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我們一起來冬捕吧(一)
冬季的天兒,黑得早,掌燈的時候,就已經快黑透了,院門一響,急匆匆的腳步聲傳來,估計是山虎那傢伙來了,果然,門兒一開,山虎興匆匆的進來了,看那意思,嘴裡的飯還沒嚼完呢,因為他一邊進來,還一邊吧唧著嘴,最後還一抻脖兒,嚥下點什麼,肯定是最後一口飯,這傢伙,性子可夠急的,進來就嚷道:"沒來晚吧?可急壞我了,這一下午,心像長草似的,扒拉一口飯,就跑過來了,我爹衝我只嚷嚷,嘿嘿",說完,還傻笑幾聲.
夠哥們兒,不過你啥眼神啊,沒看到屋裡就咱倆啊,您要是再早來一會兒,這晚飯可就能在老大我這蹭了啊,心裡嘀咕歸嘀咕,可不敢說出口來,那多傷人啊,再說了,也挫傷人家的積極性啊,那條帶兵之道也沒有這說法不是?
"虎子,你最早,不愧是我的鐵哥們",本來想說是死黨來著,估摸這年月還沒有這麼火爆的名詞,話到嘴邊,忙改了,"夠意思,夠意思!"我連忙起身,伸出拳頭,互相輕輕碰了一下,虎子滿熟練的啊,這是男人之間的禮節,在前世戰友之間的常用動作,在這年代就有了?打擊,本以為是我獨有的招牌動作,這下可好,人家也會,汗!以後大傢伙見面,就用這個動作,很男人嗎,有一點小私心,是為了避免和虎子每次都來個熊抱,要是老大我,每次和虎子見面,都事先運功,那不麻煩死啊,要是哪次冷不防的,這傢伙一激動,來個突然襲擊,萬一把我的小肋骨啥的,弄斷了,我欲哭都無淚啊!
這傢伙簡直就是金剛級別的人物,滿身的力氣,據說,去年他和屯子裡的人去打獵,有一頭受傷的黑熊,中槍後沒死,反而激起了更大的凶性,「嗷」的一聲,人立而起,瞪著血紅的小眼睛兒,正巧撲到他面前,來不及躲了,大夥心想,「完了,這孩子是交代了,這受傷的黑瞎子,兇猛更勝平常幾倍!別說是個十五六歲的孩子,就是一個彪形大漢,這一熊掌下去,當時就得骨斷筋折,不死也就剩下半條命了,」大人們離得都遠,這獵槍現上火藥也來不及了,這傢伙,不但沒轉身就跑,跑是跑不過的,那樣死的更快,也沒嚇得當場暈倒或是尿褲子啥的,一縱身,就和黑瞎子抱在一起。
別看這傢伙外表像個猛張飛似的,可事到臨頭,沒有驚慌失措或是手忙腳亂,還挺有章法,虎子把頭緊緊的頂在黑瞎子的下巴頦那,讓這凶物沒法下口,兩條胳膊,緊緊的摟在黑瞎子的前肢下面,那黑瞎子兩隻碩大的熊掌,在空中亂舞,就是搆不著人身上,干沒轍,虎子抱住黑瞎子就從上坡直滾到溝底,不知咋的,他還掏出了插在綁腿上的小插子(我們那通俗的叫法,就是小號的匕首)從黑瞎子的左耳朵捅了進去,黑瞎子疼的當時就原地打滾,不一會兒就沒氣了,死翹翹了。
等大人們醒過味來,趕到山虎身邊的時候,這傢伙還在「嘿嘿」的傻笑呢,再一看,好懸!身上的棉衣都被抓破了,棉花套子都飛出來了,後背上幾條深深的抓傷,「咕嘟咕嘟」直淌血,山虎見大人們到身邊兒了,一翻白眼兒,一頭紮到雪地上,這才昏過去,他爹,就是我黃大爺,當時就沒魂兒了,能不害怕嗎,那可是他親生兒子,趕緊地一檢查,樂了,屁事沒有,就是皮外傷,也沒傷筋動骨啥的,是累過力了,才暈過去的。
大夥七手八腳的做了副擔架,把他抬回去了,據說,在半道上,這傢伙醒過來,還直嚷嚷呢,那倆熊掌可得留著,誰也不興動,說是要和我一塊烤著吃,烤!我聽完直翻白眼,虧得這傢伙想得出來,以為那倆熊掌是倆土豆呢,暴餮天物啊!那可是大興安嶺純野生的山珍啊,擱在前世,那的值多老少銀子啊,我聽過以後,大大的感動了一把,夠哥們,好兄弟,都那樣了還想著咱,這感情,沒得說,剛剛的,誰說是想出來的吃法不咋地,可這情意在啊!
回到屯子裡,他的事兒,就傳開了,十里八村兒的都知道,唐家窩鋪有個力殺黑瞎子的少年,那整個一轟動效應,據說,那段時間,他的風頭隱隱的蓋過了我,不過,咱也不是小肚雞腸的人不是!都是好兄弟,他的名頭,就是我的,咋有一些阿Q精神的意思在裡面,不管他,反正是我兄弟的威名。
眼下,我滿是欣賞的看著他,絕對是一員猛將,要是在加上系統的訓練,心理素質上的提高,可以算得上智勇雙全,會是我的得力助手,他在我曖昧的目光注視下,不知咋的,挺大的身板,竟然往回縮了縮,好像是有意縮小目標似的,看那意思,就好像大灰狼目光注視下的小白兔兒,不過這形象,咋聯想,都和乖巧的小白兔聯繫不上,嘴裡還說:「小秋,這幾天我可沒給你惹啥事啊,再說了,今個來的著急,身上可啥都沒有啊!」切!當老大我是什麼人了,想像力還挺豐富的,老大在你心裡就這形象?太打擊我的自尊了吧?
「虎子,想哪去了?想啥呢!這叫欣賞,知道不?是得意你,一般人兒,我還不這樣看他」,要學會讀懂我和別人的目光,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嗎,能從裡面看出好多有用的東西!這倒好,臨時給來了個心理學的基本教育,聽我這麼說,虎子的神情明顯的自然了,不過,嘴裡還是嘀咕了一句什麼,我沒聽清,看來,這傢伙,平時沒少在我的手底下吃點小虧,都有些神經過敏了,這就叫智商!哈哈哈!我得意的笑……
院門兒一響,院子裡響起了腳步聲,這又是哪一個?
屋門被推開了,進來的是雲飛,哦,原來是我的小侄子,沒想到這小子是第二個來的,按說,以他的性格,不應該是急躁的人啊?看這樣是連跑帶顛的趕過來的,嘴裡還呼哧帶喘,白淨的臉蛋,凍得有些微微發紅,眼睛裡卻閃著急切還有些期盼得到讚許的目光,氣兒都沒喘勻淨,就獻寶似的把手裡的東西往我眼前一遞,說道:「秋離叔,看!我給你拿啥來了!」說完,就用期待的目光急切的看著我,黑漆漆的眼眸裡,像跳動兩簇小火苗兒。
這一瞬間,孩子的天真和純淨顯露無疑,我由衷的喜歡上了這孩子,不單單是血緣上的關係,還有與他那年齡不太相稱的機敏和聰慧,對了,還有那種倔強,這是個個性鮮明的男孩子,相比這個年齡段的男孩子來說,身子骨略顯單薄,他的年紀還小一些,但他骨子裡透出的那種氣質,卻讓我極為欣賞,還有對我毫不掩飾的尊重和崇拜,當然,更多的是親近,不單單是長輩的原因,還有那種依靠和精神動力的因素,反正挺複雜的,簡單的說,就是我在他心裡的形象光輝、偉大!將來在殘酷的戰場上,我能保證他不受一點傷害嗎?能在血與火的洗禮之下,平安的活下來,看到勝利之曙光映滿天際的那一天嗎?一定能的,這也是我對他的承諾,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我內心暗暗給了自己一個誓言。
這小傢伙兒,這茬還沒忘,算你有良心,我帶著滿臉的笑容,看著雲飛手裡拿的那一大竄家雀,呵,還挺肥的,足有三十多個,這得攢幾天啊,看著這野味,我的眼前出現了這樣的一副場景:一堆旺旺的炭火,考的焦黃又油汪汪的麻雀,扯下一條大腿,沾點細鹽面兒,放在嘴裡,那麼一嚼,香味瞬間充滿整個口腔,刺激著味蕾,八成連舌頭咬掉了都不知道疼。「咕嘟」一聲,那個咽的口水,別找啦,是我自己,這嚥口水聲,把我自己嚇了一跳,忙看看他倆,還好,沒引起注意,險些毀了我在雲飛心裡的形象啊,咱可是長輩,形象重要,不過,這小東西烤著吃,著實讓人直流哈喇子!
我咳嗽一聲,「那個,雲飛啊,你拿回去吧,心意叔領了,我咋能要你的東西呢?留著自個吃吧,啊!」這話咋聽著有點言不由衷啊,透著假,雲飛一聽,急了!「叔,就是給你捉的,你最愛吃燒家雀了,那年冬天,你不是領著我和我二叔家的雲鵬,挨家房簷下掏家雀啊,這回咋不要了呢?這是我和雲鵬一起捉的,就是給你的!你不要,我可生氣了!這孩子,就是懂事,叔也不客氣了,拿來拿來吧,叔收下了」本來就沒想客氣,要是再客氣幾句,萬一這孩子心眼兒實,真把我的話當真了,真拿回去,我就得找個沒人的地兒,抽自個倆打嘴巴,指不定,隨後到他家蹭去!
雲飛見我收下了,高興壞了,轉頭對山虎說:「山虎哥,你就掏不了家雀,家雀啊,一見你,老遠就飛了」,估摸著,這山虎還真幹不了這細緻活計,山虎嘿嘿笑了,「我才不掏家雀呢,這小玩意兒,沒啥意思,我就上山打狍子、黃羊啥的」,我嗎三個都笑了。
說話間,秋生哥和夥伴們陸續都來了,還來了幾個女孩子,我見到了雲飛提到的我的另一個侄子唐雲鵬,他年紀更小,才十三歲,話不多,主要是聽其他人說,每當別人說話的時候,他都撲閃著大眼睛,專注的聽著,不時,眼裡還露出思索的表情,這是個有心計,愛考慮問題的男孩子,是棵好苗子,以後得注意培養。來了足有二十多人,把我家的屋子弄的滿滿登登的,我爸媽早就讓我推出去串門去了,理由是,他們在家,我們小夥伴放不開。
大家七嘴八舌的隨意談笑著,話題不固定,往往是一個話題,引起大家的爭論,各自說出見解,聽得出來,他們的消息並不閉塞,談論的也大多是眼前的局勢和他們的思考,其中談論最多的是東北淪陷、倭寇入侵,異族壓迫,其中,有的觀點很尖銳和新穎,從他們的談話之中,我聽出了激憤、惋惜、痛恨以及擔憂等等複雜的情緒,但是沒有不好的傾向,都是一些熱血、有為的青年,按照比較流行的說法是,有政治覺悟,基礎很好,不但是身體素質方面,還有思想層面上的,這是一支很有爆發力的隊伍,只需要一點火星,就能點燃,會爆發出令敵人聞之而顫慄的力量,我沒有多說話,只是認真的傾聽著每個人的想法,更深入的瞭解每個人的特徵和優、缺點,這也是以後掌握部隊所必須的。屋裡的氣氛輕鬆、活躍瀰漫著青春的氣息與血性,我覺得這好像是我的隊伍第一次全體集合,就是場面有些不正規、不隆重,也是,畢竟還沒有正式豎起大旗嗎!
我發現,夥伴們很在意我的看法,每每有個話題爭論不下,都會有我來做結論,這樣的討論,尤其是隨意性的,對於穿越過來的我來說,小菜一碟,前世的大學學習和業餘愛好,可不是吃素的,每當說完結論,大夥都會不由自主的點頭,表示很贊同,看我的目光裡,都是崇拜,這崇拜的目光,讓我很覺得自己蠻厲害的啊,很享受,沒辦法,人的劣根性嗎,不要盲目的崇拜哥,哥只是來自穿越!這也說明了我在這個團隊裡的核心地位,這也正是我所需要的,一個團隊裡面,就應該有個靈魂人物嗎,這個角色,捨我其誰!
我敏銳的覺察到,這些思想和看法,不會是原本就來自於這些夥伴們自己,肯定有人引導過他們,不經意的問了一下,果然,證實了我的猜測,原來,屯子的學堂裡,在去年,來了好幾個流亡的原東北大學的學生,大夥收留了他們,並且讓他們在學堂裡當了老師,這些思想,都是老師們灌輸的,還開了新式的課程,有物理、化學、數學、歷史、生物等原來沒有的課,這讓他們眼界大開,思想到了一個新的高度!感謝這些老師,給我培養了這麼多的好兵!衷心的感謝!
談論著,我好像覺得缺點什麼?哦,原來是小玲姐還沒有來啊!這丫頭,東西院住著,屬她離我家最近了,咋還沒來呢?莫不是看透了我的活思想,有點不好意思?
正想著呢,人來了,小玲輕巧的走進屋來,這丫頭是屬於那種到那都不會被別人忽略的人,再說了,人長的那是真好看,漂亮的女人,本身就是焦點嗎!大夥一見小玲來了,七嘴八舌的說:「小玲姐,你離小秋家最近,咋還來的最晚呢,我們都說了好一會話了,沒你,就沒有啥意思了,你不知道,就剛才大夥說的可熱鬧了,就山虎,都笑死人了」,同感啊,鄙人深有同感!
小玲姐嫣然一笑,眼角的餘光瞥了我一下,也沒解釋,稍微的往我這邊靠近了些,這一笑,我險些暈過去,當時就是心旌搖動、血壓飆升,何為傾城,這一笑,有如蓮花在瞬間開放,說不出的風情萬種,與白天相比,又有了不同的風韻,難怪說,夜幕給人以衝動和勇氣,這不,我的勇氣和衝動就來了,賊心大起,看著離我很近的白皙、修長的小手兒,下意識的把我的大手伸了過去,想把這小手兒緊握在手中細心呵護,眼看就要握住了,這時,不知道是哪個夥伴,說了句什麼話,大傢伙哄堂大笑起來,我心頭一驚,好懸,險些犯了重大的錯誤!
這事兒能是當著大傢伙面干的嗎?應該是倆人單獨相處時才能有所行動,還得人家女孩子同意才行,我們倆是有朦朧的意思,可哪個都沒有挑明啊,再說了,這關東的女孩子再大方,可這年代在這明擺著呢,當是現在啊,認識不到十分鐘,就敢去賓館開房!
要是我剛才賊膽包天,真的握住了這丫頭的手,就算是小玲姐不吱聲(一廂情願的想法啊,假設她不吱聲),可這當著大傢伙的面,哪個眼尖的傢伙看到了,一嚷嚷,指不定在那種情形之下,小玲姐一害羞,抬手就能給我一大嘴巴,你說,我這小臉可往哪擱,我這領袖形象、領導人的魅力,不毀的一塌糊塗啊,影響極壞,那是一定的!以後的把柄落在他們手中,沒事的時候,就拿出來熱熱,說,某年某月那一天,我們的領導,因為抓了一位漂亮女孩子的手,被賞一大嘴巴,五個手指印兒,七天沒下去,天哪,後果不堪設想,臉皮再厚也不成啊!
幸虧本人意志堅定、心如磐石、頭腦清晰、當機立斷,戰勝了賊膽包天的想法,制止了不夠文明的舉動,經受住了美色的考驗,關鍵時刻,懸崖勒馬,浪子回頭,才沒有造成極壞的影響,沒有給隊伍抹黑,沒有影響本人的光輝形象,以上是我對組織的思想匯報!望組織審查通過!這是咋回事?切,反正是極度的鄙視!
大夥沒注意到我半途而廢的舉動,可不代表小玲這丫頭沒注意到啊,看我的手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尷尬樣兒,她好懸沒笑出聲來,幸虧是在燈影的暗處,沒人留意,要不,我的企圖也有暴露的可能,將計就計,我揣著明白裝糊塗,順手拿起了她手邊的一杯水,喝了兩口,那意思是告訴她,我是在拿水啊,正常舉動!
這丫頭見我裝模作樣的,竟笑出了聲,清脆的笑聲,格外明顯,大傢伙頓時被小玲姐的笑聲引了過來,紛紛問,笑啥那,小玲姐,啥好事啊,咋這高興呢!說出來大夥聽聽,也都高興高興,這丫頭不會把我剛才的形象說出去吧?不能,還沒傻到這程度!果然,小玲姐把話引導別的事兒上去了,說,忽然想到了前幾天的意境事,就忍不住笑了,大傢伙也就沒深問,繼續說著剛才的話題。我出了一口氣,腦門上竟然有了一點汗,這事鬧的,實惠沒撈著,還害得膽顫心驚的,得不償失啊!不過,秋生哥看著我,卻意味深長的笑了,到底是大了幾歲,看問題不一樣,這也從另一方面看出來,秋生哥是個心思細膩的人,觀察力和洞察力都很強,還得說,真是個人才,我喜歡!
大傢伙說起了,明天學堂就放假了,那時可沒有寒假的提法,離過年還有一個多月呢,幹啥能打發這段時間呢?我一聽,眼前一亮,天賜良機啊,機會來了,正好利用這段時間,來鍛鍊大夥,找點事做,攏攏大夥的心,把我的意圖,慢慢地滲透進去,按照我的計畫,慢慢開展有針對性的訓練,也能磨練和打造一下團隊的配合能力,在實際的訓練過程中,摸清每個成員的特點,以便將來組隊、配合,好機會,真是想啥就來啥,正想孩兒他媽,娘家舅就來了,咋像土匪的黑話呢?好機會當然不能錯過。
我咳嗽兩下,把大夥的注意力吸引過來,「大夥看這樣好不好?明天起早,咱們去江岔子那邊,下掛子掛魚怎麼樣,多去幾天,然後,咱們再進山,眼看著快過年了,給家裡面弄點兒年貨,往年都是大人們操心,今個,咱自己動手,家裡留剩下的,咱去趕集,賣了魚和野物,買點炮仗,玲姐她們買塊兒花布或是頭繩啥的,這不挺好?怎麼樣?行不行?」話音剛落,大夥轟然叫好,聲浪險些把房蓋兒鼓開,當時就熱烈的討論起來,秋生哥用讚許的眼光衝我點了點頭,看這樣子,對我那是相當的欣賞和滿意啊!
這時,大傢伙出了好幾個主意,每個主意都好像挺有道理的,這個說,咱們分成幾伙兒,那個說,得往遠點走,還有的說,帶大掛子等等,有點亂哄哄的,這那成,還有那個集體觀念沒,有沒有領導核心,有沒有組織紀律性?看來,素質教育,就從現在抓起!
我說道:「大夥說的都有道理(群眾的積極性還是要保護的嗎,啊!)可都不全面,我看這樣,」見大夥都靜下來,帶著期待的眼神,紛紛把目光投向我,「大夥都靠近點,這樣,我分一下工,把明天集合的時間、地點和去的那些人確定一下,還有需要準備和帶著的傢伙事兒,大夥沒意見吧?沒意見,只有是咱們一起去幹點啥,那回不是你拿主意,你說吧,大夥都聽著呢」,嗯,有效果,知道啥事領導了吧,那就這樣,我說了啊……
(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