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新傳第387章被打劫了
月十二日。張遼一行人終於趕了鄴城。當隊魚時。張遼卻昂著頭觀察著去年大戰後還未來的及全部修復的城牆。
鄴城的城牆高度已超過了京都雒陽的七丈。張目測估計應該有八丈多接近九丈。這樣的城牆高度是絕對屬於逾制的。給了曹操在戰後繼續批判袁紹的藉口不過由此也可估算出當年袁紹兼併幽並。雄踞河北後是如何的不可一世。城牆上的坑坑則應該是去年鄴城大戰的留念。雖然牆表面被人用水清洗過。但以張遼的眼神還是能從細微處發現很多顏色深暗的的方。
鄴城的守兵都是曹操的嫡系。他們自然對張遼這位軍中大將不會陌生。見到張遼看著城牆發愣。這些士兵也決不干涉。是將注意力更多的集中到周圍的環境中。要知道。過幾日便是大公子曹昂大婚。鄴城各色人等來來往往。天知道其中有沒有袁紹的餘孽。這時候可是決不能出事的。雖然張遼身邊有近百名更加強悍的衛兵但他們這些人也有各自職責。這也是當年張遼曾對還是新兵蛋子的他們反覆強調過的。
「文遠!」
張遼正抬頭看著城時。就聽到,門內有人大聲喊他。循聲一看。卻看見夏侯淵正站在城門內側朝他揮手。倒也不是夏侯淵不迎上來。實在是張遼的兵還在陸續進城佔據了道路。對於行進中的軍伍。曹軍中可是有不隨意沖的軍令的夏侯淵也只能等隊伍過去。
「伯仁伯權仲權。趕緊給我過來。」張遼扭就向還在隊伍後面的夏侯三兄弟喊道。
軍隊的速度還是很的。張遼也不過就帶了五百騎兵和兩千步兵以及衛士輜重人員大約五百多。到了鄴城。自然有軍營安頓。郝昭如今也是軍司馬。又是張遼親信。此事自然有他負責。而張遼的衛士和家丁則護衛著馬車跟著張遼和親自來接人的夏侯淵向住處趕去。
「文遠。如今為大公子的婚事。鄴城上下都忙壞了就連主公和阿德都的腳不沾的。子子孝也被拉著出了壯丁。幸虧我也是剛剛從長安趕過來。才能擺脫瑣事來接你啊!」夏侯淵對張遼解釋道。
他這話倒不是說給張遼聽的關鍵是說給馬車中的曹清聽。因為剛才乍一見面。曹清就埋怨曹操這個兄長如今面子太大。
「妙才兄。休要介意清兒的話。她那不過是隨便說說的。說起來咱們都是大公子的長輩遇到後輩第一次大婚。咱們高興還來不及呢。哪裡會計較別的。清兒估計是長久沒見到兄長了。見面撒嬌。提醒你們她這個小妹的存。」張遼笑道。
「嗨!」夏侯淵聞言也不由的一聲感嘆:「當年和主公一同遊蕩。還真是年少輕狂。後來又隨主公從軍攻打黃巾軍。接著又是十幾年征戰。卻是沒幾日清閒日子!」
夏侯淵搖搖頭。突然看見張遼的笑臉。頓時笑罵道:「也就是你小子。什麼事情都能扔給屬下做。結果自己的了閒。屬下還一個個滿意之至。可我們向學你的樣子卻沒人能做到你這般的步心中甚是惱啊!文遠。咱們可是好友。好兄弟。這次你好好點哥哥一下!」
張遼的笑容越發燦爛。「成啊!談不上指點。沒事切磋一下就是。不過小弟現在更關心的是我今日住在哪裡?」
「哈哈哈!」夏侯大笑道:「你不用急。袁本初在鄴城的府邸可是相當大。主公和老一家子都沒能住滿。如今我。讓子廉子孝。還有你咱們五家人都被大嫂安排到了空著的子裡。那些院子我已經看過了都挨著的。咱們沒事也能串個門啥的倒也省跑到如今必然會擁擠的街上去了。
」
「這倒也不錯。至少清兒和幾個孩子絕不會感到寂寞了。」張遼無所的說。反正也就是十幾天的功。沒必要計較住所的。
對於曹操將自己這幾人安排在一起張遼絲毫不會意外。在外人眼中。自己這五人已經在身上打上了深刻的曹氏烙印。即便可以撇清。分散住宿也不會有人認為他們清白。倒不如乾脆集中起來。何況自己這些人都是外將。除了曹洪。侯在鄴,有房產。曹仁夏侯淵和自己都沒的及置辦。而且鄴城也不像雒|那個從廢墟中重建的城市。可以再建設初期就佔的建房。
當然。即使曹操不安排。張遼也不擔心會沒的方住宿。鄴城的幾大家族也早就試探性的向張遼拋出了橄欖枝。甚至鉅鹿田家在田豐被張遼庇護住之後還有意讓田豐回歸家族。只不過被田豐婉言拒絕了。而且身為曹操兒女親家的河北巨商甄家也
過張遼在幽州控制的北方商道中插一腳。只要張遼有思。鄴城一處房產是穩穩當當的。
「文遠。知道嗎。回子修大婚。那群孫子也派人來賀啦?」
正信馬由韁的張遼突然聽到夏侯淵在一旁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而然張遼也就一愣的功夫。腦筋一轉就明白夏侯淵指的應該是那些諸侯又派出了使者。
「都有什麼人?」對於那些諸侯身邊的人張遼還是很有興趣的。雖然名氣大的不多。但畢竟曾經是張遼心目中的「名人」。
「劉備那裡還是上次的虞翻。孫那裡換人了。人叫呂范。劉表派的是韓嵩劉先和王。劉那裡來人叫王累張魯派來的叫楊松。倒是涼州韓文約膽子最大。是自來的。」
張遼一聽。好傢伙。確實都是名人。不過他剛才很明顯能聽到夏侯淵談及孫權時語氣明不善。應該是之前孫劉聯手和孫權前次想算計曹仁的女兒。讓這幫親,都有些惱火。不過前次孫權派的魯肅雖然也常常替人說和。不過這的使者呂范才真正是個媒人。歷史上的劉備娶孫夫人。他就是女方大媒。
想到這裡。張遼又不禁想起當年|個用清純的眼神注視著他的小丫頭。算算日子。她如今也該虛歲十六了。就是不知道這個失去了最寵愛他的大哥的丫頭在同父異母的孫權下過的是否快?
「喂?文遠。想什呢?」對張遼說話間習慣性走神的毛病夏侯淵已經見多了。直接輕輕推了一下。招呼一聲將張遼叫醒就是。
「哦!在想這回來的這些人又想做什麼?」
「能做什麼?韓遂的目的最明白。馬騰徹底向主`靠攏。連自己的軍隊和子侄都送給了主公使喚。和馬騰有殺妻滅族之恨的韓遂豈能不急。他此次可是半月前就趕到了。以主公雒陽舊交的名義頻頻拜訪主公。我看他是急了!」侯淵久在西。任務便是准-收復西北和蜀中。對涼州土皇帝韓遂自然是絲毫好都欠奉。
「不不防啊!我如今一家獨大。宛如戰國時的強秦。其他諸侯聯手合縱也是情理之中事。那劉備孫權不就在聯玩花樣嘛。」
「嗯!好兆頭啊!六國未能擋住強秦。如今這些個諸侯也必然無法擋住我軍。」夏侯淵咧開了嘴。
「妙才兄。強秦那會兒可不似主公如今有諸多牽制。」
「呵呵。我知道。主公需先解決中那幫搗蛋的傢伙才行。攘外必先安內。你早就說過。」
「今晚主公有空嗎?」
「當然有!你和小來了。主公哪能不來看你們。便是子修也要來拜訪姑丈姑姑的。我出門時大嫂就已經在準備晚間家宴了。到時候就咱們幾個和主公一好好喝一杯。」夏侯淵說道
說完。他回頭看了看。說:「文遠。後面那幾個小子如今怎樣?」
夏侯尚是夏侯淵最看重的侄子。夏侯衡夏侯霸則是夏侯淵的長子和次子。夏侯淵有此問屬正常。但是張遼卻從夏侯淵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些不屬於長輩對後輩的那種佔有慾。
張遼有些納悶。但也沒在意。「不錯。這三個小都不錯。就是伯權身子弱了些。否則可全都是未來的統兵大將。」
「呵呵呵!」夏侯淵樂的嘴都有點合不攏了。「如此就好!這下就放心了。以後也能偷了!哈哈哈」
張遼一聽夏侯淵這中的意思可有點不對。似乎是要打什麼主意。可夏侯尚他們都是他的子。又能打什麼主意呢?
「妙才。我怎麼覺的有點不對?」張遼既然想不通就乾脆直接問。
「呵呵!你在青州和幽州。身邊有個樞密司。不但軍隊整訓有素。各種事情發生後也是應及時有方。如今主公也正式劉子揚在他身邊建了一個樞密院。伯仁他們可都是好苗子啊!而且我們也要各自組建樞密司。呵呵。自家子是一定要用的!」夏侯淵的意的笑道。
「啊?」張遼沒想到自己又被人打劫了。「你們……你們啊!」張遼手指著夏侯淵無奈的說道。
「嗨!文遠。這可是大傢伙的事。可不興生氣的,!」夏侯淵壞笑著調侃道。
「的!算我倒霉。正好伯權的身不適合在寒冷北方多待。我看他要麼留京。要麼就給子孝。仲權還是合適帶兵。留給我就是。至於伯仁。算了。我放。」張遼搖頭道:「剛到鄴,便被打劫。遇到你們這群土匪。算我倒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