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生涯] 霸王怒 作者:恨無痕 (全文完)

 
GGCMEAT 2013-3-27 11:53:11 發表於 遊戲競技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23 157116
GGCMEAT 發表於 2013-3-27 20:23
第四百九十八章度吾與紫衣侯

  十萬子弟過江東,聲勢浩大,旌旗滿天,風寒鳴站在最前頭的樓船上,興致頗高,他不是很喜歡張揚的人,有些東西,你越是追求,其他的就必須舍棄,例如權力。

  其他幫派的掌門人也不與他在一起,各自回到了自己幫衆所在的船上,張大嘴站在風寒鳴的後面,捏捏三根黃須,道:「風少這下,大出人意料,先是抑後揚,只需除掉那個小二,一切無憂!」

  「最後的,也是最難的!」風寒鳴淡淡的道:「自進這個遊戲開始,沒想到他一改在《江湖》中那般隱藏至深的風格,一鳴驚人,闖下如此大的名頭,我雖奮起直追,在短時間內,聲勢還是無法與他並駕齊驅!」

  「風少武功大成,又有神劍在手,何須如此擔憂!」張大嘴笑道:「可知你手中赤霄劍乃劉邦斬白蛇之物,昔日劉邦能逼項羽烏江自刎,風少自然也能讓這霸王小二一敗塗地!」

  「但願如此,呵呵!」風寒鳴也沒有神色,道:「先前在金陵會盟之前,我一劍誅殺武當派掌門,這可是九十九級的大boss之一,雖然有僥幸的成分在內,但也讓他們稍微見識了下自己的本事,這盟主才如探囊取物般容易,我叫這天下,還有何人敢小瞧於我!」

  「雖然在現實中不大可能擊敗他了,這遊戲裡風少還是有很大把握的,現實裡自有族內前輩出手制服小二,這遊戲內卻是風少首當其沖,給他來個兩路夾擊。不論現實還是遊戲,都叫他死無葬身之地,才是最好!」

  「哈給,但願!」風寒鳴長笑,道:「有那幾位相助,我即便在現實中,也應該能在短時間內與他並駕齊驅,誰叫我的體質適合練那天下至強的神功呢,一朝功成。這天下便盡在掌握,呵呵!」

  「小地就先恭祝風少馬到功成了!」張大嘴一揖到地,然後隨著手下的前來。而恢複了在人前的嚴肅模樣。

  「老大,先鋒船只已經到了東海城南門之外,南門守將說現在乃非常時候,全城士兵全部在西門港灣處以防奸細入城,又是黑暗之中。不便放城門下來,可先去西門海上,共同協防來犯之敵!」一人道:「媽的,好心好意來幫他們,怎麽可以這樣!」

  「這也是可以理解的!」風寒鳴揮手制止了他,道:「估計矮寇即將在西邊海上出現,我們先去便是,如果到達及時,還能布個陣勢。來個關門打拘之勢!」

  「是!」那人得令而去。

  此時東誨城頭上站著一直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東海王,細細的聽完探子的回報後,極目遠眺。想從黑沉沉的海面上看出點什麽端倪來似地,此刻眉頭緊鎖,道:「那些玩家武功高則高矣,但也是膽大妄爲得緊,不聽號令,不遵指揮,不開南門是正確的,叫他們在西面海上迎接來犯之敵,先阻倭寇銳氣,也讓他們見識下倭寇的厲害,這個主意很好,我不會追究你越職之罪,你且先去!」

  跪在地上地人站起,急忙退去,此人剛走,後邊又是一聲探子來報,東海王看向他,是去打探敵人行蹤的探子,便道:「速報軍情!」

  「是!」那探子道:「啓禀將軍,倭寇來勢洶洶,有船一百三十七艘,人約十萬千余,盡熄燈光,不見人聲,想是行偷襲之實,此刻在海外五十里處,突然停止,似乎遇見什麽緊急之事,似乎正在做戰前准備,人聲喧鬧一段時間後,小的回來之前還沒一絲起航的動靜!」

  東海王半天無語,先自揮退了探子,紫衣候在莫邪的陪同下到了東海王地面前,東海王擡頭看了眼,稍微欠了下身,道:「夜深露重,嶽父大人還請小心操勞,莫要過度!」

  「哈哈,辛苦賢婿了!」紫衣侯笑了下,道:「是否有了什麽消息?」

  「倭寇船隊突然停下,似乎出了什麽事情!小婿正在思慮,不知道他們葫蘆裡賣的是什麽藥!」

  「嗯,是有些奇怪!」紫衣侯沉思片刻,眼一亮,道:「莫非是霸王在海上得手,消除了火藥之患?」

  「我也正是想到了如此可能!」東海王道:「但不敢太過確定,如果是,我們該如何做,是該追擊,還是靜候其變?如果情報有誤,我們貿然出擊,就很可能中了倭寇誘敵之計!」

  「我方既守,靜待其變爲好!」紫衣侯不假思索的道:「霸王神勇,自是所向無敵,他爲軍中主帥,自可以等他回來坐鎮,再行判斷不遲!」

  「甚好!」東海王點頭道:「小婿也有此意,霸王之名如雷貫耳,我等聞名已久,真是想一睹風采了!」

  「哈哈,如此就安了!」紫衣侯大笑著,又由莫邪攙扶,去了不提。

  半個時辰後,自南而西水面出了大船百三十艘,皆是玩家精英,旌旗滿天,人聲鼎沸,個個摩拳擦掌,一心要給膽大妄爲的倭寇來個下馬之威,此時倭寇未到,這耐心就少了許多。

  東海王在城頭自是看見了,便揚聲道:「海上船隊是否爲我天朝義士?」內力充沛之極,數十萬的場上,無人不是清晰入耳。

  「正是!」風寒鳴在船頭朗聲道:「在下風行盟風寒鳴,聞東海事急,特地趕來助東海城一臂之力,敢聞城上何人?」

  「東海王是也,有請風盟主上城一敘,共商都敵大計!」東海王再次道。

  「遵王爺令!」風寒鳴朝城頭抱了一拳,在幾十萬人面前,稍微提了下衣衫下擺,足尖微點,身如蛟龍騰空而起,旋轉不止,橫移數一丈,落於海面,再次點了一點,再度升起,如此幾番,終於落於城頭上,這般輕懂,當真的駭人聽聞,城頭所見之人已自先對他存了幾分佩服和敬畏。

  「哈哈,風盟主本是我朝風行侯,如此急公好義,身先士卒,佩服,佩服!」東海王大笑著前去迎接風寒鳴。

  「王爺過獎!」風寒鳴口中客氣著,望向東海王,東海五身高八尺,手中大刀一把,面目威嚴,自有皇家華貴之氣,不愧爲一城之主。

  「倭寇在前邊五十里停住,虛實難測,我東海城人有七萬,但得護城安危,正待主動出擊,無奈人手不夠,風盟主這下來,真是解了燃眉之急,萬分感激!」東海王直接切入正題道。

  「王爺的意思是……?」風寒鳴不是不聰明的人,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他還是在等待東海王自動說出來!

  「本王地意思是,還請風盟主派遣一隊先鋒去探個虛實,再行決定是否得在海上決戰,不知可否?」

  風寒鳴考慮了一會,對東海王道:「就依王爺所說,在下先行下去,商議一下!」

  東海王的臉上有了笑容,道:「那等風侯爺的好消息!」

  風寒鳴告辭,轉身飛下城頭,臉上帶著冷笑,原來還是要他做炮灰來著,幹脆不理你東海城,風某自己調度,做這個擊退倭寇的軍功!

  張大嘴早在船頭恭侯,風寒鳴叫情況說了遍,他便道東海王情報無誤,洞庭漁幫地人打探的消息與此一模一樣,根據他們潛入船上得來的消息,還詳細的點就是,他們應該不是備戰,而是爲打還是逃猶豫不決,好像出了些什麽讓軍心不穩的事情。

  「去叫其他人來!」風寒鳴像是做了什麽決定,道:「要幹就幹場大的,來個東海撒網捕魚罷,不然還叫他們看扁了我們!」

  「我也正有此意,風少英明,哈哈!」張大嘴連忙吩咐手下叫其他幫派的幫主一同來樓船商議如何行動的事情,風寒鳴臉上帶了些傲氣,大有天下我有的氣勢,這就是權力嗎,給人的享受的確美妙無比,只是現實中,自己永遠是少家主,什麽時候,能有人只叫自己後邊兩個字呢,他在默默的想著。

  此時,方淩築的頭頂海面,正在進行一場從來沒有過的較量。

  這是一個怎麽和和尚,手持千斤大鍾,腳踏大海波瀾,再無任何憑借,這等事情,可有人知道,可有人相信?可他確確實實的發生了,只是,方淩築沒有看到。

  「度吾神僧的功力簡直到了超凡入聖的地步,今本候欽佩不已!」一絲清淡的聲音在海面上響起,穿透幾百米的海水,清晰的傳入方淩築的耳內。

  「外不滯納於物,身自清明,禦風而行,縱千斤之重,不過芥末矣!」又一個似曾熟悉的聲音傳入方淩築的耳內,以他過耳不忘的本領,很快就知道這人便是在少林山下奇奇怪怪的度吾。    
本帖最後由 GGCMEAT 於 2017-10-1 01:02 編輯

GGCMEAT 發表於 2013-3-27 20:24
第四百九十九章禍兮福兮

  此紫衣侯非彼紫衣侯,但在度吾說出那句話之後,本是遠遠停在海面的大船微微一晃,便有一紫衣老者踏空而來,身在海面之上幾丈外,但是速度極慢,仿若閑庭信步,潇灑之極,若方淩築能看見,便能發現他的面目與東海城的紫衣侯沒有多大區別,只聽他聲音清越的道,「列子禦風而行,朝起蒼梧,暮至北海,身若野馬之塵,與日月齊行,渾不知年歲,不知道度吾大和尚對老夫這道家武學有興趣否?」

  「大道無名,不可言,唯有拈花而笑,道千千萬,不言自在心中!」度吾渾然佛光閃耀,遠不是昔日那股嬉皮笑臉的模樣,又道:「禅宗傳至達摩,一葦渡江至少林,融中土道家思想,取長補短,自成一家,說是佛心道骨,佛亦是道,半分不假!」

  「既然我等殊途同歸,上體天心。本無暇理這等爭強鬥狠之事,度吾和尚爲何與本侯有此一約呢?」紫衣侯又道。

  「呵呵!「度吾得道高僧的模樣消失不見,不好意思的用空出那手摸摸腦袋,道:「我老婆叫我來的!」

  「這……?「紫永侯不由驚歎了下,帶了些疑問,這演的是哪出?少林神僧也有老婆?

  「哈哈,和尚也有老婆,施主一定非常奇怪吧!」度吾大笑道:「貧僧大夢幾十年,從不世間感情爲何物,佛心一度十年不曾前進一步,後來入得塵世,體會這紅塵悲喜哀怒,七情六欲。才豁然開朗,若修天道,必得先完人道,這才動了凡心,娶妻生子自也平常。讓施主見笑了。」

  「大師自有大師的道理!」紫衣侯瞧見如此荒唐之事,也僅僅有那一刻的失態,此刻便問道:「不知道大師的老婆是誰,與本侯有何恩怨?」

  「恩怨談不上,可能還是她上代人延續的恩怨地吧。我老婆住於南海妙啼崖,沿承法號爲凡夢,與施主於數月前約好二十年一鬥,可惜那時候遭了變故,武功盡失,未能如時赴約。老婆的事情老公扛,只能由貧僧按下了!」

  「呵呵,不必了!」紫衣侯的神情放鬆,道:「怨怨相報何時了,本侯潛居東海,世人甚少得知,未了之事便是與南海神尼的約會,數月前本打算去認輸,好了卻心願,不想未能了結,這次就不需要再行鬥過了!」

  「哈哈,紫衣侯淡泊名利。有大道將成的味道,貧僧先行恭喜,這世上之事,最難地便是放下。你我皆放下,一笑而恩怨清,善哉!」

  「呵呵!「紫衣侯隨之一笑,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度吾神僧既然不忌女色,這葷腥自也不忌。不如一同到本侯小舟內,煮酒論劍,一同探討這大道未解之處,如何?」

  「正合我意!」度吾大笑,隨後一抛,千斤大鍾便被他扔進了海底,骨碌碌的冒了幾個泡,沉沒不見,兩人都衣袍一展,各自落到了大船之上,一場風波化解於無形。

  但是,等待方族築的卻是一場滅頂之災。

  好巧不巧,那口大鍾沉沒的地方便是在方淩築的頭頂,此刻他在海底入定,正在生成新的招式,最受不得打擾,可那口鍾有千斤之重,雖然在水中受浮力作用輕了許多,但對於全身毫不設防的方淩築來說,無疑會被壓死。

  方淩築也別無解救的辦法,看著頭頂的黑影越來越大,以及水中傳來的那聲悶響,他知道肯定是什麽重物被抛入水中,但被系統設置了無法動彈,只得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在幽深的海底落個粉身碎骨的下場。

  終於按觸到了一起,方淩築只覺黑暗越來越大,漸漸的,再也見識不到任何光亮,整個身體被這個中空的重物蓋得嚴嚴實實,腦底靈光一現,便從度吾的身份聯想到,這是一口銅鍾,這下心底才鬆了口氣,至少沒有馬上死掉,算是走運了,現實裡有人隨手扔垃圾,沒想到這遊戲裡也有人如此做,真該好好整頓了。

  又過了許久,海面上除了濤聲再無其他,方淩築的體內已經出現了莫名的變化,真氣的運行達到了極值,轉瞬在體內運行一周,帶動所有真氣,瘋枉的在體內經脈進行從來未有地擴張,操作界面上突然跳出血紅的系統提示:「是否通過調整痛感指數增加招式創造地成功率,最大痛感指數可調整至100%,增加成功10%。

  方淩築百忙之中點了確定,開始試圖控制體內的真氣,迫使真氣按照自己指定經脈運行,但效果不大,反而一種劇烈的痛感從頭盔與意識一起傳來,大腦內是非常慘烈地疼,仿佛放在升空而起的火箭上,受著強大的拉扯,還有空氣的摩擦,整個人像處於爆炸和燃燒的邊緣,痛到了極點,隨便換做是哪個人,能堅持十秒沒有被痛暈就算非常不錯了。

  但對方淩築來說,這是家常便飯了,疼痛太多,就接近於麻木,人地適應性是最強的,有人可以被火燒成灰燼也一聲不吭,有人可以被淩遲處死而坦然自若,這就是人地意志力之強,精神有時候能突破物質條件所限,爆發從未有過的人體潛力,這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就是對人體自身的突破,一種追求武學巍峰的必經過程,痛苦絕對是少不了的體驗,這世上,沒有可以不通過努力和痛苦就能得到的好處,就算有,也不長久,就算是繼承,也就沒了多少前進的可能,很多事情明明以爲知道得到的多,但到最後才發現,自己所得到的,遠遠不及失去的,武功修爲尤其如此。

  武學其實很筒單,成爲高手也很簡單,需要耐心,專心,和恒心,你能夠堅持,能夠專一到底,心無雜念,能夠忍受追求武學道上的任艱難困苦,那麽,可以說,只要有稍微一點機緣,成就就會不可小瞧,推而廣之,很多事情也是這樣。

  然後,方淩築便看見吃驚的事情,基本內功消失,一直被他修煉到頂級且別人無法超越的屬性加成全部消失了,所有內力效果消失,內力上限下降一半,丹田內瞬間崩塌,多出來的真氣再無容身之處,到處橫沖直闖,開始不受控制,方淩築親眼見自已的遊戲人物噴出一口鮮血,體內器官更到極大壓迫,肝脾破裂,內髒出血,生命立馬到了非常危機的時分。

  方淩築終於有了些手忙腳亂,開始竭力引導那些真氣散出體外,雖然自己功力大損,但還是得保命要緊,他的周身空間已被大鍾所罩,鍾的下沿全部陷入了海底泥土內,真氣爭先恐後的湧出,卻沒有出路可走,不一會,鍾內的誨水便被狂亂的真氣迫出鍾外大半,團聚在方淩築的身邊,給了他越來進大的壓力,體內暴漲欲裂,幾近暴體而亡的邊緣。

  然而在這當口,接踵而來的是第二個噩耗,手足經脈全斷,方淩築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修煉多時的霸王槍法,以及射日箭法從技能欄裡消失,醒目的系統提示無情的響了三遍而消失,留給方淩築的一刹那的空虛感,怎麽可能?這都消失了?他還記得在桃花源練起的基本槍法,鑿石三年,才將一個基本槍法練得比一般的武功要強上少許,後來經過無數次的拼殺,才多了幾個擡式,大殺四方,縱橫……全都沒了,他在天下裡這麽久的努力全都歸零了,不由心中有些失敗的挫折感,但是,身體內傳來的疼痛告訴他,這一切都只是開始。..

  第三個消失的,是射日心法,內力上限再度減少許多,內力的恢複速度減慢,加成的屬性消失了許多,隨之而去的,是那幾個強悍到極點的箭招,什麽都沒有了,該死的,方淩築突然有了些怒意。

  第四個消失的,是血魔身法和血魔心經,瞬間消失,到了此時,方淩築在遊戲裡多年來的經營和磨練都消失了,除了霸王三決,什麽都沒剩下了,即使這次成功脫困,方淩築也不對自己的以後抱什麽希望了,不如重生了,一個武功全廢的高手,不如一個一級的新人,因爲高手有太多的仇家。

  但是系統仿佛不將他打擊到谷底不罷休,最後消失的,是霸王怒,霸王勇,霸王勢三訣,到了此時方淩築除了滿身的傷害,再無其他任何武功,唯一沒有消失的是幾個種不算武功的心法,佛心,和仁道,還有魔氣,這些全是精神方面的修爲,與身體無關,到是沒消夫,金剛護神功在突然詭異的亮一下,最後消失了,至此,方淩築的武功全部報廢,金剛護體神功消失的後果是,他與自己體外的真氣按觸到一起,再也沒了呼吸的可能,幾百米海水下的壓力毫無阻隔的全部加在了他的身上,在鍾裡面形成了一個徹底封閉的空間,體內有真氣的擴張,外部有海水的擠壓,此刻的他似乎再也沒有生還的可能。

  系統提示再起:「遊戲內角色遭遇不明情況,進入徹底昏迷狀態,與玩家切斷聯系,請下線等候」    
本帖最後由 GGCMEAT 於 2017-10-1 01:03 編輯

GGCMEAT 發表於 2013-3-27 20:25
第五百章蕭行天的往事

  與此同時,先到的玩家在風寒鳴的帶領下,開始往倭寇來犯方向前進,一心想要打個阻擊戰的玩家們個個神情高昂,信心十足,在他們看來,反正死亡就是掉一級而已,殺個痛快就行,拼掉一個是一個,反正倭寇死亡後在中國區複活的概率不大,兵力得不到補充,必輸。

  先鋒卻是方淩築很久以前見過的千秋火,這麽久過去,天下裡的每個人都是一天天的強大,對於有上升欲望的他來說,手中的斧子已經到了舉重若輕的地步,幾百斤的斧子拿在手中,跟沒事人般,在甲板上走到哪,哪的船身便望他的所在處傾斜一些,尤其他的模樣並不顯得強壯,普通人的身高,一幅冷酷至極的模樣,卻提著一個比身體還要大些的斧子,不少人除了驚詫外,看向他的目光裡還有幾分佩服,千秋火很享受這種目光,在東南地區,他少有敵手,在中國區來說也是前二十的高手了,早就接掌了英雄堂的勢力,並且發展迅速,冷閻羅本身武功平平,在遊戲初期還能靠些陰謀詭計取巧,但到了現在,沒有真本事就只能靠邊站,在自身勢力被千秋火弄掉不少後,莫名其妙的,他通過幾次按觸後,竟與千秋火合並了,兩股勢力結合,竟然也是江湖中一等一的幫派,冷閻羅別的不會,出謀劃策竟然是他的強項,雖說有時候手腳不太光明,但武林中都是以實力爲尊,結果的重要遠大於過程,東海一帶。包括東海城,差不多都被他們囊括在勢力範圍之內,此次是在自已的地皮上作戰,千秋火和冷閻羅商議後,覺得應該搶頭功,倭寇入侵。算是第一次全國性地大事件,如果貢獻大,獎勵肯定多多。所以便攬下了先鋒的事情,等下兩軍交接,必定是他們先上前是打頭陣。

  順風五十里,一些眼尖的玩家便看到了海平面的盡頭有了些隱隱約約的船影。

  上面幾個日本字證實了這一事實,冷閻羅陰陰的笑了下,對千秋火道:「叫兄弟們加速少許,務必搶在前頭,雖然我們是先鋒,但肯定也有不少想拔得頭籌地,慢了連湯都喝不到!」

  而一旁的十一個戒指卻是下今自己的幫衆在船隊中慢少許。他打地主意是撿便宜,十萬倭寇,怎麽可能這麽容易解決的,最先沖上去的絕對是炮灰。想占便宜肯定得在後邊,這麽多玩家中,有這兩種想法的不少,一時間。有的船加快,有的船減慢,本是十分緊湊的船隊便拉長了許多,在船隊中央的風寒鳴不由皺了眉頭,卻也知道衆人心裡打的是什麽算盤。當下叫張大嘴按兵不動,在這十分緊張的當口。仍有閑心與八荒劍派地幫主蕭索下盤象棋。

  「不知蕭幫主在現實裡做些什麽大的事業?「風寒鳴單刀直入的問道。

  蕭索先是移動一子,聞言便道:「蕭某不過是一失業工人而已,學無所成,甚不得志,賦閑在家,這才轉投遊戲消磨時光,無心插柳,便弄了個幫派玩玩,全靠運氣,哈哈,這才有機會和風少一起下盤棋!」

  「蕭幫主謙虛了!」風寒鳴微笑,道:「貴幫上下核心幫衆有萬人之多,外圍組織不計其數,統領江南一地,若論上下齊心,戰鬥力之強,八荒劍派當首屈一指,而這麽大的幫派,當是蕭幫主一手建立,沒有幾分本事,是不可能地!」

  「呵呵!「蕭索笑了起來,道:「風少有所不知,蕭某做的可是甩手掌拒,一切打點事宜都爲蕭某兄弟打點,只是無聊時練練武功,遊山玩水罷了,哪有什麽本事!」

  「蕭幫主仍是真人不露相啊!」風寒鳴的笑容越見濃烈,道:「幫主雖然不是直接管理,但手下人才可真是不少,一個許大老板的經營能力比之十一個戒指不差多少,只是成本有限,做不成大事,一個神秘女人更是背景深厚,據我所知,她在現實裡也是非常厲害地女強人,蕭幫主了不起啊!!」

  「呵呵,蕭某不過一平民百姓,竟勞駕風少去調查個清楚,真是罪過!」蕭索的眼睛裡有了些冷意,隨手放下一子,又笑道:「風少果然天縱奇才,一邊與風某聊天,還能在不知不覺中將蕭某的軍,差點便輸了!」

  風寒鳴看了眼棋盤,道:「這不,被蕭幫主反將了,哈哈,蕭幫主比風某要老練多了,隱藏如此之深,必有所圖吧?」

  「怎敢,怎敢!」蕭某連道不敢,道:「誰不知風家勢力甲天下,哪敢打圖謀風少,蕭某只是爲了讓自己過得舒服點,才低調行事,還請風少網開一面,查無可查,查有何用呢?」

  「哈哈!」風寒鳴心中有了些興奮,棋逢對手便是這種感覺,看著蕭索老狐狸一般的模樣,便笑道:「蕭幫主言重了,風某怎敢對蕭幫主有所不軌,只是羨慕蕭幫主的能力,想蕭幫主能夠助風某一臂之力,闖一番事業,不致明珠蒙塵,大材小用罷了!」他嚇地意思說得很明白,卻是想在現實裡招攬蕭索。

  蕭索立馬做出感動之極的表特,連聲道:「蕭某怎能擔當得起,蒙風少看得起,效犬馬之勞自是應該,但蕭某閑散已久,不守規矩的日子過得太多,不敢獻醜,而且年歲已大,不堪勞碌奔波,還是在家過了些安穩日子才好!」

  「哈哈,蕭幫主此言不妥!」風寒鳴潇灑之極的又下一子,道:「老骥負枥,志在千里,又有老當益壯之說,蕭幫主才年過不惑,哪能服老,就出山與風某共同闖一番事業如何?不求盡如人意,人生在世,就求個痛快麽?」風寒鳴主動邀請蕭索出山,這面子不可說給得不大,風家既然是武林中第一勢力,手下能人衆多。能看上蕭索。自然是知道蕭索的能力極強,這才一而再的請他出山。

  「不敢不敢!」蕭索搖頭道:「風少好意蕭某心領,但每個人都有自己想走地路,蕭某也曾闖蕩過,心神俱疲,有違風少好意,真是十分慚愧,但蕭某心意已決,還請風少另找能人了!」

  風寒鳴的笑容依然燦爛,隨手下得一子。道「蕭幫主既然堅持,風某也不好強人所難,下棋,下棋,呵呵!」

  蕭索陪了個笑容,低頭看了下棋局,立時搖頭歎道:「風少棋藝高超,蕭某自歎不如,生路全無。這盤棋是蕭某輸了!」說完放下棋子,呵呵大笑。

  風寒鳴卻是笑了笑,道:「蕭幫主也是見多識廣之人,日前在前輩那聽得一武林掌故。不知蕭幫主聽過無?」

  「哦?」蕭索立馬興趣盈然的道:「不知是何掌故?」

  「哈哈,可能還有蕭幫主有點關聯呢!「風寒鳴露出大有深意的眼神,對站在遠處的張大嘴道:「張先生,來跟蕭幫主聊聊有關二十年前的一點趣事!」

  張大嘴在遠處點了點頭,便走近來。坐下,喝口茶。便開始了:「二十年前,風少大約十來歲地時候,武林中出了個鼎鼎有名的人物,名號爲蕭行天,出道一年,便將華中幾省黑道勢力整合,發展三年後,便是天下第三的黑道勢力,可謂是黑道中地一匹黑馬,靠一把軟劍行走江湖,劍下從無三合之敵,可殺了不少黑道上的有名人物,後來,有個黑道老大與唐門有關係,老大被蕭行天殺了後,他的手下小弟便去請唐門出面報仇,那時候還是唐門老爺當事,當下便將此事交給唐大小姐負責,唐大小姐當時在武林中可是了不得的人物,一身暗器功夫無人能出左右,頭腦又極爲聰明,唐門硬是被她整成了一個非常大的集團公司,資産數百億,哪裡知道,唐大小姐去也不是敵手,三次比武全輸,唐大小姐本是非常高傲之人,此時也不得不在蕭行天的劍下服輸,這下可好,兩人私下和解,並且日久生情,一來二去,兩人竟然有了非常親密的關係,並且兩人的勢力日漸聯合,各自發展,一時間,蕭行天所創立的蕭幫可謂是如日中天,與唐門一聯合,即使是風家,或者黑道第一的辛家,也是不敢輕易招惹,這一來二去地,兩人感情日漸深厚,可惜出了個變故……」張大嘴說到這停了,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蕭索一眼,道:「不知道與蕭幫主有沒有什麽聯系?」

  「呵呵,蕭某只是一平民百姓,哪有什麽關係,沒有沒有,這麽個英雄人物想攀關係也攀不上啊!」蕭索輕描淡寫的帶過。

  張大嘴也沒露出失望的神色,繼續道:「這可是個大變故,那蕭行天不知怎麽地,竟然錯手將唐大老爺給殺了,未來女婿殺了泰山大人,這事也是震驚四野,唐大小姐自然與那蕭行天斷絕關係,並且在唐門祖宗面前發下毒誓,手刃蕭行天給唐老爺報仇,那蕭行天倒也恩怨分明,知道是自己不對,所以唐大小姐要殺他時,也不反搞,親手將自己的劍遞拾唐大小姐,但不知出了什麽情況,沒有殺成,但唐大小姐卻是離家出走了,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蕭行天仍然是蕭幫幫主,他手下還有個厲害人物,叫許二,是殺手出身,蕭行天有恩於他,一直在蕭行天手下辦事,忠心不二,唐大小姐消失後,許二認識了個女孩,是個大學生,非常漂亮,但是,就在訂婚的那天,那蕭行天見色起意。拿手頭權力以及挾恩相逼,將那女孩據爲己有,並且擇日成婚,許二在他們成婚的那天帶著他自己地人馬離開,而後,唐大小姐出現,將蕭行天殺了,此後蕭幫衰落到極點,受幾大幫派夾擊後,只得轉入暗中行事,這段故事,不知蕭幫主有沒有聽過?」張大嘴說完,緊盯著蕭索的眼晴。

  蕭索非常從容,道:「蕭某只是一個普通人,哪敢跟這些打打殺殺沾上邊,沒聽過,呵呵,謝謝張先生爲在下開了眼界,時候不早,估計快接近倭寇了,蕭某去自己的船上准備准備,今晚全靠風少和張先生才指揮了!」說完,蕭索站起身,擡腿往外走。

  風寒鳴也沒有挽留,笑吟吟的看著蕭索走到出口處,這才道:「我這有一個地址,s市只牛街238號,蕭幫主有印象嗎?」

  蕭索的腳步一頓,微微地轉過身來,臉上是非常燦爛的笑容,道:「沒想到風少是有心人,蕭某地住處都被風少查到了,歡迎你來舍下作客!」

  「呵呵,會有人來的!」風寒鳴抛下這句話,看著蕭索再無停頓,快步出了船艙,蕭索一走,風寒鳴的臉便沒了笑容,看向張大嘴道:「張先生,能確認了麽?」

  「他就是蕭行天!」張大嘴壓低聲音道:「十多年不見,連我這個老朋友都不認識了,哈哈!」

  「這下,有點好戲看了!」風寒鳴笑笑,道:「叫唐大加緊動作,同時散開這個消息,以便計劃能順利展開,唐門,即將能控制在手了,呵呵!」

  「不止是唐門!」張大嘴笑著道:「風少爺,您似乎還忘了個蕭幫,雖然這些年江河日下,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抓到手裡,對辛家形成包圍之勢指日可待,可有好戲瞧了!」

  「呵呵!」風寒鳴笑了起來,道:「唐門和蕭幫兩家勢力盤根錯節,橫貫東西,到時候成爲鐵鎖橫江之勢,上可滅辛家,下可打擊天一會,白道早就以我風家爲牛耳,等這兩個心腹大患一除,順便征服那幾個老牌世家!到時候,整個江湖便是我的天下!」    

本帖最後由 GGCMEAT 於 2017-10-1 01:03 編輯

GGCMEAT 發表於 2013-3-27 20:26
第五百零一章初次交鋒

  風寒鳴說完,與張大嘴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開始放聲大笑起來,他這段時間之所以這麽隱忍,無非是想得到更大的利益。

  笑聲隨著幾個人的前來才結束,是幾個幫派的幫主派來的聯絡人,將兵員分布情況和調動優先權全部交到風寒鳴的手上,這就等於一個戰略性遊戲了,所有人都得聽從風寒鳴的指揮,當玩家不從的時候,系統便會強制剝奪該玩家指揮角色的權利。換做系統接替,各幫派的領導只可以指揮本部的幫中,而不能越權,也就是說都得聽從風寒鳴這個盟主得指揮。

  請英雄堂得幫主千秋火和堂下人馬去試探下敵人的虛實!「

  風寒鳴在指揮聯絡器裡發出了這個命今,他在人前的印象是謙虛.絕不仗勢欺人,千秋火倒也沒意見,在這等風寒鳴的命名都是給他面子了,不然早沖在最前邊了!

  「兄弟們,上!」千軟火斧子一揮,屬於他們堂口的船便鼓足了帆,一路往倭寇的船隊中央撞去,後邊還跟著十幾條較小的船只,他們因爲是東南地帶,所以到的玩家僅僅比蕭索少了點,足有七八千精銳,這下浩浩蕩蕩的開去,想搶個頭功,若是表現突出.還有可能被皇帝親自獎賞,現在的江湖不缺武功秘籍,不缺裝備,缺的是發展勢力的途徑,封侯拜相是最好的辦法,因爲可以得到領地,等於得到有一定自主權的土地,在上面做個土皇帝都成,比之以前的幫會領地自然要好上許多,稅收自己定,店鋪自己開,軍隊自己組建,幫會自己管理。這就得到爵位的好處,一般來說,比參加軍隊的玩家得到軍銜要好上許多,雖然投入需求大。但一旦建設成功,那就不是一支軍隊,而是一個小型王國,所以才哨這麽多想打先鋒。

  兩隻船隊迅速按近,倭寇的船只都比較小,但數量多,而且是十萬之衆,所以當千秋火的所有人馬沖出去後,不少非常帶勁的玩家開始打退堂鼓了。自己這麽點人,人家十萬人在那等著,這一去不肉包子打拘,有去無回了!

  「大家不要怕,死有什麽,老子帶頭!」千秋火站在前邊,運足內力喊著。在海面上轟轟直響,這種氣氛裡,熱血沸騰是必須地,粗口更是能帶動氣氛的,而一邊的倭寇船只卻是放慢了速度,沒有多大聲響得在他們前邊,好像設下了什麽陰謀在那等著他們進去似的。

  一邊的倭寇在前邊的帥船上終於有人露出了笑容。一個留著小胡子得副官彎腰對前邊的一名做頭的武士道:「大人,中國人終於來了!」

  「我們等他來,用大日本帝國最高的武士禮歡迎他們來!」前邊的武士露出了笑容,道:「鳴炮歡迎!」

  千秋火繼續命今幫衆前行,呼呼喝喝的離最起前邊地船隊不遠了。

  日本的船隊開始發生大的變化,大的船只開始移動。將小船只放在中間,而與中國玩家的船隊即將交接的部位聚集了大量的船只,擺出了龍門陣地隊形,自然是將兵力最強的船只放在了最靠邊,看來是打算來場陣地戰了。

  果然,出乎意料,千秋火剛運氣於喉,開始兩軍交戰前的列行喊話,顯示自己也禮儀之邦,但是,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驚天動地的響聲,震耳欲聾!比打雷還響。

  是火炮!

  所有人地心裡都是這麽想,火炮是這個遊戲裡只能在誨戰派上用場的東西,威力不是很大,但足夠一炮轟死幾個武林高手了,所以在海戰地時候不能隨便放的,得找個適合的機會破壞敵對的船只,像這樣當禮炮放的情形,許多玩家地心裡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日本蛋子全是敗家子!

  一聲聲的禮炮響完,余音未散,千秋火暗罵聲***,一口氣被火炮聲嗆回喉嚨裡,差點被憋屈而死.此時,見狀況消失,又打算站起來吼,可是,第二句還沒有吼出,只見日本船隊的帥船上,突然升了一面旗子,緩緩上升。

  然後,便有一人站了出來,走到船頭,對這邊道:「本人日本第一武士,井上田一,率幫中代表大日本帝國玩家向中國玩家正式挑戰,請接戰!」

  風寒鳴聽見這個名宇,神色便又了些正色,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日本所又高手的情況自然也通過查詢彙整成資料到了自己的手中,而且是所又玩家人手一份,並通過天機酒樓在世界頻道裡不厭其煩的介紹,日本一些有名的高手都被中國玩家所了解,而這個井上田一便是日本第一的武士,刀法的名字很美麗,櫻花目,但是在先前各個服務器同步舉行的天下第一比武大會中,便是他一舉奪得了日本服務器第一高手的位置。

  千秋火有了些猶豫,所謂先禮後兵,人家第一高手邀戰,自己雖然有些名氣,但今天統領全軍的卻是風寒鳴,將對將,兵對兵,當下不答話,通過聯鉻器征詢風寒鳴的意見。

  風寒鳴站起身,接過張大嘴遞給他的劍,叫千秋火保持沉默,自己一聲長笑,聲傳九霄,在寬闊的海面上傳遍四方,場中四十多萬玩家,沒有一個玩家聽不清楚。

  他足尖點處,在中央的帥船飛身而起,幾個縱躍,便從船隊中的中央躍到了千秋火的旁邊,眼晴看著井上田一,哈哈笑道:「遠來是客,本應該盛情招待諸位,但諸位既然來意不善,就送諸位一句話,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

  此話不長,但風寒鳴吐出最後一句音節後,天上雲層將他的聲音來來回回重播了幾次,內力之高,駭人聽聞,先前對風寒鳴做盟主不服氣的人此刻突然醒悟了,風寒鳴一直都是在隱藏勢力。

  「貴國一句俗話,手底見真章,今日便分個勝負!」井上田一也在笑,道:「不知道閣下何人?」

  「風寒嗚!」風寒鳴吐出這三宇。

  「哈哈,我道是誰!」井上田一再次笑起,道:「我還以爲是貴國第一高手小二,原來只是他的手下敗將!」

  風寒鳴微微一笑,道:「你難道需要我們的第一高手出來應戰麽?

  有我這無名之輩迎接足夠!「這下連消帶打,卻是將井上田一意圖激起他怒氣的目的輕輕消除,同時大漲己方士氣,一時間氣氛大漲!

  「那麽!」井上田一再次道:「能否與閣下在大戰之前決一死戰呢,我相信閣下一定不會推辭?」

  一時間,海上非常安靜,包括在看直播的兩國玩家都在等風寒鳴怎麽回答,畢競,都是代表兩個國家非正式場面的榮譽,接不接戰都有巨大的影響。

  風寒鳴僅僅考慮了三秒鐘,然後輕輕搖頭,道:「我不接受!」

  一陣嘩然,中國玩家莫名其妙,怎麽不接,不敢接受決鬥是很丟面子的事情!

  果然,日本的玩家開始在那哄笑,風寒鳴在哄笑中對露出譏詣笑容的井上田一道:「本人統領本國所有玩家,行兵布陣,指揮調度,都在本人手內,責任重大,關係戰局,怎可以逞匹夫之勇呢,殺了你一個,有殺你所有人的效果什麽?」

  此話一出,情勢立轉,風寒鳴這番道理一出,無數本是憤慨非常的玩家離開擡頭挺胸,怎麽可以檢了芝麻丟了西瓜,難怪能做盟圭的人,考慮問題確定全面些。

  井上田一這下徹底重視眼前的人了,能夠在自己數次相激之下不動怒的人,心計之深,自不消說,當下道:「那好.遊戲開始了!」

  話音剛落,風寒鳴身後十艘船只齊頭並進,以側弦對准井上田一身上船只,火光燃燒,火炮轟隆隆的響聲一聲按一聲的傳出,刹那間.井上田一的帥船被打得桅杆斷折,甲扳破碎,風寒鳴露出了點笑容,同時吩咐兩側船隊,包抄兩翼,到時候,他們除了憤怒的玩家們殺得屍體都不剩,就沒有別的了。

  井上田一,在濃煙散後繼續出現在甲扳上,揮手對身後的人道:「武士們,爲帝國效忠的時刻到了,不死不休!」

  回答他的是日本船只反擊的炮火,但由於距離太遠,發過一輪炮灰的十只船開始往兩側夾擊,准頭就不太好了,中國方面毫發無傷。

  「來個人海戰術吧」風寒鳴笑著對快速聚集到自己身邊的各幫派首腦道。

  「風少的意恩是?」千秋火第一個問道。

  「誰去斬殺井上田一?這當口,不需要單打獨鬥,群毆他!」風寒鳴笑嘻嘻的道。

  「這個!」許多人的眼睛亮了!擒賊先擒王,殺了井上田一,可能日本方面就少了個指揮了,到時候定能勢如破竹,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算我一份!」千秋火躍躍欲試的道。

  「這樣的好事,怎麽可能少得我呢?」十一個戒指也笑嘻嘻的湊了上來。    
GGCMEAT 發表於 2013-3-27 20:27
第五百零二章十一個戒指的爆發

  井上田一懷抱長刀,站在甲板前頭,微笑著,看向中國玩家這邊。

  千秋火力量雖大,輕功委實不是所長,與其他玩家一同乘船而去,反觀十一個戒指,肥豬一樣的身材怕是二百多斤不止,粗短的腿在甲板上一撐,整座大船都隨之一晃,十一個戒指若一個炮彈般直飛過十來丈的水面,落於井上田一的面前。

  「閣下是?」井上田一問道,帶著試探性的眼神看向十一個戒指。

  「十一個戒指!」十一個戒指道。

  「哦,久仰久仰!」井上田一的神色嚴肅了幾分,道:「中國第一幫派的幫主,身手定然不凡,請教了!」

  十一個戒指平日裡難得出手,以至許多玩家都認爲他除了有生意頭腦外,身手定然極差,看他站在井上田一面前,心便提得老高,怕他有失國體,被這所謂的日本第一高手斬做兩半。

  「哈哈,我這身手不過末流,哪能跟閣下的刀法「櫻花目」相比,櫻花如雨,刀光如目,好意境!」十一個戒指大笑道。

  井上田一微笑,往後退一步,仿佛拉開了一個空間,隨這一步的拉開,兩人方圓三丈內便成了與世隔絕的空間,全部充溢著兩人勃然而發的氣勢,將整個戰場排斥於外。

  井上田一不住催發氣勢,劍重意,刀重勢,在一般特況下這是真理,所以,兩人的首次交鋒便成了氣勢之戰,他們入侵中國的准備已經很久。當這個遊戲出來開始,他們便知道,與中國必有一戰。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搜集對手的資料便成了他們的重中之重,但是,十一戒指這個人經常被他劃歸到經濟大能方面去,反在武力裡沒有多大注意,他平日裡出手極少,對手經常也是些小魚小蝦,與高手相拼,卻是輸多贏少。所以,許多人都將他劃歸與准一流高手,處於一流和二流高手之間,卻不知道這才是十二個戒指本人想要地結果,示敵以弱,再以奇兵勝之,本是他的長處。

  「呵!」十一個戒指輕吼一聲,脖子伸長,整個人隨之長了幾分。本是極高的他,現在成了一座巍峨地肉山,先前拿在他手中金刀還顯得有些太長,現在卻是長短剛好。腳側一步,鐵制的甲板便凹入一個鞋印大小的洞。手中的刀突然金光大威,一線金光有如烈日,眨眼便到了井上田一的面前。是他選擇的先下手爲強,井上田一並沒有動,雙手環抱長刀,任由十一個戒指的刀光到了眼前後,這才旋身一轉,避開了去,非帶輕鬆,兩人重新站定,井上田一笑道:「十一個戒指幫主分明是看不起在下,一味隱藏勢力,讓本人提不起應戰的興趣,還不如換人上場罷了!」

  十一個戒指嘿嘿一笑,道:「還請閣下將我趕下場罷,一刀便夠!」

  井上田一微笑,笑容如櫻花般美麗,本是十分清朗的面容竟然帶著驚豔的媚態,矛盾之極又非常統一,便有觀衆失口喊出人妖兩字,確實,櫻花配美女好看得多,配井上田一這大男人就是十分地詭異了。

  微微的一絲亮光出現,在淩晨微明的海平線。綻放黎明的曙光,添了一絲瑰麗的色彩,而十一個戒指身前也添了一絲瑰麗,鮮紅,帶著粉嫩的白色,旋轉著,帶著旋轉的花辯,片片如花,掠向十一個戒指,這便是井上田一的刀,妖異,詭秘,帶著致命的粉紅誘惑,想在十一個戒指上飽飲鮮血。

  十一個戒指眯上了眼,他平常時候眼睛不需要眯,就是半睜地,那是因爲胖,所以,此刻的他在眯上後,眼簾內再無井上田一的刀的存在,刀在他地手微微的顫抖,仿佛一個抓不穩,便會化做金色飛龍破空而去。

  他不動,即使在井上田一無往不利地刀前,功力高深的中國玩家看見這一幕,心中都有一個聲音替十一個呐喊,快動啊!

  晨日終於跳出了海面,整個天地頓時亮堂了許多,十一個戒指的金刀上終於有了第一絲反射的陽光,反射的方向便於工作是井上國一的眼睛,這是他以自己的人頭做賭注,賭這縷可愛的陽光。

  井上田一陡然受這幹擾,心中曬然,自己的眼力受過千錘百煉,豈會被這陽光幹擾,但是他忽略了一點,十一個戒指的刀不是普通的刀,而是一把專門擾亂敵人視線的刀,井上田一的視線內的十一個戒指突然變成了兩個,一個是重影。

  十一個戒指便動了,肥胖的身子輕盈得像根隨風起舞的羽毛,晃晃悠悠的直升到空中,刀重如山,朝井上田一的頭頂劈下,至於井上田一的那一刀已經沒了威脅,即使能砍中他,所受的傷也是小傷,而十一個戒指的這一刀,足以要他的老命。

  井上田一倒退,兩腿在甲扳上連點幾下,飄身數丈之外,橫刀格檔,這才堪堪抵住十一個戒拈的刀氣,喉頭一甜,已是噴出一口血箭,初次交鋒,卻是他輸了。

  十一個戒指得理不繞,拖刀前沖,仿佛是坦克沖鋒,連砍數十刀,被井上田一一一避開,當下發蠻,藏刀入懷,和身反撲,以肩肘之力橫撞井上田一,氣勁暴響之間,井上田一彈開數米,傷上加傷,竟然被十一個戒指二度打擊到了生命所剩無幾的地步。

  這下,井上田一算是在按近一億翹昔以盼的日本玩家面前丟了臉,不光他出乎意料,所有人都出乎意料,這個胖子,什麽時候有如此高深的功力,將日本區的第一高手連傷兩次?

  「好功夫!」井上田一含著血對他道,有了一絲狼狽。

  「好說!」十一個戒指樂呵呵的道。

  「殺!」井上田一吐出這個宇,束發的布帶立時斷做兩截,頭髮披散,根根如鋼針般戳向四面八方,他的面目閃過一絲潮紅,刀便發出血色的並芒,腳下一動,便到了十一個戒指的面前,連劈一十七刀,每一刀力度,速度,角度毫不相同,速度快到極致,力度也是一刀比一刀快,角度越見刁鑽,到了最後,遠處的玩家只能看見一些紅色的斑點包裹住了十一個戒指,而井上田一的身影消失了,只剩下一把刀揮灑紅色的斑點,紅色越來越濃,按近血的稠密。

  十一個戒指連連檔下,井上田一速度之塊,已經接近了非人的程度,他在剩下的七招只後,一招比一招難以對付,一個不察,便被長刀在肋骨拖下一醒目的傷口,十一個戒指如憤怒的困獸,怒吼一聲,刀光的速度突然加快了數倍,舍棄自身防禦,對於井上田一來襲的刀光不檔不格,竟然是要與井上田一拼個兩敗俱傷。

  從沒有人見過十一個戒指如此凶猛的勇捍,在許多人的心目中,這個胖子老是帶著奸商似的的笑容,三分奸猾,七分和藹,不明白他的人肯定以爲他是拐誘未成年少女的中年怪叔叔,猥瑣是他的特點,但是,這場決鬥徹底推翻了十一個戒指在別人心目中的看法,如此凶猛,怎麽能是猥瑣的人用的刀法,一時間,許多有心之人都在歎服十一個戒指的心機之深,能瞞過全天下的人,所圖必深。

  「啊!」十一個戒指再次怒吼,左手五指張開,五個金戒指盡數射向井上田一,竟是當戒指(應是暗器)來用,本是快得不能再快的刀光速度突然加快五分,井上田一沉靜如水,躲過五枚金戒指的襲擊,卻在十一個戒指加快速度的刀前差點失手,飛退五尺才勉強躲過,連出冷汗的時間都沒有。

  十一個戒指再度迎上,左手拿刀,在自己的右手上一劃,手掌齊腕而斷,發出怒吼,滿臉帶著瘋狂的猙獰,速度再度快了數倍,石破天驚的一刀尾隨井上田一而去,井上田一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舉刀橫架,一心還在念著自己的絕擡沒發,熬過這一刀,便拿自己的殺手锏出來,殺了這胖子祭刀。

  可惜,這一刀是十一個戒指的全力一刀,能擋這一刀的人,在這世上不多,方淩築可能算一個,但井上田一不算。

  井上田一親眼看見十一個戒指的刀橫著掠過自己的腰間,帶著櫻花般美麗的血珠,腰間一疼,緊按著頭顱便被十一個戒指的刀砍成兩半。

  十一個戒指喘著氣站在那,憨厚的笑容露出,帶著傲視天下的霸氣,將自己在所有玩家中的地位提升到了能與中國頂尖高手相提並論的高度,爲國爭光,這便是最大的實力。

  千秋火本打算去幫十一個戒指,但對決的兩人氣勢一發,便知道自已插不上手了,因爲兩人排斥所有的外人,自己貿然上去,首先就會受兩人的攻擊,當下轉移目標,斧子橫掃,掀起了一陣腥風血雨!    

GGCMEAT 發表於 2013-3-27 20:28
第五百零三章余暇

  至於其他人,也是一陣猛沖,由高手帶隊,很快,整座帥船上便被中國的玩家控制了大半甲板。

  中國人與日本人的區別相信很多人都清楚,中國人比較崇尚個人實力,尊重大師和英雄,強調個性,而大多數日本人喜歡服從,去個性化,以組織嚴明而著稱於世界,所以即使是井上田一挂了,其他的日本玩家也絲毫沒有散亂,進行頑強且有序的抵抗,這一情況還發生在將整個日本包圍後圍殲的其他船隊中,整個日本船隊的環形外圍都在進行十分激烈的爭鬥,寸土必爭的慘烈只有親身經歷了的中國玩家才能說出,遊戲裡不忌諱死亡的特征已經讓雙方接近於瘋狂,各種招式都使了出來,踢打,撕咬,無所不用其極。

  風寒鳴始終面帶笑容,安排戰鬥的時候有條不紊,他知道,一切勝券在握,日本人除了被一點點的蠶食掉,就不會有其他的辦法了,離結束戰鬥的時刻不遠了。

  而被逼下線的方淩築無奈的坐在電腦面前,看著網頁上的轉播,真想知道些什麽,幾個女人剛輕過昨晚的驚魂一刻,對於死裡逃生的驚險經歷還有些懼怕,勞累暫時取得了上風,本來每個人都各自的房間,卻甯願兩三個人擠一張床,衣服也穿得十分清涼,一時間春光無限。

  方淩築的身後躺著不堪他的索取而累得睡去的夏衣雪,睡姿十分優美,純白的綢緞睡衣十分妥帖地包裹住凹凸有致的身材。構建了無數性感的曲線,每個女人都有性感的地方,但最性感的地方,莫過於青純中的妖媚,聖潔中的熱烈,單純中的枉野,這一切都是夏衣雪所擁有的,其他女人所缺乏的。

  柳凰鳳眼微睜,自夏衣雪地旁邊撐起雙臂,嫩如粉藕。胸部峰巒隨之顫動,慵獺風情展現無余。任由散亂的紅發遮住半邊臉龐,下了床,光著玉足,雙手從後邊摟住方淩築地脖子,順勢一溜,整個身子便窩在了他的懷裡。選擇了一個最爲舒適的姿勢,將頭貼著他的胸膛。再次沉沉睡去。

  方淩築一陣失笑,平常那麽潑辣的她,此刻比唐苜還要顯得孩子氣,軟玉溫香在懷,無疑是非常好的享受。在她粉白中透著暈紅地臉蛋香了一下,繼續看視頻,卻不知柳凰的臉因此更加紅透了。

  視頻中地戰鬥已接近尾聲,對於表現突出的高手還有特定鏡頭,對於指揮整個戰鬥的風寒鳴來說,特定鏡頭是一次又一次的掠過他的身旁,這下,做爲率領中國玩家擊退倭寇地盟主,無疑這次會獲得極大的名氣和獎勵。

  但是,風寒鳴並沒有高興,相比之前的從容,此刻的神情越見沉重,倭寇的防線外圍多次被突破,傳回來地情報顯示,倭寇船隊中央的絕大多數小船上並沒有人,只有穿著衣服地草人,也就是說,這次可能中了敵人的計策,他將這些告訴了其他幫派老大,一時間所有人都了不好的預感,莫非,中了倭寇什麽計策?

  沖在最前線的千秋火殺得非常痛快,十一個戒指雖然殺了井上田一,但受傷嚴重,只得回二線休息,所以,他這個先鋒官開始名副其實,他沖向哪,後邊的中國玩家便隨他沖向哪,他的斧子也非常適合群攻,手下幾無一招之敵,一斧下去,能劈斷數把倭寇的武士刀,不多一會,便從外圍的船上進攻到了倭寇船隊的中心,百多艘小船上只有些零星的倭寇,其他的,都是穿著倭寇服裝的草人。

  這個情況,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裡邊船只上的人數一穿幫,風寒鳴便知道了倭寇整體的人數不超過一萬。

  「好大的一個餌!」風寒鳴冷笑道。

  其他人也不是笨蛋,這下,幾十萬玩家都知道,他們中了倭寇的計了。

  「迅速回防!」風寒鳴接著發出指令,他所擔心的,卻是倭寇調虎離山,將所有玩家引至此地,然後趁隙進攻東海城。

  其他老大也不是笨蛋,紛紛令屬下收兵歸隊,重挂風帆,掉轉船頭往東海城駛去。

  方淩築看到此時,便略微歇了口氣,心中卻覺得這事有些不對頭,玩家當中,若問誰對東海城的實力熟悉,除了方淩築別無二人,可謂固若金湯,倭寇絕不是爲了贏取這個時間差而將做了這麽一個天大的餌,勾引風寒鳴這些幫派上當,但是對於那些草人,心中有了別樣的想法,如果不是他和疾風影,紫衣兩人毀了那三艘大船,很有可能會分散裝在那些船上,到時候,點燃草人,沖句中國軍隊的船隊,那可一本萬利的事情,一萬人的命足可以給中國軍隊以十倍以上的重創,只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被他破壞了而己,風寒鳴都不知道,方淩築讓他逃過了一次全軍覆沒的命運。

  想了會,時間己接近下午,美女們接連的醒來,柳凰開始只是想賴在方淩築懷裡躺會,但他的胸膛實在很舒服,加上晚上沒睡好,迷迷糊糊間,竟是最後一個醒來的人,方淩築仍將她摟得緊緊的,男性氣息充斥著她的呼吸,一時間,臉色潮紅,不自禁的扭動了下身體,引動了方淩築的目光,從柳凰開領的胸口深深的望進去,雪白肌膚便被他的熾熱的目光燙得滾熱,起伏加快,方淩築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將手輕輕的放在了上邊。

  「呀!」柳凰輕呼了聲,只覺方淩築的手帶著極高的溫度,壓迫了他的呼吸,極爲敏感的她一時間無法控制自己的羞赫,只得緊緊閉上雙眼,睫毛不住眨動,裝睡了!

  方淩築看她這嬌人模樣,不自覺湧上一陣憐愛,在她唇上輕啄一下,環抱著她的手在她臀上輕揉了下,帶著笑意道:「別裝睡啦,天都快黑了,快醒來!」

  柳凰大羞,睜開眼,方淩築似笑非笑的臉映入眼簾,自己裝睡被他拆穿後不由有了些惱怒,粉拳輕捶了他幾下,這才坐起身,逃也似的奔入了衛生間。

  方淩築笑著站起身,轉過頭去,夏衣雪躺在床上,笑著看向他,成熟女人的風姿分外撩人。

  「笑什麽?」方淩築邊說邊擰擰她的臉蛋。

  「柳凰本是很害羞的女孩,怎堪你如此逗他?」夏衣雪看想他,招起手兒,握住方淩築擰她臉蛋想要厲害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龐,感覺著他掌心對自己臉蛋肌膚的摩摯。

  方淩築順勢倒下,臉埋進夏衣雪的雙乳間,深深的吸了口乳香,張口便有富有彈性乳肉擠進口腔,夏衣雪不堪挑逗的呻吟了聲,另一隻手搭上他的後腦,想拉開,最後還是按下。

  「你不害羞嗎?」方淩築含糊不清的道:「那現在開始挑逗你了!」

  出乎意料的,夏衣雪並沒有反對,而是用小巧的瑤鼻微微的「嗯」了聲,算是默許身上男人對她的侵犯,什麽時候,他也懂得挑逗她的男人了。

  兩人溫存了好一會,方淩築看見自己身上柔媚的女體,衣衫半露,媚眼如絲,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樣,好一會才克制住下半身的沖動,替夏衣雪整好衣衫,坐了起來,因爲柳凰因此呆在洗手間十分鐘了還不好意思出來。

  夏衣雪伸出手去,任由方淩築拉了起來,這才轉頭看向故做冷靜的柳凰從門口走出來,慌慌張張的,一不小心便被才淩築的腳絆倒,隨之跌入他的懷裡。

  「放開我!」柳凰羞紅著臉,做出凶惡的樣子,卻不複平時的刁蠻了。

  「被我逮住了,就一輩子都別想我放開你!」方淩築笑著,順勢摟得更緊,夏衣雪看著兩人抿嘴笑了下,對方淩築道:「都這麽晚,都只吃了晚飯呢,我去做飯去,你慢慢逗她!」

  「我也要去幫你!」柳凰很想離開這個今她又愛又恨的懷抱,掙紮著想要坐起來,逃離這個危險區域。

  「不要你幫忙!」夏衣雪調皮的謝了她的好意,順勢將門帶上,室內便只剩下兩人了。

  「放開我好不!」柳凰可憐兮兮的小聲請求道。

  方淩築一笑,帶著玩味,附在她耳邊道:「丫頭,真想我放開你?」

  柳凰的耳根馬上紅了,回身跨坐在他的腿上,道:「不想!」女人的心就是變化得快,說不要的時候就是要,但像柳凰這麽直率的,還是少。

  方淩築再笑,笑著含住她的唇,敲開她緊閉的牙關,溜了進去,捉弄她的舌,吻個天昏地暗,此時他還有閑心在想,這妮子如此迷人,得找個時間將她吃了。

  柳凰不知方淩築此刻是這樣想法,心裡總是對這個男人充滿抗拒,築著高高的防線,卻又在他的面前瞬間瓦解,總想藏起所有的熱情,裝得矜持,卻沒過兩分鐘,便緊緊樓住他的脖子,瓷意的迎合起來。    
GGCMEAT 發表於 2013-3-27 20:29
第五百零四章霸王功成

  晚餐後。

  方淩築戴上了遊戲頭盔,本是古井不波的心境竟然出現了一絲波動,輸入賬號和密碼後,熟悉的登陸界面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是否進入遊戲?」,熟悉的提示音響起。

  方淩築點了確認。

  黑暗過後,一切正常,白光籠罩在自己的身邊,景物漸漸清晰,入目的,仍是一片幽深的湛藍,現在已是白天。

  方淩築目光一掃,眼前仍然橫著一絲進度條。「武功融合進度95%!」還差5%的進度之後,就是確認他這個賬號是否作廢的時刻。

  他的眼睛再沒有眨過,痛苦潮水般襲來,這種頭盔刺激神經帶來的痛苦已經超過了網絡遊戲所規定的最大限度,自然也代表方淩築一旦成功,所獲得的自然也是這個遊戲裡的最大成就。

  他自身的真氣已將整口鍾裡的海水全部排除,海底的泥土鬆動,千斤大鍾顫顫巍巍的鬆動了,緩緩的在水中離地而起,最後被方淩築泄出的真氣頂得離地三尺,而方淩築的真氣也得到了一個宣泄的出口,散而不離,全部聚集到了他的頭部,撐著那口大鍾,壓迫著他的頭頂百彙穴。

  即使是扔下這口大鍾的度吾也想不到,他會給方淩築帶來多大的助力,方淩築先前在海水裡,功力喪失,又受到海水的壓力。本是一個破而後立地契機,但真氣混亂的程度也同時到了最高峰,霸王怒三訣本是這世上最霸道的功法,一旦混亂也會對本身造成最大的損傷,這一點方淩築已成自己的功法一點點的消失上看到了。

  此時誨面上正是霞光萬道,接近晌午,千里波瀾上橫著一隻船,算是非常大了,但與海的壯闊比起。不過沙礫一般而己,度吾和紫衣侯已將船上所有好酒喝得七七八八,似醉未醉之間,兩人對視而笑,笑得十分豪邁。

  然後,整座船身無來由的晃蕩的了一下。

  度吾迷迷糊糊地道:「施主,苦海無涯,回頭是岸。你這船怕是靠近陸地了。不然怎麽會被反彈得晃動一下!」

  紫衣侯哈給大笑,指著度吾道:「和尚你醉了,此刻還是在大海之中,怕是海中大魚碰觸了一下船底而已,無妨,繼續喝!」

  方淩築一直盯著進度條,進度條至少半個時辰沒有動。就在失去耐心的時候,那前接近紅色的進度條突的往並一跳。

  進度100%,融合已完成。

  嗡然一聲巨響,包合著方淩築所有真氣的大鍾突然碎裂成無數塊,鍾聲從幽深的海底傳出,化做滔天的波濤,從海下幾百米的深度直沖海面。一道水龍地水柱直往上沖,瞬間到了十多丈地高度,那股震動的聲波仍未止歇,沖入雲霄,化做九天之上的一聲驚雷。響徹睛空。

  紫衣侯拍著度吾的肩膀大笑,伸手指著緩緩落下的水柱。笑道:「和尚應該沒見過這樣的奇景,這便是鯨魚呼吸之時,從鼻中呼出雜氣所引發的噴泉!」

  「和尚是沒見過!」度吾點頭,又帶了些疑問,道:「我怎麽聽過了鍾聲,難道鯨魚地叫聲像鍾聲?」

  「可能是鯨魚在海底敲你扔下海底的那口鍾,哈哈哈哈!」紫衣侯一聲長笑,兩人席地而坐,望向水柱所在處,等著海面重歸平靜。

  不過三五秒,異變再起,本是湛藍的海底,一眼望不到盡頭,只有稍微的起伏,但是,海底射出萬道霞光,五顔六色,穿過海水的阻隔,映射在天上雲層,裡邊竟仿佛有一個人影。

  度吾和紫衣侯對視一眼,酒意頓時醒了一半,兩人的注意力終於完全集中在這上面。

  「不知是哪位朋友在水底修煉!」紫衣侯縱聲道,聲音清朗,被他以精深內力聚音成束,穿過海水,直擊方淩築所在方向。

  方淩築身上氣機渾厚,此刻破而後立,實力大增,被紫衣侯發來真氣一引,體內內力上沖,直抵咽喉,不由張口,一聲長嘯脫口而出,整個身體隨者水流飛快往上提升,隨這長嘯片刻到了海面之上,身輕如燕,竟然站在了波濤之中,仿佛被無形的力量在起,再不下沉。

  度吾和紫衣侯所見又是另一番景象,只覺得一道人影分波踏浪而來,仿佛回應他地問話,一聲長嘯自海底傳來,往海面直沖而上,仿佛是自黃泉而來的龍吟低低響起,兩人所在船身都隨之晃動不已。

  又是一次水柱噴湧,方淩築踏海面如履平地,身上外裝早己承受不住爆炸的威力,化做碎片現在不知在何處流浪,霸王甲黔黑的外表在日光下猙擰外露,背後紫袍迎風亂舞,他手持丈八長槍,身形挺拔,竟如山嶽般氣勢伊然,腳下海浪起伏不止,但他不動分毫。

  度吾顯然還記得他,神色由當初的愕然變成了高興,竟然高興得如孩童一般,跳著向方淩築招手道:「小兄弟,別擺造型啦,來船上喝酒!」

  方淩荒聽到聲音,側頭一看,原來是度吾,難怪之前聽到這聲音覺得熟悉,心念一動,左跨一步,一步橫掠數十丈,到了船上甲扳。

  「這就是東海劍客紫衣侯!」度吾指著紫衣侯爲他介紹。

  「前輩好!」方淩築抱了一拳。

  紫衣侯還禮道:「我與度吾平輩論交,他既稱你小兄弟,我與你自然也是兄弟之稱,哈哈。什麽前輩不前輩地!」話說完,他倒是爽朗地笑了,眼神略微掃過方淩築所穿地紫袍,有一刹那的停頓。

  「你也是紫衣侯?」方淩築看向他道。

  紫衣侯點頭,笑道:「小兄弟身上這件紫袍應該是東海那位所贈吧!」

  「呵呵,也是那位前輩挂念晚輩安危,這才暫借晚輩我防身!」方淩築道。

  紫衣侯的神情有一瞬間的留戀,然後恢複了正常,然後感歎的道:「他是我的哥哥!」。說完,看著杯盤根藉的甲板了,皺了下眉頭,對兩人道:「此地不是待客之所,兩人移去船船一敘如何?」說完,竟不管兩人意見如何,當先引步而去,灑脫得緊。

  度吾卻是扯著方淩築左看看。右瞧瞧。目中神采連連,邊跟著紫衣侯口中不住道:「好,好,小兄弟好造化!」

  「謝謝!」方淩築淡然道了兩個字,三人到了客艙坐下,裡面布置極盡華貴,中間是座珊瑚。五尺多高,形態極像五嶽之一的泰山,上有亭台樓樹,小橋流水,人物雕刻得栩栩如生,看來價值不菲,門簾都是用千百顆相同大小地珍珠穿串而成。連桌椅也是香味極其濃郁的沉香木雕刻而成,一般王侯可能還沒這享受。

  然後便有家奴上茶,度吾看見什麽都是一副新奇樣,東摸摸西看看,一刻也不得停歇。他這樣子卻是暗合了純真心性,才有禅心上的成就。

  三人其實也沒多少話可說。方淩築本是個沉默的人,當下拉開人物欄,察看自己突破後的特況。

  屬性非常筒單。

  人物:小二,等級0(破碎虛空之前無法提升等級)

  修爲境界:大成(屬性點全爲先天屬性,屬性共享)

  力量:500,基本攻擊(最低攻擊=力量*1,極限攻擊=力量*10)500-5000,負重(力量*1)=500千克。

  敏捷:500,基本移動速度(最低速度=敏捷/100,極限速度=3*敏捷/100):5-15米/秒。

  致命率(極限攻擊概率=敏挂/100)%=5%,攻擊頻率(敏捷/500)=1次/秒。

  體質:500,生命(生命=體質*10)=5000基本防禦(最低防禦=體質*1,極限防禦=體質*10)=500-5000。

  必殺率=(忽視防禦能力概率=力量/1000+敏捷/1000+體質/1000)%。

  武功。

  內功,霸王訣,神級,霸王三訣融合而成,有開天辟地之威,逆天之能,內力上限100,內力恢複速度100/0.0001秒,每消耗內力1點,提升自身屬性10%,力量+500%,附加效果,霸王怒,被動效果,一怒驚天地,神魔皆殺,必殺率提升到100%。

  招式:霸王槍法,神級,霸王之槍,攻無不克,戰無不勝,一槍如神來,收以由心,去留如意,攻擊頻率+500%,致命率+50%。

  霸王箭:神級,融合射日箭法而成,隕星滅日,一箭定乾坤,日之所至,箭之所至,100%命中敵對目標,攻擊頻率+1000%,射程+300%。

  輕功:霸王身法,神級,血魔身法融合而成,發動時,輕若雲之缥缈,快若流星隕滅,可100%達到極限速度,自身重量無。

  精神修爲。

  仁道:儒家之道,全體屬性100%概率穩定爲最大值,生命上限+1000%。

  佛心:佛家之道,未攻擊時,吸收傷害100%,反彈傷害100%,不消耗內力,防禦+1000%。

  魔道:邪魔之道,每次攻擊吸取敵人所受傷害100%生命,反彈內力攻擊100%,攻擊+1000%。

  附加效果,三道合一,被動技能,吸收傷害+10000+(生命/5),生命恢複+100%/秒,免除一切並常狀態。

  最後是整個人物的實際情況。

  力量:2500,實際攻擊=25000+25000=50000,

  敏捷:500,最大實際移動速度15米/秒,槍法頻率=5次/秒,箭法頻率=10次每秒。

  體質:500,生命50000,防腳:5000,吸收傷害:20000,致命概率:55%。

  在《天下》開始了如此久的現在,方淩築的基本屬性也許並不怎麽出色,一般地高手攻擊至少是50000左右,有地人甚至達到了10萬,生命和防禦大概也是50000左右,最高的玩家不止10萬,移動速度達到15米/秒也不算出奇,但是一個吸收傷害60000就讓人很傷腦筋了,這意味著,沒有6萬以上的攻擊,就無法損傷方淩築的生命,如果再加上內力效果,方淩築的屬性就只能用恐怖來形容了,他已貫通天地,內力綿綿不絕,而且質量極高,全力發動之下,全體屬性能夠提高10倍。

  力量:8000,實際攻擊=80000+80000=160000必殺概羊100%。

  敏挂:5500,最大實際移動速度=165米每秒,槍法頻率=55次每秒,箭法頻率=110次每秒。

  體質:5000,生命:500000,防禦:110000,吸收傷害:,致命概率100%。

  吸收傷害達到如此大的天文數宇,也就是說,沒11萬攻擊根本別想破他的防,某種程度上接近了不死之身,論速度,出招能在電光石火之間完成,移動速度比現實裡地跑車還要快,攻擊自不要說,忽視敵人的所有防禦,而且全是極限攻擊,一般防禦的高手在他面前等於赤裸的三歲小孩,秒殺爲主,他在這次突破之後,無可避免的,成了整個《天下》神一樣的存在,能與他爲敵的,整個《天下》用手指可以數得出來。

  看完這一切,方淩築關掉狀態欄,輕輕吐了一口氣,將自己地驚訝平息,度吾此刻與紫衣侯談得正歡,見方淩築從發呆狀態醒來,兩人四道目光同時射向方淩築,笑容忽現,不約而同的齊聲道:「恭喜小兄弟邁入天道最高處!」    

GGCMEAT 發表於 2013-3-27 20:30
第五百零五章三人論道

  方淩築見兩人賀喜,連忙道:「謝謝!」,說完之後,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三人正好談武論道,但他沒了心思。

  紫衣侯突的問道:「不知道,我的兩位劣徒情況如何?」

  「很好!」方淩築此刻正是牽挂的東海戰事,當下道:「我與他們兩人分頭擊破三艘裝載火藥的倭寇海船,紫衣小姐和疾風影成功身退,只是我技藝未精,雖然目的達到,就差一點葬身大海了。

  「哈哈,小兄弟學藝不精,還有誰精?」紫衣侯立馬大笑,道:「短短幾年之內,便能趕上我等活了大半輩子堪堪達到的境界,小二這名,當是天縱之材,終究傳遍天下,無人可勝啊!」

  度吾也是頻頻點頭道:「小兄弟已離破碎虛空只差一步,若說這個世界裡,有你這個境界的,除了我和紫衣侯兩人,太少,太少!」

  方淩築當下也不再自謙,三人都能猜到對方的實力,藏是藏不住的,倒不如坦然點,當下道:「我這身功力似乎太過駭人,那些數值足夠讓人認爲是bug,要是泄露出去,肯定有許多玩家認爲我是作弊,或者取巧,總之麻煩多多!」

  「這個不需要你擔心!」紫衣侯擺手道:「天道酬勤,遊戲裡既然有這麽大的數值,自然得有人達到,你有這麽大的能力,自然能得到符合你能力的實力,不管這個遊戲繼續多久,像你這樣的。絕對是以億分之一地概率來算。一個區有這個能力地玩家或者npc,都不會超過個位數。」

  度吾當下也安慰道:「你盡可放心,天道循環,像我等三人的高手本是保持在一定的數目之中,我想你之所以能夠達到如此境界。前提必是某位功力高絕的前輩破碎虛空而去,或者破碎虛空失敗!」

  「那是!」方淩築點頭道:「苦海禅師已經在我面前踏入了虛空之道,進入了武道的終極世界!」

  「苦海?」紫衣侯愕然道:「我久居東海,孤陋寡聞。從未聽過這個名宇,不知是何才高人?」

  「阿彌陀佛!」度吾難得地宣了一聲佛號,道:「施主確實不知道,二十年前,他的名字叫血魔。不知道有無印象?」

  「血魔?」紫衣侯的聲音略微大了些,與他的一向沉穩相比,這定是遇見了驚訝之事,當下便聽他道:「我之前曾與他比鬥一場,在華山之巅大戰七天七夜,兩人傷重欲死,直到最後無一絲力氣,只憑僅剩地力氣肉搏一天後,這才分出勝負。卻是我輸了,若是血魔破碎虛空而去,我絕對相信!」他這般平淡道來,方淩築和度吾兩人自然他們兩人比鬥的凶險,兩人本是天道高手。舉手擡足無不是風雲誦動,到了最後卻需要像流氓般打架。自然是精氣神全部耗盡,兩人勢均力敵到了差別非常小的地步,苦海既然能破碎虛空,這紫衣侯自然也差不了多少。

  「貧僧二十年前與他鬥過一場,慘敗!」度吾緩緩道出,他本對勝負看得極淡,這般說出來也是坦誠得很。

  「呵呵,晚輩的武功一部分便是自血魔前輩!」方淩築想起了那個老頭,直到最後一刻,仍不忘給他講授堪破生死玄機的親身體驗,想來那時候他便將自己認爲他走後可以再達巅峰地接班人。

  「呵呵,這個我清楚!」度吾道:「小兄弟本是魔門中人,之前更是做了魔教教主,與血魔同出一源,他又無門人,自然想幫你些!」

  「有個疑問!」紫衣侯射出有些向往的目光,問道:「他走的時候,是佛,還是魔?」

  方淩築回憶當時情景,道:「我想應是佛骨魔心!他並不是立地成佛,也不是魔道飛升,應該是亦魔亦佛!」

  度吾和紫衣侯不由聞之有些唏噓,學武之人無不已得等天道,追求最終極的境界爲目標,血魔的目的達成,兩人仍滯留在這最後一關,有些感歎也是必然。

  「看來我得快些了卻心願了!」紫衣侯突然大笑,道:「慧劍斬情絲,我斬了一輩子,逃避了一輩子,還是斬斷不了這人倫之情,流浪東海大半生有何意義,一切不過是虛妄!」

  度吾己自在那道:「留戀紅塵,紅塵繁華無窮,又有幾人向長生,向道之難,難比登天,這自是逆天之舉,不隨波逐流,空即是色,看透容易,放下何其難,呵呵,貧僧與你大是分別,情絲豈是說斷就斷,沒有便沒有,不入紅塵,怎知這紅塵美妙,不知紅塵之苦,哪能堅定道心,一心向道,若要出世,便要入世,阿彌陀佛,等此事了結,貧僧便待還俗,一享那天倫之樂,有妻有女,有愁有喜,當看透這一切之後,再談天道,哈哈!」

  「小兄弟呢,對這道有何看法?」紫衣侯將話題扯到了方淩築身上,度吾頓時停止了這高談闊論,兩人目光全部投在方淩築的身上,度吾急道:「我也想聽聽小兄弟的高見!」

  「見笑了!」方淩築謙虛了句,笑道:「各人取道不同,經驗自然不同,但殊途同歸,說到一起,無非是堪破生死,絕情斷欲,以有情入無情,以求天人合一,人道入天道,我曾經如此追求過,過了許久,我才發現,人道本是天道,人世間的一切都是天道,那麽,何必去追求無情天道,而放棄有情世間,如此做,不異於將人變成非人,滅絕人之天道,而取物之天道,有些舍本逐末,我便只修人道,至於天道,人道極致想必便是天道極致!」

  度吾卻是大生知己之感,眉開眼笑道:「看來小兄弟與我所取之道有異曲同工之妙!」

  方淩築搖頭,道:「跟大師相比,怕是南轅北轍,你仍取地是無情之道,只是以有情入無情,想看破紅塵而已,我卻取得是有情之道,身入紅塵,心入紅塵,既無情亦有情而已!」

  度吾聞言便是點頭,笑道:「小兄弟另出機抒,果然別有洞天,祝你早日破碎虛空!」

  紫衣侯也是點頭道:「大道無門,以一取之,到了最後,我等都不過爲了虛空之外的世界,追求最終極的力量,用一句通俗的話來講,不管黑貓白貓,捉得老鼠的便是好貓!」    
GGCMEAT 發表於 2013-3-27 20:31
第五百零六章分配任務

  聽了這句話,三人一齊大笑。

  大笑過後,方淩築便收到了一條短信息,辛葦發來的:「急事,速來京城!」

  信息簡短得過分。但方淩築知道,辛葦能夠如此找他,必是有這麽急的事情發生,當下便向紫衣侯和度吾辭行,順便將身上紫袍脫下,請兩人捎帶至東海城。

  紫衣侯苦留不下,當下便道:「此刻大海茫茫,除了我這條船外,再無其他,莫非小兄弟遊泳過去不成,我也有事去東海,不如到了東海城,再行趕路如何?」

  方淩築笑笑,道:「侯爺將紫袍交給東海的那個紫衣侯便成,我有代步坐騎,可能比你的船快些!」

  紫衣侯便不同意了,道:「我這船,內藏機關,有三人推動便能日行數百里,就是水中魚兒也不過如此,你有何坐騎比這還快?」

  方淩築站起身,道:「一看便知!」說完,將銀霜召喚出來,銀霜丈余的身體落在甲板,一聲淒厲狼嚎便將度吾的目光吸引過去,大是驚奇道:「不過一頭狼而已,難道在海中馱著你遊泳,還能比船快不成!」

  銀霜聞聲而動,仰天長嘯一聲,肋下生風,突生雙翅,翼展數丈,四足微微一撐,轉瞬已到了空中,懸浮不動。

  紫衣侯的眼晴已經不得不驚奇,看著方淩築道:「這是天狼,異獸之一,據說爲天狼星所化而來,禦天下百獸,沒想到它都做了你的坐騎,《天下》雖大,想來日後無人能出你左右!」

  方淩築跳上狼背,朝兩人一抱拳,笑道:「謝謝誇贊。今日就此作別,後會有期!」

  兩人便在船頭朝他揮手作別,銀霜雙翼一展,盤旋而上,一路向北振翅飛去,不多久。便在東海城的一個小鎮落了腳,此刻東海城危險解除,傳送陣恢複了功能,通過它轉眼間便到了京城,趕至唐苜所經營的麗人坊,店鋪內生意照常,不過全是npc店員在那打理。方淩築跑到二樓,還好,所有人都在,幾個女人團團坐成一圈,見他上來,眼尖的唐苜連連向他擡手。其他女人一回頭。個個都是笑容綻放,嬌笑著將他迎到了中間。

  「什麽事情?」方淩築將努力往他身上粘著的唐苜放在腿上,問辛葦。

  辛葦正用她的冰羽修理指甲,聞言擡頭,對他道:「與你在東海的事情有關,親愛的,你猜是什麽?」

  方淩築對她賣關子地行爲沒有什麽不滿,笑道:「我想。應該是日本人有了新的動靜吧?」

  「你怎麽知道?」唐苜在他耳邊大聲嚷嚷道,好像覺得他能猜到是什麽了不起的事情,她這麽故作誇張的樣子果然逗得其他女人嬌笑不止。

  「這是我們最先得到的消息!」辛葦對他道:「我的手下們在北域城東北五百里左在活動,即將靠近韓國服務器邊境地時候,看見了大批軍隊在那集結。目標自是北部重鎮北域城,那裡不光有韓國軍隊。還有日本軍隊,人數在二十萬左右,北域城的守軍雖然也是在十萬左右,而且還都是精銳部隊,但兩國聯盟那有非常厲害的高手,聽我的手下說,他們百多人的小單位在策馬疾馳的情況被一個人在三分鐘內全部追殺至死。」

  這句話一出口,方淩築便知道自己隱隱約約的預感真的發生了,柳凰卻是在驚疑道:「這兩個國家不是矛盾很深嗎?怎麽可能結成聯盟?」

  一直默不做聲的水沁蘭笑了笑,道:「他們都是太平詳彼岸那個國家的狗,雖然會狗咬狗,但還是會一起做狗腿子的!」

  「可惜很多人認爲這個情況不太可能發生!」水陌桑竟然接上了話頭,譏笑道:「很多中國人還認爲韓國人仇視日本,是與自己處於一條陣線的!」

  「那這次可能有些危險了!」夏衣雪擔心的道。

  「我想是吧!」方淩築點頭,又對水沁蘭道:「蘭,我想,你得將這個消息散播下去,說是日本人聲東擊西,將中國玩家地大部分注意力吸引到東海城,其實主要目標是在北域城!」

  水沁蘭少有地聽見方淩築叫了她的昵稱,臉上不可察覺的紅了一線,點了點頭。

  方淩築自然捉摸到她的羞澀了,側頭在她臉上吻了一下,在其他人的低呼聲中轉頭對水陌桑道:「我想你應該趕回成都,除了嚴防西南地區遭敵進犯外,同時警戒西北地區和西南地區的邊境動靜,我想那既然日本和韓國可以聯手,別的自然也可以!」

  「嗯!」水陌桑自然應了,看向方淩築的目光卻是異彩連連,要在他地身上看見這種指揮若定的氣勢真是太難了,平常時候方淩築韬光養晦,比平常人還平常,這樣的氣勢自是難得一見。

  方淩築將目光投向了辛葦,後者在他的目光下不由自主的抓緊了刀,挺了挺本就挺拔地胸膛,看著他道:「師傅你要教給徒兒什麽任務呢?」

  方淩築抿了抿嘴唇,道:「跟我行動,順便看我徒兒的技藝怎麽樣了!」

  辛葦大喜,忍不住靠近方淩築香了他一下,唐苜卻在抗議道:「我也要去!」

  「你也有個任務!」方淩築顯然沒有忘了這個小丫頭,看著後者期盼地目光道:「不要遊戲了,你的任務是保住蘭兒的股票不跌!」

  「啊!」唐苜的臉頓時苦了,小聲抱怨道:「可我很想和你們一起遊戲!」

  「以後有的是機會!」方淩築拍拍她的小臉,道:「明天陪你去看三水的演唱會,怎麽樣?」

  「還有呢?」唐苜顯然不認爲這個獎勵吸引人。

  「還有就是,今天由你侍寢!」方淩築一本正經的說完,讓在場女人無不羞澀,然後他便露了個色色的笑容,對夏衣雪道:「我絕不允許你去打打殺殺的,好好的看著這個店,恩?」

  夏衣雪肯定只好接收這個強迫性的建議。

  方淩築抱著唐苜站了起來,在懷中人兒身上摸索了一番,讓她逃也似的離開了他的懷抱,這才對所有人笑笑,道:「拾你們分好了任務,接下來就得分頭行動了!」    

GGCMEAT 發表於 2013-3-27 20:32
第五百零七章 合圍

  在遊戲裡的這兩年間,誰也不會知道,辛葦發展的勢力竟然超過了四萬人,請一色的馬賊,也就是說,請一色的騎兵。

  方淩築騎著銀霜站在北域城外,看著身前集結成形的大漠十三騎,兩萬人黑壓壓沒有一絲聲音,馬刀如林,發射的光線照亮了整個平原,他側頭者看辛葦,辛葦給他一個甜甜的微笑,她外邊披了件百年雪狐制成的皮裘,內裡一套黑衣,柔柔弱弱的樣子帶著無盡的殺意,確實像個強悍的馬賊頭子了。

  「很好」方淩築贊揚了她一句,臉上露出溫暖的笑容。

  辛葦嬌笑著縱馬出列,兩萬馬刀齊舉,一起無意義的大吼,吼聲震天,順便震醒了整個原野,現在是冬末春初時分,雪遮萬里,一片無邊元際的白,而這些騎兵也全換成了白衣。

  「兄弟們!」辛葦說出這三個宇,手中的冰羽一揚,場上吼聲消失,寂靜無聲,兩萬多雙眼睛齊齊望著她.辛葦的柔弱一掃而空,露出了她一直不會在方淩築面前表現的強勢,此刻她再不是一個任意在方淩築面前撒嬌的小女人,而是大辛堂的門主.手掌大權,談笑間判人生死,只見她用冰寒到極點的紅唇說道:「這是大漠十三騎第一次全部規模集結,我希望諸位不會讓我失望、不論成敗,只論死戰不退!」

  按下來,有震天的歡呼擁護這句話,大漠十三騎裡的成員大部分是大辛堂手下,黑道中人心狠手辣,行事乖張,來遊戲裡做馬賊自是再合適不過。至於戰鬥力,對於刀口舔血的他們來說無疑是立身保命的根本,現實裡不能放下,遊戲裡更是,大辛堂組織嚴明,門規森嚴,尤其是現實裡的規則約束遊戲裡地門人。無疑,在這沒有多少約束力的遊裡面,這群馬賊是玩家最齊心的一群。

  辛葦仍在進行簡短的訓話,黑道第一勢力的家主。這個名頭讓她的話有莫大的權威,雖然她不再怎麽打理幫務,並不是她沒有能力,是沒有必要,因爲有手下可以打理地事,不需要她去幹擾。

  方淩築在一旁淡淡的看著,回憶到了三年前。想起第一次見她時,那個孤苦無依的眼神,有著仇恨,反抗,和不屈,他並沒有給她太多。只是給她實力,實力便是信心。

  辛葦說話的空隙裡,有十三騎出列出。成一字排在她地後邊,所有打扮與其他馬賊差不多,只是刀把上盤繞一條金龍,代表著十三騎各騎首領。

  辛葦的話很快完了,只剩最後一個口令了,所以她回頭望了方淩築一眼。

  方淩築朝她笑了笑。

  辛葦嬌豔的臉龐綻放出純潔的笑容,冰羽一聲淒厲的長鳴,劃破空氣。再次剛舉在她的頭頂,黑髮飄揚。跨下戰馬立身而起。

  「出發!」她道,然後,一馬當先的沖在最前邊,後面兩萬人緊緊相隨。

  銀霜輕輕一躍,滑開了十數丈地距離,跟辛葦的馬並駕齊驅,辛葦側頭對著銀霜背上的方淩築嫣然一笑,宛如大地春回,繁花似錦,輕輕的對方淩築道:「師父,這是我第一次跟你出戰!」

  「那就看你的表現了!」方淩築的聲音仍舊不緊不慢,道:「如果表現得好,我將批准你出師!,

  「我不要出師!」辛葦對他道:「我這個乖徒兒可得時刻跟在你身邊!」

  方淩築大笑,笑聲是從未有過地豪放,意氣飛揚間,辛葦的眼神便有些恍惚,這個樣子的師傅,才是她真心仰慕地英雄氣概吧,只有在她鋒芒畢露的時候才可以看到,這個機會太少。

  北域城是天朝北方的第一道防線,兩邊赤漠千里,只有北域城與天朝本土有一道綠色草原相連,而北域城外是一望無際的草原,大半時間是處於冰雪交加的季節,其後極爲惡劣,是個鍛煉體魄的好地方。

  從得到日本和韓國玩家聯手的消息後,方淩築簡單分配了下人物,就親身趕往北域城,現在論壇上已經鬧得紛紛揚揚,日本人聲東擊西,就折騰個熱鬧罷了,要說出乎意料的地方,也是與韓國聯合有些出乎國人地想像,玩家們紛紛趕往北域城,短短半天的時間裡,已經聚集上百萬之數,這個消息地第一個傳播者,便是水沁蘭手下的狗仔隊和狗腿子記者團,平日裡他們以競爭者自居,但今天鮮有的同時公布報道,並將線索發現人刊登了上去,是一個名不經傳的小人物,北域城周圍活動的馬賊團成員。

  可以預想的是,如果不是這個馬賊團發現了情況,只要潛伏至北域城內的日本和韓國玩家打開城門,放入侵聯軍入城,然後急襲空虛的天朝內陸,這麽多人定可以長驅直入,直逼京城,雖然不至於攻克,但中國區的首都被他們圍困哪怕一個小時,必定也是極大的恥辱,在遊戲裡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占領和殺戮,只有象征意義上的恥辱,而這一切,必定是兩個國家所想見到的。

  中國玩家呈地毯式前進,百萬之衆相互呼應,將整個原野的各處要害盡在掌猩,然後直逼兩國聯軍來處,而此時的東海城卻處於一片歡騰中,而風寒鳴的臉上雖然笑容依舊,但心裡仍不住的惱怒,沒想到自己這邊竟然被日本人牽著鼻子走了一圈,他這趟身爲盟主,雖然說撈了不少聲望和功勳,但現在也被東海城的重建任務拖住了腳,不能前去北域城,而其他幫會首領一個笑嘻嘻向他辭行,趕往北域城。

  方淩築和兩萬馬賊呼嘯而過,在草原上盡力奔馳,越過一拔又一拔的玩家,直指最前端,這般統一的白衣著裝,請一色的馬刀,明顯質量比一般玩家高了很多的戰馬,成了這草原上最拉風的一群,而這個消息一傳十,十傳百之後,落到各幫派的首腦耳中,又是齊齊一驚,小二一人可當千軍,這是天下盡知的消息,但什麽時候又多了這麽一大匹的人馬追隨,兩萬名的馬賊?可是占全《天下》做馬賊玩家的三分之一,直到大漠十三騎的名頭亮出來,曾經在《江湖》裡玩過的玩家便想起了辛葦,曾經《江湖》中的天下第二,一個神秘的女馬賊,她組建的勢力便是這個名宇,至於她的個人實力,雖然一直處於風寒鳴光芒的陰影裡,卻絕不會輸於別人,雖然在《天下》裡少見她的名頭出現,沒想到一出來便是如此威勢,就算巨型幫派,除了低級玩家,以及其他服務性玩家外,能找出兩萬戰力的幫派屈指可數,但像他們這般全是騎兵的,絕無僅有。

  不過一個時辰,遠處的營帳便出現在地平線的盡頭,兩杆膏藥旗,和太極旗迎風招展,營地駐紮在一塊高地上,構建了一些簡單的防禦工事,看來是知道偷襲不成,打算死守,而山下卻是圍繞了黑壓壓的中國玩家,東方一小塊的陣容非常嚴整,衣分六色,擺的正是天魔六合陣,方淩築拿眼一掃,便知道他們來晚了,天魔宮的人速度可真快。

  「澎!」震天的鼓聲突然響起,所有人的心髒齊齊一跳,方淩築朝聲源處看去,卻是一條大漢在擂鼓,鼓非常大,直徑一丈,八匹馬拉著,一聲接一聲的敲著,所有的中國玩家便發現,自己的生命上限提高了10%,防禦提高了10%。

  「我們該怎麽辦?」辛葦問道。

  「繼續前進,然後巡邏外圍!」方淩築隨口道:「先看他們如何表演!」

  「好!」辛葦對後邊的首領吩咐了下,馬賊群瞬間加速,疾馳前進。

  三水站在最前邊,懷抱一具天魔筝,白紗蒙面,別有一番韻味,一如方淩統第一次在西湖所見的模樣,聽著遠處傳來的如雷馬蹄聲,聽雨摟的殺手早將打探來的消息全盤彙報了。

  「不需要擔心小二!」三水吩咐了下去,又對旁邊的紅翎道:「射下那兩面旗子!」

  紅翎的弓換過了把,弓的名宇很好聽,誅仙,神箭宗第一神弓,林七將神箭宗交拾她後徹底消失了,聽到三水如此說,她抽了支箭出來,輕輕拉開弓弦,眼光盯向了韓國軍隊的太極旗。

  山坡的兩國聯軍此刻也不得安甯,首領樸正大和豬首狗一郎正在緊急商討什麽的時候,旁邊的副官已在那笑了起來,「有個中國女人在拿箭射我們的旗杆!」

  樸正大露出笑容,擡頭看了一眼,道:「最小距離兩千米,旗杆有百多萬的生命,不怕!」

  話音剛落,淒厲的破空之聲響起,一條箭支組成的長龍連貫而來,後一支箭頭接著前一支的尾羽,聯綿不絕,直奔韓國的旗杆,而蹲在地上的紅翎,在兩分鐘內,射出了一百八十支箭,箭無虛發,全部命中,旗杆百多萬的生命瞬間到底,轟然倒下。

  怒射,神極,神箭宗宗主密籍,以憤怒之火,射出憤怒之箭,攻擊速度+500%,攻擊間隔-90%,准確-900,每射出一箭,攻擊疊加+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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