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 第七十章 益州之戰的開始
這一年,是東吳發展突飛猛進的一年,為其如此,所有的局勢都顯得撲朔迷離,特別是東順的有些舉措,讓人看不太明白。
東吳正與季漢交戰,時間不久突然派來使者,與我們勾通,說願意與我軍重新結盟,說眼下曹魏近乎崩潰,實乃千古難逢的機會,只要季漢出兵幫助東吳攻打曹魏,事成之後,可以平分曹魏,並可以將攻取的益州土地讓出來。
這件事情怪了,若是平分曹魏,他們提前不攻擊季漢好不好,眼下這仗才打到一半,怎麼就變卦了?難到說,去年東吳對季漢的進攻其實是為了迷惑曹魏,打亂曹魏的軍勢部局,好讓曹休將大軍移以北方防線,好讓東吳可以輕取揚州?若是這樣,他們對益州的猛烈進攻和對冀州的搔擾是不是作得太過了一些。可如此說東順聯明之議是為了對付季漢,似乎又無此必要,因為本來就是曹魏和東吳全攻季漢,再設圈套根要沒必要,就算是季漢進攻曹魏,也會是從洛陽向東,不會民東吳會面,他們想算計我們也算計不到。
這是怎麼了?我在地圖上劃著圈子,又寫下一個個人名,又用線在上面劃著,劃成一條長長的蛇……等等,我突然想起初與孫登相遇時的那條巨蟒。
我突然跳起來,讓人叫急傳廖立進來。
廖立被突然叫入宮中,也是吃驚,老頭子跑的呼呼帶喘。
我對他道:「立即派知聞所得力干將,探察東吳孫登和孫慮之間的關係發展到何等地步了。」
廖立一愣,抬頭看我。
我冷笑道:「陸遜進攻上庸在郡,根要是費力不討好,與其攻上庸,還不如行武關攻長安或地得與司兵攻洛陽,以陸遜之才,豈能看不出來?那麼,這說明陸孫的進攻黨政軍是做給人看的,他要的不是對季漢的實際損害而是戰功!同樣,諸葛恪攻打益州全力以赴。有時近乎弄臉,而即是主將又是其父的諸葛瑾向以老成聞名,為什麼他竟會如此縱容其子?再者,如今攻打季漢的人,人是孫登一系,全是與季漢交好之人。而攻擊勃海郡地了溫亦是如此。這難道只是巧合?而讓一貫親漢的孫登一系如此進攻季漢,那說明了什麼?是不是孫登的不僅無法影響朝局,而且要通過對季漢的戰征來證明他與東吳還是一條心?」
廖立如此聰明,立時醒覺:「陛下是說,東吳看似有些雜亂的步調,是因為孫權二子爭位地結果?」
「二子爭位麼,倒還談不上,他們兩個能力雖強,卻還無力左右東吳的政局,只怕這還是孫權有意讓兩個兒子比一比。看誰的本事更強一些。如此說為,孫登的位豈不是和穩了?」
廖立道:「陛下,那我們要不要幫他一下?」
「幫他?別忘了,前段時間劉曄的計策,第一條便是要離間東吳自身,雖然孫與朕交情極好,但正因如此,朕進攻他總有些不好意思。眼下季漢強大,與東吳的盟約也已經解除,東吳與季漢之間必有一戰,這一戰就在解決了曹魏之後,眼下東吳為了把曹休的軍馬調離揚州,假作結盟。利用我季漢削弱曹魏的兵力,眼下他招納司懿,又出兵冀州牽制我軍主力,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他馬上就要對曹魏動手了。看來,孫慮並不像陸遜說地那樣不務正業,相反,他精明的很呢,若這整條計策中都是他想出來的,那他可算個了不起的人物,一番佈置,合情合理,可削弱的都是他的兄長,得利地都是他自己,這個計劃連我們都給騙住了,了不起,了不起!沒辦法,既然被子騙,那就願賭服輸好了,我們再幫他一把,把他的實力推向最高峰!我就不信,一個有了實力卻沒有名份的人,會老老實實的當他的將軍!」
廖立目光閃動,分析著我的話語:「若非陛下下提醒,臣還當真想不以此處,此時想為,果是如此。」
「莫拍馬屁,朕才不信你想不以,不過,朕總覺星,東順這整條計策中,有太多司馬懿的痛跡,若果然如此,那司馬懿地異常動工向就可以理解了,扶佐一個未為的皇帝,其好處可比來季漢還要大呢,把咱們的分析傳給丞相,問他眼上展下益州之戰是否妥當。」
想用和談的緩兵之計來減弱季漢地反擊,好讓他可以攻擊曹魏,嘿嘿,你想不到,季漢北疆的戰亂是假的,你對冀州的攻擊也並沒有牽制我軍的主力,眼下我軍已經其本部署到位了。
你打你的,我打我的,有帳不怕算,咱們走著瞧!……
四月底,東吳將司馬懿部調離宛城,而司馬懿居然也就老老實實的把這條戰線讓給了陸遜,於是,陸遜就同時面對姜維和諸葛喬兩處戰場了,一月初,曹魏與東吳就司馬懿地問題展開會談,並就該如何減少誤會,消除摩擦進行了深入的對話,可是,當天夜裡,東吳就對曹魏展開全面的攻擊。
失去曹休鎮守……魏軍損傷慘重。
司馬懿引軍五萬自魯山城出發,攻破古城,進逼汝南,豫州刺史是曹魏老臣賈逵,寧梁道,河東襄陵人,官拜建威將軍,陽裡亭侯,賈梁道也算是足智多謀,本領高約的的人物,當年也曾多次擊退東整套的進攻,可是遇上司馬懿,卻還是略遜一籌,再加上得力助手滿寵已死,更無力與統領重兵的司馬懿相抗,未過工日,其部下東莞太守胡質獻城,賈逵自盡身亡,豫州為避馬懿所得。
東吳大將徐盛引軍八方攻揚州,徐盛與鎮軍將軍孫慮有半師之誼,交情極好,由於並沒有發生季漢報仇,火燒夷丕的南征,功勞破著。此次進攻揚州,東吳勢在必得,十日之後,揚州城破,揚州刺史王凌戰死,令狐愚逃生。
兩路大軍繼續北上,與急急趕回的曹魏大將軍曹休主力交戰於徐州的彭城。
曹軍疲憊之師,敵不住東吳強兵,只得守城不出……
此時,季漢準備了將近一年的益州之戰打響了。
用了半年的時間,冀州軍隊調配完畢,張苞,關興二人奉命來益州支援,正在守墓的趙雲之子趙統由於久在益州,熟悉情況,被奪情調以益州,重又加入軍中。
關舉趙統二人才到益州,就奉命翻山越嶺從益州趕到一溪,與沙摩軻聯繫出兵之中,沙摩軻早得諸葛喬之消息,一切皆已準備好。只待出兵。
由於陸遜接管司馬懿防線,孔明親自部署,加強對宛城的壓力,陸遜無奈,親自到宛城應敵,這樣,荊州長江防線地軍力被減弱了。
這就是機會……
「我說,王校尉。你的樓船可不查以用了啊,這都多長時間了,建造五六年了,可是敵人來了。你只在後方藏著,說什麼也不肯出戰,你是不是表面上硬朗,心裡早讓諸葛恪嚇住了?」這樣諷刺王睿的自然是張苞,作為冀州大戰的功臣,此次在益州,居然要聽從同等官職的一下定指揮。偏偏王睿還是他地妹夫,這種感覺並不是很好,雖然張苞不會因此而影響大局,但沒事時諷刺王睿幾句,還是有必要的。
王睿英俊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大哥,豈不知國之利器,不可輕易示人?這段時間東吳諸葛恪雖然猖狂,但我視他如土雞瓦狗,他那點水戰本事,早被我琢磨透了。我之所以不進攻,不過是等陛上下決心呢。」
「吹牛!」張苞被氣的翻著白眼,「若不是你們解決不了問題,我們來做什麼?」
王睿笑了:「你們來揀戰利品啊,不然的話,這麼多的戰利品,我們怎麼揀得過來?」
六月七日,巴郡江州,東吳水軍營盤。
雖然季漢與東吳重新議和,但諸葛恪不敢有絲毫大意,因為他知道自己肩上的擔子有多重,諸葛家與陸家,都綁在孫登的戰船上,一損俱損,一榮俱榮,這兩年,陛下對太子孫登似乎越來越不滿,惱恨他地軟弱和仁慈,而此次自己父子與陸將軍出兵,就是為了證明太子一系並不比任何人差,自己勝利,則太子穩如泰山,自己若失敗,則太子之位只怕不穩了。
連日來,益州大雨,江水暴漲,江吳戰船雖然不懼,卻也是加強了防守的力量,怕漢軍乘慮進攻,江州向來霧大,十天裡倒有八天是大霧彌江,由於連著幾個月漢軍都是消極防禦,避免征戰,吳軍上下已經冒出一股子驕傲和懈怠來,想家的呼聲也在軍中頻頻發出,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諸葛恪一直在強調要小心,季漢的真正實力並沒有動用,比如在益州的飛軍。比如傳說中在益州建造地大船,可惜,話說不得遍兩遍還可以,說多了,軍士們打個呵欠,根本不當一回事。
太危險了!
攻上益州在郡並不很重要,重要的是要守住它,可是,他不得不承隊,益州百九對季漢的忠誠遠遠大於他,就算他施行多少仁政,都無計於中。他從那些百姓的眼神中經常可以看出一個信息,他是外人,是過客,只要季漢一聲令下,這些百姓就會集中起為與他為難。
他不知道這種想法從何來,但是這幾個月的交鋒,的確已漸漸消磨了他的銳氣。
年輕地他,甚至有了一種無力感,他覺得自己的叔父的巨大身影就在職天際微笑,對他說:「別白費力氣的,益州上至文武百官司,下至蠻漢黎民,皆忠心於我,早些回去,尚可保一命,晚了,你想走都難了!」
可是,他走不了,這三郡得來,是他實力地證明。
「叔父,你的益州,我一定要得到,我沒有退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