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 張遼新傳 作者:楊家大郎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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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土學師 2008-12-9 23:26:56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799 684632
zongxihuang 發表於 2009-12-26 22:22
第416章 太極拳及張家祖訓!

    視了幽州在建的秘密糧倉回到薊縣的張遼在處理完手之後便回到家中,他這些年雖然和妻兒靠的很近,但總是有大量的事情需要處理,這使得張遼很少有時間陪著家人,於是找機會抓緊一切空閑時間留在家中就成了張遼最希望做的事。

    此時的張遼正悠閑的靠在院子裡的竹製的躺椅上,看著正在院子中央練武的長子張震。

    他的長女張綺則坐在他旁邊一張小竹椅上,雙手扒在張遼的腿上,身子趴著在和張遼說話。對這個完全繼承了她母親的美貌的女兒,張遼可是寵溺的很,不捨的打罵,更是有求必應的模範父親。

    “爹爹,綺兒也要練武!”張綺仰著小臉,雙手搖晃著張遼的大腿嬌聲說道。

    張遼看著女兒不由得一陣頭疼,這全都是他寵溺出來的結果,如今的張綺可是什麼東西感興趣都想親自試一試,不過一切都是三分鐘熱度,純粹的一個搗蛋鬼。可是張遼就是你來教訓女兒,每次看著女兒自覺受了委屈那含淚欲泣的樣子,張遼的心就頓時軟了。 、不過張遼無論如何寵溺女兒,也不會讓女兒去練武,這倒不是他不同意,而是妻子不同意。

    果然,當張綺話音剛落,張遼尚未開口之時,一旁坐著和帶著張遼次子、三子及次女的婉兒、罄兒在為張遼收拾瓜果的曹清開口了。

    “女孩子練什麼武!倒是好好地跟著你琰姨讀書練琴,將來也做一個才女才好!”曹清微沉著臉說道。

    張綺對自己的母親還是比較敬畏的,雖然曹清基本上不會發火,可是這些年曹清在張遼南征北戰,不怎麼著家的時候獨自維持著家中的一切,早已經在家中建立起了自己地威嚴,一旦曹清沉下臉來,那的樣子也讓張綺這個親生女兒感到一絲害怕,這也是為什麼在張遼回到家後張綺喜歡纏著父親的原因。而張遼也因為對妻子的愧疚和出於維護妻子權威的思考,從不干涉妻子處理家務,即便是他回到家中,家務事也只是聽過就算。 SOS倒是兒子的教育曹清是全部交給張遼,即便張震再苦,曹清也硬著心腸不聞不問。

    “為什麼哥哥能練武,我就不能?”張綺不敢大聲反駁,卻小聲地嘟囔著,而且還將聲音控制的正好在張遼的接受範圍之內。

    歪著眼瞟了自己這個古靈精怪地女兒一眼,張遼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說實話女兒要習武張遼並不反對,在這個時代,沒有人比張遼更清楚一個健康的身體應該如何保養,即便是所謂的神醫華佗也不可能和張遼

    “清兒,”張遼沒有理會女兒故意地低語,反而敬愛那個頭側向自己的妻子,“我這裡倒是有一套拳術,不論男女皆可習練,於健身養身一途極為有效。”

    對自己丈夫的話曹清是從不會等閑視之,張遼的成就讓曹清已經對自己的丈夫有了一種莫名的盲信,即便張遼有暗中維護女兒的意思。

    “夫君所說之拳術源自何處?”曹清一邊笑著問道,一邊將切開的瓜果送到張遼口中。

    “唔……”張遼用力嚼了幾下將口中的東西嚥下後說︰“此拳法名曰太極,源自道家,乃一位遊方道士傳於為夫。此套拳術博大精深,為夫也耗費了十數年才參詳透徹。將其中一些實戰地東西去掉後,對男女老幼養身健體卻是效用不俗。”

    張遼倒是好不臉紅的又將後世的東西提前拿了出來,只不過這次他很有自知之明,源於道家的太極拳可不是他這個對道家一知半解的人能夠創造出來的,於是張遼便度轉出一個莫須有的遊方道士。反正中國古代這類奇人、隱士比比皆是,倒也無人回去詳查究竟。

    對於張遼層出不窮的新東西,曹清如今已經沒有了一探究竟的心思。至於這個道士是何人?為何張遼早點不說此事?曹清根本就不會去想。再者說,這些年的夫妻生活已經使得曹清在張遼地潛移默化下接受了一些並不算超前的後世地觀點,而無論男女老幼、文士武將皆需要一個好身體便是這些個觀念的其中之一。
“夫君,這個太極拳好學嗎?”曹清頗有興趣地問道。

    這時候,不但是曹清有興趣,便是張遼身邊的張綺和身旁還帶著三個幼兒地婉兒和罄兒也興致勃勃的看著張遼,張綺甚至已經爬到了張遼的身上。

    “震兒,先停一停吧。休息一會兒,也過來來聽聽。”張遼此時已經發現正在練武張震被他們這邊的動靜弄得注意力大減,甚至還頻頻注視他們這裡,手上的動作也不自覺的出錯。

    張遼可不像讓長子在

    況下因為急需練武而受傷,乾脆讓他休息一下,也學習一下可以調理身體機能的太極拳。

    “這種拳法動作舒緩,配合靜功,可以鍛煉身體各處及五髒六腑和經絡、骨骼,你們練習時養生健體,震兒習練則可以舒緩身體,調解平日積累的硬傷。雖說沒有長生不老之效,但卻有益壽延年之功。那位道長傳此拳法與為夫時已是滿頭白發、白須,據聞年已八十高齡,卻依舊跋山涉水如履平地,雙肩能挑起數百斤重物。”在張震留下手中長劍向張遼這裡走來時,張遼還在向自己的妻女們推銷著太極拳。

    “父親,習練這太極拳真能如哪位道長一般嗎?”張震走過來時正好聽到張遼後面的話,不禁好奇的問道。

    看著一家人均是一副好奇寶寶的表情,張遼微笑道︰“呵呵!人家道長心無旁顧,一心修煉,這才有如此成就。為父一介俗人,估計不會有哪位道長那般成就。不過那道長離開前也曾對為父言過,只要持之以恆,年過七旬依舊身體強健,精神矍還是不成問題的!”

    “爹爹,女兒要學!快教女兒嘛!”張綺聞言大喜,跪坐在紮根聊的腿上便拉著張遼的胳膊不停地晃悠。
“好好好!”張遼忙不迭的點頭應道,這可是無比寵愛自己的孩子,就這點要求豈有不答應的道理。

    “父親,那這套拳術的要訣是什麼?”張震雖然年幼,卻已經繼承了張遼沉穩的作風。

    張遼一把抱起女兒,自己坐起身來,讓女兒坐在自己的懷裡,免得女兒再繼續在他的腿上扭動而使得他的大腿“遭罪”。

    “要訣?你小子倒是機靈,上來就照著關鍵的地方下手。”張遼對自己長子的精明相當欣喜,“不過太極拳法的要訣很長,等你隨為父練習時再一一學習。倒是太極拳的特點為父可以先告訴你,一共二十個字︰以柔克剛,以靜待動,以圓化直,以小勝大,以弱勝強。你若是能將拳法練得精熟,那便是兵刃上也會不自覺的加上太極拳的變化以達到克敵之功。”

    不過張遼前世學習的太極拳可不是那些被各家秘而不宣的實戰型太極拳,那時候的張倆能練習的全都是國家推廣的簡化太極拳,從二十四式到四十八式張遼倒是一一練習過,演化到實戰中也是張遼這些年不斷地徵戰,從實戰中揣摩、實踐出來的。不過單單以養身、健體以及調理身體的功能,這些簡化太極拳的功能並不遜色。所以張遼希望讓自己的家人也練習起來,已達到強身健體的功效。至於家中男子,便可以學習經過他從實戰中改良的拳術。至於太極拳的起源,就算在那個莫須有的倒是身上好了。

    “父親,那您能在和典韋、許褚二位將軍切磋時保持不敗是否就是因為這太極拳之故?”張震心思也同樣細膩,瞪大了眼楮看著張遼,滿臉興奮的問道。

    不過張遼能和以力量聞名的典韋、許褚拼個不分勝負,和以耐力及技巧聞名的趙雲不相上下,還真的是因為太極拳的理論指導。以柔克剛,以靜待動,以圓化直,以小勝大,以弱勝強,這二十個字便是張遼如今在曹營大將中威望頗高的緣故。而趙雲、許褚這些善於學習的將領也同樣從張遼這裡學習到了不少東西。

    張遼將長子拉到自己身邊,輕輕的揉了揉他的腦袋笑著說道︰“不愧是我的兒子,頭腦就是聰明。確實如此,能與力大無窮的典韋、許褚相抗衡而不落下風,為父憑借的便是從太極拳中悟得的道理。而戰場上為父是以常常能攪飛對手的兵刃而聞名,這也得益於太極拳。震兒,你需好好練習,勿要墜了為父的名頭。”

    完,張遼也不管此時在婉兒和罄兒身邊的次子張霆及三子張.是否能聽懂,徑自說道︰“你們兩個小子也許記住,張家的男兒無論將來從文還是從武,自身的武藝修煉是決不能放鬆。馬邑張家自為父起,便要為張家後輩留下這個祖訓︰文明其頭腦,野蠻其肌體!文武之道如人之雙足缺一不可,張家子弟萬勿單足行走!違者逐出家門!”

    “孩兒謹遵父親教誨!”作為已經可以自由行動的子女,張震、張綺齊聲應道。

    張遼此時是以家主的身份發話,不但張綺從他的身上爬了下來,便是妻子曹清也站了起來,她和婉兒、罄兒是需要對家主的訓斥表示尊重的。而且婉兒和罄兒還需要為她們的不懂事的孩子表示接受家主的教訓。
zongxihuang 發表於 2009-12-26 22:25
第417章 拳法的傳授!

    夫君! ”曹清突然嬌聲叫了張遼一聲。

    張遼在院子中突然突發奇想的要教家人練習太極拳,不過這時間顯然不夠,張遼也就是將一套二十四式太極拳連貫的打了一遍,然後又將動作分解開做了一遍就已經快到中午的飯點了。此時也就是有了些底子的張震磕磕絆絆的能打出一遍,至於曹清和張綺等人最多就學會了三成。張遼也只能先讓大家吃飯,之後自己再慢慢的教。

    不過當張遼想在午飯後小憩一會兒的時候,妻子曹清似乎不想給他休息的機會,開口叫住了正準備溜進書房的張遼。

    “清兒,你還有事?”張遼問道。

    最近這段時間張遼又是在外面跑了足足一個多月,確實對妻子心存愧疚,只要是曹清的要求,張遼盡可能都會滿足她。只不過曹清從來不會以家中私事來麻煩張遼,這使得張遼對妻子只有更加的敬愛。

    “夫君……”曹清欲言又止。

    此時張遼眼中的曹清完全沒有了她之前為了蔡琰打抱不平而表露出來的強悍,反倒是讓張遼感覺似乎又見到了新婚時的那個溫婉可人的美嬌娘。
“清兒,你我夫妻一體,何事不能明言。來吧,咱們進屋說。”張遼推開書房的門,拉著曹清走進書房。

    這時候,張遼感覺到自己手中握著的妻子的手依舊是那樣的嬌嫩,進屋後張遼轉身用雙手握住妻子的雙手,雙眼溫柔的注視著自己的妻子。曹清則在張遼溫柔而略顯霸道的眼神中雙頰微紅,頭略略微偏,露出無限嬌羞的風情。

    張遼地腦海中頓時出現一首後世的詩,“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勝似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不過讓張遼更加感覺能夠形容自己妻子的還是《詩經》中那篇《碩人》︰“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短短二十八個字便勾勒出一個自然清新、攝人心魄地窈窕美人。
“夫君!”被張遼看的有點急了的曹清突然略帶不滿的嬌聲叫道。

    “啊?哦……呵呵!”張遼這時才反應過來,妻子是找自己有事要說,而自己卻偏偏去想詩歌,實在是有些不應該,只能略帶傻兮兮地笑了幾聲。

    “清兒,有何事盡管說吧。”張遼這時不會再犯傻,讓妻子坐在自己對面開口說道。

    “是這樣的……”曹清還是有些猶豫,“那個太極拳……練了太極拳真的……真地能延年益壽嗎?”曹清吞吞吐吐了好幾回才將說的話表達出來。

    對曹清的問題,張遼並沒有等閑視之,以張遼的對自己妻子的了解,曹清這種樣子絕對是有事情。

    張遼正色道︰“那位道長傳我太極拳法時曾說道︰太極拳拳其於易,而理成於醫。此其意則是說明太極拳法源於道家,亦與醫學的陰陽學說同出一理,故拳術要訣雲︰拳名太極,實無極自然之運行,陰陽自然之開合也。因此,太極拳雖為拳術,卻因為其特別講究'內外合一'的陰陽平衡以及'心與意合,意與氣合,氣與勁合'和'以心行氣,以氣運身'的內功調理,故深得醫學調養之道,有抗老  病、延年益壽之功效。尤其是對於老人家而言,太極拳獨特的圓滑連貫、輕柔沉著地身動,不急不躁、不張不狂的心靜,氣沉丹田、以心行氣的氣斂和樸實無華,使其對老年人不僅有抗衰  病、延年益壽的健身功效,還具有調整心態平衡、修身養性的健心功效。故而太極拳非但是一種可是實戰的拳法,同樣也是是一種防患於未然、防疾於未然的自我養生調理的保養。所謂'人身常動搖則谷氣消,血脈通,病不生,人猶戶樞不朽是也。'正是太極拳的功效最好的寫照。”

    到這裡,張遼頓了頓,對著臉上這露出喜色地曹清眨了眨眼,微笑著說道︰“正因為太極拳有這樣的功效,故而我才在徹底參悟透徹後讓家人一同練習。不過你們和我以及震兒所練皆不同。你們練習地是經過為夫改良後不具有實戰能力,單單保留了養身功效的拳法。至於實戰拳法則是張家男兒以及女子中資質絕佳、性情堅毅者方能得到傳授。所以,為夫教你們地拳法,你盡可以教給岳父、岳母,老人家此時練習雖有些晚,不過此時練習卻勝過不練,對身體總有些好處的。至於大兄那邊,也可以練習,雖不能徹底斷了他地頭風病的病根,卻可以緩解疼痛,延長發作的間隔時間。”

    “啊!”曹清聞言不由得

    驚喜的一聲大叫,臉上的喜悅之色也無法抑制。

    曹嵩夫婦年事已高,雖然生老病死是人生定例,可是身為女兒,曹清當然希望自己的父母能夠長命百歲。而她的兄長曹操雖然身居高位,權勢滔天,可是也飽受頭風病的折磨,讓曹清閑暇時也擔心不已。如今曹清突然弩箭通道自己的丈夫說道有一種名叫太極拳的拳法可以延年益壽,強身健體,而且還是素來就有神仙傳說的道家中人傳授,她立刻就有了是否能讓自己的父母和兄長也同時練習的想法。

    不過任何的東西都是講究傳承的,即便她是張遼的妻子也只能自己練習,卻不能自說自話的將屬於張家的東西擅自傳到外界,即便對方是自己的親生父母和嫡親的兄長。

    所以,曹清便想要獲得張遼的贊同。只不過她原以為這種珍貴的拳術張遼還需要好好考慮一番,甚至還會徵得如今依舊健在的張母的意見,卻沒想到還未等到她明白的說出來,張遼已經用調養身體的理由建議讓自己的父母和兄長一同練習了。如此的結果,即便是太極拳的功效偶有張遼形容的那樣神奇,曹清也一樣感激自己的丈夫,畢竟親情是絕大多數正常人都極為重視的,何況這還是在及其講究孝道的古代。 、

    只不過曹清卻不知道,張遼之所以不待她開口便主動說出允許太極拳外傳的話,實在是張遼的這套拳術也得到的並不困難。那些不過是後世國家為了全民健身而讓那些武術大師們經過修改後失去了實戰能力的大眾健身拳法,不管是書店還是音像店,少不了各類健身太極拳的拳譜、拳經和動作光盤,網絡上更是各種視頻資料泛濫,這讓張遼的腦海中根本就沒有敝帚自珍的概念。拳法外傳?得來如此輕鬆的拳法,張遼當然不會藏著掖著。倒是他從自身的實戰經驗,再結合這些健身太極拳而形成的以太極拳為基礎理論的格鬥技巧卻依舊遵循了傳統,並沒有刻意的廣泛推廣。而且張遼雖然未曾說“傳子不穿女”,但還是將實戰格鬥技巧的傳授範圍定在了張家人當中。

    至於曹清傳到曹家的健身太極拳是否會由曹家再繼續向別家流傳以至於形成冠以各種名頭的各家太極拳,張遼更是不會在意。要知道後世的太極拳出名的就有好幾家,反正無論如何張遼這一系的太極拳法將來都會被確認為正宗嫡傳。張遼可是來自知識產權意識高漲的時代,即便收不到版權費,張遼也會用自己的方式在“歷史”上刻下自家正宗嫡傳的名號。

    曹清得到了自己滿意的結果興奮的離開了書房,她平時是不會隨意打擾張遼讀書的,今日不過是心中著急,這才會在張遼進書房之前開口叫住張遼。這也是張遼能夠以看書為名,在書房中行睡覺之實的原因。

    但今天在曹清離開之後,張遼突然間沒有了繼續睡覺的慾望。對於曹操的身體張遼早早的就開始著手預備,華佗已經找到並趕到了城,張仲景那邊雖然不願北上卻也根據曹操的病癥給出了以食補調理身體的方子。但張遼也僅僅是做到這一步,他並沒有去介入華佗和曹操之間的意圖,也並不關心華佗究竟是因為自己的貪婪送掉了性命還是真的因為品行清高而不吃草草為人以至於送命。因為張遼已經在一定程度上改變了歷史,曹操的接班人如今可是久經歷練,深得曹操的部下擁戴的曹昂。至於曹,還是在繼續做他的二公子。以他的資歷和人緣,基本上沒有和曹昂競爭的能力。所以張遼並不想可以改變曹操個人的生命歷程

    從書房的書架上,張遼抽出一本新近印刷的書籍,那封面上赫然寫著五個精神十足的隸書大字“張氏太極拳”。張遼沒有翻動書頁,只是輕聲自語道︰“曹公啊!我能做的都已經做了,但天數究竟如何誰也不知道。到底是人定勝天還是神通難敵天數,就看您自己的造化了!”

    就在此時,正在城享受著午餐後短暫的休息時光的曹操突然間感覺到鼻子發癢,在連續拉個好幾個噴嚏之後,嚇得他身邊的侍從趕緊跑出去尋找郎中。

    “唔!難道是今早起床時著涼了?”曹操的手摸到了自己的額頭,不過入手卻是一片清涼。

    “沒事啊?”曹操有些奇怪。

    “嗯!還是再加件衣服吧,畢竟已經是深秋了。”曹操想到。
zongxihuang 發表於 2009-12-26 22:28
第418章 幽州收心會議(上)

    張遼是個懶人,但既然他如今高官得做,自然是要承任。即便他將事情都分門別類的派遣給下屬,可還需要他親自把握最後一道關,親自敲下最後一個章,簽下最關鍵的一個名字。這不但是他這個最高長官的責任,也同樣是顯示他的存在的手段,同時也是表現他權威和控制力的舉動。

    正因為如此,不過享受了一天休閑時光的張遼在第二天又走進自己的官衙,很負責任在在自己的官署中當起了他“鎮宅之寶”的重任。

    然而,俗話說得好,叫“天有不測風雲”,或許是老天爺都覺得張遼悠閑的實在太過分,決定找點事情讓他活動一下。

    建安八年九月初,在漁陽郡的新泉州城附近發生地震,雖然震級並不高,人們只是感到地面微微的晃動,僅僅是有幾個百姓因為驚慌失措而將自己弄傷。房子不過是倒了幾間茅草屋,不但好一些的屋子絲毫未損,就是泉州新城那些尚未完工的建築也分毫未動。
但在這個自然知識及其貧乏的時代,任何一種自然界的變動都會被冠以“天災”或者是“上天懲罰無道的統治者”的名頭。這一次地震雖然沒什麼損失,可是也讓已經平靜了許久的幽州再度如生出了暗潮的湖水些渾濁。

    原本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會被張遼放在心上,前些年的戰爭和清洗已經讓幽州的那些個大規模的反對勢力被曹軍連根拔起,剩下的都是些小魚小蝦,有各地的駐軍壓制著也不會出什麼問題。

    然而,偏偏在此時,幽州的一支商隊在從北方返回地途中在燕山山脈北麓的白檀城外西南十五里處遇襲。商隊一行三百餘人,在剛剛啟程趕路不久便被一支五百人左右的馬賊襲擊。除了一貫比較機靈的十三名活計人在遇襲的剎那間憑借著自身地腿腳快捷逃到燕山上得以倖免,其餘人皆為未逃脫。當他們這十三人在山中躲藏了幾日後偷偷出山一探究竟,只發現一地的屍體。三百餘人中除了他們這十三人倖存,尚有六人失蹤,剩下的人盡皆被殺,貨物也盡數被搶。這十三人收拾了一部分同伴的骸骨後翻山越嶺回到了幽州,於是這一次大規模地商隊遭劫的消息便立刻傳遍了幽州各地。

    就在這次商隊遭劫一事尚未查明兇手時,又有一支商隊在長城邊上的造陽遇襲。這一次那群馬賊似乎是吸取了之前地教訓,沒有距離很遠便弄出動靜,而是一種埋伏著,到商隊進入伏擊圈才沖了出來。幸好遇襲地點是濡水向東轉向的地方,馬賊並未將商隊中人全殲,商隊的頭領和幾名護衛跳入濡水逃生。

    兩起劫案,七百餘人的傷亡和大宗貨物被劫的事件無是給了張遼一直倡導的幽州安全一個耳光,即便發生劫案的地點是在燕山以北,幽州軍的實際控制線之外。但是在有心人的推動下,幽州還是出現了不少質疑張遼及曹軍地聲音。

    第一次遭劫的是蘇家的商隊,第二次則是田家的商隊,再加上之前的那次小地震,幽州原本漸漸寬鬆的空氣似乎變得緊張起來。

    “太過分了,蘇家不過一介商賈,竟然如此理直氣壯的要咱們為他的商隊負責,簡直是不可理喻!”徐邈氣憤的說道。

    “景山兄,蘇家此次卻非無理取鬧。將軍曾經說過,幽州軍是幽州百姓的保護神,商賈也是幽州百姓,他們受了欺負咱們自然不能置之不理地!”盧毓慢條斯理的說道。

    連續兩次地劫案,讓幽州的官員又一次聚集起來,只不過各地官員並未全部趕到薊縣,有人派出了自己地副職,而有人則留下了自己的副職。但是他們對此事卻各有各地看法,並為此也發生了爭執。剛才就在張遼和管寧、孫乾等諸曹主事官員尚未到場時,徐邈和盧毓也各自表達了不同的意見。

    如果說徐邈還只是幽州牧屬下諸曹司的吏員,盧毓卻已經是鎮北將軍的主薄,地位等同諸曹,他們的不同意見立刻讓原本就各懷心思的眾人心中鬱積的情緒發洩了出來。眾人公說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一時間會議室幾乎變成了交易市場。

    “將軍到!”

    隨著一聲響亮的叫聲,會議室裡頓時安靜下來。緊接著,張遼就出現在了門口,他的身後是管寧、孫乾、田豫、荀等人。

    此時眾人明白,這幾位估計在之前已經私下里進行了討論,甚至已經有了結果。於是有些心機的便想從張遼等人的臉部表情上窺視出一些端倪來。可是現實讓他們十分的失望,不但張遼、管寧、荀、孫乾這樣的老狐狸面無

    一臉的平靜,就連田豫也是一臉肅然。這一下讓那的人心中就沒了底,畢竟不是每個人會、都敢於對不可預計的結果提前做出決斷的。

    “大家都知道此次會議的議題了,我也就不再廢話。諸位說說吧!”張遼落座後便直截了當的將話題直指要點。

    不過在場的人沒人感到意外,畢竟從張遼入主幽州之後在公務上便是這種雷厲風行的作風,處理公務從來不多說廢話,這些年來幽州的官員們也已經習慣了。但是張遼他們面無表情的樣子,還是讓在場的大多數人緊緊的閉上了嘴巴,他們不想在不了解情況時再去得罪這些上司。

    於是,張遼的話音落下後,之前還顯得嘈雜的會議室裡竟然詭異般的出現了冷場的情況。

    “都沒話說嗎?剛才不是挺熱鬧的?隔著幾堵牆我都能聽見你們的聲音,為什麼現在反而無話可說?嗯!”張遼板起了臉,冷然的說道。

    不過張遼雖然臉上嚴肅,心裡卻一直在忍著笑。對於這幾件事情張遼倒並不認為會讓曹軍在幽州的統治被動搖,反而能順藤摸瓜的將那些漏網之魚和新加入遊戲的傢伙們一網打盡。 、可是幽州這些年還算過的比較順利,那些個官員們也就有了些自大的傾向,工作上也顯得有些怠慢。再加上一些投機家族在牆頭搖擺,讓這些家族在官場中的子弟更是無所適從。張遼正想找機會糾一糾這股歪風,給這些官員們收收心,哪想到機會這麼快就送到了他的手裡。於是在外面,張遼就和跟在自己身後的管寧、荀等人“密謀”好了要扮黑臉、紅臉。

    “將軍,其實此事並不難辦,只不過有人借機生事,這才使得局勢看似混亂。至於諸位同僚也不過是不知該如何為那膽大妄為卻實力弱小的馬賊找個合適的處置辦法罷了!”盧毓之前雖然針對徐邈的憤慨變大了不同的意見,但卻沒有參與眾人的爭論。況且他自幼讀書,未及雙十便被張遼拉出來為官,故而雖然年紀尚清,卻自有一番雍容嚴謹的氣度。

    盧的話算是為那些官員解了圍,他們雖然感念,卻也不敢再此時放肆,只能用感激的眼神看了看盧毓。

    不過這卻不影響張遼的意圖,原本荀和管寧就已經預料到了盧會出頭,所以他們的紅臉也不過是預備著沒人出頭的時候用的。

    “哼!這些年好日子都過足了,都忘了建安六年初幽州的尷尬之局了是吧?告訴你們!如今幽州兩面受敵,遠沒到輕鬆的時候!你們作為幽州的各級官員,要想升官,要想過好日子,那也得等我們收回幽州其餘各郡,擊垮現在還橫亙在我們面前的那些敵人再說!”

    張遼沒有再盧毓開口後就收回他的黑臉,他可不像在強敵尚未解決之前就讓自己的部下先行軟化。歷史上的北方一直到司馬懿當權後才稍稍平定,結果休養了百年後有一次捲土重來,讓中原板蕩,漢民被屠。雖然張遼曾經下定決心不做救世主的活兒,但如今他為了自己的後人卻不得不提前做好準備,將未來的威脅扼殺。所以他絕對不能容忍在事業未竟之前自己的部下先洩了氣。

    張遼在幽州官員心目中一貫是溫和的,似乎自從張遼主政幽州以來,即便是面對烏桓、鮮卑的二十萬大軍壓境,張遼也依舊笑容不減,那時候的張遼給人的是一種平和、穩重的感覺。而此時張遼難得的板起了臉,雖然只是故作生氣,但張遼那股在戰場上養成的氣勢只要微微露出一絲便已經能讓在場的大部分未經歷過血戰的官員額頭冒冷汗了。這時候,這些官員們才想起來,自己的這位頂頭上司是武將出身,而且還是個在戰場上站了滿手血腥的悍將。

    張遼並沒有繼續開口催促眾人說話,他只是將雙手交叉,雙臂用手肘撐在桌面上,兩個手的大拇指抵著自己的下巴,用嚴肅的眼神不停地掃視著坐在下首的各級官員。

    暴風雨來臨前的壓力遠遠要大於已經將領的狂風暴雨,張遼此時一言不發給眾人的壓力便是如此。

    而盧此時也似乎從管寧等人的表情和舉動中明白了張遼他們的用意,雖然他剛才開口為同僚解圍,但此時他也低下了頭不準備再多事了。

    就在整個屋子的氣氛越來越變得壓抑之時,一聲輕輕的咳嗽聲打破了屋子中死一般的寂靜。

    眾人扭頭循聲看去,卻是管寧將身體前傾,似乎有話要說。
zongxihuang 發表於 2009-12-26 22:31
第418章 幽州收心會議(下)

    使君,寧想就泉州地震及商隊遭劫之事談談寧的一管寧沒有涉及剛才張遼的話,卻將話題引到了原本今日召集官員會議的一個主題上。

    這一下那些個不知情的官員心中頓覺一塊大石頭落了地,即便在場的人中原本還有部分人在私底下議論管寧假清高,此時卻都用一種看親人的眼神瞪著管寧,若非還有張遼在旁邊,他們也還記得此時實在開會,他們恨不得沖上去拉著管寧的手好好謝謝人家。由此可見張遼剛才難得的板起臉卻是給他們了極大的壓力。

    對於管寧的提議張遼自是無不允之理,何況他們本來就商量好了的,張遼扮黑臉,而管寧和孫乾他們卻要及時的扮紅臉。

    “幼安請講!”張遼面色稍霽。

    “將軍明鑒,地震一事實為天災。然天災並不可怕,何況泉州的震動並不大。可怕的反倒是藉著地震的機會在私下里……”

    管寧侃侃而談,一下子就讓剛才還壓抑的有些死寂沉沉的氣氛變得活躍起來。
在場的都是曹營之人,無論是官場初哥還是老鳥,如今他們都是在曹操的麾下討生活。張遼讓管寧發言便是要藉著管寧的人望告訴那些還有些渾渾噩噩的官員們,那些造言生事者的行為是在砸他們這些人的飯碗,不管造謠者的理由有多麼的正當,但這些官員卻會被因此而冠以瀆職甚至更為嚴重的罪名。張遼知道,這些人雖然在幽州出仕,可是其中還有相當一部分人是屬於各自家族中的旁支,也就是說,他們的家族還對曹操沒有完全的信任,遣人出仕不過是做預先地投機。但是這沒有關系,任何家族也可能是一塊鐵板,越是年代久遠的家族內部的紛爭便越是嚴重。那些旁支子弟在家族中不受重視,可是只要張遼讓他們獲得了切身利益,他們便會因此而改變在家族中的地位,進而就會引發他們家族中又一輪的爭鬥。那時候,不但這些地頭蛇的實力會因此而得到削弱,張遼和曹操也會因此而獲得一批真正的支持者。

    雖然管寧的遣詞用句都十分的文雅,這非常附和他的身份,但在場地人無一人聽不明白管寧話中的意思,他們可都是屬於這個時代的精英階層,就算是那些武將也都是從小就讀書識字的。

    管寧將他的意思表達地十分明白,也讓那些原本各懷心思的官員們了解了事情的嚴重性。

    “千里之堤毀於蟻穴!”這句話誰都知道,但憂患意識卻並非人人都能夠擁有,或者說擁有了也未必會時時警醒。張遼一開始的黑臉讓官員們心中緊張,而管寧卻為他們將利害關系講清。如此一來,不但那些放鬆了警惕的官員重拾警覺,便是那些原本就感覺不對頭地官員更是摩拳擦掌準備等待著張遼的命令唯有心中有鬼的官員眼神依舊恍惚。

    看著眼前一群神情各異的官員,張遼發現有些人的眼中已經沒有了一進門時的迷茫、渾濁和滿足,此時的他們在明了的自身的利益和幽州安危已經緊緊地聯繫在一起時,他們的眼中表露出來的光芒差點讓張遼感覺在草原上看到了饑餓的野狼。還有些人卻依舊迷惘,猶如迷失了方向的羔羊。

    “唉!還得點醒他們啊!”張遼心中想到。

    “都清醒了,這就!”張遼說道︰“幽州的事情某並不擔心,可若是你們這群幽州的精英也沒有意識到危險,那僅憑某家一人和幼安先生、友若先生他們也無法獨力支撐。你們身為官員,便要時時刻刻提醒自己,一時一刻也不能放鬆。原本照你們之前的表現,治你們一個瀆職之罪,罷官奪職亦不為過。然管祭酒及荀軍師均言爾等經驗不足,尚有進步之表現,力勸某家給你們一次機會,故而張某從善如流。剛才不過是給大家提個醒,若還有下次,休怪某家不告而誅。有曹司空的授命,某家殺幾個人,剝掉幾個人的官服還是沒問題地。”

    張遼雖然面部表情已經放鬆,可是這一番話依舊說的有些陰森森地,讓底下的官員感到後背一陣寒意。他們都已經明白,張遼剛才地用意,並心中暗嘆今日實在是慶幸。

    張遼可不管下面人此時的心思,他接著說道︰“不過古人也有事分兩面之說,若諸位盡職盡責,那張某也不會吝嗇。幽州尚有數郡未曾收回,晉陽也有大批官職地空缺。就看爾等是否努力了!”

    這時候張遼的表情就沒那麼冷峻了,反而微微有了些笑意。這猶如冰雪消融的笑意讓在場的官員

    覺到的寒意蕩然無存,他們甚至有些懷疑自己剛才正確。

    打一巴掌給一個甜棗,或者說一手大棒一手胡蘿卜,這套把戲並非後世美國人的創造,咱們的老祖宗幾千年前就將這一手玩的熟極而流。張遼深受兩個世界的薰陶,當然也同樣的熟練。況且這番話不單單是以前程誘惑,更是說給那些心中不安的官員聽的。

    不過那些以家族旁支而涉足幽州官場者的心思就更加的復雜了,他們正如張遼、荀預料般對家中家主產生了裂痕,一方面是家族推出的試探棋子,一方面則是名正言順的可以登上更高的官位,這種矛盾的追求讓他們心中開始鬥爭。

    張遼眼楮的余光對眾人的反應看的一清二楚,他和管寧、荀等人暗地裡交換了眼神,心中暗笑。這時候不和諧的種子已經埋下,張遼他們也會時不時的從外部給予這些種子一些“養分”,至於何時發芽就不是張遼他們能夠管得了得了。

    倒是田豫這個幽州“土著”心中暗自不安,他卻是知道張遼等人的算計卻無法說出口,只能心中祈禱這些家族的當家人能夠清醒一些,莫要真的出事後才後悔莫及。當年青州的那幾場血案他田豫身為幽州南下的使者也是順帶聽聞了的,張遼和善的表面背後也隱藏著冷血的殺機。

    “諸位,”張遼話音剛落,孫乾也開口了,“無論是泉州的地震還是兩次商隊的遭劫所帶來的便是如何善後。在座的都是各地官員,所要做的就是要安撫人心以及聽從使君之命。至於事件的處理,自然有泉州官員及軍方負責。”

    孫乾是幽州治中從事,因為張遼不設別駕一職,這使得治中的重要性大大增加。孫乾在青州、幽州兩任治中,如今也是位高權重,說出話來也格外的有分量。而且他身為幽州牧麾下最高政務官員,雖不及管寧、荀這樣有強大的學背景的官員人望高,但長期實際主持地方政務的他也是威望卓著,出來說這番話也是合情合理。

    “好了!事情也都講清楚了,該做什麼大家自己也心裡明白。我不管你們這次來的是正職還是副職,回去之後都給我將話帶到。食君之祿,忠君之事。若有人不明白這個道理,接下去我也就沒那麼好說話了。”張遼看著底下的官員們說道。

    看著底下的官員又一次如受驚的兔子,張遼卻是心中暗道真正有擔當的官員實在是難得。不是他喜歡煞風景,實在是他對國人的劣根性還是懷,以至於他實在憋不住不如此說。可是下面官員的反應又讓他更加擔心自己的猜測,可見國人後世的作風實在是和老祖宗一脈相承。但張遼此時也沒辦法,辦事情還需要這些官員,總不能集體罷官。幽州公學雖然步入正軌,可是這些年還沒到人才井噴的時候,張遼也只能捏著鼻子先忍著。不過若是這些官員回去之後地方上還依舊混亂,那張遼真的不會手軟。

    “都散了吧!”張遼站起身對屋裡的官員們說道︰“我這裡沒給你們備飯,趕緊趕回去吧!”說完,張遼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會議室。

    田豫看了看地下那些個面面相覷的官員,心中暗嘆,隨即也緊緊的追著張遼而去,他還要向張遼請示如何處理那搶劫商隊的馬賊呢。

    不過紅臉、黑臉的任務也不是白分派的,孫乾、管寧、荀並沒有立刻離開。管寧、荀一面安撫著那些又被張遼嚇得忐忑不安的官員,孫乾則一面讓僕役們趕緊給這些官員準備飯食。畢竟這些人不但有在薊縣任職的,也有外地的,路程遠近不同,哪有到了薊縣不管飯的。

    但此時盧毓和徐邈這兩個薊縣官員卻相視而笑,這兩個聰明人分明是看穿了張遼等人的招數。然而然而讓他們佩服的是這一招確實管用,不但敲打了那些鬆懈了精神的官員,也給那些心中有鬼的官員提了醒。不管招數新老,只要管用就行。

    “景山兄,你我可是薊縣辦公的官員,這頓飯就不必讓孫治中為咱們費心了吧?”盧毓笑瞇瞇的對徐邈說道。

    徐邈同樣是笑言相對,“這是自然。使君剛才言及幽州諸事未定,你我身為幽州官員,自然是責無旁貸,能少讓孫治中操心一點也算是誒幽州盡了一份心力。”

    盧毓聞言笑而不語,和徐邈拱拱手,兩人到個別,先後各自離開。
zongxihuang 發表於 2009-12-26 22:34
第419章 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將軍,等等我! ”

    離開會議室的張遼突然聽到身後傳來田豫的喊聲,回頭一看,之見田豫正急匆匆的從後面向自己趕來。

    張遼停下腳步,對著快步追上來的田豫說道︰“急什麼?難道後面有人在追你?還是前面有錢等著你揀?”

    “將軍說笑了!”田豫幾步趕到張遼面前,微微有些喘氣的說︰“豫找將軍是想就如何處理劫掠蘇、田兩家商隊的馬賊一事徵詢將軍的意見。”

    張遼沒有立刻回答田豫的問題,反而像田豫的身後看了看,然後說道︰“看來幼安、友若他們還有的忙了,一時半會絕對趕不過來,我們邊走邊談吧!”說完張遼又邁開步子。

    田豫聞言心想︰“幼安先生他們忙碌也都是你們事先商量好的,可惜那群傢伙卻被你們幾位神神叨叨的就給騙了,實在是可憐的很!”不過這話田豫也就是心裡想想,絕對不敢說出口的。

    見到張遼邁步,田豫也趕緊跟上,他邊走邊問道︰“將軍,對那伙馬賊您究竟是什麼意見?還是明說吧,千萬別讓我在猜謎了,很傷神的!”

    完,田豫還對著張遼露出一個苦惱的表情。
張遼乜了田豫一眼,說︰“草原行物資奇缺,即便是正在和咱們開戰,鮮卑、烏桓等草原各族也絕不會輕易傷害商隊。可這群馬賊卻膽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兩次搶劫商隊,且手段兇殘,依然在草原上造成極大的影響。昨日閻柔也送來消息,此事已讓軻比能甚至停止了攻擊素利。閻柔判斷是軻比能擔心此事激怒我們,而使得我軍北上故而如此。所以,此事斷無放過之理,我欲命閻柔傳話給鮮卑和烏桓各部,嚴查這夥馬賊,具兩次的倖存者回報,馬賊人數應是五百一十七人。哼!生!我要見人!死!我也要看到他們的屍體!”

    張遼最後一句話有一次讓田豫感到背心發冷,他知道,張遼這次是真的發怒了。

    田豫地猜測沒有錯,張遼確實是發怒了。這種馬賊的做法張遼也不是沒有做過,他當年在雁門已被的草原上也是來去如風,縱橫馳騁,讓那一地區的部落人心惶惶。但是張遼也遵循著草原戰鬥的慣例,那就是絕對不對商隊動手,更不會傷害商隊成員。即便是他當年追擊的目標逃到了一支商隊的庇護下,他也會就此罷手。這種遵守規矩的做法不但讓他沒有被草原部落厭惡,還使得他張家的商隊在草原行進時得到了各部落的照顧。至於害怕那不過是人之常情,草原民族尊重強者,張遼也因此被他們譽為“蒼狼”。能被草原人以他們崇拜地狼來命名,由此可見草原各族對張遼的那種態度。

    其次是這些商隊都是因為張遼作保,他們才不顧戰亂再度北上。他們的任務不但是以貿易來提高幽州的稅收,更重要的是他們還擔負著為曹軍北上探路,並詳細查探北方地物產及自然資源的任務。張遼雖然知道北方物產豐富,可是此時的長城以北卻是被中原人們稱為蠻荒之地的未開發的不毛之所,張遼要推行北進計劃,就需要詳細地第一手資料來說服曹操和朝中袞袞諸公。此時馬賊襲擊商隊,不但讓幽州的其他商隊再次斷絕北方商道,影響了幽州的稅收,還影響到了張遼的計劃,這才是讓張遼真正震怒的地方!

    這些只是明面上的理由,而私底下,張遼為了打探詳細的北方地區的資料而派出了大批人員,其中有很大一部分人便是夾雜在這些商隊中。讓張遼感到慶幸的是那些勘察地形、繪制地圖地人員並沒有隨同商隊行動,他們也因此躲過了一劫。可饒是如此,因為這兩次馬賊的襲擊,張遼也損失了三十餘名自他從青州時就開始培養的精英諜報人員。

    那兩支商隊的倖存人員中就有張遼的人,這也是張遼為什麼能夠確認馬賊數量的原因。對於張遼訓練出來的精英諜報人員,快速判斷敵人的數量和裝備及戰鬥力情況本來就是他們的本能。
田豫對張遼的反應預料正確,他等張遼情緒稍稍緩和一些後又問道︰“護烏桓校尉部不過一個獨立騎兵旅,三千騎兵而已。

    這點兵力若想在茫茫地草原上準確的找到那群馬賊,無異於大海撈針。是否可以藉助草原部落地力量? ”

    張遼聞言有些猶豫,他雖然對部下的損失感到憤怒,可也不會因此而昏頭。敢於在草原上打劫商隊地馬賊,而且還能是連續兩次準確的打擊,如果說這其中沒有問題可是誰都不會相信地。而且這涉及到了提供消息及掩護、隱蔽等一系列的動作。結合起來,便能夠說明這群馬賊不但得到了草原上有相當實力的人的庇護,還有人為他們提供商

    報。這根本就是一起內外勾結的有預謀的行動。

    對於這一點,張遼以及他身邊的官員、謀士們也紛紛確認,只是應該如何處理,他們之間還存在著分歧。而且直到事件發生的一個月後的今天,張遼他們也還沒有真正確認那群馬賊以及他們身後的勢力。

    想到這裡,張遼的腳步漸漸停了下來,他現在要考慮的就是如何盡快的發動反擊,以免事態延長而對其他擁有商隊的商賈和世家造成負面的影響。

    正當張遼停下腳步低頭不語時,田豫也只能陪著張遼站在那裡,他看見張遼在思考問題,也很明智的沒有去打擾。不過當荀等人將那些參加會議的官員安置完畢後趕過來時,張遼還默默地站在原地。荀等人也不會隨意打擾張遼的思路,只能向田豫詢問。在得知張遼的問題後,荀和管寧、孫乾互相看了看,還是荀向張遼走去。

    “將軍!”荀輕輕的叫了一聲。

    張遼其實根本不是如田豫想的那般再考慮馬賊的問題,他的發散性思維早就將思考的問題從馬賊轉移到了歷史上曾經出現在北方的大規模的民族。從柔然到契丹再到室韋、蒙古,張遼甚至連高麗都想了個遍。不過也不能說張遼考慮的問題就絲毫不沾邊,畢竟能夠庇護這群馬賊的一定是草原上的部落,這些後來出現的民族也算是如今鮮卑人的分枝。

    但是張遼的警覺性可是沒有因此而消失,荀他們過來的腳步聲他早就听到了,只不過他礙於面子,故作不知而已。在荀開口後,張遼就立刻像是被驚醒一般回過頭來。

    “呃?是友若啊!”張遼在看看站在田豫身邊的管寧和孫乾,“幼安和公佑也來了,看來那些傢伙時都被你們安排好了!”

    “使君!”

    “將軍!”

    “文遠!”

    荀等三人走到張遼身邊,三種不同的稱呼則各自說明了問題。

    孫乾一直是文官,又是州牧屬官,自是稱呼使君。荀自建安六年起便是以謀士身份出現在張遼身邊,如今又以軍師中郎將執掌幽州樞密司,當然稱呼將軍。管寧和張遼亦師亦友,雖是屬官,卻地位超然,更兼擔任幽州公學祭酒,學術氛圍濃重,私下里便和張遼互稱表字。

    不過雖然三人的稱呼不同,但卻有一點相同,他們都是張遼極為倚重的得力臂助。

    “三位啊!國讓應該都告訴你們了,對遼可有指教?”張遼這時可不會說自己剛才不過是走神,立刻將話題轉到馬賊的問題上。

    “呵呵!此事不難!”荀笑道︰“如今雖不知草原上究竟是哪家在庇護,然內應卻脫不了咱們關注的幾家。馬賊襲擊時機之準確,那甦、田兩家內部也脫不了乾系。雖說他們沒有大張旗鼓,可關上門早就翻天了。如今我軍明暗哨探已經盡數撒出去,消息很快就會有的。至於那群馬賊?咱們在草原上耳目不明,將軍難道不能讓鮮卑人幫咱們去找?”

    荀笑著反問,這讓張遼臉上也露出微笑。

    “就知道友若會如此想!咱們這也算是所見略同。”張遼早就有此打算,但他必須獲得幽州高層的支持,故而一直沒有開口。

    荀當然明白張遼如此作為的理由,根本就不以為忤,反而樂呵呵的說道︰“將軍能如此思量卻是幽州之幸。至於鮮卑人是否會幫忙到無須擔心,他們如今內部徵戰激烈,相互間連腦漿子都打出來了,卻因為馬賊劫掠的區區小事而紛紛罷兵,無非就是擔心咱們的數萬精銳而已。如今將軍讓他們幫忙,他們只會盡心盡力,哪裡會拒絕!”

    “嗯!只是不知道他們能何時找到兇手?”張遼點點頭說道。

    “這……”荀看了看四周,小聲說道︰“只要將軍給他們期限,同時許下重利,不擔心那些胡人不盡心。至於結果真假,這似乎並不重要!”

    張遼聞言眼楮一瞇,看了看身邊的管寧等人。他發現此時的管寧正和孫乾在低聲商量著什麼,似乎根本就沒注意到荀在說什麼。而田豫也好像對天氣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正抬著頭觀察天空。

    “哼!都是人精!”張遼心中暗道。

    “友若先生言之有理!遼受教了。不過幽州內部的問題尚需友若先生再加加緊,務必盡快拿出結果。”張遼也同樣輕輕岔開話題說道。

    “諾!”荀和張遼相視一笑,恭敬的回答。
zongxihuang 發表於 2009-12-26 22:39
第420章 安撫馬超!

張遼和荀達成共識後也不便繼續留在這裡。 ,畢竟這裡的空處。雖有護衛在四周。但五個幽州最高層的官員站在那裡還是很顯眼的。張遼趕緊和四人離開原的。到後面那護衛嚴密的|客廳中繼續商量。

    “使君。馬賊一事明明白白。只要你應對的當。即便沒有擒獲真兇。百姓亦不會怪罪。然的震一事實在是可大可小。“君王失德方有天災降臨“一說在百姓心中可謂根深蒂固。那些人以此製造謠言。實在是……”幾人坐定後。孫乾就苦著臉說道。

    乾的話讓幾都心有戚戚然。這一個月的功夫。幽州法曹從事滿寵可是親自出動。因為擔心動作太大反而會助長謠言的流傳。滿寵只暗中調查。可是謠言流傳的速度實在是夠快。一個月功夫。不但幽州數郡均有謠言出現。就是臨近幽州的冀州渤海河間二郡也聽到了謠言。幸好孫乾安撫百姓的功夫到家。在幽州並非引起慌亂。可是卻讓孫乾的夠嗆。

    至於滿寵。因為謠言的製造者至沒有找到。他算是下了狠心。放下手頭的其他事務讓副手處理。自己則親自督辦此案。發誓要差個水落石出。若非如此。他今日也參加會議才是。

    滿寵的想法張夠理解。而乾的擔憂張遼就不以為然了。這倒不是張遼忽視了謠言的作用。而是張遼根本就沒有將這種製造謠言的手段放在眼裡。後世那種龐大的輿論戰讓張遼對處理種事情可謂是成竹在胸。

    正當張遼微笑著要指點一下孫乾時。一直負擔著護衛任務的張新敲敲門走了進來。

    “啟稟將軍。馬超軍在外求。”張新躬身說道。

    “馬孟起過來作甚?”田豫奇怪。

    遼眉頭抖了抖。時明白了馬超的用意。他笑道︰“請馬將軍進來吧。”

    新應了個諾。轉身門。

    “將軍。馬孟起他……”田豫又一次開。說實在話。他對馬超的觀不是很好。脾氣顯暴躁的馬超可絲毫沒有他的表弟馬及曾經的等部下龐德那樣的穩。

    “國讓馬將軍應是為了賊一事而來。如此倒是讓你少了不少麻煩。”管寧不動聲色的點了點田豫

    荀則笑道︰“馬起英武過人。頗有當年呂奉之姿啊!”隨即便不再言語。

    張遼聞言心中暗笑。寧是在指,田豫要他不要過於被自己的感覺控制。而因私廢公荀則直接隱晦的告訴田豫。馬超不過是一介武夫。將來的位再高也不過如此莫要因小失大。

    “這兩個老傢伙。唉!雖然陳壽的書中對他們根本沒多少記載。確實不比那些記錄詳細的傢伙差。甚至還要更加強大。”張遼笑瞇瞇的心中暗自想道。

    “馬超見過將軍!過諸位!”

    馬超一進門就向眾人行禮但言辭中依舊還是那樣的傲氣除了對曾經折服過他的張遼較為恭敬。其他人不過泛泛。

    “孟起啊!你所來然有事。如今正是事務繁忙之時你就直接開口吧!”張遼知道馬超性子也不他廢話了。

    馬超雖然。但強於自己的遼還算服帖更關鍵的是張在他面前的作風很對他的脾氣。

    “回稟將軍。超聽將軍欲派兵威懾胡人。故特意前來請命。願領兵出擊!”馬超朗聲說道。

    張遼一聽馬超的話便明白自己的判斷沒有錯。馬果然是要帶兵出擊。不過這讓張遼對馬超和龐德頗為失望。因為出兵威懾胡人一事不過是內部有了定論卻尚未下達。馬超身處薊縣城外的軍營中。能知道此事只有馬龐德給他送信。

    “看來單單將人分開卻還不能夠讓這三人產生距離啊!”張遼暗想。

    張遼不說話。其他人也不會隨便開口。但如此一來。馬超就有些急了。他勸說父親投靠了曹操。曹操也確實給予了他們不低的待遇。馬騰身處中樞。官至衛尉。他也是堂堂中郎將。麾下一萬精銳鐵騎。但這一切卻並不能讓馬滿意。他身武將。更希望在疆場上建立功勛。故而馬岱剛剛將消息透露給他。他便迫不及待要找張遼請命出戰。

    但馬超卻忽略了馬提醒他不要操之過急的話。以至於讓張遼對繼續講馬龐德留在自己的中軍有了想法。雖然此次事件的後果並不嚴重。卻讓張遼對西北勢力的小團體作風更加提防。也使的馬家一系在未來的幾十年中始終未能進入曹軍的核心層。“。末將身為武將

    在戰場上決死拼。如今僅僅是練兵卻並非末將所願將軍明鑒! ”

    為了出戰。連本的傲氣都有點不顧了。

    “呼!”張遼呼出一氣。看了看神色緊馬超。微微一笑。平靜的說道︰“孟起啊本將於幽州練兵。自然不會僅僅滿足於看著將士在校場上耀武揚威!然兵者。國之事也!此時卻並非出兵之最佳時機。”看到馬超又想說話。張遼抬手住他。接著說︰“此次馬賊事件。我決定出兵也不過是以小規模的調動來威懾北的胡人。以達到以夷制夷的目的。讓身為草原的頭蛇的卑各部為咱們尋找兇手。並非真要開戰。所以你參戰的願望卻是暫時無法實現啊!”遼微笑著看著馬超說道。

    張遼如今也是心機日漸深沉。對馬超提前獲的了消息一事根本不動聲色。即便是決定要動一動中軍的馬和龐德。卻依舊對馬超和顏悅色。當然。張遼也要對自己內部的保密製度好好動動手術。雖然馬'是中軍高級軍官。可是|範圍的消息傳遞的如此之快還是讓張遼心中暗自惱怒︰虧自己還知後世關於情報工作的重要性。結果自己後院還能捅這麼大個漏子。實在有損我穿越者的名聲嘛!

    張遼的心思原本就在場的幾人也能猜個大概。除了田豫尚有些沉不住氣的面帶譏嘲之色還在強自忍耐之外。管寧荀孫乾根本就猶如什麼都不知道一般一臉平靜。荀還有工夫暗的里拽拽田豫的衣服。讓他表情正常一些。索性馬超此時的注意力全部在張遼身上。並未發覺其他人的動靜。

    “將軍……”馬超在張遼話音落便急的起來。

    “孟起稍安勿躁!”張遼有一次起手讓馬超冷靜。

    或許是張遼上次的武讓超影深刻。又或許是在軍中馬超終於了解到了張遼的威望和力。張遼一開口倒是真讓馬超又安靜了下來。這讓田豫及荀等人對張遼的調教功夫十分的佩服。

    “孟起啊。出兵乃是大事。即便本將乃幽州主將。於此事上也需徵主公認可。況且北方之的實力依出兵乃的不償之舉。孟起也是知兵之人。當知此言虛。不過孟起之心意本將深欣慰。既然孟起來了。便順便告訴你本將真正的意圖。”

    張遼可不想讓馬超僅憑著一條不完全的消息便胡思亂想。即便是要邊緣化也需徐圖之。在張遼看來。馬超這般心高氣傲的人是屬毛驢的。千萬不能逆著對付歷史上的馬超在獲赫赫威後卻因兵敗而一路倉皇。最終在劉備手下鬱鬱而終實在是可惜了。張遼可不會如劉備那般浪費人才。即便要邊緣化馬家。也要榨出他們的最大剩餘價值。至於安撫馬超。張遼只讓馬超感覺到自己及其重視便可。馬超這種人最吃的便是這一套。

    “此次威懾北方鮮卑諸部。密司做出計劃。欲以各兵團騎兵以千人規模於我軍實際控制線上馳騁。閻柔所部三千精騎也以一級戰備做出枕戈待旦隨時出擊之舉。然威懾畢竟不是戰爭。各部均需留有機動於預備兵力。以防事情生變。而孟起的騎兵兵團更是因快速機動的優勢必須留有有力之預備隊。因此。騎兵兵團出擊兵不超過四千。換句話說。就是要軍營中確實保留六千精騎的預備隊並需以的力之將領掌控。以防備形式之變化。作騎兵兵團的主將。孟起你留下掌控預備隊則是名正言順。是最讓人放心。至於孟起的威名。想來已在人那邊獲的“神威天將軍”之名的孟起已無必要再獲的鮮卑人認可的道理了。孟起。本將此言有理否?”

    張遼微說出了一番讓馬超自己都無非否定的話。這讓馬超對張遼頓起知己之感。

    馬超急著要想在鮮人那邊樹立自己的威名也有張遼的緣故。幽州軍的騎兵中因為參雜和不少胡人騎兵。他們對張遼在草原上的“蒼狼”的威名可謂是心懷畏。使的馬超也有與張遼一較高下的念頭。可是張遼的話讓馬超汗顏。他在羌人那邊可是名聲顯赫。也並沒見到張遼要帶兵去打羌人。於是……

    馬超被張遼勸服後離開了。張遼那句“需以的力之將領掌控預備隊”的話讓馬超深感張遼的重視。雖然沒有達到他最初的目的。卻依舊興高采烈的離開了。

    “高明啊!”荀在屋門被張新關上後對著張遼佩服的說。
zongxihuang 發表於 2009-12-26 22:46
第421章 地震之因與對策!(上)

    馬超的事情不過是個插曲。孫乾的問題還需要解決。 |馬超出現之前。包括孫乾在內的諸人都看到張遼輕鬆的表情。以他們的張遼的熟悉。自然是知道張遼心中已有解決之道。在不的到張遼的明言時。孫乾確實不會輕易放過遼的。

    “使君。乾知使君已有定計。還是勿要調人胃口的好!”孫乾一個勁的催著張遼。

    “呵呵呵!公佑急!文遠慣會如此。莫要上當啊!”管寧樂呵呵的笑道。

    “幼安兄!”孫乾故屈的說:“是乾要上當。實是此事不能再拖啊!”

    “哈哈哈!”張遼言大笑道:“公佑。不過些許謠言。不足為懼。此時你我幾人倒是可以分析一下為何會有此類謠?”

    荀聽到張遼此說。接過話題說道:地震一事實屬平常。遠者不說。單從始皇帝起至今四百餘年中。地震便頻頻發生。此次泉州的震後曾請教幼安及公學中的沮田二公以及姬小。確認於我大漢發生的有詳細記載的地震便有近七十次之多。其外尚有未被官府記錄。卻實際發生的以及在南方那些官府力量薄弱以至於根本就不為人知的地震。估計絕不會少於一百二三十次。其中較為嚴重的的震有宣帝本始四年波及青州十九郡國的地震。北海國尤為嚴重。書中記載“山崩水出。北海邪壞祖宗廟城廓殺六千餘人。 “還有順帝漢安二年九月。涼州地震。波及六郡之地。自九月至次年四月間。大的震動便達一百八十次。山谷裂。壞敗城寺百姓死傷無數。先帝孝靈皇帝的光和三年秋及四年春。酒泉表氏地震。地水洶湧而出。城中官寺民舍皆頓。縣易處。更築城郭。這算是較重的。自光武帝中興一來到當今天子共三帝在位。歷任天子在位皆有地震發生。便是高祖文景二帝及孝武皇帝時。同樣地震不斷。公佑可據此向百姓講謠言道的震為曹司空失德那邊讓百姓們看看。究竟是泉州的震損失大還這些的震損失大。”

    荀這一下可真正砸到了製造謠言者的要害。

    對於謠言竟因何會流傳如此之快。原因張遼甚至不用看滿寵發回來的調查結果都能夠猜到。先不管魁禍首是誰但助長其勢者絕脫不開袁紹的餘孽以及朝中保皇派在幽州的勢力。原本生的震便會以朝中有人失德來處理。不是天子下詔是丞相或者三公被罷官。此次造謠者便將矛頭直指曹以及幽州的張遼。目的除了讓幽州動盪以便渾水摸魚之外便是要藉機從曹操手中回失去的權利。

    是他們卻似乎忘記了。地震幾年年有。歷代天子皆為之苦惱。若是地震真是失德。那歷任天子又如何自辯?況且其中還不乏所謂的明君。

    百姓們雖然不識字。不讀書。卻並非不辨是非不辨真假如今幽州的日子遠比從前要好他們又如何會繼續相信謠言。同時還會加大百姓對劉姓皇朝的離心。使的如今正在雒陽的皇室進一步喪失他原本就所剩無幾的號召力。

    荀話的讓屋中幾人全都安靜下只聽到他一個人在侃侃而談。雖然現實確如荀所言。不過明確說出口卻又代表了一層含義。那便是荀徹底偏向了曹操。無論荀和荀攸的關係如何。人眼中他依舊還是潁川荀家之人。的表態則是徹底了荀荀攸做出的“中立”的態度。張遼甚至已經在猜想是荀的到了家族的明示。因而明確表態的。

    過這時候不是計較這個問題的。這種涉及高層的問題張遼可不會輕易觸動。但今晚張遼卻又要派送信回鄴城了。

    “好!友若先生此計實是釜底抽之策啊!”荀話音剛落。張遼就立刻交好。

    管寧等人也紛紛微著向荀示意。

    片刻之後。孫乾卻有皺起了眉。

    “使君。諸位。友先生此計雖妙。卻因是最後的殺招。此時便用似乎有些不妥啊?”

    這個問題張遼早就想到了。此計雖為釜底抽薪。但卻徹底將如今曹操和天子的那層遮遮掩的關係揭開。然而曹操如今尚未有取而代之之心。一旦揭開蓋子。後果如何卻不是張夠預料的。故而張遼是絕對不會在此時立刻採用此計。但這一計策卻會成為張遼準備好的預案。待鄴城雒陽翻臉。這便是爭取幽州民心的一個殺招。

    對此便是管寧以及荀自己也明白。便是一旁最年輕的田豫如今在這一群老狐狸的熏陶下也看的明白。不過管寧和田豫此時卻不便開口。畢竟這是荀

    謀。

    不過以荀的智慧。他當然明白自己該做什麼。否則也太有損他荀氏子孫的名頭。孫乾甫一開口。荀便接著說道:“公佑言之有理。此策確實不到萬不的已不能用也!”

    荀並不明說何為萬不的已。只是一帶而過。 “然有關的震之原因。古人早有推論。在民間流傳之上古傳說中便有最-關於的震之見解。《淮南子天文訓》中記載。“昔者共工與顓頊爭為帝。怒而觸不周之山。天柱折。地維絕;天傾西北。日月星辰移也;的不滿東南。故水塵埃歸焉。 ”此論雖有些荒誕不經。卻也明示了的震與王者失德無關。倒是自西周以降。始終有士人欲揭開的震之謎不斷考證。

    齊晏子及莊周便將的震之成因歸到星宿運|海水運動之上。晏子云:“吾見勾星在房心之間。的其動乎?”又云:“昔吾見維星絕樞星散。的其動乎?”莊周雲:“海水三歲一周。流水相薄。故的動。”

    此二人皆為古之賢人。其言辭必有因由。絕非無的放矢。 ”

    這時管寧突然口插了進來。 “友若。地震因由古便是“失德論”佔優。自董仲舒“天人感應”一說興起。便徹底人們接受。即便是將晏子莊子搬出無濟於事。便是當年西周史官伯陽父亦在幽王二年三川的震後驚嘆“將亡矣! ”雖其後也有“陽伏而不能出。陰迫而不能蒸。於是有的震。

    ”之解釋。但此話前卻還有“夫天的之氣。不失其序。若過其序。 ,亂之也”的前綴便是我朝曾製造的動儀欲觀測的震之南陽張平子。亦於《陽嘉二年京師的震對策》中言道:“中以來。妖星見於上。震裂著於下。天詳矣。 “寧亦不屑於“天人感應”一說。然自孝武皇帝后。此說已深入人心。實不便正面硬撼也!”

    “幼安先生`之有理!”孫乾也了進來。 “百姓雖非個個愚昧。卻大都習慣隨波逐流。若是鄉間有名者力主“失德”。便是你舌綻蓮花亦無濟於事。否則會稽王仲任輩亦不會因“的動天時。非政所致。 ”一語引起眾口一詞之指責。”

    三個人在那邊侃而談。田豫在一旁聽的興奮不已。而我們的主角張遼則是鬱悶不已。雖然也讀過不少這個時代的書。可是沒有標點符號的書讓他實在頭疼。雖然標點符號已經被不少士人所接受。並以此為古書斷句。讓張遼感到方便了許多。但荀等三人說的那些東西確實是他不清楚不知的。 《淮南子》還好說。張當神話故事看。而《晏子春秋》《莊子》張遼就基本上是學諸葛亮“觀其大略”了。而張衡的策論他更是沒看過。甚至聽都沒聽過。實在是官場之另類。自然。荀他們的這雲那雲的邊讓張遼直了眼。

    “諸位!諸位!”張遼微微甩了甩頭。見這三精神頭越來越好。趕緊開口道:“諸位。此時還是直面對策。休要糾纏過往之事。”

    張遼可不像讓他們在雲下去。袋已經有些不了了。

    乾也反應過來。畢竟他接責任人。臉色一變道:“啊。使君所言極是。我等當先定下對策為好!”

    “幽州之事以將軍使君為尊。我等皆以將軍(使君)之命是從。”荀管寧齊聲道。說完話。他們自己都樂了。

    “你們啊!”張遼哭笑不的的無奈道。

    “!我有幾點辦法供諸位參考。”張遼說道:“首先是無需觸及“天人感應”一說。只是告訴百姓一個事實。舊泉州城那未曾被大火燒的房屋已在的震中倒塌。而新泉州城便是尚未完工之房屋已分毫未損。關於這點。咱們但說事實。不涉及其他。其次。換一批人。順著“天人感應”一說。將的震因由歸結到馬賊及鮮卑烏桓與我敵對之部落身上。可直言其燒殺搶掠使上天震怒。故於泉州微震以提示我軍早些出兵。就這兩條。做到了。那謠言至少會散去半。”

    “高!”田豫忍不住叫道。

    張遼這一套下來不但能讓百姓自己分辨事實。也可以將那些不辨實情的百姓的注意力引導到對外戰爭上去。回想起張遼曾言及的“以對外戰爭轉移內部矛盾”的言論。管寧荀孫乾三人心中暗暗讚許張遼正是深的尉繚的真傳。
zongxihuang 發表於 2009-12-26 22:49
第421章 地震之因與對策!(下)

    可行! ”管寧言簡意賅,片言便表達自己之意。

    “妙!此計雖無雷霆萬鈞之勢,卻行那潛移默化之功,以事實為依據,來教育百姓。妙啊!”荀在張遼這裡再無昔日於袁紹麾下的勾心鬥角,情緒放鬆後必然是心情開朗,言辭不嫌其多,對張遼之策亦是撫掌贊同。

    孫乾則捻須微笑,他卻是對張遼的反應深感佩服,如此輕描淡寫的便可將謠言破除大半,還能夠振奮幽州的民心,讓百姓對一隻存在於傳言中的北伐不再感到害怕。確實有一石數鳥之功效。

    這三人均是老資格,倒是田豫一股欣喜之情外露,讓其餘四人心中暗自決定還要多多歷練這傢伙一段時間。

    然而張遼如此轉彎抹角卻並非單單是擔心正面反對“天人感應”說的阻力,在漢末待了這些年,張遼也清楚地發覺“天人感應”在各大家族的子弟中市場並不算太大,只不過這些世家豪門要一次學說來鞏固自己的地位並限制皇權。而很多的學者也對其有質疑之聲則原因也不外乎如此,除了少量獨立學者是真的質之外,大部分有家族背景的學者也不過將其當做武器而已。就如同張遼眼前這四人,單從言談舉止中便知其對“失德論”嗤之以鼻。

    可是張遼更加清楚,在這個自然知識尚不完整的時代,很多無法解釋的自然現象便成為了上天的意願,絕對不是一個或幾個人能夠撼動的。而且張遼也不想去改變這種人們心中的敬畏,因為在張遼看來,在這個制度並不完善,特權階層幾乎可以為所欲為的時代,讓人們在心中還保有一份敬畏對這個國家和民族是有好處的。張遼可不願看到宋朝王安石那種“上天不足畏,民心不足畏”的混賬理論將朝堂和民間攪得一團糟,原本就沒有太好地監督機制的官吏在失去了心中的敬畏之後將會變得更加的無所畏懼,無論是糟踐民間還是賣國求榮,他們都將心安理得。所以,張遼沒有以自己後世的知識在這里大聲疾呼的腰圍百姓開民智,而是希望百姓和官員依舊還能因為對上天的敬畏而始終堅持自己的良知。

    至於那些不信上天的時代精英張遼反倒不擔心,因為這些人更加的理智,他們絕對不會損害自己地利益做些損人不利己的事情。荀他們地表現正好為此做了最好的註解。

    “唉!一千多年後確實生活水準極高,可人心不古也是事實,還是讓人們淳樸的性情多保留些吧!”張遼暗嘆。

    但此時孫乾對張遼不再說話又有了意見,“使君,難道就這兩條嗎?再多拿出些辦法來吧!”

    “公佑啊!”張遼回過神笑道︰“單要破除謠言,這兩條依然足夠。最多在放出風聲之時,你可讓手下人據當地情況隨機應變嘛!製造謠言不過小道爾,無須我等為此多費心思。”

    “文遠此言大氣,己身正方不懼諸邪!”管寧贊道。

    “也罷!便暫且如此。然若效果不佳,使君到時切莫再推?”孫乾接受現實,不過還是心有不甘的先埋下伏筆。

    “無妨!無妨!”張遼才不在乎孫乾這點小心思,輿論戰而已,後世的手段多的是,雖然因為先天條件不足,很多手段用不出來,不過古今之事雖表面有差別但道理卻一致,只需根據此時地實際及時修改便是。不要說只是對付幾個造謠生事的小賊,便是掀起一場天下合力討伐一家諸侯的事情張遼也有信心做出來。所以張遼確實未曾將這些謠言放在心上。

    “馬賊及謠言之事如今都暫時有了定論,不過遼這裡還有一事。”張遼說道。

    張遼此言一出,屋中四人一起舉目相望,然後再齊齊地將目光集中到張遼身上。不過他們看到張遼原本始終掛在臉上地輕鬆的笑容已經沒有了,取而代之的確是一臉嚴肅,幾個人心中一動。

    “文遠,究竟何事還需你如此正色以對?”管寧在四人中地位最為超然,故而也是先開口詢問。

    “唉!”張遼嘆了一聲,搖搖頭道︰“此事到還需幼安相助才是。”

    “文遠但說,寧自當全力相助。”

    “我等亦有心相助,將軍(使君)莫要疏忽。”荀等三人也異口同聲道。

    “哈哈哈!”張遼聞言一笑,道︰“我觀歷代書籍中有關地震之記載,無非是些'某年某月某日某地,地動幾何,山傾地覆,百姓死傷無數。'這些記載雖有助於後人了解歷代地震,卻對百姓及後人無一絲益處。所謂吃一塹長一智,雖我對地震發生無法準確預測,亦不能製

    不如提前做些善後工作之預案。故而我欲使人蒐集...前地異常之情況,再編寫些有關防震及災後善後的手段及措施,將其統統編於一冊,然後求主公刊印天下。如此雖不能杜絕地震,卻能減少百姓及地震所在官府地損失。然此事繁瑣,故而欲請幼安帶著公學學子一同幫忙才行。 ”

    “此事無妨,此乃善行,寧決不推辭!”管寧點頭道。

    “將軍,善後措施豫明白,然這地震之前的異常……”田豫不解道。

    “國讓,將軍所言自有道理。地震前地異常雖不知,然天要降雨前雲彩必有其異,暴雨之前動物也必然大異於平日之行。動物們自我人類祖先尚為部落之民是便與先民共存於世,能有今日之規模,亦有其獨到之處。豈不聞犬類嗅覺遠勝人類,飛禽善飛,走獸善跑,魚兒善泳,此皆為明證。故將軍所言異常,必是地震前動物憑藉其遠勝人類之感覺而有所異動。只要人們能夠注意到,便可與地震來臨前預先做好準備。最差也能提前收拾財物和家人出門躲避,而不至因天災而使得家破人亡,財物損失。”荀說道。

    張遼聞荀所言心中稱妙,這些東西對於張遼而言根本就不算什麼,後世的資訊早就告訴他所有的一切,可是荀也能有此認識,可見此時的士人在認知世界這方面依舊在不懈的努力著。只不過中國古代學者於學術系統性上不甚嚴謹,再加上經過王朝更迭,儒家學說被統治者進一步固化而變得迂腐、頑固,這才讓中國漸漸在自然科學方面落後於西方。但就在公元三世紀,中國的自然科學未必就比西方此時的希臘要差。

    不過張遼早在水軍的巨型戰艦落成後就已經聯合了家、曹家以及其他一些投靠曹操的家族組織了遠洋船隊揚帆南下,據陸續傳回之消息,船隊可是已經越過了後世的馬六甲海峽西進了。張遼可是叮囑過的,若真能抵達歐洲,務必將西方的各種書籍盡數打包帶回。那時候,東西方文化提前交流,倒也免得日後東方的文明漸漸因為固步自封而變得僵化。

    荀是潁川荀家子弟,荀家可是以戰國時荀子為祖先,荀的話田豫自然是點頭稱是。便是管寧、孫乾這兩位經歷甚多,實踐經驗豐富的人也可以從自己的經歷中證明荀之言確實屬實。

    “友若先生所言正道出遼之本意,自古便是天威難測,然上天亦有好生之德,於天災之前顯露異象必是要提醒百姓予以躲避。可惜百姓大都蒙昧,自然需要我等精英代上天教化之。故而將此書集結刊印,確實不韙天道,有益蒼生。

    只是此事工程繁大,還望諸位鼎力相助才是。 ”張遼朝著幾人拱手致意。

    “使君(將軍)之善念可感天地,我等自願附驥其後!”幾人起身齊聲應道。

    張遼這次也是心血來潮,後世的他雖然沒有親身經歷過大地震,但他所處的時代卻發生過數起及其嚴重的地震。最讓張遼影響深刻的便是位於如今泉州東北,右北平郡土垠城南邊的地區和益州蜀郡地區的兩起大地震,那淒慘的場面讓張遼久久不能忘懷。

    當泉州地震消息傳到張遼耳中時,張遼便擔起了心思。後世在土垠城南部的地震便說明幽州這裡應該是處於地震帶,後世曾就將地震帶做了圖標,不過張遼那時卻不會去關注,只是隱約記得徐州至青州、幽州的沿海以及燕山、太行山一帶均是地震帶之所在。不過想想也是,張遼還是知道地殼變化及成因的,地震多發帶集中在海邊、山脈這類地殼變化劇烈的地方實在是再正常不過。張遼如今可是幽州牧,自己家偏偏又處於太行山脈一側,災害一旦發生,張遼自己便一樣沒什麼好處。最起碼一旦自家附近發生災害,不說災害帶來的損失,光是那災後的疾病就能讓張遼頭疼好些年。而災後重建所需的人力、物力,也會讓原本準備用於開疆拓土的物資和人力被佔用。如此一來,於公於私,都不是張遼希望的結果。故而,無論是為天下蒼生還是為自己家族的安危,張遼都希望能夠將他所知道的一些地震的預測、預防以及災後的善後事宜公諸於眾,已達到減少災害損失的目的。

    “諸位願意相助,遼感激萬分。待遼表明主公,請主公牽頭,請諸位一同共襄此番盛舉也!”張遼朗聲說道。
zongxihuang 發表於 2009-12-26 22:52
第422章 訓子!

    身為文人,能夠在自己的有生之年留下一部流傳百世人們不懈的追求。即便不能夠獨立署名,那麼聯合署名也並非不行。然作品的質量卻也同樣是文人們所看重的。以管寧之能,自是不必擔心自己沒有佳作,但即便是荀,也因為這些年過於介入世事而使得學術修養沒有進步。他們的身份便決定了不可能如管寧一般逍遙,他們也不會向張遼和曹操那樣的妖孽,公務繁忙之間還有工夫著書立說,於是張遼提出的修訂地震預測、預防及善後事宜的書便讓荀、孫乾這兩位明顯無心著書之人心中暗喜。畢竟這部書即便學術價值不高,但絕對會因為其實用價值而一直流傳下去。而能夠在作者一欄上署名,也足以讓他們流芳百世。

    而當張遼等人在商量著如何更好的出版這部書時,在冀州河間的樂成城中的一座宅院中,三個身著青色袍服的文人正在院中閑談。

    此時已是深秋,枯黃的樹葉從樹上落下,被一陣風吹來,在空中上下飛舞,猶如一隻只黃色的蝴蝶,煞是動人。
這三人均圍坐在一張自兗州流傳而來的四尺小圓桌邊,其中那皓首蒼發的老人獨坐一邊,而他的對面則是一個留著長髯的中年人和一個面白無須的青年。桌子上放著一把解開了壺蓋的茶壺和六個配套的茶杯,只見老者正將身邊小炭爐上燒開的一個陶壺提起,向桌上的茶壺中註水。剛燒開的沸水傾入茶壺中,從壺口還能看見其中有隨著水流翻滾的茶葉。沸水將茶香揮發出來,一旁的二人不由自主的深深吸了一口氣,滿臉的陶醉。雖然那三人均身著普通布料裁剪的袍服,但他們能夠以近年才在貴族和世家豪門中流行地炒茶為飲品,卻說明這三人亦是身份俗。

    那老者將茶壺注滿水,放下水壺,又將茶壺的蓋子蓋上,片刻後,開始向每一個茶杯中斟茶。此時茶葉經過沸水的沖泡,已經將自身地香氣盡數釋放到茶水中。那清澈碧綠地茶湯散發著茶葉獨有的清香,讓圍坐著的三人心曠神怡。
“喝茶!”那老者將六隻茶杯斟滿後放下茶壺,口中就蹦出這麼兩個字。

    聽聞老人如此說,那中年人似乎想說什麼,但還是忍住了。他和那青年各自端起一杯清茶,慢慢的品嘗著茶香。

    茶水即便再燙亦沒有多少,中年人有了心思,自然是三兩口便喝完了杯中的香茶。

    他的這種舉動讓那老者不由得顰眉,顯然是有所不滿。老者放下手中地杯子,開口說道︰“士大夫要讀書養氣,講究泰山壓頂而不變色的氣度,你如今年已四旬,卻還如此沉不住氣,這麼些年的書真是白讀了!”

    那中年人被老者說面色發紅,口中似想反駁,但嘴唇蠕動著,終於還是沒有出聲。倒是他身邊地年輕人開口說道︰“回稟祖父,父親只是想向祖父詢問為何要將家中人手盡數撤出幽州?如今幽州正是謠言四起,人心惶惶,父親正欲乘勝追擊,以便讓幽州民心徹底崩潰。、故而才會在獲悉祖父之命後心神不寧。”

    原來這三人竟是祖孫三代,只不過那中年人對老者卻有著極大地畏懼,絲毫不如他的兒子表現的正常。

    “唉!”老者在年輕人說完話後發出一聲嘆息,他對自己地兒子已經完全失望了,或許是自己昔日的教育有問題,一生果敢決斷地自己卻教出了一個不觀大局,不是瞻前顧後便是一味蠻幹的兒子。索性他還有個資質極佳地兒子,這個孫子到也讓老人感到欣慰,家族也算是有了希望。

    “吾乃高祖苗裔,孝景皇帝玄孫,河間獻王之後,怎麼就……唉!算了!”老人振奮精神剛想訓人,可隨即又打消了念頭。不過這時候他們的身份已經呼之欲出,很明顯是漢室宗親,而且還是流傳極長的漢室血脈。

    老人的表現並未讓他的兒子、孫子有什麼震動,看來也是習慣了的。

    “乖孫!”老人吸了一口氣,將表情放平和後說︰“汝父不知吾之用意,汝可明白?”

    那年輕人偷偷瞟了他父親一眼,輕聲說道︰“祖父之意孫兒不敢妄加揣測!”

    “無妨的。不過是祖孫閑談罷了,又非奏對格局,但說無妨!”老人聲音不高,但低沉有力,其中不容置的意思相當濃厚。

    若是張遼在場,你然會指出正是因為老人的這種強勢的個性,方才會使得自己的兒子變得此瞻前顧後,畏畏縮縮,而他孫子能夠比較正常,不過是佔了傳統中老人疼愛孫子,使得孫子並非過多的在成長階段體會到那種無時無刻不存在的壓力罷了。

    是在家中說一不二的,那年輕人又看了他身邊的開口說道︰“祖父之意應當是為了保全家族著想。畢竟幽州那邊曹軍人才濟濟,那張遼、趙雲等將軍均為當世俊傑,還有管寧、荀、田豐、沮授這樣的智謀之士,更有滿寵這等曹家忠犬般的人在,若是一旦不慎,便會使得家族陷入泥潭而不能自拔。以曹操之手段,必會對家族施以辣手而連根拔起,那時便是一場潑天大禍。故而祖父命父親將家族勢力盡數收回,單留下些耳目以隨時傳遞消息。”

    “哈哈哈!吾雖無佳兒,卻有佳孫,獻王一脈終不得斷絕也!”老人欣慰的笑道。

    但老人的兒子此時依舊還有些不服,他開口爭辯道︰“父親,此事未必就會如小兒所想。如今幽州暗流激蕩,各家勢力均在其中興風作浪,幽州民心依然開始動蕩。只要此時有大軍壓境,幽州曹軍焉能首尾相顧,只能狼狽迎戰。若是幾家再聯合施壓,並拉攏那些幽州本地世家,未必便不能講曹軍趕出幽州去!”

    “哼!”老人聞言一生冷哼,道︰“昏聵!若曹操及他那些屬下連你們這些小伎倆都應付不了,曹操有如何敢將他們放在幽州?莫要忘記,單是那幽州牧張遼之手下便折了多少人物?”

    “可這次是眾諸侯還有……”那中年人還欲辯解,卻沒發現他的兒子已經扭過頭去。
“閉嘴!”果然,中年人話還未說完便被老人歷聲喝止,“休要說什麼眾諸侯!更勿要提及那些胡人!與曹操相比,他們又好到哪裡去!甚至他們還不如曹操!曹操尚且知道在天子蒙塵時提兵救援,為天子預備車馬儀仗!即便是如今曹操權傾朝野,天子不也依舊高坐龍庭?曹操與天子卻有矛盾,然其寧願避開天子,久居城,可見其此時不過是欲為權臣。上古有伊尹,本朝有霍光,曹孟德此舉又算得了什麼?”

    老人說道這裡似乎有些口乾,那年輕人倒是手眼靈動,立刻斟上一杯茶雙手送上。

    老人接過杯子,幾口將茶水飲盡,接著說道︰“身為漢室宗親,散播些謠言,動搖一下曹操的根基這並無錯誤。但人要量力而行。如今曹操非但權傾朝野,麾下更是雄兵數十萬。如今的天下,除了那些諸侯之地,八州精兵盡歸曹操。由此雄兵護持,曹操豈會在乎區區謠言?那些諸侯為的不過是在北方牽制曹軍不能南下,楊彪等人要奪回失去的權力,胡人希望曹軍內亂而不能北上。至於那些袁紹的餘孽,不過  延殘喘而已。可這些與我家何益?漢室宗親?哼!休要忘記,首位河間獻王卻是當年孝景皇帝的廢太子劉榮之親弟。以獻王之賢名,卻還在獻樂獻書後為武帝責難,已至鬱鬱而終,吾家又何嘗與天子有親?當今天子,不過是章帝六子,河間孝王之後,與我獻王一脈有何關系。得空幫他們一下不為過,但要賠上整個家族……哼!他劉協還沒那個面子!”

    老人一口氣將鬱積在心中的話統統發洩出來才感到心裡舒服了許多,可看到眼前那低頭不語的兒子和滿臉惶恐的孫子,老人心中又不由的一軟。

    “唉!算了。你們要記住,莫要輕視任何人。那張遼文武雙全,戰功顯赫,又豈是吹噓得來。荀、田豐、沮授皆智謀過人,管寧更有當世賢名。不過區區謠言,若非他們故意縱容,焉能讓這類不入流的謠言流傳一月之久!此時引而不發,不過是蓄勢而為,待反對之人盡數跳出來後,便是雷霆萬鈞之勢。此時你或許不信,那便拭目以待吧!”老人語重心長道。

    “父親,我……”

    那中年人聽到老人如此語氣,不由得抬起頭,感動之餘剛一開口,卻又被老人揮手打住。

    “我兒無須多言,為父焉能不知汝之心思?然家國,家國,有家方才有國。曹操勢大,雖此時尚且克制,然其子其孫卻也未必能如此。若我劉姓皇族後裔只知一味蠻幹,惹得曹家生出斬草除根之意,那才是禍及子孫。只要劉姓皇族一息尚存,將來未必沒有東山再起之機啊!”

    “父親(祖父)遠見,兒子(孫兒)謹遵教誨!”老人的話雖有些自欺欺人,但在這亂世之中,卻不失為自保之道,他的兒孫也恭敬的受教。

    “好啦!既然都撤回來了,便暫時在家讀書養性。不過這種飲茶之法倒也深得文人雅骨,那張遼卻是不愧康成公之弟子之名啊!”

    ……
zongxihuang 發表於 2009-12-26 22:55
第423章 張遼和蔡琰的學術思想小踫撞!(上)

    幽州此時的動蕩可不單單是謠言製造者一家的功勞,若次馬賊搶劫商隊並殺人越貨,也不至於讓謠言傳得如此嚴重。

    張遼可以暫時不管謠言製造者,但是他對那群馬賊是絕對不會放過的,何況被殺的人當中還有他樞密司派出的情報人員。

    在幽州的高層取得一致的意見之後,出去張遼的直屬兵團之外,臧霸、趙雲以及馬超的兵團都在提高了戰備等級一個月之後將自己的精銳騎兵先行放了出來,除了馬超那裡遵守張遼的軍令只派出了四千騎兵之外,臧霸、趙雲也各自派出了三千騎兵在代郡、上谷和漁陽三郡的鮮卑、烏桓與漢軍的實際控制線附近活動。同時,閻柔的三千騎兵也出了大營,向軻比能與素利的戰線壓了過去,讓兩家已經暫時停戰的鮮卑頭人好一陣忙亂,忙不迭的召集部下商議,以判斷閻柔的用意。

    而曹軍明著的強硬手段拿出來之後,定下的暗中的手段也出手了。閻柔讓自己手下的鮮卑族士兵通過早就建立好的渠道向鮮卑各部發出了張遼下達的懸賞令,張遼用實打實的一千兩黃金的價格懸賞5177名馬賊的人頭,並同時以一千兩黃金的價格懸賞隱匿馬賊的部落頭人全家的人頭。至於通風報信者,也將視消息重要程度給予報信者一兩黃金到一百兩黃金不等的價格。若是隱匿馬賊部落的牧民誅殺馬賊及頭人全家,則非但一次性賞賜其三千兩黃金,還同時將支持其成為新的部落首領。

    這一份懸賞令一出,必將在草原上引起軒然大波,因為張遼拿出來地可是實打實的黃金,而並非是那被俗稱為金的黃銅。金燦燦的黃金將會是草原上的那些自由民、遊俠兒和小一些的部落首領為之心動,而針對隱匿馬賊的部落牧民地賞格更是讓人無法拒絕。閻柔完全可以想像到,懸賞令一旦傳遍草原,那草原上將會有多麼地熱鬧。

    “姐姐,你瞧我家夫君,可真夠損的啊!他這一懸賞,草原上………呵呵!想想幼安先生他們得知懸賞令的內容後的那副表情就好笑。咯咯咯!”曹清說著說著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蔡琰看著這個一手拉著自己的胳膊,一手勾著自己的脖子,然後將整個人都伏在自己身上笑個不停地好友,也只能無奈的搖頭。

    對曹清為何發笑的原因蔡琰也一清二楚,在南匈奴生活過一段時間地她當然明白這動輒就以黃金作為懸賞物對草原牧民地誘惑。而且他還知道,張遼隨後還有後招,用不了多久,他又會讓人向草原部落宣布,一旦有人通風報信甚至殺死馬賊或隱匿者,幽州漢軍將會給予嚴密的保護,若是願意入籍幽州,幽州官府也將有一棟屋子,一百隻羊或者一百畝良田的賞賜。或許這對於鮮卑族而言可能算不了什麼,但對於有著內附傳統地匈奴、烏桓的牧民而言,吸引力就很大了。
最讓蔡琰感到不可思議和無比佩服地是這位張遼將軍竟然利用漢文化的優勢來吸引草原各族地百姓,這讓博學多才的蔡琰第一次見識到了文化知識竟然能比刀劍更有效。同時張遼對自己父親蔡推崇,也讓蔡琰感到無比的驕傲、自豪和略微的傷感。

    “清兒,別笑了!再笑下去,你的妝容就需重新裝扮了!”蔡琰將曹清的身子扶正後說道。

    “好吧!”曹清也算是笑夠了,她自從嫁給張遼之後,幾乎就沒有什麼發愁的時候,雖然張遼常常出門在外,但一旦回家卻會費盡心思陪伴著妻兒並逗著她們解悶。如今蔡>回來後,曹清更是有了寂寞時的同伴,自然也就越發的快樂了!不過她卻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蔡琰,張遼的寵溺讓她的心態始終保持著年輕活潑,屋子裡只有四個女人,她此時不玩何時再玩?

    “婉兒,罄兒,快將你家小姐拉開,她壓的我脖子都酸了!”蔡琰對一旁看熱鬧的婉兒、罄兒二女說道。

    婉兒、罄兒是曹清幼時的玩伴,也同樣和蔡琰很熟悉,如今又隨著曹清一起嫁給了張遼,還各自誕下了子女,雖然在曹清、蔡琰面前她們依舊還是低了一等,不過在家中其他人面前,她們的身份卻是不低,除了張成、張新這些隨著張遼南征北戰的心腹將士之外,在張母和老管家回到馬邑後,張家中就屬她們最大。不過在曹清面前,她們依舊是原來的心態。如今嫁為人婦,為人母親,這兩個曾經的小丫頭也已經沉穩起來。

    “蔡小姐,我家夫人難得如此高興,您便忍忍吧!”原本就牙尖嘴利的罄兒笑道

    “你這丫頭,虧我一直照顧你。還有你,婉兒,就知道捂著嘴笑。你們要是再不過來幫我,以後我可不教你們家小子讀書了!”蔡>對這兩個大小就給在曹清身後的丫頭也很是愛護,回歸中原後更是珍惜這一份曾經的交情,如今這兩人也算的是貴族的家眷,蔡琰也不跟她們計較什麼規矩了。何況張遼家裡的規矩也沒那麼嚴苛。

    不過就在蔡琰“威脅”婉兒、罄兒,要她們過來幫忙的話剛剛出口,就听到屋外有人說話了。

    “這是誰說要不教我家小子啊!很不給本將軍面子嗎?”

    這聲音曹清、蔡琰她們全都熟悉,根本就是張遼在那裡故作囂張狂妄的樣子,而且家中可是護衛嚴密,能不驚動衛士而走到這裡的,除了張遼還真沒幾個人。

    屋中四女趕緊坐坐好,還相互間整理一下妝容和衣著,免得讓張遼進來後看到自己的“窘態”。不過她們還有點擔心,那便是不知道張遼究竟到了多久?又聽到了她們之間的哪些話?要知道,有很多話可是閨中私語,便是曹清也不會告訴張遼的。想到這裡,四女的臉上又似乎有些發燒。

    張遼或許是體貼,他給了四女足夠的整理時間,然後又在屋外咳嗽了一聲,這才推開門走了進來。

    可是屋門一打開,門口的情景就讓四女一下子愣住了。

    張遼左手抱著次女張綾,脖子上扛著次子張霆,右手牽著長女張綺。他的身邊則是長子張震,張震的身後還背著三子張。而張綺還仰著頭逗弄著自己的妹妹張綾。這純是一副父慈子孝,兄弟姐妹友愛恭謙的場景。

    張遼和自家子女的沒大沒小曹清她們是習慣了,只不過因為幾個孩子都參合進去而有點發愣。婉兒和罄兒趕緊上前去要結果自己的孩子,不過卻被張遼制止,自顧自的走了進來,這才將身上的孩子們交給他們的母親。

    蔡琰雖是知道張遼對子女不同其他家族,卻沒想到是這麼一副近乎寵溺的樣子。但已經就學的張震和張綺卻絲毫紈褲的樣子,便是三個小的也已經能口齒清晰的背誦張遼編纂的《千字文》了,雖還不能寫字,更不知其中含義,但蔡琰完全可以看出張家對子女的教育是相當的重視。這讓蔡>在對張遼的學術思想感興趣之餘也對張遼的教育理念產生了興趣。若是讓張遼知道因為自己這次舉動讓蔡琰對自己的興趣更大了,他估計會後悔今日之舉的。

    “原來是昭姬小姐啊,難怪剛才口氣挺大。不過你不教我家小子,難道我自己不能教嗎?何況還有幼安他們,那個都不白給啊!”

    蔡琰還沒開口呢,張遼笑瞇瞇的一句話就差點讓她沒坐穩。可蔡>轉念一想,人家也沒說錯,張遼如今在士林中的地位也不算低,即便沒有他的那幾本“著作”,單一個鄭玄弟子的身份就不容小覷。而管寧他們就更別說了,哪一個拉出來都是名頭響當當的,即便是自己的父親復生也不過就是資歷更老一些罷了。

    就在蔡琰玉容有些黯淡之時,曹清的手不知何時落到了張遼的腰間,在那軟肉上“輕輕的一撫”,讓張遼頓時齜牙咧嘴,倒抽著冷氣跳到一邊,用手揉著腰部,故做“警惕”的瞪著曹清。

    張遼這一舉動立刻又將蔡琰給逗笑了,反正也知道張遼喜歡玩笑的習慣,蔡琰此時也將剛才那點閑氣拋諸腦後。

    蔡琰的容貌可是絲毫不遜曹清,在張遼看來,學識淵博的蔡琰更有後世那種知性美女的氣質。雖然前些年的遭遇比較不幸,但這恰恰有給了蔡琰一種與眾不同的體驗,讓這個歷經劫難的知性美女更加的富有內涵。

    此時蔡琰微微翹起嘴角燦然一笑,讓張遼也差點心神失守。不過好在張遼見機的快,在曹清她們察覺之前恢復正常。

    不過他的心中也不住的抱怨自己,見過了後世形形色色的美女,今日怎還會如此失態?

    “夫君,琰姐姐可是我和婉兒、罄兒給幾個孩子定下的先生,此事母親也是極力贊同的,夫君莫要多事!”曹清“惡狠狠”的對張遼說。

    曹清很是維護這個曾經在孩提時帶著她玩,教她識字彈琴的姐姐,否則也會在張遼“獲悉”蔡琰消息時那般激動,在蔡>困難時極力維護。

    對妻子的善良張遼心中只有歡喜,那裡會介意什麼,他自是“唯唯諾諾”,老實低頭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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