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大唐MM 作者:霞飛雙頰 (已完成)

   關閉
wcken0624 2010-12-21 16:57:42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992 1138334
wcken0624 發表於 2010-12-21 22:14
第六百七十八章 救治陰後

  師妃喧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睡著了,但忽然聽見有人在輕聲說話,才一下子驚醒。

只見徐子陵正與東溟夫人在交談什麼,最後徐子陵把向冬晴變出來,由東溟夫人抱著。師妃喧帶點不好意思,紅著小臉,起來,小手簡直不知要往哪里放。

“走吧!”東溟夫人卻微微一笑,身上的輝光能讓人心境一下子平靜下來。

“好!”師妃喧應了一下,卻去徐子陵。

徐子陵朝她揮揮手,讓師妃喧帶點依依不舍地跟著東溟夫人向外面走,臨出門,又飛快地回眸偷看了一眼。現在能走到這一步,都已經很讓她歡喜了,不知不覺,竟然能漸漸走近他的身邊,這在以前都是不可想像的。

調息一會,再讓那個調皮百變的赤足精靈出來。

婠婠一出來,先嗔了徐子陵一眼,躲開他的擁抱,最後小鼻子在他的身上亂嗅,徐子陵點頭沒有讓這個小好奇弄得啼笑皆非,高舉起來,讓她嗅個夠。

“你沒有洗澡。”婠婠最後下結論道。

“那是因為沒有人陪我洗。”徐子陵先是點頭同意,又辯解道。

“如果你不介意……”婠婠笑嘻嘻地道。

“我不介意。”徐子陵一聽,連忙搶著道:“我們在哪里洗?快去!我剛剛好想洗澡!”

“婠婠還沒有說完,人家是說,如果徐公子不介意,就讓小狐狸的婢女如花陪你一起洗!相信她很樂意的。”婠婠還沒有說完,徐子陵就轟一聲倒在床上,最後連床也砸塌了。

“看來剛才的戰斗很激烈。連大床也弄成這樣了。”婠婠懷疑道。

“剛才沒有發生戰斗,只是進行兩國和談。”徐子陵一副‘我是誠意談判的使節’的模樣,回答道。

“為什麼不發生戰斗?”婠婠奇怪地反問道:“婠婠不是叫你強奸她嗎?你客氣什麼啊?徐公子最拿手的功夫,難道不是強奸嗎?”

“本公子最拿手的,是迷奸!”徐子陵更正道。

“是不是這兩天讓小公主她們給弄得舒服了,沒有什麼火氣了?”

婠婠忽然身形一繞,飛到徐子陵的背後。以那完美無瑕的玉軀趴在他的背上,探著小螓首,以那香唇湊到他的耳邊,吐氣如蘭地問。最後不但伸出小粉舌極快地撩了一下,還張開小白牙,輕輕地咬了一記。

“變身!”徐子陵讓她撩撥得烈火熊熊,差點變身成為狼人。

婠婠輕輕一躲,閃過徐子陵的狼爪,嘻嘻笑道:“可憐的人,天天過著半饑不飽的日子,還要假裝正人君子,真是悲慘!”

徐子陵拼命狂追,亂抱,可是此時婠婠就像游魚一般,在他的身邊游來游去。雖然近在咫尺,可是卻靈動無比,讓人束手無策。最後徐子陵無可奈何地放棄了,那個百變精靈給他做了極誘人的小鬼臉,又飄飛他的背上趴住,又開始了她的小把戲。

“婠大姐你讓我親一下,我讓你親十下。”徐子陵擺出‘我是最有良心的商人’的模樣。開始做交易道。

“不行。”婠婠當然不會讓他的詭計所得逞,馬上否決了生意的來往。

“那你想怎麼樣?”徐子陵問道:“婠大姐喜歡什麼盡管說,想我身上那一部分肉?盡管摸,盡管親,只要不咬不擰,我保證隨你摸隨你親也不反對!”

“用刀子來割呢?”婠婠問。

“如果你的小舌頭改名叫做刀子我也不反對。”徐子陵馬上點頭道。

“等那個石美人來了,人能夠讓她的小舌頭改名做刀子的話,那麼婠婠也可以!”婠婠無窮地引誘道:“你能讓她親一口,婠婠也親你一口,保證爽死你這個徐大色狼!”

“她親一口,婠大姐親我兩口?”徐子陵非常貪小便宜地伸出兩個手指道。

“好。”婠婠探出小手,抓住徐子陵的手指,放到小白牙中咬了一口,讓徐子陵慘叫一聲,然後再得意洋洋地道:“婠婠不但親兩口,還多送一口,怎麼樣,徐公子喜歡不?”

“婠大姐嫉妒了。”徐子陵忽然笑了,伸手輕撫了一下婠婠的玉顏,道。

“師妃喧根本就不放在人家的眼里!”婠婠小鼻子哼哼道。

“可是仍然是嫉妒了!”徐子陵呵呵笑道。

“婠婠倒是有點生氣,當初我們睡得好好的,怎麼她來扒我們的小帳篷。”婠婠哼一聲,道:“今天她和你在這里卿卿我我,婠婠卻不能給她一個難堪,這樣太不公平了。”

“那我們也一陣卿卿我我,補償一下我們的小婠婠?”徐子陵笑著提議道。

“先把師尊治好,到時不但讓你親,還讓你……”婠婠咬著徐子陵的耳垂,極小聲地在徐子陵的耳邊說一句。徐子陵一聽,眼睛馬上亮了起來,如狼。

“那麼還等什麼?”徐子陵挽起袖子,准備大干一場的樣子,神氣抖擻地喊道:“快,把陰後治好了,我們去卿卿我我,哇,爽死了!我保證三天不洗手,哎呀!”徐子陵還沒得意完,已經讓婠婠以小手打了一下他的那准備抓向那挺翹的小屁屁的大手。

“先把師尊治好了。”婠婠忽然湊過來,在徐子陵的臉頰上香一口,嬌笑道:“乖,婠婠不在,可不准對師尊亂來喲!否則師尊發脾氣了,婠婠可不管!”

“我有那個膽子亂動她嗎?”徐子陵大汗,道。

“總之師尊不能亂來,婠婠先躲起來,徐公子慢慢想辦法!”婠婠很沒有義氣地先溜人,纏上徐子陵的後背,撫一下的臉頰,示意他把自己收起來。

收起了這個百變的赤足精靈,徐子陵卻帶點苦惱地在密室內走來走去。

救治陰後可不是簡單的事,因為很有可能就是做好心反而讓她誤會是壞事。陰後她可不是普通的一個女孩子,不要說動手,就是脾氣一來,整個陰癸派與華夏軍的合作關系都會中止,甚至逆轉。如果她在徐子陵治完之後。肯聽聽夫人的勸解,也許會好得多。

當初是偷襲她,分散她身體的注意力,又要她完全相信自己的情況下才把她收起來的。

萬一治好之後,讓追究起那件事,相信也是個麻煩。

是等夫人回來,還是先自己救治陰後呢?

夫人回來,估計陰後動手的可能性不大,但會更加尷尬。可是如果夫人不在,萬一陰後動走手來,那不是開玩笑的,徐子陵頗是猶豫,心中暗恨那個赤足精靈沒義氣,自己躲了起來,把難題留給自己。

死就死吧!

徐子陵拿出來‘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返’的氣概。先在那草席上鋪上雪白的被單,再把迷暈中的陰後放出來,極速,又連點她身上數十處穴道,最後又用長生真氣透進她的身體,將她的魔氣一重重地禁封住。

最後看見緩緩軟倒,躺在雪白的被單上沉睡。此時真氣大耗。手腳酥軟的徐子陵才知道擦拭一把冷汗。剛才如果陰後恰好醒轉過來,那麼相信會上演一場‘密室追殺’大片。

“陰後,冒犯都要做一次。”徐子陵的話很容易讓人誤會是一個強奸犯。

他把陰後的蒙面黑紗解開來,發現陰後容光照人,比起東溟夫人絲毫不差。在極為相似的樣貌之下,簡直要讓徐子陵誤會是東溟夫人。陰後身上有一些特殊的氣質,有孤傲,也有冷酷,有倔強,也有甯靜,仿佛傲視天下如無物一般。

陰後的魔氣遠勝向冬晴不知多少倍,但是她的魔氣沒有必要泄出體外,只要提純就可以了。

雖然任務艱巨,但難度遠遠及不上向冬晴差不多天魔解體的救治。

徐子陵將陰後稍稍擺得舒服一點,又于雙目之間蒙上絲帶,表示自己無心偷看。輕輕握住陰後她的一只玉手,先試試滋潤效果,看看陰後會不會因為自己的長生真氣入體而蘇醒過來。對于她這種超級高手,本體是非常敏感的,一旦有外氣入侵,馬上就會有反應。

雖然陰後手指的皮膚似乎微微動了一下,可是陰後卻睡得很沉靜,沒有任何的異常。

看了半天,讓徐子陵最後擦拭一下嚇出來的冷汗,繼續起來。

長生真氣非常地柔和,而且非常滋潤。所過之處,皮膚那上變得光澤起來,而且淡淡有些七彩。徐子陵的真氣不敢馬上走過陰後的胸口直下丹田,他怕陰後馬上會蘇醒過來。

按照河車運轉的大周天,真氣在陰後的肩膀延過去,再在體側慢慢地下去,通過纖腰,再到臀側和大腿一直延下去,接著是小腿,最後一個小腳趾一個小腳趾地過去,再在另一邊上來。稍稍猶豫了一下,可是徐子陵還是咬著牙把真氣自陰後的下部傳了過去,再順著另一大腿向下。

幸好陰後沒有反應,否則徐子陵都會嚇死。

再過小腿,一小腳趾一小腳趾地過去,延著體側自手臂,一個個手指縫地過去,將陰後另一只的也滋潤起來,最後徐子陵小心翼翼地把真氣輸上陰後的頭頸,沿著腦後玉枕真上天靈,最後再下印堂,通過眉目和鼻唇,一邊小心翼翼地往胸口而下。

微乎顫動了一下,徐子陵大懼,可是最後仔細看,陰後還沒有什麼反應。

徐子陵籲了一口氣,繼續輸送真氣,最後把長生真氣輸送陰後的丹田。

混濁的魔氣一經長生真氣侵入,馬上就升騰起來,徐子陵此時顧不得太多,馬上伸手按在陰後的丹田之上,將她那些混濁的魔氣不斷地吸收掉,再通過意識空間的球形墨晶轉換成純淨的真氣。雖然減少許多,但是卻純淨無比。

徐子陵一邊吸收著混濁魔氣,一邊返還著純淨魔氣,他的長生真氣還在滋潤著陰後的身體,進行著河車周天運轉,一心三用。長生的水訣真氣在陰後的身上輸送越來越急,而陰後身體的潛能因為消耗過度,吸收量越來越多,消耗極大。

汗如雨下,徐子陵顧不得擦一下。

他一只手握住陰後的手,輸送真氣,另一只手在作吸附和返還,整個人的真氣和心神都透支到了極限。

無數滴汗水滾滾而下,滴落在徐子陵的衣衫,一滴在陰後光潔的額頭之上。

一震,陰後,忽然睜開了眼睛。
wcken0624 發表於 2010-12-21 22:14
第六百七十九章 夫人之謎

  眼光一閃。

但是在徐子陵感應到目光的注視,習慣地回過頭來‘看’時,陰後又把眼睛閉上了。

徐子陵感到困惑,但是陰後的神情很是平靜,沒有殺氣,也沒有魔氣起伏,呼吸也還像原來一樣平緩悠長。來不及深思細想,徐子陵在肩膀上擦拭了一下臉頰的大汗,再次繼續輸送和交換著魔氣。

如果這一次沒有把陰後的魔氣完全提純,那麼以後都別想了。

不知道陰後醒了之後會怎麼反應,可是徐子陵已經來不及回頭了。陰後身體的消耗已經超出他原來的估計,他必須使用更多的長生真氣才能完全的治愈,可是現在徐子陵卻幾乎到了極限。之前因為與魔皇大戰和救治大雷神,一直就沒有完全恢複過。

剛才救治向冬晴,又消耗近半,現在再救治陰後,讓徐子陵有點透支而力不從心的感覺。

在那睜眼之後,陰後再沒有睜開過眼睛,而且一直平平靜靜,似乎從來就沒有睜開過眼睛似的。她的氣息更是平緩,悠長。

徐子陵口角中流下一絲血意,最後混成血汗,滴在陰後的玉手之中。

收回按在陰後小腹丹田處的手,徐子陵重重地喘氣,疲憊非常。若果不是借助光玉簡,還有魔氣形成的球體墨晶的幫助,相信徐子陵根本不可以單單以長生真氣來提純陰後那巨大量的魔氣。徐子陵覺得現在自己已經到極限了,但是陰後身體以前的損耗還沒有完全回補。

如果現在撒手,那麼她將很難再進一步,很難再達到天魔十八層的境界了。

以陰後的執著,她斷然不肯修練徐子陵的《長生訣》金訣,但是沒有長生真氣地幫助。她想達到天魔十八層。又不損傷自身,簡直難以登天。

徐子陵把心一橫,干脆拼盡,反正都到這種程度了。

長生力場升起,徐子陵將陰後托浮半空,以長生訣地水訣真氣將她整個人都滋潤起來,修補她以前練功帶來的傷創。探手于陰後的額頭。徐子陵把真氣直貫陰後的腦海,強行把長生訣金訣的訣法烙印在陰後的腦海之內。

之前不嗔聖僧曾經把密宗佛法烙在徐子陵的腦海之中,但是他沒有想到原來記憶烙印會是這麼難。

消耗地真氣倍升,徐子陵覺得眼前發暈,五髒六腑都在翻騰。

“噗……” 一口鮮血噴出,在長生力場中形成一道血虹。徐子陵口鼻間鮮血汩汩而出。滴在陰後的黑袍之上,綻開朵朵紫花。等烙印完最後的金訣,徐子陵覺得自己的長生力場再也支撐不住了。禁不住整個人向後摔倒,徐子陵在暈迷的一刹,閃現眾女的嬌顏。有小公主,沈落雁,商秀珣,傅氏姐妹,宋玉致。衛貞貞,素素……還有石青璿和婠婠。還有夫人……

“夫人……”徐子陵拼盡力氣喊了一聲,倒地暈厥。

長安,華夏軍使節才地外驛館。

東溟夫人輕輕地向冬晴蓋上被子,沖著師妃喧微笑一下,轉身出門。

門口擠著小公主她們眾女,一個個很好奇地探首探腦,似乎很好奇的樣子。東溟夫人輕輕拍打一下小鶴兒的小腦袋,溫聲道:“大家都不要擠在這里,讓小冬晴好好睡一覺,明天大家再來陪她玩吧!”小鶴兒歡喜地拉著她地手臂,與紀倩擁著東溟夫人一路前行。

“她醒了,會不會像個小孩子那樣啊?”小鶴兒好奇地問道:“小鶴兒要不要給她一塊糖哄哄她啊?”

“你不是小孩子嗎?”東溟夫人微微一笑,拍拍她的小臉,道:“現在夜了,都去睡吧!”紀倩最是乖巧了,一聽東溟夫人的話,可是向東溟夫人張開小手。

東溟夫人給她一個抱抱,又親一下她地小額頭表示贊賞,道:“小倩最乖了!”

小鶴兒自己撲上去,抱住東溟夫人的身體,把小腦袋藏到她的懷里去,撒嬌道:“小鶴兒也很乖!”

“獎勵你們的!”小公主與眾女跟在後面,小公主一人給一枝糖果,兩個小家伙一看,大喜歡呼。生怕商秀珣會反對,小鶴兒拉了紀倩就跑,蹬噔噔地沖下樓去了。

“她自己就是個臭小孩,一看見糖就不要命,還敢說別人!”商秀珣一看不禁失笑道。

“不練功,整天只會玩。”冰美人傅君媮是個練功狂人,她哼哼道。

“你們兩個也休息一下吧,整天練功對身體不好,大家都乖乖的去睡!”東溟夫人伸手輕撫一下冰美人地小臉,讓她的臉解凍不少,小聲應一句,與傅君婥回房去了。沈落雁商秀珣正准備拉小公主回房歇息,誰知小公主卻纏著母親,道:“娘親,我也去幫助好不好?外婆看了我,也許就不生氣了……”

“老天!”沈落雁與商秀珣趕緊拉小公主走人,沈落雁頭疼地道:“要是真讓你去了,說不定事情就糟了!”

“才不會……”小公主地抗議無效,讓沈落雁與商秀珣兩女強行拖回房。一會兒,小公主她又笑嘻嘻地跑出來,不過卻不是去追東溟夫人下樓,而是鑽進去傅氏姐妹的房間,大叫道:“君婥姐姐,君媮,我來陪你們睡!哇,你們在換衣服,好大好白,我摸摸……”

她的話讓隔壁不遠的師妃喧差點沒有一頭栽地,想不到這個最讓徐子陵疼愛的小公主,不但是一個小迷糊,還是一個小色女。

東溟夫人卻輕輕搖頭,帶著寬容的微笑,一步步下樓而去。

她現在還要去接一個人,那個正在為母親療傷的徐子陵,一個總是讓她掛心不止的小家伙。

楊公寶庫,底層密室。

陰後佇立于徐子陵的身邊。眼神帶一點複雜。

玉掌如刀。但是魔氣隱隱,好幾次微顫,可是始終沒有狠擊下去。

徐子陵于迷迷糊糊的睡夢之中,忽然似乎看見東溟夫人來了,非常溫柔地對他微笑,笑容還是像以前那般寬容,那麼寵溺。讓他想向她飛撲過去,撲過她地懷中。

可是不知怎地,身體非常的沉重,怎麼也動不了。

“夫人……”徐子陵著急地向她伸出手,希望東溟夫人快快過來,將他緊緊抱擁。

東溟夫人嘴唇微動。似乎在對他說些什麼,可是他卻一句也聽不見,他只能看到她嘴唇的微動。不過夫人溫柔地把他抱起。抱在懷中,又用手輕輕地幫他擦拭著唇角。她的玉唇在輕動,似乎在說什麼。也許是些嗔怪他的說話,也許是些安慰他的說話,可是徐子陵不管這些,只知道,緊緊地擁著她。不放。

她的懷里真是溫暖,感覺真是舒服。

在任何地方。只要有夫人在,那里就會有家地感覺。

他在夫人的面前,總是覺得那麼的安全,那麼的安心,那麼的舒服,在她的面前,根本無需強撐自己地疲憊,也無需掩飾自己的困乏,甚至不必硬裝自己的堅強。他只需要緊緊地擁著她,然後安心地睡去,隨心所欲,不必擔心和顧慮世上的一切一切。

有她在,這里就是家,任何地方都是家。

在家里,不需要虛偽,不需要任何掩飾。

他唯一要做的,就是隨心所欲地做自己喜歡地事,真實地表達自己的心意,說自己心底的話,或者,安定甯靜地睡去。只要她在旁,他可以盡情放松自己。

因為,有她在。

有夫人在,一切傷痛,一切苦累,一切悲怨,都將遠去,消失無痕。

在夢中,徐子陵似乎感覺夫人給他輕輕的擦拭著唇角,又替他輕輕地解下那條蒙眼的絲帶,再有真氣絲絲地透入,讓他一下子舒服地沉眠過去……

似乎過了一個很長很長地夢,等徐子陵極虛弱地悠悠醒來,發現東溟夫人正坐在身邊,俯身看著他。

“夫人,這是哪里?”徐子陵發現這里已經不再是密室,而是在一個屋子里,更奇怪的是,這里不是他地房間,也不是夫人的房間。

他發覺自己躺在一個女子的床鋪之上,枕邊暗香。

雖然極是虛弱,但是徐子陵神智卻很清醒,但也有一點疑惑,再看夫人,發現她正是夫人沒錯,于是又安心不少。有她在旁,一切都不用擔心,盡情地休息便好。徐子陵又感到一陣陣的疲倦,身體傷創處雖然有長生真氣慢慢滋潤愈合,回複,但是身體還是極為虛弱。

“不要問,再睡一會兒吧!”夫人很溫柔地替他合上雙眼,甚至在他的額頭之上輕吻一下。

“再親一下……”徐子陵轉眼間安心睡去,帶著一絲夢囈。

夫人微微一笑,竟然真的再在徐子陵的額上親了一下,輕撫著他沉睡的臉,再給他拉好被子,非常的溫柔。一只玉手與他的手相握,一邊緩緩給他輸送著長生真氣,助他回複身體。

忽然,輕風起,黑袍蒙紗的陰後出現。

看著徐子陵,又看了看東溟夫人,再看看兩人相握的手,忽然目光一閃。

“你們怎麼搞的,怎麼可以這樣?”陰後淡淡地斥道。

“可以的。”東溟夫人回過頭,沖著陰後也微微一笑,道:“有什麼不可以?女兒早就想通了!”

“早知道我就把他殺掉,省得看見你們心煩。”陰後斥道:“小輩就算了,你都是大人了,怎可如此胡來!”

“胡來就胡來罷,管不得世人怎麼說!”東溟夫人卻微笑著搖頭,道:“其實,雖然母親大人口中雖然不說,但是心中想必也會有些感動。這個小家伙總是很拼命,不管別人願意,他總是很熱心幫忙。不過,若不是母親大人您救他回來,我還真擔心他會出什麼意外呢!”

“快快帶他離開吧!”陰後哼道:“莫要讓他的血沾汙了我的床鋪。”

“都躺了好半天,要沾染也早沾染上了。”東溟夫人溫柔一笑,道:“就讓他再躺躺吧!之前你把他抱回來,難道就不怕他……”

“過去的事不要再提,本後沒有救他。”陰後轉身,停一停,又道:“是你救的。”

“他不會知道的。”東溟夫人輕笑道:“現在的他根本就分不清母親大人與我的分別,而且,現在的母親大人,和女兒應該也沒有什麼分別才對。”

“我功力比你強。”陰後輕哼道:“而且,我是你的母親!”

………
wcken0624 發表於 2010-12-21 22:15
第六百八十章 女子體香

  尚秀芳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心慌,怎麼也靜不下來。

看著師妃喧那安甯又靜悅的表情,她就知道師妃喧已經走在自己的前頭,應該跟那個人拉走了一大步的關系,否則之前那幾天的暗暗憂傷和怨情不可能會一掃而空。徐子陵帶著向冬晴到密室里去醫治,她也是知道的,要是對于他搬一張大床去,卻感到困惑。

她暗暗觀察了一下師妃喧,似乎又不像有過男女這事的樣子,應該只是心境改變。

但就算是這樣,也遠遠比自己要走前一步。

徐子陵對她有一絲情意,她不是小傻瓜,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她的身份特殊,又揭不開面子,所以一直就沒有能跟他更進一步。尚秀芳暗暗氣惱自己,早知道上次要他提出親自己一下的時候,就不拒絕他好了,否則現在自己不但不用羨慕師妃喧,還不會讓她乘虛而入,掠走那個家伙的心。

那個師妃喧一定是跟那親過,否則她的上臉根本不會那樣發光,眼波也不會那麼流動。

尚秀芳與小鶴兒,紀傅她們排完舞之後,又舒暢的沐浴完畢,正想帶著一身清新和淡香去找那個好色的家伙,讓他感受一下自己的魅力。誰不知一回到小樓,就發現似乎有些不對。

怎麼小樓的小廳里沒有人,平時應該很熱鬧,大家都在這里的才對。

“怎麼啦?”尚秀芳悄悄問傅君婥.她知道這個傅大姐雖然對敵人心狠手辣,冷酷無情人稱羅刹女,可是對于自己人,卻是個非常寬容和愛護妹尋的好姐姐。雖然表面有點孤傲,不怎麼說話,可是內心中,她這個傅大姐是除了夫人之外,在眾女之中最溫柔最容易相處的。

“那個家伙救人。差點把命賠進去了!”冰美人,傅君婨帶點惱意地哼道。

“沒事。”傅君婥卻沖聽得花容失色的尚秀芳搖搖頭,那有一點星黛小痣的香唇露出絲絲微笑,極力安慰道:“他不會有事的。現在醒了,正與夫人在說話呢!”

“我去看看。”尚秀芳一聽,也不顧什麼平時很注意的形象了,急急跑過去。

徐子陵的房間卻沒有人,尚秀芳正覺得慌亂之間,忽然發現小公主,沈落雁,商秀珣她們三女正在夫人地房間出來。接著。師妃喧與那相公主李秀甯也在後面出來,尚秀芳馬上知道徐子陵就在夫人的房間里。帶點害羞。因為她與徐子陵沒有什麼關系,正不知道是迎著小公主她們走上去,還是暫躲一下。

尚秀芳正帶點猶豫,誰不知道小公主一看見她,就跑過來。

“尚大家找我有事嗎?”小公主非常熱心地問,小鼻子一動,馬上又贊道:“你身上真香!真好聞!”

“沒事……”尚秀芳本想問問徐子陵怎麼了。可是一看見那麼多人都在。又不好意思開口。

“我找你有事呢!”小公主拉著尚秀芳便走,讓尚秀芳很是失落,本來她想先去看看徐子陵,可是現在讓小公主拉走了。本來勇敢一點,便可以先去看看他的,也不知道他怎麼了。尚秀芳正帶點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發現小公主拉她進了房間。

“小公主,有什麼事嗎?你不是問跳舞的事嗎?”尚秀芳一看小公主連門也關上了。不由有些奇怪地問。

“跳舞的事以後再問。”小公主忽然湊近來,小鼻子一動。忽然問道:“你身上的香味是什麼花香,怎麼這麼好聞?不對,這似乎不像花香,帶點馥香味,到底是什麼東西這麼香?”

“天生的……”尚秀芳帶點害羞地道:“小公主你身上也香啊!”

“可是我的不夠你的那麼明顯,我地太淡了。”小公主舉起手在小鼻子下聞聞,又拉起自己胸口的衣服聞聞,像個小貓眯似地,讓尚秀芳又好氣又好笑。小公主忽然又湊近尚秀芳的身邊,再用小鼻子動動,笑道:“尚大家你也跟我一樣,都是胸口最香,你剛才是不是沐浴過了?你是不是沐浴過之後也會特別香啊?”

“小公主問這個干什麼?”尚秀芳帶點羞意地問,她不想跟小公主討論這些太私人的東西。

“那個壞家伙特別喜歡在我的身上亂嗅。”小公主很大膽地點點她那驕挺的酥胸,大膽的言語差點讓尚秀芳羞得幾乎奪門而出,可是一聽那個人,腳步不由又站住了,心中甚至還暗暗希望小公主能說多些那個人的東西。小公主呵呵笑道:“我身上有時香些,有些不那麼香。所以我希望自己更香一些。如果沐浴之後會香些,那麼我就一天洗三次好了。”

“不是地。”尚秀芳連忙阻止這個小迷糊,道:“雖然有一丁點關系,可是那個不是主要原因。”

“是因為那個過後幾天,體香自然就會明顯些,你平時沒注意吧?”尚秀芳一肚子好笑,這個小公主雖然武功厲害,可是竟然連這個也不知道。

“那個過後?”小公主一問,差點沒有讓尚秀芳倒地。

“月事。”尚秀芳強忍笑意和羞意,最後提示道。

“月事過後幾天,身體就會特別香嗎?”小公主一聽,高興極了,大喜道:“原來是這樣,真是謝謝尚大家,你真厲害,什麼也知道!”

“大家都知道的。”尚秀芳真是拿這個小公主沒有辦法,女孩子體香主要是吸引異性,自然是會按照異性的特點顯現,這些基本常識那個女孩子都知道,偏偏這個小公主卻不知道,真是讓尚秀芳暗笑不止。

“不對,養馬的小黑妹就不知道,她還說是因為出汗,所以才會香些。”小公主一聽,又爆了個秘密。

“出汗也會香些,可是那有點不同,不是很自然地香味。”尚秀芳最後決定教教這個就快結婚成為人妻可是還什麼都不懂的小公主,笑道:“自然散發的體香與那個汗香還有一點分別,雖然聞上差別不大,可是實質上是有分別的。平時睡過的枕被之類,會因為自然地體香而染,久久不散,可是如果是汗香,那肯定是沒有這種可能地。”

“我也覺得你說地那體香要比汗香清新一點。還有輕淡一點。”小公主點點頭,道:“汗香太濃了。”

“體香其實是身體健康的顯現。一個女孩子的身體越健康,越具有女人味,那麼自然體香就越自然,越清新。”尚秀芳笑嘻嘻地道:“小公主還有什麼疑問嗎?”

“那里……”小公主湊近尚秀芳的耳邊,輕輕地問道:“你的香不香?”

“不要問這個。”尚秀芳一聽,頓時羞得玉頰生暈,連連擺手道。

“那就是很香了!”小公主歡喜地道:“我的也很香。那香味似乎有些不同。特別能引人情動,那個壞家伙一聞,馬上就會變成大色狼。尚大家你要是很香,相信那個家伙一定很喜歡聞!”

“小公主你怎可說這個!”尚秀芳雖然表面羞澀難忍。但是一想到,如果那個人真的很喜歡,那麼他可能會……一想到某種可能,尚秀芳覺得自己肢底有些發軟,似乎站不住了。尚秀芳還在面如紅潮地胡思亂想。小公主忽然又道:“尚大家,不如今晚我過來跟你一起睡好不好?”

“為什麼?”尚秀芳奇道。這個小公主莫非是個小變態,喜歡女孩子的體香?“

“因為尚大家的身上很香。”小公主笑嘻嘻地道:“所以跟你一起睡了之後,那麼我地身上就會像你的被枕那樣沾染上你的香味,到時那個大色狼就更喜歡了……”

“你的用心還是良苦。”尚秀芳失笑道:“其實小公主你自己身上就很香,但是你自己習慣了,不覺得罷了!原來你天天跑去跟大家一起睡,就是想沾別人的體香,否則你的那個大色狼怎麼會那麼喜歡你!”

“我的身上真地很香嗎?”小公主提起自己的領口,帶點疑惑地嗅嗅。

“女孩子的體香,因為平時習慣了,所以一般自己聞不太清楚,別人聞得清楚些。”尚秀芳輕笑道:“聽說男孩子會聞得最清楚,放心吧!”

“難怪我聞得你那麼香,聞得自己沒什麼香!”小公主終于明白了,高興地給尚秀芳一個擁抱,再笑嘻嘻地跑出去,大叫道:“傅大姐,冰美人,我知道女孩子什麼時候最香了……”小公主如此一說,尚秀芳登時又知道除了小公主這個小迷糊之外,還有很多人是不知道這些女孩子最基本的東西的。

趁小公主得意洋洋地拉著眾女在討論體香地問題,尚秀芳探出小螓首,看看四下無人,帶點躡手躡足向夫人的房間走去。

夫人不在,那個美婢如茵也不在。

床上的徐子陵正睡得香甜,似乎正在酣夢之中,唇角還帶點笑意,此時安靜,跟平時一副大色狼的模樣完全不同。

尚秀芳輕輕地走近,看看沒有什麼動靜,又走近些,目不轉睛地看著。

只有在此時,他才顯得那麼安靜,靜靜地讓她看個夠,而不是像平時那樣,躲避著自己的目光。平時地他,總是一副神采奕奕精力無限的樣子,整天忙個不停,回來還可以跟眾女大聲說笑,甚至還會裝出大色狼地樣子來欺負人,可是在夫人的面前,卻乖巧無比。

看見外人,也會非常的冷淡,雖然表面會說說笑笑,可是能感覺到他的心很遙遠。

不知是因為什麼原因,也許是因為自己近來常常跟他說話,又小小地在舞蹈的問題上放他一馬,讓他對自己似乎又有些感覺了。記得當初在那個王世充的宴會之上,他根本就沒什麼感覺,雖然隨口應對自己的刁難,吟詠對聯,又在後面為自己阻擋那個南海仙翁的攻擊,可是,相信他那時對自己沒有什麼感覺。

再在後患來那個烈瑕用媚藥來毒害自己,當時他也把自己保護在身後,可是,也沒有認真看自己一眼。

可是偏偏就是這樣的家伙,卻能在自己的心中留下一個難以魔破的印記。

也許,是上輩子欠了他的。

他那麼多女孩子喜歡,既有妻子,又有未婚妻,可是自己偏偏就喜歡上了這麼一個家伙,也不知道他有什麼好,這麼讓自己忘不了他……尚秀芳想到心酸處,不禁星眸暗濕,她坐在床邊,癡癡地看著沉睡的他。禁不住伸出手指,輕輕撫了一下他的臉,他的唇。

正當尚秀芳為手指的觸電感覺心顫激羞難忍之時,徐子陵鼻子忽然輕輕一動,帶點夢囈的聲音,道:“好香……”
wcken0624 發表於 2010-12-21 22:21
第六百八十一章 汽車奇談

  西伯利亞,狂風雪。

李靖仰天狂吼,他非常的不甘心,非常的不願,非常的不憤,但是,他最終也迫不得已,要服輸在這鬼天氣之下。在這個地方,根本就是一個死地,沒有一絲人煙,沒有一絲的生氣,無論向任何地方看去,都是一片白茫茫,無窮無盡。

身後的玄甲虎賁騎,本來有兩千多人的精銳,現在減員為五百人不足。

如果不是在半路上得到那些外族逃亡者的馬匹,食物和衣物,那麼他們這支玄甲虎賁騎早就全部餓死在這一片冰天雪地里了。可是這樣又能支持多少天呢?在這個已經迷失方向的雪原里,在這種一邊幾天狂風雪,十天半月連太陽也看不見的日子里,根本就找不到回去的路,甚至也找不到食物的補充。

士兵們一個個被凍傷,凍死。

馬匹也紛紛倒下,在這個積雪齊腰的地方,有馬匹和沒有馬匹幾乎沒有分別,甚至,在馬匹帶著,會是一個累贅。可是沒有馬匹,相距中原漢地已經數千里之遙,只靠雙腿,怎麼能走回去?怎麼再一次穿過東突厥的大草原?

李靖很不明白,他們追趕的華夏軍,是靠什麼在這麼深積雪的雪原上前進的,他們靠什麼維持生存?

幾乎沒有馬蹄印,除了人的足跡,就是一些古怪的拖跡。

那些華夏軍不但自己前進,他們還拖著馬匹前進,這簡直就不可思議,他們不過是成軍一年的士兵,只參加過幾場戰斗,根本就沒有足夠的戰力和經驗,甚至從來沒有在雪原生活過。他們大多都是南人,大多都是飛馬牧場那些嬌生慣養的子弟,還有洛陽那些驕奢淫逸的原大鄭軍士兵。

可是一經那個徐子陵接手,他們竟然可以渡過就連世間最強大的士兵玄甲虎賁也通過不了的雪原。

這怎麼可能?

現在越來越搞不清楚那些華夏軍想干什麼了。他們為什麼要派出近萬人遠征?他們為什麼要通過這片無盡的雪原?他們為什麼要把本來就不足的兵力分散出來遠征?他們為什麼不先統一中原?他們這麼做到底有什麼原因?

李靖不明白,很不明白。

自古以來,打仗都是先內後外,從來都是先統一中原,先安內再攘外的。可是那個華夏軍的徐子陵偏偏就相反,他先攘外再安內,先派遠征軍不知向哪里出發,遠征不知什麼國家。卻任由中原群雄亂戰。

雖然李靖想不明白這其中的原因,可是他知道,那個徐子陵一定有他的計劃,有他的道理。

如果不那樣,那些士兵也不會萬里跋涉地遠征,不會冒險通過李唐的國土,冒險通過東突厥與西突厥的大草原,不會進入這個白雪茫茫的死地。

李靖很想馬上回頭。回去轉告秦王李世民,告訴他有這樣一支遠征軍的存在,必然是徐子陵日後某種對付他的後著。但是李靖卻不能回頭,因為,在他的身後,還有五百個活生生的士兵。如果再走回去,相信這五百士兵絕對沒有能力。也沒有希望,更沒動力走回李唐的勢力了。

回去路已經迷失,現在已經深入雪原,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分不清哪里是路,哪里是回李唐的方向。

唯一的生路,就在前面。

只有跟隨華夏軍不斷地前進,在那些狂風雪沒有完全掩蓋住他們行進的痕跡之前,緊緊地跟著他們。雖然不明白華夏軍是怎麼可能在這種狂風雪的天氣准確無誤地前進的,但是相信,跟著他們走,才是唯一活下去的正路。

“痕跡,痕跡……”那個瘦小的斥侯又自狂風雪中奔回來了,派出去三個人,可只有他孤單的身形回來。

“走吧!我們一定能走出這片雪原的,華夏軍可以,我們玄甲虎賁騎也一定可以的。”李靖將那個瘦小的斥侯一把抓住,背上自己的後背,然後帶頭出發。在他的身後,有著五百多個身影,默然無聲地跟著前進。除了武器除了必備的一些東西,他們已經把所有累贅都拋下了。

他們的馬匹,已經全部死亡。

同樣是用腳步,一步一步地前進,他們緊緊地追在華夏軍之後,一直緊追不放。

在這些玄甲虎賁的背後,已經有一千多人倒下了。在這片雪原死地,他們沒有一個人回頭,沒有一個人是逃兵,所有的人,都一直跟隨著李靖的腳步,默默上路。

他們不知道李靖最終能不能帶他們走出這片死地,可是他們沒有後悔,一直都跟隨著將軍的步伐。

他們願意相信,因為,他是李靖。

在他們身後五十里,柳宗道帶著二百多個飛馬牧場的精英,以滑雪杆撐著積雪,頂著風,極速向前滑動。

他們是華夏軍的後軍,負責擊殺一切逃兵,追軍,還有這一支讓他們誘進大雪原的李靖軍隊。所有尋找南下返回漢地的斥侯,都讓他們襲殺了。李靖這一支部隊,必然向前走,他們必須拖斃在西伯利亞這一個大雪原之上。

誘殺李世民的玄甲虎賁,是徐子陵西征計劃中的一環。

雖然不知道能夠誘殺多少,可是這種強大而且久經訓練的強悍士兵,每一個在戰場上,都是恐怖的戰斗力,每拖斃一個,都是對華夏軍日後有莫大的幫助。

在大風雪之下,這些缺衣少食的士兵,竟然也足足走了兩個月,他們用步行追趕著前進的華夏軍,而且每天都在迫行。換作是任何一支軍隊,以五百人之眾,也沒有這種膽子,更沒有這種能力,竟敢去追萬人的部隊,可是這些人敢。

因為,他們是玄甲虎賁騎。一種幾乎可以皎美華夏軍中最優秀部隊的戰士。

這些李世民軍中的玄甲虎賁騎,盡管及不上傾注了徐子陵心血的黯魔,力士,血河這種特種部隊,但是徐子陵多次說過,玄甲虎賁騎與江淮軍的紅帶執法團,華夏軍的複仇騎這些實力非常接近。華夏軍只有一千多人的紅帶執法團,幾百人的複仇騎。可是李世民最少有兩萬以上的玄甲虎賁。

昔日李密的重甲精銳,號稱天下無敵,可是在這種玄甲虎賁騎的攻擊下,有如土雞瓦狗一般。

無論是兩千人的玄甲虎賁,還是李世民的得力戰將李靖,都是柳宗道務必狙殺的目標。

雖然無法力敵,可是借助西伯利亞的寒風暴雪,柳宗道有信心迫使李靖與這一支玄甲虎賁最終完全地倒在這追趕華夏軍西征的路上。

長安。馬球賽場。

雖然還沒有恢複過來,因為對陣波斯,就算徐子陵不下場,他還是到場觀戰。再說李淵因為感激之前華夏軍打成平局的相讓,特地跑過來助興,當然,也想做做和事佬。所有徐子陵就更加不能缺席了。徐子陵之前兩場比賽都沒有到場,今天披了一件雪白大麾,坐在華夏軍的席位上。觀看比賽。

眾女不喜露面,更不喜讓李淵那那淫蟲色迷迷地打量,沒有人願意前來打氣。倒是李秀甯跟來了,坐在徐子陵的身邊。

賽場兩邊,豎起丈許見方的以木架支撐的木板牆,下開一尺見方的孔洞,還加上網罩,算作入球點。

只要把球穿洞入網,可以擊入次數多寡分勝負。

中央是以紅色的粉末在橫貫廣場中心界劃出來,呈長方形,有中線和核心,長約二千步,闊約千步,可以讓人任意地在場內策馬打球。場邊,又有人在外圍豎立十八支紅旗,是為比賽的旗籌,奪一旗算作一籌。本來一般分十籌和八籌的,可是波斯覺得自己這方實力足,就算讓華夏軍的出奇戰法打個束手不及,也能在後面持久中扳回來。

于是,比賽的勝負就有了十八籌之多。

對于這一點,華夏軍根本就不提什麼異議,麻常和宣永甚至還想加到三十六籌,可惜他們不敢駁魏征那個老古板的話。這個頑固不化的老家伙,平時徐子陵看見他也會繞路走。

李唐的賽場,一般平民是不給進場的,多是富人巨賈,官紳名流之類的來看球的。

後來有了華夏軍的邀請,也會有不少的平民來給華夏軍助威,算作是華夏軍的半支啦啦隊!平民們坐在西側,與華夏軍的球隊坐在一起,除了個別人小聲說話,大多都不敢喧嘩,但是沒有人會跟華夏軍的包子和茶水客氣,反正是免費吃的。

東邊的大多是官紳富戶,不少人帶妻子兒女的來看球,更多人是帶著上林苑的臨時情人來看球的。這些貴婦美人大多穿著大膽性感的胡服,非常的誘人,顯然這里也是她他散發魅力招蜂引蝶的地方。

華夏軍的馬匹因為很通人性,不必像李唐或者波斯他們的馬匹那樣先安置在一個場所,直接在場邊搭一些小棚子就可以了,甚至還有的馬匹在人的身邊站著,比如塔克拉瑪干,暴風雪這些魔馬,是不會跟普通的馬呆在一起的,更不會隨便接受別人的策騎。

至于四肢舒展趴在徐子陵腳夫邊呼呼大睡的,那自然就是未名這個小家伙。

它現在幾乎和一個小孩子沒有很大的區別,當然,不會說話。

“坐,坐下來,明白嗎?坐……”跋鋒寒很羨慕未名不用徐子陵理會,自己就會隨心所欲地行動,但是他的塔克拉瑪干卻不行,它雖然很聰明,很強大,可是還是一匹馬,沒有未名那種像“人”一般的感覺。他努力想都塔克拉瑪干坐下來,坐在他的邊上。

“我的寶貝不用它那樣學坐,就是肯上樹都好了。”王玄恕撫著他的“獅子照夜白”,自言自語地道。

“喂,你也給我弄一匹那樣的寶馬。”李秀甯用手捅了一下正在打瞌睡的徐子陵,道:“你要什麼條件你盡管說。”

“哪里有什麼寶馬?”徐子陵奇怪地道:“我只看見滿地都是‘勞斯萊斯’,最差的都是‘法拉里’。”

“什麼‘螺絲來絲’?”李秀甯奇問道:“‘罰啦梨’以是什麼?”

“最貴的汽車,啊不,是最貴又最好的馬匹,就是‘勞斯萊斯’。而最快又超貴的汽車,啊不對,還是馬匹,就是那個‘法拉里’。”徐子陵隨口答道。李秀甯在小樓住了好幾天,知道這個徐子陵口中那是什麼怪事都有可以說了來的,也慢慢習慣了。

“那給我弄一匹‘罰啦梨’吧!”李秀甯笑道。
wcken0624 發表於 2010-12-21 22:21
第六百八十二章 挺翹屁屁

  “李唐公主。”徐子陵看也不看李秀甯一眼,淡淡然道:“本公子似乎跟你不是很熟!”

“我這個李唐公主是你的未婚妻!”李秀甯哼道。

“既然是未婚妻,那麼就還沒有關系啦!”徐子陵呵呵笑道:“現在只是口頭協議,日後或者有什麼變動也說不准!所以,那‘法拉里’免談!”

“要變,也只是變成你的妻子!”李秀甯輕輕湊過來,小聲哼道:“想反悔,沒那麼容易!”

“懶得理你。”徐子陵閉上眼睛,一副懶得理你的樣子。

“商秀珣也是你的未婚妻,她的胭脂馬你怎麼那麼盡心盡力幫的她?”李秀甯伸手搖著徐子陵,要他給一個說法,道:“我也是你的未婚妻,怎麼就相差那麼遠?她都不用開口,你就自動自覺幫她了,我都開口求你了,你怎麼能這樣?”

“她是她,你是你。李唐公主,麻煩你搞清楚一些。”徐子陵微微一笑,道。

“你不幫我是吧?”李秀甯美眸中的亮光一閃,道:“那一會兒我回去告訴夫人,說你強行親我,還摸我的小屁屁,最後還抓了我的胸口……”

“是你叫我的啊。”徐子陵耍無賴道。

“那好,我去跟夫人說,是我叫你的,可是你還脫了我的褲子……”李秀甯還沒有說完,卻發現徐子陵倒地了。

“我沒有脫你的褲子!”徐子陵很肯定地道。

“我叫你脫,讓你脫,可是你沒脫,怪得了誰?”李秀甯嘻嘻地道。

“你什麼時候叫我脫你的褲子?”徐子陵小聲問道。

“那天在上林苑。”李秀甯點點頭道。

“不可能。”徐子陵否定道:“我根本就沒有聽見,你什麼時候說的?”

“在你親我的時候……”李秀甯的玉臉閃過一絲紅暈,但是裝出渾若無事的樣子,道:“沒聽到是你的損失。反正我說了。”

“你不是姓李的吧?我看你姓賴!”徐子陵奇怪地問道:“你怎麼知道夫人會相信?”

“夫人也許不會相信,可是那個養馬的小姑娘一定會相信的。”李秀甯很有把握地道:“徐公子可以試試。”

“認識你真倒黴!”徐子陵歎息道。

“我跟你剛剛相反!”李秀甯笑得打心底里甜出來,歡喜地道:“謝謝徐公子!如果徐公子想秀甯再說那些話,請找一個合適時候,也許下一次徐公子就能聽見了,前提是不把秀甯的嘴唇咬破的情況下。”

驀地腰鼓、銅鼓、貝鼓一起震天作響。接著琵琶、橫笛、等案、洞蕭、緊笛等齊奏,鼓樂喧天。

東西兩席全體人起身肅立,迎接從極極宮正門樓承天門開出的隊伍。在十六名禁衛策騎開路下,李淵一身金袍,威風凜凜地沖場來。他的馬側掛著特別精美的禦用鞠杖,似乎要親自下場比賽似的,由韋公公與陳公公等太監引路,乘馬入場。

跟在他馬後是李元吉、李神通和李南天。

太子李建成,則與一些妃嬪跟在後面。

“喂,你怎麼不起來?”李秀甯用小手扯了扯躲在眾人身影後的徐子陵。

“你父親太好排場,又要學領導說話,很煩人的,我還是躲起來比較自在,對了,你再站過來些吧,幫我遮住大家的視線。”徐子陵一說,差點沒有讓李秀甯一個跟斗摔下台階去。

誰不想在眾人面前威風凜凜站著,受到大家歡迎,發表講話,可是這個家伙偏偏就跟別人相反。

難道那種君臨天下俯視蒼生的帝皇氣概這個家伙一點兒也不羨慕嗎?皇帝都有擺點排場。講點應景的說話,那還是皇帝嗎?

不過李秀甯倒真的站過來一點,替他遮住對面東邊那些富戶的視線。

徐子陵這幾個座位有一個小小的橫遮頂,算是他華夏軍之主的特殊待遇,本來身邊還有好幾個空位,可是眾女沒有來,跋鋒寒,陰顯鶴他們又顧著訓練他們的寶貝馬。王玄恕,麻常,宣永他們因為興奮和緊張遲些下場比賽,結果這個小小的貴賓席上,只有徐子陵和李秀甯。

未名那個小家伙也趴在地上不肯起來,徐子陵躲在案桌的底下,與未名一起分吃面前案桌上果脯。

李秀甯還沒有看過如此不講規矩的上位之人,偷偷回看,看見這個家伙正在案桌下,伸手往桌上抓果脯,再與未名兩個分吃,比從來沒有見過世面的小偷兒還要鬼祟。這個那是什麼華夏軍之主,分明就是揚州街邊的小混混,李秀甯不由極力忍住笑,邊再站過來一點,替他再遮住一邊視線。

對面的李淵在大聲發表講話,大多講李唐,華夏,波斯三方的友情永在,和平共處,彼此扶助之類的說話,這邊徐子陵與未名不斷地咀嚼,配合著他講話的語速。李淵講得激昂些,他們倆嚼得快些,響些,李淵講得深情些,他們倆又嚼得慢些。

李秀甯差點沒笑斷腸子,幾乎用盡氣力,才勉強站直的。

有其主必有其仆。

徐子陵這個華夏軍之主躲在案桌後面偷東西吃,麻常,宣永,王玄恕等人也躲在士兵的後面,躲在馬後面,不知道在分吃些什麼,也嘴巴動個不停。

跋鋒寒靠著他的塔克拉瑪干閉目呼呼大睡,陰顯鶴與歐陽希夷好點,是站著的,而且嘴巴也沒動。只是歐陽希夷的手中有酒囊,不時偷喝一口,顯然,誰也沒有什麼心思聽對面李淵講話。一大群士兵齊刷刷地站在他們的前面,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是他們是尊敬,誰不知卻是為這些華夏軍的頭領作掩飾。

終于好半天,李淵才講話結束,眾人紛紛鼓掌。

麻常,宣永,王玄恕很高興終于可以不用聽廢話連篇了,跳起來歡呼和鼓掌,很容易讓人誤會是對李淵的尊敬,對李淵說話的感動。

可是只要李秀甯這個角度,才能發覺,原來做一個上位者如果威風凜凜地君臨天下。其實並不是那麼受歡迎。也許像徐子陵這個小混混那樣,隨隨便便,更讓人喜歡些,李秀甯發現,那些平民等李淵一說完,個個都很激動,激烈鼓掌,顯然,跟麻常,宣永。王玄恕他們同樣的心態。

只是這些平民怕犯欺君,不敢像他們那樣做,隱在心里不表達出來罷了。

“大家不需要講話嗎?這都是最基本的禮儀啊!”李秀甯在眾人三呼萬歲的聲音之中坐下來,坐回徐子陵的身邊,奇問道。

“可以講話。”徐子陵此時也直起了腰,微微一笑道:“說一兩句不說行了。你父親說半天還不肯停,我都快睡著了。還好今天是我們華夏軍比賽,否則進一球就叫一聲萬歲。那就實在太讓人頭暈了!”

“這樣鬼鬼祟祟很好玩嗎?堂堂一軍之主,像個小偷似的。”李秀甯說著說著,自己卻笑了起來。

“雖然有點鬼祟,可是這樣能看到好的風景。”徐子陵呵呵笑道。

“謊話連篇!”李秀甯不覺得那樣能看到風景,除了看到地上的小螞蟻搬家,還能看見什麼?

“沒騙你!”徐子陵湊在李秀甯的耳邊,笑道:“以前怎麼沒有發覺某人的小屁屁非常的挺翹,剛才總算是看見了,而且非常渾圓,非常有弧度,非常……”李秀甯一聽大羞,忍不住要給他一記粉拳。

“還非常有手感。”李秀甯羞惱不已,剛一拳揍去,忽然在半空硬生生地收住,目中亮光一閃,偷偷看看四周顧著看馬球隊進場,沒有注意這邊。忽然大起膽子,將徐子陵的手抓住,向後面一拉,將他的手按在後腰之上,再閉上美眸,強忍著火辣辣的羞意,任他自由發揮了。

“你的父親在對面看著。”徐子陵的壞手在緩緩地動,越來越下,但口中卻沖著李秀甯這般說。

“不管他。”李秀甯覺得後腰處一陣陣火熱,燒得整個身軀發軟,臉上更上通通地燒,正感覺到神魂俱融。

一陣胡樂響起,波斯隊進場了。

進場時,唱籌官大名報著波斯隊的隊員名字,首先是哈沒美王子,然後是克薩大公,隆盛伯爵,支理侯爵。個個不是皇室中人就是大公貴族,身份非常顯赫。華夏軍這邊,一個叫做馬尚,還有兩個孿生兄弟,一個叫做李刻,李即,最後一個是族兄弟叫做李馬。

下場比賽的四個人之中,最牛氣就屬馬尚,他官位直達華夏洛陽軍東區戰隊血花營騎兵連尖刀排二班的副班長,同時兼任馬球隊的候補小分隊長,官銜高達上士。然後第二牛氣的是李馬,他是華夏偃師軍軍木寨守衛後勤部炊事五班的班長,據說親自給華夏軍之主徐子陵燒過馬肉,官銜是中士。

李生兄弟李刻李即,是華夏軍虎牢軍裴行儼將軍直屬虎咆團騎兵連的伍長,手下統領人數總共加起來多達十人,官銜同樣也是中士。

聽到唱籌官大聲喊出來,幾乎整個李唐那邊的富戶官紳都笑得打跌,當然華夏軍這邊的平民還是熱烈鼓掌的,再小也是官,何況據說在華夏軍做官是極不容易的事,波斯那邊的反應開始是莫名其妙,後來聽到那個胡使員哩咕嚕地翻譯之後,哈沒美王子大怒。

他的意思馬上換人,換出華夏軍的王子和大公來比賽。

華夏軍這邊的魏征和李福成馬上代表華夏軍很鄭重地告訴他們,華夏軍非常的重視這次比賽,所以幾乎派出來了最好的選手,讓對方不要借此生事,逃躲比賽,因為還關乎一個失敗者封地歸屬的問題。

當然,最後李福成不忘說,華夏軍根本就沒有什麼王子和大公,最大真實的官銜都不有做到將軍。如果哈沒美王子同意,可以請華夏軍之主臨時封幾個空頭將軍給這些馬球選手,如果波斯隊一定要這樣才會打球的話。

眾人差點沒有笑死,再想想這四個馬球先手的名字,馬尚‘馬上’,李刻‘立刻’,李即‘立即’,李馬‘立馬’,個個轟然大笑,眼花四濺
wcken0624 發表於 2010-12-21 22:22
第六百八十三章 解她褲帶

  澤內喜大公在哈沒美王子耳邊小聲嘰哩咕嚕一陣,最後波斯方同意比賽。

波斯方四人,還有華夏軍中四人。

雙方人馬來到賽場正中,由唱籌官把球放在正中處,當唱籌官退出場外,一通鼓聲震天響起,比賽在唱籌官高喝聲中在千百對目光聚精會神下開始。波斯方哈沒美王子催動坐騎,閃電般向前沖,那馬球的鞠杖高高揮起,向那紅色的馬球擊去。

一道赤紅虹形成弧形射起,射向克薩大公的前方,克薩大公正催馬狂奔,刹那探杖而出,于半空一旋,將那馬球穩穩截下,再輕擊,讓馬球彈射向前,策馬而去。

華夏軍的四人紋絲不動,仿佛看呆了一般。

李唐那邊眾人大奇,這四個家伙不是中波斯的‘定身咒’了吧,怎麼不動?

一看四人都立于馬背,靜靜地看著旋風般而來的哈沒美和克薩,那個隆盛策騎趕來,而那個支理則按住馬頭,唯恐萬一讓敵人反攻,球門有失,留守在後方。

黑氣閃現,然後陣陣升騰。

馬尚輕叱一聲,座下那匹黑花馬閃電般向前狂馳,極速,刹那與迎面而來的隆盛對沖而過。

李馬卻一拉馬頭,整匹馬人立而走。

急轉向後,疾電般向哈沒美王子追去。而李刻李即兩兄弟,則同時一左一右旋轉,回球門,那邊的克薩大公一看哈沒美王子的身邊有人干擾,而自己又已經在沒有人防守的情況下跑到球門邊,干脆自己射門,搶先奪下一籌。

那個馬球如赤練蛇般,在他的旋扣之下,形成一道詭異的弧形射向那個球洞。

一擊之後,他都開始舉杖歡呼了。

必中無疑,在如此的距離,有如此的力量,在如此的手感之下,絕對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進球’。可是他的歡呼聲還在喉嚨沒有來得及喊出來,就活生生地噎住了,似乎有一個跟斗在馬背上摔下。

球門之前,有一個魔氣隱隱地馬匹,馬背上,同樣有一個魔氣隱隱的士兵。

他的鞠杖之上,有個馬球在旋轉,急旋。

克薩心中大吼,怎麼可能,在他擊球的時候,這個士兵最少離球門還有十丈不止,他是怎麼一下子守在球門洞前的呢?哈沒美王子卻看得清楚,他在追來相助的時候,發現另兩騎華夏軍的士兵策馬在奔跑過程中狠狠地撞在一起,本來還以他們會摔得頭破血流,誰不想一個安然落地,另一個飛身而起。

連人帶馬,撞飛十丈不止的空間,一下子截住那角度刁鑽的馬球。

在波斯隊還沒有在失望中走出來,截住球的李即,挑走馬球,狠擊一杖。

那個馬球厲嘯,化成一道赤練,直飛。

哈沒美王子撥轉馬頭,策馬狂追。可是他看見了一個更詭異的情形。那個與擊球士兵面目相似的士兵連人帶馬飛轉,于半空中一撥馬頭,旋轉,借勢在飛射的馬球上重擊。

這一下擊打,完全出乎所有人估計和想像。

那個馬球呼地射前場,剛才與哈沒美王子的李馬此時,早就策馬極速而去。在那個馬球在前場飛落下的時候,他竟然極速趕到。馬匹與人都化成一道虛影,殘像一串,那個馬球還沒有彈飛起,早讓他一杖狂擊。馬球又一次化成赤練,投射向之前就跑向前場的馬尚。

馬尚甚至沒有接球,直接躍馬而起,一撥馬頭,旋轉,借勢一擊。

那個小球帶著一股厲嘯而沒入球網。小球入網,他的連人帶馬才剛剛掉落地面,濺起一大片泥草。

“轟……”穩定站住,人馬肅立,如立,仿佛從來也沒有動過一般。華夏軍這邊的平民先是一愣,然後簡直歡聲連天,拍爛手掌。李唐那邊,還有波斯人則看傻了眼,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這樣的馬匹,飛身數丈的高空,閃電般的速度,還有相撞而安然無患的抵抗力?

不是說這四個華夏軍的士兵有多麼強大,可是他們默契得可怕。

他們根本就沒有進行更多的動作,沒有手勢,沒有交流,沒有眼色,沒有呼喊,沒有暗示,可是卻一氣呵成,自救球到進球,中間沒有浪費一點氣力,沒有一絲多余的動作。

三通鼓聲,表示入球。

雖然有點遲,可是大家總算記住來,進球了。

華夏軍先拔頭籌,將一支紅旗拔出,插到屬于自己的那一個旗架上,表示先奪一旗。

因為失球,輪到波斯方開球,當然,波斯方這回謹慎多了,再沒有之外那麼囂張。哈沒美王子親自帶球,向前疾沖,華夏軍的四個小兵又忽然動了,李刻李即兄弟截向哈沒美王子,馬尚截向隆盛,支理與克薩兩個則趕向中間接應哈沒美的傳球。

華夏軍一人,那個李馬,波斯方兩人,支理和克薩。

李馬的跑速非常快,如果哈沒美王子傳球,可能會讓他截住,可是哈沒美王子沒有傳,而是假揮了一下鞠杖,帶著球繼續前進,他不時有將球點推前,又在李刻李即兄弟的夾擊之下將球連連撥弄,躲過截擊,顯示出超人的球技來。

李即李刻兩個忽然拉馬,將中間的哈沒美王子一夾,並沒有完全相撞,但是幾乎緊貼。在哈沒美座下馬匹一驚之後,兩人的馬匹怒射,連球帶一把泥土草皮,轟然飛向正沖過支理和克薩的李馬。李馬一路狂馳,將球遠遠擊出,然後策馬狂追。

波斯方急起直追,可是發現自己有如疾電奔馳的千里馬相比起來,簡直不是同一個級別。

一路遙遙領先,李馬幾乎在沒有任何壓力之下,將那個小球‘帶’進球洞。

暫停!

波斯方馬上就做出暫停的決定,他們提出抗議,說華夏軍使用古怪的馬匹,使比賽沒有得到正常地進行。

華夏軍的代表魏征回答,如果波斯方不同意,華夏軍可以再換一批士兵和馬匹上場,可是只能因為遠來是客又有足夠的尊重,才接納這一次抗議,不能再有下次,否則將視作無禮取鬧。

澤內喜大公和梅內依侯爵馬上拉住哈沒美,再另派一個人上場,先看定一些再說。

華夏軍又派出了四個不同的士兵,接替馬尚,李馬,李刻,李即四人英雄般凱旋歸來,整個西場都轟然而呼,歡呼他們的回來,人人拍爛手掌,又換過四匹馬,然後與波斯的馬球手一起,同樣魔氣隱隱。同樣佇立如山,動則閃電,還沒有等波斯方反應過來,已經有個士兵已經一騎絕塵,將馬球在眾騎追趕的情況下又一次‘帶’進東邊代表波斯的球洞。

第二個球是超遠射,另一個看起來很瘦削的士兵打的,打出了一個超詭異的詭線,躲過了截擊的可能,射入球洞。

西邊球場的平民百姓簡直要樂瘋了,他們恨不得沖下場,將那四個將波斯人打得落花流水的士兵抬起來。

就連李唐皇帝李淵,也非常震驚。想不到華夏軍有這麼神奇的馬匹,竟然可以極速而馳。又半空旋身和凌空飛降,簡直就像馬中的一流高手。

波斯又一次暫停,但是華夏軍與李唐決定進行一個小小的馬球表演,就是說,玩點花樣來娛樂下觀眾。

“你摸夠了沒有?”李秀甯開始很羞澀徐子陵的大手亂動,感覺暈乎乎的,可是後來因為馬球賽實在太過驚人,反倒沖淡了不少感覺,讓她看得熱血沸騰,神智清醒不少。

“如果你不介意。”徐子陵很厚臉皮地道。

“想不想再摸清楚一點?”李秀甯忽然輕輕地靠過來,表面就像在與徐子陵說話,小臉看著前方,可是小屁屁卻輕輕抬起,讓徐子陵的大手一下子摸到最豐腴最柔軟的部分,滿手盡握,滑膩入心。她的小手在案桌下悄悄地伸過去,拉過徐子陵的另一只大手。

“李唐公主,你似乎很熱。”徐子陵小聲道,他的手正按在她那美妙平坦的小小腹之上,一邊輕輕地摩挲。

“……” 李秀甯忽然沖著徐子陵說了一句什麼,讓徐子陵聽得眼中有光一閃,轉赤似狼,噴出來的氣也滾燙起來。徐子陵握在李秀甯圓月之下的大手,馬上一緊,用力一捏。李秀甯無聲呻吟一下,要以小手扶住徐子陵的膝蓋才能坐得住,她靠近徐子陵,小檀口也噴著熱氣,美眸潮潤非常,顯然動情之極。

徐子陵的大手,忽然潛入了她的衣下,沒有向上,卻在輕輕地解著她的褲帶。

後面那一只手,也輕輕地潛入衣下,撫著她的玉背,最後滑下,在那松開的褲腰中伸手進去,把那火熱的大手伸入那小褲褲處,撫著她微具溫涼的圓月,李秀甯喘著大氣,小檀口張開,臉上紅暈欲滴,雙手拉扯著徐子陵的衣物以作支撐。

她的小屁屁,不經意地抬起,只坐半邊,讓徐子陵的大手更加深入,盡握她豐隆盈滿。

那大手似火在烙著她的小屁屁,直入心底。

自從讓他痛打過之後,她的小屁屁忽然就有一種特殊的感覺,老是希望他的壞小再一次撫摸,再一次貼近,再一次燙烙著她。

那只大手太熱,太燙,讓李秀甯整個人一陣陣顫抖,那圓月都激動得微微抽搐。

但是那不是重點,更重要的是那個私密寶地,竟然得厲害,潮潤似濕,泛濫成災,一不小心,就會讓他發現,他的大手在動,在揉,在捏,在盡情地玩弄著她的圓月,讓她有一種特殊的感覺,仿佛在這種萬民之中,讓他玩弄,特別的激動,幾乎就要一下子爆發出來似的。

有股激動在體內里積蓄,差點就要爆發,就差一點,如果他的壞手,再過來一點,再過來一點,觸碰一下那個情動的地方就好了。

李秀甯感覺到,他的手指在移動,正在移動過來,她緊張得用手抓住他前面的手臂,才能支撐起無力的嬌軀。濕漉漉的羞人曖液竟然多得沾染上了他的手指,又因為移動,塗抹到自己的肌膚之上,微涼,極滑,激得她的身體陣陣震顫。

啊,他碰到了……
wcken0624 發表於 2010-12-21 22:22
第六百八十四章 球場高潮

  暫停結束,波斯方換成哈沒美王子,澤內喜大公,梅內依侯爵,還有支理侯爵。

他們再一次抗議,卻讓魏征無視。

魏征對做和事佬的李唐對外事省大臣溫彥博說抗議無效,是他們無事生非,華夏軍擁有自由換人自由上場的權利,甚至上半局波斯方已經暫停過兩次,按照規則不能再暫停了。一邊的副使節李福成說關于李唐方面的鑼鼓,似乎總是不能及時在進球之後影響,應該注意,不要否定比賽的進球。

對于華夏軍的強硬,李唐這個和事佬不好做,又暗暗抱怨這個波斯怎麼弄十八籌之多,這不是自己送給華夏軍蹂躪嗎?

華夏軍這邊獅鼓亂舞,支持的百姓們都要樂瘋了,個個只懂得亂喊亂叫,歡迎得勝的士兵回來。這些得勝的人是士兵,更有一種親切感,覺得他們就是自己身邊的子弟,而不是高不可攀的高官貴人一般。華夏軍這一回再換下場,是麻常,宣永,王玄恕,還有周老方。

李福成當著溫彥博和那個波斯的面,說這個四個已經是最差勁的馬球手了,如果波斯再輸,那麼就不能說華夏軍沒有誠意了。當然,他這話是偷偷躲著魏征說的。

哈沒美一看王玄恕的‘獅子照夜白’,馬上大吼起來,又拉過胡使翻譯道:“小兵,本王子給你一百,五百兩黃金,你把那匹寶馬讓給本王子。如果你同意,本王子可以冊封你為波斯華夏友好大使,之前與你們華夏軍之主那個打賭也不計較了。”

“看來你不叫哈沒美,而是叫幫想得美!”王玄恕朝哈沒美王子比了個中指,這是跟徐子陵學來的,用來表示超鄙視。

“一千兩金子。”哈沒美王子一看王玄恕的‘獅子照夜白’遍體無一雜色,身高一丈,體身丈二,不跑已經雪浪滾滾,那般威風凜凜簡直有若天馬,自然連口水也要下來了。不但他,就連在場很多人都對王玄恕這匹馬羨慕不止,包括正在吞口水的李淵。

可是他知道王玄恕是什麼人,名義上是洛陽城主,又是一個還沒有完全長大的小孩子,想強壓他的這匹白馬,恐怕是寡婦死了獨生兒子,沒指望了。

無論談權勢,談關系,談交情,談眷贈,談政治,談外交,談互換,談友誼,統統談不上。

就連李淵自己也覺得,如果自己有這樣一匹白馬,誰想要,要跟自己商談,那也是瞎扯淡。

“如果你不賣,那麼比賽輸了,你的馬就得給本王子了。”哈沒美嘰哩咕嚕地說一通,最後讓胡使翻譯之後,讓王玄恕和世人明白他真實還是一個強盜。見財起心見獵心喜的強盜。(*)齊齊朝這個哈沒美伸了個鄙視的中指。

“你輸了,本城主也要你那匹馬,雖然你的馬差勁,可是本城主寬宏大量,不與你這個小人計較。”王玄恕的話得到了眾人的喝彩,甚至東區李唐這邊的達官貴人也叫好一片,不少美人,大膽地朝王玄恕拋媚眼,差點沒有美死這個家伙。

“比那個手勢是什麼意思?”李秀甯一邊感受徐子陵的壞手在下面輕輕地撫動,感覺著那如有止電流通過身體般的顫麻,喘噴著熱氣一邊緊依在徐子陵的懷里,媚眼如絲地問。

“就是這個意思。”徐子陵一聽笑了,他的手指漸漸加快的速度。

李秀甯刹那明白,羞上心頭,又因為徐子陵的壞手放肆地動,讓她的心魂漸融。

整個身體都在顫抖,禁不住有一種輕輕地抽搐。

身體越來越沒有氣力,胸口越來越是窒息,心跳越來越是激烈,最後仿佛有什麼要在體內爆炸出來一般。

“不要動了……人家會忍不住……快停下來……”李秀甯顫聲道。

“那我停了?”徐子陵輕逗著她。

“再一下,再一下就停……啊怎麼辦……人家忍不住了……”李秀甯覺得如果徐子陵如果現在停下赤,她一定會咬死他,她的身體在激顫,那上徐子陵盡情玩弄的秘地在顫抖,在抽搐,她能感到曖液奔湧而出,可以那樣根本無法止住她的烙熱和爆炸感,她越來越窒息,幾乎要氣絕。

“忍不住就喊出來,大聲地喊出來。”徐子陵引誘道。

“不行……這里太多人了……噢……”李秀甯苦苦忍耐,可是越是這樣,她就覺得自己越是忍不住。

馬球賽下面又開始比賽了,果然,真的有如李福成所說,麻常他們雖然比華夏軍的士兵在個人的能力和馬匹上要優秀極多,可是在默契和配合上,卻相差很遠。

波斯隊開球,利用配合,哈沒美王子將馬球拋過了王玄恕,接應的澤內喜大公又將馬球在麻常截擊之前傳過梅內依,宣永的紫騮馬‘游俠兒’速度超快,如一道紫虹,旋風般自梅內依的馬頭掠過。

可是梅內依在千鈞一發之際,把馬球回傳給澤內喜,澤內喜打個倒後球,讓落在王玄恕身後的哈沒美接住,再用他驚人的球技,竟然騙過了王玄恕,還著球向前突擊。王玄恕的白馬超快,不進趕過頭,可是馬再快也及不上哈沒美王子的球技靈活。

他連續三次騙過王玄恕,讓王玄恕氣得怒發沖冠,差一點沒有要用自己的‘獅子照夜白’撞飛這個家伙。

臨近門洞,哈沒美王子狠命抽打一記,趕在王玄恕探杖攔截之前。

那個馬球如一道赤練蛇般,扭著蛇形的曲弧,以恰好繞過宣永飛馬的攔截,直飛球洞。

正當哈沒美王子准備舉手歡呼興祝這一球來之不易和大快人心之時,忽然有一個黑影自天而降,非常輕靈地落在球門前,鞠杖一挑,一道半月的黑氣閃現。

馬球那延著他那指鞠杖上升,最後沖勢去盡,彈飛那個人的面前,正是暗氣周老方。

他帶點冷漠地看了哈沒美一眼,一杖擊飛那個半空中的馬球。雖然他們沒有華夏軍平時天天練習的士兵那麼默契,可是他們有更好的馬,周老方的‘烏云蓋雪’雖然樣子不太俊,可是不比王玄恕的‘獅子照夜白’差一絲一毫。

而且以周老方的功力,只要守在球門洞之前,誰有本事自這個五類魔中的暗氣面前強行把球打進?

球帶著一聲厲嘯,整個空氣仿佛都燃燒一般。

馬球如一道烈火向前射去,那邊策騎青驄馬‘青衫客’的麻常早已經跑過波斯的半場,而策騎著‘游俠兒’的宣永緊追其後,他們兩人的面前。只有波斯隊支理一人。

後面的澤內喜大公,梅內依狂追,但是他們的馬相比之下,簡直千里與駑馬的分別,距離越拉越大。

支理慌了手腳,不知道該攔哪一個人好,球在兩人之間傳過傳去,甚至沒有落地。最後面的哈沒美王子都帶點泄氣地不策騎追趕了,反正他追也沒用。

最後麻常宣永兩人幫支理解決了這一個難題,他們兩個忽然不疾沖了。

他們兩個玩起花樣,兩個人如蝴蝶穿般,‘青衫客’與‘游俠兒’忽前忽後,忽左忽右,玩得前面防守的支理眼花繚亂得差點沒有頭暈得一頭栽地。自支理身邊分合而過,兩個人的鞠杖同時帶著球。自支理的馬腹底下打過,自馬屁股後面滾出,再在目瞪口呆的支理身邊掠過,兩個人停在球門洞前,把馬球停在那里,麻常向王玄恕招手。示意讓他來打進。

王玄恕大喜,飛騎奔來,在波斯隊差點沒有想自殺的情況下,他親自趕來打進這一個球,以報剛才讓哈沒美戲弄的怒氣。

所有人都激動得跳起來,瘋狂大吼。

看打馬球的古怪進法看得多了,看囂張的進法也得多了,只是這樣囂張這麼進球法還真沒有看過。

人人放聲齊吼,誰也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麼,只知道盡情地發泄,盡情激動幾乎爆炸。

李秀甯也在這一刹那,借著大家瘋狂的呼喊,大叫起來,聲音尖銳高亢,又激顫不止。

“啊……”

她覺得自己再也禁不住,在徐子陵的壞手之下,一下子積蓄的窒息,在一下子爆發出來,連心魂也在一下子爆碎了。她閉著美眸,緊緊地摟住徐子陵的手臂,整個人幾乎要暈厥過去,在千萬人的身邊讓心愛的人玩弄那種極大的刺激,讓她身體和心魂都一陣了抽搐,然後,她覺得自己像一朵花兒,一下子綻放開來。

一刹那,千萬人的呼喊聲,一下子遙遠起來。

只剩下,那個壞人的存在,還有自己的快感。

久久,李秀甯也不能恢複過來。她覺得自己就像沒有骨頭似的,整個人都融化掉了,再也不顧別人的眼光,也不知何時,就已經倒以徐子陵的懷里,她喘著大氣,身體起伏,覺得自己的地魂似乎在遙遠的地方回不來,雖然極力想平靜,但是恢複過來卻很慢,連神智也變得緩慢起來。

最後當她能感應到自己砰砰亂跳的心跳,才能聽見徐子陵的聲音。

“李唐信,你是不是很爽?叫得那麼大聲,你不是怕別人聽見嗎?”他湊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問。

“人家……忍不住了……”李秀甯喘著大氣,帶著無比舒暢地喃喃道。

“你是不是常常自摸?所以才那麼敏感?”他非要把她問到窘迫為止,什麼最丟人,他就問什麼。

“沒有……”李秀甯自然不能回答真話。

“原來沒有。”他淡淡地道,可是他的滿是潤滑曖液的手指卻在動,不過,這一次,卻不是再弄她酥麻的寶貝花朵,仿佛他知道她現在沒有恢複,不會有很大的感覺似的,他的手指在撫摸著別的地方,一個讓李秀甯意想不到的地方,她的小菊花。
wcken0624 發表於 2010-12-21 22:22
第六百八十五章 淫蕩家族

  “不要……那里感覺太怪了……”李秀甯覺得一陣陣撫摸的感覺在那小菊花傳來,幾乎要連心也驚顫起來。

可是他沒有聽她的話,那壞壞的手指不但輕輕地撫摸,還帶點力道,帶點擠壓,似乎要推門而入似的。

李秀甯羞恥之極,可是偏偏又感覺刺激非常,她不知道那里也會有感覺,而且感覺還很奇怪。

雖然她知道宮中有不少淫穢的事,而且很多達官貴人也有男風之道,甚至她的大哥李建成,都是很喜歡男風的,可是她不知道原來女子這個地方也是如此有感覺的。

他的手指極潤滑,當他的手指帶點擠壓,准備擠進去時,李秀甯連忙用小屁屁夾住他的手指。

“不要,這里太怪了……,很多人……回去好不好……回去隨你喜歡,這里太多人了,人家會忍不住的……”李秀甯拼命搖頭,她怕徐子陵會進一步羞辱她。在這里刺激之下,她怕自己不能像剛才那樣堅持到進球,大家都站起來呼喊,就自己尖叫起來了。

“李唐公主,說你求我,求本公子。”他非常的可惡,不但言語氣人,而且手指也在鑽動。

“求求你,好人,放秀甯一馬,我不敢了……我保證聽話,求求你……回去,回去再玩好不好……”李秀甯覺得心里才一種古怪的感覺,隱隱然,似乎還很喜歡他那麼霸道,喜歡他那麼野蠻。忽然她覺得自己李唐公主的驕傲蕩然無存,只想偎在他的懷中,任他隨意玩弄。

“那麼你為什麼會這麼敏感,告訴本公子。”他又問起那個羞人的問題。

“是……你打的……那天打了人家……就這樣了……”李秀甯記得,那上林苑讓徐子陵他痛打了小屁屁,又咬吻了之後,心中就一直無法平靜下來,一想起他便會整個人都身體發軟,渴望讓他再次欺負。

“你很有感覺嗎?”他的手指在動,一邊問。

“好難受……太怪了……不要進去……噢啊……”李秀甯在顫抖中,感覺徐子陵的手指竟然一點一點地擠開她的小菊花,潤滑令他毫無難度地進入。雖然只是一點點,半節手指也不夠,可是卻讓她感到出奇的刺激,差點沒有大叫起來。

雖然不及前面那麼舒服,那麼讓人心魂俱融,但是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羞恥和刺激,讓她心魂顫動。

一種讓人玩弄的感覺,更加清晰明顯。在這里進入,會讓她才一種完全被他玩弄,完全被他霸占,完全被他征服的感覺。

不但是身體的感覺,而且整個心魂也有一種讓他凌辱的感覺,出奇的是,她卻沒有感到屈辱和反感,只是覺得自己更加屈服于他的野蠻占有之下。在這一刹那,她覺得他就像一個主人,而目已就是一個丫頭或者奴隸一般,再不是李唐的公主。

“不要再進去了……求求你……回去再……求求你,親我一下,好麼?”李秀甯小聲地哀求道。

“李唐公主,你是不是很喜歡本公子玩你?”他咄咄迫人地湊到她的耳邊輕問。

“喜歡……求求你快吻我……”李秀甯再也不顧什麼馬球場的千人之目了,她把徐子陵的頭頸摟住,張開小檀口與他激吻。身體扭曲著,微微掙紮,但掙紮卻讓他更進一步地玩弄,更進一步地進入……

李秀甯沉醉于欲望之中,一醉不醒。

場下還在比賽,就像表演賽一般,只不過是華夏軍這邊的人在表演。

麻常、宣永、王玄恕三人各中三元,加上之前的五球,華夏軍一共奪得了十八籌中的十四籌,十四面紅旗插到華夏軍這邊的旗架上,而波斯隊,還沒有一支紅旗。不是他們的馬球技術不足,相反,他們每人都要比麻常,宣永,王玄恕要好上一點點。

可是華夏軍有著最好的馬匹,而且還不是差距一點點。

就像一個小雞,再大能耐,也不可能在老鷹的面前玩得出什麼花樣。華夏軍還有一個守門的天才,那個暗氣周老方,無論哈沒美王子怎麼努力,就是打不進球洞,氣得幾乎吐血。他幾乎很少參與比賽的進攻,一直都留在後場,不離球洞太遠,不理會對方的進攻,反正馬球是要打進這個球洞的。

有他守好這一點,那簡直就是是天險,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本來這樣是消極比賽,但是華夏軍因為馬好,而且士氣超高,麻常他們打得越是爽手,一旦周老方截下球反攻,幾乎都會得手。除了極少幾次讓澤內喜和梅內依合作利用超高的球技截走馬球之外,十數次攻門,大多利用馬快,讓波斯隊追趕不及,徒歎奈何。

只是一個上半局,華夏軍就奪了十四籌,波斯隊絕對沒有勝望了。

哈沒美不能下場,因為他們沒有暫停了。

他幾乎是強忍著吐血的感覺,留在球場上讓宣永、麻常、還有王玄恕他們三個小將汙辱的,好不容易撐到上半場結束,他連鞠杖也摔了,急急下場,出宮,再不願意留在這里多呆一刻。

波斯隊提出中止比賽,可是wap圈@子@網完全場。

澤內喜大公給那個胡使吩咐幾句,與梅內依追哈沒美王子去了,剩下三十幾個波斯人與幾個馬球手,簡直苦著臉留在那里,一個個就像六十歲的老頭子死了老伴又死了獨子再死了孫子似的,霜打的茄子也沒有他們的神情萎頓。

百姓們自然是瘋狂喝彩,反正他們不在乎什麼後果,只關心比賽的得分。

這不是李唐敗北,李唐的富戶官紳們一開始還有點留臉子給波斯隊,可是後來一看,這個波斯隊的面子早就丟到姥姥家里去了,干脆也參與進去湊湊熱鬧。當華夏軍進球,他們也跟著歡欣鼓舞起來,那些本來淑女模樣的貴婦美人,也放聲狂呼,連跳帶叫,看得忘情激動。一個個都是‘胸神凶煞’、‘窮胸極惡’、‘波濤胸湧’的樣子,因為胡服暴露性感,更加春光乍泄,將邊上的狼友們看得簡直要噴血而亡。

那些貴婦美人們最後根本就不在看台上坐了,一個個都下到球場邊,揮動玉臂為王玄恕麻常宣永他們加油歡呼。

尤其是人長白淨英俊的王玄恕,那自然最受青睞。

個個叫得喉咽嘶啞也不能停竭下來,中場休息,李唐地官員才好不容易勸這一大幫看得春心蕩漾忘情所以的貴婦美人們回去座位上坐好。這些女子激動未盡,很多人禁不住歡喜,紛紛給帶自己來的同伴擁抱,甚至熱吻,直把她們的同伴美得冒泡。

中場華夏軍與李唐軍表演一點點馬術,兩邊的馬隊對面而舞,李元吉親自帶隊,甚至還與王玄恕他們小小地較量一番,更惹得富戶官紳歡聲震天,當然,拍馬屁的成分大些。華夏軍這邊的平民們,因為叫得有些累了,所以正在吃包子喝茶水,雖然也揮手,但是卻聲音卻稀。

大家在吃包子的過程中,輪流叫喊一下,表示自己的並非沒有關注,只是沒有空閑出聲。

“我有些累了……讓我休息一下……好麼?”李秀甯死去活來幾次,最後覺得有些疲累了,偷偷地看徐子陵一眼,帶點小心翼翼地問。

“我還以為你永不滿足?”徐子陵失笑道。

“你說……剛才大家有沒有聽到……”李秀甯帶點擔心地問。現在她才知道害羞。

“你起來看看大家的反應,都在吃東西,誰有空理你?”徐子陵半扶起李秀甯的身軀,笑道。

“不知對面有沒有人看見……我似乎伏在你的身上很久了”李秀甯看了一下對面,又帶點擔心地問道。

“別人大多來這里是看球,不是看你,再說,現在才擔心這個問題是不是遲了點啊?”徐子陵笑嘻嘻一把手抽出來,李秀甯看見他的手盡是潤滑,羞得無地自容,慌亂用手帕替他拭去。最後心神一動,湊到徐子陵地耳邊,輕道:“壞蛋,不如今晚你來秀甯的房間……,好不好……”

“你不用休息嗎?”徐子陵帶點奇怪地問。

“那也讓秀甯抱你睡一晚,你不要用秀甯幫你那個一下嗎?”李秀甯看著徐子陵鼓鼓的某處,害羞地問。

“你會嗎?”徐子陵一聽,更奇怪了。

“你不會教我嗎?”李秀甯先是搖頭,後來又怕怕地道。

“還是等你跟小黑妹她和解再說吧”徐子陵搖搖頭,道:“她一天不原諒你,你一天休想跟大家和平共處。你看看你住在我們那里,有幾個人是會跟你說話的,有誰跟你說話,說的不是客套話?你不覺得你自己的身上有一點問題的嗎?”

“秀甯知道……”李秀甯低著頭,輕輕點點,又小聲道:“人家不是拉不開面子嘛”

“剛才在幾千人的面前,你都可以高潮呻吟,有什麼拉不開面子?你以為你這個李唐公主真的很了不起嗎?”徐子陵輕輕哼道。

“不要生氣……”李秀甯經過徐子陵小小調教一下,也許是關系進步了一點,性情變得柔和起來了。她偷偷地看了徐子陵一眼,帶點小聲地道:“現在不同了……要不我回去試試……跟那個養馬的小黑妹說說,大不了我讓她打一耳光,我可以的,你放心……”

“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你能得到大家的接受再說吧”徐子陵搖搖頭,但是伸手輕輕拍拍李秀甯的小螓首表示支持。

“秀甯一回去就跟她說。”李秀甯帶點驚喜地道,她最擔心徐子陵這一關過不了,可是他與她現在關系親近些了,她心安不少,反倒覺得與商秀絢相對簡單些。商秀絢只是生氣之前李秀甯伙同外人來謀取她的飛馬牧場,虧她之前還視李秀甯為閨中密友,所以才會如此生氣的。

李秀甯覺得自己肯低聲下氣,商秀絢未必不會原諒她。

忽然,她很奇怪地看見徐子陵變出一個古怪的雙筒,透過它向對面觀看。

“這是什麼?”李秀甯奇問道。

“望遠鏡。”徐子陵一邊隨口解釋,一邊帶點驚訝地道:“李唐公主,看來你的淫蕩是有家族根源的,你現在的大哥和父親也正在爽。天哪,原來你們家叫唐烏龜真的沒有叫錯……”

“你胡說什麼,我看看……”李秀甯不太信,但是奈不住心中的好奇,透過那神奇如同拉近距離的望遠鏡一看,果然發現對面”……她大惱,怎麼有這樣的父親和大哥?明明是看打馬球,怎麼可以這樣,簡直就是不要臉。
wcken0624 發表於 2010-12-21 22:23
第六百八十六章 輸球原因

  一戰之後,波斯隊深受打擊,哈沒美王子閉門不出。

在隨後兩天的比賽里,波斯隊不但輸給了強隊東突厥隊,而且輸給李唐隊,最後甚至輸給了大夏竇建德派來學習觀摩的馬球隊。東突厥自然不會波斯客氣,趁機落井下石,狂勝。李唐隊雖然不太願意贏球,可是波斯隊不在狀態,李淵多次放任空門,他們就是打不進。

最後李元吉覺得贏一球是贏,贏多幾個也是贏,而且在場的鼓掌加油聲太熱烈,到場觀戰的小美人都太瘋狂,結果就干脆狂灌五六球,再下場調戲小美人。所以,李唐這個和事佬也贏球了。當然,大夏軍的贏球是有水分的,波斯本來想重振士氣,干掉這個大夏,干倒這個三流的馬球隊,誰不知下半場換人,換了幾個古怪的士兵,結果只差一籌,又敗在這個大夏的三流球隊之下。

對于波斯隊的表現,華夏軍的徐子陵整理出一套輸球原因,連同那個進球過程,讓長安的名匠,將這些文字雕刻在朱雀大街的紀念碑上。

李唐之前簽過協議條約書,又沒有人能說得服魏征這個老頑固,只好任由華夏軍如此作為。

對于贏球過程,那自然是很爽,但是大家都早就傳遍千家萬戶,反倒不及波斯隊輸球原因來得更加吸引人的眼球。有好事者早早跑去轎隊等侯,等到吉時的紅布揭幕。

等千人圍觀,吉時來臨,華夏軍鑼鼓齊鳴,鞭炮點響,獅龍齊舞。

魏征與李福成這兩個使節親自揭幕,讓一邊還准備勸說要華夏軍動靜鬧騰小一點的溫彥博干脆就死掉那條心。對于華夏軍正使節團長魏征的頑固,溫彥博覺得與其勸他,不如去勸一頭牛。

魏征不但親自揭幕,而且親自為大家頌讀。

華夏軍勝利的過程,大家聽得當然熱烈鼓掌喝彩,一陣一陣。然而,當魏征讀到徐子陵整理出波斯隊總是輸球的原因時,大家卻爆發大笑,簡直笑得東倒西歪,沒有人能直腰站得住。就連來勸說的溫彥博轉身偷笑不止。

波斯隊總是輸球的原因:

草皮不對。

一、草皮可能太硬;二、草皮可能太軟;三、波斯的馬匹不適應草皮或者泥地。

天氣原因。

一、下雪、下雨、下冰雹、下雪雨、吹北風;二。陽光太好、耀眼、過熱。西斜一半陽光一半陰影,不適;三、不冷不熱(不能給對手造成麻煩)。,

比賽原因。

一、唱籌官不偏幫波斯隊;二、唱籌官似乎偏幫波斯隊的對手;三、唱籌官沒有唱錯進球數;四、對手的馬太強壯,太快速;五、對手技術太好,配合太默契,花樣太多,戰法太詭異;六、球洞偏幫對手,沒有將馬球全部拒進;七、對手的發揮超常,士氣太高,整支球隊超水平發揮;八、沒有無限的暫停,沒有補時,也沒有能及時中止比賽。

場外因素。

一、客場作戰,氣氛影響;二、李唐的觀眾不為波斯隊喝彩;三、李唐的觀眾會喝倒彩,干擾人心;四、有人往場內扔東西(但是總是些鮮花和彩紙,沒有石頭和鞭炮,沒有能砸傷炸傷得意洋洋對手,也沒能讓對手的馬匹受驚)。

抽簽問題。

一、先與華夏軍作戰,降低了士氣:二,與華夏軍這樣的強隊作戰,按照正常發揮,就應該是波斯隊輸球;三、同組的中等球隊東突厥隊發揮超常,而波斯隊怕輸的思想包袱太大,沒能正常發揮;四、面對大夏這樣的弱隊打輸了,不夠重視對手,只是一時的麻痹大意。

外援問題。

一、吐蕃外援沒有上場,輸球了,那是因為波斯隊隱藏實力:二、吐蕃外援上場,但是還是輸球,那是因為不適應李唐的賽場,沒有從吐蕃來李唐千里跋涉的旅程疲倦全部恢複過來。

裝備基礎。

一、馬匹太差,不夠強壯不夠靈活不夠快速,而且不能進化成為飛馬;二、鞠杖太差,想救球太短,想帶球太長,想射球時不長不短,不能自動紳長縮短隨心所欲;三、那個胡使翻譯太差,不能快速翻譯哈沒美王子長篇大論的抗議,和正確地翻譯了哈沒美王子他怒氣沖沖的叫罵;四、波斯隊的球迷素質太差,竟然不能自波斯過來給波斯隊打氣;五、波斯養馬的禦官太差,竟然無法將普通的馬匹養成飛馬;六、波斯隨行的禦醫太差,沒有辦法醫治波斯一厥不振的士氣;七、波斯隊的廚師太差,無法做出讓人吃了便會興奮得超常發揮的食物;八、給波斯驛館掃地的老宮女她們的樣貌差,雖然是美人可是那已經是六十多年前的事了;九、波斯隊這個名字差……,

雖然波斯隊輸球的原因有點多,遠遠比那個華夏軍贏球的過程要多好幾倍,可是工匠們毫不介意。

他們願意收取同樣的價錢,而將那麼多字一個不漏地刻到紀念碑的後面,以用作世人瞻仰的楷模。

看著魏征一本正經地頌讀完這些文字,沒有人能夠站得住,個個都笑得抽筋,第一次,有人提議給這個好玩的徐子陵歡喊三聲萬歲,以示自己內心的激動,但是讓魏征阻止了,他覺得徐子陵沒有登基為皇,這個喊法不合禮法,但是他不反對大家喊三聲華夏軍萬歲。

李福成還笑嘻嘻地貼出一張紅紙,在邊間一塊臨時標示的木牌之上。

上面有不同的筆跡寫著:

如果波斯隊贏球,我就把哈沒美王子的領土還給他……華夏軍之主徐子陵。

如果波斯隊贏球,我就送哈沒美王子一百個小美人……,洛陽城主王玄恕。

如果波斯隊贏球,我就戒酒……華夏軍酒王歐陽希夷。

如果波斯隊贏球,我就大笑……華夏軍酷酷的刀劍狂人跋鋒寒。

如果波斯隊贏球,我就裸跑……華夏軍暗氣周老方。

如果波斯隊贏球,我就同意建交……華夏軍外使節正團長兼外交部長魏征。

如果波斯隊贏球,我就半價資易……華夏軍洛陽商貿財政副總司長李福成。

如果波斯隊贏球,我就改用大刀……李唐裂馬槍使用者齊王李元吉。

如果波斯隊贏球,我就親哈沒美王子的馬屁股……,大夏使節大儒士劉校。

如果波斯隊贏球,我就認西突厥統葉護作干爹……東突厥使節正團長莫賀兒。

眾人看完,簡直要笑得滿地打滾。

那眼淚止不住地飛濺出來,無論是平民、富商、儒士還是官紳,或者淑女,統統瘋狂大笑。這一場大笑爆發之後,半天沒有能停下來,相反,有越傳越烈的傾向,無數的人加入這一場爆笑的行列之中。先是有巡街的士兵,接著有更多的民眾,還才聞訊而來的好奇人士,最後是正在買賣的商人……

所有的人都一邊讀,一邊擦著眼淚,的確笑得沒有氣力了,就去邊上歇一會兒再笑。

沒有人不笑得臉部抽筋腸子打結,可是沒有人在乎這些。

受了華夏軍銀子幫忙頌讀的儒士沒有辦法很准確和清楚地頌讀,他必須隔一段,就讓大家先爆笑好一陣子,宣泄一下心中的笑意,才能再接著讀一段……華夏軍在很遠地地方就用紅紙標明,走近者必須心髒健康和自控力強,家中新喪或者身體不佳者,謝絕近觀。

這場笑的風暴爆發到皇宮之中去,就連近來外交不暢帶點郁悶的唐皇李淵,聞訊也哈哈大笑一個時辰。

雖然沒有發表意見,可是卻暗暗讓韋公公賞那個活寶徐子陵一個玉制的大頭娃娃,表示贊賞。
wcken0624 發表於 2010-12-21 22:23
第六百八十七章 響亮耳光

  劍光閃爍之下,那個黑影的容貌隱現。

于一刹那,劍光止住。

千練凝于一線,在那個黑影額頭半分之上,凝住。商秀絢輕哼一聲,挽劍一收,再緩緩將床頭的抹胸纏上自己傲人的高聳,一邊冷笑道:“是你,你來這里干什麼?身為李唐的公主,怎麼整天干些鬼鬼崇崇見不得人的事?”

“我是來向你道歉的。”黑影自然就是李秀甯,她微微走近一步,小聲道。

“不敢當。”商秀絢冷笑道:“李唐公主不來搶我的飛馬牧場或者丈夫,我就偷笑了,還敢奢望什麼道歉”

“以前是秀甯不對,對不起”李秀甯充滿歉意地道。

“你說完了?”商秀絢口氣冷淡地道:“如果李唐公主說完了,那麼就請離開吧,我要睡下了”

“秀甯真是很有誠意來道歉的,你原諒我”李秀甯帶點哀求的口吻,道。

“你不必那麼客氣,你不用你那菊花道來勾引我的丈夫就很讓我高興了。”商秀絢冷冷一笑,道:“千人眾目睽睽之下,你都可以這樣,真是佩服。不過你以為他喜歡那樣你就錯了,他就只一時玩弄刺激,想在眾人的面前玩弄一下你這個高高在上的李唐公主。不相信,你就試試可不可以現在將他勾引去……”

“秀甯其實也不喜歡後庭的……,可是他非要……”李秀甯在黑暗中的臉在發燒,想不到一回來就讓眾女知道了,最慘還是在情敵面前,讓她如此嘲諷。可是現在不是斗氣的時候,如果讓商秀絢原諒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否則之前地努力都白費了。

“我不管你喜歡正路歪路,麻煩你馬上走,不要在這里礙眼。”商秀絢不容氣地哼道。

“我們以前是好朋友,日後也是姐妹。你原諒我,我知道以前錯了……”李秀甯小聲哀求道。

“虧你還有臉說好朋友三個字。”商秀絢搖頭。道:“如果不是他說你有謀取我牧場的意圖,我還敢不相信這是真的。我那時還幫你辯護,說你不是那樣的人,可是你卻這樣回報我這個好朋友,李秀甯,你先前謀奪我的祖上基業,現在又來搶我丈夫,我不殺你,已經很容忍你了”

“我知道錯了……嗚嗚……我很後悔,很後悔,你原諒我……,李秀甯兩行眼淚滾滾而下。

“我是不會原諒你的。”商秀絢搖頭,別轉臉去,不去看李秀甯,輕哼道:“李秀甯,自小到大我有什麼好東西,你不要分一份?可是你才什麼東西分過給我?天下群雄有誰買過我的戰馬?就你是太原李家能買到,可是這樣還不夠,你還要來謀取我的祖業?你不覺得很過份嗎?”

“秀甯很過份,很慚愧……秀絢……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我們再像以前那樣,有什麼都一起分享,有什麼都一起……”李秀甯又走近兩小步,淚流滿臉地哀求道。

“李唐公主,你有什麼跟我分的?”商秀絢搖頭。淡笑道:“我不稀罕你的金子,什麼也不稀罕。只要你不來煩我,不來搶我的丈夫,我送你三萬金子,金子我有的是,可是丈夫只有一個。將心比已,李秀甯,如果你以前的柴紹,有子陵他那麼優秀,你肯分一半給我嗎?”

“……”李秀甯讓商秀絢問得啞口無言。

“你知道嗎?你跟這個小樓里所有的女孩子都不同。”商秀絢淡淡然道:“這里的女孩子再怎麼自私,再怎麼喜歡子陵,也不會像你一樣去搶他的心,而是會想辦法讓他喜歡上自己,沒有任何目的和要求,喜歡只是喜歡。你想想你自己,喜歡一個人,也要用三萬兩金子來做交易,你以為三萬金子很大嗎?我家里有一百多萬兩金子,小公主家里也不少,小狐狸在瓦崗軍也有,宋玉致她的宋家更多,抄王世充的家產,洛陽的收入,各城的財入,楊公寶庫的,子陵他自己四處收集的,我們的金子多得你這個李唐公主都無法想像,甚至可以建一座金子做地宮殿,你那三萬兩金子算什麼?”

“那只是我的心意……秀甯只是怕給你們比下去……不是想用金子來做交易……”李秀甯說出心底話,道。

“李唐公主,你以為你真的能厲害嗎?”商秀絢淡笑一聲,道:“你會些什麼?小公主會水軍,小孤狸會策略,我會養馬,就連那個不喜歡打仗的宋玉致,都可以說動四大聖僧,讓他們的弟子出海傳教。你這個李唐公主會什麼?”

“盡管秀甯無能,可是我也想幫他……”李秀甯又走近一小步,小聲地哀求道:“秀絢,你原諒我”

“你走吧”商秀絢不去看她,揮揮手,道:“日後我們華夏軍勢必與你們李唐決戰,就算你不會泄露我們華夏軍的機密,到時你夾在中間也難做人,何不乖乖地回去做你的李唐公主。世間那麼好男兒,何苦一定要來搶我的丈夫。”

“現在已經……回不了頭了……”李秀甯搖搖頭,淚珠又滾滾而下。

“李唐公主,不要說他還沒有要你,就是把你要了,你也莫以為就能跟他扯點什麼關系”商秀絢搖頭冷笑道:“與他有過關系的女孩子有很多,可是他的妻子,現在就只有貞貞和素素,你以為跟他在馬球場玩點後庭花就能跑到華夏來做主母嗎?真是一個笑話”u

“秀甯不是那個意思,秀甯只是覺得癡情已泥足深陷,再也無法自拔了……”李秀甯掩面而泣道。

“那有多癡?”商秀絢哼道:“……我看你很清醒啊,一點兒也不像沙芷菁那樣,整個人都顛顛倒倒不知道對錯和哭笑了。如果你李秀甯真的那麼癡愛,那麼瘋戀,那麼早把我們感動了。”

“我沒有她那樣的表現,可是我也是真心的……你相信我,我真的知錯了,我日後一定會對你很好,什麼都跟你分享的。你原諒我”李秀甯苦苦哀求道。

“那好,把你二哥李世民的玄甲虎賁騎的真實兵力和習慣戰法說出來,把他的隱藏實力都說出來,我就相信你了。你不是說什麼都可以跟我分享嗎?你說出來吧,我在等著原諒你,說吧,商秀絢回眸淡淡看了李秀甯一眼,哼道。

“秀甯答應過二哥不能說的……”李秀甯淚珠滾滾而下,又上前一步,就在商秀絢的面前,輕聲哀求她道:“要不,你打我兩巴掌,解解氣……我答應過二哥不說他的事,可是也不會幫他,更不會把子陵的事說給他聽……你打我兩下,好不好?”

“就算打了你,我也不會原諒你的。”商秀絢搖頭,堅持道。

“反正你先打兩下,等下氣了,再原諒秀甯,你打兩下秀甯吧”李秀甯哀求道。

“原來你這個李唐公主,還真有點欠打。”商秀絢看了李秀甯一眼,忽然搖搖頭道:“你竟敢跟我玩什麼花招?告訴你,李唐公主,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天真無邪的養馬小黑妹了,明白嗎?”

“就算你再能打仗,再能干,你也還是你,你一定沒有變,你還是我的好朋友秀絢……你打我兩下,秀甯以前對不起你,打兩下算扯平了好不好?”李秀甯拉著商秀絢的手,哀求道。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自黑乎乎的屋子里響起。

正在沉睡的徐子陵一驚,彈起來,帶點迷糊地問道:“小黑妹,什麼聲音?……

兩女也嚇了一跳,沒想到這記耳光在漆黑之中那麼響亮。

“沒事,乖,繼續睡吧……”商秀絢轉身把徐子陵抱住,又輕撫了一下他的臉,非常親呢非常溫柔地把小螓首靠在他地額頭,輕吻一下他的唇,讓他躺下,又蓋上被子。

“再打一下……”李秀甯輕輕擦拭著唇角的鮮血,疼得帶點顫抖,但眼淚卻出奇地止住了,輕聲說。

“再打一耳光我也不會原諒你。”商秀絢搖頭道。

“反正你再打一下,秀甯求你了,再打一下,我以前欠你的就算兩清了,我們兩姐妹重新開始,再做好姐妹,好不好?”李秀甯小聲哀求道。

“那樣太便宜你了”商秀絢雖然口氣極是冷淡,但多少也有點松動了。

“那你狠狠地打,用盡氣力打”李秀甯帶點歡喜地哀求道。

“那我真的用盡氣力打了?”商秀絢揚起手,冷冷地問。

“打吧”李秀甯覺得堅持就是勝利,雖然不知道商秀絢這一耳光打下來,自己會不會讓她打飛出去,可是這也是兩人關系修補的一種辦法,只好閉上眼睛死挨了。

商秀絢看著李秀甯,久久也不揮手,可是手卻沒有放下來,相反,臉上的怒氣卻越來越盛。

李秀甯帶點緊張地等待著,渾身都有點顫抖,商秀絢越遲動手,她的心就越不好受。

“啪……”這一下,更響過剛才,顯然商秀絢是下了很大的氣力去打。李秀甯禁不住痛得彎曲了腰,整個人都要扶著床,小口張得大大的,似乎極是痛苦。這邊,商秀絢卻轉身抱住驚醒的徐子陵,輕輕地吻著他的眼睛,不讓他看見李秀甯。

“怎麼了,我好像又聽什麼響聲?”徐子陵這一回更清醒了點,問。

“沒有事,只是蚊子……”商秀絢吻住他的唇,抱住他,輕撫著他的臉頰,讓他在愛意纏綿中慚漸放松下來,再慢慢睡去。等商秀絢站起來,李秀甯還彎著腰,小口一直在顫抖,想喊疼,可是又怕吵到徐子陵,讓商秀絢惱火。

“你……為什麼……不打臉?”李秀甯一邊揉著自己的小屁屁,一邊顫聲問。

“打臉你就毀容了,我們家子陵可不能娶一個丑八怪進門,讓人笑話,還有,你不是喜歡子陵打你的小屁股嗎?那我就讓你痛快一下”商秀絢淡淡地道:“這是你用後庭來勾引我丈夫的懲罰,想玩走邪門歪道不是不可以,可是你敢玩一次,我就打一次。”

“可是他如果要……”李秀甯覺得小屁股簡直痛得發顫,不過商秀絢肯暫時下一口氣,她已經安心得多。

“他硬要我也打你。”商秀絢哼道:“若是外面的女人我管不著,可是你如果想明媒正娶地進門,那就不能隨便,我絕不能讓世人笑話自己的丈夫。”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 182

    主題

  • 1934

    回文

  • 1

    粉絲

200 字節以內<br /> 不支持自定義 Discuz! 代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