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達年代祭 作者:弄玉 18禁(已完成)

   
gp6888 2013-6-4 17:53:42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04 2941768
gp6888 發表於 2013-6-5 12:12
第十章 水火魔蛟


    一夜狂歡,我倦極睡去,待得醒來,已是日上三竿,刺眼的陽光不住照射進來,耀眼生輝。能看到陽光,這就代表我還沒死,怎麼會這樣?

    仔細審查,我不但沒死,身上毒患的麻癢感亦不翼而飛,潰爛的傷口亦結疤、生出新肉,一切徵兆都訴說同樣的事實,我身上的劇毒消褪了。

    這時我才記起那與我共度一夜,雖無合體之緣,卻有肌膚之親的龍女姊姊,舉目一望,佳人早已芳蹤杳然,卻在床頭發現一張紙條,炭筆寫下的字跡,清秀婉約,卻又有英武之氣,正是那龍女姊姊的手筆。

┌────────────────────────────────────────────┐
│小情人大鑒:                                                                                              │
│                                                                                                                    │
│    蒙君不棄,致有一夜之緣,重金三萬,今宵暫借,他朝十倍奉還君        │
│君所中之蛟毒,已為愚姊吸盡化去,依下列藥方調養七日,自可痊癒無虞 │
│,唯望貴體康健,以待日後相逢。茲將藥方附載於下:                             │
│……………………                                                                                       │
│@@@@@@#$%Λ*@3                                                                      │
│東海李華梅頓首                                                                                          │
└────────────────────────────────────────────┘

    整封信明白地告訴我,體內蛟毒已然解去,而我身上的三萬金幣,也已被人全部「借走」,但最使我震駭的,則是信末端的署名。

    東海李華梅!

    四大天女中的夏華(花)天女;也是七卉中的龍女帝梅,號稱百年來天下第一奇女子的李華梅!

    她的容貌,位列四大天女之一,但她所修練的「上天下地至尊功」,又使她晉身當今天下五大最強者,便是因此,李華梅之名,同時列入七朵名花、四大天女,使得她成為十大美女中最具傳奇色彩的一人。

    謠傳龍神一族,輔佐數十年前被謀朝竄位的金氏王朝,一直對抗現今東南海上最大的實權,黑龍會的主席,暴虐不仁的黑澤一夫。

    李華梅是這屆龍神族首領,帶領族人與邦聯軍作戰,保護東海內的弱小族群,多年來以寡敵眾,也不知發生了多少壯烈戰役,大地上每個人只要提到,無不豎起拇指說聲好。

    想像伊人其事,我不禁感慨良多。

    雖然損失了全部家當,但能換回一命,又與這無比動人的龍女結下肌膚之親,我心中快慰遠多於頹喪,下樓時腳步輕快,差沒哼起歌來。

    只可惜,始終未能見這龍女姊姊一面……

    或許命運真是一件很巧合的東西,在我百死猶生,要否極泰來的當口,我忽然聽見樓下傳來一聲嬌叱。

    「大家整頓一下行囊,我們明日搭船出海……」

    我大吃一驚,樓下新到的一行人,為首那人赫然便是在皇宮害我出大醜的臭婊,四大天女之一的天河雪瓊。

    一堆人七嘴八舌,要求著乾淨的上房與素齋,聽其話意,她明日便是要由此出海,至海外遊歷修行。

    嘿!窄路相逢,不整得你七葷八素,怎對得起老子的一世英名。既然天意令我百劫猶生,那麼便是你們這班臭婊要倒大楣了。

    眉頭一皺,計上心來,我利用身上一點剩餘零錢,到街上藥店連抓了十多味藥,照著血魘秘錄的教導,組成了一種厲害毒藥,塗抹在吹箭上,當晚便用這暗器,偷襲天河雪瓊那一行人,將其中四人吹箭毒殺。

    吹箭上用的是「赤焰」海賊團的標誌,次日事發,天河雪瓊一行人悲痛不已,發誓要讓兇手血債血償。本地人認出那標誌,將情報告訴他們,但一談到帶路去討伐海賊團,可沒人有這膽子。

    這時,我挺身而出,毛遂自薦。由於我臉上傷疤並未全好,自是沒人認得出我,一行人在我的帶領下僱船出海。

    熟門熟路,很快就遇上了那批海賊。

    雖然不是幾船軍隊,但那天河巫女唸唸有詞,招風、敕電,動輒掀起駭人巨浪,頃刻間便把海盜團打得潰不成軍,往他們的巢穴退走。

    我們追跟在後面,當那好大好大的黝黑石洞出現在眼前,我幾乎暗自笑得連肚子都痛了。

    一切彷彿劇情重演,水火魔蛟恐怖的巨影,在尖嘯聲中殺出,猝不及防的眾人,瞬間就發生了慘重死傷。

    天河雪瓊判斷出情勢不對,雙手環抱,抖出一個光環結界,將我們這些殘存者全數籠罩其內,保護住我們,自己則飛身往前,與那水火魔蛟作殊死鬥。

    一幕不可思議的光景展現在我們面前。

    天河雪瓊的背部,綻放出璀璨金芒,一絲絲、一縷縷,編織成串,頃刻間盛放豪光,組成了一雙雪白的羽翼。

    光翼!

    大地上雖然有少數種族生有羽翼,像邪蓮的吸血族,但這麼一雙由神聖之光組成的羽翼,卻非任何族類所擁有。那是天人的象徵,神族之血的代表,能展放出這麼一雙神聖之翼,那就代表了天河雪瓊擁有神族血統。

    豎眼、光翼,這兩樣至高至聖的法力象徵,令人完全想像不到,這女人的靈力究竟有多高?

    水火魔蛟的熊火、毒霧連連噴出,卻在光翼交織成的保護光球下,完全近不了天河雪瓊三尺範圍,反而被陣陣逼回。

    雙方的戰鬥非常激烈,天河雪瓊的許多法術雖然華麗,但耗力也是極大,顆顆汗珠逐漸出現在她白皙的臉龐,可是在她的努力下,那頭不可一世的水火魔蛟赫然露出了懼色,節節敗退。

    我擔憂起來,若讓天河雪瓊消滅了魔蛟,我也討不了好,更可能敗露身份。

    才在惶恐不知如何是好,水火魔蛟忽然朝這邊猛力一擊,帶著劇毒的高溫火焰,瞬間攻破了光環結界。

    擔任天河雪瓊隨從的神職人員,自非庸手,但基本上除非是像天河雪瓊這樣,能夠施展威力等同於第八級咒數的怪物,不然想要以人類的力量,去和龍硬拚,怎樣都是必死無疑的。

    我或許是比較好運吧!因為以前挨過水火魔蛟的攻擊,知道它的攻擊模式,所以它嘴才一張,我就知道不妙,狂呼大叫地主動逃離結界範圍,反而成為了唯一倖存者。

    「怎麼會?我的結界?」

    見到同伴全數死絕,天河雪瓊滿臉俱是震駭表情,手上的攻擊法術亦有了空隙,那水火魔蛟逮著破綻,震天怪嚎中發出了拚命一擊。

    事出突然,已來不及閃躲、瞬間移動,天河雪瓊一咬牙,全身靈力毫無保留地釋放出去,與這千年魔蛟作全力一拼。

    可怖的尖嘯和衝擊波,瞬間盈滿整個石洞,在那一片耀眼白光的輝映下,我被餘波震至牆上,昏迷過去,渾然不知眼前的一切事物如何演變。

    當我醒來,審視四周,幾乎都是碎石與殘屍,水火魔蛟的巨體被從中撕裂成兩半,腥臭毒血流得到處。能夠以人力屠龍,這種事除了我那變態的老爸和種馬爺爺,實在沒聽說有誰能夠。

    在蛟屍中,有一點微光。

    我循光找去,只見天河雪瓊盤腿而坐,兩手結印,面色灰敗,自是在水火魔蛟的最後一擊裡中了蛟毒,正在施法逼毒。

    水火魔蛟的毒氣,可以輕易腐蝕血肉,這點我親眼看到,這臭婊被蛟毒正面觸及,不但沒傷,還能有餘力驅毒,說出去實在夠駭人了。不過,連番耗損到底是有影響,她的一雙光翼縮得只剩半公尺不到,全身籠罩在一層淡淡金光裡,花容憔悴。

    我心念一動,悄沒聲息地靠近過去,抖開預藏金絲索,這臭婊雖然發現了我,但行法正至緊要關頭,根本就不能反抗,就此被我將她手臂連同上半身牢牢捆住。

    「你……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做?」這女人也不笨,終於發現我是一切詭計的源頭。

    「呵!臭婊,你倒是猜猜看啊!」

    我體內的蛟毒已去,但面部、身體尚未完全恢復,她一時自是猜不出來。

    為免夜長夢多,我逕自開始動作,好不容易讓這四大天女之一,墮入了我的掌中,倘使不趁機玩弄一番,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也太對不起那變成兩半的水火魔蛟了。而且,自從看到這臭婊背上的光翼,我忽然想起一事。假若這女人真的擁有天人之血,那我極有可能藉由她,練成淫術魔法書中的至極奧義?地獄淫神!

    「你要幹什麼!啊!」

    太急著試驗想法,我沒時間細部賞玩,把這曾鄙視我如螻蟻的高傲美人推倒,開始解她衣衫。

    天河雪瓊身上穿的袍子,料子相當奇特,任我怎麼撕扯,連半道皺紋也沒出現;拿百鬼丸硬割或許是個好主意,但我卻不想冒這風險,橫豎這只是件袍子,又沒有剝光慢慢干弄的餘裕,直接扯開褲帶硬搞就行了。

    「住手!你……啊!」

    禁不住我的毛手毛腳,天河雪瓊飛霞滿面,羞憤難當,卻苦於驅毒正緊,只能扭動身體,躲避我的撫摸。

    探手到胸口,雖然觸手柔軟,但卻幾乎沒有什麼明顯突起,我微一思索,便知這是用布條綁住胸口的結果,當下冷笑著狠命一掐。

    「啊……」突如其來的尖銳疼痛,天河雪瓊慘叫出聲,為了擺脫我的魔爪,拚命晃動身體。

    「幹嘛用布條裹住胸口?你的奶子有什麼地方不能見人嗎?」冷冷聲音從我口中逸出,緩緩搓揉天河雪瓊的乳房。

    「不……不要,住手……你這淫徒……」天河雪瓊痛苦的呻吟著,一直搖頭,不過我恍若未聞,手指仍然不停掐弄;另一隻手掀開她袍子下擺,直搗這女神官的私密貞處。

    「啊……!不、不!」隨著激烈痛楚席捲而來,天河雪瓊本能的哀叫出聲。

    掀開袍子下擺,拉下她的長褲,一個包裹著絲絹素白色褻褲的粉嫩香臀,俏生生的展露眼前。隔著那薄薄小布片,隱約可見屁股溝間的鼓脹肉瓣,還有幾絲處子獨有的香氣,撲鼻而來。

    我一面動手扯下這件褻褲,一面獰笑道:「聽說神職人員必須守身如玉,真估不到今日竟是由我,喝了慈航梵宮下任宮主的啖頭湯!」

    「休想!啊……你給我住手……否則我……」天河雪瓊想把身子給錯開,可是被被我捆綁住的身體卻無法移動半分。

    「你想威脅我嗎?好啊,你打算拼著讓蛟毒上腦的後果,來與我同歸於盡嗎?嘿!蛟毒可厲害了,我不過稍微吸著一下,身體就爛成這樣,要是在你身上發作,你這女神官的花容月貌,鬼見了都會吐啊!」給我這一說,想到全身潰爛的慘狀,天河雪瓊自不敢冒那個險,只好任我為所欲為,撬開她雙腿,手指粗魯地搗向她的私密貞處。

    幹幹的,雖然肉壁嬌嫩,但卻沒有半分水分。

    我冷哼一聲,褪下褲帶,手握肉莖,提槍正要上馬,哪知下體一痛。真想不到,這臭婊居然還有本事,控制牝戶的肌肉,令其門戶緊閉,教我不得其門而入。

    瞥向這臭婊,只見她面有得色,像她們這類以守貞為畢生要務的女神官,自然有些特別的防身秘術。

    我揉捏她胸口、摑打她腿間嫩肉,儘管痛楚,但這臭婊硬是咬牙忍住,不分散心神,一雙星眸仇視地瞪著我,若讓她回復行動力,肯定立刻讓我死無全屍。

    而我發現一件更糟的事。隨著時間過去,天河雪瓊身上的金芒漸盛,面上灰敗氣色漸去,顯然蛟毒被驅得七七八八,隨時可能恢復行動力。逃跑?這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我把心一橫,索性依著剛剛出現的念頭,提槍一衝,卻不是那緊閉的牝戶,而是她後頭細嫩的小肛菊。一個熱燙堅硬的東西,倏地插進女神官毫無防備的屁眼,絕不留情的直貫衝入。

    「不……不!」

    天河雪瓊驚聲尖叫,哀號不已,下體被巨大的異物狠狠撕裂,我彷彿能聽見她身體破碎的聲音。

    肉莖衝進去後便停止不動,天河雪瓊痛得無法呼吸,只能小口喘息,面上灰敗之色重現,只差一步就可驅出的蛟毒,重新倒流回體內,與她剩餘法力作激烈抗衡。

    緩和片刻,我二手抓緊固定圓翹的屁股,有力的插進去,開始作快樂的姦淫運動。

    「啊……不……」她的身體再度裂開,那股撕裂的劇痛教天河雪瓊放聲慘叫。

    「啊……啊……」

    天河雪瓊無法說話,面對襲來的疼痛與衝擊,女神官只能發出幾近癡呆的呻吟。

    「不識抬舉的臭婊,要你前面你不給,活該給我先開了肛花!」我得意地冷笑著。

    「神啊、天上的神明啊……我……」

    天河雪瓊一逕的搖頭,淚水滑下她的雙頰。可我絲毫沒有心軟,想到那日在宮廷的恥辱,胸中怒火全轉作慾望的動力。

    「你好好感謝神吧,他們讓你把處女之身獻給了我……不,應該說把你整個人獻給我。」我說著,挺送著插在女神官屁股內的硬挺肉莖。

    「什麼四大天女,從現在起,我要天下人都知道,你不過是一個被我玩過屁股的爛婊!」

    「啊!」尖銳的刺痛教天河雪瓊忍不住慘叫,我開始前後抽送,搓揉天河雪瓊粉白的圓臀。

    「啊,不、不要!啊,不,啊啊啊!」

    從沒想過會有這麼屈辱的一日,腰部以下完全失去感覺,只有疼痛不斷襲向她的神經,女神官拚命搖頭,希望擺脫這種折磨的痛苦,卻只能一直哀號。

    「不要!啊,不,啊!」

    無視於她的尖叫,在粗暴但有節奏感的抽送下,我感到極度舒爽的快感。

    「啊……啊,嗚……啊、啊……」

    天河雪瓊則沒有那麼好運,一方面下半身疼得快要暈去,失貞、遭到強暴的恥辱,擊打著意識,讓她再沒法集中精神去驅毒,只能仰著身子,悲哀地長叫。

    「啊、啊、啊……嗯,啊……」

    我扶著眼前纖細的胴體,一次又一次像要貫穿女人下體似的插入又抽出,天河雪瓊顫抖不已,悲鳴個不停。

    「你是屬於我的。」

    我怒操著女神官的柔美菊穴,大笑道:「信神有什麼用?你的神救得了你嗎?現在別說我奸了你,就算操爛了你屁眼,他們也一樣幫不了你!」

    抽插屁眼的動作變得異常激烈,教女神官全身發顫。

    我說了什麼,天河雪瓊已聽不清楚,而我看準時刻,在她額上冷汗直冒的脆弱當口,伸手用力將她背上那一雙光翼撕扯下來。

    光翼無形,但此時卻有若實質,硬生生從背上撕下,肯定是骨肉分離的痛!

    「啊、啊、啊……啊,不、不要、不要!」

    巨大的痛苦,吞噬了天河雪瓊,毀掉女神官腦中的一切理智。

    「啊啊啊……!神啊!請原諒我……」天河雪瓊發出了淒厲的恐怖尖叫,全身劇烈的痙攣,當失控的蛟毒衝上腦部,我亦忍受不住絕倫高潮,將滾燙精液全射在女神官的處女肛菊裡。

    ……

    奸過這臭婊,當日的惡氣出了大半,想到大地上四大天女,在這兩天中竟有一半和我發生肉體親密關係,確實也足自豪。考慮過是否要殺了這女人滅口,以免事後遭她報復,這女人太過厲害,遠非當初邪蓮可比,萬魂幡又不在我手,要調教她變成性奴隸,恐怕是癡心妄想。

    不過,殺了她,後果太過嚴重,橫豎她認不得我現在模樣,那也就不怕她事後追查。

    水火魔蛟雖死,身上可有不少價值連城的寶物,我取出百鬼丸,切切割割,想盡快把事情處理完,快些溜走。

    忽然,一絲異響傳入耳內,我驚訝地回頭,只見那臭婊不知何時已然醒來,捆綁住雙臂的金絲索已經掉到地上。

    我立即持劍橫胸,急謀對策,只是,天河雪瓊一直沒有動作,我也不敢輕舉妄動,雙方僵持不下。

    片刻後,我發現,天河雪瓊的目光很不對勁,空洞而不著邊際,明明看到了我,卻又像是沒看到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我踏前一步,正想有所動作,天河雪瓊的眼光已移到我身上,在一陣打量後,露出了困惑的神情。

    「這裡是哪裡?你是誰?我為什麼在這裡?」天河雪瓊迷惘道:「我……我又是誰啊!」

    驚愣當場,我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東西。

    天啊!這臭婊居然失憶了!


-----------------------------------------------------------------


    有時候常常感歎,福兮禍所倚,禍兮福所倚,人世間的事真是難說得很,現實往往比小說故事更加離奇。

    好不容易奸到了天河雪瓊這臭婊,雖然沒能取到她的紅丸,可是肛奸女神官的感覺還是亂爽一把的,然而,正當我還沒想定要如何處理這臭婊,她居然對我露出一副白癡表情,告訴我說她失憶了。

    嗯,看那張白癡癡的傻臉,眼神也無復早先的銳利,更多了明顯的惶恐與不安,看上去倒真是有幾分失憶模樣。可是……玩弄肛門會導致失憶?這可真是醫學奇聞,難道慈航梵宮的女神官都是用屁股來思考的?

    我家的變態老爸曾說:有仇不報就沒得報。這句話充分教育我把握時機的重要。橫豎這女的已經失憶,那就乾脆順手幫她洗腦吧!天河雪瓊實在太過厲害,她體內中的毒,隨時都有可能被化解掉,失憶狀態要是一解除,我是肯定要去地獄走一趟了。

    「小姑娘,你……」

    「你……你想要幹什麼?」

    看著她那冰清玉潔的嬌顏,我險些控制不住,說出「我要搞你」的真心話,百忙中強忍下來,打算說一些先緩和她戒心,乖乖跟著我走的話語,哪想到我才一湊近,天河雪瓊忽地尖叫一聲,轉身就跑。

    唉!真是悲哀,我居然忘記自己臉上淤腫未褪,坑坑疤疤的甚是嚇人,加上心裡想的齷齪念頭全都寫在臉上,也就難怪人家一看到就跑了。話說回來,要是前天晚上我和龍女姊姊共享極樂時,也露出這麼一副表情,她會不會直接宰了我就拿錢跑了呢?

    難得的香餌飛了,我本來應該追出去,但是聽見外頭人聲吵雜,登時想起島上還有那些海盜殘黨,此刻我毫無防身之能,可萬萬不能與他們正面敵對,當下便在洞窟中找個位置躲起來。

    老天還算賞臉,那些強盜似是忌憚水火魔蛟,不敢貿貿然然闖進來,而那個臭婊逃跑時慌不擇路,發出老大聲響,把人全給引了過去。待得人聲漸行漸遠,我才鬆了口氣,現身出來。

    這個島就那麼點大,海盜們全力搜索下,天河雪瓊必然會落到他們手裡。就不知道這群海盜是不是有辦法破去女神官的護身咒,倘使不行,今晚女神官的屁股可能又要開花好幾次了。

    橫豎不關我的事,我將精力放在水火魔蛟的屍骸上。這條死畜生,害得我險些毀容,現在就輪到我來讓你面目全非了。

    除了被眾多武者奉為聖品的蛟龍內丹,水火魔蛟的日月雙瞳、金剛銳角,都是難得的寶物,其餘像是一身硬皮、龍牙,也俱是黑市中讓人一擲千金的高價物品。

    這一趟是托了天河雪瓊的福,雖然說水火魔蛟的力量和正統龍族有段差距,但天河雪瓊能夠以一己之力將它誅殺,一身靈力恐怕不在當世五大最強者之下,幸好這臭婊與水火魔蛟兩敗俱傷,便宜了老子這得利漁翁。

    我依照血魘秘錄中的記載,將水火魔蛟解剖分屍,雖然憑藉著百鬼丸的鋒利,卻仍是花了不少力氣,而且還需要承擔風險。像蛟龍這類體內蘊藏劇毒的生物,解剖時要特別小心,倘使有個什麼閃失,那結果就和在強酸中洗澡沒什麼分別,而後果……我想不必說明了吧。

    「嘿!果然在這裡,總算給我找到了。」

    當百鬼丸將水火魔蛟的頭部劈斬開來,我如願以償地看到了傳說中的龍丹。

    那是一團拳頭大小的琥珀色膠質物,我以前聽長輩說過,龍在死亡前會將一身血肉精華凝聚在腦內,成為龍丹,又名龍之魄,是龍全身上下最寶貝的東西。水火魔蛟雖然比不上一些擁有高度智商、會吟唱咒文的龍族,卻在凶狠殘戾上有所過之,此刻將它的內丹得到手,也不枉這趟辛苦一場了。

    時間已經頗晚,要把握時間開溜不是什麼問題,但看著這整慘我的畜生,如此走掉總是心有不甘,橫豎肚子也餓了,把這東西作一鍋龍肉火鍋也不錯……啊!手邊工具不足,只能做火烤龍肉……

    橫豎也是要烤,那麼烤什麼部位最經濟實惠呢?嘿嘿!那當然是最有用的那個部位啦!

    「牛鞭、虎鞭、鹿鞭、大象鞭,就連獸人鞭老子也嘗過了,就不曉得龍鞭是什麼味道?」喃喃自語,我用百鬼丸切下了目標部位,開始生火烤肉。

    「啦啦啦~五月花是個大酒家,裡面的姑娘是真不差……」哼著歌曲,我在洞窟中享用火烤龍肉。儘管味道實在不怎麼樣,但若以材料的價錢而論,這可能是我吃過最昂貴的一餐呢!

    傳說中,龍身上每一處部位,都有大補的作用,所以不管是魔導師或是武者,在各種冒險故事中,主角們都爭先恐後地去屠龍,希望能夠撈點好處。不過,龍可是世上最強的種族啊!除了天上的神明還有九淵之下的高級魔族,沒有任何生物能夠和龍正面抗衡。剛出道的毛頭小伙子,想要打屠龍的主意,那比脫光衣服跳進硫酸池裡更危險。

    (咦?等等……龍鞭是很補沒有錯,可是這樣一來,豈不是等於老子我在幫水火魔蛟吮雞巴了嗎?這麼說,當我吃牛鞭的時候,也就等於是在……)

    恐怖的念頭在腦裡閃過,我一時間整個都呆住了,看著手裡的烤肉,感覺怪異絕倫。

    吃得飽飽,想起旁邊一堆死屍的衣袋裡,說不定有什麼金銀沒來得及搜刮,剛剛打算要起身,劇烈的疼痛從我小腹傳來,起初只是像蚊子咬過一樣,然而痛疼像是石頭掉進水中產生的波紋一樣地不斷放大,不斷地擴散,很快蔓延到了全身,感覺就像是下地獄一般。

    傳說中的故事瞬間閃過腦海裡,一個念頭浮現在我心中。

    (啊!難道……我要變成龍騎士了嗎?可是我並沒有把龍之魄吃下肚啊?)

    這個疑惑不久之後有了答案,我捧著肚子,飛奔到洞窟角落,上吐下洩還帶放屁,足足鬧了將近半個時辰,體內水分幾乎洩了乾淨,整個人差沒虛脫暈去。

    (原……原來不是變成龍騎士,是吃壞東西拉肚子,太不公平了……)

    後來我才知道,龍身上許多部位雖可以食用,但是都含有劇毒,必須以特殊方法處理,這就是為什麼有些神話中的龍肉料理,必須事先將材料九煮九曬,或是埋入地下半年,洩去毒素。像我這樣直接拿來烤肉,沒給當場毒斃,那實在是好狗運。

    (這次的教訓證明一件事,同性戀果然會遭到天譴,我只不過是吮了兩口就變成這下場……喔!屁股還真是痛……)

    慘敗於水火魔蛟的最後復仇之下,我在洞穴裡狂拉了半個時辰,最後兩腿無力地起身,身心消耗幾乎比得上被一個百斤肥婆連續姦淫十來次,只喘得我兩眼發直,屁股痛不欲生,拖著大包小包戰利品,一路上連滾帶爬到了岸邊。

    之前乘來此地的船隻,幸好還沒有給海盜發現,我從上頭解下一艘小艇,乘著它破風離去。

    回到港口,選個僻靜地點上了岸,跟著就把小艇放流而去。慈航梵宮的首席女神官就此失蹤,難保日後不會有人查起,我可不想給自己鬧上什麼麻煩。

    從天河雪瓊的隨從身上,我取了一些細碎金銀充作盤纏,想起翠萼那婊子還給扔在客店,便匆匆趕了回去。

    「什麼?人不見了,這是怎麼一回事?」聽說翠萼已經不在,我吃了一驚,抓住客店老闆的衣領,急聲喝問。

    客店老闆慌忙地解釋,原來當我率領五百士兵出海,在「赤焰」海賊團手上全軍覆沒的消息傳回來,奉命留在這裡看守翠萼的兩名士兵就起了異心,連房飯錢也不付,凶巴巴地夾美而逃。

    真是混帳東西,在緊要關頭出賣老子倒也罷了,居然還把老子穿過的舊鞋也一併帶走,這不是擺明要我好看嗎?他媽的,將來就別落在我手裡,否則要你全家好看。

    橫豎沒得混了,當然要先離開此地,不過這時卻出現了一點小麻煩。

    「客倌,您不能這樣說走就走啊,您同伴還沒付錢呢?」

    「我的同伴還沒付錢,那就找我同伴去要,找我有什麼用呢?」我冷笑道:「有沒有看到我臉上一個膿一個疤的,信不信我傳染一些奇怪的病給你。」

    自古以來,這些奇怪的病對雄性動物最有恫嚇力,果然我話才說完,他就讓了路,還真是乖呢!

    雖然不至於走投無路……其實也就是啦!接下了國王陛下的勒令,寶物沒有找到,卻先把手下士兵死傷殆盡,這種事追究起來可是很傷腦筋的。既然如此,這裡是呆不下來了,身上的毒患未清,總要找個地方先待一待。

    去找變態老爸當然是一個主意,可是他負責駐守的「第三新東京」要塞,實在不是什麼好地方,到了那邊整天看冷血老爸和他麾下的後勤本部長律子阿姨眉來眼去,怪異的感覺真是讓我受夠了……別問我位於西方國境的要塞為什麼叫做「第三新東京」,我小時候拿同樣問題問過我爸的老朋友,而得到的回答是「誰叫你有個叫做源堂的老爸。」

    總之,要找一個可以讓我白吃白喝的地方,著實是不易,想來想去,只有往北走,到阿里布達王國的第一大港娜莉維亞,去投靠我的好友阿巫。

    想當年,我、巴閉、阿巫,三人義結金蘭,在王都的大小妓館裡打過無數轟烈戰役,合稱黃色三連星,當真是威風八面,後來阿巫家裡找了關係,把他調升到娜莉維亞去當一個小軍官,聽說是混得不錯,去找他看看應該沒問題吧。

    用身上金銀買了船票,我便循海路前往娜莉維亞港,出發前依照龍女姊姊的藥方,在草藥店裡買齊材料,一路上煎煮服用,短短數日之功,體內的毒素已經給拔除一空,皮膚上的淤腫也消褪殆盡,當我拆開繃帶,雖然不可能比從前更俊,但皮膚卻白了不少,這點也算是意外收穫吧。

    從把水火魔蛟抽筋剝皮之後的戰利品,非獨是價值連城,倘若與一些魔法配合得當,更可以製造出舉世難得的強力兵器,不過我一時間沒想到該怎樣做,只好先擱在船艙。

    一路無話,抵達已然入夜,娜莉維亞果然不負第一港都之名,展現著她最盛裝的一面。

    岸上掛滿了五光十色的燈飾,令夜空燃起一層彩光。璀璨的燈飾倒映在娜莉維亞港口上,使黑沉沉的海面頓時變得很有色彩。天上繁星與璀璨燈飾配合下,萬盞明燈,百里連光,海波互輝,令人為之著迷。

    放眼望去,樓宇林立,街道上車水馬龍,行人熙來攘往,構成一幅漂亮的圖畫。再眺望不遠處的九龍山,那裡燈火通明,猶如晶瑩剔透的明珠,各色種族、語言,在身邊快速地流竄,雖然是阿里布達王國的一部份,卻又充滿了異國風情,這就是娜莉維亞的魅力所在。

    當初阿巫曾經有寫信來過,說他除了在此地當軍官,另外領了一份酒店的薪餉,如果我們有機會到娜莉維亞來,可以到一家名叫「貓頭鷹」的酒店去找他。找人問明了路線,花了點時間,我終於上了九龍山。

    這裡算是城市東側,山勢平緩,在都市規劃的時候,刻意將城裡的風化場所集中於此。娜莉維亞的商家向來富庶,建築風格偏向奢華,像九龍山上專供一擲千金的歌樓妓館,更是爭奇鬥艷,極盡豪奢之能事,每當夜晚,幾家著名妓館刻意亮起的燈籠,像一條盤山的火龍,輝煌如晝,連百里外的船隻都清晰可見。

    在山上找人一問,才知道「貓頭鷹」酒店早在兩年前就倒掉了,原址改成一家名叫「金鷹」的妓館,我到該處打聽,連問了幾個人,都說不知道誰是阿巫,追問得細一點,看門的反問我:「客倌,要找人也得有個全名,你朋友的名字到底叫什麼?」

    嗯,問得好,多年不見,阿巫的全名我居然想不起來了……嗯!似乎是一個很有氣勢,堪稱為國家棟樑的好名字啊……那個名字是……算了,想不起來的東西就先別想,這樣對腦部比較好。

    找人失敗,橫豎身上有還有搜括來的錢,既然已經入了寶山,怎麼可以空手而回呢?不過說來也真奇怪,那些傢伙不是神職人員嗎?為什麼身上會帶那麼多錢?要是每個干神職人員的都可以這樣有錢,改天回王城之後,我也要報名參加神職人員考試。

    九龍山上的風月之地,非但是在本國,即使在整個大陸上都享有盛名,難得來到此地,尋常嫖妓豈不沒趣,自然就要玩一點不一樣的東西,我攔下了一個路人,問他九龍山上最齷齪、最刺激、最下流、最變態的地方到底在哪裡?

    「小兄弟,你真是內行啊!」那傢伙露出猥褻的笑容,向我舉起大拇指,跟著就指引我路線。

    這些特種營業場所中的特別地方,我過去也曾經逛過,大體上來說,都位於較為偏僻的位置,充滿著淫邪的妖魅感。還沒走進去,就可以聞到一股濃濃的皮革味,視該店的營業方向,有些時候還會有血腥味,至於皮鞭破風、女子哀嚎、男性慘叫的聲音,那更是家常便飯。

    依著指引,我繞過幾個彎道,穿過一片竹林,心裡興奮不已。要知道,通常越是刺激的店,越是地處隱密,即使弄出了人命也沒旁人曉得,屍體隨便扔進山溝就成了,往這家店的位置是如此迂迴曲折,那定然是此道中的聖品了。

    走出竹林,眼前豁然開朗,我卻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那座全以石材建築而成的巨大城堡。即使隔著一座吊橋,仍然可以聽見裡頭流洩而出的風琴聲,演奏著輕快的兒歌,不時更傳來歡欣笑語,而在城堡上方懸掛著的方型旗子上,飄揚著四個墨黑大字。

    「童……童話世界?!」



gp6888 發表於 2013-6-5 12:14
第十一章 童話世界


    目瞪口呆,我站在城堡大門前,險些成了一具僵化的木偶,心裡直嚷要將那個推薦我來此的傢伙,痛扁到不成人形。就這麼直呆了好一會兒,才哀聲歎氣地邁步進去。

    咦?不進去還不知道,裡頭居然還頗有些看頭,大批男男女女來來去去,感覺上氣氛不像是妓館,倒像是某個讓人參觀的博物館。

    明明是在室內,但這些人都戴上面具,換上了皮甲、頭盔、披風,像要去上戰場一樣的打扮,再仔細一看,我不禁嘖嘖稱奇,雖然說他們服裝都符合冒險者裝備的規格,但感覺上還是很奇怪,剪裁模式怎麼看都嫌太露了,尤其是女性,上身多數都是只以絲巾纏胸,或是穿著挖了一雙圓洞的皮甲,別說肚腹,就連雪白乳肉都露出大半,下身則是以皮條串成的短褲裙,渾圓大腿若隱若現,看得人兩眼發直。

    雖然說執弓配槍,但那些刀槍棍棒的頂端或是握手,都做成雄偉陽具的形狀,實在是讓人很好奇,他們要怎樣在對戰斯殺;本來該是繪著獅鷲、六足豹之類猛獸的盾牌,則是繪上了栩栩如生的春宮圖,想來敵人定會看得頭暈眼花,自動投降。

    他們一起走下樓梯,似乎是朝地下室的方向走去,我心癢難耐,也要跟著下去,卻忽然出現了一道身影,攔在我面前。

    「請等一下,這位大爺,您是第一次到這邊來嗎?要是想要參加今晚侏羅紀公園的狩獵,那可要事先預約喔?」

    嬌滴滴的聲音,果然也配了一名不俗的美人。垂耳的淺棕短髮,性感的紫色唇瓣,在見面瞬間就讓人訝然於她的美麗。

    「您好,我是童話世界的導遊,野野村美蝶,請讓我為您服務。」

    我沒有說話,只是上下打量著這位性感女神。她那幾乎就是內衣的穿著實在是很吸引人,胸口綁著一根紅色的絲線,用兩塊半透明的三角剪紙,在乳頭處稍稍遮擋,飽滿的乳房毫不吝嗇地暴露在外。下身的紗裙也是紅色,用一條細繩縛住腰際,露出她整個白嫩的玉臀,前端還有布料遮掩,但用料亦是非常透明,稍微一凝視,些許淺棕色的恥毛全然纖毫畢現。

    「小……小姐你不熱嗎?」心癢難耐,我聲音顫抖了起來。連續過了幾天沒有女人的海上生活,早就把我給悶壞了,這女子不知是作慣了這職業,還是對自己身材極有自信,在我貪婪的視線下,竟是毫不在意地搔首弄姿,大有「任君飽覽」的意思。

    「聽您的口音,似乎是外地人,您是第一次蒞臨童話世界嗎?請讓我為您介紹,我們有……」

    「不用介紹了,我挑你就可以了,把鑰匙拿來,我們一起上床快樂吧!」

    慾火熾盛,我不待分說,一下餓虎撲羊就飛身上去,要搶在上床前先佔些便宜,那想到手還沒摸著,就已經被她提腕擒拿,反扭了過來。

    「為了安全,我們童話世界的導遊都學過防身術。」美蝶的笑容還是很嬌媚,但當她一字一字把話說出時,任誰都可以感覺到那裡頭的威脅性,「大爺,我們導遊小姐是不提供性服務的,您?明?白?了?嗎?」

    形勢比人強,加上擔心忽然衝出大批壯漢保鑣,把我這外地蠢材扔下山崖去,只好噤若寒蟬地跟在後頭,聽導遊介紹。

    往地下室的階梯,在經過一個隧道後,會連接往一處茂密的林地,連帶地下室本身的遼闊空間,共計有森林、池塘、丘陵、洞窟等變化地形,參加狩獵祭的男男女女,戴上面具,在裡頭尋找自己的獵物,捕獲之後便與獵物進行交合,而為了維持狩獵的品質,其中有部分的獵物是由妓館本身提供。

    眾人所持的武器,都是特製的軟兵器,沒有實際傷害肉體的能力,而在裡頭除了使用妓館提供的道具,其餘都是被禁止的,違者將被強制驅逐。

    「這樣的狩獵祭,很能符合人們潛在的獸性,客人們樂此不疲,是我們的主要賣點之一。」當美蝶笑著這樣說的時候,我隱約聽見地下室傳來一兩聲猛獸的咆嘯聲,以那吼聲來判斷,體積似乎不小啊!

    看出了我的疑惑,美蝶笑道:「基於某些賓客喜好血腥的快感,我們也特別從南蠻進購六足豹、劍齒虎之類的猛獸,增加遊戲的真實感。只要您付出重金,簽下生死狀,您就可以在地下室D區享受生死之間的性交樂趣喔!不過射精時請小心,前陣子有位大爺就是疏於防備,被後頭竄出的六足豹一口咬掉腦袋。」

    真正見鬼!世上真是什麼人都有,我開始慢慢瞭解到,為什麼那傢伙向我推薦這裡了。

    「侏羅紀公園的狩獵祭需要預約,既然您是生客,請隨我上樓,由我帶您參觀選購。」

    樓上又是一個全然不同的世界。在悠揚樂曲伴奏下,各色人種的美人,穿著不同的華麗戲服,扮演童話中的角色,剎那間真是讓人以為置身於童話世界。

    「這是本店的主要賣點,您可以依照自己的喜好,挑選不同的女伴,我們絕對能滿足您的需求。」美蝶笑道:「好比說你若喜歡群交,可以等待人齊之後,一同參加白雪公主的角色扮演。」

    「要是我喜歡獸交呢?」

    「若是喜歡觀賞獸交,我們有美女與野獸的真人秀,每日定時上演。若是您想要親身參予其中,在樓下的設施裡,您也能如願地扮演叢林泰山。」

    「有沒有虐待的把戲?比如說我想找位女王踩我的臉、用力抽我。」

    「在三樓,我們備有三娘教子的角色扮演,無論技巧與力道,都是專業水準,相信不會讓您失望的。」

    「哦……聽來不錯,那假如我有一個朋友,專門喜歡搞中年美婦,你們也有辦法滿足他嗎?」

    「有的,他可以選購白雪公主的角色扮演,應該可以讓他……」

    「白雪公主?有沒有搞錯,那和成熟婦女有什麼關係?」

    「白雪公主是和成熟婦女沒有關係。」美蝶臉上的職業笑意絲毫未減,「不過白雪公主的皇后母親,就是中年婦女,若他有特別需要,我們也可以特別安排年老巫婆的扮相,一定會讓他覺得賓至如歸的。」

    「這麼跩?我就不相信你們什麼都有。」我道:「如果我想要奸屍,你們也能為我安排嗎?」

    「如果喜歡奸屍,請預約睡美人的角色扮演,保證整個過程動也不動,和屍體一點差別都沒有。」美蝶道:「好了,良宵苦短,請您選定今晚的戲碼吧。」

    「這……」趁她說得專心,我對眼前那搖曳生姿的豐滿屁股實在忍耐不住,悄悄伸手過去,攀上了又圓又翹的臀丘,用力捏上一把。

    「哎……」

    突來的襲擊,美蝶嬌哼一聲,卻沒有躲避掙扎,只是轉過頭來望著我,微笑道:「大爺,我要再提醒您一次,我們導遊小姐是不提供性服務的。」

    「開什麼玩笑,你們開的不是妓院嗎?只要我出得起錢,陪我睡一次有什麼關係?」

    「呵,大爺您真會說笑。」美蝶語笑嫣嫣,抿唇道:「不過,大爺您知不知道,我們到底是拿什麼東西去餵養底下的六足豹和劍齒虎呢?」

    這當然是個好問題,可是現在似乎不是發揮好學精神的時候,於是我也從善如流,開始挑選今晚的床伴。

    週遭環肥燕瘦,所在多有,要挑還真不容易,這時候,在眾多華麗打扮中,我忽然瞥見一抹蒼白,那是個衣著寒酸的小女孩,挽著竹籃,頭上纏著藍色頭巾,瞧不太清面孔,正四處扯著人衣袖,問道:「先生小姐,請您買一盒火柴好嗎?一盒就好,拜託您。」

    賣火柴的小女孩?有意思,這個把戲我以前沒玩過。

    「嘿!她怎麼樣?」我向美蝶努了努嘴,指向那小女孩的方向。

    美蝶順著方向看去,臉上似乎閃過一絲難色,但隨即笑道:「那有什麼問題呢?您的要求,我們馬上讓人為您安排,不過……可以請您把人家屁股上的那隻手移開嗎?下頭的劍齒虎肚子已經餓羅。」

    當我洗過澡,準備完畢時,店裡已經幫我把那名賣火柴的小女孩給送來了。作戲作得十足,她還從門口先探頭進來,輕聲道:「請問,這裡有人要買火柴嗎?」

    「有有有,你快點進來,我都快要等不及了。」孤男寡女,乾柴烈火,正好來玩鑽木取火,和大哥哥一同慾火焚身吧!」

    聽見我的聲音後,她走了進來,還是那樣一套寒酸的農家打扮,灰樸樸的羊毛長裙,處處識破洞與補丁,腳下踩著小木靴,手裡挽著裝滿火柴的竹籃,活脫就是一名窮苦農家女的打扮,果真是敬業。

    我躲在牆邊,當她進來後,立刻把房門關上,在她轉頭之前,就先將她一把抱過。慾火難耐,一手去掀她長裙的同時,胯下肉莖已忍不住貼著她挺翹的小圓臀,用力摩擦起來。

    「客……客人您別亂來,我是來這裡賣火柴的。」

    「我知道這裡的規矩,你來這裡當然是賣火柴的,哥哥現在就讓你看看我的大火柴。」

    手上傳來強烈的反抗,對方的掙扎竟是超乎想像地猛烈,即使說是強姦遊戲,也未免太過逼真,我動了疑心,鬆手就把人給放開了。

    一問之下,這才曉得,她的確只是來「童話世界」賣火柴的,剛剛有人對她說進到這房裡來,有個大客戶要買火柴,她才高高興興地跑進來。

    事情變成這樣,自然很是掃興,好在嫖妓的錢還沒有給,不算太虧,僅是慾火半天吊,感覺很難受而已。

    不是沒有考慮過霸王硬上弓的可能,但第一,強龍不壓地頭蛇,我自己現在狀況不妙,不想在這裡惹出什麼麻煩;第二,這丫頭一副髒兮兮的模樣,長相稀鬆平常,我犯不著為了這種貨色去惹什麼麻煩。

    想來想去,最後還是請她離去,自己也預備穿衣。然而,她才走出去沒有多久,我才穿上褲子,門口又響起開門聲,這女孩再度進來,把門關上,低聲問道:「大爺,您有很多錢嗎?」

    身上目前現金,說多沒有,但三四十枚金幣還是有的。除非是艷聲遠播的名妓,又或者是處女開苞,不然普通貨色一晚動到兩三枚金幣,就已經是很嚇人的價錢了,這間妓館雖然號稱高消費,但十枚金幣已經可以入地下室狂歡,至於嫖她這樣的一個女孩,一枚金幣就很夠了。

    見我不置可否,她又細聲道:「假如只是用手和嘴巴,那……那我也可以,幫……幫您服務。」

    三更半夜,我懶得重新叫過,偶爾這樣清淡玩玩也不錯,只是看她的樣子,不太像是有經驗。

    「真的可以嗎?你的功夫怎麼樣?我來這裡是嫖妓,可不想從頭教起。」

    「我……我很行的,請您相信我,我一定可以讓您滿意的。所以,五十枚銀幣可以嗎?」

    五十枚銀幣?那等若是半枚金幣了,單單口交就開這種價,這丫頭以為自己是天香國色嗎?

    「太多了,十五枚。」

    「四十九枚。」

    雙方討價還價,再次出乎意料,這女孩在金錢上竟是出奇地執著,也不知道是真的缺錢,還是天生對金錢有強烈慾望,總之,最後以三十八枚銀幣的價格成交。

    「那……那我就開始了。」

    不知是否受了金錢的鼓舞,她的動作有些遲鈍,但卻看得出來並非膽怯,而袍子掀開,露出胯下肉莖,她在遲疑片刻後,也大膽地伸手過來,一把握住。

    說來真是好笑,大概是連著幾天沒有女人的關係,我居然屈就到找這種貨色來口交洩火,真是有違我一貫的美學。

    靠近些來看,女孩滿是灰塵的臉蛋上,有著已經脫離童稚的老成,特別是那雙閃著警戒世故的眸子,或許她已經不是小女孩,而是個少女了。

    「嗯……」

    少女跪在地面,雙手伸入我大腿之間,握住胯下肉莖,然後湊上自己的嘴,從緋紅濕潤的口裡伸出一截嫩舌,顫抖地迎向嘴邊的男性象徵。

    「唔……啊……」

    我驚訝地嚷出聲來,假如說我之前曾有什麼不滿,都在此刻煙消雲散。與其外表不符,少女的口交技巧竟是出奇地高明,在接觸剎那,就給我帶來了強烈的刺激。

    這時候才留意到,這女孩有一雙纖柔的手掌,十根水蔥似的指頭,更是如音樂家一般修長,當十根手指如舞蹈般飛快地流轉,化影迷亂,那幕景象本身就幾乎是種藝術了。

    在這種流暢速度之下,我首次覺得自己的肉莖像是一件樂器,被人以高超的技巧演奏彈弄。柔嫩玉指由龜頭按弄到末端,大膽地撫摸起胯下雙丸,彷彿成為一種特殊按摩似的指法,非但遠非日前龍女姊姊的生澀所能相較,就算是我生平流連的妓館,也沒有哪個紅牌能相提並論。

    「你……好有本事啊!」

    估不到連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小姑娘,也有這樣高明的口交技術,娜莉維亞果真是臥虎藏龍,風月場中的聖地。

    被刺激的部份好像有電流通過一般,將一陣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感覺腰好酸,我努力地忍耐快感的衝擊。正當此時,少女將肉棒含入她的口中。

    「嗯……哼!」藉著顎部的移動,少女讓肉莖在自己口腔內接受刺激,用舌尖頂著肉棒前端,施以微妙的振動,瞬間,本已怒挺的肉莖更形堅挺、膨漲,頂住了她的喉頭。

    「啊呣……呷哺……」

    給肉莖頂著喉頭,應該是很難受的,但她恍若未覺,神情專注,嘴裡傳出淫猥的聲響,腦袋也上上下下地配合著韻律,賣力吸吮我的肉莖,只見那話兒愈來愈大,愈漲愈紅,幾乎要裂開來了。

    「啊呣……呷哺……啊哼……厲害……老子的雞巴……鬥你家小嘴不過……哼……」

    我可以感受到,少女的香舌在肉棒前端上,來回研磨似地游移,還有朱唇的觸感,吸吮肉莖的淫猥聲響,在她細緻的節奏下,聽來竟然像是一首樂曲。口交的韻律和心跳融為一體,我快要到爆發的臨界點。

    「我要射精了唷!」

    「好的,請盡量射!」沒有任何退縮,少女大膽地點著頭。

    「呼……!」在那一瞬間,肉棒像彈簧一般彈跳起來,吐出大量白濁的粘液!

    「嗯!嗯嗯!……嗯!……唔!呼……哦!」

    來不及承接射出的精液,噴得少女滿臉都是。她把口中的精液吞下去之後,很愉快地微笑著。

    我連續喘了幾口氣,自從修習淫術魔法書的技巧後,這是我難得的易洩紀錄,要不是因為見識到這絕妙的口交技巧,我真要以為自己的身體出問題了。

    「好了嗎?那我們就進行第二場羅,加上這一次,目前已經有七十六枚銀幣了。」

    「等、等一下,哪有這麼快的?我剛剛才洩,現在還……哦!」

    不由分說,少女將我捂在股間的手拿開,並且用嘴巴含住逐漸軟垂的肉棒。

    「等……等一下吧!等一下啦……」

    拒絕當事人的哀叫,少女環抱住我的腰部,不讓嘴巴離開那根傢伙,深深地含在嘴裡,開始來回舐吮。

    「嗯……嗚……嗚嗚……如果……像……像這樣……嗚嗚……不……不行啦……已……已經快要射出來了啦……」

    「大爺!沒關係啦……只要您喜歡,請將您最濃郁的精液,射在我嘴裡吧!」少女暫時抽離我的肉棒,如此說著。接著,又緊緊地含入嘴裡。

    「不、不是那個問題,你要吸,也得我有精……嗯……我有……嗯嗯嗯……夠了吧!已……已經……已經……快要出來了呀……」

    聽見我脆弱的呼叫,少女愈發激動地上下晃動頭部,以指尖掐任肉棒的根部,伸入喉嚨的深處,進行激烈地壓縮運動。

    明明只是櫻桃小嘴,但唇瓣吮動的感覺,卻毫不遜於在肉逼中抽插,原本嘴的吸力就比牝戶要強,在這樣細緻而精巧的動作中,我又怎麼可能僵持得下去?

    「嗯……啊啊啊啊……」

    我挺起腰桿,抱住少女的後腦杓,伸入喉嚨深處,釋放出精液。短短八分鐘內,兩度射精,在噴射出白色精液的剎那,我確實有一種被強姦的感受。

    「嗚……喂!已……已經夠了吧……」我的身體不停地痙攣。釋放出精液之後,少女並沒有離開我的肉棒,一而再、再而三地反覆由根部往上吸吮,上下晃動頭部。

    「好、好了吧!我要休息一下……」大口喘著氣,我身上幾乎汗出如漿。一個賣火柴的小女孩,忽然間變成首屈一指的吸精妖女,這種意外的轉變,是我戰敗的主因。

    碰到這樣遠超票價的上好貨色,當然要好好享受,可是這樣短時間內頻繁洩精,我確實有些腿軟,倘使不是當初曾在邪蓮的閨房裡特訓過,現在可能已經昏過去了……但話說回來,這一次我可沒有憑淫術魔法作弊。

    還是有些好奇,這女孩是怎樣練出連資深妓女都瞠乎其後的卓越口技,只是,我問題還沒出口,她已經抹了抹嘴,抬頭說話。

    「您休息夠了嗎?請再給我機會,我們繼續朝第三次的三十八枚銀幣挑戰吧!」

    「不、我還不行……你……你慢一點……別……別………哦哦哦~~~」

    ……

    就這樣,我今晚又向人生的極限挑戰,兩刻鐘內連續射精八次,連施展淫術魔法的空隙都來不及,完全沉醉在她卓越口技營造出的錯亂天堂裡。

    而當我疲不能興,那個吸精女淫賊甚至威脅我,如果不付她超額銀幣,就要繼續吸下去,結果這一晚的渡夜資,總共花掉十枚金幣的高價,真真正正是人財兩失。

    最後,不堪極度摧殘的我,在床上累倒暈去,即使昏睡,已經癱軟掉的兩腿,卻猶自不住顫抖。

    一叫醒來,那女孩已經不見了,我的手腳還是有些發軟,這也難怪,倘使有人在兩刻鐘內連續射精八次,他肯定也會腿軟的,不過說來我還有些佩服自己,居然還射得出來……

    玩得挺爽的,但沒能真槍實彈地幹上一回,還是有點遺憾。天色猶暗,不曉得還有多少時間才天亮,本想要再多睡一點時間的,卻忽然發現有件事情很不對。

    「咦?我的錢包呢?那些金幣……」

    當然是全部不見了,至於小偷是誰,那是個再明白也不過的問題。

    我立即找來店裡人員,負責這件事的,還是俏導遊美蝶,起初,他們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說那個女的並非她們店裡的小姐,不該由他們負責;不過,當我表明將要到外頭去宣傳,童話世界的管理不嚴,內裡有女賊洗劫顧客錢財後,她們才悻悻然地去找出了那女孩的資料。

    能在娜莉維亞開店,規模又是如此之大,要說背後沒有黑幫勢力支持,誰肯相信?要找出一個人來,對他們來說並非是難事。

    「呃?這不是織女嗎?」在把資料交給我之前,美蝶先瞥過一眼,臉上浮現一絲訝色。

    我接過資料,便急急趕去上頭記載的地址找人,邊走邊看。

    那個女的,住在城東貧民區,名叫織芝·洛妮亞,要講背景,居然還大有來頭……呃!也不能算大有來頭啦,正確來說,看來像是一段醜聞就是了。

    在這個戰爭頻仍的年代,大陸上的尚武風氣很重,娜莉維亞雖然富庶,但歷來卻沒有出過什麼著名武者、劍士,在與外地人誇耀時,自是面上無光,因此約莫從百年前起,娜莉維亞的聯合商會就出錢出力,創設大陸上第一所專業學院,專職培育優秀的技師。

    任誰也都知道,小至一場決鬥,大至一場戰爭,除了武者本身的因素,佩帶的裝備亦是決勝關鍵,輕便而堅固的護甲、削鐵如泥的利劍、迅速連射的神臂弓,這些東西雖然不敢說是必勝條件,但持有這些利器,總是在戰場上大佔便宜。

    娜莉維亞的技師學院,百年來培育出精英無數,除了普通的技工,更有不少開個人工作室的卓越匠師,成為各方軍隊相爭聘請的對象。

    「不管再厲害的武者都要向我們低頭」這點成了娜莉維亞人的榮耀,也因此,每四年舉辦一次的「明日的名匠就是你」大賽,就成了此地的頭等盛事。

    通常最受矚目的神兵鑄造項目,都是由男子勝出,女子由於資質所限,只能在編織戰袍、軟甲方面的項目獨佔鰲頭,然而,約莫在十六年前,曾有一位名叫「和歌織芝」的女學生,先是在編織戰甲的項目上奪冠,獲得「織女」的頭銜,又在鍛造神兵項目上過關斬將,眼前一位全能的創作者將要誕生,哪知道,在決賽前夕,她似乎因為好勝心切,竟然設法去破壞對手的神兵,給人當場活逮,經過審判認罪後,被技師學院驅逐,從此就不知所蹤。

    這件事是娜莉維亞的大醜聞,市民們豈會不知,而織芝·洛妮亞似乎就是當年那位織女的女兒,所以美蝶瞧見資料才會這樣吃驚。

    當資料看完,我也抵達目的地了,匆匆躍下馬車,就往該處趕去。四十五枚金幣一次全部失去,固然是肉痛,但是在裝錢幣的袋子裡,還有我秘密煉製的幾種藥粉,丟了再配很麻煩,那才是真正要找回來的東西。

    躡手躡腳,終於到了目的地,貧民區哪能有什麼好房子,那女孩的住處,也不過就是一間破草房,還沒走近,就聞到一股濃濃的腐臭味道,讓人噁心。

    我猶疑著該如何進去,拿回東西,忽然聽見有水聲,循聲繞到草房後頭去,卻是驚訝地看到了一幕美景。

    黯淡月光下,少女正洗滌身心的污穢,水珠嘩啦嘩啦地在雪嫩肌膚上流洩,白晰的胴體,像是一尊美玉雕塑成的神像,散著柔和的光華。

    而褪去那身寒酸灰裙,洗去滿面塵埃後,少女竟是出奇地美麗,碧藍色的瞳孔有如天空般深邃清澈,真珠般粉白的雙頰,再加上玫瑰紅的漂亮嘴唇。飄逸的橙色長髮有如天鵝絨般的光澤,閃閃發亮,真是懾人心魄的清麗!

    尖尖的長耳,代表著她體內精靈的血統,嬌小的身軀,似乎因為營養不良,顯得纖瘦,卻可以看出勻稱的身材比例、嬌嫩的肌膚外表,有如剛摘下的果實般晶瑩剔透。

    (難怪她要打扮得這麼醜不啦機,用這樣的美色在九龍山上討生活,就算是青蘋果,沒兩天就給人糟蹋成爛果泥了……)

    本來打算取回錢就算了的想法,剎那間有了改變。既然發現這裡有朵藏淤泥而未染的小花,不伸手摘下豈非枉為男兒身,橫豎她自己已經收了錢,四十枚金幣能嫖這樣的美人,那可是賺到了。

    偷偷靠了過去,從行囊裡取出一直帶在身上的繩子,當她警覺到有人從後靠近時,已經太晚了,被我猛地撲上去,抓住她手腕高舉過頂,依著先前看準的位置,就將她雙腕綁縛在後頭的竹籬笆上。

    突遭襲擊,自己又是赤身裸體的羞人模樣,織芝眼中閃過驚惶,張口欲叫,我已先冷笑道:「你大聲叫啊!最好把所有人都叫來,看看你這光溜溜的模樣,嘿,如果這裡的人,知道有你這樣的小美人當鄰居,你說會是什麼結果?」

    陳腐的台詞,不過總是有用,織芝好像也在顧忌什麼,當下低著聲音,細聲道:「拜託……錢、錢我會還你的,這筆錢對我真的很重要,這、這是我第一次偷別人的東西,所以……所以……」

    「你需要錢?為什麼?你有個重病的老媽?還是你有一家八口要養?」我嗤之以鼻,並不是懷疑她需要錢,這世上每個人都需要錢,我也很需要,更何況住在這種貧民區,哪個人不是有一籮筐悲慘故事,聽多了早就沒感覺了。

    「我說……我說的是真的……拜託、請相信我……錢我一定會還你的……先生你那麼有錢、一定……」在這樣屈辱的情境下,說著求饒的話語,織芝的嘴唇發顫、美麗的碧藍眼眸也閃著淚光。

    「哈哈哈……你別擔心,四十枚金幣是小意思,我不會要你還的……」

    「真、真的嗎?」預期之外的回答,彷彿神明的恩賜,織芝瞪大了眼睛,歡喜無限。

    「不過,我們是在妓院碰到的,既然你也收了錢,不做完全不好意思吧!」我瞪視著她難堪的面頰,發出奸邪的笑聲。

    「你是說……啊!」明白了我的意思,織芝開始劇烈掙扎,弄得竹籬笆搖晃作響,卻給我欺近過去,分開她白嫩雙腿,用身子卡住,不讓她有合攏的機會。

    「首先呢、我要來仔細欣賞你這小妖精的處女嫩穴。」我露出淫笑,突然伸手探入織芝柔嫩的純潔溪谷。精靈少女發出驚叫,而在月光照耀下,花萼粉紅色的光澤和周圍附近白皙的肌膚,形成了極強烈的對比。

    「喂、你也看看嘛……是自己的東西啊……」

    「我不要……放開我……」

    「哈!你說不要就不要嗎……」

    精靈的體型嬌小,骨架纖細,體重也比較輕,我說完便硬將織芝的身體對折起來,讓她的眼睛可以近距離看到自已內腿間的嫩穴。

    「太、太過分了……」一直堅強走過的自尊,受到難言地屈辱,織芝的臉頰兩側全流滿了淚水。

    「給我乖乖的看,敢閉上眼睛我就再賞你兩巴掌……」惡狠狠的警告完後,我伸出邪惡的髒手來,「看清楚羅!我要把你的淫唇整片扳開來。」說完後,我伸出食指和中指,將織芝最外側的兩片肉唇朝左右撥開。

    「啊……不要這樣子……」

    「哇……看得好清楚啊!」

    儘管體型上有些差異,但雌性精靈的女陰部位,和人類女性並沒有什麼差別,此刻在我的撥弄下,不僅兩瓣花唇被強大的力量拉扯得變形,且肉芽和小花萼都完全裸露,絲毫沒有遮掩。

    「來……撥開這片包皮,讓小肉球出來透透氣……」邊說時,我邊用手指撥開那層薄皮,讓肉芽整顆裸露。

    「住手……不要這樣……啊……」親眼目睹性器被玩弄的織芝,全身遭受強烈的屈辱、不停顫抖。

    「哇……實在太美了!」

    「住、住手……不要這樣啊……求求你……」織芝尖聲大叫,但絲毫起不了任何作用,我跟著將拇指的指腹抵在她的肉球上,粗暴的搓動起來。

    「啊……啊……」從肉芽上竄起最敏銳的電流,令她渾身抽搐。

    「嘿嘿、就算是精靈,這邊被摩擦的時候,下面也會流出淫水來吧……我來看看……哎呀、沒濕的話,你是自討苦吃呢!」我一邊翻開她的小花萼,讓裡頭如蛇腹般複雜的肉片裸露出。

    月光下,被外翻出的波浪狀構造的嫩肉和外圍的肉唇比起來,色澤顯得較淡,但沒有淫蜜的分泌,可以預見等會兒的抽插工程並不輕鬆。

    「賣火柴的小女孩,哥哥來和你鑽木取火羅!」我說著,將她雙腿放下,調整位置後,扯開褲帶,手握勃起的肉棒的根部,將龜頭對正織芝的肉洞口。

    「不、不要……哎呀……」

    肉穴遭受巨物的壓迫時,織芝驚慌的低下頭,整個身體竭力地掙扎想要逃脫,卻給我緊緊壓住,沒法掙脫。

    「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你現在如果大聲呼叫,把附近的人都叫來,我或許會怕得逃走,不奸你也說不定啊?」

    面對我的調笑,織芝咬緊嘴唇,神情是緊張而倔強,但在片刻猶疑後,她緊緊抿著嘴唇,放棄了叫喊,只是帶著些微的哭音,細聲道:「我知道我今晚是……就隨你怎麼辦了,可是,那筆錢,一定、一定要給我……」

    「果然還是金錢獲得最後勝利啊!」我笑道:「好啊,那就通通給你吧!錢給你,哥哥的大火柴也給你。」說著,我毫不客氣地挺進肉莖,此時,肉洞產生火燒般的劇痛,使織芝眼冒金星。

    「噗嗤……」處女膜破裂,龜頭向裡面侵入。

    「啊……」

    對織芝來說,這是生平第一次體驗,也是前所未有的劇痛。

    「噢……噢……」從她小巧的嘴裡冒出火一般的叫聲,眼前一片昏黑,每一寸細胞產生有如敏感神經被切斷般的劇痛向全身擴散。

    「唔……啊……」只見她咬緊牙根,仰起眉毛,嘴中更是不停的吶喊。

    由於雙方貼得極為靠近,從肉棒抵住到插入,整個失去童貞的過程,她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從膣口中湧出的處女血,也都無情的映入眼簾裡。

    「咦?原來是個處女小精靈,四十枚金幣還算賺到了呢!」我在她耳邊低聲笑著,腰部則是更加大力地挺進。

    「不要、痛啊……啊啊……」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龜頭碰到子宮口。

    「噢……」

    織芝覺得如蛇般的舌頭舔到子宮,嚇得全身顫抖。

    「噢,太妙了!你這小騷逼把我的東西勒得緊緊的,而且裡面灼熱……」

    沒有潤滑,挺動起來不太容易,但靠著她的處女腥紅,我發出快感的哼叫,同時慢慢抽插肉棒。

    「啊……啊……」

    織芝尖叫,身體向前傾斜,內臟彷彿被割斷般強烈疼痛,使她眼冒金星。無視她的反應,我一面抽插,一面揉搓那雙雖然不大、但卻圓潤可愛的乳房,頗得其樂。

    「啊……噢!啊……」織芝如刀割般痛苦,瘋狂的搖頭,不斷的發出哼聲。

    在這簡陋的草屋外,不顧可能會有人看到的危險,我急切地姦淫這美麗的精靈少女,粘膜摩擦的淫穢聲音,不絕於耳。

    「織芝,你的穴穴真緊啊……喔……」許久未享受處女陰戶的我,呼吸急促,不斷喃喃叫吼,身體也冒出汗珠。

    「進去了……進去了……好深……插到最裡頭了啊!好像碰到子宮了……喔……啊……我的東西在處女的身體裡……噢……被包夾的好緊……」

    「啊……好痛……請、快點結束吧……」

    「織芝,哥哥的火柴棒大不大啊?」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的肉穴沒有感覺嗎?」

    「別……別再問了……」

    嫩穴被粗挺肉棒撐到極限的織芝,處女血不住從膣口中外溢,使得洞口周圍一片濕潤。如蛇腹般複雜的肉片挾帶黏膜,緊緊圍繞住我的肉棒,並從與炮身緊貼的縫隙間滲出鮮艷的紅汁。

    「好……好舒服……好你個小逼洞……啊!」我盡情的用肉棒在小嫩穴裡抽插。

    「痛……啊!會……會裂開的……啊……痛……」還是處女的織芝,只覺陰穴快被撐破了。

    「可憐哪……第一次就享受到哥哥粗大的火柴棒,以後一定對其它男人的性器產生不了快感吧……」我自得其樂的說道。

    「不……不要胡說……」

    「我可沒胡說呢!像你這樣的美人……賣火柴太可惜了吧,口交技術那麼棒,小逼洞又那麼緊,有沒有興趣下海當婊子?橫豎你那麼喜歡錢,我可以常常介紹人去照顧你,包管你生意興隆啊!」

    「別……別說了……」淌著淚水,織芝低聲悲鳴,那雙精靈尖耳不住顫動著。

    「不說就不說……喂、你能不能抖一下你的小屁屁……」我說著伸手搓揉織芝的半球形玉乳,觸感不錯,也很結實,假如營養充足的話,想必是有一番發展的。

    「太……太痛了……不行呀……」

    「快扭動屁股!」

    「啊……」

     低喝一聲,我拍打著織芝雪玉可愛的一雙乳房,由於乳球吃痛,織芝只有開始前後搖動起成熟的肉感胴體。這麼一來,我的肉棒插刺得更加深入了。

    「喔……好舒服……再扭!快點!」

    我不顧織芝的疼痛,拚命拍打她雪嫩的盈乳,並粗暴的搓揉。

    「啊……呀……」乳房被拍打的織芝,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哭聲。但這對已沉浸在快感中的我根本產生不了任何作用,因此她只好拚命地前後搖動雪臀。而由於越插越深的關係,織芝濕潤的淫穴,好像要把裡面的肉棒完全吞進去似的,不僅如此,她纖細的柳腰也像在跳淫舞般的狐媚。

    「搖屁股!搖屁股!」

    我越看越爽,不由得再三催促。

    「是、是……啊……別叫了……我搖動屁股就是了……我、我不希望給人看見……」織芝邊擺動結實小屁股、邊這麼哀求。

    「賣身給金錢的女孩,也有資格要求嗎?再來!再用力搖!快!」我越發不能停手,拚命拍打她的乳球。

    「饒了我吧……啊……」

    在織芝一聲比一聲淒慘的哀嚎聲中,殘忍的我,依舊毫不留情地拍打那渾圓結實的肉乳,那如羽毛般光滑白皙的乳肌上,留下了一道道鮮紅的掌印。

    「不要打了……」精靈少女那柔嫩的乳房,漸漸染成和乳首一樣的柿紅色。而在陰戶裡猛烈進行活塞運動的巨大肉棒則冒出血管,炮身還沾上了大量的處女鮮血。

    「好極了……哥哥的火柴棒吃到這麼補的處女血,一定可以變得更大更硬的……哈哈哈……」

    「不行了……啊……我不行了……啊……好痛,別再刺進去……啊……刺到子宮裡了……啊!」

    織芝在慘暴的凌辱下,精神有一點錯亂,過激的身心痛楚,使她幾欲昏迷。而就在我粗硬的肉莖連續刺入下,織芝扭動的屁股突然停止不動,全身開始痙攣。

    「呀……不行了……啊……」失去了自制,織芝放聲哭叫,強烈的打擊,使她翻起了白眼。

    「織芝……啊……」

    隨著肉棒被急速夾縮,我也達到了高潮。在這瞬間,我得到了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凌辱和征服快感。但還沒結束,就在精液即將湧出馬眼時,我猛的拔出肉棒。

    「來……哥哥要餵你營養的燙牛奶……要噴灑在處女的臉上……噢……」解開織芝被綁縛的雙腕,將她身子放下,我邊笑邊迅速移動身子,將龜頭前端對準少女純潔的臉龐。

    「不……」

    織芝大叫出聲,但一切已經太遲了,沾滿處子腥紅的肉棒在男人持續搓揉下,終於噴射出強勁的體液。

    「吱……滋……」咻咻射出的精液量,連我自己都感到驚訝不已,而飄上雲霄的無比快感更是持續了很久。

    「噢……爽斃了……」當看到自己白濁的精液一滴滴都噴灑在織芝的臉上時,我心中更有說不出的暢快。

    「呼……呼……」

    雲歇雨停,我喘著氣,在週遭找不到趁手對像後,索性撩起織芝柔順的長髮,擦拭肉莖上的汁液。遭到狂風暴雨侵襲,織芝就像是一具壞掉的傀儡,兩眼無神,呆呆地坐在地上不動。

    發洩之後,我想起來,雖然金幣可以給她,但是那些藥粉可得找回來,當下便進屋搜尋,怎知道,才靠近後門,卻發現有一具人體倒臥在門檻上,看情形,好像已經昏了過去。

    「去,趴在這裡,剛才的春宮戲你看得可夠爽了吧,昏了也活該。」

    我用腳把這具人體翻掀了過來,卻是一個滿頭白髮的老婦人,臉色灰敗,一副出氣多、入氣少的模樣。事關人命,我愣了一下,又發現這老婦人的手掌上,十根手指一齊斷去,不知是受了什麼酷刑。

    (比賽作弊就要切斷手指?娜莉維亞的法律這麼嚴啊?可是,帝國公法裡頭不記得有這一條啊……)
    我略懂一些急救手法,但是應用藥材也是在金幣的錢袋裡。匆匆忙忙進了屋去,把藥材找到,卻看見門外織芝已經趴跌在那位老婦人的身上,放聲大哭。

    「媽,媽媽你醒一醒啊!我已經拿到錢了……我們可以翻身,不用再當奴隸了……媽,你睜開眼啊!媽……」

    天色拂曉,貧民窟裡猶自昏暗的一角,少女悲慟的嚎哭,在兩個人的耳裡、心裡,不停地迴響著……



gp6888 發表於 2013-6-5 12:15
第十二章 精靈織女


    人倒霉的時候,喝涼水都會塞牙縫,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不過,實際碰到,心裡還是很嘔就是了。

    我不是一個好人,不管是小時候在學堂唸書,和同學一起誘姦了那美艷風騷的師母時,那個山羊鬍子講師氣急敗壞的喝罵;亦或是我多年後眺望遠山,回憶前半生時的感慨,都一再認同了這個事實。

    像今晚這樣姦淫女性,在我生命中並非第一次,也絕不是最後一次,然而每一次我都會特別留意,別玩出人命來,這當然不是要誇耀說我還有幾分人性,而是我總認為,會讓我想要姦淫得手的女性,必然是難得的美人,要是輕易弄死,以後豈不是沒得玩?因此我在這方面都很留心。

    不過,怎樣也沒有想到會有今晚的情況。當我將織芝壓在身下快活時,她病弱的母親在房中被雜音驚醒,勉強支撐起來探視,就在後門口看到女兒給人綁起來強姦的悲慘模樣。老人家的身體似乎不怎麼好,看著看著,刺激過大,就在門口吐血昏死了過去。

    這也就難怪織芝在受到淫辱時,拚命抑制聲音,原來除了怕旁人聽到,她更怕屋裡病弱的母親聽見,無奈事與願違。看著一旁快要哭到昏過去的織芝,我還真不好意思告訴她:「你母親肯定是一面咳血,一面看著我把我幹到出血,在絕望與悲慟中倒下的。」

    急急配了一點急救藥物,吊住性命,我要織芝出門去找醫生。忙亂中,她似乎也忘了要憎恨我這個奪去她處女貞操的惡人,哭著說醫生肯定是不肯來的。

    醫生不來的理由,我多少也知道一些。撇開貧民窟裡那些騙錢的郎中不談,尋常醫生通常是不願意到這種地方來出診的,剛才聽她說話,她們母女好像都是奴隸身份,根據大陸諸國承認的公法,奴隸的生存權不受保障,死了隨便扔進山溝就成了,請什麼醫生?

    「沒辦法,告訴我醫生在哪裡,我去找吧!」

    「咦?」織芝止住哭聲,抬起早已淚眼朦朧的俏臉,朝我這邊看來,目光中竟然隱約泛著感激。

    沒可奈何,既然已經做了好人,就不差再多作一件,我向她問明了醫生的住處,從錢袋裡取出金幣,匆匆就趕了出去。

    果然,為了當年的醜聞,醫生怎也不願意去醫治這對令娜莉維亞蒙羞的母女,我亮出了金幣,甚至亮出了淬毒匕首,就差沒有把我那枚萬騎長勳章都掏出來,這才逼得他不幹不願地隨我而來。

    老實講,會因為這種刺激而大量咳血,肯定平時就有肺結核之類的毛病,而且病得不輕,我的急救手法只能勉強先吊一吊性命,於事無補,恐怕根本等不到我拖著醫生回去,那個老太婆就……

    咦?織芝管那個老太婆叫娘,可是根據紀錄,織芝的母親今年頂多才三十出頭,該是美艷婦人一個,怎麼會變成那樣的老太婆呢?嗯,除了重病之外,她身上依稀有縱慾過度的跡象,倘使性事過於頻繁,不懂得保養身體,確實是會未老先衰,看不出這雞皮鶴髮的老太婆,當年竟是一名風流人物?思考沒有結論,而當我們終於趕回來,尚未進門,我已經知道不妙。

    「媽、媽,你醒一醒……別丟下我一個人啊……媽、媽~~~」

    推開破舊的房門,眼前的景象,用「撫屍痛哭」就可以概括一切,少女纖瘦而嬌小的身軀,此刻倍顯孤弱,無助的悲泣聲,在我耳邊低回繚繞,慢慢地沉澱心頭。

    那個該死的醫生,居然連近身看一眼都不願,拍拍我肩頭,長歎一口氣後便離去,更該死的是,當他離去後不久,我才驀然驚覺,這狗畜生已拿了我一枚金幣……

    這位病患確實是已經沒氣了,但據我所知,在醫學認定上,沒氣了和死亡這兩者之間是有段距離的,假如從魔法的觀點來看,更有許多手段將這氣絕未足半刻鐘的病人起死回生。

    在白、黑、赤、青、藍的五大魔法派系中,以藍色為旗幟的水系魔法、以紅色為代表的火系魔法,並沒有痊癒傷者的能力,但其餘三大派系,都有相關的咒文可用。像天河雪瓊那樣傑出的光明系神官,有許多強力的祝福、回復咒文,可以修補破損肉體,再造新生。

    在南蠻一帶,祭拜大地自然的召喚術,據說有許多匪夷所思的神奇獸魔,能將森林的浩瀚生氣,輸入傷者體內,重塑生機。

    至於一向和死者、亡靈打交道的黑暗魔法,是唯一可以互換生命力的派系,當初伊司塔的血魘大法師,就是其中佼佼者。而病患死不死根本也不是重點,即使是死了,也可以用反魂術把靈魂拘提來,煉製成殭屍或是亡靈戰士,不過……這和醫治患者的初衷有些違背就是了。

    很無奈,雖然我學過這些知識,但在現實中,我只是一名法力微弱,不屬於五大系之一的淫術魔法師。面對一具屍體,特別還是一具老太婆的屍體,我是絕對沒可能學以致用的。結果,我就只能站在門口,看著少女緊摟住母親逐漸冰冷的屍骸,在清晨的微光中,悲慟欲絕地哭泣,直至力竭昏厥。

    好幾天沒碰女人,才玩了一次,就遇到這種倒霉事,真是晦氣透頂,非得趕快洗個柚子葉澡,去去霉氣……只是,應該趕快去洗柚子澡的我,為什麼現在要在這裡作這種事呢?

    大概是因為母喪的打擊太大,少女一時間全然失去了行為能力,連續三天,醒來就哭,哭累了就睡,再不然就是兩眼茫然,呆呆地縮在房間一角。不久後,當我對這精靈少女的瞭解日深,我明白她是一個內心極為堅強的女子,但是在這時,我確實有點擔心她會這樣哭到瞎掉。

    不知是這裡特別,還是娜莉維亞人不流行人情味這個字眼,這家出了喪事,竟然沒有任何鄰人朋友過來關心,倒是有幾個上門要債的,給我付錢打發了回去。

    之後,一切的喪事打理,由我一手包辦,要不是手裡有錢,這些事還真不易辦,因為每一個商家聽了喪家的名字後,都搖手推拒,直到我開出雙倍價錢,這才勉為其難地答應。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那麼要管她們的事?」幾乎每個人都問我同樣的問題,事實上,這問題的答案,連我自己都很想知道。講得文雅一點,我是以暴力手段強奪織芝·洛妮亞處女貞操的男人;籠統一點的說法,我就是個付了錢的嫖客。

    嘿!嫖客居然幫妓女她老媽辦喪事,這檔子事沒聽過吧?

    到底我是為了什麼呆在這裡呢?就算是我的變態老爸葛屁著涼,我也不見得會有這般孝順,那我為什麼要為了這根本不關我事的閒事而忙碌呢?答不出來,只是覺得沒辦法就這樣丟下不管而已。

    從小,我就沒有母親,聽說是在我出生不久就過世了,從沒有旁人見過,去問那個整天坐在辦公桌前的變態老爸,他也只是講一些很臭屁的話,卻從沒告訴過我答案,所以至今我也不曉得自己母親的名字,或許也就因為這樣,當我看到織芝失去母親,悲慟不已的樣子,我才會覺得不能這樣袖手不管吧!

    反正也是挑個地方避風頭,做點不相干的事也沒差,就當是打發時間吧!

    娜莉維亞水陸交通流暢,情報傳遞迅速,在這裡待上幾天,聽到的大小消息,甚至比王都還要多采多姿。

    由於上次的那場大敗仗,索藍西亞三十萬精銳軍隊一朝盡喪,首席良將約伯身首異處,連不落要塞都完完整整地送進敵國手裡,這事讓他們國內元氣大傷,我國軍部因此蠢蠢欲動,派出使者前往金雀花聯邦,希望與他們聯手進攻索藍西亞,一舉滅了這可恨的宿敵。

    戰況會如何發展,自然不是我這個僅憑詭計與運氣一路混來的門外漢所能預測,不過,根據變態老爸的教誨,一個應該保持高度機密的計劃,卻搞到連娜莉維亞的主婦都津津樂道,這事實在不大樂觀啊!就不知道是不是軍部得意忘形,或者又有什麼陰謀牽涉在其中了。

    除了這項消息,海上的戰事也很引人注目,當前掌握整個海洋的勢力組織「黑龍會」,又與反抗勢力發生激戰。

    黑龍會的前身,是諸多濱海城市商會與幫派的大聯盟,當勢力逐漸茁壯,他們索性往外頭佔領各個島嶼,滅掉了原本統治數個大島的金氏王朝,雄踞海上,成了一個足以與各國勢力相抗的政治實體。在前幾任領導者手裡,這個聯盟的作風還算溫和,但到了現任主席黑澤一夫手裡,就變得窮兵黷武,手法更極為殘暴,令得東南海上平添血腥。

    「黑龍王」黑澤一夫,是當今世上的絕頂奇人。他在黑魔法上有驚人的修為,一身巫法詭秘莫測,據說有偷天換日之能;另一方面,他的武功則是當世五大最強者之一,自從他神功大成,短短十招之內,將當時號稱東瀛第一忍者的「刀神」犬養無極活生生撕成四塊後,從此就未逢敵手,便算說是五大最強者之首,恐怕也不會有什麼人反對。

    這樣的一個大梟雄、大人物,卻有一個頭痛之至的宿敵,就是與他同為五大最強者之一,我的龍女姊姊李華梅。她統合原本海洋上的各族原住民,多年來一直在各地向黑龍會高舉叛旗,饒是邦聯軍絞盡腦汁要將叛軍消滅,但在壓倒性的優勢下,卻始終無法盡其全功,這全是靠龍女姊姊的卓越手腕。

    剛剛傳來的消息,反抗軍艦隊發動突襲,打了漂亮的大勝仗,解放了該處最大的奴隸營,更奪得大量物資,邦聯軍雖然調動大軍圍捕,對方卻已經早一步撤退,來去如風,令邦聯軍只能氣得乾瞪眼。這是反抗勢力近十年未有過的大勝利,指揮艦隊的正是「夏華天女」李華梅,而得知龍女姊姊用了我的金幣,打了大勝仗,我聽到也是著實安慰。

    至於我自己,由於失蹤了一陣子,輿論得不到我的消息,已經有人開始推測我是否羞憤自盡了,真是胡說八道。

    喪事沒有太過鋪張,甚至可以算是簡陋了,一把火就了結了一切,因為沒有神職人員願意為奴隸祝福,而且依照帝國法律,奴隸是不能葬入墓地的。我不知道精靈族的喪禮該怎麼辦,事實上,織芝的母親是個人類,她的精靈血統應該是來自父系,至於為什麼會搞到兩母女相依為命,這就不是我這嫖客所能知道了。

    本來就簡陋寒酸的小屋,現在更多了一股淒清悲愴的氣氛,我回到屋內,看看簡單的擺設,心裡有著感歎。

    這裡的許多木製器具,都不是市面上買得到,而是從垃圾堆裡撿來殘破木塊,自行打磨、雕刻而成的。看那椅背上的人面獅身圖案,威猛雄視,雖是蜷伏在椅背一角,但卻像是隨時會躍飛而起,狠狠地撲向敵人。

    靠枕上的雙頭龍刺繡也是精品,儘管已經破破爛爛、褪色掉線,但仍可以感受到那尾雙頭龍噴火御電,睥睨腳下萬物的霸道氣勢,直迫而來。我曾見過皇帝龍袍上的刺繡,老實講,和這比起來可真是差得多。

    這些東西,想來就是織芝和她母親的作品,有這樣的手藝,當初為什麼要作弊呢?弄到今日這個田地,豈不是很可惜嗎?

    當日還在王都的時候,我曾經聽過一名來自娜莉維亞的名技師演說。他說,只要手巧心細,就可以成為優秀的技師,但是要脫離技工,邁向匠師之路,就並非人人可以,需要兩個條件。

    第一、要有一雙極具靈氣的巧手,那與魔導師修煉的靈力不同,而是與生俱來,這樣創造出的作品,便散發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生命力;第二、必須要有很強烈的企圖心,這很難解釋,但肯定是有一股很強的慾望,想要把這作品做到盡善盡美,這樣作品就會活過來。同時具備這兩樣條件的人,就是得到上天的祝福,擁有一雙神之手的偉大匠師。

    隔行如隔山,這些話其實我並不是很清楚,不過,屋裡的這些作品,確實給我一種不同的感覺。這名精靈少女生長在這種環境,真是浪費了,就像她的出色美貌一樣,倘使得到更好的栽培,她的美麗與才能,是可以更閃耀奪目的,特別是,她那種魔幻般的口交技巧,不好好栽培實在太可惜了。

    屋裡沒看見人,我走到裡頭的小房間,才推開門,就見到兩隻小腳在半空直晃蕩……乖乖不得了,精靈美少女上吊死翹翹了,真是的,要自殺也不會用點新方法,身為精靈,居然學人類上吊,起碼也該切腹或是喝毒藥吧,呃……不過這裡一窮二白,找不到刀子,也沒錢買毒酒就是了。

    不對,現在不該是想這些東西的時候,看她好像還有氣,我趕緊把她抱下來,果然,才從繩子上放下,織芝就驚醒過來,大哭大叫,掙扎著想要再吊回去。

    「放開我!讓我死……讓我死了吧!我要和媽媽一起去……」

    「神經病啊!你媽媽已經裝進床頭的骨灰罈裡了,想見你媽媽在這裡見就好了,幹什麼要自殺啊?」

    「你別管我!放開我……嗚……媽媽不在了,我什麼都沒有了,我……我一個人活著幹什麼?」

    心神激動,少女的掙扎只能用恐怖來形容。別看她一副纖瘦細小的樣子,這時就像是一頭發了狂的小野貓,一雙指甲亂揮亂抓,倉促間也不知在我手上留下多少血痕,而她發起蠻來真是恐怖,除了想要掙脫我的摟抱,更不住找機會撞向尖銳物體,或許聽起來很是滑稽,但我確實是給她的動作弄得一身冷汗。

    「你不是一心一意地想要錢嗎?現在錢有了,可以擺脫奴隸身份了,你長得漂亮,手藝又巧,人生大好,何必急著尋死呢?」

    我的勸說顯然沒有什麼效果,因為織芝仍是一個勁地掙扎扭打,嘴裡也再嚷不成句子,只是不住哭叫「媽媽死了、媽媽死了」,哀傷的樣子,真是讓旁人難受。

    真是傷腦筋,如果是我那個變態老爸掛點,我一定不會傷心成這樣,為什麼同樣都是為人子女,居然會有這樣大的差別呢?

    自從母親過世,織芝就渾渾噩噩,也沒再梳洗過,身上穿著僅是那日匆忙套上的粗布長袍,這時兩人摟抱成一團,掙扎劇烈,長袍不知不覺地給掀了起來,直過腰際,露出內裡光滑圓潤的少女胴體,而一對白皙皙的臀部,好像水梨剝皮後鮮美的果肉,裸裎在我的面前。

    (好、好美啊……)

    明知道不該,但我卻不由自主地慾火大熾,更因為織芝現在怎樣也講不通,我腦裡靈光一現,有了解決目前窘狀的辦法。

    依樣畫葫蘆,還是趁織芝哭得心神大亂,抓住她雙腕,往上一舉,正好就用她剛才要上吊用的布條,將雙腕綁縛吊起,整個身體就成了一個「人」字型。

    突如其來的動作,織芝頓時瞪大了眼睛,雖然已經隱隱猜到,卻仍不敢相信地,看著我將她身上的袍子撕裂開,分開兩條粉腿,雙手托住渾圓雪臀,胯下肉莖直抵洞口,跟著便是一刺……

    「啊……!在、在這……裡……?」

    緊張加上晚風的吹拂,織芝的嬌嫩牝戶猶自乾燥,但是我硬是把肉莖插進去。

    橫豎也是講不聽,那就索性別講,我搞我的,你哭你的,兩不相干,反正強姦本來就會聽到哭聲,就不信你爽到後來還哭得下去。

    「你這壞人……你、你又強姦我……哎!」帶著幾分驚訝與憤恨,少女在哭啼聲中雪雪叫痛。而我一點一滴,慢慢把硬吊插進織芝那乾澀的嫩穴。

    嘿!龜頭終於進去了!

    「好痛……喔……啊!啊!啊……你……不……不要……」疼痛中,織芝雙臂抽搐,扯得上方的布條嘶嘶作響,被我撐開的大腿也不停地抖著。

    「沒關係的,你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這一次會舒服很多的。」

    「可是……好痛……那裡……好像快……裂開了……請住手……!」

    我對著淚流滿面哭訴的織芝說:「你不是想要尋死嗎?我現在就推薦給你一個最棒的死法,我等會兒開始搞你,在高潮瞬間用那布條勒死你,這樣保證你會爽到上天堂,感謝我吧!」

    這樣說完,我更是毫不留力地全根插下……

    「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沒有足夠潤滑,才剛剛癒合的嬌嫩膣肉又被扯開,在這瞬間,織芝把母親的亡故整個忘去,狂甩著一頭長髮,野性的吶喊響遍整個房間。

    要幹這種幹幹的逼穴,是很費力的,先前一輪賣力,自己也不好受,連包皮都快被扯開了……

    然而,精靈少女的淒清美態,倔強中帶著哀怨的神情,是極為迷人的,加上膣肉摩擦的強烈快感,我幾乎馬上就有射精的衝動,當下放緩動作,慢慢地推搖著織芝的雪臀,像是搖晃鞦韆一樣,一前一後地干弄著。

    「嗚嗚……好……痛……!」織芝疼得臉色發青,死命地推著我。每次上方的布條一擺動,她那冷冷的小屁股,就會和我熱熱的腰碰在一起。

    「織芝,現在的感覺怎麼樣?你還想要死嗎?」我慢慢地、慢慢地搖動,也慢慢地、慢慢地問織芝。

    「好、好痛……呀……」尖尖耳朵疼得直打顫,皺著一張俏臉的織芝,也是慢慢地、慢慢地回答我。

    「如果沒出水,一開始每個人都會痛的,不過等到潤滑了以後,就會慢慢有快感了。」我一面說,一面開始用力猛干!

    「唔!哇哇……!」織芝全身感覺像被撕裂般僵硬。

    對於還沒能從母喪的重大打擊中回復的她而言,這時候再度被男人姦淫的衝擊,是非常地巨大,只見她別過頭去,晶亮淚珠一滴一滴地落下。

    方法已經見效,最少織芝沒有再大哭大鬧。我索性將她身上的長袍整件扯下,親吻那一雙花朵般的嬌嫩乳房。

    「不要、不要!會被媽媽看到的……為什麼……要在……這種地方……?」

    想到這裡原本是母親的臥房,而母親的骨灰罈甚至就放在床頭,織芝拚命地想遮遮掩掩,但是兩手整個被吊在上方,腰和屁股又被我抱緊,讓她什麼也做不了。羞恥和痛苦的交相衝擊下,少女眼眶再度湧出大量淚水。

    「織芝,你也不想讓母親對人世有羈絆,去不了極樂世界吧!讓你媽媽知道,她女兒已經是個可以照顧自己的小女人了,這樣她才走得安心,我就是為了要讓你向媽媽證明你已經是個大人,才選擇在這裡和你作愛。」

    「啊!媽媽、媽媽……」聽了我的話,織芝的眼神變得恍惚難測,而我說話就和盡力抽插同時進行,在曾屬於母親的臥房裡,回湯著女兒悲慘的嗚咽。

    「媽媽,你……你放心去吧!女兒……已經可以照顧自己了,媽媽,啊啊啊啊~~~!」

    嘶啦嘶啦的布條扯動聲,交織著少女對母親聲嘶力竭的哭喊,彷彿在催促著我猛力大幹,要完全用我的衝撞,把織芝身上的哀傷全撞出去……撞、撞、再大力撞!

    或許是因為情感倒錯的刺激,織芝在極度激動下,似乎感受到了性交的快感,嫩穴逐漸濕潤起來。

    我低頭檢視少女濡濕的秘部。充血的花蕊暴露在我視線中,染成一片鮮嫩的粉紅色,從那縫隙之中不斷有透明的黏液滴落下來。

    手握住硬挺的肉莖,將它一再推入到柔軟的肉瓣之中,我前後扭動腰肢,讓肉棒能夠順暢地一路插到底!

    「唔嗯嗯!嗯啊……好……好爽啊……」

    織芝誘惑的悶絕之姿,愛液不斷地從裂縫中分泌出來,發出抽絲般微細的淫靡聲,我開始猛烈地扭著腰。

    「啊啊!哈啊啊啊嗯!織芝,有你的,我快不行啦!」

    隨著少女低低的嬌吟,她的小屁股也誘人地左右搖擺著。熱的黏液充滿整個秘穴,而我的肉莖被無數的肉瓣包裹在其中。

    「唔啊!我快要射了!織芝,向你母親永別吧!」

    「唔啊啊!媽、媽媽!再、再見!」彷彿在聆聽祭禱文一樣,我苦笑著一邊索求,一邊運用腰部進行突刺。

    「啊咕!唔啊啊嗯!好爽!爽!」

    彼此的動作使身體愈來愈熱,像一坨慾望的泥團糾纏在一起,我這時意識到自己快要爆發了!

    「喔!已經……不行……了……!」我彎著腰,對神情扭曲的織芝做最後一擊,肉棒插到最深處後射出了最滾燙的精液!

    又是一次雲歇雨停,我將織芝解開放下,打橫抱放在那張缺了一腳的木床上,讓傍晚的斜陽在少女水嫩的肌膚上靜靜地披上一層金色細毯。

    沒有再多說什麼,我僅是躺在少女身旁,婆娑她曲線有如藝術品般優美的裸體。橙色的長髮,在剛剛的激烈交媾中被汗浸濕,散發著濃郁的女兒家香氣,如弓般美妙彎曲的粉背、纖細的蜂腰,都是讓我留連不去的所在,最後,我將手按放到她渾圓雪臀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拍打,看著那結實多肉的小屁股,充滿彈性地震湯著。

    在這樣的過程中,少女的啜泣聲漸漸停了下來,最後,她伸手抹了抹臉,將最後一滴眼淚給抹去,轉過身來,與我雙目交接。

    織芝的心裡,想必也很迷惘吧!因為她此刻凝望著我的目光中,多種情感交錯而過,看得出來,絕大多數是痛苦的,因為就意義上而言,我不但是奪走她處女之身的男人,也是她的殺母仇人,只是,在這件事情上頭,她自責的反應遠大於憎恨,所以她即使想到自殺,也沒有打算要殺我報仇。

    好半晌,織芝低聲問道:「你……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這大概是她現在最困惑的問題,儘管簡單,卻也是我很難正面答覆的問題。

    「你的身體裡,有一半是人類吧!」我道:「對你來說,人類是好還是壞?」

    顯然沒有料到我會這樣回答,少女一時間為之沉默,我則老實不客氣地,將原本放在她纖腰之上的左手,攀上她婷婷傲立的乳峰,輕輕柔捏。瞬間,少女目光中閃過驚嚇、詫異的神情。

    「就我而言,我不在意自己是好人還是壞人,我只順從自己的想法,作我想要作的事。」我道:「救你,是因為覺得你這樣死太不值得;搞上你,也只是因為我想要你。」

    「所以你強暴我?」少女的聲音中有著明顯地責怪,卻是不見憤怒。

    「對!」我毫不迴避地道:「如果說強姦你是得到你的最好辦法,我就毫不遲疑地去奸,這就是我的做法。」

    「哪……哪有你這種人?」

    織芝別過頭去,沒有再問什麼,不代表諒解,卻已是一種暫時和解。對於她而言,我或許是一種難以理解的存在也不一定。

    在這之後,少女開始向我訴說著她的一生。這樣的情形似乎有些奇怪,不過對她而言,能夠聽她傾訴心事的人,已經不在這世上了,現在唯一睡在她枕邊的,卻是只有這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

    「十六年前,媽媽是娜莉維亞手藝最好的巧匠,不僅是織工,連過去只有男人才能獲得傳授的鑄造手藝,她也精通,而且作得比男人還要好,你知道嗎?我媽媽她真的好棒……」

    織芝說了許多她母親傳授給她的手藝,那多半是童年往事,當時,她母親的身體還沒有這樣糟,在一連串艱苦的生活中,設法給女兒留下溫暖的回憶。

    在述說這些往事時,織芝的表情很幸福,然而,這短暫的幸福卻無法維持。

    「外面的人都是這麼告訴你的吧!媽媽在匠師考核的時候作弊,所以被技師學院驅除,成了這個都市的恥辱。」織芝抿著唇,憤恨地說著,眼中閃爍的,是一種遠超過面對我時候的深刻仇恨。

    「唔?不是這樣嗎?」

    「不是,我媽媽……我媽媽她是被冤枉的!」

    在少女微帶哽咽的聲音中,她說出十六年前的往事,如果一切符合事實,那就是娜莉維亞的一件大冤案。

    對於倍受期待、儼然就是日後明星匠師的美麗女學員,周圍男性的教師與同學,都打從心底地排斥,不願意打破長久以來的傳統,讓一個下賤的雌性玷污了神聖的匠師領域,這樣的黑暗情緒累積下來,隨著她在比賽中過關斬將而逐漸升溫,終於在決賽的前夜爆發。

    在眾多男性競爭者的暴力相向下,該晚上演的,是一場充滿人性醜陋、自私、肉慾橫流的凌辱宴會。雖然有點迷惘,我以前是不是也參加這種宴會?但不管怎樣,我們畢竟沒有作到這樣絕。

    處於暴力與脅迫下,所謂的人贓並獲是很容易的,而全部由男性組成的比賽評判與陪審團,自也只會作出一面倒的判決,然而,真正的災難卻是在她被逐出學院後才開始。織芝的母親不僅遭到驅逐,更被剝奪了東山再起的機會,技師學院將她十根指頭斬去,說是對她作弊的懲罰,跟著,在娜莉維亞的法庭上,她被陪審團剝奪公民權,在烙印確定之後,成為奴隸。

    根據大陸公法,奴隸沒有任何權力保障,殺之無罪,而奴隸的子女,則世襲父母的階級,打從一出生就是奴隸。這樣的判決,自然是因為她過人的美貌,而被毀去整個人生的她,就被某個達官貴人如願以償地收作禁臠,過著暗無天日的悲慘日子。

    「媽媽就是在那段時間裡頭有了我,我的爸爸……應該是個精靈吧!」織芝撫摸著自己長長的尖耳朵,自嘲地說道:「每個人都說我有精靈血統,是個漂亮的混血兒,但我卻連爸爸是誰都不知道,媽媽也說不知道,我根本只是一個奴隸交配生下的雜種。」

    幾年後,那名達官貴人涉及貪瀆案件,失勢被捕,他全家老小、奴僕,連帶他自己,不是被殺,就是被貶為有軍功軍官的家奴。織芝和她母親的奴隸契約,也就因此轉手到另一名權貴手裡,聽她說,好像還是一個本地黑幫的頭目人物。

    由於在那幾年的折磨裡,織芝她母親幾乎已經不成人形,全然無復往昔麗色,所以主人也全沒留意,將她們母女外放。這是大陸上一種處理奴隸的制度,當手下奴隸過多,無暇管理時,可以給他們行動自由,只要每個月定期繳納稅金即可。

    為了守護身體極差的母親,織芝從很小的時候就努力賺錢,除了支付每月稅金之外,也期望能早日贖身,和母親一起脫離奴隸身份。

    「雖然媽媽沒有教我什麼,但我還是自學了很多手藝,希望有一天能在比賽場上洗刷媽媽的冤屈,還我們一個公道。」織芝低聲道:「奴隸是不允許參賽的,我一直在籌錢贖身,但是媽媽這幾年的身體越來越不好,我的時間不多了,所以、所以我才急著要錢,希望能參加一個月後的比賽……好不容易湊到錢了,可是……媽媽她……我要這些錢又有什麼用呢?」

    整件事情大致上是瞭解了,不過,我既不是法官,也不是司法人員,和我說這些事是一點意義也沒有。反倒是看著織芝小巧的乳房,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拋出美麗的誘惑,我慾火又熾,很想摟著她再幹一場。

    「先……先生,你是貴族嗎?」像是考慮了很久,織芝抬頭看我,小聲問道。

    「為什麼這麼問?」

    「你身上有金幣,而且還是那麼多錢……」織芝道:「不屬於技師學院的平民要參加大賽,必須有貴族的推薦函,現在的這個主人,是沒可能放我去參加大賽的,我……我……」

    看她支支吾吾地說不出口,我大概也曉得她要講的是什麼了,當下並不著急,只是輕輕把玩她盈盈可愛的粉乳,等著她開口。

    「你要想清楚,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而和我作交易,代價很大的,這些都想好了嗎?」

    我現在的行為,當然就是趁人之危,只是,明知道她已經沒得選擇,我卻仍然希望能給她一個選擇的機會,這其實是沒意義的作為,也是一種偽善。

    「我……已經沒有別的路了,所謂的人生,一開始就不屬於我,只決定於那紙契約上,現在也僅不過是換一個新主人,只要能洗刷掉媽媽的污名,我怎麼樣都可以忍受。」

    織芝說著,抬頭與我對視,也不避諱我猥褻她胸口的手掌,反而像是要證明自己的價值一樣,主動把玉乳迎向我的掌心。

    「我相信,我對你是有吸引力的,所以……所以,請你買下我的人生吧!」

    作出祈求的一方是她,但在氣勢上,我卻有一種被壓迫得喘不過氣的感覺,所幸,在地位上我是有資格站在上風的。

    「知道了,我會買下你的。會讓你成為自由民、會讓你參加大賽、會負責洗刷你們母女的恥辱,而以這三件事為代價,你往後的人生就任我宰割了,這樣可以嗎?」

    「嗯!」

    「那麼,對著你床頭的母親骨灰髮誓,若你不遵守契約,你母親的靈魂會永遠在地獄遭受酷刑。」

    這是一個很惡毒的要求,但是,當我將她解放為自由民後,她就不再是奴隸,與我之間的契約也沒有任何依據,如果不立下這個誓言,我等若是全無保障,倘使她憶起了喪母之恨……我可不想養虎為患。

    當然不只是單純的發誓而已,我是個守信的壞人,但我朋友中並不乏發誓當吃生菜的無信之徒,為此我早學了乖。聽到我唱頌「非瑞克西亞魔神」之名,立下魔法咒誓時,織芝瞪大眼睛,驚訝於我有如此能力,同時也明白了我的認真。

    「我,織芝·洛妮亞,以母親的靈魂起誓,若我違背今日的承諾,我和母親的靈魂會在地獄底受到酷刑。」

    淚光朦朧,少女以顫抖的嗓音,說出惡毒的誓言,而當她舉起手掌,與我觸掌立約,從此我們的人生就緊密結合,禍福與共。



gp6888 發表於 2013-6-5 12:17
第十三章 衣冠禽獸


    與織芝立下了約定,但如何實現才是問題所在。雖說沒有實權,但論軍職,我好歹也是國內有數的幾名萬騎長之一,假如時間再早幾個月,只要一聲令下,就可以輕易為織芝平反,不過現在霉運當頭,只差一步就是身敗名裂,沒有大軍在旁,我這萬騎長的命令恐怕沒什麼意義。

    要讓織芝在比賽中勝出的把握,我確實是有。基本上,要贏得這類比賽的獎項,除了技師本人的手藝之外,材料起碼主宰了一半的勝因。用三流材料作出來的護甲,要抵擋一級神兵,那根本是癡人說夢,所以每一個技師在參賽前,都要竭盡所能地搜羅各色材料。

    這方面,我敢打包票,如果把存放在港口寄物所的魔蛟殘屍拿來,作為材料,只要手藝不太差,怎麼做都是一級的防具或武器,配合著織芝的巧手,這已足夠作為勝選的保障了。

    但卻有一個問題。要把蛟龍這類強力神獸,有效作成防具或武器,這並非普通技師所能擔任,否則我在港口隨便找個裁縫或是打鐵匠不就可以成事?要做這樣的工作,除了本身要有超卓手藝,更要有一定的魔力修為,在鍛造中唱頌咒文,才能全功。

    織芝的手藝全是自學,但她對魔法根本一竅不通。魔法、靈力不比內功,可以傳遞轉輸,要在短短一個月之內,讓她擁有相當的魔力修為,那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不過這一點,我也已經想到辦法,所以現在的問題,就是去拿錢,為織芝贖身。

    贖身費總共要六十枚金幣,本來加上我的酬金,織芝是存到差不多錢了,但因為母親的喪事,花掉了一些,我身上沒有那麼多,只好去港口的寄物處,取出一些寶石、綴飾,拿去典當湊錢。

    拎了大概六十二枚金幣在身,我回去找織芝,預備找她的主人去贖身,哪知道回到住處,屋裡凌亂一片,卻是人去樓空,逼問了幾個鄰人後才曉得,今天是要繳稅金的日子,織芝不知怎地與他們衝突起來,就給抓走了。

    我一聽可急壞了,沒有用粗陋打扮掩飾的織芝,可是個小美人兒,就這麼給這些粗人抓了去,後果可想而知。我一向的習慣,凡是我的女人,絕不許別的男人染指,這頂綠帽倘若戴上,那可乖乖不得了。

    問明方向,知道是在九龍山上,一個名叫「玲瓏怨」的夜總會,擁有織芝奴隸契約的那人,是娜莉維亞的水師副提督,素來在那邊飲酒作樂,我不加思索,便直往該處趕去。

    在途中,我已經心裡有數,這一趟免不了遇到武力鬥爭,只好期望能夠混進去,救人出來後成功逃脫。

    計劃的前半部是成功的,但是在偷襲打倒守衛,救出了衣衫不整、險遭凌辱的織芝後,終於驚動了酒店的守衛,七八名持刀拿劍的打手,一擁而出,阻住了去路。

    織芝是手無縛雞之力,而我也僅有縛她之力,要正面與這些打手作戰,肯定有死無生,所幸,我早有準備。

    魔法師與武者敵對,第一要爭取的就是唸咒時間,我沒把握在對方七八樣兵器亂斬下來之前,念完咒語,所以回手一拉,扯開織芝身上蔽體的布袍,雪嫩胸部整個暴露出來,看得旁人全傻了眼,而我則趁機唱頌咒文。

    「古老的性慾精靈們啊,我以約翰·法雷爾之名訂約,出來吧,淫蟲!」

    時間太短,簡單的咒語,我僅來得及召喚弱小的淫蟲,不過也應該夠了,當近二十隻外型近似粉紅色毛蟲的淫蟲,分別掉落在那些打手的身上,對此毫無抵抗能力的他們,受此突襲,馬上就拋去刀劍,倒地發出淫蕩的呻吟,雙手忙著在身上的重點部位亂抓亂摸,定力差一點的,已經開始作出不堪入目的動作了。

    「你……想不到你這麼厲害?」見到我的手段,織芝嚇了一跳,也不怪我剛才對她的舉動,逕自投來期待的目光。

    「你想不到的事太多了,先逃命再講吧。」

    拉著織芝逃跑,跑沒幾步,又有人攔路,而且這次是將我們團團圍住,不但人數比剛才多,而且還出現了第三、第四級的正職魔法師,瞧這聲勢,絕非是區區的夜總會保安,而是娜莉維亞的警備軍。要和他們交手,起碼得要召喚出淫獸才有抵禦能力,但看情形,恐怕我連召喚淫蟲的時間都沒有,事情真是麻煩了。

    召喚淫蟲以上的淫術生物,必須要奉獻祭品,我眼光不禁瞥向不遠處一名穿著暴露的侍女,只要我能抓住她,然後有二十秒的時間唱頌咒文,那麼……哪有可能啊?那個侍女人在包圍圈外,要抓住她得要突圍而出才行,而二十秒的時間,別說那幾個手底結印、蠢蠢欲動的魔法師,隨便幾樣兵器斬下,我就完蛋了。

    身邊只有衣不蔽體的織芝,拿她來當祭品,我可捨不得。理論上,淫獸是為了吸收祭品的性能源,這才被召喚而來,假如使用得不好,很有可能危及祭品的生命,使用時必須有這樣的心裡準備。

    那麼,該怎麼辦呢?包圍網逐漸縮小,左邊兩個紅袍魔法師的手裡,也泛起了紅光,是魔法弓箭?還是火球術?反正都是會讓人便成焦炭的東西啦!

    如果亮出身份,這些傢伙會住手嗎?很沒把握啊!

    「好傢伙,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敢這麼單槍匹馬殺進來,你以為自己可以就這麼離開嗎?」

    正當我猶豫不絕,忽然響起一聲大喝,圍著我們的眾人登時讓出一條路,讓一名尖嘴猴腮的瘦子走了進來。眾人見了他,微微躬身行禮,織芝抓著我的那隻手,更是驚得直晃湯,顯然這傢伙就是什麼水師副提督,持有織芝奴隸契約的那人了。

    然而,此刻的我卻一反適才的怯懦,甩開了織芝緊抓不放的手掌,昂首闊步,直往那人迎去。在眾人的視線中,我們兩人相互對峙,氣氛一時間緊繃起來。

    「哈哈哈哈~~要是不好好陪我喝個三杯,我可是絕對不會放你出去的。」原本的敵意消失無蹤,我們兩人先是握手,跟著便親熱地摟抱在一起。

    「你這小子,不是說在這裡當個小軍官嗎?怎麼混得這麼好,水師副提督耶!」

    「再好也比不過你啊!堂堂的帝國萬騎長,小子,到底是用什麼骯髒手法姦淫擄掠得來的?」

    一場將爆發的撕殺就這樣解決了,我怎樣也沒有想到,昔日老友居然在此地混得風生水起,更巧的是,織芝的奴隸契約就掌握在他手上。

    「原來是你有意思,早點說嘛!大家朋友一場,送你個小奴隸有什麼關係,不過……」

    「阿巫,這女的是我開的,你不是記性這樣不好,忘記了我的習慣了吧?」

    阿巫、巴閉還有我,當初是一起在妓院混著玩的,我自然知道這傢伙好色的程度不下於我,看在朋友情分上……呃,或許是看在我的萬騎長徽章上,將奴隸免費送給我,但是見到這麼漂亮的精靈美人,何只是食指大動,根本就是十指大動,哪有不想染指的道理,嚇得織芝往後退去,卻給後頭的護衛團攔住。

    因此,我冷冷地出言警告,阿巫是很清楚我的強烈佔有慾,一但被我宣告為所有物,旁人想要沾染,就得要面對我的報復,有道是:君子報仇,三年不晚;小人報仇,從早到晚。和我一起瘋過混過的阿巫,是知道事情嚴重性的。

    「算了算了,問問而已,何必那麼認真呢?」阿巫搓著手,命手下取來織芝母女的奴隸契約,交給了我。

    當我把奴隸契約當著織芝的面撕成粉碎,在阿巫狂呼可惜的聲音中,浮現在我和織芝面上的,是一種毫無歡欣之意的笑容。

    這張打從她出生起,便操縱她人生的薄紙,終於被銷毀,卻並不代表解放,只是另一個囚鎖的開始,而這次賣身的期限,更是漫長的一輩子……

    如果我和織芝認識的時間再長一點,再多瞭解一點她的個性,那我就會相信她的承諾,然而,這時的我們,相識未久,我不敢這樣坦率地信任她,為了日後著想,我用了這個傷害她最重的方式,這是我日後思及常常懊悔的一件事……

    「阿巫,你的名字好難念啊!我就是因為把你的名字給忘掉,所以才找不到你的。」

    「不是吧!你這小子,我這麼終剛強兮不可凌的威武名字,你也會忘掉,太沒義氣啦!」

    故友重逢,特別是一對酒肉朋友的重逢,當然不會有什麼高雅的慶祝法,由於織芝已經疲憊萬分,而我明天有與她有事要辦,就請阿巫派人護送她到附近的旅社去暫住。

    「你和巴閉這兩個小子真沒意思,這麼久了都不來看我,太不夠義氣啦!」阿巫歎道:「想當初我們黃色三連星義薄雲天,誓同生死,每次嫖妓都是輝煌勝利,想不到才分開短短幾年,巴閉就已經不在了,唉,老友啊!巴閉他究竟是怎麼死的?」

    怎麼死的?我總不能老實講說是被我一劍幹掉的吧!當下含糊混過去,與阿巫一聊,才知道這小子自花錢走後門,調到娜莉維亞來當個小軍官後,便廣收賄賂,與地方上的黑幫、富商打好關係,加上他逢迎拍馬造謠生事的本領極佳,幾年內便在官場扶搖直上,成了水師副提督的高官。

    「講是這樣講,其實這水師副提督也沒什麼了不起,娜莉維亞沒有戰事,我們當兵的也沒機會陞官,這個港都水陸軍俱備,我這水師副提督根本就沒有耍威風的地方……油水確實是不少啦!但哪裡比得上你在王都當萬騎長那麼走路有風。」

    娜莉維亞是大陸上屬一屬二的繁榮都市,別的不講,單是九龍山上這一大片銷金窩,就不曉得有多少油水進了當官的口袋,是外地官員眼中的大肥缺。我們現在置身的這家「玲瓏怨」夜總會,阿巫就是裡頭的大股東,當初成立時,他半毛錢也不用付,只要負責一件事,就是保安。

    「阿巫啊,有件事我很好奇,剛剛跟在你身邊的那一大票人,都是你從軍隊裡抽調組出的護衛團是吧?」

    「是啊!亂強一把的吧,是我精心挑選,個個都是一流好手,我……」

    「你一個水師副提督上夜總會玩女人,為什麼要這麼多護衛?」

    「這……仇家多,當然要多作一點防範。」

    果然,看他那一臉尷尬,我就知道不對,能在短短幾年內爬得那麼高,說沒有得罪人我才不相信。而不待我再問,他已主動岔開話題。

    「對了,約翰,你知道嗎?巴閉他老子還真是頭沒人性的禽獸東西!」阿巫似乎相當氣憤,重捶了一下桌面,「巴閉他不是有姊姊嗎?大概是幾個月前吧,那頭老王八借酒裝瘋,居然把自己女兒給幹了!」

    「真有此事?果然可惡!」最後一次見巴閉的父親,是負責拿撫恤金給他,當時只記得是個酒精中毒的醉鬼老頭,沒想到居然最出這樣不要臉的下流行為。

    「這還不算,更可惡的是,他清醒了以後,還連續又干了十幾個晚上,你說,他是不是衣冠禽獸?」

    「真是禽獸不如,居然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放過,太可惡了!」

    「就是說嘛!所以前兩天巴閉他姊姊寄信給我,說要投奔於我,我二話不說就答應了,反正我這裡空房間多嘛!」

    「應該的,怎麼說巴閉都是我們的好兄弟啊!將來要是有機會,那可得介紹給我認識一下。」

    「這個……當然……嗯……哼!」阿巫悶哼兩聲,在胯下女人的牝戶裡射出精液。

    這是他的鬼主意,為了慶祝我們兄弟重逢,所以我們兩個人跨馬談話,簡單來講,就是一面搞女人,一面說話。為了怕被竊貼,「玲瓏怨」裡派來的姑娘,都蒙上雙眼、塞上耳塞,雙手也被反綁在後,我和阿巫直接掏槍上馬,最後還是這傢伙不行,先射一步。

    「就這樣輸你,我不甘心,剛剛是開胃菜,現在來正餐。」阿巫拿起桌上的鈴鐺,搖晃兩下,立刻有兩名穿著火辣之至,蒙著眼睛、塞住耳塞的美人被推了進來,看她們兩頰泛紅,兩腿不住扭動的模樣,肯定是給餵了春藥。

    「老友,便宜你了,你先挑吧!」

    這兩個妓女都不錯,雖然不如織芝,但也是很好的貨色,我瞥了一下,對於左邊那個長髮美人比較有興趣。她穿的極少,胸前是透光綠邊鴛鴦肚兜,粉紅乳暈在薄紗下更明顯,下身只穿一件性感的綠色繡花褻褲,兩條修長的大腿,肥白圓潤,扭來晃去,看了就讓人心動。

    「決定了,我要左邊的那個大白腿。」

    「喔,那右邊那個小白屁股就是我的了。」

    也不多話,我和阿巫分別拉過自己中意的美肉,立刻掏槍上馬。我把那美腿女郎壓在身下,抓緊她豐滿白嫩的美臀,將肉棒插入她的花瓣,不斷進行活塞運動。

    「喂!約翰,我有件事情要麻煩你啊!」阿巫搞起那個妞的屁眼,肉莖快速進出,很快就將那女的搞到浪叫連連。

    「我和我上頭的那個水師提督處不來,這老頭最近借口肅貪,滿臉鐵面無私,一直在找我的漏洞,其實誰不知道他貪得比我還多,你一向點子多,有沒有什麼辦法幫我搞定他。」

    撫摸著青蔥似的雪白雙腿與曲線優美、渾圓高挺的臀部,我賣力抽插,一面將阿巫的問題聽在耳裡。

    「你要怎麼辦?我可不殺人放火。」

    「不是那個意思,你以前不是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春藥嗎?弄點出來,我只要讓老傢伙發生醜聞,弄得他下台就可以了。」

    「只有這樣子倒是沒問題,不過有往有來,你也幫我一個忙。」

    在春藥和猛力抽送的刺激下,我胯下這名大白腿美女,不停地柳腰搖擺、挺直、收縮,最後身子仰臥起來,讓我一面托起她圓滑的臀部,一面揉摸著她肥碩的乳房,繼續抽送。

    「我的妞要參加你這裡技師大賽,需要貴族推薦,你是這裡的地頭蛇,我要你當她的推薦人,還要幫忙讓她獲勝。」

    飽滿的酥胸和玉腿壓在我身上,大白腿美人上下擺動著小蠻腰,高聳乳房也跟著激烈晃動,灑下滴滴香汗,青春洋溢的胴體,在性交頻率中不斷搖擺。

    「當推薦人沒問題,至於獲勝……這不太容易啊,那玩意兒從來沒女人參加的,何況你的妞……哎!好爽!」

    「少唬我,這種大比賽,哪可能沒有暗盤,反正你盡力就對了。」

    一隻迷人的肥白美腿,夾纏在我腰臀之間,柳腰粉臀不停的扭擺往上挺動,牝戶更是不住的夾緊肉莖,在我的賣力抽插下,高潮已經逐漸到來了。

    「哎……好……那我就盡力……嘿!這婊子的屁眼真緊。」

    阿巫胯下的藍抹胸妓女,那宛如白桃般隆起的屁股,不停的吞嚥著他的肉莖,而我這邊,大白腿美人兒的牝戶緊緊夾住肉莖,圓聳惱人的玉臀,以及緊裹著灼熱肉棒的肉壁,使我快樂的幾近銷魂。

    終於,在雙方達成協議的瞬間,彷彿展示友情一樣,我們不約而同地射精,然後向對方豎起大拇指,露出同樣的下賤微笑。

    「小子!你他媽的實在是太帥了,世上還有像你這麼強的男人嗎?」

    性交之後,我們繼續享受美人的口交,同時像以前那樣自吹字擂,這時,坐在我對面的阿巫,懶洋洋地說道:「約翰啊!巴閉他姊姊的滋味怎麼樣?」

    「什麼啊?不是說要你以後幫我介紹嗎?」

    「幹麼還介紹,你搞都搞過了,有什麼自我介紹比這更親密?」

    「等等,你……你說什麼?」

    對著我吃驚的表情,阿巫好像也嚇了一跳,拉起了正趴在他胯間吮吊的那藍抹胸妓女,奇道:「你以前在王都沒見過嗎?大白腿那個是大姊麗麗,小白屁股的那個是二姊莉莉,我還以為你早就知道了。」

    「混……混帳東西,你不是說她們前兩天才寄信來嗎?」

    「她們寄的是平信,來這裡騎的是快馬,結果信和人同時到,我也很無奈啊!誰叫帝國郵政效率那麼糟。」

    「人家是給父親強暴,過來投奔你的,你、你居然就把她們推入火坑!你、你……」

    「呃!這事很奇怪嗎?」阿巫把手一攤,無奈道:「每一個來投奔我的女人,我都是這麼幹的啊!要不是開妓院,哪有那麼多空房間可以隨時招待人睡?」

    看著他一副很無辜的表情,有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我終於想起來了:阿巫的名字,一個很有氣勢,堪稱為國家棟樑的好名字……他叫「巫、添、梁」。

    沒辦法,你能期待像我這樣的人,會交到一個怎麼樣的「朋友」?


-----------------------------------------------------------------------


    對於阿巫的要求,老實說我有些擔心,不想參與過多的官場鬥爭。可是當他提到,他的頂頭上司水軍提督,是本次技師大賽的主判,要操作技師大賽,首先要排除他的妨礙,為此,我只有勉為其難地幫他調藥,不過還是要他發誓,只是鬧個桃色醜聞,絕不傷害人命,省得連累到我。

    「你這人也真是的,這麼囉唆,連好朋友都信不過嗎?」

    「不是信不過好朋友,是信不過你。巴閉他兩個姊姊就是太相信你了,所以現在才會在妓院裡接客接到腿軟……」

    「去,講這樣,昨晚搞她們的時候,你不是也很高興嗎?」阿巫道:「好好好,我發誓,如果我用你的藥去傷害人命,就讓我什麼官都當不成,像狗一樣被通緝著跑,可以嗎?」

    這個誓言還算可以,再加上聽說那個水軍提督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便開始著手配藥。最有效的春藥,當然是深獲血魘大法師推薦,號稱天下第一淫藥的鳳腦香了,不過這玩意兒效果太強,得想辦法稀釋一下,好在手上還有一些原料,雖然泡過水,效果或許差一點,不過就將就著用吧!

    阿巫似乎很高興,接過鳳腦香的磁瓶,歡天喜地就跑走了,看他那副貪婪模樣,說不定還要把這春藥先自行試用兩遍,確認藥性猛烈後,才拿去陰謀害人。果然,就在當天夜裡,就傳出阿巫在「玲瓏怨」裡頭當上荒野大嫖客,召來三十多個妓女開無遮大會,最後險些精盡人亡的慘事。

    這事在我的意料之中,所以當兩個他手下的白魔法師,神情尷尬地來敲我的房門,我則沒好氣地將一罐調配好的解藥交給他們。鳳腦香這天下第一淫藥無法可解,所以我交給他們的,是我從淫術魔法書裡頭抄錄,保證射精之後立即回氣的「龍精虎猛丹」,估計可以讓他支撐到毒性洩盡。

    事後當然是有了一些慘痛代價,我遇到阿巫時,他整個人都快瘦了一圈,腰也直不起來,只能趴在軟榻上,像條死狗般有氣沒力地和我說話。

    儘管出了大糗,他倒是沒有露出尷尬表情,羞恥心這種東西,與阿巫是毫無關係的,倘使在意這種事,他也不能升到這樣的官,事實上,他連一點教訓都沒有記取,見到我就忙要我再配個百來顆龍精虎猛丹給他,而在他身邊,甚至還躺了兩個渾身光裸的黑髮美人。

    之後,阿巫就與我商量,他新看上了一個又美又俏的小寡婦,只是苦無良策將之收作禁臠。

    「這小寡婦叫做白淑卿,這是畫像,你看,漂亮吧!」

    我從阿巫手中接過畫像,果然是個美人兒,尖尖耳朵、毛茸茸的尾巴,是狐族的半獸人。在各種族中,狐族是出了名的專出俊男美女,這小寡婦是這般的美貌,素來喜歡美艷熟女的阿巫,定然不肯放過,就不知道他的困難何在?

    「堂堂水軍副提督,怎麼會搞不定一個平民寡婦?怎麼?她背後有哪個權貴撐腰,你惹不起?」

    「那倒不是,只不過這小寡婦貞節自持,開了一間善堂,收容孤兒老弱,在娜莉維亞很有名氣,隨便動她,怕惹出民怨啊!」

    原來是這樣子,難怪這色急的傢伙要找我求助。稍加思索,我已有一計,低聲道:「開善堂什麼的,裡頭人口一定複雜,你就捏個罪名,說她窩藏逃犯,或是她在暗地作人口買賣,然後派人把她逮捕過來審問,這樣不就可以任你為所欲為了嗎?」

    「妙計!妙計!果真不愧是我的好友,衣冠禽獸約翰·法雷爾啊!」

    「誰是衣冠禽獸?咦?你現在搞的人是誰?啊!你這好色的畜生,又在搞巴閉他姊姊?你難道不會良心不安嗎?」

    「那你說應該怎麼辦呢?」

    「這樣吧!我身上還帶著兩帖春藥,讓她們吃下去,這樣如果不干她們,她們就會死。為了解救好友姊姊的性命,我們兩個只好含淚挺身而出,這樣良心就安了。上次我幹的是大白腿麗麗,這次就讓我操莉莉的小白屁股吧……嗯!阿巫,你這樣盯著我看幹嘛?」

    「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你是帝國萬騎長,而我只能做個小小地方海軍副提督了!」

    因為在娜莉維亞並沒有落腳之處,所以我和織芝現在的住處,是阿巫名下的一所別墅,為了將舉行的「明日的名匠就是你」大賽,她借了大批書籍,回來仔細研讀。

    講到借這些書,還真是鬧了點風波。以織芝的身份,是沒可能在技師學院的圖書館借書,理所當然,這項任務就落在阿巫的頭上。當圖書館以「重要書籍禁止外借」的理由,不欲借出,這傢伙立刻帶了五百士兵直闖圖書館,借口「有叛國犯人藉藏書交換機密」為由,一口氣連續查扣了三千本珍貴書籍,全數搬回別墅,供織芝參考。

    連續幾天,織芝把自己埋在堆積如山的書海中,一本接著一本地翻閱,神情專注之至。

    織芝的精靈血統來自父系,講是這樣,但她的父親也只不過是一個奴隸,當她母親被貶為奴時,遇到了一個喜歡觀賞雜交秀的主人,沒事就讓手下女奴和府內奴隸表演性交秀,精靈、半獸人,甚至馬廄裡的雄馬,都曾和織芝的母親有過一腿,也因此,對織芝來說,被問及父親是誰,是一個相當羞辱的問題。

    不過,或許此刻她會感謝給予她精靈血統的父親。和純血人類相比,精靈的記憶力、學習力都比較優秀,之所以會被人類趕到前頭去,主要是因為人類天馬行空的創造力,這是人類之所以能和大陸上各種族相爭鋒芒的最大理由,而同時自父母親身上遺傳到兩邊的長處,織芝就像是一塊被丟進水桶裡頭的海綿,以驚人的高速,飛快地吸收知識。

    在我的要求下,阿巫特別從技師學院請來幾位講師,為織芝補習。我事先幫她做過化妝,戴上面紗,偽稱是來自王都的貴族千金,令那些老頑固破格施教。

    幾天下來,講師們嘖嘖稱奇,原本倨傲的態度起了一百八十度轉變,相爭搶著收這名五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才為徒,然而,每一位講師也都有同樣的感歎:現在才開始學魔法,實在太晚了,成就有限,浪費了一塊好材料。

    這件事我之前就已經想過。在這尚武的年代,世上的匠師畢竟還是以鑄造神兵為主流,這是不爭的事實,然而,什麼樣的東西叫做神兵呢?以一柄寶劍為例,最先被要求的自然就是鋒銳無匹、斬鐵如泥,但是,光憑優秀材料與打磨,效果有限,而世上又哪有那麼多玄鐵精金?

    在鑄劍時施以讓劍刃鋒銳的咒文,就是鑄造術革命的起源,發展出這套技術的,是出生於索藍西亞,得到「神兵之父」稱號的矮人名匠——隆·莫扎特。

    在劍上加各類寶石,突破「魔法與金屬相互排斥」的技術障礙,令魔法劍得以鑄造成功,這都是他的功勞,在他之後,一流神兵多了一些之前意想不到的功能:寄存於主人肉體內、自我修復、暗藏強力魔法咒文……

    可是這樣一來,另一個問題也隨之出現,假如匠師本身不會魔法,怎麼可能做出這些見鬼的強力功能?這就是為什麼,早期的神兵不是由某些賢者親自製作,就是由某國皇室延攬一批優秀匠師與魔導師,合力製造。到了現代,要成為一名優秀匠師,不通魔法更是不可能的。但是,魔法本身是一樣很麻煩的東西,在某些層面上,比習武練內功還要麻煩。內力還可以吃一些靈丹妙藥,或是請武學高手轉傳內力,但在魔法上,我可從沒聽說有個門外漢因為吃了奇花異草,或是被大魔導士傳功,而一夜間擁有強大的法力。

    嗯,或許是有,但那多半牽涉到自毀元神或是毀人元神,藉由魂魄融合的方式,達成法力轉移的目的,不但複雜,而且犧牲很大。就目前的情形來說,我既不願、也沒有能力施放這種法術。

    但也不能這樣下去,否則比賽的時候,織芝只能通過筆試,然後在比賽場上看著人家乾瞪眼。就連編織護袍都要配合魔法了,更別說鑄造神兵了,為此,我思索良久,仍然是只有那一千零一個計策,極度凶險,非到最後關頭我不想使用的一著:淫術魔法書的最後一章,地獄淫神。

    「相公……有點事想打攪您。」一次歡好結束後,織芝低聲問著我。

    在這之前,她再次以她那幾乎是「神之手」的天賦本領,數度讓我噴射出來,老實講,在我生平遇過的諸女,織芝雖是美麗,但在床上的感覺並不見得就贏過星玫、邪蓮,可是她柔膩纖嫩的玉手,輕輕包裹住肉莖,施展那如魔似幻的口交技巧,卻真是千古一絕,令男人想不投降都不行。

    而歡好之後的她,披散著橙色秀髮,像頭溫馴的小綿羊,雪白肌膚,柔滑細嫩,粉纖玉腿,圓潤勻稱;渾圓的美臀,聳翹白嫩,越看越覺得我在這交易中佔到便宜。

    基於一些計劃,我刻意不讓織芝曉得我的身份與姓名,而不知怎地,對於打從出生起就是奴隸之身的織芝,雖然這只是偽善,我仍然希望能展現一點溫柔,讓她選擇「主人」以外的稱謂。幾經思考,織芝卻使用了「相公」這個令我為之一楞的稱呼。

    「我……我真的可以嗎?過去我從來都不知道,當一個優秀匠師是這麼樣困難的事?」

    或許是因為這些時間的大量學習,當知識累積得越多,越知道自己的不足,沉重的心理壓力,當不必在人前強撐,這個個性堅強的女孩,也不禁對我露出了疲態。只是,這種高尚情懷,我這個遠離書本的文字敗類自然是難以體會。

    「我很認真在追了,但是每一個老師都說,我這年紀才開始學魔法已經太遲,這輩子成就有限,更不可能參加下個月的大賽,我……」

    「我去他全家大小,你幹嘛這麼在意他們的話?織芝你的男人是我,不是那些老頭子吧!」握著織芝的雪肩,我道:「這幾天你學的東西,過去你並不曉得吧?但你不是一樣做出很多很棒的作品嗎?你應該對自己更有自信一點啊!織芝你是五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你學一天,就比得過那些老頭學一年,距離大賽還有二十多天,你一定會贏的。」

    「可是,我不會魔法,而且……」

    「不會魔法又怎樣?織芝你專心在你要學的東西上,剩下的,你只要相信我就好了。」我拍胸道:「相信我無人能及的好色慾望吧!為了要把你這漂亮的精靈美人,收作我的奴隸,我拼了命都會完成我們的契約,讓你在大賽勝出。」

    這話確實不假,在讓織芝積極修業補課的同時,我通盤考慮各種可能的方法,假如我手上這時擁有一萬騎兵,我可能會直接考慮在賽前幹掉所有參賽者,或是直接威脅裁判。

    在我的鼓勵下,織芝似乎安心下來,臉上出現微笑,卻還是有那麼一點抹不去的憂慮,這時,我知道自己該拿出一點實質保證,同時和她談一談我預備進行的手續了。

    「正常情形下,魔法絕對不可能一蹴而成,就算可以速成,也一定會付出相當的代價。」我道:「讓你魔力速成的辦法,我已經找到,若實在不得已,我們再來考慮是否非用不可吧!」


gp6888 發表於 2013-6-5 12:18
第十四章 地獄淫神


    織芝的特訓很有效,當然我幫她偽造身份的能耐也不小,因為相信她是來自王都的貴族千金,加上發現她不可思議的天賦巧手,那幾個幫她補習的講師,最後決定聯名推薦織芝參加大賽,讓我和阿巫可以放心地在幕後舉杯竊笑。

    時間匆匆,轉眼間便開賽,以黑馬姿態出現在比賽中的織芝,在女子組一路過關斬將,只能用勢如破竹來形容,儘管她不會魔法,但是我想她的那雙天賦巧手,冥冥中可能就有神明的祝福,讓她隨心所欲地創作出,旁人必須要靠咒文催化才能組合出來的作品。

    織芝在比賽中大受矚目,為她補習的多位技師學院講師,更是不遺餘力地宣傳這名弟子的優秀天賦,而她的最後作品,一件以水火魔蛟身上蛟皮製成的護甲,成功擄獲了所有裁判的驚歎,在眾多作品中脫穎而出。

    這是想當然的事,技師學院裡雖然有很多權貴子弟,但縱使再有錢,頂多也不過弄些獅鷲皮、雷鳥皮,能從南蠻荒地弄來亞龍皮,已經是非常了不起,哪可能真的把蛟龍皮弄到手?就算能找到蛟龍,沒有絕頂高手壓陣,就算犧牲個四五千名士兵,也不見得能夠屠龍。

    光是材料就佔了壓倒性優勢,相較之下,織芝因為不會魔法,在縫紉上顯得粗操的缺點,就可以被忽略,而當她在我授意下,宣佈將這件作品致贈給娜莉維亞技師學院,裁判們更是毫不猶豫地判她為冠軍,並授與「織女」的榮耀之名。

    不過,織芝和我都知道,兩代的仇怨,十六年的委屈與心酸,她要的絕對不只是如此……

    「成為織女之後,我要證明,男人能做的,女人未必就做不到,所以,我要參加鑄造競賽,在兩邊項目同時奪冠!」

    這番宣告在娜莉維亞引起軒然大波,連阿巫都嚇了一跳,沒想到我要把事情玩得那麼大,技師學院則將這視為十六年前的舊事重演,和衷心期待的人相比,有更多人是抱著幸災樂禍的眼光。

    織芝在魔法上面的弱點無疑是致命傷,幸好,她母親留下了一些遺卷,裡頭記載的一些秘訣,令人歎為觀止,更是扼腕當年為何沒有讓這樣優秀的人才勝出。靠著這些秘訣,還有我的背後幫忙,織芝以行險的方式,鑄造出種種雖然沒有魔咒加持,卻依然獲得裁判肯定的兵器。

    當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當織芝漸漸打入決賽,便開始有人懷疑她的身份,想要調查,為了妨礙這些多事的傢伙,著實花了一些手腳,最後雖然被他們的使者查到王都內從無此人,但這些使者卻在入城時,被阿巫秘密率軍攔截,一個個被監禁在地牢裡。

    也有不甘讓一名外來者獲勝的地方權貴,想要暗中影響比賽,但或許是他們的不幸吧!講到背後耍賤的手段,我和阿巫只會更高一籌,因此發生了多次不為人知的攔截戰,後來更演變成娜莉維亞軍方的權力鬥爭,整個過程甚至可以用驚險萬分來形容,不過,橫豎不是此事的重點,就不必多提了。

    總之,在我們使盡各種手段的秘密護航下,織芝成功打入鑄造神兵的總決賽,只是,在眾人歡呼的預備慶功宴上,我卻沒有看到這獨具巧手的精靈少女,心中泛著不安,我來到她的工作室,見到熊熊爐火燒得熾盛,少女頹然坐在地上,兩眼通紅,身為技師最應該重視的手臂上,用匕首割劃了十數道鮮艷血痕,猶自淌著鮮血。

    沒有大驚小怪,這是此刻最不需要的東西,我撕下衣袖,不發一言地幫她包紮手腕,跟著就為織芝寬衣解帶,在熾熱的火爐旁,與她激烈地做愛。

    「有什麼不順利的地方嗎?」事了,我摟著織芝,輕聲地探問。她的情緒已經和緩不少,但被我這一問,表情仍顯得沮喪。

    「相公,我……我可能沒辦法繼續比賽了。」

    「哦?為什麼呢?」

    「鑄、鑄造不起來……不管我怎麼試,沒有魔法,就是沒辦法成功改造龍牙……滴血也沒用,什麼辦法我都試過了……」織芝抬頭望著我,清秀的臉蛋上,是一種心力交瘁的疲憊,目光中更泛著淚水。

    「對不起,相公,我……我也許不行了……」

    聆聽少女的啜泣,看著她被割傷的手腕、受不住龍牙魔力震湯而泛血的十指,我心頭痛了起來,知道自己再一次地別無選擇。

    「織芝,你不相信我了嗎?」

    「哪有?我怎麼會……」

    「那你只要繼續維持這份信仰就好了,我是擁有你人生的男人,是你的神,只要你信任我,我就可以幫你做到一切。」說著大言不慚的話語,我正色道:「你的問題,我有辦法解決,但是這一次,你必須付出很大的代價,所以,希望你好好想清楚。」

    「我必須付出的代價……是什麼呢?」

    「織芝,我要你再出賣一次自己的靈魂!」

    「咦?」

    世上的魔法異術,以黑白青紅藍五色為志,共分為黑暗、光明、地、火、水五大系。任何魔法教材的第一課,在介紹完分類之後,也都不約而同地會提到兩大鐵則。

    第一、修練魔法、累積魔力或是靈力,非同於武者練氣,牽涉到以自身為容器,呼應自然之力的基本原則,絕對沒有可能取巧;第二、五大類術法彼此相生相剋,一個人絕對不可能同時施放兩類咒術,就算是修練,也幾乎沒可能橫跨兩個類別來兼修。

    假如根據這些鐵則,從沒修練過魔法的織芝,要在一夜間擁有強大魔力,那完全是不可能的,不過,就像我變態老爸常常說的,世上一切原則是為了被打破而存在。

    以前在王都,與魔導隊的術者聊天時,也總喜歡聽他們說著種種秘聞:某某魔法師曾經以禁忌咒術,讓某個不會魔法的人一夕暴強、因為機緣巧合,魔法師們創造出了某種超強力的詛咒生物……

    這些都是破解尋常魔法原則的例子,雖然大部分都是邪道,而且以失敗收場,即使成功,也是得不償失的慘勝,不過到底為後人留了一條路子,讓後世的魔法師知道,曾有人試著突破魔法限制,而我們所相信的魔法原則,並非是牢不可破的……

    淫術魔法師的作者,格理帕多恩·埃克多·哈特·比萊德曼,是千餘年之前,某古國的魔法學院院長,根據我查到的資料,似乎是個從沒經歷實戰的超級理論派學者,或許也就因為這樣,他提出了許多天馬行空的奇異理論,並將這些想法寫入他人生的最後著作,淫術魔法書。

    繼承了這部書,以「史上最好色的魔法師」之名,無敵於數百年前的法米特·修·卡穆,則以他無比豐富的魔法實戰經驗,為這部書做了修編。傳聞中,將魔力修為推至顛峰,已經無敵於天下的法米特,失去了人生目標,最後自願死在與其姊亂倫生下的兒子手裡,一身驚天動地的魔法,就此失傳。

    仰慕著史上最強傳說,追尋淫術魔法師的宵小之輩們,大概想不到,淫術魔法書的內容絕不如想像中簡單。兩大魔法宗師都認為,生物在情緒波動時,會發出比平時強上數倍的能量,其中又以性交時散發的能量最為強烈,以此為基礎,他們開發了許多令現今魔法水平瞠乎其後的技術,其中,也包括了如何讓人一夜間擁有強大魔力。

    正確一點的說法,他們的研究成果,正是千百年來無數野心家的夢想:製造最強的戰士。兩大宗師不約而同地認為,要突破先天的靈格限制,擁有超越自身容量的強大魔力,只有魂魄融合一途,將兩種不同生物的魂魄巧妙融合,就能相輔相成,發揮出超越原本的強大力量。

    這並非是什麼獨特論調,很多在這上頭努力的先人,都是以類似論點著手,但是,要讓兩種生物的魂魄融合,而不產生任何後遺症,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不過,也是有成功的例子,那就是生化魔法的顛峰成就:龍戰士。

    神明創世時,給各種族獨特的長處與短處:精靈族可以使用強大的魔法,卻沒有強壯的身體;獸人族有強壯的身體卻沒有文明,更不擅長魔法;龍族缺少智能,但卻擁有任何生物望塵莫及,幾乎能與神明匹敵的恐怖力量。

    幾乎是世上最強生物的龍,可以飛行,有著天生的超強元素魔力;它們的身體具有可怕的自愈能力,極強的抗拒魔法體質,使得就算是十幾個魔導師同時對它施展魔法,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因此,從有歷史開始,無數野心家與武者就希望能得到龍之力。

    目前天下五大最強者中,龍女姊姊李華梅,就是傳說中神龍的後裔,擁有強橫的「八歧黃金龍」力量,而深不可測的「黑龍王」黑澤一夫,一身修為據說也與龍有關。這是先天遺傳的力量,但至於後天獲得龍之力的例子,則是只存在於傳說中的夢想。

    在法米特的無敵歲月中,他曾經與龍作戰,也曾經憑著魔法屠龍,並以此完成淫術魔法書的最後絕招:地獄淫神。

    根據他的說法,龍族結束生命時,一身的能量精華彙集於腦部,形成俗稱龍丹的龍之魄,將這東西吸納於體內,就能得到龍之力。以自身的智能,彌補龍族的先天不足,將龍的魔力與力量歸於己身,恃之修練,那就是無敵戰士的誕生。

    不過,如此龐大的能量,除了龍族那樣的巨體,其它生物根本沒可能承受。無論是人類、精靈、獸人,甚至罕見的巨人族,一但吸納龍丹,最後下場就是爆體而亡,所以,這個美夢只能望而興歎。然而,根據淫術魔法書的記載,只要有適當的觸媒,這夢想就可以被實現。

    觸媒的首選,是一種叫做哈姆巴石的天外礦石,配合施術者犧牲自身的靈魂,就可以讓生物吸納龍之力。不過,一來,我沒有偉大到想要自我犧牲;二來,要找到這種一千年還不一定有一顆從天上掉下的鬼隕石,根本就不可能;三來,聽說使用哈姆巴石,會染上一種叫做「萬神血咒」的後遺症,所以只得放棄。

    觸媒的次選,則是純潔的天人之血。這點在某方面甚至比天外隕石更難找,龍族雖然罕見,到底仍是存在於世上,但試問我要去哪裡找一個神,並且要求他「請給我一點血好嗎?」

    這兩樣東西以外的觸媒,全都是一些有使用期限,雖能成功,但是長則三月,短則一刻鐘,肯定爆體無救的不良品,因此,法米特自己也承認,這個技術沒什麼實用性。只是,真是走了狗屎運,兩位大宗師找不到的東西,卻被我撞到。擁有天使血統、能張開聖潔光翼的天河雪瓊,她的血,就是最理想的觸媒。

    當時我撕裂她光翼時,又趁機保留下她的血液,儘管不多,但是也合用。這沒腦子的臭婊替我宰了水火魔蛟,根據血魘秘錄,千年蛟已然算是龍,所以死時腦裡會形成龍丹,這點我亦已取得,最棘手的兩樣素材都已拿到。

    地獄淫神的本意,是施術者以天人之血、祭品女子的一魂兩魄,在性交高潮的強大靈波中,召喚太古魔神,附身於己攻擊敵人。但在法米特手上有了改動,藉著太古魔神至高無上的邪力,鎮壓龍之力的反噬,迫使龍丹與宿主融合為一,成為沒有後遺症的龍戰士。

    讓織芝擁有魔力,卻動用這麼大陣仗的魔法,實在是有些誇張,但除了這樣,我也想不到什麼其它辦法,可以一夕間讓織芝擁有強大魔力。

    魔法本身從未經過考驗的危險性,加上必須喪失一魂兩魄的代價,這就是我遲遲不願意施行這項術法的主因,但是現在,我們沒有別的選擇了。

    「已經想好了嗎?」對於我的這個問題,對面的精靈美少女沒有說話,只是很用力地點了點頭。

    「是嗎……」

    將整個法術的始末,完全告訴織芝,而既然她已有決定,我就不必再多說什麼廢話。人生有很多時候,我們會不得不做出一些抉擇,儘管這些抉擇並非最好,甚至有可能在往後的回憶中,令人黯然,但假若重來一次,我們仍只能做出同樣決定,因為打從一開始,我們就被限制了選擇的空間。

    置身於這棟別墅的地下室,我依照魔法書中的圖樣,佈置了一個祭壇,地上畫著花了我一天時間的巨型魔法陣,中間則是一張順著人體曲線凹凸起伏的石台,四十九根蠟燭,分佈在魔法陣週遭,閃爍著昏黃星火,在內圈還有五個香爐,分別燃燒著相應的草藥與礦石。

    這些藥草與礦石,是練金術中極高等級的稀有材料,我一方面是長期在搜集,一方面是托了娜莉維亞水陸交通發達,諸般異寶彙集的福,這才把幾樣東西集齊,若是失敗,短期內不可能有第二次機會。

    將俗稱龍丹的龍之魄,以封龍印的咒法封住力量,被織芝夾放在兩腿間的牝戶,而最重要的藥引,則被我緊握在掌中。初次使用第五級以上的魔法,一切只能靠自己,心裡緊張得直冒冷汗,好半晌,才勉強鎮定下來,沉聲說話。

    「那麼……就躺上去吧!」

    「嗯。」

    織芝點點頭,在石台上躺了下來,冰涼的觸感,令她輕叫出聲。為著等一下的施術,她並沒有多穿衣服,僅是穿著一襲白色的長袍,隔著半透明的薄紗,渾圓雪乳、纖細胴體,都在我視線下展露無餘,特別是又圓又翹的俏美香臀,分外看得人心頭一熱。

    「嗯,先照往常那樣做吧。」

    「知道了,相公。」

    我也上了石台,在我的指示下,織芝跨坐在我身上。雖然已經與她有過多次交媾,但這樣女上位的姿勢,卻是第一次。她顫抖著雙肩,讓那件紗袍緩緩自身上褪下,露出她極具骨感、纖細粉嫩的嬌軀,緊跟著,柔軟的手掌握住下方肉莖,整個人慢慢坐了下去。

    「啊啊……相公!啊……要插進去了喔……」

    織芝閉著眼睛,把那根硬熱的肉莖,對著自己滴著蜜汁的花朵中心,像是在表示決心一樣,粉臀慢慢地向下壓去,在沉腰坐到底後,開始扭著雪白嫩臀,前後挺動。

    龍丹的力量,是超乎想像的龐大(想像把水火魔蛟的全部能量壓縮為一),所以必須先以封龍印壓縮,置於女性的子宮,藉著包容一切的胎藏咒力來吸納,自然,如果是換作男性,另有別的方法。

    隨著性交的抽送,龍丹已經進入織芝的子宮,此刻,封龍印漸漸失效,龍丹的威能遞增,織芝小腹也發燙起來,即使在體外,都可以看見一團朦朧紅光,慢慢加強亮度。

    在許多方面,精靈的肉體,承受力是比人類更糟。若沒有魔法陣、封龍印的鎮壓,織芝就會承受千度以上的高溫,瞬間變成一堆灰燼,饒是這樣,我仍然沒有太多的時間,開始吟唱淫慾結界的咒文,加強織芝的感官,要她在如潮快感中立即到達高潮。

    「飛舞在天空中的淫慾的精靈呀,請將我的心願傳達在空氣中,張開邪惡的結界,加速慾望的奔流。巴達斯·維達菲。」

    粉紅色的淫慾結界籠罩住整個魔法陣,在強大魔力增幅影響下,沒幾下工夫,織芝就徹底放開矜持,像是一匹脫韁的牝馬,甩著秀髮,在我身上前後奔馳。

    我也感到同樣的刺激,肉莖整根插了進去,被花瓣一陣陣的痙攣給弄得快失去感覺,自己意識幾乎融化在織芝的火燙牝戶中。

    如果是平常的歡好交媾,我一定把身心放開,徹底享受眼前的這具美肉,但現在是行法的重要關頭,我取出一把預藏的鈍頭匕首,從手上的小瓶裡,沾點了取自天河雪瓊身上的天人之血,開始在織芝胸腹之間的雪白肌膚上,畫出連串的圖騰、咒文。

    「哼……好、好棒的感覺……相公……我、我……」

    受到淫慾結界的驅策,織芝展現了前所未有的艷媚春情,小嘴熱情地迎了上來,與我緊緊地貼到了一起。一雙舌頭不住地糾纏,貪婪地吮吸著對方的唾液。

    滴滴白濁的淫液,隨著兩人的激烈動作,飛灑而出,落在地面的魔法陣上,迸散出赤紅色的妖異光芒,而織芝小腹上的咒文血印,也隨之呼應,融化子宮內的龍丹,使龍之力散佈至母體的四肢百骸。織芝渾身閃爍著赤紅妖光,整具胴體的溫度更是筆直上升。

    機不可失,我鎮定住心神,口中唱頌連串咒文,手下則是毫不停歇,將龍之血、處女之血分別在織芝的裸背、胸口畫出咒文,胯下亦不住抽送,將這春情蕩漾的精靈美少女,送上愉悅的顛峰。

    「啊、這、這個感覺……好……它就是我想要的!」

    像是失去了理智,織芝激烈地上下搖晃著屁股,白鴿似小巧的胸部,因為被畫滿血符,看起來倍添詭異氣息。

    「啊!啊啊。嗯、嗯……好棒啊……」

    「織芝……握住我的手,什麼也不要想……像、像平常那樣到達高潮吧……」

    我絞盡了渾身的力氣,試著在高潮欲焰中保持冷靜,兩手與織芝相握,在高聲唱頌咒文的節奏裡,我們兩人血管的脈膊一起共鳴著。

    「相公!織芝的裡面……裡面、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織芝在我到達極限時,更用力地緊縮著她的花瓣。而我也順勢的發射,嘗到了性的最高點。

    「啊、要、要射啦!」

    她美麗的肢體不停地顫抖,而含著肉莖的牝戶則不斷地緊縮;我也終於忍不住,將大量的精液注入了她的體內,與所有的素材相呼應,將龍丹徹底溶解,完全化入織芝的血脈中,剎時間,少女原本白晰柔嫩的肌膚上,隱隱浮現鱗甲,那是她肉體產生龍化的最佳證據。

    「啊啊……相公……射、射出來了……啊……啊,還在流出來……肚、肚子熱熱的……」

    織芝微微地痙攣著,呢喃輕語之後,整個人失神似的趴倒在我身上。肌膚相貼,我發現她渾身的溫度正在瘋狂竄高,顯然她平凡的精靈軀體,沒辦法容納超乎想像的妖龍之力,一切就只看這法術的下半段是否靈光了。

    「處於九淵之底的太古諸神啊!請回應我的呼喚,遵從血的誓盟,以純潔的靈魂為祭,使平凡的肉體獲得邪惡新生,盧比埃·沙達特·阿布拉阿古不拉。」

    當我唱頌完這段咒文後,不可思議的事,在我眼前發生。原本縈繞在織芝週身的赤紅妖芒,忽地沖天而起,還帶動周圍魔法陣的淫慾紅霧,包裹住已經失去意識的織芝,離開我的身上,飛昇到快要觸及壁頂的高度,漂浮在該處。

    整團魔霧像是有生命一樣,不住地翻騰滾動,帶動裡頭織芝的雪白胴體,擺弄出種種淫蕩撩人的艷姿。不久,魔霧漸漸凝結成形,化為一頭碩大無比的人面蜘蛛,通體泛著黑紅色的龍斑,閃爍著金屬光澤的八隻蛛爪,有些類似龍爪的形狀,兩顆眼珠赤芒直冒,瞧來邪異無比。

    我不知道黑暗力量的象徵,為何常常以蜘蛛的形象出現,但是蜘蛛這種生物,本身在魔法裡頭就有特殊地位,好比以綠色為志的地系魔法,召喚出來的獸魔,除了諸多巨大亞龍之外,就是以一種叫做縛妖蜘蛛的獸魔,最是厲害不過。

    蜘蛛的胯下,慢慢伸出一根毛茸茸、兒臂粗的生殖器,八隻蛛爪將織芝白皙柔軟的肉體箝制在腹下,對準位置,稍一挺送,狂暴的插入那濕柔的肉唇。

    「啊啊!不、不要……!相公,求求你,溫柔一點……」私處濕成一片的織芝,由於體內龍之力來回衝撞的巨大痛苦,神智已經半昏半醒,似乎仍以為插入的人是我,用著微弱的聲音訴說著。

    我並沒有回應她的聲音,只是凝視著上方,那一幕幕邪異之至的景象。過去,我並不是沒有看過人獸交合,但是像今次這番,由一尾巨大蜘蛛,姦淫著纖弱的精靈美人兒,這種妖異、艷媚兼備的景象,卻是首次親睹。

    「相公……輕一點,疼啊……織芝的肚子好疼啊……」

    魔蛛不顧織芝的呻吟,將獸莖塞進那充滿著熾熱蜜汁的花瓣中,猛力插入的硬棒,跟少女的抵抗正好相反,馬上就插進了她的內部。

    無可否認,在魔蛛的鎮壓下,在織芝體內狂亂奔走的龍之力,成功受到鎮壓,進而與宿主的肉體、靈魂,飛快地進行融合。強大的力量,逐步在織芝體內竄升,而她亦漸漸回復清醒,只是,眼一睜開,卻看見自己正處身於一個惡夢般的恐怖處境內。

    「嗚……啊啊!不、不要……!這、這種事……」織芝搖著頭,狂亂哭叫著,想要從魔蛛的綁縛中脫離,但在她將體內龍之力完全融會之前,這是根本不可能的,她低頭想要向我求救,然而,佔有慾極強的我,此次卻沒有回應她的求救。

    我沒有辦法回應,因為當魔蛛將獸莖插入,我就已經失去了意識。正確來說,這尾魔蛛並不存在,它的構成,是太古魔神的邪力,融會我的意識,藉著織芝的血肉以成形,而我的精神,此刻就寄存於魔蛛之上,用我的手掌與獸莖,肆無忌憚地侵犯著身下的精靈美少女。

    魔蛛在抽插的同時,也自行分泌某種催情體液,受此影響,織芝逐漸忘了自己正為蜘蛛姦淫的恐怖,開始沉浸在獸根來回抽弄的快感中,挺翹渾圓的臀部,不停的聳動,嫩白小巧的兩個奶子,也上下左右的晃蕩,只是嘴邊仍說著不成句子的呻吟。

    「不、不要……放了我……拜託……」

    似曾相識的句子,令我回憶起與織芝的相識,還有在月下見到她沐浴裸身後的初次。雖然並不是答應了她的要求,但是我將插入內部的獸莖給拉了出來。

    「啊?嗚……啊、啊、啊……為什麼……?不要拔出來啊!」

    急促呼吸著的織芝,在自身快感的逼促下,說出了羞人話語,從火熱的花瓣裡源源不絕地流出透明的蜜汁。

    我再度地從後面壓住了她的肉體,魔蛛前爪攫住柔軟的嫩乳房,用前端碰觸乳頭,不停地玩弄著。

    由於情形複雜,我並不想解釋,不過,或許是相識以來一同做愛的默契,織芝認出了我的動作,加上多種徵兆的顯示,她有了一個想法,而當她好不容易側偏過頭,隱約看到背後的臉孔,更是不能自制地叫出來。

    「相、相公,真的是你嗎?」

    會在這種尷尬情形下回答的人,腦子肯定不正常,我沒有作答覆,只是賣力地抽插,第一次漂浮在半空中做愛,感覺實在是很奇特,而織芝在得知真相後,也全然放開身心,扭動纖腰,與我做著最熱切的結合。

    「相、相公……快、快一點啊……啊嗚……!啊!啊啊!!」

    毛茸茸的猙獰獸莖,在一陣舒服擠壓中,深深地沉入膣內。在到達最深處之後,接著便激烈的開始搖動腰部,讓腹下的纖毛不住刷在少女粉嫩裸背上,造成奇異的刺激。

    「啊、啊嗯……!啊、啊啊……嗚嗯!嗚、嗚嗚……啊啊!」隨著魔蛛的腰部搖動,美麗的精靈少女發出了一陣陣甜美的呻吟聲。肉壁的粘液及緊縮,以驚人的分泌量,不停的刺激著我的肉莖。

    「啊啊!不、不行!被這麼……弄的話,那裡會壞掉啊!」

    狂抽猛插,織芝像是化作一頭母蜘蛛,與後方雄性熱切交媾,柔嫩的肢體漸漸變得僵硬,大腿開始顫抖了起來。

    「再、再這麼……下去的話!我……我會!」

    當織芝這麼地叫喊著的時候,插進深處的分身更加地感受到一股緊縮感,少女腰部的扭動變快,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地,在蛛腹下的柔白香臀,像蝴蝶般地描繪著圓圈飛旋。

    「啊啊!不……不要~!」

    隨著我的極限,淫部更加地緊縮起來,因此更快地加速了我到達頂點的時間,在她花瓣的深處,瞬間噴滿了大量的綠濁色黏液。

    「啊,好熱!在我的,肚子裡……有相公的!!」

    每當射出灼熱的精液時,織芝的身體也會馬上回應,抖動個不停,而在這高潮的顛峰,我照著淫術魔法書的指示,一口咬在少女雪嫩的後頸,鮮血飛濺,織芝卻像非常歡喜似的媚叫出聲,下體噴發出大量的淫水,在地上多了許多大小不一的圓點。

    吸進口中的,不只是鮮血,還有一種非常美味的感覺,那是少女靈魂中的一魂兩魄,在這結合術法的最後階段,為施術者所吞噬吸收。我不喜歡這樣,但如果我不這麼做,織芝的魂魄就會被太古魔神帶走,囚禁於九淵之底,魂魄不全的肉體,一輩子都是行屍走肉,成為只知道追求性交的肉玩偶。

    當然,我這樣的做法,無異是破壞契約,掠奪奉獻給魔神的祭品,瞬間,我耳邊響起太古魔神的怒吼,眼前一片黑暗,而魔蛛還原成一片紅色蛛絲,包裹住少女艷媚的肌膚,跟著就急速地被吸入體內。

    織芝仰著頭,不住發出甜美的哼聲,體內亦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當肌膚上赤色龍斑全數消褪,在白晰柔嫩的裸背上,赫然出現了一幅黑紅色龍斑的蜘蛛紋身,而這歷經多重手續的淫神咒法,終於是完成了。

    有了強大魔力,學習魔法就輕而易舉,講得白一些,水火魔蛟那樣的龍族,即使不用咒文,隨隨便便也能發揮五級魔法以上的強大威力。

    一切就這樣水到渠成,閉關三日後,以水火魔蛟的龍牙為材料,織芝鑄造了一把通體透明的厚刃長劍,當使用魔法時,劍身會變得熾紅,由我命名為「熾蛟」。

    考慮到此時自己的手藝還欠成熟,織芝沒有把這只劍做得很完美,反而為它開發出了能夠隨主人力量而進化的特質,這是只存在於傳說中的鑄造神技,而今,憑著強大魔力,織芝以自己的神之手,將這神技再現人間,理所當然地獨佔鰲頭,奪取了大賽冠軍,創造出第一個同時兼贏兩大派系的神話。

    應該強烈反對的評審們,並沒有反對什麼,因為經過幕後激烈的權力鬥爭,在他們的幕後黑手水師總提督因為把柄落於人手,無法支持他們的情形下,織芝的實力、阿巫的背後支持,讓這些老傢伙無話可說。

    接著,織芝摘下了面紗,洗去了偽裝,在眾人之前公開了自己的身份,並且揭露了十六年前事件的真相,要求兇手們公開向她的母親懺悔。

    這自然使得群眾嘩然,有幾個老頭子甚至當場昏了過去。當時有份參予的傢伙,多數都是娜莉維亞的權貴,要扳倒他們,只憑阿巫是遠遠不夠,儘管輿論大加撻伐,但他們仍是聯手把事情壓下來,並且讓技師學院褫奪織芝的參加資格,否定她的冠軍之位,這樣很好,因為同樣也是壞人的我,太瞭解壞人的想法,他們的做法全在我意料中,而我自然有辦法讓這些死不懺悔的傢伙,痛苦地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了,「明日的名匠就是你」大賽結束後,娜莉維亞的權貴合力行動,暗中出動殺手,但是全部無功而返。雖然尚未將龍之力駕馭成功,成為龍戰士的織芝,力量卻已經不是這些小刺客們能夠比擬的了,而為了一些理由,我要織芝離開此地。

    「就算你成功贏得冠軍,但是得罪的人太多,你不可能在娜莉維亞再混下去,不過,有了這個頭銜,你到王都去一定很吃得開,那裡早就想要捧出一個優秀匠師,不讓娜莉維亞專美於前,你去正好適合需要,可以有一番發展的。」

    「……」

    「去了王都,闖出名頭後,王室一定會召見你,那時候,我要你去見二公主冷翎蘭,把你所有的冤屈告訴她。二殿下是出了名的嫉惡如仇,又最見不得男人以強權欺壓女性,肯定會為你出頭,有她做後盾,肯定可以扳倒娜莉維亞的這些渾蛋,你母親就可以安息了。二殿下是個惜才重才的人,如果她要收你為幕僚,你就待在她身邊,我相信你會有很好的前途。別辜負上天賜你的這雙神之手,好好做你想做的東西吧!」說完,我正色道:「但是我要你答應一件事,到王都後,把技師用的魔法從頭學起,不到生死關頭,不准解開我對你下的封印,動用你體內的龍之力。」

    「相公你……你不用這樣說啊!只要你對我下命令,我一輩子都會服從的。」織芝低聲道:「可是,為什麼你要趕我離開呢?我是你的……你的……我對媽媽和你都發過誓,要一直跟隨在你身邊的。相公你已經玩厭我了嗎?還是你不放心我?其實,就算贏了比賽、有了很強大的力量,我的心,也是不會……」

    「不是那樣的,織芝。跟隨的方式有很多種,你不一定非待在我身邊不可啊!」我道:「世上有些鳥,它們的羽翼太過巨大,不可能一直被鎖在籠子裡,總有一天,它們會自己掙脫牢籠。織芝,你有很棒的天賦,奴隸兩個字對你並不合適,就算沒有我,你也會自行開創出自己命運,離開這個環境的,我現在只不過把這過程提早而已。」

    「我……我不會飛走的,你為我做了那麼多事,我……只要相公你點頭,我會乖乖待在籠子裡的。」

    「呵!那晚我在月下強姦你的時候,你好像不是這麼說的啊!」

    凝視織芝通紅而認真的表情,我不禁笑了起來,人與人的相處就是這麼奇怪,本來恨之入骨的對象,卻可能變成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愛與恨,真的是很難捉摸啊!

    「我的織芝,是個漂亮的精靈美人兒,但要一直讓我的陰莖維持勃起,現在她的吸引力還不夠。所以,我要對她下達這樣的命令,到外面去好好歷練一下,琢磨自己的光彩。」我微笑道:「我並沒有拋棄你喔,所以,即使人在外頭,也要為了我而美麗起來,如果作奴隸的有一天忘記主人,我會讓你受到懲罰的。而當你變成一個光彩奪目,讓街上每個男人都回頭忍不住看你的時候,就再回到我身邊來吧!」

    當一個匠師,把自己的才能發揮到極限,仍是織芝無可替代的夢想吧!所以她緊緊摟著我,熱淚盈眶地說著感謝的話語,並且發誓會好好琢磨自己,在下次見面時,成為一個讓我放不開的漂亮美人。

    「大陸公法是用項圈來代表奴隸身份的,可是你是一個要當學者的人,帶項圈太不合適了,我送你其它的禮物吧!」

    取代項圈的臨別贈禮,是一副平光眼鏡,當我親手為織芝帶上,儼然就是一個閃爍著知性美的女學者,讓人不由得期待數年後,當她發育得更加豐滿、成熟,會是怎樣的一個迷人風韻。

    「我會好好充實自己,然後……相公你喜歡胸部飽滿的女人嗎?織芝會天天作運動、喝牛奶,等到再回到相公你面前的時候,一定讓你捨不得再放開我。」

    就這樣與織芝分別,看她揮著手,與前往王都的異國商隊一起出發,我也在城門揮手致意,只是,基於某些理由,從頭到尾,我沒有讓織芝曉得我的名字與身份,亦在經過考慮後,決定把一些話藏在心底。

    地獄淫神的術法已經完成,織芝等若是成為玄火龍的龍戰士,不過,還有一些事,是她所不知道,而我暫時不想說的。

    依照術法的結果看來,織芝獲得龍戰士的強大力量,而我卻因為違背與魔神的契約,有三個月時間完全不能使用法力,這樣於我有何好處?捨己為人可不是淫術魔法的精神啊!倘使被改造的女奴,在力量暴強後背叛,那施術者豈非死無葬身之地?

    在術法的最後段,我吞噬了織芝的一魂兩魄,以自己三魂七魄中的一魄為容器,將之融合收納。也因此,不管相距多遠,只要我一動念,立刻就可以催動織芝背上的魔蛛刺青,讓遠方的女奴痛苦不堪,完全操縱她的生殺大權。

    魔蛛刺青是由織芝血肉所化,等若是她的一部份,不管她變得再怎麼強,也不可能打倒自己的分身,加上魂魄為我所控,即使她與我相隔遙遠,我也不怕她飛上天去。而我更可以召喚出一頭擁有織芝三成到五成力量的魔蛛,抵禦敵人,成為我的對敵利器,這就是地獄淫神的真面目。

    本來,地獄淫神是用來俘虜女性高手,並且吸收她們力量為己用的技巧。假若說我吸收了一名擅使火系魔法的女魔法師,又吸收了另一名光明屬性的女神官,與我的魂魄結合併收容,那麼儘管我本身力量沒有增強,但卻可以召喚出兩頭不同屬性的強力魔獸。

    「以己之空,而納百川之容」,這就是淫術魔法書的作者格理帕多恩,費盡心思所想出,如何同時使用五系魔法的最高秘訣,只不過在法米特手上,意外又發現可以拿來製造生化戰士,妙用多多。

    與織芝告別了,這段在娜莉維亞的時間,算是有了很棒的回憶,收穫上,儘管水火魔蛟被我徹底用到屍骨無存,卻還是很划得來,不過,我接下來該去什麼地方呢?

    一時間沒有主意,橫豎左右無事,我在娜麗維亞又多混了一個月時光,整日就是和阿巫嫖妓、研究春藥。

    這天,我回到阿巫的居處,他的副官看到我回來,急忙把我拉到一邊,說著悄悄話。原來,阿巫在接受我的提案後,立刻展開行動,設計陷害那座善堂,要把那小寡婦弄到手裡,恣意狎弄。

    昨天,他說善堂裡頭正進行人口買賣,帶著軍隊包圍了該處,並且宣告如果負責人不乖乖出面,他就要發動突襲,把裡頭的人殺個片甲不留。

    「那……有什麼問題嗎?」

    「善堂裡頭已經派人來了,可是……副提督他把包圍任務交給我們了以後,就跑去玲瓏怨開無遮大會,結果扭到腰,現在還趴在床上動彈不得呢!」

    這死傢伙!真是色心不死,我怎麼會交到這種朋友?

    「所以,我們希望您能代為處理一下,您和副提督是生死之交,由您處理,他肯定不會有意見的。」

    簡單來說,就是要我扛責任了,橫豎織芝走了,暫時沒有女人可搞,先干幾炮再離開,那也算撈最後一票。

    「好吧!我來接見,來的是不是善堂負責人,那個狐族的小寡婦,叫……叫白淑卿的是吧?」

    「來的人狐頭狐尾,是個挺標緻的狐族小美人,但不像是白淑卿,照年紀看,可能是她的女兒或侄女吧!」

    聽到副官的描述,我整個身體都熱起來。這樣更好,我對少女的興趣本來就大過少婦。俏寡婦就給阿巫好了,我只要搞搞俏寡婦的乖女兒,就心滿意足了。

    到了接見的偏廳,只見一名狐耳少女斜倚在一根柱子旁,低頭祈禱,兩手不安地交迭著。我從左後方斜斜地打量,發現她體態窈窕,膚色白嫩,更沒有尋常半獸人的通體濃毛,光看背影,即使是在專出美人的狐族,也該是個上佳的美人兒。

    她下身穿著一件雪白褲裙,在褲縫中有個小洞,讓尾巴露出,在外左右搖晃,煞是可愛有趣,而在那尾巴之下,我看到了一對形狀極其姣好,又圓又大,弧形翹起的曲線之美,堪稱我生平僅見的美麗屁股。想像那渾厚多肉的結實滋味,我幾乎立刻就忍不住,想把這美屁股的小狐狸精撲倒在地,操幹一番。

    這樣的好貨色,幸虧沒讓阿巫搶先,我搓著手,心急地走過去,卻不忘記擺個官威,大喝道:「汰!來者何人?你們這些歹徒作奸犯科,買賣人口,眼裡可還有王法嗎?」

    受到冤枉,少女心急地抬頭,想要分辯自己的無辜,而當她仰起那美得不似人間俗物的清麗俏臉,純潔眼眸中映出我的身影,她原本要說的話,全都吞了下去,而轉變成一種驚駭欲絕的神情。

    「你……你是……約翰·法雷爾!!」

    而對於她這震驚的反應,我則是遍體生寒,踉蹌連退數步,整個背部重重撞在牆上,腦裡則連半點痛都感覺不到。

    「你、你……怎麼會是你?」

    真的是她嗎?如果不是,天底下怎會有人長得如此相像?但若真的是她,又為何麼會多了狐耳狐尾,成了一頭俏麗可愛的小狐狸?若真的是她,她又已經認出了我來,假使這代表她想起了一切,那我……

    「你、你、你……」顫聲連續說了三個字,喉嚨卻沙啞得說不出聲,假如兩腿還有一點力氣,我可能立刻就飛奔出門。

    當那張純潔無瑕的美麗臉龐,貼近到我身前,如蘭香氣清晰可聞時,我唯一的念頭就是跪地求饒,哀求她饒我一命,只是,卻被她搶先開口。

    「法、法雷爾提督,您好,我……我叫阿雪,深受慈濟善堂的照顧,這次代表我們善堂而來。我們都是很奉公守法的良民,絕對沒有作不法的事,更沒有販賣人口,請您明察。」

    柔和的語氣,沒有半點敵意,我驚魂稍斂,不安地抬起頭,看著身前這頭小狐狸。而她一與我目光接觸,立即羞怯地低下頭來。

    「真不好意思,其實……其實我一直很仰慕法雷爾提督,您的豐功偉業我全部都記下來了,我還收藏了有關您的簡報呢,嗯……真對不起,在這裡胡亂說話,一定讓您很困擾吧!不過,我很相信提督您的,有您這樣的英雄在,善堂裡的大家就不用擔心啦……」

    溫柔卻不會冷冰冰的態度,與我記憶中的那人,簡直有天壤之別,面對我視線時,更臉紅地低下頭去,這些態度令我感到訝異,恐懼稍減,色心頓起,才想要靠近過去占手上便宜,卻忽然感覺到,她身上散發出一種只有修持多年的神官、賢者,才會擁有的神聖氣息,頓時給嚇出一身冷汗。

    真的是她!不會錯的!但是,她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結果,我只能瞪大眼睛,看著跟前這名有著純真笑容,曾經是慈航梵宮最出色的女神官,以天河雪瓊為名的美麗狐女,對著我嬌憨地淺笑……

gp6888 發表於 2013-6-5 12:19
第十五章 狐女阿雪


    本來已經預備要離開娜麗維亞,忽然遇到這樣的事,真是讓我大傷腦筋。平常情形,走桃花運之類的艷遇,我是滿歡迎的啦!但如果是桃花劫,而且還是會要命的那種,這我可就敬謝不敏了。

    對於眼前這名狐女,我怎樣都放不下心來,記得當初在荒島上,與天河雪瓊分開時,她擺明是個人類少女,為什麼會變成這副模樣呢?

    如果光從外表上來判斷,我是不敢肯定,但在完成地獄淫神的第一重魂體後,我的感知力較前倍增,藉由魂體,可以清楚感應到流動於她體內的天人之血,這是絕不可能有巧合的。

    當初天河雪瓊之所以失憶,是因為蛟毒上腦、自身法力失控反噬所引起,而根據我的檢查,這兩者正於她體內形成一個極不安定的平衡狀態,換言之,她隨時有可能恢復記憶。

    當日天河雪瓊張開光翼,擊斃水火魔蛟的景象仍歷歷在目。大地之上,魔法與武者力量共分為九個等級,每一級十萬匹力量,第二級的魔法要比第一級強三倍,但也更消耗自身力量,以此類推。一級魔法幾乎人人會使,二級魔法會的人就少多了;至於三級魔法只有專門訓練過的人才會用,會用四級魔法的人就可被稱為魔法師了。

    白魔法中並沒有攻擊咒文,像天河雪瓊那樣的神職人員,普通在實戰時是很吃虧的,但她仍能憑著光翼增力,硬生生將水火魔蛟撕殺,單是這一手,恐怕已經有不下於第七、第八級的魔力修為,換言之,至少是七十五萬匹以上的力量,足以與龍女姊姊比肩,擠身天下五大最強者。

    嗯……被這種仇家追殺,自己了斷還比較快。

    我那變態的老爸,源堂·法雷爾,亦是當世五大最強者之一,如果學到他的武功,自然多一點保命本錢,不過很無奈,我是出了名的武學白癡,這方面的主意想也不要想。

    人窮志氣短這句話,實在是一點也沒錯,弱者是沒資格談論志氣的。想像這名大對頭回復記憶後,將我抽筋剝皮、凌遲處死的慘狀,那真是不寒而慄,也因此,當這美麗狐女瞪大她純潔的眼眸,語笑嫣嫣地看過來,我滿腦子想的卻是如何趁敵病、要敵命,趕快先下手為強,幹掉這大對頭。

    我自己的本事不怎麼樣,又擔心若這臭婊臨死前回復記憶,大有餘力與我同歸於盡,最後終於是決定使用機關。

    主意一定,我喚來阿巫的副官,低聲道:「你老闆平常暗算人都在什麼地方?少跟我打屁說你不知道,那傢伙有什麼把戲我清楚得很。」

    副官眼中閃過驚異之色,自是佩服我對他長官的瞭解。廢話,一起長大的朋友,我會不瞭解他嗎?別的不曉得,「和他同桌吃飯時絕對不要第一個吃每一口菜」這點我會不清楚嗎?就算不怕他下毒,也要小心冤枉當了替死鬼啊!

    「嗯,你……你……」

    「我叫阿雪,法雷爾提督。」

    這個臭婊子,明明就是把我害慘的罪魁禍首,居然還給我笑得像「玲瓏苑」頭號紅牌一樣燦爛,看在眼裡,真是讓人有氣。

    「嗯,阿雪小姐,是這樣子的,你講的很有道理,我也很想相信你,但要說服管事的人解除包圍,依法你必須要通過一個試練,向神明證明自己的無辜與勇氣,可以嗎?」

    大量蛟毒入腦,侵蝕腦細胞的後果,不只是記憶喪失,我看連智能也退化了。當一旁的副官,為著我這段明顯叫人去死的謊言,掩嘴偷笑時,這臭婊居然一本正經地兩手合捧,沉靜道:「我願意接受試驗,我相信,神明會站在正義的一方。」

    我居然忘了,即使沒有蛟毒,宗教的本身就是一種劇毒,腐蝕人心的效果比什麼都厲害,就是因為滿腦子相信這種無聊東西,所以你這傻妞當初才會被我連屁眼都玩開了,現在既然還是這德行,那就怪不得我趁機下手了。

    「嗯,我也相信你,那你就跟我來吧!」

    相信她當然是鬼話,要她去死才是真的。我張羅馬車,帶好裝備,讓阿雪與我同乘,一起到進行試驗的秘密地點。

    儘管一路上傻兮兮地笑,但不可否認,阿雪她真的是很美,而我和這樣的美人同乘一車,卻居然沒有對她上下其手,一路嚴肅著臉,保持距離,這可真是生平未有之事。

    一刻鐘之後,我拋棄馬車,與阿雪攀巖而行,沒多久便到了預定地點,那是一處位於半山腰的崖口,上方陡直絕壁,週遭與後方纏遍籐蔓,前方空蕩蕩的一片,下臨萬頃碧波,礁石突起,整個壯闊海景盡收眼底,端的是好風景。

    「好、好美啊……」端視著前方海天一線,沙鷗翱翔的景象,阿雪眼中流露醉人神采,衷心讚歎著這慕美景,全然沒發現我在旁冷笑。

    這個地點,據說是阿巫初到娜麗維亞當個水軍小官,把上了艦隊司令的老婆時,常常帶她到這裡來談情做愛,後來搞大她肚子,女的威脅要私奔,阿巫就把她約來這裡,談情做愛後推下崖去,香消玉殞,後來對此處地形心有所感,佈置之後,便約敵人到此談判,順道暗殺敵手。

    諸多籐蔓中,有一條乃是機括,只要一拉,馬上便有千斤大石從崖頂墜下,砸死站在此處的人,即使失敗,下方是萬刃絕壁,掉下去有死無生,而後方的籐蔓叢裡,是一個隱密的大蛇窟,只要有人摔進去,立即受萬蛇所噬,死得慘不堪言。長久以來,阿巫不知道用這地方幹掉了多少武功不弱、腦子卻不靈光的敵人。

    我取出一把匕首,要阿雪劃破手掌,將鮮血塗抹於其上,向神明發誓自己的忠實,當然,目的只是為了得到她的天人之血。

    「好,接下來你閉上眼睛,向神明祈禱,假如過了一刻鐘,你還好端端地沒事,那就證明你們是清白的,我會說服司令官立刻解除包圍。」

    沒事?哼哼,一會兒千斤巨石砸將下來,哪有可能沒事?倘若她仍有舊日法力,那我不敢保證,現在她全然不知如何自保,給巨石一砸,什麼狗屁天女都成血肉碎屑了。

    「我相信,神明會證實我們善堂的清白。」阿雪說著,雙手合握,表情沉靜而肅穆地跪了下來,不愧是干神官出身的,多披一件雪白長袍,活脫便是一位祈禱的修女。

    趁著她心神專一,我從裝備中取出一副折疊式的滑翔翼,準備完畢,一拉籐蔓機括,腳下一蹬,整個人就順風飛了出去。

    夾帶強烈勁風,千斤大石應聲砸下,我操作帆翼,乘風飄得更遠,聽見後方轟然巨響時,心中一歎可惜,同時轉頭確認情形,此時,一聲少女嬌叱清晰傳入耳內。

    「唷呵,法雷爾提督,我通過測試了嗎?唷呵,提督你在哪兒啊?」

    回頭一看,眼前景象差沒嚇得我昏死過去。大石頭是砸下來了,但在那石頭下,一雙白晰嬌柔的手臂,將那千斤大石穩穩托住,而手臂的主人四下張望,找尋試驗委員的身影,在終於瞥見後,發出喜悅的叫喚。

    腦裡一片空白,我險些一個抓不穩,就從滑翔翼上筆直摔下海。

    去她媽的,這女的真是狐狸嗎?我看是大象吧!那塊大石重逾千斤,又是從高崖上砸下,甭說是一個嬌怯怯的少女,就算是一個以四十萬匹力量運使硬氣功的高手都會給砸扁,即使說是天生神力,這也太過火了吧!

    但驚人的事還不只是如此,當發現我乘風越飛越遠,全然不理她的呼喚,阿雪似乎認為是因為距離太遠,我聽不見她的聲音,所以「唷呵」一聲嬌呼,朝外縱身一跳。

    瞧見她這樣的動作,我心中先是一緊,繼而又是一安。

    順著風勢,我翱翔已遠,絕非世上任何高手一躍所能及,要是她背生雙翼,或是能以自身神功飛行,那自然另當別論,不過這蠢妞啥也不會,還蠢到托著大石一起跳海,力量之大,把那山崖都踢崩了。這樣還不死……哈哈,那就太沒有天理啦!

    「提督,慢一點啦!你等等我啊!」

    嗚……無視我的期望,沒天理的事一再發生。

    此處是海岸,覓食的鳥類眾多,我瞪大眼睛,看著那傻妞將要落下的身子,在一隻海鷗背上輕快一點,那海鷗僅是略為一沉,而她已經藉力躍起,向這邊靠近。

    (太、太沒天理了!怎……怎麼會這樣?難道是前天和阿巫聯手做馬,贏了錢後沒請脫衣舞團去廟裡還願,神明生氣了?!)

    手裡托著千斤大石,美麗的小狐女嬌聲叫喚,腳下施展任何高手觀而色變的輕功,在幾隻海鷗背上一點,兩三下起落,已經來到我的上方。

    「唷呵,提督,我追上你羅!」

    聽著她的叫喚,我暗暗叫苦,好在這女人腦子蠢笨,應該不難哄騙,等會兒再讓她去死。不過,我卻忽然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等等,這裡離岸邊已經頗遠,沒看到有海鷗啊!那她要停在哪裡?)一個很糟糕的答案浮現在心頭,我尚不及開口呼叫,一樣龐然大物,已如泰山壓頂般踩在我滑翔翼上頭。

    我很懷疑,為什麼那些海鷗還可以沒事地飛?因為整只滑翔翼在一陣恐怖的崩碎聲後,四分五裂,而身無雙翼的我,自然就只能在狂呼大叫中,筆直地與海面擁抱去也。

    唉……前天作弊贏了賽馬以後,果然是不該貪小便宜的……

    恍恍惚惚中,我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裡的景象真是猙獰可怖,天河雪瓊不知怎地回復了記憶,用一種無比怨毒的眼神看著我,兩眼流出血淚,拿鞭子抽打我,逼我叫她女王,喝她的聖水,然後就以她強大的法力,把我像水火魔蛟那樣碎屍萬段。跟著,在冷汗涔涔中,我被嚇醒了過來。夢中一切是如此真實,嘴邊有點鹹鹹的,彷彿還聞到天河雪瓊的氣味,就在身旁咫尺……

    「唷呵,提督你醒了嗎?」

    一聲輕喚,險些就把我嚇得昏死過去,原來不是幻覺,這賊賤人是真的站在我身邊,拿著一條沾過海水的小手巾,擦拭我的臉,還一副很擔心的樣子。

    望向週遭,置身於一處巖洞中,外頭有海浪拍擊,顯然位於岸邊,天色已暗,不辨東西,看來今晚是得暫歇此地了。

    旁邊不知何時生了一堆火,暖烘烘的,或許就是因為這樣,我原本因為落海而濕透的身體,才沒有著涼。而根據這臭婊所說,我們一起墜海之後,是她立刻把我救起來,背著我游上岸,進到這個鬼地方的。

    「阿雪很會游泳喔,憋氣的功夫很好呢,所以提督您完全不用介意的……」

    介意你老母,要不是被你害的,我怎麼會這樣淒慘落魄,險些葬身魚腹,不過你那身怪力確實恐怖,得要先想辦法弄清楚你的底細,再來設法幹掉你。

    不懷好意,我堆起笑臉,和善地套問她一些情報。這臭婊真是蠢得可以,我問一句,她就答一句,真是比哄騙小孩還要容易。

    「說出來您一定覺得很可笑。其實,我沒有以前的記憶,根本不知道自己過去是什麼人,只記得有一天睜開眼,發現自己在一個山洞裡,看見了一個長得好醜陋的大怪人,他動手要拉我,我好害怕,轉身就跑……」

    「……」

    「跑著跑著,我發現自己在一個島上,有一堆壞人追著我,後來我掉進一個陷阱,跟著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阿雪娓娓道來,說出她落入海盜團手裡之後的經歷。其實那也沒什麼,只是依稀記得那些傢伙說,要把她運到岸上去,跟著,自己好像生了一場大病,全身又是發冷又是發熱,全然記不清楚詳情,當自己回復意識,已然身在那所西來善堂。

    善堂裡頭的人說,發現阿雪孤身昏倒在海灘上,身邊儘是浮木碎片,多半是某艘奴隸船船難的倖存者,便將之救回,跟著的一段時間裡,她就在善堂裡調養身體。

    整段經歷,阿雪因為記憶模糊,說起來也不清不楚,我聽在耳裡,對幾處地方著實不解。

    第一,當日她失落的那處孤島,距此有老長一段距離,她究竟是怎麼來到娜麗維亞的?

    第二,好端端的人,為什麼會突然變成一頭狐女?據她所說,比較有清楚記憶,是從自善堂中醒來之後,而那時便已是這模樣,她也記不起來自己之前是什麼長相,好像打出生以來就該是這樣吧!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因為我與天河雪瓊在孤島分別時,她仍是人類女兒之身,怎會毫沒由來地改變了肉體型態?這種足堪與造物主媲美的永久肉體異變,不管是什麼魔法都不可能做到,但若說是自然突變,我想破了頭,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形?

    「不用這樣啦,我不過是失去了記憶,沒什麼關係啊!反正我這個人傻呼呼的,前半輩子一定也沒做什麼了不起的事。善堂裡的人都說,我是因為奴隸船失事,飄到岸邊的,以前說不定也有一些很悲慘的記憶,忘記了對我比較好。」

    嗯!說得對,忘記這種事對你對我都好,不然你一清醒,就換成你要殺我滅口了。

    「而且,比起我,善堂裡還有更多可憐的同胞,他們才真的值得同情呢!」

    聽了這話,我瞥了阿雪一眼。搞不清楚狀況的她,大概以為自己是半獸人一族吧!

    由於種族間的戰爭血仇,人類對於南蠻地區的那些半獸人、獸人,從來也就沒什麼好感,會在人類國度裡出現的半獸人與獸人,肯定都是被貶為奴隸的戰俘,或是戰俘之後。

    根據大陸公法,奴隸地位低下,殺之無罪。以此類推,自然不難想像那善堂裡頭的難民,到底有過什麼樣的經歷。

    「善堂的白淑卿阿姨,真的好偉大。善堂裡的人都說,白阿姨是自己贖身,成為自由民的,然後用她所有的積蓄,辦了這所善堂,專門收容貧病老弱,而且無分種族,只要有需要幫助的人,善堂就全力去幫助。」

    在這戰爭頻仍的時代,孤兒寡婦自然少不了,有些傢伙腦子有病,就會開設善堂,收容貧弱,不過,會連精靈、半獸人都一併收容,妓院倒是有的,善堂作這種事卻是頭一次聽到,與其說是博愛,我覺得更像有錢沒處花。

    「在那段時間裡頭,我也曾經很沮喪的,但是因為提督你,讓我振作起來,決心好好地過下去。」

    因為我?你振不振作和我有什麼關係?想到這是否代表她記起前事的警兆,我心中一凜,側目看去,卻沒發現有什麼不對。

    「當時的我,舉目無親,又想不起來自己以前是什麼人,一度沒有生存下去的慾望,這時候,我聽見了提督您的名字,忽然就感覺到一股動力,讓我整個精神振作起來,整個胸口一片火熱,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不過,我想一定是因為受到您英雄精神的號召。」

    什麼英雄精神?你這個笨女人,那是你的怨念!怨念啊!幸好你腦子不靈光,不然我就倒大楣了。

    「後來,我特別去搜集提督您的事跡報導,才知道您是這麼了不起的大英雄。年紀輕輕,就成為帝國萬騎長,在阿胡拉瑪之戰大敗伊斯塔強兵,輕易奪取馬丁列斯要塞,還連續擊敗血魘大法師與拳聖約伯這樣的高手,您實在是英雄中的英雄,我太崇拜您了。」

    我自己本身是一個馬屁大王,當然不會把這樣的蠢話當真,可是看著一名貌美如花的少女,情深意真地誠懇說著,眼中除了嬌羞,更閃爍著崇敬的神采,當真是渾身飄飄然,連骨頭也酥了幾分,一時間竟忍不住去握她的粉白小手。

    「不過,您後來在王宮裡當眾露出生殖器的畫面,實在是很下流,讓我這個衷心支持您的人也難以接受……」

    心頭一怒,我立刻就把手抽了回來。這賊賤人,也不想想看,就是你這蠢笨的女人害我當眾出醜,現在居然還敢在這裡大放厥詞。

    「只是,我始終相信,像您這樣的大英雄,絕非池中物,雖然現在有些落魄,但不用多久,一定就會風雲再起,重創您的英雄事跡,畢竟,提督您是我的偶像啊!」

    說來好笑,接觸到她輕柔的聲音,全無懷疑的信任眼神,不知為何,在這瞬間,我竟然有一種感動。那並不是說她馬屁拍得好,而是這麼多年來,即使是我那變態的老爸,都不曾對我有過這樣的期許,有生以來,還是首次有一個人這麼地相信我、對我抱著期待,這種感覺……真是很特別啊!

    心裡一陣動搖,我不禁伸出手去,握住她溫瑩的小手。假使說被我握住的她,仍然是天河雪瓊,我肯定會被立刻甩開,然後面對一雙充滿鄙夷的眼神,然而,阿雪卻只是輕輕「啊」了一聲,從耳根子羞紅到面頰上,低下了頭,卻沒有拒絕我揉捏她的小手。

    而當她微微欠身,向我綻放笑容,剎那間,我幾乎錯疑自己見到仙女。不是以前那種優雅冰清,全然不食人間煙火的天仙;我眼前的阿雪,淺淺笑靨中,既有南丁格爾的聖潔,又有鄰家女孩的親切,溫柔中更蘊含著一種稚氣,讓我在不知不覺中心神蕩漾。

    以長相來說,身為四大天女之一的她,確實是絕美仙姿,又是純潔無瑕的處女之身,對我似乎又很有意思,這麼便宜的好事,隨便放過實在是沒有天理,如果說我把天河雪瓊、阿雪,當作是兩個人,那是不是就能和她和平相處了呢?

    「嗯,我看這樣吧,明天我們回去之後,我幫你向管事的說說看,他應該會答應解除包圍的。」

    第二天一早,我被阿雪給喚醒,她似乎有著早起的習慣,甚至還主動烤了一條魚當早點。

    陽光照進來,比昨晚的營火還要明亮幾分,而看著她斜對著我的身影,在晨曦中像女神一樣散著柔和光澤,我不禁看得呆了。

    金色長髮貼著白晰頸項,嫣紅朱唇不描而艷,像是一顆多汁的脆果子。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豐滿圓碩的胸部,在貼身衣料的襯托下格外顯得奇峰突出。

    (好大!真的好大,我看有F,不,說不定有37G!)

    我不禁疑惑起來,雖然說上次在洞窟中姦淫天河雪瓊時,隔著衣料,感覺到她胸部頗為有料,但也絕對沒有到現在這樣子,足以與邪蓮相比擬的巨乳,難道是在獸化後胸部也相對增大了嗎?

    (變成狐狸就這樣子,如果變成母牛的話,哪豈不是……)

    忍著一股要噴鼻血的衝動,我不動聲色,只是繼續打量眼前這仙女般的美人兒。

    白色的緊身褲裙下,露出一截大腿,皮膚雪白而有健康的光澤,柔美線條向上發散,飽滿的臀部和纖細的腰肢。而上面的胸部,在緊密包裹的乳兜和細腰襯托下,彷彿隨時要破衣而出。

    「唷呵,提督,你醒了嗎?早餐馬上就好了。」發覺了我的窺視,阿雪回過頭說早安。受到從前個性的影響,她似乎是個頗為容易害羞的女子,那聲「唷呵」說得小聲小聲。

    當她把早餐拿過來,我看只有一條魚,便要分她一半,但卻被她拒絕。

    「提督你吃魚吧,我吃別的東西就好了。」

    飢腸轆轆,我也不去管她,逕自拿起烤魚就吃,腦裡想著要怎樣設法把阿雪給弄上床去,玩個幾次,看她這麼貞潔自持的樣子,可能不好搞,但欺她眼下智力不高,應該有可趁之機。

    昨晚我曾經試著張開淫慾結界,讓阿雪春情蕩漾,自薦枕席,誰知道結界一張開,人還沒動情,她體內的封印卻大幅度地動盪起來,嚇得我立即撤去結界,以免把她給刺激得回復記憶。

    烤魚味道還不錯,可是吃沒兩口,一件突來變故,驚得我鬆掉了手裡的魚。原本乖乖坐在一旁的阿雪,突然靠近過來,不由分說地便解開我的褲帶,拉下褲子,露出胯下肉莖。

    「阿雪,你、你……」我大驚失色,一時間卻是說不出話來。

    胯間感覺到阿雪呼出的熱氣,往下看去,自己本來軟垂的肉莖,已然慢慢腫脹起來,而在我想要作些什麼之前,阿雪動作飛快,指頭夾捏住火燙的龜頭,輕輕觸碰。

    我為之倒吸了口涼氣,下身肉莖受到刺激後卻更顯硬挺,猛往阿雪柔嫩的掌心頂去。

    「阿雪,你這是在幹什麼?」我驚訝地說著,本來要起身的打算,卻在阿雪用她的小手來回搓揉敏感龜頭,輕捻馬口時,渾身無力地坐了回去。

    「和平常在善堂裡一樣啊!祈禱完以後,就可以開始吃早餐啦!唷呵,不知道提督的牛奶是什麼味道?阿雪很期待呢!」阿雪的聲音沒有半點遲疑,被嚇到的反而是我。

    「等等,你說你平常就吃這個當早餐?」我說著,卻沒有抗拒,呆呆地坐在那裡,我不敢往下看去,任著阿雪的指頭包裹肉莖,溫暖掌心沾上了肉莖頂端的黏液。

    「是啊!院裡的姊妹,每天早上都是這樣吃飯的,白阿姨說,這是很營養的東西,我們應該多吃,身體才會好啊!」

    阿雪鑽木取火似的摩擦龜頭,指頭往下撩撥著囊裡雙丸,我的理智瞬間就被逼到崩潰邊緣,腦裡只是想著,這善堂到底是怎麼開的?怎麼聽起來和阿巫開的妓院沒什麼差別?

    忽然,壓力一輕,我訝異地睜開眼,卻看見少女彎下腰,俏麗的小臉貼在肉莖,嗅著男性的陽剛氣味,跟著張開小嘴,閉目去品嚐男人的陰莖。

    在我粗重的喘息中,阿雪將那香菇模樣的龜頭再次納入口中,兩手在陰莖上來回撫摸,似乎想要把裡頭的汁液,從根部慢慢擠壓上來,送入口中。

    「幹得好,阿雪,動作慢一點……」我氣喘如老牛,看著清秀少女的小嘴含住龜頭,兩手揉弄陰莖的模樣,讓我慾火中燒,一手放到阿雪頭上,卻不知應該推開,還是往下按緊。

    沒多久,胯下雙丸一緊,肉莖亦不住顫動,大量精液疾噴而出,在這一刻,我既不可能停止噴射,也無力將肉莖從少女的小嘴裡抽出,只能顫抖著雙腿、臀部,發出喜悅的叫聲。

    「老天!寶貝,你她媽的真是太棒了!」呻吟聲中,大量滿載男性種子的精液,全部射進了阿雪期待已久的櫻桃小嘴裡。射精中,我低頭瞧著少女口交時的表情。只見阿雪閉著眼睛,兩頰蠕動,將嘴裡的精液一點一點地吞嚥下去。

    天仙般的聖潔氣質,卻有著無比淫穢的熟練動作,這刺激讓本已微軟的肉莖又有了抬頭的跡象,將阿雪雙頰撐得鼓起,再重複一次剛才的過程,勃起、吹吮、噴發。

    這次,阿雪沒有漏掉任何一滴,將肉莖頂端噴發出來的每一點滴,全部都舔起吞下,讓那又粘又濃的罌粟香氣,夾著淡淡的鹹味,在口腔根部散發,陶醉的表情,顯然她非常地享受,讓我知道,這名純潔的少女,已經被某人刻意調教成一個精液愛好者。

    連續的吸吮,胯下雙丸彷彿已經給抽乾了。當我朦朧著眼睛瞧下去,見著這有著天使面孔的小美人兒,仍在自己胯下努力,擠壓肉莖,把卡在馬眼上的最後一滴精液吸入,靈巧香舌來回掃蕩肉莖的每一處,毫不嫌髒地將所有穢漬舔淨。

    一切完結之後,阿雪抿了抿嘴唇,再看看那尾掉在旁邊的烤魚,奇道:「提督,那尾魚您不吃了嗎?」

    沒力氣答話,我只能點頭,表示同意。而阿雪在得到我的同意後,隨即跪了下來,低頭啃起那尾掉在地上的烤魚。

    她進食的方式再度讓我一驚。從頭到尾,她的兩隻手完全放在背後,只是單純地用牙齒與舌頭在進食,像頭溫馴的狐狸一樣,然而,就算是狐狸吃東西,也會用手輔助吧!她現在這樣子與其說是獸人的進食方式,我覺得倒更像是某個被調教完成的性奴隸……

    有問題!那個善堂一定沒有表面上這樣單純!

    我皺皺眉頭,預備等一下回去之後要弄個清楚。

    天色既亮,就由阿雪背著我,一路攀回懸崖上。正確說來,那不叫攀,當阿雪手腳並用,那根本就是猿猴的動作、飛鳥的速度,幾乎是飛一樣地直衝懸崖頂,保證讓娜麗維亞的輕功好手看得傻眼。

    在回去的路上,我向阿雪查詢一些事。據她的說法,從有印象開始,自己就是這麼力大無窮、奔躍如飛,雖然覺得有點奇怪,卻也不曉得為什麼?

    這也是怪事,假如天河雪瓊記憶仍在,使用她鬼神般的強大法力,自然是比阿雪要強得多,但是在沒有催動咒術的情形下,要發揮這樣的速度與力道,那則是萬萬不能。

    是獸化的副作用嗎?血魘秘錄裡好像有些相關記載,只是我一時間記不起來了,回去以後再好好想想吧!

    到了阿巫的府第,我也不囉唆,直闖他的居室。負責在庭院把守的那名副官,看我帶著阿雪回來,先是一陣驚訝,後來便淫笑地問我,是不是嘗過美人滋味後,改變主意了?

    我懶得答話,問明阿巫的所在,他說,阿巫自從昨天下午拿住那個小寡婦白淑卿之後,便一直在房裡淫樂,到一個時辰前,還聽得見那個小寡婦的哭叫,後來就變成細細的啜泣,大概是被搞到沒力了。

    隱約聽見那扇門後的喘息聲,不知道阿巫是否用了我作的稀釋春藥,假如是,那麼他就算再搞一日一夜,也還是精力充沛,即使是半獸人,倘若這麼輪番不停地姦淫,恐怕也會給他活活搞死。

    我沉吟不語,卻急壞了旁邊的阿雪。顧不得旁邊副官的阻攔,她直往阿巫的房間跑去,兩手用力一推,就將門打得碎裂,跟著,她呆呆地站在門邊,發出一聲恐怖的淒厲尖叫。

    情知不妙,我急忙搶進門去,看到阿巫正在他的那張大床上,幹著那狐狸美婦白淑卿。

    同樣是狐尾狐耳、大白屁股,但和阿雪相比,白淑卿的身材更豐滿圓潤得多。40H的巨乳,在男人的手掌下直搖晃,除了從小腹直蔓延到大腿的狐毛,通體肌膚白嫩,容貌甚美,就是直往外吐的那根舌頭礙眼了點,還有她脖子上的那根紅繩子,實在是……

    咦?情形不對,這臭婊子竟然給阿巫活活勒死了?!

    我嚇了一跳,而阿巫看著我們忽然闖進來,也是一副很吃驚的樣子,挺腰奇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你這傢伙!」我飛快湊上前去,小聲道:「犯不著玩得這麼絕吧?擄人姦淫也就算了,為什麼要鬧出人命?」

    阿巫面露訝色,很無辜地道:「沒什麼特別的啊!我平常都是這樣幹的,用繩子勒脖子,下面就會很緊,幹起來很爽,我們以前不就是這樣玩的嗎?」

    「胡說,哪裡有?」

    「喂!你可別不認帳啊!你十四歲生日那次,我們一起去嫖妓,三人喝得爛醉,合幹了一個精靈婊子,什麼滴蠟、捆綁、抽皮鞭,都還是你教我和巴閉的。搞得巴閉太興奮,還失手把她勒死。」

    「我、我真的作了這種事?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你別說喝醉了就想不認啊!那次嫖妓是我和巴閉合出錢的,你半毛都沒付,要不是我們拉走你,你還抱著那婊子放,要一直搞到天亮!」

    我咧!真是萬惡淫為酒,少年往事不堪回首……不過現在說這些都沒用了,我回過身,看見阿雪捧著頭,仍在那邊放聲尖叫,像發瘋了一樣大聲哭泣,顯然被眼前這幕淫虐光景給刺激到了。

    「阿雪,你……」我方要說話,阿巫的副官忽然跑進來,舉手行禮後,朗聲道:「提督,我們剛剛從慈濟善堂裡頭搜出了他們販賣人口的帳冊,請您裁斷。」

    我瞥了阿巫一眼,他趕忙揮手道:「人已經幹過了,就不用再假裝下去了,那些偽造帳本還有什麼的,全部都扔了吧!」

    「呃,不是的……兩位提督。」副官面有難色地說道:「其實是弟兄們剛才搜查出了證據,這間善堂,真的是在販賣人口。」

    突如其來的錯愕消息,我和阿巫對望一眼,一齊失聲道:「你說什麼?!」

    夾雜在阿雪的悲哭聲中,我們的驚歎,只能說是世事難料的最佳表徵。



gp6888 發表於 2013-6-5 12:20
第十六章 巨乳忍者

       
    聽說掌握到充分證據,阿巫和我帶齊兵馬,直闖慈濟善堂,搜索裡頭的一切,成功發現交易帳冊,證明以白淑卿為首的犯罪集團,藉著善堂為掩護,暗中進行人口買賣。

    這是很妙的一著,因為在娜麗維亞,根本沒人會在意一群外族異種的生死,天曉得那些進了善堂的半獸人和精靈後來變成了什麼?

    鄰近居民更是討厭自己家旁邊開了這種東西,早已不滿在心,這次被阿巫掃蕩成功,可以說是大快人心,家家戶戶都出來為提督歡呼,將騎馬經過的阿巫和我,當成為民除害的大英雄。

    知道內情的隨隊士兵,都面有慚色,因為他們包圍善堂的目的,就和長官一樣是為了姦淫擄掠,在阿巫姦淫白淑卿的時候,他們大概也拉出善堂裡美貌姑娘,恣意輪姦。可憐的我,那時候卻與阿雪在崖底九死一生,他們在爽我在累,真不知所為何來?

    托了這次事件的福,約翰·法雷爾本已跌落谷底的名聲,又有了起色。在街上迎接歡呼時,我和阿巫拚命地揮手致意,全然不顧及若是沒有及時發現這秘密,我們要如何處理這件醜聞?

    表面上,事情只有如此而已,但真正的事實,卻被我和阿巫強行壓下去了。

    我們查閱紀錄後發現,善堂裡難民的來源,除了一般收容,更還包括了從一些盜賊團中運來的項目,其中赫然見到赤焰海盜團的名字,這就難怪當日落入他們手中的阿雪,會出現到善堂裡來。

    但這所善堂所進行的陰謀,並不是人口買賣,因為那本所謂的帳冊上頭,只記載了某月某日,從何處運來了一批新人,卻沒有賣出紀錄,換言之,進入善堂的難民,個個是有進無出。

    既然不是買賣,卻為何要吸收這樣多的各種族難民?答案只有一個,黑魔法中最禁忌的活體研究。

    在白淑卿房裡搜出的幾本東西裡,我找到了一些被魔法封印的紀錄。憑著血魘秘錄裡頭的一些技巧,我試著讀出裡頭的一些字句,竟然發現,這間善堂正在研究一種匪夷所思的技術:肉體融合。

    以技術層面而言,這門學問和我把織芝改造成龍戰士的技術相似,但它的最終理想,是將生物改造,擁有其它生物的特長。若是人類與精靈融合,壽命會延長,會變成同時兼具創造力與魔法技能的強大魔導師;將精靈與獸人結合,那就會變成魔法高強又力大無窮的超級戰士,若同時結合三個種族……

    混血兒的方法行不通,除了與人類,剩下從沒聽說有哪兩個種族通婚成功,但即使是人類與其餘種族混血產下的半精靈、半獸人,在繁殖上也是大有問題,像織芝那麼優秀的個案,可說千中無一。

    但這本紀錄中所開發的技術……呃!開發中的技術,卻是以高段的黑魔法,來強迫融合兩個不同種族的生物,產生一個具有新人格的新生命。雖說異想天開,但如果真的成功,那卻是不得了的革命創舉。

    而看著手上的這本紀錄,我不由得擔心起來。這上頭的封印很強,看來總有個第五、第六級的封印,我是憑著血魘秘錄的記載,才能偷看,正常情形下,恐怕要送回王都的魔導學院,才有高手能解封。總之,這封印絕不是白淑卿所能施展,若她有此力量,整個娜麗維亞可沒人是她對手,又怎會被阿巫活活姦殺?

    若是下封印的另有其人……

    我把自己的擔心告訴阿巫,他立刻贊成把善堂一把火燒成白地,壓下所有消息。事實上,這樣高深的研究,背後一定有個龐大組織,說不定就是本國的魔導學院,為了避免揭開不該揭開的秘密被滅口,我和阿巫決定守口如瓶。

    當晚,我回去探望阿雪。由於敬仰的長輩慘死在自己面前,又聽說寄托信仰的善堂,原來是邪惡組織,對她顯然造成很大打擊,待在我的房間,半步不出。

    推開門,少女正坐在床沿,低垂著頭,鬢髮散亂,通紅的眼睛,訴說了她剛剛哭過的事實。

    「阿雪,你還好嗎?」

    「提督!」聽見我的聲音,阿雪驀地抬起頭來,「阿雪是不是很笨啊?過去我所相信的東西,就真的錯得那麼離譜嗎?」

    少女眼中閃爍的神情,是如此地認真,令我呼吸為之一窒,囁嚅道:「世上的事,本來就很難說,好人和壞人……很難分清楚的。」就像此刻坐在你身邊的我,其實就是個包藏禍心的大奸人,這點你就看不出吧?!

    低下頭,剛好從阿雪胸兜的空隙看進去,白嫩嫩的兩團,由於衣衫繃得緊,勒住她豐滿的乳房,讓半碗形的乳房忽扁忽圓,由這角度望去,嫩白的乳溝忽緊忽鬆、一開一合的,煞是誘人。

    「善堂也毀了,我、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誰?提督,我以後該怎麼辦呢?」

    少女楚楚目光煞是可憐,我心中也是犯疑。是啊!以後要怎麼辦呢?阿雪沒地方可去了,這麼一個危險的大炸彈,總不能放著她到處亂跑,給她回復記憶的機會吧!

    思索間,阿雪鬧起肚餓,我讓她去廚房找食物,順便向阿巫拿回那本紀錄,試著再研究些端倪,過不多時,門外傳來異響。

    我以為是阿雪回來,前去應門,怎知嘩啦一響,一隻毛茸茸的白色尾巴,裂門而入,纏住我的脖子。
    一道身影迅速閃了進來,將我撲倒在地,濃烈的狐騷味竄入鼻端,我定睛一看,赫然給嚇得魂飛魄散。

    竟然是已經氣絕身亡的騷狐狸,白淑卿夫人!

    「你?你不是……」

    被本應死去的白淑卿騎在我的身上,一種極其不妙的感覺瞬間湧上心頭,就在我想要掙扎著將她掀翻時,我雙手雙足同時被她的尾巴纏住不能動彈,而她竟還有一條毛茸茸的尾巴在我臉上拂來拂去,加上纏在我脖子上的一條,這女人竟有六條狐尾。

    六尾妖狐!!!

    在獸人族中,狐族是極罕見的一族,和其餘終生與魔法絕緣的獸人不同,當雌狐隨著歲月累積,長出第三條尾巴時,就可以像精靈那樣修練魔法。

    而稍微對狐族有一點瞭解的人都知道,它們是以尾巴的多少來衡量的,一般說來,有個三四條尾巴的狐族,就已經夠得上「靈狐」的級別,而六條尾巴,則已經達到「妖狐」的境界,據說妖狐再往上,就變成九條尾巴的天狐。

    妖狐所擁有的力量,已經能達到五十萬匹,這種力量和絕頂高手相比當然遠有不如,可是要殺我已經是小菜一碟。

    現在她的狐尾已經纏在我的脖子上,她是不是馬上就要殺我呢?

    「法雷爾大人,你們這一次可害得妾身好苦啊?」妖狐美婦坐在我身上媚笑著說道,可是那雙轉為狐瞳的獸眼裡,卻沒有一點笑意。

    「嗤嗤」幾聲,她已將我的衣褲全部撕開,而我亦在此時發現,原來她從進門起便就只是用狐尾蔽體,其實她一直都是一絲不掛。

    「夫人說笑了,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我怎麼會害你呢?」

    「你們這次在妾身練功的緊要關頭闖進來,把我捉了去,折騰得死去活來,只能靠假死脫身,這樣還算無怨無仇?」

    輕輕抬起身體又坐下,白淑卿一下子將我的肉莖齊根吞進,隨後她開始扭動身軀。

    這女人的體內似乎是一架磨坊,包住了肉莖不快不慢地轉動,一種奇妙的感覺,立刻從肉莖的尖端傳來。情不自禁的打了幾個冷戰,我在和這妖狐合體之後的一分鐘內,便在她的體內發射了。

    妖狐的膣壁仍然緊緊裹住肉莖蠕動,幾乎是瞬間,我本已萎縮的肉莖重又挺起。

    大腦在提醒我:不妙!絕對不妙。但是身體卻已不由自主地向上聳動,很快又感到自己即將再次大打冷戰。我的腦中,突然響起這女人剛剛說過的一句話。

    她之所以乖乖束手就擒,是因為阿巫在她「練功的緊要關頭」闖進去。那麼,她練的是什麼功?

    「你……你……你練的是什麼功?」我問話的聲音都在顫抖,然而得到的卻恰是我最害怕的回答。

    「天地陰陽交歡大悲賦。」

    我險些嚇得暈了過去。過去曾聽說,欲林有四種最厲害的採補異術,其中就包括了狐族的「天地陰陽交歡大悲賦」。據說這門異術是極為霸道的採補功夫,只要和異性交歡,就一定要將其采死才能罷休,否則自身立刻便會遭到反噬。

    「夫人,你千萬不要聽信旁人一面之詞,包圍善堂,奸你後殺,再奸再殺,還有剃光你的毛以後扔進豬圈,這都是我朋友做的好事,我曾經苦苦相勸,可是他一意孤行,不能怪我啊!」

    大難臨頭,我只有把全部罪名都推到阿巫身上,這樣做雖然有些對不起朋友,但是轉過來一想,如果阿巫身處我現在的處境,弄不好他連自己的祖宗八代都會賣得一乾二淨。相比之下,我只是出賣一下一個曾經一起喝酒,一起泡女人的狗肉之交,實在算不上什麼大的罪過。

    「你對我作了那麼多好事,現在還想好好死嗎?」

    「這個……你就不能給我一點出人意料的答案嗎?」

    事實已不容我多想,因為就在這片刻之間,我竟然又在她體內射了一回。一向「勇猛善戰」的我竟如此不濟,莫非今日竟要斃命於此?當下暗唸咒語,想要呼喚出新煉成的超強武器。

    口唇甫動,我立即想起因為煉製地獄淫神的緣故,自己有四十九天使用不出魔法,這時,我唯一的想法只有「他媽的,怎麼才能逃過這一死」。

    情急之下,我集中全部精力控制自己的肉莖,盡量拖延射精的時間。因為我知道這世上所有的採補功夫,都必須要藉著對方高潮時徹底放鬆的那一瞬間,採取對方的元陽或元陰,只要我能夠不射精,這妖狐功力再高也難耐我何。

    在我的努力下,那根原本堅挺如槍的肉莖,竟慢慢在妖狐體內軟化下來,本來對於一個像我這樣精力充沛的猛男,做這種事情的困難程度,甚至超過單人攻佔馬丁列斯要塞,但所幸我這些日子一直整天沉浸在溫柔鄉中,精力消耗過多,體內存貨所剩無幾。

    更重要的是,一個人如果成天大魚大肉,那他即使看到再精緻的美食也提不起胃口,我現在恰好就處於這種情況下,所以能夠比較容易完成陽萎的不名譽任務。

    然而,騎在我身上的妖狐,立刻察覺到我小兄弟的變化。

    「能夠在妾身身下收縮自如的人,法雷爾爵士你是第一個,能夠得到你這樣高手的元陽,妾身真是不知道幾世才修來的福分。」

    說著不知所云的溢美之辭,妖狐媚笑起來,膣腔突然收縮,猶如鐵箍般將肉莖緊緊夾住,隨著她小腹一起一伏,膣內開始上下蠕動,奇妙的感覺讓我聯想到金魚吮吸水面的浮游生物。

    而她那佈滿小腹和大腿根部的細長絨毛,也在我的腰間來回摩擦,較之一般光滑肌膚更為美妙的接觸感覺,極富挑逗的魅惑。我好不容易才壓制下來的肉莖,又開始迅速膨脹。

    (糟糕,這下子老子可真是死翹翹了。)

    我的身體拚命掙扎,徒勞地想要將我身上的美婦人掀開,卻只更加提起女人的性趣。

    「能夠和法雷爾大人如此強大的敵人結合,妾身好久沒有這樣的興奮了。」以奇異節奏扭動著身軀的妖狐如此說道。

    將身體覆上在我的胸膛,妖狐把鮮艷的紅唇遞到我的唇邊,猩紅的小舌頭吐出來,在我的臉頰上和嘴唇上舔舐,從那雙碧玉一般的媚眼中,流露出的,是毫不掩飾的情慾之火。

    看來這臭婊真的發了情,所以根本不管我的感受自娛自樂,甚至我的反抗更提升了她的性致,沒想到我約翰·法雷爾半世風流,最後竟落得個被妖狐姦殺的下場!

    天啊!莫非老天真的不長眼……或著,老天是真的長了眼?

    舒適無比的感覺,一陣陣從小腹接合處襲向我的腦海。

    「啊……不要啦……已經射了……已經射出來了!」

    忍不住強烈的快感,我一面哀嚎一面訴說,同時死命搖動著自己腦袋,身體彷彿被地獄的火焰燃燒。不知道過了多久……

    「不行了,請你饒了我吧!」我軟弱無力地向妖狐請求。

    然而美艷妖狐給我的回答,只是更加迅速的聳動那豐滿的屁股,同時「啪」的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

    「男子漢大丈夫,死就死了,有什麼好怕的?」

    雪白豐滿的40H乳房,在我眼睛上方擺盪。銅錢般大小的乳暈上,鑲嵌著兩顆熟透的葡萄,我突然猛地一下抬起頭,張嘴緊緊咬住左邊的那顆葡萄。

    「啊!!!」在我身上的女人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其中混合著痛楚和喜悅的感覺。

    「啊!!老娘要干死你!!干死你!」

    也許是被我的動作誘發了野性,此時她一改剛才溫柔嬌媚的腔調,說出只有最低俗的市井女人才會說的粗野語言,同時,雙手的纖長指甲,也狠狠的刺進我的皮膚,在我身上劃出道道血痕。

    「啊!又射了。」

    已經記不清射了多少次,雖然沒有打破自己不久前才在織芝身上創造的射精記錄,但我肉莖越來越覺得麻木。然而依然在我身上一上一下聳動的女人,臉色卻變得越來越紅潤。

    窗外似乎有什麼聲響,但是此時的我,整個人都已接近昏迷狀態,根本無暇顧及這些問題。

    (又不行了,在這一次以後,我還能有下一次嗎?)

    就在我顫抖著,準備做人生最後一次發射的時候,『砰』的一聲巨響,轟然吸引過我和那妖婦的所有聽覺。

    巨響聲中,一塊半人高的大石頭給破窗扔了進來,看那大小,本來是花園池塘邊的假山,卻不知怎會給扔到這裡。

    在我身上挺動的那妖婦,正值銷魂高潮,對這塊飛來大石根本無力抵禦,百忙中側身一閃,躲過上半身稀爛之厄,也讓本來要被吸成人幹的我,逃過一劫。

    大石高速掠過我身邊,把旁邊牆壁砸出大洞,我慌忙滾開,身體乏力得站不起來,勉強抬起頭,只見眼前兩道白影交錯,那妖婦已經與人鬥在一起。

    是阿雪!從窗外扔石救我一命的她,正被白淑卿那妖婦攻擊,而從被砸出一個大缺口的牆壁往外看去,只見火光灼天,大批人馬正與提督府士兵交戰在一起,看來陣容著實堅強,一大批不知從何處冒出的發狂獸人,手拿尖角棍棒,肆無忌憚地衝殺,如果換做是此地任何一家富戶,保證所有的護院武師在一刻鐘內死傷殆盡。

    很可惜,在權力鬥爭中成為水師總提督的阿巫,可以說擁有此刻娜麗維亞最強的武力,加上這缺德傢伙平常怕人行刺,提督府裡不但聘請諸多好手護衛,更裝設大量殺人機關,獸人們雖然兇猛,但是一進門就在機關裡損失慘重,現在更被魔法師遙遙攻擊,利用它們不會魔法的弱點,大佔上風,眼看是要完蛋了。

    「阿姨,求求你,別再傷人了,住手吧!」

    阿雪與那妖婦纏鬥著,她不會武功,只是憑著一股大力和敏捷速度,竭力周旋,在六尾妖狐的狠辣攻勢下迭遇險境,身上被妖狐利爪傷得血痕處處,但她的力氣可也真大,抱起一塊大石瘋狂舞動,迫得那妖婦不敢正面攬其鋒,生怕一不小心被砸中,後果不堪設想。

    「小賤人!你用什麼東西對付我?」無法取勝,白淑卿顯然甚是憤怒,喝道:「賤人,我大費心血把你改造,你居然用這力量對付我?」

    「阿姨,你成立善堂,到底是為了什麼?」越說越激動,阿雪說話隱約帶著哭音,「院裡的姊妹,為什麼越來越少?你說過,她們都是被好心人資助,回到自己故鄉了,是不是這樣?你告訴我啊?!」

    唉!真是個傻丫頭,這種鬼話你也信,我敢打包票,這妖婦當時一定是說:她們已經回老家了。

    「沒錯!她們已經全部回老家了。」白影一晃,那妖婦瞬間鬼魅閃身,擊飛了阿雪手中大石,更擒住她手腕,「你那些姊妹都是改造失敗的廢物,已經被我吸乾後吃進肚子,現在就輪到你了!」

    只見白淑卿把阿雪撲倒在地,嘩啦一聲,撕裂她下身褲子,露出白嫩粉臀,而她身後六根狐尾舞動起來,其中更有一根漸漸變形,尖端成為男性陽具似的形狀,想要幹什麼,已經不問可知。

    受到極度震驚的阿雪,起先是呆住,但當毛茸茸的狐尾在她臀上摩擦,立刻驚醒過來,竭力抗拒。

    「提督!救我、救救阿雪啊!」

    少女哭泣著向我求救,我並非無動於衷,只是橫豎不是人家對手,何必跑去送死?反正我也在找機會把阿雪滅口,現在不出聲,讓她等會兒在極樂中死去,也省了我麻煩。

    忽然,一個想法讓我感到不安。白淑卿的尾巴上,不知道有沒有附上什麼妖力?阿雪本身的封印相當不穩,要是給那尾巴插進身體,毀了封印的平衡,讓她回復記憶……

    「給我住手!」

    大叫聲中,我飛身過去,撞開阿雪,讓那變形狐尾在我後腰上開了一個血洞,更知道生死一瞬,從懷中把一卷書冊狀物體往左側水井擲去,喊道:「就算死,也不讓你搶回去……」

    果然,情急之下,這妖婦不及細想,就飛身撲出,凌空攔截那本秘密紀錄,天色又黑,等到她發現那卷書冊其實是根點燃的強力炸藥,一切已經太遲了。

    轟然一聲響,外加刺耳慘叫,接下來的事,就像三流爆笑劇的內容一樣,給炸瞎眼睛的白淑卿,淒厲尖叫,四處想找人攻擊,卻被提督府的衛兵巧妙逼入了獸人堆裡,雙方自相殘殺。

    「提、提督!對不起!對不起!」

    少女驚惶地悲鳴,滾燙淚水低在我臉上,當我被阿雪摟入懷中,埋首在她那對37G的巨乳裡,剎時恍若身在雲端,什麼痛楚都給忘了。

    眼看勝負已定,突然的變化,再次改寫了戰局。

    先是幾聲悶哼,衛兵中的幾個魔法師,胸口給插了幾枚十字鏢,臉色發黑,倒地氣絕。

    一群打扮古怪的傢伙忽然出現,黑頭套、黑圍巾,黑色緊身衣上罩著絲襪狀的鎖子甲,手腳上還有黃銅作成的護甲,腰繫短刀,微隆的胸口,體態輕盈,顯示她們清一色是女子。料理掉魔法師後,立即竄入人群中,以極安靜卻非常快速的動作,斬殺著提督府的衛兵,頃刻間就把局勢倒過來。

    我大吃一驚,看這群人的模樣,很像是東海雲隱之鄉的忍者。但據我所知,忍者神出鬼沒,除非接受聘用,絕不現身於大地之上,更罕有像此刻這般明目張膽地集體行動,還與獸人合作,難道……難道是傳說中黑龍王駕前的忍者軍團?!

    剎時間,許多事在腦裡閃過。娜麗維亞是個海港,遠離本國王都,以黑龍會的勢力,自然可以輕易滲透,而若非是黑龍會這樣的勢力,黑龍王這樣的黑魔法高人,怎麼可能進行這樣的研究?

    想來那間善堂只不過是個實驗體轉接站,兼做些小規模研究,研究主體自然還是在黑龍會的海島上,只是被我和阿巫撞破,要來將相關份子殺人滅口。

    事後,果然證實了我的想法,本來黑龍會在其最大的監獄巴士底島上進行研究,但日前被反抗軍突襲,所有成果在戰火中燒燬殆盡,倖存者將研究紀錄帶出,打算經由娜麗維亞北歸,卻不意被我和阿巫突襲,而黑龍王的忍軍得知訊息後,立刻向我們發動攻擊,打算滅口後搶回紀錄。

    人家出動了這等好手來滅口,我暗叫不妙,要阿雪帶著我,小聲地往白淑卿那妖婦靠過去。她雙目甫盲,聽力不佳,卻是個擁有五十萬匹力量的好手,讓她稍擋敵人,我們就有希望逃命。

    計劃很順利,雖然那群女忍者發現了我們,趕了過來,卻被發了瘋的白淑卿擋住,雙方撕殺起來。儘管人多,但力量差距懸殊,頂多三十萬匹力量的她們立刻就被壓在下風。

    有些與那妖婦靠得近的倒霉傢伙,被白淑卿一把捉過後,立即給撕碎下身衣物,跟著就埋首到她們兩腿間,用她的獸牙又撕又咬,剎那間便血肉模糊。引起旁邊連連驚叫。

    我高呼走運,心裡更暗呼天地陰陽交歡大悲賦實在歹毒,由於沒有將我活活吸死,這邪功終於反噬自身,看看那妖婦如此精神抖擻,身中多刀還拚命舔舌頭,嗅著人家兩腿間的氣味口水直流,就知道她實在是浪得很了……

    這個念頭才剛起,半空乍現一道冷電似的刀光,清清亮亮,灑出一片驚虹,待得我們看清楚,那威風八面的六尾妖狐白淑卿,已經給斜斜地劈成兩半,大篷鮮血噴發,哼都來不及哼地當場慘死!

    縱然神智已失,這妖婦的五十萬匹力量仍然不容小覷,來人能輕易將之一刀兩段,縱有神兵,起碼也得有七十萬匹以上的力量!如此高手,國內不出五人,我幾乎以為是冷翎蘭那賤人殺來了!

    睜大眼睛,發現不遠處的前方,站著一名忍者,腰間插著一本書冊,模樣挺像從善堂裡搜出的那本紀錄,但我卻感應到,那是我為了安全特別偽造出來放在阿巫那邊的假書。

    她嬌小的個子,手執雪亮短刀,看不出來竟有偌大神威,胸前鎖子甲裹著渾圓乳峰,雖然沒有阿雪那麼壯闊,估計也有34F的規模,因為身材瘦小、腰又纖細,抖動起來的視覺效果,幾乎讓我當場就噴出鼻血……想像一個尚在發育的清純少女,卻挺著一對哈密瓜似的碩大乳球,大概就是那麼刺激!

    不知花了多大定力,我才移開目光往上看,卻隨即打了個寒顫。那是一雙非常黑白分明的眼眸,兩顆墨黑眼瞳像是無底泥沼,彷彿直接通往幽冥,散著森森鬼氣,讓人甫一接觸,就覺得通體生寒。

    下意識地,我知道她是生平僅見的危險人物,但手腳卻整個僵住,不聽使喚,只能眼睜睜地看她舉刃,蕩漾森寒刀光,就要往下劈。

    「提督!」

    阿雪尖叫著,搶先撲在我身上,想幫我擋下這一刀。唉!人家剛剛連六尾妖狐那樣的好手都給劈了,你撲過來,不過多送條性命,有意義嗎?

    「刀下留人!」

    一聲嬌叱,乘著清嘯,自遠地傳來,起初聲音很小,卻清楚地傳進眾人耳裡,跟著聲若龍吟,鋪天蓋地,勢不可當,猶如萬里風雷,霹靂大作,響徹整個娜麗維亞的夜空。

    早在清嘯聲響起時,她就停住動作,讓手下撤走,但自己走了幾步,卻又不知為何改變主意,回過頭來,擎刀就往我和阿雪身上劈下。瞧那聲勢,不用劈實,單是刀氣便已足夠將我們分屍。

    「刀下留人!」

    和剛才相比,這聲嬌叱已然近在咫尺,顯然來人不但武功高絕,腳下速度更是不凡。情勢緊急,這聲呼喝已經不單純是警告,同時更聚聲成柱,直擊揮下的刀刃,只見那忍者首領兩腕劇震,斬下來的刀勢隨之緩了緩。

    「地霸氣訣……是上天下地至尊功?」

    那忍者首領失聲驚叫,聲音甚是嬌嫩,而被這一拖延,一抹清光如電飆至,金鐵相鳴的脆響聲中,她連退數步,身形一陣搖晃,轉身就走,顯然在剛才的雙刃交擊中吃了大虧。阻止她行兇的那件神兵,赫然是柄透明材質的長劍,在空中不住蕩出美麗弧形,輕巧地落回主人手中。

    「把書留下!」

    我們的救命恩人,急追敵人而去,清朗月光下,只見她背影苗條纖細,蛇腰豐臀,煞是迷人。

    我心中一愣,竟覺得有些眼熟,待得看到頭上龍形犄角,登時醒悟,高聲喚道:「龍女姊姊!」

    聽著我的叫聲,空中龍女渾身一震,不敢置信地轉過頭,從聲音裡認出人來,跟著,她淺淺一笑,皓齒明眸,如花嬌顏,媚態橫生,絕色艷姿中,爽朗英氣昂揚,看得人心神蕩漾,不能自己。

    似乎為了追上敵人毀掉紀錄,李華梅急追敵人而去,只剩下傷疲無力的我,就此身子一癱,昏倒在阿雪懷裡。

    這一夜的惡鬥雖然結束,但收拾善後可真不簡單。提督府的防衛兵幾乎全軍覆沒,至少見著那批忍軍的,除了我和阿雪之外,再沒有半個活口。

    我醒來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趕著去取回那本關係重大的實驗紀錄,結果,紀錄的真本不見,而身為此地總管的阿巫也不知去向,著實令我懊惱不已。

    一直到許久之後,我才知道那本紀錄到底去了哪裡,老實說,那個答案真是讓人夠嘔的了。

    這一次的不明事件,轟動了整個娜麗維亞,而由於軍方的指揮階層為之一空,自然造成了不小的混亂,本來有人希望由我來暫待指揮,但我只要一想到那些忍軍的辣手,便忙不迭地拒絕,天知道那些傢伙什麼時候會來斬草除根,把我再度滅口,安全起見,早點往內陸開溜比較妥當。

    本來我就是接受國王陛下的旨意,要在大地之上找尋聖者手杖的,就算沒找到,起碼也得弄些奇珍異寶回去交差,不然堂堂一個萬騎長,就此飄臨在外,永遠沒有回去的指望。所以,趁著往內陸走的機會,去探訪各類秘寶,來趟冒險之旅,倒也是挺理想的。

    被身上的傷拖延了兩天,才準備出發,唯一的障礙就是阿雪。沒有記憶,孤單無依的她,根本不知道何去何從。她衣不解帶地在床邊服侍了我兩天,當她可憐兮兮地望著我,卻不敢說出希望與我同行時,我腦裡想著的,仍然是要不要早點狠心把她給幹了,然後再滅口,一了百了。

    「呃!什麼?你說有人告訴你,王都那邊已經派軍來此接管了……什麼?接管的軍隊還有好久,但是接管的軍方首長已經到城外,要派人去迎接,是誰這麼大架子?他知不知道我是誰……什麼?二公主殿下!」

    冷翎蘭那個婊子居然親自來了,這下子可不得了,看阿雪一臉興奮的表情,直嚷著說想去見見這位公主提督,我冒出了一身冷汗。要是讓冷翎蘭那臭婊見到阿雪,那我……

    「阿雪,收拾行李……不,別管什麼行李了,馬上跟我走!」

    等待在未來之途的會是什麼,我和阿雪都不知道,不過,肯定是與和平、善良、正義完全無關的東西吧!

    就這樣,我們兩人幾乎是落荒而逃地離開了娜麗維亞,展開了為後世吟遊詩人所津津樂道的的英雄尋寶之旅:「不仁不義的大冒險──約翰·法雷爾之一千零一夜」。

    「在這接下來的這一百年,我要把殺戮與邪惡推向全世界,不不不,說錯了,我要把我的夢想散播全世界。」(出自某不知名霸主的之即位演講)



gp6888 發表於 2013-9-18 14:49
第三集 第一章   南蠻絕境


    「唷呵!剛剛聽到人家說,一個月前,在娜麗維亞大肆整頓的翎蘭公主殿下,重新審理十七年前的冤案,為手下的技師總監申冤,把一干涉案的當地權貴一掃而空。」

    嘿!織芝這丫頭幹得著實不錯,雖然知道以她的資質,好好培育,必成大器,以冷翎蘭的眼光,當然不會放過這等人才,不過短短一年,就成為技師總監,這確實出我意料之外。

    「阿里布達王國與索藍西亞王國的戰爭,日前因為索藍西亞的奇襲成功,落敗的阿里布達軍已經退回馬丁列斯要塞了。預計短期內不會有新的作為……」

    這點倒是不意外,索藍西亞的那群笨精靈也不算太蠢,當初我知道他們節節後撤,誘敵深入時,就曉得我方軍隊有敗無勝,奇怪的是,這麼膚淺的堅壁清野戰術,連我都看得出來,變態老爸和二公主冷翎蘭沒可能不知道,也沒理由不上書國王,既然如此,為何還會敗得這樣難看?

    「另外,剛剛也聽人提到,一年前在娜麗維亞揭發黑龍王陰謀的法雷爾提督,已有半年行蹤不明,估計可能已經死在大地上的某個角落了。」

    「這種東西你就不用提了嘛!多嘴!」

    「可是,我覺得很光榮啊!因為又有人提到師父您的英雄事跡了……」

    在我身旁,阿雪吐吐舌頭,俏美無倫地繼續說著剛剛聽來的消息。

    距離當初逃離娜麗維亞,已經一年有餘了,目前我們兩人位於大陸西南方,充滿獸人與半獸人群聚的原始叢林,被俗稱為南蠻的窮山惡水中,以搜尋各式各樣的奇珍異寶為業。

    在娜麗維雅發現了黑龍會的重大機密,沒跑出多遠,就發現有人已經盯上我,預備殺人滅口。總算憑著阿雪的本事,暫時倖免。而經由許多方面的推判,我知道了她一身怪力的由來。想必是阿雪落入黑龍會手裡的時候,接受改造實驗,進行到中途,卻引發了她體內的強大魔力,因此導致改造不完全,而一身魔力更不受控制地直接轉為超人神力,雖然不足以與高手較勁,但看在旁人眼裡,可真是駭人。

    後來當三個月期滿,我可以使用魔法,就用了些淫術魔法書、血魘秘錄中的技巧,躲過追蹤者的耳目,一路南逃。

    我的魔力還是很爛,至多也不過使用第二、第三級的魔法,只是兩本奇書中所載的秘術,均極為神妙,經過法米特增補的淫術魔法書,內中奇術更是尋常魔導師夢也夢不到的另辟捷徑,所以儘管我只能發揮兩三成效果,但是佔著追捕者意料不到的便宜,竟能屢屢逃出生天。

    只是,我自己也知道,對付這些傢伙容易,但如果黑龍會出動他們獨一無二的忍軍,那些忍者所使用的忍術,集藍色的水系魔法之大成,內中更有其餘五系魔導師最恐懼的特殊咒語,與她們對上,肯定要大吃苦頭。

    那日在提督府,曾見到那名巨乳、翹臀的女忍者,後來我才想到,她定是七朵名花之一,「黃泉青菊」鬼魅夕。聽說這名女子是黑龍王手下愛將,武功、忍術俱是極高,幫黑龍會刺殺無數強敵,卻從來沒有男人見過她的真面目。

    當日見她這樣性感的身材,確實不愧為十大美人之一,不過,若是再見她一次,我可沒把握保住性命,奪命美人,還是不見也罷。

    一直挨打不還手,不是辦法,所以我一面逃,一面大肆散佈消息,把黑龍會在娜麗維亞的齷齪事全抖了出來。剛開始,聽到的人都說我異想天開,但是龍女姊姊李華梅在東海發表聲明,以實際證據證實我說的一切後,大陸上諸國登時掀起騷動,正視黑龍會的野心,聯手起來,實施封鎖制裁,加上反抗軍在龍女姊姊帶領下,趁隙反攻,饒是黑龍會勢可遮天,一時間也鬧得接應不暇,大是狼狽。

    這樣的結果大合我意,因為黑龍會手忙腳亂,自然也就沒法派出高手追殺我,再說機密已然外洩,殺我只能洩憤,卻無法滅口。話是這樣講,不過我仍然沒命地向內陸逃去,連國王陛下要召我回王都的勒令都故意不接,表示「一日未尋獲聖者之杖,臣無顏回歸王都」,畢竟離海岸越遠,黑龍會的勢力越是單薄,水系魔法的效能更是相形減弱,我就索性在南蠻躲上三年五載,等風頭過了再回去。

    旅途寂寞,唯一的慰藉,就是阿雪這個傻妞。四大天女之一的「冬雪天女」天河雪瓊,以姿色而論,什麼七朵名花都要靠邊站。儘管失去以前那樣高不可攀的冷艷,但卻別具嬌媚清純,經過狐化的肉體越見豐滿,那雙37G的巨乳,整天在我眼前晃來晃去,害得我長時間處於勃起狀態,帝王神功不練自成。

    由於不想惹來沒必要的麻煩,我訂製了一個醜如惡鬼的木頭面具,讓阿雪戴上,省得帶這麼一個大美人在身邊,到處引起騷動,之後,我就一直設法把這嬌媚無倫的小狐狸搞上床去。

    真是無奈,當初困擾我的問題,至今仍是束手無策。慈航靜殿獨門的守宮聖咒,比什麼貞操帶都有用,讓兩片白嫩屄肉緊緊合閉,教我不得其門而入,更想不出解咒之法,只能為之長歎。想來,當初在赤焰海賊團的手裡,喪失記憶的她,便是靠這咒術保住貞節,若非如此,早給那群海賊輪姦千百遍。

    進了嘴邊的美肉,卻吃不下去,整日與她口交,儘管小狐女的吹吮技術極佳,卻反而搞得我火氣一日大過一日,越想越恨,就想把這累贅丟下,獨自上路。

    那時,我們離娜麗維亞不遠,聽到我提出分別要求的阿雪,驚惶失措。

    「為什麼?」

    「你我孤男寡女,非親非故,種族又不同,人獸殊途,我怎麼能一直與你同行?傳了出去,國王會把我貶為庶民的。」

    這話倒是不假。貴族中飼養半獸人奴隸的是不少,但身為人類,卻與半獸人平等地同行,卻會為目前的法制所不允,更會受到所有貴族的鄙夷,如果嚴重一點,身有軍職的我,或許還要上軍事法庭被審判。

    「那……那我們可以……可以定個名份啊!」阿雪低著頭,兩手緊握,臉上又紅成了一片,顯然是搞錯了定名份的意思。

    「你別妄想了,定名份不是要和你結婚。」

    「那……我們結拜好不好?我看很多故事裡頭都是這樣的,如果結拜,就有名份了。」

    「去,我在王都不知道有多少義姐義妹,乾媽干姨的,人家個個是美艷風騷,對我也百依百順,哪像你這麼討厭,想要抱你都還推三阻四,要當我干親,靠邊站吧!」

    「那……提督你收不收義女……」

    「胡鬧!」

    「那……我放棄自由民的身份,當提督你的奴隸吧!」連番被拒絕,阿雪的聲音像是要哭出來了,「我可以叫你主人,幫你做事……我、我會乖乖把項圈帶上,就算你要抱我,我、我也……」

    行了,就是要這一句,但我仍是搖頭道:「不行!我不接受!」

    「為、為什麼嘛?」最後的努力也失敗,阿雪的眼淚終於掉了下來。

    「你知道現在檯面上有多少奇幻作品在玩主人和奴隸的把戲嗎?如果我們也來這一套,那就是跟風,跟風就會被指責是抄襲,你認為我們禁得起這樣的指責嗎?」

    「這……好像是禁不起。」

    幾個方法全都不行,最後,仍然是阿雪出了主意。

    「啊!我想到了,我可以拜你為師。」阿雪破涕為笑道:「提督你是我的偶像啊!我有好多東西都想向你學呢!我拜你為師,以後就有師徒名份,尊卑有別,不會有困擾了。」

    她說得天真,我卻另外有了一個主意。師生戀?這個角色扮演我倒是沒玩過,想像自己姦淫一手培育出來的弟子,讓她在床上大叫「師父好強」,那種感覺,比起亂倫扮演好像更有一番滋味喔!

    吞了口饞沫,我點頭道:「好!決定了,我就要這個。」

    「太棒了!提督萬歲,師父萬歲!」

    因為這樣,我收了阿雪為徒,基於某個理由,開始試著教她黑魔法,讓她朝黑魔導師的路子發展,就這樣一路行至南蠻。不過,基於一些理由,這一年來的進展可以說是零。

    出了國境,翻過山嶺,正式進入無盡樹海之後,就完全是另一個世界。在戰爭中落敗,被逼困居於發源地的獸人、半獸人,全都居住於此,由於長年以來的仇恨,它們對待外界種族未必友善,事實上,即使是獸人之間,這群智商不高的傢伙也常常一氣起來,就兩個種族械鬥得你死我活,若非如此,獸人們是可以有更大發展空間的。

    基於許多因素,有很多傳說中的寶物失落在南蠻各地,成為尋寶獵人的天堂。

    極度原始的自然環境,保留了眾多的神獸、魔怪、靈石、奇花異草,這些東西的任一部份,都有可能變成魔法中的無上珍寶,更別說盛行於南蠻、歸類於地系魔法的召喚術,本身就要先搜集、馴服各式獸魔,將之召喚驅使。

    我和阿雪手裡沒有半點真才實學,要自己去尋寶,那是做不到的。好在之前在娜麗維亞大貪污了一筆,這段時間就在南蠻晃來晃去,收購獵人們出售的珍物,前後將近一年光景,資金花了七七八八,手邊累積了一堆三四流的平庸貨品,要運回國內做生意銷售是可以,但要進貢給國王,恐怕才遞上去就給他轟出皇宮大門,永不錄用。

    這樣令人懊惱的情形,像是沒止境般持續,直到我和阿雪參加了那一次的物品交易會……

    在南蠻僅有的幾個大市集,經常會舉辦所謂的交易會,讓各方的珍寶商人藉著交易會,收購或交換自己中意的珍寶。大體上說來,舉辦交易會的組織,都有一定的公信力,會幫忙鑒定這物品的真正價值,不至於出現把珍珠當成石頭賣的蠢事,因此雖然要被抽佣金,但參加的人仍是不絕於途。

    我和阿雪這一年來在各大交易會之間趕場,也算有了一點小小名氣,但眼見手上資金漸漸匱乏,而搜集到的珍異寶物,又僅有一些像精勵的粗繩、古代十字架……之類不入流的次貨,心中委實沮喪。

    這天,我們來到交易會,發現今次拍賣品中有一柄「銀光雙手劍」,在拍賣手冊中名列B級,難得的是價格不貴,距離我手邊的現款,只差一點,當下我把心一橫,把阿雪叫來,要搶在拍賣之前展開行動。

    「來啊!來啊!國色天香的大美人,只要十枚金幣,就當場出售她現在穿著的內衣。」

    揭去了面具,阿雪露出絕艷姿容,立刻引起大騷動。冬雪天女名氣雖大,平時卻不出慈航靜殿,見過她的人極為罕有,更何況是在南蠻,我比較放心,就讓她以真面目示人。

    招牌響亮,打扮自然也不同凡響。阿雪的上半身,僅僅用兩條紗布套過後頸,在胸前交叉,恰到好處地托裹起一雙豪乳,只要身體稍稍搖晃,兩顆肥碩奶瓜就像是要迸躍而出,即使刻意不動,兩片薄薄紗布也不可能遮住那37G的巨乳,白嫩嫩的乳肉,看得往來路人眼都直了。

    下身穿著一件短皮裙,卻是只能遮住前方。從背後看過去,整具胴體幾乎是赤裸著,背部及臀部,曲線優美,細細的腰背下,襯著雪白肥大的屁股,誘惑迷人,付過一枚金幣的金主,可以用手摸在肥大的屁股上,肌膚是又白、又嫩、又滑膩,直讓這些凱子忙不迭地送上金幣。

    靠著方法,我很快就賺夠了金幣。對這近乎是賣淫的賺錢法,害羞的阿雪自是老大不願,只是被我逼良為娼而已。想起當日在皇宮裡,天河雪瓊這臭婊辱我如此之甚,現在她落在我手裡,我會不好好報復才怪。當初害我當眾露屌,我現在就要把她調教成一個淫賤無比,整日在大街上袒胸露臀的騷浪婊子。

    因此,除了這樣的打工外,我平日都讓阿雪穿一些極度暴露的衣服,幾乎就是衣不蔽體,反正給人看看又不會少塊肉,已經對我完全言聽計從的阿雪,更是連抗辯機會都沒有。

    很可惜,或許是太熱衷打工,當我收好金幣,準備買下那柄「銀光雙手劍」,卻已被人捷足先登,把劍買走了。

    在珍寶市場上,很多脾氣古怪的珍寶獵人,只換不賣,所以手上有個等級較高的珍寶,會比較有機會弄到好一點的寶物。現在機會泡湯,我自是只有歎氣的份,而正當我要帶著換過衣服的阿雪找地方投宿,一名豹頭獸人靠過來,遞上請帖,邀我們前往參加一場私人拍賣會。

    我又驚又喜,知道這一類私人交易會,通常都是某些酋長、富豪之類的重量人物所舉辦,只邀請夠份量的客人前往,在席間爭誇財富,展露的珍寶自然是第一流貨色,比公開交易會這樣的大海撈針強多了,當下也不推辭,帶著阿雪就一起前往。

    乘著六足豹拉的豹車,路上才知道,舉辦這場交易會的富豪,叫做蘇瓦韃剌,十年前因為經營鹽業而崛起,是南蠻有名的土皇帝,這次適逢他生辰,就遍邀夠份量的客人,要好好熱鬧一番。至於他為什麼會發帖子給我,帖子上又沒名字,這點我就不知道了。

    一路上行色匆匆,十多天後,終於抵達了目的地,那是一座建築在百丈絕峰之上,模仿昔日南蠻聖地空中花園所建的華麗宮殿。飄在雲端中的一大片圓形土地,鋪著白玉和其它閃閃發亮的石頭,不知道哪冒出來的瀑布,傾洩成一條小河,沿途遍植繁花草木,在不遠的末端聚集成湖泊,錦魚飛躍、駿馬飲泉,全然就是一副天上人間的至美景色。

    巨大的宮殿聳立在正中,沒有圍牆,類似古堡的建築,金碧輝煌、流光溢彩,樣子是俗氣了些,但週遭飄揚著渺渺雲氣,刮著冷冷的風,感覺起來還是很雅致,而一陣馥郁芬芳的花香撲鼻,攙雜著陣陣女兒幽香隨風飄來,兩種香味相互交纏,合二為一,再也分辨不了是何種香氣。

    環目看去,週遭有不少的侍女在招呼賓客。雖然身在南蠻,但是倒也沒有買人類當奴隸這種事,女奴們都是半獸人,偶爾也有半精靈,打扮得都很華麗,雖是奴隸之身,卻全穿絲著絹,比尋常平民要舒適得多。

    半獸人和獸人要如何區分呢?其實很簡單,所謂的獸人,只是能站立起來,像人類一樣行動的野獸,好比看見一個長著虎頭,通體黃毛,雙手成爪,會站著跑跳的傢伙,那就是虎族獸人。

    而這樣的獸人與人類交配,生下來的後代,就是半獸人了。像阿雪這樣,具有人類臉孔、人形軀體,只是多了獸耳、尾巴的生理特徵。正常的半獸人,皮膚上可能會有斑紋、絨毛或是鱗片,隨種族與血統成分而不一。

    至於如果看到一個長著虎頭、通體黃毛、雙手成爪,不會站不會跑,卻低咆著對你猛瞪的傢伙,不要懷疑,它就是一頭大老虎,雖然不會變成獸人,但是還是會吃人的,遇到它,請千萬躲避。

    蘇瓦韃剌顯然對侍女要求極高。虎族、豹族、兔族的半獸美人,輪番接待賓客,不同色澤的頭髮,散披在肩,修長的身段,酥胸飽滿挺拔,僅堪一握的纖腰,再加上豐腴勻好的姿態,更添媚色,眼裡充滿著不可言喻的挑逗,讓眾多賓客樂得合不攏嘴。

    我和阿雪被帶進一間獨立小築。由於淪落到當珍寶獵人不是什麼光彩事,我並沒有大肆張揚自己身份,而用了假名。看侍女們把我和阿雪帶到的地方,雖然是漂亮,卻遠不能和一眾賓客相比,顯然我們也沒有多受重視,那為何會被邀請,這就讓人不解了。

    真正的理由,終於在不久後揭曉。因為距離交易會的開始,還有一段時間,所以這幾天,我忙著在各處商人間遊走,探聽新的珍寶消息,特別是那最重要的聖者之杖,我尋覓了一年,半點消息都沒有,實在頭痛之至。

    舉行宴會的前一天,阿雪忽然跑來告訴我,她遇到了一個怪人。蘇瓦韃剌為了附庸風雅,也請了一些南蠻地方的文士來共襄盛舉,其中有一名遊走各地的旅行畫師,那日驚於阿雪的艷色,便請蘇瓦韃剌的僕從一併相邀,這天與阿雪碰著之後,立刻要求請她當模特兒。

    「那位先生很會畫畫,而且還會作詩呢!師父,明天你也去畫一幅吧!」

    阿雪喜孜孜地說著下午的瑣事,聽她說來,那人雖是個名不見經傳的落魄畫師,卻極有文采,吟起詩來,什麼「白浪滔天,秦皇島外打魚船。一片汪洋都不見,知向誰邊」、什麼「蕭瑟秋風今又是,換了人間」,端地是氣勢非凡。

    我文事不行,無法賞析詩詞深意,但聽了幾句「千里冰封,萬里雪飄」、「原馳蠟像,欲與天公試比高」、「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時,忽地想起一事,不由得大驚失色。

    待得聽完最後一句「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我顫抖著聲音,問道:「今天幫你畫畫的那個人,是不是個胖胖的禿子?」

    「才不是呢!他有一點白頭髮,不過完全和禿沒有關係喔!而且長得帥帥的,年輕時候一定迷倒很多女孩呢!」

    我管他年輕時是不是淫盡天下美人,只要不是禿子就行,不過,還是有些不放心,低聲再問:「那……這位先生貴姓啊?他的姓……該不會和老虎皮膚上的那一層東西有關係吧?」

    「不是,一點關係都沒有,他的姓只和植物有關係,一點都不關動物的事喔!」

    「和植物有關?那就沒問題了,告訴我,這小子他姓什麼?」

    「姓茅。茅草的茅。」

    「……」
gp6888 發表於 2013-9-18 14:50
第三集 第二章 碧玉龍豹


    慶祝宴會是在宮殿裡頭舉行,預備在宴會最高潮的時候,進行珍寶交易。我這等小角色,是坐在門口最末端的流水席,只能遠遠地看見主人蘇瓦韃剌的身影,但見這豹頭獸人身軀高大,每一塊肌肉都結實賁起,在這樣養尊處優的環境,仍能維持如此體魄,果然不愧是南蠻一方的土霸王。

    方自沉吟,剛好阿雪也更衣前來,身旁跟了一個畫師打扮的中年男子。

    「唷呵!師父,人家換好衣服了。我路上遇到了茅先生,就和他一起來了喔!」

    我暗自打量,這位茅先生相貌俊雅,雖然已入中年,看來仍頗有飄塵之態,臉上也笑咪咪的甚是和氣。而當我聽見連番驚歎,轉望向阿雪,心中登時叫苦不迭。由於不想多生事端,我讓阿雪回去褪下一身暴露裝扮,換一件樸素點的出來,卻不料起了反效果。

    好像是向侍女們借了衣服,拿下木頭面具的阿雪,以紗巾遮面,上身僅穿著一件淺綠背心,唯一的扣子正好結在雙乳之間,讓本已飽滿的乳峰,更顯得渾圓肥碩。穿著這件僅遮住乳房的短背心,她平坦的小腹、纖腰柔滑的曲線,完全裸露。下身的紮腳管寬鬆絲褲,是遊牧民族女性最長穿的款式,半透明的褲管,分外彰顯了雪嫩的兩腿,引人往下注視到那雙白淨的玉足。

    這樣一打扮,雖說衣著樸素,但卻把阿雪的姿色整個點綴出來,兩條粉腿更是光滑修長,肥大而圓翹的臀部是那麼堅挺,纖細的蜂腰、飽滿的巨乳,立即引起滿座賓客的驚歎,蘇瓦韃剌在一陣驚愣後,更是立刻邀我們到貴賓席,一雙豹眼流露著野獸發情時的赤裸凶光,像要把阿雪吞下肚一樣,直盯著她不放。

    總算,大庭廣眾,這頭淫豹也不敢太過亂來,坐回上座後,先是說了番場面話,跟著就開始吹噓,他經商致富後,是如何花了老大心力,建立這座媲美當日鳳凰族空中花園的宮殿,得以永留南蠻史上。

    廢話說了一堆,終於在眾所矚目下,宣佈開始這次宴會的重頭戲,卻不是普通的珍寶交易,而是高風險的賭賽:每位貴賓拿出一件珍寶作為賭注,之後就放出自己的寵物下場戰鬥,勝者可以拿走負方的賭注,而最後勝利者,可以獨得所有的珍寶。

    講說由寵物出戰,能獲勝的想必是猛禽凶獸,但又有哪位酋長會這般無聊,沒事帶一頭六足豹或是獅鷲上街的?最後大家真正競賽的,就是各位酋長間的獸魔。

    所謂的獸魔術,就是魔法六大派系中的地系,集一切召喚術法而大成,是因為體質、天生無法使用任何光明、黑暗魔法的獸人們,在屢次戰爭失敗,被趕到南蠻一地後,痛定思痛,想出來的特殊咒術。

    南蠻一帶,本多猛禽凶獸,某些甚至有著天賦魔力,不必驅動咒文,其肉體部份就有特殊作用,一向都是魔導師眼中的藥材寶庫。早期的獸人先祖們,在屢次嘗試修練魔法失敗後,從召喚術中另辟捷徑,將森林中的凶獸擒殺,收集其精血練製成獸魔,之後將獸魔困於結界內,使用者則進入結界與之搏鬥,降服獸魔後,便可與之立下血誓,收為己用。

    除非經過特殊的煉製手段,不然一頭獸魔大概只有生前的一半威力,只是,被召喚出來的獸魔若是戰死,只要飼主還在生,隨時都可以再度召喚,永生不滅。訂定血誓之後的獸魔,會吸噬飼主的精氣作為能量,除了獸人,實在沒有其它種族有如此強壯的肉體去負荷,加上其它地方沒有南蠻這樣的自然環境,獸魔術就成了南蠻獸人的專有法術,若非如此,這些毛茸茸的東西早不知道給人類聯軍滅種幾十次了。

    低等獸魔威力有限,但高等的獸魔術,就牽涉到很高深的生化魔法,過去聽說有術者甚至直接喚出龍來當作獸魔。為此,許多魔導師都懷疑,有魔族參與了獸魔術的創造,而淫術魔法書的地獄淫神,其中也頗有借鏡於獸魔術之處,為此,我分毫不敢小覷這門奇術。

    競賽開始前,蘇瓦韃剌道:「我偶得到一件S級珍寶,叫做神燈,雖然用途不明,但我願意將它獻出,當作本次競賽的綵頭,贈與我們南蠻的第一強人。」

    此話一出,局面頓時變得很不單純。

    老實說,這話真是狗屁,因為今日的宴會,並非南蠻全境的大宴會,僅是南蠻東方一帶的酋豪前來赴約,縱然勝出,也不能自誇是南蠻第一。然而,在這樣的場合,主人這麼說了之後,身為賓客的各族酋長如果不一顯本領,就會被視為懦弱無能,在南蠻這樣誇耀武勇的環境,不但族人隨時可能因此叛變,就連其它鄰族都會恃強來攻,後果嚴重之至。

    為了不給旁人小覷,賓客們分成六個圓形戰台,召喚獸魔,開始進行擂台戰。一戰起來,各式各樣的強力獸魔,看得人眼也花了。

    一頭長著三隻利爪、在地底潛行的「土爪」,被「爆裂蠱」炸得粉碎;爆裂蠱才浮上地面,立即被觸手植物模樣的「籐蠱」束縛住,硬生生扯裂,但還沒分出勝負,一頭高速行進、激烈破壞沿途物體的「光牙」,一擊便將前方兩頭獸魔摧毀……

    我看得直呼過癮,而那位和我們一起來到貴賓席的茅姓畫師,則是自動開始解說。

    「在這樣的限製作戰裡,輔助性的獸魔都是沒用的,只能憑著強力的攻擊性獸魔,一戰定江山。」茅先生道:「此間賓客多數又是各族酋長或族中獸魔術高手,嘿!這樣的獸魔戰,很難得啊。」

    這人嘴上講話,手裡亦是動得飛快,將那些大顯神威的獸魔,還有那些一出場就被幹掉的獸魔,全部在紙上打了草稿。

    「見笑,見笑,生活不易,難得坐在這麼近的好位置,將來離開南蠻,靠賣獸魔畫冊來混飯吃。」

    阿雪說,這傢伙叫做茅延安,我以前好像也聽過這名字,是個有點名氣的畫師,他會想到出獸魔畫冊,腦子也算動得快,說不定將來真的可以賺上一票。

    「一名召喚使者,通常都會飼養個幾頭不同功用的獸魔,但是養得越多,對自身精血的負擔也越大,普通一個優秀的召喚使者,頂多養個四五頭,能養到六頭以上,就足以在族中稱雄,假如可以養到九頭,那就可以縱橫南蠻啦!」

    「茅先生,有人可以養到十頭嗎?」身為半獸人,對於這門自己家鄉的異術,失去記憶的阿雪顯得興致勃勃,直問個不停。

    「現在是沒有了,但是在以前,全南蠻的獸人都知道,住在空中花園的鳳凰天女,一出生就能驅使十二頭獸魔,堪稱南蠻無敵啊!」

    我聽得心中一動,才要說話,周圍一陣吵雜,只見六個圓形戰台上,分別已經有六頭獸魔勝出,要舉行最後比鬥,決定誰的獸魔是南蠻第一了。

    看看那六頭獸魔,如果不是高大凶獸,就是體型小巧的毒物,我不禁有些失望,很遺憾沒能看見傳聞中最厲害的幾種獸魔,想來勝出的各位族長,有意隱藏實力,不欲過度招搖。

    正覺得有些掃興,忽地傳來一聲兇惡吼嘯,像是有什麼特級凶獸逐步逼近,當那吼聲響起,所有賓客都為之一頓,好奇是何等異獸,而我更看得清楚,那六頭獸魔明顯地在顫動,對那即將現身的凶獸,有種本能地恐懼。

    吼聲越來越近,還伴著陣陣鐵煉碰撞的脆響,跟著,八名豹人戰士竭盡全力,用咒縛鎖鏈扯著一頭黑豹入場。

    那實在是一頭很美的豹子,通體烏黑,沒有一絲雜毛,美得像是一匹上好黑緞,光滑油亮,一雙綠寶石似的眼瞳,炯炯有神,四肢的動作,看來極為有力,相稱於整體的美感,簡直就是力與美的高度結合。

    而當這頭黑豹現身在大廳,立刻引起一陣驚呼,眾人都看到,在它的背上,赫然有一雙惡魔似的翅膀,四肢底部也不是一般的豹爪,而是像龍那樣的四根手爪。這種生物我曾聽過,叫做碧玉龍豹,具有龍的血統,是極其稀有的神獸,一般認為已經滅種,實在不知道從哪裡又弄了一頭來。

    在賓客們的驚叫聲中,那八名豹人戰士握不住咒縛鎖鏈,被碧玉龍豹掙脫束縛,看樣子,它似乎是想要往外跑,但本來守在旁邊的六頭獸魔,在主人的操控下,竟一起撲了上去。

    甫一交鋒,上古神獸和人工獸魔的差距,立刻清楚地顯現出來。大吼著奔過來的「白金銀背」巨猩、動作奇快的「噬血鱷魚」,被它張口噴出的高溫龍焰,瞬間成灰;舞動觸手的「籐蠱」、會石化對手的「石蜂」,還沒來得及動作,就被它揚起手爪激起的紫色電流,擊成粉碎。

    而當腐蝕生物血肉的「食妖蟲」爬上它的身體,「光牙」以那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攻來,它振翅一動,飛了起來,姿態美妙難言地旋繞半圈,竟把食妖蟲甩脫,砸向光牙,在兩頭獸魔相撞的一刻,噴出高溫火焰,一舉把兩頭獸魔都幹掉。

    驚心動魄的對戰,看得人目不暇給,而那碧玉龍豹敏捷的動作、美麗的姿態,更是迷住了所有人的目光,衷心讚歎。只是當阻礙者全部清除,碧玉龍豹振起翅膀,就要往外飛走。

    以它剛才所展現的威力,要將這神獸再度擒下,可不知道要傷多少人命?然而,只聽蘇瓦韃剌唸了一聲,那六條鎖在碧玉龍豹身上的鎖鏈,閃著瑰麗紫光,封住它噴火發電的異能,開始扣緊,在它陣陣痛苦的嘶吼聲中,鮮血不停地飛濺而出。

    「太……太殘忍了。」在我身旁的阿雪,顫著聲音,小手不停地抖著。

    理由是很明白的,因為這時我也看見,那六根咒縛鎖鏈的末端,竟是直接穿過碧玉龍豹頸項、脊椎、四肢、雙翼的骨骼,儘管它仍不放棄地一直想往外飛,但扯得越大力,自身承受的痛苦就越厲害,沒幾下工夫,就已經傷得血肉模糊,在連續幾聲淒厲的悲鳴後,精疲力盡地摔墜下來。

    八名豹人戰士連忙搶上,抓牢鎖鏈,不讓這通靈神獸再有機會逃跑。

    在滿座賓客的驚歎聲中,蘇瓦韃剌得意道:「這頭碧玉龍豹,是小王覓地整建宮殿時,發現於此地的守護神獸。小王花費了偌大人力物力,甚至遠從阿里布達請來大魔導師,才將之擒下。」

    果然,我就奇怪,單憑你這死獸人,哪有辦法弄出這樣歹毒的咒縛鎖鏈?

    「檢驗之後,發現這是一頭母豹,儘管世上再難找到一頭公的與之配種,卻也著實難得可貴。」

    蘇瓦韃剌說著,走了下來,解開披在身上的華麗錦袍,露出一身虯結肌肉、濃密獸毛,還有一根粗長硬挺的獸莖。

    獸人族赤身裸體慣了,渾不以當眾露屌為恥,只是,身為主人的這傢伙,當眾露屌卻是為何?是要在壽宴上和賓客「一較長短」?還是要自瀆給我們看?

    顯然都不是。因為這豹頭獸人挺著長屌,淫笑著一步步走近被牢牢扯緊鎖鏈、無法動彈的碧玉龍豹,跟著,在阿雪的驚呼聲中,他抓住碧玉龍豹,跟著就把獸莖插進這頭雌豹的牝戶,幹了起來。

    「這樣的神獸,是我南蠻之寶,就此滅種豈不可惜?雖然找不到公的,但大家都是豹族,湊合湊合也未必不可?就算真的不行,這場大會上百獸會集,咱們一種一種的配,總會有配成的,大家說是不是?」

    驚訝於這野蠻的行為,我訝道:「當眾獸奸?這些人真有文化!」

    「小兄弟,這樣講就不對了。」一旁的茅延安道:「在你看來是獸交,在他們來說可是同類啊!」

    正如茅延安所言,這場兩獸交媾的獸奸,在我們人類眼裡看起來噁心,對於獸人來說,卻是非常地刺激。剛才他們看到了這頭雌豹的野性美,現在聽說有機會能操這美麗雌獸,紛紛大聲叫好起來,把宴會氣氛帶到最高。

    熱烈的鼓噪聲中,蘇瓦韃剌振臂高呼,用力挺送,全然沒人在意雌豹眼中像是要噴出火一樣的悲憤,還有不住低咆的哀鳴。

    總是容易對任何事感同身受的阿雪,靠在我懷裡,低聲哭泣,我輕摟著她安慰,腦裡卻有了一個想法。

    這奇獸如此神異,看來定可超過珍寶品鑒中的A級,歸入最高的S級,要是把它劫了出去,獻給國王陛下,那聖者之杖說不定就不用找了呢!

    阿雪這個傻妞的心思單純,她腦裡在想些什麼東西,看她的表情就可以猜個大概,百發百中。

    打從大殿回來後,她的臉色就一直很壞,失魂落魄的模樣,一雙妙目不停地朝我這邊張望,流露著期待的眼神,卻又總在我回頭詢問時欲言又止。這樣一來,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她的意圖了。

    「我說寶貝徒弟啊,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是不是要我幫你去救那只豹子啊?」我從水壺裡倒了杯水,遞給了看來心神不寧的阿雪。

    「師……師父,為什麼你會知道?」阿雪瞪大眼睛,活像看到什麼神仙似的凝視著我,跟著在我的示意下,將那杯水喝個乾淨,讓心神鎮定下來。

    「不用露出這種表情,我也不想知道啊,你這笨狐狸總是給我惹麻煩,我每次多知道一件事,就多了一件麻煩。」我歎氣道:「真是不知道上輩子作錯了什麼,人家都說,狐族女子古靈精怪,是最狡猾多智的美人,可怎麼我就偏偏遇到一頭蠢成這樣的笨狐狸?」

    天河雪瓊名列四大天女之一,又是神殿精心栽培的繼承聖女,心智、法力均屬上乘,現在會變成這副任人擺佈的白癡德性,如果不是落到白淑卿那妖婦手裡時給弄傻了,就是當初水火魔蛟的毒素入腦,創傷了腦部。

    「人家……人家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是那麼呆呆的……」被我一說,阿雪露出了沮喪的表情,但隨即又抬起了臉,很認真地說道:「師父,那頭豹豹真的是好可憐喔,不但身上那麼多傷,而且還被好多人在……在……總之它真的是好慘,師父,你覺得我們是不是應該……」

    「絕對不應該。那頭豹子是人家抓到的,就是人家的東西,我們有什麼資格去干涉?再說這裡不是阿里布達,是南蠻,是人家的地頭,你沒看到外頭那批獸人個個虎背熊腰……呃,還真的是虎背熊腰,不是形容詞。反正你想一想,以這裡的戒備森嚴,我們根本沒機會動手,就算成功把那頭母豹子給救出來,給這麼幾千幾百個獸人在後頭追殺,我們哪裡有生路?」

    再倒了杯水遞過去,我搖頭道:「主持正義也得看地方,別的不講,剛剛那些獸魔你看到沒有?動起手來幾下功夫就把我們炸成碎片,這種仗也打得下去嗎?」

    連續幾句聲色俱厲的話語,說得阿雪抬不起頭來,只有默默地小口小口喝著水,不敢作聲。

    當然,豹子我是一定要搞到手的,不然沒東西向國王交差,難道真要我一輩子流落南蠻?不過在動手之前,總要設法多撈一點東西回本,阿雪這丫頭腦袋簡單,卻另有一樣好處,就是答應過的話絕對不反悔,而在交易之前先把貨物批評得一文不值,這是舉世通用的殺價手法。

    我的殺價功夫自是不錯,一番話直說得阿雪垂下頭,眼角含淚,低聲道:「那……那豹豹就沒有得救了……」

    「那倒也不是啦。」

    「真、真的嗎?師父你有辦法把豹豹救出來嗎?」

    「方法不是沒有,但是要滿足一個條件,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不然平白無故,我才不替你冒這個險,你以為英雄都是整天沒事幹,隨時準備救人犧牲的嗎?」

    在阿雪千肯萬肯的期盼眼神中,我開出了條件。

    「還記得我當初吩咐過你,每天早上和晚上都要作一次的弟子義務嗎?」

    「嗯,記得,師父你要我每天早晚用嘴巴和胸部幫你做一次健康操,順便解決早餐和宵夜問題,這一年來我們都是這樣做的,有什麼要改進的地方嗎?」

    「你確實做得很好,不過已經過了一年,現在我希望更進一步。」眼光順著阿雪柔滑的背部曲線瞄下去,看著她豐滿圓翹的雪臀,我暗自吞了口饞沫,道:「救出那頭豹子之後……不對,等到我們完成這樣工作之後,無論成功與否,這次我就要……」

    阿雪還不算笨得無可救藥,聽見我語氣有異,她順著我的目光一看,登時驚醒,像是聽見什麼很可怕的事物一樣,兩手往後摀住小翹臀,踉蹌往後退去,頭搖得像是波浪鼓一般。

    「不、不行的,我們是師徒,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做那種事?絕對不可以的。」

    受到守宮聖咒的保護,我始終動不了阿雪的童貞,即使有辦法強行插入,也會受到詛咒報復,很划不來。饒是如此,我仍然沒有放棄把這美麗小狐女弄到床上去。當日孤島之上肛奸女神官的滋味,令人回味無窮,如果能重溫一次,倒也是非常理想。

    可惜,也不知道當初白淑卿那妖婦是怎麼調教的,根據阿雪的觀念,口交是一種進食的方法,不在交合範圍之內,也因此,這一年來每當我被她的香滑小嘴弄得慾火高昇,想要更進一步時,總被她堅持拒絕,更說什麼我們既然是師徒,就不可以超過這個分際。

    真正見鬼,天底下有哪個正常師徒之間,徒弟會每天早上幫師父口交的?如果不是為了把你弄上床去,我又何必收你這笨徒弟入門?

    無奈,這丫頭一身神力,什麼繩索鐵煉都束縛不住,鬧僵起來,我還真不是她對手,所以一年來只有暗自惱恨,今晚以為逮到機會,怎知道怎樣要求,她仍是不肯點頭,惱火之下,我隨手拿起桌上茶壺,就扔到窗外去。

    「師父,你別生氣嘛,可是……可是這件事情人家真的沒辦法答應嘛!」阿雪小聲道:「我、我不可以陪你做這種事的,而且……那樣做,屁股一定會很痛的。」

    看她捂著雪臀,滿面驚惶的樣子,確實是很可愛,但就是這股嬌憨模樣,讓我更是心癢難耐。左思右想,最後還是用「想要救那頭豹子,你卻連一點東西都不肯犧牲,這簡直是種偽善」的理由,讓她滿面通紅,很為難地點了點頭。

    「還好你答應了,不然事情就真的很難辦了。」終於說服小阿雪點頭,我安心地舒了口氣。

    「為、為什麼會很難辦?」阿雪茫然不解,正要發問,外頭卻傳來了吵雜聲音,推窗一看,赫然驚見幾十條狗兒聚集在外頭,急切地爭趴在彼此背上,倉促間也不辨公母,激烈地做著那不堪入目的事情。

    「師父,它們為什麼會這樣啊?」

    「喔,我想是因為家教不好吧,調教這些警戒犬的馴師一定沒有訓練他們別亂吃東西,所以就變成這樣了。」

    「為什麼亂吃東西就會變成這樣?」

    「大概是喝到了我剛剛扔出去的那壺水吧,裡頭加了我照書調配的極樂合歡散,如果法米特沒有騙人,那麼有這種效果就很正常。」

    「什麼?那些水裡頭有極樂合歡散?」驟聽見這驚人消息,阿雪的一雙狐耳整個豎了起來,「那我喝了那兩杯水……」

    「所以我才說好辦啊,因為這樣子一來,我今晚就不必霸王硬上弓了。」我聳聳肩,道:「真奇怪,你為什麼還站在這裡?難道法米特真的騙人?」

    不愧是我的乖乖徒兒,阿雪應聲倒了下去,沒幾下功夫,就兩頰酡紅,輕聲地呻吟起來,讓我證實,淫術魔法書上頭記載的春藥配方,果然沒有騙人。

    距離理想行動時間,還有一個時辰左右,我輕鬆自在地為我美麗的小狐女徒兒褪去衣衫,而不待我的手指觸及,渾身火燙的阿雪,已經等不及地動作起來。

    真是的,早知道這樣有效,一年前我就該這麼做了。

    解去衣衫之後,一具水嫩嫩的動人肉體,裸裎在我面前。

    在藥物的催情效果下,渾身散發著誘人的淫靡香氣;半碗形的37G巨乳,鼓鼓地在她仰躺的胸脯上晃動著,渾圓但又纖細的腰肢,白嫩而又平坦的小腹,都是讓我愛不忍釋的美麗藝術品。

    「嗯……師父……不要……饒過小阿雪吧……」已經漸漸迷失了神智,阿雪發出一連串模糊的囈語。

    我將她放平在床上,翻轉過身來,對著眼前景象啞然失笑。

    雖然已經神智不清,但阿雪仍固執地用手捂著屁股,不讓我進一步侵犯,就連那一節可愛的狐狸尾巴,都在晶瑩雪臀上來回掃移,做著最後的抵抗,但下方的牝戶卻不爭氣地淌流出蜜汁來。

    以淫術魔法書中記載的秘法,我用魔法把阿雪的肛菊清洗乾淨,在確認無誤之後,欣賞著她那圓弧形狀極為姣好、光潔挺翹的小屁股。

    「都已經這樣子了,還不肯放棄嗎?被師父玩一次會怎麼樣嗎?想開一點,徒弟本來就是被師父玩的嘛!」

    在阿雪還沒時間反應過來時,我已經開始舔起她在陰戶上方的屁股溝。

    「唔……不行……那兒不行呀……啊……師父……」阿雪無助地吶喊著,但說也奇怪,她居然還是從那兒獲得了極大的快感。

    「阿雪……你的屁眼一張一閉的……很舒服吧……」

    我在底下悄悄說著淫邪的話,舌頭仍在她雙丘的股間蠕動。

    「啊……」

    聽到這樣的話,讓阿雪更加感到難為情了。

    「好美的菊花啊……實在太漂亮了!」我這麼說完之後,伸嘴吸住阿雪像花朵一樣的肛門。

    「啊……」

    對於敏感的肛門被吸吮,阿雪只能發出甜美的哼聲,同時她的全身開始顫抖,本能地將屁股壓在我的嘴唇上,雖然覺得很不妥當,但我想她就是壓不住那種甜美的感覺。

    「啊……啊……停下來……啊……」

    在快感的催化下,阿雪有點兒忘了自己的處境。

    「怎麼樣?這樣是不是很過癮啊?」我用開心的語氣說著,繼續伸出舌頭,插入阿雪如同菊花般妖艷的洞裡。

    「啊啊……停……唔……」阿雪因為亢奮的關係,無法忍受地發出甜美的哼聲。

    「啊……不……不要……啊……」

    阿雪不顧一切地從唇間吐出嬌柔的聲音。儘管她內心清楚自己現在的這種樣子是多麼羞恥,但眼前卻已連抗拒的力量都沒有了。

    「啊……我……這樣實在太髒了……」

    對於自己的身體能從肛門獲得敏感反應的現象,她想必感到非常厭惡吧,只是,雖然從未享受過菊尻所帶來的快感,但現在的她卻已經迅速沉醉在那樣的刺激裡頭了。

    「哇……這麼濕了……」

    在燈光的照耀下,我看見阿雪整個股縫間都沾滿了我留下的唾液和象徵性感的淫蜜。同時那種妖媚的成熟氣息,更加散發出誘人的光芒。

    「嗯……唔……」

    阿雪不住吐出呻吟,由於太過舒服了,她不禁使勁將雙腿張開,好讓我的舌尖可以更加深入。

    「呵呵……已經變成這樣了……」

    當菊蕾清楚露出來時,我看到阿雪的屁眼在舌頭的刺激下,已經興奮得微微顫抖了。

    「唔……啊……」

    強烈的刺激,阿雪吐出含糊的呻吟,不自覺地將自己的屁股往我舌頭上靠去,這麼一來,我便順勢讓舌頭更能深入進去按摩到她那可愛的屁眼。

    「喔……啊……」

    阿雪隱約發出滿足的歎息,雪白的屁股配合著我的舌頭,不時扭動著,當柔軟的屁眼被我又硬又濕的舌頭微微插入時,她稍微縮緊地抗拒了一下。

    但沒過多久,她便從那兒獲得了強烈的快感,將雪白且毫無贅肉的大腿張得更開,好讓我可以探索那神秘的小穴。

    (啊……好緊啊……)

    就在舌頭進入菊蕾時,我覺得自己的舌頭被直腸壁夾了一下,心中一喜,繼續在阿雪誘人的小屁眼中,用濕潤的舌頭不斷插入抽出。

    「啊……棒……喔……」

    阿雪滿足的呻吟越來越大,顯然非常的滿足。

    「啊……還……要……喔……」

    阿雪微張的小口不斷吐出呻吟,說著連她自己也聽不清楚的呢喃軟語,受到這樣子歡欣的鼓舞,我緊緊抓著了她兩片豐圓而又美麗的屁股,跟著手上施力,盡量地扒開阿雪的臀肉。

    這麼一來,我的舌頭得以在阿雪的屁眼裡越來越快地抽插,同時也能夠越來越深入。

    「唔……」

    到了這個時候,我的嘴唇根本已經完全貼在阿雪的屁眼上,不斷在裡頭抽插著,瘋狂地摩擦著她脆弱的直腸壁。

    「啊……啊……喔……」

    雖然眼睛看不到,但阿雪可以感受出自己流到我下巴和脖子上的淫蜜越來越多。

    「哦……棒……啊……」

    伴隨著快感一次比一次強烈,阿雪的屁股越坐越低,促使我的舌頭也越插越深。

    「啊啊……噢……」

    由於太過舒服了,我甚至可以感覺到阿雪的一雙白皙大腿不自主地顫動著,卻也就在這個時候,我猛地將舌頭拔離了柔嫩肛門。

    「啊……啊……」

    突然失去刺激的阿雪,禁不住地叫了出來,為著直腸裡的空虛,低吟不已。

    「感覺很不舒服嗎……現在知道這裡的好處了吧……不過別擔心,因為好玩的馬上就要來了……」

    確認潤滑效果已經足夠,意亂神迷的阿雪一時不會反抗之後,我得意地一笑,調整好位置,托著那渾圓白嫩的屁股,將翹起的肉莖,直抵在阿雪的柔嫩菊蕾上。

    「啊……快……快來……」

    還搞不清楚自己已將面臨險境,阿雪迷迷糊糊地呻吟著,主動把屁股向下移動。

    「傻丫頭,要被人干屁股了,還這麼開心。已經是第二次了,這次是你自己求我來干的喔!」

    火熱的龜頭緊貼著菊屄,慢慢地挺刺了進去,感覺到那彷彿是嬰兒一般的細緻肌理,令人驚歎。幸虧是已經做過足夠潤滑,要不然一下子闖將進去,真不知道會造成怎樣的傷害。

    「啊!啊啊~~~」

    當屁眼再次被撐開時,阿雪發出像動物般的哀鳴聲,同時瘋狂地扭動身體,一頭秀髮隨之飛舞。

    「唔……啊……」

    「阿雪,真是幸好你沒給黑龍會抓去賣……被人搞屁眼都可以給你帶來這麼大的快感,去當妓女一定整天接客接到腿軟!」

    想起上趟肛奸天河雪瓊的畫面,我興奮起來,忍不住說著這些污辱言詞。

    「啊……喔……」

    房裡迴盪著阿雪的哀鳴聲,雖然藥物催情的效果仍在,但是柔軟屁眼再次被硬物擠入,那份痛楚與屈辱,卻是讓她不住地發出輕泣,若非事先潤滑效果做得足夠,現在說不定大聲哭出來了。

    不想把她弄得太傷,我從衣袋中又取出一包極樂合歡散,趁著她開口嚷痛的時候,直接倒了下去,遇水即融,頃刻就化得無影無蹤。

    兩包極樂合歡散加在一起,效果絕對不只是加倍,阿雪渾然感受不到下身的痛楚,耳中再也聽不見任何聲音,那種如遭烈火焚噬的難受感覺,幾乎使她覺得自己全身上下的骨頭都快要散開,只顧發出歡喜的呻吟,扭動著變成緋紅色的艷麗胴體,挺起圓翹屁股,尋求著慰藉。

    「唔……好舒服……快點啊……師父……」

    阿雪暢快地喘息著,開始很積極地反應,在極度痛快的情況下,她大力搖擺纖腰,配合著我在肛門裡抽插的動作。

    「啊……還要……快一點……」

    阿雪忘情地扭動身體迎合,形狀完美的胸部隨著插入的動作晃動著。見到那雙無比傲人的圓碩巨乳,我得意地伸出手,盡情揉捏彈力十足的乳房。

    「阿雪!師父操得你很爽吧……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表情就叫做浪……來……師父要再狠狠的操你了……你浪吧……儘管大聲的叫……」

    阿雪柔軟的嬌軀,被我抱得更緊,肉莖一下下重重頂在火熱直腸裡,兩具激烈挺動的肉體,不住發出「啪!啪!啪」的聲響。

    我干她幹得越凶,她的雪白屁股就搖得越厲害,大腿分得開開的,好方便我的肉莖越益深入,這種感覺真是太爽了!

    「啊……」

    面對阿雪如此淫靡的強烈反應,我終於在她的扭腰抖臀下,到達射精的高潮,死死地抓住她的雪臀,努力地分開肥厚的臀肉,將肉莖全根沉了進去,緊接著我便爆發了。

    霎時,白濁精液從龜頭前端的馬口猛地噴射出來,直洩入阿雪的直腸深處。

    「呀……啊……」

    到達肛門的高潮後,阿雪的美唇中吐出嬌喘,不僅是全身痙攣,甚至還從陰道裡洩出大量的淫蜜。

    「啊……師父……阿雪……阿雪……」

    高潮衝擊,可愛的小狐女變得口齒不清。看著阿雪的口水,由失神的嘴角邊流下,緊皺著眉頭,櫻唇微張,不停的扭動著圓滾滾的屁股,一副陶醉的模樣,我胸口又是一陣火熱衝動,把還未崩潰的肉莖,緊緊地頂住阿雪美臀,在她直腸內一跳一跳地射出了第二次的精液。

gp6888 發表於 2013-9-18 14:51
第三集 第三章 殺人奪物


    詭計成功,終於將美麗的小徒弟騙上床去,在徹底發洩身心慾望之後,我幫阿雪穿回衣服,再依照一貫公式手續,開始對失身的她柔聲安慰。

    或許應該說不上是一貫手續,因為過去在帝都和一眾貴族子弟廝混時,在姦淫婦女之後,除了恐嚇,我們一向不多廢話。但對於阿雪,因為不想以後每次都這樣強來,趁這時好好地哄她,總是有好處的。

    「其實……如果師父你真的那麼想要,阿雪、阿雪也是願意的……為什麼要做這麼過分的事?」

    這句話絕對是放屁,如果妳真的願意,為什麼我過去一年說得嘴都干了,妳還是抵死不從,非得要我花錢下藥,才把妳給弄上手?真是睜眼說瞎話。

    不過,要安慰人,現在自然不能這樣說。反正是一番甜言蜜語後,再加上拍胸保證會幫她把那頭豹子給救出來,這才哄得阿雪破涕為笑。

    「好,我們去把那頭豹子給弄出來吧……嗯,等等,我想起來了,還有一個條件,我要妳先答應我。」

    我道:「回來之後,我要妳每天專心給我修練黑魔法,不准再用借口推托,知道嗎?」

    「不、不是已經講好了嗎?為什麼又加這一條?」

    「囉唆!反正已經趁火打劫了,我就乾脆洗劫一空,如果妳不答應好好練習,我就不幫妳!」

    一直以來,阿雪在修練黑魔法上頭就很不情願,以至於進度奇慢,到現在還沒有練成任何一門咒術,趁著這次機會,我要她一併答應,這才允諾進行救援。

    這項拯救野生動物計劃,一開始就碰上了棘手的問題。我們根本就不知道那頭碧玉龍豹被關在哪裡,在連續三天的配種大宴完結後,蘇瓦韃剌就把這頭珍獸藏了起來,全然不知道在哪裡?

    後來還是那個來歷不明的畫師幫助,我不曉得他為何這樣神通廣大,但他告訴我們,在蘇瓦韃剌住的主宮裡,有一條密道,通往地下密室,那頭豹子就被關在裡頭,而要進入那間密室,除了要知道路徑,還需要蘇瓦韃剌身上的鑰匙。

    聽起來有點困難,但最後也只有使用老招,讓換上性感裝束的阿雪去色誘那頭淫豹,跟著就在寢宮中把他打昏,奪取了鑰匙。

    成功進入,在漫長的地道之後,地下密室的規模簡直超乎想像,雖然無暇細看,但我敢肯定,這間地宮非同小可,上面的雕刻、壁畫,一看就知道比上面那間皇宮年代悠久得多,恐怕還是什麼古文明的遺跡。

    這不要臉的淫豹,直接拿人家的遺跡改建,居然還把自己的宮殿吹噓成這樣,真是混帳,一點起碼的文化財產觀念都沒有。

    無暇細想細看,我們在一間密室裡找到了被囚鎖在魔法陣裡的碧玉龍豹,六條咒縛鎖鏈仍是纏在周圍牆壁,渾身血跡斑斑,傷得很重,但一身毛皮仍是那樣柔順光滑,姿態美得讓人讚歎。

    大概誤會我們是要帶牠出去配種的人,碧玉龍豹發出凶狠的低咆,目露凶光,扯得鎖鏈叮叮作響。

    「喂!算了吧!妳看這頭東西這麼危險,放了牠,我們可能第一個就被牠把頭咬掉!」

    阿雪擋在龍豹之前,道:「不行!師父你看看牠,渾身都是傷,好可憐喔!

    我們一定要把牠救出這些壞人的手裡。」

    我想想也是。又找不到聖者之杖,不把眼前這東西弄走,拿什麼去交差?當下不多話,讓阿雪去接近那頭危險動物,我去弄開周圍的鎖鏈,預備解放工作。

    「啊!」

    只聽見背後阿雪哀叫一聲,已經給碧玉龍豹一口咬著,若不是縮手得快,半隻手掌就這樣給牠吞掉了。

    「渾蛋畜生!」

    我勃然大怒,剛想要過去踢上兩腳,陡然聽見一連串機括聲響,跟著在一陣悶雷似的土石搖動聲中,兩旁牆壁竟往中間這裡夾了過來。

    「糟糕!」

    各式冒險者絕對都知道這種叫做「千斤壁」的老套機關,儘管樸實,卻非常有用,只要走得慢了,立刻就被夾扁成肉餅。我不敢怠慢,立刻就往門口衝去,回頭卻看見阿雪不顧著逃生,仍在扯著壁上的幾根鎖鏈。

    「阿雪,妳瘋啦!快點出來!」

    「可是……如果我跑掉,這頭可憐的豹豹就會死在這裡了,我要把牠救出來才走1

    生死一瞬,這丫頭竟是超乎想像的固執。閃著眼淚,拉扯著牆壁上的鎖鏈,不肯自行逃開,但這機關來勢甚快,她才扯掉四根鎖鏈,兩邊的牆壁已經夾了過來,而阿雪雙臂平推出去,憑著自身的怪力,居然把千斤壁給頂住了。

    「拜託……師父,還有兩根……求您救救小豹豹……」阿雪流著淚水哀求,看她兩條玉臂不住搖晃,任誰也知道她僅能短暫支撐。

    對於這種沒腦子的濫情行為,我自是嗤之以鼻,何況憑我的力氣,怎也不可能把鎖鏈從牆壁上扯下,稍一猶豫,我立刻奔向外頭,找尋停止機關的樞紐。

    才到外邊,就看到給我們用花瓶砸得頭破血流的蘇瓦韃剌,拉著操縱機關的樞紐,正自高聲獰笑。

    「哼!發現了這座地宮的秘密,你們一個也別想活著出去!」

    想到阿雪正危險,一時急得昏了頭,我居然直接衝上去,想要和這獸人徒手肉搏,唉!那個結果自然是我被他一巴掌就打倒在地,胸口扯出一道老長血痕。

    「我先宰了你,然後……啊!!!」

    宰了我之後要作什麼,這個就難以想像了,因為在他放完話之前,一道黑影閃電似地竄了上來,將蘇瓦韃剌撲倒,而在他的身體與地面接觸之前,喉管就已經被咬斷,大量黑紅色的鮮血,在地上橫流著。

    我定睛一看,原來是那頭碧玉龍豹,在阿雪的幫助下,扯斷了所有鎖鏈,竄出來一口咬死這個折磨牠多時的惡人。

    碧玉龍豹看著我,沒有打算攻擊,似乎已經分辨了敵我。當下不用多言,趕快停住機關,和筋疲力盡的阿雪一起開溜。

    逃出地宮沒多久,我們就被大批豹人士兵給團團圍住。找不到宮殿主人,兩名渾身是血的嫌疑犯,帶著最貴重的珍物私逃,其中一名還滿口袋裝著金銀珠寶,任誰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雙方對壘起來,我們立刻就落入下風,正在構思脫身之計,忽然看見茅延安在包圍網外頭,朝我們猛打招呼,要我們往西闖。

    依計而行,才跑出幾步,就聽見一陣轟然聲響……這傢伙,竟然在這座主宮裡準備了這許多炸藥,一經引爆,效果委實驚天動地,所有人爭先恐後地逃命,自然沒時間再注意我們。

    「師父,茅先生真是好人啊!」

    好個屁,炸藥埋得這麼多,要是把我們也給炸死,這樣是在救人還是在害人?不過也真怪了,這傢伙從哪裡弄來這許多炸藥?

    驚魂甫定,我們兩人一獸直往山下衝,害怕被追兵追上,怎知到了半山腰,大票人馬圍了上來,過半以上都是本來參加壽宴的賓客,其中更有些高手人物,立刻召喚出獸魔,把我們包圍住,而大批豹人戰士也從山上趕下來,成了合圍之勢,怎麼看都是走投無路了。

    「阿雪,看吧!都是妳不肯好好練魔法,如果妳一開始就把魔法練好,我們現在怎麼會糗成這樣!」

    生死關頭,我不忘機會教育,向阿雪抱怨,而她也只是扯著我的衣袖,低聲道:「師父,人家對不起嘛,以後……我一定會好好學的,阿雪再也不敢不聽您的話了,您別生氣嘛……」

    看她哭哭啼啼的樣子,我略覺不忍,伸手把她摟了過來,低聲勸慰。當包圍網逐步縮緊,數百支火把、提燈漸漸靠近,碧玉龍豹搶先站到我們身前,昂首吼嘯,凜冽威勢,將逼近過來的獸魔驚退兩步,但似乎覷準了牠傷重乏力的事實,曾一度後退的獸魔又逼上前來。

    我暗自尋思,若是喚出地獄淫神的龍蛛,是有一拼之力,但對方人多勢眾,敗陣只是早晚,除非我手中拿到萬魂幡,這才有可能起死回生。

    在連串叱喝聲中,數只炸裂、腐蝕的獸魔,怒嘯著撲了上來,我方自彷徨無計,忽然聽見一長串爆響,撲上來的那些獸魔,不知怎地,全在空中就像觸到了什麼東西,給硬生生炸成碎片。

    還沒來得及弄清是怎回事,幾道極其強勁的破風聲響起,像是有人在揮動長鞭一樣,凜冽罡風把包圍人眾全部迫退,而當我們在一片飛沙走石後睜開眼睛,只見地上出現了一個圓圈,把我們圈在裡頭。

    ﹙劍氣,這不是鞭,是絕頂高手揮動劍氣造成的結果,這力量……有第五級……不,起碼有第六級力量,是冷翎蘭那級數以上的高手啊……﹚

    我武功低微,但是因為家學淵源的關係,在判斷高手能耐的本事上,比一般貴族子弟要高,可以在這時準確判斷來人級數。獸人中有些認出了這個事實,抬眼上望,只見百尺崖壁上,隱約有個黑影,橫劍傲立,警告眾人退去。相隔這麼遠,力道未減,運劍如此神妙,這手功夫委實是驚人之至。

    獸人們盡皆嘩然,再次發動攻擊,這一次,有幾名酋長使用強力獸魔,直接攻向巖壁頂上那人。同時,大量獸魔湧向我們。

    接下來發生的種種,實在是讓人難以想像。但聞劍氣激嘯,漫天花雨,破空而來,將無數大小獸魔一一釘死、炸碎,什麼土爪、石絲、爆裂蠱……屍體在圓圈外頭堆起了高高一圈。

    幾名酋長髮動的重點攻擊,也得不到效果。釋放出去的白金銀背、人面鳥、牛頭妖,還沒到中途,就給如雨劍氣射得屍骨無存,就連強悍的伊索干達野貓,在佔盡地利的優勢下,也給一劍砍掉腦袋。

    而當兩頭第五級的強力獸魔,銳爪亞龍、鹽化亞龍,在一頭獸魔的犧牲掩護下,成功攻上崖頂,眾獸人不禁一陣歡呼,但這歡呼卻在下一刻,兩頭亞龍生物被斬成十六大塊血肉碎屍墜下時,化作驚恐的叫聲。

    不管是什麼時代,能夠獨力屠龍的勇士,都被當作無敵的象徵,即使是威力次純血龍族一級的亞龍也一樣,獸人們不敢再戰,頃刻間走得乾乾淨淨。

    危機解除,我不敢大意,天曉得這人是不是為了什麼而來。正要出言相詢,掠風聲響起,一道苗條身影自高處陡直落了下來,來到我們身前。

    「多謝相救,尚未請教……」

    要出口的道謝,在看清楚對方美麗的笑臉後,變成了呆楞的驚詫。對方是個熟人,一個我非常熟悉的女人,卻怎樣也沒有想到會在這樣的內陸再度相逢。

    「小情人,你沒事吧?」

    「龍女姊姊……為什麼……妳會在這裡?」

    看著眼前的美麗倩影,我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位經常於我心中縈繞不去的龍女姊姊,夏華天女李華梅,此刻就以令人屏息的美姿,站在我眼前,站在這遠離東方大海的南蠻絕地。這……這怎麼有可能了?

    身為反黑龍王聯合軍的統帥,她的忙碌程度絕對超乎一般人想像,更何況最近與黑龍會的游擊戰爭連續贏得勝利,為長久以來被壓得抬不起頭的反抗軍帶來一線勝利曙光,於情於理,更應該忙得不可開交,怎麼會出現在這距海萬里之外的邊荒之地呢?

    種種疑惑在腦裡一晃即逝,跟著我就再也說不出話來了,因為站在我眼前的這位絕色麗人,實在是太美了。

    無月無風的黑夜,龍女姊姊單只是俏立在那邊,就像是一個光源,讓人眼前為之一亮。她梳了古宮裝的髮型,額前有漂亮的瀏海,上面雲髻堆烏,數吋長的一對龍角,晶瑩碧綠,髮髻後面用珠簪綰住,垂下及腰的長髮尾,柔滑如絲,像一條馬尾巴,迎風搖擺。

    上身是一件暗紫色的綢制窄袖春衫,隱現雲紋雷鳥的圖案花紋,春衫的領口開得恰到好處,露出玉頸下雪白的玉膚和一大塊溫潤如玉、賁起如丘的酥胸,外面披上掛流蘇的小坎肩,垂下的流蘇剛好將這乍洩的春光遮得若隱若現,看得人心癢癢的。下身是同質同色的,滾了雲邊的武士袍裙。

    雖然不像阿雪那樣的驚人尺碼,她胸前卻也是雙峰怒突,一條纏銀絲的寬玉帶卻把小蠻腰扎得纖不盈握,有如風中搖曳的折柳。曲線惹火之至,令人心蕩,但渾身散發出來的玉潔風華和凜然正氣,卻又令人不敢褻瀆,那柄以斬盡奸邪而聞名天下的神兵,金烏血劍,正懸掛在左腰側,更襯托出其主人的英氣煥發。

    無雙美貌,看得人如癡如醉,渾然忘了身處何處。

    仔細說來,我與龍女姊姊是第三次碰面了,之前的兩次,都沒能好好看清彼此面容。

    第一次,是在東南沿海的小港,為著義軍的戰事,她與我有了一夜之緣,更幫我驅除入體蛟毒,救我一命。但因為從頭到尾都處於黑暗之中,我連她長什麼樣子都沒能看清楚。

    第二次,是在娜莉維亞,因為揭破黑龍會的陰謀,我和阿雪被忍軍團追殺,龍女姊姊為了追蹤鬼夕魅那個巨乳忍者而來,將之驚走,又救了我一次。這次卻是匆匆一瞥,雖然驚艷,可是連好好說句話的時間都沒有。

    跟著是現在這一次了,又是在萬分險難中,她出手相救,感覺上,就好像是一個從天而降的女神,總是在絕望中給我帶來幫助,心裡真是感激無倫。

    我們兩個就這樣站著,彼此對望。龍女姊姊嬌顏含笑,看來落落大方,但我感覺得出,她的心裡也正有著困惑與猶疑,還另外有一些我看不透的情緒。

    以地位來說,她是東海反黑龍會聯軍的總帥,受萬人景仰與崇敬;論一身武功,她位列當世五大最強者之一,藝成之後罕逢敵手。無論是哪一方面,都不是我能比擬的。但是這麼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神,卻與我有過一夜之緣,雖然並未真個合體交歡,但是對於這樣一位女武神來說,她會不會認為這是絕大恥辱呢?

    (糟糕!忘記一件事,最近的女強人很多都是心理變態,見不得男人有一點好,只要男人在她們心裡有一點好,就要想辦法看那可憐男人出醜,破壞在她們心裡的形象,甚至直接把他給宰了!天啊,龍女姊姊不會是這種人吧?)

    一想到這個念頭,真是讓人遍體生寒,如果真是這樣,別說什麼再續前緣,只怕我立刻就有性命之憂,被龍女姊姊殺人滅口。

    (不成,得想個辦法爭取她注意。)

    如果繼續等待下去,那也是一個辦法,但我卻不喜歡將一切由別人掌控,更何況,每次見面都是那麼衰樣地被美人兒救命,毫無出色表現,一直這麼下去,我在她心中的地位肯定像是一沱屎,隨時會被別的男人踐踏過去。

    「李元帥,我是阿里布達王國萬騎長,約翰·法雷爾子爵,能夠有幸拜見您的芳容,實在令我欣喜萬分。」

    我以宮廷形式的禮儀,微微欠身說話,卻同時伸出了手,像個普通朋友見面一樣,希望與面前的麗人握個手。

    雖然有那一晚的緣分,但我可不至於一廂情願到以為她會因此而對我傾心。

    龍女姊姊那一顆自尊自豪,永不向人屈膝的芳心,恐怕不是任何人能夠虜獲,更別說我這個一事無成的小子。先表態做個普通朋友,把彼此交情定下來,這才是重點。

    看到我做出這樣的表示,龍女姊姊美目中閃過一絲激賞的神色,似乎很滿意我這樣的定位,微微一笑,也跟著我的動作,略為低頭,笑道:「我是東海七色艦隊總帥,李華梅。將軍少年有為,風流倜儻,名動諸國,我……我留心許久了。」

    雖然打了幾場勝仗,在國內被捧得高高,但是在龍女姊姊這種真正有成就的英傑眼中,其實是不值一哂,自然說不出什麼久仰之類的違心話語,而且當她說到風流倜儻時,一雙妙目還朝我上下打量一番,露出揶揄的微笑,顯然是對我在宮廷的那樁曝露醜聞不以為然,弄得我面紅耳赤,好生尷尬。不過到最後,她仍是坦率地伸出手來,一隻像是羊脂白玉雕成的美麗雪手,向我表示友誼。

    如果我真的笨到直接握上去,那今天的會面就真是失敗到家,我在她眼中只是個憑著幾分幸運、一步登天的小伙子,然後對我們之間發生過的事搖頭一笑,將我徹底忘記。

    以龍女姊姊的條件,我敢擔保,也許周圍的男人凜於軍威,不敢對她開口追求,卻絕對偷偷衷心慕戀,希望將她追上手,成為自己的得意嬌妻,特別是在她重創黑龍軍,聲威大振之後,各國的少年才俊,都會以她為目標。我文才武略不行,既無顯赫靠山,又與她無長日之交,唯一所長者,就只有那一晚的緣分,如果不把握這項優勢,我憑什麼打倒一眾競爭者呢?

    在與那手掌接觸瞬間,我順勢一翻,將她手背翻過,仍是以宮廷禮儀的模式,在上頭輕輕一吻,淺沾即退。

    「啊……」

    龍女姊姊輕呼一聲,似是沒有想到我會有這樣的奇襲,面上掩不住地一紅,卻隨即化成坦然微笑,很大方地任我吻下去。

    「龍女姊姊,我不確定我在妳心中有多少地位,不過從此刻起,我和妳身邊所有的男人毫無差別,都是一個真心想要追求妳的人。」

    確實花了一些勇氣,我把這句話很清楚地說了出來。龍女姊姊聞言,面色看來相當凝重,讓人看不出她的想法,顯然她被我的這著奇襲亂了方寸。

    我不禁擔心起來,原本是想說,直接把話說清楚,未嘗不是一著妙棋,比偷偷耍小聰明更能適合這位絕色麗人的心意。但一切太過倉促,或許這樣做太魯莽了也不一定。

    幸好,在這個尷尬場面,有人適時地幫忙解了圍。

    「唷呵,師父啊,這位很漂亮很漂亮的姊姊,是什麼人呀?」

    在最尷尬的時刻,阿雪拉拉我的衣袖,很疑惑地小聲問話。在她腳邊,那頭碧玉龍豹蹲坐在那裡,沒有傷人的凶氣,一雙綠油油的獸瞳,卻是惡狠狠地盯著我看。

    「嗯,這位很漂亮的大姊姊,是李華梅李元帥;這邊這個看起來呆呆的傢伙,是我新收的徒弟,笨蛋阿雪。至於她腳邊的這東西……別管了,是頭早晚要被人道毀滅的畜生。」

    雖然這頭碧玉龍豹是罕見珍獸,但看牠一直對我充滿敵意的模樣,實在是心裡很火大。

    如果認真來說,這或許是很值得紀念的場面,四大天女中的夏華、冬雪,居然在此會面了,如果消息傳出去,肯定會造成萬人空巷的轟動場面,大群垂涎得口水直流的好色之徒,立刻蜂湧而至。不過,或許該說是運氣吧,龍女姊姊之前並沒有機會見過天河雪瓊,也因為這樣,當她驚艷於阿雪的脫俗清艷,我才得以隨口幾句胡混過去。

    站在半山腰的山道上說話,實在沒什麼氣氛,我們三人重新上山,回到蘇瓦韃剌的宮殿。本來以為會遇到一番殊死戰,結果卻出乎意料,當我們重新回到那座富麗堂皇的宮殿,赫然只見到滿地凌亂,處處都是人們倉皇逃竄、東西灑落地上的痕跡。

    雖然說樹倒猢猻散,但是大樹才倒下沒有多久,這些猢猻也未免閃得太快了,蘇瓦韃剌的統治,實在是很不得人心,人才一死,底下人連為他復仇再戰的企圖都沒有,立刻瓜分光了他的金銀珠寶,逃散無蹤。

    不遠的前方,橫七豎八地躺倒了數十具獸人的屍體,看來都是因為爭奪財寶,死在競爭者手上。僅僅一個時辰前,還如此繁華熱鬧的宮殿,現在卻死寂一片,只有焰火熄滅後的嗆人煙味,不住刺激著鼻端,讓人分外覺得難以適應。

    (該死,來晚一步了……)

    看著一片狼籍的景象,我長聲一歎,只恨自己手腳太慢,居然沒能趕上瓜分蘇瓦韃剌金銀珠寶的良機。手上的旅費與資金已經不太多,如果不趁機補充一下,會很傷腦筋,讓阿雪出去給人摸屁股賺錢是滿過癮的,但是看久了還真是捨不得,不是長遠之計。

    (啊,對了,有一個東西……)

    忽然想起一事,我剛想要出聲,卻又覺得不方便當眾說出,還是等一下和阿雪偷偷的試好了。

    只是,這番念頭卻瞞不住旁邊龍女姊姊的慧眼,我一句話都還沒出口,她已經莞爾笑道:「在想這裡的藏寶庫嗎?確實是個好所在。被一堆結界機關護住,普通人沒法打開,就算外頭東西給搶光,那裡大概也安然無損。」

    意圖給看破,我有些不知所措,龍女姊姊卻是倩兮一笑,大步朝前走去。

    「跟著姊姊來吧,小情人。」

    向阿雪吩咐幾句,將她與龍豹留在外頭後,我就直跟著龍女姊姊而去,一面跑,心裡卻是有些得意。打從再次相逢開始,龍女姊姊就喚我做小情人,這是不是代表我有一些機會呢?

    金錢不能買到一切東西,但是可以買到我。

    暴力不能解決所有問題,但是可以解決你。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gp6888

LV:6 爵士

追蹤
  • 14

    主題

  • 789

    回文

  • 3

    粉絲

...呵呵呵....一切從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