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重生] 重生之改天換地 作者:永遠的大洋芋(連載中)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3 12:22
第1910章 被弄得1頭霧水

  「曾奎先生,怎麼樣?現在清醒了嗎?是不是表示配合了?」過了十來分鐘的樣子,佐藤三郎帶著馬德和劉一飛再次出現在了曾奎的面前。

  「呸你們欺人太甚,這樣殘忍的對我,還指望我和你們配合嗎?簡直就是做夢。」曾奎還真是沒激發出了血性,有點老驥伏櫪的味道,仿佛以此能夠看到他年輕時的氣盛。

  「曾奎先生,難道你真的就不絲毫考慮你的安全了嗎?」佐藤三郎繼續以他那「讓人討厭」的戲謔口氣問道。

  佐藤三郎這話讓曾奎心中一緊,怎麼?難道他們要殺了我?

  氣盛歸氣盛,氣憤歸氣憤。想到死,曾奎是怎麼都不願意的,幫會利益和自己的生命比起來,幾十年前,無知的曾奎會選擇講義氣,重幫會利益。可現在,他已經不是那個熱血沸騰的無知青年了,經歷了無數的生與死後,他愈發的覺得生命的可貴。

  「你們你們想殺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要是動了我,我們和連勝無論如何也不會善罷甘休的,不要以為你們是在日本,就報不了仇。」曾奎色厲內荏的說道。

  「是嗎?你覺得我們會害怕嗎?」佐藤三郎不屑的說道,「我們既然抓你來,那當然知道你是誰,要不然,也不會知道你們還辦了一本雜志。不要以為我們在日本就對你們不瞭解,你以為你死了,那個幫派就會不遺餘力的給你報仇嗎?恐怕未必,你要是不在了,他們或許全力爭奪那個位置倒是真的。就算為了面子,他們真的派人來,那又怎麼樣?以為來幾十個,幾百個人來就能有所作為嗎?他們要是敢來,我就敢保證他們有來無回。甚至於,我們還能主動去香港。」

  論及組織的戰鬥力以及管理的嚴謹性,日本的這些社團還是要比香港的強上一些。日本這個地方面積比香港大很多,人口比香港多很多,而且社團又是合法化,科技經濟也相對發達。這些因素就使得這些社團組織更勝一籌。

  佐藤三郎如此說,就表明了他的底氣。連三口組他都不放在眼裡,又何況一個和連勝。今天的正義會,無論從經濟實力還是隊伍的戰鬥力以及管理的嚴謹和團結,都遠在和連勝之上。他沒有道理懼怕曾奎的威脅,況且,在香港,傑少也是有勢力的。

  「還有,如果你消失了,我保證沒有人會知道是我們做的。」接著,佐藤三郎又補充了一句道。

  佐藤三郎的每一句話都說在了曾奎的心坎裡,尤其是說他不在了,幫會裡的兄弟就會爭著上位,而不是首先考慮替他報仇這點。他本身就是從社團的底層做起來的,

  對這個,他太瞭解了。

  曾奎沉默了,不再顯露他的氣勢與不屈了。

  「所以,無論是為了什麼,你最好的選擇就是與我們合作。」

  「你能告訴我你是誰嗎?」曾奎抬起頭來,凝視著佐藤三郎問道。

  「呵呵,告訴你也無妨,我就是佐藤三郎,忠義會的會長。」佐藤三郎以一個囂張的姿態說道。

  「你就是佐藤三郎?就是將三口組趕出東京的佐藤三郎?」顯然曾奎還是有些吃驚。

  既然來和三口組談合作,那麼曾奎怎麼著都要做一些功課。而三口組之所以找和連勝合作,其發端就是他們在日本的勢力遭到重創,其標誌就是三口組的勢力從東京撤出去。恰恰做成這事的,就是忠義會,佐藤三郎領導的忠義會。

  從成立的時間上來說,忠義會只是一個晚輩,然而這個組織發展十分迅速,幾乎也就是在幾年間就倏忽間崛起。

  這個組織的人數相對來說並不多,卻戰鬥力很強,十分團結,內部管理嚴密。

  以前曾奎的資訊都是聽說,現在,他總算是見識到了。就是他們,在三口組的地盤上將自己給搶了,而且還全身而退。能做到這一點,似乎已經很能表明問題了。

  「怎麼?你也聽到過我,是渡邊那老傢伙告訴你的嗎?」

  「不是,他沒有提起過你,我是從別人那裡知道的。」曾奎搖頭道。

  「你既然知道我,那就再好不過了。用你們的老話來說,我希望你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們要實現的目的,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的。」佐藤三郎說道。

  「那我就更好好奇,我們是井水不犯河水。你們為什麼要拘押我,而又為什麼要取消掉我們創辦的雜志,這其中是不是有誤會?我們之間,應該是沒有直接發生過關係的。」曾奎始終對這個問題抱有極大興趣,而且,他這算是稍許的後退了。

  「這個就恕我不能告訴你了,不好意思,我沒有時間與你閒聊了。你得現在表態是否合作,要不然的話,他們可能又要對你做點什麼了。」說著,佐藤三郎的眼睛瞟了瞟馬德和劉一飛。這種淡淡的威脅比惡狠狠的殺傷力一點不差。

  咬人的狗不叫,佐藤三郎越是不在乎,越是表明他不會開玩笑,不是口頭上威脅那麼簡單。

  感受到佐藤三郎的眼神,馬德和劉一飛起步朝著曾奎走去。

  你丫的,你們就不能和我多聊聊,或者給點緩衝嗎?用不用這麼直接的啊?曾奎暗暗罵道。

  「別過來,別過來,這個電話我打就是了。」佐藤三郎的攻心策略果然起到了作用,曾奎真的就退縮了。

  要不是上一會毫不客氣的掰斷曾奎的兩個手指頭,這次恐怕還要多費一些周章。曾奎既然明知道人家不含糊,那何必要吃眼前虧呢。

  佐藤三郎得意的笑了笑,然後努努嘴,馬德就掏出一個手機來:「你說電話號碼,我幫你撥。」

  曾奎咬了咬牙,最終還是將陳其謀的電話告訴給了馬德。馬德按照他給的號碼撥出去之後,按了免提,然後將手機遞到曾奎的面前。

  「喂,你哪位?」電話接通,對面傳來懶洋洋的聲音。

  「其謀,是我。」曾奎看了一眼佐藤三郎,然後說道。

  「老闆,怎麼你會用這麼一個陌生號碼啊?您在日本那邊的談判怎麼樣了?你放心,香港這邊我都給你照看著的,不會出什麼大問題。」陳其謀還以為曾奎打電話來是詢問社團中的情況,趕緊說道。

  「不,我打電話來是要和你說別的事。」

  「哦,老闆,有什麼吩咐,你說。」陳其謀對曾奎還是蠻尊重的。

  「你告訴你弟弟,讓他將《香江週刊》給停辦了,不再發行了。」曾奎也不廢話,徑直說道。

  「啊!為什麼啊?老闆,這好端端啊,幹嘛要這樣做?」陳其謀還不知道曾奎被抓走的事,對於曾奎的決定,他很是驚訝。

  三口組那邊不可能一出事就將情況通報給和連勝,他們反而要做的是隱瞞消息。

  「不要問了,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

  這時候馬德湊到曾奎的耳朵邊悄悄說了一句話。

  等馬德抬起頭來,曾奎緊接著又給陳其謀說道:「還有,讓你弟弟將這些天所準備要刊登的所有資料全部整理好,連同底一起送到去。」

  光停刊雜志還不行,必須得把資料拿回來,那是重點。馬德給曾奎說的就是一個位址和人名,只有陳其文送去的資料檢查無誤了,曾奎才會被放回去。

  陳其謀更加摸不著頭腦了,怎麼會有這樣的命令?無端端要雜志停刊,而且還要將所有資料交出去,這演的什麼戲啊?

  「老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啊?」陳其謀疑慮的問道。

  「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你照辦就是。」曾奎不賴煩的說道。

  曾奎越是這樣,陳其謀越是懷疑,突然間,他靈光一閃:「老闆,是不是向炎找過你?」

  最近發生的與《香江週刊》有關的事情,就那麼一件,而且這件事還把樂安堂給牽扯進來。陳其謀就以為曾奎這麼做決定,是他和向炎達成了某種妥協。

  可問題是,再妥協也不能將雜志停刊啊,這裡面一定有不尋常。

  「向炎?他為什麼要找我?這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快告訴我。」曾奎似乎察覺到了異樣,要不是有狀況的話,陳其謀是不會說向炎找他的。那可能就會與自己的被抓有關係。

  「老闆,這裡面一言難盡,還是等你回來我再給你彙報吧。明後天你應該回來了吧?」那事情的確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的。

  「好,那我回來再說,不過,你要趕緊讓你弟弟照辦,明白嗎?」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做到佐藤三郎的要求,從而保證自己的安全,其餘的,則放在次要的位置上。

  「老闆」陳其謀還想說什麼,然而電話卻被馬德給掛了,就像是曾奎對陳其謀的不徹底表達不滿一樣,不打算再繼續聽他的廢話。

  「奇了怪,他怎麼會要求關停《香江週刊》呢?這是花了上千萬才辦起來的啊。怎麼會毫無理由毫無解釋的就要關停呢?而且還要求交出資料,這到底與long有沒有關係啊。要說有關係,好像曾奎不曾有過重視,可要說沒關係,又如何去理解曾奎的命令呢?」手上拿著電話,陳其謀走神的自言自語道。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3 12:23
第1911章 何不取而代之

  平時自詡聰明機智的陳其謀,這一刻卻被弄得一頭霧水。看  看 這其中有太多不合邏輯,悖於常理的地方。

  一時間想不明白,乾脆陳其謀就打電話給弟弟陳其文。要關停的那本雜志是陳其文主辦,此事與他有莫大關係,找他問一問,聊一聊,或許會有幫助。一人計短,兩人計長,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嘛。

  很快,陳其文就來到了陳其謀的面前。

  「大哥,幹什麼啊?我那邊很忙的呢,我們的印刷廠昨晚被一夥人給砸了,這還不算,他們還放了一把火將紙張那些東西燒了個乾乾淨淨,廠房都差不多垮了。Tmd,搞得我現在只能去求別人給我們印刷。」陳其文還是那個脾氣,一進來就氣呼呼的。

  「這事我怎麼不知道?」陳其謀愣了一下道。

  「這不是才生嘛,我就想著解決了再告訴你。原本今天是要排版開印的,這一期只能押後了,要是讓我知道是哪個王八蛋幹的,老子非剝了他的皮。」想起樂安堂的印刷廠都有人敢燒,陳其文就咽不下去這口氣,還是那麼咬牙切齒。

  「算了,印不了就別印了,我或許知道是怎麼事了。」陳其謀眼珠子轉了轉之後道。

  「大哥,你知道?那你快說,是誰做的?我現在就去找他。」陳其文真是夠風風火火的,哪裡像個辦雜志的人啊。

  「你坐下,稍安勿躁,事情或許並不簡單。」陳其謀伸手壓了壓,示意陳其文坐下來,平復一下怨氣。

  陳其文梗著脖子坐了下來,對大哥的話,他還是要聽的。

  「大哥,你說。」

  「我要說的是,你的雜志可能辦不成了。」

  剛坐下的陳其文馬上就彈跳起來:「為什麼啊?憑什麼?印刷廠燒了,我們可以找別的機構代替印刷的嘛,根本不是什麼大問題。 一」

  陳其謀怒其不爭的斜了他一眼,提高了聲音教訓道:「坐下,你怎麼還是那麼毛毛躁躁的,火燒屁股了嗎?你以為我是因為你們印刷廠被燒嗎?簡直胡扯。」

  陳其文悻悻然再次坐下,不過看得出來他並不甘心。

  「曾老闆從日本打電話來,

  關停你們雜志,是他說的,不但要關停你們香江週刊,而且,你們的資料還得統統交出來。」接著陳其謀才算是給陳其文做了個解釋。

  「不是吧?曾老大怕不是瘋了嗎?怎麼無端端的要關了我們香江週刊,雜志現在展得正好呢,買的人越來越多了,讀者都喜歡我們的獨家消息,曾老大的這個命令,難道是得了失心瘋?」之前是陳其謀一頭霧水,現在輪到陳其文了。

  「他當然沒有瘋,不過我猜測他可能是遇到麻煩了。否則,他也不會下這樣莫名其妙的指令。」陳其謀點上一隻雪茄,慢悠悠的抽了一口之後,那雙小眼睛眯了眯,思索著說道。

  「他能遇到什麼麻煩?他是在日本,難道是和那邊的談判不順利嗎?」陳其文一時之間還沒有將事情與陳康傑聯繫起來。

  「你是豬腦子嗎?談判就算不順,他能讓你關停掉雜志嗎?你幹嘛不把它和你們印刷廠的被燒聯繫起來?拜託你,多動動腦子。」陳其謀實在是被自己這個弟弟打敗了。

  想一想,要不是有陳其謀罩子,陳其文哪裡會有今天啊,弄不好,早就死了。一個頭腦簡單,只知道打打殺殺的人,不被人利用才怪。

  「對啊,你這麼說,我倒是真覺得蹊蹺了,先是樂安堂那邊要求我們給面子,接著就是印刷廠被砸被燒,現在曾老大竟然又要求我們雜志關閉。 這難道和那個Long有關係?」陳其文也不算太傻,經過陳其謀的提醒點化,他也算是找到頭緒了。

  開始陳其謀並沒有將事情與Long聯繫起來,他是得知印刷廠被砸被燒之後,才覺得應該與Long有關。這幾天生的和香江週刊有關的大事就那麼一件,除了這事,並沒有其他意外生,那要說與Long毫無關聯,實在是很難解釋得通。

  「現在還不敢確定,但是應該八九不離十了。」陳其謀陰沉的說道。

  「那傢伙哪裡來那麼大的能量?現在居然將主意都打到了曾老大的頭上,難道他就不怕我們和連勝嗎?」陳其文不得其解。

  「或許人家敢做就不怕,樂安堂願意為他出頭,現在曾老大在日本都替他月臺,這個人的背景,或許不像表面上那樣簡單啊。」陳其謀道。

  「那怎麼著,難道我們就真的將香江週刊給關了不成?」陳其文很不服氣。

  陳其謀擺了一下手:「這倒暫時不用,不過,這一期,恐怕是出版不成了。這事可不好化解,我們得想個法子才行。」

  沉默了一會兒,陳其文突然靠近陳其謀,彎下身子來小聲說道:「大哥,這可能對你來說是個機會啊。」

  「機會?什麼機會?」

  「做龍頭啊,你剛才不是說曾老大應該是在日本遇到了麻煩嗎?要是曾老大因此而不來,那你豈不是就可以更進一步?」就算是在陳其謀的私宅中,但是如此謀逆之事說出來,陳其文還是儘量壓低聲音,生怕隔牆有耳。

  這種居心不良,以下犯上的叛逆舉動,不管是在政治中還是在社團裡面,都是不宜宣之於口的大忌。是讓大家說不恥的,同時也是危險的。

  陳其謀將弟弟盯了半天,直到陳其文感覺不自在,直起身子了,陳其謀才將目光移開。

  「這種事情,我希望僅此一次,你要是出去敢隨便洩露一個字,那可別怪我不客氣。」陳其謀嚴肅的對陳其文告誡道。

  現在曾老大還在,而且社團中不少人也是聽他的,要是在這種情況下,出現他陳其謀要爭奪龍頭的傳言,那對他陳其謀可是大大不利。兄弟們會覺得他不講義氣,那些曾奎的死心下屬一定會找他陳其謀的麻煩。

  這不是說陳其謀就真的不想當龍頭,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陳其謀已經是社團的摣數,二號人物了,要說他沒想過自己坐在那個位置上號施令,是虛話。然而想是一事,說出來是一事,做又是另一事。

  可以這麼說,只要曾奎還在,只要他不主動退休下去,那陳其謀的想法就只能是想法。他如果有狼子野心,不講義氣,是會引起公憤,讓人群起而攻之的。

  「大哥」陳其文不死心,還想慫恿和遊說幾句。可是陳其謀並不給他機會。

  「你閉嘴,曾老大待我可不錯,他現在還好端端的呢。」最後一句或許才是陳其謀的重點。

  曾奎都還沒死,還好端端的,你卻讓我謀龍頭的位置,不是讓我去做小人,與眾人為敵嗎?

  陳其文如此慫恿他大哥,或許是為了陳其謀好,或許也是為了他自己。要是陳其謀能夠上位,成為龍頭,那麼他陳其文在香港就會更加沒有人敢惹他。因為得罪他就等於是得罪陳其謀,就等於是與整個和連勝為敵,只要知道他的身份,那誰都要掂量掂量。

  「是,是,是。那大哥,我們現在怎麼做?」陳其文似乎也頓悟過來了,急忙點頭道。

  「你那邊先按兵不動,我找三口組那邊問一下。曾老闆是他們請去的客人,三口組那邊應該知道生了什麼事。」

  「對,對,對,我也會去打聽一下那個Long的底細,看他到底有什麼樣的背景,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嘛。」難道陳其文拽幾句文縐縐的詞出來。

  「嗯,你去做吧。」對於陳其文的這個決定,陳其謀是覺得合適的,也是應該做的。

  當然,至於能不能真的將陳康傑的底細給摸出來,那又另當別論了。

  接下來,陳其謀通過聯繫管道聯繫上了三口組的渡邊。

  「渡邊先生,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找我們曾老闆,可是我聯繫不上他,你能幫我找他一下嗎?」陳其謀並沒有一上來就直接問曾奎怎麼了,而是繞了一個彎子。

  這是聰明的做法,萬一曾奎無事,那他陳其謀也有餘地。

  並且,陳其謀確實打過電話找曾奎,的確聯繫不上。

  陳其謀問得很自然,不過渡邊就不那麼想了。心虛,有愧疚的渡邊有些不知道該怎麼給陳其文解釋。畢竟人是在他邀請來的,也是在他的地盤上丟的,這怎麼說都說不過去。

  「陳先生這個實在是對不起」渡邊相當難以啟齒,可是陳其謀都找上門來了,他又不能繼續隱瞞,這就變得吞吞吐吐了。

  「渡邊先生,怎麼了?生什麼事情了嗎?」陳其謀裝得很關心,也很詫異。

  「陳先生,實在抱歉我們沒能保護好曾奎先生,他」

  「他怎麼了?渡邊先生,我們老大怎麼樣了?」陳其謀一下子變得急切起來。

  「他在熊本丟了,被人給綁架。」既然話已經說出口了,那渡邊也就不再藏著掖著。

  這個答案像是陳其謀希望了,可是又像是他失望的,他反正一下子緩了下來。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3 12:23
第1912章 反著幹

  說答案是陳其謀希望的,那是曾奎的確出了事,被綁架了,處在不安全的環境中。說不是他希望的,那是因為陳其謀僅僅只是被綁架而已,在對方要求沒有得到滿足的情況下,他的處境應該是暫時安全的。

  「渡邊先生,這是怎麼回事?我們老闆為何會被綁架?又是被什麼人綁架?他是應你的邀請才去日本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實在是不應該和不愉快。」這個話陳其謀說出來,既符合他的身份,又包含了他自己所想知道的資訊。

  「陳先生,恕我無能,暫時我們還沒有查清楚是誰綁架了曾先生,也暫時沒有搞明白對方的目的何在。不過你放心,稍微給我們一點時間,我們絕對能夠將曾先生救出來,我們三口組已經全組上下都發動起來了,我們三口組一定會給你們和連勝一個交代的。」作為幫派老大,渡邊的話說得很圓滑,有禮有節,也不過於推卸自己的責任。

  「渡邊先生,你說的很快到底是多快?」陳其謀的聲音有些低沉。

  如果是平時,陳其謀的話是很失禮的,就像是宮一樣。人家都說了會很快或者儘快,他愣是要問出一個具體的時間,尤其是對三口組的老大這麼一個人物,不符合他的身份。

  說白了,人家三口組的實力說起來還在和連勝之上,你又只是摣數二把手,你有什麼樣的資格問人家。

  只不過這件事畢竟是三口組那邊不占理,和連勝這邊的老大在他們的地盤上丟失了,那人家這邊有些怨氣,實屬正常,說出來的話,有些不中聽,也是情有可原的。不可能讓人家老大不見了還和顏悅色。

  「這個陳先生,三天,給我們三天時間,我們一定給貴幫一個確切的答案。」渡邊面色有些不悅,不過他並沒有發洩出來,稍作猶豫後說道。

  「渡邊先生,我們和連勝這邊有很多大事等著曾老大回來處決,他不在了,我們和連勝的正常運作都受到了很大的影響,這點我希望你能夠理解,他去日本,說好的是三天,結果五天了都沒回來。」陳其謀不置可否的說道。

  「是的,我理解。」渡邊回應道。

  的確,作為一個大幫派的一把手,每天都有不少幫回事物需要調節和拿主意,畢竟下面不是幾十個人,而是上萬人,方方面面的衝突和利益糾葛都是不少的。這點,渡邊作為三口組的組長,他是深有體會。從當上三口組的組長之後,表面上看起來他很悠閒,許多事物都有拍版權。可實際上,他能夠完全放鬆的時間是很少的,就算是外出度假,也隨時通過電話等方式與下屬保持聯繫。

  很難有那種完完全全的放鬆時間。

  「謝謝渡邊先生的理解,謝謝,所以,我希望渡邊先生能夠兩天找到我們曾老大。相信依著三口組在日本的地位和影響力,兩天時間要辦到這點事,是不太難的。」陳其謀雖然是在吹捧三口組,實際上呢,他就是在宮。

  雖然陳其謀沒有說要是兩天之內找不到曾老大會怎麼樣,但是已經可以判斷,絕對不是什麼好事。說輕點,那就是和連勝與三口組的合作完全中斷,說重點,那就可能是互相為敵。

  和連勝是沒有完全的實力與三口組相抗衡,他們一個的基地在日本,一個在香港。可要是真成了敵人,和連勝對三口組也是能造成一定的威脅和利益損失的。最起碼,要剿滅三口組在香港的勢力,不是大問題,要破壞三口組與東南亞以及寶島那邊的合作,也能辦得到。甚至於,派人到日本去搞點破壞,也不是完全辦不到的事。

  「陳先生好吧,我們盡力而為,爭取兩天將曾先生完璧歸趙。」渡邊實在是憋著一股氣,但是這股氣不好撒出來,只能咬牙這樣應承下來。

  渡邊是應承了,當也給自己留了一些餘地,他並沒有把話說死。

  「好,那我就代表和連勝上下謝謝渡邊先生了,如果需要我們派人過來協助,渡邊先生可以隨便開口,隨便派幾百人來日本,我們還是辦得到的。」

  陳其謀這傢伙明顯就是沒安好心,欲擒故縱。什麼叫派幾百人去,人家三口組上萬人都發動起來了,你這幾百個外人去,能有什麼鳥用啊?

  陳其謀以及說是在給渡邊施激將法,還不如說是他在進一步施壓。

  「這到不用,我們三口組還不至於說辦事需要別人派幾百人來支援,我們沒有到那個地步,陳先生,那就這樣了,我還有事。」說完渡邊就「啪」的將電話給掛了。

  掛完電話,渡邊那邊臉色沉得可怕,他想到和連勝這邊可能會興師問罪,但是沒有想到會來得那麼快,更沒有想到會那麼不給面子比興師問罪更加盛氣淩人。

  而陳其謀這邊,則完全沒有了那種對老大擔憂和關心的神采,反而點起一支煙,陷入到了一種狡黠的沉思當中去。

  陳其謀在整個過程中,並沒有將曾奎給他打電話的事說出來,更加沒有告訴他曾奎給他所下的指示。

  按理說,為了儘快找到曾奎,陳其謀應該將自己所知道的資訊提供給渡邊才是,那樣就能夠給三口組提供一個方向,減少彎路。可他偏偏沒有那麼做,是他忘記了嗎?

  當然不是忘記,這傢伙純屬有意為之。就和他迫渡邊一樣,他根本就不是從關心曾奎的安危角度出發,實則是居心叵測。

  一言以蔽之,陳其謀就是希望曾奎回不來,他就是希望三口組弄個飛狗叫來打草驚蛇,那樣綁匪就有可能將曾奎撕票。曾奎要是死在了日本,那責任他就可以全部推給三口組,而自己還能以討伐三口組的崇高名義上位。

  至於上位了,要和三口組為難到什麼地步,又要怎麼處理陳康傑這邊的事情,到時候再說,他現在暫時還不去考慮。

  陳康傑以為,曾奎打電話回香港了,和連勝就會配合,就會乖乖就犯,誰知道,和連勝竟然陽奉違。

  很快,陳其謀就著急和連勝的高層以及重要堂主開會,將曾奎在日本被綁架丟失的資訊給傳遞出去。對於曾奎打電話來的內容,他卻遺忘省略了,提都沒有提及一個字。

  幫會內部一聽這個消息,一個個變得義憤填膺。都要求陳其謀代表和連勝找三口組要一個說法,甚至於,還有人說要帶人殺到日本去。

  這些人,大多數也就是做做樣子,表明自己真的講義氣罷了。真要讓人帶隊殺去日本,可能連說這話的人都會打退堂鼓,陳其謀也不會讓那種事情發生。要是和連勝真的派人去日本,那事態就有可能會失去控制,甚至萬一真的把曾奎給救出來了,那怎麼整?

  曾奎一方面許諾自己會進一步給三口組施壓,讓他們無論如何要找到並且救出曾奎,另一方面,也壓制住大家的憤怒。理由是和連勝如果派人去了日本,極有可能會引發與三口組的矛盾,現在正式需要他們的時候,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破壞與三口組的關係。

  另一方面,陳其謀則是暗示陳其文,儘快找一家印刷廠,趕緊將雜志的內容印出來銷出去。

  你曾奎不是讓我將《香江週刊》停了嗎?我偏偏就不停,你不是讓我將那些資料給交出去嗎?我偏偏就不交,不但不交,反而還要儘快讓其面世。

  陳其謀經過盤算,他自己得出了一個結論。就是對方是膽子很大的,做事是不惜一切後果的,要是自己這邊不按照曾奎說的去做,那對方一定會將怨氣與憤怒撒在曾奎的身上。再加上三口組那邊的措施和壓力,到最後,對方將曾奎撕票來洩憤的可能性鋼彈八成。

  人家為了綁架曾奎能與三口組的人火拼,為了這一期的內容能夠把曾奎給綁架了,到最後沒有得到自己所需要的答案,能放過曾奎嗎?應該是不能的。

  曾奎只要回不來,那陳其謀就自信自己有七成把握可以上位。等自己上位了,那曾奎的事情怎麼去算,就好辦了,大不了,做做樣子或者找幾個人出來當替罪羊也不是不行。

  和連勝這邊的風吹草動,陳康傑第一時間就知道。

  陳康傑不是神仙,也還沒有興趣與實力滲透到和連勝來。可是,他沒有,向炎卻有。

  大家都是香港的地頭蛇,又是競爭對手,向炎想知道和連勝內邊的訊息還是不難的。從他介入這件事之後,他就讓人盯緊了和連勝,尤其是陳其謀和陳其文兄弟倆。

  所以當向炎打電話告訴陳康傑,和連勝這邊不但通報了曾奎被綁架的消息,而且《香江週刊》還要繼續印刷雜志出版的時候,陳康傑吃了一小驚。

  事情怎麼會這樣,他以為曾奎一個電話就搞定的事情,結果卻不如所料,反而朝著相反的方向發展。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3 12:24
第1913章 不配合就自己動手

  「這是怎麼意思,和連勝怎麼會不按照曾奎的意思來走呢?」已經回到學校的陳康傑,站在宿舍樓頂上,有些自言自語。

  他有點搞不懂這種情況,一個社團的老大,發出了命令,居然下面的人不執行,這就算不是天方夜譚,那也是怎麼聽都會覺得有些怪異的事情。

  「傑少,你的意思是曾奎給陳其謀下過指示?」向炎只知道曾奎被綁架,但是他並不知道是被誰給綁架,因此聽到陳康傑這個話,向炎就心中一突。

  「是的,曾奎給陳其謀打過電話,而且是讓陳其謀將《香江週刊》給關停,並且把所有資料都交出來,沒想到,那個傢夥竟然陽奉違。」陳康傑也沒有隱瞞向炎,這種事向炎遲早都會知道的,況且在這件事上,向炎還幫他出力,從這個角度來講,也沒有必要瞞著他。

  「傑少,和連勝那邊說曾奎在日本被綁架了難道」向炎明顯想問點什麼,可是卻有所顧忌,不敢太過直接。

  「你是想問,曾奎是不是被我給綁架了是吧?是的,雖然不是我親自做,但是是我讓人乾的。」陳康傑將向炎沒有說出來的話幫他補充完整,並且還直接給出來明白的答案。

  這下,輪到向炎吃驚了,他能夠猜到一些曾奎的綁架可能與陳康傑有些關係或者牽連,當沒想到,卻是陳康傑下命令給做的。

  曾奎那可是和連勝的龍頭老大,是道上響噹噹的人物,而且在日本又受到三口組的嚴密保護。就是這樣,還是讓人給綁架了,這豈能讓向炎不吃驚?

  陳康傑是讓誰做的?對方為什麼又要聽他的話?這些都是向炎所好奇的,更重要的是,對方還能將這事給利索的辦成。由此蔓延,向炎又更加好奇,陳康傑到底還有多少實力是他所不知道不瞭解的。

  簡直太讓人詫異了。聯想到那一次和陳康傑發生的正面衝突,向炎又有了更深切的感悟。向炎慶倖,幸好當時自己沒有固執己見,要不然的話,自己真的是危險。

  陳康傑這個年輕人實在太深不可測了,這種人,只能成為夥伴,千萬不能成為敵人。要不然的話,自己被打擊了,還不知道是誰下的手,糊裡糊塗的。這樣的合作夥伴,所帶來的利益是驚人的,可遇到了這樣的敵人,那受到的傷害相信也會是深刻的。

  「怪不得我也聯繫不到曾奎,原來他是在傑少的手中。那傑少,你打算怎麼處理曾奎那小老兒?」

  「現在還不知道,

  不過等待他的,相信不會是什麼好結果,雖然我的事情不是他做的,但是,陳其謀和陳其文都是和連勝的人,他們都是曾奎的下屬,從這點來講,曾奎是要承擔責任的。馭下不嚴,胡亂伸手,這種人就應當給他一個教訓。」陳康傑說道。

  「那傑少,我這邊現在需要做點什麼,你說話。」向炎態度端正的說道。

  「你現在要做的事情就一件,那就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香江週刊》給印刷出來,與此同時,你幫我將那兩名偷拍我的記者給找出來,找到之後就控制起來。」陳康傑也不矯情,他並沒有和向炎講客氣,徑直就給他安排任務。

  這幾年,在陳康傑的指點和提攜之下,向炎發了橫財,別的關係不提,就憑這點,讓他幫忙做點事,就是完全應該的。

  「好的,這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讓那雜志出不來,也會讓那兩個記者知道什麼人惹不得。」向炎立馬拍胸脯說道,「那傑少,那些資料要不要我讓人去一把火給毀了?」

  好像隻坐那兩樣不足以表忠心,向炎還主動要求承擔更大的責任。

  「也行還是算了吧,那個我會讓其他人去做。」本來陳康傑已經同意了,可他瞬間卻改了口。

  陳康傑不是信不過向炎的實力,在曾奎不在的情況下,向炎要做到那點還是不難的。只是陳康傑稍加思慮,有所顧忌而已。自己的資料不能隨意流傳出去,向炎信得過,但並不表示他的下屬也信得過。

  向炎可能也猜到了陳康傑顧忌,於是也並不強求。畢竟他和陳康傑的關係就算近,還沒有近到毫無秘密的程度。

  掛了向炎的電話,接著陳康傑就把電話打給了歐陽震華。

  既然那些資料他們不願意主動交,那乾脆就讓人去拿,拿不到也要毀掉。這個任務既然不交給向炎,那交給歐陽震華就是最合適的了。歐陽震華的身邊不缺乏這種能耐的人,而且那些人不是江湖人物可比擬的,無論是方便還是可信度都更勝一籌。

  聽了陳康傑的交代,歐陽震華立馬就安排人去辦。

  以前不直接手,那是不想將事情鬧大。現在陳家兄弟如此不識抬舉,那免不得要幹一把。歐陽震華現在有一支保鏢團隊,這些人都是身手不凡且有著一技之長的人物。由他們去做,相信阻力不會太大。

  自從拍到了陳康傑的之後,少龍這兩天就始終處在洋洋得意之中,就連蛋仔這個曾經的引路人,他也不怎麼放在眼裡了,十足的擁有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被拍在沙灘上的感覺。

  那天回到辦公室,少龍著實被陳其文誇獎了一番。甚至,陳其文還給他暗示,用不了多久就會給他提職加薪。想到未來的光明前景,少龍就越加的飄飄然。

  他都已經想到了,等那最新一期雜志一出版,他的名氣就會大漲,一定會有其他的報紙,電臺甚至是電視臺會採訪他。到那時,他少龍就是個名記者了,自己都是名記者了,那對於蛋仔這個沒什麼作為的「師父」,幹嘛還要另眼相看呢?

  蛋仔的心情倒是不如少龍那麼陽光那麼燦爛。他雖然是那次任務的帶頭人,可是少龍卻將功勞全部攬在了他自己身上。這讓蛋仔就算沒有被老闆批評,也有些不受待見。

  如果事情僅僅如此,那蛋仔最多鬱悶幾天也就過去了。讓蛋仔心情更加鬱的是,這一期雜志似乎出了什麼問題,就是不能夠順利印刷出版。

  蛋仔可不照比少龍那種初出茅廬的年輕人,他並不任務那是巧合,他總覺得那種蹊蹺是有預謀的。

  蛋仔很不希望自己被捲進一場漩渦,可是眼看起來又似乎難以避免了。

  這兩天,蛋仔一直心緒不寧,甚至還有點惴惴不安,他總是有一種預感,有一股危險正在朝他靠近。

  這天下班之後,蛋仔離開辦公室,沒有第一時間選擇回家,而是到一家經常光顧的酒吧喝酒解悶。喝酒對於白領來說,是一種不錯的解壓方式,對蛋仔這樣的媒體人來說,經常到酒吧泡一泡,就成了一種常態。

  像往常一樣,蛋仔點了一瓶酒和幾樣小吃之後,就到一個角落的桌子邊坐下來,等待他的一個朋友。男人除了心情極為糟糕情況,要不然是不太會到酒吧喝悶酒的,總會約上一兩個朋友,聊聊天,順便找點樂子的娛樂。

  蛋仔才倒上一杯酒,還沒來得及喝,他所在的桌子就被人給坐滿,他自己反倒成了被夾擊的物件。

  「幾位兄弟,你們是不是走錯了位置,這裡是有人的,那邊有空位,麻煩你們移動一下吧。」這個酒吧蛋仔經常來,和這裡的酒保以及保安都還比較熟悉,因此他並不怎麼害怕,想將這幾個人給趕走。

  「我們沒有走錯位置,你是蛋仔吧?一名《香江週刊》的記者。」坐在蛋仔右手邊,穿著一件黑色背心的彪形大漢將蛋仔剛剛倒好的那杯酒端起來一口幹了,放下酒杯之後瞥了蛋仔兩眼說道。

  自己的資料人家能夠曉得,並且又找上門來,那就說明沒有認錯人,這明擺著就不能是什麼好事了。

  蛋仔心中一緊,他想否認,可是那人犀利的目光一過來,蛋仔要解釋的話就說不出口了,似乎他要是說出來就是侮辱人家的智商。

  「是的,我就是。不知幾位有何貴幹。」

  「別給老子拽文,既然是你,那就好,根我們走一趟吧。」那人瞪了蛋仔一眼後兇惡的說道。

  「跟你們走一趟?去哪裡?我可不認識你們。」蛋仔頓時有些害怕起來。

  「去哪裡,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站起來走吧。」那大漢站了起來,跟著他來的幾個孔武有力的年輕人也跟著站了起來,蛋仔還是被他們給圍在中間。

  「我不和你們去,蒙費,武哥,幫一下忙將這幾位給請開。」蛋仔伸長脖子朝剛才給他服務的酒保以及站在酒吧門口的保安領班大聲喊道。

  在蛋仔想來,他只要這麼一喊,蒙費和武哥都會站出來幫他,怎麼說他也是常客。

  哪知道,那個叫蒙費的酒保以及叫武哥的保安領班就像是沒有聽到蛋仔的聲音一樣,回都不給他一個回應。

  「蒙費,武哥,你們難道不管嗎?」蛋仔急切道。

  然而還是沒有人搭理蛋仔,他的心頓時就直往下墜。那兩個平時稱兄道弟的傢夥明明聽到了,卻裝作沒事人一般,這讓蛋仔更加覺得不妙。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3 12:24
第1914章 就是1頭待宰的豬

  「尼瑪的,有完沒完。」那個背心男罵著就給蛋仔甩了一大耳光,差點將蛋仔給打倒。接著,又給了他一腳,「給臉不要臉是吧?讓你走,你就走,還敢叫人,難道不知道這個酒吧是我們樂安堂的嗎?」

  這下蛋仔總算知道為什麼蒙費和那個武哥不搭理他了,原來人家根本就是一夥的。只不過考慮蛋仔是老顧客,總有些情面,這才沒有直接出面,要不然的話,恐怕這幾個人還沒上來,蛋仔就已經被他們給拿下了。

  「大哥,別打,別打,我跟你們走就是了。」蛋仔護住頭,佝僂著身子,「只是拜託告訴我一下,幹嘛要找我啊?」

  蛋仔知道自己和幾個人非親非故,也無冤無仇,之前壓根就不認識。所以還有些擔心他們是找錯人了,套一套底。

  「還想套話是吧?你丫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要嘛你現在就跟我們走,要嘛我們就把你抬走,自己選,馬上選。」背心男寒著臉戳著蛋仔的眉心威脅說道。

  自己走好理解,抬著走也不難理解。人家既然都動手了,那就不可能是將他當做貴賓,用八抬大轎來招呼他。那只有一種可能,就是蛋仔被揍得生活不能自理,在這種情況下,再將他當豬一般給弄走。

  蛋仔又不是那種幼稚純情的小男生,豈能聽不懂這話裡的話?

  蛋仔馬上一個激靈站直了身子:「我走,我這就跟你們走,讓我幹什麼我都配合。」

  「這就是了嘛,早這麼識相,就不用挨打。」話是這麼說,可就在背心男的話剛落點的時候,蛋仔的腦瓜子還是又被抽了一下,只是這次的力道要弱一些,更多的是起到象徵性的警告作用。

  等蛋仔的那個朋友來到酒吧,怎麼也找不到人,拿出手機打電話,也打不通。

  與蛋仔的遭遇相比,少龍遇到的就淒慘不少了。比較之下,找蛋仔的那些人,已經算是很斯文有禮的。

  意氣風發的少龍打扮得酷帥俊朗,開著車打算去參加一個PARTY。不過他的車才剛開到半路,就被一輛小型廂式貨車給追尾。

  這是剛買的新車,自己又是要去參加一個美女如雲的PARTY,現在車屁股被人給撞了,少龍自然是火冒三丈。

  「尼瑪的,你是怎麼開的車?到底會不會開車,這樣子都能追尾,潑街啊!」將車一停,

  西裝革履的少龍推門走下車就指著後面的廂式貨車駕駛室破口大駡。

  貨車駕駛室的門被人推開,一個精瘦的年輕人面無表情的走了下來。另外一邊車門也跟著下來了一個鬍子拉碴的中年人。

  看起來,那個鬍子拉碴的中年人就像是押車的老闆。

  這兩個人走到少龍的面前,無憂無怒,當然也無喜,就這麼淡淡的盯著少龍。

  「怎麼?你們以為你們兩個人我就怕了你們嗎?哥們可不是嚇大的,賠錢,趕緊拿一萬塊來,老子可沒閒工夫在這裡和你們瞎扯。」少龍語氣很衝,說出來的話也很大,就像他就是這裡的霸主,誰都不敢惹他一樣。

  「我們要是不賠錢呢?」那個中年人不輕不重的說了一句。

  「呵呵,不賠錢?」少龍氣急反笑,「你們真的不賠錢?知不知道我是誰?真的以為你們兩個人就能欺負到我們和連勝的頭上嗎?我告訴你們,要是不賠錢,那今天你們哪裡也去不了。」

  看起來少龍很斯文,可是說出來的話卻相當蠻橫。

  他真的以為和連勝就是藍波灣了,隨便一個人打出和連勝的招牌其他人就只能服軟了。

  「我們還真是哪裡都不想去。」中年人淡淡說道。

  「行,你們行,等著,有種就等著。」說著少龍就掏出電話來,打算叫人幫忙。

  雖然少龍的口氣很大,放佛他就是和連勝的代表。然而,他的電話還真不是打給和連勝的兄弟,而是打給邀請他參加派對的朋友。

  《香江週刊》是屬於和連勝,這沒錯,卻並不表示所有《香江週刊》的員工都會是和連勝道上的兄弟。說起來,少龍和蛋仔都是靠筆頭吃飯,他們與幫會中那些打打殺殺的兄弟其實瓜葛並不大。嚴格說起來,少龍和蛋仔,都只能是和連勝的週邊人員,平時打一打和連勝的招牌倒是無關緊要的,可真到了關鍵時刻,這個旗號對他們並不會帶來多大的幫助。

  「喂,熊哥嗎?對是我啊。我本來就快到了,可是我的車在半路被兩個雜毛給撞了,而且他們還不賠錢,你能不能帶幾個兄弟來幫我處理一下是,好的我等著,謝謝熊哥啊。」

  那個司機和那個中年人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少龍將電話打完,不阻止他,也不打攪他。

  「你的電話打完了?救兵就快來了,對吧?」中年人以一種調侃的口吻問道。

  「是的,你們等著,一會兒有你們好看。」少龍面目猙獰,聲色俱厲的喝道。

  「跟他那麼囉嗦幹嘛?這種人直接弄走就是了嘛。」精瘦的年輕司機有些不耐煩的說了一句。

  「就當看耍猴嘛,這樣的機會可不是很多喲。」那個中年人笑了笑,瞟了一眼少龍之後對司機說道。

  「耍猴可能都比這個好看呢。」年輕司機撇了撇嘴道。

  少龍那個氣呀,真是都快七竅冒煙了。打什麼比喻不好,竟然將自己比喻成猴子,把自己搬救兵比喻成耍猴,這也太狂妄,太目中無人了。等著,等一會兒熊哥他們到了,老子保准讓你們知道什麼叫真正的耍猴。

  「混蛋,你們」

  少龍的一句話都還沒說完整,他的胸口就被那個精瘦司機跳起來射了一腳。

  對方看起來是精瘦,然而力道卻一點都不小。這一腳就直接將少龍踹倒在地上,後腦勺還砸在堅硬的水泥地板上,頓時就起了一個大包。

  少龍本來就不擅長打架,人家又是突然襲擊,他別說還手了,連招架的能力都沒有。

  少龍想爬起來,一隻手才撐住地面,那個司機立馬就竄到他的跟前,他都還沒來得及做出一點反應,面部馬上又挨了一腳,鼻子和嘴裡,瞬間就灑出血來。

  「還要賠錢嗎?」年輕司機蹲下來,一把揪住少龍的頭髮,將他的腦袋提了起來。

  「不要了,不要了,我有眼不識泰山。」被打蒙了的少龍憋住一口血,急忙驚恐的擺手道。

  這樣的經歷,少龍是初次遇到,沒有應對的經驗,也的確被嚇住了。

  「小子,沒撞死你,已經算你幸運了,要不是你還有點價值,剛才就直接撞死你了。還敢要賠錢,你是要錢不要命了?」那個中年人點上一支煙,毫無憐憫的啐了少龍一口後說道。

  聽到這樣的話,少龍就更加害怕了。人家這就是故意來找自己晦氣的,自己還不識好歹的要人家賠錢,這不是找不自在嗎?

  現在少龍總算醒悟,這兩個人根本就不是善類,不但不怕和連勝,甚至還殺過人。哎喲,我到底是倒了什麼黴,怎麼會招惹上了這樣的人?

  「要命,要命,大哥,饒命,饒命,我哪裡得罪了大哥?我願意賠罪,賠罪。」少龍的意氣風發早就消失殆盡了,剩下的就是可憐蟲一條。

  「少他媽廢話,站起來,自己走。」中年人一腳踢在少龍的大腿上,惡狠狠說道。

  雖然挨了兩下狠的,但是到也還不至於讓少龍就因此失去行動能力。他一骨碌就爬了起來。

  「老大,走哪裡去啊?」

  「走這裡。」中年人一把掐住少龍的後勁,手上用力就將他往廂式貨車的後面推。

  等來到廂式貨車的後面,司機已經將車廂門打開。

  「上去。」

  如果是一般的貨車,少龍也許就配合上去了。然而那車廂門一打開,一股寒意就朝著他們撲面而來。

  少龍不傻,他再無知也知道這是一輛冷動車了,那貨箱就是一個大冷櫃。這人要是關在裡面,那不死也會成冰棒的。

  「不,不,不,你們放開我」抗拒著少龍就想掙脫逃跑。

  只不過人家兩個人既然是有備而來,能讓他給逃脫了嗎?掐著他脖子那個中年人手上力量猛然加大,那個年輕司機又給了他太陽穴一拳。少龍就暈了過去。

  接下來,少龍就成了一頭死豬,被兩個人抬起來給直接扔進貨箱。

  還真是蠻般配的,這就是一輛專門為屠宰服務的冷動車,通常運送的就是死豬肉。現在用在了少龍的身上,他就享受了一回死豬的待遇。

  這裡不是市中心繁華主幹道,地理位置是比較偏僻的,因此就算有幾輛過路的車輛看到了他們糾纏,也沒有誰在意,以為他們是因為交通事故而發生紛爭,這對經常開車的人來說,再正常不過的了。

  接下來兩個人分別上了車,一個將廂式貨車往前開,一個則是把少龍的轎車調頭,朝著相反的方向開去。

  等到少龍的朋友趕到時,哪裡還有他的身影啊,他們甚至連地上殘留下的碎屑都沒有發現。在整條路上不但找不到少龍,甚至連他的車也沒看到影子。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3 12:25
第1915章 驅虎吞狼

  「勇哥,這傢夥不會死了吧?老大可是交代了要活的。」站在打開的貨箱門前,司機略顯擔憂的問那中年人。

  「小觀,放心吧,死不了,只是暈過去了而已。」勇哥倒是有信心,不怎麼在意。

  這也怨不得小觀會擔心,實在是現在的少龍看起來和死了沒有太大區別,他雙腿併攏,靠坐在車廂的角落裡,雙手抱住兩腿,整個頭髮和眉毛全都變成了白色,臉上也看不到一絲血色。

  「可是他連動都不動啊,要是死了,我們可不好交代啊。」

  「呵呵,你要是被這樣凍一個小時,你也動不了。以前我試過,一個半小時才會死人,一個小時只是凍僵暈過去。來,我們把他抬出來吧。」笑著說完勇哥就抬腿爬上去,充當駕駛員的小觀也跟上。

  此時的少龍僵硬無比,就算兩個人抬他,他也還保持著那個姿勢一動不動。

  「我靠,你們抬的這是什麼啊?」少龍被抬到一個鐵皮屋的門口,兩個彪形大漢從裡面走了出來,其中一個退了一步問道。

  「這就是老大交代要的人。」勇哥隨口回答道。

  「可是老大要的是活的,你這都死了,還弄來,有什麼用啊?」

  「還沒死呢,一會兒就能活過來。」嘴上說話,腿上勇哥和小觀倒是沒停下來,繼續往裡走。

  等到了屋子裡面,他們兩個一點都不憐憫的就把少龍扔在地上。

  「巴仔,你放心吧,阿勇就是做這個的,他說沒死就是沒死,以前,這傢夥可沒少用這一招來運人。」幾個大漢中的另一個說道。

  「何必那麼費勁,直接打暈了帶來就是了嘛。這傢夥也真夠倒楣的,以後估計是沒法正常過冬天的了。」巴仔搓了搓鼻子說道。

  說完,巴仔他們幾個就出去了,而屋子裡現在卻有四個人。

  為什麼會有四個人?因為蛋仔也在這個鐵皮屋裡,只不過他雙手雙腳都被綁住,嘴上也貼上了封口膠,所以沒辦法活動和說話而已。不過他的眼珠子倒是靈活的,此時正瞪得大大的,一眨不眨的盯著繼續捲縮側倒在地上的「冰棒人」。

  鐵皮屋在夏天原本是很悶熱,

  然而蛋仔著實噴出來的是冷氣。

  我靠,這也太慘了,幸好自己遇到的不是這兩個,否則的話,現在豈不是也是一條冰棒?

  「勇哥,就這樣了嗎?」小觀問了一句。

  「打一桶水來澆上就是了,這是夏天,他自己會慢慢解凍,難不成我們還給他搞個被子不成?」勇哥拍了拍手,無所謂的說道。

  既然勇哥這麼說,那小觀就照做,提了一桶水澆在少龍的身上之後,就不再管他,隨他自生自滅。

  看著眼前濕漉漉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少龍,蛋仔的喉嚨動了動,也不知道他是在害怕還是在憐憫。

  不過,眼前躺著的這個人倒是給了他一些啟示。之前蛋仔一直很想搞清楚他為什麼會被人給抓到這裡,卻始終毫無頭緒,人家根本不告訴他。不過現在他放佛明白了,一定是與前兩天他們兩人那次膽大妄為的偷拍有關係。除此之外,蛋仔實在找不出還有什麼別的因素。

  再想到何婉蓉是飛揚娛樂的臺柱子,而LONG更是飛揚娛樂的招牌,蛋仔的心就直接往下墜。

  當年因為何婉蓉,好幾個道上的大哥都不見了,那自己這次惹到了LONG,豈不是下場會淒慘得多?蛋仔越想越害怕,越想心裡越沒有底。

  而另一邊,這時候的陳康傑才沒有功夫顧忌到蛋仔和少龍的懲罰。他那邊正在接收其他的資料。

  《香江週刊》的辦公室晚上是沒什麼人的,不過就算有人,顧忌也起不到什麼作用。

  就在少龍和蛋仔分別被抓的時候,《香江週刊》的辦公室以及陳其文的家中都分別被人給光顧了。

  這些不請自來的黑衣人,進入房間後就在重點區域和位置仔細的搜尋了一番,要是陳其文看到,保准會大發雷霆,無論是辦公室還是他的家裡,都是一片狼藉。

  如果僅僅是這樣,那倒還沒什麼,關鍵是,那些人拿到所要的東西之後,竟然還放了一把火,不但將《香江週刊》給燒了,就連陳其文的家中,也未能倖免。

  消防局接到電話趕來撲火,卻又在路上遇到了十分意外的堵車,等他們在交通疏通後趕到的時候,其實已經沒有多大的滅火價值了,兩個地方都被燒了個乾乾淨淨。

  坐在新世界中心辦公室裡面的陳康傑,拿著兩張他在海灘上的照片以及《香江週刊》的樣刊審視了一會兒,拉開抽屜就鎖了進去。

  他沒有打算就這樣將證據銷毀,反而覺得這是一份不錯的應該保留的記憶,尤其是等到很多年以後。

  「歐陽大哥,這事辦的不錯。」拿起電話,陳康傑就給歐陽震華撥打過去。

  「都是我應該做的,你滿意就行。」

  「滿意,當然滿意,對了,這資料沒有流傳出去吧?」為了確保萬無一失,陳康傑又問道。

  「沒有,收集資料的是自己人,放火的是向炎的人,他們沒有接觸過。除了你手上的,其餘的,都已經在大火中變成了灰燼。」歐陽震華肯定的說道。

  「怎麼會想到將陳其文的家也給燒了呢,我記得我沒有這麼要求過啊。」陳康傑轉移話題好奇的問道。

  「那是我要求的,就當是給他一個小小的懲戒和教訓吧。這種人,不讓他感覺到肉痛,他是不會幡然醒悟的。傑少,你不會怪我吧?」

  「哈哈哈,我幹嘛怪你啊?謝謝你還來不及呢。」陳康傑爽朗的笑道。

  「那就好,只不過,這樣一做,我們就算是站到了和連勝的對立面。」

  「那也無所謂,是他們先站在了我的對立面。再者說,這不是還有向炎那邊頂著的嘛,我聽說,他還讓人將《香江週刊》的員工全部威脅了一遍?」

  「是有這麼回事,向炎也真是夠意思的,他讓樂安堂的人逐一拜訪了《香江週刊》的員工,威脅他們要是再敢重新出來,那下一個燒的就是他們的家。他這等於是告訴和連勝,責任由他承擔。那兩個偷拍的所謂記者也落在了他們的手裡,說是等著你的懲罰意見。」歐陽震華說道。

  「和連勝那邊,先不用管它,曾奎在我們的手裡,他們現在是擰不成一股繩的。至於那兩個膽大的狗仔嘛,給一個教訓就可以了,我可不想因為這事而大開殺戒。說起來,他們也是混口飯吃,只不過所做的事情有些出格罷了。」別人都以為陳康傑不會輕易放過蛋仔和少龍,哪想到陳康傑卻不想大動干戈。

  這件事總歸是要處理和平靜下去的,要是節外生枝,反而不好。當然,前提條件是蛋仔和少龍懂得閉嘴,要是他們不懂事,還敢無事生非,那麼他們結局就不是那麼理想的了。

  實際上這一次的經歷,已經讓蛋仔和少龍嚇破了膽,尤其是「冰棒人」少龍,這傢夥經此一役,性情大變,不但變得謹小慎微,而且從此以後,再也不敢從事媒體行業。

  「可是和連勝內部明顯有人在謀劃上位,有人根本就不希望曾奎再回來。如果此人成功,弄不好和連勝與樂安堂之間就會有無休止的摩擦,另外,恐怕也有人會對你產生窺探和覬覦之心。」歐陽震華分析道。

  「那我們就不讓他成功就是了。」對這個,陳康傑倒是沒有顯得多麼擔心。

  「傑少,你難道是要將陳家兄弟給解決掉?」

  「歐陽大哥,我是那麼殘暴的人嗎?你以為我動不動就讓人死啊,呵呵,那其實不是我所希望的。」陳康傑苦笑搖頭道。

  實在是之前因為陳康傑的參與,倒下在他腳下的人已經不少了。在這個思維慣性的促使之下,陳康傑那麼一說,歐陽震華就以為陳康傑要玩「老手段」。

  「傑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有什麼要做的事情我去做。」歐陽震華的誤解讓他自己變得有些尷尬。

  「不用你去做,會有人去做的。表面上看起來我們與和連勝似乎成了仇敵,不共戴天了,其實啊,也未必,或許化敵為友也未可知啊。」陳康傑高深莫測的說道。

  「其他人去做?誰啊?」歐陽震華覺得自己的思路有些跟不上趟。

  「曾奎。」

  「曾奎?曾奎怎麼能幫助我們呢?他要是知道是你在背後搗鼓他,恐怕會恨死你的吧?」

  「不見得,說起來,曾奎不是在幫助我們,而是在幫助他自己。你想啊,別人想他回不去,那他也這麼想嗎?別人想對他取而代之,他能心甘情願嗎?所以以其說他是在幫助我們,不如說他是在自救。像他這樣的黑道人物,要是真的被幫會拋棄了,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三口組現在在全日本找他,要是稍加安排,讓他覺得三口組是在受人所托要將他滅了,你覺得他是會恨我們還是會對我們感恩戴德?」

  「這樣也行?」

  「沒有什麼不行啊,事在人為嘛。」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3 12:25
第1916章 多大點事啊

  「你們去不去?」

  「去不起啊,門票太貴了。」

  「我估計你們就算想去,現在也買不到票了,我聽說,前天剛放票半天,就被搶光光了。」

  陳康傑還沒走進寢室,就已經聽到了三個室友的激烈討論聲音。

  「你們在聊什麼?那麼用心。」陳康傑推門進去,淡然問道。

  「陳文回來了,我們聊beyond的演唱會呢,陳文傑想去看BEYOND的演唱會。」陳俊東回答道。

  「我一個人去也沒有意思啊,再說你們都講票賣完了,我想去也去不成。」靠在床上的陳文傑悶悶的說道。

  「你要是請客的話,那我陪你去。」戈子浩朝陳文傑湊上去說道。

  「我請客?我幹嘛請你的客啊?難道你真的連一張後排座的票都買不起嗎?少他媽瞎扯。」陳文傑推了戈子浩一把道。

  「最後排的票也要差不多兩百,你以為那是小數目啊。你是我們宿舍的小富翁,這麼點錢應該不放在你的眼裡的吧?再說,最後排太遠了,什麼都看不見,沒什麼意思。」戈子浩沒有因為陳文傑一推就開,而是繼續死乞白賴的討好道。

  「耗子,你這麼不要臉皮討好他是沒用的,他就算願意請客,那也是沒有票了的。BEYOND那可是香港殿堂級的搖滾樂隊,你以為誰都能去看嗎?」陳俊東勸道,「另外啊,好像他經常借債,算不得我們宿舍的小富翁哦。」

  陳文傑與戈子浩幾乎同時將頭轉向陳俊東,兩個人是想反擊一下他,結果看到陳俊東的嘴努向陳康傑,兩人頓時就有些醒悟。

  緊接著,三個人的目光遽然聚焦到陳康傑的身上。

  「你們這麼看著我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指望我給你們解決?」陳康傑坐在床邊整理床鋪,見到三個人朝自己露出貪婪的目光,頓時就警覺起來。

  「嘿嘿,陳文,我們知道你路子多,手邊也寬裕,你應該有辦法的,對吧?」陳文傑腆著臉,盡可能讓自己的聲音和表情都顯得真誠和殷勤。

  「我說,你們腦子沒毛病吧?這時候了,你們居然想著的是去看演唱會,難道網吧的生意你們不打算做了嗎?」陳康傑可不吃那一套,

  不但沒有應承幫忙,反而還將三個人給訓了一頓。

  自從陳康傑提出來與三人合夥經商,開一個網吧之後,三人都積極參與,使用各種辦法湊夠了入股的金額。這個假期,他們都沒有回去,留在學校做籌備工作。反正陳康傑已經將路子給他們鋪好了,他們只是做具體工作,問題不大。

  到陳康傑回來,網吧的各項裝修以及設備安裝已然完畢,就等著開張了。

  「做,當然做啊,假期你跑了,我們三個累的像狗一樣,怎麼會不做呢?這不是等著你拿定開業日期就正式營業嘛。」陳俊東挺身說道。

  「那既然這樣,你們怎麼還有心思去看演唱會?錢多得沒處花嗎?我不在,我假期也是要去打工賺錢的啊,要不然你們以為我為什麼會有本錢啊。網吧我去看過,整體上弄得還不錯,不過,怎麼招牌還沒有掛上去呢?」

  「廢話,我們網吧叫什麼名字都還沒有定,怎麼掛招牌啊?假期我們要找你商量,卻找不到你,就只有等著了啊。」戈子浩抱怨道。

  「一個招牌而已嘛,怎麼還用問我?這點小事你們搞不定?」陳康傑有點無語。

  「不是我們搞不定,而是你是大股東,怎麼著都要徵詢一下你的意見,萬一你要是不同意,難道我們拆了重新做?之前我們就商量過,就叫BROTHER網吧,就怕你覺得太俗。」陳文傑說道。

  「我服了你們了,一個名字而已,我才不關心呢。你們覺得兄弟網吧這個名字可以,就用這個名字吧,我覺得挺貼切的。陳俊東,你明天就去工商局注冊一下,法人就寫你的名字。我看那招牌也不用做了,陳文傑,你和戈子浩明天找一家裝潢公司來,讓他們用彩燈將名字點綴在網吧外牆,那樣晚上看起來也醒目。等你們弄好了,大後天我們就正式開門營業,現在剛開學,正是生意最好的時候。」陳康傑很大氣,舉手投足之間就拍板做決定。

  大生意他都做了,這麼點小買賣他能在乎嗎?

  「還用注冊?陳文,這不用吧?我看冒出來的其他網吧也沒有注冊這一說啊。」陳俊東提出異議。

  「咱們這可不像他們那樣小打小鬧,正規注冊是必須的,免得以後麻煩。另外,既然是正當經商,那合理納稅就是應盡的義務,我們是學這個的,不會連這點都不懂吧?放心吧,正規注冊了只會有好處,不會吃虧的。」陳康傑現在對那種違規操作的蠅頭小利是不屑一顧的。

  再說了,現在雖然大多數網吧都不辦證,那是因為政府對這個新冒出來的新興行業還有些陌生。等到政府重視了,那些黑網吧就會缺乏生存的土壤。而且,現在辦證很好辦,也方便,以後要想辦證就麻煩了,有些人為了拿一個網吧牌照,要付出幾十萬的代價。從這個利益角度來說,陳康傑讓陳俊東去辦證,是未雨綢繆的英明之舉。

  「行,行,你說辦就辦吧,可是怎麼法人是我不是你?你們說是不是,當法人,那怎麼著也應該是陳文嘛。」

  「我也覺得陳文你親自出面充當法人最合適,你本來就是最大股東嘛。你看起來比我們還有經驗,由你領導,才最恰當。」陳文傑附和道。

  「我暫時不方便,你們別管我為什麼不方便。既然你們都說我是最大股東,那我就這麼決定。以後網吧就由陳俊東出面打理,耗子你和陳文傑協助。」陳康傑不給他們解釋,也不給他們反駁的空間,拿出了魄力就做決定。

  別看陳俊東他們三個的股份加起來比陳康傑的多,然而他們還真的不太會聯合起來推翻陳康傑的意見。拋開陳康傑股份不談,就憑這個網吧是陳康傑倡議的,關鍵節點也是他打通的,他們就會自然而然對陳康傑言聽計從。

  可以這麼講,就算陳俊東是網吧的法人,是他出面打理經營,但是遇到大的問題,做決定的還是陳康傑,他們這艘合夥的船,駛向何方還是陳康傑在掌舵。

  「你又要做甩手掌櫃?」陳俊東似乎對陳康傑的甩手有所不滿。

  「怎麼?你見過幾個大老闆是親自守在店裡的?我這是給你們機會親自實踐自己的所學,難道你們還不滿意?三位,這可是你們的第一項事業,要好好幹,我可是要隨時查帳的哦。要是到最後整了個虧損,那我們就得喝西北風了。」陳康傑像是導師一樣對自己的三個室友訓誡道。

  陳康傑的話,讓陳俊東他們三個都變得有些熱血起來,恨不得明天就開業,那樣好展現一下他們經商的才能。

  「耗子,明天找人彩燈裝飾外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明天有點事。」陳文傑摟著戈子浩的肩膀,很有義氣的說道。

  「你還想搞票?」戈子浩不置可否的反問道。

  「哎呀,不搞到票不行啊,我丟不起那人。」陳文傑一臉苦瓜像。

  「到底怎麼回事啊?陳文傑,你是BEYOND的鐵杆粉絲?你就那麼一定要去看他們的演唱會嗎?」陳康傑好奇的問道。

  「他才不是呢,不過,他不是,卻有人是啊,這傢夥,純粹就是自討苦吃,被情所迷。」陳俊東代為回答道。

  「怎麼講?」陳康傑愈加好奇。

  「陳文,我幫他說吧,他啊,答應了人家,明天要請人家去看BEYONG的演唱會,可是他的錢全部投到網吧裡了,現在囊中羞澀,而且票也賣完了,正苦惱呢。」陳俊東解釋道。

  「是上次你和耗子一起聊的那女孩子?」陳康傑看著陳文傑問道。

  陳文傑不好意思直接回答,只能垂首點了點頭。

  「這次你來認真的?」陳康傑又問道。

  「當然是認真的,可要是我連票都弄不到甄子估計就不會給我機會了。」陳文傑情緒低落的說道。

  「難得一個女孩子居然喜歡搖滾,你丫的也是,做不到的事情,你幹嘛隨口答應啊?行了,行了,瞧你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這事我幫你問問,想想辦法,看能不能給你弄到兩張票。」如果是陳文傑要看,那陳康傑可能就裝糊塗,可既然牽扯到了他的幸福,那陳康傑就不能袖手旁觀了。

  BEYOND演唱會的票別人可能不好弄到,但是這事在陳康傑這裡根本就不是什麼事。別說他手裡本來就有票,就算是他一張票都沒有,他也能一個電話將票弄到手,而且,陳康傑要的票,那只能是位置最佳的貴賓區,別的位置,不管是飛揚娛樂還是家駒他們都不會那樣輕視他。

  「真的嗎?陳文,你有辦法?」陳文傑激動的抓住陳康傑,異常興奮。

  「我只是說幫你問問,我可沒有百分之百答應你,你最好明天將我安排的工作幹好,要不然,整到票我也不會給你。」陳康傑沒有讓自己看起來胸有成竹,否則就容易露餡,這樣的小細節是需要注意的。

  「陳文,那你就再多問問,看能不能也給我弄兩張吧,我也想去啊。」戈子浩一聽有戲,也跳了出來。

  「難道你追的那女孩子也是搖滾樂迷?」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3 12:26
第1917章 他們是買櫝還珠

  陳文傑和戈子浩追的女孩子一個叫甄子,一個叫張杭。陳文傑與戈子浩是一個宿舍的,甄子與張杭卻是一個班的,這樣的關係使得他們親近起來相對容易,不過也容易造成共進共退的局面。

  甄子是一個搖滾迷,並且他家是粵東的,對於粵語那是一點不陌生。從幾年前接觸到beyond之後,甄子就喜歡上了這一支桀驁不馴,才華橫溢的音樂人。他們的音樂給了甄子積極上進的動力,也給了她一個豐富的精神世界。

  來自江浙的張杭,作為甄子的好朋友,多多少少也受到了她的一些感染與薰陶,跟她一起聽多了,漸漸的,張杭也被那激昂的旋律以及家駒的魅力嗓音所打動,逐步的跟著喜歡起來。

  現在張杭懂一些粵語,不過,不是甄子教她的,而是粵語歌曲聽多了之後,「熟能生巧」的結果。

  甄子的家在粵東北部的一個小縣城,由於地理條件以及經濟條件的雙重關係,她並沒有機會親耳聽到beyond的歌聲,沒有機會現場看他們的表演。

  而這一次,beyond將築城作為他們亞洲巡迴演唱會的第二站,就給了甄子一個莫大的機會。

  甄子第一次覺得自己距離自己的偶像是那麼的近,當陳文傑聽說甄子想去看演唱會,並且大包大攬的將這個任務給包下來的時候,甄子就對他真的寄予厚望了。甄子對陳文傑也是有些好感的,因此她許諾,要是能成行,她願意成為陳文傑的女朋友。

  如此巨大的誘惑,反過來就成了陳文傑的壓力。

  這傢伙以為門票很好買,結果呢,不但那個價格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是那麼的昂貴,而且居然還那麼的搶手,等他中午下課打算去排隊的時候,已經聽說門票沒有了。

  這個結果就讓陳文傑產生了危機感,一個男子漢許下了諾言,到最後卻變成了食言而肥,這讓甄子怎麼看他?這讓他怎麼昂首自立?

  因此今天陳文傑才會那麼悶悶不樂,才會那麼患得患失。

  而戈子浩也是知道張杭喜歡beyond的,只是沒有甄子那麼癡迷罷了。為了獲取張杭的芳心,他還不是想表現一下,所以才那麼死乞白賴的往陳文傑那裡靠,就是希望陳文傑要是能辦到的話,多連帶他的也撈一份。

  為了搞這個網吧,戈子浩現在也是窮光蛋一個,不但自己的微薄積蓄全部投進去了,還從家裡面要了一筆錢。

  現在他身上還不到一百塊,想買票,那幾乎是想都不要想。

  要是自己和陳文傑能夠陪張杭和甄子去看一場beyond的演唱會,那弄不好都能抱得美人歸。今年他們已經進入大四,要是再沒有一個女朋友,那可是一件有些丟人的事情。

  有人說,要是讀了四年的大學,一場戀愛都沒有談過,那就等於沒有進過大學。這個觀點,在大多數的學生意識裡,是正確的,也是他們所支持和堅守的。

  人家陳俊東已經被栓在了段憶卿的身上,陳文似乎要追女生沒難度,反而就只有陳文傑和戈子浩,為了讓自己的這個大學變得更有意義,他們兩人不能將甄子和張杭給錯過了。

  現在學校裡單身的女同學已經越來越少了,尤其是才貌雙全的,那更是珍稀品種。甄子和張杭無論長相還是品行,都屬於中上之選,兩人都很想把握住。

  本來已經是無望的事情,因為陳康傑的出現,卻有可能柳暗花明又一村。

  同宿舍的三個兄弟可以說對陳康傑既熟悉又陌生,他們一點都不知道陳康傑的底細,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大的背景,可是經歷過的幾件事,又讓他們知道,陳文是有實力的,有人脈的,做事情是有辦法的。

  陳康傑雖說沒有拍胸脯保證萬無一失,不過陳文傑和戈子浩都對他抱有極大的期望,他們都相信奇跡能夠出現。對陳康傑的信任,已經使得他們變得有些盲從。

  「陳文傑,你不會騙我們吧?真的可以嗎?我們已經等了五分鐘了呀。」甄子來回走了幾步後駐足在陳文傑,戈子浩以及張杭的面前。

  「甄子,我怎麼會騙你呢,你就耐心的再等一會兒吧,這不是還沒到時間嘛。」陳文傑站在環島公園的廣場上,一面回答甄子的質問,一面昂著頭四處張望,以期能夠看到陳康傑的身影。

  陳康傑和他們越好了的,六點鐘在市中心的環島廣場,將票給他們,於是,陳文傑和戈子浩在將好消息告訴給甄子與張杭之後,就相約提前來到這裡等待。

  「是啊,甄子,我相信陳文傑和戈子浩不會拿這個來開玩笑的。」張杭跟著說道。

  「張杭,我不是懷疑他們惡作劇,而是你也知道票一大早就賣光了,那可是十二年以前他們在京城辦了一場演唱會之後,時隔十餘年再次到內地開唱,你們可以想像那票會多麼搶手。這個時候怎麼還會有票?我是擔心他們被他們的室友給騙了。」甄子蹙著眉頭說道。

  嘴上說擔心陳文傑和戈子浩被騙,實際上,甄子是多麼的希望那種惡劣的情況千萬不要出現,否則,他的願望就會化成泡影。

  「喂,甄子,你可別那麼說,陳文才不是那種人。他答應的事,他就會極力去辦的,除非真的是事不可為,要不然,他絕對會努力爭取。」戈子浩見甄子有誣陷陳康傑的意思,看不過去,幫著辯解道。

  別以為他們就是見色忘義的人,在對待陳康傑上,他們可不會那麼做。沒見嗎?連陳文傑對戈子浩的話都沒有異議,這說明他也是這麼想的。

  「戈子浩,你說的陳文,就是學生會的那個副主席嗎?」張杭扯了扯戈子浩的袖子問道。

  「是啊,說起來你們還見過的呢,還記得上學習,學校門口有同學被車輛驚嚇倒地而導致衝突的那件事嗎?最後挺身而出的那個人就是啊。張杭,你說這樣的人,會是隨便防空炮的人嗎?」有陳康傑這樣的室友,戈子浩是當成一件驕傲的事情,因此不遺餘力拔高陳康傑的形象。

  「哇,真的嗎?他就和你們一個宿舍?他太man了,如果是他的話,我倒是相信。就是怕事情真的不可為,沒幾個人現在會願意將票給讓出來。」張杭瞪著眼睛說道,看來她對陳康傑的影響也是十分之好。

  「我不知道他怎麼弄,但是我相信他能夠辦到。」陳文傑沉聲說了一句,算是給陳康傑正名。

  「你們這是幹什麼?我也沒有說什麼嘛,我之前不是不知道是他嘛。你們這樣,搞得我像個小人似的。」見沒人站在自己這邊,甄子有些委屈,嘟著嘴說道。

  甄子並不是要針對陳康傑,她也就是關心則亂的一種表現而已。

  說起來,陳康傑就是個幫忙的人,他能做到,那當然好,就算沒有辦成,也無可厚非,他們一樣要表示感謝才對。總不能因為人家挺身而出,結果沒辦成就將怨氣撒給人家,那不禮貌,也不符合做人的正義原則。

  就在陳文傑他們擔憂陳康傑是否回來的時候,其實陳康傑就在遠處看著他們,只不過陳康傑看得到他們,他們看不到陳康傑而已。

  「long,那四個人就是你的朋友嗎?就讓他們站在那裡等,不好吧?」在環島廣場旁邊的環島酒店二十五樓的豪華套房裡,黃家駒和陳康傑就正站在窗戶邊看著身影渺小的陳文傑他們。

  「是啊,兩個男生是我的室友,與我住在一個房間,那兩個女生是他們的女朋友。他們可都是你的粉絲,讓他們等一等也不錯,算是一個小小的考驗吧。既然想見到心目中的偶像,那稍微付出一點點代價,也是應該的。」陳康傑輕鬆的說道。

  「他們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有你這個風靡全球的超級巨星在身邊,竟然還成我的粉絲,這不是買櫝還珠嘛,我想見你一面都要跑到這裡來,他們卻本末倒置,真是呵呵呵。」說著黃家駒甩了甩長髮笑了起來。

  「你這是捧我呢還是挖苦我啊?你不會因為我找你開個後門,就專門奚落我吧?你得搞清楚,我一樣是你的粉絲,我一開始就買過你們的盒帶呢,呵呵,儘管那是盜版的。」陳康傑開著玩笑說道。

  陳康傑說的買盜版盒帶,自然不會是這一世,而是指他重生之前。那時候陳康傑買不起正版,當然,那時候有錢也很難買到正版,絕大多數市面上銷售的,都是盜版的。

  「真的嗎?你買過我們的盒帶?不是吧?」黃家駒有些吃驚。

  黃家駒是真沒想到陳康傑會這麼做,在他看來陳康傑沒必要去買盒帶,更加沒有可能買盜版。

  「你是吃驚我買盒帶還是吃驚我買盜版啊?瞧你這樣子,那有什麼稀奇的,我們小地方能買到的就只有那種。現在當然不買了,你們的每年出的新專輯我都有,而且不是公司給的,是我自己花錢買的,算不算支持你們啊?你一會兒是不是要給我一個簽名啊?」陳康傑開心的調侃道。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3 12:26
第1918章 要給就給個驚喜

  「你呀,就別拿我開心了,你出新專輯,別忘了給我一張簽名的才是真。對了,你什麼時候會有新專輯,好像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你的新作品面世了。」

  陳康傑稍稍羞慚,是好長時間沒有進行盜版運動才對。

  「我現在哪有時間啊,忙學習,忙電影,忙奧運會的比賽準備,我每天除了睡覺得時間,都是被占滿了的。」陳康傑搖搖頭,努力讓自己的神情看起來正常。

  「你真是一個強人。」黃家駒豎起了大拇指,「人家能做成一樣就已經是了不起,你呢,卻一樣不落,而且都是那麼的出色和完美,我很期待你的新電影,也很期待你在奧運會上橫掃一切的矯健身姿。」

  「哈哈,那你就趕緊買票吧。」陳康傑爽朗一笑道。

  「奧運會田徑比賽的票我早就買了,這還用得著你說嗎?Long,明晚我們的演唱會你真的不去看嗎?我期待你能給我們一些指導呢。」

  「我想去,但是真的去不成,真的抱歉了。另外,我也給不了你們什麼指導,你們可是我的前輩,經驗豐富,這場演唱會你們和公司也準備了好幾個月,你知道,我是從來沒有舉辦過演唱會的,在這方面,我的經驗為零。」陳康傑歉然說道。

  「這個我一直很奇怪,在所有的當紅巨星中,你是唯一一個沒有舉行過現場演唱會的,你幹嘛不辦演唱會呢?要是你開個唱,相信在全世界都會引起轟動,不論你在哪個國家舉辦,那絕對都是一票難求,你為什麼那麼避?我問過公司的範總,她也答不上來,只說是你不願意。」黃家駒疑惑的問道。

  實際上這個問題不單單黃家駒不明白,相信絕大多數人也會想不通。 那些歌星,只要有點名氣了,誰不希望開演唱會啊?什麼全國演唱會,亞洲演唱會,世界巡演等等,不一而足,就是希望自己的足跡能夠踏上更多的土地。

  藝人開演唱會,賺錢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能夠提升名氣,能夠檢驗自己在粉絲中的地位,能夠進一步鞏固自己的地位等等。所以大家都真相在自己的演唱會上下功夫,包括邁克爾傑克遜都不例外。偏偏就是陳康傑,他這個怪胎對演唱會就是絕口不提。

  他是飛揚娛樂的旗下藝人不假,但是在飛揚娛樂,並沒有誰能替他做主,沒有誰能左右他要做的事情。那麼他都不提,其他人就只能閉嘴了,將原因簡單的當成他不願意就算了。

  現在有這個面對面的機會,黃家駒忍不住就直接問了出來。

  能答這個問題的,也只有陳康傑本人了。

  「你這個問題,說起來好答,可似乎也不好答。這麼說吧,不是我不願意,而是很多條件限制了,我不容易辦到。我沒有那麼大的精力也沒有那麼多時間去籌備那麼大的活動。或許,等到我畢業了,會有那種機會吧,這階段能夠讓我請假去做的一件事情就只有奧運會,其他的,都只能在假期。你剛才說,在當紅明星中只有我沒有開演唱會,可能在當紅明星中,也只有我還在學校裡面專心學習吧?哈哈。」陳康傑的答不算完美,但是也比較中肯了。

  當然,這不是全部,還有其餘的原因,陳康傑不缺錢,也不需要再努力掙名氣,這也是不容忽視的重要因素。只不過這個原因他一旦說出來,就顯得不那麼謙虛了。

  名人嘛,還是謙虛點好,謙虛會讓人覺得有個好人品。

  「那照你這麼說,豈不是等你畢業了,就會舉辦演唱會?我相信你的全世界粉絲都已經望眼欲穿了。」黃家駒接下陳康傑的話道。

  陳康傑少許愣怔一下,笑了起來:「呵呵,那可說不好,我還有幾年才畢業呢。」

  凡是未來不確定的事情,陳康傑都是留著餘地的,從來不會把話給說死。

  實際上,黃家駒說陳康傑的全球粉絲都望眼欲穿,這話是再實際不過,不知道有多少人等著呢。相信真的有那樣的機會,有些人恐怕沒錢借債也要想辦法弄一張票。

  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黃家駒也算是代表大家提了一個問題,因為他自己也期待著陳康傑的表演。他相信,陳康傑的演唱會,一定會場面宏大,造成轟動。

  從年齡,從經驗以及從出道的角度,黃家駒都真真實實的算是陳康傑的前輩,陳康傑也的確很是欣賞他們那一批夢想追求者。不過在影響力上,就算Beyond已經在亞洲,尤其是東亞取得了不錯的名聲和成績,可是與陳康傑相比,還是要遜色不少。這樣的差距再加上陳康傑對他們這個樂隊的關心,就使得黃家駒他們幾個也自然而然成了陳康傑的粉絲之一。

  從那一次陳康傑在幕後挽救了家駒的性命開始,就算陳康傑與他們之間的互動不多,但是陳康傑對他們還是很關注的,並且要范文萱盡可能的給他們提供事業的展便利和空間。無論是在製作,宣傳以及其他保障方面,飛揚娛樂都在資源上給予傾斜。

  這幾年,隨著環境的變化,Beyond創作出了好幾張膾炙人口又內涵豐富的專輯。此次他們的亞洲演唱會,可以看做是一次成果的彙報,同時,借由這一次的活動,他們要進一步擴大和佔領內地的龐大市場。

  「你不是大四了,只有一年就畢業了嗎?」

  「我還不想那麼早離開學校,對於我這個年齡來說,繼續深造是不錯的選擇。」

  「讀碩士和博士嗎?是繼續深耕在經濟領域呢還是轉向你的特長方面?我覺得你應該到音樂學院或者電影學院去才符合。」

  「呵呵,老哥,我恐怕是很難了,除非我願意出國留學,否則的話,你的建議還真是不好辦。」陳康傑笑道。

  「為何?」

  「因為我已經被聘任為音樂學院和電影學院的客座副教授。你說,我要是再去讀他們的碩士或者博士,那我到底是老師呢還是學生呢?光一個身份就會難倒不少人啊。」陳康傑真沒想過要去音樂學院或者電影學院深造,於是這反而成了一個不錯的搪塞藉口。

  「哈哈哈,我還不知道有這種事情呢。要是這樣的話,那還真是難題,估計沒有導師能收你這樣的弟子,要是誰成了你的導師,那估計不是榮譽,反而會成為巨大的壓力。」

  「好了,我們就別談我了,我就是來看看你們,順便找你開一下後門。時間差不多了,你該安排一下給他們一個驚喜了,我相信你的演技不會給我搞砸了的。」陳康傑看了看手錶,然後開著玩笑說道。

  「好吧,你吩咐的事情,我們一定會盡力辦好的,我這就安排人去將他們接上來。」黃家駒應承道。

  「那我就多些了,其實我也不想安排你見他們,只是覺得好事做到底。要是因為你和他們的見面能夠成就兩段姻緣,讓有情人終成眷屬,那也是功德無量的好事。那我這就走了,剩下的部分就拜託給你了。」陳康傑拍了拍黃家駒厚實的肩膀,與他握了握手就邁步離開。

  看著陳康傑離開的背影,黃家駒有些走神。

  這樣的同學朋友,當年我怎麼就遇不到呢?真是遺憾。那幾個待瓜也是,這樣的神人都認不出來,到底是他們傻還是Long的隱藏功夫深不可測。要是當年我也有這樣的一個朋友或者同學,那我會比現在幸福更多。

  到酒店下面的廣場上。四個人站在那裡可是都已經焦慮了,就連對陳康傑有信心和盲從的陳文傑與戈子浩也漸漸產生了動搖和懷疑。

  現在時間不但已經到了,而且好過了約定的五分鐘。陳康傑平時是個守時的人,而現在過時了都還沒出現,也難怪陳文傑和戈子浩心理會出現變化。

  「陳文傑,你說的人到底會不會來?現在都時五分鐘了,行不行總得有句話啊,這樣做,算個什麼意思?」甄子跺著腳抱怨道。

  「甄子,再等等,再等等吧,陳文絕對不是那樣的人。」陳文傑苦著臉替陳康傑辯白道。

  「再等等到什麼時候去啊?一點都不靠譜,我怎麼會相信你們呢?票明明都已經賣光了,偏偏你們還說有機會,我真是傻瓜!」越是急切,越是想去,甄子的抱怨就越是嚴重。

  「戈子浩,要不,你打個電話問一下吧,要是不行,我們就去了。就這麼傻傻的站在這裡等,也不是辦法。」張杭挽住甄子的手,幽怨的看著戈子浩說道。

  張杭對陳康傑雖然有欽佩和敬重,可是陳康傑的延時,也讓她將陳康傑的形象分往下壓,連帶著,對戈子浩也有點點不悅。

  戈子浩看了看陳文傑,又看了看張杭和甄子,不知道這個電話該不該打。陳康傑的「遲到」著實讓他產生了為難。

  「請問你們是陳文傑先生,戈子浩先生,甄子小姐與張杭小姐嗎?」就在這時候,一個看起來本來與他們沒有交集,要從他們身邊路過的西裝青年移步到了他們四個的面前,彬彬有禮的問道。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3 12:27
第1919章 幸福很突然

  來人看起來三十來歲,斯斯文文,西裝革履,一看就是一位標準的白領。說起話來面帶淡淡的微笑,讓人感到很舒服。

  只不過陳文傑他們四個卻當場愣住了,互相之間面面相覷。

  實在是這個青年人出現得太過蹊蹺,他們並不認識他,而他卻能正確無誤的叫出他們的名字。更讓他們有些一下子接受不了的是對方的稱呼太過於正式,不是稱呼他們同學,而是叫他們先生與小姐。這種情況,在電視裡經常見,但是在現實中,這還是初次遇到。四個人都有些發懵。

  「請問,你是誰?你怎麼會認識我們?」還是陳文傑最先反應過來,人家那麼彬彬有禮,他也不能不保持基本的禮貌。

  「哦,不好意思,忘了自我介紹,我是雙愛文化傳媒公司的部門經理,我叫許國帆,這是我的名片。」說完之後,許國帆微微躬身,將掏出來的四張名片遞給陳文傑他們四個。

  接過許國帆的名片,四個人就懷著疑惑不解的心將目光投向名片上。

  名片十分精美,上面顯示,許國帆是雙愛文化傳媒公司國內市場一部的經理。

  「雙愛文化傳媒公司,雙愛文化傳媒,我想起來了,你們公司就是這次BEYOND樂隊國內演唱會的承辦公司。」看著名片將公司名稱嘟噥了兩遍之後,一直關注這次演唱會的甄子突然間興奮的叫了起來,「是嗎?這次演唱會就是你們合夥承辦的,對嗎?」

  「是的,甄子小姐,我們是參與方。」許國帆點頭答道。

  這個年輕人能在這個年紀就成為重要的市場一部經理,也真的是有過人之處。居然能夠準確無誤的分清誰是張杭誰是甄子,就他這一份認人的本領,就算是陳康傑在,也會表示佩服。

  因為陳康傑並沒有給他們照片,也沒有給相信資料,只是告訴他們這四個人的名字,頂多就是多說了一句甄子是BEYOND的鐵杆。然而許國帆恰恰就是憑藉陳康傑多出來的這一句介紹,在甄子一開口就斷定了她的身份。

  「許經理,你怎麼會認識我們?又怎麼會知道我們在這裡?」陳文傑還算保持一定的清醒,立馬就問道。

  其實,陳文傑對答案已經能夠有所猜測,但是還是要問清楚比較好,萬一造成其他的烏龍事件,那就不好了。

  「是陳文讓我來的,

  他說你們是他的同學和朋友,本來他是要自己來的,但是因為有點其他的事情耽誤了,就只能我來代勞一下。」許國帆嚴謹的回答道。

  「你認識陳文?」戈子浩追問道。

  「嗯認識,他是我們公司一個領導的親戚。」許國帆愣神一下,顯得有些不自然的回答道。

  實際上許國帆壓根就不認識陳康傑,他也沒見過陳康傑。他就是聽命辦事而已,在雙愛文化傳媒公司,認識陳康傑的就只有祝玉濤,其他的人,就算見過他,也不會將他和陳文這個名字聯繫起來。

  「哦,怪不得。」陳文傑歎了一句,至於怪不得什麼,他就沒有往下說了。

  「這麼說,許經理,你能幫我們買到BEYOND演唱會的門票?是不是這樣啊?要是沒有門票,讓我們站在過道上也行的。」這是甄子最關心的部分,眼見理想有望,她當然要抓住。

  「票是有的,不過我沒有帶在身上,你們要和我到那個酒店裡面去取。」許國帆轉身指著背後的環島酒店笑著說道。

  「沒有問題,沒有問題,我們和你去。」甄子忙不迭點頭道。

  只要能拿到票,別說是去近在咫尺的酒店,就是出城,相信她也會十分樂意。

  四個人於是就跟著許國帆跨過旁邊的人行天橋,朝著環島酒店走去。

  由於有BEYOND的下榻,環島酒店加強了管理和安保。在酒店門口,還有歌迷拉起橫幅在等待著,希望黃家駒他們要是走出酒店的話,就能看到他們,能與他們有一個難得的親密接觸。

  類似的事情,重生之前陳康傑也幹過,那也是在他上大學的時候,劉天王到這裡來開演唱會,他就跟著別的粉絲在他下榻的假日酒店外面站了好幾個鐘頭,可惜壓根就沒能見到劉天王的一點影子。

  看著那些熱情的歌迷只能站在酒店門口的花壇外面眺望,而自己卻能跟著許國帆堂而皇之的走進酒店,甄子他們就覺得有一股濃濃的幸福暖流。

  甄子甚至奢想,要是可以在酒店裡面邂逅自己的偶像,那就更好了。只不過他也清楚,那真的是不切實際的奢想,那種情況能發生的概率,小之又小,近乎不可能。

  「許經理,我們在大堂等你嗎?」走進酒店之後,見許國帆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繼續朝電梯間走去。陳文傑他們猶豫著不知道是不是應該跟去,這才有此一問。

  「不用,你們跟我上樓去,有人要見你們。」許國帆搖了搖手道。

  「有人要見我們?誰啊?」戈子浩疑惑的問道。

  「呵呵,等一會兒見到你們就知道了。」許國帆高深莫測的笑了笑道。

  「我們去不去啊?」張杭問自己的同伴。

  「去,怕什麼啊,這是五星級酒店,難道還有什麼危險不成?多在裡面走走,萬一要是能遇到我的偶像,那豈不是賺大發了,好不容易能進來,跟著走就是了。」甄子平時膽子就大,再加上這家酒店就住著自己的偶像,她就更加無所畏懼了。

  甄子都不怕,那其他人就更沒話說了,跟著就是了。

  進了電梯之後,甄子扯了扯陳文傑的袖子。

  陳文傑不用轉頭,通過光亮的不銹鋼電梯牆面,他就能看到甄子笑吟吟的樣子。

  「怎麼了?」陳文傑腦袋偏了偏,低聲道。

  「謝謝,謝謝你。」甄子甜蜜蜜的在他的耳邊吐出幾個字。

  帶著幽香的口氣吹進陳文傑的耳朵裡,讓他有一種酥酥麻麻的飄飄感。

  「應該的,為了你,什麼都是應該的。」陳文傑幸福的輕輕微笑道。

  也就在這簡簡單單的三兩句話當中,陳文傑和甄子的手,不知什麼時候竟然牽在了一起。

  當電梯門打開,戈子浩和張杭見到陳文傑和甄子手拉著手走出電梯,他們吃驚之餘,也有些替他們感到高興。

  不長時間前,還在劍拔弩張的兩人,一轉眼間,就變得如此親密無間了,年輕人感情的事情,真是不好琢磨啊。

  「要不我們」表示羡慕的戈子浩撇過頭含情脈脈的看向張杭,並且還伸出了手。

  戈子浩也希望自己能夠牽得美人歸,要是平時,他無論如何是不敢有這麼大舉動的,可是現在在陳文傑的刺激之下,他卻不由自主的「放肆」了一下,根本沒有考慮到環境和條件。

  「要不什麼呀?傻帽,還不快走,他們都走過去了。」張杭嬌嗔了一句,然後輕柔的推了戈子浩一把,就輕快的從他身邊蹦過去。

  瞧著並沒有因此而生氣,反而還變得有些輕快的張杭,戈子浩自嘲的搓了搓鼻子,然後得意的露出意思笑意,急忙追了上去。

  「你們現在門口等一下,我進去通報一聲。」等到了一個套房門口,許國帆示意陳文傑他們停下來。

  「許經理,許經理,到底是誰要見我們啊?搞得那麼神神秘秘的,能不能先通告一下,也好讓我們有個底。」戀愛成功了的陳文傑不但沒有因此沉迷和智商下降,反而變得越加清明。

  「對啊,這是二十幾樓,應該是客人的房間。陳文也不應該在這裡啊。」戈子浩跟著說道。

  「你們之前一點都不知道?」許國帆認真的問道。

  在許國帆想來,他們既然是被人安排來的,而且黃家駒也點名了要見他們,那他們應該多多少少應該知道點消息才對。怎麼會都到這裡了,還是那麼懵懵懂懂的呢。

  「我們知道什麼呀,當然是一點都不知道,不是你說要給我們票,我們才跟著你來的嘛。」甄子說道。

  「既然都沒有人告訴你們,那我就更不能說了,你們稍等一下,我通報一聲你們就可以進去。」說著許國帆敲了敲門就推門走進去。

  「陳文這搞的什麼啊?給個票還有那麼多花招,耗子,你說到底是誰要見我們啊?」牽著甄子的手,陳文傑不自然的朝戈子浩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啊這不會是不可能,不可能。」說到一半,戈子浩眼睛瞪大起來,隨即又搖頭囈語道。

  「戈子浩,你是不是想說,是BEYOND樂隊的人要見我們啊?」張杭一把抓住戈子浩的手膀子。

  「剛才在電梯口你們沒注意到嗎?BEYOND樂隊就住在這一層樓,只是我覺得有點可能性不大。」戈子浩撓頭道。

  「不會吧?我怎麼沒注意到?BEYOND就住在這一層?天啊,真的那麼近嗎?」甄子激動興奮得跳了起來。

  恰在這時,房門被大大打開,一個長髮飄逸的帥氣男人笑吟吟的走了出來,在他的身後,還跟著許國帆和他的三個兄弟夥伴。

  看到這個人,甄子最先石化,腦充血一般,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唯獨嘴巴和眼睛大大的,一副不可思議的詫異摸樣。

  「四位同學好,歡迎你們,請進來吧,我是黃家駒,很高興認識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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