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重生] 重生之改天換地 作者:永遠的大洋芋(連載中)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17 15:02
第1130章 怎麼回事

  陳康傑對千島之國政府深惡痛絕的大加討伐之時,也沒有忘記對國際社會大加批評。最後使得這次的採訪變成了陳康傑的批評檄文。由於他是第一個就此事件站出來發表看法的世界名人,所以在新聞放出後引起了大範圍的關注和熱議。

  整個採訪隻持續了三十五分鐘就結束,從紐約飛來的史翠珊其實還準備了不少其他的問題,只是後面的問題都是圍繞著這個話題展開,陳康傑在對千島之國從不同側面發表了自己的砍伐之後,就真的沒有多餘的時間給她了,況且這次的採訪本來就是有針對性和目的性的,陳康傑達到目的就得收,免得節外生枝。

  陳康傑回到築城,正是傍晚華燈初上時分,在機場換過衣服他就直接回學校。

  陳康傑請假之前,並沒有與同寢室的室友說,所以這幾天陳康傑無端端不在了,他們都感到很奇怪,不但自己議論,還找譚健打聽,然而譚健同樣也不知道。

  所以當剛吃過晚飯回到宿舍的三人見到陳康傑開門進來,都大為詫異。

  「陳文,你這幾天都跑哪裡去了?」。

  「陳文,幾天沒有你的音訊,還以為你消失遭遇不測了呢」。

  「兄弟,你沒事吧,一聲不吭就不見了,你手機也打不通」。

  三人頓時圍上來,對著陳康傑就七嘴八舌的發問。

  「陳文傑,戈子浩,你們兩個烏鴉嘴,我能出什麼事,能有什麼意外,這不是好好的嘛,不會是我不在幾天就想我了吧?」,陳康傑指著兩人笑駡兩句,疲憊的自己倒在床上。

  「我們這不是關心你嘛,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戈子浩在陳康傑的腳邊不客氣的坐了下來。

  「那就謝謝了,各位,要不要我請客啊?」,室友之誼能到這個份上,陳康傑心裡還是安慰的,心中暖暖的。

  「請客是一定要的,這幾天我們都替你擔心呢。不過你還沒告訴我們你去了哪裡呢」,陳俊東撐著陳康傑的床架,附身問道。

  「沒什麼,家裡有點事,回了一趟家,為了節約漫遊費,手機給關了,就這麼簡單。好了,我答應請客,要吃什麼就快決定吧!」,陳康傑隨口說道,這個問題是不可長久糾纏的。

  「我們都剛剛吃過飯,

  你又不早點回來,真是的,現在肚子個個都很飽」,戈子浩皺著眉說道。

  「切,你們是吃了,我還沒吃呢,不過等一會夜宵啊,我正好可以休息一會」,陳康傑拍拍自己的肚子。

  其實陳康傑也不是真的什麼都沒吃,他的專機上是有廚師的,要吃什麼很方便。只是接受採訪之後,心情依舊不太好,所以沒吃多少。

  「那好啊,吃宵夜,我知道三號普通公寓樓下新開了一家燒烤店,晚上生意很好的,週一到週四,還有飲品送哦」,陳文傑馬上興奮的建議道。

  「好啊,我是沒意見的」,陳康傑點頭同意。

  就在陳康傑休息的時候,其他三個人都在忙自己的作業。現在工商大學競爭激烈,要求也嚴格了不少,每天的學生作業是體現一個學生平時成績的標準,所以一般情況下大家都不太敢馬虎。今晚出去吃宵夜,不知道何時才能回來,三人當然要將作業做完才行,而陳康傑請假沒上課,自然就免了這一遭。

  等陳康傑小睡到九點,三人的功課都已完成,也不管肚子裡的食物是不是都已經消化好了,連拖帶拽的就把陳康傑拉了起來。

  「我算是服了你們了,讓我洗把臉總可以吧」,陳康傑將手從三人的懷裡抽出來,鬱悶的說道。

  等陳康傑洗完臉出來,見三人都整裝待發了。

  「走吧,只要你們吃得下,今晚隨便吃,隨便喝,哥哥我第一次請客」,恢復精神的陳康傑豪爽的大手一揮,帶頭拉開門走出寢室。

  實則在同寢室的四個人當中,就陳康傑的年齡最小。只是他的個頭長得最壯,再加上平時一貫作風最沉著達練,所以反倒使得成熟的他好像是大哥一般。起先三人只是拿陳康傑開玩笑,時間一長,搞得陳康傑都把自己當宿舍的老大了。

  剛剛入夏的築城夜晚很是清爽,不冷不熱,平常氣溫也就是二十來度,所以很適合吃燒烤,很多外地來的同學小住一段時間之後,都會喜歡上這裡的氣候。

  四個大男生有說有笑的朝三好普通公寓樓走去,一路上對遇到的已經換上短裙短衫的朝氣活力女生還會嬉笑評頭論足一番。哎,孔子說「三人行必有我師」,可如果是三個男人同行,估計就很難必有我師了,討論的話題無外乎女人會排上第一位。

  大學校園裡的夜晚會讓人覺得比白天還充滿活力,到了晚上,不管是校園小徑還是草地上,無論是荷花池邊還是噴泉廣場前,到處都是走出寢室的學生,或三三兩兩聊天,或一對對的談情說愛,或獨自一人看書自吟,操場上,還有喜歡運動的同學在做活動。頂著明亮的路燈和稀薄的星辰,蔥鬱的林木和現代化的教學、宿舍樓間,顯得青春盎然。而在學校的後門和部分宿舍樓下,各種商店和餐飲店也第一次有年輕的顧客聚集。

  陳康傑他們到三號普通公寓樓下時,外間的空地上差不多擺滿了桌椅,有些是休閒吧的,有些是小吃店的,而陳文傑建議來的那家燒烤店就占了十張桌子,算是數量和面積最大的一家。此時十張桌子也有八張坐滿了人,有些還是白皮膚藍眼睛的留學生,只有靠近通路牆壁的一邊還有兩張空餘。

  「走,坐那裡去吧,這家店生意很好的,你們看,兩個門面,工作間和展示間分開,便於挑選,要是十點之後再來,一定是沒有座位的」,陳文傑走在前面,隨口介紹道。

  跟著陳文傑的指點,陳康傑也留意了。這家店真的與一般的燒烤店有些不同,一般的燒烤店都是一間屋子就夠,可是這家店專門拿出一個門面擺放待選品,而且還用紗窗遮蓋,顯得衛生。為了不影響樓上住客的環境,老闆還在外面牆壁上搭建了一個半米見方的鐵皮煙囪,直通樓頂,這樣就可以將油煙直接送上二十多米的高空。

  吃燒烤,環境一定是很熱鬧的,與吃自助餐和西餐是完全不同。大家坐在一起,吃著剛從炭火上拿下來的各種成串美食,再喝上一點啤酒或者飲料,再內向的人也免不了會變得健談起來。

  此時就有點人聲鼎沸的意思,每一桌都聊的不亦樂乎,甚至時不時還能聽到一片嘈雜的笑聲。

  四個人坐下,陳文傑和戈子浩就一點不客氣起身自己去拿吃的,陳俊東卻拘謹的陪陳康傑坐著,沒有挪動身體。

  「俊平,你幹嘛不去拿?我是請客,我可不做服務的,你不會等我伺候你吧?我的可都是他們拿」,靠在藤條編織成的椅子上,陳康傑頓時也覺得輕鬆,拿陳俊平打趣道。

  「我,我等他們拿了我再去拿,沒關係的」,陳俊平目光閃爍,有些拘謹,稍微放不開。

  「切,這個有什麼好禮遇的,你晚點拿,你可就晚點吃哦,快去吧,順便要幾杯西瓜汁」。

  「那好吧」,陳俊平有些不想,可還是站了起來,原本從他左面就可以走過去,可他偏偏要繞從陳康傑的身後過。

  陳康傑此時沒有心思去照顧陳俊平的異樣,他雙手抱頭,看著幾個留學生正在陷入回憶和遐想中。這所大學的校園環境與他重生前真的已經是兩個模樣,不但硬體環境天壤之別,學生成分也大不相同。重生前,這所大學別說留學生了,就連外籍教師都少得可憐,不過,現在學校不但湧進了上千名來自世界各國的留學生,還聘請了幾十名外籍教師。這些教師三分之一從事英語教學,不過也有很多是給學生上專業課的老師。

  就在陳康傑仰頭看著天上的星星回憶這所大學以前的面目時,三個人點餐回來了,一個學生模樣的服務員跟在後面端著一大罐西瓜汁和四隻杯子。

  「放在這裡吧,西瓜汁是老闆送的,陳俊平這傢伙今天是轉性了,我們都點了很多吃的,雞腿、雞翅、無頭魚、羊肉串,牛肉串、雞腸子、小龍蝦什麼的,他竟然只點了三串土豆和兩塊臭豆腐,唯一貴點的就是兩根火腿腸,真的是很為你省錢啊」,屁股還沒挨著椅子,陳文傑指示完服務員就拿陳俊平說事。

  「嗯?怎麼回事,俊平,你不會真的為我省錢吧,還是你不舒服,吃不下?」,陳康傑回過神來問道。

  「呵呵」,陳俊平尷尬的笑了笑,然後不自然的說道,「沒有了,肚子還很飽,吃不下那麼多」。

  就在陳俊平說話的時候,陳康傑注意到他的目光是忘往左邊瞟,陳康傑循著望去,看到相隔三桌的地方,坐著兩男兩女。兩個女生陳康傑不認識,兩個男生是背對著的,看不到是誰,此時四人正聊得很開心,時不時發出笑聲。

  「你認識他們?」,陳康傑好奇的問陳俊平。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17 15:02
第1131章 找上門

  陳俊東一下子更加緊張和不自然,眼睛不知道該看陳康傑還是該看向其他地方,臉部肌肉不住的蠕動,說不出話來。

  「哦,明白了,好了,好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各吃各的」,聰明的陳康傑馬上就想到了什麼,笑著提起玻璃壺給大家分西瓜汁,轉移大家注意力。

  「陳文,你明白什麼了?你們打什麼啞謎,你明白了,我和戈子浩還不明白啊,說清楚嘛」,好奇心重的陳文傑注意力不但沒有被轉移走,反而更加想知道了。

  「切,你打聽那麼多幹嘛,動動腦子嘛」,陳康傑將一杯西瓜汁重重的敲放在陳文傑的面前,怒其不爭的說道。

  「哇,這西瓜汁摻了水,那麼淡」,戈子浩機靈一點,陳康傑的提示加上陳俊東局窘的表現讓他也明白了,喝了一小口西瓜汁後,吐著舌頭說道,算是配合陳康傑。

  「這是免費送啊,當然要摻點水啊,否則老闆還不得虧了啊,一個西瓜都未必打得出那麼多汁」,陳文傑覺得戈子浩表情誇張了,顯得大驚小怪,對其瞪眼說道。

  「是啊,這樣算不錯的了,老闆很會做生意。週一到週四,大家都有課,晚上不會有那麼多時間出來,故而採用這種促銷手段,週五週六和周日本來就是生意最好的時候,他將促銷去掉,這樣就能保持天天都好生意,我挺佩服這老闆的」,陳康傑靠在椅子上,端起自己的杯子,喝了一口後評論道。

  「那還用說,這些店的老闆幾乎都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學工商的人,如果沒有點頭腦和手段,那怎麼行啊」,陳文傑自豪的爆料說道。

  「哇,這個店投資起碼也得好幾萬,甚至十萬,做這個店的同學家境不錯啊」,戈子浩豔羨的說道。

  「我聽說,人家只用了幾千塊的本錢,先是炒股,賺到錢了才做這個的。說起來,以後我也想實踐一下,我老爸老媽他們經常說做生意辛苦,掙錢不容易,我就沒怎麼看到辛苦和不容易」,陳文傑說道。不知道他是自己想到了問題關鍵不再繼續問下去,還是真的注意力被轉移了。

  看來陳文傑真的把做生意看成了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他到目前為止只看到了成功和鮮豔的一面,而那充滿艱辛和痛苦的另一面他應該一點沒有見到。知易行難,見到別人做很容易,可是往往自己去做就會感覺不一樣,因為困難往往是具有隱藏性的,人們的觀察視角也往往是從本能上忽略它,所以才會出現很多明明無利可圖的行為依然會有人前赴後繼。

  無論是在股票市場還是在房地產市場,

  都有太多這樣的人。可是從另外一個角度想,要是沒有這些人,那麼精明的商人又去賺誰的錢呢,大魚吃小魚的進化論永遠都在將「優勝劣汰」的標準上重複後再不斷重複。

  「我可不太看好你做生意,尤其是餐飲生意。做別的我不敢打包票,要是你做餐飲,我敢買你一定賠錢,俊東,你覺得是不是?」,陳康傑衝陳文傑說道,還適時的將陳俊東拉進來。

  「這麼瞧不起我的能力?你們也太低估我了吧?我有那麼差嗎?」,不被看好的人往往都是不服氣的,何況一貫養尊處優的陳文傑。

  「文傑,我相信陳文真沒有看不起和低估你的意思,不過……你要真做餐飲生意的話,我覺得你也一定會虧本。這不是能力的問題,而是你吃不了苦啊。我有一個姑媽就是開火鍋店的,現在她倒是輕鬆點了,以前剛開始的時候,樣樣都管,而且真的是雞毛蒜皮,光清理那一堆碗和幾大筐菜,基本上不到夜裡一兩點就別想關門。你真幹不了!」,陳俊東也覺得自己剛才有些反應過敏了,陳康傑一拉,他就真真實實的加入進來,反正這個話題對年輕人來說都是挺有吸引力的。

  「怎麼樣?英雄所見略同」,陳康傑得意的仰起脖子。

  「可是我看他們都很輕鬆啊,再說了,大不了我花錢情人乾啊,就像這裡,服務員都是勤工儉學的學生」。

  「兄台,你可是大手筆啊,你去餐廳吃飯,都是享受,什麼時候去過後廚啊?要是像你說的那樣,什麼都請人乾,你可能虧得更厲害,怕最後都沒地兒哭」,陳康傑嬉笑道,然後就見到一名系著圍裙的女生端著兩個鐵盤朝他們走來,「哦,我們的食物上來了,嘗嘗味道是不是真的好」。

  「自己吃自己點的哦,可別和我們搶,這魷魚是我點的」,陳文傑倒是手快,現將一盤拉到自己的面前,兩串魷魚被他同時拿在手上,生怕會被奪了去似得。

  「切,我用得著搶嗎?大不了我再去拿就是了嘛,瞧你那小家子氣」,陳俊東知道陳文傑的話是衝他說的,拿起一串烤得變了顏色的豆腐說道。

  「呵呵,那你還不快遞去補充?否則,我們大魚大肉,你就真只能青菜拌豆腐了」,陳文傑對陳俊東的挖苦不以為意,還能笑得出來。

  陳俊東一想也對,他們人人都大魚大肉,自己幹嘛隻吃蔬菜。將手裡的豆腐放下,站起來就走出去,打算再選幾串號的。

  陳俊東剛離座走出幾步,陳文傑就俯身低下頭,小聲的說道:「你們說,那兩個男的,是哪個撬了陳俊東的馬子?左邊的還是右邊的?」。

  「我靠,我還以為你丫的沒反應過來呢」,陳康傑靠近說道。

  「你丫的真當我那麼笨啊,我要沒看出來,怎麼把他支走問你們啊。要不是那樣,陳俊東那小子可不會那麼乖」,陳文傑瞪了陳康傑一下,轉頭看看陳俊東的背影,回過頭不服的說道。

  「是哪個我不敢確定,不過一定是當中的一個」,戈子浩嚼著嘴裡的食物,支支吾吾的說道。

  「你丫就知道吃,說了等於沒說啊,白癡都知道」,陳文傑指了指戈子浩。

  「左邊那個,看不出來你也應該聽得出來才對啊,人家不是正在高談香港之行的見聞嘛,舉手投足間,太子爺的派頭十足哦」,陳康傑朝四個人的方向瞟了瞟,訕然笑道。

  陳康傑早就敏銳的捕捉到了,那邊四個人,大多都是左邊這位男生在說,其他三個充當聽眾,偶爾問一下或者奉承一下,由此推斷,當是左邊那位無疑。

  「嗯,還真是的,你們說,我們要不要幫陳俊東那小子一把,自從情人節過後,就沒怎麼聽到他提起那個女生」,陳文傑義氣突發的說道。

  「誒,可別亂來,年輕人競爭女朋友,是正常的事情。再說,你怎麼幫?你過去打人家一頓還是潑他?搞不好,陳俊東還氣你呢」,陳康傑伸手擋住陳文傑的建議。

  「我覺得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該是誰的就是誰的,意氣用事可不行,人家可是本地富豪」,戈子浩這話完全是出於膽小。

  「去去去,瞧你那點出息,一個寢室的嘛,兄弟啊。我……我也沒有說要明目張膽的去做嘛,明的不行,還不能來點暗的啊?」,拿戈子浩的膽小來突出自己的豪氣之後,陳文傑也謹慎起來,畢竟戈子浩提醒了他,人家也不是好惹的。

  「暗的?你去背地裡拍磚?呵呵,好啊,我們支持你,我給你放哨,耗子,你……你給他找工具,嗯,就這樣,你什麼時候去?」,陳康傑訕笑道。

  「你…你們…真是損友」,陳文傑被陳康傑奚落得有些無語。

  陳康傑當然不是存心要奚落陳文傑,只是他真的不想他亂來而已,光聽陳俊東的描述,就知道那傢伙可不是善茬,要是他們一個弄不好,會麻煩上身,最終自己就得給他們差屁股。

  「你們聊什麼聊得那麼起勁?」,倏然,陳俊東出現在陳康傑的身後。

  「哦,沒…沒什麼…就是誇這家的燒烤好吃而已,對吧?呵呵」,與陳俊東面對面的陳文傑支支吾吾的蹦出個理由,臉上還帶著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可是你和陳文面前的食物動都沒動啊」,陳俊東的雙目從陳文傑的面上掃過,落在她面前盛食物的鐵盤裡。

  「呵呵,我們是沒吃,不過你沒看到戈子浩吃了不少嗎?我們是等你來,順便聽聽戈子浩的評判」,陳康傑尷尬的幫著說道,同時瞪了陳文傑一眼,埋怨他不會找藉口。

  「呵呵,真不錯,真不錯,就是無頭魚的刺有點多,一會你們要注意啊」,戈子浩演技不錯,馬上接陳康傑的話。

  「古古怪怪的」,陳俊東指著三人說了一句,坐了下來。

  可是他才坐下來臉色就變了。

  「怎麼了?」,陳康傑奇怪的問道。

  「你背後有人來了,看來我們不去,人家也會找上門」,陳文傑說著朝陳康傑後面指了指。

  陳康傑轉過頭,確實看到一位帥哥得意洋洋的朝他們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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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2章 我們再聊聊

  來的人正是李岳,深色筆挺的西褲,一條棕色腰帶紮在腰間,白色的襯衫很新很有型,頭髮挺長的,在額頭處向左分開,單從外形看,屬於很有型很有款的那種。再加上他走起路來故意一扭一扭的,雙眼透露出的蔑視神情,陳康傑立刻聯想到「高端大氣上檔次,狂拽炫酷吊炸天」這句網路名言名言。

  這傢伙一定是在陳俊東第二次去拿吃的時候看到他了,誰都明白,他這麼拽拽的走過來,一定沒什麼好事。不過陳康傑打算靜觀其變,看他玩什麼花樣。

  「大家好啊」,走到旁邊,李岳就像是熟人一樣,自我感覺良好的撐著陳康傑和陳俊東的座椅大方的打招呼。

  「我們好像不認識啊」,陳文傑仰著頭,微眼看他,怫然問道。

  陳俊東則將頭抵著,仿佛很怕很不願意看到李岳一樣,戈子浩則是斜著腦袋,就那麼睜眼看著。陳康傑平靜如水,豎起耳朵只是聽,手裡端著的飲料沒有放下,悠然自得。

  「我認識陳俊東啊,你們應該是他的同學吧?這一轉一繞的,不就都認識了嘛,況且同在一座校園,都是學友不是,我叫李岳」,李岳很自信,始終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有種傲然之氣,聲音和緩,說完後還故意俯首凝視陳俊東。

  「陳俊東都沒和你說話,好像他都不認識你哦,我們現在似乎不用玩四海之內皆兄弟那一套吧?」,陳文傑瞧了瞧陳俊東,繼續不痛不癢的對李岳譏諷道。

  「呵呵」,李岳衝陳文傑笑了笑,然後轉向陳俊東,「陳俊東,真不認識我嗎?」。

  「你來做什麼?我們這裡並不歡迎你」,陳俊東怫然甩過頭,對李岳怒目說道。

  「哈哈,你們看,這不是認識嗎?只是小氣了點罷了」,陳俊東說話了,李岳很是洋洋得意,將平坦撐開,大笑起來。

  「他認識你,我們可不認識你」,讓陳文傑真的去拍磚頭,他不敢,但是這麼鬥鬥嘴,他還是沒問題的。起碼顯得他為兄弟兩肋插刀。

  「陳文傑,別和他說了」,陳俊東伸手擋了陳文傑一下,然後看著李岳,「說吧,到底有什麼事,如果沒事,請不要影響我們」。

  陳俊東心裡其實有氣,只是他不願意在大庭廣眾之下與李岳產生爭執,所以盡可能的保持克制,還不失基本的禮貌。

  「也沒什麼事,

  就是來告訴你一聲,以後別打段憶卿的主意了,你配不上她」,李岳倒是真不客氣,陳俊東那麼一說,他就真直接說了,而且還說得很若無其事。

  「我打不打她的主意,與你無關,我配不配的上她是我的事,這個用不著你管,請你走開吧」,陳俊東壓抑住心裡的憤慨,咬著牙說道。

  「現在可不單單是你的事,她就快是我女朋友了,希望你識時務,別自討沒趣」,李岳輕蔑的說道。

  「這位同學,你都說了,那只是快是你女朋友,又還不是你女朋友,你有什麼資格支配他人?」,急躁的陳文傑又看不過眼了,幫著說道。

  「呵呵,我追的女生,就不希望別人插足」,李岳輕聲笑道。

  「你以為你是誰,不希望別人插足別人就不插足了,荒謬,別太自以為是了,陳文,你說是不是?」,陳文傑諷刺完後,還不忘問陳康傑一句。

  陳文傑覺得就自己幫著陳俊東,陳康傑和戈子浩都像是旁觀者一樣,很不夠意思,他覺得他們也應該幫忙說說話才對。

  「文傑,別人愛情的事,你說……我們……我們能說什麼?人家兩人就在協商的啊,我們怎麼插手?」,陳康傑被陳文傑那麼一逼,不得已的說了一句,不痛不癢。

  「對,還是這位同學有見地」,陳康傑竟然得到了李岳的誇獎,「陳俊東怎麼能競爭過我呢,這傢伙請人吃頓飯都付不起賬,明顯就不是同級別的對手。他要是還糾纏著,完全就是蒼蠅一樣,噁心又煩人」。

  「啪」,陳俊東忍無可忍的在桌子上大拍一巴掌,陡然站起來,「你說什麼?」。

  這個倏然舉動,驚動了周圍的食客,大家都將目光投向陳康傑他們這一桌,有人還小聲議論發生何事。之前與李岳同桌的三人也聚了過來。

  「喲,喲,喲,拍桌子啊,好有氣勢啊!你以為這樣我就怕了你啊?我告訴你,我說的都是事實,你沒那麼大的頭就別帶那麼大的帽子。段憶卿是你這種人能追得起的嗎?呵呵,不自量力」,李岳似乎預料到了陳俊東會有激烈舉動,他顯得很有恃無恐,依舊氣定神閒,我行我素。

  「我就不自量力了,怎麼樣?」,陳俊東脖子一伸,被逼迫得真橫上了。

  「啪,啪,啪」,李岳不但不氣,還笑著鼓起掌來,「有氣質,有氣質就好,這樣玩起來才有意識意思嘛。哦,對了」,數著李岳將手伸進褲兜裡,掏出一塊手錶,「喏,這是你的手錶,還給你,拿著它,下次請人吃飯,沒錢了還能當一下」,將手錶丟在陳俊東面前後,李岳轉過身,「各位同學,看看這個人,大男子漢,情人節請女生吃飯,居然沒錢付帳,要用手錶抵押,你們說好不好笑?哈哈哈,哈哈哈」。

  此時陳俊東面紅耳赤,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他恨李岳的卑鄙與挑釁,可是又自我感覺羞愧難當。他拳頭捏得緊緊的,上下牙不住的擠壓,這種窘境他是第一次遇到,馬上就會失去理智了。

  陳俊東轉過身,一腳踢開擋著的椅子,指著李岳,身體顫抖得想罵都罵不出話來。

  「哇,那麼凶,想打我啊?別忘記了,校規是不能在學校裡面打架的,否則,極可能開除哦」,李岳完全漠視陳俊東,輕飄飄的丟下一句話後就想走。

  「這位同學,要不我們再聊聊?」,陳康傑站起來,拍了拍陳俊東的肩膀,衝著李岳說道。

  他大學期間希望自己和光同塵,可以清靜的不再將自己聚焦在太多人的目光之下。可是這位李岳太囂張,太目中無人,陳康傑都很難忍了。

  「我和你們能有什麼好聊的?」,李岳皺著眉停下腳步,轉過身。

  「沒有聊的你剛才過來幹嘛?真的是吃飽撐的嗎,就聊聊你剛才在給你的朋友吹噓的事情吧,看你怎麼也算是高端大氣上檔次的人嘛」,陳康傑嬉笑著說道。

  李岳被陳康傑連譏帶捧,都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樂。

  「誰吹噓?我就是去過香港,我本來就是高端大氣上檔次的人」。

  「呵呵,好,好,好,你沒吹噓,不過,你那姨夫不生氣嗎?」。

  李岳被陳康傑問得摸不著頭腦,有些糊塗,「他幹嘛要生氣?」。

  「你剛才不是給你朋友吹噓,哦,不,描述,描述,你描述說你姨夫是老外,你去還花了兩千塊港幣給他買了一條條紋領結,難道你不知道條紋色的領結是不能隨便拿來送人的嗎?尤其是具有英國文化的人」,陳康傑將右手揣在褲兜裡,淡淡的說道。

  「為什麼不能?」,旁邊鄰座的一個女孩子好奇的搶先問道。

  「你旁邊就有一個外國留學生,你問問他」,陳康傑和善的伸出手對女孩子說道。

  這位女孩子真的就問了不是他一桌的隔壁白人男孩,那男孩子站起來,連比帶劃,用生硬無比的漢語說道:「那是因為,過去舊軍團和舊學校的制服領帶就是那樣的顏色,不太利吉,有點像你們不太會送鐘給別人,反正是不好,只能自己買」。

  這位老兄雖然將吉利說成了利吉,但是在座的學生基本上能明白他的意思。

  「老外也有這種講究啊!」,女孩子恍然說道。

  陳康傑衝她笑了笑,繼續開刷李岳,「西方文化不懂就算了, 可是你連祖宗文化也不懂,居然還丟人丟到香港去。你給你的朋友說,因為要趕飛機,可是你們前一天睡晚了,次日你和你母親只能披髮左衽從別墅臥房跑下樓,嘖嘖嘖,就怕人家不知道你姨夫家有別墅似得」。

  「你……」,李岳此時也和剛才陳俊東一樣,氣得發抖。

  「得,你就別問了,我告訴你吧。披髮左衽,說的是異族胡人,古代的華夏文明是不披髮的,衣服也是右衽,只有蠻荒之族和死去之人才會將衣服往左邊扣。你……難道你是想指你不是我華夏兒女?那詞語用來形容你姨夫還差不多,反正他是老外嘛,《後漢書》和《論語》裡面都記載這個詞的意思了」,陳康傑一點不客氣的賣弄道。

  李岳大步走到陳康傑的跟前,指著他,喉嚨直打結。

  「不會是想打我吧,我們是在討論學問哦,你剛才說了,打架是極可能被開除的」,陳康傑不為所動,還是那麼優哉遊哉,「剛才我還誇你高端大氣上檔次,嗯,有點讓我失望,本來想給你接『狂拽酷炫吊炸天』或者『低調奔放有內涵』的,不過我改了,我覺得用『低端粗俗甩節操、土憋矯情無下限、裝模作樣綠茶婊』更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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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3章 誓不甘休

  陳康傑會說那些,是因為他耳力極好,雖然相隔了幾米,但是李岳炫耀的聲音不小,因此在別人的嘈雜聲中還是被陳康傑聽到了。

  「哈哈哈,哈哈哈……」,陳康傑說完,全場的人都大笑起來,就連陳俊東以及和李岳來的三人都沒忍住。

  李岳幾時受過這等氣?總目睽睽之下,丟了這麼大的臉,他想忍也忍不住,惱羞成怒的舉起左手,朝著陳康傑的門面就一拳打過來。

  李岳文縐縐的怎麼可能打得到練武多年的陳康傑,況且,陳康傑如此羞辱他,就知道這傢伙一定會受不了,防範著呢。

  只見陳康傑輕飄飄的一抬手,仿佛就像隨手想揉揉眼睛似得,李岳的一拳正巧打在陳康傑的手上。陳康傑啥事沒有,李岳反倒一趔趄倒退了兩步,差點摔倒。

  「哎呀,你這是怎麼了?大夥看著的啊,我可沒動他,我真沒動他,你千萬別想訛上我」,陳康傑不愧是當導演的人,演技一流,馬上就無辜起來。

  此時的李岳哪裡想訛陳康傑啊,他右手正抱著左手,疼痛難忍呢,左手手腕就像是斷了一般,痛徹難忍,額頭上冒出虛汗。他都來不及想,怎麼自己打別人反而是自己最痛。

  「我們都看到,是李岳出手,你沒出手」,陳文傑這時候跳出來,叉腰指手說道。

  「對對對,你動都沒動他一下」,這是爭論以來,戈子浩第一次說話。

  見到自己這邊出於上風,他這是騎驢下坡。

  「我們看到你動手了」,李岳身後的一個束髮女孩子緊張的靠近李岳,幫助查看傷情之後,瞠目怒道。

  「美女,大學校園可是文明淵藪之地,我們幾個都是斯文人,怎麼會呢?我哪裡打他了,是揍他一拳,還是踹他一腳?這裡那麼多人,可不要睜著眼睛說瞎話哦,我聽到一個波斯傳說,講謊話的女人容易長痘痘,生皺紋,長鬍子,脫髮、落牙哦,用我們的話來說,就是會有報應」,陳康傑整了整衣服,慢悠悠的說道。

  女孩子被陳康傑的話擠兌得面紅耳赤,如果陳康傑隻簡單說會有報應,那毫無殺傷力。可是他偏偏胡謅出一個傳說,還將報應的內容一一描述,那就很形象生動。一個女生,愛美的女生,誰不怕長痘痘,生皺紋?更別說長鬍子,脫髮落牙了。

  這麼多人放下食物圍觀,

  早就吸引老闆了。他此前就一直在人群後,只是學生的鬥嘴他不好插進來,可是現在出現動手,為了生意計,他就不能不幫著平息一下。否則,萬一真混亂起來,他今天的生意可都要白做了。

  「大家一個退一步吧,都別說了,別說了,同學,你的手沒事吧?嚴不嚴重?要不要到醫務室去看看?」,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的老闆扒開人群來到陳康傑和李岳只見調和,由於李岳仿佛是受害一方,所以他更關注那邊。

  陳康傑可沒怎麼出手,他只是用巧勁將李岳揮來的力道反擋回去罷了,李岳來的力量有多大,他自己承受的力量就會有多大。照理說,李岳那一拳看似兇狠,實則力量並不大,他之所以覺得特別疼,只要是他的三角骨撞到了陳康傑的手掌指節骨底部分,而陳康傑拳頭又特別的硬,猶如三角骨被敲擊了一下,才會感覺那麼疼。

  這種疼痛,來得猛,去得也快,只要把那短暫的痛勁兒挨過去,就會沒事的。

  「沒,沒,沒事,沒事」,十幾秒後,李岳緩過來了,不過說話還是有些吃力。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要不就早點回去休息吧,今天這頓算我的」,為了事態不再擴展,老闆打算自己折本,很多做生意的老闆都會這麼做,息事寧人。

  老闆的好意並沒有讓李岳感到舒服,反而被他瞪了一眼。不過他也還算沒有失去理智,清楚他的敵人是陳康傑。

  「小子,你等著,我們的事沒完」,李岳伸出完好的右手指著陳康傑惡狠狠的說道。

  李岳搞不懂自己為什麼打人會反彈回來,但是他現在自知之明了,他打不過陳康傑,單單看陳康傑要比他高出半個頭,身體也比他壯實,就明白動手自己撈不到好處。只是,嘴巴上的氣勢,那還是不能輸的,即便今天已經輸得挺慘了。

  「誒,誒,誒,我們之間可沒什麼事啊,你可別搞錯對象了。我根本沒有參加你們的爭奪,也沒有和你動手,我就是講講公道話嘛,這也成仇啊?」,陳康傑苦著一張臉,真像是被完全冤枉了一般。

  他的演技,讓旁人看了都覺得信,甚至陳文傑和戈子浩都揣測,陳康傑一定是怕李岳的深厚背景才說軟話。

  「這位同學,你們這邊也少說兩句吧,都是出來吃宵夜,和和氣氣的,多好,謝謝,謝謝了,一會兒我給你們半價」,老闆年齡不大,不過人情練達還是蠻深的。

  作為生意人,自然是要和氣生財,兩邊不得罪,兩邊都討好。

  「老闆,那就謝謝你了啊,哥幾個,別看了,還看什麼看,趕緊吃吧,害我得罪人了」,陳康傑樂呵呵的和老闆招呼一聲,就轉身坐下來,佯裝責怪。

  「哼,此事不了,誓不甘休」,見陳康傑都自己回去坐下了,李岳也不再自討沒趣的一定要和陳康傑現場見真章,不過在離開之前,他撐場面的又放了一句狠話,只是聲音沒有剛才那麼大,只有他身邊幾個人聽到。

  陳康傑不在他旁邊,不過也聽到了。然而他毫不在意,緊緊忍不住輕笑一下,這樣的小事,還不值得陳康傑認真計較。別說這還是在主場,就算是在外地,他怕過誰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反而是場面話說多了,不但降身份,還減弱了殺傷力,往往真英雄都不喜歡口出狂言,反倒是半吊子時常響叮噹。

  李岳他們走了之後,陳康傑他們就吃得很開懷了,其他食客則將這件事小聲的討論了好久。

  陳俊東是感慨良多,他知道,要是沒有陳康傑出頭,今天單方面出糗的一定是他。可是經過陳康傑那麼一鬧,就顯得李岳才是輸家,人們反倒忘記了他陳俊東吃飯無錢付帳的囧事。

  心情好,食欲就大開,陳俊東不但狼吞虎嚥的吃完了自己點的部分,還從戈子浩的那裡搶了不少。戈子浩也大方,陳俊東拿什麼他壓根不反對,而是自己又去點了不少,反正老闆說了給半價,那就相當於一樣的錢可以吃雙份,更何況是陳康傑請客。

  然而吃完付帳的時候陳俊東搶著要付,他覺得陳康傑幫了他那麼大的忙,哪裡還好意思讓陳康傑出錢,理該他出錢請大家。

  「你是不是看到今天半價,所以搶是吧?說好了我請客的嘛」,陳康傑拿著錢包揶揄陳俊東。

  「陳文,你就讓他請吧,這傢伙難得如此大方,再說了,今天他解氣,他高興,讓給他吧,讓給他吧,大不了明天你請」,陳文傑摟著陳康傑和陳俊東,調侃的同時還打著好算盤。

  「是啊,陳文,你就讓他心甘情願一回吧」,戈子浩永遠都是站在好處的一方。

  「瞧你們說的,搞得我真的像葛朗台似得」,陳俊東擋住陳康傑,將手裡的錢交給服務員。

  「還是你們兩個行,就像夫唱婦隨似得,好,明天我請」,陳康傑不再矯情,將錢包放回褲兜裡。

  回到宿舍,開心勁過後,陳俊東他們三個才開始對陳康傑擔憂起來。

  「陳文,那小子走的時候給你放狠話,你可要小心著點啊,我看那傢伙不會善罷甘休的」,躺在床上,陳文傑將頭伸出窗外說道。

  「陳文,不好意思,為了我,害得你遭遇無妄之災」,對床的陳俊東,撐著臉,幽幽的說道。

  「嗨,我都不擔心,你們瞎擔心什麼。那種話能當真嗎?他就是嚇嚇我罷了,不妨事的」,陳康傑根本沒當回事,反過來安慰道。

  「不是哦,我看他可不像說說而已,我想,他真的會對付你的」,戈子浩搖頭晃腦,認真的說道。

  「對付我?那就來吧,我沒打他,也沒有罵他,我怕什麼,你們就別操心了,趕緊睡吧,這多大點事啊!」,陳康傑不驚不慌,不擔憂也不在乎。

  「我看你還是做些防護措施,乾脆這樣,這幾天我們幾個都一起進出,免得你被暗算」,陳文傑沒有因為陳康傑表現平靜就真的相信他,而是提出了一個顯得有些幼稚的建議。

  「你真的是看電影看多了,真當我們是黑社會啊,你們充當保鏢?我看到時候我保護你們還差不多。別唧唧歪歪的胡思亂想,趕緊關燈,明天早上有課呢」,陳康傑不想繼續糾纏,說完後,側身往裡,拉上被子睡了。

  實際上這時候他也睡不著,他相信以李岳的為人,絕對會找機會針對他。然而這學校差不多就算是陳康傑的了,他會擔憂嗎?多此一舉,李岳真找陳康傑麻煩的話,無疑是雞蛋碰石頭的結局。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17 15:04
第1134章 被攔路了

  接連幾天。一切皆相安無事。陳康傑一如既往的上課學習。空閒的時候關注一下千島之國事態的後續發展。並沒有出現誰來找他麻煩的情況。就連陳俊東都沒人找他。

  千島之國的局勢在劇烈中往好的方面發展。

  說它劇烈。是因為政府內部鬥爭加劇。軍方也被牽扯在內。當權者與反對派每天都在互相指責。首都還曾經進入緊急狀態。以此同時。班達齊和帝汶島的武裝分裂鬥爭從暗走向明。他們不但加緊襲擊了當地的政府機構。檢查站。警察局。以及駐軍基地。甚至還在幾個城市發動了要求獨立的大型遊行示威活動。

  這些示威活動無疑都遭到了政府軍的鎮壓和破壞。導致的大量的平民傷亡。

  政府的鎮壓不但沒有消除隱患。反而使得當地居民對政府的反感陡增。對獨立的欲wang越來越大。哈桑。迪羅以及帝汶島的政治分裂頭目每天都在通過地下電臺以及各種管道對民眾發表講話和觀點。要求大家團結起來。一致應對政府的殘暴鎮壓和破壞人權。

  這一系列的事態使得千島之國國內的社會治安狀況急劇惡化。雖然有組織針對華人的襲擊事件大大降低了。但是整個社會秩序顯然難複當初。每天都有不少搶劫。縱火和謀殺案件。而對這些案件。警方都是沒有力量也沒有心思去偵破的。說句不好聽的。他們都不知道抓獲了嫌疑人關在哪裡。法院會不會判。因此就聽之任之。況且。部分謀殺案明顯與政治鬥爭有關。這又哪裡會是簡單的刑事偵破就可以的。

  說局勢在往好的方面發展。是因為哪裡的情況捅出來之後。尤其是陳康傑發表自己的批評性法後。國際社會真正的投入注意力了。

  無論是美國政府還是歐洲當局。迫於價值認同以及民意。都對千島之國當權者發表了批評性的法。已經不是呼籲保持克制了。國際人權組織和聯合國也派人前往千島之國做事態評估以及調查。中華國政府讓外交部長召見千島之國駐華領事。嚴詞要求當地政府做好對華人華僑的安全以及權益保護。並且告訴他們。中華國政府正在積聚力量。隨時可以派船去進行僑眷撤離工作。

  在新聞報導方面。也成了一邊倒的態勢。幾乎都是對千島之國政府的批評觀點。這些加起來給了輸哈托十分大的壓力。可以說。面對內外交困的局面。他的政權已經岌岌可危。

  這些新聞記者不但派人前往千島之國首都。還分出一部分目光向班達齊以及帝汶島等地。甚至於哈桑。迪羅他們好幾位分裂勢力的領導人都上了西方主要媒體的封面和重要電視新聞時間段。他們可以借助這一股力量來向國內外全面闡釋自己的政治主張、當地民眾的政治訴求以及解決事態的合理方案。

  說到解決方案。他們的方案倒是簡單。要嘛允許他們獨立。要嘛採用全民公投的方式裁決。

  對於獨立分子來說。此時真的是彩虹難逢機會。當局真的管不到他們。大家都在忙著自己的政治利益和經濟利益。他們那裡打得很凶。可是不見軍方派人支援以及採取大規模的剿滅行動。這是沒辦法的。目前軍方的高層都處在半混亂狀態。哪裡有精力去發動清剿。軍方正在權衡倒向哪邊。該支持誰。他們也是有利益述求的。國防部長坎拉自己想出頭。但是總統對他是有防範的。下面的部分軍官又被哈比被收買拉攏。他可不太敢輕舉妄動。

  有了國際社會的介入。當地華僑的生活就要好一些。他們暫時還不能返家。也沒有人表態說會給他們賠償。但是。起碼專案基地可以派人外出採購補充一些生活必需品。斷糧斷水的威脅有時候比刀槍的威脅更甚。

  五月二十九日。星期五。下午沒有什麼課。校園裡倒是有好幾場講座。陳康傑選擇聽了一場長江學會主辦的《何去何從:國企改革》的講座。主講人是金陵大學的博士生導師。也是長江學會的會員。

  這場講座選擇在學校一號禮堂。座無虛席。主講的教授先講訴了國企的產生過程以及曾經做出的貢獻。借著他就就自己對二十多家國企的調查分析了國企的管理弊端以及面臨的困局。再結合當前的經濟形勢提出解決辦法。

  國企改革是當前的社會熱點話題。受到全民的關注。再加上這兩年長江學會的影響力初見端倪。所以不但學生們捧場。就連許多教師都來學習。

  教授提出的解決辦法對陳康傑來說到談不上新鮮。無非就是建立現代企業制度。抓大放小。放開競爭。剝離國企的社會化。讓他們變成單純的社會經營主體。不過他的一個觀點也挺新鮮。那就是要減少對國企的補貼。而不是要增加。理由是。增加補貼。就會使得競爭不公平。也會減弱國企的競爭積極性。並且。那些將國企經營倒閉的官員。將不能轉到政府任職。他們將與所有工人一樣下崗。面對經濟大潮的洗禮。這方面。他建議政府出臺某種制度來進行保障約束。

  對這個新鮮觀點。陳康傑是鼓掌支持的。即便會被政府採納並且實施的可能性不大。說起來。這就是要去除國企領導的行政化。不要讓他們覺得就算企業虧損了。破產了。自己也有可以收容的去除。只有倒逼他們講企業真正的當成飯碗。他們才會想盡辦法拓展經營。而不是像官老爺一樣。這裡沒飯吃就找另一處。

  當然。這位教授的胸襟也是寬闊的。他提出要允許失敗的觀點。就算是國有企業。也應該和普通的民營企業一樣。不是每一個企業都會成功。如果真的失敗了。也沒有什麼了不起。全社會應該培養處接受這種狀況出現的意識。

  講座很精彩。講完的時候都五點過了。教授還將他的同名著作進行簽售。這本著作的完成和發行是得到長江學會資助的。因此定價並不高。隻賣十一塊錢。這是長江學會探索出來的一種擴大自己影響力的模式。就是資助一些具有遠見卓識的學者。讓他們能夠將自己想說的觀點表達出來。並且盡可能傳播給更多的受眾。

  重生前。陳康傑曾經買過一本類似的。標價二十二元。很明顯。這本是價格大幅降低了。一定會有更多的人買。這就能讓更多人品論並接受長江學會所認同的思想觀點。

  陳康傑回國後。衛中華曾經打電話給他。雖沒有明著來。但是對他在香港接受採訪所說的那番話顯然不太感冒。他的發言將政府推到一種尷尬的境地。

  陳康傑倒好。來個裝糊塗。你不明著批評。自己也當做小事一樁。就說自己是出於激憤的不忍直言。並無其他目的。對後果。則更是想都沒想過。

  就在同學們圍著教授要求對所買的進行簽名時。陳康傑自己走出了禮堂大門。明天週六不用上課。況且又是傳統的端午節。所以陳康傑今晚要到何保國家去。明天一起過節。

  如果是平時。陳康傑去何保國哪裡是不用帶禮物的。但是明天過節。他打算在去的路上到商場裡隨便買點東西。怎麼也算是意思意思。

  「陳文。你幹嘛去啊。今晚又不回宿舍。」。剛走下臺階。陳俊東從後面追出來。

  「是啊。明天過節。我就不和你們了。要去親戚家。我要周日晚上才會回來」。

  「我正要到學校外面的銀行去一下。走。我正好和你一起走出去吧」。陳俊東將手搭在陳康傑的肩膀上。從那天的事情之後。兩人的關係又更近了一些。

  「這個。好吧」。在校門口左邊僻靜不遠處。本來有一輛騰飛汽車等著他。既然陳俊東一同出校門。那麼陳康傑就只能陪他走到銀行再到另一邊坐公交了。

  兩人一路走。一路聊剛才的講座內容。不一會兒。就來到學校外面。陳俊東到斜對面的農業銀行辦他的業務。陳康傑則繼續往前。順便掏出電話來打。

  「譚哥。你們將車開到營坡三岔路口等我吧。我自己坐一站公車」。

  「傑少。怎麼了。你在哪裡。我們開過來接你啊。你是不是在萬江公交站哪裡」。

  「不用了。與一個室友出來。他順便辦點事。我不太想他到。還是到那邊等我吧」。

  陳康傑一路走一路打電話。沒有察覺到他的後面跟上了兩個人。就在他打完電話。正要將手機裝進兜裡的時候。前面路口也冒出了三個人。每個人的髮型都奇形怪狀。都穿短袖t恤。露出手臂上清晰的紋身。褲子是清一色的牛仔褲。有兩個嘴裡還銜著半截煙。這些人就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混社會的

  「站住」。三人中的一個單手叉腰大吼一聲。

  陳康傑裝好手機後。慢吞吞的瞟了對方一眼。悠悠說道:「有事嗎」。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17 15:05
第1135章 似曾相識

  「小子。有事沒事。你跟我們走一趟就好了」。對方出言不善。還有些有恃無恐。

  「到哪裡去。」。陳康傑攤了攤手。問道。

  「就到前面。三好醫院那裡」。中間那人側著身。不耐煩的朝後面指了指。

  陳康傑了前面三人。又轉過頭瞧了瞧後面防止他走脫的兩人。輕笑了一下。「好吧。那我就跟你們去。反正我正好要往那邊走。其實你們完全不用過來。在哪裡等就可以的」。

  這五個人。陳康傑上下打量了。心中有底。如果他全力對付的話。用不了一分鐘。他就可以讓他們都起不來。所以陳康傑自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他到想知道這些人是誰叫來的。

  從大面上猜。他推測這件事一定與李岳有關。只是這畢竟是揣測。還需要確切核實才行。

  隊形依然沒有變。三個在他前面。兩個繼續走在後面。都保持著警戒。生怕陳康傑會溜。可陳康傑到大大方方。不急不緩。處之泰然的被他們夾著往前走。

  不一會就來到了三好醫院的門口。這是一家民營醫院。處在一個小岔口處。距離工商大學的門口有差不多一公里多。醫院斜對面有一個菜市場和一些民房。來來往往的人平時還是挺多的。

  「你們跟他在這裡。我進去找姚哥」。在醫院門口的臺階下。那個出言將陳康傑叫過來的青年吩咐了自己的同伴一句。就朝醫院裡面小跑進去。

  陳康傑若無其事的站著。沒跟進去。也沒有離開。顯得很老實。他倒是想這個姚哥到底是何方神聖。

  俗語說「人生何處不相逢」。說的是任何人之間有時候是相當巧合的。在哪個地方都有可能相遇。佛家說著是緣分。

  當那位姚哥帶著三四個小弟大搖大擺的從醫院裡面走出來被陳康傑到時。他就很想說這句「人生何處不相逢」。

  原來這位元姚哥陳康傑認識。而且還有深刻的印象。雖然姚少強現在續上了小鬍子。容貌變得黝黑粗壯了不少。臉上還留下了一道刀疤。陳康傑依然一眼將他認出來。

  「李少爺要找麻煩的就是這小子。」。姚少強的刀疤臉抽了抽動。居高臨下站在臺階上問他的小弟。神態滿是輕蔑和不以為然。

  「對的。就是他。

  我們已經瞭解過了」。那位小弟卑躬屈膝的站出來。篤定的說道。

  「那就打。沒什麼好說的」。姚少強沒認出陳康傑。壓根就沒將他當回事。立馬就做了吩咐。好像在他們那裡。隨便打個人就像無意踩中一隻螞蟻那麼容易。

  就在陳康傑周圍的小混混要動手之際。陳康傑伸手喊道:「慢著。怎麼說打就打。起碼也得給個理由啊。我因何被打。告訴我。起碼也能讓我知道錯在哪裡。心服口服嘛」。

  這時候從旁路過的不少人都減緩了腳步。熱鬧是我們的傳統。姚少強他們這群人誰都能明顯出是社會混混。所以大家不敢靠近。不過臉上的目光都飄向這邊。

  「呵呵。有意思。老子告訴你。老子打人是不需要tm什麼理由的。你知道老子是誰嗎。」。姚少強怎麼也沒想到陳康傑居然還敢找他們要理由。停小打算離開的腳步。覺得有趣的哂然笑道。

  「老子我知道是誰。聽說是孔子的老師。寫過一本叫《道德經》。你沒讀過嗎。這樣的簡單問題都要向我請教」。好多年前。陳康傑在會城也被姚少強問過相似的問題。想不到的是。今天又遇上了。所以陳康傑就打算惡作劇一把。做了和多年前一模一樣的回答。其中一個字都沒有變過。就連語氣都相差不大。

  聽到這麼熟悉的回答。姚少強明顯怔了一下。雙目收縮。上上下下打量陳康傑。

  多年前。陳康傑的回答給姚少強的記憶來深刻了。那一天不但讓姚少強走了最大的麥城。就連他的父親也受牽連不小。姚少強和他的小夥伴們愣是被拘留了十五天才被放出來。那十五天。是姚少強懂事以來最難熬的日子。就算有父親的餘蔭庇護。他還是受了不少的苦頭。

  那件事的懲治不但沒有將姚少強往好的方面扭轉。反而讓他變得更加叛逆和搗蛋。起先。他會將蹲過監獄當做一件恥辱。可是後來。那竟然變成了他炫耀和誇讚的資本。別人一聽他蹲過號子。似乎都會對他刮目相。

  他的叛逆可把他的父親害慘了。不但職位提升不上去。最後就連政法委記的職位都沒保住。後來被調到省公安廳做了一名靠後的副廳長。到現在也沒能上去。

  然而這到給了姚少強一個廣闊的空間。他混的地方變成了更加繁華的省城。在這邊他如魚得水。不但自己開了酒吧。鐳射錄影廳。溜冰場。還結識了不少有錢有勢的少爺子弟。可以說黑白兩道的關係都比較走得通。日子過得很悠哉。

  可是今天陳康傑的回答讓姚少強的思緒又回到了多年前那個煙花璀璨、他卻黯淡無光的夜晚。

  「你……你認識我。」。姚少強凝神走到陳康傑的跟前。盯著陳康傑疑惑的問道。

  「不認識啊。你都沒告訴我你是誰。我怎麼會知道。你只是請教我誰是老子。我已經回答了」。陳康傑裝得天真無邪。老實巴交。

  「你有去過會城嗎。」。姚少強對陳康傑的挖苦不以為意。繼續問道。

  「會城。去過。去過」。陳康傑眼珠子轉了轉。假意思考後說道。

  「什麼時候去的。什麼時候去的。快告訴我」。姚少強變得激動興奮起來。伸出手想抓陳康傑的肩膀。可是伸到半空又捉回來了。

  多年前的陳康傑真的是將姚少強制得很慘。讓他今天都還心有餘悸。記憶猶新。他想搞清楚陳康傑是不是當年給他苦頭吃的那人。如果是的話。他姚少強想到的就不是報仇。而是避讓。

  那仇恨。只在姚少強的心裡停留了極短的時間。後面從父親姚耀武那裡他得知了很多資訊。明白自己家是鬥不過的。能讓市委記和市長都站出來撐腰的人。絕對不是易於之輩。

  「你告訴我為什麼要揍我。我就告訴你什麼時候去的會城」。陳康傑目光絲毫不躲避。迎著姚少強問道。

  「你……你……」姚少強駭異的指著陳康傑。雙目圓瞠。如同一頭猛虎。隨時會衝向陳康傑撕扯一般。然而瞬息之間。姚少強不但沒有對陳康傑動粗。還張嘴大笑起來。「呵呵呵。哈哈哈。怎麼會那麼巧。怎麼會那麼巧。不可能」。

  「老大。你沒事吧。怎麼了。姚哥。怎麼了。」。姚少強的小弟被姚少強的一驚一乍弄得摸不著頭腦。趕緊慌慌張張的詢問。

  姚少強斂去笑容。瞳孔收縮。面部猙獰。「如果我說要是你不給我跪下。我就讓你好。你會怎麼回答。」。

  「我不會怎麼回答啊。那說明姚哥你氣勢十足嘛」。陳康傑就像是被嚇到了。往後退了小半步。

  「媽的。你怎麼不回答說你很帥了。不需幫忙。」。姚少強脫口而出。

  當初陳康傑就是這麼回答的。可今天陳康傑真的是要調戲他。不按常理出牌了。

  「姚哥。你就別耍我了。就我這模樣。怎麼可能會說很帥了。我臉皮還沒厚到那種機槍都打不透的程度。嘿嘿。姚哥。你就高抬貴手吧」。

  陳康傑的不配合引得周圍熱鬧的人哄堂大笑。

  「笑。笑尼瑪什麼。滾。誰笑老子扁誰」。姚少強已經許久沒有這麼丟過面子了。哪裡受得了。對旁人怒目而視。破口大駡。

  配合著姚少強的罵詞。他的幾個小弟做出一副進攻狀。嚇得圍觀人權唰的朝後散開。

  「呵呵。呵呵」。可是笑聲並沒有停止。反而讓姚少強覺得更加清晰。

  「唰」的轉過頭。姚少強到的是陳康傑開懷的笑臉。就像是剛剛聽了一個悅人的笑話。

  惱羞成怒之下。姚少強也管不了許多。舉拳就向陳康傑門面砸來。

  陳康傑左手捏住姚少強的拳頭。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他的刀疤臉上連續左右開弓。「啪啪啪啪」的抽得清脆直響。這個連貫動作幾乎沒有人到。好奇的人被姚少強的小弟嚇得不是後退就是轉身。至於那些小弟。則全都面嚮往外。

  等陳康傑停手。姚少強的臉頰已經被抽得紅腫。像個豬頭。也許是陳康傑的倏然出手。速度太快。姚少強都有點被打蒙了。

  那些小弟聽到身後有打架的聲音。緩過身子要來幫忙。

  這些烏合之眾陳康傑是不放在眼裡的。可以三下五除二就擺平。但是現場觀者眾。他不想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進行表演。所以害怕一樣逃跑了。

  陳康傑衝開人群。撒腿就往營坡三岔路口那邊跑。姚少強自己沒有追來。他的小弟倒是有三個的追了上來。

  只是他們哪裡會追得上陳康傑。等陳康傑上了譚軍他們等著的轎車。那三個癟三還在老遠處氣喘吁吁呢。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17 15:05
第1136章 陳俊東被抓了

  「傑少,後面追你的是誰啊」,車輛開出之後,譚軍盯著倒車鏡觀察後面的情況問道。

  「呵呵,幾個小毛賊而已,不必介懷」,陳康傑轉頭看了一眼有氣無力搭在人行道護欄上喘息的幾個混混,訕笑道。

  「那也太囂張了,要不要調查一下?」,譚軍問道。

  「不……也好,你們查一查姚少強這個人,連他老爸也打聽一下,他老爸叫姚耀武」,陳康傑本來不想那麼認真,可是回頭一想,還是知己知彼比較妥當。

  轎車開到市中心,陳康傑到商場裡面買了兩盒營養品之後,就直奔省委家屬院。

  當夜,陳康傑與何保國夫婦其樂融融的聊了一個晚上,次日是週六,何保國推掉了不必要的工作活動,在家裡好好的休息了一下,還與陳康傑對弈了兩盤。趙月香則是精心準備了兩頓豐盛的飯菜,既是過節,也是給陳康傑改善一下生活。

  星期天,陳康傑早上扯了一個要回學校做作業的謊話,才從省委家屬院溜出去。

  他當然不需要那麼敬業的做什麼作業,而是先到新世界中心自己的辦公室處理了半天的公務之後才回學校去。

  陳康傑之所以怎麼都要抽出時間到辦公室去一下,是由於國豪航空科技公司那邊有了動靜,經過八年的精心研發,投入了巨大的人力物力,國豪航空科技公司終於有了一些成效,他們生產出了兩架支線飛機,暫時命名為arj10,有125個標準座位。

  根據陳康傑手裡的資料,飛機採用每排五座雙圓剖面機身、下單翼、尾吊兩台以cf10a先進渦扇發動機為動力的短涵道分離流(sdsf)動力裝置、高平尾、前三點式可收放起落架佈局。駕駛艙採用兩人制,航電系統採用先進匯流排技術、lcd平板顯示並綜合化,常規機械系統[採用國際成熟的先進技術。採用較大後掠角的超臨界機翼和一體化設計的翼梢小翼以獲得較高的巡航升阻比,從而降]低巡航阻力、改善使用經濟性。次要結構採用複合材料以降低結構重量。

  這麼一架中小型飛機之所以會耗時如此之久,關鍵在於發動機的研製。為了研製cf10a發動機,國豪航空科技公司投入了超過150億元,在自有技術人員的基礎上,公司還與國內47家科研與生產單位暫開密切合作,牽扯到裡面的兩院院士就有二十人。這些人為了共和國的藍天夢想,日以繼夜的耕耘者。

  國豪航空科技公司手裡擁有從蘇聯弄過來的安225夢幻飛機圖紙,

  可是運輸機與商業客機是有根本不同的,所以上面的動很多東西暫時都用不上,反而是軍方那邊在使用研究。

  限制國內航空業發展的主要瓶頸就是發動機,如果這一關過不了,始終還是要受制於人。其實國豪航空科技公司也可以從國外購買發動機,那樣的話,arj10起碼可以提前兩年試飛,然而,出於國產化的需要,專案被推遲了。當初國豪航空科技公司將方案上報給歐陽震華傳到陳康傑手裡來的時候,陳康傑想都沒想就答覆歐陽震華,只要能全部國產化,就算推遲五年也無所謂。

  從進度上來說,國豪航空科技公司的速度一定會比軍方的大型運輸機要快。有兩方面的原因決定了這個結果:第一,目前國家經濟實力還不強,軍費依然短缺的情況下,每年淪落到運輸機專案上的研發費用是不寬裕的。陳康傑是捐了一部分錢,但是那還是杯水車薪。第二,就是大型運輸機的要求要高得多,複雜性也比較大,就算有圖紙,要消化掉裡面的那麼多技術,不是一早一夕可以完成的。光大型運輸機的發動機,就足夠國內技術人員整好多年的,整出來了,單測試也起碼要三五年,更別說整機。

  兩邊同時搞,國豪航空科技公司佔有很大的優勢,資金充足,管理靈活,他們還從國內外挖了不少專家,這裡面都發生過撬國內同行企業牆角的事情。所以國豪航空科技公司的專家多了,其他國內航空企業的就自然要減少一些。

  這樣的內訌按理說不應該發生,不過上面和陳康傑都默許。反正黑貓白貓,逮住老鼠就是好貓,不管那些技術人員去了哪邊,只要更能幫助國內航空工業的發展,就是無所謂的,起碼廢水沒有流到外人的田中。

  陳康傑甚至於還希望國豪航空科技公司能夠通過自己的快速進度和技術積累,到時候從龐大的軍方訂單中分一杯羹。想都不用想,如果國豪航空科技公司的速度很快,而軍方的研製緩慢,遲早他們會要求支援的,那時候,就可以談利益的分配問題了。

  所以國豪航空科技公司這邊有三個團隊同時進行研發工作,除了已經生產出樣機的arj10團隊,公司還有兩個團隊正在加緊研製超過一百五十座和超過三百座的更大型飛機。也許arj10投入商業運營的時候,另一款飛機就會進行試飛了。

  如果說arj10是為了適應西部高溫高原機場路越障為目標的營運要求的話,那麼第二個團隊研製的機型就是為了適應全國的不同地域複雜情況了。

  歐陽震華轉過來的資料裡面還有兩張邀請函,邀請他們兩人能夠到會城的國豪機場參加首次試飛儀式。假如試飛能夠成功,就算還需要三年的多輪測試才能進入商業領域,但已不可忽視這就是中華國航空工業向前發展的一大步。

  陳康傑盤算了一下自己的時間,覺得會城相離也不是很遠,當天可以往返,就同意了。

  龍德培和司徒黔森這時候弄那麼一份厚厚的材料報上來,可不單單是彙報工作以及邀請,他還有一個重要的目的就是要錢。

  因為三個團隊同時做研發,前期又進行了大量的基礎設施建設,開銷很大。現在國豪航空科技公司擁有一個自己的機場,五座大型組裝車間,三個專門的風洞,國豪航空研究院有自己的二十四個實驗室,雷達站,還有大量的辦公場地和附屬設施。

  這個行業真的是很燒錢,尤其是在追趕階段。撥付給他們的幾百億元已經全部花光。歐陽震華的意見是再給他們追加四百億,陳康傑同意這個意見,不過他建議這些錢的使用內部建帳就可以,秘而不發。

  隨著arj10的試飛,國豪飛機公司一定會成為很多人關注的焦點。在當今社會,不少企業千方百計的去宣傳自己,塑造自己的形象,希望有越來越多的人知道自己,希望自己能成為行業標杆,就這樣,各種廣告和宣傳鋪天蓋地。然而,國豪航空科技公司現在還不宜被放在聚光燈下,它與波音公司與空中客車公司的差距依然很大。雖然推出這麼一家企業可以揚國威,振人心,但是太招風了的話,也會導致競爭對手的更大打壓。

  所以陳康傑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先埋頭做事,就算有人知道了,也不要先把自己塑造成一個挑戰者。讓外國的大鱷覺得這家公司規模依舊很小,技術依然落後他們幾十年,這樣他們就不怎麼會將它太當回事。陳康傑希望國豪航空科技公司不鳴則已,要鳴就必須一鳴驚人,讓人覺得想阻擋也阻擋不了。

  如果那四百億元不體現在帳面上,外人就根本不知道公司的成績到底到了哪個位置。一貫以來,國內的軍工敏感行業都是這麼幹的,研發費用根本不在正常的預算內,所以老外常常會估算錯我們的科技進度。

  與歐陽震華打了一個電話做了簡短溝通之後,陳康傑才離開辦公室回學校。

  保鏢開車將他送到距離學校大門還有一站的地方,他下車自己散步回學校。

  等陳康傑慢悠悠的回到宿舍,推門進去,發現陳文傑,戈子浩兩人都掛著一幅苦瓜臉坐在宿舍裡。

  「你們這是怎麼了?誰偷了你們的錢?」,陳康傑開著玩笑問道。

  「陳文,你回來了,不好了,出事了」,見到陳康傑,陳文傑與戈子浩都像撿到救星一樣,『唰』的從床上竄起來,一人逮住陳康傑一隻手膀子,話說得很急切。

  「怎麼了?怎麼了?」,陳康傑收起玩笑心態問道。

  「那個,昨天我們三個一起到校門外吃飯,打算過節歡慶一下,可是我們到了飯店剛點了菜,都還沒來得急吃,就從飯店外衝擊來幾個人,你不知道,那兇神惡煞的樣子,將我們都嚇了一大跳……」,陳文傑比劃著說道。

  「兄弟,你能不能簡潔點,到底出什麼事?」,陳文傑嘰裡呱啦一大通,陳康傑都沒聽明白到底出什麼事,不得不乾脆打斷他。

  「陳俊東被抓了」,戈子浩也聽不下去了,一句話就點名要害。

  「陳俊東被抓了?」,陳康傑臉上瞬間沉下來。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17 15:06
第1137章 找於校長

  一聽說陳俊東被抓了。陳康傑就意識到與自己有關。一定是自己那天將姚少強狠狠的扇了。對方採取的報復措施。否則的話。不可能會發生這種事情。

  「是的。昨晚上就沒回來」。戈子浩哀聲答道。

  「告訴我。怎麼會這樣子。是什麼人抓的。」。陳康傑皺了皺眉。冷靜了下來。做到戈子浩的床上問道。

  「是萬江派出所的人抓的。昨天我們都沒吃飯。他們將陳俊東扣押出來。我們兩人也在後面跟著。到他們被帶到萬江派出所裡面。我們要進去詢問情況。可是對方不讓進……後來想告訴你情況。可是打你的電話怎麼都打不通。是關機的」。陳文傑敘述道。

  陳康傑從荷包裡掏出手機一。確實是關機的。「不好意思。手機沒電了。那你們有沒有告訴學校。」。

  陳康傑的手機不是沒電。他是在進何保國家的時候將手機關了。他不希望自己拿著手機與外面的人談工作。只是離開他家的時候。陳康傑忘了開機。許久不用手機了。反而沒有了重生前的習慣。時不時都打開手機有沒有來點或者短信。

  「昨天和今天都是週末。又是端午節。學校的領導和老師們都放假了。我們到保衛科去過。可是他們說這是校外發生的情況。不歸他們。而且那是被派出所帶去。要我們自己走正常的法律程式。哪裡有什麼鳥法律程式。一頭莫展。我們才在寢室裡苦悶著。陳文。你在當地有親戚。你能不能有什麼辦法。」。陳文傑抓耳撓腮的述說。中間還氣憤的拍桌子罵了一句。最後將希望寄託在陳康傑的身上。

  戈子浩和陳文傑在當地都沒有親戚。而陳康傑每到週末幾乎都是要去親戚家。再加上陳康傑不算寒酸之人。那麼親戚好歹也應該有些關係。這也是他們為什麼事發後第一個就想到給陳康傑打電話的原因。

  「這個倒是可以想想辦法。我去找我的親戚幫助先打聽一下。你們兩個在宿舍裡面等我的消息」。陳康傑義不容辭的站了起來。

  這樣的事情對陳康傑來說不是什麼難事。在省城。他可是又很多朋友的。只是表面上他還是需要隱藏自己。

  從宿舍樓下來。陳康傑先去了樓下的值班室。龐輝和董明都在那裡。

  「傑少。你臉色不好。出什麼事了。」。陳康傑一進門。董明就問。

  「睡我對床的陳俊東被派出所的給抓了。我要幫助一下。

  譚軍他們呢。是不是到宿舍休息去了。」。陳康傑沒有完全進去。就站在門口。

  「他們回去洗澡。一會就來換我倆」。龐輝說道。

  「那我去找他們。你們兩個誰和我去。」。

  「乾脆我們都和你去」。龐輝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那不用值班嗎。」。

  「嗨。你都不在。還值什麼班啊。不行就叫錢德貴來頂一下嘛。我這就打電話叫他來」。大大咧咧的龐輝說著就抓起面前的灰色座機撥打電話。

  陳康傑則退出來先朝外走。他剛走出二十多米。龐輝和董明就由後面跟了上來。龐輝除了打電話讓錢德貴來頂班之外。還先通知了譚軍他們。同時他們的保安制服也脫下來換成了自己的便服。

  來到位於萬江社區的公寓。的頭髮是濕的。譚軍倒是沒有什麼變化。來他還來不及洗澡就接到龐輝的電話。

  陳康傑大馬金刀的在客廳沙發主位上坐下來。開口就問:「前天讓調查的事情調查得怎麼樣。」。

  「大體情況掌握了。本來想抽空給你彙報」。譚軍、坐到陳康傑的左邊。龐輝和董明坐在他的右邊。譚軍知道陳康傑是問他。所以回答道。

  「說說吧」。陳康傑面無表情。語氣艱澀。

  「姚少強是三年前隨著他父親的工作調動來築城的。他父親目前是公安廳的副廳長。在省廳裡排第四。負責法制和宣傳和治安管理。此人曾經受到過兩次處分。一次是在會城擔任政法委記的時候。另一次是剛到築城的第一年。從會城到築城之後。姚少強自己開始做生意。起先是做鐳射錄影廳和溜冰場。不過現在已經開了兩架酒吧一個洗浴城。還有一個夜總會即將開張。就在南門附近。此人與築城的一些涉黑幫派有牽連。那次姚耀武被處分。就是因為突擊檢查的時候在姚少強的酒吧裡面發現了毒品。不過因為姚耀武的關係。姚少強什麼事都沒有。再加上他與築城的不少官員子弟和富商子弟過從甚密。因此近來一直相安無事」。譚軍沉穩的介紹道。

  只用了一天的時間就得到這麼多的資訊。也算是不錯了。

  陳康傑滿意的點點頭。又問道:「姚少強手上有沒有什麼大案子。」。

  「根據現有的資料顯示。應該沒有。打人鬧事倒是時有發生。可是都不算特別嚴重。他與黑白兩道的特殊關係。也使得沒有什麼人找他麻煩。而且。這個人膽子不算太大。但是狡猾。遇到稍微硬一點的對手。他不是避讓就是找體制內的人幫忙」。譚軍補充道。

  「你們知不知道他和一個叫李岳的人是什麼關係。」。陳康傑的問題開始有針對性了。

  「李岳。哦。就是幾天前和你有過爭執的那位吧。他們兩人關係倒是一般。不過。即將開張的夜總會好像是李岳家的房子。也許。他們算是合作夥伴關係吧」。譚軍猜測性的分析道。

  「原來如此。來我的室友被抓。應該是他們兩人合起來搞的鬼」。陳康傑說道。

  「傑少。你不會是打算自己出面去把你那室友弄出來吧。」。龐輝從旁謹慎的問道。

  「這樣不妥。傑少是不能自己出面的。如果傑少自己去了。除了暴露身份。否則是不可能通順將陳俊東弄出來。難道我們武力硬搶嗎。那是很不合適的」。譚軍說道。

  「傑少。你乾脆打電話給何副省長。他一定電話就擺平」。董明建議道。

  「從派出所撈個人。用得著勞駕常務副省長嗎。那也真太得起他們了」。陳康傑沉吟著說道。

  陳康傑這是在想找誰比較合適。他想的話。都可以直接找省委記譚長國。只是那明顯不合適。到時候還會弄得滿城風雨。他還想過找姚哲。他現在已經是省城市委副記。副市長。依然還兼任高新科技城管委會主任。正廳級幹部。據說。由於高新科技城的工作效果突出。他馬上就要上副部級了。可以說。姚哲是陳康傑在省城熟悉的最低級別官員。姚哲雖然不管政法系統。但是他要辦這件事。相信也會是輕而易舉。

  只是陳康傑也還在衡量。他覺得姚哲出面都高了。何況人家就在即將上升的關口。也不好找這種事給他做。

  突然。陳康傑想到了一個最合適的人。工商大學的於偉民。他是陳康傑他們的領導。出面辦這件事是最恰當不過的了。當務之急不是要與對方算帳。而是先把陳俊東撈出來。陳康傑明白。進到裡面去。那是要吃苦頭的。先減少他的苦頭再說。

  想好了人選之後。陳康傑就開始行動。於偉民之前給了他一個電話號碼。只是那是他辦公室的。陳康傑打過去。沒有人接聽。不得已他又將電話打給何保國。

  對陳康傑要找於偉民家裡的電話何保國有些疑惑。陳康傑只能扯謊說是要投訴學校裡面的宿舍管理處。宿舍停電了。還沒來電。

  何保國相信了陳康傑的謊言。讓秘給他查了於校長家中的電話。

  正要吃晚飯的於偉民接到陳康傑的電話很是詫異。他從來沒想過陳康傑會這樣找他。自從陳康傑進了工商大學之後。於偉民在享受著榮耀的同時也有些忐忑。他擔心陳康傑出麻煩。那就可不是鬧著玩的。

  所以陳康傑說出自己的名字之後。於偉民就有些心驚肉跳。他擔心陳康傑說出不好的消息。

  「於校長。無論如何得請你幫個忙。與我同宿舍的陳俊東同學不知何故被萬江派出所抓去了。昨天到現在都沒回來。你是學校的最高領導。所以向你求助。希望你能夠先把他營救出來」。陳康傑也不繞彎彎。直接開門見山。

  聽說是這麼一件事。於偉民放心了很多。不過他還是挺謹慎的。「他是不是犯了什麼事啊。要不然派出所不會無緣無故抓他啊」。

  「陳俊東那人。不可能會犯法。這點我保證。不管怎麼樣。請你先把人弄出來。到時候搞清楚真相。我再給你解釋。我本來是想找譚記和司徒省長的。可是想了想。還是覺得先找你。要不然弄得滿城風雨。對我們學校的聲譽也有影響」。這康傑這話就明顯包含兩層意思了。一方面是這事對他來說不難。另一方面就是暫時還不想讓上面知曉。最好是自己能解決。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17 15:06
第1138章 請媒體幫忙

  於偉民有些鬱悶,週末都要吃晚飯了他還被要求去做這樣的事情。如果是別人,他一定推掉,起碼也應該等到星期一上班的時候,然而,提出請求的是陳康傑,是全校最特殊的學生,他不能等。

  在給妻子打了一個招呼之後,於偉民拿上外套出去了。陳康傑接著打電話給陳文傑和戈子浩,要他們一起到派出所門口去迎接陳俊東出來。

  兩個小時後,陳俊東在於偉民校長的陪伴下,走出了派出所的大門。為了好人做到底,於偉民還用自己的公務車將他們送到宿舍樓下才返回家中。於偉民是大學教授,知名學者,又是正廳級別,因此不管派出所是不是出於刁難的目的,他們都不能不讓於偉民將人帶人。

  對於陳康傑為什麼能夠請動於校長出馬,戈子浩和陳文傑是不能不問的,不過陳康傑也有好的藉口。

  「我那親戚有朋友認識於校長,再說了,我們作為工商大學的學生,作為於校長的學生,找他提供幫助是正常的,是天經地義的。沒有比他再適合的人了,我也沒想到於校長那麼關心學生,我那親戚轉述了事情的大概後,於校長就毅然要提供幫助」。

  在派出所裡面待了二十幾個小時,陳俊東看來吃了不少苦,蓬頭垢面不說,臉色都變得蠟黃,雙目無神,手上和腿上還有一些淤青的傷痕。

  「要不要到醫務室去看一看?」,在小心將陳俊東攙扶到床上躺下後,陳康傑小心的問道。

  「不用了,我只想好好休息一下,昨天到現在都沒能躺一躺,謝謝,謝謝你們了」,陳俊東虛弱的說道,說話都感覺中氣不足。

  「我們是室友,是哥們,何必說這些見外話」,陳康傑拍了拍陳俊東的手膀子安慰道。

  「陳俊東,這次多虧陳文,要不然我們是真的沒轍,想到派出所裡面去查探一下,他們都不允許,還是陳文通過關係找於校長出馬,說起來於校長還真不錯」,戈子浩從旁說道。

  「謝謝,謝謝你們,讓你們擔心了」,陳俊東拱了拱手。

  「別謝了,再謝就見外了」,陳康傑關心的將陳俊東的手拔下來。

  「俊東,你到裡面,是不是被打了?」,陳文傑問道。

  「哎,打都不說,我勉強還能抗。主要是他們不讓我坐,也不讓我睡,昨天進去就站了六七個小時,

  啊,沒想到我們的員警那麼黑暗」,陳俊東心酸的說道。

  「那他們審問了你什麼?」,陳康傑接著問。

  「剛進去,什麼也不問,什麼也不說,就讓我一個人像個木頭般站在牆角,我站不住了就會有人踢我,直到他們夜宵後才有人認真和我說話。他們審問我是不是找人打了一個姓姚的,那人叫姚什麼…想不起來了,非要我承認不可,還要我供出打人者…搞得我莫名其妙。我不承認…他們就變相折磨我…他們說什麼時候抓到打人者就什麼時候給我好待遇,我哪裡認識什麼姓姚的,又哪裡叫人打他了啊!」,說到氣憤處,陳俊東有些激動,差點要坐起來。

  「人是我打的」,等陳俊東說完,陳康傑鬱悶的感歎道。

  「啊?你打了人?怎麼回事啊?」,戈子浩和陳文傑詫異下來,他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次與陳康傑有瓜葛。

  「陳文,你打了人,他們幹嗎會找我麻煩?」,躺在床上的陳俊東也弄不明白。

  「這事與李岳有關,前天晚上,我與你一起走出校門後……」,陳康傑慢慢的將那天與姚少強他們發生的衝突簡略的說了一下。

  「這麼說起來,我不但沒給你背黑鍋,還連累了你」,本來聽說是陳康傑打人自己當替罪羊受罪陳俊東還有些難受,等聽了陳康傑敘述始末後,他反倒有些愧疚。

  「這個與你沒關係,這事沒完,怎麼也要將公道找回來」,陳康傑恨恨的說道。

  「陳文,依照之前的發生的事態,那個李岳明顯在築城關係很廣,黑白兩道都有關係,員警都成了爪牙,你還能怎麼找回公道啊?」,戈子浩有心退縮的幫著分析道。

  這也不能怪戈子浩,換成誰,也許都會想過打退堂鼓。人家不但能夠讓黑社會出面,還能讓員警不分青紅照白提供幫助,作為一個外地人,又是個學生,有些退縮的心態是在所難免的。

  「陳文,算了,我們惹不起他們,如果這事是發生在明珠,也許我不會說這樣的話,但是……我可不想你再為我承擔風險」,陳俊東也有些頹廢的附和。

  這兩天的遭遇給陳俊東印象很深,他算是認真的認識了一回中華國目前的社會狀況。如果在明珠,憑著他父親的關係,他還能找到一點外援,但是在築城,他是無能為力的。

  「唉,真他娘的,這都是什麼世道啊?難道我們忍氣吞聲不成?」,陳文傑一拳打在床架子上,很是憤憤不平。不過他的不甘並沒有掩藏住他的洩氣。

  「不忍又能如何?我們別再給於校長惹麻煩了,今天他在裡面簽字做了保證我才能出來的,如果我們弄出什麼岔子,那豈不是於校長也被牽連」,陳俊東真的有些心灰意冷了,要是此事不翻過來,也許都會在他心中永遠存在一個陰影,只是現實情況使得他不得不低頭。

  「別擔心,我們又不是要搞武力,又不是要找誰打架。我們是文明人是文化人的嘛,完全可以用智慧來找回公道和自保,難道那麼多書我們都白讀了不成?」,陳康傑沉吟思考少頃,抬頭自信的說道。

  嚴格說來,那不算他的事情。可是陳俊東被無緣無故抓進去這事太過惡劣,如果沒這事發生,陳康傑不會太爭強好勝。現在陳俊東被自己反過來連累吃了那麼大的冤屈苦頭,陳康傑不會善罷甘休。他現在最氣憤的其實並非李岳或者姚少強,而是針對那些濫用公權力的人,他們的存在,其危害遠大於姚少強等人。

  「有這樣的辦法嗎?能找回公道又能自保?」,戈子浩眼睛亮了起來。

  「當然有,到時候還需要你們兩人配合呢」,陳康傑衝她點點頭,「然而,關鍵還是要看陳俊東是不是真的願意吞下這苦果」。

  「我相信他不願意,俊東對吧?不反抗是無奈而已,既然有辦法,他怎麼能退縮?這是每一個有血氣的男兒都咽不下去的」,陳文傑站出來激昂的說道。

  「我……我非是不願,是擔心再給你們添麻煩」,陳俊東還是有些猶豫。

  「添什麼麻煩,你以為就算你忍下去了,麻煩就沒有了嗎?李岳就不找你了嗎?以後不再和那什麼段憶卿打交道了嗎?這事要是不徹底解決,你根本就永無甯日」,陳康傑在寢室中間的空地上踱步說道。

  「有道理,陳文說的有道理,我們都不……唉,陳文,你還是先說說你的辦法吧,將你的辦法說出來給陳俊東打打氣」,陳文傑原是要拍胸脯豪情壯志,不過他還是刹住車了,先聽聽辦法,再豪言壯語比較保險。

  不但陳文傑盯著陳康傑,就連戈子浩和陳俊東都伸長脖子期盼著陳康傑真的又錦囊妙計,以解憂愁。

  「找媒體幫忙,我們可以反映情況給焦點訪談,讓他們來採訪,焦點訪談可是很有威力的,如果他們曝光這件事,派出所的人一定會有人受處分,甚至清退,別人也不敢再針對我們做些什麼「,陳康傑停下腳步,目光看向三人說道。

  「陳文,不是我膽小,也不是我打擊你,找焦點訪談?每天找他們回饋情況的起碼上千人吧,這要是輪到我們都猴年馬月去了,更何況,起碼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概率永遠都輪不到我們,那不現實」,戈子浩一聽是這麼個辦法,燃氣的一點信心都被澆滅了。

  其他兩人也不簡單比戈子浩好多少,陳文傑直接都洩氣了。第一次覺得陳康傑有些天真。

  他們都知道焦點訪談很有殺傷力,也知道那是從上到下都很受關注的電視節目,被曝光的不良事件也往往有人要承擔責任。可是也都明白,目前的社會現實讓焦點訪談太忙了,有太多走投無路的民眾將他們看做最後的伸張正義救星。

  「不試一試又怎麼會知道呢?就算是萬分之一的機會,我們也可以試一試嘛,就算不行,那我們也沒損失啊」,陳康傑攤開手,鼓動道。

  其實陳康傑讓找焦點訪談幫忙,也是有目的的。他也可以通過自己的關係將萬分之一的機會變成百分之百。

  「確實也是,那需要我們做什麼?」,三人面面相覷的猶豫了半天,也許是不想打擊陳康傑的助人精神和積極性,陳俊東勉強問道。

  「準備材料,你寫一份經過材料,重點突出你在裡面遭遇的不合法待遇,幸好你的淤青還很新鮮,我們可以將其拍成照片,一起寄給欄目組,這樣就可以了,後面央視真來採訪的話,你們兩個從旁敘述」,陳康傑呼出一口氣說道。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17 15:07
第1139章 我們見過面

  經過陳康傑的勸說,再加上陳俊東內心的不甘和憤慨,他終於咬牙答應。安心休息了一個晚上,次日陳俊東沒有去上學,打電話請同學代為請假之後就靜心在宿舍裡寫材料,中午飯和晚飯都是陳康傑他們給從食堂帶回來,同時,陳康傑他們還參與潤色和提意見,重點就是要描述警方的黑暗和權力的濫用。

  寫完後,由戈子浩到郵局以快件的方式發往首都,剩下的就是等待消息。

  休息了一天,精神狀況恢復了不少,週二,陳俊東就去上課了。

  陳康傑一面打電話給趙剛和李昆侖托關係,一邊讓龐輝他們調查陳俊東被抓的始末以及萬江派出所與姚少強的關係。

  如果陳康傑不通過私下底的溝通,幾乎可以百分百肯定,陳俊東的去信要石沉大海。他這個事,雖然具有典型性,但是畢竟不算什麼大事,央視幾乎是不太會關注的。

  陳康傑之所以要捅開這件事,除了替陳俊東出口氣之外,他也是針對這種濫用警力的普遍性做一些工作。不管怎麼說,陳康傑現在算是個全國代表,督促一下執法公正和杜絕一些濫用職權是他分內的事情。

  兩天之後,坐在寢室裡寫作業的陳俊東接到了央視的電話。這兩天他都到教室上課的,不知怎麼的,他被抓緊派出所的資訊居然流傳到了班上,很多同學以關心的口吻搞得他一點面子都沒有。不過有一點好算好,這兩天他都沒有遇到李岳。

  「你好,請問你是陳俊東同學嗎?」,電話中的女人普通話很標準,語氣溫和。

  「你好,我就是」,陳俊東狐疑的說道。

  「我是央視焦點訪談的記者,你的來信我們已經收到,對於你反應的情況,我們想與你核實一下,是真實的嗎?裡面可不能有誇張和過激的言論哦」,出於謹慎,央視都會在採訪前做這樣的工作,免得有人惡意整蠱,到時候丟臉都是小問題,關鍵是會影響極壞。

  聽說是央視打來的電話,陳俊東心裡馬上就咯噔一下,真的是興奮加激動,當然,還有一些緊張和詫異。時間太短了,材料才寄出去,竟然馬上就收到回音,極大的出乎陳俊東的意料,和買彩票中獎差不多。

  「有聽到我說話嗎?」,好幾秒鐘沒有聽到陳俊東的聲音,對方補充了一句。

  「哦,聽到,聽到,對不起,我能聽到……」,陳俊東聲音提高了一些,多種複雜的心情交融使得他有點語無倫次了。

  陳俊東的異樣將戈子浩和陳文傑都吸引住了,而陳康傑提前知道會有電話打來,所以早就溜到圖書館去了,免得自己還得一起裝興奮。

  「陳俊東,怎麼了?哪裡打來的電話?」,戈子浩和陳文傑放下手裡的夥計走到陳俊東的身邊。

  陳俊東笑著捂住話筒,就像做賊一樣興奮的小聲告知:「焦點訪談打來的電話」。

  「什麼?真的嗎?那麼快!我靠……」,陳文傑的駭異比陳俊東更甚,等發現自己出言不遜後,他趕緊縮脖子捂住自己的嘴,生怕電話裡的對方聽見。

  陳俊東和戈子浩一邊謹慎嬉笑著指陳文傑,一邊與電話中的對方保持溝通,「都是真實的,剛剛經歷過,我還記憶猶新,我不可能去拿這種事說假話的」。

  「好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準備一下,明天我們會派節目組來實地採訪,你自己準備一下」,對方也就是走個過場罷了,上面交代的任務,打電話的人不太會和陳俊東太過較真。

  「準備?我該準備什麼?」,陳俊東腦子有些清晰中的短路。

  「這個……沒什麼,也就是準備將事件描述清楚,具體的等我們見面了再商討吧」。

  大多數情況下,讓準備都是一句隨口的話,沒有任何的特指和實際意義。就是讓表示鄭重罷了,通常接電話的人都會說「好的,好的,一定,一定」。陳俊東一反常態那麼認真的反問,人家打電話的人反倒不知道該如何具體回答。

  激動的打完電話,陳俊東馬上就被控制不住的陳文傑和戈子浩給摟在胳膊裡,這個電話真的太及時,太讓他們興奮了。

  三個人搖搖晃晃了半響才停下來。

  「陳文呢?這個好消息要馬上告訴他啊」,陳文傑感覺少了一個人,對另外兩人問道。

  「好像去圖書館了,我記得他出門的時候說是去看書」,戈子浩回答道。

  「我打電話給他」,陳俊東轉身抓起電話。

  然而陳康傑的電話打不通,關機的。

  此時陳康傑確實是在圖書館,為了不要過於炫耀和影響其他人,他將自己的手機關閉了。坐在擁有兩千種雜志的一號閱覽室,手上拿著一本《哈佛商業評論》正在靜靜的翻閱呢。

  雜志是英文版,上面有一片描述網路科技時代的文章吸引了他,可就在他看得津津有味的時候,右手邊一陣清新的香氣傳進他的鼻子裡。

  陳康傑隨意的扭頭一看,大腦怔了一下,原來是蘇羽。

  身穿一件灰色t恤的蘇羽偏著頭看向陳康傑,頭髮披在腦後,雙眼柔和安靜,感覺與之前的小辣椒形象完全不相符,多了一些恬謐,再加上近距離看到他露出袖子的手臂粉嫩粉嫩的,就感覺更不像。

  或許是被陳康傑看得不好意思,陳康傑自己也覺得有些失禮,兩人同時將目光移開去。陳康傑目光繼續落在自己面前的雜志上,蘇羽則在自己的面前展開了一本《青年文摘》。

  現在陳康傑有點一個字都看不進去,他腦子裡不斷的在胡思亂想。蘇羽幹嘛跑到自己的身邊坐下?她是不是認出自己了?陳康傑暗暗回味和評估剛才蘇羽的眼神,那種眼神不像是無意中針對陌生人的漠視,也不像是對熟人的交流與任意。陳康傑有些把不住,不過還好,挺和善的,起碼不像是針對敵人的橫眉冷對。

  陳康傑微微用餘光向右瞟了瞟,發現蘇羽埋著頭,一縷髮絲從耳畔垂下來,有種溪澗點綴奇峰峻谷的美。

  陳康傑不敢多看,趕緊收回目光,他察覺到蘇羽的眼眸也在動,不想被她察覺到自己在偷看她。

  傍晚後,學校圖書館裡總會聚集很多學生,陳康傑所在的二樓閱覽室雖然可以容得下五百人同時翻閱,已經算是不小,但是每一張可容下二十人的寬敞大條桌兩邊還是坐滿了學生。

  在沒有心思看文章的時候,陳康傑極其敏感,稍微抬抬頭,他就能看到好幾道熱烈的目光直飄過來,當然不是看他,陳康傑現在的醜模樣對女人都沒有吸引力,更何況那些是男人。他們的焦點明顯是針對身旁的蘇羽,看來女生只要長得好看,不管走到哪裡都會對男人有吸引力,即便是在本該認真學習的圖書館圖文淵藪裡。

  陳康傑此時在做一種權衡,就是該不該與蘇羽相認。如果他們相認,不管是憑藉陳康傑現在的名氣還是依靠往昔英雄救美的功績,兩人都會成為好朋友。

  說實話,此時的陳康傑在這所大學裡還沒有什麼異性好友,與班上的女同學關係也還不錯,但是那些還算不上好友,起碼私下底沒有多少交流的空間和話題。

  但是蘇羽不同,他們好多年前就一起戰鬥過,起碼敘舊都會有不少話題產生。

  只是陳康傑也有些顧慮,他擔心這個口子一旦打開,他的身份就保不住,那樣的話,就休想有安心日子了。左思右想一番後,陳康傑還是決定先不要說,除非蘇羽已經認出來。何況,就算要做朋友,也可以用新的身份啊。不一定非得要靠名氣和往昔的功績,那反倒顯得低級。

  想定了之後,陳康傑呼出一口氣,變得坦然了許多,一切順其自然。

  陳康傑堅持將那篇文章看完蘇羽都沒有什麼特別的舉動,他覺得自己也許是過於敏感了,在這裡近距離巧遇蘇羽,本身就是巧合的邂逅罷了,任何意義都代表不了。

  將雜志合上,陳康傑推開椅子站起來,把雜志放回原處後轉身徑直走出閱覽室。時間已經差不多,陳康傑要回宿舍去看看,看首都那邊有人打電話來了沒有。

  沿著大理石鋪就的臺階走下來,穿過一樓的玻璃屋頂大廳,剛下到圖書館外的第二級臺階,陳康傑就聽到後面傳來一聲清脆的「喂」。

  好奇的轉過身,陳康傑看到蘇羽疾步從大廳走出來。

  現在陳康傑的疑惑比之剛才更甚,「你是叫我?」。他還是裝作不認識蘇羽一般。

  「你是姓陳嗎?」,蘇羽在陳康傑面前三步遠的地方停步,嬌羞的問道。

  「呵呵,哈哈」,陳康傑感到有趣又心虛的笑了起來,順便笑聲能掩蓋住心虛和詫異「你怎麼知道我姓陳?」。

  聽陳康傑回答說是姓陳,蘇羽顧盼之間難掩她的喜悅興奮,又上前走了一步,雙隻手交叉牽在身後,腰肢不受控制的搖曳著,喜滋滋的告訴陳康傑:「我們見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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