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境鬼醫 作者:天子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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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可 2008-10-15 06:35:25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853 761817
longwang 發表於 2008-11-4 09:37
第二百九十五章 來者不拒

寧並沒有騙人,而是在用過晚飯不久後就來到了療養助手一起探視阿前母親,並商議手術方案和應急預案,麻醉師也被康寧請來參與最後的一次準備會議。

散會後康寧如約來到武元傑的小樓,意外看到阿英也坐在客廳裏專心泡茶。

康寧與武元傑夫婦慎重的討論之後,最終同意三軍總醫院的請求,條件是康寧為所有特異風濕病患者診斷之後,就不再擔負任何人的專職醫生,由其他補充來醫生各自負責。當然,總的治療方案還需要康寧來定奪,此後交給各自的主治醫生實施和監控,康寧也因此擺脫不少責任和麻煩。

這天晚上康寧非常安靜,洗完澡就獨自躺在大床上,在艾美和阿珠的舒適按摩中迷迷糊糊睡著了。

兩個女孩看到康寧如此疲勞,也就返回各自的臥室,細心的阿珠還下樓將綠米泡在冷水裏,等第二天起來給康寧燉綠米粥喝。

與艾美不同的是,阿珠雖然是軍人身份,但性情婉約,背景單純,特別是在康寧的言傳身教之下能夠辨認幾百種藥材,還能根據不同的藥方用不同的火候煎煮出合格的中藥,為此阮褚紅英將阿珠列入第一批轉幹考核名單。

實際上,三個老中醫都十分喜愛這個恬靜殷勤的美麗女孩,但知道這是康寧的生活秘書之後,全都咽下口水,打消了竊為己有的念頭,更別說其他醫務人員和患者了。

整個療養院對這些千嬌百媚的護士女孩在嚴格遵守一套秘密的保護制度外,似乎又慢慢地形成這樣地默契規矩:只要是康寧的助手、秘書和學生。只能看不能動。

如此一來,療養院的女孩子們在小心警惕眾多貪婪的窺視之餘,無不以成為康寧的學生和秘書為榮。她們一個個似乎都從阿鳳和阿珠身上得到了啟發,只要鍥而不捨地努力,很可能被英俊瀟灑、博學多才的康寧收下帶在身邊,從此改變自己的命運。哪怕不能改變什麼,能得到自己偶像的一親芳澤,也就心滿意足了。

第二天上午。精神抖擻地康寧按例領著關係越來越好的艾美和阿鳳巡視完病房,回到辦公室艾美就到康寧身邊替阿鳳求情,讓康寧允許阿鳳搬過去一起住,還說樓上四間臥室、一間書房足夠寬。

艾美的寬容讓康寧頗為驚訝,私下偷偷詢問過她才知道,一是院長大人分別找艾美和阿珠談過話,二是艾美說自己和阿珠實在難以承受康寧的慷慨,多個姐妹分擔也好點。

這番對話。讓康寧對越南的現實又多了一份瞭解,看來這樣的捨身取藝,在越南這個價值觀嚴重扭曲的社會,是非常自然的事。

這天晚上。中越兩個藝術家交流團應芒街青年團體地邀請,在市政府大樓邊上的小公園裏舉行了盛大的聯歡遊園活動。隨著篝火簇簇,焰火升空,這次文化交流活動的氣氛也推向了最高潮。

不願湊熱鬧地康寧,再次拒絕了大美女黃梅靈的邀請,隨便找了個藉口開車到伍伯藥鋪門前。

此前在康寧的請求下,伍伯兩次北上蘭寧,悄悄找到康濟民湊齊了所需的藥物。由於康寧表現得很慎重,所以伍伯清楚地知道。這次的配藥一定非常重要,在領著他進入藥房後,就從外面鎖上了門,並自覺地承擔了站崗放哨的任務。

康寧在藥房裏待了一個多小時,精心配好了一個療程的中藥,以備給阿前母親手術後康復服用。

之所以簡簡單單地配藥竟然花費了康寧如此多的時間。是他為了更好地迷惑無孔不入的越南人,而有意將三種外形相近地藥物全都碾碎混為了一體。他打算將來要是需要使用到這些藥材的話,將以實驗的名義從療養院庫房裏開出另一份普通的方子,調包後親自監督阿珠,以完成最後的煎煮程式。

將一大袋藥物放進奧迪車尾箱鎖好,康寧松了一口氣,回到前堂沙發上坐下,與伍伯輕鬆地聊起天來。

伍伯的兒子阿強皺著眉頭,轉頭神情嚴肅地指著康寧地車牌問道:“這是越南中央下發的車牌吧?”

康寧點了點頭,隨即一臉奇怪地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阿強看了康寧一眼。發現他的目光異常清澈,並無慌張或者急促的表現,便回答道:“我有個朋友在芒街的公安交通隊當隊長,他告訴我你的車牌比他們市長的還牛,整個越南都可以暢通無助。”

康寧知道阿強在想什麼,笑著解釋道:“放心吧,這車不是我的,是療養院的。你也知道療養院裏地人都是越南的老幹部,哪個部門的大佬都有。實際上我也弄不清楚這車牌是怎麼一回事,只不過平時沒人使用,我就拿來代步了。”

一旁的伍伯欣慰地點了點頭:“好好好,這下我就放心了,我和阿強還以為你被越南人招安了呢!”

“啊!?你老人家也太小看我了吧!越南人拿什麼來招安我?要錢我有錢,要女人我也不缺,你真的以為一點兒虛幻的名聲就能把我給收買了去?如果真的這麼容易,那麼我就不是康家一脈了!”康寧不服氣地申辯起來。

伍伯聽了哈哈大笑起來:“我就說嘛,誰能糊弄過你這小子?哈哈!這裏有件事我得和你說一說,越南政府的人幾次登門造訪,要求我把那個驅除肝吸蟲的藥方貢獻出去……放心吧,我沒答應,全都按你的講法推到你身上去了,這兩天他們沒有再來騷擾我了,是不是去找你索要了?”

康寧驚訝地回答:“沒有啊!不過這事有點兒麻煩,伍伯你老人家還是要注意一些,個人絕對不可能與政府對抗,這種事情咱們還是得講究一下策略和方法。這樣吧。如果他們再到藥鋪來,你就把備用的那個方子賣給他們,以後先停下來不做,剩下的半張方子讓他們來找我要,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伍伯聽了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不無擔心地說道:“事情地輕重緩急我明白,可是我更擔心他們給你帶來麻煩啊!”

說到這裏,他感慨道:“越南人的心思我算是看透了。無所不用其極啊!反正我已經賺了一兩百萬,就算不幹了,我也能回去舒舒服服地過上一輩子,有什麼好擔心的?”

“不不!你老人家根本就沒必要放棄這處生意,還是低調地表示配合好。他們出多少錢無所謂,你把方子給他們得

過你要一口咬死主要幾味藥你根本就不知道,全是從的就行了。否則哪怕你洗手不幹了。他們也會想方設法地找你麻煩。還是讓他們來找我吧,至少他們在我面前還得夾著尾巴做人,我也有辦法脫身的,你老就放心好了。”康寧壓低聲音叮囑道。

這時。一輛警車匆匆開到藥鋪門前停了下來,伍伯和阿強有點慌張地站起來,只有康寧不為所動,繼續坐著喝茶。

車門打開,從車上跳下來的兩個人看到康寧,一個表現得很生氣,一個則顯得很高興。生氣的是個活色生香的大美女,正是緊盯著康寧不放地著名女星黃梅靈,高興的人是阿輝的叔叔——現在的芒街公安局長。



一身黑西裝的局長大人走到康寧身邊。哈哈一笑:“阿寧,是你的朋友逼我來的,你可不能怪我暴露你的行蹤啊!哈哈,我走了,下次請你喝酒!”

康寧連忙站起來,禮貌地把局長大人送上車。

警車走遠。康寧轉身向氣鼓鼓地黃梅靈笑了笑:“怎麼了?這麼隱秘的地方竟然都讓你給找來了,了不起啊!”

黃梅靈氣得差點哭起來,含著淚靜靜地望著地面,就是不說話,美麗的臉蛋淒淒切切,讓人心疼不已。

站在門前的阿強看得眼睛都瞪大了,那奪人心魄地美色重重地撞擊著他的心靈,嘴角哈喇子直流。要不是他老頭子狠狠煽了他一巴掌,阿強很有可能就此走火入魔了。

女伴在身旁,而且還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女。肯定不可能再繼續原先的話題了,康寧只好與伍伯告別。

來到車旁,康寧拉開車門,將委屈的黃梅靈扶進車裏,轉眼間駕車離去。

伍伯看著漸漸遠去的車尾燈,搖頭頻頻歎息,回頭看到兒子臉色緋紅、目光呆滯的樣子,顯然尚未回過魂來,一氣之下差點掄起了小板凳。好在隨著汽車消失在眼端,阿強渙散的目光終於凝聚開來,終於看到了老爸氣急敗壞的樣子,嚇得拔腿就開跑。

看著兒子飛快跑進裏屋,伍伯放下小凳,低聲感歎:唉,就連我也心動了……

“餓了嗎?我請你喝咖啡去。”轎車裏,康寧一邊駕駛著車輛,一邊轉頭低聲問道。

黃梅靈擦去眼角地淚珠,撅著嘴賭氣地搖了搖頭:“你幹嘛不去陪我啊?好多人都想和你見上一面,記者們也都來了,還說要把這次文化交流會辦成件盛事,可是你……你真是的……”

康寧耐心地解釋道:“阿靈,這個交流會是中越文藝工作者之間的事情,我一個小醫生根本就不該去,這會讓人譏笑成不務正業的,何況我是真的有事。你來之前,我還在與老中醫一起商討藥方的事情,我那個病人明天上午就要上手術臺,六名記者在療養院守了幾天,一定要全程跟蹤拍攝,還說那是什麼越南地第一個特異病例,將向全越南人民介紹手術過程和治療方案,為今後許多患病婦女帶去希望,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你說我能不努力工作嗎?”

“真的嗎?”

“不信我帶你去看看。”

“不……我錯怪你了……別生我的氣好嗎?”

康寧哈哈一笑:“我還真想生氣,可是一看到你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樣子,我心疼都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生氣?”

黃梅靈激動地凝視著康寧,讓人忍不住要犯罪的性感丹唇微微抖動:“真的嗎?阿寧你真的心疼我嗎?”

康寧歎了口氣:“這種心疼很不負責任的,因為我已經有老婆了,只能以這種說法來做擋箭牌了。”

“我不管,我也沒說將來要嫁給你,只要能聽你說喜歡我,我就很滿足很滿足了!”

黃梅靈癡癡地看著開車的康寧,幽幽一歎,低聲哀求道:“阿甯,明天上午我就要回河內去了,之後要到南方拍片半年,我好擔心再也見不到你,你……你今晚能陪我到海灘去走走嗎?”

“行啊,不過晚上有點冷,你身上衣服恐怕不能擋風,不如我送你到賓館拿件衣服吧。”

黃梅靈倔強地搖了搖頭:“不用回去,回去就不好意思出來了……”

細心的康寧沒有把車開到風景最好地海灘和黑石礁,因為那裏就是一片別墅區,再過去就是自己的小樓和療養院的範圍了,因此他在到達沙灘之前,驅車右拐進入小道,彎彎曲曲前行一百多米來到海邊一塊空曠的雜草地上。

康寧溫柔地將黃梅靈扶出車子,脫下夾克,披在她順滑柔潤的肩上。

黃梅靈沒有移動步子,看著遠處黑乎乎海面上的幾盞漁火,輕輕靠到康寧胸前,一雙手宛如靈蛇般緊摟著康寧結實的腰:

“阿寧……我好喜歡你啊,從見到你第一次開始就很喜歡你。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一見鍾情,我只知道那次回去之後,我常常想起你把一根烤腸輕鬆切成整整齊齊的十六等分,不一會全到你的肚子裏去了,我真不明白還有誰能做得那麼漂亮。回來我就不斷地搜集關於你的資料,收藏你的每一張照片,慢慢地我的心裏全都是你的影子,從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自己愛上你了。我把你和我一起拿著鮮花的照片裝在鏡框裏,晚上都放到心口才感到安慰……阿寧,我知道你的不少事,可不知為什麼知道得越多,我就越睡不著,我想有一天你像現在這樣抱著我……對不起,我不是那種女人,我現在還保持著清白的身子……可是在你面前,我實在無法控制自己……”

康寧低下頭含著她的雙唇熱吻起來,在她即將迷離之際,康寧緩緩停下:“咱們不能再親了,會出事的……”

“……我願意……阿寧,要我好嗎……”

“我們進車裏吧,外面冷。”

“嗯……”
longwang 發表於 2008-11-4 09:38
第二百九十六章 突破

張的手術正在進行中,全身緊裹在消毒服中的兩個攝個坐在遠端的鋁合金人字梯上,居高臨下全神貫注地拍攝手術場面,另一台機子則在手術臺四面遊動,將康寧和他的三個助手以及麻醉師的辛勤工作和緊張表情全都攝入了畫面。

幾次手術下來,康寧和三個助手之間已經形成一定默契,所以今天顯得特別順利,從打開腹腔開始,到摘取子宮到剝離腫瘤,整個過程只用了不到三十分鐘,這讓兩個攝影記者非常驚訝。

看到康寧一個人頻頻接過兩個助手輪番遞過的止血鉗,兩個攝影記者還以為自己看花了眼,康寧對血管和創口觀察之細,下手之准,令三位助手歎為觀止,很快便完成了止血程式,進入清創吸血和深入探查。

“腫瘤呈不規則卵狀,直徑八點七釐米,重量六千三百九十一克。”艾美圓潤的聲音響了起來。

“取樣化驗!”

康寧等邊上的阿鳳幫自己擦去額頭和太陽穴上的汗珠,用小鉗逐一指著卵巢和輸卵管一直移到*內壁上方,詳細而快速地向三個助手解釋擴散狀態和自己的判斷,將病源前期可能發生的症兆和以及與各個器官之間的聯繫進行了詳細的說明,隨後對三人低聲說道:

“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只能再摘除患者卵巢部分,其他器官已經存在輕微的病變狀態,需要進行常規的後續治療。哎,如果病人能提前一年進行手術的話,很有可能就會避免如今碰到地這種狀況。針對現在的病情。我也沒有把握能讓患者多活兩年,一切都需要按照我們計畫好的治療方案進行,這個治療過程週期可能將會很長。所以說,腫瘤的早期診斷是非常重要的。”

康寧說完,自己就不動手了,而是站在一旁,神情嚴肅地指導兩個助手輪番動刀。除了一旁負責的儀器監測的護士每隔十分鐘報出一組數字之外,手術室裏十分安靜。

繼續進行了三個半小時手術後。病人的腹部創口被順利縫合,患者身體機能反應一切正常,歷時四個多小時地手術取得了圓滿的成功。

康寧和三個興奮自豪的助手清洗完畢,走出了手術室。

此時此刻,幾乎全院的領導和醫生護士都圍在門口,焦慮地等待結果,看到康寧四人含著微笑走出消毒門,四個漂亮護士變戲法似地拿出大束鮮花。送到了四人手裏。這種情景,康寧此前從未體驗過,感到驚訝的同時,也深知越南人對先進技術的渴望。以及起點極低的強烈的自豪感。

阮褚紅英臉色通紅,神情激動地與康寧四人逐一握手,進行鞭策和勉勵,這個情節自然而然也被攝像師錄入了鏡頭。

讓康寧意想不到地是,第二天這一長達八個小時的錄影帶,被電視臺的工作人員精心剪輯成為了四十五分鐘的紀錄片,隨即在越南中央電視一台七點新聞後作為焦點節目進行了播放,再一次引起了整個越南強烈地反響。電視裏,康寧嫺熟運用手術刀等器械的動作。被攝像師用慢鏡頭逐一進行了分解播放,越南國家醫學會會長看過紀錄片之後,立即接受了中央電視臺的採訪,對康寧的高超技術予以了極高的評價和讚譽,從此康寧又多了一個新的外號:神刀!

此後,療養院裏的所有新聞全都被無孔不入的記者挖掘出來。就連那個被康寧重新敲斷腿如今還打著石膏的副部長,也對著採訪鏡頭,唾液四濺地讚美康寧地英明,接踵而來的各種採訪、學習、交流和慰問,讓阮褚紅英每天疲於奔命,苦不堪言,最後不得不請求衛生部上報國會,禁止相關新聞機構蜂擁而至。

在武元傑的干涉下,芒街駐軍派出了一個加強排的兵力負責警衛工作,這才使療養院慢慢安靜下來。恢復了以往的寧靜。

不過經過這一番炒作,聶寧的大名和英俊地照片,再一次成為了主流報刊雜誌的寵兒,成為了無數越南少女和熟婦心目中的偶像和夢中情人。

越南國家醫學會在內務部的授意下,第一次公開藐視中國大使館的嚴正交涉,竟然接連授予康寧友誼勳章和河內大學醫學院名譽教授兩項殊榮,引來兩國間爭議不斷。

如此一來,真正地把康寧推到了一個毫無退路的處境之中。

儘管這樣的手術在國內其實極為普通,一般的大型醫院都可以獨立完成,特殊的只是那個腫瘤大了一點罷了。但是經過居心叵測的越南人一次又一次不厭其煩地瘋狂宣傳造勢,渾然不知這一切地康寧,如今在越南的地位,幾乎像獲得諾貝爾醫學獎一樣風光了。可以說一夜之間,幾乎所有的越南民眾都知道在芒街有這麼一位能夠從閻王手裏搶救回生命的神醫存在了。

對外界發生的一切都顯得漠不關心的康寧,將全副精力轉向了手術後治療的藥物實驗之中。

除了完成每天的例行巡查之余,康寧的時間幾乎全都耗費在了阿前母親的身上。

在經過十二天的中西藥結合治療和細緻觀察之後,阿前母親突然出現了腹部和四肢輕度浮腫現象,康寧尋找各種藉口成功地敷衍了過去,然後偷偷變更藥方,重新調整劑量,並進行了深入細緻的分析和研究,哪怕對患者一點輕微的肌體反應都不放過,整個過程全都被康寧一一記錄在案。

所有這一切他做得非常巧妙從容,貼心的阿珠對康寧言聽計從,毫無怨言,只會嚴格遵循康寧的指示去做。不過依照阿珠現在的水平,問什麼她也的確不懂,只是覺得只要是康寧決定的就是對地,必須無條件地遵守。相反。精明強幹的艾美和好奇心極強的阿鳳,整天得給十多個老傢伙進行針灸,忙得腰酸腿痛也沒空在康寧身邊多待上一會兒,而這個效果,正是現在的康寧所需要的。

阿前母親的恢復顯得十分緩慢,長期的缺乏營養造成她身體十分虛弱,根本就不能經受太過激進的治療手段。

因此,康寧在小心翼翼地實驗中。謹

不惜成本地使用療養院的各種高級藥品和補劑,同時反復的病情中,幫助她克服了諸如嘔吐、心跳過速、低燒等等實驗後遺症,成功地尋找到了這些副作用產生的病理原因,固定了醫療的方子,得出最為合理的配伍與劑量。

這一切實驗最終取得了圓滿的成功!

滿懷激動的康寧,只能暗暗在心裏為自己所取得地突破進行了慶祝,唯一外露的慶祝方式。就是他確認自己已經獲得成功的那天晚上,終於將嬌美動人的阿鳳地處子之身擁抱在燃燒的懷抱之中,隨後他激情勃發,讓艾美和阿珠兩個久曠的美女爽得鬼哭狼嚎。導致第二天兩個絕色佳麗雙雙請了半天的病假。

看著阿前母親蠟黃的臉色一天天紅潤起來,人也開始有了精神,專職護士和幾個主刀醫生都顯得十分高興。院長阮褚紅英更是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期盼阿前母親病癒出院的那一天及早到來,因為那一天將會是整個新聞事件最完美的結局,全國的報刊雜誌,將會掀起一輪新地宣傳高潮,到時候不管是康寧,還是自己。還有自己管理下的療養院都將成為越南民眾最敬仰的存在。

因此,此後無論康寧開出什麼藥物,需要什麼樣的幫助,阮褚紅英也是振作精神一一應允。她打定了主意,就算傾家蕩產也要和康寧配合好,這樣才能取得最好的結果。



與遠大光輝的政治前途相比。就算是耗空療養院地所有庫存,又算得了什麼呢?

五十一天過去了,連續三次化驗結果都顯示為正常的成果,終於得到了正式確認。

這一次與以往可不同了,越南最權威的醫療機構聞風而動,主動前來驗收。經過三天的考察和審核,凝聚著康寧和三個越南年輕醫生“智慧結晶”的治療方案被完全采信,三個醫生記錄的厚厚五本日誌被有關方面珍藏,兩個“集體苦心商討的傑出的”中醫藥輔助配方,被正式列入了越南國家中醫典籍。

有此輝煌的成果映襯。阮褚紅英終於如願以償正式由處級幹部提升為了廳級,並被越共中央授予模範標兵稱號,三個年輕的越南醫生被破格提拔為副教授,艾美獲通報嘉獎,阿鳳、阿珠和另一個叫阿歡地專職護士,提前轉幹並被授予少尉軍銜。所有這一切均基於一個充足的理由——越南首次成功地攻克了子宮癌!

而與此同時,康寧秘密撰寫的三大本筆記和絕密標準藥方、兩個探索性構想,全都由“偶然碰見”的兔子帶回到了國內,當天晚上就出現在康濟民的案頭上。為此,激動得全身發抖的康濟民當晚破例喝下一瓶茅臺,捧著康寧的資料在沙發上一覺睡到天亮。

阿前和他的母親無疑是最為幸運的,除了分文不花治好了原本被宣佈為絕症的沉屙,還被邀請到河內受到國家領導人的親切接見。

電視上的阿前,一點兒也不結巴了,他看起來神采飛揚,在美貌記者的詢問下,流利地背誦著事先記下的歌頌內容。他的母親是淳樸木呐的,只會流著淚感謝康寧和阮褚紅英,最後才感謝國家和政府,一時間,越南政府官員勤政愛民的高大公僕形象,把近八千萬越南人民心中的空間塞的滿滿當當。

然而,這一切似乎與康寧毫無關係,他對現在所發生的一切處之泰然,或者說是無動於衷更合適一些。他每天勤勤懇懇的工作,照樣去親切會見十幾個不死不活的老傢伙,禮貌地問寒問暖,詢問要求,搞得老傢伙們感動得差點都願讓自己的女兒離婚嫁給他了。

武元傑一家對康寧更無二話,唯一有意見的恐怕就是阿英了,如今半個月都難得康寧臨幸一次。但面對此時如明星人物一般的康寧,她也不敢過多的怨言,只能天天望穿秋水地注視著黑石礁的方向,期盼能看到康寧的身影,滿足她久曠的身心。

但是對現在獲得的榮譽,兢兢業業的康寧絲毫沒有滿足的意思,而是組織精銳力量,結成了攻關小組,連三個老中醫也被康寧拉進來擔任顧問,所有人眾志成城目標只有一個——攻克特異性風濕關節炎頑症!

飽受折磨芶延殘喘的老一輩革命家也拿出了革命的大無畏精神,紛紛向醫生們表示儘管大膽下手,大膽用藥,要剁腳就剁腳要鋸腿就鋸腿,只要皺一下眉頭就不是好漢!

每當此時,康寧都對自己的無能深感沉重和愧疚,他日夜苦思對策,竭盡全力尋找治療的最佳藥方,最後終於找到了一個能讓自己聚精會神思考問題的場所和方法:到黑石礁上垂釣。

太陽西垂,阿鳳、艾美和阿珠在阮褚紅英的率領下來到沙灘上,看著坐在黑石礁上的康寧悲苦孤獨的背影無限感概,但誰也不敢貿然去打擾他,最後只能推舉最隨和的阿珠擔此重任。

阮褚紅英對阿珠低聲叮囑:“你不要到很近的時候才叫他,否則他發火了可能把你扔進海裏去,上次我被他扔進去感冒了好幾天。”

阿珠在眾人擔憂的注視下怯生生走了過去,距離康寧的背影五米之遠停下來剛要開口,此刻已經練完功的康寧就笑著轉過頭來,對慌亂的阿珠溫存地說道:“阿珠,別聽她們胡說八道,我現在心情好多了,今晚給我做什麼好菜?”

“有些蝦茸餅……不多……”

“沒關係,不夠吃我就拿你們充饑!哈哈……”
longwang 發表於 2008-11-4 09:38
第二百九十七章 尋源之旅

月是鳳凰花開的季節,木棉花凋謝之後,高大茂密的如火的鳳凰花就成為了一道極為惹眼的風景,遠觀近看都十分有氣勢,芒街的不少街道兩排都種植此類樹木用以綠化。

不過隨之而來的大量害蟲的雲集,也讓市民們極為頭痛,往往走在樹下,脖子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多幾條蠕動的毛毛蟲,讓人毛骨為之悚然。聽說市政府正在商議砍伐,用別的樹種來代替。

在療養院北面的院牆外,就長著兩株生趣盎然的鳳凰花,花色鮮豔如火,佈滿了傘狀的樹梢,顯得異常醒目。不過奇怪的是,這兩顆樹上卻沒有任何病蟲害,好奇之下康寧對這兩棵樹的生長環境略作探究,可惜一時間也得不出任何結論來。

就在這時,範淮東來到了芒街。興奮的康寧放下手裏的一切工作,向阮褚紅英請了一天假,就和範淮東一起駕車前往北侖河邊灘散的桃花溪遊玩。

北侖河流水潺潺,湍急的溪流不時撞擊著河灘上巍然佇立的巨石,濺起滿天的水花,煞是好看。兩人坐在河邊安靜的草亭子下,看著石桌上四種成藥和六個透明廣口玻璃瓶裏的精煉藥膏和粉劑,康寧對徐家偉與範淮東的工作效率是讚不絕口。

四種中成藥全部採用泰國生產的磨砂玻璃瓶包裝,深綠色的瓶蓋和瓶身標籤上是銀色的中英文字體,外包裝的紙盒精緻簡潔,很有特色,用獨角金龍頭做成的商標圖案。古香古色十分顯眼,“亞洲兄弟藥業”這六個金色字體更是爍爍生輝。

單憑這工藝品一般精緻的典雅藥瓶,就已經讓康寧愛不釋手了,由此可見徐家偉等人花費了多少心血。

特別是六個透明瓶子裏地藥膏,讓康寧看得心花怒放,兩眼發綠,大聲讚歎:“這提煉工藝實在太強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純正的精煉藥膏和烘乾粉劑,真是辛苦你們了!”

范淮東見康寧如此興奮。也顯得十分高興:“沒什麼辛苦的,主要是設備先進精密,質量自然而然就提升上來了。這次運氣不錯,德國佬和瑞士佬都很負責,加上我們高薪從泰國的老藥廠聘請來的一批老師傅,幾乎都是兩次試產就達到了工藝設計效果。”

說到這裏,範淮東一臉得色:“有件事說來很有意思,西門子公司的人走遍我們在老撾的每一個提煉廠。將所有生產過程都拍攝了下來,並向我們求取每一種藥物的提煉樣品。我們按你地意思,全都大方地滿足了他們,作為回報。他們提供了一種新研製出來的更簡單高效的設備給我們。這種設備在程式控制條件下能減少近一半的工人數量,價格卻只是現有設備的百分之七十,我一口氣就預定了七套,作為老撾緬甸交界的兩個新廠設備。和你預測的一樣,那裏距離朗勃拉邦更近,藥源也更為豐富。”

康寧讚賞地點了點頭,然後指著其中一瓶鮮綠色的藥膏問道:“這個龍陽藤精煉藥膏成本如何?”

範淮東微微一笑:“當地土著們將鮮藥材送到我們地提煉廠,我們一噸約付兩百五十美金,按現行匯率換算成人民幣為兩千三百元左右。經過粉碎、高溫熔融、離心分解到最後凝練成藥膏,提取率為百分之二十七,累積成本為每噸一萬二千元,而你家老爺子給我們的傳真是:最高接受價不得超過十五萬元一噸,哈哈!你自己算算吧。”

康寧咧嘴一笑:“既然這樣,就賣給他十五萬元一噸吧。嘿嘿,他想這玩意兒都想瘋了,聽說國家三個藥物研究所的人都在他那裏淘寶,國內也沒發現這個東西,估計這個世界上我們是獨一家,再貴他也得要。呵呵,如果不是他堅持要藥膏,我還打算做成粉劑呢……對了,你回去和徐哥他們說一聲,在對外保密的情況下。也千萬別告訴我家老爺子這廠子我有份,否則他發飆起來,一分錢不給我也得給他送去啊。”

范淮東一聽也樂了:“行啊!不過遺憾地是這個品種的產量還上不來,五個提煉廠累計每月的產量只有十七噸左右,再過三個月新提煉廠建好,估計到時候產量能翻一倍。其他幾種就好多了,如果不是擔心毀滅性掠奪會造成物種的減產甚至滅絕,單一品種每月完成六十至一百噸的生產目標很輕鬆。儘管如此,我和徐哥對比國內的江西、河南和浙江幾個中藥廠的報價進行估算,其他五種精加工原料能給我們帶來每月二百八十萬美元的利潤。我們生產的四種中成藥由子良負責,目前已經獲得老、緬甸、泰國、馬來西亞、印尼和柬埔寨地藥品准入資格,香港、菲律賓、新加坡和越南正在審批和驗證當中,估計三個月後也能進入,這一塊的收益將會越來越大。”

康寧點點頭:“接下來的三個月,我打算親自到越南中北部山區走一圈,有幾種失傳的藥材很有可能就生長在長山山脈的某些區域,如果我運氣好找到的話,以後大家地日子就好過了……對了,朗勃拉邦總部的安保工作如何?那些千辛萬苦招聘來

人員和監製人員可要管好了,到時候被人拐走了我們哭去了。”

“這事兒由阿陳親自負責,你就放一萬個心吧!十七個猛男和你的兩個徒弟一同參與保衛保密工作,老撾政府也非常配合,破例允許我們的保安部門配備手槍和普通安防武器。徐大哥如今更是老撾名利場上的風雲人物,先後捐獻了兩套價值百萬港幣的醫療器材給老撾政府,再捐出二十萬美元重建我們總部旁邊的貧民學校。目前他正在和朗勃拉邦商議合資建立醫院的投資事項,相同的項目也由子良在和泰國皇室接觸,準備在清萊也建個合資醫院,因此整個環境對我們都相當有利。”

范淮東看到康寧頻頻點頭。顯然對公司現在地發展極為滿意,於是想了想,就把目前在越南遇到的一些困難告訴了康寧:“阿寧,我們的藥品在越南國家醫藥局遇到了異乎尋常的刁難,我和徐哥商量後認為這很有可能是因為黃文志的原因,畢竟他如今也知道我們轉行了,肯定想動我們的歪腦筋。聽老上層的人說,黃文志也打算進入老撾開工廠。顯然是沖我們來的。”

康寧聽了臉色變得極為嚴肅,皺眉良久,這才抬起頭問道:“越南和老邊境城市地老撾醫院裏,有沒有鋪開我們的幾種藥?”

范淮東雖然不明白康寧這麼問的原因是什麼,但還是據實回答:“我們的藥品銷售在整個老撾全都鋪開了。老撾政府對於我們的產品非常看中,民間經過短暫的試用後更是好評如潮,聽說年底還要給我們頒獎呢。再加上我們在老實行的是銷售分成制度,所以短短一個半月下來。我們的四種產品基本佔據了老市場,泰國和緬甸也是銷量日增,供不應求,所以下一步我得放下手頭地工作專心開展二期工程。阿寧。大家都想你快點過去,你不在旁邊指導,許多事情都不好決斷。想打電話這越南的落後通訊又不靈便,有時看到徐大哥急,我也跟著急啊。”

“別急,年底我合約到期就過去,現在你們還是按照我們此前商量的那樣逐步發展吧,其實我覺得現在你們就做得很不錯,就算我親自參與。也不見得比你們做得更好。”

看見範淮東想插話,康寧向他擺了擺手:“我這並不是謙遜之詞,而是現在我最真實的感受。至於我們地藥品進入越南市場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吧,估計不久後會有不少越南方面的權威專家跟我一起去越南全境進行考察研究的,到時候我會想辦法到老撾的某家醫院轉上一圈。對醫院進的藥品進行評估。估計在我的推薦下,他們會明白我們的藥品的療效和優勢的。”

此後,兩人又談了半個多小時,才興致盎然地離開了桃花溪。



開車地康寧看到跟在身後不遠處的小轎車,無奈地搖了搖頭。從康寧到賓館與範淮東相見開始,不同的車輛就不時出現在他的視野中。

越南特工對康寧的重點關照從他進入療養院工作,就開始逐漸加強。細心的康寧佯裝不知,還和以前沒什麼兩樣,唯一不同地是,他再也不敢和阮褚紅英到賓館鬼混了。他真怕日後自己的裸照會出現在目前日益興起的互聯網上。

范淮東在康寧的建議下,直接從東興關進入國內,到蘭甯和康寧的老爸他們簽訂合同之後直飛香港。

康寧回到家裏,照樣和三個絕色美人折騰得昏天黑地,第二天上午就將報告送到了阮褚紅英的辦公室裏。

阮褚紅英看著手中用電腦列印出來的越文報告,興奮得全身發抖。此前被她使用各種辦法全力動員的康寧,現在終於願意去病源區考察了,這真是一個偉大的勝利!

阮褚紅英眼看身上這件艱巨的政治任務就要完成,激動之下,臉漲得通紅,恨不得立即關上門與康寧來個狂歡:“阿寧,你太讓我高興了!你不知道河內有多少人在等待你地這個決定。年初就開始組建的專家考察組,一直遲遲無法動身,就是因為你這個關鍵人物始終磨磨蹭蹭不肯答應啊,我真是恨死你了!”

康寧一看她這副發情的樣子就十分頭痛,老實說在床上的阮褚紅英的確是個難得的性伴侶,可這種不分場合的曖昧,實在是令人難堪。

康寧搓了搓下巴,大聲分辨道:“院長大人,你可別冤枉我!這幾個月來,從我手裏治好出院的患者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你什麼時候看到我無所事事混日子了?要不是那十幾個老革命和武元傑將軍讓我每次看到都感到異常難過,我還真不願意離開芒街、離開這滿園的美女去什麼到處都是毒蛇野獸的荒山野嶺呢!你想想看,要真貪圖安逸,有空我在家悠悠閑閑的過日子多好啊,何必去受那份罪?再說了。我又不是你們請來地,我的工錢是老闆黃文志先生支付的,這事還得報告我的老闆,他要是不同意,我還是無法去呢!”

“誰說我不同意了?”

黃文志樂呵呵大步走了進來,跟在他身後的竟然是三軍總醫院的

阮英傑和他的漂亮女助手。

康寧非常驚訝,連忙站了起來和阮英傑與他的女助手握手致意,然後轉到黃文志身邊坐下低聲問道:“文哥。聽鵬哥說你不是在歐洲採購設備嗎?怎麼會在這裏啊?”

黃文志聽了哈哈一笑:“還不是被衛生部地朋友和阮教授這幾人催回來的。他們告訴我,要是你再不去病源地實地考察,就是綁也要綁你去了!哈哈,小甯,大哥沒想到才短短的四個月,如今你就紅的發紫了!大哥這臉上有光彩啊!”

“文哥,你可千萬別這麼說,我其實沒做什麼。就是運氣好一點,恰好治癒了幾個人罷了。像這種水平,國內多的是啊。”康寧搖著腦袋低聲說道。

黃文志親熱地摟住康寧的脖子,大聲笑了起來:“你就別謙虛了!說說吧。這次出去考察需要些什麼幫助?儘管開口,大哥絕對滿足你的要求!”

康寧想了想,一臉認真地回答:“別的倒不需要什麼,只想要一台大馬力地四驅越野車,而且最好不要日本貨。”

“你這小子,我發現你很不願意用日本人的東西,用國內精英專家們的話來說,你應該是個狹隘的民族主義者,不錯吧?哈哈!我早就為你準備好了。等會兒你出去自己看看吧,車牌號是29G0699,四千多排量地,足夠你用了。”黃文志一臉自豪地說道。

康寧無奈地搖了搖頭,心想黃文志能說出個什麼“主義”來,也算是博學了。因此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費腦子,而是直接站了起來,歉意地對大家說聲抱歉就走出辦公室。

剛走出門,康寧立刻就看到兩輛藍色牌照的黑色賓士越野車靜靜地停放在大樹下,兩個越南的小公安正揮汗如雨,賣力地擦拭著車輛。

黃文志從後面跟了上來,拉著康寧的手走向新車。見四周無人,他便壓低聲音對康寧說道:“你的那輛奧迪車歸我了,以後這輛29G馳越野歸你專用,這些車都是我贊助的……對了。我聽內務部的兄弟說你三次拒絕中國大使館方面的邀請,這很不錯!大哥我也放心了,這越南人其他方面還不錯,就是在這方面有點兒神經過敏,以後你得堅持下去啊。”

康寧聽了心裏暗叫僥倖,臉上卻一臉平靜地笑了笑:“文哥你還不知道我的脾氣嗎?當初他娘地誰都恨不得一槍打死我,如今我稍微混出點名堂來,又想來叫我回去做事,哪有這樣便宜的事情?真要是回去了,說不定哪天就被人往死裏整,我可沒有這個膽子,何況在這裏我過得滋滋潤潤的,上班也不累,下班還有人侍候,哈哈!我想即便是皇帝也不過如此吧,唉!不過這日子可不能再這麼過下去了,溫柔鄉是英雄塚啊,看來我是得出去走走了,不摸爬滾打一下,我擔心人就此廢了!”

黃文志聽了哈哈一笑:“廢了倒未必,不過我絕對同意你多出去走走,開闊一下眼界。這一年多來,你都沒到過河內,更不說中部的榮市、順化,南部的金蘭灣、西貢這些風景如畫、美女如雲的地方了,借此機會,你就去一趟吧,保證越南人鞍前馬後地,招待你就像接待外國元首一樣,哈哈!”

康寧笑著解釋道:“文哥,我還想明年等合約結束了,到歐洲去進修一下呢。如今我這心裏時常有江郎才盡有心無力的感覺,這樣下去不說進步,不退步就算阿彌陀佛了!”

黃文志一愣,臉色變得非常的不自然,隨即他掩飾地哈哈一笑,故所灑脫地道:“這事兒到時再說吧!不就是想多XXOO幾個洋妞嗎?大我知道你好這一口,哈哈!男人哪個不喜歡?別操心,等我回頭跟衛生部的幾個哥們兒私下說說,讓他們在南方給你挑幾個過來做助手或者學生什麼的。這些混血妞要比洋婆子強多了,白淨滑嫩不說,還水靈靈的,更沒有洋婆子一身的臊味,嘖嘖!你這小子有福氣啊,越南人如今把你當寶貝疙瘩了,可能你還不知道,你的住處還有工作的地方,都是他們重點保護的範圍,誰也不能拿你怎麼樣。放心地住下去吧,有興趣找兩個極品妞,讓她們給你免費繁殖後代!”

聽完黃文志地一席話,讓康寧哭笑不得,心裏不知他這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

但這個時候再說下去就不合適了,想了想康寧乾脆什麼也不說,從越南公安手中接過鑰匙,就將賓士越野車緩緩開到了沙灘上,系好安全帶後就發瘋似的開動起來,看得遠觀的黃文志和療養院的一大群醫生護士心驚膽顫心跳如鼓。

不久後,人群越聚越多,無數張嘴裏不時發出震耳欲聾的驚歎聲和陣陣尖叫……
longwang 發表於 2008-11-4 09:39
第二百九十八章 紅燈區

防是越南中央直轄市之一,這個越南第三大城市的地似于國內的天津,號稱越南北方最大的港口和工業城市。它位於紅河三角洲東面,北與芒街所在的廣寧省交界,東臨北部灣,西距河內一百零四公里,總人口約一百五十多萬。

下午四點過,由警車開道,四輛各式汽車組成的車隊快速開進海防北郊,在不時響起的尖厲警笛聲中,暢通無阻地穿越市區向東行進。

康寧駕駛的賓士越野車夾在車隊中間,豪華寬大的車上坐著兩個美得驚心動魄的美人兒,一個是阮褚紅英拼死拼活塞進來的阿鳳,另一個則是康寧無法拒絕的助手艾美。

原本想儘快前往中部山脈尋找藥源的康寧,儘管對此十分無奈,但卻不得不接受這樣的安排。

副座上的艾美顯得極為興奮,每過一個路口就賣弄地向康寧介紹起來:

正在前往的方向就是距市區二十公里的旅遊勝地塗山半島,民間也有人稱之為桃山島,風光綺麗,景色優美,一般到海防旅遊的客人,都要到塗山看看越南末代皇帝——保大皇興建的避暑行宮,如今變成了越南有名的“萬花賓館”,也是今晚要下榻的地方。九三年有個美籍華人投資在萬花賓館建立了一個大型娛樂場經營博彩。

塗山半島分成三個區,其中一、二區海水混濁含鹽量高,三區海水潔靜沙灘細軟,是理想的海濱浴場,中央在塗山一帶建有不少療養所。市區內還有廣西客商投資興建成一座大型綜合市場等等。

不過心細如發的康寧知道艾美有意識地隱瞞了一件事,那就是海防塗山島也是越南北方最大的紅燈區。

車隊在萬花賓館正門前劃定地區域陸續停下,康寧剛推開車門走下車,就被阮英傑等人簇擁著與海防市的一群頭頭見面。

當地的官員們對這個醫術高超,深受中央高層器重的俊朗青年十分友好,很快就將康寧一行領到了豪華套房的寬大客廳裏,禮貌謙讓一番後,賓主便紛紛落座親熱地交談起來。

經歷了這麼多。康寧已經漸漸習慣越南人如此親切好客的表現,當下喝著優質茶水,對海防的山川景色讚不絕口,順暢的言語和恰到好處地樸實讚譽,讓地頭蛇們耳目一新,一時間心花怒放。

享用完豐盛的晚餐後,沐浴一新的康寧撥通了阿英的手機,詢問如何能聯繫上阿玉。

接到電話的阿英沒有料想到如今天天泡在花叢中的康寧竟然如此念舊。頗為感動地對康寧說,阿玉已經調到西貢旅行社去了,最後,阿英還是把阿玉的手機號碼給了康寧。

康寧隨即撥通了阿玉的手機。

阿玉更沒料到如今已是譽滿越南地康寧還記得自己。愣了好久才回過神來,哽咽地向康寧問好,誰知康寧的幾句話,讓身處西貢越南南方政治學院進修的阿玉泣不成聲:

“阿玉,我們曾經約好了一起到海防的海濱浴場游泳地,如今我身處海防,但是你不在,我也沒心情去了。我現在知道你的手機號碼了,下次再來海防。我會提前通知你的,我還想聽你唱越南民歌呢!”

放下手機,康寧仰頭歎息,隨後搖頭唏噓不已。

阿英的特殊身份,還有她現在的處境,使得康寧想到了很多。

在目前的越南。能夠為繁榮社會主義經濟而犧牲一代人的大氣候下,阿玉這樣一位善良美麗的女孩,一旦踏入那扇神秘的大門,還如何能夠左右自己地命運?

遠的不說,自己身邊的艾美、阿珠和阿鳳,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嗎?

可悲可歎的是,這些原本美麗純潔的女孩,並沒有為此感到什麼悲苦,多年來她們所受到地教育,讓她們深信自己所從事的工作是純潔而又高尚的。是在為實現偉大的祖國繁榮富強的崇高目標而捨身奉獻,散發出自己所有的光和熱!是一種思想境界高的表現!

在很多時候,她們甚至為自己的奉獻感到無比的自豪和驕傲!

與其說這是一種悲劇,不如說這是一種價值觀扭曲後的自然表現。

晚上,康寧以身體疲勞為由,婉拒了海防政府邀請他到著名地海防大劇院看文藝匯演的建議,領著溫婉動人阿鳳在海岸線上散步。

與受寵若驚、歡歡喜喜的阿鳳不同的是,康寧對自己身邊五十米範圍內的眾多便衣警衛感到異常的無奈和厭惡。

一氣之下,康寧乾脆拉著阿鳳的手,逛起了島上名聞遐邇的紅燈區,這讓靦腆文靜的阿鳳感到十分難為情。

可康寧不但沒有什麼不適,相反還偷著樂,心想你***越南人能做出這等煞風景的事來,老子逛紅燈區又有何不可?

跟隨

前後的便衣們見此情形,愕然之餘,不由大為緊張,地向上面彙報,一方面暗暗拉近與康寧的距離,生怕哪個喝多了的國際嫖客會給康寧帶來麻煩,讓自己承擔上莫大的責任。

更讓便衣特工們哭笑不得的是,康寧竟然毫無顧忌地走進一家中等規模的妓院,先是用熟練的英語詢問老鴇們嫖娼行情,待弄明白等級和價格後,再用標準流利的越語殺價,把滿臉脂粉、風騷作態的老鴇們唬得一愣一愣的,最後隨便開了個玩笑,便轉身走出妓院,拉著站在門口手足無措,窘迫得滿臉緋紅的阿鳳笑嘻嘻離去。



原本在越南的大街小巷,幾乎是看不到什麼美女的!但是到了海防的紅燈區,康寧驚訝的發現,原來這些越南美女都集中到這裏來賺錢了!因此康寧一路走走停停,入目所及,欣賞各具特色的美女,倒也神清氣爽,心情愉悅之極。

但自我感覺良好的康寧沒高興多久,就輪到他落荒而逃了.——當他興致盎然走到這片紅燈區規模最大的海神樓豪華的大廳時,一個穿得坦胸露腿的美麗的高個子姑娘一眼就認出他來,驚喜之下,姑娘興奮地撲了上來,緊緊地摟住康寧的胳膊。

她仔細看了看康寧俊朗的臉,又看了看大廳牆上康寧的大幅海報,驚喜得蹦蹦跳跳地尖叫起來:“阿甯……是阿寧啊!姐妹們快來看啊,阿寧來看望我們了……”

二十幾個百無聊賴,正在等候客人們挑選的美麗姑娘,全都望向了大廳中的康寧。

在短暫的安靜之後,環肥燕瘦、鶯鶯燕燕先是一愣,隨後便瘋狂地歡呼起來,一擁而上……許多正在與嫖客們討價還價的姑娘,聞訊也全都扔下自己的客人,欣喜萬分地向人堆沖去。

突如其來的驚變,把個康寧嚇得臉無人色,扭頭就跑。

二三十個美麗動人,衣衫暴露的姑娘見狀,歡呼著跟在他身後沖出了大門,待抬頭一看,康寧已經像短跑運動員一般逃出五十米之外,而且絲毫沒有減低速度的跡象。

驚魂未定的康寧,隱在樹蔭下的黑暗處等了好幾分鐘,花容失色的阿鳳才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

康寧跳出來叫她一聲,還把她嚇了一跳,退出幾步看清是康寧,這才快步走了上來,輕輕打了康寧兩記粉拳,嘟著櫻桃小嘴,委屈地責怪道:“你……你嚇死我!你只顧一個人逃跑,害得我拼命追你……”

康寧聽了哈哈一笑,輕輕地摸了摸阿鳳潮紅的俏臉,然後用手溫柔地揩去她額頭的汗珠:“放心吧,沒事的。你身邊都是便衣公安,絕對安全,哈哈!不然,你以為我放心把你這個千嬌百媚的大美女留在這麼危險的地方嗎?”

阿鳳這才明白了過來,吐氣如蘭地道:“怪不得追你的幾十個女人都被幾個大漢嚇回去了……喔,我記起來了,你這個級別是有警衛保護的……差點嚇死我了,等下回去,我一定告訴艾美姐,說你跑到紅燈區來嫖妓!哼!氣死我了,難道我和艾美姐,都沒有那些化妝的女人漂亮嗎?”

康寧微微搖了搖頭,在阿鳳腮邊吻了一下,低聲解釋道:“阿鳳,並不是我要嫖妓,我眼睛又不是瞎的,怎麼會不明白像你這樣的極品美女,根本就不是這些風塵女人可以比擬的?今晚我和你兩個人獨處,散步聊天,心情原本是多麼地舒暢,可這些警衛總是在我們周圍轉來轉去,害得我想親你一下都不行,一氣之下我就和他們開個玩笑,找點事情給他們做,省得他們總是陰魂不散的。”

阿鳳聽了心裏甜滋滋的,她煙波流動,靠在康寧手臂上,溫柔地說道:“阿寧,是我錯怪你了。放心吧,等會兒回去我不會說的,我不說艾美姐不會知道。”

“哈哈,晚了!你不說她也知道了,我估計今天晚上這事就會傳到阮教授和那幫大官耳裏。”康寧愛憐地刮了一下阿鳳的鼻子,然後輕輕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唉,回去吧!跑得一身汗,不洗個澡怪難受的。”

阿鳳甜甜地低聲說道:“等會兒……等會兒我幫你洗澡,好嗎?”

“當然可以啦!今晚咱們不理艾美了,讓她待在自己窩裏,哈哈!”
longwang 發表於 2008-11-4 09:39
第二百九十九章 奉獻

防大劇院裏,歡聲笑語不斷。

康寧的預料一點兒都不錯,正在劇院前排正中位置觀看海軍文工團演出的大小頭頭們看得正歡,一個中年女工作人員悄悄地走到內務部第四局局長黃永謙身後坐下,輕輕在他耳背彙報了一番。

聽完彙報後,黃永謙顯得十分驚訝,隨即“噗——”的一下笑出聲來,對左右望向自己的海防市委書記和阮英傑低聲笑著道:

“剛才下面人報告,我們那個風流成性的阿甯在塗山島紅燈區逛妓院的時候,被一大群妓女給認了出來,足足追了他一條街,哈哈……”

五十多歲的市委書記聽了也是一陣爆笑,過了一會兒才平靜下來,不可置信地問道:“不會弄錯吧?今天他身邊那兩個歐亞風格的絕色美女我看了都會心動,他怎麼還會有心情去逛妓院?是不是咱們的人跟錯物件了?”

黃永謙笑著搖了搖頭:“不會錯的!去肯定是去了,只是還搞不清楚他是惡作劇還是真想那樣幹?我聽說這傢伙天生就有強大的性能力,肚子下那傢伙很大,一夜三個女人都搞不倒他,恐怕他是真的忍不住了。”

看到市委書記一臉無法相信的樣子,一旁的阮英傑隔著黃永謙探過頭去,向他低聲說道:

“這個消息是真實可信的。剛開始的時候我也不信,因為常人怎麼可能有如此的持久力?按照科學的說法,男人能夠勃起,其機理是海綿體迅速充血導致膨脹,而支撐器官運作的是血液。血液內含有凝血細胞。在海綿體裏超過半小時沒有得到及時回流地話,就會產生後遺症,過久勃起甚至可能導致器官壞死。但是,阿寧的出現顯然打破了這一科學常規,我原本還以為他是服用了諸如偉哥這樣的藥物,後來報告說從未見過他吃藥,這不由讓我想起了傳說中的中國武功。”

說到這裏,阮英傑露出一副悠然神往的樣子:“中國的武功非常神奇。我聽說只要從小練起,到了成年就能金槍不倒,完全打破科學的常規……由阿寧的表現來看,很可能是真有這種功夫了。至於說到藥物,我倒想說一說,黃文志先生從中國那個叫李白石地老專家那裏,弄到了一種很高效的壯陽藥,我親自試用過。三粒之後所向無敵,第二天除了累點兒還沒什麼副作用。從這一點看,中醫也能通過調節氣血的方式,打破科學的常規。而這也是目前我們下一步研究的主要方向。只是這種藥太難得了,黃文志先生也說他得到的是最後一瓶,只有四十九顆,再求也求不到了,所以很難用來破解研究,實在是可惜啊!”

黃永謙聽了大為意動,微微抬起手問道:“阮教授,你說的那個老中醫叫李白石對吧?是不是去年八月來考察講學的那個李白石老先生?”

“沒錯,正是他!可惜啊。這老專家幾年前退休閉門養老了,黃文志先生這麼有錢,也請不動他,我聽說廣西地省長見了他都得規規矩矩的,他可是廣西唯獨兩個享受國家級待遇的大師之一啊,另一個自然就是阿甯的父親……關於阿甯地父親。你們都知道就不用我細說了。”

阮英傑非常感歎,說完坐正身子,搖頭歎息不已。

黃永謙手托著下巴,閉目凝思,過了一會兒,他睜開眼睛,嘴角露出了一絲笑顏:“沒關係,阿寧不正是李白石的徒弟嗎?我可是聽說他身兼李白石和康濟民兩位大師之長,一身醫學造詣已經不遜于兩位長者,我估計他很可能會配這種壯陽藥。回頭我們多想想辦法。看怎麼和他說說才是。我想以阿寧這傢伙風流成性的作風來看,只要我們努力滿足他的欲望,讓他充分地感受到我們的誠意,就很有希望!”

頭頂上留著個“地方支援中央”頭型的海防市委書記,聽了黃永謙的話後,點頭感歎道:“要是真的能夠製造出這種藥就好了,我們許多的老幹部幾十年來為党為國嘔心瀝血,應該讓他們有個健壯地身體和飽滿的革命熱情,繼續為人民服務!黃局長你就直說吧,在我們這裏需要幫忙的,我全力配合,絕不含糊。”

黃永謙聽了微微點頭,指著臺上此刻那個美如天仙的領舞演員問道:“這個女孩長得很不錯,比起康寧身邊的艾美和阿鳳兩位萬中選一的美女還要漂亮三分,我想把她獻給阿甯,阿寧肯定會感受到我們地誠意的。”

海防市委書記聽了一臉的為難:“這個女孩的身份可不簡單……”說到這裏,他附耳在黃永謙耳邊低語了一番,又道:“而且她是海軍文工團的演員,作為地方的官員,我根本就無法指使她做任何事情。”

黃永謙聽了若有所思:“事情是有點棘手,不過這並不能成為阻礙我們行動的理由。相比於國家和民族的利益,一點小小的犧牲是必須的。”

他凝眉想了一下,突然眼睛一亮,顯然是有了新地想法:“對了,海軍北方艦隊剛升上來

部主任不正是老傅嗎?他和阿寧也是老相識了,老傅就在芒街邊防部隊任職,和阿寧兩個感情非常好,去年阿寧走私還租過龜背島海軍訓練基地存貨。等會兒你去跟老傅說說,今晚把臺上這個叫浦玲的舞蹈演員送到萬花賓館去,就說是政治任務,必須完成。明天阮教授再以此為話題和阿寧開開玩笑,只要阿甯高興之下答應下來,以他的性格來看絕對不會食言的!”

“好!老傅坐在邊上,我這就找他說去!”

市委書記習慣性地摸了一下頭頂,然後輕輕站了起來,走到邊上那個黝黑壯實的海軍少將身旁。

坐在少將身邊一個上校讓出的位置上,市委書記湊近那位少將的大耳朵。竊竊私語。少將先是驚訝隨即一笑,一邊聆聽一邊頻頻點頭。

黃永謙貪婪地看了一下舞臺上那個展現著柔美身姿地絕色美女,嘴裏用旁人聽不到的聲音輕輕地自言自語:“實在可惜,又一個絕妙的處女要便宜那小子了……”

一個小時後,萬花賓館的一間豪華套房裏,康寧正在浴室享受阿鳳溫柔細緻的按摩。阿鳳媚眼如絲,全身抹滿了泡泡,趴在康寧身上。用胸部輕輕按摩著康寧的敏感部位,讓康寧在舒心之餘,也逐漸熱血沸騰起來。

就在康寧橫槍跨馬,想一展男兒雄風的時候,他放在臥室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康寧原本是想置之不理地,但電話鈴聲響個不停,大有不接電話就誓不甘休的架勢。康寧惱火之餘,咬著頭抱歉地沖著阿鳳笑了一下。便從阿鳳滑膩的絕妙胴體上爬了起來,披上浴巾走出浴室。拿起手機一看,卻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康寧愣了一下,想不出這個時候會是誰會打電話找自己。隨即便接通了電話。

電話裏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阿寧,是你嗎?歡迎你到海防港來!”

康寧曾經與這個聲音的主人打過多次交道,自然聽出是誰了,當下按著阿勇的叫法稱呼道:“二哥,你怎麼想到給我打電話來了?”

“哈哈,阿寧,現在我已經北方艦隊的政治部主任了,而海防港就是我們海軍最高指揮機關及艦隊司令部駐地,也是我們地海軍艦船在北部沿海停泊、補給的主要基地。原本我還指望著晚上演出的時候和你碰碰面。盡盡地主之誼呢,沒想到你不賞臉,居然不來看我們海軍文工團演員的精彩表演。怎麼樣,現在出來喝杯酒如何?”

康寧看了看房間地掛鐘,有些猶豫地說道:“現在已經是夜裏十點過了,合適嗎?”

“哈哈。你別和我玩這一套。這樣吧,半個小時後我在海鷹賓館門口等你,到時候我們去附近的酒吧喝上一杯,不見不散!”說完,對方就掛斷了電話。

康寧拿著手機,搖頭苦笑不已,但想到對方的弟弟現在還在芒街擔任軍隊的重要職務,其本身也已經晉升將軍的行列,是海軍中的實力少壯人物,貿然得罪顯然不合時宜。於是便打定主意去見上一面。

阿鳳顯然聽到了康寧的對話,已經披著一件浴袍走出了浴室,看見康寧抱歉的眼神,她心裏一暖,連忙走了過來依偎在康寧的肩膀上:“你有事情就去吧,我沒什麼地。反正我們共處的日子還長,也不必拘泥于一時半會兒。”

康寧輕輕地在阿鳳臉上吻了一下,沖著她笑了笑,隨後就在阿鳳溫柔的服侍中,穿戴整齊。

康寧簡單地收拾了一下隨身物品,剛打開房門,就看到艾美正氣鼓鼓地站在門口,一雙美目瞪得大大的,正用委屈的目光看著自己,不由奇怪地問道:“艾美,有什麼事情嗎?”

艾美撅著嘴:“你晚上哪兒去了,怎麼不帶上我?”

康寧笑著拍了拍她的臉蛋,“我隨便帶著阿鳳走走,沒什麼地。”說完,就向外面走去。

艾美看了大急,連著康寧的衣服道:“喂,你到哪兒去?是不是又去找那些妓女了?”

康寧回頭看了她一眼,有些生氣地道:“你既然知道了,還問我做什麼?怎麼,我連自由活動的權力也沒有了嗎?有什麼事情你對阿鳳說,回來我們再慢慢談。”說完,就一把掀開艾美的手,揚長而去。

艾美委屈得想大哭一場,這時阿鳳走了出來,抓住她的手解釋道:“放心吧,阿美,是海軍的一位將軍請阿甯出去聚一聚,不是找什麼妓女。”

艾美恨恨地看了阿鳳一眼:“都怪你帶著阿寧到處亂跑,現在搞得他對我有意見了!”說完冷哼了一聲,就向自己的房間跑去,留下阿鳳直搖頭。
longwang 發表於 2008-11-4 09:40
第三百章 海軍之花

軍的海鷹賓館就坐落在海防塗山半島北側的一處海濱面是精心護理的花園及寬闊的廣場。如果站在用條石堆砌,並用欄杆扶手隔離的海岸邊,感受著驚濤拍岸的浪花,傾聽著大海的發出的轟鳴聲,還真有點兒憑海臨風、羽化登仙的出世之感。

康寧駕車趕到海鷹賓館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過幾分了,比約定的時間晚了十幾分鐘。這倒不是他故意拿捏架子,而是因為對塗山島這裏的路徑實在不熟悉,由於順著半島修了許多的盤山公路,每一條道路的盡頭,都有可能是一棟私家別墅,因此在走了許多冤枉路後,康寧才在路人的指引下,來到了賓館前面的寬闊廣場。

此刻廣場上***通明,隨著霓虹燈閃爍,再加上照射建築物的夜景燈和四處照射的探照燈交相輝映,整個海岸的夜景是美不勝收。不過這一切美景卻無人欣賞,廣場上靜悄悄的,只有在海邊的欄杆旁有一個長髮飄逸,背影看起來美不勝收的女人亭亭玉立站立著。她手托著下巴,靠在欄杆上,遠眺著遠處的海面,看起來淒慘而孤寂,此外就再無其他人存在了。

康寧看了看車上顯示的時間,又看了看海邊那個女人,想了想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漫步來到欄杆邊,康寧禮貌地向那個女人詢問道:“請問這位小姐,十幾分鐘前,有沒有一個中年男人在這裏等人啊?”

聽到聲音,那個女人回過頭來,一雙秋水靈動的眼睛落在了康寧身上。她秀眉輕蹙。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更多的卻是帶著一種悲苦地氣息。

與此同時,康寧驚訝地睜大了眼睛:眼前這個女人的美麗,完全超乎了他的想像。

這個女人——不,或許稱呼女孩更恰當一些,從其整個人的氣質來看,約莫二十來歲的樣子,但如果單從容貌分析的話。肯定會認為她不過是個十七八歲的高中生。她擁有一張清麗絕俗而又年輕純潔的臉龐,五官仿佛是精雕細琢地白玉做成的工藝品,沒有一絲一毫瑕疵,再搭配上她那柔順飄逸的黑色長髮,使她整個人看上去猶如天使般清純可愛。不過相對於面貌,她的身材卻是“魔鬼級”的。一身白色的連身裙緊貼在身上,豐滿得有些過分的胸部,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修長筆直地美腿,不管怎麼看都覺得更像是西方完美女性的身體,而這兩樣給人完全不同印象的面容和身體,卻真的是屬於同一個人。真是完完全全地巨乳童顏。

雖然康寧久處花叢,見慣了各色美女,但此時依舊有著片刻的失神。好在他歷經艱險,心性已經變得極為堅韌,知道在越南這個地方,越是漂亮的女孩,其背景和來歷就越不簡單,所以神色間很快就恢復了平靜,只是用帶著欣賞的目光看向了她。

女孩看著康寧的眼神很是複雜。其間有疑惑、愛慕、激動、憤怒,甚至還有著絲絲厭惡,可以說一雙眼睛能夠表達出如此豐富多彩的情感,康寧還是第一次碰到。

女孩看著康寧清澈的帶著欣賞與鼓勵的目光,眼神漸漸柔和下來,矜持地笑了一下:“你是阿寧吧。很高興見到你,你本人比電視和相片上還要帥。傅將軍突然接到海軍總部的命令,回軍港地基地進行電話工作會議去了,他叫我代他向你致歉,同時囑咐我陪你欣賞一下海防迷人的夜色。”

康寧聽了非常驚訝:“他怎麼沒有給我打電話?如果知道他不來,我就不必辛辛苦苦地問路趕來了。”

女孩笑了笑,並沒有回答康寧的問題,而是自我介紹道:“我叫蒲玲,是海軍文工團的領舞演員。剛剛我們才在海防大劇院進行了文藝表演,結束後就接到這個糟糕的命令。肚子餓壞了——怎麼,不請我吃點兒什麼嗎?”

康寧仔細地看了女孩幾眼,竟然從對方的眼裏發現了幾分羞澀,心裏隱約明白了點兒什麼,也就不再追問阿勇二哥地意思,當下點了點頭道:“這麼漂亮的小姐發出邀請,只要是個男人,我想都不會拒絕,不勝榮幸!不過海防這裏我不熟悉,不知道夜這麼深了,哪里還有宵夜的地方?”

蒲玲眼珠“骨碌碌”地轉了一下,隨即臉上浮現出惡作劇的笑容:“距離這裏不遠的半島盡頭,就是塗山賭場的所在,那裏24時開門營業,同時那裏的餐廳不間斷地提供食物。怎麼樣,有沒有膽量請我去啊?”

康寧微微一笑:“美人發出召喚,我怎麼會拒絕呢?還有,我想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我不敢去的地方。走吧,只要不怕我把你給拐賣了,就跟我上車。”說完,他轉身就向停放在不遠處的轎車走去。

待蒲玲到副駕駛位坐穩後,康寧便啟動了車子,揚長而去。

塗山賭場是一座獨立的法式建築,大門前面花園和廣場地面積,是整個塗山最大的,以方便遊客停車和遊玩。廣場的一側,就是陡峭的懸崖,懸崖下怒潮洶湧、驚濤拍岸。據傳最初這是一位名叫STONE的法國女人果果真如此,則不失為歷史的暗合。現在,這裏成為越南唯一合法經營博彩業的場所,恐怕也是世界上社會主義國家唯一的合法賭場。

車還沒駛入塗山賭場前的寬大廣場,康寧就被越南人設置的檢查站給攔了下來。

康寧剛想發火,一個越軍上尉就跑了過來,對著車頭“啪”的行了一個軍禮,然後道:“請問車裏是中央哪位同志?這裏是塗山賭場禁區,非外國友人,不得入內。”

康寧聽了十分驚訝,轉頭對蒲玲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內政部的車牌都不管用了?”

蒲玲見康寧碰了壁。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突然覺得一陣開心,不過她臉上卻是一臉的嚴肅:“為了杜絕我國的特權人士進入賭場賭錢,同時也是為了從根本上杜絕腐敗地產生,我國的國會立下了法律,未持有外國合法護照或身份證者,不管是什麼級別,都不能進入賭場賭博。所以就算你持有內務部的車牌,碰壁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呵呵……”

康寧聽了有些無奈,自己雖然不是越

但卻並沒有拿得出手的證件證明,只能打開車窗,沖軍官打著招呼道:“對不起,我不知道進入賭場有這樣的規定,麻煩你了……”說完。就準備調轉車頭。

如果說康寧飛揚跋扈地大聲罵上幾句,又或者是囂張地警告值守的人不要多管閒事,都在眼前這個上尉的意料範圍內,畢竟擁有這樣車牌地人都是非富即貴。雖然鬧開來依舊是進不了賭場,但可以耍上幾把威風,也足以出氣了。但事情壞就壞在康寧太過禮貌了,上尉第一反應竟然是這人肯定不是車的主人,要不然怎麼會如此客氣,於是竟然鬼使神差地喊了一句:“停車,把你的證件拿出來看看。”

康寧一聽不樂意了,我已經準備退讓了你還想怎麼樣?而且一旁的玉人正拿嘲弄的目光看著自己,顯然是譏諷自己自不量力。當下他皺眉道:“好了。我是康寧,我突然改變主意了,想進賭場去看看,但是我沒有可以證明自己身份的證明和檔,你說怎麼辦?”

此刻已經有兩三名越軍士兵看到上尉的手勢,設置路障堵住了車的退路。

那個上尉聽了康寧地話。吃了一驚:“你就是那位擁有神刀的外號,並且能夠從閻王手裏搶救回民眾生命的大神醫?”說完他靠近了車窗,就著廣場處照耀來的燈光,仔細觀察康寧地容貌。

康寧沒想到這裏也有一位知道自己身份的人,於是臉色和緩下來,沖著上尉微笑著點了點頭。誰知道哪位越南上尉看清楚康寧的臉後,一個立正,再次向康寧行了個軍禮:“原來真的是列寧神醫!神醫同志你好,上尉阿強向你致敬。”

康寧對前面這個上尉前倨後恭的表現非常詫異,他剛想問個究竟。那個上尉已經走到了車前,一臉感激地向康寧說道:“你在芒街幫助動手術的阿前母親就是我的姑姑,你義務免費幫我姑姑治病,活生生地把她從死亡線上拉回來,我們全家人都很感激你。”

康寧這才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沒想到地球這麼小,在海防也能碰上一個能和自己攀上關係的人,不由笑著點了點頭:“沒什麼,那是我應該做地。作為一個醫生,救死扶傷是我們的天職,沒什麼好值得炫耀的。對了,我們可以進去了嗎?”



上尉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當然可以了。你是全國著名的醫學專家,而且是功績卓著的外籍人士,非常符合進入的條件。”說完,就揮了揮手,示意前面地關卡放人。

康寧說了聲謝謝,在車啟動的時候,好奇地問道:“進入這個賭場,還有什麼條件沒有?”

上尉阿強笑著解釋道:“衣冠不整者、穿拖鞋者、十八周歲以下者、酒者都不能入內。”

康寧又問道:“你在這個崗位肯定得罪了不少人!怎麼不想方設法挪動個位置?我想如果你一直在這個地方工作,估計以後升遷沒什麼希望了。”

上尉阿強搖了搖頭:“沒辦法啊,沒有人想來接手這個棘手的位置,但這個工作總得有人做不是?現在我們國家還不富裕,最擔心的就是人民染上好逸惡勞的壞習慣,總是夢想著借賭博一步升天,所以我們守在這裏,有其必要性!而且我們這裏工資是由賭王何先生開的,收入遠比其他地方豐厚,所以也不算吃虧。”

康寧理解地點了點頭,隨後便驅車開入了廣場。夜色下的塗山賭場,氣勢恢宏,在七彩霓虹燈的照耀下,顯得***輝煌,一派盛世繁華的景象。

康寧隨便將車停在廣場的一角,便和蒲玲走下車來。由始至終,蒲玲都在細心地觀察康寧地表現。看見康寧不卑不亢的態度,還有對所有人都一視同仁的良好表現,她的好感不由大升,對自己所接受的任務,也不是那麼排斥起來。

蒲玲剛上前挽住康寧的手,突然想起了什麼,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哭喪著臉道:“糟糕,我忘記了,我作為越南的公民,也是沒有辦法進入賭場的。”

康寧又好氣又好笑:“那你怎麼會想到讓我帶你到這裏來?”

蒲玲吐了吐舌頭,精靈古怪地道:“我只是想看看,你是否真的如傳說中那樣英明神武。沒想到你的影響力這麼大,連駐守這裏一向以絕情著稱的警衛人員也是你的擁戴者。”

康寧無奈地搖了搖頭:“那現在怎麼辦?要不我不拆穿你的身份,悄悄地帶你進去見識一番怎麼樣?”

蒲玲連連擺手:“不行啊,我可不想被處分!這是國會頒佈的法律,任何人都必須遵守。況且,一旦我跟你進去了,估計就算你不說,下一刻上面的人就會知道我犯了錯誤。”

康寧自然知道她在說什麼,微微歎息了一聲,道:“好吧,你說我們去哪兒吧!我先說好,這次可不能再胡亂說一個地名了。”

蒲玲想了一下,道:“其實這家賭場右手邊不遠處就是你下榻的萬花賓館。原本賓館和賭場是相連接的,但自動賭王何鴻燊先生開設了這家賭場後,為了杜絕我們的政府官員進入賭場這邊,所以便用樹林和欄杆分隔開來,並派駐了重兵把守。我們開車出去,繞著公路開上十幾分鐘,就可以繞回到萬花賓館的正門。你知道嗎,萬花賓館的酒吧和餐廳是我們海防最出名的,所以我們大可不必捨近求遠。”

康寧聽了大為驚奇,心想難怪覺得來塗山賭場的路非常熟悉,原來這裏與萬花賓館竟然只是一片樹林相隔。看來艾美介紹的也不是很準確,並不是萬花賓館有人開設娛樂場經營博彩,而是塗山賭場和賓館根本就是兩個獨立的所在。

當下,康寧笑著做了個請的姿勢:“請吧,阿玲小姐,我們這就回賓館去。”

雖然蒲玲聽出康寧話語裏透露出絲絲曖昧,俏臉一紅,不過還是提著裙擺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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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一章 借機敲打

晨,萬花賓館頂層的海景餐廳裏熱鬧非凡,數十種西餐,讓客人們看得賞心悅目,吃得津津有味。

餐廳裏的上百人身份繁雜,有身著筆挺海軍制服的將軍,有穿著考究打著領帶的政府官員,更多的卻是身穿越南民族服裝的年輕姑娘。

五顏六色的質感柔順的印花絲緞緊身長裙,將姑娘們一個個嬌媚的身軀玲瓏剔透地隱現出來,讓人看得如癡如醉,心跳加速——這些姑娘都是海軍文工團的演員,為表彰文工團的辛勤工作,海防市委第一次在這麼高檔的地方宴請大家,“順便”歡送即將啟程前往河內的專家考察組一行。

神采奕奕的康寧與高官們相互交談問候,隨即與老朋友海軍少將老傅一起,走到面臨大海的落地窗前,在鋪著亞麻格布的方桌旁坐下,邊吃邊親切交談。

老傅塊頭比較大,四方黑臉,顯得嚴厲深沉,但和康寧在一起,他滿臉都是開心的笑容,似乎曾經有過的利益關係,無形中讓兩人相處親切而輕鬆。

老傅看了一眼大廳中間擺滿食物的長桌旁,對眾星捧月般的美麗姑娘蒲玲嘖嘖稱歎,好一會兒,他才不舍地轉過頭來,向康寧低聲問道:“阿寧,我們文工團的著名演員蒲玲姑娘還行吧?”

康寧一看老傅臉上的曖昧笑容,哪兒還不明白,放下水杯低聲回答:“老哥你還別說,蒲玲小姐功底扎實啊!我差點都跟不上她的舞步了。”

“喔?哈哈哈哈——”

老傅聽康寧完全是用蒲玲的專業來暗示其昨晚的歡情,耳目一新之下,哈哈大笑起來:“阿寧你有趣啊!怪不得那麼多眼高於頂地姑娘都願意和你上床。今天我算服你了!告訴我,昨晚蒲玲和你單獨相處時談了些什麼?”

康寧微微一笑:“沒什麼,剛開始我們開車到塗山賭場的廣場那裏去逛了一下,不過我先申明,並沒有違反紀律帶她進賭場啊。後來我們回到萬花賓館,在酒吧裏喝酒聊天,間或隨著音樂跳跳舞。淩晨的時候她告訴我身體疲乏極了,想早點兒休息。我說隨意、要是離駐地路遠,我可以開車送她回去。結果她聽我這麼說,反而不走了,後來我們就一起到了我的房間……經過就是這樣。”

“就這樣?沒其他的了?”老傅意猶未盡地問道。

康寧一臉認真回答:“當然就這樣!你這個將軍總不會要求我和你的兵在一起,什麼實際行動也沒有,就靠談人生談理想過一夜吧?”

老傅再次哈哈大笑起來,看到邊上的人看過來,才不好意思地壓低聲音道:

“你知道嗎?蒲玲是我們海軍戰士心中的白雪公主。而且本身還是個處女。她父親是國會地幹部,母親是國家一級功勳演員,現在是河內大學音樂學院的教授,國家歌舞團的導演。自從加入文工團以來。多少人想和蒲玲說上兩句話都不行,就更別提上床了!這也是她能一直保持清白身子的原因。昨晚我到後臺找她說的時候,原本一點兒把握也沒有,心想實在不行,我找那個姿色稍遜一籌的獨唱的女孩給你,沒想到蒲玲聽說見一面的人是你,就一口答應了下來,嘖嘖!阿寧,你如今名氣大啊!”

康寧沒想到昨晚和自己相擁一夜地蒲玲。竟然有這麼優厚的家庭背景。

細想一下,或許是自己和黃梅靈在一起的照片廣為流傳,刺激了心高氣傲的蒲玲,否則這位高傲如天鵝般地女孩,尤其本身還是個含苞待放的處女,是不會這麼容易上自己的床的。而且初夜就從床上瘋到客廳、從客廳瘋到浴室,姿勢千姿百態,讓自己第一次體會到了舞蹈演員身上那無窮的魅力與誘惑。

看到蒲玲端著個碟子姍姍而來,老傅和康寧打個哈哈,就起身離去,找別的女孩“做思想工作”去了。

經過一夜水乳交融的交流,還有靈與肉的激烈碰撞,蒲玲已經與康寧熟悉得不能再熟了。當下,她大大方方地在康寧右手邊坐下,睜開水汪汪的大眼。一臉幽怨地說道:“幹嘛不理我?只顧和將軍說話,更把那麼多想要你簽名地楚楚可憐的女孩都扔到了一邊。”

康寧驚訝地看了一下身後,果然發現不少女孩都對自己微笑,眼裏滿是期盼。

康寧回了個禮貌的笑容,隨即轉向蒲玲:“對不起,我沒注意到。傅將軍是我剛來越南不久就認識的朋友,曾經在工作上給了我很大的支持,所以我很感謝他。阿玲,聽說你那令人尊敬的母親在河內地音樂學院任教對吧?要不哪天帶我去認識一下如何啊?”

蒲玲也驚訝地看著康寧的眼睛,知道這肯定是老傅將自己的家庭情況告訴了康寧,想了想有些頑皮地嬌聲問道:“請你到我家做客一點兒問題都沒有,不過,你以什麼身份去見我母親呢?難道想冒充女婿上門?”

康寧聽了莞爾一笑,將自己碟子中的香煎:k溫存地送到蒲玲的碟子裏,然後親昵地說道:“這魚我還沒嘗過,你試試……好吃嗎……我想如果你真願意領我去你家做客的話,我將以新同事的身份拜訪你的母親,這樣也許比較有禮貌。”

蒲玲終於反應了過來,音樂學院和醫學院均同屬河內大學的兩個學院,康寧以醫學院名譽教授的身份來拜訪說事,地確再合理不過了。

蒲玲看看身邊沒人,一張絕美的容顏湊近康寧,故意生氣地低聲責怪道:“你這個花花公子,難道就不怕我告訴我媽媽,你昨晚欺負我一個晚上不讓我睡覺嗎?嗚嗚嗚,你不知道事後我痛了好久。”

康寧想起昨晚兩人嘗試了幾乎所有高難度的共舞姿態,再想到身邊這個擁有巨乳童顏的美麗女孩蓬門今始為君開。開心地喝下一口牛奶,眨眨眼低聲回答:“我是醫生,懂得分寸的,而且事後我也給你那裏敷了藥,絕對沒問題。而且,我想這件事你是不會說地,說了恐怕你媽媽也不會相信,正直善良的阿寧會做出這樣禽獸的事情。不是嗎?”

“你可惡……不和你說了!對了,今早起床你幫我清理傷口衛生的時候,你親口答應要和我照相的,可

悔哦,我們軍隊畫報社的攝影師還等著呢……另外,的十幾個無比要好的姐妹簽名,否則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

蒲玲高高揚起白皙地尖下巴,白皙柔美的脖子和讓康寧銷魂的潤澤嬌唇極具誘惑。再加上吐氣如蘭,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地勾魂攝魄,差點讓康寧手中的杯子掉落地上。

被蒲玲的豔光所攝,康寧說話都有點兒結結巴巴。連連點頭道:“好……這個……不如……不如我們都照相算了吧?”

蒲玲一聽高興極了,摟著康寧的脖子,親昵地道:“說好了可不許反悔哦!我要你先和我單獨照,照好多好多相片,然後再和姐妹們一起照,如果待會兒有空,還要給我們簽名!”



“這麼多要求?啊……不不不!我……聽你的……”

七八米外地一張小方桌上,艾美用手中的叉子不停蹂躪碟子中的兩片芒果,就差沒把漂亮的芒果搗成漿了。

身邊地阿鳳見狀再次搖了搖頭。低聲勸阻到道:“阿美姐姐,別這樣,讓人看見會笑話的。”

“哼!你看,阿甯被海軍那個小妖精勾去魂魄了!怪不得昨晚一個晚上都沒見到他人影,一定是和那個小妖精上床了!”

艾美越說越氣,扔下叉子。氣鼓鼓地瞪著蒲玲。

待看到蒲玲興沖沖把康寧拉到中心花台前,親昵地斜倚在康寧臂膀上,面對七八台攝影機和照相機,露出迷人的微笑,艾美氣得臉色發白:“氣死我了,阿鳳,從今天開始,我再也不理阿寧了……”

阿鳳擔心地看著艾美:“阿美姐姐,你別這樣嘛,其實甯哥對我們姐妹都很好的。他現在這麼出名,到處都有人跑來巴結他,很多事情都不是我們這些小人物可以阻擋的。我們現在只能做好自己的事情,要是甯哥不高興,說不定我們都不能跟著他學習了。如果真到那個地步,就慘了!”

艾美生氣地反駁道:“可是……可是你看他,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裏……阿鳳,是可忍孰不可忍,真真氣死我了……”

康寧滿足了整個海軍文工團女孩們的願望,無論是合照還是雙人照,都彬彬有禮地滿足女孩們的各種要求。

和蒲玲的經典合照就更不用說了,除了沒有當眾親吻之外,在蒲玲地要求下,正面側面造型都擺了個遍,美女和俊男的組合,讓攝影記者大呼過癮。

但是有一點,無論怎麼親密,照片上的康寧都是一副矜持的笑容和禮貌得體的姿態,巨星風範顯露無疑。

在海防市官員和文工團演員們的揮手送別中,康寧向依依不捨地蒲玲燦爛一笑,剛鑽進車子,他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推開車門跳了出來,快步跑到海軍少將老傅身邊,在他耳邊低語了一番,老傅連連點頭,似乎做出了什麼保證,康寧這才又向蒲玲揮了揮手,回到車上駕車跟在車隊之中,緩緩地離去了。

很快,車隊便穿越海防市區,向西面的河內進發。

阮英傑高興地坐在康寧的副駕駛座上,贊完車內的豪華設備,就和康寧一路說笑,兩個美麗動人的女孩坐在後排一聲不發。

康寧通過後視鏡看到艾美臉上的怨恨表情,略微一想,就知道她的心思,於是就想借機敲打她一下。

“阮教授,聽說這次我們前去考察的區域,地形地貌很是崎嶇不平,很多地方甚至還不通車,估計到時路也不好走,是吧?”

阮英傑點頭歎道:“是啊,環境確實很惡劣。我去過兩次,一進山區就十分困難了。這兩年雖然修了一些簡易的道路,但基本上都是很難走的,補給也是相當地麻煩。不過這一次相信會好很多,根據中央要求我們每到一處,當地駐軍都必須作為先導並負責安全警衛工作。畢竟這一次規模最大,人數最多,相關各學科的專家學者都有,中午的宴會上你就會和他們見面的,這些人可都是我們國家辛苦培養的精英啊。”

康寧點了點頭,慎重地建議道:“既然是這樣,我這裏有個想法,我身邊就不再需要人來照顧了,不如給我配一個學地質或者植物學的男助手,你覺得怎麼樣?”

阮英傑頗為驚訝地看了看康寧:“這肯定沒問題,實際上誰都願意給你當助手的。不過山裏的生活很艱苦,往往一去就是一兩個月,中途時間不會間斷,你的生活必須要有人來照顧,這是組織上特別強調的一點。”

康寧的話顯得非常通情達理:“如果這樣,那就留下一個行了,就讓阿鳳留下吧。阿鳳是軍人出身,估計勉強能堅持,其他的人就免了吧,一來能節省人力物力資源,二來也不至於太過特殊,讓別的專家看到我擔心影響不好。”

後座上的阿鳳,心情從緊張到放心,終於露出迷人的笑容。

艾美可就麻煩了,她心亂如麻,神情呆滯,不過她心裏清楚地知道一點,如果從此離開了康寧,今後所有的榮譽和成績都會離她而去。

自從擔任康寧的助手以來,艾美就與康寧在一起吃香的喝辣的,條件和待遇均是十分優越,康寧不時贈送的禮物,每一件都是她極為喜歡而又負擔不起的精品,這是其他同事盼都盼不到的好事。

更何況對艾美而言,康寧帶給她那從未有過的欲死欲仙暢快淋漓的性愛,已經讓她難捨難分,沉溺其中!要是康寧真的捨棄了她,失去的這一切先且不說,她的政治前途就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順利了,更不可能有阿玉的好命能進入政治學院鍍金!

艾美清楚地知道,至少有一件事很快就會發生——回去之後寫完總結寫檢討,然後憂慮地等待發配到不知什麼地方去。
longwang 發表於 2008-11-4 09:41
第三百零二章 初到河內

隊在兩輛先導警車的帶領下進入了河內東郊。這個重要作用的首都城市,讓第一次到來的康寧很感興趣,但跨過紅河大橋進入市區之後,康寧就微微搖了搖頭,感到十分失望:

這是一座除了大樹比較多之外,就沒有任何鮮明個性的城市了。法國佬留下的零星精美建築,被淹沒在火柴盒般的雜亂樓群之中,街道彎曲狹小,倒是摩托車比國內蘭寧的還要多,空氣中不時漂浮著發動機尾氣的煙霧。

車隊沒有直接前往下榻的西湖賓館,而是在警車的帶領下,直接開到了著名的巴亭廣場邊上的總理府。

極為搞笑的是,在經過一個擁擠的十字路口時,所有方向的過往車輛都規規矩矩停下給車隊讓路,只有一個開摩托車的漢子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麼事情,一下子就越過停車線,差點擋住車隊左拐的道路,結果兩名身穿黃色警服的公安英明地舉起了指揮交通的水火棍,劈頭蓋腦一陣猛揍,將摩托車手連人帶車打翻在地上。

近距離駕車經過旁邊的康寧清楚地看到,兩個公安下手不但果斷敏捷,而且擊打的部位十分準確,被敲掉滿口牙的摩托車手甚至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就暈死過去。

聽阮英傑若無其事的介紹康寧才搞明白,首都交警中的不少人是從退伍的特工部隊中擇優錄用的,因此下手又狠又准就不足為奇了。

在國務院會見大廳裏,主管科技文化的越南副總理潘文勝親切接見了康寧,雙方坦誠友好地交換了意見。並合影留念。

與身邊其他幾個滿懷喜悅一臉崇敬的專家不同,康寧內心覺得這屁大的越南副總理,頂多也就相當於廣西政府辦公廳地一個副廳長而已,哪有什麼值得驕傲、感到榮幸的?要是換成現在的美國總統克林頓來接待,可能感覺要好一些。

讓康寧感到驚訝的是,半個多小時的會見後,五十六歲的潘文勝將康寧和阮英傑單獨留下,親自領著康寧到他寬大樸實的辦公室裏。

揮退奉上香茗的服務員之後。潘文勝對康寧親切地說道:“阿寧,這裏有件事我非常需要你地幫助。我聽黃文志先生介紹,他久治不愈的慢性胃炎是你給親手治好的,我的胃病和黃先生一樣,遺憾的是黃先生不小心把你開給他的藥方給弄丟了,所以我還得請你幫幫忙。”

康寧原先給黃文志開出藥方時,是非常真誠爽快的,可後來看到黃文志與越南人走得這麼近。心裏就很擔心這傢伙會把藥方傳到越南人手裏。如今聽潘文勝一說,心裏大為高興,也不管黃文志是不是真的把藥方給弄丟了,立即愉快地答應潘文勝地要求:

“能為閣下盡點力。這是我的榮幸!我現在就可以把藥方給開出來。不過黃文志先生那個病當時很嚴重,我開出的藥方也重了點兒,就是說對身體的副作用比較大,閣下地身份非同凡響,工作壓力也很大,所以我打算給閣下開出個較為慎重的藥方,估計一個月後就能妥善地治癒,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潘文勝一聽高興不已,拿來紙筆來交到了康寧手裏。

康寧略微想了一下。便揮筆迅速寫下十六種藥名和用量,接著再用漂亮的拉丁文手寫體寫出潘文勝在治療期間的越文注意事項和要求。

阮英傑如獲珍寶地接過康寧遞來的藥方,細細審核起來,不久就高興地向潘文勝表示祝賀:

“總理,這是我這輩子見到的最巧妙、最安全的胃病專方,不但能針對慢性胃炎。而且還具有調理陰陽、補肝補腎的奇效,真是好藥方!單單就這個方子就可以證明阿甯的中醫功底是多麼深厚了!”

康寧謙虛地接受潘文勝和阮英傑地感激和恭維,心中卻想這副由多種貴重藥品組成的只能治標不能斷根的藥方,除了能治癒口臭和階段性的解除胃部的不適之外,根本就是一副外表合理精妙、內在實為陰損的補劑。

這個方子要是被自己老爺子或者恩師李白石靜下心來認真研究十多分鐘,說不定立馬就會給自己兩個大耳刮子!

也不知道這位潘文勝總理是否好色,要是他好色、日日笙歌地話,估計不到六十歲,就成太監了。

潘文勝和阮英傑兩人佩服得五體投地的表現,讓康寧再次對老祖宗傳下的中醫瑰寶崇敬萬分。

博大精深的無窮內涵。生生克克的玄妙原理,以及成千上萬的藥物微妙組合,讓康寧無論為惡為善,都應用地得心應手,毫無顧慮

臨別前,潘文勝給康寧贈送了一件外觀形狀極為普通的禮物:一個巴掌大的鑲嵌著銀色豹子腦袋的銘牌!

潘文勝客氣地對康寧說,這是給他插在汽車擋風玻璃後面便於出行用的。

康寧也不客氣,禮貌地信手收下了。待回到車上聽完阮英傑地感歎才知道,有了這個銘牌,才是真正到哪兒都暢通無阻了,就算穿越邊境到老和柬埔寨,都絕對是免檢的。

對越南充滿敬畏的兩國政府,根本就默認了越南人的這一特權。不過值得慶倖的是,這種銘牌外面流傳很少,聽說整個越南都不超過五十張,唯一遺憾的是每過兩年就需要更換一次,下一次銘牌上的動物是老虎還是孔雀,就得看越南人的喜好了。

西湖賓館的午宴很是熱鬧,場面熙熙攘攘的,這還是康寧第一次見到如此多的越南文化人。

讓康寧腹誹不已的是,在這裏出現的女人大多端莊而又漂亮,其中不乏絕色佳麗,男人卻大多瘦小猥瑣,還不時有尖嘴猴腮、身材佝僂的極品出現,康寧因此很為廣大的越南婦女深感不平。自感到身上的擔子也許會越來越重,恨不得發出一聲出自肺腑地呐喊——婦女工作真是任重而又道遠啊!

其實康寧並不知道,他自己好色的名聲,已經在越南上層的各種***裏廣為流傳,特別是他超強的性能力均被列為重要的談資,這就註定了有人羡慕敬

人厭惡唾棄,這次午宴中即將新婚的絕色美女、年輕月琴就是厭惡這一類人中的代表人物。



這位標致美麗、極具東方女性古典氣質美的年輕學者。儘管欽佩康寧淵博地學識,但非常不恥康寧的獵豔作風,就連康寧與海軍文工團的首席美女蒲玲有染的消息,也閃電般傳到了眾多人的耳裏,就更別說康寧與美麗女星清純偶像黃梅靈之間的曖昧故事了。

因此陳月琴與康寧握手時,全是一副不卑不亢、敬而遠之的態度。

這一來反而激起了康寧的興趣,從旁人地介紹中得知陳月琴就是廣甯省委書記的千金、同時也是這次考察團主要成員之後,康寧心裏感到十分愉快。心想你小樣的現在給我臉色看是吧?等到了荒山野嶺看我怎麼收拾你!

午宴即將結束,興致盎然的康寧離開眾多高官地陪伴,走到阿鳳身邊低聲耳語幾句。

阿鳳一臉驚喜地迅速離開,不久就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回到了康寧身邊。

康寧向團長阮英傑告了個假。也不管阮英傑同不同意,就與阿鳳並肩走向停車場上的愛車。

兩人歡歡喜喜地鑽進車裏,很快就在眾人羡慕的眼光中,一溜煙地消失在賓館大門的綠蔭之外。

留在賓館的人群中,有個身影極為失落,她強忍奪眶而出的眼淚,回到房間,撲到床上傷心地痛哭起來。

她那嬌弱的肩背不停地顫抖著,“嚶嚶”的揪心哭泣。就算是鐵漢看見也會被熔化,這個修長曼妙的誘人身影地主人,正是混血美人兒艾美。

儘管現在康寧對她還是那麼甜甜地笑,和她說話也依舊是那麼地溫柔體貼,但是艾美深深的知道,自己的任性已經得罪了康寧。要是今晚之前再不能求得康寧原諒的話,自己的好日子恐怕真的到頭了。

就在艾美傷心追悔地給遠在芒街地阿英打電話求助的時候,相隔兩套房間的一個寬大套房裏,黃永謙和阮英傑正在為如何獲得康寧的幾個秘方而揪心不已。

黃永謙目光犀利地緊盯著阮英傑,略微不滿地說道:“你啊你,錯失良機了!今天你就該趁熱打鐵,趁他給總理寫藥方的時候你就應該即時提出壯陽藥的事情,當著總理的面他肯定不好意思拒絕你,你啊……”

說完他再次搖了搖頭,顯得極為遺憾。

“這件事我確實有一定的責任。實際上當時我就想到了,可誰知道阿寧寫得那麼快,等到他把治療胃病的藥方遞給我,我一看那麼高明的藥方就忘記了一切,仔細地推敲判斷之後,我一時都激動得不知怎麼感謝他才是,哪里還想得到其他地東西!知道嗎,那個藥方一定會成為我們中醫藥研究上的經典之作,除了貴一些之外,我實在找不出任何的缺點,甚至對我現在的研究也是非常有啟發啊!”

說罷,阮英傑意猶未盡地閉目凝思了一下,顯然還沉浸在上午那奇妙的藥方之中不可自拔。

黃永謙看到阮英傑這樣,也不好把話說得太過。

雖然阮英傑是個腳踏實地幹實事的知識份子,但是畢竟和自己級別一樣,也是個少將,要是逼急了他拿出文化人的臭脾氣出來還真不好收拾,因此黃永謙只能耐心地引導阮英傑,將注意力逐步轉移到關鍵問題上來。

“阮教授,明天你們考察團就要出發了,我們局裏除了配備給你做助手的美女阿群之外,還有一個叫段德明的動物學家,他今年只有三十歲,比阿寧大不了多少,就讓他擔任阿甯的助手吧,希望你在旁邊多幫我照顧一點,盡一切可能,讓阿甯把壯陽藥的藥方先貢獻出來,其他的技術慢慢掏出來也不遲。”

黃永謙說完,半眯著眼睛,悠然歎了口氣:“唉!這傢伙怎麼好像全身都是寶啊,不挖出點東西來實在太可惜了!對了,部長還想聘請阿寧做我們特勤部隊的教官呢,可阿寧那副臭脾氣,又讓我十分傷腦筋!麻煩啊!”

阮英傑聽了哈哈一笑:“阿寧的功夫怎麼樣我一點兒都不感興趣,不過他勾引女人那一套我就感興趣了。你想想看,像蒲玲這樣清麗絕俗,個性又清高的女人,常人根本連碰都不能碰一下,怎麼才見了他一次面就爬上他的床了,這實在是令人嫉妒啊!”

黃永謙也深有感觸地出聲附和:“是啊,這傢伙的眼睛就像有魔力一樣,艾美告訴我她從看到康寧第一眼開始,就情不自禁地激動起來。在阿英發回的幾份報告中,讓領導們都吃驚的是阿甯超強的性欲,部長看完後笑駡說道:***是不是活見鬼了!呵呵!”

阮英傑聽了哈哈大笑,笑完後突然想起艾美的事情,連忙擔心地向黃永謙反映道:

“你們部裏派來的艾美好像得罪阿寧了,剛才阿甯只帶阿鳳出去玩而把艾美留在房間裏。今天上午從海防開車回河內的時候,我坐的正是阿甯的車。阿寧告訴我,他只帶阿鳳去考察,另外還要求配兩個搞地質和植物的助手。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你問問吧,如果阿寧真不帶艾美去,我也沒辦法,總不能因小失大吧。要是阿寧發飆就不好辦了,哪怕他隨便找個藉口留在河內玩女人,我也沒辦法。這回我不帶他到大學去,就是怕他在花叢中看花眼了不願意走。”

黃永謙聽了這話,連說這還了得?

當下,他抓起床頭的分機,撥通艾美房間的電話,問了兩句原因就是一輪劈頭蓋腦的臭駡,嚇得另一個房間裏的艾美花容失色,驚恐萬狀,連聲保證不會再犯錯誤,盡力補救回來。
longwang 發表於 2008-11-4 09:42
第三百零三章 讓日本人先走

內的夏季並不是很熱,往往是陽光下熱力灼人,似乎燒起來,但轉眼到了樹蔭下卻感覺涼風習習,溫度涼爽而又適宜。這種獨特的氣候,得益於奔騰的紅河與其他支流帶來的清爽氣息,以及遍佈城區的高大樹木所帶來的陰涼,讓此刻攜美而游的康寧心情格外舒暢。

與康老爺子和李白石一到河內就參觀胡志明陵寢不同,康寧在阿鳳陪伴下,第一個參觀的景點則是具有深厚中華文化底蘊和背景的鎮國寺。

鎮國寺與西湖賓館遙遙相望,位於西湖中的一個小島上,由一條長堤與湖邊相連,可謂天水一色,風光迤邐。

阿鳳向康寧介紹說,鎮國寺原來位於紅河岸邊,大約四百年前遷移到現在的位置,是河內最大的香火最旺的寺廟。

康寧看到鎮國寺內人頭攢動,接踵摩肩,眉頭微微一皺,也就不再苛求什麼。

讓康寧感到好奇的是,在普遍信仰南傳佛教的東南半島國家中,多數居民信仰大乘佛教的越南,可以算是一個另類了。聽阿鳳說河內共有兩百多座大小寺廟和道觀,其中竟然沒有一座是南傳佛教的,康寧立刻想到一個偉大的名字——中國。

回顧越南的歷史,自秦始皇設立南越三郡後的一千年間裏,越南北部地方一直是中國版圖的一部分。直到西元九三九年越南才作為一個獨立的國家登上歷史舞臺,因此中國的思想也自然而然地在這塊遙遠的土地上生根開花結果,哪怕是在此後地大部分時間裏,越南一直是以藩屬國的身份臣屬於中國的朝廷。

從歷史上看。越南與中國的親密關係是中南半島其他國家根本無法比擬的,在十九世紀法國人到來之前,越南文化就是中華文化在中南半島的一個分支,法國佬和美國佬短短百年的佔領,可以改變越南的外表,但無法從更深層次改變越南文化地傳承,鎮國寺內外隨處可見的漢字對聯和銘牌碑記,就是對中華文化最好的注釋。

鎮國寺的廟宇有兩大特點。一是懸掛佛教的五色旗和國旗兩面旗幟,兩面旗幟同樣大小非常顯眼。二是寺廟內懸掛很多五色經幡,把整個寺廟打扮得五彩繽紛的,這兩點大概是受到南傳佛教的唯一影響吧。

寺內到處可見的中文,也讓康寧產生錯覺,感到自己仿佛置身國內某一清靜之地而非域外。

看到康寧頻頻感歎,乖巧地阿鳳一句“是不是甯哥想家了”的貼心問候,使得康寧猛然醒悟:自己骨子裏對故土和親人的殷勤思念。竟然是如此的根深蒂固!

儘管鎮國寺裏裏外外遊人很多,各種膚色地人種都有,但是受到特工們嚴密保護的康寧從進入寺廟的那一刻起,就暢通無阻。要買門票人家笑著說不用了直接就請入內。這一切讓戴著棒球帽和寬大墨鏡的康寧極為舒服,高興之下在大殿門中對阿鳳笑道:“有特權真基巴好!”

“基巴是什麼?”純真的阿鳳睜著月亮般的秀眼,好奇地問道。

康寧忍不住“噗——”的一笑,不過他並沒有解釋,而是拉著阿鳳柔嫩的小手,四處參觀起來。

可是逛了許久,他這裏瞧瞧那裏看看,就是不燒一炷香,看到阿鳳虔誠地向彌勒佛許願。他還在她玲瓏的耳邊低聲問想生男孩還是女孩,羞得純潔地阿鳳臉飛紅霞,嘟起了小嘴。康寧則是心情愉快地低聲暢笑起來。

離開寺廟往回走的時候,要經過一座十來米長的鐵索橋。

鋪著堅實木板的鐵索橋距離水面約三四米,乍一看還挺險峻,加之橋身略微搖晃。讓走過其上的遊客們都感到異常的新鮮。

就在康寧摟著阿鳳地小蠻腰,一身輕鬆自在地來到橋頭的時候,鐵索橋另一端發生的爭執引起了康寧極大的關注:

一隊二十餘人的日本遊客和一隊十餘人的中國遊客僵持起來,為誰先過橋發生了嚴重的口角,急得雙方的越南導遊是上竄下跳,看起來焦急萬分。

中國遊客由五六個中青年男子和七八個婦孺組成,看到招搖過市的日本小旗,立刻一反溫順平和的態度,對導遊小姐地勸說絕不退讓。

一個操著南京口音的小夥子還十分硬氣地大聲說道:“中國是禮儀之邦,哪怕是印度人我們都會讓他們先過去。只有小日本不行!”

二十多個趾高氣揚的日本人大多由青壯男人組成,其中一個好像聽懂了南京小夥子的話,於是張牙舞爪地向同伴大呼小叫。四五個日本男人受到鼓動,立刻氣勢洶洶地向那個南京小夥子圍了上去,幾個中國哥們兒一看這勢頭,有些慌亂起來。

唯獨個子不高,長相斯文的南京小夥不但不退,反而硬氣地上前一步,毫無懼意地大聲說道:

“小日本聽得懂中文是吧?好!老子正好不用說你們那沒有進化好的鳥語!聽著***小日本,你們在南京造的孽,三十萬條冤魂在下麵看著!要打架我隨時奉陪,今天老子哪怕倒下了,也要拉幾個墊底的。我要讓你們見識一下,真正的中國好兒郎是嚇不死、打不倒的……來吧,別老是挽袖子啊!”

康寧看了十分解氣,哈哈大笑後,拉住阿鳳不走了。他四處看了一眼,發現幾個越南特工都沒有出面解決爭端的意思,便對一臉驚訝的阿鳳低聲說道:“沒關係的,我們看熱鬧,看看日本人敢不敢動手?哎唷……怎麼會這樣,真是糟糕透頂!”

“啪啪”兩聲清脆的巴掌響過之後,性格溫柔賢淑的阿鳳也忍不住憤怒地驚叫起來,只見一個留著小鬍子的日本中年人發威了——不過,他沒敢動南京小夥,而是將一肚子氣發到了兩個漂亮的越南女導遊身上。兩個沉重地巴掌,將兩位穿著極富越南民族特色長裙的導遊姑娘打得摔倒在地上。

兩個此前低聲下氣勸解紛爭的可憐女孩,此刻都捂著臉,趴在地上傷心哭泣起來,其中一個較矮的嬌小姑娘嘴裏還流出了殷紅的獻血,雪白的長裙上滿是塵土。

兩個身穿嫩綠色制服的治安警察飛快地跑了過來,鐵索橋兩邊也圍滿了數以百計的遊客,幾個歐美遊客立刻開動攝像機把這一幕拍攝了下來。大家都竊竊

卻沒一個人敢出頭。



兩個越南公安聽完另外兩個女導遊地氣憤的彙報,看了看招搖的日本太陽旗,不禁猶豫了。

兩人略作商量,立刻向高傲地昂著頭、顯得不可一世的日本人低聲道歉。

為了徹底平息事端,他們擋在了中國遊客前面,畢恭畢敬地請日本人先走,這憋屈的一幕。看得康寧頻頻搖頭,連聲長歎,就連身邊純潔善良的阿鳳也緊緊地抱著康寧的胳膊,眼裏射出憤怒的目光。玲瓏小巧地鼻翼氣得一張一張的發出氣憤的悶哼聲。

康寧皺著眉頭,看到蠻橫的日本人絲毫沒有一點愧疚地陸續踏上鐵索橋,心念一轉,當即拉著阿鳳,迎面而上登上了鐵索橋,並低聲說道:“等會兒你抱緊我地腰,千萬記住了!”

阿鳳不知道康寧要做什麼,還以為康寧擔心霸道的日本人會欺負自己,感激地向康寧點點頭。就摟住康寧的腰一同過橋。

迎面而來的日本人,正是出手傷害女導遊的中年漢子。

他一眼看到康寧身邊的阿鳳竟然長得如此嬌媚,其姿色和氣質,比他在越南見過的所有女人都要漂亮,當下一雙色眼隨即停留在阿鳳被薄薄的白色長裙包裹得脹鼓鼓的乳房上。

康寧把這一切看在眼裏,雖然心裏滿是怒火。不過臉上卻不為所動,微微地側過身子,讓到了邊上,把通道留給了幾乎全都上橋地日本人。

誰知這個色膽包天的中年漢子竟然停在了康寧面前,指著阿鳳嘰裏呱啦地說出一大堆鳥語來,意思是這樣的極品女人跟著你真是可惜了。

在上海讀書期間,康寧的學友中有不少人選擇了日語,康寧儘管不甚精通,但也聽得懂不少。

看到眼前這個厚顏無恥,嘴裏滔滔不絕噴糞的王八。他不怒反笑,橫跨半步,腳下猛地一沉,整座鐵索橋忽然無緣無故地搖盪起來。

康寧裝出驚慌失措的樣子,前跌後仰地一手抓住攔腰地鐵鏈,一手抱緊阿鳳的芊芊細腰,猛然發力,一陣陣驚恐的尖叫聲立時從劇烈震盪的鐵索橋上轟然而起,看得岸上的數百人驚呼不斷。

隨著鐵索橋高高蕩起,發出刺耳的“嘎嘎”聲,“咚——啪——”的響聲不絕於耳,二十多個日本人除了後面兩個動作快退出了橋面,其他人紛紛在驚呼著先後落水。

餘下五個強壯的漢子勉強抓住了鐵鏈,懸空掛在橋上,嘴裏“嘰裏呱啦”地大聲呼救,康寧見狀再次力灌足底,趁鐵索橋橫擺搖盪的慣性順勢發力,四聲慘叫伴隨落水聲絡繹不絕地傳來,橋下全是驚慌的呼救聲。

會水地日本人大喊著營救不會游泳的遇難者,水中和岸上驚呼一片,情形極為混亂,唯獨幾個捧著攝像機的歐美遊客高興壞了,不斷地抓拍著難得的奇觀。

鐵索橋上唯一剩下的日本中年漢子,仍然緊緊抓住鐵索,懸身在橋外,兩條精壯的胳膊顯得非常有力。

康寧微微一笑,讓阿鳳抱緊自己,隨即上前一步,彎腰抓住小日本的前襟輕鬆提起。

就在眾人以為他要救起此人的時候,康寧卻做出令人瞠目結舌的舉動:

“啪!”“啪!”“啪——”

康寧連續三個巴掌,狠狠地煽在小日本的臉上,將他的一口白牙打得“丁零咚哢”掉進水面。

在阿鳳驚訝的注視下,康寧再次一巴掌一巴掌地接著煽向腫如豬頭的小日本臉上,嘴裏配合手勢不停地發出這樣的聲音:

“啪!”

“八格牙路的!這巴掌是替剛才兩位導遊小姐打的……”

“啪!”

“你***!這巴掌是替中國人打的……”

“啪!”

“這巴掌……誰讓你嚇我女朋友……”

“啪!”

“這巴掌是因為你不掉下去……”

“啪!”

“這巴掌是……阿鳳,很過癮的,要不你也試試?”

阿鳳嚇得抱住康寧的腰,花容失色,連連搖頭,康寧哈哈大笑中鬆開手,已經昏死過去的小日本“咚”的一聲掉入水裏,幾個驚慌失措剛剛爬上岸的日本人,再次撲進水裏奮力救援。

這時,康寧才拿出紙巾,一面擦手,一面在數百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中,摟著臉色漲得通紅的阿鳳走向對岸。

兩個早已嚇得面無人色的越南公安立刻圍了上來,想要逮捕康寧,但又不敢過分逼近。

康寧見狀,反而雙手插在腰間,站在他們面前一言不發,似乎用行動告訴兩個公安:你丫的動我試試?

秘密保護康寧的一個特工無奈之下只得出面了。這個看起來像是拉三輪車的苦力從兜裏掏出一本藍色證件,在不敢動彈的兩個公安面前一晃,接著壓低聲音,說出一串連珠炮般的話語。

兩位公安聽完,立刻敬服地看著康寧,臉上寫滿了震驚和恐慌。

康寧對兩個公安微微一笑,拉著阿鳳的手走到南京小夥子面前,用標準的上海話問好。

小夥子驚喜萬狀地握著康寧的手連說解氣,康寧轉頭向兩個公安低聲說道:“這些都是我的朋友,也是你們國家的外賓,理應享受最好的待遇!明白了嗎?哈哈!”

康寧說完,就和歡天喜地的中國遊客揮手告別。

他對一旁向自己翹起拇指的一個美國佬哈哈一笑,就和美麗的阿鳳走到三十幾米外的停車場,鑽進車裏瀟灑的啟動駕車而去。

鐵索橋邊,留下滿地濕漉漉的日本人在泥漿中忙碌,一些日本人大呼小叫、暴跳如雷,更多的日本人則是拼命為喝了一肚子水的幾個同伴進行人工呼吸......
longwang 發表於 2008-11-4 09:42
第三百零四章 大山的呼喚

晚宴上的氣氛,十分熱烈。

康寧教訓日本人的事情,很快就傳入了一百二十多個考察團成員的耳朵裏,絕大多數人對此事喜憂參半:

喜的是康寧為自己的國家和民族解氣了,極大地打擊了這些恣意妄為,不把越南民眾放在眼裏的日本人的囂張氣焰;憂的是這些財大氣粗、投資不斷的日本人,絕不會就此善罷甘休,說不一定會把責任追究到見義勇為的聶寧身上,為此次考察帶來陰影,外交部的那幫傢伙有得頭疼了。

這其中,黃永謙反而是最輕鬆的,他根本就不管你外交部的事情,而是高興地向康寧敬酒:“阿寧,來,幹上一杯!”

康寧喝下一杯後,歉意地說道:“很抱歉,是不是我給你們添麻煩了?”

“哈哈!不算很麻煩。”

隨後,黃永謙低聲向康寧解釋道:“我聽內務部的官員說,日本人根本就不認識你,他們惱羞成怒,一氣之下,把這事推到了中國偷渡者身上了。聽說日本大使館要向中國大使館發出外交照會,要求嚴懲兇手,賠償損失,眼看著又有好戲可看了。”

康寧聽了微微點了點頭,笑了笑道:“日本人沒這麼弱智吧?就算真找我們大使館又有個屁用?說不定我們的大使吐他一臉的吐沫,他們哪有什麼證據證明是中國人幹的?對了,這些日本人是什麼來歷,我看你們的官員很在乎他們。”

黃永謙笑了笑:“也沒什麼,自從改革開放後,大量外資湧了進來。這批日本人是投資我們越南最大的鴻基煤礦的股東。他們平時在下龍灣就鬧得烏煙瘴氣地,十分令人討厭,這回被你修理了,估計以後他們安分些。”

康寧故意裝出一臉擔憂的樣子:“這個世界說到底,還是錢的面子最大。如果事情扯到了我的頭上,你們政府會不會把我拉出去承擔責任?”

“哈哈!阿寧,你也太小看我們了,又沒弄出人命。能有多大事情?哪怕就算是出了人命,用一百個日本人換你,我們都不幹!不過聽說被你煽了十幾個巴掌的那個日本人挺慘的,滿嘴牙全都掉光不說,嘴巴裏面的牙床和肌肉都莫名其妙地爛掉了。對此情形,醫生說很奇怪,傷者臉皮上除了嚴重浮腫之外,沒有一個傷口。裏面卻莫名其妙地爛掉了,恐怕他以後說話都不利索。”黃永謙說完,自己也開懷笑了起來。

康寧聽了也高興地連喝幾杯。

畢竟教訓作惡的日本人是一件開心地事情,而且能讓自己緊繃的神經有個舒解的機會。還不用承擔責任,因此康寧破例地向宴席上滿桌的高官們逐一敬酒,就連冷冰冰的陳月琴也碰了一下杯。

這時,康寧才發現她眼裏的冷漠似乎少了很多。看來越南真是一個不能保密的國度,連這個大美人也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了。

晚宴後沒有什麼別地安排,考察團的成員都各自回自己的房間休息。阮英傑心裏卻清楚地知道,本來是要安排到國家大劇院觀看演出的,只因黃永謙需要給艾美創造個挽回損失地機會,於是組織方悄悄地取消了這個活動。

蒙在鼓裏的康寧絲毫不以為意。回到豪華的大套間裏,與阿鳳痛痛快快洗兩個多小時的鴛鴦澡,把嬌弱可愛的阿鳳弄得筋疲力盡、連聲求饒,這才擦幹身上的水漬,笑嘻嘻的從浴室走了出來。

他腰間裹著一條浴巾,舒服地坐到沙發上。愜意地喝茶看電視。

沐浴後的艾美,披上一件薄如蟬翼的通花睡裙,怯生生、可憐巴巴地來到康寧面前,看到康寧正在興致勃勃地觀看電視上黃梅靈主演地電視劇,眼睛一紅,情不自禁地就流下珠淚來。

康寧抬頭一看,這原本美得不可言狀的混血姑娘竟然如此傷心,心一軟,便向她揮了揮手。

艾美見狀,一下子就撲到康寧懷裏。失聲痛哭起來,顯得十分傷心和委屈,兩個尖挺的白皙豐乳壓在康寧的胸腹上陣陣摩挲,讓剛剛歇息的康老二再次昂頭蘇醒過來。

身材修長、腰肢柔軟的艾美哭了一陣,心裏舒服多了,這才感覺到康老二正憤怒地頂住自己嫩滑地雙腿之間那敏感的位置,隨即情欲大發。

她熱烈地親吻康寧的嘴,喘息之中,嬌唇逐漸下移,親遍康寧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最後溫柔地撫慰一番傲然挺立的康老二,張開嫣紅的雙唇與康老二開始了例行的親密接觸。儘管艾美極盡努力,萬般動情,也只能勉強吞吮康老二的半截魁梧身子,剩下的一大截,只能用柔軟的巧手來殷勤安慰了。

裹著浴巾,嬌弱無力走出浴室地阿鳳,看到沙發上香豔的情景,臉上尚未消退的紅暈,再次加深。

儘管阿鳳早已習慣了康寧花樣百出的性愛方式,但還是羞答答地走到康寧身後,為他按摩起了肩部。

阿鳳再一次閉上美麗動人的眼睛,輕輕咬著豐潤的下唇,強迫自己不去看,不去想!可一雙巧手按著按著,終於抵擋不住艾美靈蛇般的刺激遊動和嬌唇弄出的聲響,春心蕩漾的阿鳳終於張開熾熱的嬌唇,慢慢貼到康寧壯實的脖子上,不一會兒,整個房間回蕩著聲聲暢快的嬌吟,還有那迷離無序的誘人囈語……

第二天上午,用完早餐的考察團車隊終於出發了。

由四輛越野車和兩輛大巴組成的車隊,在一前一後兩輛軍隊警備車的護送下,開向南邊的榮市和河靜省。

輕鬆開車的康寧,只知道榮市是越南開國元勳胡志明的故鄉。那裏也是當年越南人民軍和美軍打得最慘烈的地方,東面頻臨大海,西面緊靠長山山脈,越南國土最窄的地區之一就是這一帶。國土東西寬度只有五十餘公里。因此越南人很喜歡將他們S型的狹長國土地形狀,譽為一根扁擔挑起兩個籮筐。

這種比喻聽起來十分富裕,但誰也不知兩個籮筐裏面有沒有裝上東西。

艾美終於能夠再次坐到副駕駛位置上。此刻她正羞怯地低著頭,偶爾瞟一眼康寧那俊朗的臉。

康寧不動聲色的軟

只用上一次手段就讓這美麗高傲的混血兒佳人徹底臣艾美就像個犯錯的孩子般怯生生地縮坐在寬大的座位上,再也不敢露出一絲不恭之色。



“艾美,怎麼不介紹一路上的風土人情了?是不是昨晚你太投入了。現在想睡覺?”

康寧知道打一巴掌再給一顆糖果的道理,因此和往常一樣,輕鬆地與艾美開起了玩笑。同時,康寧更不願意讓開朗浪漫地美人兒,變成唯唯諾諾沒有一絲主見的應聲蟲,要是那樣就一點也沒意思了。

艾美見康寧毫無責怪,也沒有詢問自己為什麼會犯錯的意思,激動地將修長圓潤的左手慢慢伸向康寧的腰部。輕輕按摩起來,臉上重新掛起了愉快的笑容:

“現在我們行駛在一號公路上。這條路是連接我們越南南北的主要公路,從河內到胡志明市(西貢)總共一千七百二十五公里。現在車隊剛過河西省,到達目的地榮市全程共計三百五十多公里。前面不遠就是著名地水鄉甯平、太平。這兩個地方和西北的宣光地區一樣,都是我們越南出美女的好地方。估計中午的時候我們能到清化吃午飯,晚上就能到達榮市了。榮市這幾年發展很快,景色也美,那裏地咖海鮮和炭燒野味很出名,你一定會喜歡上那個地方的。”

康寧不解地問道:“這三百多公里不用開車到晚上吧?是不是每到一個地方,都要和當地的官員見面?”

艾美自豪地回答:“不用了。每一個省市都提前接到通知了,要確保我們車隊高速通過。對了,阿寧。你怎麼了,晚上到榮市不是很正常的速度嗎?要知道我們現在走的這段路經過多次擴建,已經接近高速路的水平,這樣的速度已經很了不起了!”

康寧一聽大汗不已:“艾美,你走過真正的高速路嗎?”

“當然走過了!從河內到海防的五號公路不就是高速路嗎?你也走過地,怎麼會忘記了?”艾美不解地反問起來。

這話真讓康寧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原來那條上面跑滿牛車、馬車和拖拉機的五號公路。竟然是越南人引以為豪的高速路,這真是讓康寧大開眼界!

想了想,康寧還是不打算傷害艾美和阿鳳的自尊心,只是像說故事一樣對兩人說道:“你們猜猜從蘭甯到廣州八百公里的道路,我開車會用多少個時間?”

“估計要兩天吧?”艾美凝眉想了一下,有些不確定地回答。

“阿鳳也說說看!”

阿鳳皺起娥眉,沉思片刻回答:“再快也至少一天半吧?”

康寧哈哈一笑:“三年前我開著一輛改裝的越野車跑過一次,晚上十二點我從蘭寧出發,上午六點四十分我到了廣州,開到白天鵝賓館喝早茶地時候。太陽剛升起來。”

“不可能!”兩位美人聽了異口同聲地嬌呼起來。

康寧哈哈一笑,也不再多做解釋,只是套用了一句廣告詞回答:“一切皆有可能!”

一路上,康寧都在歡聲笑語中行進,不時看到路旁長長的車隊被越南公安強制停靠一旁,讓出主要路面來,康寧甚至看到了一輛國內六十年代生產的圓頭解放牌卡車,他剛問了一句,艾美就自豪地回答十句,意思是說你們中國變成修正主義國家之後不支援我們了,我們越南發揚了獨立自主艱苦奮鬥的革命傳統,重新對所有老舊設備進行更新改造,許多老解放牌、老南京牌汽車,都被勤勞的工人階級創造性地改成更先進的四輪傳動的重載貨車。

康寧知道自己的便宜徒弟阿輝幹的勾當之一,就是從國內走私柴油機和變速箱進入越南。實際上,整個越南根本就沒有一家柴油機廠,於是就好奇地問艾美越南的哪種柴油機最好?艾美靈動地轉動著美目,支吾了半天根本就搞不清楚,康寧笑了笑,也就沒有再繼續詢問。

倒是後座上地阿鳳說,剛看到報紙上的新聞,蘭甯的高峰牌柴油機正在和越南展開合作,以後越南就不需要進口柴油機了。

康寧聽完後哭笑不得。因為他非常清楚蘭寧柴油機廠生產的柴油機基本都是組裝小型拖拉機、抽水和碾米用的,大功率柴油機目前只有廣西的玉林、江蘇的常州、無錫和山東的坊等幾個國內大型企業的產品才能用於舟船。

如今越南和蘭寧柴油機廠合作,就想不用進口柴油機顯然是天方夜譚。

康寧倒不會覺得阿鳳盲目和撒謊,而是越南的傳媒就是這個德性,屁大的一點事情就吹噓領先東南亞,領先亞洲甚至領先世界,無數國家以前都看著越南人的笑話,看多了也就習慣了,連諷刺的話,人家現在都懶得說。

比如說康寧治好的子宮腫瘤,就被越南人連續吹噓了兩三個月,搞得不少國外著名機構來人來函索取論文。越南人卻以保護知識產權為名,將此列入機密之中,絲毫不知道由康濟民指導的兩個腫瘤研究小組,已經在北京解放軍總醫院和廣西三〇三這兩所軍隊醫院開始大規模的臨床實驗,並已取得大量資料和寶貴經驗。相信不出半年,這個再次被國家列入最高保護性中藥的產品,就能給國內眾多的患者帶去福音。

下午,車隊過了清化這個被我國漢朝成為日南郡的地方。

隨著地形的逐漸升高,長山山脈映入了視野。

望向公路右邊蒼蒼茫茫的延綿大山,康寧似乎聽到了大山的呼喚,心情不由自主地興奮起來。

艾美和阿鳳看到康寧微微露出的激動神色,深受感染之下,全都閉上了小嘴,向遠山眺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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