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小說計劃」狼群 作者:刺血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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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ght9917019 2017-3-11 22:41:34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73 241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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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血.jpg
【小說書名】:狼群

【小說類型】:歷史軍事 > 戰爭幻想

【小說作者】:刺血

【其他作品】:無

【內容簡介】:

  一場意外的劫持,一場殊死的撕殺,將一個平凡的中國學生帶進了戰火紛飛的生命旅程。

P.S 因為併樓嚴重、錯漏字等是重發文, 然後在下有重新整理原PO放的圖 在82樓
本帖最後由 night9917019 於 2017-3-20 23:32 編輯

要堅持單純,卻又不能變成幼稚;要相信夢想,卻也要了解世界的殘酷。
              ※請勿幫更哦~!! 想要整本精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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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ght9917019 發表於 2017-3-11 22:58
正文 第一章 岩漿山洞

  「這地方真他媽熱,老大,你接的什麽任務呀,好好的保鏢任務不接,接這個不是人幹的活,這他媽的哪是人來的地方呀。」

  一個穿著叢林迷彩,端著把AK74U的白人年輕人對他身邊的中年老兵抱怨道,一點也不顧及到說話的對象是發他薪水的「BOSS」。

  「準星。你少廢話,老大做事自有他的道理,不是我們這些小兵能理解的,雖然這個地方熱了點,不過還是很有『味道』的,別看我,小心點,別掉進熱岩漿裡,到時我可不拉你~~」

  發話的是一個背著MP5,手裡端著把加了ACOG瞄準鏡的M14改裝阻擊槍的黑人。嘴裡雖然、好像、似乎在為老大辯解,可臉上的表情,卻暴露了他似褒實損的目的。

  看了看旁邊其他自己的手下臉上深以為然的表情,被稱為隊長的中年士兵,無奈的笑了笑,看來不解釋一下,後面的士兵大有罷工的傾向,到底是新手呀,自己以前不也是這個樣子嘛,好懷念呀。

  「咳!」

  隊長清了清嗓子:「我接這個任務也是為了我們傭兵團著想,我們剛組建,沒有挑食的權力,而且…」隊長用下巴指了指隊前面正在確認路標的一老一少兩個人「前面那兩個人都是大有來頭的人,他許給我的酬勞也很豐富,他們以後能給我們帶來數不盡的『好活』。大家再辛苦一下,快到了,快到了!」

  聽了老大的話,傭兵的好奇心一下就被挑起來了連一開始並不怎麽感興趣的隊員也圍了上來,準星第一個便湊到隊長臉前,好奇的問道:「隊長,前面的兩個人是誰呀?聽你的話,你好像以前認識他們?」

  「不是他們,我只認識那個長者,年輕的我不認識。」隊長苦笑了一下。

  「他是誰?」年輕人就是這麽捺不住性子。

  「美國CIA的…」隊長頓了一下:「副局長!」

  「什麼?」

  所有人都愣住了。

  CIA副局長什麽概念呀?在這幫新兵腦海中轉了幾遍。「他這麽大的權力。為什麽要雇傭我們呀?」一個東方面孔的傭兵問道。

  「估計是私事,他沒和我說,我也沒問!傭兵知道任務就好,至於目的就沒必要瞭解了。尤其是他。我也不想瞭解。」隊長又苦笑了一下。把目光投向前面一老一少兩個人的背上…

  「局長,到了嗎?」年輕人向拿著張紙條對著地圖仔細查找的白髮老人問到。

  「應該是這裡了。傑克讓我再找找。還有不要叫我局長,叫我的名字。」

  「好的,布朗叔叔。」傑克看了看局長一會半會沒有找到目的地的可能,就擦了把汗,環視一下周圍的環境。

  科托帕希火山-世界上最活躍的火山,硫磺氣體到處彌漫,長年活動的溶岩河,腳下全是剛凝結的岩漿,使勁踩一腳岩漿就從踩破的殼縫湧出,處處都是致命的陷阱。

  幾年來,布朗總是要求自己和他到處跑,似乎是在追尋什麽,可又從不告訴自己,耽擱了自己的各種生意也沒有道歉的意思,要不是看在從小到大布朗是唯一來孤兒院看自己的「親人」。他老早就用武力逼供了。

  這一次更誇張,跑到南美這個大戰圈中不說,還跑到這個鳥不生蛋的地方,也不知幹什麽。看看後面的傭兵,都是生手,前兩天和反政府軍的交火中的混亂,充分的說明瞭這點,也不知雇傭這些人幹嘛。

  「找到了,找到了!」布郎揮著手中的紙條,指著一個方向叫到。

  所有人都圍上來,順著布郎指的方向看去--什麽也沒有呀!

  「他是不是熱暈了!」準星小聲的嘀咕了一聲。

  沒想到布郎還真聽到了,對著準星笑了笑,沒說話,率先向先前指定的地點行進。

  到了地方,傑克看出點苗頭了,原來剛才布郎指向的地方溶岩殼和別的地方的不很一樣的感覺,也只是感覺可是說不出來是哪不對,布郎看看大夥奇怪的臉色笑了笑,伸出手指向溶岩殼一插,在大夥的一片驚叫聲中,一把揭下一大塊岩殼,露出一個大洞口。然後,把手中的岩殼遞給了傑克,自己探身走入洞中,傭兵隊長緊隨而入。

  看著手中的岩殼,傑克才知道自己的那種感覺是怎麽回事,原來,這是塊早就凝固的一片岩殼,旁邊的岩殼都是剛凝固的。裡面還是高溫的岩漿,所以岩殼上面的空氣是那種會扭曲視線的熱空氣,而這塊後面是個洞,所以沒有這種熱空氣,所以這塊岩殼比較醒目。

  「這種環境,這麽高明的掩飾手法,這是什麽地方,來這幹麽?洞裡有什麽?」所有人看過這塊岩殼的人都冒出了這樣的想法

  「燈!」洞裡的布朗叫聲,驚醒了深思中的人,其他人趕緊進洞,打開了緊急應急燈,洞挺大,但一眼就能看到四壁,布郎正在黑黑的洞壁上摸索什麽,傑克接過燈光給布郎照上,布郎似乎扳動什麽一下,洞內一震,左手邊上的一大塊石壁,倒了下來,露出了一扇門,嚇了所有人一跳。

  黑黑的金屬門上有對犬科動物的牙齒浮雕,布郎看起來很激動,一個傭兵想要去摸門上的浮雕,卻被布郎一把拽了回來。

  「別碰它,你想害死大家嗎?不想死就別動。」布郎叫到。

  說完從脖子上拉出一條士兵牌,上面還有一個小鑰匙,然後,把牙齒浮雕上牙膛的左邊獠牙向外扳開,又把相對的下面的獠牙也扳開,門上出現一個鑰匙孔,他把鑰匙插進去一擰,邊上彈開一個視窗,裡面出現了一個密碼窗和一個方形的凹槽,這時布郎的手開始有點抖動,輸入了一串密碼,然後,把士兵牌放進凹槽中用力一按,鐵門轟的一聲打開了,這一套動作作的很熟練,好像他就是這裡的主人,在開自己家的門一樣。

  布郎費力的推開了大鐵門。在玄關處一摸,竟打開了電燈開關。

  「這種地方竟然還有電?」傑克非常詫異。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圓型的大廳,什麽也沒有,傭兵團十幾個人和布郎叔侄,站在這竟然不覺得擁擠,大廳一圈全是門,正對著通道的門比邊上的都大一號。看上去像是個會議室。

  「把門都打開!」布郎大聲喊道,嚇了邊上的人一跳,傑克沒有動只是莫名其妙的看著布郎,他看起來不只是激動了。

  「哇,這是什麽…!」

  「看呀,是武器,好多武器…」

  「電腦,最先進的電腦…」

  「這種地方怎麽還有醫院?」

  「媽的。這都是什麽呀,機器人??」

  每扇門打開都會有一聲感歎和驚叫伴隨而來,布郎臉上就會多出一分滿足和自豪。

  「都給我回來,像什麽樣子!」傭兵隊長的聲音震耳欲聾。

  所有的傭兵都臉紅紅的跑回了傭兵隊,準星的手裡面竟然抱著把加特林四管機槍。

  「隊長,你看,你看,好多槍呀。裡面還有,都是精品,都是改裝過的!拿到黑市上都是無價寶呀!」

  「放回去。再無價寶也是別人的東西!」隊長一邊教訓不懂事的隊員,一邊尷尬偷瞄布郎。

  布郎沒有理他們,眼神一直盯著面前的大門,臉上一片桃紅,手捂胸口,像是心臟承受不了他的激動。傑克趕緊去扶他可是卻被他給一把推開,他整了整身上的迷彩服,一把推開了會議室的大門。

  所有的人都呆住了,大家都猜測過門後面有什麽,但從大家的表情可以看出大家都沒有想到。

  門後面會是一張桌子準確的說是一張-----插滿了各式各樣軍刀的桌子。

  一把插滿軍刀的老式桌子,各式各樣的軍刀,有的是大家都見過的各國部隊裝備的軍刀,有的看上去像是自製的。足有三四百把,把一張長條形的桌子扎的滿滿的,而且每把刀上都掛著一個士兵牌,士兵牌上沒有名字,只有一個和外面門上一樣的牙齒浮雕。有的刀都銹蝕了,可大部分都還是新的一樣,閃耀著寒光。桌子看上去也有很多年頭了,樣式很古板上面都是坑窪。

  上面有兩把刀最引人注意。一把是血紅色的帶手盔的超大號的異形戰壕刀。另一把是一根樣形奇怪的三棱軍刺,軍刺是扎在一本日記旁。日記本是那種很復古的牛皮封面上面一塊黑一塊紅的不是知是什麽。看上去很有年頭了,從外面都能看到裡面的紙張都有點發黃了,

  布郎,一邊顫抖的撫摸著桌沿,一面圍著桌子轉,點著桌上的刀子念著什麽,只有邊上的傑克能聽到他念的是一串名字,「大熊、快慢機、大巴克、小巴克、騎士、美女、小貓、快刀…」最後站在最顯眼的那兩把刀面前。對著夾在中間一把M9軍刀說起話來:「隊長。我回來了。扳機回來了。」眼淚隨著聲音滑落下來。

  過了好久時間,布郎還在哭。傑克和其他傭兵感覺腳下的開始震動,而且越來越大,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大家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麽--火山要爆發了。

  「布郎叔叔。布郎叔叔,不要哭了。火山要爆發了!火山要爆發了!」看著布郎沒有清醒過來的意思,傑克沒辦法只好一巴掌打在布郎背上,「啪」的一下,聽聲音就知有多痛了,布郎卻只是神情有點恍惚的抬起頭看了看傑克,好像在怪傑克打斷他緬懷過去時光。

  「火山要爆發了!」傑克使勁在他耳邊叫到。傑克的叫聲和越來越強的震動讓布郎回到現實中。

  「喔。我知道了!不要緊,不要急!」布郎一點緊張的神色也沒有。

  其他的人的發青的臉色明顯告訴布郎,他的安慰能起到的作用有限。

  「其他人都出去吧。傑克。留下來。」

  傑克本來都轉身都準備走了,聽到布郎的話,苦著臉轉過身。「布郎叔叔我還年輕,你放我一馬吧……」

  布郎沒理他,從身上把佩刀拔了下來,將自己的士兵牌纏在刀柄上,用力扎在桌子上,然後拿起了那把三棱軍刺邊上的日記,遞給傑克。

  「拿著!別掉了。」

  依依不捨的又看了一眼桌子。頭一甩布郎率先走了出去。

  坐在山頭上大家看著從火山口湧出的溶岩和泥石流把剛才的洞口所在的山坡給埋的嚴嚴實實。大家都吸了口冷氣,要是晚出來一會,大家全都要活埋在裡面。

  「布郎叔叔,到底怎麽回事,那是什麽地方?你怎麽知道這個地方的?誰告訴你的?裡面的桌子是怎麽回事?什麽隊長?我要一個解釋!」傑克抹了一把臉上的泥漿,拔了拔頭上的黑髮,吐了一口泥水。發出一串追問。

  布郎沒有理他,只是問了一句:「日記呢?」

  「我們差點死在裡面,你還只想著那本日記,你要不告訴我,我就把日記本扔到山下邊去!」傑克火了。

  「留著吧,那是你父親的!」

  轟的一下,傑克愣在了那裡。

  自己從小就在孤兒院長大,從來沒有人告訴他父親是誰,只有布郎一個人來看過他,他曾追問過自己的身世,可是布郎卻只說是一個戰死的朋友所托,自己也不清楚他的身世。久而久之,自己也放棄了。沒想到今天,在這種情況下竟蹦出一本父親的日記,突如而來的刺激讓傑克有點接受不了。

  「這只是火山爆發前的小型地震,真正的火山爆發,還要24小時之後。我們走吧,沒有關係。」布郎起身向山下走去,傭兵們跟在身後,只有傑克還愣在那裡。

  「隊長,剛才那好像也是個傭兵的基地,可是什麽樣的傭兵會把基地建在這種地方?隊長你認識他,那你也一定知道那是什麽傭兵團。」邊上的傭兵都捺不住好奇。」

  「有些事情結束了就應該讓他消散在風中~~」

  「老大什麽時候開始搞情調了?真噁心!」

  「是呀,都幾十歲的人還…,肉麻!」

  「故作神秘!」

  「……」

  沒有得到結果的隊員們開始了一致的口伐。

  「剛開始見布郎第一面,他一點都不像60的老人,可是現在我看他都有160了!」準星對著隊長說。

  「他的心留在了山洞中,走出來的是軀殼而已!」

  回到了美國曼哈頓的家中,看著桌上的日記本,傑克一直沒有打開它。他有點害怕,自已的父親看樣子是個士兵,多年來的孤單生活,讓他對瞭解父親這個從沒見過的「親人」感到恐懼。可是心中又有一種雀躍,一種渴望一直在逼迫他的神經。

  深吸了一口氣,鼓起了勇氣,傑克打開了日記本。

  第一頁,第一行寫道:「我本來只是普通的學生,過著普通的生活,一切都是那麽的平靜,每天除了上課。就是和朋友打打屁,沒事玩玩電腦,做一下春夢,夢想著有一天有一位美女從天而降嫁給我這個平凡的小子,平淡而美好。一切的一切都隨著那一天的到來一去不復返了。我記得很清楚,那是我20歲生日的前一天。1999年4月30日。那天很熱… 本帖最後由 night9917019 於 2017-3-20 23:43 編輯

night9917019 發表於 2017-3-11 23:07
正文 第二章 刺激的旅遊

  「刑天!」一聲大叫穿過清晨的濃霧,震的體育場的籃球架都有點晃。一個身影快速的從跑道的後面追了上來。不用看,沖那一嗓子就知道是我們宿舍的「大哥」-丁翔。老丁可是名不虛傳的大哥呀,比我們全宿舍所有的人都大六七歲,他老人家做了幾年生意。又回來啃書本,和我們這些小弟成了同窗。用他的話說,現在這年代不會電腦就是文盲。所以又跑回來學敲鍵盤。我真服了他了。他的「二指禪」練的快比上「海燈法師」了,我都奇怪他怎麼能用兩根指頭。一分鐘打90個字的,太厲害了~~

  可是他從來沒有晨跑的習慣呀,今天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什麼事呀?老丁」抬頭看了看邊上比我高半頭的傢伙。靠,沒事長這麼高幹麼,195公分的身高比我快高上15公分了。我這個子在人群中也不算低了,站他面前就是有點二等殘廢的覺悟。

  「快五一了,放好幾天假呢?你怎麼打算的,回家?還是待學校?」

  「不回家。從這回到家太遠了,來回車票錢又沒人報,不回去。」我們學校在雲南,我家在河南。一字之差

  中間可差十萬八千里呢。

  「那敢情好,和我一起出去玩吧!介紹幾個美女給你。都能用。」

  「算了吧,你說的美女。我估計都吸粉。沒准就有HIV。我怕怕!」

  說真的老丁不愧是在外面混了好幾年了,什麼人都認識,前幾天我們去舞廳玩。碰上了幾個長的都挺水的MM,沒想到老丁認識,他一邊給介紹一邊對我們說這幾個女的都很開放。用他的話說就是「都能用!」哥幾個都挺高興,可著勁的給MM們獻殷勤。把MM們都搞的有點心花那個怒放。當場拍板去開房。可是僧多粥少。老丁放棄。其他人猜拳。我給淘汰出局,當時我還挺難過,雖然比較沒面子,但是還是要承認,我還是處男。大好機會眼前溜走。看著他們一人一個走進賓館。我都快被口水加淚水淹死了。555都是沒有人性的傢伙。

  隔天。看著兄弟們回來臉色有點不對。一問才知,事後,姑娘們一個個從小皮包裡拿出針管。當著他們的面就「扎」上了。可把兄弟們給嚇壞了。我們都是外地人,在我們那吸毒都只是聽說過可沒真見過。這下開了眼了。看著HIGH到昏過去的美女,兄弟們臉都白了。大家腦中最先跳出來的就是HIV和AIDS。結果嚇的天沒亮就跑回了。小白那傢伙連內褲都忘穿了,手裡拿著就打車回來了。結果一個星期就我心情大好。我對他們說:「這就叫報應。哈哈」

  今天。老丁又提這茬兒。我可不上當。

  「不會,不會。上次是意外。我和那幫人也只是點頭之交。誰知道能搞出那種飛機。這次不會,這次我都挺熟,決對是都是水水的OL,包君滿意。」老丁拍著胸口信誓旦旦。

  「算了吧你。你會這麼好。奸商是白當的?說出來吧…」我一臉的不相信和我全瞭解的神色

  「還是刑天厲害,其他就是…這次…呵呵…SQL資料庫和JAVA語言的期終設計。你看…」老丁一臉「純真」的微笑。

  「喔。這個問題嘛。比較嚴重,現在的這個政策也比較敏感,所以在這個問題上是比較不好把握…」

  「一世人兩兄弟。你不幫我,我可就死定了。這是最後兩門實踐課了。一過我就沒後顧之憂了,再說我也看見你早就做好了畢業設計了。給我再做一份吧,我向領導保證以後一個月的伙食由我包辦,宿舍的熱水由我來打,只要是領導的要求一律滿足。」然後瞪著兩隻自認為挺可愛的小眼睛可憐的看著我。

  「看在老丁同志為人民服務的態度還是很誠懇的份上。我就滿足你這個小小的請求。」我大方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對於這種對我來說不算個事又能「幫」到別人的事情,我是不遺餘力的。

  「哈哈」「哈哈」我們兩個人都笑了起來。

  看著老丁一頭的汗,我停了下來。讓他坐下休息一下。

  「刑天。你可真行,跑了四五公里吧,你都不累?身體素質不錯!」

  「那是你太差勁了。我可是和我哥練出來的,他更厲害,武警,在中南海當差。我只跟他練了一個月不到。就是在他邊上打打哈哈,跟著屁股後面轉轉的份。呵呵」

  「靠,中南海保鏢呀。厲害,厲害。」老丁一臉佩服。

  「那是他,不是我!不過我們哥倆都對武器感興趣,不過他當了兵,我沒當。」

  「你為啥不當兵呀?」

  「我怕苦。也怕死~」沒什麼不好意思,我很坦然。

  「暈。你真好意思說。」老丁一臉的鄙視。

  「這有啥不好意思說的。你不怕苦,你當兵去呀!」

  「我要為經濟建設貢獻力量!」老丁一臉虔誠

  「你比我還不要臉,還找藉口。」我一臉更鄙視的神情。

  「得了,得了。說真的五一去滕沖玩吧,看看火山地熱。」

  「成呀,你出錢我旅遊,不過聽說那離國境線不遠,不會出事吧?」我挺耽心的。

  「不會,不會,雲南哪有你說的那麼亂呀,再說了離國境線還遠著呢,遠著呢!」

  「那好吧,他們一起去嗎?」

  「去呀,人多熱鬧呀!」

  「好。明天出發!」

  回想起來。當時我很隨意的就做出了那個改變我一生的旅遊計畫。

  火車到了保山市。我們一行七人,小白,趙剛,孟廣,老丁。小白和趙剛的女友加上我。便下了車。本來想真接奔滕沖去的,可是來旅遊的人太多了。那邊的飯店人都滿了,對於沒有保障的事,大家都不幹,就只有先在保山住下了。

  世紀飯店,五星級,爽。不用我掏錢,更爽!只是看見小白和趙剛一人摟一個有點不爽。還好我有難兄難弟。

  我們一致認為不能放過這兩個小子。決定晚上打牌,不讓他們睡覺,哈哈。

  沒想到兩個人不上當,一吃了飯就借尿遁跑了,讓我們三個十分傷心。

  晚上,床頭電話鈴響,我還奇怪,在這沒熟人呀,一接電話:「喂!先生你要服務嗎?」暈了,還有這回事?把我嚇一跳,趕緊掛了。

  結果鈴聲不斷騷擾了一夜。第二天誰都沒起來床,看來大家都被騷擾的挺「難過。」

  由於騰沖那邊還沒有訂到房。所以只好再待一天,我閒著無聊,就和老丁出門逛逛,一逛就逛到了市中心的世貿大樓。

  二十多層的雙子型的大樓是保山最大的也是最高的建築。從外面看起來有點像「插在麵包上的兩個根筷子中間繫了根繩」。裡面可真大。地下是超市。一到六樓是商業大樓,再向上就寫字樓和賓館。

  在裡面上下逛了一遍,確實不錯,這裡是邊境城市。又是旅遊城市,作為城市的購物中心,這裡面充分的顯示了它「有『容』乃大」的風格。逛了三四個小時才把商場溜了一遍。最後回到一樓,準備回去的時候,我想給起小白他們讓我回去時買點零食(給MM)。就讓老丁在一樓等著。自己下到地下超市去了。

  超市太大了,買好東西都過了半個多小時了,正在放有電子秤的工作人員休息室稱糖果的時候,一連串震耳欲聾的巨響,嚇的我一跳。店員趕緊跑了出去。我也探頭看了一眼,不看還好,一看嚇出一身冷汗。下超市的電梯上站著一個黑黑的傢伙,穿T恤,背著個旅行包的手裡端著把AK正向天花板放槍。此時,從樓上也傳來一片槍聲。

  我僵住了----完全傻掉了,這他媽的是怎麼回事?拍戲嗎?

  可是當阻止他的店員被打成漁網時,我知道這是真的----我碰見搶劫的了。

  其他人的尖叫聲把我從失神中驚醒,看著又下來幾個端槍的,開始把人向樓上趕,不聽話的馬上就是一槍托砸的滿臉血,其中兩個開始各始四處巡視,看有沒有人留下。其中一個光頭的向我這邊走過來了。

  怎麼辦?我一下慌了神了,不能讓他抓住我成了我現在腦中唯一的念頭,可是躲哪呢?我急的四處亂瞅,想找個地方。

  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我的頭上開始冒汗。職員室就這麼大還放了很多的東西,我躲哪呢?能躲人的只有那一排鐵衣櫃了,我慌忙的一個一個的拉門,天不絕我,終於讓我找到一個沒關門的。我趕緊鑽了進去,悄無聲息的把門關上。就在這時,光頭匪徒走進屋來,他在屋裡轉了一圈,然後開始翻門口的貨箱,看裡面藏人了沒,檢查一遍後開始向裡邊搜,最後站在了我藏身的這排櫃子前,一瞬間我的心提到的嗓子口,腦中不斷的想像著如果他發現的我藏在裡面,強硬的打開櫃門,我應該怎麼辦,是舉手投降還是和他拼了?就在我腦中混亂如麻的時候,他開始試著一個櫃一個櫃的拉門,前面的幾個櫃子也是關著的。他用槍托一個一個的砸,「咣咣」的砸鎖聲,嚇的我一陣一陣的哚嗦。我決定如果他發現我,我就投降,等他到了我門前時似乎已經很累了,他喘了會氣,拉了拉我的門,看門是鎖著的,我以為他要砸門了,眼閉了起來把手舉了起來,準備投降,可是他只是在門上跺了一腳,把門跺的凹了進來。嘴裡罵了一句什麼。然後就進行到了最後的一個,最後的一個是開著的,他看沒有人就轉身走了出去,我舉著手站在櫃中好一會才緩過神來了,沒想到我這麼幸運。鬆了一口氣後隨之而來的是一陣虛脫感,要不是櫃中空間小我估計我就一屁股坐地上了,這時候我才發現我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

  等了好一會,就在我確定邊上沒有人了,深吸了一口氣準備推門出去時,又一陣腳步聲傳來,糟糕!他又回來了,我趕緊又縮回去屏息站好,可是這個腳步聲不像剛才的光頭,估計是另外一個人,這個人在屋裡也轉了一圈,隨便翻了翻,站在櫃前看了看,似乎看見這個被踹凹的櫃門,笑了一聲,嘴裡面罵了一句和光頭剛才罵的一樣的話,我仔細聽也沒聽懂,這才發現他講的不是中國話,難道我遇到了外國的劫匪?

  就在這時外面好有什麼聲音,這個人一下子就竄出去了,動作非常敏捷,一「聽」就是久經訓練的。他的動作讓我想起了一個人--我哥,軍人兩個字一下子就從我腦中跳了出來,就在這時聽到外面那個人笑道:「哈哈,你可真會躲呀,藏在大米裡。」然後,一聲槍響。

  完了,這幫人太可怕了,竟然直接殺人投降的機會都不給。那我要是給發現了…我眼前浮現了我腦漿崩濺的畫面。不,我不能死,我一定要活,我不能死。求生的信念帶來的力量一下充滿全身,原體沉的像灌了鉛的四肢也一下輕了很多。握著蒼白拳頭,大氣也不敢呼,等了好一會,一直到連樓上斷斷續續的槍響也沒有了,全樓靜的像個墳場。我才鼓起勇氣推開了櫃門輕輕走了出來,然後慢慢的走到門口利用超市的防盜鏡,看了看周圍沒有人,確定沒有人以後,我輕舒了口氣。

  見鬼,我旅哪門子遊呀,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刺激嗎?真倒楣!

  現在怎麼辦?我又陷入一片混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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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奧托叢林王



本帖最後由 night9917019 於 2017-3-12 12:50 編輯

night9917019 發表於 2017-3-11 23:11
正文 第三章 我不想死

  外面早已警笛大作,可是對我來說,一點幫助也沒有,坐在一大圈食品包裝箱中間,我思來想去只有一個念頭-逃出去,不然只有死路一條,我怕死,死了就再也無法見到我親愛的父母了。我現在才知道為什麼人遇到危險時總是大叫:「我的媽呀。」因為一想到母親我就渾身有一種安全感,彷彿無論發生什麼事都有媽媽在,她能保護我周全。

  「冷靜!冷靜!媽的,刑天,你要冷靜。」我不斷的一邊勸說自己,一邊擰我因恐懼而不自覺得顫抖的手,疼痛讓我感覺好很多。

  「思考,思考,刑天。你的軍事知識不少,你能想出法子的…」

  過了很久我理出了點頭緒,現在擺在我面前的是兩條路,要麼待在這,這裡是超市有吃有喝,待多長時間都沒有事。可是這裡面有給養,劫匪不會帶著麵包來搶劫的,他們一定會常下來這裡,這裡太不安全了,要離開,可是怎麼離開呢?上去的電梯直通大廳匪徒肯定會守在那裡。安全通道就在邊上,是鎖著的。應該還有路,還有路!我一定能找到別的路離去的。而且我要自衛,需要武器,我要到外面去。打定主意後,我貓著腰,輕輕的溜了出去。

  偌大的超市現在一個人也沒有,只有那個被打死的店員躺在地上。看著腰上露在外面的鑰匙,我想起來,下來的時候我看見超市裡面還有個運貨電梯,那個電梯可以直接上下所有樓層,不過是專用電梯,所以是鎖著的。我從店員身上摸出所有的鑰匙,想到貨運電梯那去碰碰運氣,順手拿了點吃的東西,快中午了我還沒吃飯,過賣烤肉的地方的時候順了把割肉的刀子,雖然油乎乎的但總比什麼也沒有強。

  鑰匙是對的,打開了運貨電梯的門,按了上六樓的鍵。電梯一動我的心又提到了心口,希望六樓沒有匪徒在六樓,希望沒有匪徒聽見我上面的聲音,貨運電梯不在售貨大廳,所以沒有匪徒聽到,我安全的上到六樓,拿著油乎乎的刀子,我竄出電梯掃視了一眼,六樓大廳中沒有人,從走廊向下看到停了十幾警車,其中有兩輛已經被打成了篩子,幾十名員警稀稀拉拉的圍在外面,保山是個小地方並沒有多少警力,想要全面封鎖這麼大的現場,看來是力有不逮,只有等武警了。

  一聲電梯響,我趕緊躲在一個牆角,電梯沒停直接上去了,鬆了口氣,看來匪徒是要佔領有力制高點,偷偷的走到大廳,從上面可以直接看到一樓的大廳,大廳裡現在蹲滿了人,幾百號人,大門鎖住了門外躺著幾具屍體,看來是想奪路而逃的都被槍殺了。仔細看了看,沒有老丁的屍體,我鬆了口氣,看了眼荷槍實彈,在人群邊上尋視的匪徒,再看看手裡這把小刀,這要是遇上了匪徒有什麼用。看見手裡的刀,我突然想起了,今天逛商場的時候,我在四樓賣登山用品的店面裡看到有賣不少的登山刀具和軍刀的,好像還有賣十字弩的,要是遇見匪徒那東西可比這把破東西有用多了。

  想到就要做到,順著安全通道我悄悄的下到了四樓,順著記憶向東區摸去,就在要到賣登山用品的店鋪的時候,突然傳來兩個低沉的聲音,而且說的是中國話,我趕緊藏在了邊上的櫃檯下。

  「這些刀可真漂亮,比我這把強太多了。」

  「別看了,都是仿製品,有槍用什麼刀呀,看上了就趕快挑兩把。要是一會楊先生下來,看到我們不在位置可就糟了!」

  「說起楊先生,他可有氣魄,這種計畫都想的出來,聽說和他一起回來的那兩個老外更厲害。估計這次行動肯定…」

  「噓,小心隔牆有耳,言多必失,挑好了就快走。」

  「馬上,馬上」

  兩個人從我藏身的櫃檯走過向大廳走了過去。等他們走遠了,我趕緊鑽進了賣登山用品的櫃檯。

  把手中油乎乎的刀子扔掉,翻箱倒櫃的找了起來,我記得上午來逛的時候他還拿出幾把正品刀來,沒一會就在最櫃檯下面的一個翻出一個小箱子,裡面都是真貨,挑了三把最好的刀裝在了身上,一把美國騎兵刃,一把虎牙MT,還拿了把56式三棱軍刺,兩長一短,從邊上拿出了那把十字弩,拉了拉弓力夠大,可是弩箭只有三支…

  手裡面有了弩箭心裡面沒有以前那麼慌了,冷靜一點的開始思考,看來這場劫持事件是早有預謀的

  看他們手裡面的武器,和走路的姿勢肯定是軍人,軍人搶哪門子劫,而且搶了還不走,似乎在等待什麼。難道是恐怖分子?可是雲南這沒聽說有什麼很強力的武裝力量。而且從他們說的話中可以聽出他們的頭是個姓楊的,而且是為了什麼事情才劫持這麼多人,看來是有所求了,不知有什麼陰謀。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我的手機響了起來,嚇了我一哆嗦,趕緊拿出來關掉,可是還是晚了我馬上就聽到一陣急切的腳步聲向我這邊奔來,我爬起來就跑,剛出店門就正和剛轉過拐角的兩個人碰上。

  「站住」聽聲音就知道是剛才拿刀的那個傢伙,聲音不好聽,長的也難看,平頭大鼻子。另一個個子不高臉挺長。

  站住的才是傻瓜,我可見過你們對付投降的人的手法。

  「抓住他,他在我們剛才說話的地方,他一定全聽到了。不能讓他跑了。」長臉的傢伙挺賊。

  出門就是個拐彎,我一步跨過轉彎,背後的槍就響了,子彈穿過空氣的聲音似乎就在我脖梗後面響起。子彈打在牆上炸起的水泥碎片,打的我臉生痛。

  我繞著彎跑,這還是以前從書上和網上學的,跑直了人家一槍就給我爆了。我也不認識路,跑了半天一抬頭,媽的跑死胡同了,右手邊上是個電梯,電梯對面是個牛仔衣的櫃檯,下面肯定聽到槍聲了,估計有人已經上來了,坐電梯下去肯定是個死,看了看手裡的弩弓,咬咬牙,拼了!按了一下電梯,我躲在了電梯對面的櫃檯後面,準備拼一把。

  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身上泛起一股奇怪的感覺。我覺著渾身輕飄飄的,心口從裡向外傳來一陣陣的酥癢感。我右手拿著弩,左手慢慢抽出騎兵刃。

  美國騎兵刃是美國騎兵的制式裝備,是騎兵隨身必備武器。全長36。5CM,刃長24CM刀身和刀把為整體打造,刀把護有刻花防滑護木。刀身設計是砍刀型,重心在前,便於騎兵掄砍。鋸齒長8釐米,可鋸斷松木板。刀刃經局部熱處理,鋒利堅硬,砍鐵不傷。

  我摒住呼吸,聽著自己的心跳,幾秒鐘的時間好像幾年一樣漫長,電梯的門剛打開,兩個傢伙就跑過來了,我是背對著門口的,面前是個穿衣鏡從鏡中可是看到他們先探了一下頭然後兩個人一起跳了出來,就在這時電梯沒人進,門自己就關了起來,聲音一下就把兩個人吸引的過來。兩個人飛快竄到了電梯門前,電梯已經下去了,長臉的匪徒從背後包裡拿出一個無線電對講機,叫道:「那個傢伙坐東區的電梯下樓去了!」

  大鼻子則緊盯著樓層指示燈,想看電梯下到幾樓了。

  這是最好的機會了,我從店門衝出來,對著他們衝了過去呀,弩箭只有一支,我必須一箭射倒一個,然後用刀子解決另一個,這是我剛才拿定的主意。

  也許是我衝出來的太猛了,把身邊的盆栽帶倒了。剛跨出店門,拿無線電的長臉匪徒,已經轉過身了,手裡的槍也抬了起來,黑呼呼槍口正對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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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騎兵刃


虎牙MT


本帖最後由 night9917019 於 2017-3-16 19:05 編輯

night9917019 發表於 2017-3-11 23:20
正文 第四章 我殺人了

  不知哪位科學家說過:神經總是比思想反應快。

  我腦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危險的本能已經命令手指先一步行動了,弩箭飛出正釘在長臉匪徒的左眼中,大半支弩箭都沒進了他腦袋裡,由於是近距力發射,弩箭的力量帶的他腦袋重重的撞在了牆上,同時他手中AK的槍口也噴出的火舌。子彈貼著我身邊飛過,估計是單手持槍,AK又是高後力武器再加上我先射中了他的腦袋,他並沒有打中我。

  看見射中長臉匪徒的眼睛,甩開手的弩弓,我就直奔大鼻子衝了過去,手中的騎兵刀從下向上直刺他後背,我記得我哥教我這種技巧時說,從下向上刺入後背可以避過肋骨,直接刺入肺部,一擊致命而且讓傷者無法發出聲音,這是特種兵解決哨兵的法子。

  可是刀子並沒有刺入大鼻子的背部,也許剛才射殺長臉匪徒時距離較遠,又沒有身體接觸,對於射殺他我並沒有那種殺人的感覺,可是當我如此接近大鼻子時,他身上散發的煙味,體溫哪怕是那噁心的狐臭,無不向我揭示這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手上不自覺的慢了下來,大鼻子是背部正對我,長臉的倒下來時,他還沒轉過身,可是我一猶豫的瞬間,他已經側對著我了,感到後面有人襲擊他,他用拿槍的右手向後一掃,我的刀子沒有刺入他的後背,直接刺穿了他的小臂,兩個人身體撞在一起的衝力把刀尖扎入了他的肩膀。

  看到沒有扎死他,我也慌了,我把他頂在牆上,把刀子使勁向他身體裡捅,血濺了我一臉,槍掉在了地上,我眼前一黑,大鼻子用左手一拳打在我臉上,力道大的直接把我打飛到背後櫃檯上,把櫃檯都壓扁了,大鼻子拔了拔手上的騎兵刀,刀背上的鋸齒卡住了骨頭,他沒拔下來左手就從腰後面抽出了把叢林王向我撲來,我也拔出了腰後的三棱軍刺,左手拔出了strider-mt虎牙。

  三棱軍刺我用的很熟,因為我大伯就是軍人,家中有兩把56式軍刺,我從小就玩,我哥也教過我怎麼用三棱軍刺肉搏,可是我從沒有和人真的打鬥過,和大鼻子打在一起明顯的看出這傢伙經常肉搏,兩三下的功夫就在我身上劃出了四五條口子,好在我躲的快,而且他又是左手用刀,所以傷口也不重,可我一直找不到出手的機會越打越心寒。

  不過我發現他的右手耷拉著已經沒有攻擊能力,便在他右手邊躲來閃去的,想等他右手的血流盡就可以不戰而勝,大鼻子似乎也看出了我的想法,突然加緊了攻勢,一刀快過一刀,一刀緊過一刀,把我逼的節節倒退。等我背部碰到了硬物我才發現,他已經把我逼到了牆角,我沒有退路了。

  大鼻子獰笑道:「小子,你再蹦呀,乖乖過來,讓我扎你兩眼。」

  沒有退路了,只有拼了,我咬咬牙合身向他懷裡衝去,大鼻子看我衝過來,笑了笑,那笑容看起來那麼猙獰,左手刀子快似閃電的向我心口扎來。剛才我就發現他左手用刀雖然很靈,可是,總愛向心口扎,向脖子劃,所有早有準備,看他刀子扎來,我用右手的軍刺一架,左手的虎牙短刀結實的扎進了他的右胸。虎牙MT軍刀可是連直升機外殼都能輕鬆劃開的凶器,耳中只聽見「唧」一聲,16公分的刀身就全扎進了他的胸口,血像爆開的水閥一樣噴了出來,噴的我一臉都是,熱呼呼的把我的眼睛都迷住了,眼前什麼也看不見了一片血紅,肩上一熱,我知道他還活著,憑感覺右手的軍刺沖著左胸的心口就扎了下去,手頭傳來的沉重的阻力,直到刀尖壓力一鬆刀身飛快穿過,我知道32公分的軍刺直接穿過了胸口扎了個對穿,他左手掐住我的脖子一起倒在了地上。

  他怎麼還還這麼有力,掐的我透不過氣,眼前一陣陣發黑,我把左手的MT又拔出來扎進去,拔出來扎進去,不知扎了幾刀直到手上的血都成了涼的,脖子上沒有了窒息的感覺,我才停下來,擦了擦眼,闖入視線的是大鼻子稀爛的胸口,白森森胸骨都露了出來,右胸被MT給扎的塌了進去,肋骨全被扎斷了花花綠綠的內臟全部露了出來。

  我掰開夾住我的全手站了起來,用手一抹臉,一股濃烈的鹹腥味衝入鼻腔,引的我胃部一陣收縮,不自覺的張了張嘴差點把早上吃的東全吐出來。

  看著眼前的屍體,我第一次有了殺了人的感覺,原來殺人並不難,就像扎透了一個牛皮包成的水袋。書上說的什麼害怕,四肢冰冷的感覺都沒有,除了刺鼻的血腥味讓胃部不很舒服外,就是用力過度的疲勞了。拔出扎在我肩膀上的刀子,好像按下了痛覺開關,搏鬥時完全感受不到的痛疼全部湧上心頭。痛的呲牙咧嘴的蹦了半天。

  「樸順,許德,那個傢伙沒下來,還在樓上,你們再找找,他聽見了我們的計畫,不能留活口。」

  「樸順,許德,你們聽見了沒,他沒下來。」

  「樸順,許德,你們他媽的聽見了沒?」

  對講機傳來的聲音一下子治好了我的痛疼,提醒了我還身處危險中。

  從大鼻子的屍體上拔出刀子,拾起他們的槍和背包,搜了一下他們的東西,正從邊上的衣服攤上扯了兩身衣服的時候,電梯突然響了起來,我抓了東西就跑,電梯門開的鈴聲響起時,我已經竄出電梯走廊跑進了緊急通道,向六樓跑去。

  坐在六樓一個隱蔽的角落,拿出大鼻子的叢林王,打開後蓋,希望仿製的叢林王也有藥品。good luck,還真讓有,魚釣,指南針什麼的我不需要,扔了。翻出創可貼,和清洗液,把傷口清洗了包紮了一下,肩膀上的傷口最大,還好不影響手臂機能,吃了兩片抗生素。一場搏鬥和失血讓我有了疲憊而飢餓感,

  好在我有先見之明,從超市拿了吃的,拿出口袋裡裝的食物,吃了起來。正吃著東西,我的手機又震動了起來,拿出手機接通電話。

  小白「親切」的聲音從手機中傳出:「你個SB,打電話怎麼不接?你和老丁死哪了?聽說市中心發生了劫案,我正想去看熱鬧了,你別回來了,直接去吧!」

  ……

  「小白,你聽我說市中心是發生了劫案,我他媽的不用去了,我就在大樓裡那,估計老丁也在,我剛才還殺了兩個匪徒。現在一身傷,你他媽的還想來湊熱鬧?剛才就是你打我電話吧?就他媽的那個電話,讓我被人發現,差點被崩了!別JB給我添亂了!」

  「不會吧,老大,你在什麼玩笑呀!」小白還以為我在打哈哈。

  「誰跟你開玩笑,門外十幾具屍體呢!我一身刀口,我開他媽的屁玩笑呀!」

  「你怎麼不報警呀!」小白知道我不是開玩笑,認識到事態的嚴重性,開始語無論次了。

  「報屁警呀,員警就在外面圍著呢!警車都被炸了!到不了跟前!對了,等一下,我不跟你說了!先掛了!你不要給老丁打電話,不然會害了他。」我突然想起老丁也有手機,可以給他打電話。不過電話鈴聲太長了,發條短信試試,希望他調成震動了。

  我用女友的口氣給老丁發了個短信,問他在哪?好不好!?不敢問別的,生怕被人發現了他和我有聯繫再給他帶來殺身之禍!

  過了一會,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我一看是老丁,接通沒有人說話,耳機裡傳來的都是邊上人的哭聲匪徒的叫駡聲和警笛聲。老丁挺聰明的,這樣既不出聲,還告訴我他的處境,看來他是在一樓了。

  唉,希望他好運吧~ 本帖最後由 night9917019 於 2017-3-15 20:03 編輯

night9917019 發表於 2017-3-11 23:28
正文 第五章 槍戰

  清點了一下手裡的東西,一把AKM衝鋒槍,六個30發的彈匣,一把MK23手槍(從長臉的匪徒那搜出來的,看來他還挺識貨,有點水準。),四個12發的彈匣,弩弓和三把軍刀。把裝武器的挎包背好,摸出那個無線電看了一下,還是MOTO的好東西。找到水池洗了個臉,把身上的腥乎乎的血衣脫了,換上順來的衣服,感覺好多了。

  現在手裡有槍,心裡不慌,把玩了一會手中的AKM,根據在網站上學的東西,實際操作了一下,很快就上手了。打定主意不再亂跑了,就找個地方躲起來,不再動了!剛才愚蠢差點要了我的命,還是老實點好。希望他們能放過我吧!不過這員警也太慢了!

  一通電話後我才知道。其實,員警在匪徒剛開槍趕人,就已經接到信了,等他們趕到世貿大樓的時候,樓裡的人能跑出來的已經全跑出來了,匪徒留了一部分的人當人質,看到員警來了有些人質很不冷靜的就想衝出來,就被打死了,員警看見匪徒開槍殺人,就向裡面衝,卻被樓上的重機槍給打退了,還死傷了幾個,連警車都被打爛了。警察局長胡長明接到信兒就跑來了,這麼大的事,他個小市局局長可抗不住,趕緊通知市委的領導和世貿的當家,世貿的總裁告訴他保險庫裡放著價值四億多的有價證券後,他可以肯定這幫傢伙是沖著這這些證券來的。組織幾次行動,都被樓上的狙擊手給破壞了,邊上沒有世貿更高的樓了,想要壓制狙擊手也沒有法子,特警隊也剛出任務現在正在往回趕,一時半會兒沒法過來,正急在火頭上的時候,部下來報說,有人報警,說大樓裡有人被困,並與匪徒發生了搏鬥,殺死了兩個匪徒,現在他的朋友報警,他一聽裡面有沒被抓的人,還能聯繫上就趕緊給我打了電話。

  聽完這些,我這個氣呀,小白呀,小白,你沒事給我找什麼事呀,現在可好了,員警聯繫上我,那可沒完了,他要是讓盡「義務」怎麼辦?

  「刑天同學,你能不能告訴我,裡面有多少人呢?都有什麼武器裝備?在什麼位置?」

  「二十來號人吧!大多用的是AKM,一樓看管人群的有十個左右,然後每層有兩個流動哨。四樓的兩個被人殺了,樓上的阻擊手有幾個在什麼位置,我不清楚!」只問這個到是好說。

  「你是從什麼地方判斷出他們的人數的?」這時突然換了個聲音。

  「你是誰?」我問

  「我是特警隊的大隊長!秦忠」

  「你們可來了,我以為特警都放假了呢!」我忍不住譏諷了他一下。

  「我們特警隊有任務,副隊長帶人去了,就我在這!你能回答我的問題嗎?」秦忠很沉穩的問

  「你一個人能幹屁呀?」我有點急了不過我還是告訴他「人我是從無線電對講機裡的口音猜的。差不到哪去。」

  「你有他們的無線電頻率?告訴我!」他高興個屁呀,告訴他,他也沒法把這麼多的匪徒全幹掉吧。

  「樓裡面的匪徒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趕緊繳槍投降吧。」聽見無線電中的話,我一下就暈了,TMD要是會投降他們就不來搶劫了,沒聽說持槍搶劫還能活命的。

  「你們有什麼要求可以提,請不要傷害人質。」還是秦忠老練,剛才是哪個傢伙放狗屁。

  一個很乾巴的聲音從無線電中傳出:「我們沒什麼要求,我們就是要金庫裡的錢,你們等我們把錢拿出來,給我們一輛車,我們就放人。還有那個殺了我們人的小傢伙,你別以為你能跑的了,員警救不了你。」壞了,他們還想著我呢。

  「好吧,你們取出金庫的錢還要多長時間?不如我們直接也開門的密碼給你,也好快一點放人質安全。」我打百分百的保證秦忠說的是真心話,因為我聽我哥說過。只要沒有了人質中國軍人就敢放手的「絞匪」。

  「我知道,你打什麼主意,讓我放人你好調炮炸樓?哈哈,放人質?人質少了,你們都敢轟我們,放心吧,他們會和我一起,直到我安全的離開保山。你們再安心等兩個小時吧!」看來這傢伙也不傻。

  我正聚精會神的聽對講機中說什麼的時候,突然發現從我對面的大櫃的穿衣鏡中看到一個傢伙端著槍正向我走來,從他的眼神可以看出他也從鏡子中看到我了。

  發現我看見他了,那個傢伙一抬手就是三點射子彈全打在了我背後面沙發上,我能感覺有顆子彈穿過沙發,擦過了我的左臂外側,帶下一塊皮肉。

  他媽的,我沒敢露頭,把AKM舉過頭頂沖他就掃,因為我能從鏡子中看到他,所以打的很有目的,AKM的後作力太大了,槍口亂跳,不過還是打中他了,打在了他的肚子上,血濺了一牆。

  30發子彈一下子就打光了,靠,電影看多了,忘了電影裡的人子彈是打不完的,跟他們學的猛

  摳板機,原來這一梭子子彈幾秒種就打完了,好在打中了也不算浪費。按了退匣機,拔下彈夾,換上新的,拉了下槍機。

  這個傢伙不會一個人上來,開了槍,那幫人應該很快就會趕過來的,我趕緊奔運貨電梯,只有它能向上再上到寫字樓。還沒跑兩步對面就轉過來兩個傢伙,輕摳板機,我抬手就是三連發一下把他們打了回去,趕緊往回跑,後面的子彈追著屁股就上來了,打的邊上的家俱木屑亂飛。

  我在前面跑他們在後面追,後面跟了三四個人,子彈不斷打在我身邊,嚇的我縮著脖子都不敢伸頭,一邊回擊一邊跑,很快又用了兩個彈匣,卻沒有傷到人。正換彈匣我探頭看了一眼後面的傢伙,發現只剩一個傢伙了,看來,其他人去抄我前路了,必順向回衝。

  那傢伙看我探頭出來,就朝我開槍我沒有還擊,數著槍聲,1234、、、2122...2930。數到30我衝出來對他藏身的地方猛開槍,邊開槍邊向他靠近,打完子彈我已經離他只有兩步遠了,正好他聽見我的空槍機聲探出腦袋,我左手拔開他的槍口,右手掏出手槍瞄準他的腦袋,就是一槍,第一次打手機,沒控制好,他一閃頭,我竟沒打著,一腳踢在他胸口,然後再瞄準,連開了五槍,我就不信打不中,把他胸口打成漏勺後,拿著槍我就向來時的路跑去,估計他們馬上想到我會跑回去吧。

  跑過電梯時,電梯門正好開了,我還沒看清人就抬槍掃了一棱子過去,打完了就跑。勿勿瞄了一眼,兩個倒楣的傢伙!不知怎麼回事就蒙主招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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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K23手槍


本帖最後由 night9917019 於 2017-3-16 19:05 編輯

night9917019 發表於 2017-3-11 23:35
正文 第六章 第一次絕望

  一拐一拐的走在寫字樓的走廊裡,想像著剛才的驚險場面,我好不容易摸到了運貨電梯,門還沒關上,匪徒們就發現了我,幾把槍火力齊開,我躲在電梯的按鍵格處,被跳彈打中了右大腿。子彈不深,夾住彈尾就拔出來了,雖然傷不重,可是影響行動。右腳一著地,大腿一受力就痛的流冷汗。

  清點一下武器,只剩兩個AK彈匣了,四個手槍彈匣。我已經受了兩處槍傷,行動不便,如果再碰到敵人跑是跑不過了,得找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

  朋友都說我是個樂觀幽默的人,可是身上的傷和面對的局面讓我不止一次的想到死亡,人們說面對死亡還能笑的出來的,就是英雄。顯然,我不是。我笑不出來,我想到了父母,也許我應該給我父母打個電話。可是說什麼呢?難道說我要死了?不,我不能,年邁的父母經不起這樣的打擊。

  就在我正考慮是否給家人電話的時候,電話自己震動了起來,一接通,又是秦忠。

  「你還嗎?」他表現的很親切。

  「不好,我腿上中槍了,你們再不來,估計我就掛了。」我承認我比較鬱悶。

  「我們的隊員已經趕回來了,不過如果我們衝進去,他們就可能槍殺人質,所以…」秦忠很無奈。

  「你們不進來我會死的,他們一直追殺我。」

  「他們為什麼追你,你只是個無名小卒,殺不殺你無關緊要的。」雖然不中聽,可是我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是實情。

  「我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他們說他們老大姓楊,還有兩個很厲害的傢伙和他在一起。」

  「就這些?他們不可能為了這個追殺你的。」

  「沒什麼了,我也不知道,他們只是說他們老大很厲害。很有氣魄定的這次計畫很完美。我就聽到這些,沒什麼了!」事實讓我也很無奈。

  「喂,喂?你說什麼?我聽不清」秦忠大叫。

  「喂,喂?你說什麼?」秦忠的聲音消失在電話那頭-電話沒電了。

  放下電話,我咬著食指在心裡盤算,是呀,為了這些他們不值得追我,他們為什麼,如果不是為了我知他們老大姓楊,那是為了什麼?他們的計畫嗎?現在不是正在執行他的計畫嗎?鬧的這麼大不可能沒有人知道。難道為了別的什麼?他們的計畫那麼完美他們怕什麼?我只知道他們有計劃,我又不知道他們的計畫是什麼,他們怕什麼?『轟』的一下,我腦中豁然開朗,我明白了,我知道他有計劃,那就是說他們現在做的不是他們的全部計畫,他們另有計劃,這麼多外國人,這麼強的裝備,如果不是搶劫那一定是大陰謀?我得通知秦忠。

  電話沒電了,只有用無線電了,可是匪徒也會聽見,如果他們聽見我洩漏他們的計畫,就算這事完了也一定不會讓我好過,怎麼辦?怎麼辦?最後,外國人這個定義詞,讓我下定了決心為國家奉獻一回

  希望我沒有做錯。

  「秦忠,你能聽到嗎?秦忠,你能聽到嗎?回答我、」我緊張的握著對講機邊說邊四周觀望

  「什麼事?你說!」秦忠回應了我。

  「我發現了他們為什麼一定要殺我,他們都是外國人,他們說的不是中國話,他們有計劃,但決不只是搶劫,他們有什麼陰謀。」我肯定的告訴他

  「什麼陰謀,我的人已經把大樓包圍了,他們什麼也做不了!」秦忠也很肯定的說。

  「不一定他們自己幹,估計他們還有幫手。最近有什麼和外國人有關的嗎?這幫人中國話講的很好!亞洲人種,講的絕不是日本話!」

  「外國人?沒什麼關於外國人的事情。嗯…亞洲人?我們和緬旬接壤,難道和毒販有關?」

  「小子,你死定了,你死定了!」那個乾巴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旁邊還有幾聲哼笑。

  「我知道了,我的手下正要去接幾個緬旬抓住的幾個販毒的,可能是為了他們。媽的,調虎離山!」秦忠罵道。

  放下對講機,我知道我完了,對方剛才也許會因為麻煩不上來找我,現在估計他們已經在路上了。

  吃力的站起來,我看著樓外的員警,苦笑了一下。突然,頭上「砰」的一聲槍響,嚇的我一縮脖子,地上的員警倒下一個。

  狙擊手,原來他們在我頭上。砰的又一聲,又倒一個,地上的員警舉槍還擊。他們在幹什麼?

  剛才他們可沒有這麼暴力,又有什麼企圖?看著下面的員警盲目的還擊,但一個又一個的被打到。我知道我應該怎麼做了。踮著腳,我慢慢的爬到樓上。一個傢伙,拿著把PSG1狙擊槍,正一邊打一邊笑,似乎他打的不是人,而是玩具。用槍瞄準著他的頭,但意識到開槍的話會引來別的人後,我只好把槍又放下,從包裡拿出弩弓,定好弦,上好箭,瞄準,發射,箭射入了他的左肋,他慘叫一聲,想要拔那支箭,可是夠不著。只能撓著箭尾,撓了一會,他就不動了,有點不忍心看一個人的垂死掙紮,我扭過了臉。沒想到同一個樓層還有另一個狙擊手。等子彈打掉了我左肩頭的一塊肉時,我才領悟,在戰場上片刻不能扭轉視線的意思。

  我趕快舉槍還擊,可是左肩連受兩傷托槍不準,一梭子打完,我也沒有打中他,怪不得AKM要退役,這麼差的可控性,這麼大的聲音,我耳朵都快震聾了。打完最後一梭子子彈,扔掉AKM拔出MK23,繞著樓兩個人捉起迷藏。寫字樓是園形的都是通的,很容易就兩個人碰面,他是狙擊手,身上的副武器也是手槍,兩個人火力差不多,現在就看誰的運氣好了,能碰到對方不注意的時候,打上一黑槍了。

  在我正蹲在一個角落觀望的時候,悄悄的無聲無息的一支手槍指在我頭上了。我就覺得眼前一黑,似乎天地都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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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g1阻擊槍

本帖最後由 night9917019 於 2017-3-12 14:44 編輯

night9917019 發表於 2017-3-11 23:42
正文 第七章 血的代價

  指在頭上的涼涼的感覺,從頭頂傳到後背,脊樑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我不敢亂動,舉起了雙手,慢慢的扭過頭,眼前的人讓我的心臟都差點跳出來,我背後是個中國員警!

  我從沒有現在這樣高興見到員警,從他眼中看出他的不友善,我敢緊表明身份:「別開槍,我是刑天,不是匪徒!我認識你們隊長,他叫秦忠,我們剛在電話中通過話。」我有點語無倫次。

  「噓,我知道。我是特警隊副隊長,劉力。你做的很棒。」他一邊說一邊收起槍。

  「還有一個人,他是狙擊手,也在這一層!」我趕緊說,

  「我知道。他已經被我幹掉了!」劉力很淡然的說。

  「噢,你幹掉了。那個,你是怎麼上來的?」我很好奇的問道。

  「爬上來了的。」

  「……」我探出窗口向下看了一眼,媽的十幾層樓空手爬上來,厲害。

  「你們打算怎麼辦?就你一個人讓來了?」對於他上來的好奇過了以後,我更關心他上來的動機

  「上來七個人,其他人進別的樓層了,我上來解決阻擊手,好讓我的狙擊手就位,然後行動。你幹的很好,解決了一個省我不少事,以一個學生來說你做的很出色。」他的誇獎讓我很受用。

  「你們要行動,小心點,我一個朋友在樓下。」我說出我的擔心

  「我們會的。你不要再下去了,找個地方躲起來吧!」說完劉力就下去了。

  看著他敏捷的背影,我愣了一會才回過神來。想想現在樓中匪徒的位置這麼散亂,要是一會打起來了,有散匪逃上來的或有人來查看狙擊手,撞上我,那我可就倒大霉了,我還是再往上多走幾層的好。我拾起手槍,順著樓梯,爬到了15樓,心想這裡估計不會有人了吧!就坐在一張辦公桌下面,休息了起來,過了一會,突然聽見對講機中,大叫:「老大,我們上去抓那小子的人都不見了,狙擊手也沒有回應。」

  「不要再派人去了。我親自去看看,你們守好下面。估計有人潛進來了。」緊接著竟然在我這層樓的走廊上匆忙的走過去一個人影。

  壞了,我竟然跑到他們首腦在的樓層,他怎麼在這層沒在下面。這下可撞大獎了,平時買彩票怎麼沒這麼好的運氣。把手上的傷口紮好,拿出弩弓,右手持槍,隨時防備有人破門而入。過了一會,那道人影又跑了回來,一邊走一邊罵,說的竟然是英文,還好我英文不錯,聽懂他說的什麼,雖然書上沒有,但是經常在歐美電影中聽到也不陌生。

  「媽的,幹,幹,這個混蛋!喂,林,狙擊手死了,他的脖子被人扭斷了,肯定不是那小子幹的,有員警進來了,你們小心點!」那傢伙急衝衝的跑進了邊上的一間屋子,然後聽見一串對話傳來,:「屠夫,巴克,你們要幫我把那個小子找出來,我要那小子死!還有那些特警,幫我全殺了他們。」媽的,這麼恨我,跟誰說話呢?這麼有信心他們能殺得了這麼多的特警?

  「楊,本來我們這次來只是負責你的安全,但是你和中國政府為敵這件事沒事先通知我們,所以我們不想管你的閒事。我們是看在老交情的份上才沒立馬走人的。」一個很渾厚的聲音傳來,標準的外國口音,原來是兩個洋鬼子。

  「嘿嘿,我對那小子倒挺有興趣,剛才監視器裡那小子的表現,我挺喜歡的!」一個陰森的聲音傳來,話語中彷彿帶著無盡的血腥氣。冷笑那兩聲,揪的頭皮發麻。

  「好好,你們不幫我,我自己找!」看來那個姓楊的做人挺失敗,自己的手下都不聽他的。

  悄悄的我退出15樓,我可不想在最後關頭出差錯,還是再換個地方吧,我又向上爬了幾層,坐在了21層,再向上就是天臺了,天臺上是個花園舞廳。這兒總不會再有人了吧,我苦笑了一下,失血有點多,我有點頭暈,迷迷乎乎的我覺得通往天臺的方向有人走動,媽的,這個地方也有人?我甩甩頭,勉強保持清醒,探頭看了一眼,看見一個穿著西裝模樣的個子低低的人影上了天臺,我又坐下來,實在不想再管閒事了,愛誰誰吧,只要找不到我就行。

  沒一會,那個人影又從樓上下來了,邊走邊說話:「林,那邊有信了,人救出來了,我們準備撤。把接收器裝好,人一上來就把一樓炸了,讓別人沒法上來。」

  「老大,接收器裝好了,員警…」突然那叫林的聲音大叫著從對講中傳出,然後就沒動靜了。

  「林?林?…」人影叫了兩聲沒回應,馬上在對講機上一擰,換了個頻率說道:「巴克,屠夫,任務完成,我們要走了。」說完,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一個東西,開始拉天線。我仔細一看是個遙控器,聽他說的他要炸一樓,媽的,其他人質我不管,老丁還在下面呢。掏出槍對著那個傢伙的手就是一槍,沒打著,可能因為突然,嚇的他一縮手遙控器掉在地上,他沒顧的拾遙控器,轉身對我就是三槍,就近找了個角落躲了進去。

  遙控器就掉在中間的路上,我們兩個都不敢去拾,我趕快拿出對講機,叫了起來:「秦忠,劉力,秦忠,劉力,你們聽見沒?你們聽見沒?一樓有炸彈。一樓有炸彈,快救人離開!我把他的遙控器打掉了,你們快退出去,我頂不了多長時間了。你們聽見沒?聽見沒?」我一邊叫一邊死死盯著遙控器,生怕一不留神被那個傢伙給拾去了。

  「收到,收到,樓下的人我們已經全解決了,正在疏散人群,你要小心那個傢伙不是一般人,他是緬旬反政府同盟軍的軍官。我們馬上上來接應你。」劉力也大叫著。

  「臭小子,又是你!你個打不死的小雜種!好好的一件事都讓你給攪黃了。抓住你,我要扒了你的皮,做成燈罩掛在我的床頭。」姓楊的一邊開槍一邊歹毒的罵著。

  「我操,有本事你過來!…」我也罵到。話還沒罵完,就聽看見一個綠色的橢圓形東西滾到我面前,媽的,他罵我還開槍是為了掩飾手雷掉地上的聲音。我一個飛撲竄進了邊上一個的辦公間,趴在了地上。與此同時「轟」的一聲,外面的手雷炸了。衝擊波激起的空氣,就像一擊重拳打在我的臉上。炸起的水泥,像子彈一樣打在我的後背上。三四秒種我都處於沒有意識狀態,耳朵一片轟嗚什麼也聽不見,手槍被不知炸飛到哪裡去了。眼前金星亂閃,我本能的拔出腰後的軍刺和騎兵刃,搖晃著想爬了起來,可是一站起來就覺得天旋地轉,試了兩三次,爬起來就又摔倒了,好不容易扶著牆站了起來,甩甩頭,保持一下平衡,一扭頭,就看見一個小個子竄進了房間,手中的槍正準備瞄我。

  沒來的及細想我就把手中的騎兵刃甩了出去,左手扶軍刺,右手推著刀把向他的脖子扎了過去。刀子正砍在他的右手上。可是他已開了一槍打在我右大腿上。我感覺了大腿後面一熱,子彈穿過了我的大腿,我的軍刺也扎在了他的頸側上,56式軍刺設計成棱刀就是為了放血用的,我又正刺在人體血管最多的部位,血「吱」的一聲就噴了出來,噴了我一脖子,他眼晴噔的大大的,盯著我,左手從腰後抽出把M9軍刀,照我腰部就捅,我騰出右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脖子,刀子刺在我的挎包上刀尖似乎扎進了我的右跨,但是不深,我拔出虎牙,一刀扎在他持刀的左手上,他慘叫一聲,放開了刀子,我反一刀削在他脖子上,半拉脖子都被我削斷了,他才不動彈。

  到現在我才看清這個姓楊的傢伙長什麼樣子,低低的個子,好大的頭,細脖子,黑黑的一張臉,一字眉,怎麼看都不是好東西。還沒剛喘口氣,外面竟傳來了一陣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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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9軍刀


本帖最後由 night9917019 於 2017-3-12 14:44 編輯

night9917019 發表於 2017-3-12 00:07
正文 第八章 差距就是慘劇

  掌聲響起的同時,我就取出了弩弓,瞄準了門口,掌聲落罷,一個熟悉而又今人窒息的聲音先一步傳了進來。

  「嘿嘿,真精彩,真精彩,小子,可以呀,樓下的垃圾不說,竟然連楊都被你搞定了。本來想放你一馬的,現在我改變主意啦!嘿嘿嘿!!」雖然,耳朵仍然有轟鳴聲,可是聽到這聲音仍然讓胃部一陣抽緊。

  隨著語落,兩個大漢擠入我的視線,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他們實在是太壯了,健美先生般的肌肉,撐的迷彩T恤都要裂了,陸軍褲裡包裹的兩條腿,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肌肉的線條,185公分的個子並不太高,可是在我眼中怎麼看怎麼覺得壓的我透不過氣。說話的是個紅頭髮的白種人,長的挺和善,可是臉上一條從眉骨過眼睛直到下巴的刀疤讓人看著那麼的害怕,他邊上還站著個光頭黑人,厚厚的嘴唇看上去挺忠厚。

  「別看他長的挺老實,其實他也殺人不眨眼的東西!」那個紅髮人好像看穿了我的想法,嘴角一扯譏笑道。

  「呵呵,屠夫,你個混蛋。」黑人笑了笑駡了紅頭髮的一句。

  看著兩個人都不把我手中的弩箭當回事,我有點驚慌,大叫道:「別過來,你們是什麼人,再過來我就要射了!後退,後退。」

  「你可別把我和地上那個廢物相提並論,你拿個彈弓想嚇誰呀?孩子,你想射,就射呀,哈哈,照這射。」叫屠夫的一邊指著胸口說,一邊向我靠近。他身上的肌肉越來越大,衣服被撐破成一條一條的布掛在腰間。

  他離我越來越近,我沒有猶豫手指一摳,弩箭「嗖」一下扎在他的心口,可是竟然沒射進去,箭體全在體外,屠夫一挺胸,弩箭一下子彈到了地上,胸口竟只有一個小坑,看流出的血絲,估計只擦破了點皮。

  「硬氣功!」我脫口而出。我看過我哥給我表演硬氣功,他用我們家的不銹鋼筷子頂著脖子,對著牆硬把筷子頂彎時,他就對我說過,力小的弩箭對於練過硬氣功的高手來說只要有準備,根本造不成什麼傷害。可是從一個外國人身上看到這功夫,我有點詫異。

  「挺有見識,不過這不是硬氣功,我只是把肌肉緊縮,硬氣功比這更厲害,小威力的手槍都打不穿他們的肌肉。」屠夫撣撣胸口對我說。

  趁他說話撣胸口的時候,我挺刀向他肚子扎去,太可怕了,這傢伙!我要逃走。我刀尖離他還有半尺的時候,手腕被一道鐵箍卡住了,刺骨的疼痛讓我慘叫出聲,手指自己就張開了,手中的刀子掉在地上。他一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把我舉在空中,瞬間我就覺得我的臉部脹的發麻,氧氣正一分一分的從我腦中流失,我的眼前越來越黑,四肢開始發麻,看著屠夫獰笑的臉,我鼓盡全身的力量,擰動肩膀,手臂像鞭子一樣甩在他的臉上,指尖一下子劃在他的眼上,我只覺得手指尖上濕濕的,我就昏過去了。昏過去的時候心中想著:媽的,就是死了我也要你一隻眼!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感覺眼邊轟轟的響,眼皮像鐵皮一樣沉,我使了使勁剛要睜開眼,就覺得臉上重重的挨了一拳,便又人事不知了。

  再次有意識已不知是什麼時候,記得剛才的一拳,我沒敢掙開眼,先向邊上一滾,想避開襲擊,不料,竟然身子一空,摔到地上。睜眼一看,才發現我是在一個大石洞中,洞中間生著一堆火,我剛才是躺在一塊大青石上,石頭上鋪著一塊綠色的行軍毯。外面黑漆漆的,風吹過有樹葉的響聲,感覺好像是在山裡面,傷口被上了藥,但是渾身還是像被開水燙過一樣,火辣辣的痛。他們不在,我要趕緊走,離開這再說。

  剛出洞口,就聽見:「想到哪去呀?小子」接著一個巨大的黑影從我頭上砸了下來,我趕緊往後一退,「轟」一聲黑影砸在洞口,我仔細一看是一頭巨大的野豬。

  突然,脖子上一涼,一把刀子不知什麼時候架在了我的脖子上,刀刃上還有一股血腥味,一隻大手捏著我的脖子,屠夫那令人膽寒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太不小心了!現在我的刀子一劃,就會割斷你的吼管和頸部大動脈,你會腦部缺氧,窒息而死,在你沒死之前,你會看到的血噴射出四五米遠,染紅你視線所及所有土地,你會聽道你的血噴出身體的聲音,就像風吹過麥田的「莎-莎」「莎-莎」的聲音,然後你就死了,永遠也起不來了!」

  「咕咚」我咽了口唾沫:「你要是想殺我就不會把我弄到這了,也不用說這麼多廢話了!」雖然我知道他不會殺我,但是他那「惡毒」的聲音加上「噁心」的內容還是讓我胃部一陣抽搐。

  「屠夫,你又在嚇乎新丁了,你就是這麼惡劣的人格。看,人家不甩你。哈哈!~」叫巴克的黑人拖著野豬走了進來。

  屠夫甩甩手,一臉無奈又興奮的神色走到一邊去,邊走還邊說:「好好,呵呵,好好,呵呵,有種,我喜歡!」

  看著他們兩個熟練的把野豬,分割扒皮,架上烤架,開始烘烤,我一屁股坐到石頭上,心裡有1000個問號,可是看見屠夫那張凶臉,我就又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咽下去了。接過屠夫遞過來的烤肉,眼睛一瞬不移的盯著屠夫,我小心的問:「你是同性戀嗎?」

  一瞬間,他們兩個人的動作全停住了,瞪著眼睛看著我,屠夫嘴裡的肉都掉了出來,他好像也沒發覺。

  「撲哧」巴克很不雅的將剛喝進嘴的水噴了一地,一邊咳嗽,一邊拍著胸口,指著屠夫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屠夫,你完了,我回去一定要把這句話講給大夥聽!哈哈。哈哈!」

  「Fuck you!」屠夫一下子跳了出來:「who'd fucking tall you that?I'm gay?You want to die?Fucker!」這時我才回過勁來,發現剛才他們兩個說的是中國話。

  「That's perfect!That's perfect!(那就好)」聽到他不是同性戀,那就表示我生命暫時沒有危險,「貞操」也沒有危險,我就放心了,咬了一口手裡的肉,嗯,也特別香~!

  「你剛才什麼意思?說我同性戀?我長的像同性戀嗎?」屠夫一把抓住我的領子把我提了起來,那表情好像我要是不說個明白就要撕了我一樣。

  「你剛才說,你喜歡我,你不是同性戀喜歡我幹嘛?還有你為什麼不殺我?你是誰?把我帶這幹嘛?」我趁機提出我滿心的疑問。

  「臭小子,想套我話?好,我告訴你,我他媽的不是同性戀,我不想殺你就不想殺你,不要問為什麼!我叫屠夫!把你帶這是我高興。還有別動腦子想逃跑!我會盯著你。」他看我能聽懂英語,就直接用英語了。說完一把我扔在地上,抓起烤肉惡狠狠的咬了一口,那樣子好像是在咬我似的。

  「小子,不錯,能聽懂英語,還懂什麼?你從哪學的打槍?和使刀?」巴克問我。

  「網上學的,我什麼也不懂!你們不殺我,想帶去我哪?這裡是哪?」我邊嚼肉邊說,失血和激戰讓我飢腸轆轆。

  「這你要問他,是他要抓你的,這裡是緬旬!」巴克對我笑了笑。

  「什麼?你說這裡是緬旬?不會吧,你們,你們怎麼過的邊境?你們怎麼逃出來的?」一聽這裡是緬旬,我慌了神。

  「我們坐直升機,樓頂有直升機!我們飛過來的,中國有空中管制,員警也沒有快速反應的直升機,所以我們沒碰上什麼攔截就到了邊境。」黑人很輕鬆的說著,好像越境只是個遊戲一樣。

  「不可能的,你不可能這麼輕鬆就越過國境的,中國邊防軍不可能如你說的那麼差勁!」

  「當然不是,我們遇到了攔截,飛機被打下來了,他們追在屁股後面跟了我們一天,但我們過了國境,他們也拿我沒辦法。直到我們進入緬旬深處,他們才退走。中國的軍人很厲害,可惜他們的裝備太差了,要不我們也不會活著了。如果那幫特警有飛機坐的話,我們也不會這麼容易的跑出來了。」巴克聳聳肩,那樣子好像是在替我挽惜。

  「你們要帶我去哪?你們想怎麼樣?」我忍不住了沖他們大叫起來。

  「我們要拿你抵債,我們和楊有生意來往,他尾款還沒付清,就被你殺了。我們收不到尾款都是你的錯,我們要拿你抵債!」屠夫一幅理所當然的說

  「他欠你多少錢,關我屁事,有本事你找他要去,你為難個學生,算什麼本事?我又不值錢!」操,他媽的想拿我當奴隸。
本帖最後由 night9917019 於 2017-3-15 20:04 編輯

night9917019 發表於 2017-3-12 00:16
正文 第九章 債務?詐騙?

  「所以,我要你打工還債。」屠夫一把就把我摁坐下了。

  「打工還債?是當奴隸吧!你少騙我,我告訴你,殺我容易,想我讓卑躬屈膝,當條狗,沒門!」雖然平時我這個人比較沒什麼骨氣和正義感,可是不代表我會給人當奴僕。

  「冷靜,冷靜,我說讓你當奴隸了嗎?當然不是,我只是讓你給我們打工,不是奴隸,不是狗,和尊嚴無關,決對不是你想的那樣!」看我一臉不信屠夫又說道:「到了工作的地方你就知道了。別忘了,你還欠我2500萬美金,你幹那種服待人的工作,那要多長時間才能還清我們錢呀,那我多劃不來呀!」

  「2500萬?你別把我當傻爪,把我們三個賣了也不值2500萬!」我剛坐下就被這個巨大的數字給嚇的又站起來。

  「你不值,不代表我們兩個不值,我們可是最好的保鏢,而且你現在不值,不代表你以後不值!不信你問他!」屠夫向巴克努了努嘴。看到巴克點了點頭。我一屁股癱在地上,2500萬美金,2500萬美金……

  我看著這兩個值2500萬美金的傢伙:「你們要我幹什麼?」

  「現在不能告訴你,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屠夫笑了笑,我也對他笑了笑,可是我笑的比哭還難看。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呀。

  隨後的幾天,我跟著他們在山裡左轉,右轉,翻山越嶺的走了不知多少路程,其中艱苦看我身上的爛布條和一身的刮傷就知道了,奇怪的是,我的衣服都快遮不住屁股了,可他們兩個身上連根毛都沒傷著。

  「我們還要走多遠呀?我快累死了!」挑開腳板上的又一個血泡,我實在受不了啦。

  「沒多遠了,不要急,你看你,才走這麼點路就不行了,當年你們中國的紅軍走25000里長征的時候,估計死在路上的都是你這種貨色!」屠夫這傢伙平時不說話,一說話就是難聽的。

  「你也知道25000里長征?你還會說中國話,你們真行呀!你們不是間諜吧?」我不理會他的譏諷,在打不過他的前提下,我只有忍了。

  「笨蛋,你會派一個白種人到中國當間諜?還是你覺得黑人比較不招人注意?」

  「那你說我們還要走多遠,再不到地方,我就光著屁股到處跑了。」我指了指我爛成網狀的牛仔褲

  「你要加快適應,以後要在森林中過的日子還很長呢!」巴克很有深意的對我說。

  「你們不會說我們在叢林中工作吧?這是人待的地方嗎?」我慘叫一聲

  「所以酬勞才會很高呀!你才有機會更快的還清債務!」聽到屠夫厚顏無恥拿莫須有的債務來壓迫我,讓我有一種比竇娥還冤的感覺。

  「喏,這個給你!」屠夫從背包裡扔給我一條陸軍褲。

  「你有褲子不早說,你故意的是不是?」由於發現他們並不是很難相處所以現在我說話也越來越大膽。

  「你又沒找我要!」屠夫一臉的無辜。

  換上陸軍褲,稍長了點,不過還好。軍工產品就是好,耐磨,讓我擺脫了光屁股的危險。

  又走了三天,我開始慢慢的習慣他們的行進速度和森林的地面。

  站在一塊大石上,屠夫閉眼感覺了一會,睜開眼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甩掉了!」

  巴克也點了點頭,我好奇的問:「甩掉什麼?」

  「有人跟蹤我們!是中國的偵察兵!他跟了我們很久了!」巴克回答我。

  「有偵察兵跟蹤我們?你怎麼不早說?」我懊惱道。

  「說了好讓你逃跑嗎?要不是你,估計我們會更早一點甩掉他!中國的偵察兵挺厲害!能跟著我這麼長時間!估計沒有狙殺的命令,他只是跟蹤我們,沒有繞到我們前面。可能是想看看我們是哪條線上的。」屠夫陰著險說道。

  「你們怎麼能知道他跟著我們?」懊惱過後好奇湧上了我的心口。

  「感覺,只是感覺!要相信你的感覺!」屠夫拍了拍我的肩膀又向前走去。

  都說女人的第六感厲害,沒想到男人的也不差,而且是兩個武大三粗的壯漢。真人妖!我無奈的跟上。隊伍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看來前兩天是為了甩開跟蹤者的急行軍。

  「前兩天,你能跟上我們的速度,已經不錯了,你身體耐力不錯!」巴克誇我。

  「我可是跟我哥練出來的,我哥是中國特種兵喔!」我驕傲的宣佈。

  「可惜中國的政策比較保守,不然也能會會中國的特種兵!」屠夫和巴克遺憾的說。

  在天黑前,我們進入了一片密林,林中已經昏暗的沒什麼視距了,我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我走走回頭看看,沒有什麼,走走回頭看看,什麼也沒有,奇怪了!

  「你在幹麼,磨磨蹭蹭的!」屠夫在前面叫我。

  「屠夫,我覺得不對勁!」我靠近屠夫輕輕的說。

  「什麼不對勁?」屠夫看著我。

  「不知道,我就是覺得不舒服!」這時我們走進了幾棵大樹圍成的圓形空地。

  「呵呵,『唧唧!』『唧唧!』」屠夫對我撇了一下嘴角,然後抬頭學了兩生像真的似的鳥叫。

  就見旁邊的草叢慢慢凸了起來,從草葉中間露出了兩隻冰冷的不帶感情的眼睛。接著身後的樹林中,大樹上,接二連三的又慢慢的出現在六七個人,他們就像是從樹幹上慢慢的長出來的一樣,手中都端著槍對著我們。

  「小心走火!」巴克笑著對樹上的一個端狙擊槍的人說。

  「我從不失手!」冰冷的聲音不帶一點人味。

  一個40多歲留著鬍子,滿臉偽裝色的中年士兵,從樹上跳下來,看著我對屠夫說:「這是怎麼回事?他是誰?你帶個孩子來幹什麼?」

  屠夫把那個男人拉到一邊,小聲說了些什麼,隱約能聽到,那個中年士兵好像說:「他還是個孩子!…楊死了?…」之類,最後好像兩個人達成了共同意見,只見那個中年士兵走到我面前,看著我說:「嗯,我叫羅傑,是他們隊長。屠夫和我說了關於你…嗯…嗯…和那筆債務的事。嗯…嗯…他說你願意工作來還債。所以…嗯…以後你就是我們的…嗯…同志…歡迎你加入。」說完目不轉睛的看著我。

  「謝謝!」我看著那個隊長,除了最好一句,前面結結巴巴的講了半天,這樣的人也能帶隊嗎?

  「好吧,再在我給你介紹一下你以後的…同志…」顯然他對同志這個單詞用著不是很習慣。「金髮的是牛仔,綠眼睛的是惡魔,大塊頭的是大熊,那邊那個是先鋒,拿狙擊槍的是快慢機。樹上的是底火。」羅傑為我一一介紹。

  就在這時,天上傳來一陣轟鳴聲,一架UH-60黑鷹直升機從天而降。

  「我們走!」隊長一招手,所有隊員包括我在五秒鐘之內全部上了飛機,飛機起飛後,隊長指著前排的駕駛員大聲說:「認識一下,這位是鷹眼。這位是刑天,新來的!」

  鷹眼回頭對著我大叫道:「歡迎加入狼群雇傭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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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H-60黑鷹戰機



本帖最後由 night9917019 於 2017-3-12 14:44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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