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 張遼新傳 作者:楊家大郎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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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土學師 2008-12-9 23:26:56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799 684634
alsk520520 發表於 2009-12-6 18:45
正文 第380章 新年對戰錦馬超!(上)

   張遼新傳第380章新年對戰錦馬超!(上)

    以馬超的心高氣傲。即便面對早已經名聲赫赫的張遼趙同樣傲氣十足。在幽州官員新年宴會上。超就向著張遼趙雲發出了挑戰。

    「末將知張將軍趙將軍皆是武藝高強之人。末將不才。也曾習的家傳武藝。此次受命調防幽州。正好有了向二位將軍請教之機會。還望二位將軍不吝賜教。莫要見馬超年輕。就有所保留。」

    新年的酒宴不過剛剛開始。馬超便迫不及待的站了出來。這一下子讓在場的眾人都有些吃驚。即便是酒宴上請教也不是沒有的事。但那也必須等到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眾人可從沒見過馬超這般剛剛一輪敬酒後便出來挑戰的。

    而然眾人對馬超的行為也能夠理解。馬超到了幽州之後便想向張遼趙雲這兩位盛名已久的名將請教。哪知道張遼躲在家中不是陪著妻兒便是調教三隻漸漸長大的獒犬。基本上沒事絕不出門。而趙雲更是在右北平忙的一塌糊塗。徵兵訓練巡視邊防安撫百姓。還好更繁瑣的民政事務都由張遼幫他安排的主簿等人接手。這才讓趙雲沒有忙昏頭。但也沒時間接待馬超。這才有了超乘著新年酒宴各地官員均被張遼請回薊縣的機會。在酒水剛剛一輪後便出面挑戰的事情發生。

    而且這些官員也大都是文武兼備之人。除去臧霸這些和張遼趙雲共事已久的人之外。也都對被人傳的神乎其神的張遼趙雲的武藝心中期待這一睹為快。再加上臧霸等人久不見張遼發威也極欲重見當年張遼的威風。於是更是對馬超的提議隨聲附和。一時間。酒宴上的氣氛還未經渲染便熱烈起來。

    「將軍!不能示弱啊!」

    「好!好!好久沒見將軍的身手。今日決不能錯過才是!」

    「將軍上啊!」

    「比武助興啊!」

    …………

    一群武叫囂著。反正他們也知道。新年時節沒人會找他們的麻煩。何況他們有人是真想見見張遼雲的威風。而有人則是看不過馬超的囂張希望張遼趙雲能教訓他一下。

    而文官們則大多面帶笑容的看著。在他們尚未反應過來之前。氣氛便被武將烘托的不能再行勸阻。他們也只能無奈的等著事情自行發展了。

    張遼聽著下面的聲音。一旁還有臧霸的攛掇。他微笑著對趙雲說道:「子龍。你看如何?」

    「一切皆有將軍做主!」趙雲這回也學精了。並不接張遼的招。直接一腳將皮球踢回給張遼。

    「呵呵呵!」張遼無奈的笑了笑。知道想讓趙雲出頭的可能性是不大了。畢竟沒人會在吃了好些年虧之後還不長記性。

    看著堂前一臉挑釁的馬超。聽著眾人熱烈的聲音。張遼似乎也有些靜極思動的心思。這些年他雖然沒有自出手。但他的功夫卻始終沒有撂下-日還保持著一兩個時辰的練習。張遼知道。自己是武將。若是不保持良好的狀態。一旦發生意外就會出事。

    而且馬超雖然是歷史上有名的猛將。也在羌人那裡闖出了「神威天將軍」的名號。可是剛剛年過三十。體狀態正值巔峰期的張遼卻沒有將他放在眼裡。要知道。歷史上的馬在九年後不過和年以四旬。狀態不似從前的許戰成平手。如今站在地面上比鬥。張遼又如何會畏懼「錦馬超」的名頭。要知道。張遼步可是連續擊敗典韋許趙雲這樣的超一流猛將的。

    既然趙雲不願出頭。那張遼便不能再推。如今站在他面前的馬超雖說已經是曹軍將領。他張遼的部下。可是出身西涼的馬家軍眾人還沒有徹底的融入到曹軍的系統中。無論是了曹軍的顏面還是將來能夠更好的指揮馬超等人。張遼這次都必須出手。

    「好吧!既然孟起有此雅興。張某也不好在這新年之際掃了大家的興頭。不過空手無甚意思。比兵器吧」張遼說著站了起來。對著一旁的新說道:「張新。讓人將我的長槍拿來。」說完就向馬超走去。

    見到張遼出來了。馬超一臉掩飾不住的興奮。在座的眾將也是齊聲叫好。但是馬家其他四人中。相對於樣興奮不已的馬休馬鐵這兩個還未成年的小子。龐德馬卻是一臉的苦笑。他們知道馬超對張遼趙雲十分推崇。也知道馬超一定會向兩人邀戰。這是西涼人的性格決定的。他們只信服強者。但是他們卻沒料到性急的馬超會按耐不住。竟然在新年酒宴上就出頭挑戰。實在是有點煞風景。也是對長官不太敬重。但是如今木已成舟。馬'龐就只希望張遼一如

    中的那樣寬宏大量了。

    「孟起。你的兵刃呢?」張遼走到馬超面前問道。

    馬超的雙眼緊緊的盯著張遼。只是手向他原來的坐席那邊一伸。就看見他的弟弟馬鐵立刻起身跑了出去。馬超早就知道張遼空手格鬥在曹軍中並無敵手。本就存了要比兵刃的心思。如今張遼開口卻是正和心意。

    不一會。只見馬鐵和一名曹軍士兵各自拎著一件長兵器走了進來。在場的人一眼就明白。馬鐵手中的那桿馬槊正是馬超的兵器。而曹軍士兵手中的則是眾人都熟悉的張遼的那柄古怪的長槍。

    「孟起。我的長槍可是全金屬的。在此事先聲明。莫要到時吃了虧說張某事先不說啊!」

    馬超一愣。他這是第一次聽到「全金屬」的名字。雖然古怪。但他能明白這無非就是全鐵製的長槍。馬嘴角一邊翹起。笑道:「無妨的。還請將軍不要留情!」說完便向後一退。揮動手中的馬槊擺出了架勢。

    「放心。張遼不會放水的。張某也想看看。被羌人譽為「神威天將軍」的馬孟起的真正的修為如何!」說著。張遼手一揮。合金鋼槍頓時一抖。空氣中蕩漾起一聲尖銳呼嘯聲。

    馬超和眾武將的笑容頓時一頓。面容瞬間同時變的凝重起來。他們沒想到張遼如今只不過看似輕輕的一揮便能夠讓周圍的空間瞬間被這一槍帶動擾亂起來。這只能說明張遼然沒有在戰場上親自出手。但背後的修煉卻始終沒有停止。而那幾個張遼瞭解更深的人則看出了張遼的實力已經大有進步。便是趙雲此時也不敢肯定能夠戰勝張遼。

    文官們雖然也練劍。但卻不熟悉武將的戰鬥。不過他們更善於察言觀色。武將們的神色變化讓他們輕易就的出了張遼實力不容小覷的結論。也讓他們對這一站的結果有了更大的信心。管寧他們此時也放下心中的掛念。端起酒杯從容的欣賞起這一次比試。

    馬超雙眼眯起來。緊緊的盯著張遼手中的長槍。他更菜看的更加清楚。張遼揮動長槍的時候。他明顯看到了槍桿彎成了一個輕微的弧度。若這真的是一柄全金屬的槍桿。能僅憑藉揮動的力量就造成槍桿呈現如此現象。馬超心中對張遼的評價再度提升。心中的戰意也同樣被盡數激發出來。熊熊的燃燒起來。

    「我了!」馬超大喝一聲。搶步上前。同時手中的馬槊也自上而下。直接當頭就砸向張遼的肩膀。馬上攜帶的氣勢是一種完完全全的霸道。馬槊以極快的速度。同樣劃破了空氣發出了令人恐懼的呼嘯。

    張遼微微一笑。也沒有出聲。身體一側。手中長槍一抬。毫不猶豫的迎了上去。

    然而這時候。張遼才感覺到馬超這一擊的威勢。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被擠壓過來。讓張遼在一瞬間湧起了一種此時正面對著千軍萬馬衝向自己的感覺。

    「錦馬超果然名不虛傳啊!」

    張遼笑容一斂。眼神凝重起來。身形一閃。一槍向前刺去。同時手腕微微一抖。黑色的槍尖頓時被抖出無數的槍花。寒光點點。如同漫天的黑雨向馬超罩去。

    馬超不待招式用老。雙手一擰。馬槊的去勢一頓。然後朝著槍花就迎了上去。

    一瞬間。就聽到「叮叮噹噹」的聲響不斷響起。兩人已經槍槊相交。過了數十招。

    馬超的長槊揮舞間是直來直往。大開大闔。出手狠辣。充滿了一往無前的沙場慘烈氣息。戳。砸……出手簡單。卻是招招向張遼身上的要害處招呼。

    張遼的長槍卻顯的十分詭異。一柄鋼槍猶如一條靈活的蟒蛇。槍尖抖動著。就像是蟒蛇那伸縮不定的紅信。讓人根本就摸不清張遼真正的攻擊方向。明明一槍扎過去是攻向馬的小腹。但當馬超格擋時。長槍的方向卻突然一變。向他的肩膀刺去。如此反覆幾次下來。馬超明顯有點招不住!

    馬超的臉色也不復初時的輕鬆。張遼給他的壓力實在太大。雖然兵刃相擊時並沒有太吃虧。可是張遼卻將在戰場上經歷實戰。歷盡殺伐而培養出的那股殺氣盡數放開。雖然馬也同樣久經沙場。但當他失去了先手。被張遼的氣勢震懾住之後。只能隨著張遼的節奏變動。從而影響到他自己的心理及手上的動作。

    但是馬超畢竟也是殺鬥場中出來的。只聽到一聲怒吼。手上的動作陡然剛猛起來。

    張遼及眾人皆知。馬超要拚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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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80章 新年對戰錦馬超!(下)

    龐德的臉色頓時一變,他們沒想到張遼竟然將馬T7此境地,而且看張遼的表情似乎還未用盡全力。但馬超一旦拚命,兩人中一定會有人受傷。無論結果如何,都絕對不是馬騰所願意見到的局面。

    馬超的一聲怒吼同樣繞過一旁的文武官員被驚動了。武將們在馬超出聲的一剎那便明白馬超的意圖,雖然因為擔心張遼是否會受傷而臉色大變,但他們卻沒人認為張遼會輸。畢竟曹營大將的名頭不是吹牛吹出來的,而是真正讓人信服的實打實的戰績。可是文官們並不知道馬超這聲怒吼中蘊藏著什麼,只是覺得馬超的情緒有變。但聰明人立刻注意武將們的臉色,在現武將們全都面色突變,他們也明白了馬超這次要有拚命一戰的跡象了。但文官們可不像武將們那樣對張遼信心十足,即便是孫乾、管寧這樣熟悉張遼的人都為之提心吊膽,生怕接下去會看到什麼兩敗俱傷或更慘的場面。管寧甚至希望趙雲立刻出手制止這場比鬥,可是全神貫注於場中比鬥的趙雲、臧霸根本就沒有向管寧那邊看一眼的跡象。

    就在馬及眾將面色大變之時,張遼手中的長槍突然如巨蟒一般纏上了馬超的長槊,張遼手腕連續力,攪動長槍,長槍攪出的漩渦頓時將馬超的長槊攪飛出去。只不過馬超的力量實在太大,就連張遼也沒能夠把握住手中的長槍,連帶著他自己的長槍也一併飛了出去。

    這一下倒是讓在場的眾人出一陣陣驚叫,畢竟這兩件兵器可都是殺器,更要命的是張遼的長槍還是全身合金,雖然重量沒有太過於變態,但被砸一下也會讓人吃不消的。

    兩件兵器雖然是因為絞纏在一起而飛出去的,但到了空中卻又因為力量相撞而分開向兩邊落下。這時候,坐在上的趙雲和下面的龐德二人同時起身出手,分別將從空中落下的長槊和長槍抄在手中。兩人動作乾淨利落,絲毫沒有拖泥帶水的感覺,讓一旁的武將們好一陣鼓噪。而驚魂未定額文官們則大都是在撫胸大喘氣,就這一點而言,如今的文人能真正做的六藝皆同,如程那般的已經真的不多了。

    然而即便兵器脫手,場中的比鬥依舊沒有結束。張遼原本是想藉著兵器脫手一事停下來,可是他卻現馬超的戰鬥意志依然高漲,雙眼緊緊的盯著他。鑑於此,張遼也不敢大意,雙腳前後分開,雙手也做好了格鬥準備,他可不想因為一朝不慎而名聲掃地。雖然馬超時史上的名將,可如今也不過是在西涼有些名氣,遠不如張遼名震中原來的響亮。

    四周的人也在趙雲和龐德接住兩人脫手的兵器後將注意力重新放到了場中站著的兩人身上。這一回無論文武,每個人都明白,這兩人的比鬥還沒結束。

    馬超緊緊瞪著張遼,失去了長槊的雙手緊握著,雙腳也前後分開成弓步,做好了隨時動手的準備。他的口中咬牙說道:「張將軍是否瞧不起馬超,為何比鬥時不出全力?」

    馬超的問題讓張遼心中不禁苦笑,難道不出全力揍你還不好嗎?非要人狠狠地揍你一頓才行?難道你馬超有受虐傾向?何況我可是用了全了的,只不過臉上始終保持著淡然為微笑而已。為了在人前保持一份神秘感,這種習慣早在十幾年前老子就開始鍛鍊了,這麼多年,除了呂布那個變態,沒人能讓我在比鬥中臉色有所變化嘛!雖說你馬超的力量不弱,可也不是典韋的對手,又如何能讓我變臉!

    「孟起,你雖已是我軍將領,不過也是新到幽州。遠來便是客,張某又如何能不講待客之道?不過你的力量還真不弱,我軍中除了典韋那個蠻子,便是許褚、子龍也未必能穩勝於你。神威天將軍倒是名不虛傳啊!」張遼微笑道。

    「哼!」雖然張遼如此說話讓馬超感覺心中好受了很多,可一貫的傲氣還是讓他出一聲冷哼。

    這一下雖然沒有得罪張遼。畢竟他知道馬超地脾氣本就如此。卻讓包括曹軍眾將中性格最好地趙雲都有些隱隱變臉。他們可看不慣馬超地這股傲氣。

    眾人臉色地變化讓龐德、馬心中苦笑不已。出門前他們可是得到馬騰地關照。讓他們要時刻勸阻馬超地脾氣。哪知道才到幽州沒多久。便將上上下下一眾將領官員得罪個精光。也唯有此時還保持著微笑地張遼讓馬、龐德心中有些安慰。只要張遼不刻意針對馬超。他們便不會在幽州出什麼問題。

    「孟起。不如罷鬥。坐下飲酒如何?」張遼說道。

    張遼雖是如此說話。可是他卻並沒有真要罷鬥地意思。馬超地脾氣他清楚。那絕對是屬犟驢地。若不能折服他。日後地指揮可就麻

    。這一次。張遼就是要使盡手段。讓馬超從此對他|而且張遼身體雖並沒有像馬超那般如臨大敵地擺出格鬥地架勢。不過見識過張遼空手格鬥地趙雲、臧霸及夏侯尚等人均知道。這正是張遼獨特地戰鬥姿態。說穿了。也就是張遼將後世地格鬥模式提前搬到漢末來了。

    不過其他人並不知道張遼可以隨時動攻擊。他們聽到張遼地話。又看到張遼「無害」地姿態。都覺得張遼是為了軍中和氣而不像再打。就連馬、龐德也是如此想。他們更希望馬超借此下台。不要再得罪周圍地同僚了。

    可是馬超哪裡會如此輕易便撒手,正如張遼所預料的那樣,馬超一聽張遼要罷鬥的話,臉部的表情更加死板,就像面對著自己的殺父仇人一樣。

    最熟悉馬超的龐德、馬二人立刻覺不對,正要上前拉住馬超,就聽到馬超一聲大吼,揮拳向張遼打去。

    見到自己的小伎倆得逞,張遼臉上的笑容更盛。他看到馬超向他撲過來,乾脆倒背起雙手,身形一晃一晃的,讓馬超每一次的攻擊均告落空。

    看著馬超那近乎瘋狂的攻擊,在場的眾人又一次將心提到了嗓子眼。但惟有趙雲、霸、夏侯尚、夏侯衡等幾人卻悠然自得的再度舉杯暢飲。一邊喝酒,霸還一邊招呼那些擔著心思的人道:「都喝酒啊,不用替將軍擔心。爾等莫要忘記,空手格鬥便是主公身邊的典韋、許褚兩大猛將也非將軍的對手。」

    這一下連著馬等人也放下了心,看張遼的意思明顯不會過於為難馬超,只要馬超不出事,張遼也不出事,讓張遼教訓一下馬超也沒什麼,誰讓人家地位高呢?

    一連十餘次出拳,可是馬超竟然連張遼的衣角都沒有碰到,甚至連張遼的步子他都有些看不明白。馬超不知道,這是張遼結合了後世的格鬥步法自行鍛鍊了十幾年的步伐,哪裡會被他這個此時心智已經有些混亂的武夫看清楚,就連坐在下面的眾人當中,也只有真正和張遼有過切磋,並得到張遼指點的趙雲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不過這卻並不妨礙馬超心頭的怒火越燒越旺,張遼如此舉動,讓馬超感覺到張遼對自己的蔑視,他不由得有加快了速度,口中怒吼連連,雙拳連續不斷的向張遼打去。

    馬超如此力,確實讓張遼也不能繼續保持這種消耗馬超體力的狀態了。張遼眉頭微微一皺,突然間停下腳步,順著馬超的拳頭來勢,身體一靠,腳下用力一蹬,整個人合身衝入馬超懷中。

    隨即張遼也並不出拳,只是用膝、胯、肩連續靠在馬超身上,憑藉腳步的衝力撞擊馬超。這一套不符合此時的靠打,讓馬超根本反應不過來,被張遼衝撞的連連後退。

    緊接著,張遼一頓步,停止了衝撞,以右腳為軸,抬起左腳就是一記蹬踹。

    隨即左腳落下,又抬起右腳猛的踢出。就這樣,左右腳交替輪換,而且雙腳忽上忽下,讓馬超防不勝防。

    這套腿法也是源於後世的跆拳和各派腿法,張遼是純粹的拿來主義,如此一來,將來的那些個腿功可就要全部以張遼為祖師了。

    馬、龐德及那些沒有見過張遼出手的人愣住了,雖然張遼和馬超之前的比鬥以兩人的兵器雙雙脫手告終,但還在眾人的接受範圍之內。可張遼一旦空手,卻似更加厲害,不但讓馬超的防守攻擊盡數落空,隨後的反擊更是讓人覺得匪夷所思,卻又讓馬超節節後退。不落俗套的攻擊方式,讓眾人眼界大開,很多人更是在此時結合著張遼的攻擊在腦海中模擬起自己的武藝來。

    不過張遼明顯是不想再拖延時間,他已將馬超逼到了靠近大門的地方,讓馬超背後有了依靠就沒有那麼好打了。張遼心思轉動之間,腿上的動作立刻改變。只見張遼左腿為軸,右腳掄圓了向馬超的頭部橫踢過去。這一腿力道十足,帶起的風聲也更響。

    馬超這一陣抵擋下來已經形成習慣,知道用手去擋一定會受傷,下意識的就將身體向後微微一仰,要躲開張遼這一腿。

    哪知道他這一下正中張遼下懷,張遼一腿踢出,順勢一個360度轉身,隨即身體一蹲,右腿藉著慣性就是一記掃堂腿,正好踢在馬超的腳踝上。

    馬超身體重心已經移動,再加上這一腳,哪裡還能保持站立,「嗵」的一下摔倒在地。

    「孟起,勝負已分,不用再打了吧!哈哈哈!」

    張遼站在原地,爽朗的笑道。
alsk520520 發表於 2009-12-6 18:45
正文 第381章 溫馨的年夜!

    超挑起的比試以馬超的完敗告終,雖然倒地後回過神當即就要掩面而走,卻被張遼一把拉住。好容易有機會趁熱打鐵折服馬超,張遼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在宣佈酒宴重新開始後,張遼乾脆將馬超、馬、龐德、馬鐵、馬休拉到一起,再拉上趙雲,七個人單開一桌,喝酒聊天。

    張遼如此安排也是刻意為之,這七人中除了馬超的家人便是武藝可以震懾馬超的張遼、趙雲,無論如何都不會讓性情高傲的馬超感到反感。已經獲勝的張遼此時也沒有繼續就剛才的比武一事多說什麼,反而向馬超等人詢問起他們在幽州是否適應?是否熟悉了曹軍的結構體系?並且張遼也借此機會詳細的詢問了馬超等人的特長以及他們個人的願望,由此張遼會判斷他們合適在哪一支部隊中服役。

    趙雲也是和張遼長期合作的人,原本性情溫和的趙雲就不會刻意揭人短處,自然也是將話題時刻圍繞著馬超他們的生活、工作,即便馬鐵、馬休這兩個小子將話題轉到武藝、比試上去時,趙雲也會不動聲色的將話題悄悄轉移。

    張遼、趙雲的舉動讓馬超、馬、龐德三人看在眼裡,聰明的三人心中自然對張、趙二人的大度心存感激。而最為傲氣的馬超的輸掉了比武後也對張遼以及能和張遼並稱的趙雲心中佩服,此時的馬超已經沒有了那種不可一視的桀驁,取而代之的是滿心的求教之意。

    而早就在一旁旁觀許久的管寧也適時的出現,當代大儒的身份也讓馬超等人心中敬畏,畢竟同為伏波將軍的子孫中還有早已經去世的大儒馬融,馬超等人那裡敢對聲名遠颺的大儒不敬?而管寧的目的則是幫助張遼更好的折服馬超這個莽夫,他除了適度的向馬超等人示意後便拉著張遼談論起經意學問,雖然這很不是張遼所希望的,但已經別無選擇,幸好張遼的「剽竊」的功底尚在,多年下來也閒暇時讀了不少書,應付管寧刻意的維繫自己威信的問題還是小菜一碟。

    但這一切看在馬超等人眼中卻有不同一般,能和當代大儒坐而論道的常勝將軍,這個現象讓馬超他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然而在趙雲微笑著的提示下,他們才記起張遼還有一個當代學宗鄭玄關門弟子的身份。換而言之,張遼也算是大師馬融的徒孫。這讓馬超心中對張遼的態度生了巨大的轉變。

    而張遼此時表現出來的態度也讓原本還有些擔心的馬、龐德心思大定,他們已經知道,張遼根本就沒有將馬超那點態度放在心上。而且他們根據張遼比鬥時一直微笑著的樣子,甚至判斷出張遼根本就未出全力,即便和馬超一樣兵器脫手也不過是照顧馬超的面子自動撒手的。這一點就連馬超自己也深信不疑,誰讓他空手格鬥時被張遼未動用雙手,單用他從未見過的腿功就徹底將其完敗。而當趙雲透露出曹軍大將典韋、許褚、徐晃及趙雲本人都曾經受過張遼的指點後,他們幾人也對將來得到張遼親自指教充滿了渴望。

    新年酒宴上雖然冒出了馬超挑戰的事情,不過已經被張遼潛移默化的變得更加尚武的軍隊將領並沒有人介意此事,再說張遼、趙雲、臧霸等高級將領的態度擺在那裡,也沒有人願意拍一個明顯會拍到馬腿上的馬屁。文官就更不會管軍中將領的事情了,張遼可是最推崇軍政分開的,他主政青州時沒有人能夠軍政一把抓。雖然因為幽州有別於青州的實情,張遼放寬了軍政分離的態度,不過當建安七年的戰事結束後,軍隊再度擴大,人員也變得充裕時,張遼也將幽州軍政分開的事務提到了議事日程。只不過新年未過,張遼也不會此時大煞風景。

    酒宴的時間並不長,也就是酉時到亥時的不到兩個時辰,畢竟大家還要和家人一同守歲,張遼也有家人要陪伴。不過今天張遼一家卻是和趙雲一家在一起守歲,張遼和趙雲的交情本就極好,趙雲的夫人也是和張家有著生意合作關係的徐州家的大小姐貞,家和張家如今也是同盟家族,有著這樣的關係,兩家人自然過從甚密。貞也是出身商家,察言觀色只能不遜於其兄竺、芳,更是將和曹清的關係處理的極佳,兩人儼然也成為閨蜜,就連到幽州,貞也是和曹清同行。

    將參加酒宴的眾人一一送走,張遼也不忘記順口送上新年祝福,對馬家五人更是勉勵有加,眾人乘興而來,盡興而歸,倒是又一次證明了張遼為人和善圓滑的一面。

    張遼拉著趙雲回到後宅。還未進門就已經聽見幾個孩子玩鬧地聲音和各自地妻子抱怨地話語。但是當兩人出現在門口時。早就等在屋中地曹清、貞二女又立刻迎了上去。兩家人實在太熟悉了。兩人地妻子也沒想著掩飾什麼。立刻將各自地丈夫拉到一邊讓他們趕緊更衣。後宅可用不著前廳那種正規地裝束。更何況還是帶著一股濃濃地

    衣服。

    一人一碗溫熱地醒酒湯。濃濃地橘皮味道一沖。讓原本就因為剛才室外地嚴寒而精神十足地張遼、趙雲更加精神。他們微笑著從各自地妻子手中接過碗。大口地將濃縮了妻子神情地醒酒湯喝了下去。

    緊接著。曹清和貞又給二人端上一杯香氣十足地濃茶。這也是自炒青茶葉被張遼推廣開後又一個作用。不過這會兒二人就不急著喝茶了。那茶可是滾燙地。若是不想將嘴皮燙破。二人還是老老實實地端著茶碗捂捂手地好。

    「子龍。你我兩家一同守歲這倒還是第一回啊!」張遼一面將雙手緊緊地貼在茶碗上讓冰涼地雙手趕緊回暖一邊笑道。

    「若非烏桓退卻。無力犯邊。我也不敢回來。這倒是要多謝塌頓才是。」趙雲說道。

    「哈哈哈!」張遼指著趙雲對貞調侃道:「小貞啊!你家夫君好不掃興。便是隨意一句話,他也能扯到公務上去。如此不解風情,愚兄實是為你難過啊!」

    趙雲聽了張遼的取笑不過一笑了之,可貞卻不干了,她才不管張遼是誰,她只知道維護她的夫君。她家大小姐,論起鬥嘴可不會輸給任何人。

    「張大哥所言好沒道理!若非我家子龍是如此負責之人,張大哥豈能剛到幽州便將右北平交給子龍,又豈能在鮮卑、烏桓兩面進攻之時讓子龍獨擋一面?我家夫君終日忙於公務,可有人卻飽食終日,無所事事。哼!如今幽州安然無恙了,你便說起風涼話來,又豈是君子所為……」

    「哈哈!不愧是子仲之妹,口舌功夫果然了得!」張遼毫不介懷的笑道。

    「你也是!子龍牽掛公務可全都是為你分憂,你還如此說話,真是做人不厚道!」曹清也輕推了張遼一把,笑顏嗔道。

    或許是各自的爹媽均沒有注意自己,張遼、趙雲那三個半大不小的孩子便停止了遊戲,向正在閒聊的父母這裡走來。

    「爹爹,爹爹,放爆竹!放爆竹去!」

    張遼扭頭一看,正是自己那個視若珍寶的掌上明珠,長女張綺向他這裡跑來。小丫頭或許是繼承了父親張遼的身體素質,一搖一晃的跑的相當穩當。她的身後則是張震拉著和張綺同歲的趙雲的長子趙統,而婉兒和罄兒這各自抱著自己的孩子跟在最後。

    張遼轉過身,一把將跑到自己身邊的愛女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輕輕的用手指刮了她的小鼻子,寵溺的說:「現在還不到時候,還不能放爆繡。要等到子時,才是放爆繡的時候。那時候不但是咱們家,還有城中所有的人家都會放爆竹,此起彼伏的聲音才好聽吶!」

    「那……那爹爹給我們講故事。」張綺烏黑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轉,又想出另一個主意。

    「講故事?倒也行。不過講什麼呢?」張遼微笑著說。他對女兒很滿意,要知道,剛才他女兒可用的是「我們」這個詞,說明她要好處的時候沒有忘記自己的兄弟和玩伴。

    「隨便啦!我知道爹爹一定有好聽的故事!」張綺坐在張遼腿上,扯著張遼的衣袖晃到。

    張遼的「博學」可是眾所周知的,當他答應女兒講故事的時候,不要說是張震、趙統了,就連曹清、趙雲、貞等大人也緊緊的看著張遼,一臉期盼的神色。

    張遼心中暗嘆,這個時代的娛樂活動實在是太少,人們的消息也很閉塞,張遼那點知識隨便賣弄都能成為「博學」,實在是讓人汗顏。

    可是故事的選擇卻讓張遼費了半天神,未來的故事不能講,西方的故事不方便說,要說也得等到張遼、竺派到西域的人回來才行。而古典名著就更慘了,《三國》沒法說,《水滸》沒法說,《紅樓》張遼壓根沒記住多少,也就只剩下《封神》了。不過想到《封神》張遼頓時想起後世網絡那麼多的洪荒小說正好和《封神》一脈相承,就說洪荒和封神,張遼決定了。

    「話說天地未分,鴻蒙未判之時……」

    張遼將後世的洪荒文用自己的話語講述出來,頓時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這時代神話尚未完整,神仙鬼怪也為完全,雖然也有女媧、伏羲、後,卻沒有三清、鴻鈞之說,張遼如此系統完整的神仙文,又有著引人入勝的情節,自然讓人聽得入神。

    隨著張遼的講述,眾人也不時的出各種聲音。配合著屋外再度飄起的雪花和零星響起的爆竹聲,忙碌穿梭著布菜的家僕,還有孩子們時不時偷吃食物的爭鬧,這時候,整個院落中都洋溢著過年的喜悅。

    這一切看在張遼的眼中,心裡真的充滿了過年時的溫馨。
alsk520520 發表於 2009-12-6 18:45
正文 第382章 不同的心情!

   樣的新年,但不一樣的人卻擁有不一樣的心情。泡書吧提供電子書下載.

    當張遼和趙雲享受著家庭的溫馨時,因為對天子及其擁護不滿的曹操乾脆就藉口冀州初定,民心不穩,需要其親自坐鎮以安定民心為由留在了城。雖然曹操也將曹昂、曹等幾個年長的兒子帶在了身邊,但並沒有全家團聚的曹操新年也十分快樂,他連續數日擺下宴席,和冀州望族及自己的文武官員痛飲美酒,欣賞歌舞,頗有幾分找回當年和一群功勛子弟在陽時終日遊蕩嬉戲時的感覺。

    如此一來,到時將曹家與冀州望族之間的關係有一次拉近,如中山甄家這樣以商業為主的家族甚至和曹操談起了是否可以合作的事情。不過這種事情曹操統統是手一揮,讓人家去找他的弟弟曹德,他曹操可不會和別人就那些銅臭阿堵物扯來扯去。不過曹操也不是沒有收穫,在和當代甄家家主甄豫交換過意見之後,曹操和甄豫定下了曹昂和甄豫的小妹甄宓的婚事。

    這甄本該是在建安五年十八歲那年嫁給袁紹的次子袁熙的,可是建安五年袁紹大敗於曹操手中,冀州的地盤更是被奪取大半,原本還想維持婚姻的甄家立刻以戰亂導致道路不通為由讓這婚事拖延了下來,一直拖到曹操攻克城。

    這時候,袁紹、袁熙均死於大戰,這份婚約也就此作廢。可是甄卻是自幼便被著名的相士斷言為「此女將來貴不可言」的,甄家也始終沒有絕了讓小妹甄嫁到權貴家中的念頭。遍尋當世權貴,也唯有佔據八州之地的曹操最為強悍,而他的長子曹昂及次子曹均為有正妻,甄豫就將念頭打到了老曹家身上。卻未料正好趕上曹操要籠絡冀州望族,甄豫此舉猶如久旱甘霖,曹操立刻將長子曹昂推出,與甄家定下婚姻,只待良辰吉日,邊讓曹昂迎娶甄過門。

    如此一來,歷史上曹的文昭皇后便成為了曹昂的妻子,就是不知道原本只是曹、曹植之間的三角戀是否會因為這個變故成為加入了曹昂的四角戀。這個問題實在是得到這個消息後張遼心中惡趣味的念頭。

    不過曹昂哪裡會知道歷史上曾經生和尚未生的事情呢,他雖然沒有正妻,可是和他的父親一樣,這小子也是個風流種子,不但流連過花街柳巷,家中姬妾也是不少。但是能迎娶甄這樣一個有著當世美女之稱的妻子,曹昂還是很興奮的。而且他在對待女子上也和他的父親曹操類似,那就是雖然有見一個愛一個的嫌疑,但對於收入房中的姬妾和妻子他們父子是絕對的愛護和尊重的。

    當甄家因為聯姻成為了曹操的親家,也就意味著冀州豪門中的中山甄家已經徹底的靠向了曹操。這也給那些還心存僥倖,蛇鼠兩端的家族們開了個好頭,曹操終於在看似堅固的冀州豪門中打開了一道缺口。

    所以,隨著新年的到來,曹操正是春風得意之時。

    同樣高興的還有進入陽城並擔任了衛尉一職的馬騰。雖說這衛尉不過是個虛位,沒有一絲兵權,但能夠獲得安定的生活,自己的子侄們也能夠投身曹軍常勝將軍張遼麾下鍛鍊,馬騰對生活已經是滿意的一塌糊塗。

    不但現在不用每天為了軍餉、裝備以及軍心士氣操心,還能夠得到高官厚祿卻又不用費心思做事。自家的子侄也有強人去管,以張遼培養人才的水準,馬騰相信自家的五個人將來最差的也得是個兩千石的官員。每天想到這裡,馬騰就忍不住要笑,多虧了自己的長子,多虧了鐘元常,更得多謝高幹、郭援、呼廚泉這些腦子昏頭的傢伙。

    嗯!鐘元常地外甥郭援被令明這小子一刀給劈了。雖說老鐘沒有計較。反而很大度地表示不介意。不過那畢竟是他外甥。咱老馬也長期得了老鍾不少好處。有機會還是要好好補償人家地!馬騰美滋滋地想著。

    有歡樂就有悲傷。或許說悲傷有些不準確。不過用鬱悶、不爽來形容劉備和孫權地心情就應該是在貼切不過地了。

    那一次兩家合謀意圖算計徐州曹軍。然而卻沒曹軍識破。並且用了一個書生蔣幹就徹底讓兩家退兵了事。這一次虎頭蛇尾地舉動也讓孫權、劉備成了眾諸侯口中地笑柄。

    劉備還好。他並不是計劃地提出。只不過實在身邊大多數人讚成是拍了板而已。雖然如虞翻、張昭等人並不贊成此舉。可關羽、張飛這兩個劉備地兄弟卻足以讓反對意見無效。所以劉備也不過是被人笑話兩句。反正他編草蓆。賣草鞋地事情也不是沒被人取

    早就有免疫力了。

    但對於孫權就不同了。這次計劃就是孫權自己提出地。即便是周瑜、魯肅二人均持反對意見。一心想要建立自己地權威地孫權還是在取得程普等老將地支持後強行推進。並派出謀士聯絡劉備。

    誰知道一直順順當當的進行著的計劃卻在即將進入之前被曹軍派出的那個討厭的蔣幹被無情的破壞掉了,還讓孫權成為了天下人的笑柄,實在是讓孫權有些嚥不下這口氣。他甚至有時候私下裡很惡意的猜測,這蔣幹曾經是周瑜的同窗,是否此事便是之前一直持反對意見的周瑜故意透露出去的呢?而且自從建安五年起,江東便不知何時傳出了他兄長孫策之死有蹊蹺。

    因為孫策出行本就沒有明確的行至,而刺客卻能夠準確的伏擊到孫策,只有內部人裡應外合方才能把握孫策的行蹤。更讓孫權氣憤的是,傳言中竟然說孫策在遭遇伏擊時拔劍抵抗,卻現隨身的佩劍竟然是斷的。並分析說只有最親近孫策的身邊人才能過後對孫策的隨身佩劍做手腳,將矛頭直指即位的孫權,暗指孫權為了早日上位而陰謀害死兄長。

    這一傳聞雖然看上去挺像那麼回事的,但是卻並沒有被周瑜、魯肅等人當真。然而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訓練軍隊上的周瑜卻萬萬沒有想到,當年那個圍著他叫哥哥的孫權已經在心中暗自懷疑他這個託孤重臣的忠心了。這也難怪孫權,誰讓你周瑜在孫權上位後不但不拉近關係,反而跑到鄱陽湖去練兵呢,而且還在孫權好容易向展現一下能力的時候持反對意見。關係是走動出來的,不跑不走,即便是世交也會淡薄的。

    孫權的不滿魯肅最先現,他也不止一次的暗示過周瑜,但卻不知為何,周瑜始終沒有表示,依舊留在鄱陽湖邊上。心急如焚的魯肅也只能來來回回的做著兩邊溝通的事情,對著兩個始終都不願表露真實想法的人,也真的很難為魯肅這個老好人了。

    江東雙雄就這麼一個無奈,一個鬱悶的度過了建安七年,不過北方雖然沒有進展,但向南方的展卻還算順利,至少孫權、劉備都各自攻破、收編了不少山越族人,讓自己治下的人口數量大大增長,使得各自的展潛力得到了進一步的拓展。

    孫權更是打通了豫章郡和交州南海郡聯繫,不但和交州士家拉上了關係,同時也開通了南北通商的陸路通道,使得自己治下的經濟得到了繁榮展。這些成績也讓原本有些鬱悶的孫權得到了些許的安慰,至少這能夠證明他並沒有躺在兄長留下的家地上坐吃山空,也算是不負兄長孫策臨終前的託付。

    除去欣喜的曹操,無奈的劉備和鬱悶的孫權,徹底獨霸西涼的韓遂,關起門來爭老大的張魯和劉璋以及力不從心的劉表則沒有任何的得失。甚至因為曹軍北方的麻煩,這些諸侯和曹操接壤的地方的守軍也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然而這幾家諸侯雖然表面上什麼都沒有損失,但是眼光長遠的人卻明白,他們已經將戰略主動權拱手讓給了曹操。從此後,曹操可以隨時對他們起進攻。

    假若當初袁紹派人聯絡他們時他們能夠不要老想著明哲保身,而在曹軍兵力大部被牽制在北方時四方聯手進攻,可以肯定的是即便到了年底,城也未必就會被攻破,曹軍也還得疲於奔命的四處救火。幽州的張遼會因為被迫調兵南下而無力壓制鮮卑和烏桓,徐州的於禁也不可能僅僅派出一介書生便讓孫劉兩家的大軍撤兵。

    可是假設終歸是假設,若是天下所有的諸侯都能夠不計私利,那天下也不會如現在般四分五裂。而且他們也很清楚,即便曹操徹底擊敗了袁紹,但要剷除袁紹的餘孽,穩固北方的民生和邊防,可絕對不是一朝一夕能夠成事的。在北方未定之前,他們則都是安全的。如果曹操徹底平定北方後,他們也自然會四處聯絡,以求結盟而共抗曹軍。

    這算盤雖然如意,但是否真能如他們所想就不得而知。後世有一段話說得好:當他們在殺人時,我沒有站出來,因為我不是人;當他們在殺猶太人時,我沒有站出來,因為我不是猶太人;當他們在殺工會領導人時,我沒有站出來,因為我不是工會領導人;當他們在殺我時,沒有人站出來……

    明哲保身也不過是因為心存私慾及自保之念,只可惜……
alsk520520 發表於 2009-12-6 18:45
正文 第383章 馬家軍的安排!

    孟起,你等出身西涼,與騎兵一道最是精擅,某有意T暫時在軍中實習一段時間,熟悉我軍於西涼軍之不同,然後再行委任。提供電子下載如何?」

    張遼新年過後先就準備安置馬超等人,然後他才會準備擴軍事宜。這些後備將領雖然哥哥史上留名,但張遼也要看他們是否能夠接受曹軍,尤其是他張遼定下的軍事制度。否則過分擴軍卻沒有合適的將領統率,那可就是等於給自己找麻煩。

    而有關幽州的政務,又是不出意外的被張遼一股腦的甩給了孫乾、管寧等人。

    「一切聽憑將軍安排!」馬超代表身後四人說道。

    對於能夠一對一正面折服他的人而言,馬超還是相當聽話的。如今幽州軍中,馬超也就服氣張遼和趙雲,因為年初三在張遼後院,馬超又再一次輸在趙雲手中。而隨後兩人又上馬較量,結果馬超輸的更快,在越來越講究攻擊效率的趙雲面前,馬超不過三回合就被趙雲用木刀劈中後背,被張遼判定重傷落馬。那日之後,錦馬超就收斂起了原來的傲氣。

    「既如此,那你們就隨子龍一同去右北平,縱觀我軍中將領,唯有子龍是步騎皆精,爾等跟在子龍身邊好好學習,三月後某當親自考察,並對爾等職務做出安排。」張遼說。

    張遼為何要如此麻煩呢,即便要擴軍什麼的,直接將軍隊安排好,再將馬超他們安插進去不就結了,為何要如此麻煩?

    其實在張遼看來,馬超等人的能力他基本清楚,除了歷史上還沒帶過兵就跟著自己老爹一起被砍頭的倒霉蛋馬鐵、馬休之外,馬超、龐德、馬均是史上有詳細記載的將軍。雖然馬長期擔任先鋒、後衛等非主將之職,龐德也有襄陽敗於關羽之役,可決不能否認他們的水平。因為張遼可是清楚蜀漢對馬家軍的排斥,以及龐德之敗非其之罪。而他們當中還有一個重量級的馬超,那可是能將曹操及一群大將統帥的曹軍擊敗,並讓曹操割須棄袍的傢伙。指揮騎兵,馬超等人的能力不遜於趙雲。

    而對於這五個人的安排,張遼也尚未完全確定,必須再好好考慮一下。馬鐵、馬休這兩個小子好安排,直接配到夏侯尚那裡就行,一群年輕人很容易就能溝通起來。馬超則是張遼預定的除趙雲之外的另一個騎兵大將,他和趙雲將來就是一東一西,各領一軍行征伐之事。至於馬和龐德的安排才最讓張遼傷神,既要合理的運用人才,又不能讓馬家軍真正在曹軍中抱團,對這兩人的安排就很有技巧了。

    而對於自己原本的部下,張遼也要同時安置好,最起碼要對陳到重新安排。陳到歷史上自從跟了劉備之後就一直是劉備軍中的精銳白耳精兵的統領,雖說史上並沒有陳到的詳細記載,但是那零星的一句「位常亞於趙雲」便足以說明陳到在蜀漢的地位。

    而此時的陳到不但出身高順的陷陣營,更是被高順極為看重的,因此憑藉他本人的天賦和在高順那裡接受的薰陶,陳到對於步兵作戰並不生疏。再加上張遼從中插了一腳,陳到如今也是曹軍中少有的步騎作戰盡皆精通的將領。如此一來張遼就勢必不能讓陳到還被拘泥在騎軍之中,而他當年也是要將陳到當做未來的簡化版趙雲培養的。可是騎兵中卻始終沒有人能夠像趙雲、曹海及陳到那樣的統兵將領,這才使得陳到一直留在騎軍中。如今馬家眾人的來到使得騎兵有了合格的統領,張遼就可以給陳到更重的擔子了。至於陳到現在的位子,張遼就準備在馬和龐德兩人呢中挑選一人擔任。

    未來地幽州軍。張遼是要建成一支以騎兵為主地戰鬥兵團。所以馬超、馬、龐德這三名原本是熟悉騎兵作戰地將領就相當地重要。大漢地騎兵也就是幽州、並州、涼州最強。張遼相信。未來集中了大漢騎兵精華所在張遼:並州;趙云:幽州;馬超等:涼州地幽州軍。定然會在將來地戰爭中表現出它強悍地實力。

    將馬超三人打走之後。張遼一時間也沒什麼事情了。妻子帶著家中大小也和一群官員家眷在張新及各家護衛地保護下去了小湯山溫泉。張遼到可以清淨幾日。也正好讓他有空閒時間反思一下。現在他身邊時一個人都沒有。沮授、田豐在公學講課。已經被曹操下令陞遷為軍師中郎將地荀在和夏侯尚他們一同制定各種預案。剩下地人也是各有各地事情。也算是難得感受一下這種孤單。

    自從建安五年底履任幽州以來。經過兩年地建設。幽州地元氣正在慢慢恢復。即便

    地戰爭也並沒有過多地影響到恢復地進程。不過幽)T太薄。而且也沒有外力。如流民來充實幽州人口。那些內遷地烏桓人雖然也開始學著漢人進行耕作。但畢竟人數不多。張遼也不可能讓他們全部從牧民轉為農民。畢竟他還需要一直強大地騎軍。軍馬場和擅長馬術地百姓都是必不可少地。

    如今幽州被曹軍控制地六個郡地人口數量還不足一百萬。張遼看過孫乾彙總地統計數據。六個郡總人口數量剛剛超過64萬。平均每個郡十萬都不到。原本幽州人口最多地郡如今人口不足三十萬。不到原來地一半。廣陽郡地人口也不過13萬出頭。也不足原來地一半。漁陽郡原本是幽州人口第二大郡。如今人口也就10萬出頭。不過是原來地四分之一。代郡6萬餘人。上谷、右北平各有3萬餘人。和巔峰時期地一百六十餘萬人口相比。足足少了一百萬。

    「人口啊!真是麻煩!」玩弄著手中地筆桿子。張遼長嘆一聲。

    想想也是,戰亂讓人口急劇減少,幽州原本的人口就不過兩百萬出頭,現在失去了三郡一屬國,再加上長期戰爭,人口還能超過原本的三成張遼已經覺得幸運了。

    而且這64萬人口不像中原等豪門林立的地方多有隱瞞人口的事情,幽州自光和六年起邊戰亂頻仍,原本就沒有中原豪強實力強大的那些豪門也漸漸的將原本的底牌耗盡,如今這64萬基本上就已經是真實數據了,偏差絕對不會超過一萬。而張遼卻清楚,在兗州時因為反對曹操而被張遼親自拔起的一家中等規模的世家便隱瞞了近八千佃客,可想而知那些真正的豪門望族究竟瞞下了多少人口。

    現在張遼為了擴充幽州的人口可謂絞盡腦汁,但是各地都缺人口,不可能向和平年代那樣從別處調人實邊,張遼的目光便盯上了胡人。要知道,不管是境外的胡人還是內遷的胡人,他們的人口都是不算在官方統計中的,而一個烏桓上谷郡大人難樓部便有近八萬多人口,鮮卑軻比能部也有超過十萬的人口,這如何不讓張遼垂涎。

    可是要以胡人填補,只有戰爭是最快捷的方法。而且胡人最重英雄,以強為尊,只要擊敗他們的頭領,收編他們的部民那就是水到渠成,瓜熟蒂落之事。

    不過幽州軍此時還沒有大規模出擊的實力,雖然難樓部在難樓的統帥下和漢人相處的相當和睦,不過張遼可不會完全相信這些掌權已久的部落領。這些人經歷的太多,雖然沒怎麼讀過,可是從他們一生經歷中演化出來的生存智慧卻是不容人小覷的。若是沒有絕對的把握,張遼還不想和烏桓、鮮卑人全面交惡。

    「看來是有必要給閻柔再再多加些擔子了!」張遼想到。

    建安七年的戰爭中,閻柔是立下大功的。若不是他及時現了軻比能派出的偷襲部隊並及時向張遼做了稟報,說不定這三萬騎兵就能打到薊縣城下,雖然不一定能攻破薊縣,但戰火燃燒到幽州核心之後,戰局一定會生意想不到的變化,所以閻柔此功絕對不小。而且閻柔再居庸城也配合曹休殲滅了三千鮮卑騎兵,又隨張遼追擊拓跋敗兵。軻比能退兵後又得張遼之命沿途襲擾,還在草原上圈回不少人口和牲畜,在削弱軻比能的戰爭潛力的同時也壯大了幽州的力量。之後又兢兢業業的履行好他護烏桓校尉的本職。這一切都讓張遼對閻柔的感觀有了改變,他有了提升閻柔的想法。

    但張遼不會如此輕易決定,他的計劃中甚至還包括著更改幽州的官職,即便護烏桓校尉他這個幽州牧管不了,可他還有鎮北將軍的官職,在現在曹操大權在握的時候,他這個曹操的心腹大將就連護烏桓校尉和度遼將軍也能管一管。

    「呵呵,我在青州施行新政,不過是多加了幾部法令,微調了部分官職,根本就不敢如何大動干戈。如今青州政通人和,欣欣向榮,也算是給我在幽州動手提供了保證。這次是否可以動作大一些呢?」張遼盤算著。

    不過無論如何,張遼也要先取得幽州本地官員及世家的支持,然後才能談得上向曹操報批。

    「不管了,還是先和幼安他們談談再說。雖然幼安不是幽州人,不過他的人望卻絲毫不損,有他支持,說服幽州世家將會輕鬆很多啊!」

    張遼倒是想到就做,立刻起身,「來人啊!給我備馬!」
alsk520520 發表於 2009-12-6 18:46
正文 第384章 管寧勸張遼!

   文遠,你是準備在幽州也重新複製青州的經歷?」管緊盯著張遼。提供電子下載

    「差不多吧!不過也就是比青州的動作稍微大一些,若不仔細看,也就和青州差不多。我作為幽州牧,將曾經在幽州獲得成功的經驗拿到幽州來實行也算是正常的。」張遼說。

    管寧微微一笑,道:「可文遠你到幽州已經兩年了啊!」

    「沒辦法,兩地情況不同,家底也不一樣,再加上戰爭,我只不過拖了兩年,並不算很久啊!」張遼笑道。

    「也對。照你的說法,確實是和青州新政的變化差別不大,可是我怎麼看,這些變化都更適合朝堂。莫不是……」管寧故意拖著長音說。

    「別!」張遼趕緊開口,「我是何種人擬管幼安難道還不明白?何況我大舅子也瞭解我這個妹夫,只要我親自去和他說明此事,並講明白是在幽州實驗新的朝堂官制,你覺得他會懷疑嗎?」

    「難說!」管寧瞥了張遼一眼,意味深長的說道:「人的位置不同了,他的心思也會生變化的!十年前的你又何嘗會尋思這些東西呢?」

    「不用這樣給我潑冷水吧?」張遼無奈的苦笑道。

    「不是潑冷水,我是真擔心。

    你的計劃中不但有文官的變動,還同樣有武官的變動,這些可都應該是中央考慮的問題啊!你作為一個地方大員,沒事就考慮這些,若我不是真的瞭解你,我也會超那個方面去想。曹公雖是你的妻兄,但涉及權力之爭,便是父子都沒有用處。即便你有郭奉孝、荀文若等人為你轉圜,可一旦曹公確定了想法,這些都會成為另類的佐證。文遠,不要過於涉及這些了,你沒有更進一步的野心,又何必將自己置於險地!」管寧語氣懇切的說道。

    「這……」

    張遼突然間無話可說。他知道管寧說地一切都是真地。自己似乎是有些過於興奮了。看看自己如今地名頭。百戰地常勝將軍。當代學宗地關門弟子。改革地先鋒。還有那從中央到地方地良好人緣。若不是自己一貫地不拘禮法和懶惰散漫做派。估計早就會招來曹操地懷疑。兗州舊事就很能說明問題。只不過那時候自己隨即就娶了曹清。曹操也需要人才為其服務。接著便是他先露出那些不同一般地做派。又有郭嘉等人從中幫忙。這才使得他地地位穩固。青州新政是迎合了曹操以此向朝中舊勢力開戰。但此時曹操地位穩固。若自己還要在幽州進一步進行改革。確實會讓人有不好地想法。無論自己是否坦蕩。卻不能堵住別有用心之人地嘴。難道真地就什麼都不做?張遼猶豫著。思索著。

    「幼安。我若真地想做又當如何?」

    張遼思考了片刻。抬起頭對管寧說道。

    「文遠。你對軍中體系地改革我看地很清楚。這完全是為了便於軍隊地指揮以及不讓軍權掌握在私人手中。這方面地改變。我不反對。即便是別有用心也不能在這上面指責你什麼。可是文官體系地變化與你有什麼用處?這我可看不出來。」管寧說。

    「啊?」張遼一愣。他計劃中地官制可是以歷史上評價極高地唐代三省六部製為藍本。結合宋元明清四代王朝地優點制定地。怎麼管寧竟然說沒什麼用處呢?

    「幼安。你說地是真地?」張遼皺著眉頭問道。

    「你啊……」管寧見張遼似乎有些懵懂了,不由得暗中直搖頭。

    「文遠,你所制定的這套中央官制可以成為三省六部制,沒錯吧?」

    在張遼給予了肯定的回答後,管寧接著說道:「這套官制和如今的官制相比,更加強調了監察權和制令決策和封駁審議權,同時將如今司徒屬下的諸曹的地位大幅度提升,成為六部主官。可是如今的官制中除了沒有明確的對文的封駁審議權外,其餘的諸般職能官職皆各有所屬。如果按照你的方法去改,朝堂上將會出現相互牽制的格局,臣子的力量大減,但行事的效率卻一定會大大增加。而且權力將更多的集中到天子手中,你覺得此時向曹公建議實行這種制度適合嗎?」

    管寧的話已經讓張遼有所觸動,但最後一句話一出口,張遼才真正明白管寧之前那句「與你何用」的意義所在。此時的管寧已經察覺到曹系官員中有一股希望曹操上位的力量在活動,而他本人也並不是劉家的奴才,故而並沒有提出異議。可是張遼的這套官制很明顯是要實君虛相,只要曹操一天不上位,這套官制變是實際上在削弱曹操的實力。若是自己真的想曹操建議,不用說,倒霉的一定是自己。

    張

    此處,呼出一口濁氣,感激的看著管寧。「幼安啊安提醒,否則我就要犯下大錯!」

    「文遠,你我相交數年,我豈不知你的為人。表面懶散,實則卻對天下充滿著一份熱忱。只不過涉及到政務便不似你在戰場上那般遊刃有餘,常有疏忽大意之處。雖然尋常公務你盡數推給屬官,卻也容易在其他方面露出破綻。我既得你相交為友,遇事自當提醒與你,朋友之間何談謝字?」管寧微笑著,平靜的說道。

    張遼苦笑道:「幼安,休要謙虛,此事事關重大,若非你及時提醒,我便差點搞得全幽州皆知。到那時,便是主公身邊有奉孝、文若為我說話,主公對我的信任也不可能再像從前那般。」

    管寧這回沒有再謙辭,只是將話題岔開,「文遠,我知有人欲以曹公取代漢帝,以你平常的言辭,便知你亦是其中主事之人。我也知漢家氣數已盡,曹公便是取而代之亦無不可。然而,你等可曾問過曹公本人的心意如何?」

    管寧明白,當他說出三省六部制對張遼的危害時,以張遼的頭腦便明白他的立場了,此時干脆的將話題攤開更便於兩人無私的交流。反正此時地處自家院中的草堂中,四面視野開闊,根本就沒有第三人在場,也不虞兩人的私語會被洩露。

    「嗨!」張遼聞言搖頭嘆氣,說道:「主公自天子登基後那一樁樁事情的生就漸漸對天子不滿,可是卻始終沒有取而代之的心思,卻常常有忠心漢室的言辭。我記得主公曾言道:操願死後能於墓碑上刻『漢故征西將軍曹侯之墓』。你覺得我們會在此時向主公揭開蓋子嗎?」

    張遼直到歷史上曹操終生沒有篡漢,就連「孤為文王,吾兒可為武王」的話也只是在不利於曹操的野史中流傳。雖然他們這些人暗中做了不少工作,可是曹操現在卻一直沒有表示。不反對,不讚成,由得他們去做。但是張遼還知道,曹操雖然沒有篡漢,但卻絕對是一個權力心極其強大的人,早就被廢止的丞相制度也就是曹操率先恢復的,那可是真正的虛君實相,除了不用選舉丞相,沒有什麼內閣、議會之類的東西,其餘的也和後世的君主立憲差不多了。

    想到此處,張遼覺得確實是該好好探探曹操的心思,否則馬屁拍在馬腿上也就罷了,若是因為拍馬屁反而丟了信任甚至丟了性命就真的不劃算了。

    「你啊!」管寧沒好氣的說道:「無論你的心思是如何的為曹公著想,也需事先確定曹公自己的意願才是。否則不說事倍功半,真的還會有殺身之禍。以後你行事當務必小心,弟妹雖為女流,然心思細膩,又是就在官宦人家,可成為你之臂助,若有私密之事不能與人明言時,先於弟妹商議也是好的。今日之事我可以確定,你必然未曾和弟妹說過!」

    管寧的話語雖是勸誡,但語氣中卻充滿了一種兄長對弟弟的寵溺。

    這也能體現出張遼的本事,他的個人魅力還是很有用的,至少他的坦誠和率直幫他贏得了管寧的友情。

    張遼心中卻是感動,可表面上卻拖長了語氣道:「知道啦!管大嬸!」

    「你這傢伙……」管寧搖搖頭,終於沒有再說。兩人心中都明白,說出來未免顯得無趣。

    「此事是我急躁了。」張遼有一個管寧極為欣賞的優點,那便是知錯就改。至於以後是否是改了還犯,犯了再改,那就不得而知了。

    張遼頓了頓接著說:「這官制改變一事不待我於奉孝等人商議明了,並確定主公心思後,就絕不會再提。不過沒多久便是大公子子修的婚禮,我作為大公子的姑丈倒是需要出席的,那時候我再見機行事。幼安你看如何?」

    「善!」管寧讚了一聲,「此時人員聚集,成份複雜,倒是便於你從中聯絡。何況你與郭奉孝等人的交情人盡皆知,也沒什麼招人懷疑的地方。只要你們行事小心,不要洩露出去,卻不會有任何妨礙。即便是曹公,以之前他對你們行為不聞不問的態度,也絕不會幹涉。只是文遠你自己卻需把握好分寸,切莫再有今日這類思慮不周便脫口而出之事便好。」

    「嘿嘿嘿!」張遼被管寧這般一說,還頗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幼安但請放心,吃一塹長一智,我若再不小心,豈非對不住幼安你。」

    「但願吧!只希望曹公真能結束這亂世的紛爭,還天下一個太平啊!」管寧似有動情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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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85章 張遼的「胡思亂想」!(上)

    管寧家回到自己家中,即便是已經躺在床上的時候,T海中還流淌著管寧那悲天憫人的話語和神態。結合管寧在避禍遼東時的所作所為,張遼知道,這才是這個時代真正的儒生。他們沒有學習過那被後世篡改了的儒家典籍,也沒有放棄孔子「六藝精擅」的教誨。他們有著「以天下為己任」的壯志,同時也有著「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的理念。他們不但學習儒家典籍,還同時通曉諸子百家,儒、法、兵、道、墨、縱橫這六家興盛與春秋戰國又險些泯滅於秦漢時的道統在漢末這個亂世再度興盛起來。

    想到這裡,張遼突然想若是他此時做些事情,讓這諸子百家都能夠名正言順的留下道統並且在朝堂上佔據一席之地,是否會改變後世那種腐儒書生敗壞天下的局面呢?再引申一下,是否應該就此將宗教體系也由官府管理起來呢?

    這時候,張遼雖然還躺在床上,但是已經絲毫沒有睡意了。

    張遼對於中國傳統的宗教並無什麼特別的好惡,即便是被後世指責極多的佛教也沒什麼惡感。但是張遼本人也不能夠否認那些人指出的佛教的問題,只不過佛教的教義卻是過於消極。但寺院侵佔田地、隱匿人口、聚斂錢財的事情那些道觀也沒少做,所以用這個問題指責佛教卻是不該。

    張遼此時卻明白,要規範宗教體系此時正是大好時機。道教因為太平道的原因已經暫時失去了全國上下的信任,唯有漢中張魯那裡還在堅持著。而佛教此時雖然已經傳入中土,卻沒有真正發展起來,遠沒有魏晉南北朝時的風光。而且張遼也不是沒有打擊佛教的把柄,要知道太平道名為道家分支,可是他的教義卻更多的傾向與佛家,若是佛教敢於不服從管轄,張遼自然可以動用官府機構向天下宣傳太平道名為道家,卻實為佛門,那時候,因太平道而遭受牽連的本土道家必然乘勢反擊,而受到太平道及黃巾軍危害的百姓、世家、官員也會和道家道家聯手攻擊佛教。

    如此一來,休說是尚未發展起來的佛教,便是武則天時代的佛家也不一定能吃得消如此規模的攻擊。

    最關鍵的是張遼還藏著一招殺手鐧,那就是他過年時給自己的孩子講述的洪荒封神的故事。後世網絡上那麼多洪荒文,幾乎沒有一部書是為佛教說話的,這一點張遼完全可以照搬。提前將三清演化出來,直接用青蓮一分為三各歸人、闡、截三教的故事切斷佛教演繹的「紅花白藕青蓮葉,三教(儒釋道)原來是一家」的言論。然後再借鑑那些作者的思想,將儒、法、兵、縱橫歸於通天教主,將墨家歸於元始天尊,至於醫家則歸地皇神農。只不過對於巫妖的內容要做修改,大體是肯定巫族和人族已經融合併宣揚英勇善戰的蚩尤被軒轅黃帝尊封的戰神之事,其中還要大力宣揚人族在上古時代所遭受的苦難及人族祖先百折不撓、不惜犧牲的為之奮鬥,但種族卻四散的事情,以中華民族傳統的祖先崇拜的習俗,張遼完全可以肯定後人們絕對會向先輩學習,如此則可以更好的將炎黃子孫傳統的尚武精神不斷的繼承和發揚光大。還能夠順便將黑頭髮黃皮膚的種族盡數歸於炎黃,在文化侵略、和平演變的過程中減少阻力。

    而且張遼也覺得需要將三清的內鬥改一改,不要露出這種破綻給別人鑽空子,直接將闡截之爭歸結到天地大劫便是,以截教收攏太多妖族而有違天道,故適逢神仙殺劫以削弱截教,回歸人族正統。但截教眾仙卻因為義氣深重故而紛紛陷入殺劫,再加上佛教背後算計,放有了截教的衰落。但老君和元始天尊察覺佛教陰謀,立刻予以糾正,雖未能完全保住截教的元氣,卻讓截教留下了東山再起的種子。隨即截教弟子下界傳下儒、法、兵、縱橫等分支,以繼續宣揚截教有教無類的教義也得到了老君的暗中協助,才有孔子師事老子,法家源於儒家的傳承。張遼此念卻是將百家諸子統統歸於玄門道統,也是希望自秦漢時衰落,到漢末有漸漸興起的諸子百家休要再落入自相殘殺的內鬥,而能夠攜手對外。

    至於西方,張遼也按照後世洪荒文的大神們的設定,將妖師鯤鵬定位西方人的始祖,以妖師模仿女媧造人意欲功德成聖卻失敗,結果鵬結合佛家念力原理,以弟子化為耶和華及耶,在西方傳下基督教,並吸收信徒的信仰以助修為。此時西方的基督教雖然出現,但尚未大興,張遼如此編撰,卻讓西方淪為了東方的邊角,也

    擊日後東移的基督教。

    至於伊斯蘭教也歸結給那些意圖模仿女媧、三清的先天神祇,而美洲和非洲的原始宗教則歸結到四散流落的巫族。從神話上先一步確立中土至尊的地位。

    而之後地西遊。張遼則暫時不作說明。僅將內容寫到封神便完結。之後自然是未完待續。

    有了這種白話形式。能夠在民間口口相傳地故事。張遼完全可以相信。不但佛教將來地傳播會受到百姓自發地極大地抵制。本土宗教地生存空間將大為改觀。而上古時代便傳承下來地炎黃子孫地勇武也會在民間生根發芽。

    千萬不要忽略民間地力量。漢末三國地故事也流傳許久。直到宋朝之前。傳統輿論一直都是曹、劉平等。適度偏向曹操地。然而自從各種尊劉抑曹地話本地出現。輿論漸漸轉變了。到了元末明初羅貫中地《三國演義》一出。曹操就徹底地成為了白臉地奸臣。一直到後世地民國才漸漸有學術界為曹操翻案。這就是由民間影響朝堂地最典型地例子。

    同時。為了保證軍隊中將士們持久地戰鬥意志。張遼覺得在拋開文官制度時可以就軍隊地官職、勳位制度重新制定。在張遼心中。軍官地官職不要多。但可以允許上位者對立下戰功地軍官頒發勛章並授予美號。比如一個中郎將是將軍銜中最低一級。那麼一個立下戰功地中郎將不但可以依據戰功頒發勛章。也可以在中郎將地官職之前加上諸如驍騎、武猛、神威等美號以示獎勵。不過這還需要一套詳細地功績考核及勛章審批、頒發制度。對於這有史書記載以來中華民族從未有過地制度。張遼決定還是要參考後世歐美。特別是德意志帝國和美國地勛章授予制度。勛章地樣式當然不能是什麼鐵十字和橡葉之類地。而應該是中國特有地物種。比如張遼就很滿意熊貓。不過想必除了張遼。沒有武將會願意自己勛章上刻著這麼憨態可掬地動物。

    張遼也覺得他自己早就在準備地《天演論》也似乎到了出世地時機。此書中張遼不講人類地起源和進化。單講叢林法則。以抵消神話給社會精英帶來地思緒混亂。以保持民族血性和攻擊意識。若有閒暇。張遼甚至會親自帶兵出征。為人們做個榜樣。

    這時候張遼地思潮似乎如泉湧一般。他又突然從勛章上想到了歐洲貴族那種從原本各個家族地徽章漸漸演化並在後世已經成為文化地紋章學。那種每個家族都不盡相同並一代代流傳下去地紋章確實也有激勵後人地用處。雖然張遼知道。和中國本土地那些個雖然因為數次戰亂而被迫遷。但卻始終頑強地生存下來。源遠流長地世家望族相比。歐洲地那些個貴族就跟暴發戶沒什麼差別。但是人家地優點張遼是一點都不會排斥地。

    若是還能夠讓曹操將此事的貴族爵位體系再做些修改就更好了,先前張遼就曾經不止一次的表示過對一群「侯」容易讓百姓搞昏頭這種事情的不滿,可是曹操此時只是司空兼車騎將軍,以這兩個官職勉強在法理上掌管著民事和兵事。雖然基層幾乎被曹系官員全部佔據,但也有為了拉攏地方勢力而妥協讓出的部分官位。中央則並非曹操一家獨大也是事實,雖然實權和軍權曹操手中,但天子若不顧一切的再法理上剝奪曹操的權利,很容易便引來其他諸侯的攻擊,這也是曹操想要極力避免的。曹操離開陽,留在城也就是有此考慮。

    此時張遼也明白了歷史上曹操為何在官渡之戰後就極力要恢復在已經廢除的丞相制,就是為了在法理上徹底站住腳,否則按照當時的制度,司空不過是負責監察,也就是東漢時的御史大夫,而司徒才是正式的行政首腦。軍權則應該由太尉或是大將軍掌管,曹操這個車騎將軍執掌軍權也只是勉強為之。

    想到自己先前還想著建議曹操改革官制,張遼的臉再度發熱,雖然黑暗中看不出什麼,但張遼自己明白,臉上一定是通紅的。

    若自己真的拋出這道表奏,那可真的是親者痛,仇者快。三省六部制可是會將曹操的權利集中給天子的,那時候不用曹操疑心了,曹系百官就能讓張遼吃不了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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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85章 張遼的「胡思亂想」!(下)


    遼披衣下床雖然室外依舊寒。可室內卻因為早地暖而溫如春。點起油燈。張遼拖開椅子坐在桌前從桌邊取過一疊白紙。又在硯池中加了些水開始磨墨。墨在池中隨著張遼的手一圈一圈的轉著。硯池裡漸漸出現了一池濃黑的墨汁。放|墨錠。張遼又取過一支毛筆。但他並有立刻將筆尖放到硯池中吸墨。卻舉在空中。原來他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在那裡愣神。

    張遼此時心中思索的卻並不是之前想的那些宗教勛章。他的發散性思維竟讓從剛才的緒上發散到了之前管寧和他自己的對話。

    「難怪幼安說時機未到。也難怪歷史上曹操只是由丞相而及魏公進而到魏王。此時的曹操的勢力遠勝於歷史同期也不能一手遮天。看來還需先在法理上確定曹老大的地位和權力才行。否則休說那些諸侯會搞什麼名堂史書上若出現不良的的記也不是曹老大心中願意的。」張遼想到:「還是要多才有勝算啊!」

    可是無論張遼坐在那裡如何的盤算。他越是算計。腦子裡越是如同一團漿糊一般亂七八糟的沒有一絲頭緒。

    朝中各勢力。保皇派。中立派。擁曹派;尚未被擊敗的三家劉姓諸侯和孫權韓遂這樣的實力派;還有那些在地方上擁有不遜於官府甚至遠勝於官府力量的世家門。而這些勢力當中又可以細細分出很多分支。如擁曹派就有朝堂派在野派軍方等大的體系。軍方體系又可以分出元老派宗親派降將派等等。這麼多的頭緒。實讓習慣了偷懶的張遼為之頭大。

    「呼!太麻煩了。時才算是體會到郭奉孝那廝的厲害之處。我若不是擁有。若不是早早地就在身邊搞了個類似參謀部地小機構哪裡能到如今謀遠慮的讚許?|呵!看人挑擔不吃力自己挑擔累翻天啊!」張遼用筆桿子輕輕的戳著右邊太陽穴。乎剛才的思考讓他的頭開始疼了。

    也許是手上的力量的大了些。張遼突然感到耳朵附近一陣疼痛。這時他才反應過來。自的手在幹什麼。

    必為之傷神。還大半夜不睡覺。爬起來熬夜。我可是說過。不要那種「舍小家為大家」的非人類正常情懷地哦!」張遼岔開右手。拇指和中指分別按住兩側太陽穴輕輕的揉動著

    回過神來的張遼此再回想起自己剛才思考的問題他真是有些哭笑不。那些各派勢力犬牙交錯。相互參雜著。就如說他張遼本人。就應該有這樣幾種份:擁曹派軍方將領軍方元老派軍方宗親派在野學術派的弟子。還有和不少世家的交情及商業利益來往。他一個人就有如此之多的身份面貌。他人也和他一樣。一件事情在同一個人的不同身份時也會有不同地利益選擇。別說是他張遼。就是公認的智者郭嘉賈詡也不可能全計算清楚。即便是那尚未仕的諸葛亮真的有妖人一的智慧也無法面面俱到。否則歷史上他也不會用軍隊和威望來壓制遠遠比不上中原豪門望族的蜀中地那些世家了。

    「這種計算複雜的東西還是讓郭孝那等變態和曹老大自己去算計吧。我能此機緣。本就該在保住命之後好好享受這別樣的生活。順帶手的為子孫……咳……那個後代做點好事。留下些可以傳承地東西。若能保住炎黃血性華夏元氣。當然是再好不過。若是後輩們不爭氣依舊要內鬥要便宜外人我如今的作為也算為華夏的文明傳留下了火種。紙張的廣泛應用已經讓書籍變的容易獲的。即便先秦的典籍不能全面恢復。但秦漢及以後的學術經典卻不會輕易被毀滅。而且我還可以效仿敦煌石窟。召集工匠在山中的石壁上刻下此時所有地典籍原文那樣即便書籍被毀。石壁上地文也能讓後人們重新找回經典。我這也算是功德無量哦哈哈!」張遼想到此處不由的輕笑著。

    放下了那傷腦筋的問題地張遼頓時整個人都輕鬆起來此時也是他難的靜下心來思索自的過往和未來。雖說這十幾年來他空閒的時間並不少可是應該是刻意的迴避。張遼並沒有真正就未來有什麼刻的思考。他的一切行為除了盡力維歷史原貌以便於自己使用金手指之外便是依據著本在混日子。不過人終究是有思的。他張遼也不會例外。

    況且張遼的前世也經歷了社會化以及歷史觀價值觀的大變化。加上這種千古難尋機遇讓他的世界觀也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只要他活著。他的頭腦還能夠思考。他刻意迴避的東西便不可能真正避開。就像今日一樣。他還是不可避免的思考起來了。

    但是張遼的世界觀卻實實在在的是變化了。自身遇到這種事情。若他還能保持原來的那種世界觀才叫怪所以他對前世網絡上那些神怪故事和洪荒封神的文章才記如此清。正正是如此。方才能讓他博采眾家大神所長。編出他心中覺的最合適的神仙鬼怪體系。想想日後西方人到了東方卻被人成為妖怪。而且東方的神怪故事還言辭鑿鑿的斷言上帝是東方妖怪所化。那些西方人的表情一定很好玩。張遼很是惡趣味的想到。

    張遼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既然他已經想明白了。不用再費腦筋坐在桌前擺樣子了。還是繼上床睡覺的好。

    但就在張遼剛剛起後。他便感到自己似乎並不困。前世的他熬夜讀書上網早已經是家常便飯。剛到了漢末還有些不習慣。然而這麼多年下來。他早已經入了現在的生活。除了戰事張之時。他從來就沒有熬夜這一說。今日因為思慮多。更因為不-刻意阻止自己回憶前世的生活。他原本的睏意突然間消失殆盡。後世熬夜的習慣便立刻佔據了上風。讓他突有了重新再閒暇時體驗熬夜的感覺。

    張遼探頭看看屋外。家中的侍女都已經睡熟了。不過院中應該有值夜的衛士。張遼悄悄的打開屋門。他知道。大廚房裡一定會留著吃的那是給值夜的衛士'|留下的夜宵

    「將……將軍?」

    「噓……」張遼豎手指放在嘴邊。制止看見他的衛士大聲喧嘩。「我不著。過來那些食物。你們該嘛幹嘛去。」

    衛士們雖然不知道張遼究竟搞什麼東西。不過自家老大的事情小弟要少管他們還是清楚地頭一撇。身體向後轉。茲當看不見了。

    看到衛士的舉止。張遼笑了笑。他走進廚房。環視一圈。看到蒸鍋裡熱著一盤滷牛肉。一盤白切羊肉。張遼立刻將它們放在條盤上托起。然後又從灶上拎了一壺開水。晃晃悠悠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這時候沒酒。而張遼私下裡卻也很少飲酒。即便頂級的酒味道確實不錯。但張遼今晚卻用的是清茶配著夜宵。

    坐下後吃了幾塊肉。喝了一杯香茶張遼再度提起毛筆。那洪荒故事他需要好好整理一下。務必要讓那些可能會被人利用的破綻彌補起來。至少也要能夠自圓其說才行。

    如巫妖兩族高手血海輪迴地獄的設定。雖然可參考的東西很多但閻君的人選。地王如何安排都需要仔細思量。漢朝之前有很多傳說是和後世的洪荒差別極大的。要想讓人們接受張遼的設定就必須在情節和人物塑造上下大工夫。倒三皇五帝的不太多變動。直接照搬便是。

    而且還可以乘著佛教尚未廣泛流傳將那些佛陀。薩羅漢之流先拉出來晾晾。最容易讓佛教受到攻擊的便是燃燈上古佛是教叛徒。釋摩尼佛是截教大弟子。大日如來佛是曾經肆虐洪荒。殺死無數生靈的妖族十太子這些設定。而觀音靈吉文殊三大菩薩及留孫古佛也是闡教叛徒。家三千佛陀是佛母從東方搶劫而去。這也能引起炎黃百姓及道家不齒。但是封神後的東西不就會缺少很大一塊內容。尤其是西遊。然而張遼也沒法。誰讓西遊的歷史背景還差著五百年呢。但大鬧天宮卻可以寫一寫。按著美猴王被,五百年就到了唐朝算。此時正應該是大鬧天宮的時候。還可以結合太平道的事情。硬給佛教安上一個陰謀顛覆東方政權。以便佛法東傳的名義。又可以給教按一個罪名……

    張遼心裡想著。手上也不閒著。提著筆在紙上不停地寫。寫到興致上來的時候。他甚至連一邊的美味的滷肉都顧不上吃。只是埋首碼字。

    當張遼將大致的設定寫的差不多的時候。他才停下筆。這時候張遼方才感到手腕有些痠痛。脖子也有些僵硬。將筆擱下。張遼一邊用左手揉動著右手手腕。一微微晃動的脖子緩解頸椎的不適。他的眼睛卻依舊盯著桌面上寫滿了字的白紙。

    或許有些對不住後世的那些洪荒大神了。」張遼壞壞的笑著。

    就在此時。屋外忽然傳來一陣公雞的叫聲。張遼抬頭一看。這才發現窗外已經天色微亮了。張遼站起身來。吹熄了亮了一的油燈。他拿起碗。添了些熱水。隨即用溫溫的茶水洗了洗熬夜後有些紅腫的雙眼。然後他穿好衣服。推開屋門走了出去。開始活身體。

    是的。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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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遼新傳第386章旅途中!

    安八年二月二十一日。為了參加曹昂三月二十二日的婚遼放下手頭的所有事物。帶著全家大小十口人。以及夏侯尚夏侯衡夏侯霸三兄弟。在張新和郝昭統領的三千護軍的保護下薊縣向鄴城趕去。

    此時已接近陽春三月。正應該是草長鶯飛。雜樹生花之際。張遼放眼望去。滿目的青翠碧綠。天空中鳥兒飛舞。草地小獸疾走。好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即便是還有些地方的積雪尚未全融化。但翠綠中點綴著隱隱的雪白也同樣的讓人感到賞心悅目。

    不過這時候北方的樹木大部分依是枯枝聳立。倒是水邊的柳樹卻已有幾分綠意。遠遠的向柳樹梢望上好像枝條已發綠。只是再走近一些。才有發覺其實並沒長出葉子。倒是遠處半山腰上的野生桃樹。已在枝頭結滿了粉紅色的花蕾。只待時機成熟。滿樹的花蕾便會深紅淺紅的在枝頭上喧鬧。

    「桃花一簇開無主,可愛深紅愛淺紅」張遼騎在馬背上看著滿眼的美景。腦海中頓時想起杜甫的這兩句詩。不由的脫口而出。

    「好詩!」

    一個清脆嬌嫩的聲音響起。從張遼身邊的馬車中探出一個女子的腦袋來此人正是張遼的妻子曹清。

    「夫君。這七言詩可是少見。不是不是少了幾句?」曹清笑靨如花的看著張遼。

    張遼此時也回過神來如今五言詩不過剛剛流行。還尚未大成。這還是多虧了張遼「剽竊」地那幾首詩從中推波助瀾。如今他吟出七言詩。那絕對是超前的體驗。

    「呵呵。看到這春的美景。滿=的桃花。我這才有感而發。那裡有什詩作。對了。小傢伙們乖不乖?」張遼應付了一趕緊岔話題。

    曹清身為人母。自然對孩子格外視。聽到張遼及臉上的笑容更盛。夫君。幾個孩子都不錯。震兒和兒現在我都不理就知道摟著那三隻獒犬!」

    曹清的話雖是不滿之語。但口氣中卻絲毫沒有不的意思。倒更多是像是在撒嬌。

    張遼聞言心中大樂。|三隻獒犬如今一歲多。雖然還未成年。但體型已經相當大。耗子們剛到幽州時。這三隻小傢伙可是並不認可。它們只認飼養它們的犬奴和唯一的主人張遼也就是張遼長時間帶著它們和孩子們一起玩。它們才慢慢接受了幾個孩子。即便此。曹清她們也只能待在一邊卻不能隨意撫摸。這就是曹清剛才用不滿地語氣說話的原因。

    張遼看了看身邊那輛特製的體型超大地車廂。他全能想像出來自己的兒女們是如何在這可以移動的寬闊地空間中和獒犬嬉戲。這也是張遼利用自己的權勢。為自己的女創造良好生活條件。或許有人會說這不公平。孩子們的地點要比別人高。可是張遼如今早已經將前世那種不切實際的想法拋棄。在他看來。這種高起點同樣也會有著高風險用風險收益的理論。並沒有什麼不公平的。

    「讓他們玩吧!孩子們還小。震兒也正好趁這機放鬆一下。前些日子可算是把他給操苦了。」張遼催馬湊到車邊。低下頭對曹清笑道。

    曹清回頭望了一眼。隨即轉過頭來。溫情的看著張遼。「夫君。要不你也上車吧。騎在馬可不如坐在車上舒服哦!」說著。雙眼不住的向張遼放電眼波轉間充滿著萬千春意。

    看著妻子嬌豔地面和那勾魂奪魄的盈盈雙目。張遼心頭不禁一跳。渾身騰起一陣燥熱不過這顯不是適當的時候。張遼趕緊默念幾聲「額米豆腐」。將那股邪火壓了下去。然後笑著瞪了妻子一眼。朝她了牙。一本正經的聲說:「不用了。我身為將軍。哪裡會在乎這點辛苦。你和婉兒罄兒帶著孩子們好好坐車就是」

    曹清似乎是知道剛惹的張遼火。挪揄的朝著張遼一笑。然後將腦袋縮了回去。還隨手放下了簾子。可是就這時。曹清還忘不了用她那春筍般白皙細嫩的手指朝著張遼勾了幾下。

    「呼!」張遼這時候才直起身子。長出一口氣。他笑著想到:這丫頭。明知大白天要趕路。還要來招惹我。看來這春天倒也真的是邪乎。就連一貫在外一本正經妻子也有些春情勃發。待到鄴城。倒是要好好和三個妻妾們一同探討一下人生最美妙的經歷。

    正當張遼在馬背上晃悠著想美事的時候。一直遊蕩在隊伍前後地張新湊了過來。

    「將軍!」

    被打擾了綺念的張遼側過臉狠狠地瞪了張新一眼。沒好氣的說:「啥事?難道前方出事了?」

    「沒!」張新一見張遼瞪他。哪裡會不知道自己來的不是時候。可這時候要是再立刻離開。|才叫沒眼力價呢。

    「將軍。這回大公子娶妻。咱們這禮物是不是有點特別啊?」

    「怎

    你這是有不同意見。質疑一下我的選擇?」張遼雖然對`擾他的「思緒」不滿。但畢竟是自己的信。哪裡會真怪罪。何況旅途寂寞。有人聊天解悶也是好事。

    「不敢!不敢!」新不愧是跟著張遼時間最長的人。一聽張遼如此說話。立刻打蛇隨棍上。嬉皮笑臉就貼上來了。

    其實這也就是從古今地領導最貼心的下屬的傳統習慣。他們不但有不俗的個人工作能力。同時也能夠解人意。適時為領導分憂。關鍵時刻還能夠背黑鍋。古今中外。,時數千年不變。

    「哼!諒你也不敢!」張遼冷哼道只不過臉上地笑容卻完完全全的表明他此時的心情很不錯。

    「雌雄一雙的鮮卑良駒。絕對不比主公的絕影和爪黃飛電差。若不是子修大婚。我可是要在自家後院。一隻化好的扶餘神鷹海東青。這種鷹的體型雖然不是最大。但卻是飛的最高和速度最快地鷹。而且在地的語言中。還有萬鷹之神的含義。也是天空中唯一能夠捕捉天鵝地禽。要不是他大婚我那裡舍送出去。良馬獵犬加神鷹。這可是爺我盼了好些年的。」張遼頗些不捨的說道。

    張新當然知道張遼所言非虛。要是車中地獒犬一旦認主就絕不會改變張遼說不定會送上一條。即便如此。這犬的後代估計也被張遼提前許給曹昂了。為了給自己再搞一隻海東青。張遼可是讓田發動了家族的力量也同時還拉住閻柔。糾纏的二人到張遼就躲

    換了口氣。張遼接著說道:「還有我特意為這小結婚給培訓的廚子練習了很久才讓我滿意的點心菜式。幽州將作坊特製的一張三石強弓一柄鋒利華美的儀刀和一輛精緻的馬車。再加上我本人地著作《天演論》《代數初解》《幾何初步》和《洪荒封神傳》。還有夫人準備的瑤琴及大量的文房四寶服飾首飾。君子六藝和紈袴裝備我這兒可是給他齊備了。」

    「可我聽說很多人會送上大筆的金銀財物的。」張新說道。

    「哼!俗氣!送了也是白搭。那些送金銀的絕對不是咱們自己人。他們不過想藉機和主公拉上關係不信你到了鄴城自己看。糜陳登兩家絕對不會如此直接和庸俗。別忘了。新娘的娘家可也是河北豪門巨商財力絲不遜於徐州糜家。若非如此。袁紹怎會要自己的次子和甄家聯姻。」張遼不屑道。

    「也對!別看糜家賈出身。那糜子仲先生倒是絲毫沒有銅臭氣。」張新若有所思。

    「呵呵!」張新的讓張遼差點沒給氣著。「誰說商賈家就一定渾身銅臭氣的?咱們張家涉足商業。家大爺可是管著張家所有地商隊。你覺的大爺身上有銅臭氣嗎?這天下的世家望族也是如此。土地的收益畢竟是有限的。要想生活的更好。哪一家不涉足商業?」

    「嘿嘿!」張新撓頭。傻笑了兩聲。他可不就此和張遼辯論先不說張遼原本說就在理。即便是辯才。他也絕不是張遼的對手。這可是有過無數血淚教訓的。所以他'願撓頭也絕對接腔。

    就在張新忙著撓頭。之見一旁馬車的窗簾有一次被掀起。曹清探出頭來沉著臉說:「夫君。難道這些禮物不該準備嗎?子修可是兄長的長子。我也是他的親姑姑。你這個姑丈難道還吝嗇這點禮物?」

    新一見兩個大佬交戰。趕緊趁機退後些免的被波及。

    張遼目瞪口呆。他這是才想起來才說話地地方就在馬車旁邊。這話可是全被曹清聽到了。他擠出一絲容。正想著如何糊弄曹清。就聽到馬車中傳來隱隱的笑聲。憑藉他長期練武的耳力。張遼能夠聽出來。這是婉兒罄兒捂著嘴在笑。這時候他在仔細一看自己妻子的眼睛。那雙眼中分明藏著一絲狡的笑。

    張遼鬆了口氣。呵呵笑道:「我哪裡會在意禮物多少。倒是我覺的我送的書還是不夠。若是能早些將另部書寫好就更好了。」

    「咯!!!」被張遼看破的曹清也沒有抵賴。又縮回頭去和婉兒她們笑鬧著。

    「呵呵!又是一場大婚。這一次規模一定不會小。這可不是當年只擁有區區一個兗州的時候了。天下八州。數十萬大軍。朝中以司空及車騎將軍執掌大權。女方也是河北名門。這大公子婚禮還真的很值我期待啊!」

    張遼在隊伍中再度神思飛舞。開始意淫起曹昂的婚禮來。

    而那被全副武裝的精銳士兵護衛著的隊伍則不管自己主將在幹什麼。他們只管向著預定的方向前進!
alsk520520 發表於 2009-12-6 18:46
張遼新傳第387章被打劫了

    月十二日。張遼一行人終於趕了鄴城。當隊魚時。張遼卻昂著頭觀察著去年大戰後還未來的及全部修復的城牆。

    鄴城的城牆高度已超過了京都雒陽的七丈。張目測估計應該有八丈多接近九丈。這樣的城牆高度是絕對屬於逾制的。給了曹操在戰後繼續批判袁紹的藉口不過由此也可估算出當年袁紹兼併幽並。雄踞河北後是如何的不可一世。城牆上的坑坑則應該是去年鄴城大戰的留念。雖然牆表面被人用水清洗過。但以張遼的眼神還是能從細微處發現很多顏色深暗的的方。

    鄴城的守兵都是曹操的嫡系。他們自然對張遼這位軍中大將不會陌生。見到張遼看著城牆發愣。這些士兵也決不干涉。是將注意力更多的集中到周圍的環境中。要知道。過幾日便是大公子曹昂大婚。鄴城各色人等來來往往。天知道其中有沒有袁紹的餘孽。這時候可是決不能出事的。雖然張遼身邊有近百名更加強悍的衛兵但他們這些人也有各自職責。這也是當年張遼曾對還是新兵蛋子的他們反覆強調過的。

    「文遠!」

    張遼正抬頭看著城時。就聽到,門內有人大聲喊他。循聲一看。卻看見夏侯淵正站在城門內側朝他揮手。倒也不是夏侯淵不迎上來。實在是張遼的兵還在陸續進城佔據了道路。對於行進中的軍伍。曹軍中可是有不隨意沖的軍令的夏侯淵也只能等隊伍過去。

    「伯仁伯權仲權。趕緊給我過來。」張遼扭就向還在隊伍後面的夏侯三兄弟喊道。

    軍隊的速度還是很的。張遼也不過就帶了五百騎兵和兩千步兵以及衛士輜重人員大約五百多。到了鄴城。自然有軍營安頓。郝昭如今也是軍司馬。又是張遼親信。此事自然有他負責。而張遼的衛士和家丁則護衛著馬車跟著張遼和親自來接人的夏侯淵向住處趕去。

    「文遠。如今為大公子的婚事。鄴城上下都忙壞了就連主公和阿德都的腳不沾的。子子孝也被拉著出了壯丁。幸虧我也是剛剛從長安趕過來。才能擺脫瑣事來接你啊!」夏侯淵對張遼解釋道。

    他這話倒不是說給張遼聽的關鍵是說給馬車中的曹清聽。因為剛才乍一見面。曹清就埋怨曹操這個兄長如今面子太大。

    「妙才兄。休要介意清兒的話。她那不過是隨便說說的。說起來咱們都是大公子的長輩遇到後輩第一次大婚。咱們高興還來不及呢。哪裡會計較別的。清兒估計是長久沒見到兄長了。見面撒嬌。提醒你們她這個小妹的存。」張遼笑道。

    「嗨!」夏侯淵聞言也不由的一聲感嘆:「當年和主公一同遊蕩。還真是年少輕狂。後來又隨主公從軍攻打黃巾軍。接著又是十幾年征戰。卻是沒幾日清閒日子!」

    夏侯淵搖搖頭。突然看見張遼的笑臉。頓時笑罵道:「也就是你小子。什麼事情都能扔給屬下做。結果自己的了閒。屬下還一個個滿意之至。可我們向學你的樣子卻沒人能做到你這般的步心中甚是惱啊!文遠。咱們可是好友。好兄弟。這次你好好點哥哥一下!」

    張遼的笑容越發燦爛。「成啊!談不上指點。沒事切磋一下就是。不過小弟現在更關心的是我今日住在哪裡?」

    「哈哈哈!」夏侯大笑道:「你不用急。袁本初在鄴城的府邸可是相當大。主公和老一家子都沒能住滿。如今我。讓子廉子孝。還有你咱們五家人都被大嫂安排到了空著的子裡。那些院子我已經看過了都挨著的。咱們沒事也能串個門啥的倒也省跑到如今必然會擁擠的街上去了。

    」

    「這倒也不錯。至少清兒和幾個孩子絕不會感到寂寞了。」張遼無所的說。反正也就是十幾天的功。沒必要計較住所的。

    對於曹操將自己這幾人安排在一起張遼絲毫不會意外。在外人眼中。自己這五人已經在身上打上了深刻的曹氏烙印。即便可以撇清。分散住宿也不會有人認為他們清白。倒不如乾脆集中起來。何況自己這些人都是外將。除了曹洪。侯在鄴,有房產。曹仁夏侯淵和自己都沒的及置辦。而且鄴城也不像雒|那個從廢墟中重建的城市。可以再建設初期就佔的建房。

    當然。即使曹操不安排。張遼也不擔心會沒的方住宿。鄴城的幾大家族也早就試探性的向張遼拋出了橄欖枝。甚至鉅鹿田家在田豐被張遼庇護住之後還有意讓田豐回歸家族。只不過被田豐婉言拒絕了。而且身為曹操兒女親家的河北巨商甄家也

    過張遼在幽州控制的北方商道中插一腳。只要張遼有思。鄴城一處房產是穩穩當當的。

    「文遠。知道嗎。回子修大婚。那群孫子也派人來賀啦?」

    正信馬由韁的張遼突然聽到夏侯淵在一旁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而然張遼也就一愣的功夫。腦筋一轉就明白夏侯淵指的應該是那些諸侯又派出了使者。

    「都有什麼人?」對於那些諸侯身邊的人張遼還是很有興趣的。雖然名氣大的不多。但畢竟曾經是張遼心目中的「名人」。

    「劉備那裡還是上次的虞翻。孫那裡換人了。人叫呂范。劉表派的是韓嵩劉先和王。劉那裡來人叫王累張魯派來的叫楊松。倒是涼州韓文約膽子最大。是自來的。」

    張遼一聽。好傢伙。確實都是名人。不過他剛才很明顯能聽到夏侯淵談及孫權時語氣明不善。應該是之前孫劉聯手和孫權前次想算計曹仁的女兒。讓這幫親,都有些惱火。不過前次孫權派的魯肅雖然也常常替人說和。不過這的使者呂范才真正是個媒人。歷史上的劉備娶孫夫人。他就是女方大媒。

    想到這裡。張遼又不禁想起當年|個用清純的眼神注視著他的小丫頭。算算日子。她如今也該虛歲十六了。就是不知道這個失去了最寵愛他的大哥的丫頭在同父異母的孫權下過的是否快?

    「喂?文遠。想什呢?」對張遼說話間習慣性走神的毛病夏侯淵已經見多了。直接輕輕推了一下。招呼一聲將張遼叫醒就是。

    「哦!在想這回來的這些人又想做什麼?」

    「能做什麼?韓遂的目的最明白。馬騰徹底向主`靠攏。連自己的軍隊和子侄都送給了主公使喚。和馬騰有殺妻滅族之恨的韓遂豈能不急。他此次可是半月前就趕到了。以主公雒陽舊交的名義頻頻拜訪主公。我看他是急了!」侯淵久在西。任務便是准-收復西北和蜀中。對涼州土皇帝韓遂自然是絲毫好都欠奉。

    「不不防啊!我如今一家獨大。宛如戰國時的強秦。其他諸侯聯手合縱也是情理之中事。那劉備孫權不就在聯玩花樣嘛。」

    「嗯!好兆頭啊!六國未能擋住強秦。如今這些個諸侯也必然無法擋住我軍。」夏侯淵咧開了嘴。

    「妙才兄。強秦那會兒可不似主公如今有諸多牽制。」

    「呵呵。我知道。主公需先解決中那幫搗蛋的傢伙才行。攘外必先安內。你早就說過。」

    「今晚主公有空嗎?」

    「當然有!你和小來了。主公哪能不來看你們。便是子修也要來拜訪姑丈姑姑的。我出門時大嫂就已經在準備晚間家宴了。到時候就咱們幾個和主公一好好喝一杯。」夏侯淵說道

    說完。他回頭看了看。說:「文遠。後面那幾個小子如今怎樣?」

    夏侯尚是夏侯淵最看重的侄子。夏侯衡夏侯霸則是夏侯淵的長子和次子。夏侯淵有此問屬正常。但是張遼卻從夏侯淵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些不屬於長輩對後輩的那種佔有慾。

    張遼有些納悶。但也沒在意。「不錯。這三個小都不錯。就是伯權身子弱了些。否則可全都是未來的統兵大將。」

    「呵呵呵!」夏侯淵樂的嘴都有點合不攏了。「如此就好!這下就放心了。以後也能偷了!哈哈哈」

    張遼一聽夏侯淵這中的意思可有點不對。似乎是要打什麼主意。可夏侯尚他們都是他的子。又能打什麼主意呢?

    「妙才。我怎麼覺的有點不對?」張遼既然想不通就乾脆直接問。

    「呵呵!你在青州和幽州。身邊有個樞密司。不但軍隊整訓有素。各種事情發生後也是應及時有方。如今主公也正式劉子揚在他身邊建了一個樞密院。伯仁他們可都是好苗子啊!而且我們也要各自組建樞密司。呵呵。自家子是一定要用的!」夏侯淵的意的笑道。

    「啊?」張遼沒想到自己又被人打劫了。「你們……你們啊!」張遼手指著夏侯淵無奈的說道。

    「嗨!文遠。這可是大傢伙的事。可不興生氣的,!」夏侯淵壞笑著調侃道。

    「的!算我倒霉。正好伯權的身不適合在寒冷北方多待。我看他要麼留京。要麼就給子孝。仲權還是合適帶兵。留給我就是。至於伯仁。算了。我放。」張遼搖頭道:「剛到鄴,便被打劫。遇到你們這群土匪。算我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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