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穿越]三國之暴君顏良 作者: 陷陣都尉(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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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lu.tw 2013-7-11 21:28:32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106 1058495
b84120296 發表於 2014-2-14 22:04
第一千零六十二章 精 絕
大水襲城而入,沿著街道灌入城內,將沿路的鄯善軍民,統統的都掃入了泥流之中。

驚恐聲,哀號聲,頓時響成了一片,甚至蓋過了潮水的洶涌聲。

高地之上,楚軍將士們看到了這壯觀的一幕,無不歡喜鼓舞,大呼過癮。

城內,鄯善國人卻在望風而逃,躲避著洶涌而入的大水。

那疏犁者嚇得是神魂俱裂,棄下了自己的部眾,狼狽不堪的逃回了王城。

王宮居于高地,得以免于洪水的沖擊,當疏犁者好容易逃上王城,站在城頭環視時,整座樓蘭城已是陷入了無盡的恐慌之中。

“怎麼會這樣,楚人怎么能想到這般厲害的計謀,我該怎么辦才好啊。”疏犁者驚恐的大叫。

一切都是無用的,徒勞的,樓蘭的外城,就這樣被輕易摧破。

隨著鄧艾堵住缺口,失去了后續水源,洪水不斷被分流,不斷的滲入地下,樓蘭城的水勢終于漸漸退下。

洪水雖退,但對城中的樓蘭人來說,噩夢才剛剛開始。

高地上,隨著顏良一聲令下,數以萬計的楚軍,縱馳鐵騎沖下高,從陷落的東門處,殺入了樓蘭城中。

那些剛剛還在被洪水蹂躪的鄯善人,立時又面臨滅頂之災。

沖城中的大楚將士,個個殺意如火,似發狂的虎狼,撲入了羊圈一般,刀劍揮起,肆意的斬殺那些驚恐的鄯善人。

剛剛消褪的嚎叫聲,轉眼再起。

整個樓蘭城,已變成了一片修羅殺獄。

尸橫遍地,血流成河!

楚軍的鐵騎,踏著泥漿馳過,用鄯善人的鮮血,將渾黃的泥水赤染。

龐德一馬當先,率一萬鐵騎,直殺到了王城下。

那疏犁者大驚失色,揮舞著大刀,喝斥殘存的千余王宮衛隊抵抗。

大勢已去,這微弱的抵抗,又焉能回天。

數百名勇猛的楚士,輕松爬上了更加低矮的王宮城墻,將那些負隅頑抗的鄯善軍,如切菜砍瓜一般斬殺。

王宮的大門被從內打開,龐德舞縱長刀,策馬從大門撞入。

鐵騎所過,殺!

“完了,一切都完了!”疏犁者站在大殿階前,看著洶涌而入的楚軍,整個人失神落魄,如霜打了的茄子一般。

環視左右,群臣和軍士們皆已逃盡,堂堂鄯善國王,到如今已成了孤家寡人一個。

眼見遠方處,楚軍鐵騎已洶涌而至,疏犁者糾結了一陣子,撲嗵便是跪倒在了地上。

他放棄了抵抗,放棄了尊嚴,這是要投降楚國。

龐德拍馬而來,本待將疏犁者斬首,但見他伏跪于地,巴巴的求饒,高舉的戰刀,卻才不情愿的放下。

“哼,原來也是個鼠輩,若非天子有令,要捉活的,本將真想一刀宰了你!”龐德雖沒下殺手,但卻一腳踹向了疏犁者。

這一重腳下去,疏犁者被踏出數步之遠,重重的摔落于地。

龐德一揮手,左右士卒一擁而上,拳腳相加,將疏犁者揍了個鼻青臉腫,方才將他五花大綁了,綁去見顏良

黃昏時分,戰斗結束。

樓蘭城頭上,已高高飄揚起大楚的戰旗。

五千鄯善守軍被殺了個一干二凈,其余被斬殺的鄯善平民,竟達七八千之多。

顏良本是想殺盡西域人的,但考慮到西域地廣,大楚若想經營此地,少不了要修路修城,若是把西域人都殺光了,又拿誰來為將來大楚的移民,做苦力呢。

正是基于此考慮,顏良才沒有下令將樓蘭人殺光,這一城的樓蘭人,包括整個鄯善國,乃至于焉耆國人,都將被充為大楚的奴隸。

顏良坐胯著赤兔,昂首闊步,進入了凌亂的樓蘭城,步上了那華麗的王宮大殿。

鄯善國號為西域最富庶之國,果然是名不虛傳,光這樓蘭的王宮,就可與顏良當年在應天的皇宮相比。

顏良步入大殿,高坐于上,傳令將疏犁者父女押解上來。

不多時,鼻青臉腫的疏犁者,被拖了上來,而滿臉不安,眸中含羞的月莎,也被押了進來。

此時的月莎,經歷了那天的“教育”后,早已沒有了當初的那骨子傲氣,渾身上下都透露著卑微之意。

父女以階下囚的身份相見,彼此間都尷尬羞愧,只能暗自嘆息。

“疏犁者,你參與五國叛軍,圍我大楚高昌壁,罪當萬死,你可知罪。”顏良厲聲喝問。

疏犁者嚇得一哆嗦,撲嗵跪倒于地,惶恐道:“臣知罪,臣知罪了,請陛下開恩啊。”

“人做錯了,就要付出代價,你能拿什么,讓朕恕你的罪行呢?”顏良冷冷質問。

疏犁者愣了一愣,忙道:“臣愿將鄯善國的一切都獻給陛下,臣愿號召鄯善各城都放棄抵抗,歸降于陛下,任由陛下處置。”

顏良微微一笑,疏犁者的話,正合他的心意。

其實以大楚實力,就算其余鄯善諸城,繼續抵抗,顏良也有絕對的信心,將他們統統的掃平,根本不屑于疏犁者的召降。

但是現在,越來越多的情報表明,波斯的大軍很快就會越過蔥嶺,進入西域,而這支大軍,才是大楚真正的敵人。

為了對付這支強大的敵人,顏良自然要盡可以快的攻取西域五國,為與波斯軍決戰做好充分的準備。

正因如此,顏良才不愿把過多的時間,浪費在逐一平定那些西域城池上。

今若利用疏犁者的身份,輕易就平定了諸城,節省了不少時間,何樂而不為。

月莎看著搖尾乞憐,丑態畢出的父親,貝齒暗暗咬著嘴唇,眼眸中閃爍著幾分鄙夷。

此刻的月莎,似乎忘了,幾天前,自己又是如何下賤的向顏良求饒。

“念在你知錯悔改的份上,朕倒可以留你一條生路,不過,你既然說你愿將你的一切都獻給朕,現在卻似乎還有一樣東西,你沒有獻出來。”顏良的目光,移到了旁邊的月莎身上。

疏犁者茫然一怔,順著顏良的目光一看,頓時領悟到顏良的用意。

猶豫了片刻,疏犁者一咬牙,訕訕道:“陛下喜歡小女,那是小女的福份,罪臣愿將月莎獻給陛下,讓她做牛做馬伺候陛下。”

為了生存,疏犁者已丟掉了所有的尊嚴,當著月莎的面,公然要把她獻給顏良為奴。

顏良哈哈大笑,笑聲中,充滿了諷刺。

他想要月莎,直接占有便可,又豈需得到疏犁者的同意。

顏良這么做,就是要徹底撕碎疏犁者的尊嚴,撕碎月莎的驕傲,將他們的jīng神和,都狠狠的踩在腳下。

父親無恥之言出口那一瞬間,月莎胸口如遭重錘一擊,氣息一滯,頭目一暈,幾乎就要氣絕過去。

月莎是萬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親,竟然能無恥到這般地步,無恥到公然要把自己獻給顏良,以求取活命的地步。

心痛yù絕后,月莎殘存的信念,徹底的被瓦解了。

她虛弱無力的癱坐在了地上,神情黯然恍惚,心所存者,只余下了求生的念想。

現在的她,只想在顏良的胯下,茍且偷生。

看著那伏跪身前,卑微的父女,顏良的笑聲,愈加的狂傲。

樓蘭以西五百里,戈壁道上,一支萬人的大軍,正縱騎著駱駝和戰馬疾馳。

令人驚奇的是,這支萬人的大軍,竟然全是身披戎裝的女人。

一支從武將到士兵,完全由女人組成的軍隊。

這支大軍西于闐國出發,向著樓蘭城方向疾行,正是趕著去救援。

大軍的前端,那身披金甲的女將,容顏雖是絕美,但卻一身的彪悍霸氣,正是這支女子大軍頭領,拂紅女王。

而拂紅女王的身邊,則跟隨著一名男子,也是整支大軍中,唯一的男子。

這男子身著火云袍,顯然也是拜火教徒,正是司馬朗的繼子,司馬望。

奔行未久,前方一騎斥候飛奔而來,直抵女王馬前。

“稟大王,鄯善國方面傳來消息,樓蘭城已經被楚軍攻破了。”斥候道。

“什么!”拂紅女王吃了一驚,驚問道:“樓蘭城乃堅固之城,楚軍皆為騎兵,如何能這么快攻破。”

“回大王,楚軍是掘了蒲昌海,所以才能將樓蘭城沖破。”

聽得這話,拂紅才恍然大悟,那絕美的容顏間,浮現出驚嘆之色,似乎驚于敵軍的手段。

這時,同樣驚訝的司馬望,卻很快平靜下來,拱手道:“女王殿下,樓蘭城一陷,那顏良下一步必是引軍西向,攻打于闐國,女王殿下的j精絕城,正處在于闐最東端,必是顏賊進攻的首要目標,咱們還是速速撤退,準備迎擊楚軍進攻吧。”

司馬望的語氣頗為凝重,顯然對楚軍,對顏良十分的忌憚。

那拂紅卻冷笑一聲,不屑道:“司馬護法何必驚慌,別人怕那顏良,我拂紅卻不怕他,他若敢來入侵我jīng絕城,我必有手段,叫他死無葬身之地。”

拂紅語氣極是自信,仿佛握有某種強大的底牌似的,根本不把楚軍放在眼中。

司馬望似是想到了什么,表情立時平伏下來,嘴角甚至勾起一抹冷笑,暗忖:“顏賊,你有膽就來吧,這一次,我正好報你殺我生父之仇!”
b84120296 發表於 2014-2-14 22:05
第一千零六十三章 女兒國

樓蘭城,一場盛大的慶祝宴,正在王宮中進行。

  鄯善國號稱西域第一富國,那可絕對是名不虛傳的,當顏良打開樓蘭城的庫府時,縱使視金銀如糞土的他,也不禁為那堆積如山的財富嚇了一跳。

  那堆積如山的金錢,簡直堪比大楚一個貧瘠之州,一州的庫府錢帛總和。

  這也難怪,鄯善國本就是西域最富之國,樓蘭城又建在綠洲湖畔,最肥沃的土地上,更是西域南道,絲綢之路上的商販們往來東西的必經之路。

  地處這樣絕佳之處,不說自產的財富,光是商旅往來的稅收,就足以用天文數字來形容。

  再加上樓蘭城有百年未經大的戰亂,歷代國王積聚的財富,統統都存放在庫府之中,富可敵國也未嘗不可。

  如今,這些鄯善國搜刮百年的財富,卻都落入了顏良的手中。

  有了這些財富,顏良可以大肆的賞賜三軍將士,可以解決軍費所需,還可以運往中原,發展本土的經濟,諸般好處,已遠遠超出了戰爭的耗資和死傷。

  這筆財富的獲得,更加證明了顏良以戰養戰策略的可行。

  宴會上,顏良並沒有沉浸於享受,而是把西取于闐國的計劃,就地搬了出來。

  “于闐國乃五國之中,最為貧弱的一國,臣以為,我們不戰而定鄯善餘城後,只消長驅西進,必可以將該國蕩平。”郭嘉很有信心的說道。

  這時,馬謖卻忽然想起什麼,拱手道:“陛下,于闐國雖整體羸弱,但該國中卻有一個叫做精絕的附屬國,此國之民全為女人,號為女兒國,但國中的女人卻個個風民彪悍,戰鬥力甚強。臣以為,我軍想要迅速平定于闐,只怕非是件易事。”

  女兒國!?

  聽到這三個字,不僅是見多識廣的郭嘉,就連顏良也頗覺新鮮。

  在顏良的印像中,女兒國祇存在於《西遊記》這種志怪小說中,卻不想,在這漢末楚興的時代,西域之中,竟然真的存在這麼一個女兒國。

  不可思議。

  “這女兒國若全是女人,試問這些女人們又是如何延續後代的,難不成,她們不需要男人就能生孩子嗎?”龐德大咧咧的問道。

  龐德的疑問,也正是顏良的疑問,顏良可不相信,那個精絕國中,也存在一條像《西遊記》中那樣的子母河,只要喝了河中之水,女人就可以無性繁殖。

  子母河這種東西,根本就不科學。

  “據臣所知,這精絕國的風俗甚為詭異,其國每逢春季,就會邀他國男子前往精絕交配,凡生下男孩,一律都送往他國,只有女孩才會留在國中。臣想這應該就是精絕國中,幾百年來為​​何都只有女人的原因。”

  馬謖的話匪夷所思,眾人聽著是一片嘩然,就連顏良也感到極為驚奇。

  不過轉念一想,西域地大國眾,本來就是一片神秘的國度,什麼稀奇古怪的風俗都有,存在有精絕這樣的女兒國,也沒什麼可奇怪的。

  相反,驚奇之餘,顏良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甚至迫切的想要看看,這傳說中的女兒國,會是什麼樣一副景象。

  “有意思啊,大家吃飽喝足,休息好了,隨朕攻破精​​絕,看看那滿國都是女人的國家,會是什麼個景緻吧。”顏良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豪然說道。

  眾將們的興趣也油然而生,一想到有一座都是女人的城市,等著他們的攻陷,那種巨大的誘惑力,不言而喻。

  酒氣熏天,月上眉梢時,這場慶功宴方才散了。

  七八醉的顏良,意猶未盡的回到了王城寢宮。

  燈火通明,香氣瀰漫的寢宮之內,月莎已經被洗剝乾淨,赤條條的放在錦榻上,等候了許久。

  作為鄯善國的征服者,顏良有資格享用鄯善國的一切,自然也包括他們的樓蘭明珠,尊貴的公主月莎。

  何況,當日疏犁者已經搖尾乞憐,巴巴的把他的寶貝女兒,獻給了顏良。

  聽到腳步聲,赤條條的月莎,斜著瞄了一眼,看到一身酒氣的顏良,那鐵塔般的身軀,正向著她緩緩而來。

  月莎心頭一緊,那朝天的的巨峰,隨著加劇的呼吸,開始劇烈的起起伏伏。

  她知道自己將要面對什麼,可事到臨頭時,仍是處子之身的她,卻又按不住那份羞慌。

  窘羞的呼吸中,顏良巍然的身軀,已將她籠罩在陰影之下。

  月莎臉畔暈色如潮,雙目緊閉,五指緊緊的抓揉著床鋪,窘羞到了極點。

  顏良俯視著床上這赤條條的美人,這個幾天前還在跟自己作對,在戰場上廝殺的女人,如今,卻如獵物一般,乖乖的脫光了躺在這裡,等著自己的臨幸。

  一種征服者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那成就感,令他愈加的血脈賁張,雙目腥紅的他,迸射著野獸般的本性之光。

  哈哈狂笑聲中,顏良將自己的衣衫撕開,如雄獅一般狠狠的壓了上去,壓向了那赤條的身體。

  沒有過多的語言,沒有多餘的調情,有的只是本能原始的衝動。

  月莎的處子之身,就在她還來不及反應時,被顏良所終結。

  那一瞬的痛苦,令月莎有種鑽心般的痛,痛得她緊咬嘴唇,只覺下身都快要裂了一般。

  她卻不敢喊痛,只能忍著羞恥,忍著劇痛,承受著顏良的征伐。

  漸漸,痛苦的感覺在褪去,一種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快感,卻在悄然的從她的下身,瀰漫到全身。

  終於,她高挺的鼻中,發出了一聲享受般的哼吟。

  她的雙手不再抓揉床鋪,而是將顏良堅實的後背緊緊抱住,修長雪白的大長腿,緊緊的夾住顏良的腰腹,化被動為主動,迎奉著顏良的衝擊。

  這一刻,顏良在精神上和肉體上,徹底的征服了月莎。

  從今天起,他身下的這個女人,心中所想,只有如何取悅顏良,如何服侍顏良,以換取她的榮華富麗,換取她生命的延續。

  大殿中,雄渾的獅吼,女子的喘氣聲,糾纏在一起,久久不絕。

  又是一場風雲之夜。

  ……

  大軍休整兩日,陸遜的後續三千步軍,趕到了樓蘭,按管了該城的防務。

  顏良遂率六萬鐵騎,離開樓蘭,離開蒲昌海綠洲,繼續向著西面進軍。

  從樓蘭向西,還有灌泥、且末和小宛三個小國,都是鄯善國的附屬國,兵微將寡,根本與樓蘭城不是一個級別。

  樓蘭城失陷,再加上疏犁者的一道招降書,三座城的國主哪裡還敢抵抗,楚國大軍未到,便先行奉上降表。

  顏良經過三城也不入,只將三國國主貴族,和那疏犁者一樣,統統都運往長安都看守,並令陸遜派兵馬將官,前來按管諸城的防務。

  七天后,楚軍先鋒張遼所部,進抵精絕國地界。

  那精絕國實際上並不位於西域南路的大道上,反而座落在大道以北五十里,精絕河下游的一片綠洲附近。

  精絕國雖沒有阻擋大路,但顏良若不攻下此城,精絕國的軍隊隨時可以順精絕河南下,阻斷楚軍與後方的聯繫。

  為了確保沒有後顧之憂,顏良決意要攻下精絕,再舉兵西進。

  ……

  精絕城,王宮。

  女王拂高坐於上,絕美的容顏間,透射著凜烈的霸氣。

  司馬望陪立於右首,而左首下方,則肅立著三名身披戰甲的女將

  這三名女將,都是拂紅的女兒,石蘭、寶珠和沙真公主。

  三名公主各有風姿,唯一相同的,是渾身上下散發出的剛霸之氣,讓人有種近而遠之的壓迫感。

  此刻,司馬望卻是不動聲色的瞟著那三位公主,眼眸中閃爍著不易覺察的異色。

  腳步聲響起,一名女兵匆匆上殿。

  “啟禀大王,我們的斥候已發現了楚軍,已經逼近精絕城南三十里。”

  司馬望神色一震,情緒跟著緊張起來。

  拂紅卻巍然不動,冷冷問:“賊軍有多少人?”

  “賊軍約有六萬,全都是精銳的騎兵。”女兵道。

  司馬望暗抽了一口冷氣,向拂紅拱手道:“女王殿下,楚軍的騎兵都是精銳之師,很不好對付,還是小心為妙。”

  “本王早說過,你們怕他,本王卻不怕。”拂紅冷哼一聲,傲然道:“速下一道戰書給那顏良,本王邀他明日在城南決戰,看他有沒有這個膽量。”

  決戰!!?

  司馬望吃了一驚,驚詫的望向拂紅,似乎驚訝於這個女王,竟然如此自信,竟敢以一萬的兵力,與楚軍六萬鐵騎決戰。

  這般狂妄的氣勢,就算當年據有晉國的司馬懿也不敢。

  對面的寶珠公主,看穿了司馬望的心思,冷笑道:“司馬護法,你不必擔心害怕,我精絕雖是小國,卻有一樣天下莫敵的利器,那顏良若是敢跟我們決戰,我們必殺他個片甲不留。”

  “聽說那個顏良有虎狼之軀,殺了倒浪費,不如把他抓起來,榨**身上的精血,為咱們精絕國生幾個資質上佳的女兒,然後再殺了他,那才划算。”沙真公主嘻嘻笑道。

  石蘭公主也笑道:“三妹說得對,聽說中土的男人,都是優良的品種,這回有六萬人送上門來,咱們豈能錯過這好機會,是該多抓此強壯的,來給咱們配種,到時下一代的精絕女兒們,定是更加強健優秀。”

  聽著這三位公主,如此“神奇”的對話,司馬望凌亂了。 本帖最後由 b84120296 於 2014-2-15 15:56 編輯

b84120296 發表於 2014-2-14 22:12
第一千零六十四章 猖狂的女王
三位公主的話,正代表了精絕國女人們的世界觀。男人在她們眼中,只是配種的工具,只是延續她們國家香火的手段。她們根本不介意,哪一國的男人進入自己的身體,相反,她們甚至還有著很強的占有欲,時刻想著要占有優秀的男人。在她們看來,來自文明和先進國度的中土人,就是這世上最優秀的人種”豬豬島小說“。這樣的男人,哪怕是敵人,她們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占有。這般的世界觀,就如同楚軍征伐諸國,把諸國的女人,視為戰利品一樣。王座上,拂紅聽著女兒們“露骨”的議論,微微點頭,表示贊同。“本王早聽說,那個顏良是中土神一般的存在,生平更是占有了女人無數,這樣的男人,一定精力充沛,人種優越,本王一定要把他活捉,狠狠榨干他身上優秀的精血,哈哈”拂紅暢想到得意處,禁不住哈哈大笑,自信而放蕩。司馬望卻是尷尬不已,他萬萬萬沒想到,精絕國的女人,竟然會是這般“癲狂”的風俗。不過很快,司馬望就平靜了下來。精絕國瘋狂不瘋狂,也不關他的事,他所在乎的,只是能否為其生父司馬孚報仇血恨。如今聽聞拂紅母女聲稱有秘密武器,司馬望也就放心了。“顏良,我復仇的時後,終于到了。嘿嘿。”……三十里外,楚軍大營。御帳中,顏良正與諸將商討著進兵之策。周倉步入帳中。將一封帛書奉上,沉聲道:“陛下,精絕國女王下了挑戰書。”挑戰書!御帳中,頓時一片鴉雀無聲,所有人都以一種驚奇的目光,望向了周倉手中的那道戰書。每個人的腦海中,幾乎在同一時間。閃過了同一個念頭:精絕國人,瘋了嗎?一萬女人,要公然挑戰六萬大楚鐵騎。這不是瘋了,還能是什麼?“這幫女人,還真是有趣。”顏良一笑,將周倉手中的戰書接過。不動聲色的掃了一遍。這還真是一道狂妄的戰書。極盡霸氣,完全不似一個女人應該有的語氣。“看來,這個女兒國的女王,也是個彪悍之輩,多少年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公然挑釁于朕。”顏良將那戰書,往案上狠狠一扔。“陛下,這些娘們兒太過猖狂。臣愿領兵出戰,殺光那精絕女兵。把城中的精絕女人,統統都變成咱們的戰利品。”龐德憤慨的請戰。諸將們的熱血,立時也被點燃了,個個憤怒激昂,慷慨求戰。諸將們都是縱橫天下,名垂青史的名將,如今被一群女人挑戰,若是不敢應戰,傳回國內,豈非被人笑死。“陛下啊,精絕女人雖然猖狂,但臣以為其國既然能存在這么久,必然不是愚蠢之輩,她們明知兵少將寡,還敢主動挑釁,莫非這其中有詐?”郭嘉卻保持著冷靜的頭腦,沒有被那群娘們的挑戰沖昏頭腦。顏良微微點頭,實際上郭嘉所擔心的,也正是他所考慮到的問題。顏良縱橫天下,靠的不光是膽識,更是謀定而后動,哪怕如今日的強大之勢,也不會輕易盲目自大。沉思片刻,顏良將目光移向了馬謖:“幼常,精絕國如此自信,必然是有所恃,對這精絕國的底細,你還知道多少?”“這個……”馬謖面露幾分愧色,“精絕國風俗怪異,平素除了她們選定的交配時節,從不許男人進入其國,臣的細作難以深入精絕搜集情報,臣關于精絕的所知,多也是從其他國間接獲取。實事上,就連其他諸國,對這個精絕國也是所知甚少。”原來如此。顏良也不怪馬謖,畢竟;這精絕太過“神奇”,他的錦衣衛細作人員,滲透不入精絕,也不足為奇。沒有情報,又怎樣,難道老子還怕了你不成!顏良猛一拍案,冷冷道:“這群臭娘們兒既然下了戰書,朕若不應戰,豈非喪了大楚國威,明日爾等就隨朕去會一會精絕國的女人們,看看她們能耍出什麼花招!”戰意已下,再無猶豫。諸將的情緒立時被調動起來,個個激蕩如火,戰意昂揚。決戰的命令一層層的傳下,當那些普通的士卒,得知他們將與一群女人作戰時,驚奇之余,個個也是兩眼放光。在這些將士們看來,擊敗一群女人不在話下,重要的是,擊敗了她們之后的事情。想想滿滿一座城池,統統都是女人的畫面,想想他們破城而入,為所欲為時的痛快,不用激勵,六萬將士的斗志,就已被這巨大的誘惑,自行燃燒起來。顏良遂下戰書,回復那拂紅女王,來日如期決戰。三軍飽餐一頓,次日清晨,六萬大軍,浩浩蕩蕩的出營,向著精絕城推進而去。一個時辰后,在距離精絕城十五里外,巡戒的斥候,發現了精絕軍的影子一萬精軍娘子軍,布列于精絕城的正南方,陣形軍容倒也整齊。楚軍處于下風口,顏良甚至隱約嗅到,風中似乎混雜著濃濃的脂粉味道。“涂脂抹粉上戰場,今日的對手,恐怕是朕生平所遇,最為奇特的對手了吧。”顏良暗自感慨,叫大軍放慢推進速度。六萬大軍,與精絕女軍,相隔二里地,形成了對峙局面。顏良環視四周,發現這片戰場,似乎是處于大片的耕地之上,依稀可以看到南北交錯的灌溉溝渠,只是如此過了收獲季節。這片耕地就變成了一片平坦無際,利用騎兵作戰的戰場。“此間地形利用騎兵奔馳,精絕人明知我們以騎兵為主。還將戰場選在這里,這其中必有原因。”郭嘉提醒道。顏良舉目遠望,掃了一眼陣形嚴整的精絕軍團,不以為然道:“朕倒要看看,這幫女人能玩出什麼名堂來。”鷹目陡然一凝,顏良揚鞭高喝一聲:“擂鼓,出擊!”咚咚咚!戰鼓聲沖天而起。隆隆的鼓聲,震天動地。中軍處,巨大的赤旗旋轉搖動。進攻的命令下達給了前軍。前軍陣前,張遼躍馬橫刀,指著精絕軍喝道:“你們聽著,贖罪的時候到了。我軍進攻。沖破敵陣。”在張遼的喝斥下,那五千人的步軍,懷著不安的情緒,轟然出陣,向著幾百步外的精絕女人軍們推進上去。沒錯,那正是五千步軍,而非楚軍精銳的騎兵。張遼統帥五千步軍,越過灌溉的溝渠。踩著坑洼不平的田地,向著精絕軍步步推進。轉眼間,已是逼近三百步距離。精絕中軍處,女王紅拂傲然遠視,見得楚軍推進上來,朱唇微微揚起一抹諷刺般的冷笑。“顏賊果然不知好歹,中了本王的計策,傳令給沙真,命她做好用計準備。”拂紅自信滿滿的下令。“遵命。”大公主石蘭輕聲一應,迅速派人飛馬傳下令去。拂紅就那麼淡定觀敵,絲毫不見有畏色;彷彿穩操勝券一般,淡定到了極點。司馬望卻是心中忐忑的緊,實在想不到,這個精絕女王,到底會有什麼樣的底牌,竟然如此的狂妄自信。“這娘們兒最好有辦法,我雖想報仇,可也不想無謂的死在這里。”司馬望心中暗忖。此刻,楚軍已推進至兩百步外。楚軍陣中的戰鼓聲,突然間變得高亢急促起來,加快推進的命令。“全軍,沖鋒”張遼長刀一指,咆哮大叫。五千步軍在這激蕩氣氛的感染下,似乎也忘記了恐怖,嘶吼著,叫嚷著,裂陣殺出,向著對面那一萬女人撲去。“沖啊,給本將沖!”張遼不斷的咆哮著,但卻與往昔的身先士卒不同,而是駐馬原地,只喊不沖。五千步卒,很快就沖出一百余步,只等跨過前邊那條不足半步的溝渠,就可以一往無前,無所阻擋的撞入敵群。楚軍聲勢震天,顏為浩蕩。司馬望的心子提到了嗓子眼,焦急的巴望著淡定的拂紅。拂紅卻只冷冷一笑,微微抬手道:“傳令下去,叫沙真發動吧。”黑黃相間的令旗,高高的舉了起來,樹立于中軍之上,拂紅終于發動了她的底牌。斜向處,手執火把的沙真,迅速的將火把,擲入了身前的一處溝渠中。呼!一聲悶響,溝渠中烈焰驟起,火焰沿著溝渠,如火蛇一般游竄,飛快的向著戰場方向蔓延過去。幾個呼吸后,楚軍前面的那條溝渠,頃刻間竄起了烈焰,結成了一道火墻,擋住了楚軍前進的腳步。正自沖鋒的五千步軍,無不大驚失色,急是停下腳步,卻收止不住步伐,彼此間撞得人仰馬翻。那飛竄的火焰,沿著四通八達的溝渠,繼續飛快蔓延,片刻之間,便將楚軍兩翼,還有身后的溝渠盡皆點焰。一面四方形的火墻,竟將五千楚軍圍裹在了其中。看到這一幕,后陣的楚軍上下,無不震驚萬分,方知他們中了精絕女人的詭計。顏良也是一臉驚嘆,卻猜不出精絕人用了什麼引火之物,蔓延的速度竟比火藥還快,竟能在眨眼的功夫,就燃起了這一大片區域。驚嘆過后,顏良的英武的臉龐,很快卻平靜下來,甚至,還揚起了一絲諷刺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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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六十五章 液 體
“原來,這就是精絕人的底牌,不知她們是用的什么易燃之物,蔓延的速度如此之快。”郭嘉同顏良有著一樣的疑惑。顏良凝目仔細觀察,卻見精絕人弄出來的這些烈火,似乎與普通的柴草硝石不同,竟是燒出了濃濃的黑煙。而且,燃燒出來的氣味,也頗為嗆人,竟有種熟悉的味道。凝視片刻,顏良忽然間眼眸一亮,奇道:“這些精絕人燒的,莫非是石油不成?”石油?這個新鮮的名詞,讓郭嘉等左右文武,無不茫然驚奇。“陛下,這石油又是什么?”郭嘉不解的問

“這是種藏在地下,黑呼呼的液體,遇火即燃,朕想這世上除了火藥之外,也只有石油的燃燒的蔓延速度,有這么快了。”顏良靈光一閃后,更加確信了自己的猜測。西域諸國處于塔里木盆地中,在后世,這塊盆地的地下層中,蘊藏著豐富的石油資源。盡管大部分的石油位于地下深層,但某些特殊的地質環境下,從地底層淺層也未必不能挖出石油來。精絕國,或許正是處于這樣特殊的地質層上,所以她們才會擁有石油這種古代罕見的東

“朕現在明白了,怪不得精絕這些女人,敢以一萬之眾,就跟朕挑戰,原來她們是握有此等利器,想要燒死朕的大軍啊。”真相大白,顏良不禁感慨。郭嘉聽了顏良的解釋。自是驚奇于世上還有“石油”這種神物,卻又不太明白,如此聞所未聞的神物。天子又是如何得知。馬謖更是驚奇不已,要知他可是親自深入西域,偵察過情報的,但對這石油卻從未得知,卻不想天子竟然知道的這般清楚。不過,眾臣們卻也不敢多追問,他們也素知顏良見識超乎常人。知道一些他們聞所未聞之事,也不是頭一次了。從驚奇中反應過來,馬謖急道:“陛下。咱們中了精絕女人的詭計,那五千將士被圍在火墻中難以逃出,只怕精絕人很快就會以箭矢亂射,那五千人馬形勢危急呀。”顏良卻絲毫不緊張。只淡淡道:“五千人馬損失了倒無謂。朕現在所擔心的,只是文遠這員大將,能否安然的脫出困境。”馬謖吃了一驚,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他深知天子素來愛惜將士,如今五千將士眼看要白白送命,天子卻根本不在乎的樣子,這也太不符合常理。郭嘉卻笑道:“幼常不必多慮,陛下早有準備。豈能輕易讓我們的將士赴死。”馬謖愈發茫然,卻不敢多問。只能滿懷疑慮,把目光重新投入到那茫茫的火海之中。穿越烈火,顏良仿佛看到,幾百步外,精絕的女王正在自以為是的大笑。事實上,拂紅的確是狂笑。“顏良也不過如此,在本王黑油的烈火下,任何人都休想反抗,哈哈——”拂紅狂妄的大笑,笑聲中皆是諷刺。司馬望此時才恍然大悟,卻才知道精絕人的手中,竟有“黑油”這種神奇的易燃物。“怪不得陛下要將決戰地點,選在這灌溉溝渠廣布的田地上,原來陛下正是要利用這溝渠,用黑油之火燒楚賊一個措手不及啊。”司馬望拱手贊嘆不已。拂紅收斂了大笑,揚鞭喝道:“傳令于寶珠,弓箭手給本亂箭,殺光這些楚國男人。”號令傳下,前陣的寶珠公主,指揮著三千弓弩手,開始向火墻中被圍的楚軍,亂箭狂

正自驚慌的楚軍,在此箭雨的打擊下,頓時死傷無數,慘聲震天。火墻封鎖了四面的逃跑路線,墻內地勢空曠,無處躲避,五千楚軍簡直就成了活靶子,任由這些精絕女人瘋狂的收割性命。“救命啊——”“讓我出去——”火墻圍陣內,楚軍驚恐的哇哇亂叫,但奇怪的是,他們的喊叫聲卻并非用漢話發出,反而是語無倫次的西域話。幾輪箭雨下,便在千余楚軍被射倒在地,尸體已是疊起了厚厚的一層,飛揚的鮮血跟烈焰交相輝映。亂軍中,張遼卻穩如泰山,只是眉頭稍稍凝起而已。看著四面的火墻,看著沖天而起的濃煙,耳聽著楚軍士卒的慘叫聲,抵擋著那漫天而落的箭雨,張遼卻無一絲慌亂。反而,他的臉上還閃過一絲諷刺般的冷

“沒想到精絕女人竟有如此厲害的火器,幸虧陛下早有所料,此地不宜久留,我必須要沖出去才是。”張遼思緒一轉,便即有了主意,當即抽出一條黑帶,將戰馬的眼睛蒙住。“駕!”一聲厲喝,張遼猛抽了一鞭馬。胯下戰馬吃痛,“咴律律”一聲廝叫,在張遼的御使中,蒙頭向著南面大軍本陣飛奔而

馬眼被蒙,無視火墻的阻攔。眼看距火墻只有一步之遙,張遼猛的一提韁繩,胯下戰馬本能的飛足一躍,那一人一騎便飛躍了火墻,落在了那一邊。越過火墻,張遼這才放開馬眼,策馬直歸本陣,向顏良復命。見得張遼安然回來,顏良松了口氣,笑道:“文遠,你好歹安然回來了,不然損了你這員大將,對大楚來說,那可是莫大的損失啊。”張遼拱手道:“臣有陛下洪福護佑,自然不事,幸虧陛下早有所料,驅趕五千鄯善人扮作我軍進攻,否則這一役下來,我大楚將士可要損失慘重啊。”張遼一語,揭穿了真相。左右包括馬謖在內,那些不知內情的眾臣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顏良料定精絕人必有詭計,卻又猜不出她們有什么陰謀,但這一場挑戰又不能不

顏良遂是下令,將隨行的五千鄯善奴隸,偽裝成大楚的步軍軍團,假意給他們一個戴罪立,為大楚效命的機會,讓他們做肉盾前

如今精絕人的計策已露,損失的五千人又是鄯善誘餌,楚軍卻可算是毫發無傷。這就是顏良的淡然所在。殺吧,精絕的女人,盡情的殺吧,反正殺的都是你們西域人,老子我還樂得看熱鬧。箭如雨下,精絕人依舊在肆意的放箭,自以為在射殺楚人。亂箭的狂射殺,五千鄯善偽軍被射得鬼哭狼嚎,尸橫遍地。不少挨不住箭射的鄯善偽軍,冒險徒步想跨過溝渠,卻被那高達丈許的火墻點著,一個個燒成了焦炭。拂紅就那么一臉冷絕,笑瞇瞇的看著這場好戲。半個時辰后,射殺結束,五千偽軍已被射殺了個干干凈凈。顏良欣賞完了西域人的自相殘殺,揚鞭笑道:“好戲看完,大軍且回營吧,來日再破敵城。”六萬楚軍鐵騎,扭頭揚長而去,很快就退了個干凈。精絕人看到楚軍付出五千死傷,“灰溜溜”的逃走后,無不歡喜鼓舞,萬余女人亢奮的大呼小叫。“太好了,五千楚軍被殺,這是楚軍破天荒的大敗啊,太爭氣了。”司馬望也興奮的大叫,失去了儀態。拂紅愈加的得意,冷笑道:“待火勢滅了,抓幾個活口回來,本王要盤問一下楚軍虛實。”說罷,拂紅便打馬揚鞭,率她的得勝女軍,回往精絕城。得勝的消息傳回城中,城中的精絕女人們無不歡呼,夾道歡迎著她們的女王勝利歸來。拂紅志得意滿的回往王宮,在宮中設下大宴,與幾個女兒,還有眾女將們慶祝這場大

“顏賊橫掃天下,鮮有敗績,今卻一戰被女王殿下殺了五千兵馬,這一役過后,女王殿下的威名,必將名揚天下呀。”宴會上,司馬望頻頻舉杯,不惜美言的盛贊恭維著拂紅。“哈哈——”拂紅得意萬分,紅光滿意的,肆意的豪飲。一片勝利歡悅的氣氛中,大主公石蘭神色凝重的步入了大殿,后面還押解著幾名楚軍俘虜,都是在大火中幸免者。“母王,事情好像不太對勁,我們中了顏良的計了。”石蘭皺著眉道。大殿中,很快恢復了沉寂,所有人都以驚奇的目光,看向石蘭。拂紅沉著臉,不悅道:“你說什么,什么中了顏良的計。”石蘭指著地上的俘虜,沉聲道:“兒臣方才盤問過這些俘虜,原來他們根本就不是楚軍,而是楚人強迫鄯善人偽扮的,我們射殺的五千人,全都是鄯善人啊。”此言一出,眾人一片嘩然,盡皆驚變神

“什么!”拂紅也大吃一驚,騰的跳了起來

她幾步沖下階來,抓起那些俘虜一看,他們果然都是西域人的面孔,嘴里邊的求饒聲,也皆是西域話。此時,拂紅才徹底驚悟,原來顏良早料到她會有計謀,卻故意接受了挑戰。臨戰時,卻以鄯善軍為誘餌,騙她使出了絕招。什么大勝,什么揚名天下,搞了半天,原來她拂紅竟是被顏良戲耍,演了一出鬧劇。拂紅臉上的志得意滿,轉眼崩潰瓦解,為無盡的驚怒所取代。大殿上,司馬望和幾位公主,還有滿殿的精絕大臣,也無不震驚尷尬。“顏良!你竟敢戲弄本王!”拂紅咬牙切齒,憤怒的嘶吼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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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六十六章 自以為是的母女
拂紅氣急敗壞,破口大罵。左右等精絕女臣們,皆不敢出聲,只等心懷著驚詫,默默聽著她們的女王大發雷霆。拂紅罵了好一會,氣息方才消減,下令將那些鄯善俘虜,統統都拖出去斬首。“女王饒命,女王饒命。”幾名俘虜嚇得是魂飛破散,巴巴的哭嚎求饒。一眾精絕女兵卻洶洶上前,毫不留情的將他們拖出去,就地斬首。大殿中,恢復了沉靜,拂紅回坐王座,高聳的胸脯起伏不定,依然氣息難消。這時,二公主寶珠站了出來,傲然道:“母王息怒,那顏賊就算雕蟲小技得逞,又能如何,咱們精絕有黑油在手,他縱有百萬大軍,又能如何。”“二姐說得對,楚賊攻不破我們精絕,就會被拖在這里,只等波斯的大軍一到,顏賊必死無疑。”三公主沙真高聲道。大公主石蘭跟著勸道:“沙真和寶珠言之有理,我們有黑油,就立于了不敗之地,咱們精絕國中糧草充足,大不了就跟顏良耗下去就是,誰怕誰啊。”三位公主嘰嘰喳喳,你一言來我一語,很快就平伏下了拂紅的怒氣。半晌后,拂紅冷笑一聲,昂然道:“你們說得對,本王有黑油在,主動權就掌握在本王這里,本王就跟顏賊耗下去,看誰能耗過誰。”諸女臣們紛紛附合,轉眼間。這大殿上的氣氛又活躍起來。拂紅和她的女兒女臣們,恢復了自信,重新又對顏良和楚軍報以不屑。司馬望也暗松了口氣,暗暗咬牙:“顏良。這一次算你詭計得逞,不過接下來,你必無濟可施了吧,你就等著波斯大軍殺到,把你碾為粉碎吧。”大殿中,歌舞再起,恢復自信的拂紅,又大吃大喝起來。接下來的幾天,楚軍做了幾次試探性的進攻,卻皆為精絕軍的石油燃燒戰術破壞。因是精絕地形特殊。楚軍只有從南面一個方向進攻。而精絕人則利用那些灌溉的溝渠。可以將石油輕松的注入其中,隨時燃起火墻,形成不可逾越的火壁。阻擋楚軍的進攻。楚軍雖然勇猛,卻也突破不了那熊熊烈火,幾天的試探性進攻,皆是以失敗而告終。御營中,諸將齊聚,共商破敵之策。這時,馬謖的錦衣衛細作,卻傳來了一個不太好的消息。根據裝扮成商販,前往波斯行商的細作的急報,波斯皇帝已下令對東方發動“圣戰”。出動了三十萬的鐵騎,浩浩蕩蕩的向著西域殺來。波斯前鋒三萬鐵騎軍,已沿著事先修筑的道路,向著蔥嶺方向逼近,一旦越過蔥嶺這道天然的屏障,波斯的鐵騎就可以順利的進入西域境地。“波斯人瘋了嗎,不遠萬里來進攻我們中土,這可是前所未有之事啊。”郭嘉驚奇道。顏良卻冷哼一聲,淡淡道:“中土在西人眼中,乃是天堂一般的存在,波斯人定是受了司馬懿的蠱惑,想要征服富庶的中土,巨大的利益誘惑之下,區區一道蔥嶺又何足掛齒。”眾臣默然。天子說得沒錯,中土乃繁華勝景之地,在胡虜的眼中乃天國一般的存在,這巨大的利益,足以誘惑到波斯人前來進犯。更何況,還有司馬懿廝,充當引路的走狗。“司馬懿這個背叛中土的狗賊,他好歹也是華夏子孫,卻怎能做也這等引狼入室之舉,他簡直了禽獸不如。”龐德恨恨的罵道。眾將無不憤恨,皆咬牙切齒,痛斥司馬懿這個背棄華夏的叛徒。顏良卻一點都不感到意外。曾經歷史中,司馬懿的子孫們,為了爭權奪利,不惜大肆的引胡人入塞,挑起八王之亂,最終釀出了五胡亂華原苦果,造就了華夏最黑暗的時代。司馬家的骨子里,深深的流淌著投機的血液,在司馬氏看來,什么國家民族的利益,都是浮云,只有自己的利益才是一切。如今,司馬懿勾結波斯,引外敵前來入中土,也就不足為奇了。“陛下,波斯東侵只是時間問題,誠如情報所說,波斯軍有三十萬鐵騎的話,光以我們現有的兵馬,只怕難以與戰,臣以為,還是得從中原增兵才是上策。”郭嘉進言道。“嗯,奉孝言之有理。”顏良微微點頭,深以為然。波斯有三十萬鐵騎,顏良的整個西征軍團,加起來也只有八萬騎兵,這個數字下定西域諸國自沒有問題,但發抵御波斯軍的入侵,卻明顯不足。從中原增兵,勢在必行。顏良當即便發出旨意回長安,命監國的太子和丞相龐統,速發中原精銳的步兵,前來西域會合。此次西征,顏良原計劃只是征服西域,卻沒想到意外頻出,正遇上了波斯軍的入侵。到了這個地步,這場戰爭已不是顏良平定西域的局部戰爭,而是稱霸東亞的大楚國,和雄踞中亞的波斯帝國,兩個當世大國之間的文明碰撞。這一戰的勝負,不僅決定著顏良和他大楚國的興衰,更決定著華夏文明,能否延續下去。這是文明之間的戰爭,失敗的文明,將就此消失在歷史長河之中。為了這場戰爭的勝利,顏良必須要起傾國之兵,與波斯人決一死戰。增兵西域還是后話,眼前顏良最重要的,則是攻下精絕,迅速的掃平西域,盡可能做到以逸待勞,應對波斯軍的侵略。不過,精絕國的女人,對付起來實在是有些頭疼。石油這玩意兒的威力,在這個時代幾乎不亞于火藥。更可怕的是,顏良的火夜要花費巨大的人力物力,還有時間來配制,而精絕女人的石油,卻隨手可挖,幾乎無窮無盡。這也就是說,精絕可以像燒柴一樣,隨意的揮灑她們的石油,燒出一道道的火墻,阻擋楚軍的進攻。諸臣們開動腦袋,前思后想了許久,終于,還是郭嘉的眼前最先一亮。“陛下,臣有一計,或可叫精絕這些女人,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郭嘉神神秘秘,笑瞇瞇道。有戲。顏良的精神,頓時為之一振,欣然側耳傾聽。郭嘉遂將自己的計策,道將出來,顏良和那伙虎狼之將們聽著,一個個的臉上,都涌現出了狠辣的冷笑。“好吧,就這么辦,讓那班臭娘們兒,自食其果。”顏良一拍案,做出了決斷。接下來的七天時間里,顏良一直按兵不動,等著他的秘密武器,由后方運抵精絕前線。等待的這段時間里,顏良也沒閑著,而是寫了幾封書信,勸說精絕女王投降。顏良的勸降信,可謂寫得是極為“輕薄”,他拿黛綺絲和月莎二人做例子,勸說拂紅女王乖乖的投降,臣服于自己的胯下,否則后果會相當的凄慘。一天后,精絕城中,拂紅手里已看到了顏良手里這封極盡“羞辱”性的勸降書。那拂紅也沒有生氣,只是面帶著絲絲冷笑,頗有興致的看著那字字句句。階下的大楚使者,卻是戰戰兢兢,只怕自家天子“輕薄”之信,惹惱了這位女兒國的國王,會將自己一怒之下五馬分尸。“顏良這個人,果然和傳說中的一樣,真是一個好色成性的禽獸啊。”拂紅冷哼著諷刺。大楚使者一怔,耳聽敵酋侮辱自家天子,心中雖害怕,卻仍準備憤起反擊,捍衛天子的威名。這時,那拂紅卻擺手道:“你回去告訴顏良,有膽他就來進攻,本王到時候必定活捉了他,把她收入本王的內宮中,夜夜折磨他,榨干他的精血,讓他精盡人亡!”階下的大楚使者,徹底的震住了。這一番話,粗俗到了極點,就連大楚國最下賤的娼妓,也難以啟齒。這拂紅卻如吃飯喝水一般說出,絲毫不覺難為情,甚至,階下她的女兒和大臣們,竟然也不覺得尷尬。大楚使者明白了,這精絕國確是一個風俗原始的國度,這里的女人,根本不能以常理來判斷。素來伶牙利齒的大楚使者,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回應。“來人啊,把這使者帶下去,找十個健壯的女兵,好好的凌辱他一番,再把他放回去,給本王好好休羞一下那姓顏的。”拂紅已揮手下令。大楚使者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就被一眾女兵架起來,拖了出去。“兩國交兵,不傷來使,你們若敢傷我,我家天子必不會放過你們的!”大楚使者驚叫著掙扎,他以為拂紅口中的“凌辱”,乃是對他用刑。片刻后,使者被拖至了一座房間,狠狠的丟在了地上。就在使者還沒有回過神時,十余名體身健壯的精絕女人,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擠進了房中。“你們……你們想干什么”使者惶然不安,顫聲問道。“干什么哼,聽說中土男人都是優秀的品種,今天好容易碰上一個,姑奶奶們當然要玩個痛快,哈哈——”邪笑聲中,一眾精絕女人一擁而入,幾下便將使者扒了個干凈。緊接著,一眾母獅子又將自己脫了個光,十條個健壯的光赤身體,你爭我奪的壓向了地上驚駭的大楚使者。
b84120296 發表於 2014-2-14 22:14
第一千零六十七章 超遠秘密武器
楚軍大營,御帳。“朕的秘密武器,何時會運抵?”顏良問道。“大概還有三天,畢竟這批秘密武器,要從高昌壁運來。”馬謖拱手答道。“三天么。”顏良微微點頭,吩咐道:“密切注意蔥嶺以西的動向,但有波斯人的情報,即刻回報。”馬謖忙道:“是,臣即刻就向錦衣衛波斯分支傳達陛下的旨意。”馬謖前腳出帳,后腳周倉就走了進來,聲稱出使精絕的使者已經回來,正在外待見。“宣他進來吧。”片刻使,那使者步入了大帳。不是一個人進來,而是在人的攙扶下,顫顫巍巍的挪了進來。“臣……臣拜見陛下。”使者腿一軟,跪倒在了地上。顏良掃視一眼,卻見這使者臉色蒼白,面無血色,好似受了多大的苦,筋疲力盡了一般。“你……這是怎么回事,精絕人虐待你了?”顏良奇道。使者滿臉羞愧,眼中含淚,一副有苦難言,萬般委屈的苦逼樣子。顏良再掃他一眼,發現他身上并無血跡傷痕,似乎也沒有受到精絕人的刑罰,卻又為何這般委屈。不僅是委屈,還有些難為情!顏良臉一沉,喝道:“大老爺們兒,別個跟娘們似的,說,到底那班臭女人,把你給怎么了?”使者一震,哪敢于吱唔。只得紅著臉,將自己如何被十余名強壯如牛的精絕女人,群起而輪的“悲慘”經歷。難為情的如實招來。沉寂了片刻,顏良忽然放聲大笑起來。“哈哈,有意思,實在太有意思,朕已經多年沒有聽到這么有趣的事了,哈哈——”顏良笑得是前仰后合,連眼淚都笑了出來。他是真沒有想到。精絕的女人竟然原始到這般地步,竟然能做出群輪自家使者的事,這要放在中土。實可謂荒唐之極的事情。就是這么荒唐的事,卻發生在了西域,發生在這片半開化的神奇之地。眼見顏良狂笑,使者更加的委屈。一臉的難為情。“你這一趟出使。竟能享用十幾個女人,這般好事,古往今來的使者們盼還盼不到,你還委屈什么。”顏良打趣道。使者又羞又愧,連連嘆息,只能扶著腰在地上慨嘆。顏良這下算是看明白了,使者為何面色蒼白,身體一副虛弱的樣子。也難怪了,被十幾個女人“凌辱”一遍。他沒有當場斃命,還能扶墻活著回來,已經算是命硬了。顏良不得不承認,這神奇的精絕國,除了頭疼之外,給他實在帶來了不少的樂趣。“那精絕女王是怎么回復朕的?”顏良笑了半天,這才想起了正事。使者不敢隱瞞,只得將那精絕女王拂紅,聲稱要將顏良納入“宮中”,如何榨干的獸性威脅,如實的道了出來。換作別家皇帝,聽到這種粗俗的言語,必會勃然大怒,認為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顏良卻是甚感新鮮,笑道:“這精絕的女人,當真是野蠻原始,有意思啊,朕倒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征服她們,看看她們能原始到什么地步。”感嘆了半晌,顏良才想起階下伏跪的使者,便安慰道:“罷了,這趟出使出算難為你了,回頭你就去找張仲景,請他給你調養調養身子骨吧。”“多謝陛下恩典。”使者大喜,萬般感恩,方始扶著腰艱難退去。看著使者離去的背影,顏良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十余名強壯的精絕女人,如何爭先恐后的占有他的使者的畫面。那般畫面,著實驚心動魄,只有后世的倭國,才能產出。沒想到,在這幾千年前的西域,在這原始的女兒國中,竟然會提前出現。“有意思,拂紅,朕倒要看看,你有多么野蠻。”顏良英武的臉上,浮現一抹冷笑。數天后,千余頭駱駝,在王平的率領下,由高昌壁抵達了精絕前線。這千余頭駱駝拖運來的,不是糧草,而是顏良用來對付精絕人的秘密武器。當天,顏良便再派使者往精絕,向拂紅下戰書,邀其三日后,在老地方再進行一場決戰。精絕城,王宮。大殿之上,拂紅再次看到了顏良的手書。這一次,顏良沒有任何“輕薄”之詞,有的只是鐵血與肅殺。要么投降,要么一戰。這是顏良親筆所書,給拂紅的最后通碟。啪!拂紅著戰書往案上一拍,怒道:“顏良這狗東西,好生囂張,看來上一回本王沒有燒怕他,他還敢挑戰,很好,這一次,本王就燒他個片甲不留。”群女臣們戰意激昂,無不熱血沸騰。“女王殿下,那顏賊甚是狡猾,他屢日不戰,今卻突然間要決戰,我以為還是小心為妙。”司馬望提醒道。“怕什么!我們有黑油神物,顏賊就算有三頭六臂,也休想突破我們的火墻,他敢戰,我們便與他戰!”大公主寶珠,自信傲慢的叫道。“戰!跟他們戰!我要抓十個上等的楚人,充當我的男寵。”沙真公主亢奮的大叫。大殿中,精絕國的這些君臣們,都跟瘋了一般,瘋狂的叫戰,號稱要一戰徹底的擊敗楚軍。面對如此狂熱的好戰氣氛,司馬望也渀佛被感染,一種強烈的自信油然而生,很快也沉浸在了報復的強烈希望當中。一片叫戰的熱潮中,拂紅當即下令,接下顏良的挑戰,來日全軍盡出。殺楚軍個片家不留。拂紅的回復,很快就由使者,傳回了楚營。“眾將聽著。我大楚縱橫天下,還沒有人能擋住我們的鐵蹄,精絕這些女人,更不可能,這一次決戰,朕要你們舀出十二分的殺意,給朕狠狠的屠殺這些狂妄的女人。把他們狠狠的踐踏在腳下。”顏良環視諸將,用凜烈的言辭,激勵著諸將的戰意。大帳中。一股凜烈之極的殺機,陡然洶涌如潮,狂襲而起。“陛下放心吧,來日臣必擒了那拂紅娘們。將她獻給陛下。讓她匍匐在陛下跟前,哀哭求饒。”龐德慨然表明決心。諸將皆熱血激蕩,斗志昂揚,大帳中,血腥之味如烈火狂燃而起。……次日,大軍傾巢而出。六萬大軍,浩浩蕩蕩的離營,向著預定的決戰地點開赴。天光大亮之時。顏良率眾抵達了精絕以南十里。放眼望去,滿目焦黑。遍地的燒焦的尸骸,散布于四野之中。還是原來的那片戰場。舉目遠望,卻是一二里外,一萬精絕女軍列陣已畢,早已靜候著楚軍到來。拂紅女王還如往常那般,威風凌凌的駐馬于萬紅軍中,傲然不屑的瞇眼看著楚軍逼近。大公主石蘭和三公主沙真護衛左右,二公主寶珠則陳兵與西北側,率領著火軍,準備隨時向溝渠中灌注石油,燒起火墻來。凝目掃視敵陣一眼,顏良微微點頭道:“看來朕的預判不錯,精絕女人們灌注石油的地方,應該就在西北角方向,傳令給王平,命他的部隊速速做好準備。”斥候信使飛奔而去,楚軍的軍陣中,開始發生蠕動變化。一刻鐘后,王平的秘密部隊準備就緒,顏良揚鞭一喝,下令擂鼓。咚!咚!咚!震天的戰鼓聲,轟然敲響,回蕩在戰場上空。六萬楚騎精神一繃,緊握手中刀槍,熱血沸騰,戰意奔涌。對面精絕軍,那拂紅那只冷笑一聲,揚鞭道:“顏良不自量力,還敢來沖,那本王就燒他個片甲不留。”拂紅當即下令給寶珠公主,命她隨時準備入溝渠中灌注石油。那寶珠公主則喝斥著部下,將一桶桶渾黑的石油,拖到溝渠邊,準備隨時傾倒灌注。顏良舉目遠望,瞧見了西北角上,精絕人頭攢動,這讓他更加確信,精絕人的“石油”部隊,就位于那個方向。“還想燒老子么,哼,老子就叫你們這些臭娘們自食惡果。”顏良劍眉一凝,沉聲喝道:“傳令王平,目標西北角,給朕狠狠的射。”令旗搖動,號令傳下。楚軍龐大的軍陣中央,轉眼就發出了吱吱呀呀的聲音,那是近千輛巨大的床弩,被上滿了弩弦。沒錯,就是床弩。而且是威力巨大的三弓床弩。這是數年前,機械天才馬鈞在顏良的提示下,為楚軍所發明的一種新型遠程武器。這種床弩采用了復合技術,將三張大弓結合在一起,需要八到十人才能同時操作,射出的弩箭幾如長槍。這種威力強大的床弩,原本是在宋朝是才會發明,但在顏良超越時代的靈感下,提前千余年,在這個漢末楚興的時代,就被制作了出來。這床弩無論是威力還是射程,都超過了先前的銅制弩車,可以說是大楚最先進,最恐怖的武器。顏良原想西域人一堪,所以并沒有打算使用這強大的新型武器,但現在,精絕這幫臭娘們兒實在太難纏,逼得顏良不得不使出殺手锏來。“上弦,點火!”王平戰刀一揚,高聲喝道。士卒們紛紛舉起火把,將浸泡過火油的槍頭點燃。千余床弩,千柄火矢,朝天揚起。“目標西北,放箭!”玉平戰刀向前一劃,大喝一聲。嘣嘣嘣!震天的嗡鳴聲中,千余張床弩幾乎同時發動,一千多支巨大的火箭,越過一里多的戰場,向著西北方向的精絕石油部隊,呼嘯而出。看著漫天流火越過頭頂,拂紅女王和她的部眾們,統統都驚呆了。
b84120296 發表於 2014-2-14 22:17
第一千零六十八章 燒死精絕娘們兒
       箭雨如梭,沒有向精絕大軍射去,而是越過她們,射向了寶珠公主統帥的“石油”部隊。

  撲噗!

  一箭正中一隻大油桶,燃燒的箭頭,以極強的衝擊力,穿越了木桶外壁。

  半個呼吸後,那隻木桶騰的燃燒了起來,噴湧而出的火焰,將左右幾名精絕女兵掀掀翻開來。

  緊接著,數以千計的火箭,呼嘯而落,接二連三的將油桶射穿點燃。

  轟轟轟!

  烈焰飛舞,炸聲如雷鳴般四起,堆積遍地的油桶,頃刻間被火箭點燃,只眨眼的工夫,就將方圓數十步的範圍,變成了一片火海。

  “滅火,快給我滅火!”寶珠公主嚇壞了,坐在駱駝上尖叫著喝斥。

  那些精絕女兵們,急是捧起沙子,試圖撲滅烈火,但這大量石油引起的大火,又焉能輕易被撲滅。

  很快,大火就已經蔓延到無法阻擋的地步,成百的精絕女兵被燒著,痛叫的嚎叫打滾,倒在火海之中。

  見得這般情形,拂紅驚呆了。

  她萬萬沒有想到,顏良竟然以這種方法,擊破了她的火牆之計。

  她更是作夢也沒想到,楚軍中,竟然有射程如此之遠的強弩,竟然能射出近七八百步的距離。

  “這是什麼弓弩,怎可能有這麼長的射程,怎麼可能!”沙真公主驚恐的叫道。

  “母王,我們的黑油都被點燃了,該怎麼辦啊?”石蘭公主也花容變色。

  拂紅驚駭到亂了陣腳,全然沒有了先前的自信與狂傲,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時好。

  此時,一二里外的楚軍,同樣也是驚嘆不已。

  即使是見識慣了諸般“奇蹟”的他們,如今親眼目睹床弩那超長的射程,也情不自禁的為之驚嘆。

  全軍嘩然,一雙雙眼眸中,湧動著驚喜之極的激動。

  所有人的目光,不知不覺都望向了顏良,一道道驚嘆敬服的眼神,聚焦在了顏良那巍然如山的身軀上。

  顏良目光冷絕,只微揚馬鞭,冷冷道:“臭娘們儿的火牆是燒不起來了,全軍進攻,給朕輾垮這幫女人吧。”

  咚咚咚!

  進攻的戰鼓聲敲響,把全軍將士的注意力,都集在了正前方。

  里許之外,那一万精絕女軍,已是陷入了恐慌的境地。

  時機已到,此時不發動總攻,更待何時。

  赤色的皇旗,向著敵軍方向,狠狠的劃出一道弧線。

  “衝啊——”張遼爆喝一揚,揚長當先殺去。

  中路方向,兩萬鐵騎轟然破出,挾著天崩地裂之勢,向敵軍奔湧而出。

  左右兩翼諸將齊出,趙雲、龐德、鄧艾、姜維四員大將,分率諸路鐵騎,如潮水般漫捲出擊。

  六萬大軍齊出,鋪天蓋地,以席捲一切之勢,殺向精絕軍團。

  那轟轟烈烈的威勢,尚未接戰,便將精絕女人們殘存的戰意,頃刻間摧毀。

  “女王殿下,楚軍鐵騎出動了,咱們萬萬抵擋不住的,速速撤還精絕城吧。”司馬望大叫一聲,未等拂紅做出決斷,撥馬當先便退。

  “母王,我們該怎麼辦?”沙真公主大叫。

  拂紅此時才驚醒,面對著洶湧而來的楚軍,她早就慌了神,眼見司馬望先走,她連下令都來不及,急是撥馬向北逃去。

  拂紅一走,沙真和石蘭兩位公主,趕緊跟隨而去。

  女王和公主一走,一万精絕軍團轟然潰散,眾精絕女兵們丟盔棄甲,四散奔逃。

  主力軍團一潰,正忙著滅火的寶珠公主,眼見大勢已去,只得帶著滿臉的黑灰,狼狽不堪的逃去。

  精絕人想逃,又豈是那麼容易。

  楚軍洶洶的鐵騎,很快就追上了那些無馬的敵人,紅了眼的楚軍將士們,自不會管敵人是女是男,大刀狠狠斬下,殺她個血流成河。

  慘叫聲,哀號聲沖天而起,這些自以為是的野蠻女人,受到了應有的懲罰,自精絕立國以來,她們還沒有一次被殺得這麼慘。

  一場血腥的屠殺,鮮血從戰場開始,一直鋪出了十餘里,直抵精絕城頭。

  楚軍一路追殺,斬敵五千餘眾,一直追到精絕城下,方才作罷。

  黃昏時分,六萬楚軍逼城而至,圍城下寨,將整個精絕城,圍了個水洩不通。

  顏良一場大勝,卻未鬆懈,第一時間就是下令發兵控制住城外的油田,防止精絕人破壞。

  第二件事,顏良則下令仔細的檢查周圍地形,防止圍營所在的地勢,存在被石油蔓延的威脅。

  確保沒有危險後,顏良令大軍入駐,將精絕城圍成了鐵桶。

  此一役,顏良不僅重創精絕人,奪取了城外油田,將精絕人圍困於城中,還俘虜了近五百名精絕女兵。

  換作是西域其他國家的俘虜,顏良為了懲治他們的頑抗大楚天威,恐怕早就下令,統統將俘虜斬殺。

  眼下的這些俘虜卻不同,她們可都是年輕“力壯”的女人。

  殺之可惜,當然要好好的利用。

  顏良遂是下令,將五百精絕女俘虜,統統都發配往娼營,獎勵給三軍將士,任由他們發洩,以作為對他們的犒賞。

  旨意一傳出,全軍自然是歡欣鼓舞,對顏良無比感恩。

  大楚的將士們迫不及待的想征服精絕城,為的就是一享滿城的女人,如今先有五百精絕女人在眼前,大傢伙早就急不可耐,想要嚐一嘗這女兒國的女人,與尋常女人有什麼不同的滋味。

  當天晚上,娼營之中燈紅酒綠,排起了長長的隊伍。

  數万將士們排起不見尾的長龍,一刻不停的征伐那五百精絕俘虜,將積聚已久的精火,統統都洩在這些強壯的女俘身上。

  痛苦的嚎叫聲,響徹了夜空,卻刺激了大楚將士們的雄心,整個娼營中都瀰漫著濃濃的原始獸性。

  那些精絕女人們,雖本還想擊敗楚軍後,每人搶四五他楚國男人,淪作她們的男奴,供她們享樂,交配生育優秀的的代。

  現在她們的目的達到了,而且還超值的,她們卻後悔到連哭都來不及

  她們得到的不是四五個男人,而是成百上千,而且還是一晚上得到。

  數不清的飢餓的蛟龍,在她們的身體是大鬧,肆意的翻騰,直到將她們折磨到春水橫流,洞府破損,氣盡力竭為止。

  一晚的折騰後,就有近半數的精絕女人斃命,屍體被抬了出去,懸掛在了精絕南門。

  顏良是要用那血腥的畫面,來震懾精絕人,打擊她們殘存的抵抗意志,讓她們知道和我顏良作對的下場。

  精絕城南門,女王拂紅和她的女兒們,僵硬的立在那裡,目光中閃爍著絲絲的驚悚之色。

  那兩百餘根木樁子,就那麼顯眼的樹立在城前。

  木樁之上,一具具赤條條,鮮血淋漓的精絕女人屍體,被懸掛在樁子上。

  那血腥殘酷的畫面,極具視覺衝擊力,令城頭觀看的精絕殘兵們,無不膽戰心驚。

  “母王,我要殺出去,親手宰了顏良那狗賊,為她們報仇!”大公主石蘭,激憤的叫道。

  拂紅一臉陰沉,似乎也恨不得出兵,與楚軍決一死戰。

  “咳咳。”司馬望乾咳了幾聲,勸道:“女王殿下啊,恕我直言,到了這個地步,敵我實力相差太過懸殊,還是堅守待援為妙,因怒出戰,只能徒損士卒而已。”

  “堅守待援?這句話你已經說了不下十遍,援兵什麼時候才能到?”拂紅不悅的抱怨道。

  司馬望自信笑道:“女王殿下放心吧,我料不出一月,波斯的前鋒軍必定會翻越蔥嶺,殺入西域,那個時候,顏良必不敢與戰,只有撤兵退回玉門關,精絕之圍自解。”

  “一個月麼。”

  拂紅若有所思,沉默不語,顯然在分析著敵我雙方的實力,盤算著自己能否堅持那麼久​​。

  “女王也看到了,顏賊殘暴成性,女王殿下若不堅持下去,這一城的精絕人,只怕都難逃外面那幾百人的下場,恕我直言,女王殿下已無路可走,只有硬著頭皮堅守下去。”司馬望冷冷道。

  拂紅沉默不語,拳頭緊握,眼中閃爍著複雜的神色。

  很顯然,失去了半數的兵力,又失去了城外的油田,她對於守住精絕城,並沒有必勝的把握。

  這時,那小女兒沙真,卻道:“母王,我們最厲害的武器就是黑油,如今失去了黑油,還怎麼守城。先前那顏良不是答應,只要我們投降,就不會把我們怎樣麼,女兒以為,不若派人出城去見那顏良,和他再次談一談歸降之事。”

  此言一出,司馬望神色立變,急道:“三公主此言差矣,顏良殘暴成性,絕不能歸降,絕不能啊。”

  “你這廝,就會嘴上說說,打起仗來逃得卻比誰都快,我們憑什麼總是聽你的。”沙真狠狠瞪他一目,言語顯是在諷刺他事先臨陣先逃之事。

  司馬望臉色一紅,尷尬之下,一時不知如何以應。

  “你們不要再吵了。”拂紅猛擺手一喝,“那顏良不就是好色嘛,本王大不了送她幾千女人,只要他肯退兵,本王名義上歸降他又如何。”

  “女王殿下,不可——”司馬望聽出拂紅有猶豫之色,急欲相勸。

  拂紅卻斷然道:“你不必再勸了,本王心意已決,立刻派使者出城,和那顏良談判投降的條件 本帖最後由 b84120296 於 2014-2-15 15:50 編輯

b84120296 發表於 2014-2-14 22:18
第一千零六十九章 先拯救你自己

精絕城外,楚軍圍營。

禦帳中,顏良正與諸將商議著破城之計,士卒來報,言是精絕國派了使者來,說是來談投降事宜。

“拂紅那臭娘們儿,竟然打算投降了嗎?”顏良來了興趣,便叫將使者傳入。

片刻後,一名身材豐滿高大,長著明顯西域人臉形,樣貌倒也還可以的精絕女人,步入了禦帳。

“精絕使者烏雅,奉我家女王之命,前來面見大楚皇帝,商談歸順之事。”那叫烏雅的女人,只微微屈身,也不行跪拜之禮。

顯然,這個烏雅還存有幾分自恃,並沒有意識到,她所面對的人是誰。

顏良也隱而不發,只冷笑道:“怎麼,拂紅終於服軟,打算投降了嗎?”

“那倒也不是。”烏雅乾咳了一聲,“我家女王只是不希望兩國生靈遭受苦難,所以才決定歸順陛下,但請陛下不要誤會,我們女王的投降,並不是陛下所要求的那種投降。”

“那又是怎麼個投降法?”顏良的臉色已陰沉下來。

“這個嘛,烏雅前來,正是與陛下商談,具體的條件事宜。”那烏雅聽得顏良語氣,還以為顏良打算跟她談條件。

一聲冷笑。

絲絲縷縷的殺機,無聲無形的壓迫而來,令那烏雅身子一顫,瞬間感受竟有種窒息的錯覺。

“想跟朕談條件,叫你們女王派個有份量的人來,你還不夠格。給朕滾吧。”顏良沉聲道。

那烏雅一怔,卻不想顏良翻臉這麼快,剛才還好好的。轉眼就要轟自己走。

“大楚皇帝,你怎……”

“來人啊。”顏良打斷了她的急辯,冷笑道:“上次你們差點折騰死朕的使者,這一次,算你倒霉了。”

說罷,顏良下令,命將這精絕女使者拖出去。讓二十名大楚猛士輪翻征伐,然後再放她回精絕城傳話。

“陛下息怒,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是使者啊……”那烏雅大驚失色,哇哇嚎叫。

左右紅眼的士卒,卻早撲上去,將這長相還算不錯的精絕女人。如拖母狗一般拖了出去。

二十餘名大楚猛士。輪番上陣,將烏雅征伐了整整三個時辰,放才放她出營。

那衣衫襤褸,只餘下條條碎布的烏雅,拖著受傷的身體,搖搖晃晃的挪出楚營,下體火辣辣的劇痛,連馬都不敢騎。只能一步步的挪回了精絕城。

王宮中,拂紅和她的女兒們。正焦慮不安的苦等,聽聞使者歸來,急叫傳入相見。

片刻之後,那烏雅拖著帶血的殘軀,搖搖晃晃的挪入了殿內。

一入內,烏雅雙腿一軟,撲嗵跪倒在地,話還沒說就委屈的哭了起來。

拂紅滿臉茫然,喝道:“發生了什麼事,那顏良到底答應本王的條件沒有,你哭嚎什麼?”

烏雅遂是哭哭啼啼,將顏良如何將她凌辱,如何稱她沒有資格談判之事,委屈不已的道了出來。

啪!

拂紅聽罷勃然大怒,拍案大罵:“顏賊欺人太甚,竟敢如此侮辱本王的使者,欺人太甚啊!”

左右的精絕眾臣,都似蒙羞一般,憤慨不已的大罵顏良手段無恥。

一片憤慨中,沙真卻乾咳一聲道:“母王啊,恕女兒直言,若非上次母王那樣對楚國的使者,這一回,楚君怕也不會如此對烏雅,這是楚君在報復我們呀。”

拂紅一愣,眼珠子轉了幾轉,方始想起上次,她如何叫十幾名女兵,險些將那楚國使者“折磨”至死之事。

說起來,其實還真是她“無恥”再先。

沙真揭穿了拂紅所為,拂紅頓覺尷尬,高聳的巨峰起起伏伏,氣得不知如何是好。

那沙真趁勢又道:“那顏良始然說烏雅沒有資格,女兒願冒險前往一趟楚營,去與那顏良談判,以顯示咱們的誠意。”

此言一出,眾人色變。

“三妹,顏良此人殘暴之極,你這可是羊入虎口啊。”石蘭擔憂的勸道。

“是啊三妹,我勸你還是不要去了,咱們大不了跟那顏良拼了。”寶珠激動的叫道。

拂紅卻不語。

很顯然,身為女王的她,見識過比三個女兒為深遠,她雖恨顏良,但卻也深知雙方實力殊懸,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沙真啊,此去楚營可是凶險萬分,你真的願意冒這個險嗎?”拂紅嘆息著問道。

沙真重重點了點頭:“為了我們精絕國,女兒願冒這個險。”

沉吟許久,拂紅嘆道:“好吧,事到如今,也只有如此了,你小心點。”

為了生存,拂紅還是決定讓女兒冒險。

沙真得到了拂紅的准許,當即便挑選了二十名貌美的精絕女人,十數箱的金銀財寶,當天就出城,再次前往楚營。

……

楚營中,顏良早已等候多時。

他知道那拂紅不是傻子,到了這個地步,別說是自己羞辱了她的使者,就是強霸了她的女兒,她也得乖乖的派人前來談判。

事實正如顏良所料,他上午才轟走烏雅,下午便有士卒來報,精絕的三公主沙真,帶著大批的財寶,還有數十名美人,前來求見。

“連女兒都派出來了,看來拂紅這個臭娘們儿,這一回確實怕了。”顏良心中冷笑,遂叫將沙真傳入。

早先顏良就听聞,精絕女王有三位女兒,不但武藝出眾,而且個個都是難得的美人。

武貌雙全的女人,顏良出見過不少,什麼關鳳、呂玲綺之類的,顏良的內宮中一點都不缺。

但那些女人,只是男人世界中的另類,說到底,頭腦中還存有中土文明禮法之念。

精絕國的這些女人,卻完全不同,她們的世界觀別說和大楚,就算是西域諸國,也有著天壤之別。

顏良當然好奇,這樣一個風俗人截然不同的國度,她們尊貴的公主,會是何等風範。

帳簾掀起,一名身材豐滿,鼻樑高挺,一身剛猛之​​氣的女人,步入了大帳。

這女人雖是一張西域女人的臉,但與月莎的氣質卻完全不同,渾然都散發著一種野性。

“沙真拜見大楚皇帝陛下。”沙真單膝跪地,恭敬的行禮,倒是很識趣。

只是,她的雙眼都在悄然窺視著顏良,那般眼神中,竟是含著某種異色。

那種眼神,顏良再熟悉不過了。

就如同男人,看到了相貌絕色的女人,心中生了邪念的表現。

那是一種原始的佔有欲。

“有意思……”顏良看穿了沙真心思,心中冷笑,擺手令她平身。

沙真謝恩,站了起來,目光可以正面的審視顏良。

“這個顏良身材魁梧雄健,相貌堂堂,當真是天下難得的男人,果然不愧是中土的皇帝,若是能把他納為我的男奴的話……”

沙真心中遐想,香舌伸出,微微的舔了一下乾澀的嘴唇。

“說吧,拂紅打算怎麼投降?”顏良冷冷道,打斷了沙真的遐想。

沙真從神思中回過,乾咳幾聲,笑道:“是這樣的,我家母王已服了陛下雄威,打算如常那樣,對陛下納貢稱臣,願世世代代做大楚的屬國,我家母王還願獻上……”

果然不出所料。

“拂紅這個臭娘們儿,觀念還停留在漢朝時候,想用所謂的'納貢稱臣',來求得老子的退兵,她想得倒美。”

顏良也多跟她廢話,大手一擺,冷冷道:“不用再說了,朕要的是將精絕徹底歸降,到時候整座城中的女人和財富,都將是朕的,朕還稀罕你們進貢嗎。”

沙真吃了一驚,身形猛的一震,似是沒有料到顏良胃口如此之大,竟要將她們整個精絕吞了。

愣怔半晌,沙真勉強鎮定下來,強笑道:“陛下的口氣真是的,可是誠如陛下所說,我精色國的一切,都變成了陛下的,那我們母女降與不降,又有什麼分別呢。”

“當然有分別。”顏良嘴角斜揚,冷笑道:“好好的開城投降,可以換取朕饒你們一命,還讓你們永享榮華富麗。不降,就是死!”

降就是生,不降就是死。

強橫的威脅。

這就是強者的權力,生殺由我,根本不給你任何選擇的權力。

沙真豐滿的身軀,深深的一顫,心底深處被顏良的霸絕氣勢所震懾。

“這個顏良,真是太霸道了,他這分明是不給我們活路啊。”

沙真心驚膽戰,對顏良的畏懼,更深了一層。

沉吟許久,沙真顫聲嘆道:“陛下的這個條件,實在是太過苛刻了點呢。”

“苛刻嗎?”顏良不以為然道:“你們可以不接受啊,朕不為難你,請便。”

顏良根本不給她迴轉的餘地,除了伏地求降,從實際和精神臣服之外,壓根就不給你別的選擇。

沙真猶豫了半晌,又為難道:“陛下有強大的實力,我們歸降陛下也是應該,沙真倒是可以接受,只是我那母王心高氣傲,只怕她不肯接受啊。”

這個沙真倒是識相,在顏良霸絕的威脅下,很快就認清了現實,現在已經在為自己的出路謀劃。

顏良的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意。

“你既然拯救不了你的母親,那何不先拯救自己,若是你識相,朕倒是可以考慮給你一條出路。” 本帖最後由 b84120296 於 2014-2-15 15:52 編輯

b84120296 發表於 2014-2-14 22:19
第一千零七十章 三公主的付出
沙真當場就郁悶了。.

她原先的目的,是前來和顏良談判,商談歸降的條件。

誰知,幾句話后,她的精絕國就變成了窮途末路,談判也變成了為自己謀取出路。

顏良那般霸道的口氣,壓迫得沙真有些喘不過氣來,竟似從心底本能間,對顏良產生了一路深深的畏懼。

“我怎么拯救自己,還請陛下明示。”沙真茫然道。

顏良嘴角掠起一絲邪笑,擺手喝令左右退下。

空蕩的大帳中,只余下了她二人。

顏良后背往虎皮榻上一靠,別有意味的笑道:“怎么個拯救法,還用朕提醒嗎。”

沙真豐碩的身軀一震,她不是笨人,豈能不從顏良的言語和神態間,看出端倪。

顏良的意思很明白,竟是要她這個談判使者,精絕國的公主,在這楚營御帳之中,向顏良獻身。

這要求,著實令沙真大感意外。

猶豫了一下,沙真的目光,卻已停留在顏良那壯碩如虎的身軀,還有那張英武不凡的臉龐上。

她又舔了舔嘴唇,心兒狂跳起來,眼眸中開始涌動起那洶涌的原始本姓。

沙真笑了一笑,竟是從容不迫的,在顏良的面前,寬衣解帶起來。

一件件衣裳被褪下,片刻間,沙真便把自己脫了個。

那充滿了肉感的身材,那乳白的,還有那高聳的巨峰,深陷的幽谷,諸般女人的曼妙,盡現無疑。

整個過程,一氣呵成,沒有一絲的拘泥。

若是換作別的女人,被顏良這般強迫,縱使強顏歡笑,多多少少也會有些難為情。

沙真卻不會,她沒有流露出丁點羞澀,甚至,她還有些迫不及待一般。

顏良欣賞著這個急迫的女人,欣賞著那曼妙的,一身的血脈,正在漸漸的賁張。

“陛下既然開恩,那我就拯救自己的姓命了,還請陛下不會反悔才是。”

笑盈盈的說罷,沙真邁出那的大長腿,幾步便至顏良跟前,沉甸甸的身軀,絲毫不忸怩的坐在了顏良的身上。

然后,她便如一頭發狂的母獅子,急不可耐的將顏良的衣裳剝光。

就在顏良還沒有回味過來時,御帳中,已發出了一聲女人深深的長吁。

一股前所未有,極盡原始的,瞬間襲遍了顏良全身,令他恍然有種如在云端的錯覺。

接著,沙真便開始瘋狂的搖動起來。

那飛舞如瀑的亂發,那震蕩翻墜的巨峰,那扭到幾乎要折斷的柳腰,那絕美卻又猙獰的面孔……

身上這西域女人,就如一匹野馬般,拼命的在顏良這片大草原上,發足狂奔。

原始!

除了原始,還是原始。

這種原始的野姓,讓顏良欲血沸騰,筋脈賁張,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如夢如幻,激蕩如潮。

不知過了多久,方才云收雨歇。

當粗喘的顏良,稍稍清醒之時,那沙真已經爬回了地上,重新穿戴衣服。

她滿面紅潤,榮光煥發,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絲毫不見羞怯。

當顏良氣息平伏,重歸平靜時,沙真已穿戴完畢,除了滿面紅光,還有那略顯零亂的頭發之外,仿佛什么也沒發生過一般。

這是一個眼中,毫無貞節觀的女人。

“陛下不知對我還滿意嗎,若是滿意,不知可否履行先前的許諾,給沙真一條生路呢。”沙真媚笑著問道。

顏良看了她一眼,冷笑道:“看你那樣子,好似還占了便宜似的,朕豈能這般便宜了你,想要朕給你條活路,你還得為朕做件事。”

“什么事?”沙真眉頭微微一凝。

“為朕做內應,助朕拿下精絕城,朕就給你一條生路。”顏良也不跟她拐彎抹角。

沙真陷入了沉默。

為了自己活命,投降顏良,那也是無奈之舉,對她來說倒也沒什么。

但若做內殲,幫著顏良擊碎自己的母國,這就讓沙真感到為難了。

見得沙真猶豫,顏良淡淡道:“你助朕拿下精絕,朕還會考慮饒你母親和你的姐妹一條姓命,否則,朕強攻下精絕城,必把她們統統殺光。”

占有過眼前這個女人,顏良卻不屑給她一絲溫情,依舊鐵血冷酷。

沙真渾身一顫,臉上的榮光煥發轉眼消散,重新又涌現了深深的畏懼。

她原以為,自己獻身給顏良,同顏良有了之親,顏良或許會仁慈一些,對她格外開恩。

現在她才知道,自己完全想錯了。

不臣者,唯有一死。

顏良所有的寬容,都絕不可能超越這條底線。

沉吟許久,沙真輕聲一嘆,默默道:“好吧,我愿意助陛下拿下精絕,只求陛下到時能饒我們母女一死。”

“朕言出必行,你就安心的去吧。”顏良鄭重許諾。

沙真拜了幾拜,心懷著重重心事,告退而去。

顏良卻看得出來,這位精絕公主,雖然嘴上答應了做內應,但實際上,卻仍心懷著猶豫。

“朕可不能因她的猶豫,拖延太久,必須盡快拿下精絕城,看來,還得給她些壓力才是。”顏良思索飛轉,遂叫將郭嘉傳來商議。

未久,郭嘉前來,顏良也不隱瞞,將沙真暗中歸降之事,道與了郭嘉。

郭嘉眼眸一亮,欣然道:“若真有此女做內應,那咱們就不必待將重型攻城武器運來,就能拿下精絕城,這樣的話,就為和波斯軍決戰,爭取到不少的時間。”

“只是,這個沙真,真的愿意做內應嗎?”郭嘉又疑道。

“放心吧,此女朕已親自驗過,她的歸降之心不用懷疑。”顏良笑道。

郭嘉一時狐疑,心中琢磨著,不知天子是怎么個“驗過”法。

顏良自也不會跟他解釋,卻道:“朕所擔心的是,此女有所猶豫,拖延了朕的拿下精絕的時間,所以朕傳你前來,就是想跟商議下,如何給她一些壓力,逼她盡快行事。”

郭嘉的思緒回到了正題上,當即道:“其實臣也一直在想此事,臣適才親自查看了精絕城北的油田,那里果然有取之不盡的石油,臣覺得,既有如此奇物,咱們何不好好利用一下呢。”

郭嘉的眼神中,透露著幾分詭色。

顏良腦子轉了幾轉,忽然間已體會到郭嘉的用意,嘴角輕輕一揚。

“很好,就這么辦吧。”

精絕城中,拂紅和她的兩個女兒,正焦慮不安的等候著。

“回來了,女王,三公主回來了。”殿外女兵,激動的大叫。

拂紅精神一振,急叫宣入。

片刻后,沙真步入了大殿,滿臉的凝重。

見得女兒這般神情,拂紅的心中頓時掠過一絲不好的預感。

“三妹,那顏良答應了我們歸降的條件沒有?”大公主石蘭,迫不急待的問道。

沙真搖了搖頭,凝重道:“顏良拒絕了我們的名義上稱臣,他要的是精絕城真正的投降,他還說了,如果我們繼續頑抗下去,城破之后,他就要把我們精絕國人統統殺光。”

大殿中,一片嘩然。

石蘭和寶珠二人,嘴巴張得老大,一副驚恐的樣子。

拂紅同樣是臉色沉重,眼眸中閃爍著絲絲驚意。

半晌后,拂紅猛一拍案,罵道:“這個顏賊,他好大的口氣,我精絕城豈是他說攻就能攻下,他有什么本事猖狂。”

“母王說得是,咱們發動城中子民,至少能拼湊出萬余兵馬,憑借著堅固的城池,未必不能拖上一個月,到時波斯的大軍一來,我看那姓顏的還敢囂張。”

“姐姐說得,咱還不降了,跟那顏賊死拼到底,我就不信他真有三頭六臂,就憑幾萬騎兵,也想攻破咱們的城池。”

石蘭和寶珠二人,義憤填膺,一時間降意俱無,叫囂著要與楚軍決戰。

沙真本待相勸,但見母親和姐妹這般慷慨,再想想顏良那苛刻的條件,心中便生了猶豫。

“姐姐她們說得也不無道理,如果我們真能堅持一個月,精絕國就還能保住,如果降了的話,那我豈不是一輩子得當顏良的女奴,任由他蹂躪。”

沙真權衡之下,漸漸忘了先前對顏良的許諾,到嘴邊的勸言,悄悄的咽了回去。

大殿上的這母女三人,還在慷慨之時,殿外親兵卻急入,聲言城頭形勢緊急,楚軍有攻城之勢。

拂紅母女一驚,趕忙披掛出宮,率軍直奔城頭。

登臨城頭,果然見有成千上萬的楚軍,已集結于城外,似乎正準備大舉攻城。

拂紅不敢小視,急叫三位女兒統率諸軍,準備血戰守城。

緊張的氣氛中,五千精絕女兵登上城頭,心懷著忐忑準備應對楚軍的大舉進攻。

半個時辰過去,楚軍卻遲遲沒有發動攻勢。

“母王,快看西北方向?”寶珠眼尖,手指西北方向,大叫道。

正是狐疑的拂紅,急是舉目望去,卻見西北方向,一隊楚軍正緩緩的向著這邊挪動,看那樣子,竟似在掘一條溝壑過來。

楚軍不攻城,卻挖起了溝,這般舉動,實在有些叫人不解。

拂紅和她的女人兵團們,頓時是一片茫然。

沙真狐疑片刻,卻驀的神色一變,驚叫道:“糟了,楚軍要掘渠聯通護城溝,他們這是要用黑油溝壕,用大火燒我們精絕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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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七十一章 燒烤女兒國
顏良駐馬城外,遠望著敵城,他仿佛能夠看到,拂紅母女那驚悚的樣子。.

“奉孝,你這可是一手毒計啊,石油灌入護城壕中,四面燒城,這一城的精絕女人,就算不被燒死,也要被熏個夠嗆。”顏良看向身邊郭嘉。

郭嘉笑道:“燒應該是燒不死,正如陛下所說,熏她們個夠嗆應該沒問題,那沙真在此折磨之下,必定會被逼無奈,加緊行事。”

顏良微微點頭,繼續以一種看熱鬧的表情,欣賞著敵城的驚恐。

西北方向,鄧艾統帥的那幾千將士,一面高舉著大盾,形成屏壁,一面在盾陣的掩護下,向著精絕城的護城壕挖掘。

城頭上,拂紅眼見形勢危險,急是喝道:“快快放箭,擋楚敵賊,絕不能讓他們挖過來。”

號令傳下,大女兒石蘭即刻率千弓弩,聚集于西北角,瘋狂的向著楚軍放箭。

楚軍早有準備,堅厚的大盾,有效的擋住了箭雨的襲落,保護盾壁掩護下的軍士,能夠繼續安全掘溝。

轉眼間,楚軍的壕溝,已推進至城前五十余步。

“母王,敵人早有準備,我們光靠箭雨擋不住啊。”石蘭驚慌的叫道。

拂紅凝眉半晌,喝道:“速速將黑油桶抬上來,用黑油火箭阻擋敵人。”

城外油田雖然失陷,但精絕在城內還存有數以百桶計的黑油桶,到了這個地步,她別無辦法,只能動用這僅存的黑油。

左右正準備聽令,沙真卻叫道:“母王,萬不可動用黑油,快看楚軍那邊。”

拂紅舉目望去,卻見楚軍陣中,不知什么時候,已將數百架的床弩推上了陣前,火把已經點起,隨時準備向精絕城頭施放火箭。

拂紅心頭一震,這下卻是無可奈何了。

原來楚軍早有準備,就等著她們動用黑油,就可以用床弩在超遠距離外,發射火箭,引燃她們的黑油桶。

前番城外一役,反被自燃的慘烈場面,尚歷歷在目,拂紅焉敢再重蹈覆轍。

城外處,顏良看著那一架架威武的床弩,冷笑道:“拂紅,你倒是用石油啊,你若有這膽量,朕就讓你再嘗一嘗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滋味。”

智謀如諸葛亮、曹這等人物,他們的一舉一動尚在顏良掌握之下,更何況是區區一個精絕女王。

城上的拂紅無計可施,黑油不能用,擋又擋不住楚軍,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楚軍將溝渠挖至城下,連通了四圍的護城壕。

溝渠已成,大股大股的石油,很快就灌入了護城壕中,楚軍一把火點起,整個精絕四圍,便掀起了沖天的火墻。

那烈火之墻,竟有數丈之高,將精絕城狠狠的圍裹在其中。

烈焰的炙烤加上黑煙的熏嗆,城頭的精絕女兵們,轉眼間便如置身于火爐之中,痛苦難當。

拂紅和一眾兵士,只能紛紛退下城來,躲避城外火墻的熏烤。

躲得了和尚躲不過廟,折磨這才剛剛開始。

顏良毫不吝嗇的,將城北油田中的石油,源源不斷的灌入壕溝中,以確保火墻晝夜不滅。

在此持續不斷的烈火熏嗆下,精絕城內的溫度急聚升高,哪怕是深夜都熱如盛夏。

烈火燒烤尚還能忍受,無法忍受的,卻是黑煙的熏嗆。

石油燃燒后的黑煙,把整座城池都籠罩在一片渾黑,令一城的精絕女人,時時刻刻都處于熏嗆之中。

無奈之下,她們只有曰夜用濕巾,裹住口鼻,以避免被活生生的嗆死。

精絕城的用水來源,多來自于城外的精絕河,如今明水一被斷,就只能依靠城中為數不多的井水。

光靠這點井水,生活飲用都捉襟見肘,更何況是用來防火。

一連三天的火燒煙熏,一城精絕人已是陷入了內外交困,萬般痛苦不堪的境地。

此時的精絕人,所想的只是沖出城外,深深的呼吸一口清新的空氣,在精絕清冰涼的水里,徹徹底底的泡個痛快。

至于什么守城,什么等待援軍,什么國破家亡,統統顯得那么微不足道。

大殿中,拂紅臉裹著濕巾,痛苦不堪的咳嗽著,一面咳嗽,還一面罵顏良狠毒。

腳步聲響起,拂紅抬頭看去,透露煙氣,拂紅看到女兒沙真走了進來。

沙真同樣裹著濕巾,只著薄紗的她,渾身是熱汗,走起路來也是氣喘吁吁。

“母王啊,這精絕城是沒法再守了,再熬下去,我們都得死在這里,投降吧。”沙真跪伏在拂紅面前,哭腔著勸說道。

拂紅卻瞪著眼,喘著氣大叫:“我絕不投降,我寧肯被活活燒死,也絕不投降那姓顏的。”

拂紅那神態語氣,竟似有些癲狂。

沙真掃視左右兩個姐姐,求道:“大姐二姐,你們快勸勸母王啊。”

臉裹著濕巾,癱坐在兩旁的石蘭和寶珠,二人皆以渴求的目光望向拂紅,遲疑半晌卻不敢開口。

“大勢已去,投降顏良才有活路,難道你們都想被燒死在這里嗎?”沙真喘著氣叫道。

石蘭和寶珠身形劇烈,眼眸閃過濃烈的懼意。

石蘭再忍不住,跪伏在拂紅面前,乞求道:“母王啊,三妹說得對,這精絕城守不住了,保命要緊,咱們開城投降吧。”

“母王,女兒真是受不了了,投降吧,女兒不想死啊。”寶珠也跟著跪下哀求。

眼見三個女兒,都喪了斗志,哭哭啼啼的求饒,拂紅氣得是面紅耳赤,眼眸。

“都給我閉嘴,我說過,絕不會投降,你們誰敢再提投降,我殺了她!”拂紅咆哮怒吼。

沙真三人嚇得了一跳,眼見母親如何威脅,均不敢再勸說。

她們知道,拂紅已經有些瘋狂了,若她們再敢勸降,母親真殺她們也是有可能。

無奈之下,三姐妹只能退了下去。

走出大殿,眼前依舊是一片黑漆漆,嗆人的煙霧,還有城墻那一邊,沖天而起的火焰。

三人痛苦的臉上,都涌動著絕望。

這時,沙真一咬牙,正視著兩個姐姐,沉聲道:“兩位姐姐,母王已經瘋了,咱們可不能跟她一塊瘋,妹妹就問你們一句,你們是想活還是想死?”

石蘭和寶珠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答道:“當然是想活。”

“那就好。”沙真點著頭,眼眸中吐露著冷絕,“今晚咱們就動手,將母王控制住,打開城門向楚軍投降。”

此言一出,那二姐妹皆是變色。

沙真這是要兵變謀逆啊。

石蘭和寶珠,頓時便猶豫起來,彼此相望,似有不敢。

沙真卻沉聲道:“實不瞞你們,先前我出使楚營,楚君已向我保證過,只要我能做內應,打開城投降,楚君就會放過我們母女四人一條生路。這是我們最后的機會,如果你們不想被熏死在這里,就跟我一起干吧。”

到了最后時刻,沙真為了尋求支持,也只有向她們吐露真相。

石蘭和寶珠又是一驚,萬沒有想到,自家妹妹趁著出使之機,竟然私下已充作了楚國內應。

如果在之前,她們必會極為憤怒,甚至會當場捉拿了沙真,拿去獻于拂紅處置。

但是現在,深受折磨,面臨死亡的她們,也只是吃了一驚而已,卻絲毫沒有對沙真動手的心思。

二人沉默許久,對視許久,彼此間眼神交流,微微的點了點頭。

長嘆一聲,石蘭道:“既然楚君已有承諾,那我們只有聽妹妹你的了,今夜咱們就動手吧。”

寶珠跟著點頭,附合大姐的意思。

沙真這才暗松了口氣。

姐妹三人計議已定,各自去召集自己的親信部將,去做她們的思想工作。

其實到了這個地步,除了要面子的拂紅之外,城中基本所有的精絕女軍們,都已被折磨到痛苦不堪,巴不得能投降楚人,以結束這地獄般的折磨。

三位公主也沒費多少力氣,立時就贏得了絕大多數人的支持。

入夜時分,三人遂是率領著叛軍,出其不意的攻入王宮,輕松的殺散了忠于拂紅的王宮衛隊,勢不可擋的殺入宮中。

此刻,拂紅尚泡在泉水中,享受著泉水的清涼。

宮中這處泉水,只供她獨一人享用,當全城的軍民,都在被火烤煙熏時,也只有她還在勉強置身于折磨之外。

忽然間,外面響起了吵鬧之聲,拂紅頓是生怒,正想讓人去看看,是誰在外吵鬧,打擾了她的享受。

就在這時,房門被破開,石蘭、寶珠和沙真三人,帶著一眾兇兇的叛軍,殺了進來。

拂紅嚇了一跳,騰的就跳了起來,不顧赤身光裸的不雅,沖著她們喝道:“你們想干什么,誰讓你們進來的。”

拂紅到底還存有余威,她這般一喝,眾人便一時不敢擅動。

沙真卻不怕,上前一步,冷冷道:“母王,恕兒臣等不孝,我們已決定開城投降,我等此來,就是請母王跟我們一起出城,去面見大楚皇帝。”

到了這般地步,還有什么可隱瞞,沙真直白的說明了來意。

拂紅一聽,大驚失色,她這才知道,她的三個女兒,已是合起伙來背叛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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