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二十 1擼到底
安卡拉巴酋長準備讓莎娜繼承王位,徵求唐丁的意見。
其實這並不是徵求唐丁的意見,因爲他已經決定了,他這是在向唐丁示好。因爲他知道唐丁跟莎娜關係不好,而眼下迪拜王室實在是沒有能夠繼承王位的人了。
安卡拉巴的意思是,如果將來迪拜王室再遇到危機,還是希望唐丁能施以援手。
對於這樣的要求,唐丁只能點點頭,他怎麼能拒絕一個將死之人的這點要求呢?
安卡拉巴對唐丁表示了感謝,「對了,唐,你還有什麼要跟我說的嗎?」
唐丁看看安卡拉巴的這個大房間,這個大牀,「我給老酋長提個意見,希望老酋長能把臥室和牀都做的小一點,這有助於長壽!」
唐丁也只能言盡於此了,安卡拉巴聽不聽,那就不關自己事了。
至於這王宮的風水問題,唐丁也會告訴莎娜,讓她斟酌,其實這也並不難。
這王宮的坐向、朝向都很好,唯一的破壞風水的地方有兩點:一是這王宮的北面是條東西向的馬路,也就是俗稱中的後面沒有靠,這不符合風水中四靈山訣的北玄武。
二是王宮的正南方正對著一條長馬路,這條長馬路,在風水中是一個煞,叫「一條槍煞」。
而且最關鍵的是,這個王宮在上面看來,正好被這一條槍煞給穿透,這才是迪拜王宮這裏經常發生槍擊事件的根由。
一條槍煞,是風水中的常見煞,這個煞的表現形式就是在人的面前就如被一條槍刺穿一樣,是凶煞。
其實要改和風水也並不難,只要切斷這一條槍煞,讓門前這條道路有個遮擋,不管是弄塊大石或者屏風什麼的都行。
以前的農村院子,通常會在門口弄個照壁,這就是風水擋煞的作用。
至於後面的馬路,唐丁感覺可以在王宮的後院做做文章,比如拿出一塊地方來,做個假山或者再蓋個稍高一點的樓,然後把王室的這塊分離出去,讓這新建築物作爲王宮的靠。
當然,如果讓馬路改路,重新進行城市規劃,當然也可以,只不過唐丁提的是個最簡便易行的方法。
如果莎娜真的按照自己說的去做,那王室就應該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件了。
事後,莎娜被立儲之後,就是按照唐丁所說的,把王宮的後花園劃了一塊出去,並且建了一座建築物,作爲王宮的靠。
當然,這建築物還是王室的產業。
在南方一條槍煞的馬路,建了一個照壁,正好作爲宣傳迪拜王室的窗口。
從此之後,迪拜王室就真的再沒發生過類似的兵戎相見的激戰場景,再加上王室的後面有了靠,無形之中跟唐丁答應的安卡拉巴酋長有事要幫一把莎娜的話聯繫了起來,唐丁其實就作爲了迪拜王室的靠山一樣。
莎娜作爲地區唯一的一位女酋長,治國理政,也成爲了佳話。就因爲莎娜唯一女酋長的美貌,又讓迪拜在世界人民中的旅遊熱度憑空增加了不少。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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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完迪拜的事,唐丁坐上了直飛京都的國際航班。
飛機降落在京都國際機場T2航站樓,唐丁快步下機。
從京都去的時候,唐丁帶了個紫金葫蘆去,這次除了把紫金葫蘆帶回來,還捎帶了一張黑卡。
當然,唐丁並不知道這張黑卡的珍貴。
唐丁從安檢出來的時候,掃描儀滴滴作響,唐丁就被旁邊的機場民警請進了安檢室。
「先生,請把你的私人物品都拿出來,我們要檢查?」
唐丁把他的東西都掏了出來,包括紫金葫蘆和那張黑金卡。
那民警指著唐丁的紫金葫蘆說,「這是什麼?」
「手把件,玩的,怎麼?」
「我懷疑你這是走私文物。」
「文物?警官,你不是搞錯了?」唐丁重複了一句,雖然語氣上並沒有減弱,但是心裏著實有些心虛,這紫金葫蘆的確是個文物,而且還是相當貴重的文物。
「不可能,我不可能搞錯。」那警察一臉橫相,「我告訴你,你這東西我見多了,這就是文物,很多人都企圖矇混過關,都被我識破。」
「好吧,那你是什麼意思?」唐丁收起了笑容,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問道。
「沒什麼意思,沒收,罰款,你任選其一吧!」
唐丁一聽罰款,馬上就知道這警察之前說的什麼這就是文物的話,根本就是一派胡言,主要目的就是爲了罰款。
「好吧,我選擇罰款,罰多少?」
「私自攜帶文物出入境,按照標準罰款的最高上限是十萬,而且還要沒收文物,這樣吧你就按照這個最高上限來,不過文物我們就不給你沒收了,怎麼樣?」
「十萬?好。」唐丁沒有二話,就準備刷卡,不過眼前的這運通百夫長卡,他只拿了卡,竟然忘了問莎娜密碼了。
現在問肯定是不好的,因爲這剛剛拿了人家的卡,還不到一天,就急不可耐的要刷卡,這是窮瘋了的節奏嗎?
最好是莎娜想起自己沒給唐丁密碼,然後主動打過來電話,告訴唐丁密碼,然後唐丁就可以理直氣壯的用了。
不過現在不知道密碼可不好用。
「我沒帶錢,你看我回去給你拿錢行不?」
「我們這裏可以刷卡。」那警察看著唐丁拿起卡又放下,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知道可以刷卡,不過我把密碼給忘了!」
「哈哈,多新鮮吶,你的卡能把密碼給忘了,你怎麼不把你爹媽給忘了?」那警察一臉嘲諷的看著唐丁。
唐丁最討厭說起自己爹媽的話題,尤其還是以這種語氣說出來的,「這樣吧,我回去拿錢,這葫蘆你幫我好好保管下,我去去就回。」
「你想溜走?想都別想,打電話讓人送錢!」
這個葫蘆雖然精美,可是在這警察的眼中卻不值十萬塊錢,他以爲唐丁是因爲要躲這十萬塊錢,偷偷溜走。
唐丁認真的看了這個警察一眼,「好,我打電話,讓人送錢來!」
唐丁打電話送錢的人是趙辰陽。
趙辰陽接到唐丁的電話也很奇怪,因爲唐丁雖然幫了他不少忙,但是卻從沒有打電話求他幫過忙,救命大恩必須相報,這是當然的。不過趙辰陽更看重唐丁的還是他跟行老爺子的關係。
趙辰陽接到唐丁電話,沒有猶豫,就立刻帶著祕書,司機,驅車直奔機場。
在機場出機口安檢室,趙辰陽找到了唐丁,「怎麼回事?」
「這人說我攜帶的物品是文物,要沒收罰款。」唐丁把整件事給趙辰陽說了一遍。
趙辰陽看著這小警察,「你說這是文物,鑑定依據呢?罰款的標準爲什麼要量行最高標準?依據呢?還有罰款要出具書面文字,你有嗎?」
機場派出所,隸屬於朝陽分局,當然是市局的管轄範圍。
因爲級別上差的太遠,所以這個小警察卻並不認識趙辰陽,因爲趙辰陽穿著便裝,二來他也不相信這個不起眼的年輕人一個電話能把市局老大喊過來。
不過這人說話的官威十足,倒是讓這小警察有些暗暗吃驚。
「你是什麼人?」
「你別管我是什麼人,我讓你拿出罰款依據,拿來我看。」
「我告訴你,別跟我胡攪蠻纏。」
趙辰陽淡淡問道,「你說誰胡攪蠻纏?我讓你執法拿出依據就是胡攪蠻纏,難道你執法不應該拿出依據嗎?你的工作是爲人民服務,而不是故意刁難羣衆,把你們所長給我叫過來。」
趙辰陽每天的事情太多,一個小小的基層派出所所長的名字,他實在是沒想起來。
「你找我們所長幹什麼?」
趙辰陽見這個警察不找,他就招手讓祕書給打電話。
時間不長,機場派出所所長急匆匆的小跑趕來,到了趙辰陽面前,點頭哈腰,「趙局,您有什麼吩咐?」
「你們基層派出所就是這麼爲人民服務的嗎?你這是爲人民服務還是故意刁難羣衆,執法不拿出執法依據,羣衆辯解兩句,就說人家胡攪蠻纏,這種人是怎麼到的警察隊伍的?讓他別幹了,趕緊回家吧!」
趙辰陽的一句話,決定了這個小警察的命運:一擼到底。
「唐先生,對不起,真是對不起,我們警察的隊伍沒建設好,給你添麻煩了。」趙辰陽跟唐丁的對話,再次讓人大跌眼鏡。
趙辰陽給了唐丁面子,唐丁不能不給趙辰陽面子,「趙叔,我是實在想不出京都能拿出十萬塊錢的人,所以才給你打的電話,給你添麻煩了。」
兩人互稱個對方添麻煩了,這並不好笑,也並不矛盾。
唐丁是確實給趙辰陽添麻煩了,而趙辰陽卻希望唐丁給自己添點麻煩,這樣兩人的關係就能跟親密一些。
「走吧,到我辦公室去喝杯茶。」
趙辰陽拉著唐丁就走,唐丁收拾好自己的物品,在衆人的詫異目光中,上了趙辰陽的座駕。
奧迪A6絕塵而去,現場只留下了送趙辰陽和唐丁出來的機場派出所所長李斌,大熱天獨自擦著冷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