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水火魔蛟
一夜狂歡,我倦極睡去,待得醒來,已是日上三竿,刺眼的陽光不住照射進來,耀眼生輝。能看到陽光,這就代表我還沒死,怎麼會這樣?
仔細審查,我不但沒死,身上毒患的麻癢感亦不翼而飛,潰爛的傷口亦結疤、生出新肉,一切徵兆都訴說同樣的事實,我身上的劇毒消褪了。
這時我才記起那與我共度一夜,雖無合體之緣,卻有肌膚之親的龍女姊姊,舉目一望,佳人早已芳蹤杳然,卻在床頭發現一張紙條,炭筆寫下的字跡,清秀婉約,卻又有英武之氣,正是那龍女姊姊的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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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人大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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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君不棄,致有一夜之緣,重金三萬,今宵暫借,他朝十倍奉還君 │
│君所中之蛟毒,已為愚姊吸盡化去,依下列藥方調養七日,自可痊癒無虞 │
│,唯望貴體康健,以待日後相逢。茲將藥方附載於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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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海李華梅頓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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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封信明白地告訴我,體內蛟毒已然解去,而我身上的三萬金幣,也已被人全部「借走」,但最使我震駭的,則是信末端的署名。
東海李華梅!
四大天女中的夏華(花)天女;也是七卉中的龍女帝梅,號稱百年來天下第一奇女子的李華梅!
她的容貌,位列四大天女之一,但她所修練的「上天下地至尊功」,又使她晉身當今天下五大最強者,便是因此,李華梅之名,同時列入七朵名花、四大天女,使得她成為十大美女中最具傳奇色彩的一人。
謠傳龍神一族,輔佐數十年前被謀朝竄位的金氏王朝,一直對抗現今東南海上最大的實權,黑龍會的主席,暴虐不仁的黑澤一夫。
李華梅是這屆龍神族首領,帶領族人與邦聯軍作戰,保護東海內的弱小族群,多年來以寡敵眾,也不知發生了多少壯烈戰役,大地上每個人只要提到,無不豎起拇指說聲好。
想像伊人其事,我不禁感慨良多。
雖然損失了全部家當,但能換回一命,又與這無比動人的龍女結下肌膚之親,我心中快慰遠多於頹喪,下樓時腳步輕快,差沒哼起歌來。
只可惜,始終未能見這龍女姊姊一面……
或許命運真是一件很巧合的東西,在我百死猶生,要否極泰來的當口,我忽然聽見樓下傳來一聲嬌叱。
「大家整頓一下行囊,我們明日搭船出海……」
我大吃一驚,樓下新到的一行人,為首那人赫然便是在皇宮害我出大醜的臭婊,四大天女之一的天河雪瓊。
一堆人七嘴八舌,要求著乾淨的上房與素齋,聽其話意,她明日便是要由此出海,至海外遊歷修行。
嘿!窄路相逢,不整得你七葷八素,怎對得起老子的一世英名。既然天意令我百劫猶生,那麼便是你們這班臭婊要倒大楣了。
眉頭一皺,計上心來,我利用身上一點剩餘零錢,到街上藥店連抓了十多味藥,照著血魘秘錄的教導,組成了一種厲害毒藥,塗抹在吹箭上,當晚便用這暗器,偷襲天河雪瓊那一行人,將其中四人吹箭毒殺。
吹箭上用的是「赤焰」海賊團的標誌,次日事發,天河雪瓊一行人悲痛不已,發誓要讓兇手血債血償。本地人認出那標誌,將情報告訴他們,但一談到帶路去討伐海賊團,可沒人有這膽子。
這時,我挺身而出,毛遂自薦。由於我臉上傷疤並未全好,自是沒人認得出我,一行人在我的帶領下僱船出海。
熟門熟路,很快就遇上了那批海賊。
雖然不是幾船軍隊,但那天河巫女唸唸有詞,招風、敕電,動輒掀起駭人巨浪,頃刻間便把海盜團打得潰不成軍,往他們的巢穴退走。
我們追跟在後面,當那好大好大的黝黑石洞出現在眼前,我幾乎暗自笑得連肚子都痛了。
一切彷彿劇情重演,水火魔蛟恐怖的巨影,在尖嘯聲中殺出,猝不及防的眾人,瞬間就發生了慘重死傷。
天河雪瓊判斷出情勢不對,雙手環抱,抖出一個光環結界,將我們這些殘存者全數籠罩其內,保護住我們,自己則飛身往前,與那水火魔蛟作殊死鬥。
一幕不可思議的光景展現在我們面前。
天河雪瓊的背部,綻放出璀璨金芒,一絲絲、一縷縷,編織成串,頃刻間盛放豪光,組成了一雙雪白的羽翼。
光翼!
大地上雖然有少數種族生有羽翼,像邪蓮的吸血族,但這麼一雙由神聖之光組成的羽翼,卻非任何族類所擁有。那是天人的象徵,神族之血的代表,能展放出這麼一雙神聖之翼,那就代表了天河雪瓊擁有神族血統。
豎眼、光翼,這兩樣至高至聖的法力象徵,令人完全想像不到,這女人的靈力究竟有多高?
水火魔蛟的熊火、毒霧連連噴出,卻在光翼交織成的保護光球下,完全近不了天河雪瓊三尺範圍,反而被陣陣逼回。
雙方的戰鬥非常激烈,天河雪瓊的許多法術雖然華麗,但耗力也是極大,顆顆汗珠逐漸出現在她白皙的臉龐,可是在她的努力下,那頭不可一世的水火魔蛟赫然露出了懼色,節節敗退。
我擔憂起來,若讓天河雪瓊消滅了魔蛟,我也討不了好,更可能敗露身份。
才在惶恐不知如何是好,水火魔蛟忽然朝這邊猛力一擊,帶著劇毒的高溫火焰,瞬間攻破了光環結界。
擔任天河雪瓊隨從的神職人員,自非庸手,但基本上除非是像天河雪瓊這樣,能夠施展威力等同於第八級咒數的怪物,不然想要以人類的力量,去和龍硬拚,怎樣都是必死無疑的。
我或許是比較好運吧!因為以前挨過水火魔蛟的攻擊,知道它的攻擊模式,所以它嘴才一張,我就知道不妙,狂呼大叫地主動逃離結界範圍,反而成為了唯一倖存者。
「怎麼會?我的結界?」
見到同伴全數死絕,天河雪瓊滿臉俱是震駭表情,手上的攻擊法術亦有了空隙,那水火魔蛟逮著破綻,震天怪嚎中發出了拚命一擊。
事出突然,已來不及閃躲、瞬間移動,天河雪瓊一咬牙,全身靈力毫無保留地釋放出去,與這千年魔蛟作全力一拼。
可怖的尖嘯和衝擊波,瞬間盈滿整個石洞,在那一片耀眼白光的輝映下,我被餘波震至牆上,昏迷過去,渾然不知眼前的一切事物如何演變。
當我醒來,審視四周,幾乎都是碎石與殘屍,水火魔蛟的巨體被從中撕裂成兩半,腥臭毒血流得到處。能夠以人力屠龍,這種事除了我那變態的老爸和種馬爺爺,實在沒聽說有誰能夠。
在蛟屍中,有一點微光。
我循光找去,只見天河雪瓊盤腿而坐,兩手結印,面色灰敗,自是在水火魔蛟的最後一擊裡中了蛟毒,正在施法逼毒。
水火魔蛟的毒氣,可以輕易腐蝕血肉,這點我親眼看到,這臭婊被蛟毒正面觸及,不但沒傷,還能有餘力驅毒,說出去實在夠駭人了。不過,連番耗損到底是有影響,她的一雙光翼縮得只剩半公尺不到,全身籠罩在一層淡淡金光裡,花容憔悴。
我心念一動,悄沒聲息地靠近過去,抖開預藏金絲索,這臭婊雖然發現了我,但行法正至緊要關頭,根本就不能反抗,就此被我將她手臂連同上半身牢牢捆住。
「你……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做?」這女人也不笨,終於發現我是一切詭計的源頭。
「呵!臭婊,你倒是猜猜看啊!」
我體內的蛟毒已去,但面部、身體尚未完全恢復,她一時自是猜不出來。
為免夜長夢多,我逕自開始動作,好不容易讓這四大天女之一,墮入了我的掌中,倘使不趁機玩弄一番,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也太對不起那變成兩半的水火魔蛟了。而且,自從看到這臭婊背上的光翼,我忽然想起一事。假若這女人真的擁有天人之血,那我極有可能藉由她,練成淫術魔法書中的至極奧義?地獄淫神!
「你要幹什麼!啊!」
太急著試驗想法,我沒時間細部賞玩,把這曾鄙視我如螻蟻的高傲美人推倒,開始解她衣衫。
天河雪瓊身上穿的袍子,料子相當奇特,任我怎麼撕扯,連半道皺紋也沒出現;拿百鬼丸硬割或許是個好主意,但我卻不想冒這風險,橫豎這只是件袍子,又沒有剝光慢慢干弄的餘裕,直接扯開褲帶硬搞就行了。
「住手!你……啊!」
禁不住我的毛手毛腳,天河雪瓊飛霞滿面,羞憤難當,卻苦於驅毒正緊,只能扭動身體,躲避我的撫摸。
探手到胸口,雖然觸手柔軟,但卻幾乎沒有什麼明顯突起,我微一思索,便知這是用布條綁住胸口的結果,當下冷笑著狠命一掐。
「啊……」突如其來的尖銳疼痛,天河雪瓊慘叫出聲,為了擺脫我的魔爪,拚命晃動身體。
「幹嘛用布條裹住胸口?你的奶子有什麼地方不能見人嗎?」冷冷聲音從我口中逸出,緩緩搓揉天河雪瓊的乳房。
「不……不要,住手……你這淫徒……」天河雪瓊痛苦的呻吟著,一直搖頭,不過我恍若未聞,手指仍然不停掐弄;另一隻手掀開她袍子下擺,直搗這女神官的私密貞處。
「啊……!不、不!」隨著激烈痛楚席捲而來,天河雪瓊本能的哀叫出聲。
掀開袍子下擺,拉下她的長褲,一個包裹著絲絹素白色褻褲的粉嫩香臀,俏生生的展露眼前。隔著那薄薄小布片,隱約可見屁股溝間的鼓脹肉瓣,還有幾絲處子獨有的香氣,撲鼻而來。
我一面動手扯下這件褻褲,一面獰笑道:「聽說神職人員必須守身如玉,真估不到今日竟是由我,喝了慈航梵宮下任宮主的啖頭湯!」
「休想!啊……你給我住手……否則我……」天河雪瓊想把身子給錯開,可是被被我捆綁住的身體卻無法移動半分。
「你想威脅我嗎?好啊,你打算拼著讓蛟毒上腦的後果,來與我同歸於盡嗎?嘿!蛟毒可厲害了,我不過稍微吸著一下,身體就爛成這樣,要是在你身上發作,你這女神官的花容月貌,鬼見了都會吐啊!」給我這一說,想到全身潰爛的慘狀,天河雪瓊自不敢冒那個險,只好任我為所欲為,撬開她雙腿,手指粗魯地搗向她的私密貞處。
幹幹的,雖然肉壁嬌嫩,但卻沒有半分水分。
我冷哼一聲,褪下褲帶,手握肉莖,提槍正要上馬,哪知下體一痛。真想不到,這臭婊居然還有本事,控制牝戶的肌肉,令其門戶緊閉,教我不得其門而入。
瞥向這臭婊,只見她面有得色,像她們這類以守貞為畢生要務的女神官,自然有些特別的防身秘術。
我揉捏她胸口、摑打她腿間嫩肉,儘管痛楚,但這臭婊硬是咬牙忍住,不分散心神,一雙星眸仇視地瞪著我,若讓她回復行動力,肯定立刻讓我死無全屍。
而我發現一件更糟的事。隨著時間過去,天河雪瓊身上的金芒漸盛,面上灰敗氣色漸去,顯然蛟毒被驅得七七八八,隨時可能恢復行動力。逃跑?這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我把心一橫,索性依著剛剛出現的念頭,提槍一衝,卻不是那緊閉的牝戶,而是她後頭細嫩的小肛菊。一個熱燙堅硬的東西,倏地插進女神官毫無防備的屁眼,絕不留情的直貫衝入。
「不……不!」
天河雪瓊驚聲尖叫,哀號不已,下體被巨大的異物狠狠撕裂,我彷彿能聽見她身體破碎的聲音。
肉莖衝進去後便停止不動,天河雪瓊痛得無法呼吸,只能小口喘息,面上灰敗之色重現,只差一步就可驅出的蛟毒,重新倒流回體內,與她剩餘法力作激烈抗衡。
緩和片刻,我二手抓緊固定圓翹的屁股,有力的插進去,開始作快樂的姦淫運動。
「啊……不……」她的身體再度裂開,那股撕裂的劇痛教天河雪瓊放聲慘叫。
「啊……啊……」
天河雪瓊無法說話,面對襲來的疼痛與衝擊,女神官只能發出幾近癡呆的呻吟。
「不識抬舉的臭婊,要你前面你不給,活該給我先開了肛花!」我得意地冷笑著。
「神啊、天上的神明啊……我……」
天河雪瓊一逕的搖頭,淚水滑下她的雙頰。可我絲毫沒有心軟,想到那日在宮廷的恥辱,胸中怒火全轉作慾望的動力。
「你好好感謝神吧,他們讓你把處女之身獻給了我……不,應該說把你整個人獻給我。」我說著,挺送著插在女神官屁股內的硬挺肉莖。
「什麼四大天女,從現在起,我要天下人都知道,你不過是一個被我玩過屁股的爛婊!」
「啊!」尖銳的刺痛教天河雪瓊忍不住慘叫,我開始前後抽送,搓揉天河雪瓊粉白的圓臀。
「啊,不、不要!啊,不,啊啊啊!」
從沒想過會有這麼屈辱的一日,腰部以下完全失去感覺,只有疼痛不斷襲向她的神經,女神官拚命搖頭,希望擺脫這種折磨的痛苦,卻只能一直哀號。
「不要!啊,不,啊!」
無視於她的尖叫,在粗暴但有節奏感的抽送下,我感到極度舒爽的快感。
「啊……啊,嗚……啊、啊……」
天河雪瓊則沒有那麼好運,一方面下半身疼得快要暈去,失貞、遭到強暴的恥辱,擊打著意識,讓她再沒法集中精神去驅毒,只能仰著身子,悲哀地長叫。
「啊、啊、啊……嗯,啊……」
我扶著眼前纖細的胴體,一次又一次像要貫穿女人下體似的插入又抽出,天河雪瓊顫抖不已,悲鳴個不停。
「你是屬於我的。」
我怒操著女神官的柔美菊穴,大笑道:「信神有什麼用?你的神救得了你嗎?現在別說我奸了你,就算操爛了你屁眼,他們也一樣幫不了你!」
抽插屁眼的動作變得異常激烈,教女神官全身發顫。
我說了什麼,天河雪瓊已聽不清楚,而我看準時刻,在她額上冷汗直冒的脆弱當口,伸手用力將她背上那一雙光翼撕扯下來。
光翼無形,但此時卻有若實質,硬生生從背上撕下,肯定是骨肉分離的痛!
「啊、啊、啊……啊,不、不要、不要!」
巨大的痛苦,吞噬了天河雪瓊,毀掉女神官腦中的一切理智。
「啊啊啊……!神啊!請原諒我……」天河雪瓊發出了淒厲的恐怖尖叫,全身劇烈的痙攣,當失控的蛟毒衝上腦部,我亦忍受不住絕倫高潮,將滾燙精液全射在女神官的處女肛菊裡。
……
奸過這臭婊,當日的惡氣出了大半,想到大地上四大天女,在這兩天中竟有一半和我發生肉體親密關係,確實也足自豪。考慮過是否要殺了這女人滅口,以免事後遭她報復,這女人太過厲害,遠非當初邪蓮可比,萬魂幡又不在我手,要調教她變成性奴隸,恐怕是癡心妄想。
不過,殺了她,後果太過嚴重,橫豎她認不得我現在模樣,那也就不怕她事後追查。
水火魔蛟雖死,身上可有不少價值連城的寶物,我取出百鬼丸,切切割割,想盡快把事情處理完,快些溜走。
忽然,一絲異響傳入耳內,我驚訝地回頭,只見那臭婊不知何時已然醒來,捆綁住雙臂的金絲索已經掉到地上。
我立即持劍橫胸,急謀對策,只是,天河雪瓊一直沒有動作,我也不敢輕舉妄動,雙方僵持不下。
片刻後,我發現,天河雪瓊的目光很不對勁,空洞而不著邊際,明明看到了我,卻又像是沒看到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我踏前一步,正想有所動作,天河雪瓊的眼光已移到我身上,在一陣打量後,露出了困惑的神情。
「這裡是哪裡?你是誰?我為什麼在這裡?」天河雪瓊迷惘道:「我……我又是誰啊!」
驚愣當場,我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東西。
天啊!這臭婊居然失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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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常常感歎,福兮禍所倚,禍兮福所倚,人世間的事真是難說得很,現實往往比小說故事更加離奇。
好不容易奸到了天河雪瓊這臭婊,雖然沒能取到她的紅丸,可是肛奸女神官的感覺還是亂爽一把的,然而,正當我還沒想定要如何處理這臭婊,她居然對我露出一副白癡表情,告訴我說她失憶了。
嗯,看那張白癡癡的傻臉,眼神也無復早先的銳利,更多了明顯的惶恐與不安,看上去倒真是有幾分失憶模樣。可是……玩弄肛門會導致失憶?這可真是醫學奇聞,難道慈航梵宮的女神官都是用屁股來思考的?
我家的變態老爸曾說:有仇不報就沒得報。這句話充分教育我把握時機的重要。橫豎這女的已經失憶,那就乾脆順手幫她洗腦吧!天河雪瓊實在太過厲害,她體內中的毒,隨時都有可能被化解掉,失憶狀態要是一解除,我是肯定要去地獄走一趟了。
「小姑娘,你……」
「你……你想要幹什麼?」
看著她那冰清玉潔的嬌顏,我險些控制不住,說出「我要搞你」的真心話,百忙中強忍下來,打算說一些先緩和她戒心,乖乖跟著我走的話語,哪想到我才一湊近,天河雪瓊忽地尖叫一聲,轉身就跑。
唉!真是悲哀,我居然忘記自己臉上淤腫未褪,坑坑疤疤的甚是嚇人,加上心裡想的齷齪念頭全都寫在臉上,也就難怪人家一看到就跑了。話說回來,要是前天晚上我和龍女姊姊共享極樂時,也露出這麼一副表情,她會不會直接宰了我就拿錢跑了呢?
難得的香餌飛了,我本來應該追出去,但是聽見外頭人聲吵雜,登時想起島上還有那些海盜殘黨,此刻我毫無防身之能,可萬萬不能與他們正面敵對,當下便在洞窟中找個位置躲起來。
老天還算賞臉,那些強盜似是忌憚水火魔蛟,不敢貿貿然然闖進來,而那個臭婊逃跑時慌不擇路,發出老大聲響,把人全給引了過去。待得人聲漸行漸遠,我才鬆了口氣,現身出來。
這個島就那麼點大,海盜們全力搜索下,天河雪瓊必然會落到他們手裡。就不知道這群海盜是不是有辦法破去女神官的護身咒,倘使不行,今晚女神官的屁股可能又要開花好幾次了。
橫豎不關我的事,我將精力放在水火魔蛟的屍骸上。這條死畜生,害得我險些毀容,現在就輪到我來讓你面目全非了。
除了被眾多武者奉為聖品的蛟龍內丹,水火魔蛟的日月雙瞳、金剛銳角,都是難得的寶物,其餘像是一身硬皮、龍牙,也俱是黑市中讓人一擲千金的高價物品。
這一趟是托了天河雪瓊的福,雖然說水火魔蛟的力量和正統龍族有段差距,但天河雪瓊能夠以一己之力將它誅殺,一身靈力恐怕不在當世五大最強者之下,幸好這臭婊與水火魔蛟兩敗俱傷,便宜了老子這得利漁翁。
我依照血魘秘錄中的記載,將水火魔蛟解剖分屍,雖然憑藉著百鬼丸的鋒利,卻仍是花了不少力氣,而且還需要承擔風險。像蛟龍這類體內蘊藏劇毒的生物,解剖時要特別小心,倘使有個什麼閃失,那結果就和在強酸中洗澡沒什麼分別,而後果……我想不必說明了吧。
「嘿!果然在這裡,總算給我找到了。」
當百鬼丸將水火魔蛟的頭部劈斬開來,我如願以償地看到了傳說中的龍丹。
那是一團拳頭大小的琥珀色膠質物,我以前聽長輩說過,龍在死亡前會將一身血肉精華凝聚在腦內,成為龍丹,又名龍之魄,是龍全身上下最寶貝的東西。水火魔蛟雖然比不上一些擁有高度智商、會吟唱咒文的龍族,卻在凶狠殘戾上有所過之,此刻將它的內丹得到手,也不枉這趟辛苦一場了。
時間已經頗晚,要把握時間開溜不是什麼問題,但看著這整慘我的畜生,如此走掉總是心有不甘,橫豎肚子也餓了,把這東西作一鍋龍肉火鍋也不錯……啊!手邊工具不足,只能做火烤龍肉……
橫豎也是要烤,那麼烤什麼部位最經濟實惠呢?嘿嘿!那當然是最有用的那個部位啦!
「牛鞭、虎鞭、鹿鞭、大象鞭,就連獸人鞭老子也嘗過了,就不曉得龍鞭是什麼味道?」喃喃自語,我用百鬼丸切下了目標部位,開始生火烤肉。
「啦啦啦~五月花是個大酒家,裡面的姑娘是真不差……」哼著歌曲,我在洞窟中享用火烤龍肉。儘管味道實在不怎麼樣,但若以材料的價錢而論,這可能是我吃過最昂貴的一餐呢!
傳說中,龍身上每一處部位,都有大補的作用,所以不管是魔導師或是武者,在各種冒險故事中,主角們都爭先恐後地去屠龍,希望能夠撈點好處。不過,龍可是世上最強的種族啊!除了天上的神明還有九淵之下的高級魔族,沒有任何生物能夠和龍正面抗衡。剛出道的毛頭小伙子,想要打屠龍的主意,那比脫光衣服跳進硫酸池裡更危險。
(咦?等等……龍鞭是很補沒有錯,可是這樣一來,豈不是等於老子我在幫水火魔蛟吮雞巴了嗎?這麼說,當我吃牛鞭的時候,也就等於是在……)
恐怖的念頭在腦裡閃過,我一時間整個都呆住了,看著手裡的烤肉,感覺怪異絕倫。
吃得飽飽,想起旁邊一堆死屍的衣袋裡,說不定有什麼金銀沒來得及搜刮,剛剛打算要起身,劇烈的疼痛從我小腹傳來,起初只是像蚊子咬過一樣,然而痛疼像是石頭掉進水中產生的波紋一樣地不斷放大,不斷地擴散,很快蔓延到了全身,感覺就像是下地獄一般。
傳說中的故事瞬間閃過腦海裡,一個念頭浮現在我心中。
(啊!難道……我要變成龍騎士了嗎?可是我並沒有把龍之魄吃下肚啊?)
這個疑惑不久之後有了答案,我捧著肚子,飛奔到洞窟角落,上吐下洩還帶放屁,足足鬧了將近半個時辰,體內水分幾乎洩了乾淨,整個人差沒虛脫暈去。
(原……原來不是變成龍騎士,是吃壞東西拉肚子,太不公平了……)
後來我才知道,龍身上許多部位雖可以食用,但是都含有劇毒,必須以特殊方法處理,這就是為什麼有些神話中的龍肉料理,必須事先將材料九煮九曬,或是埋入地下半年,洩去毒素。像我這樣直接拿來烤肉,沒給當場毒斃,那實在是好狗運。
(這次的教訓證明一件事,同性戀果然會遭到天譴,我只不過是吮了兩口就變成這下場……喔!屁股還真是痛……)
慘敗於水火魔蛟的最後復仇之下,我在洞穴裡狂拉了半個時辰,最後兩腿無力地起身,身心消耗幾乎比得上被一個百斤肥婆連續姦淫十來次,只喘得我兩眼發直,屁股痛不欲生,拖著大包小包戰利品,一路上連滾帶爬到了岸邊。
之前乘來此地的船隻,幸好還沒有給海盜發現,我從上頭解下一艘小艇,乘著它破風離去。
回到港口,選個僻靜地點上了岸,跟著就把小艇放流而去。慈航梵宮的首席女神官就此失蹤,難保日後不會有人查起,我可不想給自己鬧上什麼麻煩。
從天河雪瓊的隨從身上,我取了一些細碎金銀充作盤纏,想起翠萼那婊子還給扔在客店,便匆匆趕了回去。
「什麼?人不見了,這是怎麼一回事?」聽說翠萼已經不在,我吃了一驚,抓住客店老闆的衣領,急聲喝問。
客店老闆慌忙地解釋,原來當我率領五百士兵出海,在「赤焰」海賊團手上全軍覆沒的消息傳回來,奉命留在這裡看守翠萼的兩名士兵就起了異心,連房飯錢也不付,凶巴巴地夾美而逃。
真是混帳東西,在緊要關頭出賣老子倒也罷了,居然還把老子穿過的舊鞋也一併帶走,這不是擺明要我好看嗎?他媽的,將來就別落在我手裡,否則要你全家好看。
橫豎沒得混了,當然要先離開此地,不過這時卻出現了一點小麻煩。
「客倌,您不能這樣說走就走啊,您同伴還沒付錢呢?」
「我的同伴還沒付錢,那就找我同伴去要,找我有什麼用呢?」我冷笑道:「有沒有看到我臉上一個膿一個疤的,信不信我傳染一些奇怪的病給你。」
自古以來,這些奇怪的病對雄性動物最有恫嚇力,果然我話才說完,他就讓了路,還真是乖呢!
雖然不至於走投無路……其實也就是啦!接下了國王陛下的勒令,寶物沒有找到,卻先把手下士兵死傷殆盡,這種事追究起來可是很傷腦筋的。既然如此,這裡是呆不下來了,身上的毒患未清,總要找個地方先待一待。
去找變態老爸當然是一個主意,可是他負責駐守的「第三新東京」要塞,實在不是什麼好地方,到了那邊整天看冷血老爸和他麾下的後勤本部長律子阿姨眉來眼去,怪異的感覺真是讓我受夠了……別問我位於西方國境的要塞為什麼叫做「第三新東京」,我小時候拿同樣問題問過我爸的老朋友,而得到的回答是「誰叫你有個叫做源堂的老爸。」
總之,要找一個可以讓我白吃白喝的地方,著實是不易,想來想去,只有往北走,到阿里布達王國的第一大港娜莉維亞,去投靠我的好友阿巫。
想當年,我、巴閉、阿巫,三人義結金蘭,在王都的大小妓館裡打過無數轟烈戰役,合稱黃色三連星,當真是威風八面,後來阿巫家裡找了關係,把他調升到娜莉維亞去當一個小軍官,聽說是混得不錯,去找他看看應該沒問題吧。
用身上金銀買了船票,我便循海路前往娜莉維亞港,出發前依照龍女姊姊的藥方,在草藥店裡買齊材料,一路上煎煮服用,短短數日之功,體內的毒素已經給拔除一空,皮膚上的淤腫也消褪殆盡,當我拆開繃帶,雖然不可能比從前更俊,但皮膚卻白了不少,這點也算是意外收穫吧。
從把水火魔蛟抽筋剝皮之後的戰利品,非獨是價值連城,倘若與一些魔法配合得當,更可以製造出舉世難得的強力兵器,不過我一時間沒想到該怎樣做,只好先擱在船艙。
一路無話,抵達已然入夜,娜莉維亞果然不負第一港都之名,展現著她最盛裝的一面。
岸上掛滿了五光十色的燈飾,令夜空燃起一層彩光。璀璨的燈飾倒映在娜莉維亞港口上,使黑沉沉的海面頓時變得很有色彩。天上繁星與璀璨燈飾配合下,萬盞明燈,百里連光,海波互輝,令人為之著迷。
放眼望去,樓宇林立,街道上車水馬龍,行人熙來攘往,構成一幅漂亮的圖畫。再眺望不遠處的九龍山,那裡燈火通明,猶如晶瑩剔透的明珠,各色種族、語言,在身邊快速地流竄,雖然是阿里布達王國的一部份,卻又充滿了異國風情,這就是娜莉維亞的魅力所在。
當初阿巫曾經有寫信來過,說他除了在此地當軍官,另外領了一份酒店的薪餉,如果我們有機會到娜莉維亞來,可以到一家名叫「貓頭鷹」的酒店去找他。找人問明了路線,花了點時間,我終於上了九龍山。
這裡算是城市東側,山勢平緩,在都市規劃的時候,刻意將城裡的風化場所集中於此。娜莉維亞的商家向來富庶,建築風格偏向奢華,像九龍山上專供一擲千金的歌樓妓館,更是爭奇鬥艷,極盡豪奢之能事,每當夜晚,幾家著名妓館刻意亮起的燈籠,像一條盤山的火龍,輝煌如晝,連百里外的船隻都清晰可見。
在山上找人一問,才知道「貓頭鷹」酒店早在兩年前就倒掉了,原址改成一家名叫「金鷹」的妓館,我到該處打聽,連問了幾個人,都說不知道誰是阿巫,追問得細一點,看門的反問我:「客倌,要找人也得有個全名,你朋友的名字到底叫什麼?」
嗯,問得好,多年不見,阿巫的全名我居然想不起來了……嗯!似乎是一個很有氣勢,堪稱為國家棟樑的好名字啊……那個名字是……算了,想不起來的東西就先別想,這樣對腦部比較好。
找人失敗,橫豎身上有還有搜括來的錢,既然已經入了寶山,怎麼可以空手而回呢?不過說來也真奇怪,那些傢伙不是神職人員嗎?為什麼身上會帶那麼多錢?要是每個干神職人員的都可以這樣有錢,改天回王城之後,我也要報名參加神職人員考試。
九龍山上的風月之地,非但是在本國,即使在整個大陸上都享有盛名,難得來到此地,尋常嫖妓豈不沒趣,自然就要玩一點不一樣的東西,我攔下了一個路人,問他九龍山上最齷齪、最刺激、最下流、最變態的地方到底在哪裡?
「小兄弟,你真是內行啊!」那傢伙露出猥褻的笑容,向我舉起大拇指,跟著就指引我路線。
這些特種營業場所中的特別地方,我過去也曾經逛過,大體上來說,都位於較為偏僻的位置,充滿著淫邪的妖魅感。還沒走進去,就可以聞到一股濃濃的皮革味,視該店的營業方向,有些時候還會有血腥味,至於皮鞭破風、女子哀嚎、男性慘叫的聲音,那更是家常便飯。
依著指引,我繞過幾個彎道,穿過一片竹林,心裡興奮不已。要知道,通常越是刺激的店,越是地處隱密,即使弄出了人命也沒旁人曉得,屍體隨便扔進山溝就成了,往這家店的位置是如此迂迴曲折,那定然是此道中的聖品了。
走出竹林,眼前豁然開朗,我卻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那座全以石材建築而成的巨大城堡。即使隔著一座吊橋,仍然可以聽見裡頭流洩而出的風琴聲,演奏著輕快的兒歌,不時更傳來歡欣笑語,而在城堡上方懸掛著的方型旗子上,飄揚著四個墨黑大字。
「童……童話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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