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統武俠] 千古風流談笑間 作者:花殘劍 (連載中)

walter727 2010-6-3 17:52:10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79 67118
walter727 發表於 2010-7-28 08:17
第十三章 以身相許

任逍遙來到大堂,忙了整天的蘇涵碧、南宮鳳儀、龍菲芸都在,正和水芙蓉商量著待會吃些什麼。任逍遙厚著臉皮走上前去,嘿嘿笑道:“芙蓉,給我煮碗陽春麵吧。”自打守衛巽風城那夜嘗過她做的的陽春麵,任逍遙反倒吃不慣山珍海味、精製小點,樂此不疲的好起這口街邊小店、酒肆都有賣的陽春麵來。

水芙蓉沒好氣橫他一眼,氣鼓鼓的道:“哼,想吃面,自個做去。”

任逍遙陪笑道:“芙蓉,我……我哪會呀。”

水芙蓉譏諷道:“怎麼,肚子餓時才想起我,不用去陪你的美奈了?”

任逍遙嘿然道:“唉喲,我哪會忘記你呀,昨晚咱們不是還在榻子上……”

水芙蓉立時霞生玉頰,滇怒道:“你……當著幾位姐姐,你還好意思說……”

任逍遙握住水芙蓉一雙柔荑,湊到她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麼,水芙蓉既不吵、也不鬧,眸采芒大盛,喜孜孜的往廚房去了。

蘇涵碧詫異道:“逍遙,你和芙蓉說的什麼,怎地她不吃醋啦。”

龍菲芸淡淡道:“還能說什麼,橫來豎去也就那幾句……唉,今晚你答應的誰來著,要不要我幫你解釋解釋。”

任逍遙不答,轉而望向南宮鳳儀,歉然道:“鳳儀,你看……二更、二更我去找你,行不行?”

南宮鳳儀雙頰暈紅,美目升起朦朧似溫柔月色、如水如霧的霞彩,輕搖嫁首,幽幽道:“隨你便啦,能來就好。”這種神信罕得出現在她俏臉上,故而格外動人。

龍菲芸、蘇涵碧對視一眼,各自苦笑。換成其他夫婦,彼此間商量這事不鬧翻天才怪,偏偏每個愛上任逍遙的姑娘都樂得由他安排,一方面是眾女姐妹情深、相誼篤厚,另一方面則緣于他超卓個人魅力及風流倜儻的浪子脾性。

龍菲芸笑問道:“說真的你不是帶正良去看真宮寺姑娘了麼,怎地跑來這裡。”

任逍遙隨口道:“美奈想和正良單獨敘話,我不便留下,所以……”

南宮鳳儀顰起秀眉,喃喃道:“你們覺不覺得,正良這孩子有些奇怪。”

龍菲芸介面道:“是啊,我自詡搏聞強識、過目不忘,武林軼事、江湖奇聞無所不知、無所不通,但在九歲時也難將中原武林各大派的情況娓娓道來。”

任逍遙緩緩點頭,附和道:“他對北辰一道流及伊賀穀情況的熟悉,遠遠超出一個孩子應該知道的範圍,甚至……我想即使是五豔姬或者北辰一刀流十三上忍也不會比他通曉的多,更奇怪的是正良出生官宦世家,半點武功也不懂,為何偏對江湖中事如此熟諗。”

南宮鳳儀猜測道:“會不會是他深藏不露,你沒看出來。”

龍菲芸斷然道:“沒可能的,且不說正良是個孩子,縱然習武也所知有限,萬萬騙不了咱們。就算是鬼冥神君、恨天想在逍遙面前隱藏實力,也難瞞過他習練先天無上罡氣後的敏銳靈覺。”

南宮鳳儀玉容平靜,唇角逸出一絲苦澀的笑意,搖頭道:“唉,龍姐姐和逍遙都是聰明絕頂之人,到頭來卻被個孩子弄得滿頭霧水。”

龍菲芸沉吟道:“依我看……唔,正良定有什麼事情瞞著咱們,說不準連他的身世、來歷……”

任逍遙雙目射出銳利的神色,一字一字緩緩道道:“你的意思是他並非左大臣黑崎秀康之子。”

龍菲芸緩緩點頭,深邃莫測的眼神往任逍遙凝視,回復她一貫篤靜冷漠的神態,語調像不波止水般的平靜,淡淡道:“我已打聽清楚,左大臣是扶桑國內太政大臣以下的最高級官員,相當於本朝的參知政事,歷來由德高望重的長者擔任。黑崎秀康乃當朝名臣,素以博學著稱,但只限于經、史、子、集及儒學、佛學,對武功一竅不通,要說正良是他遺孤,打死我也不敢相信。”

蘇涵碧幽幽道:“或許左大臣府藏書甚多,內中恰有各忍術流派的情報,黑崎秀康專攻政務,未曾研讀,正良閑來無事遂……”

龍菲芸打斷道:“中原武林各門各派均公開授徒,規條遠不及扶桑各忍術流派嚴岢,尚且各自存有不為人知的機密,何況是七大派之首北辰一刀流和只奉王室調遣的殺手組織伊賀穀呢。然則正良他非但對五豔姬、護廷十三番的情況瞭若指掌,就連流刃若火的秘密、半藏門三大黨組的任務分配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任逍遙輕歎道:“算啦,咱們也別妄加揣測,待我回去問問真宮寺姑娘。”

南宮鳳儀仰起俏臉往他瞧來,似笑非笑的說道:“嗨,人家若肯告訴你,用得著趕你出來?她和正良單獨敘話,擺明是統一口徑,除非你有本事把她弄上手,否則……嘻嘻,返回虛夜宮前是,咱們就當糊塗蛋吧。”

任逍遙故作驚訝道:“哇,那豈不是很丟人。”

蘇涵碧嘴角笑意擴大,化作燦爛的笑容,頑皮的道:“當然咯,想想看吧,縱橫韁場、叱吒風雲,令四國蠻夷聞風喪膽的冠軍候,愣是奈何不了個小娃娃,這要傳將出去還不給笑掉大牙。”

任逍遙心中暗笑,扳起臉孔,一本正經的道:“唉呀呀,既然事關朝廷顏面,那便由不得我視若罔聞、聽之任止。這樣吧,我就受點累、吃點虧,勉為其難的費些功夫,爭取十日內將美奈拿下,給你們添個妹妹,如何?”

水芙蓉從廚房走了出來,嗤之以鼻道:“哼,明明是你想勾搭人家,還千方百計的找藉口,真不要臉!”端著碗熱騰騰的陽春麵往任逍遙跟前狠狠一摔,佯怒,“吃吧,噎死你才好哩,免得四處糟蹋姑娘家。”

龍菲芸咯咯嬌笑,美眸在長而翹起的睫毛下晶晶閃閃的,手肘枕在桌面處,托起香腮,幽幽道:“嘻嘻,詭計被看穿了吧。你啊你還是安守本分,別再想著打真宮寺姑娘的主意,免得芙蓉呷醋,生起氣來痛楱你頓。”

任逍遙不答話,端起面碗埋頭吃將起來,吞咽聲隔著門窗都清晰可聞,那姿態就像閻王殿裡放出來的惡鬼,幾個月沒進膳食,惹得眾人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水芙蓉鼓著氣來到任逍遙面前,輕跺小蠻足道:“喂,你聽沒聽見芸姐說話。”

任逍遙含糊不清的答道:“別……別急,吃完再說……吃完再說。”

水芙蓉“啪”的從任逍遙手中奪過瓷碗,嘟起可愛的小嘴道:“不,現在就說,說不清楚不許吃!”

任逍遙拿她沒轍,陪笑道:“芙蓉,你是知道的,真宮寺姑娘餘毒方清,身體十分虛弱,沒有人照顧是萬萬不行的。”

水芙蓉冷然道:“哼,涵碧、大姐、芸姐誰都能照顧,沒你什麼事。”

任逍遙怔了半刻,肅容道:“富堅義搏心腸歹毒,久紗野水萌、羽田夕夏亦非善類,若然他們招來另外三豔姬,聯手新撰組甚至是整個半藏門向咱們發動襲擊……沒有我貼身保護,美奈和正亮的安全誰來負責。”

水芙蓉像瞧通看透他般,櫻唇角逸出一絲微僅可察的笑意,漫不經意地油然道:“有我師父、師叔和孟前輩、鄧先生在,難道還對付不了區區伊賀穀,用得著你大獻殷情,討好賣乖,在人家面前顯擺武功嗎?”

任逍遙被她說中心事,語氣為之一滯,訕訕道:“為免被真宮寺姑娘看穿身份,付、易兩位前輩不能施展本門武功,對抗五豔姬之輩恐力有不歹;我這做徒兒的若是在旁幹看,讓師父他老人家獨自動手,豈非違背尊師重道的本分;鄧先生暗器功夫雖好,以寡敵眾難免力不能支;你們幾個的武功固然不錯,但我又怎捨得讓幾位嬌妻親臨戰陣呢。所以啊……”

水芙蓉扳起俏臉,截斷道:“所以若是強敵來犯,你只管戮力接殺,眾姐妹和我師父、師叔負責保護真宮寺姑娘,行了吧。”

任逍遙臉色變得頗為難看,唇角微動,還待分辯,水芙蓉猛地一拍桌子,怒道:“你聽好,從今往後,你要敢再接近人家,休怪我翻臉無情。”

龍菲芸嘻嘻笑著瞥任逍遙眼,伸個懶腰,盡展動人的線條,懶洋洋的道:“芙蓉,你說的翻臉是不給逍遙做東西吃呢,還是晚上不跟她……”

水芙蓉秀靨微紅,搶著道:“我……總之,他要四處拈花惹草,我便不再理她,我便獨自回中原去。”她的脾性像極了易天寒,從來說一不二,雖然全是氣話,任逍遙也不敢小覷,陪笑道:“芙蓉,我答應你決不刻意接近美奈,決不……”

水芙蓉冷然道:“美奈、美奈,叫得真親熱啊。”

任逍遙忙改口道:“好好好,我答應你決不刻意接近真宮寺姑娘,決不獨自和她相處,決不過分做作,炫耀武功,行不?”

水芙蓉尚未說話,門外忽然傳來易天寒清朗的聲音:“不,你不但要接近美奈,還要設想方設法她喜歡上你,縱然以身相許亦無不可。”
walter727 發表於 2010-7-28 08:17
第三十卷
第一章 熊熊欲火

水芙蓉大急道:“師父,您說的……您說的是什麼話嘛,都到這時候啦,還要戲耍徒兒。”

易天寒大步入內,正色道:“為師可是很認真的,決沒有信口開河。”

付龍淵隨後跟著進來,捋須笑道:“不錯,我和付老鬼已然商量過,她雖是真宮寺龍炫的女兒,身上卻也留著事君的血,換言之就是我和付老鬼的大侄女,且不說她天生麗質、風華絕代,像極了當年的事君,一身武功亦自不俗,就算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醜姑娘,也決不能嫁給扶桑蠻夷。”

龍菲芸“噗媸”嬌笑,嫣然道:“所以前輩才打算讓逍遙出手,將真宮寺姑娘收入房中,免得她嫁給凡夫俗子,把終生毀在扶桑。”

水芙蓉沒好氣道:“難道七大派中就沒有配得上美奈妹妹的少年英豪,非要……非要和我們爭嗎。”換成是別人,她才不分青紅皂白,早破口大駡“狐狸精”了,但易天寒既把真宮寺美奈當侄女看待,便由不得她不喚聲妹妹。

易天寒笑道:“論武功,逍遙此時的修為已在我等之上,真宮寺龍炫都未必能及,何況是年輕一輩呢;論謀略,逍遙初臨戰陣便用計逼死大遼戰神耶律斜軫,威震華夏,扶桑國內誰有這等本事;論才華,逍遙琴棋書畫、詩詞曲賦無所不通,無所不精;論人品,逍遙言而有信,事必躬親……總之啊,世上再沒有比逍遙更好的男人,大侄女不嫁她還能嫁誰。”

龍菲芸扁扁秀美的櫻唇,故作淡然的:“就是嘛,這話芙蓉也常提起哦。”

水芙蓉遽地霞生玉頰,有點狼狽地沒好氣的橫他一眼,嬌聲道:“芸姐,我那是對姐妹們說的,你怎麼……你怎麼……”

南宮鳳儀介面道:“難道三妹不承認逍遙是個好男人、好丈夫。”

水芙蓉俏臉立告通紅,過得許久才呐呐道:“是……就算是啦。”

蘇涵碧介面道:“義父和師伯痛愛真宮寺妹妹,當然希望她有個好的歸宿,逍遙不正是她的最佳選擇嗎。“

南宮鳳儀附和道:“三妹,你我跟著逍遙已快兩年,期間從沒受到半分薄待,亦未吃過任何苦頭,足見逍遙是真情摯意的對待咱們,後來多了五妹、龍姐姐、涵碧不是一樣和睦相處,既如此何彷再添個真宮寺姑娘呢。”

付龍淵欣然笑道:“其實我和易老鬼並非硬要撮合他們,只是想著與其讓美奈將終生託付給旁人,倒不如……”

水芙蓉搶著道:“好了啦,我知道了。”俏臉漲得通紅,逾看逾惹人愛憐。

任逍遙情念大動,猛地將水芙蓉攬入懷中,附耳道:“今晚我哪也不去,就到你那陪你好不好,多多少少算是補償。”

水芙蓉嬌羞無限的偎依在任逍遙懷中,呢喃道:“呆子,你說的是真的麼?”

任逍遙深情凝望著她,情深款款的說道:“那當然,本來我和美奈約好待會見面的,現在只能讓菲芸代我推掉,專心致志的陪你咯……倒底誰在我心裡最重要,你該知道了吧。”趁著水芙蓉意亂情迷、芳心怯喜的當兒趕緊向南宮鳳儀、蘇涵碧、龍菲芸點頭致歉。在他看來,龍菲芸文武雙全、智計百出,是身邊最得力的幫手;南宮鳳儀溫婉體貼、賢良淑德,堪稱最稱職的賢內助;蘇涵碧醫術通神,且助自己練成先天無上罡氣,更加不可或缺;南宮鳳姿嬌悄可人,是個名副其實的開心果,林毓秀天真爛漫,尤其討人喜歡。眾女在他心中的地位同樣重要,從來不較高下,不分彼此,任逍遙也同樣盡心呵護,同樣給予無私的關愛。

龍菲芸白他千嬌百媚的一眼,俏臉冰雪溶解,大地春回,嫣然道:“拆東牆、補西牆,臨了還要我幫忙收拾,你啊就到處許諾,到處惹禍吧。”

易天寒哈哈大笑,油然道:“人不風流枉少年嘛,你們不是不知道,逍遙就這脾性,否則怎給喚做風流盜俠呢。”

南宮鳳儀幽幽道:“看來得叫逍遙改改,否則……”

蘇涵碧現出一個沒好氣,充滿少女氣息的表情,輕歎道:“改?改得了嗎,要讓逍遙安分守己,不再撩撥別家姑娘,倒不如讓師伯從今往後別再爭強好勝、動不動便找高手比武。”意思是任逍遙“劣根難改”,比易天寒還要頑固。

易天寒啞然失笑,打趣道:“嗨,要讓逍遙放乖些,這還不簡單。”

水芙蓉立刻望向任逍遙,俏臉現出探詢之色。

易天寒故作正色,扳起臉道:“不是說五豔姬經擅媚惑之術嘛,久紗野水萌、羽田夕夏若是再來,合力把她們逮著,問清楚後自然便知道如何拴住逍遙的心。”

水芙蓉陣腳大亂,粉臉通紅道:“師父,你……你個老不正經。”

眾人相顧莞爾。

任逍遙擁著水芙蓉回到她房間,一手掩住房門,一手掀起她的裙擺,扯開她的褻衣,撫摸著她光滑如絲緞的雪股玉臀。

水芙蓉的嬌軀早已變得滾燙,火熱的櫻唇吻到任逍遙頸上,她的性情較其他諸女奔放,自從在永和山莊和任逍遙嘗過雲雨滋味之後,從不刻意掩飾自己的本性,加之兩身處黑暗之中,更多了一份偷情的新奇和刺激。

任逍遙和水芙蓉互相擁吻,摸索著來到床前,雙手在她堅實的大腿及渾圓的臀部間不停遊移、輕柔的撫摸,時又像好奇的頑童試探性的滑入雪嫩臀間的溝渠,水芙蓉胸前玉乳漲了起來,各處升起似麻似癢的滋味,春情蕩樣溢滿雙眼,難受又快樂的欲火開始騰升。

黑暗中兩人替彼此除去了衣物,赤裸的身軀緊緊貼合在一處。

任逍遙的目光漸漸適應了房中的環境,但見水芙蓉雪白耀眼的美豔胴體上抹了層層紅霞,身子不由自主地顫動,胸前高挺堅實的雙峰,波濤般的起伏跳動,幻出了柔美無瑕的洶湧乳波,身上沁出的香汗點點如雨,混著中人欲醉、撩人心魂的愛液微薰,如泣如訴的嬌吟聲,聽得人心癢難熬,聞得人情欲大動。

任逍遙緩緩地一扳水芙蓉香肩,將她嬌軟無力、一絲不掛的美麗裸體按倒在床頭,芳心迷亂如醉的她像一隻柔順溫婉的雪白小羊羔一樣,含羞楚楚、嬌羞怯怯地緩緩平躺在枕上,秀美的桃腮嬌羞暈紅,美眸含羞緊閉。

任逍遙俯身將手輕輕的捥在水芙蓉細滑如絲緞般的腿彎處,另一手摟住她的脅下托起她柔軟玲瓏的身軀,水芙蓉沒有掙紮,只是軟綿綿的貼在我身上,她的左房緊貼著任逍遙的右胸,紅通通的臉頰依在任逍遙的肩頸處,輕柔的喘著氣,芬芳的少女氣息吹著他頸部的肌膚,麻麻癢癢的說不出的舒服。

伴隨著水芙蓉的一聲輕吟,讓人迷醉的濕熱輕輕將任逍遙包容。

任逍遙抓住她充滿彈性的豐臀,説明她在自己身上充滿韻律的搖曳。

水芙蓉的肌膚蒙上一層淡淡的光暈,豔比花嬌的美麗秀靨麗色嬌暈如火,芳心嬌羞萬般,一雙柔軟雪白的如藕玉臂羞羞答答地緊緊抱住任逍遙寬闊的雙肩,如蔥般的秀美可愛的如玉小手緊緊地摳進他的肌肉裡。

水芙蓉春情如潮,媚態嬌豔,緊緊摟著情郎,香汗淋淋,媚眼如絲,嬌喘吁吁的呻吟著、享受著任逍遙給予她的無盡快感,她感覺到渾身好像在火焰中焚燒似的,全身四肢像在一節一節的融化,說不出的數刷過刺激,拼命抬高香臀,迎和著任逍遙的衝擊。

身體的歡娛宛如漲潮的海浪般一波一波的傳來,令水芙蓉無力招架,也無意招架,只覺得所有的意識仿佛都被抽離了似的,整個靈魂仿佛飄浮在雲端,滾燙的嬌軀不停的婉延扭轉,似乎在迎合著任逍遙的侵襲,一聲聲蕩人魂魄的婉轉嬌啼,將他的欲火推到了頂點……
walter727 發表於 2010-7-28 08:17
第二章 赤裸玉體

雲消雨散,水芙蓉嬌喘噓噓,香汗淋漓,宛若一朵飽含露水的海棠花,緊閉雙目躺在情郎懷中,越發顯得楚楚動人,任逍遙望著她清麗絕倫的絕色嬌靨,雙手撫摸在他一絲不掛、滑如凝脂的赤裸玉體之上。

水芙蓉星眸半睜半閉,桃腮上的嬌羞和GC後的紅韻,為她平添了幾分媚色。任逍遙咬住她晶瑩的耳珠輕聲道:“怎麼樣,喜不喜歡?"

水芙蓉將螓首深埋入任逍遙我的懷中,呢喃道:“嗯,如果……如果你每晚都能來,那多好呀。”

任逍遙緊緊擁著水芙蓉,柔聲道:“我也想日日夜夜陪著你,可……你是知道的,我不能厚此薄彼,捨下鳳儀、風姿、秀秀、菲芸、涵碧,整天呆在你身邊,否則豈非怠慢她們,成了負心薄性的小人。”

水芙蓉輕吟道:“你就不能……”

任逍遙情深款款說道:“你放心,但叫我有餘暇,定來找你。”

水芙蓉輕搖皓首,喃喃道:“我的意思是……”

任逍遙搶著道:“你看,我都接連兩日來你這了,接下來幾天怕是不能……”

水芙蓉大窘,玉頰霞燒道:“我……我不是想纏著你,我是想說前半夜你去陪其他姐姐,後半夜再來找我。”

任逍遙先是一愣,然後嘿嘿笑道:“哇,你想我累死不成。”

水芙蓉秀眸射出熾熱的神色,令她更是豔光四射,嬌聲道:“哼,龍姐姐早便告訴我啦,你練成先天無上罡氣後,元陽彙聚,精力百倍,每次都能和她做到第二天早上,難道就不能省省力氣來我這嗎。還有啊,昨晚你才陪我大半個時辰就……我不依、我不依……”說罷,春蔥般的小手死命擂著任逍遙胸膛。

任逍遙咬著她耳朵,輕笑道:“唉呀,你身子嬌弱,遠不及菲芸剛健,我怎捨得折騰你整晚。喏,現在要是再來……”

水芙蓉兩邊晶瑩如玉的粉頰各飛起一朵嬌豔欲滴的紅雲,大滇道;“算你……算你說對啦,前些天人家才來過月事……唔,你走吧,我知道你答應過二姐的。”

任逍遙故作驚訝道:“喲呵,我的寶貝芙蓉幾時變得這般開明。”

水芙蓉悠然道:“人家是喜歡吃醋,但要是自家姐妹當然樂得把你送過去咯。”

任逍遙笑嘻嘻的道:“哇,你把我當什麼啦,貨物麼?”

水芙蓉嬌聲道:“貨物?那是抬舉你,明明就是狂蜂浪蝶,還是為了女人可以不要性命的那種。”

任逍遙哈哈大笑,意猶為盡的摟著水芙蓉,又吻了一個嘴兒,安頓她睡下後,這才意猶為盡的離開。

出得大門,已是兩更左近,走道上黑燈瞎火,空無一人。

當然,這難不到現在的任逍遙,憑他修習先天無上罡氣後的敏銳靈覺,就算蒙住雙眼,走在懸崖峭壁上,也能保證毫髮無傷。

走著走著,任逍遙心中忽然湧起異樣的感覺,那很難說出自己感應到什麼,只是心中很不舒服,似有一無形壓力,正從不遠處真宮寺美奈的房間透出。

任逍遙的精神倏地提升至限,真充盈經脈,毫不猶豫地朝前望去。

周圍立時明亮起來,那並非有人刻意燃點燈火,而是真氣運轉下,任逍遙的目力驟然以倍數的增強,連地上經打掃後仍留著的塵屑遺痕都逃不過他的雙眼。這是任逍遙從未達到過的境界,以前雖屢有因全力運功而強化了感應的情況,但都還不及今趟的清晰玲瓏,這不但由於他內功大增,更主要是心系真宮寺美奈安危,因而爆發出體內深藏的潛力。

然則是危險的感覺一閃即逝,現在的他竟似再感應不到任何危機的氣氛,本待破門而入,出手救人的行動只得生生中止。

倘在其他人的住處出現這種狀況,任逍遙會毫不猶豫的過去看個究竟,但這深更半夜的別說去真宮寺美奈房間查探,就是敲敲門也會鬧出解釋不清的誤會,裡面若真有危險倒還好辦,要是沒有……給芙蓉罵上一頓沒什麼,給鳳儀抱怨也沒什麼,若被真宮寺美奈誤會,把自己當成貪花好色、夜窺香閨的登徒浪子,從此不在搭理,那可就得不償失,悔之晚矣。

任逍遙呆呆站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為什麼,為什麼殺氣和壓力會突然消失?是對方的實力強大到可以瞞過他敏銳靈覺,還是雲雨過後,精神略有疲乏,以致他的判斷出現失誤?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如果裡面真有殺手,真宮寺美奈的生死勢必懸於一線。

任逍遙緩步前移,同時將先天無上罡氣提至目前他所達到的最高境界。

果然,在內息貫通七經八脈的刹那,任逍遙重新捕捉到那股已趨消失的壓力,雖然在對方的刻意施為下,壓力似實還需、若有若無,很難確定他的具體方位,但從真宮寺美奈平穩、寧和的呼吸中卻不難判斷她的狀況並沒有想像中糟糕,甚至乎對方剛準備行兇便察覺到屋外有個高手正朝這邊行進,不得不停止動作、收斂內息,以免被他發現蹤跡,破壞整個行動。

任逍遙的腳步逐漸放緩,到得真宮寺美奈房前,完全停將下來。

雙方都不敢輕舉妄動,任逍遙鼓動真氣迫入房中,全神貫注的展開靈覺,試圖鎖定對手的位置,在他出手到傷及真宮寺美奈的刹那,以最快的速度沖將進去,攔住他的致命殺招;同樣,對手也要在避免被任逍遙發覺的情況下,盡可能的集聚功力,務必在他趕來阻攔前,完成自己的任務並成功遁逃。

生死攸關、一觸即發。

饒是任逍遙久經戰陣,武功超卓,此時也不免緊張起來。

自他出道至今,從未遇到過如此狀況,明知殺手就在裡面,卻不能立時入內搭救。眼下就算昔日中原武林八大高手齊聚與此,也沒法保證能在搶先出擊的情況下,準確無誤的把握住對手位置。試想若然一擊不中,被他躲開,非但真宮寺美奈必死無疑,自己也將陷於徹底的被動,落入先手盡失、破綻畢露的窘迫境地。換言之,對方也不敢輕易出手,因為他只有一次機會,如果取不走真宮寺美奈的性命,反讓任逍遙占得先機,很可能連活著回去的機會都沒有。

雙方比拼的再非武學修為、內功深淺,而是意志、耐力與信心。

誰能堅持下去,堅持到對方忍不住出手,誰就將是最後的勝利者。

表面看來,任逍遙形勢占優,只要繼續僵持下去,待真宮寺美奈醒轉,對方只能選擇逃走,或是貿然出擊。實際上主動權卻牢牢掌握在對方手中,他可以暫緩提氣、可以收斂內息、甚至是中止對真宮寺美奈的襲擊,但任逍遙卻必須時時刻刻保持高度緊張,絕不能有半分泄怠,因為他根本拿不准,對方會在何時出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任逍遙仍保持同樣的姿勢,凝立原地。換成孟飛、鄧磊甚至易天寒、付龍淵或許會因為長時間、大批量的內勁消耗而難以久持,但身兼第一神功的任逍遙早在體內各竅穴相互貫通、周身經脈重新續接後達到先天無上罡氣秘笈中所載的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通玄妙境,即是說雙方的對峙縱然持續三天三夜,任逍遙仍能保持與開始時幾乎同樣的狀況。

過得約莫半個時辰,任逍遙忽然感覺到一絲氣息的波動,雖然幅度十分微弱,仍足以證明對方按耐不住,正待一鼓作氣,狠下殺手。

任逍遙心下暗笑,對方的疏忽大意已然暴露他的位置,自己只要抓住他攻力提至顛峰,驟然出手的刹那沖將進去,包管能趕在對方傷及真宮寺美奈前攔下他的致命一擊。如今他要做的不再是擔心佳人安危,而是怎樣才能封住殺手的所有退路,不讓讓他逃離客棧。

正當任逍遙費心思量時,屋內殺氣猛增,接著便聽見兵刃破空的聲響,顯然對方毫無顧忌的全力出手,速度之快遠遠超乎他的想像!

任逍遙失算了,他太低估對手,太看高看自己了,他以為對方會忌憚門外的自己而放緩內息的提聚,免得被他掌握位置身形,誰想對方竟抱著破釜沉舟的打算,寧可在殺死真宮寺美奈後犧牲自己,也要不惜一切的代價的達成任務。

任逍遙虎吼一聲,施盡渾身解數沖進屋內。

僅僅遲得半拍,任逍遙的功力卻不敢有半絲保留,他知道就是這電光火石間的功夫,足以釀成無法挽回的後果。所以他先使出曉塵大師的絕學“金剛獅子吼”,藉以擾亂對方心神,再用降龍十八掌中的絕招“伉龍有悔”轟開大門,並使出天極教“攝空幻影”的絕妙步法,疾速衝擊屋內,左手“九轉歸原勁”藉以化解對方殺招,右手“天雷無妄”攻敵必救!

五大決絕同時施展,儘管大多數只得其形、未明其妙,但在先天無上罡氣的運使下威力絕無絲毫衰減。

這就是任逍遙,為女人可以爆發出無盡潛力的任逍遙!
walter727 發表於 2010-7-28 08:17
第三章 神秘高手

任逍遙想也不想,直撲位於房間左側香榻,現在的他滿腦子都是真宮寺美奈的安危,完全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然而當他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感到目的地,張開雙臂護在伊人窗前時,卻被眼前情形攪得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枉他費勁心思,蓄氣良久,甚至不惜使出五大絕學,對手卻在雙方尚未交鋒前,忽然調轉方向,穿過半掩的花窗,逃了個沒蹤沒影。若非瞧著視窗的欄柵微微抖動且屋內再感覺不到對手的氣息,他幾乎不敢相信,能夠瞬間將氣息隱匿的幾乎消失,隔著扇大門和自己對峙半個多時辰的強大對手,怎麼會在雙方尚未交鋒前便選擇逃跑呢。

是對方察覺到自己武功太強,心知沒有取勝的機會所以走為上策,還是他已經完成任務,沒有必要再留下呢。念及此處,任逍遙猛地一個激靈,方才他曾使用金剛獅子吼,由於只在武林大會上看過一遍,並未得悉其中密要,遠達不到曉塵大師定向發動,因人而施的境界,故而嘯聲震徹四野,遠近皆聞。真宮寺美奈就算被迷香迷倒,聽到後也沒有理由不醒來,現如今……

任逍遙的心幾乎從腔子裡跳出來,他瘋狂的撲到床前,抓住真宮寺美奈雙肩,聲嘶力竭的大喊道:“美愛!美奈!你醒醒啊!你快醒醒!”喚了半天,真宮寺美奈毫無反應,急得他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手忙腳亂,不知所措,冷汗瑟瑟而下,哪有半分指揮十萬大軍作戰時的沉著若定,好整以暇。

眾人被他嘯聲驚醒,魚貫而入,易天寒劈頭便問:“怎麼,有人夜襲?”

任逍遙答也不答,急呼道:“涵碧,快過來看看,美奈她倒底怎麼回事。”

蘇涵碧趕緊上前為真宮寺美奈把脈,任逍遙這才將整件事情簡單的敘述了遍,最後言辭激切補充道:“我進來時,那人已經逃得無影無蹤,美奈卻……她身上既沒有任何傷痕,也沒有中毒的跡象,為何昏迷不醒,難道……”

蘇涵碧忽地“噗哧”嬌笑,掩嘴道:“唉,關心則亂,這話半點不假,真宮寺姑娘明明是被你的金剛獅子吼給震暈的,你卻以為是對方下的殺手……嘖嘖嘖,這擔的是哪門子心嘛。”

眾人相顧莞爾,唯獨任逍遙神色凝重,喃喃道:“不可能、決不可能!他一定做過什麼,我的判斷不會錯。”

蘇涵碧搖搖頭,秀眉緊顰,極其肯定的說道:“可我在真宮寺姑娘身上的的確確沒有發現任何異狀呀。”

林毓秀忽然指著窗臺,驚呼道:“大哥哥,你快看。”

任逍遙順著她纖手望去,登時愣立當場,窗臺前用來擺放流刃若火的刀架此時竟空空如野!對方的真正目標並非真宮寺美奈,而是她隨身攜帶的北辰一刀流鎮派之寶,虛夜宮七大秘劍之首——流刃若火。

任逍遙跌跌撞撞的倒退兩步,多虧龍菲芸扶住這才勉強站穩,心中之驚駭難以言愈,自始至終對方的殺氣一直縈繞在真宮寺美奈周圍,以他自詡天下無雙的敏銳靈覺,竟然完全沒有察覺到這是對方刻意營造出的假像。更讓他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對方似乎完全摸透了他的心思,算准他沖進屋內會把所有精力放在保護真宮寺美奈身上,趁機取走流刃若火拼成功遁逃,否則憑他集中原武林大三輕功於一體、冠絕天下的絕頂身法,即是追將出去時慢得半拍,也不愁趕不上對方。

任逍遙猛一咬牙,足尖微晃,待往外沖。龍菲芸一把拉住,訝到:“你幹嘛?”

任逍遙斷然道:“我去追他,無論如何不能讓流刃若火……”

龍菲芸截斷道:“沒用的,時間過去這麼久,就算你有通天徹地之能,亦休想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重新捕捉到對手的行蹤。”

任逍遙心中湧起無盡愧疚,朗聲道:“不行也得試試,否則對不起美奈。”

龍菲芸苦笑道:“追也是白費氣力,你想想對方能瞞過易前輩、付前輩、你師父還有鄧先生成功潛入真宮寺姑娘房中,更能與你以內力對峙半個多時辰,顯然是上忍級別的高手,掩飾行蹤、隱匿身形對他來說再簡單不過,如果是在白天或許還有些希望,現在嘛……”

話未說完,真宮寺美奈嬌喘兩聲,幽幽醒轉,任逍遙立刻沖到床邊,關切的問道:“美奈,你怎麼樣,你沒事吧。”

真宮寺美奈微揚皓首,斷斷續續的道:“那人……那人好厲害,只一揚手我便……我便動彈不得,他……他……”神情懼怖,淚水漣漣,說起話也答非所問,不知是給那人嚇得,還是被金剛獅子吼震暈後神智尚未完全恢復。

望著毒傷方愈的真宮寺美奈弱不禁風、楚楚可憐的樣子,任逍遙立時生出把她擁入懷中安慰的強烈衝動,卻終是怕冒犯她,令她不悅,只好抓住她有如刀削的動人香肩,柔聲道:“美奈,你別害怕,那人已經被我趕走了。”

真宮寺美奈“哇”的哭將出來,撲入任逍遙懷中,臉蛋毫無保留的貼上他的頭,淚水不住漏出眼簾,淒然道:“逍遙,他想殺我,他想殺我呀。”眼睜睜看著經擅忍術、武功超卓、在鳥取沙丘力鬥兩名上忍兀自遊刃有餘的真宮寺美奈竟給殺手嚇成這樣,所有人心中不由自主的升起一絲陰雲。

任逍遙緊擁著她因恐懼而不住顫抖的嬌軀,安慰道:“別哭,你別哭啊!他的目標不是你,是流刃若火。”

真宮寺美奈嬌軀猛顫,美眸淚花亂轉的瞧著任逍遙,仰著能令他肝腸寸斷的玉容,悲切的道:“你說什麼!?流……流刃若火……流刃若火被他盜走了?”

任逍遙現出愧疚神色,歉然道:“是的,都怪我不好,讓他……”

話尤未落,真宮寺美奈探出抖顫的手,推開任逍遙,哭得紅腫的秀眸直勾勾望向刀架,倏地嬌軀再顫,雙目一閉,仰面躺倒。

任逍遙扶住真宮寺美奈,正要將她喚醒,蘇涵碧急阻道:“她傷勢未愈,兼之受到驚嚇,無論精神還是身體都十分虛弱,現在打擾她非但沒有好處,反倒會越攪越糟……大家都出去吧,讓她好生休息,有什麼話明早再說。”

眾人依他所言,相繼離去。

發生這種事情誰也沒心情再睡,任逍遙、易天寒、付龍淵、孟飛、鄧磊、蘇龍菲芸、蘇涵碧聚集在大堂內,討論方才發生的變故。

易天寒沉吟道:“毫無疑問,此人在輕功忍術上的修為十分高深,否則潛入入客棧時只稍有不慎,發出些微響動,也休想瞞過我們。”

付龍淵藉口道:“說的對,雖然相距幾丈且隔著房門,但能與逍遙對峙良久,絲毫不處下風,足見他內功精深、意志頑強,乃至臨敵應變的能力也十分了得。”

孟飛深有同感的點點頭,苦笑道:“豈只如此,能夠利用逍遙對真宮寺姑娘的關心,設下如此完美的佈局,盜走流刃若火,沒有豐富的經驗、敏銳的能力、過人的膽色和充盈的智慧是萬萬辦不到的。”

鄧磊喃喃道:“此等高手會是伊賀穀派來的麼。”

任逍遙肅容道:“我只知道他是男子,但絕非富堅義搏。”

龍菲芸微微一笑,淡淡道:“這麼說來,此事或許與伊賀穀無關。”

任逍遙不解道:“哦,何以見得。”

龍菲芸美眸閃爍著智慧的芒光,櫻唇傾吐道:“作為殺手組織,行動的第一要務就是適當分配人力,絕不為單一目標浪費過多。從久紗野水萌、羽田夕夏的對話來看,她們對戰勝真宮寺姑娘把握十足,加上埋伏在沙丘內的富堅義搏,久保功介沒有理由派出第三名上忍前來。”

蘇涵碧猜測道:“或許是她們任務失敗後臨時補充的高手也未可知。”

龍菲芸美目精芒閃閃,幽幽道:“伊賀穀駐地位於京都,距此八九百里,增派人力是完全不可能。況且幾位前輩都認定,此人乃絕頂高手,修為尚在久紗野水萌、羽田夕夏、富堅義搏之上。我記得正良說過,伊賀穀有九大上忍,除久保功介和富門主武藤蘭外,以五豔姬武功居首,武藤蘭又是女子之身……”

蘇涵碧恍然道:“龍姐姐的意思是此人若為伊賀穀眾,只能是久保功介自己。”

龍菲芸頷首道:“對,身為扶桑第一殺手組織的首領會否遠離京都,親臨鳥取且不論,就算他當真來到此處,也不至於拋下身份幹這等偷機摸狗的糗事吧。”

易天寒皺眉道:“這麼說對手來自其他忍者流派。”

龍菲芸緩緩道:“嗯,像他這等人物,如非出自七大派,只能是……”

黑崎正良稚嫩的童音在窗外響起:“只能是甲賀谷、柳剛流或者薩摩藩御用流派霧隱示現流!”
walter727 發表於 2010-7-28 08:17
第四章 非取不可

眾人知他對扶桑武林的狀況瞭若指掌,倒也見怪不怪,任逍遙笑問道:“正良,說說看,為什麼只能是他們。”

黑崎正良推門如內,油然道:“很簡單,膽敢盜取流刃若火,與北辰一刀流乃至整個七大派為敵的只有他們三家。”

龍菲芸大感興趣,追問道:“此話怎講。”

黑崎正良解釋道:“這要從甲賀谷、柳剛流和霧隱示現流的地位來歷說起,甲賀穀與新撰組一樣,本是伊賀穀的分支,二十年脫離伊賀谷自成一派,成為扶桑國內僅次於伊賀穀的殺手組織,甲賀谷宗主大塚周夫野心勃勃,伊賀谷成立伊始便放出話來,要超越伊賀穀,‘享受’王室御用的‘殊榮’。諷刺的是儘管大塚周夫脫離伊賀穀時帶走了兩名上忍及派中最負潛質的幾位新人,但由於沒有王室的財力支持,所以直到現在,甲賀谷也只能屈居第二。”

蘇涵碧試探著問道:“大塚周夫派人盜走流刃若火,就是為向世人證明他們能做到伊賀穀做不到的事嗎?”

黑崎正良搖頭道:“不,別說區區甲賀穀,就算它與伊賀穀聯手也決計惹不起龍炫叔叔統禦的七大派高手,大塚周夫這樣做,無非是借刀殺人,把整件事情推到伊賀穀身上……你們中原有句話,叫‘紙包不住火’,我想用不了半個月,久紗野水萌、羽田夕夏、富堅義搏襲擊美奈姐姐的事情就會傳回奈良,龍炫叔叔若然得知流刃若火亦告失竊,還不把帳算在伊賀穀身上。”

付龍淵動容道:“好一招借刀殺人,那柳剛流和霧隱示現流又怎麼說。”

黑崎正良續道:“柳剛流掌門真殿光昭原是北辰一刀流的弟子、龍炫叔叔的師弟,前掌門鈴木博文覺他器小易盈,傲慢之氣極盛,若武功過高,日後恐生出事端,故不肯將派中絕學傳授於他。真殿光昭得知情由後,欲盜取流刃若火,離開奈良,豈知被龍炫叔叔抓個正著。鈴木博文得知此事,忿而大怒,將他逐出師門。真殿光昭遂投身柳剛流,他天資穎悟,識見卓超,可算得是武林中的奇才,只三十歲時便技蓋全派,做了柳剛流的掌門。真殿光昭一直覬覦流刃若火,自詡唯有他才配得上此等神兵,所以剛才那件事很也有可能是他派人做的。”

黑崎正良頓了頓,接著道:“霧隱示現流為新近崛起的忍術流派,霧隱示現流坐擁徒眾近千,猶在七大派中實力居末的神道無念流和禦庭番之上,因此掌門高良美雪一直計畫成立所謂的八大派聯盟,既是讓霧隱示現流掌與北辰一刀流、飛天禦劍流、神穀活心流、直心影流、鏡心明智流、神道無念流、禦庭番擁有同等地位。高良美雪為人謙和,武功超卓,以少女之身開創霧隱示現流,同各大派均關係良好,因此八大派聯盟的計畫一直進行的十分順利,臨將拍板時卻被龍炫叔叔以霧隱示現流人數雖眾,但上忍實力較弱為由,予以拒絕。”

任逍遙猜測道:“莫非高良美雪自此記恨北辰一刀流,所以趁火打劫,伺機盜走流刃若火,報復真宮寺掌門。”

黑崎正良緩緩道:“不,她是想證明霧隱示現流中幾名上忍的真正實力。”

龍菲芸訝道:“證明實力?證明實力用得著打人家震派之寶的主意?”

黑崎正良肅容道:“霧隱示現流的駐地棲月穀距此約百餘裡,鳥取縣內不乏他們刻意安插的密探,相信伊賀谷遣高手襲擊美奈姐姐的事情早已傳到高良美雪耳中。久保功介是個聰明人,他知道若讓美奈姐姐返回奈良,親口告訴龍炫叔叔襲擊他的伊賀穀徒眾,造成的後果決不是他能夠承擔的,所以會盡遣派中高手,沿途狙擊,諸如甲賀谷、柳剛流等其他組織也會橫插一手。諸位想想,如果霧隱示現流能在強敵環伺的情況下,安全將美奈姐姐送回虛夜宮,不就能夠證明他們強大實力麼。方才那人很可能是高良美雪派來的,目的是把美奈姐姐帶去棲月穀,由霧隱示現流保護,由於遇上逍遙,難以達成計畫,這才順手取走流刃若火,免得回去不好交差。”

龍菲芸苦笑道:“聽起來甲賀谷、柳剛流和霧隱示現流出手的可能性都很大。”

任逍遙劍眉輕顰,介面道:“如此便很難確定究竟是哪一派所為……唔,恐怕要挨個找上他們,才能……”

黑崎正良訝道:“大哥哥,你……你想重奪流刃若火?”

任逍遙唇角現出絲充滿自信的笑意,傲然道:“沒錯,既然東西是我間接弄丟的,我就有責任把它找回來,親手還給美奈。不管對手是誰,實力怎樣,只要他手裡拿著流刃若火,就是我非取不可的目標。”

翌日,在征得真宮寺美奈同意後,任逍遙開始四處散佈消息,聲言伊賀穀盜走流刃若火,並大肆張貼佈告,公然向五豔姬挑戰。這是他和龍菲芸思索整晚想出的妙計,把盜刀之事推給伊賀穀,既能震攝久保功介,將他遣人偷襲真宮寺美奈的惡行公諸於眾,同時挑唆伊賀穀、甲賀谷、柳剛流、霧隱示現流相互猜忌,減少對他們的威脅,更重要的是能從四派得知消息後的反應動向探知流刃若火的真正所在,進而奪回這柄威震扶桑的絕世神兵。

果不出眾人所料,接下來的幾天,鳥取縣附近先後發生幾樁大規模火拼,先是富堅義搏親率十數名新撰組武士將柳剛流所轄、前往臨近縣府執行任務的三名中忍、九名下忍誅殺盡絕;接著久紗野水萌、羽田夕夏偷襲柳剛流臨時駐地,放火將幾間部屋燒了個乾乾淨淨;柳剛流、甲賀穀聯手報復,將從京都趕赴鳥取應援的一批伊賀穀徒眾盡數圍殲;霧隱示現流的狀況也好不到哪去,短短兩日,安插在方圓百里內的密探暗忍通通給揪將出來,或給打成重傷,或手足俱殘,部分甚至死得不明不白,連兇手是誰都查不到。

任逍遙自然也沒閑著,他和龍菲芸晝伏夜出,根據真宮寺美奈、黑崎正良的判斷,抓回七八名柳剛流、甲賀穀和霧隱示現流的忍者,試圖探知流刃若火的究竟落在哪一派手中。說起逼供,任逍遙的手段不可謂不高,論及套話,龍菲芸的本事同樣世所罕有,但無論兩人怎麼問,對方都矢口否認,流刃若火是他們盜走的。由於抓來的都是些中忍、下忍,沒有資格參與派中機密,任逍遙也不覺奇怪,把他們放走後,便和龍菲芸商議下一步的行動。

龍菲芸建議立刻啟程前往奈良,沿途繼續打聽流刃若火的下落,以免牽延日久,讓伊賀穀調來更多高手,參與圍攻。任逍遙藝高人膽大,自是不懼什麼伊賀穀九大上忍,但考慮到真宮寺美奈和黑崎正良的安全,不得不點頭答應。

就這樣,眾人離開奈良,踏上了南下的旅途。

真宮寺美奈雖已痊癒,身子卻仍有些虛弱,毫無疑問,素來憐香惜玉的任逍遙自是寸步不離,貼身守護,甚至將從中原帶來的風火閃電駒讓還給水芙蓉乘騎,自己則待在馬車中,確保真宮寺美奈的絕對安全,易天寒、付龍淵則一左一右,牢牢看住兩側,加上前方開路的鄧磊,後方壓陣的孟飛,相信縱是伊賀穀傾朝而出,亦休想傷及本是高手的真宮寺美奈……不,應該說完全不懂武功的黑崎正良。

出乎意料的是,兩天的功夫過去,眾人非但沒有遇到任何阻截,甚至連半點危機或殺氣都沒有感覺到。背著真宮寺美奈,易天寒私下揚言,說他和付龍淵各出絕學,將久紗野水萌、羽田夕夏、富堅義搏駭破了膽,在久保功介、武藤蘭、長穀川泉、大石彩香、吉澤明步和另外兩名上忍趕來前決不敢輕舉妄動。

雖說任逍遙打心底裡承認“天雷無妄”加上“聖龍斷九天”兩招齊出,威力足以驚天地、泣鬼神,即使換成是他,同時施展先天無上罡氣和九轉歸原勁也未必抵擋得住,更惶論伊賀谷中人,因此易天寒的話看似狂妄,其實很有道理。但他心中始終有股不祥的預感,覺著很快會有事情發生。

未免真宮寺美奈擔心,任逍遙並沒有當眾說出他的感受,只悄悄告知眾女,讓她們提高戒備,同時還想出招堪成絕妙的計策:由他化裝成車夫,駕馭馬車,龍菲芸則易容成他,留在車中陪伴真宮寺美奈。龍菲芸是個少女,對方不會多加留心,即是沒在隊伍中,伊賀谷中人也不會察覺,而作為更加不受重視的車夫,他既可以暗中監視周圍動向,確保真宮寺美奈的絕對安全,更能在緊要關頭驟然出擊,殺對方個措手不及。

這日,眾人來到一處密林,但見四處綠茵蔥翠,疏筠琅霞,芳草如積,珍木連蔭,嫣然幅“春風北戶千莖竹,晚日東南一樹花”之勝景。斜陽夕照下,一彎山溪在密密層層、挺拔粗壯的楠樹林中蜿蜒而來,潺潺流動。兩岸長滿楓樹,際此秋盛之時,楓葉部分轉紅,紅黃綠互相輝映,造成豐富的色感層次,景色極美。

正當眾人迷醉於大自然造物之奇的當兒,前方不遠處忽然傳來陣陣淒婉的少女哀鳴:“救命啊……不要……不要……救命啊!”
walter727 發表於 2010-7-28 08:17
第五章 絕色弱女

若在平時任逍遙想也不想,早縱身沖出,過去救人,奈何現在的他是個車夫,斷不能輕舉妄動,只好乖乖駕車。

孟飛倒是不緊不慢。皺眉道:“怎麼著,這地方竟有……”

話尤未落,一片黃霧遠遠而來,少女的呼救聲正發自其中,易天寒怒道:“好啊,光天化日之下,竟有這許多山賊,看老夫不好好教訓你們。”

黑崎正良沉聲道:“不,這些是流浪武士,他們或因行為不端被逐出師門,或因任務失敗而無顏歸返,自發聯合起來做些打家劫舍的營生,比起尋常山賊,他們的武功要高上許多,人員規模也十分龐大,因此才敢橫行無忌,任意妄為。”

水芙蓉拍拍龍菲芸肩膀,咯咯笑道:“呆子,英雄救美的事情靠你咯。”龍菲芸既易容成任逍遙,自然得按照他的習性,來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作為車夫的任逍遙,唯有在旁幹看,就算救的是個絕色美女也和他搭不上幹係。

片刻間,數十匹健馬遙遙沖至,馬蹄聲響成一片,龍菲芸提氣喝道:“領頭的是哪一個賊子,給本公子停了下來!”

這番話以上乘內力送出,雖沒有蓄意提高聲線,仍字字清晰響亮,如雷突鳴,眾流浪武士不禁一震,紛紛勒馬,待見對方除喊話的毛頭小子(龍菲芸)外,剩下的兩個白髮老頭(付龍淵、易天寒),一個中年文士(孟飛),一個醜鬼(鄧磊),都不像懂武功的,立刻大罵起來,高叫道:“臭小子,你是什麼東西,膽敢在這大呼小叫!”“滾,少在這壞爺爺的好事”“快給老子讓路,否則把你們殺光。”

龍菲芸懶得理會,見當頭一名壯漢滿面虯髯,肌肉虯結,手中抱著一個披頭散髮的少女,正是方才呼救之人,當下面色一沉,冷冷道:“放了這位姑娘!”

壯漢狠狠瞪他一眼,自顧自的在那少女周身上下其手,傲然道:“怎麼?活得不耐煩了,敢管老子閒事”他見多識廣,知道這青年一喝之中,已顯示了內力不凡,但他自恃武功精強,卻也不放在眼裡,肆意狎玩懷中的少女,那少女低聲哭泣,肩頭起伏,驚恐的叫道:“救命啊……救命啊……”

龍菲芸見他沒把自己當回事,心中有氣,怒道:“立刻放人,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遍。”他以男子身份統禦麒麟堂時,沒碰上這種場面,通常話都不用說,對方便狼狽逃竄,今兒個竟有人敢當頭叱駡,簡直不知死活。

壯漢眼角上揚,斜瞟龍菲芸,朗聲道:“好狂妄的小子,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是不知道大爺我的厲害。”

身旁一名身材瘦長的武士淫笑道:“大哥,看見沒,馬車旁的幾個小泵娘長得都不錯,乾脆一併搶咯,帶回去分給兄弟們。”

眾流浪武士哈哈大笑,十幾雙賊眼盯著南宮鳳姿、水芙蓉、林毓秀亂看(蘇涵碧、南宮鳳儀在馬車中照顧真宮寺美奈),肆無忌憚的商議的待會如何分配,直把三女氣得柳眉含煞,杏眼圓睜。

壯漢不知死活的嘿然道:“喂,小子,你把那幾個姑娘留下,我放你……”

話沒說話,龍菲芸倏地縱身掠起,劍化長虹,當頭劈向對方。

壯漢怎料她出手如此之快,匆忙間丟下那少女舉刀一格,他那柄只是普通的武士刀,怎及九天玄穹劍之鋒銳,甫自相較,立刻中分而折,斷成兩截。也虧壯漢乃中忍出身,反應甚快,匆忙間單手按住馬背,借力橫移,勉強躲將開去。

沒等他緩過氣來,水芙蓉拍馬趕到,當頭便是一計逆天神掌。壯漢欺她乃是少女,不躲不閃,不讓不避,揮舞右拳徑直迎上。

凜冽的掌風撲面而至,相距尚有數尺,便吹得壯漢臉上辣辣生痛,等他反應過來自己決然承受不住,已為時晚矣。水芙蓉盛怒出擊,蓄力十足的逆天神掌竟將他的拳勁一併轟將回去,震得壯漢口噴鮮血,倒跌出去。

幾乎是在同時,南宮鳳姿、林毓秀各自出劍,左右包抄直逼壯漢。且不說他有傷在身,單就這兩招,一招是烈火擎天劍中的致命殺手“炎陽逐日”,一招是衡山七絕劍中的“芙蓉棲月”,就算他毫髮無損,以最佳狀態應對,也休想抵擋。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太快,眾流浪武士尚未反應過來,便見頭目魁梧的身軀癱倒在地,左胸、右肋各中一劍,鮮血潺潺湧出,眼見是活不成了。

南宮鳳儀盈盈步下馬
車,將少女扶到一旁的大樹下,柔聲道:“姑娘莫驚,我們會保護你的。”

少女似乎被嚇得不輕,“嗯”了一聲,軟軟坐倒。

龍菲芸落在壯漢屍身旁,戟指喝道:“聽好咯,不想死的就給我滾。”

這招對付山賊草寇當然有用,可對方都是悍不畏死的武士,見狀並不逃走,反
紛紛下馬,大聲呼喝著拔刀殺來。

龍菲芸唇角現出絲不屑的冷笑,揚起九天玄穹劍縱身沖入敵群。

按說剩下的流浪武士中有五名中忍,十三名下忍,實力本自不弱,但龍菲芸身
著莽蒼踏雪甲,刀搶不入,完全用不著考慮的防禦的問題,九天玄穹劍更是削
鐵如泥,配合星雲劍法層出不窮的絕妙招式,身影到處,眾武士紛紛倒地,竟
無一人能接他兩招。水芙蓉豈肯示弱,身形展動,從旁掩殺,雙掌連珠拍出,
接連轟倒幾人,不消盞茶功夫,眾流浪武士或死或傷,勉強能動的幾個知道沒
有活路,絕望的舉起武士刀切腹自裁。

水芙蓉朝壯漢屍身狠踢一腳,冷然道:“哼,竟敢出言羞辱本姑娘,找死。”

龍菲芸還劍入鞘,走到被救的少女跟前,見她依舊靠著大樹,兩手環抱胸前,
嬌軀瑟瑟顫抖,柔聲道:“姑娘,怎麼了?來,站起來。”說著伸出右手。“

少女抬起頭來,望著龍菲芸,眾人這才看清楚她的相貌:但見她約是十七八歲
,生得嬌嫩若盛放的牡丹芍藥,渾身散發著淡淡幽香,細如彎月的長睫毛下修
長明朗的美目靈光閃爍,秀髮半掩著的小耳朵晶瑩潔白,櫻紅的小嘴微微啟動
,美得教人扉息。嘴角處點漆般的一顆小痣,令她倍添神秘的風姿,特別誘人
是她薄如蟬翼的裹體輕紗內,雪肌若現若隱,緊身的褻衣束著裂衣欲出的驚心
動魄豐滿身材,看到如此勝景而不想與她上榻子的,肯定不是正常的男人。

少女本倦縮在樹下,見向龍菲芸神態誠懇,言辭河山,這才嬌怯怯抓住他手,
借力站起,她的玉腕無力慷移、滑比凝脂,好在龍菲芸乃女子之身,若然換成
任逍遙,怕早便暈其大浪。

少女的美與真宮寺美奈不同,前者有種震人心弦的高貴氣質,能使任何男子因
生出愛慕之心而自慚形穢,後者則擁有透過動人體態顯露出來慵散的丰姿及成
熟迷人的風情,比之眾女又是另一種絕不遜色的嫵媚美豔。

龍菲芸輕聲道:“姑娘,你住在附近吧,我這就送你回去。”她的扶桑語比起
白天跟著孟飛、易天寒、付龍淵、鄧磊習武切磋,夜晚陪著眾女風花雪月,幾
乎沒什麼時間跟著通譯學習的任逍遙來要熟練許多。

少女扯住散亂的衣襟,囁囁嚅嚅地道:“我……我不是這裡人,敢問……敢問
恩公尊諱。”一旁觀忘的任逍遙,險些為她的軟語鶯音,動人神態而色授魂與


龍菲芸心念微動,含笑道:“在下姓任,草字逍遙,不知姑娘芳名?”

少女低聲答道:“小少女姓愛內……名、名字是裡彩。”俏臉首吹微泛紅霞,
使她更是嬌豔欲滴,尤其那對美眸神采盈溢,更可把任何男人的魂魄勾出來。

龍菲芸自然不受影響,柔聲道:“別叫恩公什麼的,多彆扭。愛內姑娘是哪裡
人?若是不知如何回去,在下也可幫幫忙。“

愛內裡菜紅著臉,吞吞吐吐地道:“啊……小……小女子家住神奈川縣。我、
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不勞任逍遙公子費心……”剛走兩三步,忽覺全身乏力,
頭暈目眩,腳下一個不穩,竟跌在龍菲芸懷裡。

龍菲芸驚道:“姑娘,你……你沒事吧。”愛內裡菜輕呼一聲,竟昏了過去。

蘇涵碧走過來,為她把脈,沉吟道:“愛內姑娘先前受驚嚇太甚,兼之身子虛
弱,故此暈厥,讓她休息會便沒事啦。”

龍菲芸叫過黑崎正良,問道:“神奈川縣在哪,離此地遠麼?”

黑崎正良沉吟道:“大概百八十裡,正巧在我們前往奈良的必經之路上。”

龍菲芸斷然道:“把她扶上馬車,讓她先休息會,到得神奈川後再說。”

南宮鳳儀、蘇涵碧依言而行,來到馬車附近時任逍遙多瞥了愛內裡菜幾眼,立
刻招來水芙蓉腦狠的目光,嚇得他立馬縮將回去。
walter727 發表於 2010-7-28 08:18
第六章 美女出浴

雖只瞥得幾眼,任逍遙心中已有計較,愛內裡菜的衣著固然淩亂,也頗有損毀
,但顯然衣料甚是華貴,確然和普通村女的粗布衫大是不同。衣裙的破洞中隱
隱露出她剔透的肌膚,被風拂動下,隱約可見酥胸在急促的呼吸下緩緩起伏。
烏黑的髮絲微見散亂,但不失嫻雅,應該是富貴人家的小姐,尤為引人的是她
骨子裡透出的嫵媚妖嬈,極能喚起男人欲念,怪不得那群流浪武士拼死也不放
人。

幾個時辰後,眾人找了處山谷稍事歇息,蘇涵碧、南宮鳳儀扶著愛內裡菜離開
馬車,來到中間的一片草地上用些乾糧。龍菲芸晚風吹起,涼意大增,便欲褪
去外衣,讓她暫且披著藉以禦寒。不料愛內裡菜見著龍菲芸伸手解衣,嚇了一
跳,驚叫道:“啊……你做什麼?不要……不要過來!”

龍菲芸一怔,愕然望著愛內裡菜。

愛內裡菜神色驚惶,嬌軀又縮在一起,紅著臉道:“你……為、為什麼脫衣服
……我不……我不……”

眾女啞然失笑,心想:“這姑娘當真多疑得很。”

龍菲芸心念微動,泛起惡作劇的主意,嘿嘿笑道:“因為……因為我想……”
說著身形一晃,欺到愛內裡菜身前,雙手按住了她香肩。

愛內裡菜驚叫一聲,想要逃跑,身子卻因恐懼動也動不了,眼前見到向龍菲芸
近在咫尺,心底又羞又慌,一雙澄澈的眼睛閃動著驚怯的神色。

眼見愛內裡菜如此神情,龍菲芸啞然失笑,雙手旋即收回,轉而將自己的外袍
蓋在她的身上,兩手反負身後,臉色板得至為嚴肅,道:“喏,就是這樣子。


愛內裡菜不由愣住了,轉念一想,便已明瞭,暗忖:“這裡都是任公子的人,
若他真要對我……對我……做那種事的話,也不用到這時候……”想到此處,
不由自主的臉泛紅暈,低聲說道:“你……你不冷嗎?”龍菲芸輕笑道:“放
心吧,些許微風,不礙事的。”

愛內裡菜呐呐道:“你們……你們這是送我回家嗎?”

龍菲芸柔聲道:“嗯,女孩子家單獨上路十分危險,說不定還得遇上打家劫舍
的流浪武士,正巧我們和你同路,索性把你送回神奈川。”

愛內裡菜面色喜色,梨渦淺現,柔聲道:“任公子,多謝你啦。”說著又是一
陣臉紅,低聲道:“我香再請向公子幫個忙……不知道可不可以。”

龍菲芸見她初展笑靨,如是春暖花開,嫵媚至極,饒是女子之身,亦不覺一陣
迷亂,微一定神,才道:“愛內姑娘但說無妨,但叫在下力所能及,定當效勞
。”

愛內裡菜雁滿臉通紅,低垂皓首,嫩白的小手緊握在一起,只聽得她以細如蚊
呐、軟綿綿的嬌柔語調,低聲道:“方才乘車過來時,我在穀口看見條小溪,
公子能否幫我瞧瞧四周有沒有人……我、我想……我想在河裡洗個澡……”一
番話說來,絲毫不敢抬頭,十指搓揉,顯得既羞怯、又不安。

龍菲芸哈哈笑道:“原來是這養啊,鳳儀、涵碧、芙蓉、秀秀,你們幾個陪愛
內姑娘去吧,洗完後找件新衣服給她換上。”

愛內裡菜嬌聲道:“幾位姐姐也要洗的吧,那……那由誰來把風哩。”

任逍遙聽在耳裡,眼前立刻浮現出當日在天極教總壇教主御用的池裡和南宮鳳
儀、南宮鳳姿、水芙蓉、林毓秀鴛鴦戲水的綺麗場景,當然也少不了田獵大會
那晚與水芙蓉在小溪中野戰的狂野興奮,雖說有愛內裡菜在自己不便拉著眾女
水中尋歡,起碼能在旁邊看著,過過眼癮。

誰知他站起來剛想說話,水芙蓉倏地沖將過來,頤指氣使的道:“趕車的,你
去林子裡摘些野果,當作路上的乾糧。”

任逍遙“嗯”了聲,背轉過去,搖頭苦笑。小溪在南,林子在北,水芙蓉就算
想提醒他別跟著去以免暴露身份,給個修修車、放放哨什麼的任務都好,何必
遠遠支開呢,奈何他是“車夫”,人家是雇主,此刻縱有千萬個不情願,亦只
能乖乖離開,去辦摘野果的“美差”。

龍菲芸淡淡道:“愛內姑娘若是擔心登徒浪子什麼躲在一旁偷窺,在下權且充
當回衛兵,守在溪邊吧愛內裡菜心頭突突而跳,低聲道:“多謝任公子……嗯
……你……”

林毓秀嬌笑著挽起愛內裡菜,嫣然道:“放心啦,大哥哥是不會偷看的。”

南宮鳳儀、南宮鳳姿、水芙蓉、林毓秀陪著愛內裡菜來到溪邊,龍菲芸微提內
力,使開輕功身法,繞著周圍尋了一圈,朗聲道:“放心吧,方圓百丈內沒有
其他人,你們盡情洗。”說著大步離去,來到一棵高聳入雲的杉樹後。

南宮鳳儀、南宮鳳姿、水芙蓉、林毓秀輕解羅裳,先後入水,愛內裡菜卻坐在
岸邊,暈生雙頰,心中一片迷亂,暗思:“我怕有別人來偷看,為什麼又不擔
心他來侵犯於我了?幾位姐姐都如此和藹,會是他的妻子麼。”想到不遠處的
大樹後就是風采飛揚的任逍遙,自己卻在這裡沐浴,不由得越想越是害羞,卻
又不自覺的十分放心,只覺他爽朗大度、言而有信,絕非暗裡偷窺的小人。

南宮鳳姿嬌呼著招手道:“愛內妹妹,快來呀,這裡的溪水好清涼喲。”

愛內裡菜輕輕除下了龍菲芸的外袍,解開了破損的綢衫,如同蛹化彩蝶,展現
出了人間罕有的美麗姿態……

向揚在橋墩的另一側,雖然看不見河中情景,但憑著內力精湛,耳朵卻是聽得
明白。耳聽衣服窸窣褪下之聲,足踏淺水之音,又聽到了“潑啦、潑啦”的掬
水聲,偶爾聽得銀鈴般地淺笑,清脆動人,恨不得立時換回女子身份,加入到
姐妹們玩水嘻戲的隊伍中。

就在這時,頭頂忽然傳來樹葉抖動的聲響,這並非風吹造成的鳴音,而是有人
不慎觸動支條,從而引發的沙沙震顫,雖然聲音極輕、極細、極小,卻休想龍
菲芸靈敏的耳力。是自己不小心放進來偷窺者?還是早便埋伏在此、準備伺機
偷襲他們的伊賀穀、甲賀谷、柳剛流亦或霧隱示現流的忍者。

龍菲芸心如電閃,縱身直上,“唰啦”抽出九天玄穹劍,直撲樹葉茂密處,她
沒時間多想,因為必須儘快解決對手,免得被眾女察覺,影響她們洗澡的心情


隔著兩三丈遠,龍菲芸已看清那人形貌:灰黃的粗布衣衫、黝黑的面孔、肌肉
虯結的手臂,可不正是改扮成車夫的任逍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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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以身相許

龍菲芸不禁呆住了,倒是任逍遙扯扯衣衫下擺,搶先道:“唉,這身衣服穿著
真是不習慣,稍微動動就搗騰出這麼大動靜,要不然哪能這麼輕易給你找著。


龍菲芸壓低聲音,輕責道:“你去不采果子,跑來這裡偷窺!?”

任逍遙嘿然道:“拜託,不要亂用詞成不成。水裡五個姑娘,四個是我老婆,
上上下下、裡裡外外哪一處我沒看過、沒摸過,用得著偷窺嗎。”

龍菲芸狠瞪任逍遙眼,似在惱他強詞奪理,佯怒道:“好好好,既然不是偷窺
,你為何不光明正大的過來,非要躲在樹上。”任逍遙苦笑道:“要是讓芙蓉
知道我把她的話當耳邊風,嘴上答應的好好的,暗裡卻陰奉陽違,還不叫她給
撕咯。”

龍菲芸沒好氣的道:“藉口,明明是想看愛內姑娘洗澡……”話沒說完,任逍
遙已扭過頭去,一瞬不瞬的注視著水面。

陽光透過樹梢,映照在眾女赤裸的嬌軀上,襯出她們凹凸有致纖纖身段,曼妙
娉婷,耀人眼目,肌膚如溫軟白玉,竟似與周圍乳白色鵝卵石融為一體。

任逍遙遙指眾女,悠然道:“所謂環肥燕瘦,各有千秋,論身材豐盈自以芙蓉
居首,說起纖細修長、高佻勻稱,則首推鳳儀;當然秀秀和風姿的嬌小玲瓏也
別具特色。”邊說邊伸手攬住龍菲芸盈盈可握的柳腰,嘖嘖稱讚道:“至於菲
芸你嘛,天然秀麗、起伏有致什麼的就不說啦,總之你的身體冬天抱在懷裡軟
如棉、暖如火,夏天則堅如玉、冷如冰,真是讓我回味無窮,終生難忘啊。”

龍菲芸仰臉橫他一眼,微嗔道:“哼!少貧嘴,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嘴上誇我
,眼睛卻盯著人家愛內小妹妹,是也不是?”

任逍遙笑而不答,這時一條躍出河面的金錦鯉,恰好在愛內裡菜身前騰起,金
鯉鱗光閃閃,絢麗出奇,竟也不及她的胴體精緻無瑕、靈秀脫俗。

金鯉躍上半空,尾鰭輕輕滑過愛內裡菜嬌挺高聳的雙乳,微微一彈。魚尾帶起
道水弧,盡數灑在愛內裡菜身上,原已全身濡水的她,又似披上了一片細碎水
晶,更加嬌豔無倫,撩人心魄。

噗通一聲,金鯉落回水中,愛內裡菜左手輕撫胸部,彎腰向水中望去,原本散
亂的長髮已洗得如綢緞一般柔順,披灑開來,水紋連連,金鯉已不知游去何方
。愛內裡菜面現微笑,自言自語道:“這麼漂亮的鯉魚,還是第一次看到呢。


龍菲芸望向任逍遙,見他唇角閃過一絲莫名的笑意,不禁搖頭苦笑。

唉,誰叫自己喜歡上這麼風流倜儻、處處留情的男人呢。

眼看眾女洗浴將畢,龍菲芸輕聲道:“喂,你該回去了吧……”

任逍遙淡淡道:“不急,你和她們先走,我到附近摘些果子。”

龍菲芸幽幽淺歎,現出個無可奈何的幽怨表情,縱身躍下大樹。

愛內裡菜已換上件嶄新的和服,只見肌膚皎于明月,粉臉卻是紅如霜楓,時而
抿嘴,時而玩弄衣角,羞不可抑,和嬌豔如花的眾女站在一起,竟是春蘭秋菊
,各揚勝場,半點也不遜色。

眾女收拾完畢,相繼離開。任逍遙估摸著她們已然走遠,看准兩顆果食豐茂的
大樹,運勁往樹身一拍,頭頂立時下起一片“野果雨”。任逍遙並不急著去撿
,反是來到小溪邊,拿起愛內裡菜丟棄的褻衣,裡裡外外的翻看,接著湊到鼻
端,細細嗅了幾下,最後竟納入懷中,嘴角笑意更甚。

任逍遙捧著野果返回歇腳的地方,易天寒、付龍淵、孟飛等想是等得不耐煩,
撿了些枯枝,升起篝火,在那悠哉悠哉的烤著野味。絕頂高手就是絕頂高手,
這才多久功夫,野兔、獐子、山雞什麼的弄了十幾隻。水芙蓉廚藝精湛,燒烤
的本事更是了的,吃得大夥眉開眼笑,直呼過癮。

如此一來,錯過宿頭自是在所難免,好在扶桑民皆信佛,沿途寺廟遍佈,眾人
遂找了間佛寺,權且借宿。

趁著飯後的餘暇,任逍遙拉過龍菲芸,讓她易容成車夫,自己則換回任逍遙的
身份,龍菲芸冰雪聰明,豈能不知他打的什麼主意,無奈禁不住任逍遙的軟磨
硬泡,只好乖乖答應,還給逼著不能告訴旁人。

是夜,任逍遙正在房中打坐,盤算著如何接近愛內裡菜,窗外忽然響起個嬌乏
柔若的聲音:“任公子,任公子,你在裡面嗎?”

任逍遙現出絲怡然自得的笑意,喃喃道:“看來不用我出馬,她便送到嘴邊。
”隨口應了聲,披上外袍便去開門。此時已值二更,萬籟俱寂、四宇無聲,若
是他人怎麼著也得避嫌,或自稱已睡,或婉言回絕,擔任逍遙何許人也——“
風流盜俠”!他才不管什麼男女大防,想也沒想就把門栓拉開。

入目的是愛內裡菜靈秀優美至無可比喻的輪廓線條,有如緞錦般纖柔的烏黑秀
發一疋布地垂在背上,自由而寫意,白嫩似玉的肌膚和淡雅的裝束相得益彰下
,更突出她如花似玉的容顏,尤為動人的是那對似會說話的眼睛帶著一種仿似
對世事一無所知、天真爛漫的神采,令她純美得有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白蓮花,
卻又有種勾魂攝隗的奇異魅力,瞧得人心神巨蕩。饒是任逍遙見慣美女,依舊
被她此刻從淡妝秀出來異乎尋常的迷人美態懾服的屏住呼吸。

任逍遙現出他招牌式的迷人微笑,輕聲道:“姑娘找我有事嗎?”

愛內裡菜嬌聲道:“我是特地來感謝任公子的。”微泛紅霞,使她更是嬌豔欲
滴,尤其那對美眸神采盈溢,更可把任何男人的魂魄勾出來。

任逍遙失笑道:“行俠仗義乃我輩江湖中人的本分,姑娘不必掛懷。再說如今
天色已晚,何不早些回去休息。”

愛內裡菜陣腳大亂,粉臉通紅,心亂如麻的低聲道:“裡菜誤入賊手,顯遭不
測,幸虧遇上公子才能脫離苦海,真不知道該怎樣保答。”

任逍遙以退為進,悠然道:“舉手之勞而已,感激的話就不用說啦。”目光似
有意、似無意的停留在愛內裡菜堅挺的酥凶上。

愛內裡菜立時霞生雙頰,大增嬌羞之態,雙手緊緊互握,轉過頭去,有如刀削
般的香肩玉背愈發凸顯出她媚在骨子裡的動人風情。

任逍遙含笑走近了幾步。愛內裡菜不由得向後退開,背後忽地一阻,卻是靠到
了木門。愛內裡菜身形一滯,任逍遙已走到面前,當下低著頭道:“別……別
再過來啦!我……我……”

任逍遙本已心悸神搖,聽得她軟語之聲,不禁伸出手去,輕輕摟住了趙婉雁,
輕聲道:“愛內姑娘,若你有話想對我說,在下側耳傾聽。”

愛內裡菜聽他如此說,又是害羞,又是欣喜,低聲說道:“其實……我……我
早就許了……那些流浪武士對我不乾不淨的……我怕你不喜歡才……才……”

任逍遙仍是輕輕抱著愛內裡菜,微笑道:“是啦,現在你是洗得乾乾淨淨,而
且有我保護你,不用再怕那些惡賊了。”

愛內裡菜抬起頭來,神態既羞赧,又帶著些許興奮,柔聲道:“任公子,你…
…你救了我,待我又很好……你又見到了我……我……”說著頓了一頓,似是
下了極大的決心,輕聲說道:“若不是你,還有誰能……能……嗯……”只覺
女孩子家說這等話,實在太過羞人,終於說不下去,但意思卻是顯而易見了。

任逍遙絕非坐懷不亂之人,眼見愛內裡菜含有無限深情的明眸覷定著他,真是
百媚橫生,風情萬種,內心宛如池水的漣漪般蕩漾起來。再無考慮,緊緊抱住
懷中佳人,吻上她嬌豔欲滴的雙唇。

“啊……”愛內裡菜輕呼未畢,粉唇已被封住。

任逍遙輕輕的吸啜著愛內裡口中如玉液瓊漿的蜜汁,她那柔軟滑膩的舌頭狂亂
的伸入對方的口中,兩人瘋狂的糾纏盤結著,彼此都貪婪吸吮對方口中的津液
,緊吻相貼的唇好像磁石般再也分不開。

愛內裡菜星眸微睜,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周身四肢暖洋洋、軟綿綿地,再也
使不上半點力,直到吻畢,才漸漸睜開眼睛,眶中隱隱有濕潤之意。

任逍遙滿懷深情的凝望著愛內裡菜,薄薄的上衣包裹著她呼之欲出的胴體,滿
臉嫵媚。細滑的肌膚晶瑩雪白,嬌嫩無匹,美腿修長皎潔、玉潤渾圓,給人一
種骨肉勻婷的柔軟美感,婀娜纖細的柔軟柳腰配上微隆的美臀和翹挺的酥胸,
渾身線條玲瓏浮凸,該細的細,該挺的挺,確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絕色尤物。

任逍遙慢慢地讓愛內裡菜躺在床上,小心地解開了她和服的腰帶,像是對待珍
而重之的寶玉一般,唯恐稍有侵損,接著小心翼翼的拉住衣襟,輕輕向左右褪
去,現出白皙如雪的肌膚……
walter727 發表於 2010-7-28 08:18
第八章 色欲陷阱

愛內裡菜如深潭般清澈水靈的的美眸中蕩漾起一絲如夢般媚人的神采,如精工
雕琢的挺秀鼻端滲出點點的汗珠,兩頰皮膚下流動的豔紅晶瑩如玉,紅嫩的柔
唇微微喘息著,兩條雪白修長勻稱的美腿好似酥軟無力的在顫抖中傾頹,讓人
血脈賁張如蛇般妖異的身軀軟倒在塌上。

隔著薄薄的褻衣,任逍遙清楚感覺到美女顫巍巍怒聳嬌挺的雪白椒乳,盈盈不
堪一手而握,顫巍巍怒聳挺撥的“聖女峰”,驕傲地向上堅挺,豔光四射,猶
如一雙含苞欲放、嬌羞初綻的稚嫩“花蕾”,一搖一晃、楚楚含羞。

任逍遙將愛內裡菜的衣襟拉開到了雙肩,停下了動作,含情脈脈的凝視著她。
愛內裡菜柔弱無力地躺著,將紅暈的臉別了過去,美目一片淒迷。

任逍遙托起愛內裡菜的背部,伸出左手,讓和服自肩滑下,穿出雙臂,隨手扔
在床邊,接著去解她褻衣的束帶。

愛內裡菜“嚶嚀”一聲,緊緊抱住任逍遙,纖手似有意、似無意的遊移到他背
心,食、中兩指間不知何時多了根閃爍著湛藍色寒芒的銀針,朝著“靈台穴”
直刺而下!“靈台穴”乃人身要穴,位於胸椎棘突下凹陷處,掌控著人體“檀
中穴”以上部位的陽熱之氣,若然受制輕則半身酸麻,重則立告殘廢。

色欲薰心的任逍遙兀自渾然微覺,勾住愛內裡菜褻衣的束帶輕輕一拉。

解開束帶的同時,銀針亦深入體內!

愛內裡菜眼中閃過一抹狂喜,她知道自己的色誘計畫完全成功,現在的任逍遙
已是任由她宰割的砧上魚肉。

然而事情並沒有愛內裡菜想像的那麼順利,靈台穴受制的任逍遙並沒有發出欲
想中痛楚的慘呼,反輕笑著褪去愛內裡菜那件才剛被他解開的褻衣,挑起伊人
曲線柔美的下顎,淡淡道:“沒用的,你再紮十針也是沒用的。”說著手腕一
揚,褻衣飄落在地,愛內裡菜立刻變得身無寸縷。

愛內裡菜俏臉“唰”地變白,顫聲道:“你……你用的是閉穴功!?”

任逍遙目光停留在愛內裡菜兩腿間最神秘的部位,好整以暇的笑道:“姑娘這
針蓄力十足,針尖還淬有見血封喉的劇毒,就算會閉穴功怕也沒多大功用。”

愛內裡菜驚道:“你倒底……你倒底……”

任逍遙劍眉上揚,悠然道:“對不住啊,我們中原武林有種神秘的內功心法,
修習時需自斷全身經脈,練成後內功激增十倍、諸邪難饒、百毒不侵,恰好在
下懂那麼一點,所以呢……哼哼,你刺我靈台穴我非是在給我撓癢。”

問得此語,愛內裡菜反鎮定下來,嬌笑道:“唉呀,算人家有眼無珠打錯你們
的主意啦,放我回去好不好。”她赤裸裸的面對著任逍遙,就好像身上穿著好
幾層衣裳一樣,半點不害羞,半點都不緊張。

任逍遙盯著她豐盈的酥胸,頗有意味的笑道:“想走,恐怕沒那麼容易吧。”

愛內裡菜立時暈生雙頰,秀眸亮起灼人的豔光,呢喃道:“任公子,你不是真
想……真想和我……”言語中充滿了撩人的異色風情。

任逍遙垂涎三尺的望著她,從每個男人都想去看的地方,看到每個男人都不想
去看的地方,嘿然道:“我是個男人,是個多情的男人,像你這樣的姿色絕美
的異族少女,不是時常能遇得到的,怎麼著都該……”說著哈哈大笑。

愛內裡菜在她灼熱的目光下漲紅了臉兒,細語道:”公子若打算要我,今晚…
…今晚人家就是你的啦。”

話未說完,再度倒入任逍遙的懷抱。夜色如此溫柔,身無寸縷的她全身上下再
沒一個地方藏得住針。

當然,就算有針愛內裡菜也休想傷及任逍遙。

所以現在抱她安全的很,就好像躺在棺材裡又被埋進地底那麼安全。

任逍遙並不知道,曾經抱過她的男人現如今都已很安全的沒入黃土。然而在如
此溫柔的夜晚,有這麼樣一個女人來投懷送抱,自詡風流的他怎麼可能拒絕呢


愛內裡菜貼著任逍遙耳朵說了些什麼,後者邪笑著在胸口抓了一把,率先躺倒
在床。愛內裡菜嬌羞無限爬到任逍遙身上,開始為他寬衣解帶,纖柔的動作更
加撩起他心底最為原始的欲望。

任逍遙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起來,手指沿著她身體完美的曲線輕柔的撫摸著,
愛內裡菜嬌吟輕喘,在快意中發出陣陣的戰慄,緩緩蜷起玉腿圍護在他腰間,
如常春藤一般緊緊纏繞在他的身軀之上,伸手去床頭帷幔。

眼看任逍遙的理智就要沉溺於她嫵媚動人的膧體內,愛內裡菜猛地揚起玉掌,
嬌斥一聲,狠狠拍向任逍遙額頭。

驚變乍起、猝不及防,四散激濺的鮮血將床榻枕巾染成一片殷紅。

慘呼聲中,一個身影從床榻跌落下來,竟非任逍遙而是愛內裡菜!

任逍遙淡然自若的聲音從半掩的帷幔後傳出:“忘了告訴你,中原武林有種神
秘的武功,能夠將對方招式反彈到施用者身上,恰好在下也懂那麼一點。”

愛內裡菜癱軟在地,秀目射出難以置信的神色,喘息道:“你……你是人還是
鬼,為什麼……為什麼我的一舉一動你都能料到。”

任逍遙哈哈大笑,傲然道:“當然是人,聰明絕頂的人。”

窗外忽起響起龍菲芸沒好氣的聲音:“吹吧,你就吹吧,沒有涵碧的高超醫術
你什麼時候死在這妖精手裡都不知道。”

說話間大門倏地打開,龍菲芸、南宮鳳儀、真宮寺美奈等諸女相繼步入,只聽
蘇涵碧幽幽道:“是逍遙懷疑愛內姑娘在現,否則我哪發現得了其中玄機。”

愛內裡菜難掩驚訝之色的嬌軀猛顫,失聲呼喊道:“不,不會的,你們不可能
看穿我的身份,不可能,決不了能!”

任逍遙穿好衣服,走到愛內裡菜跟前,沉聲道:“的確,若非芙蓉呷醋,逼著
我去採摘野果,我呢和她慪氣跑來看她洗澡,根本洞察不了你的叵測居心。”

愛內裡菜喃喃道:“洗澡,怎麼會……”

任逍遙冷冷道:“還記得從你身前跳過的那條金錦鯉嗎?”

愛內裡菜面色微變,顫聲道:“金錦鯉?!你……你看見什麼了。”

任逍遙虎目精芒迸射,冷笑道:“金錦鯉蹭著你胸口兩點蓓蕾越過,掉進溪裡
的時候竟然遊不動了!當時我便覺得奇怪,試想就算你身上的宮粉、刨花油什
麼的沒洗乾淨,斷不至於將金錦鯉弄成那樣。所以我便拿著你的褻衣讓涵碧簡
查,果然在上面發現了一種特殊的成分。”

蘇涵碧嫣然淺笑,介面道:“這是一種名叫‘鳩薰草’的植物提練出的汁液,
能夠使鬆弛的皮膚變得緊繃,既是說四、五十歲的女人用它可以恢復少女的姿
態,同時還能勾起情欲,紗野水萌、羽田夕夏正是靠它四處媚惑男人。但凡事
有利皆有弊,鳩薰草汁雖然有此神效,副作用卻也不可避免。一方面,它會侵
入肌膚,破壞內臟器官,另一方面,則會侵蝕血脈,加速使用者的衰老。當然
,武功高超者能夠憑藉內力抵禦這些副作用,而對於金錦鯉之類的小動物,那
怕只稍微觸碰也在劫難逃。”

愛內裡菜逐漸恢復平靜,冷然道:“既如此,你為何不立刻揭破,反咱三裝作
意志不堅,被我勾引。”

任逍遙雙目神光一閃,旋又斂去,淡淡道:“第一,單憑一件褻衣不足以讓你
認罪;第二,我想知道你接近我目的是暗中查探,以作內應,還是獨自動手;
第三嘛……呵呵,揭破你的陰謀詭計後,我故意裝作垂涎美色,還想和你上床
,無非給你個撲殺我的機會,藉以探知你的真正實力。從方才那掌中,我已然
斷定,你伊賀穀,且位列五豔姬之一!”

愛內裡菜秀眸異芒遽盛,陰惻惻笑道:“沒錯,老娘正是伊賀穀上忍,五豔姬
中排名第三的吉澤明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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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聰明反誤

話尤未落,吉澤明步倏地躍起,舉掌拍向蘇涵碧。

任逍遙似是料定此節,朝蘇涵碧使個眼色,後者故作不敵,拆罷兩招便即退開
,龍菲芸等一擁而上,假意阻攔,露出個老大的空當,吉澤明步瞅准“機會”
虛晃一招,身影暴退,避過眾女的追擊,從地上抄起衣衫,倏地傳窗而出。

望著她逐漸遠去的背影,任逍遙唇角現出絲胸有成竹的笑意,沉聲道:“菲芸
,你和鳳儀、風姿、涵碧她們留在寺裡,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切不可輕易外出
。”

眾女齊聲答應,任逍遙微微一笑,整理好散亂的衣衫,直追過去。

他使得是欲擒故縱之計,有意放走吉澤明步,自己則悄悄跟在她後面,藉以探
知伊賀穀在附近的巢穴,來個一網打盡。

天色雖黑,但在先天無上罡氣助長的敏銳目力下,卻同白日無異。隔著十七八
仗,任逍遙仍能清楚的辨識吉澤明步迅捷的身形。他知對方在五豔姬中排名第
三,武功猶在久紗野水萌、羽田夕夏之上,因此沒有靠得太近。

吉澤明步的確謹慎,或頓住腳步,回頭觀望,或隱身樹叢,暗中探查,甚至設
下陷阱防止有人跟蹤,然而對於經擅飛仙化羽,整個追蹤過程幾乎都在半空的
任逍遙來說,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

漸漸的,吉澤明步開始放鬆警惕,加快前行的步伐,任逍遙心中暗喜,全力展
動身法,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頭。

要說追蹤頑敵,掩飾行藏,任逍遙認第二誰還敢認第一,因此他有十足把握,
到達目的地前決不會被吉澤明步發現。

半個時辰後,吉澤明步來到一處山谷。

眼見周圍地勢險要,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正是適合建設秘密巢穴
、隱藏大量忍者的好去處,任逍遙更加堅信自己的計畫即將成功。

吉澤明步來到一處高崖,出乎意料的止住身形,轉過皓首瞧著任逍遙藏身的山
岩,“噗媸”嬌笑道:“小冤家,出來吧。”

任逍遙心頭一凜,想來想去不覺自己幾時現出過破綻,只道對方虛張聲勢,故
意出言試探,立刻摒住呼吸。

吉澤明步秀眸亮起奇異的芒光,柔聲道:“別躲啦,我知道你在後頭。”

任逍遙緊貼山岩,仍是不動。

吉澤明步媚態畢呈的嬌笑道:“還想藏呀,跟著姐姐從寺院跑到這裡,你就不
嫌累,快出來啦,讓我幫你松松骨、解解乏,或者你想把在禪房裡未做完的事
情繼續昨晚,我也不反對喲。”充滿誘人韻律的語調、直白入骨的言辭,加上
發自骨子的妖嬈媚態,足以把任何鐵石心腸的人溶化打動。

好在任逍遙意志堅定,任憑她如何呼喚就是不肯現身。

吉澤明步語調突然轉寒,冷冷道:“的確,你在跟蹤途中沒有露出任何破綻,
此時此刻我也感覺不到你的呼吸,但你不要忘記,我曾親眼看見你的幾名妻子
和眾武士相鬥,她們的武功就算不如我,相差也不會太遠,擋個五六招等你趕
來相助委實綽綽有餘。所以我料定,你是故意放我離開,想要借此查到我們伊
賀穀眾的聚集地。此處居高臨下,一片空曠,能夠作為藏身處的只有這塊山岩
,你不躲在那還能躲在哪呢——出來吧,我的任逍遙。”

話說到這份上,任逍遙再躲已然失去意義,他信步走到吉澤明步跟前,含笑道
:“不愧是伊賀穀上忍,判斷的倒還真准。”

吉澤明步香肩微聳,似是漫不經意的道:“你以為人人都是真宮寺美奈,仗著
他爹蔭佑,十八九歲便能躋身上忍,我們五豔姬哪個不是辛辛苦苦打拼幾十年
才有今天的地位,這點雕蟲小技就想瞞過我,你也未免蠢過頭了吧。”

歷來只有任逍遙諷刺對手,幾時被對手——還是個女人當面揭短,任逍遙大為
光火,雙目神光電射,冷然道:“我承認是我輕敵,太小看你們伊賀穀眾,不
過嘛……呵呵,欲擒故縱的計畫的雖然沒有成功,卻把你堵在只有一條路徑的
高崖,怎麼樣你是乖乖束手就擒呢,還是讓我動手。”

吉澤明步露出一絲狡猾的笑意,淡淡道:“我勸你先回頭看看,再好好考慮考
慮是否要抓我出去。”

任逍遙當然不會輕易上當,好整以暇的道:“想騙我回過頭去,把後心破綻賣
給你,做夢!”

吉澤明步聳聳香肩,皺起鼻子道:“哼,不信就算,人家真的沒騙你。”

任逍遙哈哈大笑,“唰啦”抽出冰魄玄霜劍,遙指吉澤明步,寒聲道:“既然
你說的如此肯定,我就先把你打趴下,再回頭仔細看。”

吉澤明步駭得花容失色,脫口道:“你……你會反彈招式的武功,我哪裡敢…
…哪裡暗施偷襲嘛,你看看,你回頭看看再說嘛。”

任逍遙轉念一想,暗忖憑先天無上罡氣的護體真力和九轉歸原勁的神功妙法,
當今之世能夠傷他的確無幾人,回頭看看倒也無妨。想到這裡,他背轉過身,
朝追著吉澤明步過來方向一瞥,但見遠處火光沖天,映得半邊天空一片殷紅,
瞧位置似乎正是他們借宿的寺廟所在。

任逍遙面色驟變,失聲道:“調虎離山,你……你們……”

吉澤明步唇角逸出一絲甜蜜迷人的笑意,幽幽道:“我早說過的,是你自己不
肯回頭,現在後悔了吧。”

任逍遙深吸口氣,壓抑住內心的緊張,沉聲道:“沒關係,幾位前輩都是絕頂
高手,區區一把火奈何不了他們,我還是有足夠時間把你擒回去的。”

吉澤明步能攝魄勾魂的美目橫他一眼,淡淡道:“你以為是我安排伊賀穀眾放
火燒寺?不不不,這把火是發動總攻的前兆,目的是清除寺院周圍的花從林木
……我知道,你們個個都是高手,但在漫山遍野的大火前,想也無計可施。等
這火一滅,寺院周圍一片空曠,成百上千的流浪武士彎弓搭駑,輪流施射,先
把你幾位夫人射成刺蝟,然後全體出擊,想來那幾個老的也捱不住吧。”

任逍遙大吃一驚道:“你說什麼,流浪武士!難道放火的不是伊賀穀眾?”

吉澤明步雙目秋水盈盈的打量他,嬌哆的道:“我的傻弟弟,你好好想想,這
裡距京都有一千多裡,我上哪去調那麼多伊賀穀眾呀。好在附近一帶是流浪武
士的聚集地,我和幾個大頭目又有些交情,自然而然要拜託他們幫忙。”

任逍遙冷笑道:“交情,我看是姦情才對!幾個頭目貪戀你的美色,不惜讓手
下送死,果然是群卑鄙無恥的小人!”

吉澤明步嫣然笑道:“隨你怎麼說啦,反正再過個把時辰,真宮寺美奈必死無
疑,我的目的就算達成咯。”

任逍遙默念道:“個把時辰……唔,現在回去還來得及。”

吉澤明步仰起俏臉往他瞧來,雙眸射出妖媚和灼熱的異芒,柔聲道:“呵呵,
想溜回去救人,恐怕沒那麼容易哦。不如這樣,咱們什麼都不去理,什麼都不
去想,忘情的合體交歡,激情過後你想怎麼樣我決不攔你。”說著以以舞蹈般
的優美姿態,在任逍遙前輕盈地旋轉,每一個轉身,她的衣服便減少一件,任
由它們滑落地席上,當她停下來面向任逍遙時,身上再無一物,人情如火的道
:“像你這樣的美男子我在扶桑還從沒見過哩,如果你願意,明步可以天天陪
著你喲。”

任逍遙唇角現出絲邪惡的笑意,平靜的說道:“如果我沒猜錯,您有五十好幾
了吧,我對那種靠‘鳩薰草’維持青春的老女人沒多大興趣,方才在禪房和你
虛於委蛇的交纏半天,直到現在我還泛噁心,更別提什麼合體交歡。”

吉澤明步嬌軀劇顫,面罩寒霜,氣得差點吐血,大怒道:“任逍遙,你……你
不要欺人太甚,當心有命出來沒命回去。”

任逍遙仰天大笑,傲然道:“就憑你!?哈哈哈!”

吉澤明步秀眸殺機迸射,冷冷道:“不,不光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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