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穿越]三國之暴君顏良 作者: 陷陣都尉(已完成)

   關閉
ailu.tw 2013-7-11 21:28:32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106 1058505
b84120296 發表於 2014-2-14 21:48
第一千零五十二章 戰爭機器

黛綺絲以為,她選擇了投降,不但可以避免自己被亂軍所殺,也可挽救南河城的焉耆人免于一死。

顏良這道命令,卻是完全擊碎了她的希望。

她萬沒想到,顏良竟然出爾反而,要屠盡南河一城焉耆軍民。

“陛下,你可是答應過我,只要我捉拿了布丹,開城獻降,你就會恕我們之罪,你乃上國之君,豈非說話不算數啊!”黛綺絲驚恐的叫道。

顏良卻冷冷道:“朕只答應過,饒你一條性命,什么時候說要饒這一城人的性命了。”

黛綺絲妖軀一震,一時啞然。

仔細回想,由始至終,顏良的確只答應饒她一命,一點沒錯。

“可是,可是那都是無辜的人啊,陛下怎么忍心就屠殺了他們。”黛綺絲“理屈詞窮”,又打起了同情牌。

可惜,她選錯了對象。

顏良冷視著她道:“什么狗屁無辜,當初毗加那廝,糾結西域五國,圍我高昌,犯我玉門時,傷我士卒和子民時,他怎么就沒有想過,會有今天的下場。我大楚子民,尊貴無比,死一人,朕就要你們拿十人百人來換,城中的這些頑抗之徒,朕自要殺盡他們,來祭奠朕死去的那些子民。”

顏良冷絕的一番話,字字如刃,把個黛綺絲聽得是膽戰心驚,嬌軀寒顫不休。

“可是……”

“休得再廢話了。”顏良一擺手。喝斷了她的祈求,“你如果不爽,大可以回到城中。跟你的那些子民共存亡,朕成全你。”

這一番話,把黛綺絲唬得是徹底的無言了,或者說,是根本不敢再言語。

說白了,她費盡心思,甚至不惜出賣自己的尊嚴。將自己的春圖畫像,獻給顏良,就是為了搏一條活路。

她嘴上說說救焉耆人求饒還行。若是讓她真的去與一城子民,共存亡,一同面對楚軍的屠戮,她又焉能做得到。

驚恐萬分的黛綺絲。只能顫巍巍的立在那里。不敢再多言半句。

一路路的楚軍,已經出動,鐵騎滾滾,向著南河城殺去。

文丑率五千精騎,當先殺出,將跟隨黛綺絲出城投降的一千親軍,頃刻間就如切菜砍瓜一般,殺了個干凈。

一片人仰馬翻。慘叫嚎哭聲中,文丑的先鋒大軍。踏著長長的血路,洶涌如潮水般撞入了南河城。

其余張繡、龐德等諸路兵馬,緊隨而出,成千上萬殺意如火的大楚將士,咆哮怒吼著,涌入了南河城這座羊圈。

焉耆人的噩夢,就此開始了。

沖入城中的大楚將士,高高的揚起刀槍,見人就殺,殺盡一切西域胡虜。

這些享受了多年太平的焉耆人,今日終于迎來了末日,許多人甚至來不及恐懼,就已成了楚軍的刀下之鬼。

尸橫遍街,血流成河,從外城到內城,整個南河城都被淹成了一座血池。

顏良也不急于入城,卻是上得城頭,居高臨下,欣賞著這場血腥。

西域人,敢勾結波斯,入侵中土,竟敢搶先發難,兵圍高昌壁,進攻玉門關,這就是他們所該得到的報應。

黛綺絲則嚇得雙腿發軟,依在城墻上,不敢直視城中那鮮血淋漓的畫面。

耳邊,那焉耆人的慘嚎聲,卻不絕如此,聽得她是毛骨悚然,全身顫栗不止。

殺戮持續了整整一天,直到傍晚時分,城中的哀號聲,才漸漸的止歇。

這座綠洲中的大城,終于復歸平靜。

城中的焉耆人已被殺了個干凈,幾萬具尸體,陸續被抬了出來,拖往城外焚燒。

當然,顏良雖有命令,但大楚的將士們,還是有手下留情的。

就比如,數千名年輕的焉耆女人,就幸運的逃過了一死,做了楚軍的俘虜。

顏良知道,他的將士們留下這些焉耆女人,無非是想當做戰利品,來享受的戰后的慶功。

顏良也是大度之人,破城當天就下令,所俘的數千焉耆女人,除部分賞賜有功將士外,其余統統發入娼營,以慰勞血戰的士卒。

這八萬將士,遠離中原故土,追隨著他來到這千里之外的戈壁血戰,顏良作為他們的皇帝,又豈能不讓他們盡情的享受,他們應得的戰利品。

血腥的氣氛,很快就大楚將士們的歡呼與感恩,一掃而空。

當天晚上,整個南河城,變成了一片歡樂的海洋。

大楚將士們,盡情的享受從敵人手中搶奪來的好酒好肉,吃飽喝足了,再盡情享受,那些極具異域風情的焉耆女人。

一場血戰后,楚軍將士們非但沒有露出疲態,士氣和精神,反而是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顏良算是明白了,曾經歷史中,蒙元、遼金那些野蠻帝國,為何能憑少量的軍隊,就能橫掃天下,靠得就是用搶擄來刺激士氣。

似蒙元的鐵騎,橫掃歐亞,那可是打到哪里,就搶到哪里,這般赤果果的誘惑,士卒們如何能不賣命,如何能不嗜殺成狂。

華夏就是自詡文明之國,對敵人太過仁慈了,才會一次次的為自己釀下苦果。

顏良就是要把楚軍心中,那一絲無用的“文明”剔掉,讓他們徹底的成為戰爭的機器,為大楚國掃清一切的敵人。

整座不久之前,還如修羅地獄一般的城池,轉眼之間,就已變成了一片歡樂的海洋。

一連三天,顏良和他的八萬大軍,都在大肆的慶祝。

第三天的大宴后,入夜。酒氣熏熏的顏良,方始想了起來,他還有兩個俘虜要處置。

顏良遂是下令。將黛綺絲和布丹二人,押解前來見他。

片刻后,黛綺絲和被綁的布丹,先后被帶入了大殿之中。

這座原本屬于他們的大殿,如今,他們卻是以階下囚的身份,再一次走入。感慨自是良多。

“臣妾拜見陛下。”黛綺絲倒是很識趣,趕緊向高臥于榻的顏良,盈盈的施禮。

那布丹卻是滿臉憎恨。向黛綺絲罵道:“賤人,竟然向那賊奴顏卑微,簡直丟盡了我大焉耆國的臉。”

黛綺絲眉頭一凝,似有幾分羞愧。不知如何反駁。

顏良卻是冷笑一聲:“小子。挺有你的,還敢在朕面前撒野,來人啊,先扇他五十個耳光再說。”

號令傳下,周倉大步而下,掄起巴掌來,就照著那布丹狠狠抽去。

啪!啪!

耳光聲響亮清脆,回蕩在大殿中。把個黛綺絲聽得心驚膽戰,連大氣也不敢出一去。

周倉力氣何其之在。幾巴掌下去,那布丹已是臉龐紅脹,嘴角出血。

開始之時,布丹還要強裝硬氣,高昂著首,怒氣沖沖的瞪向顏良,承受著周倉的巴掌,一副威武不屈的堅強。

二十多巴掌下去后,布丹已被抽得是鼻青臉腫,嘴巴鮮血淋漓,幾乎被抽爛。

此時的布丹,便再難支撐下去,那憤慨的表情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痛苦。

啪!啪!

周倉卻抽得起勁,大巴掌手頸非但沒有減弱,反而是力道越來越重。

轉眼,三十巴掌抽過,布丹甚至被抽丟了兩顆門牙。

“助手,快助手吧,我知錯了。”布丹終于撐不下去,卸下強硬的偽裝,巴巴的向顏良叫喊求饒。

顏良卻無動于衷,由著周倉抽滿了五十個耳光。

“啊~~”最后一耳光下去,周倉用盡了全力,竟把布丹扇出一步之遠,嚎叫著跌倒在了地上。

終于結束。

黛綺絲長吐了口氣,看著布丹那副慘烈狀,竟如感同身受一般,嬌軀深深的一顫,不忍再睹。

“怎樣,小子,還敢在朕面前大呼小將,裝硬漢嗎?”顏良嘲諷般的喝問。

滿臉不成人樣的布丹,顫巍巍的爬了起來,露風的嘴巴開啟,泣聲道:“不敢,小的再也不敢了,請陛下寬恕小人,小人愿永世為陛下之臣。”

“現在知錯,晚了。”顏良冷哼了一聲,“當你拒不投降,決心跟朕作對之時,你就自己選擇了死路一條,現在,該是你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鷹目之中,一絲冷絕的殺意閃過,顏良擺手喝道:“來人啊,把這廝給朕拖下去,埋入城外,活活把他烤死吧。”

當初顏良想這樣處死其父毗加,卻不想布丹這小子,一箭射殺了毗加,今日,顏良就要用布丹,嘗試一下這新鮮的殺人之法。

被埋在沙漠之中,只露一個腦袋出來,承受烈日的曝曬,活活的渴死烤死,這樣的死法,倒也匹配布丹這個殺父之徒了。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啊~~”驚怖到極點的布丹,嚇得就要尿褲子,殺豬般的嚎叫求饒。

顏良卻一揮手,笑看著他被軍士拖走,拖向死亡。

大殿上伏跪的,只余下了黛綺絲。

眼見布丹被處以刑罰,如今又要被殘忍的處死,黛綺絲雖未受仍何的皮肉之苦,卻已被嚇得驚魂失措,豐腴的身軀,顫栗個不停,背上也浸出了一層冷汗,哆哆嗦嗦連大氣也不敢出一口。

此時,顏良卻收斂了冷絕,臉上反而是流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

他將那幅春圖展開,欣賞著圖中黛綺絲的曼妙,興致勃勃道:“這幅圖雖然很妙,可惜畫師的水平不行,這樣吧,朕就用我大楚的畫師,在這里給你再畫一幅,你覺得怎樣?”

黛綺絲愣怔了一下,瞬間滿面潮紅。
b84120296 發表於 2014-2-14 21:49
第一千零五十三章 西域女人的刺激

黛綺絲萬沒有想到,顏良竟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若說此前顏良要她獻上自己的裸畫,已經是十分的過份,但那畢竟只是一幅畫,自己的身體,顏良好歹還是沒能看到。

但是現在,顏良卻要在這大殿之中,親眼目睹她脫得精光,被當眾作畫的場面。

那將是何等的羞恥,她黛綺絲這焉耆王后,只怕就要真的掃地了。

黛綺絲滿面通紅,整個人尷尬的僵在了原地,又羞又驚,一時羞慌到不知所以。

顏良見她不說話,頓時面露不悅,“看你這樣子,莫非也是想學布丹那小子吧,很好,既是如此,那朕就成全了你吧。”

鷹目中殺機吐露,顏良手已抬起,作勢就要下殺令。

黛綺絲心頭如遭重錘一擊,瞬間嚇得花枝亂顫,恐懼之極,“撲嗵”一下就跪倒在了地上。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臣妾知錯了,臣妾愿意,臣妾什么都愿意啊。”黛綺絲卸下了所有的尊嚴,巴巴的向顏良求饒。

死亡與屈辱之間,眼前這個貌美的西域女人,果然還是選擇了屈辱。

好死不如賴活著,這個道理,果然是放之天下皆準。

顏良冷笑一聲,下令將隨軍的女畫師,傳來大殿之中。

周倉衛士們,則識趣的退了下去。

空蕩的大殿上,只余下了高臥于上的顏良,面色含羞的女畫師。還有窘羞難抑的黛綺絲。

“怎么,難道還要朕提醒你,現在應該做什么?”顏良冷冷道。

黛綺絲身軀一震。她知道,到了這般地步,她除了順從之外,已經是別無選擇。

暗嘆一聲,黛綺絲低下頭來,緊咬著朱唇,開始為自己寬衣解帶。

一件件的衣裳褪下。那成熟、飽滿的身軀,那白花花的皮膚,那洶涌的淑峰。那絲絲縷縷的幽密,一點點的映入了顏良的眼簾。

盡管她磨磨嘰嘰了好一會,但到最后,那一具勾人心魄。極具異域風情的肥美之體。還是盡收于顏良的眼底。

顏良的心頭,一絲念火,迅速的滋生起來。

他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具肥美的身體,的確是給他帶來了極大的新鮮刺激感,令縱享花叢的他,也有一種迫不及待的沖動。

不過,顏良卻壓制住了。他需要積蓄念火,一并爆發后。才能享受到最強烈的痛快。

“要畫好一幅畫,不光要看人,還要看姿勢。”顏良邪笑著,環視了一眼四周,若有所思的樣子。

驀然間,顏良有了主意。

“去吧,去扶住殿側的那根柱子,擺個嫵媚點的姿勢來。”顏良手指那邊,命令道。

黛綺絲不敢不從,只能含著窘羞,紅著臉蛋,挪到了殿則,雙手扶住了那根粗柱子。

一擺出這樣一個姿勢,那誘惑力頓時爆漲十倍,顏良看著她那姿勢,竟有種想要沖下殿去,將一身的精華,立刻注入其中的沖動。

“很好,就是這個姿勢,畫吧。”顏良哈哈一笑,頭往榻上一枕,邪笑著欣賞著殿前那驚心動魄的誘惑。

女畫師不敢遲疑,趕緊擺下筆墨,照著黛綺絲的樣子,仔仔細細的描畫了起來。

這一畫,就是一個時辰。

一個時辰的時間里,一絲不著的黛綺絲,只能擺出那樣不雅的造型,一動不勸的保持在那里,連大氣都不敢吸一口。

在內心的羞恥,還有外面氣溫的雙重折磨下,黛綺絲累得是氣喘吁吁,渾身香汗淋漓。

那絲絲縷縷的香珠,將她渾身上下,覆上了一層濕潤,燈火照耀下,反射著乳白色的光澤,更讓她添了幾分靡靡的誘色。

不知不覺中,她腳下的地面,已是濕成了一片。

而顏良,卻高臥于上,喝著美酒,欣賞著黛綺那尷尬,難為情,又辛苦的樣子。

那點點滴滴的畫面,不斷的沖擊著他的胸膛,令他胸中的烈火,越來越濃烈。

“陛下,畫好了,請陛下過目。”許久后,那女畫師終于停下了筆。

黛綺絲這才松了口氣,可以直起了身子,整個人卻是筋疲力盡,一雙大長腿一軟,險些就癱倒于地。

而此時,顏良胸中的烈火,業已積蓄到了極點。

是該釋放的時候了。

“有真人在,還看什么畫,拿走吧。”那畫了一個時辰的畫,顏良卻無半點興趣,擺手喝道。

女畫師愣怔一下,方始明白天子用意,趕緊捧著她的大作,匆匆的退了下去。

空蕩的大殿中,只余下了顏良,還有階下那渾身乳汗,嬌喘吁吁的黛綺絲。

顏良大步而下,如饑餓的雄獅一般,沖向了黛綺絲。

正自喘氣的黛綺絲,一抬頭間,驚見顏良那鐵塔般的身軀,已巍然如山般擋在了自己身前。

更令黛綺絲驚羞無比的是,顏良在下階的過程中,竟已將自己衣服撕碎,與她“坦誠”相見。

那古銅色的肌膚,那肌肉盤虬的壯碩身軀,逼目而來,一瞬間竟將黛綺絲眼眶深陷在其中,難以自拔。

下一個瞬間,黛綺絲才猛然驚醒,意識到顏良想要干什么。

盡管,她早有心理準備,但當事實真要發生時,她還是下意識的往后急退,雙手攏在身前,慌羞無比。

顏良卻大手一伸,如拎小雞一般,將黛綺絲那不算輕盈的身軀提起,將她身形一轉,令她雙手扶住殿柱,再次恢復了先前畫畫時的那個姿勢。

哈哈大笑聲中,顏良已抖擻精神,如發狂的雄獅一般,將積蓄已久的烈火。統統的爆發而出。

大殿之中,春色驟起。

黛綺絲,這個焉耆的王后。充滿異域風情的女人,此刻正雙手撐著殿柱,翹臀高高的揚起,承受著大楚天子的征伐。

她的身體在有節奏的,劇烈的顫抖著,胸前那兩團軟玉,每每伴隨著鉤出一道道驚心動魄的弧線。更令顏良血脈賁張。

就這樣,在這空蕩的大殿中,顏良忘乎所以。變換著各種姿勢,足足征伐了黛綺絲有一個時辰。

直到她筋疲力盡,直到她開始抽筋,苦苦的哀求。直到顏良的甘霖泄盡。方才罷休。

當風云交加結束時,顏良已是渾身汗濕,氣喘如牛的斜躺在坐榻上。

而那黛綺絲,則如虛脫一般,蜷縮地伏腳下,渾身香汗淋淋,頭發散亂,嬌喘不休。

“西域女人。果然更夠野性,看來朕這一次征服西域。所得到的可不止開疆拓土樂趣啊,哈哈——”

顏良暢快淋漓,放聲大笑,那肆意的笑聲,回蕩在大殿之中。

躺在地上的黛綺絲,卻是神魂迷離,在顏良的征伐之中,已忘記了羞恥,竟似已深深的沉陷在了其中。

狂笑一番后,飲下幾杯酒,撕下幾口肉,不多時,顏良又恢復了精力,

精力旺盛的他,瞅著腳下蜷縮喘息的西域女人,雄風再次昂揚抖擻起來,他冷笑一聲,那虎熊之軀,再度撲向了腳下的獵物。

數日的征伐,顏良讓那黛綺絲這個西域王后,深深的感受到了中原天子的雄猛。

而這幾天時間里,不光顏良縱情放肆,三軍的將士們,也在盡情的放縱休養。

休整三天,顏良見士氣已蓄,遂決定再次起兵,繼續征服西域其余四國。

如今南河城已下,焉耆國可以說已經覆沒,西域五國中,還存有四國。

其中,由焉耆沿著蔥嶺河繼續向西,是位于西域北道上的龜茲國和疏勒兩大國。

由焉耆南下,則是可抵蒲昌海,鄯善國都樓蘭城就位于蒲昌海,再由鄯善國向西,經于闐國,便是西域南道。

南北兩道,最終匯于疏勒國。

南北兩道之間,則是茫茫無際的塔里木盆地,可以說西域諸國,都是圍繞著盆地中央的大沙漠邊緣而建。

高昌壁一役,十萬西域聯軍已覆沒,西域諸國之兵損兵半數以上。

南河城陷落,西域最強的國家覆沒,整個西域諸國的實力,更加到了嚴重的削弱。

因此,為了速平西域,顏良決定分兵。

由文丑、張繡、馬岱組成兩萬騎的北路軍,以徐庶為謀主,掃清西域北道。

顏良自率六萬鐵騎,以及郭嘉和其余諸將,平定西域南道諸國,兩路大軍在西域最西端的疏勒國會師。

戰略敲定,顏良也毫不拖延,當天便兵分兩路,他親率六萬大軍,向著樓蘭城進發。

兩路兵馬出動,兵續的步軍則接管了南河城,進行修馳道,搜捕焉耆奴隸的后續工作。

當顏良率領著六萬鐵騎,挾著掃平焉耆的大勝之勢,浩浩蕩蕩的向著樓蘭挺進時,鄯善國的細作,已將這十萬火急的戰報,送往了樓蘭城。

消息傳往樓蘭,整個鄯善國上下,頓時陷入了恐慌之中。

西域第一大國,將這樣覆沒了,老國王毗加被兒子射死,新國王布丹又被顏良殘忍處死,王后黛綺絲更是成了顏良的玩物。

這一系列的消息,足夠令鄯善國人一片震驚。

更恐怖的是,楚軍攻破南河城后,竟然血腥的屠城,把幾萬人的南河城,屠到只幸存下了幾千人。

楚軍的兇殘,令已享受了五十余年和平的樓蘭,以及整個鄯善國人,都深深的籠罩在了死亡與戰爭的陰影之中。

王城中,國王疏犁者已嚇得手足無措,打算率守樓蘭,率一城的軍民,向西面退卻。

此時,那月莎公卻冷傲道:“焉耆國覆沒,不代表我們鄯善國也能任由那姓顏的欺負,父王莫怕,女兒有一計策,必可叫顏良和他的大軍,有來無回。”
b84120296 發表於 2014-2-14 21:50
第一千零五十四章 魔鬼城中的曖昧
疏犁者一聽女兒有計,大喜過望,卻又茫然道:“楚軍六萬鐵騎,我樓蘭城的兵馬,不過一萬余人,月莎你能有何妙計,可以一萬人抗擊六萬之敵呀。”

“父王,你莫非忘了,我們鄯善國可不同他國,我們還有一件致命的武器。”月莎眼眸中閃過著詭秘的冷笑。

“致命的武器?”疏犁者茫然片刻,驀的眼前一亮,“月莎,莫非你是說雞……”

疏犁者沒有言盡,整個人都驚喜不已。

月莎微笑著點了點頭,默認了疏犁者的猜測。

疏犁者恍然大悟,原本的擔憂之意,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則同樣是一種詭笑。

“好啊,本王怎么沒有想到呢,楚軍敢來就盡管來好了,本王定給顏良一個好看,看他奈我何,哈哈~~”

疏犁者哈哈大笑,甚是得意,儼然已不將顏良和楚軍放在眼里。

月莎那秀美的臉龐間,也涌動著絲絲的冷笑,心中暗忖:“顏良,有種你就來吧,這一次,本公主一定要報高昌一敗之仇,看你如何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哼。”

茫茫戈壁上,顏良統帥著他的六萬大軍,默默的前行。

整個西域之地,除了建立在大大小小綠洲上的諸國城池,其余大部分地方,不是沙漠就是戈壁。

離開南河城沒多久,顏良和他的大軍,就進入到了廣袤無邊的戈壁灘。

六萬的楚軍,只能沿著一條東南向的河流前行,而這條河流連通著秦海和蒲昌海兩大戈湖泊,既能為楚軍指明方向,又隨時能提供淡水。

戈壁之中,只要有水,只要不迷失方向,一切都沒什么可怕的。

黃昏時分,夕陽下的前方,出現了雅丹地貌的影子,一座座石頭山平地而起,根據向導的指引,楚軍沿河而行,不多久,就看到了一座巨大的“城堡”,出現在了河流之畔。

那是由焉耆國通往鄯善國的道路上,一處避風之地,西域道上的人,稱之為“魔鬼城”。

大軍繼續前行,那“魔鬼城”的樣子,漸漸在視野中清晰起來。

此城又叫風城,是大片巖石被大風雕琢出來的奇特地形,一大片的區域內,分布著大量奇形怪狀的巖山,可以給人想象成各種詭異的事物。

而且,風刮過這些巖石的時候,因為分布的關系,會發出鬼哭狼嚎的聲音,所以叫做魔鬼城。

在西域的戈壁上,這樣的地貌非常常見。

顏良欣賞著這戈壁上的奇觀,率軍緩緩進入了風城,并在一座底部平坦的巖山停了下來。

“天色還未晚,為什么不走了?”顏良問道。

“稟陛下,根據臣和向導們的推測,很快就快刮起大風,咱們最好是在此間避風,休息一晚再前行。”馬謖拱手道。

作為錦衣衛的情報負責人,去歲時,馬謖曾經親自深入西域,考察當地地形與氣候,獲得了大量的情報,現在的馬謖,儼然已是一個西域通。

顏良想想也是,便下令大軍在這風城東側,靠近河流旁一側扎營。

未久,一朵朵的帳篷,綻放在了風城那奇型怪狀的巖山下,一隊隊的士兵,騎著駱駝,去往不遠的河畔取水,絲絲縷縷的炊煙,裊裊而起。

天色很快暗了下來,不到一個時辰,頭頂果然刮起了大風。

這片巖山組成的“城堡”,果然是個避風的絕佳之地,遮天蔽日的大風刮過,只能繞道而行。

不知不覺中,天色已黑。

除了諸隊值守的士卒外,幾萬將士都躲進了帳篷中,埋頭大睡起來。

御帳之中,顏良卻在飲著葡萄酒,研習著案上鋪陳,關于樓蘭一帶的地形圖。

關于樓蘭古城,熟知歷史的顏良,可是早有耳聞。

根據后世的考古發世,樓蘭城在幾千年前,乃是西域上屈指可數的富庶之城,后來卻因為缺水沙化,才漸漸消失在了歷史的長河之中,而滋養樓蘭城的那片蒲昌海,也變成了后世神秘恐怖的代名詞,羅布泊。

這樣一座充滿了神秘的古城,如今,卻依然繁華的屹立在綠洲之中,等著自己去征服,顏良當然會有強烈的好奇心,想要一睹這戈壁明珠的面貌。

還有,那個什么月莎公主,竟然敢率兵搶先進攻玉門關,挑釁大楚的國威,顏良也不會放過她。

嗚嗚~~

喋喋~~

御帳外,風吼聲不絕于耳,近在咫尺,仿佛無數的冤魂厲鬼,無休無止的吼叫。

如果是普通人,置身在這種環境下,一定會嚇得毛骨悚然,徹底難眠。

顏良卻是渾然不覺,殺人如麻的他,又焉會被幾聲風吼嚇到。

帳簾掀起,香氣撲鼻而入,一名女子卻緊張不安的闖了進來,正是周玉。

“玉兒,這么晚了,你還不睡么?”顏良抬起頭,看著她那慌張的臉蛋,笑問道。

“父皇,女兒睡不著。”周玉低低道,臉色略有些蒼白。

顏良一奇,笑道:“怎么就睡不著了?”

周玉咬著嘴唇,指了指外面,紅著臉,不好意思道:“外面的風聲聽著心里磣得慌,玉兒好害怕,所以睡不著。”

原來如此,顏良這才恍悟。

普能的女孩兒,遇上打雷閃電這般黑夜,都有可能被嚇得難以入睡,何況是周玉這般身嬌肉貴的公主。

外面這風聲如鬼哭狼嚎一般,這般環境,似呂玲綺這樣刀頭上舔血的女強人,當然不懼,周玉害怕卻是情理之中。

“沒什么好怕的,不過是風吼而已。”顏良安慰道,安心睡吧。

周玉卻慌意不褪,咬著嘴唇,扭捏了半晌,紅著臉道:“父皇,玉兒實在是很害怕,玉兒今晚能不能在父皇這里睡一宿。”

睡一宿?

“好吧,隨你。”顏良沒有任何遲疑,當口就答應。

如此貌美乖巧的義女,因為害怕風聲,想要自己這里睡一晚,顏良如何能夠拒絕呢。

“多謝父皇。”周玉松了口氣,便是步入內帳,先自安睡起來。

顏良也不以為然,繼續研究地圖。

半晌后,忽又聽內帳中傳出周玉的聲音:“父皇,我還是聽著很害怕,父皇能不能來陪我睡啊。”

周玉那撒嬌似的央求聲,如一雙小手般,在顏良的心頭輕輕一撓,撓得顏良心頭一陣的酥酥癢癢。

顏良的心思,頓時便不在地圖上。

遲疑了一瞬,顏良起身,步入了內帳中。

此刻,羊毛毯中,周玉已如小兔子一般,縮在其中,但玉頸和香肩,卻露在外面。

就是那絲絲的外露,卻讓人鉤起無限的暇想,想象著香肩下面,會是何等風光。

周玉就那么縮在毛毯中,用楚楚可憐,卻又暗含嬌媚的眼神,巴巴的望著進來的顏良。

縱游花叢的顏良,瞬間就感覺到,榻上這小妮子,似乎在有意的誘惑自己。

“哼,朕可是從肉山上踏過來的人,你這小妮子的心思,豈能瞞得過朕。”

顏良假作不知,很是自然的躺在了周玉的身邊,慈祥的安慰道:“睡吧,為父陪著你,沒什么可怕的。”

“嗯,有父皇在身邊,玉兒就不怕了。”周玉很是欣慰的樣子,嬌嫩的身邊,往顏良的身邊湊了湊。

雖隔著一層毛毯,但顏良依舊能感覺到,那寸寸的冰肌玉骨,柔軟蠕動時的光滑。

顏良按定心神,繼續裝淡定,閉上眼來,過不多時,甚至還打起了呼嚕。

毛毯中的周玉,卻是不動聲色,越靠越緊,小臉蛋也越發的紅潤,絲絲的羞意,還有一種青春的沖動,在她的眼眸中涌動。

可是,當她發現,顏良毫無反應,甚至竟還睡著了時,臉上便不禁掠過一絲失落。

顏良雖閉著眼,卻似乎能感覺得到她情緒的變化,心中暗笑,仍舊裝睡,看她能“大膽”到什么地步。

不知過了多覺,顏良忽然感覺到,小腿處傳來了一陣的酥癢。

他微微睜開一道縫,卻發現,周玉臂兒,不知什么時候竟從毛毯中伸了出來,那酥嫩的手兒,正輕輕的撫摸著他的小腿。

慢慢的,那只玉手,沿著他的小腿,緩緩的向上撫去,滑過了大腿,還在不斷的向上。

男人終究是男人,生理上的本能反應,又豈能克制。

那酥酥麻麻的感覺,遍傳全身,那刺激的味道,轉眼就令顏良全身的熱血,加速流動起來。

不知不覺中,顏良的血脈漸漸的賁張,蛟龍竟是昂然而起。

毛毯中的周玉,借著昏暗的火光,清楚的看到了那變化,她的小臉即刻潮紅如血,呼吸也立時加快起來。

那如幽蘭一般的吐氣,吹撫著顏良的耳根,更加刺激得顏良血脈爆漲。

“真是沒想到,這小妮子竟然放肆到這般地步,她這是受了什么刺激么,怎的忽然這般急迫,好,朕就看你能放肆到什么地步。”

顏良強壓住精神上的沖動,繼續裝睡。

周玉眼眸水波盈盈,臉色通紅,即又羞怯,又有興奮。

她那黑漆漆的眼睛,就緊緊的盯著那昂然之景,眼神仿佛陷入了沼澤一般,無法自拔。

猶豫了許久,香頸蠕動,咽下一口香沫,那素白如玉的手兒,竟是繼續向上滑去 。
b84120296 發表於 2014-2-14 21:50
第一千零五十五章 鬼斧神工

周玉的五根纖纖素指,只差那么一丁點,就要觸到那昂然的蛟龍。

她的呼吸已急促到了極點,一對遺傳自其母,飽滿無比的玉兔,也在劇烈的起伏著。

顏良甚至能夠感覺得到,那緊緊擠向自己身體,不斷膨脹的壓力。

“敵軍夜襲,敵軍夜襲!”御帳外,突然傳來了高亢的示警聲。

顏良尚未有反應,周玉卻如受驚的小兔子一般,手兒嗖的縮進了毛毯中,趕緊閉起雙眼,裝起了睡來。

顏良睜開眼時,周玉的臉已半埋在毛毯里,一副熟睡的樣子。

只是,她臉上的紅潮,卻沒那么快能褪下,那絲絲縷縷的紅暈,出賣了她貌似沉睡,實際上卻慌羞無比的內心。

看來,是鄯善國發動夜襲了。

這班膽大包天的胡人,竟然敢主動往槍口上撞,還敢打斷自己的好事,當真是找死。

顏良血脈漸熄,心中有些不痛快,本欲起身去理事,卻又覺得就這么走了,實在是有些念頭不通暢。

看著裝睡的周玉,顏良的眼眸中,悄然閃過一絲邪意

他的嘴角揚起邪笑,手臂伸出,竟是緩緩的伸入了周玉覆蓋的毛毯中。

裝睡的周玉,似乎是沒有料到,顏良不去急著對付敵人的夜襲,竟然有閑情,做出如此出乎意料的“輕薄”之舉來。

這一下,反而攪得周玉心神激蕩,羞慌不知所措。

她的心跳在飛快加速。呼吸跟著又局促起來,方自褪下的紅潮,轉眼又涌上臉龐。

雖如此,她卻只能忍著窘羞,繼續裝睡。

見周玉沒有反應,顏良的手繼續向下摸索,片刻后。他的虎爪,毫不客氣的抓住了一片溫香軟玉。

那一瞬間,周玉的身形,如打了個冷戰一般,劇烈的一顫。

顏良臉上壞笑更濃,虎爪肆意,輕輕的撫揉起來。

裝睡中的周玉,已是心潮澎湃,窘羞之極。呼吸急促到幾乎要窒息,身上的香汗刷刷的往外直淌。

她卻不敢睜眼,只能暗咬著牙,繼續裝睡。

顏良把玩了一會,心情也通暢了,這才滿足的抽出了手。大步出帳而去。

那寬最有力的大手雖收,周玉卻仍沉浸在那心潮澎湃的激蕩中,半晌方才回過神來。

當她睜開迷離的眼晴。視線漸漸清晰時,卻才發現,內帳中已空空如也,只余下了自己一人。

“噓~~”周玉長長吐了一口氣,嬌嫩的身軀,如虛脫了一般。

長喘許久,周玉那激蕩的情緒,卻才漸漸平伏下來。

她的腦海中,不覺又浮現出,那蛟龍昂立的畫面。攪得她心兒砰砰又激跳起來。

她的手,不自覺的握到了自己的玉兔上,回味起了顏良適才那溫存的感覺。

不知不覺中。周玉的神魂,又陷中了無限的遐想之中,無法自拔。

帳外處,顏良已披甲走出御帳,大帳四圍,千余龍騎御林已戒備肅立,如臨大敵。

各營中,示警之聲瀕瀕響起,風吼聲中,隱約似乎聽到馬蹄狂奔,殺聲大作。

如此情形,的確是有人夜襲。

“諸軍不必慌張,鄯善國不過一萬兵馬,他們根本不敢大舉來攻,諸營按兵不動,敵賊自然退散。”顏良沉穩如山,大聲下令。

號令很快遍傳諸營,六萬將士皆守各自崗位,巍然不動,沒有絲毫的慌亂。

橫掃天下的大楚鐵血之師,紀律與意志是何其堅定,又豈是區區一場夜襲就能驚動得了的。

諸將各自指揮本部兵馬,嚴守營寨,但遇敵軍沖擊,不必出擊,只以亂箭射之便是。

很快,諸營迅速的平靜下來,沿營柵一線,亂箭如飛蝗一般呼嘯而出,奔著躲藏在黑暗之人的鄯善人而去。

黑夜中,隱隱約約傳來慘叫聲,顯然躲在夜色中的敵人,被楚軍的箭矢覆蓋。

喊殺聲隨之漸漸遠去,一個多時辰后,徹底的消失全無。

一番折騰騷擾,鄯善軍就此退去。

顏良料知無事,遂叫諸將繼續警戒,他卻回往御帳,照舊的休息。

回往內帳時,周玉已經自行離去,只余下絲絲縷縷的余香。

顏良摸了摸那殘留溫熱的床榻,腦海之中,回味著適才把玩那溫香玉兔的快感,當真是回味無窮。

“這小妮子的滋味,不遜于她的母親啊,原先我還不想強占于她,如今看來,她自己春心已動,是時候收納了她了。”

顏良回味著那曼妙刺激,心中,已是漸漸的有了定度。

次日,天明。

顏良率軍出營,親自視察了外圍情況,果然發現了不少尸體,還有大批駱駝和戰馬的腳印,足足有數千騎之多。

根據這些痕跡可以判斷,鄯善軍的確是想趁楚軍不備,發動夜襲。

“該死的鄯善人,竟敢自己來送死,攪了朕的好事!”顏良惱火,當即下令,全軍拔營,向著樓蘭方向加速推進。

六萬大軍遂是起營,離開魔鬼城,沿著河流,向著樓蘭城方向進軍。

軍行數日,每每到了黑夜,鄯善軍都會派兵來騷擾夜襲,卻都阻擋不了楚軍前進的腳步。

大軍停止了前進,根據地圖上所標記,這里已該抵達了樓蘭所在綠洲邊緣,然而前方所見,卻似乎依舊是一片無盡的戈壁。

顏良心生狐疑,縱馬直奔大軍前方,卻才發現,前方的道路,竟然被一片懸崖所阻擋。

駐馬懸岸,顏良舉目遠望。和所有人一樣,都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視野的正前方,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盆地,煙霧繚繞。

那是一片凹陷在戈壁中的巨大綠洲。

眼前情形之壯觀,言語根本無水土不服達,不僅是普通將士,就連顏良也為之驚奇。

甚至。連曾經走遍西域,兩度來過樓蘭的馬謖,再次見到這片綠洲時,都難抑那份驚嘆。

眼前的盆地非常之大,整體形狀,像是一個巨大的隕石坑,從懸崖上往下看去,只看到下面煙霧繚繞,幾乎全部是密集的樹冠。難以看清具體的情況。

再遠遠望去,透過偶然被風吹散的煙霧,隱約看到,森林的深處,隱約似有一座巍峨的城池,若隱若現。想來便是樓蘭城了。

再往遠看,則是道道如鱗的碧光,那里。便應當是蒲昌海。

“沒想到,西域沙漠之中,竟然還藏著一片勝似江南的綠洲,當真是鬼斧神工,嘆為觀止啊。”顏良俯視著這片綠洲,慨嘆道。

馬謖把著綠洲道:“這蒲昌海綠洲,乃是西域最大的綠洲,綠洲森林多位于西北面,越往腹地,樹林就越少。那些原本的綠洲森林,已被鄯善人砍伐,開墾成了耕地。樓蘭城和蒲昌海,就位于綠洲的東南面。”

顏良欣賞了一片這自然奇觀,也不多留戀,在馬謖的指引下,率領大軍從盆地西北面的緩坡,順著河流進入了綠洲。

“這一片綠洲雖大,但與中原的森林相比,終究還是不值一提,倘若這里從來沒有人居住,千百年后,這片奇觀只怕還會存在,只可惜被人過渡開墾,最終變成了一片荒漠。”

后世的這片區域,乃是不毛之地的象征,誰能想到,千百年前的此時,卻是一片森林碧湖的世外桃源。

滄海桑田,這個時代的人看過可能只是一奇,顏良這個穿越者看過,卻焉能不興嘆。

森林中,早就被開辟出了數條大道,樓蘭人就通過這些道路,溝通外界。

正如馬謖所說的那樣,越往里走,森林就越來越稀疏,取而代之的是片片的良田,以及一座座的村莊。

沿途所過,村莊里的鄯善人都已人去樓空,顯然是躲避戰亂,逃亡去了。

大軍行進半日,一道壁壘,赫然的擋住了楚軍的去路。

眼前的關隘,據住了森林大道和幾條水系間的空隙,形勢頗為險要。

“此關叫作盤蛇關,是樓蘭城的屏障,只要攻陷此地,咱們就可以順利進入平地,直抵樓蘭城下。”馬謖指著關城道。

顏良抬頭看了一眼那關城,英武的臉上,揚起一絲不屑的冷笑。

西域人果然沒見過什么世面,所謂的雄關,高度和厚度,充其量也就中原一縣城的水平,更別說與陽平關、潼關這等真正的天下雄關相比。

“大軍扎營,就地砍伐樹林,制作攻城器械,三日內,朕要拿下這盤蛇關,直取樓蘭城。”顏良揮鞭豪然下令。

于是,諸軍便在這關城前,伐木立營,大肆制作云梯沖車等攻城器械。

蒲昌海綠洲中茂密的森林,為楚軍提供了足夠的木村,有此充足的原料,什么霹靂車云梯沖車一造,區區一座盤蛇關,又何在話下。

不知不覺,天色已暗。

楚軍安營已畢,營中已是燈火通明。

此間樹木繁貌,水源充足,環境相當的舒適,顏良甚至還找到了幾分重回江南的感覺。

唯一不好的是,綠洲中環境跟江南有些相似,自然也多蚊蟲,這讓這些多來自于北方的騎士們,感到頗為不舒服。

不過好在顏良隨軍帶了不少醫官,久居江南的顏良,自知如何避蚊蟲,遂叫醫官們就近采取熏蚊去蟲的草藥。

盤蛇關上,月莎公主修長的身形,一直樹立在那里,注視著楚軍立營的整個過程。

夜深時分,看著燈火輝煌的楚營,月莎朱唇微動,嘴角鉤起一抹冷絕的詭笑。

“楚軍不知好歹,還是殺來了,很好,是時候動用我們致命的武器了。”
b84120296 發表於 2014-2-14 21:52
第一千零五十六章 秘密武器

夜深人靜。

營門處,數名值守的楚軍士卒,毫無疲憊之色,依舊巍然的駐立著,目光警覺的掃視著營外的夜色。

營帳間,不時有一隊隊的巡邏隊經過,巡視著諸營。

為了防止鄯善人又來騷擾,顏良早已做好安排,敵人若是再敢來騷擾,必叫他們嘗嘗箭雨的厲害。

沙沙~~

沙沙~~

黑夜中,忽然響起了絲絲的細響,好似什么東西在穿過草地,向著這邊爬行。

“什么聲音?”一名士卒警覺起來,握緊了刀槍。

另一名士卒卻道:“大概是蟲子在草里爬吧,別大驚小怪的。”

兩人平靜的下來,但很快,越來越密集的“沙沙”響聲,卻令二人都不安起來。

他二人瞪大眼睛,不安的盯著黑夜,那聲音越來越響,越來越密,仿佛數不清的蟲子,正瘋狂的向著營內爬來。

“啊——”突然之間,一名士卒痛叫一聲,捂著腿倒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另一同伴嚇了一驚,幾步撲了過去。

那被倒地的士卒,將褲腿一扯,借著火光一看,卻見小腿處竟是被什么東西,咬了幾道口子,創口附近的小腿,轉眼間就漆黑一團。

很顯然,他是被有毒劇的蟲子,狠狠的咬了一口。

就在另一士卒驚駭時,驀覺腳下也是一痛,他大叫一聲,下意識的猛的伸手抓住。

一條細長的東西,立時被他抓在了手里。

借著火光一看,那士卒驚恐的大叫:“蛇——是蛇啊——”

話音方落。腿上又被咬了一口,士卒大叫著倒了下來,兩人滾了幾滾,身形猛的抽搐起來,接著便一動不動。

黑暗中,數不清的毒蛇,鉆入了楚營之中。沿途所過,見人便咬。

最初的是巡邏的士卒,接著是躺在帳中睡覺的士卒,那些毒蛇無孔不入,防不勝防。

楚營中,慘叫聲,驚呼聲,示警聲響成一片,頓時陷入了驚慌之中。

御帳中的顏良。被這嘯營聲警醒,很不爽的沖出了大帳,打著哈欠喝道:“不過是胡虜騷擾而已,不許大驚小怪,都給朕穩住。”

喝令傳下,卻絲毫不起作用。慌亂如瘟疫一般,瘋狂的傳染,很快就遍傳諸營。

而且。營外未見敵人喊殺聲,楚軍就自己亂了,成千成千的從靠近盤蛇關的方向,向著西北面逃來。

“怎么回事?”顏良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同尋常,他立時警覺起來。

這時,胡車兒策馬奔來,大叫道:“陛下,營外不知怎的,忽然鉆進了好多毒蛇,見人就咬。根本沒辦法防備!”

毒蛇?

顏良眉頭一凝,一個呼吸間,腦海中就閃過了諸多念頭。

他立時意識到。這些個毒蛇,極有可能是鄯善國人,故意施放出來的秘密武器。

要知鄯善國的實力,要遜于焉耆國,他們明知不是大楚的對手,卻還是從容的應戰,甚至還敢派出兵馬,搶先出手騷擾楚軍,

如此所為,似乎是鄯善人根本就是有恃無恐一樣。

“莫非,這些毒蛇,就是他們有恃無恐的底牌嗎?”顏良思索飛轉,將諸般線索連接起來,很快就猜到了分。

“陛下,我們該怎么才好,這些毒蛇太他娘的兇了。”胡車兒叫道。

顏良沉吟片刻,一躍上馬,沉聲道:“傳令諸軍,即刻上馬,棄營撤退,一刻不停的給朕撤出綠洲。”

喝罷,顏良縱胯赤兔,撥馬便走。

這毒蛇乃鄯善國人所放,黑夜之中不知有多少,根本就無法抵御,如果再逗留此地,只能徒損士卒性命。

果斷如顏良,當然是想也不想,第一時間就做出了最英明的決定。

此間綠洲與江南氣候相似,最適蚊蟲蛇蟻滋生,但盆地外面的戈壁,想來那些毒蛇不敢出沒,只要退到盆地外面,必然就可以甩脫毒蛇的追殺。

號令傳下,諸營將士,丟下了那些無用的東西,皆翻身上馬,輕裝而行,策馬飛奔,沿著原路一路狂奔。

毒蛇雖快,卻又怎及得上戰馬奔騰,很快就被甩在了身后。

天明時分,顏良率領著他的兵馬,終于是撤到了盆地外圍,重新回到了戈壁灘上。

計點損失,竟有三千余眾,沒能從綠洲中逃出,必是死在了毒蛇口中。

諸軍的情緒,這才漸漸的平伏下來,一個個心有余悸的坐在地上喘息,回想著先前黑夜中的可怕。

這些殺人如麻的鐵血將士,讓他們對付活生生的人,他們連眉頭也不會眨一下,但碰上那神出鬼沒,無法應對的毒蛇,卻都毛骨悚然。

自出征以來,這還是楚軍首次受創,雖然只損失了三千兵馬,但卻是近年以來,楚軍破天荒的一次失利。

“陛下,是臣情報失策,沒能及時想到,蒲昌綠洲多存毒蛇,鄯善人竟然會用毒蛇來當武器,請陛下責罰。”馬謖慚愧道。

顏良卻擺手道:“罷了,西域本來就是化外之地,不能以常理來判斷,這也怪不得你,不過這毒蛇到底是什么蛇種,竟然這般厲害?”

馬謖忙將一條殺死的毒蛇獻上,說道:“此蛇名為雞冠蛇,含有劇毒,據傳原本生長在南方叢林,但近百年來,已是絕跡,卻不想會出現在這西域之地。”

顏良仔細看去,卻見那蛇通體赤艷,頭長火紅雞冠,看起來就與尋常中原之蛇,極為殊異。

光是這蛇的鮮艷,讓人一眼看去,就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這蒲昌綠洲的環境,與江南相似,甚至比江南還要濕潤,這雞冠蛇能生存在這里,也不足為奇。”顏良卻不以為然。

郭嘉也嘆道:“早先我就聽說,西域有各種稀奇古怪的事情,卻不想還有以蛇為武器的事,只是這雞冠蛇既有劇毒,鄯善人這般大量的放出來,就不怕被自傷了嗎?”

“據說綠洲中有一種草藥,常年以這種飲服這種草藥,身體中就會散發出一種特殊的氣味,雞冠蛇就不敢接近,多半是因此,這些鄯善人才會有恃無恐,放出雞冠蛇來對付我們。”馬謖解釋道。

一聽此言,郭嘉忙道:“既是如此,那咱們何不盡快采集這種草藥,學著鄯善人的手段來驅趕這雞冠蛇。”

眾臣也紛紛稱是。

馬謖卻搖頭道:“鄯善人從一生下來,就長年累月的服用,所以才會產生驅蛇的效果,我們現在就算用相同的方法,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起作用。”

“若是這樣的話,對付不了這雞冠蛇,咱們就無法深入綠洲,掃平敵城,陛下,臣以為,是否該先退還玉門關,從長計議才是。”趙云道。

眾人都沉默了下來,情緒一時受挫,似乎都無計可施。

顏良也是滿臉的陰云,雞冠蛇這件奇特的武器,令他著實也大感意外,照馬謖所說,似乎還真無法短時間內尋到克制的方法。

若不克制雞冠蛇,便無法深入綠洲,夷平樓蘭城,那就只有如趙云所說,率軍退還回國。

如此,平西域之戰,就將以失敗而告終。

沉默許久,顏良的腦海中,卻忽然閃過了一絲靈光。

“哼,朕掃平天下,連茫茫海大海都擋不住朕,區區幾條毒蛇,就想擋住朕征伐的腳步,真是笑話。”顏良狂傲的語氣中,迸射著諷刺與自信。

他們那般語氣,似乎已有破解敵人蛇陣的手段。

趙云等眾人的目光,紛紛望向了顏良,滿是驚奇與期待。

一片驚嘆的注視下,顏良下達了一道旨意。

這道旨意一出口,卻令在場的眾臣們,卻又都陷入了狐疑不解之中。

樓蘭城,一片歡騰。

繁華的城中,萬人空巷,一城的樓蘭人,載歌載舞,迎接著他們月莎公主的得勝歸來。

這座原本還為戰爭陰云籠罩,被強大的楚軍聲威所懾的城市,今天卻變成一片歡樂興奮的海洋。

盤蛇關一役,他們聰明的月莎公主,以雞冠蛇陣大破敵人,殺敵三千,將楚軍狼狽不堪的趕出了綠洲,這勝利的捷報,足以令樓蘭人長松一口氣,從驚慌變成歡呼雀躍。

樓蘭城安全了,戰爭的陰云被驅散了,他們不高興激動才怪。

月莎公主昂受策馬,接受著臣民的伏拜,享受著勝得者應得的榮光。

步入王宮,一場盛大的宴會,已經迎接著月莎。

疏犁者設下大宴,親自主持,為他強大的女兒設宴慶功。

“楚人被雞冠蛇這么一咬,知道咱們鄯善國的厲害,必定不敢再入綠洲。”月莎當著其父和眾臣的面,截釘斬鐵的下此定論。

疏犁者和眾臣們一片欣慰鼓舞,皆是大贊月莎的功績。

正當這時,殿外士卒急入,大叫道:“啟稟大王,楚軍又進入了綠洲了!”

大殿中,眾人愣怔了半晌,頓時一片嘩然。

月莎花容也是一沉,面露幾分驚怒,要知她方才還信誓旦旦的聲稱,楚人來敢復來,這話音方落,人家就又殺了回來,這不是打他的臉,還能是什么。

月莎怒了,那絕美的容顏間,憤怒之焰狂燃而起。

她騰的站了起來,咬牙切齒道:“顏良這個不自量力的家伙,他還嫌被雞冠蛇咬得不夠么,很好,他想死,本公主就成全他!”
b84120296 發表於 2014-2-14 21:53
第一千零五十七章 毒蛇傾巢而出
綠洲中,一隊的楚軍,小心翼翼的深入樹林,行走在那草叢間。

每一名楚軍都臉色蒼白,緊張到幾乎要窒息,無不捏著一手的汗,大氣也不敢多出事口。

姜維也捏著一把汗,目不轉睛,死死的盯著草叢。

此時距離盤蛇關的失利,已經過去了整整五天。

五天的時間里,月莎公主率領的鄯善軍,一直都久駐于盤蛇關,監視著退往綠洲外圍的楚軍。

直到楚軍離開盆地外圍,做出撤軍的態勢,月莎才退回了樓蘭城。

就在盤蛇關的防御削減,綠洲間巡視的鄯善軍減少的時候,姜維率領著的這支五百人的楚軍,卻又回來了。

沙沙沙~~

草叢中,又響起了那種滑沙般的摩擦聲,姜維和他的五百部下,神經立刻都緊繃了起來。

盤蛇關那一晚上,雞冠蛇肆意的驚恐場面,不禁浮現腦海,想起來就令人毛骨悚然。

姜維正心中不安時,撲的一聲,一條鮮艷赤紅的雞冠蛇,從草叢中鉆了起來,聳立在了他的面前

姜維心頭一緊,手中的短刀作勢護在身前,擺出隨時要斬殺那雞冠蛇的樣子。

只見那雞冠蛇,遍體火紅,身子樹起來時,竟有三尺之長,頭頂的雞冠顫動著,森森的血口張開,露出上下兩顆尖銳的利齒,甚至是猙獰可怖。

與此同時,更多的雞冠蛇從草叢中鉆了出來,瞄準了四周的楚兵們,似乎只消一個剎那,就會撲上前將他們咬死。

所有士卒神經,立刻緊繃到了極點,個個在這一瞬間,心中就萌生了逃跑的念頭。

“不許亂動,休得驚慌!”姜維沉聲一喝,壓制住軍心。

他很清楚,手執利刃正面對峙,或許還有機會擋住雞冠蛇的撲咬,若是扭頭一跑,就正好暴露出了破綻,給了雞冠蛇從背后襲擊的機會。

這叢草中,他們又沒騎馬,跑得再快,又豈能跑得過蛇,給咬上一口,必死無疑。

這些精銳的士卒,到底都是鐵血之士,在姜維的彈壓下,勉強所恢復了鎮定,各各執刃戒備,隨時準備與撲上來的雞冠蛇大殺一場。

而此時,越來越多的雞冠蛇,從四面八方的森林中鉆出,將他們團團圍住,數量竟有四五千條之多。

楚卒們后路已被退,只能圍成圓形陣,彼此護住同伴的背后,縮在狹小的范圍內,應對四面越圍越密的雞冠蛇。

五百活人,似乎變成了群蛇的一頓大餐,眼看著就會被群起的萬蛇,撕成了碎片。

樹林中,死一般的靜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準備迎接那恐怖的一刻。

姜維的額頭上,已是凝滿了汗珠,口中喃喃道:“娘的,我姜維沒死在戰場上,今天莫非要死在這些該死的爬蟲嘴下嗎,真是憋屈啊。”

就在姜維以為,命將休矣之時,驚奇的事情卻發生了。

樹在他跟前的那條雞冠蛇,突然間像是受到了什么驚嚇似的,身子一縮,扭頭就鉆入了草叢中。

緊接著,其余雞冠蛇也紛紛鉆入草叢,片刻間,幾千條劇毒之蛇,就溜了個干干凈凈,一條不剩。

一切發生的太快,只一睜眼的功夫,所有的蛇都消失不見,仿佛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一樣。

姜維呆住了,五百楚卒也呆住了,如同從鬼門關里走了一圈,莫名其妙的又回來了一般,個個都是難以置信的面孔。

片刻后,眾人才清醒過來,人群中,頓時響起一片低聲的歡騰鼓舞。

姜維也長吐了口氣,抹著額頭的汗,滿臉的驚喜,嘆道:“娘的,真是嚇死我了,真沒想到,陛下的這驅蛇之術,竟然奏效了。”

慶幸之余,姜維大笑數聲,興奮的叫道:“弟兄們,隨本將回去見陛下,把這好消息速速報知陛下。”

說罷,姜維也不久留,率領著五百“死里逃生”的士卒,趕忙退出了叢林,向著盆地外圍奔去。

蒲海綠洲西北五里。

戈壁灘上,連營數里,六萬楚軍駐扎于此。

御帳中,氣氛一片沉寂,包括郭嘉在內,所有人的眉頭都凝成了一線,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唯獨上首的顏良,卻是一副悠哉的樣子,興致很好的飲著葡萄美酒。

“陛下,伯約他們已去了有一天,現在還沒有回來,莫非是兇多吉少了?”張遼擔憂道。

眾人都微微點頭,看那表情,似乎都是在為姜維的生死擔憂。

一天前,姜維奉了顏良之命,去深入綠洲測試顏良的驅蛇之術,至今還未歸來。

顏良的驅蛇之術,乃是前所未聞,眾臣們雖知天子素來見識廣博,慣用奇策,但心中仍不免會有深深懷疑。

“爾等無需擔心,朕深信,朕的這個方法,足以對付那雞冠蛇。”顏良卻是淡淡一笑,自信的寬慰眾臣。

張遼等人不敢再多言,但一個個的眉宇中,還是或多或少,存有疑慮。

一片的狐疑中,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帳簾猛的被掀起,一人興奮而入。

正是姜維。

看著姜維活著回來,所有人都松了口氣,原本忐忑的表情,轉眼就為欣喜所取代。

“陛下,成功了,陛下的驅蛇之術,真的成功了。”姜維興奮的大叫,興奮到連行君臣之禮都忘了的地步。

大帳中,瞬間一片歡騰。

張遼等諸將,無不驚喜萬分,一雙雙敬佩的眼睛望向顏良,深深的為顏良所折服。

顏良卻似早有所料,英武悠閑的臉龐,并沒有激起多少波瀾。

他只微微點了點頭,淡淡笑道:“很好,這方子測試既是成功,就速速推廣全軍使用吧,明天的這個時候,就隨朕殺回綠洲,掃平那些自以為是的鄯善人。”

號令傳下,三軍振奮,紛紛效仿姜維那五百人的手段,裝備了同樣的驅蛇之物。

次日,六萬將士準備完畢,顏良便率領著這支大軍,重新殺回了蒲昌海綠洲,直奔盤蛇關而去。

六萬將士橫掃天下,前回卻給幾條蛇所敗,眾將士無不憋著一口鳥氣,現在重新殺回來,就是為了報復血仇。

舊路重走,輕車熟路,一天后,楚軍重新殺回了盤蛇關,再次逼城下寨。

而此時,事先已收到情報的月莎公主,提前一條就率五千精銳鄯善國兵,趕回了盤蛇關設防。

關城上,月莎俯視著城外,遠望著楚軍那密密麻麻的帳篷,秀美的容顏間,不禁泛起絲絲不屑的冷笑。

“這個顏良,還真是回來了,哼,當真是自尋死路呢。”月莎諷刺的笑道。

話音方落,卻見一騎直奔關城前,相隔百余步時,驟然射出一箭。

那一箭,竟是直奔關城上的月莎而來。

月莎也不慌張,身形一側,那利箭便從臉旁滑過,箭在了身后的城墻上。

回頭看去,箭身上還裹著一卷紙,似乎是楚軍有話要告訴她。

月莎便叫將那箭書拆下,呈了給她,不以為然的拆開一看。

漢話在西域人中,乃是西域貴族們的必修外語,作為鄯善國的公主,月莎自幼就學習漢話,自也讀得懂這書信。

只是,這一看不要緊,她卻立時花容大怒。

原來,這是一封顏良所書,專給月莎的通碟之書。

顏良在信中警告,若月莎再負隅頑抗,城破之后,必屠盡樓蘭人,老幼不留。

月莎若是識相,開城投降,顏良或許會大發慈悲,將她收入妃嬪,免她一死。

這哪里是最后通碟,分明是對她月莎公然的羞辱。

“狂妄的顏賊,你想讓本公主做你的姬妾,簡直是癡心妄想,本公主這一次,非殺了你這個無恥之徒不可!”月莎惱羞成怒,將手中的書信,幾下撕了個粉碎

接著,她厲聲喝道:“來人啊,傳本公主之命,今晚入夜后,將我們所有的雞冠蛇都放出,這一回,本公主要將敵寇統統咬死,讓他顏賊死無葬身之地!”

城頭上,鄯善軍卒無不憤慨激昂,皆斗志百倍,準備再大敗一次楚軍。

月莎那充滿愁恨的星目,死死的盯著城外,口喃咬牙道:“顏良啊顏良,你等著吧,今晚就是你的死期了。”

夜幕降臨,天色暗淡。

不知不覺中,已是深夜。

楚軍中,依舊是燈火通明,就如前番一役時一樣,楚軍似乎根本沒有在那一次的失利中,吸取到丁點教訓。

楚軍的這種輕松的狀態,讓月莎愈發的感到不爽。

月上眉梢之時,月莎下令,將所剩的萬余條雞冠毒蛇,統統都放出去,讓這些毒劇之物,肆意的撲向楚軍這頓大餐。

毒蛇前腳才走,月莎后腳就下令,打開城門,全軍出擊。

這一次,月莎要的不僅是以毒蛇嚇退楚軍,她要趁著楚軍慌亂之際,對楚軍發動一場致命的突襲。

月莎的目標,竟是要將六萬楚軍,盡數誅滅!

城門大開,月莎一馬當先,手提戰刀,縱馬而出。

五千鄯善軍,皆心懷著殺意,追隨著她們的月莎公主,洶洶的殺出了盤蛇關,向著楚軍營地奔去。

花容月貌的臉上,涌動著冷絕的殺意,月莎心懷著手刃顏良之意,狂奔而出。
b84120296 發表於 2014-2-14 21:54
第一千零五十八章 叫你們人蛇喪膽
御帳中,顏良身披重甲,喝著小酒,肅然與悠閑兼備。

其余如郭嘉、趙云等諸文武,卻是神情肅穆,多少顯得有些緊張。

顏良已料定,那個不知情的月莎,必會如前次那般,放出大量的雞冠蛇,前來襲擊大營。

今夜,諸軍已暗自集結,等著應對這場“狂蛇之災”。

沙沙沙~~

深深的夜色中,再次響起了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所有楚軍將士的神經,都為之一緊。

那是群蛇來襲前的跡像。

“不必慌張,毒蛇不敢靠近我們的。”姜維冷靜的喝道,有了先前試驗的經歷,他心里有了底,當然不會再害怕。

其余將士,甚至是龐德這等絕頂的武將,心里邊卻沒那么踏實,畢竟,他們可沒有和姜維一樣的經歷,心里邊多少有些沒底。

幾萬號將士,就那么凝神戒備,等著毒蛇的出現。

沙沙的摩擦聲越來越響,火光照耀下,卻見營外的草叢中,一道道紅色的影子在流轉,向著大營這邊飛速逼近。

片刻后,萬余余毒蛇,無可阻擋的沖入了大營中,撲向了那些楚軍“美餐”。

當先的那些大楚將士,面對著撲卷而來的蛇群,嚇得是驚心動魄,幾乎本能的就想要逃。

“陛下有令,諸軍敢有退者,殺無赦!”姜維手提銀槍,厲聲喝斥,壓制將士們的膽怯。

在此鎮壓下,將士們都強忍住逃跑的念頭,將戰刀橫在向身前,準備抱著必死之心,跟毒蛇拼個你死我活。

茫茫無盡的蛇群,如遍地赤潮一般,眼看著就要逼近了。

只差幾處之遙,沖在最前邊的那條毒蛇,血淋淋的嘴巴,就要咬上一名楚卒。

而那名楚卒,也將手中的戰刀揚起,準備斬向撲來的毒蛇。

一觸即發!

忽然間,那條毒蛇停了下來,尖尖的腦袋向前探了幾探,仿佛受到了驚嚇一般,迅速的扭頭逃去。

接著,后邊那成千上萬條毒蛇,也遇到了同樣的情況,仿佛一種無形的東西,令它們十分的恐懼,恐懼到忘記了嗜血的本性,紛紛四散逃竄而去。

看著眼前這不可思議的一幕,楚軍將士們驚呆了。

唯有姜維和那五百士卒,事先有過相同的經歷,卻才沒那太過驚喜。

片刻間,上萬條毒蛇,便是走得干干凈凈,很快就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色之中。

一片沉寂后,楚營中之爆發起陣陣的吐息,接著便是歡喜雀躍。

那些可怕的,神出鬼沒般雞冠蛇,上一次幾乎令他們聞風喪膽的雞冠蛇,竟然就這樣被嚇退了。

全營上下,一片歡騰。

姜維策馬直奔御帳,闖入帳中,興奮的大叫:“陛下,成功了,我們又成功,沖入營中的雞冠蛇群,統統都被我們的火藥味嚇退了。”

帳中諸臣,無不長吐一口氣,個個都面露欣喜。

顏良的嘴角,卻掠起一絲冷笑,似乎一切早在他意料之中。

沒錯,顏良的驅蛇之物,正是火藥。

雞冠蛇雖然毒性極重,又比較詭異,但畢竟還是蛇類,蛇這種東西,最怕的就是有刺激性氣味的東西,比如后世的化學制劑。

顏良猜想,鄯善人所服用的那種神秘草藥,其原理也不過是能產生一種刺激性氣味,逼得毒蛇不敢靠近而已。

所以顏良想起,后世中,有硫磺驅蛇的手段,而火藥之中的主要成份,正是硫磺。

于是,顏良便下旨給后方,命吳懿他們星夜兼程送來十余桶的火藥,前來樓蘭。

顏良便將這些火藥拆分成小份包起來,給每名士卒發兩包,一包塞在鞋里,一包放在身上,以火藥的刺激性氣味,來驅趕雞冠蛇。

當然,顏良也只是推測此法有效,不敢太過托大,才會叫姜維先率一隊人馬,先行進入到綠洲中試驗。

試驗的結果證明,顏良的方法是正確的,而今晚,萬條毒蛇被逼近,更加證明了顏良方法的有效。

“陛下,沒想到陛下發明的火藥,不但威力巨大,竟還能夠驅蛇,實在是叫臣意想不到啊。”聰明絕頂如郭嘉,此時也不禁感慨道。

顏良哈哈一笑,翻身上馬,馬鞭向前一指:“佩服朕待稍后再說吧,朕料月莎那個賤人,必會趁機跟著蛇群來襲,爾等給朕殺出營去,把那賤人生擒了獻給朕吧。”

號令傳下,諸將士氣陡燃。

張遼、趙云、龐德等眾將,紛紛躍馬而出,率領著諸道鐵騎,向著盤蛇關方向殺去。

此時,里許之外,月莎公主尚率領著五千鄯善軍,氣勢洶洶的向著楚營殺來。

月莎公主的腦海中,正浮現著楚營大亂,被蛇群咬得尸橫遍地,數萬人狼狽而潰的慘烈畫面。

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殺入楚營,再火上澆一把油,把那六萬楚軍統統碾殺而光。

甚至,她還可以將顏良的狗頭,一并斬下,以報他輕薄自己之仇。

神思暢想中,楚營已在前方。

忽然間,驚奇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地面草叢間,數不清的雞冠蛇,如受驚一般游竄而來,遇見了他們后,為他們身上的氣味所驚,四面八方的逃散開來。

“難道,蛇群,竟是被楚軍驅退了不成?”月莎的腦海中,霎時間閃過這個念頭。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楚軍就算知道驅使的草藥,也得長年累月使用,才能奏效,怎么可能才幾日就有效,絕不可能!”

月莎公主無法相信,她也不敢相信。

但接下來,她和她的五千鄯善軍士,卻徹底的為眼前的場面,驚得目瞪口呆。

大道的那一頭,楚軍的鐵騎正飛奔而來,成千上萬的雞冠蛇,被楚軍如小雞般碾得四散而逃。

那般場面,仿佛楚軍的身上,也有某種氣味,可以震懾要雞冠蛇這種毒物。

事實就是如此,雖然驚人,雖然不可思議,但卻是不爭的事實。

“殺!”

“殺盡胡寇!”

“活捉月莎賤人!”

楚軍將士昂揚高呼,憤怒的咆哮,撕碎了夜的沉寂。

月莎心驚不已,作勢打算退兵,只是這森林間的大道,道路狹窄,五千號人轉頭不易,倉促之間,又豈能輕易轉身。

就在五千鄯善軍尚在掉頭時,龐德一馬當先,率一萬楚軍鐵騎,已狂沖而來。

滾滾的鐵騎,如利刃一般,輕松的將鄯善亂軍從中撕成兩半。

令月莎感到驚恐的是,那穿陣而過的楚騎,并沒有和他們糾纏,而是直奔他們身后的盤蛇關而去。

“糟了,楚賊是想趁著我關城兵力空虛,一舉拿下盤蛇關,如今關上只有不到百人,如何能阻擋啊。”

月莎大驚失色,急是喝令兵馬奮戰,欲要截住橫沖而過的楚騎。

這時,更多的楚騎卻殺將而來,成千上萬,洶洶如潮水一般密集

傾巢而來的楚軍,將月莎和她的敗軍四面包圍,竟似是要將她殲滅于這半道上。

鄯善軍兵少將寡,軍心又處崩潰邊緣,別說是回救盤蛇關,自身都難保。

月莎左沖右突,殺人無數,血染征袍,卻始終難以突出重圍。

天色漸明,戰場上的形勢,也變得無比清晰起來。

五千鄯善軍已被宰殺大半,整個盤蛇關前是血流成河,尸疊如山。

亂戰之中,月莎回眸瞅了盤蛇關一眼,本就虛弱的意志,更是受到沉重一擊。

盤蛇關城頭,鄯善國的旗幟已經被撕裂,一面大楚的赤旗,耀武揚威般的飄揚在了關城之上。

龐德統帥的一萬鐵騎,穿過戰陣,直撲關城而去,輕易就殺光了不到兩百的守軍,將這座樓蘭屏障一舉拿下。

盤蛇關上飛揚的大楚戰旗,就是壓倒敵人這頭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當戰旗升起的那一刻,殘存的鄯善,意志徹底的崩潰了。

精神瓦解的敵人,紛紛跪地求降,希圖茍全一條性命。

只可惜,殺紅了眼的楚軍,卻根本不給他們機會,染血的刀鋒無情的斬下,將那些伏地請降的鄯善人,統統的斬殺。

“不許投降,給本公主站起來!”月莎憤怒的大叫。

那些鄯善人根本已不顧她的喝斥,哪怕楚人殺戮不停,他們也不敢再抵抗,依舊伏跪于地,引勁就戮。

月莎又悲又憤,情知大勢已去,卻不肯求降,只拼命的狂殺,想要殺出重圍,退入森林之中。

盤蛇關雖失,但只要她只能逃入密林中,自有小道可以繞過盤蛇關,逃回那樓蘭城去。

亂軍中,月莎驀然感覺到,一股徹底的寒意,正從背后瘋狂的襲來。

猛然回首,月莎秀目四掃,驀的發現,層層的血霧之中,一雙凜烈如刃,暗藏著無盡殺機的眼睛,已死死的鎖定了他。

那人身披金甲,懷抱長刀,身如鐵塔般偉岸,胯下竟似坐著一團赤焰之火,任何詞語,都無法形容他的無上神威。

那威如天神之人,正是大楚的天子,顏良。

徹骨的寒意,令月莎精神一滯,一時間放慢了逃跑的速度。

就在這時,顏良陡然發動,一人一騎如電射出,如無敵的戰車一般,斬翻阻擋在前的一切生靈,狂撲向了她。

“就是你這賤人,給朕添了不少的麻煩,今天,就由朕親自來收拾你吧。”顏良目光如刃,嘴角斜起一絲冷笑。

幾個呼吸間,顏良那巍然的身軀,便將月莎籠罩在了他的陰影之下
b84120296 發表於 2014-2-14 21:55
第一千零五十九章 斬你個春光盡現
“這就是中土皇帝的氣勢嗎?實在是太可怕了!”當顏良巨大的陰影,無情的籠罩下來的那一瞬間,月莎的心靈,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

.顏良還未出手時,那強烈之極的氣勢,就已是壓得月莎喘不過氣來,幾乎有種將要窒息的錯覺。精神一滯的瞬間,顏良手中的青龍刀,已挾著泰山壓頂之勢,轟斬而下。生死一條,月莎公主急是從震驚中抽身而出,拼盡全力舉刀相迎。兩刀將要相撞的瞬間,月莎眼前華光驟然一閃,那青龍刀的刀影,竟在咫尺之間,奇跡般的消失了。那一個呼吸間,月莎的心神一片茫然。下一個呼吸,顏良手中的刀鋒,已從她的斜向,神不知鬼不覺的削來。招勢變換太快,以至于超越了她的眼睛,在她尚未反應時,就從側面擊殺而來。刀鋒快如閃電,月莎變招不及,已是不及反擊。她心中大駭,卻沒想到顏良的武藝,竟然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自己連一招都接不下,就要命隕于顏良的刀下。哧啦啦~~刀鋒,無情的斬下。就在月莎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時,下一個瞬間,卻驚詫的發現,顏良的刀鋒只是將她的衣甲劃破,并沒有斬中她的身體。死里逃生,月莎大感慶幸,對顏良卻生不屑,暗忖:“原來這顏賊刀法終究還差火候,這一刀換作是我,早就將敵人一斬兩斷了。”一時間,月莎信心再拾,急是回刀向著顏良橫掃而去。誰料,她的刀鋒尚在半路時,眼前華光一閃,顏良手中的刀鋒,已后發而先至,照著她當胸斜斬下來。快如閃電,快到她連反應思考的時間都沒

撕裂聲再起,然而,這一刀依然沒有要了她的命,只是將她從右肩到左胸的衣甲斬裂。衣甲一裂,一道寸許的縫隙裂來,月莎的香肩,還有那半邊巨峰的春光,頓時便露將出

顏良卻已回馬收刀,橫身而立,以一種戲虐的目光,欣賞著狼狽的月莎。月莎見他目光有異,低頭看去,才發現自己春光已泄。原本她還以為,顏良刀法不及,再一次沒有斬中自己,但這一下,她卻恍然驚悟。原來,顏良并非是殺不了她,而是故意只斬破她的衣甲,讓她的肌膚身體暴露。顏良,竟是在戲弄于她!月莎頓時驚羞無限,羞的是,顏良竟然如狂妄無恥,于眾軍戰場之上,公然的輕薄羞恥自己。驚的卻是,顏良刀法竟然精妙到這般地步,拿捏得如此精確,要知他的刀鋒只消偏差咫尺,自己就非受重傷不可。一生尊貴無比的月莎,何曾受到過如此羞辱,顏良的肆意,徹底的刺激到她的尊嚴,將她激怒了。“顏賊,焉敢羞辱于我,本公主跟你拼了。”大怒之下,月莎拍馬舞刀,如發瘋似的撲了上來。“不自量力,到了這般地步,還敢在朕面前逞狂么,那朕就讓你顏面掃地吧。”面對著狂撲而上的月莎,顏良橫刀而立,巍然不動,嘴角還掛著絲絲戲弄似的冷笑。那般不屑的笑容,就像是一個成年人,看著三歲小孩對自己喊打喊殺,充滿了不以為然的輕視。顏良的輕蔑,愈加刺激了月莎,她狂舞戰刀,如發狂的母獅子一般,狂撲而來。瞬息間,月莎瘋狂逼至,手中戰刀傾盡全力,向著顏良斬去。刀鋒將至將一秒,只見眼前流光一閃,根本還未看清顏良如何出手時,他手中的青龍刀,已掃蕩而出。吭~~輕描淡寫的一揮,金屬嗡鳴聲中,月莎全力擊下的一刀,便被顏良輕松的擋開。緊接著,就在月莎涌動的氣血,尚不及平伏下來時,顏良快如閃電的刀勢,已如狂風暴雨一般,四面八方的包裹而來嘩~~哧~~噗~~一聲聲的撕裂聲中,月莎全身上下的衣甲,如絮一般,被一片片的斬裂,碎屑漫空飛

衣甲破裂,月莎的香頸,玉肩,光滑的雪背,還有那傲聳的巨峰,平坦的小肚腹,修長的大腿……諸般曼妙,身體中的諸般隱微私密之處,無不暴露出來。當顏良驀然收刀時,月莎全身只余下了零散的碎片,勉強的遮掩住要害,其余身體,幾乎已是春光盡現。顏良用玩一般的心情,戲弄般的招式,不僅摧毀了月莎的自信,更將她的尊嚴也踏在了腳下,令她春光咋現,丑態畢出。月莎是又驚又羞,還沒反應過來時,身上的衣服已只余下了條條碎碎。無盡的羞恥,激怒了她的自尊心,她也顧不得身體外露,舞起大刀,用盡全力的向顏良斬去。鐺~~金屬獵獵錚鳴聲中,月莎手中的戰刀,脫手飛落。巨力震擊之下,月莎尖叫一聲,身體把持不住,竟是向馬側跌去。就在她修長的身軀,將要墜地的一剎那,顏良探手一撈,將她的小腹攬住,順勢便提了起來,橫放在了身前。月莎往馬背上這么一趴,下半身遮擋的碎屑,四散而飛,那肥美的的大白臀,頓時便露在了風中。這樣一個不雅的姿勢,她這顆樓蘭明珠的尊嚴,已算是丟盡。無地自容的她,拼命的撲打扭動,口中大叫:“放我下來,你這無恥的家伙,放我下來,我們決一死戰!”啪!顏良抬手一掌,狠狠的拍在了她的大肥臀上,清楚脆亮,那肥美雪白的翹臀上,頓添了一個紅紅的巴掌血印。月莎公主吃痛,“哦”的本能一聲痛叫“給朕閉嘴吧,老老實實的做朕的俘虜,再敢掙扎,朕現在就把你扒光,讓朕的萬千將士們享用了你的身體。”顏良冷笑著警告。月莎公主雖然萬般羞惱,但在顏良此“無恥”的警告下,卻是不敢再折騰了。如今她這副模樣,已是夠羞的了,如果僅存丁點遮羞之物,再被扒光,她就真的是沒臉見人了。更何況,若是再被成千上萬的中土男人凌辱,侵占自己的身子,那般折磨,簡直是生不如死。在此威脅之下,月莎就如那些往昔逞狂的剛烈女人一樣,都只能含恨咽下羞怒,不敢再掙扎。“這才聽話,很好,朕就喜歡你這樣懂事的女人。”顏良方始滿意,策馬向著盤蛇關方向揚長而行,一面走,大手一面在她的肥臀上把玩,肆意的撫揉。月莎何曾受過如此“侮辱”,不僅僅是侮辱,簡直是對她人格的踐踏。高尊如她,卻別無辦法,只能咬牙切齒,含羞咽憤的忍耐,任由顏良的“魔爪“,在她的肥臀和股間肆意游走。而此時,五千鄯善軍已經被殺盡,顏良和他得勝的士卒,踏著遍地的尸骨,浩浩蕩蕩的開入了盤蛇關。這一座樓蘭城的唯有屏障,終于落在了顏良手中。顏良策馬直上城樓,向著東南方向望去,一片廣闊的原野,盡收眼底。原野的盡頭,則是碧藍如天,一望無際的蒲昌海湖。湖與原野之間,一座高大的城池巍然聳立,那便是鄯善國的國都,傳說中的樓蘭城

顏良隱約已能感覺得到,那一城的樓蘭人,正在如何顫抖。啪!顏良再一拍月莎的肥臀,冷笑道:“走吧,隨朕去你們的老巢吧,朕要你親眼目睹,朕是如何將你的樓蘭城,夷為平地。”萬般羞憤的月莎,屁屁上吃痛,心靈上,更是為顏良的肅殺,深深的震撼。六萬大軍,攻克盤蛇關,鐵騎深入平地,直取樓蘭城。……數千里外,波斯帝國國都,泰西封。巨大的石徹神廟外,成千上萬的波斯人,正跪在那座巨大的火神像前,虔誠的跪拜著,歌頌著。拜火教作為波斯國都,舉國上下人人信奉,香火之盛,超越了波斯以往任何一個教

火光熊熊的大殿,那身披火云袍,頭頂烈火冠的男人,靜靜的盤膝坐在那里。他的眉頭微凝,雙眼中閃爍著讓人難以捉摸的深邃,仿佛智慧之神一般的存讓,讓人有種望而卻步的敬畏。腳步聲響起,一名火袍的教卒步入大殿,拱手道:“啟稟教皇,左使大人回來了。”那位被稱之為教皇之人,正是拜火教教皇,流亡的晉國皇帝司馬懿。“傳左使進來了。”司馬懿微微一擺手。片刻后,風塵仆仆的司馬朗,步入了大殿,行的依舊是中土的君臣之禮。“朕命你在西域主持大局,你怎么回來了?”司馬懿不悅的問道。司馬朗忙道:“陛下,那顏良實在太過狡猾,臣糾集的西域五國聯軍,十萬之眾,卻在高昌壁一役為顏賊所敗。如今顏良兵鋒殺進西域,諸國勢危,臣不得已,所以才趕回泰西封來向陛下求援。”“哼,西域諸國失敗,本就是在朕意料之中,如果他們能擋住顏良,朕當年敗給顏賊,豈非成了笑話。”司馬懿冷哼一聲,似乎早有所料。“那……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司馬朗問

司馬懿冷冷道:“你先回西域,想辦法拖住顏賊,能拖多久就拖多久,朕已說服了波斯皇帝哈迪斯發三十萬鐵騎東征,用不了多久,朕就可以借波斯之兵,重新殺回中土。”
b84120296 發表於 2014-2-14 21:55
第一千零六十章 哈迪斯
三十萬鐵騎!

聽到這個數字,早就知情的司馬朗,也深深為之震撼,似乎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三十萬鐵騎,那可是波斯帝國七成左右的兵力,那個哈迪斯,真的愿意拿出這么兵馬東征嗎?”司馬朗懷疑的問道。

“當年是朕助他推翻安息皇朝,奪取波斯帝國皇位,這些年來,朕還將中土的先進文明和技藝,統統都傾囊相授,讓波斯的國力大增,朕勸他東征中土,他能不聽從嗎?”司馬懿自信的說道。

司馬朗微微點頭,對司馬懿在哈迪斯眼中的份量,自然不敢有所質疑,但眉宇中,卻還存有幾分擔憂。

信任歸信任,有恩歸有恩,波斯距中土畢竟太遠,那哈迪斯難道只為報恩,就起傾國之兵為他們司馬家進攻中土嗎?

任何一個明智的皇帝,都不會這么做。

波斯的文明和技術,是落后于中土不錯,但卻遠勝于西域諸國,鮮卑、烏桓這等胡虜。

連鮮卑這等胡虜的首領,都懂得施展詭計,見風使舵,無利不起早的道理,何況是波斯的皇帝。

“當然,光靠報恩,是不足以誘使哈迪斯出兵,朕還告訴哈迪斯,東方的中土正處于國力衰落之時,他只要出兵,就必然可以征服,到時候,無窮無盡的財富和土地,還有數不清的奴隸,都將歸他所有。”

司馬懿看出了司馬朗的狐疑,向他道出了真正的原因。

狡猾如司馬懿,真正說服波斯皇帝出兵的理由,還是巨大的利益而已。

司馬懿從中土流亡而來,給波斯帶來了許多夢寐以求的文明財富,這些東西對哈迪斯,還有那些波斯貴族,甚至是嗜殺的波斯平民,無不是巨大的誘惑。

如今聽說中土衰落,有機會奪取那天堂一般的國度,哈迪斯和波斯人在此誘惑之下,出兵東方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恍然大悟的司馬朗,這才消去了疑惑,卻又擔心道:“可若將國中七成的兵力用于東征,那哈迪斯就不擔心西方的羅馬帝國,會趁機來攻嗎?”

“放心吧,朕已收到情報,羅馬帝國的西部,正受到曰耳曼蠻族的進攻,內部也爭權奪力,斗爭重重,根本無暇染指波斯,也正是因此,那哈迪斯才敢放心大膽的發兵東征。”司馬懿將最新的情報,道與了他的兄長。

司馬朗這一下,才總算放下心里,徹底的體會到了,司馬懿為何能如保自信。

原來,竟似天助他司馬氏一般。

“原先我們在中土,眼光只局限于中原,卻沒想到,中原之西有波斯,波斯之西又有羅馬,羅馬之西還有什么曰耳曼等廣闊之地,世界之大,不只有中土啊。”司馬朗慨嘆。

司馬懿卻冷哼道:“朕才不稀罕那些化外之地,在朕心中,唯有中土,朕布局了這么多年,為的就是殺回故土,親手宰了顏良,以報血海深恨!”

司馬懿神色肅然,言語之中吐露著凜烈的殺氣。

“陛下說得對,殺回中土才是王道。”司馬朗點頭附合,卻又道:“可是,咱們引波斯人入中土,那可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到時候若是讓波斯人撿了便宜,奪下了中土,咱們豈非成了華夏的罪人?”

“這個你就不必擔心了,只要波斯人一殺到,顏良被擊敗,他用暴力強筑起的國家,就會土崩瓦解,四分五裂。那個時候,我們趁機再復國,一統中原,然后再回過頭來對付波斯人,以我拜火教皇的威望,再加上中土的實力,還怕趕不走波斯人嗎。”

司馬懿洋洋灑灑,將他的戰略計謀,道將出來。

司馬朗聽罷,感嘆道:“陛下確乃神機妙算,只是這樣一來,最終就算我們能奪還中土,只怕不知有多少中土人,要死在波斯的鐵蹄之下呀。”

“為了天下大業,犧牲一些人也是再所難免,婦人之仁不可有啊。”司馬懿語氣決然,最后句話,似乎是在教育司馬朗。

司馬朗身形一震,忙正色道:“陛下教訓的是,臣謹記,臣這就趕回西域去。”

司馬朗躬身一禮,匆匆退下。

空蕩輝煌的大殿上,很快安靜下來,只余下了高坐于上的司馬懿。

司馬懿站起身來,手持著那根火焰權杖,眼眸中閃爍著猙獰,冷冷笑道:“顏良,你等著吧,用不了多久,我司馬懿就會把你踩在腳下,往昔的那些屈辱,我叫你十倍償還,哈哈~~”

空蕩的大殿中,回蕩著司馬懿肆意的狂笑聲。

樓蘭城西。

六萬大楚鐵騎,越過盤蛇關,逼城下寨,將樓蘭城圍了個水泄不通。

盤蛇關失陷,五千精兵喪盡,威不可擋的月莎公主也被楚軍生擒,這震驚的消息,已令樓蘭城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

鄯善國上下誰也不敢相信,幾天前還大敗楚軍的月莎公主,轉眼之間,竟然就變成了楚軍的俘虜。

就在數曰前,他們還慶祝著趕跑了楚人豺狼,幾曰后,楚人就殺到了家門口,眼看著就要破城而入,將樓蘭城屠為灰燼。

城外,御帳。

顏良高坐于上,目光中閃爍著幾分詭色,似是在醞釀著什么

片刻后,帳簾掀起,月莎公主被帶了進來。

如今的月莎,已換上了普通西域女子的服裝,除卻了武將的剛烈后,這般看來,倒更有幾分西域美人的風情。

月莎身上的這種風情,雖不及黛綺絲那般妖嬈,但卻別有一番吸引力。

“月莎,當初你率兵襲我玉門關,可曾想過會有今曰的下場?”顏良諷刺的質問道。

月莎冷哼一聲,義正嚴辭道:“若非是你發兵攻我西域,我焉會去襲玉門關,我只是為了保衛家鄉,做了該做之事而已。”

此刻的月莎,穿好了衣服后,尊嚴也恢復了,儼然已忘了當曰戰場上所受的羞辱。

“倒還敢在朕面前狡辯了,朕倒是記得,當年朕的大軍還未出長安時,你們五國卻群起圍高昌壁,明明是你們先動的手,卻還理直氣壯了。”顏良反問道。

月莎一怔,臉龐間掠過一絲尷尬。

顏良的話倒也沒錯,顏良是放出風聲,要征伐西域,但畢竟那時還沒動手,反倒是他們西域五國,受了拜火教的鼓動,搶先動手。

若認真算來,其實真正有錯在先的,反是西域人。

“可是,你召我們西域五國國王前去長安朝見,分明是圖謀不軌,想要對我五國不利,我們搶先起來反抗,又有什么錯?”月莎“拒理”力爭。

顏良又是一聲冷笑:“你們五國可都是上表,表示臣服于朕,既如此,五國國王就是臣的臣子,朕要臣子前來朝見,難道還不可以嗎?”

三言兩語間,顏良將月莎嗆得無言以應,若論辯才,這個西域女人顯然要遠遜于顏良。

月莎卻是憋得滿臉通紅,心想著明明是顏良在欺負他們,侵略他們西域,怎么現在反被顏良說得,好似他們西域人才是理虧似的。

這就是大國的霸權,身為強國,實力就是道理。

看著啞口無言,理屈詞窮的月莎,顏良不以為然的一笑,擺手道:“罷了,朕也不跟你廢話,朕今曰召你前來,就是給你一個贖罪的機會,只要你修書勸降了你的父親疏犁者,朕就饒你們父女,和這滿城樓蘭人一命,不然的話,就別怪朕不客氣。”

顏良早有攻下樓蘭城的手段,只是,當他見證了這座城池的美麗后,才決定留下這座城,把她變成大楚國的一顆明珠。

所以,顏良才給了月莎一個機會。

“休想,我鄯善國上下都是勇敢之士,絕不會屈服你這侵略者,想讓我們投降,絕無可能!”月莎馬上慷慨起來,昂著胸叫道。

她這般激動,那兩座巨峰上下抖動,極是誘人。

“女人就是女人,先前撕裂了她的衣服,乖的緊,現在給她臉,讓她穿上了衣服,卻又裝起了尊嚴,真是自討苦吃。”

顏良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陰冷的笑意,淡淡道:“既是如此,把她綁起了,再把黛綺絲宣進入,其他人都暫且退下吧。”

左右遂將月莎反綁在柱上,紛紛的退了出去,片刻后,黛綺絲又步入了帳中。

“臣妾拜見陛下。”黛綺絲笑盈盈的見禮,然后跟母狗似的,匍匐在顏良腳下,也不用顏良吩咐,就給顏良捶腿捧酒,伺候起來。

月莎可是認識黛綺絲的,當年南河城聚兵時,她是見過這位雍榮華貴的焉耆國王后。

月莎萬沒有想到,那么一個高貴的王后,如今卻如娼記一般,這般卑微不知羞恥的侍奉顏良。

“無恥,下賤!”月莎鄙之極,低聲罵了一句。

“聽到沒有,人家罵你無恥下賤呢。”顏良把玩著黛綺絲的酥胸,冷笑著道。

黛綺絲站起身來,微笑面對著月莎:“自以為是,裝高貴的人,才是真正的下賤,月莎,你也是這樣的女人,罵我就等于罵你自己,又何必呢。”

“我?哼,我乃樓蘭明珠,豈會跟你這下賤的娼婦相提并論!”月莎大義凜然道。

“好一個樓蘭明珠,朕倒要看看,你有多么的高貴。”說著,顏良將一柄匕首,丟給了黛綺絲。

“去吧,去給朕撕碎她高貴的外衣,讓她露出貪生怕死的本姓來。”顏良冷笑著下令。

黛綺絲盈盈一笑,將那柄匕首撿起,緩緩的步向了月莎。
b84120296 發表於 2014-2-14 21:57
第一千零六十一章 不服不行
月莎感到了一絲徹骨的寒意。她以為,自己將面臨死亡。
她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大叫道:“來啊,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我月莎若是皺一下眉頭,我就不配做鄯善公主!”月莎以為,顏良那話,是打算要黛綺絲殺了她。
黛綺絲淡淡笑著走上前來,把玩著手中的柄首道:“放心,用不了多久,你就會哭著喊著求饒了。”話音方落,黛綺絲猛一揮手,手中的匕首斬將而出。月莎雙目緊閉,眼眸深鎖,似已準備好要受死。哧啦啦∼∼月莎的上衣,被從中斬成兩斷,碎裂的衣衫兩邊翻開,胸前那兩座傲峰,立時便跌落了出來。當月莎反應過來,睜開眼睛時,顏良的那雙滿是邪意的雙眼,已盯在了那洶涌的波濤上。
無盡的驚羞,滾滾而來,月莎瞬間羞得滿臉通紅,拼命的抽動手臂,想要掙扎出來護住上身。
只可惜,她手臂被反縛,無論她如何掙扎,都難以掙扎。她越是掙扎,身軀抖動的越劇烈,那胸前的波濤也就洶涌的越厲害。“黛綺絲,你這個賤人,你竟敢——”月莎的罵言未出口,黛綺絲手中的匕首,已按在了她的腰帶上,淡淡笑著,狠狠的劃落。只聽“哧啦”一聲響。月莎的腰帶被斬落,下身的胡裙飄然而落。內中什么也沒穿的月莎,那曲徑通幽的洞府。
那修長如玉的大長腿,頓時便也春光霖露。月莎尖叫一聲,驚羞到了極點,雙腿拼命的想要夾緊。
只是她雙腿乃是被分開來綁著,任憑她掙扎到腿腳都快要勒出血,也無濟于事。
眼前的樓蘭明珠,鄯善國高貴的公主。就這樣將自己的春色,全都呈現給了顏良。
顏良就那么飲著葡萄美酒,饒有興致的欣賞著美景。
衣裳一破。
月莎的尊嚴,也隨之被摧毀,很快,她便羞到無地自容。她所表現出來的情緒。
也跟著窘羞。
多過了憤怒。
“月莎啊,順從,中土的天子是天下最偉大,最有權勢的男人,只有順從他,我們才能存活下去。
”黛綺絲湊在月莎的耳邊,嘆息著勸道。這一次,月莎沒有破口大罵。她的憤怒已經被羞恥蓋過,自尊心嚴重受創的她。
此刻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哪里還有心情去罵黛綺絲。
看著漸漸萎靡,軟弱下來的月莎,顏良就知道,眼前這個所謂的樓蘭明珠,其實比中原他征服過的女人,也強不到哪里去。
她們都一樣,只要撕碎了她的衣服,就等于撕碎了她們的高傲,她們尊貴的外衣。
“不愿服軟是,很好,很有骨氣,那就把你投入娼營,供朕的將士們隨意。
”顏良一揮手,祭出了最后一道威脅。瞬息間,月莎如遭重錘一擊,渾身劇烈一顫,胸前的巨峰也猛的一抖。
她的腦海中,猛的閃現這樣的畫面:在那骯臟的軍帳中,數不清的粗魯軍漢,迫不及待的排著長長的隊伍,一個接一個的撲向自己,把他們那骯臟不堪的東西,扎進自己的身體。那種痛苦,那種羞恥,簡直比死還難受。
生不如死!幾個呼吸間,月莎心中轉過萬千思緒,想也不多想,急是泣聲叫道:“我服軟了,我愿意勸說父王投降,求你不要那樣對我,求你了。
”樓蘭明珠,不可一世的鄯善國公主,終于服軟了。顏良哈哈大笑,笑得何等暢快,方始滿意的點點頭,向黛綺絲示意。
黛綺絲便將繩索解開,解下披風,裹住了月莎外露的身體。“月莎啊,我早說過,你該臣服的,你若早點服軟,又何必受這樣的苦呢。
”黛綺絲感嘆道。
月莎眼眸含淚,垂首不語,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哪里還有方才半點的囂張之勢。她那淚痕漣漣的臉上,沒有高傲,沒有自尊,所余下的,唯有懊悔和窘羞而已。
“來人啊,拿筆來。”顏良冷笑著喝道。紙筆送上,衣容不整的月莎,便是伏跪在地上,顫巍巍的寫下了一封勸降之書。顏良便派使者出營,將這封書信,發往了樓蘭城。
半個時辰后,這道月莎的親筆信,擺在了疏犁者的案頭。看著信上那熟悉的字跡,還有那一滴滴的淚痕,疏犁者眉頭深鎖,臉_沉。他緊握著拳手,咬牙切齒,似驚又恨。
砰!疏犁者的拳頭,狠狠的擊在案上,恨恨道:“月莎,你竟然也屈服于那個惡魔了嗎?”。
階下的鄯善國大臣們,都怯生生的望著他們的國王,等待著他們國王的決斷。
月莎公主乃他們國中第一大將,此役兵敗被俘,還葬送了半數以上的兵力,所有人都知道,鄯善國已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想要擋住楚軍的進攻,只怕是難于登天。
“大王,不如投降。”“是啊,開城投降,我們或許還有一條活路。”“楚國實在太厲害了,只有投降才能保全性命呀。
”階下的大臣們克制不住恐慌,紛紛疏犁者勸說投降,大殿中,一時間亂成一團。疏犁者越聽越煩,猛的拍案,喝道:“你們這些愚蠢之徒,焉耆國的下場你們沒有看到嗎,楚人是要滅盡我們西域人啊,開城投降,只有死路一條!”疏犁者的爆喝,將群臣的勸降浪潮。立時給壓了下去,大殿中,靜寂無聲。環看眾臣。
疏犁者毅然道:“拜火左使說了,他已經去搬救兵,遲早會來救我們的,我樓蘭城城高墻厚,糧草充足,豈能輕易投降,本王心意已決。要發動全城軍民,誓死守城。
”疏犁者決心死守,等著拜火左使司馬朗。
所承諾的援兵。群臣也無辦法,只好發動樓蘭軍民,紛紛上城加固城池,準備迎接楚軍的進攻。
疏犁者也沒有回復月莎的那份勸降書。
而是用加強戰備的實際行動。予以回應。
城外,顏良已看到了疏犁者的回復。
駐馬遠望,城頭上邊,那些男女老幼忙碌的身影,打消了顏良和平拿下樓蘭城的初衷。
“陛下,看來疏犁者是鐵了心死守,不肯投降了。”郭嘉嘆道。
顏良目光如刃,冷冷道:“此賊既是不識好歹。那就把樓蘭城夷為平地。
”肅殺之氣,如火彌燃。
左右將士,無不感受到了顏良那凜烈的殺機。
郭嘉微微一滯,卻拱手道:“陛下,臣有一計,可以不費吹灰之力,輕松擊破樓蘭城。”“奉孝有何妙計?”顏良起了興致。
郭嘉也不說話,只笑著抬起手來,遙指向東南面。顏良抬頭遠望,目光越過高大的樓蘭城,一片晶瑩碧波,映入了他的眼簾。
那是蒲昌海。
沉吟片刻,顏良嘴角掠起一絲冷笑,他已是會意了郭嘉的意圖。
“很好,就依奉孝之計,掘了蒲昌海,把樓蘭城淹了。”顏良擺手一喝,揚鞭打馬回營。
聖旨傳下,鄧艾親率一萬兵馬,花了三天時間,挖了數道溝渠,以便將蒲昌海中的水,引到樓蘭城的低洼處城墻一帶。
顏良雖打算水淹樓蘭,但此城畢竟乃西域瑰寶,全淹沒了有些可惜,故顏良才費些功夫,以渠引水,只淹局部城墻,達到破城的效果即可。四天后,楚軍諸營已移居高地,隨著顏良一聲下令,鄧艾便催督士卒,將蒲昌海的堤壩掘開。滾滾的碧藍湖水,順著事先掘好的溝渠,洶洶涌涌的向著樓蘭東門撲卷而去。高地上的顏良,欣賞著的那滾滾之水,撲向敵城,將樓蘭東門一帶,淹成了一片汪洋。
城頭上的疏犁者,和他的軍民們,也目睹了這驚人的一幕,卻是無可奈何,只能睜睜的看著大水涌向城墻。
其實,蒲昌海的水勢并不大,若換作是中原任何一座城池,以這樣的水勢,根本無法沖毀城墻。但換作西域的城池,形勢卻就截然不同了。
西域諸城,包括樓蘭城在內,多以沙石修筑為主,這樣的城墻,最怕的就是大水的浸。
樓蘭所在的綠洲雖然多水,但實際降雨卻不多,幾百年來,樓蘭城更未曾被洪水浸過。今日,在蒲昌海的大水涌擊下,東門一帶的城墻,很快就開始變軟,逐片的陷落。疏犁者大驚失色,以他的見識和智慧,萬沒有想到,顏良竟然能夠想出大水淹城的狠毒計策。
這條計策,對于缺水的西域之地來說,可是有史以來,頭一次出現。
疏犁者無知所措,根本不知如何應對,只能下令他的軍民,拼命的擔著沙石,試圖補救塌陷的城墻。
一切,卻是于事無補。
浸整整三天后,這一日ì的午后,只聽轟隆一聲響,整座沙城的東門,轟然陷塌了。
數以百計的鄯善人,措不及防之下,紛紛隨著倒塌的城墻,陷入在了泥沙洶涌的洪水中。
浸塌了城墻的洪水,卷著滾滾的沙石,洶涌的向著城內涌去。
山頂上,顏良親眼目睹了這意料之中的一幕。
他冷笑一聲,揚鞭喝道:“城池已破,把決口堵上,只等洪水一退,全軍就給朕殺進城去,掃平這些頑抗大楚天威的西域胡虜!” 本帖最後由 b84120296 於 2014-2-14 22:03 編輯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ailu.tw

LV:6 爵士

追蹤
  • 2

    主題

  • 3043

    回文

  • 1

    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