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達年代祭 作者:弄玉 18禁(已完成)

   
gp6888 2013-6-4 17:53:42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04 2959040
gp6888 發表於 2013-9-18 15:34
第八章 營中遇險


    之前,茅延安曾經有過推測,拜火教進攻羽族,極可能是為了大日天鏡而來,雖然說白瀾熊現在的樣子,似乎對此一無所知,但蛇族鬼鬼祟祟,說不定就是為了這個,所以才霸佔樓城,極力搜索。

    考慮過這樣做的危險,但我還是付諸行動,告訴白瀾熊,我以前曾在人類那邊看過一些古書,裡頭有些記載,或許用得到,跟著就把茅延安那天所告訴我和阿雪,有關創世七聖器的傳聞告訴他,並且還順便提到,讓羽族眾人打開包圍網的那場大爆炸,那個頭頂綁白布條的女子,好像就是使用大日天鏡。

    白瀾熊身軀劇震,道:「有這樣的事?!大日天鏡……這麼說起來,萬壽武尊他老人家確實有交代過,要我們留意七聖器的消息,而我也聽父親提過,當年羽族曾經掌握七聖器之一的聖者手杖……」

    獸人們極度敬重萬獸尊者,向來稱他為「萬壽武尊」,白瀾熊自不例外。聽完了我的描述,他一雙熊目中精光四射,重重一拳捶在桌上,交代幾句後就出去了。我自己亦是心中狂跳,從剛才聽見的話語來判斷,聖者手杖果然曾經落在羽族手裡,茅延安並沒撒謊,要是能夠設法得知下落,我的任務就可以完成了。

    走到外頭,白瀾熊已經為我安排了個人營帳,算是對我這專業人才的禮遇,我還沒來得及休息上一會兒,大批熊人就衝了進來,要找我一起去喝酒慶祝,難以推辭,結果又被帶出去痛飲一番。

    接下來的幾天,我繼續跟隨白瀾熊辦事,並且留心史凱瓦歌樓城那邊的動靜。卡翠娜要我注意的那個爆炸並沒有發生,聽說蛇族的挖掘進度出奇緩慢,因為具有靈智的雌蛇不願幹粗重活,負責挖掘的雄蛇沒有智能,也不能用工具,純靠身體硬盤硬鑽,進度當然不快。

    仔細想想,蛇族女性還真是一種很倒霉的生物。那天看娜塔莎的樣子,腰部以下整個是蛇身,沒有人類女性那樣的生殖器官,無法享受合體交歡之樂;蛇族的雄性又是完全蛇體,換言之,每次要繁殖後代,她們就只能和雄蛇交配,對於有靈智、能思考的她們來說,想必很噁心與屈辱吧。

    獸人們每次說到蛇族的女性,那種又艷又騷的妖媚,都是一副垂涎三尺的急色樣,可是不久就會轉為憎惡,不喜歡蛇族的一些殘虐作為。我想說不定就是因為她們身心不能配合的痛苦,導致平常作為特別變態。

    不過,要說變態,我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就是了。既然是在熊人軍中,我偽裝外表所遇到的技術難關當然存在,就算再怎麼減少消耗,每次頂多撐到近兩個時辰,我就覺得氣空力盡,丹田像被千針亂刺一般痛。

    如果是一般狀況,那我可以停下來,運氣凝神,待內力有所回復之後,再重新凝運獸王拳,無奈我現在的狀況是一刻都不能停。我敢說,所有獸王拳的修練者,絕對沒有哪個人像我這樣的,因為除非是絕世強者那樣的驚天之戰,否則不可能有哪場決鬥打個幾天都還沒結束,要連續幾天拚命催運獸王拳勁的。

    我內力不足,倘使不是在與卡翠娜的交合中另有發現,早在進入獸人陣營的第一天就給人發現。這幾天,每當獸王拳勁難以為繼,不得不散功時,我就到廣場上去,隨便找一個沒人搞的羽族女戰士,拿桶水一沖,接著就掏槍上馬,搞了起來。

    當然不只是性交而已,在交合中,我的動作極為粗暴,與其說是渴望發洩,我覺得更像是想要撕碎、毀滅某些東西的強大慾望。到了後來,往往神智不太清楚,醒來之後,發現身下的女體傷痕纍纍,最近的一次,甚至在裸背上留下數十道猙獰血痕,那都是我在極度興奮時,雙臂獸化,用熊爪撕勾的傷痕。

    為了這一點,我還受到看管女奴們的管理人責怪,說下次再玩得那麼激烈,就不讓我搞了。

    只是,在每次交合之後,那種精力充沛,全身每一處都像是有力量源源冒出的感覺,實在是無比暢美,甚至比房中術的採陰補陽還要痛快。奇異的情形,讓我覺得很訝異,可是偏生又找不到人談,只好把這疑問放在心裡。

    有空的時候,我常常想到阿雪、龍女姊姊、大叔,還有那頭不知所蹤的豹子。因為答應過卡翠娜,我現在必須一直留在這裡,不能離營他去,這實在是很傷腦筋。

    這天,在幫白瀾熊料理完幾件公務後,我回到休息的帳棚裡,才剛剛喘了幾口氣,忽然覺得有點不對,還沒來得及多想,脖子上一涼,一柄雪亮亮的匕首已經架在上頭。

    「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叛徒!以正義之名,我今天就要為族主討回公道!」

    命在頃刻,我腦裡卻一團混亂,除了想著要如何逃生,就是在猜測這人的身份。

    「別、別亂來,有話慢慢講,刀劍無眼啊……」

    南蠻各獸族中,大概只有羽族人才會找我為族主討公道。說話的人是女聲,又以正義之名為口號,我就算想猜不到都很難,當下顫聲道:「羽二捕頭,羽二小姐,妳不明白事實真相,不要亂講話啊,很多事不是妳想像的那個樣子……」

    霓虹姊妹的個性不同,如果是羽霓,可能話都不多說一句,直接就把我宰了;會這樣子先斥責我一句再動手的,多半是羽虹。這是我猜測的根據,而聽完我這句話後,她遲疑片刻,移步到我身前來。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因為她人雖然移動,手上的匕首可沒鬆開,就這麼貼著我頸上皮肉繞了半圈。匕首鋒利,皮膚上立刻浮現一串血珠,緩緩地流了下來。

    她是手下留情了,不然只要稍微施力,我喉嚨立刻就要開個大窟窿,但是讓我受活罪的意圖,亦是非常明顯,我只能戰戰兢兢,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省得拿脖子去撞匕首,腦袋給切下來當球踢。

    出現在我面前的,確實是羽虹。和分別時的印象相比,這位羽族名捕明顯地狼狽、憔悴許多,儘管還說不上蓬頭垢面,但是一張俏臉上卻滿是泥塵與穢漬,金色秀髮上染了許多青苔,衣衫襤褸,可以想見這些時日來她的苦狀。

    當時卡翠娜打暈她之後,便將她安置在樹洞中,因此瞞過獸人們的追查,之後我分身乏術,也沒空再去找她,以為她醒來後找不到我們,自然會離開,想不到會在這種情形下碰頭。

    「你這奸賊!當時我在樹洞裡,把一切都聽清楚了,如果不是你暗算族主,她又怎麼會被獸人抓去?」

    要命,沒想到當時卡翠娜打暈羽虹時,手勁已弱,她被塞進樹洞後不久就有了朦朧意識,將我與卡翠娜的對話聽在耳裡。

    匕首貼近著我,羽虹的聲音雖然不大,眼中卻是逐漸閃耀凶光,看來我這次很難用三寸不爛之舌混過關,得要想點辦法了。

    用武功解圍?我對自己功夫可沒那麼有信心,特別是脖子上一把匕首貼著,我自問不可能瞬間擊倒這丫頭脫險。

    想不出來有什麼靠實力解圍的方法,我趁著渾身發抖的機會,手也悄悄在懷裡亂摸,想要找些什麼幫得上忙的東西。

    「妳全都看到了嗎?哎呀,這件事不是妳看到的那麼簡單,事實是有些內幕的……」

    「這幾天我一直潛伏在附近,想從那堆熊人裡找出你來……」

    「這麼有本事?也虧了妳了,一堆毛茸茸的動物長得差不多,妳居然還真的能找出人來。」

    「所以我看得很清楚,你這奸賊,對我們的姊妹做了那麼多、那麼多無恥下流的事!」

    羽虹的俏臉漲得通紅,也不知道是氣得太厲害,還是想到那些不堪入目的羞慚畫面。但我可以肯定,如果她把這些天來我姦淫那些鳥女人的種種都看在眼裡,她要殺我的決心必然非常堅定。

    在懷中掏摸的手,忽然摸到一樣東西,輕輕一捏,這才驚醒身上還有這東西,菲妮克絲留下來的「從心所欲隨身罐」,可以從裡頭變出我需要的東西。

    小心地搖晃了兩下,希望像上次被獸人軍包圍那樣,能從裡頭冒出大量濃煙,給我脫逃的機會。無奈,菲妮克絲這個臭婊子一定不希望我好過,搖了幾下,什麼東西都沒有。

    (這個該死的女惡魔,一定是想要趁火打劫,一點人情味都沒有……)

    如果我不正式許願,菲妮克絲大概會繼續裝聾作啞,但想到上次的事情鬧得這麼大,不到生死關頭,我絕不願意再和菲妮克絲交易。

    脖子上越來越痛,雖然仍要裝出一副賊笑嘻嘻的無畏表情,心裡卻實是焦急,忽然,好像有什麼東西從罐子裡倒在我的掌心。是某種粉末,但是顆粒很粗,不像是能迷人眼睛的石灰或是迷香,從觸感上判斷,倒很像是粗鹽或者粗糖。

    那個女惡魔也許會見死不救,卻絕不會拿我開玩笑,既然罐子裡會倒出粉末來,就表示我可以利用這些粉末來製造生機,問題是……該怎麼做?

    「我今天就殺了你,為族裡的姊妹們出一口惡氣。」

    「等一下!」我忙道:「妳現在殺我,就真的是壞了大事,會變成羽族的罪人。我、我……是卡翠娜族主犧牲自己,要我潛伏在熊族裡,等待機會,伺機救人的。」

    羽虹的動作一頓,這樣的說辭應該不能說服她,但也會讓她有所懷疑,延遲下手,再爭取到一點時間。

    糖或者鹽?這兩種調味料為什麼能派上用場?

    我腦裡無數念頭飛轉而過,卻沒想到一個有用的。最後,是脖子上傷口一痛,這才讓我想到,這些天來羽虹要躲躲藏藏,腿上傷口多半還沒有癒合,動作也受到拖累,如果這粉末是鹽,那麼就是一個可以利用的工具。

    不過,菲妮克絲真是小氣,有心幫我的話,給我一些可以噴出火焰的魔法粉末不是更好?變出一堆廉價的粗鹽,如果羽虹受到刺激後動作太大,我脖子上的腦袋就不太穩當啦。

    羽虹臉泛怒容,道:「你花言巧語,騙得了誰?你說是族主要你潛伏在熊族裡,有什麼證據?你對姊妹們……這也是族主要你做的嗎?」

    「羽二捕頭,妳有點腦子好不好?當奸細會主動留個證據給人抓嗎?什麼叫做苦肉計妳知不知道?我混在熊族裡頭,如果不做和他們一樣的事,能撐到現在還不給人發現嗎?」

    雖然命懸人手,但聽著這些白癡問題,我還是忍不住想要歎氣。能夠從眾多熊人中把我找出來,這證明羽虹確實是有不凡的追蹤本領,不愧是緝捕方面的專業人才,但是在個人見識上,卻是讓人想對心燈居士教徒弟的本領悲歎三聲。

    這樣一番對話後,羽虹咄咄逼人的氣勢減少許多,但眉宇間的殺氣雖有增無減,看來即使在理智上採信我的話,但情感上對我的厭惡,仍然讓她不可能這樣善罷罷休。

    我把目光偷偷瞥向她的小腿,只見幾塊破布胡亂紮在右小腿上,微微斜倚的姿勢,正是右腿劇痛、施力不便的最佳證明。

    「說起來,我們大家現在都在同一條船上,應該同舟共濟才對。妳想想,就算妳殺了我,只憑妳一個人,救得了妳的族人嗎?不行吧?族主也就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所以才犧牲自己,重托於我,要我混進獸人軍中想辦法的。」

    這段話半真半假,但我只是要讓羽虹的心神略分,不再注意於她手中的這柄匕首,而趁著這個機會,我便吃驚道:「看,是誰來了……」同時便灑出握滿手裡的粗鹽。

    可是這聲叫喊卻是我最錯的一個決定。也許在思考上有許多問題,但是能在江湖上闖出偌大名氣的羽虹,絕不是一個容易上當的雛兒,更不會被這種低級謊言所騙。我的話才一出口,她的眼神就倏地變得銳利,匕首也握得更緊。

    在這一瞬間,她完全掌握了我的性命,只要匕首一推,我便理所當然地身首分家。

    可是,她雖然握緊了匕首,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而在我看到她眼中那絲猶豫,我就知道,她終究是對我的話有幾分相信,為了這份族人的最後希望,她不敢輕下殺手。

    一份錯誤的決定,導致了她的失敗。就這麼一遲疑,我手裡的鹽巴已經灑到她腿上,在接觸到猶自淌血的傷口後,引起了劇烈反應。

    「啊~~~!」

    菲妮克絲這個女惡魔還有點職業道德,因為那團「鹽」在接觸到血液之後,赫然爆亮成一團暗青色的火光,燃燒了起來。

    羽虹慘叫一聲,矮蹲了下去,卻仍然沒忘記要反擊,手裡匕首往我喉間一送。生死勝敗,就決定於頃刻,她身子下跌,手勁又不能集中,匕首雖利,殺傷力卻減低許多,而我在此時急運獸王拳的婆羅象皮功,強化肌肉彈性,雖然最後仍是裂肉見血,腦裡一昏,卻也成功逃離斷頭之厄。

    「臭小婊子!」

    乘勝追擊的戰鬥,再是容易不過。我不顧自身傷勢,將一道獸王勁猛運到手上,化為金剛猿臂,重重地連轟出去。

    羽虹的武功畢竟高我甚多,在這當口還能反手一封,巧妙地阻住我的攻勢,卻終究因為腿上劇痛,又要分心去滅火,此消彼長之下,被我突破防禦,一記重拳打在她小腹上。

    「嗚……」

    強烈的痛楚,羽虹彎下了腰,俏臉疼得扭曲起來,而我跟著又是一拳,正中她小巧的下巴,將她打得跌撞出去,摔在帳篷一角,滾了幾滾,就此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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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的,好險啊,差點就沒命了。」

    摸摸脖子上的血痕,我心有餘悸,回思剛才的驚險,真個是九死一生。看羽虹昏迷在那邊,我還不敢大意,慢慢走過去,小心踢了兩腳,確認她是真的昏了後,才鬆了一口氣。

    但麻煩的事卻緊接著來,剛才我們一番纏鬥,弄出聲音,外頭的熊人又不是聾子,怎麼會沒聽到?現在連串腳步聲朝這邊快速靠近,馬上就是一群熊人要衝進來了。

    「臭婊子,連昏過去了都要給老子添麻煩。」

    毯子什麼雖然能蓋住人,卻瞞不過獸人們的嗅覺,帳篷裡也沒其它地方可遮掩。情急生智,我也不多費事,俯身將羽虹翻趴過去,用被子遮住她上半身,再把她穿著的那件短褲拉下,連帶已經泛黃的白色褻褲,一起褪到膝上,露出那光滑白皙的玉臀,兩腿分開,看上去就活像是一副剛剛被姦淫過的樣子。

    翹臀如雪,我看了暗自吞了口饞沫,還來不及伸手去摸,帳幕就已經被掀開,幾個熊人闖了進來。

    「不二熊,你沒事……事吧?」

    擔憂的詢問,在見到帳篷內的景象後,立刻變成曖昧的呼呼輕笑。昏黃的燭光,一個披頭散髮的少女,光裸著雪白屁股,昏厥趴在地上,腿間站著一個握著她腳踝的「熊人」,任誰見到這幕光景,都會做出理所當然的聯想。

    我不知道在熊人眼中,自己的確切樣子為何?但既然他們也把我當熊人,想來也是看見我胯下毛茸茸的一堆,沒有穿不穿褲子的問題。

    「剛剛聽到你這裡這麼大聲,我們還以為你……想不到你是一個人在帳篷裡風流快活?」

    熊人們看著我,一個個意有所指地淫笑起來,我則像是被撞破好事一樣,掃興地歎息著,將他們帶出帳篷去,不給他們多待在帳內看出破綻的機會,並且拜託他們當作沒看到。

    目前,除了卡翠娜,所有的羽族女俘虜都被集中起來,防止她們脫逃,而為了維持紀律,除了立下大功的熊人外,是不允許把女俘虜帶回私人營帳裡的,我雖然受白瀾熊賞識,給予我這種特權,但為了怕身份外洩,從來沒留女人在我營帳裡過夜,現在卻剛好以這理由解釋過去。

    熊人們告訴我,白瀾熊有急事要找我,要我趕緊過去。對此我自無異議,只是先回帳篷內擺平一下可能發生的問題。

    如果羽虹給人發現,後果非同小可,我與她都要完蛋,可是藏身在這帳篷裡,卻是遠比別的地方都要安全。獸人世界的社會規則相當原始,既然這女人在我的營帳內,就是我的私有物,旁人如果垂涎她的美色,想要掠有,就必須堂堂正正挑戰、擊敗原先的擁有者,絕不會偷偷跑進旁人營帳姦淫女俘。

    目前熊人都與我友好,雖然知道我營帳內有女人,但是一來沒看見她的俏麗臉龐,二來對我保有幾分敬意,自然不會趁我不在,摸入我的營帳。

    我行囊裡還帶著一些藥草,裡頭自然不乏強力迷藥。我把羽虹的小嘴撬開,餵她吃了兩顆,估計會讓她一個時辰內醒不過來,再用繩索捆綁,作暫時處理。

    對付武學高手,這樣的措施並不夠,但我現在沒有時間,只能這樣粗略處理一下,只要確認她一個時辰內維持現狀,那就沒問題了。

    準備妥當,我離開營帳,去見白瀾熊。

    路上,我想起一件事,就是關於我頭上這頂石頭帽的使用。當初茅延安說,把這帽子戴在頭上,雖然不能隱身,但是周圍的人看到我,都會把我當成是同類,或者把我當成是一個不起眼的東西,對我視若無睹。

    我從來不曾對這段話深思過,但是現在想來,確實是有點古怪的。當我置身於一堆獸人群中,羽虹看到的我是獸人,這是因為在一群獸人中,變成獸人最不起眼嗎?那如果是獸人和羽族兩軍對戰,我在雙方眼中看來又是什麼模樣呢?這點就很讓人納悶了。

    而當我離開獸人群,孤身一人獨處帳篷內時,我看起來又是什麼樣子?是不是因為這樣子才露出破綻,被羽虹發現呢?

    羽虹既然能識破我的偽裝,當然其它人也有可能,如果在這一點上大意,說不定就會讓我葬身南蠻。

    見了白瀾熊,只見他神情緊張地,要我準備一次筵席。

    「為了要商議目前的局面,我要和虎族與豹族的首領人物密談,所以要準備筵席,你是從阿里布達來的,應該知道一些比較有文化的接待方式吧?」

    看他說得慎重,我點點頭,開始想該怎麼去吩咐這裡的大廚準備菜色,而白瀾熊似乎還怕我不懂,看看左右無人後,在我肩頭一拍,低聲道:「我們的交情非比尋常,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炮友,你明白嗎?」

    再清楚也不過了。所謂炮友者,一起打炮的朋友,用淺顯一點的話來說,就是和我、巴閉、阿巫一樣,常常一起去嫖妓、搞女人的酒色朋友,雖然說從小打炮打到大,這種事講來實在是泯滅廉恥,不過想到獸人世界的風俗,我也就不以為怪,很善解熊意地點點頭,預備幫他弄一頓打炮餐出來。

    妓館裡的噱頭,來來去去就是那幾樣,總之是讓一個裸女躺在桌子上,身體洗擦乾淨,然後在她身上擺食物。簡單一點,就是隨便在身上擺幾樣料理,遮乳蔽陰,供人享用;犧牲得重一點的,就是把食物塞進陰戶裡,沾著女性蜜汁出來。

    視覺和觸覺效果上,固然是噱頭十足,但是那些東西入口味道究竟如何,這就見仁見智了,反正醉翁之意不在酒,真正要享受美食的,也不會用這種形式吃飯。

    白瀾熊看我答應得這麼爽快,開心得很,跟著就說起熊族的打算。

    其實,不只是熊族,虎族和豹族都面臨同樣的問題,就是不能在這裡多浪費時間。補給、族人們的反應都到了極限,雖然說現在從早到晚的姦淫大會,多少為獸人們無處宣洩的精力找了個出口,但是時間一長,情形仍然是不利。

    然而白瀾熊與其它兩族首腦,卻都心有不甘。史凱瓦歌樓城一戰,三族確實都擄獲了為數眾多的女俘虜,補充族裡的勞動人口,算是不虛此行,但是羽族收藏的奇珍異寶,卻一樣都沒拿到,眼看著蛇族霸佔史凱瓦歌樓城,三族首腦皆是心中不平,一面懷疑蛇族可能暗扣起部分女俘虜沒有交出,一方面又擔心蛇族取得羽族寶藏後,就此坐大,壓在各獸族頭上,這幾天只要一談起來,都是背後咒罵。

    特別是,當白瀾熊從我口中得知創世七聖器的情報後,三族與蛇族的摩擦就更形激烈。若是讓蛇族取得大日天鏡,又參透其中秘密,後果之嚴重,沒有任何人承擔得起;即使沒有參透裡頭秘密,只要蛇族把大日天鏡獻給萬獸尊者,這件大功也足以讓她們從此在拜火教中橫著走路。

    為此,三族近日動作頻頻,紛紛派使者向蛇族質疑,她們是否違反當初協議,還私藏了一些羽族女俘虜在樓城內。

    根據種種跡象來看,此事大有可能。而由於生理構造不同,羽族人落在蛇族手裡,即使被活活奸死,也不可能生出後代,在各獸族眼中看來,女俘虜在蛇族根本沒有用處,她們佔著這些女俘虜無疑就是一種浪費。

    (真是好笑,當初蛇族以借出手上所有俘虜為條件,取得史凱瓦歌樓城的獨自搜索權,如果真的那麼不滿,當初就別答應啊……)

    這想法在我腦中一閃而過,但我也明白,指控蛇族扣著部分俘虜,只是借口,為的是進入史凱瓦歌樓城搜查,即使本無此事,三族也會另外找理由的。

    「娜塔莎一直避不見面,我們的使者也都被擋在城外,交涉沒有結果,本來我們很傷腦筋的,不過幸好我們手上也有籌碼。」白瀾熊在我肩上一拍,笑道:「不二兄弟,多虧你了,若不是你擒住羽族族主,我們在這場交涉就只有挨打的份了。」

    我登時醒悟。史凱瓦歌樓城內機關、法陣不少,蛇族的尋寶工作肯定不怎麼順利,當情形陷入膠著,她們就需要一個解謎的關鍵:羽族族主。

    在這邊淪為軍妓的卡翠娜,頓時奇貨可居,成了熊族手中最有利的籌碼。從白瀾熊的談話聽來,她一時間是安全的,因為誰也知道,如果卡翠娜落到蛇族手裡,等於是一張活的寶藏圖,蛇族就大可為所欲為了。

    只是,如果蛇族私下提案,讓熊族進入樓城,以交出卡翠娜為條件,兩族合力取得城中秘寶。在這樣的利益下,白瀾熊會如何處理呢?

    答案實在太過於明顯,我表面上開心大笑,暗地裡卻不由得為卡翠娜擔憂起來。
gp6888 發表於 2013-9-18 15:44
第六集  第一章 蒂蕾初折


    匆匆結束與白瀾熊的談話,我幾乎是狼狽地逃出了他的帳篷,主要的理由,就是正在和他談話的我,忽然覺得丹田刺痛,即將氣空力盡,心中大駭,知道是因為和羽虹的那一番僵持、搏鬥,讓本來就已經不敷使用的獸王拳勁,加速消耗,現下支撐不住,快要現原形了。

    依照往例,去女俘虜中隨便找一個來當犧牲品,姦淫個幾次,就可以再撐上半天,或者去找卡翠娜也行,但是這次卻不用,因為我帳篷裡有一個更棒的小美人兒。

    白瀾熊很夠意思,我只是和他要求要回帳篷搞女俘虜,他就很能理解地答應了,說我新到南蠻,還沒有家人與土地,如果能在回熊族之前,搞大幾個羽族女奴的肚子,那就不用一個人孤零零地過日子了。

    有了這頭淫熊的許可,等會兒辦事就方便許多,只要沒人進到帳篷裡,就是聲音再大也不怕。三步並兩步地跑回去,掀開帳幕,老天總算還給我幾分薄面,羽虹仍然躺臥在帳篷裡一角,受迷藥的影響,昏睡不醒。

    我檢查了一下她身上的綁縛,解開來重新繞著手腕綁好,反捆在背後,同時稍稍檢視這已落入我掌心的清新女體。

    肌膚滑嫩,體態纖巧動人,這都是不用再說的,就是身上沾了不少塵土泥漬,稍損美觀,我張口吹了吹,看見羽虹後肩有塊巴掌大的紅印,以為是污垢,用力一吹,分毫不褪,定睛一看,原來是塊淺紅色的胎記。

    受著連番擾弄,感覺到痛楚的羽虹,發出一聲低喃,似乎就要清醒過來。

    已經做好了準備,我不慌不忙,只是近距離看著羽虹的容顏。這小妮子過去從沒把我放在眼裡過,總把我當作意圖不軌的奸徒,幾時給過我好臉色?更別說讓我這麼貼近看她。

    清新迷人的瓜子臉,細細的柳眉,被金黃色的瀏海半遮掩住,如玉般挺直的秀鼻,還有那張柔嫩的小嘴,讓人忍不住想親一口,而昏睡中的安詳表情,更讓人意識到,這位羽二捕頭才不過是一個未滿十八的可愛少女。只可惜,這完美的畫面卻隨著她甦醒而被打破。

    「你……」睜開眼睛看到我,本來迷濛的眼神在最短時間內回復神采,讓我再次對這丫頭提升評價,但沒等她開口說話,一塊碎布就塞進她嘴裡,阻住那些肯定不是好話的罵人語句。

    羽虹臉現怒容,但卻不慌張,也沒有愚蠢得浪費時間想繼續罵人,而是功運手臂,想要將捆著她的繩索迸斷。縱然身上有傷,以她的武功,要弄斷這些繩索根本易如反掌。

    「想得美。」搶在她迸斷繩索之前,我好整以暇地抬起腳,跟著便重重地踩在羽虹的右小腿上。我之前已經確認過,鬼魅夕斬在她腿上的那一刀,傷口並沒有癒合,經過這幾天時間,呈現一種怪異的腐化,現在被我一腳踹在傷口上,血沫噴濺,本來正在運勁斷索的羽虹,疼得彎下了腰,喉間悲鳴出聲。

    也在這時候,羽虹終於發現到自己赤裸著下半身的事實,被堵住的嘴裡發出一聲沉悶尖叫,驚得俏臉發白,忙不迭地合攏雙腿,也顧不得站起來,就扭著纖腰往後退。

    看羽族少女的美腿踢動,確實很賞心悅目,不過我仍是壓下這份衝動,蹲近過去,繞到羽虹右側,抓住她沒有被捆住的右手肘。

    「羽二捕頭,羽虹姑娘,你和你姊姊闖下這麼大名頭,也殺了不少的淫賊和歹人吧?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失手被擒過,也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被人綁過,即使有,我想對方的下場都不得好死吧?」我微笑道:「其實說來很好笑,我爺爺當年曾經是個淫賊,聽說我家老頭子也是,或許在他們之前還有其它干淫賊的祖先也不一定。這些人只要看到中意的美人,就一定要弄上床爽一趟。形形色色的女人,之中當然也有名門俠女,相信我,羽二捕頭,你絕對不是裡頭武功最高的一個。」

    羽虹怒瞪著我,卻不理解我說這些話有什麼意思。答案就在我手上施力的瞬間揭曉。看準她手肘的關節,從反方向施力擊下去,即使沒有使用獸王拳,仍然是很輕易地就把羽虹的右肘打脫臼。

    「嗚……」疼得流下淚來,羽虹顫抖著雙肩,想要躲避,卻被我抓住她右手上臂,反方向一舉一拉,清脆的骨節摩擦聲,這次是右肩骨脫臼了。做了初一,當然也要幹完十五,右手之後是左手,我把羽虹左右臂的肩骨、肘骨都鬆脫了關節後,取出她嘴裡的那塊碎布。

    不久前架在我脖子上的那把匕首,現在反架在她頸上。體驗到我的辣手後,我相信羽虹不會懷疑我辣手摧花的能耐。

    我笑道:「從那些強姦經驗裡頭,他們留下了心得。用綁的,繩子會斷掉,用迷藥,藥效因人而異,點住穴道,會被衝開,就連施放僵化咒文都可能被人破了法,給人反將一軍。所以最妥善的辦法,就是在佔上風的時候,先廢掉女方的反抗能力,不然進到嘴裡的鴨子,還是很有可能會飛的。」

    兩臂的劇烈痛楚,一顆顆豆大汗珠不住從額上淌下,羽虹臉色慘白,呼吸粗重,纖弱嬌軀顫抖著,只是說不出話來。

    「直接挑斷手腳筋,是最快的辦法,刀子一割就行了,不過事後後悔就沒得補救,所以我用比較麻煩一點的方法,卸脫你的關節……但是大概是因為第一次做,手法不夠好,有些骨頭好像是給折斷了,真是對你不住……啊,順便提一下,要是你有辦法自己把這些關節接回去,我放你一馬又有什麼不可以了?」

    我對祖先們傳下的這個心得,是深具信心的。能夠不憑借外力,純靠神經、肌肉活動,把脫臼的骨頭裝回去,這種人不是沒有,但多半是像鬼魅夕這樣,生存在黑暗世界的一級忍者或殺手,才會練就這種特殊技能。

    普通情形下,要做到這種事,那是何等的毅力和忍耐力?強烈痛楚足以讓一個大漢悶聲不哼地昏過去,更別說一般流點血就大呼小叫的弱質紅顏了。羽虹的武功雖然不錯,但我相信她做不到這種事,光只是死咬著嘴唇,忍住不叫痛,就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吧。

    兩臂的骨節鬆脫,手腕又被反綁在背後,只要一動,立刻就是劇痛攻心,在這樣的情形下,我完全不擔心這妮子能做什麼有效抵抗,放心地打量著她。

    不愧是被推舉為十大美人之一的並蒂霓虹,即使臉龐因為痛苦和憤怒而痙攣著,但是卻更顯出一種具有生氣的美感。看看那小小的眉、小小的唇,惹人憐愛的俏模樣,如果我不是已經和阿雪相處慣了,現在早已抵擋不住美人誘惑,撲了上去。

    「你不是很喜歡瞪我嗎?怎麼不瞪啦?不瞪就不好玩了啊。」

    摸著羽虹嬌嫩的臉蛋,看著她想轉過頭去,卻仍給我捏著下巴硬轉回來時的屈辱眼神,我心中充滿著優越感。彷彿是那日在荒島上肛奸天河雪瓊的妙絕感受,在胸口一點一點地發酵,而跟著便是澎湃湧起的獸慾,令我整個人處於高度亢奮中。

    爺爺傳下的心得,我打小便知道了,但卻從來沒有用過。在某方面,我厭惡與法雷爾家的傳統扯上關係。可是,不知道是獸王拳的影響,亦或是面前這樣一個可以任我為所欲為的美少女,刺激了我最原始的破壞欲,在聽到她骨折脆響的那一刻,我居然感到爽快……一種近乎是高潮的爽快。

    羽虹仍是穿著那件作為巡捕制服的束腰長襖,雖然已經染污了顏色,卻讓意識到她巡捕身份的我格外興奮,慢慢解去她前襟的扣子,當衣衫敞開,一件樣式樸素的白色乳兜,就露了出來。

    我用力一掀一扯,一片白雲飄落地上,一雙雪玉可愛的乳房,像一對白鴿似的躍了出來,雖然稱不上豐滿,卻是晶瑩纖巧,讓人想要捧起婆娑。

    上身完全裸露在我貪婪的目光下,羽虹痛苦地閉上了美麗的雙眸,臉上除了憤怒、羞辱,漸漸也多了一層驚恐。

    我哂道:「怕什麼?因為是我,所以你才怕吧?如果是方青書,你是不是就大叫親親方師哥,主動獻身了?」

    羽虹不答,只是緊緊地咬住嘴唇,不想在我面前示弱,卻仍禁不住越來越濃的恐懼之情。她到底只是個不滿十八歲的豆蔻少女……

    滿意於自己營造的效果,我貼近她耳邊,低聲道:「其實這些又有何差別?還不都是男人?或者……你真是除了你的親親好姊姊,就不要任何男人碰妳?」

    被人一句話揭開心中秘密,羽虹大驚,睜開眼來看著我,卻剛好瞧見我蹲下身,將她柔細的兩腿抬起來,端視少女迷人的嬌艷花谷。

    羽虹仍沒有放棄抵抗,腿上施勁,想要踢我後腦,風聲急勁,確是一記厲害殺手。但我只是隨手一推,讓她躺臥下去,後背重壓已經被卸開關節的雙臂,就聽見這妮子慘叫一聲,凌厲殺著被我消之無形。

    就著燈光,少女全身的玲瓏曲線,都在我眼底一覽無遺,像是一件粉雕玉琢的水晶人像。

    33B的纖巧鴿乳,像半隻小皮球,柔軟白嫩,峰頂兩點腥紅的小奶頭,像是雪團上的緋色瑪瑙,小屁股圓圓的,肉不是很多,卻很結實,捏上去很有彈性。但最棒的還是兩條美腿,又白又細,光滑得幾乎摸不出毛孔,像絲絹般柔軟。

    兩腿間的方寸地帶,長了一叢淺淺的金黃纖毛,肥肥白白的處子玉谷,像半隻新蒸出的小饅頭,就只是中間多了一線粉紅的細縫,粉嫩無瑕,讓人一看就知道這片花谷的純潔。

    心中得意,我撫摸著她的裸背與隆臀,碰觸那粉雕玉琢般的細嫩肌膚,最後停留在結實渾圓的屁股,伸指撥弄臀溝。指頭悠遊過菊穴,來到稚嫩的幽谷開口,粗魯地探入一根指頭,撩撥粉紅的花唇。

    「羽二捕頭,我想騎你,你說好不好?」佔盡優勢,我便喜歡用這樣侮辱性的言詞,進一步折辱羽虹的尊嚴,若不是這樣,狎玩這女捕頭的樂趣就沒有了。

    忍著手上痛楚,羽虹微弱地喘息道:「只要你動我一下,我姊姊一定把你這奸賊碎屍萬段,你……給我滾開。」

    「即使我現在停手,你們姊妹會放過我?這種話你先拿去說服自己再說吧,哼,霓虹神捕,有什麼了不起的?將來有一天,我把你那婊子姊姊也弄來,和妳並排著干。」雙手在羽虹胴體上游移,碰觸她的雪肩與蛇腰,我親吻著羽虹的無瑕嬌軀,急切地想要在她身上留下屬於我的痕跡。

    在羽虹的粉頸上一舔,我道:「想殺我嗎?我出去以後,就立刻四處宣揚,說你們並蒂霓虹裝著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背地裡卻淫亂放蕩,兩姊妹搞那種下流的同性戀……嘿,那天在溫泉池塘裡,你們兩個卿卿我我的樣子,我全都看到了,如果讓慈航靜殿知道你們是這德性,你猜猜你們會有什麼下場?」

    再一次聽我提起心頭最大的隱私,羽虹嘴唇發顫,一雙眼睛眨呀眨的,像是想要說什麼,而當我撫摸起她胸前的香滑小乳,她終於忍耐不住,一偏過頭,眼淚就像珍珠一樣地灑落下來。

    羽族女性的身材,纖細而骨感,觸碰起來,真個只能用冰肌玉骨來形容,我握住羽虹腳踝,將她往我身上拉過,抬高那一雙結實粉白的玉臀,讓它像顆猶帶青澀的嫩果子,在空氣中哀憐地搖晃著。

    解開自己的褲子,一根硬挺碩燙的肉莖,便在羽虹臀溝處來回挑動。我一面欣賞這即將失去純潔的女巡捕,那種淒楚的美態,一面在肉莖上塗抹口水,作好破瓜前的潤滑準備。

    雙臂不能動彈,兩腿又被我硬扣住,光是劇烈痛楚,就已經耗去了羽虹大半精力,但這妮子仍未放棄,竭力扭擺著腰身,為自己童貞做最後掙扎。

    「還沒插進去,你就主動扭起腰來啦?讓你的親親姊姊知道,以後肯定不理妳啦。」捧起羽虹的粉白臀球,我緩緩挺腰,動作不快,在前端陷入臀溝時,最後一次詢問:「羽二捕頭,我想騎你,你說好不好?」

    「不、不要!滾開,你滾開啦……哎唷!」一直也沒有答應,但哀求被硬生生止住,我的大拇指忽然刺入羽虹的粉嫩菊穴,在她分神驚叫的時候,陰莖慢慢地插了進牝戶,過不多時,就發現了那一層柔韌的阻隔。

    羽虹粗重地喘著氣,雖然過去一直和姊姊羽霓玩著假鳳虛凰的把戲,她卻從來沒有真正被這樣的實物刺入,令整個身體都痙攣起來的劇痛,讓她瞬間呼吸維艱:「我……我受不了了,我,你的太大了,不能……哎呀!」

    「什麼不能?挨操吧妳。」以動作代替回答,我緊緊捧住羽虹的粉白屁股,五指陷入嬌嫩臀肉,感受她的掙扎與痙攣,以征服者的姿態,將肉莖一吋一吋地插入。

    我故意驚呼道:「真想不到耶,和姊姊搞同性戀的小婊子居然還有處子之身?羽二捕頭,你姊姊沒有實際搞過你嗎?你以前辦案失敗的時候,那些淫賊有沒有輪姦過你?」

    「你、你這頭畜生,禽獸!」

    「是啊!我是一頭正在搞羽二捕頭的大禽獸!」低聲笑著,我又挺進了幾分,一股作氣地往前衝刺,聽著耳邊的淒絕哀叫,突破了最後一關。

    之前的掙扎全失去意義,感受著兩腿間熱辣辣的劇痛,知道自己全然無助,羽虹不停地流下眼淚,沒過多久,就變成悲哀的哭泣。忽視這些淚水,我盡情地逞著獸慾,所有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胯下,將整根陰莖完全插入,直抵羽虹牝戶深處。

    在這一向趾高氣昂的女巡捕身上,插下勝利的旗幟,我興奮無倫,在大力騁馳的同時,亦重重拍打羽虹的美臀。臀肉給打得又酸又疼,羽虹雪雪呼痛,我等了一會兒,讓羽虹能夠適應被自己破關而入的痛楚,在這期間,毫不客氣地將肥白肉臀摑打得熱呼呼、紅撲撲。

    「羽家妹子,不管你答應不答應,現在淫賊要繼續強姦你了!」輕聲說著,看見羽虹淚流滿面的模樣,我在她雪乳上摸了一把,跟著就開始大力抽插。

    那是能夠充分表現年輕人強悍體力的抽插動作,記記到肉,強力的衝擊,讓羽虹在我身下輾轉呻吟,悲鳴不絕。聽得出來,除了痛楚的抽噎之外,更有著說不出的淒楚與憤恨。

    不過怎麼想都好,那都是以後的事,在這種姿勢,什麼掙扎也沒有用,不管她怎樣閃躲,我所在意的,僅是被我緊抱在手裡的粉白圓臀,用力地肏干。

    少女的嬌軀一直是緊繃著,在激烈性交中,被汗水浸濡得滑不溜手。她四肢都沒有作用,只能承受著征服者的奸辱,像雪白的玉蚯蚓一樣,在我身下搖擺翻動。

    不知道是多久的衝刺後,我也已經控制不住,到了噴射的邊緣,急促呼吸變成了粗重喘息,將我推向這一波快感的頂端。

    「要射了……讓我……讓我射在你肚子裡頭吧!」大聲地呼喊,我把滾燙的精液,用力地噴射注入到羽虹的小子宮內。

    感受到奸辱者的精液到來,羽虹崩潰似的哭叫起來,兩腿像是想要勒殺我一樣,從後交纏夾住我的腰,但因為自身體力已是強弩之末,這充滿殺意的行為,卻只是讓我將精液大量往她牝戶深處噴射,點滴無存。

    這樣子粗暴的性交後,我發現全身充滿精力,本來已經枯竭的獸王拳勁,重新盈滿了身體的每個部位。經過我這麼一輪施暴之後,羽虹已經昏死過去,頑強的頭顱歪在一旁,染著汗水的金髮遮住半邊淒美容顏,露出一小截白晰柔美的頸項,兩條合併不攏的修長玉腿,止不住地顫抖著,鮮紅的血液、白濁的精漿,正從那飽受狂風暴雨摧殘的花谷中滲流出來。

    我長長地呼了口氣,心中大有出了一口惡氣的舒爽感。撫摸羽虹胸前嫩筍般的雪玉鴿乳,我開始想著,這對並蒂霓虹有著一樣的長相與身材,就不知道在床上輾轉承歡時,會是怎麼樣的一種風情?

    一念及此,我不由得開始思索善後問題。同時把霓虹都弄上手,這確實是個誘人想法,但是從現實面上考量,這想法根本不切實際,還是認真想想吧。事實上,由於我對霓虹的厭惡感,我甚至根本沒有想到佔有她的可能性,只是一個勁地在想,要怎麼才能處理善後。

    在我的生命中,這當然不是第一次的姦淫行為,但是過去大多數是花錢了事,或者跟著一票貴族子弟在一起廝混,另有旁人負責善後了事。

    可是羽虹並非普通女子。這妮子本身的藝業與名聲倒也罷了,她的後台卻非同小可,是慈航靜殿的嫡傳,心燈居士的愛徒,只要她少了根汗毛,慈航靜殿豈會善罷甘休?

    而我……嘿,別說是汗毛,連比汗毛更重要的地方都被我動過了,慈航靜殿計決不可能放過我。然而此地並非金雀花聯邦,也不是阿里布達王國,而是大荒南蠻的深處,羑里絕境。羽虹在史凱瓦歌樓城被破後,就等若是失蹤人口,要是她就這麼無聲無息地死了,慈航靜殿別說會不會知道,即使消息傳出去,也是三五個月後的事,要找兇手算帳,這筆帳只會記在拜火教頭上。

    那麼,為了確保「真兇」能夠逍遙法外,看來殺人滅口就是必要的了。

    我不由得沉吟起來。殺人滅口我過去是幹過不少次,但是好像從來沒有哪一次,是和淫辱婦女扯上關係。正確來說,在我們法雷爾家族史上,從來不曾有人為了姦淫後滅口而殺害女性的。

    一如我之前對羽虹說的,我家的祖先,不怎麼算得上淫賊……至少我個人認為和那種風流儒雅的淫賊扯不上關係,他們只是精力旺盛,武功高強之餘,從來沒把旁人當作人看,單純地看上了想上的女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當天晚上就跑去上了而已。

    爺爺蘭特·法雷爾,當初被人稱之為「用愛救世界,一棒走江湖」,在他縱慾天下、橫掃大地的那段時間裡,身邊美女無數,留下無數動人的戀愛韻事……還有十倍於這些韻事的私生子女。但是根據他日記中所述,這裡頭也有不少「先奸其身,再得其心」的例子。

    相較於爺爺的豐功偉績,我那變態的老爸在這方面就走向另一個極端。明明身為當世絕強者,卻自甘遠走邊疆,當一名衛土軍人,不爭權、不奪利、不近女色,從來沒鬧過半個緋聞,我小時候不但懷疑過他不是爺爺的親生兒子,甚至還懷疑過我是他搞同性戀生出來的。

    當然,年紀大了之後,我知道變態老爸並不如表面上那麼簡單,只不過他不如爺爺那樣沾惹情緣,而是一夜之後再不回頭,視床頭人如無物。

    不過不管是哪一個,在我們輝煌卻不名譽的紀錄中,從不曾為了滅口,殺害與自己有一夜情緣的女性。

    這並不是說我們很善良,而是各有不同的理由。我是因為過去的事,多半不滅口也能解決問題,剩下的卻是滅了口也解決不了問題,甚至問題更大,爺爺據說是因為他深信美人是用來愛的,不是用來殺的。

    至於我那變態的老爸,我個人推測他是喜歡留受害者一命,讓這些女人在已經被玷污、毀壞的往後人生中,承受著無邊的痛苦,還有每天夜裡的惡夢驚醒。

    反正不管怎麼說,我此刻並沒有辣手摧花的慾望,當肉體的激情冷卻下來,腦裡卻是自行開始運轉,想著一些平常沒有想的事。

    (如果不是這兩個鳥女人,阿雪怎麼會不見?我又怎麼需要躲在這裡?不好好報復一番可不行,我……)

    幾個念頭閃過腦海,令我心中一動,看看猶自昏睡的羽虹,想了又想,手心直冒汗。

    回憶起適才性交時的極樂美感,我忽然聽見身下的少女一字一字地說話,心中一驚,低頭一看,才發現她原來是蒼白著臉,呢喃著說夢話。

    「我會恨你一輩子,我會用我一輩子的時間來報復你……」

    不把這詛咒放在心上,我反而在羽虹耳畔輕輕一吻,將她緊箍在懷裡,嗅著她髮絲的香氣,笑道:「想報復我的女人多著了,我不在乎,只要你一直像這樣給我騎就行了,羽家婊子。」

    獸王拳勁的澎湃流動,填補了剛才消耗的精力。隨著這記說話,肉莖再一次挺入牝戶,開始第二波暢快淋漓的性交。
gp6888 發表於 2013-10-19 18:40
第六集 第二章 魔女秘訣


    除了平常的文書工作,還有一些雜務,我與白瀾熊接觸的機會著實不少,聽他憤憤地把蛇族罵得狗血淋頭,忍不住就問他,既然熊、虎、豹三族都這麼對蛇族沒好感,何不趁著蛇族勢力未成之前,一舉將之剷除算了?

    白瀾熊搖頭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蛇族雖然人少,但是在拜火教中深得尊者他老人家的信任,出掌高位,若是我們偷偷將她們滅了,尊者雷霆震怒,我們怎麼承擔得起?」

    「武尊他老人家寵信蛇族的理由是?」

    「蛇族的賤人們非常陰險,會用一些狐媚邪術,常常獻上一些經過她們調教改造的妖艷女奴,討尊者的歡心,真是太可惡了。」

    白瀾熊解釋,每年拜火教祭祀大典時,四大獸族都要向萬獸尊者獻上禮物,除了各色珍奇玩物之外,也有美貌秀女,作為伺候武尊的婢妾。本來各族都是從自己族中挑選美貌女子,希望蒙得武尊青睞,自己這一族從此就可以在南蠻橫行霸道。

    在這情勢下,受限於肉身構造,無法與男性真個銷魂的蛇族,本應是最吃虧的一族。但是她們卻別出心裁,將每年在戰鬥中俘虜來的別族獸女、經由奴隸商人由外地購來的人類女性,加以改造調教,變成一等一的媚人尤物,獻給武尊,自此壓倒其餘各族,獨得萬獸尊者的歡心。

    「每年都要?尊者他老人家年紀很大了吧?怎麼還能……」

    「像尊者這類的最強者,都是能駐顏不老的。尊者今年有近百歲了,但是對女色的需求量還是很大,他武勇豪壯,在床第間的雄風常常也……嘿,總之多半是那些女的身嬌體弱,沒玩個幾天就只剩半口氣,尊者喜新厭舊,身邊姬妾換得快,我們自然也得識相。」

    這點我倒是可以理解,如果獸王拳修練下去,有助長殘戾性情的作用,那只怕沒幾天就得換一個床伴。光是我自己,最近每次和羽族女戰士交合,都把她們弄到氣息奄奄,萬獸尊者這樣高的修為,如果姬妾們身體稍差,還不活活給他操死在床上?

    「尊者討厭未經人事的處女,總說她們不經干,幾下子便嚥了氣,所以他老人家特別喜歡風騷成熟的婦人,蛇族就是利用這機會,每年都送上一些美艷淫奴,討尊者歡心。」

    白瀾熊的熊掌在我肩頭拍了一記,笑道:「話是這樣說,不過,那些美艷女奴還真是夠勁,蛇族偶爾也會送我們幾個做外交,我手頭上就有一個,每次跟這騷妞幹起來,弄得我骨頭都快軟了……他娘親的真有一套。」

    「簡單來講,就是蛇族夠聰明,而我們三大獸族除了上陣砍人,什麼都不會,調教不出討武尊歡心的女人,所以被她們比了下去,而你這頭色熊居然還因為收了人家禮物,就谷精上腦,沾沾自喜,把本來目的忘掉了?」

    由於我和白瀾熊很談得來,獸人們之間不像人類世界那麼尊卑分明,而這位熊族少主又確實有容言之量,這樣糗他一下,並不會招致他的憤怒。被我說中痛處的他,只是長長地歎了口氣。

    「英熊難過美人關,看到那麼漂亮風騷的女人,慾火早就把怒火蓋過了,這是每一頭公熊都會犯的錯啊。」

    我心中忽然有個想法,但一時間說不清楚,便催促他繼續剖析現況。

    萬獸尊者的背後撐腰,固然使得蛇族得以出掌拜火教重職,但她們本身也是個因素。與武力強盛的三大獸族不同,蛇族雖然沒有武中強者,但成年的雌蛇卻幾乎都是獸魔使,精擅各類用途的獸魔,若是正面開戰起來,實力殊不可侮。

    蛇族平日行動低調,盡量避免與三大獸族發生摩擦,不時更送上一些調教過後的艷姬美妾做禮物,將這些頭腦簡單的獸人哄得樂不可支,渾然忘了敵人的迅速成長。

    說來也要怪三大獸族自己不好。在戰力結構上,獸人們不易修習人類的武術,只能鍛煉一些像是獸王拳之類,增加本身狂暴、力氣倍增的粗淺訣竅,饒是如此,那威力卻是不同凡響。

    本來就已經皮粗肉厚、爪尖牙利的獸人,進入戰意高亢的狂暴狀態後,力大無窮,一但受傷見血,身上痛楚更是讓他們狂性大發,無視自身傷勢,幾乎是同歸於盡的殺敵態度,任什麼敵人看了都會害怕。當日也便是在這種情形下,羽族輸得一敗塗地,血染樓城。

    天生的優勢,彌補了武術方面的不足,之後為了彌補在魔法上的遺憾,誕生了獸魔術這樣的技巧。但是在屬性上,獸魔術適合女性修練,說得明白一點,雄性獸人的直腦筋,很難在過程繁複的獸魔術中有所成就,頂多是練一兩隻低層次獸魔,就很了不起了。

    問題是,獸魔術適合女性修習,但在各獸族中幾乎毫無地位可言的女性,又怎麼會被允許修練獸魔術,得到反抗主人的籌碼了?除非是族主、祭司的女兒,又或者是像蛇族、羽族這樣全由女子組成的部族,不然女性就幾乎不可能得到修練獸魔術的機會。

    所以說來說去,就是這些死腦筋的獸人們作法自斃。如果不是他們顧慮南蠻的社會體制被顛覆,被女性取得反抗地位的機會,又怎麼會搞到這局面?假如每一個族裡,男的變成狂獸戰士,女的變成獸魔使,彼此維持均衡,像蛇族、羽族這樣陰陽失調的部族,早就被淘汰了。

    「我也知道這樣子下去不行,所以這次出兵羽族,其實就是我們的一個計劃。」

    「哦?有什麼內幕?說來讓我這幕僚的聽聽。」

    三大獸族將擄獲到的羽族女俘集中姦淫,整天幹著名為」下種競賽」的活動,我是親眼目睹的,除了佩服這群獸人旺盛的繁衍慾望,心裡其實暗暗好笑,不知道這樣下去,即使每個羽族女戰士都大了肚子,生下來的孩子又該歸給誰?

    但是白瀾熊解釋,現在各獸族裡的女性、女奴,被奴役久了,腦子也不太靈光,即使去修習獸魔術,也沒什麼大成就,因此三族便把腦筋動在這一次的戰役上。羽族女性在獸魔術上的天份,猶高於蛇族,只是因為長期以來顛沛流離,沒有辦法好好靜下來修練,成就有限而已。

    俘虜到的羽族女戰士,自然不可能真心為獸族賣命。但是與她們結合後,生出來的下一代,從小在獸族中成長,就會與各獸族融為一體,由她們去修練獸魔術,假以時日,就不用怕蛇族獨大了。

    事不關己,我沒有什麼心驚的感覺,卻也暗暗佩服這條毒計。如果照這計策,頂多十年,羽族的血脈就被分散在各獸族中,依附各獸族而存在,等若是亡族滅種了。

    「好像是條妙計,想出來的人一定是個……呃,這條計策目前實施得怎麼樣?成功了嗎?」

    「不,由於遇到一點技術上的難關,其實……是徹底失敗了。」

    白瀾熊尷尬地說,羽族女性的生理結構特異,很不容易受孕,據說她們有一套能夠控制自己受孕與否的秘訣,但是外人無法肯定。即使受孕懷胎,若生男,則是以胎生方式誕下與父方相同的子息;若生女,則是以卵生方式產下蛋來,經由孵化而出生羽族。

    「不容易受孕,這倒簡單,上十次不行,大家輪流上個百多次,總是會搞成的。但是在生男生女上頭,就很沒有把握。我翻看過族裡的紀錄,熊族以前雖然豢養過羽族俘虜,可是養了十年,也只生了兩個,還都是熊人,所以目前的紀錄是……嘿嘿。」

    發現我的目光帶著揶揄之意,白瀾熊忙道:「不過沒關係,這次我們抓到的俘虜,比以往加起來都多,三族一起來研究,總會找出端倪的。」

    「你老實承認吧,你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辦嘛!一點理論基礎和合理計劃都沒有,你的配種計劃會成功才怪,靠這種構想去贏過蛇族?熊族穩完蛋的。」

    雖說熊的皮毛厚,但是給我這樣一說,白瀾熊仍是一副」面紅耳赤」的樣子。想來也是難為他了,身邊儘是一些懶得用腦子的熊人,除了蠻橫硬上之外,哪想得出什麼主意?

    繼續調侃他,我可沒這膽子,說到底他也是熊族少主,要是惱羞成怒,一記熊掌撕殺過來,我就難以招架,正想要轉移話題,一個念頭忽然閃過腦海。

    「少主,我在人類世界長大,算是見過不少世面,也略通一點藥物,如果你信得過我,讓我挑一個女俘,專門供我研究,不用繳回去,說不定就能研究出成功配種的秘密,好過盲目摸索啊。」

    這個要求自是別有私心,只要取得白瀾熊許可,屆時我魚目混珠,就不必窮於向人解釋,為何我帳篷中總是有個女人?也可以明目張膽地做愛做的事,不用顧忌時間。

    然而,這樣的特權,說不定會引起其餘熊人的眼紅。眾怒難犯,不知道白瀾熊肯不肯為我冒這風險,而我為了要說動他,更悄聲道:「少主,即使配種不成,但我若能調教出一個騷艷美奴出來,大典上獻給尊者,豈不是對我族大大有利?」

    這個利益應該是相當有實質性的,怎知白瀾熊一聽,勃然大怒,重重一掌拍在旁邊的木箱子堆上,怒道:「混帳,怎麼可以隨便弄個女奴給尊者?你把尊者他老人家當作什麼了?」

    勢難想到白瀾熊原來將萬獸尊者奉若神明,這下馬屁拍在馬腿上,大大不妙,我正想說幾句話補過,白瀾熊卻在我肩上一拍,悄聲道:「所以調教好之後要先送到我這邊,由我親自確認過,才可以獻給尊者。」

    看到他笑得那麼曖昧的樣子,我忽然理解到,為什麼每年的祭祀大典上,三大獸族獻上的女奴都會輸給蛇族了。

    我必須承認,在初遇霓虹時,我為她們姊妹的美貌而傾倒,心裡確實存著近水樓台後,抱得美人歸的奢望,但是這想法在進入史凱瓦歌樓城後,開始急劇地轉變。

    假如是在與她們熟識前,讓我有機會像昨晚那樣強暴得逞,那麼我一定會利用得到羽虹童貞的優勢,像當初哄騙星玫那樣,使出渾身解數,和她拉近關係,試著追求上手。

    但在樓城中的相處,讓我深切體會到這兩姊妹不正常的偏執。我並不能說她們蠢,因為我從來就不認為自己是個聰明人,否則又何必這麼小心翼翼地盤算每件事?可是,這個算不上聰明的我,卻對她們那種近乎是殉道者般的偏執狂熱,感到無法忍耐。

    我無法想像霓虹變成我女人的樣子,因為只要想到自己要和這兩個無胸無腦的鳥女人再相處下去,整天聽她們的正義論調,我就有一種要窒息的不快。

    也許是因為雙方精神層面的頻率,處於背道而馳的反方向吧,再加上阿雪受到的對待,我對她們兩個實在是厭惡之極,只剩下最直接的報復慾望。因此,思及該如何處理羽虹,我一開始就是朝毀滅方向去思索。

    那當然不是指殺人滅口。我只是在想,曾經令大地上悍匪淫徒聞風而逃的羽二神捕,如果變成一個低賤的小淫女,這麼做不但重重打了慈航靜殿一記耳光,而且對這個眼高於頂、愛玩正義遊戲的鳥女人來說,也是最好的報復。

    在淫術魔法書中,對於如何利用藥物、淫術,來催發女性情慾,影響她們的身心,有很深刻的描寫。我雖然從來沒有施用過,但是內容卻都記熟在腦裡,現在剛好就有一個機會來實驗看看。

    根據法米特在書中所言,不同的藥物和手法,可以達成不同的調教效果。裡面就曾經附上一個實例,敘述如何將一名高貴嫻雅的女公爵,最後變成一名光是看到雄性陰莖就開始猛流口水的淫亂母獸。但無論是哪一方面的調教術,都是強調要激發女性的敏感度。

    為此,我自然是已經有了準備。

    匆匆回到自己的營帳,和昨天相比,營帳裡除了簡單床桌外,更多了一口黃銅皮的大黑箱子,那是我委託熊人們幫我弄來的重要道具,為的就是當我不在營帳時,這東西可以變成一個簡單的囚牢。

    箱子上已經打了通氣口,以防止裡頭的人活活悶死,而從那粗重的呼吸聲,我就知道自己沒有作錯。

    昨晚在開了羽虹的處女花苞後,我又干了兩次,直到她體力虛脫地昏厥過去,跟著我就弄來這個銅箱,將羽虹放入其中。

    箱子內的空間,雖然足夠把她彎曲著兩腿、背著雙手放進去,卻是沒有留任何的轉身空間,一但被放進去,除非有力量破箱而出,不然就只能蜷縮著身子,忍受這密閉空間的痛苦。

    破箱而出是不可能的,因為我並沒有幫羽虹把脫臼的手腕接回去,劇痛之下,我不信她能發力破箱。我另外又用布蒙住她的眼睛,讓她在黑暗的箱子裡完全地目不視物,當一個人看不見東西的時候,聽覺、嗅覺、觸覺就會加倍地敏感。

    在這極度封閉狀態中,失去視力,會讓人感到極度驚恐,而隨著神經緊繃,手臂與腿間的痛楚、身上的濕粘感、汗水與精液的腥味,都強烈地刺激著感官,就算是心志堅毅之人,被鎖進這種密閉黑牢,也會覺得度日如年。

    更何況,在封箱之前,我召喚了許久未曾使用的淫蟲。這種不起眼的粉紅色小蟲子,有著刺激人們性慾的強烈作用,我不想一開始就下猛藥,所以僅是召喚出十來條,拋擲進去,再死鎖箱子。

    這些可愛的淫蟲,會自行在女體上遊走,移到乳蕾、玉戶、陰核等敏感地帶來回爬動,並且分泌具有催情效果的體液。正常女性被這麼十來條淫蟲爬上身,幾乎是立刻就會慾火焚身,不用幾下工夫,玉戶就花蜜潺流,受著欲焰煎熬。

    羽虹自小修習慈航靜殿的禪功,在定力上遠非同級數好手能比,這樣的折磨,想來她還承受得住,但是這些淫蟲經我特別施咒後,又別具一功,當女體受情慾驅使,肌膚滾燙,漸趨高潮時,它們就會忽然停止動作,待宿主呼吸漸趨平穩,體溫降低後,重新再活動起來。

    週而復始,一夜間讓宿主無數次瀕臨高潮,卻又始終無法真個快活,那種感覺之難過,不下於任何殘忍酷刑。只要這樣子維持一段時日,即使是貞節烈女,也會變得性慾高漲,渾身肌膚更是敏感,稍稍一碰就像電流通過。

    這就是調教的準備工作,而聽見箱子裡頭傳來的粗重呼吸聲,我就想像得到羽虹在箱中的狼狽樣。

    取鑰匙開鎖,我將厚重的黃銅箱蓋推開,一股混合著汗水、淫蜜的濃烈腥味撲鼻而來,羽虹蜷曲在箱中,渾身汗如雨下,面色卻是蒼白一片,緊咬著銀牙,不住地顫動。

    與預期中雙頰酡紅的激情模樣不同,我吃了一驚,伸手到她大腿內側摸了一把,但覺肌膚嫩滑,抬起手一看,滿掌沾著都是濕粘蜜液。隨即明白這丫頭是在拚命強忍,用意志力去對抗焚身欲焰,維持著靈智清明,倒也不禁佩服,冷笑道:「你這小女人倒是有一套,這樣子都忍得下來?」

    或許自幼修習的禪功,讓羽虹佔了點便宜,但是能夠在這樣的狀況下支持一晚,她的心志之堅,遠遠出了我的預期。事實上,自從將她捕獲之後,我對這丫頭的一些觀念便開始改變,她並不像我估計中得那麼軟弱。

    假如是那個一直冷冰冰的羽霓,我就不會太意外,但是羽虹平時總是一副嬌俏活潑的可愛模樣,受到這連番摧殘,居然忍得下不求饒、不叫喊,著實硬氣,實在讓人意外。

    「……你、你這小人別得意……就算我身體受到玷污,我的心……也絕對不向你屈服……」咬牙切齒的說話,努力地將一字一字說得平穩,強行壓抑下思春的嬌吟,確實是很有尊嚴的宣告,無奈是句老詞,我很久已經就聽厭了。

    「神經病,我玩你就只是要玷污你的身體,你的心怎樣關我什麼事?要送給我拿去餵狗嗎?」

    似乎被我這一句話氣得厲害,少女嬌軀劇顫,美麗的線條與肌膚,在汗光中閃閃生輝:「我姊姊、我師父,絕對不會放過你的……還有方師兄,他一定會……一劍斬了你這淫賊!」

    「羽霓要殺我?嘿,是為了我上過她妹妹,還是為了我搶了她情人啊?我告訴你,腦子清醒一點吧。如果羽二捕頭就這麼死在南蠻,慈航靜殿不知道會不會追究?就算會,也只是會找熊族算帳。我知道你這傻妞視死如歸,但你既然在這裡偷窺了幾日,應該也心裡有數,如果你放聲大叫,引來熊人,以我和他們的關係,大不了立刻投誠,綁了你出去,他們不會對我不利。」我道:「至於你,要死你是死不了的,倒是很有機會和卡翠娜關在一起,讓整個熊族都來上你一遍,然後再拿你去當禮物,像你這麼漂亮的姑娘,南蠻獸族哪個不想幹你一次?等到全南蠻的獸人都操過你這小捕頭,你說慈航靜殿還肯不肯認你這弟子?」

    羽虹忽然沉默不語,整個靜了下來。我知道這番話已經擊中她心內痛處,別說這些威脅成真,即便只是她在我暴力下失身的消息傳出去,慈航靜殿固然要殺我,但對她也不會有什麼好態度。當這醜事傳遍大地,所有人都會瞧她們不起,霓虹兩姊妹也就不必混下去了。

    「我看你在外頭躲藏了那麼多天,大概沒吃什麼東西,這裡有一點乾糧,你將就吃了……嘿,要是羽二捕頭餓死在這箱子裡,那我豈不是罪大惡極?」

    我拿著乾糧,送到羽虹嘴邊。她先是不動,卻忽然張嘴想要狠狠咬我一口,幸虧我早已料到,伸出去的手一繞即回,在她晃動彈跳的玉乳上捏了一把。

    我猛力一把將箱子關上鎖好,在少女氣急敗壞的尖叫聲中,我念動召喚咒文,又從通氣口送了五六條淫蟲進箱子,一切就緒後,這才對著箱子冷笑道:「臭婊子,你有本事不吃飯不喝水,就不相信你有本事不拉屎拉尿,我把你在箱子裡關兩天,你自己慢慢享受去吧!」

    說得火大,我一腳就踢在箱子上,讓那箱子在地上滾了兩滾,連帶著裡頭重新陷身於慾火煉獄的羽虹,發出一聲沉悶的痛叫,迴響在營帳內……

    馴服一匹悍馬,要一定的時間,急躁不來。當然在調教上也是一樣,太過急躁只會壞事。

    我為了獸王拳的內勁所苦,既然身在熊人陣營中,就得藉著頻繁交合來補充能量。

    有羽虹這個女俘虜,並沒有讓我得到滿足,相反地,為了調教,我不能讓她享有高潮,所以根本不能碰她,每次需要交合時,就衝出帳篷,像是要爆炸一樣,匆匆找了一個羽族女戰士,痛快地姦淫一番。

    調教工作照計劃進行,本來目的僅是單純報復的我,在進行調教的過程中,開始愛上這種將對方身心完全掌握在手中的滿足感。與單純的性交比起來,我這兩天雖然沒有再碰羽虹,但是每次回到帳篷裡,都會待在銅箱旁,聽著裡頭的搖晃、碰撞、喘息,還有母獸般的悶吼聲。

    最有趣的聲音,莫過於喘息越來越激烈,即將到達高峰時,忽然從中折斷的寂靜,之後就會隱約響起一種苦悶的痛哼聲。

    我還記得以前在學院上課,一名女講師詢問狂牛病的病因時,阿巫的絕妙回答:「一頭乳牛每天要被擠三次奶,每年才交配一次,換做是你,每天被人摸三次奶子,每次兩刻鐘,卻一年才被人搞一次,你會不會發瘋?」

    當時這回答讓女講師滿面緋紅地跑出教室,一眾貴族子弟則是瘋狂叫好,而現在的情形就差不多是這樣。

    兩天了,不飲不食,儘管像她這樣修為的武者,可以支撐上兩天無水,但是體力應該也所剩無幾。我不相信這兩天來她能真正地飽睡一覺,無時不在焚燒的欲焰,將她全身水分不停地化作汗珠與淫蜜,我甚至有種幻覺,如果再這麼下去,只怕這小妮子連血都給烤乾了,開箱後只見到一具乾屍。

    但是羽虹還沒有被擊倒。這小妮子有著超乎我預估之外的堅毅心志,一直到現在,我還是沒有聽見她屈服於這如潮快感之下,坦率的嬌美呻吟。

    增強感度是極佳的調教法,但是這妮子如此硬氣,只怕我怎麼暴力威脅,她也不可能在我面前自慰或是幫我口交。少了這些手段,調教效果就有限,不能深入身心,我必須再想些方法,去摧毀她的心防。

    幸好,時間對我有利。今天早上,攻破史凱瓦歌樓城後的第五天,拜火教總壇派來了急使,傳達了萬獸尊者的震怒,為著在攻破樓城後,卻讓近四成的羽族女戰士逃脫,痛斥四大獸族的領袖人物,並且傳令在找到敵人之前,不許回去。

    獸人們聞訊後自是掀起騷動,但是他們對萬獸尊者敬若天神,絲毫不敢違背命令。白瀾熊和虎、豹兩族的首腦,看起來似乎憤憤不平,但我卻知道他們暗爽在心裡,得到了繼續在這裡與蛇族對峙的最佳理由。

    我在帳篷外的樹下吹著晚風,計劃著下一步該怎麼行動,才能突破羽虹的心防,不覺有些困頓,伸了個懶腰,正想回去休息,一個聲音卻在耳邊響起。

    「大哥哥,大哥哥……你所困擾的事,我幫得上忙喔。」

    我吃了一驚,不知道何時身邊來了一個小女孩。她身有羽翼,竟然還是一個羽族的小丫頭。在樓城被破時,除了普通的羽族女戰士,也俘虜到一批羽族幼童,小從三歲,大到十歲,通通都被隔離起來,關在一所木屋裡。重視武者榮譽的獸人不殺稚女,但也沒興趣養她們,現在姑且關起來,預備到時候找奴隸商人賣個好價錢。這女孩大概就是從裡頭偷跑出來的吧?這些笨頭笨腦的獸人真沒用,連個小女孩也看不住……

    「大哥哥,我知道你在困擾什麼,用我吧,我可以幫你解決問題喔。」

    怪異的話語,我心中一奇,仔細朝這小女孩打量一眼,卻像觸及雷電般看得癡了。

    她大概六七歲左右的年紀,穿著一套雪白兜裙,沾上塵泥的小臉笑嘻嘻地,看不出半點陷身敵陣的憂懼。皎潔月光下,只見她金色髮絲,碧綠眼眸,彎彎的眉,小小的唇,如畫如詩,銀鈴似的悅耳笑聲,像是個偷偷跑到凡間來的小天使。

    雖然年紀幼小,卻已經可以看出是個美人胚子,將來長大,肯定是個比霓虹更出色的美人兒。我不是那種對幼童感興趣的變態狂,但這時仿似著魔了一般,笑道:「小妹妹,你再等我五年啊,五年後我就娶你作老婆。」

    「真的啊,我好高興喔。」小女孩似乎很欣喜地說著,卻忽然詭秘一笑,大有邪氣,跟著,她的小指從額頭往下拉,彷彿拉開一條無形的拉煉,「嘩」的一下,本來清秀小佳人的外表消失不見,變成一個火辣性感的少女嬌軀……我很熟悉、卻並不想看到的一個。

    「帥哥哥,幾天沒見,你有沒有想我啊?」換上一襲低胸的連身套裙,連帶手腕上的一雙手套,都是血紅色的皮革,菲妮克絲的新扮相散發著森森邪異之美,特別是由高開叉長裙中露出的白嫩粉腿,更是讓我這慾求不滿的男人,心頭火熱起來。

    「你為什麼會來?我並沒有要找你許願啊?」

    「我也並不一定是許願的時候才會出現啊,我們這些跑業務的,要時時關心客戶狀態,更何況……是你召喚我來的。」菲妮克絲嬌笑著,老實不客氣地坐上我大腿,兩手勾住我頸子,豐潤紅唇在耳邊吹起如蘭香氣。

    我沒有否認。之前確實動過念頭,要向這善於誘導人心墮落的惡魔,請教一下調教之法,但是考慮到她過去為我造成的麻煩,實在是想想也腳軟,怎知道我還沒說出口,她就已經來了。

    「告訴人家吧,你想把那小妮子整治成什麼模樣?」

    「嗯……有沒有辦法,把這倔強丫頭弄成一條小母狗啊?」一半以上,我是當笑話說的,但是菲妮克絲卻自信滿滿地一笑,表示輕而易舉。

    「霓虹姊妹的心志堅強,又是視死如歸,肉體折磨的成效不大,但是這些精神高潔的俠女,最重視自己的名譽和貞節,如果用羞辱的方法著手,很快就能摧破心防,達到目的……」菲妮克絲在我耳邊悄聲細語,所說的幾個方案,聽得我慾火如熾,忍不住在她圓翹美臀上重重拍了幾記。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幫我,但是她給我的答案是,既然看到有人要做壞事,惡魔又怎麼能不推波助瀾呢?

    我雖有疑慮,但卻不在意。不管怎樣,被我用這些方法泡製,倒霉的只是羽虹那個鳥女人,我大可高枕無憂,又何必在意?

    「……即使是未嘗人事的少女,午夜夢迴,也可能作著被人粗暴姦淫,或著舔舐精液的春夢。其實每個女人都有潛在的黑暗慾望,很多時候,連她們自己都沒有察覺。當你能把握到這些不同的慾望流向,就能刺激到她們最敏感的一面,將深藏的情慾釋放。」末了,菲妮克絲以這樣的一段話,作為授課終結,而在她消失前,我開口向她調笑。

    「說得那麼動聽,那我問你,如果我要調教你,該用什麼方法?是羞辱妳呢?還是開發你的肉體情慾?」

    菲妮克絲嫣然一笑,或許是這千變女郎的演技實在太過逼真,當她這麼抿唇綻放笑靨時,我居然感到一種不應該在惡魔身上發生的清艷氣質:「……我是魔女嘛,所以要調教我,當然是用純純的真愛啊……」

    得到了一個別出心裁的答案,我驀地一驚,整個人清醒過來,但見晨光從樹梢灑下,鳥鳴啾啾,露水濕衣,竟然在樹下睡了一夜。

    手上得自菲妮克絲的禮物,代表這一夢的真實性,但想到她臨去前的那個笑容,我心中忽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感覺。

gp6888 發表於 2013-10-19 18:41
第六集 第三章 恥虐折磨


    「有緣、無緣~~大家來作伙~燒酒飲一杯~呼干啦~呼干啦~」

    換作是半個月前,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會相信自己將坐在熊人營地裡,和旁邊的熊人勾肩搭背,搖頭晃腦,一起在營火前唱歌喝酒。

    「大灰,這首歌實在不錯,可不可以請問一下歌名是什麼?」

    「喔,這是一首很有名的民歌啊,叫做流浪到南蠻。」

    「為什麼是南蠻?」

    「因為我們現在是在南蠻唱歌啊。」

    辦理雜務、調教羽虹之餘,我也和熊人們一起聊天喝酒。看著他們一個個咧嘴大笑的熊頭,我的心情真是很矛盾。

    以立場來說,為了幫助羽族而來的我,和熊人們自然是死敵,可是到目前為止,撇開一些觀念差異不談,我發現他們都是一些個性純樸,重視家庭與義理的熱血漢子,當他們很誠心地為族人感到悲傷,為族人受到的不平等而憤怒時,那種感覺,是在人類世界中極為罕見的。

    和這些頭腦簡單,但是情感真摯的熊人相比,羽族就顯得很沒人情味。也許是因為處在隨時可能亡族的情況下,不得不戰戰兢兢度日,但我就是對她們沒有好感,特別是那對腦子裡頭裝奶油的霓虹姊妹,特別讓人火大,假如不是因為與卡翠娜的一番對談,讓我對羽族印象略為提升,我一定會把她們看得一文不值。

    現在,大家一起喝酒聊天,我總覺得他們還比較可愛,假使不是要對卡翠娜有個交代,我就直接向他們投誠算了。

    從混入熊族到現在,老實說,感覺還不壞,到後來,我實在是很感謝熊人們的純樸。雖然個性粗豪,但是在某些地方卻是出奇地小心謹慎,好比說,這裡就絕不會有人大剌剌地問「哈,聽說你老頭子上個月掛了,是真的嗎」。

    似乎是因為戰爭多,死傷多,人人都常經歷生離死別,熊人們就把這方面當成禁忌,不會輕易觸動人們悲傷的過去,所以明明我的謊言破綻百出,卻因為他們不敢問我的過去,怕觸痛我在人類世界的屈辱回憶,因而成功地隱瞞過去。

    比較例外的,大概是白瀾熊。私底下相處時,這位熊族少主竟出乎意料地是一頭健談的熊。或許是因為沒什麼人好商量,所以在得到我這個助手後,他非常高興,沒多久就充分信任我,大小事都找我商量。

    試想一下,一個平時被迫壓抑得沉默寡言,吞進肚子裡的話有一座山那麼高,這種人忽然打開了話夾子,會是什麼後果?

    透過交談,我知道白瀾熊是熊族族長的長子。老族長因為年老力衰,預備將權力轉交給長子後退位,但因為兒子沒有立下足以誇耀全族的大功勞,所以讓他在此次戰役中指揮出征。

    獸人們對戰利品的規矩,是統一由族長分配。每一次集體爭戰或掠奪結束後,將所有掠劫到的東西集合在一起,族長將金銀女奴逐一分配給有功戰士,所以一個好的族長,就是能為族裡帶來大量戰利品、公平無私地分配,反過來說,假使一名族長不能做到這些,就會被族人憎惡,取而代之,這就是獸人們的規矩。

    「祖宗們的規矩是很好的,但是如果沒有什麼變化,我們獸人就永遠都只能偏安南蠻一隅,被大地上其它種族看不起。我自小就愛看人類的書,對人類的知識很是嚮往,不二兄弟,我不該這樣說,不過有時候我還真羨慕你,你在外頭的時間長,人類世界的風流文采一定見識了不少……」

    白瀾熊一面喝茶,一面這樣說著。聽起來或許不錯,但只要想像一頭穿著戰甲的白熊,手裡捧著一個寫著「誠」字的陶杯,一手托著茶杯底部,慢慢地喝茶,每喝一口,就像老太婆般的半閉著眼睛,很舒服似的呼著熱氣,就不難想像我拚命忍笑的辛苦。

    有時候喝酒喝醉,白瀾熊甚至還說出一些難以想像會在獸人世界聽到的話。

    「我看過人類的書,裡面說像我們這樣的原始部落,通常都會形成母性統治的體制,然後隨著社會進步,慢慢再轉為父權至上的體系,不二兄弟,那依你看,我們打倒羽族,奪回我們的統治權,這算不算是一種進步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頭喝得爛醉的白熊卻自顧自地狂笑了起來。

    「我啊……每次說這些,都沒有人聽得懂……父親和長老們都說我胡思亂想,不是一個勇猛族長該有的榜樣……我也很難過啊,為什麼我就盡說一些沒人聽得懂的話呢?」

    每次聽到這些,我就為這頭白熊感到無奈。就好像把一個人的靈魂,囚鎖在野獸的身體裡,同伴們所作的一切,在他眼中都格格不入,這樣子的無奈,旁人又怎麼會理解了?

    這麼說來,我反而是最奇怪的一個人。以一個人類,扮作獸人,卻反而覺得更加自在,難道在我人類的外表下,裝著一顆禽獸的心不成?

    撇開他的一些好色臉孔不談,假如換一個時空背景,這傢伙或許會和方青書結為好友也不一定,一同讀書喝茶,在不同的外表下,有著一樣的心情,他們兩個根本是同一類的靈魂。

    說起來這個世界就是很奇怪,明明兩邊都是可以好好談的人,卻為著彼此立場,非要用你死我活的方式去解決,是否在每個生物體內,都有著他們所不能控制、無法理解的獸性了?

    我解釋不出。也只有在這種時候,我會忽然想念起那個總能說出自己一套人生哲學的瀟灑大叔,茅延安。

    在被我關入箱中三天後的深夜,我開了銅箱,把已經昏迷在裡頭的羽虹放了出來。

    在開箱子的瞬間,那股氣味真是讓人直想掩鼻。如我猜測的一樣,即使不吃不喝,卻仍然不可能不排泄,這妮子雖然倔強,但是連續三天的欲焰煎熬,在神智慢慢昏迷的同時,緊繃的肉體再也支持不住,釋放出早該出來的東西;再加上這三天被困在箱中,不住流出的淫蜜,整個銅箱裡亮晶晶地一片,積了半指高的濕滑粘液。

    這些由淫蟲分泌的粘液,除了潤滑之外,更有著催發情慾的效果。這幾天一直沾在少女柔嫩肌膚上,由毛孔所吸收入體,順著血行走遍全身,比什麼內服淫藥更能深入骨髓,改造體質。

    我把羽虹從箱子裡抱了出來,拂去仍沾在她肌膚上的粉紅淫蟲,拿抹布沾水,慢慢擦拭清潔。精疲力盡的少女,肌膚呈現一種沒血色的蒼白,嬌軀不停地顫抖,陷入深沉的昏睡,即使我用抹布擦過她幼滑的乳尖與大腿,她也沒有清醒過來,只是間歇地發出一兩下哼聲。

    在擦到她後肩那塊巴掌大的暗紅胎記時,我特意看了一下,卻看不出有什麼特別,不知道在她姊姊羽霓身上,是不是也有同樣的胎記?

    而趕在她醒來之前,有兩件重要大事得要先作。我取出一個小磁瓶、一個小藥盒,將瓶口在羽虹白晰的一雙手腕與腳踝上輕輕一點,只見青影一閃,似乎有什麼東西附著在肌膚上,卻很快地消失,只留下一圈像是刺青般的圖騰。

    這是相當高級的「蟲體」,不同於被種在卡翠娜手腕上的低級品,高級蟲體對宿主的負荷小得多,卻也更難被驅出,一但深入肢體,不但會箝制宿主的氣脈運行,還會連帶使得四肢無力,比什麼鐵鏈手銬都要管用。菲妮克絲甚至敢拿我們的契約打賭,除非有第六級修為的高手幫忙驅出,不然沒有任何咒法可以破解這蟲體。

    種了蟲體,我就不怕這妮子反抗,因此,她小腿上的傷就要處理,不然再給我擱回箱裡,說不定就發炎潰爛起來,反而麻煩。

    鬼魅夕的刀勁中似乎蘊藏某種毒質,使得尋常藥草難以治癒,但那天我和羽虹扭打時,灑在她傷口上的毒鹽,燒去了含毒的腐肉,現在只要敷上菲妮克絲給我的傷藥,就可以迅速痊癒。

    「不過,把春藥弄成粉狀,滲入藥膏裡,敷藥後隨著血行化開,就會深入血脈,這個機會可別放過喔。」

    魔女的秘訣果然毒辣,我自然是照辦。春藥我身邊有得是,磨粉後混入藥膏,敷上小腿傷口,再裹好布條,就算完成了。

    「……姊姊……虹兒好想你……」一切就緒,羽虹仍然沒有醒過來,只是在地上微微翻側身子,低喃了兩聲。

    「哼,小婊子,連夢裡都在搞同性戀,真是罪大惡極。」我冷笑一聲,幫羽虹接回關節,又去提了桶水來,將她扶起,用木瓢舀著清水,送到她嘴邊。連續幾天不飲不食,大量出汗,羽虹的嘴唇有了乾裂痕跡,我用指頭沾著水,先在兩瓣朱唇上擦一圈,潤潤嘴唇後,這才一瓢一瓢地將水灌入她口中。

    胃裡是空的,水分吸收得很快,幾下子就把半桶水喝了個乾淨。我沒有停,繼續灌水,一直到木桶裡的清水幾乎見底,少女的小腹亦飽脹得微微突起,她才嚶啼一聲,慢慢回復意識。

    「啊……」羽虹的警覺性確實很高,才一回復神智,就察覺到位置不對,立刻就要翻身躍起,拉開與我的距離。但是這漂亮的反應卻漏算兩件事:第一,她被蒙起來的眼睛還看不見東西;第二,被植入蟲體的肢體,根本就發不出力道來。

    所以這俐落的一下翻身,很快便在中途脫力,少女狼狽地滾跌在地上,而旁邊的我猖狂地大笑起來。

    「跑?你有本事就跑啊,外面大批熊人守著,你如果自認為被下了蟲體,還能躲過他們耳目逃跑,就儘管跑出去沒關係啊。」

    羽虹聞言一呆,雙臂一錯,似乎要擺出防禦架勢,但卻隨即由肌膚上冰冷的觸感,想起自己還是渾身赤裸的事實,雙臂連忙收了回來,一手捂胸,一手遮住腿間方寸,蜷縮住身子,忙著躲避我目光的同時,驚惶失措,竟忘了眼上還蒙著布。

    而當她終於想起要回復視力時,那笨拙羞赧的動作,又是引得我一陣大笑。好不容易把蒙眼布取下,卻又眼前一黑,是我扔了一件麻織的白套頭斗篷,遮到了她頭上。

    「你……你想做什麼?」把身體躲在斗篷後面,羽虹瞪著我,澄澈眼曈中閃爍著羞辱與深切恨意,卻因為猜不透我的意圖,不敢把斗篷穿上。

    「本來我想多關你兩天,看你能撐多久,但是你在箱子裡……嘿嘿,弄到我的帳篷臭氣熏天,實在是受不了,我把你帶去附近沖個澡,回來再關你。」我笑道:「穿上吧,你本來的衣服破破爛爛,我已經處理掉了。不過如果羽二捕頭想光著身子外出,我可是十分歡迎,熊人們也必定十分感謝你的大方賞賜。」

    羽虹羞慚難堪,猶豫再三,最後也明白我說的是事實。女子天性好潔,嗅著自己身上的臭味,我可以理解沐浴淨身對她的誘惑,而在不想繼續暴露於人前的窘境下,她只有照我的話作。

    「內、內衣呢?」

    「燒掉了,那種東西留著太礙事……」

    聽出我的不懷好意,更知道我不會把目光移開,羽虹把心一橫,以最快的速度站起,套上斗篷。手腳雖快,卻仍是讓我再飽覽了一次她白晰的胴體。

    撇開最後城破時的混亂場面不算,之前作戰的時候,羽霓、羽虹從不曾在獸人眼前張開雙翅,縱使用羽翼配合作戰,也都會蒙面,所以獸人們對霓虹姊妹的印象,仍是把她們當成人類女子。由於出去一定會碰上熊人衛兵,我要羽虹把羽翼展放出來,免得惹人懷疑。同樣也急於離開此地,找尋逃脫機會的她,自然沒有異議,將羽翼從背後伸展出來。

    三族中實際見過霓虹姊妹長相,又存活至今的人實在沒有幾個,這樣的處理應該已經夠安全了,不過我仍是又多做了一些準備。之後,我將羽虹兩手用麻繩綁在身前,眼睛亦重新蒙上。她雖然反抗,卻終歸無用,就這麼被我牽著綁手的繩索,一步一步地帶出帳篷。

    眼睛被蒙起來,感官又回復靈敏;這件斗篷是用粗麻編織,又沒有內衣褲的阻隔,直接摩擦在嬌嫩肌膚上,感覺會特別明顯。我曉得,這三天積鬱下來的熾欲情火,仍然在羽虹體內悶燒,沒有消失,只要稍稍引發,立刻就會復燃。

    路上遇到幾個正在巡查的熊人士兵,見到我便過來說笑幾句,問說後頭牽的女人是誰。

    當我和領隊說話時,剩下的熊人有了動作,大手不客氣地摸著羽虹粉背,隔著粗麻布料,捏弄少女的圓臀,她驚呼一聲,想要閃躲,卻怎麼閃得過,反而誘得旁邊另一個熊人也動手,一把就捏住她另一邊屁股。

    只要情況一下演變不好,立刻就是洩漏身份,被綁去和卡翠娜一起,讓此地所有熊人輪姦配種的悲慘處境,一直在我面前倔強不屈的羽虹,也露出了恐懼表情,掙扎著朝我這邊閃躲。

    「不二,你真厲害,調教到這羽族的小妞下面濕成那樣子。她一定能替你年年生一個。呵呵!男的是我熊族勇士,而羽族的漂亮女兒,可也是大家搶著要的貨色。你就好,我的那個女奴,怎看也不夠味道,能不能教我們兩手啊?」

    「過獎了。這小東西是夠味道了,但要她十年生個十二胎不容易呀!最近還很不聽話呢!指教是不敢當了,我們切磋切磋倒是無妨啊。」

    在我們的嘿嘿淫笑聲中,羽紅面色發急,又紅又羞,更加害怕,恐怕是內心想像著真給我十年搞大她十二次肚子吧!

    「叫你乖乖伺候主人,你不聽,下次再這樣頑皮,就讓你領教一下這幾位大哥的厲害,知道嗎?虹兒。」

    利用形勢,我一面把羽虹護在身後,一面這樣出言問著,旁邊幾個頭腦簡單的熊人,聽不出我話裡有問題,只是興高采烈地吹噓起自己的勇猛。

    「知……知道了。」

    形勢比人強,羽虹終於是認了這個虧,低聲應承,但我卻不滿意,更貪心地追問一句,「虹兒知道什麼啊?」

    這個問題卻太過窘迫,羽虹不願意回答,我亦不多說,猛在她蠻腰上撞了一下,要把她推離我的庇護。幾名熊人更不客氣,捏臀的捏臀,抓胸的抓胸,還有一名特別色急的,竟沿著大腿就直探向少女胯間,摸了一把後,煞有其事地大叫道:「好騷貨,這小妞已經濕透了!」

    羞憤驚惶,羽虹尖叫一聲,幾乎是使盡全力地掙脫,拚命往我這邊靠來,指頭緊緊扯住我衣衫,用細不可聞的聲音急促道:「知、知道要……乖乖伺候主人……」講到後來,聽來已像是哭音。

    我大感滿意,向熊人們比了個道謝的手勢,就扯了羽虹而去,帶她走了一段路,離開熊人營地,聽著後頭的啜泣聲漸漸停歇下來,取而代之的,是越來越重的鼻息,頓時想起剛才那個熊人的叫喊,對著月光定睛看去,果然看到一塊水漬,在羽虹兩腿間的斗篷布料上慢慢擴大開來。

    (敏感度真是不錯,才走這麼一段路,布料的摩擦,已經讓她整個濕了。)

    故意不說破,我又牽著羽虹走了段路。她的腳步就如同我預料般越來越遲緩,過了半晌,一聲低低的問話從後頭傳來。

    「還沒到嗎?」

    「快了,有什麼事嗎?」

    「沒、沒事……」

    「想要撒尿就直說,要是等一下就這麼邊走邊尿了出來,哼哼,我可沒第二件斗篷再換給你。」

    帶羽虹出來沐浴只是借口,我特意灌了她一肚子的水,又牽了她走路運動,任何正常人在這情形下都會想小便。羽虹這丫頭著實伶俐,聽我這麼一說,立刻識破其中機關,兩頰緋紅,怒道:「又、又是你在搞鬼!」

    「沒錯,是我的主意,往左五步有片樹叢,你要小便,就自己去。」

    我滿以為這樣說,羽虹就會聽命行事,哪知道她卻顫抖著身子,強忍道:「除非你走開,不然我……我不要。」

    「你以為你還有得選嗎?」我把繩索一拉,在羽虹跌靠過來的同時,手往那微突的小腹上一按,她驚惶地叫了一聲,便跪跌下去,跟著,似乎是知道沒有選擇,踉蹌地走進那片樹叢裡去。

    我也跟著走進去,看著羽虹羞愧欲死地蹲了下來,一雙小手發抖地想要拉高衣袍時,道:「誰叫你蹲下來的,前面兩步有一棵樹,站起來,把頭頂在樹幹上,屁股翹高!」

    似乎是尿意甚急,羽虹在片刻遲疑後,慢慢地站起來走兩步,彎下腰來,頭頂在前方樹幹上,死死抓住袍角的兩手,彷彿拿著千斤重物一樣舉不起來。

    「很好,不過還不夠。羽二捕頭,請你維持這姿勢,慢慢地把左腿抬起來,對,就是像母狗一樣的姿勢……」

    說得太得意,卻忽略了少女尊嚴的反彈。羽虹哽咽一聲,像是要發了狂似的,拚命朝我這邊撞來。我吃了一驚,微微側身,伸腳一勾,就讓她滾倒在地。

    (糟糕,是不是逼得太過頭了?)

    我有點後悔,但是也來不及了,索性抓住少女的金髮,一把將她拉起來,照著剛才的姿勢,腦袋抵著樹幹,兩臂環抱住樹幹綁起,固定好位置之後,再用一條繩索綁在她右腳腳踝,拋繞過上頭樹枝,一扯一拉,在羽虹的驚叫聲中,她白皙的右腿就高高地向天抬起。

    整個過程中,這妮子固然是激烈反抗,但她現下身虛力弱,很快就被我蠻力壓服,綁成母狗撒尿的羞恥姿勢。

    「真是犯賤,叫你好好照作就是不要,最後結果還不是一樣。」我恨恨地說著,心裡卻知道其中的不同,如果羽虹是照我的話去做,那麼在我眼前放尿的動作,就會變成精神上的極度恥辱;現在則是受到暴力強迫,她的心未曾淪陷,對自己有所交代……換句話說,特地將她牽到戶外放尿的恥虐計劃,等於失敗了。

    不單如此,這倔強妮子還死咬著嘴唇,在忍著眼淚的同時,也強忍住尿意,作著對我的反抗。我沒想到經歷三天摧殘、適才的驚嚇打擊後,羽虹還能這樣心志堅定,我怒由心起,將她身上的那件斗篷掀起,拉推到她肩上。

    斗篷底下未著寸縷,雪白粉嫩的少女胴體,立刻裸呈在皎潔月色之下,發著如玉光澤。

    在剛剛那一段走動的刺激中,粗糙的麻質布料一直與柔嫩肌膚摩擦,現下暴露在夜晚的冰涼空氣中,更是不堪,縱然羽虹拚命想壓抑,但是胸前玉峰的兩粒小蓓蕾,仍是挺立腫脹起來。

    見她仍這樣強忍,我心中一動,哂道:「我們就來看看誰先忍不住。哈,可惜沒人過來,不然就可以欣賞到羽二捕頭公然在路邊小解的俏模樣。」

    羽虹聞言大吃一驚,顫聲道:「你……你不是說這是樹叢裡嗎?」

    「我說你就信?你這傻妞現在正被掛在路邊,屁股朝著路中央啊!要不要小便就隨你了,不然繼續光屁股掛在這邊,等會兒準能收到參觀費的。」

    羽虹臉色緋紅,害怕已極,竭力掙扎,想拉脫繩索,但又怎麼做得到?

    湊上前去,我一口便將她的嬌嫩乳蕾含入,熟練地舔吮繞弄。本來就情火攻心的羽虹,哪堪得這番刺激,沒幾下鼻息就混濁起來,更間歇發出一兩聲模糊呢喃。

    調教與淫蟲粘液的效果非常明顯,我將手往她兩腿間摸去,本來是想要玩弄陰蒂,卻驚訝地摸到一手濕滑粘液,定睛一看,羽虹雖然仍在咬牙強忍,但是玉戶中的淫蜜卻非她能控制,正自泉湧而出,沿著支撐身體重量的左腿流下,為下頭地面灑了一大灘晶亮。

    「這是什麼?羽二捕頭的香尿嗎?哈,世上怎麼會有這麼騷、這麼粘的尿了?你這個口是心非、淫蕩好色的小婊子。」

    我低笑著,將沾滿淫蜜的手掌湊近羽虹鼻端,讓她面對這鐵一般的事實,而沒等我把手靠近,之前本己羞屈難耐的羽虹,聞到自己淫蜜腥味,就酡紅著臉,「哇」的一聲哭出來。

    心中得意,我剛想要再說幾句話,卻忽然聽見有腳步聲,心下大吃一驚。
gp6888 發表於 2013-10-19 18:42
第六集 第四章 人面凶禽


    我們現在躲著的樹叢,位置偏僻,照理說尋常獸人不該走到此處,我一時間也猜不透是什麼人來了,方自沉吟,卻忽然發現羽虹開始勉強止住哭聲,變成一聲聲間斷的啜泣,登時醒悟,這妮子以為自己真是被掛在路邊,聽到腳步聲,又羞又怕。任她再怎麼倔強,卻也不願意讓她此刻的羞態,暴露在更多人的眼前。

    既然掌握到她的弱點,我心中狂喜,不由分說,趁著羽虹側耳傾聽來人腳步,全神專注的時候,繞到她身後,褪下褲子,抱著美臀一挺,就把陰莖刺入早已濕濘不堪的火熱花房。

    「啊……」短促的一聲急呼,裡頭竟然有一種得到紓解的甜美愉悅,但卻隨即驚醒過來,羽虹激烈扭著腰,想要逃避我的挺刺。

    「你、你在做什麼?這裡是路邊,那些人……要來……」

    「這裡究竟是路邊還是樹林裡,你自己想吧!動啊,你越動我越爽,最好聲音再大一點,讓等一下過來的人都看到,應該維持正義的羽二神捕,卻像母狗一樣翹著腿,和男人野合的淫蕩樣子。」

    已知的恐怖遠及不上這種未能肯定的恐怖。我在羽虹耳邊小聲地一說,她的反抗動作頓時停住,跟著,雙肩一垂,像是放棄掙扎一樣,身子軟軟地任我為所欲為,只是在我的抽插中,隱約地啜泣著。

    萬難想到暴露於人前有如此威嚇作用,我知道自己已經找到羽虹的死穴。然而,她會怕,我可不怕,我們此刻躲在樹叢中,位置隱蔽,外頭計決不能一眼看進來,即使被看見了,那也不過是一雙男女野地交媾,這裡是南蠻,誰也不會大驚小怪。

    但對於被蒙上眼睛的羽虹來說,就是另一回事。無法估計正確距離,也無從想像自己的真實所在,害怕真是身在路邊,只要路人一過來,立刻就會把自己的清白身子看得一清二楚,所以唯有盡量壓低聲音,讓那些人不要被吸引過來。

    無奈事與願違,腳步聲越來越響,有三個人朝這邊走來,聽口音和用詞,居然不是獸人,而是人類。

    感到訝異,我動作卻沒停住,索性將她被吊起來的右腿扛在肩上,讓羽虹左腿獨撐重量,就這麼毫無阻礙地干弄。

    捧著手中渾圓的小屁股,我快速抽插,讓那雙雪白細緻的鴿乳,隨著我的動作而顫動,心中狂喜,忍不住用力地掐著結實玉臀,指甲深深地陷入嫩肉,留下厲目的印記。

    月光下,只見雪臀頻搖,鴿乳輕顫,肉莖拔抽,少女輕輕的啜泣聲,成了悲哀的鳴奏曲。腳步聲越益清晰,那三個人正自高聲談話,仔細一聽,原來是被請到此地作交易的奴隸商人。

    羽族的女俘中,有一些姿色實在不怎麼樣,又或者在戰鬥中傷及肢體的,留下來沒有意義,還有那一批的羽族幼童,三大獸族都不願留著浪費糧食,因此找來奴隸商人,要把她們全數脫手賣掉。

    只聽得那幾人在那邊議論紛紛,討論那批羽族孩童。一個商人說,羽族幼童在奴隸場上價格極高,平時一年也難得捕獲一個,這次一來就是幾十個,定然大大發財;一個商人則說,獸人們太也不知道這些女童的價值,每天只小氣地餵她們一餐,弄得幾十個孩童面黃肌瘦,到時候定要狠狠殺價;還有一個卻說,聽聞豹人嗜噬幼童的滑嫩血肉,他們剛才點的人數,和原先約好的不同,不知道是不是被偷吃了。

    不知道是因為聽見族人的淒慘收場,還是因為害怕被人看見恥態,羽虹的反應異常地強烈,弓著粉背,甩擺著腦袋,嫩滑肌膚上滲出了一粒粒香汗,將整具胴體籠罩在一層妖艷的緋紅色,玉戶內更是忽緊忽鬆地擠壓著,令我大感過癮。

    「哼……哼……啊……」與被我強行破瓜的悲慘初夜不同,連續受到三天欲焰烤炙,在無數次高潮之前,殘酷地被中途停止,熊熊欲焰積鬱體內的羽虹,縱然心內仍是恨愧交加,但是在空虛已久的牝戶終於被陽具充實後,那種終於得到滿足的舒爽快感,令她止不住地發出輕哼,體會到身為女人的肉體甜美。

    儘管她仍死咬著嘴唇,不敢讓呻吟聲痛快宣洩出來,但我有信心,只要再這樣繼續個把月時間,被開發成熟的少女肉體,就會完全背離她的意志,成為慾望的俘虜。

    最佳的證明是,我偶然停止抽送,假裝要把陰莖拔出時,火熱的牝內膣肉,像是一朵滲著香蜜的妖花,吸著陰莖往裡送,而當我重複幾次這樣的動作後,就連羽虹的腰都忍不住輕輕扭了起來……誰能想得到,就在三天前的夜裡,這妮子還是一名哭叫著被人破瓜的純潔處女。

    當然我圖謀的並不只於此。隨時可能被人看見赤裸胴體的羞恥,對自己浪蕩醜態可能被傳出去的恐懼,這些緊繃的強烈情緒,都會與性交的快感結合,深深烙進肉體深處。人是規律性的生物,半獸人也不例外,當肉體記住了這樣的快感,往後當記憶重現,只要製造出這樣可能暴露於人前的情境,火焚般的快感就會吞沒身心。

    這就是我的目的,把這願意為正義信念殉身的少女巡捕,變成一個愛上暴露自己身軀,對著每一個陌生男人坦乳露臀,在無數灼熱視線中高潮的淫美母獸。為了這目標,我刻意控制著抽插節奏,不輕不重,始終不讓羽虹有真個高潮的機會,同時在她耳邊不住低語。

    「那三個人越來越近了,你猜猜他們會先看到你的小奶子還是小屁股?」

    「放心,看你這副下賤的模樣,他們一定不認得出來這條小母狗就是鼎鼎大名的羽二捕頭,啊,我是不是該向他們介紹你呢?」

    「繼續憋著別叫啊,如果讓他們聽到你的浪叫,說不定會把你認成是姊姊,到時候傳出去,全天下人都以為你們姊妹一樣賤。」

    「等一下他們看到你了,我就邀他們三個一起來干你,輪姦你這小母狗,三個人輪流上,要是搞大肚子,還真不知道誰是那個雜種的爹爹呢。」

    粗鄙不堪的淫邪言語,加深了羽虹的恐懼,但是從她肉體的反應,我知道緊繃著神經的她,慾火也比剛才燒得更熾更烈,漸漸被這倒錯的沉淪快感所擄獲。

    三名奴隸商人的聲音越來越清晰,已經來到十餘尺外,開始談論羽族美人在各國貴族間有多搶手,一但被豢養起來,為了防止逃走,不但立刻在身上燒烙奴隸印記,而且會定期在翅膀骨胳上被穿洞,讓她們無法飛行逃跑。

    「你們都不知道,我七年前賣掉的那個羽族美人,真是難得的美色,特別是干她的時候,背上翅膀晃呀晃,羽毛飄呀飄地,好像在強姦天使一樣。」

    「這麼過癮?那這次買了奴隸回去,可要留一個自己用啊。」

    「哈哈,我正有此意啊。」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興奮地談著如何處理羽族女奴,防止逃脫,恣意虐玩的經驗談。樹叢中的我聽得津津有味,特別是看著羽虹在恐懼中顫抖的羽翼,更能體會裡頭趣味,心中一動,就從她翅膀上硬扯了一根羽毛下來。

    翅膀是羽族人神經最密集的地方,這一下奇痛攻心,本來死命閉著嘴,不敢嚷出聲音的羽虹,更是將嘴唇咬出血來。然而,我在這一拔之後,卻忽然發現兩腿間多了股奇怪的熱流,濕濕燙燙的,卻又沒有淫蜜那樣粘稠,迅速順著大腿流下。

    好奇一看,原來這妮子在連番折磨下,再也承受不住滿腹尿意的壓迫,開始洩出金黃色的涓涓細流,由我們的交合處,順著抽插動作,灑在兩人腿間。

    這種事羽虹自己當然不會不知道,所以當我貼靠她耳邊,輕聲道:「羽二捕頭,要偷尿也別挑這時候嘛,人家會以為你沒家教的」時,少女悲憤地狂搖著頭,淚水就像斷線珍珠一樣,止不住地泉湧而出。

    淒楚的可憐模樣,讓我感到很大的快慰,這時那三個奴隸商人已經來到附近,而羽虹在激烈亢奮中,也已經瀕臨高潮,我將手悄悄地覆蓋上她微突的光滑小腹,腰間猛地狠狠連續抽送幾記,掌心用力一按,重重壓迫,更在這關鍵時刻高聲大叫:「喂!三位老兄,這邊有好東西看啊!」

    急促的腳步聲快速奔來,驀然站定在十步之外,巨大的羞辱打擊,加上腹間壓力,羽虹驀地身心崩潰,發出一聲甜美的悲鳴,腦袋抵撞著前頭樹幹,身軀彎成一個美麗的弓形,在終於嘗到生命中第一次高潮的同時,一道金黃色的噴泉,以萬馬奔騰之勢,從她腿間狂洩出來。

    這一噴洩就沒了個止境,好比奔流的瀑布,強勁水柱一股又一股地噴濺在我大腿上。我感覺不到骯髒,心內只有一股背德的優越感,險些笑了出來。而為了還以顏色,我滿載的精液化作一道道白色弓箭,毫不留情地直射入少女的玉戶深處。

    積鬱多時的慾火被衝散,這一波久旱得雨的高潮非常強烈,如果不是雙腕被綁住,羽虹一定會緊緊抱住前頭的大樹,讓粗糙樹皮摩擦著嫩乳,追求更強的快感,但現在她雙手動彈不得,只能劇烈顫抖著身體,淚水悲慟地狂流,發出母獸般的原始泣鳴。

    「感覺到沒有?那三個老頭子正在用好色的眼光看著你呢,看著你的奶頭、肚子,還有你白白的小騷屄……你感覺到他們的視線沒有?」

    打從羽虹崩潰尖叫的那刻起,我的手就捂在她嘴上,讓所有聲音變成掌底的無助咽嗚。為了把這波高潮的餘韻持續,我更繼續在她耳邊,描述那三個奴隸商人是用怎樣的淫穢眼神,在鄙夷她、在視奸著她。

    然而,這些全是謊言,那三個奴隸商人根本就看不見我們。雖然距離只有十步之遙,但卻隔著茂密的樹叢,我又把羽虹的聲音遮住,那三人在外頭左看右看,卻壓根就沒發現附近樹叢裡有人。

    不過,羽虹自然不曉得這些。在一眾陌生男人前赤身裸體,張腿放尿的事實,讓她恨不得立刻自盡,更別說他們看見了她一面放尿,一面在高潮中浪叫的恥態。罪惡感與極度的羞恥,擊垮了少女的心防,讓心志堅強的她,此刻像個小女孩般脆弱,渾然忘了要守護自己剩餘的尊嚴。

    「你真應該睜眼睛看看的,你自己現在這麼高抬著屁股,抖著腿撒尿的騷模樣,別說是下賤的妓女,就算找條真正的母狗來,都與你沒差別啊。消息傳出去以後,你每次出去緝捕盜匪,對方一定會要你撒尿給他們看。」

    衝擊在大腿上的水柱,慢慢變成了間歇的細微熱流,少女全然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肌膚在高潮餘韻中輕輕顫抖,整個人無力地癱著,只是靠被我扛在肩上的右腿支撐,這才沒有倒下。

    「嘿!沒什麼好看的,走吧。」

    「不知道哪個騙子在喊,上當了。」

    「走吧,明天中午還要做買賣呢。」

    如果不是三個奴隸商人臨走前的這番話,幫羽虹幾乎昏迷的意識,給了一絲刺激,我還真懷疑她是不是就此在高潮中暈死過去。

    之後,為了洗滌身上的污穢,我帶她到了小溪畔,用清澈的涼水沐浴淨身,在洗刷乾淨後,重新套上斗篷。

    整個過程中,羽虹不願意讓我碰她,要求解開繩索與遮眼布。我沒有拒絕,因為以她的智能,應該知道自己現在的體力,沒有逃跑的可能。

    一切結束,我重新綁起她的手,要帶回帳篷裡。一路上,羽虹似乎在想著某事,好生決定不下,直到進了帳篷,她才忽然開口。

    「剛才那三個奴隸商人是不是沒看到我們?」

    「是啊,不過只是你走運而已,下次的人會更多,我也不會挑在樹林裡,你不有這次的運氣。」

    我不介意讓羽虹鬆一口氣,逼得太緊並沒有好處,如果一昧施壓,最後只會形成反效果。不過,我也保留了適當的威脅,持續地給著她壓力。

    「你……你好惡毒。」羽虹恨恨地瞪著我這唯一與她有肌膚之親的男人,而我則是得意地回看著她,好半晌,她才像很不情願似的問道:「你說過你和族主有協議,這也是謊話吧?」

    「是真的。如果你不信,可以自己去問卡翠娜,不過唯一方法是你也給抓去當軍妓。」

    這話一出口,羽虹眼中的恨意幾乎要燒起來,但看得出,那梗在她心中的問題實在非同小可,以至於她雖然不願再和我說半句話,卻仍不得不開口。

    「既然你口口聲聲說是等待機會救人,那你為什麼不去救那些孩子?」

    「天真,怎麼去救?就算我把人都放了,她們活得了嗎?藏到哪裡去?」我冷笑道:「可以啊,只要你這正義使者自願犧牲,我可以把她們都救出來。」

    「好!我答應你。」羽虹想也不想地一口就承諾,倒是讓我不知該如何響應。要她犧牲只是聽不慣她的話,並非有什麼良策,當下我就想要反悔推辭。

    可是轉念一想,我也應該對卡翠娜有個交代,更何況此事未必就做不到,只是看用什麼方法來著手而已。腦筋動了動,我已經有了主意,哂道:「別答應得那麼快,世上有很多骯髒事不是你這種單純女孩想像得到……我保證,你會後悔的。」

    「我不會。」相對於我的調侃,羽虹卻是斬釘截鐵的肯定,就這麼盯著我,一字一字地說道:「因為……這是我和姊姊將會貫徹到底的正義。」

    雖然那位正義使者說話說得大義凜然,不過我還是把她塞回箱子裡,扔淫蟲進去關禁閉了。箱子有洗過,算是對她的優待,不過這次淫蟲多放了五條,大概很快又會髒了。

    夜裡要忙,白天也要忙,隔天清晨我便打著喝欠,被抓去繼續幫著白瀾熊辦公,卻在休息閒聊時,從他口中,得知一件很有趣的事。

    「聽說這一次羽族邀來的幫手,包括著名的旅遊畫師茅延安在內,我很遺憾,各族的俘虜名單中沒有他……」

    「咦?為什麼?難道連這老屁精你們也想……」

    「胡說,我們怎麼會對茅老師不敬?這次得到消息之後,四族已經下了嚴令,只要在混戰中發現茅老師,立刻要嚴加保護,不能讓他受到任何傷害。」

    「什麼?」勢難想到茅延安在南蠻居然受到如此禮遇,我大吃一驚,連忙追問究竟。

    原來,在多年之前,鳳凰島未沉,羽族仍是統治南蠻的時候,曾有三個年輕人來到南蠻,他們不像一般的珍寶商人,也沒有平常人類那種高獸人一等的自視,三個人都換上鮮艷的綵衣,帶著他們的古怪樂器,像是吟遊詩人一樣,在南蠻各族之間走唱。

    當時,各獸族並不太歡迎外來的人類,進入羑里的他們往往不得其門而入。這三個年輕人也不強求,就在村口坐下,說著一句已經成為招牌的台詞「聽我唱吧」,然後就唱起他們的歌。

    與一般吟遊詩人不同,他們的歌並不輕柔,也與優雅沒有半點關係,剛開始不習慣的人,看到三個披頭散髮的青年,在那邊搖頭晃腦,肢體抽搐,聲嘶力竭似的大聲唱歌,還以為來了三個腦袋不正常的人類。

    不過,那種直接、強勁,熱情奔放的歌曲,卻出奇地受到各獸族的歡迎,而在那三個年輕人將歌詞調整,以南蠻地區盛行的強者語重新填詞之後,他們那種滿口髒話的暴力歌謠,就在南蠻這邊流行起來。

    白瀾熊學著哼了幾句,聽起來似乎是什麼「哇啦啦啦,踩到屎、踩到屎,今天出門踩到屎,強者逆天轟出屎」之類,會讓正常人類毛骨悚然的恐怖歌詞。

    「……一直到現在,那些歌還在各獸族中流傳,我們熊族還拿其中一首來當出征時的戰歌。呵,那首歌實在是很強,一聽就知道是強者要出去幹架了,每次聽都覺得熱血沸騰。」

    那三個年輕人自稱為「日月星」,把他們的樂團稱為「巴薩拉」,用以紀念一位多年前名動大地的歌手。他們的規矩是,絕不到有戰爭的地方去演唱,所以為了請到他們,發出邀請的部族最起碼三個月之內,不能發動任何戰事。因為這個樣子,本來鬥爭事件無日或無的南蠻,竟也因此有了一段短暫的和平時光。

    三人亦曾應邀前往鳳凰島,聽說還很是發生了一些風流艷事,之間也為羽族和其餘獸族間傳遞意見,促成兩邊的和平,假如這情形延續下去,今日的南蠻說不定就是另一番局面。

    不過沒有多久,前後約莫八個月的時間,這個曾經讓南蠻上下為之傾倒的樂團便告消失,數年後再次出現時,只剩茅延安一人,不見他的兩名同伴,而問已改行當畫師的他,為何不再唱歌,他也僅是笑而不答。

    饒是這樣,為了感謝他曾經為南蠻帶來的美夢,獸人始終對茅延安禮遇三分,在他蒞臨作畫時,將之奉為貴賓。畢竟現在的年輕一輩,小時候都曾經做過這個美夢,好比白瀾熊這樣的一族少主,總不會狠下心把這夢粉碎吧。

    (還真是想不到啊……)

    大叔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除了說說以前當畫師時候的趣事之外,對自己的過往隻字不提,我們又怎麼知道他以前是在南蠻唱搖滾樂的?還唱得這般轟轟烈烈?

    不過,既然他這麼受到各獸族禮遇,那麼為何還需要用石頭帽逃命?他根本沒有必要躲,即使為了義氣,過來協防羽族,城破時遇到獸人,也只要光明正大地亮出字號,獸人自然會恭恭敬敬地把他帶回去,奉為上賓。

    這個困惑一時間是無解了,人死不能說話,大叔已經入土為安,雖然我到現在還很難以相信,那樣一個古靈精怪的奇人,就這麼樣地死了,但是眼見為憑,大叔確實是我親手埋葬的。趁著閒談的氣氛甚佳,我順道提出今天的最大目的,希望能一舉成功。

    「對了,少主,有一件事情我想拜託你,是用在調教上頭的。」

    搜尋工作沒有進展,白瀾熊一則以喜,一則以憂。喜的是可以繼續監視蛇族,伺機取利;憂的是如果一直找不到那兩千名羽族女戰士,萬獸尊者盛怒不消,自己和族人豈非要一世定居在此?

    事情的發展越來越離奇,三族首腦對於找到那逃出去的四成羽族餘孽,越來越沒信心,所以必須預留後路。獻個美艷妾奴給尊者,讓他喜而消氣,似乎是上上策,所以我的存在就貴重起來,畢竟我是三族中唯一久居人類世界,知道那些奇淫雜技的人。

    白瀾熊當然不會任我空口說白話,但是前天晚上我給了他幾顆自製春藥,讓一向被他像木頭般壓在身下的羽族女俘們,春情勃發,像是最浪蕩的妓女,不但主動舔遍他全身,更爭著搶他的熊莖,整晚上不放他離開,饒是獸人體魄雄壯,白瀾熊也首次嘗到有些腳軟的虛浮感,卻因此對我信心大增,連續批准我的幾個請求,還發動熊人們,在搜索附近的同時,為我找到我需要的藥草、材料。

    「被監禁起來的那些羽族孩童,可不可以扣留下來,由我處理?」

    「這只怕不太容易,留下她們,我們要多耗一份糧食,更何況已經和奴隸商人約好這兩天要交人。羽族人在奴隸市場的價格很高,賣出的錢由三族均分,這不是我一個人可以做的決定。」

    「沒有商量餘地嗎?這件事很重要啊。」

    「嗯,如果你堅持,我可以試試看,不過……」白瀾熊的聲音忽然變得很謹慎,跟他共事幾日後,我已經大概猜出他會說什麼了。

    「不過上次那藥丸,你要多給我幾顆,最好把藥方也給我,我拿這東西去說服虎、豹兩族的領袖,把握就高得多了。」

    沒有第二句話好講,我就這麼以一大罐烈性春藥,換取了羽族孩童們的生存權。

    白瀾熊言而有信,答應我的承諾很快就具體實現了。在他說服了其餘兩族的首腦後,這天早上,氣呼乎的奴隸商人帶著金錢離開,空跑了這一趟。為了要向族人解釋,白瀾熊似乎花了不少力氣,這才靠著族人們的信任,讓他用含糊借口,解釋為何做了把賺錢機會往外推的決定。

    這樣子一來,我總算是能對卡翠娜有個交代,不過,當我正思索要怎麼利用這機會去整治羽虹,獸人這邊卻出了事。蛇族佔據史凱瓦歌樓城已經快十日,三大獸族俱皆眼紅,白瀾熊沉得住氣,卻不表示其它兩族也願意守株待兔。

    虎族、豹族在這次戰爭中都有重要人員傷亡。虎族少主阿骨不打死在我暗算之下,豹族甚至連族長塔力班都身首異處,損失極重,後繼者為了盡快立下功績,彰顯個人武勳,自然是急於有所作為。

    代替死去兄長接管部隊的虎族新少主,就派遣手下,偷偷潛入史凱瓦歌樓城,看看蛇族究竟在裡頭弄什麼玄虛,又或者在裡頭發現了什麼。

    上陣衝殺,這固然是獸人所長,但是要談到竊聽窺視、匿蹤藏息的本事,這些笨手笨腳的傢伙就全然上不了檯面。連續幾次以後,哪有不被發現的道理?

    這種小動作終於惹怒了蛇族。昨晚我在樹林裡和羽虹野地交合的同時,潛入史凱瓦歌樓城的幾名虎人洩漏行蹤,被蛇族抓了起來,痛加折磨,給泡製得半死不活。

    蛇族祭司娜塔莎不願把彼此關係弄得太僵,下午便派人把幾個奄奄一息的俘虜給送了回來,並且發出警告,當初是四族協議好,所有俘虜歸三族所有,樓城由蛇族獨佔,若不遵守諾言,再有人侵入樓城之內,蛇族就不會留情,將是格殺勿論的收場。

    這個強勢態度,顯示蛇族對樓城內事物志在必得的立場,但卻也惹得虎族上下勃然大怒,險些就要對蛇族使者群起而攻。假如這場面真的出現,那麼就是四大獸族的正式內哄,可能史凱瓦歌樓城立刻就要再受到攻擊。

    可惜,虎族少主武茲並不至於莽撞到這地步,他斥退族人,以強者名譽,喝令不得倚多為勝,但又表明該為族人討個公道,要教訓那趾高氣昂的蛇族使者。

    蛇族與虎族發生衝突的事,很快就傳遍了其餘兩族,當白瀾熊帶著我和另外幾名熊人,匆匆趕到虎族陣營時,就是看到虎族少主武茲向蛇族使者叫陣,旁邊大堆虎人吶喊助威的場面。

    娜塔莎不知是自重身份,還是忙得走不開,沒有親自到場。在場的蛇族,除了十多條水桶般粗,在地上爬來繞去,吐著紅信的雄蛇,就只有一位蛇族少女雅蘭迦。

    在娜塔莎之外,我是第一次看到別的蛇族女子。腰部以下同樣是極粗的蛇身,上半部卻是一名俏麗可人的少女胴體,胸口仍是用兩片翠綠的芭蕉葉結成乳兜,裹住渾圓雙峰,齊耳碧發隨風搖擺,猶帶幾分稚氣的表情,和娜塔莎的艷麗相比,又是另一種滋味。

    武茲顯然有幾分猶豫。倘若來的是娜塔莎也就算了,兩族領袖相對,彼此地位上說得過去,但是與這麼一名使者動手,即使輕易戰勝,也是自貶一族少主的身份,但若不動手,又何以平服族人的怒氣?

    「我也不難為你。只要你能接我三招,不論死活,今日之事就一筆勾消,我這三招的招數是……」武茲的態度極高,當然他也確有傲人業藝。白瀾熊就在向我們解釋,武茲的獸王訣已練至第五層,不下於他死去的兄長阿骨不打,雖然言明三招,但估計這蛇族少女連一招都難以接下。

    獸王拳在南蠻流傳極廣,凡是獸人幾乎都有修行,但卻獨尊萬獸尊者的嫡系為正宗,其餘僅是經過他點撥、傳授幾套發勁增力法門的,就被稱之為獸王訣。武茲能練到第五層,也就有第五級力量,這戰幾乎還沒打就已經揭曉結果了。

    不過,事情的發展卻出乎我們意料。對著武茲來勢洶洶的撲擊,雅蘭迦不慌不忙,甩動指頭上的咒禁戒指,唱誦咒文。

    「以雅蘭迦之名下令,人面鳥出來!」召喚聲中,一頭有著成年獸人高度的人型巨鳥,在雅蘭迦身前出現。手與腳都是鋒銳的猙獰利爪,一雙妖異的翅膀從手臂延伸到腹側,上頭附著的不是羽毛,而是羽形的蛇鱗;應該是美女面孔的頭顱上,沒有鼻子和小口,由一個巨型鳥嘴所取代,目露凶光;通體覆蓋著一層黑綠色的鱗片,就只有胸前兩個巨大的奶子,隨著翅膀搧動劇烈搖晃。

    「怎麼可能?這不是羽族的……」武茲似乎非常吃驚,就連我身邊的白瀾熊都身軀劇震,更別說全場獸人的齊聲驚吼了。

    人面鳥的威力似乎極強,非但皮粗甲厚、力大爪尖,撲擊時更掀起含毒腥風。武茲則是在心神大震下,功力打了折扣,又因為堅持使著那已經宣告過的三招,立刻落至下風,當三招過完,這位虎族少主居然狼狽地給打飛了出去。

    虎族亂成了一團,任雅蘭迦得意洋洋地帶著雄蛇群,揚長而去,不能加以阻攔。

    我雖然不知道確切情形,但聽武茲剛才那聲吼叫,這人面凶禽似乎和羽族有所關係,換言之,蛇族已經得到羽族秘寶了。白瀾熊與武茲交情深厚,立刻趕去探看,只見他被族人簇擁在中心,大口喘氣,胸口雖有爪痕,卻只是皮肉傷害,無足大要。

    「武茲,你怎麼搞的?為什麼不全力以赴?如果不是你速度只有平時的三成,這人面鳥怎能傷得到你?」

    「白熊……我也很想啊,但是,我快不起來……都是那個藥害的……」

    「藥?什麼毒藥?有人使毒暗算害你嗎?」

    「不……早上你派人送了那些藥給我以後,我馬上就試用了……我的腰……一整個下午都痛得厲害……動作怎麼快得起來了?」


gp6888 發表於 2013-10-19 18:43
第六集 第五章 箱中之女


    蛇族的這一下示威,打亂了三大獸族的佈局。讓他們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尋常,白瀾熊和虎豹兩族首腦,開始秘密磋商,研議對策。

    這些問題卻暫時與我無關,因為忙於將滿腔色慾發洩的我,現在就得到了一個最好的機會。那批被監禁起來的羽族女童,無疑是用來逼迫羽虹就範的最佳利器,為此,我甚至完全不去想蛇族的威脅,不去想羽族的困境,只是專注于思索要如何利用這個機會。

    昨夜的林中野合,成效十分不錯,應該要乘勝追擊,而我在回思以前看過的紀錄後,已經想出了絕對會讓那妮子深切後悔的要求。

    「條件很簡單。我今晚會去給那些孩子們送食物,你和我一起去做見證,不過你要藏在箱子裡,等她們拿到食物以後,我就在她們的面前干你。」

    果然,聽到我要求的羽虹,臉色蒼白得像是見了鬼,想不到我會提出這麼恐怖的條件,顫著嘴唇,只是說不出話來。

    「你可以拒絕,只要羽二捕頭願意出爾反爾,我的要求你隨時都可以當作沒聽過,沒什麼大不了。」

    我道:「不過,獸人們沒有多大耐心,現在奴隸商人走了,沒錢可賺,為了不浪費糧食,他們隨時可以把那群孩子當糧食。昨晚你也聽到了,豹人在這方面的胃口可不錯啊,二十三個白白嫩嫩的娃兒,不知道能分作幾餐?」

    羽虹好像指著我,說了些什麼,反正也不過是大罵我畜生冷血之類的老詞。我沒在意,只是彷彿很無聊似的看著她,默默地數著時間,大概在數到三百的時候,已經發洩夠了的羽虹,空白著表情,無力地點了兩下頭。

    「知道了……我會遵守約定的。」

    「哈哈,漂亮啊,言而有信,那些孩子們一定都會感謝你的,這樣才不愧是正義使者啊,你放心,整個過程裡,她們不會看見你的樣子,認不出你的。」

    看著少女面如死灰,我心中暢快,實在期待晚上她發現自己上當時,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趁著獸人們正忙,當晚我就去了那間監禁羽族女童們的屋子。為了要把她們集體看管,獸人們特別蓋了一棟小木屋,三族輪流派人看守,白瀾熊事先已經替我打過招呼,所以看門的虎人客客氣氣地讓我推著手推車進去。

    進到屋裡,放眼看去,二十三個相貌清秀的羽族女童,最大的也不過五六歲,都以吃驚、擔憂、恐懼的表情看著我。小小年紀,但她們並不至於對自己的未來一無所知,被抓來此地後,受到的監禁,這三天甚至只吃了三餐飯,人人都餓得沒有力氣,如果我不接管她們,這群孩子也撐不了多久。

    我從手推車上拿下食物與飲水,卻不掀開遮住車子的布幔,讓每個人先拿了兩個麵包、一杯清水果腹,先充飢一下,盡量裝出咪咪笑臉,一個個地與她們說話,讓這些孩子對我沒有惡感,直到她們都吃得差不多了,這才笑道:「吃完了,大家還想再吃嗎?」

    二十三個聲音給著一樣的答案,兩個麵包,怎麼抵得上三天的飢餓?

    「好,大家聽好,大哥哥雖然是獸人,但是也是好心的獸人,你們陪大哥哥玩一個遊戲,只要玩得好的人,就有晚飯吃。」

    可能是平常的教育還不錯,當我說要玩遊戲時,比較年長的三個女童,閃過了懷疑的目光,但卻被門口傳來的燒豬肉香味引開了心神,不久,每個孩子都幾乎是用渴望食物的貪婪眼神看著我。

    「我要和你們玩的遊戲,非常地簡單……」

    我掀開了旁邊推車上的布幔,露出了那個放在推車上的木箱。整個木箱是長方形的,開口在上方,當然現在是封死的,箱子尾端的那一截,刻意被鋸出一個圓形的開口,一樣白嫩嫩的東西從那開口中突露出來,將那圓洞塞得滿滿的。

    訝異的驚呼聲,在孩童們之間響起。她們瞪大眼睛,好奇而帶著幾分驚懼地,看著這有些熟悉,卻又全然陌生的東西。

    那赫然是一個美麗的少女屁股。兩瓣雪白的臀肉,像是剝了殼的水煮蛋,白晰柔嫩,沒有半絲雜紋,中間的嬌艷花谷,是這片白色世界中的一抹嫩紅,彷彿是一朵純潔的小百合,在眾人的目光下含苞待放。

    「這、這是什麼東西啊?」

    「有人躲在箱子裡面嗎?」

    孩童們七嘴八舌的問話,我知道箱子裡的羽虹此刻一定羞慚到恨不得就此死去。這是我與她的交換條件,她被我蒙上雙眼,封在箱子裡帶來。只不過,這次的姿勢是將她雙腿壓在肩上,兩手環抱住大腿,封在箱裡,因這姿勢而高翹突出的牝戶,卻連同結實美臀,一起從箱子末端開口露了出來。

    「大家不要吵,大哥哥告訴你們,箱子裡頭沒有人,這東西是一種植物,是我們熊人孩子最愛玩的玩具,叫做……」我邪邪地一笑,朗聲道:「屄姊姊。」

    我向這些孩子們胡扯了一堆,講得天花亂墜,告訴她們這不是人,而是一種奇特的花朵。四五歲的孩子智能未開,又是不解人事,看到這像是屁股的東西,卻有著與自己不同的模樣,哪想得到發育之後的差別?似懂非懂間,全都迷惘地點著頭。

    隱約感覺到事情不對,木箱小小地抖震著,但很快又平靜下來。羽虹該是明白自己的處境,即使她從木箱裡掙脫出來,又能如何?一絲不掛地給這些孩子表演裸體秀嗎?

    「我們的遊戲,就是玩這個玩具。」我拉過一個女孩,讓她來到木箱前,牽著她的小手,道:「告訴大哥哥,你有什麼感覺?」

    小女孩屏住氣息,在我握著她的手,按放上柔嫩的少女玉戶時,箱子忽然劇烈一震,小女孩也像是碰到抓毒蛇一樣,飛快地縮回手,在我的催促下,這才小聲道:「熱熱的……而且,毛毛的……」

    「大聲一點,我聽不見。」

    「熱熱的!毛毛的!」

    這丫頭以後一定是個大嗓門,不但我聽見了,箱子裡頭的羽虹一定也聽得清清楚楚,屁股肌肉緊張地收縮了起來。

    「好,你看到那兩片粉紅色的肉肉了嗎?那就是這朵屄姊姊的花瓣,大哥哥要妳摸摸看、捏捏看,就……就把它當成是玩具玩好了,只要你玩得好,等一下就給你飯吃。」

    在食物的引誘下,小女孩伸手去摸。我不用再說什麼,孩子們的好奇心,本身就是最好的引導,當好奇克服了恐懼,確認這樣東西沒有危險後,便大著膽子,撥開稀疏的金黃恥毛,來回摸弄兩瓣柔嫩的陰唇,左撥撥,右拉拉,玩得煞是起勁。

    對於已經嘗過性交高潮滋味的羽虹來說,此刻的感覺,一定令她身心在天堂與地獄之間急劇來回。

    雖然動作生澀,沒有技巧可言,但是孩童細柔的小手,玩弄著她最羞恥的私處,每一下掀動碰觸,都是電流般強烈的刺激。

    我相信她是真心地愛護著這些孩子,對她們沒有惡感,願意為她們犧牲。所以在接受她們挑逗的時候,不能像對著我一樣,用極度憎恨去強行壓下焚燒的慾火,負隅頑抗,而是很快地便心防失守,被海潮般湧來的快感所吞沒。

    但是,對著這些天真無邪的孩童,自己卻在她們面前露出最羞恥的地方,還像個低賤的娼妓一樣,不能自制地有了淫蕩反應。單是這份罪惡感與自責,就足以立刻將她的理智逼到邊緣。

    前一刻彷彿飛身於雲端,飄飄欲仙;後一刻卻墜身於地獄,受無情的業火燒炙,兩種巨大的激烈反差,讓少女很快地便控制不住自己身體。

    在小女孩的來回撥弄下,兩瓣粉紅色的肉唇迅速充血肥厚,顏色變成妖艷的鮮紅,連帶著兩個雪白的臀球,都染上了一層緋紅,過了不久,透明的濃稠花蜜,自牝戶中迅速流淌出來,沾了小女孩一手。

    「啊……」小女孩吃驚地縮回手,看著手上的晶晶亮亮,又是好奇,又是不解。

    「作得好,這就是屄姊姊的花蜜,你成功了,可以去吃飯了。」我拿出一團絹巾,朗聲道:「大家都看到了嗎?就這樣一個一個過來,先用手絹把花蜜擦乾,然後開始玩,只要把屄姊姊的花蜜擠出來,就可以去吃飯,知道嗎?」

    童稚的孩子們實在是很可愛,聽我這樣說完,每個人都興奮起來,搶著排好隊,一個接一個,先用手絹把滿溢的花蜜擦乾後,合捧小手,很虔誠地祈禱一句「謝屄姊姊賞飯」,然後就喜孜孜地玩弄起來。

    同樣的過程反覆進行,當第四個女孩歡天喜地跑去吃飯,下一個搶上來的女孩才將淫蜜抹乾,還沒有伸手去碰,源源不絕的蜜漿就又泉湧而出。

    「大哥哥……」

    「算了,這樣也可以,就算是你過關了,去吃飯吧。」

    我笑著摸摸小女孩的頭,看她往外跑去,心裡實在為羽虹可憐,因為就在我們出發前,我又硬灌了她大半桶水,現下肚裡滿是清水,緊抱在胸口的雙腿又壓迫著肚腹,那感覺可想而知。

    想像得到,羽虹現在定然是緊咬牙關,撐著最後一絲力氣,不讓肌肉鬆弛,在這群孩子眼前出醜;然而,甜美的官能肉慾,也不住地衝擊身心,羞恥與快感之間的拉鋸,就像是兩把銼刀,在緊繃成一線的脆弱理智上,狠狠地銼磨,每一刻都隨時會迸斷,完全不知道下一刻的自己會怎樣。

    我沒有動手,只是在旁邊假意和孩子們說些話,像是教學一樣,指點著花瓣的顏色與變化,但是聽在羽虹耳裡,卻是把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兩腿間,牝戶在無數灼熱的視線中,彷彿被點著了一把烈火,熊熊焚燒,將整個身心都吞噬殆盡。

    恍恍惚惚中,自己彷彿再也不是一個人,而是一件叫做屄姊姊的肉玩具,化身成為一朵盛放淫靡花蜜的妖艷紅花,承受著羞恥的視線滋潤,使得花瓣盛放,鴆美的倒錯快感一波波湧來,整個牝戶都要為之融化。

    這也就是我想要達到的效果。在巨大心理壓力的影響下,加以適當引導,人心就會「物化」,不再把自己當作是一個心智獨立的個體,放棄了自我意志的堅持,僅將自己當成是一件器物,隨著肉慾漂流,逃避壓力。當物化效果慢慢摧破心防,調教之路就會容易許多。

    孩子們的動作很快,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裡頭汗出太多,還是說在連續刺激後,忍耐力變強,在上一個女孩離去良久之後,第十九個上來玩花的小女孩,卻一直無法弄出晶亮淫蜜來。想到即將餓肚子的命運,剩下來的五個小女孩圍繞在我身邊,可憐兮兮地看著我。

    「沒關係,大哥哥教你們,看到這邊的小洞洞沒有?不是那一個,是上面這一個更小的……用手在這邊揉幾下,就會有花蜜出來了。」

    儘管已經知道了我的企圖,羽虹整個嬌軀都顫抖起來,但卻無能阻止事情的發生。當女孩小小的指頭,在已經緊繃到麻木的嫩肉上戳戳揉揉,才一會兒功夫,泊泊熱泉就緩緩流了下來,看那玉臀緊繃的程度,還有不住痙攣的花房,我曉得羽虹正拚命地縮緊已失去控制的肌肉,盡可能讓那最羞恥的一刻晚點到來。

    不知為何,這時的我就彷彿聽得見,少女正失盡尊嚴地向我發出最後哀求,別讓她玷污了這群仍是純潔的孩童。

    「好了,遊戲結束了,你們全都出去吃飯吧,跑快點,沒聽到我叫就不許回來,要是敢開溜,外頭的獸人大叔就吃了你們。」

    叱喝幾聲,幾個孩子一溜煙地跑了出去,為著終於能享受晚餐而狂喜歡呼。幾乎是她們一離開屋子,金黃色的飛瀑就濺灑而出,化作一道強勁而美麗的弧線,嘩啦嘩啦地灑在地上,同時,大量粘稠的淫蜜,迅速染濕了手推車的木板。

    當那道黃金弧線漸漸衰弱、消失,我不待清理,就把早已硬挺的肉莖送進濕溽牝戶裡,開始快速抽插,用強勁而粗蠻的力道,要一舉把箱中這具飽受情慾煎熬的女體送上極樂雲端。

    在我們身體結合的剎那,箱中少女發出了一聲尖銳的悲叫。雖然聽起來很像是絕望的痛哭,但我仍然聽得出來,那確確實實是已經嘗到成熟肉慾滋味、正享受著高潮愉悅的雌獸嬌喘……

    在帳篷裡,羊脂油燈昏暗地照著四周,少女軟綿綿的嬌軀趴在床上,兩手勉強撐著,圓滑香臀貼在床沿,兩條修長粉腿則無力地垂在地上。

    我站在羽虹的雙腿間,從後面緊緊抱著小蠻腰,啪啪地撞擊著她的結實屁股;胸膛上的汗水,在挺送動作中灑落到羽虹的裸背上,再混合她的淋漓香汗,沿著胸口渾圓的曲線,一滴滴墜落到床上;那雙雪白鴿乳隨著交合節奏而顫動,像極了一雙要振翅飛起的小雲雀。

    男與女,雄與雌,汗水打濕了兩具交媾中的激情肉體,相連結的性器沾滿了亮晶晶的黏液。少女的玉戶被陰莖貫穿,嬌嫩蜜唇變得血紅,隨著抽插,快速地捲入翻出,混濁的粘液不住從交合縫隙滲出。

    加大了力量,我飛快衝擊,羽虹雙手好不容易才抓住床另一側的帳篷布幔,上半身卻失去了支撐,整個趴在床上,但結實的肉臀卻依然高高挺著,承受我的大力撻伐,展現了長年習武所練出的柔軟度。

    一聲悶哼後,我抱緊胯下渾圓的少女屁股,壓趴在羽虹背上,停止了聳動,直到把陰囊裡最後一滴精液都擠出。

    七天了。從我在這帳篷中初次佔有羽虹,到現在已經過了七天,在這才短短一周的時間裡,發生在這少女捕頭身上的重大改變,是我之前所想像不到的。

    即使慾火已經得到發洩,但我仍捨不得離開,繼續抱著濕答答的少女胴體,撫摸那滑膩柔軟的肌膚,撫摸她胸前那對小白鴿,湊上去親吮她的粉頸,貪婪地舔弄她渾圓的耳珠。

    羽虹緊緊閉著眼睛,把頭別開,似乎是太過疲勞,又似乎是不想與我的醜惡面孔再有接觸。但我們兩個都清楚,剛才我在她體內射精時,她是怎麼樣放蕩地甩頭嬌吟,像是一頭極度渴望異性的發情雌獸,狂野搖動小蠻腰,忽前忽後地拋甩玉臀,要我把濃濃精漿在她牝戶裡射得更多、更多……

    即使是現在,她神情痛苦地把頭轉到另一側,可是當我重施故計,將帳篷撕裂開一條小縫,隨著巡邏衛兵越走越近,她的美妙胴體大有可能因為這條縫而暴露時,羽虹恐懼地哆嗦著身子,但玉峰上的乳蕾卻迅速充血腫脹,腿間花谷更是止不住地滲出淫蜜……

    這具會在意識到有暴露危機時,迅速起著愉悅反應的肉體,已經不再是七天前那個會在我身下哭叫著失去處女身的單純女孩了。

    那晚餵飽羽族孩童回來後,我就把羽虹又鎖回原本的箱子裡頭去,照著增加比例扔幾十條淫蟲進去,讓她肌膚上沾滿催情淫液,持續在箱中維持敏感度,慾火積鬱體內,而我則上床睡覺休息。

    幾天來沒人打擾,三大獸族的首腦聚在一起密談,什麼閒雜人等都不能靠近,我這幕僚自是樂得清閒,專心搞定帳篷裡這頭小母貓。

    每天大部分時間,羽虹都被關在箱子裡,讓那些在身上攀爬的淫蟲,將她逗得情慾高漲,卻又得不到真正的高潮宣洩,慾火整日燒得腦裡昏昏沉沉,除了在箱中兩腿交疊摩擦,希望能滿足這份空虛感之外,意識就一片空白,世界變得模糊不清。

    但是有一點比之前要好。儘管箱內空間不大,但是仍然足夠讓雙手活動,只要羽虹願意,她可以靠自慰來稍解慾火。

    問題是,她肯嗎?

    答案實在是很簡單。早在與姊姊維持同床歡好的關係時,羽虹就已經學會了充分的撫弄技巧,曉得女性每一處敏感部位的她,很快便為了飲鴆止渴,在箱中動起手來。更何況,我還給了她一個最冠冕堂皇的理由。

    一天三次,她會在被我灌了一肚子水後,裝箱帶去孩童們那邊,當著一朵名為「屄姊姊」的淫艷肉花,供天真的孩子們玩弄。

    我對羽虹說過,如果哪個孩子到她身前採蜜時,這朵肉花淌不出蜜汁,那麼我就讓那個倒霉的女孩,采她的另一種黃金蜜汁,而且全都喝下去。

    這實在是個被迫淫蕩的正當理由。後來幾次我掀開銅箱蓋,要強為羽虹灌水的時候,都發現她雙頰紅至耳根,兩手埋在腿間,恣意地玩弄,忘情呻吟著。

    到了孩子們面前,遮住箱子的布幔一掀,女童們的手幾乎才一碰到,濕熱淫蜜就如泉湧出,久久不絕,讓孩子們嘖嘖稱奇,不明白「屄姊姊」的花蜜為何越來越多了?

    但這樣的調教進行到最後,我想羽虹自己也發現了。當腦裡什麼都不想,不做意識上的抵抗,放鬆身體,主動手淫,享受淫蟲在敏感處游移的感覺後,沉重的疲憊感,很快就會讓她甜甜睡去,雖然在夢裡猶自作著春夢,醒來後空虛感如蟲蟻般啃噬身心,卻至少不會整日都處於快要被慾火弄瘋的崩潰邊緣。

    於是,越來越多的機會,我會聽見箱裡傳來甘美的嬌喘,而當羽虹能在大半身體被淫蟲覆蓋的情形下,仍能好夢熟睡,肉體的調教工作就已將近尾聲。

    一個時辰前,在小木屋裡,我教孩子們玩一個新遊戲。每個人不許用手,而是用小小的舌頭,去品嚐「屄姊姊」的花瓣,特別是花瓣頂上那粒鮮紅的蕊珠,一定不能漏掉。結果,幾乎每一個孩子都是給淫蜜噴了滿臉,嘻笑著抹臉跑開,還很淘氣地把淫蜜相互塗在臉上遊戲,舔弄濕了的手指。

    回到帳篷裡,把箱蓋打開,我才把她手上的繩索解去,一具已經滑不溜手的少女胴體,便忙不迭地撲到我身上,緊貼著摩擦,作著不言而喻的要求。

    這並不表示羽虹已經向我屈服。即使在性交高潮中,我仍然看得見那深烙於她眼底的恨意,只要一有機會,她會毫不猶豫地殺了我報仇,但無可否認地,她現在強烈地需要男人,需要一個填滿她腿間空虛的雄性,而我剛好就是。

    在這七天裡,我把一個原本單純的少女,教會了她何謂深深怨毒;但也教會了她生而為雌性所能享受到的快樂。

    我們整個歡好過程中,羽虹對自己的肉體沒有半絲保留,主動張開粉腿,容納著我雄性的象徵;在我的衝刺下,弓著香軀,扭晃起屁股;當高潮來臨,毫不掩飾地縱聲嬌吟,甩著金黃秀髮,兩手揉捏起自己鼓脹的乳房、搓揉陰蒂,追求更多的快感,像是成了一頭只為交媾而生的發情母獸,一個最淫蕩的美麗娼妓。

    只有一點和娼妓不同的是,在肉體快感到達極樂顛峰,情感失控時,她沒有享受到應該與高潮同時到來的幸福感,而是捂著臉,放聲哭了起來,但兩腿卻仍背離主人意願,夾纏在我腰上,與我同赴極樂。

    一般女性在高潮時,總會想要與交歡對像相擁,在彼此懷抱中得到一股難以形容的安全感,享受靈慾極至。但是羽虹……她寧願在高潮中摸乳撫陰地自慰,也不願與我多半點相貼。

    這個遠比外表上看起來更為堅強的少女巡捕,從來就不曾輸給我,卻只是輸給了自己的肉體,輸給那最原始的鴆美肉慾。

    我並不覺得遺憾,因為我原本想要的,就是想看這不把人放在眼裡的俏捕頭,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爛東西。現在這目的完全達到,她之所以沒隨便去找個男人來上她,只是因為我剛好就在旁邊而已。

    我望向羽虹,想看看這小妮子這幾天來,身上有沒有什麼改變。

    從側面看過去,水嫩肌膚泛著一層高潮後未褪的緋色,彷彿染上胭脂般的冶艷;雪玉鴿乳雖然仍是小小的B罩杯,但卻由原本的筍形,成了稍稍圓潤的玉鍾形;纖瘦骨感的體態,曲線也柔和起來,變得玲瓏有致,看上去,不能再說是青澀的小妮子,而是個美美的小婦人了。清秀的臉龐,有著雨打梨花的憔悴與疲倦,眼眶下更隱隱泛著黑圈,那是七天來縱慾過度,沒能好好休養身體所造成的影響。饒是如此,這朵變色百合的美麗,卻似乎更形鮮艷。

    但我曉得還有一些肉眼看不見的影響。這樣子荒淫無度、極端浪蕩的縱慾生活,對於習武者大大不利,特別是像羽虹這樣師出慈航靜殿,自幼修習禪功的少女。這幾天下來,真元大損,力量肯定衰退了一兩個級數,即使拿掉蟲體,也再無復以前功力了。

    瞥見她後肩的那塊胎記,我伸手去摸,才剛碰到,羽虹就像觸電一樣扭身避開,但床又沒多大,她這樣一轉,卻反而滾貼到我懷中,欲避無從,被我一把摟住。兩人就這麼對看了一會兒,沒有說話,最後,羽虹看著我,冷冷地問了一句:「你打算……怎麼處置我?」

    這個問題,我相信她一定在心中想了很久,現在終於問了,我也就老實回答她:「你羽二捕頭背後的靠山太大,師父、師兄、姊姊,如果找上門來,我可吃不了兜著走,當然要找個不會被壓垮的地方來處置你。聽說萬獸尊者凶蠻好色,獸人們正要送個美女奴妾給他,我就剛好教你幾套床上功夫,下半輩子可以躺著混飯吃。」

    抬起她的下巴,我道:「你羽二捕頭這般美貌,送到他後宮去,肯定被他白天干晚上也干,這輩子是別想離開羑里了,光之神宮想要找人算帳,自然也會有拜火教扛著,說不定他們直接把你送給萬獸尊者作禮物,那時我一定會為你放兩串煙花慶祝……這可是個好機會啊,只要萬獸尊者迷戀上你這身細皮白肉,每次他干你時你猛灌他迷湯,弄得他高興了,你們羽族就通通得救了,伸張正義的方法很多,兩腿開開,一樣也是能當正義使者的,哈……」

    似乎是被打碎了所有希望,在我懷中的柔軟身軀,忽然變得僵硬。羽虹只是瞪著我,兩眼中閃著七天前晚上,我初奪去她童貞時候的仇恨火焰。

    「你去死吧……」

    「好啊,我們一起欲仙欲死吧。」我制止著羽虹掙扎的動作,一手伸到被褥下,握住她小巧的鴿乳,胯下再次硬挺起來的慾望,已經輕叩在少女的兩腿間。

    ……羽虹沒有拒絕。由不得意志來作決定,在肉莖前端觸及牝戶時,潺潺淫蜜已經湧出,試圖緊閉的雙腿不由自主地分張開來。陰莖長驅直入,重新被火熱潮濕的膣肉所包圍,我看著羽虹的脆弱表情,心中卻閃過一個疑問。

    ……真的該把她送給萬獸尊者嗎?
gp6888 發表於 2013-10-19 18:46
第六集 第六章 淫人妻女


    第二天清早,開會有結果的白瀾熊,與他的兩名結義兄弟一起回來了,事先還特別派人回來吩咐廚師,要好好弄一套特別料理來款待貴客。

    招待貴客的方式,我大老早就已告訴過廚師,雖然說生切鮮魚、挑選出最嫩薄片的這種細刀工,熊族廚師並不擅長,但橫豎這裡溪多魚多,練習個幾日後,總算有點差強人意的成績。

    從監禁的獸欄中選了一名羽族女戰士出來,沖洗乾淨,把翅膀綁好固定後,將切好的鮮魚、水果,平放在她的乳峰、小腹、兩腿,加以鮮花點綴,灑上蜂蜜,就是一座華麗的女體餐檯,專門用來招待那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淫徒。

    照理說,這樣的招待法應該很能令賓客們滿意,但是事與願違,一大早我就被熊人們叫醒,說白瀾熊在將營裡大發雷霆,要我立刻過去。

    被那如雷熊吼叫醒時,我是一個人醒的。昨晚不知是第幾次性交結束後,那妮子勉強撐著疲憊的身體,冷冷地拒絕了我留她在床上過夜的「恩典」,寧願被鎖回箱子裡去。有人犯賤,我自然也不客氣,一腳踹著她白軟的屁股,攆下床鎖回銅箱,再扔了百多隻淫蟲進去。

    匆匆趕去帥營,只見熊、虎、豹三族的首腦齊聚一堂,狂吞大嚼,已經把那座女體餐檯上的食物吃得一乾二淨。

    白瀾熊、武茲,這兩人我是認識的,但豹族少主奇裡斯我就是首次見到。他運氣不壞,這次出征死了老子,只待回族之後舉行儀式,就是下一任的豹族族長,白瀾熊和武茲可就有得等了。

    三個獸人都是體型壯碩的龐然巨物,這一下盤桌大吃,六隻毛色各異的獸臂齊揮,果然壯觀。而當我進入將營,三個埋首大吃的獸人一起抬頭,從左而右,虎頭、熊頭、豹頭,真還以為自己是進了哪個獸頭展示獵館。

    白瀾熊與我是不分尊卑,但是在他朋友面前,面子總是要做給他。我單膝跪地,竭誠惶恐地說了些「罪該萬死」、「不知身犯何過」的場面話,末了還加了幾句「少主乃南蠻強者、羑里硬漢」的馬屁,說完之後,那個熊頭就是一副如浴春風的笑咪咪表情,旁邊的兩頭畜生更是大力鼓起掌來。

    「不二,這兩位都是我的好兄弟,我們是自己人,不用拘禮,就像平常那樣說話。」白瀾熊道:「我委託你設計特別筵席,你怎麼設計這種東西?我們三個人一起吃飯,那就是強者聚餐,要大塊吃肉、大碗喝酒,你應該介紹外頭的燒烤大餐給我才對,為什麼你讓我們吃這種東西,卻讓那群羽族小鬼連吃了兩天燒烤呢?」

    「全是屬下的錯,我立刻掉轉過來,讓少主們改吃燒烤,那群小鬼吃美女壽司。」話一出口,看三頭畜生的表情,我自己都很懷疑自己說了什麼,忙道:「不過,我也是依照少主你那天的吩咐,所以才這樣設計的啊。」

    「哦?我那天說了什麼嗎?我說我要招待三個一起玩到大的好兄弟啊。」

    「一起玩到大是沒錯,但是那天你說的是炮友……」

    「嗯,炮友有什麼問題嗎?」

    「我想說……既然你們是一起打炮的朋友,要聚餐,那我就幫你們準備炮台囉。」

    被我這樣一說,白瀾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武茲、奇裡斯兩人更是止不住地捧腹大笑起來。

    「我所謂炮友的意思,是一起玩提督的決斷,在遊戲中相互開炮的朋友。提督的決斷,這麼有名的戰棋遊戲你都沒聽過?金雀花聯邦國立軍校評定,每個人類男孩都應該要玩的東西……你你你,你在人類世界到底在幹什麼啊?」

    天殺的,那款戰棋遊戲確實相當有名,育實戰兵法於遊戲中,讓學齡前幼童藉著下棋學習戰術,是近二十年來倍受推崇的遊戲。但評價再怎麼高也好,我又怎麼會想到南蠻三大獸族的首腦人物,會去玩這種人類的戰棋遊戲?

    解釋過後,白瀾熊把我介紹給武茲和奇裡斯,並且把我大大誇獎了一番。

    法雷爾家的家訓,一談起風花雪月,所有的男人都和公狗差不多。這句話在獸人世界顯然也通用。獸人中頭腦清晰的人才並不多,會調強力春藥、壯陽藥物的專才更少,武茲和奇裡斯都已經親身試用過,一聽說我就是那堆藥丸的調配者,臉上神情頓時不同,和我拍肩拉手,著實親熱。

    而當廚師推走餐檯,我也預備告退,但卻被白瀾熊留下,參與他們的討論。

    這三個傢伙秘密會面了三天,主要是在切磋獸王訣修為、下戰棋遊戲,卻沒有討論出什麼結果來,現下重新整理眼前局面,仍是混沌一片。

    三天前雅蘭迦使用的獸魔,那頭叫做人面鳥的凶禽,竟然是當年羽族的獨有獸魔,但卻並非正道,而是鳳凰天女下過嚴令,禁止所有獸魔師練制的黑暗獸種,若是有誰敢違抗,鳳凰島就會飛行至其領地,誅其全族。

    鳳凰島神秘失蹤後,這道禁令自然解除,不少獸魔師都想練制這被羽族封印的黑暗物種,看看有何威力?但相互交流後,沒有人知道該如何練制這種凶禽,所有相關知識都隨著鳳凰島而消失,卻是誰也想不到,會在多年後的此時,由蛇族手中重現這殘戾凶禽。

    「人面鳥的威力確實不凡,力大爪尖,又含有劇毒,但如果不是我狀態不佳,發揮不出應有實力,我可以在百招內將它撕殺。」回憶起那日的戰敗恥辱,武茲猶自恨恨不平,虎爪重重在桌上留下裂痕。

    「可是……像你這樣修為的好手,三大獸族中又有幾個?娜塔莎自己不出面,讓蛇族一個小鬼出來放人面鳥,這就是向我們示威。如果人面鳥真的這樣好練,而她們又練上幾十個,群鬥起來會很棘手。」

    光憑這段話,我就知道奇裡斯是我所見過獸人中,思慮最周全的一個,豹族在他手裡,往後定然大展鴻圖。

    「我讀過宗卷,人面鳥通體黑羽,可是根據你們那天所見,那頭人面鳥渾身長滿蛇鱗,該是蛇族進一步研究後,強化的新物種。但可以肯定,這是她們佔據史凱瓦歌樓城之後的事,不然之前早就用出來示威了。」

    白瀾熊道:「你說得對,而這也就代表,蛇族已經掌握到樓城中的羽族秘寶了。」

    說到這裡,三個獸人的表情都很難看。擔心的事終於發生,蛇族已經拿到了羽族的資源,正在樓城中練制強力獸魔,但三大獸族卻找不到應付的措施,真是想想也覺得喪氣。

    奇裡斯道:「不過蛇族現在一定也很頭痛,抓不到霓虹姊妹交差,難以向光之神宮那邊交代,有得她們受了。」

    聽這段話,我本來以為是獸人們顧忌光之神宮報復,所以想抓到霓虹姊妹後送回,但奇裡斯所說的秘密,卻讓我們都大吃一驚。

    在戰役中,奇裡斯便有所懷疑,而當他接掌豹族大權後,這才得知,蛇族這次之所以能準確算出樓城位置,挑在樓城無法飛行的關鍵時間來襲,更輕易破除羽族的多道結界,全是因為背後有高人幫助,而經過調查,這人赫然來自光之神宮。

    這位高人向蛇族提出的條件是,各種戰利品、羽族秘寶,通通不要,但是務必抓到霓虹姊妹,交由他親手調教,而且一定要生擒,決不能傷到她們美麗的肌膚,折損收藏價值。

    白瀾熊道:「霓虹姊妹聽說是心燈居士門下,哪個光之神宮的這麼大膽,敢動她們的主意?」

    奇裡斯笑道:「你們有所不知,心燈居士雖然是光之神宮掌門的師弟,但是離宮隱居已久,吟詩作畫,早就不屬權力中心。我看蛇族背後那人勢力很大,多半是目前的當權派,光之神宮招牌響亮,但是我聽說裡頭有些大和尚,專門修什麼歡喜禪,比我們獸人還貪淫好色,有什麼好東西了?」

    武茲捶桌道:「霓虹姊妹是江湖十大美人之一,雖然沒親眼見到,但是聽蛇族那邊的說法,確實是細皮白肉的美人兒一對,可惜這趟居然給她們逃了,不然我們三族輪流上一遍,操大肚子,生下娃兒,往後幾十年各族都有十大美人可玩了。」

    霓虹兩人的出身需要保密,本來在史凱瓦歌樓城危機解除後,她們姊妹就要重返外界,若被人知道她們是半獸人血統,多有不便,所以日前和諸獸族作戰時,並未露出背後雙翼,若是要在人前展開雙翼,就一定蒙面,所以獸人們也始終以為她們僅是和方青書同行,都是卡翠娜邀來助拳的幫手。

    戰時見過她們姊妹的獸人著實不少,可是活下來的卻不多。之前的戰役,三大獸族的首腦並未親赴第一線,其餘正面交戰的族人,都給霓虹、方青書殺得差不多,而最後幾場大戰役,則是兵荒馬亂,沒時間找人,所以問起霓虹姊妹的長相,白瀾熊、武茲、奇裡斯三個都說美麗,但卻誰也沒親眼見過。

    三人商量起來,都在扼腕為何會讓這麼重要的獵物走脫,我一面敷衍答話,心中實是納悶。自從我曉得鬼魅夕出現在南蠻,而三大獸族對那晚遭受襲擊的真相毫無所知之後,我便認定蛇族定有與黑龍會勾結,卻想不到這事幕後居然牽扯到光之神宮在內,複雜的程度,實在是超乎想像。

    方青書拼了命地在戰場上作戰,但另一方面,卻又有人與蛇族私下勾結,慈航靜殿還真是山頭林立,暗流激烈……如果要與蛇族硬幹,就要先取得萬獸尊者的默許,否則誰也沒這膽子,但要做到這一點……

    「不二,你那天誇口要調教的那個女奴,現在怎麼樣了?」白瀾熊道:「聽弟兄們說,你這幾天玩得有聲有色,待過人類世界的果然就是有一手啊,獻給尊者,若是他老人家高興,蛇族就要倒大楣了。」

    我笑了笑,正想出言允諾,腦中卻忽然閃過昨晚羽虹在我身下恍惚失神後,那種迷惘而空洞的眼神,說出口的話就變成「還沒好,大概還要個幾天時間。」

    白瀾熊催促了幾句,一掌拍在我肩上,古怪的笑容,好像看透了什麼。

    「對了,白老大,有件事要與你商量。」

    武茲提出要求,說抓到羽族族主已經好一段時間了,熊族手上的女俘虜,也該玩厭了,不如與虎族交換一下,大家嘗嘗鮮;奇裡斯隨即附議。

    這提案立刻就通過了,包括卡翠娜在內,所有熊族的俘虜移交虎族,虎族移交豹族,豹族移交熊族,待十日之後再行交換。

    三人親熱地擊掌拍肩,武茲、奇裡斯對我十分客氣,邀請我有空到他們陣地造訪,臨走前,還又向我討了一帖強精劑。

    回到帳篷後,我打開箱子,把剛才聽到的事,告訴羽虹一遍,特別是光之神宮中有人指定要生擒她們姊妹的事。羽虹全然不理我,而且從那聲冷哼,我聽得出她壓根就不相信。

    想起卡翠娜當初為了這小賤貨而犧牲,真是覺得不值,心中一動,便有了主意,我再次把她捆綁起來,眼睛蒙住,嘴巴也塞住,確認無法動彈後,鎖回箱中,找來熊人,以秘密任務為名,請他們把這個箱子送到監禁卡翠娜的帳篷裡。

    我整理些東西,經過半刻鐘確認卡翠娜不會把我和那箱子產生聯想後,便朝那營帳出發。

    卡翠娜自從那天被送進帳篷裡頭後,就沒有離開過,老實說,我並不太想去見她,但現在不去不行了,等到她下午被送到虎族去後,我要找她說話就很困難了。

    帶著幾分猶豫,我掀開了帳幕,看到那個銅箱已經擺在帳篷一角。事前我已經做過要求,希望能獨奸羽族族主一個時辰,基於我現在說話的份量,熊人們很「善解人意」地答應了。

    「卡翠娜,你還好嗎?」

    這話真是多餘,仍然被綁在鋼架上的她,從那天晚上起,赤裸的身體就不曾得到遮掩,連續幾天摧殘,早已精疲力盡,怎麼好得起來?

    卡翠娜的臉上,已經看不到平日的美艷英氣,只剩滿面的疲憊和憔悴。裸露著的胴體上,佈滿了滴滴汗珠和一塊塊青紫的淤痕,手腕與腳踝因為鋼圈束縛,出現了血印;豐滿的大腿上滿是抓痕和指印。

    下身嬌嫩的花房,因為連日來瘋狂而無節制的姦淫,周圍穢跡斑斑,淒慘無比地張開著,還不時有濃濃粘液沿著大腿往下淌。如果不是早有心理準備,還以為看到某個貧民窟裡最廉價的娼妓。

    我取來清水與毛巾,幫她擦拭身體,同時餵她喝了一些水。聽說,這幾天就連她進食的時候,後頭都有熊人在搞。獸人們也認為,她武功比一般羽族人要強,身體較壯,對她不用小心翼翼。

    看來很虛弱的她,喝了一些水之後,回復了精神,露出了感謝的神情,向我問了幾句話。我很慶幸,因為即使處身在這種環境下,她仍然沒有失去理智,能夠冷靜地與我商量。

    我首先提出,希望能知道,當初她委託我監看的那處秘窟裡,到底藏了什麼?畢竟我在一無所知的情形下,只能被動地依命行事,失去對整體情況的主控權。對此,卡翠娜仍然保持沉默,不願意將這個機密告訴外人。

    第一件要談的東西觸礁,我們談起目前狀況。四大獸族間的矛盾,或許有可以利用的空隙,但要掌握機會,我們的實力並不足夠。除了卡翠娜,其餘幾個實力比較強的羽族女戰士,多半也被施放了蟲體,如果要把人弄出來,就先要找到破解蟲體的辦法。

    「只有兩個辦法,擁有第六級以上的力量,以內勁透入經脈,震死蟲體,力道不能多不能少;再不然,就是找到解開蟲體的獸魔。」

    蟲體的製造,源於獸魔術,同樣的道理,只要找到控制類型的獸魔,就可以把蟲體解掉。但這種問題可比拿解藥解毒困難,解藥只要設法偷來吃下就成,蟲體卻必須要脅迫獸魔使去解,有這等力量的獸魔使,我又憑什麼去脅迫他了?

    「有一個地方,離此不遠,是當初羽族藏匿獸魔卵的秘窟。獸魔術只有獸族血統才能使用,但是你能練獸王拳,說不定也能使獸魔術。你去那個秘窟找一找,希望能有點幫助吧。」

    聽到卡翠娜這樣說,我心中有些氣惱。這麼重要的事,為何數天前她不說?如果我早點知道,就早點有應對方法,可以試著動手,難道在這邊給熊人像狗一樣的幹,很享受嗎?

    「那裡頭的獸魔,並非正道,有一些是屬於被聖女所下令封印的陰毒獸種,即使到了最後關頭,我也不想用……」

    「唉,你不用,卻被蛇族拿去用,這樣有意義嗎?」

    我把蛇族使用人面鳥一事,原原本本地告訴卡翠娜,她大驚失色,卻百分百肯定,帶有邪惡氣息的蛇族,決不可能通過那座秘窟的神聖封印,跟著又問我,有沒有聽到爆炸聲、看到紅色濃煙?在我否認後,疑惑地喃喃自語。

    「沒可能的……機關沒有被破壞,她們不可能下去……那……怎麼會有人面鳥……」

    很明顯地,卡翠娜是知道什麼的,但是當我追問起來,她又搖頭不說,讓處處碰壁的我火大到極點,當下就想做點事來發洩。

    瞥向帳篷角落的銅箱,我知道羽虹正在側耳傾聽著這邊的一切,有心做點事來給這妮子聽聽。

    「既然不想說,那就別說了。大姐兒,很不好意思,為了讓外頭的熊人安心,要冒犯妳了。」

    結束談話,我再次壓上了這具飽受摧殘的女性裸體。跟著,龜頭對正花瓣的開口部,感受著與那兩瓣肥厚肉唇的摩擦感,輕輕向前挺出。

    「啊、你……輕些!疼啊!」以尺寸來說,我不及獸人甚多,但私處連受折磨的結果,在強烈衝擊下,卡翠娜額頭滲汗,臉色灰白,聲音幾乎顫抖起來。

    「嗯……進去了……」

    「請……請慢一點!」很顯然地,儘管極力忍耐,但最近性交太過頻繁的卡翠娜,仍是為此感到痛苦。而看到她這股難堪的痛楚,我大出胸口鬱悶之餘,卻忽然有一種衝動。

    看看旁邊的箱子,想到羽虹正在裡頭傾聽,我沒有再多想,將這念頭付諸實施,將肉莖從蜜穴中退出,當卡翠娜為此徐徐吐氣,我將陰莖往上一送,直接地將挺進皺折的菊花門,開始在她屁股裡抽插起來。

    「啊……那裡不是……噢!」

    「大姐兒,我不想在弄痛你前面,所以只好讓你後頭辛苦一點了。」

    菊穴被瞬間貫穿的疼痛,使卡翠娜嬌嫩的紅唇微微張開,伴隨著從喉嚨裡發出的嗚咽。

    感到極大的滿足,我低下頭來,當看到身體連接的部份時,同時也瞥向旁邊的銅箱。聽著外面的這出肛交好戲,裡頭的羽虹或許是震驚,或許是恐懼,又或許是正在忍受如焚欲焰,雖然已經被綁死,箱子仍然有輕微的顫動。

    「唔……好緊呀……」在我的心裡,充滿了愉悅,開始進行抽插運動。退出的時候,熱熱的嫩肉緊緊纏繞在陰莖上,實在是舒服的感覺。

    「嗚……啊……呀呀……」每當陰莖深深插入時,卡翠娜的裸體就顫動一下,而那種規律的反應,令我感覺非常新鮮。

    「好緊喔!爽透了……」做著活塞運動的時候,我在卡翠娜水嫩的裸背上親吻,右手抓住她那觸感極佳的乳房揉搓。同時還用自己的身體在曼妙的身上摩擦,想盡我可能地表達一些溫柔。

    「啊……謝謝你……嗯……」聽著細微的呻吟,我更抬起了卡翠娜的屁股,這麼一來,深入菊穴的陰莖便得以更加往內陷去。

    「呀……小心一點……啊啊……」卡翠娜在我由下往上的強勁撞擊下,結實多肉的美臀隨著上下顛動。形狀姣好的乳房,更是激烈地四下亂晃。

    我們結合的部位,進行著淫穢的抽插運動,肥厚豐臀受到壓擠、推展,像是兩團肉球一樣撞著我的大腿。

    「要射了……噢……啊……」喘息聲越來越重的我,摟緊卡翠娜的柔軟裸體,把陰莖深深插入到根部,抱起屁股搖動,讓肉柱享受到無比的摩擦快感。

    「噢噢……呀……噢……」到了最後,我終於依依不捨地把精液噴射到卡翠娜脆弱的的腸道裡。

    「啊啊……」給熱燙精液一澆,卡翠娜的呻吟轉為高亢,繃緊的菊穴,也牢牢夾著我正射精的陰莖,一縮一放,令得我說不出的快活。

    「老實說,你會恨我嗎?在理論之外……」雲消雨散,幫卡翠娜擦洗乾淨,我順口問了這麼一個問題。我並不在意問題的答案是什麼,卻仍是把這問題問了出口。

    「這不是一個可以任由女人選好男人的和平時代,隨遇而安,選擇所能選擇的,是活下去不得不做的事。」回答得很理智,我越來越明白,為何卡翠娜雖然沒什麼才幹,卻能當上羽族族主,並且支撐如此之久。

    「其實……我曾經另外邀來強援,如果她帶著那東西到了……為什麼她沒了消息?難道……」離開前,卡翠娜很迷惘地自言自語著,我明白她說的是龍女姊姊,心頭也有著同樣的疑惑。然而,她最後卻是向我說了一句出乎意料的話。

    「孩子,你要小心茅老師……」

    這句話沒頭沒腦,我方要再問,一群虎人們已經衝了進來,解鎖鏈抬人,我只能看著人去架空的帳篷,請外頭熊人幫我扛箱子回去。

    交換俘虜的行動已經開始,外頭吵成一片,到處都是被捆著鎖鏈,像奴隸般被牽著鎖銬走的羽族女戰士。落在豹族手裡的待遇,顯然比熊族更糟,從那邊被換過來的,一個個神情萎靡,身上處處淤青。

    我獨自踱到樹林裡,取出當日龍女姊姊交給我的手環信物,開始想著一些問題,給自己安靜地思索空間。

    卡翠娜的疑問,同時也是我的困惑。史凱瓦歌樓城淪陷一事,龍女姊姊如果在南蠻,應該已經知道了。她到現在仍未現身,莫非真的已經回轉東海了?

    這不是不可能。因為東海上的戰情不斷,身為統帥的她,莫名其妙地跑到南蠻來,本來就是一件很離譜的事。倘使那邊的戰況忽然變得緊急,她來不及知會我們,便趕了回去,這也是合情合理。但是怪異的感覺始終是存在……

    至於大叔,卡翠娜的吩咐說得太遲,不管他有什麼古怪的地方,一個身中多刀,早就翹辮子的死人,是不值得小心地。

    想著想著,忽然有個人出現在旁邊,無聲無息,而且一來就往我大腿上坐下,手也順勢勾著我脖子,斜躺著望向我,一雙妙目眨呀眨的,像是頑皮,又像是誘惑輕佻。

    「你好像越來越淫蕩了,這次連招呼都不打,直接就坐到男人腿上來了。」

    「淫蕩是惡魔的美德啊,反正是每次都要做的事,何必要說一會兒話之後才作呢?我喜歡這個位置啊。」

    這一次,菲妮克絲穿著背心熱褲,繃得緊緊的內衣,幾乎罩不住兩顆F罩杯的豐乳,一襲熱褲更是把美腿曲線展露無遺。在讓人暗吞饞沫之餘,也相當令人好奇,她到底花了多少置裝費,才能每次出來都像是衣著展示一樣。

    「怎麼樣?調教算是完成了吧?把羽二姑娘的肉體慾望開發,變成一頭依照原始獸慾而行的美女狗兒,這樣算不算完成哥哥你的願望了呢?」

    「你少套我的話。這是你自願協助,主動倒貼的,我可沒有向你許什麼願望,別隨便算帳在我頭上。」

    「別這樣嘛~你可憐可憐人家好嗎?最近的業績很差,就當作是許了一個願,一個小小的願望就好。」

    菲妮克絲軟聲哀求的可憐模樣,是男人大概很難不心動,無奈我動則動矣,但卻太瞭解她的惡魔本質,不會拿這攸關性命的願望來開玩笑。

    「真是無情呢……你們男人……」菲妮克絲嬌媚地說著,在我面頰上親了一記,「帥哥哥,這麼漂亮的一個小美人兒,好不容易到手了,你捨得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有。人家只是想要告訴你,萬獸尊者不但好色,而且還會用女性作為練功爐鼎,一般很少有人能撐過十天半個月的。唉,可惜了,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羽二姑娘,再沒幾天就只剩個皮包骨模樣了。」

    我腦中浮現那種可布的樣子,心中突然一驚,連忙壓下那種不快感,冷冷道:「那和你我沒什麼關係,不過就是一個玩厭的小賤貨,被活活奸死也是活該,用得著在意嗎?」

    菲妮克絲好像很滿意地笑了起來,鼓掌道:「好啊,說得漂亮,心狠手辣,大梟雄!不愧是與惡魔簽訂契約的邪惡男人呢……但是,人家有一個小問題,不知道你能不能替人家解答呢?」

    「什麼問題?我看多半又是一個不安好心的陷阱吧。」

    「沒有啦,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常識問題,而且這次人家是很用力、很用力地在幫你著想喔。」

    「少廢話,有什麼要說的就直說,我還要趁著那小賤人被送走前,多玩她兩次。」

    「問題很簡單,你聽好了,俗話說……淫人妻女笑呵呵……」貼在我耳邊,菲妮克絲嬌嫩的嗓音,聽起來卻像是一條不安好心的毒蛇。

    「……妻女人淫意若何?」


gp6888 發表於 2013-10-19 18:47
第六集 第七章 羽族秘窟


    與菲妮克絲的談話,最後以讓人極為不愉快的形式結束。我不明白她最後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雖然聽起來像是在諷刺我,但惡魔怎會做這種無聊事?

    有沒有可能……她的話裡藏了什麼玄機呢?

    我猜想不出,而且也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去想。

    回到自己帳篷後,我想起卡翠娜提起的那個秘窟,當下就決定前去一探究竟,看看能不能弄到點有用的東西。羽族不用的東西,也沒理由就封印起來不讓別人用啊。

    羽虹是很好處理的,就讓她繼續在箱子裡關禁閉,根本不用擔心她跑得掉,而我自己等待入夜之後,這才悄悄離開,趕往那處秘窟。

    秘窟位置距離熊人營地並不遠,兩三里路而已,但羑里處處是原始森林,樹木盤根錯節,老籐碧葉,有些洞窟入口稍微隱蔽一點,若不是事先知道,就算在入口走上十遍八遍也不會發現,也因為這樣,獸人們才始終堅信那兩千名逃脫的羽族女戰士仍藏匿附近,整日滿山遍野地搜索。

    但當我到了那個山谷,用百鬼丸從老籐枯乾中開闢出一條道路來,進入其中後,我大概有點明白,為何卡翠娜對這所在這麼難以啟齒的緣故了。

    這裡赫然是一大片已經荒廢的獸人墳場。數百座凹凸起伏的土丘上,雜草叢生,籐蔓彎延,腐朽的木頭七零八落地斜插在土裡,部分已經損壞的墓穴,還看得到白森森的獸人骨骸,映照冷月清輝,就是一陣吹得人汗毛直立的陰風。

    羽族的這座封印秘窟,居然是坐落在一座墳場中,這事說來殊不光彩,無怪卡翠娜難以說出口,只怕羽族中人也沒幾個知道。

    「咦?這裡……媽的!」我並沒有悠閒地欣賞風景,而是在大略看過整個墳場的情形後,近乎與時間賽跑般瘋狂找尋秘窟入口。

    雖然已把獸王拳練到第四層,但在自我認知上,我仍將自己當成是一個魔導師而多過武者。畢竟當武者要硬碰硬與人肉搏,對於向來沒有多少榮譽精神的我來說,遠距離偷放冷箭總易過給人正面活活打死。

    也許我只是一個三流的蹩腳魔導師,但已將淫術魔法書、血魘秘錄熟記於心的我,卻有著遠超我目前級數的魔導知識,那讓我不至於像個蠢蛋一樣,站在冥府開口而不自知。

    這座墓場已經荒廢多年,各種跡象無不顯示它已許久未曾有人造訪,但是在這偌大的山谷中,我沒聽見半聲鳥鳴、蟲吟,彷彿與山谷外形成兩個世界。可是我又確實看到一堆毒蟲在荒塚屍骸間爬行……這就足以說明一切,這座山谷已經成為死靈盤據之地,生人勿近。

    死靈隨著物種、生前狀態的不同,而有強弱之分,但通常都是非常棘手。再高明的僧侶,也不願意在能夠源源補充陰氣的墳場中,與死靈、殭屍對峙。畢竟要超渡一兩隻死靈容易,但是當一大群不具實體的死靈尖嘯而來,旁邊還有大批殭屍助陣,以寡擊眾就是一個會令人提前往生的好主意。

    「在這裡!找到了……」在卡翠娜指點的兩棵白樺樹下,我找到了所謂的入口。那是一處空墓穴,挖開土後有著一塊厚石版,上頭沒有什麼特別東西,但隱約散發著的魔力波動,顯然已經被設下防禦結界。

    「死女人,陷害我?」應該不是這樣的,因為只怕連卡翠娜自己都不曉得這秘窟會是如此情況,但我卻不能不怪她,因為大後方不住響起的泥土撥動聲,還有筆直往下降的氣溫,告訴我時間不多了。

    沒可奈何,只有取出百鬼丸,憑著神兵鋒銳,再以金剛猿臂增力,硬是斬向那塊厚石板,希望能恃強破咒,不然只好回過頭來,硬闖一場九死一生的戰鬥。

    以羽族對這座秘窟的重視程度,這應該就是個非常強力的封鎖結界,不是輕易能破解的,以我一開始的估計,起碼要有第七級,甚至是第八級以上的力量,才有可能在短時間內破開入口。

    但是,或許是施術者死後咒語威力減弱,經過這麼多年,結界已經無法發揮作用,我用百鬼丸在封墓石板上連砍十餘記後,一陣紅光耀目,一道往不見底深處延伸而去的階梯,出現在我面前。

    我毫不猶豫地衝了下去,在身影鑽入紅光庇護範圍的同時,後頭也響起了死靈瘋狂尖嘯聲……

    慶喜自己逃過一劫,我拿出照明對象,半摸黑地沿著階梯走下去。

    進入某個寶窟尋寶,似乎是當前各類外出歷險的少俠必備經驗。運氣好一點的,可能還是常常有的經驗。事實上,盜墓這個行業,始終在各國的富豪榜上佔有一席之地。

    當然,能夠靠著挖掘古墳的本事致富,絕對不是隨便到打鐵鋪裡買幾把圓鍬、十字鎬,一腳踹倒墓碑,鐵器用力挖下去就能搞定的。一流的盜墓者,全都是當今大地上最傑出的破結界專家,擅長在各種防護結界中,察覺到墓穴的位置,並且破開層層禁制、機關的阻礙,取得墓中珍寶。

    整個工作並不是在取到寶物之後就結束,相反地,最具難度的部分才剛剛開始。許多陵墓除了防護結界之外,還會在陪葬的珍寶上下毒或是詛咒,讓盜墓者費盡心思直入墓穴中心後,卻不得生離墓地,成了新的陪葬品。

    這種情形以大魔導師或各國王族的陵墓最為常見,因此盜墓者除了破結界的本領之外,也必須精通各類機關土木、解毒、破詛咒的法門,才能夠自陵墓中凱旋而歸,向生者誇耀。

    基於所需技能的專才,照理說應該是修習神聖魔法的僧侶,最適合兼差盜墓,因為施撤結界、破除詛咒、袪療劇毒,本來就是僧侶們的吃飯本領。可惜大和尚們舉頭有神靈,騷擾死者安眠這種事,干了之後自身大損修為,所以最後反而是讓修練黑暗魔法的巫師,在這一行裡脫穎而出。

    長年棲身於墓地,與各種會動或不會動的屍體為伍,要找到目標陵墓所在,對這些巫師並不困難,而經常與死靈打交道的他們,對劇毒和詛咒也有一定的免疫力,因此便在盜墓業中幹得風風火火,我聽過的一流盜墓者中,多半是有名的巫師,有幾個甚至還是響噹噹的死靈學者。

    不過這些傢伙也有怪癖,就是常常侵入墓穴後,對各類昂貴陪葬品不屑一顧,卻把裡頭的屍體全都運出去,以邪法將之練成聽己使喚的屍奴或亡靈戰士。

    手裡拿著的火折,在黑暗中發著微弱的光,照不到兩尺前的空間,我不知道等一下會在階梯盡頭看到什麼,卻衷心希望不是大堆屍體,我此刻並沒有從死屍身上掠取金銀財寶的興致,更不希望那些傢伙爬起來向我說謝謝。

    約莫走了一刻鐘左右,階梯到底了,接下來又是一段彎彎曲曲的信道,以方位和距離來算,我想我是來到了墓地的正下方。

    緊跟著,前方景色豁然開朗,一個遼闊寬廣的水晶巖洞,在黑暗中綻放著瑰麗的彩光,數百根與人齊高的水晶柱上頭,紅、橙、黃、綠、藍、靛、紫,彷彿是仙境般的彩虹光華,在這巖洞裡忽而綻放,忽而消失,一切美麗得不像是真實世界。

    被這幅美景所迷惑,我著實呆了一段時間,直到看見自己在一根水晶柱前的倒影,這才清醒過來。

    抬頭往上看,黑壓壓的一片,是相當堅硬的巖盤,並非水晶。此處既然不是水晶礦脈,又是從哪裡來的這麼一堆無瑕晶石,把這裡變成如此一個仙境世界?

    如果不是自然形成,就是人為佈置了,而我亦很快找到支持這想法的證據。

    在每一根石筍形狀的水晶柱上頭,都有八九顆大小不一的物體插在其中,有的像拳頭般大,有的卻有頭顱般大小,外型也有很大差別,或圓或方,有的漆黑似墨、有的雪白如絲,還有一些蓋滿斑斕花紋,在水晶虹光映照下,閃閃生輝。

    卻只有一個地方,是這些物體的共通點,那就是上頭寫滿了我看不懂的紅色文字,但是卻可以推想得出來,定是獸魔術的符文,這些物體就是各式各樣的獸魔卵,只要舉行獸魔術儀式,與內裡獸魔締結契約,就可以使役驅策。

    無論是哪一系的術法,都有些共通的物理準則。像水晶這一類的透明晶石,本身有吸聚週遭游離能量,加以儲存的功能,將獸魔卵置於其中,與大地氣脈連結,就可以保得獸魔卵不致枯萎干死。

    練制獸魔的方式有兩種。屠殺生物,以其屍首練制的獸魔,雖然有很強的凶戾煞氣,但是如果比起綜合能力與進步性,卻是遠遠及不上由卵中孵化的獸魔。這裡數百根水晶石柱,如果每一根上頭都有十個獸魔卵,整個洞窟裡怕不有幾千個未締結契約的獸魔,換言之,這個儲放獸魔胎卵的水晶洞窟,就是真正的羽族秘寶啊。

    不管是哪個獸族,只要能得到這秘窟,一定就此打破南蠻的勢力平衡,如果落在蛇族手裡,那麼……

    我在偏東的方向,發現十幾個隱隱繚繞黑煙的獸魔卵,想起卡翠娜說過,這些可能是當初被鳳凰聖女下令封印的邪惡獸種,說不定就是人面鳥。

    可能是我多疑了,不過,我就不相信羽族把這座獸魔庫設在墳場之下,是單純的巧合。這些邪惡獸卵仍然有著生氣,除了吸攝大地精氣外,只怕也從上頭墳場吸收屍氣滋養吧?

    本來就源生於黑暗的獸種,經過地火、屍氣的滋培,就會變成一等一厲害的強大邪物。傳說鳳凰天女能役使十二種不同獸魔,裡頭真的每一種都那麼光明正大嗎?

    我只是奇怪一點,為什麼卡翠娜不來打開這洞窟?否則羽族等於掌握到了一座強大軍械庫,這次戰役的結果大有可能逆轉。

    直到後來我才曉得,卡翠娜數年前成為族主,從一名瀕死長老口中得知此窟秘密後,曾經來過一次,進入這座獸魔卵庫,並且得到了她現下使用的火鳥獸魔,但當時羽族中除了她之外,餘人修為盡皆不足,勉強締結契約,只會被吸成乾屍,拿了獸魔卵也沒用,要是消息外洩,反而成為其餘獸族覬覦的目標,因此退了出去。

    後來樓城在羑里各處飄移,沒機會來到這附近,直到最近這一次,卡翠娜估量族人中已經有不少好手,足以承受獸魔宿體的負擔,這才把樓城位置移來,想要開庫,卻怎知才到不久,就被獸人大軍團團圍住,根本沒機會到這秘窟來。

    這些獸魔卵雖然寶貴,對於並非獸人之身的我卻完全無用,當下只能徒歎奈何。

    「咦?那是什麼東西……」在數百根水晶柱的中央,有一根最大的水晶圓柱,外頭卻沒有附著任何獸魔卵,反而是在柱子內,像是封藏了什麼東西。

    我好奇心起,湊近過去看,卻是幾樣手杖、金環、戒指之類的法器,被封藏於水晶柱中,蕩漾著七彩虹光﹔而在這些法器圍繞的中央,除了幾個小磁瓶之外,就是一個烏金木盒。

    這些東西對我當然比獸魔卵有用,只是被封在水晶柱中,不知道該怎麼弄出來,思索片刻後,決定還是用老方法,拿百鬼丸硬削。

    然而,當我隨手碰觸水晶柱,預備以神兵破柱取物時,碰到水晶柱的手掌卻好像摸進了一潭冰水,更有一種莫名吸力拉扯著我,讓我身不由主地被吸進水晶柱裡頭去。

    (糟糕!中陷阱了!)

    這是我腦裡唯一的念頭,如果就這樣被吸入固定,我可能就此被封藏於水晶柱內,成為一個萬年不化的活死屍,當下急忙趁吸力仍強,水晶卻尚未凝結的瞬間,拼了命地往前衝去,希望能從水晶的另一側衝出去。

    不肯吃虧,我在往前衝的同時,右手也跟著一揮,希望能帶點什麼出去。手上一沉,身前一輕,我腳下踉蹌跌扑,險些摔了個狗吃屎,但卻撿回一條小命,脫離了水晶柱。

    「這……這是怎麼回事?」雖然脫離了水晶柱,但我眼前所看到的景象,卻與秘窟沒有半點相像,全然是另一個所在。

    回頭一看,哪裡有什麼水晶柱?是一面好高的水晶鏡壁,清清亮亮,在黑暗中閃著七彩虹光,將我的身影照映得一清二楚,裡頭卻找不到剛才看見的那些法器。

    「怎麼一回事?」喃喃自語,我大概心中有數,這多半是某個空間轉移的設施,藉由兩塊水晶作為傳送陣地,讓人跨越空間而來。不過這多半是以前鳳凰島時期留下的東西,以現今羽族的魔法水平,我很懷疑她們弄得出這連阿里布達王國都無法完成的高難度法陣。

    如果從這面晶壁過去,會回到剛才的地下秘窟嗎?我不知道,也不敢再試,別說不一定能成功,即使成功了,那秘窟外頭現下死靈環伺,出去只有被殭屍啃得體無完膚,怎麼都是死路一條,還不如從這邊覓路出去。

    看看手裡,抓著一個小木盒,那便是剛才險死還生的戰利品,只恨那時揮手速度不夠快,不能多抓幾件東西出來。

    盒子沒有上鎖,卻是受到某種咒法封印,一時間沒法打開,但我卻仍然非常歡喜。這木盒不但被放在羽族秘窟,還特別用水晶石來保護,以當日鳳凰島的繁榮程度,這木盒會受到這樣的重視,內裡封藏的當然是頂級異寶,光是想像就覺得掌心發燙。

    將木盒揣入懷中,我取出火折點燃,沿著壁面走,開始探勘這處未知的新環境,沒幾下,居然讓我在壁面上摸到了一盞羊脂燈,顯然這是人工建築,並非自然洞窟,當下點燃了燈火。

    「這裡又是什麼鬼地方?」雖是人工建築,但是卻無窗無戶,地面上鋪著厚厚的乾草堆。每一處草堆上都放著一個雪白的蛋,總數大概有四五十個,樣子與剛才看見的獸魔卵大同小異,但是卻大得多,每一顆蛋都足足有個嬰兒大小,蛋殼上也沒有紅色符文。

    「真是稀奇古怪……」如果是練制獸魔的獸魔師,大概會對這些獸魔卵欣喜若狂吧?但我卻沒有興趣。單是懷中的這個小木盒,應該已經足夠讓我不虛此行,現在我的心情,就像是抓了滿把糖果的孩童,只想找個沒人地方好好享用。

    沿著壁面走,沒多久就發現一條往上走的階梯,這時我才想到,自己該不會是在一間地下室裡頭吧?

    這想法確實是正確的。我越往上走,就越有這樣的感覺,因為這階梯與地下室都極為隱密,看來還設了不少防護機關,防止從外面侵入,只不過由於我是直接被傳送到裡頭,由內往外走,這才沒受到半分阻礙。

    當階梯快要到盡頭時,我看到一扇暗門,周圍連結了引線,再一詳加檢查,這裡赫然埋藏了大量的火藥,只要一引爆,足以把整個階梯連同下方密室一起摧毀,嚇得我連忙熄去火折,以免一下不慎給炸得屍骨無存。

    忽然,一個想法掠過腦中,我險些就驚呼出來,知道了自己現在的位置。

    空間傳送的設備,在沒人操作的情形下,不可能把人送得太遠,這裡距離那座秘窟絕對不超過百里,而百里之內的人工建築物又有多少個?

    只有一個……我現在就身在史凱瓦歌樓城的地下。

    當初卡翠娜失手被擒時,重托於我的所在,九成就是此地了。當蛇族慢慢開挖到這裡,不知道正確開門方法的她們,必然會觸動炸藥,把這些搞不清楚狀況的蠢東西給轟上天去,同時也會把地下密室給毀滅,來個一拍兩散,不讓敵人得到下頭的獸魔卵。

    其實卡翠娜多慮了。她委託我在聽見爆炸、看見紅色煙霧後,進入這條秘道,把裡頭所有的東西都毀掉,但從炸藥的份量來看,引爆同時,地下密室就已經被毀,又哪裡需要我再來收拾一次呢?

    就是不曉得這到底是什麼獸魔的卵,這麼令卡翠娜緊張?她委託我的時候,甚至把這件事看得比救她出去更重要。

    「唉,真是沒有良心,炸藥隨便亂裝,就不替被困在裡頭的人想一想嗎?」

    因為這些炸藥,我必須要小心地避過多條引線,才能依照卡翠娜教我的手法打開暗門。所幸,這個暗門上頭沒有被任何石塊壓住,我輕輕一推,很快就開門出去了。

    史凱瓦歌樓城現在由蛇族佔據,危險性殊不亞於那座死靈之谷,我硬著頭皮推門出去,心中已經做好大殺一場的準備。

    不過,顯然蛇族還沒有清理到這裡來。城破的那天,阿雪引發的大爆炸,讓城內多處建築損毀,地面上更是一片狼籍,徒增搜索工作的困難,蛇族又不肯讓別族進來分工,這麼多天都過去了,清理進度仍是不佳,也因此才沒有發現這間地下密室。

    構成史凱瓦歌樓城的五座塔樓中,是以我現下所在的這座白樓為主幹,本來大日天鏡就是置於白樓頂端,現在也不知道失落何處了?

    想到在那場大爆炸中消失的阿雪,我的情緒便為之一沉。畢竟是長時間相處過,有了感情,最近我常常想起阿雪,不知道她此刻安危如何?會這麼倒霉地就此喪身在那場大爆炸中嗎?

    相較於阿雪,我對紫羅蘭就全然不關心。這頭早就應該滅種的龍豹,之所以還會存在,那根本就是一個上天的大錯誤,倘使它沒能逃出那場爆炸,我除了可惜那身毛皮之外,沒有別的話想講。

    和過去樓城內的熱鬧景象相比,現在的情形就冷清得像是廢墟。白樓本身並沒有在爆炸中受到多少損傷,整體建築也大致完好,不過如若蛇族的承諾正確,整座史凱瓦歌樓城之內,應該沒有半個羽族人了。

    在走出暗門的瞬間,我動了引爆火藥,把下頭的獸魔卵全部毀去的念頭,但最後仍然是放棄。回憶起那天卡翠娜重托於我時候的沉重表情,這些獸魔卵可能比我想像得還要重要,不到最後關頭,先不做這個最壞的行動。畢竟,一但毀了,要後悔就太晚了。況且爆炸聲引來蛇族,我想要逃脫就更加困難。

    本來只是打算到羽族秘窟去探探狀況,全然沒想到現在會落得這等窘境,我身上的裝備就顯得不足,如果被蛇族發現,後果實是不堪設想。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體內獸王拳勁仍然充沛,而頭上的這頂石頭帽也還完好無缺,不知道對蛇族效果如何,如果能夠不戰鬥地全身而退,這就是上上大吉。

    正在尋思要如何逃走,忽然間一聲長長的慘呼,令我停下動作,抬起頭來。

    聽得很清楚,那是一聲女子所發出來的悲鳴。但此刻史凱瓦歌樓城內的女子,應該就只有蛇族,為什麼她們會在自己地盤上遭受不幸?難道……

    三大獸族一直懷疑蛇族偷藏起女俘,沒有完全交出來,要求進入樓城搜索。儘管雙方都明白這只不過是一個借口,但要是有了證據,整件事情就會完全不同,指責對方背信在先的三大獸族,可以斷然採取強悍措施。

    挑撥兩邊鬥爭,是我唯一能做的事,為了這個美麗的遠景,我冒著風險,朝那慘叫聲的源頭移動過去。

    白樓的構造我並不熟悉,又不敢大聲跑步,移動速度不快。走廊地面上黏了一層又一層晶亮的白色粘液,像是上了臘一樣,刺鼻腥味中人欲嘔,那正是大批蛇只在此反覆行進過的證明。

    「啊……嗯嗯……爽、爽死了……」受到這些滑溜的東西阻礙,我的速度更慢,一路上側耳傾聽,卻沒再聽見慘叫,而是一聲聲交媾極樂中的滿足嬌喘、呻吟。聲音聽起來絕對不只一個人,我心中怦然,暗想等一下前頭會不會出現亂交宴會的景象。

    再走沒幾步,前頭出現光亮,我剛剛想要過去,卻發現五條巨蟒吐信彎動,蜷盤著軀體,攔在走道間,想要通過,就非得經過它們不可。

    我本來想要退回去,卻發現那五條巨蟒明明眼睛朝著我這方向,卻像是什麼也見不到似的,渾無所覺。想不到石頭帽有如此神效,我膽氣登壯,收斂自身氣息,一小步一小步地移動過去,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每經過一頭巨蟒時,我心中其實相當恐懼,這些巨蟒雖然不懂得思考,也不會什麼神功魔法,但是每一頭身軀都有常人大腿般粗,十餘尺的長度,倘若被牠們纏上身,殺傷力實不遜於武學好手的一擊。

    所幸,雖然我每次通過時,它們都像是察覺到了什麼,舌頭吐信頻率變快,但最終卻仍一無所獲地蜷趴回去,讓我有驚無險地通過。

    通過這五條大蛇的攔路,前頭燈火驟亮,赫然是來到了白樓一樓的中心主廳,裡頭便如同之前所猜想的一樣,正自上演一幕肉慾狂宴。

gp6888 發表於 2013-10-19 18:54
第六集 第八章 血池孽鏡


    本來佈置在廳中的桌椅、盆栽,已經全部被清除乾淨了,由十張厚重的石台取而代之,每張石台上都有四條鎖鏈、一個頸圈,用來鎖住一具大字形躺在石台上的赤裸女體。

    在她們身體上,分別都盤纏著幾條大小不一的蛇只,吐著鮮紅舌信,各司其職。或是纏在雪白乳房上,舔舐著花生米大的乳頭,或是輕舔肚臍、耳垂,當然更少不了盤據在大張的兩腿間,舔弄花谷,啜吸那快速流淌的粘稠花蜜。

    雖然是沒有靈智的爬蟲,但這些蛇只的舔舐動作之靈活,足以讓任何風月場中的舌技高手汗顏,顯然平常就是做慣這一套的。

    在它們的淫邪舔逗下,石床上的女體高潮如湧,不住發出狂喜的極樂呻吟,大力扭動,竭聲呼喊,渴求著進一步的接觸。

    視線不是很清楚,我只隱約看見她們的小腹微微突出,卻不是像孕婦那般的渾圓,而是像被塞進某個拳頭般大小的圓物,呈現不自然的突起狀態。

    而在這十張石台之前,是十幾個蛇族女性,包括日前見過的雅蘭迦,還有目前蛇族的統領祭司娜塔莎在內,以極度冰冷的眼神,全神貫注地看著所發生的一切。

    (怎是怎麼回事?看起來好像是某種魔法實驗啊)

    我這樣尋思著。石台上那十個女人中,有幾個人面孔似曾相識,是羽族的女戰士,蛇族果然偷偷扣藏了俘虜沒有交出來。但真正令我吃驚的是,這十個羽族女性都是平躺在石台上,背後沒有羽翼。

    除非是血統較為高貴的羽族人,又或者是自身擁有相當水準以上的修為,能夠控制翅膀的縮放,否則絕大多數正常的羽族人,都是羽翼外現的。翅膀是她們全身神經所聚,重要性幾乎就等於第二顆頭腦,最是敏感不過,所以三大獸族監禁羽族時,不是讓她們站著就是趴著,以免壓著了翅膀,整日鬼一般地嚎叫。

    但是我眼前這十個羽族女人,卻都沒有翅膀,難道她們在短短時日內功力大進,能夠將翅膀縮放自如嗎?

    那當然是不可能的。從那石台上怵目驚心的鮮艷紅痕,我知道她們的羽翼是被強行切除一種名為「斬翼」的羽族極刑。以前茅延安告訴過我,斬翼之後的羽族,全身神經會由傷口開始壞死,最多不過一兩個時辰的性命,但是在這最後的幾個時辰中,眼耳鼻舌身,五感會比平時敏銳數百倍。

    極度的痛楚,而為了讓身心不至於崩潰,由腦內分泌出來的麻醉物質,甘美程度也是正常情形下的數百倍,呈現一種迴光返照似的亢奮狀態。

    這情形我現在就親眼目睹。那十個羽族女戰士,個個目光渙散,全身激烈地顫抖,在高潮中像狗一樣地吐出舌頭,口沫直往外冒,胯間除了淫蜜泊泊流出外,更有幾個噴著金黃之泉,顯然是已經爽到失神,無法控制身上肌肉了。

    詭異的情形,我一時間想不太通這麼做到底有何目的,卻發現這十個女人身體膚色也越來越紅,從原本高潮中的淺淺緋紅,迅速變深,最後渾身肌膚紅得像是要滲出血來﹔小腹則像是吹氣球般越來越大,顯然是腹中那圓形東西開始作怪,幾下子就漲得像是像是將要分娩的孕婦一樣。

    最後,在一聲聲夾雜著驚恐、喜悅、痛苦的瀕死慘呼中,她們的肚子一個接一個爆炸開來,血花四濺,慘死當場,卻只有最後一個似乎身體特別強健的,在一輪劇顫後,兩腿一張,排出了一個白花花的圓形東西,這才脖子一軟,洩盡全身氣血地死去。

    一名蛇女忙不迭地湊上前去,將那嬰兒大小的白色圓物捧起,小心翼翼地擦拭乾淨後,放進旁邊的竹籃裡。我看得很清楚,這白色圓物就與我剛剛在地下看到的那些卵一模一樣,這才明白過來,卡翠娜托付於我的東西,並不是什麼獸魔卵,而是可以孵化出下一代羽族生命的胎蛋。

    (還好剛才沒有魯莽。要是用炸藥把密室弄塌,那些胎蛋就真的完蛋了。)

    這麼一想,我也就明白卡翠娜當初之所以猶豫不決的原因。雖然說,與其落在蛇族手裡,不如將那些蛋全部摧毀,提早結束她們注定悲慘的生命,但這些胎蛋畢竟是羽族繁衍未來的希望,對於一向願意為下一代奉獻所有的羽族女性來說,要毀滅這些沒出世的孩子,實在是比什麼都痛苦的決定……

    「全是一群不中用的東西,忙了一晚,才只成功這麼一個。」明顯地對這成績感到失望,娜塔莎滿面怒容,揮手召來屬下收拾善後。

    她的屬下,就是從另一端入口進來的幾條巨蟒。至於善後方法,老實說實在不是什麼雅致景色……蛇女們視若無睹,像是早已習慣這樣的景象,開始討論起來。

    「已經不錯了呢,大姊,今晚十個還能成功一個,昨晚和前天晚上可都是全部失敗了。」

    雅蘭迦親暱地拉著娜塔莎的手,甜甜的嬌笑像是個可愛少女,但從她對這些血腥畫面全無反應的情形來看,只怕也是一個表裡不符的蛇蠍美人。

    她與娜塔莎居然是姊妹,這點倒是出我意料之外。三大獸族的情報搜集真是一塌糊塗,連蛇族祭司有沒有妹妹都沒查出來。不過,蛇族行動向來低調,不常在南蠻走動,要調查大概也有難度吧。

    娜塔莎搖頭道:「還是太差勁了,花了三晚、消耗了三十個俘虜,才得到一個蛋,這種效率根本不能見人。搜索工作進行得怎麼樣?還是找不到羽族存放胎蛋的所在嗎?」

    「還沒呢,這樓城說大不大,但是隱蔽之處不少,咱們的族人又不是清理廢墟的行家,開始時候又給那賤人鬧得亂七八糟,搜索速度快不起來,要不是大姊你七天前終於把人拿下,我們還沒辦法清出這個大廳來辦事呢……唉,得希望說那些胎蛋別在爆炸中已全給毀了,讓咱們空忙一場。」

    「這件事不能傳出去,要是讓那三族畜生知道我們給一個小賤人鬧了多天,才把人拿下,這個臉可就丟大了。對了,拷問那些剩下來的鳥女人呢?也沒結果嗎?」

    「別說了,那些鳥女人簡直是天生的殉道狂,一個比一個骨頭還硬,如果不是大姊你每天要用,我真想拆了幾個來看看。」

    「說不定她們是真的不知道,我曾經用攝魂蠱問過幾個,她們都說不知道,看來還是得向熊族拿卡翠娜來問,才能有突破。」

    從她們的談話,我大概弄懂幾件事。蛇族之所以傾全力想要攻破樓城,主要目的就是拿到羽族的獸魔技術。娜塔莎相信,當日鳳凰島上的顛峰成就,一定還有部分紀錄殘留,只是現今的羽族人太蠢,領悟不到。還有存放獸魔卵的所在,只要能搶先一步拿到手,蛇族將從此獨霸南蠻。

    羽族的胎蛋也是目標之一,雖然我沒聽出來她們要這異族胎蛋做什麼用,但卻能肯定她們的迫切需求。

    而蛇族的智能確實是比三大獸族要高,在三大獸族還只能用每天輪流下種的笨方法時,她們已經瞭解羽族女性的生理,想出確切方法。

    首先是受孕。羽族女性的受孕,是在交媾高潮中才會釋放出卵子,與陽精結合,這也就說明了只懂得粗魯硬上,事後掉頭就走的各族獸人為什麼花了偌大力氣,下種成效卻有限得可憐。

    而在卵子與陽精結合的瞬間,羽族女性仍可以憑著自我意志,決定是否要讓這授精卵於子宮內著床,或是排出體外,甚至還能在這唯一的一次機會裡,決定孩子的性別,委實是得天獨厚之至。

    根據這結論,白瀾熊他們可以死心,因為除非羽族女性自己願意,或是在那瞬間有一絲猶疑,不然獸族的配種計劃注定是破滅收場。

    同樣的障礙也出現在蛇族這邊。處心積慮想要拿到羽族的胎蛋,卻遍搜不著,唯有從暗扣下來的羽族女俘身上設法,但更糟糕的是,蛇族並沒有讓別族女性受孕的能力。

    最後,娜塔莎由雄蛇身上提煉出一種精球,放置於羽族女性的子宮內,然後以催情藥物、蛇只舔舐,令她們達到高潮,排出卵子與精球結合。

    想當然爾,沒有一名羽族女性願意配合她們的邪惡計劃,所以為了得到胎蛋,娜塔莎就得讓羽族女性處於一個極度高潮、不能思考的情境。蛇族做事向來就是狠毒,便將俘虜施以斬翼之刑,讓她們在意識昏迷中到達高潮。

    這個受胎方法顯然還是有瑕疵,特別是精球與女體之間的排斥反應,大大降低了理論上的成功率,忙了幾天晚上,也不過才得到三顆胎蛋。

    「大姊,那邊派使者來了,要求秘密見你。」雅蘭迦道:「大概又是來向我們催討霓虹姊妹吧,看不出來那邊還真是急色,如果讓他們知道霓虹姊妹不在我們手上,你說他們會不會立刻斷了對我們的援助?」

    娜塔莎哼道:「他們敢?慈航靜殿的招牌在外頭可響亮了,但如果我們把這幾年來受他們委託,調教女奴的紀錄送出去,光之神宮還不立刻名聲掃地?心禪這個老賊禿,每次派使者來都是遮頭蒙面,以為遮住光頭我們就認不出來嗎?」

    「是啊,真好笑,明明是一群禿驢,還這麼樣地好色,說不定就是因為極度好色,谷精上腦,這才變成了禿驢呢。」雅蘭迦歎道:「不過慈航靜殿也真不枉了數千年的香火傳承,居然藏了那麼多邪門外道的秘訣,我第一次聽大姊你說起那些失傳的黑暗獸魔術,簡直不敢相信世上真有這樣的東西。」

    「我們蛇族在南蠻,本來就只是個弱小的種族,所以十五年前慈航靜殿才會找上咱們,傳我們技術與獸魔卵,要我們當他們在南蠻的耳目。光之神宮數千年來降妖伏魔,戰利品全部秘而不宣,裡頭藏著的邪術魔功,自然比天下任何一個邪派都要多了,他們不能自己來練,就只能傳予外人,大家合作,兩蒙其利。」

    娜塔莎看著族人,語重心長道:「不過,一直當人工具,被人利用,終究沒有出頭的機會,這群賊禿既然如此陰險,早晚也會有出賣我們的一天。亡族遺民是什麼下場,大家都在羽族身上看到了,如果我們不能靠自己的力量站起來,今日發生在羽族身上的事,未必就不會在我們身上重演。」

    這番話說得沒有半分笑意,甚是嚴肅,周圍蛇女一起正色稱是。我在旁聽得暗暗心驚,這女子的城府之深那還罷了,這樣一顆隨時警惕,毫不懈怠的心,才是最驚人的一點。

    雅蘭迦靠到娜塔莎身邊,笑道:「大姊的心情,我們都知道的啦,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我們才準備那樣東西啊,現在大功告成在即,只等這幾天完工,就先殺光那三族的畜生洩憤,到時候別說慈航靜殿,就算是老頭子都要忌憚我們三分,蛇族從此獨霸南蠻,大姊你的心願就了了。」

    娜塔莎道:「比蒙、虎、豹這三族畜生素來把我們當眼中釘,若要稱霸南蠻,不滅這三族也是不成,所以屆時拿他們祭旗,這是可以的。但是老頭子一身威能如何,大家心裡有數,就算是當日鳳凰島全盛時期,還不是得要對他叩拜頂禮?除非真是萬不得已,否則就不應該與他發生衝突。」

    估不到蛇族竟然有這樣的陰謀,在暗中策劃秘密武器,意欲一口氣對付三族聯軍。我心裡偷笑,只要把這個消息告知白瀾熊,三族自會先發制人,但蛇族既能對這武器如此有信心,威力可想而知,就算被三族搶攻,武器未能盡其全功,想來亦是非同小可,四族之間的混戰,誰勝誰負不知道,卻肯定是屍積如山,血流成河,唯我人類,大陸稱王。

    即使蛇族獲勝也無所謂,她們口中的老頭子,除了萬獸尊者之外還會有誰?當白瀾熊報告上去,蛇族有不臣之心,無論真假,她們秘密製造武器總是事實,懷璧其罪,萬獸尊者不可能不作理會。萬獸尊者有多強?娜塔莎已經親口說了,屆時兩邊鬥殺在一起,自然又是屍積如山,血流成河,唯我人類,繼續稱王。

    為了在密告時多點消息,我繼續凝神傾聽,並且開始構思,要怎麼樣教白瀾熊進讒言,聽得萬獸老匹夫怒毛衝冠,殺得蛇族淒慘落魄。

    「這次攻破羽族樓城,雖然沒有取得她們的獸魔資源,奪取胎蛋的計劃也不順利,但卻意外得到了羽族神器。現在我將它浸於血池之內,汲取羽族童女的精氣,只待施法結束,逆轉屬性,就是一樣強力兵器,配合我們原本的資源,當可長保蛇族往後的千年基業。」

    娜塔莎道:「但是世事無常,越是在成就大事之前,越要小心,我不希望我們十多年辛苦功敗垂成,大家務須謹慎。賊禿的使者,我會應付,總之就是不能讓他們知道霓虹姊妹逃出去的事。」

    「知道啦,大姊。可惜血池裡那小狐狸已經上報要獻給老頭子,不然就交給那群賊禿,我看也夠讓他們心滿意足了。」

    「賊禿們既然指定要霓虹姊妹,就算我們拿別的美女過去,他們收了之後還是會向我們要求。我們如果想在南蠻久立根基,就一定要維持好與老頭子的關係,這是不能省的,更何況老頭子那邊缺人缺得慌,知道我們攻破樓城後,早就下令我們在二十天之內要交人過去,現在已經沒剩幾天了。」

    娜塔莎道:「這騷狐狸之前和我們打游擊,浪費了我們這麼多時間,我們擒住她之後改造好,送去讓老頭子活活操到死,也算出了一口心頭惡氣。」

    「原來如此啊,難怪姊姊你這次這麼來勁,以往改造女奴給老頭子,每次都只動一樣,這次什麼東西都給她一股腦地整治下去,我還道你是聽說熊族找了專人訓練淫奴,要與他們別一別苗頭,在老頭子面前掙臉,想不到是……」

    「當然,如果不把她變得合老頭子口味,老頭子說不定玩兩天就不玩了,豈不是便宜了她?如果不把她養壯一點,給操幾次就斷了氣,那又怎能消我們心頭之恨?我要她起碼給老頭子操上半年,死時肢體不全,這樣子才過癮啊。」

    她姊妹兩人說著笑了起來,旁邊的蛇女也齊聲附和。我卻忽然有了一種很不對勁的感覺,冷汗涔涔,流了一背。

    之後,娜塔莎表示要去應付慈航靜殿的使者,雅蘭迦則是去血池探視,分道而行。看著兩堆墨綠蛇尾各自朝不同方向離去,本應該立刻離開、溜回熊人陣地的我,禁不住心頭的那股不安,尾隨雅蘭迦而去。

    一路上的大蛇小蛇實在不少,滿地游移,我必須很小心才不至於一腳踩在蛇堆上。就這麼跟了她大半截路,出了白樓,轉向進到紅樓,每一步都彷彿是奇險,因為我不知道石頭帽能否影響到無數在地上爬動的蛇只。

    構成樓城的五座塔樓,都有著不同的地下室或秘窖,當初阿雪被監禁,就是關在紅樓的地下牢。我遠遠地跟在雅蘭迦身後,只見蛇族把原本的階梯弄成一個個斜坡,牢房上方的地板整個被打掉,變成一個極開闊的空間,幾個蛇女正在裡頭忙碌,一股濃得讓人想嘔吐的血腥味,熏得我眼前一花,幾乎要暈過去。

    整棟紅樓只有地下牢傳來昏暗的燈光,我不敢太過靠近,只能趴在一樓,遠遠地從上往下眺望,看到三分之一的地下牢情景,赫然驚見柵欄都被移除,下頭挖鑿了一個大大的池子,裡面盛滿腥紅的鮮血。

    視角問題,池子我亦僅能看見三分之一,但是卻看到有一樣巨型對像被放在血池裡,赫然就是那座大日天鏡,不知道是怎麼落入蛇族手裡的?

    大日天鏡在蛇族手裡,那……

    池畔的一個大籠子裡,關著十來個羽族女童,雅蘭迦下去後,就有蛇女伸手去裡頭抓人。本就不大的籠子,又有什麼地方可以躲?一名女童掙扎著被抓了出去後,我聽見一聲慘叫,籠子裡的女童們哭成一片,跟著就看見一具小小的身體倒在池邊,大量鮮血沿著斜溝流進池裡。

    血池像是本身有著生命一樣,在接觸到這蘊含生人精氣的鮮血後,本來平靜的池面,立刻就像燒開的水般翻湧起來,咕嘟咕嘟地往上直冒氣泡,一道道熱煙往上熏開……

    「已經多少個了?」雅蘭迦問著旁邊的蛇女。

    「四十二個了,排斥反應維持的時間越來越短,相信不用多久,血池就會平靜,到時候就可以再下一個,頂多再兩天,就湊滿四九之數。」

    「小心一點,大姊特別叮囑了,五毒碎屑、童女怨血,都要按時間傾注下去,等到天鏡吸收了四十九條童女冤魂,經過太陰月華鑄煉後,就可以為我們所用。」

    雅蘭迦指向血池中大日天鏡的方向,從我這角度卻看不見是什麼東西,只聽得她問道:「這條小狐狸呢?」

    「全部照著祭司的吩咐,每六個時辰都幫她放血一次,然後用血池裡的童女血、五毒碎渣餵她。半獸人體內的獸系血統會快速增強,體質發生改變,外表特徵也越來越明顯,估計再兩天功夫,就可以完全易筋換血,其餘的改造工作,也都已經進行完畢,到時候一定能讓老頭子對我們刮目相看。」

    「哦?我大姊要你們對她做了什麼?」

    「身高、體重都不用改變,除了加強獸化程度,讓肉體負荷力變強,就是一貫的肉體修整。祭司的要求是38H、19、39,這頭雌狐本來就有37G,所以就是讓罩杯再大一號。我們從七天前就給她服用那張藥方,每一個時辰擠搾排空一次,現在已經完成要求的尺碼。」

    雅蘭迦笑得非常開心,讚道:「做得好。你們看,這樣兩個沉甸甸的大肉球掛在胸口,像不像一雙甜瓜?世上又哪有這麼巨乳的狐狸了?這是一頭母牛,一頭會產奶的小母牛啊。」

    「腰要縮到十九吋,也是有辦法的,但是因為趕著要交人給尊者,所以只好速成地移了她一根肋骨,再讓蛇兒噬吸肢肉來縮腰。老實講,幸好同時在進行強健肉體的獸化過程,不然這樣的胸腰比例實在不妥,改好以後常常會腰酸肩膀痛,行動上也會……」

    「又不是改我們,你囉唆什麼呀?她被送給老頭子之後,我看每天連下床的機會都沒有了,你擔心什麼行動問題?她當初和我們在這樓城裡打游擊的時候,速度可快著了,跑跳如飛,力氣又大……哼!現在可好了,以後胸口頂著這兩團重東西,動起來搖搖晃晃的,我看她還能跑多快?」

    「是的。而最後的隆臀也已經完成,只待兩天後要交人之前,做一些最後裝飾就可以了。」

    「這樣做就對啦,大姊說,老頭子最喜歡大奶子、翹屁股的淫蕩美奴,又還非得是半獸人,說這樣子才不會玩幾下就嚥了氣。這頭小狐狸全符合他喜好,長相又美,等到兩天後,你們在她舌尖、奶頭、肚臍、淫唇上串掛一堆釘釘環環的,送到老頭子面前,還不把這老色鬼迷得神魂顛倒,三天三夜都不會想下床。」

    雅蘭迦笑得花枝亂顫,開心得直拍著手,看上去一派可愛模樣,卻又有誰知道這女人心腸竟是如此毒辣?

    我被她們的這番對話聽得心驚膽顫,雖然已經明白發生什麼事,但仍是感到難以置信。當下大著膽子,悄悄地沿著破裂的壁板邊線爬過去,探頭往下看。

    在翻湧如沸的血池中,放著已經縈繞在一層慘綠光芒中的大日天鏡,而幾條纏在天鏡上的粗鎖鏈,正鎖縛著一個已經昏迷過去的女人。

    太過劇烈的肉體變化,我不太敢認,但是當她呢喃著把頭側過一邊,我仍是立刻就認了出來……那就是我的笨蛋小徒弟,阿雪。

    心頭劇震,我不自禁地動作稍大,弄出了聲響,下頭的蛇女們登時警覺。

    「什麼人?」

    「有人偷潛進來了!」雅蘭迦兩手一展,似乎要施放獸魔,我只驚得魂飛天外,什麼都來不及想,拼了命地飛奔出去。

    我實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樓城中逃出來的。或許,除了石頭帽的神效外,運氣也是主因吧。

    幾乎是一離開樓城範圍後,我就拔足飛奔,頭也不回地直衝下山,彷彿只有沒命地狂奔,才能稍微紓解積鬱在胸口的悲憤感覺。

    我為什麼要悲憤呢?目前的一切都對我有利,羽族人的死活,畢竟是與我無關,幫不上忙就不用幫,我並沒有損失。三大獸族與蛇族即將火並,甚至連萬獸尊者都可以設計牽扯在內,我只要隔山觀虎鬥,大可以在他們兩敗俱傷後,輕輕鬆鬆離開南蠻,對龍女姊姊有個交代。

    並蒂霓虹的妹,名動大地的辣手神捕羽虹,被我把渾身上下都玩遍﹔又得到了羽族秘寶,南蠻之行我撈得盤滿缽滿,有什麼比這更過癮的嗎?

    既然一切都對我有利,為什麼我現在還如此不快?

    是因為阿雪嗎?沒理由的。蛇族對她所做的事,其實我很額手稱幸,因為如果不是她自己心慈手軟,不肯好好學魔法,怎麼會落到這種地步?說了那麼多次都說不聽,這次活該倒霉,剛好讓她學學教訓。

    不過就是泡泡水、吃吃生肉、喝點生血,既沒缺手缺腳,也沒給人強姦,這樣子也值得大驚小怪,那羽虹不是早該上吊自殺了?

    我是這樣子在告訴自己的。但是一面奔跑,胸中的不快並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沉重。到最後,連我自己都不得不承認,我在意阿雪的程度,比我允許自己在意的界線還要多,光是看到她這樣給人欺侮,我心裡頭就已經非常難受。

    而且,我有一種強烈被玩弄、被嘲諷的感覺。

    「淫人妻女笑呵呵,妻女人淫意若何」,這是菲妮克絲那天問我的話。當時的她一定就已經知道阿雪被蛇族擒住,所以才這樣對我說。

    這似乎是惡魔的玩笑,但我卻知道這其實是命運對我的玩笑。當我正在淫辱羽虹的時候,阿雪同樣也在蛇族手中被殘忍對待,而不應該有「妻女」的我,卻偏偏仍是克制不住地動了心,所以此刻才會有痛的感覺……

    不管如何,我現在要做的事情只剩一樣,就是去找白瀾熊,挑撥三族攻破樓城,趁著阿雪被獻給萬獸老鬼之前把人弄出來,這樣才有一線生機。

    為了想好說辭,我回到熊人營地後,沒有立刻去見白瀾熊,而是先回去自己的營帳,稍事歇息,穩定思緒。

    然而,進了營帳後,我卻驚訝地發現,關著羽虹的那個箱子已經不翼而飛,周圍都看不見人,床上的被子也不見,心中登時暗叫不妙。

    我正要尋找,幾個熊人弟兄看到了我,過來拍肩說話。

    原來羽虹這妮子不知怎麼地逃了出去,好不容易逃離開熊人營地,卻被虎人給逮個正著,一番格鬥後,她被武茲親手擒下。

    「本來虎族人立刻就要輪姦她的,但是那羽族婊子說,她就是最近被你調教,要獻給尊者的淫奴,將是尊者的女人,問誰敢動她?這下子可嚇得武茲傻眼,正召集三族人馬開會呢。」

    「開什麼會?還不就是輪姦大會。」

    「嘿,這次可有便宜佔了,就算是要獻給尊者的淫奴,在獻去之前就不是,咱們三族人馬輪番上陣,一族玩一洞,要好好嘗嘗這小美人的三洞滋味。」

    幾個熊人說得興高采烈,淫笑嘿嘿,全然沒發現旁邊的我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難看到了極點。最後還是一個熊人過來拍了我一記,哈哈大笑。

    「但誰也及不上不二你啊,你把這麼漂亮的小美人關了十多天,白天操,晚上也操,一定操得夠過癮了吧?弟兄們可羨慕你啦,居然享著這麼爽的艷福卻沒聲張……哈哈,你真狡猾啊!」

    聽著熊人們不帶惡意的揶揄笑聲,我忽然強烈地感覺,又被命運狠狠地玩弄了一次。
gp6888 發表於 2013-10-19 21:29
第七集 第一章 變外生變


    事情的驟變,只能用屋漏偏逢連夜雨來形容。好不容易在獸人陣營裡安身,把羽小美人從頭到腳玩了個痛快,正自躊躇滿志,哪知道會忽然在已經成為敵陣的史凱瓦歌樓城中,發現了即將被奉獻給萬獸老魔頭淫辱的阿雪,我瘋狂奔跑回來,還沒來得及想個辦法,卻立刻被告知,羽虹因為試圖逃脫,已經被虎族抓到,現在要召開三族大會來商議。

    目前最值得慶幸的,就是羽虹的身份並未外洩,獸人們只是以為抓到了一個過去沒發現的羽族美人。

    與其它生長在南蠻的羽族人不同,在史凱瓦歌樓城危機解除後,霓虹姊妹就要重返外界,若被人知道她們是半獸人血統,行動多有不便。因此日前和諸獸族作戰時,她們姊妹刻意隱去背後雙翼,不然就是蒙面展開雙翼,所以獸人們也始終以為羽霓羽虹都是人類,僅是和方青書同行,為卡翠娜助拳的幫手。

    蛇族那邊或許知道真相,這我不敢肯定,但至少其餘三族在追捕霓虹姊妹時,都是把目標訂為搜尋兩個人類美女,而羽虹這丫頭也不笨,所以逃亡和被擒時,都是以羽族人的型態行動,獸人們驚訝於在被擒的羽族俘虜中,竟然有這樣的好貨色,卻不曾疑心她的身份。

    但這並不代表情形有什麼好轉。

    熊、虎、豹三族聯合起來,數千名獸人共聚一處,那還會幹出什麼好事?如果不是喝酒狂歡、比武鬥毆,就是一起脫光了開交配大會。

    獸人的規矩,與人類大大不同,抓到俘虜,在分配為私有之前,就是全族的共同財產,每一個獸人勇士都可以不必遠觀,直接褻玩,更何況是羽虹這樣的花朵美人兒,若是問在場獸人有誰願意在她身上瘋狂洩慾,恐怕幾千名獸人中找不到一個說不要的,如果不是因為羽虹自稱是將要奉獻給萬獸尊者的貢品,早在失手就擒的那一刻,就被虎族獸人瘋狂輪姦了。

    但是情形也並沒有好到哪去,因為正如獸人們所說,即使是要獻給尊者的淫奴,在送上去之前一切都不算數,就算三族一起把美人上了,萬獸尊者縱然不悅,也不會把三族獸人都給宰了,更何況聽說萬獸尊者只在意貢品是否健壯,卻不在意「使用紀錄」,獸人們這下子更是無所忌憚了。

    眼下三獸族的首腦齊聚一堂,討論的東西,九成就是在分配,由哪一族先來上,或是三族人打散了抽號碼牌,不管是哪一種,羽二捕頭都肯定會被玩成殘花敗柳。

    我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些什麼,本來羽虹的事情就與我無關,從開始到現在,存在於我們之間的,就是相互嫌惡,看到她落入這等處境,我應該笑著旁觀才對,但是,看到史凱瓦歌樓城中的那些景象,看到血池中的阿雪,我忽然很想做些什麼。

    可是那終究只是不理智的衝動而已。我有什麼理由去救一個仇視我的仇人?更何況如果我要做什麼,就要與這營地裡的數千名獸人為敵,別說是我,就算是白瀾熊、武茲、奇裡斯這三名首領,也不敢犯此眾怒。要說以個人之力,在數千名獸人中救人,除非有著絕頂高手或是術者的修為,否則就必死無疑。

    五大最強者想必是做得到的,可是我認識的兩名,一個不在此地,而原本要趕來的龍女姊姊又不知道到哪裡去了,其餘我所知道的高手中……方青書呢?如果是這位年輕一輩的第一高手,或許也能做到吧?

    基於一個不願深想的理由,我對這個念頭十分不快。方青書能做到的事,我卻做不到,儘管這件事我一早就明白,但是再次念及,那種不愉快的感覺,就是讓人無法釋懷。

    「真是難看,弱者對強者的反抗……簡直就是落敗的狗在狂吠嘛……」

    我自嘲著,再次覺得自己的矛盾與可笑。撇開這些無聊想法不談,目前任職白瀾熊幕僚的我,必須為了這件事向他報告,而到了營帳外,只見武茲、奇裡斯掀帳出來,見到我打了個招呼,就匆匆忙忙離去。

    武茲、奇裡斯、白瀾熊這三個將在不久之後統帥本族的獸人少主,交情很好,不過三人的關係,似乎還是以白瀾熊為老大,換言之,也許三五年之後,白瀾熊這傢伙就是南蠻地方僅次於萬獸尊者的大人物了。

    「不二,你來啦,我正在等你咧。」看到我掀帳進來,白瀾熊道:「這次你可立下了大功啦,武茲一抓到那個小妞,驚為天人,知道她是我們要送給尊者的淫奴,立刻就派術士把消息傳回去,剛才我們也接到急報,尊者聞訊後雄心大悅,表示會好好地封賞我們,並且要我們盡快把人送去,不得有誤。」

    熊、虎、豹三族本來就打算藉著送上美人的機會,博取萬獸尊者的歡心,重新在拜火教的權力鬥爭中壓倒蛇族,現在人還沒送去,對方已經這般急色,這自然是好現象,也難怪白瀾熊喜形於色。

    「不過,你這小子太會保密了,居然挑了一個這麼漂亮的小美人兒來調教,真是奇怪,羽族裡頭怎麼會忽然冒出了這麼個漂亮美人兒來?」

    依照獸人習俗,如果我知情不報,私占重要女俘,怎樣也是一條罪名,但是我本來就不是獸人,現在真面目沒被揭發,只是羽虹那丫頭沒有多口而已,倘使讓獸人們曉得我的身份,比這更重十倍的罪名都賴不掉,所以我也毫不猶豫地搖頭,推個乾淨。

    「我……我真的是不知道啊,當初去俘虜圈裡頭挑人,只是隨便挑一個而已,後來回去梳洗一下,雖然覺得她長相不壞,但是我真的不覺得……」

    白瀾熊一抬手,阻止了我的辯解,道:「不用解釋,這又沒什麼大不了的,獸族男兒不會懷疑好兄弟的。」

    相處一段時間後,我知道白瀾熊的心思沒有表面上看來那般簡單,他或許看出了什麼,卻仍是以這樣的方式來處理,老實說,確實是讓人覺得相當不錯。

    白瀾熊道:「不說這些了,剛才我們已經決議,在把羽族小美人送走之前,要好好樂一下,現在大概也已經準備完畢了,不二,你和我一起去看吧。」

    這事早在料想之中,而以目前的情勢看來,若不如此安排,三族獸人騷動起來,連身為首領的他們也無法擺平,就只是不知道這樣一個弱質少女,經歷此番摧殘之後,會變成什麼德性就是了?

    白瀾熊既然開口,我自是沒有逃避的理由,心中有些顧慮,萬一羽虹那丫頭當眾把我的身份抖出來,那該如何是好?但是被白瀾熊一拉,只能以無奈的步伐往外走。

    「啊,還有一件事……」出帳前,白瀾熊停下腳步,這個處事俐落果決的熊人,今天卻不知道為什麼特別多話?

    「不二,你和這位小美人一起搞了這許多天,現在人要被送走了,大家私下說,你……會不會覺得捨不得?會不會有那麼一點點的不捨或是……心疼啊?」

    這個問題,直指我這幾天不時念及,卻不願意深想的疑惑中心,一時間,我竟然整個被問得呆住,回答不出來,直到察覺了白瀾熊帶著揶揄的眼光,這才強自鎮定下來。

    「我……」

    「不用說了,你會說什麼我大概也猜得到,省點事吧,朋友。」

    咧開熊嘴大笑,兩根尖尖的獸牙閃著亮光,白瀾熊大笑著出門,跟隨在後的我一頭霧水,濃濃的困惑,在胸口緩緩發酵。

    數千名獸人早已在外頭營地集合,即使要開什麼交配大會,也不可能這麼多人一塊上,但似乎是為了爭睹羽族美人的艷姿,眾獸人蜂擁在外,大聲喧嘩,要求著快點把人帶出來。

    武茲、奇裡斯和幾個族人正在商議,看到我們過來,揚手招呼,並且命令族人,把女俘虜帶出來。

    「各位獸族弟兄請安靜,大家久等了,現在開始,讓大家心滿意足!」奇裡斯高聲道:「把人帶上來!」

    在一片大聲喧嘩中,獸人們慢慢讓出了一條路來,在一陣長長的枷鎖拖曳聲後,一個大大的木架緩慢出現在我們的眼前。

    被我監禁的期間,羽虹身上沒有遮過一絲片縷,逃走的時候,想必也是赤裸裸的,即使她有意去偷一些衣服來蔽體,但在獸人軍中,頂多只能偷到一些過大的粗劣皮甲,因此當我隱約看到木架上女體的雪白肌膚時,心裡沒有太訝異。

    可是靠得近些,我卻發現羽虹沒有真正地在木架上,裸露出她一身的光滑肌理。儘管身無寸縷,但卻用一圈又一圈的紗布繞著嬌軀,從頸子到手臂、小腿,纏得密密麻麻,成了一件緊身紗布衣。

    沒有血污或是傷口,這樣的緊緊綁縛,只是稍稍幫那玲瓏細緻的身軀,暫掩擋不住的麗色,但在酥胸的部位,卻掩蓋不住那突出的渾圓形狀。

    看那一雙玉兔之上,只纏了兩圈紗布;纖細腰部也是這樣纏著幾圈,肚臍半掩半露;往下看過去,兩腿間的部位被左一圈右一圈紗布掩蓋,雖然不見美麗的花朵,但看那具在木架上竭力扭動的身軀,與鐵鏈、紗布共譜誘人的樂章,確實很讓人想吞口饞沫。

    羽虹就這麼樣地被縛在木架上,雙手捆在一條橫木上,令她不能有所動作,一雙翅膀也被捆起,雙腿膝蓋的地方縛上繩索,一條繩索的兩頭縛住膝蓋,繩索中間部份向上繞過她頸後的木架,由木架的中上部份繞過,長度剛好令羽虹不得不大大張開雙腿。

    看著一名花朵般的嬌柔少女,被鎖在木架上掙扎,並且引以為樂,這似乎是一件很沒有人性的事,但只要是雄性生物,看到這種場面卻都會有著一種衝動。

    日正當空,熾烈的陽光,在數千獸人的大聲喧囂之中,照紅了少女的臉,也照出了一種莫名的柔媚,雙眸緊閉的臉,在陽光側照下更是顯得美麗。

    虎、豹、比蒙三族獸人的吼叫聲,幾乎把整個營地掀翻過來,不少獸人用力捶胸,發出野獸交配時的狂吼,意圖是什麼,誰都聽得明白。

    各獸族中固然不乏佳麗,但多半仍是以偏半獸人血統的女性,姿色較為出眾。羽族、狐族、蛇族的美人兒,都是半獸人中的佼佼者,是以攻破史凱瓦歌樓城之後的這段時間裡,虎、豹、比蒙三族獸人得以痛快享用和過往俘虜全然不同層次的女人,自然是得意無比,快活似神仙。

    而在當前的羽族,要說姿色第一的,那自然是非這雙併蒂霓虹莫屬,單單是看到羽虹的嬌美容顏,獸人們就已經欲情勃發,更別說想到稍後能在她身上徹底發洩獸慾時,那種暢快淋漓的感受了。

    就連我也不得不承認,幫羽虹用紗布裹身的豹族,似乎是三族中比較肯動腦筋的一族。這樣的打扮,進一步地刺激了獸人們的破壞慾望,讓場面更形火爆。

    不過,當白瀾熊上台說話,講出來的這段話,卻讓全場數千名獸人相顧失色,靜默片刻後,哄然大嘩起來。

    「大家想必都已經知道,這個女人,是我們要送給武尊他老人家的妾奴,既然是武尊的東西,我們就不能亂動,觸怒尊者。」

    對於在台下眼巴巴盼望已久的數千獸人來說,這樣的說法自然誰也不能接受,群起鼓噪,場面的混亂,連我都捏了把冷汗,不理解白瀾熊為何如此甘冒大不諱,居然膽敢犯此眾怒,可是看武茲、奇裡斯兩人的表情,似乎他們事先已經知曉,換言之,就是三族首領商量好的。

    白瀾熊慢條斯理地解釋著。萬獸尊者年事已高,近年來所關注的,除了恣意享樂,也希望能夠有自己的子嗣繁衍,繼承他的絕世武功與權位。而為了保障下一代的品質,不想生個獐頭鼠目的醜東西出來,才出世就被他一掌轟殺,女方的人選就極為重要。

    經過調教、懂得男女情事的美人兒,又正值青春年華,這樣的女體,最合萬獸尊者的心意不過,他在得訊後已經立刻發出號令,要三大獸族盡速把女俘送去,不得推托、不得有傷。

    若是讓全場數千獸人輪流摧殘一次再送過去,一身骨頭怕不都散了?哪可能沒受傷?再說,另一個白瀾熊沒有明說的問題是,如果被這樣摧殘,萬一送給萬獸尊者時已然有孕,這下肯定是馬屁拍在馬腳上,萬獸尊者惱羞成怒,說不定就立刻帶領蛇族,到三族大殺一場。

    獸人們對萬獸尊者敬若天神,聽見白瀾熊這樣解釋,縱然抱怨、怒吼聲不斷,卻沒有人敢公然表示反對。

    我沉默下來,不禁把目光移向被鎖在台上的少女,心中一震。整個過程中,羽虹一直朝我這邊看來,卻在我轉頭時把臉別開。能夠免於受到數千獸人當場凌辱,這該是一件喜事,但從白瀾熊口中聽到往後命運的她,此刻卻臉色蒼白,嬌軀顫抖,顯然是心中恐懼。

    羽虹的嘴也被紗布給纏住,或許還塞了什麼東西,防止她咬到舌頭。其實,就算不用鐵鏈捆在木架上,手腕、腳踝被植入蟲體的她,也是沒法逃脫的。

    白瀾熊似乎還說了什麼,我沒有聽得很清楚。即使是三族首領的聯合發言,又有萬獸尊者的命令作後盾,要完全消解獸人們因為期望落空而形成的憤怒,也並不簡單。

    「這一次的進奉,是我們三族難得的機會,聽說蛇族也準備了一個溫馴美奴,堪稱是近十年貢品中的難得上品,要討尊者歡心,如果讓蛇族搶先一步,那麼我們三族不但這次作戰的功績化為烏有,還會後果堪慮。」

    想到落在蛇族手上的阿雪,我心中又是一震,即使焦急,但現在的我卻不知道能夠做些什麼?別說是幫到阿雪,就連眼下該做些什麼,我都一片茫然。

    當白瀾熊提到蛇族之名,向獸人們表示利害關係後,整個營地內的氣氛才稍稍和緩,獸人們雖然不甘,卻不得不服從各自首領的裁斷。莫說他們,我看白瀾熊和武茲都是好色之徒,若非形勢所逼,這兩個獸人怎麼可能吐出到嘴的肉?

    「……很感謝大家的理解,不過,大家的心情,我們不是不能體會,雖然人馬上要被送走了,但在那之前,我們決定弄點小東西,作為娛樂。」

    說話的是武茲,看這虎頭傢伙在台上一臉笑淫淫的模樣,也知道他會出些什麼好主意,不過,如果不做點事情來消弭族人們的不滿,那確實也是不行,就是不曉得他們到底打算做些什麼?

    武茲說,尊者急著要人,時間拖延太長是不行的,但是總也還有一點時間,大家來一場友誼賽。在這種時候動手動腳,未免粗暴了些,為了湊趣,三族決定打一場別開生面的友誼球賽。

    獸人一方,是由虎、豹、比蒙三族選出的精壯勇士組隊;但是半獸人一方,卻是以羽虹為首的十二名羽族女戰士。

    幾乎所有的獸人都和我一樣,對於這不知所謂的球賽聽得滿頭霧水,可是當武茲宣佈,為了以示公平,不論是哪一方,如果被對方進球失分,全體球員就要主動脫一件衣服時,在場的獸人都弄懂了,一時間歡聲雷動,紛紛狂呼領導人英明。

    (媽的,虧他們想得出來……)

    在我的舊有印象中,獸人在性事方面向來直接而粗魯,看到中意的雌性,直接把她推倒了就上;如果她反抗,那就是壓住或是打昏了硬上;如果她身邊有別的雄性,或者說她已是其它雄性的所有物,那就直接挑戰她的擁有者,打倒之後,就地便上。

    別說前戲,獸人的性事文化毫無情趣可言,在人類眼中粗鄙可笑之至,所以聽到武茲提出這個脫衣球賽的凌辱主意,我確實有些許的訝異。不過,這份驚奇很快就被期待感所取代,畢竟我是個正常的男人,聽到這種任何雄性都會興致勃勃的賽事,我沒理由不高興。

    ……應該是這樣的。可是,慣見風月的我,此時胸中卻有一絲難以解釋的緊張和躁鬱。我說不出理由,只能吸一口氣,將這份不快感壓下去。

    周圍的熊人大聲鼓噪,以熱切鼓掌的方式,催促著這場賽事的進行,我可以明顯感受到他們的迫不及待。

    球賽的規矩,是獸人們從人類世界學回來的四不像,只要把那顆木球送入對方球門就算得分,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限制與規則,是很符合羑里強悍民風的野蠻遊戲。

    準備工作進行得很快,虎、豹、比蒙三族的十二名獸人穿戴皮甲,大呼大叫地來到特別畫出來的臨時球場,向周圍的族人抱拳,捶著自己的胸膛,威猛的氣勢比之上陣殺敵,亦是不遑多讓。

    羽族一方,由女俘虜群中挑出十一名,都不是什麼羽族的重要人物。一個個衣衫不整,披頭散髮,雖然解除了身上的枷鎖,也換上了輕甲,但為了怕她們飛上天去,手腳上卻仍然纏著鐐銬,長長地拖在地上,走起路來叮叮噹噹的,一看就知道行動不便,用這樣的裝備去打球,沒開打就輸了九成。

    不過,沒人在意那群羽族女戰士,因為所有獸人目光的焦點,都集中在羽二美人的身上。看著身上仍裹著那一身紗布衣的她,從木架上被解下來,步履蹣跚的樣子,想像等會兒球賽的進行,獸人們的鼻息一個粗重過一個,紛紛試著往前頭擠過去,搶個好視角。

    (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我沒這麼好心情,羽虹一旦能活動,我身份隨時都有被拆穿的可能,還是及早抽身為妙,所以獸人群猛往前湧,我卻獨自向後退去。

    「怎麼樣?不二,你不去占前面一點的位置嗎?」

    正想開溜,一隻熊掌在我肩頭重重一拍,赫然就是白瀾熊,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放著前頭的好視角不去,和我一起站在這麼後頭,當下道:「喔,不去了,我這幾天已經看夠了嘛,現在還搶著去看,不是太對不起弟兄們了嗎?」

    白瀾熊看了我一眼,淡淡道:「真是可惜啊,不二,你是個好弟兄,不過,剛才你說的那句……是百分百的謊話啊。」

    來不及問清楚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看見羽虹和她的女性同胞會合,彼此對望的眼神,是那麼樣地悲傷,彷彿在哀悼羽族的末日,接著,羽虹抬起頭,像是在找些什麼。

    目光移到我這邊的時候停住,羽虹死死地盯著我看。我不曉得她是怎樣隔著這麼遠的距離,把仍戴著石頭帽的我認出來,或許,這麼些天的肌膚相親後,我們之間也有一種難言的默契吧。

    一如這些日子以來的每一夜,少女的目光中,有著赤裸裸的恨意,她口中的箝口物已經被取出,只要她高聲叫喊,嚷出我的真面目,全場獸人就會把我撕成碎片。

    這點我不是不知道,但即使想逃,現在也太遲了。我討厭做無謂的事,所以並不躲避她的凝視,就這麼回瞪過去。

    然而,就在我們兩個目光對峙後不久,羽虹的眸光裡,忽然多出一絲懇求,近乎是卑微地望著我,像是在求我做些什麼。

    如果維持初見面的印象,我會把這當作是她求我救她的訊息,可是經過這段時間相處,我很清楚,在她看似嬌蠻秀美的外表下,有一顆極為執著堅持的心。承受我的無情恥虐,卻從未要我放過她。可是,如果不是要我救她,這個眼神又是什麼意思?

    「噹!」我沒時間深思,代表球賽開始的鐘聲響起,中斷了我們兩人的對望。搶到那顆木球,發動速攻的獸人群,朝羽族女戰士一方直衝過去,羽虹不得不移動她那已經不再靈動的步伐,試著搶位阻止。

    而一直到最後,羽虹也沒有把我扯出來。這麼恨著我的她,為什麼放棄了最後的報復機會?這是我所不能理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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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一切從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