[都市重生] 近身特工 作者:了了一生 (已完成)

 
cheninda1234567 2012-12-28 11:03:23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474 1976131
zaqwer123 發表於 2013-11-2 06:16
磨練卷:第二百七十六章  劫後餘情

  老街。

  四條派出所的所有警察已經趕到了現場,在百米開外拉起了長長的包圍式警戒線。

  中銳安保樓下所有商鋪的人員與及周圍逛街的市民也已被通通緊急疏散隔離在警戒線之外。

  眼球大叔站在人群裡頭,臉上露著濃濃的焦急之色,不時的低頭看向腕上的手錶,不管於公還是於私,他都不希望嚴小開與上官五素有什麼意外發生。

  於公而言,國家培養兩個特工極為不容易,尤其是這麼出色又優秀的特工,就更是難得。他們如果掛了,那絕對是國家的一大損失。

  在私而言,三十六省總教官古楓和深城分部負責人夏冰,還有眼球大叔自己,為了培養他們,都付出了極大的心血,現在他們才剛出師,還沒真正派上大用呢,就這樣被弄掛了,這得讓他們感覺多痛心呢?

  最後的三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眼看著只剩下最後十幾秒,可是眼球大叔還是沒有看見嚴小開與上官五素從裡面出來,心就一點一點的往下沉。

  難道那些液氮噴霧器不能起作用?或者說時間太短,不夠時間讓液體結冰?

  這兩個可能,不管是哪個,只要有其中一個發生,那嚴小開和上官五素都死定了!

  在剩下最後十秒鐘的時候,眼球大叔忍不住閉上了眼睛,同時還死死的捂著耳朵。

  他想讓自己變得又肓又聾,因為他真的不願意眼睜睜的看著一場悲劇在眼前發生。

  時間,在無知無覺中十分煎熬的溜走,一秒難過一秒。

  眼球大叔在雖然不敢看,不敢聽,卻在心裡默默的數著,一直數到了十,卻意外的沒有聽到震耳欲聾的聲音,也沒有感覺到地動山搖的震動。

  縱然是如此,他仍不敢張開眼睛,因為……他害怕!

  在心裡又默數了一個十下,他終於張放開耳朵,張開眼睛,抬眼往前面看去,發現百米開外的樓房還在,屬於中銳安保的二樓仍然安好無恙,這就趕緊抬起手錶看了看時間,發現早已經過了最後三分鐘的時限!

  「哦,賣瓜的!」

  「他們成功了!」

  「他們真的成功了!」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這對癡男怨女不會這麼短命的。」

  眼球大叔欣喜若狂的胡亂叫了起來,然後不顧眾人異樣的眼神,撩開警戒線,手舞足蹈的朝中銳安保的門面奔去!

  進了樓梯,上了二樓,一進大門,他就看見了嚴小開和上官五素。

  他們真的沒死,炸彈也沒爆炸,而且被成功拆下來了。

  此時刻,兩人正摟抱著站在那裡,瘋狂的激情熱吻。

  那狂吻的聲音,就像兩條小狗在喝水似的嘖嘖有聲,眼看著情難自控的嚴小開就要將撫在上官五素纖腰上的手沿著衣服伸進去。

  如此的兒童不宜,眼球大叔忍不住尷尬的咳了一聲。

  聽到聲音,這對忘情投入於熱吻中的男女才有所驚醒,趕緊的分了開來。

  眼球大叔打著哈哈道:「那啥……現在好像不是親熱的時候吧!」

  嚴小開和上官五素的臉上窘迫之色,但更多的還是劫後餘生的喜悅。

  眼球大叔問道:「炸彈呢?」

  嚴小開朝桌上指了指,「嚅,那兒呢!」。

  眼球大叔趕緊的湊過去,發現裝在盒子裡的玻璃球上面的計時器已經滅了,而玻璃球裡面的液體已經凝結成了冰狀。

  地上,用過的氮氣噴霧器七零八落的散在那裡。

  眼球大叔呆呆的看一陣,然後衝嚴小開豎起大拇指,「問題少年,好樣的,大叔服你了!」

  嚴小開則是得意的笑笑,然後又忍不住伸手將上官五素攬進懷裡。

  上官五素有些羞臊的輕推他一下,悄悄指了指眼球大叔,極為忸怩的樣子,但最後還是依偎進嚴小開懷裡,臉上洋溢著幸福之色。

  看著這小倆口濃情密意的樣子,眼球大叔感覺有些眼暈,「得,真是沒眼看你們了!」

  扔下這一句,眼球大叔就棒起那個已經凝固的炸彈往樓下走去。

  炸彈裡的液體炸藥雖然凝固了,但絕不表示它就再也不會爆炸了,凍住的液體一化開,爆炸還是隨時會發生的,他必須趕緊把這東西交給拆彈專家,讓他們將它引爆。就算不能,也最少讓這個危險的玩意兒遠離他這個地方,這裡可是花了不少錢來裝修,而且裝備間裡還藏著無數裝備,全都價值不凡呢!

  嚴小開看見他走了,炸彈也被拿走了,這就趕緊的扯著上官五素往後面走去。

  上官五素有些不解,只能被動的跟著他往後面走。

  進了後面的一個員工休息室之後,嚴小開立即就反鎖了房門,然後就一把抱住他,忘情的啃起她來。

  啃就啃吧,反正上官五素也認了,她也想要借著熱吻來安撫一下自己受傷的小心肝呢。

  所以面對嚴小開的吻,她不但沒有拒絕,反倒是勇敢的迎合,甚至主動的送上丁香小舌,任由他品嚐。

  吻著吻著,嚴小開卻突地一把推開她,然後將她反身壓到牆上,這就動手去解她的牛仔褲。

  上官五素被嚇了一跳,急叫道:「哎哎,你要幹嘛啊?」

  嚴小開在她靈秀的耳際噴著灼熱的氣息道:「我要你!我想要你!」

  上官五素被驚著了,「在這裡?現在?」

  嚴小開「嗯」了一聲,雙手已經解開了她的鈕扣,拉開拉鏈,然後就要把她的褲子往下拉。

  上官五素哭笑不得,雙手抓著褲沿道:「姓嚴的,拜託你別這麼變態好不好,剛才差一點就死了呢,現在你馬上就有心情幹這個!」

  嚴小開道:「就是因為差點死了,所以才要壓驚!」

  上官五素汗得不行,「你壓驚的方式是不是太特別了一些呢?」

  嚴小開突然很霸道的逼問道:「五素,你是不是不讓我幹呢?」

  上官五素心中微凜,聲音低低的道:「人家也沒說不給你,但也不能現在啊,而且昨天晚上已經那麼多次,你還不夠啊?人家那兒還疼著呢……哎呀!」

  隨著她的一聲低呼,嚴小開已經不由分說的將她的牛仔褲連著裡面的內褲一下扯到了膝上,然後就拉開自己的褲子拉鏈,從後面貼了上去……

  上官五素原本以為會很疼的,結果又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疼,更多的還是充實與愉悅。

  嚴小開和她合二為一之後,並不急於動作,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從後面抱著她,和她貼體相依,感受著這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真實感覺。

  更確切一點說,他是在體味著活著的美好感覺!

  足足好一陣,嚴小開才在上官五素的耳邊低語道:「五素,活著的感覺真的很好呢!」

  想起剛才的種種,上官五素雖然心有餘悸,但更多的還是感動,扭轉過頭要和他說話,但看不到他的眼睛,感覺怪怪的,這就要求道,「你先出來,咱們換一個姿勢!」

  女人主動要求換姿勢,嚴小開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欣然的退出她的身體。

  上官五素迅速的將牛仔褲脫掉一個褲腳,往後背到牆上,然後拉了下他,有些羞臊卻極勇敢的道:「來,這樣說話方便些。」

  嚴小開失笑,這就湊上前,抬起她的一條腿,面對面的進入她的身體。

  「嗯~」上官五素咬著唇低吟一聲,然後趕緊的抱緊他不讓他動,把臉貼到了他的胸膛上,想聽聽他的心跳,證明自己還活著,然而卻聽到他的心跳奇快無比,不由疑惑的問:「你的心跳怎麼這麼快?」

  嚴小開有些不好意思的承認道:「我還在害怕!」

  「卟哧!」上官五素忍不住就笑了,「剛才你這麼鎮定,我以為你一點都不怕死呢!」

  嚴小開道:「螻蟻且尚偷生,何況是人,更何況是我!」

  「你呀,就不是人!」上官五素笑著嗔罵一句,隨後又柔聲的問:「那你剛才怎麼這麼英勇呢?」

  嚴小開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到如果你不在這個世上了,我會很難過的,所以我就一定要留下來陪你。生就一起生,死就一起死!」

  上官五素的眼眶有些發紅的道:「笨蛋,你就不怕你真的死了,你的朋友,你的家人,還有你別的女人傷心嗎?」

  嚴小開點頭,「我怕啊,但我當時真的想不到這麼多!」

  上官五素歎口氣,攬緊了他,把頭擱在他的肩頭上,喃喃的道:「沒想到你平時這麼精明,笨起來的時候也是這麼要命的。我真的是敗給你了呢!」

  嚴小開道:「那你還會離開我嗎?」

  上官五素抬起頭看著他,好笑的問:「你說呢?」

  嚴小開搖頭,「我不知道!」

  上官五素輕點一下他的腦門,「說你笨,你還真笨。你連死都願意和陪著我在一起,我又怎麼可能那麼負心的離你而去呢!」

  嚴小開道:「那你是說……」

  上官五素點頭,幽幽的歎口氣道:「嚴小開,你賭贏了,我也認命了。從此以後我就是你的女人,像你說的,生就一起生,死就一起死。像還珠格格說的,山無棱,天地合,才敢與君絕。」

  嚴小開有些意外的道:「五素,你還會吟詩。」

  上官五素臉紅紅的白他一眼,低聲道:「吟什麼濕呀,不是你這麼淫,我會這麼濕麼!」

  嚴小開:「……」

  上官五素輕打他一下,「還愣著幹嘛呀,趕緊呀,你就不想找昨晚砍我們和剛才送炸彈的人了嗎?」

  想到這一切背後的始作俑者,嚴小開的的目光中浮起了熊熊怒火,然後勾起了上官五素的腿凹,將她的一條腿抬得高高的,狠狠的動作起來……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14 16:02 編輯

zaqwer123 發表於 2013-11-2 06:24
磨練卷:第二百七十七章  沒錢怎麼辦事

  一場酣戰還未結束。

  嚴小開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正沉迷於慾望中的嚴小開原本是不想接聽的,可是手機響起來就沒完沒了,最終只能無奈的把手機從褲兜裡掏出來。

  當他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動作就不由滯了滯,因為來電顯示雖上的號碼雖然沒有名字,但卻似曾相識。仔細的一想,他的怒火就騰騰的冒了起來,這不就是昨天打電話來警告自己的那廝嗎?

  他摁下了接聽鍵後,這就對著話筒「喂」了一聲。

  電話那頭的人聽到嚴小開的聲音,顯然是有點兒反應不過來,好一陣才道:「你竟然沒被炸死?」

  嚴小開咬牙切齒的道:「就你那點兒上不得臺面的雕蟲小技,想弄死我?哼,真是有夠天真!」

  電話那頭的人沈默了一下,隨後道:「嚴小開,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馬上退出拍賣,我可以當作這所有一切都沒發生過!」

  嚴小開道:「不好意思,你沒有機會了,我會記住已經發生的,並且十倍奉還給你!」

  電話那頭的人聞言歎口氣,「既然你這麼執迷不悔,那就抱歉了!」

  嚴小開冷笑道:「你以為你還能囂張嗎?我告訴你,你威風的時候過去了,現在該輪到我了!」

  電話那頭的人淡笑一聲,「那好,我就看看你到底有什麼本事?」

  ……

  當嚴小開和上官五素從員工休息室裡出來,回到辦公室的時候,發現夏冰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了,去處理炸彈的眼球大叔也回來了。

  作為一個頂頭上司,看見兩個下屬安然無恙,夏冰原本應該高興的,可是她冰冷的臉上看不到一點兒高興的神色,就連一絲欣慰都沒有,因為她比眼球大叔更早一步回到公司的,但在辦公室裡找了一圈,卻沒看見嚴小開與上官五素,反倒是聽到後面員工休息室那邊傳來壓抑的呻吟聲與喘息聲。

  明白了那裡正在上演什麼的時候,她的心火就騰騰的冒起來,老娘為你們擔心得要生要死,你們卻在這裡搞得死去活來。

  好,真是太好了!

  在那個瞬間,她差點就要衝過去一腳將房門踹開,然後將這對狗男女拉出來狠狠的鞭打。

  只是最後,她還是沒有這樣做,因為她和嚴小開的關係是不能見光的,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既然如此,她又憑什麼去鬧呢?另外,她也害怕嚴小開的神經不夠堅強,萬一她這樣貿然的闖入,使他驚嚇過度發生陽痿,早洩,不舉等等的意外呢?最後遭罪的還是她嗎?所以雖然很難忍,但最後她還是忍了。

  這會兒,看見兩人的衣衫雖然整齊,但嚴小開的額間明顯還有細汗,上官五素的臉上還帶有潮紅,夏冰心裡就忍不住冷哼了一聲,只是不管怎樣,作為一個上司,假假的關心也是要的,所以就對上官五素道:「沒事吧?」

  上官五素搖頭,「沒事,受了點虛驚而已!」

  授了點虛精?不趕緊去買避孕藥吃,我看你到時候虛不虛?夏冰在心裡如此應一句,這就冷聲對嚴小開道:「你來一下!」

  嚴小開只好跟著她進了總經理辦公室。

  一進去,夏冰就喝道:「關門!」

  嚴小開聽話的將門給關上,然後才走過來,正想在辦公桌前坐下的時候,卻見夏冰突然揚起了鞭子,對著他劈頭蓋臉的抽下來。

  嚴小開下意識的往側邊閃了下,他現在的功力已經恢復了原來的六成,雖然不足以戰勝夏冰,但她的鞭子也休想輕而易舉的落到他的身上,所以這一閃就避開了。

  夏冰咬著牙,壓低著聲音道:「嚴小開,你要想以後有好日子過,那就老老實實的戰著,給我打一頓!」

  嚴小開原本想問為什麼,可是看到她盛怒的表情,一下就想起了剛才在員工休息室激戰時聽到的輕悄腳步聲,然後就弱弱的道:「那啥……不能打臉!」

  夏冰被弄得啼笑皆非,但手中的鞭子卻毫不猶豫的揚起來,對著他就是一頓狠狠的抽打。

  發洩了一通,她才扔下鞭子,沉聲問:「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嗎?」

  嚴小開道:「知道!」

  夏冰一掌拍到桌上,「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嚴小開有些艱難的啟齒道:「我……一不小心和五素好上了,剛才她受了驚,我想安慰她,結果安慰著安慰著,我們就情難自禁的那個了……」

  夏冰怒喝著打斷他,「我問你這個了嗎?」

  嚴小開愣愣的問:「那你問什麼?」

  夏冰揚起鞭子,陰沉沉的警告道:「你再跟我裝,我就再抽你一頓!我是問你昨晚被刺殺,今天被著送炸彈,還有你讓我查的那個秦壽到底是怎麼回事!」

  嚴小開忙問:「我讓你查的秦壽有結果了?」

  夏冰怒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嚴小七道:「夏冰姐姐,這個……我可不可以不說,因為這是我的私事!」

  夏冰的杏目又是一圓,「私事?炸彈都弄到這裡來了,你認為還是你的私事?」

  嚴小開:「我……」

  夏冰又一次揚起鞭子,「你說不說?」

  嚴小開沒了辦法,只好把自己參與海上夜總會拍賣,被人跟蹤,威脅,刺殺,送炸彈等等的事情經過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夏冰聽過之後,冷笑著譏諷道:「嚴小開,好樣的嘛,成了特工還不忘做發財夢呢?」

  嚴小開納悶的問:「特工就不能發財了嗎?多一個商人的身份,不是多一層掩護嗎?」

  這話,弄得夏冰窘了下,因為她的父親過世之後,她和她的姐姐也繼承了父親在民生藥業集團的股份,成為了該集團的股東之一,而這個身份也確實給她提供了不少的便利,最少錢這個東西她是不用發愁了。

  想到此,她就放下這個話題,改問道:「你懷疑這一切都是這個你讓我查的秦壽搞出來的?」

  嚴小開道:「不是懷疑,而是幾乎可以確定!這一連串的事情就是他搞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逼我退出海上夜總會的拍賣。」

  夏冰冷哼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的麻煩就大了。」

  嚴小開疑惑的問:「什麼意思?」

  夏冰道:「廣城姓秦的並不多,屬於名門貴族又背景深厚的就更少,而這個秦壽就是其中最為有名的一個。他的母親是廣洪集團的董事長,集團下面無數子公司。他的父親是廣省政協的副主席,同是擔任著省法院副院長一職。」

  嚴小開默默的聽著,並沒有插話。

  夏冰道:「你別不以為然,這只是表面公開化的資料罷了,特工情報處裡還有一份登記的資料。」

  嚴小開疑惑的問:「什麼資料?」

  夏冰道:「有證據顯示,廣洪集團很有可能是洪門在廣城的一個分機構,而秦壽的母親秦蘭香很可能是洪門的骨幹份子,在洪門內擔任要職。」

  嚴小開終於有所動容:「洪門?」

  夏冰將面前一疊資料緩緩推過去,「這是洪門所有已經登記在案的資料,你拿去好好看吧!」

  嚴小開垂眼看看,那現疊資料高得像座小山似的,少說也得有幾千頁,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看來這個秦壽的來頭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大呢!

  在嚴小開抱著資料要走出去的時候,夏冰又叫住他,「慢著。」

  嚴小開停下來,心頭有些疑惑,難不成還要再深入的交流一下才肯放自己出去?

  夏冰道:「拍賣會什麼時候開始?」

  嚴小開道:「下午!」

  夏冰道:「拍賣會結束之後,不管海上夜總會能不能拿下來,這件事情先放一放!」

  嚴小開道:「為什麼?」

  夏冰道:「因為你有新任務!」

  嚴小開疑惑的問:「什麼新任務?」

  夏冰道:「你上次在畢韻瑤身上裝的竊聽器,已經給我們帶來許多重要的情報,畢韻瑤的真實身份是黑田俊熊的女兒,真名叫做黑口優美,黑田俊熊正在策劃一起挑唆兩大黑幫仇殺的陰謀,但具體的計畫我們不得而知,所以在下午的拍賣會後,你必須立即前往香江,弄清楚這個陰謀,並阻止它發生!當然,最好的結果就是把黑田俊熊給我帶回來。」

  聽見夏冰這樣說,嚴小開一下就想起了項珂兒給自己打來的電話,聲稱她的小嬸子被姦殺的事情,猜想這兩件事情之間的聯繫。只是想過之後,他又道:「夏冰姐姐,就算我可以暫時放下這件事情,不和秦壽計較,可是他呢?他會善罷甘休嗎?」

  夏冰淡淡的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秦壽之所以想要海上夜總會,那並不是他自己的意思,或者說他的目的並不僅僅是海上夜總會,他是來深城開疆闊土,建設廣洪集團的分公司。或者直接說是洪門在深城的分支構。所以不論如何,下午的拍賣會,你必須將海上夜總會拿到手裡。」

  嚴小開道:「然後呢?」

  夏冰道:「然後你就不必操心了,我會替你解決後顧之憂的!」

  既然她這樣說了,嚴小開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這就抱起資料就要出去,只是腳步一動,又想起一件事,「哎,夏冰姐姐,再給我點錢!」

  夏冰並沒有問為什麼要給他錢,而是直接打開錢包,把裡面一疊紅色的鈔票抽出來遞給他。

  嚴小開並沒有看那些鈔票,只是看著她。

  夏冰皺起秀眉道:「什麼意思?」

  嚴小開淡淡的道:「還能什麼意思,當然是嫌少啊!我現在手上總總共共就三千來萬,海上夜總會的起拍價就要三千萬,到時候我不夠錢呢?」

  夏冰有些惱的道:「你不夠錢是你的事情,問我要幹嘛?」

  嚴小開理直氣壯的道:「我這不是為了執行任務嗎?夏冰姐姐,你敢說不讓秦壽拿下海上夜總會,不讓洪門涉入深城,不算是一個任務?」

  夏冰被弄得啼笑皆非,「就算這是個任務,你拍下海上夜總會後,你會上繳給國家嗎?」

  嚴小開道:「這我可不管,反正沒有錢,是拿不下海上夜總會的,拿不下海上夜總會,我是沒有心情去香江的!」

  夏冰揚起了鞭子,怒喝道:「嚴小開,你跟我耍無賴是吧?你信不信我又抽你一頓?」

  嚴小開道:「反正你要給我錢,要不然你打死我,我也是這樣的!」

  看著他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夏冰一陣哭笑不得,最後只能無耐的給他開了一張一千萬的支票。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14 16:09 編輯

zaqwer123 發表於 2013-11-2 06:37
磨練卷:第二百七十八章  拙劣表演

  下午。

  兩點鐘剛過。

  泊利拍賣有限公司大門前已經開始熱鬧了起來。

  王保領著八個穿著大紅旗袍,腿衩開得極高,臉上濃妝豔抹,裝扮得花枝招展的領賓女郎開始在門前列出歡迎儀仗,而別的工作人員則在旁邊忙碌的擺弄花籃,彩球一等,準備迎接前來參加拍賣的客人。

  兩點二十分左右,賓士,寶馬,奧迪,一輛輛豪華轎車紛紛駛來,一個個肥頭大耳,紅光滿面,富態盡露的土豪士紳也紛紛從車上下來。

  到這些財神爺,王保自然賣力的陪笑相迎,上前寒暄,而那些迎賓小姐更是撫首弄姿媚眼亂拋。要知道這些前來參加拍賣的主兒,身家最少都是上億的,要是一個不小心被哪位爺給看上了,那以後最少最少也不用在這兒抛頭露面的守大門了。

  男人通過征服世界而征服女人,女人卻通過征服男人而征服世界。

  迎賓女郎們的心思雖然有些現實,但也沒有錯的。

  下午的拍賣會總共有好幾場,拍賣的物業除了海上夜總會兒,還有另外好幾處的地方。但不管是哪一處,保證金都在一千萬以上,拍品底價都在三千萬以上!

  所以,身家要是不過億,你都不好意思上這兒來玩。能夠出現在這裡的,絕對是非富即貴的主兒。

  兩點三十分,大門左側駛來了一輛銀色的布加迪威龍。

  當這輛車出現的時候,迎賓小姐們的目光不由一亮,因為見多識廣的她們心裡很清楚,這可是一輛價值上千萬的豪車,要是沒錢,你別說開,碰都別想碰。

  看到駕車的男人之時,眾女臉上的笑容就更燦爛了,因為這車不但是來參加拍賣的大老闆們開來的車中最好的一輛,這駕車的男人也是其中最為年輕的一個,裝扮不但時尚,長得也不算難。

  眾女更是賣力的撫首弄姿,爭相表現,因為要是勾搭上這麼一個年少多金的高富帥,那這輩子就不用愁了。

  也正是這個時候,大門右側也駛來了一輛車。

  這是一輛有點土氣的軍色吉普車,車身上沾了不少的泥巴,髒兮兮的,給人一種破破爛爛的感覺,駕車的雖然也是個年輕男人,而且長得十分帥氣,可是裝扮卻極為普通。

  迎賓女郎們看到車裡坐著的是個帥哥時,原本是很高興的,可是見他開的是這樣一輛破車,又不免失望了!

  兩相比較之下,她們還是喜歡在布加迪威龍裡面哭,不喜歡坐在泥頭吉普車裡面笑的。

  然而,迎賓女郎們雖然有些見識,但見識明顯是少了點,這軍色吉普車起來髒兮兮的好像是很破舊,其實是全新的,只是上山越野的時候沾了點泥罷了,而且這也不是普通吉普車,而是價值不菲的限量收藏版悍馬。

  兩輛車在泊利公司門前相遇,不過都沒有立即停下來,顯然是駕車的兩個年輕人都極為傲氣,都想讓對方讓路,不過最後是誰也不讓誰。

  作為拍賣主辦方代表的王保見這樣的情景,原本想上前去勸的,可是當他看清楚分別坐在兩輛車裡的年輕男人面容的時候,他的臉色就變了,心裡也一個勁兒的打退堂鼓。

  最後,兩輛車的車頭在相隔不足十公分的時候,兩輛車終於停了下來。不過兩人都沒有下車,只是坐在那裡,隔著隔窗玻璃,相互盯著對方。

  好一陣,軍色悍馬車裡的男人突然做了一個奇怪的動作,他掏出了手機,開始打電話。

  不一會兒,更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布加迪威龍裡的年輕男人的手機響了,只是他拿起來看了來電顯示,卻並沒有去接,而是繼續抬頭著對方。

  什麼情況?這兩人認識?

  正在迎賓女郎們疑惑的時候,更加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那輛軍色悍馬裡坐的年輕男人竟然突地收起了電話,掛擋倒車。

  布加迪威龍裡的男人正臉上浮起了得意的笑意,只是這笑容才一出現,立即就滯住了,因為那悍馬車只是倒了五六米的樣子,然後突地往前加速,狠狠的朝他的布加迪威龍撞來。

  見來勢洶洶,又結實無比的悍馬車頭,布加迪威龍裡的男人被嚇壞了,趕緊的掛檔倒車,但慌亂之後,油門明顯是給得太大了,方向又沒把握好,「嘭」的一聲響,車尾撞到了大門側邊的柱上,整個車尾凹進去一個大坑。

  及時刹穩了車,並沒有撞上布加迪威龍的年輕男人見狀,一陣哈哈大笑,隨後就走下車來,瀟灑的把車鑰匙扔給了王保,交待道:「給我小心點停好,千萬別刮了,這可是我找別人借的。對了,順便叫人給洗洗。」

  這話,弄得那班迎賓女郎一陣白眼連翻,就這麼一個破車,還是找別人借的?沒錢你來這兒充什麼大頭啊!

  不過奇怪的是,王保竟然沒敢說半個不字,而是唯唯諾諾的答應一聲,目光怯怯的看這年輕人一眼,又悄悄的看向布加迪威龍那邊。

  布加迪威龍車上的年輕人已經下來了,也沒管那撞壞的豪車,而是氣勢洶洶撲上前來。

  不過到了近前之後,他揚起的拳頭對上那帶著淡笑緊盯著他的年輕男人,卻怎麼也砸不下去,因為他突然想起了這廝可怕的身手,最後只能悻悻的住了手,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嚴小開?」

  不錯,這駕著軍色悍馬而來的年輕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嚴小開嚴大官人,只見他反問道:「秦壽?」

  秦壽冷冷的道:「你把我的車撞壞了,你必須賠償!」

  嚴小開又笑了,「秦大少,這話可以亂說,東西能亂吃……呃,錯了,是話不能亂說,東西也不能亂吃。這裡不只你我,還有王經理和這麼一大班美女,你讓他們說說,到底是不是我把你的車撞壞的?」

  秦壽被噎得臉紅耳赤,怒聲道:「你……」

  嚴小開道:「我什麼我,明明是你自己技術不精,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嘛,你還賴別人,難道你不姓秦,姓賴的?」

  秦壽怒不可竭的道:「你要是不嚇我,我會撞到柱上!」

  嚴小開笑道:「秦大少,沒本事呢,就不要出來混,要出來混,吃了虧,那就不要怨天尤人,因為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

  秦壽怒到了極致,反倒是沉靜了下來,衝嚴小開點點頭道:「行,嚴小開,你好樣的!咱們就好好玩玩,誰能笑到最後。」

  嚴小開語氣很平靜,但雙眼之中卻冒著一股隱藏不住濃烈殺氣,「秦大少,開始的時候,你已經笑過了,現在,該輪到我了!」

  秦壽冷哼了一聲,「那就走著瞧好了!」

  在王保的帶路之下,兩人先後走進了二樓的拍賣大廳。

  那些社會名流,各界精英,商業大腕,正站在大廳中央進行拍賣會前的交流。

  大廳的側邊,有一列鋪著白色餐布的長桌,桌上擺著泊利公司提供的酒水,點心,佳餚一等。在大廳的一角,還有一個女孩坐在鋼琴前彈奏著。

  整個其樂融融的氛圍,讓人感覺不像是參加利益相爭的拍賣,倒像是參加一個時尚的酒會。

  秦壽是廣城來的,儘管他所在的廣洪集團在廣省具極大的名氣,但照理而言,在這個圈裡是沒有人認識秦壽的。

  不過,凡事好像都有例外,是金子到了哪裡都會發光。

  他一走進來,那邊站在人群中的一個腆著將軍肚的中年男人立即就叫了起來,「咦,我是不是看錯了,那個不是秦少嗎?」

  和他站在一起的幾人疑惑的問:「哪個秦少!」

  中年男人道:「廣洪集團的那個秦少啊!」

  眾人恍然,「是他?他怎麼也來參加深城拍賣會呢?」

  中年男人搖頭道:「我也不清楚!」

  旁人猜測道:「該不會是廣洪集團要進軍深城了吧?」

  中年男人道:「很有可能,得,幾位先聊著,我過去打聲招呼!」

  說著,中年男人這就走了過來,「秦少,你好。」

  優雅的端著香檳,正在欣賞著壁上一幅油畫的秦壽彷彿耳聾似的,直到那中年男人高聲的喚了兩聲,吸引了全場的注意,秦壽才回過頭來,臉上浮起些疑色,「你是?」

  中年男人道:「哦,我是日豐公司的老闆董聲遠,和你們廣洪集團有過合作,見過秦少的。」

  秦壽笑笑道:「董老闆,你好,真是幸會!」

  董聲遠道:「秦少,你過獎了,我這樣的在你面前怎麼敢稱作老闆呢,慚愧,慚愧啊!」

  秦壽淡淡的道:「董老闆謙虛了!」

  董聲遠道:「秦少,你怎麼也來參加拍賣呢?競拍的是哪個物業。」

  秦壽竟然直言不諱的道:「我看中了海上夜總會。」

  董聲遠吃驚的道:「天啊,真是巧了,我也是看中了這個地方,才來參加拍賣的。不過秦少既然看中了,看來我得割愛了!」

  站在一旁無人理無人問的嚴小開原本還是豎著耳朵聽著的,可是聽到這一句的時候,他就徹底失去興致了。

  王保已經說了,參加競拍海上夜總會的人總共只剩下了五個,除了自己外,剩下的三個都是秦壽的托。

  毫無疑問,這個董聲遠就是秦壽的托,他之所以要冒出來,一驚一乍的高聲和秦壽交談,無非就是虛張聲勢,想讓別人知道秦壽,同時也隱晦的向眾人透露一個消息,那就是廣洪集團有可能進軍深城了。

  這樣的表演,在嚴小開眼中無疑是拙劣,但在這個時候,又確實起到了轟動效應,一班名流富商聽到這是鼎鼎大名的廣洪集團准繼承人,紛紛上前來問好寒暄……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14 16:35 編輯

zaqwer123 發表於 2013-11-2 06:54
磨練卷:第二百七十九章  跟我玩 陰死你

  在一班人還圍著秦壽,爭相拍馬溜鬚,阿諛奉承的時候,大廳的側邊的鋼琴聲停了,一名工作人員向眾人宣佈,拍賣會正式開始,請大家分別進入自己競拍物業所在的展廳。

  嚴小開找到海上夜總會所在的展廳,隨便找了個前排位置坐了下去。

  不多一會兒,秦壽和他的那幾個托也分別進入展廳。

  在秦壽進來的時候,嚴小開站了起來,指著自己旁邊的位置對秦壽道:「來來來,秦少,坐這兒,坐這兒!」

  秦壽看他一眼,理也不理,朝另一邊的位置走去。

  嚴小開見狀,這就譏諷道:「秦壽,你該不會是被我嚇破膽了吧,連跟我坐一起的勇氣都沒有?就這麼一點兒膽子,你也好意思出來混?」

  秦壽怒得不行,雖然明知道這可能是激將計,但他還是中計了,不過也不能說中計,只是說不想在嚴小開這種下里巴人面前示怯罷了,所以就大大咧咧的走過去,坐到嚴小開的身旁。

  在他坐下來的時候,嚴小開向他豎了個大拇指,「秦少果然夠爺們,有骨氣,可惜……我一點兒也不欣賞。」

  秦壽冷冷的看他一眼,彷彿看一個白癡似的,「嚴小開,我真的想不明白,你一個鄉下來的小保安,有什麼本事跟我來爭這個海上夜總會。」

  嚴小開笑道:「這個你不用知道,你只需要知道我絕對能拿下海上夜總會就夠了!」

  秦壽嗤之以鼻的道:「嚴小開,我真不知道你從哪來的信心,你知道我準備了多少錢來拍下這個地方!你知道我們廣洪集團是作了怎樣的準備,才打算進軍深城的嗎?」

  嚴小開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哎,你準備了多少錢呢?」

  「白癡,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嗎?」秦秦不屑的應了一聲,隨後又得意無比的道:「嚴小開,不管你出多少錢,我都會比你多出個十萬。」

  嚴小開彷彿被嚇到了,作出驚恐的樣子,「真的嗎?就算我出十億,你也要比我多十萬。」

  秦壽科微微有些動容,「你有十億?」

  嚴小開挺起胸膛道:「你覺得呢?」

  秦壽上上下下看他一眼,冷哼了一聲,「就算你真的拿得出十億,我也照樣會比你多十萬,不過我敢肯定的說,你絕對拿不出十億!」

  嚴小開哈哈一笑,「不錯,禽獸,你真的猜對了,我確實沒有十億,而且不妨告訴你,我連一個億都沒有,錯了,是零點五個億也沒有!」

  秦壽皺起眉頭,「嗯?那你憑什麼和我爭?」

  嚴小開淡淡的道:「你忘了我在電話中跟你說過的嗎?你得意的日子過到頭了,現在該輪到我了!」

  秦壽看著他自信滿滿的神色,心裡突然湧起一種不太好的預感,回頭看看自己那三個托,發現他們正如之前說好的一樣,除了那個董聲遠,別的都裝作跟自己不認識的樣子。

  多疑的他忍不住想,難道是這三個托被收買了?

  只是再細想一下,又覺得這不可能。因為收買他們是沒用的,這些人不得到自己的暗示,是絕不敢隨便亂叫價的。

  如果是憑真正的實力,自己是絕對有能力壓嚴小開一頭的。

  既然如此這廝又哪來的信心,說海上夜總會非他莫屬呢?

  難不成這廝是個瘋子,頭腦有問題?

  正在疑惑的時候,作為此項物業拍賣的主持人王保進來了,身後還跟著兩個公證員,公證員的身後跟著兩個穿紅旗袍的女郎。

  看見這一行人進來,秦壽忍不住去看嚴小開,發現他竟然誰都不看,就盯著那兩個衩開得極高的旗袍女郎,確切的說是她們若隱若現的大腿,一幅大流口水的樣子,心裡就忍不住罵道:白癡,沒見過女人嗎?

  王保進來之後,先是請公證員落座,然後站到中間就用木錘子在桌上敲了一下,「諸位,現在華達街C棟第一排十八號,也就是原海上夜總會公開拍賣正式開始了,這兩位是來自華達街公證處的公證員,他們會為此次拍賣作公證,以證實公平公正公開。接下來,我再宣佈一下競拍規則。華達街C棟第一排十八號的起拍價為三千萬,每次舉牌叫價是二十萬,上不封頂。開拍之後,如果超過三次落錘沒人叫價,視為流拍。有人叫價之後,超過三次沒人再叫價,視為成交!」

  王保說完之後,這就把五個帶長柄的紅色牌子交由旗袍女郎,由她們分發到五人的手上,看到大家都拿到牌子,他才道:「拍賣現在正式開始,三千萬第一次!」

  這個拍賣會,注定了不會像別的拍賣會那麼熱鬧,因為參與競拍的總共也就五個人,而事實上,五人之中只有兩人是對手,另外四個都是一夥兒的。所以他在叫完價之後,目光就不由自主的落到了彷彿哥倆好似的坐在一起的秦壽與嚴小開!

  只是,這兩人顯然都很沉得住氣,並沒有舉牌還價。

  三秒鐘過去,仍然沒有人叫價,王保就只好落錘,然後又叫道:「三千萬第二次!」

  這一次,王保猜想應該有人叫價了吧,可結果仍然沒有。

  秦壽坐在那裡,拿著牌子,微微垂著頭,彷彿在想心事似的。坐在他旁邊的嚴小開則是帶著淡淡的笑意,看著自己。

  坐在後面的那三個托臉上不由露出了異色,因為這個時候,他們的老闆秦壽應該給他們說好的動作暗示,讓他們紛紛出價了,可是很奇怪,秦壽竟然沒有向他們作出任何的指示。

  三人不由的面面相覷,臉上浮起茫然之色。

  滴答,滴答,滴答。

  三秒鐘的時間,轉瞬即逝,王保再次落錘的時候,冷汗都冒出來了,因為現在就剩最後一次叫價機會了,如果還是沒人叫價的話,這場拍賣就會變成流拍,這可是誰都不願意看到的結局啊!

  「三千萬,第三次!」

  王保的聲音已經顫抖了,說完之後,目光就緊緊的看著嚴小開與秦壽。

  秦壽還是像剛才那樣,仍是握著牌子,微垂著頭,一動也不動,定力十足的樣子。

  嚴小開則是伏在他耳邊,在低語著什麼,要是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他們倆個是在一起的呢!

  後面的那三個托的心也懸起來了,暗裡也十分疑惑,難不成計畫有變,老闆不想要這個海上夜總會了?可事前怎麼沒有得到半點兒通知呢?

  正在眾人心急的時候,三秒鐘又即將過去了,王保臉色發白的舉起木錘,準備再一次敲下的時候。

  紅牌,終於在下面閃了一下,有人舉牌了。

  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響了起來,「三千零二十萬。」

  聽到終於有人叫價,王保臉上的神色終於鬆一下,用紙巾擦了擦額上的汗,心道:哎呀媽呀,終於有人肯叫價了。

  只是盯睛往叫價的人看去時,卻發現這人竟然是嚴小開,並不是秦壽,而秦壽還是坐在那裡,彷彿在夢遊,也彷彿在想著心事。

  時間,又過去了三秒。

  王保只能砸錘,唱道:「三千零二十萬,第一次!」

  聽到這聲唱價,後面的三個托目光不由再次看向他們的老闆秦壽,可是秦壽卻仍然穩如泰山的坐在那裡,並沒有給他們任何的暗號。

  這三個托心裡雖然急得不行,手中的紅牌輕飄飄的,可是老闆沒有指示,他們什麼都不敢做啊。

  王保看了看時間,發現三秒又過去了,只好再次砸錘,「三千零二十萬,第二次!」

  這一次落錘之後,秦壽對那三個托仍然沒有什麼暗示,他自己也沒有舉牌。

  三個托之中的那個董聲遠終於忍不住了,想要站起來上前詢問的秦壽,因為秦壽的表現太不對勁了,可身體還沒站起來,卻發現秦壽旁邊的年輕男人把手搭到了他的肩膀上,耳朵也湊了過去,彷彿正在聽秦壽低語著什麼!

  看到這樣的一幕,董聲遠與另外兩個托也彷彿明白過來了,剛才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兩人有說有笑,極為親昵的樣子。

  難不成這人也是老闆的托,要不然老闆怎麼不叫價,也不給他們任何指示呢?

  是了,肯定是這樣的!

  正是他們這樣想的時候,王保又唱道:「三千零二十萬,第三次!」

  儘管是最後一次叫價了,再不出價,拍賣就會成為定局。但三個托都不再著急了,因為他們的老闆都不舉牌,也沒有什麼暗示,反倒還和叫價的人有說有笑,極為親昵的樣子,那他們又還有什麼必要擔心呢?

  「啪!」一聲脆響,王保的錘子終於落下,聲音也響了起來,「三千零二十萬,成交!」

  成交價這麼低,雖然不是王保所願,但總算是成交了,他也放下一塊心頭大石,至於秦壽為什麼一次都不出價,這就不是他該操心的了,也許兩人已經達成了什麼協定吧,要不然秦壽怎麼會不聲不響呢!

  接著,公證員站起來,宣讀此次拍賣真實有效,並作公證。

  海上夜總會,終於落到了嚴小開的手上,只要把剩下的錢交上去,他就可以拿到產權。

  一切塵埃落定了,王保和公證員很快就走了。

  那三個托見秦壽還和那個拍下海上夜總會的年輕人勾肩搭背的坐在那裡,基情四射的樣子,他們也識趣的退走了。

  等到人都走了,嚴小開才伸手在秦壽的身上輕點了幾下,點過之後,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秦壽才彷彿如夢初醒,刷地一下站了起來,卻又突然後退好幾步,臉色蒼白的指著嚴小開道:「這,這是怎麼回事?為,為什麼會這樣的?你,你,你到底對我施了什麼妖法?」

  嚴小開茫然的道:「秦少,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一點兒也聽不明白!」

  秦壽怒得不行的道:「你還跟我裝,明明就是你剛才在我身上摸了一下,我就變得嘴不能言,身不能動了!」

  嚴小開終於站了起來,佯裝驚訝的道:「有這麼回事?我怎麼不知道呢?秦少,你該不會是中邪了吧!」

  秦壽怒得滿臉通紅的道:「姓嚴的,你這個王八蛋,明明就是你搞的鬼,你還不承認?」

  嚴小開並不動怒,仔細的看看他的神色後,這就道:「秦少,你的臉色隱晦無光,印堂發黑,恐怕不是中邪,而是大難臨頭了,未來的兩三個月,恐怕會每況愈下啊!」

  秦壽怒得齜牙咧嘴,揚起拳頭就要撲上來。

  嚴小開微微的一伸手,秦壽又嚇得尖叫著連連後退。

  嚴小開笑道:「秦少,我都說了,你得意的日子過到頭了。好自為之吧。嗯,對了,提前準備一下身後事,也是可以的,避免到時候手忙腳亂嘛!」

  秦壽:「你……」

  嚴小開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施施然的說了一句:「秦少,再見……錯了,是不再見!」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14 17:11 編輯

zaqwer123 發表於 2013-11-2 07:03
磨練卷:第二百八十章  再回香江

  事實證明,秦壽雖然善於玩陰的,但他並不算是個特別聰明的人。

  如果他真的有那麼聰明,他就不會受嚴小開的激將,不會明知道坐到嚴小開身旁會有危險發生還硬是打腫臉裝胖子的坐下去,不會讓嚴小開有機可乘,在眾目睽睽之下神不知鬼不覺得點了他的穴位,讓他身不能動,嘴不能言,從而眼睜睜的看著海上夜總會落到嚴小開的手中。

  忙前忙後做了那麼多準備與努力,到頭來卻是替別人做了嫁衣,白白的便宜了嚴小開,秦壽怒得真是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看到他離去前瞪著自己的怨毒目光中湧出的陣陣殺意,嚴小開暗裡搖頭歎氣,死到臨頭,還不知死?真是不知所謂!

  在秦壽氣急敗壞的離開之後,嚴小開和泊利拍賣公司作了交接,將剩餘的款項一次性的交了上去,他也成了海上夜總會的真正產權人。儘管房產證最少要十五天才能辦下來,但鑰匙已經當場交到了嚴小開的手中。

  當他拿著鑰匙來到海上夜總會的時候,接到通知的西門耀銘也早早的趕到,已經等在門口了。

  看見嚴小開用鑰匙打開海上夜總會的大門,西門耀銘有些難以置信的道:「哥,你真的拿下這個地方了?」

  嚴小開揚了揚手中的鑰匙,淡笑道:「那還能有假嗎?」

  西門耀銘又問道:「花了多少錢拍下的?」

  嚴小開道:「三千零二十萬!」

  西門聽得一陣目瞪口呆,這個地方起拍價就要三千萬,嚴小開竟然用三千零二十萬就拿下來,也就是說一次叫價就拍了板?

  他不由喃喃的道:「這,這怎麼可能?沒有別的人叫價嗎?」

  嚴小開笑道:「原本是不可能的,不過有人替我趕走了其他競拍者,讓我一次叫價就拍下來了。」

  西門耀銘一頭霧水的道:「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嚴小開擺擺手道:「事情說來太長篇,暫時就不說了,有時間我再好好和你解釋吧。這樣,一會兒我可能馬上要離開深城去外地辦些事情,得有一陣子才能回來,所以這個地方的裝修,還有找紅木工廠加工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沒問題吧?」

  西門耀銘拍著胸脯道:「哥,你放心,大事我雖然辦不了,這點小事我還是手到擒來的。」

  嚴小開和西門耀銘在海上夜總會裡外轉了幾圈,發現這個地方真的不可多得,不但占地面積廣,前後還留有餘地,可供停車,還可擴建,而且還座落在繁華熱鬧的十字街頭,只要稍為修整一下,那就是一座規模不小的傢俬城。

  看完了之後,嚴小開又交待了西門耀銘一些裝修的要點,然後就把鑰匙交給了他,他自己則驅車回老街。

  回到中銳安保,走進大辦公室的時候,發現眼球大叔和上官五素都不在,只有夏冰在總經理辦公室裡。

  敲門進去之後,夏冰立即就問:「事情辦得怎樣了?」

  嚴小開道:「托您老人家的福,海上夜總會總算被我拿到手了!」

  夏冰臉上的神色緩和了一下,突地又繃緊起來,十分生氣的質問道:「老人家?我現在很老了嗎?」

  嚴小開:「……」

  夏冰從大班椅上霍地站了起來,往洗手間走去,同時喝道:「進來!」

  嚴小開有些莫名其妙,但只好跟在後面走了進去。

  一進洗手間,到了那面落地的大鏡子面前,夏冰立即就開始緩緩的解開身上的職業裙裝,將身上的衣裙一件一件的脫下來。

  嚴小開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好好的幹嘛脫衣服呢?

  難道出發之前,還要深入的交流切磋一下?

  不多一會兒,夏冰就脫了個一絲不掛,然後將嚴小開一把拽了過來,指著鏡中的自己道:「睜大你的狗眼,給我好好的看看,我到底哪個地方老了?

  嚴小開這才恍然明白過來她脫衣服的用意,雖然有些啼笑皆非,但還是認真的看起來,不過還真別說,以前的時候都是匆匆忙忙,有的時候甚至連衣服都沒脫就真接那個了,還從來沒有過閒心好好的欣賞她的身體呢!

  這會兒細細看來,發現她的身材可不是一般的窈窕玲瓏,光滑細嫩的肌膚充滿著美好的彈性,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傲人的雙峰挺俏聳立,盈盈一握的纖腰彷彿隨時會迎風而折的柳條般,翹挺渾圓的臀部美不勝收,一雙白皙的美腿修長筆直,毫無瑕疵。

  如此誘人的美好身材,加上那張精緻媚豔的俏臉,完美得簡直是無懈可擊,不但沒有絲毫的沉暮之意,反而嬌豔欲滴,魅力四射,僅僅只是看著,就讓嚴小開感覺慾望陣陣奔騰,小腹間一股邪火漸漸燒了起來。

  看著看著,感覺口乾唇熱的嚴小開就忍不住將雙手撫到她的身上,開始揩起油來。

  夏冰只是站在那裡,任由他上下其手,直到好一陣,她才伏到他的耳邊,低聲問道:「怎樣?看清楚了嗎?」

  嚴小開點頭,喃喃的道:「看清楚了,看清楚了!」

  夏冰臉色突地一冷,一把拍開他的手,喝問道:「那你告訴我,我哪個地方老了?」

  嚴小開被她一時冷一時熱的態度給弄得無所適從了,愣愣的站在那裡,但他又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是錯了,夏冰真的一點兒也不老,穿著衣服的時候雖然像二十七八,可是脫光之後卻比二十三四的女人還要嬌美誘惑,所以只好道:「夏冰姐姐,我說錯話了,你別生氣好嗎?」

  女人過了三十,什麼都不怕,就怕別人說自己老。聽到嚴小開滿懷誠意的道歉,夏冰心裡總算好受了一些,但語氣還是冷冰冰的道:「以後你要再說我老,我絕不會輕饒了你!」

  嚴小開配合的道:「以後再也不敢了!」

  夏冰說完之後,理也不理他,這就開始穿衣服。

  嚴小開見狀,趕緊的伸手攬住她的纖腰,膩聲道:「姐!」

  夏冰的心中一顫,動作也滯了滯,「幹嘛?」

  嚴小開伏到她耳邊低聲道:「脫都脫了,就不要急著穿了。」

  夏冰蹙起秀眉,「你想幹嘛?」

  嚴小開道:「咱們……切磋一下嘛!」

  夏冰一下掙脫他的環抱,喝道:「滾!你不是嫌我老麼?」

  嚴小開:「……」

  夏冰看見他委屈的樣子,臉上的神色終於稍為緩和了一些,一邊穿衣服,一邊道:「現在沒時間切磋了,你得馬上趕去海關,你的簽證我已經給你辦好了。」

  嚴小開道:「急也不急於那十幾分鐘吧!」

  「十幾分鐘?」夏冰突然將衣服又掛回去,然後撐著洗手台坐了上去,甚至還微微張開了腿,「好,你要是十幾分鐘能搞得定,那你就來!超出二十分鐘,我要你的命!」

  「……」嚴小開汗得不行,因為自從練了無尚心法,進入雙修階段,他在這方面的戰鬥力真的是越來越強,越來越長了,十來分鐘的時間,還不夠他熱身呢,為了避免不上不下的被懸著,嚴小開只好無奈的擺手道:「算了,還是等我從香江回來之後再切磋吧!」

  夏冰橫他一眼,這就跳下來,再次穿衣服。

  兩人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夏冰就將他的旅遊簽證交給他,然後親自開車送他去海關。

  在出門的時候,嚴小開疑惑的問:「五素呢?不讓她跟我去嗎?」

  夏冰道:「她另外有任務!」

  嚴小開嘴巴動了動,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夏冰見狀就喝道:「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嚴小開道:「我怎麼感覺,你好像有意將我的夥伴一個個從我身邊支走似的。」

  夏冰道:「不是好像,而是事實!」

  嚴小開有些惱的道:「那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夏冰道:「因為你們要真正的成長,就必須開始學著獨立行動!」

  嚴小開以為還有後文,誰知道這就是唯一的解釋,等了一陣也不見夏冰再說什麼,只能默然的歎氣。

  兩人上了車,駛進沿海大道的時候,夏冰又問起拍賣的事情。

  嚴小開沒有保留,將自己在拍賣會上的所作所為說了出來。

  夏冰聽了之後,臉上終於浮起了一點笑意,「我就知道,你小子這麼陰險,誰惹你誰就倒楣,那個秦壽絕對沒有好果子吃的。」

  嚴小開汗顏的道:「夏冰姐姐,你這是誇我嗎?」

  夏冰突地又板起臉,喝道:「誇你?要是五素真出了什麼意外,要是辦事處被炸了,你看我怎麼抽你!」

  嚴小開:「……」

  到了海關,嚴小開拿著簽證要下車的時候,夏冰道:「這邊的事情,你不必要擔心,我可以保證,秦壽絕對沒有功夫找你的麻煩!」

  對於這點,嚴小開也不擔心,因為秦壽很快就會知道自己的厲害。

  夏冰又道:「這次你去香江,目的是為了阻止兩大黑幫惡鬥,毀滅黑田俊熊的陰謀,在香江,我們能給你提供的幫助很少,所以一切都只能靠你自己,你要好自為之,一有什麼情況,立即向我彙報!」

  嚴小開點頭,然後把臉湊了過去。

  夏冰疑惑的問:「幹嘛?」

  嚴小開道:「打個奔兒!」

  夏冰臉色寒了下,正想賞他一巴掌的時候,卻一下被他攬住了,然後唇就被他濕熱的唇舌給俘虜了。

  纏纏綿綿的一吻過後,嚴小開才放開了她,然後拿著簽證進入海關……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14 17:17 編輯

zaqwer123 發表於 2013-11-2 07:23
磨練卷:第二百八十一章  有緣總能相會

  進入湖羅口岸出入鏡關口,入眼所及是一片人山人海,熱鬧喧囂的程度遠勝於街市。

  可以說,嚴小開多少是有些不幸的,因為他第一次經正式途徑前往香江,卻遇上了國慶與中秋重疊的雙節日,來往香江與內地探親,訪友,旅遊的遊客可不是一般的多,出入境這裡從早上開始已經是人滿為患了。

  鬧了好一陣,嚴小開才搞清楚自己到底該從哪兒排隊過安檢前往香江。

  在排隊進入關口的時候,他很意外在另一個隊伍的末尾到一個熟人,一個在香江有過數次交集的女人。

  是的,她就是西九龍高級警司,反黑組新幫辦楊洋洋。

  儘管她此時並不是像以往那樣一身筆挺的警服,只是穿著普通的連衣裙,挎著一個小巧的斜包,甚至還把一貫盤起的秀髮也放下來,隨意的披散在肩上,但嚴小開還是一眼把她認了出來。

  想了一下,他就離開了正在排隊的隊伍,插到了這個女人的後面。

  站在她的後面,嚴小開不由細細的打量起這個女人的背影,十分合身貼體的連衣裙,彷彿是量身訂造的一般,不但將她的曲線完美的展現出來,還讓她看起來沒了那種女警的冷厲與強硬,多了些女性的溫婉柔美,碎花的薄布上隱隱可以見裡面的內衣輪廓,站在她的身後,還能聞到她身上時不時飄來的陣陣幽香。

  不能不說的是,卸下了那身彷彿鎧甲一樣的警服後,楊洋洋也是一個很具誘惑力的女人,因為僅僅是看著她苗條又豐盈的背影,嚴小開就忍不住湧起一種犯罪的慾望。

  猶豫了又猶豫,嚴小開終於還是決定跟她打個招呼,但張了張嘴,最後只發出了習慣性的那聲稱呼:「咩~~」

  楊洋洋不知道是聽見了,還是沒聽見,也許是聽見了吧,只是沒意識到這是別人在跟她打招呼罷了。

  嚴小開見她沒反應,這就把手在摸了一下她的腰,「喂!」

  誰知道這女人竟然十分的敏感,而且反應極為快捷,猛地一伸手就搭住了嚴小開的手,微退一步就給他來了一個擰身斜摔。

  嚴小開感覺手上一股大力傳來,多少有些反應不及,不過以他今時今日的身手,這樣普通摔法又怎能耐何得了他呢?只是微微一沉氣,一個千斤墜就穩住了下盤,借著她的手勁一旋身,兩人已經互換了個姿勢。

  發現這色狼竟然沒被自己摔倒在地,楊洋洋也十分意外,看清了這人的面容之後,她就更是瞠目結舌,「是你?」

  「可不就是我嘛!」嚴小開笑笑,極為親切的道:「咩……不,洋洋,有一陣沒見了,別來無恙吧!」

  楊洋洋沒有跟他嬉皮笑臉,而是下意識的往腰間掏手銬,顯然是想把嚴小開銬起來,可是摸到滑溜溜的腰際,才意識到自己穿的不是警服,不但沒帶手銬,也沒帶槍。

  嚴小開見狀,不由疑惑的問:「洋洋,你這是要幹嘛呢?」

  楊洋洋冷聲道:「我想幹嘛?除了把你抓起來,還能幹嘛?」

  嚴小開道:「你憑什麼抓我呢?」

  楊洋洋道:「憑你上次偷渡到香江,憑你劫持著我和兩個下屬進入香江員警總部!」

  嚴小開搖搖頭,伸出兩根手指道:「第一,你沒有證據證明我上次是偷渡。當時你查我的時候,我是沒帶證件,並不是沒有。第二,你也沒有證據證明我劫持你和你的兩個下屬。因為是你把我帶回去的,而我也沒有做什麼違法的事情!其實如果當時時間允許,我會把這個誤會說清楚的。」

  楊洋洋冷聲道:「你以為你巧舌如簧就能蒙混過關嗎?告訴你,今天你落到我手裡,你就休想再逃脫。」

  嚴小開啼笑皆非,「哎,洋洋……」

  楊洋洋喝道:「混蛋,不許叫我的名字!」

  嚴小開愣一下,只好道:「好,楊警司,你是不是搞錯了,不是我落在你的手裡,是我主動過來找你的好吧?不過現在,我有點後悔了,我真不該那麼友好,過來和你打招呼的!」

  楊洋洋被弄得有些哭笑不得,鬧來鬧去,反倒成自己的不是了,於是就強硬的喝道:「現在才知道後悔,哼,晚了!」

  嚴小開弱弱的問:「那你想怎樣啊?」

  楊洋洋道:「你很快就會知道的!」

  隨後,嚴小開就目瞪口呆的嚇到,楊洋洋突然把手放到嘴巴上,作喇叭狀大喊大叫起來,「來人,來人啊!」

  聽見這尖銳又高揚的叫聲,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被非禮了呢!

  見周圍的人全都用異樣的目光著自己,還有幾名海關員警已經朝這邊奔來,嚴小開陣陣哭笑不得,但他並沒有逃跑,因為他想不到自己要跑的理由。

  不多一會兒,嚴小開和楊洋洋就被雙雙帶到了口岸分局。

  楊洋洋向口岸分局的員警表明了身份,又將嚴小開上次偷渡到香江,然後在香江員警總部周圍行蹤詭異,最後還劫持著她與兩名下屬上了天臺乘坐直升飛機逃跑的事情通通說了一遍。

  分局陳副局長瞭解了情況之後,當場表示,一定會全力調查,嚴肅處理,案情有了進展或結果之後會第一時間向香江那邊通報。

  這樣的答復,明顯是不能讓楊洋洋滿意的,因為照她的意思,她是要把嚴小開親自帶回香江去調查的,可現在是在內地,嚴小開又是內地人,而且這次自己只是過來探親遊玩,並不是執行公務,所以最終只能作罷!

  離開了口岸分局,她就繼續排隊經安檢過關。

  然而,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當她排完了長隊,過了安檢,出了關口進入香江境內,在地鐵站口等地鐵的時候,她竟然又到了那個該死的嚴小開。

  剛開始的時候,她以為自己花了眼,因為在口岸分局的時候,她明明看到嚴小開被銬上了手銬,然後被員警帶走的。可是揉了揉眼睛,發現嚴小開確確實實就站在她的眼前,而且還裂著嘴,眥著牙,揮手衝自己笑呢!

  嚴小開看見楊洋洋臉上彷彿見了鬼似的錯愕表情,臉上的笑容就更燦爛了,走過來道:「嗨,洋洋,咱們又見面了!」

  楊洋洋難以置信的道:「你,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被抓起來了嗎?」

  嚴小開點頭,「是啊,可是他們發現我是好人之後,又把我給放了!」

  楊洋洋一臉的黑線條,「你是好人?」

  嚴小開點頭,甚至在她眼前轉了一圈,然後才問道:「你看我不像嗎?」

  楊洋洋怒得不行的道:「你要是好人的話,這個世上就沒有壞人了!」

  嚴小開笑了,然後道:「其實……我也不認為自己是好人,但員警要這樣認為,我也沒辦法!」

  看著他如此得意的模樣,楊洋洋差點沒被氣得七竅生煙,立即就掏出了手機,因為她要質問內地的員警到底是怎麼辦事的,可是翻了好一陣,卻發現自己並沒有存下口岸分局的電話。

  嚴小開見狀,竟然很體貼的報了一個號碼:「75xxxx!」

  楊洋洋蹙起了眉頭,緊盯著她。

  嚴小開攤攤手,很無辜的道:「你不是要找口岸分局的電話麼!這個號碼就是啊!」

  楊洋洋神色有些複雜,但最終還是按照他說的號碼打了過去。

  電話一通,那邊就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你好,湖羅口岸分局。」

  楊洋洋聽見那邊確實傳來分局員警的聲音,情不自禁的又看了嚴小開一眼,發現他只是站在自己面前,絲毫也沒有逃跑的意思,反倒是好整似暇帶著淡淡的笑意看著自己,臉上的怒意就更甚,聲音也沉了下來,「麻煩找一下你們局長,就那個姓陳的,叫做,對,陳華淩。我是香江西九龍警區高級警司楊洋洋。」

  聽到是香江這邊的員警,而且還是高級警司,那邊接線的前臺員警沒敢怠慢,很快就轉到了副局長那裡。

  不多一會兒,電話那頭就響起了剛才接待她的那個陳副局長的聲音。

  一聽到他的聲音,楊洋洋就憤怒的質問:「陳局長,這是怎麼回事,你們為什麼把人放了?」

  聽到她這怒氣衝衝的質問,原本還想和她好好解釋的陳副局長心生不悅,語氣也生硬了起來,「楊警司,放人是上頭的意思!」

  楊洋洋秀眉蹙得緊緊的,冷聲道:「上頭的意思?」

  陳副局長耐著性道:「是的,上頭說這只是一場誤會,具體的情況,會向你的上級直接解釋。」

  楊洋洋怒得不行的道:「你們……」

  楊副局長終於不耐煩了,道:「楊警司,真是抱歉,我這裡還有事情,先這樣了!」

  楊洋洋還想說什麼的時候,電話那頭已經響起了忙音,顯然電話已經被掛斷了,氣得她差點當場把手機給甩了。

  收起了手機之後,楊洋洋看著眼前嚴小開那張可恨得臉,咬牙切齒的道:「姓嚴的,你別得意,你現在是在香江的地區,只要你有一步行差踏錯,我就馬上抓你!」

  嚴小開笑笑,「洋洋,謝謝你的提醒,我會小心的。」

  楊洋洋氣得不行,「我再說一次,不許叫我的名字!」

  嚴小開道:「可是我覺得我還是叫你的名字比較親切些。」

  楊洋洋真是被氣得沒脾氣了,恰好這個時候地鐵來了,於是懶得跟這無賴再胡攪蠻纏,自顧自的急步走進地鐵。

  誰知道這廝竟然也跟著走了進來。

  同時跟著進入地鐵的人並不少,楊洋洋在洶湧的人潮中被三擠兩擠,最終被擠到一個角落裡,而無巧不巧的是緊隨她而入的嚴小開也被擠到她的身後,和她前胸貼著後背,來了個史無前例的親密接觸……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14 17:30 編輯

zaqwer123 發表於 2013-11-2 09:01
磨練卷:第二百八十二章  我要報案

  楊洋洋感覺到自己的後面被別人緊緊的貼著,一陣陣的熱氣從對方身上傳來,原本就窩火的她更是惱怒,回頭一看,發現貼著她的人竟然就是那該死的嚴小開,忍不住就喝問:「你跟著我幹嘛?」

  嚴小開無辜的道:「洋洋同志,這地鐵好像不是你家的吧?既然你能坐,我為什麼不能坐呢?」

  楊洋洋被弄得無語凝噎,好一陣才喝問:「那你貼著我幹嘛?」

  儘管貼著她美好又柔軟的臀部十分的舒服,但嚴小開也知道這樣是十分失禮的,所以他揭力的往後退了退,可是地鐵緊跟的微晃,使得他後面的人又往前壓,一陣排山倒海的力量傳來,剛退了一點點的嚴小開又被弄得重重的撞到楊洋洋的臀上。

  楊洋洋霍地整個人竭力轉了過來,杏目圓睜,咬牙切齒的瞪著嚴小開,「你……」

  嚴小開吃力的往後退了一點,雙手揚起作投降狀,「請相信,我絕對不是故意的!」

  話音未落,一波擠壓又從後面湧來,嚴小開被擠得不由自主的再次往前撞去。

  楊洋洋看著他往自己身上擠來的時候,原本想後退閃躲的,可是她已經被逼到角落了,後面緊貼著的就是車廂,根本退無可退,所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嚴小開結結實實的壓到自己的身上。

  當她那豐挺圓潤的胸部被嚴小開的胸膛緊緊壓著的時候,她感覺即羞又惱,可是又無可奈何,因為嚴小開確實不是故意的,而是今天雙佳節的緣故,乘地鐵往返的人確實太多了。

  對於飛來的豔福,嚴小開心裡雖然有少許抱歉,但更多的還是享受,要知道和高級美女警司面對面親密接觸的機會,絕不是誰都有的。

  感覺到嚴小開胸膛上傳來的陣陣熱力,楊洋洋感覺尷尬得不行,這就想把手伸上去,擋住自己的胸部,耐何的是兩人實的擠得太緊了,她的手只伸到小腹就沒辦法再往上伸,反倒是碰到了一個不該碰到的東西。

  意識到那是什麼的時候,她的臉刷地就紅了,趕緊的撒了手。

  然而這不經意的觸碰,讓美女免疫力為零的嚴小開迅速有了反應。

  當楊洋洋感覺到下腹部有什麼東西在抵著自己的時候,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當她終於明白那是什麼的時候,頓時就是一陣眥目欲裂,羞惱萬分的瞪向嚴小開。

  儘管她什麼都沒說,但那神色表情無疑是在痛駡:禽獸,當庭百眾,眾目睽睽之下,你還敢有這樣的反應?

  嚴小開一臉無辜看著她,彷彿是在說:我的身體要那麼健康,反應要那麼正常,我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兩人的交流,是無聲的。地鐵的行進,卻是轟隆隆的。

  也許是因為人太多的關係,這一趟地鐵顯然要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顛簸一些。

  這樣的顛簸,對於別人而言,或許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對於正處於水深火熱的這對男女而言,那就極為要命了!

  嚴小開作為男人,相對還好一些,雖然有些難忍,但咬咬牙,挺一挺,也就過去了。

  只是敏感得超乎常人的楊洋洋卻感覺遭罪了,每一次顛簸,都會帶來一次碰撞,每一次碰撞,都讓她心亂如麻,雙腿發軟,最後她只能抓住嚴小開的衣服,才不致於自己無力的滑落到地上。

  剛開始的時候,嚴小開還沒有發現她的異樣,因為他正努力的分散著自己的注意力,扭頭看向窗外的風景,想讓自己浮躁的心血平靜下來,但試了又試,最終還是徒勞無功,因為這樣的貼體廝磨實在是太刺激了。直到衣服被拽住的時候,他才扭過頭來,然後才發現楊洋洋的不對勁,滿臉緋紅,呼吸急促,額間甚至還見了微微的細汗。

  嚴小開心裡就不免暗暗稱奇,因為他真的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敏感到如此程度,承受力和自己的免疫力一樣,竟然都為零。

  為了避免她抓不穩而滑到地上出醜,嚴小開好心的把雙手扶到了她的腰際,誰知道就是這樣的動作,反便使她的身體一震,然後就彷彿被點中了穴位似的,整個人都伏到自己的身上。

  直到她貼過來的時候,嚴小開才聽到,她嘴裡在死死壓抑著的喘息聲。

  地鐵,仍在轟隆隆的顛簸中前行著,撞擊卻仍然無聲的進行著,耳邊的喘息聲卻越來越粗急。

  最後的那一刻,楊洋洋竟然突的一下咬住他的耳根,雙手緊緊的抓住他的手臂。

  這個女人,竟然……

  嚴小開明白過來的時候,心裡很是服氣,因為女人他見過不少,可是像眼前這位這麼敏感的,他還從來沒遇到過。

  地鐵,經過了一個站,又一個站。車廂裡的人,也相繼下去了一些又一些。

  在第三個站的時候,旁邊終於有了空座位,嚴小開這就趕緊的扶著楊洋洋坐下。

  兩人默然而座,感覺尷尬的他們誰都沒有出聲。

  又過了一個站,車廂裡只剩下稀稀落落的幾個人,他們的座位周圍也沒有人的時候,嚴小開終於開了口,「洋洋。」

  楊洋洋張嘴下意識的想要答應,可最終只是咬了咬唇,什麼都沒說。

  嚴小開沒理會她的反應,只是繼續低聲的道:「我有一件事情和你說!」

  楊洋洋心裡突然一顫,趕緊的開了口,「你不用說!」

  嚴小開道:「不是的,我是想……」

  楊洋洋連連擺手道:「你什麼都不用想,我是不會和一個黑社會交往的。」

  從來不會暈車的嚴小開突然感覺有些犯暈,「我……」

  楊洋洋又趕緊的打斷他,臉紅紅的低聲道:「嚴小開,我知道剛才你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是,我會當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嚴小開苦笑道:「楊洋洋,麻煩你不要自欺欺人好不好,事情明明就發生了,怎麼可能當作沒發生呢?」

  楊洋洋的眼眶突然有些紅了,沈默一陣,竟然突來了一句:「那你想我怎樣嘛?」

  「我想……」嚴小開下意識的張了嘴之後,又不免一陣哭笑不得,因為繞著繞著,他也被繞進去了,忙用雙手在空中按了按,語氣緩和的道:「楊洋洋,你什麼都別說,你先聽我說。剛才的事情,不發生已經發生了,但那是逼不得已的,過去了我們就讓它過去,誰都不要再提。我現在只是想向你舉報一個案子。」

  楊洋洋愣了一下,喃喃的問:「案子?」

  嚴小開點頭,問道:「你知道項化強的女人嗎?」

  確定他真的要向自己報案,而不是說別的,楊洋洋心裡微鬆一口氣,但同時又有種悵然若失之感,好一陣才道:「項化強有很多個女人,新歡舊愛一籮筐,我怎麼知道你說的哪一個?」

  嚴小開想了好一陣,終於想起了那女人的名字:「杜彩詩!」

  楊洋洋恍然的點頭,「我記起來了,他是項化強的女人中最受寵愛的一個,很年輕,也很漂亮,僅僅只項珂兒大兩三歲而已。」

  嚴小開道:「她死了!」

  楊洋洋愣住了,「死了?」

  嚴小開點頭,「被人姦殺之後,扔到項化強的家門口。」

  楊洋洋又愣了愣,問:「你說的是真的?」

  嚴小開道:「我騙你有意思麼?」

  楊洋洋道:「可是沒有人報案啊!」

  嚴小開道:「我現在不是向你報了嗎?」

  楊洋洋汗了下,「那屍體呢?」

  嚴小開道:「在向化強家裡的地下室冰庫。」

  楊洋洋沉吟一下道:「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回去就立案!」

  嚴小開道:「你立案歸立案,但是絕不能告訴任何人,說是我報的案。」

  楊洋洋疑惑的問:「為什麼?」

  嚴小開欲言又止,最終只是道:「不為什麼!」

  楊洋洋蹙起秀眉,看了他好一陣才問道:「嚴小開,你到底是誰?」

  嚴小開笑道:「你不是說了嗎?我是個黑社會。對了,我現在好像有了一個新的身份,洪興社的名義龍頭。」

  楊洋洋的眉頭皺得更緊,「那你為什麼向我報案?」

  嚴小開道:「因為我懷疑這是一場陰謀,有人借杜彩詩的死,欲挑起整個江湖亂鬥。而這種事情,不但是我不想看到的,我相信你們香江警方也不願意看到。」

  楊洋洋沉吟一下,終於問:「你確定屍體真的在項家地下室。」

  嚴小開道:「應該是的!」

  楊洋洋有些不悅的道:「什麼叫應該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萬一到時候我申請了搜查令,又搜不到屍體,你讓我怎麼下臺?」

  嚴小開道:「我是昨天晚上才得到這個消息的,現在還沒到香江,也沒有見到項家的人,所以不太能肯定,不過如果沒有什麼意外,屍體應該在項家沒錯的。」

  楊洋洋定定的看了嚴小開一陣,這才道:「嚴小開,你沒向我說實話!」

  嚴小開攤手道:「我怎麼沒說實話呢?我瞭解到的就是這樣子。項珂兒沒必要騙我,我也沒必要騙你。」

  楊洋洋道:「不,我說的是你的身份的事情!」

  嚴小開愣住了,過了一會兒才問道:「這個重要嗎?」

  楊洋洋點頭,「當然重要,如果我不知道你是誰,我怎麼相信你的話?我沒辦法相信你的話,又怎麼能出正確的判斷呢?」

  嚴小開搖搖頭,「楊警司,你不用多想,我只是個黑社會而已,而且以後我也會盡職盡責的做一個黑社會,至於我剛才說的話,你愛信不信,不信就拉倒!」

  恰在這個時候,地鐵到站了,嚴小開看了眼站牌,這就率先一步走了出去,迅速融入人群中。

  楊洋洋看著他的背影,心裡罵道:你是個屁的黑社會,你要真是黑社會的話,剛才挨著我的時候你會那麼忍讓?你早就掏槍了!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14 17:38 編輯

zaqwer123 發表於 2013-11-2 09:20
磨練卷:第二百八十三章  香江新生代實力派演員

  嚴小開離開地鐵站後,就給項珂兒打了電話。

  得知嚴小開已經了到香江,項珂兒在電話那頭興奮得連聲尖叫了起來,急忙問嚴小開在哪裡,然後就急忙前來迎接了。

  過了約有二十來分鐘那樣,一列車隊駛到了地鐵站出口。

  車隊停下來後,二十多個一身黑西裝墨鏡的漢子便從車上下來,到嚴小開後,齊齊躬身向行禮,「嚴先生!」

  作為洪興社的名譽龍頭,儘管只名譽上的,但龍頭就是龍頭,小弟就是小弟,在幫規森嚴的洪興社是尊卑有別,大小有論的,行禮問安自然也必不可少。

  對於這樣的陣勢,嚴小開雖然談不上受寵若驚,但也很不習慣,暗裡甚至苦笑,搞這麼大的排場,還穿得黑糊糊的帶著墨鏡,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們是黑社會嗎?

  在他們行禮的同時,中間那輛賓利車的車門開了,項珂兒從車上下來,飛奔著撲向嚴小開,張開雙手向小鳥依人一樣撲進他的懷裡,「哥,你來了!」

  當眾表演肉麻,那並不是嚴小開的習慣,所以和她輕輕擁抱一下,這就牽著她的手上了賓利車。

  一上車,剛坐穩,大膽火熱的項珂兒就像糖黏豆似的黏著嚴小開,大半個身子都膩在他的身上,那豐挺柔軟又帶著極好彈性的胸部緊緊的抵著嚴小開的手臂,僅僅是這樣也就罷了,她甚至還主動的湊上豔紅的雙唇,向嚴小開索吻。

  為了國家,嚴小開義無反顧的犧牲了自己的色相,但也只是蜻蜓點水的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不過項珂兒顯然不滿足,兜著嘴,蹙著秀眉,嗔怪的橫看著他。

  嚴小開只好再次將她攬過來,唇舌並用的給她來了個法式深吻。

  纏纏綿綿的熱吻過後,項珂兒才終於安靜了下來,像隻乖巧的小貓一樣膩在他的懷裡,聲音柔柔的問:「哥,你怎麼會來的?事前怎麼也不通知我一下?」

  嚴小開隨口應了一句,「想你了,所以就來了!」

  這話出口之後,嚴小開自己也十分的吃驚,因為這麼肉麻的話,他竟然張口就來了,而且還臉不紅心不跳氣不喘!

  好傢夥,看來自己開始慢慢的往花叢高手的方向發展了!

  只是,不管他這話是真心,還是假意,項珂兒聽了,心裡仍是感覺甜滋滋的,彷彿喝了蜜一樣,帶著幸福與羞澀的低聲道:「那咱們回半山別墅吧!」

  嚴小開看了窗外,這天都還沒黑呢,於是搖了搖頭,「還是先去你大伯吧!」

  項珂兒愣了一下,隨即默然的點頭。

  半個小時後,車隊終於駛向太平山,往項家的大宅駛去。

  歷數香江豪宅,太平山無疑是最為矚目的豪宅集中區,因為香江有錢的人那麼多,越有錢的人就越想住得高,可是太平山總共就那麼一點地兒,能在這兒爭得一席之地,不僅是財富的象徵,更代表著在香江的地位。

  當車停在項家大宅門前的時候,嚴小開環顧四周,從風水學的角度來說,這無疑是個玉帶環腰的風水好地,既位處八運當旺之一的西南方,坐南向北,背山臨海,可環顧整個維多利亞港,有種當淩絕頂之感,在此設宅安家,無疑是能富甲一方的,只是這樣半高未高之地,卻給人弓盡力不足之感,所以此宅主人的命運,恐怕會老來不順,諸多坎坷啊!

  從車上下來,宅門緩緩開啟。

  得到通知的項化強,項化生,項豐以及六叔紛紛迎了上來。

  照面寒暄之際,嚴小開分明感覺項化強清瘦了許多,鬢上也添了些許花白,彷彿一下蒼老了很多,顯然杜彩詩的死,對他的打擊不是一般的大。

  進入宅內之後,嚴小開也感覺到這裡的氣氛十分肅沉,下人們默然垂立,臉上均有悲色,由此可見,杜彩詩的死不但對項化強是個打擊,對這個家也是一個不小衝擊。

  落座之後,幾人拉扯了一下家常,這就到了開飯的時間。

  項化生和項化強都沒把嚴小開當外人,所以根本沒有詢問,而是直接拉著他一起去吃飯。

  他們沒有把他當外人,嚴小開也沒把自己當外人,裝聾作啞,有吃的吃,有喝的喝。

  正吃著,下人卻突然小跑進來彙報,大宅門外來了一大班員警。

  聽到來了員警,項化生等人露出疑惑之色,紛紛放下碗筷。

  嚴小開雖然也表現出驚訝的表情,心裡卻在想,這應該是楊洋洋帶著下屬上門來了。

  果然,沒多一會兒,一身筆挺警服,威風凜凜的楊洋洋就帶著大批員警出現在眾人面前。

  對於她的到來,嚴小開並不意外,只是多少有些感歎這女人的辦事效率,竟然說來就真的來了。

  不過她來了也好,也省得自己開口詢問,怎樣將這件事揭開了。

  「楊警司,想不到咱們又見面了!」首先出聲的,並不是項氏兄弟或六叔,又或是自視甚高的項豐,而是想要撇清關係的嚴小開,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之後,又問:「請問你夜闖民宅,有何貴幹呢?」

  楊洋洋深深的了嚴小開一眼,但目光並沒在他的身上多作停留,越過他之後緩緩掃視眾人一圈,然後才道:「我們是奉命調查杜彩詩失蹤案而來的,請你們配合我們執行公務。」

  聽到這話,項化強的臉上首先白了白。

  楊洋洋手一揚,對一班手下道:「給我搜!」

  「啪!」的一下,嚴小開拍著桌站了起來,刷地一下就走到了眾人面前,喝道:「放肆,我看你們誰敢。」

  項豐剛開始的時候是很瞧不起這個大陸仔的,可是自從得知他是頂爺的私生子,又見識過他的本事之後,已經對他大有改觀,甚至是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准妹夫看待,所以一看到他上前,自己就趕緊的跟了上去,和他雙雙攔在一班員警面前。

  楊洋洋冷冷的瞪著他們,然後手猛地一揚,一張搜查令在她手中展了開來,面無表情的道:「請你們看清楚,這是搜查令,如果你們拒不配合,我會告你們阻差辦公。」

  儘管她出示了搜查令,但嚴小開既然已經像個黑社會一樣的跳出來,自然要把這個角色一演到底,所以他就冷哼道:「楊警司,別拿著雞毛當令箭,你信不信我一個電話,馬上叫你們灰頭土臉的滾蛋。」

  楊洋洋雖然明知道他在演戲,可是這臺詞卻忒傷自尊一點,所以頓時就怒得杏目圓睜,衝他喝道:「姓嚴的,如果你再跟我胡攪蠻纏,我第一個把你銬起來。」

  嚴小開絲毫不懼的道:「那你就來試試。你銬上我之後,看能不能走出這個大門!」

  見他在員警面前依然如此的強硬,簡直當他們無物一般,項家的人十分服氣,尤其是項豐,簡直就佩服得五體投地再四腳朝天,側過頭,一臉崇拜的看著他。

  楊洋洋則是惱火萬分,再也不看那一場戶外夫妻的露水之情,立即掏出銀晃晃的手銬上來銬人。

  你不是要演戲嘛,好,我就成全你!反正我也有很多問題要問你!

  「小開!項豐!」正是這個時候,項化強終於出聲了,上前來分別拽了一把嚴小開與項豐,將他們拉到身後,這才歎口氣道:「楊警司,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裡得到的線索,但你既然帶著人來了,而且還拿著搜查令,顯然已經有了十足的把握,不錯,杜彩詩確實就在這裡,在地下室的冰庫中。老六,你帶他們下去吧。」

  六叔點了點頭,這就往往地下室的樓梯走去。

  楊洋洋趕緊的向後面幾個員警與法醫揮了揮手,他們就趕緊的往地下室入口走去。

  不多一會兒,他們就用擔架抬出了一具冰冷與僵硬的女屍。

  楊洋洋掀開白布了一眼,看到女屍脖間明顯的青紫掐痕後,這就掏出了手銬,對項化強道:「項化強,現在我懷疑你與一宗故意殺人案有關,現在請你回去協助調查,你有權保持沈默,但你所說的一切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項豐見狀,趕緊的搶到父親面前,嚴小開也跨步迎了上前,虎視眈眈的盯著楊洋洋,「我看你們誰敢銬他!」

  楊洋洋一點也不想做個提起褲子就不認人的女人,相反的,在地鐵上的一場親密接觸給她留下了極深的觸動,對嚴小開也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雖然她鬧不清楚這是種什麼感覺,但她並不願意對嚴小開特別的狠,況且她也感覺這個男人的身份十分可疑,恐怕不是一個大陸仔與黑社會這麼簡單,所以並不願對他太狠。

  可是這廝不但不領情,反倒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落自己的面子,終於忍無可忍了,手銬「哢」的一下鎖到他的手上,冷冷的道:「好,我就先不銬他,我把你給銬起來。」

  嚴小開雖然沒有反抗,但卻演得很投入的罵道:「臭婆娘!」

  楊洋洋頓時就怒火萬丈了,我是臭婆娘?我要真的臭,你還擦槍擦得那麼歡?這就冷冷的喝道:「把另一隻手伸出來。」

  嚴小開很二愣的語氣道:「你讓我伸出來,我就伸出來,我不是很沒面子!」

  楊洋洋被氣得不行,想要生硬的去扳這廝的手,可是又怕他公然反抗,因為以這廝神乎其神的點穴功夫,想要自己當眾出醜那是分分鐘的事情,所以最後,她僅僅只能無可奈何的把手銬的另一端銬到自己的手上。

  項生強見狀,這就急忙的迎上來道:「楊警司,這事與他無關。請你先把他放開。杜彩詩的死,與我也無關,我可以解釋得清楚。」

  楊洋洋冷哼道:「項化強,我會給你說話的機會,但不是現在。來人,把在場的所有人通通都給我帶回去。」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14 17:52 編輯

zaqwer123 發表於 2013-11-2 09:32
磨練卷:第二百八十四章  請別搞出人命

  香江西九龍警區。

  嚴小開坐在一個類似審訊室的小房間裡。

  面對兩個員警的盤問,他始終保持著沈默一言不發,臉上也沒有什麼表情。

  看著這個剛才囂張跋扈,這會兒又裝酷扮有型的黑社會小白臉,兩個員警真的很想痛揍他一頓,但是他們的頂頭上司楊洋洋已經交待過了,對待此人要儘量客氣溫和些,所以他們只能保持著克制與忍耐,陪著他乾耗。

  這樣的僵局一直持續著,直到兩個小時後,楊洋洋從外面走進來才終於被打破。

  楊洋洋向兩名下屬揮了揮手,兩人才如釋負重的鬆了一口氣,迫不及待的退了出去。

  待到房門關上,楊洋洋才坐到嚴小開的對面。

  只是對坐好一陣,卻見他仍然一言不發,順著他的目光去,發現他在盯著那面隔間可透視的鏡子,頓時恍然明白過來,朝鏡子作了個手勢,顯然是示意那邊的下屬離開,然後又伸手關掉了監聽設備,這才道:「現在你可以說話了吧!」

  嚴小開點了點頭,終於開口說了一句話,「洋洋,有時候,人在江湖,只能身不由己!」

  楊洋洋蹙起秀眉,很想厲聲喝斥他,你這就算是道歉嗎?如果真的,你這道歉是不是太沒誠意了一點呢?

  嚴小開淡淡一句過後,沒理楊洋洋什麼反應,而是問道:「項化強那頭你問過口供了?」

  楊洋洋聞言,心裡有些惱怒,我問沒問過,關你什麼事?你以為你自己是誰啊?你有什麼權利這樣問我?你自己現在還是個嫌疑犯的身份呢?就算不是,你也是個黑社會。

  只是最後,她什麼都沒說,只是點了點頭。

  嚴小開又問:「他怎麼說的?」

  楊洋洋真的不想回答他,但最後又彷彿鬼使神差的如實相告,「項化強說杜彩詩的死和他無關。他也是受害者。」

  嚴小開道:「你相信他的話嗎?」

  楊洋洋反問道:「你覺得我應該相信嗎?」

  嚴小開想了一下道:「你應該相信的!」

  楊洋洋下意識的問:「為什麼?」

  嚴小開道:「因為沒有哪個男人願意殺害自己疼愛的女人。」

  楊洋洋心中微動,嘴裡卻冷哼一聲,「男人都不是好東西,為了自己的利益,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呢?」

  嚴小開沒有反駁,只是搖了搖頭,「我覺得你應該給杜彩詩做屍檢了,確定他的死因,展開調查。」

  楊洋洋又惱了,終於忍不住拍了桌子,「嚴小開,我怎麼做事,不用你來教我!」

  嚴小開不慍不火的繼續道:「你已經扣留了我幾個小時,這樣對你破案沒有任何的幫助,所以你還是讓我們離開吧。」

  楊洋洋一記重拳彷彿打到綿花上,絲毫不受力,這讓她十分無耐,只能問:「那你告訴我,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嚴小開道:「在地鐵上的時候,我已經和你說過了,我懷疑這是一場陰謀,有人故意殺害了杜彩詩,並且要借她的死掀起整個江湖的紛爭。」

  楊洋洋哼道:「你懷疑?你憑什麼懷疑?」

  嚴小開道:「直覺!」

  楊洋洋冷笑道:「直覺?真是可笑,我們警方辦案靠的不是直覺,而是證據。」

  嚴小開道:「請相信我,這事情並不單純,很快就會有下文。」

  楊洋洋搖頭,什麼都沒說。

  嚴小開疑惑的問:「你不相信我?」

  楊洋洋氣憤的道:「我為什麼相信你?我又憑什麼相信你?到現在為止,我還不知道你真實的身份,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向我報案。」

  嚴小開想了想,很真誠的道:「我是一個想做好人的黑社會。我向你報案,不因為什麼,只是不希望這件事情繼續惡化下去。希望你們能控制事態的發展。」

  楊洋洋問:「僅此而已?」

  嚴小開點頭,「僅此而已!」

  說實話,楊洋洋心裡多少是有些失望的,因為她原本以為嚴小開是內地警方派進洪興社的臥底,只是現在看來,又似是而非,沉吟了一陣,終於問道:「你願意做我們警方的線人嗎?」

  嚴小開搖頭,不是他不願意,而是沒那個必要。

  楊洋洋很失望,喝問:「你不是想做一個好人嗎?」

  嚴小開搖頭,做好人未必一定要做線人,做線人也未必一定就是好人!

  楊洋洋氣得不行,「嚴小開,我真的很不喜歡你!」

  嚴小開突然笑了,「洋洋,我卻很喜歡你!」

  楊洋洋一陣心驚肉跳,霍地從座位上站起來,喝道:「行了,你給我滾吧!」

  嚴小開立即就站了起來,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出了西九龍警區大門,發現項化生,項化強,項豐,項珂兒,六叔等等已經候立在外面。

  看見嚴小開出來,項珂兒立即迎上去,「哥,你有沒有事,他們沒有為難你吧?」

  嚴小開搖搖頭,目光看向項化強。

  項化強指了指側邊的賓利,示意他和自己同車。

  上了車之後,嚴小開坐到項化強的身邊,不過並沒有開口。

  好一陣子,項化強才問道:「小開,你沒有什麼想問我的嗎?」

  嚴小開點頭。

  項化強道:「那你為什麼不問?」

  嚴小開道:「項大伯如果願意告訴我的話,我想我不問,你也會告訴我的。如果你不想告訴我的話,就算我問了,你也不會說。」

  項化強點了點頭,然後歎一口氣道:「我項化強一輩子,什麼大風大浪都經歷過,可是這件事,我真的不願意鬧得沸沸揚揚人盡皆知的,但現在既然被揭開了,而你又不是外人,那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就是在你離開香江後的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做晨運的時候,發現彩詩倒臥在家門口,當時已經沒氣了。後來我通過私人關係,找了法醫來做鑒定,報告上說,她的血液內含有大量的迷藥成份,體內還有精斑,死因是因為窘息。法醫的結論是,她被人迷倒之後遭到強姦,最後被活活掐死的。」

  說到這裡的時候,項化強滿臉悲痛的狠砸了一下前面的座墊,眼中也湧起混濁的老淚。

  嚴小開只好道:「項大伯,人死不能複生,請節哀。」

  項化強咬牙切齒的道:「我不能讓彩詩就這樣白白的死了,我一定要找出兇手,將他碎屍萬段。」

  嚴小開見他眼中冒出的濃濃殺氣,心中微凜,忙道:「項大伯,你應該冷靜一些,也許這個事情不是那麼尋常。」

  項化強情緒突然激動起來,滿臉赤紅,額上冒起了血筋喝道:「當然不尋常,擄走我的女人,將她先奸後殺,然後扔到我的門前,這是示威,是挑釁,是要讓全香江的人我的笑話!所以我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找到這個人,我要把他給我的,一百倍還給他。」

  嚴小開婉勸一陣,徒勞無功,最後只能道:「項大伯,我能為你做什麼?」

  項化強有點神經質似的一把抓住他的手,「小開,你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比幫中那些廢才都聰明,你一定要幫我把這個人找出來。我要讓他血債血償,我要將他碎屍萬段。」

  嚴小開正中下懷的道:「我會盡力的。」

  回到了太平山的大宅,嚴小開一直待到了深夜,才和項珂兒一起告辭離開。

  項化生在送他們出門的時候,悄悄的拽了把嚴小開,看了眼已經打開車門上車的寶貝女兒,這才對嚴小開道:「你們現在的年輕人都開放,這個我能理解,我也不阻止,不過一定要注意節制,也一定要注意安全。」

  嚴小開聽得頭皮有些發麻,但也只能裝傻扮懵的道:「項伯父,你在說什麼?」

  項化生乾笑道:「沒什麼,沒什麼,反正……沒擺酒之前,別搞出人命!」

  嚴小開道:「我……」

  項化生拍拍他的肩膀,「去吧,去吧!」

  嚴小開只好帶著一臉苦笑的上車離開。

  回到了項珂兒家,項珂兒給他安排了房間之後,這就體貼的道:「哥,你累一整天了,去洗個澡吧!」

  嚴小開答應一聲,拿著換洗的衣服,自顧自的進了浴室。

  舒服的泡了個熱水澡出來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項珂兒正躺在他的床上。

  她身上原來的穿著的衣服已經不見了,換成一件薄如蟬衣的紫色連衣睡裙,雖然不是透明的那種,但質地極為柔軟,貼體非常,使她的身材更加玲瓏有致,山巒起伏,無比性感。

  胸部上的突點與及臀上沒有任何內褲痕跡的柔美線條,無疑是在告訴嚴小開,項珂兒的身上,除了這件睡裙外,裡面是什麼也沒穿的。

  如此誘惑的畫面,瞧得嚴小開陣陣口乾唇燥,喃喃的問:「珂兒,你……」

  項珂兒臉紅紅的低聲道:「我已經沖過涼了!」

  嚴小開啼笑皆非,我又不是問你有沒有沖涼,我是說你躺在我的床上,我又哪兒呢?

  項珂兒從床上坐起來,伸手雙手,聲音甜膩的喚道:「哥!」

  嚴小開心裡顫了顫,難道今晚真的要為國捐軀了?

  坐到床上,將她擁進懷裡的時候,項珂兒就順勢將他壓倒在床上,火熱的唇舌就帶著濕潤與芬芳雨點似的落到嚴小開的臉上,最後和他嘴深深的吻在了一起。

  剛開始的時候,嚴小開確實沒有太大的反應,可是被她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撥,小腹一團火就迅速的燃燒起來,使他情不自禁的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一隻手也往她的身上伸了上去…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14 18:09 編輯

zaqwer123 發表於 2013-11-2 09:43
磨練卷:第二百八十五章  探尋真相

  當嚴小開的手撫摸到身上的時候,項珂兒忍不住陣陣輕顫起來,因為興奮,因為期待,也因為激動,這樣的場景可是在她的夢裡才會出現的。

  纏綿了僅僅一會兒,項珂兒的呼吸就忍不住急促了起來,心跳一陣一陣的加快,嘴裡也無法自控的發出低低的呻吟聲,感覺意亂情迷的她腦袋也漸漸有些發昏,然後眼前的一切變得越來越如夢似幻,最後就徹底的失去了意識。

  見她睡過去之後,嚴小開才把手從她的昏睡穴收回來,拉過被蓋在她已近半裸的身上,這才坐了起來,撫去她臉頰上有些紊亂的秀髮,有些抱歉的低聲道:「珂兒,不是哥不想要你,是現在咱們還沒到那一步,而且今晚也不是時候,好好睡一覺吧,做個好夢!」

  說完,嚴小開就下了床,穿妥衣服之後,就打開窗戶從上面悄悄的爬了下去,下到了地面後,刷刷地彈跳飛躍幾下,人已經到了外面的大馬路上。

  香江是座不夜城,這個時候雖然已經是夜是十二點多,但街上依舊車水馬路,嚴小開順手攔了一輛計程車。

  往前行了一段,確定後面沒有人跟蹤後,他就在一個公交站臺前下了車,隨便在候車椅上坐下來,這才掏出手機打電話,打給了他放在東星幫的無間道。

  是的,用不著猜,他就是東星幫龍頭的左右手,左光鬥的親侄旺哥仔。

  電話接通,那邊傳來了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嚴小開皺了皺眉頭,然後掛斷了電話。

  不多一會兒,手機就響了起來,正是旺哥仔的號碼。

  這次接通的時候,那頭明顯安靜了許多,顯然旺哥仔很識相,換了個沒有那麼吵雜的位置給他打了過來。

  「大哥,你,你找我!」

  聽到旺哥仔的聲音有些發顫,嚴小開不由笑了起來,「旺仔,緊張啥呢?」

  旺哥仔吱唔道:「沒,沒緊張!」

  嚴小開道:「你在哪兒呢?」

  旺哥仔道:「在和朋友喝酒!」

  嚴小開訓斥道:「年紀輕輕的,喝那麼多酒幹嘛,趕緊給我過來一趟。」

  旺哥仔愣了一下,疑惑的問:「現在?去內地?」

  嚴小開左右了,報出自己的位置,「左敦道渣打街,朱門亭公交站。」

  旺哥仔吃了一驚,「你來香江了?」

  嚴小開沒有理會他的疑問,而是霸道又直接的道:「給你二十分鐘,過時不候。」

  說完,他就掛上了電話。

  十九分鐘過兩秒,長街的拐彎處就傳來一陣輪胎磨擦地面的刺耳響聲,隨後一輛藍色寶馬飛快的躍入嚴小開的眼簾。

  車在公交站臺前一停穩,旺哥仔就迫不及待的從車上下來,同時緊張的看向手腕上帶的金錶,發現沒有遲到,這才鬆了一口大氣,同時恭敬的叫了一聲:「大哥!」

  嚴小開仍是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微不可聞的點了點頭後,這就指了指旁邊的位置。

  旺哥仔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硬著頭皮坐下去。

  「大哥,你怎麼來香江的!」

  嚴小開淡淡的道:「你應該知道的!」

  旺哥仔眼神一亮,「給我送解藥?」

  嚴小開額上浮起黑線條,「旺仔,沒想到你也這麼有幽默感!」

  旺哥仔愣了下,暗裡叩心自問,我說了笑話嗎?沒有啊,那我哪裡幽默了呢?

  嚴小開懶得跟他繞什麼圈,直截了當的道:「我來是因為杜彩詩的事情!」

  旺哥仔又呆了呆,喃喃的道:「杜彩詩?」

  嚴小開的臉色沉了下來,「旺仔,你別跟我說,你不知道這件事情!」

  旺哥仔忙點頭道:「我知道,但卻是剛才兩三個小時前才知道的。」

  嚴小開疑惑的問:「之前不知道?」

  旺哥仔搖頭。

  嚴小開又問:「這事不是你們東星搞出來的?」

  旺哥仔更是搖頭不絕,差點沒把頭給搖斷!

  嚴小開眉頭皺了起來,目光變得極為陰沈,「旺仔,是不是咱們有一段時間沒見了,你連我的手段是怎樣的都忘了!」

  見他放在膝蓋的雙手彷彿要開始用力的樣子,旺哥仔臉上頓時露出驚恐之色,「大哥,我沒騙你,這事真的不是我們東星搞出來的,我也是剛才才聽到風聲的。」

  嚴小開霍地揚起了手,旺哥仔被嚇得尖叫一聲,屁股一歪,直接癱坐到了地上,「我真的沒騙你!」

  嚴小開定定的了他一陣,這揚起的手握到了座椅上的鐵杆上,揉了一陣後道:「如果被我發現你沒說實話,你會落得和這條鐵杆一樣的下場。」

  旺哥仔抬眼去,臉色刷地就白了,瞳孔也連連收縮,因為椅上的鐵杆已經被嚴小開揉成了奇怪的扭曲形狀。

  「我說的是實話,都是實話,我真的不知道。」

  嚴小開大手一探,像是老鷹抓小雞似的,一把將旺哥仔提起來,再次讓他坐到自己的身旁。

  「那照你看來,這事是有可能是誰幹的?」

  旺哥仔勉強定下心神,想了想後道:「誰都有可能!」

  嚴小開:「嗯?」

  旺哥仔道:「項化強這些年雖然低調了很多,可是年輕的時候不知招惹了多少人,想要他倒楣,想要他生不如死的人不知有多少!」

  嚴小開道:「他得罪的人中,就沒有比較特別的,例如特別恨他的。」

  旺哥仔搖頭,「個個都很特別,個個都特別恨他。」

  嚴小開道:「你伯父呢?」

  旺哥仔又搖頭,「我伯父和他只有利益之爭,沒有仇恨。就算他針對項化強,也不會用這麼上不得臺面的手段。」

  嚴小開道:「這可未必,上次他不就叫你去綁架項珂兒嗎?」

  旺哥仔再次搖頭,「那並不是他的主意,是黑田俊熊想的辦法,那些高手也全是他找來的。」

  嚴小開沉吟一下道:「對這個小鬼子,你瞭解多少?」

  旺哥仔又搖頭,「我只知道他是個笑裡藏刀的傢夥,和他打交道,無異是與虎謀皮,至於其他的,我並不瞭解。」

  嚴小開冷哼道:「既然知道和他打交道很危險,你們還要巴著他?」

  旺哥仔有些憋屈的道:「大哥,不是我們要巴著他,是他要纏著我們。而我們現在東星幫的發展,各方面都已經飽和,可說是進入了瓶頸,必須有外生力量的刺激,才能更上一層樓。」

  嚴小開道:「那就一定要跟小鬼子合作嗎?」

  旺哥仔不知哪來的膽子,聲音突然大了起來,「那你來告訴我跟誰合作?洪興嗎?他們看得起我們嗎?」

  嚴小開有些不悅的道:「你吼什麼吼?」

  旺哥仔這才意識到自己激動了,心中一凜,趕緊又縮了回去,聲音低低的道:「我伯父和小鬼子合作,實屬無奈,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但杜彩詩被姦殺這件事情,絕對和我們無關。」

  嚴小開問道:「要是到時候我查出來,這事確實跟你們有關呢?」

  旺哥仔又叫起來,「那也是別人設的圈套!我東星的人再沒腦子,也不會做這樣的蠢事!」

  嚴小開問來問去,始終都沒問到自己想要的,終於了放棄了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問道:「旺仔,最近還有去找醫生嗎?」

  旺哥仔愣了一下,然後趕緊的搖頭,迭聲道:「沒有,沒有!」

  嚴小開見他的目光閃爍遊移,頓時就冷哼道:「真沒有?」

  被他如刀一般銳利的目光一剜,旺哥仔就扛不住了,哭喪著臉點頭,「有。」

  不但有,而且看了不少,香江本地的,內地請來的,甚至還專門去了一趟阿美裡肯找國際專家,可最終都是徒勞的,沒有誰能化解祛除他體內的毒素。

  嚴小開見他承認找了醫生,也不去問找了醫生之後的結果,因為那根本就不用問,結果就是沒有結果,這是肯定的,所以他揮手道:「行了,你先走吧!」

  旺哥仔站了起來,猶豫著道:「那……我的解藥。」

  嚴小開搖頭道:「我還會在香江待一陣,杜彩詩這件事解決了,我才會離開。你這段時間的表現怎樣,如果能讓我滿意,解藥自然會給你,如果你還是那麼不識抬舉,那就只能說抱歉了!」

  旺哥仔既失望又憤怒,可是又一點也發作不出來,因為乖乖的聽話,也許會有活路,可要是亂來,那就絕對死路一條,所以最後只能悻悻的點頭。

  當他正準備上車的時候,嚴小開又叫住他,「車給我留下,你自己打車走吧!」

  旺哥仔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把鑰匙扔給了他,然後自己攔了一輛計程車離開。

  他走了之後,嚴小開又掏出手機,不過並沒有打電話,而是打開了一個專用的定位追蹤軟體,周圍的地圖在螢幕上顯示出來後,代表著他所在位置的藍點也出現了,嚴小開這就輸入了臨來香江之前,夏冰交給他的密碼與序列號,不一會兒,展幕地圖就開始展開了搜索,而且很快就有了反應,地圖上面出現了一個紅點。

  看到紅點,嚴小開有些意外,也有些歡喜。因為這個紅點就是他在畢韻瑤……不,應該叫她黑田優美才對,這是他在黑田優美的體內裝的追蹤器所發出的信號。

  看到藍點和紅點相隔著才不過三十多公里的路程,駕車最多半個小時就能到達,嚴小開忍不住就浮起了一抹笑意,因為旺哥仔也許不知道杜彩詩的死是怎麼一回事,但黑田優美絕不可能不知道的。所以他沒有猶豫,拿起鑰匙就上了旺哥仔留下來的藍色寶馬,朝紅點所在的方向駛去……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14 18:30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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