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爭霸]三國第一妹控 作者:軍閥啊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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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07500836 2013-4-28 03:59:30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41 326920
li07500836 發表於 2013-6-23 18:24
第三百九十一章  詩會
   
  一不留神被自家妹'偷襲’了,甄堯嘴角微微扯動,看著如今已經長成麗質佳人的甄宓,心中卻是有些懷念當初還在自己懷里翻滾的女娃。那時候兩兄妹的親密並不會有顧及,不像現在,就算甄宓依然把他當最親的人,他甄堯也得顧及自家妹的名譽。

  甄宓在自家三哥臉上香了一口以後,臉頰也飄起暈,雖然仍像數年前那樣的欣喜,但欣喜之中卻是帶著幾絲嬌羞。放開手臂,甄宓轉身又向府外跑去。甄堯見子妹還要出去,當即問道:"妹這是去哪?"

  "去找婉兒妹妹和凌兒姐姐"留下這麼一句話,甄宓那嬌的身段已然消失在府門外,而她口中的姐姐和妹妹,自然是邴凌與喬婉。

  聽到甄宓的回答,甄堯心底也就放心了,自家妹去找邴凌和喬玩,那是沒什麼問題的。可是甄堯不曾想過,以自家妹的機智加上喬婉的機靈,再有一個好強的邴凌,這三個'女人’呆在一起,可不僅僅是一台戲那麼簡單了。

  甄宓先是去了喬家,把小喬從喬府接了出來,然後兩人又風風火火的往學府里跑。自然,兩個丫頭是進不去的,只能等待站崗的兵卒進去把邴凌叫出來。而當邴凌出來三女會合之後,又跑了出去,來到距離甄府,喬府不遠的一處宅院中。

  宅院自然是甄堯花錢買下來的,是甄堯為了日後麾下人才及親屬居住的院落。只不過現在是空著的,而甄宓此刻便是十分霸道的將其零時征用了,當做三女的議事之所。

  三女來到宅院屋中,甄宓便開始將早晨自家三哥的話告訴邴凌,喬婉二女,而兩人聽完後,邴凌露出一副思索的神態,而喬婉卻是十分興奮。不過由于三人中就屬她年歲最,所以沒有太多發權,三女同盟中一般發話的都是邴凌大姐大。

  思慮片刻,邴凌看著甄宓,喬婉兩人急切的眼神,當即道:"原本我們想出的法子就是把這件事,那叫什麼,對,就是你三哥口中的'自主權’把握在手。有了自主,我們才能幫你應付眼前的這些凡夫俗子。現在好了,州牧已經答應你這些,剩下的就好辦多了。"

  喬婉迫不及待的等邴凌話,就是因為她完了自己就可以了。此刻邴凌剛停頓,便急切道:"怎麼樣,怎麼樣,我們是不是可以開始布置計劃了?冀州這些家伙哪里配得上宓姐姐嘛,我們三姐妹就能把他們玩的團團轉。"

  喬婉此刻就像是一個惡魔蘿莉一般,撲撲的臉蛋,顯露著此刻心中的激動與緊張。可從她的辭中,卻是顯現出這只蘿莉可不怎麼好調教,天知道曆史上的周公瑾,將喬婉娶回家後,是如何將其調教成完美佳麗的。

  甄宓似乎有些忌憚喬婉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開口道:"婉兒妹妹可不能胡鬧,三哥說了,我若不願出嫁,還要讓那些人自覺的離開,才能一勞永逸。"

  "其實這個不難。"邴凌畢竟年紀大點,而且隨著父親四處奔走,見識,閱曆較之甄宓二女卻是好上許多。這個問題在她看來根本就不是問題,想讓他人知難而退,不就是要難為人嘛,邴凌卻是不信以自己和甄宓的才學,還不能支撐大局。

  至于一旁的喬婉,卻被邴凌主動忽視了。這丫頭攪局可以,打下手幫忙也可以,難度再高一點,就不能保證她是否勝任了。

  三女當即唧唧咋咋的討論起來,你一我一語的,很快就弄出了一套可行的辦法。不過就是想出一個辦法,也花費了三女不少時間,眼看著都到晌午,都沒來得及吃東西的三女,肚子卻是開始抗議了。

  在這宅院中是沒有東西可吃的,甄宓當即又拉著兩姐妹向自家奔去。走進家門,巧不巧的碰上了再次前來拜訪的冀州大族子弟,不過甄宓卻是腳步不停,直接向內室走去。


  "妹想要以詩文會友?"忙碌一天的甄堯回到家中,便聽到張瑛起甄宓的事,摸著下巴思索片刻,搖頭笑道:"這就是那幾個丫頭想出的法子?她們也不怕自己詩文水平不夠,被人拔了頭籌?要知道大漢能人異士可有不少啊"

  張瑛卻是掩嘴輕笑道:"這倒不用擔憂,妹的才學你我有目共睹,毫不誇張的,即便是毋極城內,能在詩文上比的過她的男子,也就只有夫君,孔明先生與陳琳先生。毋極尚且如此,冀州還有何能人不成?"

  自己夫人如此,甄堯哪會不知道她的意思,搖頭問道:"這麼,你也同意她們這麼胡鬧了?"

  "這不是夫君自己做主的嗎?"張瑛有些好氣又好笑,右手輕捶甄堯臂膀,開口道:"何況城內夫君和幾位先生都在,就算她們不敵,也有夫君與昭姬妹妹相幫啊。難道夫君真忍心將自己妹妹遠嫁他處,與一個從未謀面的人相過一生?"

  "這,"雖然很想好學生不該去作弊的,但要真的出現張瑛所況,甄堯肯定不會不管。無奈搖頭,低歎道:"罷了,就由著她們玩鬧吧,我倒要看看,這冀州大族中,可還有人傑?若是真的無人能勝過妹她們,哼哼,丟人的可不是我們。"

  有了甄堯點頭並幫忙,冀州所有士族大戶都接到了一封赴會的請帖。而請帖上所寫著的事,卻是讓接到帖子的人,一部分摸不清頭緒,一部分心中暗喜。

  "主公,這詩會則偶的點子,當真是姐想出來的?"敢與甄堯這麼隨意話的,整個冀州官系中,也就只有郭嘉了。郭大浪子此刻手中仍舊抱著一個酒囊,抿一口卻是開口道:"此法似乎開了女子則夫的先河,嘉甚是佩服。"

  雖然郭嘉曾在甄堯出征幽州時下定決心要戒酒了,可熬了一月有余,肚子中的蛔蟲就鬧的他難受。'無奈’之下,只得重新帶起了酒囊。不過酒雖然沒戒成,但浪子總算是'回頭’,平日里並不太去勾欄閑逛了。

  甄堯似笑非笑的看著郭嘉,開口問道:"怎麼?你郭嘉家中妻妾快上雙了,還想打這主意?喬婉的詩文如何堯不清楚,不過我妹與邴凌丫頭,那還是有些真才實學的。你郭大酒囊,有這個把握沒有?"

  "呃,"輕輕打個酒嗝,郭嘉撇了撇嘴,搖頭晃腦的道:"嘉擅行軍機變之法,至于吟詩作賦,實乃腐儒所為,嘉甚不屑。"

  或許這就是吃不到葡萄葡萄酸,雖然郭嘉文學造詣也不差,但他絕非專門研究這個的胡昭,邴原的對手。自然而然的,對胡昭的弟子與邴原的女兒,也就不能自己穩勝了。何況勝過一女子,也不是什麼值得顯擺的事。

  "那你突然提起此事作甚。"甄堯不禁笑問起來,既然有'自知之明’,還跑來找不自在,莫不是喝酒喝醉了

  郭嘉緩緩搖頭:"這倒不是,這是這詩會雖然是會友,但總得分出個好壞優劣,嘉不才,願為此詩會評判"

  "你當評評人?"甄堯對此倒是無所謂的點了點頭:"不過你一人難免會有人,不妨再請幾位大才子,一同主持。"

  郭嘉雙眼閃過幾許精芒,笑著道:"這個,嘉或許能推薦一二,胡昭兄,邴原兄,還有身在北海的孔融孔太守,如何?"

  "你到底打什麼主意呢"甄堯聞卻是雙眼凝視著郭嘉,這家伙絕對是那種能不多做一件事就要想辦法偷懶的人,此刻卻因為自家妹的一個'逃婚’用的詩會而動了一點腦筋,顯然不是單純的會友了。

  郭嘉搖了搖頭,又抿下一口酒,輕道:"嘉能有何主意,不過是成全主公心思而已。"

  甄堯最終也沒能從郭嘉口中問出點東西,不過他相信這家伙肯定是有計劃,而且到了時候肯定會告知自己,也就不再糾纏。反而派出一隊兵卒前往北海,去請孔融來毋極。

  既然眾人都想要'玩鬧’一番,整日處理政務都要淡的發瘋的甄堯,如何會拒絕呢甄堯不往青州派了人,就連兗州,司隸都派了人,而會不會有人來,就得看曹操,袁紹賣不賣面子了。

  而回家後得知自己三哥的動作後,甄宓非但沒有不高興,反而有些雀雀欲試。畢竟她也清楚,冀州那些家族子弟,恐怕沒什麼人能比得過自己和邴凌的。雖然如此就能達到自己的目的,但也顯得太過無趣。

  一直以來僅僅是在少數人面前展現過自己才學的甄宓,何嘗不希望能夠將自己的才學之名傳出毋極,就像家中二嫂蔡琰一樣,年幼時就在士林成名。

  "詩文會友?還牽扯到了甄家女娃,這個甄堯,當真是荒唐"北海劇縣太守府內,孔融看完手中的名帖後,沒好氣的對甄堯所派親衛千夫長道:"你且下去,待老夫准備准備,三日後一同北上。"…
li07500836 發表於 2013-6-23 18:35
第三百九十二章  詩會居然考對子!
   
  "毋極詩會,文若,你且看看。"昌邑城內,曹操邊著邊將手中的名帖遞給心腹荀彧。後者接過名帖,打開仔細看了看,臉上卻是浮現幾絲笑意。

  掂了掂手中的名帖,荀彧開口道據冀州的探哨來報,自從甄家長女及笄之後,便有無數大漢青年才俊趨之若鹜。此貼雖未明,但彧肯定此事與甄堯那妹妹的婚嫁有關。或許這場詩會根本就是為了能夠選出一名,能配得上甄宓的俊傑。"

  "主公,如今甄堯勢大,短時內不可圖。若主公府內能迎娶甄宓,必然對主公有極大幫處。"荀彧到底是搞內政的,此刻他的視線已經不在詩會上,而是在想,這場詩會究竟能給曹操帶來多大的利益。

  作為漢末有數的軍事,內政全才,曹操的眼界自然不會比荀彧低。若是此刻與甄堯結親,至少短不用擔心兗州後方問題。思索片刻,曹操沉聲道我若讓昂兒前去,可他如何能在這詩會展露頭角?"

  荀彧既然出了主意,就不會讓曹操難辦,當即開口道主公,不若讓仲宣陪大同去毋極,有仲宣在,詩會當無難事。"

  "仲宣?"曹操聽罷腦中回想到那位身體羸弱,面相並不算上佳的男子。這人正曹操帳下,任府掾的王粲。"若是他,應當無礙"

  曹操有與甄堯結親的念頭,洛陽城內袁紹何嘗不想趁著這個機會與甄堯緩和下雙方的關系。如今三輔,涼州局勢動蕩,袁紹卻是想要將在這時與甄堯為敵了。同樣傳達命令,讓的二袁熙帶著麾下智謀之士辛毗趕往毋極。

  甄堯的請帖發書,越來越多的大漢年輕一輩的文士趕往毋極,而他們來了以後,悉數被請至天然居中入住。為此,天然居不得不暫停營業,將近年來擴建之房院空出,安頓批士林學子。不過即便如此,天然居三樓之所卻也沒人上去過。

  天然居,作為一座金字塔形的酒店建築,越往上自然空間越。而三樓,已經是漢末時期能建造的最高層了,並且有且只有一間環形的屋子。此刻三樓內,甄宓幾女均在其中,調皮的喬婉瞧瞧打開木窗,唧咋道邴凌,你們來看嘛,下面聚齊了好多人呢。"

  一向有些傲氣的邴凌卻是對此一點興趣也沒有,開口道人多又有何用?連一副的對聯都對不工整,我看冀州九郡是沒有厲害的學士了。"她卻是忘記了,這類似于'桃符’,名曰'對聯’的,她初入學府時,也是一點都摸不清楚的。

  對聯,自然是甄堯弄出來的,而其僅此一家,別無分號。只有冀州學府內才有這樣稀奇古怪的教,這種對飽讀儒文的大漢學子來,顯然是極其不適應的。而此刻三幅對聯懸掛在天然居一樓廳堂中,卻是無一人有把握對出來。

  "也不能看了他們,哥哥過,這些來的早的,大多不是厲害人物。"一旁甄宓卻開口道想必再有幾日,就會有人對出這些聯子了。"

  "這法子真好,一下子又讓十數乖乖的卷鋪蓋回家了。"一直盯著下方動靜的喬婉最終輕著,同時伸出右手蔥指不停的點算,沒過一會便嬉笑道我們三太厲害了,不用露面就能讓他們認輸離開。"

  邴凌好笑搖頭哪有你事,你這幾天就光顧著玩了,對聯都是我與甄宓妹妹寫的。"如此著,卻換來喬的一個鬼臉,丁香舌露出些許,模樣煞是可愛。

  "吳兄,你可看出這'對聯’是何意?"而在一樓大廳中,雖然陸陸續續都有人放棄,但還剩下一部分,這些人自然是有'任務’在身的,不到最後一刻哪會乖乖離開。

  被稱之為'吾兄’的是一位面色俊朗,衣著鮮麗的哥,不過此刻這位士族哥可不高興。飽讀詩書,一向自負的他居然被眼前短短幾字給難住了,若是換做三日前,他肯定是嗤之以鼻的。


  "這對聯要求工整,還需字字相對,就是讀音上也有要求,難啊"'吳兄’搖頭輕歎一聲,自從'詩會’就是用來挑選甄宓夫婿的過程後,他可是將家中珍藏的竹卷日夜帶在身邊往毋極趕。可沒想到,到了地方,卻這詩會居然考校起'對聯’來了。

  聽到'吳兄’也這麼,之前開口的男子也點頭道就是,這我從沒見過,能放在詩會中來。"不過抱怨歸抱怨,但眾人來到此處,就只能按規矩辦事,不對出對子,就連與甄宓見一面的可能都沒有。

  此刻一樓廳中還有九人沒走,這九人所代表的可都是冀州有數的大族。戰亂的年代,家族想要得以保存,要不就像甄堯,袁紹這樣擁有著地盤,成為一方諸侯,並且為將來努力;要不就只能在各路諸侯帳下聽用,依附與他們,換得家族的延續。

  對著腦袋上方的對聯發愣半晌,九人中又有人發話了還有三日就是最後期限了,我等趁興而來,總不能連面都見不上就離開吧。各位來此的目的想來與弟一樣,若是我等再不互助,恐怕沒人能過得了這第一關,真正的詩也就看不上了。"

  不,這對聯僅僅是甄宓三女弄出的一次詩會之前的篩選,遠沒有開始正題,畢竟孔融等人到現在也沒出現在毋極城內。聽了這話,其余幾人都紛紛點頭,開始聲交談起來,你你的想法,我我的意見,幾番互證下來,每人對'對聯’的了解又加深不少。

  "'士農工商角徵羽’,"口中默念著最左邊的一塊橫木上的上聯,九人中文學修養最好的吳達心中似乎有了點想法按照意思就得把它拆開了,拆開了也不好對啊。士農工商,宮商角徵羽,找與之相配?"

  經過一番討論,此刻吳達才看懂了一副對聯,不像方才,完全沒有下手的地方。不過就算是看懂了,也是很難相處與之對應的詞句,畢竟這些不是他們儒士所長。

  "春夏秋冬倒是能和前面四字相對,不過後面的呢?秋冬完全沒有下文了。"右手扶著腦袋,吳達卻是覺得現在看懂了比之前沒看懂時還要心亂。眉頭緊皺著又坐回一旁的案桌,桌上有提神的清茶,卻是將其一口悶下。

  "這水都涼了,也沒人溫熱"因為心中煩悶,吳達卻是沒有注意這茶水的熱度,原本就帶著些許苦澀,此刻又是冰涼冰涼的,一口氣喝下去可是讓他嗆的不行。不過也就是這一瞬間,吳達雙眼緊盯著手中茶杯,臉上卻是有了喜色。

  "拿筆來,我願一試"吳達的聲音在一樓大廳內顯得十分突兀,別剩下的其他年輕文士都看著他,就連在三樓盯著下方形的喬婉也抬起頭開,轉身道二位,下面有人要對對聯了。"

  "哦?這麼快就有人敢出筆了?"蔡琰與邴凌相視一眼,雖然下面的三副對聯不難,但讓這些從沒見過對聯的書生去寫下聯,的確有些麻煩的。原本以為至少也得四五天才能有人對出來,不想才第二日,就有人動筆了。

  吳達話音落下,一直守在一樓的厮連忙奉上筆墨與一塊長木板。吳達接過毛筆,在硯台上重重一抹,抬起右臂略微思索片刻後,當即提筆,寫下方才想出的下聯。

  吳達動筆,周圍八人無不聚集在案卓旁,看著他一個字一個字的寫出,不約而同的念叨出來寒~~熱~~溫~~涼~~恭~~儉~~讓"

  當最後一個'讓’字落筆,吳達卻是仰頭望向三樓,雖沒有,但那嘴角上揚的表卻是將他想的都出來了。呆在三樓的三女雖然看不到,但耳朵卻不聾,自然聽清了對方的'下聯’。隨著吳達抬頭,三女卻是一齊縮頭,面部表各不相同。

  甄宓雙眉微鎖,顯然吳達的'表現’讓她有些意外,她可不想讓這些人有這麼好的表現。他們表現越好,就越有可能出嫁,如此想著甄宓已經有點急了。

  "好玩,他居然對出來了,還是這個對子的原對呢,真好玩。"喬婉就像碰上一個新鮮玩具一邊,雙眼直望窗外,兩只狡黠的雙眼滴溜直轉,仿佛又有了念想。

  與甄宓兩人不同,邴凌卻沒有太過驚訝或者煩惱,淡笑一聲,輕道不過的對聯罷了,對出了也沒值得稱贊,我倒看看他幾日後改如何應對"

  對聯對出,吳達的木牌自然被厮一路送上三樓,而沒過多久,就傳出了吳達通過對聯一試的消息。並將他的下聯也一並掛在一樓大廳,供其他文士考究。

  "這麼,是那一壺茶幫了吳家長子的忙了?"與此同時,太守府內,甄堯放下手中筆墨,聽著麾下兵士敘述天然居內所發生的事,當即笑道倒是個好運的子"

  坐在下首的郭嘉聞道主公,此子好運雖然不假,但也不難看出他卻有幾分急智,若能培養,也是有番作為的。恭喜主公,又覓得良才"
li07500836 發表於 2013-6-23 18:53
第三百九十三章建安七子半數聚
   
  吳達對出一聯,余下八人更是有些焦急,想學著他喝茶找'靈感’,但卻一無所獲,只是被冰涼的茶水嗆的喉嚨難受。直到天色昏暗,眾文士各自回房用晚膳,也沒人能對出剩下兩聯。而當眾文士離開後,甄宓三女才悄悄從後院走出天然居。

  "仲宣,毋極當真熱鬧,這份景象,昌邑不曾有啊"趕著早市走在毋極大街上,曹家長子曹昂牽著坐騎感歎道不知父親來此後,會有何念想。"

  "咳~~咳咳~~"曹昂身旁的男子一直咳嗽,並不健朗的身子在趕了這麼久的路以後,卻是吃消不住。不過聽見曹昂後,也是點頭道一直聽聞冀州乃天下第一州,即便當初黃巾戰亂不斷,也沒能使其沉淪,反而在甄堯的治理下蒸蒸日上,奇哉,怪哉"

  就在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交談時,兩名甄堯親兵出現在曹昂身前,抱拳問道可是兗州牧府上?我乃主公帳下親衛,特來相迎。"

  曹昂點了點頭,自從進入冀州地界,他就一行被人監視了,而對方直到入城後才現身,卻是讓他有了意外,帶著一副儒雅的笑容,開口道還請二位帶路。"

  初見曹昂,甄堯就暗自點頭,眼前的男子面龐俊朗,身材也有七尺以上,顯然沒有繼承他老子那不堪的外表基因。"自修賢侄來的倒蠻快,請"這句話出,就是甄堯都忍俊不禁,他的年紀有沒有曹昂大還兩,就算大也大不了一兩歲。

  不過因為甄堯與曹操是平輩論交,曹昂自然就比他低一輩了。對此曹昂並無不滿,畢竟眼前男子是執掌大漢近兩州之地的大諸侯,較之他父親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低輩分就低輩分吧。如此想著,當即抱拳道昂,見過冀州牧"

  "無需多禮,隨我入府一敘。"甄堯略微擺手,便將曹昂與他身旁的男子一同帶入自家甄府。起初甄堯並沒注意到與曹昂一同而來的男子,至多也就這是一個體弱之人。不過在聽到曹昂介紹他的名字的時候,雙眸卻閃過一道異色。

  王粲,漢末有名的文學家,而且還是建安七子之首,這名號可是不啊。要七子中可是有孔融這樣的孔聖後人,能力壓孔老頭成為'帶頭大哥’,沒有過人的水品可是不行的。

  對方的來頭,甄堯心底不由得打量起來,原本發帖去兗州也是一時興起,現在看來,曹操似乎很想和做親家啊,不但讓的大來了,還把治下少有的執筆文士外派出來,這不就是要讓王粲相幫曹昂在詩會嶄露頭角嗎。

  "既然是王粲,就讓華佗給他看看病吧。"心中如此想著,甄堯並不著急開口這事,僅僅是暗自記下,尋個好機會再出。

  在甄府閑聊許久,曹昂也就起身告辭,他自然是不能住在甄家的。不過甄堯也不會虧待他,所住宅院早已安排妥當,里面是樣樣俱全啊。

  而就在曹昂入毋極的第二日,從南門外先後又有兩批人馬進入。一批是袁紹二子袁熙所領,另一批人卻是以北海太守孔融為首。

  對于這兩批人,甄堯同樣沒有輕怠。袁熙在曆史上是甄宓的第一任,現在袁紹又將他派了來,卻是讓甄堯感歎曆史軸輪的修複性。不過要這些人中最無可能迎娶甄宓的,也就是他袁熙了,甄堯可不會讓的妹妹嫁給一個連性命都不一定保得住的男子。

  而孔融卻是甄堯的老熟人了,兩人相聊一陣也就到與之同來的一位年輕人身上。捋著下巴上的短須,已經有些發福的孔融笑著道這位是融之同鄉,徐干,徐偉長。"

  徐干聽得孔融之,當即起身道學生見過州牧。"

  甄堯面色歡笑點頭,心中卻詫異的很,如今毋極城內,陳琳,徐干,王粲,孔融,鼎鼎有名的建安七子已經相聚過半了。如此想著,甄堯玩笑道文舉兄今帶徐干兄前來,莫不是也想與輩們一齊湊湊熱鬧?"


  "呵呵,這些事老夫可不愛管。"孔融略微搖頭,開口道不過偉長學識足夠,就是家境貧寒了些。隨不一定要有所斬獲,但這詩會一行,至少能漲些見識。"

  "似乎玩大了啊。"甄堯聞不住點頭,心底卻在想且不這幾位建安七子中的文學大才,就是袁熙身邊的辛毗還有剩下的幾位冀州才俊,自家妹若要應付也不是那麼容易。罷了,到最後若真不行,再出面吧。"

  該來的人都來齊了,沒來的人甄堯可不會再等下去,何況離自家妹那一樓對聯的五日之期也就只剩最後一天了。

  當袁熙等人休息一夜後,甄堯便帶著眾人來到零時作為詩會舉辦場地的天然居。這一日,天然居可熱鬧了,雖然真正前來挑戰對聯的學子不多,但周圍旁觀百姓卻是足足數百人。

  "士農工商角徵羽,寒熱溫涼恭儉讓。"

  "下大雨麥子灌種,旱高地田禾必干。"

  "閒(通:閑)看門中月,思耕心上田。"

  "古木枯,此木成柴;女子好,少女尤妙。"兩日,繼吳達之後又有四人對出了幾副簡單的對聯,而此刻曹昂等人看著廳中掛在半空中,疑似'桃符’的句子,卻是如冀州文士初見那般,半天也沒摸著頭緒。

  而當眾人不解停步時,一旁的厮突然上前道三少爺,有吩咐,詩會有她所辦,卻不是人都能參與的,想要入內園參與詩會,就必須先對出一個對子。"

  甄堯緩緩點頭,當即開始為眾人講眼下的第一題對聯"。而現在在場仍有把握留下應題的,無一不是學識豐富之人,腦袋轉的也快,沒多久就明白了何謂'對子’。明白是明白了,但要對出來,也不是短能辦到的。

  眼下大廳已經掛出了六副對子,其中五副都是已經有了下聯的,還剩最後一個,沒人能夠對出。甄堯看著最後一聯,又看了看曹昂,徐干等人的表,當即道既然是規矩,堯也不能例外,這一聯就由堯來對吧,筆墨來"

  "鶯鶯燕燕,翠翠綠綠,處處融融洽冶。嗯,這上聯有幾分意思。"從厮手中接過筆墨,甄堯腦中略微一想,便笑著提筆書寫,邊寫邊念道風風雨雨,花花草草,年年暮暮朝朝"

  "好,好對,州牧果然大才,不過粗略一看就能對出此聯。"開口好的是吳達等人,畢竟他們可是被這些對聯折磨了好幾天才僥幸對出幾個來。至于徐干等人,此刻才摸出些許頭緒,哪會好或不好。

  甄堯把最後一個對子對出,厮很快又笑著掛上了三幅新的上聯。而在三樓內,甄宓三女卻是緊張兮兮的盯著下方。前幾日或許還是兒戲,今日就不同了,所剩幾位才子與新來之人,無一不是大漢近年來新出的俊傑。

  "一江春水秀;夕日豔妝催夜宴;一杯美酒贏天下。"甄堯將三幅上聯依次念了一遍,心中暗道自家妹還是放水了,這種字面意思很簡單的對子,真要對的話,應該是難不住眼下眾多才俊的,不其他,王粲與徐干肯定是沒問題,辛毗也能玩得轉。

  ",一江春水秀,半壁江山殘。"的是辛毗,別看辛家子走進來之後一聲不吭,可腦袋卻是急速的運轉,卻是在眾人中首先想出一對。至于一旁的袁熙,倒不是甄堯看不起他,而是這家伙帝的確沒能耐,在座所有人估計就他文學素養最差了。

  "有了,一杯美酒贏天下,兩盤好棋定江山"對付這些比較簡單的玩意,曹昂倒不需要一旁的王粲相幫,當即脫口而出州牧,此對如何?"

  "還算不。"第一次碰上對子,能在短短一炷香內就想出了下聯,雖然很俗氣,但甄堯也不得不贊歎,曹家人或許就是有文學修養的血脈啊。曹操如此,如今還是屁孩的曹丕與曹植日後也不差,而現在看來,這個曹家大,筆墨造詣也不低。

  曹昂對出了對子,不想三樓的邴凌卻冷聲道這人就是曹昂?哼,口氣倒是不,聽州牧他父親曹操也是如此,或許這人能有幾分學識。"

  場中的幾位來外之人就剩下徐干還沒開口,這時不少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頭上。沒辦法,這家伙是和孔融一同來的,要孔融可是從七歲起就在大漢揚名的人,既然是跟著孔融來的,也不會太差勁吧。

  眾人靜靜等待,曹昂,袁熙兩人已經開始將各自的下聯寫在長坂上,直到兩人快要停筆時,徐干才開口道夕日豔妝催夜宴,明朝素裹待晨歸,可否?"

  甄堯笑著點頭,這三對中就這對子難度大了點,徐干對的雖然不是絕對的工整,但因為有許多因素在其中,這已經是十分難得的下聯了。
li07500836 發表於 2013-6-25 10:22
第三百九十四章  不會作詩使人愁
   
  看著外來人如此輕松的對出下聯,一旁圍觀的以吳達為首已經過了對聯這關的冀州才俊卻是倍感壓力。這幾人中以吳達為最,此刻他已經沒有幾日前對出第一對時的自傲了。隱隱的擦拭著額頭的細汗,現在他才明白這次毋極詩會不好闖啊。

  曹昂三人將列出的對子給解決了,很快一旁的厮又重新掛上了三幅上聯。這三幅上聯卻是又要比之前三幅更難一些,依舊是在場所有人都能對,但有把握寫出下聯的,卻只有極少數。因為之前辛毗相助袁熙,所以他還得再對出一個對子,才能入內。

  而王粲還沒有開口,所以場中年輕一輩也就剩下他們兩人。已經看過四副上聯對下聯的過程,兩人對這'對子’也算有了一定的了解。沒過片刻便各自對出一副,有了詩會的資格。

  而此刻孔融卻是看著有點心動,忍不住開口道既然詩會需要先對出下聯,此對便由我來。"同時拿過一旁的毛筆,伏在案桌邊寫下了最後一幅對聯:月夜彈琴,心隨仙曲登蟾桂;高堂杯盞,醉飲杜康會客賓。

  本來這些對聯是甄宓三女用來為難這些大漢年輕才俊的,但甄堯,孔融都對了對子,其余幾位來此充當評判的,也不好就這樣走進去。

  胡昭,郭嘉,陳琳,邴原四人在新的對聯出來以後,依次給出下聯,卻是令周圍的士子側目不已。而王粲,辛毗等人更是從這看出毋極的不凡,至少在這里是不缺智謀文士的。

  "還有何人能做出下聯?"當陳琳等人將下聯悉數寫上,此刻天然居一樓大廳中已經掛上了十六副對聯,其中甄堯,孔融,胡昭,郭嘉,陳琳,邴原是以評判人的身份參與其中,而冀州五位才子與曹昂一干外來才俊,卻是要在此地分出個高下。

  雖然周圍還有不少人希望能對出下聯,奈何經過幾輪換牌,現在掛在大廳中的對聯已經很難了,若不是陳琳等人在毋極待了許久,對這有了足夠的研究,否則根本不可能對的出來。而就算有人能對,也是勉強的很。

  就這樣,周圍剩下的學子只能無奈搖頭,不過他們雖然沒有機會參與詩會了,但依舊可以選擇在一邊觀看。畢竟能夠聚集大漢各地才俊的詩會,可是數十年都難得一見。

  詩會自然不是在廳堂中舉行,而是在天然居的後院中。看著甄堯一行十數人從大廳向後走,喬婉緊張中帶著些許興奮,開口道兩位,他們要去後院了,我們改如何出題把他們難倒呀。"

  "不要著急,詩會才剛剛開始呢。"邴凌露出些許笑意,與甄宓相視一眼,待後者微微頷首,才開口道詩會既然由我們三女所辦,規矩自然由我們來定。先不著急,和他們慢慢玩便是了,最後肯定是我們贏的。"

  後院已經擺放好一切,案桌跪墊,珍饈佳肴一應俱全。就連不少圍觀的士子走進來後,也能有寬松的地方站著。待所有人入座後,甄堯才開口道詩會有我家妹籌辦,她會考些,堯可不清楚,不多了,還是讓他們揭題吧。"

  "諸位兄長,弟孟廷,是這一輪筆試的主持。"甄堯話音落下,便有一粗布麻衣的男子從一邊走入庭院中央,面對著十位大漢年輕俊傑,開口道此局考校的便是諸位詩文才學,不過這考法,與往常所見不同。"

  "諸位眼前都有一壇酒,這是我家主公府中的佳釀。此局考的是'行酒令’,以一人為始,賦詩一句,後者銜接。接不上的罰酒一樽,直至詩文結束。若是誰酒壇中的酒釀罰乾淨了,自然是失敗出局。而勝者,可入下一輪。"

  "主公,這個孟廷一肚子壞水。"聽著孟廷所,十位大漢才子都有些緊張,而坐在甄堯右側的郭嘉卻是低聲笑道酒量不好的,別一壇,就是半壇也喝不下去。他卻是沒有半分提醒,待會有好戲看了。"


  甄堯倒不覺得這種辭是孟廷的主意,反而抬起腦袋望向三樓那略微打開的窗簷,嘴角微翹閃過一絲笑意。而看到這抹笑容,喬卻是縮了縮腦袋,拍著胸口道宓兒,州牧好像我們的心思了誒,怎辦啊。"

  "三哥?"甄宓聽到此話,雙眸透過木窗看向下方,不過卻沒有喬那樣對'州牧’存有畏懼,反而笑著道三哥總是由著胡鬧,他不會管的啦。"

  就在三樓幾女唧唧咋咋的時,孟廷又開口道第一首,便由在下開頭了。就以春色冰雪消融為題,風拂燕歸雪消瘦,這位,請"孟廷乃是毋極學府中的俊傑,這次毋極詩會,學府中並無一人參與。也正因此,甄宓三女的簡單對聯才能難住不少人。

  很顯然,甄宓三女又暗自陰了十位大漢俊傑,漢末時期雖然有七樣式,但卻是極其少見,就算偶爾出現也是在民謠中。而最先將七形式用于是詩句的曹丕,此刻應該還在老爹的指導下學著寫字。所以此刻七詩一出,就是王粲等人也極其不適應的低頭思索起來。

  甄堯看著十位大漢俊傑皺眉的樣子,心中卻是頗為自豪。創辦的毋極學府所教內容,不論在詩文歌賦,還是軍事戰略上都已經遠遠超出了這個時代。而毋極學府中的學生畢業,再差也能算得上大漢的中流學士,而其中出類拔萃者,未必不能與各諸侯帳下王佐相比。

  將大漢的各方才俊收入麾下的感覺是興奮的,而親手締造一位又一位才俊卻是令人澎湃。雖然這個目的暫時還沒成為現實,但甄堯只要繼續下去,以學府如今的良性循環而,成為大漢最為出眾的人才出產地也是指日可待。

  坐在最右手的是一位冀州當地的才俊,同樣也是大家族的優秀後輩,不過此刻他卻是頭上急得直冒汗。第二輪剛開始,他就接不上來,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啊。

  行酒令可是有限制的,超出了,孟廷拱手笑道一刻已過,既接不上,還請自飲一樽。"同時心中想到:大族子弟也不過爾爾,我雖出身寒門,但只要在學府用功學習,一樣能比他們更具才學。

  "陳晧慚愧,自罰一杯。"將酒壇掀開,倒滿整整樽酒水並一飲而盡後,陳家俊傑面露苦色,這個臉可是丟大了。酒釀下肚,若是平日他肯定要誇贊一番佳釀的香醇,可此時飲下,卻無半點口感,就如喝下的是一杯苦藥似地。

  "此人若無振作,五杯內必醉"幾乎每分每秒都在與酒水打交道的郭嘉看著陳皓模樣後,搖頭輕笑這番出題,恐怕這些人很難撐下去啊。"喝酒就是如此,醉或不醉,與心也有很大關聯,像陳皓這樣苦著臉,卻是喝不了幾杯毋極佳釀。

  "任牠也接不上,不過能一品平日不常見的佳釀,也是人生快事"與陳皓緊挨著坐的另一人倒是爽快,就連酒水都倒好了,在孟廷看向時,主動開口,同時將酒水一口氣灌下。

  任牠喝下一杯,坐在他左邊的吳達卻不想放棄,沉思許久才勉強開口"風拂燕歸雪消瘦,蘭香會飲院亭中。"吳達倒不負急智,直接將此刻院中的景色化作詩句脫口而出。

  孟廷嘴角微翹,轉身對甄堯等人道這位已接句,還請諸公點評。"

  甄堯等人中本來最先的應該就是他,但甄堯卻看向一旁的最長者。孔融現在也有了興致,毫無推讓的開口道七成詩,融未有耳聞,此句雖算不上好,但也應景,勉強可讀。"

  甄堯等人聽罷笑著點頭,一直注意著甄堯等人辭的吳達總算松了口氣,雖然詩作的不算好,但至少不用罰酒了。

  而此刻三樓內,喬婉撅著嘴道這哪好聽嘛,不行,要讓他罰酒。"不過女孩在時,兩只眼珠卻不停的轉動著,顯然是有些'強詞奪理’的想看熱鬧。

  "我們只能出題,又不能評判。"邴凌也是略有些不滿,開口道既然孔大家都這麼了,就算他走運,後面還有難招等著。"倒是甄宓半點沒有動靜,左手拖著杯底口口的抿著。

  吳達這句結束,接下來兩位冀州本地才子又是半天吐不出一個字,只得紛紛倒酒飲下。"醇香飄灑幾番醉。"接上這一句的是徐干,這位從北海與孔融同來的年輕男子,筆墨功底卻也不凡,雖然擅長的是行文,但作詩顯然也有一手。

  徐干這句接下,坐在他左側的袁熙慌神了,出身大家族的他雖然從很多,但真正融入腦袋中的卻是少的可憐。此刻輪到他接詩,不想落面子的袁熙結結巴巴的開口道不,不會,不會作詩,使人愁"完這句話,就像是要斷氣一般大口呼吸起來。

  這句詩出,不但甄堯等人捧腹,就是三樓的眾女也是抿嘴輕笑,而喬很干脆的拍掌道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這人太好笑了"
li07500836 發表於 2013-6-25 10:28
第三百九十五章  此琴為誰鳴?
   
  突然聽到一句這麼'打醬油’的詩句,甄堯忍著笑意開口道"看來袁二現在很愁了?"

  袁熙現在何止是很愁,簡直要愁瘋了,原本認為以樣貌與袁家的民望,甄堯就算不直接把妹妹嫁給,也得對另眼相待吧。奈何願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就連第一輪對聯,若不是有辛毗相助,他連詩會都無法參加。

  現在做出這麼一句詩,可謂是丟臉之極,四世三公的袁家子弟,居然連作一句詩都辦不到,袁熙此刻卻是有些懊悔,若是以前多用心記點學識,也不會在今天出丑。

  甄堯等評判紛紛搖頭,就是與袁熙坐在一起的眾多才俊也暗自皺眉,作不了詩就別獻丑,現在弄得等人也會被看輕,當真是不該與此人為伍啊。

  不過不管,袁熙到底是吐出了七個字,甄堯等人也是要點評一下,並出結果的。甄堯看了看孔融,很顯然,孔大家對這種'俗人俗語’沒興趣,而郭嘉等人也不會此時開口。

  按照甄堯的本意是直接讓這家伙罰酒一杯,不過想到對方好不容易憋出了一句,就這樣否定也有些不近人,當即道這句話自然是不行的,不過我許你改動一字,若改的好,罰酒可免。給你二十息的,趕緊想吧。"

  "這,"袁熙此刻躊躇起來了,這句話顯然是隨口的,讓他改動一字,還真不該從何下手。左右環望,卻看見一旁辛毗用手指沾了點口水,在案桌邊比劃起來。

  仔細看了會,就在二十息快要時,抬頭道"不語作詩使人愁,不語作詩使人愁。"

  改了一個字,雖然依舊是'醬油’風格的句式,但總算比之前的那句要好點。甄堯笑著搖頭道"這一句算你過了,不過接下來可沒這麼好的事。"

  這一首命題詩因為袁熙的攪和,已經沒有了接下去的必要,孟廷再次開口道這一首作罷,接下來的就有幾位自行作詩。依舊是行酒令,就從這位之後開始。"孟廷所指之人自然是僥幸逃脫罰酒的袁熙,後者此刻臉色微,不知是激動還是羞慚。

  而孟廷完,坐在袁熙左邊的辛毗卻是松了一口氣,重新作詩,主動權現在把握在手中了。辛毗自然不會去弄七絕句或是律詩,脫口而出的便是常見的五字樂府詩。

  不過所接詩句都是眾人所熟悉的,那成句的要求也就高了,而此刻孔融等人也開始真正的點評賞析。在幾位點評絲毫不放水的作風下,詩句接龍自然有人失敗,失敗者免不了要罰酒,而其中喝的最多的,就是坐在最右邊,第一個被罰的陳晧。

  "醉了,那人醉倒了"三樓的廳堂內回蕩著喬那顯得有些稚氣與嬌氣的聲音,而她所的就是已經連坐都坐不穩,身子已經東搖西晃的陳晧。陳晧果然如郭嘉所料那般,在喝下第三杯佳釀的之後,因為緒的原因,已經就醉醺醺了。

  "陳晧出局。"陳晧這摸樣自然不可能再行酒令,孟廷當即開口道十人還剩九人,諸位請繼續。"

  雖然陳晧不想離開那坐位,奈何醉的不行,全身丁點力氣也使不出來,被兩位酒樓厮一左一右的扶著,轉眼就離開了後院。而在陳晧離開後,剩下幾人才恍然,這一行酒令,可是個不的圈套,一不留神就會中招的。

  而此刻剩余九人除去王粲,徐干,辛毗三人還沒被罰酒外,其余幾人包括曹昂或多或少的都被罰了一至兩杯。酒令依舊繼續,半個時辰之後,又有兩人被厮架著離開。而剩下七人內已經沒有人沒被罰過了。

  七人,六人,四人,逐步減少,當十位才俊已去其六後,孟廷笑著道第二輪作詩,恭喜四位過關了。"聽到這句話,僅剩的王粲,徐干,辛毗,吳達心中都舒緩不少,若是這一輪沒完沒了的行酒令,他們幾個肯定也撐不住,要醉倒的。


  比試到這,甄堯心中清楚,自家妹的打算怕是要成功了。這幾人中除了吳家幾次上門媒外,其他幾人是不會與自家妹有交集的。

  王粲,辛毗自不用,兩人的少爺都醉倒了,他們即便勝出也不會提出婚事,而徐干,此人並非攀附之輩,所以他也不會為了一個沒見過面的女子來求婚。現在唯一的麻煩,就是跌跌碰碰,一路闖過幾關的吳家子了。

  "最後一試是做賦,不過此賦也是有所不同。"停頓片刻,孟廷繼續道待會三樓會有琴響,諸位要做的就是一面聽琴,一面做賦。所作要貼切琴意,否則只能出局。"

  四人一聽,心中就這最後一試更難了,相視而望後,還是吳達抱拳問道敢問三樓何人撫琴?"

  "恕在下無可奉告,這些必須你們仔細去聽才行。"孟廷笑著搖頭道還有一點,琴聲停下,諸位也就必須在一刻內落筆。規矩就這些了,諸位等著聽琴吧。"

  "噌~~噌噌~~"三樓眾女並沒讓後院中坐著,站著的人久等,很快便有一道尖銳的琴音傳出。聽到這種略顯蕭瑟的琴調,四人不約而同的想到了兵戰的殺伐,甚至于因為酒熏而心急的吳達,已經開始落筆寫了起來。

  而此刻三樓房間內,喬婉卻是驚疑道咦,和好的不一樣?宓兒這是在彈?"不怪喬一驚一乍,畢竟她們三人商量時可不是彈這曲子的。

  "噓,別。"邴凌雙眉微皺,將喬婉拉至身邊,低聲著。同時也豎著耳朵聆聽起甄宓所彈奏的琴曲。這曲子她不曾聽過,顯然是甄宓譜寫的,只是不為,會在今天彈奏出來。

  此時此刻,不僅是吳達四人在認真聽著,就是周圍看熱鬧的'觀眾’也都沉浸于琴曲中。當然,六位評判,也都不能抗拒。"這,妹似乎是在講故事嗎?"不跳字。而聽著琴曲,感觸最深的就是甄堯了,因為這琴曲,喚醒了他腦中一面又一面的熟悉記憶。

  "哥哥,他們好可憐啊,都沒有吃,宓兒拿的零食給他們吃,好不好?"蕭瑟的琴音,讓甄堯回憶起了當初黃巾亂前,四處都是流民,荒民的場景。而那心善的妹妹,總會不時的做出善舉,臉頰浮現的笑意寫盡了滿足。

  片刻後琴音扭轉,蕭瑟中又多了幾分緊張的殺伐。或許吳達,王粲等人只是聽出了其中的沙場征伐,但在甄堯耳邊盤桓的,似乎就是當初沉睡中,也不忘為祈禱的稚嫩臉龐,與那睡夢中的呢喃宓兒每日行善,只願哥哥能夠平安。"

  漸漸地,琴音又變換了,殺伐緩緩褪去,換上的卻是一股沉重。或許其余人會誤認為這是琴曲中'決戰’前的譜奏,可甄堯卻聽出了,這琴曲中的擔憂與哀傷。這種感覺甄堯很久不曾體會過了,為有當初父親過世的時候,甄堯才流淚過。

  琴曲到這,其實已經不再是一種考校,因為不論王粲等人如何寫,都不可能寫出一篇貼切琴意的篇章。這是甄宓的過往,也是他甄堯與妹的點點滴滴,除了他們兩人,這世上不會有第三人能夠讀懂這琴音。

  沉重漸去,琴音卻出現了曲折,就像是一個與長輩鬧別扭的孩一般,琴音種種,甄堯似乎回想起與張瑛大婚那夜,丫頭躲在房中的事,想著甄宓當時撅起足夠掛油瓶的嘴,嘴角便不由自主的上揚。

  而當曲折的琴音出現一絲低顫時,甄堯分明能感受到妹的哭泣,那是第一次有人來自家提親,妹哭鬧著不肯答應的場景。甄堯不的是,他陷入了回憶,正在彈奏琴曲的甄宓同樣如此,臉上的愁苦之色愈濃,幾乎就要潸然淚下。

  "宓兒妹妹莫非?" 甄宓的琴彈的很棒,但除了她與甄堯,其他人根本無法感知這其中意境,只能將其當做一曲動人的音符來對待。

  所以當甄宓這個彈奏者都陷入琴意時,坐在旁邊的邴凌卻眉目古怪的盯著她直看,看了一會後又抬頭向窗外望去,似乎想甄宓這琴曲到底是為誰而彈奏的。

  然而就在低沉的音調後,琴曲突然歡快起來,這突然的轉變絕對能讓大部分聽眾不知所以。而此刻,一直不曾停筆的吳達也迫于無奈的放下了毛筆,他是完全聽不'懂’這曲子了。而另外三人,甚至從頭至尾都沒有寫過一字。

  琴曲最後是以一絲希冀而結束,當琴音終止後,甄堯也從曲意中退了出來。聽完這一曲,他已經明白這是甄宓彈給聽的,而其中的琴意,也正是甄宓想要的。

  "四位,你們若再不動筆,就要出局了。"而此刻,孟廷卻是好提醒道。

  "不用了,此曲並非為我等所奏,勉強寫出也是枉然。"無奈擺手,王粲搖頭道可惜,可惜,不知如此妙音,是為何人清鳴?"
li07500836 發表於 2013-6-25 10:35
第二百九十六章  留妹在伴身旁
   
  王粲的話也是周圍眾人的心聲,真正懂得樂曲的人都能聽出,這曲子是專門彈奏給一個人的。而這個人是誰,庭院中坐著,站著的數十人中,能猜到的一只手也數的。

  胡昭是甄宓的老師,在毋極城也呆了許久,琴音過半就已明了,略微瞥向甄堯的眼神也是頗為複雜;郭嘉心思縝密,雖然與甄宓無太多接觸,但平日的點滴也能,這是自家主公的家事;甄堯就不用了,心底也明白這是妹彈給聽的。

  至于其他人,雖然有這樣或是那樣的猜想,但都不是有非常的把握。眾人一沒人開口,孟廷笑著道即是如此,這詩會諸位可就敗了。"

  孟廷下之意很顯然,就是告訴這些人都沒有希望做甄家的了。吳達第一個起身,抱拳道在下學藝不精,明日便回家中苦讀,來日再為州牧效力。"

  "如此也好。"甄堯緩緩點頭,雖然腦中還在回想方才的琴曲,但對吳達的回複還是免不了的我觀你略有急智,日後不妨多看看兵戰韜略,或許能成一位奇計百出的謀士。"

  吳達點頭受教,王粲與辛毗也先後告辭,他們此行本就是來當兩位配襯的,哪想到這詩會居然是這個樣子。任務沒有完成,再待下去也是浪費時辰。

  待周圍觀眾也漸漸散去後,甄堯笑著對三樓道"妹,你們都下來吧,隨我一同。"話音傳開,沒過一會便有腳步聲臨近,甄宓三女依次從木質扶梯上走了下來。

  三女先後上前見禮,甄堯大手一擺,便帶著眾人回轉甄府。回到府內,自然免不了一頓酒肉,解決了甄宓這樁煩心事,甄堯心也好了很多。吃飽喝足,孔融便帶著徐干離開,而邴原也帶著的女兒回轉學府,郭嘉幾人也都先後告辭。

  偌大的廳堂眨眼間就只剩下甄堯,甄宓兩兄妹,坐在三哥身邊,甄宓抬起酒勺將眼前的酒樽滿上,同時低聲道:"三哥,宓兒許久沒與三哥同桌而食了。"

  "是啊。"甄堯微微一笑,自從妹及笄成人,兩兄妹就沒這麼親密的坐一塊了。一來是甄宓長大了,要有忌諱;二來甄堯身邊佳麗也多了起來,張瑛三女都擠在一起呢,哪有地方給甄宓坐。端起酒樽,甄堯卻是一飲而盡。

  甄宓並沒有繼續斟酒,夾了些熟食放在甄堯碗中,才開口道三哥,宓兒今天琴曲彈的如何?這是宓兒譜的曲子呢"

  甄堯自家妹一直想在這方面比過蔡琰,當即笑著回應道嗯,妹琴曲已經不再昭姬之下了。如此歲數,實屬難得"

  "那宓兒以後天天彈琴給三哥聽好不好?"甄宓眼中閃過幾分欣喜,忽而開口道"宓兒不要嫁人,就要在家中為三哥撫琴"

  或許在一日前,甄堯還會搖頭否定,可如今,一個簡答的'不’字卻是不出口了。甄宓在心中到底有多重?能夠看著她出嫁他人嗎?幾許自問,讓甄堯露出迷茫的神色,不過片刻之間,雙眸卻又滿是堅定。

  右手放下空蕩蕩的酒樽,繞過甄宓的細腰將其懷抱,雖沒有任何回答,但這一份舉動,卻已明一切。甄宓臉頰帶笑的將腦袋依偎在甄堯右胸口,靠上去時,雙眼不自覺的出現水霧。她等這一日等的太久了,自從幼時第一次喊出'三哥’二字時,就一直在等待。

  已經下定決心要將甄宓永遠留在身邊的甄堯,此刻只顧著將懷中嬌的身軀緊緊抱住,並沒發覺就在一旁側門後,二哥就靜靜的站在那,面露愁色的看著與妹甄宓。片刻後搖頭離開,卻是往母親的房內走去。

  "母親,三弟和妹如今還是走到了這一步。"張氏屋內,甄儼開口道以三弟的性子,此次怕是做出決定了。"

  "唉。"張氏重重歎氣,雖如今生活是不用發愁,也沒有病痛的她過的十分快樂,兩人都給生下了孫子,孫女,沒事逗逗孩童,卻是享盡天倫。可這兩年張氏卻不心順,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家的寶貝與寶貝女兒。


  雖然幾年前張氏就覺得甄堯與甄宓之間的關系有些過于親密,但她並沒做出阻止,以為能夠順其自然。可現在看來,當初的默不住聲,卻演變成了現在的模樣,這讓張氏十分為難,難道讓她就這樣視而不見嗎?

  "母親,父親曾,三弟"而就在張氏皺眉苦思時,甄儼開口了。可話沒一半,張氏便皺眉道:"此事暫不提起,若堯兒當真要留宓兒在身邊,此事再出不遲。"

  張氏的話令甄儼苦笑連連,這詩會過後,還有誰會上門來媒?就是反應再遲鈍的人也,自家妹不是他們能妄想的了。不過想到如今大漢四處戰亂,而三弟又早已卷入其中,有些事一旦出,影響是巨大的,當即點了點頭,只能與母親一樣,選擇作壁上觀。

  甄堯自然不會因為和妹甄宓的事,母親張氏與二哥甄儼已經有過討論,更不,這一番討論的結果,卻是給了他無限的支持。

  自從對甄宓有了決定,甄堯精神卻是與以往不同,雖然他現在將與甄宓的事公開,也沒人能阻止的了他。但這樣一來,無疑會,對甄宓,有或多或少的影響。而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當他與甄宓大婚的那一日,要大漢百姓,人人為祝福。

  這種想法是瘋狂的,但甄堯覺得,只有如此來能彌補這幾年來,甄宓每日煎熬而卻一無所知的誤。要達到這個目標,甄堯要走的路還很長,不過有了這份動力,卻是讓他比以往更加積極,處理政務,軍務的效率又快了幾分。

  這樣的忙碌一直到二月初二才暫歇下來,這一日,懷胎十月有余的蔡琰終于要臨盆了。雖然甄堯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父親,但此刻依舊免不了心底緊張,就連身旁甄昂,也露出一副急切的模樣,對即將出生的'弟弟’十分期待。

  "再加把勁,快,就快出來了。"屋內,接生婆不停的對蔡琰鼓勵,後者也十分配合,下面的劇痛幾乎讓她徹底昏迷。

  "出來了,出來了"隨著一聲驚呼,在院中等待的甄堯卻是臉上露出喜色,可沒等他擺手叫好,里面傳來的聲音卻是讓他面色一變還有一個,別泄氣,還有一個。"

  "兩個孩子?"甄堯臉色猝變不是沒緣由的,或許在後世,能有一對雙胞胎是令人羨慕的,可在漢末,在這醫療,調養都極其落後的年代,一位產婦產下一子就需要面對不的危險,而兩個的話,很有可能出人命的。

  方才的產子經過似乎讓蔡琰精疲力盡,此刻即便肚子里還有一子,卻是使不出半分勁了,不管產婆如何鼓舞,都沒能使上力氣。這樣無法順產的話,母子可都危險之極,而在漢末,剖腹產這玩意,還真沒人能玩得轉,就算華佗也不行。

  "不行,就是死也要把孩子生下來。"在一呼一吸間流逝,腦海累的出現迷幻的蔡琰卻是緊咬著貝齒,回複些許神智。原本就要消失殆盡的力氣,又有恢複的跡象。

  "哇~~哇~~"又是一聲嬰兒初啼從房內傳出,緊握著雙拳的甄堯聽到這一聲哭啼才勉強放松心神,而此刻,他後背幾乎滿是汗水。

  甄堯現在已經沒空去想蔡琰為生下的到底是龍鳳胎還是雙胞胎,徘徊在屋門邊上,只待木門打開就可以早些進去。他現在十分擔心蔡琰的身體況,產下兩子,這對身體略顯柔弱的書香女子而言,無疑是在鬼門關邊打轉。

  '咯吱’一聲輕響,木門被人從里面推開。走出來的喜婆還沒來得及開口,甄堯一個閃身就沖了進去。屋內有不少人,張瑛,貂嬋自不用,還有許多府內侍女。

  不過此刻甄堯的雙眼顯然不會注意他們,他的目光進屋呼就已經鎖定了躺在床榻上,臉色蒼白卻又露出滿足笑意的蔡琰。

  "夫君。"低吟一聲,蔡琰似乎掙紮著想要起來。甄堯連忙上前將其按住,並為其捏好床腳被褥,開口道孩子生下來了,好好休息。"

  看著甄堯噓寒問暖的蹲在床邊,貂嬋心中有些吃味,三女都有臨盆,可就她生下甄皓時,甄堯沒有在身邊陪著。一旁張瑛似乎看出了貂嬋的思,拉起對方手,對著耳朵輕聲道想要夫君這樣照顧,可得加油了喲,再生一子肯定行的。"

  貂嬋美目一瞪,眼角卻是瞄向甄堯,似乎在想此事的可行性,一旁的張瑛雖然是與貂嬋出主意,但何嘗沒有這樣的念頭呢?

  而當蔡琰因疲憊而睡去,甄堯起身後,一旁的張瑛,貂嬋卻是上前喜笑著道恭喜夫君,再添一對兒女。"
li07500836 發表於 2013-6-25 10:42
第二百九十七章  槍神
   
  "甄恬","甄翊"姐弟倆的名字也是甄堯早就想好的,而就在甄堯為喜得龍鳳胎而擺下慶宴時,一道從長安遠來的文書讓甄堯搖頭輕歎建安,這年號終于還是用上了。漢末最動蕩的時代,也是漢末最為精彩的年代,開始了啊"

  原來就在正月中,為了穩固董卓死去後,長安出現的絮亂,李儒卻是借用獻帝劉協祭天之事,來達到董氏繼續制霸西涼,三輔的目的。祭天後,'建安’年號的啟用也是順水推舟。而這一消息,通傳各州各郡,到達毋極時,卻是大半月之久了。

  年號的變動,雖然讓甄堯一時感慨,不過對他來也只是一種緬懷罷了。將消息傳遞下去,也就不再想著這些,一心一意的投入到冀州事物當中。

  "宏寬兄,你我上次相見,恐怕是二十年前的事了吧。"毋極張府的庭院中,一位身材厚壯,留著一撇長須的老者對著張飛老子張宥道"卻未想,今日還有相見的機會。"

  從來不苟笑的張宥見到來人,卻是感慨笑道雄付啊,我以為你會一生在那深山終老,,現在卻想到出山了?"

  "出山?"道這兩字,來人臉上卻是笑不出來了,愁容歎道"這世事紛亂,淵若能夠,也不願出來。只是我那徒兒,唉"

  "哦?你有徒兒了?"張宥面露詫異,開口問道你一身本事不傳給兒子,卻開山收徒了?你那徒弟我也有所耳聞,嘿嘿,雖然習得百鳥朝鳳,卻不是我兒對手。"張老頭道這似乎來勁了,就為能夠打擊一下眼前的長須老人。

  百鳥朝鳳出,這老頭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正是那蓬萊神槍童淵,童雄付。童淵雖然在深山之中,但幾個徒弟的況還是有所了解的,所以張宥一便他所指的是大徒弟張繡,當即緩緩搖頭道"你說的是我大徒兒,我今日前來是為了那關門弟子。"

  "你收了幾個徒弟?"張宥眉頭微皺,要現在游俠界對的衣缽看的是很重的,又不是開山立派,所以一般就只會有一個至多兩個傳人。而童淵這麼,顯然徒弟不少,當即道不過這與我有何關聯?你那徒弟莫非也栽在我兒手底了?"

  張宥不愧是張飛的老子,從童淵的只片語中就猜出了不少,而且十之七八都猜對了。童淵苦笑點頭:"我那徒名為趙云,不知宥兄可有耳聞?"

  "趙云?趙子龍?"張宥聽罷雙眉微挑,這個名字他自然熟悉,因為張飛每每出征歸來,遇上了樣的對手,都會興致勃勃的與他這個做父親的。而這個趙云,就是張飛重點所的幾個對手之一,同時張父也想到了童淵的來意,因為趙云現在還關在毋極呢。

  "對,就是子龍,他這表字還是老夫給取的呢。"童淵捋須點頭道據聞子龍隨主公孫瓚,如今兵敗被冀州牧所擒,被囚于城內。唉,若非如此,我這老骨頭又怎會辛苦來此。"

  張宥緩緩點頭,心中暗道恐怕這趙云在童老頭心中分量不,童淵連的事都沒這麼上心過。略微思索片刻,張宥開口道:"你且稍坐,我讓我兒去甄家子那問問。"

  張飛本來在軍營中練兵,奈何自家父親有急事,只得暫時離開回到家中。待見了童淵明了一切後,連忙拔腿出門,趕往州牧府向甄堯明。

  走入州牧府,張飛便將童淵做客自家的事了出來。甄堯聽罷還沒,一邊許攸卻笑著開口:"主公,趙云之師如今前來,卻是猶如天助。主公若能動童淵,讓他勸趙云拜主公為主,豈不是一樁美事。"

  甄堯心中自然也有這種想法,不過這一切都只是想法而已,當即道:"你們都在這處理政務,堯與益德先去會會那槍神童淵。"

  當甄堯踏入張府廳堂,便看到的岳丈正在與一位身形魁梧卻略顯肥胖的老頭子談這著。顯然,這個從沒見過的老頭,就是趙云的師傅,槍神童淵了。


  "老夫童淵,見過州牧。"童淵雖然年歲大,但卻是平民一個,見到甄堯自然不能倚老賣老,當即起身抱拳道。如此見禮,全身上下都散發著游俠氣息。

  甄堯笑著點頭,同樣拱手:"在下甄堯,見過童大家。"

  與甄堯這麼一照面,童淵心可是複雜之極。若對甄堯欣賞的話,他兩個徒兒先後敗于他手,張繡如今生死不知,趙云也落得兵敗被俘。可要恨,童淵也不該恨,沙場兵敗本就是件常事,何況徒弟的腦袋還在脖子上。

  甄堯入座後,沒有和童淵多繞圈子,開口道:"童大家的來意堯已明了,子龍如今就在城中,只不過緒一直有些低落,堯也不知如何勸。"

  聽到甄堯所,童淵沉重點頭,隨即問道:"能否,能否讓老夫與之見上一面?或許老夫能幫的上州牧。徒隨我學藝許久,若是就這樣沉淪,太過可惜了。"

  "如此甚好。"甄堯嘴角微翹,點頭答應下來,童淵的下之意,不就是為去服趙云嗎,收趙云入麾下,可是做夢都想的事呢。

  當下也不耽誤,甄堯帶著童淵走向趙云所住的院子。看到徒弟即便成了俘虜也有這樣的待遇,童淵心底那殘留的一絲怨氣也就消散乾淨,或許這徒兒真該出仕冀州。

  "主公。"守門的兵卒見到甄堯,躬身行禮後便將宅院的大門打開,這一次趙云並沒有在院子里拿大樹樁出氣,而是如關羽一般,捧著書冊緩緩品讀。

  甄堯兩人走進去,趙云同樣沒有回頭,直到那久違的一聲'子龍’傳入他耳內,趙云整個身子如遭電擊一般頓了頓,站起後緩緩轉身,卻是看到了多年不見的師傅。

  在這種境地與師傅相見,是趙云想不到的。努力克制著顫抖的身軀,走上前跪在童淵面前,輕聲道:"恩師,徒兒有愧恩師。"

  甄堯此刻站在一旁卻是如局外人一般,看著師徒相隔多年後的會首,心底卻是有些羨慕趙云,至少在落難時還有這樣一位師長惦記掛懷。

  "子龍啊,你的事為師也都清楚。"將趙云從地上拉起,童淵寬聲道:"你如今有何打算?莫不是想在這院中了卻一生?"

  "徒兒無能,數年學藝卻沒能有何建樹。"趙云雙眼通,似他這樣刀架在脖子上都不會皺一下眉頭的男子,也只有見到恩師時才會露出這樣的哭泣面龐。低著腦袋,輕聲答話卻是無顏對視童淵。

  "今日是你們師徒相見之日,這些前程,未來日後再談也不遲。"甄堯並不想這麼快逼迫趙云,當即笑著道我去讓人備上酒食,你們師徒可以好好的聚聚。"

  "多謝州牧了。"童淵當即笑著點頭,一旁趙云也略微頷首,也算是答應下來,並沒有出拒絕。

  師徒兩見面,總有不少話要,甄堯也不願在此被人無視,吩咐幾聲也就走出了院落,前往關羽所在。趙云這看樣子是能解決了,若是能夠將關羽一並搞定,那冀州的實力將在整體上又有上升,這就是頂尖將領對一方勢力所帶來的好處。

  相比趙云,關羽如今對甄堯倒是客氣了不少,至少不會像剛來時那樣板著臉。在甄堯這,關羽雖然被禁足,但卻每天都有書可讀,倒也過得滋潤。甄堯走近,他依舊抱著個書本。

  "云長每日苦讀,可有收獲?"伴著一聲笑問,甄堯已經走至關羽身側,看著身前案桌上依舊是擺著那幾本春秋與各家注解,卻是有些疑惑。

  關羽放下手中書本,開口道:"每日一讀,總有新的認識。溫故知新,古人誠不我欺。"

  "呵呵,聖人之總是有道理的。"甄堯緩緩點頭,比起貪多嚼不爛的讀他百千本書,還不如專精一樣。關羽,顯然是會讀書的聰明人。

  雖然關羽不再臭著張臉,但他也不喜歡與甄堯多,略微皺眉便開口問道:"州牧今日來此何為?"

  甄堯不以為意的在關羽對面坐下後,開口道:"今日子龍的師傅童淵來了,如今就在那院中長談。堯自覺既然來了,也就走進看看。"

  "趙云的師傅?"關羽習慣性的眯起那對丹鳳眼,心底也思索起來。甄堯來此把這個消息告訴他,目的是?不用想多久關羽就明白了,很顯然趙云那師傅應該能夠勸他投靠甄堯,而卻依舊沒有表示,這是甄堯在試探。

  內心百轉,關羽開口道:"州牧,羽有一事,還請以實相告。"

  "你且來。"甄堯正色點頭,拂開口。

  關羽右手緊了緊拳頭,沉聲道:"當初害死劉虞之事,可是州牧所指派?"

  見關羽又提起這事,甄堯面色不由得一沉:"云長此話何意,莫非堯還會行此卑劣手段?"
li07500836 發表於 2013-6-25 10:47
第二百九十八章  趙云歸心
   
  面對甄堯的反問,關羽依舊平緩道"關某曾與大哥細談,劉州牧遇刺身亡本非幽州內因。凶手既不是我大哥,也不是那公孫瓚。"

  關羽的舊事重提讓甄堯臉色陰沉下來,顯然,如今公孫瓚,劉備已死,關羽沒有任何必要假話,而以關羽的高傲性子也不可能去假話。可正是因此,甄堯的臉色才好看不起來,關羽這麼,不就是在此事是我做的。

  臉上怒氣閃爍,甄堯皺眉搖頭道"云長,不論你信也不信,此事絕非堯所為。堯雖然對幽州有所窺視,但也不是等不得一年半載。"口中如此,甄堯心底也盤算起來,劉虞到底是誰下暗花,被人暗殺了?

  拋去公孫瓚與劉備二人不談,的確如關羽所想,的嫌疑最大了。可甄堯清楚,他可沒有用過這種手段去對付別人。一向認為陽謀才是征途王道的他,也不屑去做這些事。可若不是,那會是誰?要劉虞一死,得利最大的不是公孫,劉備,而是啊。

  "誰會那麼好心,幫這麼一大忙?"甄堯心中百轉,當初得知劉虞身亡時也沒有如此深入的想過,一直以為劉虞的死不是公孫瓚做的就是劉備這個腹黑家伙所為。

  關羽完這些卻是沒有再開口了,不過他此刻也是存有疑惑。按照他當初和劉備所談而,這事九成是冀州所為,而如今甄堯的表,卻是一點不像。

  "云長之意,堯已明了。"雖然還沒摸清楚這件事的真偽,但關羽的突然提及此事的意思,甄堯已經清楚了,當即點頭道"此事我會細查,必定會給云長一個交代。在這之前,云長好生在院中歇息,堯也不多其他了。"

  關羽默然點頭,卻是將放下的書本又捧了起來。甄堯此刻也沒了再待下去的興致,起身告辭,也就向院門走去。走出了院,甄堯並沒去趙云那,只是帶著一肚子的疑惑,又走回了州牧府,這件事還需與麾下眾謀士商量一番。

  回到太守府,甄堯便將從關羽那所得來的消息出,而當許攸等人聽完後,一個個的面色都有些詫異與不解。"關羽被主公囚禁了許久,為何今日才開口出此事?"陳琳是第一個開口的,他覺得此事有些古怪,按理這種事關羽被俘第一日就該出了。

  許攸摸著下巴上的胡須開口道莫非關羽已經此事乃何人所為?今日所都是在試探主公?"剛完卻又搖了搖頭,覺得不是很有可能。

  其余幾人也先後開口,可來去都沒討論出結果,甄堯頭都被吵痛了,只得擺手作罷。原本這時候易將關羽收入帳下的時候,可惜關羽還念叨著這件事,不把此事弄清楚,就算能夠啟用關羽,也不能得他一心效力。

  當甄堯趁著夕陽離開州牧府時,麾下兵卒來報童淵,趙云這師徒二人倒是依舊在院內暢談。心中搖頭一笑,或許關羽的事可以暫且放一放,可趙云這事能否成功就看了。

  "主公,以嘉觀之,那劉虞是活不久了,或許時候就可能在自家暴斃也不定。"都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甄堯在半夜熟睡時卻是回憶起一年前在州牧府,與郭嘉的對話,而談論的對象就是如今早已死翹翹的劉虞。

  雙眼突然睜開,甄堯額頭卻是滲出不少汗水,或許這件事真的與劉備,公孫無關,是所為,或者是麾下之人所做。有了這種念頭,甄堯卻是輾轉反側睡不著了,就連一旁張瑛都被驚醒。

  與甄堯同床多年,張瑛還是第一次看到甄堯晚上失眠,不由得在耳邊輕聲問道堯哥可是有何心煩之事?能否與妾身聽聽。"

  若是平時,甄堯是不會把這種事對自家家人的,可今夜,甄堯卻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並將之前夢中所想與今日之事出,當他完一遍後,卻是越發肯定這事即便不是郭嘉做的,也與他脫不了干系。


  張瑛聞也是柳眉微蹙,不過片刻後卻笑著問道夫君以為,郭會對夫君不利嗎?"不跳字。

  聽到這問題,甄堯毫不思索的回答道非堯自誇,入我冀州為官者,奉孝卻是最不可能背叛于我,如何會害我"

  "那就是了。"張瑛點頭道即便此事與有關,也是為夫君謀劃,又有何擔心?"

  "是了,堯身在局中,看的倒不如瑛妹清楚。"甄堯雙眼一亮,正如張瑛所,根本不用擔心郭嘉的問題,就像原史中,曹操也從不忌憚郭嘉一樣。就算這陰招是郭嘉自主所為,也都是為了這個主公,又有何擔心的?

  想通了這些,甄堯當即輕笑一聲,將身旁的佳人緊緊摟在懷中,沒過多久松懈的精神便支持不住,兩眼漸漸閉上才得以熟睡。

  第二日甄堯起身沒多久,便接到消息童淵兩師徒請,心中暗喜,甄堯也不耽誤,不過半盞茶便來到趙云所住院外。推門進去,只見童淵正在考校趙云的武藝,兩人手中都拿著一杆沒有槍頭木槍,互相進招。

  甄堯走進來,兩人不約而同的收槍直立,童淵帶著一副笑意開口道子龍槍術較之出山時有不少精進,為師已經不是對手咯。"

  以趙云的性子,即便童淵的是真話他也不會承認,連忙開口道師傅槍術無雙,云還有許多不足的地方要向師傅請教。"

  "這些事日後再,"童淵擺擺手,將手中木槍扔向一旁,對甄堯道州牧,徒的事老夫已經和他了,若是州牧不棄,願意接納他這敗降之人,老夫也可將其托付與州牧。"

  "子龍,已經想好了?"甄堯聞心中喜悅自然不而喻,扭過頭看向趙云,卻是再次確認問道"堯雖然希望如此,但也不想你是因為師命才願出仕冀州。"

  趙云聞,握著木槍的右手輕微一顫,上前兩步躬身拜道"子龍實乃誠心,並非因師命而為,州牧若不棄,子龍願竭盡全力,相助州牧"

  "好,好,好"連吐三個'好’字,甄堯卻是沒有其他語來形容此刻心。或許此刻趙云入仕冀州,對甄堯也不過是錦上添花,但因為有前世的影響,甄堯在聽到趙云那坦誠之時,卻是比當年收降徐晃,張頜還要意動。

  一旁童淵也是頗為滿意的笑了起來傻徒兒,還不改口。"他會勸趙云出仕甄堯,一是不想看到徒弟一身本事就這樣荒廢;二來何嘗不是看中了甄堯的勢力與實力,而以冀州百姓生活之富庶,在這個亂世中,能脫穎而出的十有**就是甄堯了。

  趙云這一次卻是行了大禮,單膝跪地抱拳恭敬開口云,拜見主公"

  有了這一聲'主公’,甄堯大笑著將趙云扶起,開口道"日後這里便是子龍住處了,之前的軟禁,還望子龍不要掛懷。"

  "云省得。"趙云肅穆點頭,之前是俘虜身份,自然不可能自由行走。甚至換做其他諸侯手下,恐怕此刻還在陰暗的大牢中蹲著。趙云也不是初出茅廬的少年,自然明白這些。

  冀州再添一位當世虎將,甄堯自然不會低調了事,當即將兩人請入州牧府,在州牧府內擺下大宴,不單是為趙云拜主而歡慶,也是讓麾下眾文武在一起聯絡聯絡感。

  酒宴上張飛等將領自然是欣喜無比,一個個的向趙云敬酒。趙子龍也是來者不拒,戰場上有一顆虎膽,酒桌上他也是不認慫的。幾員海量虎將互拼下來,卻是大半個時辰見就吃空了近二十壇佳釀。

  這一頓吃喝下來,張飛等人幾乎是走不動路了,甄堯難得如此高興,也就放了這些人半天假,讓府內兵丁挨個送他們回各自家中休息。而當眾人都帶著酒醉離開時,一向無酒不歡的郭嘉卻是神自若的留了下來,就連嘴邊酒氣也不太濃。

  "奉孝還有何事?"甄堯高興之下,雖然有心控制但也喝了不少,此刻卻是有些頭暈了,見郭嘉還沒走,便開口問道可是還沒喝夠?"

  郭嘉聞搖頭,躬身道"回稟主公,嘉留下來是向主公請罪的。"

  甄堯聞不滿的皺眉"奉孝此話何解,你有何罪責?"

  "主公,那幽州之事,是嘉尋人做的。"郭嘉閉目掙紮少會,開口道嘉擅自做主,還請主公降罪。"

  甄堯聞心神一震,腦袋似乎瞬間清醒許多"果真是你安排的?呵呵,奉孝啊,此事你為何今日才?"

  郭嘉聞嘴角抽動,他倒想把這事爛在心底,可誰都快一年的事,居然會在這時候被人提起。當即躬身道"昨夜嘉輾轉反思,此事實不該欺瞞主公,是以今日來向主公請罪。"
li07500836 發表於 2013-6-25 10:56
第二百九十九章  兩難斷
   
  "奉孝一心為堯,堯又如何能責怪。"甄堯右手輕拂,開口道"此事出你口,入我耳,不會再有第三日知曉,日後也莫要再提了。"

  "主公。"此刻郭嘉不感動那肯定是假的,畢竟這麼大一件事,背著主公做主,這對于各路諸侯來幾乎與叛變無異。而甄堯居然還為他考慮,郭嘉現在能做的只有彎腰恭敬拜道"嘉知矣,只是,那關羽?"

  甄堯也是露出一副苦笑,答應要給關羽一個交代,可他總不能把郭嘉交給關羽,讓他砍了郭嘉的腦袋去祭奠冤死的大哥吧。雖然劉備的死因也並不是因為幽州之事,但至少起因是這個。心中思索片刻,卻是咬牙道"此事自有堯來處理,你就不必多問了。"

  "諾。"將這個秘密出,郭嘉心底的包袱也輕了許多。但若是再來一次,他依舊會如此選擇。甄堯因為多種原因不會也不能這麼做,他身為甄堯帳下謀士,自然要為主公掃清障礙,只不過他這次手段用的委實不太光彩。

  見郭嘉那種如釋重負的模樣,甄堯搖頭歎道"你且下去吧,記住了,日後不許如此行事,若再讓我察覺,也不用再來見我了。"

  "嘉,拜謝主公。"郭嘉再次躬身回禮,緩緩退步後便走出州牧府大廳。待郭嘉消失眼前後,甄堯才靠著身後的墊背上,長歎一口大氣。

  趙云的事解決,童淵老頭子也就要告辭會常山了,雖然甄堯很想將他留在毋極,可老頭子已經習慣了深山中悠然自得的生活,俗世的塵囂卻不是他心中所向。一向不會逼迫他人的甄堯只得作罷,與趙云將其送出城。

  將童淵送走,甄堯見趙云緒有些失落,不由得開口問道"子龍啊,你在幽州不少時日,可知白馬義從的訓練之法?"

  "白馬義從?"這四個字趙云自然不會陌生,要他也曾是這只精銳兵馬的將領之一。當即點頭道"云略懂少許,義從對兵士本身要求極高,不但要有極強的腳力,就連目力,腕力,都有極為嚴格的要求。"

  "呵呵,這個我,你且隨我去軍營吧。"甄堯笑著點頭,白馬義從白了就是能夠在馬背上嫻熟的運用各種雙手武器的兵士。對腳力有嚴格要求,自然是因為需要雙腳完全夾緊馬腹,放空雙手也不能從馬背上掉下去。而目力,顯然是考校告訴移動中兵士的箭術水准。

  將趙云帶入校場騎兵營,甄堯隨意拉過一匹戰馬,開口道子龍,你且看看,這匹戰馬與你的坐騎有何不同之處?"

  趙云如今已被甄堯帶入本職'工作’當中,對師傅離去的念想已經逐漸壓在心底。略微皺眉在戰馬周圍繞了兩圈,最後目光落在戰馬的兩邊馬腹上,開口道若是戰馬,這匹戰馬應該只是一匹普通的烏桓馬。不過這些裝備,卻是眼生的很。"

  "你且騎上去試試。"甄堯笑著指了指,開口道你試過之後,便會我毋極騎兵妙處。"

  趙云聞也不推辭,當即翻身上馬後,兩腿很自然的跨在馬鐙上,就這一分變化,就已經讓他感到不同。當趙云策動戰馬奔跑起來後,雙眼更是一亮。

  騎著戰馬沖向一旁的兵器架,從中抽出一干長槍後,趙云卻是連續耍了一套馬術槍技,直到一炷香,才意猶未盡的騎馬回到甄堯身邊,翻身下馬時,卻又看到四只馬蹄似乎被包了層鐵疙瘩,深深切入地面,卻不傷馬蹄分毫。

  "主公,這不過是尋常戰馬,可用上這些裝備,幾乎可比幽州少許精良坐騎。"趙云十分意外,不過片刻後卻又想到了,竟是不住點頭"當初與益德一戰時,主公帳下騎兵坐騎便是全身硬甲。"

  因為他忽然想到了當初幽州之戰時,張飛所領的那數千裝備到牙齒的騎兵,那可是真正的全副武裝,與那些全身鐵甲的坐騎相比,僅僅套了個馬鞍的戰馬,就顯得十分寒顫了。


  甄堯聞臉上露出笑意,不出他所料,當初張飛所領重騎出戰,所有人的眼球都被那誇張的坐騎鎧甲給吸引,而精的馬蹄鐵與馬鐙卻被所有人潛意識給忽略了。

  當即便將馬鐙,馬蹄鐵的諸多好處給趙云聽,其實對于像趙云這般馬上驍將而,親自騎著這樣的戰馬跑了幾圈,幾乎已經將這些的作用給摸清了,只不過現在聽著甄堯一一道來,卻是如當初在張飛等人一般,覺得十分不可思議。

  趙云面露喜色的琢磨片刻,隨即開口道"有馬鐙相助,對于兵卒的腳力卻是放寬不少,如此挑選兵卒也就容易許多。半年,只需半年,云便可為主公練出一支可上戰場的兵隊。"

  "半年嗎?"不跳字。甄堯點了點頭,雖然從他內心上來還是覺得這有點短了,畢竟從征兵,訓練到最後成軍,這每一個步驟都是急不得的。可這話的是趙云,甄堯也就不開口打擊他,同時心底隱隱期待,或許趙云真能給帶來一些驚喜。

  帶著趙云與張飛會面後,甄堯便將召集兵馬訓練新兵的事給張飛聽了,並讓他相助趙云選馬,挑人。畢竟如今毋極城內騎兵統帥就他們兩人,徐晃等人卻是各自有各自的事。

  然而就在冀幽兩州一切都有條不紊的向前邁進時,一西一北兩條消息卻是打破了這份難得的祥和。毋極州牧府中,甄堯先是拿起從西邊傳來的信報,開口道韓遂這家伙真夠鬧騰,當初拉著邊章來進犯,現在又和馬騰一起出兵,還扯上羌族兵馬,野心不啊。"

  "韓遂,馬騰糾集的不過是西涼那些烏合之眾。"每次有大事,甄堯帳下文武都是到的很齊的,此刻左右兩列都站滿了人。待甄堯開口後,卻是有人出列道"董賊雖死,但兵馬猶在,加之李儒從旁輔佐,馬韓二人未必能討得便宜。"

  說話的是徐晃,曾今在楊奉帳下效力的他,自然是甄堯帳下武將中對董卓勢力最為了解的一位。不過武將考慮事總是很片面,就連徐晃也不例外。所以他話音剛落,董昭便出列道"公明所雖不假,卻未必是事實。以昭觀之,董家三輔不保,獻帝危矣。"

  董昭來到甄堯帳下後雖然很少進言,但甄堯卻從沒有看輕這位在曆史上曾留下濃厚一筆的文武全才,當即笑問道"公仁如此肯定,何以見得馬韓二人能夠得勢?"

  董昭見主公發問,卻是不慌不忙的開口道"主公,此事恐怕不但牽連涼州,三輔,就是洛陽的袁紹都會插上一腳。若是北邊不鬧騰,或許西邊會如公明所說那般,馬、韓、董賊兩敗俱傷。可若是袁紹與其兩面夾擊,三輔如何保得住?"

  甄堯面色緩和的點了點頭,董昭的卻是不,北方的那位蹋頓雄主,卻是要對幽州動刀兵了。而以現在幽州的勢力而,擋下幾萬外族便是勉強,根本不會是盡起全族的蹋頓的對手。而面對這種況,必然要領兵北上了。

  領兵北上,等于是讓袁紹沒了後顧之憂,加之如今西涼,三輔動亂,袁本初如何會甘心,肯定會選擇出兵西進的。想到這,甄堯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獻帝。袁紹已經是頂著四世三公大家族的名頭了,若是要讓得到獻帝,結果會是樣子?

  甄堯能想到這些,他帳下那些智謀之士更是早早的就想到了,所以許攸,郭嘉一個個的才皺眉不語。如今放在冀州勢力眼前的有兩條路,一條積極備戰,重兵殺入司隸,破袁紹入三輔,隨即可'奉天子以令不臣’。

  第二條路就是暫時放棄中原的爭斗,一心一意的對付外族。畢竟據田豫,田疇二人傳來的消息可以看得出,蹋頓是下血本要在幽州做出一番霸業了。

  當然,也不是沒人不想兩全其美,一旁的陳琳思索良久才開口道"主公,或許可派治下步卒屯兵于魏郡,令袁紹不敢輕動,而派麾下騎兵入幽州,相助閻柔禦敵以外。"

  這種算計別甄堯與眾謀士,就是徐晃等武將也覺得行不通外族善騎射,單以騎兵作戰,兵馬懸殊過大,且勝算不多。"

  "主公,若是讓袁紹從長安將天子接走,這後果"的許攸,許大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幽州的一時安危與大漢天子這塊籌碼相比,還是後者重要些。

  許攸話沒完,但甄堯已經他想了,無非就是袁紹到時勢成,第一個對付的就是他,而且但他有了天子在手後,對付就更加的順理成章了。

  不著急贊同或是反對,甄堯看向一旁的郭嘉,開口問道"奉孝,你以為冀州該如何決策?"

  郭嘉眼中閃過幾絲厲芒,躬身問道"敢問主公,袁紹即便得了天子,他又能糾結起幾路兵馬討伐?當初討董時的袁大盟主,恐怕是一去不複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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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原文章越來越多少字跟錯字,我都會邊看邊補~沒捕到的舊抱歉了~有些我也看不懂~XD
li07500836 發表於 2013-6-25 12:25
第三百章  玉石雕
   
  "奉孝所不差,袁紹如今就算把持住獻帝,也是無用。"甄堯聽著郭嘉所卻是恍然頓悟呢,點頭道"他若要糾結兵馬進犯冀州,也拉不出多少兵馬了。當年己方兵馬沒能將我擊敗,如今他卻是沒有這個機會。"

  如此著,甄堯突然下令"益德,甄霸,甄猛何在?"

  "末將在。"三人一齊出列,躬身拜道。

  甄堯盯著三人敲了半響,才繼續道"北方戰事緊急,我命你三人為先鋒,領兵入幽州相助子泰等人應敵。益德,如今城內馬戰兵卒共有多少?"

  張飛統領騎兵,對此自然是清楚無比"主公,得幽州戰馬,悍卒支持,並將所有坐騎裝備發放下去後,如今城內有輕騎一萬五千,槍騎一萬,重騎八千。除重騎一卒三騎外,其余兵士也均有雙騎。另外毋極還有閑置放養戰馬兩萬匹,子龍所練新兵坐騎俱在其中。"

  因為甄堯實行的是精兵原則,所以雖然治下戰馬不愁了,但他也沒大肆的擴征騎兵,到如今也不過是三萬余騎。思索片刻,當即道"益德,你三人領全部輕騎,槍騎,另可帶五千弓手,湊足三萬之數,三日內出城北上,可有疑問?"

  "諾。"三人當即抱拳,臉上卻是閃爍著興奮神色。

  甄堯命令一下,許攸等人也不再多,反而關心起除了這批先鋒騎兵外在,自家主公還准備在北邊布置多少兵馬。

  甄堯對此雖然已經有了點想法,但他也不會貿然下令,與幾位謀士商量數次之後,才決定將能對付騎兵的重步兵都帶去,至于其他兵卒,一部分留在毋極備守,一部分將趕往魏郡,駐紮在司隸與冀州的交界。

  甄堯的命令使得毋極這個巨大的軍事重地再次沸騰起來,而在相距甚遠的洛陽城中,荀諶卻是把甄堯的可能行動猜到**不及時,同時對袁紹勸道主公,機不可失,若此次不趁機將天子迎回,日後怕是沒有可能了。"

  袁紹緩緩點頭,一直都有極大野心的他如何能過西涼內亂這種時機,開口道吩咐下去,兵馬,糧草須盡數備好,只待長安兵卒前去剿滅馬騰,韓遂,你等便隨我攻入潼關,將獻帝迎回東都。"

  若此時袁紹對的霸業還有一些期望時,接任大哥位子的董旻卻是沒有董卓當年的那種霸氣與狠戾。韓遂,馬騰聯合羌族在西涼大鬧,就已經慌神的董旻,在得知袁紹也會領兵動東邊殺來後,可是徹底的日夜無眠了。

  董旻的這一變故卻是讓李儒心底暗怒不已,早知如此就不該把這些事都告訴他,弄得如今整個長安城似乎都人心不穩。

  不過憤怒歸憤怒,該解決的問題還是得想辦法,看著董旻魂不守舍的模樣,李儒當即開口道"主公不必憂慮,袁紹數次敗于甄堯,麾下精銳早已消耗一空,如今帳下兵馬不過是群烏合之眾。只要我等用策得當,想要將他擊退並非難事。"

  當下,李儒便將思索了幾日的對策了出來,聽了李儒的安排,董旻精神才好上些許。此刻他才當主公是多麼累人的事,虧得他當年在大哥董卓在世時,還異常羨慕。

  東邊的戰局無法插手,何況此刻他也騰不出空來多管。在張飛三人領兵出城後,毋極大軍的輜重,糧草也都迅速集結,只待這些器物搞定,也就是甄堯再次北上親征的日子。

  毋極的戰爭機器運作起來根本就瞞不住有心人,便是城中百姓也,賴以生存的州牧,似乎又要出去打仗了。而家中幾女更是癡纏在甄堯身邊,甄堯一走,她們可是至少會有半年見不到面的。

  "三哥又要出征了?"甄宓站在甄堯所住的庭院中,看著剛剛從房屋內走出來的三哥,開口道"宓兒,宓兒擔心哥哥。"

  將甄宓抱在懷中,甄堯寵溺的刮了刮甄宓的瓊鼻,笑著開口道"沒好擔心的,我又不是第一次領兵出征,只不過這一次恐怕會長一些。在家中多陪陪母親,要記住哦。"自從那一日心中有了決斷後,甄堯也就不再刻意壓抑的緒了。


  甄宓乖巧頷首,同時從的衣中取出一個香囊,開口道"哥哥,這個香囊是宓兒縫制的,里面放著宓兒的玉石雕。宓兒每回做善事都會拿著玉石雕祈福的,哥哥要把這香囊系在身上,這樣就不會有危險了。"

  "好,系在身上。"甄堯沒有絲毫懷疑甄宓所,接過香囊便用吊著的細繩幫在腰間。走完這一切,甄宓卻是臉帶笑意的歡笑跳開,面色一對已經走出木門的張瑛道"嫂嫂。"叫完這一聲,卻是轉身跑出了院落。

  張瑛似笑非笑的看著甄宓離開,隨後上前道"宓兒妹妹這麼好的女孩,堯哥終于心動了?"

  甄堯干笑兩聲,這是對方在調笑,當即道"宓兒妹妹有送我,難道你就讓我這樣空手離開不成?"

  "你若想要,再去找宓兒妹妹便是了。"張瑛聞氣節,頓時嘟著嘴道我可沒送你,還要帶昂兒去逛街呢,今日好要待他去外面看看的。"

  自討沒趣的甄堯只得苦著臉聳肩,而此時抱著嬰兒的蔡琰與貂嬋也從屋子里走了出來,臉上那若隱若現的笑意,卻是將她們心中所想全都表達出來了,顯然兩女在一旁看戲許久了。

  且不甄堯被自家調笑,此刻領兵出城已有五日之久的張飛卻是已經踏入了幽州涿縣。涿郡太守依舊是公孫紀,見到張飛領著騎兵,弓兵來此,卻是已經准備好了吃食與干糧。

  連續幾天都是吃干糧度日的張飛,在走進太守府看到許多熱食後,不等公孫紀開口便動起手來,手抓筷扒的,餓死鬼也不過如此,終于吃個半飽後,才拍著肚皮老氣橫秋的開口道公孫太守,如今幽州況,你且給老張我。"

  公孫紀點了點頭,開口道就在益德來消息的前兩天,閻柔將軍便帶著一萬五千人前往上谷平叛去了。如今除了遼西有八千兵卒鎮守以外,整個幽州就只剩下薊城還有一萬兵馬。"

  "幽州兵馬分散了?"張飛略微皺眉開口問道上谷那又是何人反叛?其中可有蹊蹺?"

  公孫紀略微搖頭,低聲歎道"這些老夫也不曾耳聞,不過益德很快就能到薊縣的。到了那,自然會有代州牧與別駕田疇等人將這些事詳細與你聽。"

  張飛聽罷也就不再多問,他公孫紀這人不是大能,面對這種混亂局面,往往都是以求自保,只望他能看出端倪,那是不現實的。如此想著,又扒了幾大口飯後,張飛便抱拳離開,連日趕路,是要好好歇息會了。

  也就是此時,距離幽州上谷郡北不足三十里的地方,一道圓環形的陣營內卻是燃起了無數火把。這是外族的兵營,而在兵營的最中央,統攝烏桓三王部與幾個鮮卑部族的蹋頓,正與麾下幾位得力戰將吃喝著。

  "大王,我等還要在這等多久?"蹋頓左側的草原蠻漢顯然是喝多了,臉色漲的開口道"都在這鬼地方憋半月了,要我,大王帶著我們一路殺下去,那些漢人如何抵擋的住。你們,是也不是?"

  這男子開口後,周圍幾人雖然沒有立刻附和,但他們那充斥著**的眼神卻將他們的內心想法完全暴露。一旁的蹋頓略微皺眉,沉聲道"近年來大漢雖戰亂不斷,可其根基依舊牢固,並非你我幾萬人能動搖的。如今我等必須等,等上谷傳消息來。"

  "大王,那常家雖然有大王支持的戰馬與不少烏桓兒郎,可要犯亂也不容易。"慶幸的是蹋頓身邊總算有個清晰點的,不過他一開口,卻也不是好話"何況聽聞閻柔已經領兵趕來,我看常家人未必是閻柔的對手。"

  蹋頓聞露出一絲獰笑我常砼不是那閻柔的敵手,所以我們才要等。等常砼領兵敗退,那閻柔只要敢來追擊,我就先把他殺了,斷那甄堯一臂。"

  "原來如此,大王好算計。"周圍眾人這才清楚蹋頓的心思,而其中清醒的更是對蹋頓有莫名的恐懼。要他們以前沒被蹋頓收服前也是草原上的豪傑,但這份野心卻是完全沒法與之相比。他們只想缺了糧草就南下搶掠,而蹋頓卻是想要與漢人爭雄,就如同數百年前的冒頓一般無二。

  領兵殺入上谷郡平叛的閻柔還不前方就有一張大網等著,在沮陽地界勝叛軍一回後,卻是忘了出兵時田疇的再三警告,一心想要早些立功殺敵。

  兵營內,跟著幽州眾人一同投靠甄堯的齊周撫手贊道"閻將軍神勇,那常砼還想憑借烏桓兵馬抵擋,如今卻是狼狽的向北逃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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