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大唐MM 作者:霞飛雙頰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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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cken0624 2010-12-21 16:57:42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992 1138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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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八章 眾女初吻

  “不會有人知道的……最多下次我不給他……,李秀甯揉著自己的小屁屁,痛得直抽涼氣。

“總之不要讓我知道,否則保證你屁股開花。”商秀絢可不像小公主那麼好相處,也不像沈落雁那般好說話,她說打肯定是真要打的。所以小鶴兒和紀倩這些小家伙,最是怕她,如果不是有夫人或者徐子陵在旁,她們在商秀絢面前可是乖乖的小寶寶。

“秀絢,謝謝你……,李秀甯半直起腰,一邊輕揉著小屁股,一邊感激地道。

“我還沒有完全原諒你。”商秀絢輕哼道:“丑話說在前頭,你嫁過來,就是我們子陵家的人了,萬一日後發現你手指朝外,偏幫你們李家,那不要怪我不客氣。”

“我兩不相幫……,秀絢,你放心,今晚之後,我會證明給你看,我們可以再做回好姐妹……,李秀甯道。

“走著瞧“商秀絢鼻子輕哼一聲,然後揭開被子,自己滑入被中,再也不理李秀甯。

李秀甯走了兩步,發現小屁股實在痛得厲害,痛得火辣辣的一片。

扶著床走了半圈,實在支撐不住。

“秀絢,讓我躺下歇一會,我保證歇過後馬上走,大家都不會知道我來過”李秀甯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已經睡著了。“商秀絢轉了個身,背向這邊,把徐子陵雙手摟住,躲在他的懷抱中睡好,好久,才淡淡地飄過來一句。李秀甯聞言大喜,那眼淚再次奔湧而下。

第二天,大家很驚訝地發現李秀甯走路又古古怪怪的樣子了,大家都把眼睛看向徐子陵。

徐子陵莫名其妙,小公主拉他一問,連忙搖頭擺手表示不關自己的事。

誰也不相信他不是貓偷的魚,因為有了前車之鑒,沒有願意相信徐子陵這個慣犯。就連尚秀芳也帶點詫異的目光看著徐子陵,一副想不到他還喜歡這種調調的樣子,讓徐子陵冤得差點沒有在小樓的窗口里跳下去。

小屁屁受傷,不是他弄的,難道是李秀甯自己……,那怎麼可能。誰也不會那麼變態,肯定是有人在玩些見不得光的調調,然後過激,才會變成那個樣子的。小公主正准備跑去問李秀甯,可是讓商秀絢拉住了。大家一看更奇怪,一想昨晚徐子陵是跟她一起睡的,她應該知道內情。

她怎麼不生氣?本來她應該最生氣才對,

大家小心翼翼的去看商秀絢的臉色,皆發現這個養馬的小姑娘今天氣色真是不錯,似乎睡得很好,神采奕奕的樣子,沒有睛轉多云,更加沒有陰云有雨。大家覺得原來應該是電閃雷鳴的天氣,怎麼可能這麼風和日麗呢?

商秀絢卻淡淡一笑,不答。

大家更是好奇,個個都想商秀絢開謎底,可是偏偏她就是不說。

沈落雁馬上想到了,徐子陵在場,這個養馬的小姑娘是不會說的,于是便讓徐子陵下去看小鶴兒她們排舞。徐子陵本來不太願意去那幫小家伙的群中讓她們圍著問東問西,又要唱歌又要說笑話的,可是一聽夫人正在下面給眾女做點心,馬上沖了出去。

給正在下廚的徐子陵搞亂,是小公主最喜歡的,給正在下廚的夫人搞亂,卻是徐子陵最歡喜的。

徐子陵一出去,眾女就圍了上來。

傅氏姐妹、小公主、沈落雁、師妃喧,甚至還有帶點害羞靠近的尚秀芳。

商秀絢一說,結果眾女嘩然。

有人解氣,有人好奇,有人失笑……

“可惜,昨晚我睡過頭了,沒有看見。”小公主帶點遺憾地道:“那她的小屁屁是不是已經屁股開花了?”

“估計差不多了。”沈落雁笑嘻嘻地抱住小公主,道:“我看她沒幾天都好不了。“

“不准那個家伙給她治,讓她受點教訓。”冰美人傅君榆哼道:“這個女人可不是一般地淫蕩,光天化日之下,與那個家伙于眾目睽睽之中做出那種事,萬一讓人發現,後果簡直不堪設想。打得好,下次准備一個板子,狠狠地打得她屁股開花為止”

“教訓過就算了。”傅君綽那星黛小痣的玉唇露出一絲笑意,如輕風拂柳道:“板子就免了吧”

“秀甯公主怎麼會如此荒唐……”師妃喧也覺得這樣不太好,就算不在眾目睽睽之下,偷偷摸摸也不太好,畢竟不是走正道,太荒唐,讓人太墮落了。她一說,小公主就注意她了,笑嘻嘻地問道:“師仙子,我們家子陵有沒有親過你?老實說,這里都是自己人。”

師妃喧一聽玉臉飛紅,就尚秀芳聽過小公主問這些和說都是自己人時都有點害羞,不太自然。

輕搖搖小螓首,師妃喧不敢答話。

她甯願再跟赤足精靈館館打一場,也不願意正面回答小公主這個問題。可是偏偏一屋子人都看著她,她想不回答也不行。

“這怎麼可能?”商秀絢明顯不相信,輕哼道:“那個家伙怎麼會有便宜不占?師仙子害羞不肯說罷”

“真的沒有。”抒妃喧覺得自己非要澄清一下不可,否則大家都要誤會大了。她輕輕擺手”小聲地道:“徐公子只是跟妃喧說些他鄉下的事情,比如男女約會的事情,沒有大家想的那樣……”

“可是他連大床都帶去了。”商秀絢一副‘麻煩你解釋一下的表情。

“那是為了救冬晴……,師妃喧覺得說這話也自己也不太相信。

“師仙子沒有,那你尚大家你呢?”小公主地注意力轉移得非常快,快得尚秀芳束手不及,她一聽小公主的槍頭殺到自己這里了,嚇得渾身顫抖了一下,差點點要暈倒。

“秀芳與徐公子只是談些歌舞,沒有非禮之舉。”尚秀芳低著小螓首,不敢去看眾女,聲音如蟻。

“尚大家還叫我們家子陵做徐公子,那肯定就是沒有了。”沈落雁笑眯眯地道:“不過我們家那個大色狼手腳可是很快的,說不定就快了。”

“先談些歌舞也好。”小公主卻落落大方地回憶道:“記得開始的時候,我非常的想親他,可是又不好意思。”她一說,師妃喧和尚秀芳兩女心中馬上就有了共鳴,甚至商秀絢,沈落雁,傅氏姐妹幾個都露出會心的微笑,證明當初都差不多。

“後來就跟他去比游泳,差點沒有讓那個家伙淹死。”小公主眼睛冒著小星星地回憶道:“結果在水中就讓他親了,當時只是渡些真氣過來,後來發現非常的舒服,干脆就不浮出水面了,兩個人就在在水底下到處游玩,高興時就親了半天……實在累了,才浮出水面休息一會。可是也與他不住地親吻,那時仿佛怎麼也親不夠似的……”

“你現在也怎麼都親不夠”商秀絢難得露出笑容,笑出一口小白牙,在那健康的膚色相映之下,更有一種神氣和活力,極有英氣,就連尚秀芳這等柔弱女子也暗暗羨慕。

“我第一次親他,是偷偷地親的,他都不知道。”傅君綽隨口爆個大秘密。道。

“快說說。”小公主對這個最有興趣,誰也沒有她喜歡聽別人的小秘密。

“當時還是在流民村,就是現在的希望村。”傅君綽微微一笑,將位置挪一點,拍拍,示意她坐下來,誰不知小公主卻坐進她的懷里去。傅君綽只好把她摟在懷中,帶點回憶地道:“當時他太累了,回來就睡下,連飯也不吃,後來我打了水,幫他擦臉,最後就……”

“最後就怎麼啦?”小公主要打破沙鍋問到底,讓師妃喧與尚秀芳又一陣嬌羞。

“最後就忍不住親了。”傅君綽點點頭,道:“他還不知道,再後來就天天偷偷地親他,他也不知道,直到有一天,他忽然醒了,才真正第一次親我……”

“君綽姐姐你沒有把重點和過程說出來,三言兩語,太簡單了。”小公主說這話得到了眾女的一致贊同。

“那麼冰美人你呢?”沈落雁忽然問。

“我有什麼,是上次親的唄”冰美人傅君輸雖然臉上凝霜,口氣輕淡,可是說起這事也帶點羞澀。

“哪次?是不是在船上我們三個一起伺候他那一次。”小公主一說話,就會爆出驚天大秘密,聽得師妃喧和尚秀芳簡直又是好奇又是好笑,這個小公主實在太可愛了,一說話就會有秘密泄露出來,一般人是不可能會隨便向人說些心底話的。

“他第一次親我,可能還帶有你和大姐的口水。”冰美人傅君榆忽然冰融雪解,一下子笑了。

那笑容簡直有如冬雪初晴,大地回春,萬物蘇醒,百花盛放一般燦爛,看得師妃喧與尚秀芳兩個女子也不禁為之一呆。這個冰美人平時少語少笑,卻想不到一笑起來,有這般地動人,簡直驚心動魄,讓人神魂,為之牽引。

小公主給冰美人吐吐小粉舌,也綻顏嫣然一笑。

她的笑容也毫不遜色,甚至更有親和力,更加可愛,更讓人寵溺于心。雖然沒有冰美人冰融雪解那種極端的變化之美,卻多了一分嬌柔可人。

如果說商秀絢笑得陽光,英氣十足:那麼冰美人就笑得雪晴,驚豔非常:小公主呢,卻笑得小雨,瀝瀝灑灑,無聲潤物,甜入人心。師妃喧現在才明白,徐子陵為什麼那麼喜歡這些女子,原來她們每一個都有自己的恃色,每一個都有自己獨到之處,都有別人無法替代和比喻的嬌美。

即使像自己和尚秀芳,也沒有能在這些方面有優勝的地方,她們的那種特色之美,足夠讓她們在任何一個絕美女子的面前,在任何一群絕美女子的面前都有著她最閃亮最獨特的地方,讓人無法忽視她們的存在。

“我的第一次親吻,也有小公主的口水。”沈落雁帶點失笑地道。

“你還好意思說,自己躲在夾層里偷聽人家,那是人家第一次與那個家伙好上,都不知放得多盡,叫得多麼大聲,誰不知卻全讓你聽去了……”小公主笑嘻嘻地道:“當時不知道小狐狸你在里面躲著,不然就叫你出來幫忙了。”

“當時你不把我一掌打死,我就偷笑了。”沈落雁拍拍小公主揮來的小螓首,道:“不過倒要謝謝你後來手下留情,不然就沒有我這個小狐狸了。”

“當時我是有點生氣你跑到我跟他的床上去,因為我剛剛跟他……可是不知道那是你的床,算了,過去的事,現在我也天天跑來跑去的……”小公主一說,眾女都偷偷地笑。這個小公主睡覺可是沒有自己固定地方的,不是跟這個睡,就是跟那個睡,而且睡了半夜,就會偷偷地往別人的房間跑。

不知道,還以為她有這個嗜好,誰不知這個小公主只是想蹭別人身上的體香,好讓徐子陵更喜歡一些。

要不是問起尚秀芳,女子的體香原來是那麼一回事,相信她還會繼續這樣做。
wcken0624 發表於 2010-12-21 22:31
第六百八十九章 紅拂之女

  徐子陵正與眾女聚餐,滿滿地坐了一屋子。

忽然久不出現的天策府第一女高手紅拂女來了,她還是一聲火紅,烏黑的長發,與背上血紅的拂塵兩相成映,更顯得英氣颯颯。但是這一次,她卻沒有上一次來的那麼好態度,嬌顏凝霜,目帶殺氣,一副要跟徐子陵拼命的架勢。

“借你們徐公子談一下正事。”紅拂女不理屋里眾女好奇的眼光,冷冷地哼道。

“在這里不可以談嗎?”徐子陵很難得得想享受一下自己左擁右抱嘴巴還有人挾菜的美好生活,不想自己一個人面對那個紅拂女。一看她那個樣子,肯定就是找碴來的,如果在這里說,她當然眾女的面,肯定不好發作。

“不可以!”紅拂女極力忍住怒意,哼道。

“啊,夫君你有麻煩了。”坐在徐子陵身邊的小公主用小手捅捅他,帶點幸災樂禍地笑道。

“回來我收拾你的小屁屁!”徐子陵帶點威脅的話還沒有說完,小公主早給他一個淘氣的鬼臉,大家一聽小屁屁,個個都轉過頭去看李秀甯。李秀甯低著頭,拼命扒著飯,可是碗早就空了。

別人還好說,可是夫人身邊的沒婢如茵卻小聲哼了一下。

商秀珣身邊的馥大姐和小絹卻在咬耳朵,不時有眼光看向李秀甯,顯然那個話題是跟小屁屁有關的。

沒有辦法,徐子陵只好跟紅拂女出去。

誰不知紅拂女沒有停步,一直走出外驛館,卻變成一道驚虹,直向某一個反向飛去。徐子陵非常奇怪地跟著,心中越發帶點不安。不過紅拂女的武功雖高,科室卻不怕她,就在天策府有什麼埋伏。他也還有赤足精靈隨時相助。

來到周圍都是樹木的一個府邸,只見庭園蕭條,殘霜半存。地面塵葉滿地,顯然無人打理許久。

紅拂女打開廳內大門,讓隨著身後的徐子陵都覺得有一股微窘的氣息,顯然不知多久不曾有人住過,都由一種似黴非黴的怪味道。

徐子陵悄悄感應一下周圍,這里非常安靜,處理自己和紅拂女,再沒有他人。

“徐公子,這里是秦王殿下地別苑,是賜給我和李靖日後成親用的宅子。”紅拂女冷冷地道。

“是嗎?環境不錯。”徐子陵馬上恭喜道:“原來紅拂姑娘還沒有和李將軍成親嗎?在這里先恭喜你們兩個百年好合了。本公子一定給你們送一份大禮,還有小公主也會有一點點小心意地。”

“徐公子不用送禮了,送紅拂一副棺材吧!”紅拂女聲音充滿了殺機。

“喂喂喂,有話好說。”徐子陵一看紅拂女就要開打的樣子,不由帶點心虛地大叫起來。

“徐公子怎麼不對紅拂有話好說?”紅拂女憤怒地道:“紅拂在你與秦王之間奔忙,甚至還替你說過兩句好話。誰不想你卻如此回報紅拂。徐公子,今天在這里出去的,只有一個人。”

“等等,我與你和李將軍無仇無怨。而且跟你們秦王”徐子陵話還沒有說完,紅拂女已經把她的紅拂撤了下來,上面的拂絲根根有如鋼針般挺直,化作一把拂塵之劍。紅拂女身上的紅光一閃。氣息爆發,一個個血虹般的真氣之環在她的身上不住地由身上湧現,再向手臂和雙腿下延伸。

“我們與你無仇無怨,而且兩軍正在談合作,你卻用詭計殺了李靖。”紅拂女現在的氣息,簡直達到了駭人聽聞的程度,雖然與普通地魔氣不太一樣。但是很明顯,她修煉是某一種魔功。徐子陵覺得她的魔功與陰葵派那個魔心大長老有些相近,科室只有年紀輕輕的紅拂,功力竟然比那個老邁的魔心大長老還要深厚,真氣也更加詭異,更加凝聚。

如果說魔心大長老的真氣運轉方式是血網,那麼紅拂就是血環。

一環一環的真氣相疊起來,再形成一個更大地血環,最後那種凝聚的魔氣,讓徐子陵都有些驚訝。這個紅拂女果然不愧為天策府第一女高手,當然,也是第一高手,只是給男子漢們留點面子,才叫第一女高手的。

“我沒有殺他。”徐子陵覺得應該先辯白,否則打起來說不定這個紅拂女也會來個天魔解體,他可狠不下心腸像抽引別人的魔氣那樣,強行抽引這個紅拂女地魔氣,來破壞她的天魔解體。紅拂女現在就算沒有獨孤鳳的程度,也非常的接近了,一打起來徐子陵絕對會頭疼不止。

“你沒有親手殺他,但是你用詭計殺了他!”紅拂女狂怒道。

“我也沒有用計殺他”徐子陵自然知道誘玄甲虎賁北上西伯利亞地事,當然覺得能誘到李靖,已經是很成功的一個計謀,但現在看來,麻煩還不斷。

“他追隨你的部隊,深入塞北兩個多月,一去不返,難怪這不是你的詭計?”紅拂女冷冷地把那如劍般的紅拂刺過來,非常的緩慢,但是徐子陵卻看得有些頭暈,接還是不接。一旦接招,那麼就再沒有解釋的機會了,不接招,這種看似緩慢實則最剛無鑄地招式,只有內功硬拼的,看來紅拂女天魔爆體的機會很大。

徐子陵畫了一個圓,長生太極的鏡旋,將那如血一般的拂塵輕輕的禦開,讓它延著自己的手臂,緊貼著肌膚而上。

紅拂女一掌拍來,同樣是非常緩慢的掌印。

她知道徐子陵他的戰斗風格,特別擅長以快打快,之前與那麼多名宿高手的交戰,無一不挫敗在他的手中,如果想殺他,或者傷他,必須反到而為,只須強行以內功強襲,互撼,否則絕對沒有勝望。

如果不能在功力三壓倒他,單單想以招式打敗他,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她從來沒有想過能殺死他,只是傷心加上憤怒,不惜與他兩敗俱傷拼命。

“也許再過一個月,李將軍他就回來了。”徐子陵當然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是還是先拖延過眼前再說。

徐子陵以獨孤鳳的近身纏斗功夫‘鳳纏綿’,飛踢,向外架開紅拂的玉掌,一手由長生太極,外旋,將那血紅的拂塵之劍旋架在臂外。紅拂女旋腕,毫不顧忌地從徐子陵地膝下繞過,繞過徐子陵的下部,再印向徐子陵的丹田。

一個凌空飛旋,徐子陵另一只腿飛踢而起,再一式鳳纏綿,將紅拂女地玉掌夾在雙腿之間。

紅拂女那血紅的繡花鞋一現,帶著三個血紅的虹環踢在徐子陵的肋間,但被徐子陵另一只手架住。徐子陵借勁飛起,夾著她的玉手飛旋半空,又以指彈開紅拂女的拂塵之劍。倒逆地落在紅拂女的頭頂和身後。紅拂女纖腰一沉,那只纖足刹那向後反踢,踢向徐子陵的顏面。

徐子陵到現在才發現,這個紅拂女的近身纏斗功夫,並不在自己之下,而且她身體的柔軟,比得上獨孤鳳那個專門修煉近身戰地小家伙。

比起獨孤鳳,紅拂女沒有她那種鋒利的劍氣,沒有辦法用腳使出寶劍般的劍氣。

但是這個紅拂女,卻有她的虹環,極其剛力無鑄。

徐子陵近戰之強,主要以手印和逆襲等攻擊手段為主,而像現在這等防禦,與紅拂女拼起來,並沒有太占便宜。而且那個紅拂女身體的氣息,那種虹環,有一種古怪的形象,能夠將人連紅拂女一起連往,就像一個無形地繩索一般,圈綁在一起。

徐子陵一手接住那只纖足,一只手,卻抓住紅拂女的手腕,阻止她倒刺過的拂塵之劍刺進自己的咽喉。

兩人一下子僵住,紅拂身上地血虹環不斷湧現,將自己與徐子陵一圈圈地套住,她身體彎成弓形,以單足支撐,將徐子陵整個人架在她秀背的上面。

徐子陵雙腿夾住她的一只手,單手握住她的蓮足,另一只手與她地手腕相接,整個人逆轉俯瞰在她的纖腰和豐隆的圓月之上。雖然能在這時一覽無遺地近身觀察紅拂女的柔軟嬌軀美態,科室他卻沒有這等心情,因為紅拂女身體的氣息越來爆發,隱隱似有天魔解體地跡象。

“有話好說,他會回來的。”徐子陵急急地喊道:“你對他有點信心,我真的沒有殺他,是他自己要追上去的”

“如果不是你布下陷阱,他怎麼會追?”紅拂女手中的拂塵一軟,忽然纏繞在徐子陵的手臂之上。

他的玉掌,也緊緊地抓住徐子陵的大腿,並不忌憚,一道道血色虹環將她與他的身體相連,在徐子陵單手握著她倒踢的那只纖足,也有十數只虹環緩緩收緊。

“等等,你不要做傻事,那是殺不了我的。”徐子陵驚叫道:“不要天魔解體,有話好說。”

“紅拂也許殺不了徐公子,科室也要讓你知道,紅拂心中的憤怒。”紅拂一邊說,體內的魔氣漸漸升騰,徐子陵大急,卻苦于無法掙脫,他現在明白,這個紅拂女,自一開始,就是想跟自己近身纏斗,因為她只有這樣,才能使出天魔解體來攻擊自己。

但是,紅拂女卻不知道徐子陵還有很多古怪的手段,她就算把徐子陵綁的再緊,也是不可能殺死的。

因為,徐子陵重視帶著一個百變的精靈在身邊。

此時小樓里,眾女已經用餐完畢,一個個正在舒舒服服地坐著,一起品茶聚話。

“不就是一個李靖嗎?”小公主不在乎地道:“殺了就殺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也許李靖沒有死,跟著大隊走到那個羅馬去了,再找個金發碧眼的小姑娘回來,到時紅拂女她就冤了。”

“不死的可能性很小。”沈落雁微笑道:“就算他武功再高強,可是也打不過伏騫王子,刑漠飛,還有宋師道他們那麼多高手。”

“我倒是很希望能夠把這個李靖抓住,收服他,讓他在外面替我們華夏軍征戰。”商秀珣點點頭,道:“在外面打仗,每多一個人都有一分戰力,何況像李靖這樣的將才。如果他真的能夠立下大功,我覺得大家應該不要計較以前的事,他能幫忙打下羅馬和波斯,別說一個小小的將軍,就是封個外族王,我也願意給。反正那麼遠,現在鞭長莫及,有個自己人管理總比外族人管理好。”

“他是戰將,不是做官的材料。”沈落雁不同意,道:“封他一個征西大將軍也許還差不多。”

“可是他可能早死了。”小公主笑嘻嘻地道:“我們說這些沒有用,又沒有辦法給征西軍來個通信什麼的。”

“秦叔寶和柳宗道他們自己會把握的,既然交給他們了,他們自己就會做好的。”沈落雁點點頭,道:“這個紅拂女怎麼辦?就算李靖不死,看來會中原的可能性都很小,天天讓她這樣也不是辦法。要不李秀甯公主你去跟她所說,先把她穩住?”

“大家不要擔心。”一直瞑目而坐的夫人忽然睜開眼睛,微微一笑,道:“子陵會把這些事處理好的。”
wcken0624 發表於 2010-12-21 22:32
第六百九十章 佛緣之致

  “現在怎麼辦?”徐子陵帶點煩惱地看著地上昏迷不醒的紅拂女,問。

“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你馬上扒光她的衣服,再把她變成你的女人。”綰綰一邊笑嘻嘻地撫著徐子陵的臉,一邊吐氣如蘭地道:“這樣以來,她就不會再找徐公子你的麻煩了。”

“殺夫奪妻。”徐子陵一聽,冷汗也下來了,道:“那麼本公子會把全天下人對我那麼一丁點好感統統都葬送掉。這種事不要說做,就是想也不多想,如果強奸她能夠解決問題,我還用叫你出來?我剛才不會把她扒光強奸嗎?”

“那就把她先抓起來,日後慢慢強奸!”綰綰的小手在徐子陵的小腹處輕輕地撫摸著,讓徐子陵的氣息馬上就粗重起來。

“要強奸,本公子也先把你這個小魔女強奸掉再說,此次都是這樣。”徐公子抓住綰綰的小手,想狠打一下,可是最後沒舍得,最後狠親了一口。惹得綰綰曉得花枝亂顫那傲人的高聳在徐子陵的面前輕輕地彈動,讓徐子陵差點變身長嚎。

“徐公子的定力又要好些了。”綰綰整個嬌軀貼近徐公子的胸膛,天顏小臉湊到他的面前,輕輕地沖著他的唇吹著香氣。可是但徐子陵要親下來時,她的小螓首卻一偏,躲過徐子陵的突然襲擊,整個人如游魚般一滑,又纏上了徐子陵後背。

一雙玉臂緊摟著徐子陵的頭頸,小螓首探前,輕吻著他的耳垂。

徐子陵反手抱住她的纖腰,又偷偷地探下,想摸她的挺翹的小屁屁,可是卻讓她的小手捉住了。

“綰綰寶貝不是說我救了陰後,你就可以讓我又親又摸的嗎?”徐子陵感覺後背讓她那柔軟擠壓地美妙越來越明顯,又感應到她的氣息輕輕。也微微帶點急促,不由輕輕引誘道。

“現在不行。”綰綰伸出纖纖玉指,輕撫了一下徐子陵的臉頰,又輕輕地撫著他的嘴唇。

“為什麼?”徐子陵輕輕地轉面,也沖著她的小臉吹一口氣,問。

“綰綰也有點情動了,所以不能。”綰綰帶點呢喃。星眸輕輕閉上,如同蜻蜓點水一般,那玉唇輕輕與徐子陵觸撞一下。

“可憐的小寶貝,你又要過關了嗎?”徐子陵很驚訝綰綰練功的神速,她又要突破層次了?這麼快,這個赤足精靈,她到底是怎麼練功地?怎麼這麼好悟性?也帶點憐惜,雖然一直有自己在身邊,可是更多只是一個誘惑,而不是幫助,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精神三的鼓勵。

“怎麼綰綰總是要過情關呢?”綰綰自己也帶點歎息道:“情關難過,真是沒錯。”

“可以的。”徐子陵反手將綰綰緊緊抱住。又以頭與她的小螓首相依相偎,安慰道:“第一次那麼難過都熬過去了,這一次一定也可以的。你身體里的魔氣已經很純淨了,干擾不會那麼大了。”

“綰綰要是熬不住,就不會在楊公寶庫那時一直到現在都沒事人一般了。”綰綰淺吻著徐子陵的唇。一邊極輕聲道:“不知是怎麼回事,現在的綰綰總是極想與大壞蛋你歡好。雖然理智知道那時不行,可是偏偏就會不斷地湧現綺念,綰綰這樣很矛盾,很痛苦”

“不要怕,綰綰是最堅強地小寶貝,一定可以地。”徐子陵極力安穩著。

“抱住綰綰,讓人家在你的懷里偷偷哭一回,發泄一下心底的痛苦”綰綰小手輕掩上了徐子陵的雙目,整個人滑進他地胸膛。在徐子陵的大力擁抱之下,一絲極輕極輕的嚶嚶輕哭響起,若有若無那一雙小手,緊緊地擁著他的身體,還有赤足美腿,也緊緊的夾著他的腰。

徐子陵以一只大手緊緊樓抱住她的嬌軀,一只手輕輕地撫著她的頭頂,無聲地慰籍著,與那孤獨脆弱的心靈共鳴著

洛陽,西苑。

宋玉致站在小琴心的身邊,拿著雙筒的望遠鏡,看著遙遠湖心小島上的宋玉華。宋玉華一身雪白,人比窗外的梨花還白,正聚精會神地在案前執筆疾書,她現在很喜歡這個史書的抄錄,因為在這里,會有很多她似乎很熟悉的東西,雖然很隱晦,可是她卻有某種感覺,這些事有很多是跟她有關系的。

放下望遠鏡,宋玉致輕輕歎了一口氣。

“怎麼啦?”衛貞貞與素素兩個自門外而進,探首望一下遙遠處的宋玉華,問道:“她難道起疑了嗎?”

“沒有。”宋玉致輕輕擺手,微笑一下,道:“多虧小琴心相處這麼一個好辦法,否則以姐姐她的剛烈性格,肯定是會做傻事的。她外柔內剛,又極尊禮教,如果不是這樣,她也許不會生活得那麼開心。我一看她的小臉有了笑容,就覺得自己做了什麼都值得了。”

“玉致姐姐是想走進些看望玉華姐姐吧?”小琴心嘻嘻一笑,道:“可以的,不過要等她睡著了。”

“我下次再來看她吧!”宋玉致輕輕搖頭道:“我要帶那些大和尚去嶺南,他們還在洛水東渡那里等我呢!”

“那些大和尚是高僧,讓那些他們等一天兩天也行。”衛貞貞微笑著過來,拍拍宋玉致的小螓首,大為贊許道:“玉致妹妹真是厲害,進入可以說動四大高僧,讓他們的弟子出海傳教。這就連夫君他都是不敢想的,大家都為你大吃一驚呢!”

“玉致小姐是怎麼說服四大聖僧的呢?”叔叔也帶點好奇的笑問。

“素素姐姐不要叫我玉致小姐。”宋玉致一聽,馬上搖頭,帶點害羞和不安,但是又馬上輕笑道:“其實也沒有什麼,那四個大和尚問我為什麼來,我就說想請一些大和尚出海宣傳佛教,他們有個黑瘦和尚問我,為什麼要找我們,我就說他們的名氣大。不過他們不願意,也可以隨便派些什麼人。”

“玉致小姐怎麼知道他們一定會同意?”素素身後跟著楚楚她還是那麼害羞,但明顯比以前好點,而且跟宋玉致似乎也很熟,小聲地問了一句。

“都說不要叫小姐。”宋玉致拉著楚楚的小手,輕笑道:“我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同意,只是去問問,那個拿一大根禪杖的老和尚也是這樣問我,我就說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同意,只是來問問,又有一個大胖子合適笑著問我如果他們不答應怎麼辦,我就問他們為什麼不答應,這又不是壞事。最後還有個非常慈祥的大和尚問我是什麼人,我說我是天刀宋缺的二女兒宋玉致,最後他們就大小起來了。”

“那他們就是這樣答應你的?”小琴心覺得有些神奇,這樣也行?

“他們說我無心而來,無心而求,無心而己,是為佛緣,所以說同意派一些地址出海了。”宋玉致點點頭道:“我當時還跟他們說,那里的人相信別的東西,他們宣傳的佛教可能沒人相信。讓他們拍一些願意白走一趟的大和尚出海。當時他們笑得厲害,那個大胖子和尚說,如果不是因為走不開,他自己都可以去。”

“聽說四大聖僧想請你做佛門的佛緣女,是不是?”素素又帶點好奇地問。

“他們說做這個沒有規矩,不用做尼姑,更加可以成親。什麼都不用做,只是為這次出海的舉動做一個牽引佛緣地普通女子,所以,我就答應了。”宋玉致點點頭,道: “反正他們說我做不做都是可以的,隨我地意願就好,最後我覺得無所謂,就答應他們了。誰不知我答應之後,那些他們派來的大和尚對我就很尊敬,弄得我非常不好意思。”

“你能牽動佛緣,那肯定是了不起的,那些大和尚自然就會很尊敬你了。”衛貞貞溫柔地輕撫一下宋玉致的頭頂,又幫她掠好幾絲散落的秀發,點點頭道:“玉致妹妹如此能干,夫君一定很高興的。”

“哪里!”宋玉致經她一說,就想起了徐子陵,小臉飛紅,道:“小公主她們才能干,我都不喜歡幫他做事的!這次也沒有幫他的想法,只是看見沒有請到合適的大和尚,于是就自己跑來試試。”

“如果你有心幫忙,說不定就請不到那些大和尚了。”小琴心若有所思地道:“無心之舉,無心之求,才是最讓那些大和尚高興,難怪他們會同意。”

“我帶那些大和尚到嶺南,可能還有一段時間才能回到洛陽,貞貞姐你們幫我看著點姐姐。”宋玉致帶點不舍地拉著衛貞貞,她本來是個愛玩之人,科室既然已經答應帶那些大和尚到嶺南,送他們出海,也很有責任心地去做,倒是一個先為他人著想地小家伙。

“放心,等你回來,夫君也應該回來了。”衛貞貞抱著這個小妮子,也帶點不舍地撫摸著她的長發。

“如果我還沒有回來,幫我把這個送給他吧!”宋玉致自小脖子解下一個小繩子,上面有一個丑丑的小木偶,雖然樣子不太能看出來,但是貞貞馬上就明白,這個代表著宋玉致心目中的徐子陵。

雖然刻得不太好,可是能看得出來是下了一番苦心刻的。

宋玉致一看大家都看著她那只丑丑的小木偶,不由大羞,塞到衛貞貞的手里,不然大家看到。

“刻得很漂亮,很像哥哥。”小琴心倒不太像是安慰,二是真心稱贊。

“不要讓小公主她們看見了,否則會讓她們笑話的。”宋玉致小臉飛紅,小聲道:“我不會像她們一樣繡鴛鴦手帕,也不像貞貞姐那樣給他做衣服,所以只好弄這個了。”

“她們只會羨慕。”衛貞貞失笑道:“這個小木偶要比小公主她的鴨子手帕,啊是鴛鴦手帕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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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一章 狠宰一筆

  長安,太極殿。

韋公公引領者徐子陵一步步進殿,顯示令人退下,再帶徐子陵進入偏殿。

偏殿里有兩案相對,上有酒食鮮果。李淵這個李唐皇帝,本來正在捧著一本書細讀,三是一看徐子陵進來,馬上放下書本,伸手請徐子陵在他的對面坐下。

“今日朕與你私會,子陵不必客氣。”李淵帶點親切地讓徐子陵免禮,又示意韋公公給徐子陵倒酒,一邊清朗地笑道:“一直以來,李唐與華夏的關系都一直交好,世民更視子陵你為兄弟,元吉與你的關系也不錯,現在兩家結為秦晉之好,相互守望,真讓朕喜上心頭。來,與朕同干一杯。”

“祝皇上天天如意事事稱心。”徐子陵一笑,舉杯與李淵相示,飲盡。

“若華夏軍與李唐能更齊心協力,那麼天下大定無憂。”李淵又哈哈笑道:“子陵年輕有為,意氣風發雄姿正威,朕極是喜歡。只是朕那秀甯公主,性情乖張,子陵要多多擔待一些,望日後你們能更夫妻恩愛,相敬和睦,也不失朕為兩家聯姻的一番心意。”

“皇上請放心,小子雖然風流多情,但斷不會胡作非為,辜負皇上苦心。”徐子陵自然裝謙虛些,拍拍李淵的馬匹。

“世間哪個男兒不風流多情?哈哈哈!”李淵乃是性情中人,一聽自然哈哈大笑,道:“昔日朕年輕之時也曾行走江湖,快意恩仇,何等風光,也曾像子陵一般年輕過,風流過。只是今年才稍稍收心養性,有意為天下萬民做些小事。子陵治下有方,百姓安居樂業。朕很是高興,前些天,朕與慈航靜齋的仙子說過,勸她們莫要與子陵去要那西苑。”

“謝謝皇上金口。”徐子陵心中冷笑,硬的不行肯定是軟的,軟刀子殺人不見血,更是厲害。

“因為元吉他們這些小孩子們的胡鬧,子陵的神威大炮等物皆流落到朕的手中。”李淵忽然笑道:“子陵念在朕的面上,也請揭過此事罷。如果子陵要向小公主做個面子交待。朕願意潼關以南的一段劃作兩家地和平貿易區,我們兩家永遠不動刀兵,永相和好。”

“如此真是謝謝皇上。”徐子陵一聽,在等著李淵的下文,把那一段地區劃作貿易區對華夏軍的經濟是有一點好處,特別是北部的通商,但是洛陽外圍防禦卻老樣子,沒有變好,甚至更容易讓暗探滲透。

洛陽城的城門守衛之嚴格,不要說長安,就是現在整個時間也沒有可以相比的,一個暗探想進去,只要一有小動作,可能還沒有來得及過一晚。就會呆到華夏軍的大牢里去。幾乎如何的勢力,想在洛陽搞點小動作地話,都會大傷元氣一番又發現毫無作為。

李淵之所以劃開兩家的和平貿易區,也有一點開辟新戰場的想法。既然洛陽進不去,那麼就先在邊上安一個釘子,日後再慢慢想辦法,反正華夏軍現在不好惹,他就跟徐子陵磨耐心,守在關中之內,慢慢坐等徐子陵先與群雄消耗兵力,再想辦法。

一舉吞沒華夏軍這種想法,李淵不曾有,也不敢有。

打仗要說厲害,除了自己地兒子李世民,可能還算那個瓦崗軍的李密,科室李密在徐子陵的手里,輸得連翻本的機會都沒有,一仗就性命都丟了。李淵雖然編碼不在乎,可是內心多少有點顧忌。

能不與徐子陵在戰場上拼,能不與華夏軍正面對戰,那肯定最好。

李淵不是沒有一統天下的野心,可是他更加主要自己的性命,更加珍惜現在這種賽神仙般舒服的日子。

“子陵地神威大炮人力莫及,如果子陵肯稍稍提供秘法,助朕的大軍對抗東突厥的狼騎南侵,那朕可以任意子陵開出條件。”李淵的整體來了,他盡量放松輕淡些口氣,道:“朕起誓,絕不以神威大炮與華夏軍敵對于陣,只用于守城和懾敵。”

“皇上。”徐子陵早就在此之前,就跟沈落雁她們商量過這些可能性。李唐自己傾盡財力,也不能研制神威大炮,更不能制造炮彈,必須會想方設法得到。先是公主地聯姻,然後是馬球邀請賽,甚至慈航靜齋那四大天女之前一番動作,強討西苑,要和氏之壁這些,都是為了這個神威大炮打的埋伏。

“子陵有條件盡管提,朕實在很擔心東突厥的狼騎南下,所以才會如此要子陵為難。”李淵微笑道。

“神威大炮制造不易,子陵傾盡全力,也只能鑄造一尊。”徐子陵開始忽悠道:“而且所用之鋼鐵,皆需百煉之剛,普通的滴剛法根本就不足鑄炮。所需人手,所需物力,實在是難以想象。神威大炮雖然威無堅不摧無儔,可是沉重難移,用來面對狼騎,力有未及。”

“子陵所言甚是,但若是有城頭安放,固定而鎮,望遠而威,威懾狼騎及近,也是一法。”李淵自然不會輕易放棄,他早就與李唐地奇工妙匠討論過,覺得用來守城真是天下無敵。

若是在長安的城頭,安放幾尊神威大炮,那肯定會嚇跑頡利那個狼頭尿褲子,他敢進攻長安才怪。有了神威大炮,不論日後如何發展,首先可以保證他這個長安安然無恙。李淵從來就沒有想過,要用這個神威大炮上戰場,因為北地不是南方,沒有大河,沒有大船的運載,這個神威大炮如果要搬運,那肯定不知要累死多少人才行。

“以華夏軍此時之力,想鑄一炮,恐怕也要半年才行。”徐子陵繼續忽悠道:“皇上若是裝在了長安城頭之上,一面城門最少也要八到十二尊,那恐怕華夏軍現鑄無法提供保證。”

“暫時先行鑄造,以作威懾,慢慢完善也是不遲。”李淵是鐵了心要徐子陵的神威大炮了,他命令手下鑄了那麼久可是只能得到一些廢鐵。無論樣子做的那麼像,都無法真正達到神威大炮那種程度,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沒有炮彈,空有大炮毫無作用。

“如果長安鑄炮,基座不動,那麼可以再把神威大炮再造大些,把威力和射程提高些。”徐子陵努力地把李淵往死胡同里引。讓他覺得炮越大越好,讓他日後仿制時越造越大,越造越成廢品。徐子陵點點頭,道:“鑄炮與其它相反,炮越大越好鑄,只是鋼鐵超多,華夏軍地水軍用之不起,曆時又長,徒歎可息。”

“子陵莫憂,鋼鐵等物,朕提供解決。”李淵馬上給徐子陵一個定心丸。

“謝皇上。”徐子陵一聽還可以榨些甜頭,馬上又道:“工匠等人,也請皇上派些精工名匠前來相助,華夏軍可以馬上把這個鑄炮所設在潼關邊緣貿易區的小山區里。當然,優先給皇上鑄炮,但是也請皇上不能在長安以外地城池上裝備,而且我們華夏軍也保證不在洛陽上與其他諸城上裝備。”

“子陵此舉甚有誠意,朕很是感動。”李淵開了個小價碼,道:“如果子陵覺得鑄工所需,朕可以向華夏軍提供每尊神威大炮二千兩金子的鑄價。”

“如果是比神威大炮還大兩倍炮身的天神威大炮呢?”徐子陵自然不會放過宰李淵的機會,問。

“三千兩,每尊天神威大炮三千兩金子。”李淵是個超級大財主,可是有點吝嗇。

“這”徐子陵一聽,馬上犯難了。韋公公忽然站前,小聲在徐子陵耳邊說了兩句,讓徐子陵緩緩點點頭,似乎帶點無奈地道:“既然是皇上金口,那自當答應。”

“子陵深得朕心也!”李淵大喜,與徐子陵干干了一杯,又問道:“不知那個天神威大炮地炮彈造價幾錢?”

“神威大炮的炮彈造價二十兩金子,天神威的炮彈還要上漲。”徐子陵心中暗笑,這回宰不死你這個老守財奴就不叫徐子陵了,拜拜花金子買一大堆炮彈放在庫房里放閑,相信天下沒有哪個大傻瓜帶兵會跑去給李淵試炮。

“如此價格。”李淵也讓這個炮彈的價格嚇到了,但一想又很合理,馬上道:“朕首批定制五百彈,子陵以二十金子價格造之,如何?”

“這”徐子陵差點噎到了,其實不是嫌價錢少了,二是覺得李淵實在太財大氣粗了。

“皇上這樣這樣”韋公公自然又在徐子陵的耳邊給李淵加些籌碼,但這些只是密議的,不能寫進那個協議國書里,算是給點面子李淵這個聖明的皇帝。徐子陵不砍殺李淵就不算心狠手辣了,他裝出無比為難的樣子,道:“皇上最少也要定制一千發炮彈以上,而且日後還須加訂,否則這個炮彈得自華夏軍費里倒貼。”

“待朕試過天神威大炮地威力和射程,必須盡力訂制,日後也會有祖家太原城加上炮鎮,不知子陵你的意下如何?”李淵雖然讓步,但也想保住他的太原,他地大後方糧倉。

“如果有一發不響,華夏軍倒賠皇上金子。”徐子陵心中暗暗好笑,莫不成你還你能一顆顆炮彈地試驗,比如是每批檢驗十發八發,這點小手腳徐子陵還不精通,實力彈和開花彈,還有那個空響彈,這些現代人才會知道,李淵能區別得出來才是怪事呢!

“子陵,願李唐與華夏兩軍相互守望,和平共處,齊心對外。”李淵一見生意敲定,心中極為高興。

在協議國書上簽名之後,蓋上印章,再由韋公公帶著離開太極殿。

徐子陵差點沒有想唱歌,如果李淵在如何城池上裝上大炮,徐子陵都不反對,何況長安。對于這個有著密道直達李淵龍床底下的長安城,徐子陵覺得李淵的鑄炮之舉,簡直跟一個光著屁股的將軍在前面穿著盔甲拿著刀盾而露出後背和屁股一般可笑。

如果華夏軍要攻打長安,早就攻打,可是在還沒有打敗李世民之前,徐子陵根本就不想動李淵一根汗毛。

這個好色懦弱的李唐皇帝活得越久,這個李唐就像越是無力與華夏軍抗禦。如果干掉李淵,讓李世民名正言順地做上皇帝,可是一兩年後,李唐就會變一塊超硬的骨頭,非常的難啃。

如果有李淵地鋼鐵,那麼鑄一門炮,連一千銀子都不用,反正徐子陵不可能再給他造原來那門神威大炮那樣的線膛炮,而是給他造滑膛炮,就算造的再大,也比不上神威大炮那種線膛炮。線膛炮初始動能不及滑膛炮,但在兩公里之後,無論精准度還是威力甚至飛行距離都要好于滑膛炮。

給李淵試驗,那肯定用炮彈射在兩公里之內,威力超大,他一看肯定爽歪歪。

再說現在給李淵造的是實心彈和空響彈,沒有爆炸威力,估計超過兩公里,比投石車中的霹靂車還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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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二章 戰神之

  朱雀大街。

徐子陵正帶點得意地往回走,自皇城出來,回驛館並沒沒有很長的路,只相隔數條橫巷。正快看到華夏軍外使團驛館時,忽然于那面的大街,一條小巷里,有人向他揮手。

于夕陽斜暉之下,那只揮舞的預售顯得那面嬌柔可人,那面的活力十足。

看著那嬌俏的小臉,看著那瓜子口臉,看著那讓人感到更具有年輕氣和俏皮味道的數顆星星小斑浮于兩頰,看著個帶點獨野不馴的女孩子,看著她那極烏黑分明極其靈動的明眸中的驚喜的光芒,看著她另一玉指上旋轉的彎月之刃,看著那初春殘冬的天氣仍然赤著一雙赤足的小纖足,看著她欣喜地向自己揮手的嬌態。

看著這個好久好久沒有再看見的調皮小女孩,看著這個明明是小屁女子卻整天說著大人話的野女孩。

徐子陵心中不由一陣感觸,現在又看到她了,真好。

走過去,卻不理會她,只對著她身邊的帶點陰柔之美的拓跛玉點點頭,打招呼。

“喂喂喂,明明是我叫住你的。”她明眸之中開始帶點歡喜,但是現在有帶點怒氣,小手一伸,攔在徐子陵的面前,哼哼道:“你怎麼不跟我點頭,打招呼?”

“大人說話,小孩子一邊去。”徐子陵隨意揮揮手,道。

“人家早已經長大了,根本就不是小孩子。”她帶點氣鼓鼓,嚷道:“快說喜歡我,都那麼久不見了,快說喜歡我,不然人家就不理你了!”

“咦?”徐子陵仿佛剛剛發現這個野性不馴的年產值似的,奇問道:“你是誰?”

“你這個負心人,進入把人家給忘了!”她極力想裝出傷心欲絕的樣子,可是無論如何裝,出來的都是喜滋滋的笑意。他迫近徐子陵的身邊,伸出纖纖玉指,點在他的胸膛上,道:“本姑娘是天下最漂亮最嬌俏最惹人喜歡的大美人,你怎麼可以將人家忘記?”

“那我想象”徐子陵一副努力回憶地樣子,可是半天想不起來,讓她也替他干著急。

“笨蛋,上次還誇人家可愛。送我一根甜果果吃的!”她一看徐子陵臉上的表情,覺得不給他一點提示是不行了。

“想起來了,這不是淳于薇姑娘嗎?”徐子陵一下子想起來了。帶點恍然大悟地問道:“好久不見了。”

“那快說喜歡我!”淳于薇高興極了,拉住徐子陵的手臂搖晃道。

“為什麼?”徐子陵奇了。

“像我這麼漂亮這麼惹人喜歡的大美人,你不喜歡我那怎麼能行?快說喜歡我!”淳于薇忽然‘格格’笑道:“你說了喜歡我,我就可以把你拋棄了,一直都是只有我不喜歡別人,絕對不准別人不喜歡我的,你快說喜歡我,不然我就生氣了!”

她那戴著銀鈴圈的小赤足,要氣鼓鼓地踢他的腿。

還有那小白牙,露出來,准備咬他地手臂。

“乖,不要生氣。”徐子陵隨手遞給她一串冰糖葫蘆。

“唔?”淳于薇一看,明眸光芒大動,一下子搶過去,啟開櫻唇,張開小白牙,在上面咬了一口,然後明眸都歡喜得變成了月牙兒。一下子,什麼氣也沒有了,她帶點快樂的哼哼,道:“好甜的!哇。真好吃”

“汗。”徐子陵好不容易擺脫這個小野蠻女,向拓跛玉點頭微笑道:“拓跛兄好久不見了!”

“的確。”拓跛玉很有禮貌。一直在等候徐子陵擺脫這個讓他也頭疼的小師妹的糾纏,一看徐子陵抽身出來,拱手施禮道:“徐公子的功力越來越深厚,進步之速,倒讓拓跛玉羨慕又汗顏。”

“兩位又是找我打架來的嗎?還是用《戰神圖錄》的殘頁來換我的《長生訣》?”徐子陵笑問。

“我們有別地事唔好吃等人家吃完再說”淳于薇抽空插了半句話,她的吃相倒極是可愛,一小口一小口,沒有說話那麼好奇和奔放。

“簡單的吧!”拓跛玉微微一笑,拱手道:“我們之前一直去找‘戰神殿’去了。現在有了點眉目,想找徐公子一起探索,不知徐公子何時有空?”

“什麼戰神殿?”徐子陵奇問。

“徐公子應該聽過師尊的一些事。”拓跛玉點點頭,道:“師尊年輕時武功並不出眾,但是因為在一個沙漠行走時,無意中看見沙地中升起很多刻有武功心法地巨柱,以血拓印下來,就是徐公子說的《戰神圖錄》的殘頁,日後通過修煉,變成今天三大宗師之一的草原武尊。”

“你的意思是你們又回到沙漠里去,再想找到那些戰神柱?不,戰神柱下面地戰神殿?”徐子陵奇問。

“我們已經找到了。”淳于薇得意洋洋地哼哼道:“是我找到的,厲害吧?”

“嚇?”徐子陵臉上驚訝的表情,讓淳于薇歡喜得差一點跳起來,簡直無法止住得意和笑容。

“我們只是發現一個入口,可是還沒有真正進去。”拓跛玉點點頭,證明淳于薇所言無誤,道:“因為傳說中戰神殿七十年浮現地面一次,幾年剛剛好是師尊看見戰神柱的第七十年。拓跛玉與小師妹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發現它的確在上升,只是很慢。可惜我們深挖百丈,也只是挖到一個古怪的入口,卻沒有挖到戰神柱,不然可以准確知道那個地方是否就是當年師尊發現地那個‘戰神殿’。”

“它就是戰神殿,大門上的飾紋,師尊都說跟拓印戰神柱的紋路很像,有的還是一樣的。”淳于薇不服氣地哼哼道:“它是我發現的,絕對是戰神殿沒有!”

“你們來找我,是想找我這個揚州小混混出身的人替你們開鎖,打開戰神殿的大門?”徐子陵又問。

“大門地開啟不是問題,可是我們擔心內里會有戰神殿的守衛。門上的古怪文字讓人翻譯出一部分,大意是說里面有戰神仆和戰神偶。是不活不死的永恒守護者,任何人打開戰神殿,都會受盡詛咒和攻擊,將永遠沒有出去的可能,沒有生天之日。”拓跛玉搖搖頭,神色沉凝地道。

“這是嚇唬人的吧?”徐子陵顯然對這些不太相信,隨口道。

“戰神仆和戰神偶我們沒看見,可是前面進去的人,全部中機關而死,幾乎沒有走出數十步,就在我們的面前,就讓機關射殺了。”拓跛玉神色沉凝地道:“里面的機關非常複雜,甚至裂開地下,還有奇熱的氣體湧出大門,除了我和師妹,還有幾個幫手,其他的人統統讓那些湧出來地熱氣活生生地燙死了。”

“不要提這個,怪惡心的。”淳于薇快吃完冰糖葫蘆了,一聽,按摩師阻止拓跛玉說下去。

“地底下面可能有熱蒸汽,或者熔岩的硫磺氣”徐子陵點點頭,道:“你們的意思是找我一起去看看究竟?你們師尊有什麼條件?要我的《長生訣??還是別的?”

“師尊和大汗的意思是平分下面地寶藏。如果下面有寶藏的話,還有《戰神圖錄》或者別的武功,也都可以平分,甚至戰神仆和戰神偶的尸體殘骸徐公子都可以帶走一部分,但是日後戰神殿就歸東突厥了。”拓跛玉緩聲道:“具體地東西,徐公子可以跟師尊去談,拓跛玉只是奉命來邀請徐公子。”

“不怕,你說喜歡我,我幫你跟師尊說,多要些東西。”淳于薇安慰徐子陵道。

“誰會到場一塊探索?你師尊。東突厥的大汗頡利?魔帥趙德言?”徐子陵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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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三章 眾女之姿

  華夏軍使節團外驛館,小樓。

眾女圍坐一圈,聽著徐子陵剛才分別與李淵的會面,還有與拓跋玉和淳于薇的見面情形。

“李淵與我們合作鑄炮,他想做黃蓋,願挨,我們當然要做周瑜,願打!”小公主笑嘻嘻的道:“雖然金子賺得不是很多,可是只要不是虧本生意,我們無所謂了。”

“拓跋玉和淳于薇的那個戰神殿。”商秀珣哼道:“那肯定是個陰謀,而且是針對我們華夏軍的大陰謀!”

“拓跋玉和淳于薇不會這種計策,他們不可能有那麼老奸巨猾。”沈落雁也點頭,道:“這絕對是畢玄和頡利,還有趙德言他們想出來的陰損招兒。戰神殿就算真有,也只會是死路一條,進去的人肯定九死一生,他們只是在設圈套。”

“夫君你的意思呢?”小公主在徐子陵的懷中,半仰著小臉問道:“我們是不是能夠利用這個戰神殿做點什麼?”

“先排除慈航靜齋是幕後黑手的可能,因為她們正在幫李淵謀取我們的神威大炮。”徐子陵點點頭,又輕撫一下小公主的頭頂,微笑道:“那麼就是東突厥看我們勢大,想跟我們玩點小花樣了。我猜這個戰神殿他們早就有點眉目了,只是一直不得其法,所以想趁機多找些人進去送死,武尊畢玄就是主持這一個送死大會的壓軸人物,因為他對這些最熟悉。”

“夫君的意思是,除了我們華夏軍,還有別的人一起進去?”商秀珣分析道:“最重要的是,這個戰神殿七十年升降一次,這其中必有古怪,也許畢玄算定日期。讓大家到時全部沉入地底里去。那時就是神仙,也插翼難飛。”

“所以他們不著急夫君馬上出發,因為日期還沒有到!”小公主也一點就明,點頭道:“這招好毒。”

“徐公子是不是答應他們一定會去?那怎麼辦?”尚秀芳忽然帶點著急的道:“徐公子,你可不可以不要去,大家都很擔心······”

“看來尚大家最關心我們夫君。夫君也許應該聽聽尚大家的意見!”沈落雁促狹的沖尚秀芳笑道。

“秀芳不是······”尚秀芳大窘,急急側開飛紅的小臉,躲著大家的目光,再也不敢與大家目光相觸。眾女一看她那嬌羞之態,皆大笑。弄得尚秀芳自己也不好意思的失笑起來了。

“長安風起云湧,我們也能來得。戰神殿再死氣沉沉,再恐怖,畢玄和頡利他們的計策再陰損毒辣,只要小心應對,我們自然能進退。”徐子陵微笑道:“連魔皇我們也干掉一個,現在。是時候試試武尊畢玄的底細了。如果他老人家不介懷,我們就送他上西天,他也是時候休息休息了。”

“還有趙德言,他絕對不容忽視,這個人就算武功不及畢玄,但是也不會太遠,而且他的狠毒計策和陰損手段,肯定在畢玄之上。”沈落雁輕輕的提醒道。

“子陵走了,大家要小心才行。”東明夫人坐著,忽然睜開美眸,微微一笑,道:“雁兒與秀珣你們要特別小心,還有秀芳姑娘,大雷神前輩還沒有蘇醒。你隨大家一起去洛陽吧!記住不要離開君婥和君瑜的左右,晶兒你也要注意些,不要整天玩兒,要注意秀芳姑娘的安全。”

眾女一聽,皆點頭回應。

“師姑娘,你也帶小冬晴去洛陽吧!”東溟夫人看向師妃暄,道:“玉鶴庵的常善師太是佛門中人,不能與慈航靜齋對抗,你們去那里只會讓她更加為難,而且你還要保護小冬晴,四大天女和兩位劍侍萬一把小冬晴抓住,那事情就麻煩了。”

“夫人,妃暄聽你的就是。”師妃暄一聽,點頭應是。她心中也想去洛陽,只是抹不開面子,因為她跟徐子陵沒有什麼關系,不便開口。現在有東明夫人幫忙勸說,自然心中暗喜。

“那······我呢?”李秀甯看半天說不到她,不由有些失望,鼓動心底的勇氣,小聲的問。

“李唐公主,你乖乖的等著你父皇的大婚之期,到時你安心的做你的新娘子嫁到洛陽就行了。”沈落雁笑嘻嘻地道:“到時如果夫君還沒有回來,看來李唐公主你要抱個公雞拜堂了。”

“不能現在跟你們一起走嗎?”李秀甯生怕大家一回到洛陽,就會過橋抽板,不要她的這李唐公主了。

“看來有人等不及要嫁過去了。”小公主嫣然笑道:“簽了國書,李唐公主不必太擔心,等我們建好公主居住的迎親府祗,你就可以嫁過來了······”

“我不在乎那個迎親府祗,跟你們住一起好了。”李秀甯急道:“你們還是在排斥我是不是,我真的有心改過,大家給秀甯一個機會好嗎?我不會偏幫李唐也不偏幫華夏軍,如果對外作戰,我也可以帶娘子軍參戰的。大家不要這樣,不要叫我李唐公主好不好?”

“可是你是李唐公主。”商秀珣哼道。

“秀甯公主回領地,把那些屬下民眾遷來洛陽吧!”東溟夫人看了李秀甯一眼,道:“公主的領地太接近東突厥,鞭長莫及,暫時放棄也罷。”

“謝謝夫人。”李秀甯一聽,大喜,又沖著正在看地圖的徐子陵喚一聲,道:“你來發個話。”

“夫人的話就是我的話,你聽她的就對了。”徐子陵頭也沒有抬,淡淡的道。

“那麼秀珣你的意見呢?”李秀甯小心翼翼的問。

“我很忙,沒有空理你。”商秀珣哼一聲,轉向對沈落雁道:“小狐狸,李世民約定我們一起出兵,不如我們先讓裴行儼那個家伙做先鋒好了,他那個愣頭青請求了很多次,我覺得他也訓練道差不多了。”

“先鋒可以讓他做,可是主帥得找個合適的人選。不像他那麼沖動的。”沈落雁的話還沒完,小公主就大笑起來,道:“找你那個姐夫,徐世績。他簡直都閑的在阜陽數手指,心里怕悶得發慌,想出兵立功又怕我們猜疑。正好派他去,他少年老成,又是帥才,應該可以的。”

“讓楊公卿去給他做副帥吧!”沈落雁點點頭,道:“有個老將在身邊,會更加周全。”

“怎麼不讓裴仁基去?”徐子陵忽然抬起頭,問道:“難道裴仁基就不是老將,他的經驗不夠豐富嗎?大家不要顧忌父帥子將那種事,只要能行,全家人一起上陣都可以。”

“人家明白徐公子的心想什麼!”沈落雁笑眯眯的道:“可是一個戰場不必有兩個主帥,裴仁基是個主帥之才,讓他做副帥太浪費了。”沈法興暫時不見輕舉妄動。我們先放一放,先去山東各地拿下再說,讓裴仁基立立功吧,他讓你那個送的《老將行》激得熱血沸騰。恨不得馬上再飛馬破敵呢!”

“還有張鎮周,他做個副帥可以。”商秀珣補充道。

“麻常宣永王玄恕他們三個呢?”徐子陵又問。

“讓他們去助楊公卿,除了王玄恕之外。麻常和宣永都隨時可以派得出去。”沈落雁笑道:“那個白文原就讓他去給裴仁基做個前鋒好了,他守在上庸那個地方太浪費一身本事了。”

“上庸城是蜀道之咽喉,不得不守。”徐子陵沉思道。

“在那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地方,隨便派個盡職盡責忠心耿耿的將軍就行了。何必一定要派個有才的大將軍把守?”沈落雁微微一笑,道:“徐公子把上庸交給落雁吧。保證巴蜀在陸地無從下手。”

“劉武周和梁師都都打到最後,東突厥肯定會出面的。”徐子陵沉吟道:“徐世績處,你們需要多幫兵力支援和調換,我們盡量不打消耗戰,就當時練兵之戰好了。這場大戰不可能幾個月就打得完,我們不能一下子太著急,想立戰功有的是機會,並不在乎一個劉武周和梁師都。”

“放心吧!你可以先去跟畢玄和頡利玩一把,再去看看打得怎麼樣,保你徐公子滿意。”沈落雁失笑道。

“如果他干得不錯,那麼我句在他的手下做個沖鋒陷陣的小兵頭好了。”徐子陵抓抓頭發,皺眉道:“我看看這一次又改一個什麼名字好,這個沖鋒陷陣英勇殺敵的小兵頭,叫做······”

“你是不是裝成別人的身份裝上癮了?要不要有一天給忘了自己啊?”小公主帶點擔心的問。

“不怕。”徐子陵學著小公主平時大咧咧的語氣,拍著胸膛道:“只要不把我們的小公主忘掉就行了!”

門外忽然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門呼一聲打開,一道人影沖了進來。

“哥哥,下面有人找你。”小鶴兒刹不住步子,沖進來好幾步才奇怪的問道:“哥哥呢?”

“小鶴兒,你又把哥哥踩在腳下了······”紀倩大暈,忙拉著小鶴兒的小手,急道:“快下來,哥哥不要緊吧?好可憐······”

“沒事,我習慣了。”臉上明顯還有一個腳印的徐子陵失笑道:“估計有一天我們的小鶴兒不再往我的身上踩來,就真的成長,可以嫁人了。”

“我才不嫁!”小鶴兒一聽,馬上搖頭又擺手,小臉通紅,道:“我絕不會出嫁!”

“那不嫁人了,永遠呆在家里陪著哥哥好不好?”沈落雁笑問。

“好。”小鶴兒一聽,馬上點頭,可是一看眾女大笑不止,又羞澀難忍,擠一句:“反正我不嫁人。”再拉著紀倩‘通通通’的沖出門口,下樓去了。紀倩一邊讓她拉扯而去,一邊回頭道:“哥哥,下面有兩個人找,說是秦王殿下的人······”

“啊,夫君你有麻煩了!”小公主帶點幸災樂禍的笑道:“你先把別人的手下殺了,現在又把那人的妻子搶走,現在秦王找你算賬來了。”

“我怕什麼?”徐子陵強作鎮靜的道:“誰看見我殺人奪妻了?我肯定是不會承認的!”

“承認也沒事,大家都習慣徐公子這些風流軼事了。”商秀珣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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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四章 會師黑海

  小樓正廳。

龐玉和長孫無忌兩人正在客席等候,一看徐子陵下來,馬上拱手見禮。

“兩位找本公子何事?”徐子陵裝著不知來意,問。

“不知徐公子可知紅拂女前來?”長孫無忌自然不會立馬就翻臉問責,只是投石問路。

“紅拂女嗎?”徐子陵點點頭,道:“她怒氣沖沖地來問我關于李靖將軍的事,後來大家幫我解釋好久,後來她問了我李將軍的去向,說是要追李將軍去了。”

“什麼?”長孫無忌與龐玉相視懼然,想不到紅拂女會到大漠去追李靖。

“我當時也勸她,說李將軍很快就會回來,因為我們的馬隊只是去波斯跟波斯國師云帥做些貿易上的來往,並沒有什麼特別之外,李將軍很快就會明白,折返。”徐子陵說謊話還不容易拆穿,因為他真的與云帥做交易,只是不走陸路,走海路罷了。

“可是李將軍深入大漠,都走了兩個多月了。”龐玉問道:“他真的可以回來嗎?”

“當然。”徐子陵拍著胸口保證道:“雖然半路有些風雪,可是相信李將軍一定沒事才對。我們的馬隊沒有什麼訓練,也可以橫渡大雪原,他們李將軍當然能夠回來,紅拂女我勸她不聽,她對本公子成見很大,大家勸她也不聽,只好讓她去了。”

“不知徐公子可否稍稍明示路線,讓我們派人追上紅拂女,讓她回來安心等待呢?”長孫無忌又小小地提出要求,道。

“當然可以。”徐子陵一聽,仿佛沒有意識對方可能有別的用意似的,點點頭,道:“一會兒我讓她們拿一份地圖過去給你們,我們會在沿途標明各地的地名,還有休息草場。泉源,綠洲之類。保證你們一看就會很清楚,紅拂女也有一份地圖,是一樣的,你們派的人如果按圖追過去。一定可以追上她的,請放心。”

雖然徐子陵說的輕松,可是龐玉和長孫無忌估計,要是真的完全按著徐子陵的地圖去追,相信會追上西天也追不到紅拂女。如果這個華夏軍之主不在一些不為人知的地方做點手腳,那他就不是徐子陵了。當然,那份地圖估計大部分會是真的,沒有上當之前,斷然是看不出毛病的。

兩人對視一眼,倒不懷疑紅拂女去追李靖的事。因為如果這個徐子陵如果不想盡方法把紅拂女她調離中原,讓秦王身邊又少一名高手,那麼他簡直就是心地善良慈悲為懷的佛門得道高僧,而不是揚州小混混出身的徐公子了。

“既然如此,那麼多謝徐公子。”龐玉拱手道謝。道:“秦王出兵伐敵之事?”

“放心,我們華夏軍會依約出兵,配合秦王的攻略。”徐子陵點頭,道:“但是我們華夏軍出兵。不出名,主要是不想與秦王殿下爭這個曠世奇功,也表表本公子對秦王殿下敬重的心意。”

“謝謝徐公子,那麼無忌與龐玉告辭。”長孫無忌也知道暫時不能跟這個一心求和悶聲發展的徐公子有什麼沖突。秦王素有美名,這位徐公子也上佳的名聲滿天下。現在更與李唐結盟聯姻,如果此時天策府與華夏軍搞出什麼事。那肯定理虧,讓天下人失望,轉投向華夏軍一方。

“我們這里的人讀書不多,有些文件看不明白,想請教杜如晦大人和房玄齡大人兩位過來幫忙處理一下,順便也教教大家文字,不知可否?”徐子陵忽然問道。

這話嚇得龐玉和長孫無忌出了一身冷汗,這麼爛的借口都甩了出來,證明這個徐公子對杜如晦和房玄齡是想盡辦法欲得而後快了。現在這位徐公子就差沒有強搶,看來久留不妙,否則說不定他又要耍什麼無賴手段強行討要。

“杜大人身體微恙,房大人正幫秦王修書。”長孫無忌帶著遺憾地表情拱手,道:“看來只能下一次了。”

“徐公子,我等也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就不打擾徐公子了。”龐玉急急拱手,與長孫無忌告辭。

黑海,亞速海濱。

因為這是世間最淺的海洋,最深也不過六七丈,最淺處只有三四丈,而且海水很低鹽分,在冬季,足有兩三個月的冰期,海面一片白茫茫,極眼望去,根本就沒有水,全是浮冰。

十幾個斥侯,穿著長長的滑冰靴,站在冰面上觀察。

由遠看去,就像一個個小黑點。

駱方小子本來正在帶點無聊地燒烤著自這個比湖還淺的海撈上來的沙丁魚,一個斥侯飛速奔來,簡直要比後面傳來的哨子聲還要快,卻上氣不接下氣,說不出話來。駱方小子一看,連魚也扔不知哪里去,沖了出去。

“大家出去,迎接水軍……老天,他們終于來了。”駱方小子一邊往外面沖,一邊向後面的士兵喝道,一大群血河的隊員,因為聽到哨子響,紛紛自帳篷里鑽出來,閃電般向海面浮冰上飛掠而去。天空中,在極遠的海面上,升起了一朵繽紛燦爛的煙花。

日盼夜盼的水軍,終于在遲到整整一個月後,來到了這個約定的亞速海。

沒有能夠忍受心中那份激動,個個歡呼著向前奔去。

十數里外,兩個斥侯冰面的寒風舉手敬禮,迎接著駕著幾乎盡是三角小帆船前來的水軍,在最為首的一只小三角帆船上,站著這次遠征軍的總帥,宋師道。

近百只三角小帆船在海面上出現,白帆點點,在零星的冰面上一步步努力靠前,靠向整片的浮冰層。

船上站滿了希望村的水軍戰士,還有宋家的精銳,雖然第一批迎接他們的人只有兩個斥侯,可是大家都自覺感到倍加親切,紛紛舉手回一個敬禮,又歡呼連天,向他們揮手示意,看見又有一朵五彩繽紛的煙花騰空而起,在遙遠的冰面上,眾人不由更加歡欣鼓舞。

會師了,終于與陸路的遠征軍會師了。

宋師道激動得不能自己,拔出長劍。仰天長嘯,久久不絕。

趕來的斥侯越來越多,許多人因為過于激動,忘了腳底,紛紛摔倒在冰面之上。但沒人在乎,爬起來飛滑而來。齊刷刷地站立。齊刷刷地敬禮。

宋師道帶著大家齊齊敬禮,又率先飛身而下,踏冰而行,還遠在數里之外的駱方迎去。

在駱方的後面,還有一大群戰士飛奔而來,帶著比寒風更加強勁的呼喊聲。冰沿那十幾個斥侯來不及迎上去,就讓飛身而下的宋家精銳,還有希望村水軍團團圍住,抱起,拋到半空。但是就算是這樣,也不表達大家心中的歡喜,在此時,根本就不講任何東西了,擁抱在一起,又跳又笑,又吼又叫。

薄薄的冰層四分五裂,但是鬧騰的眾人卻毫不在乎。

寒風呼不掉熱情,淺海唬不住激動。

宋師道帶著一大幫宋家高手飛掠而來,遠遠看見駱方,他來不及舉手敬禮,就讓宋師道一把抱住。

血河戰隊的隊員們,也來不及敬禮,同樣讓宋家高手們飛撲而來,緊緊擁抱,一時間,無比的激動湧滿了心底,直堵得誰也說不出話來,只有點頭,擁抱,然後大笑,再歡呼……這樣才能稍稍讓自己那種感動稍稍平息一丁點。

在萬里遠征的隊伍中,任何一個陌生的漢人,任何一個不相識的同伴,都是兄弟。

在幾艘船上,還有一些金發碧眼的人,也有一些皮膚就像黑炭一般的人,更有一些紅發藍眼的人,甚至還有一些波卷頭發的波斯人,這些人大我是女人,小孩子和老者,不少老者都是一副有學之士的模樣,有的還拿著書本和拐杖。只有少量是男子,但是都皮膚就像炭一般黑的人,穿著少量甲鎧,拿著長矛,監視著船上的其他色人種。

這些人說著各種各樣的語言,顯然來自各種不同的民族和來自不同的地方。

“這些黑發魔鬼也有感情,真是怪事。”一個脖子上掛著個銀十字架的長袍老者惱怒地哼道。

“看來他們這些出海的人找到了同伴。”另一個說著不同語言的白發老者帶點喃喃地道:“難怪這里是他們的家鄉嗎?他們的敬禮真是特別,而且很有氣勢,我該把他們的動作記下來。唔,把這件激動人心的見面也記下來。”

“爺爺,你說他們是不是壞人?”一個金發的小姑娘扯扯他的衣袖,怯生生地問。

“自他們殺戮的手法來看,他們就像野蠻人一樣。”這個學者氣息很重的白女老者分析道:“但是從他們的武器裝備,衣服飲食,行為舉止,軍令執行,航海知識這些來看,他們又是一種不亞于我們偉大的希臘文明的人種。更讓人奇怪的是,他們敵視富人,同情窮人,尊敬學者,這跟野蠻的羅馬帝國大大的不同。”

“羅馬帝國一點也不野蠻,它是神祝福的國家,是世間最強大和最偉大的國家!”另一個拄著拐杖身著大紅袍的老者怒吼道。

“羅馬帝國的人只會耍嘴皮子,沒有真才實學,說不過就會老惱成羞。”那個白發老者絲毫也不怕他,淡淡地道:“你們不尊重知識,殺害學者,強行抹殺文明,是世間最差勁的國家。而且你們受到神祝福的皇帝是個同性戀,是個變態。”

“我要與你決斗。”那外紅袍老者怒氣沖沖地吼道。

“這只是一種野蠻的體現。”白發老者打開手中的書本,頭也不抬地回一句,道:“我會把我們之間的談話也記錄進去。”

一個黑人用長矛捅捅在船甲板,用一種古怪的聲音喝斥了一下。

“他說什麼?”金發小姑娘帶點畏懼又帶點好奇地問。

“他說再吵就把你拋下海。”一個波斯商人損人不利己地奸笑道。

“我懂得這種土語,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白發老者搖頭道:“他應該在說:不准高聲說話,也不准打架。唔,我把這些都記下來……有了這種紙質上佳的書本和硬筆實在太好了,這大大提高了我的紀錄速度。就是不知道他們用那種柔軟的毛筆是為何會那麼出神入化的,真是一個神奇又奇怪的種族。”

“爺爺,小心他們要生氣。”金發的小姑娘怯怯地勸道。

“如果他們想殺我們,早就殺了,他們也許是准備在什麼地方用上我們吧!”白發老者毫不在乎地道,一邊快速地在空白的地方記錄著。

“記上這個,老頭。”另一個波斯商人模樣的人笑嘻嘻地道:“他們想學習我們的語言,想了解我們。”

“他們這些野蠻人永遠也別了解神聖羅馬的偉大,等他們了解到羅馬的強大和威嚴就會後悔!”那個紅袍老者怒哼道。

“對,神會審判這些黑發魔鬼,會全部送他們下地獄。”那個頸上有十字架的老者贊同道。

“我覺得他會先把你這個瀆職者送下地獄,如果真的有什麼神明的話。”白發老者一邊記錄,一邊隨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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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五章 他是壞蛋

  地下通道,密室。

李淵覺得自己越來越喜歡來這個密室里行樂了,因為在這里,他的威風會比在外面威猛十倍不止,而且激情無限,干勁十足。在外面,無論妃子們怎麼努力,怎麼迎合,都沒有辦法讓他狂熱起來,相反,他越來越覺得疲倦和無力。

就算是最具媚功的尹德妃,也難再喚起他的興趣,除非在特別激動的情況下,否則都很難表現出帝皇雄風來。可是在密室里就不同,一想到那穿著緇衣的女尼,盡管他們不是真的女尼,可是,心中也有一種褻瀆的快感。

正是這種快感,還有密室的神秘,讓李淵重新煥發生機,再大展龍威。

現在每隔兩三天,李淵就覺得有必要到這個密室里去玩一玩,否則就沒有精神,整個人都空蕩蕩似的。

韋公公恭送李淵進去,他早安排好一切,只等李淵及時行樂就行。

李淵一進密室,發現又有兩個不同的緇衣女尼,頭上還有受戒的香疤,不由欲火高漲,幾乎差點忍不住就撲上去撕開她們的衣服,將她們按在案上強奸。但是這種心思在一閃之間,那兩個女尼卻合十向他行禮,在牆角那種淡淡的檀香之下,更顯得有一種神秘的誘引。

幾乎再也等不及進食和談話,李淵馬上用指風彈熄四壁的小燈。

他向那兩個女尼撲過來,用力地撕著她們的緇衣……

韋公公靜靜地站著,不知多久,于不遠處。有一個人影閃現,他朝韋公公豎起一個大拇指,讓韋公公本來平靜如水的臉,忽然多了一絲微笑。

徐子陵于地下通道飄風著。一邊帶著意味深長的笑意。

熟悉如此地在漆黑的通道里飛掠一陣,不知轉了多少個彎角,也不知開過多少秘道之門。

到了一個直直的通道,很短,就有一個轉彎,等轉過這一個拐角,徐子陵忽然地牆壁上點了幾下,按下一塊與石頭無疑的牆磚。再點幾下。將那一個牆磚回複原位。再步十數步,自一個露出來的小門進去,再機關合上,向前飄行。

打開一個向上的橫旋機關,讓頭頂的的板裂開。

剛剛裂開地板,就露出了虹彩那笑嘻嘻的小臉。

“歡迎徐公子大駕光臨。”虹彩一臉甜笑地施禮道:“不知徐公子在地道里可有什麼新的發現?”

“那麼多縱橫交錯的地道。竟然沒有老鼠。”徐子陵也笑嘻嘻地道:“你們使用這個密室這麼久,以前真的不知道下面還有個通道嗎?你不怕別人在你們赤身裸體地練功的時候上來……”

“能上來的人,除了徐公子,還會有誰?”虹彩伸出小手來拉徐子陵,誰不知卻讓他一拉,掉到他的懷里去了。

正面像個淺井,僅容幾個人站立,虹彩半身彎曲都舒展不暢。她卻不在乎,只顧勾住他的頭頸,獻上自己紅嘟嘟的香唇,徐子陵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她的身體在輕微地掙紮。不過與其說是抗拒,還不如說是迎合那只使壞的大手,身體扭動,更能讓他的大手能夠更方便地探進她的衣內。

虹彩鼻子輕輕地呻吟,在他的大力揉捏之下,覺得自己就像水一般柔軟,又覺得他那火熱的大手,要她整個人都融化掉。

“徐公子……沒有把火氣泄出去嗎?這麼著急……噢……”虹彩忽然發現自己的胸衣不知何時已經解開了,兩只小兔子迫不及待地跳出來,那一只大手把它們抓住,緊緊地抓在手里。她弓起美麗的腰身,把自己美妙的嬌軀盡情的展示,迫近他的唇,讓他更加方便地疼愛,和親吻。

“虹彩妹妹,你好大的膽子,竟然不穿內衣勾引為夫?”他壞壞地笑道,那壞手也在偷偷地動。

“人家剛剛在練功……”虹彩覺得他那只火熱的壞手簡直太可惡了,差點沒有把她弄得渾身酥軟,自他身上摔下去。她摟緊他的頭頸,趁他埋頭于自己的豐盈柔軟之上,湊在他的耳邊輕輕地道:“把上面閉合……我來伺候一下夫君……”

“把機關閉上就黑乎乎了!”徐子陵覺得這樣半明半暗的情況要比黑乎乎看不見好一些,因為她的嬌軀和媚態也是一種絕美的欣賞。

“可是你不關上,人家……不好意思……”虹彩卻覺得黑暗中,自己可以放得更開一些。

“聽起來似乎不錯。”徐子陵剛剛把頭頂的地板無聲地閉合上,就覺得虹彩的氣息重了起來,火熱的唇吻了上來,她的纖腰如弓,小纖足在黑暗中輕踢,等再伸手撫去,發現一片雪肌凝膚,有如羊脂白玉一般,下面竟然再沒有寸縷。

更讓他感到刺激的是,她的小纖足非常靈活,堪比手指,輕輕地解開他的衣褲。

他的火熱上,有她美麗的花園,在輕輕地摩擦……

滴滴花露,滴滴愛意。

撫著那扭動不止的小香臀,他感到自己心跳倍增,激情如火升騰。正准備與她融合一體,誰不知她又在他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做了一個更讓他驚喜的姿勢,又開始了她的小把戲。

他整個人的氣息刹那升騰無限,幾乎沒有仰天長嘯。

華夏軍使節團外驛館,小樓。

尚秀芳正在自己的房間里寫著字,纖纖玉手執著玉管之筆,輕輕地在一張白紙上寫絹秀的小字。在那邊上,有幾張小小的紙條,最頂上的一張,有古怪的硬筆寫著的幾行字,字跡有輪有廓,陽剛無比,但出奇的是這些字部首有些簡化,很多字都不能全然認得。

真情真美,真如一池春水。

風吹點點漪漣,感受細致入微;

癡心無罪,付出沒有不對。

就算一生一世,從而相依相偎。

不必在乎是誰,翻轉是是非非,把前塵做白紙,寫上無怨無悔,

我們都願意給,只要愛的純粹,就算有苦有累,我們一起去背。

愛是多麼可貴,貴在有所作為,

只要同去同歸,成敗也無所謂;

愛是多麼……

這是那個徐公子給小鶴兒和紀倩唱歌曲中的一首,本來徐子陵建議陰顯鶴和小尤兩個唱的,可是陰顯鶴不願意在眾人表演,只好由小鶴兒這個喜歡女扮男裝的小家伙與紀倩對唱,反正她們兩個飾演情侶,而且不知一起練唱過多少歌曲。

那個讓尚秀芳也很羨慕的大型歌舞《天鵝湖》和《神話》,以及日後准備排演的《帝女花》,都是由這兩個小家伙一起主演。雖然這一些讓老儒或者官紳們一下子接受不太容易,而且現在排練起來也很花時間,還不成熟。可是尚秀芳卻意識到,如果能夠參加演出這一種歌舞。那肯定是千古揚名的。

《雀之靈》那個手部為主的獨舞,尚秀芳學會了,甚至比學了很久的紀倩跳得還要好。但是尚秀芳卻不願意掠紀倩的風頭,不願意出演,讓紀倩這個小女孩于遲些的歌舞表演上獨領風騷。

那個徐子陵,有空就可以隨意寫出很多首歌,尚秀芳之前攔住准備出去的全,匆匆就可以寫幾首。

這一首《真情真美》是他寫的,還有一首《美麗的神話》也是他寫的,當然,他說是仙人教他的,尚秀芳也很少聽見這個徐公子唱歌,可是她知道,他是會唱歌的,而且唱得非常不錯。出奇的是,他還會用各種不同的語言來唱,有的語言,還似乎是很奇怪的方言,但是卻出奇地悅耳。

最讓尚秀芳惱氣的是,據說這個家伙在之前洛陽參加王世充宴會那一次,就因為害怕自己的試探,造過一個葫蘆絲准備吹一曲應付過關。可是後來因為王玄應的刁難和那些壞人的襲擊,沒有成事。第一次用葫蘆絲吹曲,反倒是對著小公主吹了那個叫做《灰姑娘》的曲子。

對于小公主掠了自己的第一次,尚秀芳倒不太生氣,只是生氣那個徐子陵怎麼可以有才藝不表演,認識了他這麼久,都不知道他原來還會樂器。

他寫的樂曲多如牛毛,秦箏和古琴都有,簫笛,二胡,甚至琵琶,笙這些這麼冷門的樂器,他都是有許多連尚秀芳聽了會拍案叫絕的樂曲。歌舞中的那些曲子,不管別人能不能吹奏,能不能演奏,都是這一個家伙寫的,真是人不可貌相。

最讓尚秀芳感覺得氣惱又欣慰的是,這個徐子陵竟然是跟什麼白老夫子那些神仙學習藝術為主的,雖然不會是歌舞,可是他不是學習兵法戰略這些為主的。

這讓尚秀芳非常高興,覺得自己與他非常的親近。

大家都是追求同樣的東西,有著共同的喜好。之前他藏山不顯水,只是因為要建立華夏軍,現在華夏軍有沈落雁她們幫忙,一步步走上正軌,一步步發展,他就把以前那些東西拿出來教給眾女。特別是小鶴兒和紀倩她們這些小家伙,最能學得他的教導。

雖然徐子陵自己似乎不太會跳舞,也很少唱歌,可是他教出來的小鶴兒和紀倩跳得簡直會讓人看得神魂顛倒,合唱的歌會繞梁三日。

總之每一次看他,都會有不同的收獲。

他永遠有那麼多新鮮的東西冒出來,之前教人跳舞,又編出各式各樣的舞蹈,讓不同水平的人跳,現在又搞那個球賽,不但在外交上大占便宜,而且深得民心。

尚秀芳當然知道,如果曼清院里那三朵金花穿著性感的衣服,帶隊給客人跳那些踢踏,還有那些大膽的交際舞,會有多少色狼心甘情願地把全部身家奉上。而那個以自己母親命名的‘明月軒’,上演《天鵝湖》這些舞劇,會讓多少文人雅士為之絕歎。

不論看得懂看不懂,單單是《天鵝湖》那些氣氛,那些服飾,那些優雅的動作,那些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妙曼的嬌軀,會讓多少人歎為觀止。

對于徐子陵,尚秀芳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不要害羞,只要不斷地榨取他的才能,因為他簡直無所不能。

只要自己大膽地問,就會發覺,他什麼都會。

下次,一定要他跟自己吹那個葫蘆絲,他別想跑,就是跑到天腳底,也要把他牢牢地抓住,尚秀芳想到這里,小臉不由微羞,飛起一片紅暈。

再看筆下他那首《灰姑娘》:

怎麼會迷上你,我在問自己,我什麼都能放棄,

既然今天難離去,你並不美麗,但是你可愛之極,哎呀灰姑娘,我的灰姑娘……

尚秀芳于心底輕輕唱起,整個人都癡了。

假如那個家伙對自己唱起這個曲,那該是多麼好,如果他能對自己吹一遍這個《灰姑娘》,那麼自己也許會讓他親一下……那個家伙,整天就想這些,真是個大色狼,大壞蛋……
wcken0624 發表於 2010-12-21 22:34
本帖最後由 wcken0624 於 2010-12-21 22:37 編輯

第六百九十六章 充作軍妓

    黑海,亞速海濱.

    經過一夜的狂歡慶祝,希望要的水軍和宋家精銳們終于稍稍平息了點心中激動.而駱方小子的血河和飛馬精銳,則把剛剛上岸還不太適應帳篷的水軍們,帶到密林中的木寨里休息.

    往里面走了五六里,就有幾個小的木塔,用作崗哨,但是再深入三四里,才有一個最大的木寨.這是血河戰隊和飛馬精銳們花了一個多月搭建的,在密林之中砍伐出大片的空地,自在一個小溪的邊上,建成這個臨時的軍營木寨.

    木寨分很多區,所有的馬匹都分在一區,血河戰隊一路來幾乎沒有折損太多的馬區,但因為血河戰隊和飛馬精銳人數不多,雖然來時一人三騎,但馬匹數量其實只有一千多匹,無法讓水軍們一下子人手一區.

    水軍們在之前曾一路蕩劫多個城鎮,但所得馬匹卻不多,而且一般都是駑馬.倒是不少駱駝,又有不少單峰的駱駝,身軀明顯小型得多.外面冰封無法通航,所有的小木船都留在外面,但是武器和糧食之類都得搬進新居所,當然,還有俘虜.

    這些俘虜多是婦人和小孩子,也有不少老者.

    是水軍在一路前進洗劫的時候把他對俘虜過來的,有一些黑人和女人是奴隸,自一些富人的莊園里解救出來,但也有一些是自願跟來的.那些老者,一般都是看見像有是學識的人,抓起來的.

    華夏軍水軍幾乎不要年輕男子,除了黑人之外.

    因為就算是那些老者,也要不少的脾氣非常的火爆,而且非常的固執,動不動就會動手.

    後來華夏軍的水軍戰士們把幾個帶頭鬧事的老頭子扔進大海里喂魚之後,總算是把這些俘虜馴服一點點了.宋師道希望更多地了解當地的語言和文化,按照徐子陵給他的計劃針對不同的民族下手.黑人這些一般地位低賤的人,就稍稍提高一些地位,讓他們成為雇傭兵性質的人,管飯管飽,偶爾表揚和獎賞一下,就可以讓這些黑人忠心耿耿了.

    波斯商人,那肯定得講金子,把一巴掌,讓他們明白強勢,再拿出大量的金子,讓這些貪財的家伙流盡口水.

    羅馬帝國的貴族富人,那一般是殺盡.

    一來平息平民農奴的怒氣,得到部分人的支持;二來可以打擊當地勢力,使華夏軍的活動更加安全,三來是證明自己的實力,威懾羅馬帝國的士兵,又可以證明自己的強勢,打擊羅馬帝國的威信.

    羅馬屬下各的學者之類,適當的尊重,讓他們漸漸轉向華夏軍,脫離羅馬帝國.

    至于起義軍或者盜賊之類,華夏軍提供金錢資助,讓他們更加強大,讓羅馬的內部崩潰得更加厲害.

    木寨內小廳,宋師道高居上首,駱方小子邊上相陪.

    下面站站了幾個血河戰士和宋家精銳,分列左右,中間則是那些俘虜來的部分老者和婦人小孩子.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宋師道派人挑選了十幾人來問話.駱方本來不太感興趣,但是一聽這些會很多不同的語言,也想學兩門回去吹噓一下,哪怕是十句八句.

    "大家不要害怕,我只是有話想問一下,問到誰,誰回答就可以了."宋師道示意那個會波斯語的陳長林的族人給他們翻譯.

    " 我們是羅馬帝國的貴族,有著崇高的地位,不能接受你們的無禮,因為這是對權貴的一種輕蔑.我們要求座位,平等地面談,就像一個使節和另一個使節的交談." 那個手持拐杖的紅袍老者顯然也能聽懂一點波斯語,雖然陳長林的那個族人說得不太標准,他也用波斯語提出要求道.

    "只要得到我們尊敬的人,才能獲得座位."宋師道淡淡地笑了,道:"我想提醒你們一點,你們不是使節,而是俘虜."

    " 請原諒我的好奇."那個白發老者不顧那個金發小姑娘的拉扯,帶點激動地問道:"我想知道你們的名字或稱號,因為我在記錄你們的事跡的時候,能夠免去代稱, 使後人讀起來更加清楚,更加了解事實.還要我想更多的了解你們,比如你們來自何方?來到此地想做什麼?是什麼種族的人?有著什麼樣的文明……"

    " 在回答你的問題之前,我想知道你的名字,你的種族,你的文明,你的想法."宋師道聽了翻譯,微微一笑,道:"如果我沒有記錯,我是在克里特島將你帶上船的,當然,還有那個小姑娘.我想知道你的事,比如你是不是希臘人,還是受過希臘文明的熏陶.我們對希臘文明有一定的興趣,對于你們之前信仰的宙斯,還有神話時代,希臘的雅典城,特洛伊,阿基琉斯,海倫,木馬計,這些東西有一點了解."

    "老天,你竟然知道宙斯和特洛伊大戰,知道阿基琉斯和木馬計,我簡直不也相信自己的耳朵."白發的老者激動得身體亂顫.

    "宙斯是一個邪神惡魔,只有上帝才是真神."那個脖子上有銀十字架的老者哼道.

    本來他說的是羅馬語,可是一個波斯商人把它用波斯語翻譯過來了,還帶點嘲諷的意味加了一句說:所有自命正義的家伙都是這麼說的.

    "我還知道讓野蠻的羅馬士兵殺死的阿基米德,全才的蘇格拉底,書寫《理想國》的柏拉圖,還有亞力山大的老師亞里士多德."宋師道按照徐子陵給他的說過西方以雅典學派為主的名人把幾個最出名的說了一下,結果讓所有人那嘴巴都合不攏了.

    不要說只顧錢財的波斯商人能知道,就是一般的羅馬境內的平民也不一定知道這些.

    在羅馬的強勢之下,雅典學說的東西幾乎沒有人學習和提起,人們只知道信仰萬能的上帝,鄙視一切與神意相反的知識和思想,幾乎除了極個別的人之外,沒有人會關注原來希臘文明的這些.

    "如果你們知道那些,就應該知道我們羅馬的強大和威嚴,知道凱撒大帝和屋大維,還有上帝的兒子耶穌,萬能的主……"那個胖子戴著十字架的老者忽然激動地道:"你們不能無視神明的旨意,以渺小的人類之力,對抗偉大萬能的神明,還有他的使者."

    "我知道凱撒,可是他讓你們的人刺殺了,也知道屋大維,他讓世人稱為奧古斯都,實際是羅馬第一任獨裁者,還有那個上帝之子耶穌,你們羅馬的士兵甚至把他釘死在十字架上."宋師道淡淡地笑道.

    "是猶大那個叛徒出賣耶穌基督的,是罪惡的猶太人……"那個脖子上有個銀十架的老者漲紅著臉,辯解道.

    "我們猶太人只是旁觀者,親眼看見你們羅馬人殺害了你們的神子耶穌,用釘子把他釘在十字架上,可是,卻沒有看見他的複活和升天,抱歉."一個卷發的老者哈哈大笑,沖著那個銀十架的老者嘲諷道.

    長安,華夏軍使節團外驛館.

    以念頌淨為首的四大天女和兩劍侍站在庭園的圍牆之上,冷冷地看著小樓窗口的沈落雁與小公主.

    沈落雁卻臉帶微笑,小公主也笑妍如花,甜入心底的笑容,簡直連滿天的陽光也要為之黯然失色.

    "把師妃喧交出來,還有,一定是你們把向冬晴世藏了起來了,也把她交出來."念頌淨冷哼道:"你們華夏軍如果不交出這兩個叛徒,那就是與聖齋為敵,與天下萬民為敵."

    "請說人話,我們聽不懂除人話之外的任何語種."沈落雁笑眯眯地道:"如果念仙子會說人話."

    "你們這是挑釁,這是汙辱,還有褻瀆."管飄渺也冷笑一聲,道:"莫要徒一時口舌之快,給你們華夏軍日後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煩.我們現在好心好意地向你們要人,你們如果不給,那麼就是故意窩藏慈航靜齋的叛徒,到時天下人人唾棄,人人攻之,現在莫要怪我們不提醒."

    "我們華夏軍的士兵上街,有小美人拋媚眼,也有人偷偷塞包子,甚至有小孩子尾隨唱歌,非常的受歡迎,好像沒有什麼萬民唾棄的舉動."小公主呵呵笑道:"我們華夏軍的事,仙子就不必擔憂了,仙子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有人找架打嗎?"獨孤鳳一身鳳凰羽衣,于不知什麼地方飛射而出,再在半空一個美妙翻身,輕如飄葉地落在庭園中央,嘻笑道:"這些天人家正有點無聊,誰先來跟我玩兩手?我保證讓你們雙手,咭咭!"

    "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小丫頭出頭了,難道華夏軍沒有男子漢嗎?"徐子陵竟然在外面回來,正飛掠過半空中,自念頌淨她們的頭頂飛掠而回,哼道:"本公子沒有時間理你們,你們馬上滾,如果再在這里吵吵嚷嚷的,本公子就把你們統統拿下,充作軍妓."

    "這想法不錯."跋鋒寒忽然自廳內出來,他的身邊是陰顯鶴,再後來還有歐陽希夷這個老酒鬼.

    "死鬼,你可不准亂來."金環真拉著周老歎的耳朵,也緩步出來,身後還有暗氣周老方.

    "單身的好處就是白天里耳朵不會疼,晚上膝頭不用跪."暗氣周老方很同情自己哥哥的遭遇,一邊歎息道.周老歎卻不同意,哼道:"你懂什麼?單身的壞處就是在白天會很無聊,晚上更無聊……耳朵和膝頭疼一點怕什麼,不是不家溫柔的回報,你現在怕是胃袋里酸水多了吧?"

    "想吃雞蛋,難道家里還要養個小母雞嗎?"周老方大笑道:"面前這麼多,隨便抓住一只就行了."

    "拿下她們,每人**一百遍,再賣去上林苑!"徐子陵話還沒有完,周老歎,周老方等人就動力十足撲了上去.于庭園之內十數處,無數把連弩伸出來,跋鋒寒刀劍盡出,斬空而下,念頌淨等人才意識到這不是開玩笑,這個徐子陵是要玩真的.
wcken0624 發表於 2010-12-21 22:34
本帖最後由 wcken0624 於 2010-12-21 22:37 編輯

第六百九十七章 慰安大神

  黑海,亞速海濱。

經過一夜的狂歡慶祝,希望要的水軍和宋家精銳們終于稍稍平息了點心中激動。而駱方小子的血河和飛馬精銳,則把剛剛上岸還不太適應帳篷的水軍們,帶到密林中的木寨里休息。

往里面走了五六里,就有幾個小的木塔,用作崗哨,但是再深入三四里,才有一個最大的木寨。這是血河戰隊和飛馬精銳們花了一個多月搭建的,在密林之中砍伐出大片的空地,自在一個小溪的邊上,建成這個臨時的軍營木寨。

木寨分很多區,所有的馬匹都分在一區,血河戰隊一路來幾乎沒有折損太多的馬區,但因為血河戰隊和飛馬精銳人數不多,雖然來時一人三騎,但馬匹數量其實只有一千多匹,無法讓水軍們一下子人手一區。

水軍們在之前曾一路蕩劫多個城鎮,但所得馬匹卻不多,而且一般都是駑馬。倒是不少駱駝,又有不少單峰的駱駝,身軀明顯小型得多。外面冰封無法通航,所有的小木船都留在外面,但是武器和糧食之類都得搬進新居所,當然,還有俘虜。

這些俘虜多是婦人和小孩子,也有不少老者。

是水軍在一路前進洗劫的時候把他對俘虜過來的,有一些黑人和女人是奴隸,自一些富人的莊園里解救出來,但也有一些是自願跟來的。那些老者,一般都是看見像有是學識的人,抓起來的。

華夏軍水軍幾乎不要年輕男子,除了黑人之外。

因為就算是那些老者,也要不少的脾氣非常的火爆,而且非常的固執,動不動就會動手。

後來華夏軍的水軍戰士們把幾個帶頭鬧事的老頭子扔進大海里喂魚之後,總算是把這些俘虜馴服一點點了。宋師道希望更多地了解當地的語言和文化,按照徐子陵給他的計劃針對不同的民族下手。黑人這些一般地位低賤的人,就稍稍提高一些地位,讓他們成為雇傭兵性質的人,管飯管飽,偶爾表揚和獎賞一下,就可以讓這些黑人忠心耿耿了。

波斯商人,那肯定得講金子,把一巴掌,讓他們明白強勢,再拿出大量的金子,讓這些貪財的家伙流盡口水。

羅馬帝國的貴族富人,那一般是殺盡。

一來平息平民農奴的怒氣,得到部分人的支持;二來可以打擊當地勢力,使華夏軍的活動更加安全,三來是證明自己的實力,威懾羅馬帝國的士兵,又可以證明自己的強勢,打擊羅馬帝國的威信。

羅馬屬下各的學者之類,適當的尊重,讓他們漸漸轉向華夏軍,脫離羅馬帝國。

至于起義軍或者盜賊之類,華夏軍提供金錢資助,讓他們更加強大,讓羅馬的內部崩潰得更加厲害。

木寨內小廳,宋師道高居上首,駱方小子邊上相陪。

下面站站了幾個血河戰士和宋家精銳,分列左右,中間則是那些俘虜來的部分老者和婦人小孩子。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宋師道派人挑選了十幾人來問話。駱方本來不太感興趣,但是一聽這些會很多不同的語言,也想學兩門回去吹噓一下,哪怕是十句八句。

“大家不要害怕,我只是有話想問一下,問到誰,誰回答就可以了。”宋師道示意那個會波斯語的陳長林的族人給他們翻譯。

“我們是羅馬帝國的貴族,有著崇高的地位,不能接受你們的無禮,因為這是對權貴的一種輕蔑。我們要求座位,平等地面談,就像一個使節和另一個使節的交談。”那個手持拐杖的紅袍老者顯然也能聽懂一點波斯語,雖然陳長林的那個族人說得不太標准,他也用波斯語提出要求道。

“只要得到我們尊敬的人,才能獲得座位。”宋師道淡淡地笑了,道:“我想提醒你們一點,你們不是使節,而是俘虜。”

“請原諒我的好奇。”那個白發老者不顧那個金發小姑娘的拉扯,帶點激動地問道:“我想知道你們的名字或稱號,因為我在記錄你們的事跡的時候,能夠免去代稱,使後人讀起來更加清楚,更加了解事實。還要我想更多的了解你們,比如你們來自何方?來到此地想做什麼?是什麼種族的人?有著什麼樣的文明……”

“在回答你的問題之前,我想知道你的名字,你的種族,你的文明,你的想法。”宋師道聽了翻譯,微微一笑,道:“如果我沒有記錯,我是在克里特島將你帶上船的,當然,還有那個小姑娘。我想知道你的事,比如你是不是希臘人,還是受過希臘文明的熏陶。我們對希臘文明有一定的興趣,對于你們之前信仰的宙斯,還有神話時代,希臘的雅典城,特洛伊,阿基琉斯,海倫,木馬計,這些東西有一點了解。”

“老天,你竟然知道宙斯和特洛伊大戰,知道阿基琉斯和木馬計,我簡直不也相信自己的耳朵。”白發的老者激動得身體亂顫。

“宙斯是一個邪神惡魔,只有上帝才是真神。”那個脖子上有銀十字架的老者哼道。

本來他說的是羅馬語,可是一個波斯商人把它用波斯語翻譯過來了,還帶點嘲諷的意味加了一句說:所有自命正義的家伙都是這麼說的。

“我還知道讓野蠻的羅馬士兵殺死的阿基米德,全才的蘇格拉底,書寫《理想國》的柏拉圖,還有亞力山大的老師亞里士多德。”宋師道按照徐子陵給他的說過西方以雅典學派為主的名人把幾個最出名的說了一下,結果讓所有人那嘴巴都合不攏了。

不要說只顧錢財的波斯商人能知道,就是一般的羅馬境內的平民也不一定知道這些。

在羅馬的強勢之下,雅典學說的東西幾乎沒有人學習和提起,人們只知道信仰萬能的上帝,鄙視一切與神意相反的知識和思想,幾乎除了極個別的人之外,沒有人會關注原來希臘文明的這些。

“如果你們知道那些,就應該知道我們羅馬的強大和威嚴,知道凱撒大帝和屋大維,還有上帝的兒子耶穌,萬能的主……”那個胖子戴著十字架的老者忽然激動地道:“你們不能無視神明的旨意,以渺小的人類之力,對抗偉大萬能的神明,還有他的使者。”

“我知道凱撒,可是他讓你們的人刺殺了,也知道屋大維,他讓世人稱為奧古斯都,實際是羅馬第一任獨裁者,還有那個上帝之子耶穌,你們羅馬的士兵甚至把他釘死在十字架上。”宋師道淡淡地笑道。

“是猶大那個叛徒出賣耶穌基督的,是罪惡的猶太人……”那個脖子上有個銀十架的老者漲紅著臉,辯解道。

“我們猶太人只是旁觀者,親眼看見你們羅馬人殺害了你們的神子耶穌,用釘子把他釘在十字架上,可是,卻沒有看見他的複活和升天,抱歉。”一個卷發的老者哈哈大笑,沖著那個銀十架的老者嘲諷道。

長安,華夏軍使節團外驛館。

以念頌淨為首的四大天女和兩劍侍站在庭園的圍牆之上,冷冷地看著小樓窗口的沈落雁與小公主。

沈落雁卻臉帶微笑,小公主也笑妍如花,甜入心底的笑容,簡直連滿天的陽光也要為之黯然失色。

“把師妃喧交出來,還有,一定是你們把向冬晴世藏了起來了,也把她交出來。”念頌淨冷哼道:“你們華夏軍如果不交出這兩個叛徒,那就是與聖齋為敵,與天下萬民為敵。”

“請說人話,我們聽不懂除人話之外的任何語種。”沈落雁笑眯眯地道:“如果念仙子會說人話。”

“你們這是挑釁,這是汙辱,還有褻瀆。”管飄渺也冷笑一聲,道:“莫要徒一時口舌之快,給你們華夏軍日後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煩。我們現在好心好意地向你們要人,你們如果不給,那麼就是故意窩藏慈航靜齋的叛徒,到時天下人人唾棄,人人攻之,現在莫要怪我們不提醒。”

“我們華夏軍的士兵上街,有小美人拋媚眼,也有人偷偷塞包子,甚至有小孩子尾隨唱歌,非常的受歡迎,好像沒有什麼萬民唾棄的舉動。”小公主呵呵笑道:“我們華夏軍的事,仙子就不必擔憂了,仙子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有人找架打嗎?”獨孤鳳一身鳳凰羽衣,于不知什麼地方飛射而出,再在半空一個美妙翻身,輕如飄葉地落在庭園中央,嘻笑道:“這些天人家正有點無聊,誰先來跟我玩兩手?我保證讓你們雙手,咭咭!”

“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小丫頭出頭了,難道華夏軍沒有男子漢嗎?”徐子陵竟然在外面回來,正飛掠過半空中,自念頌淨她們的頭頂飛掠而回,哼道:“本公子沒有時間理你們,你們馬上滾,如果再在這里吵吵嚷嚷的,本公子就把你們統統拿下,充作軍妓。”

“這想法不錯。”跋鋒寒忽然自廳內出來,他的身邊是陰顯鶴,再後來還有歐陽希夷這個老酒鬼。

“死鬼,你可不准亂來。”金環真拉著周老歎的耳朵,也緩步出來,身後還有暗氣周老方。

“單身的好處就是白天里耳朵不會疼,晚上膝頭不用跪。”暗氣周老方很同情自己哥哥的遭遇,一邊歎息道。周老歎卻不同意,哼道:“你懂什麼?單身的壞處就是在白天會很無聊,晚上更無聊……耳朵和膝頭疼一點怕什麼,不是不家溫柔的回報,你現在怕是胃袋里酸水多了吧?”

“想吃雞蛋,難道家里還要養個小母雞嗎?”周老方大笑道:“面前這麼多,隨便抓住一只就行了。”

“拿下她們,每人強奸一百遍,再賣去上林苑!”徐子陵話還沒有完,周老歎,周老方等人就動力十足撲了上去。于庭園之內十數處,無數把連弩伸出來,跋鋒寒刀劍盡出,斬空而下,念頌淨等人才意識到這不是開玩笑,這個徐子陵是要玩真的。

“走。”念頌淨想不到徐子陵說打就打,而且真打。但是她也不是傻子,她一看不妙,馬上抽身走人。

徐子陵擎出‘追云弓’,手搭四箭,四位天女一人一箭。

整個空間為之一抽,箭怒嘯,似乎在撕裂了空間似的,空氣中帶點微赤似燃的樣子,向四人的後背心射去。箭未近,念頌淨與管飄渺已覺得背心奇痛,幾乎有東西破體而入。

另外兩位天女回劍接箭,‘轟……’震得寶劍脫手,虎口爆裂。

念頌淨與管飄渺險險躲過,顧不得形象,連忙在周老歎周老方殺到之外,驚惶逃命,那邊的雙劍侍與飛劍侍,在跋鋒寒與陰顯鶴攻擊之下,迫不及防,震得彈飛,撞向牆壁,口中鮮血滲出,殷紅如練。

歐陽希夷的虎臂還沒有重擊而下,徐子陵已經飛身撲到。他如一只巨鷹飛掠而下,高舉頭頂的十指在不斷地結印,向兩女轟下。雙劍侍與飛劍侍同時爆起金色的蓮台,三劍齊禦徐子陵的‘十指批生’。無聲無息之間,徐子陵的十指在三把寶劍上輪點一番,震得兩女護體的金色蓮台爆碎,身軀顫抖,如中雷殛。

大旋身,徐子陵雙腿如輪,在兩女三劍交叉的禦劍上重踢十數腳。

兩女直撞牆壁而過,一直後退,徐子陵在追踢不斷。一路鮮血拋灑。如朵朵鮮花。兩女口鼻中有鮮血不斷滴灑,但是劍禦之網始終不破。

徐子陵擎出井中月。追砍十八刀,才將兩女的三劍劈開,將她們兩人震開。

“快走……”那個飛劍侍似乎功力更高一籌,雙手持一個印訣,身上金華大作,手中寶劍向徐子陵如金剛之杵般重擊而去。再回身拉起雙劍侍,飛射半空。

她口中鮮血狂噴。但仍可以支持脫遁現場。

徐子陵井中月一旋,將那把金色的飛劍旋去攻勢,輕巧地接在手中,又讓大家不要追了。

“可惜當著長安老百姓和李唐軍的面,不能真的把她們拿下。”周老方帶點遺憾地道:“如果是在城南那個林間小寺。我馬上就報名強奸她們。”

“給她們一個小小的教訓。”陰顯鶴哼道:“否則她們真的太放肆。經過這一番打擊,相信她們會消停一兩個月,那麼我們大漠之行就不用擔心華夏軍使節團的安全了。”

“武尊畢玄,我想挑戰他很久了。”跋鋒寒緩緩將刀劍入鞘,傲然道:“現在有機會真是再好不過。”

“狂人想挑戰畢玄,這個我不跟你搶,我想還是看看戰神殿里有什麼寶藏更好。”歐陽希夷大笑道:“去大漠水不帶無所謂。有酒就可以了。子陵你幫我帶十壇酒,別的就算了,我自己就只帶雙手。你們這樣看著我什麼意思?莫不成你們還會以為我會害怕你們不成?”

“歐陽老你自己怎麼不帶酒?”金環真奇怪地問道:“你為什麼要公子給你帶酒?”

“他帶的酒到了大漠還是冰鎮的,我帶的酒到大漠還能有酒嗎?早蒸干了!”歐陽希夷呵呵笑道。

“大家想帶什麼都可以。”徐子陵微笑道:“一起去大漠玩玩,就當是休假,旅游什麼的。”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獨孤鳳拉著他的大手咭咭笑道:“大壞蛋也帶我去玩吧,落雁姐姐她們能夠自己保護自己,你帶人家出去玩一回行不?要不人家到地頭再出來,像那個婠美人那樣?好不好?”

“小鳳凰是怕那個淳于薇搶了公子的心吧?”金環真笑嘻嘻地道:“跟去也好,最少大家就放心了。”

“暈。”徐子陵點點頭,道:“那就一塊去吧。不過一定要眼看手不動,不要亂動什麼機關,否則到時我們大家一塊沉入地底就完蛋了。”

“人家保證聽話。”獨孤鳳一聽,大喜過望,一個飛身,回到跟眾女報喜去了。

“狂人,你那個巴黛兒會不會去?”陰顯鶴問跋鋒寒,道:“到時順便把她帶回來吧!男子漢大夫抹點面子,把女人帶回來,我看你整天除了練功就是練功,遲早得出毛病,喂,你不要裝聾作啞,出句聲!”

“帶回來干什麼?”跋鋒寒先是讓陰顯鶴一愣,以為他真的練功練出毛病,誰不知這個刀劍狂人又哼一句,道:“搶回來不就得了!”

非洲,南非。

一支小小的探索隊在一個小山翻過來,顯出數十人的身影。

為首者,正是宋家的那個年輕的宋傑。

他對身邊手里拿著一個肉乎乎的怪鳥的中年人搖頭道:“如果不是公子說這些有黃金,我真的不敢相信這個荒無人煙的地方會有那麼多黃金。可是這一萬六千五百多噸的黃金,都到底藏在什麼地方?我們都快走得腳都快磨短了,還沒有找到那個最大的金礦。”

“如果讓你一下子能找到金礦,那麼那些不叫金子,得叫石子。”那個中年人呵呵笑道:“雖則很大的金礦我沒有發現,可是現在越來越有信心了,如果不是難開采,之前那些金脈就可以挖出很大量的黃金。這個最大的金礦一定會有,我有信心一定能找到它。”

“小傑莫愁,做事得慢慢來。”另一個年紀更大些的男子拍拍宋傑的肩膀,道:“就算找到了金礦,也不是能一下子挖出來的。你以為那一萬六千噸黃金會堆在一起給你挖嗎?慢慢來,我們先找出來,慢慢挖!”

一聲哨子急遠遠處傳來。數十人登時臉色一變。接著人人都操起手中的連弩。

宋傑更是身法一展,搶先向哨子吹響的地方飛掠過去。

倭國,鹿兒城。

城下一大片盡是死尸,腐爛發臭,蒼蠅亂飛。

那些尸堆里,有人,有飛禽,有野獸。無數的尸體層層疊疊,尸氣沖天。那條小河已經成為一些不會波動死水。水里的盡是腐爛的尸骸。城上還有人巡守,但是個個濕巾蒙面才能勉強支撐,明顯,這些人已經沒有前些天的精神,個個都目露灰暗的死色。

城門打開,一群赤裸上身手持武士刀和長矛的男子呐喊道貌岸然沖了出來,其中有幾個人身體明顯有些不同。

“射擊。”查傑命令。

一陣箭雨過去,即刻倒下數十個,可是後面還有數百近千個這樣瘋狂的倭人士兵沖向查傑他們這些黯魔隊員。他們大命呐喊著,個個奮不顧身地沖鋒,一副毫不畏死的模樣。

“神火鴉,霹雷彈。”查傑手中拿著一個黑乎乎的圓球裝黑火藥。點著,等那引信燃得差不多了,再向那些瘋狂沖來的倭人士兵最密集處扔去,他身邊十數個黯魔隊員,也紛紛將向上的神飛鴉和霹靂彈扔出去。刹那天空數十點落下,“轟轟轟轟轟……”化作一大片連環爆炸,頓時血肉橫飛,肢斷臂揚。

“撤……”一看那些炸傷士兵還掙紮起來,和後面的倭國士兵一起,再沖過來。查傑冷笑一聲,揮手讓黯魔回撤,隨手舉起連弩,將兩個沖到十幾丈開外的倭國士兵射中頭額,讓他們轟然倒地,止住一些他們的囂張氣焰。

十幾個黯魔飛身上樹,飛掠而去。

查傑手一軍,于不遠處樹上的另外十幾位黯魔隊員又舉起連弩,狂射一陣,幾個人用長鞭打飛那些倭人士兵投來的長矛,隨著查傑,在樹頂上星跳丸擲般而去。

那些倭國士兵窮追不舍,入林。

但是林中早有無數的陷阱等著他們,一聲聲慘叫,一陣亡命的沖鋒毫無效果,只有慘死之後,倭人城上有大鼓敲起,那些赤裸上身的倭國士兵又默然地回撤,不少人身上盡鮮血,有它們自己的,也有同伴的,剛才那一陣大爆炸,就算僥幸沒死,但也炸得頭疼耳裂的。

鹿兒城上,一個身形稍高些的將軍歎息一聲,搖了搖頭。

另一個干瘦如柴的老者也在搖頭,他用倭語道:“將軍,這些人實在太狡猾了,行為就像狐狸一般,但是殺人卻就像惡魔一般可怕。看來大日帝國兵出高句麗,是一個很大的錯著,征夷軍為我們帶回一個可怕的敵人,一群黑色的魔鬼。”

“他們其實非常少人,如果按實力在戰場上拼殺,我們必贏無疑,可是他們一點兒也不肯對戰,實在一點武士精神都沒有。”那個大將怒哼道:“我們大日帝國的士兵何等勇猛,視死如歸,想不到卻倒在臨陣脫逃的懦夫手中,真是令人痛惜!”

“豬木將軍。”那個干瘦如如柴的老者歎息一聲,道:“他們不肯與我們的士兵交戰,還有一個原因。”

“什麼?”那個大將軍一楞,哼問道。

“因為我們的士兵已經有人感染瘟疫,他們不想同樣感染上……”那個干柴般的老者咳了兩句,以手掩住,但袖口盡是黑血。

“趁那些人遠去,命令清尸隊出來,搬空那些尸體,將那麼尸體埋掉。”那個大將軍哼道。

“可是如果這樣一來,那些清尸隊就會可能感染上瘟疫,他們會帶更多的瘟疫回城……”那個干柴般的老者帶點擔憂道:“現在人心已經浮動,萬一再爆發大瘟疫,那後果……咳咳……”

“清尸隊清完尸體,還讓他們回來做什麼?”那個大將軍盔甲下的胡須大口一裂,露出一口黃牙,冷哼道:“讓感染瘟疫敢死隊的武士將他們斬殺在坑內,然後自己切腹。我會向天照大神祈禱,讓他們這些人得到光榮獻身的榮譽,靈魂得到大神的安慰和歸宿。”

“豬木將軍的意思是……”干柴般的老者目露懼色,但一閃而沒,鞠身問道:“不知將軍准備派出多少婦人安慰那些敢死隊員?”

“所有下等賤民,不管她們有沒有感染,拉一千幾百人出去,安慰敢死隊員們。”那個大將軍狂笑道:“兩千人多人一起進行‘大神的安慰’,一定很壯觀,哈哈哈,讓士兵們都去看看,為我豬木將軍效死的,我一定會讓他們感到‘大神的安慰’!”

“是。”那個干柴目中有死光一閃,但恭聲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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