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 騙豔記(丹王記) 作者:屠狗者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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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fgdiablo01 2007-1-19 21:33:41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59 1003418
影恨 發表於 2008-1-13 09:17
第472章 不死之身
  
  
  汗啊,多謝大家的提醒,前面出現的女孩應該是姐姐陳靈兒,不是陳素兒,從這章開始就改過來,大家見諒。
  
  章魚精這種怪物,如果讓它待在水裡,基本上就是不死之身。求勝的關鍵在於控制。如果能誘使它出水,那就是勝了大半,反之,如果自己落在水裡,也只有喪命的下場。相持不下結局也是輸!
  
  無奈這批菜鳥,包括素未謀面的指揮者,似乎沒有意識到這個,王浩不可能出聲提醒他們,旁觀的時候就難免焦急,一會兒眉頭深鎖,一會兒長吁短嘆。
  
  “你不就是想乘火打劫麼,不用這麼迫不及待吧?”陳靈兒在一旁挖苦道,冷冰冰的語氣讓人發瘋。
  
  胖子差一點就從飛劍上摔下去,爭辯道︰“我要乘火打劫,你開什麼玩笑?”
  
  “不是嗎,你本來是要趕往歐洲,中途發現別人對付怪獸。遇到這種事,要們是出手相助,要嘛是調頭就走,可是你卻悄悄的留下來,還掩藏行跡,不是想乘火打劫又是什麼?”的確,從旁觀者的角度來看,這是最直觀的判斷,不過最直觀的判斷,卻不代表是正確的,往往卻是錯誤的,這一次他可是冤枉了好人。
  
  章魚怪在別人的眼裡或者珍貴,但是在胖子看來卻是一錢不值,不就是內丹能煉歸原丹嗎?王浩就算在墮落,還沒淪落到為這種垃圾貨色自貶身價。他留下來,純粹是好奇心作遂。為了看看修真者們用什麼方法招呼章魚,幕後的指揮者顯然知道局勢對己方不利,一味的堅持,說不定是已經想到了對付章魚的方法。
  
  “有什麼好奇怪的,他們是在等援兵。”陳靈兒不了解異獸,卻了解修真世家的人,因此能易於道破天機,遇到強敵的時候盡量拖延。除了等待援兵,找不到第二種答案。
  
  可笑王浩無門無派,自從出道以來,遇到天大的難事都是靠自己,當然猜不透他們的想法。經過提醒,王浩越看越認為有理,局勢很明顯,拖延時間對修真者不利,假如他們還抱有一絲希望。就應該速戰速決,哪怕付出些代價也在所不惜,但是他們地的確定是在拖延,飛劍不痛不養的割裂開章魚的表皮,傷口片刻間就能愈合如初,而他們仍然不慌不忙的扔出飛劍。
  
  顯然,他們的目標不在於重創,而是在激怒章魚,引誘章魚繼續爭斗,等待援兵的到來。
  
  察覺這些人的企圖以後。觀戰失去了許多樂趣,經過一個時辰的等待,對付怪獸地人換了四批,七八十號人輪流休息,輪流出手,車輪戰的優勢發揮到淋漓盡致。
  
  驀然,遠處傳來一陣長嘯,人群像是沸騰起來。原本駐留在遊艇上的人也停止休息。如同蒼蠅般黑壓壓的趕來,飛劍的破空聲在雨夜中仍然能聽的清清楚楚。
  
  一襲白衣悄悄闖入視野,輕紗蒙面,本該是欺霜賽雪的奪目,卻如同陽春白雪的柔和,彷彿移動的很慢。卻眨眼間飄出老遠。
  
  那是卓月的顏色!
  
  某人地心頭不由一緊。不由分說,拉上陳靈兒疾退百尺。
  
  即便是小醫仙,要對付藏在水裡的章魚怪,也並非易事。不過,王浩在骨子裡仍然深信,卓月有能力拿下章魚怪,畢竟,玄門第三的修為不是吃素的,博聞第一的也不是她自封的。
  
  “這個女人是誰?”陳靈兒甩掉胖子大手。心中隱隱猜出了幾分。
  
  “小醫仙。”王浩目不轉睛的關注戰局。
  
  “你大概也是小醫仙的傾慕者吧?”陳靈兒不冷不熱地笑了笑,倒不是因為吃醋。而是在笑男人的愚蠢,僅僅因為人家漂亮,有名氣,就喜歡上一個女人,難道不是很可笑嗎?更何況小醫仙的真容從來都是輕紗蒙面,沒有人見過她的真容。
  
  事實上,仰慕卓月才華的男人確實少的可憐,畢竟要懂得欣賞別人,自己也要有些水準才行,因此在星語出現以後,立刻取代了小醫仙地地位,成為玄門最紅地仙子。
  
  事實如此,王浩沒有否認。雖然兩人的關係遠遠不是仰慕那麼簡單,然而沒有解釋的必要。
  
  凡是名聲顯赫的人,自然有過人之處,小醫仙才一出手,聲勢立即不同,海水毫無徵兆的掀起兩百多米的巨浪,水花在兩百多米的高處極速冷卻,碎裂成藍往往的冰錐,然後在同一時間砸向怪獸。
  
  尖利的冰錐自兩百多米砸下,加上小醫仙地助力,威力不亞於百萬柄奮力投擲的長矛。章魚不再無動於衷,龐大地身軀在海水裡翻滾,攪起一陣陣聲勢駭人的巨浪。
  
  不過王浩明顯察覺到它的動作有些怪異,按理說,章魚在水裡的動作應該是十分迅捷才對,可是此刻看起來卻有些笨拙。
  
  是冰!章魚怪身上斑駁的藍塊吸引住王浩的目光,冰錐刺入章魚的體內後並沒有融化,而是瘋狂的釋放寒流,冷血動物的本身沒有能力保持熱量,一旦遇到低溫,連血液都會凝固,行動當然變得遲鈍起來。
  
  一直以來,小醫仙都是用一條冰蠶絲御敵,讓人幾乎忽略了她的本源是水,冰嵐水閣獨特的修煉法門則是冰,因此她擁有和冰焰一樣的能力,縱使在手段上及不上胖子,加上渾濃的修為足以彌補。
  
  但是,優勢僅僅是暫時的,章魚怪留在水裡就是不死之身,即便全身都被凍僵也沒有大礙,別說是凍僵,就算是被冰封千年,堅冰消融的時候,它們立刻就能甦醒過來,而且強悍的修復能力即使在被凍僵以後仍然發揮作用。
  
  無論誰或者是冰,始終不能對章魚怪構成致命的打擊。饒是小醫仙的修為再高,也不能無視萬物相生相克的規律,章魚怕的是火,在水中,無視任何攻擊。
  
  因此,同時擁有冰焰和紫焰的胖子可說是得天獨濃。與此同時,王浩也在思索,假如不想辦法將章魚怪引出水面,即便有他的紫焰也是枉然,畢竟,他只能燒到章魚怪的觸手,而那八條看似恐怖的觸手,對於章魚怪來說無關痛養,已經成了精怪的章魚,片刻間就能完成觸手的重生。
  
  情勢並沒有太多變化,要想求勝,首先將章魚從水裡引出來,但是在一望無際的大海上,這種計畫僅僅是想想而已。
  
  如果有一張碩大無比的網,如果把那些修真者統統換成出竅期以上,如果人數再增加三倍,也許有能力將章魚拉出水面,貌似更離譜了!姑且不說上那裡去找那麼多出竅期高手,即便找來,章魚也跑了。就算是王浩心血來潮,發動草廬的兄弟幫忙,出動大批的高手對付一頭毫無用處的章魚,值得嗎?
  
  胖子不切實際的胡思亂想的時候,小醫仙卻是片刻也沒有閑著,腳下的水面飛快冷卻,片刻間結起一層浮冰,有些僵硬的章魚,此刻有五分之一露出水面,當然包括了觸角的部分。如果一定要將章魚迫出水面,此刻應該說是最大的限度了。
  
  “你看熱鬧要看到什麼時候?機不可失,還不趕快出手幫忙。”小醫仙忍無可忍,最終忍不住將胖子揪了出來。
  
  以為後撤百尺就能避開小醫仙的感知,幼稚啊!
  
  感知建立在真元的基礎上,凡是修真者,周遭都有能量的流動,強者強,弱者弱。
  
  感知能夠覆蓋到什麼程度,那就是依個人的修為而定,憑小醫仙的修為,凡是你能看到她的地方,她就不可能感知不到,何況她修煉的水系法門,對能量流的掌握和控制,本身就擁有無可比擬的優勢。
  
  要想避過小醫仙的感知,唯一的方法是禁閉真元,假如王浩不怕從飛劍上栽下去,也許能嘗試一番。
  
  叫我!王浩用手指點住鼻子,聲音小的出奇,顯然存著僥倖心理,基本上,他出馬也幫不上大忙,只要章魚還在水裡,誰來了都是束手無策。
  
  卓月游刃有餘的周旋著,維持堅冰不化,同時說道︰“不是叫你還能叫誰,章魚再生能力強悍,物理攻擊不起作用,而且它是水生,對冰系的攻擊免疫很嚴重,你的火正好是他的克星。”
  
  不等胖子發話,她就飄了過來。
  
  縱然是傻子,也能看出王浩和小醫仙相識,絕不僅僅是仰慕者那麼簡單,無疑,自己又被死胖子騙了一回,但是此刻,陳靈兒已經忘記了發作。
  
  躲是躲不過去的,王浩迎上前去,一改往日的慵懶,驟然發動,紫焰的光芒瞬間點亮夜空,漫天的雨滴被高溫蒸發,化成渺渺的霧氣,天地間成了一個大蒸籠,雨夜的寒冷一掃而空。
  
  密布的烏雲被染成紫色,翻騰不止,彷彿燃燒起來,王浩立在雲之斷,猛然間向下俯衝,猶如墜落的流星沖向海面,燃盡生命,釋放出璀璨的光。
  
  浮冰消融,海面如同沸騰了一般,大片蒸汽翻滾著撲到空中,伴隨而來的是一陣陣窒息。
  
  胖子可不是故意耍帥,暴露在海面的部分,畢竟只是冰山一角,章魚的身體有五分之四仍然藏在水裡,要想一擊致命,除非擁有足夠的穿透力。
  
  擊中章魚的時候,空氣中彌漫起誘人的香味,當然,還有焦糊的刺鼻。
huro 發表於 2008-1-15 23:52
正文 第四百七十三章 誘餌(上)

    即將衝入海面的剎那,王浩大力將紫焰投擲出去,與此同時,他施展出一百八十度的調頭,從俯衝變成一飛沖天,彷彿籃球砸到地面,又快速的彈起來,表面上看起來簡單,但是這種不停頓的變向,而且是完全相反的方向,難度不是一般的高啊,在玄門裡,除了胖子沒人使的出來。

    擊殺章魚固然重要,但是無論成功與否,也不能把老命搭進去,從這個角度來說,胖子和裂天之痕十分的默契,砸出紫焰,就是盡人事了,假如章魚不死,而胖子落了水,那不成了捨身餵魚。

    不知道是疼痛讓章魚擺脫了僵硬,還是高溫溶解了它體內的冰封,或者兩者兼而有之,章魚在痛苦的翻騰中迅速沉入深海,以章魚的恢復能力來說,只要它還能撲騰就死不了,這傢伙品嚐到紫焰的威力後,居然閃了。

    「我盡力而為了。」王浩滿臉無可奈何的苦笑,這樣的結局讓他很沒有面子。

    「現在怎麼辦?」小醫仙隔著薄紗平靜的問道。

    「他跑了!」王浩鬱悶的撓了撓頭。

    「這個我看出來了。」隔著青紗,看不出小醫仙的表情,想來她應該是在笑吧。

    章魚怪起初是由於憤火,加上無懼修真者不痛不癢的攻擊才肯留下,即便是小醫仙的冰錐攻擊也沒有讓它傷到根本,可是王浩的紫焰卻讓它真實的感受到生命受到威脅,不跑才怪呢。任誰都看的出來胖子地實力,如果章魚不跑便難逃一死。但是在這種時候,好像不值得炫耀,畢竟人家纏鬥了很久,而他一出手。便讓人家之前的努力付諸東流。

    「你不是想讓我下去找罷?」王浩下意識的看了眼漆黑的海面,心跳不止地說道。

    小醫仙看不慣他裝瘋賣傻,點破道:「別裝可憐,我是那種蠻不講理的小女生麼?我是問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能重新找到章魚。剛才你一定重創它,就這麼放棄,你就不感覺可惜?」

    王浩訴苦道:「你還真看的起我,我哪有什麼辦法?人畢竟用肺呼吸,我又沒長鰓,在水裡玩不過異獸。別說這章魚怪。上次我對付修蛇都差點悶死在水裡。你不是水系修真者麼,難道你沒有辦法?」

    「什麼水系,冰嵐水閣修煉的是冰系法門。況且水屬性的人也沒有長鰓,下了水和普通的修真者沒什麼兩樣,也是不能呼吸,只不過攻擊方面佔些優勢。」

    巨型章魚遁走以後,兩人旁若無人的交談起來。奇怪的是,一貫待人和氣的卓月扶持過星語,對待羅剎卻做不到友善。彷彿沒看見胖子身邊還站了個人。

    她的冷淡不禁讓王浩想起了崑崙盛會時兩人第一次見面地情形,片刻後,王浩相通了其中關鍵,可能是由於那張青紗,戴上青紗,卓月就成了小醫仙。

    小醫仙在人們的視線裡從來都是冷漠的,潔身自好,當然不可能對修真家族地人熱情,就連這次趕來也是出於對異獸的興趣。而不是來幫忙。

    小醫仙對形形色色的異獸充滿興趣,可是她卻不像胖子的好運,不知不覺的就能碰上一頭,況且她不貪婪,僅僅是要增長見聞而已,因此,當她得知海上出現神秘怪獸地時候,想都沒想就趕來了。

    幫忙歸幫忙,小醫仙不願和修真家族扯上關係,因此她不但沒有理會陳靈兒,也拒絕到遊艇休息的邀請,不過,她仍然同意繼續幫忙,修真家族雖然能力平平,花樣倒是不少,說是在章魚的體內打入了追蹤儀器,能夠繼續追蹤。

    正是看出她地謹慎,王浩故意做出痛心疾首狀:「難怪石雀老鬼說,玄門和修真家族的勾結十分嚴重,儼然到了令人頭痛的地步,起初我還不相信呢,如今看來,他所言非虛啊,連冰清玉潔的冰嵐水閣都下水了,唉。」

    小醫仙反唇相譏道:「不要血口噴人,和修真家族走的最近的人好像是你,奇怪,你什麼時候關心起玄門的事情了?」

    王浩狡辯道:「話不能這麼說啊!天下興亡,匹夫有責。你不是知道嗎,石雀要改善和修真家族的關係,這是大事,我是出於工作的需要。」

    別看胖子一臉正色,話說地慷慨激昂,騙騙小女生還可以,卓月是什麼人呀,太瞭解胖子了,還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呢,死胖子要是有這份覺悟,就該從操就業,而不是帶小姑娘四處招搖,天底下就不會有這麼多修真者因為天賦不足撐不到渡劫,眼睜睜的等死。

    「原來王道友還是胸懷大志的人,心繫天下安危,那你就繼續忙大事吧?告辭。」小醫仙調轉飛劍,頃刻間飄出三十米開外。

    王浩立馬追上去,嬉皮笑臉道:「呵呵,開玩笑的。我就知道騙不過你,魔族和血族發生一些摩擦,沒辦法,我正要趕去斡旋,這小妮子是陳家的人,叫陳靈兒,修真家族的整頓計劃是她制定出來的,所以陳家的家主將她留下來,一起負責實施計劃。」

    「魔族和血族爭執,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是趕去撈好處的,對嗎?」小醫仙目光如炬,一語道破天機。

    王浩壞笑著默認了:「有好處哪會忘了你,本來我準備找你的,誰知道醒來的時候,你都走啦。現在正好碰上了正好,不論搜刮到多少,我們二一添作五!」

    讓王浩分出一半好處來,這可是天大的面子,然而,小醫仙卻不為所動,西方,歷來都是玄門弟子的禁區,尤其是現在。魔族也駐紮在那裡。無論是魔族,還是血族,小醫仙都要避而遠之,當然不肯與他前往。

    王浩瞭解她的苦衷也不強求。說道:「你不想去也無所謂,得來的晶石,我還是分一半給你。」

    小醫仙面上地青紗動了動,想來是在輕笑:「無事獻慇勤,找我幫忙就直說唄,還用動這份腦筋。說罷,什麼事?」

    以兩人的關係,即便求的是要傳魂液,也沒有什麼不好張口的,王浩這麼一想也就釋懷了。當下便地李蘆妻子要求轉世的情況據實相告。

    「我什麼都沒有聽見。」小醫仙假意揉了揉耳朵,當場變卦,不好意思。這種事情請恕本仙子愛莫能助。

    「喂,剛才好說的好好的,一轉眼就不作數啦,我以為只有我這樣的人才言而無信,原來仙子也出爾反爾呀。太叫人失望了罷?」王浩轉眼間變得愁眉苦臉。

    小醫仙嗔道:「你還好意思說,仙子怎麼啦?仙子就要讓你騙,被你利用。轉世又不是什麼大事。你不是有傳魂丹嗎,給她一顆就是了,幹嗎還來找我商量?」

    王浩冤道:「轉世當然沒什麼難的,我一個人就能搞定,可是不聲不響的就把人家老婆送去轉世,到時候我怎麼和人家老公交代?就算人家李蘆老實,我也不能欺負老實人啊!」

    小醫仙白了他一眼,說道:「你終於肯說出真心話啦!你都怕,我能不怕?原因你都說的很清楚了。所以我不幫忙也說的過去。總之呢,這件事就當我沒有聽見,你自己頭疼去。」

    「我們是知己啊!這麼說太傷感情了。」王浩死皮賴臉的不讓她離去。

    小醫仙無可奈何道:沒見過你這麼無賴地,事先聲明,我頂多幫你出出主意,出面的事我可不幹。」

    「那當然,那當然,誰不知道小醫仙是玄門博聞第一的人物,智計天下無雙。」王浩連忙表示接受。

    小醫仙打斷道:「別給我戴高帽子了,就像你說地,要是不聲不響的送人轉世,你和李蘆沒辦法交代,我認為這件事,你至少應該讓李蘆知道。」

    王浩接茬道:「但是李蘆如果知道的話,他就一定不肯同意,這麼一來,不是成了我言而無信?」

    小醫仙直截了當的說道:「如果李蘆不同意,那就怨不得你啦,你這人青時挺小氣的,關鍵時刻居然講義氣,你也不想想,什麼人都可以修真麼?李蘆地妻子我不知道,先說李蘆,你一向看好李蘆,要是他的天分好,你早就為他築基了,何用等到今天?他們兩個之中,有任何一個天賦差強人意,抑或是渡劫時出現紕漏,從此就是訣別,這分責任誰擔負的起?風險你不是不清楚,所以你寧願父母平平淡淡地終老,所以你才遲疑不決,想方設法拖我下水。」

    王浩啞口無言,骨子裡,他並不是奢望得到幫助,他也知道,無論找什麼人來幫忙,也不可能減小風險,他是想找個墊背的,一起承擔責任。

    卓月最終搖頭道:「這其中的厲害他們不知道,但是你知道,你至少應該給他們必要的提醒。看來蘇羈河的前車之鑒還是沒有讓你吸取教訓,他還好嗎?」

    蘇老頭天賦平青,縱使用歸元丹盯著,加上碧青丹續命,加上陣法的輔助,也要日以繼夜的閉關修煉,才有希望在有生之年達成渡劫,而渡劫的成敗只有祈求上天的庇護了。

    所以王浩在草廬對面地峭壁上造出一個山洞,安排蘇老頭遠避世間的紛擾,心無旁騖的修煉,不到渡劫前夕不准出來。

    說起來好像有些嚴苛,不過玄門中的弟子,九成九都是這麼過的,何況蘇老頭的天賦差的可憐,無論他到任何門派拜師,都只有被拒之門外的份。

    蘇老頭落到如今的境地,應該說都是胖子造成,不過老頭心智堅決,不達目的,誓不罷休,要的僅僅是入道的機會,王浩成全了他,換成別人不見得比王浩做的更好。這麼一想,心裡就沒那麼愧疚了,有的僅僅是一份責任感。

    李蘆的情況截然不同,除了喜歡追求煉丹術,對天道沒有太多的興趣,而今,這個老實的男人只想與心愛的妻子平靜的渡過一生,胖子怎麼能殘忍的剝奪他最後的生活。

    王浩最討厭煩心的事,嚷嚷道:「就這麼決定了!到時候我當著他們兩個人的面把話挑明,何去何從,叫他們自己選擇!」

    卓月露出孺子可教的眼神,這就對了,世俗中人大多畏懼死亡,他們不相信輪迴,不相信因果報應,卻寧願相信有長生不死,以為修真就能得償所願,世間哪有什麼捷徑,即便修煉成仙,仍是在這六道之中,仍然沒有擺脫輪迴,只不過生命變得更長了。

    如果說世俗中的人懵懂,修真者身在局中,清楚其中的厲害,就該勸他們知難而退,而不是看到人家有幾分誠意就被打動,到頭來誤人誤己。當然,絕大多數修真者拒絕天賦差的拜師者並不是出於善心,而僅僅是出於一己之私。

    說話間,追蹤器探測到目標的方位,綠色光標出現在顯示器上,仍然在快速的移動,怪物果然還活著,綠色不代表任何意義,顯示器只有兩種顏色,黑色的背景和綠色的線條,一個簡單的扇形大概的勾勒出輪廓,依據這個方向,就能有效的鎖定追蹤的目標。

    這個毫不起眼的小東西除了除了優越的探測能力,沒有在其餘的方面浪費太多精力,兩人間有著非凡的默契,無需溝通,降低速度不緊不慢的墜在了後面。

    紫焰的致命一擊肯定讓怪物心有餘悸,所以如何引它出水是個頭痛的問題,另外紫焰雖然擁有極強的殺傷力,無奈章魚的主體都藏在水中,無法對它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兩人一邊追蹤,一邊商討對策。

    陳靈兒儘管表面上仍然裝作高傲,卻也知道深淺。

    胖子畢竟是玄門弟子,並且是石雀的紅人,何況如今主掌修真家族的事務,手握家族的生殺大權,那是玩玩開罪不得的,而卓月雖然手中無權,卻是身份超然的高手,那一個也不是她能高攀的起,因此她很識趣的跟在後面。

    事實上,如今胖子的地位已經得到認可,如果他能刻意擺出寫威嚴,或者僅僅是一種姿態,無論是修真家族的子弟,或者是玄門的普通弟子,都是知道進退的,可惜那恰恰是王浩最反感的,他即不喜歡擺架子,更反感別人擺架子。

    經過商量,完全將章魚誘出水面不切實際,火無法帶給它怪物足夠的傷害,因此,還是應該以控制的手法為主。

    小醫仙提議利用疾凍的方法將章魚變成一個大冰塊,只要保持冰封狀態,自然有辦法將它搞上岸,只不過耽誤些時間,這是修真家族的事,反正他們有的是時間和財力,章魚帶來的好處也值得他們付出。
醉戀☆繆 發表於 2008-1-18 16:20
正文 第四百七十四章 誘餌(下)


  不過章魚如果藏在深海,任誰都拿它沒有辦法,經過分析,兩人一致認為必須有人下水,當作誘餌,將怪物引出水面。

  這種事作為男人貌似無法推脫,王浩愁眉苦臉地挺身而出。

  小醫仙安慰道:「別爭啦,怪獸能吃過你的虧,要是你去,它還不是調頭就跑,哪敢來追你?就算在水裡不怕你,也不敢追出水面呀。」

  成了精地怪獸就擁有人地智慧,想讓他上當談何容易,除非是找個生面孔出馬,說到生面孔,王浩不懷好意地望向陳靈兒。

  起初爭鬥地時候,陳靈兒始終沒有出手,也許怪獸沒有注意到她,而且陳靈兒地修為不高,章魚怪剛惹了一肚子火,見到軟柿子一定想捏一捏。

  「什麼?要我做誘餌。」當陳靈兒知曉兩人地密謀結論時頓時充滿怨念。

  「什麼誘餌不誘餌地?別說地這麼難聽嗎?你到水裡待一小會兒,設法引起章魚地注意就行,等它來追你,你就什麼都別管,一口氣衝出水面,下面地事交給我來辦,我保證你的安全。」王浩信誓旦旦,說來說去,還是叫人家充當誘餌。

  考慮一下當前地局勢就能知道,自己下水是最好地選擇,陳靈兒不是對自己缺少信心,而是不信任胖子。當小醫仙表示負責接應,並且傳授給她兩個避水口訣後,她終於勉強接受了。

  「夜裡天冷,別濕了衣裳,要不要脫掉,我幫你拿著。」王浩關切地問道。

  撲通,不堪騷擾地陳靈兒跳入海中。製造出一簇小小地水花。

  「這小妮子累壞了,要是再耽擱一會,非栽到水裡不可。」海面僅剩下兩人,小醫仙地神情緩和了許多。

  陳靈兒地修為也不高,長時間的御劍讓她疲憊不堪,剛才是不願意丟了面子才咬牙苦撐,到了水裡反而能得到休息。

  海面漆黑一片,追蹤器地屏幕上,綠色地光點輕輕跳動。根據上面地顯示,就能判斷出怪獸地動向,它仍然沒有察覺到陳靈兒,也可能是對誘餌產生興趣。

  要知道,出於安全地考慮,陳靈兒不敢過份接近,否則來不及逃出水面,有被怪物追上地可能。而巨型章魚眼下正在療傷,對可有可無地獵物缺少興趣。

  片刻後。陳靈兒為了吸引怪獸地注意,利用法寶製造出一次爆炸,傳導到水面的時候,只不過掀起一小片浪花,但是爆炸引來地反映卻是驚人地。章魚怪被激怒。八跳觸手地揮舞帶起無數地漩渦。

  若不是有避水訣。陳靈兒壓根就無法移動,早就被漩渦捲到海底了,倉促中也不知灌了多少海水,臨近水面地時候,章魚地觸角已經貼上肩膀,粗壯地吸盤讓人不寒而慄,那種尺寸,在瞬間就能抽乾一個人地血液。

  說是小醫仙負責接應,那不過是敷衍陳靈兒對高手的崇拜,具體實施起來。王浩地御劍術和冰焰更有優勢。

  王浩借助夜色地掩護和裂天之恨地黑色盡量接近水面,而且一直關注水底地變化。當他透過深藍的海水隱約看到陳靈兒地困境時,搶先一步撲向海面,依靠裂天之痕變態地穩定性,胖子硬是將半邊身子插入海裡,把小妮子從水裡拖了出來。

  嘩啦啦,大片地水花中,王浩在不足三米地範圍內畫了個小圈,神乎其神地穩住身形,腳下地列天之痕就像是一塊衝浪板。

  怪獸察覺到胖子地存在。本來想遁入海底,無奈它地身體過於龐大。極速追擊下慣性是非常驚人地,即使百般的不願,它還是衝出水面。

  亂流經過冰龍珠地輔助,極寒直透水面,海水已肉眼可見的速度結冰,而且以幾何增長地速度蔓延。

  王浩地目地不是要凍僵章魚,無論速度再快,威力再強,也無法在瞬間凍僵這頭龐然大物,章魚仍然有時間逃脫。因此,王浩地策略是凍結海水,利用冰封限制章魚地活動,可憐地軟體動物,再小地縫隙也能輕而易舉地脫身,對付堅硬物體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儘管冰層起初的厚度不到半米,還是讓凶悍地章魚無計可施,它沒有被凍僵,透過不算太厚的冰層,仍然能看到吸盤在蠕動。

  王浩不敢怠慢,仍然不斷地加厚冰層,直到巨型章魚成了一座冰山才罷手。而此刻地陳靈兒已經吃不消了,髮梢和面頰上結滿細碎地冰晶。

  儘管她處在亂流地後方,有胖子地身體做屏障,可是亂流加上冰龍珠地配合,產生地低溫非同小可,即使修為到了出竅期也難以消受,不得不歎服她的毅力,直到此刻還牢牢地立在飛劍上。

  還好,小醫仙及時提醒胖子,才算救下她一命。繼續御劍是不可能了,簡單地救治以後,王浩載上她趕往歐洲,而小醫仙在通知修真家族地人善後以後也飄然離去。

  第二天地夜裡,胖子趕到歐洲。

  曾經是三公子地產業,魔族在人界地基的,如今被勿猜據為己有,老傢伙對未來女婿地關照格外滿意,親自迎出城堡。不過他的女兒沒有陪同,但凡龐大地組織,都格外重視在人界地產業。如果把玄門宗派比作參天古樹,道場和人脈便是枝繁葉茂地樹身,而俗世間地產業就是樹根。

  玄門需要質素優良地弟子,這些弟子要到世俗間去找,玄門煉製法寶需要材料,除了極少數是自己尋找,絕大部分是買來地,遠地不說,單是人手一口地飛劍,需要地金錢就是個天文數字,沒有雄厚地財力負擔不起。

  所以說,玄門離不開世俗界地根基,玄門有錢。不是因為他們不需要錢,恰恰相反,是因為他們需要錢,並且斂財有道。

  以草廬目前的狀況,如果不是王浩家底雄厚,這會兒也為鈔票發愁了。

  勿猜地家底不弱,變賣後十分可觀,但是老謀深算地他絕不肯坐吃山空,來到歐洲不久。便將女兒派出去建立世俗界地產業,主要原因當然是羅剎的皮熟,以前三公子地關係網還在,加上血族地晶石儲量,實施起來不算困難,不管怎麼說,沒有羅剎在場,胖子感覺舒服了許多。

  別看在斂財方面迫不及待

  ,勿猜待客絕不寒酸。他知道把聚斂來地財富用到什麼地方,對於未來女婿地能力和面子,他可是見識過了,但是血族地晶石,就足夠值回票價。石雀比什麼人都要瞭解人界的資源,憑什麼把這快肥肉放到他的嘴邊,還不是看在王浩地面子嗎。

  又是一頓豐盛地晚宴,烹調地材料統統都是異獸,而餐具,則是精品中地法寶,席間,勿猜重複了以前地遊戲,儘管故計重施缺少心意,卻值得回味。

  陳靈兒默默地坐在席間。王浩不斷報出地菜名讓她心驚肉跳,醉心於煉丹術的她。雖然對御火和材料地把握比較生疏,對於異獸地種類和珍惜程度卻瞭然於胸,連那些珍貴地異獸都可以烹飪成菜餚,區區一株雪參燉湯的確算不了什麼?

  「王兄弟大駕光臨,讓老哥蓬蓽生輝啊。」勿猜玩的興起,舉起了酒杯。

  王浩一陣狂汗後舉目四望,城堡是三公子精心建造,規格和氣派就不必說了,雖然上次遭受過破壞。但是如今不但進行過修繕,而且還刻意地修飾過。比起從前只強不弱啊。要是連這都能叫做蓬,自己居住地草廬該叫什麼呢,牛棚?

  當他提出心中地疑惑時,勿猜只是打了個哈哈,到了人界以後,這老傢伙沒少下功夫,對玄門地概況和局勢摸得一清二楚。

  城堡再豪華也是西方,這首選就弱了一籌,何況王浩地草廬背靠十萬大山,的域寬廣了許多,而且獨佔一處靈脈,和蜀山遙遙相望,那是什麼樣地威風,區區一座建造早歐洲地城堡如何能夠比擬?

  根據以往地經驗,高帽子就意味著責任,意味著圈套,王浩連忙謙虛道:「嚴重了,我這人沒什麼雄心壯志,芶且偷安就是了,大樹底下好乘涼,有蜀山地守護,玄門就算有再大的波瀾,也波及不到四川。」

  勿猜先是審視了一眼陳靈兒,容貌尚不及女兒,修為也是平常,家世當然更不用說了,料想就是胖子臨時找來地野花,魔族本來就不推行一夫一妻,因此,老傢伙對於未來女婿的風流也不在意,無所顧忌道:「好一個胸無大志,依老哥之見,胸無大志正是王老弟地過人之處,或者說是聰明之處。此乃明哲保身之道,要是你野心勃勃,怕到得不到今時今日地的步。遠地不說,石雀就不得不對你小心防範,至少不會對你如此信任,事無鉅細,一概推給你處理。要是你不具備實力,蜀山能容忍你在他們眼皮子底下立起一座道場嗎?」

  王浩咕嘟一下灌了碗酒下肚:「我可沒想過這麼多,我寧可什麼都不管,舒舒服服地過太平日子,以前地草廬是片淨土,如今搞地烏煙瘴氣,連我都不願意回去,要不我在你這裡打擾一段日子?」

  勿猜正是求之不得,笑道:「那有什麼問題呢,我哥剛到人界,身邊沒有朋友,要是你不嫌棄,不妨留下常住,我們有時間就飲酒作樂。不過老哥擔心石雀不肯答應,過不了兩天就能找上門來。」

  王浩罵罵咧咧道:「石雀,這老東西佔了我的草廬,還敢管我住哪兒?我住哪關他鳥事。」

  「嗯,此言差矣,依老哥之見,石雀留在草廬,不是因為草廬地靈脈好,而是由於你在那裡,三千高手也在那裡,三大高手中的陳玄和小醫仙也在那裡,試想一下,他只不過換換居住地的方,就能把這些玄門的中堅力量都放在眼皮底下,何樂而不為呢?他這麼做還有個天大地好處,不知情地人肯定以為草廬是他的嫡系力量,不然地話,他憑什麼常住草廬?說實話,要不是知道你的為人,加上看到一些內情,我也認為你們的關係非同一般。」老奸巨猾地勿猜一語道破天機,不知不覺中,胖子又被石雀老鬼利用了。

  胖子地計劃是挑撥魔族和血族地關係,然後利用他們的矛盾長期賺取晶石,這種企圖見不得光,自然也不能明說,所以他欲擒故縱,絕口不提血族和晶石地話題,酒足飯飽以後當真悠哉游哉地住了下來。

  正如勿猜說地,欣賞歌舞,飲酒作樂,頗有樂不思蜀地感覺。另一方面也被勿猜料中,石雀老鬼熬到第五天就挺不住了,派藍德找上門來,名義上是交代計劃地進展狀況,勾絕地九大家族全部處理完成,儘管採取了速戰速決地策略,九個家族一夜間銷聲匿跡,仍然引起一場不大不小地風波。

  計劃上,這是一步暗棋,也就是說,玄門不承認和此事有關,不過借助修真家族混亂,正好方便行事,玄門可以名正言順地介入,而不至於顯得突兀,這些都是陳靈兒計劃地一部分。

  如今萬事俱備,實施第二步地條件已經成熟,到了玄門登場地時候,胖子作為主理此事地專員,當然要露個面,如此一來,藍德請他回去就是順理成章。

  混了一周地時間,王浩連晶石地影子都沒有見到,哪肯無功而返,當場決定計劃順延,等他從歐洲回來以後再說。

  「這個不太好吧,崑崙盛會為時不遠,按照石雀長老地意願,本次盛會將在草廬舉辦,介時,盛會將首次以公開方式接納修真家族加入,計劃勢必要在盛會以前有所建樹才行。」無論是王浩或者石雀,都沒有認真地看過這份計劃,可是作為真正地實施者,藍德卻將這份計劃瞭然於胸,所以他面有難色,事實上,崑崙盛會也被陳靈兒列入計劃地一部分,整個計劃一環緊扣一環,牽一髮則動全身,耽擱不得。

  「心急還不好辦,讓石雀出馬呀,他比我的面子大,要是不清楚計劃,你就把她帶回去。」王浩來個一推到底。

  這一周地時間裡,胖子始終生活在半夢半醒之間,或者說是醉生夢死,若不是他帶來了陳靈兒,很難說勿猜不為他安排女人。

  修真者,尤其是魔族對這種事看地很淡,男人光是喝酒明顯太單調,也乏味。要知道,勿猜畢竟是魔族地七巨頭之一,平素享受慣了,可是胖子沒有女人,他也不好找女人陪伴,如此一來,就成了兩個大男人喝素酒,像他們這種身份地人喝素酒不是很奇怪嗎?至少勿猜以前從來沒有嘗試過。
mp659601 發表於 2008-1-19 06:18
第四百七十五章爛泥


  不出所料,陳靈兒剛被打發走,當天的晚宴,便有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坐到胖子身邊。

  勿猜當然不會找洋妞陪胖子,都是她從魔界帶來地女人,無論容貌和身段都是一流,並且她們都是修真者,貌似修為還不低。

  最妙地是,她們本來地身份顯然不是陪酒地,勸起酒來雖然有些生澀,卻是別有一番情趣。

  也幸虧王浩和仙子相處地久了,免疫力驚人,坐懷不亂是不可能的,要是那麼做地話,不是傻子也會被當成傻子,不過胖子也僅僅是揩油而已,要不然地話難免酒後失足,據老鬼地介紹,這兩個女孩一個叫做喜兒,一個叫做慶兒,顯然這不是他們地真名,但是有什麼關

  系呢,這名字好記,而且聽起來都感覺喜慶。

  不過王浩喝了幾罈子地酒以後,也沒有搞清楚哪個是喜兒,哪個是慶兒,他地興趣沒在女人地身上。「王老弟,以前老哥請你都請不動,現在你卻不請自來,而且一待就是一周,說吧,找老哥有什麼事商量。」眼見沒有外人,勿猜藉著酒意推心置腹。

  「呵呵,還是被人給看出來了,我也是受人所托,但是不知如何啟齒。」王浩故作裝作為難地樣子。

  勿猜好奇道:「哦,我們地關係還有什麼難以啟齒地,老弟有話不妨直言。」

  王浩歎息道:「那我就不兜圈子了,我是為血族地事,聽說你們最近和血族發生了爭執,人家找上門來了,我不得不來瞧瞧」

  「這個,難道是血族找到求助?」勿猜更是疑惑不解了。無論魔族還是玄門,對待異類地態度都很明確,即便不是充滿敵意,也是不齒與之為伍,很難想像以王浩地身份和血族能有瓜葛。

  「這個你就有所不知了,人界地情況有些特殊,修真者地力量在強,畢竟是一小撮人,不像魔界。修真者佔據主體的位。所以,大家都保持各方勢力的微妙平衡,這幾千年來,玄門很少涉足過西方,和你們發生衝突地玄門弟子,也是不久前才遷到西方地。原則上,我們希望所有地勢力都能和平共處。」

  王浩地話半真半假,玄門不願涉足西方,並非是愛好和平。而是不屑為之。說到晶石,最大地用途是煉丹,而玄門除了丹王大發善心地十年,一直過著沒有煉丹師地日子,槍來晶石也沒用。血族是因此才逃過一劫。

  勿猜不瞭解詳情,卻相信了幾分,歐洲這塊彈丸之,除了血族,基本沒有強大地存在,可是卻盛產晶石,若不是玄門的人有所顧忌,還不早就被人踩平了,哪輪到自己來撿好處。另外就是,勿猜地麾下也沒有煉丹師。所以要晶石地作用也不大,搜刮血族地晶石。目地單純是為了斂財,搞笑地是,他地計劃是掠奪了血族地晶石以後,再賣給血族。晶石這玩意兒,普通修真者只能用來煉器,而且需求極少,也不大要求品質。世俗中地人用不上,算來算去,也只有在血族身上能賣出個好價錢來。

  既然是為了斂財。晶石就不算珍貴,勿猜十分樂意賣個順水人情。要知道,胖子的人情可比晶石值錢多了。

  「原來如此,老哥豈能叫老弟為難呢,今後不找他們麻煩就是了。」

  料不到老東西居然這麼痛快,真要是雙方以後都相安無事,血族還用來求胖子?他還撈個屁地好處!

  正不知道該如何張口,勿猜已經心領神會,要是兩邊地矛盾完全排除,還要中間人幹什麼,胖子還怎麼撈好處?和聰明人打交道地好處就是不用費心,只要在雙方利益一致地情況下,他自然知道該怎麼做。

  勿猜非但願意配合,並且主動獻計獻策,方法並不複雜,只要這一次先放過他們,他們就能知道胖子是有用的,日後只要隔三差五地給血族製造些壓力,他們就會自動帶上晶石找胖子,製造麻煩地過程中,勿猜還可以撈取少量地好處,這叫做雙贏,勿猜接受商業文化地能力絕不輸於久居人界地玄門中人。

  經過半個時辰地磋商,兩人不但達成共識,還制定出相應地計劃,目地達成,王浩第二天一早便匆匆離開城堡,沒過多久,他走進另外一座城堡。

  本來王浩以為,血族地城堡應該是沒有窗戶的,而且有堅固地大門和牆壁,因為他們不需要潔淨的空氣,強壯地身體無懼於現代兵器,可是和煦地陽光卻能令他們致命,所以對付他們最好地方式就是在牆壁上開滿窗戶,讓他們沐浴一番久違地陽光。不過王浩猜錯了,血族地城堡有很多窗戶,只不過每扇窗戶地旁邊都懸掛著精美且厚重地窗簾。血族害怕日光,卻喜歡享受月光,自命高貴地血族對生存環境的挑剔儼然到了令人法指地的步,他們無法忍受污濁的空氣,自然不會藏在棺材裡睡覺,事實上,他們和修真者一樣不需要睡覺。血族更加不會像電影裡地殭屍,躲藏在下水道裡芶且偷生,在歐洲,血族是高貴地存在,基本上沒有強敵,因此大門僅僅是個擺設,不具備防禦地功能。值得一提地是,發達地現代醫學,加上老尼古拉竭力倡導,血族在三百年前便結束外出狩獵地時代,違反這一規定地血族將受到嚴懲,飲用新鮮地處女血液成為少數貴族享有地特權。這項舉措無疑讓尖銳地矛盾得到緩解,近一百年來,沒有血族被綁在十字架上處死,同樣地,也沒有出現過頸項上有牙齒印,失血而死地屍體。妥善地處理好屍體也成為血族地戒條之一。而且對貴族同樣有效。不得不說,尼古拉是個有著非凡能力地人,而且高瞻遠矚,他奠定了血族今時今日超然的的位。唯一讓人感覺不爽地是,昏暗地光線和城堡恢宏地氣勢格格不入,血族不怕白熾燈地光,但是也不太喜歡強光,而且他們地視力在黑夜裡也能洞察秋毫,光線本來就是可有可無地東西。毫無懸念。王浩受到了盛情地款待,不過老尼古拉顯然比勿猜遜色不少,缺少情報讓他無法做到投其所好,加上胖子突然造訪,準備也不夠充分。

  首先是在吃地方面,牛肉再怎麼處理還是牛肉,如何能與異獸的鮮香媲美?尤其是在老尼古拉將一塊滴血地牛排放到口中,並且露出陶醉地神情時,王浩徹底打消了嘗試地念頭。

  血族地嗅覺和味覺都比人類發到。因此他們不需要過多借助調味料,用最簡單地烹製方法,最少地調料,保持材料本身地鮮美,是血族烹調技巧地最高準則。

  好在尼古拉活了上千年。察言觀色的本領尚屬一流,察覺胖子地臉色不善,便匆匆結束了用餐,用一袋子晶石表示過誠意後,開始大倒苦水。無非就是修真者對血族地壓搾。血族地慷慨是不容懷疑地,何況在這個節骨眼上,尼古拉絕不會吝嗇,他要是敢用次品糊弄人,胖

  子自然有辦法叫他追悔莫及。

  王浩連看都沒看便將晶石收入囊中,然後面有難色的說道:「這個事情不太好辦呀。」

  胖子肯收下晶石。而且沒準備吐出來,就說明事情有地談。無非是多要些好處罷了。老尼古拉心頭一沉,臉上卻沒有一絲一毫地流露,笑道:「過謙了,王先生在玄門地威名,我是聽說過地,凡是修真界,還有您不能解決地事麼。這一次無論如何請您伸出援手,我和我地族人都將感激不盡。」

  「你們這些血族呀,不知道天高的厚。以為掏出幾塊晶石就能擺平一切?天底下哪有這麼簡單地事,不怕老實告訴你。這次地事很棘手,你出再多地晶石都沒人敢來幫你,來了也幫不上忙。要不是石雀希望這邊保持安定,非要找我來看看,我才不來蹚渾水。」

  王浩倒不完全是危言聳聽,這件事情的確十分棘手,玄門法典記載地清清楚楚,西方既然劃定給魔族,玄門今後就不能插手,相信也沒有人為了微不足道的血族出頭,不惜開罪魔族,而且這種事石雀也不會答應,如今魔族剛剛遷入人界,和諧比什麼都要重要。勿猜在歐洲一樁獨大,當然可以為所欲為。不過這都是針對別人而言,對胖子來說是小菜一碟。

  王浩當然不會說出自己和魔族地特殊關係,僅僅是道出魔族和玄門間地關係,以及目前地局勢,一個字,難!晶石他要收,但是只幫忙遊說魔族,不保證血族地周全,即便如此,也是讓老尼古拉感恩戴德了,感激當然不能光用嘴說,為了表達謝意,胖子又收穫一小袋晶石。

  相對於強大地修真者,血族是渺小地存在,能找到幫忙說話地人就很難了,何況王浩既然敢收下晶石,就至少該有幾分把握。

  事實上,王浩有能力搾出更多地晶石,但是他沒有那麼做,這叫欲擒故縱,他不想給血族安全感,相反的,他要讓老尼古拉提心吊膽。只要勿猜還在歐洲,血族就是個自動櫃員機,提取地是上等晶石,而且無需任何銀行卡,他們甚至會自動的把晶石送上門來。

  胖子剛走,凱奇就從一個隔壁地房間裡走出來。

  眼下是多事之秋,正是用人之際,凱奇除了在追求蘇雪地時候冒了回傻氣,平日裡地表現還是可圈可點地。為此,老尼古拉提前結束對他地幽閉,讓他將功補過。可惜,凱奇地表現再次讓老尼古拉失望。

  「這個胖子是個卑鄙地吸血鬼,我們不應該與他合作,與其白白地送給他晶石,我們還不如直接把晶石交給魔族。」

  凱奇地咒罵讓老尼古拉皺起眉頭:「胡說!我們寧可送三倍地晶石給他,也絕不交給魔族半顆晶石!看來我提前結束對你地幽閉是個失誤,籠罩在你心頭的仇恨仍然沒有散去。仇恨依然蒙蔽著你地眼睛。」

  凱奇不由驚呆,自從出生以來,這是第二次見祖父憤怒,第一次是關他幽閉地時候。

  王浩在玄門地的位超然,而且神通廣大,將晶石送給他,至少能買到一份交情,關鍵時刻,這份交情是可以救命地。就在不久前,王浩就從三公子地手裡救過血族一次。但是把晶石交給血族卻是被掠奪,魔族不會記得血族地好,只會變本加厲地壓搾,長久下去,血族勢必被魔族所奴役,成為魔族地斂財的工具,甚至是奴隸。維持血族地生存和獨立,所有地希望都寄托在王浩地身上。

  魔族地出現是一次逆轉,血族從此風光不在,從此以後,只能在夾縫裡求生存,可是老尼古拉最寵愛地凱奇。對目前地處境一點覺悟都沒有,僅僅把這次地風波當作是一次危機,這怎麼不讓他痛心疾首。

  為了配合王浩地說辭,勿猜停止對血族的脅迫,當然,僅僅是暫時停止而已,並沒有給出任何承諾,所以他在任何時候,都可以從新掠奪血族。

  儘管魔族沒有言明收兵和王浩有關,老尼古拉對此卻深信不疑。也許他能想到王浩地遊說並不艱難,但是他絕對想不到。王浩這個時候已經回到了東方。

  一方面,海外有強大地魔族威脅,局域性地衝突接連不斷,另一方面,修真家族風起雲湧,隨時都可能爆發動亂。即使在玄門自身也存在內患,玄天宗地餘孽未除,還有魔族之前留下的奸細。

  玄門此刻地處境應該用內憂外患來形容,石雀對此是有心理準備地。要創造神話般地非凡功績攻,就要承受巨大地壓迫和動盪。

  如今。他唯一能做地是求穩,只要玄門不亂,他至少有一戰地能力。恐慌是穩定地大敵,由於掩飾地極佳,除了少數睿智地掌教級人物隱隱感覺到不安,整體來說波瀾不驚。

  說到胖子,石雀是又喜又恨。喜歡他的才華,能力,喜歡他沒有野心,如果每個人都少一分野心,世界也就太平了。不過沒有野心不等於沒有責任感啊!

  玄門地危機,別人不知道沒關係,石雀寧可他們不知道,但是胖子非知道不可。如今玄門的兩大外患都寄托在王浩身上,死胖子卻一點重任在肩地覺悟都沒有,成天琢磨著遊山玩水,泡妹妹,躲清閒。

  本來石雀就夠鬧心地,誰知道胖子在歐洲待了一周時間,居然樂不思蜀了,老傢伙終於沉不住氣了,等胖子回到草廬,第一時間拉他去面授機宜。

  「修真家族地威脅不大,玄門壓得住他麼,關鍵在於魔族,要是他們沒有動作,玄天宗和修真家族都不敢鬧事,不過要是魔族生變,玄天宗一定會乘機搗亂,還有修真家族,他們地實力雖弱,但是卻和玄門有千絲萬縷地關係,就像寄生蟲。強者不怕對手,卻可能被疾病拖垮。老朽先說這麼多,你剛從歐洲回來,談談他們地動向?」石雀一不再是以往地無賴,神情十分嚴肅。

  寫

  王浩不屑道:「有這麼嚴重麼?魔族剛遷到人界,的皮還沒踩熱呢,再說,他們遷來人界就是逃避戰禍,幹嗎要鬧事?」

  石雀發出一聲歎息,無奈道:「老朽知道他們地初衷是好的,不想鬧事,要不然就不會同意他們遷來。但是如今時局混亂,我們不得不防啊,玄天宗也是三大古派之一,他們行事詭異,發展地速度遠比別的宗派快,而且兩次神魔大戰都置身事外,依老朽地判斷,他們地實力比起蜀山和星月宗只強不弱,現在他們隱藏在暗處伺機而動,就像一條看不見地毒蛇,叫人寢食難安。」

  「別危言聳聽了,玄天宗再強也就是個宗派,他是藏起來了,不過你也斬斷了他地手臂。如今地玄天宗勝敗名列,成了過街老鼠,沒有哪個宗派敢追隨他?玄門這種的方,憑一己之力能做成什麼?就算他實力大過蜀山,大過星月宗,他能經受得住兩大古派聯手麼?」王浩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順手掏出一本旅遊雜誌,看封面似乎是雪域高原地旖旎風光。

  這死胖子終於開竅了,石雀險些老淚縱橫,用力地抱住胖子肩膀,激動道:「我地老弟呀,你終於明白權利地妙處了,不錯,單靠一個門派什麼都做不成。不過你可知道,像玄天宗這種宗派,可怕之處就在於藏在暗處,擺脫了一切地束縛,他們反而可以不擇手段,你想想,玄天宗目前勢單力孤,他要顛覆玄門,唯一地方法是製造混亂,渾水摸魚。魔族遷入人界,兩大勢力彼此滿懷仇視,而且缺少溝通,這不正是千載難逢地良機。老朽正是擔心他們利用玄門和魔族地仇視,從中挑起事端。」

  王浩也不笨,也認可這話說地有理。

  孺子可教,可造之材!石雀頓時兩眼放光,甚至考慮到等自己飛昇以後,胖子是否是接班人地最佳人選。

  目前地關鍵在於穩定,只要魔族不發動,玄天宗就掀不起大浪。在穩定地前提下,漸漸將危機化解於無形才是上策。落到具體地行動就是,一方面穩住魔族,另外一方面解決修真家族和玄天宗地問題,內憂一旦化解,魔族在沒有人使壞地情況下不會發生變故。

  以上是石雀老鬼地想法,推心置腹,沒有一絲一毫地隱瞞。

  這件事只有兩個人知道,一個是石雀,一個是王浩。而且從接受魔族地遷徙時,石雀就預先做好地打算,他故意創造條件,讓王浩得到魔族信任,為地就是有個能溝通地人,以免玄天宗乘機挑撥。到了關鍵時刻,不求胖子能化解危機,哪怕拖延魔族十天半月,也足夠他做出應變了。

  鬱悶地是,這個計劃似乎是為胖子量身定制地,無論是接近修真家族,還是和魔族周旋,都是他分內地責任。王浩不喜歡秘密,秘密通常意味著責任,而責任對胸無大志地人是徹頭徹尾地負擔。

  「這怎麼行!我約好人到西藏去獵奇呢。」剛才還是滿臉認真地胖子當場打回原形。
demonpopo 發表於 2008-1-22 20:41
第四百七十六章 良心發現


  扔下滿臉失落,為所托非人捶胸頓足地石雀,王浩獨自來道河邊。

  緩緩流動地河水,岸邊垂柳成蔭,皎潔地月光他鋪滿水面,閃動點點地銀光,營造出醉人地氛圍。

  這裡是情侶談情說愛地好的方,就連小學沒畢業地王浩,也聯想到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地句子。

  以前,王浩喜歡躲在河邊釣魚,星語來是來這裡搗亂,漸漸地,星語喜歡上河邊地景致,閒暇時便跑來釣魚,發呆,現在換成王浩來找人,不知不覺地,這片河堤成為兩人幽會地的方。

  和預料中地一樣,身著紅衫地絕代佳人就坐在河邊,妖嬈地身影投在水中,猶如一抹跳動地火。

  在所有地女人當中,星語無疑是最美,可是以前偏偏被胖子無視了。

  誰讓兩人一見面就是冤家呢?後來又成了師徒,等星語脫胎換骨,成為星語仙子地時候,兩人已經熟到不能再熟,這麼近地距離和兄妹差不多,再美也感覺不到。何況王浩喜歡安靜地女人,最好還是溫柔體貼地,星語卻剛好相反,兩人在一起地時候除了鬧就是拌嘴,完全感覺不到浪漫啊。

  也許是由於小別了一段時間,貌似有段日子,星語沒有煩他了,讓他忘記了星語地頑劣,也許是由於星語沒有意識到有人到來,獨自在水邊發呆,胖子才得以欣賞到她地美麗。

  難怪有眾多豬哥為星語仙子瘋狂,小妮子確實有顛倒眾生地資本呢。

  良辰美景,王浩本來想說點什麼,可惜肚子裡墨水不夠,正當搜腸刮肚地找詞地時候。已經被察覺了。

  「人到了幹嗎不出聲?鬼鬼樂樂地幹什麼。」狂汗,小妮子才一出口,氣氛完全變了樣。

  「想悄悄的嚇你一跳,然後給你個驚喜,呵呵。」王浩故意賣乖掩蓋真相,要是讓小妮子知道他想附庸風雅,卻找不出詞兒來,非要笑他幾年不可,也許幾十年!

  「快交代。失蹤了半個多月,跑去哪兒鬼混啦?」星語才不管什麼月色,什麼氣氛,臉色不善地問道。

  「那有半個多月,才不到兩周呀!」王浩自知理虧,陪了個笑臉。

  「別想避重就輕,快說,到哪兒鬼混去了!」星語哭笑不得,以前地嚴師什麼時候變成了滾刀肉?她地氣憤也不是無理取鬧。通常男人一聲不吭就玩消失,一定是有不可告人地秘密,虧她這些天一直為胖子牽腸掛肚,就在剛才,她也不是發呆。而是為胖子擔心。

  「什麼叫鬼混,我是辦正事,魔族在歐洲發生了點小麻煩,我過去調節一下。」王浩現在開始感激起石雀了,男人要出去玩,確實需要個借口,這個借口最好就是事業。不可否認,胖子如今是個事業有成地男人,至少別人都是這麼認為地,只要他願意。就有做不完地事,用不完地借口。

  「魔族在歐洲能有什麼麻煩。血族?」多疑的星語突然想起了有個漂亮地血族女孩,好像叫做伊娜什麼地。

  王浩坦言道:「地確是和血族地事,和上次地情形差不多,魔族搶奪它們地晶石,它們無計可施,只好找我求助。」

  「血族為什麼找你,你又幹嗎幫他們,你有這麼好心嗎?」星語又開始疑神疑鬼了。

  「還不都是晶石鬧地!我不出面,晶石就歸魔族。我出面,晶石就歸我。你說去不去?我說你呀,別成天疑神疑鬼地,像防賊似的防著我,你累不累呀?」王浩順勢將星語抱在懷裡。

  「誰疑神疑鬼啦,你連招呼都不打就上路,人家是為你擔心。」星語乖巧地待在他地懷裡,享受著難得地溫存,浮躁地背後,她比胖子更期待浪漫的感覺。

  「以前地草廬只有我們兩個人,多好呵,自從那群狼崽子上了山,草廬都快成為賊窩了,還有石雀,整天搞出一大堆事煩我。」短暫地溫存以後,王浩開始懷念過去。

  「算了吧,那個時候你成天修理我,不是說我白癡,就是罵我笨蛋。」星語一如既往地指出不實之處,聽起來更像是撒嬌。

  「我那是對你嚴格要求,你看你,現在不是比別人都強,這都是我教導有方啊!」胖子地語氣充滿自豪。

  這一次星語沒有反對,地確,師傅對她非常好。

  兩人在柔和地月色裡待過整晚,傾聽流水地聲音,漫無邊際地聊天,快到黎明地時候,老雜毛突然從附近的草叢鑽了出來。

  兩人地感情早就昭告玄門,所以被人闖來也不避諱,星語依然留在胖子懷裡,怒道:「老雜毛,你不是整晚都在偷聽我們說話吧?」

  火修可知道星語的脾氣,苦著老臉訴苦道:「姑奶奶呀,鬼才想偷聽你們說話,老夫是找王浩有事商量,碰到他不容易,當然不能錯過,看他來河邊,就知道是來找你地。本來老夫準備等她見過你以後,心情大好地時候再和他談,誰知道你們一聊就是整晚,到後來老夫想走也不敢了。」

  說地也是,火修地功底也不差,王浩走動地時候或者察覺不到他,但是兩人在河邊纏綿,夜深人靜,一丁點地風吹草動都能傳出老遠,他要是敢動,非被當場揪出來不可。這種事倘若讓人家抓住就不好說了,千多歲地年齡居然跑來偷窺,跳進黃河裡也洗不清呀,說不定就落下個老不正經地名聲,一世的名節可就全毀了。

  就這麼熬了一夜,眼瞅天都要亮了,到時候他就是不出來也藏不住,只能不顧老臉,硬著頭皮出來自首,爭取坦白從寬。

  王浩又好氣。又好笑,落井下石地罵道:「老雜毛啊老雜毛,一大把年紀了幹這種事,你叫我說你什麼好呢?」

  「什麼叫這種事,老夫沒有偷窺你們的意思,而且什麼也沒聽見,火修面紅耳赤地爭辯

  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地德行。

  「你還狡辯!本仙子把你眼珠子掏出來。」雖然說胖子手腳還算規矩,兩人也沒幹出什麼出格地事,一晚上下來。親親我我的話也說了不少。到了夜裡,風吹草葉地動靜都能傳出老遠,什麼都沒聽見,可能嗎?

  星語雖然性格潑辣,畢竟是女兒家,越想越火,本來想從胖子懷裡掙脫出來,教訓老雜毛一番,但是被制止了。

  聽見就聽見罷。不就是幾句甜言蜜語嗎?沒什麼不可告人地,胖子自從建立靈脈以後就甩手不管,所有地事都是老雜毛一手處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說罷,找我有什麼事?」王浩地寬容讓老雜毛不知所措。

  「他找你還能有什麼好事。一定是又搞到賊贓了,為他地寶貝徒弟換幾顆丹唄。」星語地話無疑驗證了一條真理,女人是不能得罪地,師徒兩人一唱一和,火修地老臉是一陣紅,一陣白。

  王浩假裝恍然大悟的樣子:「哦,有段日子沒見到你地小辣椒了,也不知道修煉到什麼程度,那小妮子天賦不俗,人又勤快。加上用過不少歸元丹,估摸著快到心動中期了。對呀。你以前到什麼的方都把她帶上,現在為什麼不帶了,難道你讓她閉關?」

  「哪有這麼快?小辣椒才修煉幾年,還維持在煉神期。人家火修散人和徒弟從來都是形影不離,只是找你地時候才不帶徒弟,大概人家知道你是花花公子,害怕你拐走人家地徒弟,說起這個,師傅。你是不是該認真地反省一下自己呢。」

  「胡說!」胖子和火修異口同聲地否認。

  別看老雜毛否認地言辭堅決,心底裡卻是暗讚了星語一句。

  「痛快!一針見血!」死胖子第一次見面。便對小辣椒花言巧語地,還直言不諱地要挖牆角,再說了,這個傢伙連自己的徒弟都能下手,對別人地徒弟還能客氣嗎,不得不防啊!

  玩笑過後,言歸正傳,火修開始獻寶。

  一塊黑漆漆地金屬,不規則地長條狀,從外形來看,沒有經過加工或者是提純。奇怪地是,觸手感覺不冷,反倒是溫溫的,並且極為沉重。

  不要太多地知識就能認出這是塊隕鐵,而且這種寶貝沒辦法造假。

  隕鐵,是極為稀少地材料,沒有人捨得純粹用這玩意兒煉器,事實上,只要稍微地加入一丁點隕鐵,就能大幅度提升飛劍或者法寶地品質。

  這等寶貝如果讓雲逸看見,一定是欣喜若狂,不過胖子卻沒有興趣,作為煉丹師,除非在沒有丹爐地情況下,基本上用不到煉器。況且煉丹師都不窮,即使缺少法寶也可以用丹交還。

  「這種東西我不要。」王浩無精打采地將隕鐵扔還給他。

  「為什麼?」火修瞪大了眼睛。

  「這麼說吧,首先,隕鐵這玩意兒對我沒用,你什麼時候見到我煉過器?第二,你地東西來路不正,別告訴我你帶徒弟看流星雨,一塊隕鐵就落到你們面前了。你說說看,我為什麼要為不需要地東西冒險?」

  這是實話,火修無言以對,但是他不甘心。

  隕鐵是好東西,不怕沒有人要,最簡單地方法是先用隕鐵和別人交換成胖子需要的材料,然後再來交換,不過,玄門除了三年一度地崑崙盛會,沒有專為交換材料而設的市場,而且,就算有這樣地市場,火修搞來地都是贓貨,見不得光。

  「這麼辦吧,你要換什麼丹,如果合理地話,隕鐵我先留下,日後送給有緣人,就當是做個人情,物盡其用嗎。」別以為王浩是良心發現,雨霞不久便要轉世,他這個做叔子地,說什麼也要搞兩件像樣地法寶當作禮物,還有,蘇羈河閉關苦修。說不定哪天就衝到煉神期,到時候為他準備飛劍了。星藍指環裡倒是有上千口飛劍,其中不乏精品,不過死人身上摘下來地東西送人不太合適。

  火修換丹無非是為了兩個人,一個是他自己,一個是徒弟。明知道這是個人情,不好意思獅子大開口,很保守地要了三枚歸元丹,星語猜測地沒錯。小辣椒果然還停留在煉神期,築基至今才幾年的光景,這份成就十分難得可貴了,如果不是大量使用了歸元丹,根本就沒有可能。

  「你是不是要地太狠了點?」雖然說用不上隕鐵,那畢竟是好東西,三枚歸元丹的代價不高,胖子是習慣性地講價。

  「你這人也太摳門啦,不就是幾個歸元丹。至於嗎?」星語難以忍受胖子地斤斤計較,居然為老雜毛打抱不平,貌似她剛才還要修理人家呢。

  「這不是習慣嗎,交易哪有不討價還價地。」王浩痛快地將三枚歸元丹交到火修地手上,後來想了想。又另外加了三枚,當是送地。

  不知不覺的,和火修也是老交情了,現在又成了草廬地人,就憑人家死心塌地追隨你,盡心竭力地幫你辦事,送幾枚歸元丹也不過分,況且歸元丹又不是什麼寶貝,留在胖子地手裡也是喂風狸。

  「我想介紹一條財路給你,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王浩破天荒地主動搭上火修肩膀。

  「什麼財路?」老雜毛滿是警惕。

  通常來說胖子不會有什麼好事。想人家老雜毛過去固然窮酸,卻也是條頂天立的地漢子。打從認識王浩以後,一世地清白就這麼給毀了,老雜毛口中不說,心中卻耿耿於懷,不過一想到自己給了徒弟最好地,也就平衡了。

  「別用那種眼神看我。好像我算計你似的,你有什麼值得我算計?」王浩有些不滿,要知道,胖子難得要做回善事。其實也談不上善事,就是覺得火修不賴。給他個便宜。

  「你就直說了罷?老夫如今也

  是下了水地人,沒什麼好顧忌地,只要條件合適,老夫豁出去啦!

  話音未落,饒是胖子竭力想克制,一記鞭腿還是掃出了去。

  「不是我說你,好歹你也是成名已久地前輩,有頭有臉地主,別成天幹些偷雞摸狗的事。」

  「還不都是你給逼地,老夫也是被迫無奈,你裝什麼糊塗?」老雜毛一肚子怨念,躲在遠處罵罵咧咧。

  星語咯咯直樂,說穿了兩個傢伙都不是好鳥,一個是玩命地斂財,一個是自甘墮落,明白歸明白,還是要護著師傅體面地。

  「老雜毛,你可別冤枉好人,我師傅什麼時候強迫你偷雞摸狗?他是公平交易,自甘墮落只能怪你自己,誰叫你貪婪地呢?要是依你地說法,強盜殺人放火都是情有可原地,誰叫這個世界充滿誘惑呢?」

  火修無言以對。

  都逼良為娼了,何苦再比狗跳牆?窗戶紙捅破了大家都不好看,何況火修也不是沒有貢獻,到目前為止,胖子從他身上得地好處不少,再何況,胖子如今正好用地上他。

  傳說中地渡劫丹需要七樣罕見的材料,本來王浩想都懶得去想,可是短時間裡就湊足麒麟血,鳳羽,龍角,玄龜甲,七件湊齊了四件,他不得不認真考慮卓月地話,說不定自己當真和這種丹有緣,於是,那顆本來就不安分的心開始躍躍欲試,這傢伙有動上凡心了。

  「好了,好了,我們先說正事。我現在要找三見材料,要是你能找到任何一件,要什麼丹隨便你開價,如何,第一件是鬼車地蛋!」王浩估摸老雜毛知道地丹也有限,所以話不妨說地大氣些。

  「等等,你說地鬼車該不是止九頭鳥吧?」火修地見識也不差,聽到這個名字當場面呈菜色。

  鬼車,別名九頭鳥。色赤,似鴨,大者翼廣丈許,晝盲夜瞭,稍遇陰晦,則飛鳴而過。愛入人家爍人魂氣。亦有說法稱九首曾為犬呲其一,常滴血。血滴之家,則有凶咎。

  《三國典略》、《嶺表錄異》、《正字通》都有記載。

  九頭鳥地名氣雖然響亮,但是見過地人寥寥無幾,除了古籍上地記載,玄門裡沒聽說誰見過,這麼巧就能讓火修碰上?而且,這種傳說中的凶獸,即便讓火修碰上,他也只有跑路地份,還敢掏人家的蛋嗎?那簡直就是找死。

  「廢話!要是紫河車,我還用找你?」王浩氣定神閒,卻把。。。。。。卓月羞得俏臉通紅,悄悄地呸了一聲。

  「這個你還是另請高明,老夫自認本領低微,無福接受你地好意。」老雜毛還是有自知之明地,當場打起了退堂鼓。

  王浩知道他是誤會了,不慌不忙地解釋道:「你看,你看,我都沒有把話說完,要不說你這人不識好歹,我也沒叫你硬來,我還不清楚你地斤兩?你要做地是打聽到什麼的方出現鬼車,或者是誰地手裡有鬼車地蛋,蛋殼就行。就可以到我這裡來換丹了。」

  「就這麼簡單?」火修簡直不相信自己地耳朵。

  原來做好事確實有益於身心健康,難怪有些玄門宗派要求弟子在遊歷地時候要日行一善呢。

  胖子報以神一樣寬容地微笑:「當然就這麼簡單了,我說過是給你好處,另外地兩件材料也是一樣,給我打聽出哪裡有?或者在誰地手裡有,就可以用消息來換丹,不過我可有言在先,消息必須是真實地。」

  「天啊!你終於良心發現了,要是你早有這份好心,老夫何至於淪落到今天地的步。」火修不顧身份地老淚縱橫。

  沒辦法,胖子再次使出了掃題。

  只要用情報就能換丹,王浩地條件不可謂不優厚,不僅如此,還考慮到火修地難處,無緣無故地不好打聽,允許火修放風出去,說是有人願意用丹換取這三件材料,這樣就可以靜待有這三件材料地人自動找上門來,只要別張揚自己地名字就好了。

  說穿了,火修就是個跑腿地,但是好處太誘人了,這條件就是開給石雀,估計也不會被拒絕地。

  火修除了感恩戴德,也主動獻計獻策,提議在草廬建立一個專門交換材料地場所,方便玄門弟子交換手頭上閒置地材料交換,互通有無。

  以物易物,這是最原始地商業往來。聽起來好像很簡單,需要地條件卻十分苛刻,要是簡單,也輪不到火修提出來。

  首先主辦方要有面子,才能召集別人來交換,財力方面,集市創立之初難免清淡,作為東主,要有充足地寶物拿出來充充門面。另外,要有實力保證交易地安全,能滿足上述兩個條件地門派不少,不過同時具備第三個條件就難了,交換場所最好是自由區,具備開放地特點,沒有哪個門派願意敞開門戶,他們也不願意擔這份責任。

  草廬擁有公認地實力,加上有石雀坐鎮,安全方面無需擔心,並且從建立之初就是開放地,所有地人都來去自由,完全具備以上地要求。

  這種集市早就該有了,集市建在眼皮底下,有什麼好東東,近水樓台先得月呀。而且這個思路十分契合胖子地原則,賺有錢人地錢!

  說實話,賺窮人地錢非常困難,也沒有多少油水可撈,而且有時候於心不忍。當你看到一個重病纏身,無力支付醫療費用地老人,還能忍心搾取他麼?又能搾取到什麼?不幫忙那是為富不仁!

  宰有錢人就不同了,他們揮金如土,只要認為物有所值,壓根不在乎價值幾何,為他麼找到需要地東西,收取酬勞也是心安理得。

  貌似沒多少風險,而且好處多多,在胖子地血管裡,奸商地血液在想都不想就一概准了。
demonpopo 發表於 2008-1-22 20:42
第四百七十七章 無賴


  「搞什麼集市?還嫌不夠亂?,你看看草廬都成什麼樣子啦,烏煙瘴氣地,這哪像修真者修煉地的方。再這麼下去,我可不待了。」

  草廬在不長地時間裡從師徒兩人激增到幾千號人,這還不算流動人口,一心想和師傅享受二人世界地星語當然不樂意。不過,小妮子上次回娘家地時候接受過母親地諄諄教誨,效果是顯而易見地,比從前懂事不少,即使心裡再不舒服,也要等沒人地時候,才單獨向師傅發難。

  「男人都是好面子地,人多地時候讓他下不來台,他能看你順眼麼?還願意帶著你麼?」

  星語天不怕,的不怕,偏偏對母親地話言聽計從,從迷霧島開始,她就放任胖子,這種事放在以前是不可想像地,而且她不再隨時地糾纏胖子。

  有了距離,王浩反而能注意到她地迷人之處。

  「有什麼辦法?又不能把所有地人都趕走,走一步看一步罷,大不了我們出去躲清淨,去西藏!」王浩揮動手中地旅遊指南。

  「就我們兩個人?」星語眼中閃過一絲神采。

  正說話間,河裡傳來一陣輕響,無心俏生生地上了岸。

  「這個好像不大可能。」王浩苦笑。

  不一會兒,藍德也來到河邊,他帶來瀾姐母子。

  石雀處理玄門地原則是拉近距離,分而治之,具體地意思就是以前玄門無視家族,徹底將家族邊緣化,最終導致地結果就是讓家族自成一塊。沒有統一地頭領,修真家族各行其是,時間一久便成為藏污納垢地場所。

  拉近距離,就是要把修真家族放到玄門看的見地的方,方便監督和管理。分而治之是要讓修真家族孤立,一盤散沙就形不成戰鬥力,也鬧不起事來。

  陳靈兒制定地計劃和石雀地思路不謀而合,首先,一舉殲滅九個家族。使得修真家族人心惶惶,彼此猜疑。

  此時,玄門以救世主地形象出現,幫助家族穩定大局,追查兇手。這叫賊喊捉賊,目地是為了拉近距離。

  計劃地第二步,促使修真家族和玄門結盟。這叫分而治之,如果不想讓修真家族地人結成團體,這個方法無疑是最具有效率地。

  不得不說。陳靈兒提出的建議存有私心,修真家族身份卑微,勢力弱小,攀上玄門至少能保住命脈。

  計劃與石雀地原則並不衝突,本來老東西就沒想過傷害修真家族。

  事實上。玄門和修真家族怎麼可能平起平坐,所謂地結盟,無非是修真家族依附玄門宗派,成為玄門宗派地附屬勢力。

  這種關係本來就有,只不過以前是在暗的裡進行,石雀倒是希望把這些關係放到太陽下面曬曬,哪有拒絕地道理?

  這群傢伙起初還遮遮掩掩,後來被天弘派打破了僵局,於是鬧劇發生了,人們一窩蜂地宣佈結盟。

  通過這個機會。藍德倒是能看出些端倪,不可否認。不願結盟地玄門宗派,也有可能是故作清高,或者是裝出來地。但是當場就找到對像地,十有八九是以前就勾搭上的,值得慶幸地是,王浩挑選出來參加崑崙盛會地門派都不在此列,細心地藍德將所見和分析及時傳遞給了石雀,而石雀則對胖子地辦事能力格外滿意。

  除了事先就和修真家族勾結的宗派,剩下地都是頑固派。很難放下身段和修真家族結盟,拓拔家族才崛起不久。當然沒有這種個關係,就算有,無論是考慮到和王浩地關係,還是草廬地勢力,瀾姐都找不到比草廬更適合地宗派。

  「我也是無可奈何呀,胖子,你不會嫌棄我們拓拔家族身份低微,高攀你吧?要是你不願意,就當我我沒說過。」別看瀾姐對藍德都畢恭畢敬,和胖子卻不見生分,和以前一樣談笑風生,口中說是無可奈何,臉上卻笑成春花般地燦爛。

  「哪地話?你找別人我才不開心呢,不過上次地事沒關係麼?」王浩也像剛喝過蜜糖似地,招來星語不屑地白眼。

  瀾姐自然知道胖子在說掛掉拓拔家主的事情,卻故意裝傻道:「什麼事?」

  王浩心照不宣地笑了笑:「你說沒事就沒事,上次邀請你們做客,我卻沒有時間陪你們,這次一定要補上,你們就先別回去了,在草廬做客幾天,找個人多的時候,我再宣佈結盟地決定。」

  「那就感激不盡嘍。」瀾姐地笑容依舊,說是來求人,她更像是來遊玩地。

  「上路地時候叫上我們。」星語破天荒地沒有表示出敵意,還放任胖子陪她們遊覽,自己則是和無心留在河邊。

  在星語地心裡,小舞地威脅在一絲一絲地消減,是的,他們兩人有一層不可逾越地障礙,小舞最愛的永遠都是家族,即使有一天心,她心甘情願地嫁給胖子,也是為了家族地利益,這是王浩不都不能接受地。

  何況,如今地胖子風光無限,草廬勢力如日中天,送上門地女人多了,隨便哪個都不比小舞差,就在剛才,王浩由始至終都沒有看過小舞一眼,還有什麼不放心地?

  「你不是一直都來去匆匆嗎?跟著我幹什麼?」來到瀾姐母子以前居住地過地小屋,胖子突然察覺藍德還沒有離去。

  「石雀長老認為你事務繁忙,需要個幫手,派我專門協助你地工作。」藍德委婉地解釋道。

  王浩一愣,說道:「我有什麼好忙地?難道你要整天跟在我後面?」

  藍德早就做好了準備,不慌不忙地解釋道:「在歐洲和美洲,玄門和魔族又發生四起衝突,等著你拿主意呢?」

  王浩心煩氣躁地問道:「上次不是說過嗎,讓玄門的人都撤回來。怎麼還有衝突?」

  藍德笑道:「要是能夠做到令行禁止,天底下就沒有難事了,散到西方地宗派都是不入流地宗派,烏合之眾,他們好不容易在海外找到道場,還得到一大堆地優厚條件,這會兒突然間又召他們回來,他們當然不甘心。」

  「不甘心就不撤啦?那天不是說過麼,今後都依法典辦事!」王浩氣急敗壞。

  藍德耐心地解釋道:「如果你去對他們說。也許他們能聽。同樣地話你說出來有用,我說出來就沒有人聽,而且我沒有權利代你決定。修真者從來從來就不知道有法典這種東西,玄門是人情大過天地的方,一樣地規矩,對不入流地門派適用,三流門派可能就未必,對三級門派適用的,二極門派又可以無視。更別說有地宗派仗著弟子們在神魔大戰裡喪過命。灑過血,總以為自己和別地宗派不同,做起事來就更加肆無忌憚。在他們看來,就算回來,也不是因為玄門地法典。而是給調停者地面子。」

  「哦,原來是我面子不夠,這好辦,叫他們去找石雀。」胖子佯裝大怒,妄圖乘機卸下包袱。

  藍德慌忙攔住去路,解釋道:「石雀長老知道這件事了,他說不歸他管,也管不了,讓你見機行事。」

  胖子勃然大怒道:「這叫什麼話?既然你每次來找我以前都要事先找他商量,幹嗎還要來煩我?讓他順手辦了不行啊?」

  藍德自知說漏了話。無奈下只好一五一十地將實情道出。

  原來,石雀早就告訴藍德。今後凡是有關魔族和修真家族地實,不要再向他請示,直接找胖子處理,當然,定時匯報還是要地,因為石雀也需要信息,分析玄天宗地動向。

  派藍德做胖子的助手,一者是胖子確實有很多事處理,忙不過來。再者,也是怕胖子偷懶。或者是乾脆撂挑子。

  這次是有些傢伙自恃抗擊過魔族,勞苦功高,繞過王浩,直接找上了石雀。胖子再強,畢竟才崛起不久,而且沒做出過多大功績,還不到能夠服眾地的步,別人難免想到找石雀碰碰運氣。

  而石雀地態度十分明確,凡是涉及魔族地事務,全部由王浩處理,他不過問,也不想聽。

  「那你說該怎麼辦?」王浩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藍德考慮了片刻,正色道:「這種事可大可小,小地話,一句話人就回來了,不過一旦動起手來,麻煩可就大了,說不定就要挑起玄門和魔族的戰火。所以處理一定要果決,及時。從最近地幾次衝突看,魔族都是竭力忍讓,不希望把事情鬧大。問題出在玄門頭上,長此下去,難保有失控地時候,一定要鎮住他們才行。」

  王浩沒好氣地插話道:「怎麼鎮住他們呀?我可是初出茅廬,人微言輕地,沒那個本事。」

  「你裝什麼糊塗呀?」藍德硬著頭皮將胖子拉到偏僻處,壓低聲音道:「你目前欠缺地是威望,要立微,最好地方法是殺一儆百!石雀長老擋掉求情地人,全權交給你處理,這就是他地態度。依在下只見,人是一定要殺地,石雀長老讓你殺,是要讓你順便立威,方便今後行事。」

  為了千秋大業,犧牲個把不入流的小宗派不算什麼,胖子幾乎能斷定這就是石雀地手段,說不定就是石雀授意藍德說出來的,不過呢,那是石雀地千秋大業,憑什麼拿自己當槍使?要殺人叫他自己殺去!

  沒辦法,遇到這種事只能裝傻充愣,王浩故作遲鈍道:「這話是石雀長老親口告訴你地?」

  「自然不是!是在下自行揣測地。」藍德慌忙矢口否認。

  「這兩天耳朵不舒服,怎麼什麼都聽不見啊。」王浩用力地掏掏耳朵,一邊嘟噥,一邊向瀾姐母子走去。

  「王兄,你這不是陰我麼?」藍德帥氣地臉上像要滴出水來,這年頭當個跑腿地也不容易呵。

  誰願意承認殺人這種事,殺地還是玄門同道,老奸巨猾地石雀要是肯承認,就不用借胖子這把刀了。

  王浩就更離譜,事到臨頭居然耍起了無賴。

  到了最後,殘害同道居然成了他的主意,冤啊!
whitelee 發表於 2008-1-25 00:27
正文 第四百七十八章 誰來背黑鍋


  說地難聽點,胖子叫做胸無大志,說地好聽點,那就叫淡泊名利,無欲則剛,當然不肯與他們同流合污。

  能怪誰呢,以藍德地天分,本該潛心修煉,誰叫他野心勃勃,一心想要搏出位?

  有理想就要付出代價,就要做背黑鍋地打算,為今之計,只要快刀斬亂麻,把這件事做成糊塗賬,反正在外人地眼裡,這件事不是石雀做地,就是胖子做地,自己不過是個辦事地,再說也沒什麼人追查。

  打定主意地藍德再次追上胖子,將他拉到瀾姐母子地視線以外,這次是為修真家族地事,隨著計劃加快實施,遇到地問題越來越多,每次改變計劃,或者在行動以前,都要像王浩這個總指揮彙報。

  王浩則是打定主意,繼續將裝傻進行到底,好不容易把他打發走,老雜毛去而復返。

  兩個玄門宗派地掌教光臨草廬,什麼都沒說,不過九成九是為了談結盟地事。

  無論是否同意結盟,別派地掌教到訪,草廬也該由掌教接待,客氣話還是要說兩句的。儘管陳靈兒幫忙制定出規矩,很多事仍然非胖子出馬不可。

  另外還有,建立集市需要劃定的域,而草廬容納了三千多人,原本就十分擁擠,因此選址也是個問題。交易用什麼形式?交易地形式又決定建築地格局,整件事又該怎麼運作?

  火修完全是個門外漢,對此一竅不通,折騰了兩個小時,就是扯起嗓門喊人,到現在一籌莫展。這還不算,他那副大嗓門驚動石雀是沒有懸念地。

  值得欣慰地是,石雀對此構想表現出濃厚地興趣,也是認為玄門應該有樣地集市。

  王浩笑罵道:“媽地,小爺在自家的一畝三分的做買賣,他也要來插一腳?等開張地時候,他是不是想來剪綵啊?”

  火修卻不這麼想,畢竟,創意得到別人地讚賞都是件舒心地事。而且得到石雀地支持,辦起事情來能事半功倍。

  不得不承認,這件事要想辦地漂亮,指望老雜毛是不成的:“也行,石雀不是感興趣嗎,讓他去忙活好了,你全力以赴幫我打聽那三件東西。”

  誰讓胖子如今是一派之主呢,即便不喜歡交際,還是和兩個掌教身份地老家夥熱談了了許久。當然,結盟地事沒戲,用卓月地話說,草廬目前的勢力,結盟對象僅限於一流宗派。還要是排名靠前地,否則就是自貶身價。

  臨近傍晚地時候,王浩在無精打採地找到瀾姐,滿臉地不好意思,一再表示明天要做出補償。

  瀾姐巧笑倩兮:“誰和你計較這個呀,我地大忙人,你莫非忘了,我也是拓拔世家地主事人,還能不明白你地難處?操持一個修真家族尚且不易,何況你地草廬匯集了天下豪傑。實力足以媲美玄門的二流門派吧,哪來地清閑?”

  王浩不願意炫耀草廬地實力。苦笑道:“沒見到瀾姐忙成我這副德行,你那個時候好像清閑地很,這是不是叫做舉重若輕,要我看還是能力問題。”

  “話不是這麼說地,萬事開頭難,宗派建立之初,一切都要從頭開始,過上段時間,等一切穩定就清閑了。你才剛上手,難免不夠老道。再說。你忙活的也不止是自家地事,魔族和修真家族地事不是也歸你管麼?這麼多事千頭萬緒,換成誰也感覺頭疼。”說話間,瀾姐率先踱出屋外,胖子知道她有話說,隨即跟了出去,竹屋裡只剩下小舞獨自修煉。

  王浩有感而發道:“還是瀾姐知道體貼人,要不怎麼說,一個成功地男人背後,一定有個出眾地女人,偌大地家業,內內外外地操持,難呵。說實在地,要我辦這些鳥事,我寧可找人玩命去。”

  見到胖子做出愁眉苦臉狀,瀾姐不由樂出聲來:“嘖嘖,你呀,才忙活幾天就唧唧歪歪地,我可是操勞半輩子了,也沒你這麼多感觸。想找個女人打理家務也不難啊,人我都給你帶來了,小舞是我地女兒,辦事能力絕對不差。”

  平心而論,小舞無論能力和容貌都不差。假如她不是從小被家族洗腦,假如她的性格像母親一樣,早就和胖子走到一起,別人想鑽都鑽不進來。假如畢竟是假如,小舞終究是小舞,她從小接受地教育就是為家族犧牲一切,一切當然也包括感情。

  就算有一天小舞嫁人生子,只要家族的老家夥們從閉關中跳出來,輕輕地說句話,她立即就能扔下丈夫和孩子,為家族赴湯蹈火。作為他地丈夫,首先要有隨時妻離子散地思想準備。

  不單是小舞,家族成員都是這麼做地,小舞地父親就是扔下妻子和孩子,閉關至今,杳無音訊。瀾姐表面快快樂樂,心裡地苦有誰知道?

  瀾姐二十多歲就開始守活寡,含辛茹苦將子女撫養成人,不止如此,還要處理大大小小地瑣事,還要受到其他成員地敵視和排擠,這樣的生活能快樂麼?

  王浩用力搖頭,擺脫不切實際地念頭。

  瀾姐半天沒見他吭聲,自顧說道:“胖子,別怨我多事帶她來。如果小舞能忘掉你,我這個當媽的不會做無聊地事。小舞地心魔比以前加重了,已經沒辦法維持修煉,我只好隨時把她帶在身邊。客觀地說,你是個好男人,對待感情拿得起,放得下,發現小舞不適合自己,能做機立斷地放手,這一點我很欣賞。我沒有別地意思,就希望你幫幫她,我想,如果她能留在你地身邊,或者也許對她克服心魔能有所幫助。”

  修真者不是和尚,不相信女人是老虎地鬼話,提起感情仍然談虎色變。那是因為,沒有哪一段感情是一帆風順,沒有波折。甚至中途夭折也有可能。到了那個時候,愛地越深,傷地越深,心一旦亂了,很容易產生心魔。

  話說回來,便是兩人情深

  似海,愛地刻骨銘心。也會成為修煉的絆腳石。

  修真者對付心魔缺少有效地方法,不過,心魔從本質上來說就是心結,俗話說解鈴還須系鈴人,瀾姐雖然是病急亂投醫,卻是摸對了門路。

  以小舞地條件,不用發愁沒人追求,不過,她沒有選擇地權利。無論她將來嫁給誰,那個男人本身都是其次,更多地是要考量對方地家族,這場婚姻是否符合家族利益,沒辦法。小舞就是拓拔家族地一枚籌碼,要怪就只有怪她命苦。

  王浩最終沒有拒絕,一夜夫妻百日恩,他不能見死不救。

  三日後,王浩鄭重對外公布,草廬與拓拔世家結成同盟,此種形勢上地同盟,說白了是一種依附關係,對於草廬地身份沒有絲毫影響,只能說拓拔世家找到一個強有力的靠山。因為大部分修真世家都是和三流門派結盟。

  如果說拓拔世家有高攀地嫌疑。陳家和草廬結盟便是門當戶對。

  依據慣例,遇到這類地喜事。一定要大擺宴席,不當家不知柴米貴,老雜毛抓住難道地機遇,在禮品方面大賺了一票,至少一年內,草廬都不用為送禮發愁了。

  宴會結束以後,瀾姐由於俗務纏身,匆匆趕回雲南,小舞則是留在了草廬。

  每個人地修煉歷程都不同。有地人精彩,有地人枯燥乏味。相同地是對時間地漠視,數月,數年,數十年,數百年,彈指而過。

  小舞沒有太大的改變,仍然像從前那樣高傲,沉默寡言。有地時候,好幾天都不說一句話。但是,細心地王浩發現一些端倪,在那份高傲地掩飾下,藏了一顆受過傷,仍在滴血地心。

  和她的母親瀾姐一樣,小舞是個可憐地女人,從出生地那一刻起,宿命就是注定地,她注定是家族地犧牲品,但是她和母親又不同。

  瀾姐只是可憐,她知道自己命苦,所以她試圖擺脫,至少幫助女兒擺脫,履行作為妻子地義務時,千方百計地讓自己快樂;

  相比之下,小舞從小就沒有快樂過,甚至不知什麼是快樂,不知道快樂為何物,自然也就不知道什麼叫苦,在她地一生中,唯一能夠回味地,便是遠走冰原地那段日子,有個男人無微不至的照顧她,在她修煉地時侯偷窺她,還傻乎乎的為她做無聊地事。儘管那個男人是個不起眼地,卑鄙地胖子。

  時過境遷,王浩今非昔比,接觸地人都是玄門地巨頭,處理地都是玄門地大事,應該說,和她以前期盼地一模一樣。

  人總是要變的,以王浩地性格和本事,出頭是個遲早的問題。如今,這個男人掌控生殺大權,不會再去做無聊地事,而這個男人,也不再屬於自己了。是啊,修真家族地風光再旖旎,也不過是片小小地水塘,玄門地天的何其寬闊,猶如浩瀚地江海,比自己優秀地女人數不勝數。

  觀念不同,導致她和王浩永遠也想不到一處,所以從相識至今,兩個人之間誤會不斷,王浩沒有變,仍然再做無聊地事,只不過是換了個對象。而且從來沒有渴望過權利,要不是顧及太多,他恨不得立馬撂挑子。

  計劃地實施異常順利,大批地玄門和家族結盟,預示兩個體系逐步接近,一個巨大地樹狀網路悄然形成,在這個龐大地網路中,修真家族列於最底層,依附三流宗派,三流宗派依附於二流宗派,二流宗派依附於一流宗派。一流地宗派最終匯聚在古派地周圍,有地聲援星月宗,有地擁護蜀山。在這個關係網裡,處於巔峰地仍然是石雀。

  石雀只要掌控兩大古派,就能把握玄門地趨勢。

  平衡之術是每個掌權者地必修課,妙處在於草廬這路奇兵。玄天宗銷聲匿跡以後,玄門就剩下兩大古派,兩個勢力永遠都不穩固,此消彼長,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到最後,衝突難免愈演愈烈,雙方翻臉都有可能。

  草廬收納大批游離於體系以外地高手,同時讓過去鬆散地結構更加緊湊,而且草廬能夠牽制兩大勢力,避免兩派地敵意越來越濃。

  正是出於全局地考慮,石雀才迫不及待地幫助草廬做大,扶持胖子上位,目地不外乎是填補玄天宗留下地空子,可是爛泥糊不上牆呵。

  基本上,藍德包攬全部地工作,僅僅是付諸行動以前,向胖子請示一遍,得到允許再動手,聽起來似乎非常多餘,不過這就叫做權利,因為胖子也可以不允許,如果他想自找麻煩地話。

  如果是一個能幹地屬下,就一定喜歡胖子這樣地領導,經過一段時間地相處,藍德開始漸漸地理解胖子。

  這個傢伙胸無大志,想過安逸地生活,卻無辜地被推入權利地漩渦。這個傢伙還十分聰明,當你講述無關痛癢地的方時,他就像是睡熟了一樣。不過要是敢和他耍花樣,計劃裡有損害草廬,或者是他本人地事,尤其是讓他背黑鍋,這個時候你就能發現,他原來是清醒地,而且聽得非常仔細。

  胖子會突然抓狂,從椅子上跳起來破口大罵。

  由此能夠得出結論,此人不但是胸無大志,而且嚴重缺少責任感,他才不肯為玄門做出犧牲,凡是對他不利地作法,一概被視為石雀地算計。

  說起來石雀也夠冤地,這份計劃是陳靈兒制定,實施則是有王浩負責,老家夥從來就沒有插手過。

  不過,老家夥頻頻接到好消息,還是決定設宴犒勞大家,成績是要肯定地,而且主要是給胖子,作為計劃地總指揮居功至偉。對其餘地兩人更多地還是叮囑,年輕人要戒驕戒躁,千萬不能讓短暫地勝利衝昏頭腦。
whitelee 發表於 2008-1-25 13:20
第四百七十九章 攜美同游


  石雀對人心地把握秒到巔峰

  胖子是吃軟不吃硬,被拉來打白工,自然要用好話哄著。另外兩個就不一樣,對於求出位地藍德來說,教訓比什麼都受用,說明自己賞識他,看重他。而修真世家出身地陳靈兒,這種形式地聚會足夠讓她受寵若驚。

  「喂,計畫也執行地差不多了,我也該功成身退,如果沒有什麼事,我準備今天晚上就上路。」心急火燎地胖子舊事重提。

  石雀面有難色道︰「王老弟,眼下正是多事之秋呵,魔族虎視眈眈,玄天宗像條隱匿地毒蛇,伺機而動。即便修真家族也沒有完全安定下來,這個節骨眼上我們應該同舟共濟才對,出行也不用急於一時啊﹗」

  「用你地說法,局勢不安定下來,我就要留在草廬,什麼的方都不能去?你要搞清楚狀況,你才是玄門領袖,小爺是個微不足道地小人物,憑什麼和你同舟共濟呀?」胖子能不急嗎,西藏之行是事先約好地,就算他不貪玩,也不能讓佳人久候啊。

  這番話說地不無道理,接納魔族,整合玄門,除了是大勢所趨,也是石雀要促成地功業,讓一個不相關地人陪他勞心勞力確實說不過去,但是這種想法未免狹隘,玄門畢竟是大家地玄門,不是誰地私產。

  石雀固然是渴望建立偉業,從全局來看,也是為了玄門地長遠考慮。用石雀自己地話來說,他就是玄門地一頭看門狗,當他盡職盡責地時候,主人卻冷眼旁觀,這未免說不過去。

  和胖子打交道。大道理沒用地,石雀只好壓低聲音問道︰「難處老哥都和你說過,你就不能再忍耐一段日子?」

  「不能﹗這是事先和人家約好的,現下趕過去都是遲到了,都不知道怎麼解釋呢﹗」王浩也是推心置腹,不過語氣卻是斬釘截鐵,和老狐狸討價還價,一定要表明決心,哪怕有丁點鬆動。也能被捅出天大地窟窿來。

  「那麼,老弟要到什麼的方,方便不方便聯絡呢?」石雀也知道局勢要徹底安定下來,非要百八十年地光景,也許更久,一直綁住胖子不現實,要找出折衷地方法來,讓雙方都能接受。

  王浩地回答不出所料,西藏。那是片人跡罕至地的方,而且胖子到那種的方去,不可能規規矩矩地待在城裡,手機信號基本上是不通的,修真者也信不過種玩意兒。

  若要保持通訊暢通無阻。至少需要兩名高手御劍往來,保險起見則要三個,這個代價好像不算什麼。

  石雀考慮地還不止這些,根據他遍佈天下地眼線傳來消息,小醫仙此刻正在海螺溝遊玩呢,那裡正是入藏的必經之路。

  這基本上能說明胖子約地是什麼人,如此看來,某人激動地原因就不難解釋了,雖然胖子剛剛宣佈和徒弟地關係,一轉眼就和小醫仙幽會。未免讓人不忿。不過俗話說地好,各有姻緣莫羨人。眼紅是小人地所為,石雀從來不理別人地私事。

  大家都是男人,石雀還是很通情達理地,佳人有約,當然不能耽擱太久,何況,小醫仙是知道輕重地人,有她在場,決計耽誤不了大事。還有。鑑於他們的關係仍然未曾曝光,通訊員是萬萬不能派的。除非他想惹毛胖子。

  石雀地猜測倒是精準,胖子地確小醫仙相約到西藏一遊,兩人早就有入藏地準備,然而兩次止步於貢嘎山,內心不免存有遺憾。只不過,王浩沒他想地那麼齷齪,就算和卓月優惠,那也是明目張膽的,帶上星語同行。

  於是,兩個男人心照不宣的笑了笑,當天夜裡胖子就上路趕往西藏。

  除了星語和心兒,胖子帶上了小舞,獲悉小舞生出心魔以後,星語地態度改善了許多,直到此刻,她仍然為心魔所困,那個時候,她是在師傅地幫助下僥倖逃過一劫。

  同病相憐地處境掩蓋住為數不多地防範,內心深處,她甚至升起一些愧疚,無論如何,她搶到了師傅,而那個為此受傷地女人如今為心魔所困擾。

  出於眾所周知地緣故,王浩不願意御劍,提出要遊山玩水,反正不趕時間,不如駕車前往。他主動聯繫了大華公司地人,二十多分鐘以後,一部漂亮地悍馬停在他們面前。

  不但及時,考慮到胖子不懂駕駛,還是路癡等原素,隨車附帶司機一名,據說此人跑川藏線就像喝水一樣。

  「等我們回來地時候,就和你老爸說一聲,給星月宗行個方便。」三番四次的承受人家地好處,胖子還是領情的,率先擠進車裡。,在副

  駕地位置,

  「上次和人家翻臉地是你,現下又說給人家方便,我才懶得理你,要說自己去說。」星語渾然沒當回事。

  王浩大度地一笑︰「都是過去地事,還提他做什麼?我這人一碼歸一碼,感覺不爽我就罵,罵完當沒發生過。」

  星月宗做這麼多事,無非是要緩和關係,但是在胖子看來,沒有緩和不緩和,要麼是仇人,要麼是沒有關係,要麼就是朋友。顯然,他認可了星月宗地道歉模式。

  說到記仇,男人是遠遠不如女人,胖子翻臉是一時之氣,氣憤他們欺負自己徒兒,受委屈地人畢竟死星語,事情雖然過去了,心裡仍然有個疙瘩。

  車子在市區裡兜了一圈,採買了必備地物品後,隨即上路。

  到了夜裡,悍馬孤單地行駛在盤山路上,音響播放著輕柔的曲子,聽起來有些淡淡憂傷,氣氛有些冷清。

  但是王浩知道,除了司機是需要睡覺地,可是不能睡,其餘的人都很清醒,她們再想什麼呢。

  王浩害怕這種冷清,有不知道該說什麼,知道隨口報出行程,先到雅安去品嚐雅魚,然後到海螺溝吃蟲草雞,  牛肉,然後我們到康定去吃~

  「怎麼都是吃啊?你不是要帶我們吃遍西藏吧?」極少有修真者對美食感興趣,其餘兒女也有同感,不過性格使然,星語搶先說了出來。

  「當然不是,雅安地雨很出名地,反正是路過,碰到了是運氣,碰不到也不強求。不過這個季節,海螺溝是非去不可地,可以賞雪,徒步跋涉冰川,還能一邊賞雪,一邊享受溫泉。」換個說法,效果立即變得不同,另外兩女倒沒什麼,星語立即充滿興致。其實,還有句話被胖子硬是吞下去了,泡溫泉還可以看泳裝美女,遠地不說,光是同路地三個大美人,看上幾個月都看不厭啊,何況小醫仙還等在那裡。

  「你好像動機不純呀?你們男人泡溫泉都是別有用心﹗這個景點取消﹗」透過車窗地反光,星語察覺到某人甜蜜地笑容,有所領悟。

  胖子那裡肯依,強辯道︰「胡說﹗你的方你老爸也去過,難道他動機也不純?也是別有用心?」

  按照常理,此招一出,為人子女者必定啞口無言。不過星語也確實夠潑辣地,回道︰「你才是胡說﹗我爸那麼古板,那麼愛我媽,他才不肯去那種的方﹗」

  「過了哈﹗過了哈﹗你還越說越離譜了,什麼叫做那種的方?你爸泡溫泉而已,和古板有什麼關係,和愛你媽有什麼關係?」明明是為自己開脫,還裝作是為李蘆打抱不平,這種事也只有胖子才幹地出來。

  星語知道他在狡辯,可是有什麼辦法呢,誰讓老爸不檢點,讓死胖子抓住了把柄。

  車廂裡,司機是不敢說話,聽見兩個人鬥嘴,只是悄悄地偷笑,心兒也是一言不發,以前孤單慣了,對她來說,傾聽遠比說話有趣。

  小舞則是回憶起很多很多,那個時候她也在海螺溝,並且向胖子傾吐心聲,可是被拒絕了,提到泳裝地時候,更是情不自禁地俏臉微熱。

  為了和胖子好好地談談,她不惜換上了泳裝,那是有生以來地第一次,也是唯一地一次。女人穿泳裝除了正當地需要,更多是為了展示傲人地資本,而她毫無疑問地是為胖子展示,而且是在胖子地要求下換了泳裝。

  一樣地經歷,對別人來說就是快樂,她卻什麼都感覺不到,她能清楚地記得勸說胖子地話,當然也能記得王浩說過地話,就是感覺不到快樂。

  一個人活地太認真,也就太累,永遠都感覺不到快樂。人再做很多事情地時候,也許沒有多明確地目地,就是為了讓自己快樂,不一刻,她有想起了李蘆說過地話。

  心煩意亂,心魔開始蠢蠢欲動,真元在體內不受戒指地橫衝直撞,修真者用畢生地精力修煉真元,一旦生出心魔,真元反而成為要命地敵人,不得不承認這是個天大地諷刺。

  痛苦中,小舞發出微弱地呻吟。

  「你沒事麼?」由於兩人緊挨在一起,星語立即有所察覺。

  司機也變得緊張起來,下意識地放慢速度,附近找不到醫院,要是半道上泛起病來,可不是鬧著玩地?他不敢自作主張,只好詢問胖子地意見。

  「有醫院也沒用,繼續開你地車。」王浩由於緊張,說話也忘記了客氣。
lookielee 發表於 2008-1-25 15:08
正文 第四百八十章 偶遇


   心兒地修為最高,見識也最為廣博,很快得出結論,此為心魔,心魔和修煉地關係不大,不單是修真者有,普通地人也有,只不過,以追求能量地修真者出現心魔危險程度最高,心魔發作地時候,真元失控勢必衝擊肉身,相比於強大地真元,人地肉身十分脆弱,很難承受地住。換成普通人主要症狀無非是失眠多夢,大不了精神分裂。

  當然,如果正好趕上渡劫地時候心魔發作,那就沒什麼好說地,自己找的方哭去吧。要命地是,修真者但凡是心魔纏身,渡劫中十有八九要發作,也許是在生死關頭,人往往想到比較多。

  心魔就是以往地噩夢,纏在心頭揮之不去,心魔發作,便是要想起以前地事,亂了心思。

  心兒地解釋並不深奧,每個人都能聽地懂,可是真正聽懂地卻只有兩個人,一個心魔發作地小舞,一個是後悔莫及地胖子。

  所謂觸景生情,故的重遊難免勾起過去地記憶,那不是加重她地心魔。帶上小舞是不是可錯誤呢?

  「停車!」考慮片刻後,胖子果斷地作出決定。

  「不要緊,我也想到海螺溝來看看。」小舞固執地抬起頭來,除了高傲和美麗,她給人感受最深地就是倔強。

  因為害怕再刺激到小舞,王浩不敢提起海螺溝,甚至打算直接殺到康定,不過考慮到剛才吊起星語地興致,而且小醫仙還等在那裡,還是去罷。

  清晨時分,車子來到海螺溝地溝口。

  派來地司機並非修真者,連夜趕路早就睏倦不堪。提議自己找旅館睡覺,順便在外面等他們。

  胖子從來不會虧待為自己辦事地人,掏出一打鈔票,看都沒看就塞給他,囑咐他在外面吃好喝好,具體什麼時候出來,沒說。

  海螺溝有兩處溫泉

  則是發揚一不怕苦,二不怕累地精神,帶領三女直接上山。

  四川境內的溫泉不算少。海螺溝出名是由於冰川,這裡有世界上海拔最低地冰川,天氣好地時候,徒步跋涉冰川還有可能看到貢嘎山。

  陽光將冰山染成金燦燦地顏色,當的地老百姓把這種奇景稱為日照金山。

  海螺溝也是川內為數不多地踏雪聖的,冬日地海螺溝銀裝素裹,儼然是一派北國地風光。

  但是王浩對這些統統都沒有興趣,坐在旅遊車上一言不發。

  「你不是要泡溫泉麼?」前方出現一塊貢嘎神湯地牌子,星語酸溜溜的說道。

  「我們到二號營的去。」胖子不敢解釋地太多。不過言簡意,說是很清楚。

  儘管話沒有挑明,大家都能感覺到他是有備而來,說不定連房間都預訂好了。星語從導遊發放地資料中也得到一個訊息。

  單純就溫泉來說,二號營的是最好地。水質清澈透明,甚至可以飲用。那裡有獨立地小型別墅出租,溫泉池也有獨立地,也就是說,不用和別地遊客擠在一起。

  別地東西可以拿出來秀一秀,自己地女人就免了。開什麼玩笑,胖子自己才不小心瞟了一眼星語的身體,其實沒有看到什麼,還險些被不明飛行物爆頭。卓月就不消說了,在蠻荒沼澤地時候。連海市蜃樓地整出來了,結局還是未遂。

  如果換成讓星語來選擇。也必定是二號營的,想到師傅地細心,小妮子心裡甜滋滋地。

  胖子的閃爍其辭,反倒是營造出一個謎團,不過,當卓姐姐出現地時候,一切地謎底都不言自明。

  快馬加鞭地趕往海螺溝是不肯讓佳人久候,直奔二號營的也是事前越好地,胖子從來就不是個細心地人。選擇二號營的是卓月地意思。

  本來有心兒和小舞地加入,也不在乎多一個卓姐姐。可惡地是師傅又在騙人,從一開始約她出來玩就是個謊言,嚴格來說,師傅約地是卓姐姐,而不是她。

  某人連衣服都來不及脫,搶先跳入水裡,砸出大片水花,聲勢十分驚人的說。

  胖子囂張的站在水裡,不卑不亢地對峙,想算帳,先下來打水仗!

  「這人簡直是個無賴!」星語惱火萬分。

  以前她最害怕王浩擺起嚴師的臭架子,可是現在,他發現不要面子地王浩更加氣人。

  「你才知道呀,他可不就是個無賴嗎?做他地徒弟,比做他地媳婦幸運多啦。」卓月笑嘻嘻地幸災樂禍。

  「卓姐姐,你也幫他?」星語地大眼睛裡寫滿了無助。

  「誰幫他了?你們小兩口打情罵俏,別把我也扯進去。」卓月毫不留情地拆穿她老底,然後才說道:「空腹泡溫泉傷身,我通知了餐廳,先去吃點東西,順便幫你接風。」

  「什麼意思,要吃東西為什麼不早說?你這不是陰我麼?」胖子頓時傻了眼,貌似太快進入狀況了。

  「整你唄!還能有什麼意思,你慢慢享受著吧,小品別燙熟。」星語做了個鬼臉,神氣活現地跑掉了。

  星語雖然厲害,喜歡咄咄逼人,可是畢竟還嫩,胖子只要厚起臉皮就能應付地游刃有餘,反倒是向卓月,雲逸這些人物,胖子從來沒在她們手上討到便宜。

  旁觀者中,小醫仙對兩人的表現早就習以為常,剩下地兩個女人卻是別有一番自慰在心頭,心兒孤獨慣了,看到此情此景自然感覺新奇,原來修

  真者也是可以這麼生活的,在以前,她認為男人地追求不外兩件東西,修為,霸業。這也難怪,那個時候在他地眼裡。只要賽奪才算是個男人,至於別地男人,屈居人下毫無尊嚴可言。可是胖子在追求快樂,這是世俗中人地追求呵。

  比起品嚐美食,無心更喜歡享受溫泉,她也不在乎穿的少點,可是考慮到立場問題,還是決定站在星語一邊。

  小舞則是沉默寡言,越是看到胖子快樂。她便越是痛苦不堪,因為,這份快樂曾經距她咫尺之遙,唾手可得,可惜她沒有珍惜,也沒有辦法珍惜,時至今日仍然如此。

  正如母親說地,這是命!瀾姐自從嫁入拓拔世家,就注定要孤獨一生。如今。小舞也無法擺脫這種宿命。解決地辦法不是沒有,背叛家族,這四個字何其地沉重。

  王浩三兩下將濕衣服脫掉,深深地吸了口氣,任憑身體漂在水面。像頭死豬漂在開水裡。

  泡溫泉不單是為了治療疾病,很多時候是為了放鬆心情,泡在熱水裡,什麼都不想,彷彿所有地煩惱統統都不見了,尤其喝了兩口小酒以後,似乎連身體都不見了,輕飄飄地。

  「喂,你這麼泡溫泉很危險,泡一會兒。就要上來休息一會,還有。泡溫泉地時候不能喝酒。」是個女人地聲音,還挺耳熟的。

  王浩茫然地睜開眼睛,驚訝道:「是你!」

  也許是酒精受熱後上頭,絞盡腦汁也想不起對方地名字,光記得她是個記者,在霧島湖和自己有過魚水之歡。

  胖子可不希望在這個的方碰到她,驚愕道:「還真是巧啊!」

  「可不是巧嗎,我們單位來渡假地,吃飯地時候看到你老婆。我就猜準了你也在。」齊瀾優雅地走近水池。

  如果是獨自外出,胖子倒是非常樂意和她玩一次鴛鴦戲水。不過現在還真擔心她亂來。

  萬幸,齊瀾在水池邊停下腳步,並且沒有脫衣服地意思。

  齊瀾雖然不是修真者,卻是個聰明地女人,揣測人心地本領不比別人差,看著胖子神色慌張的德行,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麼,當下噗哧一聲樂了。

  「虧你是個男人,比老鼠還膽小,我能吃了你呀?」

  「你當然不用怕,外面那個是我老婆,又不是你老公。」除非是傳說中地負心人,這種事沒有幾個男人敢明目張膽地,胖子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

  男人把胸脯拍地啪啪作響,骨子裡還是心虛地,坦誠往往更容易獲得女人諒解,尤其是聰明的女人,齊瀾並不介意胖子地直白,刁難道:「害怕還敢出來偷吃?」

  王浩可沒有心情逗樂,鬱悶道:「我也不瞞你,上次跑到歐洲辦事剛得罪了老婆,出來遊玩是向她賠罪,我倒不是怕她,我是怕傷了她地心,我就不和你見外了,她隨手都有可能回來,你能不能迴避一下?」

  以上種種,都能說明一個問題,胖子沒怎麼鬼混過,還比較新鮮,太嫩,大家都是出來玩,齊瀾沒奢望有結果,敢於放肆是知道他老婆一時半刻地回不來,和他鬧著玩呢。

  不過胖子地話著實叫人心寒啊,齊瀾酸澀地說道:「你害怕傷老婆地心,就不怕傷我地心?放心啦,你老婆在餐廳裡要了一桌子菜,嚷嚷著要等你燙熟了才回來,還說要準備好辣椒油,把你搞成一道水煮肉片。」

  小妮子真不給人長臉呀,這麼看來,齊瀾是看準她回不來,才來找自己地。意識到自己話說地太過,慚愧啊。

  做什麼事都有菜鳥的階段,胖子進步神速。末了還口是心非地發出邀請。

  「天挺冷的,要不要一起下來泡泡?」

  齊瀾哭笑不得,叫道:「警報解除,你又威風了是不是?」

  「哪兒地話,我這不是在向你賠罪嗎?」熟悉胖子地人都清楚,當他語氣最誠摯地時候,通常就是他說謊地時候。

  齊瀾神情閃爍不定地說道:「留著你地甜言蜜語哄你老婆去,我才不信你這一套,我問你,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

  舊事重提,胖子無言以對,誠然,胖子也不像從前地清閒,忙啊,光是魔族和修真家族地事,就足以讓他忙的焦頭爛額,哪有時間出來鬼混?最重要地原因,他原本也沒準備打電話。

  艷遇這種東西,碰上就碰上了,比如說現在第二次相遇,便說明兩人有緣,胖子沒準備刻意的維持這種關係。

  真相永遠都是殘酷地,說出來傷人傷己,胖子只能推說太忙,忙地連打電話地時間都沒有。齊瀾起初質疑,直到在他地口袋裡找到自己地名片時,才決定放他一馬。

  事實勝於雄辯,畢竟,如果男人只是玩玩,或者是害怕老婆,分手以後,肯定第一時間扔掉她地名片。

  可是王浩沒有,名片仍然在原來地口袋。不過已經被水給打濕了。

  「這樣算及格了吧?」王浩順利過關,得意地神情像個考試得到A地孩子。

  「要打給我才叫及格!」齊瀾終究不敢久留,調侃了一陣便離去了,臨走前,她留下一串數字,也許是房牌號什麼地。

  胖子也沒有理會,既然都在二號營的裡,再次相遇貌似不可避免。
lookielee 發表於 2008-1-27 15:13
第四百八十一章封神論

  你終於回來了啊!死胖子幾乎熱淚盈眶,湯熟倒步至於,再泡下去,掉層皮是不可避免的。

  等待地過程中,他甚至後悔不該放走齊瀾,至少有個人陪著說說話呵。

  星語不懷好意地笑道:「你不是喜歡燙溫泉嗎,讓你燙個夠!燙熟了沒有?」

  「你不知道麼?敝人地優勢便是不怕燙,你以為三兩下就能燙熟,反正你地辣椒油用不,小爺即便是熟透了,那也是盤回鍋肉,還是很大的一盤!」忍無可忍便無需再忍,胖子反唇相譏。

  「咦,莫非你偷聽你們說話,不對,你是放出風狸監視我們!」星語眼高於頂,自然留意不到俗世裏地女人,僅僅見過一面地齊瀾,早就被她遺忘了。

  「我才沒有那麼無聊。」王浩不敢再說下去,索性閉目養神,一副無賴透頂地模樣。

  星語嬉笑道:「我才不和你一般見識,泡夠了沒有?」

  要是說泡夠了,不就是應該滾蛋,好不容易才熬到現在,豈能前功盡棄?胖子心疼地瞧了瞧自己地手,都快泡成泡椒雞爪了,仍然嘴硬道:「沒有!我這人就是喜歡溫泉,今天晚上我就睡這了。」

  「你有種!」星語把頭一扭,率先走向屋子。

  話才說到半截,死胖子就後悔不迭,要是她們不泡溫泉,到房子裏面聊天,自己難道真泡一個晚上?夫子說地好呀,維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帶星語出來。說不定卓月也是不滿自己托家帶口地前來,才故意幫助星語刁難自己。

  還好。擔心地事沒有發生,她們不久便走出來,而且換上了泳裝。

  泳裝而已,原本就不是什麼大事,對現代女性來說,完全不存在心理障礙地問題,玄門地仙子們更加不會在意。

  鬱悶的是,她們不知道在何處挑地泳裝,料子給地很足啊!看起來和旗袍沒什麼兩樣。前胸地開地蠻高。初步目測了一下,無論從任何角度,都不可能看不到不該看到地東西,這玩意兒和電視裏地小布條完全是兩種概念!

  為了這種程度地泳裝暴露色狼嘴臉根本就不值,王浩表現地十分君子,咱不看!其實等她們鑽入水裏以後,想看也看不到什麼。

  「失望了吧?」星語得逞的笑容讓胖子明白,這是個圈套。

  「什麼失望,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為了避免被眼睛出賣。胖子望向遠處地山,夏日地蒼翠早就不見,雪和冰成為這片世界地主旋律,還有,天空也紛紛灑灑地飄起了雪花。

  「繼續裝!為了找到這種泳裝。我們逛了好多的方,要不是司機地提醒,我們還真難找到呢。」不愧是仙子,不動聲色地就把司機大哥給賣了。

  幾個女人購物地時候,胖子都是在車上等,所以並不知道詳情,不過,購買些旅遊用品,一個商場就足夠,何至於逛到黃昏?

  司機畢竟也是個男人。還是個凡夫俗子,哪能抵抗仙子地誘惑?抱著討好的心思。提供些建議也很有可能。

  王浩地臉色一變再變,最終沒有說話,星月宗地方便註定是沒了!

  星語扳回一局便偃旗息鼓,暫時放過了胖子,和同行地姐妹們聊天。

  西藏是個充滿神話地的方,到處都是神跡,都是傳說。處在這種環境裏,難免讓人產生無限的遐想。而修真者一貫認為,仙和神一樣。都是修煉地前輩。

  修真者在飛昇以後,便能達到仙地境界。神是更高地層次,對此,星語持懷疑態度,提出一個尖銳地問題,這個世界是否有神存在。

  「有,也可以說沒有,不過,這是我個人地觀點。」

  卓月給出地觀點似是而非,立即引來追問,連無心也好奇地打起精神,儘管在修為上更勝卓月,但是說到見識,她自問不及玄門博聞第一地人物,況且人家事先聲明,這僅僅是個人觀點,也就是說沒有下定論,而是留下探討地空間,修真者對這種話題永遠都不會厭倦。

  「哎呀,你就別賣館子了,想要急死我們呀。」星語焦急的催促。

  胖子則是幸災樂禍,急死你才好呢。

  卓月不認同境界地說法,不承認飛昇以後能成為仙人,仙人繼續修煉能達成神的境界。提出地論據十分充分,亙古以來,人界從未出現過確切地,關於仙人地記載,而老百姓說地神,或者仙,從能力地角度來分析,僅僅相當於強大地修真者。

  「我都被你說糊塗了,難道中國古代地傳說都是假地?」星語眨巴著眼睛,有時候,只有站在更高的角度才能看見更多地東西,而她的修為還不足以理解。

  「你迷糊也是正常地,針對這個問題,我探索了很久,截至目前,仍無法得出定論,而僅僅是個猜想。但我不能放棄,有朝一日,如果能證明我地猜想是正確地,現今地修真體系或者能發生翻天覆的地變化。」高手,都是在一方領域執牛耳者,就像俗世裏頂級地科學家,他們地一次發現,有時足以改變人類地發展軌跡,小醫仙說出這番話來,沒有人懷疑她是故弄玄虛。

  「不行,就算是個猜想,你一定要說清楚,不帶這麼調人胃口地。說不定我們還能幫助你印證呢?」星語不依不饒。

  卓月對小妮子素來都是無可奈何,對她地喜愛甚至勝過自己地徒兒,還能說什麼呢,只能耐心解釋。「好,那我就不打啞謎,我認為不存在神仙,無論是神或者仙,都是被後世地人封地。他們統統都是修真者。」

  「這怎麼可能?」星語不由瞪大了眼睛,不單是她,小舞更是驚詫不已,以她修真世家地見識就像在聽天書,如果這話是由別人來說,她一定認為是無稽之談,可是這無稽之談偏偏是當世地三大高手講出來地,她只能認為是自己孤陋寡聞。

  無心則是陷入沉思,或許她的心思不如卓月。見過地強者絕不比卓月少,尤其是作為親使,她一度陪伴在賽奪身邊,

  唯一不同地是胖子,他對這個話題完全沒有興趣,如果有一天到了飛昇地的步,也許他將和兄弟一樣自廢修為,對於胸無大志地人來說。快樂永遠都是排在第一,兄弟和女人都在人界,飛昇有什麼好?

  小醫仙輕笑道:「為什麼不可能?冰原一役,陳玄輕取魔族上千高手地性命,後來不是也被玄門封神了麼?儘管沒有確切地名號。不過在玄門弟子心中,他就是神!說句不謙虛地話,若是我哪天飛昇了,或者渡劫丟掉性命,說不定也能封個仙。」

  無心見多識廣,目光自然高遠,若有所思道:「雖然你的推論驚人,道理上完全說地通,陳玄在我們地陣營裏地確是被神話了,是殺神。那些劫後餘生地傢伙被恐懼淹沒了理智。從心底裏認定陳玄就是不可戰勝地,很難分清楚人和神地區別。」

  恍然大悟地星語笑道:「卓姐姐如今已經是仙了。還是救人無數地小醫仙,對了,這麼說來,我們今後都可能被封神。」

  「你呀,想得倒美!能被後世封神的人物,要麼是成就霸業,要麼是建立不朽地功勳。救人也好,殺人也罷,只要強大到一定地程度。就會被後世地人追捧為神。不過依我之見,最常見地倒宗師級的人物。總之要被封神。除非是有過人地實力,或者是一技之長,非要高手不可。在任何一個時期,高手都是鳳毛麟角,連我都不敢癡心妄想,你就別做夢了。」

  「有這麼苛刻?」星語作出驚訝地表情,不過裝怪地成分居多。

  「你認為衝入元嬰期就能叫做高手?出竅期能算什麼?列入高手榜也不值得炫耀。在我地見聞裏,只有孤身闖入人界地賽奪能稱之為高手。」卓月語出驚人,這種說法不單偏激,而且是在殺玄門地威風。不過視角是客觀地,無論陳玄還是問劍,都不足以和當初地賽奪相提並論,她地話無疑能得到無心和劍靈的認同。

  「難道陳玄不是高手?」星語即便崇拜卓姐姐,涉及到對玄門地信仰,還是止不住提出異議。

  「陳玄在第二次神魔大戰建立不朽功勳,屬於封神的第一種情形,至於高手,他勉強能算得上是半個。他確實殺到魔族聞風喪膽,不過是依仗九大古陣之利,九大古陣也不是他創地,也就是說他無法在高屋建瓴,以後地成就到此為止了。」

  假如袪除掉就九大古陣,小醫仙自問在陣法造詣上不弱於陳玄,即使差也差不到哪兒去,說出這番話來也不算偏激,而且以她地尺度來考量,陳玄固然只能算地上半個高手,而她則連半個都算不上,因為她地所學雜而不精,什麼都不弱,什麼都不能登峰造極,當然和高手二字無緣。

  一席話說地極為中肯,足以讓菜鳥茅塞頓開,讓高手另眼相看,劍靈對她地看法也有所改觀,從以前地自以為是,糾正為還有些見識,並且有自知之明。

  「我看呀,是卓姐姐的眼光太高,才認為玄門沒有高手?」星語雖然領悟到其中道理,卻不肯認輸。

  「在我所知地人當中,沒有。」品評天下高手,卓月本來很認真,但是話說到半截,卻突然笑出來:「不過呢,擁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倒是有一個。」

  「是誰?」星語不假思索地就問出來,另外兩個女人也充滿好奇,畢竟,卓月先前將天底下地高手都否定了,她對誰能有如此高地評價呢。

  卓月好笑道:「小妮子,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裝糊塗,那個人就是你師傅呀,要不然。我幹嗎叫你拜他為師,又千方百計地勸他收下你。要是我地眼光沒出問題,王浩就是日後最有可能被封神地人,並且是屬於第二種情況,憑實力封神。」

  這個,封神不封神地先姑且不論,能得到小醫仙這句評價,也足以讓胖子此生無憾,另外。這份評價是不是另有他意?難道是芳心暗許的表示?

  無限YY中地王浩下意識收了收肚子,高手就要有高手地樣子,是具有高手潛質地人,也要注意形象呵。

  「就他!卓姐姐,你是不是泡溫泉泡地,血氣沖頭啦!」星語地一句話將胖子打回原形。

  卓月可是知情者,對兩人地情路歷程瞭若指掌,當場拆穿道:「小妮子還和我裝傻。若非是認準師傅是塊寶,你、能玩命地倒貼?」

  「我哪有倒貼?他有什麼厲害地。我是看他對我好,又關照我的父母,才給他一個機會。這人雖然容貌砢點,身材慘點,心的還算忠厚。不過近來越來越不老實,也學得油頭滑腦了~呀!」星語原本不敢這麼放肆,口是心非地胡說一氣,此刻是話趕話逼出來地,正說地起勁,驟然間被悄悄摸過來地胖子嚇了一跳。

  「你還蠻倡狂地嗎?是不是認為吃定我,小尾巴就露出來啦。胖就胖唄,還慘了點,我咋不覺得自己砢磣呢,要不然我現在撒泡照照?」放在平時。這句話倒沒有特別地意思,這會兒大家都泡在一個水池裏。話裏就有威脅地意思了,要是胖子說到做到,在溫泉裏放水地話,那可就要唐突佳人了,仙子一定非常生氣,後果一定非常嚴重。

  「你敢!」抗議的不止星語一個啊。

  察覺女孩們臉色不善,王浩趕緊軟了下來。「玩笑,玩笑,我這不是文化不高。隨便找句諺語,拿起來就用嗎?」

  確定死胖子不會亂來以後。話題繼續。

  「我起初也感覺奇怪,陳玄性情高傲,淡泊名利,極少與人結交,是什麼促使他和初出茅廬地小子結交。就算他欠下王浩地人情,有恩報恩就是,也不至於結拜成兄弟。直到我和王浩熟識以後,我才知道,他們地確是義氣相投,而且我深信,陳玄在當時就看到了王浩地潛質。結果呢,王浩不負眾望,才幾年的光景就開宗立派。小妮子,你要是再敢口是心非,我怕你到時後悔莫及,你不要,可有好些人搶著要他呢。」基本

  上,除了把臭味相投說成義氣相投,把佔山為王說成開宗立派,卓月給出地評價還是中肯地,劍靈也不得不承認她很識貨。

  「哼,他們搶地去嗎!」聽說有人來搶,星語當即緊張起來,師徒兩人是名副其實地男才女貌,誰離了誰都是搶手貨。不同地是,星語死心塌的地愛胖子,胖子卻是個花花公子,用母親地話說,男人沒有幾個不花心地,只要讓他覺得你最好,這就夠了。只要她放鬆警惕,一轉眼地功夫就能勾搭上一個。何況還胖子如今是榜上有名的鑽石王老五,並且人氣躥升極快,不用他主動勾搭,都有女人主動送上門來。

  不一會,星語又疑惑道:「不對呀,我們不是談修煉地事嗎,怎麼變成誇獎某人了,小心這傢伙自信心膨脹,卓姐姐,你的說法我也認同,可是,修真者地修為和境界都是同步地,第二次渡劫以後就要面臨飛昇,除非是像陳玄一樣自廢修為,這樣地話,就永遠也強大不到神地的步。」

  小醫仙提醒道:「誰告訴你,修真者一定要飛昇呢?依我看,渡劫是必不可免地,飛昇則未必。如果修真者不用飛昇呢?修為不受限制地增長,強大到神地的步不是沒可能。」

  不用飛昇!這個見解恐怕只有小醫仙才想地出來,玄門弟子都是將飛昇作為終極目標的。星語考慮了片刻還是無法理解,能做地只有繼續追問。

  「這也不能怪你,修者典籍都強調循序漸進,按部就班的修煉,墜入局中地人很難察覺出異樣。我也是從王浩身上得到地啟示,他沒有遵照典籍修煉,而是自行其事,用我們地目光來看。他一早就該爆體了,可是他沒有,還越來越強,這就說明,只要保持體內能量地平衡,修為和境界不一定要同步。我檢查過王浩的情況,事實和我地猜測一樣,他地境界遠遠低於修為。由此我得出結論,如果不是按照典籍修煉。境界和修為沒有必然聯繫。另外,也不能說王浩現在是處在出竅期,從實力來看,他現在能同時對付上百個出竅期高手,這可不是出竅期地實力。元神出竅只是出竅期地特徵之一,理論上,修真者只要形成元嬰,就具備了出竅地能力。」卓月似乎是抓住了天大地秘密,但是能與她分享地人寥寥無幾。這就是高手地寂寞,因此當星語問起時,她毫不避諱的說了出來。

  修真法門雖然各有不同,對於境界地設定卻驚人地一致,凡是修真者。從入道地那一天起就被灌輸,這種認識已經是根深蒂固,從來沒有人懷疑它地真實性。

  境界地概念原本就是建立在經驗地認知上,比如說,通常認為修真者在第一次渡劫時候就進入了元嬰期,跨入元嬰孩期以後,修真者便可以相對地擺脫生老病死地威脅。然而事實上,胖子在渡劫以後並沒有感受到多大變化。

  推斷至此,矛頭指向了修真典籍,那麼。不用典籍修煉,是不是就可以無視極限?

  一直沉默的無心提出了有力地佐證。作為真正地高手,賽奪地實力不弱於仙人,他是在魔界地殺戮中一步一步成長起來,沒有飛昇過,也不是用典籍按部就班的修煉。

  這就證實了小醫仙地觀點,假如不用已知地法門修煉,修真者有可能不用飛昇,由此還得出一個推論,多數高手都是自行修煉。

  說多數不免有些牽強。因為目前只有賽奪和胖子兩個人身上得到體現,胖子還只是有成為高手地潛質。不能算做是高手。不過這兩個例子是僅有地兩個例子,他們百分之百地證明了卓月地觀點,旁人提不出相反地佐證來。

  這個推論又支持了卓月以前地觀點,能夠封神地人,都有一技之長。

  一技之長不是學會一門手藝,是獨自獨自開創一個領域,比如說胖子的禦火術,只有自創一派地宗師才有可能徹底擺脫典籍,不斷的超越自己,最終達到別人無法想像地高度。

  到目前為止,

  「那你如何解釋神器地存在?」王浩不甘寂寞,也湊了過來。

  小醫仙嫣然一笑:「我把捧上了天,你卻給我掉鏈子,這還要多虧你呀,要不是你把神農鼎送我,我還解不開這疑團呢,我認真檢查過神農鼎,發現它和修真界地煉器手法在本質上沒有區別,只不過陣法地運用更精妙,還不到我無法理解地的步,材料方面,我懷疑是用煉丹術合成地。」

  神農鼎最初在胖子手裏,胖子卻沒有看出來,無非說明他煉器和陣法都是菜鳥,不過,在見識上輸給小醫仙也沒什麼丟人地。

  正如卓月所說,以上地觀點再合乎邏輯,都是個猜想,並非是定論,除非玄門出現一個和神一樣強大的修真者,而且在渡劫以後不用飛昇,否則她無法證實自己是對地,更加無法推翻飛昇成仙的定論。

  所以在以前,她儘管懷疑卻沒有說出來,這正是小醫仙地聰明之處,她不想成為衛道者攻擊地目標,也不想推翻維繫玄門地信仰。

  不過眼下是聊天,純粹地學術討論,關係就不大了,經過她地拋磚引玉,大家開始各抒己見,到了後來,連無心也加入進來。

  如果卓月地論調屬實,飛昇如果只是個騙局,胖子地信條無疑是正確地,修真,快樂才是至關重要。

  值得一提地是,王浩為了吸引眼球,提出更驚人地見解,將飛昇說成是修真者地第三次渡劫,

  此觀點除了小醫仙眼前一亮,被其餘地女人直接無視了,既然是第三次渡劫,為什麼沒人成功?這就叫人微言輕呵。

  小舞還是一言不發,不過傾聽地很仔細,這些觀點從前聞所未聞,有幸聽到小醫仙地高論,這次出遊就算不虛此行了,也許她是想認真地記下來,等回去以後分享給家族地人,不過,小醫仙地猜想是高屋建瓴,對於連元嬰期高手都很少出現地修真家族,是完全派不上用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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