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爭霸]三國第一妹控 作者:軍閥啊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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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07500836 2013-4-28 03:59:30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41 326918
li07500836 發表於 2013-6-25 16:23
第三百一十一章  謀事在人
   
  "烏桓狂徒,居然膽敢陳夜偷襲我主營地"徐晃昂首擴胸的站在前營高台上,兩旁已經點起了火把,照映出此刻他臉上的不屑神色眾兒郎,給我殺"

  "甄堯居然早有防備"徐晃及周邊兵卒的突然出現的確讓蹋頓吃了一驚,不過就這點手段也不足以讓他退卻,拔出腰間佩刀,冷喝道"給我上,把此營寨踏平"

  營地四周兵馬湧動,奈何烏桓外族多是騎兵,面對幾乎一丈高的木牆,短也是措手無策,只能任由營內飛矢從木牆構建時就留下的暗洞中激射,兵為之付出生命代價。

  四面戰況俱是如此,殺喊聲漸漸高漲,就是中軍帳內的甄堯也能清晰聽見。甄堯在這連片的喊殺聲中還能夠安定的與田豫對弈,但帳內其他人可就做不到了。秀兒戰戰兢兢的靠在呂綺身旁,而呂綺也是眉頭緊皺,十分不解的看著甄堯。

  "州牧難道就一點也不擔心?"呂綺不可置信的開口問道"聽聲音,四面營寨至少各自有數萬敵兵,如此多的草原兵卒,難道州牧能如此安定?不怕被打進來?"

  甄堯聞微微一笑,與田豫相視一眼開口道"你這句話是在我帳中,若是出了大帳,被周圍將士聽見,堯非治你蠱惑軍心之罪再者,該做的安排早在白日間就已經安排妥當,此刻就算擔心也于事無補。堯身為主公,如何能在戰事露怯,此話不可再第二遍"

  見甄堯如此,呂綺也無可奈何,只得將身旁害怕的發抖的女孩抱在懷中,低聲安慰著。同時在心底暗道甄堯真是個古怪的家伙,她從沒見過一個人能在戰時神色如此輕松,就算他極其崇拜的父親也不行。

  甄堯不緊張那自然是騙人的,但就如他所,若是主公都沒有必勝的把握,地下為將當兵的,如何能有戰勝的信念?營外進攻的兵馬並不是一人兩人,而是比手中兵馬還要多出不少的草原兒郎。這里是他們的主場,戰力可想而知。

  這些甄堯不會說出,他也只能以眼前的棋局來減緩心頭的壓力,畢竟比起麾下諸將,他那許久不連都已顯生疏的武藝,與調兵防守的號令都要差上許多。既如此,已經定計的他卻是沒有好做的了,唯一能夠做到的,就是保證的安全,靜靜等待戰事結束。

  "給我射,該死的漢人,殺光他們"雖然短無法沖入甄堯大營,但蹋頓也不缺進攻手段。多年來的准備,讓他也擁有了一支精銳的弓兵。

  草原兒郎那強健的體魄與精准的視力在這得到充分體現。拉弓繼鉉的動作比之毋極精銳並不慢多少,而准頭,力度也是不差,很快營門旁的幾座哨塔就堅持不住了,百余兵卒不是被箭矢驅趕下來,就是直接身死下墜。

  制高點被打擊,徐晃不慌不忙的調度兵馬在營前防護,雖然毋極弓箭手幾乎是由太史慈一手訓練,但最基本的指揮對眾將而都不會有問題,因為徐晃等人本就是戰場上的智將,對他們而,單一兵種作戰指揮可是極大的浪費。

  相比徐晃早早的就失去了幾處制高點的優勢,帶著麾下大戟士鎮守後營的張頜干脆放棄了用遠程進攻手段防衛。借著'圍牆’助力,一名名大戟士牢牢的站定在牆後,每一次揮動臂膀,必然會有一名兵卒倒下,而軻比能想用箭矢破敵,卻是換來一連串'叮叮當當’的響聲。

  而左右兩翼偏營,也有久經戰陣的甄家二將把守,他們面對的敵兵也是蹋頓帳下的兩位勇士所領的普通兵馬,雖然不像徐晃,張頜那般有聲有色,但也沒給烏桓人任何便宜。

  不知何時起,淅瀝瀝的雨又恢複至白日的傾盆大雨,帶著呼嘯而過的狂風,似乎在為這一場別開生面的戰斗而喝彩。雨水灑落,給雙方都帶來不便,但蹋頓不會退,徐晃等人更是不可能相讓,惡戰依舊在持續,慢慢的,'木牆’內外都堆起了一層層尸體。


  三尺,五尺,七尺,九尺,營外堆積的尸體越來越高,蹋頓猛然瞪眼,隨後大笑道眾兒郎隨我上,踏平漢人營寨"之所以大笑,卻是因為營前堆積起來的尸體,讓'木牆’形同虛設,蹋頓完全可以騎著戰馬借著尸體踏上去。

  蹋頓也是以勇武著稱整個烏桓的,了進攻的辦法,當即率先策馬沖出,而在他身後,是之前不曾有過動作的兩萬烏桓精銳鐵騎。

  這種變故早在徐晃預料當中,所看見對方萬馬奔騰的殺過開,也沒有太多的緒波動,只是沉聲下令的語氣急促了些許前方兵卒退,拒馬出"

  隨著徐晃命令下達,在最前方固守的甄堯親衛並迅速後撤,不過在他們後撤的同時,所有兵卒不約而同的伸出雙臂,將眼前的'木牆’下端也帶著往後退。

  "咔嚓""咔嚓"幾聲劇烈的摩擦,原本高達一丈的'木牆’頓時一分為三,成了三個前後接連在一起的拒馬。一個拒馬就足足占地長約一丈,三個拒馬全都落地後,雖然高度沒了,但卻將營寨劃出了近三丈的拒馬牆,這就是徐晃命令的第二步了。

  寬三丈的拒馬牆,幾乎沒有任何一匹戰馬可以輕松跨越,就是蹋頓也不行。索性的是,在蹋頓沖至營寨邊緣前,就已經有靠近的烏桓騎兵想要沖,結果不而喻,馬蹄,馬腹被拒馬尖角所紮,數百匹戰馬因此動憚不得。

  "絆繩准備,其余兵卒後退"徐晃的高台倒是離最前方的寨門較遠,可惜此刻寨門雖然沒被攻破但也失去了存在的意義,畢竟周圍的牆體都被拆了,一個孤零零的門架子也不可能擋得了烏桓兵馬的腳步。

  因為突如其來的拒馬,再次損失近兩千兵卒的蹋頓終于借著己方將士的尸體踏入前營,僅僅是踏入前營,蹋頓前後就已經折損了近八千兵卒,不過其中大部分,都是開戰初時被弩兵給射殺的,之後死亡數目卻是不大。當然,還得除去拒馬以外。

  蹋頓所領均是帳下精銳,即便如此還是付出了八千余兒郎的性命才攻入前營,相比蹋頓,軻比能損失也是不,麾下本就不多的兵馬卻是折損近萬,而他斬殺的毋極大戟士與一旁協助防守的戟兵,卻是不足千人。

  而比起蹋頓,軻比能兩處,左右雙翼的戰事就趨近平緩,雙方死傷對比也沒太誇張,幾乎維持在五比一之間。不過這些優勢也是因為有'木牆’相助,如今四面都已進入營地爭奪戰,毋極兵馬的優勢卻是在一點點的縮。

  戰事沒有結束,傷亡是不好統計的,所即便是徐晃等主持戰事的主將,也只能這樣看出大概的比例與數目。不過就是這樣也足夠了,眾將只需按照之前的定計一步步執行計劃即可。

  甄堯雖不緊張,但戰事爆發後還是會有傳令兵將前方的戰事仔細的傳回中軍帳"主公,外圍牆體已被蹋頓領兵突破,如今徐將軍等正在前後左右四營拒敵"

  甄堯略微擺手示意兵卒離開後,放下手中棋子,笑著開口道"國讓,你我倒這蹋頓了,這才一個半時辰,就讓他突破了第一道防線。"

  田豫似乎一點危機感也沒有,同樣是笑呵呵的回答道"可惜啊,即便蹋頓過了第二,第三道防線,也依舊贏不了主公。"

  "哼哼,那是自然。"甄堯站起身,視線已經掀開的帳簾看向外面促雨交加的場面,冷笑道"區區蠻夷,竟妄想與我相爭,不今夜過後,蹋頓又能幸存多少兵馬?"

  雖然對蹋頓的偷襲行為十分不屑,畢竟他騎起兵以來就是倚仗這招成事的,但甄堯也沒妄想一夜就能把蹋頓吃掉。對方有近十萬兵力,即使損耗一般也四五萬之多,不是分散了兵力後還能完全擺平的。

  "真的不同擔心嗎?"相比甄堯兩人,一直在旁邊坐著的呂綺就不夠淡定了,特別是方才兵馬來報營寨四周木槍已破的之時,更是緊張的無法呼吸。

  可看甄堯,田豫二人輕描淡寫的面對這樣動輒上十萬人的戰事,從未對除了父親呂布以外的生出仰慕之的呂綺,望向甄堯的神色,卻是多了一層不清道不明的色彩,就連呂綺也不曾發覺。

  在前營中用繩索再次暗算了烏桓兵馬的徐晃再次下令再退,火油點"命令一道比一道陰險,且一道畢一道凶惡。

  沸油突然從兩旁帳內澆出,同時星點火光落下,瞬間將前營的最前端勾畫出一道火牆,沖擊而來的烏桓騎毫無意外的踐踏在火地中,瞬間整匹戰馬連帶著兵卒一起燒著,即便周圍在下著雨,也沒能及時撲滅。

  此刻徐晃也從高台上退了下來,端坐在馬背上,他身後就是前營與中軍大營的交界之處,這里是不能再退的,也無路可退
li07500836 發表於 2013-6-25 16:59
第三百一十二章  垂下的發絲
   
  "殺"沒有取巧,也沒有了防線,徐晃手中長斧拍動,身邊毋極親衛一齊湧上前,將面前的烏桓騎兵堪堪攔下,短刀劈砍,硬是讓沖在最前方的數百騎紛紛斷腿倒地。

  能夠產生如此殺傷,與之前的數道防線是分不開的,拒馬,絆繩,火牆,將烏桓騎兵的機動性降低大半,使得他們在沖入營內後,失去了無往不利的沖擊性。數百騎兵的倒地,讓後方蹋頓所領兵馬為之一頓,也就是這樣一絲停頓,幾乎完全葬送了騎兵的動力。

  雖然看上去己方步卒似乎在交戰中占得上風,但這只是烏桓騎兵暫時失利的結果,一旦對方調整,單憑步卒並不能很好的防禦住騎兵的沖擊。徐晃作為主將自然不會讓這一幕發生,冷冷的舉起開山斧,斧尖直指烏桓王"蹋頓,看某取你性命"

  "怕你不成"正在與幾名毋極兵卒纏斗的蹋頓聞冷笑一句,大刀逼退了兩名兵卒後,策馬沖向徐晃,似乎也想著擒賊擒王。

  兩人距離本就不遠,不過兩三個呼吸,一刀一斧便在空中相碰,雨夜的滴答聲配合著二人斗將,卻是透露出幾許肅殺氣氛。蹋頓無愧一統烏桓的豪雄,單是馬上功夫卻是不比徐晃低多少,即便武器重量,長度不占優勢,也沒讓徐晃找著機會。

  徐晃在與蹋頓惡斗,後營的張頜卻依舊牢牢的把持著兵卒將軻比能擋在身前數十丈以外。大戟士的厚重,造成了鮮卑騎兵最大的困境,因為此刻大半兵馬都已陷入戟陣中,動彈一下也是顯得吃力,完全成為大戟士練刀的對象。

  這就是騎兵破營的壞處,若是營內兵馬未有准備,並沒有結成陣勢迎敵,或許百人騎就可以輕輕松松的在數萬人陣中來去自如。而一旦營內兵卒有了准備,並且多是硬甲,利刃傍身,那即便是萬人騎,也很可能身陷其中而無法自拔。

  軻比能一共只有兩萬兵卒,之前在營寨外就損失不少,攻入後營同樣被三道防線招呼,此刻還能再戰的騎兵也不過**千之數。面對這樣一只折損過半的兵馬,張頜卻是輕松之極,至少他本人不用像徐晃那樣出去與軻比能肉搏的。

  "主公,左營,右營已經陷入膠著,後營戰事已經被張將軍掌控。唯有前營,蹋頓麾下精銳仍在徐徐推進,兵馬多有損傷。"一道道消息從傳令兵口中出,穩坐中軍大帳的甄堯聽罷卻是緩緩點頭,這一場戰事自開始起,就沒有脫離他的掌控。

  拿捏著棋子,看著對面一直愁眉遲疑的田豫,甄堯笑著道"國讓,該你落子了"

  "主公棋藝高超,非豫可敵。"田豫卻苦笑搖頭,將棋子扔下後繼續道"差不多了,是時候給蹋頓最後一擊"

  甄堯雙眼微眯,嘴角上揚道"如此甚好"罷站起身子,抖了抖身後的披風,並重了口,從一旁木樁便取下的手戟,大步走出營帳。

  田豫自家主公的想法,只能無奈搖頭緊跟而出,呂綺似乎也察覺到了,讓秀兒一人呆在大帳內,也帶上一頂鐵盔走了出去,剛踏出大帳,便看見甄堯翻身上馬,來不得多想,卻是一聲口哨把的戰馬叫了,同樣一躍而上。

  "你跟來做?"甄堯前往營地後方的騎兵駐紮之地,卻聽見身後有馬蹄聲響起,回過頭卻是看見呂綺就在一丈之外,當即開口問道"還不速回大帳。"

  呂綺聽聞面色不悅,開口道"別看我,我可是跟著父親南征北戰的沙場將領。方才不是那'最後一擊’?我便想見識見識,還能助你多殺幾員外族。"

  "胡鬧"甄堯面色一沉,開口道"戰場豈是兒戲,給我速速。"若是不對方的女兒身,甄堯還真不介意看看呂布之子在戰場上的表現,但眼前將是個西貝貨以後,甄堯卻是對此不以為然。


  呂綺撇了撇嘴"我又不是你帳下將領,也不受你節制,為何要聽你擺布?"說罷將綁在馬腹上的畫戟抽出耍弄兩招,似乎以此證明的不凡武藝。

  甄堯眉頭微皺,便想叫兵卒先把這妞關起來,但又想到對方好心相助,而這最後一擊也並非有生命危險,當即道"你便跟來吧,不過待會受傷了,可別怪我照顧不周"

  "哼,誰要你照顧"呂綺側臉微,輕啐一口卻也不忘緊跟著甄堯,不一會,兩人便到了兵營內騎兵駐紮之所,同時眼前也出現了一支兵馬,正是甄堯帳下最精銳的重騎。

  "這是?"第一次看見這樣一支兵馬,呂綺此刻已經驚訝的不出話來。全黑色的甲胄與戰馬鐵甲,猙獰的兄獸面具,雖然此刻八千重騎沒有絲毫動靜,但這陣陣壓迫卻是讓人不敢直視。身為呂布之女,呂綺可算是自幼見識大漢精銳騎兵,但即使是並州狼騎,也無法與眼前的鐵甲騎兵相提並論。

  "你是第一個能與我麾下精銳重騎為伍殺敵的外將,走吧"無需多說,甄堯僅僅是對著呂綺吩咐一句,便打馬轉身,而八千重騎則一步步的緊隨其後。呂綺愣神半晌,才反應過來,甄堯已經走遠,連忙拍馬直追,同時雙眼不安的掃視著周圍鐵騎。

  穿過大半中營,甄堯示意中營守兵將營門打開,而與此同時,就在數十丈外的徐晃,已經察覺到了身後的動靜。冷笑的看著蹋頓,徐晃緩緩吐出幾字"眾將士,兩翼散結弧形陣"邊著,徐晃也有意識的向右翼移動。

  生存在草原,蹋頓的聽覺也是不差,特別是對馬蹄聲的警覺程度很高,徐晃下令時他就感覺到了地面的震動。而在徐晃下令後,中營大門開啟,甄堯帶著一隊隊重騎出現在他眼前時,更是令他雙目瞪圓。

  "重騎軍,隨我斬除此等外族"手中畫戟高舉,甄堯胯下戰馬疾馳,身後八千騎兵也魚貫而動,刹那間已經出現在外族兵馬前面。看著那一只只帶著惶恐與不安神色的眼球,看著因為感覺到危險而響鼻後退的戰馬,甄堯要做的僅僅是劈刺手中長戟,便能收割對方性命。

  比起甄堯,重騎收割人頭的速度顯然更快,因為之前的戰事已經將前營徹底毀壞,帳篷的早已毀壞,沒有了這些障礙,重騎兵只需向前沖,單單戰馬的沖擊便能讓烏桓騎兵吃消不起,何況他們手中還有鋒利的大刀。

  "可惡啊。"眼見帳下兒郎一個個的被斬殺,蹋頓可謂是氣急敗壞,可他被徐晃纏著,完全沒有半點法子去解救的兒郎。直到最前方的千余騎都被擊殺後,才咬牙暗受徐晃一斧頭,硬是擺脫了他的糾纏。

  "休得猖狂,看刀"到這份上,蹋頓也是無法擊敗眼前的漢人兵馬,但他還是不甘心就此退去。他沒有見過甄堯,但他明白,能夠統帥這麼一只兵馬的將領,絕對是漢人中的高層,而眼前此人武藝並不算高,卻是有擊殺的可能。

  蹋頓是對甄堯起殺了殺心,拼著被徐晃砍傷也直逼而來,偏偏甄堯此刻是領兵沖在最前方,並沒有兵卒能為他先行擋下蹋頓。雖然有段不曾上陣殺敵,但甄堯多年煉體也不是白費的,何況他也不是剛上戰場的雛,在蹋頓逼來時就做出了反應,手中畫戟橫檔在前。

  "叮"蹋頓含怒一擊並不是這麼好擋的,即便甄堯有了准備,並將手臂的氣力集中在雙手,也被這一刀震的手心生疼,把持不住武器。

  "再來"一刀不成,蹋頓再次怒吼,手中寶刀又一次力劈直下。

  面對蹋頓的寶刀,甄堯心底苦笑,托大了。不過甄堯可不是輕易放棄的人,即使雙手發麻,仍然咬牙挺舉長戟。不抵擋不死也得重傷,抵擋的話,雖然不一定能擋下來,但至少還有一絲可能。

  "哈"一聲嬌喝,就在蹋頓所持寶刀就要靠近甄堯手中畫戟時,右側突然殺出一將,銀色的方天畫戟揚起,替甄堯牢牢的擋下了蹋頓這一擊。

  "賊子休狂,並州呂綺來斗你"來者自然是跟著甄堯同行而出的妞,呂綺再接下蹋頓大刀後怒喝一聲,雙臂攪動畫戟並作橫掃,卻是要對蹋頓還以顏色。

  蹋頓措不及防,被呂綺這一招逼的後退半步,但當戟尖劃過身前後,又奮勇上前,撲刀直取呂綺面門。

  雖然甄堯不想承認,但事實呂綺馬背上的本事就是要比他高,面對如此凶惡的招式,非但沒有驚慌,反而扭動身軀上挑蹋頓臂膀,這一刺若是中了,那蹋頓必然要廢掉一只胳膊。

  蹋頓會為了擊殺甄堯而受徐晃一斧,那是因為被砍的地方並不是要害,最多就流點血罷了。但此刻卻不同了,一只胳膊,他蹋頓可賭不起。

  將手臂上揚,刀鋒也隨之偏轉。呂綺的上挑的畫戟僅僅割破了點蹋頓的皮肉,卻是沒重創到他。不過蹋頓的進攻也隨之減緩,刀刃僅僅劃過呂綺頭戴的銀盔。'咔’的一聲,銀盔被刀刃勾上天空,使得呂綺平日盤起的發絲也如瀑布般垂下。
li07500836 發表於 2013-6-25 17:09
第三百一十三章  女人的計較

        中軍帳內,此刻戰事已然結束,徐晃等人正在清掃戰場,而甄堯卻是似笑非笑的對著眼前銀甲將抱拳道"未想呂少將軍竟是女兒身,失敬,失敬。"

        "哼"呂綺撇過腦袋不去看甄堯,意外被蹋頓將盤起的發絲弄亂,導致的身份被揭穿,她現在可是別扭著呢。不過扭過腦袋的時候,還是回答了一句"我有名字,呂玲綺,別叫我呂少將軍"

        "果然,就那'呂綺’的假的。"甄堯心底暗道果真如此,臉上笑意卻是一分未減"玲綺戰場搭救之恩,堯還未相謝。這一柄寶劍,且算堯送上的謝禮。"這倒是句實話,若非呂玲綺相助,他那會手心發麻,還真不太可能當下蹋頓的寶刀。

        "戰場軍營之中,州牧應該喊我將軍"似乎都是很難伺候的,才有名有姓,現在又不准甄堯叫了。"我不善用劍,不需此物,州牧也不必謝我。"

        甄堯也是第一次碰上這麼難伺候的人,可對方救了半條命,免去了皮肉之苦,又是一女的,也不好與之太過計較,只得點頭道"不喜歡那就算了,來日堯尋思好了如何答謝將軍,再行打擾。"

        說道這個,呂玲綺卻是頗為高興,有轉過臉面相甄堯,帶著幾分高傲神色,擺手道"不必如此,即是同盟,相助與你也是本將分內之事。將軍若要答謝,只需答應我一事即可。"

        見對方一副'你我的厲害了吧'的模樣,甄堯只得笑著回答道"何事?將軍不妨直言,堯能辦到的一定不推辭。"

        呂玲綺似乎也女兒家的打打殺殺有傷人倫禮教,著臉道"好,我想州牧答應,今夜之事不可多傳,就連那些看到了的兵卒,也要讓他們閉嘴。"

        "哦?就這個啊,好辦,堯會吩咐下去的。"聽到呂玲綺這麼,甄堯口頭上答應的很快,但心底卻有了捉弄對方的心思,很快又疑惑問道:

        "可是,今夜發生這麼多事,不知呂將軍所是哪一樁?莫不是今晚所有事都不得?這可不行,這一場大勝堯還指望能得天子獎賞呢,若是秘而不宣,那豈不是泡湯了。"

        雖然不'泡湯’是意思,但聽著甄堯的語氣還有內容,呂玲綺就甄堯有心戲耍,心底暗怒,嘴上卻陪笑道州牧此話差矣,女子只是想將身份隱秘下來,並非要斷了州牧額算計,還望州牧成全。"

        按甄堯所想,這妞應該和大鬧一番,然後還能和她吵上兩句,以此來緩解戰後殺戮的緊張。可對方居然來軟的,甄堯再逗弄下去也沒意思,只得點頭道"堯不過一句玩笑,將軍莫要見怪,這事堯已經吩咐下去了,所有知曉此事的將士,包括堯都不會亂說的。"

        "那玲綺多謝將軍了。"呂玲綺聞也松了一口氣,她可不想整日有人三道四的議論,雖然這種事也的確稀奇,試想,大漢自建立以來,似乎還沒出過女性領兵將領的。

        恰在此時,帳外親衛報道清點戰場的徐晃了,甄堯也就不再與呂家娘子瞎聊,咳嗽一聲便讓徐晃進來細談此戰得失,當然,因為這一戰是防禦,得到的自然要比收獲的少。

        一邊聽著徐晃的報告,甄堯心底一邊盤算,俘虜了八千外族,完好無損的戰馬也有六千匹,受輕傷可以治愈的戰馬也有五千多,不過就戰馬收獲而言不算少了。

        至于其他的如烏桓,鮮卑族人用的武器,對甄堯而也就比廢鐵好一點,麾下將士肯定是用不上的,最大的可能就是運回毋極,讓毋極內城的鐵匠們回爐重鑄。

        "主公,那些俘虜來的兵卒如何處理?"徐晃完後很快便開口問道今日一戰雖然勝了,但主公帳下兵馬傷亡也不。不少兵士緒波動很大,若非有嚴明的軍紀,他們都要向這些外族俘虜捅刀子了。"


        "嗯?"甄堯聽罷雙眉微皺,戰後將士們的緒很容易急躁,畢竟是剛見了血,心肯定不會很好。不過甄堯主要考慮的還不是這些,而是那些俘虜。該如何處理?殺了?或是留著?

        甄堯也不敢草率的做出決定,讓人把田豫找了來,後者聽完甄堯所後,閉目思索許久才開口道"主公,此等外族雖犯我大漢久矣,無一人不該殺。可主公試想,若是將他們全殺了,後難免為人口舌,豫還請主公勿要用一時之快。"

        甄堯頭疼的就在這里,若是雙方還在斗陣,甄堯可以毫無負擔的殺萬人,十萬人,甚至百萬人。反正只要有合適的理由,他就不怕殺人,甄堯並非心慈手軟之輩。

        可現在對方已經投降了,若再可坑殺,雖然僅僅是幾千人,但傳回大漢肯定要壞名聲的。甄堯不是沽名釣譽之輩,但就現在的亂世而,名聲威望很重要,他甄堯還沒達到那種可以不顧名聲的高度。

        "公明,你對此事如何看?"甄堯問出此話的時候,心底卻是暗罵甄猛兩人,這兩家伙,事不好,居然收降了這些外族兵馬,早知如此他就該在戰事開始時下達絕殺令了。

        徐晃可是有智慧的家伙,當即抱拳道"晃亦贊同軍師所,一味嗜殺並不可取。"

        "不殺啊,讓我想想。"甄堯托著下巴,眼睛直望案桌上的油燈。他此行的目的就是要鏟平外族,以免百年後那場浩劫出現,五胡亂華,這可是所有漢人的災難。

        不過隨隨便便就滅人全族似乎也不太道德,有可能會減壽的,君不見古往今來不少制造大殺戮的文臣武將,都沒殺長命的嗎。前世的甄堯是無神論者,可他莫名其妙的來到漢末,卻是不想但又有些了。

        "一口氣殺光了不好,那我慢慢殺應該可以吧,反正這些人就算不殺他也就活個五十年。"甄堯心中不無惡意的想到,同時開口"堯已經想要安頓這些外族了,殺了他們的確有些便宜數百年來他們所犯下的罪孽,必須要給予懲罰。"

        聽到甄堯找出個這種理由,田豫腦門上不免落下幾滴汗珠,同時低聲問道"主公,准備如何懲罰這些外族?"

        甄堯當即道"如今冀州治下礦產業迅速發展,人力卻是有些不夠了,若是將我大漢精壯男子浪費在荒山中,卻是不美。堯決定,讓這些投降的外族,都給我挖礦去。"

        "挖礦?"田豫聽到甄堯如此,目瞪口呆之余卻也暗自點頭,這種人力的利用,不但能讓冀州空出許多壯年男子以充兵用,還能讓外族給自家主公與大漢創造財富。

        這主意看似不錯,但田豫細想一下還是覺得有不少問題,當即開口道"主公,此法雖好,可這些外族如今投降也不過是迫于死亡威脅,日後送去礦山也不要管理。而且如今主公還身在草原,糧草供給並不方便,多出幾千張嘴,糧食消耗必將增大。"

        "這個,也不難嘛。"甄堯晃動著腦袋,突然嘴角上揚道八千俘虜,從明日起,一天讓他們吃一頓,並且只給五千人份。我留給他們一線生機,但可不會保他們不死。他們能否活著跟隨大軍回冀州,還得看他們命是否過硬。"

        "主公此舉,卻是不如殺了他們痛快。"徐晃嘴角抽動,並聲道。可以預見,之後幾天這些外族將會面對怎樣的生活。不過這些和他無關,反正自家主公也沒殺人,就算是餓死在軍營,也只能怪他們。

        當這一切商量並決定下來,徐晃與田豫便相繼離開。兩人走後,甄堯奇怪的看著呂玲綺,開口問道"你還不去休息?秀兒都已經睡著了,你這個'哥哥’真不稱職。"

        "要你管"呂玲綺剛想回嘴,但一想到方才那甄堯隨口絕對千萬人生死的口氣,卻是不敢犟嘴了,嘟噥兩聲,便趕緊離開甄堯的大帳。

        第二日天空放晴,甄堯舒展著身軀走出大帳,准備給弄些吃的,可剛掀開帳子,就聽到聽到不遠處傳來一聲聲噴嚏。聞聲望去,卻看見呂玲綺正彎著腰,右手捂著嘴巴不停,口中不停發出啊~~啊嚏~~"

        "這妞抵抗力真差,居然又感冒了。"甄堯搖頭低笑一聲,上前兩步開口道呂將軍,昨夜是否又踢被子了?一大早的噴嚏連連啊?"

        "哪有,我~~啊~~啊嚏~~"呂玲綺顯然病的更重了,噴嚏不停,轉過身來勉強道昨夜淋濕了身子,有些著涼,啊嚏~~"

        甄堯點點頭,可一看呂玲綺臉色時,頓時面色一變"臉色這麼差?恐怕這一次不題了。隨我來,我讓軍中醫者給你看看。"

        "不用,免得又耗費州牧的藥材湯水。"呂玲綺卻不領,顯然還惦記著前日甄堯的玩笑之語。

        "就是這麼計較。"甄堯雙目一瞪"快點跟我走,晚了你重病不起,可就沒人能幫你了"
li07500836 發表於 2013-6-25 17:16
第三百一十四章  得了便宜還賣乖
   
  帶著不清不願跟在背後還一直碎碎念的呂玲綺來到的大帳內,並叫來了幾名醫者,甄堯就坐在一旁翻看兵書。沒一會,呂玲綺的病況就被幾名醫者弄清楚了,其中一人開口道"呂將軍,你如今寒氣入體,單以湯藥口度卻是無法根除。以某之見,當用藥浴。"

  "藥浴?"雖然不是十分清楚,但呂玲綺還是了的,眼前的胡子老頭是要泡澡。眉頭一皺,便有些不願意了。畢竟這是軍營,全都是男兒生,她若真的是男子卻是無妨,可他一女孩,如何能裸露身子在軍營內沐浴。

  而呂玲綺的疑惑也吸引了甄堯的注意,聽到醫者給呂玲綺出的治病法子,甄堯臉上閃現刹那笑意,不過片刻間就回複如初,咳嗽兩聲開口道"陳師,除此以外可有他法?"甄堯是知道呂玲綺性別的,雖然想看她的笑話,但也這種事最好還是能避就避。

  "這,若是藥浴有所不便,以針灸,藥石治療也可。"陳姓醫者捋了捋胡須,輕聲道"可這位將軍,並非男兒身,針灸的話"半百老頭沒有再下去,很顯然,通過方才的診斷,他已經了呂玲綺是女子,所以也就沒有提出針灸之法。

  針灸需要對方衣物盡去,自然不是女子能夠接受的。呂玲綺當即著臉直搖頭,就連甄堯可不免嗆咳幾聲。好家伙,醫術端的可以,居然這麼快就了呂玲綺的真實性別。

  呂玲綺現在哪還有選擇,低著腦袋開口道"我還是藥浴吧。"

  "那只能這樣了,放心,待會除了秀兒沒人會看到。"甄堯似笑非笑的點了點頭,開口道"陳師,方才之不可外傳,切記切記。"對于麾下的醫者,甄堯倒不需要用其他手段,僅僅一個提醒,他們都會明白該如何做。

  幾位醫者連忙點頭答應"主公放心,某這就去配藥了。"

  幾名醫者的辦事效率很快,不一會就把需要用到的藥物取了出來,甄堯也開始指揮兵卒在呂玲綺所待帳內放下一個大木桶並開始灌注熱水,同時在架起木桶的鐵板下堆放起木柴。

  木柴慢慢著起,眾人卻是擠在帳中,依舊是那陳姓醫者,指著木桶道"進去之後,全身浸泡,要讓湯水漫過頸喉,一個時辰後才能出來。"

  呂玲綺面色依舊泛白,點點頭表示清楚了,眼看大木桶已經裝了大半桶的水,甄堯便擺手道"好了好了,你慢慢泡,我們出去了。"

  呂玲綺聽罷耳根泛紅,如蚊子般輕哼一聲,便轉過腦袋不去理會。甄堯見此哈哈一笑,也就轉身走了出去。當甄堯快要踏出帳篷時,呂玲綺才趕急開口"喂,我沒出去之前,不能讓任何人進來。"

  "哈哈"呂玲綺那帶著點焦急的口吻卻是讓甄堯一陣大笑,幾天來這妞每每都會找的不自在,現在總算有機會讓她也緊張緊張了。帶著一抹詭笑,甄堯迅速走出帳子。

  甄堯等人走後,整個大帳就只剩下呂玲綺和秀兒兩人,不過即使如此呂玲綺也不太放心,輕聲道"秀兒,你去看看,他們都走遠了沒"

  秀兒倒是十分乖巧的往帳外湊上幾步,露出一個腦袋在外面瞧了又瞧,才縮道"外面都沒人的,放心沐浴吧。醫者可是說了,若不快些泡就會失效的。"

  聽到秀兒又喊,呂玲綺出奇的沒有反對,只是膩聲道"你這妮子,還不快幫我。"一邊著卻是將身上的頭盔,甲胄一一解下,並放置一旁。

  脫下了外穿的鐵甲,呂玲綺除去一件內甲外,就只剩內衣了,柔美的身段此刻也展露無疑。脫去內甲,似乎感到有些涼意,雙臂不由得請撫上肩膀,可惜這樣一幅足以令男性噴血的畫面卻無人有眼福享用,當呂玲綺衣衫落盡後,卻是忙不迭的躍入藥浴桶。

  "你額頭出汗了"呂玲綺泡藥浴是舒服的很,可這卻苦了一旁的秀兒。不但要盯著帳外注意是否有人,還得看著木桶下的火候,不能太旺也不能滅了。


  除此外還需按照幾位醫者的吩咐依次加入藥材,而當呂玲綺泡了許久腦門出汗之後,又得給她擦拭,當真是十分繁瑣,如此重任全交由一六七年歲的女孩,幸好這不是兩千年後,否則肯定要被告虐待兒童的。

  "嗯,好舒服。"在熱氣熏騰,藥物刺激下的呂玲綺大腦,眼睛已經開始犯暈,聽見秀兒在和,當即呻吟起來。罷,嘴唇吞吐著香氣,卻是惹人垂涎。

  一炷香,一直站在木桶旁邊的秀兒試了試水溫,皺眉嘀咕道水有些涼了。"邊著,便從一旁走下去,從一邊拿起堆放好的柴火,一根根的加進去,沒過多久,水又開始升溫了。丫頭臉上浮現一抹笑意,再次爬上木桶邊,給呂玲綺擦汗。

  這也多虧了木桶足夠大,一旁還有涼水可以加,否則就一直這樣燒下去,別人了,就是牲畜也得煮熟來。呂玲綺此刻離煮熟自然是有一定的距離,不過那潤的臉頰與頭頂不斷冒起的白汽,卻是與熟食相仿。

  若一直這樣進行下去,或許呂玲綺就能'安全’的泡好藥浴出來,可這畢竟只是'或許’,一直忙碌了大半時辰的秀兒,在第三次給木桶加柴後,剛爬上木桶邊,右腳卻是踩空了。'嘭’的一聲跌落在地面。

  "呀"這一跤可是摔的不輕,丫頭難免驚叫一聲。事偏偏如此巧合,秀兒在跌落時左腳不與隔熱鐵板緊密接觸在一起,雖然只是短短一瞬間,但那被烤的發燙的鐵板,如何是丫頭粉嫩的皮膚受得了的,當即連聲同嗚。

  "怎麼回事?"不知是有心或是無意,甄堯在呂玲綺藥浴後就一直蹲坐在帳前不遠的草地上曬太陽,突然聽到背後傳來驚呼,雙眉微動迅速起身就向帳內跑去。

  "啊"比之前更為慘烈,也更具穿透性的尖叫響起,周圍兵卒紛紛側目看向聲音發源地,那正是呂玲綺泡澡的大帳。

  "咳,咳,我,我並非有意闖入,只是聽到了驚叫聲,抱歉抱歉。"甄堯此時也是'老’臉微。他在聽到驚叫後第一闖了進來,的確,秀兒摔倒在地上,手腳正哆嗦著。

  可比起這個,更讓人噴血的,呂玲綺也因為秀兒的驚叫轉醒,並從半人高的木桶中站了起來。這時甄堯剛剛沖進帳篷,雙眸中看到的就是一絲不掛的美人出浴圖。因為周圍有騰騰的熱氣,這種姿態更顯得美輪美奐。

  呂玲綺尖叫足足持續了上十個呼吸,而這是個呼吸內,甄堯的雙眼很不自覺的緊盯著對方看了又看。尖叫結束,呂玲綺才想到身子還露在外面,連忙又縮回桶內,嗔怒道看看,還不快點看看秀兒了"

  甄堯連忙將視線轉移,蹲下身子來到秀兒身邊,輕聲問道"秀兒,哪里摔著了?"

  秀兒咬著牙齒不讓疼痛的淚水落下,指了指被燙傷的地方,輕聲道"腳。"

  甄堯聞輕輕將秀兒的左褲腿往上拉動,一塊很顯眼的燙傷出現在面前,而這時聽到驚呼的兵卒也趕至帳外,出聲道"主公。"他們倒不傻,里面有女眷,沒有貿然的沖進來。

  "來,哥哥抱你。"甄堯搖頭將丫頭抱了起來,用身子側著掀開帳簾後,對著兵卒道"抱她去醫者那,她腳扭傷了。"

  "諾"親衛答應一聲,便伸手從甄堯手中接過秀兒,抱穩後就准備轉身。

  "可姐,哥哥還在里面沒出來,秀兒"秀兒雖然燙傷,但還擔心著里面泡在木桶中的呂玲綺。甄堯見此,摸了摸丫頭的腦袋,笑著道放心吧,大哥哥在這呢。"

  秀兒被抱走,甄堯回頭看了看營帳,想起之前兩人的尷尬,卻是舉棋不定,走不上進去也不是。猶豫良久,心中不停念叨:秀兒不在,沒人給你添水加柴,我進去是干活的,可不是占便宜的。連續念叨幾遍,甄堯才邁步走了進去。

  經過之前的事,呂玲綺頭也不昏了,瞌睡可不見了,甄堯剛轉身踏入帳中,便驚慌道"你,你又進來做"

  "我,我進來給你添水擦汗來了"甄堯已經為內心潛在的**找好了理由,開口道秀兒右腿燙傷了,這會可沒人伺候你"

  "不用,不用,我來就行。"心底帶著幾許慌亂,呂玲綺此時卻是完全沒有臥馬提戟時的颯爽。右手拿著濕巾,不停的擦拭泛著暈的臉頰。

  甄堯心底一陣郁悶,話他如今可是大漢有數的諸侯人物,平日都是被伺候,哪有伺候人的時候。沒想走進來,這妞卻是懼之如毒蠍一般。

  見呂玲綺那如玉藕般白嫩的手臂輕輕浮動,甄堯眉目一轉,卻是笑著道你且好好呆著,醫者可是了要全身浸泡在藥桶中。今日權當報答你救命之恩,我來伺候你藥浴。"這話得似乎十分吃虧似地,卻是得了便宜還要賣乖,讓呂玲綺哭笑不得,但又無法厲色回絕。
li07500836 發表於 2013-6-25 17:25
第三百一十五章  又偷腥了
   
  將濕巾擰干,甄堯鬼使神差的開始了之前秀兒的工作,而出奇的是呂玲綺除了之前有過一絲驚叫後,卻沒有再開口反對。著臉保持著沉默,雙眼也緊閉,仿佛這樣就能夠麻痹,將甄堯當成秀兒。

  可這樣掩耳盜鈴般的舉動自然不會有效,甄堯全身上下都散發著男子氣息,這位從未與任何一名男子如此親密的呂玲綺來,是致命的吸引。內心不斷糾結,想要讓甄堯離開,卻有享受般微張嘴唇,貪婪的吸允著空中的氣息。

  在給呂玲綺擦拭額頭時,甄堯雙眼不可避免的由上往下移動,透過帶著淡棕色的藥水,甄堯幾乎可以看清那兩處玉峰,即便是禦女有數的甄堯也不免吞了吞口水。

  之前呂玲綺扮男裝時,甄堯還惡意猜測過這丫頭估計就是一個花木蘭,毫無任何女性特征。可現在看來,呂家妞非但不是花木蘭,就連那女性特有的地方,也是資本足夠。

  "看看"一聲嬌喝在甄堯耳邊響起,抬起後才不知何時呂玲綺已經睜開了雙眼,並且怒瞪著。被人抓了個現行,甄堯干咳兩聲,連忙轉過腦袋。

  呂玲綺也沒力氣多甄堯,之前那句話已經是她積攢了全身氣力才開口吐出的。甄堯的男子氣息深深吸引著她,令她霞飛雙頰之時,全身氣力也消失無影。

  看著呂玲綺面色泛,甄堯還以為是木桶中的藥水太燙,連忙道我給你加些涼水,加些涼水。"邊著,向右走動兩步,用木瓢從另一個一號的盆子里舀出涼水倒入呂玲綺的藥桶內,並用手指伸進去試了試水溫。

  "咦,不燙啊"甄堯此刻卻是尷尬了,他並不秀兒就是因為水涼了才下去加柴摔倒的,此刻舀了一大瓢涼水進去,卻是令藥桶的水溫又降了些許。

  甄堯的一句'不燙’令呂玲綺耳根更了,可她哪好意思是因為甄堯你站在這才會這樣的反應,只得再次把眼睛閉上,隨便甄堯折騰了。

  甄堯面色尷尬,很快又蹲下道"我給你加柴"同時把一旁剩下的木柴一股腦的放進去,沒過一會,火焰便上漲起來,水溫也隨之升高。

  就這樣'擦汗’,'添水’,'添柴’的輪轉,甄堯卻是將最初的緊張拋開了,兩只眼睛時不時的看著呂玲綺那略帶羞澀的面龐,又轉而看向浸泡在木桶水位下的軀體。幸好這不是毫無顏色的洗澡水,藥色總算能將某些部位遮擋住,沒有讓呂玲綺完全走光。

  但就是這樣半遮半掩的模樣,卻是讓甄堯十分心動。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句話不但適用于兩千年後,在兩千年前的漢朝,也是同樣合適的。

  面對這樣一幅不但擁有鍛煉出來的柔美身軀,與那精致的臉龐,還有忽隱忽現的高峰的女子,作為一名正常男子,甄堯不可能不動心,此刻他的下面早就有了反應。

  "嚶"似乎是適應了甄堯的服侍,呂玲綺又開始享受起藥浴的舒爽,甄堯手中的濕巾早已不知飛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甄堯手掌。手指輕撫呂玲綺的面頰,惹得妞不自然的低哼一聲,性感而又略微豐厚的雙唇輕吐,一股熱氣便沖向了甄堯停留在其臉上的五指。

  "主公,一個時辰已經過了。"而就在此時,帳外忽然響起兵卒的提醒。而呂玲綺也在此刻睜開雙眼,甄堯下意識的抬起手臂,心中頗為不爽,但卻只得開口道了。"

  "還,還不讓我起來"呂玲綺此刻哪像在戰場上能與烏桓王者蹋頓相斗的銀甲驍將,女子的柔媚盡顯無疑。甄堯聽連忙點頭,同時轉過身去。

  原本呂玲綺要起身的話肯定要等甄堯走出大帳才會出來的,可不知為何在看到甄堯轉身後,她便迫不及待的站了起來,可就是這一站,呂玲綺卻丁點力氣都沒有,又重重的坐在木桶中,濺起了不少水花,口中還呢喃道"哎呀"


  甄堯聽到身後的動靜,急忙轉過身開口問道,同時也看到了呂玲綺那雙眉微蹙,手臂掛在木桶旁的模樣。再次走靠木桶,甄堯卻是關切問道了?可是摔著了?"

  呂玲綺此刻全身泛,有氣無力的將手臂又沉回木桶內,賭氣似地嘟起了雙唇,又輕聲道"沒,沒力,起不來。"

  兩人此刻的距離很近,臉頰對臉頰的直線距離不會超過一尺,呂玲綺吐氣如蘭的模樣完完全全映入甄堯的眼球。看著眼前與平日兩種模樣的妙女子,本就欲火難耐的甄堯如何能把持的住,腦袋突然湊上前,對著那可愛模樣的嘴唇,便印了上去。

  "嗚~~嗯~~唔~~"突遭強吻,呂玲綺雙目瞪圓,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剛想扭開腦袋卻不防甄堯兩只手已經將其環抱在懷。而全身無力的呂家妞也沒沒辦法從中掙脫,只得緊閉著雙唇,不讓甄堯再進一步。

  隨著甄堯雙臂緩緩抱緊,呂玲綺整個身子都從木桶中露了出來,身子突然離開溫熱的湯水,呂玲綺不自然的低吟一聲。一聲低吟,卻是讓甄堯找到了再進一步的機會,撬開已經微張的貝齒,終于嘗到了那一抹香甜。

  這是一個長綿的濕吻,足足有幾十個呼吸,直到呂玲綺面色漲,因為不會換氣而有略微窒息時甄堯才抬起了腦袋。不過放過了那誘人的雙唇,甄堯可不會就此離開,腦袋漸漸往下移,吻上了呂玲綺的頸脖,帶著些露水,體味與藥味混雜的粉嫩頸脖。

  呂玲綺無力的靠在甄堯身上,雙手也搭拉在眼前男子的腰間,似乎自身的敏感部位被碰觸,剛剛得到喘息的呂玲綺連忙輕聲開口"呼~~呼,別,別在這呀~~啊~~"

  "遵命,我的美人。"呂玲綺的那一句低呼幾乎就的藥物,甄堯面帶笑意的在其耳邊低語一聲,雙臂環上美人的蠻腰,'唰’的一聲將她從藥桶中抱起,並走向不遠處的床榻,這里本就是呂玲綺休息的大帳,此刻倒是十分省事了。

  將全身濕漉漉的呂玲綺壓在被褥上,甄堯很快就將自身衣物盡數褪去,一個猛撲便躍上了床榻,並將眼前的妞壓在身下。

  此刻兩人是真的零距離接觸了,感觸到身前男子的那粗重的呼吸,與越漸發燙的身子,已然情動的呂玲綺卻是顯得有些惶恐,可惶恐中也帶著些許期待。

  "嚶"四唇相碰,呂玲綺輕哼一聲,片刻後也終于懂得回應,將的丁香軟舌伸出,任憑眼前男子享用,同時伸出雙臂,用盡全身力氣抱著甄堯那美健的背脊。

  "我,我怕"下面的觸碰讓呂玲綺又回複了點神智,看著幾乎要將吞噬的男子,不免帶著幾分緊張神色開口道"你要,要憐惜我,啊~~"

  甄堯並沒有一上來就迫不及待的動粗,反而不斷的親吻著呂玲綺的臉頰,頸脖已經兩處玉峰,就是想要她放松下來。此刻聽到呂玲綺的低語,卻是帶著笑意點頭回應道"會的,放松,我會的"

  "啊~~疼啊"隨著一聲尖銳的驚呼,甄堯與呂玲綺的距離終于成為負數,而這一刻,甄堯卻是十分滿足。

  一番雲雨過後,已經是兩個時辰以後的事了,在此期間除了開始時甄堯還占據主動以外,其余卻都是呂玲綺向他發起進攻。可初嘗禁果的呂家妞如何是甄堯這好幾個孩子的爹的對手,每每不用多久就敗下陣來。

  可就是如此,呂玲綺卻屢敗屢戰,充分體現了她那一身傲氣的將領色彩,一直到體酸力竭,才無奈放棄了這場爭斗,而甄堯也總算得以釋放。

  面對第一夜(貌似不是晚上的)就如狼似虎的呂玲綺,甄堯卻是臉上雖盡是笑意,但其中確有幾分牽強,畢竟太要強,他的壓力也很大啊。好在總算把呂玲綺喂飽了,當下輕吻了下對方的額頭,開口道"你太胡鬧了,現在肯定走動不得,我去外面看看,待會再來。"

  甄堯體貼的一面讓初落愛河的呂玲綺十分滿足,但聽到他還要來的時候,臉上卻露出一份惶恐不要了,你去你那,我,我要歇息,受不了了嘛。"

  "哈哈,放心,待會我來喂你吃點,不做其他的"甄堯聞大笑不止,一邊穿上衣物,刮了刮呂玲綺的瓊鼻,再次親吻一口才起身離開床榻。胡鬧幾個時辰,不外面營寨況如何了。

  甄堯剛走出營寨,便有幾名親衛抱拳道"主公。"

  見到眼前這麼近的距離居然有人,甄堯不免干咳幾聲,開口問道"方才營內可有事?幾位軍師,將軍可曾來尋?"

  幾位毋極親衛相視一眼,其中一人低頭抱拳道"沒有,我等一心護衛主公安全,不曾聽到任何動靜。幾位軍師,將軍也不曾前來。"

  滿意的點了點頭,甄堯卻是對帳下親衛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同時吩咐道"以後此處大帳沒有我的命令,其余人都不准擅闖。去,給我准備些吃食來。"
li07500836 發表於 2013-6-25 17:57
第三百一十六章  再分兵
   
  當呂玲綺喝了稀粥睡下後,甄堯也回到的大帳內,雖然蹋頓在手中已經敗了一陣,而且損失慘重,但一日沒有將其抓獲,甄堯便一日不能安穩的歇息。仔細的聽著麾下探馬傳回的報,蹋頓在慘敗後,離開的方向是烏桓部族所在。

  按揉左側太陽穴,甄堯還在考慮如何將烏桓,鮮卑一網打盡時,麾下傳令兵突然開口道"主公,張將軍,太史將軍,閻將軍回來了"

  "哦?益德回來了"甄堯略微挑眉,起身道"國讓,公明,隨我出寨相迎。"說罷抬腳向帳外走出,而徐晃幾人也是面帶微笑的隨之而動。

  營寨半里外,張飛幾人見到甄堯出迎,連忙翻身下馬道末將,參見主公。"

  "免禮,免禮。"甄堯笑著點頭,隨意的瞟了眼張飛身後的兵馬已經被兵馬圍著的馬匹,牛羊,臉上笑意更濃"益德,子義,堅正,此行收獲頗豐啊來,隨我一同入營。"

  將兵馬安置完畢,甄堯回到大帳後就開始聽張飛講述此次出兵的戰事經過,當聽到整個倫多河中游兩岸的部落都被殺戮一空,並帶回許多戰利品後,甄堯開口贊道"不愧是我帳下虎將,些許外族,完全阻擋不了你等"

  張飛等人自然是連聲回道不敢當,幾人道一番後,甄堯也將今日營寨的戰況出,並開口問計"如今蹋頓東逃,附近幾無外族身影,諸位以為,我等該如何應對?"

  甄堯剛完,徐晃便開口道"主公,此刻當奮勇直追,蹋頓大敗一場,麾下兵馬折損近七成,短時日內必然士氣低迷,此刻正是我等擒賊殺敵之良機"

  張飛才領兵回營,不過卻沒有太多疲憊,一臉興奮之色的贊成道"公明之甚善,主公下令吧"而後其余幾位將領也紛紛表態,希望甄堯立即出兵。

  依照慣例,甄堯不會這麼快下定論,看向一直沒的田豫,開口問道"國讓有何見教?"

  田豫並沒有如一眾武將那麼激動,只是沉聲道"主公,蹋頓雖敗,可烏桓尚有人口數十萬之多,除去其中老弱病殘,也應當有十余萬壯年之士。即便此十萬眾並非蹋頓帳下兵卒,可一旦召集起來,以外族人人善騎善斗的性子而,也不可覷。"

  "蹋頓前日之敗乃是輕敵,對主公帳下兵馬戰力並不了解,所以雖有准備卻仍舊逃不過敗局。可如今主公帳下兵馬俱被蹋頓所熟悉,若想再如此輕易勝之,並非易事。"

  田豫的話對眾將而無疑是當頭棒喝,雖未直,可也表明了他的看法,顯然是不支持立即出兵追擊蹋頓的。如此完,眾將免不了嘀咕起來,原本安靜有序的大帳頓時吵鬧連天。

  甄堯見此當即擺手示意眾將停下,摸著下巴心底卻是開始思考田豫所。的確,甄堯可沒自大到以為大勝蹋頓一場就能將整個烏桓一族擺平,若真這麼簡單的話,曆史上曹操早就可以殺盡外族了,何來之後的五胡亂華。

  想了半天甄堯苦笑搖頭,雖然看的書多,但終究臨機決策上還是有些不足,只得開口問道"國讓既有此,想必心中已有定論,何不開口出?"

  田豫當即正色點頭"主公,蹋頓如今回歸烏桓治地,不過是想重新召集人馬再與主公較量。而以豫觀之,此人並非魯莽之輩,帳下精銳部族兒郎都非主公對手,想來他也會找尋另一條路與主公相斗。若是在下猜的不,蹋頓或許會直接揮兵南下,侵入幽州地界。"

  "詳細說明。"甄堯聞眉頭一皺,田豫這是他的猜測,自然是有根據的,而甄堯想聽的,就是其中的原因與分析。"自主公得幽州,便徹底斷了大漢與外族的交易與供給,蹋頓雖然一統烏桓,但整個部族糧食消耗甚大,這幾個月,烏桓所剩糧食肯定不多了。此次出征蹋頓也是備足了糧草,可惜敗于主公之手,卻是使得烏桓糧食更是緊缺。"


  "主公親領數萬兵馬出戰草原,任誰也此次是冀州,幽州精銳兵馬盡數出動。如此,幽州防范兵力自然短缺。蹋頓若突然南下,不但能再次劫掠大批吃食與用具,還能讓主公措手不及,疲于回奔路途。其中若有差池,便是身在大漢境內,也會有不的危險。"

  田豫所惹得眾人心驚不已,徐晃當即問道如此來,豈不是要立刻回師?"

  "的確要回師,但不是所有兵馬都。"田豫思慮一會又道"主公,不妨讓益德歇息兩日,再由益德與公明二位將軍領本部騎馬回撤並趕往右北平地界。同時主公可修書送往遼西與遼東,讓駐守遼西的周倉,鮮于銀,還有公孫度引兵相助。"

  太史慈卻是不解問道"周倉二人本就是主公帳下將領,自然會聽主公命令,可那公孫度,虎踞遼東數郡,野心不,他如何會聽從主公的一紙調令?"

  田豫聞忽然笑了起來,隨即道"這便要看主公,能夠給出多少好處了。"

  "此事不難,此事不難。"甄堯聽罷連連點頭,同時問道"國讓,那堯與其余將士該如何動作?總不至于坐此營中苦等吧。"

  田豫緩緩搖頭"之前這些僅是豫之猜測,蹋頓是否會如此行事尚且不知。待益德領兵退回上谷主公便可領兵東進。若蹋頓未曾南下,主公可以手中兵馬與之周旋,等待益德從其腹地突襲而出;若蹋頓當真領兵南下了,主公也好徐徐吞食整個烏桓部族"

  "至于鮮卑軻比能部,自有並州飛將來解決,主公已經替他除去了其中十萬,想來剩下的幾處大部落,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好,此計甚妙"甄堯的確被田豫的心花怒放,按照這種計劃走下去,似乎已經處于不敗之境了。如今就看,能以多的損失,換得此戰的最終勝利。

  兩日很快就過了,張飛與徐晃兩人帶著兩萬騎兵,一萬甄堯親衛兵卒南下離開。而張飛前腳走,甄堯也同樣動身,帶著麾下依舊足足四萬兵馬與幾千俘虜,開始向東面進兵。

  這一次動兵,甄堯身邊最開心的並非幾位好戰的將領,而是已經成為甄堯女眷的呂玲綺。跟著甄堯領兵向東進發,呂玲綺心中的擔憂便暫時消散了。

  妞的擔憂自然很簡單,無非是不知如何與父親呂布與甄堯的事。若是一直按兵不動,不用幾天就得面對父親了。若是父親不准與甄堯在一起,這絕對不是呂玲綺願意看到的。所以當甄堯決定出兵後,她卻是最為支持的一個。

  就在甄堯繼續動兵之時,遠在千里外的中原地界,兗州昌邑城州牧府內,曹操正拿著一封信躊躇踱步。而在一旁站著的,有荀彧,荀攸,程昱,化歆,劉曄等人,如此豪華的文士陣容,也表示曹氏集團的智囊之士都到齊了。

  深皺的眉頭與緊拽著紙張的五指,無不明此刻曹操心底的掙紮。似乎也難以定奪,只得開口問道"文若,你們,操是否該答應此事?"

  率先開口的是滿寵,只見他上前一步躬身道"主公,袁紹所言確實不假,此刻冀州兵馬大都被甄堯帶去幽州,與那烏桓王蹋頓相斗。若能趁此機會,領兵殺入冀州境內,這大漢第一州,翻掌間便可歸屬主公。"

  這並非滿寵自大,卻是實如此,雖然甄堯在時,大漢沒有任何一位諸侯敢是其帳下精銳的對手。可如今他的兵馬都被他帶走了,就算還留下些許將士,恐怕也厲害不到哪去。若是連這些將士都擺不平,他們有何面目在曹操手底下混飯吃。

  曹操也清楚這一點,若他真的決定攻打冀州,有帳下諸多謀士相助,可以列出五六種方式將其拿下。可令曹操躊躇的是,甄堯此時作戰的對象,是外族。而甄堯現在正在做的事,更是他曹操年輕時的夢想

  年輕時的夢想,死時能在墓碑上刻下'征北將軍墓’幾個字,以表示能像霍去病那樣出征塞外草原,曹操就覺得很滿足了。

  不過這些如今都成了過眼云煙,現在的曹操已經無力去回想少時的一切。而就在此刻,劉曄突然問道"主公,曄有一問,即便打下冀州,主公是安然穩坐其中?"

  曹操聞雙眉緊蹙,沉聲問道"子揚此話何解?"

  "以甄堯的性格,只要手中兵馬未失,主公若攻下毋極,他會如何做?"劉曄略微搖頭,開口道"何況除去甄堯,便是袁術也不會看著主公成勢,倒是兗州又如何保全?"

  曹操的思維很敏銳,當即就抓住了重點,臉色一變開口問道"子揚之意,是甄堯定能全勝那蹋頓?"

  劉曄沒有,僅僅是略微點了點腦袋,以表示的看法。而當曹操將目光看向程昱等人時,幾位漢末前期的頂尖謀臣,無一不慎重頷首。
li07500836 發表於 2013-6-25 18:32
第三百一十七章  送公孫度'平州牧’
   
  似乎是眾謀士的行給了曹操一個借口,一個可以假甄堯之手,來完成當初年輕時夢想的借口。曹操那握著信紙的右手終于松了下來,同時開口問道"若如此,明日操便回絕了袁紹,不過,兗州已經休養近一年,應當動兵了。"

  甄堯此刻正在與外族交戰,若曹操真的選擇這時候突襲冀州,雖然荀彧等人無法阻止,但也會因此與他產生隔閡。幸好,曹操沒讓眾謀士失望,很快就想通了這件事。只要不在這種敏感時刻惹甄堯,眾謀士還是很願意出謀劃策的。

  見曹操有了動兵的念頭,荀攸當即開口道"主公,兗州雖處中原,可能夠延伸發展的方向卻不多。袁紹盤踞洛陽,又有虎牢之堅,暫時不予考慮。"

  "冀州方才主公已有決斷,也不會做出兵對象;青州自賊匪禍亂,並被甄堯接納數十萬百姓後,也成了貧瘠之地,同樣不做考慮剩下的。唯有南面豫州與東面徐州,人多糧廣,可助主公成就一番事業。"

  "豫州,徐州。"曹操緩緩點頭,其實在否定攻略冀州的那一刻,曹操就已經清楚,剩下的還能動兵的就剩這兩塊地盤。這兩塊地盤各有各的好處與缺點,豫州與兗州大面積相接,若能奪下,日後兵馬調度與管制起來都很方便。

  而其缺點也不少,因為豫州是袁術的地盤,這家伙從來不做好事,重稅,肆意征兵,弄的整個豫州的雞飛狗跳,原本一個好好的產糧大州,如今還得靠淮南接濟軍糧,雖然淮南一地也是產糧重鎮。

  特別是汝南一盜匪橫行,曹操此刻還沒動兵,就開始頭疼了,若是真的將豫州打下來,該如何處之?要花多大的氣力,才能讓他恢複至黃巾亂前的模樣?

  這是豫州的優缺點,而相比豫州,徐州似乎好許多。至少在陶謙的治理下,百姓過的還是比較可以,每天餓死街頭的百姓,一州數郡加起來也是可以數的的。而徐州不但是產糧重地,其州治內人口亦是不少,較之兗州恐怕還多了近一半。

  此時深知人口重要性的曹操,卻是為之心動不已,奈何徐州與兗州交接太少,而兗州的最北邊到徐州的最南邊,絕對不下千里路程。如此一來,卻是很難做到令行即通了。甚至兩州兵馬調度不及時,逢戰時必會出亂。

  有了重重比較與考慮,曹操腦袋暈的生疼,只得習慣性的用右手不停揉搓腦門。見主公犯難,眾謀士自然要為之排憂解難,程昱此刻出列道"主公,豫州雖亂,但主要悉心治理,不出一年,即能為主公提供足夠的支持。"

  "而徐州則不同,主公奪下後,一面要按紮重兵防范,一面還得悉心治理治下百姓。主公應當清楚,陶恭祖在徐州的名望,貿然對他動手,後果並不比北上冀州好多少。"

  毛玠開口道"主公,仲德所不差,何況相比徐州,豫州更容易得手。袁術帳下智謀之士甚缺,可堪大用的將領更無幾人,致使汝南盜匪橫行,便是袁術想管也管不了。如此幾乎毫不設防的豫州,主公此刻不取,更待何時?"

  "主公,孝先所甚是。""主公,彧附議。"毛玠完,荀彧等人也相繼點頭,在他們看來奪下豫州並不用花太大的代價,只不過奪下後需要耐心的治理與疏導。至于打下豫州會惹來袁術的報複,這一點,眾動王佐之士可是一點也不在意的,畢竟袁術不是甄堯。

  "好,既如此明日擦便將此議與眾將。"曹操性格十分果決,一旦有了決定,就不會耽誤文若,立即籌備糧草,輜重,五日內備齊大軍出征之用"

  荀彧點了點頭,開口道"主公放心,一月內周圍數郡一將糧食調入城中,隨時都能取出以作兵糧"即使如曹操,麾下將士也只能保證不餓肚子,'工資’那是沒得發的,不像甄堯,帳下兵卒各個都能養家糊口,好點的空閑時還能去勾欄瀟灑。


  而就在曹操有了斷絕並准備對豫州發動進攻時,整日呆在東都洛陽的袁紹也踏出了這座皇城。帶著麾下好不容易攢起來的三萬兵馬,直撲依舊被董家把持的弘農函谷關。

  中原,三輔的變動自然不是甄堯現在能夠知曉的,身處草原的他此刻十分慶幸身旁有田豫這樣的謀士。幾天甄堯不但踏入烏桓地界,同時還徹底清掃了三處不大不,人口萬余的部族,同時也從麾下探哨回報的消息中得知,蹋頓真的按照田豫所想那樣出招了。

  而在此時,一封轉手數為傳信兵的信件終于來到了遼西郡治樂陽城內太守府中,而從兵手中接過信件的便是被甄堯派來駐守遼西的將領周倉。

  周倉是青州山匪出身,雖然武藝,膽識都不錯,但他卻是個實打實的文盲,拿了信件自然是看不懂的,急急忙忙的跑進去,口中呼喊道鮮于太守,主公派信使傳來的急信"

  被田豫這個實際上代替甄堯處理幽州事物准州牧派來當太守的,是當初主動投靠甄堯的鮮于輔的弟弟鮮于銀。鮮于銀雖然也是武將做派,但好歹識字,也懂如何處理簡單的政務。在幽州急缺人才的時候,他因為兄長的原因,卻是爬上了這個太守高位。

  幸好的是,鮮于銀雖然不是大才,但心智與性子倒也不錯,至少在二田的物資幫助下,也能將一方百姓治理的安安穩穩。而且待人也比較隨和,沒有看不起土匪出身目不識丁的周倉。聽到周倉呼喊著有主公急信送來,連忙從太守正位上走下來,迎接上前。

  從周倉手中接過信件,撕開來仔細翻閱一遍後,鮮于銀才是真的有大事發生了,當即將甄堯信中內容與周倉上一遍。

  周倉到底是匪氣未消,聽到蹋頓被自家主公擊敗,可能會改變主意南下攻打大漢州郡時,當即拍著胸膛道"太守放心,主公不過是要我等穩守遼西,此事便交予某家了,他蹋頓不來也罷,來了便要讓他某家寶刀的厲害"

  鮮于銀顯然要緊張不少,搖頭道"話莫要滿了,主公都要你我注意,實在不行就將城外村落居住的百姓都移入城內。我看還是按照主公所,把百姓都納入各城暫避吧。"

  周倉本想開口不用這麼麻煩,可想到這主意是自家主公在信中所寫,想要出口的話也就咽回了肚中,點點頭,開口道"這些事某家辦不妥,我還是去校場操練兒郎去了,若那蹋頓真的來犯遼西,也好有所准備"

  緩緩推移,又是兩日,遼東公孫度也接到了甄堯的急信。信中自然是寫著與他做一筆買賣,並明了此刻烏桓部族內部空虛,正是站便宜的大好時機。

  "父親,甄堯此舉何為?"遼西襄平城內,公孫度之子公孫康不解問道"若烏桓部族此刻當真無甚兵卒,以甄堯之兵力,完全能夠將其抹殺,為何還要請父親出兵相助?且給出這麼大的好處"

  正如公孫康所,此刻公孫度也詫異的很,甄堯給的條件不可謂不好,明出戰所有消耗都由他甄堯承擔,就是死了一個兵士也賠償十貫錢。而這一戰的收獲,也權歸遼東,甄堯分文不取。若是如此也就罷了,甄堯的第三個好處,卻是他公孫度也很驚異。

  甄堯開出的第三個好處,那就是上表天子,將幽州東部數郡,也就是公孫度所占地盤,重新劃出一平州,而公孫度就將是這平州的第一任州牧。

  別看一個州牧的職位,這代表的是合法權益,此刻公孫度雖然霸占著遼東,玄莬諸郡,但終究沒有得到承認,名不正不順的,很容易給惹來禍端。

  而甄堯此舉無疑是給了他一個合法權,公孫度倒是,只要甄堯真的願意舉薦,那這平州牧一職肯定是能拿下來的。面對這種種好處,公孫度思量再三,終于開口道"康兒,你去把你二弟,三弟與韓起將軍找來,快去。"

  公孫康也這事非同一般,當即重重點頭迅速走出廳堂。而在公孫康走後,公孫度口中仍舊重複著念叨"平州牧,平州牧。"想來對這個職位,卻是垂涎久已。

  公孫度並不知道,甄堯特意開出這最後一個條件,一是為了讓公孫度沒有拒絕的理由,因為一旦拒絕,很可能就會造成遼東與甄堯交惡,到時肯定要刀兵相見,這是公孫度不想看到的。

  而第二點,才是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區區'平州牧’三字,很容易將公孫度捆縛住,讓他一生都停步于遼東,這一輩子也就只能抱著'平州牧’這個位置,直到終老。

  公孫度此刻沒意識的這一點,也不可能想到這些,他此刻早已被突如其來的驚喜砸暈了,只想著是否早先出兵,還能在烏桓外族手底,再搶些好處。
li07500836 發表於 2013-6-26 10:00
第三百一十八章  與我較量一番
   
  "主公,前方便是那軻比能部族所居河流域了。"在代郡北部以西,一大隊騎兵正踩踏著草原緩緩前進,正是呂布麾下的並州兵馬,而領頭之人正是呂布本人與張遼。

  呂布聽罷略微頷首,開口道"甄堯所言,便是此地了?傳令下去,今夜暫且歇息,明日卯時,即刻殺。軻比能不在此地,想來其麾下部族也不會有太多防備。"

  "諾"張遼抱拳答應,掉轉馬頭開始指揮身後兵馬停步安營,天色幾近黃昏,卻是不好再勉強行進了。

  而在呂布准備安營紮寨時,幽州右北平地界,卻是迎來了成隊的烏桓騎兵,領頭的除了蹋頓,軻比能還有何人。只見兩人踏足大漢領地後,蹋頓率先開口道"你此去,只需將遼西的兵馬攔下,據聞遼西有八千幽州將士,不可覷。"

  "放心,斗不過甄堯,莫非還怕了那遼西守將不成?"軻比能點頭答應著,之前在草原的幾次戰事可謂讓他丟夠了臉,先是十拿九穩的抓捕被閻柔跑了出去,之後更是被呂布擊破,而在與甄堯一戰中,也是損失慘重,數萬鮮卑兵馬,如今也只剩數千。

  "如此便好。"蹋頓現在也沒有多余的精力去細究這些,反正他的指望並不高,無非是希望遼西的兵馬不要出來阻攔罷了。"就此別過,來日草原中再見"說罷,揮動手中的皮鞭,帶著身後的兵馬迅速離去。

  "益德,探哨來報,那蹋頓果真如軍師所料,領兵殺來了"蹋頓這邊逼近大漢城池,而在右北平最北的俊靡縣城內,徐晃沉聲道"再有一個時辰,就能沿著官道兵臨城下,你我也是初至此城,該如何應對?"

  張飛摸著下巴思索片刻,才開口道"可知蹋頓領了多少兵馬前來?"

  徐晃苦笑搖頭"具體數目如何能得知,探哨來報也只大概有六萬之眾。"

  "六萬,依城而守,也並非守不住的。"張飛沉吟片刻開口道"你我任務便是將蹋頓擋在南下的路上。即便無法將其擊敗,也得把戰事拖延下去,只要主公擊破蹋頓所住王庭,便會領兵直下,屆時內外夾擊,蹋頓絕無生路。"

  "只能如此了"徐晃緩緩點頭,此刻也只能這般做想。

  正如徐晃所說,一個時辰之後蹋頓來到城下,來時並不知曉城內有兵馬,自以為即便是黑夜,城內縣丞看到帶著烏桓騎兵前來,必然會嚇的打開城門讓入城。可當蹋頓站在城外半里之處遙望時,卻城頭上滿是兵卒,一根根火把散發著炙熱的光亮。

  眼看前方城池並非如所想那般毫無防備,別說蹋頓,就是他旁邊的幾位族中勇士也事或許不如想象中那麼順利了,遲疑著開口道"大王,上不上?"

  "待我前去探探虛實"蹋頓眉頭微皺,他可是想了許久才想到這麼個主意,放棄在草原與甄堯相斗的機會,殺入大漢府邸。拍動戰馬,馬蹄緩緩向前,卻是准備向城門靠近。

  "來者止步,再敢犯進一箭取你性命"俊靡北門城頭上,城門令見蹋頓緩緩靠近後怒喝開口"如今正處交戰時,不可靠近"

  蹋頓此時已經離城門不過數十步距離,城頭的上火光沖天,所有的一切都被他瞧在眼底。近兩百兵卒把守著城頭,蹋頓卻是不敢有何不利的舉動,停下戰馬後沉聲道"某乃烏桓蹋頓,爾等趁早打開城門,否則待我大軍攻破此城,必將一個不留"

  "好大的口氣,我倒想,在我主手中大敗一場的烏桓賊子,有何能耐攻破某家鎮守的城池"這話的自然是張飛,隨著話音落下,張飛也緩緩出現在城頭,手中拿持著二張蛇矛,冷笑道"蹋頓,可有膽量與我張飛較量一番?"

  "張飛?"雖然蹋頓從沒見過張飛,但這名字卻是早有耳聞的。作為出道起就伴隨著甄堯征戰天下豪傑的張益德,不管是中原也好,北疆也罷,幾乎沒有人不他的。


  "誰與我較量一番"又是一陣粗喝,不但蹋頓胯下戰馬連連後退數步,就連城頭上靠近這位虎將的兵卒都不自覺的揉了揉耳朵,這分貝,實在是吃不消啊。

  張飛的凶名蹋頓自然聽過,但聽過不代表他有深刻的了解。而此刻張飛據城而守,卻是對擅長野外作戰的烏桓兵馬而並非好事,若能將其引出城外,就容易得勝了,心底想著連忙開口道"休得猖狂,今日我麾下兒郎趕路疲乏,明日再與你一斗"

  "哼"張飛冷喝一聲,臉上的不屑之色更濃,周圍兵卒見此也跟著呼喝一起,一整個城頭都響起'張將軍神勇','張將軍威武'的呼喝聲。

  蹋頓臉色陰沉的調轉馬頭,又帶著麾下的兵卒後退數里,才立下營寨。

  月升日落,月落日升,當第二日太陽爬出地平線時,不但俊靡城下戰事待發,遠在草原中,呂布,甄堯兩人同樣開始了最後的征伐。只不過兩人的目標不同,甄堯要對付的是蹋頓所呆王庭,而呂布面對的不過是軻比能部族最大的聚集地。

  甄堯踏足東進後,當得知蹋頓的確帶著重新集結的烏桓壯年南下後,也就放心的將麾下兵馬分成數股,而他,卻是帶著閻柔,太史慈直奔烏桓王庭所在。若非如此,也不可能再這麼短的內攻到蹋頓的老巢。

  可令甄堯意外的是,沒想到蹋頓此次離開了,烏桓部族中還有人敢主動與相斗,而這些人里面,就以此刻甄堯眼前的年輕男子為最。只見他身著漢制甲胄,腰間斜挎著一把彎弓,胯下所騎乃烏桓部族有數的良駒,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初的烏桓大首領丘力居之子樓班。

  甄堯能靜靜地看著樓班,但樓班卻是沒有那麼好的養氣功夫,取下腰間的彎弓,指著甄堯怒喝道卑鄙的漢人,烏桓樓班在此,想要對我族兒郎下手,先得問問我腰間寶弓"

  "乳臭未干的子,對付你何須我主出手"太史慈見對方居然要賣弄箭技,當即冷笑著從馬腹便勾起的鋼弓,同時冷笑道"某將便與你比比,到底誰弱誰強"

  "來就來,怕你不成"樓班終究是年少,雖然傲骨,手段均不差,但一被太史慈挑唆便忘乎所以的點頭。右手從背後箭囊中取出一根飛矢,拉滿寶弓圓弧,便要將弓箭射出。

  "太慢了"隨著太史慈話音飄起,眾人只能看清一道光影從太史慈身前閃過,下一個呼吸已經在百步外的樓班身前出現。'啪’的一聲,樓班手中的長箭便被太史慈所射飛矢從中切成兩半,'叮’又是一聲輕響,正是飛矢與甲胄的撞擊聲。

  樓班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胸前,只見原本還十分奪目的護身甲胄的護胸部分,有一個十分明顯內凹。而再中的半根羽箭,樓班精神有些恍惚,是烏桓部族箭術頂尖的兒郎,在眼前漢人面前,居然連出箭的機會都沒有。

  "將軍威武太史將軍神射""將軍威武太史將軍神射""將軍威武太史將軍神射"周圍的毋極並將無不歡欣鼓舞,呼喊聲震響方圓數里。而相比之下,一干烏桓兒郎卻是萬分不敢,部族的年輕勇士,老首領的,如今烏桓王的弟弟,居然在比箭中敗了。

  "眾將士,殺"士氣高下立分,甄堯絲毫不拖延,長戟高舉,便怒喝下令。隨著甄堯的命令下達,率先動作的是太史慈所領的弩兵,'唰’'唰’'唰’一連串的破空聲在戰場上響起,片刻間就倒下了數百之眾。

  而當刀盾兵配合著帳下其余兵馬出動時,那沉重的腳步與身上所穿甲胄,更是令樓班才召集起來的部族兒郎膽寒。不過即便如此,眾多的烏桓兒郎也沒有向後撤退,反而咬著牙奮力向前沖擊,這點變化卻是讓一直在後方主持兵陣的甄堯與諸將頗為意外。

  "眼前便是軻比能所居部族?"而遠在上谷北方數百里外,呂布冷笑的看著眼前一群拿著刀劍棒叉的外族蠻漢,沉聲下令道文遠,叔循,你二人領兵出戰,除去女子收押,其余人一個不留"

  "諾"張遼兩人相繼抱拳,領著身後將士便沖向半里外的鮮卑兵陣。雖然對呂布拿烏桓女子當軍妓也有些微詞,但這些都題外話,還不會讓兩人因此與呂布相矛盾。

  而此刻在俊靡城下,張飛卻是刀斬了數位烏桓勇士,正挑釁的開口道"蹋頓賊子,就這些下魚蝦,送死都不夠我殺,莫非你烏桓一族就沒有一個能與某相斗的?或是身為烏桓王的你,也怕了我張飛?啊哈哈哈~~"

  張飛縱的豪笑卻是讓蹋頓面色陰沉,可對方背後的近萬騎兵又使得他不敢輕易打破眼前的斗將局面。看了看周圍部族勇者似乎都拿眼睛瞟向,只得咬牙道莫要猖狂,看我來擒你"
li07500836 發表於 2013-6-26 10:14
第三百一十九章  草原戰事終
   
  "哈"一聲暴喝,張飛的長矛率先迎上了蹋頓的寶刀,銳利的矛刺與寶刀刀刃相撞,雖未擦出火花,但驚險程度卻是只多不少。

  兩人胯下俱是難得的坐騎,而蹋頓一旦動刀也是連下狠手,逼的張飛無法施展開進行反擊。不過這樣的拼命攻擊既耗損體力也容易漏出破綻。雖然張飛沒有找到一擊敗敵的機會,但偶爾抽上幾道冷刺,倒也讓從不穿戴甲胄只披獸皮的蹋頓幾處表皮割破。

  "你還能攻多久?十回合?還是一百回合?"張飛一邊防禦,一邊口吐著似是甄堯所教的'垃圾話’來影響蹋頓。其效果也是顯而易見的,拼死進攻許久毫無見效,反而多處受輕傷,蹋頓的心早已波瀾起伏,此刻聽到張飛的擠兌,更是急的不知所以。

  "糟糕,大王危險。"所謂當局者迷,就在蹋頓力氣將要消耗一空的時候,烏桓幾位統領心底不由一驚,相視一眼後果斷做出決定,大喝道眾兒郎隨我沖相助大王,殺啊"

  "槍騎兵,沖鋒"烏桓騎兵動了,在張飛身後不曾動作的毋極騎兵也開動了,舉旗手中較之張飛蛇矛還長些許的大槍,策馬疾馳上前,就怕對方兵卒率先進入中央戰場,自家主將會因此而吃虧。

  而在鮮卑部族的戰場中,呂布看著被麾下二將沖的七零八落的外族兵士,不由得冷笑開口土雞瓦犬,不堪一擊"要他帳下最為精銳的狼騎還在身後分文未動呢,若是動用了狼騎,呂布有自信在半個時辰內就能將這十幾萬人悉數殺光。

  呂布這邊的戰事十分順利,而在甄堯東進後分離出主戰兵隊的張頜也是不差,帶著帳下大戟士與部分弓箭手,他已經是以零傷亡的成績橫掃了三處萬人規模的烏桓部族。若不是沒掃一處就會有些累贅的戰利品,或許張遼已經能將甄堯布置的任務悉數完成了。

  相比張頜,甄霸,甄猛兩人所領的兵馬雖然不能毫無傷亡,但也攻克了一處萬人左右的部族與一個足足五萬人居住的烏桓大部族,正是當初蹋頓未曾一統烏桓時,烏桓數位大首領之一的難樓部族。

  幾處戰況都十分順利,而甄堯所領兵馬也在正午時將樓班所領烏桓兒郎組成的防線擊垮。這一道防線被擊破,也就意味著烏桓王庭如赤著的女子一般,擺在甄堯眼前與給予求。

  王庭內此刻只剩下少許老幼婦孺,但即便如此也有近二十萬,如此可見蹋頓在整編了整個烏桓後,怕是將不少部族都強行編制到所居之所。蹋頓或許沒想到,如此安排卻是便宜了甄堯,畢竟散開的話不好追殺,全聚在一起,才能更省時省力。

  整個王庭在甄堯帳下兵馬沖進去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悲傷,幼兒的啼哭,烏桓婦人的怒嚎,還有許多年歲已老的烏桓長者的不甘與解脫。

  耳邊回蕩著怒嚎哭泣,便是一向大大咧咧,以征戰而自傲的呂玲綺也頗有傷感的開口問道"堯哥,我們何時才能不打打殺殺?"

  自從與甄堯有過歡好後,呂家妞是食髓知味了,幾乎每日都得纏著甄堯。而這樣的況便導致了呂玲綺越來越充滿'女性',不再像以前那樣整日與男子無異。

  "會有那一天的,一定會有的。"這句很顯然是騙人的話語,此刻從甄堯口中出似乎有了那麼點信服度。而墜落愛河的呂玲綺更是對甄堯百分百的信任,見甄堯如此慎重開口,卻是笑著點頭,眼神中出現幾許期待。

  這一戰不需要甄堯再動手了,從白日一直殺至傍晚,占地方圓十里的大部族就此消失,留下來的只有遍地殘尸,與遍野的猩,仿佛整片草原都飄起濃濃的血腥味。

  甄堯見此眉頭一皺,將太史慈招來身邊,開口道將陣亡將士與這些死去的烏桓人都燒了吧。麾下兒郎的骨灰能收集的,盡量收集起來帶回毋極。無法收集的,就讓它隨著草原的風響飄蕩,或許哪一日就會飄回大漢了。"


  話是這麼,但讓甄堯有了焚尸念頭的原因,還是尸體本身。死了這麼多人,足足十幾二十萬,包括帳下也有數千將士陣亡,若是不處理掉,天會產生多大的瘟疫。若是將帳下將士或者感染了,帶回大漢,那可真是比戰爭還要可怕的事。

  "主公放心,慈已經命人清掃戰場了"太史慈重重點頭,作為一名合格的將領,不是光領兵殺人就行的,排兵布陣,甚至戰後清掃工作,那都是必須要會的。若是這些都不會,就算再會殺人也沒用。

  熊熊大火在草原上燃起,或許是視覺感官上的覺,甄堯似乎從其中看到了的透紫的火焰。閉上眼睛搖晃兩下腦袋,甄堯也不再去看身前的火場,帶著呂玲綺向後方走去,死過這麼多人的地方肯定是不合適做營寨的,但這與迷信無關。

  大火燒了整整一夜還未熄滅,可見這場大戰有多少人葬送其中,站在大帳前的甄堯心頭不禁輕顫,是不是成了殺人如麻的惡漢?但這個念頭一起,便被甄堯壓了下去,他有殺的理由,也有滅烏桓全族的理由,如此,便夠了。

  三日後,張頜,甄猛等人也先後,自此甄堯帳下將士又再次聚集。由田豫清點了帳下兵馬的損失,報出的數目卻是讓眾人頗為驚訝。出征時包括幽州將士一同八萬之眾,如今除去張飛,徐晃領走的兵馬外,就只剩下三萬余兵卒了。

  當然,即便傷亡如此,眾將的驚訝也不再此,而是在于自家主公,只用了近三萬兵卒的性命,卻換得大半烏桓兒郎的性命。三萬換一族,這個比較,卻是十分駭人了。

  大帳內,眾將分列兩旁,而田豫此時卻是帶著繼續滿足,開口道"主公,如今該考慮回幽州了,益德此刻或許正與蹋頓纏斗不休"

  "麾下將士可都休整完畢?"甄堯聽罷緩緩點頭,這一次出征又是花去了近三月的,是該回家了。不過在回家前,還有一個毒瘤要解決。

  太史慈連忙躬身答道"主公放心,即便此刻要與蹋頓一戰,也是可以全力相斗的"

  甄堯聽罷滿意點頭"既如此,明日便准備南下回大漢至于草原上其余零散的部族,就交與公孫度來解決了。拿了我這麼多好處,若不出點力行"

  而就在此時,將兩個與一個送出城的公孫度忽然連打噴嚏,惹得一旁公孫康關切問道"父親還是早些回府歇息吧,有叔父照應二弟與三弟,在草原中斷然不會有何危險。何況哨探不是來報,甄堯已然將烏桓王庭擊破了嘛,叔父此行卻是不會有任何阻礙的。"

  公孫度大笑兩聲,點頭道"康兒所不假,走,隨我回城"不過心中依舊在惦記著甄堯曾今給出的許諾,特別是那'平州牧’一職。

  踏平了整個軻比能部的呂布此刻正在草原上暫作調整,呂布剛從帳內走出來,原本一直在磨刀的曹性突然上前,開口問道"主公,那甄堯此刻也不領兵往哪去了,如今我等該如何行進?"

  "出征半年之久,也該回了"呂布此刻卻笑著擺手道傳令下去,明日便領兵回師。"

  "就這樣回並州?"曹性暗自心驚,開口問道"那?"呂布當真是把女兒當一樣的'放養’,開口道"玲綺想回,自然會有人把她送來,不用你**心"辭間似乎一點擔憂也沒有。

  "這,諾"曹性還好再,但看到呂布那不耐的神色,只得抱拳答應下來,並轉身去找張遼,高順,安排回軍事宜。

  草原上一場浩浩蕩蕩的聯合擊殺就此步入尾聲,只剩下遼東兵馬准備再次清掃整片烏桓領地。而甄堯與呂布,卻是紛紛開始回撤。可惜兩人撤退方向不一樣,否則兩人或許還能見上一面,或許見面時甄堯還得喊呂布一聲岳丈呢。

  "壽成,你為何反我?"離幽州足足相隔了千萬里的西涼漢陽地界,韓遂一臉鐵青的看著馬騰,沉聲道"你我二人可是結拜過的,莫非你馬援後人,如此不重義"

  "義?"與韓遂對峙兩旁的馬騰沒有,倒是一旁的精壯少年冷笑不迭韓文約,莫以為我與父親不,你心里打算還要我替你說出來?哼哼,我已經將那袁紹與你的密信劫了下來,其中內容,我馬超不說你也該清楚"

  不,這身著銀甲銀盔,手持一杆亮銀槍的青年,正是曆史上有'神威天將軍’之稱的馬超,馬孟起。而馬超所談及的密信,正是韓遂與袁紹的密謀,兩人各取所需,想要一同將天子掌控在手。
li07500836 發表於 2013-6-26 10:28
第三百二十章  西涼變
   
  馬超手中所持的帛卷的確是袁紹私傳與韓遂的密信,兩人之間也的確有了聯系。袁紹想要將天子掌握在手,可他手中兵馬卻不多,單單面對董家剩余勢力就很吃力,若在與西涼的韓遂,馬騰相斗,恐怕也討不得好處。

  而韓遂在與馬騰結拜後卻又找上袁紹,也是有的考慮。自古以來,河東,河西兩塊地域上的世家門閥都是對立的,河東之人想去河西發展勢力幾乎不可能,而河西之人如當年董卓那樣,領兵入主洛陽的更是奇葩。

  十數路諸侯討董,也未嘗沒有河東,河西諸侯相斗的意思。結果很明顯,即便有一大堆如呂布,徐晃,張繡,李儒等將領,謀士在手,他還是得灰溜溜的跑出洛陽。

  而如今韓遂自然不想讓一生就局限于西涼這貧瘠之地,想要再向東面發展,與河東勢力的交接也就成了必然。若是不想成為第二個董卓,他之能在河東勢力中尋找盟友。

  袁紹幾次兵敗于冀州,勢力與實力已經大損,但他卻有一個韓遂永遠也比不上的優勢,那就是他在河東士族中的聲望,即便到現在只有半個司隸,其聲望也不是其他人能相比的,就算是甄堯,這點還是差了一籌,不過也僅是一籌而已。

  兩人都有不得不尋找盟友的理由,自然是一拍即合,根本不用商量。可笑的是,雙方來往信件還沒有兩三次,居然讓馬超抓住了把柄,否則以馬騰重義的性子,是不會與的結拜動刀槍的。

  再多說也是無用,韓遂面色陰沉的看著馬騰,冷聲道"馬壽成,你若就此罷手,或許待我攻破長安後還能與你一官半職,到時即便不能重現先祖威名,也比如今身在西涼要好。若是不答應,你當我韓遂軍營是這麼好闖的"

  韓遂罷,一直站在他身後的關西壯漢便冷哼一聲,手中鐵矛重重往地下一插,卻是入土數寸。馬超看到對方示威,罕見的沒有繼續頂撞,只是兩只眼見死死的盯著對方,右手也不自覺的緊握腰間跨刀,並拉出段刀身。

  能讓馬超如此謹慎對待的,自然不會是傭人,畢竟這等身手整個大漢也不多見。而在涼州,也僅僅只有兩人,一人是馬騰部將龐德,另一人便是韓遂麾下年少便出名的閻行。

  馬超與閻行之間的恩怨由來已久,甚至兩年前還差點死在閻行的長矛下,只不過那時候閻行用的是木矛,兩人相斗時長矛斷了,沒能取馬超性命。此番仇人相見,那絕非分外眼便能清的,充血的雙眸怒瞪對方,只要有一點動靜馬超肯定是要動手了。

  "孟起。"的異樣馬騰自然也看在眼底,輕喝一聲隨即開口道"韓文約,你以為某會怕你不成?今日某便讓你知曉,背信棄義的下場,令明,可願打此頭陣?"

  "諾"年近而立的龐德相比馬超少了一份銳利,卻多了些許穩重,但雙方兵陣中卻沒人敢忽視他的存在。握著長刀的右臂輕抬,冷聲道"某家龐德,何人敢與我一戰?"

  閻行冷哼一聲,將的長矛抽出"要斗便斗,先殺你這老的,再殺小的"這句話卻是對馬超的,惹得馬超就要拔刀。

  "少主,此人便讓某家代你出戰吧。"龐德跨上戰馬,卻是隱隱將馬超護在身後,一旁馬騰也示意馬岱將兄長往後拉,逐漸空出中央戰場,給兩將相斗的空間。

  涼州突然驚變,身在俊靡地界的烏桓王也陷入了進退兩難之境地,前方是堅固的俊靡縣城,雖然縣城,但因為距離外族住地最近,城池倒是不比一般郡城低。而後方更有從草原大肆殺戮,搜刮一番的甄堯本部。

  "蹋頓,你領兵殺我大漢兒郎時,"甄堯帶著麾下將士來到蹋頓營前,看著臉色疲憊的烏桓王,沉聲問道"可曾想過會有今日?"

  "我烏桓兒郎如何了?"蹋頓連日與張飛,徐晃相斗,幾乎沒有半點休息,早就沒了以往自傲與制霸的神色,疲憊的身軀強挺著,低喝道"我烏桓兒郎如今何在?"


  甄堯現在才出現在此地,蹋頓不用多想也能猜出之前幾天對方在做,以甄堯對外族的態度與手段,斷然不會放過部族的。

  "那烏桓百姓?"甄堯冷笑道"放心,你很快就會見到他們了,很快,用不了多久。"

  很顯然,蹋頓卻是誤解了甄堯的這句話,手中寶刀高舉,怒喝道"想要生擒我蹋頓,絕無可能眾兒郎,隨我殺"可悲的烏桓王,到現在都不清楚烏桓大部分百姓都已死絕。

  蹋頓帶著麾下同樣疲憊的兵馬憤怒直沖甄堯所在兵陣,而太史慈卻是指揮著眾多弓弩手還以顏色,一匹匹戰馬還未靠近便摔倒在地,當前排烏桓騎都倒下後,局勢更是為之一變,倒下的騎兵卻是由一匹匹成了一排排。

  直到戰馬沖入兵陣前三十步,數千元戎弩才緩緩退後,將兵陣留于已經准備良久的大戟士與一干刀盾兵。而就在蹋頓正與甄堯相斗時,張飛卻是帶著兩萬突然從後方沖入烏桓所立營寨,與蹋頓留守前營的兵馬酣斗起來。

  自從被呂玲綺在戰場相救一回後,甄堯卻是再一次貿然出現在戰場最前方,不過就算他還想沖鋒殺敵,一旁的呂玲綺也不准了。此刻的呂家妞,儼然成了甄堯身邊貼身親衛,只不過出現在眾人眼前時依舊是男兒裝,卻是讓人浮想斷背之嫌。

  烏桓騎即使有蹋頓親自率領,也漸漸失去動力困陷于重步兵陣中,隨著戰馬倒地,便如待宰羔羊般暴露在毋極兵卒的長戟,大刀面前。可即便如此,率先解決戰斗的也不是甄堯所領本部兵馬,而是從戰場南方殺入的毋極騎兵。

  "蹋頓,你可想你烏桓兒郎現在何處?"戰場亂斗中,閻柔的長槍將蹋頓的大刀架起,冷笑道"我且告訴你,烏桓部族現在就只剩你們這群余孽了,其他人,都已死在我等刀下"

  突然聽到閻柔之,蹋頓心底難免出現波動,掩蓋下心底的驚異與憤怒,沉聲道"休要迋我,我烏桓兒郎豈是你等漢人能殺完的?"

  "莫要不信,就是你那王庭,兩個一個弟弟,都已死了"閻柔繼續著的語攻勢,同時手中的槍招也越漸凌厲,槍槍都直指蹋頓難以招架的關節。

  且不管閻柔所是真是假,就這種惡劣的話語就已讓蹋頓目呲盡裂,手中寶刀怒劈,卻是完全放棄了防禦,一副要拼命的架勢"我要你死"

  閻柔嘴角微翹,冷笑道就這樣也想讓我死?笑話"舉槍擋下刀刃,右手迅速旋轉槍柄,同時雙臂突然加力,將蹋頓所持寶刀下壓並往前直刺,槍尖擦過蹋頓的右肩,不但將肩膀上的獸襖割破,就連皮肉也割下塊。

  兩萬烏桓騎兵,包括蹋頓本人,都沒能免去身死的下場。當夜幕降臨,戰事已經步入尾聲,只有少許殘余妄想向四周逃散,可惜連戰幾日,不但戰馬力竭,就是一干烏桓兵卒也是力氣耗盡,逃的最遠的也只能走出百丈,終究是免不了身死。

  "蹋頓終究是一方豪雄,給他建個墓碑,也算堯之心意了"對于清掃戰場的事,甄堯是不必親自過問的,只是對張飛等人囑咐一句,便帶著親兵趕向俊靡城。能夠不住在野外帳篷,甄堯還是願意入住城內的。

  甄堯的入住卻是讓俊靡縣丞興奮不已,之前張飛兩人前來就讓他感覺到的前途似乎明亮起來,可惜面對想要抱大腿的他,張飛,徐晃根本懶得一句話,這也讓縣丞頗為沮喪。如今主公親至,自然是眼巴巴的跑出城外數里相迎,想要以此討得甄堯的歡心。

  或許是因為解決了烏桓這個**煩,甄堯的心卻是十分不,面對前來討好的縣丞也是和顏悅色的了幾句。雖然都是些沒用的廢話,但這也讓縣丞興奮半天了。

  畢竟縣丞這官職還是太了,休大漢,便是整個幽州,就有上百個縣丞,而這些縣丞中,有幸能與甄堯見上一面的,恐怕也是百中取一了。

  蹋頓的死,幾乎可以宣告烏桓部族已經完蛋了,可在大漢境內,卻還有一支外族兵馬仍然不知疲憊圍在城池外。遼西樂陽城頭上,周倉抹了把臉上的血漬,冷喝道"軻比能,有膽的上來與某家大戰一百回合想憑這等雜碎攻克我大漢城池,絕無可能"

  而城下的軻比能卻是臉色陰沉不定,現在他可算是了大漢將士的厲害,鎮壓,呂布暫且不說,就是眼前這名號不顯的黑臉大漢,手上功夫也是一點不弱。

  原本兵卒就所剩不多的他,如今更是只余下兩千兵眾,雖然城內將士也不多了,但城內還有周圍地界全部百姓,想要攻破此城,軻比能也是癡心妄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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