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爭霸]三國第一妹控 作者:軍閥啊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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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07500836 2013-4-28 03:59:30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41 326933
li07500836 發表於 2013-6-21 12:17
第二百五十一章  燒死曹孟德
   
  "子遠,奉孝,我們回去,給公明等人准備好接風酒宴。"見兩只兵馬先後遠離城池,甄堯對身旁兩位謀士擺了擺手,便向回走去。

  許攸與郭嘉相視一笑,後者偷揑道:"主公果真有此自信?若是此刻曹操轉身進攻城池,那可就..."

  "那有何妨,到時我自打開城門,演一出空城計"甄堯撇了撇嘴,看似不經意的開口道。同時也在祈禱,曹操最好不要突然神經似地回身繼續攻城,自己城內可是真的一個兵卒都沒有了,空城計這種瞎編杜撰的東西怎麼可能騙得了曹操。

  "應敵之策乃奉孝所出,兵馬也是奉孝所指派。"這時一旁許攸開口笑道:"若曹軍回攻,自有奉孝出謀應敵,主公無需擔憂。"剛完,便大笑起來,仿佛正是期待著曹操返回,郭嘉慷慨就義的場面。

  "子遠怎能如此?若曹操真的來犯,嘉一文弱書生,豈能抵擋得住?"郭嘉聽罷連連搖頭,開口道:"倒是子遠習得一身不弱的劍術,子遠卻是可以試試'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滋味。"

  "這事可與攸無關,"話到這,許攸雙眼一動又轉口道:"不過若真要攸替奉孝你抵擋曹兵,也並無不可。不過這酬勞嘛,隨便與我千兩黃金即可。"

  "你,你"郭嘉為之氣結,誰人不知他郭嘉的喜好,甄堯一給了賞賜或者是月俸,他不是去尋歡便是去買酒。自家到現在還是過著勉強溫飽的生活,別千兩黃金,就是拿出一兩來,都得肉疼半天。

  "好了,你二人別打趣了。"甄堯無奈揉了揉腦袋,這兩人真是極品的很,一個風流成性,一個愛財如命,換做其他主公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不過甄堯也清楚,二人這麼做有極大的程度是為了自保,有缺點抓在自己手中,自己才敢重用郭,許二人。

  三人邊走邊,一點也不將城外的戰事放在心上,便是走入太守府後,也沒人提及戰事,反而各自坐在案桌邊吃喝起來。

  "主公,前方便是李典埋伏的山林道。"一路疾馳,夏侯淵指著前頭,低聲道。

  "好,隨我快速過去。"曹操心底按捺著喜色,沉聲吩咐一句,緊扣馬腹的雙腳又加重了幾分,胯下戰馬會意再次提速。

  "嘿嘿,想騙我過去?"甄猛領著兩千余兵卒直追曹操身後,見曹操放棄大道不走,卻挑道,心底不由譏笑起來:"曹孟德啊曹孟德,我主與幾位先生都已看破你那誘敵之策,今夜合該你再敗一場。"同時也再次加速,到了關鍵時刻,可不能讓曹操看出紕漏。

  而就在道兩旁的山林間,李典與毛玠等人正在摩拳擦掌的等待著自家主公誘敵前來,這便是程昱之前有過的吩咐。可以夜襲,但城頭若有重兵,不妨試著強攻以後迅速回撤,若能引得毋極兵馬出城,便將其引入道。為了確保此計的可行性,曹操可是親自領兵夜襲了。

  但曹操不知道,就在傍晚曹兵來到道埋伏時,便已經被甄堯派出的哨探所知悉。而曹家眾將更想不到的是,就在他們埋伏的山腳上方不過數十丈的山腰間,徐晃正細細的打磨擦拭著手中長斧,而在他身邊,更是有數千毋極兵卒。

  徐晃的出城是剛入夜的時候,借著月色遮蔽,又有熟悉地形的兵卒向導。徐晃十分輕松的便來到曹兵埋伏的山頭,在李典等人毫無知覺的況下,便將其包圍起來。不過為了利益最大化,徐晃沒有著急進攻,反而開始了多方准備,就等著夜晚大戰一場。

  漸漸地,兵卒的腳踏聲與陣陣殺喊聲由遠至近的逐漸傳來,便是端坐在山腰的徐晃也能聽到些許。"將軍,還不行動嗎?山下已經有兵馬沖過來了。"這時一旁副將焦急開口,卻是怕到手的獵物逃跑了。


  "不用著急,耐心等著。"徐晃該快的時候很快,但他絕對是有耐性,能夠等待最好戰機的智將。耳邊聽著山腳下的呼喊聲,擺了擺手,示意副將不用著急。

  當曹操領兵穿過半程道後,突然勒馬停步,身後的兵卒也逐漸停下,並在其身旁聚齊。而此刻甄霸也十分'配合’的停下了戰馬,對數十丈以外的曹操冷笑道:"曹孟德,你倒是跑啊?怎麼不跑了"

  "不知死活,殺"低沉的怒喝自曹操口中傳開,仿佛就如一道旨意般飄入山林,原本寂靜的山林頓時響起'唰唰’的聲音,只見道兩旁突然冒出成千上萬的曹兵,領頭之人正是李典,樂進數將。

  "該死,中計了,撤"甄猛見此'驚慌’大喊,同時迅速領兵回撤。而這時曹操卻朗聲大笑:"你家主公雖有智謀,但豈能與操相論,放箭"

  "嗖嗖嗖"話音落下,山林兩旁頓時飛出數千弓箭,甄猛雙目一凝,繼續領兵後退。他並沒太深入曹軍的埋伏區,此刻飛向他們的弓箭只有近千而已。

  第一輪箭雨效果並不好,但曹操卻不以為意,當他就要再次下令時,突然山林兩旁冒出無數火光,並在李典等人埋伏的山腳落下。

  險些中招的樂進看著插入草叢的箭矢,上面的火星已經蔓延開來。同時也明白了自己的處境,當即高聲呼喊:"是火箭,山上有火箭落下"

  "怎麼會"原本大好的破敵良機,轉瞬間卻成了己方的火葬場,曹操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口中不斷呢喃。

  甄猛此刻也不再後退,帶著幾分譏諷口吻冷笑道:"曹孟德,你我主不如你?可是指打敗仗的本事?你看,現在是誰遭殃"

  "眾兒郎莫慌,隨我突圍"曹操畢竟是曹操,短暫的震驚過後,心底已有了斷絕。眉目中殺機閃現,手中長劍直指甄猛,冷聲道:"殺了此人,隨操離開此地"

  "不愧是主公所看重的曹操,居然真的選擇了自己這邊當做突破口。"即使兩方敵對,甄猛也不得不暗贊一聲。若是換做他人,此刻絕對會繼續向前逃,而不是回身突圍。曹操能有這決定,足以明他的敏銳眼光與強硬魄力。

  不過,或許該曹操倒黴,碰上的是最喜歡算計人心的許攸與郭嘉,早在出兵之前,二人就已經完全想到了曹操要走這一步,並提前做好了安排。甄猛麾下兵卒退後,從道轉折之處突然湧入數千刀盾兵,將曹操前進的方向完全堵死。

  曹操將此變故看在眼底,此刻他對甄堯的忌憚已經升到大漢之最。曹操不是蠢人,眼看刀盾兵出來,他就知道自己的一切似乎都被他人掌控,這種滋味對于曹孟德這等梟雄來,是極難接受的。

  眼前雖然出現刀盾兵,但曹操並未就此退卻,反而堅定了往前沖擊的信念。與此同時,山腳下的大火已經練成一片,上萬曹兵陷入火海無法自救,僥幸逃出的將士,也是戰意盡失。

  曹操正領兵沖擊甄猛所領刀盾兵,而曹軍中不少膽之輩卻不敢上前送死,一個個的沖向道前段,可當他們將要沖出山林道時,卻絕望的發現,眼前的道路已經被山石,巨木所擋,並且火海已經向此地蔓延。

  退路被阻,兩旁又盡是大火,想要逃竄的曹兵根本就無路可走。而隨著火勢的增強,他們可以走動的空間也就更,不過一炷香時間,山道也燃起火苗。

  "主公,典韋為您開路,都給我去死啊"刀盾兵陣可不好闖,特別是在狹長的山間道上,曹家兵馬幾乎是每向前一步都得花大力氣。

  典韋爆發起來,手中雙戟猛地向前劈動,硬是砸的刀盾兵吐血後退,手中盾牌也凹進去大塊。之後更是向前大跨,畫戟將一名兵卒完全插起,狠狠甩出數丈遠,砸倒周圍數名兵士。

  "那便是益德所典韋?"甄猛眉頭一擰,自己麾下將士被對方如此蹂躪,簡直就像是紙糊的。當即拍馬沖向典韋,手中大刀帶著風聲砍了下去。


  "休得猖狂"典韋冷喝一聲,左手畫戟擋下眼前刀盾兵,右手畫戟高舉卻是將甄猛全力一擊穩穩接住,接下後手臂突然往上猛推,稍有不及的甄猛頓時人揚馬蹄。

  "這人勇武果然不下益德。"一經交手,甄猛便知曉了典韋的厲害。心頭轉想,甄猛的殺意便更加濃烈,今日不殺曹操沒關系,但這典韋必須得除去,否則日後想要除去曹操還得受他困擾。

  道間殺伐不斷,而甘陵城內卻一片祥和,當城外山頭起火的消息傳入甄堯等人耳內時,許攸,郭嘉卻是相視一笑。

  "主公,此計成矣?"甄堯等人能夠如此瀟灑,但一旁清河太守董訪卻提心吊膽,消息傳來,當即開口問道。

  甄堯絲毫沒有商談戰事,指了指董訪身前幾乎一點也沒動過的酒樽,開口道:"樊謀不必焦慮,來,坐下飲酒。"

  董訪勉強保持鎮定,點頭舉起杯中酒水,許,郭兩人也先後舉杯。當一杯飲下,郭嘉卻玩笑問道:"主公,若是這一把大火真將曹孟德燒死了,我等是該喜還是該憂?"…
li07500836 發表於 2013-6-21 12:23
第二百五十二章  命大才是關鍵
   
  "曹操會燒死嗎?"這個問題自郭嘉問出後就在甄堯腦袋中盤旋,有鬼才出謀,而徐晃實施的計策,又是算計了曹操的多疑之心,雖然沒有親臨戰場,但甄堯卻是不敢肯定曹操一定能夠逃脫,何況曹操逃脫對他而也不是好事。

  不過略微思索,甄堯便否決了這個念想,曹孟德何人?在前世的記憶中,或許曹操的手段與智謀也有不少能相提並論的,但他那命大的特點,卻是十分罕見。甄堯依稀記得,前世中曹操一生數十年,近十次于絕境險象環生,若比命數,恐怕就是劉備也不能相提並論。

  "管他呢,死了我甄堯便少一個大敵,沒死他也妨礙不了我。"心中轉念思索,甄堯卻是不再糾結這件事,帶著笑意繼續與郭嘉三人吃喝。

  城內悠閑,城外的戰事卻是步入關鍵時刻。熊熊大火已經將一干曹家兵將包圍,而曹操也在眾多將領,護衛的奮力相助下,逐漸甩開了甄猛,並在刀盾兵陣中硬闖出一條路。

  甄猛想要前去攔下曹操,可卻被兩夏侯拼死擋著,當火勢蔓延開來後,兩人便在為曹操做斷後工作。甄猛武藝雖然不弱,但比之夏侯兄弟卻是要差上一線,僅僅能做到的便是和兩夏侯繼續周旋下去,同時期望山上的徐晃趕緊下山,好在後方攔截曹兵。

  當徐晃從山坡一側下來並趕至道與官道的交叉口時,曹操領著先頭兵卒已經沖過了甄猛所領的刀盾兵陣。可他還來不得多歇一口氣,剛猛的開山斧刃就已經逼向頸脖。曹操甚至能用雙眼看清,身前的這把巨斧上的斑斑暗,這是飲血過多造成的。

  "休傷我主"典韋剛剛解決身邊的一名追擊上來的兵士,便看見曹操受險。當即冷喝一聲大步直跨的沖至徐晃戰馬的左側,手中雙戟交叉高舉,卻是為曹操將此劫難擋下。

  "好生猛的氣力。"從典韋手中畫戟傳回的巨力令徐晃臉色一變,與之前甄猛的震驚一樣,這典韋不愧是能讓張飛忌憚的人物。

  "主公先撤,我等為主公斷後"繼典韋之後,毛玠,李典數人連連上前,一同將徐晃緊逼在尺寸之地。而曹操此時也顧不得死里逃生的喜悅,點頭示意後迅速拍馬離開。

  徐晃被困,周圍兵卒有力也使不上來,眼看著能夠擊殺曹操的機會就此錯失,甄家將士都一陣無奈。待確定曹操已經沒有危險,幾位將領才與典韋一同棄了徐晃,急速追趕主公。這一戰他們已經沒了絲毫戰意,若不是要保護主公撤離,他們可不會與徐晃相斗。

  看著曹家殘余將士離開道並往官道方向逃離,徐晃無奈垂手,同時低聲歎道:"唉,終究是功虧一簣,讓那曹孟德給跑了。"

  兩夏侯在曹操跑路後也沒有繼續與甄猛糾纏,同樣隨著兵馬沖出了道。甄猛此刻已經站在徐晃身邊,聽得此低聲道:"無妨,來日定可將其生擒。"

  領著得勝的兵卒回師自然免不了一場慶賀酒宴,今日一戰結束,曹操能動用的兵馬已經銳減至一萬以下。便是兗州不出變故,甄堯也有百分百的信心守住清河郡。一番開懷暢飲,最開心的卻不是甄堯,而是走路都打擺子的郭嘉。

  有酒宴,就意味著他郭嘉可以名正順的喝酒,而不會被甄堯限制著每日只能喝多少。而廳內眾人都知道這將計就計之策正是出自他郭奉孝之手,不斷的敬酒,回酒,郭嘉是喝了個滿臉光。

  見況如此,甄堯也暗自決定,以後有郭嘉在的時候,堅決不擺宴席了,這一場晚宴,他郭嘉至少喝下價值近千金的瓊漿。至于其他人,倒是規規矩矩,晚宴結束後,仍然清楚自己應該去做什麼。

  城內酒肉下肚,而曹軍大營此刻卻處處飄蕩著低沉,痛心的緒。這一戰損失太大了,兵馬折損萬余且不,單是營內軍心,此刻早已消散殆盡。


  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當曹操還在痛惜自己此次出兵再次失利時,一封從兗州傳來的急信,卻讓他頭疼欲裂。書信中字目不多可又簡意賅:袁術重兵來犯,望主公速回。簡簡單單十一字,此刻卻成了曹操的催命符。

  而此時,兗州濟陰郡內,正有一只袁兵浩浩蕩蕩的闖入,領頭之人正是袁術帳下大將張勳。此刻張勳可謂是意氣風發,此番再臨兗州,他是做好了准備要一雪前恥了。

  "將軍,前方便是離狐城,這是一座城,將軍一至他定然不戰而降。"邊趕著路,一旁的副將討好似的開口道。

  "離狐城,有何值得本將親自前往?"副將卻沒料到,張勳完全不給自己面子,反而皺眉道:"我與你一千兵卒,給我把離狐城拿下。若是少了一兵一卒,為你是問"

  "這,末將省得。"副將此刻還能什麼?碰上這樣的領兵大將只得暗自搖頭。自己不願動手也就算了,分派兵馬居然如此氣,好在離狐城此刻應當是沒有防兵的,否則自己帶一千人去取城,那不是純粹找死嗎。

  似乎是察覺到自己話方式太過僵硬,張勳勉強擠出些許笑容沉聲道:"你要曉得,那紀靈與我同時出征,只是他是進攻山陽郡。"

  "山陽昌邑乃曹操安身立命之所,此城如何能讓紀靈搶了去?本將身為主公帳下第一人,自是不可輸給他。你且放心,只要不費一兵一卒的奪下周圍幾座城,某家定在主公面前保舉你,到時你也能與我一般領兵出征。"

  副將聽到這些面色才好了許多,帶著一副笑意點頭道:"末將知矣,將軍放心便是。那紀靈帳下兵馬不過兩萬,如何會是將軍三萬余將士的對手,這攻打兗州的頭功必然是將軍的。"

  副將之惹得張勳一陣狂笑:"好,得好,全軍急速前進,早日拿下濟陰郡守定陶,到時隨我攻打昌邑,活捉曹操全家。"

  定陶城內,兩三名武將正聚在一起,其中一人開口道:"大哥,大兄如今身在冀州,我等該如何應敵?探哨來報,袁術三萬兵馬來犯,勢在奪城啊。"

  "子和莫要慌張,我等如今已經周邊縣城兵馬集結于此,雖不可久守,但也能撐過半月。"開口的是負責鎮守濟陰郡的曹仁,此刻見弟弟曹純心生焦急,只得開口勸道:"何況文若先生早已將袁術兵馬動靜傳入冀州,想來大兄應該會派兵回援的。"

  可憐漢末時期通訊十分糟糕,此刻曹仁都不知道他賴以眾望的主公,已經在甄堯手中連敗兩仗,加之幾日來的攻城損耗,已是傷經痛骨。

  曹純同樣不了解冀州戰事,只是對曹操的能力十分信任,見曹仁這麼,當即咬牙道:"那我們便守城以待主公回軍,某家拼死也不會讓定陶在你我手中丟了。"

  定陶城內氣氛壓抑,昌邑城內同樣討不得好。雖然比起定陶,昌邑還有些兵馬駐紮,文武同樣也有,但他們面對的敵人也更加難纏。紀靈可不是張勳這種草包,雖無太多智慧,但手中擁兵兩萬,徐徐入境,便是荀彧也暫時奈何不得他。

  兗州戰事逐漸開啟,而青州之戰卻已步入終結。當閔純,甄霸兩人將青州剩余的幾股大勢力山匪剿殺收降後,望眼青州六郡,卻是再也看不到成股的山匪。而這場剿匪之戰,自然是以冀州的勝利而告終。

  "甄霸,你且領麾下兵馬趕去支援主公,我帶著這些俘虜回渤海便是了。"打掃完最後一處山頭,閔純開口道。

  甄霸聽雙眼閃過精芒,點點頭抱拳道:"戰事緊急,此次離別,待大戰結束後再見"同樣,遠在青州的甄,閔二人,也是不知道清河戰況的。

  望著甄霸帶著兩千兵卒呼嘯離開,閔純搖頭苦笑:"這一戰是勝了,可自己要忙的事才剛剛開始。"想到自己治下多出來的近二十萬青州荒民與不少山匪降卒,繞似閔純這等足以成為一州刺史的大才,也是頗傷腦筋。

  暫且不提此刻喜悲交加的閔純,清河甘陵城外,曹操終于開始向兗州撤兵。來時數萬兵馬相隨,回時僅僅七千余殘卒,奈何此刻不撤也不行,兗州是他的根基所在,既然取冀州無望,自然不能再讓兗州有失。

  當曹操退走兗州,魏郡的戰事也出現轉機。有張飛領騎兵相助,張頜三人頓時壓力大減。連續兩次半路偷襲,雖未有太大建樹,但也讓袁紹吃了不少苦頭。

  "袁公路"袁紹在大帳內大發脾氣,當日結盟時好的,自己拿下魏郡之後,袁術再行出兵。可現在,曹操敗退,青州賊也被打壓,甄堯已經完全可以空出手來與自己大戰。

  想到原本唾手可得的冀州就因為自家兄弟使絆子而變得飄忽不定,袁本初可是氣的想沖去壽春,把袁術給宰了泄憤……
li07500836 發表於 2013-6-21 12:35
第二百五十三章  獻琴獻舞
   
  甘陵城外,一隊隊兵卒正快步走出城門。城門下方,董訪躬身道:"主公盡管放心,訪雖不如兄長與眾位將軍,但替主公監視兗州一舉一動卻也足夠"

  "有樊謀在此,堯如何會不放心。"甄堯笑著點頭回應,如今曹操已經離開冀州,自己終于可以放開手腳了。想到此甄堯遙視西面,那里將是此戰的終結。

  當大部分兵馬都湧出城後,甄堯低喝一聲,胯下戰馬也隨之奔馳,身後跟著的便是徐晃,甄猛二將。雖然魏郡有張飛相助已經不會有失,但想要早日結束戰事,還得大軍壓境。

  甄堯動兵的消息完全沒有絲毫隱瞞,一日後袁軍便知道了這個消息。得到消息後,便是荀諶也不得不出勸道:"主公,如今戰機已失,只能撤回汜水,另做他謀"語中滿是苦澀,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可還是離自己與主公遠去。日後想要獲此戰機,不知還要等多久。

  "主公,撤兵吧。"這一次郭圖等人也不再內訌了,甄堯大軍都要逼近了,再留下去,那不是重蹈當年覆轍嗎。一個個的先後相勸,即使文丑還想為顏良報仇而請命,袁紹也不再搭理他,半日後,袁紹終于下定決心,從魏郡撤出。

  "這袁紹倒是有了長進,這時候居然撤就撤。"鄴城內,李曆聽著麾下探哨來報,摸了摸唇上胡須,開口道:"比之當年的優柔寡斷,卻是更難對付了。"

  "要不我領兵再前去追擊?"張飛雖然連日趕路又兼鏖戰,但卻看不出幾分疲憊,眼中厲芒閃爍,冷聲道:"我想袁本初斷然是想不到我會在此刻追擊,不得又能大勝一場。"

  "益德不可輕視于他。"張頜頓時擺手:"這幾日頜也有所察覺,袁紹比之以往似乎變通了許多,安知他不曾留下後手?何況益德不累,麾下一眾騎兵戰馬都已經不堪重負,強行動兵只會適得其反,不如索性大方點,就讓他走吧。"

  一旁李曆點頭道:"儁乂所不差,且不追擊能否得勝,便是勝了,對我等,對主公也並非善事。你等別忘了,董卓依舊在三輔盤桓,若是袁紹兵馬損失乾淨,必然會使董賊東進,到時主公與董卓之間將不再有隔離,這對主公並非好事。"

  "唉,算他袁紹好運"張飛沉悶的低喝一聲,極其不甘心的放下了出兵追擊的打算。

  兩日後甄堯領麾下兵馬入鄴城,當得知袁紹領兵退出冀州的消息後,也是無奈搖頭。將李曆的那番論記下,甄堯也十分欣賞。要知道,郭嘉曾今給他的戰略目標就是,先穩冀州,再納青州,隨之轉戰幽,並,然後才是謀圖司隸與涼州,以達到稱霸半壁江山的目標。

  而郭嘉所預定的目標與李曆所何其相似,甄堯現在是越來越看重這位原本曆史上完全沒有留下名氣的人物。同時也加派人手去探查李曆的過往,這種人才是誰培育出來的,他甄堯必須要搞清楚才能睡的安穩。

  袁紹離開冀州,此刻大漢恰好進入深秋。秋季的糧食收割下來,卻是源源不斷的送往渤海,河間,安平等地,這三郡都是收納青州荒民最多的郡地。荒民第一年完全沒有任何食物來源,自然得靠甄堯去養他們。

  冬季將至,大軍卻是不好在外流連。在鄴城呆了沒多久與甄霸會合後,甄堯終于踏上回歸毋極的道路。冀州這一場大戰,雖然有驚無險的度過了,但甄堯依舊後怕的很。若非袁家兩兄弟有間隙,若非張飛在青州戰場上的靈活多變,或許自己真的保不住這來之不易的地盤。

  不管如何,這一仗甄堯以一敵三,依舊是贏了。向大漢展示他的能力與冀州的實力,原本並不看好甄堯的大族也一個個的冒頭,趁著年關,派遣家中的年輕一輩,一個個的前往毋極。


  冀州戰事結束,但兗州的亂戰才剛剛開始。張勳兵圍定陶,紀靈也將山陽郡內除去昌邑以外的縣城先後攻克,如今昌邑已是被其完全孤立。

  而此刻回兵兗州的曹操卻在東郡停步,已經處于劣勢的他已經不能輕易動兵,若是輕易動兵,必然會遭到毀滅的打擊。此刻曹操卻是羨慕起甄堯,麾下兵馬雄壯,卻多數精銳,往往能夠以一敵二,甚至以一敵三。

  "太守回來了,太守又打勝仗了"這一聲聲歡呼似乎十分詫異,不少近日才搬來毋極的居民不明所以,毋極哪來的太守?不是一直都是州牧所住城池嗎?不理解自然是開口詢問,一旁的熱心百姓笑著開口道:"瞧你這摸樣似乎是新入城的吧,我們毋極只有一個太守,那就是甄家公子"

  "可甄公子如今不已經是州牧了嗎?"一旁行商來此中年漢子不解問道。

  "嘿嘿。"毋極的原住民一陣哄笑:"甄公子雖然是冀州州牧,但在我們心中,他就是逢戰必勝,守護著毋極的中山太守"

  "這樣?"一旁幾位才來毋極不久的商賈之人詫異之時卻也連連點頭,怪不得毋極如此繁華,在百姓心中,那年輕的州牧已經是守護這一方土地的的神明了嗎

  "點聲,太守要過來了"這時前方的百姓回過頭來不滿的瞪了瞪幾位外來商賈,同時很快的將視線往前移,在那,是這次保全冀州得勝歸來的甄堯以及身後的千萬將士。

  聽著身邊百姓的歡呼,看著他們眼中的崇敬與喜悅,回到城中的甄堯自然沒有不開心的理由。從戰馬上躍下,一路行來與城內百姓招手示意,令甄堯不禁想起前世的那些大人物,似乎都沒有自己這麼大的排場啊。

  帶著一干文武來到太守府,當日夜晚的接風酒宴自然是免不了的。看著座下滿是大漢俊傑,甄堯臉上的笑容就不曾斷過。這其中有張飛等老面孔,同時也有剛加入冀州勢力的管亥與名為周倉的粗臉大漢。

  管亥是張飛親自收降的,跟著甄霸一同面見了甄堯後,甄堯卻是滿意點頭。自己帳下上將不缺,但中層將領卻沒幾個,管亥雖然不能大用,但充當一軍先鋒已是足夠。

  而周倉的投靠卻有些戲劇化了,他原本是請山賊中大頭目周沖的弟弟,周沖被俘後,自然也就跟著成了階下囚。可一次偶然的探營,卻讓閔純發覺到了他的不同,至少武藝就完全勝過他那兄長周沖。

  有了管亥的先例,閔純當即就把周倉也領了出來。但兩人都是初降賊將,按規矩必須得來甄堯面前參拜,閔純即便想把周倉留在渤海當助手也不行。

  甄堯在見到周倉後,雖然驚奇一個沒有曆史跟腳的家伙會活生生的出現在自己眼前,但天下同名者何其多,自然也就不多做追究,並將周倉留于身邊,或許這個周倉並非是那個曆史上給關二爺提刀的家伙呢。

  將心底雜念拋開,廳內不知何時已經揚起了一陣琴音。這琴音甄堯再熟悉不過了,除了蔡琰,整個毋極就找不出第二個如此出色的樂家。抬頭望去,只見廳堂中央已經架上了焦尾琴,而蔡琰的十指,早已隨著曲調的悠揚而開始不停的撥弄。

  有曲自然得有舞相伴,幾名舞姬隨著音律踩著碎步徐徐穿過側門來到宴客廳堂,幾名舞姬將蔡琰給包圍在內,寬大的衣隨著樂聲擺動,卻是給這場接風宴會平添了幾許樂趣。

  而就在眾人陶醉于蔡琰的琴音時,一位身著紫大袍,頭戴貂嬋冠的女子踩踏著舞步走入廳堂。一顰一笑之間,卻是將廳內眾多男性的眼球吸引至自己身周。

  "貂嬋,蔡琰今日是怎麼了?怎麼會一個跑來獻曲,一個獻舞?"甄堯心底納悶想著,他可沒有讓二女前來助興,而以往甄堯擺宴卻也沒見這兩人如此舉動。

  一曲舞畢,貂嬋徐徐走至甄堯案桌前,為甄堯斟上一杯佳釀後,低聲道:"奴家恭賀州牧,凱旋而歸"


  而此刻蔡琰也起身道:"妹妹恭祝兄長得勝歸來。"

  "好,好,二位辛苦了,辛苦了。"甄堯接過酒樽一飲而盡,當即爽朗笑道。雖然不明白二女今日的轉變,但這不妨礙甄堯心舒暢。

  貂嬋二女倒是懂得禮數,獻過曲舞後便迅速離開廳堂,只留下幾縷飄香,證明此地方才有兩位佳麗停足。管亥摸著腦袋,第一次參與這等酒宴的他起初是十分不適應的,但看見貂嬋二女後卻是眼睛都直了,口中分明呢喃道:"賊娘皮的,這兩娘子,生的真好看。"

  "咳,咳,別亂話。"管亥雖是無心之,一旁的甄霸聽著卻心底一驚,蔡琰二女什麼身份?當即拉過管亥的大光頭,開口道:"你不可胡亂語,這兩女子與主公關系匪淺,日後當是你我主母,可千萬別有其他念想。"

  "啊"管亥聽罷雙眼一瞪,在他想來誰要是能娶一位回家就不得了了,沒想兩人都是自家主公的。當即抬頭望了望甄堯,點頭道:"主公果然厲害,某家卻是沒這福分。"…


蔡文姬
li07500836 發表於 2013-6-21 12:44
第二百五十四章  都吃下去了?
   
  二女雖已離開廳堂,但卻將宴席再次點燃。又喝下一大壇酒,甄堯已經感覺到頭暈。可架不住麾下文武的熱敬酒,此次大勝卻是讓他奠定了冀州霸主的地位,甄堯自然是來者不拒。當酒宴散去,已經是暈頭轉向,站立都十分困難。

  隱約中感覺到有人扶著自己走向太守府後院,甄堯此刻也大腦完全被酒精所籠罩,只能遲鈍的讓人扶入院中屋。鼻尖傳來陣陣清香,早已不是初哥的甄堯自然清楚身旁人是女子,走靠屋內床榻後,右手猛地一拉,將扶著自己進屋的女子強行拉至身邊。

  "咦嚶"懷中女子驚呼一聲,卻也沒有太過掙紮,半推半就的與甄堯一同翻身上了床榻。身上衣物一件件的剝落,急促的喘息聲顯示著女子此刻緊張卻又期待的心。

  "太守,要疼惜奴家啊。"女子嘴唇微張,可話剛完便被一雙大唇給堵上。就醉醺醺的甄堯卻是沒聽到女子所,粗暴的狂吻起來。

  "呼~呼~要死了"良久唇分,似乎沒有絲毫親吻經驗的女子低聲喘息著,可趴在她身上的甄堯卻不給她休息的機會。看著甄堯在自己身上動作,女子頓時羞惱起來:"壞胚,醉了還這麼折磨人"

  "啊~~~~"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痛呼,女子雙眼邊落下滴滴水珠,終于走到這一步了,自從來到毋極,她就知道自己會有這麼一天的。

  早晨的陽光照射下來,酒醉一夜的甄堯逐漸睜開雙眼,隨即又有手臂擋在眼前,遮住這清晨的日光。雖然睡了一覺,但腦袋依舊昏沉,甄堯不得不伸出另一只手暗揉頭部,以減緩腦中的脹痛。

  腦袋稍微好些,甄堯才發現自己身旁還睡著人。乍看之下還以為是張瑛,可仔細一看,卻是嚇了甄堯一跳。與自己同寢的不是瑛妹,而是本不該在此的貂嬋。

  "嚶"看著眉頭微微皺起,嘴角卻露出笑意的貂嬋,甄堯此刻腦袋卻是當機了。該怎麼辦?靠著床榻,甄堯不禁想起昨夜喝醉之後,被人扶進屋內,然後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原本以為只是一場夢境,卻不想竟是一個事實。

  經過短暫的驚異,甄堯已經恢複了鎮定,拍了拍身旁衣衫落盡的女子,低聲道:"醒了就別裝睡了,難道還怕我不成。"

  知道自己裝睡被發現了,貂嬋只得緩緩睜開雙眼,雖然以前也時常看見甄堯,但經過昨夜一事後,貂嬋再看時卻又有新的發現:"太守,奴家,奴家"

  "不用了。"甄堯見貂嬋眉宇間緊張兮兮,不由得伸出手掌輕撫佳人面龐,心底暗道:"喝酒當真不好,不但誤事,還會誤人啊"

  "太守不用憂慮,這都是奴家自願的。"貂嬋見甄堯不話,當即心底一暗,低聲道:"奴家這就離開便是了。"

  "好了,別亂動。"甄堯如何會讓貂嬋就這麼走掉,別人女子都將最為寶貴的東西給了自己,若是就這樣不負責任,別他人如何看,便是甄堯自己也不會答應。當即伸手按住還欲起身的貂嬋,開口道:"你若願意,明日我便讓母親請媒提親。"

  原本對此毫不寄希望的貂嬋聞面露喜色,帶著些許不確定的開口問道:"太守真願娶奴家?"

  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甄堯重重點頭:"我甄堯的女人,自然是要過門的。"

  "太守對奴家真好。"貂嬋此刻的心完全無法用語表述,自從諸侯會盟結束,她便和蔡琰來到人生地不熟的毋極。可來了以後甄堯卻對她們姐妹沒半點念想,導致二女枯等幾年,畢竟她們的身份早在來時就已經定下。

  如今終于從甄堯口中聽到了自己最想聽的一句話,貂嬋雙手緊緊抱著甄堯左臂,腦袋直貼著甄堯的肩膀,雙眼一眨不眨的緊盯著甄堯,仿佛怕自己一不心,就會失去這一切。


  開口允諾了迎娶貂嬋,甄堯不禁想到家中的嬌妻,自己這麼做不知張瑛會有何念想呢?不過轉頭一想,甄堯卻覺得這事有些蹊蹺,當即問道:"這些是你昨日便想好的吧,包括出來獻舞?這是你自己出的主意嗎?"

  "這,這是奴家與昭姬妹妹還有瑛妹一同想的。"貂嬋當即全盤托出,從甄堯走後,她與蔡琰去找張瑛訴苦,來到毋極雖然不愁吃用,但心底苦悶卻是不斷的增多。得到張瑛支持後二女又去拜見了張氏,可以甄堯還在出征,貂嬋二女就已經是甄家的准兒媳了。

  之後甄堯的捷報一道道的傳回,三女也就想出了這麼個主意。蔡琰面子薄,'勾引’甄堯的事自然是貂嬋來做,為此張瑛還特意找了陳琳幾人。

  "你們啊"甄堯無奈搖頭,沒想到自己卻是被母親和瑛妹給賣掉了。想到陳琳幾個本不喜暴飲的家伙昨夜也敬了自己好幾杯,起初還以為這些人也是性起所為,此刻才了解到其中的隱。

  貂嬋見甄堯並沒有發脾氣,心底總算安穩下來。不過想到自己耍聰明,肯定會令甄堯不滿,吐了吐芳舌,低聲道:"奴家自別義父後,無依無靠,幸得太守收留,奴家心知如此行事不好,可昭姬妹妹與奴家已經不了"

  甄堯可沒興趣聽貂嬋繼續絮絮叨叨的下去,點頭道:"這事堯會與母親細,先起來吧,今日還有不少事要忙。"

  '嚶嚀’貂嬋乖巧的點了點頭,剛想翻身,但第一夜所帶來的疼痛卻令她一陣抽搐。甄堯見此連忙將貂嬋抱在懷中,同時輕撫貂嬋那因為疼痛而皺起的眉頭。

  雖然下面疼痛難忍,但貂嬋卻滿臉喜色,從甄堯的雙眼與動作中她能看到關心與愛護,這對她一個女子而,就是最美好的事。右臂深入下面,輕輕揉動著痛處,片刻後舒緩許多,才將手臂靠上甄堯。

  感覺到貂嬋的手臂在自己身上拂動,甄堯此刻才真正享受到'閉月’貂嬋的那柔若無骨的滑膩手臂。貂嬋衣衫落盡,甄堯自然也沒有穿衣。

  一只手很快就觸摸到了甄堯的堅挺之處。那地方被貂嬋一握,甄堯雙目直瞪,原本早晨就是比較強烈的時候,突然又遭貂嬋'襲擊’,想不堅挺也難了。

  貂嬋原本可是沒目的的撫弄,但一握上那'粗棒’,已經有過第一夜體驗的貂嬋如何不知道那是什麼。頓時雙頰浮現暈,低著腦袋不知在想些什麼,同時柔嫩的手卻有規律的上下蠕動起來。

  "嘶,你想做什麼?"甄堯雙目幾乎擦出火來,若非眼前女子才過第一夜,甄堯肯定二話不先把她給'辦’了。

  貂嬋聽得甄堯話,卻挺著一對無辜的眼珠抬頭,隨後又調皮道:"太守不想嗎?奴家有辦法的。"剛完,整個人便鑽進了被窩。

  "嗯"下面突然被包圍,甄堯能感覺到那濕潤的嘴唇與滑膩的香舌。甄堯登時舒服的呻吟出來,連帶著下面又硬了幾分。

  貂嬋此刻在做什麼甄堯如何不清楚,不過算上上輩子,甄堯也沒享受過這等妙事,此刻卻是有些不知所。想著身下居然有貂嬋輾轉承歡,這等刺激卻是令甄堯難以把持。不過一炷香時間,便將精華悉數爆發。

  爆發之後,甄堯感覺到佳麗的香舌依舊在清理著什麼,片刻後才重新鑽出來,露出令人疼惜的腦袋。甄堯看著貂嬋的嘴角,扯動的問道:"你,都吃下去了?"

  "太守所賜,奴家怎能不受"貂嬋眨著眼睛輕笑著回應道,雖然是第一次,很不適應,也很難受,但只要眼前男子開心,自己如此做又有何不可呢。

  複雜的看著貂嬋,這個願意為自己'咬(自己分開看哈)’的女子,低聲道:"今日便在床榻上休息吧,我去讓人來照顧你。"

  輕答應一聲,貂嬋臉上盡是滿足。

  簡單的穿衣起身,甄堯在太守府內卻是沒看到陳琳等人的身影,想到大軍剛回,他們應該都在忙著兵卒事宜。如此也好,大腳邁出直接走向甄府。


  昨日是甄堯第一次出征後沒有及時回家,踏入甄府第一件事便是去向自己的母親問安。與張氏寒暄幾句,甄堯才回到自己所住院,院中張瑛正在逗弄著甄昂。

  見到妻子與寶貝兒子,甄堯爽朗笑道:"瑛妹,昂兒,我回來了。"

  "夫君。"張瑛抬起頭,看見甄堯後臉上便是一喜,可轉眼之間又露出些許不滿,低聲道:"想來夫君昨夜是快活的緊,還知道要回來嗎?"

  見張瑛如此,甄堯只得搖頭苦笑,既然吃醋何必要幫貂嬋二女呢?不過這話他可不會出來,上前兩步將張瑛抱在懷里,附耳道:"這里有我甄堯的妻兒,自然要回家的。"

  "哼"嘴上翹,張瑛卻是不理睬甄堯的辭,不過卻沒有掙紮已經環上腰間的粗臂。

  見張瑛雙唇嘟起來都能掛油壺了,甄堯雙眉一動突然吻了下去。這下張瑛卻是措不及防,想要脫身卻已經被抱的死死的,掙紮不過最後只能揚起腦袋享受起來……




貂蟬
li07500836 發表於 2013-6-21 13:23
第二百五十五章  一起圓房嘛
   
  依偎在甄堯懷中,張瑛低聲問道:"堯哥會不會也娶了新人忘舊人?"

  甄堯搖頭一笑:"怎麼會,瑛妹難道還不放心嗎?"

  "那瑛兒便去與母親商量此事了,堯哥多陪會昂兒吧。"張瑛點點頭,從甄堯懷中起來,這些事早在甄堯未歸時就有預料了,此刻要安排起來也十分快捷,雖然張瑛心里依舊不平。

  甄堯訕訕笑著答應,將已經幾近一歲的甄昂從搖籃中抱起,聽著甄昂依依呀呀的吵鬧,甄堯也是難得的放松心懸。

  "主公,兗州最新戰報傳回來了。"對于貂嬋,蔡琰二女的安排自有張氏與張瑛去安排,張氏是巴不得自己多幾個兒媳,而張瑛也不想在張氏心中留下善妒的不好評價,自然也是積極的籌辦,這樣一來甄堯也得以解脫,回到太守府開始處理公務。

  時至冬季,甄堯除了最關心治下百姓過冬的吃穿住行外,就剩下曹,袁二人的兗州之爭了。而曹操與袁術也沒讓他失望,卻是在年終的時候給甄堯上演了一出極其精彩的大戰。

  在曹操回到兗州之後,他既沒去定陶相助曹仁,也沒直接回到昌邑主持大局,就在甄堯猜測曹操的舉動時,突然傳回了袁軍糧草被襲的消息。這一襲糧卻是令甄堯也拍手叫好,曹孟德兵行險招,總算能夠緩解袁術帶來的壓力。

  不過即使如此,曹操想要擊敗袁術也是十分困難的,甄堯雙眉上挑,從許攸手中接過報,不急著打開,反而笑著道:"不知曹操是如何面對此等局面的,能否在年末前解決戰事。"

  對于甄堯看好的曹操,陳琳卻開口道:"主公對曹操有如此信心?曹孟德雖然偷襲了袁術囤積于後方的糧草,但他淮南本就是產量重地,這些損失袁術未必放在心里。"

  甄堯知道陳琳的是實話,若非有前世的記憶,清楚曹操的能耐與手段,他也不會如此堅定的認為曹操能夠擊敗袁術。要知道此刻袁術實力雖有所減弱,但絕非在冀州吃了敗仗的曹操能比擬的。

  "曆史上的曹操連袁紹四州地盤都能慢慢吞食,何況是一個袁術。"心底如此想著,甄堯也拆開了信件。地方傳回的戰報,甄堯若不再便有城內暫代太守之職的人收閱,甄堯若在,他沒看之前,即便是許攸也不能隨意的拆開,甄堯雖然是最晚接到信件,但卻是第一個看的。

  "曹操自奇襲袁軍糧道後再次失去蹤影,近日前才在張勳攻城退路攔截,大勝一場……另,江東孫堅陳兵曆陽,江夏都督黃祖陳兵廬江,似有進攻袁術之意。"信上寫了不少內容,大多是曹操這些日子的動向,甄堯看完後不得不稱贊一聲,兗州危機已經度過大半了。

  待許攸等人相傳閱覽之後,甄堯開口問道:"劉表,孫堅二人先後陳兵,你等以為此事何解?"

  幾人思慮片刻,陳琳低聲問道:"若非孫,劉兩家達成協議,要趁袁術兵馬外派時瓜分了豫州與淮南?"

  "若是五年前,此事或有可能,現在嘛,似乎不可能啊。"許攸本就是荊州人,對于荊州現在的最高統治者自然也是有些了解,想到如今慢慢衰老的劉表,與當年單人獨騎闖荊州時的他相比,卻是少了進取,多了保守。

  許攸完,郭嘉也搖頭笑道:"呵呵,此事還有何推斷,定是曹操允諾了好處給孫劉兩家,否則孫劉也不會這麼及時的出面相助。"

  甄堯滿意點頭,開口問道:"奉孝如何有此定論?"

  郭嘉心知自己的主公故意考校自己,只得點頭道:"此事並不難推斷,大軍想要出動,不可能沒有半點風聲。而信中只兩軍陳兵在邊境,顯然,劉表,孫堅此刻都沒做好進攻准備。依嘉之見,曹操定是許下好處,令孫劉二人擺下一只兵馬威逼袁術。"


  許攸同時附和道:"不錯,以袁公路那貪生怕死的性子,面對孫劉兩只兵馬,肯定是坐立難安,唯一的解決辦法便是撤回冀州的兵力。"

  "曹操倒是好運,此番劫難又讓他逃過去了。"甄堯搖頭輕歎,不過轉念一想,曹操要請孫劉兩家陳兵,所花費的代價自然不,這對于本就處境不妙的兗州而,無異于雪上加霜。

  聽著甄堯的歎氣,郭嘉開口道:"主公,兗州戰事對我等而還略微遙遠,北邊的動靜才是主公時時刻刻都得照顧著的。"

  "北邊。"甄堯揉了揉腦袋,皺眉道:"劉虞,公孫瓚兩人還沒消停?不過這個秋季也沒聽到有外族入侵之事啊,他們內斗不斷,如何抵禦烏桓,鮮卑的?"

  陳琳一直都呆在毋極,甄堯出征時麾下所有暗哨明探的消息都彙集在他手上,聽見主公的詫異,當即抱拳道:"劉虞,公孫瓚之間雖然大戰沒有,但戰時時發生。今日或許是劉虞搶了公孫兩座城池,明日便是公孫打下幾縣之地。如今兩人依舊在漁陽僵持。"

  "至于外族,雖然也有股族群入境搶掠,不過在劉虞的安撫與公孫瓚麾下精兵的逼殺下,並未對大漢造成危害。據探哨來報,烏桓部落似有變動,丘力居死後,其從子蹋頓即位,似有一統所有烏桓的志願,而鮮卑也是一樣。"

  丘力居的死對甄堯而幾乎無痛無癢,不過蹋頓這名字倒是前世就有耳聞的,記憶中這家伙雖然敗給了曹操,但也不失一位草原雄主。如今他已經開始整頓烏桓部族,以他的能力自然不會失敗,自己日後要心提防了。

  反而鮮卑的內戰甄堯對此卻沒有絲毫興趣,鮮卑自檀石槐死後就沒出現英主,沒落已成定局。不過甄堯也不會因為外族的沒落就棄之不管,要知道後世的'五胡亂華’禍根就在這里,既然來到漢末,自己除了做自己想做的事之外,總該為後人做些什麼。

  甄堯摸著下巴思索著當年局勢,如今冀州因為有青州數十萬百姓湧入,可以預見,接下來的兩年必然是告訴發展的黃金時期,若能穩穩當當當的度過這兩年,而大漢格局依舊像現在這樣沒有太多變動的話,那爭霸天下中最有希望的一位,必然就是自己。

  思索片刻,甄堯開口道:"如今冀州已無戰事,而周邊諸侯也不可能有實力來犯。你等當齊心協力,共助冀州發展。"

  "我等省得。"陳琳等人連忙躬身答應。

  眾人推進冀州發展可不是光嘴皮上而已,可是要實打實的做出些業績,就連向來偷懶的郭嘉都自覺的領了差事,雖然比不得需要出城奔波的陳琳那麼辛苦,但也要跟在甄堯身邊從早忙活到晚,卻是連逛勾欄的時間都沒有了。

  可不等甄堯忙多久,他卻要從政務中抽身出來,原因無他,正是甄堯第二次迎娶已經進行大半,媒,下聘等事宜都已過去,就等著迎親了。

  第二次迎親,甄堯顯得比當初顯得輕車熟路,雖然依舊受不了這繁瑣的禮節,但總算沒有在這節骨眼上弄出笑話。甄堯的迎親一向不遠,迎娶張瑛時是從西邊隔壁接出新娘,而迎娶貂嬋,蔡琰二女時,卻是從東邊隔壁接人。

  為此甄堯還被自己二哥給奚落了一番,他甄堯早就想好了這一切,為了迎親的時候能輕快些,而特意做出的安排。否則地段這麼好的宅院,為何一直都是空的,非得等張瑛一家與蔡琰二女進去入住。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該喝的該吃的都結束後,甄堯卻犯難了。看著眼前兩處屋子,里面一邊住著貂嬋,一邊是蔡琰所呆的地方,這該如何選擇?到底先去哪邊?

  與貂嬋有過歡好,甄堯對那雙嫩臂與那張溫唇還是十分留戀的,當即就想先去貂嬋房內。可走上前幾步,卻又想到蔡琰不辭辛苦的在學院為自己培育許許多多的未來,難道新婚之夜也要讓與父親相隔千里遠的她獨守空房嗎?


  站在院中,甄堯第一次躊躇了,行事向來果決的他,此刻實難決定。"唉,早知道這麼麻煩,就一個個的娶了。為了節省點時間,將二女同時娶進門,真不是個好決定。"口中輕歎,甄堯卻是忘了,他哪是為了節省時間,無非是不想再次面對那繁瑣的禮節罷了。

  "哥哥,你怎麼還在院子里呀"甄堯正在愁眉思索,不防身後突然傳來一聲驚問,甄堯回過頭,只見甄宓正睜著眼睛望著自己。

  尷尬笑了笑,甄堯可不會把自己的顧慮出來,當即問道:"是妹啊,這麼晚還不睡去?"

  "嘻嘻,宓兒知道哥哥為何站在這了。"甄宓卻充耳不聞,上前兩步來到甄堯身前,眼睛提溜轉動:"哥哥可是煩惱先去哪位姐姐那?"

  "這,這都被妹看出來了啊。"低咳兩聲,甄堯也不隱瞞點頭承認道。

  "這有何難?"哪想甄宓聽罷卻興奮的道:"妹給三哥出個主意,不如將兩位姐姐接至一個房里,一起圓房嘛"…
li07500836 發表於 2013-6-21 13:30
第二百五十六章  一刻千金
   
  "一起圓房?"甄堯可沒想到自家妹會出這種主意,雖然甄堯也曾幻想過大被同眠,但真的要實踐起來,那難度可是不。

  "去嘛,去嘛"甄宓笑的很開心,雙手直推著自家三哥,隨後露出一副笑臉,又閃身離開了院落。甄堯無奈的看著甄宓離去的背影,卻猜不透她心里想著什麼。

  "要不然試試?"甄堯心底如此反問著,甄宓若不提及,他是不會想到一起圓房的,但這個念頭被甄宓挑起後,卻是難以壓抑下去。"去吧,若不這麼辦,肯定要冷落了其中一人。"

  似乎是給自己找到了一個不錯的理由,甄堯大步跨向右面的屋子,右手重重一推,便將屋門打了開。屋內貂嬋正端坐在床榻邊,甄堯二話不上前便將貂嬋抱起,同時附耳道:"走,我們去昭姬那"

  原本不知是誰抱起自己正欲反抗的貂嬋此刻聽到甄堯話後,心底卻是不停顫動,腦子里只回想著甄堯的那句話'去昭姬那,去昭姬那’。當甄堯已經把自己抱入另一處房間後,貂嬋的臉頰已經的滴血,現在她哪還不知道甄堯的心思,這是要三人一起睡嗎?

  聽見腳步聲靠近,坐在床榻邊的蔡琰心底一喜,雖然眼睛被喜布遮擋看不到來人,但猜也猜得到,這時候進來的除了甄堯還會有誰。想著甄堯先來自己這,蔡琰心底便藏不住喜色,可還沒高興一會,甄堯的動作卻是令她不知該哭還是笑。

  "哎呀"腦中浮想聯翩的貂嬋措不及防的被甄堯放下,一屁股坐上床榻的她不由得驚呼一聲。而這聲驚呼過後,蔡琰卻是嚇了一跳。連忙掀開了自己的蓋頭,轉頭一看,自己身邊之人不是貂嬋還能是誰,而將貂嬋帶入自己房內的壞蛋卻是露出滿意的笑容。

  "兄長,你,你"蔡琰看著眼前的一切,卻是想話也不出來。她可沒想到甄堯會這麼做,居然把貂嬋給帶到自己屋里來了。心底震驚的同時,更多是一股羞惱,其中確有夾雜了一絲期待與驚奇。

  貂嬋此刻腦袋上的蓋頭也飄落了,扭頭看到蔡琰那驚異的眼神,本就透的臉頰更是泛起光澤,抬頭看了一眼甄堯,卻也不知該什麼好。雖然她與甄堯已經有過肌膚之親,但可沒開放到這種程度,能夠在第三人面前如若無物的親熱。

  "新婚之夜,良宵苦短,少爺還是及早歇息吧。"這時門外卻傳來一聲輕吟,話的是甄堯的侍女,話音落下時,屋門也隨之關上。

  門關,燈滅,僅僅少許月光撒入,卻是讓屋內一片昏暗,可偏偏昏暗的月光又能讓人看清周圍。見甄堯已經脫去衣褲,蔡琰緊張兮兮的向床榻內側直縮,指著一旁的貂嬋開口道:"你,你不要過來,去陪貂嬋姐姐。"

  若是換個場合,貂嬋可是巴不得能陪在甄堯身邊,可現在多了一個人,而且還是與自己日夜同住一屋的蔡琰,貂嬋可抹不開臉面,連忙將對方往前推:"那可不行,妹妹年歲較,姐姐怎能與你相爭,還是讓妹妹先服侍夫君吧。"

  "哈哈,別急,今天你們兩個都跑不了。"反正都已經這樣了,甄堯也不介意自己再當一會色狼,高笑一聲直接撲上床榻。好在床榻足夠大也足夠結實,便是三人同寢也沒有任何松動。只不過甄堯一上來,床榻間能讓蔡琰躲閃的空間可就更了。

  "呀"蔡琰驚叫一聲,眼見著甄堯就要撲向自己,連忙提起被褥把身子全都縮進去。而甄堯看見蔡琰躲得這麼快,只得將目標改為一旁的貂嬋。

  "嚶嚀"柔弱的身骨被甄堯環抱,貂嬋鼻間滿是久違的男子氣息,自從有過**的經曆,貂嬋這幾夜晚上睡的可是不踏實呢,每每夢中都會夢見甄堯,與自己做那羞人的事。如今夫君就在眼前,貂嬋雖然抹不開臉皮主動迎合,但被動的接受她也不會躲避。


  甄堯與貂嬋二人火熱起來,卻是苦了被褥中的蔡琰。聽著那一聲聲的輕呼,周圍似乎都是甄堯身上所散發的氣息,蔡琰的雙臉也也越發潤,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

  在甄堯身上得到了不少滿足,貂嬋似笑非笑的將被褥掀開,首先露出的是蔡琰那一副水汪汪的大眼,眼神中滿是迷離,有過經驗的貂嬋心中一轉,便知道這丫頭動了。

  "夫君,昭姬妹妹等的著急了呢。"貂嬋媚眼如絲的將身子側開,拉著甄堯橫躺在蔡琰身側,低聲道:"還不快點讓昭姬妹妹,也享受一回。"

  蔡琰此刻卻是沒有地方再躲了,何況她的身子所做的反應也在慢慢的暗示著她需要甄堯的愛撫。但終究沒經曆過這等事,金閉著眼似乎這樣就與自己無關了。

  看著蔡琰'掩耳盜鈴’般的動作與緊張的顫抖的雙肩,甄堯臉上不由得露出些許笑意。沒有急色的動手,右手輕輕的拂動蔡琰的發絲,試圖緩解身下佳人的緊張。

  "嗯"雙唇相靠,嗅著濃烈的男子氣息,蔡琰此刻幾乎要被整暈過去,輕哼一聲,卻不見任何動作。甄堯不得不再次當一回啟蒙老師,將蔡琰的貝齒輕啟,舌尖緩緩探入。

  一炷香過後,蔡琰終于也衣衫落盡,起初的緊張在甄堯如此悉心的照料下已經漸漸淡去,只剩下期待與好奇。之前貂嬋極為滿足的呻吟卻是讓她頗為好奇,難道這事真的會舒服嗎?

  "啊"一聲痛嗚,蔡琰幾乎要滴出淚水。這事哪有想象中那般舒服,比時候割破了手指還要痛百倍千倍不止。

  因為是初次,甄堯可不敢胡來,緩慢的動作卻是讓貂嬋一陣羨慕,要知道她與甄堯的第一夜可是在他酒醉之時發生的。

  那一夜甄堯可沒顧忌到她同樣是第一次,一直都是狂暴的侵占自己。想到第一夜那甄堯的狂暴,原本已經滿足的貂嬋卻又有了反應,雙臂開始在甄堯背後劃動。

  這是一個荒唐的夜晚,整個屋子都充斥著緋迷的氣息,蔡琰在經過最初的痛處後也嘗到了所謂的快樂,而當三人翻滾一處後也變得膽大起來,不但回應著甄堯,還會不時的對貂嬋動手,當然,這也是貂嬋先行'動手’的緣故。

  春宵一刻值千金,當甄堯三人揮霍了不下萬兩黃金之後,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及時的照射下來。三人當中最早醒來的自然是甄堯,睜開眼睛,想著昨夜的荒唐事,不禁搖頭輕笑。不過一想到二女的難纏,甄堯嘴角不禁抽動,這麼下去自己總有一天要成人干的。

  不過在看到二女臉上的疲憊後,甄堯卻是十分滿意,沒有哪個男人對此不會得意,想來昨夜瘋狂過後,二女也不會這麼玩命了。

  思慮片刻,甄堯輕拍二女臉龐,蔡琰臉頰上的潮還未散盡,雖是第一夜,但最後卻硬撐著接受了數次,原因嘛,自然是不希望自己在這方面被貂嬋比下去。

  而貂嬋此刻嘴角也是帶著些許滿足,畢竟昨夜甄堯大部分功夫都用在她身上了。輕拍幾次,見二女都沒醒來的跡象,甄堯只得用過方法了,新婚第一天得給家中長輩拜禮,便是甄堯也不會忘了此事。

  "嗯,討厭,再睡會。"甄堯雙臂開始撓二女的癢癢,貂嬋條件反射般的拍掉甄堯的大手後,嘟囔一聲又繼續睡下。而蔡琰更是一動不動,似乎根本就不怕撓癢。

  一招不成,甄堯只得再換一招,依次在二女腦袋邊附耳道:"再不起來,你們可就做不成我甄家的兒媳了,娘親可不喜歡懶兒媳"

  "做不成,就做不成"依舊是貂嬋在嘟囔著,可話沒完,突然睜開眼睛,緊接著突然坐起,急促道:"現在什麼時候了?天亮多久了?"

  "不急不急,天才剛亮。"甄堯臉上帶著笑意,開口道。

  "嚇死奴家了"貂嬋沒好氣的抬起手臂捶了捶甄堯,奈何昨夜用去了太多氣力,本就嬌的拳頭就像是按摩一般從甄堯的肩頭掃過。

  而此刻,蔡琰的眉毛也動了動,顯然是醒過來了。不過一想到身旁還睡著甄堯,貂嬋兩人,初做人婦的蔡琰卻是不敢睜開眼睛。

  "好了,醒了就起來吧。"甄堯看著蔡琰那不停跳動的眉毛,與兩只緊緊抓著被褥的十指,低笑一聲開口道:"再不起來,娘親可就尋過來了"

  蔡琰聞自然清楚自己裝睡被發現了,只得緩緩睜開雙眼,但一睜眼又趕忙閉上。昨夜昏暗,她並沒看清甄堯的身子,可現在日頭上升,甄堯那赤裸裸的上半身可是全都映在她心底了,初次面對這種陣仗,蔡琰如何消受得起。

  偏偏此刻,屋外後者的府內婢女聽見了里面的動靜,敲了敲門,開口問道:"少爺,可要奴婢服侍?"

  甄堯還來不及話,蔡琰卻是高聲道:"不用,不用,你們不要進來"惹得甄堯與貂嬋齊聲大笑不止……
li07500836 發表於 2013-6-21 13:36
第二百五十七章  龍腹
   
  好不容易磨蹭著起床了,剛過第一夜有逞強要了好幾回的蔡琰根本動不了雙腿,無奈甄堯與貂嬋便一人一邊扶著走出院門。回想到府內女婢看著自己的古怪眼神,蔡琰便覺得雙臉發燙。

  來到正廳,自然是先給張氏敬茶,之後又是長嫂,最後因為張瑛比兩人進門早許多,這'姐姐’的茶水也是少不了的。一番擺弄下來,二女才能歇息。貂嬋倒是無所謂,可蔡琰卻是支撐不住了,女婢機靈的扶著新少奶奶回屋。

  新婚結束,甄堯可沒時間去'蜜月’,冀州經過一番苦戰,即將迎來第二次告訴發展時段。但在這前,這個冬天必須將人口死亡降到最低。雖然各郡都有能手相助,但甄堯卻越來越忙,每日都有冀州各郡傳來信件,大多都是要甄堯親自批閱的。

  冬季已至,大雪紛飛,裹著厚厚的布襖,甄昂已經年滿周歲了。甄昂作為甄堯的長子,周歲慶賀可不是件事,不但甄堯特意留出一天空閑來為自己兒子舉辦慶賀,就是冀州各地士族接到請帖後也一個個派人趕來毋極。

  想要留出一日空閑時間給甄昂慶祝周歲,又不能耽誤了冀州政務,甄堯只能加班加點的忙活,回到甄府時,月亮都已經出來了。剛踏入府門,一旁的家仆卻上前道:"少爺,府里今日來了客人,二少爺正在陪坐。"

  "來了客人?可知是誰?"甄堯暗自納悶,這時候雖然有不少人來,但都很規矩的白日來,落日前離開,眼瞅著都要過戌時了,誰還會留在自己家中?而且二哥還陪著。

  家仆抬著腦袋回憶片刻,低聲道:"似是從幽州而來的學士,二少爺是貴客。"

  從幽州而來的貴客?學士身份?甄堯也琢磨不出到底是誰,只得揮手讓家仆離開,自己踏步走入廳堂。果不其然,自家二哥正在與一為中年男子笑著。

  "根矩先生,我家三弟來了,我與介紹一番,"甄堯走進來,甄儼與那中年男子自然是看的清楚,甄儼上前拉著甄堯開口道:"這便是我三弟甄堯。三弟,這位乃是在幽州大有名望的邴原,邴根矩先生。"

  "邴原?"甄堯聞雙眼一亮,難怪自家二哥會此人是貴客,的確,一邴原的名頭來,的確配得上貴客的身份。甄堯腦中念想瞬轉,當即抱拳道:"後進晚輩甄堯,見過龍腹邴大家。"作為一位士子,對邴原這等具有高威望的士林前輩,自然得尊敬些。

  道龍腹,卻是不得不提'一龍’稱號了。邴原與管甯,化歆共稱一龍,管甯為龍頭,邴原為龍身,而化歆則是龍尾。但由于'割席斷義’的原因,這'一龍’如今也是分崩離析。不過這個與甄堯無關,他現在感興趣的便是什麼風把邴原這家伙從遼東給吹來這了。

  邴原頗為好奇的大量著甄堯,雖然他沒有可以的關注過甄堯,但他對甄堯這近十年的所作所為卻是十分清楚,馬背上立功勳,治理毋極,中山乃至冀州一地都是井井有條。原本這等天縱奇才總應該有些傲氣,去沒想到甄堯剛見面就給自己行了一個大禮。

  這理換做他人,邴原便是可接可不接,但對方是冀州之主,大漢百年難出一位的青年才俊,邴原擺手苦笑道:"這一拜根矩受不起,受不起喲。原不過是一介白身,理當拜見州牧。"著,卻是還了甄堯一個大禮。

  被弄得如此,甄堯只得作罷。看著案桌兩旁還有酒食,忙得晚飯還沒吃的甄堯肚子連連抗議。好在一旁陪著的女婢十分紀靈,很快便取來了一副碗筷,並又添上些吃食。

  幾人重新入座,甄堯拿著筷子狠狠吃了幾口勉強填了點底後,舉起酒樽開口道:"邴大家前來,晚輩未能相迎,實是我甄堯照顧不周,此杯便做罰酒,先干為敬。"


  "州牧這是何話,客氣了,客氣了"邴原此刻對甄堯的印象卻是很好,之前來毋極便覺得這座城池與自己往日所見有極大的不同,這里太祥和了,根本就不像是如今紛亂的大漢應該有的地方。而如今看到甄堯,邴原才隱隱覺得似乎這一切都是合理的。

  口中如此,邴原桌前卻沒有酒水,只是拿起的茶杯,輕抿一口,也就算是回敬了。一旁甄儼怕自己三弟心中不滿,當即開口道:"三弟,邴大家立志于學,為了不耽誤做學問的時間,卻是不喝酒水的。"這茶水是他吩咐上的,甄儼自然知道此事。

  "為了習文而戒酒嗎?"甄堯眉宇閃爍,臉上的笑意卻是不減,輕輕頷首表示自己理解的同時,心底對邴原也是頗為佩服。

  後世不少人因為喝酒誤事,不但丟了工作也丟了性命,再看看眼前的邴原,僅僅是怕酒醉而少了點讀書的時間就把酒給戒了,這份毅力足以讓後所有人慚愧。

  自己以茶敬酒,而甄堯卻沒有半點不喜,邴原在心底也是暗贊一聲甄家三子的氣量之高,比之那遼東公孫度是強了百倍有余,甚至幽州劉虞也不及此子。

  沒人陪著喝酒,甄堯自然是悶著腦袋吃飯,當肚子填的半飽後,插口問道:"早聞先生與管甯管大家居于遼東,怎麼突然又回來了?"

  邴原低笑兩聲,開口道:"在遼東住了有近兩年,而那公孫度日日尋我與幼安。幼安能夠受得了,原卻是不敢苟同,為了尋一處能夠安靜的做學問的地方,我只得離開遼東南下。路經過毋極,便來甄府拜訪,還望太守勿怪原不請自來。"

  "倒是和胡昭的想法一樣了。"甄堯臉上閃過一絲笑意,他倒是聽過邴原在'一龍’里面是最為好學的,也是三人中最為耿直,勤懇的一人。心中如此想著,甄堯不免有了招攬的意思,如今自己家大業大,正愁哪里有人願意為自己分擔,卻不想邴原自己就跑來了。

  如此想著,甄堯笑著開口道:"這怎麼會怪呢,伯高可是盼著先生這等大能前來我毋極。"眼下之意很明了,奈何邴原卻只是笑笑,不曾搭話。

  甄堯本來回來的就晚,自然不會與眾人喝到天明,簡單的寒暄一番,並正式邀請邴原滯留幾日,帶自己兒子周歲慶賀過後再決定去留。邴原聽得自然點頭答應,甄堯給他的第一印象還是很不錯的,加之毋極本就不差,留下來多住幾日並無妨礙。

  "你這是什麼字體?為何我從未見過"第二日天亮沒多久,甄堯剛剛從美人堆里醒來,便聽到自己屋外院中傳來幾聲輕語。

而在他身旁,張瑛三女卻是橫倒豎躺的睡在床榻上。自從有過三人大被同眠的經曆,貂嬋二女便將張瑛也拖下水了,幾乎每隔幾日四人便會窩在一張大床榻上同眠。

  "這可是我三哥所創的'甄氏楷體’,比之你所寫字跡自然漂亮許多"這個聲音是甄宓的,從床上爬起來的甄堯不禁搖頭苦笑,哪里有什麼'甄氏楷體’,自己這妹又在瞎了,也不知道這一次是在忽悠誰。

  "吱咔"房門被打開了,穿戴整齊的甄堯從屋內走出,還來不及洗漱便被甄宓逮著:"你看,我三哥出來了,這就是我三哥所創,不信你可問問我三哥"

  走上前幾步,甄堯才看清與甄宓話的男孩,眉清目秀的樣子,再配著一個方巾,纖白的十指正握著一支毛筆,兩眼似乎極為不可思議的直望著自己,惹得甄堯又檢查一遍自己的穿戴,確定沒有任何問題後,開口問道:"這位兄弟是?"

  清秀男子學著大人模樣拱了拱手,開口道:"在下邴凌,昨日隨家父入住府內。敢問先生,這字體當真是先生所創?"

  "是邴原的兒子嗎?"甄堯詫異的看著眼前的少年,怎麼想也想不明白,一個黃皮膚的邴原,如何會有一個面白手嫩的俊俏兒子。不過詫異歸詫異,甄堯可不會因為對方年紀比自己點而擺架子,當即笑道:"些許字帖,談不上自創。"


  若是甄堯十分狂傲的出這字帖是他自創的,邴凌還有與之相駁的念頭,可甄堯如此謙虛的辭,加之那淡然的笑容,卻是讓邴凌不知如何好。

  一旁的甄宓見邴凌不話,以為對方是吃驚了,當即拍手笑道:"這下你相信了吧,我三哥可是大漢俊傑,你肯定是比不過的。不過你也不要灰心,我看你寫的也不差,嗯,和宓兒一般好呢。"

  甄宓的話卻是讓甄堯忍俊不禁,這到底是貶低對方呢還是安慰對方?不過甄堯掃了眼邴凌身前的紙張,卻是暗自點頭,字跡與人一般,清秀且又富有靈性。

  "哼誰我比不過的?我這就找父親習字,一定會比你寫的好。"少年似乎被甄宓的一句話嗆到了,皺眉冷語一句,便轉身離開院。

  甄堯看著邴凌離去的背影略微皺眉,按道理,一代大家的兒子,理應不會是這般肚雞腸的,可眼前的邴凌卻是顛覆了甄堯原有的想法,果然,這世界上的事是沒有絕對的。

  邴凌的離開甄堯並不會太過在意,看了看一旁低頭不語的妹,摸了摸甄宓的腦袋,開口道:"今日不要四處走了,昂兒今日擺宴,到時可別找不到妹人影。"…
li07500836 發表於 2013-6-21 13:41
第二百五十八章  大漢第一次'抓周’
   
  甄府廳堂內坐了滿滿數十人,左列是甄堯帳下文武,而右側則是各地赴約而來的才俊與家族高位者。見時辰差不多了,甄堯高舉酒樽,開口道:"今日我兒周歲,諸位能夠前來,堯甚是高興,請,與我共飲此杯"

  "州牧客氣了。""同飲,同飲。""主公,請"幾聲不同的回答,數十人一同舉杯,喝下這開宴酒。甄堯剛放下酒樽,卻不防坐在懷中的甄昂突然揚起身子,卻是把手伸進了酒樽里面,甄堯還未來得及反應,手已經被放入口中。

  帶著酒氣的手指被甄昂含在口里,頓時娃娃臉上就露出一副苦色,皺著眉頭似乎就要哭了。甄堯見此搖頭輕笑,用勺舀起一勺肉湯,靠近甄昂嘟起的嘴邊。

  甄堯喝的酒度數可不低,又辣又燙,雖然甄昂僅僅是用手沾了點殘汁,但這中程度的刺激可不是他一個身體還未長成的孩能受得了的。即便是喝下了甄堯喂過來的肉湯,但依舊雙眼通,隨時都會落下眼淚。

  這一變故也是眾賓客所料不及的,這周歲宴席才剛開始,這主角就被弄哭了,與甄堯熟識的自然是抿嘴輕笑不止,其余人倒是不敢發笑,只能埋著腦袋吃喝,就當什麼也沒看見。

  甄昂終究是沒有哭出來,似乎是繼承了甄堯那千杯不醉的酒性,才不過一歲就能扛得住酒精沖擊了。有了這個變故,甄堯可不敢再讓家伙亂動,真要讓他在宴會上哭鬧一場,不但沒法收場,就是自己與甄家的面子都要丟乾淨了。

  甄堯是不想讓兒子亂動,可甄昂在經過最初的難受以後卻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搖晃著腦袋連忙又伸出兩只肥嫩的手胡亂爬抓,口中也依依呀呀的個不停,一會也不安定。

  甄昂在懷中一點都不安生,坐在甄堯身邊的甄宓卻是喜笑著伸出手來要將其抱起來。甄昂看了看自己姑姑的雙臂,又抬起腦袋望著父親,似乎在比較著到底呆在誰身邊好些。不過這種比較很快就有了結果,只見甄昂滿臉嬉笑的同樣張開手臂,示意姑姑把自己抱走。

  甄昂被甄宓抱過去,甄堯終于可以解放出來,有個兒子要照應,他還真沒安穩的吃點東西。開懷暢飲數杯,又與場下眾人一同喝下不少酒釀,這場酒宴也漸漸步。

  廳堂中央的舞姬與歌姬撤離,上來了不少甄府仆人,其中有四人抬著一張大竹床走了進來,並將床榻擺放在廳堂正中央。而後又有十幾位仆人將不少零碎物件擺放在床榻上,有竹卷,有木劍,還有香囊,銅幣等物。

  "甄兄此舉何意?"看著似乎是'試兒’所用物件,坐在酒席上的胡昭眉頭微皺。他本是南陽人,雖然不曾見過這等風俗,但看過的古籍甚多,其中就有'試兒’一。

  相傳昔年楚共王膝下無嫡子,要從幾個庶出的兒子里面選一個出來當自己的接替人。不過幾個兒子都一樣聰明伶俐,選擇上十分困惱。

  不得已,楚共王便想到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讓自己五個兒子去祖廟拜祭,而幾個兒子拜祭所跪的跪墊下,卻是放著一枚游曆百萬山川的玉壁。楚共王的意思是誰進去跪拜時雙膝剛好壓在璧紐上,誰就是他的接替人。

  楚共王的兒子十分幸運,兩次拜祭都是壓在璧紐上,可共王卻不曾立他為太子,反而選了長子。不過楚共王的這一決定卻是讓大臣韋龜覺得不妥,違背了天意,反而將自己的兒子托付于當初兩壓璧紐的楚共王兒子平王。

  果不其然,共王死後楚國內亂,而平王成為最後的勝利者,成為了楚國國君,而這'試兒’的風俗也就漸漸傳開了,而方式也是百般變化。

  這個典故是胡昭無意間從《左傳到的,不過通習百家文書的他對仙神一向敬而遠之,甄堯今日來這麼一出,卻是讓他有些意外了。


  大漢中原一向是儒家盛行之地,而儒家崇尚質樸,重視教育的理念,卻是與這等倚靠仙神的'試兒’有駁。胡昭隨意瞟了瞟周圍,正如他所想,周圍許多人臉色都有些變了,這些人平日所學可就是儒學。不過更多的人臉色忽閃之後又恢複平常,似乎笑意更濃。

  甄堯自然不會沒事讓自己兒子'抓周’,而這次'抓周’更可能是大漢有史以來的第一次,也很可能是整個曆史潮流中的第一次。第一個吃螃蟹的總需要勇氣,甄堯同樣如此,借著自己兒子周歲,他需要更加清晰的了解整個冀州。

  這些人當中唯一一個很快就接受甄堯這種新鮮'試兒’方式的就是華佗了,雖然華佗是個不信鬼神只信自己手中針藥的醫者,但華佗來冀州前常年在南方走動,南方百姓更容易接受這些事物,華佗雖然不覺得這'試兒’能完全有效,但怎麼也是可以熱鬧熱鬧的。

  華老頭看著床榻上擺滿了器物,大的有比嬰孩還大的木馬,的有僅僅兩指寬的錢幣,當即開口問道:"敢問州牧,這'試兒’可有何講究?"雖然看出來了這東西是干什麼的,但包括廳堂下的眾人可都不知道這些到底是干啥的。

  甄堯笑著點頭,起身從甄宓懷里接過吃鬧許久的甄昂,抱著自家兒子走下首座。甄堯示意眾人上前,並開口解釋到床榻上一件件器物的代表意義。

  代表'富甲天下’的鐵幣,代表'沙場將領’的木虎符,特別是當念道代表'一代文豪’的竹卷,甄堯臉上帶著笑意,雙眼卻是一一掃過眾賓客臉色。

  甄堯此舉的確讓人難以接受,特別是當眾人聽到這些東西是讓甄昂隨意的拿持,拿到什麼就代表將來成就的時候,眾多習讀儒術多年的冀州才俊面上都掛不住。自己辛辛苦苦寒窗苦讀數十年都不一定能有的成就,這娃只要伸手就能得到?這也太荒唐了

  不過這里到底是毋極,是甄堯的地盤,即便有人心中不岔也絕對不會當場出來。而其中也有不少人開始向甄堯起恭維話,他們也不是蠢貨,今日甄堯擺出這麼一場戲,顯然是有目的的,而現在目的也出來了,就是看哪些人才是跟著他甄家走的。

  想通這些,幾個早就想要投靠甄堯的文士連連稱贊此舉甚妙,借上天之力來成就自己的麒麟兒。反正這些漂亮話出又不需要自己少塊肉,能在甄堯面前表明自己與家族的站位才是重點。至于這'抓周’是否有效,對他們而反而是無所謂了。

  文人反應不而旁邊張飛等人卻是已經忍不住開始誘惑甄昂去拿虎符,可惜甄昂對張飛幾人的熱愛理不理的,只是看到自己平日的玩具都被翻出來,通的臉鼓起,似乎有些不高興,雙腳也開始踢打,要甄堯放他下來。

  可偏偏此刻,不合時宜的話音響起:"哼,就算他拿到虎符,難道就能成為一軍統帥不成?"

  這句話可是惹怒了場中不少人,就連甄堯也略微皺眉,聞聲望去,只見早晨遇見的邴凌正靠著自己的父親,昂著腦袋不去看甄堯等人。

  "你這娃,不知可別瞎。"張飛見是一個比自己了許多的孩童所,當即開口道:"所謂窮文富武,主公家底殷實,又有我等在旁。若是公子如後當真想要習武,斷然能成一番大事,加之主公教習兵略,某家與公明教其馬術戰法。如何不能領兵殺敵?"

  一旁邴原心中苦笑,沒想今日自家寶貝就給自己闖禍了,連忙抱拳道:"將軍勿怪,將軍勿怪,我兒頑劣,原代其向將軍,州牧賠禮了。"

  "無妨,童無忌嘛。"甄堯對這邴凌的印象再次降低了幾分,若不是邴原這老子在,甄堯恐怕就忍不住直接趕人了。擺了擺手,開口道"益德可要記住今日所,若昂兒日後有意習武,你可不能私藏"

  張飛面露正色,抱拳答應:"飛自然不會忘記。"一旁徐晃也只能跟著點頭,他卻是受了無妄之災了。

  站在甄堯身側的甄宓卻是等不急了,孩心性般的開口道:"好了嘛,宓兒要看昂兒'抓周’,三哥快點把昂兒放下來。"

  甄堯聞當即放下在懷中不斷折騰的甄昂,剛得到解放的甄昂似乎不著急玩耍,看了看周邊圍著一圈人,心底似乎也有些害羞了,居然趴在床榻上把腦袋縮了起來,似乎在'要睡覺了,你們都別看我了’。

  "哈哈"甄昂如此滑稽的動作卻是惹得甄堯等人大笑不止,聽著耳邊的笑聲,甄昂也不躲了腳朝地將眼前幾件平常不曾玩過的'玩具’抱在起來,便向床榻中間的木馬爬去。

  翻過身子趴在木馬上,甄昂臉上的羞意瞬間退去,換上的是滿臉喜色。左右兩只手一手拿著虎符一手拿著竹卷,口中似乎還吐字道:"駕駕"。
li07500836 發表於 2013-6-21 13:46
第二百五十九章  拉攏,打壓,提拔
   
  "好,好,我兒聰慧,上馬可領千軍,下馬統治萬民,好"甄堯對自己的兒子自然是不乏褒獎,雖然這其中也是他耍了點腦筋。

  依照他對自己兒子的了解,肯定是直接往木馬方向走,而在床榻與木馬之間,依照甄堯的吩咐,女婢只放了竹卷與虎符兩樣甄昂平時不怎麼碰觸的東西。而自己兒子也沒令自己失望,把這兩樣東西都拿起來了,雖然其中有'作弊’嫌疑,但此刻又有誰會。

  甄昂的周歲夜宴自然是圓滿結束,甄堯滿臉笑意的送走所有來客後,卻是喜笑著的走回自家院。院內,張瑛正抱著甄昂輕哼的歌謠,而玩鬧許久的甄昂已經昏沉睡去。

  "堯哥,你看看,昂兒都累成這般模樣了"女人有了兒子,自然是更加疼惜自己的孩,甄堯剛進門就開始數落道:"還讓昂兒喝了酒,他才這般大,若是出了點事,我該如何是好。"

  "放心,沒問題的。"甄堯搖頭輕笑,早就料到張瑛會埋怨自己的他,此刻只得以憨笑了之。奈何張瑛下一句話卻是令甄堯面露苦色:"今夜我與昂兒睡,夫君尋別處歇息吧。"

  聞得此,甄堯卻是心底暗自慶幸自己又娶了貂嬋二女,至少這晚上不愁沒人暖床。張瑛那不能睡,那就去蔡琰二女那吧。蔡琰二女嫁入甄府邸,隔壁的府院卻是不再居住,同樣是住在甄堯的院中,只不過是幾步之隔罷了。

  第二日天亮後,甄堯打著哈欠從從溫柔鄉中起身,望著身旁的睡美人,甄堯才知道何謂'*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冀州已經安定,已經沒人任何人能夠限制住自己的發展,甄堯也不再像以前那般整日擔心,心懸放松之下,卻是容易跌入這'英雄塚’。

  幸在甄堯一直懂得克制,同樣心底的目標也不的冀州能達到的。日頭出來,便是再不願意起床也得穿戴整齊,走向太守府開始辦公。

  在太守府處理些許公文,郭嘉等人聯袂而來,來到甄堯身旁開口道:"主公,昨日公子'抓周’雖然試探出了這些冀州大族的態度,但對主公也有不好的影響。"

  "主公,奉孝所不假。"一旁陳琳也點頭附和道:"大漢如今大行儒道,中原更是如此。主公突然行此'鬼神’之舉,必然會被眾多士子所懷疑,不滿。日後冀州想要賢才來投,怕是比以往更加困難了。"

  甄堯聽罷二人所,環視周圍十數人,開口問道:"你等俱是如此想?儒學才是正宗?"

  甄堯剛問完,張飛就抱拳道:"管他什麼儒學還是法家,主公所便是我等所向,何須顧這顧那主公,昨日飛已經將那幾個不滿主公的家伙記下了,要不要現在就將其抓獲?"

  "主公所顧慮,嘉已知大概。"張飛這麼不靠譜的請求自然沒人響應,一旁郭嘉點頭道:"如今儒家學術的確盛行,而在中原各大族如此,主公今日之舉,是要?"

  "奉孝知我。"甄堯露出些許笑意,點頭道:"儒家也好,道家也罷,獨尊總不是件好事。昨日之事不過是場試探,無甚大礙。真正腹中藏有才學的,自然能看清這一切,而看不清的,我甄堯要之何用?"

  "主公所思甚廣,攸拜服。"許攸,陳琳兩人可道道的大家族子弟,他們平日所學更多的也是儒學,現在聽甄堯這麼,連忙抱拳答道。他們可不想成為甄堯口中那'要之何用’的一類人。

  "子遠,現在有件事要你去辦。"見許攸二人表態,甄堯滿意點頭。敲擊兩下案桌,甄堯開口道:"昨日冀州各家所派之人的態度你也是知道的,我現在要你做的就是,拉攏其中一部分,然後再打壓一部分,最後從寒門中提拔一部分,我要在半年內看到一個平衡的冀州。"


  "拉攏,打壓,提拔?"甄堯所三詞在許攸腦中直轉,略微思索便是善于心計的許攸也不得不佩服甄堯如今的手腕。只要冀州被這種政策一掃蕩,那自家主公便可以稱得上是穩如泰山,以後也不用擔心會出現太大的內亂。

  若許攸只看到了日後冀州的安定發展,那一旁郭嘉卻是看得更遠了。如今大漢依舊是亂世,而有能力解決這亂世的無疑便是各個世家,就如主公的甄家,袁紹的袁家,曹操的曹家。

  這些是有資格成就一番霸業的世家,但大漢還有不少士族,他們在這場戰亂中所扮演的角色同樣重要。文士出謀,武將用兵,可這文士與將領幾乎全都來自士族,能有成就的寒門弟子已經可以忽略不計了。

  身為寒門的郭嘉知道,若沒有好運,像他這樣拜得名師,想要有一番成就難入登天不是玩笑。其實郭嘉也時常自問,他到底是士族大家還是應該算在寒門里面,有了荀爽之徒的頭銜,他這個寒門其實也不符實了。

  而自家主公現在已經看透了這場紛亂,一城一池的爭斗早已不是自家主公的最終目標。想著自家主公建立的學府,與如今'拉攏,打壓,提拔’三策,郭嘉能夠想象,日後或許在士族中,自家主公的威望將遠超袁家'四世三公’的余威,甚至會高于皇威。

  雖然自家主公有了平衡士族與寒門之間的手段,但那些東西不到時候完全無法起到作用。郭嘉心知大漢一統前,自家主公要依靠的還是士家的力量。只不過,主公所做,比他郭嘉想的更遠,已經從依靠轉變為汲取。

  "未想當初憑靠著一身勇武與些許巧計,在馬背上取得戰功的主公,在帝王心術上已經有了這等領悟嗎。"心底默歎,郭嘉卻是不知該喜還是該悲。

  若欣喜那是肯定有的,畢竟沒有誰不願輔佐一位明君。可甄堯各種手段之強,卻是讓郭嘉覺得自己沒有多少用武之地,仿佛自己真的成了每日逛勾欄喝花酒的無用之徒。

  郭嘉在思索,許攸同樣在考慮自己該如何行事,約莫半炷香過去,許攸卻是躬身道:"主公,半年時間雖不長,但也足夠攸來完成這幾件事。不過,還請主公借一人與攸。"

  許攸就是許攸,甄堯不過是稍稍了幾句話,連具體的實施方案都沒有,他自己就已經將事想的差不多,此話出,似乎立刻就能開始實施自己的計劃。

  許攸這件事可是甄堯布局中十分重要的一環,點點頭指了指眾人後甄堯開口道:"你且道來,在場眾人你還要誰相助。"

  許攸笑著看向張飛,開口道:"有益德伴隨攸身邊即可,有些事還需張將軍出面。"

  甄堯想了想也就明白許攸的意思,畢竟這幾招祭出,絲毫不見血那是不可能的,當即道:"益德,這半年你就跟在子遠身邊,一面保護先生安全,一面為先生處理棘手的事。"

  "諾"張飛聞沒有多,雖然表面粗線條,但張飛的智慧也是不差,甄堯想到了,他同樣能琢磨出來,或許許攸找上自己,就是要自己去辦之前自己所請命的事。

  見這事處理已經安排完畢,甄堯臉上也是笑意連連。前世的記憶中,曹孟德也曾經做過類似的事,不過這家伙手段太剛烈,動不動就是殺,已經將自己放在大多數士族的對立面,而當他年至暮年,當初和他打拼天下的家伙老的老,死的死,曹氏集團也就逐漸走向衰亡。

  甄堯現在要做的卻是將忠于自己的家族與那些需要自己庇護的家族都綁在自己的戰車上,有了這個利益相同的大前提,甄堯相信即便甄家快速崛起,底蘊不足,也不會出現曹操晚期那種世家尾大不掉甚至翻身欺主的局面。

  "還真多虧了黃巾戰亂,否則自己想要崛起難度可比現在要大百倍以上了。"議會結束,眾人該干嘛干嘛,甄堯提起手中毛筆低歎一聲,又埋頭處理眼前的一州公務。

  忙活一整日,趁著夕陽還沒完全下沉,甄堯快步走回自家。剛走入府內長廊,卻看見一旁涼亭中胡昭與邴原正在其中,似乎在交談著什麼。

  帶著幾分好奇神色,甄堯也忘了自己趕著回家是因為肚餓的原因,步入涼亭,早已看到甄堯的胡,邴二人連忙起身相迎。

  甄堯帶著一副笑意伸手將兩人按回座位,當即開口問道:"不知二位先生在聊些什麼?堯冒昧過來不會打攪吧。"

  "甄兄這是何意,我等不過是在交談'教學’一事。"胡昭臉上帶著幾分笑意,開口道:"邴大家可是知道了毋極學府的,只不過即便是昭也不能隨意帶人入內,只能等甄兄你來做決定了。"

  "哦?邴大家想去學府一游?"甄堯眉目一轉,已經知道這是胡昭所為,若非胡昭出此事,邴原初來毋極如何能知曉。而胡昭的目的,自然是為自己多邀一位學識足夠且有勵志于教學的師長。"這有何難,明日堯便陪邴大家入學府一觀"。。
li07500836 發表於 2013-6-21 13:51
第二百六十章  有'教師癮’的甄宓
   
  月落日升,甄堯早晨醒來依舊聽到院內的爭論聲,身旁佳麗同樣轉醒,皺著眉頭輕聲道:"夫君,是什麼人在院子里啊?"

  見張瑛迷迷糊糊的起身,甄堯一邊穿上上衣,一邊搖頭道:"是妹與邴原之子邴凌。"

  "邴原的兒子?"聽到甄堯之,張瑛抬起頭透過窗戶便能看到院內石桌邊坐著甄宓與一位俊俏哥,心底詫異不已。

  甄宓雖然看似柔弱善良,但內心也是有著與自己夫君一般的傲氣,尋常人特別是男子,幾乎不可能與她相處。到現在幾年下來,甄宓除了與家人相處外,也只是與胡昭一人話罷了。

  甄堯雖然不會加以干涉甄宓與邴凌的相處,但內心深處卻覺得不能二人呆在一塊。弄不清楚自己為何有如此強烈的念頭,甄堯只得以'此子毫無男子氣魄’為由,服自己的內心。

  待甄堯走出屋,院內二人齊齊抬頭,甄宓見到甄堯起身就放下手中的毛病,歡呼一聲便跑至甄堯身旁,開口道:"三哥今日要去學府?帶上宓兒好不好,宓兒好久沒去玩了。"

  甄堯看著妹期盼的眼神,不禁覺得好笑。甄宓去學府自然不是為了單純的玩,早在學府成立時,甄宓就嚷嚷著要當老師,不過因為甄堯的反對就沒能如願。

  可之後幾次跟著甄堯入學府,卻是嘗試的講了幾次學。雖然學生都只是一群五六歲的娃,但便是如此甄宓也是滿足的很。有了講課的成就感,甄宓便時常向往學府跑,奈何學府重地,甄宓便是自己想進去也是不行,只能由甄堯帶著。甄堯不去,她是沒辦法進去的。

  如今從一旁的子口中得知自己三哥會去學府,甄宓可是期盼許久了,所以才一見面便開口詢問此事。放一只羊是放,放一群羊也是放,甄堯自然不會不允,點點頭開口道:"這麼早就來鬧騰,也不怕凍著,進屋去喝些熱湯。"

  甄宓聞調皮的眨了眨眼睛,甄堯對他的疼愛自是無人可比,點點頭乖巧的走入屋內去尋他的'瑛姐姐’要熱湯喝。而張瑛走後,甄堯才走上前,恰好看到邴凌在練字。

  "你在學我的字帖?"甄堯雙眼一眯,倒是頗有幾分意外,原本對邴凌的判斷似乎又要重新審視了。若是邴凌真的如自己所想那般量,肯定不會來學自己的字帖,更不會向甄宓一位女子求教。甄堯只看了一眼邴凌所寫,便清楚這些字都帶著甄宓的筆跡。

  邴凌倒是十分大方,點頭道:"父親昨夜與我,州牧的確是書法大家,我想平日父親常習字若要有長進,多方借鑒乃是捷徑,是以今日便來請教甄姐。"這話出,甄堯不禁搖頭,還以為此子轉性了,未想依舊傲氣沖天。

  甄堯點點頭,卻也發現了邴凌的聰明之處。他要借鑒自己的字體,但甄堯的字與他自己那清秀筆力卻是大有不同,若是強硬的照搬,非但沒有絲毫益處反而會害了自己。

  可他卻向甄宓討教,甄宓跟著自己習文,又從師胡昭,年歲雖卻早有一家風范,楷字在她筆下更是多了些許靈動,這種字體卻是十分合適邴凌來學。

  "終究是大家子弟,即便心性上有所不足,但其眼光與智慧卻不是尋常人可比。"重新審視邴凌一番,甄堯嘴角也帶起一絲笑意,眼前的少年或許達不到他父親那般高度,但若一心苦學,必然也能在大漢揚名,算的上是一位俊傑了。

  "你既然從邴大家口中知道了毋極學府,今日就一起去吧。"這句話可不少廢話,甄堯之前只答應了帶邴原進去看,可沒答應讓他兒子一起去,如今開口,卻是賣了一份人。

  甄堯完後,邴凌臉上也平添幾分喜色,他這麼早出來也不是來挨凍的,除了向甄宓請教外,便是想才甄堯這碰碰運氣,自己是否也能進那學府一游。


  當甄宓再次從屋內走出時,原本因為早晨受涼的臉已經浮上繼續潤,口中也不時的哈著熱氣。見自己三哥正在和邴凌著什麼,丫頭十分驕傲的張口道:"哥哥,哥哥,邴家哥要向宓兒學書法呢,宓兒又當老師了"

  甄堯聞心底沒來由的一陣欣喜,似乎是知道自家妹願意和邴凌待一塊完全是因為能當老師之後,心底隱隱出現的擔憂便消散開來。可甄堯疑惑的是,自己欣喜什麼?擔憂什麼?即便成為大漢頂級諸侯的甄堯,此刻也不禁迷糊了。

  "誰是你學生了"甄宓這話卻是惹得邴凌一陣不滿,但自己確實是在學別人的字帖,只得聲嘀咕幾句,低著腦袋不去理睬甄宓。

  當甄堯帶著兩個娃來到甄府前廳時,邴原已經在廳內等候。不用多什麼,甄堯招呼一聲便帶著幾人走向學府。此刻天色雖早,但學府內已經十分熱鬧。當甄堯帶著幾人走入,一陣陣洪亮的'晨讀’聲由遠而近的傳來。

  "祝嘏莫敢易其常古,是謂大假。祝嘏辭,藏于宗祝巫史,非禮也,是謂幽國…………大夫具官,祭器不假,聲樂皆具,非禮也,是謂亂國……"耳邊聽著學府內的學生們朗讀《禮運》篇,第一次見到這等陣仗的邴原父子卻是吃了一驚,特別是邴原,神色已顯激動。

  停下腳步仔細聆聽前方傳來的讀書聲,邴原不可置信的開口問道:"不想學府內的學生們都能背誦此篇?如此流利,百人齊誦恍如一人?"

  "背誦?"甄堯聞搖頭,難怪邴原吃驚,是以為這些人都在背誦啊。當即笑道:"非也,他們不過是在朗讀罷了。如此高聲朗讀,有助于理解與記憶。"

  "讀?"聽到甄堯這麼,邴原雖然不複之前的吃驚但卻皺眉問道:"莫非這些學子人人都抄錄了一份?如此豈不是耽擱了時間。"

  "哈哈,這倒沒有,走,我領你們進去,一看便知"甄堯聞臉上閃過幾分得色,如今整個大漢,除了他能拿出成套成套的'課本’讓學生們攻讀以外,沒有第二個能做到的。

  從學府外圍向內走,邴原心底的驚訝也就越多,原本以為學府內所有人都在讀《禮運》,卻不想走了沒多久又聽到朗讀兵書,論語等篇章的聲音。而當走至'教室’旁,透過窗台,看到每個學子手中捧著的書本與各自案桌前的擺設,眼中已經不再是驚訝,而是駭然。

  邴原手指伸長,顫聲低問道:"這些,這些都是紙做的?"

  甄堯點頭笑道:"自然是紙張縫釘而成。邴大家請,學生晨讀不便打攪,我等去後院稍歇。"

  帶著仿佛失了魂魄的邴原走入教室後方的大院子,胡昭正坐在院中,左手端著一個茶壺,一邊慢飲,一邊看著右手上的課本。見甄堯等人進來,連忙起身將茶壺等物放置一旁,開口道:"果然不出昭所料,甄兄今日便帶根矩來了。"

  甄堯笑著與胡昭點頭示意,當看到一旁的課本時,開口問道:"孔明倒是樂得快活,怎麼。今日要給學生講學?"這些課本對胡昭而並沒什麼用處,他現在看無非是再熟悉一遍內容,若不是講課,他是不會拿出來的。

  胡昭點點頭,開口道:"待會晨讀過後,昭還要為學生上兩堂課。根矩兄,怎麼樣?昨日昭不曾胡吧,這個學府可令你滿意?"

  "滿意?"邴原聞面露尷尬,這何止是滿意,他可從沒見過這樣的學府,只得連連點頭:"州牧為天下學子所做,令原萬感慚愧,這'大家’之名州牧不可再提了,稱我根矩便是。"

  "好,那根矩兄也不要總叫我州牧,你我兄弟相稱。"甄堯心底暗喜,與這種純粹的學者交流看似困難,但又十分容易。只要甄堯能拿出打動他們的事物,幾人之間完全可以做到肝膽相照。

  "父親與他兄弟相稱,他的妹妹也就與父親同輩,那我豈不是比甄宓還了一輩。"就在甄堯兩位為結識忘年之交而高興時,一旁的邴凌心中卻暗自盤算起來,看看甄宓,複而又看看自己,怎麼都覺得不行,心想到哪自己都一輩。

  幾人在院中攀談一會,甄堯卻是帶著邴原走入院中的一間大屋子,打開屋門就能看到,里面堆滿了紙張書籍。其中有些是'練習本’,有些是'課本’,但這些不管是什麼,都是邴原不曾見過的。

  手中拿著一本不過二十余頁的'練習本’,邴原卻是難以相信,學府每一個學生習字都是用這種本子。紙張有多貴重,就算是他邴原也是舍不得用的,沒想到在這里居然成了草根一般,成堆成堆的出現。

  放下手中薄冊,邴原長歎道:"若州牧將此消息傳出,不出五年,能入毋極學府就學,必然會是天下文士最為向往的事。"

  "或許有一日堯能讓天下士子都能用得了紙張,到時候堯絕不會敝帚自珍。"這是一個承諾,也是甄堯心中的一個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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