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 重生寡頭1991 作者:懵懂的豬(連載中)

 
chkuo1952 2009-1-20 10:50:31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993 334303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3 20:05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二二七章 美人魚


    在古辛斯基位于莫斯科河畔的斯特羅吉諾別墅里,隨著郭守云的到來,一場規模不算很大的晚宴開了局,整場宴會上的主要人物,除了作為東道的古辛斯基之外,就只有與他臭味相投的五位金融巨頭了。也許是作為達成諒解的一種表示吧,郭守云這次到莫斯科,招待晚宴是由別列佐夫斯基出錢辦理的,至于說這住處和今後幾天的行至,則由古辛斯基負責安排。

    說實話,為了安排這一場接風晚宴,別列佐夫斯基可是沒少花心思,酒宴的菜肴、酒品極致上乘不說,他還專門找來了原國家花樣游泳隊的幾位姑娘作陪,在蘇聯素有“美人魚”之稱的謝尼維金娜,則被選為郭守云身邊的陪酒女郎。雖然說目前五巨頭都需要郭守云合作,大家在一定程度上要摒棄前嫌,但是偶爾無傷大雅的報複機會,別列佐夫斯基也絕不會錯過,他私下里給謝尼維金娜開出的條件是:能在酒桌上把郭守云灌醉,三十萬盧布;能把他弄上床,並讓他第二天午餐之前起不來,五十萬盧布;能讓他一天打不起精神,一百萬盧布;能讓他在接下來的四個合作意向中點頭,一項通過就是一個二百萬。

    “鮑里斯很無聊,無聊透頂,他的無聊系數和他的身高成反比,”如果郭守云知道背後這種交易,他肯定會這麼說。而對于謝尼維金娜來說,這可不是無聊,這是她一生中可一不可再的絕佳機會。作為國家級的運動員。淪落到要靠出賣肉體去換取金錢,這說起來似乎來有些可悲,不過這也是沒辦法地事情,得罪了別列佐夫斯基,得不到錢是小事,她謝尼維金娜明年恐怕連奧運會都參加不了。別說這次“大佬”還有豐厚的報酬支付,即便是一分錢都不給,她們也要來。因為特訓隊的訓練資金以及明年巴塞羅那之旅的全額經費能不能拿到,還要看今天出席晚宴的這些人舍不舍的掏腰包。

    國家體育運動委員會在經費上的短缺不是一天兩天了,從去年開始直到現在,委員會下撥到各個運動項目分管委的資金,總額才只有不到二十八萬盧布,而出席這麼一場晚宴,謝尼維金娜她們就能拿到不低于二十萬盧布地報酬。只要灌醉了一個人,還能另外拿到三十萬盧布,這相當于目前整個體運委兩年的資金投入。再有不到十個月,也就是明年的七月份,四年一度的奧運會就要在巴塞羅那召開了。可直到現在,體運委的相關資金還沒有到位,堂堂一國的體育部門,掏翻了口袋拿不出區區的兩三百萬資金,而人家六個人地晚宴,就能一次花掉近二十萬盧布。面對這樣一種近乎詭異的狀況,自尊這種東西,還能有什麼存在的價值?

    對郭守云這個人。謝尼維金娜此前也有所了解,雖然她們這些搞體育的對政治接觸不深,但是卻能很敏感的察覺到國內一些富豪地崛起,而時下全蘇境內堪稱巨富的。除了原有的五位巨頭之外,就只有這個一直以來都很少跨出遠東大門的郭守云了。之前呢,也有一些人在打他那邊的主意,不過由于“上面”的風頭有些不對,所以終究沒人敢向遠東伸手。不過如今呢。情況顯然發生了顯著的變換,郭守云敢于理直氣壯的前來莫斯科。這就是一個最明顯地表現了。所以說,謝尼維金娜這次來出席宴會,也是打算看看郭守云這個人怎麼樣,能不能從他那里搞到一筆經費。

    郭守云並不知道酒宴上這位打扮的花枝招展、身材婀娜多姿的性感女郎在打什麼主意,不過他卻知道自己的酒量不怎麼強,尤其是喝老毛子所謂地精品伏特加,那股沖勁他就受不了。因此,在謝尼維金娜勸下兩杯之後,郭守云就說什麼都不喝了,他還有正事要跟古辛斯基與霍多爾科夫斯基談呢。

    布置幾近奢華的客廳里,郭守云胸前紮著一方雪白的小巾,手里的刀叉隨意的在面前餐盤里地牛扒上割劃著,兩只豎起地耳朵,卻在聽著別列佐夫斯基同古辛斯基之間的交談。目前,別列佐夫斯基還是在打古辛斯基手中那部分電視六台股份地主意,看得出來,老別同志對這部分股份是志在必得的,可是因為古辛斯基未能得到遠東傳媒這份補償,所以他現在在這個問題上並不打算松口。有些微妙的是,別列佐夫斯基明白現在的局勢,他不可能強壓古辛斯基,因為兩人之間在這個時候走向對立很不明智,彼此間的結合,才能更有效的抵擋來自于三個新近勢力的威壓。一方面是自己迫切需要的東西攥在別人手里,一方面是迫于來自于外部的壓力,使他不能采取過分的手段去強奪,這兩相作用之下,別列佐夫斯基的確也很難。

    宴會到現在進行了將近四十分鍾,而在這麼長的時間里,別列佐夫斯基是能給的好處都給出來了,他甚至提出要用自己控制的整個斯大林格勒公共電視台作為交換,而古辛斯基呢,就是打定了主意不撒手。兩人之間說的很僵,如果不是因為彼此都有身份有地位,估計這會早動起手來了。

    而郭守云與剩下的三位巨頭呢,他們誰也不插嘴,大家就那麼旁聽看熱鬧,該吃的吃該喝的喝,最過分的是霍多爾科夫斯基,他一早就摟著身邊的女人親熱起來了,好家伙,上下其手的真是不亦樂乎。

    這一桌晚宴上坐了六個明白人,有什麼好裝的啊?不論是郭守云還是霍多爾科夫斯基,抑或是斯摩棱斯基與維諾格拉多夫,他們全都明白,兩位過去的老大這是在演戲呢。毫不客氣的說,在如何解決彼此間的利益沖突問題上,這兩位肯定早有構想了,只不過這種構想他們兩個獨自做不來,還需要大家伙的給湊份子幫忙。需要大家伙的幫忙,又不好直接開口,怎麼辦呢?這兩塊貨就做伴演這麼一出雙簧,只要在座的有誰看不過眼開了口,他們立馬就打蛇隨滾上,把要求大家幫忙的事說出來,這樣呢,一切水到渠成,做的乾淨利落。

    可這話說回來,別、古兩人精明,郭守云四個人也不傻---你們要演戲?好啊,演吧,今兒這晚宴算是來著了,吃你的,喝你的,玩你的,回頭還能看你們演戲,一舉四得,何樂不為?就這麼地,別列佐夫斯基與古辛斯基吵了近四十分鍾,郭守云他們就囫圇個的瞅了四十分鍾,其間愣是誰也沒開口勸過。

    “郭先生,這次您來莫斯科,將會停留幾天啊?”一直惦記著自己那三十萬酬勞,謝尼維金娜一抓住機會,就要朝郭守云舉杯。此刻,她看到身邊這位年輕富豪放下了手中的刀叉,便急不可耐的湊上來,說道。

    郭守云聞言扭過頭來,看了看自己身邊這位豔名遠播的“美人魚”。從一個正常男人的角度來看,謝尼維金娜絕對堪稱是一位尤物,怎麼說呢,她也不用扭捏作態,更不用故弄風騷,只要往那一坐,兩條修長圓潤的大腿上下一疊,任何一個看到的男人,首先會聯想到的,就是一張溫暖舒適的大床。尤其是今晚,她穿了一身低開胸的、側翼高開叉的黑色晚裙,郭守云只要稍稍側過頭去,就能看到她那鑲嵌在白嫩胸脯上的深深乳溝,視線略微下移,就能看到那兩條裸露在裙擺外、包裹在褐色網格絲襪內的修長大腿。這是誘惑啊,近乎赤裸裸的誘惑,尤其讓人難以忍受的是,這女人擺明就是送上門來的餐點,盡管如今的郭守云已經擺脫了對女色的迷戀,但是一想到這女人的身份,他還是有一種心癢的感覺,從對方的身上,他總是能夠聯想到不久之後將會出現在體壇上的一位女星,那可是他前世就癡迷過很長一段時間的女人。

    “大概兩三天吧,”盡管心里邪念叢生,但是郭守云還是很能克制,他淡然一笑說道,“具體的還要看情況而定,也許早一天,也許晚一天的,說不准。”

    “哦,時間這麼短?”謝尼維金娜端著酒杯,朝郭守云示意一下,而後一仰修長細嫩的脖子,將杯中的紅酒飲進兩片粉紅的潤唇中,“那真是太遺憾了。”

    “噢?遺憾,這話怎麼說?”郭守云端起酒杯,輕輕的抿了一口,而後笑道。

    “您說呢?”謝尼維金娜不答反問,她眨巴著那對淡藍色的眸子,笑意盎然的看著郭守云,同時呢,還伸出手,在桌下輕輕的附上了男人的大腿。

    “有意思,”郭守云心里感覺有些好笑,他看出來了,這女人在勾引自己,而且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她還在這方面的技巧還很生澀,至少絕不是行家里手---本來嘛,勾引男人哪有摸人家膝蓋的,這能起到勾引的作用嗎?這要手里再拿個小榔頭,做個應激反應測試倒挺合適。

    一個不怎麼會勾引男人的女人,突然在自己面前做出這種做作的勾引動作,這意味著什麼?難道自己魅力無窮,以至于令一個剛見面的女人,頃刻間春情勃發、不可遏止?這顯然不可能。郭守云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那副相貌雖然不算難看,可也同英俊瀟灑沒有任何聯系,而要說到身材魁梧高大,身後那些保鏢哪個都比他自己強。眼前這個女人和自己既沒有過多的思想交流,又不可能看中自己的外表,那麼她來勾引自己這一現實的背後,無外乎兩個原因。第一,她看中了自己的身價,第二,她和別列佐夫斯基之間有著不可告人的交易。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3 20:10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二二八章 群虎謀皮


    奉承的話好聽,鮮嫩可口的“小菠菜”也很誘人,但是有一點,要是為了兩句奉承話,抑或是為了一根“出水小菠菜”,就把關乎自己的利益給賣了,那這奉承話以及“小菠菜”可就成了糖衣炮彈了。

    糖衣炮彈的危害性是很大的,偉人早在七屆二中全會上就提出來:要警惕資產階級糖衣炮彈的進攻。這著名的論斷郭守云記著呢,雖然說他也躋身資產階級行列了,但是資產階級也分陣營的嘛,他得提防敵對陣營的算計啊。

    “維娜小姐這番話是真心的嗎?”郭守云的臉上閃過一絲戲謔,他將謝尼維金娜的下嫩手攢在手心里,俯身過去,湊在她耳邊小聲說道,“這可真是讓我受寵若驚了。嗯,如果小姐你願意為我表演一場水上獨舞的話,那我說不定就可以在莫斯科多停留幾天。”

    “我說的自然是真心話,倒是先生你啊,不知道剛才這一番話里,有幾分是真的。”謝尼維金娜素白的小臉上一紅,她能察覺到郭守云的視線正毫不掩飾的朝自己衣領里鑽,不過她也沒有躲閃,自己今天到這來是干什麼的啊,床都准備上了,還怕被人家看看嗎?

    “嘿嘿,真,句句都真,而且真的很,”郭守云笑得很齷齪,他細細的把玩著謝尼維金娜的小手,一面體會著人家柔嫩肌膚的光滑質感,一面卻在琢磨著從人家嘴里套套話。

    郭守云這邊搞地小動作。對面的霍多爾科夫斯基全都瞧在眼里,別看他一直在調戲著身邊地女郎。可是真正的注意力並沒有放在女人身上,他和郭守云是一類人,心眼不少還喜歡插科打諢、裝傻充愣,典型扮豬吃老虎式的人物。

    趁著郭守云抬頭的機會,霍多爾科夫斯基朝他眨眨眼、努努嘴,做了一個很怪異的表情,那意思是,是讓他提議撤宴。畢竟他郭守云是今天的主賓,人家東主不開口,他這個主賓也不開口,那這晚宴的進行到什麼時候啊?

    郭守云看見了對面遞過來的眼色,不過他借著調戲謝尼維金娜地工夫避了過去。他這個人是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像這種擺明得罪人的事,誰愛干誰干,反正他是不會不干的。別列佐夫斯基兩個愛演戲,那就讓他們演好了,反正總有感覺沒意思的時候,等他們感覺演不下去了。這戲自然也就到散場的時候了。

    “不過維娜小姐,你可能不知道我這個人地嗜好,”別過頭,不去理會霍多爾科夫斯基的暗示。郭守云將自己的椅子拽了拽,而後緊挨著謝尼維金娜坐下來,幾乎是咬著她的小耳朵說道,“我呢,對女人從來就沒有憐香惜玉的覺悟。你要跟我走得太近。可不是什麼好事啊。”

    郭守云說這番話的時候語氣很森冷,而同時呢。他的一只大手也悄無聲息的伸到了謝尼維金娜地裙下,毫不遮掩的探到了女人的兩腿之間,在這一刻,他明顯感覺到,那極富彈性的大腿猛然一僵,光滑細膩地皮膚上,甚至可以感受到一番輕微的抽搐。

    很明顯啦,這女人絕對是在刻意的接近自己,而在她的背後,絕對就是別列佐夫斯基的授意。拿這麼一個女人做禮物,“別老頭”倒是挺有創意地,不過他究竟想要得到什麼呢?要從自己地遠東奪走一些東西?這顯然不可能,“古老頭”剛剛撞落了大門牙,他別老頭不可能趕在這個節骨眼上造次。既然不是在打自己遠東的主意,那麼肯定就與霍多爾科夫斯基與維諾格拉多夫有關了,至少可以肯定一點,那就是別老頭地打算,如果沒有自己的支持,就不可能從霍、維兩人那里通過。正因為如此,他才會拋出這麼一個風韻十足的女人----當然,這女人只是“甜品”,走到自己與別列佐夫斯基這一步的人,一個女人絕不可能成為他們彼此間妥協的籌碼。如果別列佐夫斯基打算通過送出一個女人,便從自己這里撈到實惠的話,那不僅是侮辱他郭守云,同時也是侮辱他“別老頭”自己。郭守云的腦子動的非常之快,上面這麼多,他只是在一瞬間便考慮清楚了,而在他考慮這些問題的時候,身邊的謝尼維金娜,還沒有從那一股刺肺的徹寒中恢複過來。

    怎麼說呢,現在如果論到動心機,郭守云不畏懼任何人,有了前世今生的離奇演繹,有了從生到死又從死到生的連番境遇,他已經活的相當通透了,智力上的角逐,他從進入這個時代以來,唯一感覺欽佩的就是維克托,除他之外,再無別人可以入眼。

    “怎麼,害怕了?”將手摸索著探進女人窄小的底褲內,郭守云體味著那稚嫩處傳來的一絲溫熱,仍舊附在謝尼維金娜的耳邊,壓低聲音說道,“呵呵,其實你也沒有必要怕我,對乖巧的女人,我還是很溫柔的,至少比鮑里斯強多了。我現在感覺很好奇的是,你與鮑里斯之間到底是什麼關系,對于這個問題,我想一會兒你應該不會介意與我詳談的吧?”

    聽了這番話,謝尼維金娜下意識的想要扭頭去看右側的別列佐夫斯基,但是郭守云早就防著這一步了。他探在女人背後的右手用力一扳,在謝尼維金娜扭過頭去的同時,一把將她扯到自己的懷里,而後就那麼一探頭,便結結實實的吻到了她那兩片柔軟的小嘴唇上。

    郭守云這邊弄出來的動靜,但是便驚動了酒宴上的幾位巨頭,正演戲演的口干舌燥的別列佐夫斯基與古辛斯基,幾乎同時扭過頭來。而他們所看到地一幕,便是郭守云將謝尼維金娜摟在懷里熱吻的鏡頭。

    悄然相視一笑。別列佐夫斯基與古辛斯基知道,人家給他們遞來了下台地梯子。他們自然不會相信郭守云因為年輕氣盛而好色無度,像他們這種人固然也免不了好色,但絕不會放縱到這種程度,人家這一番舉動是在作出暗示:這晚宴該收場了,有什麼事情過後再談吧。

    “呵呵,守成老弟,我們這位維娜小姐還和你的胃口吧?”一直等到郭守云抬起頭來。別列佐夫斯基才笑眯眯的說道。

    “還不錯,”郭守云一手探在女人的裙底,一手按在人家胸前,老實不客氣的說道,“真沒想到鮑里斯老哥如此客氣。你是唯恐兄弟我在莫斯科的這段時間寂寞,所以專門為咱准備了這麼一位妙人吧?嘿嘿,這份好意......我就卻之不恭了,啊,哈哈......”

    “唉,老弟滿意就好,其它的客套話就不必再說了。”古辛斯基明顯就是站在別列佐夫斯基一邊的,他插嘴笑道。“維娜,難得守成老弟這麼看重你,你今後幾天可要好好表現表現啊,千萬不要丟了咱們莫斯科人地顏面。”謝尼維金娜自然知道古辛斯基這話中的含義。她從郭守云的懷里爬起來,也顧不上去收拾稍嫌凌亂的晚裙,便擠出一絲笑容作為回答。

    “好啦,既然守云老弟滿意,那就沒什麼說的了。”別列佐夫斯基拍拍手。從自己地椅子上站起來,他晃悠著那顆碩大的腦袋。笑意盎然的說道,“我看今天的時間也不早了,守云老弟坐了幾天的火車,這身子想來也乏了。老幾位,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我看咱們就散了吧。”

    “呵呵,守云老弟盡可以放心在這兒住著,”古辛斯基接著說道,“我這套房子雖然遠離市中心,但是安全保衛工作,卻做的絕對......”

    古辛斯基是想說他這的安全保衛工作做地相當到位,可這話直說半句便說不下去了,畢竟面前這“新宿主”,前段時間才命人一夜端了他七處老窩,在人家的面前誇贊別墅的安保,那不等同于自個打自個的臉嘛。

    對于古辛斯基地尷尬,郭守云自然能夠體會到,畢竟那壞事就是他下令做出來的,不過呢,有體會歸有體會,得個機會讓這老小子難堪一下的事,他更樂意去做一做。

    “那是,那是,對這斯特羅吉諾莊園的安全問題,我是一點的都不擔心,”郭守云呵呵笑道,“我真正擔心地,是這臥室里可千萬別裝了什麼竊聽器之類東西,要是哪天維娜小姐嬌喘求饒地聲音傳到妮娜的耳朵里,嘿嘿,老哥,兄弟我可是會翻臉地。”

    “嘿嘿,那也太卑鄙了,別說是守云你了,到時候,我也絕不會對此坐視不理的。”有偷牛的就有拔撅的,有埋地雷的,自然也會有附草皮的。郭守云時刻惦記著給古辛斯基上點尷尬油,霍多爾科夫斯基當然也要來湊湊趣。

    一絲惱怒的神色,從古辛斯基的眼角一閃而逝,但是那份過人的涵養,令他在一個呼吸間就冷靜下來。

    “守云老弟說到哪去了,這可是我古辛斯基最常來住的園子,你想想,我能在自己的臥室里裝那些東西嗎?”呵呵一笑,古辛斯基說道。

    “玩笑話,絕對是玩笑話,鵝大掌櫃可千萬別當真。”郭守云心里樂不可支,他的觀念就是從不吃虧,前段時間古辛斯基在遠東給他悶下的那一股子氣,他終究要一點一點的找回來。

    “那是自然,我怎麼可能把兄弟的玩笑話放在心上呢,”古辛斯基臉上的笑容那叫一個真誠,“別忘了,咱們六個人,現在可都在一條船上了,大家都要同舟共濟嘛,啊,哈哈......”

    “同舟共濟?”這可是個絕佳的詞,郭守云幾個人自然是贊成的一塌糊塗。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3 20:13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二二九章 拜金主義狂潮


    鳩占鵲巢的郭守云,在晚宴結束、送走了古辛斯基等人之後,又對里爾克和守成交代了一些這幾天在莫斯科所需要的事項,比如說盡量少出門什麼的,畢竟這里不是遠東,很難說有沒有人在打他們的主意。

    等到三人聊完之後,時間已經快到十點了,想起自己的睡房里還有一個佳人在靜候,郭守云也不再跟這兩個大老爺們糾纏,他將里爾克與守成打發回房間,自己不緊不慢的來到了位于二樓的主臥室。

    正如古辛斯基所說的,這套莊園是他經常來住的,因此呢,從室內裝修上來說,這里的配備相當奢華,烏克蘭飯店的總統套房,與這里的相比儼然就是豬窩了。

    “郭先生,”郭守云的臥室里,謝尼維金娜正呆呆的坐在床前,她身上還穿著那一套黑色的晚裙,上樓後的這半個多小時里,估計她就是這麼坐著愣神了。當聽到臥室外傳來房門輕響的時候,她慌不迭的站起身,手提著裙裾,快步迎了出去。

    “嗯,”郭守云隨口哼了一聲,看都沒看她。他解下外套,拿在手上舞了一圈,而後就那麼一甩胳膊,將外套扔到了沙發上。

    謝尼維金娜就沒有伺候過人,自然也不知道這時候應該做些什麼,她就那麼站在旁邊,瞅著郭守云脫鞋子,換鞋子。老實說,這段時間郭守云過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在遠東,他只要一進門。立刻就有人過來打點,給他脫外套、換鞋子,而後等他坐到沙發的時候呢,或者是清茶或者是咖啡,要嘛就是一杯香醇地紅酒,便不失時機的端上來了。而現在呢,他身邊也有女人,可是這個女人顯然不太懂事,也不會伺候男人----離開將近一周了,說實話。郭守云還挺想念自己那幾個女人的。

    要說起來,盡管郭守云嘴上不說,行動上也沒有太多的表現,但是他對莎娜麗娃幾個人還是很有感情的,如果說幾個女人中有誰出了狀況,他絕對會“吃人”。而對眼前這個謝尼維金娜,他沒有絲毫的感情。盡管他覬覦著人家的肉體。在郭守云看來,人的精神和肉體是兩層的,是應該區分開來對待的,肉體很現實,精神過于虛妄。前者得到容易,後者要想得到則需要花費一番力氣。而從這個角度來看,眼前這位送上門地“美人魚”,充其量就是他郭守云生命中的一個過客,是他今後幾天拿到床上暖被窩的“有機物玩具”。至于其它的,郭守云懶得去想,也沒那閑工夫去想。

    “過來,”換上一雙暖暖厚實的毛拖鞋。郭守云仰巴拉叉的依靠在沙發上,他斜眼瞄著廳中一臉局促的謝尼維金娜,伸出兩根手指勾了勾,說道。“我有話要問你。”

    謝尼維金娜略一猶豫,便邁步走到沙發前,而後在距離郭守云將近半米地地方坐了下來。

    “坐那麼遠干什麼?我會吃人嗎?”郭守云瞅著這個女人,失笑道。

    謝尼維金娜聽到“吃人”兩個字,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她一手扶著沙發椅背。身軀輕抬,豐滿的翹臀在沙發上一點點的蹭著。挪到了郭守云的身邊。

    “哎,這就對了嘛,坐近一點才好說話嘛。”看到身邊這個性感媚人的女人對自己如此畏懼,郭守云地心里竟然有著很強的快感。他撩起謝尼維金娜晚裙的下擺,伸手在兩條附著了黑色網格絲襪的豐滿大腿上輕輕的撫摸著,說道,“說吧,鮑里斯那個老家伙到底在打什麼主意?我先把丑話說在前面,千萬不要騙我,我這個人脾氣時好時壞,而一般被人騙了之後,我還能保持好脾氣的情況少的可憐。”

    謝尼維金娜知道自己的分量,別列佐夫斯基她惹不起,甚至連在他面前大聲說話地勇氣都沒有,在她們這類女孩的眼里,別列佐夫斯基就是“教父”,就是掌控著一切生殺大權的主宰。他說一句話,甚至只需要一個暗示,自己就會死的很淒慘,別說前途啦,能把命留下就是好事。而眼前這個郭守云呢,盡管她之前了解不多,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現在別列佐夫斯基有求于他,僅從這方面看,這個年輕地男人也是惹不起的了。

    現在對她來說最為難的是,郭守云要打聽別列佐夫斯基與自己之間的交易,而自己呢,一方面不敢得罪他,一方面又不敢把幕後真相說出來,更何況,別列佐夫斯基只是說讓自己灌這個男人喝酒,陪他上床,然後設法迷住他,讓他同意一些交易。至于說別列佐夫斯基這麼做的目地,以及那些交易地具體內容,她謝尼維金娜壓根就毫不知情,說,從何說起啊?

    其實呢,謝尼維金娜倒是誤會身邊男人的意思了,郭守云只是需要打聽她與別列佐夫斯基之間地交易,至于說更深一層的信息,他也從沒指望著能從這個女人身上得到。別列佐夫斯基是什麼人啊?她謝尼維金娜又是什麼人啊?說白了,她充其量也就是人家手底下的一個高檔妓女而已,人家在商業上的要密,怎麼可能讓她這樣一個女人知道。

    “郭先生,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謝尼維金娜用顫抖的聲音回答道,“我不偏您,我們這次過來,只是為了錢而已。”

    謝尼維金娜被郭守云的氣勢所壓,最終還是把自己所知道的東西倒了出來。“別列佐夫斯基先生,現在是我們體運委最大的資金贊助人,我們的訓練場地在經費投入上,需要他的幫助,而且明年的巴塞羅那奧運會,我們也需要他地資金支持。”謝尼維金娜說道。“這次,他答應給我們,只要來出席晚宴,就給我們三十萬,而......”

    女人絲襪下的肌膚細膩光滑,溫熱有度,也許是長期從事體育運動的關系,圓潤的大腿上,肌肉彈性十足,摸上去很有觸感。郭守云一向對腿美的女人很有偏好。而作為花泳的運動員,謝尼維金娜在這方面顯然更加突出。不過來自女人肉體的誘惑固然很大,但是郭守云還沒有到色欲熏心的程度,他想知道的東西還沒有問出來呢。

    “而什麼?”謝尼維金娜的話剛一出現停頓,郭守云便迫著厲聲問道。訊問嘛,千萬不能給對方考慮地機會,人的腦子太複雜了。只要有有哪怕幾秒鍾的思索機會,那謊話脫口就能編出來。

    “而若是能在晚宴上把先生灌醉,那就能多拿到三十萬,”謝尼維金娜嚇了一跳,不假思索的說道。“如果能和先生上了床......”

    就這樣,在郭守云的逼迫下,謝尼維金娜一個字沒瞞住,她將別列佐夫斯基開出的價碼,一五一十的全都說了出來。嘿嘿,看來咱們地鮑里斯先生最近很無聊啊,”聽完了謝尼維金娜的交代,郭守云笑了。他將摸索到女人兩腿盡頭處的大手抽回來,笑眯眯的說道,“不過話說回來,維娜小姐。我真替你們感到惋惜,如果這番話,你之前在晚宴上就告訴我的話,那我會很樂意與你配合一下地,反正這筆錢又不用我來出。慷他人之慨的事情。我最喜歡做了。”

    謝尼維金娜一愣,她沒明白郭守云這話是什麼意思。其實這很簡單。既然別列佐夫斯基樂于做這種無聊的事情,郭守云也很樂意借此機會讓他著實破費一下。不就是醉個酒嗎?不真喝醉裝個樣子總是沒有問題的,小小的演上一出戲,就能讓別列佐夫斯基破費三十萬,這種好事上哪找去啊?估計在目前的蘇聯,他郭守云可能是出場費最高的演員了。可惜,真是可惜,這麼一個那高額出場費的表演機會,就這麼白白地浪費掉了。

    像這種做壞事的念頭,在腦子里轉轉就行了,郭守云是不會說出來的。而且對于現在的他來說,可以考慮地事情還有很多,一個小小的惡作劇,暫時放在一邊吧。

    在前世的時候,郭守云便知道蘇聯處在解體前夕的時候,以及隨後的俄羅斯十年,老毛子在體育界上,一直都有黑手黨地背後介入,老實說,對這方面地東西他當初並不十分關心,也並不十分了解。按他原來的想法,黑手黨就是為了謀利,他們和商人沒什麼不同,哪里有利潤地存在,他們就會在哪里出現,他這一股實力進入體育界,顯然也是出于利益的打算。但是當他進入這個時代之後,尤其是在經曆了此前的種種遭遇之後,他明白到,黑手黨插手體育界,並不是為了什麼利益,他們更多的是出于一種擴大影響力的目的。而現在呢,他的郭氏集團也面臨一個擴大影響力的問題,那在這種情況下,他是不是應該在這方面伸伸手呢?

    這年頭的蘇聯思想混亂到極點了,在這里,金錢就意味著一切,只要有錢,什麼事都能辦得成,戈爾巴喬夫的“新思維改革”以及後續的激進派民主倡導,將整個國家都引向了拜金主義的深淵。為了區區的幾十萬,一個國家級的女運動員就能淪落為妓女,而面對來自金錢的壓力,操控全國體育界的體運委,也能對此保持漠視,這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郭守云現在有什麼?他什麼都沒有,就有錢了。百十來萬在他的眼里,根本兩個零花錢的概念都夠不上了,只要有利益存在,他隨時都可以拿出一筆驚人的資金,投入到他所想投入的地方。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3 20:17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二三零章 人生的快感


    擺弄著兀自帶有女人體香的手指頭,郭守云依靠在沙發上,心里翻過來掉過去的琢磨。

    之前呢,他在打造集團影響力這件事情上,是想兩條路一起走。首要一條路沒什麼可說的,就像里爾克所建議的那樣,集團要拓展海外市場,增大對外投資,讓郭氏集團在國際上占有一席之地,以跨國性實業集團的“門牌”抵消來自國內政治層面的干擾;至于這另一條路,那就是立足俄羅斯,通過種種可以利用的輿論手段,在俄羅斯國內將郭氏集團打造成為一個類似于“品牌”的存在,讓“郭氏集團”這個名字,深入人心,至少普通民眾提起來,要知道有這麼一個企業集團村子啊。

    很明顯,要走好這第二條路,那就是一個燒錢的過程,和做廣告沒什麼區別。眾所周知,在廣告的投入上,任何商家都不可能直接看到實打實的回報,這種東西很虛,但是所能帶來的東西又往往頗為豐厚。如何走好這第二條路,郭守云的心里,現在還沒有一個切實的概念,產品廣告是肯定的沒得打,郭氏集團手底下現在根本就沒有一線的生產企業:遠東商業銀行是一家金融機構,它以吸納存款、外向投資為主要經營手段;遠東傳媒是一個新聞媒體機構,它的產品就是輿論,這東西怎麼做廣告啊?遠東商貿呢,就是一家進出口貿易集團,小里說就是一個二道販子,它與普通民眾的聯系更小。當然。有聯系大的,郭守云地遠東幫會,那個和遠東老百姓的生活息息相關,可它能做一個品牌推出去嗎?郭守云要把它拿到正面來宣傳,估計維克托得跳腳罵娘了。

    因此,綜合起一切來看,郭守云要把自己的郭氏集團推出來,那就得來個捆綁式的宣傳,將整個郭氏集團合為一體來宣傳,讓人們一談到郭守云這個名字。就直接聯想到一個規模龐大、融合了實業與商業兩大門類的跨國性集團,至于說集團背後分有多少部門,各個部門都以經營什麼為主,這一類的事情,普通民眾沒必要知道那麼清楚,他們知道的越多越麻煩。

    此前呢,郭守云在這一條路上想過很多。他想過投資影視劇,但是又覺得那東西雖然可以盈利,但是宣傳效果卻很慢。他想過要搞慈善,但是面對蘇聯如今的局面,做這種偽善的活還有點早。估計即便是捐出幾百萬,恐怕也收不到什麼實質性的效果。盡管幾百萬他不會放在眼里,可是也絕不會平白無故地扔到水里。他甚至還想過利用集團推行一系列的返利活動,但是這玩意影響的范圍太小,他有些看不上。

    而今呢,一個生嫩白羊般的謝尼維金娜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她作為一個國家級的花樣游泳運動員,能為區區幾十萬跑出來賣身。這令郭守云的小腦袋里出現了一絲靈光。

    地確,蘇聯的解體已經成為了必然,而這一番解體,將會令繼之而後的俄羅斯。徹底失去大國地位,並從現實意義上淪為一個三流國家。毫無疑問,這種現實上的巨變,將會給大國沙文主義意識形態濃厚的俄羅斯人,帶來心理上地長期失衡。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勢必需要一種心靈的寄托,並在所有的犄角旮旯里。翻找一切可以為他們帶來哪怕一絲自尊心的東西。很快,他們發現了一個自己還稍稍能夠保留的強項----體育,于是一時間俄羅斯人仿佛全都成了“體迷”,而且是只要他們能夠拿到獎牌的項目,他們便全都喜歡。這是一種自卑條件下的自我滿足,是人之常態,是無可避免的同時也是可以大加利用地。

    “可以大加利用?”沒錯,就是可以大加利用,至少在郭守云眼里是如此。設想一下,當大部分俄羅斯人都將目光聚焦在他們的體育強人身上時,這些強人卻口口聲聲的念叨郭氏集團的好處,那會產生什麼樣地效果?此時的郭守云甚至已經開始構想,他那小腦子里浮現出一副感人的畫面:大批手持鮮花、頸束金牌的奧運英雄,當著熱切群眾以及眾多媒體的面,聲淚俱下,開口地第一番話,就是一連串地感謝,而第一個感謝的,便是為他們提供巨額資金資助地、慷慨無私的郭氏集團。

    “嘿嘿,有意思,這實在是太有意思了。”心里想著這一切,郭守云的嘴角浮現出憧憬的笑容。

    這些體育健兒們需要多少的投資,五百萬?一千萬?這些錢對郭守云來說實在是九牛一毛,而且眼下這個小私有化改革馬上就要開始了,他的郭氏集團能夠從中謀取的利益,估計要以幾十甚至是上百億來計算,把這些錢拿出來扔給體運委,估計他們能用上十幾年了。

    投資嘛,什麼叫投資啊?投資就是用盡可能少的錢,去愚弄盡可能多的人,而後謀求盡可能大的收益。舉世皆知的“好人”是有口皆碑的,聲名遠播的“壞蛋”也是眾口皆唾的,無論好人壞人,都要經過一個“口”才能把名聲坐死,而這個“口”,則是可以通過投資收買的。百八千萬對與郭守云來說根本不是什麼錢,而他現在,卻決定要用這一筆錢,去邁開郭氏集團打造國內影響力的第一步,去收買一些“口”,然後給集團帶來一個有口皆碑的名聲。

    郭守云考慮這些問題的時候,謝尼維金娜坐在旁邊一聲不出,她甚至連呼吸的聲音都不敢發的太重,她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身邊這個男人在想些什麼,但在潛意識里,她覺得這個男人所想的事情,肯定與自己有關。

    “好啦,你也不用害怕了,”收回自己的思緒。郭守云瞟了一眼坐在自己身邊,忐忑不安的俏佳人,微微一笑說道,“你放心好了,看在你這麼乖巧地份上,我是不會把你怎麼樣的。嗯,不僅不會對你怎麼樣,我甚至還可以考慮給你幫幫忙。”

    “哦,”謝尼維金娜心頭稍安,她歪著頭。小心翼翼的看著郭守云,等著他把話繼續說下去。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現在國家體運委方面在負責資金項目的,還是馬科諾列夫吧?”郭守云將手伸到謝尼維金娜的胸前,順著她低胸的領口探下去,推開那束裹在豐滿**上的絲質胸罩,一邊在那柔軟且充滿彈性的肉峰上揉搓著。一邊笑眯眯的說道。

    “是地,先生。”郭守云的動作有些粗暴,謝尼維金娜感覺到了一絲痛楚。不過她並沒有回避,反而是微微挺起胸,為男人手上的動作提供著便利。

    “嗯。很好,”郭守云手上盡情的褻玩著女人的美胸,嘴上說道,“明天......啊,不,後天吧,後天我會去見見他,對于你們現在所面臨的資金困難。我們郭氏集團很願意在一定程度上給予幫助。”

    “真的?!”謝尼維金娜地臉上閃過一絲驚喜,她失聲說道。

    “你看我像是喜歡開玩笑的人嗎?”郭守云手上用力一捏,在女人一聲痛呼中,冷笑道。

    “那。那郭先生首先應該建一個基金會之類的,不然,不然......”忍住胸前的痛楚,謝尼維金娜不無擔憂的說道。

    “不然什麼?不然我投進去地錢,就會被人瓜分乾淨是嗎?”郭守云哼了一聲。說道。“放心吧,你們的錢有人敢瓜分。我的錢......嘿嘿,我借他們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去動。”

    謝尼維金娜一想也是,現在上面那些螞蝗幾乎是沒有不敢叮的地方,可是像別列佐夫斯基投過來的資金,曆來都沒有人去碰,他說用在哪那就是用哪,沒有半點含糊的時候。而郭守云呢,他與別列佐夫斯基是一類人,他投進去的錢,自然也不會有人敢貪墨了。想明白這些,謝尼維金娜的心里有了一絲迷茫,她搞不清楚這個世道是怎麼啦,為什麼國家那些干乾淨淨地錢,一到地方就會被分干吃淨,而這些惡人們手里的“黑錢”,卻愣是沒人敢去碰----這真是一個怪圈。

    在謝尼維金娜的心里,郭守云就是一個惡人,可是她口上卻不敢這麼說,畢竟他們這些人今後還要靠“惡人”養活著。

    “那,那我謝謝先生了。”將心里亂七八糟的雜念一股腦拋出去,謝尼維金娜擠出一絲笑容,說道。

    “謝就不用了,”郭守云做了個很明顯地示意動作,笑眯眯的說道,“把你自己該做的事情做好就夠了。”

    謝尼維金娜自然明白身邊男人是什麼意思,她這次來,早就做好這方面的打算了。

    “就,就在這里嗎?”猶豫了一下,謝尼維金娜小聲說道。

    “當然是在這里,”郭守云伸手撫摸著女人薄軟的紅唇,不緊不慢地說道,“怎麼,沒服侍過男人嗎?不知道應該首先做點什麼?”

    謝尼維金娜恍然,她顫抖著伸出小手,替郭守云松開腰帶,輕柔地為他除去褲子,當那充滿男性陽剛的物事出現在眼前後,她稍一猶豫,便將頭深深地埋了下去。

    看著自己那堅挺的象征在胯間女人的兩片紅唇內時隱時現,體味著女人小口吸吮間所帶來的快感,郭守云的心里充滿了征服的快感----以後,這張小口還要在公眾的面前為自己歌功頌德,而現在,她卻首先要為自己做好服務。自己這再世人生的快感何在?或許也就在于此吧?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3 20:31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二三一章 人是會變的


    郭守云變了,徹底的變了,在這一點上,或許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初臨遠東時的那個郭守云,雖然乏善可陳,但是他的心里至少還有那麼一絲明亮的地方,對蘇聯政權一步步走向瓦解、普通民眾一步步邁向深淵,他的心里多少也曾有過不忍,甚至還動過惻隱之心。但是隨著後來的一步步發展,尤其是在孫紅羽遇襲、維克多出現之後,他的內心世界受到了某種程度上的震撼,從而也導致了他在性格、為人上的一次巨大轉變。孫紅羽的遇襲,是郭守云明白了一件事,他在蘇聯是一個外來者,面對蘇聯國內的排外情緒,他這個外來者要想立足,那就只有兩條路:一條是贏得別人的尊敬,一條是賺取別人的畏懼。要想贏得別人的尊敬,實在是太困難了,這並不是說自己做多少好事、為人多麼嚴于律己就能得到的,郭守云不想也沒有時間去走這條路,所以,他只能做一個讓別人害怕的惡人。而維克多的出現,則令郭守云徹底認識到這個世界的可怕----人也是有獸性的,人類社會的法則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就是一種隱化了的叢林法則,達爾文的進化論絕不是一通輕松幽默的教課讀物,而是一片充滿血腥的弱肉強食史。在這種情況下,死過一次的郭守云明白了一個道理,自己前世之所以會一敗塗地,並不是自己的騙術不夠精妙,也不是自己的智慧有多麼淺淡,他之所以會敗,就是因為他不夠強,下手不夠狠。心腸不夠毒。現在天可憐見。他有了重新來過的一次機會,因此他不要再做可憐蟲了,他要做食物鏈上層的肉食者。

    就這樣,郭守云在不經意間,有了內心世界的第一次轉變,他地心腸變硬了,手段變狠了,膽子變大了,視線變得開闊了。心智變得成熟了。自己地黑色財產不再顯得刺眼,而因此給別人造成的苦難,也再難進入他的視線。

    而在完成了心性的第一次轉變之後,郭守云的手上有了權力,有了別人所無法企及的巨額財富。有了遠東這個地幅遼闊的基地,有了自己可以隨意操縱的勢力。這一切的一切,使他切身地體會到了,自己的想法是對的,而且無比加以認真的貫徹下去。及至古辛斯基五人前往遠東施壓,郭守云挺身迎戰並獲得勝利之後,他的心性正在不知不覺中發生著進一步地轉變,他已經算是躋身到蘇聯國家內部這條食物鏈的頂層了。因此他所扮演的角色,也要發生轉變了。曾經那頭披著狼皮的羊羔,在經過了由羊到狼的轉變之後,又要搖身一變成為披著羊皮的狼了。心腸徹底黑頭的商人。現在要做出一副偽善的唯恐,去愚弄世人了。而那個曾經對蘇聯地崩潰給予少量同情的野心家,如今也正式成了為顛覆這個國家、掐斷這個國家最後一絲命脈的劊子手。

    但是回過頭來仔細的看一遍,人們或許不難發現,郭守云地一層層轉變。並不是他自己在起著主導作用。而是這個世界,這個國家。這個國家的民眾,給予了催發他心底那種惡性的力量,因此,從這個角度來講,蘇聯人通過自己手,自己的力量,為他們自己調配出了一汪禍水。其實何止是郭守云一個人啊,剩余的五大寡頭,有哪個不是這麼來地?

    一夜地癲狂很快過去,由于連續乘坐了將近一周的火車,昨晚又充分享受了一番“美人魚”地溫柔,過分勞累的郭守云,算是徹底讓別列佐夫斯基破了財,他直到接近下午一點鍾的時候,才從酣暢淋漓的睡夢中驟然驚醒過來。

    他做了一個惡夢,在夢里,不知怎麼搞的,經營的好好的郭氏集團,突然在一瞬間就破產倒閉了,沒有什麼理由,也沒有原因,反正這個資產上百億的集團,就那麼轟轟然的倒下去了。其時,他站在破敗不堪的遠東郭氏集團大廈主樓前面,在他面前的街道上,四處都是飄飛的枯葉與碎紙片,就那麼恍恍惚惚中,一輛警車開到了他的面前,車上走下來的警察,赫然竟是死去多時的柳京與喬斯巴耶夫。他恍恍惚惚的被帶上車,而後一下子就出現在了一座容納了上千人的大法庭上。被告席的位置是屬于他的,而檢控官的位置上,竟然坐著面無表情的維克托,主審的法官則是深居白宮的葉氏,陪審的聽證是弗拉基米爾,至于說人民陪審員的席位上,則坦然坐著五位高矮胖瘦不一的家伙,那不是別列佐夫斯基五人還會是誰?隨著法官的一記重錘,聽證開始做開庭宣講,隨後,在維克托的指證下,一個個的證人被帶上庭來,守成、莎娜麗娃、妮娜......他們一個個像走過場一樣出現在法庭上,一臉冷漠的指責著他這個親人的罪行。夢里的情況是那麼真實,郭守云出了一身冷汗,他四處尋找自己的律師,希望律師能夠為他進行辯護,可是整個法庭上,竟然沒有一個人是站在他這邊的。他想要做自我辯護,可是臨張口了,卻發現自己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他拼命的掙紮,想要從被告席上逃出去,逃離這個對自己絕對不利的法庭。而就在這個時候,夢醒了,他重新回到了現實,夢中那個煢煢孑立、孤獨無援的郭守云,一下子消失不見,眼前剩下的,唯有一方華麗的天花板,以及一個溫暖而又充滿旖旎的房間。

    夢里的一切實在是太真實了,真實到郭守云不僅出了一身冷汗,心里也狂跳不止,他甚至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變的那麼困難,就像是胸口上被人壓了幾十斤重的大麻袋一樣。

    轉頭看看,昨晚那個任自己予取予求的女人還躺在那里,從她那頻頻抖動的長長睫毛上看,這女人顯然早就醒了,她現在只是在裝睡而已。

    深深的噓一口氣。郭守云自嘲般地咧嘴一笑。而後掙紮著從床上坐起來,隨手取了一支香煙放進嘴里。

    人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郭守云琢磨著,自己每天想地事情太多了,對這個抱有疑心,對那個也不敢信任,一會擔心這個背叛自己,一個提防那個搞什麼小動作,整日價這樣的尋思提防。那不做噩夢才怪了。嗯,一切都要以科學為依據,噩夢就是噩夢,和他***現實沒有任何關系,周公解夢就是癡人誑語。沒有絲毫借鑒的價值。

    心里這麼想著,郭守云噴出了一口煙,在青煙繚繞中,他又想,不行,夢里的一切太可怕了,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那一幕真實出現,看來。看來這個擴大集團影響力的事情,必須抓緊去辦,一刻也不能耽擱了。

    這人要是夜路走多了,難免會撞到鬼。為什麼這麼說?因為他心里頭就有鬼,境由心生,心里有鬼那還能不見鬼啊?而郭守云呢,他心里的鬼實在太多了,多的不可計數。多的令人膽寒。因此做幾個噩夢,那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

    “別裝睡了。知道你早醒了。快起來,去給我倒杯水,我有點渴了。”煙抽了兩口,郭守云扭過頭,看了一眼兀自躺在旁邊裝睡地女人,而後伸伸腿,在她小腿肚上踢了一腳,語氣不滿的說道。

    瞅瞅這眼力勁,誰他娘說家花不如野花香的?真是無稽之談,這要在家里,自己一睜眼,那溫熱的牛奶早就擺在床頭上了,如今可好,想喝杯水還得開口去交代。

    被郭守云說的打了個激靈,謝尼維金娜也不裝睡了,她一翻身從床上爬起來,就那麼精赤著身子、光著小腳丫,踉踉蹌蹌地跑出門去。昨晚的謝尼維金娜才第一次經曆男人,而郭守云的動作又不是那麼溫柔,因此,這小女人著實受創不輕。

    當謝尼維金娜端著一杯水從臥室外面重新走回來的時候,郭守云已經把手上剛抽了一般的煙卷熄滅了,他正拿著自己的內衣往身上套呢。

    “先生,您要的水。”謝尼維金娜小心翼翼的蹭到床邊,將手中地水杯放到床頭立櫃上,同時期期艾艾的小聲說道。

    “嗯,”郭守云的聲音從衣服領口里傳出來。“我幫您,”謝尼維金娜顯然變聰明了,她上前一步,幫郭守云扯住內衣的套頭,就像扒皮似地幫他把內衣套下來。

    “昨晚是第一次?”身邊這個女人顯然不會伺候人,她幫著穿上的衣服很不得勁。不過郭守云也懶得理會了,他套上袖子,將桌上那杯水一飲而盡,而後瞟了一眼女人胯間那干澀的血跡,隨口問道。

    “是,”謝尼維金娜垂著頭,小聲說道。

    “我說呢,”郭守云笑了笑,說道,“有男朋友了嗎?”

    “有一個,還在談。”謝尼維金娜的猶豫了一下,而後回答道。

    “談什麼談?回頭散了,如果他敢糾纏的話,你可以告訴霍多爾科夫斯基,他會幫你處理地。”郭守云隨口說道。

    謝尼維金娜沒敢開口,她就那麼垂著頭站在那聽著。

    “我以後來莫斯科地機會可能會多一點,嗯,每次來了,總要有一個住的地方,”郭守云自己穿著衣服,自言自語似地說道,“我看鵝大掌櫃這套園子不錯,回頭我跟他說一聲,讓他過到你的名下,下次我來了就到這來歇腳。你以後呢,要想比賽就比賽,要想工作就工作,我也不攔著你。至于說生活上有什麼需要的地方......莫斯科的銀行多得是,到哪兒也窮不了你。不過有一點我要先說在前面,千萬別讓我聽到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明白啦?”

    “是,先生,我明白了。”謝尼維金娜抖動著嘴唇,好半晌才說出一句話。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3 20:45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二三二章 有目共睹的交情


    穿了內衣,外面披上一件古辛斯基給預備下的嶄新睡衣,郭守云滿意的伸出手去,在聽話的謝尼維金娜胸前掏了一把,而後輕輕巧巧的一轉身,邁步朝臥室門外走去。

    “餓了嗎?想吃點什麼?”當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停下來,想到什麼般的回頭問道。

    “先生替我做主吧,我吃點什麼都可以。”反正自己注定要做一只籠子里的金絲雀了,謝尼維金娜也看開了,她頭也不回的說道。

    “嗯,一會我讓人給你送上來,你今天哪也不要去了,就在這兒好好休息吧。”郭守云說了那麼一句,而後走出門去。

    古辛斯基的這套園子很有特點,他的臥室內間外面,是一個左側牆壁掛了十四副油畫的小廳,老實說,這些油畫在郭守云的眼里實在是糟粕一堆,可它們的價值,合算起來恐怕不低于千萬盧布。而在小廳的右側牆壁上,則是一面寬大的屏幕,屏幕被分為二十四個框格,每個框格都是一個小屏幕,而每個小屏幕里播放的鏡頭,則都是園子里抑或是樓體走廊內的狀況,說白了,這就是一個監控中樞。從小廳出來,才是昨晚郭守云與謝尼維金娜談話的客廳,而連接著小廳與客廳的那扇門,是正兒八經的鋼甲門,門體上的鋼板厚度,足足超過十厘米,這門要是一關上,外面的人還真不容易進去。由這里也可以看出來。古辛斯基地防范意識很強,他也怕有人跑進來刺殺他。

    郭守云穿過小廳。步出大廳,一路走出了整個臥房。

    “先生,早。”在門外的走廊里,郭守云地四個保鏢正守在那里,他們看到郭守云從門里出來,不約而同的笑道。

    “早你們個頭,”郭守云失笑道,“這都幾點了?還早,恭維人也不是這樣恭維的吧?”

    “嘿嘿。”離郭守云最近的大漢,屁股上挨了一腳,他搔搔頭皮,發出一陣憨笑。

    “嘿嘿什麼呀?又沒人跟你比大牙,”郭守云笑罵道。“趕緊的,讓人給我送份早......嗯,午餐上來,我這肚子早就造反了。”

    郭守云說了這麼一句,轉身就要往回走,可是那個傻笑的保鏢出聲攔住了他。

    “先生,別列佐夫斯基和古辛斯基兩位先生來了,他們說要見您。這回,他們都等了快兩個小時了。”保鏢說道。

    “哦?”郭守云一腳踏在門內,愕然道,“他們可是來的夠快的。這就耐不住性子了?”

    幾位保鏢哪知道他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啊,再說了,這事也不是他們願意去關心地。

    “嗯,這樣也好,我也正要找他們商量點事呢。”郭守云的臉上閃過一絲壞笑。他將邁進門內的腳收回來,隨口問道。“他們現在在哪?樓下客廳?”

    “是的先生,”保鏢回答道。

    “那這樣,我現在去見見他們,你們一會讓人把午餐給我送到樓下客廳去,嗯,順便給維娜小姐送一份上來。”郭守云略一考慮,很快做出了決定,他說了這麼一番話,而後轉了個方向,也不換衣服,就穿著睡衣朝樓下的方向走去。

    四個保鏢緊跟著他,一起朝樓下走去。他們地責任就是隨護郭守云的,至于說房間里那個女人,他們不關心,也輪不到他們去關心。

    當郭守云一路走到一層客廳的時候,別列佐夫斯基和古辛斯基兩個人,正坐在客廳中央的沙發上說話,從表情上看,這兩位似乎沒有任何不耐煩的意思,就好像他們在這里等待的兩個小時,只不過是短短幾分鍾一樣。

    “哎呀,兩位老大哥,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讓人上去叫我?”郭守云從走廊一出來,離著有個十幾米遠的時候,便開口朗聲說道,“哎,真是罪過罪過,兄弟我這起地有點晚了,讓兩位老大哥枯等,這話怎麼說的。”

    “呵呵,守成兄弟不用在意,我們兩個都是過來人了,能理解,能理解,”別列佐夫斯基從沙發上站起來,笑眯眯的說道,“年輕人嘛,風花雪月,沉醉溫柔,這很正常,很正常。”

    “是啊,”古辛斯基隨聲附和道,“別說是守成兄弟這樣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了,即便是我老鵝,嘿嘿,又何嘗不是如此。不瞞兩位說,我前兩天剛看上一個年輕貌美地小妞,這兩天正琢磨著怎麼把她搞到手呢。”

    “噢?鵝大掌櫃看上的女人,那還不是手到擒來,”郭守云走到沙發旁邊,拿出主人的派頭,示意兩位“老大哥”落座,而後一屁股坐進沙發里,二郎腿一翹,嘿嘿淫笑道。

    “那可不好說啊,”古辛斯基彎腰坐進沙發里,砸吧咂嘴,不無遺憾的說道,“說來也許你們不相信,這世界上,還就有不被金錢所左右的女人,我派去地人已經碰了四次釘子了。”

    說到這兒,古辛斯基地表情一轉,用無所謂的語氣繼續說道:“不過沒關系,我就不信在這個國家里,還有咱們對付不了地人。那小妮子在市演藝團工作呢,這兩天我就交代下去,嘿嘿,我要趕得她無路可走,乖乖爬到我的床上去求我。”

    “哪用那麼麻煩,”別列佐夫斯基大是不以為然,他搖搖頭,不屑一顧的說道,“一個女人而已,回頭讓人把她捋了去不就得了,這年頭整天都有人失蹤,誰會去關注這個啊。”

    “唉,鮑里斯大哥,這你就不懂了吧?對女人哪能用強呢?”郭守云收撫下巴。笑眯眯地說道,“那多沒有情調啊?這男女之間的事嘛。還地說是雙方你情我願的才有味道,你說是吧,鵝大掌櫃?”

    “可不是,”古辛斯基笑道,“要不說鮑里斯是個粗人呢,一點情調也沒有。”

    “嘿,你那就叫情調了?”別列佐夫斯基樂了,他失笑道,“我看不出你的辦法和我的辦法之間有什麼區別。”

    “所以才說你是粗人嘛。要是看得出區別,你還算什麼粗人啊?”郭守云調侃道。

    別列佐夫斯基無言以對,他是知道郭守云嘴皮子上那份功夫的,天馬行空般的跳躍性思維,能讓他從各個角度抓住自己言辭上的紕漏。

    “行啦。行啦,別再說那個老鵝還沒到手的臭丫頭了,”擺擺手,別列佐夫斯基轉開話題,說道,“怎麼樣,守云老弟,昨晚。嘿嘿,維娜還不錯吧?”

    “嗯,相當不錯,”郭守云一臉淫笑的說道。“不瞞兩位老大哥,昨晚我可真是著實地瘋癲了一回,嘿嘿,這小妮子皮嫩肉緊不說,就連叫起來都那麼讓人骨頭發酥。我喜歡。哈哈。這不嘛,我正考慮著是不是在這莫斯科給她安排一套宅子。回頭有機會過來的時候,我也能多找點樂趣。”

    “嗨,這還找什麼啊?我這園子不是現成的嗎?”古辛斯基接口說道,“回頭我讓律師過來辦一下,把園子改到老弟你的名下不就成了?哦,當然啦,如果老弟嫌棄的話,那就另說了。”

    “哎呦,那怎麼好意思啊,”郭守云裝模作樣四處掃了一眼,而後笑道,“我看鵝老大這園子恐怕價格不菲,嗯,要不這樣,回頭你讓律師過來,把戶口挪到維娜地名下,至于園子也估一下價,我把款子撥給你。”

    “守云老弟這是瞧不起我啊?還是說你壓根沒拿我古辛斯基當朋友?”古辛斯基板著臉,語氣不滿的說道,“一套園子而已,又值不了幾個錢,即便是它在昂貴,難道還能與咱們兄弟之間的情意相比?”

    “情意?嘿嘿,咱們哥幾個的情意如何,那可真是有目共睹的。”郭守云心頭冷笑,臉上卻做出一副猶豫不決的表情。

    “古辛斯基說的沒錯,”別列佐夫斯基也開口說道,“守云老弟就不要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了。回頭等古辛斯基把園子戶口轉過來以後,你讓人去我的車行提幾輛車過來,嗯,我手頭上還有幾輛剛走過來地bentley今年最新款的ContinenalR,相當不錯。我讓他們給你留著,守云有機會可以帶維娜過去看看。”

    “這話怎麼說的,”郭守云搓著雙手,虛情假意的說道,“兄弟我來莫斯科,雙手空空地,卻讓兩位老大哥如此破費,這真有點說不過去了。不過既然兩位老大哥如此的盛意拳拳,我也不好推辭,嗯,這樣吧,下次,下次兩位老大哥有機會去遠東,兄弟我一定有所回報。”

    行啦,一個開場白,郭守云就把一套富麗堂皇的莊園拿到手了,不僅如此,還連帶著拿到幾部賓利車。當然啦,他也知道,這些東西對于普通人來說,或許是辛苦勞作一輩子,即便不吃不喝也掙不到手的,可是對于眼前這兩位大亨來講,這些東西根本無所謂有,也無所謂無,要是他們擼起袖子來打拼一番,恐怕說話這會工夫,幾棟園子都出來了。

    東西沒有白送的,交情也沒有白套地,這送宅子送車,以及此前地一番女人經,只不過是開場白而已,要說別列佐夫斯基和古辛斯基枯等兩個小時,就為了和郭守云談談女人,然後送送宅子送送車,那估計誰都不會相信。他們有更大的目地,更多的野心,更多的地方需要郭守云幫忙。而在進入正題之前呢,他們需要一個引子,順風順水的把話題引到正路上去,而今,這個機會來了。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3 20:56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二三三章 共謀大業


    “守云老弟啊,”和古辛斯基交換了一個眼色,別列佐夫斯基開口笑道,“園子和車都是小事,你根本不用把它放在心上,這要說起來呢,我們兩個今天來,其實也是有事相求,希望老弟你能伸伸手,幫幫忙。”

    “呵呵,怎麼,兩位老大哥對遠東的哪位姑娘感興趣?”郭守云像個老鴇,他嘿嘿笑道,“沒關系,盡管開口,只要你們看上的,回頭我保證把她們洗乾淨送到兩位床上去。嗯,我在遠東的宅子也不少,嘿嘿,順便還可以幫兩位建個溫柔窟什麼的。”

    郭守云這話說得,聽似調侃,其實卻另有深意。無論是別列佐夫斯基抑或是古辛斯基都明白,他這是在暗示,送宅子也好送女人也罷,這都是小事,對三人之間的大利益問題,構不成任何影響。

    “呵呵,守成老弟說笑了,女人嘛,只是無聊之時的調劑品,我們怎麼可能把這種事情時時刻刻掛在心上,”古辛斯基笑道,“我們這次需要老弟幫忙的,是一件大事,當然啦,只要老弟肯出手幫這個忙,我們絕對不會讓你吃虧的。”

    “噢,說來聽聽,什麼大事?”郭守云依靠在沙發里,好整以暇的說道。

    “是這樣的,”別列佐夫斯基接過話頭,說道,“老弟你是知道的,我和古辛斯基這老家伙之間,一直都有著一項利益沖突,那就是我要收購莫斯科電視六台的多數股份,而現在呢,他這個老家伙卻手上卻拿著那部分股份當寶貝,說什麼都不肯放手。”

    “呵呵,這我當然知道,前段時間,咱們之間的沖......呵呵,鮑里斯老哥繼續說,過去的事情。咱們不提了。那句話怎麼說的,立足利益,放眼未來嘛。哈哈。”郭守云打個哈哈,說道。

    “立足利益,放眼未來?呵呵,守云老弟這句話說得好,”別列佐夫斯基說道,“其實呢,我和古辛斯基也考慮過了,目前咱們既有的六家,也就是我們兩個。守云老弟你,還有斯摩棱斯基、維諾格拉多夫、霍多爾科夫斯基,咱們六家應該精誠協作,真正的攜起手來打天下。”

    “是啊,國家很大。未開發的領域也很多,可以賺取利益的地方多得是,在這種情況下,咱們沒有必要死盯著彼此手上那些東西不放,整日價勾心斗角的瞎算計,斤斤計較一寸一厘地得失。”古辛斯基接口說道,“那樣的內斗,對咱們六個都沒有好處。完全是撿了芝麻丟西瓜的傻事。”

    “嗯,鵝老大地這句話我愛聽,”郭守云伸手指著古辛斯基,扭頭對別列佐夫斯基說道。“咱們早就應該這樣了嘛,這麼大一個國家,一家兩家的怎麼可能把所有利益全吃下去?那會撐死的嘛。所以咱們六家應該真正的團結起來,達成一個長遠的,具有一定約束力的合作框架。嘿嘿。大家利益均沾嘛,你們說是不是?”

    “守云老弟能這麼想就太好了。”別列佐夫斯基拍拍手。說道,“當然,如果霍多爾科夫斯基和維諾格拉多夫也能這麼想,那就更好了,可是從目前的情況看,哎,他們還是有很強的抵觸情緒啊。”

    “噢,怎麼說?”郭守云知道談話已經進入關鍵部分了,他從口袋里取出煙,給自己點上一根,而後不急不緩的說道。

    “是這樣地,”古辛斯基說道,“對于我和別列佐夫斯基之間的矛盾,現在有了一個轉圜的機會。我呢,可以考慮把自己手上六台股份轉讓鮑里斯,但前提是,我要把莫斯科之聲電台拿到手。守云老弟應該知道,現在這家電台還在國家的手里,沒有人涉足,維諾格拉多夫也好,霍多爾科夫斯基也罷,他們都對此沒有興趣,因此,我要拿的這個東西,應該侵害不到別人地利益吧?”

    “是,你是侵害不到咱們幾個人的利益罷了。”郭守云也不說話,卻在心里悶悶的想著。

    “要想拿下莫斯科之聲電台,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這電台的影響力很大,范圍涵蓋了莫斯科周圍的六個州,目前呢,無論是白宮也好,克里姆林宮也罷,都沒有意向把它轉為私有。”別列佐夫斯基說道,“我之前呢,也試探了一下白宮方面的口風,他們無意將電台拿出來轉制啊。”

    “沒有一定的壓力,那些人什麼也不會拿出來地。”古辛斯基冷笑一聲,說道,“所以,我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給他們進一步的壓力,讓他們明白,現在這個國家,應該由誰說了算。”

    說這番話的時候,古辛斯基地氣勢很強,儼然就有一種揮斥方遒、指點江山的味道,不過他一轉臉,看到了郭守云臉上那淡淡的笑容,隨即,整個人就像鼓脹的氣球被刺了一個洞,驟然間垮了下去。

    “哎,話說回來,要想給白宮足夠的壓力,單靠我和鮑里斯已經不夠了,”塌下剛剛挺起地胸脯,古辛斯基意興闌珊地說道,“之前呢,白宮方面在資金上對我們依賴度很高,而維諾格拉多夫和霍多爾科夫斯基也不敢單方面貸款給他們。可是現在不同了,老弟或許不知道,就在昨天上午,白宮剛剛從霍多爾科夫斯基那里得到了四千五百萬盧布的政治金,所以白宮那些人已經不用看我和別列佐夫斯基地眼色行事了,要讓他們在莫斯科之聲電台的問題上作出妥協,也沒有那麼簡單了。”

    “呵呵,問題的根源終于倒出來了。”郭守云心里樂開了花,他終于知道古辛斯基和別列佐夫斯基現在所面臨的麻煩了。總的來說,他們之前之所以能夠從白宮不斷的套取利益,其根本原因,就是白宮在經費上對他們依賴性很大,因此呢,在很多問題上,白宮不得不對他們低頭。可是現在呢,由于自己的加入,霍多爾科夫斯基與維諾格拉多夫不再看這兩位“老大”的臉色了,他們可以自主的同白宮聯系,而白宮呢,在經費的來源問題上,也多了很多選擇,因此,這底氣也足了。總而言之一句話,那就是有了霍多爾科夫斯基和維諾格拉多夫的拆台,別列佐夫斯基和古辛斯基的日子,已經沒有原來那麼好過了。

    毫無疑問,通盤來看,在這種“挖牆腳、互拆台”的鬧劇中,真正撈到實惠的還是白宮,他們可以選擇的路子多了,這態度上就要強硬起來了,可以不買單獨一方的帳了。

    面對這種局面,郭守云有兩個選擇,第一,他可以不插手,就看著古別與霍維兩方干下去,然後呢,讓白宮從中漁利。第二,他可以選擇插手,協調一下四大巨頭之間的矛盾,真正統合起六大巨頭的利益,讓白宮徹底淪為傀儡,變成他們六家巨頭手中的玩具。

    選擇?這還有什麼可選擇的?如今的郭守云已經演化為五巨頭一樣的人物了,什麼良知、善心之類的東西,早就與他徹底脫鉤了,面對這兩個選擇,他還有什麼可以猶豫的?一個玩物般的白宮,才是真正符合他的利益的存在。

    不過話說回來,有了自己的選擇並不意味著必須馬上表現出來,這是可以待價而沽的啊,沉一沉,裝腔作勢一番,那說不定就有大筆的利益可撈呢。

    “兩位老大哥的意思我明白了。”聽古辛斯基把話說完之後,郭守云擺擺手,說道,“你們是想讓我和你們湊在一起,然後對白宮施壓?讓他們接受這個、莫斯科之聲電台的改制方案......”

    “不不不,”別列佐夫斯基說道,”不等郭守云把話說完,別列佐夫斯基便說道,“守云兄弟沒有明白我們的意思。其實這件事說到底,還是咱們六家人內部的事,設想,白宮從霍多爾科夫斯基他們那里得不到支持,咱們之前所面臨的局面怎麼可能發生絲毫的變化?因此,從根本上來說,目前咱們所面對的唯一問題,就是內部的不團結,這才給了外人可趁之機。”

    “哦?老哥的意思是說,讓我與霍多爾科夫斯基他們......”郭守云比劃一個大家都明白的手勢,說道。“不錯,”古辛斯基點點頭,說道,“守云老弟,咱們大家明人不說暗話,之前的那些沖突,無非也就是出于利益的考慮,反正過去的已經過去了,再繼續追究根本沒有必要。而現在的局勢就擺在這,咱們六家合起伙來,那至少在這國內大有可為,但是如果彼此間像現在這般互相拆台,那實在沒有什麼意思,無非就是大家的利益共同受損。斯摩棱斯基那邊不用說了,他這個膽小如鼠,做什麼事都前後思量,畏畏縮縮,而維諾格拉多夫與霍多爾科夫斯基,他們原來可不敢像現在這般囂張,至于說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咱們彼此心照不宣。而在目前的微妙局勢下,老弟你的決定至關重要。我和鮑里斯沒有別的意見,只是想要與大家精誠團結,共謀利益,因此,我們希望老弟能勸說一下霍多爾科夫斯基他們兩個,不要再打各自的小算盤了,讓他們回到正軌上來。”

    “呵呵,看樣子,兩位老大哥是在他們那里吃過憋了吧?”郭守云沒有直接說出自己的意思,他笑道。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3 21:00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二三四章 你想要什麼?


    郭守云這麼一句話,讓古辛斯基與別列佐夫斯基有些摸不著頭腦,“吃過憋了?”這不是廢話嗎?沒吃過憋還來找你郭守云干什麼啊?

    “其實呢,兩位老大哥的意思我是明白的,你們的提議呢,無論如何也是為了咱們大家的利益考慮,”郭守云也不去理會兩人的反應,他歎口氣,自顧自的繼續說道,“不過在這件事情上,我恐怕幫不了什麼忙。首先說呢,我沒那麼大的影響力,霍多爾科夫斯基和維諾格拉多夫他們要做什麼,要怎麼做,我無法去干預,也沒有能力干預。其次呢,嘿嘿,說句老實話,兩位老大哥在這個關頭上是需要我們幾個人的幫助,所以才說出這一番所謂精誠團結的話來,如果不是鵝大掌櫃有心染指莫斯科之聲電台,而鮑里斯老大哥有心要拿下電視六台的話,咱們這精誠合作將何去何從,恐怕就會有另一個可能性了。”

    “守云兄弟,你這是不相信我與鮑里斯的為人啊,”古辛斯基語氣不快的說道。

    “為人?”瞅瞅這詞用的,在坐幾位,包括霍多爾科夫斯基三個人,有哪一個配談什麼為人的----這簡直是對他們智商的侮辱。

    “呵呵,鵝大掌櫃言重了,”郭守云將手中的煙頭掐滅在面前的煙灰缸里,“這和為人不為人沒什麼關系。說真的,我或許可以勸服霍多爾科夫斯基他們,讓他們取消打算放給白宮的那一筆款子,甚至可以勸說他們在莫斯科之聲電台這件事上,多少的出一份力。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不知道兩位考慮過沒有,那就是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郭守云說這話的時候,他的一個保鏢從走廊一側轉過來,手里還端著一個銀質托盤,看樣子。是把午餐給他送過來了。

    因為局外人的出現,客廳里頃刻間安靜下來,古辛斯基從口袋里拿出一個雪茄煙煙盒。分給別列佐夫斯基一支,而後又往郭守云的面前遞過來一支。

    “我不抽這東西,”郭守云擺擺手,隨口說了一句,而後指著自己面前的桌面,對走到身邊的保鏢說道,“就放這吧,樓上地送過去了嗎?”

    “送過去了先生。”保鏢點頭說道。

    “嗯,那就好。這兒沒你的事了,先下去吧。”郭守云說道。

    保鏢很紳士的躬了躬身,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兩位老大哥,你們看,我這剛起來。連午餐還沒吃過呢,”郭守云一手掀開托盤上的蓋子,同時對身邊兩位巨頭說道,“那什麼,我失禮一下兩位不介意吧?”

    “守云兄弟不用見外,你邊吃邊談就可以了。”別列佐夫斯基做了個請的手勢,笑道。

    “其實,利益這種東西是交互,我想在這一點上。守云兄弟應該沒有異議吧?”看著郭守云悶頭享用他的午餐,古辛斯基不經意的皺皺眉,而後說道。

    “唔,沒有。當然沒有,”嘴里咀嚼著食物,郭守云悶聲說道。

    “那不就對了,”古辛斯基繼續說道,“這次的事情。的確是為了照顧我和鮑里斯的利益。但這只是開始而已,在此之後。我想總有大家進一步合作的機會。而且目前最為關鍵地是,白宮那些家伙正在一步步分化咱們,他們的這種企圖實在是太明顯了。也許老弟你還不知道,此前你我兩家之間的沖突,就是因為我和鮑里斯受了白宮的挑唆,所以局面才一度走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對于白宮地那些野心家來說,我們六個如若內斗不斷,那充其量就是六個有錢人,六個他們可以隨時下手對付的提款機,而一旦我們團結起來,抱成一團,那就是他們想動也無從下手的鋼蒺藜。現在,要做鋼蒺藜還是要做提款機,就在我們一時的決定,守云老弟,難道你能說這關系不到你的利益嗎?”

    不得不承認,作為猶太人的古辛斯基也是很有見識的,他到央行調查組走了一圈,回來之後就認清了局面,他知道,那些政客們並不是喜歡他,而是喜歡他手上的錢,當然,人家怕地也不是他一個古辛斯基,而是怕他們抱成一團的幾大巨頭。五大巨頭加上遠東的郭氏集團,六家旗下的銀行,掌握著全國近百分之七十地儲蓄款,這等于是說全國百分之七十的人命,都被六家巨頭攥在了手心里。毫不客氣的說,六大巨頭隨便出來一個,白宮都能對付,兩個抱在一起,動起來就有些麻煩,而若是六個凝成一團,那就不是麻煩的事了,而是根本不能去動,無論是白宮也好,維克托一伙人也罷,誰動這一股財閥勢力,誰就是自己找死。這六家合起伙來跺跺腳,整個蘇聯的經濟都得翻個跟頭,他們打個噴嚏,全蘇經濟就得來上一次重感冒。古辛斯基與別列佐夫斯基老成持重,而且對政治抱有野心,他們認識到了這一點,因此目前是真地想要與其余四家聯成一體,從這方面看,他們地心很誠,前所未有的誠。

    但很無奈地是,霍多爾科夫斯基年輕氣盛,斯摩棱斯基膽小怯懦,維諾格拉多夫對政治沒有多少幻想,這三個家伙誰都指望不上,所以呢,古辛斯基和別列佐夫斯基才一心想要拉郭守云入局。很明顯,只要他加入了,那斯摩棱斯基就沒的跑,而霍氏與維氏也不可能在那種情況下,還跳出去單干,因此呢,目前首要的一點,就是做通郭守云的工作。

    真正能夠把握大局的,並不是只有古辛斯基與別列佐夫斯基,郭守云也能把目前的局勢看個通透,前世的記憶告訴他,俄羅斯瘋狂的十年里,古辛斯基一伙人的確是抱成團的,正因為如此,白宮才一直受制與他們。幾個寡頭聯合起來,可以把民意支持率不到百分之五的葉氏,送上總統連任的寶座,被稱為“克里姆林宮教父”的別列佐夫斯基,可以讓國務總理像走馬燈似的換個不停,霍多爾科夫斯基可以讓不聽話的一州之長暴死街頭,可以用不到原有價值百分之二十的資金,一舉拿下西伯利亞大油田。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他們的聯系太密切了,誰要動他們,不僅投鼠忌器,而且生命得不到任何保障。可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天有不測風云”,隨著一場全球范圍內的經濟危機到來,斯摩棱斯基與維諾格拉多夫先後玩完了,再之後呢,幾個寡頭逃的逃、坐牢的坐牢,他們的地位先後被幾個新興的權貴所取代,從而讓俄羅斯的政壇與經界,走上了另一個輪回。

    至于說資產數百億、吸納存款上萬億的斯摩棱斯基與維諾格拉多夫,為什麼會在一場經濟危機的面前,輕而易舉的傾家蕩產,郭守云現在還不知道,不過他明白,這其中肯定有陰謀或者是陽謀之類的東西。蘇聯解體後,俄羅斯複興過程中的十幾年,這片大地上就是一個陰謀叢生的地方,政治場上有新老權力階層交替所引發的沖突,以及伴隨其中的陰謀,而經濟場上,自然也會有新興權貴與老牌寡頭之間的沖突。雖然目前郭守云還弄不清楚具體的詳情,但是至少知道一點,那就是人性的存在,決定了幾大寡頭之間的團結是不可能持之以恒的,而一旦他們的團結出現了裂痕,那麼有心人大可以對此加以利用,從而達到分而化之、分而破之的目的。至于說為什麼斯摩棱斯基這個膽小鬼與維諾格拉多夫這個沒有多大野心人首先倒了黴,嘿嘿,那也簡單得很,挑柿子誰不撿著軟的挑啊?棋局之上,率先死掉的難道不都是威脅性小的棋子嗎?

    當然啦,這些事情都是後話,郭守云現在還不用去關心這個。幾位巨頭如果真的能夠精誠團結,那他很樂意參與其中,如果這份精誠團結能夠一直保持下去,那弗拉基米爾算什麼?他個人就算是再鐵血、再強悍,那面對抱成一團的幾大巨頭,他也只能是一頭紙老虎。巨頭聯合可以把他輕而易舉的推上台,也可以輕輕松松的把他一腳踹下來。換句話說,如果這個巨頭的聯合除了裂痕,那郭守云就會換一種思維方式了。

    至于說現在郭守云考慮的東西,那也很簡單,他願意做這個和事老,願意把幾位巨頭重新捆和在一起,但是在此之前,他必須拿到自己需要的東西。

    “鵝大掌櫃啊,必須承認,你說的很有道理,”郭守云感覺到了開誠布公的時候了,他放下手里的刀叉,用雪白的巾花摸了一把油膩的嘴角,而後笑道,“咱們要做白宮的提款機,那可以,但是咱們這提款機呢,也得有棱有角的,至不濟了,也得掛上幾根刺。對于我個人而言,我還是那句話,對遠東之外的利益,我從不做什麼考慮,也從未抱有野心,霍多爾科夫斯基和維諾格拉多夫之所以如此信任我,也是基于這一點。所以說呢,促成你們之間的團結,對我雖然有好處,但是遠不如你們的收益大啊,在這一點上,鮑里斯老大哥,鵝大掌櫃,你們都得承認吧?”

    古辛斯基與別列佐夫斯基交換一個眼色,前者開口說道:“不錯,這一點我們必須承認。守云老弟,直說吧,你想要什麼?”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3 21:05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二三五章 我要移軍海外


    “其實很簡單,”談話既然進入了實質性的階段,郭守云也就不再裝模作樣了,他擺弄著自己的兩根手指說道,“我早就說過,遠東之外的國內利益,我不會去考慮,不過國外的利益,我的郭氏還是不會放過的。最近呢,我有一項新的投資計劃,我打算收購目前陷入資金困難的王安公司。”

    “王安公司?”古辛斯基和別列佐夫斯基不約而同的一愣,而後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這才由後者開口問道,“守云老弟,你是說美國的那家王安公司?那家以計算機領域為主要開拓方向的公司?”

    “不錯,”郭守云笑了笑,說道。像古辛斯基他們這些人,是不可能不知道王安公司的,怎麼說呢,這就像是某光裕不可能不知道某蓋茨一樣。

    “怎麼,守云兄弟還對計算機這麼行當感興趣?”古辛斯基愕然問道,“就我所知,這個行當的前景可是不怎麼被人看好,看看現在的行情就知道了,美國人弄得那些大型計算機企業,現在多多少少都面臨一些經營上的困難。這東西投資大,回報率低,回報周期漫長,風險性高,依我看啊,守云兄弟還是不要去動它的好。”

    “切,你知道個屁,你說的那是大型機,即將飛黃騰達的微型機你了解嗎?”郭守云心里對古辛斯基的說法自然是不屑一顧,但是他嘴上卻淡然一笑,說道,“鵝大掌櫃說的不錯,我也知道這個行當不好做,但是無奈啊。兄弟我就喜歡有挑戰性的東西,你說說,像咱們現在這樣的生活。還有什麼樂趣可言?需要的東西耍耍手段就可以搞到手。唉,分明是沒有了拼搏的樂趣了。所以呢,我現在就要找一個刺激點地事做做。”

    “嗯,守云老弟說的有道理,”別列佐夫斯基笑了,他伸手指著郭守云,扭頭對古辛斯基說道,“看吧。年輕人就是年輕人,有闖勁,咱們這些老家伙,實在是落後太多啦。”

    “不錯,”古辛斯基先是笑著迎合了一句,而後說道,“守云兄弟要收購王安,這與我們有什麼必要的聯系嗎?嗯。可是手頭上地資金有些問題?那沒關系,多了不好說,幾個億地優惠性貸款,我還是能夠拿得出手的。”

    “呵呵,鵝大掌櫃的慷慨。兄弟名感于心了,不過我的問題不在資金上,這些錢我自己還拿的出來,”郭守云笑道,“我現在面臨的問題是。王安公司是一家涉及高科技領域的美控公司。我要向出手收購它,肯定會受到來自美國政府方面的阻撓。說來慚愧啊。兄弟以前地目光短淺,從未想過要與美國人打什麼交道,如今事到臨頭了,才感覺到自己的難處。此前,我聽說鵝大掌櫃和美國人那邊的聯系比較密切,你的橋銀行,不就有美國的大人物參股嗎?所以呢,我希望在我們郭氏收購王安這件事上,鵝大掌櫃能伸伸手,幫幫忙,代為疏通疏通,嘿嘿,兩位意下如何啊?”

    “這個......”古辛斯基的臉上露出一絲為難的神色。老實說,他的橋銀行地確與美國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而且在他的背後,還有大批美國的上層人物在為他出謀劃策,提供支持。但是這些美國佬也不是大白菜仔,他們都是有野心有目的地,要想從他們那里得到一分好處,自己就得拿出三分的回報,因此呢,古辛斯基也不想和他們發生太多的糾纏。而今,郭守云要收購王安,正如他所說的,這家企業是一個高科技企業,美國人雖然一直倡導所謂的自由市場經濟,可是他們地政府卻對這一類地公司實行著嚴格的監管。這些公司地外向型出口,要受到政府的監控;他們的融資計劃,要受到政府的監察;他們吸納什麼樣的合伙人,也要經過政府的批准。這一系列的條條框框,便將這些公司給栓的死死的了,現在,郭守云要去收購一家這樣的公司,而且還讓他古辛斯基卻代為疏通,這......這件事且不說辦得成辦不成,若是辦成了,他估計也得付出很大的代價。

    可現在有一個問題,古辛斯基又不能不去考慮,那就是郭守云選在這個節骨眼上提出這麼個要求,那他的意圖就很明顯了---這事給他辦成了,什麼都好說,這事要是辦不成,那什麼合作,精誠團結啊之類的,就得另行考慮了。所以呢,從更加長遠的利益來考慮,這件事古辛斯基還真是不好拒絕。

    而對于別列佐夫斯基來說呢,他和古辛斯基也有著同樣的考慮,但是除此之外,他還想到一些別的,那就是這件事辦好了,對他們也大有裨益。郭守云要收購王安,這件事本身說明了什麼?毫無疑問,這就說明郭氏要出兵海外了,他郭守云要到國外去搞風搞雨了,那他的投在國內的注意力,顯然就會被分散,而他“立足遠東,不奢求遠東以外國內利益”的承諾,也就有了百分之九十的可信度。這對剩余的五家巨頭來說,可是一件大好事,是真正值得開香檳慶祝的,畢竟這國家雖大、利益雖多,也還是參與瓜分的人越少越好嘛。

    “怎麼?有困難?”看到古辛斯基一臉的為難,而別列佐夫斯基那里一臉的沉思,郭守云笑了笑,輕聲問道。

    “有困難沒關系,這件事我也就只是說說罷了,兩位老大哥如果真有困難的話,完全可以當成一番笑談嘛,”郭守云說著,又把剛剛收起來的白色巾布拿起來,輕輕巧巧的鋪在腿上,隨後,又伸手去拿刀叉----他要繼續享用午餐了。

    一看郭守云這架勢,古辛斯基和別列佐夫斯基就明白了,要是他們不幫郭氏把收購王安的事搞定,那這所謂的合作就沒得談了。

    “守云老弟,這個,收購王安,你認為可行嗎?”不等郭守云拿起刀叉,古辛斯基便開口說道,“我聽說王安現任的決策者,嗯,那個王烈,他可是個剛愎自用的人,而且王安公司實行的是很傳統的家族制管理方式,換句話說,如果他不打算將公司轉手,那即便是沒有來自美國政府方面的阻力,你恐怕也不容易得手吧?”

    郭守云呵呵一笑,他把伸向刀叉的兩只手縮回來,看似有幾分心不在焉的說道:“對于這一點嘛,兩位老大哥就不用操心了。不瞞你們二位,這次我把莫斯科的事情辦完之後,很有可能會馬上去一趟美國。在我看來,目前王安公司的經營狀況,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沒有巨額資金的注入,他們一方面沒有能力進行新的科技研發,另一方面,也無法應對日益嚴重的市場萎縮。在這種情況下,王烈他即便是再剛愎自用,再沒有眼光頭腦,恐怕也不會認不清形勢。更何況王安公司雖然是搞得家族制管理,可也不是一言堂,他們的董事局還是握有大權的。現在,他們資金匱乏,企業面臨破產倒閉的危機,而我呢,我都手上有的是資金,試想,在這種情況下,他們的董事局會做出怎樣的選擇呢?是追隨無所作為的舊主,並最終賠掉自己全部的股金,還是另擇明主,保住他們的利益?”

    是啊,郭守云說的沒錯,面對利益和情誼,這人的選擇是很容易做出來的,商人嘛,畢竟都是以利益為行事准繩的,他們考慮問題,首先考慮的是“值多少錢”,而不是什麼虛無縹緲的“是否複合情誼”。郭守云攜巨額資金進入王安,僅從商業性角度來考慮,王安公司的董事局都不可能將他拒之門外。

    “嗯,”聽了郭守云這番話,古辛斯基沉吟片刻,而後長長的籲了一口氣,說道,“既然守云兄弟執意要收購王安,那說不得,老大哥我也得盡力幫幫忙忙了。不過和美國人打交道不是那麼容易的,兄弟你也應該知道,拿破爛都當寶是美國人的通病,所以能不能說服他們,現在還很難說,但是老大哥我可以保證,這件事我會盡力去操作。現在有利的一點是,美國人對老大哥我也有所求,因此在這件事上,雖不能說百分之百的能成,但是百分之六七十的把握還是能拿到手的,只要守云兄弟給我足夠的時間便可以了。”

    “嘿嘿,鵝大掌櫃辦事,兄弟我自然放心,”郭守云知道這事基本上能成了,古辛斯基在美國那邊有多大能量,別人不知道,他還能不知道嗎?這個猶太老鬼在猶太人的***里很有知名度,他的背後有美國猶太裔人團體的支持,還有以色列政府的暗中扶持,如果說他盡力去辦這件事還辦不成的話,那郭守云第一個就不信。

    “我看這樣吧,”郭守云佯作思考,沉默了片刻,而後笑眯眯的說道,“這兩天有些倉促,過上一段時間,等到鵝大掌櫃那邊有了進一步的消息,兄弟我就在這大擺筵席,咱們把斯摩棱斯基、霍多爾科夫斯基他們都叫上,一方面呢,慶祝兄弟我移軍海外,一方面也商談一下今後精誠合作的問題。兩位老大哥,你們意下如何?”

    “這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小混蛋!”古辛斯基與別列佐夫斯基幾乎是不約而同的在心里罵了一句。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3 21:07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二三六章 有錢就是好


    永遠不做吃虧的事,不見兔子不撒鷹,這就是郭守云的為人之本,古辛斯基和別列佐夫斯基現在意識到這一點,似乎還不算太晚。

    利用這樣一個見面的機會,郭守云將自己的意圖透露給了兩位能量巨大的巨頭,他不擔心這件事辦不成,只擔心古辛斯基不會用心去辦,而要想讓他盡心盡力的去辦事,那就必須給他加上點壓力。老家伙狡猾著呢,沒有利益攸關的東西存在,他怎麼舍得下一把子力氣?

    和兩位巨頭達成了一個口頭上的協定,郭守云心里算是有了一個底,在送走了古辛斯基和別列佐夫斯基之後,他又仔細的考慮了一下細節方面的問題。就像此前古辛斯基所說的,王安公司是家族式產業,要收購它,就必須闖過王氏家族那一關。由于本身對王安公司的情況不太了解,郭守云覺得,在這方面應該和里爾克多做交流,並盡可能早一點動手,在美國那邊做一些必要的工作。

    沒有了兩巨頭的客廳,顯得有些冷清了,郭守云獨自坐在沙發上胡思亂想了一陣兒,隨後又把已經嫌涼的午餐吃了,這才伸手招來一直站在客廳角落里的一名保鏢,問道:“老爺子呢?怎麼我起來這麼長時間都沒看到他?”

    “老爺子”就是郭氏兄弟倆對里爾克的敬稱,集團的眾多保鏢都知道,因此這位身材魁梧的大漢回答道:“老爺子一早就出去了,說是去拜會一下身在莫斯科的幾位老朋友,到現在還沒回來。不過他留了一個地址,說如果有急事的話,可以到那去找他。怎麼,先生需要我們......”

    “不。不,不用了,我只是隨口問問。”郭守云知道。里爾克有自己的猶太人***。他從遠東來到莫斯科,去拜會一下那些朋友也是人之常情,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嗯,守成呢?他去哪了?”郭守云隨口又問了一句。

    “守成先生也是一早出去地,他留了口信,說是去莫斯科大學了,他昨天和那位李聖研小姐約好了,今天要一起吃午飯的。”保鏢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嘿。這小子,”郭守云笑了,他揉了揉鼻子,笑眯眯地說道,“感情這關系蠻快地嘛,這才幾天啊,就有了小約會了。”

    “呵呵,先生要不要去看看。我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保鏢湊趣的說道。

    “看你個頭,我像是那麼無聊的人嗎?”郭守云笑罵道。

    罵完了這一句,郭守云似乎想到了什麼,他瞅了身邊的大漢一眼,問道:“噢。我想起來了,你們幾個好像都是莫斯科人吧?怎麼,這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有沒有什麼需要探望的人啊?”

    “謝謝先生記掛,您說的沒錯。”大漢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和可列夫他們幾個都是莫斯科人。在這里親人是談不上了,卻也有幾個朋友,我們合計著,等到這兩天先生把事忙完了,我們再請個假過去看看。”

    “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郭守云從沙發上站起身來,伸手在保鏢的肩膀上拍了拍,而後一邊朝回廊的方向走,一邊說道,“來,跟我上樓。”

    大漢點點頭,跟在郭守云地身後走向了回廊。

    從一樓的客廳一路攀到樓上,郭守云徑直走進了自己的睡房,因為知道房間里有女人的緣故,保鏢沒有跟進去,而是停在了門口。

    郭守云沒有進入臥室,他進門後,徑直走向睡房客廳內的衣架,從掛在上面的外套里,取出一本票夾,而後走到沙發前坐下,朝兀自站在門口的大漢招招手,說道:“過來,杵那干什麼?”

    大漢略一猶豫,邁步走進了房間,他目不斜視的走到郭守云面前,然後像個電線杆似地一立,一動也不動了。

    “依我看啊,也不用過了這兩天了,反正我今天沒什麼事,你們把工作交代一下,該探親的探親,該訪友的訪友,全都給我滾蛋吧。”郭守云低著頭,用桌上的蘸水筆在票夾的票據上勾畫一番,而後“嘶”地一聲扯下一張單據,遞給站在面前的大漢,說道,“不過咱們有言在先,明天中午之前,全都給我滾回來,誰回來晚了我拔誰的皮,記住沒有?”

    “記住了,謝謝先生。”大漢看著面前的票據,並不直接伸手去拿,而是一臉感激的說道。

    “拿著,”將手中地票據塞到大漢手里,郭守云說道,“到央行那邊把款子兌了,給大伙分一分,來一趟莫斯科不容易,有探親訪友地就買些禮物過去,在這邊沒有親友的,也可以出去轉轉。首都嘛,花花世界,來一次不好好轉轉豈不是太虧了。”

    “是,我明白了先生,”大漢也不推辭,他將票據折了折,塞進夾克上面地口袋里。保鏢就是跟著雇主吃飯的,雇主性子好,那保鏢就賣命,雇主性子不好,拿人不當人,那情況就很難說了。對于眼下這個大漢來說,他接受了郭守云的好意,口頭上稱謝那是次要的,關鍵在于一個人心,作為保鏢,守著郭守云這麼一個人物,他相信自己將來有表現、回報的機會。

    “明白了就去吧,”郭守云將票夾隨手扔在桌上,而後站起身來,朝通往內間臥室的門上看了一眼,低聲笑道,“嘿嘿,把房門給我帶上,我要去好好的......嗯,休息休息看郭守云那淫蕩的表情,誰還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麼。大漢嘴角扯過一絲笑意,而後就那麼一轉身,目不斜視的走向門外。

    說起來這段時間的郭守云,已經難得有個清閑的時候了,集團的事、政治***里的事、商場上那些勾心斗角地事,一條條一件件的堆在他面前。令他想要喘口氣都困難的很。

    而這次來莫斯科參加所謂地“全俄經濟改革論壇”,說白了就是一次度假地好機會,“論壇。論壇”。有什麼好論的,有什麼好談的,大家無非就是坐到一塊切割一下地盤,瓜分一下利益罷了。而出于郭守云的遠東政策考慮,這樣的瓜分和他基本上沒什麼關系----誰分遠東他都不會同意,而遠東之外,他又不會去插手,因此呢。他現在清閑的很,大可以趁此時機好好玩玩樂樂。

    “穿林海,跨雪原......”啞著嗓子,郭守云哼唧著小調,晃晃悠悠的從客廳里一路走進臥室。

    “先生,”臥室里,裹著一條潔白浴毯的謝尼維金娜,正坐在那張原主人不知道是誰地梳妝台前。梳理著那一頭濕漉漉的金色長發。看見郭守云走進來,她放下手中梳子,站起身來說道。

    “嗯,吃過午餐了?”郭守云瞅了她一眼,徑直走到床邊。先是一屁股坐到床上。然後伸手拿過床頭櫃上的煙盒,抽出一支煙卷叼進嘴里。

    “叮,”就在他准備伸手去抓火機的時候,一陣兒如嵐似麝的幽香,隨著一陣清風吹過來。緊接著。一聲輕響之後,一抹大小適中的火苗出現在他的眼前。

    抬頭看了看手持火機站在自己面前的謝尼維金娜。郭守云笑了,他向前探了探頭,將嘴上地煙卷湊在火苗上點燃了,而後美美的吸了一口,一邊嘴里噴著煙霧,一邊說道:“不錯,有進步,知道嗎?只有會伺候男人的女人,才會得到更多的寵愛,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是,先生,我知道了。”謝尼維金娜地臉上帶著一絲不太自然的媚笑。她踢掉腳上的印花小拖鞋,翻身爬到床上,而後跪立在郭守云的身後,一邊為他按摩著肩膀,一邊說道。

    “說吧,你那小腦袋里在打什麼主意,”郭守云叼著煙卷,伸手解開睡衣的束帶,隨口說道。

    “沒,沒有。”謝尼維金娜地小手一哆嗦,語氣慌亂地說道。

    “沒有?”郭守云將睡衣從肩頭掀下去,赤裸著身子,嗤笑一聲說道,“哈,你跟我說沒有?知道我是干什麼的嗎?我是專門跟人動心機、耍手段地,你這麼個毛都沒長齊的女人,也在我面前耍小心眼了?那好,沒有是吧,沒有就別說了。”

    “啊,不,不是,是有一點小事。”要論到耍心機,十個謝尼維金娜恐怕也不是郭守云的對手,被眼前這個吃心思飯的男人一詐,她這個思想單純的小女人,立馬就一敗塗地了。

    “有事說事,別吞吞吐吐的,”郭守云一反手,將跪立在身後的謝尼維金娜扯進懷里,一邊將手順著她身上的浴毯摸索到飽滿的胸脯上,一邊頗為不耐煩的說道。

    “我,啊,我是想問問先生,您,您什麼時候能把資金撥到,撥到我們......”蜷縮在郭守云的懷里,謝尼維金娜任由那支粗暴的大手在自己胸前肆虐,同時喘籲籲的問道。

    “該撥的時候,我自然會撥,這種事情也是你該過問的嗎?”不等謝尼維金娜把話說完,郭守云便語氣不快的說道。

    “是,我知道不該過問,”謝尼維金娜一臉的委屈,她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把自己當成了什麼,難道純粹就是一個性玩具?

    “知道不該過問就好,”郭守云淡然道,“不過呢,如果你能令我滿意的話,我可以考慮盡早把這件事辦了,我甚至可以考慮在遠東投資興建一兩個綜合性的訓練場館......”

    郭守云的話說到這里已經說不下去了,因為懷中的女人已經滑到了地上,她那嬌小的腦袋,已經湊到了男人的胯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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