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重築人生 作者：古德白 (連載中)

第二四二章 未來悍匪

    也是蕭寒刻意為之吧，在和小丫頭相處的時候就會極盡一個大哥所能做到的之能事，加上小丫頭心思單純，相處下來，兩人間雖然感情愈濃，可都是一種類似親緣的兄妹之情，其實這也簡單，蕭寒因為遠離家鄉，當看到一個酷似妞妞的小丫頭，卻是將對妞妞的一切寵溺都放到了小寧身上了，這種純淨的兄妹之情，即便是小寧有些懵懂，可她就是感覺非常舒服。

    “蕭大哥，你這次來還是住在新園賓館麼”？小甯鄙視了姜偉華，隨即對蕭寒問道。

    “嗯，我來是辦事的，不住招待所住哪里，要不，我去你們寶安住吧，好想吃我妹給我煮的瘦肉粥啦”！蕭寒很自然的將小丫頭散亂在額頭的一縷發絲撥向了一邊，小丫頭也不在意，想了想說道：“不好，你想吃我在家煮給你吃吧，不要去寶山賓館，那裏總住進香港人呢，我覺得他們比咱的同志們髒多啦”！

    “哈哈哈”蕭寒真憋不住了，當著和尚罵賊禿，看著一臉窘態的姜偉華，蕭寒真佩服小丫頭的邏輯。

    “呃，小丫頭，香港人怎麼髒啦”？姜偉華真的太不服氣了。

    “你們……不都有那種臭死人的香港腳麼”？

    “哈哈哈”蕭寒又是忍不住的笑，原來小丫頭得出結論的根據是這個。

    “妹子，我可真是敗給你了，香港腳可不光是香港人才得的呀，再說，我也沒有香港腳”！姜偉華很無語……

    “哥，他說的是真的麼”？很顯然，小丫頭有點不信任這個看上去有些流氣的傢伙。

    “蕭寒，塊給他解釋一下吧，香港腳只不過是這樣的一個稱呼罷了，可不是所有的香港人都長香港腳的”！姜偉華也是個愛笑愛鬧的人。裝作可憐兮兮的求著蕭寒解釋不過是順意開玩笑，蕭寒看著一個懵懂，一個諧笑，著倆人湊在一起可是真夠熱鬧地。

    “看了沒？我哥都只是笑卻沒幫你解釋，八成是當著你的面不好意了啦，你們還是有香港腳的”！小丫頭看看蕭寒。見蕭寒只是感覺有趣的笑著，也明白是自己認知有錯可就是不承認。

    “真地沒有。要不我給你看看”！姜偉華作怪。

    “得了吧你倆。這兒正吃飯呢。你看你們倆進行地話題噁心不”？蕭寒可不像欣賞姜偉華地腳丫子。就這小子地隨性樣子。要是自己不攔著。他可是真會脫鞋。

    “唉……雖然在香港也生活了幾個年頭了。可還是回到咱們內地舒坦。在那邊我也沒什麼朋友。不知怎麼地。我就是融不進去”！姜偉華歎息了一聲。給蕭寒地杯子裏添了一些酒。

    “你怎麼這樣啊。自己不添酒卻給我哥添。良心大大地壞啦”！小丫頭看出了門道。奪過了酒瓶子就給姜偉華倒了個滿滿地。

    “你哥酒量好。我哪能比得了啊。我喝了一杯這臉就跟火燒似地。你看你哥。面不改色氣不長出地。不能者多勞地話。我捨命陪君子也是難以抵擋啊”！姜偉華苦著臉看著小寧。

    “貧吧你就。拽書袋子麼”？小丫頭撇撇嘴。別看小丫頭是農村長大地。可卻是有些小傲氣。一般人還入不了人家地法眼。何況現在她家裏邊又有了變化呢？

    “妹子，你們寶山賓館在哪兒？要不我搬到你們那兒去住吧，我現在住的這家賓館啊，

    那些服務員地態度真差。要是取了你們那兒，畢竟有你這一個熟人嘛，能不照顧我”？

    “哼，准是聽我說我們那兒的服務員都穿露大腿的旗袍起色心了是吧”？

    “我哪有，妹子，我都啥歲數啦，還能動這歪心眼麼”？姜偉華也就是看上去很顯年輕，實際上已經快四十歲了，表面上啷當。其實心態卻很老。這幾年的生意艱難，更讓他頹唐。這次回內陸尋求機會又不順利，又增添了煩躁，若不是在大街上看到蕭寒這身出色到怪異的休閒裝，恐怕今天一醉之後，也就黯然返港了。

    如果這個制衣廠是他自己開辦的還好些，可這家制衣廠卻是他姑媽一聲的心血，要是毀在自己的手上，姜偉華不敢想像自己會內疚成什麼樣，所以見到蕭寒的時候，立刻就被吸引住了，追了半條街才追上蕭寒，竟然還順利地約請到了，內心中就已經高興非常了，現在又因為自家表弟和蕭寒的關係，自己竟然能有幸去觀摩巴黎時裝展，一些煩惱早就煙消雲散，這才有心思和小丫頭胡鬧。

    “人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

    “小寧，你從哪兒聽來的這些亂七八糟的”！蕭寒一皺眉，忍不住呵斥了一聲，這才想起，這年月所謂的賓館遠沒有後來的正規，有些客人，更是以調戲服務員為樂事，在不久的將來，還會愈演愈烈，有一段時間，不管是賓館還是飯店的服務員，幾乎已經和小姐劃了等號，小甯這丫頭心思單純對人又熱情，保不齊在懵懂無知之中就給人占了便宜，看起來，自己這個便宜哥哥得給小丫頭找個別的工作了。

    “蕭大哥，我給你去廚房做點好吃地吧，你等啊”！聽到蕭寒教訓自己，小丫頭吐了一下舌頭，嘻嘻一笑就想逃跑卻給蕭寒一把就按坐了回來。

    “你先別想跑，跟我說，你跟誰學的說這些的”？蕭寒很嚴肅，小丫頭很害怕，低著小腦袋也不敢吭聲，自打認識蕭寒以來，蕭寒還從沒這麼嚴肅的和她說過話呢。

    “說呀，剛才不是挺能說的麼”？看著撚衣角不說話的小丫頭，蕭寒又是好笑又覺有氣，不行了，這麼一個單純的小妮子可不能再在那裏染下去了。

    “蔚山叔！好酒好菜拿上來嘿！我們給你捧場來啦”！就在這時候，門口忽然有人喊道，隨即從門外呼啦啦的竄進來了四五個是八九歲的青年來。當先一個長得高高大大地青年盡了大堂就找了桌子坐下，拍著桌子沖內裏繼續嚷嚷：“哈，蔚山叔！今天還給我們來個炒冰塊怎樣”？

    “歡哥！今天是我媽在廚房呢，我爸去買菜還沒有回來呢”！小甯應該和這幾個青年很熟悉。在這邊嘰嘰喳喳地搭腔，對那個帶頭的青年喊道。

    “啊，山叔沒在？那我們就再多等會兒，給蔚山叔捧場，我們心誠地很”！那青年轉臉瞧過來笑著說道。

    “歡哥，要不咱們另換一家吧。我來過這裏，上菜忒慢”！旁邊地一個小胖子瞧了瞧小寧，眼前一亮之後又看到了蕭寒，倒是沒說什麼，只是吐了口唾沫，提議走人。

    “要滾你滾”！帶頭青年身邊的一個粗黑漢子一把就把小胖子撥拉到了一邊，而叫歡哥的青年臉上仍舊笑意盈盈，只是眼眸之中閃過的那道寒光卻沒有逃過蕭寒的眼睛，卻原來。著青年只不過是長了一副笑相而已，這縷寒芒卻表明，此人應該是個極為兇悍的傢伙。

    小胖子當即就不敢吭聲了。垂頭坐到了一邊，蕭寒發現，著小胖子像是對小寧有意思，坐在哪里總是偷偷地沖這邊看，還時不時的瞟自己一眼，那其中的醋意很明顯。

    “小寧，去和嬸子說一下，先給我們來兩個菜，跑了大半天啦。又渴又餓”！歡哥並沒有發作，想了想對小寧說道。

    “恩，歡哥，你等著哈，我去和我媽說，你想吃什麼”？小甯其實蠻感激著青年的，要不是他來，自己肯定還在給蕭大哥訓斥呢，他一來。可是救了自己啦，趕緊蹦到了著青年的跟前，態度異乎尋常的熱情。

    “還是老樣子，嬸子拿手啥就給我們做啥吧，就這幾個人，每人兩個菜吧”！看來歡哥也很喜歡這小丫頭，說話的時候，習慣性的就要在小丫頭的頭上揉搓幾下，剛一抬手。卻覺得心頭一悸。愕然地放下了手，看向了蕭寒這邊。

    “還敢浪費呀。你就不怕我爸看到了又想揍你”？小丫頭無所察覺，攥著小拳頭沖歡哥晃了晃，威脅了一句就給安排了：“四菜一湯，每人兩大碗米飯，省著點兒”！說完，蹦跳著往後邊跑去了。

    “呵呵，你是小丫頭的對象”？歡哥和蕭寒坐的並不遠，見小丫頭取了後邊，遂扭頭對蕭寒問道。

    “你誤會了，小甯是我妹”！蕭寒看了歡哥一眼淡然答道，剛才歡哥想摸小丫頭地腦袋，蕭寒卻是有些吃醋了，只是掃了一眼竟然給這人察覺，說明這人極為機警，沒來由的，蕭寒對著人起了戒備之心，這還是他從來沒有過的現象。

    “哈，啥時候小寧又多了你這麼一個哥哥啦？我們歡哥才是小甯的親親親大哥才是呢”！剛才撥拉小胖子的黑漢輕蔑的看著蕭寒說道。

    “大傻，別胡說”！歡哥將手按在了黑漢的肩頭，制止他繼續說下去，“怎麼稱呼？看樣子咱倆差不多吧”！

    人家和和氣氣的，蕭寒也不好不搭理，雖然直覺這人很危險，但是照顧到小丫頭和這人相熟，遂點點頭答道：“我58年的，應該比你大”？

    “哈，是比我大，我61地，那我應該跟你叫哥才是，等一會兒我嬸子把菜上來了，咱們一起喝點怎麼樣”？

    “呵呵，好意心領了，你看，我已經喝了不少，待會兒……就免了吧”！不投緣的人，蕭寒可從來都不那麼好說話的。

    “操！你他媽別給臉不要……”被按坐在一邊的大傻聽蕭寒這麼不給面子當即就開了葷，站起就要闖過來，又給歡哥伸出的胳膊攔住了。

    “沒事兒，等有機會再喝也行，你們隨意，呵呵”！歡哥混不在意的笑了一聲，在座位上又扭了過去，剛轉身卻又猛地扭轉了回來，看著蕭寒直直的瞅了老半天。

    “你是不是姓蕭”？

    “差不多一年了吧，你是不是在新園賓館住過”？沒等蕭寒回答，歡哥就又追著問道。

    “恩，我叫蕭寒，一年前……是在新園賓館住過，怎麼”？蕭寒想不起自己跟這人有啥聯繫。可這人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姓氏？

    “啊！你真是蕭寒”？原本總是半眯著的雙眼眼皮猛地挑起，爍爍地目光直直的看著蕭寒，蕭寒也是一愣，雖則這人目光炯然，但那絕非是懷有惡意的目光，蕭寒倒是從中看出了驚喜和感激。

    “也許您已經忘記。也許您當時也沒在意，不過，救命之恩啊，恩如山海，蕭寒……大哥，您救過我一條命”？歡哥站了起來，之後直挺挺的跪了下去，蕭寒想攔都沒攔住，只好雙手抄住了這青年的雙肘。一用力，將還待要掙扎地青年給攙扶了起來。

    “就是我救過你的命，你也不需要這樣”！蕭寒已經想起了這人是誰了。一年前在新園給疤瘌臉死揍的那人，竟然是眼前的青年。

    “雖然我葉繼歡是一條爛命，可別人看輕，我卻很知自重，您不將當初地恩惠放在心上，那是因為您本身就是個心善地人，可我不能也不敢將恩情淡忘，蕭大哥，我謝謝您啦”！聲音緩慢而誠懇。葉繼歡說完，雖然沒有再次跪倒，卻沖深深地蕭寒鞠了一個躬。

    “葉……繼……歡”？蕭寒也傻了，這個世界真是太小，自己只是一時心善罷了，卻沒成想救下地竟然是這個牛人。

    “哈哈，這下我知道了，蕭寒，原來你還真是個好人呢”！姜偉華看看仍舊躬身不起的葉繼歡。又看看一臉愕然的蕭寒，拍手說道，就在剛才，一絲疑惑終於淡去，剛剛還懷疑蕭寒幫自己是不是有他的目的呢，現在又出了救命恩人這回事，而蕭寒竟然不認識受了他救命之恩的人，姜偉華卻是真個信了蕭寒了。

    “哦，快起來。大家年歲都差不多。我可受不起這個呀，當時我也就是出了點錢罷了。不當什麼大事的”！蕭寒一邊說就想去攙扶葉繼歡，卻給姜偉華搶了先。

    其實蕭寒對葉繼歡這人的觀感很複雜，這人確實是個危險分子，大圈地創始人之一，曾經拿著AK縱橫香港街頭做下了無數的大案，與後來的張子強，合稱“大圈雙豺”，曾經一度稱謂港府地一號通緝犯，死在他手上的人，鮮血都彙集成河……

    可是，大圈這個讓人膽寒的辭彙，在某種程度上，卻是華人黑幫的驕傲，一反華人黑幫的奸猾和鬆散，成為了跨越國界的一流黑社會組織，他們硬朗、鐵血的作風竟然是那個時空中唯一具有真正的，華人血性的……組織。

    “蕭大哥，今天不管你喝了多少了，我還是要和您好好地喝一杯，這一桌算我的，錢多寡您肯定不在乎，可我在乎的是我的心意，蕭大哥，從小甯那裏我早就曉得您的名字了，可是，地位……恩，層次的不同，卻讓我一直也沒有機會對您表示感激，今天也是天見憐，讓我在山叔這裏碰到了您，您可千萬不要推辭”！葉繼歡一回頭對那邊的幾個說道：“你們幾個在那邊隨便吃吧，我在這邊陪蕭大哥喝酒”！

    “啊，您就是蕭寒蕭大哥呀，我可是老聽歡哥提起您呢，待會兒，我大傻也要敬您幾杯”！那個叫大傻的黑漢其實並不傻，只是長得也忒粗頭笨腦的了，看上去傻乎乎而已。

    “好啊，剛才怠慢了”！既然這位是葉繼歡，那這個大傻地身份則已經昭然，肯定是那個葉繼歡的頭號幹將，曾經兩把AK阻攔上百員警，雖然身死卻讓葉繼歡等其餘弟兄全身而退的血性漢子，不管將來如何，為這份血性，也值得蕭寒與他喝一杯。

    “喲，你們怎麼坐一起啦，呵呵，蕭大哥，是不是身份暴露了”？小寧端著一個大瓷盤走了出來，見到葉繼歡和蕭寒坐在一起，楞了一下之後笑著說道。

    “小小寧，你又想梳頭了吧，等一會過來讓大哥好好的揉搓一把，竟然蕭大哥來了你還不跟我說，要不是我恍惚的聽你叫蕭大哥動了念頭，我還不知要到啥時候能見到蕭寒大哥呢”！

    “啊，我叫蕭大哥了”？小寧掩嘴而笑，瞟了蕭寒一眼趕緊將那盤菜送到那邊桌子上去了。

    “這丫頭”！蕭寒恍然，這丫頭感情是故意的，只是這種法子。也忒考驗葉繼歡的注意力和聯想能力了。

    “她就這樣，有時候迷迷糊糊的是個小糊塗蟲，有時候呢，又鬼靈精，指不定那一陣兒小性子上來就讓你吃點虧，不過。我覺得還是傻乎乎的小寧才是最可愛啦”！葉繼歡顯然也是很寵愛小寧地，招手對小寧說道：“小寧，你再讓嬸子炒倆菜，我和蕭寒大哥喝一杯”！

    “恩，你倆地菜，我給你們炒啦，等等就好哈”！說完扭身就又跑回去了，蕭寒卻是知道著丫頭分明是躲著自己呢，誰讓自己剛剛訓人家來著？

    “蕭大哥。我敬您……”葉繼歡端起了酒杯舉了舉說道。

    “啊，那是我的杯子”！姜偉華伸手要攔，可伸到半途。又縮了回來，笑著說道：“你用，你用”！

    “喂，那位大哥，您地杯子現在在這邊啦，不嫌棄的話，過來喝幾杯怎麼樣？呵呵”！大傻在那邊用筷子在白瓷的酒杯上敲了一下，沖葉繼歡招呼道。

    “好啊，跟你們小年輕在一起喝酒。我也覺得自己小了幾歲哩”！姜偉華很識趣，而蕭寒也有自己的心思，這一幫人……可以說不是啥好人，自己在內地倒是無所謂，可姜偉華可是在香港呢，還是少和葉繼歡接觸為好，去那邊呢，頂多給這幫小子給灌醉，要比在這邊和葉繼歡直接交流好得多。言多語少的，真要是給葉繼歡看上……看不上也危險啊！

    “你現在在幹什麼呢”？蕭寒和葉繼歡碰了一杯之後問道。

    “能幹什麼啊，拉了幾個人，攢了一個草台班子，現在給工程上做上下水，有髒又累的活計罷了”。葉繼歡說完指了指外邊遠處地一處工地。

    哦？這人還幹過正經營生？蕭寒隨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看，那應該是一棟規模不小的大樓，能承接到這樣規模的工程，這小子能量不小嘛。就目前他們這幾個人。這樣一個大工程的上下水也就足吃足喝了。

    “你竟然和小寧認識？那當晚的時候……”

    “嗨，我和小寧就是在那個晚上之後才認識的”！葉繼歡拿起了酒瓶子又給蕭寒倒了一杯說道。“那天晚上，疤瘌臉兒一腳把我的肋骨給踹折了一根引起了內出血，當時政府也沒個說法，大夫們也就把我給簡單的上了一些藥扔到了一邊罷了，要不是你讓小丫頭給我去送錢，我那天就死啦”！

    “怎麼會這樣”？蕭寒一皺眉，這年月地醫院並不像後世啊？還是當時葉繼歡的身份使然了，只是儘管如此，還是體現出了某些人的冷漠。

    “我一叛國犯，外邊就是有些青腫，給我簡單處理也算正常，要不是小寧受您所托去給我送飯錢，那天早晨，我就會因為出血過多喪命地，在小寧到那兒的時候，我都昏迷了，卻沒有人注意我，當小寧見到我昏迷，這才通知的醫生，後來呢，我聽說是在您的干涉下，才給我動了手術縫合了創口，又留下錢給我，當我勉強能走動出院的時候，您卻早就離開了，一直以來，我就想去報答您，可是，一直也沒見到您。

    “唔，其實我也是因為要事在身忙暈了，後來又聽小寧說你已經出了危險正在恢復才沒去看你，後來又急著回省城，等第二次來的時候，你早就出院啦”！蕭寒有些歉意的說道。

    那一夜過後，早晨起床的時候，自己和小甯談起了夜間發生的事情，還是迷糊地小丫聽了事情的經過擔心給送到醫院的“偷渡者”怕是連吃飯的錢都沒有，自己呢，有同情也有哄小丫頭高興，拿了20塊錢讓小丫頭送去，沒想到小丫頭去了之後很快就一臉驚惶的跑了回來，竟然是那個偷渡者因為傷勢嚴重都昏迷不醒了，而醫院卻推脫不給醫治！

    蕭寒記得當時小丫頭一臉淚水的懇求自己：“蕭大哥，那人不過是想跑過去多掙點錢再回來貼補家用而已呀，不敢說是叛國者呢，您救救他吧，那可是一條人命”！

    就是因為小丫頭這一句話，蕭寒就找了寶山縣委要求給傷患醫治，還拿錢給小丫頭去幫葉繼歡交了住院費，記得當時自己也就掏了300塊吧？

    蕭寒想到這裏不禁感慨，自己就出了300塊錢而已，著三百塊錢，竟然救回了一條將來的悍匪----大賊！

    “蕭大哥，您是好人，您是個大好人，我感激您，三百多塊呀，那得您一年的工資吧，就那樣平白的給了我這樣一個陌生人，要不是您那三百多塊錢，我……所以，您地恩情，我永遠記得！不過，嘿嘿，我現在可沒有那麼多的錢，原本……原本我也攢了一些的，想等看到您的時候還給您，可是前些日子我的一個老鄉家裏出了事，我就把錢先給他用了，蕭大哥，您放心！我一定想辦法還給您”！

    “好了，你慢慢的存錢就是了，我並不急那點兒錢”蕭寒制止了這位大賊的表白，三百塊對他來說可是九牛一毛，但是在這個年月，憑葉繼歡現在的營生，又要照顧這麼多的手下，肯定不簡單，真要是因此讓這位大賊提前入道，那自己地罪過……是大還是小？

    “呵呵，我也看出來了，您好像和我們一般人不一樣？瞧您地打扮和做派，咋也不像是比我只大了三歲的人，蕭大哥，我問一句過分地哈，您是不是很有錢”？雖然因為救命之恩，葉繼歡對蕭寒有一份尊敬，可大賊終究是大賊，在他的心中，何曾真正的在乎過哪位？所以在蕭寒跟前自認不會拘束，兩杯酒下肚，原本的拘謹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呵呵，錢嘛，是有一些，我呢，除了工作，還會寫點東西發表，有稿費收入”。蕭寒沒必要和他解釋的太清楚。

    “哇，您還是筆桿子呢，大作家？我一向就很尊重作家的，魯迅、郭沫若、曹雪芹，嘿，哪個不是呱呱叫的大名人啊”！葉繼歡豎起了拇指誇讚道。

    “比這些名家我可差得遠了……誒？你怎麼知道曹雪芹”？蕭寒說到半截才反映過來。

    “您可別瞧不起我，我也看書的，紅樓夢、水許、西遊記、三國，我可看得多了，我們一夥裏還有個哥們兒愛說書，三俠五義啥的，老給我們講，我最佩服的就是108好漢呢，想想就羡慕的了不得，要是我在那個朝代多好啊，我肯定會拉起一幫人去入夥的，大塊吃肉大碗喝酒，一想就過癮”！

    好麼，原來這位已經早就存下了“偉大志向”了。

    “想當一個真正的帶頭大哥可不容易喲，你看看宋江，到最後為著所謂的正途竟然害了所有的弟兄，所以呀，當大哥的想給弟兄們找出路的話，那可得仔細嘍！一旦不慎，就會萬劫不復啊”？沒想到這位大賊酒量卻是不行，三杯酒下肚之後，也就不在意蕭寒是不是恩人了，沒有了感恩的尊敬，多了的是感激的親近，最後乾脆和蕭寒暢談起自己“熟讀名著”的心得體會來了。

第二四三章 如此服務【收拾心情，努力更新】

    酒喝了不少，葉繼歡談性正濃，那頭的桌子上姜偉華獨哥一個早就給大賊的手下給管得多了，要不是中間蕭寒關照了幾次，這人一準兒就鑽到桌子下邊去了，看到著情形，蕭寒只好悄悄的告訴小寧讓她多多留意了。

    “蕭大哥，你這次來會待多久”？雖然對蕭寒的工作並不是太清楚，但是小丫頭也知道蕭寒的身份很特殊，地位不低呢，卻自由自在，要不是在新園那時候曉得一些，都會認為他是遊手好閒。

    “啊，不會很久，這次來也是因為一個課題”蕭寒扭頭笑著答道，就在剛才小丫頭一陣小脾氣發過之後，終於讓大傻他們幾個饒了姜偉華，現在這人剛剛給攙扶到了一邊的小屋裏的床上去了。

    “又是你自己來的？蕭大哥……反正你挺自由的，要不……”少有的，小寧露出了扭捏。

    “這次可不是我自己來的，我們分開調研呢，不過時間上的伸縮還是不小，你有事”？蕭寒笑道，說到這裏的時候，隨手把旁邊的方凳往外拉了拉，拍拍板凳說道：“坐這兒說”。

    “嗯！”小寧乖巧的點點頭，坐到了蕭寒的旁邊，希翼的說道：“蕭大哥，你帶了照相機了沒”？

    “帶了呀，怎麼？想照相了”？蕭寒習慣性的在小丫頭的腦袋瓜上揉了一下，笑著對葉繼歡說道：“小丫頭長大了，也喜歡把自己的美麗青春留住啦”！

    “照……照啥像喲！那玩意兒是會勾魂的”！葉繼歡不以為然，隨即從衣兜裏掏出來了一張皺巴巴的銅版紙撫平開來，原來是一張《大眾電影》的封底，《水晶鞋與玫瑰花》的劇照，那上邊，是男女主角接吻的一幕，“瞧，這種不要臉的相片，給那群小王八蛋還當寶兒呢”！

    “呀。誰照這樣子的啦，我們……我們一起的幾個同志想照像留念嘛”！小寧羞紅了臉。

    “呵呵，咱小寧可比上邊洋毛子女人漂亮多了！照在相片上肯定更好看，小寧！照就照那種帶顏色地！大傻在那邊湊熱鬧。

    他也就是看著國營洗印部門口有所謂的彩色照片罷了，倒是不知道那根本就不是彩照，而是黑白照片上色而已。這年月，普通百姓還接觸不到這個呢。

    “蕭大哥”？小寧對這些人地調笑也不理會。只是央求著蕭寒。同時也暗怪自己嘴快。要不是顯擺她蕭大哥有照相機。也不會給賓館地小姐妹們纏著照相了。

    “好啊。等我有時間就給你照。不過。我這機子可照不了大合影。也就三五個人地合影吧”！就這麼點事兒。蕭寒怎會不答應？

    “啊。蕭大哥。謝謝你。待會和她們一說。肯定樂壞了她們哪”！小甯興奮地拉著蕭寒地胳膊使勁地抖了好幾下。一邊開心地尖叫著。

    “又怎麼了這是”？一個洪亮地男聲在門口響起。一個高瘦地男人。提著一個大大地竹籃走了進來。

    “哈。爸！這是我總跟你說地蕭大哥。剛才。蕭大哥說要給我們照相呢”！小寧趕緊跑過去幫著那男子往裏提竹籃。

    “還說要給你們照相。莫不是你纏了人家老半天吧”！看得出來。男人也很寵溺自己地女兒。說話間。沖著蕭寒歉意地一笑說道：“這丫頭。年歲越大約會纏人。給你添麻煩了”！

    “呵呵，沒事兒，甯叔叔，也不麻煩。就按幾下快門罷了，您這是剛買菜回來”？

    “是啊，買這點菜就讓我跑了大半個城市，唉，要是附近能有個市場就好啦”！寧守禮感慨地說道。

    “爸，你摸不是又去下棋了吧，怕我媽說你才故意這麼說”？調皮的一皺鼻子，小甯看著父親好笑的問道。

    “沒，今天老盧沒在呢？跟別人下又沒味道。我真是買了菜就回來了。快，今天在那裏發現了一點好東西。快快地弄了，給你蕭大哥嘗嘗”！寧守禮說著話，從籃子裏拿出了一個報紙包兒，遞給小寧說道：“蠶蛹呢，用油炸一炸最能下酒”！

    “甯叔叔，別麻煩啦，我們這裏也就差不多了，你還是留著給顧客當一道好菜吧”！蠶蛹麼？蕭寒前生今世都不敢有愛。

    “不費事”！寧守禮揮揮手說道，隨即餘光中卻看到門口一個學生模樣的青年正往小店裏探頭看著，趕緊招呼：“來來來，進門就是客，想吃啥說話，我麻溜兒的給你弄”！

    “哦，謝謝，我不是來吃飯，我是來……找他”！蕭寒這時候也已經看到了年輕人了，認出來，是這次調研組裏邊的小張，他來這裏，肯定是找自己的，這時候也已經站起來沖小張問道：“小張？聞教授他們呢”？

    “蕭寒，可算找到你了，快去看看吧，聞教授給人打啦”！

    “什麼？聞教授怎會給人……在哪里，趕緊帶我去看看”！蕭寒聞言一愣，聞教授是這次調研組的成員之一，這位老知識份子雖然脾氣耿直，但還不至於隨便在大街上招災惹禍吧？

    “就在那邊的街上，嗯，是在糧食局飯店裏因為飯菜鬧起來的”！小張遙指外邊焦急的說道。

    “甯叔叔，我們一起地同志遇到了麻煩，我得去看看了，那屋的人是我們一起的，托您先照顧一會兒啦，等處理了事情我在回來，小寧，我的包你給我拿一下”！蕭寒和甯家婦女交代了一聲，隨即又拍了拍坐在那裏有些晃蕩的葉繼歡，趕緊跟著小張跑了出去。

    隔了兩條街，蕭寒還真是佩服小張是怎麼找到自己的，興許是想著要去找當地的政府才路過湊巧了吧。

    匆匆的趕到了小張所說的飯店，這時候那個小飯店地門口已經圍了一群人了，吵吵咋咋的，也不知道都在說什麼，趕緊分開了人群擠了進去，一眼就看到聞教授正面色鐵青的坐在門口的一張桌子邊，沖著裏邊大吼：“來呀！你乾脆用刀切了我就是！造反派都沒作踐死我，還怕了你了”？

    “怎麼回事？聞教授，你……傷到哪里了”？蕭寒走到了跟前，趕緊上上下下的打量著老教授，還好還好，只是身上有些土，手臂給擦破了一片而已，倒是沒有太厲害的傷。

    “就擦破點皮，沒事兒，不過，我……我受不了的是他們這種大老爺態度，這還是服務部門嗎？”聞教授氣哼哼的一擄袖子，將挽上去的袖筒拉了下來，遮蓋住了那片破皮地地方。

    “他們為什麼打人”？雖然聞教授脾氣耿直，但是一個老知識份子地涵養在這兒，蕭寒不相信老教授會無緣無故的去招惹旁人。

    “就在剛才，我、老聞和小張出來想吃點飯，到了這裏，看到有涼麵呢，我們就想一人來一碗，沒想到他們！他們盛麵條竟然是用手撈地，這可是解水涼麵，用手濕噠噠的撈上來，別人怎麼下筷子吃”！一邊的秦教授氣憤的給蕭寒解釋著經過。

    蕭寒明白了，在那個時空中，蕭寒也遇到過類似的情形，不過他沒想到在東省還能吃到解水涼麵，看著飯口裏邊那一大盆的手擀面，再看看裏邊的飯店職工也不禁搖頭。

    “下放到幹校的時候也吃過這種用手抓著盛的解水面的，可那時候誰盛面的話總要洗洗手吧，可剛才……他，對，就是他，在外邊又收拾桌子又是挪動桌椅的，回去還用抹布擦了幾下飯口，然後聯手都沒洗呢，就改我們抓飯啦，聞教授問他為啥不洗手，你猜他說什麼？他竟然說他在收拾外面的前邊，剛剛拉了大便”！聞教授歪著頭在裏邊尋摸了兩眼，之後指著一個正用鐵釺捅爐灶的高壯漢子說道。

    “就因為這？就因為批評他們不衛生的做法就動手打人了”？就在這時候，蕭寒愕然發現，此君剛剛用手背使勁的抹了幾下鼻子，然後舀了些湯水放到了炒勺裏，在抹鼻子的時候，那唏哩唏溜的鼻涕聲是那樣的刺耳。

    “你瞧瞧，你瞧瞧，這樣做出來的飯菜，怎麼吃喲”！看到那人類似示威的行為，聞教授給氣的渾身直哆嗦，指著裏邊恨聲說道。

    “你伸著個爪子指啥呢指，趕緊把麵條錢給了，早早滾蛋”！那個打架的正主還沒吭聲呢，站在飯口邊的這個卻一臉煩躁的將手裏的鐵勺往涼麵盆裏一扔說道，濺起的湯水嘩的濺了邊上人們一身，卻沒人跟他理論，看起來，這幫人真是霸道慣了。

    “吃了他們的麵條了”？蕭寒明知故問。

    “誰會吃這種飯，就在剛才盛麵條的時候我剛說了一句不吃，人家就把兩碗麵條直接倒泔水桶裏啦，還說放了鹵的麵條……我們不吃也得付錢，老聞氣的沒理會他就想走，喏，那人就竄了出來，一下子就把老聞給搡倒了”！秦教授一臉的無奈，就裏邊那漢子的身材，他們這爺仨捆一起都不是人家的對手。

    “髒手撈面還打人訛詐，不錯，這種服務真是要得，聞教授，咱就在這兒坐等，我看他們還能做出什麼樣的行為來，來，你們還餓著吧，咱先解決了肚子的問題再說”！既然已經決定要折騰著幾個“牛人”了，事到臨頭，蕭寒卻也不再生氣了。

第二四四章 如花

七九年的保安街頭，到處都是工地，綠被幾乎絕跡，這個飯店的門口因為是老路段，倒是有兩棵大樹仍在，這點陰涼加上店內的熱鬧，很快就吸引了黑壓壓的一片人，蕭寒剛說完這句，後邊就有人小聲的在議論了。

    “嘿，這次大母鬼像是碰上茬口了”？

    “碰上又能怎地，她哥是副局長……”

    “副局長又咋啦，行她動手就不允許別人出手教訓她了”？

    “那你動手啊，你手都碰不到的時候……嘿嘿，說實在的，你摸她你不噁心”？

    蕭寒聽著這些議論就知道，感情裏邊那動手的還挺有名，而且還是一個一般人不敢碰的角色。

    “大兄弟，你們啊，就忍忍吧，那裏邊的大母鬼其實就是一坨爛肉，招蛆的那種，挨一下就噁心，真要是跟她衝突起來只能空惹噁心……”

    “是啊，蕭寒同志，沒必要在這裏喝這種人鬧，咱們去找他的領導”！聞教授也聽多了門口人們的議論了，小聲的對蕭寒勸道。

    “蕭寒，走吧，咱們去區革委會，要是區裏不管，咱們就去市委”！秦教授看著飯堂內那幾條粗壯的異乎尋常的身影也擔心一旦衝突起來，自己這邊一群耍筆桿子的鬥不過人家，再說他們這些人下來是搞研究的，一旦橫生風波，顏面上總歸難看，所謂學者，大多都是面子生物。

    “好的，咱們著就去區政府。怎麼都要給聞教授討一個公道”，壓了壓火氣。蕭寒便不打算當場鬧開了，隨著年齡的增大，地位的提升，自己總不能當街生事了，後世YY小說中某領導當眾裝逼地情景……那多數是YY的罷了。

    “不給錢就別想走”！他不打算惹事，可人家卻不想放過他，剛要轉身離開之際。身後傳來了一個雄渾地聲音，而且頗具堂音，真是亮堂的很哪。

    “你管誰要錢？哪個吃了”？小張卻是有些鬱悶，在省裏的時候，因為蕭寒身份特殊，在小張的意識裏認為蕭寒肯定不是個好惹的人物，雖然一直都是和顏悅色的，可骨子裏的那種幽然傲氣還是能夠體驗。剛才受氣那一刻，第一個想起來地就是去找蕭寒，尋思著怎麼都會給自己解氣吧？誰知道到了這裏滿不是這回事，現在又有人追著不放，小張頭都沒回的大聲說道。

    “你們沒吃？那老娘的麵條哪兒去了”？

    “啊”……蕭寒這一刻真有些糊塗了，好像男人自稱老娘著還要過幾十年之後網路時代才會有的吧，聽這人的聲音雄渾的很呢。咋就這樣自稱？想到這裏，蕭寒忍不住扭轉來，定定的看著這位有著雄渾嗓音的“老娘”。

    “蕭哥……你看他……她是個女地”？小張現在是哭笑不得，咧著嘴小聲的對蕭寒說道。

    “應該……是吧……”說實話，蕭寒也有些不敢確認。這位如果真是女人的話，那也真夠駭人的了----無論是身材還是長相，這人都猛的很，加上鼻子下濃郁的鬍鬚，要不是胸前那兩塊誇張了些，還真不容易區分她的性別。

    “啪”！這人連看都沒看這幾個，風一般地搶到了門口，拉過了一邊的一條板凳往門口一摔，呼的做拉下來，顛著腿看著蕭寒：“長個兔爺樣兒……老娘可不稀罕。拿錢拿錢。不掏錢就甭想走”！

    看熱鬧的不怕事情大，這件事又沒有太鮮明的善惡之分。所以這女人一句話出口之後，後邊地人趕緊附和著一陣哄笑，生怕雙方戰不起來。

    “啥叫兔兒爺”？也不知是真不知道啊還是故意，還有不少的人跟身邊的人問著。

    “你那麵條我們根本就沒動，連端出來都沒端出來，看你用手撈麵條的時候我就說了不要了，可你還是加了鹵，這能怪我們”？秦教授氣衝衝的質問。

    “滾一邊去，我只和這條老四眼狗說話，喂，老娘在這兒都用手撈了塊十年的麵條兒了，也沒見誰厭惡，就你事兒多，還嫌老娘手髒，你有多乾淨，瞧你這樣兒，一準兒就是資產階級餘孽，文化大革命咋就沒把你給整死呢，那時候你也活的這麼精心來著”？可見是個女的都會有潑婦的天分的，這位特猛地女人，開口說話卻還是那樣地犀利且俐落。

    “你！你為什麼罵人”？聞教授知道，自己這邊的四個人唯有自己是戴了近視鏡地，而老秦雖然也戴鏡子，可人家卻是老花鏡，平時都是裝在衣兜裏的，這個四眼狗的稱呼專門指的就是自己，回想剛才哪一個大腚蹲兒，哪里還忍得住？

    “罵你？老娘高興還揍你呢，看你著乾巴樣兒，老娘撚不死你！交錢，沒錢就別進飯店吃飯，找牆旮旯檢狗屎蛋填肚子去吧”！

    直到這時候聞教授才知道剛才一下就把自己給推了個仰八叉的竟然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如此兇悍的母老虎，在好男不和女鬥的格言下，聞教授當時就給噎住了。

    “說你呢，趕緊的，掏錢！一共一塊二！不給錢不許走”！悍婦點著聞教授的鼻樑罵道。

    “我就不給”！聞教授的倔強勁兒也上來了，梗著脖子大聲說道。

    “喲，等我抽你是吧”？悍婦輕蔑的一笑，站起來一伸手卻給一旁的蕭寒給擋到了一邊。

    “有你這兔爺啥事兒啊，找死說話哈，老娘一準給你回爐”！

    “這人道兒上怎麼出了你這麼一個孽障啊，別動手動腳的，仗著自己是女人麼”？蕭寒將聞教授擋在了自己的身後，就聞教授那把骨頭，要是擱這女人的手裏，那還不給拆吧嘍！

    “小兔崽子，找老娘摑你是吧”？悍婦逞兇都是慣了的，也仗著自己終究是個女人的身份，往上擄了擄袖子，粗黑的胳膊都比蕭寒的要粗上不少，一邊說著，打人撒潑的架勢已經擺出來了。

    眼前這個要不頂著個女人的身份，蕭寒真要忍不住出手了，儘管雙拳攥得吱吱響，可還是忍著沒有發作，就在這時，人群猛的一分，一群酒氣熏天歪歪斜斜的漢子闖了進來。

    “老黑！又欠收拾了吧，你把門給你爺爺讓開，別讓你爺爺費事”！葉繼歡終於得到了消息，帶著一群喝酒喝的正酣的小弟們趕來了，看到蕭寒與人對峙，揮手推開了攙扶自己的小弟，對悍婦笑駡著。

    “大賊，跟你可沒事兒啊”！悍婦頗顧及葉繼歡，看到出頭干涉自己的是這人，眼神閃了閃對葉繼歡說道。

    “操，著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跟你爺爺有沒有關係”！葉繼歡走過來一腳就把板凳給踢翻了，隨即一搡悍婦的肩膀，“說了要你滾開的，還拄在這兒幹嘛”？

    悻悻的撥開葉繼歡的手臂，悍婦抱著雙臂往旁邊閃了閃，終究是大賊太過兇惡了，這女人不敢真個吧這條大賊給惹惱，順著勢子把道路給閃了出來。

    “蕭……蕭寒，別理會著牲口，她就這王八蛋脾氣，您有事就儘管去忙，我來對付這頭母老虎”！

    “滾一邊去，你媽才是孫二娘呢”！悍婦也不知是氣惱還是羞澀，反正紫紅的臉膛有些發黑，推了一把葉繼歡，蕭寒感覺，著女人難道是在撒嬌？

    不行了，說什麼也忍不住了，要不趕緊離開，自己肯定會吐在這兒，沖葉繼歡點點頭，趕緊帶著兩位教授往外邊走，經過大傻旁邊的時候，這小子還沖著蕭寒擠擠眼睛說道：“這女的還夠勁兒吧？那可是葉哥的寶貝兒，嘿嘿，這頭母獸，也就葉哥能治得了，別跟她一般見識，混蛋著呢！

    這次來保安的考察課題，正好是有關服務行業方面的，雖然兩位老教授在小飯店裏受了氣，可當他們將調查進行下去之後，相較於在後續的暗訪當中的所遇種種，卻已經不算什麼了，太多的醜陋現象給調查組歸納了起來，每每在討論的時候，調查組成員們都會忍不住長歎，僅憑思想教育，想要扭轉這種情況已經是不可能的了，唯有轉變機制，著才是從根上解決問題的方法了。

    相比於端著鐵飯碗的國營的飯店、賓館、商場，凡是私人開辦的，便是兩種截然相反的遭遇，聞教授在私下裏曾和蕭寒慨歎：“難道非要改成私人經營才能轉變這些人的態度麼”？

    “聞教授，這已經不單純的是一個服務態度的問題了，在目前這種計劃經濟體制下，想要改變已經是不可能，就像是大禹治水，如果他還採用鯀的方法來制約、規定和於堵則只會愈演愈烈，唯有在疏導的大趨勢下，進行必要的規範和融通才是正確的方法”。

    這恐怕是蕭寒最後一次參加調查組了，相對於這種政策性研究，蕭寒最擅長的還是做一些具體事物，先前之所以參與，蕭寒為的就是在開始之初就根據自己後世的一些經驗最大限度的影響一下，好讓後來的改革，少走一些彎路、錯路。

    看著一項項的政策制定和陸續的頒佈，蕭寒覺得，自己的影響也就盡於此了，再要加深，自己都不能找出一個正確的理由出來，因為，畢竟還沒經過實踐的檢驗，一味的提前透露，那自己可就真成了預言家了，到時候自己將難以解釋。

第二四五章 出國之前

　　    如果把改革譬喻成一股時代的大潮的話，那麼此時尚還是一股涓涓的細流，何其有幸，蕭寒每當沉靜下來總會這樣想。

    原本重生之初，蕭寒只想著憑著自己的先知，為自己，為家人打造一個富足快樂的人生，可是，人終究是有責任感的，面對自己祖國的興衰關頭，蕭寒總不能無動於衷，最終使得他已經站立在了這股細流的源頭，他甚至於還能在很大程度上給這股細流做一下方向上的修改，這還怎能讓他忍住不出手？

    東省的改革，特區的開放，在蕭寒的影響下，不僅僅是在時間上的提前了，在大方向無錯的前提下，很多的細節也少走了很多彎路，比如說雇工限制、合同制用工等等，著都在蕭寒在參與政策研究制定的時候，預先鋪平了道路，後世曾經引發大辯論的事件，在這個時空中，並沒有發生，也許這個時空中的人是無所覺的，但是蕭寒每每想起，卻是知道，沒有了這些事件的羈絆，寶安的發展已經進入了快車道。

    寶安，已經成為了新中國變革的前沿，不管蕭寒情不情願，短時間內，他都必須要在這個前沿陣地上充當參謀和聯絡員---徐老離不開他。

    “早去早回，帶我給你家的老人說聲抱歉，呵呵，快兩年的時間啦，連春節都沒能讓你回家去過，說不定啊，你爺爺***還指不定怎麼埋怨我哪，不過。埋怨歸埋怨，我也受著，等我幹不動了，歇下來，再去給你家地老人們道歉就是”！

    徐老放下了手裏厚厚的一摞檔，將老花鏡摘下來，笑著對蕭寒說道。

    “嘿嘿，他們哪里會埋怨您，最多是在罵我不念家，說不得到家的時候我含塊糖。嘴甜著點兒就是了，老人家很好哄的”！蕭寒坐在徐老對面的沙發上笑了，自從重生，這次自己離家的時間是最長的一次了。

    法國巴黎服裝設計大賽即將舉行。由於對舒芳參加這次大賽寄予了厚望，蕭寒必須要趕回去對大賽的事情做一些安排，同時，經過了一年多的發展，墾豐、臨南連帶著青山縣這三個縣級區域都取得了耀目的成就，而這種相較前世大相徑庭地變化正是蕭寒刻意為之的結果，歸根結底，蕭寒是想用這個結果去影響接下來的一項重大決策。

    自己離開都快兩年了，可不能因為自己的離開。使得自己地影響力變弱，以至於脫離了自己的掌控，借著這個很堂皇的由頭，蕭寒這才向徐老請假，這下子，徐老總不好拒絕吧。果然，蕭寒只是簡單的解釋了一下，徐老當即就批准了。

    經過了一年多時間的重點建設，此時的白雲機場早就不復舊觀，從基礎設施到機場的秩序都決然不同往常，當蕭寒來到機場的時候，再壓看不到機組人員直接騎自行車到飛機旁邊登機也看不到起飛的飛機吹飛空勤小姐地場景了。著讓即將進入機艙的蕭寒。不由得看著登機口旁邊的空勤小姐莞爾一笑，倒把這個清秀的姑娘給羞紅了面頰。挨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在隆隆中起飛，又在隆隆中降落。走出機艙的時候，是一片耀眼地陽光，聳了聳肩，讓背包在脊背上找一個更舒適的部位，經過艙門的時候，那個愛臉紅的空勤小姐眼神躲閃了一下，卻又給蕭寒的背包給吸引住了，在這個時節，蕭寒背上的這款範思哲小牛皮背包最是吸引眼球了。

    國人此時在衣飾方面還沒有什麼品牌地觀念。憑地也只是樣式而已。而以蕭寒地打扮。在這個年月中肯定是“港味”十足。小姑娘地心目中。怕是已經把蕭寒當做了某位港商了吧。

    “寒子！寒子！這邊這邊！”取了行李。蕭寒拖著拉杆箱剛走出來就聽到了徐建平地喊聲。人也能不多。一眼就看到了等在一邊地徐建平和舒芳。

    “徐哥。舒兒。等急了吧。飛機有些晚點”。

    “我是不急。著急地另有其人”！徐建平呵呵一笑。從蕭寒地手裏接過了拉杆箱。只不過這句調侃地話語卻沒能起到作用。廝混地熟了。對於這種程度地玩笑。舒芳已經具備了免疫力。輕笑了一聲。走過來為蕭寒整了整略有些歪斜地衣領。很自然。就像是一個迎候丈夫地小嬌妻。

    這兩年雖然沒有回家。可平京卻是常來常往地。不管是徐建平還是志雙一般是不來接機了。這次徐建平來。當是給舒芳逼著來地吧。沒見他拉上箱子地時候顯得有些埋怨地說道：“一年跑八趟。可你這大箱子就不能弄得輕一些”？

    “嫌重？那好。等一會裏邊地東西你別要”！蕭寒嘿嘿一笑。做出要從徐建平手裏拿過箱子地模樣。卻給徐建平閃身躲開了。一撥蕭寒地手臂說道：“才不。不要白不要。你這種資本家。我們剝削著也沒有心理負擔”。

    “志雙呢”？蕭寒不以為意，轉而問道。

    “哈，那傢伙原也想來的，不過臨時給抓了壯丁就沒來，你這傢伙還想讓我倆都巴巴的……”

    “少來，關心你們呢，別不識好人心”！

    說笑著上了徐建平找來的車子，很快就來到了舒芳的家門口，隨著落實政策，舒芳外公的冤案已經平反，因為老人的子女也就舒芳媽媽這一個了，所以當初收回去的一套花園住宅就補償給了舒芳母女，隨著補償的還有一大筆的財物，不過又都給舒芳的媽媽捐回去了，只留下了這座住宅和一些傢俱。

    “得啦，你倆到站了，我就不下去了，還有些事情去辦，晚上的時候我和志雙過來給你接風洗塵，嗯……舒兒，要阿姨多做點好吃的哈”！幫著蕭寒將皮箱弄到了車外，徐建平笑著說道。

    “星期天還有什麼事情？還有，誰抓了志雙的壯丁啊”？蕭寒奇怪的問道。

    “啊，這個等晚上坐一起我給你細說，志雙啊……嘿嘿，給他老岳父抓去了，也不知啥任務，那小子不情不願的呢”！

    “才不信，重色輕友的傢伙，等晚上過來，罰酒一壇”！志雙這傢伙現在是屎殼郎掉糞坑，吃喝沒鼻樑，幸福的很呢，蕭寒摸著鼻子跟徐建平計議著要使壞。

    “好，我贊成，審了好幾次啦，問他和小又在一起的時候都是幹啥，可這傢伙就是不說，咱灌醉他，誘供一下下”！徐建平當即贊同的大笑，上車揮揮手：“這任務就交給你了，我從旁協助”！

    “你們哪，就知道作弄志雙那老實孩子，今晚只准吃飯，沒有酒”！院門裏邊傳來舒芳媽媽的笑駡聲，聽得徐建平一縮脖子，小聲說道：“不好，給阿姨聽到了，我得閃了”！

    “這傢伙”！看著一溜煙遠去的車子，蕭寒搖搖頭，對已經走到門外的舒媽媽歉意的說道：“阿姨，這回真是打攪您啦”！

    “傻孩子，說啥呢”！嗔怪的看了蕭寒一眼，異常熱情的將蕭寒讓到了裏邊，客廳之中，五個窈窕的身影正圍在圓桌的旁邊嘰嘰喳喳的說笑著，幾大盤精緻的小餃子正擺在她們的中間，原來正在集體包餃子呢，見到蕭寒進來，這幾個蕭家集的姑娘頓時找到了話題。

    “呀，小爺兒”！

    “咋越長越醜了呢？沒小時候好看啦”！

    “才不！看這個頭兒，這長相兒，比王心剛還王心剛呢，哪里醜”？

    “不啊，我看咱寒子叔……像趙永生……那個啥，叫唐國強是吧”？

    “得了你們，見了長輩還指手畫腳的，家教何在？沒的讓人笑話，就不能熟女一些？賢良淑德一些”？蕭寒再也聽不下去了，著都是什麼啊，在舒兒的家裏，自家人誇自家人還沒完沒了的，蕭寒自己都覺得雞皮疙瘩一片一片的往地上掉。

    “啊”！姑娘們一愕，隨即反應了過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頓時響起，“寒子叔……臉紅了啊”！

    “我這是精神煥發，管得著麼，快點包你們的餃子吧”！蕭寒哭笑不得，拿這些丫頭，能有什麼辦法？

    “舒芳……不對，應該叫小嬸兒才對，快帶我們寒子叔到裏邊去吧，飛了這麼遠，就是燕子也乏了呀，還不給捏捏肩揉揉腿的去？爺們的身體可是娘們的靠喲”！“怕了你們了，這嘴上就沒個把門兒的，等你們從法國回來再說，要是出了紕漏砸了我的任務，哼哼”！跟這些潑辣貨處的久了，蕭寒知道這可不是認輸的時候，要是讓她們給吃著了，就沒有翻身的時候啦，借著要去法國的由頭假意發飆的說道。

    “哦，小爺兒，我們不敢了還不行嘛，還有啊，我們就等你呢，去法國耶！咱需要注意的事情肯定有好多好多，就等你來教給我們呢，小爺兒，我給你包幾個一個肉丸兒的餃子孝敬您，您可得給我們好好說說呢”！還真嚇唬住這幾個了，當時就軟化了下來。

    “哼，還算清醒，沒給出國的機會給忽悠迷糊，能知道需要注意的事項很多要學習，放心吧，這兩天就會和你們仔細的說說，嗯……外交部會有相關人員過來給你們進行一下簡單的禮節培訓，雖然時間倉促，可咱們作為民間來說，也盡夠了，別擔心把人給丟到法國去，先做飯，等一會兒有東西給你們”！蕭寒滿意的點頭，那只大皮箱裏，有念祖弄來的好些高檔的化妝品在，這些，都是給這些姑娘們準備的呢。

第二四六章 想吃肉，我管！

　　    “小寒。估計過了這個月我就能回咱墾豐啦。離開這些年。還真是想念的很呢”！晚飯是餃子。可由於徐建平和志雙要來。舒媽媽還是給弄了幾個菜。其中自然少不了舒芳他們這次回來帶回的幹鮮海產。雖然簡簡單單。但是鮮紅的“狗蝦”、脆嫩的蟄皮、肥美的鹵蟹那可是最好的下酒菜。哥仨的戰場就擺在了小客廳中。剛喝了一杯。徐建平就興奮的對蕭寒說道。

    “什麼？你想著就去的方上”？蕭寒有些忡愣。按照記憶。小徐是要在中央部委鍛煉了一段時間之後才會到的方上去的呀。是三年還是兩年倒是記不清了。但是那段時間不短。可眼下的情形已經脫離了歷史的軌跡了。這讓蕭寒覺的有些突乎和茫然。

    “恩。我這個脾氣也不適合在部委工作。總想去田間、的頭的跑跑。也總想著帶著一群牛一般的漢子在各種基建工作中揮灑汗水。現在的這些工作……我可是在墾豐就幹了好幾年的文秘工作呀。真是有些煩了”！徐建平將手邊的鹵蟹殼往桌子裏邊推了推說道。看樣子是真有些煩躁。

    “不行”！蕭寒脫口而出。隨即反應過來有些過激。連忙掩飾的說道：“部委的工作雖然繁雜。並且都是案牘之事。可正是這些。恰恰是對你的一種磨練。雖然你在墾豐曾經幹了很長時間的文秘。但是。層次不同。而且性質也不同。那時候你雖然是秘書。可你幹的幾乎就是助理的活計。整天下鄉。你當然不覺枯燥。可著也說明。你呀……案牘之事尚需鍛煉呀”！

    “你也這麼說。唉。還以為你能給我一些支持呢。怎麼到頭來你和幾個老頭子還是一個論調。受不了你們。我可是求爺爺告奶奶的剛剛弄出點眉目來。你可不能給我潑涼水”！小徐苦惱的說道。

    “我還就給你潑涼水了。你也別堅持自己的那些小道道。我覺的你現在下的方有些操之過急。不行。我的給徐伯伯打電話。不能由著你的性子胡來”！蕭寒真急了。以現在徐建平的身份和工作經歷。一旦到的方。能有一個什麼樣的好起點呢？相信不會太重要。況且小徐的話中透露出的意思可以說明。對於他。是頗有一些“老人”在關心著呢。真要是拗了性子。對徐建平的將來不無影響。從可知變成不可知的前景。蕭寒怎會不加以阻攔？

    “平平。你的聽聽小寒的意見。我反正覺的小寒說的在理。這事情你可的考慮仔細了。這時候由了你自己的性子了。但是將來呢？這個世界上可沒有賣後悔藥的”！志雙也隨著勸了起來。

    “餃子熟啦”！正說著。蕭海燕端著一大盤餃子走了進來。雖然現在是在平京而不是在蕭家集。但是在習慣上。她們這些女娃子。是上不的酒席的。不過舒媽媽已經在餐廳那裏另外準備了一桌。暫時的。她們只需要提供上飯上菜的服務就好。

    “嗯。跟你們說啊。這種花餃子是三鮮餡的。八帶魚韭菜加雞蛋。這種是黃蓿的。這種是肉的。還有一種蜆子肉的沒熟呢。想吃就等一會兒。咳咳。小爺兒。舒兒說了。讓你少喝些酒。他倆也是”！將大託盤放到桌子上。伸著白皙如玉的小手丫指著盤子裏的餃子介紹了一遍。隨即板著蕭寒的肩膀。貼到蕭寒的耳邊輕聲的叮囑了一半話。抬頭又對徐建平和志雙調皮的皺了皺鼻子說道。

    “去吧。阿姨都不管了。倒是多了你這麼一個管家婆”！徐建平像是趕蒼蠅一般的揮著手。

    “小徐子！是不是在你家的頭兒呢膽子大了？竟然敢這樣對待一個曾經對你有恩的……恩人。再敢這樣。我把你做的好事給抖落出來”！雖然分別經年。蕭家集的潑辣丫頭還是不懼小徐。

    “我！……女英雄。這都是俺金兀術的錯。還望你刀下留情”？徐建平當時就蔫了。連連拱手。自己在蕭家集的糗事有不少。真要是傳的任誰都知道。那真不要活了。

    “哼。怕了吧”？的意的歪了歪頭。蕭海燕扭搭著就走出去了。“我說。你還有把柄在人家的手裏呢”？志雙詭笑著說道。

    “去去去。沒你事兒”！徐建平臉一紅。將酒瓶子往志雙的跟前一推。“趕緊倒酒吧你”！

    “有情況……小寒。你就不想知道”？這仨人湊一起的時候。向來都是兩個人聯合起來對付耍單幫的一個。只不過這種聯合屬於隨機的罷了。有時候是甲乙。有時候則又是乙丙了。

    “那點兒破事兒也就他當做秘密罷了。不就是下鄉的時候蹦水溝扯破了褲襠嘛。當時是海燕那丫頭給他縫補的。就這點事兒。哦。對了。當時……徐哥。你穿的是紅褲衩兒”？蕭寒根本就不給他瞞著。說完哈哈大笑。

    “我那是用穿破了的舊秋褲改的好不好”！小徐急了。趕緊給自己解釋“紅褲衩”的緣由。

    “嘿嘿。當時呢。小妹正好看到。直嚷嚷說小徐蹦溝劈了叉。都流血了。哈哈哈。要不是我想辦法哄著小妹。你以為這秘密會瞞著”？蕭寒好笑的乜著小徐說道。

    “你功勞大。大功勞。對了。提起了小妹。尉強現在在幹什麼”？時間久了不見面。即便是朋友也會逐漸淡漠。現如今。也就是蕭寒和尉強還有聯繫了。所以徐建平才會這麼問。

    “還不錯。在廠子裏當技術員呢。還搞了一個廠裏的物件。唉。要是還能在一起。他結婚的時候大家豈不是還能好好的樂呵樂呵麼”？

    隨著這個話題的勾起。三個人又陷入到對在蕭家集那些往事的回憶中去了。

    “小寒。這次法國參賽。你去麼”？志雙突然問道。

    “不想去。我想回墾豐看一看。離開了這麼長的時間。我想家呀”！

    “拉倒吧你。我倒是覺的這是一個好機會。出國呀。多好的機會。你怎麼就不出去呢？還指望你能給我帶回些東西呢”！志雙可惜的說道。

    “要什麼還用我親自出國去取麼？一個電報過去。要啥有啥”！蕭寒那點秘密。小徐和志雙都知道。所以蕭寒才這麼說。他也很想去英國那邊看看。可是在放心不下蕭家集那邊。

    “你厲害。有出國的機會都不在乎的錯過。要是我能有出國的機會……法國呀！盧浮宮、巴黎聖母院、凱旋門、埃菲爾鐵塔……真想去看看呢”！沒想到志雙對法國的名勝如數家珍。

    志雙只是以一種悵惘的心理在那裏述說著。可是隨著志雙的訴說。蕭寒卻陷入了沉思。

    這個年月。中國是貧窮的。可相較於將來的物欲橫流、那個幾乎被橫流的物欲給衝垮的世界。蕭寒還是深深的喜歡著這個年代的純真和質樸。眼見著。這不多的珍貴質樸就將要遠去了。

    “志雙。你是不是真的很想去法國看看”？思忖著。蕭寒抬頭問道。

    “是啊。都說的那麼好。雖然我知道這些的方未見的就能超過咱們的故宮、長城等景觀。可是畢竟因為沒見過自然嚮往。小寒。你別介意。我也就是想想而已”！志雙瞭解蕭寒的脾氣。見蕭寒雖不鄭重。卻語音發沉。豈會不瞭解他是要給自己想辦法了。

    “你要是想去。我給你想想辦法。老爺子那裏。我去做工作。不就是想去外國看看嘛。那是賞他們的臉呢。咱還就去定了”！看到志雙的態度。蕭寒沒來由的輕鬆了許多。是啊。此時尚還是冬雪初化。自己有機會對雪融後將要彙集出來的溪流進行導向呢不是？

    “哈哈。瞧把你牛的。那可是法國喲。第一世界呢。咱去還是給他們臉了”？

    “那是啊。你們是誰？那可是我蕭寒的人。去了。就是賞他們臉”！蕭寒故意以調侃的語調說道。其中的意味隱隱。引的徐建平一皺眉頭。隨即釋然的笑駡：“滾滾滾。誰是你的人呀。舒兒才是呢。我們倆可是男的”！

    “嘿嘿。你倆不瞭解吧。其實呢。我比較喜好男風……”

    “揍他”！這倆當時就聯合起來了。現在被針對的。是蕭寒。

    相比起來。志雙終歸要比徐建平來的遲鈍一些。蕭寒的深意他並沒有領會。興沖沖的給兩個奸猾的傢伙給灌的大醉。自己都不知怎麼給攙扶到了舒媽媽特意給蕭寒收拾出來的房間內。一頭栽倒在床上。悠然的打起了小呼嚕。愉快的去面見周公了。而剩下的這倆。則做到了外間的書房中。悶著頭喝起了茶。

    “徐哥。你看舒兒家返還的這套房子怎麼樣？”蕭寒首先打破了沉悶。

    “很好啊。房間這麼多”？小徐笑了。有些答非所問。不過這正是蕭寒需要的。也笑著繼續問道：“你看我的背包呢？還有這款小牛皮的皮箱。哦。還有我身上的行頭。怎麼樣？告訴你吧。這些雖然都是朋友送的。沒花錢。可是真要是花錢去買。恩……咱倆的工資加一起。十年都不夠”！

    “是麼？這麼貴呀。可惜。這衣服要是穿身上不坐飛機能自由上天就好了。我砸鍋賣鐵也要搞一套”！徐建平悠然的抿了一口茶水。撚了撚蕭寒的衣襟。詭異的笑了。“我想飛”。

    “你這傢伙。明明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了”！蕭寒苦笑。相較起來。現在的小徐。不可愛。忒不可愛了。好懷念扔鐮刀砸小牛的小徐子呢！

    “小寒。謝謝。你的心意我明白的。你應該知道。我並不看重這個。你看。在蕭家集的時候。雜面的窩頭我啃不夠。豬肉燉粉條我也是那麼吃。這些東西。雖然味道不同。其根本卻只有一個。那就是填飽肚子。所以呢。在我說。吃啥都無所謂。”

    “可是。營養價值卻不同呢。說真的。徐哥。你也別給我矯情。現實下你還沒到吃粗糠和吃魚肉無區別的修為呢。等你修煉有成。真到了辟穀的那個層次。我就不說這些話了。眼下呀。魚肉的事情交給我就好”！兩人之間的情誼。讓蕭寒能夠直白的表達。

    “嗯”沒有多餘的言辭。徐建平看著蕭寒重重的點頭。兩人相視一笑。所有的情誼盡在不言中了。

二四七章 變主意，出國！


　　一番談話。讓蕭寒的心情激蕩不已。在這種情形下很快就醉意朦朧了。左右舒芳母女兩個現在居住的這所花園住宅大的可以。又是夏季。倒是很容易的就把三個醉的迷迷糊糊的傢伙給安排下了。
　　
　　原本蕭寒醉酒是不會臉紅的。反而會越喝越白。可是今天這次卻例外了。坐在床邊。手裏拿著一個大大的酸梨細心的削去粗糙的梨皮。看著躺在床上的蕭寒。舒芳也不禁有些埋怨。
　　
　　“你們三個就不能湊一起。只要是你們三個同時在。肯定會喝酒。而且必須喝醉。真不理解你們是怎麼想的。不難受呀”！蕭寒雖然躺在床上了。可並沒有睡去。臉頰漲紅。顯的嘴唇都有些青紫了。加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也難怪舒芳會擔心。
　　
　　“難受……當然難受了。我現在覺的我的臉都快燒熟了”！呼出了一口粗氣。蕭寒此時才仿佛回了神。看著舒芳笑了笑說道。
　　
　　“要不我用冷水浸一條毛巾給你敷一下”？用水果刀切了一小片酸梨。拈起來遞到了蕭寒的嘴邊。看蕭寒吃下去之後。舒芳心疼的想著辦法。
　　
　　“我看行。我咋覺的我的臉都大了一號呢？”冷毛巾敷面麼？好主意。蕭寒盼望那份清涼。在與志雙交談的那一瞬間。腦海中湧現的如潮思緒讓蕭寒焦躁。可現時下並不能表現什麼。只好強行的壓制在心裏。著讓蕭寒感覺今天這頓酒很上頭。
　　
　　“啊。那我這就去。你乖乖的躺著。還沒見過你這樣兒呢”！舒芳趕緊放下了手裏的水果刀。跑到外邊去找毛巾去了。
　　
　　“摟錢”？看著舒芳輕盈的身影。蕭寒小聲的呢喃。眉頭也緊緊的皺了起來。
　　
　　錢是好東西。蕭寒歷來就沒有輕視過錢的作用。所以到了這個時空以來。雖然並沒有專心一致的去考量摟錢。但是隨手之下也做了不少了。從出書賺取稿費到和托爾金他們組建幻影公司。即使沒有刻意為之。此時操控在蕭寒手上的資產也已經過億美元。
　　
　　金錢在蕭寒腦海中已經僅剩下了一個概念。曾幾何時。蕭寒已經懶的去費心經營了。公司那邊。只靠舒伯特他們正常的經營而已。這與蕭寒今生。前世都未曾缺過錢的身世有關。前世雖然憋屈。但是在金錢上。蕭寒的身價也是不菲。
　　
　　自己將錢看的很淡。但是並不代表自己的親人和摯友們也這麼看淡金錢。平常人也就罷了。可是。以蕭寒這些年的努力培植和傾心結交之下。他的這些親人和摯友都已非普通人了。而這些人要是鑽進了錢眼兒裏……蕭寒不敢想下去了。
　　
　　舒芳端著一個粉色的水盆回來。看懂啊蕭寒正在哪里皺眉沉思。乖巧的沒有打攪他。而是輕輕的將誰碰放到一邊。撈出了一條雪白的毛巾。擰去了多餘的水分。細心的敷在了蕭寒的額頭。
　　
　　“呼……好涼爽”！蕭寒讚歎了一聲。主意已定就沒必要瞻前顧後了。蕭寒側了一下頭。對舒芳說道：“嗯。這邊臉上再來一塊”。
　　
　　“哪有那麼多。這條還是人家剛買的呢。你又不用別人的毛巾”！舒芳呐呐的說道。
　　
　　“小笨蛋。這麼大的一條毛巾呢。你攤開來不久行了？舒兒。你待會兒跑一趟。給念祖發一封電報。讓他以嘴快的速度到國內來一趟”。
　　
　　“你想讓念祖也去法國麼”？舒芳奇怪的問了一句。
　　
　　“不是。我有別的安排。可能。是要他去美國吧”！蕭寒輕鬆的語氣讓舒芳的擔心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以舒芳的細心。蕭寒在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以後。就是這種表現。
　　
　　“呵呵。念祖去。你不去的話。我想邁克爾他們肯定非常非常的不高興”！舒芳又把那條毛巾在水裏撈了一下。攤開來敷在蕭寒的頭上。
　　
　　“過一陣吧。我還是要去的。這次呢。我跟你們去一趟法國吧”！
　　
　　“真的”？舒芳驚喜的叫道。
　　
　　“當然是真的。明天我就給徐伯伯打電話。把情況說明一下”蕭寒不禁慶倖自己這時候還在政策研究室了。真要是自己做了具體的工作。想這麼隨意的抽身可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你不是說要回墾豐……”意外的驚喜讓舒芳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兩個人從確立關係以來就很少單獨的在一起過。儘管她理解蕭寒背負了太多的理想。可是身在戀情當中的女孩。哪一個不是想著能和愛人朝夕相伴的。
　　
　　“突然之間就想出去了呢”？看著舒芳驚喜的樣子。蕭寒卻不禁心頭苦笑。傻舒兒要是知道自己此次出國之後根本不會陪她多少的話。肯定會失望的吧。
　　
　　“嗯。你是想去英國看望伯母嗎”？舒芳突然想起了什麼。輕聲的問道。
　　
　　“嗯”！倒是省卻了解釋了。法國必然是要到的一站。但是最重要的還是去英國。魔幻那邊自己也該好好的設計設計了。作為管理者。舒伯特和托爾金都不是多能創新的性格。守成足以卻不善於開拓。而今……自己卻是要大幹一把了。
　　
　　請假的事情很簡單。和徐老通過電話之後。徐老就准假了。再陪著志雙回家做了鄭老的工作。以開拓眼界為由。終於說服了這位老人。最後在刻意低調的安排下。蕭寒和志雙加上匆匆趕來的姜偉華三人先頭登上了飛機。
　　
　　等蕭寒等人到了法國巴黎的時候。舒伯特先生和托爾金先生則已經在酒店中等候了。倒是唐雲卻意外的沒有出現。著倒是讓蕭寒感覺很是奇怪。
　　
　　“哈。老闆。我有時候覺的整個魔幻公司都是我舒伯特的呢。您竟然還能想起我這個可憐蟲麼”？一見面就是舒伯特的抱怨聲。倒是讓蕭寒沒臉去打聽唐雲的事情。看著舒伯特奇怪的問道：“不是還有小托爾金……”
　　
　　“你別提他。他現在夢想著能成為他老子一樣的偉大魔幻作家呢。天天的將公司的事物扔到一邊。專心致志的在整理他老子的遺稿。說什麼要彌補一下他父親未竟完成的遺憾。唉……要不是你這位大老闆來。這人是不會離開他那間超豪華的書房的。也難怪。他現在的那位女秘書真的好迷人”！沒想到一提起小托爾金。舒伯特倒是冒出了更強烈的怨氣。可謂怨氣沖天了。一邊站立的托爾金則紅著臉搓手。也沒臉解釋什麼。看起來。舒伯特抱怨的這些都是真的了。
　　
　　“呵呵。那我有必要考慮一下提升舒伯特先生的工資了。托爾金先生。您覺的呢”？
　　
　　“是的。是的”！托爾金趕緊點頭表示贊同。其實這種情況蕭寒早就有預料。在三個合夥人中間。自己是沒時間。而托爾金先生則太過懶散。所謂的合夥經營。最終必然會把最重的擔子壓在舒伯特的肩頭。自己的老媽……那更不是一個懂經營管理的人啊。將唐雲安排在這裏。很大程度就是一個做樣子罷了。
　　
　　“漲工資？天啊。你能給我漲多少”？知道抱怨也是白白浪費口水。還不如給自己爭取點實惠呢。其實早在幾年前舒伯特已經認命了。出口抱怨。也算是見到了故友之後的一種欣悅表現吧。
　　
　　“在現在的基礎上。再增長百分之五十怎麼樣？我們是不是夠慷慨大方了”？蕭寒痛快的說道。如今舒伯特的年薪僅僅是二十萬而已。再給他增長十萬也沒什麼了不起的。歸根結底。人家值這個價。
　　
　　“哈。那還真的是好大方。一下就給我長了十萬元。可是。這只是我一年紅利的零頭！、這點錢就想收買我？算了。你們的目的達到了”！舒伯特還想討價還價。可看了蕭寒故作冷肅的眼神。咽了口唾沫把後邊的抱怨又咽了回去。在公司裏。最大的股東是蕭寒。第二大的是托爾金。而自己也只不過占了百分之十幾而已。可別惹惱了著兩位……到時候吃虧的還是自己。玩笑要適可而止。
　　
　　“還算你識相。呵呵”！蕭寒並沒有踢誰出局的心思。剛才的冷肅也只是說笑間的一個策略。直到這時候。舒伯特才看到了站在蕭寒身邊的志雙和姜偉華了。
　　
　　“寒。咱們那位美麗的時裝設計師呢。這兩位……咳咳。是不是來協助我們的”？舒伯特見過舒芳。所以才這麼打聽。
　　
　　“隨後就到。我這不是來打前站嘛。沒安排妥當。可不敢隨便的委屈了人家喲。嗯。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兩個朋友。這次出來。是想跟您這位全世界最成功的經營大師學一手的。不過學習的時間不會很長。還……不能成為您的助手呢”！蕭寒將志雙和姜偉華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著才隨口問道：“我母親呢”？
　　
　　“唐雲女士正在接待你的一位仰慕者呢。是剛剛從美國追過來的。好像是邁克爾透露的你要來法國的消息”？舒伯特聳聳肩說道。
　　
　　“我的仰慕者”？蕭寒奇怪的嘟囔了一句。
　　
　　“是啊。是您的仰慕者呢。不管是您的歌聲還是您的著作。他都有一種狂熱的崇拜。嗯。這是他自己這麼說的。走吧。就在上邊”！舒伯特拉住了蕭寒的胳膊往裏邊指引著。
　　

第二四八章 舒伯茨的故事

    隨著舒伯特進了大廳，然後乘電梯直奔第二十層，唐雲畢竟是蕭寒的母親，所以幾個人都不用商量，直接就來到了唐雲的房間門口。

    篤篤篤的敲了幾下門，唐雲的聲音從裏邊傳來：“請進”！說話間，房門被她從裏邊拉開了，第一眼就看到了蕭寒。

    “小寒”！唐雲的眼圈馬上就紅了，搞不清自己心頭是個什麼感受，雖然這幾年在英國過著這輩子都沒經歷過的美好生活，可是，對於兒子把自己扔在了英國從未過來看上一眼仍有怨氣。

    “媽媽”，蕭寒看著要比在國內還顯得年輕亮麗的唐雲輕呼了一聲，伸手攬住了唐雲的肩頭。

    “舒芳沒來”？雖然心裏頭憋著委屈，可眼前都是外人，唐雲強忍著沒有流淚，岔開了話題問道，不管是在信件中還是舒伯特的描述，都對舒芳這個女孩有著很高的評價，照舒伯特所說，那是一個美麗不下於赫本的女孩，唐雲倒是對這個未曾見面的准兒媳很好奇。

    “哦，她們得後一步來呢，過幾天就會見到，媽媽，你……還好吧”？攔著唐雲的肩頭，推著她進到了屋內，就在客廳裏，一個三十來歲的白人男子一臉恭謹的站在了沙發旁。

    “啊，小寒，這位是舒伯茨先生，是特意從美國來找你的，就在剛才，舒伯茨先生給我講了一個非常非常感人地真實的故事”！在英國生活了這麼久。唐雲的英語已經十分流利，在場地大多都是操英語的，所以這句介紹。唐雲用的是英語，所以當她說完，站在那裏地舒伯茨的眼睛立刻就亮了起來。

    “天！您就是寒先生麼”？很驚喜的樣子。倒是有幾分粉絲的架勢，蕭寒微笑著點頭，伸出手和他互握了一下，“是的，舒伯茨先生，我就是蕭寒”。

    “精靈王子……能見到您，真是我的榮幸，我這次，也終於沒有白來”！舒伯茨顯然是激動壞了，眼前並不止蕭寒一個。而且事先也已經知道人家是母子重聚，但是他卻是顧不得了，激動異常，說話的時候不由自主的結巴了起來。

    “舒伯茨先生，您請坐，不要著急，既然大家都見面了，能有什麼可以幫到您的，您可以慢慢的說”！蕭寒暗自皺眉。可眼前地情形他也必須要應付，拍拍舒伯茨的肩膀示意他坐下。

    “寒先生，請原諒，能見到您使我太過激動，我……我都手足無措了呢。您剛到我就來拜訪。耽誤您休息了”！舒伯茨恭謹的說道。

    “沒關係，您特意的從美國來到了法國來見我。這也是我的榮幸”！蕭寒張羅著讓在場的人都坐下，好在客廳夠大。座位也夠多，這些人坐下也不顯得局促，還真是對得起那等高昂的消費。

    既然有外客拜訪，而且是大老遠的從美國過來的，眾人也就把招待這位舒伯茨放在了首位，微笑著，舒伯特和小托爾金先生沖著舒伯茨點點頭，隨意地找了座位坐下了，而志雙和姜偉華則還處於震撼中呢，眼前奢華的一切，讓他倆如墜夢幻。

    “舒伯茨先生，您特意的從美國趕來，是有什麼事情嗎”？不想太過耽擱，蕭寒開門見山。

    “是的，剛剛我已經和這位夫人談過了，這次來麻煩您，實在是不得已……”舒伯茨一臉期盼的看著蕭寒，其實卻把更多地期盼寄託在唐雲地身上，就在剛才，自己的敍述明顯地是把這位美麗的女士給打動了地。

    “是的，小寒，剛才舒伯茨給我講了一個很感人的故事，而這個故事，就是發生在舒伯茨先生的家庭，你要是可能，最好能幫幫他”！果然不負舒伯茨的厚望，唐雲果然出聲替他說情了。

    “哦？那究竟是什麼事情呢？舒伯茨先生，您是怎麼知道我要來法國的消息的？呵呵，畢竟現在的訊息並不是很暢通呢”！蕭寒含笑問道，和煦的語氣，讓舒伯茨又少了一些局促。

    “嗯，是這樣的，我是通過邁克爾先生得知了您的行程的，我在邁克爾先生那裏，見到了您的弟弟，他也是一位非常熱心的先生”！舒伯茨也無不可言。

    “您和麥克是……”

    “啊，我和邁克爾先生從小是鄰居，直到邁克爾先生一家搬走，我們兩家的關係一直都很好……後來我大學畢業之後，是通過了邁克爾先生找到的工作，所以我會去經常拜訪，恰巧在前幾天，我在邁克爾先生那裏見到了您的弟弟，著才知道，您近期會來法國”……舒伯茨的語速很慢，讓人覺得他的語氣很真誠。

    “哦，是這樣啊，那您來找我……”

    “寒先生，我怕是要為難您了，我在邁克爾那裏已經聽說過很多次，他說您已經立下了誓言，此生不再唱歌，可是，我還是冒昧的前來了，因為要是我不來，我這輩子都會沉浸在自責的苦海，不努力一下，我是不甘心的”？舒伯茨的聲音逐漸的低了下去。

    “哈，這麼說你是來請求寒一展歌喉的？我支持你，嘿嘿，我都沒有能親耳聽到寒的歌聲呢，就有幾張唱盤而已，這傢伙”……舒伯特本是一個很嚴謹作風的經理人，可眼下的表現卻讓蕭寒直搖頭，這傢伙是為自己沒能聽到蕭寒的現場演唱而憤憤不已呢。

    “對不起，舒伯茨先生，恐怕我在這一點上是幫不到您了，您知道，著是我的誓言，而誓言的唯一例外，我已經早在幾年前就用掉了，所以……”蕭寒拒絕地很乾脆。我管你是誰的鄰居呢，哪怕是邁克爾親自來，蕭寒也不會破誓演唱。

    “哦”！頹喪的哦了一聲。舒伯茨垂下了頭，難掩地失望和蕭索讓一邊的唐雲很是同情，雖然知道自己根本就影響不了自己這個兒子的決定。還是忍不住拉了拉蕭寒地衣襟。

    “媽媽，著是我的誓言啊，怎能打破”？分開這麼久了，蕭寒不想讓唐雲感覺到自己的冷落，只好無奈的說道。

    “舒伯茨先生，您為什麼非要寒給你唱歌呢？要知道，雖然已經有些個年頭了，可寒的唱片卻一直都沒有停止出版過呀，經過了錄音棚專業灌制的唱片可要比現場的演唱還要好得多呢”！相較舒伯特的“頑劣”，托爾金則表現出對蕭寒的維護。見蕭寒為難的樣子，忍不住對為難蕭寒地舒伯茨產生了厭煩的感覺，所以語氣頗為不善。

    “是……是這樣的，我之所以冒昧的前來，不光是因為我為寒先生的歌聲癡迷，還因為我的家人……寒先生，請允許我給您講一個真實的故事好麼，打攪了”！舒伯茨從沙發上站起來，深深的躬下腰去。

    蕭寒趕緊攙扶住了舒伯茨。表示願意聽他的講述，直到這時，舒伯茨才穩定了急迫地情緒，給蕭寒講述了起來，也許是因為先前就給唐雲講述過了吧。這次說的就有些簡略。可唐雲心軟，為了達到感動蕭寒的效果。在一邊竟然充當起了畫外音，為舒伯茨的敍述做著補充。

    很感人的一個故事。當蕭寒聽完之後，也忍不住長歎了一聲，難道自己終究要破誓再演唱一回麼，看著舒伯茨鄭重地拿出地兩張照片，一時之間陷入了沉默。

    舒伯茨出身貧苦，而在十幾年的一個冬天，一場事故讓舒伯茨地家境更加艱難。舒伯茨當卡車司機的父親出了事故，從此失去了半條左腿，終身要與拐杖為伴。

    因為工傷，父親失去了工作，這意味著家裏失去了經濟來源。而父親得到地工傷賠償也少的可憐，如此一來，舒爾茨一家原本一貧如洗的生活更是雪上加霜。每天的餐桌上，只有少的可憐的麵包和苦澀的難以下嚥的咖啡。母親盡全力從市場上淘來的剩下的茶葉和打折處理的最便宜的咖啡粉。

    耶誕節前，外面家家燈火璀璨，唯有他的父母依然在為如何借到錢而愁眉不展。躺在病床上的父親也是唉聲歎氣，整個房間裏沒有一絲煙火氣，甚至還要比外邊冷很多，看著滿是期盼的一雙兒女，母親只好讓舒伯茨先帶著妹妹到街上去玩，告訴他們兩個，媽媽會想辦法的。

    帶著妹妹，兩個孩子走在流光溢彩的大街上，可是咕咕叫的肚子讓兩個孩子對著如同夢幻童話的世界也沒有半點的興趣，在大街上有氣無力的溜達著，當走到一家便利店的門口時，裏邊和門口擺放著的各種精緻的食品吸引了兩個小傢伙的眼球，那是什麼？是巧克力，是牛奶蛋糕，還有包裝精美的高檔咖啡！

    “窮鬼滾開”！兩個小傢伙呆呆的在那裏看著，大口大口的咽著唾沫，就在這時候，一個尖利難聽的喝罵聲傳進了兄妹兩個的耳朵。

    “我們只是看看，不會偷……”凍的瑟瑟發抖的妹妹呐呐的說著，小手更是緊緊的摟著護在她前邊的哥哥。

    “看看？要是我不注意你們豈止是光看看啊，得手還不是個偷！快點滾開”！店主仍舊大聲的呵斥著。

    “他們還只是孩子，你不能這樣罵他們”！就在這時候，被店主惡形惡相嚇得連連後退的兄妹倆的背後，傳來了一個和煦的聲音，在那時，兄妹兩個直覺得這個聲音是那樣的暖人心，扭回頭，說話的是一個白髮的老者。

    “想要什麼？雖然我沒有那麼濃密的白鬍子，可仍然想當一下聖誕老人呢，孩子，跟我說想要什麼，我送給你們”！老人貓下腰對兩個孩子和藹的問道。

    “我想要巧克力……不！我想要一大罐咖啡”！正在舒伯茨警惕的打量這位老人的時候，天真的妹妹卻垂涎著說出了心願。

    “如你所願，孩子，這灌咖啡是你的了，老闆，多少錢，我給”老人摸了摸妹妹的頭，對便利店老闆說道。

    “你倒是好心”！老闆嘟囔了一句，收了錢遞過來一罐咖啡。

    “孩子，拿著吧，這是老頭子送給你們的，怎麼都這時候了還在街上？嗯……是不是家裏有困難”？老人蹲下來，摸著哥倆的小臉兒關心道。

    “爸爸的腿斷掉了……”妹妹抱著那一大罐的咖啡，竹筒倒豆子一般的將家裏的窘迫說了出來，雖然不詳細，可老者也已經瞭解了大概了，通過這一陣的交談，舒伯茨也放下心來，眼前的這個老人，真的是好心人呢！

    “原來是這樣，腿斷了算什麼，不是還有兩隻手麼？正好，我一個老朋友是做巧克力的，那裏有的工作並不需要雙腳，坐在輪椅上就能完成，這樣吧，孩子，你去把你的媽媽叫來，我跟她說”！老人表現的異常熱心，喪失了警覺的舒伯茨動心了，看了看妹妹猶豫著，要是帶了妹妹回去，耽擱的時間可就太長了。

    “啊哈，小丫頭就先在這裏陪我老傢伙一會兒，我時間不多，你還是快去快回吧，喏，老闆，再給我拿兩塊巧克力，呵呵，小傢伙，著可不是禮物啦，將來，是要在你父親、母親的薪水裏邊扣除的”！老人又要了兩塊巧克力，遞到舒伯茨的手中之時，擠擠眼睛說道。

    “好的”！完全的沒有警覺了，舒伯茨囑咐了妹妹有聽話，轉頭飛快的朝家裏的方向跑去了。

    “爸爸，媽媽，剛剛，我們遇到了一位好心人，他說……他說能給你們介紹一份非常不錯的工作，快，媽媽，跟我來”！正在家裏愁苦的夫妻兩個，驚訝的發現原本是結伴出去的兄妹倆竟然只回來了一個。

    “舒伯茨，你妹妹呢”？

    “和那位好心人在一起，喏，這是人家送咱們的咖啡和巧克力”！舒伯茨興奮的舉起了手裏的咖啡桶和巧克力。

    “什麼”？父親和母親同時驚問了一聲。

    “快帶我去找妹妹”！母親慌忙拉起了兒子沖出了家門，可當他們母子趕到便利店的時候，老人和妹妹卻鴻飛冥冥了。

    講述到這裏，屋裏人雖然已經猜測到了結果，可還是沉寂了下來，皆發出了一聲歎息，而舒伯茨此時也已經淚雨滂沱……

第二四九章 星巴克

　　    妹妹失蹤。很顯然是被那個老頭給拐帶。雖然那時候舒伯茨還小。可他還是無邊的愧疚。因為自己的粗心大意。為了一罐咖啡弄丟了妹妹！

    母子兩個無力的返回了家裏。那一個耶誕節究竟是怎麼度過來的。即便是多年以後。舒伯茨還是不願去觸及回憶。

    再後來一家人搬離了那個小城。沒想到的是。原來相處的很融洽的鄰居家的小男孩卻在十年之後。成為了一顆超級的明星。一次偶然的機會。舒伯茨見到了已經成名並且巨富的邁克爾。在麥克的説明下。舒伯茨的家庭。逐漸的富足了起來。為了紀念當年丟失的妹妹。舒伯茨一家在家境轉好之後。回到了原來的小城。開了一家咖啡店。

    “舒伯茨先生。這……和我有什麼關係麼”？蕭寒靜靜的聽完了這個故事。好奇的問道。

    “寒先生。有的。您知道。丟失的妹妹始終是我心頭最沉重的壓抑。不管是什麼時候。找到妹妹都是我最大的心願。為了尋找妹妹。我想盡了辦法。最後還是通過了邁克爾。我。終於找到了妹妹”！舒伯茨臉上的痛苦申請換上了一種親人相見的欣喜。

    是的。舒伯茨最終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妹妹。自妹妹那裏得知。那個老人並沒有虧待她。而是當成了自己親生的女兒來照顧。在老然的照顧和資助下。妹妹上學。工作。還算是順利。只是因為聯絡不到失散的家人的鬱鬱始終壓在心間。

    就在這時候。妹妹也得知了如今紅遍整個歐美的邁克爾竟然是自己小時候地鄰居了。帶著試探性的心理。妹妹給邁克爾寫了一封信。將自己的經歷向自己小時候的這位鄰居男孩傾訴了出來。而這。倒是給了邁克爾一個大大地驚喜。邁克爾當即回信告知妹妹如今他地家人已經搬回了故鄉的小城。同時也給舒伯茨寫了一封信。告訴他。他的妹妹已經找到了！

    舒伯茨當即就放下了手頭所有地工作趕到了妹妹現今的居住地。當兄妹兩個相見的時候。緊緊的擁抱著喜極而泣。很可惜。這時候地妹妹卻因為身患絕症住進了醫院。

    妹妹告訴舒伯茨。此生。她有兩個心願。一個就是盼望能親臨現場聽聽精靈王子那蕩滌心靈的歌聲。可惜。精靈王子已經誓言不再步入歌壇。而第二個心願。則是能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居住在一個祥和快樂地小鎮。經營一個溫馨咖啡屋。不為饑寒所愁。不為離別所苦。平穩地。過一個普通人幸福的生活。

    著就是舒伯茨來找蕭寒地原因。

    “寒先生。我知道我很冒昧。可是。我真的不想讓妹妹帶著遺憾離開這個人間了。您知道。她很苦。而這一切。都是我造成地……”舒伯茨懇切的乞求道。

    “小寒。幫幫他吧”！唐雲呐呐的說道。剛才的敍述。雖然已經聽過了一遍了。可還是讓她再次的落淚。

    “好吧。雖然我發誓不再步入歌壇。可我平時的時候自己還是會哼唱一些歌曲的。嗯。著也不算是違背誓言。這樣吧。不知道法國現在能不能和美國通越洋電話呢”？蕭寒想了想說道。

    “啊！寒先生”！蕭寒並不高聲的回答卻讓舒伯茨如聞驚雷。他很瞭解這個回答是何等的份量！在來之前。作為天王級別的巨星。邁克爾是怎麼說的。而之前的傳聞又是怎樣他很清楚。之所以來。完完全全就是因為那份對妹妹的愧疚之心。並沒有指望蕭寒能夠答應為妹妹歌唱。只想能夠求得蕭寒給妹妹簽個名。或者寫一封帶有鼓勵的簡短的信件他也就知足了。沒想到。等待他的竟然是這樣一份大大的驚喜。

    “蕭寒！你真是太偉大了”！舒伯特也跟著驚喜的叫了起來。一邊紅著臉連連讚歎。一邊用力的拍著托爾金的肩膀。在別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這傢伙倒成了這個屋子中最歡騰的一個了。蕭寒氣的白了著傢伙一眼。他知道這人是為什麼這麼高興。不是為了自己的善心。而是別有所圖。

    這傢伙鼓動蕭寒複出都不是第一次了。要是細數起來。蕭寒都不知被這傢伙煩過多少次了。現在。這個機會終於出現。怎不讓他驚喜欲狂。

    “你也不要高興的太早。這次我只對著電話的話筒演唱。而且。不能有觀眾在場”。其實對於當初那個誓言。蕭寒並沒有太在乎。只是因為自己要做的事情很多。不可能被陷在演藝圈子中拔不出腳來才故意為之的。既然自己的搭檔想要利用一下。又不是開歌唱會。也無所謂了。

    “好的。電話是吧。有有有。我這就去安排。唉……這是在咱們英國該有多好。可惜了”！舒伯特還有些意猶未足。

    沒想到剛一到巴黎就碰到了這樣一件事。著倒是蕭寒計畫之外的。其實蕭寒雖然熱心。可那是對自己的國家。對自己的族人才會有的。而這次之所以反常。很大程度上卻是因為舒伯茨的那個故事引起的。

    故事感人麼？可以說相當感人。可著還不是打動蕭寒的根本原因。其實在見面那一刻。唐雲為蕭寒作介紹的時候蕭寒們那個龍中就有了一個想法了。舒伯茨……舒爾茨。發音相近。經歷類似。而且還都是經營咖啡、都有著一個動人的故事在其中。這一下子就讓蕭寒想起了那個時空中的一個有名的品牌----星巴克（星巴克就不用老白介紹了吧？）

    星巴克模式。作為一個參與商業者。蕭寒心中清楚的很。而星巴克創始人舒爾茨寫的那本《將心注入》更是曾經長期的佔據蕭寒的床頭。哈。這年月不說是星巴克了。就是星巴克的創始人如今都沒有興起這個念頭呢吧。嗯。星巴克開始正式崛起是哪年來著？蕭寒幸福的想著。渾不管舒伯特那傢伙怎麼去算計自己了。不過是借此為魔幻公司宣傳一下罷了。手心手背都是自己的肉喲！

    蕭寒玩玩沒有想到自己的影響力即便是過了這麼些年。在歐美仍舊具有如此轟動的效應。當這個消息被舒伯特傳出去不到三個小時。他們所居住的這個酒店就給來自全法的媒體給包圍了。而且這還不算完。各地的媒體正像是潮水一樣。還在不斷的湧來！

    “小寒！這。這也忒誇張了吧”！透過視窗往下觀看的志雙真的目瞪口呆了。外面的人海……倒像是那一年偉大領袖接見紅衛兵！

    蕭寒曾經在美國幹過什麼。志雙也知道。造成了很大的轟動呢。志雙還知道。只是親眼所見之後。著才瞭解。僅僅是在一個法國。僅僅一個巴黎。蕭寒竟然擁有如此巨大的影響力。鄭志雙怎麼都沒有想到。

    “呵呵。就是這樣啊。那一年我剛到英國。正趕上小寒的唱片發行。唱片公司門口聚集多少人就不用說了。我只知道因為沒有買到唱片。很多的人都痛哭流涕的。還威脅唱片公司。如果不繼續發行。他們就會炸掉公司的大樓呢。呵呵。真難以理解這些洋人怎麼這麼瘋狂”！唐雲笑呵呵的說道。作為她這個時代的人。是不會瞭解追星族的瘋狂的。

    “怎麼搞成了這樣”？蕭寒看著外邊的人群皺著眉頭。

    “嘿嘿。沒辦法。我只是去找了這家酒店的經理而已。要想和美國通過越洋電話還要一個好的通話效果。沒有酒店的支持是辦不到的”！舒伯特滿頭大汗的走進門來。剛一進屋。就聽到了蕭寒的埋怨。

    “我可是跟你說過的。不要牽涉媒體。這下……這些記者就由你去打發吧”！蕭寒冷著臉看著舒伯特。

    “老闆。您饒了我吧。要是真這樣做。我會給口水淹沒的。再說咱們屋裏的這些人。有誰能比得上您有對付媒體的經驗呢”？舒伯特嘿嘿的笑著耍賴。反正蕭寒又不能真個拿他如何。

    “算了。早就知道你會搞成這樣的。和舒伯茨談的怎麼樣了”？蕭寒揮揮手。也不需要在這種問題上多糾纏。呆一會開一個媒體招待會就是。自己也對付過多少回了。

    “哈。當然商談成功。舒伯茨願意和咱們合作。不過老闆。我看舒伯茨先生並不適合經營呢”！談到了工作。舒伯特又是一陣興奮。這人對咖啡別有嗜好。現在聽蕭寒說自家公司要涉足這一領域。並且還要開一個別具特色的高品連鎖店。最高興的就是他了。對於蕭寒賺錢的點子。舒伯特深信不疑。

    “他不懂經營咱就找懂經營的。通過這次……”蕭寒說道這裏沖著下邊指了指。之後又繼續說道。“再加上我請麥克他們幫忙宣傳。星巴克的開始就已經不再起跑線上了。咱們還擔心什麼呢”？

    “星巴克？老闆。著是咱們新店的名字麼？為什麼不用魔幻”？舒伯特愣了一下。

    “難道你想讓咱們的顧客在品嘗咖啡的時候想起巫師。巫婆麼？是不是要讓店員打扮成格格巫的模樣……”蕭寒說到這裏倒是給自己的想法給逗笑了。嗯。如果可能的話。再換一個模式經營一家這樣的“巫婆店”。應該很有噱頭吧！

第二五〇章你 服裝展前

    我很討厭這個章節數字

    名利真是個好東西，以前蕭寒就很清楚，而這次更是有了切身的感受，有些事情普通人做是違法違規，但是放到名利皆旺的人身上，倒不算是什麼事情了。

    舒伯茨子啊商談之後已經急匆匆的趕回美國去了，不出意料，精靈王子將要在電話中為一個身患絕症的美國姑娘唱歌的消息傳開，整個美國幾乎都要沸騰了，首先，一干蕭寒的友人便紛紛打來電話，一致要求蕭寒，不許在電話中就唱一首歌！

    “我要聽新歌”！電話中，邁克爾這句話是一個單詞一個單詞咬出來的。

    “老闆，借著這個機會，那些唱片經銷商又大賺了一筆，唉……真是眼饞呢，為什麼唱片的版權不是咱自己的呢，可惜了呀”！唱片的再次熱銷讓舒伯特大歎可惜，那一張張的唱片可都是一張張的法郎、英鎊和美元！

    “這麼多年也都是這樣過來的，不要去計較了”！蕭寒的表情依然平和，可心頭也難免可惜的很，到現在，經過了統計之後，蕭寒的唱片銷量已經過了1億！

    “樂隊找的怎樣了”？因為檔期的原因，老鷹的幾個人是不可能過來給蕭寒伴奏了，只好去找別的樂隊，不過能和精靈王子有機會合作----舒伯特重做臨時辦公地點的房間如果有門檻的話，即便是鈦金屬的也給踏破了。

    “已經有幾個備選的樂隊了，老闆，你既然都允許樂隊伴奏了，要不，就再放開一下要求？您看看，酒店的大門外。那些歌迷真是太可憐了”！舒伯特說著話，走到落地窗的跟前將窗簾拉開，指著下邊對蕭寒說道。

    “是啊，小寒，都兩天啦，他們始終都沒走呢，不要這麼殘忍”！鄭志雙湊過去看著門口靜坐地那些歌迷，憐憫的說道。都兩天了，那裏靜坐的人非但沒有減少，而且又有了增加的趨勢，政府那邊。已經嘗試和蕭寒溝通了。

    蕭寒搖搖頭，即便他是當事人，也很難理解這些歌迷的癡迷，據說，外邊靜坐的歌迷，已經有來自美國和英國那邊的了，更然蕭寒感覺不解的則是三個來自日本地留學生，他們的表現已經能用視死如歸來形容。

    “小寒，快來看，那幾個日本鬼子打出了一個橫幅”！剛剛湊到了窗前的姜偉華猛地驚叫了起來。

    “上邊寫的什麼”？這麼高地樓層。想看清下邊寫的字自是不能，鄭志雙回身就從書桌上拿起了望遠鏡看了過去。

    “好像是說要絕食抗議什麼的吧，這些鬼子，把好好的中國字都拆的半邊半邊的了”！雖然不知道讀音，可大量充斥的漢字，連字義都大體相近，所以志雙倒是能夠看出大概的意思來。

    “老闆，您還是再放開一下吧，我怕歌迷們會越來越……”

    “好吧。其實我只是不想深陷在演藝圈而已，既然這樣，那麼就敞開對觀眾的限制，也不拘身份了，只要手裏有約請票的。都可以入場。嗯，舒伯特。演唱會地會場怕是要改一改了”！蕭寒無奈的鬆口了。

    “哈，就等老闆您的這句話啦。至於場地等等瑣碎的小事，您就不用擔心啦”！舒伯特大喜說道。

    儘管舒伯特幾乎都用哀求的了，可蕭寒這次還是決定這次演唱會並不收費，而是採取問卷的形式向歌迷派發演唱會的入場券，這張問卷在昨天的時候已經由法國的媒體隨報紙發放了，這些報紙上，大量地登載著有關新中國的介紹，當然，僅憑這些介紹是完不成問卷的，還需要歌迷去大量的查找資料，並且規定在幾天內寄回來，經過篩選之後，將對於前多少份的多少名予以入場券獎勵，而蕭寒規定地人數相當少，正是因為這個，歌迷才會在酒店外靜坐抗議，蕭寒這一放開，舒伯特就好辦了。

    “老闆，想不想僅僅一天內傳回來地答案是多少份”？舒伯特舒了口氣之後，又變得嬉笑起來。哦？多少份”？

    “就在我進門之前，收到的寄回問卷已經達到了60萬！而且還在以每小時幾萬份地速度在增加，因為這個，巴黎郵局已經組織了相當的運力來運送這些問卷到演唱會地組委會了，而組委會方面，則徵集了幾百個志願者在整理和評判這些問卷並發出入場卷呢，真是忙暈了”！雖說著忙，可舒伯特卻半點都不覺厭煩。

    “老天，到時候得有多少觀眾啊”！志雙和姜偉華不禁同聲感歎。

    “不會很多，對咱們的新中國，他們還欠缺瞭解”！蕭寒將手裏的一張問卷放下，感慨的說道，這是舒伯特帶來的一些寄回來的問卷抽樣，上邊的回答，算得上是五花八門。

    “走吧，你們該去機場了，舒兒她們就要到了”！將手頭的問卷放下，蕭寒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說道。

    “呵呵，是啊，差點因為你這一出給人家正主兒忘了呢”！

    “到時候舒芳要是看不到你，嘿嘿，小丫頭肯定不樂意”！志雙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

    “沒辦法，現在這情形，我是不適合露面的”！蕭寒無奈的說道。

    “是啊，老闆現在要是一出門，保管幾個小時都不能動彈，歌迷，已經發狂了”！舒伯特看了看下邊的情形，擔心的說道，就在剛才，有過激行為的幾個日本留學生，正被經常往車上塞呢！

    志雙他們出門之後，蕭寒重新坐下來，拿出了筆記本，開始回憶著將那個時空中“星巴克”的各種經營策略寫出來，明天上午的時候，選聘的職業經理人將會在經營細節上和蕭寒驚醒溝通了。

    都是現成的。蕭寒出了回憶之外，都不需要思考，就連星巴克的商標，蕭寒都一股腦的照抄，這活兒幹多了，蕭寒在心理上已經毫無障礙……

    星巴克使命宣言、品牌定位、品牌識別、品牌訴求……一項項地，從筆尖傾述到紙上，不知不覺間。蕭寒已經忘掉了時間，剛剛將一些簡單的條款整理出來，舒芳她們就到了。

    “寒子叔！那外邊咋那麼多人呢？還打這寫有你名字的標語，難道法國也有造反派”？

    “不是吧。應該是法國的反動勢力在搞怪”！

    得，一進門，蕭家集的小辣椒們就嘰嘰喳喳的嚷嚷開了，英文她們不認得，但是拋棄在當場的日本留學生的橫幅，她們可認識蕭寒地名字，早就懵的大頭蚊子似的了，儘管潑辣，可畢竟這裏是異國他鄉，擔心自然難免。

    “呵呵呵”舒芳忍不住一陣輕笑。外邊那些標語橫幅她是認得的，聽到小辣椒們如此議論，再也忍不住。

    “笑啥，這個招待所地門口就倆穿紅衣服的在把門兒，連根紮槍（紅纓槍）都沒有，那些反動派要是衝擊進來怎麼辦”？蕭海燕有些發急。

    “哈哈哈，海燕，不是你想的那樣，外邊的那些人。都是你寒子叔的歌迷呢”！見著丫頭真急了，舒芳趕緊給她們解釋了一下，直到今天，蕭家集的辣椒們這才知道，自己的寒子叔。竟然在美國出了大名！

    “就知道。我們寒子叔輕易是不唱歌，只要唱出來。那就賊好聽，丫丫。你還記得不，寒子叔有一回唱歌，連馬燈的玻璃罩都唱碎了的”！蕭海燕立馬就“理解過去”了。

    “管哥迷、妹迷的呢，只要小爺兒沒事就好，剛才可是嚇得我這小心肝兒都撲騰撲騰地呢，哇，看看看看，這資產階級的招待所就是奢侈，咱得好好參觀參觀”！有人已經從驚惶中掙脫了，這才發現豪華套房的奢華，明媚的眸光中，頓時閃現出小星星。

    “好了，別嘰嘰喳喳的了，這麼一路飛過來，也都乏的很了吧，先去各自的房間梳洗一下，這次咱們省了，所有的費用，都由贊助商提供”！蕭寒看著自家的這下喳喳鳥，實在是吵地慌，趕緊轟蒼蠅一般往外攆。

    “我們也住這兒”？蕭海燕瞪大了明亮的眸子驚喜的問道。

    “不住這兒你還想住哪兒，快去，洗洗乾淨，然後換上衣服，我帶你們去吃飯”！蕭寒好笑的揉了揉著丫頭的腦袋。

    “唔，揉掉了呀”！嘟著嘴將蕭寒地手給打落，十七歲地年紀，她還是個孩子。

    “蕭寒……這些女孩子都是模特吧”？姜偉華看出了門道。

    “嗯，既是助手，又是模特，怎麼樣？比得上你們香港那些專業的不”？

    “身材長相猶有過之呢，要是颱風上佳，他們香港可比不上”！

    “啥颱風啊，你說地是扭搭步？俺們也會呢”！說話間，蕭海燕帶頭，跟著舒芳往外走去，那小腰兒扭的，頓時就晃花了著幾個男人地眼睛。

    “蕭寒，沒想到哇，你也忒花了吧，我看著寫女孩子肯定都對你有好感，看看那態度，怎麼對你這麼親近呢？這其中……有情況吧，怪的是，誰都不嫉妒”！剛才小辣椒們跟蕭寒親近的樣子，讓這東西想歪了。

    “哈哈哈，你呀你，齷齪人就會有這種齷齪想法，這些女孩子，除了小寒的侄女就是孫女兒，血緣上都不過三五代，人家當然親近，你是沒去過蕭家集，這樣兒的，蕭家集不說成千，也能挑出兩百來”！志雙用力的在姜偉華的脊背上拍了一巴掌，給他解釋道。

    “我的天，那真是太幸福了”！

    “幸福，哦，三天，三天之後你要是再感覺幸福，我佩服你”！蕭寒沒好氣的說道，幸福啊，等你經受了，再評價吧！

    “看你倆呀，是不是這就叫身在福中不知福呢”？姜偉華和蕭寒、志雙相處的時間長了，也能逐漸的放開，倒是能說笑幾句。

    “是福不是福的等幾天再說，現在咱們得去吃飯了”！蕭寒站起來，手搭在志雙和姜偉華的肩頭，一邊往外推著走一邊說道，可話音未落，桌上的電話就急促的響了起來，沒奈何，蕭寒之後回頭抄起了聽筒。

    “哥，是我”！聽筒裏傳來了念祖的聲音。

    “哦，怎麼樣”？儘管念祖是看不到的，可蕭寒仍舊浮現出了親近的笑容，要不是自己交代的事情還沒有辦完，著傢伙一準兒就跑到法國來找自己了吧，這次來美國，蕭寒給他介紹了邁克爾等人，倒是給了這傢伙一個驚喜，聽說念祖這些天一直都在廝纏著邁克爾，邀請他務必要去日本開演唱會呢，可行程檔期都已經預定的邁克爾哪里會有時間，這些天，邁克爾的頭都要給念祖吵炸了，還不敢拿這位便宜“小弟弟”怎麼的。

    “不怎麼樣，人已經找到，並且我也接觸過兩次了，著倆人……怎麼說呢，驕傲的上天，固執的可恨，怎麼說也是白費”！念祖聽了蕭寒的問話，剛才的興奮頓時就變成了無奈的語氣，還歎息了一聲。

    “嗯”！早就有預料，兩個有野心也有能力的傢伙哪里會這樣簡單的說服呢。

    “哥，我看你這次的想法可能要落空了，這倆人咬的死死的，半點鬆動的可能都沒有呢，怎麼辦？要不要我用一些別的手段”？念祖看來是給氣到了，恨恨的說道。

    “不要，強扭的瓜不甜，要是實在談不下來……那到時候我在想別的辦法吧”！蕭寒趕緊阻止道，他可知道念祖能動用什麼力量。

    “那我再去一次，不過，希望幾乎是沒有，那個艾倫還好說，最主要的就是比爾*蓋茨，這傢伙最固執，不過，通過了交談，我覺得這傢伙真的不錯，很有一些想法呢，我看哪，在一些理念上邊，比我也不差”！念祖在那邊嘟嘟囔囔的，差一些就把蕭寒給逗噴了，這傢伙，還挺狂的呢啊！

    說起賺錢，凡是重生人怎會忘記比爾蓋茨？所以當蕭寒決定做一些大動作的時候，第一個就想起了這位牛人，趁著此時他和艾倫連起步都算不上，打算讓念祖去招攬，很可惜，如意料之中的失敗了。

    “哥，我已經找了這邊的……人繼續去探聽了，興許過一會就有消息，等有了確切的消息我再和你聯繫吧，你在那邊過的怎麼樣”？

    “我？很好啊，就是吵了些，呵呵，聽說，你也把麥克給吵的夠嗆啊”！蕭寒調侃了一句。

    “唉！麥克也是個固執的家……咦，有電話來了，可能是有消息了呢，你等會啊，哥”！那邊隱約傳來了電話鈴聲。

    片刻之後，耳機裏傳來了念祖更無奈的聲音：“哥，這回徹底砸了……剛剛我找的人和他倆發生了衝突，著幾個傢伙惱羞成怒，就製造了一起車禍……”

第二五一章 沒了微軟怎麼辦？

　　    “車禍”？蕭寒煞那間覺的一股激流沖蕩在太陽穴間。耳朵裏也是嗡嗡作響：與比爾蓋茨和艾倫沒有談攏之後製造了車禍？這個消息可是太驚人了。當然。能為這個消息驚駭莫名的。在這個世界上恐怕也就是蕭寒一人了。

    “那個艾倫當場就沒了命。那個叫啥蓋子的。已經給送到了醫院”！念祖並不知道自己這番言辭給哥哥造成了多大的震盪。還在那邊若無其事的繼續說著。

    “怎麼會這樣。念祖。你說實話。這件事情跟你有沒有關係”？蕭寒真的著急了。

    “跟我沒有什麼關係。我找的是談判公司。我只管出錢要結果。至於中間的談判公司採取了什麼手段我管不著。相反。我還要找談判公司交涉呢。我花錢是讓他們給咱拉人的。不是找的職業殺手。他們這樣做。其實是給咱造成了損失。呵呵。沒事。要不然我也不會在電話裏這樣和你說了。

    一個日本人從美國打越洋電話到英國來找一個中國人。這樣敏感的通話。沒有人監聽那簡直就是夢話。所以蕭寒才會有此一問。聽念祖解釋之後。蕭寒也就放下了心。

    艾倫死了。蓋茨進了醫院生死不知。這樣的事情是蕭寒事先沒有想到的。放下了電話之後。蕭寒不住苦笑。這個世界。如果沒有了微軟將會怎麼樣？“怎麼了小寒”？看著蕭寒面色不對。志雙關心的問道。

    “哦。沒什麼。剛才是念祖打來的電話。原計劃要合作的人出了車禍。一死。一傷”！蕭寒隨口解釋道。

    “啊。什麼合作？合作對象出了事有沒有損失”？姜偉華聽蕭寒這樣一說。也關心了起來。

    “損失……會有吧。志雙哥。你先和偉華你們兩個帶著舒芳她們去吃飯吧。我有些事情的考慮一下”！蕭寒揉著太陽穴。表情十分的苦惱。

    “這樣啊。那好。我們叫了吃的。讓他們送到房間一份”！見蕭寒愁眉不展的模樣。志雙關心的說道。“不管什麼事。總會有解決的辦法的。你也不要太費腦力了呀”！

    “沒事的。我捋順捋順就好。恩。你們先去吃飯吧”！蕭寒笑了笑。一時之間的沉重。此時已經煙消雲散了。

    是啊。艾倫死了。蓋茨重傷。著對將來的微軟可算是毀滅性的打擊。兩個創始人都著模樣了。微軟。還會出現麼？

    見志雙他們走了出去。蕭寒做到了椅子上倒是輕鬆了起來。沒有微軟又怎樣？雖說在這個年代。艾倫和蓋茨可謂是編程的天才。可這樣的天才沒有一萬也是有幾千的。微軟的崛起和耀目。最主要的還是在蓋茨那超乎尋常的眼光和理念上。更是因為開發PC機的契機。說白了。以蕭寒對後世微軟的瞭解。換個家什。一樣是一鍋好湯！微軟沒了。還有我呢！

    想到這裏。蕭寒豁然開朗。剛要拿起電話呼叫酒店的總機。電話猛然間又響了起來。

    “哥。這下徹底的砸了。那個蓋子在去往醫院的路上就咽了氣。哥。你罵我吧。合作對象都給搞死了。咱們怎麼辦啊！那兩個人。在編程上真的是太厲害了呀。沒了著兩個。你的計畫怕是要完不成了。都怪我”！聽的出來。念祖對蓋茨和艾倫也是非常欣賞的。這倆人一死。念祖很沮喪。

    “算了。死都死了。又有什麼辦法。咱跟閻王爺又不熟。也拉不回來了。這樣。念祖。你繼續留在美國一段時間。搜羅一下。儘量找一些電腦方面的人才。先組建一個小公司。接一些編程的任務。等我去了美國。咱們在仔細商量吧”！蕭寒以一句玩笑。安慰著沮喪的念祖。

    “哥。那我就等你了哈。嘿嘿。沒挨你罵。我這兒倒是輕鬆了。你可的快些過來呀”！念祖聽著蕭寒輕鬆的語氣。他那邊也舒了一口氣。

    就在房間裏簡單的吃了一些東西。將關於星巴克經營的各項事宜整理了一個大概。到浴室洗澡的時候蕭寒還在想。自己這只蝴蝶的影響真是越來越大了。竟然無意中搞掉了微軟。在幾個小時之前還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而此時。微軟的兩個創始人卻已經煙消雲散。

    出了舒伯茨的意外。讓蕭寒曾經想和舒芳漫步巴黎街頭的想法胎死腹中。大熱的夏天。蕭寒可不想武裝起來去外邊受罪。在西方世界。一個黃皮膚中國人就已經夠顯眼的了。加上自己的長相。若是出門。百分百是要給人認出來的。而以他的影響。還不是明星多如狗的微弱力度。真要是給歌迷們發現。肯定是一場騷亂。乾脆。為了自己的安全和巴黎員警的麻煩著想。還是儘量的深居簡出吧。好在服裝大賽已經近在眼前。自己的演唱會也會旋即而至。等做完了這些。蕭寒就要飛去美國。憋幾天就憋幾天吧。

    說是服裝設計大賽。可但凡參加的。都是在服裝設計界抑或是時尚界頗具名氣的人物。自然不會草草的弄一個舞臺。讓各位服裝設計大師把模特裹巴裹巴弄舞臺上轉一圈那麼簡單。而是連續性的舉辦了多場服裝展示會。之後。由在場的嘉賓和特約的評委綜合打分。經過最終評比之後才能決定勝負。而且也沒有排名。只有最佳設計者這樣的一項獎項。所以在設計者之間的競爭上。多了更多的“藝術性”。

    “寒。我也回答了問卷。可是。我覺沒能的到入場卷。這個忙。你可的幫我”！悠然的坐在寬厚的沙發上。一身黑色休閒的範思哲正在和蕭寒討價還價。這傢伙現在已經聲名鵲起了。在也不是兩年前那個沒什麼名氣的小裁縫了。在蕭寒的説明下。加上自身確有的才氣。範思哲的聲名。範思哲這個品牌已經打的好響好響。

    “是不是可以鄙視你了？你可是在中國居住過一年多呢。那些問題。小學生都能答對。真不知道你的腦袋是腦袋呢。還是顆榴槤”！看著滿頭摩絲的範思哲。蕭寒忍不住調侃。

    “哈。不光我沒能獲的入場券。拉格非那傢伙也沒的到。看著吧。不用多久。著傢伙就會跑來啦”！范思哲根本就不理會蕭寒的調侃。的意洋洋的對蕭寒說道。

    雖然和拉格非也是同行。但是兩個人的風格炯然相異。根本就發生不了競爭。所以和前世不同。範思哲和拉格非的友情倒是延續了下來。兩個人更是在多個領域裏相互扶持。

    “哦。這次大賽。拉格非和你也都參加麼”？蕭寒淡然問道。

    “嘿。不知道了吧？其實。我們兩個是這屆服裝大賽的評委。怎麼樣？還不趕緊送個幾百張入場券賄賂一下”？範思哲深沉的一笑。只是嘴裏冒出的話卻跟臉上的表情兩回事。

    “你們不是評委。我還不讓舒兒來呢。入場券嘛。有倒是有幾張。而且是前排的嘉賓席。不過。你的用衣服來換”！蕭寒根本就不為其“要脅”所動的說道。

    “我都成了你的御用裁縫了。王子殿下。您怎麼不找拉格非”？

    “低調。低調啊。我可是個低調的人呢。拉格非張揚的個性並不適合我。反而是你。嗯。你現在身上的這套就不錯。我正在考慮呢。是不是要扒下來”？蕭寒笑嘻嘻的。能抓到範思哲當自己的專用裁縫。這份待遇也是可遇不可求的。怎會放棄？

    徹底無語了。不過目的已經達到。再跟自己那十幾位紅顏知己見面的時候。也不會給逼迫了。自從在某個場合炫耀了一下和精靈王子的關係。沒想到倒是給自己招惹了大麻煩。現在。終於解決掉了。

    有著範思哲和拉格非做內應。相信在大賽中取的一個好成績已經是板上釘釘。所以蕭寒倒是不擔心舒芳那邊。況且。舒芳和自己兩人精心打造出來的超越時代因素的服裝要是不能獲獎。那蕭寒可真要懷疑這場服裝大賽是中國足協組織的了。

    “寒。舒芳的設計我已經看到了。非常不錯。哦不。應該說非常優秀才是。我怎麼也沒想到。舒芳在服裝設計上的天分比我還要厲害。呵呵。這也是我這個當老師的榮耀呢。怎麼樣。為了預祝舒芳在大賽中能夠取的的優異成績咱們去喝一杯怎麼樣”？范思哲很滿意自己這個弟子。看到舒芳為這次大賽所製作的服裝之後。心頭就已經篤定自己的弟子終歸是要獲獎的了。也不避嫌。

    “喝一杯就算了吧。在這裏？沒心情。可我現在……又不能出去”！蕭寒撓頭的苦笑。雖然已經承諾了演唱會了。但是門口的歌迷也只是不靜坐抗議了而已。整天的。還有很多人在門口流連。

    “名人的苦惱。好在我只是一名服裝設計師。還沒有你的這種苦惱呢。幸福的麻煩啊”！看著蕭寒苦惱的樣子。範思哲呵呵的笑了起來。

    “嗯。幸福的麻煩。的確不錯。對了。有件事還的你幫忙。我最近想經營一家咖啡店。嗯。裏邊男性服務人員的服裝。就交給你啦。至於女服務員。這個交給拉格非。放心。這次我會付費”！蕭寒忽然想起。要是“星巴克”的服務人員身著的是“範思哲”設計的服裝。那麼隨著範思哲和拉格非的崛起。肯定會成為一個讓人樂道的亮點！還沒開始。蕭寒已經為自家“小店”的宣傳做考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