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重生] 重生之改天換地 作者:永遠的大洋芋(連載中)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17 15:07
第1140章 特權車隊

  「呵呵」,陳康傑笑了起來,他很好奇,很想知道蘇羽是怎麼把他認出來的。

  可就在這時,有人打斷了他們。

  「陳文,你……在泡妞?哈哈」,一聲爽朗的喊聲從陳康傑的後面傳來。

  陳康傑轉頭一看,見到同宿舍的三個傢伙連袂而來,而且每個人的臉上都喜滋滋的。

  「別亂說」,陳康傑對三個搗蛋的傢伙嗔道,接著就問:「看你們一個個喜笑顏開,是不是遇到什麼好事了?」。

  「當然有好事,剛才……」,陳文傑本想直說,可是看到陌生的蘇羽還在,就停住話頭,靠近陳康傑才附耳謎語。

  「哦,這是好事啊,沒想到那麼快就有回饋」,陳康傑露出喜色佯裝道。

  「我們來找你,除了告訴你這個好消息,就是要你回宿舍一起商量一下……只是沒想到你在……呵呵」,說到後面,陳文傑又色眯眯的沒正行起來。

  陳康傑毫不猶豫的一個爆栗敲在陳文傑的頭上,「你滿腦子都在想什麼」。

  等陳康傑再次看向蘇羽時,不知道是不是被冒失闖出來的三人開玩笑的緣故,臉上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喜悅和興奮,面容深沉,仿佛還帶有一些失望。

  「不好意思,我有點事先回宿舍了,有機會的話改天再聊」,陳康傑有些不好意思的衝蘇羽說道。

  「你叫陳文?」,蘇羽稍作猶豫,就在陳康傑要轉身離開的時候,他忽然冒出了那麼一句。

  「是啊」,陳康傑看了看陳俊東他們,有些為難的答道。

  「哦,那沒事了」,蘇羽轉過身的表情滿是失望。

  在回宿舍的路上,戈子浩他們三個一直拿陳康傑開玩笑。

  「哥們,眼光不錯啊,怪不得你一直不追女朋友,原是是有了這種絕色佳人做目標,我記得上次迎新晚會上就看到她主持」,陳文傑那陳康傑揶揄道。

  「陳文,這丫頭叫什麼名字?真的很俊哦」,戈子浩勾搭著陳康傑的肩膀,狡黠的補充問道。

  「你們真的很三八,

  我們就是無意中打了個招呼而已,人家叫什麼我都還沒問,看你們搞得多敏感」,陳康傑說著將戈子浩推開。

  「陳文,說實話,我都不太信。我們來的時候,好像她正在向你撒嬌哦,嘿嘿,你這傢伙經常不在宿舍,是不是去壓馬路啊?」,也許人逢喜事精神爽,就連陳俊東都跟著爽朗的尋開心陳康傑。

  「你們就別再糾纏我這個沒有意義的話題了,都說沒有,什麼都沒有。還是想想怎麼向人家記者說明情況吧」,陳康傑對這些「損友」真的無奈,乾脆想辦法轉移話題。

  果然,說到這個,大家都不再打趣和取笑了。走進宿舍,四個人就認真的討論起來。

  陳康傑的意見是不要將有關李岳的事情說出來,一旦李岳被暴露,那這就是一件三角關係的趣聞,失去了採訪的嚴肅性,陳俊東的形象就會大打折扣。

  實際上,陳康傑提出這個建議,是希望自己不會被牽扯進來,他可不希望自己出現到攝像機鏡頭前。因為這件事的直接導火索就是陳康傑扇了姚少強的耳光,引得對方報復。

  龐輝他們已經查清楚,讓派出所出面整陳俊東,確實是姚少強自己的主意,人脈關係也是他的,李岳是事後才知情。所以,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看,都應該把李岳撇開。反正到時候這事爆出來,李岳一定能看得到,那時候如果他聰明的話,就會收斂一些。

  陳康傑的意見說出來後,第一個就得到了陳俊東的支持,他更加不想自己的不成功戀愛事蹟公佈於天下,那多丟人啊。

  「反正面對記者的時候,你們都要把握好度,抨擊的目標就是濫用職權的派出所警員,做到這點就行了」,最後陳康傑叮囑道。

  「聽你這話,好像和你沒關係,難道你不站出來嗎?」,陳文傑趴在寫字桌上反問。

  「當然,和我是沒關係啊,他被抓的時候我不在,抓進去了我也不在,你讓我站出來說些什麼,難道要我告訴記者那人是我打的?這不是害我嘛」,陳康傑振振有詞的說道。

  「對,對,對,陳文不能出來,要是真的將他打人牽扯進來就不妙了,不但我們的抨擊失去了正當性,或者他還會被拘留呢」,戈子浩點頭附和道。

  「有道理,那兩位兄弟,就麻煩你們了」,陳俊東喟然道。

  央視派來的記者是次日下午四點到的,他們不可能一到就投入工作,只是將陳俊東叫到他們下榻的酒店溝通了一下,確立好方向,休息一夜再正式投入。

  陳俊東有些心虛,不敢一個人前往,最後直接將陳文傑和戈子浩叫上作陪撐膽量。陳文傑他們之前從來沒有接觸過記者,也有些惴惴,結果還是沒有逃離對央視記者的好奇以及陳俊東答應請客的誘惑。

  等記者們正式進行採訪工作的時候,已經是星期六了,為了留出空間,也為了避開視線,陳康傑乾脆去了會城,反正周日會城機場要進行arj10的首飛儀式。

  這是建好之後陳康傑第一到國豪航空科技公司,當初選址視察的時候,這裡還是一片荒蕪,才這麼幾年,這裡就變成了一座現代化的航空科技城,寬闊的馬路,林蔭整潔的人行道,巍峨寬大的車間,熠熠生輝的豪華辦公樓,穿著整齊、鬥志昂揚的技術人員。在莊嚴雄壯的國豪航空科技公司的大門口,彩旗飄揚,鮮豔的歡迎蒞臨橫幅繃得緊緊的。

  首飛測試選擇在這兩天,是因為從氣象部門得到的資訊是這兩天天氣最好,風力不大,萬里無雲。在高原上,這樣的天氣條件就算是在夏天也是很難得的。

  陳康傑是自己坐車到會城,歐陽震華已經直接飛到會城機場了。就在由省城到會城的公路上,陳康傑發現車輛不多,稀稀鬆鬆的。

  當他們的小型車隊才出城五十公里,坐在轎車後座打瞌睡的陳康傑被一陣吵鬧的咆哮聲弄醒。

  「怎麼了?」,陳康傑揉著眼睛問。

  「傑少,後面來了一行車隊,開頭的警車要我們靠邊,看來是有大領導要通過」,坐在副駕駛的龐輝撇過頭答道。

  陳康傑轉頭一看,一輛打著雙閃的三菱帕傑羅警車開道的車隊離他們已經只有幾十米了,警車上的喇叭還在威武的喊著:「靠邊,前面的車靠邊,趕緊靠邊」,好像寬闊的道路上行駛的其他車真的擋住了他們似得,很是理直氣壯。

  「那就靠邊吧」,陳康傑有些厭惡,不過還是沒有意氣用事的表露,悻然說道。

  駕車的將車輛朝右靠,給後面的車隊騰出一條筆直的通道。

  很快,那一行車隊就超過了陳康傑他們。警車的後面先是兩輛轎車,在後面是三輛進口商務中巴,再後面又是一輛警車和一輛省電視臺的新聞採訪車。

  這個時候有這樣的高級領導車隊往會城開,毫無疑問,一定是到國豪航空科技公司參加典禮。這也算是陳康傑願意給他們讓道的理由。

  不過開車的倒是會佔便宜,車隊一過,他就將車開過去,跟著這隊特殊車隊,一路暢通無阻,就好像他們也是車隊中的一員。一路上,可以看到有不少車都在給他們讓道。

  「別看那些車讓了,其實他們嘴裡都在罵娘」,看著車窗外,龐輝對開車的說道。

  專心開車沒接話,反倒是陳康傑接了一句,「罵娘也沒用,前面的人可聽不見。就算他們能聽見,也不太會放棄這種高高在上的特權。短期內是改變不了的」。

  「傑少,我就是瞎掰而已,呵呵」。

  「不算瞎掰,算是代表群眾的呼聲」,陳康傑興致索然的隨口的回了一句,況且他也曾經享受過警車開道的待遇,那次同樣是去會城,只不過上一次是由節畢市過去而已。

  經過三個半小時的行駛,遠遠已經看到會城的高樓。倏然前面的車隊速度慢了下來,最後乾脆全部靠邊。

  陳康傑他們的車可不能也跟著靠邊,所以就直接繼續往前開了過去。

  走了一百多米,就在進入會城的入口處,也看到了一溜停在路邊的小車。那是市裡面迎接的隊伍,一行穿著黑色西服打著領導的中年人排著順序正畢恭畢敬的站在車前。

  「會城的官員也許有人要倒楣了」,陳康傑看著車窗外自言自語道。

  「傑少,何以見得?」,龐輝好奇的問。

  「因為他們不懂規矩,沒有在進入會城境內的時候迎接,有點怠慢了」,陳康傑解釋道。

  「上面不是說不能迎來送往嗎?更要求不能超規格接待」。

  「說是那麼說,可是做卻不能那麼做,否則人家會以為不被重視,會生氣的。還好我遇到了」,陳康傑看向車前的筆直馬路說道。

  「傑少,你不會打算幫著說情吧?」,問道。

  「人家沒做錯,我幹嘛幫著說情?」。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17 15:07
第1141章 視察國豪

  會城紅山大飯店是陳康傑此行的下榻酒店,他們的車到紅山大飯店門口時,被擋駕了,門衛不讓進去。

  龐輝下車去和門衛保安理論。

  「為什麼不讓進去,我們是住客,定了房間的」。

  「那也不行,馬上有領導要來,安全起見,你們先去別處等一會」。

  「這憑什麼啊?我們都到門口了,幹嘛就不讓進?還講不講理」。

  「你和我講理可沒有用,這是上面要求的,等領導們進去了,你們就可以放行」。

  「扯淡……」。

  開始只是龐輝和兩名保安在扯,每一分鐘,對方又跑出來幾個人,還有三位員警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請陳康傑他們必須離開。

  「算了,我們就再去轉一圈吧,看看會城這幾年的變化,過一會再來」,陳康傑按下車窗,衝龐輝冷冷說道。

  等龐輝憤恨的上車,轎車開動之後,陳康傑拿出手機撥打給歐陽震華。

  「傑少,你還沒到嗎?到哪裡了?」。

  「我已經到會城了」,陳康傑淡淡的說道。

  「我怎麼沒看到?我就在頂層的套房的啊」。

  「到門口被擋駕了,現在我到市區轉轉,你要不要一起出來吃點東西,然後到國豪那邊溜達一趟?」。

  「被擋?……好,你等我,你們現在在哪裡?我馬上出來」。

  「這裡……嗯,城市中心廣場,旁邊有個西餐廳,看起來環境還不錯,要不就這裡吧」,陳康傑瞧著車窗外的景物找尋著說道。

  「ok,就麻煩你等一下了」,歐陽震華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西餐廳側面有一個百多平米的內部停車場,陳康傑先帶著龐輝和譚軍先進去,和董明書去停車。

  此時正是中午,餐廳裡的生意不算好,二十幾張桌子只有三張有人。陳康傑選擇了一個靠窗的角落坐了下來。

  沒多久,

  歐陽震華就在兩個保衛人員的陪同下匆匆而來。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打的士車呢」,陳康傑笑著衝剛坐下來的歐陽震華說道。

  透過視窗,陳康傑能夠開道外面的場景。當看到歐陽震華從一輛富康的士車上走下來,他都有驚訝。

  「呵呵,好多年沒有的事情了。剛才我身上一分錢都沒有,還是他們付的錢的」,歐陽震華朝身後指了指與龐輝他們坐在一起的兩位保鏢說道。

  「你這是克扣員工薪水啊」,陳康傑笑著開玩笑。

  「那也沒轍。你選擇在這樣的地方,我總不能將市裡面提供的豪華轎車開過來吧?」。

  「你我的待遇真是天差地別啊」,陳康傑調侃道。

  「這也不怪,你這樣子他們認不出來,你的車又是普通的。要是你願意開科尼塞克給你準備的跑車,相信這事就不會出現」,歐陽震華笑著說道。

  「還真是人靠衣裝馬靠鞍啊」,陳康傑感歎了一句,「那車太拉風了,國內才一輛,我要真開出去,不引起圍觀才怪。再說了,我連駕照都沒有,對了,他們那邊今年的成績怎麼樣?」。

  「還不錯,今年應該會有五億美元的業績,現在有錢的富豪越來越多,他們已經不僅僅滿足於過去的寶馬、奧迪、保時捷等幾個品牌了。尤其是中青代的富豪,花個一兩千萬買輛特別的車子,很正常。當然了,他們是不能和大眾的汽車公司相比的,一輛二三十輛的銷售量永遠沒法和數百萬輛的公司對比。我覺得他們這樣倒是挺好的,能闖出一條路,依靠高科技以及個性化定制,會有不錯的收益」,歐陽震華才去了一次瑞典視察科尼塞克公司,對公司情況很瞭解。

  「送我的那車你不會沒付錢吧?」。

  「怎麼能不付錢,我要不付錢,科尼塞克也不幹啊,那傢伙挺倔強的,我可是為你支付了三千五百萬美元。誰叫上次那輛寶馬你開都沒開就甩手送人了呢」,說到後面,歐陽震華透露出壞壞的意思。

  「你這傢伙」,陳康傑面帶窘色的指了指歐陽震華,「你關心的事情可真多,趕緊點點東西吃吧,吃了去國豪轉轉去,要是可以的話,我做他們的第一個客戶」。

  兩個人每人吃了一份味道不敢恭維的烤牛排,就起身離開去國豪航空科技公司。

  這次就相當順利了,不但沒有遇到阻礙,龍德培和司徒黔森還親自到公司大門口迎接。歐陽震華在紅山大飯店出門前就給龍德培提前打電話的了。

  高興的寒暄和問候之後,龍德培提議先去公司會議室聽取情況彙報和安排。

  「彙報也不一定要在會議室嘛,再說你們幾天前的彙報材料才看過。我建議還是先去試驗車間看看,一邊看實物,一邊聽講解比較直觀和有意思,老師都說這樣講課效果最好」,陳康傑揮著手說道。

  第一次看到陳康傑易容後的樣子,龍德培和司徒黔森還是有些不習慣。他們身後的工作人員就更是雲裡霧裡,每個人心裡都在暗忖,這人是誰?不像高官,不像巨富,就是個學生模樣,怎麼也在這裡發號司令,奇怪的是總裁他們都很尊重。

  由於國豪航空科技公司很大,採用徒步的方式是不太合適的。幸好公司準備了幾輛高爾夫球車一樣的電動車,陳康傑與歐陽震華坐在後排一邊觀看,一面聽龍德培和司徒黔森的講解。

  「你們辛苦了,短短幾年間,能幹出這個模樣,相當了不起了」,聽說公司現在已經有七千多人,陳康傑看著草坪對面巨大的灰白色工作間慨然道。

  「辛苦算什麼,只要能夠對我國的航空事業有點幫助,貢獻我這把老骨頭也無所謂」,頭髮全部花白的龍德培感歎道。

  對於他們這個年齡的科技人員來說,大部分都抱有報效主國的志向。個人成就和利益,往往被他們放在身後,這與他們經歷過的歷史有著特別的關係。某些年代,只要你從歷史中走過,歲月就會在你的骨子裡留下一些痕跡,甚至有些是不可磨滅的。

  「那些參與過運十研製的老專家比我們還廢寢忘食,他們天天宵衣旰食。用他們的話來說,如果不早點幹,不加快幹,就見不到共和國自己的大飛機」,戴著墨鏡的司徒黔森歪著身子說道。

  他的頭髮被和暖的微風吹得淩亂,就在他身後的陳康傑能夠清晰看到發簇見的絲絲白髮。司徒黔森可是才四十多歲啊,現在可是他年富力強的時候,但是身體已經比陳康傑初次見到時消瘦了不少。這由側面反映了他主管的航空科技研究院壓力多大。

  在面積一萬四千多畝國豪航空科技公司裡面走馬觀花的轉了一圈後,幾輛電動車最後停在了連結國豪機場的一棟車間門口。車間的滑動大門全部打開,一下車就能看到裡面停放著兩架白色的客機,他們就是新組裝出來的arj10,在飛機的周圍,還站著一些穿著特殊工作服的技術人員,有不少人都已年逾花甲。

  雖然陳康傑已經自己有了自己豪華的環球快車xrs,但是站在這兩架新飛機的巨大機身前,陳康傑還是有一種由衷的親切感和想佔有感。他甚至覺得這飛機要豪華得多,那些豪華的部件是由這一群科技人員的心血和汗水凝聚裝飾的,它是在場所有人的夢。

  整架飛機的大翅膀直直的敞開,簡潔流暢,似乎已快要忍不住擁抱藍天。不過機身上的很多彩色小點決定了這種飛機要成功飛到世界各地,還有不短的路途要走。

  「這些小點是幹嗎用的?」,陳康傑好奇的問道。

  「那些是感測器,明天試飛的時候,這些感測器會將飛機不同部位和不同部件的參數記錄下來,到時候我們就能通過分析這些資料來判斷它的品質,以及研究下一步的改進方向」,一個與司徒黔森年齡差不多的技術人員站在陳康傑的前面講解道。

  「這位是蘇文,我們的試飛專案主管,以前是在黔州航空科技集團,三年前加入我們的專案」,司徒黔森介紹道。

  司徒黔森這一介紹,陳康傑臉上掛著的笑容凝固了。這個名字他可是聽過,當年蘇菲和蘇羽就告訴陳康傑,他爸爸叫蘇文,就在黔州航空科技集團當工程師,不會就這麼巧吧?

  陳康傑第一次認真的打量蘇文,面龐寬大,額骨挺高,一架厚厚的眼睛架在鼻樑上,個頭一米七五左右。看來有遺傳因素,蘇羽的個子就不小,很高挑的青春少女。

  「你好,辛苦了」,陳康傑愣怔有頃後,趕緊伸出手錶示慰問。為了不顯得唐突,陳康傑和歐陽震華還與蘇文後面的幾個工作人員握手問好。

  他們都不知道陳康傑是誰,不過見到龍德培他們陪同,又是和歐陽震華一起來,之前歐陽震華開玩笑告訴龍德培,陳康傑會選擇做國豪的第一位客戶,都將他當成了一名重要的外訪參觀客戶而已。

  整個下午陳康傑他們都待在這個車間裡,不但在外面聽講解,一群人還爬上飛機參觀感受。歐陽震華還在陳康傑的授意下,發表了一番講話,對那些技術人員尤其是老工程師和外國專家表示慰問和感謝,並且預祝他們的工作能夠取得成功。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17 15:08
第1142章 喜歡瞎說

  陳康傑他們視察了一圈國豪航空科技公司之後,就直接回去了,沒有留下來吃飯,龍德培他們還要準備明天的試飛工作和接待安排工作,事情挺多的,留下會給他們添麻煩。

  等陳康傑和歐陽震華回到紅山大飯店,這次他們不但沒有遇到刁難,還受到了特別的歡迎。

  剛到飯店門口,陳康傑就見到馮維西穿戴整齊,帶著幾名官員翹首以盼的站在酒店門口的門頭下。看到歐陽震華和陳康傑從黑色的騰飛轎車走下來,馮維西迅身而動,疾步走到他們的面前。其他人見到市委書記動了,也馬上跟上。

  「馮書記,你好啊,真忙啊!又在這裡等哪位領導?」,歐陽震華整了整西服,悻然對馮維西調侃道。

  陳康傑則淡淡的站在另外一邊,易容了的他,馮維西並不認識,當然,陳康傑是認識他的。

  「哪裡,領導們都到了,想與你談談,就是找不到您,都著急,我這不是才在這裡等著嘛」,馮維西面色陰晴不定,謙恭的說道。看來,這位書記大人是被領導給訓斥了。

  「哦,不好意思,閒著無事,到國豪那邊轉了轉,沒告訴工作人員」,歐陽震華不溫不火的說道。

  「沒關係,沒關係,只是擔心你的安全而已」,馮維西賠笑道。

  「會城的治安還是很差嗎?記得第一次來就有不愉快發生」,歐陽震華揶揄道。

  馮維西心裡不住的打咯噔,自己哪裡得罪這尊大神了?好像一直都是殷勤有加的是,怎麼這些話聽起來都好像有針對性呢?

  馮維西心裡有很多疑惑不解之處,不過他不能明著問清楚,現在也沒有多餘的時間給他,上面的領導一到酒店就要求會見歐陽震華呢,可是卻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才朝他撒過火,現在都還等著的呢。

  「現在那種情況不會再出現了,會城治安一向很好,我們也僅僅是擔心意外罷了」,馮維西用笑容掩蓋了心裡的疑惑說道。

  「那就希望吧,既然有領導在等,那我們就趕緊上去吧,讓領導等久了,很不好」,歐陽震華看陳康傑平靜,就沒有在大門口閒扯,與領導見面是正事。

  「請,請」,馮維西抬起左手,滿面笑容。

  由於有大領導入住,

  又是在這個特殊的節點上,紅山大飯店並沒有接待散客,裡面入住的都是參加這次試飛活動的來賓,所以陳康傑走進去的時候,發現接待大廳一片空曠,沒什麼住客,不過酒店大廳醒目的掛出了「祝賀首架國產中型客機試飛成功」的鮮豔橫幅。

  進入電梯,直接上到十八層的頂樓。電梯門打開,陳康傑就看到省委秘書長陳俊東站在電梯口。陳康傑他們還沒走進電梯,樓上的陳俊東就已經得到消息了。

  黃振華上調中央之後,並沒有安排陳俊東的工作。也許是考慮到現在黃振華的角色,譚長國接任省裡的一把手後,也沒有調整陳俊東的工作,不過陳康傑到何保國家過節的時候,聽他提起,陳俊東可能不多久就會到省人大去主持工作,算退居二線。陳俊東的上升阻礙主要是他的年齡,再過三年多他就到線,目前中央又大喊幹部要革命化,年輕化,知識化和專業化,所以為了後面的同志,他就必須將道路讓出來。

  「陳秘書長,怎麼要你在這裡迎接啊?」,陳康傑笑著親切打招呼。

  一看陳康傑的容貌,陳俊東明顯愣了一下神,眼神再瞟到歐陽震華,他才釋然開來。

  「哦,迎接兩位稀客,這是應該的」,說著,陳俊東伸開一隻手,讓歐陽震華和陳康傑走上前。

  站在一旁作陪的馮維西心中更加犯迷糊,怎麼看起來陳秘書長和這個不起眼的年輕人很熟悉?

  「秘記到了?」,歐陽震華問道。

  「中午就到了,一起的還有軍方的代表,本來想到了就與你見個面,可是卻找不到你」。

  「小傑進不來,被擋在外面了,所以我們就到市裡吃了頓飯,順便到國豪那邊先看看,做好明天的接待工作」,歐陽震華沉穩厚重的說道。

  聽了歐陽震華的話,陳俊東雖然臉上還是掛著笑容,但是他明顯不滿的瞥了馮維西一眼。

  這時候馮維西就算再笨,也知道陳康傑是誰了,他們畢竟也是打過交道的。他之所以一開始沒有朝那方面想,完全是被譚長國批評所引起,腦子裡想著的就是怎麼儘快將他們帶來見領導交差,哪裡會有心思考慮別的。

  現在馮維西腸子都有點悔青了,暗暗的自責自己糊塗。他們在做安排的時候,沒有考慮到陳康傑會來,更沒有想到陳康傑會易容前來。所以才會對接待飯店的保安人員下了有針對性的命令。怪不得一見面歐陽震華就說些陰裡陰氣的話。

  之前他與姜華搭班子,那時候他就在謀思要怎麼才能座上姜華的書記位置。現在好了,他做了一把手,並且一屆馬上就快幹滿,人家姜華也在副部級的位置上做了幾年。要說馮維西不羡慕不嫉妒是不可能的,做官的人,誰不想上啊?如果說當年姜華能夠上去,是因為引進了國豪這個超大專案的話,他馮維西現在也有拿得出的政績了。

  這麼幾年,會城市委對國豪航空科技公司的支持力度那真是沒得說,要什麼給什麼,就算是要其他大型國企的人,他們也不遺餘力的給與協調解決。市內的航空技工學校也基本上是在按照國豪航空科技公司的要求在做教學調整。前段時間,國豪公司那邊說還要一塊土地用來建設鈦合金切削加工、成型、焊接、熱處理方面以及產品的環境試驗室,馮維西想都沒想就表態權力給與解決。實際上,為了應對國豪航空科技公司的發展,市裡面一開始就預存了五千畝的土地準備隨時供應,只是這些土地有一部分是山坡,需要國豪公司自己做平整處理。

  現在終於要見到成效了,馮維西還指望接著這個大成績往上走一步呢,沒曾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上次姚耀武就是因為兒子得罪了陳康傑,那麼些年了還是副廳級,並且職務還隱隱的倒退了一些。

  「抱歉了,這是我們組織工作沒有做好」,陳俊東很自然的自我批評道。

  「陳伯伯,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呢,你應該也是中午才到。對了,我有一個室友和你同名同姓呢,你說巧不巧,說不準五百年前你們還真是一家」,陳康傑通情達理的說道。

  這時候他們已經到了一個雙開門的大房間門口,陳俊東只是衝陳康傑笑了笑,然後在門上敲了兩下就推開門,讓陳康傑他們進去。

  門一推開,陳康傑才發現裡面是個很大的接待廳,起碼有一百多個平方米,已經有好幾個人在裡面了。其中有四個人陳康傑都比較熟悉,分別是省委書記譚長國,省委副書記兼省長司馬闊,科工委的曹主任以及魏亮,兩個政府系統兩個軍方系統。其他陪同的三四個人陳康傑就不認識了。

  一開始,跟隨陳康傑他們人不少,不過有資格進入這裡面的,除了陳康傑和歐陽震華,就只有馮維西了。由此說明,這裡面的官員最低也就是正廳級。

  「嗯?……小傑同志,怎麼那麼晚才來啊?我們都等你們好半天了」,譚長國極有風度的笑著走上前來,他經過打量和推測斷定陳康傑的身份後,一改常態沒有先與歐陽震華寒暄。

  「沒轍,你們是大官,有警車開道,可以耀武揚威,我們平頭百姓可不行,到了半路被逼迫得給你們讓道啊,這就不能不晚」,陳康傑掛著笑容,不過說出來的話卻意味深長。接著他就向認識的幾位元領導禮貌問好。

  陳俊東還以為陳康傑是為自己被擋在酒店外面沒能進來發脾氣, 趕緊從中將剛得知的情況解釋了一下。

  「小傑,我們好久不見了,你不會為了那麼點事不高興吧?」,魏亮走到陳康傑的身邊,打著哈哈說道。

  「魏叔叔,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嗎?呵呵,我就那麼說說,我只是覺得這樣與群眾的距離真的被拉遠了」,陳康傑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批評得對啊,我們得接受人民代表的監督,我向你道歉,這總行了吧?」,譚長國不愧是正部級高官,城府不淺。不悅的神色只在他臉上停留了瞬間就消失殆盡,反而大度的對陳康傑說道。

  「是的,是的,不過,沒有輕車簡從,也是為了表示對這次活動的重視嘛」,司馬闊適時的從中緩和的插了一句。

  「呵呵,我就是這麼一說罷了,可別把我當什麼人大代表,我可不稱職,一不走訪,二不調研,張著嘴喜歡瞎說」,陳康傑說完了自己想說的話後,也不能太過當真,好像如同剛才就是開了個玩笑。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17 15:08
第1143章 試飛成功

  陳康傑不是真的待在校園的象牙塔裡就不知五谷雜糧和社會風氣。這種不講排場不講特權的事情要在官場消除,那比登天還難,不但不會消減,甚至還會越來越甚。只是陳康傑有點忍不住,所以才以那種口吻說了句實話。

  「小傑,我到覺得你沒說錯,我們就應該像上一輩人一樣保持本色。你……你這樣子就是生活在群眾中,你的體驗就是調研和走訪了」,曹主任倒是對那些官腔不以為然,疼愛的護著比他個頭高出不少的陳康傑,看著他那不熟悉的容貌說道。

  這種話曹主任能說,其他人卻不能,並且拿她也沒辦法。一方面,她是女性,在於男人的相處中,總有些性別特權。另一方面就是他的背景。職務本身,她不算低,比在場的很多官員都高。家世並不比譚家差,曹老爺子的影響力和地位隱隱的比譚老子還要高一些。再加上她對陳康傑始終有一種初始的母愛喜歡,所以表現得護犢子一些就情理使然了。

  如果就事論事的話,陳康傑所說的話也沒有錯。脫離群眾,或者嚴重的脫離群眾就是由90年代開始的,之前的各級領導幹部怎麼都還能一定程度上保持一顆質樸的服務之心。然而隨著市場經濟的活躍和社會大變革的開始,官員們的角色和自我定位開始悄然無聲的發生了較大的變化。

  「曹主任,我們可沒有說他錯哦,呵呵,是吧?接受群眾的批評是我黨一貫堅持的優良傳統」,譚長國放開架子,豁達又親切和緩的說道。

  「呵呵,也不是都是批評。群眾每天也都在表揚你們的,就拿馮書記來說,他沒有到市界去迎接,我覺得就很好,多跑那上百公里,得lang費納稅人多少錢啊」,說到這裡,陳康傑轉身看了馮維西一眼,發現他臉都快綠了,繼而轉移話題道:「呵呵,有些跑題了,那麼多領導來到這裡,給我們撐腰捧場,多麼榮耀的事情,歐陽大哥,你就不說點什麼嗎?」。

  馮維西現在的腦子裡就像翻滾的漿糊,都不知道是該氣陳康傑還是該感謝陳康傑。照理說,他應該謝謝陳康傑為他說了句公道話,然而現在又顯得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他不說,別人也許還不太想的起來,他越這麼說,不是在揭開領導的瘡疤嘛。再說,他之所以沒有到市界去迎接,還不是歐陽震華來了,要他陪著脫不開身嘛。

  馮維西甚至以為陳康傑是在報復沒有讓他順利進入酒店的事情。想到這裡,馮維西也在罵下面的人是蠢材。然而他也不想想,他見到陳康傑也沒有認出來啊,還是有歐陽震華陪同的情況下。

  「我們也是遵循譚書記的指示,不鋪張不lang費」,馮維西被逼得不得不尷尬的說幾句。

  「譚書記,

  司馬省長,曹主任,魏參謀長,各位領導,請坐吧,這種小插曲,不值一提,今晚我設宴款待大家,謝謝領導們對我們工作的支持和鼓勵」,眼見氣氛有些懷疑,陳康傑提醒下的歐陽震華大大方方的站出來打圓場。

  經過歐陽震華那麼一攪和,沒有再提那不開心的事,將談話的方向和重點都轉移到這架新飛機上來。

  原本這是民航機,與科工委以及空軍方面是沒什麼關係的,不過曹主任和魏亮還是來了。他們此行的目的很簡單,主要就是查看一下國豪航空科技公司的技術突破到了哪一步,如果比國有集團高出很多,他們就可能會要求就某些專案進行聯合開發。

  為了這個目的,隨著他們一起來的還有一批專家,那些才是評估報告的起草人。

  不過有一點也得實事求是的承認,資金在這裡面起到了很關鍵的作用。航空航太科技,不管在哪個國家,都是最燒錢的項目和領域,這裡面,如果沒有錢,就沒有辦法擁有先進的設備,沒有辦法就每一個部件和材料進行大量研究,甚至於,沒有錢就沒辦法供養得起那麼多優秀的科研人員。這與其他學科很不同,它是要靠大量實驗支撐的,不能僅僅幾篇論文就解決問題。

  到目前,國豪航空科技公司所擁有的設備就超過八千多台,這其中,不少是要數千萬甚至上億才能拿得下來。

  坐下來聊開之後,歐陽震華提出了自己的設想,就是要借用arj10做先鋒,努力使國豪公司成為國內乃至亞洲最大的民用航空領域供應商。這樣的謀劃很符合省裡的要求,他們就是要打造一批實力雄厚,科技先進,在世界上有影響力的企業集團。

  如果沒有陳康傑的投資,這些省領導估計最感想的也就是做出一批在國內有一定影響力的大企業,絕對不敢往國際的方向去想。是y公司,是騰飛汽車公司,是free半導體公司這樣的企業給了他們信心,開拓了他們的眼界。目標有時候就是,是沒辦法滿足的,當某個目標實現之後,一個更加遙遠的目標就會隨之孕育而生。

  當晚,歐陽震華出錢,就在紅山大飯店舉辦了一場盛大招待會,招待這些手裡有權的貴賓。因為有太多人參加,陳康傑反而避開了,自己待在房間裡忙碌度過。

  陳康傑所忙碌的內容就是準備在暑假來臨的時候推出一張新專輯,他已經有一年多沒有專輯作品面世了。雖說剛剛出現的《泰坦尼克號》主題曲《我心永恆》在全世界取得了空前的效果,可是那首歌是何婉蓉演唱,並不能全部算是陳康傑的成績。

  在這張新專輯裡面,陳康傑打算嘗試一些新的元素,他考慮可以增加一部分日語歌或者韓語歌,這樣就能更有效的抓住周邊國家年輕人的心。

  要專門創作,陳康傑是不會那麼想的。他也就是在自己所聽過所知道的一些日語歌和韓語歌裡面挑出一些經典的就可以,這種盜版,實在話,他一點點負罪感都沒有。別人連端午節都能強說是他們發源的,陳康傑又有什麼不可幹呢?

  休息一天,周日的早晨,國豪機場邊上彩旗飄飄,人頭攢動。參加今天觀禮的人僅有少部分是來賓,大多數是屬於國豪的員工。他們為了新飛機付出了艱苦的努力和付出,當然想親眼見證這個激動人心的時刻。

  今天的天氣真的很好,別的地方已經是盛夏時節,可是會城讓人感覺僅僅是初夏。清風佛面,陽光溫和,天空中只有一縷青雲飄飄散散。陳康傑他們是貴賓席,有座位,有遮陽傘,面前還有消暑飲品。

  九點整,在一輛拖車的牽引之下,arj10一號試驗機被緩緩拖出停機庫。由這一刻開始,他就是全場數千人的主角。在陽光的溫和照射下,機身散發出層層銀光,修長的機身顯得很是漂亮、健碩。機翼長長的伸開,接受清風的撫摸,機翼高高的翹起,仿佛一位檢閱的將軍昂起頭赳赳從眾人面前劃過。

  飛機被帶到跑到的右邊,牽引車自行離開。所以的準備工作司徒黔森他們早就做好,剩下的,就看兩位特級試飛員的技術水準了。

  九點四十,機艙裡的試飛員打開各種設備和儀器,操作杆被向前推出,飛機的輪子開始轉動。

  此時此刻,每一個人的心裡都是既興奮又緊張。興奮的是這架飛機終於與世人見面,上千人幸勤勞作多年的付出終於要接受檢驗,現場還有多台攝像機記錄這具有歷史意義的時刻。緊張的是擔心意外的發生,從自信心上來說,無亂是龍德培,司徒黔森還是那些科研技術人員,都相信他們已經把工作做到了萬無一失。但是不管如何自信,這飛機畢竟之前沒有上過天,這是處女航,這就表示極有可能會發生意外,人所不能預料的意外。

  戴著墨鏡的陳康傑心也都是提前來的,他清楚,如果試飛失敗,那麼前面的那些努力一大部分要打水漂,說明飛機設計有問題,就算在失敗基礎上從頭來,時間也會遙遙無期,大家的信心都會遭受巨大打擊。

  無論每個人的心理活動是怎麼樣的,他們的眼睛都是一眨不眨的盯著滑動越來越快的飛機。

  隨著轟鳴聲越來越大,在空氣的浮力下,飛機的前頭開始緩緩抬起。很多人都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

  「嗚嗚嗚」,跑出一大段後,飛機的機輪終於離開了地面,緩緩的爬上了天空。

  陳康傑心中的緊張感稍釋,舉著望遠鏡,已經翩翩翱翔起來的飛機始終在他的鏡筒裡。姿態優美,飛行平緩、安詳,真的很像一隻純色的吉祥大鳥。

  飛機起飛,只是試飛的開始,或者說取得了一部分成功,要慶祝,必須得等飛機在空中飛行半個小時平穩回到地面後才行,那時候才能歡呼。

  為了便於觀測,飛機飛到一定的平穩高度後,就開始在空中繞圈。作為第一次試飛,主要是檢測飛機的基本設計性能,觀察它能不能飛起來。如果成功了,後面還會有無數次試飛,開始檢查每一個功能和部件,如有問題,設計都可能還會做修改。只有經歷了多次試飛,每個功能點都表現完美,才能評估定型,從而批量生產、進入市場。

  在眾人的翹首期盼和望眼欲穿中,伴隨著機輪與地面的摩擦而升起的稀薄青煙,在空中翱翔了很多圈後的arj10一號實驗機終於以一個平實的緩衝降落在大家面前的跑道上。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17 15:09
第1144章

小家子氣隨著arj10的試飛成功,共和國的航空工業進入到了一個贊新的時代,這是我們在民航客機方面取得的歷史性一大步,再過兩三年,也許我們的支線客機再也不用進口了,那種以圖150為代表的老舊進口支線飛機,將在不遠的將來被擠出這塊大市場,

  當試飛員從機艙口伸出一面五星紅旗出來的時候,全場數千人進入沸騰的狀態,激動之餘,不少人流下了欣慰和感動的淚水,這一天,可是凝聚了至少兩代航空人的夢想和願望,在過去,也有許許多多的人為此不斷付出努力和艱辛,雖然這種飛機不太會大批進入軍隊,但是曹主任和魏亮同樣興奮莫名,這一大步取得的很多技術成就,是可以用到軍工領域的,起碼中型運輸機,電子戰飛機,預精機等可以在一定範圍內採用這個平臺,

  當天下午,國豪航空科技公司在內部舉行了盛大的歡慶會,不但以譚長國領銜的來賓悉數出現,全公司的員工也都受到了邀請和招待,就連負責清潔工作的阿姨大叔都沒落下,即便他們不直接參與飛機研製和組裝,但是他們的勞動也需要得到認可,這是他們第一次作為公司底層員工參加這麼盛大的活動,如此的舉措,在國內別的企業,是極難發生的,榮耀往往隻屬於領導和那些所謂的知識份子,

  國豪航空科技公司的三個食堂全部對盛裝對全體員工開放,不但有好菜好飯,還有好酒,紅白啤一樣不缺,

  在公司的大禮堂,龍德培高興的代表公司宣佈一項福利,下個月到年底所有員工全部雙薪,除此之外,公司還會評選具有突出貢獻的工作者,他們將獲得的獎品不僅僅是一份榮耀的證書,還有一輛價格超過十萬的騰飛轎車,希望以此來激發大家更大的積極熱情,在未來為公司作出更大的貢獻,

  為了不張揚,這個新聞不打算上電視和報紙,省裡和市裡打算舉行的表彰會也被取消,龍德培他們也不用帶隊到市裡表示配合的感謝,一句話,悶聲做工作,悶聲發大財,多點務實,少點務虛,

  馮維西本來打算借助這個事件大大露一次臉,沒想到後續會那麼低調處理,心裡多少有些不甘,還好譚長國和司馬闊都與他談話了,要他一心一意支持國豪的發展,努力將會城打造成一個龐大的航空產業城,算是給了他一絲慰籍,

  起先譚長國對馮維西沒有帶隊到市界去迎接多少是有點氣的,這也是他為什麼會因為歐陽震華不在酒店會被訓的一個原因,不過後來聽說是為了接歐陽震華,再加上陳康傑嬉皮笑臉的諷刺了幾句,譚長國的不爽才平息下去,

  他們每個人都知道,一旦國豪航空科技公司發展壯大了會有什麼影響,這不僅僅牽扯到經濟指標的提升,同時還關係到國防建設的邁進,

  做好了,可是一箭雙雕的事情,可以迎合國家對經濟建設的越來越重要求,還能為國防建設分憂,這樣的政績是誰都有的,沒有人可以獨吞得下,

  雖然國豪公司方面不許過分宣傳,但是上面的大佬沒有一個不對這事心知肚明,因此譚長國他們才對馮維西大加撫慰,希望他將工作做得更好,別帶情緒,

  這些事情陳康傑倒是管不了,他下午就回省城了,沒有留下來參加總結會和有科工委參加的小範圍研討會,也不知道是出於報復還是抓緊時間,陳康傑沒有乘車回省城,而是搭乘他自己的直升飛機,並且魏亮還與他同行,

  「還是你好的,有錢,想怎麼揮霍都可以」,坐在ec155b1舒服的機艙裡,魏亮透過視窗看著天邊的落日感慨道,

  「呵呵,魏叔叔,你哪裡來那麼多感慨啊,你都副大軍區級了,又是在空軍領域,難道你還缺飛機坐不成,我這可是自己的錢,你們享受的都是國家的錢,不一樣的,你是不是該上中將了啊。」,陳康傑比魏亮小了二十好幾,可是說話完全是平等的,

  「副大軍區職可以是少將,也可以是中將,沒有誰說就非得上中將不可」,魏亮喟然歎道,

  「呵呵,你的語氣可出賣了你,俗話說,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魏老爺子雖然退下來了,難道你不以他老人家為榜樣,弄個上將幹幹,雖然少將和中將不影響職務,但是能升的話,起碼預示著你的職務也會變了嘛」,陳康傑老氣橫秋的說道,說到最後,嘴角還露出狡黠的笑容,

  「你小子不做官真的是屈才了,是不是打算以後也超過你老爸啊。」,魏亮收起自己心裡的心思,反過來對陳康傑調侃道,

  「哼,我現在不是很逍遙嗎,幹嘛要做官那麼辛苦」,陳康傑鼻腔裡吐氣說道,

  「你不要忘了,你現在好歹也是人大代表,嚴格說起來,你也不算是體制外的人了哦」,魏亮微笑著說道,

  「我到沒忘記我還有那麼一個桎梏」,陳康傑沉著臉說道,稍作暗忖,接著說:「魏叔叔,明說了吧,你是不是有事情找我啊,要不然豈會如此好心要送我回築城」,

  「你看你,說得我好像很薄情似的,我是哪種人嗎。」,魏亮著急道,在軍隊裡一向威嚴莊重的魏亮面對陳康傑的時候,心性都不得不做些改變,盡可能讓自己貼近他,

  「你真沒事情找我。」,陳康傑似笑非笑的斜著眼看向魏亮,魏亮正要說話,陳康傑就打住了他,「沒有就最好,今晚我請你吃飯,呵呵」,

  魏亮被陳康傑擠兌得很難受,他實際上就像陳康傑猜測的那樣,是有事情找他的,要不然真不太會專門要提前送他,他又不是真的沒有坐過飛機,可以說,空軍的大多數機型他都飛過呢,哪還會在乎什麼直升機,

  「你看你,你這不是,,,,,,算我怕了你,這事可是曹主任委託我做的,和我沒什麼關係,,,,,。」,魏亮是想爽快又爽快不出來,誰叫他對陳康傑打馬虎眼了呢,

  「哈哈哈,那也不用說了,曹阿姨找我有事他會找我的,哪裡還需要你來做傳聲筒」,陳康傑爽朗的大笑,

  「小子,你狠」,魏亮真的是有點氣不住了,拿出了軍人的氣勢,

  可是陳康傑並不怕他,完全不為所動,表情就像是看表演一樣鼓起腮幫子盯著他,

  「想笑就笑吧,不用憋得那麼痛苦」,與陳康傑對視了半響,魏亮認輸了,仰起的頭的耷拉下來,

  「哈哈哈」,陳康傑笑得很豪邁,好一會才停下來,「魏叔叔啊,從你說要和我回築城,我就知道你找我有事,甚至我都猜到是什麼事了」,

  「你猜到就好了」,魏亮將褲腿一拉,耍起了光棍,「我們那邊的進度很慢,軍隊內部從上到下都著急,可是又沒有辦法,來找你雖然曹主任也有相同的意思,不過我是自告奮勇的,希望你們提供些幫助」,

  「如果不提供幫助,你不會打算用搶吧,派軍隊硬搶」,魏亮耍光棍陳康傑就耍無賴,

  「那怎麼可能。」,魏亮瞪著眼提高聲線,隨即又柔和下來,「只是我們相信你會的」,

  「我就是被你們這些人給吃死了」,陳康傑抬起身打開旁邊的冰箱,拿出兩罐飲料,一罐放在魏亮的面前,一罐自己打開,慨然道:「說說吧,具體想怎麼樣。」,

  「兩方面」,魏亮將飲料拿在手中,但是並沒有打開,「第一,就是將你們的烏克蘭專家借給我們,我們拿到了飛機和圖紙,可是安225真的太龐大太複雜,許多部件我們拆開後復原不了,逆向研究遇到不少難坎,這種飛機他們以前參加過研製, 應該會比我們得心應手不少,你們的arj10都搞出來了,他們的用處估計不太大了」,

  「你們怎麼現在才想起要人。」,陳康傑不悅的反嗔,

  「這個,,,,,,還不是有不少人想憑藉我們自己的能力搞出來嘛」,魏亮羞慚的低語說道,

  「真的是夠能扯,用老外怎麼了,會影響我們的榮譽,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代了,哪個跨國公司不是在使用世界範圍內的優秀人才,我們的企業走不出去,根源還是在思想,看不寬,看不遠,小家子氣」,陳康傑真的是不高興,

  在越來越全球化的時代,如果還是自我禁錮,那就等同於另一次海禁,永遠落後,美國人就不那麼做,華人學者都能到他們的原子能實驗室工作,不少大企業大研究機構的科學家都有華人,印度人,日本人甚至完全敵對國家的優秀人才,百多年前我們還提倡中學為體西學為用呢,百多年過去了,怎麼還越搞越退步了呢,

  魏亮被陳康傑批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實則是代人受過,新裝備的研發與他一點毛關係都沒有,然而誰叫他是軍方的人呢,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17 15:10
第1145章 歷史重溫

  「這個可以幫忙。那第二呢。」。沉吟一會。陳康傑平靜了不少。繼續說道。

  「第二。就是能不能……再支援一些科研經費。雖然我們軍費增加了。可是欠帳太多……」。提到要錢。魏亮又羞愧了。

  然而這個陳康傑倒是容易理解。窮了幾十年的軍隊。要用錢的地方實在太多了。不少都是迫在眉睫的。起碼要四五年後這個狀況才會有所緩解。軍隊才會變得寬裕一些。

  「這個應該沒有問題。我可以和歐陽大哥說說。多的不一定幫得了。畢竟那主要還是要靠國家。不過燃眉之急倒是可以緩解一下。具體數目我現在不能答覆你。我們商量之後再說」。

  陳康傑有錢。他完全可以支撐這個項目。但是。他覺得現在貢獻的方式發生了變化。之前是他主動捐助。現在變成了對方主動要。主動捐出去和被動拿出去。感受是全然不同的。所以。他才不會對方缺少多少就補多少。一旦這變成了慣性。他的麻煩就會極多。

  陳康傑回到學校的時候。採訪的記者已經離築回京了。只有陳俊東他們三個還在宿舍中熱絡的聊著這兩天的感受。

  見陳康傑回來。三人殷勤的主動告訴他有關細節。從他們的神情上得出來。他們除了宣洩本身的興奮之外(沒播出前可不能到處說)。多少也有點炫耀的意味。怎麼說也是和央視的記者共同工作了一回。算是見了一次大世面。

  「你知道嗎。這兩天我們可累壞了。拍了好多個小時。陳俊東帶著記者去派出所暗訪了三趟。找了不少人。他們的那個暗訪包太好了。不注意。根本發現不了。嘖嘖嘖。那些特工是不是也用啊。」。戈子浩很是興奮。

  「別太得意。你要知道。那個黃金檔節目只有短短十幾分鐘。你們拍攝的大多數東西。都是要被剪切掉的。真正留下的是很少的」。陳康傑淡淡的提醒說道。

  「靠。那不會也把我剪了吧。昨天我可是精心帥氣打扮一番的呢。好不容易上回電視。今天我都給家裡打電話說了。如果到時候在電視裡不到我。那我不是會很糗。」。陳文傑擔憂的說道。

  「你們只是配角。主角是陳俊東。採訪你們只是為了拿到一點旁證而已。可不要喧賓奪主哦」。陳康傑慵懶的靠在自己的床上。枕著頭說道。

  「你這人…怎麼一回來就給我們潑冷水啊。」。陳文傑有些受不了陳康傑的實話。

  「呵呵。

  我說實話有罪啊。俊東。你們又回到派出所。取得想要的東西了嗎。」。陳康傑坦然一笑。然後關心的問陳俊東。

  「應該是得到了。記者冒充成我的親戚。帶我去找公道。見了一些民警。還有派出所所長。那天審問我的人也遇到了一個。從他那裡套了一些話。他們確實囂張。差點又要把我扣下來」。陳俊東回憶著說道。

  「這傢伙。差點就慫了。後來還是旁邊有央視的記者撐著才沒有丟人現眼」。陳文傑馬上來了興趣。嬉笑著幫陳俊東補充道。

  「你沒遭過那種待遇。你知道個屁。我是有陰影的嘛。早知道就不告訴你們了。竟然還取笑我」。陳俊東臉頰漲紅著激動起來。

  「別激動。別激動。開玩笑而已嘛。也就是對陳文說。我們又沒有在外面宣揚」。戈子浩忍著笑拍打陳俊東的肩膀勸道。

  「這有什麼好開玩笑的嘛。不管怎麼說。我堅持下來了」。陳俊東歪過脖子。不服氣的說道。

  「其實這是好事。如果有小摩擦被記者拍到。那麼噱頭就很大。更加說明員警的蠻橫和無理。相信要不了多久就會有人上門向你道歉」。陳康傑沉思少頃後說道。

  就在這時。陳康傑他們的房門被「咚咚咚」的敲響。陳文傑過去打開門。是譚健站在外面。

  「陳文回來了沒。」。譚健問的有些急切。

  「也是剛回來。躺在那裡的呢」。陳文傑給譚健讓開身子。

  譚健急切的橫衝直撞進來。「陳文。快起來」。

  「什麼事啊。你急衝衝的樣子。後面有美女追你。」。陳康傑開著玩笑說道。身體躺在床上並沒有動。

  「要有美女追我。我還來找你幹嘛啊。真是的。快起來。我找你有事情呢」。說著譚健就伸手去拽陳康傑。

  「得得得。別動手動腳的。有什麼事先說吧」。陳康傑擋開譚健的手。撐起腰來坐在床上。

  譚健戒備的了陳文傑他們三個。面露難色。「這事得出去才能說」。

  「我靠。准沒好事。神神秘秘的。難道去搞基。」。一直在旁著的陳文傑插口取笑道。

  「你丫的才搞基。我真搞基。那也要找你啊。細皮嫩肉的」。由於陳康傑的緣故。譚健與他們也熟悉了。經常也開玩笑。所以反唇相譏道。

  「別貧了。有事就趕緊走吧」。陳康傑彎腰穿好鞋。拽住譚健的衣領就往外走。

  來到寢室外的樓梯處。陳康傑停下腳步。「啥事啊。說吧」。

  譚健不自然的左手搓著右手。似乎有難言之隱。不過在陳康傑的目光直視下。最後還是支支吾吾說出了所來的目的。「借點錢給我」。

  「我還以為什麼事呢。多少啊。」。陳康傑很不以為然的說道。

  譚健慢悠悠的伸出一個手指頭。

  「一百。」。問完陳康傑就伸手進褲兜。「為了一百塊你把我拉出來」。

  「什麼一百啊。是借我一千」。譚健急道。

  「一千。」。陳康傑停下手上的動作。好奇的問道:「你借一千塊錢去幹嘛。吃飯、生活費也要不了那麼多啊」。

  「不是生活費。也不是吃飯」。譚健靠著樓梯扶手。低頭說道。

  「那是什麼。你面色蠟黃。眼窩深陷。難道是你生病了。」。

  「不是。都不是。我昨晚都沒睡覺得了。我借錢。是為了去搬本」。譚健豁出去了一樣。抬頭坦然說道。

  「我靠。你這傢伙賭錢啊。呵呵。在哪裡賭。也帶我去」。陳康傑頓時來了興趣。重生之前。他和譚健就經常和同學賭錢。

  譚健從小就會賭錢。很多賭法他都會。陳康傑重生之前就是被他給帶去的。一次兩次之後。也經常參與其中。當然。賭資都不太大。畢竟參與的都是學生。不過積極性一點不弱。曾經保持了三天三夜沒睡覺得記錄。到最後實在受不了。回宿舍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那種既想睡又睡不著的痛苦。陳康傑僅僅經歷過那麼一次。就是和譚健。最後睡著了。五個小時就醒。有點像餓過頭了的人反而吃不下太多東西一樣。反正那種感覺真的很難受。也很難忘。

  因此聽到譚健提起賭錢。陳康傑的回憶又被清晰的勾勒出來。表示要跟著去。

  「去是可以。不過你得先借我錢。等我贏回來了就還你」。譚健還以為自己說事去賭錢陳康傑會反對。沒曾想會是這樣的結局。

  「行。沒問題」。陳康傑很爽快。將兜裡的一千五百元全部摸出來。分一千塊給譚健。自己留了五百塊。

  「你就是有錢。身上隨時摸出來都是上千塊。走吧。讓我們哥倆去大殺一回」。

  陳康傑跟著譚健走下樓梯。「你今天賭了一整天。」。

  「昨天下午就開始的了。到今早本來是贏了。可是。因為貪心。全部又給倒了回去。真tm倒楣。無論如何要搬回來」。譚健一路走。一路憤憤不平。

  其實賭錢就是這樣的。不是輸就是贏。沒什麼好埋怨的。就算是埋怨。也只能埋怨自己。可是陳康傑聽到譚健埋怨運氣比埋怨他自己還要重。

  走出宿舍樓。陳康傑到告示欄裡面貼著一張告示。說著要走過去。「咦。那是什麼。」。

  譚健一把逮著他。「沒什麼好的。好像是學校要搞什麼停電。不再24小時供應電了。趕緊走吧。趕緊走吧。我現在手癢得很」。

  「行。行。走。走。你猴急的樣子。我們這是去哪裡。」。

  「一號普通公寓的四樓」。譚健腳步放得很快。好像多說話都會影響行動速度一樣。

  男生公寓男生是可以隨便上的。根本不會有人問。兩個人三步並稱兩步走。三兩下就爬到一號普通公寓的四樓。到最左邊的四零一寢室門口。譚健輕輕的在門上敲了三下。

  門很快就被打開。只是景象讓陳康傑有點點詫異。

  房間裡面烏煙瘴氣的。床鋪中間的過道全部被騰空出來。隻擺放了兩張桌子。桌子周圍或站或坐圍滿了學生。有不少人嘴上還叼著煙。大家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桌上的牌面上。有點像個小型賭場。因為是週末。所以學校壓根不管宿舍裡面的狀況。輔導員和保衛科一般也不會到宿舍來檢查。

  「都是炸金花。你玩不玩。」。譚健問陳康傑。

  「來了就玩。不過我先」。

  「那你跟我來我吧。我玩後面一桌」。說著譚健就排開擋住的人。朝後面走去。

  等陳康傑跟著譚健來到陽臺門口。居然發現陽臺上竟然還有一桌。只是人少。只有五個人在玩。也是炸金花。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17 15:10
第1146章 拿到大牌了

  譚健一進來就找了個位置插進去,他玩的這一桌是人最擁擠的,加上他,足有十一個人。當然,也是三桌當中賭得最大的,一塊打底,二十塊封頂,每一把的最後贏家少則有幾十塊,多則幾百塊的進賬。其他兩桌都是十塊封頂。

  陳康傑沒有一開始就上場,而是先觀察了一下,譚健上去打了三把,三把都輸。而且這傢伙次次不看牌悶錢,基本上要到有三家都提牌跟的時候,他才察覺有大牌也提起牌來打。可是他運氣真的不好,最大的一次牌就一對三。

  十一個人玩金花,拿著對子,基本上都是死路一條,陳康傑甚至看到兩次有人拿一對九,一對j都直接丟牌。

  玩炸金花與梭哈一樣,很講求心理戰術,有很多人會採取偷雞的戰術。可是,一般情況下,在玩家那麼多的場合,如果牌真的不好,偷雞的話,幾乎是死路一條。那麼多人,總有人會拿到好牌,拿到好牌的人是嚇不走的,除非機緣巧合下能夠吃一把,要不然,經常偷雞的人在這樣的局面下也會十分謹慎。當然了,打假的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在觀察的過程中,陳康傑在思索為什麼大家會集中到這個寢室來,難道他們不怕影響學習嗎?

  沒過多久,陳康傑就明白了。這個宿舍住了六個人,有四個人竟然都參與其中,剩下的兩個人雖然沒有玩,但是也沒閒著。他們不斷的給場上的賭徒買東西,主要是兩樣,煙和速食麵。而這兩樣東西他們的衣櫃裡面竟然都有。也就是說那兩個人沒有參與賭,卻利用這個場合做生意。還別說,生意不算差,沒一會就賣出幾包煙和三包速食麵。能夠在賭場上出現的男生,絕大多數都會抽煙,平時也許煙癮不算大,可是在賭桌上,那基本上就是一支接一支的,有人是為了提神,有人是為了打消瞌睡,譚健嘴裡就一直銜著煙,估計兩種效果他都需要。

  「誒,這位師兄,站著看多沒意思,下來玩兩手吧」,也許陳康傑的個頭看起來比較顯大,就在他見到譚健拿到一副四五六的時候,有人在他的背後拍了一下。

  陳康傑轉過身,原來是陽臺上的人叫他,呼他的這個人看起來年齡不大,一身運動服,不過卻挺滄桑的,上下嘴唇都留了小鬍鬚。

  「我不太會玩」,陳康傑裝模作樣道。

  「哎呀,這個很容易的嘛,扔兩塊錢上來,玩兩把就會了,那麼簡單」,另一個洗牌的男生銜著煙遊說道。

  「來,來,來,這裡給你騰個位,我們就幾個人,清清靜靜,那裡那麼多人,你光看有個鳥勁啊?」,拍打陳康傑的同學挪了挪屁股,

  將靠近門口的地方全部讓給他。

  「好吧,那我就學一下」,陳康傑就像熬不住勸一樣,打消猶豫,半推半就的在那張唯一的空位上坐了下來。

  今天陳康傑的運氣真的很不好,連發十把牌,他每一把都很臭,一百塊錢很快就退成了九十。不過他就像新手一樣顯得特別謹慎,每一把都是拿起牌來看,不行就直接扔了。反正損失也就一塊錢。

  這十把牌讓陳康傑發現,這五個人中有兩個是很愛偷雞的,他們就是勸陳康傑的兩人,另外的三個人倒是有好牌才會上。自然,顯得最不會玩的就是陳康傑,感覺上很生疏。

  「師兄,你怎麼每次都不上啊?」,到第十一把發牌的時候,那位邀請陳康傑參加的同學顯得有些不高興問陳康傑。

  「按照你們說的,我的牌每次都很差,我怎麼上啊?牌你們都看了,最大也就對子」,陳康傑顯得很無辜。

  「那你也用不著對子都扔掉啊,對子算不小的牌了」,對方不悅道。

  「我們是炸金花,等我拿到金花,我會上的」,陳康傑的話讓他自己看起來很單純。

  其他人就沒再勸陳康傑了,每個人都露出會心的笑容。他們感覺從陳康傑的身上贏不到什麼大錢,但是,有個人捧場每把奉獻一塊錢也是好的。

  牌局繼續開始。陳康傑很想翻盤一把,然而奈何他的手氣實在太差了,幾十把下來,能拿到的最大牌竟然是一對九,而其他人,怎麼也要有人拿個順子。最終,幾個小時下來,陳康傑貢獻了九十九塊錢,愣是一把都沒跟,真算是破紀錄了,就連陳康傑都有些懊惱。

  實際上,輸錢多少陳康傑不在乎,俗話說九牛一毛,這點錢對他來說毛都算不上。他完全可以隨便打,就當做好事。只是,如果那樣的話,賭牌就失去了趣味,賭牌的吸引力就在於每個人都想贏,並且千方百計的贏。陳康傑如果隨便打,那就會輸得更多,對他來說,那是更難受更丟面子的事。

  「我炸金花,沒有見過比你手氣更差的人,到目前為止,你還一次都沒有發過牌」,陳康傑拿出來的一百塊,打底都打得只剩下一塊錢的時候,坐在他對面另一個喜歡偷雞的賭友不無憐憫的說道。

  「唉,我就當是取經吧,白白輸了一張錢」,陳康傑顯得無辜和無奈。

  這一把發牌的是陳康傑右手邊這位,他發好牌後,其下手的第一個就不看牌悶了四塊。炸金花的規矩是,第一家悶了多少,後面的如果不看牌接著下注的話,就不能低於這個數,照此下推,後面的人如果看了牌跟,就起碼是兩倍。而通常當地的規矩是,悶一就得上二,悶二上五,悶三上八,悶四上十,這是為了對不看牌的人表示公平。

  第二家看了牌,似乎牌還不錯,上了十塊錢跟,有意思的是,接下來的第三家和第四家,竟然也都跟上了十塊。這樣加上打底的錢,桌子上就有四十塊了。

  其他人跟完,就輪到陳康傑了。按照數十次的慣性,陳康傑應該是拿起牌來看一眼,然後鬱悶的摔下牌,讓大家看到他牌面的慘況,繼而就是退出,空出位置給他人廝殺。

  然而這次陳康傑不按常理出牌了,他沒有拿牌,而是伸出左手在褲兜裡亂掏,翻出褲袋,弄出四塊零錢出來。

  「我這裡有四塊,就夠悶一次,免得你們說我每次都不上,我要扔牌也得過了這一圈」,陳康傑的話說得一丁點底氣都沒有,儼然是待宰的羔羊。

  看到陳康傑居然額外的貢獻四塊錢,別人都笑了,不過什麼也沒有說,皆不知道現在說什麼合適,放佛陳康傑已經很夠意思,如果打擊他,有些不近人情。

  陳康傑悶下十塊錢,就輪到他下屬發牌的人了。這哥們拿起牌來,有些很為難的放了十塊錢在中間,算是跟了。

  依照這邊獨特的規矩,只要還有人沒有看牌,其他人就不能互相花錢比牌,只有兩個選擇,要嘛照跟,要嘛丟牌退出。

  「這位師兄好不容易悶一次,我作為第一個悶的,怎麼也要捧捧場」,第一個放錢的人拿起自己的三張牌瞟了一眼,丟了十塊錢進去,輕輕的說道,顯得滿不在乎。

  這樣壓力就往下傳遞了。炸金花是很有意思的,其實看牌的和不看牌的都有相同的壓力和擔憂。沒看牌的人,是擔心如果看牌的人手上牌很好,那麼自己悶下去的錢就等於是打水漂,而看牌的人呢,又會擔心如果沒看牌的人一旦拿起拿起來的牌很好,那麼自己就要倒楣,畢竟自己投入進去的錢是對方的兩倍多。

  其結果往往不可預料,賭膽量,賭觀察,甚至賭演技,這些東西最後再結合牌面的大小,就可以決定勝負了。牌最大的不一定能贏,膽量假如不夠大,就會被夾跑。

  後面有人很想花十塊錢買一家的牌看,如果自己的牌小,那輸了就輸了,如果被買的人小,除了去掉一個對手,還能製造威勢和假像。可是陳康傑的牌還沒提起來,他們誰都不能看到其他人的牌。

  在有人甘心和有人不甘心的情況下, 都花十塊錢跟了上去,等陳康傑提牌扔了,他們就可以玩自己的。之前的幾十把都是這麼玩的。

  可是這次陳康傑不按常理出牌了。就在大家以為他又要遵循慣例的時候,只見他剛把牌翻過來,先是睜大眼睛,露出驚訝的表情。接著就自然而然的露出了愉悅的笑容。

  「呵呵,不好意思,拿到大牌了,這回扔不掉,可以打到底」,陳康傑右手從兜裡拿出一張嶄新的百元大鈔拍放在桌子中央,嘴裡還傻乎乎的說道。

  陳康傑的意外,讓大家傻眼了。有這麼玩牌的嗎?還說出拿到大牌了,並且可以打到底。再望向桌面上的百元大鈔,幾乎所有人都產生了一個想法,那就是這把不玩了,結合著陳康傑前面說的不拿金花不上錢推斷,他這次最少手裡也有金花,甚至是三個一樣的豹子,沒有必要去做無謂的犧牲。

  接二連三的,就馬上有五個把牌撲下去,表示退出。然而陳康傑左手邊的這位卻不,他又加了十塊錢。

  「謝謝你啊,呵呵,我再來十塊,還剩下八十」,陳康傑邊說邊又拿出一百,做出真要持久下去的姿態。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17 15:11
第1147章 丟人現眼

  見到陳康傑如此憨態可掬。對方也有點吃不准了。他手裡的牌不算大。但是也不小。這麼做。無非是嚇阻一下陳康傑。不甘心讓他上十塊錢就贏了。

  這時候坐在陳康傑對面那個既喜歡偷雞又勸陳康傑加入的同學伸頭了陳康傑上手的的牌。然後嘲笑著說道:「你這臭牌。我二四六的清一色都丟了。你一個順子。玩什麼玩。我敢說。他最少也是清一色。我覺得我的清一色小。都不浪費錢了」。

  這位兄臺本來就有些動搖和吃不准。經過他這麼說。就更心裡沒底了。

  「我剛才也是順子。還是0、j、q。這位師兄如此信心滿滿。我毫不猶豫就丟了」。陳康傑的下手附和著說道。

  「好吧。讓你吃」。唯一跟的人狠狠的將手裡的三張牌扔進牌堆裡。

  見沒人跟了。陳康傑樂呵呵的就要伸手撈錢。桌上的錢全部是他的了。

  這一把打下來。除開自己押進去的錢。陳康傑正好贏了整整一百塊。算是白玩了半天。一份沒輸。一分沒有贏。

  「兄弟。你的牌到底多大。拿出來啊」。最後扔牌的老兄好奇心濃厚的要求到。

  「拿去。隨便」。陳康傑將三張牌遞給他。自己迫不及待的專心收錢。

  那人拿到陳康傑的三張牌。眼睛都直了。簡直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什麼牌。什麼牌。」。見他那副神情。旁人也好奇。紛紛問道。

  這人將三張牌反過來攤在桌子上。到牌的其他人也傻眼了。「二三五。」。

  「是啊。呵呵。是不是很大的牌。」。陳康傑將錢揣進兜裡。得意洋洋。

  「誰tm說的二三五是大牌。」。陳康傑的對面激動的站了起來。他拿到246的清一色都給扔了。此時心裡極不平衡。極不甘心。

  「你們不是說殺豹子嗎。就連三個a都能殺。那還不是最大的牌啊。」。陳康傑裝得很無辜。

  實際上陳康傑怎麼會不知道什麼牌大什麼牌小呢。實則是他手氣很差。牌都不好。那麼小的賭注。又沒必要作弊。所以當第一百副牌他打開。見到時雜色的時。靈思一動。就打算玩一把花樣。

  要是能贏。就能保住本錢。如果唬不住。輸了。就真當做貢獻了。

  不過陳康傑覺得自己成功的幾率應該會很高。因為他之前全部扔牌。拿到對子都扔。所以這一把。別人應該會相信自己的表演。果然被他算對了。

  作為導演的陳康傑還真不是蓋的。一步一步惟妙惟肖。使得善於察言觀色的對手們都被蒙過去了。

  也許有人會問。陳康傑中間怎麼不偷幾次雞呢。那樣就不僅僅是保本了。實際上。他真沒法偷。如果他中間偷雞。不但不會保本。還會輸不少。因為高手賭錢偷雞贏錢。有一個條件。那就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讓人弄不清楚你的牌是大是小。這其中需要拿到大牌。也需要拿到小牌。這是必須有的條件。而陳康傑一把真正的大牌都沒有拿到過。哪裡能隨便偷雞。兩次露陷後就有他受的。這是封頂的。在賭船上光明正大偷雞贏橋帕裡的那一次是可遇不可求的。靠資金實力壓住別人壓根沒條件。惹火了人家最後十塊錢就把他給撬開了。

  「可是那要不提牌。直接悶家對明家才可以的啊。你都提起牌來了。知道自己的底牌了……我靠。我們被殺得可真冤」。

  「你有我冤嗎。我可是清一色啊。應該說事他救了你。否則。你會輸得更多。別得了便宜賣乖」。陳康傑對面那位兄台臉都綠了。有些掛不住。瞪著陳康傑對陳康傑下手的0。j。q悻悻然說道。

  「不好意思。我是不知道有那麼些細微規矩。不好意思。我是僥倖。僥倖。要不。還是你們玩吧。我不玩了。不會玩。免得掃你們的興」。陳康傑站了起來。皺著眉充滿愧意的說道。

  陳康傑不是擔心掃他們的興。是覺得玩久了會掃自己的興。今天真的不適合賭錢。運氣奇臭無比。耍詐一把。保住本就不錯了。反正以後會有很多機會玩。

  陳康傑不玩。退出了。那五個就算不高興。也不能說什麼。畢竟陳康傑一分錢都沒有贏。只是保住本錢罷了。

  離開座位。回到後一桌。陳康傑見到譚健死眉死眼。一點精神都沒有。眼睛都被鼻子下的煙嘴熏得眯成一條直線。手上拿著三張牌正在謹小慎微的搓。而面前的桌子上起碼放了五六百塊錢。依照架勢。場上除了陳康傑。還有另外兩個人跟。而陳康傑是悶家剛提起牌了。

  譚健了前面兩張牌。第三張他隻了微微一個角。就把牌扣下來。將煙頭吐掉。乾脆的說道:「我跟。二十」。

  「我靠。難道被他逮到一回。別人都跟了十幾二十手了。他提起牌來也跟」。

  「來這把牌他要翻本了。前面有四個人跟不下去都被他悶死甩牌了」。

  「我賭一定是金花」。旁人七嘴八舌的說道。似乎都很好譚健。

  「我上二十」。

  「我也上」。另外的兩個沒有因為譚健跟上去就含糊。每人直接甩了一百元。用一個手指頭壓著。

  這是避免退錢帶來的麻煩。也是表示還會繼續跟的意思。一個手指頭代表一手。也就是二十。等五個手指頭都伸出來。就證明這一百元沒有了。要重新拿錢。

  陳康傑剛才轉過來。正巧到了譚健手裡面的牌。尤其是前面兩張黑桃後面的第三張。雖然譚健只露出微微一隻角。但是還是沒逃過陳康傑的眼睛。

  陳康傑用膝蓋碰了譚健一下。譚健轉過頭來。到陳康傑。「你不和他們玩了。」。

  「不玩了。運氣太差。你也別玩了。把牌扔了。走吧」。陳康傑目光銳利的說道。

  實際上陳康傑是在給譚健發暗示。可是這傢伙昏了頭。壓根就沒聽出陳康傑的意思。

  「你瘋了吧。扔了。好不容易逮到一把呢。上二十」。譚健對陳康傑的建議不屑一顧。反而豪爽的從面前拿出一張整百的。伸出一個手指頭壓著。

  此時譚健的面前只有兩百塊了。換句話說。陳康傑借給他的錢他已經輸了七八百。要是這兩百再輸光。他就光蛋了。

  兩個對手一點不擔心譚健。不怕他。兩人又繼續跟上。幾圈下來。陳康傑面前的一百沒有了。三人都拿出了新的一百壓上去。仿佛不到最後誓不甘休。

  陳康傑不放心。又提醒了譚健一句。讓他好好牌。可是這個鬼迷心竅的傢伙根本不聽。還有點嫌陳康傑囉嗦。

  也許是他的氣勢有了一定的作用。對面的人有點心虛了。還真怕譚健是很大的牌。畢竟他提起來已經跟了一百了。同時更怕下家的牌大。人家那是從頭就跟了有四百的。

  所以旋過去後。前一個就花二十元了下家的牌。結果。下家輸了。

  見到有人花錢牌。譚健就更有底氣。更樂了。手都沒縮。又上了二十。

  那人沒辦法。值得又花二十元譚健的牌。

  譚健悠然自得。又信心滿滿。「我甩出來給你吧」。說完他就氣勢十足的將牌砸出去。瞧都不瞧那牌一眼。自顧自的收拾桌面上的上千塊錢。嘴裡還說樂呵呵的輕鬆說道。「相信你是清一色。不過應該不會是a打頭。a。j。0的清一色吃你應該沒問題」。

  「轟」。人群發出了一陣雜音。以此同時。譚健的收錢的手也被人按住了。

  「你這樣的牌也能贏清一色。居然把我的k清給嚇住了。人家剛才的牌都比你大n多倍。q清都被我下去了。你一個雜牌就想贏錢。」。

  譚健這才有點不相信的拿回剛剛砸出來的三張牌。一之下。神情很是駭異。原來那三張牌一張是黑桃a。一張是黑桃j。可是第三張卻是梅花0。連個最小的對子都打不過。怎麼能挑戰清一色。

  「我靠。太狗血了。我一對a上六十塊錢就扔了。這種牌居然堅持到最後」。

  「對a算個鳥啊。我四五六順子到五個人跟我才上了四十呢。不過我覺得我蠻英明的」。

  「不管怎麼算。我是沒有勇氣拿雜牌打到最後的。這樣的牌。拿起來就直接扔。一毛錢都不值得浪費」。旁邊的人七嘴八舌的議論道。多數是對譚健的揶揄和調侃。

  「這不可能啊。怎麼會。我明明到的是黑桃十。怎麼變成梅花了」。譚健還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自言自語道。

  「算了。你就別丟人現眼了。你是暈了頭。錯了。誰讓你激動。不清楚」。陳康傑陰沉著臉冷冷說道。

  確實是譚健錯了。陳康傑轉過來恰好到譚健撚第三張牌。前面的兩張黑桃a和黑桃j都清楚。可是第三張。他偏偏不全。而陳康傑卻清晰敏銳的到了哪個角的弧度比較大一點點。不可能是黑桃。這才提醒他。沒曾想他壓根不聽。而陳康傑是不能明言的。這是規矩。從而導致了譚健的舉動被人當做笑話。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17 15:11
第1148章 1局定江山

  「可是我明明……」。

  「明明個鳥啊?走吧,你都只有六十塊了,難道還賭個球啊?」,陳康傑一把揪住譚健的後領,將他提起來。

  在別人嘲諷的笑意中,譚健拿著人家退給他的六十塊錢依依不捨的離開座位。

  「輸贏乃賭家常事,別灰心了。不過照你這種賭法」,陳康傑搖了搖頭,「想贏錢,幾乎是癡人說夢,牌都看不清楚」。

  「我是……哎,那你怎麼樣?你難道贏了?」,出了401寢室,譚健沒有急著離開,都是倒靠在樓層通風視窗的牆壁上,掏出一支煙來自顧自點上。

  「一分錢沒輸,一分錢沒贏」,陳康傑的回答很平淡。

  譚健歪著頭,些許訝異的盯著陳康傑,「高手啊!一分錢不輸一分錢不贏?我靠,炸金花我還沒見到有人做算著到這點呢」。

  「哪裡什麼高手,運氣而已,我極少玩,而且我又不偷雞。打了一百把,我隻贏了一把」,陳康傑露出微笑說道。

  譚健朝陳康傑豎起一個大拇指,然後放下,深吸了一口煙,獨自沉吟起來。

  陳康傑與他怎麼說也是二世朋友了,很瞭解和清楚譚健的秉性,沉默了一會,出口問道,「你不會還想去賭吧?」。

  「加上你借我的一千,我已經輸了兩千了,你說我能輕易放手嗎?」,譚健深吸一口,將煙頭的火心吸得明亮,撲哧撲哧的往後燃燒。

  「可是你只有六十塊錢了啊,靠六十塊能搬回來?再則說了,明天週一,還得上學,你現在精神都不行,看牌都看錯,還怎麼玩啊?」,陳康傑蹙著眉頭說道。

  「冷風一吹,我清醒了。我只有六十,不過……你不是還有五百嘛」,譚健還真沒把陳康傑當外人,一點都不客氣。

  說起來,重生前兩人能成好朋友,紐帶就是這個。兩人之間沒有虛的東西,有什麼就說什麼,不管什麼都直言不諱。甚至做到了有錢一起花,有飯一起吃。兩人曾經經歷過一碗速食麵兩個人吃,一支煙兩個人抽的友誼考驗。

  「如果你要是都輸了,那我吃啥?」,陳康傑並不太希望譚健繼續去。

  「那五百給我,

  這六十給你,如果輸了,餓也是餓我。你撐一個星期,我想辦法弄到錢了,再分給你」,譚健伸出手,將僅有的六十塊錢遞給陳康傑,毅然決然的說道。

  「六十塊夠我們吃一個星期?你當我是什麼人,難道有我吃的,還餓著你啊?五百塊我可以給你,但是你都昏頭昏腦了,剛才我提醒你你都不知道」,陳康傑拗不過,只能喟然歎道。

  「果然是好兄弟,走一起去,不行就你幫我看牌。我告訴你,要是不將本錢贏回來,我回去都睡不著」,譚健頓時喜上眉梢,摟著陳康傑親熱的說道。

  「那好,我們回去再玩幾把,不過說好,我幫你看牌」。

  「別說看牌,你直接幫我打都沒問題」,能回去繼續來,譚健倒是什麼都答應,好說話得很。

  為了讓譚健回宿舍能睡個好覺,陳康傑不得不陪他又走回去,而且,還得想辦法幫他將本錢贏回來才行。

  再次敲門進到那間宿舍,發現不少人都還在笑談剛才譚健的愚蠢自殺之舉。

  「喲,又回來了啊?還想搬本?」,有人笑著對譚健說。

  「輸那麼多,不搬本怎麼行」,譚健厚著臉皮說道,全然沒有看到別人的偷笑表情。

  「你還有錢?」,有人問。

  譚健拿出陳康傑給的五百塊錢在手裡晃,「這點錢打兩把總算夠的吧?」。

  「挪一挪,給他讓各位,只要有錢,我們就要給人家搬本的機會」,立馬就有人招呼道。

  很快,譚健就加入了進去,而且,陳康傑發現剛才和他在陽臺上玩的那幾個也過來了,三人圍觀,兩人加了進去。這樣,譚健他們現在就變成了十三個人上場。一般是很難遇到那麼多人一起炸金花的,不過這種混戰場面,往往要嘛贏得多,要嘛輸得多。

  可能是剛才的烏龍讓譚健背負心理壓力,或者是因為這是陳康傑「最後」的錢,他這回上場變得謹慎多了,沒有每一把都悶,四把中有兩把是提牌看的。

  當然,他運氣也不怎麼好,四把拍三把都直接扔了,只有一把拿到一對k跟了三十塊,結果由於有三家都跟上來,他也扔了。

  「喲呵,膽子變小了嘛,像你這樣,本錢是很難贏回去的哦」,剛剛贏下一局,將三百多塊錢收入囊中的矮個子一邊洗牌一邊衝譚健開著玩笑。

  譚健被洗刷得臉頰憋漲,不過咬著牙一句話沒說,人輸錢了,氣勢都會自動弱三分。

  「人家怎麼著也得保著飯錢來嘛」,剛才在陽臺上坐在陳康傑的下手位,偷雞偷得不錯的兄台此時正坐在對方的上手,他一邊切牌,一邊說道。而且還故意不爽的看了看陳康傑。

  「我覺得人家說得對,你就好好悶一把吧,輸贏就在此一舉,大不了輸了算求,回去睡覺」,陳康傑見到開始發牌了,所以將左手搭在譚健的肩膀上說道。

  「好好悶一把?」,譚健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轉頭看著陳康傑。

  「是啊,趕緊打完回去睡覺,我都有點困了」,陳康傑豁出去的點點頭說道,只是他的說辭讓人覺得他們根本沒有勝算。

  從概率學上來說,十三個人,每個人拿到最大牌的幾率是一樣的。而如果選擇不開牌悶的話,贏的幾率就更小,畢竟沒看到牌嘛。所以選擇這種豁出去的方式炸金花,基本上是輸多贏上,也許別人拿個半大的牌就敢跟到底,反正是相當於有心算無心。

  錢是陳康傑的,而陳康傑又鼓動了,那麼譚健就放開手腳了,牌發下來,果然沒動牌,直接悶了八塊。這樣,如果有人提起牌來看了後跟的話,就要二十塊。

  只是提牌的人很少,似乎大家都想陪他玩一把,反正譚健今天的運氣很不好,極少拿到最大牌。

  悶了四圈下來,只有四個人悶了,九個人選擇提牌看。而提牌看的人又有四個人將手中的牌丟掉,不跟,有五個人不放棄,選擇跟。

  「我們是不是也看看牌啊?」,畢竟是輸多了的人,即便有陳康傑的首肯,譚健還是缺少些膽氣,擔憂的問陳康傑。

  「你這兄弟不是都說好好悶一把的嘛,才四圈,就算好好悶一把啊?我們都還沒提牌呢」,陳康傑沒回話,譚健上手的一個人就不屑的說道。

  「輸錢可以,別輸氣勢,別搞得那麼慫包」,陳康傑瞪了那人一眼,充滿豪壯的鼓勵譚健。

  譚健其實心裡更不舒服,只是錢不是他自己的,才會拘謹。聽了陳康傑的話,他也顧不了許多了,拿出兩張二十的放上去,「一手八塊」。

  人們放佛是看到了大肥肉,一個個雙眼泛光。

  譚健每悶一次八塊,桌面上就會跟著增加一百多塊錢,場面確實不算小,圍觀的人都看得津津有味。

  又悶了十圈,不大的小課桌上已經有一千多快兩千塊錢了。之前還有三個人悶,此時已經只剩下兩個,就是陳康傑和他的上手,另外兩個提牌看的人有一個跟,而之前五個跟的人有一人可能牌真的不太大,頂不住,白白丟了兩三百塊錢後極不甘心的將自己的牌扔了。

  到了這個時候,每個人都緊張起來。因為誰都不知道結果,況且還有兩個人牌都還沒看。

  而最緊張的莫過於譚健,前面放著的兩千來塊錢很誘人,如果贏了他就能回本。可是拋開上手這個悶家不談,已經有五個人跟,證明人家的牌不小,自己能贏嗎?譚健捫心自問後都一點信心沒有。而最沒有緊張感的就是陳康傑,他全然就是事不關己的表情。

  譚健抬起頭看陳康傑,想再聽聽他的意見。

  「你看我幹嘛?留二十塊最後看牌就行,其他的全悶掉,一局定江山,免得你在這裡拖拖拉拉」。

  陳康傑的話讓人覺得他是在批評譚健賴著不著,就連譚健都是這麼認為的。

  一氣之下,譚健也不再問了,有人跟他就悶。這氣勢,別說那些要拿兩倍多代價跟的人受不了,就連他上手悶的人也受不了。又弄了五手,這個剛才還在揶揄譚健的傢伙忍不住先提了牌,並且明顯不大的牌面讓他極度懊惱又羞愧的選擇了識時務者為俊傑。近兩百塊錢打了水漂。

  現在場景看起來就比較好看了,悶家就只有譚健一人,跟的有五個,桌面上有三千塊了。一個個都眼睛紅紅的盯著,這是他們一整天為止玩得最大一次牌。

  由於譚健還未提牌,因此其他五個人互相不能比大小。哪個心裡都是忐忑的,跟上去吧,怕輸得更多,可是不跟吧,前面投進去的錢又白白浪費了,關鍵是都害怕萬一自己的牌是最大,那就虧大發了。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17 15:12
第1149章 釋放喜悅

  別人一直跟,譚健一直悶。有人幸災樂禍,有人嘲笑,有人擔憂,有人興奮,還有人無奈。

  他這一手,可是將那五個跟的人都給套在裡面了。每個人都投入了不少錢,誰也不願意就這麼退出。可是想找個人比大小,又不可能,譚健還未提牌看。

  譚健扔八十上去,其他人就得往裡面湊一千。有人已經往桌面上下了超過一千的注碼,手上的錢開始不繼,只能找旁邊認識的人相借。

  譚健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手中還有一百塊,而桌面上已經快有五千塊了。如果輸了,他就真的被榨幹,如果贏了,他不但回本,還能多贏三千塊。緊張和興奮同時充斥著他的喉嚨,兩眼噴火的盯著那些綠油油的鈔票,不斷的下嚥著口水,希望能讓自己平靜一點。

  陳康傑則雙手抱在胸前,不驕不躁,在跟的人裡面,有一個是之前和陳康傑一桌的。他每上一次,就要看陳康傑一眼,似乎是想從陳康傑的臉上發現什麼端倪。然而他不管怎麼看,陳康傑都是那麼的平心靜氣,臉上總有一絲似笑非笑的神態。

  剛才旁邊觀看的人還在有著各種議論,到了現在的階段,他們已經將嘴閉上,各種想法都只存在於各自的心頭。深怕自己的噪語會影響人家的判斷一樣。

  剩下的一百塊譚健沒有留,就像陳康傑說的,他只需要留二十塊就可以。結果八十塊放上去,又使得桌面上增加了一千多的先進。

  在大學裡面,賭錢賭到這份上,已經不算小的了。一個學生一年的學費住宿費都要不了那麼多,可以說加上伙食費,都夠一個普通學生幾乎一年的開銷了。

  等其他人放進去的兩百塊都為零之後,譚健深吸一口氣,雙手帶有些抖動的蓋住面前決定命運的三張牌。

  現在他這三張牌是全場所有人的焦點。如果他拿起來看了就扔,那麼他得到的只會是更大的鄙視。如果他不扔,則其他人的壓力就會陡增。在這種嚴峻的局面下,不是好牌,沒有人會再跟,因為可以預見,另外的五家,至少有兩家是清一色,甚至五家都是清一色都有可能。

  譚健小心翼翼的提起三張牌,先雙手合十將其夾住,然後搓了又搓,仿佛真把自己當成了賭神,似乎這麼搓幾下牌面會變似得。

  「趕緊看吧,別故弄玄虛了,真是的」,有人對譚健的磨磨蹭蹭表示不滿。

  「急什麼,我都不急」,

  譚健瞟了對方一眼,不悅的斥嗔道。

  其實他怎麼會不急,這時候最急的嘴忐忑的人就是他了。仿佛那三張牌是神牌,能夠決定他的命運一般。

  口上雖然嗔斥了回去,不過譚健真的不能再磨蹭了,十幾二十雙眼睛都盯著他呢。

  他將右手放開,顯露出來的第一張牌是紅桃二,開局可不算太順利。又呼了一口氣,譚健的右手變成了一個蓋子,將牌蓋住,深怕別人偷看到了他的牌面。

  輕輕的,謹慎的,充滿期待的,他緩緩的磨開了第二張牌的左上角,顯出來到是一張紅桃三。

  這樣的牌面真可謂是喜憂參半。喜的是,如果再來一張紅桃,那就可以組成清一色。憂的是,如果第三張牌就算是紅桃k,以這樣的清一色面對五個敵人,也沒有百分百勝算,如果對方有一家的清一色帶a,就宣告完蛋。就算人家只是帶k的清一色,也完蛋,畢竟後面兩張牌太小。更何況,如果最後一張是五的話,那麼譚健就拿到了所有牌中最小的牌,就和陳康傑在陽臺上玩的最後一把一樣。

  譚健現在是一點點困意都沒有,甩了甩右手,好像磨開第三張牌需要多大力氣似得,弄得煞有其事。

  陳康傑站在後面只是笑笑的看著,他能理解譚健此時的心境,如果換成他重生前,估計也是差不多的。

  當譚健鼓起勇氣將第三張牌的角落一點點的打開,他的臉色也從凝重變得一點點的舒展。這次他沒有再犯那種低級的錯誤,直到角落上的數位全部清洗明確的看明白之後,他才壓制不住興奮的將牌合攏,一巴掌壓在面前的桌子上。

  「你到底要不要?看個牌看了老半天,真把自己當賭神了」,譚健一系列的慢動作的確營造出了某種壓抑的氛圍,每個人的關心心情都將自己壓得喘不過氣。譚健剛剛把牌看完,又有人急不可耐的催促道。

  「要,幹嘛不要,二十」,譚健有些得意忘形,臉上的笑容壓制不住他的興奮,他好像忘記他的面前只有唯一的二十塊錢了。

  「你是上,不買牌看?」,譚健的下手問道。

  「我幹嘛要買牌看?這種牌提起來就買牌看,會天打雷劈的」,譚健一點都不掩飾他的高興,這也等於是不避諱他的牌好。

  「那我買你的牌看」,下手扔了二十塊上去,寒著臉伸手要去拿譚健的牌。

  「拿你的牌我看看吧」,譚健捨不得自己的牌,反而向對方伸出了手。

  原本人家拿了錢,譚健就應該將自己牌讓對方看。可是他太珍惜自己的這一次機會了,很是捨不得讓別人知曉自己的牌。

  那人盯著譚健瞧了少頃,神情有些不爽,不過他還是讓步了,將自己面前的牌推給譚健。

  譚健輕視的隨手拿起來,原來是個7、8、9的順子。怪不得他會等譚健提牌就買牌看,這樣的牌在跟了上千塊錢後,的的確確已經沒什麼底氣了,或許他都百分之九十預料到自己是白投資。

  陳康傑輕蔑的舉動讓對方驗證了他內心裡的害怕和判斷。

  「你輸了」,說完譚健就將對方的牌反過來蓋進桌子中央,他可不能讓其他人也看到被他打敗下去的是什麼牌。

  「看來你的牌不小,不過我不打算買你的,直接跟二十」,第二個身上的錢已經幹了,不過借到了兩百塊放在手中,他十分爽快的放了一百塊進去。

  已經有了兩個很自信的人,第三個就小心了。他放了二十塊買他的上手看,可惜他輸了,這從側面印證他的上手確實有自豪的資本。

  除了陳康傑,先前跟錢的五個人已經有兩個含恨收場,只有一個自信的還在傲然挺立。餘下的兩個不管自己的牌如何,都壓力山大,除非是三張相同的豹子牌。

  除了有一人直接跟了二十塊之外,另一個用行動證明了他不可能是豹子。這人買了那個自信程度不比譚健弱的兄台的牌看,只是他輸了,那位兄台依然自信挺拔。

  下面又輪到譚健了,場上除了他外,還有兩個人。有一個被人花錢買了兩次,都沒有倒下,說明牌很大。

  只不過譚健不相信會有那麼巧自己又被比下去。他還想跟,然而這才發現自己面前沒有錢了。

  「我靠……怎麼辦?」。

  「沒錢了?既然沒錢,那就趕緊借吧,三分鐘內要是沒錢,可就沒你什麼戲了」,那位自信哥幸災樂禍起來。

  這位哥們之所以跟上去,除了自己的牌不小之外,也有他看到譚健沒錢的原因在裡面。沒錢看牌,就會被看做是自動認輸。

  譚健顯然和這些人都談不上很熟,並沒有人主動提出來願意借錢給他。將他急得抓耳撓腮。

  「呶,最後的六十」,陳康傑從頭頂把身上唯一的六十塊丟到譚健的面前。

  「對啊,對啊,你還有六十,我怎麼把這給忘了,哈哈,哈哈」,這人興奮過度和緊張擔憂過度都會健忘,而當健忘緩解之後,又容易激動。

  「記住,這真的是最後的了」,陳康傑擔心他得意忘形,所以訕笑著補充提醒一句。

  「記得了,記得了」,譚健背著身衝陳康傑擺擺手,「上二十」。

  「心果然很大啊,就只剩那麼點錢還不買牌看,那我也上二十」,下手一副吃定譚健的氣勢,好整以暇的伸出第二根手指頭。

  「不是心大,是要嘛輸精光,要嘛贏輝煌」,譚健坐直身子,堅毅豪邁的說道。

  「算我怕你們,我多投資二十給你們,你們誰願意將牌給我看?」,陳康傑的上手堅持不下去了,丟一百進去,自行退八十出來,然後就將兩隻手攤開。看來他對自己取勝已經是一點信心都沒有了。

  「算了,他估計是不會給你看的,你看我的牌吧,如果我的牌小,還能剩下四十塊錢明天吃飯」,兩圈之後,譚健平靜了下來,恢復了平時的精明。

  這是一種示弱的手段,願意將自己牌給被人看,往往會給人牌不特別大的錯覺。前面陳康傑不給,完全是被喜悅給衝的。

  那人小心的將譚健三張牌抹到面前,輕輕翻起,接著就懊惱又爽快的把他自己的牌扔了。

  「謝謝,既然你給我信心,那我就再上二十」,譚健拿回自己的牌。

  「你真的是一分錢都不想留啊,那我成全你,我再來二十」。

  譚健拿著僅有的二十塊錢在手裡晃了晃,然後扔進桌上的錢堆裡,悵然歎氣道:「可惜錢不多啊,唯一的開牌錢了,兩個一起開牌吧」。

  「a,k,j的龍虎清,難道你能是豹子?」,對方很得意,很囂張,牌還沒打開,就一副吃定的口吻。

  「哈哈,呵呵」,譚健笑得很燦爛,「我沒有命拿豹子,不過2、3、4的順清正好可以吃龍虎清」。

  這一刻,譚健終於能夠將他的喜悅全部釋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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