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世家】豪門強寵Ⅱ,小妻太誘人 作者:九月如歌 (已完成)

 
li60830 2019-4-7 13:50:27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76 23936
li60830 發表於 2019-4-8 15:03
240:【總裁,獸溢非淺】她要對我負責!
    他不喜歡被人威脅。

    但那時候的他已經在地窖裡悶得沒了脾氣,只要有人說要救他出去,他什麼都願意答應。

    反正他出去後,也可以反口。

    冰蛋兒跟她說,她們村裡,十四歲的燕子都嫁人了,十六歲的紅梅都當媽媽了。

    不可思議,鄉下人……

    其實十幾歲的孩子,好多都情竇初開,可那時候他覺得自己的審美不該是那樣,冰蛋兒的單眼皮不好看,農村的孩子撒了歡的在外面跑,皮膚也比城裡的女孩黑。

    冰蛋兒說,她們家很富,為了顯示她們家很富,她總是把肉塞在他的碗裡,說她們家很有錢,吃得太多了,看到肉就煩,冰蛋兒那時候才12歲。

    視線有些模糊,秦非言摸了摸鼻子。

    看著自己手腕上裂掉的表面,心裡一疼,這表不知道她上哪裡偷來的,她那次她跟她阿爸去了城裡,回來並沒有受傷,連她阿爸也不知道。

    在他的眼裡,冰蛋兒是極聰明的,估計那時候的她,就想準備好嫁妝,然後嫁給他。

    她當時還在他面前大言不慚的說,“偷的,因為那個人說這個是最貴最貴的表。”

    冰蛋兒聰明得不得了,綁匪把他藏在流裡鄉,到處是山,山坳裡有很多蕃薯窖,沒人知道。

    可冰蛋兒可以拉著一幫子放牛娃打掩 護,把他從蕃薯窖裡偷運出去,還可以偷表做嫁妝,冰蛋兒有一雙單眼皮,可眼珠子特別亮,是瞳仁特別亮,總是特別多的鬼主意,他記得的,她總是撒了歡的跑……

    當年的冰蛋喜歡折糖紙,吃過的糖,她都把糖紙留下來,折成蝴蝶或者蜻蜓,她那時候把他運出流裡鄉就帶回了星場鎮,在她家住著,蚊帳裡到處都掛著用線串起的糖紙蜻蜓。

    他離開的時候,她給他塞了一包包 。

    找不到她之後,他便按著那個糖紙上的地址,找到糖廠,收購了下來……

    他本來是要折磨死夏淺的,可聽到夏淺一聲聲的喊著“阿媽”,他就有想流淚的衝動。

    ................................................................................

    夜裡,仁心醫院,夏淺的病房裡。

    秦非言剝開糖紙,糖紙發出碎碎的響聲,那些過去的記憶花瓣在腦海裡開始下雨,漫 天的花雨。

    捏開夏淺的嘴,小婭正要鬧,看到那橘子瓣一樣硬糖果,愣了一下,這一秒,秦非言已經把糖扔進她的嘴裡。

    秦非言拉了鄉凳子隔著床,對著小婭,坐下。“夏淺應該是星場鎮的人吧?”

    “ 你怎麼知道?”

    秦非言心弦震了一下,不過他還是希望自己平靜點,興許不是,十二歲的女孩子不可能過了十來年就長變這麼多,他印象裡的冰蛋兒跟夏淺一點都不像。

    冰蛋兒比夏淺聰明一萬倍。

    ................................................................................

    “那她們家怎麼一夜之間全都不在了呢?而且我查過,她們家沒什麼親戚。”看到熟睡裡的夏淺居然啜起嘴裡的糖來,嘴巴吸得“biubiu”的響,秦非言忍不住一笑,

    小婭這才看清秦非言手裡的糖紙,現在根本就沒了這樣的糖,冰蛋兒小時候喜歡隨身帶著這樣的糖,她看了秦非言好半天,然後說,“我們是很遠房的表親,當地人不知道……”

    深夜,秦非言從醫院走出來,他開始死勁的捶著胸口,一邊捶,一邊用力踢踹著所有可以踢到的東西,。

    他找了十來年的人,被他折磨得這樣慘……

    小婭輕泣著敘述的聲音還在耳邊迴蕩著,“那時候她們到我們家走親戚,開始的時候我一直都嫌棄他們是鄉下人,很不喜歡他們,我媽媽還總誇她勤快,我就更不喜歡她,那時候我們一家人到鄉下去避暑,農家樂起了火,她爸爸媽媽都燒死了,她因為救我,也受了很重的傷,我爸媽幾乎拿光所有的積蓄出來給她做治療,植皮,她正面燒傷不多,但是眼皮被燙傷,我媽媽說女孩兒臉上不能留疤,就給她割了雙眼皮,就沿著那條疤痕。”

    “她醒來的時候,什麼也不記得,連我也不認得,自己的爸爸媽媽是誰也不知道,其實這樣的結果,是我們都希望的結果,所以重新給她取了個名字……”

    秦非言不知道該如何自處,他還有些不適應,也適應不了。

    心心唸唸想找的人,就擺在那裡,他居然一直都沒有看出來。

    她受過那樣的苦,大面積植皮。

    小婭說,家裡所有人都有愧,幾乎都是傾家蕩產的在給夏淺治療,生怕哪裡不好,給一個女孩造成一輩子的遺憾。

    他在她身上搓的時候,就聽見她在求他,說她身上的皮都是植的,會搓壞的……

    “嘣”的一聲,又是一拳,狠狠的錘在自己胸口上。

    那些抽抽噎噎的求饒聲跟魔音似的繞著他的耳根子,秦非言有些發抖,他坐進車裡,把自己關在裡面。

    把座椅放平,他想,不如睡死過去算了。

    他在那個黑暗的蕃薯窖裡的時候,啃的都是蕃薯。

    她總是隔著那個木板敲敲,聽到他的聲音,就從那個縫裡丟顆糖給他,說她家是有錢人家,所以有糖吃。

    有時候,她會用作業本的紙包好一個白煮蛋給他扔進去。

    後來她說他本來不想嫁給他,可是因為他長得漂亮,雖然她家很有錢,倒貼三頭牛有點太多,但他長得漂亮,想想算了。

    他人生最黑暗的時候,就是十五歲那年了,在被綁架的那段時間,最亮的時候,就是她每天扔東西給他吃的時候。

    原本一心想著反悔。

    他始終覺得冰蛋兒不漂亮,一從窖裡出去,他就看到了她的長相,他就想反悔,冰蛋兒是單眼皮的女孩兒,不漂亮。

    小孩子家說的話,怎麼能算數?

    可又覺得自己是個男人,哪怕要反悔,也要找到她,跟她說清楚,古 代現在代退婚還得坐在桌子上把話說清楚不是嗎?更何況他是秦家的少爺。

    若是不說清楚,他就不能交女朋友,不能娶老婆,答應人家的話,總是要有些責任心的。

    可是每過去一次星場鎮,心裡的那些自尊心包裹的東西就越來越稀薄。

    每次坐在火車上,他就想,單眼皮不漂亮,可是她的眼珠子特別亮,其實也很好看的。

    反正就勉強娶了吧,畢竟男子漢大丈夫,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怎麼可以言而無信?

    每次去星場鎮,他帶的東西,一次比一次多。

    總想著,她又大了一點了,喜歡的東西是不是又多了一些,十五六歲,十八-九歲 的姑娘喜歡的東西總是不同的,CD,MP3,MP4,MP5,女孩子最喜歡的手機,平板電腦,裙子,他也不知道她有沒有長高,總是一個號子買一個過去。

    那些他覺得鄉下的孩子不會有的東西,他都一年年的帶過去。

    他總是記得她揚著下巴跟他說,“我們家很有錢的,我們家是星場鎮最富有的人家,你娶了我,很有面子的,我們家有三頭牛,房子這麼大,十來間呢,星場鎮沒幾家人家裡有十來間屋子的。”

    她把 廚房,雞圈,牛圈,狗窩 都算進了她家房子的戶型。

    他住在她家那段時間,她總是威脅他,“你不要以為你長得漂亮就了不起,很多人想在我們家做上門女婿的,那些人裡面,也有長得好看的,哼,還有人比你還長得好看呢。”

    她總是大大咧咧的,直到有天,她塞錢到他手裡,才紅著眼睛說,“我阿媽說,你是大戶人家的孩子,你應該回去你家裡,我阿媽說,你家人會著急的,我阿媽說,你家裡比我家裡有錢,你家裡可以天天換不同的衣服和鞋子穿,都是我們買不起的衣服,我阿媽說,叫我送你去車站,讓你回大省城去。”

    那天她把他送上車,她只問他,“你說的話還作數不作數啊?”

    他只是點點頭。

    她就咧開嘴笑,“快走吧快走吧。等我讀初中了,肯定會有好多男生喜歡我的,你不快點來娶我,就被人搶走了。”

    後來車子開出去,他探出頭回過去看她,看到她正在抬手擦眼淚。

    她一望到他探出頭來,便立刻衝著他笑。

    那個時候,他的眼睛也模糊了……

    別人都說鄉下的孩子靦腆,他卻從來不覺得,因為冰蛋兒他們鄉下十四五歲嫁人的女孩很多,很多才上了初中就不讀書嫁人了。

    他其實每年去星場鎮的次數不少,真有點擔心她會初中都沒有讀完就去嫁人了,不過冰蛋兒說她家有錢,不用綴學嫁人,她還要上大學的,因為家裡就她一個孩子,阿爸阿媽供得起。

    想到這裡,才沒那麼急躁。

    這些年越是沒見著,印象便越是深刻,深刻到刻在腦子裡抹不掉。

    後來深刻到他始終覺得沒有一個女孩有冰蛋兒好看,冰蛋兒有世界上最好看的單眼皮兒,有世界上最好看的眼珠子,亮晶晶的,星星兒似的。小鼻尖兒上總是冒著汗比誰都可愛,一口牙像小顆小顆的,咬起硬硬的水果糖,咔嚓咔嚓的響,對著陽光一笑,小牙白亮亮的反著光……

    秦非言覺得耳朵裡進了水,濕濕的,隨便伸手掏了掏。

    胸膛起伏著,然後時不時大噴 一口氣,再抽上一聲,最後他抬起手臂搭住自己的眼睛,他不敢呆在夏淺的病房裡,一刻也不敢,想著自己那麼對過她……

    他連自己都不能原諒,又怎麼可能讓人家來原諒他。

    秦非言翻了個身,身子綣了綣,綣成一團,他抽泣得很壓抑,心裡一團團的郁氣壓抑得他整個胃都在抽痛。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裡沒有做對,老天偏偏跟他作對,幾次夏淺接近他,惹他,親他,脫他褲子,他都沒有因為丟了自己的吻而弄死她,他就應該察覺到一些異狀。

    可偏偏一點想法也沒有。

    不脅蛋梅有。自作孽嗎?

    她送給他的表面也破了,這麼多年了,都沒有破,現在破了,是什麼意思呢?

    是不是一種不吉利的諭意?

    秦非言性子沒有這樣躁過,他急得伸出長腿用力的踢著方向盤,一腳一腳的,下著狠力……

    踢了好一陣,踢得自己也沒了力氣,他才坐了起來。

    “我憑什麼要難過啊?我為什麼要難過啊? 我要找到的人我找到了,我該高興的不是嗎?我又不知道她就是冰蛋兒,她不是也整了我嗎?難道她還想因為這件事毀婚不成嗎?”

    門都沒有!

    哪有說訂了十來年的婚說毀就毀的?

    沒這樣的事!

    秦非言扯了幾張紙,擦了擦眼淚,推開車門 ,下車,挺了挺背,最後想想不對,又坐上車,發動車子,握住方向盤的時候,才發現方向盤有些歪了……

    ................................................................

    江釗和莊亦辰一直都在病房裡,因為生怕小婭和秦非言幹架。

    可方才明顯得感覺得到,兩個人都沒有再爭吵,似乎還有一種難以言說的默契,其實這樣的默契連小婭都猜不透,大概是她感到 秦非言是真心想讓夏淺好吧。

    秦非言的反常大家都看在眼裡,江釗猜出了點什麼,但也不能確定,所以他在等。17LZr。

    等來的是秦非言抱了一大束玫瑰花進了病房,帶著他一慣的笑,鼻樑上的鏡框戴在他臉上真合適,看看病床上躺著的人就能想到一個詞--衣冠禽獸!

    他不介懷白天大鬧一場的尷尬,熟絡的揮手和每個人say-hi。

    小婭嘴角抽了一下,方才秦非言神色凝重的進來的時候,她感覺還好一點,這嘻皮笑臉的樣子,真他媽的欠揍!

    秦非言把玫瑰花遞給小婭,莊亦辰一把搶過來,扔在另外一張空床上,“秦非言,你幹什麼?”

    “幹什麼?真討人厭。”秦非言白了莊亦辰一眼,揀起空床上的花,又遞給小婭,這次沒給莊亦辰機會,便單膝脆地,“小婭姐,你把夏淺嫁給我吧。”

    “噗!”

    “噗!”

    “噗!”

    小婭,莊亦辰,江釗,三個人,幾乎同時噴了!

    江釗覺得這是一條非常有價值的新聞,他有點興奮,趕緊走出病房給秦榮方打了個電話,“外公,你知道嗎?非言跟一個女孩求婚了!”

    秦榮方正在喝茶,差點一口噴出來,他捂著心口,趕緊讓自己躺平在沙發上,平息點心跳才問,“真的?”

    “真的,不過那女孩現在在醫院,你也認識的,上次吃了臭豆腐親了非言,後來我和雲朵回江州辦婚禮的時候,做伴娘的那個夏淺。”

    秦榮方並沒有感到失望,而是好奇的確定,“她啊?”

    “對,不過人在仁心醫院,都是非言惹的事,把人家姑娘……”

    秦榮方“啪”的掛了電話,急急吼,“老吳!老吳!備車!備車!”

    小婭哪裡受得這樣的刺激,秦非言之前還一副要殺了她的樣子,現在又叫姐又是跪的。再說了,醫生也說了,夏淺的傷只要降了溫就沒事了,現在還輸著鎮靜劑,感覺不到火辣辣的疼,等明天中午應該就能退熱了,不是什麼絕症,又不著負這樣的責任。

    可秦非言的樣子很認真!

    莊亦辰把手叉在腰上,彎下腰,把自己的臉移到秦非言的面前,皺著眉,像研究文物似的,“咦,非言,你這個節奏不對啊!”

    秦非言瞪了莊亦辰一眼,哼了一聲,“我的節奏步步都是對的。”然後繼續把花舉到小婭面前。

    “你要打幌子,也不要禍害我小姨子啊。”莊亦辰補充。

    小婭一聽這話才猛然想起秦非言是個同性戀, 暈死,她這不是把自己妹妹往火坑裡推嗎?“秦非言,你起來!醫生說沒燒壞什麼, 我妹妹不要你負責任。”

    “啊,為什麼不要我負責任?”秦非言很茫然,“不對啊,我很想負這個責任,為什麼不讓我負?”

    莊亦辰再度嚥下一口唾沫,把手伸在秦非言的額頭上摸了摸,“你沒發燒吧?男朋友跟你吵架了?”

    秦非言惱煩的打開莊亦辰的手,“呼”的站起來,把手裡的花硬塞進小婭的手裡,振振有辭道,“反正我不管了,既然你們不准我負責任,那麼就讓她對我負責任,經過這次的事件,我的心靈受了很嚴重的創傷,你們知道她對我做了什麼嗎?她不但脫光了我的衣服,她還爆了我的橘花!”

    “噗!”

    “噗!”
li60830 發表於 2019-4-8 15:04
241:【總裁,獸溢非淺】女人難追
    秦非言掃了一眼莊亦辰和小婭。

    這時候大方的往夏淺的床上一坐,坐上去後,雙臂後撐,踮腳蹺腿,抖得是氣定神閒,倒有了幾分反客為主的味道。

    “ 既然你們覺得夏淺傷得不重,很快就會好,不用我負責任,那麼我就來說說我受的傷有多重。”秦非言“嗯哼”一聲,“你們別看我現在像在沒事的好人一樣,可我的內心已經受到了重創,你們知道不知道,一個男人,一個187身高的男人,被一個女人,一個矮女人綁架之後自尊心所受到的傷害是多麼致命的嗎?”

    秦非言說著自己的傷痛,可面上一點悲苦之色都沒有,反而搖晃著脖子,悠哉悠哉的說著自己那些不能被人啟齒的污辱。

    小婭的嘴張著,不要臉的男人她見得多,真的,上流社會那些衣冠禽獸,她接待得不少,有時候更衣室外面就可以聽見那些紈褲子弟說一些不要臉的話。

    可秦非言這樣的,她真替他害臊。

    他這哪裡是不要臉?他根本就是沒有臉!

    “秦非言,這事情也不能全怨淺淺,你們結仇多次……”自從知道夏淺先惹的秦非言,而且身體也沒有大礙之後,便也沒再揪著秦非言不放,這時候聽一個同性戀要跟自己的妹妹結婚,她只能循循善誘,生怕這人破罐子破摔,摔壞了自己的妹妹。

    “對!”秦非言抬手對著小婭一指,一個漂亮的響指打響,“小婭姐說得對!”偏頭看著正在研究自己的莊亦辰,支了支下巴,“ 喂,亦辰,小婭姐說的話,你可是都聽到了?”

    “嗯,秦非言,我覺得有個稱呼你得更正一下,一個小婭姐,一個亦辰,你是不是應該把輩份好好統一一下?”

    秦非言搖搖頭,“為什麼要更正?我隨著我老婆叫姐姐,你現在又沒和小婭姐扯證,這不能搞亂了,萬一一後換了姐夫,我不是白喊了!”

    說完望向小婭,“對吧?姐?”

    小婭一翻白眼,老婆都叫上了!

    靠,秦非言這婚結的速度是坐的火箭嗎?

    秦非言改口改得很快, 莊亦辰咬了咬牙,抬腳就要踢秦非言的腿,秦非言從床上跳起來躲開。

    莊亦辰瞪了他一眼, “秦非言!從來都不知道你這傢伙這麼欠揍!”

    “姐,你看,他怕我說出真相!”

    小婭擺擺手,“快別叫姐了!都被你叫老了!”

    “該叫還是得叫的啊,姐,姐,姐,姐,姐姐!”秦非言雙手虎口朝下,撐在腰側,開始做著第八套廣播體操裡的動作, 屁股一圈圈的繞著大圈,懶洋洋的說,“你都說了,我們結仇多次,每次都是她找事對吧?第一次,她把臭豆腐吃到嘴裡,還來咬我,這是姐姐你看見的,對吧?”

    “她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親我,這是眾所周知的啊,那可是我的初吻啊,她怎麼能說拿走就拿走?”

    小婭扶額,莊亦辰乾脆坐下,翻雜誌看,別跟一個天天在外面說自己是同性戀的少爺談節操,他根本就不會有,有的話,搞同性戀一定不會露風聲出去。

    “第二次在游泳館,她脫我褲子的事,你們都是知道的,對吧?我的褲子除了小時候自己沒有自理能力之前,這輩子除了我自己,就沒被人脫過,你們說說看,到底誰責任大?”

    “這一次,她又綁架了我,不但讓我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她還對我心理造成了嚴重的陰影,這種陰影說不定會伴隨一身,你們去看看那間房,那桌上她買了一堆 折磨我的工具,要是你們看到了,不會指責她的殘忍,同情我的遭遇嗎?她應該遭到全世界人民的唾棄!”

    “你說我這樣的一個男人,被她綁了,還把我整得yi絲不gua,她還在我身上亂摸。”秦非言說到這裡一想到自己的那裡也被夏淺摸過了,臉一紅,咳了一聲,趕緊道,“反正她就是罪大惡極,想不對我負責任,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小婭碰了碰莊亦辰,“亦辰,你倒是說說話啊,賠錢的話,你出。”

    “好,你 讓秦少爺開個價!” 莊亦辰頭也沒抬。

    秦非言停了做操的動作,皺眉道,“夏淺對我造成的傷害是錢可以撫平的嗎?你們是不是覺得我的心理健康並不重要?”

    小婭看莊亦辰置身事外一樣不管,倒有些急了,“你還想報復淺淺?秦非言,我告訴你,你打的那些主意,沒門!” 他一個同性戀,娶了夏淺,夏淺後半輩子不是守活寡嗎?

    “我怎麼可能報復她?你在想什麼?”秦非言覺得跟小婭沒辦法溝通,說的是責任,現在說到報復頭上去了。

    江釗重新進了房間,秦非言馬上過去摟住江釗的肩,“哥,你幫我把夏淺娶到手,我秦家的孫子就讓夏淺生,不抱你的寶寶過來姓秦了,怎麼樣?”

    “你搞什麼?”江釗笑了笑,“什麼時候喜歡夏淺了?”

    秦非言的臂搭靠在江釗身上說,“我跟夏淺是有婚約的,你還記得當時我被綁架的事情嗎?我這塊表就是冰蛋兒偷來送我的。”說到這裡,沒好氣的看著小婭,“現在小婭姐不想把夏淺嫁給我,想毀婚,我覺得這樣不對!”

    “婚約?”

    “婚約?”

    眾人的下巴都要掉了!

    秦非言點頭,“對啊,但是她現在不記得了嘛,我跟她說,她也不會相信,所以乾脆就這樣嫁了我好了,我記得就行。”

    莊亦辰冷嗤道,“狗血!”

    小婭附和,“狗血!”

    江釗點頭,“一大盆,狗血!”

    秦非言把當年的事,說了很多,小婭不相信。

    但江釗相信,莊亦辰也慢慢抬起頭來,越來越相信。

    秦非言多年同性戀的名聲早就遠近聞名了,做事向來我行我素,要整夏淺,有一萬種辦法,何必來這樣一種 ?

    秦非言是個生意人,不會為了一時之氣,犧牲自己一輩子。

    這時候病房的門被推開,是秦榮方帶著管家吳伯火急火燎的進來,秦非言一見爺爺來了,立馬過去扶住,“爺爺,哪陣風把您給吹來了?”

    秦榮方懶得搭理,只是一心看著病床上的女孩,瞧這一身給紅得。

    “這就是你要求婚的那個對象?”

    “爺爺,您可要替孫兒作主,現在她的家人不想負責任。”

    秦榮方嘴角抽了一下,“胡鬧,是人家躺在這裡,你好好的。”

    “那您看看我這額頭!”秦非言伸手撥開額前流海,果然一大塊青,上面的血塊已經結了痂,白天遮著,居然沒看出來。“爺爺,我跟她是有婚約的,我在流裡鄉的時候,她就說讓我娶她做老婆的,這事情,她不能賴,對吧?”

    小婭看到秦榮方,態度倒是好得多,“秦爺爺,這事情荒唐得很,您不能信。”

    秦非言卻在秦榮方耳邊低語一句,“要不要抱重孫,看您的了,反正除了夏淺,我誰也不要。”

    秦榮方一愣,然後心裡狂喜。

    .......................................................................................

    翌日,夏淺醒來的時候,第一眼就看到了秦非言,秦非言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咧著嘴對夏淺笑。

    夏淺看到秦非言嚇得一縮,“ 你怎麼在這裡?”

    小婭伸手拍在秦非方的臉上,往後推去。

    “淺淺。”秦非言拉開了小婭的手,咧著嘴對著夏淺笑。

    被秦非言一句“淺淺”叫得夏淺馬上哭了起來,抱住小婭不敢鬆手,抽噎著說,“姐,我錯了,我 以後再也不惹他了。你讓姐夫跟他說,叫他別找我報仇了。”

    秦非言愣住,小婭懷裡的夏淺哭得傷心驚惶,他的笑僵在臉上,慢慢的垮下來,再也笑不起來。

    秦非言從兜裡摸出一顆糖,走過去,遞給夏淺,“冰蛋兒,別哭了,吃顆糖就開心了,是我不對,你看,橘子瓣瓣的,橘子味的。”

    夏淺茫然的看了一眼秦非言,“誰叫冰蛋兒?鄉下人才會叫這麼土的名字!”

    又看看遞過來的糖,鄙視了一下,“天哪,你是有多土啊,這包裝真次!一看就是便宜貨。”

    秦非言心裡一酸,他萬般珍惜的東西,如今人家卻嫌棄,是不是自己都執著得成習慣了?

    夏淺經歷過辣椒的事件後,真不敢找秦非言麻煩了。

    她怕。

    從未被人那樣報復過。

    一輩子怕是都不能忘記的了。

    秦非言也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

    姑娘不理他,他又沒有追姑娘的經驗, 一天到晚的不管有多忙,必然跑去九號公館討好一下嫂子,想知道一點女孩的心態。

    這不去還好。

    一去之後,矛盾升級了

    “嫂嫂,你說,女孩兒喜歡什麼東西,早上喜歡什麼,中午喜歡什麼,晚上喜歡什麼?怎麼做,女孩兒才不會討厭你?”

    朵兒每天從舞蹈室回來,還要聽秦非言嘮叨,本來就煩。

    可偏偏秦非言說的又是這些。

    江釗怎麼沒問過她早上喜歡什麼?中午喜歡什麼?晚上喜歡什麼?怎麼從來不問問怎麼做她才不會討厭他?

    心裡悶悶不樂,卻還是把想法都告訴了非言,“非言,是這樣的,女孩其實還是喜歡比較周到的男士,就是什麼都能為她考慮那種,她做飯時候,你給她遞根蔥,洗碗的時候,給她遞雙手套,她就高興了,雖然不一定做什麼,但表示你體貼她,就足夠了。”

    “哦,浪漫點啊,沒事送點兒花,女孩子很少不喜歡花的,真的。哪怕一朵,如果她喜歡你,也是喜歡的。”

    秦非言嘆了口氣,“如果她討厭我呢?”

    朵兒也知道秦非言的事,有些同情他,“要不然換一個人喜歡吧,淺淺都不記得你了。”

    “我為什麼要換一個人喜歡?我記得她啊。”秦非言吃了兩顆葡萄,擺了擺手,“算了,反正我就是吸引她注意就行了。”

    秦非言前腳走,朵兒後腳就找江釗麻煩了!

    “你為什麼不送我花?每天送一朵!”

    “呃……花瓶裡不是天天插著嗎?再買不是挺麻煩的嗎?”

    飛來的是一個兩個三四個抱枕!

    ..............................

    秦非言追求女孩子還停留在最原始的階段,追不到就急得直撓牆。180SI。

    夏淺討厭他,怕他。

    就是不理他。

    送花,請吃飯,送禮物,都沒有用。

    是夜。

    秦非言又去找了秦榮方,鬧脾氣,“你到底什麼時候把老婆給我娶回來!”

    秦榮方這時候反倒不急了,剛一得知孫子喜歡女人的時候,心花那個怒啊,那個放啊,就差“嘭”的一聲變成煙花往天上竄了。

    可現在天天瞧著孫子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秦榮方心裡倒是舒服了,他有一種報復的塊感。

    你急啊你急啊,我就是不急。

    秦榮方一筆筆的描著他的山和水,林與鳥,蘸墨點彩,揮灑的都是他的處變不驚的處事風格。

    “爺爺!您不想抱重孫是吧?”

    秦榮方回一句,“不想抱。有釗釗和朵兒的孩子,我放心,釗釗生的孩子,一定聰明可愛,你看他跟朵朵長得都好,孩子肯定長得極漂亮。”

    秦非言被氣吐血了,直跺腳 !

    “不管了是吧?好!反正您也管不了,就這樣吧,等他們台裡的人跟她好上了,我也好死了那份心,我反正是非她不可!”

    秦榮方淡淡一笑,“你反正不是真的喜歡男人,有什麼非誰不可的,可以換。”

    秦非言早就看穿了秦榮方的心思,這個老狐狸,現在知道他不是同性戀後,就排擠他,報復他,事事針對他,這個老狐狸,就想看他著急,好,他就急給他看!“換什麼換?那是我十五歲就訂下來的未過門的媳婦,我憑什麼換!”

    “非言啊,別急躁啊,萬事都要心平氣和,少了一個夏淺,地球還不轉了嗎?轉的啊,我還不相信了,改天爺爺給你菜裡下點藥,你還不得抱著誰都像夏淺?我的重孫不就有著落了?”秦榮方用一種極嚴肅和教育式的口吻,說了一段不著調的話。

    秦非言退了一步,離著書案遠了一些,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睨著正在作畫的老爺子,“嘖嘖”好幾聲,陰險啊!誰還能比這個老狐狸陰險,居然想給他下-藥?

    好啊,還好他在外面有窩,否則半夜床上被塞了個女人也不知道。

    “爺爺,您其實不該做些令晚輩不恥的事情。”

    老人家的眉和發,雪一樣的白,他落筆挑眉,筆下生花,“哎,人家說老還小,老還小,返老還童,其實這個家,就我最小了,我做什麼都應該被原諒,你看看你前些年干的事,哎,多麼的令人不恥啊。”老爺子長嘆一聲,很是惆悵。

    秦非言感覺自己的嘴角,在不停的跳動,跳動得抽起來了,“爺爺,您這是打擊報復,我覺得這樣有損您的威望。”

    “我要什麼威望啊?我的威望已經被我孫子給我糟蹋光了,我還能有什麼威望呢。”

    “您到底幫不幫我把夏淺娶過來!”

    “不幫,自己的老婆自己去娶,關我什麼事?她要是被人拐跑了,是你太差,關我什麼事?”

    秦非言再次吐血,晚安都沒有說,轉身徑直出了門。

    這家裡真是沒法呆了!

    一點溫暖也沒有。

    爸爸媽媽從小就不管他和妹妹,現在爺爺也不管,他的終身大事都不管!

    這個家裡簡直沒法呆了!

    秦非言一路的心裡揣著小脾氣,走過長廊,去往非語的住房。

    四下張望,空空蕩蕩的臥室,沒人。

    衛生間也沒人。

    一圈找下來,這個點非語不是該在功課嗎?

    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直覺,秦非言往頂樓的小涼蓬走去。

    ......................................................................

    “逢生,逢生,不對的,你這樣寫不對。羅,你看,收筆一定要有力,你握筆的時候,手心要空起來,感覺裡面可以放一個雞蛋,不是用手臂的力量去拉動筆桿,你要用你的腕和指節的力量。”

    非語又把毛筆的位置在逢生的手裡調整了一下,她軟聲細氣的跟逢聲說著話,小涼蓬裡的燈,白亮亮的,清楚的照著少男少女的身影,男孩眉目清秀好看,女孩恬靜溫雅。

    一張石圓桌上,擺著墨紙硯,筆握在男孩的手裡,非語的手搭在男孩的手上,耐心的教著。

    逢生寫完一個字,看一眼非語。

    他的字越寫越順,非語便拍手叫好,“逢生,你真棒,寫得真好,你才沒學多久。我練毛筆字好多年了呢。”

    逢生看著非語,看到非語已經停了下來,半晌後,氣氛冷凝尷尬,逢生臉上一熱,有些害羞的低下頭,繼續寫字。

    “逢 生,你會寫字,把你家的地址寫下來,好不好?我一定會幫你找到你的家。”

    雪白的紙上印下重重的一團墨,逢生的毛筆在瞬間不受控制的全壓在紙上,筆尖盡數開叉。

    非語一怔,看著少年捏著筆桿的手,關節處在燈光下白得發青,“逢生?”

    逢生抬起筆,蘸了蘸墨,雪白的紙上,落下炭黑的字跡,在燈光下泛著水漬,“想趕我走?”

    “沒有沒有。”面對男孩無聲卻筆鋒有力的質問,非語連忙擺手,今天她的頭髮用一根素筋紮在腦後,清美的臉寵露在外面,難掩驚慌,“逢生,我只是怕你想家,你會想爸爸,想媽媽,或許你還有爺爺,逢生,我沒有趕你走,可是在我們家,我作不了主,你天天在我們家當下人,又不能跟我去上學,實在太苦 ,你如果回去,會生活得更輕鬆,你應該去上學。”

    非語低下頭,她的肩膀輕輕的有些抖,再抬起臉來,望向男孩的時候,眼睛上掛著瑩透的水珠,“我今天有跟爺爺說讓你去上學,可爺爺不同意,逢生,你應該去上學,讀大學,考研,還有更多,你這麼聰明。”

    柔軟的筆尖,卻能寫出筆鋒如刀斧大闊之後的勁道,“你嫌棄我沒上大學。”

    “沒有!” 非語一腳跺下!這一跺,把睫毛上沾著的著水珠,整顆的抖落了下來,“逢生!你怎麼這樣看我!”

    “我沒有家,你讓我去哪裡?”

    非語咬著唇,“我以後不說這些了……”

    秦非言拍了拍手,非語嚇得一驚,倒是逢生鎮定得多,秦非言走過去,斜著身子瞄了一眼石桌上的字跡,巴掌拍得更響了,他笑道,“逢生啊,我妹妹這個老師還不錯吧?你的字,進步很大啊。”

    逢生望著秦非言,又看了看非語才笑了笑,點點頭。

    非語想要把桌面上的筆墨字跡藏起來,可是已經來不及,秦非言早就已經看完了。

    看著自己妹妹梨花帶雨,旁邊這個漂亮的男孩倒是淡定得多,驀地想起一個人,席恩佑?非亦秦們分。

    也不像,逢生雖然也如恩佑一般長得漂亮,可是恩佑給人的感覺無害純良,很懂禮貌,比他大的,都禮貌的叫哥,笑起來,跟春天來了似的。

    逢生的性子倒是冷得多,不說話,很少笑,看著年紀小小,字跡和問話間,都透著一股子霸道。

    為什麼賴在秦家不肯走?

    秦非言拿出兜裡的手帕,給非語摁了摁眼睛,把淚漬給她擦了,溫柔帶著寵溺的訓斥,“非語啊,你不知道要早點睡覺嗎?爺爺還說這幾年得把規矩給你做下來,省得你到時候嫁進裴家的時候,亂來,不好管,做人家家裡的媳婦,哪有當大小姐這麼自在?”

    非語看了一眼逢生,回過頭到瞪著秦非言,“哥!”急得臉漲得通紅。

    秦非言餘光過去,看到握著筆桿的那隻手,在微微的顫抖,“咔吧”一隻價值不匪的墨玉毛筆的筆桿在男孩手中,折斷!
li60830 發表於 2019-4-8 15:04
242:【總裁,獸溢非淺】強抱,強親!
    秦非言淡淡的笑了一聲,拿起桌面上的紙,認真的看著紙面上的字跡,她這個傻妹妹,還自以為自己這個老師教得有多好吧?

    疏不知人家的功底有多深呢。

    秦非言想著爺爺書房裡的那些東西,現在的年輕人,學毛筆字的人很少,學鋼琴的倒是多。

    但是難免有些家長為孩子選擇了興趣班,這是一種可能。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像外公這樣的人,他是強迫家裡的孩子學,必須學。

    手裡還拿著逢生寫下的字跡,這筆力控制得可真好,從虛塌的搭筆,到猛勁的收尾,一排字一點變化,循序漸進,絕無半點焦躁可言。

    眼前這個逢生來秦家好些日子了,小小年紀,做事情從不埋怨,除了不說話,幾乎找不到他的缺點。

    可是醫生說他的聲帶沒有問題,不能說話的原因可能是心理陰影造成的。

    秦非言眼睛穩穩的落在逢生的身上,打量,最後看著他的眼睛。

    逢生在秦非言的眸光侵來的時候,沒有一下躲閃,直直對接住秦非言審視剖析式的目光。

    須臾後,才做勢有些害怕的低下頭。

    但他握頭墨玉筆桿的手,卻並沒有放鬆。

    現在的天有點冷,可這兩個人居然有閒情跑到非語住處的頂樓來寫字,真是……

    秦非言吹了吹手中紙上的墨跡,淡淡開口,“逢生,你年紀還小,應該去讀書,我給你找了所學校。”

    逢生抬頭,茫然的看著秦非言。

    “在江州,貴族學校,你放心,江家跟我們家是姻親,你去了江州上學,會得到很好的照顧。”

    非語一怔, “江州?”她又看了看逢生,逢生的唇有點發抖,捏著墨玉筆桿的手,緊得也有些發抖,非言拉上秦非言的手腕,“哥,讀書為什麼要去江州?海城沒有好學校嗎?”

    “非語,這是哥決定的事,你也知道這個家裡你作不了主,所以有些東西,既然已經定了,那就這麼定下來,你不用反對。你現在的任務就是讀書,然後考大學,過幾年嫁進裴家,其他的事,不該是你操心的。”

    秦非言看著面前站著的少男少女的臉色均不好看,復又重新把目光落在非語身上,把手中的紙揉做一團,扔進了石桌邊的紙簍,摸摸非語的頭,“小語,你沒事多看點跟考試相關的書,雖然成績對我們來說不重要,但你知道的,爺爺這人在這方面虛榮心強,他年紀也大了,你就努力點讓他高興高興,你什麼都優秀,以後嫁進裴家,爺爺誇起你來的時候才會笑得特別爽朗,你也知道裴家跟我們門當戶對,爺爺總歸是不想輸這一籌的。”

    非語低聲道,“為什麼非要門當戶對,你口口聲聲要娶的那個嫂子,不也是個沒家世,沒背景的嗎?”

    談話自然是不歡而散,事件以非語拉著逢生去包紮手上的傷口而結束。

    秦非言把眼鏡框拿下來,伸手捏著鼻樑骨,他得好好的揉一揉,這小丫頭片子,越來越難管了。看來要把這個逢生從家裡送出去,倒還真是有點難度。

    非語並不是對什麼都這樣堅持的人,可是有些事情,一旦有了苗頭,就該給她撲滅不是嗎?

    照這樣發展下去,出了事可怎麼辦?

    ..................................

    ...............................

    秦非言看了一下表,表面上的裂痕還是很清楚,可他能怎麼辦?那是她姐姐砍的,只能忍了。幸好還能勉強的看看時間,這個點,她應該是在騎自行車。

    腮幫子一鼓,吐出一口氣,理了理暱外套的領子,他現在下班都喜歡立刻換成休閒裝。

    因為夏淺罵他,說她穿著襯衣西裝的時候,就是活脫脫的衣冠禽獸!

    那可不行,她總這麼對他不滿,總這麼罵他,這印象會越來越差。

    昨天失敗了,今天繼續鬥志昂揚的大甩闊步的開始新一輪追妞之旅。

    他現在也沒有精力去管妹妹的事情了,妹妹嫁進裴家還要好幾年,畢竟現在還小,可他不一樣,他的終生大事迫在眉睫,再過幾年的話,夏淺的孩子一定可以打醬油了。

    當然如果過幾年她的孩子可以打醬油了,那寶寶一定是姓秦的才行。

    秦非言美滋滋的下樓,走過迴廊,又去取車。

    他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方式沒有用在夏淺身上,這女人看到他,跟看到瘟神似的,拔腿就跑,他今天還就不能讓她跑了。

    車裡的廣告慢慢停下來,然後是談話型的主持節目,“歡迎回來,我們繼續今天談論的話題,‘現在的女人都怎麼了?”

    節目氛圍還算歡快,主持人用比較詼諧的方式敘述著。

    男人,“我們接著剛才的話題聊,剛才我們說到現在的女人的腦子裡裝的東西太古怪,不知道現在的女人怎麼想的,你要是長得帥,她說你沒有安全感,你要是長得難看,她說你帶出去沒面子。”

    女主持人反駁,“你們男人不也是一樣的嗎?找個漂亮的老婆天天防著是不是有外遇,找個不漂亮的,扔在家裡都不敢帶朋友回家吃飯,是不是這樣的?”

    “咦,今天不是說女人嗎?”

    “男人和女人本來就是相互依存的嘛。”

    “哈哈,對對對,我來說個故事,我那天聽一個朋友說,他談了個女朋友,不到一個月就崩了,開始兩個相處得挺好的,也挺默契的。”

    “那為什麼分手。”

    “他說分手最後一天,他們燭光晚餐之後,他捧著女孩的臉非常深情的望著她。”

    “多好啊,多浪漫啊,節奏多對啊。”

    “好半天,女孩的眼睛眨啊眨啊眨,他都迷暈了,最後他問,‘我可不可以吻你?’,女孩很羞澀的說‘討厭,你怎麼就想著這些?’,然後他就把女孩鬆開了,最後送女孩回家的那段路,就成了他們最後的時光。”

    女主持人大笑,“那要是你,你當時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問什麼問,親啊!親著親著就變成自己人了,變不成自己人,最多挨一個耳光,對不對!這就跟炒股一樣,有風險,也有回報嘛。”

    “天,要這麼暴力嗎?”

    “這不是暴力,這是爭取,虐與受虐你不能確定的時候,就做好受虐的心態去迎接,說不定有驚喜。”

    所以,當天晚上發生的事,秦非言最後歸結於,都是聽了不健康的電台節目造成的。

    .........................................................................

    秦非言沿著夏淺每天騎車的路,慢悠悠的開著車,尋找她的影子。

    夏淺正在大汗淋淋的騎著自行車往前飛奔,城市裡的燈光,鋪開,又往後跑去。

    生命在於運動,所以,想活得久,還是要運動。

    秦非言的車了一直跟著夏淺,他在想,如何把電台裡說的那個話付諸行動。

    他覺得自己是個聰明的人,很容易把事情舉一反三,事事都可以經過他的大腦回溝慢慢的變得很明朗。

    按電台主持人的引導和指示,秦非言剖析了夏淺。

    夏淺是嫌充他長得好看,沒有安全感。

    曾經他住在星場鎮的時候,她就總是盯著他,不准他跟別的女孩子說話,每天家裡都會有很多女孩拿水果和白煮蛋到她家裡給他吃。

    她就全部收起來,說不準他吃那些東西。

    她分明就是吃醋,但她從來都不承認,還總說有比他的男孩想到她們家做上門女婿……

    秦非言覺得現在第一步,是首先要把節目裡說的那個“我可以吻你嗎?”這個問題給落實了,按節目裡說的,就不應該問女孩子可不可以吻,直接給她吻下去。

    這個道理是通的。

    什麼請你吃個飯,賞不賞臉?

    賞什麼臉!就是要跟你吃個飯,跟我去!

    什麼請你看個電影,行不行?

    什麼行不行的?就是要跟你看個電影,必須去!

    還有什麼拉拉手,親親嘴。

    就是要沒有一點先兆的情況拉過手就親,說什麼說?

    有什麼好說的?

    先摁倒了親,親了之後,親著親著就親成了自己人,最多不過挨一個耳光,他現在還巴不得她打他一耳光呢,打了他,才好找她討債!

    這個決心一下定之後,秦非言幹了一件事,那就是把夏淺“綁架”了。

    ...........................................................................

    朵兒睡在床上翻來翻去的不舒服,三個月一過,她的肚子大了好多,人家單胎的三個月才剛顯懷,她的已經像五個月了,翻了個身,江釗立即就醒了來。

    江釗摸亮了檯燈,摸了摸朵兒的臉,“雲朵?”

    “阿釗,你有外遇了。”

    “啊?”

    “我夢到了,你有外遇了。”朵兒說著說著,還真難過了起來,孕婦總是特別的敏感,一個電話沒接她的,就想著是不是因為自己懷孕了,他看上別的女人了。

    江釗哭笑不得,他現在生物鐘都跟著朵兒走,上床很早,這一整覺還沒睡醒,居然給他安上一個外遇的罪名,這簡直就是欲加之罪啊。

    又看到朵兒眼睛都紅了,便就著她的額頭,親了她一口,“雲朵,我的乖老婆,我愛你,沒有外遇,真沒有。”

    “嗯,那你明天別忘了跟我說。”

    “嗯,每天跟你說,別想太多,想太多對寶寶不好。”摸著朵兒的肚子的手,緩緩的移動,她的肚子別的孕婦大,醫生說,懷雙胎的孕婦比別的孕婦要辛苦。

    在女人的嘴上印了一吻,“雲朵,辛苦你了。”

    “你愛我,我就不辛苦。”

    “我愛你,我愛你也不能抹滅你辛苦的事實。”

    朵兒一下子笑彎了眼,“嗯,我是挺辛苦的,那你多親親我。”180SI。

    江釗捏著朵兒的手,吻了吻,看她噘著嘴,笑了笑,就在一瞬間的笑意落下之前,女人立刻翻了臉,“你還說你沒外遇?叫你親一下都不肯親了!”

    江釗笑了笑,溫柔的吻上了女人的唇。

    女人滿意後,伸手把燈關掉,美滋滋的,“嗯,我相信你了。”

    翻過身去,拉著江釗的手,抱著自己,過一陣,便是女人滿足均勻的呼吸。

    江釗親了朵兒後,真是睡不著,特別是現在他這樣貼著她的背,環抱著她。

    手滑進她的睡衣,懷孕後,她的胸圍又大了些,好像脹起來了一個號子似的,大手掂著她的乳=房,豐滿得很,忍不住把鼻子往她的脖子蹭,手裡把弄著的東西有一種魔力,他是好久沒有碰過她了,他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那部分東西已經不聽使喚的頂住了她的屁=股。

    “嗯……”非聲秦些功。

    朵兒扭了扭,往前挪 了挪,江釗卻想找個地方挨著,追了過去,手滑進她的內-褲裡,拈弄著。

    朵兒睡得很香,卻做著自己還沒懷孕時候的夢,夢見江釗的手指伸進了她的身-體裡,一根,兩根,三根,撐得她快叫了出來,她總是能被他弄得疲軟,下面會忍不住的濕得一塌糊塗。

    “乖,老婆,三個月已經過了,我們今天試一試,好不好?”江釗一邊說著,一邊拉掉朵兒的褲子,將自己的一條腿伸進她的腿間,隔開,然後慢慢的推,慢慢的擠……

    “嗯……”

    “啊……”

    “雲朵,懷孕真是一件又幸福又折磨人的事……”江釗低啞的說著話,一陣陣呼吸又沉又顫揉…弄著握著的胸脯,不敢深,也不敢快,一下一下的折騰得他全身都濕透了……

    “阿釗,想……要,想要……”

    ..............................................................................

    夏淺的車被秦非言扔到了後備箱,人扔進了車裡,威脅道,“夏淺,你別亂動,不然小心點!”

    夏淺還真不敢了,她老實的坐在後排,一瞬不瞬的看著秦非言的變化,趁著紅綠燈的時候,便想拉開車門跳車,哪曉得中控已經鎖了車門。

    “我就知道你不老實,所以,我車門鎖了。”

    “你想幹什麼?”

    “不想幹什麼,我們去吃飯,看電影。對了,我要跟你吃燭光晚餐!那種很浪漫很浪漫的,你一定喜歡。”

    夏淺心肝兒抽搐,誰來告訴她面對一個同性戀在 整得你體無完膚之後突然向你示好,而且動不動就向你求婚,天天不是送花就是說請吃飯,這樣詭異的變化,她該如何應對?

    特別是坐在後面就能看見他偶爾回過頭來一笑,這一笑美則美矣,就是太磣人,因為他以前可從來不會對他這樣笑啊。

    夏淺愈發的懷疑秦非言的目的。

    (夏淺自白:老天爺啊,每個人都說我是個2貨,求您給2貨指點一下迷津吧,應該怎麼把秦非言這樣的男人消滅啊?他不好好的陪他的男朋友吃飯看電影,他叫我去幹什麼啊?他不會從苗疆弄了個什麼蠱,要給我的飯菜裡下吧? 我這絕症還沒去治呢,要是再弄個蠱,我該怎麼辦啊?他這是想給我下什麼蠱啊?會不會控制著我,讓我去殺人放火啊?”

    “我不吃東西!”

    “那怎麼行,必須吃!”秦非言把節目廣播裡的話深深的體會了一下,不管做什麼,不用問女人的意見,強行的做了,大不了挨一耳光或者兩耳光。

    浪漫的燭光晚餐。

    不,確切的說是燭光宵夜。

    秦非言包了西餐廳的整個二樓,強行的拉著夏淺的手上樓,然後強行的摟著她的肩。

    服務員都認識秦非言,好歹也是海城的美男子,這時候同性戀摟著一個女人上餐廳來,大新聞啊!

    沒問夏淺的意見,秦非言點了餐。

    服務員按秦非言的要求,點了蠟燭,燭台上的燭光搖曳著,火苗跳著舞。

    人的皮膚開始泛著橙紅, 兩個人的瞳仁裡的火苗,一跳一跳的,秦非言盯著夏淺的眼珠子看,其實還是不一樣了,冰蛋兒的眼珠子和夏淺的不太一樣,裡面的光芒不一樣。

    冰蛋兒鬼精精的,夏淺有點傻乎乎的。

    小婭說,夏淺醒了之後,反應總是比別人慢半拍或者一拍,所以,成績一直不太好,其實當年能上傳媒學院,還是莊亦辰幫的忙,夏淺根本就沒有考上。

    因為不夠聰明,學習不好,老師不太關注她。朋友也比較少。

    所以有朵兒這個朋友的時候,夏淺幾乎是掏心掏肺的想跟朵兒成為朋友。

    小婭說,大家都不想讓她想起以前的事,也希望他不要提。

    秦非言很糾結,最後選擇了不跟夏淺說那些過去的事,如果讓她想起自己父母雙亡的事,即使是她想起了他,她還是會很痛苦。

    眼睛有點酸,秦非言強迫自己不要這樣傷秋悲冬的,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眶 ,替夏淺倒了點紅酒。

    夏淺怕秦非言那也是一時的,時間一長,犯2的勁又會衝上來!她怎麼可能明知道酒菜有毒還去喝?她才不會上他的當。

    “秦非言,我告訴你,你別不長記性,你忘了嗎?你是被我爆過橘花的!我很凶的,很厲害的!”

    秦非言一聽夏淺這話,就想起當年最喜歡說,“我們愛很有錢的!星場鎮沒幾家人有我們家這樣有錢!”他不禁莞爾,舉了杯,淺啜一口, “嗯,我記得啊,不會忘,我的橘花只有你爆過。”

    “那你還敢來惹我!”

    “我哪裡是惹你,我是要你跟我結婚!”

    夏淺無力,這個男人就不會說點別的嗎?他以為他長得好看,即使是個同性戀,她就會對他起色心嗎?她是那樣的人嗎?她怎麼可能是那樣的人,不就是長得好看點,身材好點,那個地方弄弄,哇!很大!算了,不想了,鼻子在發熱,感覺自己離死期又近了,輕蔑道,“你被男朋友甩了嗎?”

    秦非言認真的切牛排,切成小小的小方塊,一整塊切好後,站起來,將夏淺面前的那份端 到自己面前,再把自己切好那份放到夏淺面前,坐下後,繼續切,“我沒有男朋友。”

    夏淺搖頭不信,“別這樣,我雖然也是個媒體人,可我又不是記者,不給你爆料。”

    秦非言以前覺得對外說自己是同性戀挺好的,公司的女人,不會往他懷裡鑽,豪門千金不會在酒會在摟著她的脖子用力的親。

    他答應過冰蛋,絕不親自己老婆以外的女人,這就是天注定 的,他的嘴只跟夏淺親過,夏淺就必須是他老婆。

    可現在麻煩了,人家都沒人相信他是真心想追她,她現在不記得曾經,不記得沒關係,他也得把她娶了。

    兩個人一邊吃著,一邊聊天,最後秦非言走到夏淺的面前,把她拉著站起來,電台裡說,用深情的目光。

    秦非言想,他此時的目光一定是深情的,因為他的冰蛋兒長大了,伸手捏著夏淺的下巴,拉到自己面前。

    夏淺嚇得一愣,特別是秦非言看著自己的眼神,怎麼這麼奇怪?

    他不會是把她當成他的男朋友了吧?

    他果真被男朋友甩了嗎?

    秦非言看著夏淺一點也進入不了狀況的眼神,有點懊惱,捏著她的下巴,霸道的說,“夏淺,眼睛閉上,我要吻你了!”

    秦非言覺得這個節奏是對的,不要問她願意不願意,直接說,要親,親著親著就把她變成自己人。

    夏淺的嘴唇被秦非言的封上的時候,傻了……

    推開秦非言,鄙視道,“你接吻的技術怎麼這麼差!”跟狗啃似的!一定沒看過言情類的小說吧?

    秦非言臉不紅心不跳,“你接吻好,那你親我!”
li60830 發表於 2019-4-8 15:04
243:【總裁,獸溢非淺】服毒反抗
    秦非言在這時候智商也下降了,他居然下這樣的命令,真是一點意思也沒有,夏淺自然不會理他。

    不理沒關係,秦非言現在臉皮厚,你不親我,我還是可以親你的,反正你沒打我耳光,指不定馬上就可以變成自己人。

    夏淺天天鍛鍊,但跟同樣天天鍛鍊的秦非言相比,力量差的還不是一星半點。

    二樓的西餐廳連服務員都沒有一個,按秦非言的要求,燈光全滅,只在他們這一桌台擺上了一個燭台。

    燭台上三隻燭柄,蠟燭落淚燃燒,火苗節奏不明的跳動。

    節奏不明,光線不明,夏淺被秦非言壓在了沙發上。

    “秦非言!你敢壓我!”

    “親你,壓你,娶你!”

    宣告完畢,繼續親。

    男人對於女人,應該與生俱來就有一種探悟能力,比如在生澀中如何快速的轉換成熟稔。

    夏淺認為秦非言開始是狗啃式的咬她。

    可這時候男人已經會玩舌頭了。

    秦非言自己也驚奇的發現,接吻原來可以改變的,居然把自己的舌伸進她的嘴裡,還可以翻攪,還可以吸吮,這個過程,慢慢的,深入的才有越來越有滋味,真是神奇。

    秦非言被自己的聰慧感動了,於是在吻上,他探索了很久。

    夏淺在這個過程中有次想要咬他,卻被他逃脫。夏淺很不乖,她怎麼也是看過無數小說的人啊,怎麼可以被人壓著!

    可這個男人一句說話的機會都不給她。

    秦非言的智慧不僅在接吻上有了升級,還在其他方面的探索上,比如摸。

    這是天性,一個男人抱著一個女人,親了之後就想摸,到處摸,首當其衝的可能是腰,或者屁股,最多的地方是胸部!

    夏淺驚叫:“你摸我胸!”

    秦非言肯定式的回答,“嗯,當然!”

    二樓,只有他們兩個人,樓下的人聽到尖叫,也不會上樓,誰還不知道燭光晚餐的人關係曖昧,關係曖昧的發生點曖昧的事,是多麼的正常啊。

    秦非言從來都沒有發現夏淺有什麼可愛的地方,可自從發現她是他未過門的媳婦兒的時候,態度就完全變了。

    夏淺雖是有點傻乎乎的,但是他覺得女人沒有必要太聰明,她雖然有時候會犯2,但人不可惡,不會一門心思的想去害人,整他,那也是因為兩個人有過節。

    如果有過節還不整回來,那也太包子,所以,這樣才是對的。

    以前覺得夏淺長得不漂亮,反正他看過的女人,沒什麼漂亮的,看著都差不多,都比不了冰蛋兒,但是現在看看夏淺,還不錯,整了容的雙眼皮比冰蛋兒那時候的單眼皮好看了,冰蛋兒眼珠子大,雙眼皮正好。

    這個胸嘛,真是一個糾結人的問題的,以前看著是挺小的,可是現在捏在手裡,感覺還挺合適的,捏起來,還很有彈性,捏著捏著,他就發現自己的呼吸有點不太對勁了。

    “秦非言!你這個流氓,我要去告你!”夏淺急得臉紅心跳,秦非言這是耍流氓啊,他這是故意的,同性戀居然摸她的胸!

    她的胸!不但被他看了,還被他摸了!

    秦非言將夏淺勒得緊緊的,現在已經冬天,樓上開個空調,她脫了外套,經常鍛鍊著,不胖不瘦的,這時候掙扎過後,鼻尖兒上都是細小的汗珠,這真是像極了冰蛋兒,冰蛋兒鼻尖兒上最喜歡出汗了,領悟到接吻的精髓後,伸出舌頭在她唇上輕輕的舔了舔,歪唇揚笑,“你告我算什麼本事?你有本事就讓我娶你,這才有挑戰性……”

    “你幹嘛要娶我?”

    秦非言拉著夏淺的手,就好像自己生在黑暗之中,看著一塊塊的木板,那些縫裡漏進些陽光和聲音,他和木板外的女童談著交易,捏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臉上,揉了揉,聲音突然放得很慢,“淺淺,你嫁給我,我不要多的,你拿三頭牛做嫁妝,再送我一塊錢,假的也沒關係,看起來貴就行了。我娶了你,保證不像電視裡演的那樣去親別的女孩子,保證不像坡上的牛老爹一樣跟自己老婆離婚……”

    夏淺愣愣的,睜著桂圓似的眼睛,她看著秦非言說話越來越緩,越來越哽咽,可是他給她說這些干什麼呢?

    “秦非言,你沒病吧?誰家養牛?只有你這樣的極品才戴假表吧?坡上的牛老爹又是誰?你沒發燒吧?真是被男朋友甩了,甩糊塗了?”

    秦非言想想,乾脆去把夏淺的戶口本偷出來,找民政局把婚結了算了,追什麼追啊?

    追起來太麻煩了,這都親了這麼久了,都不是自己人。

    ..............

    江釗勸過他,“非言,你不能把感激當成感情,可能十五歲的時候,你很感激冰蛋把你從窖裡救出來,你天天住在冰蛋兒家裡,受著她家的恩惠,咱們家的人都很重情義,所以你想知恩圖報,但終身大事不能拿來當恩情報答的,生活一輩子,你不喜歡她,以後大家都痛苦,現在她不記得你,你可以找個自己喜歡的女人生活。”

    他細細想過, 喜歡是一種什麼感覺?

    到底是不是把感激當成了感情?

    他清楚的記得那時候自己坐進長途大巴車上後回過頭的那一瞬,看著冰蛋兒望著他坐的車擦眼淚,冰蛋兒沒在他面前哭過,所以發現他後,又咧著嘴朝著他笑,對他揮手。

    他那時候也哭了,後來每一年去星場鎮,看著那所空院子,他都能看到冰蛋兒撒了歡的跑,他都會想哭,總怕再也見不到那個人。

    若是感激,他應該只記得在地窖的那段時間,而不是應該總是去她帶他去玩過地方。

    十五歲的年紀,哪個年代的孩子都會情竇初開吧?

    只不過他的情竇開了,就一直開著,沒有謝過。

    他記得當時回答江釗,“ 可是哥,我覺得女人都不好看,沒有一個有冰蛋兒好看,沒有一個有夏淺好看,你說我怎麼去喜歡?我現在就覺得夏淺好看, 以前單眼皮的時候看起來不錯,現在整了個雙眼皮,其實也不錯的。”

    江釗氣結,“你這是為了答應娶她而娶她。”

    “難道答應了要娶她,不應該娶她嗎?那不就是言而無信嗎?”

    “可人家不想嫁給你!”

    “可我想娶她啊,她不想嫁也不行!哥,你說我不喜歡她,那你告訴我,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

    江釗目光放遠,笑了笑說, “你經常會想她,會覺得她優點很多,最後想著想著,缺點都變成了優點,並不完美的地方,看著也很順眼,她的負擔,你不覺得是負擔,你會覺得幫她解決那些負擔讓她輕鬆些,是你份內的事。你會覺得天天能看到她躺在你身邊,就會很滿足,如果生一雙兒女,那就是最最幸福的事。”

    秦非白了江釗一眼,“那我肯定是喜歡她的,不用說了,我現在看她哪兒都順眼,以前覺得她2,現在覺得她2得很可愛,我就想她以後在我身邊給我生兒育女,一雙怎麼夠?生十個!”

    江釗“噗”,“你當她是豬麼?”

    “我這是誇張!你小學語文沒學好麼?我用誇大的量詞在表達我對她的喜歡,你懂什麼呀?”

    ...........................................

    秦非言回過神來,還依舊壓著惱想掙脫出他掌控的夏淺,認真的睨著她,“夏淺,你考慮一下,我真的喜歡你,喜歡你,所以想跟你結婚。”

    “可我不喜歡你啊。”

    “感情是可以培養的嘛。”

    “土都搞成鹽堿地了,還想培養?能培養出個什麼東西來?”

    “那就進行土地改良嘛。”

    “可……”

    “別可了,淺淺,我再親一下。”

    秦非言沒這樣抱著女人親過,他心裡的那些感情又翻了出來,對夏淺的依賴一分一秒的遞加,這樣的感情就像是在小小的火苗上澆了一點油,“轟”的一聲,火苗便扯得老高。

    口乾舌躁的時候,他就去扯夏淺的衣服,夏淺惡狠狠的瞪著秦非言,“你再敢亂摸,再也亂摸!”說著說著,有些結巴了,最後竟然道,“你再亂摸我就睡了你!”

    一說出來,夏淺就後悔了,秦非言可不是之前的秦非言,她現在說這個話,根本就嚇不到他。

    秦非言一 怔,對啊,睡啊,睡了就徹底變成自己人了。

    他突然意識到夏淺這個人需要激的,她討厭他,就要跟他對著干,之前他討厭被女人摸,她就偏要去摸他。

    秦非言撐起身子迅速離開夏淺的身體,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來,理了理自己粉紫色的薄毛衣,端起酒杯,淺啜一口,輕蔑的話當即出口,“你睡我?哼!就憑你?你也睡得起?”

    “什麼?”夏淺一怒,“憑我怎麼了?”

    “哎,我發現以後再也不對你進行柔體上的摧殘了,專門用現在這樣的方式來嚇你! 這段時間瞧把你給嚇得,嚇傻了吧?雖然你以前也嚇我,但是相較於我現在嚇你的程度,你曾經對我做的那些,是不是太小兒科了?哈哈!”秦非言得意的大笑,是那種殲計得逞後的張狂。

    夏淺怎麼可能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她居然從頭到位的被這個男人耍了,他居然用這樣的方式來嚇她, 他什麼意思?她輸了嗎?

    好呀,這個同性戀,果然是陰險。

    秦非言觀察著夏淺的的眼珠子,一直在轉著,不知道在打什麼鬼主意。

    不過她現在這樣子似乎不怕他了,有一種想跟她卯著勁的感覺。

    挺好,要的就是她不怕他。

    “夏淺,我警告你,只能我這樣耍耍你,不過我們之間,肯定是我耍你的份,剛才我親你的時候,你一定以為我會睡了你吧?哈哈,怎麼可能?你長成這樣,還不如我男朋友好看,天,算了,我都不忍心打擊你。”

    秦非言喝完這一口酒,單方面結束了這場燭光宵夜。

    夏淺想起這段時間以來,自己像躲著貓一樣的躲著秦非言的追求,她害怕得要死,可那傢伙玩得正起勁,說什麼以後再也不在柔體上對她進行摧殘了,專門用這樣的方式來嚇她。

    這個可惡的傢伙。

    秦非言下樓梯的時候,清楚的聽到了夏淺的咆哮:“秦非言!我不會放過你的!”

    男人甩著輕閒的步子,哼著歌,慢悠悠的走了,帶走了夏淺的自行車。

    夏淺的財物被劫,在停車場捶胸頓足,誓要把秦非言那個同性戀消滅!

    .......................................................................

    秦非言回到住所,便給江釗打了電話。

    江釗剛剛洗好澡從浴室裡出來,上床後再也不敢摟著朵兒,生怕自己還想再要一次,工作的手機振動在桌面上“嗚嗚”的拍著桌面。

    趕緊下床拿著電話出了臥室去了對面的房間,來電上的號碼卻是秦非言,“你搞什麼?深更半夜的打我工作號碼!”

    “你私人號碼關機了,不打你工作號碼打什麼?”

    “你知道我關機了,還打,有什麼事明天不能說嗎?”

    “不能!”

    “有屁快放!”

    秦非言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要問問老前輩,“……哥,我問你,怎麼樣能讓一個女孩子主動把你給睡了?”

    “你想讓夏淺睡你?非言,你腦子沒問題吧?是不是太操之過急了?”

    “你給我說說啊。”秦非言覺得這事情問江釗比問莊亦辰可靠,畢竟江釗是自己有血緣的哥哥,難為情的成份要少很多。

    江釗突然想起有次跟朵兒鬧矛盾,他給朵兒下了藥,朵兒後來就……

    他當然不能跟秦非言如實交待,只能做出一副冥思苦想後才商量,“要不然你you惑她,反正你好看。”

    “這個行不通的。”

    江釗又假惺惺的說道, “那要不然你給她下點藥,讓她撲你? 不過這個辦法不一定有效啊,而且有點不道德,是不是?”

    “哥!我覺得簡直太道德了!她現在這樣對我才是最不道德的。”秦非言的目標是把夏淺變成自己人,怎麼可能不道德?

    江釗掛了電話後想,他出這麼個主意,對夏淺才真是太不道德了。

    ...............................................................

    夏淺一下子碰到電線杆子上,碰出了鼻血後,她又崩潰了,白血病!

    有時候不是她胡思亂想。

    她身體一直不太好,同學天天宅在宿舍裡不運動的抵抗力都比她好。

    所以她的身體有一點不對,她就會開始胡思亂想。

    想到秦非言居然瞧不起她。

    什麼叫“就憑你?你也睡得起?”

    非商時居耳。他秦非言算個什麼東西,她怎麼就睡不起了?

    仰頭看著路燈,伸手在兜裡摸出一小包衛生紙,抽出一張來擦著鼻血,然後把鼻孔堵住。

    夏淺瞬間給自己訂了個目標,那就是在死之前把睡不起的人,給睡了!

    ................................................................

    冬天在年輕人們忙碌的理想中顯得很有溫度,一天一天的越來越暖。

    秦榮方聽著下人天天匯報著自己的孫子是怎麼在追姑娘的時候,幸災樂禍!他總算是可以鬆口氣了,這孫子折磨了他這麼多年,總算遇到個剋星可以替他報仇了,好痛快。

    看著桌上裴家派來的喜帖,秦榮方心想著,他明年也可以到處給孫子派大紅燙金的喜帖了,心裡高興得到處都在長花花兒,他分別給家裡人都搖了電話,最後打電話給秦非言,“非言,你把工作好好安排一下,我們一家子要去G城,裴家這次辦婚禮,我們得早些過去。”

    “好,我知道了,那非語帶過去嗎?”

    “自然是要過去的,我們大人敲定下來的事,她去看看也好。”

    “那我去接她放學,順便幫她請假。”

    “好。”

    秦非言掛了電話,掛了電話想的問題不是怎麼安排時間,而是想,這都要去G城了,夏淺還不是自己人呢。

    而讓秦非言更愁的事情是,非語下午放學的時候還好好的,一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就開始捂著肚子大喊大叫,疼得全身冒汗,汗把衣服都濕透了。

    秦榮方急得見人就罵!

    非語滿臉的汗就像潑了水一樣,臉上都沾著頭髮,她綣成一團,捂著自己的肚子,頭已經挨到了曲起的膝蓋上,“啊!疼!”

    “小語,小語,你跟哥哥說,你今天吃了什麼?” 秦非言剛一碰到非語,非語又翻滾到床的另外一頭。

    “疼啊,疼啊!”非語慘聲叫著,一邊叫,一邊哭。

    家庭醫生過來,中醫想把脈,西醫想驗血,卻沒有一個能近得了她身。

    非語疼得直抽,秦非言想強行摁住非語,可這時候人群裡衝出一個少年,不管不顧的爬上了非語的床,管家剛要喝斥。

    逢生已經拉住了非語的手,抱住她的頭,他也歪側著頭,將非語的額頭貼在他的臉上,逢生還粗沉的喘著氣,好像跑得很急,他的樣子很緊張。

    非語抽噎著,伸手掐住逢生的手臂,很用力,卻沒再翻滾,只是閉著眼睛,睫毛抖得厲害,哭著說,“逢生,我疼,我疼。”

    逢生不說話,只是托著非語的背,緩緩的摸著她的臉,用自己的臉頰貼著的她的額頭,輕輕的蹭了蹭,安撫著非語的情緒。

    逢生抬眼看向醫生,用眼神掃了掃,讓他們過來。185eN。

    秦非言不知道怎麼的,居然放下了心。

    看著秦榮方,走過去,然後扶上秦榮方的胳膊,將他拉走。

    夜深,書房裡,秦非言看著體檢報告單,很凝重,“爺爺,小語的事,我不想您逼她。”

    秦榮方還沒有緩過勁,他坐在休閒搖椅上,躺著,眼睛不肯睜開,因為他一旦睜開眼睛,便全是心痛,“她還小,不懂事。”

    “不懂事?爺爺,非語她什麼懂了,她服毒來反抗不想跟您去G城!”秦非言看著自己的爺爺,眉發都雪白,爺爺有自己的驕傲,非語聯姻這件事,也是情非得已。若不是自己是同性戀,爺爺估計不會想用非語去聯姻,然而現在裴秦兩家都已經點頭同意,還能怎麼辦?

    秦家提出毀婚嗎?

    裴家就算為了面子,也不可能同意。

    可非語才這麼小,這次說要去G城未來的婆家看看,她居然服毒,想用身體不適的藉口達到不去G城的目的,這要是逼過頭了,以後呢?

    秦榮方闔著眼睛,今天晚上這麼一出,他心肝都在抽疼,他的寶貝兒孫女啊,居然服毒來反抗他,如果不是因為這個逢生,他們爺孫倆怎麼會弄成這樣,爺爺像個劊-子手,孫女像個苦命女,秦家怎麼會弄得這樣?

    他一雙枯枝式的老手搭在椅子扶手上,都在顫抖,“非言,把逢生送走,送到江州去上學,時間長了就好了,讓小語知道逢生有好的地方呆著,她也不會掛念,時間一長,逢生長什麼樣,她都忘了。我也不知道把他留在家裡,竟會出這麼個結果!”

    秦非言一直都覺得秦家不比其他家族,現在想來,其實都差不多,家族之間,沒有誰不想強強聯合。

    都是因為自己這些年的自私和一意孤行,才把非語推到了聯姻的境地……

    爺爺是怪他的,可是從來不用批責的口吻說他,秦非言心情沉痛,從書房出來,又去了非語的住處。

    他站在門口,看著自己的妹妹靜閉著眼睛躺在那裡,一手打著吊瓶,另一手,緊緊的抓住逢生的手,逢生手裡拿著毛巾,細心的給非語擦著汗。

    秦非言心裡一酸,非語才十七歲啊,把逢生送走了,就沒事了嗎?
li60830 發表於 2019-4-8 15:04
244:【總裁,獸溢非淺】扯結婚證去!
    這個夜晚對於秦家來說,注定是平靜不了的。

    醫生守口如瓶,不敢聲張。

    非語服毒折騰自己事情,誰也不敢在秦榮方面前說。

    如秦非言所想,秦榮方被打擊得不輕,他一向覺得非語乖巧懂事,有時候他甚至覺得自己更疼愛這個孫女,因為非語總是聽他的話,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而秦非言一向叛逆難管,總是不讓他稱心如意。

    所以有時候非語幾乎可以滿足秦榮方這個一家之長所有的虛榮心。

    他對外一致都聲稱自己民-主,不干涉孩子的事,可是兒子媳婦遠赴國外,他不是不想念的。

    女兒女婿離婚,他不是不難過的。

    外孫個個優秀,可畢竟不姓秦,江釗小的時候,他多少次想給江釗改姓,都被江家的老人擋了下來,他不是不遺憾的。185eN。

    孫子孫女是他一手拉扯大。

    孫子姓秦有什麼用,是個同性戀,又不服管。

    獨獨一個非語,從小就懂事,聽他的話,他甚至有想過給非語招個上門的,這樣孫女一輩子都會在他眼皮子底下生活,他這輩子就真的滿足了,什麼想法也沒有了。

    可肯入贅的男人,總覺得少了點什麼,又怎麼配得起他的孫女?

    非語如此好,必然要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家世的人他才甘心,才放心,才覺得匹配……

    他給自己疼愛的孫女找好了人家,現在卻逼得孫女服毒來反抗他。

    秦榮方倒在搖椅上,起不來,緊闔著的雙目閘縫裡,溢出兩行淚,秦榮方抬起幹枯的手臂,搭在自己的眼睛上,胸膛一個起伏,哽咽出聲,“非語啊……你真傷爺爺的心……”

    .................................................................................

    秦非言去了九號公館。

    江釗讓朵兒一個人先睡,帶著秦非言去了書房。

    給秦非言煮了咖啡,江釗給自己泡了杯茶,兩人圍著茶案,相對坐著。

    秦非言把晚上的事說完,江釗手裡的杯子一個打滑,落在茶案上,濺了一身的水,沉重質問,“這麼大的事,怎麼現在才和我說?”

    “當時的情況是太出乎意料,沒來得急,找醫生都忙不過來,哪有時間通知人?後來和爺爺深談,他說這麼晚了,叫我不要來打擾你,因為嫂子懷著孕。”秦非言覺得這咖啡除了苦,沒有別的味道,明明以前喝著苦,卻總覺得香。

    江釗又問,“非語現在情況怎麼樣?”

    秦非言眉頭抽了一下,眉心皺著,埋怨式的心疼,“洗了胃,脫離了危險,她就是不想去G城,不去就不去吧,鬧這麼大的事。”

    江釗也是氣不打一處來,“非語什麼性子你還不知道嗎?她能說嗎?”

    “爺爺說把逢生送走。其實我早就發現這事態發展下去不對,那時候就跟爺爺說過,要把逢生送走,送到江州去,如果非語擔心,就說給他找了個好學校,也免得非語惦著,可都發展成這樣了,你說現在送走,還有沒有用?爺爺說時間久了就淡了,我覺得這事情是個炸彈。”

    江釗吸了口涼氣,非語會服毒是他沒有想到過的,他也很憂心,“你也知道是個炸彈,你十五歲跟人家訂了婚,現在不也沒忘嗎?非語怕是難弄。”

    “那現在怎麼辦?我是弄得追老婆的心情都沒了,非語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這樣混帳過。”秦非言咬牙切齒的捏著咖啡杯子,聞不到一點咖啡的味道,他覺得鼻腔裡充斥著的全是藥水的味道。

    醫生說非語服過毒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傻了,看著那些管子插進她的嘴裡,看著她被綁著洗胃,他就想沖上去給她兩耳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非要這樣!

    她也不想想,若是她出事了,爺爺怎麼辦?

    他怎麼辦?

    他就這麼一個妹妹,爺爺都那麼大的年紀了。

    秦非言只能一次次的罵著秦非語你這個混帳東西!

    “不是她混帳,是她終於有血有肉了一把,非言。”

    “哥,你說怎麼辦?爺爺叫我們一家子去G城,可非語這樣,肯定不能去,非語不去,我也不想去,我得在家裡守著她。裴家那邊怎麼交待?”

    江釗想了想,“不如這樣吧,把非語接到我這邊來,正好跟逢生分開一下,你嫂子現在肚子這麼大,我是不想她去G城的,她不去,我就不去,我們可以照顧非語,這樣的話,你和外公都放心了,是不是?”

    如果非語能到這邊來住著,有哥哥嫂子照管著,秦非言自是放心的, “你和嫂子真不去?”

    江釗點點頭,“不去了,她現在很容易胸悶,昨天晚上說是想吃雞蛋羹了,在廚房裡弄雞蛋羹,結果胸悶呼吸不暢,差點暈倒在廚房裡,當時給我嚇得腿都軟了,你說還好這是下班了我在家,萬一下午呢?所以今天開始我都把阿姨請成全職的了,就住在樓下。她現在這樣出遠門,飛機上我怕出事,就這樣吧,沒幾個月就要生了, 我現在是一點風吹草動都害怕,平安的把孩子生下來就行,其他的事,我管不了那麼多。”

    “爺爺就說把宅子裡的老媽子弄一個過來照顧嫂子,你還不肯。”

    “不用了,老媽子伺候外公的口味習慣了,換來換去的,還適應不了,我們這邊倒是容易。你嫂嫂嘴不是很挑,比較好弄。”

    “行,那我回去跟爺爺說,將非語送到這邊來,把老媽子也安排過來。”

    “那你早些回去,外公睡覺睡得早,別影響他休息。”

    秦非言喝不下咖啡,把杯子放在茶案上,站了起來,有些苦澀的一笑,“哎,他今天晚上睡得著就行了,還提什麼睡得早不早的啊。”

    ......................................................................................

    秦非言驅車駛出九號公館,迎面而來的是一輛熟悉的吉利二手車,真寒酸,看來他得給自己老婆買輛車,不圖好看,起碼安全係數要高一點,開這樣的車出去,以她那種反應慢半拍的節奏,真讓人擔心。

    其實應該給她配個司機,她這個頭腦,不適合開車。

    夏淺的車子開進九號公館,秦非言原本要回秦宅的,這時候只是掛了電話回去,給秦榮方說了江釗的意思,兩人達成共識後,掛了電話。

    不是他不擔心家裡,是現在見得到夏淺的次數實在是少。

    他不能放過這個和她接近的機會。

    秦非言將車子調了個頭,跟上了夏淺的車,不知道她是去莊亦辰家裡還是去嫂子家裡。

    夏淺將車停好,鬆了安全帶,從副座腳墊上拿起一個籃子,裡面裝了整整一框雞蛋。

    拉開車門,下了車。

    江釗剛剛準備睡覺,門鈴又響了起來,擔心秦家又有事,趕緊去開門,貓眼裡看著夏淺正笑米米的在外面。

    拉開門,江釗還沒開口,夏淺便道,“江釗,朵兒睡了嗎?”

    “哦,淺淺,進來坐吧,朵兒剛睡。”

    夏淺擺擺手,“不了不了,我就是送點雞蛋過來,我們台裡的同事上次去郊區的農家樂玩,我就看那裡的雞很多,那老闆喂的都是糧食, 就跟老闆商量著讓她的雞生些蛋賣給我。這海城的雞蛋再貴的都是飼料雞,你把這個雞蛋給朵兒吃。” 夏淺把籃子支過去。

    江釗忙接過籃子,“淺淺,你真是有心了,進來坐會吧,我給你倒杯水喝。”

    夏淺抓抓頭,有些難為情,“喝水就不了。不過, 我同事說我好騙,人家給我的雞蛋可能也是市場上買的洋雞蛋,我敲了幾個,發現都是黃橙橙土雞蛋蛋黃,可也說不準是不是全都這樣,只能憑運氣了。”

    江釗很感動,“淺淺,真是謝謝了。”

    “說什麼謝啊,我跟朵兒什麼關係啊。”

    這時候電梯-門再次“叮”一聲響,秦非言走過來,一把摟住已經轉身准背離開的夏淺的肩,“喲呵,手下敗將,你來這裡幹什麼?”

    夏淺哪裡聽得秦非言這樣說她?

    打開秦非言的手,“你才是手下敗將!”

    江釗吃不準秦非言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倒也怕自己阻了弟弟的追妻計畫,於是乾脆什麼也不說,把雞蛋拎進屋。

    秦非言見狀,又摟上夏淺的肩,“手下敗將,既然碰到一起了,不如一起進去喝杯茶。”輕輕一頓,復又補充道,“你不會是怕又輸給我吧?我就知道你內心不如我的強大,哈哈人,我還敢說你不是手下敗將?”

    “喝就喝,誰怕誰?”

    結果一進屋,沒有喝茶,秦非言唆使著江釗把家裡的酒拿了出來,跟夏淺拼酒喝。

    江釗知道夏淺被算計了,可也沒吭聲,雖然夏淺是老婆的閨密,可秦非言那是他的弟弟啊,幫親不幫理,這是至理明言嘛。(喂喂喂,江老二,明明是幫理不幫親!江老二說,9同學,那是古人寫來騙你們滴!)

    江釗知道酒這種東西混和著喝,最容易醉,於是紅的,白的,黃的,全拿了出來,有點怕樓下的動靜太大吵到朵兒,特意讓他們安靜點,又跑上樓去看了看,老婆睡得跟豬一樣。

    江釗下樓的時候,夏淺正在等著他。

    三個人拼酒,不容易讓夏淺發現秦非言的殲計。

    於是好好的拼酒最後成了兩個男人不要臉的灌一個女人的酒。

    秦非言只喝紅酒,也喜歡喝。

    江釗喝白的沒問題,他應酬的那個圈子,很多人都是喝白酒,他白酒的酒量比紅酒好。

    但這樣一來,夏淺喝江釗喝就要喝白的,跟秦非言喝,就要喝紅的。

    酒瓶一瓶一瓶的全空了,夏淺醉得不醒人世。

    江釗對著夏淺“屍體”拜了拜 :“夏淺,你別怪我啊,我不是有心的。”

    秦非言則看著夏淺的“屍體”勾起唇角,“哥,你是有意的。”

    江釗白了秦非言一眼,“不務正業!”說完後,轉身準備上樓,“我要上樓睡覺了,今天誰也沒來過。”

    走上樓梯看著 秦非言彎腰抱起夏淺的時候,江釗無力的搖了搖頭,同情的說道,“淺淺啊,我對不起你送給朵兒的那框雞蛋,我有愧啊!”

    然後收起他悲苦表情,若無其事的上樓,回到房間趕緊刷牙漱口,生怕自己酒味太重,被老婆嫌棄。

    ......................................................................

    把醉成泥的夏淺扔上車,秦非言也累得不行了。

    秦非言車子開得很慢,生怕後座的女人被甩下來。

    秦非言一路哼著小曲,開著車,愜意的人生就是帶著老婆去開=房!

    對,就是去開-房!

    不過秦非言不是渣男人,他也不會幹強迫女人的事,他只是想製造一個已經睡過了假象。

    鋪著潔白床單的大床上,秦非言將夏淺放上去,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脫掉。

    脫到只剩下內衣內庫的時候,原本覺得自己不是個渣男人的秦非言不淡定了。

    他現在怎麼就看著夏淺,怎麼看怎麼順眼呢?

    他低下頭去看她的眼瞼,還真是整過的,那條線像不正常的雙眼皮是一條褶子式的印子,而是像條傷痕。

    這就是傳說中的整容。

    整容也挺好的,整得眼睛一睜開,大大的。

    這鼻子也長得不錯,雖然不是很高蜓,不過鼻子像邱小婭一樣高,就顯得太強勢了點,他不喜歡那樣妖媚的女人。

    還是像夏淺這樣好,水嫩嫩的。

    哎,總之怎麼看,怎麼順眼。

    胸脯要那麼大干什麼?

    個來於靜擊。又不是奶牛。

    哎,反正怎麼看,怎麼順眼。

    順眼順得人眼睛都在噴火了,他覺得有點心慌的想親她。

    最後夏淺被脫得一絲=不掛。

    秦非言又開始脫自己的,脫乾淨了乾淨拉過被子抱在一起,心裡賊笑著,“夏淺,明天天一亮,你不想認都不行,反正我就一口咬定我們已經睡過了。看你怎麼辦。”

    心裡這一刻還賊笑著,下一秒發現不對勁,發現自己很想捅她兩下。

    下面膨脹得厲害得很,一想著上次她那雙手在把他的身體玩得跟現在一樣脹痛,臉上一紅,低頭埋在她的胸口。

    埋過去才發現,胸口這個東西,不是隨便埋的,一埋更難受了。

    光=溜溜的男和女抱在一起,這時間過得跟螞蟻在爬一樣。

    秦非言想,天,這什麼時候才能天亮啊?

    抱著的女人開始煩,開始推,開始鬧。

    秦非言被夏淺打了好幾下。

    睜開眼睛看到秦非言,愣了一下,打了個酒嗝,眼睛像是睜不開,又努力在睜一樣,“你醉了吧?手下敗將!”

    秦非言嚇了一跳,復又道,“你才是我的手下敗將,怎麼,怕我親你吧?”

    夏淺眼睛一眯,只注意到秦非言的眼睛的位置,連他眼睛裡那裡火啊欲啊的都沒有看清,“怕?我夏淺還不知道怕字怎麼寫!”

    說完兜過秦非言的頭,就親上去。

    秦非言一看這情勢,故意反抗幾下,“夏淺,你這個粗魯的女人,離我遠點!”

    “我偏不!” 夏淺醉得是豪氣衝天,一個翻身,把秦非言壓住。

    秦非言越是偏頭去躲夏淺的嘴,夏淺便越是來勁的要去親他。

    秦非言鬧的聲音越大,夏淺便越是興奮的覺得他是手下敗將,一巴掌打在秦非言的臉上,“別叫了!再叫我就要把你給睡了!”

    秦非言臉紅心跳,下面弄得都塊剛從熔廬裡倒出來的鐵水匯成的鐵一樣, 又硬又燙,紅著眼無力的說了一聲,“你敢!你敢動我,我跟你拚命!”

    可後來秦非言失望的發現,夏淺只想嚇嚇他,哪怕是喝醉了,也是一樣,嚇嚇他而已,所以他摟著她的腰,翻了個身,用他那些無師自通的本事,吻嘴,揉胸,分開她的腿。

    一邊幹著禽獸不如的事,一邊用一種極委屈的聲音怒斥著夏淺流氓,居然想非禮他。

    夏淺頭很暈,只知道一個勁的在跟秦非言鬧,她就想著,她得揍他一頓,聽著他一個勁的躲,不滿,埋怨,她心裡就舒服得不得了,聽吧聽吧,他又在鬧了。

    “夏淺,不准摸我屁股,不準!”

    “不准咬我耳朵,離我遠點!”

    “夏淺,你幹什麼!你敢強吻我!你信不信我撕了你!”

    突然間,夏淺的意識從秦非言老鼠一樣躲藏的語氣中竄了回來,下面像是刺進了一把刀,那種疼痛從下=身傳上來,像有一種強大的力量在擴散,突然衝到喉嚨,“啊!”

    秦非言也傻了,他動也不敢動了,緊張得全身都在發紅,出汗,可這時候他的本能告訴他,不能出去。

    身軀壓下去,他不能讓夏淺動,不能讓她退縮,已經這樣了,他得把她變成他的人!

    “秦非言~!你對我做了什麼!疼!”

    秦非言不敢說對不起,只能硬著頭皮罵,“夏淺!你對我做了什麼!疼死我了!你這個女流氓!”

    說完這句話,他想想不對,現在他在上,她在下。

    於是摟著她的腰,一翻身,又將她放在自己身上,可他還是緊緊的拉住女人的胯骨,不准她逃脫。

    秦非言一把扣住夏淺的肩,把她拉下來壓住自己,再將自己的唇附上,支支吾吾的喊,“夏淺,你這個女流氓!你居然還親我!”

    男人在床上跟接吻一樣,有超高的領悟力,他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動,可是第一次的處=男傷不起。

    以為自己可以很雄壯的金槍-不倒,結果在夏淺喊痛的過程中,秦非言很快就繳=械投=降了……

    秦非言這種沒睡過女人,沒談過戀愛的男人,若要教他怎麼在床上疼愛女人,肯定是不懂的,他懊惱的是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快?怎麼不堅持得久一點?

    不過更重要的事情是,秦非言終於認為夏淺是他的人了!

    夏淺有些醒了,可她的思緒被一臉苦大仇深的秦非言弄得萬分糾結。

    秦非言拿著被子將自己裹住,露出楚楚可憐的卻媚人的丹鳳眼,聲聲控訴,就差聲淚俱下了,“夏淺,你不是人!你居然對我做這樣的事!你叫我以後怎麼有臉見人!”

    夏淺剛要解釋,才發現自己舌頭打結,急得半天說不出來話,她還光著呢,這個男人倒是裹得嚴實了,她強-暴了他麼?可是流血的明明是她好不好?

    “不對啊,秦非言,明明……”

    “明明什麼?明明什麼啊?你還想怎麼樣?你還想對我做什麼?不准 這樣看著我!” 秦非言長得很漂亮,堪比女子,這時一副哀怨的樣子,便令人生憐。

    夏淺抱著一個枕頭,正好遮住自己前身的裸=體,她還不太清醒,頭疼得很,被秦非言嚎得更頭疼,就像腦子里長了個瘤子似的,干登登的疼。心裡氣得很,煩得很,“你叫什麼叫?我還是第一次!”

    秦非言強詞奪理道,“你第一次有什麼了不起,我也是第一次,我都快二十六歲還是處=男,我容易麼?居然被你強了!”

    秦非言不給夏淺想問題的機會,把被子掀開一個縫,一把將夏淺扯進自己的被子裡,然後抱住,雙腿緊緊的圈住她的腿,“哼”了一聲,“我告訴你,夏淺,我明天就要去告你非禮我,你得賠我精神損失費,我得防止你跑了,我告訴你,這筆錢,你休想不賠!你以為我秦非言是這麼好欺負的人嗎?你敢畏罪潛逃試試!”

    “你要多少錢啊?”夏淺實在被秦非言嚎得難受了,好像自己真幹了什麼缺德事一樣,男人的第一次居然比她的值錢?NND,處男了不起嗎?

    “明天早上起來商量,要麼和解,要麼打官司,我現在心靈很受傷,我很困,我要睡一會,你不准伺機逃跑!錢的事,你休想賴!”

    “你是不是鳥變的?嘰嘰喳喳 的,真煩人!”夏淺罵了一句,閉上眼睛睡覺。

    秦非言聽到夏淺的呼吸聲,知道她現在是還有酒沒有醒,所以才會這麼好弄,可明天早上酒醒了怎麼辦?

    不過那電台節目怎麼說的?

    親!

    別問!

    大不了挨兩個耳光。

    不親的話,就錯過了。他做都做了,不能後悔。

    現在這樣抱著夏淺,自己又是初嘗情事的毛頭小夥,這滋味真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剛剛釋放得太快,他都有點不好意思,可是他有信心第二次可以做得好。

    夏淺方才叫痛的樣子又讓他糾結,怎麼才可以讓她不痛?

    萬一一次比一次酒醒得快,他也難以掩蓋啊。

    於是趁 夏淺睡著後,輕手輕腳的下床去翻自己的手機,開始上網查資料。

    網絡是個好東西,要什麼都查得到,一搜索,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都出來了。

    秦非言再次摸上床,他開始慢慢的耐心的親吻夏淺,強壓著自己的沖=動,不允許自己急躁。

    夏淺的背上還有燒傷的皮膚,秦非言摸到那裡,心疼了一下。

    這一次,他一邊吻著醉得像死豬一樣,卻時不時哼哼嘰嘰的夏淺,一邊將自己慢慢的推進她的身體裡。

    夏淺一直覺得自己的身體裡脹得很,她很想把那東西擠出自己的身體裡,可又偏偏想往身體裡吸,折磨得很,像做夢一樣。

    她是被顛醒的,發現自己再次騎在秦非言身上的時候,她覺得自己要瘋了!

    她居然又把秦非言給上了!

    秦非言一看趴在他心口上的女人撐起來的時候,心叫不好,他慢的時候,她一直都暈呼呼的,有時候像“嗯嗯”的叫幾聲,後來想想,應該沒事了,又怕她醒了看到的是他壓著她。

    所以乾脆還是像剛才一樣,翻過來,把她放在自己的身上,他只想快一下試試,才沒顛幾下,她就醒了。

    這一次秦非言一不作二休,喝了一聲,“夏淺!你真是欺人太甚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覺得我好欺負是不是?憑什麼每次都是你上我!”

    夏淺被吼得一怔, 身子已經翻轉直下,被秦非言壓住,然後被撞,“喂!我又不是有意的,你幹嘛這麼用力!”

    秦非言有些難為情,“哦,那我輕點?”

    整整一夜,秦非言藉口報復,把夏淺拆了吃了一次又一次,他覺得這樣的話初-夜才不虧,總算享受到了做男人的美好,確實太不一樣了。

    ..........................................................................

    翌日清晨,秦非言不敢久睡,家裡還有一堆事等著處理,但夏淺的事,他也必須要處理,特別是經歷過昨夜之後,這事情就更是刻不容緩了。

    看她累得夠嗆,秦非言小心的下床。

    自己在花灑下洗著澡,昨天晚上的事,還跟做夢一樣,他感覺昨天晚上洞=房花燭夜了。

    秦非言皮膚白,熱水沖洗過後,皮膚泛著一層粉。

    他仰起頭,任水沖過他的皮膚,他需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然今天這一關難過。

    現在他似乎有點感謝夏淺時不時犯2的神經,否則哪有那麼好糊弄。

    真頭痛,這樣的女人出去工作太嚇人了。

    怪不得大學沒考上,上了大學老師也不給推薦實習單位。

    真是太命苦了。

    以後讓他來結束她苦逼的人生吧。

    秦非言把身上的水漬擦乾,圍了塊浴巾在自己的腰上,又把浴缸的水放好。

    把夏淺從床上抱起來,想把她放進浴缸裡泡澡,夏淺還睡得很死,被扔在水裡嚇了一下,繼續睡,秦非言往她身上澆水,叫她,“淺淺,淺淺。”

    夏淺迷迷糊糊的,覺得這時候可真舒服,“幹嘛?”

    “等你洗好澡 ,我們去把結婚證扯了,我今天下午還有事,這事情不能耽擱。”

    “啊?”夏淺一個激靈,甩頭清醒!天,秦非言為什麼在這裡?為什麼秦非言在給她洗澡?給光-溜溜的她洗澡!想站起來,卻發現站起來更沒有東西可以遮住,雙手立即環住胸部。

    他還光著上身呢。臭不要臉!

    這個傢伙說什麼?結婚證?他腦子被驢給踢了吧?一巴掌拍開秦非言在他肩膀上死蹭的賤手!

    水花濺了秦非言一身,倒也沒惱,又重複一次,“我說,我們去把結婚證扯了。”

    “為什麼?”

    秦非言可憐巴巴的撇撇嘴,很哀怨,“昨天晚上你把我睡了,難道我們不該去扯結婚證嗎?”

    夏淺吞了一口唾沫,什麼結婚?她把他給睡了?

    想了很久, 可他不是說她睡不起他嗎?“你不是要錢的嗎?”

    “你有多少錢?”

    “那你值多少 ?不夠我找我姐姐借。”結婚?她就是再想找個男朋友,也不能嫁給秦非言吧?

    “ 你借了以後還得起?”

    夏淺 心虛的問,“多少啊?”

    “十個億,你給得起嗎?給不起就跟我結婚。”秦非言挑著眉說完,心想,獅子本來就是要大開口的,不大開口的還能叫獅子嗎?

    “秦非言!你這個混蛋!你怎麼這麼貴!”夏淺凌亂了,凌亂了一萬遍,蒼天啊,這也太坑了,TMD,果然睡不起!
li60830 發表於 2019-4-8 15:05
245:【總裁,獸溢非淺】哎,憂鬱了
    “秦非言,我要賒帳!”

    “?”秦非言噎了一下,看著被熱水泡得臉上霧蒸蒸的女孩,她一臉認真!

    賒帳!

    什麼意思?

    夏淺心裡急得很,這麼貴的男人,天,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睡了一個天價男人,還有這樣的人?不給錢就要結婚的?除了長得好點,身材好點,秦非言完全不符合她心中對未來伴侶的詮釋好不好啊?

    雖然她有點2,但對於婚姻大事,最起碼得找個靠譜的男人吧?其他什麼為人,她是看不清楚,也看不透徹,但是靠不靠譜總是能感覺得到的吧?

    秦非言壓根就不是一個靠譜的人,如果她有武俠小說裡的那些蓋世武功,她一定為民除害,除暴安良!

    夏淺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可以這麼快的從失貞的陰影裡走出來,她服了自己了,難道睡了一個長得好看的處男,她就可以這樣平衡嗎?

    在心裡抽了自己一嘴巴子,可是沒有用,她現在最在意的還是十個億,而不是自己的楨。

    她想了一下,為什麼秦非言要報這麼高的價?

    偏頭過去,問,“秦非言,我也是第一次,為什麼一定是我賠你錢?我也可以值十五個億!”

    秦非言笑了笑,站起來從牆壁上的壁器裡擠了些洗髮液,蹲下來和了點水,往夏淺的頭上涂,替她洗著頭髮,“淺淺,這個錢呢,是不能漫天開價的,一個人為什麼要有身份?就是為了讓他們在受到損失的時候,能估算出價值 。”

    又和了點水,把她邊角的頭髮都捋到頭頂,抓出一大團的泡泡,秦非言圍著浴巾蹲在浴缸外面,好像給人洗過無數次頭一樣。

    那時候他十五歲,住在她家裡,好多女孩看他長得漂亮,都喜歡往她家裡跑,跟他套近乎,她每次為了向所有人展示他是她的所有物,便端出一盆水在大院外的壩壩裡,坐在小凳子上,讓他給她洗頭,還要像城裡的理髮店一樣幹洗。

    農村的孩子沒有天天的洗頭的,她不但天天洗,有時候一天洗兩次。

    現在和在泡泡裡,洗髮水變了,可是髮質好像還是沒有變,頭髮細細的,並不粗,也不黑,秦非言吐了口氣,他覺得夏淺不是那種喜歡動不動傷感的人,於是嘴角又扯了起來,悠悠道,“淺淺,你想想,我們兩個人,同時出去,被汽車擦破了皮,你叫人家陪多少錢?那你想一想,我要叫人家陪多少錢?”

    “擦破皮?汽車擦破的?不是自行車嗎?”

    “對啊,汽車風行兩道。”秦非言看著夏淺很享受他給她洗頭,又見她很認真,乾脆坐在浴缸邊上,往她身後坐著,這樣就把所有的頭髮和泡泡捋向後面,“姑且對汽車 的估價為一百萬吧。”

    夏淺想看著秦非言說話,哪知道他已經到了身後,不過這樣也好,她便澆著水給自己洗澡,“這麼貴的車,我怎麼也得叫她賠個五千一萬的,絕不能便宜了他,我得買點補品好好補補。擦塊皮怎麼了?擦塊皮也是血肉之軀對吧?”

    夏淺說完,勢作心狠的皺的五官,握了握拳頭。

    秦非言雙手掬著,沿著髮際線壓著往後捋,壓捋出一大捧泡泡,然後站起來,將泡泡丟進馬桶裡,“對,擦塊皮那也是血肉之軀,可我若被這樣的車擦破了皮,真走到了賠錢的程序,我會讓他賠我一百萬!”

    夏淺抖了一下,啐了一口道, “一百萬?秦非言,你要不要臉,只不過擦破一塊皮而已!”

    “一百萬算少的,擦破我的皮,害我去醫院清理傷口,耽誤我的時間,誤一個合同損失上億都有可能,一百萬算便宜他了,如果惹火了我,我就會想辦弄得他事業不順利。所以說,我的身價是不一樣的,你算算這個倍數,你如果值十五億,我得翻多少倍?”

    夏淺嚇傻了,算了,還是別跟他比身份了,是比不過的,他是大少爺,她是一顆小白菜,比什麼比啊,還是說賒賬的事情吧。

    “秦非言,我說我要賒賤,你聽清了沒?”

    “哪還有賒帳一說。”秦非言準備給夏淺沖頭發,“你低著頭,我給你把泡泡沖了。”

    “哦,好。”夏淺 奇怪自己為什麼要這樣順從他。

    秦非言沒有用噴頭,而是拿著酒店裡喝茶的杯子,接起一杯杯的水,給夏淺沖,“淺淺,你還記不記得,以前小的時候,有人這樣給你洗過頭?”

    夏淺低著頭,眼睛卻是睜開的,一點也不怕泡泡會進到眼睛裡,“誰啊?現在誰還這麼土,拿杯子灌水沖頭?不是有噴頭嗎?你傻的啊?”

    “呵呵,淺淺,我傻的啊,你才知道啊?”秦非言笑著笑著,笑得有些澀了。

    “秦非言,我跟你說正事,我要賒賬!”

    “概不賒帳!”

    “哪有這樣的,你做生意還有首付款,預付款,合同付款,尾款呢。憑什麼我不能?”

    秦非言道,“淺淺,你懂得還蠻多的嘛。”

    “開玩笑,我怎麼也是一個主持人啊,這些都不懂,怎麼混啊?”

    “好啊,你先付首款一個億吧。”

    “……”夏淺幾次想抬頭,都被秦非言摁著,“我是賒帳,沒錢付首款,你給我打個折,我再分期。”

    “算了,別分期了,咱們把婚結了,你就不用還錢了,十五億,你賺一輩子也還不了,所以,我不能賒風險這麼大的筆錢給你。”

    秦非言想結婚,夏淺卻覺得他不靠譜,夏淺認為自己已經很不靠譜了,找個老公一定要踏實點的,應該像江釗那樣,往那一放,一看就靠譜。

    江釗是夏淺的擇偶標準,秦非言跟江釗怎麼可能是一個款?

    所以婚沒有結,但夏淺答應秦非言,等他從g城回來後,給他一個答覆異術全才。

    所以在g城的日子,秦非言歸心似箭。

    ....................................................................

    非語被送到了江釗的家裡,她的身體還有些弱,嘴唇的粉色還沒有回覆過來,朵兒拿著一堆小零食抱到非語的床上,拆給非語吃。

    朵兒頭髮挽起來,綰了個圈圈在頭頂,穿著孕婦裝,盤腿坐在床上,拆了一袋麻辣小鍋巴,遞到正在看書的非語跟前,“小語,你吃點這個。”

    非語搖搖頭,“嫂子,我不想吃呢。”

    朵兒硬是往非語的嘴邊送,很著急,“你吃嘛吃嘛,你吃了,晚上江釗回來,我就說是你吃的。你吃一袋,我吃三袋,晚上江釗回來,我就說你吃了四個。”

    非語撲哧一笑,“嫂子,你叫我吃,是想讓我替你背黑鍋嗎?”

    “也不算背黑鍋吧?你的確是吃了啊,對吧?”

    “嫂子,你現在懷著孕,這種上火的東西你還是不要吃了,對寶寶不好,連我這樣的人都知道,你多吃點水果啊,水果對寶寶皮膚好。”

    “吃啊,我吃很多水果,我吃這種上火的東西馬上就會吃點涼的水果,所以火上不上來的。壓著呢。”

    非語賴不過,“這樣吧,拆開這一袋,我吃兩片,剩下的給你吃,哥回來了,我就說是我吃的,行不行?”

    “非語,你真講義氣!好吧,你吃兩片,剩下的給我吃,你要保證不會出賣我,不能跟你哥說。”

    “呵呵,嫂子人,我放心吧,不過你等會吃完了,一定要記得吃點涼的水果,可千萬別上火了,不然我哥會劈了我的。”

    “放心吧,我也是很講義氣的。”朵兒衝著非語俏皮的眨了眨眼。

    朵兒用同樣的辦法,騙著非語吃了很多東西,酸的,辣的,弄得非語表情豐富多彩,煞是可愛。

    非語明明還悶悶不樂,結果一天下來,被朵兒逗得總是笑聲連連,朵兒最後從非語房間出去的時候,大吐一口氣,心道,“天 ,累死我了,伺候敢服毒的小姑娘真是一件技術活,想逗她開心太難了,太有挑戰性了。”

    非我下著給。晚上江釗回家的時候,果然很快發現了零食框裡陷下去一大塊,一個深坑,問了一下家裡的保姆,保姆說是她沒有吃過,都是太太喜歡吃的東西。

    江釗氣得大呼一口氣,他就不准買這種垃圾食品在家裡,她答應他少吃點的,居然敢吃這麼多。

    “雲朵兒!你給我出來!”

    非語在樓上聽到了,心想,完蛋了,釗哥哥發火了。

    五分鐘後,朵兒和非語站成一排。

    “你吃了多少?”

    朵兒呶著嘴,搖搖晃晃的,撒起謊來,一點也不心虛, “我就吃了幾個梅子,其他全是非語吃的,不信你問非語。”事實上非語的胃口開了之後,的確是吃了好多。

    “哥,是我吃的,嫂子就吃了幾顆梅子,那幾種泡椒的東西真好吃,雖然辣了點,辣得我直冒汗,不過辣得出汗的感覺真好曖昧不是罪TXT下載。”

    江釗想想是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非語會不會多想啊?“非語,你別亂想,我就是擔心你嫂子上火,保姆天天給她燉涼茶都不行,怕胎火太重對寶寶不好。你喜歡吃,明天我下班回來再買些回來。”

    非語有點嚇著了,嫂子居然上火這麼厲害?明天再也不干這樣的事了,說什麼也得把嫂子看緊點,這個貪嘴貓!

    所以非語住進九號公館第二天就已經不受人照顧,開始照顧朵兒了。

    朵兒說孕婦最怕是閃到腰,最怕腿抽筋,說了很多要注意的東西,非語全記下來了,一看到朵兒手裡拿上小零食的時候就搶過來自己吃掉,一看到她把光腳晾在外面就給她拿襪子穿上。

    朵兒在非語來了之後,總是頻頻的丟三落四,記憶力減退,克制力減退。

    非語神經緊崩,全身心都投入到了照顧朵兒的一舉一動之中。

    在被窩裡的時候,朵兒才給江釗說起了自己的良苦用心,“小姑娘這時候就不能閒著,得有事幹,你讓她躺在床上養著,越養越靜,越靜越容易出事。我讓她心裡一根弦崩著,她就沒空去想自己的事,對吧?沒空想了,就不會整日鬱鬱寡歡,悶悶不樂了,萬一一個想不通,她也得想想家裡還有個孕婦得照顧呢,非語這孩子嘛,還是很有責任心的。她就是看不得我可憐,她呀,就是同情心太氾濫了,那個逢生就是她這樣愛護著愛護著出來的事,她習慣照顧別人,付出得多了,感情就產生了。是不是?”

    “老婆,你好聰明。”江釗狠狠的親了一口朵兒的額頭。“逢生沒事,等爺爺回來再處理,非語畢竟還小。”

    “我也覺得,非語還好,十六七歲,懂什麼感情啦。我十六七歲的時候,什麼也不懂。”13acv。

    江釗眉頭皺了皺,是啊,他怎麼忘了,自己的老婆也是個小丫頭啊,跟他的時候也才不到二十呢,小著呢,有些吃味的問,“那你十八-九歲懂了沒?”

    朵兒望著江釗的眼睛,看著他表情有些不太自然,嘴角咧開,呵呵的笑,“我十九歲的時候懂了。”

    江釗摟過朵兒,十九歲?十九歲認識得他呢,“真的?”

    “嗯,我遇到你之後才懂的。”朵兒笑爛了臉往江釗懷裡鑽去討賞。

    “乖得很。”

    “老公,乖,有沒有獎勵?”朵兒的手往江釗的衣服裡摸。

    “不能太頻繁,明天,明天好不好?”

    “輕一點嘛,沒事。”朵兒撒嬌耍賴的拉著江釗的睡衣拽來拽去……

    ……

    ...................................................

    夏淺遇到一個很令她激動的消息,她可以主持節目了,她等了這麼久,終於可以正式對著鏡頭主持節目了,她覺得應該全力以赴的去迎接她的工作,這是機會,也是機遇。

    可是等到部長把節目單派下來的時候,夏淺鬱悶了,為什麼讓她一個剛剛破處的大好青年去主持深夜的談話節目,還是一個--兩-性話題的談話節目,談的都是各種各樣大尺度的兩-性話題。

    夏淺憂鬱了……
li60830 發表於 2019-4-8 15:05
246:【總裁,獸溢非淺】兩 性話題
    夏淺找到禿頂的部長,手裡捏著節目單,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麼開口,手指甲在部長辦公桌反面扣刮了半天才道,“張部長,您看這個節目是不是可以讓我跟其他同事調換一下?”

    眼睛還有點浮腫的張部長抬頭,一副縱慾過度之後的精神不濟,看著夏淺的時候,笑了笑,“調換?”

    “對啊,像我這樣的資歷,主持這樣的節目怕是沒有什麼說服力。”夏淺想著叫她主持什麼不好啊?你一個剛破處,還是在迷迷糊糊的情況下破處,更是在破處後還欠人家一大屁股債的女人來跟觀眾朋友們聊性事,這也太強人所難了吧?

    “你資歷有什麼不好?”

    夏淺還是有點怕領導的,畢竟難得受領導重視一次,主持的節目可以跟別的同事調換一下就行了,台裡又不會有什麼損失,“我以為,這樣的節目情感類的節目主持人更合適啊。”

    “要不然你還是繼續打雜好了。”張部長冷冷丟下一句話,站了起來,“你不主持,我就去問問哪些實習的願意主持,這個節目在我們台裡的收視率不低,好幾個主持人都是在這個節目裡紅起來的。”

    夏淺一聽打雜,馬上就熄了火,“好好好,我主持嘛。”

    這檔節目之所以在零點三十分這個時間段播出都會火的原因,是節目談及的尺度很大,生理期,白帶,高-潮,勃0起,陽-萎,一夜-情 ,性=飢渴,外遇,第三者, 聊一切三觀正與不正的兩=性話題。

    主持人的打扮女的要求短裙,哪怕是上衣穿高領,下面也得是短裙或者 熱褲。

    曾經有女主持人穿著性感的高腰露臍露胸裝和平腳緊身小熱褲而上了第二天報紙的頭版頭條,一炮而紅。

    夏淺其實沒覺得兩=性話題有什麼不可以聊,大學在宿舍裡的時候,女生在一起就沒有不敢聊的話題,什麼男男,女女,男女,前後左右的體位,就沒有未研究過的。

    可是對著鏡頭,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也沒什麼經驗,聊起來像什麼嘛。

    夏淺化好妝,換好衣服,自己都沒敢照鏡子,台裡給她準備的露臍小吊帶,短款牛仔裙,說是她這個年紀這樣穿才性感。

    秦非言每天例行公事的電話打過來,“淺淺,在幹嘛呢。”

    夏淺覺得秦非言現在是她的債主,她得對他稍微客氣一點,畢竟前幾次每次要掛他電話的時候,那人都說這是債主的電話。

    真貴!

    只要一看著秦非言的來電一閃,夏淺就看到滿屏的錢在下雪,只想到兩個字,真貴!

    她怎麼就睡了這麼貴一個男人?

    貴得這輩子都沒錢睡別的男人了。

    最悲劇的就是你什麼甜頭都沒有吃到,人家就告訴你,給錢吧,東西你已經吃光了。

    冤不冤啊。

    “準備上節目呢。”夏淺應付著回答。

    坐在凳子上,看著手裡A4紙上寫著的節目要錄製的一些內容。

    今天談論的話題是“現在已經進入了愛和性獨立的時代了嗎?”

    夏淺看得直皺眉,什麼是愛她不懂,可是這話題也太深奧了。

    “啊?上節目了?”秦非言原本趴在床上看雜誌,這時候高興得翻了個身,蹺起了腿,“這麼快?”原本還想回去就幫她安排做主持人的事,沒想到她已經憑自己的努力上節目了,太了不起了,老婆可真能幹,腦瓜子還是跟以前一樣聰明嘛。

    秦非言對於自己的眼光很滿意。

    “我就不能上節目?”原本一直還有點惱煩的夏淺在聽到秦非言這樣的反問心裡頓時不舒服了,怎麼了?誰都小瞧她是吧?一聽說她上節目了,反應這麼大。不相信她似的,她就那麼差?上個節目還要被人驚訝一下?

    “什麼啊,我就是為你感到高興,終於可以上節目了,我這不是表揚你嘛。”

    “什麼叫終於可以上節目了?你分明就是看不起我!”

    “咦?我哪有看不起你啊?我分明是替你感到高興!”秦非言覺得自己屈死了,這怎麼就能成了看不起她了?

    “誰要你替我感到高興?我上節目是意料之中的事,沒什麼高興不高興的!”

    “好好好,我們淺淺是榮辱不驚,我剛才什麼也沒說。”秦非言在十五歲的時候被冰蛋兒一直奴=役著,所以總是習慣性的被冰蛋兒指揮。

    冰蛋兒曾經總要求他拍她馬屁,連家裡的貓抓了耗子這樣的事,都要說那是她的功能,因為貓喂得好。所以夏淺這時候凶一點,秦非言馬上就像曾經一樣,讓著那個仰著頭卻內心自卑的女孩。

    “我不跟你說了,真討人煩。”

    “ 淺淺,你主持什麼節目啊?”

    “那個啊,那什麼,我現在忙死了,錄好了再跟你說。”夏淺趁機趕緊掛了電話,見鬼了,她才不會告訴他主持的什麼節目呢。

    可是秦非言哪裡肯,電話是給他掛斷了。

    他在G城又無事可做,上午開了個視頻會議。淺長支口才。

    江釗沒來。

    申凱怕申璇心情有負擔,成天守著,爺爺跟裴家老爺子一天到晚的話題多得說不完,扯的都是書法,佛法,盡說一些他沒有一點興趣的東西。

    閒來無事,不如找到老婆的節目,看看老婆的主持風格來得實在。

    秦非言打電話給了秘書,讓她查一下3台的夏淺的節目通告。

    夏淺僵著身子彎傾著腰扯了扯裙子,想拉著吊帶遮住肚臍,可是肚臍遮住了,奶就露出來了。

    真想給自己 裹一床被子上台。

    高腳凳,真是一個可以讓女人的腿性感又修長的凳子,特別是按照形象設計給的建議,高跟鞋尖沾在地上,腿一下子從視覺上拉長了十釐米都不止。

    高跟鞋踮在地上,夏淺很不習慣,這輩子第一次穿高跟鞋是在朵兒的婚禮上。

    “觀眾朋友們,我們又在午夜時分見面,今天我們討論的話題是‘現在已經進入了愛和性獨立的時代了嗎?’ 這位是新生代節目主持人--夏淺!”

    客套式的掌聲響起。18goC。

    一共兩個男人,兩個女人,四張高腳凳圍成一個半圓形。

    主要的主持人介紹完其他三個主持人後,很快進了今天的節目話題。

    秦非言在聽到秘書回報夏淺主持的節目叫“性時代 ”的時候,愣了一下,“這是什麼節目?”

    美女秘書呵呵的笑,“BOSS,你不知道啊?這是我們海城午夜十二點半最火的一檔兩=性節目,專門討論一些邊緣性題材的性話題。”

    秦非言嘴角直抽抽,重複道,“性話題?”

    “對啊,就是討論男女之間那些事, 當然有時候也會討論男男,女女,不過呢,主要還是以男女性題材為主的一個節目。而且主持人為了搏眼球,穿得很少,男女打扮都非常性感,所以這也是收視高的原因。”

    如果秘書都這樣解釋了,秦非言還說聽懂,他就是真的被夏淺傳染了,他問多次的目的是想確認。

    她居然去主持這樣的節目?

    她以後要當秦家的兒媳婦啊,居然這樣不顧形象的去主持這樣的節目。

    “夏淺,現在這代年輕人,特別是你們這樣的年輕人,剛剛大學畢業,踏入社會,對於愛和性是怎麼區分的呢?”

    夏淺懵了,心想,這主持人大哥也太不厚道了,明明給她的節目單沒有這個問題,現在居然對她提節目單上沒有的問題,他是有病嗎?可是帶子在轉動,導演朝著夏淺舉了牌子,上面寫著,“勁爆!搏出位!”

    夏淺心裡吐了口氣,妹的,主持人真不是人幹的, 她很大方的笑了笑,“我覺得沒有必要分,性這個東西大家首先想到的就是上床做……”夏淺哽了一下,捏著話筒的手緊得很,“做-愛。都有一個愛字在裡面,還用得著分嗎?”

    “哈哈,那這麼說,你們這代人覺得愛和性是密不可分的嗎?”

    夏淺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我覺得能分開的男人是鴨子,能分得開的女人是雞,因為把性當成了工作,那就不需要愛了,需要的是錢。”

    導演為夏淺豎了一個拇指,又舉了塊牌子,“再隨便點!一定要隨便點!不能傳統!”

    “那如果你和你的伴侶性生活不和諧了怎麼辦?”

    夏淺瘋了,她一個剛剛破處的大好青年,人家跑來問她性生活不和諧該怎麼辦,又看著台下對她舉牌的導演一個勁的拍牌子,硬著頭皮道,“男人在床上,燈一關,還不都不一樣?哪有什麼和諧不和諧的,不和諧的就踹了換唄!”

    秦非言抓著電話,感覺他全身的毛髮都豎了起來,對著秘書發火咆哮怒吼,“立刻!馬上!把這個節目停掉!叫司法部門介入!這樣的節目根本就不合法!”
li60830 發表於 2019-4-8 15:05
247:【總裁,獸溢非淺】好男絕不壓在下
    美女秘書被秦非言罵得雲裡霧裡,“可是BOSS啊,現在……”

    “我不知道現在是晚上嗎?我不知道現在司法部門下班了嗎? 我要秘書來幹什麼的!”秦非言掛了電話,他氣得炸暈了頭。

    美女秘書從未被秦非言罵過,這是第一次。

    女言言什裡。秦非言平日裡就算要罰人,也用他那一臉妖孽的笑容來迷惑觀眾,給你溫柔的一刀,讓你不覺得痛的時候,刀子已經割掉了你的獎金,剔掉了你的年終獎,挖掉你的年假,等等等等。

    可這次披頭蓋臉的就罵過來,罵得人回不了神。

    美女秘書想了想,趕緊開始想辦法。馬上打電話。

    秦非言這頭開始收拾自己的身份證,檢查錢夾。

    打了個電話給秦榮方,“爺爺,不陪您在這裡玩了,我要回海城一趟。”

    “這麼早回去幹什麼?不是事情都安排好了嗎?出來的時候不就說了當渡假嗎?”

    “爺爺,我哪有心情玩?回去再跟您細說。”秦非言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名聲,但他很在意夏淺會成為別人茶餘飯後的談資,這能一樣麼?

    他是個男人,別人最多笑話一下他是個同性戀,僅此而已。

    可夏淺不同,她一個女孩兒,還沒結婚,名聲多重要?人家一議論說她主持節目還好。可人家議論起來都說她裙子短,肉露得多,閱男無數,這樣像什麼?

    她說什麼?

    男人扔床上都一樣??177zb。

    秦非言忍不住在心裡死勁的爆了一大串的粗口。

    他沒住在裴家的大宅子裡,總覺得住別人家裡拘謹的很,這樣一來也好,省去了很多繁文褥節,打個電話過去客套一下就行。

    大衣搭在手腕上,拎上行李箱,出了房間。

    長腿邁開著,又沉又快。

    夏淺的節目主持到一半,被叫停,節目組一陣陣出現恐慌情緒,好好的節目怎麼能半路叫停呢?

    這檔節目的贊助商的廣告費都很高,因為收視率高,這下可怎麼辦。

    美女秘書也管不了那麼多,這事情叫的是立刻馬上。

    她能想到的就是秦家的背景,找江來慶,她是不敢,但她有江釗的聯繫方式,結果把秦非言的話複述了之後,江釗很快就動用關係把節目停了。

    夏淺出師不利,開始的時候還糾結為什麼要主持這樣的濫節目,可現在她就開始懷疑自己的人生了。

    她的人生每一篇黃曆都赫然寫著“諸事不宜”!

    工作找不到,要找江釗幫著介紹。

    好不容易開始實習了,卻天天接觸不到實質性的主持工作。

    好不容易接到一個外景,結果被秦非言的落水事件給攪黃了。

    自此後,開始了她漫長的打雜生涯。

    打雜明明可以平淡點,偏偏有意無意的得罪了許多同事。

    好不容易因為勤奮刻苦的本質讓部長看到了,給了個濫節目主持。

    這下好了,濫節目也黃了。

    這是工作的,生活學習也是不順當的。

    成績不好,老師不喜歡。

    考不上大學,姐姐幫的忙。

    掛科好多,最後也是姐姐找人幫的忙。

    去夜總會泡個鴨子,還被姐姐和朵兒的男人給攪黃了。

    參加朵兒的婚禮,想把伴娘裙拿回來以後做禮服,被秦非言撕了。

    報復秦非言,結果被他塗了一身的辣椒,弄得她現在看到辣椒就覺得全身起火,再也不敢吃辣椒了。

    酒後把秦非言睡了,睡了就睡了嘛,哪曉得睡了一屁股債出來!

    夏淺就拚命的想,“我這一生,哪天是順當的?”

    好像就沒有順當過。

    夏淺想個小酒吧喝酒,這個點,酒吧都快打烊了,乾脆買了點酒,回到她的小房子,就開始自己喝。

    夏淺覺得自己沒出息透了。

    從來沒有靠自己做成過一件事。

    如果沒有姐姐,她估計現在去給人洗盤子,人家都會嫌棄她容易打碎餐具而不要她。

    房子是姐姐送的,當時姐姐要送她一個大的,她沒要,最後只能妥協要了一個四十平不到的一室戶的小公寓。

    其實她的骨子裡還是很想靠自己的實力買一套房子的。

    但現在發現,這似乎只是一個奢侈的夢。

    她不但智商不高,連情商都不高。

    一想到這些,就覺得苦悶得很。

    夏淺醉得很,拿著搖控器,當成話筒,對著電視機,很嚴肅的說,“觀眾朋友們,晚上好,現在播報第一條新聞。今天凌晨十二點三十分一檔節目被突然叫停,大家都在臆測節目被突然叫停的原因,眾說紛紜,據知情人士透露,是因為一個叫夏淺的新生代主持人的加入,而導致了節目組原本的風水大變,因為磁場不合,夏淺的八字不對把這個節目給克停了!”

    門被人拍著,夏淺聽到有人敲門,就去開門。

    打開門就被門外衝進來的男人罵了一頓,“你也不問一下是誰就隨便開門?萬一是壞人怎麼辦?啊?”

    “壞人?這世上還有比秦非言更壞的人麼? ”夏淺白了秦非言一眼,她又不是沒有在貓眼上看過,喝醉了的夏淺就是有一股膽子,她不畏懼秦非言。

    “呃。”秦非言將行李箱放在門口,拉上門,可把他給累死了,還好找她的住處很容易。

    她家可真小,莊亦辰可真夠摳門的,自己住九號公館,女人的房子買清風苑的大複式,給小姨子住一鳥窩,改明兒他得給她換個大房子,不然太寒酸了,聞得一屋子酒味,秦非言一邊脫掉脖子上的圍巾,看著周圍沒地方可掛,便隨手搭在飯桌位上的座椅後背上。

    外套脫下來,也搭了上去。

    本來想質問晚上節目的事,一看夏淺那副鬱鬱不得的樣子,便忍住了,“喝酒干什麼?”

    “慶祝一下諸事不順的夏淺的悲摧人生。”

    “你哪裡悲摧了?”

    “不悲嗎?好不容易上個節目,被叫停了。”

    “哦,是我讓停的。”秦非言很是自來熟的去飲水機倒水,他渴死了,一路就沒有停過。

    “什麼?”

    秦非言彎著腰,拿著一次性的杯子,剛剛準備壓水,可他一點也不喜歡一次性的杯子,飲水機放在小茶几上,上面放著一隻粉色小豬的大肚子瓷杯,可愛得很,裡面還放著一柄長把的不鏽鋼調羹。

    指了指杯子,問夏淺,“你的杯子?”

    “嗯,我的。”夏淺已經站了起來,人有點醉醉的搖晃,訝然問,“你說你叫停的?”

    “嗯,我叫停的。”秦非言拿起杯子就開始倒水,他喝她的杯子,才不要喝一次性的杯子,顯得他像個客人。

    以前在星場鎮的時候,她碗裡最後都剩些肉,總是吃不完,最後都叫他給她吃乾淨。

    那段時間被關在窖裡,很久沒有見過油葷,總感覺吃不夠肉一樣,覺得沒有什麼東西比肉香。結果從星場鎮出來後,肉的味道全變了。

    秦非言還在回憶往事,水才剛剛兩口下肚子,腦袋突然被女人砸了重重的一下。

    是夏淺手裡的搖控器。

    夏淺打一下沒過癮,跳起來掛到秦非言的身上,開始又抓又打,“你這個不要臉的臭 男人!誰讓你停我的節目的!誰讓你的停的!”果然自己是個掃把星,把台裡這麼火的一個節目都搞停了,這個秦非言就是絕世渣男人!

    秦非言手裡的水打翻,雖然是木地板,但裝修顯然不差,地板是原木的,打著亮亮的蠟,水沾到地上,秦非言又被夏淺抓扯著,一個站不穩,摔在地上,調羹杯子都掉到地上。

    兩人在地上糾纏在一起。夏淺真想把這個男人抓破相算了,可次次都打不到他的臉,心裡又急又氣,怒道,“你這個渣男!”

    秦非言一路不停不休的趕路,累得不成樣子,這下子被夏淺抓來打去的,也煩了,抓住她的手,美人臉一沉,冷斥,“你這個潑婦!”

    夏淺低頭去咬秦非言的手,自己的手一解脫,趁 著酒後勁大,一下子騎到秦非言的身上,“我好好的主持一個節目,你憑什麼叫停!你憑什麼?你這個混蛋!”

    秦非言躺在地上,看著夏淺的梨花頭,她低頭俯視著她,頭髮遮住她兩邊部分臉頰,臉便小了,臉蛋兒紅紅的,像曾經跑得累了的冰蛋兒,心裡一軟,好聲勸道, “女人家怎麼能主持那樣的節目?你以後要人家怎麼談論你?我是為你好。”

    夏淺才聽不得他這樣的論調,她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他來操心了?他說什麼?女人家不能主持那樣的節目?那個節目紅起來的女人多的是!

    心裡不服氣,看著秦非言的美人臉就想毀了他,急得把拳頭都握了起來,心下一橫,掄起拳頭舉到半空就要揍他,“你懂什麼?好女能頂半天邊!主持什麼節目都可以!”

    秦非言穩穩接住女人的拳頭,一個利落的翻身,“呼拉”一個調轉,把她壓在身上,小粉拳拉在唇邊,吻上一口,睨著女人怒氣難平的小臉,聲音低低轉轉,曖昧戲笑,“那你知道不知道,還有一句叫--好男絕不壓在下!”

    話一落下,吻便朝著女人的嘴唇襲去!
li60830 發表於 2019-4-8 15:05
248:【總裁,獸溢非淺】非淺結局接莊婭番外
    夏淺偏頭躲過秦非言的嘴,啐了一口道, “好個屁的個男!好男會是同性戀嗎?”

    “我不是已經向你證明了,我不是同性戀嗎?”秦非言意有所指,低頭又要去親她。

    夏淺扭動著身軀去打,“你滾!”

    秦非言聳聳肩,任著女人的小拳頭給自己的鬆筋骨,“滾哪裡去?”

    “哪來的滾哪裡去!”

    “一個處男就這樣被你吃乾抹淨?”

    夏淺氣結, “歪理!”

    秦非言“呵”笑一聲, “ 就好比一塊香皂,你洗得LOGO都沒有了,想扔回貨架重新銷售,可能嗎?本人非二次銷售品,一經售出,概不退換!”

    夏淺被喧賓奪主的秦非言扯光了往床上扔的時候,還在打,折騰她身子架都快散了,心想,不退就不退嘛,LOGO沒有了慢慢洗啊,他是想一晚上把香皂給洗沒嗎?急得在秦非言身下大叫,“秦非言,你滾出去!不准壓我了!”

    “你嫁給我,嫁給我 我就不壓你了。”

    “你騙人!”

    “不騙人,你嫁給我,我以後就不壓你了,怎麼樣?”

    夏淺是個2貨,喝了酒就更2了,居然被秦非言折騰得答應了下來。

    但是夏淺有一句話讓才剛剛破處沒幾天的秦非言懷恨在心。18rfp。

    夏淺酒後嘟囔著說,“小說裡都寫上床是件逍魂的事,我怎麼覺得儘是受罪,一點逍魂的感覺都沒有體會到……”

    但即使懷恨在心,秦非言抱著夏淺睡覺的時候,還是依舊忍著沒碰她,只要結了婚,看他不折騰夠她。

    夏淺起來,秦非言才要求夏淺去跟她結婚。

    “結婚?誰答應你的!”

    “你說的,只要我不再碰你,你就跟我結婚。”

    “什麼?我說的?”

    “對,你說的,想賴?那麼我以後天天睡這裡來,如果你不答應,我就去告訴你姐,說跟我說睡了,我看她怎麼收拾你!”

    結婚的事,在一個冬天還算得上是一個風和日麗的上午定了下來。

    夏淺在迷迷糊糊中,成了已婚人士。

    秦非言把結婚證用手機拍下來,發給他認識的鐵朋友,還有家裡的親戚。

    一時間海城沸騰了。

    邱小婭發怒了!

    小婭氣得在家裡暴跳,她瘋了,自己的妹妹結婚,居然用這樣方式通知她,而且還是秦非言發的照片,妹妹連句話也沒有說,這像什麼?

    她是個長輩啊!

    這丫頭怎麼這麼2,結婚這麼大的事,拿著戶口本就去了?

    有媒體聽到風聲,想買下結婚證照片的版權,秦非言不賣,第二天卻發了個頭版公告,宣佈結束了單身生活。

    夜裡,夏淺坐在自己小公寓的沙發上,被秦非言強制勒在懷裡。

    秦非言很得瑟的看著小婭,嬉笑著看著小婭,“姐!”

    小婭是有話都罵不出來,想了很多質問的話,一句都問不出來。

    夏淺現在也不怎麼吭聲了,她覺得自己不該這麼2,這個秦非言就像牽住她鼻子的繩子,她真是討厭他的,可怎麼就能這樣聽他的話,說結婚就把婚結了?

    她應該排斥的不是嗎?可是一偏頭看到他的眼睛,他一雙鳳眼,勾人的很,那眼瞳 裡的光熟悉得就跟討命索似的,命令著她什麼都得聽他,夏淺一看到秦非言眼裡的光,就覺得挫敗極了,覺得他是她的剋星,一定是什麼時候欠的債。

    婚都結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朵兒撐著大肚子,在家裡和非語一起下五子棋,江釗在一旁跟她們說著秦非言結婚的事。

    非語聽得直樂,“我哥肯定是為了淺嫂子守身如玉來著。”

    房子裡迴蕩著三聲的笑聲,帶著濃濃的祝福,朵兒摸著自己的肚子,突然覺得肚子上鼓出一塊東西起來,“呀,踢我了!”

    江釗趕緊過去,摸著朵兒的肚子,動作極快的跪在地上,將臉和手都貼到朵兒的肚子上,興奮的大笑,“雲朵雲朵,真厲害,兩個傢伙會不會在裡面打架?”

    “翻身!醫生說是翻身!”

    江釗貼著朵兒的肚子,他笑著笑著,笑得眼睛都有點濕了,“天,翻身搞這麼大動靜!”

    非語要去拉開江釗,“哥,你讓我,你讓我摸一下,讓我一下,你摸了這麼久了,哥,哥,你讓讓我啊……”

    “哈哈!不給,明天給你摸。”

    ...............................【總裁的前妻】...........................

    【簡介】

    她和他在背地裡苟且了四年,他終於送了她一場盛世婚禮。

    然而新婚不到一月,他便扔給她一張巨額支票強制離婚。

    一年後,她在異鄉生下一個女嬰。淺言不道嗎。

    ==

    再次重逢

    他眸光冷戾,"如果想你在外面生的那個小雜種活命,就給我也生個孩子!"

    她為了女兒簽下一紙生子協議。

    然而一年後,小腹依舊平平,她義憤填膺的拿著體檢報告單狠狠砸向他:"姓莊的!你明明做了節育手術不能生育,卻叫我給你生孩子!"

    他回望她一眼,細長勾魂的眸子噙出一絲淡淡的笑意,"那有什麼關係?生不出我的孩子,你到死都只能死在我跟前!"

    題記:其實我也曾深中你的毒,無可救藥……

    ====

    小婭回到九號公館,她發脾氣,發得很厲害。

    莊亦辰覺得自己近來是太讓著她了,她以前膽子可沒這麼肥,“鬧什麼啊?你多大的人了?”

    “莊亦辰!”小婭捋了一下頭髮,將手裡的包往莊亦辰身上砸去!“我妹妹都結婚了!”

    “嗯,我知道啊。”莊亦辰惱了一下,把小婭的手包隨手放在櫥格台上,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掛在衣掛上,淡淡道,“全海城都知道了。”

    “你早就答應了我!我們到底什麼時候結婚!”

    莊亦辰細長的眸子一閃而過的遲疑,轉身走向酒櫃,想了想,又折回身走到廳裡,為自己倒了杯白開水,以往這個時候,都是小婭幫他倒水,今天看她心情似乎很不好,倒懶得指揮她。“過段時間。”

    四個字清清淡淡,小婭聽著只感覺到心裡在那些聳動的憤怒快要衝出來了,“莊亦辰,你到底什麼意思?”

    莊亦辰實在不擅長用現在這樣的方式跟小婭相處,廳裡的光冬天都是換的暖色系,顯得有溫度,可照在小婭身上,他感覺得到的是說不出的冷,杯子放下,走過去,把女人攬進懷裡,他感受到她起伏的身軀,輕聲安撫,“我說過段時間,答應過了要跟你結婚就會跟你結婚。”

    小婭掙開莊亦辰,退了幾步,仰望著他,看著他一雙墨色俊眉輕輕皺著,那又細長的眸子裡迸射出來的精光在責備著她的無理取鬧,小婭心裡一苦,聲音也越來越急,“過段時間過段時間,莊亦辰,你打算敷衍我到什麼時候?”

    “我沒有想過要敷衍你,現在不是時候!我答應你的事,什麼時候食言過?!”莊亦辰也漸漸失去了哄人的耐心,聲音也是壓制不住的大了起來。

    小婭牽了牽唇角,她覺得自己聲音出來的時候,被什麼堵住了,一下一下的有些接不上,心裡一直都不肯提,可是身邊的喜訊一個接著一個,她怎麼可能無動於衷?

    “那你告訴我,什麼時候是時候?從沼澤地出來,是你答應了要跟我結婚的,莊亦辰!朵兒當媽媽了,我妹妹連結婚證都扯了,你來告訴我,到底什麼時候是時候?現在你還是不將我公開!你到底要幹什麼?你是不是怕我分你的財產?如果是這樣,我跟你去做婚前財產公證啊!我不要你的錢。”

    小婭想到這裡就覺得自己挺悲的,朵兒也是有目的接近江釗的,可江釗不也待她那麼好麼?

    秦非言看樣子也不像是假的。

    她一向把錢看得重,總覺得這輩子什麼都不可靠,唯有錢最親。

    可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高富帥,現在居然要用“婚前財產公證”來得到一段婚姻。

    沒有婚姻,兩個人天天在一起,哪怕現在住在他的公寓裡,她也隨時感覺自己會被他掃地出門。

    朵兒結婚了,有孩子了,妹妹也結婚了,她還單著,床上有男人,但配偶一欄還是空著的。

    小婭拉著面色冰沉的男人,眼淚差點掉落下來,“莊亦辰,我現在就想跟你結婚,就想結婚,只就這麼一個條件,你都不肯答應我嗎?我到底有什麼不好啊?我現在又不要你的錢,我連婚前財產公證都願意去跟你做,你還要我怎麼樣啊?啊?”

    看著小婭眼睛裡眨出的淚花兒,莊亦辰眉心蹙得更緊了,眸子裡一直隱忍著什麼,最終卻只是冷然的打斷,“你胡說什麼?再等等,我不是說不跟你結婚,不是財產的問題,你能不能理解我的難處!”

    小婭吸了吸鼻子,轉身上樓,邊走邊說,“那別說了,既然這樣,我不能再在你身上耗下去了,我的青春年華天天都在消逝,我不能任著我的青春再這樣虛度了,你去做你的事,我去過我的日子……”

    莊亦辰站在樓下,聽到樓上東西搬來搬去的聲音,突然覺得不對,大步邁開沖上去,只見女人把行李箱已經拉了出來,衣櫃裡的衣服,大堆大堆的往行李箱裡扔。

    心裡登時一怒!“邱小妖!”
li60830 發表於 2019-4-8 15:05
249:【總裁的前妻】跟你結婚
    站在莊亦辰的角度,他實在無法理解女人這種可笑的行徑,動不動就是鬧,要不然就是離家出走,這種把戲,她們怎麼可以如此擅長並且不厭其煩的嘗試。

    “你今天敢走出這套房子試試!”他吐了一口氣,就站在門口,姿態看似閒適卻目光銳冷的盯著正在收拾行李的女人。

    “試就試!你以為我還會怕你嗎?現在我妹妹有秦非言罩著,你以為我還會怕你啊!”

    小婭將東西亂七八糟的收好,拿了自己的外套,拖上超大號的行李箱就從莊亦辰邊上擠了出去。

    她習慣性的大冬天也穿得性感妖嬈,貼身包裹著她的是黑色的羊絨連身短裙,黑色的長襪勒在腿上,個子雖然跟莊亦辰懸殊很大,卻是難得的勻稱。下樓後到了門口,把淡粉的大衣往身上一套,蹬上她鍾愛的高跟鞋,拉開了門鎖。

    莊亦辰闔上眼睛,呼吸,呼吸,突然聽到樓下一聲“咔”, 緊隨而來的是一聲“咔嘭”!

    該死的!

    她敢摔門!

    莊亦辰一邊下樓,一邊給小婭打電話,“邱小妖,凡事適可而止,鬧過了就沒意思了!”

    小婭掛了莊亦辰的電話,拉著行李箱去自己的車位。

    莊亦辰心裡空了一下,彷彿腳下失重一般,有那麼一刻亂掉,他們很久沒有為了什麼事爭執過了,他也不像曾經似的時不時的喜歡刁難她,現在倒好了,順出這麼個毛病出來!

    女人還真是慣不得!

    小婭把行李箱扔進後座,拉下車後蓋, 剛剛拉開主駕駛室的車門,莊亦辰一把扣住車門,“邱小妖!你非要鬧是不是!”

    男人的聲音暴動難忍,小婭抬頭看她,真恨自己,怎麼跟這樣的男人的鬼混了四年!“是!”

    “我說過再等等!”莊亦辰是不一個不太喜歡解釋的人,但此刻,他還是出言,挽留她。18tIa。

    “我不等!”

    小婭低頭咬住莊亦辰的手,男人吃痛一躲,她迅速鑽進車裡,拉上車門,落了中控鎖,任莊亦辰在外面拍門也不肯開。

    起動車子,發動只是一瞬!

    莊亦辰咒罵一句,跑去自己的車位,這瘋女人,次次都要開著車子滿大街跑嗎?

    他心裡暗發誓,最後一次!

    邱小妖,這是我最後一次去追你,別不知好歹!

    小婭的車一路往清風苑的方向開去,快開到清風苑的時候才發現,那也是莊亦辰給她買的房子,可怎麼辦?

    她的房子都是莊亦辰買的,她的所有資產,店面都跟莊亦辰有關。

    不等?

    呵!

    多可笑,不等他,她能去哪裡?

    她只能去賓館,她才不要去賓館,明天就去重新買套房子,靠莊亦辰起家的又怎麼樣?她自己不也努力的賺錢嗎?賺了就花吧,明天開始買自己的房子住。

    莊亦辰分明就是拖著不肯結婚,像他這樣的男人,又怎麼可能少得了女人?

    每次去參加她的發布會,都會帶個女人出席,嘴裡說有潔癖,鬼知道和那些女人有沒有一腿呢。

    所有人都說海城這幾個黃金單身漢裡,就莊亦辰最神秘,是啊,他最神秘了,神秘到她跟了他四年,都不瞭解他。

    除了知道他在床上永遠都喜歡把她壓在下面,其他的,她都不知道。

    他喜歡掌控一切,任何事都是這樣,她的發布會,他說在哪個場地開,就在哪個場地開。

    她的專訪,他說給哪個雜誌做,就給哪個雜誌做。

    從來不問一下她的意見,只是動不動接到李湧的電話,“邱小姐,下個星期開始,電視台有一檔節目,是時尚類的,你是特邀嘉賓,以後每期參加,少爺讓你自己準備一下。”

    他總是這樣,自顧自的給她安排,紅了不夠,要紅到發紫才行。

    除了逼他結婚這件事,她就沒有幹過一件和他對著干的事,包括分手,他也只是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小婭用力的捶著方向盤!

    喇叭突然凌亂的在馬路上嘶叫!

    莊亦辰的車子跟在後面,本想一直尾隨著她,這一下看著她的車子亂晃,喇叭亂叫,一腳油門下去,超了過去。

    車窗平行,他向右邊看過去,那邊的車內頂的燈開著,可以清晰的看到女人的臉,她正張著嘴,像是在大叫,一邊叫,一邊錘著方向盤,臉上的水漬反著光。

    莊亦辰的車子靠過去,把副座的窗戶滑下去, 摁了喇叭,小婭突然一怔,轉過頭去,看到莊亦辰的車子正貼著她的。

    他大聲的在跟她喊著什麼。

    她才懶得理他,把臉上的淚水一抹,腳下的油門一轟到底!

    莊亦辰一邊追心裡一邊低咒,這個死女人是敬酒不吃想吃罰酒!

    可一想到方才她哭得那樣傷心的樣子,墨染的俊眉深深皺起,他真是被她搞得有些亂了。

    都答應了要跟她結婚還想怎麼樣?

    莊亦辰的手機響起來,本來不想接,可是瞄了一眼儀表台上的手機,上面顯著“小蔓”。(群裡番外當時寫到一個辛小姐,有親問辛小姐是誰,就是這個。)

    油門沒有放鬆,把電話接了起來,淡淡的,卻是溫柔,並非疏離,“小蔓。”

    “亦辰,我跟李叔說的事,他告訴你了嗎?”電話裡的女人聲音甜美,像冰糖燉過的梨。在他離並無。

    “李叔跟我說了,小蔓,我和莊亦風的事情,你別管了。”

    “我不管?你現在跟我說,叫我不管?”女人聲音一絲哀涼難掩,“海岸線三期馬上就要出事了,是不是?亦辰,你不會為了搞跨他,把自己也搭進去吧?他不是沒有防備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手段。”

    莊亦辰目光緊緊的盯著前方的車子,太陽突然穴一痛,捏著方向盤的手,緊得發顫,目光像是跳過前方的車,看到了更遠的地方,咬了咬牙,“那當然,他的手段我向來清楚。”

    “你就收手吧,為了你自己。”女人有些焦急。

    “小蔓,你別管了,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

    電話沉默一陣,女人又道,“亦辰,我在和他辦離婚的事,這兩天就和他攤牌。”聲音是透著企盼的喜悅。

    看到前方的車一拐,莊亦辰“嗯”了一聲,“好,我有點事,先掛了,你早點睡。”

    小婭的的車開進了一條巷子,開到底,卻是一堵被磚砌起來的牆。

    莊亦辰下車,把車門關上。他從家裡出來,還穿著一件薄毛衫,似乎一點也不覺得冷,他斜斜的靠在門邊上,反而不像方才在車裡那樣生氣。

    呵,他的車堵 在她的車後面,還想跑?

    跑到哪裡都跑不出他的手掌心。

    巷子周圍都是磚砌的牆,路燈有的暗,有的壞,他懶懶的靠在那裡,勾了點笑,是等著小獵物自投羅網的愉悅,心情大好。

    他看到小妖精踩著高跟鞋,朝他這邊奔過來,黑色的絲襪包裹著的腿,性感極了,車子裡一定是開著空調,大衣沒穿,這小裙子穿在她身上,可真是合適得很,曲線真好。

    小婭氣囔囔的衝過來,抓住莊亦辰的衣領,跺著腳,“莊亦辰!把你的車開走!”

    “不開……”莊亦辰在外面是個難得開次玩笑的人,又異常的冷,此時他玩味的笑,懶懶的說話,像是逗耍著人。若教外人看見了,定以為是大新聞,可小婭卻是見怪不怪,

    “你堵了我的路!”

    “你的車往前開,我的車在你後面,不是你堵了我的路?” 借勢將女人的腰一摟貼著自己。

    小婭一邊想掙脫莊亦辰,一邊鬧著,“現在我的車要退出去!”

    “路是你自己選的,豈是說退就能退的?就好比……”男人將女人一推,壓在自己的車頂蓋上,然後自己也壓上去,低頭吸著女人的唇,吸得女人輕喘,才低低道,“就好比這樣,我把你壓在這裡,怎麼能說鬆手,就鬆手?”

    小婭一慌,“你想幹什麼?”

    “明天跟你去領結婚證,怎麼樣?”

    “你騙我!”

    “不騙你,我用我的…… ” 把女人的手拉住,往自己的下身摸去,“我用它向你保證,明天跟你去領結婚證。”

    小婭摸到那一塊硬=挺的東西,忙把手縮回去,“你流氓!”

    “那你信了嗎?”莊亦辰低低的笑。

    “不信!”

    莊亦辰卻不理她,把手伸進她的裙子裡,偏 頭去舔弄她的耳朵,“你把勾-引我到這麼個人生地不熟且人煙稀少的地方, 是想幹什麼苟且之事?”

    小婭還在方才氣憤的氛圍裡沒有出來,海城居然還有他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呸!“走開!”

    “作為明天跟你結婚的答謝,你是不是應該配合一點?”他把她壓緊,將裙子裡的東西慢慢拉下去。

    小婭一驚,“莊亦辰,你是不是人!就算你迫不急待,也去車裡!”

    “可我現在就想在這車頂蓋上把你這只小妖精給收了。”莊亦辰一隻手就能把小婭制服住,他的手捻住了她下身的敏感處,一捏,聽到女人疼得一“噝”後,笑了笑。

    小婭看到莊亦辰笑得危險,愈發緊張起來,這時候聽到男人皮帶扣鬆開的響聲,男人的唇再次吻上她的,啞聲道,“下次你再敢跑,我就在白天把你弄到外面來做,信不信!”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li60830

LV:15 VIP榮譽國民

追蹤
  • 6772

    主題

  • 242709

    回文

  • 70

    粉絲

沒什麼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