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古生活] 穿入中世紀 作者:二兩白糖 (連載中)

 
hao12456 2015-10-31 09:09:23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41 101558
G708 發表於 2015-11-27 20:19
第七十一節軍事操典

怒獅堡內總是熱鬧非凡,被傑夫送來的奴隸們進入堡壘中,他們要接受朱利安的訓練和挑選,傑夫送來的這一批奴隸看上去倒還強壯,其中的青壯年佔大多數,不過按照阿若德的要求裡面也有婦女和小孩,他們如動物般被裝載在木籠子的馬車上,奴隸們蜷縮在馬車上雙眼盯著這奇怪的堡壘。

「這裡是什麼地方?父親,是他們要把我們賣到這裡當苦力嗎?」在一個木籠子中,長著蓬亂的紅色頭髮的小男孩,抓住木籠子的邊緣好奇的打量著周圍,他的身上髒兮兮的,只有一件破粗亞麻袋子套在身上。

「過來,我的兒子。」在木籠子中一個滿臉紅色鬍鬚的男人,伸出自己的手臂將小男孩拉回自己的懷中,碧綠的雙眼充滿了慈愛和心痛,同小孩子充滿好奇的眼神不同,他警惕的打量著四周。

「下車,下車。」馬車停在了怒獅堡內的空地上,幾名士兵走過來打開木籠子將奴隸們從裡面牽出來,奴隸們眯著眼睛適應著籠子外面的陽光,很快奴隸們擠滿了整個空地。

「是新來的人。」城堡中曾經的奴隸們從長屋中走出來,他們中有的被派遣成為伐木工人,有的成為種植農作物的農夫,還有的身體強壯習慣服從的人成為了士兵,當看見有新的奴隸到來的時候,他們知道這是將要新加入的同伴。

「怎麼回事?」紅鬍子的父親用自己強壯的胳膊抱住自己的孩子,雙眼警惕的打量著四周那些穿著粗亞麻上裝和長褲的人們,這些人看上去並不都是日耳曼人,甚至有膚色黝黑的摩爾人。

「新的菜鳥。」這時候從領主屋宅中朱利安走了出來,他作為負責訓練奴隸的軍事長官,被阿若德允許居住在怒獅堡中的領主屋宅內,訓練奴隸兵們和保甲制度下的農兵都有阿若德親自編寫的兩部操典。

「奴隸兵的訓練與保甲制度農兵不同,他們是終身職業士兵,而農兵則是輔助類型的士兵,也因此奴隸兵的訓練比輔助兵的訓練更加嚴苛。」阿若德在自己的室內說道,室是貴族生活起居和辦公的地點,屋內的書寫台前兩名面對面的修士奮筆疾書,將阿若德的話記錄下來,頭頂剃成聖彼得髮型的修士不時的在阿若德停頓的時候抬頭看著他,這位年輕的伯爵站在窗戶旁邊,身穿著白色細亞麻襯衫,腰間系著寬大的黑色授帶,他時而皺起眉頭沉思時而滔滔不絕,隨從的修士們仔細的聆聽著他的話,將這些記錄編纂成操典。

「奴隸兵要挑選吃苦耐勞者,雙臂孔武有力者可以成為雙手劍士,老實忠厚者可以成為長槍兵,機敏的人可以培養成偵查騎兵,體質較弱者可以成為弩箭手,因此軍官要仔細的查看依據士兵的性格安排他們的職責。」

「雙手劍士於陣前先鋒,殺入敵陣撼動和擾亂敵人,長槍兵以戰陣為主,要訣是不斷的強調士兵的紀律和服從性。」

「軍隊的訓練必須賞罰分明,如有怯戰陣前逃跑者,軍官可以當場斬殺,如果整隊人逃跑,則進行十抽殺一法,予以嚴厲處罰。雙手劍士斬殺三人以上者可以獲得進階,從一級軍士到五級軍士,每一級別有相應的待遇和榮耀,三極軍士則脫離奴隸身份自主去留。長槍兵則是按照服役年限為進階標準,服役五年者可以脫離奴隸身份,弩箭手同。偵查騎兵立功方式則要按照所做貢獻來判斷,預先發現敵情,殺死敵人的偵查士兵都可以計入功勛。」

「奴隸軍士以十人為一隊,設最年長或者經驗豐富者為隊長,十隊為一個連,設連長為軍官,十個連隊為一個營,設營長為軍官,十個營為一個軍團,軍團長和營長必須為伯爵親自任命的廷臣擔任。」

「低階級的士兵向高級別的士兵和軍官行禮,低階級軍官要向高級別軍官行禮並遵守命令,否則將要受到鞭撻的懲罰。平日里,士兵和軍官都要保持衣著整潔,軍容整齊否則將要受到降級和鞭打的懲罰」

「奴隸兵要每日進行軍事訓練,包括整隊、長途負重跑步、使用武器的訓練。保甲農兵則在農閑時候接受包括長槍的訓練,如果有不服從者則要受到驅逐出領地的懲罰。」

阿若德編纂的軍事操典幾乎囊括了他腦中所有能夠用到的軍事訓練方法,不但有因為武器而產生的軍事變革,還有後世拿破崙進行的提高士兵軍事素質的軍事變革,可以預想到用這部軍事操典訓練的士兵,即使是奴隸和農夫也會有很強大的戰鬥力,這一點就連幫助阿若德編寫的修士們都發現了。

「聽說了嗎?哪位攻克梅克倫堡郡的年輕伯爵,居然寫了一本什麼軍事操典,他要訓練奴隸和農民去打仗。」

「什麼?雖然偶爾因為上帝的垂青讓他拿下了斯拉夫人的領地,但是到底太年輕了,奴隸和農民怎麼可能作為軍隊的中堅力量呢,對了您怎麼知道的約克爵士?」

「哦,我的一位遠親在聖方索修道院當修士,他寫信告訴我的。」

在進攻要塞勃蘭尼貝爾的營地中,貴族們在戰爭間隙的宴會中紛紛議論著,不過他們把這當成一個笑話和謠言對待,至於他們為何如此重視這個笑話,完全當對久攻不下的要塞勃蘭尼貝爾的時候,薩克森公爵在「無柄之劍」亨利陛下愁眉不展的時候發的一句牢騷,「若是有智多星梅克倫堡伯爵相助肯定能早日拿下要塞勃蘭尼貝爾」,就是這無心的一句話讓眾貴族們心生嫉妒和不滿。

「哼,薩克森公爵這個老傢伙是不是瘋了,這麼多勇猛的部族公爵在場居然還比不上一個小伯爵嗎?」

「以我父親名義發誓,這真是對諸公爵的羞辱,如果不是陛下挽留我肯定要帶領自己的人返回自己的領地。」本來就有離心的部族公爵們紛紛大喊大叫,他們聚集在亨利的帳篷前,逼迫亨利要求薩克森公爵收回自己的話,並且向公爵們道歉。

「看起來,王室的日子也不好過呀。」埃布爾爵士代替他年邁的父親梅森公爵帶領梅森人為亨利效勞,他身穿鎖子甲腰間掛著佩劍站在軍營中,看著熙熙攘攘的王室帳篷前,對自己的內府騎士史丹說道。

「是的大人,諸部族公爵最近實力大漲,一定讓亨利陛下十分頭疼,再加上他在舉行加冕儀式的時候沒有行塗抹聖油禮,教會拒絕承認陛下的合法性,王室得不到教會的支持,從教會哪裡借不到錢,只得向公爵們借款否則根本沒有錢發動戰爭。」騎士史丹笑著對埃布爾爵士說道。

「如果打下要塞勃蘭尼貝爾的話,我們就可以償還公爵們的債了。」這時候從埃布爾爵士的身後響起一個稚嫩的聲音,他們連忙轉過頭看見身穿著小型鎖子甲,一身戎裝卻又不失華貴裝飾的小少年,少年的袖子寬大裁成黑色的鳥羽摸樣,下擺的戰裙也被細心的裁剪成許多小半圓圖案,他的身邊站著兩名肩部如南瓜般蓬鬆,用布絨和皮革製成的盔甲,頭上戴著裝飾著鴕鳥毛的寬沿邊帽子,手中握著戰戟的王室護衛。

「哦,王子殿下。」埃布爾爵士和史丹騎士連忙彎腰向面前的少年鞠躬行禮,沒有想到他們的話竟然被這位奧托王子聽見,雖然在戰爭中國王和繼承人在同一支軍隊中是十分危險的舉動,但是一方面這位王子殿下執意跟隨,另一方面王室的這次由諸公爵封臣組成的軍隊數量達到一萬人,可以說是完全的佔據了優勢,使得這一次戰爭就像是難得可以使得繼承人得到戰爭經驗。

「雖然說薩克森公爵在不合時宜的時候說了話,但其實他說的卻是沒有錯,攜萬人之眾居然攻克不了一座要塞,確實是因為公爵們的相互推諉所致。」奧托王子的眉頭輕皺,雖然年紀輕輕卻一副老氣橫秋的摸樣,但是他的話卻並沒有錯,公爵們都不願意發動強攻深怕損傷了自己的兵力,結果在作戰的時候稍稍遇到挫折便撤退,使得要塞久攻不下。

「請放心,王子殿下,相信公爵們會在下一次進攻中全力以赴,一舉攻克要塞勃蘭尼貝爾。」埃布爾爵士小心謹慎的回答道。

「我也不是不理解公爵們的想法,在王室的號召下公爵們只能履行自己的義務,可是打下了要塞勃蘭尼貝爾土地卻只是王室的直轄領地,這多少讓公爵們心生不滿也是很正常的。」奧托王子卻走過去,拍了拍埃布爾爵士的胳膊,嘻嘻一笑著說道。

「啊,履行自己的封建義務是貴族們的天職,相信公爵們絕對不敢有任何不忠的想法。」埃布爾爵士一愣,他有些吃驚奧托在如此年紀竟然洞悉諸大貴族們內心的真實想法,可是他卻不敢有任何不敬的話語,否則那些公爵們肯定不會放過他。

「真希望能見一見您父親的封臣阿若德大人,非常可惜我以為這一次能見到他呢,聽說他有一種打破城牆的武器是這樣嗎?」

「是的殿下,阿若德將那稱之為旋風炮。」

「嘖嘖,真是想親眼看看,那麼埃布爾爵士就此告辭了,帶我向您的父親問好。」奧托王子說完,向埃布爾爵士略一鞠躬,轉身離開了埃布爾爵士等人。

「看來王室要興起了。」埃布爾爵士看著奧托王子扶著自己腰間的短劍,寬大的長袖背影如展翅的雄鷹一般,他的口中喃喃自語的說道。
G708 發表於 2015-11-27 20:20
第七十二節條頓騎士團初步計劃

「伯爵大人,您編纂的軍事操典是不是過於龐大了,我們的領地哪裡能支撐的到上萬人的軍團。」當朱利安拿著手中的軍事操典翻看的時候,不由的提出自己的疑惑,阿若德的領地能夠負擔的軍事力量最多也就三千人左右,也就是按照這種軍事操典只能組建到三個連隊而已。

「這只是一個架構,目前我們只需要維持到一個連隊便可以了,記住兵貴在精悍而不是多。」阿若德不以為意的擺擺手,雖然說他希望自己有一千精兵就可以保護梅克倫堡郡了,但是阿若德也知道這一個連隊的維持費用對於一個伯爵來說也是極大的負擔。

「伯爵大人,您的軍團中為何沒有重騎兵?雖然我孤陋寡聞,但是在諸侯國中也正興起一種重騎兵致勝的軍事理論,而您在對付叛軍的時候也讓我看到重騎兵的巨大力量,可是在您的軍事操典中卻沒有給重騎兵留下位置?」朱利安不愧是從小接受正統騎士教育的人,他很快又發現了操典中的蹊蹺。

「那是因為這是一部步兵操典,而騎兵的操典我正在編撰。」阿若德用自己的手指關節,輕輕的敲了敲面前的木桌,他對朱利安的敏銳觀察十分高興。

「您的意思是自己組建騎兵,我敬愛的伯爵,如果不分封騎士采邑,恐怕您根本負擔不起一支重騎兵,除非像教會騎士那樣由教會負擔。」朱利安搖搖頭,對阿若德的異想天開表示不贊同,一名重騎兵要擁有兩匹上等駿馬,騎兵要裝備鐵頭盔,盾牌、鎖子甲、一柄利劍、以及若干根長矛,這一整套的裝備花費下來足夠一個農民全家好幾年的收入,為了輔助騎士和重騎兵他們還要培養幾名侍從步兵,因此只有通過分封騎士采邑才能夠將這種財物和人員負擔分散出去,並且由騎士負擔和培養才能夠使得重騎兵的戰爭技能得到保障,分封騎士越多貴族的實力越強大。

「我並無反對封建法的意思,我只是發現騎士們的采邑常常還要負擔步兵軍士和經營,這讓騎士們培養出的重騎兵數量有限並且分散了他們的精力,我希望他們能夠像教會騎士那樣在我城堡中的專門騎士行會中生活訓練,至於采邑他們可以擁有,以便安置自己的家人和穩定的經濟收入。」

「這,我的伯爵您的想法很好,不過我建議您有恰當的理由來召集騎士們,否則那些桀驁不馴的騎士可不吃您這一套。」

「恩,教會以神的名義為精神核心內容,那麼我們就以條頓人的精神為核心召集那些騎士們。」阿若德握緊雙拳,眼睛透露著褶褶的光輝,這一刻可是在他腦海中盤旋許久了。

「條頓人?唔,這是一個古老的傳統和精神內涵,倒是頗有吸引力,畢竟作為日耳曼人的分支條頓人的傳統至今為人民所傳頌。」朱利安聽了阿若德的話吃了一大驚,他沒有想到阿若德會突然這樣宣布,不過細細一想,條頓人自古就生活在易北河北岸波羅的海沿岸,這不就是梅克倫堡郡所處的位置。

「沒錯,我要在城堡中興建一座條頓騎士團的行會,讓這些條頓騎士們在建築中生活和訓練,並且向我發誓效忠。」阿若德心情澎湃,自己終於把魂牽夢繞的條頓騎士團搞出來了,那個男孩不被那身披堅甲,頭戴牛角盔,身穿白色十字罩衫,手握馬槍和狼牙棒的在衝鋒中狂呼酣戰的條頓騎士們而熱血沸騰。

「我的伯爵大人,雖然您的這個主意十分的令我震撼,但是我們還是腳踏實地一步步的來吧,首先我們需要吸引騎士們前來我們的郡,否則沒有這些精英,您的條頓騎士團只能是一個夢想而已。」朱利安看著陷入狂熱的阿若德,忍不住向他潑了點冷水,這位伯爵大人最近可是花錢如流水,負責財政的埃爾維特修士已經很多次在自己面前暗示,希望他能夠勸說阿若德花錢節省一點,並且阿若德的伯爵授勛儀式還沒有安排妥當,這位伯爵大人又異想天開的希望組建條頓騎士團。

「哎,我也知道這不是一夕就能夠完成的事情,不過說到吸引騎士我倒是有主意,並且還能夠為我們的郡帶來繁榮。」阿若德擦了擦自己的嘴角,濤濤不絕的說了半天,真是口角生沫。

「敬愛的伯爵大人,您有什麼主意?」朱利安聽到阿若德的話,倒是感興趣起來,畢竟這位年輕的伯爵大人有著智多星的稱號。

「我不是快要舉行伯爵授勛儀式了嗎,乾脆在領地內大肆慶祝一番,去將在各國之間旅行的藝人和吟遊詩人們找來,還要在我們新建的競技場內舉辦一場騎士比武大會,邀請各國的騎士們前來比武。」阿若德對朱利安說道。

「哦,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騎士們並非各個都擁有采邑,其中也有窮困潦倒者,能夠參加一場比武大會,如果勝利了必將名譽與財富雙豐收,而我們也可以從中挑選出優秀的騎士加以勸誘。」

「所以,朱利安你就放心的按照軍事操典認真操練我們的士兵們吧,我的野心可不僅僅是梅克倫堡郡而已,這波羅的海的領土遲早會納入我們的囊中的。」阿若德拍拍朱利安的肩膀,笑嘻嘻的對朱利安說道。

「哦,伯爵大人,您有這麼大的野心?」朱利安被阿若德的話再一次震驚了,這位年輕的伯爵還真是野心勃勃,有些貴族一輩子都可能只固守到祖先留下的一點點土地,而他在獲得了一個郡之後還不滿足,竟然要將斯拉夫人的領土全部囊括,這可是王室,哦不,那些強大的部族公爵們都幾乎不敢想的事情,朱利安不由自主的聯想起來,難怪阿若德一直不肯分封封臣,也許他是打算征服了整個波羅的海沿岸的領土之後再進行大封吧,想到這裡朱利安不禁的因為激動而身體發抖。

「朱利安你怎麼了?生病了嗎。」阿若德看見發抖的朱利安,以為他身體不舒服生病了,連忙關切的問道,朱利安作為阿若德的朋友和貼身侍從極為稱職,可以說是阿若德的得力助手,如果他病倒了還真讓阿若德找不到替代他的人。

「不,我很好,從沒有這麼好過,請放心吧伯爵大人我一定會認真完成您的軍事操典的。」朱利安伸手擦了自己額頭的汗水,接著他挺直身體將右手握拳捶打在自己的心臟部位,行了一個阿若德提倡的羅馬式軍禮。

「很好,我的朋友,我就知道你靠得祝」阿若德見朱利安一副幹勁十足的摸樣,同樣為他感到高興,一位有野心的貴族可以激勵手下的人勇往直前,畢竟當阿若德越登上權力的高峰的時候,他的臣子們也同樣會水漲船高。

「好像被伯爵給迷惑了。」朱利安站在怒獅堡的空地上,拚命將自己的思緒從與阿若德對未來的憧憬中拉回來,看著眼前這些眼神中失去了光澤,充斥著麻木神色,衣衫襤褸的奴隸們,不由的大搖其頭,不過他深知自己的職責所在,因此深吸了一口氣,「好了,你們這些該死的臭蟲和菜鳥,立即排好隊伍,把小孩和女人分到另一邊去,男人都給我挺起胸膛站好。」

隨著朱利安大聲的喊聲,奴隸們都驚慌起來,雖然他們中大部分並非日耳曼人,但是在其中的日爾曼人的示範中,奴隸們鬆鬆垮垮的站成了四排,不過在分開女人和小孩的時候鬧了一點小意外,士兵們拉開女人和孩子的時候,奴隸中有人企圖保護自己的家人,同士兵們產生了摩擦,不過很快便被士兵們一陣老拳毆打倒地,女人和孩子的哭喊聲響起,他們似乎是以為這些新主人要強制拆散他們。

「別擔心,你們會受到很好的照料的。」就在這混亂的場面有些失控的時候,萊拉出現在這些哭泣的女人和孩子們中間,她甜美的聲音安撫著這些受到過百般折磨的女人和孩子們耳邊,竟然讓這些人逐漸的安靜下來,好奇的看著面前這個清純的少女。

「我的父親,我的父親。」一個用套著粗亞麻布袋子,用自己髒兮兮的手揉著眼睛的小男孩,哭著想要衝向場地中那個被打倒的奴隸,可是他們之間隔著許多身強力壯的士兵,要想衝過封鎖單憑身單力薄的小男孩根本不可能。

「別哭了,放心好了,朱利安大人不是壞人。」萊拉伸手用自己的手帕輕輕的擦拭小男孩的眼淚,並且用自己的手輕撫他的背部,逐漸的使得小男孩的情緒平復下來。

「好了,你們現在是屬於梅克倫堡郡的統治者尊貴的阿若德伯爵所有,如果想要過上自由而美滿的生活,就要仔細聽清楚我下面的話,如果有聽不懂的人稍後會有人翻譯給你們聽得。」朱利安目不斜視的盯著自己面前的奴隸們,按照阿若德編撰的軍事操典,向這些茫然無知的奴隸們宣布軍隊的紀律,至於他們能夠聽懂多少朱利安可不管,稍後皮鞭會讓他們懂得什麼是紀律和服從。
G708 發表於 2015-11-27 20:21
第七十三節王室的決斷

王室的帳篷是黑色為主,邊緣為黃色的色調,充滿了莊嚴和權威的味道,尖尖的頂部飄揚著一面帝國之鷹的紋章旗幟,在帳篷的門口處站著兩名手持長戟的王室衛兵,在帳篷幕布的縫隙處可以看見帝國的統治者亨利坐在裡面,這位統帥著上萬士兵,麾下封臣如雲身份最尊貴的人,此時卻愁眉苦臉用右手扶著自己的額頭,長吁短嘆不時地搖著頭。

「父王,您怎麼了?」帳篷中除了捕鳥者亨利外,還有他的繼承人王子奧托,這位聰慧的王子盤腿坐在帳篷的地毯上,他的手邊放著堆積如山的羊皮紙書籍,每一本都是修士們精心繪製,而他的膝上放著一本打開的書,那是一本由修士們編纂的柏拉圖哲學。

「我聰明的兒子,你整日看那些修士編纂的書,可是那些東西真的能夠幫助你嗎?」亨利看著自己的繼承人,整日里埋頭在書堆之中,不由的又搖起了頭,眉頭擰在一起,手撫弄著自己的鬍鬚。

「書籍是智慧和經驗的記錄,可以幫助我們找到很多解決問題的辦法。」奧托合上了膝上的書本,他將書放書堆之中,這些寶貴的書籍有專門的僕人管理。

「哈,那些只會合著手閉目祈禱的教士,會懂得如何統治一個帝國嗎?」亨利對奧托的話不屑一顧,那些只會在發生問題的時候,只會說上帝安排一切的人能夠起到什麼作用,如果不是貴族們的劍的支持的話,他們早就被異教徒們砍下腦袋了,這也是亨利為何在加冕的時候拒絕塗油禮的原因,自己怎麼可能屈服在一群只會祈禱的軟弱修士們之下。

「這些書雖然是修士們整理的,但是它們的知識卻來自更久遠的時代。」奧托站起身,他的父親雖然是靠運氣成為了薩克森公爵,但是接著一步步的打敗自己的競爭對手,成就了現在的地位,因此他只相信自己手中的劍和麾下的騎士。

「哦,那我倒是想知道如何才能打破那些該死的斯拉夫人的要塞牆壁。」亨利聽了自己兒子的話,帶著玩笑的口吻向奧托問道。

「這,我也很想找到辦法,可是留下的書籍實在是太少了,我找了很久也沒有找到解決辦法。」奧托有些沮喪,他查找了自己費心所收集的書籍,但是那些大部分是古希臘的哲學,以及基督教聖經或者早期門徒的信件,關於軍事理論知識非常的少,也許都已經毀於當年羅馬帝國覆滅之時,又或者是那些書籍被收藏在其他地方。

「所以我說那些東西根本沒有用,看來只能再對公爵們作出讓步,要求他們派遣騎士們強攻城牆,否則,在拖延下去到了冬天來臨的時候,不但士兵們軍心渙散,我們的財政也支撐不了那麼多,已經有商會的人前來詢問我們是否要抵押土地借債。」亨利用手揉著自己的額頭,原本以為聚集起上萬人可以很快拿下要塞勃蘭尼貝爾,但是沒想到公爵們相互推諉扯皮,進攻拖拖拉拉,也許是看見要塞的堅固城牆,擔憂損失自己的騎士,要知道這些公爵們之間還是競爭的關係,自己的實力受損必將使得競爭對手坐收漁翁之利,可是這上萬人人吃馬嚼的用度非常大,除了跟隨在軍隊後方的ji女和商人們開心外,作為統帥的亨利心事重重。

「還要做出什麼讓步?父王,我們給公爵們的自治權已經足夠大了,我擔憂總有一天這些尊貴的公爵們會不受控制。」奧托王子吸了口冷氣,發出嘶嘶的聲音,公爵們尾大不掉已經是事實,只是現在亨利和薩克森公爵還活著,這些公爵還不敢造次,但是如果有一天支持王室的薩克森公爵和亨利去世不在人世了,恐怕帝國就有分崩離析的危機。

「公爵們一直想要擴到選帝侯的權利,現在他們拖著不肯進攻,恐怕就是想要以此為要挾,要求我擴大選帝侯的名額和許可權,限制王室的權利。」亨利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他明白自己兒子的擔憂,他有何嘗不是如此,只怪自己擴張心切,結果導致如此的境地,「這都怪那個該死的梅克倫堡伯爵,如果不是他贏的那麼輕易,我又怎麼會輕易的發動戰爭。」

「梅克倫堡伯爵?」奧托王子聽了亨利的牢騷,眼睛一亮,現在的境地也只有阿若德能夠解決,於是他對亨利說道,「父王,既然如此我們為何不讓梅克倫堡伯爵前來助戰。」

「你的意思是他一定能夠打破這座要塞嗎?也許上次只是他運氣好而已,你要知道運氣這種東西不是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出現的。」亨利不以為意的搖搖頭,他並不認為年輕的阿若德能夠幫助自己。

「不對父王,我聽說梅克倫堡伯爵曾經有一本古羅馬時代的軍事寶典,在為梅森公爵效勞的時候他用那寶典上的奇妙的戰術屢屢的得勝,如此看來他能夠解放梅克倫堡郡並非運氣那麼簡單。」奧托王子早就對阿若德很在意,雖然王室的力量並不強大,但是對於情報是收集卻十分的有效,對於阿若德的每一次作戰,這位王子殿下都有研究。

「古羅馬的軍事寶典?」亨利撫弄著自己的鬍鬚,眼睛不由的眯縫起來,這倒是引起了他的興趣,或者哪位年輕的伯爵真的有可以打敗任何敵人的秘密。

「我聽說梅森公爵甚至要將自己的寶貝女兒喬茜公主嫁給這位伯爵,埃布爾爵士說他在這次的戰爭結束后,便要帶給阿若德訂婚的消息。」

「什麼?那個梅森公爵竟然要把自己的寶貝女兒嫁給他,恩,看來梅森公爵一定也是看中哪位伯爵手中的寶典。」亨利聽到這裡詫異的抬起頭,他可是知道哪位梅森公爵對自己的寶貝女兒有多疼愛,雖然亨利曾經希望與梅森公爵聯姻,但是梅森公爵居然想都不想的拒絕了自己,可是現在卻要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小伯爵,若說其中沒有原因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父王派遣使者吧,這裡距離梅克倫堡郡並不遠,讓哪位梅克倫堡伯爵加入我們的軍隊。」
G708 發表於 2015-11-27 20:22
第七十四節龍蝦與盔甲

梅克倫堡郡的海岸邊,大海波濤的聲音伴隨著冶聊喧鬧聲,從怒獅堡中被淘汰的奴隸全部被押送到了這裡,他們將在歐恩的帶領下在這處嚴密保護的冶鐵基地內為阿若德的軍隊製作武器和盔甲,奴隸們分成三組勞作,一組在士兵的押送下去鐵礦井中收集鐵礦石,一組負責從河岸中挖掘粘土和燒制炭,最後一組負責製作熔爐和看火的工作。

「今天的海風很大,正好可以儘快把鐵礦石熔煉成鐵塊。」歐恩身穿著一件粗亞麻上裝,他戴著一頂圓餅頭巾,手中拿著一根鐵棍,不時的走到l型的熔爐前,撥動一些裡面的火,他的臉上戴著的是一副水晶墨鏡,這樣看火的時候不會傷害到眼睛。

「歐恩大人,這種熔爐熔煉的鐵塊果然比我以前所見的要優質的多。」盔甲大師紐曼跟在歐恩的身後,讚歎的對歐恩說道,當他剛剛被綁架到這個冶鍊基地的時候,對於給一個年輕人當手下他難免心生不滿,但是很快他便佩服起這位年輕的冶鍊總管,他煉製鐵的本領要比紐曼自己高超許多,不,他煉出的東西甚至不能夠在叫做鐵,那是一種比鐵還要堅固的東西。

「是的,優質的鐵可以製作伯爵大人要求的武器和盔甲。」歐恩是一心鑽研在火與鐵之中的人,他不關心冶鍊之外的任何東西,從前他和他的父親孤軍奮戰四處碰壁,可是在這裡阿若德為他提供自己所要的一切。使得他心無旁系沉浸在這種藝術中。

「可是如果是鎖子甲的話,需要更多的人手將鐵打造成環,否則也就沒辦法把它們編織成那些高貴貴族們的祖母鐵毛衣,哈哈。」紐曼大笑著拍著歐恩的肩膀,開玩笑的說道,調侃一下有助於調劑冶鍊的枯燥生活,不過歐恩只是聳聳肩膀,他的幽默細胞不多。

「這是伯爵大人給我們的圖紙,你看看。」歐恩站起身,從跟隨在自己身邊的隨從手中。拿下來一卷羊皮紙。隨從的手中和胳膊下夾著許多這種羊皮紙,隨時在歐恩需要的時候遞上去。

「這是什麼?」盔甲製作大師紐曼接過圖紙,他看見圖紙上畫著一些圖案,仔細一看覺得很熟悉。似乎是頭盔和護甲之內的東西。不過全部是整塊的板甲。

「伯爵大人要求我們從今以後盡量的製作和嘗試這種盔甲。」歐恩初看這些東西的時候也很吃驚。雖然圖案十分的粗糙,但是只需要調整一下就能夠看出全身板甲的雛形。

「只使用這種掛在鎖子甲外面的板甲?可能嗎,那樣豈不是太沉重了。騎士們能夠負擔的起嗎?」紐曼當然知道全身板甲可以最大限度的保護使用者的身體,但是憑藉這個時候的冶鐵技術,板甲實在是太沉重了,而如果減輕重量的話又不足以提供有效防禦。

「我相信這是伯爵大人的一種設想,其實我發現最近的熔爐中的鐵加入一定比例的炭灰之後,它的重量似乎輕了許多,並且比原先的技術冶鍊出的鐵要堅固,所以也許伯爵大人的這種設計並非沒有可能。」歐恩向紐曼解釋道。

「可是,完全打造出這樣一整副盔甲實在困難呀,嘖嘖,伯爵大人的腦袋是怎麼長得,他的腦袋中怎麼那麼多主意。」紐曼搖著腦袋,不可思議的說道,雖然騎士們會為了保護自己的身體重要部位,在鎖子甲外面掛上一些甲胄片,可是這種完全用鐵片打造的盔甲,簡直是需要更加多的想象力和製作能力。

「沒辦法,誰讓這是伯爵大人交給我們的任務,如何打造一副成功的盔甲,是一個問題。」歐恩相信使用粘土製作的熔爐和木炭,可以煉製出優良的鐵,可是如何才能將鐵變成設計圖中的全身甲胄才是問題所在。

「用印模怎麼樣?」盔甲製造大師紐曼對歐恩建議道,這本來是鑄劍的方法,將一塊銅打造成凹槽的模型,再將滾燙的鐵水從鉗鍋中倒入印模之中冷卻成型,然後鐵匠用手中的鐵鎚反覆捶打,去除雜質磨光亮劍身。

「試一試吧。」歐恩也只能做出嘗試,阿若德只是給他們提出一個方向,具體如何製作只能靠這一群專業的大師們去嘗試。

歐恩和紐曼立即著手開始準備,他們挑選了一塊優質的鐵塊,接著將銅打造成一幅盔甲的凹槽摸樣,十二名奴隸在他們的指揮下揮汗如雨的進行著,經過一個禮拜的加工,模型是成功了,可是當他們將變成滾燙的紅色的鐵汁倒入模型並且冷卻后,卻十分的失望,模型中的是一個粗糙的不能再粗糙的盔甲摸樣,並且因為受熱面和灌入模型時候的溫差,導致內部產生的氣泡使得盔甲有些部位十分薄弱,根本不能穿戴在戰士身上。

「呼,這根本不行。」紐曼的年紀比歐恩大,他滿頭大汗的一屁股坐在地上,高強度的勞作和精神集中使得他此時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炙熱的鐵匠室內更是對人意志力和體力的考驗。

「到底哪裡不對,我要再想想。」歐恩看著面前粗糙的作品,皺緊眉頭咬著自己的大拇指指甲蓋,這是他緊張時候的下意識動作。

「我們得去吃飯,休息一下再來想想如何打造這該死的盔甲。」即使是紐曼這樣的盔甲製造大師也對歐恩的執著讚歎,可是他卻已經再也撐不下去了,他脫下身上油膩膩的皮革圍裙,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這座冶鍊基地有專門的廚房,在哪個通風良好的廚房內,坐在舒適的木椅和木桌前可以享受僕人們帶來的食物。

「不,我讓僕人們把食物拿到這裡來,我要繼續在這裡思考。」歐恩卻頭也不抬的對紐曼說道。

「好吧,年輕人還是注意點身體吧。」紐曼搖著腦袋,不過歐恩的摸樣讓他想起自己還在鐵匠行會中當學徒的時候,那種為鐵和火著迷,沒日沒夜的在鐵匠大師的監督下工作。

冶鍊基地的廚房是用石頭壘砌的地基和牆壁,屋頂是木頭和茅草搭建,一座長方形的建築,走進廚房內有專門的僕人為進入其中的士兵、奴隸和鐵匠們提供食物,當然食物分為下、中、上三等,最新鮮最豐富的水果和肉當然是給鐵匠們吃,中等的食物有隔夜的水果和腌制魚給士兵們吃,下等的食物給奴隸們吃,不過雖然是下等食物,但是在奴隸們看來能夠在這裡工作簡直是天堂。

他們不用擔心自己受到強盜和野獸的襲擊,睡在有圍牆保護的寨子內,肚子也不用擔心餓著,工作其實也並不是十分的繁重,在這個時代能夠找到如此的地方真是上帝保佑。

「這是什麼?」紐曼狼吞虎咽的喝下一個木杯子中的蜂蜜酒,吃著盤子中的乳酪和水果,可是廚房的僕人這時候討好的將一個盤子端上來,盤子里的是一種紐曼沒有見過的東西,紅彤彤的一片。

「當地人把它們叫螯龍蝦,聽說只要用水煮開就可以了,是阿若德伯爵大人親自派人送來的,烹煮方法也是阿若德大人所教。」僕人對這位冶鍊基地內地位僅次於歐恩總管的盔甲大師說道。

「哦?」紐曼拿起木桌上的小刀,扎了一下卻因為龍蝦表面光滑的甲滑開了,他自嘲的說道,「看來這個小東西的盔甲還蠻堅固的。」

「是的,您需要從它們的片甲的縫隙處下手才行,它們裡面的肉據說很鮮嫩,不過這也是伯爵大人派來的人說道。

「你,你說什麼?」聽到僕人的話,紐曼的臉上變了數變,他拿起那支龍蝦仔細的看著那一片片的帶刺的甲。

「我,我說錯什麼話了嗎?」僕人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話得罪了這位大師,如果是那樣的話,他很可能會被送到奴隸中去干繁重的工作。

「不,太好了,是這樣,伯爵大人的意思我懂了。」紐曼拿起那隻還帶著汁水的龍蝦,大笑著手舞足蹈,他抱住僕人狠狠的親吻了下他的額頭,然後風一般的衝出廚房,向鐵匠鋪中衝去。

「紐曼大師你怎麼了?」當看見面色紅潤的紐曼,歐恩吃了一驚,這位大師雖然喜歡偶爾開開玩笑,但是並非舉止狂亂輕浮的人。

「看這個。」紐曼興沖沖的走到歐恩的面前,將手中的龍蝦幾乎是戳在歐恩的鼻子尖上,並且砸吧了下自己的手指,剛剛龍蝦甲胄上的尖刺刺破了他的手指。

「哦,什麼東西,這不是龍蝦嗎?」歐恩仔細的看了看紐曼手中的東西,立即辨認出來,同紐曼比起來他可是同自己的父親去過最繁榮的南方城邦,在地中海有許多這種肉質鮮美的龍蝦。

「沒錯,你仔細看看它的身上,這種盔甲,不正是我們尋找的答案嗎?我們不應該製作一整副盔甲,而是用鐵打造出一片片的甲胄片,然後用皮革帶子將甲胄片連綴起來,這比用鐵環編製鎖子甲要簡單,並且單個打造的鐵片質量也會上乘。」紐曼指著龍蝦身上的片甲,對歐恩解釋道,歐恩也並非蠢笨之人,他立即就明白過來了恍然大悟的抓過龍蝦,他的思維被全身甲這種模式引入了死胡同,此時一點靈光便讓這兩位大師找到了製作全身甲的方法。
G708 發表於 2015-11-27 20:22
第七十五節城堡瑣事

阿若德走下狹窄的階梯,地下潮濕的空氣因為打開門而流動起來,掛在牆壁上的火炬搖擺不定,除了水滴的噠噠聲,便是阿若德的腳步聲,這裡是梅克倫堡城堡的地牢,原先是梅克倫堡首領關押被抓獲的少女們的地方,現在被當做關押抓獲的斯拉夫貴族的地點。當阿若德走入地牢中的時候,看見兩旁關押的斯拉夫人萎靡不振,除了頭頂的一個巴掌大的小孔外,這裡幾乎見不到陽光,使得這些貴族們膚色慘白,再加上吃的食物都是**變壞的東西,常常生病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就知道你在這裡。」阿若德看見一個少女的身影,她沒有獄卒的鑰匙不能夠打開牢房門,因此只能夠隔著牢房門遞給裡面的人一些草藥,緩解這些人的痛苦。

「伯,伯爵大人。」雪莉抬起頭看見阿若德站在她的面前看著自己,這讓她有些慌張起來,私自給這些囚犯草藥和治病是違反阿若德命令的行為,阿若德對於這些殘害少女們的禽shu極為痛恨,並且因為梅克倫堡郡的逐漸平穩,因此將他們扔在地牢中任由其腐爛死亡。

「你難道不知道我的新命令嗎?」阿若德抓住雪莉的手臂,將她拉起來,眉頭緊皺的對她說道。

「我知道,可是這些人快要死了,我是他們的祭祀有照顧他們的職責。」雪莉柔弱的手臂被阿若德抓在手中,可是卻用雙眼毫不畏懼的看著阿若德,她辯解著說道。

「哼,是誰把你放進來的,現在值班的獄卒都在做什麼?」阿若德看著這個美麗的女祭司,生氣的對身後的侍從喊道。

「不,別,不關他的事情。」雪莉的眼神有些驚慌,私自放雪莉進來的獄卒因為腹絞痛被雪莉治癒。因此對於雪莉十分的感激,所以當雪莉要進來為囚犯們治療的時候,獄卒便偷偷答應了下來。

「是這樣嗎?如果你不再離開這裡,我就處死那個違反我命令的獄卒。」阿若德覺得對這位女祭司實在是太放縱了,在這座城堡中沒有人敢違抗自己的命令,只有她卻不時的做些讓阿若德不快的事情,對於阿若德來說舊斯拉夫貴族們必須收拾乾淨。他一直認為大鼻子查德的叛亂與斯拉夫貴族們有關,如果將反抗過自己的斯拉夫人貴族們縱虎歸山,恐怕從此之後梅克倫堡郡永無寧日。

「咳咳,伯爵大人,伯爵大人,請放我離開地牢。我願意歸順天主教,放了我,我願意為您效忠。」正在此時,地牢中一名年輕的斯拉夫貴族,用自己烏黑的手抓住欄杆,他身上原本柔軟珍貴的織品襯衫襤褸不堪,他雙膝跪在牢房中。涕淚橫流哭喊不休。

「他說什麼?」阿若德看著那個如孩童般哭鬧的斯拉夫貴族,向雪莉問道。

「他說,他說他願意歸順天主教,只要您放了他,他也願意為您效忠。」雪莉聽了斯拉夫貴族的話,臉兒變得蒼白,不過還是將年輕貴族的話翻譯給阿若德聽。

「哦,是這樣。那麼你服侍的洛姆瓦諸神呢?還有一直照顧你的女祭司,你準備如何面對?翻譯給他聽。」阿若德聽了年輕貴族的話,感到有些好笑,他放開抓住雪莉的手臂,彎下腰對年輕貴族說道。

「我願意放棄,我唾棄洛姆瓦諸神。」年輕貴族幾乎是嘶聲力竭的乞求道。

「聽見了嗎?這就是你照顧的斯拉夫貴族,在我看來他們還不如農夫高貴。我們離開這裡,這裡的臭味實在是讓人無法忍耐。」阿若德嘴角露出輕蔑的笑容,他抓住雪莉的手臂向外走去,這時候從另一個牢房中響起一個蒼老的聲音。

「雪莉。時候到了。」

「走吧,離開這裡。」阿若德沒有時間再同這些斯拉夫貴族們糾纏,很快當獄卒再一次將門關上的時候,地牢中重新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和人類哭泣的聲音。

地牢中的小插曲很快被阿若德忘在了腦後,歐恩和盔甲大師紐曼為他送來了一件臂鎧,這是用鐵片打造連綴而成的,龍蝦狀的鐵片層層相扣,手掌的位置是皮革和鐵的結合,手背部完全是鐵皮,而手心裡是皮革套,當阿若德將自己的手伸進去,用皮革帶子綁住,雪亮的臂鎧令人刮目相看。

「製作這件臂鎧需要花費多長時間?」阿若德滿意的看著戴在手上的臂鎧,向歐恩和紐曼問道。

「伯爵大人,按照你提倡的流水線作業方法,二十名學徒分部分晝夜製作,也花費了兩周的時間,而是用的材料也比鎖子甲成本高。」紐曼向阿若德回稟道。

「恩,慢慢熟練了就好,不過目前這種盔甲不適合大規模配備到士兵,只能是給軍官和條頓騎士們準備的。」阿若德有些遺憾的取下臂鎧,這可是自己手下製作的第一件中世紀板甲雛形,懂得原理並不代表能夠製作,這也是為何他將龍蝦帶給紐曼和歐恩啟發他們的思路,而沒有直接的將原理講給他們聽的原因。

「伯爵大人,還有一個問題,我們的木炭跟不上冶鍊的速度,而普通的木柴燒出來的鐵塊根本達不到要求。」歐恩除了帶給阿若德新製作好的臂鎧外,還有一個燃料的問題需要解決,如果燃料的溫度跟不上那麼任何大規模量產盔甲和武器都是不可能的。

「是嗎,木炭也不行嗎?」阿若德也發起愁來,他站起身在大廳中踱著步子,而歐恩和紐曼帶著期望的目光看著這位智多星的伯爵,許久之後阿若德一拍自己的雙手。

「伯爵大人有辦法了嗎?」看見阿若德的舉動,歐恩和紐曼面露喜色他們知道這是阿若德有主意的徵兆,果然阿若德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他轉過身對著歐恩和紐曼。

「放心吧,這個問題我會解決的。」

「哦,太好了伯爵大人,這樣我們就放心了。」

「恩,多虧了你們,讓我想到了這個方法。」阿若德了感到輕鬆了下來,此時這個時代應該還沒有人發覺這東西的貴重吧,如果將這東西開採出來,自己冶鍊基地的燃料問題就可以解決,並且在寒冷的冬季也不會再懼怕。

「那麼我們就告退了。」歐恩和紐曼彎下腰向阿若德行禮之後,逐漸的退後著離開大廳,而阿若德向自己身旁的小侍從下令道。

「騎馬去將維斯馬城鎮的市長馬托找來。」

「是尊貴的伯爵大人。」小侍從連忙彎腰,接著走下台階向大門口處走去,他走出大門口處,領主馬廄在塔樓的左側,哪裡的馬廄有馬夫和馬童管理,十二匹駿馬被精心照料。

「喂,哈倫幹嘛去?」馬童看見身穿方形掛袍的小侍從徑直的走過來,他停止了用野症駿馬身體的動作,長著雀斑的臉上好奇的打量著小侍從,他們相互之間是認識的,畢竟在城堡中同年紀的孩子並不多。

「伯爵大人有差事給我,給我一匹馬。」小侍從哈倫對馬童說道。

「好吧,今天埃爾維特修士用了兩匹馬,哈維女士用了四匹馬,正好還有幾匹空閑著,伯爵大人今天不出門嗎?」馬童喋喋不休的邊去套馬,邊對哈倫說道。

「不知道,剛剛歐恩總管和紐曼大師來了,所以伯爵大人肯定不會去冶鍊基地的,今天的天氣也不太好,肯定也不會去打獵。」哈倫一邊踩在馬蹬上一用力在哈倫的幫助下上馬,一邊對馬童說道。

「那就好,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兩個人還有個伴。」馬童歡喜的對哈倫說道。

「你今天的活幹完了?如果沒幹完法恩肯定要揍你的。」哈倫想了想,確實一個人去維斯馬城鎮很無聊,要是有人能夠陪伴著一起去的話,確實會有趣許多。

「那些活總是干不完,回來在干也一樣,反正今天法恩去怒獅堡馬廄照看一匹快要生小馬駒的母馬了。」馬童說完牽出一匹馬,縱身上馬跟在哈倫的身後,兩人策馬而出向城門方向而去。

「什麼人?」手持長矛的守衛看見兩名在城堡內策馬的孩童,連忙出言問道。

「我是伯爵大人的侍從哈倫,奉命去維斯馬城鎮。」哈倫連忙對守衛說道,聽見是伯爵大人的侍從,以及看清楚侍從的黑獅子紋章方袍,守衛連忙讓開道路,目送著兩個孩童騎馬離開城堡。

「看,城堡下越來越熱鬧了,聽說伯爵大人要在哪裡修建一座集市。」馬童回過頭看著城堡大門,興奮的對哈倫說道,如果是平日里出入城堡必須要接受守衛嚴格的檢查,雖然阿若德是一位對他們這些僕人很和藹可親的伯爵,但是在城堡安全和治軍方面極為嚴格,聽法恩說過曾經有一名守衛玩忽職守,結果被chiluo上身鞭打之後,還被驅逐出了梅克倫堡郡流離失所。

「那叫商業區,是伯爵大人說的。」哈倫有些得意的對馬童說道,在阿若德身邊侍奉的他可是知道很多新鮮名詞。

「商,商業區?」馬童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不明白為何集市會變成這個叫什麼商業區,兩人邊在馬上聊天邊騎著馬從碎石路上向維斯馬城鎮而去。
G708 發表於 2015-11-27 20:23
第七十六節羅斯托克的威脅

羅斯托克郡酋長看著比利斯的使者帶給他的信件,信件上面是比利斯的一些命令,讓羅斯托克酋長不舒服的是他並非比利斯的臣子,他的封君是梅克倫堡大酋長,也就是比利斯的那個在病榻上奄奄一息的父親,可是在莫米思死後,英雄康拓益被誣陷下落不明,大酋長之位的繼承人之位當然的落在了比利斯的頭上,如果羅斯托克酋長想以後有好日子過對於比利斯的命令就不能不置之不理,更何況心知肚明的羅斯托克酋長可不想招惹冷酷無情的比利斯。

「我的主人,有什麼事情讓你如此憂愁。」這時候,從羅斯托克酋長的身後伸出來一雙手,那手臂白皙柔軟,不過與女人的手卻不同,更加的強壯有力。

「嘿嘿,我的寶貝狄克,還不是比利斯那個自以為是的傢伙,我還沒有向他效忠呢,居然用君主的口吻向我下令進攻入侵梅克倫堡郡的日耳曼人。」人到暮年禿頂的羅斯托克酋長chiluo著上身,他的胸口是一圈發白的胸毛,常年養尊處優使得肌肉鬆弛,臉上長著一副酒槽鼻。

「那麼拒絕他好了。」同樣赤/裸著身體從身後的床上擁抱住羅斯托克酋長,卻是一個年輕的斯拉夫男子,白皙英俊的面孔,一頭粟色的長發,肌肉均勻緊繃,可是兩人親密的摸樣卻好似qingren,作為洛姆瓦教的信奉者崇尚自然,相對於天主教禁止雞/奸不同,許多斯拉夫貴族都有自己的寵男。

「可是比利斯說的也對,日耳曼人在掌控了梅克倫堡郡之後,勢力逐漸的壯大,據我的間諜們回稟每天都有日耳曼人移民向梅克倫堡郡。」羅斯托克酋長從柔軟的床上一躍而起,雖然已經進入暮年,但是年輕時候的羅斯托克酋長也是一名威武的戰士,即使是現在也身手敏捷,男寵連忙光著身體為他穿上衣服。

「首領。您準備怎麼辦?」男寵雖然是男人,但是摸樣俊美並且是被閹割過的,是羅斯托克酋長從北方購買的維京人,並且很快成為了羅斯托克酋長的心頭肉。

「哎,好久不活動了,該讓我這個老傢伙去活動下筋骨了,寶貝你就好好獃在城堡里。」羅斯托克酋長親吻了一下男寵的臉頰。伸手拍了拍他的屁股,哈哈大笑著走出了室。

羅斯托克酋長大步走出了這座用木頭要塞城堡,他的領地延伸入波羅的海三面環海的狹長地形,空氣中總是瀰漫著海風的鹹鹹的味道,羅斯托克酋長將腦袋伸出木框的窗戶外,他看著在城堡中喝酒喝的醉醺醺的士兵們。那些士兵東倒西歪的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一些奴隸和僕人從他們身邊抬著東西經過,城堡中養的狗在士兵們身邊舔食他們的嘔吐物,一名身強力壯的戰士將女奴隸壓在木屋的角落中,揭開女奴的裙子大力的聳動著。

「澤維爾,你這個精力旺盛的公狗,提上你的褲子。拿上你的劍,備好你的馬,別在女人的身上浪費精力了,這次去用劍捅骯髒的日耳曼人吧。」羅斯托克酋長趴著窗口,對那個在女奴身上發泄的戰士怒吼著,那名正戰士抬起頭看了羅斯托克一眼,低著頭喉嚨中發出吼聲,他身體下的女奴也低聲抽搐不停。

「埃好了,該死的。」澤維爾推開身下的女奴,他漲紅著臉,一頭褐色的短髮,嘴唇上兩片鬍鬚,他伸出粗壯的胳膊擦拭了一下額頭。

「快,別磨蹭了。」羅斯托克酋長看著澤維爾的摸樣。不由得搖搖頭,這名自己麾下最勇猛的戰士總是這麼桀驁不馴,不過他的武力確實毋庸置疑的,因為他是一位與康拓益齊名的英雄。

「快起來。懶蟲們,蠢貨起來。」澤維爾提上自己的褲子,系好腰上的皮革束帶,他走到東倒西歪的士兵們身邊,伸出自己的皮靴子狠狠的踢在士兵的身上,將那些醉醺醺的士兵全部踢醒過來。

「怎麼了頭?」斯拉夫士兵們揉著自己的眼睛,睡眼朦朧的向澤維爾問道。

「拿上你們的長矛和大盾牌,酋長要我們出征了。」澤維爾口中罵罵咧咧的對自己的手下說道,過了片刻之後城堡中響起了馬蹄的聲音,羅斯托克酋長騎上自己的馬,他的身邊跟隨著自己的貴族騎兵,這二十幾名貴族騎兵身穿鎖子甲,頭戴鎖子甲帽兜,他們的身上帶著鋒利的戰斧。

「澤維爾我已經給城鎮派遣了使者,很快哪裡也會有一百名中型步兵向我們匯合,還有在部落中的首領也會帶領重步兵和鄉村輕步兵們跟隨我的。」羅斯托克酋長用手抓住馬韁繩,他在隨從的幫助下穿戴著用皮革和鐵甲縫製而成的盔甲,手中握著一根短純鐵鐵杖,鐵杖的頭部是圓滑的球狀,這種鈍器在一揮之下可以將人腦袋打的頭破血流,也是羅斯托克酋長權威的象徵。

「是,我的酋長。」澤維爾手摁在胸口,向羅斯托克彎腰,接著從自己手下接過一匹馬的韁繩,接著敏捷的翻身上馬,緊隨在羅斯托克酋長的身後飛奔出城堡,跟在他們之後的是手持長矛和大盾牌的士兵,城堡的塔樓中響起號角的聲音,悠揚的的號角聲飄揚在上空,而羅斯托克酋長的軍隊排列成一支長蛇般的隊形,從城堡中蜿蜒而出,代表羅斯托克酋長的旗幟高高飄揚。

「瞧,羅斯托克酋長的軍隊。」在城堡外荒原上的農民們看見軍隊從城堡而出,紛紛相互說道,村落之中的小孩子們歡笑著在草地上跟隨著軍隊,在天真無邪的孩子們眼中高傲的騎兵,威武的步兵簡直是他們心目中的英雄們,而農民們則看著那些熟悉的面孔,有的女人已經忍不住轉過身抹著眼睛,他們不知道還有多人能夠活著回來。

「這是怎麼了?」忽然在村落中販賣鐵針和一些腌制魚的旅行商人好奇的問道。

「哦,你不知道,隊伍最前面的是羅斯托克郡的酋長,城堡中的軍隊全部出動,這是有大的戰爭發動埃」村落中的村民一邊挑選著旅行商人背囊中的貨物,一邊對他說道。

「戰爭,洛姆瓦諸神在上,這是要和誰打仗呀,我可不想去威爾勒郡的路途被戰爭阻擋。」旅行商人哀嘆一聲說道,商人最害怕的便是戰爭,戰爭會阻斷交通,亂兵會搶掠商隊和商人。

「放心好了,他們是去找梅克倫堡郡的日耳曼人麻煩的。」一個胸脯碩大的村婦,拿著一小塊織品對旅行商人說道。

「你怎麼知道。」

「我的qng夫是羅斯托克城堡的守衛,我給他送早餐的時候,聽見酋長對澤維爾喊去宰了日耳曼人,所以不可能是向威爾勒郡下手。」大胸脯村婦扭腰擺臀的得意的說道,其他的人都不屑一顧,不過她的丈夫原本是一名農夫,但是卻在秋季的時候靠近森林被飢餓的熊吃掉了,成了寡f的她勾搭上城堡中的守衛,日子倒是比村落中其他的農民們過得好。

「啊,這就好。」旅行商人的眼中不經意間露出一抹神色,但是他很快掩飾在與村民們的討價還價中,他拿的貨物是農民們一般很少見到的,而與集市中只要銀幣的商隊不同,他接受雞蛋、皮毛等以物易物的方式,所以這名旅行商人在往返了數次之後很受農民們歡迎,不過大部分人只知道他是一個斯拉夫人。

「這種織品還有沒有?」農婦們在一番搜刮之後,看見那種有漂亮花紋的織品竟然沒有了,十分的失望,於是對旅行商人問道。

「這次只弄到這麼多,下一次我會帶來更多的。」旅行商人笑著接過農婦們交換來的雞蛋和毛皮等,將這些東西統統塞入他的皮囊之中,然後拄著一根木棍,踩著腳下的泥漿,微笑著離開村落,一群雞揮動著翅膀咯咯叫著飛到一邊,他拄著木棍走到遠離村落的密林中,仔細的看了看周圍,發現沒有任何人的時候,他從自己的另一隻皮囊中取出來一個小鐵籠子。

「咕咕,咕咕。」籠子裡面是一隻梟,這支灰色的梟圓圓的眼睛盯著旅行商人,尖尖的嘴不時的動動,旅行商人套上鐵臂環,打開籠子伸手將夜梟抓出來,梟鋒利的爪子抓住鐵環,它的左腿上套著一支小鐵環。

「羅斯托克酋長的軍隊出動,目標直指梅克倫堡郡,望伯爵大人早作準備,估計敵人的軍隊在四天之內便會到達。」旅行商人扯下來自己衣服上的亞麻布,接著拿出一小石墨條,他並不會書寫,在布條上畫著羅斯托克酋長的紋章簡略圖案,然後一支箭指向黑獅子,同時在箭的中間寫著阿拉伯數字,畫完后他在布條的下方畫上大大的一個墨滴。

「咕咕~~~。」當旅行商人做完這一切后,他將梟向梅克倫堡郡方向放飛,原來這名旅行商人正是哈維手下的血滴子成員,負責打探羅斯托克郡的情報。
G708 發表於 2015-11-27 20:24
第七十七節對策

梟帶著消息很快飛到了梅克倫堡城堡的塔樓,在塔樓的頂層閣樓有一個專門負責管理情報的僕人,不過這麼僕人也是血滴子兄弟會的成員,當他接到這一個這個上面帶著墨滴的亞麻布的時候,知道這是緊急的信件需要立即報告給哈維,因此拿著這封用亞麻布畫著的信件一路在塔樓內小跑著,很快找到了哈維的室。

「咄咄~~。」哈維有睡懶覺的習慣,她聽見敲門的聲音,只是翻了翻身砸吧下嘴巴,將填充著鵝毛的枕頭捂住自己的腦袋,身體蜷縮進溫暖的被窩中,可是門外的人似乎並不打算放過她,敲門聲一聲比一聲高,終於讓忍無可忍的哈維猛的坐起身。

「進來,你最好有理由這麼做,否則我會在你身上射幾個窟窿。」哈維用自己的雙手撥開自己額前的長發,露出貪睡的面龐和朦朧的睡眼,走進了的僕人聽見哈維的話嚇的面色蒼白,不過他還記著自己的職責。

「哈維總管,您說過如果發現有這種墨滴的信件,一定要立即交到你的手中。」僕人將手中的粗亞麻布片交到哈維的手中,當看見亞麻布上的墨滴,立即從床上跳下來,她打開亞麻布仔細的看著。

「你什麼時候接到的?」哈維抬起頭向僕人問道。

「唔,呃,就剛剛。」僕人不知道為何紅著臉,低著頭似乎不敢看哈維,回答哈維道。

「恩,好,你為何不抬頭看我?」哈維奇怪的看著面色赤紅的僕人,不過她很快發現自己竟然還赤lu著身體,哈維竟然忘記了自己有裸睡的習慣,不過她也不在乎只是莞爾一笑,揮手讓僕人退下,接著穿戴好衣服,向領主大廳走去,她知道此時阿若德一定是在領主大廳之中接受情願,梅克倫堡郡缺乏有效的行政官吏,因此阿若德只得幾日輪流命令各個村莊和移民據點的農民前來城堡,在領主大廳內接受他們提出的請願。

請願的農民一個接著一個排著隊,在用傳統習慣法無法解決的情況下,作為領地的伯爵是據有司法裁判權利的,農民們之間的矛盾唯有通過伯爵的裁判才能解決。

「尊敬的伯爵大人,他用石頭打死了我家的孩子,我請求必須要絞死他。」在阿若德的面前跪著兩名農民,其中一名指著另一名向阿若德控訴道。

「可是尊敬的伯爵大人,我並不是有意的,誰知道那該死的石頭會正好打中那個孩子,我只是隨腳踢了一下石頭。」被指責的農民,哭喪著臉向阿若德說道。

「伯爵大人依據教會法和神聖的聖經,打死別人的牲畜,需要賠償雙倍給牲畜的主人,若是打死人,則要賠償性命。」站在阿若德身邊的埃維特修士,用教會的法律解釋道。

「你們有證人嗎?」阿若德皺著眉頭,他向兩名農夫詢問道。

「有的大人,他們也來了。」這時候走過來三個人走了進來,大廳中擁擠的人都紛紛議論著,他們看著周圍的人和持劍衛兵緊張的手足無措。

「尊貴的伯爵大人。」其中一名年紀較大的農夫,向阿若德鞠躬道。

「你們親眼看見事情經過的嗎?」阿若德看著面前的農夫們,向他們問道,這些農夫都是日耳曼移民,看上去都是老實巴交的種田人。

「是。」農夫們紛紛點頭,第一次見到居住在如此高牆內的伯爵,使得這些農夫心生畏懼。

「事情經過確實如他所說的哪樣有嗎?」阿若德指了指跪在地上的兩個農夫,對那些證人說道。

「沒錯。」證人們都不停的點著頭,緊張的好像一群鵪鶉。

「那麼他根本就沒打算殺死那個孩子,在主觀上沒有犯罪的故意,就算客觀上造成犯罪事實,但也只能是過失殺人。」阿若德對在大廳中的眾人說道,他心想幸虧自己前世老是在中午吃泡麵的時候看今日說法,對於主客觀相符判罪有印象,裁決一件中世紀的案件還不是小意思。

「可是伯爵大人,他殺死了人,就算不是故意的只是一個意外,至少也應該斬斷他的一條腿作為補償。」埃維特修士俯下身子,在阿若德的耳邊說道。

「既然這是一個意外,那就只能說明是上帝的旨意,我們怎麼能夠違背上帝的旨意,犯人賠償給死者家屬一頭牛的金錢,如果沒有錢就罰你為他做工一年。」阿若德很快作出了裁決,而搬出了上帝的旨意使得眾人不敢在提出反對,雖然埃爾維特修士覺得阿若德沒有按照領主通常的習慣法或者教會法裁決,但是仔細一琢磨又覺得阿若德的判決十分公正。

「感謝伯爵大人,公正的大人,仁慈的大人。」犯人感激的連連說道,而周圍的人們覺得阿若德沒有輕易的絞死犯人,反而是聽取了證人的證詞后謹慎的做出裁決,一個不草率執法的領主是人民之福。

正當阿若德做完裁決后,哈維走到阿若德的身邊,將血滴子送回來的情報遞給阿若德,看著亞麻布上面的圖案和墨滴,這在明顯不過是羅斯托克首領終於有了動作,看到這裡阿若德立即停止了接受請願,等到大廳中只剩下埃爾維特修士和哈維的時候,他才對將亞麻布遞給埃爾維特修士。

「伯爵大人,我們該如何迎敵。」埃爾維特修士也是一個聰明人,他看見亞麻布上的圖案便立即明白過來,只是他有點不明白作戰應該與他無關的事情,為何阿若德會將情報給他看。

「敵人的人數有多少?」阿若德沒有回答埃爾維特修士,反而向哈維問道。

「我的人在羅斯托克郡剛剛紮根,還沒有得到具體的情報,誰知道那個喜歡男人的首領會突然向我們發動進攻。」哈維用手托著自己的下巴,靠在大廳的石柱上,血滴子兄弟會成員素質參差不齊,成立時間又短,能夠在羅斯托克首領一出兵便送回消息,這已經是很高的效率了,再詳細點的情報是需要更高的情報分析能力。

「恩,那麼進攻方向可以知道吧。」阿若德坐在領主座椅上,對哈維接著問道,作為間諜首領哈維無疑是合格的,只是阿若德的軍事力量還在組建和恢復階段,他很擔心經受不住新入侵打擊,所以有些焦急的問道。

「從羅斯托克郡進攻到我們這裡,無非是從東北方向的兩條路進攻,從邊境到梅克倫堡城堡大概二天的路程,這要看敵人的軍隊規模,如果超過千人,恐怕會需要更多的時間。」哈維對阿若德分析。

「什麼千人?」埃爾維特修士聽了臉色變得有些蒼白,阿若德的軍隊經過平定叛亂之後,最多能聚集起三百多人,這還是加上沒有經過訓練的日耳曼移民。

「邊境地區的地形你去過沒有?」阿若德的眉頭也緊皺起來,如果羅斯托克人起千人之眾發動進攻,那麼他就要做出艱難的選擇,是清濫村莊,將人民全部集中入城堡之中,靠堅固的城堡消耗羅斯托克人,還是發動自己全部的力量在野戰中保衛自己的領地。

「哪裡都是森林和丘壑。」哈維這名阿若德任命的間諜總管,總是神出鬼沒,但是她卻是十分稱職的,梅克倫堡郡的鄉間和邊境幾乎沒有她沒有去過的地方,她就像是一名母獅子巡視著整個領地。

「明白了,埃爾維特修士你將物資和糧食乘著敵人還未到來的幾日,盡量的收入城堡糧倉之中,即使是花再多的錢也要去把糧食從商人手中購買回來,還有羅斯托克人進攻的消息暫時不要傳播出去。」阿若德站起身對埃爾維特修士下令道,清堅壁壘的政策是最為穩當的策略,至於城堡外的一切也許不得不放棄吧,阿若德有些不甘心的想著。

「是的伯爵大人。」埃爾維特修士知道事態緊急,他急忙跑出領主大廳,按照阿若德的命令去執行。

「哈維,你將這個消息也秘密帶給朱利安,讓他將訓練好的奴隸兵帶到這裡來。」阿若德看著埃爾維特修士離開的背影,接著對哈維命令道。

「那麼怒獅堡和冶鍊基地的人怎麼辦?」哈維問道。

「怒獅堡遠離羅斯托克人的進攻路線到無妨,至於冶鍊基地的人全部撤入城堡之中。」阿若德吩咐道。

「對了,在我們的領地的南方邊境我認識了一些朋友,讓我去找找他們,也許他們會在關鍵的時刻幫助我們。」哈維的眼珠子轉了轉,對阿若德說道。

「哦?朋友,是傭兵嗎?」阿若德好奇的問道,面前這個女人倒是神通廣大,自己居然不知道在自己南邊的邊境還有她的朋友。

「哈,是在逃到梅克倫堡郡的時候認識的朋友,放心好了他們不是傭兵,不過事成之後你要給他們一些承諾。」哈維長長睫毛的眼睛,忽閃了幾下,嘴角露出神秘的微笑對阿若德說道。

「好吧,如果能夠對我們有幫助,你把特戰隊也帶去,在關鍵時刻也許派的上用處。」阿若德看著哈維,想了想在關鍵時刻如果有一支奇兵在城堡外也許有幫助。
G708 發表於 2015-11-27 20:25
第七十八節入侵

雖然阿若德和他的廷臣企圖掩飾敵人的進攻,但是商人們的嗅覺是那樣靈敏,他們通過城堡中埃維特修士大量收購糧食的現象,從酒館中黑暗中的低語,甚至軍官們緊張的面龐,還有來自怒獅堡增援的士兵,分析出戰爭的臨近。

「每當夜幕降臨的時候,都有商隊離開。」當阿若德在城牆上看著日益蕭條的市集,埃維特修士站在他的身邊說道。

「簡直就像是下沉船上的老鼠,紛紛逃離。」阿若德自嘲的說道,他扶著自己城堡的牆垛,看著城堡下正在修建中的競技場,規劃的商業區商鋪房屋,還有剛打下木樁的條頓騎士團行會,這一切難道就要這樣放棄了,心中不甘心的阿若德握緊的手指關節發白。

「伯爵大人,守城是最好的選擇,在軍隊數量比不上敵人的情況下,我們只能如此。」埃維特修士對阿若德說道,雖然龜縮在城堡之中會使得領地遭受一定的損毀,但是只要能夠堅守住城堡,敵人總有離開的一天,到那時候再恢復生產不遲。

「瀝青的儲備怎麼樣了?」阿若德點點頭,組建軍隊是需要長期的訓練和大量資金,為了補充士兵數量的不足,阿若德大量製造了許多器械武器,瀝青就是為了投射使用的。

「放心吧伯爵大人,我們已經儲備了足夠使用的瀝青和石頭,再箭樓上chung弩也安放完成,肯定會讓羅斯托可人大吃一驚的。」埃維特修士很清楚阿若德手上包括旋風炮在內的武器的可怕。更何況阿若德一直命令城堡中的工匠製作弩,這種大量裝備的輕型弩是腳踏式的,而另一種在冶裂櫚鬧螅那是一種帶曲柄和絞盤的弩,射程是輕弩的三倍半,殺傷力也大的多,不過缺點便是發射一次時間間隔太長,並且數量太少。

「命令輕騎兵將羅斯托克人沿途的村民撤入城堡中,把井水填掉,果樹砍伐。糧食一顆也不得留給敵人。房屋燒掉使得他們沒有躲避休息的地方。」阿若德轉過頭看向羅斯托克人來襲的方向,咬牙切齒的說道,他要讓這些膽敢進攻自己的羅斯托克人嘗盡苦頭。

數日之後,集結在梅克倫堡郡邊境的羅斯托克酋長看著自己身邊聚集的封臣。這些來自羅斯托克郡領地部落中的首領們帶著自己的勇士。打著代表自己紋章的旗幟。來到羅斯托克酋長的大帳前,他們脫下自己的帽子向自己的君主致敬。

「尊貴的酋長,我們的主人。我帶了了四十五名身強力壯的勇士,隨時向您效勞。」身穿皮革甲,留著滿臉鬍鬚,將頭髮剃成光頭的羅斯托克貝多爾部落首領,伸出自己強壯的右臂向自己的身後指去,一群拿著圓盾手握斧頭,身穿粗亞麻襯衫和長褲,但是身強力壯的斯拉夫人排著鬆散的隊列。

「恩,乾的好,現在我們終於聚集起了一千名勇士,讓那些褻瀆洛姆瓦諸神的日耳曼人用他們的鮮血補償吧。」羅斯托克酋長滿意的看著在這片營地中彙集的旗幟,他的封臣們依照自己的誓言帶來了軍隊。

這片森林邊緣的空地上尖頂的帳篷如星斗般密布,斯拉夫戰士們有的磨擦著自己的斧頭,有的在相互毆鬥,還有的則坐在草地上嘻嘻哈哈的看著相互毆鬥的人,喧鬧聲簡直是直入雲霄,看著如此眾多的勇士士氣高昂,羅斯托克的首領們深信可以一舉攻克梅克倫堡城堡。

「我們的主人,什麼時候進攻?」羅斯托克的首領們站在酋長的身旁,他們的眼中都露出了嗜血和貪婪,梅克倫堡郡擁有皮毛貿易據點,以及優良的天然避風港口,富裕程度是羅斯托克的數倍,是他們這些窮的叮噹響的山民所覬覦的,不過在以前因為同是信奉洛姆瓦教的斯拉夫人,並且在梅克倫堡大酋長的高壓統治下,他們每人敢越雷池一步,但是現在不同了,統治哪裡的是異教徒的日耳曼人,並且羅斯托克酋長還是奉了比利斯的命令,進攻梅克倫堡郡簡直是天經地義。

「要是攻下了梅克倫堡郡哪裡的土地將落入我的手中。」羅斯托克酋長眯起眼睛,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對於土地和財富的貪婪才是他同意比利斯命令的原因。

當封臣們的忍耐達到極限的時候,羅斯托克酋長終於舉起自己的圓頂棍棒,向著梅克倫堡郡的方向一指,一千名的羅斯托克士兵用木桶中的水澆滅篝火,收起來帳篷,在自己首領貴族的帶領下跨過梅克倫堡郡與羅斯托克郡之間的邊境。

羅斯托克人一進入梅克倫堡郡,在邊境的輕騎兵便立即將消息傳達到梅克倫堡郡的阿若德哪裡,羅斯托克人的戰鼓聲和喧鬧聲肆無忌憚,首領貴族們洋洋得意的騎在馬上,看著腳下的土地已經在心中盤算自己這次出兵能夠獲得多少利益,士兵們扛著自己的長矛,挎著腰間的斧頭,挽著手臂上的圓盾,熙熙攘攘的好似趕集一般。

「聽說日耳曼人打敗了英雄康拓益,我們是他們的對手嗎?」在部隊中也有的人擔憂的向自己的同伴說道,英雄康拓益的戰敗給斯拉夫人的心理帶來了很沉重的打擊,他們從未想到過哪位慷慨、英勇,為眾神喜愛的英雄會被日耳曼打敗。

「得了吧,有什麼可擔憂的,康拓益是殺死莫米斯的兇手,已經被眾神唾棄,失敗也沒有什麼可意外的。我聽說那些日耳曼人人數很少,他們虛弱無力,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但是在部隊中也有不贊同者,他們大聲的噓那個膽小鬼,那些人是羅斯托克酋長的直轄大盾長矛兵,這些人從小在羅斯托克城堡中接受嚴苛的訓練,甚至其中還有貴族的私生子,因此體格和勇氣比一般的部落勇士還要強悍。

「那就好。」聽了來自尊貴的羅斯托克酋長身邊的人的話,使得眾人安心了不少,而此時敲擊的戰鼓聲也使得輕步兵們熱血澎湃起來。

「看那是什麼?」忽然在隊伍前面有人驚呼道,他們穿過了邊境的森林,一副他們從未見過的景象浮現在他們的面前,行進的隊伍停止了下來。

「尊貴的酋長請您看看前面~~~。」羅斯托克酋長聽見前方士兵的話,連忙踢了踢自己胯下的戰馬,當他來到隊伍前面的時候看見一望無際的田野上,數道濃濃的黑煙冒起,起火的都是沿途的村莊和聚落。

「該死的日耳曼人,他們瘋了嗎?」看見被沿途燒掉的村莊,跟隨羅斯托克酋長的首領們都瞪大了眼睛,他們沒有想到日耳曼人居然如此狠毒,自己將村落全部燒毀了,一股不祥的預感在他們心頭浮現,沒有沿途的村莊補充食物,憑藉他們自己輜重所帶食物根本連一周的撐不下來,而從羅斯托克郡輸送物資的話路途遙遠,所能夠補充的也會有限。

咯吱~~~,聽見鐵門打開的聲音,康拓益只是條件反射的抬起頭,他的兩隻眼睛紅腫,手指關節腫大,營養不ling使得他有時候會出現幻聽,不過這一次是真的有人打開鐵門走了進來。

「康拓益我的弟弟,你還好吧。」比利斯的聲音傳到了康拓益的耳中,他已經許久沒有來看自己秘密關押的弟弟了,今天似乎比利斯的心情不錯,親自到這潮濕發臭的地牢中看望康拓益。

「比利斯,我是在做夢嗎?」康拓益乾裂的嘴唇顫抖的說道。

「不,不是做夢。我來是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的,你想要先聽那一個?」比利斯得意洋洋的對康拓益說道。

「先聽壞消息吧,不過現在還有什麼比關在地牢中更壞的消息。」康拓益沉默了半響,這才對比利斯說道。

「好吧,本來我希望你能夠聽完好消息,這樣你會好受一些的。」比利斯嘖嘖的發出聲音,似乎是帶著惋惜的語調說道。

「哼。」

「你的妻子自殺了,她似乎承受不了你謀殺自己哥哥的罪名,而用短劍刺破自己的咽喉而死。」

「什麼?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康拓益聽完比利斯的話大吃一驚,在震驚之中淚水不由自主的流下,雙手瑟瑟發抖的抱住自己的頭顱。

「瞧,我就知道會這樣,不過,我的好消息你可能會感興趣的,我已經派遣羅斯托克酋長進攻梅克倫堡郡的日耳曼人,他會為你,我可憐的弟弟報仇的,放心好了,我會把那個妄自自稱梅克倫堡伯爵的小子腦袋剁下來,為你洗刷失敗的屈辱,哈哈。」比利斯毫不客氣的嘲弄著自己的這位有著英雄稱號的弟弟,這也許是長久的積怨的爆發。

「羅斯托克酋長?他會失敗的。」康拓益抬起自己的臉,臉上的鬍鬚骯髒而長滿虱子,但是他的眼神卻清澈無比,口中對比利斯警告道。

「嘿,看來你已經神志不清了。」比利斯用看著臭蟲的目光看著自己面前昔日優秀的弟弟,完全沒有將康拓益的話放在心上。
G708 發表於 2015-11-27 20:32
第七十九節權利的遊戲

康拓益的話不是無地放失的,在與阿若德的交手中他很清楚這個日氖侄尾慍霾磺睿據說這個年輕的日耳曼貴族有著智多星的稱號,連久經沙場的薩克森公爵的封臣都吃了大虧,羅斯托克酋長雖然是一名勇猛老練的戰士,但是卻絕對不是阿若德這個詭計多端的日畝允幀

「如果我是你就會立即命令羅斯托克酋長返回自己的領地,等候與你合併一處再發動進攻,同時威爾勒郡的莫米思的家眷你準備怎麼處置?」康拓益用嘶啞的聲音,向比利斯說道。

「你是說憑藉羅斯托克酋長的一千多士兵都無法攻克梅克倫堡郡?」比利斯不相信康拓益的話,他也有自己的間諜總管和探子,梅爾克倫堡郡自從被阿若德征服后,經歷了數次的叛亂和戰爭,可以說雖然阿若德積極的採取了各種的政策與措施,但是在短短的一年間根基未穩。

「不在於士兵的多少,我與阿若德交過手,他是一個詭計多端的傢伙,如果我沒有猜錯,他肯定會龜縮在城堡之中,憑藉梅克倫堡城堡的堅固,一千士兵根本無法攻陷。」康拓益壓抑下自己內心失去妻子的痛苦,他其實十分希望比利斯吃點苦頭,一泄自己心頭之恨,可是為了斯拉夫人的利益和能夠脫身而出,他不得不向比利斯建議道。

「阿若德攻陷梅克倫堡城堡用了多少士兵和時間呀,哈。」比利斯的嘴角露出輕蔑的笑容,如果他們的父親還健康的看見康拓益遭受失敗的慘狀,恐怕會收回對康拓益當年的讚歎吧。

「那是因為梅克倫堡首領的愚蠢,竟然妄圖用諸神宴會這樣的儀式退敵,結果導致敵人趁虛而入,否則憑藉梅克倫堡城堡的堅固至少可以堅守一年以上。」康拓益在地牢中從比利斯口中得知梅克倫堡城堡淪陷的前因後果,這讓他十分後悔自責自己將梅克倫堡所託非人,結果白白便宜了阿若德。

「借口全是借口。為什麼你成功的時候,人們便會四處讚揚你的功績,連父親也會讚不絕口,當你失敗的時候便可以用各種借口推卸自己的責任,知道我最厭惡你的什麼嗎?就是你這滑頭的做派。」比利斯面目猙獰的對地牢中的弟弟責罵道,這些話憋在他的心中已經很久很久了。

「比利斯,放了我。讓我領軍去和阿若德作戰,我會贏的。」康拓益向比利斯乞求著,希望比利斯能夠以大局為重,放下自己心中那可悲的嫉妒和怨恨。

「哼,你就爛在這地牢中吧,英雄康拓益。」比利斯大笑著轉過身。走上石階離開了地牢,他這個最不受大酋長重視的兒子現在卻要掌控整個國家的命運,這簡直頗有幾分諷刺意味。

比利斯走出地牢,外面的陽光卻十分的明媚,地牢的入口在城堡塔樓外的庭院之中,誰能夠想到在花團錦簇的庭院中,會有如此黑暗的地牢入口。兩名忠實的士兵把守著入口處,他們看見比利斯這位尊貴的貴人走上來,連忙立正垂下頭,表示對這位貴人的尊敬。

「看好這裡,如果出了差錯,你們會明白後果的。」比利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貴族長袍,他邁開步子走入城堡的塔樓之內,在塔樓的閣樓上梅克倫堡大酋長國的名義統治者正奄奄一息。這個枯瘦的老人shenyin著在床榻上看著面前的人,他已經認不出來這個身穿貴族華服的人是自己的兒子。

「比利斯大人。」在大酋長身邊服侍照顧的洛姆瓦教士連忙向比利斯鞠躬,他深知這位心狠手辣的比利斯的可怕,他的哥哥莫米思在和談的宴會中被殺死,另一個弟弟英雄康拓益也被抓捕,但是作為洛姆瓦的教士他知道那些該說那些不該說。

「下去,我來照顧大酋長。」比利斯向洛姆瓦教士揮揮手。洛姆瓦教士連忙後退著離開,不過在離開的時候教士垂下頭的眼中一抹古怪的神色,同時看了看躺在病榻上的大酋長,心想不會是這個心狠手辣的比利斯終於要向他的父親下手了吧。

「唔。唔。」大酋長嘴角歪斜淌著口水,雙眼渾濁不堪,早就神智不清了,他氣息如遊絲一般。

「恩,我的父親,現在只有我來照顧你了。」比利斯從木桌上拿起一塊亞麻布,伸出手將大酋長嘴角口水擦去,他看著躺在床榻上的病叟,無論如何不相信這是當年那個稱霸波羅的海沿岸領地的梅克倫堡大酋長,叱吒風雲間使得日耳曼人不敢東進半步的雄主。

「咳咳,咳咳。」大酋長咳嗽之間一口綠痰,噴在了比利斯的華貴的衣服上,比利斯低下頭看了看在自己衣服上的痰,狠狠的用手中的亞麻布擦拭了一下。

「如果是別人做出這種事情,我肯定會殺了他,不過我的父親,我可不會對你這樣做,我真希望你還保持著神智的清醒,親眼看看你最不看好的兒子,現在卻掌握著你的生殺大權,我只需要拿起這塊亞麻布,捂住你的口鼻。」比利斯眯起眼睛,拿起亞麻布放在大酋長的嘴和鼻孔上,他稍一用力大酋長便面色漲紅,雙眼圓睜的看著面前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人,不明白他為何會做出這種事情。「不過我不會這樣做的,我會耐心的等待你在諸神的安排下,將大酋長之位傳給我的一刻。」

「~~~。」弓弦發出的聲音響起,一支箭矢準確的射入母鹿的身上,母鹿發出凄慘的鳴叫聲倒在地。

「哈哈,我射中了。」年輕的比利斯踢了踢自己胯下的坐騎,馬撒開四蹄飛奔到受傷的母鹿身邊,他抓住母鹿頭大笑著將弓背在身後。

「射的好,比利斯。」在比利斯身後的是頭戴皮毛,身穿貴族服飾的大酋長,這位身強力壯的大酋長摸了摸自己嘴唇的鬍鬚,讚歎的點點頭。

「謝謝大酋長。」比利斯得到自己父親的讚歎十分開心,他拔出自己腰間的匕首,準備給母鹿致命一刺。

「等一下,我的弟弟。」可是此時從大酋長的身旁傳來莫米思的聲音,他阻止比利斯出言道。

「哦,怎麼了莫米思?」大酋長好奇的問道。

「大酋長,請看這是一頭懷孕的母鹿,如果我可愛的弟弟殺死這頭母鹿的話,恐怕會使得洛姆瓦諸神不快。」莫米思恭敬的對騎在馬上的大酋長說道。

「哦,為何這樣說?」大酋長的眉頭皺起來,雖然他是波羅的海的霸主,斯拉夫人一代的雄主,但是年紀越大卻越來越迷信,對於神秘莫測的諸神感到敬畏。

「懷孕的母鹿象徵著生命的延續,是自然之神的恩惠,在大酋長生辰這一天出現這分明是吉祥之兆。」莫米思對大酋長說道。

「哦,你是說這是吉兆,比利斯不准你殺死這頭母鹿,治療好它後放掉。」大酋長人越老越喜愛阿諛奉承之言,聽了莫米思的話高興的大笑起來。

「唔,什麼,可這是我的獵物。」比利斯惱怒的看著自己油嘴滑舌的哥哥,只是幾句話竟然將大酋長哄得團團轉,而自己也失去了本來屬於自己的獵物。

「嘩~~~~。」忽然從後方的密林中隨從們發出歡呼聲,大酋長和莫米思都好奇的撥轉馬頭向歡呼的聲音處,只見許多人歡喜雀躍。

「怎麼回事?」大酋長向隨從們問道。

「稟報尊貴的大酋長,是您英勇的兒子康拓益獨自殺死了一頭熊。」隨從興奮的向大酋長稟報道。

「什麼?獨自制服了一頭熊,哈哈,真是我們斯拉夫人的大英雄埃」大酋長聽見這個消息,在馬上大笑著拍著自己的大腿,能夠獨自制服一頭熊,那真是神話中英雄中的行徑,因此脫口而出,從此康拓益的名字前面便加上了英雄的頭銜。

「唔,可惡,可惡。」年輕的比利斯站在草地上,看著遠去的大酋長和莫米思,以及歡呼聲,在盛怒之下他一刀宰掉了那頭懷孕的母鹿,血濺滿了一身,也許從那時候開始比利斯便註定要沾滿鮮血吧。
G708 發表於 2015-11-27 20:33
第八十節標槍騎兵出擊

羅斯托克酋長帶領著自己的軍隊沿著泥濘的小徑,直撲向梅克倫堡城堡,沿途的村莊只剩下殘垣斷壁,連一根雞毛都不剩下,就連井也被土石填滿無法使用,幸虧天空中下起了雨,士兵們用皮囊接著雨水才解決了口渴的問題,不過淋濕的衣服貼在身體上卻十分難受,沒有村莊農舍房屋的遮蔽,許多士兵生起了玻

「這該死的天氣。」斯拉夫士兵咒罵著,搓動著自己的雙臂,他們圍坐在小路旁的一棵大樹下,濕漉漉的柴火生不起篝火,只能靠近彼此用體溫取暖。

「該詛咒的日耳曼人,居然將沿途的村莊燒毀,真想親手刺穿他們那骯髒的肚子,扯出他們的心肝看看是什麼顏色的。」另一名斯拉夫部落勇士,取出一塊又硬又乾的鹿肉嚼起來,這幾日他們一直在吃這種沒有舔熱湯的食物。

「快了,看見我們這麼多人,那些日耳曼人一定會嚇得躲在城堡中屎尿齊流吧。」

「沒錯,咦那是什麼?」正當斯拉夫士兵們躲著雨,相互打屁閑聊的時候,忽然一名斯拉夫士兵看見雨幕中,朦朦朧朧的彷彿有誰騎著馬衝過來,他站起身出言道。

「怎麼了?」其他人也站起身,向同伴看著的方向看去,只聽見幾聲嗖嗖的聲音從雨幕中響起。

「埃」數支標槍射出,斯拉夫士兵慘叫一聲,在標槍的慣性下向後仰倒。

「敵人,敵人,埃」一名斯拉夫勇士拿起斧頭,可是還沒來得及舉起,便被標槍釘死在樹上。

喧囂聲在羅斯托克人的營地中四處響起,馬蹄聲和兵器的碰撞聲,不時還有人類瀕死的慘叫,屍體滾落在泥水中,雖然斯拉夫人人數眾多。但是在雨中的突襲使得他們在混亂中驚慌失措。

「怎麼回事?」羅斯托克酋長揭開自己的帳篷,走出帳篷看見他的士兵們如受襲擊的羊群四處奔走。

「酋長小心。」羅斯托克酋長的精銳衛兵,用大盾牌組成盾牆擋在酋長的前面,一支標槍飛過雨幕扎在盾牌上。

「胡。」羅斯托克酋長看見在距離自己百步遠的地方,一名騎手勒緊馬韁,矗立在雨中,任由雨水落在他的身上。他的左手上還握著幾根標槍,胯下戰馬晃了晃自己的頭,將鬃毛上的雨滴抖落。

「該死的日耳曼人。」水滴順著羅斯托克的臉流淌下來,他的面容猙獰起來,即使是上了年紀,但是血液的沸騰彷彿又讓他回到了廝殺的年代。他推開擋在自己面前保護他的大盾戰士,從其中一人的腰間抽出一柄利劍,他張開自己的雙臂咒罵著沖向騎兵。

「去保護他。」澤維爾揮劍格擋開一支標槍,這些標槍騎兵從馬上居高臨下用力投射出的標槍,速度又快準頭又足,即使是在雨中策馬狂奔中也能射中目標,一般的士兵根本無法抵擋射來的標槍。他們不知道這些標槍兵除了每日的訓練外,經常在競技場中進行比賽,只有最優秀的馬上投射手才能夠繼續留在標槍騎兵隊伍中,淘汰的人會被貶為普通的士兵。

「是。」兩名大盾長矛兵立即緊跟在羅斯托克酋長的左右,木盾牌不時的發出咄咄的聲音,這是從馬上射來的標槍擊中盾牌的悶響。

「以洛姆瓦諸神的名義去死吧。」羅斯托克酋長揮動手中的劍,企圖刺向一名標槍騎兵,但是那名標槍騎兵靈活的操縱胯下的戰馬躲開他的攻擊。就在此時不知道從哪裡發出了彷彿天鵝的鳴叫聲,那是標槍騎兵配備的銅哨發出的聲音,聽見那聲音標槍騎兵們不再與羅斯托克人糾纏,紛紛脫離營地擺脫戰鬥就像是來時那樣消失在雨幕之中。

「我們損失多少人?」澤維爾手中握著利劍,用自己的袖子擦拭了一下自己臉上的雨水,他對從各方趕來的部落首領們問道。

「我去查看下。」首領們立即清點自己的人數,在大雨之中要重新清點人數可不是容易的事情。缺乏基層軍官的中世紀軍隊凝聚力靠的是鄉土人情,那些被首領們帶出來的士兵都是知根知底的村落年輕人,即使是受到了重創也只會重新聚集在自己的首領身邊,更何況是在這人生地不熟的郡。要知道許多村民一輩子都沒有離開過自己的村子。

「膽小鬼。」羅斯托克酋長將劍插在地上,對準標槍騎兵們離開的方向狠狠的吐了一口痰,不屑的咒罵著,他對這些不敢與自己面對面作戰的鼠輩鄙夷不已。

「酋長,我們損失了十三名士兵,還有五六人失蹤。」澤維爾走到羅斯托克酋長的身邊,對他稟報道。

「損失不大,如果日耳曼人以為光憑這種程度的進攻便能讓我們害怕,那就大錯特錯了。」羅斯托克酋長轉過身連地上的劍都沒有心情拔出來,他向自己的帳篷中走去,雖然他有著最勇猛的雄心和激情,但是歲月不饒人,他感到自己有些疲憊,身上的皮革甲似乎比以前有些沉重。

「不過我們要下一次駐紮營地一定要派遣哨兵,該死的,大意了。」澤維爾搖了搖頭,看見沿途被燒毀的村莊和不見蹤跡的村民,羅斯托克人想當然的認為阿若德將兵力全部收縮入城堡中,而在兵力懸殊的情況下日耳曼人肯定不敢出城,誰料想這些膽大妄為的日耳曼人,竟然派出輕騎兵乘著大雨傾盆之際發動襲擊。

可是羅斯托克人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們面是多麼的狡猾,每當夜幕降臨的時候便有標槍騎兵襲擊哨兵騷擾營地,那些騎著馬邊飛奔邊將手中的標槍射出的騎兵,每當發現羅斯托克人有所準備的時候便駕馭著胯下的馬遠遁,如果羅斯托克人稍有鬆懈便發動襲擊,使得羅斯托克人的行軍異常痛苦,士兵們被連續不斷的騷擾弄得疲憊不堪,耳邊只要響起標槍騎兵們的銅哨聲便會緊張的無法休息。

「備馬我要親自去幹掉那些混蛋。」終於被激怒的羅斯托克酋長瞪著熊貓眼,抽出自己的佩劍,讓隨從們牽來自己的馬,數十名貴族騎兵聚集在他的身邊,這些貴族騎兵都是部落首領等能夠負擔的起戰馬和重盔甲的人,他們也受夠了被那些標槍騎兵的愚弄。

「以洛姆瓦諸神的名義,衝鋒~~~。」貴族騎兵們在羅斯托克酋長親自帶領下,排成一列對準從路旁平原上飛奔而來的標槍騎兵們衝去,貴族騎兵們大多數手中握著一桿長矛,馬的一側掛著一面圓盾,腰間別著一柄鋒利的短柄斧頭,頭上頂著皮革和鐵皮打造的頭盔,當他們衝鋒的時候也同天主教騎士一樣,將長矛對準敵人,只是他們的身上缺少了一點騎士勇猛無畏的氣魄。

「嘟~~~。」標槍騎兵們看見貴族騎兵們向他們發起衝鋒,立即在他們中響起了銅哨聲,標槍騎兵們漂亮的用雙腿操縱著胯下戰馬,背對著貴族騎兵們的衝鋒方向逃遁而去,不過他們控制著與貴族騎兵們的距離,若及若離的保持一定距離,而這個距離是他們可以轉過身將標槍投向貴族騎兵。

「啊~~~。」一名衝鋒中的貴族騎兵被標槍擊中整個人從馬背上翻下,他的一隻腳掛在了馬鐙上,戰馬毫不知情的拖著自己的主人飛奔。

「可惡埃」羅斯托克酋長扭頭看了一眼被擊下馬的同伴,他咬牙切齒的回過頭怒視著前方賓士而去的標槍騎兵,那些標槍騎兵的身上只裝備著輕型皮革甲和尖頂頭盔,重量比貴族騎兵們要少許多,所以重裝備的貴族騎兵們無論如何也無法追上,不一會貴族騎兵們胯下的戰馬便大汗淋漓,只得停止了下來,緩慢的向前小跑,但是此時標槍騎兵們彷彿是發現了他們的停頓,立即策馬狂奔過來,向著他們一頓投射。

「該死,等你們手中的標槍投完了,我看你們怎麼辦?」羅斯托克酋長喘著粗氣,他將自己皮革鑲嵌鐵甲領子向下拉了拉,這些無恥的標槍騎兵竟然把他們這些高貴的首領和頭人耍的團團轉。

「嗖,嗖~~~。」當羅斯托克酋長等人不得不停下來,站在原地用盾牌掩護著自己的身體,等待救援的時候,從他們的身後箭矢越過他們的頭頂飛向標槍騎兵們,原來是澤維爾帶領著一隊斯拉夫弓箭手前來支援。

「做得好澤維爾,用弓箭好好射死這些該死的混蛋。」羅斯托克酋長看見箭矢射中幾名標槍騎兵,將其射下馬,高興的大呼起來,不過那些身上中箭的標槍騎兵竟然站起身,晃了晃腦袋重新爬上自己的馬,這讓羅斯托克人大惑不解,難道他們身上那輕型的皮革甲竟然能夠抵擋弓箭的射擊?

「幸虧皮革甲里有柔韌的羊皮紙護甲,不過再中幾箭的話肯定是不行的了,弟兄們環形陣將手中的標槍投射向該死的羅斯托克人。」被射下中的標槍騎兵隊長,帶領著自己的手下繞著一個圈子跑起來,邊跑邊將手中的標槍射出,在快速的奔跑中羅斯托克人的弓箭根本無法射中他們。

「這些日耳曼人到底是怎麼訓練出這些騎兵的?」目瞪口呆的看著繞著圈子奔跑投射標槍的騎兵們,羅斯托克酋長吸了一口涼氣,他感到自己面對的對手彷彿如一座深不可測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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