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爭霸] 重生之極品三國 作者:冰劍雪帝 (連載中)

yang062066 2011-6-25 00:37:35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45 77329
jackyand5566 發表於 2011-6-26 22:19
臧霸軍雖然訓練有素,卻也敵不過訓練有素的北海軍,尤其在丁淮三大王牌主力虎豹騎、黑甲騎、旋風騎的強大衝擊下,臧霸軍不斷收縮。3zcn.coM臧霸也看出到了最後雙方不但人數懸殊很大,而且士兵品質也不可相提並論,情急之下,便顧不得大軍,率領數名偏將向稍微薄弱的西面突圍而去。


其實,這是丁淮故意留下的缺口,臧霸逃脫後當然是要找韓烈會合,原本就和丁淮交過手,數戰數敗,早已心存怯意,這次根據臧霸對這場戰鬥的描述,韓烈在心理上的障礙和陰影只會越來越大,最終會影響他的全盤指揮。兩軍交鋒,若是主帥心中有節,便會放不開手腳,韓烈必然會和臧霸一樣,也是必敗無疑。


臧霸突圍之後,其餘士兵在北海軍的強大壓力面前,只能紛紛跪地請降。


天色漸漸開始發亮,戰鬥也已經結束,留下的只是滿地的屍首和久久不能散去的無邊殺氣,臧霸軍全軍覆沒,被殲一萬兩千人,投降八千,臧霸僅和兩名偏將拼死殺出重圍,向韓烈大軍的方向逃去。經過戰後清點,北海軍虎豹騎僅折三十人,重傷十七人,其餘眾人幾乎人人都帶點彩,士兵傷亡三千。


丁淮很是高興,下令重賞許褚和虎豹騎的將士,並親自去虎豹騎的營帳中看望傷重的虎豹騎士兵,更是親自動手為一些士兵保紮傷口,此舉更使得虎豹騎全軍上下鬥志昂揚,看得典韋心裡癢癢的,暗暗後悔把這次立功的機會讓給許褚,沒有和他爭一下,決定下次一定不再犯相同的錯誤了。


話分兩頭,既然青州軍已經大捷,我們再來看看徐州丹陽軍的情況如何。


且說,陶商急於建功,命令全軍上下日夜行軍,每日只休息兩個時辰,搞得徐州士兵個個疲憊不堪、苦不堪言,其實陶商也是早就受不了了,要不是為了儘早打敗黃巾軍,立得戰功,從而穩穩的坐上徐州牧的寶座,他才不願受這份罪呢。


在此期間,曹豹和糜芳也曾多次勸過陶商,若是過於急行軍,士兵休息不足,體力乏潰,一旦發生戰鬥,全軍的戰鬥力會大打折扣,建議陶商不必如此慌張,青州軍的救援,使得東武城短期內必然不會落到黃巾軍的手中。但是,陶商卻不能聽從二人意見,依然一意孤行。


到達東武城外二十裡,陶商才聽從了曹豹的建議,吩咐士兵安營紮寨。不料,營寨剛立了一半,士兵忽報敵軍由三路殺來。陶商大驚,還未來得及做任何準備,便已聽見喊殺聲從四周響起。第一次上戰場的陶商何曾見過如此陣勢,更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只是嚇得臉色發白,手足無措。倒是曹豹、糜芳久經沙場,還算冷靜,吩咐士兵不要慌亂,指揮眾將分三路迎擊。


丹陽軍雖然平時訓練有素,但是畢竟經過了兩天兩夜的急行軍,早已是疲憊不堪,如何能和以逸待勞的黃巾軍比,更何況韓烈手下的黃巾軍平日訓練有素,比之徐州丹陽軍也不多逞讓。三路徐州軍很快就紛紛敗了下來,曹豹、糜芳也呵止不住。見此情形,陶商嚇得連忙騎上馬,跟著士兵一齊向後逃跑,曹豹、糜芳無奈,只好護著陶商向後退去,直退了五十裡地方才停住。


剛剛到達城陽郡,連敵軍將領是誰,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丹陽軍就已經折了一萬五千人,更使得丹陽軍士氣低落,個個思鄉心切,都盼望著能夠早日回去。


而東武城下,黃巾軍分更是加緊進攻,晝夜不停,輪番攻城。城上沒有了徐宣守城,黃巾軍攻城非常順利,幾次都有小波軍隊攻進城內,再加上徐州軍首戰就被殺的落花流水的消息傳來,城內鬧得人心惶惶,東武城眼看就要被攻破。


當臧霸渾身浴血,僅帶領兩個偏將殺出重圍來到韓烈面前的時候,韓烈當真是大吃一驚。兩人在一起多年,可謂是相知甚深,臧霸雖說武藝比不上自己,可論及謀略、治軍、打仗,不比自己差多少,沒想到兩萬大軍僅僅三天就已經全軍覆沒了。


韓烈心中不由得冒出陣陣寒意,雖然早就和丁淮交過手,但這一次丁淮卻是在和臧霸兵力相當的情況下,以奇計獲得大勝,而且丁淮的這個虛虛實實之計就連自己恐怕也會和臧霸一樣的結局,這個丁淮著實太可怕了,簡直就是黃巾軍的剋星。


如果這次不是迫不得已,自己還真不想和他對陣,眼下情況十分不利,臧霸全軍覆沒,丁淮大軍士氣大盛,必然會乘勝將戰線向東推進,徐州丹陽軍雖然初敗,但實力仍在,一旦自己和丁淮開戰,徐州軍很可能會從背後偷襲,而東武城至今尚未攻破,自己夾在三面之圍,形勢不容樂觀,韓烈此刻心中一團亂麻。


臧霸看到韓烈一直猶豫不決,上前道:“韓帥,以霸看來,唯今之計,只有先打敗丹陽軍,使其退回徐州,解除後顧之憂。然後令韓鳳三人暫緩攻城,與大軍合兵一處,共同迎戰丁淮。不如此,恐怕根本不可能打退丁淮大軍,還會被其各個攻破。”臧霸所言確是上上之策,韓烈想了想,便依臧霸之言。


且說丹陽軍連營寨都沒來得及建好,便被韓烈大軍一陣衝殺,折兵一萬五千,傷者無數,不由士氣大落。丹陽軍久負盛名,平時操練有素,從未敗得如此之慘,威震青徐各州。經歷這次大敗之後,徐州士兵個個直罵陶商是個混蛋,白癡。


而第一次上戰場就被殺得大敗的陶商此刻也是猶豫不決,是進還是退。進則對手太強,不說自己,就連久經沙場的曹豹、糜芳二人都未必是對手;退則連對方領軍人物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模樣都不知道,就折了一萬五千丹陽軍,回去如何向父親交待,若就此退去,日後此事必然成為陶應等人對付自己的把柄。


正在陶商下不了決定,究竟是戰還是退的時候,糜芳見狀,連忙上前道:“大公子不必憂慮。”


陶商此刻心情正在矛盾和煩躁之中,聽到糜芳竟然還說不必憂慮,心中自是大怒,未等糜芳把話講完,立馬咆哮起來:“不必憂慮,首戰就折兵一萬五,讓本公子如何不憂慮。虧你們還常常在本公子跟前吹噓什麼久經戰場,算無遺漏,如何了得,今日在戰場上你二人為何不表現出來讓本公子看看。”


曹豹、糜芳二人對視一眼,心中均心想,當時若不是你嚇得騎馬就逃,單憑徐州丹陽軍的英勇善戰,即便是處於劣勢,也不會敗得如此之快。當然,這話倆人卻是無論如何不敢在陶商面前說出來的,任由陶商自己在那裡咆哮,兩人均是默不作聲。


陶商咆哮了一陣,心情似乎好了許多,忽然想起什麼事情來,對糜芳道:“仲韻剛才似乎有話要講。”糜芳心中那個氣呀,卻又不得不強笑道:“大公子不必憂慮,末將現有一計,可以大破黃巾軍,轉敗為勝。”陶商一聽,大喜道:“仲韻既有妙計,可速速講來。”


糜芳一挺腰,不急不慢地言道:“末將方才得到密報,青州丁淮已經全殲西線黃巾軍,正率軍向東挺進,目前黃巾軍正處於青州軍與徐州軍的兩面夾擊之中,況且我軍新敗,敵軍必然會以重兵阻擋青州軍的攻勢,以少數軍隊阻擋我軍,我軍便可乘此機會,偷襲敵軍,反敗為勝。今夜我軍應當如此如此,定會大獲全勝。”


糜芳的這個計策若是遇到一般的將領,說不定成功的幾率很大,只是對於韓烈卻是不足。但是,絲毫不懂打仗的陶商卻是聽得眉飛色舞,大喜道:“此戰若能取勝,仲韻當居首功,我自會在父親前保舉仲韻為東莞太守。”糜芳自是大喜,連聲道謝。


卻說糜芳、曹豹二人領兵三萬趁夜前去劫營,陶商則在營中擺好慶功酒宴,專門等候二人捷報。陶商已經在設計此戰大勝後,如何接替父親的徐州牧的位子,以及自己成為徐州牧之後的美夢,不覺已經想癡了。


一個時辰後,有士兵來報,說是糜芳、曹豹兩位將軍大勝而還,並且還生擒了敵方主將,此刻正在路上,馬上就要到達營寨,陶商大喜,趕忙親自出營迎接。不料,陶商剛剛走到大寨門口不遠處,見到“糜芳”的軍隊剛一進營就到處殺人放火,丹陽軍頓時措手不及。陶商再傻也明白了,這不是自己的軍隊,是黃巾軍假冒的,看來曹豹、糜芳二人已經凶多吉少了,陶商的心中現在只有一個念頭,
jackyand5566 發表於 2011-6-26 22:20
天色漸漸亮起來,喊殺聲也早已停止,只有空氣中還飄有濃濃的血腥味。3zcn.Com徐州丹陽軍被殲萬余人,投降兩萬人,主將之一的糜芳被擒,陶商、曹豹二人僅帶領兩千殘兵倉皇逃回下邳城。此戰之後,徐州丹陽兵實力大損,不要說援救城陽,就是收復東莞都已經暫時沒有實力了。徐州雖然富庶,但是帶甲將士也只有十萬,這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就被陶商白白葬送了一半,目前也只能做到自保了。陶謙聽聞這個噩耗,當場氣得口吐鮮血,昏倒在地,自此之後,身體更不如從前。


而韓烈的黃巾軍此戰僅僅死傷三千人,可謂大獲全勝。韓烈的三個妹妹在接到韓烈停止攻城的書信後,也遵照其兄長的命令,停止攻城,與韓烈合兵一處。三人剛進營寨大門就得知兄長了一個大勝仗,便一齊向兄長賀喜,韓烈卻哈哈大笑道:“此乃宣高之妙計,並非為兄的功勞!”於是三人又大大讚賞臧霸一番。


韓烈也是心下大定,除去臧霸所折的兩萬人,以及攻城的傷亡外,黃巾軍尚有三萬五千人,再加上新降的兩萬余人,共計約有六萬人,而丁淮軍卻只有三萬人,相差懸殊,只要自己小心應戰,任他丁淮如何厲害,恐怕也是奈何不了自己。


正在思考間,忽聽細作來報,說是丁淮三萬大軍已在三十裡外安營紮寨,韓烈暗暗一驚,丁淮就是丁淮,短短數月的時間就能將北海軍訓練的如此有素。見到韓烈雙眉緊縮,臧霸連忙上前道:“丁淮此人詭計多端,韓帥應當提防敵軍今夜劫營。”韓烈心中也是如此想法,於是便吩咐眾將晚上加強防守。


一夜無事,第二日一早,韓烈就聽下報告說丁淮率軍在營外叫陣,於是便帶領大軍出營迎敵。丁淮領軍在東武城外平闊之地展開陣勢,持七龍三叉戟,丁淮一馬當先,身後緊隨趙雲、典韋、許褚等眾將。丁淮選在此處和韓烈交是有一定的道理的,目的就是讓城陽太守田楷見識一下青州大軍的威力,從而能主動獻出東海城。


陽光許許,刀光閃閃,風嘯馬鳴,戰況一觸既發。丁淮抬頭望去,對方陣勢也已然布好,只見黃澄澄一片,士兵衣甲鮮明,佇列整齊,殺氣騰騰,可見平時訓練有素。丁淮回首對左右言道:“韓烈、臧霸,真將才也。”丁淮熟讀兵書,深研陣法,當然十分瞭解排兵佈陣之道。


待黃巾軍紮下陣角,丁淮回頭對趙雲等人笑道:“黃巾軍中除韓烈、臧霸外,無人是你等一合之將,眾將誰願先去挑戰。”


趙雲臉色古井無波,沉聲請令道:“趙雲請令出戰。”正在這時,丁淮目光一掃,不經意間看到了韓烈身後立著三匹馬,馬上有三員女將,每個人絕對是一等一的大美女、惹火尤物。


尤其是其中兩人不但衣服相同,兵器相同,就連長相都完全一樣。無論高矮胖瘦,臉蛋風情,穿著扮都一模一樣,更讓人心動的是,兩人都是容顏嬌麗,花枝招展,身材火爆。等待丁淮回應的趙雲見主公一直沒有作聲,轉頭一看,看到丁淮竟然在這關鍵時刻發起呆來,不禁關切的喊道:“主公。”


丁淮猛地回過神來,驚出了一身冷汗,同時老臉一紅,暗想:“自己定力怎會還是如此之差,並且讓屬下看到了,真是丟人丟到家了。況且此時怎可開小差,若是敵人突然進攻怎麼辦。”


於是丁淮定了定神,道:“子龍,前去叫陣。”


“是”,應聲後,趙雲便提槍帶馬的向前走去,大聲喝道:“韓烈,你也是大好男兒,張角既亡,汝為何還要淪落為賊,禍害一方百姓,不如歸順我家主公,才是明智之舉。”韓烈在丁淮身旁並沒有找到龐德、成廉等將,對於趙雲、典韋、許褚並不認識。但是,韓烈也是高,從趙雲站在陣中之後,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的氣勢中,韓烈便已經知道這此人的武藝都不在自己之下,看來此戰並不好應對。


韓烈正要親自出戰,但見身後飛出一將,韓烈一看,正是吳敦,只見吳敦一邊向前沖一邊口中大喊道:“想讓我等歸降,先問問我中鋼槍答不答應。”說完,吳敦挺槍便向趙雲刺來,其勢甚猛。好個常山趙子龍,不慌不亂,策馬一閃,躲過對方的進攻,待其舊力用盡,新力未生之際,反一槍,便刺吳敦于馬下。


那邊孫觀見狀,大怒,原來吳敦、孫觀兩人私下交好,見吳敦被殺,立刻舉刀向趙雲砍來,卻也忘了自己和吳敦的武藝相當。這時只見趙雲挺槍立馬,紋絲不動,待其近身,銀槍如閃電般直取孫觀咽喉,又只一合,將孫觀刺死,一會功夫,泰山賊寇連損兩員大將,黃巾軍登時軍心大震。


這邊韓烈心道不好,如此下去,只怕士兵會士氣大挫。但是對方確實武藝高強,恐怕除了自己之外,無人可敵,於是韓烈吩咐臧霸等人壓陣,自己親自迎戰。但見韓烈持大刀,大喊一聲:“敵將休得倡狂,要我韓烈投降不難,先問問我中大刀。”


言畢,韓烈大刀一橫,直取趙雲,錯馬之間,兵器相碰,兩人俱是雙臂發麻,心中均想,此人好大力氣,於是便不敢再硬碰,都想以招式取勝。只見趙雲一杆槍如蛟龍出海,上下翻飛,詭異之極,而韓烈刀法沉穩,刀刀均取對方要害,勢大力沉,兩人真是棋逢對,將遇良才,殺了五十回合依然勝負未分。


這邊許褚見到趙雲在陣前威風,不禁癢,向丁淮請戰後,也縱馬上前。那邊臧霸見到許褚出戰,頓時頭皮發麻,雖然明知不敵,卻又不能不戰,無奈之下,只能躍馬揮刀抵住,登時場中四員大將分作兩團,戰了起來。


轉眼又四十回合過去了,趙雲、韓烈依然是不分勝負,可臧霸卻受不了了,被許褚殺的狼狽不堪,渾身冒汗。也是丁淮早有安排,不得傷了臧霸的性命,不然臧霸恐怕難以支撐三十回合就會敗下陣來。


這時敵方軍中又沖出兩人,是尹禮和昌稀,欲救臧霸。丁淮見狀,忙讓典韋上前,典韋歡喜領命,躍馬縱去,迎戰兩人,只四個回合分別將兩人刺死。這便惹惱了韓烈陣中一人,乃是韓烈的大妹韓鳳,只見她柳眉橫豎,銀牙緊咬,沖出陣來,挺槍直取典韋,韓鳳並非是那雙胞胎姐妹中人。


典韋見是一員女將,本不欲戰,不想對方馬快,轉眼間已到跟前,典韋遂不經意的舉單戟相迎,不想此女武藝了得,差點將典韋的單戟擊飛,典韋大恐,於是收起輕視之心,與她戰在一起。沒想到韓鳳竟然能和典韋鬥上二十回合不分勝負,不由令丁淮暗暗稱奇。


且說韓鳳和典韋大戰二十回合不分勝負,讓丁淮不由暗暗稱奇,刮目相看。其實,韓鳳武藝雖然精湛,但是力氣終究不如男子,尤其碰到典韋這樣力氣大得出奇的絕世猛男。典韋見自己二十回合竟然戰不下一名女子,心中早就急了,這回去還不被其他眾將恥笑,於是典韋中加力,招式也一招快過一招。果然,如此一來,韓鳳可就受不了了,嬌籲直喘,香汗淋淋,招式頓緩,漸漸敵不住典韋攻勢。


見到典韋使出全力和韓鳳殺起來,韓鳳明顯處於劣勢,丁淮害怕典韋將其殺傷而和韓烈結仇,於是便大喊一聲:“子滿莫要傷其性命,只需活捉即可。”


可是典韋卻會錯了丁淮之意,以為主公見這個女子長得漂亮,要擒回去做老婆,於是也大喊道:“主公放心,主公看上的女人,老典是絕對不會傷她一根寒毛的。”登時,青州軍大笑起來。


韓鳳聽到這句話,卻是惱羞成怒,暗恨這個黑大個口不擇言,大罵道:“你個黑炭頭,敢占姑便宜,看我今日不殺了你。”


也不知典韋是真傻還是故意逗她,又高聲大喊道:“主公,這位未來主母脾氣可大著呢,非要老典的黑頭。老典可不敢再和她了,萬一以後進了門,要了老典的黑頭,老典豈不冤枉。老許、子龍,你二人誰願意和我換換,回頭我請他喝啤酒。”


這下子,不但青州的軍隊,就連韓烈的黃巾軍也是忍不住哄然大笑,韓鳳更是氣得滿臉通紅,恨得咬牙切齒,便不再防守,發瘋似地進攻起來,恨不能一下子把典韋生吃了,丁淮也不禁被典韋逗樂了。許褚聽到典韋的高喊,也被逗樂了,回應道:“老典,你要換去找子龍,老許我可不換,你不願得罪未來的主母,就推到我這裡呀,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再說了,你是不是看到臧霸這小子快被我得滿地找牙了,才想騙我的戰功,撿個便宜呀,你想的美,我老許可不會上你黑炭頭的當,是不是,子龍?”


趙雲卻沒有典許二人輕鬆,哪裡敢搭腔,只是全神貫注的和韓烈戰在一處。丁淮不禁搖了搖頭,心想這哪裡是在仗,分明就是兩人演雙簧。不過,典韋和許褚的一唱一和,對擊敵軍士氣非常有效果,再看看對方軍中只剩下那對姊妹花,丁淮便心生一計,親自上陣,去擒那對雙胞胎姊妹
jackyand5566 發表於 2011-6-26 22:21
於是,丁淮吩咐武安國壓陣,提七龍三叉戟,躍馬陣中,大喝一聲:“晉陽丁淮在此,誰敢與我一戰?”對方陣中已無大將,只剩那對雙胞胎姐妹,見到丁淮出陣,兩人對望一眼,心意相同,均是想道,此人便是敵軍主帥,只要能擒住此人,此戰就會大獲全勝。3zcn.CoM兩人心意相通,於是便一起向丁淮殺來,轉眼間便與丁淮戰在一處。兩人只想擒住丁淮,卻忘了哥哥韓烈曾經說過丁淮的武藝之高強,就連韓烈也非敵,如此一來,便正中了丁淮下懷。


當丁淮在陣中大喝的時候,韓烈便預感到不好,韓烈同丁淮交過,當時丁淮雖然武藝高強,遠在自己之上,卻是臨敵經驗不足,但是這已是許久之前,如今的丁淮早已非當日的丁淮,就算自己上前恐怕也是敗北的結局。而且己方陣中已無大將,只剩韓雪、寒霜兩個妹妹,丁淮此舉必是故意誘引韓雪、韓霜二人出戰,她二人如何能夠戰得過丁淮,如若一旦被擒,可就壞事了。


就在韓烈剛開始擔心的時候,只見到韓雪、韓霜兩人果然同時躍馬出戰,韓烈心中更感不妙,只是苦於被趙雲纏住,分不得身。


果然,只見丁淮和韓雪、韓霜二人交戰十回合後,丁淮故意露出一個破綻,其中韓雪大喜,挺槍便刺,丁淮早已料到,側身一閃,猿臂輕舒,將她從馬上挾起,放在自己身前,回馬便走,卻也不走快。


見到韓雪被擒,韓霜大驚失色,急忙追趕,待到只有兩步遠時,挺槍向丁淮刺去。丁淮也不回頭,聽得身後刺空槍聲,側身閃開,伸一把抓住槍身,用力向前一帶,韓霜便不由自主的身向前傾,丁淮又將韓霜生擒,慢慢回到陣前,喝令士兵將二人綁了。


韓雪、韓霜雙雙被擒,韓烈頓時魂飛天外,只想舍了趙雲向丁淮殺來,但是趙雲豈會讓他如意,反是一槍快過一槍,使得韓烈無法脫身。而臧霸在和許褚勉強鬥了八十回合後,敗下陣來,其實這也是丁淮事先囑咐過許褚,不可傷及臧霸性命,否則,許褚早在五十回合的時候就能把臧霸一刀劈成兩半了。


而韓鳳也漸漸敵不住典韋,同時敗下陣來。一時間,對方大將四人被殺,兩人被擒、兩人敗陣,僅剩韓烈一人依然和趙雲鬥的難分難解。丁淮看到時機差不多了,揮軍殺出,青州軍在眾將的激勵下,個個如猛虎出籠,向黃巾軍殺去。


古時戰役,將是軍隊的主心骨,吳敦、孫觀、尹禮和昌稀都是僅僅三四個回合就殞命,丁淮十余回合生擒韓雪、韓霜二女,許褚戰敗臧霸,典韋戰敗韓鳳,黃巾軍頓時士氣大落,人數雖多,卻不敵士氣高漲的丁淮軍的精銳。尤其是丁淮在軍中左沖右突,無人可敵,所到之處,立時有人斃命,廝殺一陣之後,黃巾軍便不敵敗北。丁淮見狀連忙掩軍追殺,大敗韓烈軍,殺敵五千,俘虜近萬,軍資槍械不計其數。


大帳之中,丁淮召集眾將商議道:“我軍雖然首戰大勝,然而韓烈卻死守不出,高掛免戰牌,不知眾人有何良策破敵?”


田豐笑道:“此事不難,主公可書信一封,讓韓烈三日內率眾歸降。若其不然,則將其妹斬首示眾,韓烈關心其妹,必然來降。”田豐之計雖是很妙,不用再用一兵一卒便可收降韓烈,但是丁淮聽後,卻是眉頭緊鎖。


郭嘉見到,心念一轉,頓時明白了丁淮心中的想法,於是道:“符皓此計雖是妙計,卻不合主公的心意。”


丁淮一聽,心知郭嘉必有妙計,於是道:“奉孝有何良策教我?”


郭嘉臉上顯出一副狡猾的笑容,道:“這兩名女子,乃是我等未來的主母,豈能隨意殺掉,符皓此計自然是行不通。”


郭嘉話音剛落,典韋也跟著嘟囔起來:“這三個主母,一個比一個厲害,以後主公怎能受得了。尤其是那個和老典交戰的主母,實在是太厲害了,更是恨死老典了,回頭老典肯定是沒好果子吃了。”眾人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丁淮也不禁莞爾,對典韋笑駡道:“你個黑炭頭,這是你自己找得,怪得了誰。等收降了韓烈等人,我就把你交給她們姐妹三人,割舌挖眼,刨腹摘心,隨意處置,誰讓你小子在戰場上得罪了你的未來主母呢?”


典韋嚇了一跳,雙連搖,道:“主公還是饒了我吧,那樣還不真要了老典的黑頭,更何況,以後她們要是成了主母,說起來,老典也算是半個媒人呢。”眾人看他說得認真,又大笑起來。


丁淮見玩笑開的差不多了,一揮,道:“好了,正事要緊,奉孝有何妙計,可速速講來。”眾人便不再作聲。


郭嘉微微一笑,緩緩道:“韓烈、臧霸,皆是將才,主公一直想收二人為己用,卻多次被其二人逃走。符皓之計雖然可使二人逼于形勢,不得不降,然而二人卻未必會真的心悅誠服,日後或許會成為後患。所以我們可與之再戰,大敗之,只留韓烈、臧霸二人逃脫,到時候,只需主公書信一封,讓韓鳳三姐妹親交給韓烈,韓烈、臧霸必然自動前來歸降。我軍只需如此如此,則韓烈必敗,到時主公即可收服二將。”丁淮大喜,連說好計,連田豐也是非常贊同,丁淮吩咐眾將各自下去準備。


且說韓烈第一戰就損失四員大將,兩個妹妹也被敵方俘虜,心中大為煩躁,但丁淮久負盛名,韓烈一時半刻卻又想不出什麼好辦法,越想越亂,在大營中走來走去,看得臧霸和韓鳳二人眼都花了,不但韓烈沒有好的辦法,就連一向足智多謀的臧霸也是沒有良策,韓烈只好堅守不出,高掛免戰牌。


其間,韓烈的大妹韓鳳曾多次央求韓烈率軍前去營救韓雪、寒霜二人,但是韓烈都是執意不許。韓烈心下明白,若是真的去救韓雪、韓霜二人,必然會正中丁淮的圈套,不但不能將二人救出,恐怕連自己等人也會一一遭擒。


數日下來,兩軍再無交戰,韓烈緊閉寨門,令弓箭藏身在柵欄之後,以防丁淮大軍突襲。丁淮每日派人在韓烈營外叫陣,卻不攻韓烈大寨,雖然韓鳳數次急欲出戰,卻都為韓烈所阻。看來,韓烈這次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在沒有想到良策之前,就是不應戰。


又過了五日後,韓烈忽然得到細作來報,說是丁淮準備夜晚前來襲營,韓烈聽後,不覺感到懷疑,便傳臧霸和韓鳳前來商議。韓鳳聽後大喜,道:“如此良機,大哥豈能錯過,既能夠將韓雪、韓霜二妹救出,又可大敗丁淮。”


韓烈見臧霸沉思不語,知道其心中和自己想得一樣,便問道:“宣高以為如何?”


臧霸道:“以霸來看,此中必然有詐,目前敵我兩軍兵力相當,但丁淮軍士氣如虹,我軍士氣卻是空前的低落,一旦再中丁淮的詭計,不但韓雪、韓霜兩人無法救出,可能我等這近一年來的心血,數萬大軍會全部葬送在此地,韓帥不得不慎重呀。”


韓烈聽了,深以為然。但是韓鳳卻急道:“難道大哥就看著韓雪、韓霜即將被丁淮殺害,而無動於衷嗎?”


臧霸道:“也並非沒有辦法,我們正可將計就計。目前敵我兩軍實力相當,丁淮要想全殲我軍,必然要動用大半兵力。這樣一來,青州軍的大營必然空虛。韓帥可在營寨之中多射弓箭埋伏,以待敵軍偷襲,而我與韓鳳前去救人。之後,我二人便於回路之上從背後截殺敵軍,前後夾擊,如此可一戰而勝。”


韓烈大喜,道:“宣高此計正合我意。”於是,三人便仔細研究、部署作戰細節。


約摸三更時分,探馬悄悄來報于韓烈,營外一哨人馬約有四萬余人,正奔我大營襲來,敵軍大營未見動靜。韓烈暗暗點頭,欣喜非常,敵軍確實全軍出動。果然,不久,朦朧的夜色中隱隱約約可以看到遠處悄悄地摸來一哨人馬,為首一員大將大喝一聲,一槍挑開營門,率軍殺入。


一時間,青州軍馳騁縱橫,到處點火。韓烈大喜,忙令士兵擊鼓,一時間四周鼓聲大作,黃巾軍從四周殺出,將青州軍團團圍困。只見黃巾軍都是弓箭上弦,只等韓烈一聲令下,就要亂箭齊發。


火光中,韓烈見到前幾日同自己廝殺八十回合不分勝負的趙雲,大喝道:“趙子龍,你雖然勇猛,奈何今日中了我的將計就計。我看你也是個英雄,既已無路可退,何不下馬受降,免遭大禍。”


趙雲冷笑一聲:“勝負未分,安敢狂語。”


韓烈見趙雲依然執迷不悟,喝道:“趙子龍,我敬你是一條好漢,這才好言相勸,你既然不聽,今日便難逃此地,放箭。”只聽,“放箭”二字聲音剛落,營中頓時萬箭齊飛,射向中間的青州軍。


本來,接下來的情景便應該是青州軍紛紛中箭,軍隊大亂。但是,事情並沒有這樣發展,一件很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青州軍的每個士兵中忽然都舉起了一個盾牌,這個盾牌十分的奇怪,形狀正是人的上半身的形狀,正好將四周射來的飛矢全部擋住[
jackyand5566 發表於 2011-6-26 22:22
這下子黃巾軍的弓箭失去了效用,沒想到敵軍劫營還能考慮如此周全,韓烈不由大驚,更是發現敵軍並非如探馬所報的四萬人,而是只有一萬人,心中便預感不好。3zcn.CoM見到弓箭不起作用,也顧不上其他,只得拍馬揮刀來戰趙雲,一時間兩軍將對將、兵對兵,廝殺起來。雙方士兵各自拼命,喊聲陣天,刀槍爭鳴,鮮血四濺,斷肢橫飛,好不慘烈。青州軍兵少,漸漸抵擋不住,不停地向中間收縮。


正在危急時刻,忽然四周冒出許多青州軍,一半渾身上下被黑甲包圍,騎跨黑馬,只有雙眼露在外,提鋼槍,猶如黑色幽靈,當先一人舞雙戟,如殺神降世;一半身穿虎豹皮製成的盔甲,騎乘黃色駿馬,持大刀,更如下山猛虎,當先一人大刀飛舞,威猛異常。


這正是丁淮的兩大王牌軍隊黑甲騎和虎豹騎,領軍兩人正是典韋和許褚,只見典韋雙戟橫飛,所向披靡,近身者無不斃命;許褚大刀飛舞,威猛異常,一會功夫,已有數十人亡命其刀下。這兩支軍隊一經加入,形式立刻大變,黃巾軍腹背受敵,加上又抵擋不住黑甲騎和虎豹騎的猛烈衝擊,紛紛栽倒,狼狽逃竄,轉眼間雙方攻守易位,青州軍漸漸佔領了場中優勢。


見到黑甲騎和虎豹騎的救援,被圍在中間的青州軍士氣大增,青州軍本就訓練有素,頓時殺得黃巾軍丟盔棄甲。韓烈見狀,心中暗暗叫苦,心知自己反中了丁淮的將計就計。這邊情況已是糟糕,對方主帥丁淮今夜未曾露面,看來臧霸、韓鳳也難討得什麼好處,想到這裡,韓烈不由心急如焚,抖擻精神,大戰趙雲,欲早除此強敵,突圍去救臧霸、韓鳳。趙雲也是雙目圓睜,銀槍上下翻飛,兩人武藝本就相當,韓烈想取趙雲性命談何容易,一時間又是大戰三四十回合不分勝負。


感到喊殺聲逐漸變小,韓烈不由斜眼向周圍看去,青州軍雖少,但其強大的戰鬥力高出己軍數倍,且對方那兩支王牌軍隊,更是無人可擋。正在這時,忽然又有無數青州軍從遠方殺來,韓烈大驚,長歎一聲,心中明白己方計策已經完全失敗,臧霸、韓鳳生死不知,如今大勢已去,只盼能孤身突圍。


於是韓烈且戰且退,趙雲也不加阻攔,任其逃去。待韓烈逃走後,趙雲大喝一聲:“韓烈已逃,降者不殺。”青州軍也紛紛跟著喊道:“降者不殺,降者不殺!”既然主將已逃,黃巾軍也就不再作無謂的抵抗,紛紛放下武器,跪地請降。


且說韓烈單槍匹馬殺出重圍,向丁淮大營方向奔去,路上正遇臧霸渾身浴血,匹馬單槍向這邊而來。兩人相遇,相視苦笑一聲,不用言語,心中便已經明白一切。


原來臧霸依計和韓鳳率軍兩萬前去劫營,不料進得敵軍大營,發現營中所有的士兵全是草人,並散發著陣陣油的味道。臧霸大驚,心知中計,正欲下令退兵,忽然四面無數火箭射來,頓時大營之中一片火海。


臧霸臨危不亂,指揮若定,率領軍隊退出大營,發覺兩萬大軍僅剩萬五。正在這時,四周傳來震天般的喊殺聲,黃巾軍大亂,令人奇怪的是,喊殺聲雖大,卻不見對方一兵一卒。臧霸、韓鳳面面相覷,不曉得對方在搞什麼詭計,還未見到對方的人影,自己已經損失四分之一的兵力,又被搞得士氣大跌。


於是,臧霸果斷下令,全軍撤退,黃巾軍便急急退去。撤退途中,臧霸、韓鳳卻不見敵軍一兵一卒追殺,臧霸頓時明白方才乃是敵軍兵力不足,故意虛張聲勢,對方主力必然已被派去劫營。


想到此處,臧霸連忙命令前軍變後軍,後軍變前軍,再次向敵軍營寨殺去。來到跟前,果然敵方營寨內只有少量的士兵在救火,臧霸大喜,命令全軍殺出,看到黃巾軍去而複返,青州軍大驚,紛紛向營內逃去。


臧霸連忙指揮大軍衝殺,和剛才一樣,大軍剛剛沖進大營,四周的火箭再次漫天襲來,臧霸軍再次陷入混亂。火箭過後,四周無數青州軍呼喊著殺來,將臧霸軍團團圍困,當先一人正是丁淮。經過兩次火箭的洗禮,臧霸軍所剩不過一萬,幾乎個個帶傷。


經歷了兩次這樣的折騰,臧霸、韓鳳心中大恐,心中對丁淮是畏懼到了極點,一刻也不願再在此地停留,顧不得其他,兩人只想沖出包圍圈,快些回到韓烈身邊。經過奮力拼殺,臧霸終於單騎沖出,可韓鳳就沒那麼幸運了,遇到了緊盯住自己的丁淮。正常情況下,韓鳳可能會在丁淮下支援三十回合,但在此種情景下,僅僅十余回合,韓鳳便被丁淮生擒。


經過清理戰場,丁淮得知共殺敵一萬,燒死一萬余人,俘虜黃巾軍兩萬余人,己方陣亡三千,受傷兩千余人,對方只有韓烈、臧霸兩人漏網,與其說是漏網,不如說是丁淮故意放他們離去,否則他二人也難逃被擒的命運。


大敗之後的韓烈、臧霸二人此刻正在丁淮大營北三十裡的山坡下徘徊,心感丁淮的可怕,但是三個妹妹均在丁淮中,韓烈不知何去何從。韓烈此刻終於明白了為何趙雲率領的士兵中都有一個那樣的人形盾牌,不但是能做盾牌使用,而且更能迷惑自己的暗哨,本來是一萬人馬,卻因為每人中都有一個這樣的盾牌來回晃動的原因,在黑夜中看起來就好像是幾萬人一樣,輕易騙過了自己的斥候,也混淆了自己的視線,使自己以為丁淮大軍果然盡數來到。


正在韓烈不知何往之時,忽然遠處傳來以一陣馬蹄聲,兩人心下一緊,顧不得身上有傷,趕忙提刀上馬,準備迎敵。待來人靠近,兩人仔細一看,竟是韓烈的三個妹妹韓鳳、韓雪、韓霜,兩人大喜,連忙迎上前去。


此時此地相逢,眾人別有一番感慨,韓烈問道:“丁淮大軍防守嚴密,又有趙雲等大將看守,你們是如何逃出的,又是怎麼知道我與宣高在此?”


韓雪道:“青州軍防衛森嚴,我們如何能逃出來,是丁大人讓我三人同大哥相會,還有書信一封要我轉交大哥。”


韓烈一愣,頓時明白丁淮的用意了,展開書信,只見上面果然是勸降的話,但字字誠懇,勸韓烈莫要再繼續淪為黃巾賊寇,還寫明瞭丁淮本人的宏圖大志,非常欣賞韓烈和臧霸的才能,希望二人能助其一臂之力。


韓烈看後,將信交給臧霸,長歎一聲,之前數次敗于丁淮,自己一直不服氣,因為那幾次自己都不是統帥。但是,這一次,自己真正統領了六萬大軍和丁淮的兩萬軍隊抗衡,在兵力大佔優勢的情況下,仍然不敵丁淮,六萬大軍數日之內便煙消雲散,自己生平指揮戰鬥也從未有如此大敗過,看來自己確實不是丁淮的對。現在連一個兵都沒了,不歸降又能如何,況且對方既然肯放自己的妹妹與自己相聚,必然不怕自己不同意,若是自己不同意歸降,說不定五人連性命都難保。


另外,仔細想想丁淮信中所言,以及丁淮平定張角之亂的表現,韓烈感到丁淮確實是一個值得投靠的明主。下定決心後,韓烈於是帶領臧霸四人向丁淮大營而去。聞訊後的丁淮,親自出營相接,更令韓烈五人感到丁淮是個明主,被迫投降的黃巾軍見韓烈、臧霸五人也來投降,於是也真心投降。


經此一戰,丁淮又多了數員大將,數萬軍隊,實力大增。看到丁淮的可怕後,城陽太守田楷自是不敢和丁淮抗衡,乖乖獻出了東武城。丁淮進城之後,依然讓田楷任城陽郡太守,並讓田楷帶領自己親自到徐宣府上拜訪。徐宣心感丁淮的誠心,敬仰丁淮的威名,遂也歸順丁淮,成為丁淮的軍師之一。


自此,丁淮算是真正掌控了青州全境,並且還得到了徐州的東莞郡,不但奠定了自己在青州的絕對地位和實力,也為以後征伐徐州奠定了基礎。


一統青州後,丁淮立即派人前往洛陽,以重金賄賂大將軍何進,謀求青州牧一職。果然,不出旬日,聖旨即到臨淄,丁淮終於成為掌控一州的青州牧。為了籠絡丁淮父子,靈帝還將最小的女兒永年公主劉慕下嫁給丁淮,丁淮可謂事業美女雙豐收,志滿得意。


之所以能輕易得到何進的強力保薦,丁淮是抓住了他的軟肋,只要能讓何進相信自己是對他絕對的忠心,並且自己還可以成為他在朝中的有利外援,這青州牧一職何進自然是全力為丁淮爭取,甚至於會請何皇后為自己說話,畢竟何進需要自己的心腹能夠掌控實權,他日必有用處。更何況,這次丁淮送給何進的禮物甚是豐厚,反正漢中富足,這點禮品在丁淮眼中還是算不得什麼,何況與青州牧相比,便更算不上什麼了
jackyand5566 發表於 2011-6-26 22:22
一統青州後,丁淮便迫不及待地進行了一場如火如荼的改革,這次的改革為丁淮日後的發展奠定了堅實的基礎,概括起來也就是內政和軍事


丁淮首先派人調查了青州的人口和可用耕地,結果是青州現有人口二百萬,可用耕地是一千八百萬畝,平均一人二十多畝地。在得到了詳細的情況後,丁淮就開始了改革計畫,經過兩日的苦苦思索,終於制訂出了一套改革方案。


這套改革方案包括五點:第一,降低商業稅收。將原來的重農輕商,改為農商並舉重,商業稅降低由十五稅一下調為二十稅一,並對目前北海城短缺的物品實行更低的稅率。設置司民功曹一職,專門嚴查一些不法商人私自製定的不合理價格。


由於長時期的重農輕商,導致商業的發展在漢朝極為緩慢,一般人寧願種地挨餓也不願從商發財,所以在漢朝要麼就是富甲一方的大商戶,如河北甄家、河東衛家、徐州糜家等,要麼就是一些小商小販,開個客棧、酒樓什麼的,而丁淮的這個政策的推出正是大大提高了商人的利潤,刺激了商業的發展。


第二,改革軍隊、改良設備。經過多次征戰,青州軍目前共計約十二萬,丁淮將老弱病殘遣散回鄉,留精兵十萬,丁淮又分批將漢中養的一萬馬匹分批從漢中運到青州,同時將黑甲軍和虎豹騎分別擴充到五千人,其餘士兵九萬人,共計大軍十萬人,正式號稱“青州軍”。丁淮對重新整編的青州軍進行了更加嚴格殘酷的非人式訓練,多年之後,最終練就了一支鐵血部隊,在丁淮以後爭霸天下的道路上,這支部隊起了舉足輕重的作用。


另外,三國時代的馬匹是沒有配備馬鐙的,其實,說起來,馬鞍也就是在馬背上放一個坐墊,只不過這一個坐墊卻是能夠固定住,能將馬的背和腹包裹起來,並且在馬身的兩邊各掛了一個腳蹬。


對於一般的騎手來說有沒有馬鐙也許算不上什麼,但是對於一個騎兵團來說,馬鐙的作用卻是十分明顯的。它能夠輔助騎兵方便地上下馬和駕馭馬,馬鐙與鞍韉相配合,可以有效地將馬和騎者結合成一體,成為一個強有力的戰鬥整體,發揮出最大的威力。但是,如果馬鞍不配合馬鐙的話,騎兵用小腿**馬腹的力量要比沒有馬鐙要更加有力,這樣的話可以使雙手揮斥武器的力氣更大。


第三,就在這個時候,袞州、豫州大旱,百姓流離失所,丁淮乘機將在北海實施的流民招募政策在整個青州執行,於是,不但有袞州、豫州兩州的大量流民不斷湧入,而且徐州、冀州也有少量的流民湧入,在短短三個月的時間內,青州的人口便上升了50萬。


因為流民畢竟只是流民,乃是因為家鄉遭遇災禍不得已而暫時外逃,一旦家中能夠安定,這些人還是會返回家園的。為了讓這些人能夠長久留在青州,丁淮不禁想到了歷史上曹操實行的“屯田制”。屯田制是封建制的土地國有制,屯田農民只有土地使用權;而屯田又分軍屯、民屯。軍屯由士兵屯墾,民屯則招募流亡農民進行屯墾;屯田農民要按軍事編制組織起來,政府設官管理;屯田民要分別不同情況按比例向官府交納收穫物,但他們不再負擔兵役。這樣既安置了大批流亡農民,有利於穩定社會秩序,緩和社會矛盾,又使生產較快得到發展。而推行屯田制的前提是,該制度不觸及地方豪強的利益,他們已佔有的土地不動,只分配無主土地。


雖然方法和制度都和曹操的“屯田制”一模一樣,但是丁淮並沒有沿用“屯田制”的名字,因為丁淮的屯田只有民屯,而無軍屯,所以丁淮另外為這種制度起了一個名字,叫做“流民安撫制”,結果這個“流民安撫制”竟然受到了靈帝的極大的賞識,並在全國推廣。只不過丁淮的這個“流民安撫制”對靈帝來說,是百利而無一害,一是不需要中央出錢,二是能夠及時使得各地災民獲得口糧,不至於發生像黃巾起義一樣的暴亂。


第四,人事方面,在用人上,丁淮提倡用人不拘一格,不論出身,只要有才華、有能力,皆可受到重用,同時張榜帖示,招納賢才。還下令凡能舉薦一名賢才者,無論老幼,賞金五十,同時免稅一年。


丁淮招賢的原則和歷史上的曹操一樣,也是無論貧賤,不計出身,唯才是舉,但是在大漢時代,唯才是舉是與當時的時代背景格格不入的,當朝的官員之中幾乎沒有出身貧困的,若是你家有百萬,或許也能買一個官位,但是若是你出身貧困,即使是才華橫溢、學富五車,也是不可能當官的。


丁淮的這一個唯才是舉的舉措,在現代人眼中似乎是十分正確的,也是合乎邏輯的,但是在當時的青州卻招來了青州一些時代為官的人和一些地主豪強的強烈不滿,所以才引發了後來丁淮征討袁紹之時青州的叛亂。不但如此,這種從來沒有人使用過的招賢的方法,使一些胸中確有學問的寒門子弟也是望而生畏,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雖然有心到招賢館報名,卻又不敢一試。


其實,丁淮的招賢館並不是一個館,而是兩個館,分別叫做文館和武館,丁淮手下的武將現在暫時不缺,所以自招賢館成立之後,丁淮從未去過武館一次,倒不是丁淮不關心武館,而是有趙雲和韓烈坐鎮,一般人是入不了二人的法眼的,何況三國時代青州確實也沒有武力十分高強的大將,除了太史慈、武安國之外。


對於文館,丁淮則是幾乎每天都是泡在那裡,開始的時候,文館沒有生意,但武館倒是有一些頗有力氣的壯漢自持孔武有力,便到武館一試,結果沒有一個人能夠在趙雲或者韓烈手下走過三個回合,其實走不了一招的人更多,能夠堅持兩招之上的人大約有十三個人,都被丁淮編制到了黑甲騎和虎豹騎中。


雖然文館沒有生意,丁淮也不是很急,心想早晚都會有人來試試身手,於是每天都和郭嘉和田豐、徐宣談論天下大事,但是一個月過去了,竟然還是沒有一個人敢來文館一試,這使得急需內政人才的丁淮十分煩惱。


這個問題讓丁淮鬱悶了很多天,都沒有想出一個好辦法。就連那個在城門口樹一根粗木棍,若是有人能將其扛到其他地方即可獲得十金的方法也試過了,十天過去了,圍觀的人每天都是站了個裡三層外三層,愣是沒有一個人去扛,不禁讓丁淮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最後,還是郭嘉想出了一個辦法,才使得招賢館有了起色,一些真正有本事的人才逐漸在招賢館中嶄露頭角,被丁淮慧眼識中。


郭嘉的辦法其實也是十分簡單,說穿了就是雙簧,也就是找個托。


這個托呢,也不是什麼名士,更不是什麼滿腹經綸之人,只是丁淮在手下的親兵中找了一個光看長相就好像是學高八鬥、學富五車的淵博之士的一個士兵,名叫高良,因為主考官就是郭嘉和田豐、徐宣三人,題目的答案也在早已經被高良背的滾瓜爛熟。


果然不出郭嘉所料,高良被丁淮重用的消息一經傳開,一時之間慕名前來投靠者和受人舉薦者絡繹不絕,其中不乏一些有真材實學之人,如伊籍、華歆,青州到此時才可真正稱得上文昌武盛。


丁淮手下本就缺乏內政人才,這一下子便多了兩個高級的內政人才,不禁心中大喜,早知二人的賢名,封華歆為簿曹從事,伊籍為都官從事。二人沒想到剛來投靠便被奉為從事,心中自是大喜過望,對丁淮更是死心塌地。


除了設置招賢館之外,丁淮還開辦了培訓堂,培訓堂分為兩種,一種是軍事培訓堂,一種是內政培訓堂,當然這個培訓堂進行的甚是隱蔽,為的就是日後不被其他諸侯仿效。因為,在三國中,曹操開創了士兵屯田的先河,一舉解決了糧草不濟的問題,但後來卻被其他諸侯爭相仿效。


軍事培訓堂,丁淮著重培訓自己手下的一眾大將,讓他們不再只知道領兵打仗,猛衝猛撞,要學會使用計謀。在內政培訓堂中,丁淮則命州內各郡縣推舉賢良之才,加以考測,通過考測者會被送到內政培訓堂進行培養,以備日後佔據更多的州郡的時候能有大量的人才出任敵地方官員。


在人員任命上,丁淮任命郭嘉為兵曹從事,田豐為治中從事,徐宣為別駕從事,華歆為簿曹從事,伊籍為都官從事,趙雲為振武將軍,許褚為虎威將軍,典韋為鷹揚將軍,管亥為昭文將軍,太史慈為揚武將軍、成廉為英武將軍、龐德為振軍將軍,韓烈、臧霸、趙弘、武安國為偏將軍,其餘眾人各有封賞。丁淮令太史慈領兵兩萬駐守東莞以防陶謙,令臧霸領兵兩萬駐守樂安,鎮守青州北門。


第五,丁淮又從各地高價收買大量綱鐵,並將二十一世紀的鑄鐵技術傳授給眾鐵匠,鑄造出的刀槍果然鋒利無比,盔甲異常堅固,使得眾人對丁淮更是佩服不已,其實眾人只是不知,這種堅硬的鋼鐵在漢中的時候丁淮便已經造出了。


自此,丁淮內治青州,外交中央,招賢納士,廣集糧草,訓練士卒,等待時機,以為緩圖
jackyand5566 發表於 2011-6-26 22:23
正在丁淮安排改革的一些事宜的時候,忽然聽到下人來報,說是王綿、劉巧、纖雪、婉露四人到了,丁淮大喜,連忙將手中的工作交給了郭嘉、田豐等人,三步並成兩步,向州牧府奔去路上,丁淮還暗暗竊喜,終於有藉口可以清閒了。


丁淮真正想念的人是王綿、劉巧二人,二人畢竟都是自己的妻子,感情一直很好,對於纖雪、婉露二女,雖然二女的容貌雖然並不遜色王綿、劉巧二人多少,但是畢竟是何進安插在自己身旁的間諜,任誰是知道和自己生活在一起的女人並不是全心為自己,即使**上不會背叛,但是精神上的背叛更加令人不能接受。


剛進大門,就看到府院內停了一輛馬車,馬車旁邊站著四個天仙似的美女,不是王綿、劉巧、纖雪、婉露四人還能是誰,樊娟等人也在王綿、劉巧一旁,陪著說話,成廉、龐德二人則站在十米外的一棵樹下,好像在說著什麼事情。


這時,大家都看到了跨進府門的丁淮,王綿和劉巧神情一下子激動起來,而纖雪、婉露二女看向丁淮的目光則是比較複雜,有崇拜、有矛盾、有愛慕、有思念。但是,丁淮並沒有向四女走去,而是先走向了成廉、龐德。


沒有任何思想準備的成廉、龐德,看到丁淮向自己走來,先是愣了一下即二人就反應過來,臉上頓時充滿了嚴肅和敬意。


丁淮的這個舉動雖說是出乎成廉、龐德的意料之外,但是作為一個未來的王者,丁淮的舉動無疑是非常正確的。雖然沒有歷史上劉備為趙雲手摔阿斗的壯舉那麼讓人感動,卻也足足能夠讓成廉、龐德二人更加死心塌地為丁淮效命了。


丁淮的名聲雖然很響,但是有好名聲也有壞名聲,好名聲就不說了,壞名聲就是好色,其實這也不能算是壞名聲,當時的時代男人大都這樣。成廉、龐德已經感到主公指名讓自己護送二女來到青州,以及今日主公的表現,可以看出主公對自己還是非常賞識的。


正在思考之間,丁淮已經走到成廉、龐德的跟前,二人趕緊收起無邊的思緒,不敢再多想,雙雙抱拳單膝跪地,向丁淮行禮道:“啟秉主公,成廉(龐德)幸不辱命,已將二位主母安全護送到青州。”


丁淮連忙將成廉、龐德托起,溫聲道:“孝行、令明辛苦了,如今黃巾之亂雖然初平,然而餘孽甚多,沿途不甚太平,護送之事非孝行、令明不能成事,倒是因為內子之事讓孝行、令明一路奔波勞累了。”


成廉連忙恭聲道:“這次托主公之福,一路平安無事。”


丁淮道:“有孝行和令明親自護送,丁淮自然放心,孝行、令明一路辛苦,今晚丁淮將設宴為孝行、令明洗塵。此間已無他事,孝行、令明一路鞍馬雷頓,先回去休息去吧,晚上我再派人去請孝行、令明。”


成廉、龐德二人望著丁淮真誠的眼神,心中不由一陣激動,能有這樣的主公,就便是拼上這條性命也是值的。眼前這個年輕人雖然年齡比較小,但是文韜武略,無不精通,況且年紀輕輕就已經戰功赫赫,更是成為了大漢最年輕的州牧,他日的成就不可限量,自己日後必然也會跟著主公享受榮華富貴,最重要的一點是在這樣的主公手下自己的一身本領必然不會被埋沒。


當夜,丁淮便悄悄進入王綿的房間,兩人已有一年未見,再次相逢更是別有滋味在心頭。


日間,丁淮是強行壓抑心中的渴望,將王綿、劉巧二人拋擲一旁,和成廉、龐德寒暄一番,然後又大擺酒宴,為成廉、龐德接風,把成廉和龐德感動的像個啥似的,畢竟成大事者要以人才為重嘛。


這不,酒席剛散去不久,丁淮便原形畢露,迫不及待的摸到了王綿的住處。雖然劉巧是丁淮的第一個女人,但是論身份,王綿卻是丁淮的大妻,是以丁淮首先來到王綿的住處,第二晚才應該去找劉巧。


丁淮懷抱著這個原本應該是漢靈帝最為寵愛的美人、如今卻陰差陽錯地成為了自己的女人的三國超級美女,做自己最想和她一起做的事情了,丁淮的心情真是爽到了極點,一個男人再沒有比這時候最痛快了。


王綿似乎也感到了今晚要發生什麼事情,心中早就渴望已久,神態愈發顯得嬌媚,看得丁淮不由欲火上升,一把將王綿橫著抱起,向床榻走去。這種事情雖然經歷了很多次,但是王綿每一次都是羞得不敢抬頭,閉著眼睛,把瓊首埋在了丁淮的胸前,一顆心撲通撲通跳得厲害。


丁淮輕輕解開王綿的外衣,王綿依然是雙目緊閉,不敢睜開和丁淮對視。隨著丁淮手的向下移動,雪白的粉頸、嬌嫩的肌膚,粉紅的肚兜、傲挺的雙胸一一呈現在丁淮眼前,雖然早已不是第一次見到,但是丁淮的心中仍然是普通普通亂跳,好像總是第一次的感覺。


三下五除二,丁淮脫光了自己的衣服,睜著通紅的雙眼,大吼一聲壓了上去。丁淮的這一聲大吼,使得王綿的身軀不由得顫抖了一下,丁淮的虎軀壓上之後,王綿在他身下不安的扭動,鳳目卻是依然緊閉,丁淮腰部使勁一挺,王綿一聲婉轉**,丁淮已破體而入,然後是一對**的羔羊在床上來回扭動


第二日,兩人醒來,丁淮緊緊擁抱著懷中這個千嬌百媚的可人兒,一雙魔手不停地在王綿的身上游走,直摸得王綿嬌喘連連,身體直扭,丁淮的欲火再次被勾引上來,一翻身將王綿壓在身下,準備再戰一場。


可是,王綿卻是久未承歡,昨晚丁淮連續五次提槍上馬,征伐王綿,使得王綿現在確實是已經無力再承歡,連忙向丁淮告饒。丁淮雖然心中欲火不下,卻是心疼王綿,遂就作罷,王綿心中感動,便將臉貼在丁淮胸前,感受著自己男人身上的體溫和氣息,再也不敢亂動。


正在這時,門忽然被打開,隨著一聲“姐姐還沒起床麼,可是身體不舒服嗎”,纖雪隨即踏進房中,當她看到床上的這一幕時,頓時目瞪口呆,滿臉通紅。雖然早就希望能夠得到丁淮施以雨露,但畢竟這次並不是丁淮喊自己的。纖雪隨即就反應過來,連忙說一句:“對不起,打擾了。”回身便想退出。


丁淮此刻正是欲火難下,豈能讓自動送上門的她這麼輕易的離開,何況,丁淮對纖雪二女也是早就垂涎欲滴,只是在漢中的時候,一直沒有機會,如今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來了,豈能錯過。


纖雪剛剛轉身,手還未來得及摸到門,丁淮便已經到了她的身後,雙手一環,將纖雪的腰緊緊摟住。纖雪不由驚呼一聲,丁淮一腳將門關住,在纖雪耳邊輕聲說:“你這個時候來打斷了我們的好事,該不該受到懲罰?”


說完之後,丁淮便將纖雪抱起,纖雪沒有做任何反抗,任由丁淮動作。早在何進將二人賜給丁淮的時候,二女早就做好了準備。一個是身體的準備,早晚會被丁淮佔有,更何況丁淮這樣的奇男子,早已經讓纖雪、婉露心生仰慕。


另一個準備就是死亡的準備,在大漢朝的時代,女人只不過是男人的玩物,就像衣服一樣可以隨意丟棄,何進將二女送給丁淮就是如此,關鍵是二人身負了監視丁淮的使命,若不被發現也就罷了,一旦被發現,下場必然極為悲慘,遇到心狠手辣的主人,更會是備受折磨,生不如死。


唯一的辦法就是依靠自己的美色,將其迷惑,但是當二女見到王綿、劉巧的天姿國色,不禁黯然生愧,更見看到丁淮對二女百般呵護,自知無法與二女爭寵,也曾生出對二女暗下毒手的想法,但是又恐瞞不過丁淮的精明。本來,在丁淮離開漢中的這一段時間內,二女本可下手,但是王綿、劉巧二女對待二人幾乎毫無芥蒂、以心相待,使得二女猶豫再三,最終沒有下手,否則王綿、劉巧二女哪有性命活到現在。


王綿一看丁淮抱著纖雪向床上走來,頓時羞得不知該如何做了。雖然兩人平日姐妹相稱,甚是親近,但是要在一張床上同時作那種事情,還是有點放不開,於是王綿便用被子將自己裹住,臉朝牆壁,一動不動,來個眼不見為靜。但是眼睛雖然可以向裡,但是耳朵卻是捂不住的,王綿只聽得“茲茲”幾聲撕衣服的聲音,和第一次自己的衣服被撕的聲音一模一樣,然後就是一男一女的粗粗的喘息聲。


但是,纖雪卻比王綿能夠放得開太多了,雖然依舊保持處女之身,但在何府也接受了太多的關於如何取悅男人以及在床上如何迎合男人,這一次,纖雪便已經將以往所學發揮的淋漓盡致,將丁淮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自從王綿、劉巧、纖雪、婉露四人來了之後,丁淮便將所有事情全部交給郭嘉等人處理,自己落在一旁清閒,有時在家中陪陪這些嬌妻和樊娟等人,有時到軍營看一看士兵們的訓練情況,偶爾也會到郭嘉他們那裡關注一下各方面改革的進展情況
jackyand5566 發表於 2011-6-26 22:24
且說這一日,典韋和許褚打賭,賭注是一頓酒菜,結果典韋輸了來是典韋和許褚之間的賭約,沒想到郭嘉等人怎麼知道了,於是太史慈、趙雲、韓烈、臧霸、龐德、成廉、管亥、趙弘、武安國、田豐、徐宣、伊籍、華歆等人紛紛都來湊熱鬧。


並且,在郭嘉的建議下,眾人紛紛要求去臨淄城內最大的酒樓--望月樓,把典韋嚇得躲在房中不敢出來,沒過多久,丁淮也聽說了此事,頗感興趣,便過來一看,果如眾人所說,不由哈哈大笑。看到手下眾人如此高興、團結,於是丁淮便說不讓典韋掏錢,費用由自己來出。


丁淮的話音剛落,只聽“嘎吱”一聲,門開了,典韋“嘿嘿”傻笑著從房內出來,頭一句便是:“還是主公心疼老典,那像你們這些人。”


許褚笑駡道:“你這個黑炭頭,一肚子壞水,就知道騙主公的酒喝。”眾人大笑。


丁淮忽然感覺事情不太對勁,眼睛一掃眾人,發現郭嘉、徐宣等人的笑容甚是詭異,仔細一想,頓時明白了,原來眾人是想讓自己請客,才故意布下這個局,不用說,這個鬼點子肯定是郭嘉這小子出的。


丁淮正想說破此事,但是郭嘉已經看出丁淮識破了自己的鬼把戲,趕忙轉移大家的注意力,大喊一聲道:“好呀,早就想喝主公家中上好的啤酒了,這次大夥可以過過酒癮了。”郭嘉的話音剛落,典韋、許褚連聲喊好。


丁淮一看,也就不再說破此事,只是看著郭嘉詭異的微笑,丁淮恨得牙癢癢的,心想,好你個郭奉孝,連我也敢算計,看我不找一個機會好好收拾你一下。想著想著,嘴角也泛起了笑容,郭嘉一看不好,回頭主公肯定要修理自己,笑容便一下子也跑光了。


於是,丁淮一行十六人帶著幾罐啤酒來到了望月樓,望月樓的老闆一看是州牧大人率領部下前來喝酒,不敢怠慢,連忙開了位置最好的兩桌,讓人趕緊準備好菜。


菜還沒有上來,典韋、許褚、管亥、武安國、龐德這幾個“酒桶”就開始比起酒來,好不熱鬧,趙雲、太史慈、韓烈、臧霸、成廉、趙弘本來是在看熱鬧,不料一會就被典韋等人拉下了水。更甚的是,許褚、典韋竟然把丁淮也拉了下來,人一多,則就更加熱鬧了,還好這一層樓沒有其他人,只有這兩桌,也是老闆專門安排的。


正在大家喝的高興的時候,忽然樓下傳來打鬥聲,眾人覺得奇怪,不由紛紛放下酒杯,齊齊看向丁淮。丁淮也覺得奇怪,在臨淄城內竟然有人在酒館公開打鬥,於是對太史慈道:“子義,你下樓看看怎麼回事?”太史慈應聲起座,向樓下走去。


不一會,太史慈領著望月樓的老闆上來,老闆連忙跪在丁淮跟前,恐聲道:“小的真是罪該萬死,攪了大人的酒興。”


丁淮一擺手且起來,下麵為何出現打鬥聲?”


老闆站起身,躬身回道:“此事說來話長,容小的慢慢道來。”


原來,下麵眾人的打鬥是為了一名女子,此女姓卞,閨名一個玉字,乃琅邪開陽人,父親早喪,後和幼弟卞秉隨母親改嫁到臨淄,便在此地定居,已有十年。當年來的時候,卞玉還只是一個黃毛丫頭,如今卻已經長成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其相貌在臨淄城更是首屈一指。


繼父黃倫早就想染指卞玉,一方面是卞玉的母親看得緊,不讓他有任何可乘之機,另一方面,卞玉乃是一烈性女子,數次以死相威脅,才能守身如玉至今。然而,卞玉的繼父雖然沒能得嘗所願,便心起歹心,打算將卞玉賣到青樓,準備發一筆橫財。


卞玉雖然心中有萬般個不願意,但是黃倫以母親和弟弟相威脅,無奈之下,卞玉只好含淚應允,並和黃倫說好,只賣藝不賣身。黃倫便假意答應,心中卻想,一旦到了青樓,豈能由得了你。


於是,黃倫便將臨淄城內最大的兩家青樓的老闆約在望月樓商談價錢,黃倫本來的目的是想讓兩家相互抬價,好從中獲取最大的利益。結果,兩家青樓的老闆見到卞玉長得確實是花容月貌,一旦買下,肯定能夠賺大錢。所以,兩人在商談的時候,都想用最少的錢將其買下,導致後來兩人更是不顧新州牧大人頒佈的規定,各自指使手下在望月樓中大打出手,這便有方才丁淮等人聽到的樓下的打鬥聲。


明白了事情來龍去脈,丁淮心想,卞玉、卞秉,這個卞玉不就是歷史上曹操的夫人,曹丕、曹彰、曹植的生母嗎,記得《三國志》中對此女的評價非常之高:“性約儉,不尚華麗,無文繡珠玉,器皆黑漆”,是個非常賢淑的女人,這樣的女子既然遇上了,可不能錯過。


丁淮想到這裡,於是對老闆說:“你帶我們下去看一下。”老闆連忙在前面帶路。


聽到丁淮的話,眾人紛紛離座,丁淮一見,轉身對眾人說道:“子滿、仲康、子義、子龍四人隨我下去看看,其餘眾人留在樓上繼續喝酒吧。”於是,典韋、許褚、太史慈、趙雲四人跟在丁淮後面下樓。


下到了一樓,只見一個大廳裡面已是一片狼藉,砸壞的、摔壞的桌椅板凳到處都是,茶壺碗碟的碎片灑滿一地。此時,兩方已經停手,但是兩個很胖的男子仍在怒目相視,兩人中間是一個削瘦男子,小眼、黃臉,好像正在兩人中間進行說和,兩個胖子身後各站了十來個兇神惡煞的打手。


在大廳的東牆隅也站著兩個人,一個是一位妙齡女子,想必就是卞玉,只見她長得眉清目秀,一身白衣,猶如廣寒仙子下凡,論姿色也只比王綿稍遜半籌。


只見卞玉雙眉緊鎖,似有無盡心事,這個我見猶憐的神情估計任何男人見了會不由自主的心疼萬分。而卞玉身邊是一個十一二歲的男孩子,只見他雙目怒視場中眾人,目光中充滿了仇恨,看樣子應該是卞玉的弟弟卞秉,他的一隻胳膊正被卞玉緊緊拽住,好似如果卞玉一旦鬆手,卞秉必然會沖出去和黃倫拼命一樣。


眾人見到老闆領了五個人下來,只是瞟了一眼,也不在意,仍在繼續未完的爭論。望月樓老闆正要說話,丁淮揮手一擺,然後走到黃倫跟前說你要賣女兒,多少錢,我出的價錢肯定比他們兩個要高,不如將你女兒賣給我吧,怎麼樣?”


黃倫一聽,雙眼一亮,仔細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年輕人,覺得此人長相不凡,穿著也是華麗,看來像是一個富家公子哥。於是,黃倫對丁淮道:“剛才張老闆出錢一萬,王老闆出錢一萬二千,這位小兄弟,你能出多少?”


丁淮還沒來得及回答,那個王老闆斜眼瞧了瞧丁淮,用一種很不屑的口氣道:“小子,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哪裡容得下你撒野。”


丁淮聽了,微微一笑道:“若是我今天一定要在這裡撒野呢?”


王老闆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竟然敢這樣對他說話,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愣在那裡。另外一個張老闆反應快一點,接了一句:“若是你一定要在這裡撒野,爺爺就不客氣了。小的們,給我狠狠地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打死了老爺我擔著。”


眾打手一聽,頓時一哄而上,向丁淮五人打來,丁淮這次也火了,這兩人竟然如此目無王法,於是對身後四將道:“給我狠狠地教訓這些人。”於是,四將迎上前去,放開手腳,將這些打手一頓好打,並且將張三人一起也打了,直打得眾人哭爹叫娘,那個望月樓的老闆雖然心疼自己的桌椅板凳,但是也不敢上前相勸。


不一會工夫,典韋四人將眾人全部打倒在地,這時丁淮走到黃倫的跟前這女兒準備多少銀子賣給我?”


黃倫不顧擦拭額頭的鮮血,連忙道:“這位爺,小的一分錢也不要,就送給爺了。”


丁淮又走到張王二人跟前們有什麼意見嗎?”


張王二人也是連忙搖頭道:“沒有,沒有,不敢,不敢。”


淮說道,“既然大家都沒有什麼問題,這件事情就這樣定了,這個女人以後就是我的人了,誰也不能再有動她的念頭,聽明白了嗎?”


三人連忙應道:“聽明白了,聽明白了。”


丁淮哈哈一笑道:“既然如此,你們走吧,不過走之前,這望月樓裡摔壞的東西應該怎麼辦?”


張、王二人連忙道:“我們賠,我們賠。”說完,各自從身上掏出一個十兩的黃金元寶,交給了丁淮,丁淮掂了掂,轉手交給瞭望月樓的老闆,然後一揮手,喝道:“還不快滾。”


眾人一聽,連忙連滾帶爬向門外跑去,可是張、王二人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回頭惡狠狠地對丁淮道:“小子,有種你就在這裡等著,爺爺一會再回來。”


丁淮一聽,知道他們要回去搬救兵,也不在乎,懶洋洋地道:“爺爺不走,等著你們再回來孝敬呢。”[
jackyand5566 發表於 2011-6-26 22:25
望月樓的老闆深知張王二人的勢力,不禁有些擔心,上前對丁淮道:“大人,他們回去搬救兵了,為防萬一,大人要不要調些士兵過來,以保護大人的安全


丁淮一搖頭用,他們這些人最多就是多找幾個人過來,難不成還能把軍隊調過來不成?”


卞玉看到望月樓的老闆對丁淮如此畢恭畢敬,心中已經認定眼前此人絕對不是一般人物,此時又聽到望月樓老闆對他稱呼“大人”,蘭質蕙心的她連忙拉住弟弟卞秉上前,“撲通”一聲跪在了丁淮的面前,哀求道:“大人,請為民女做主。”


丁淮上前一步,將卞玉攙起,柔聲道:“不必如此,你的事情方才望月樓的郝老闆已經全部告訴我了,這件事情我管定了,你就放心吧。”


卞玉聽到丁淮的話,好像松了一口氣,轉眼又想到一件事情,神情緊張地對丁淮道:“大人可要小心,聽說這兩個人的後臺很硬。”


丁淮聽了,聲台很硬,我倒要看看他們的後臺到底有多硬,你且放心,有我在這裡,青州之內還不會有人敢把你怎麼樣。”卞玉看到丁淮滿不在乎的這個樣子,欲言又止。


望月樓的老闆看到卞玉似乎不相信的樣子,上前一步道:“卞姑娘,你可能有所不知,這位就是咱們青州新的州牧大人丁大人,你的事情由丁大人出面,肯定沒有任何問題,你就把心放肚子裡吧。”


到這句話,卞玉大吃一驚,沒想到眼前這個相貌俊秀的年輕人竟然就是威名赫赫的青州牧,他的事蹟自己也曾聽說過,可是一個少找的英雄人物,聽說他不但武藝高強,行軍打仗更是在行,六年前還被皇上親口封為“當朝之文武全才”,更是憑藉一己之力平定了連皇上都是極為頭疼的黃巾之亂,說起來此人還是自己朝思暮想想嫁的人呢,只是兩人身份差別太大。


想到這裡,卞玉不禁臉紅起來,偷偷向丁淮望去,沒想到丁淮此時也正在看她,兩人的目光便碰到了一起。卞玉嚇得趕緊收回眼光,心卻“撲通撲通”跳得厲害。這時卞玉又想到,丁淮家中已經有個好幾個出身高貴、如花似玉的妻子,豈能看上自己這個出身卑微的人呢,想到這裡不由心中一黯。


旁邊的卞秉可就不是這樣想的了,看到姐姐不再說了,就插言道:“你真的是青州牧丁大人,聽說你打仗好厲害,我們那周圍的小孩子都特別崇拜你,都想長大以後能像你一樣做個大英雄。”


丁淮一聽,不禁莞爾,故意問:“你是誰家的孩子呀?”


卞玉連忙將卞秉拉到身邊大人,這是我的弟弟名叫卞秉,從小頑皮慣了,還望大人不要怪他。”


丁淮“呵呵”一笑姑娘,不要太拘束,好像我是會吃人的魔鬼一樣,你看我不是和你一樣,也是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嘛。”


“是呀,姐姐”,卞秉乘機從姐姐的束縛下出來,回身對姐姐道,“大家都說州牧大人是個好人,況且你不是一直都說很崇拜他麼,說他是個愛惜百姓的好官,還說要嫁一個像州牧大人這樣的大英雄嗎,乾脆姐姐你就嫁給州牧大人吧,讓他當我姐夫,這樣長大以後,我也就能上戰場殺敵,就有機會成為個英雄了。”


真是童言無忌,什麼話都說得出來,卞秉的這句話一經說出,登時把卞玉弄成了個大紅臉,在場的人全樂了,典韋、許褚二人更是笑出了聲。卞玉大羞之下,就要抓住弟弟打,卞秉“滋溜”一下躲到了丁淮的身後,卞玉一時刹不住身體,一下子撞到了丁淮身上,丁淮乘機一把扶助卞玉,右手摟住卞玉的後腰,卞玉抬頭看了一眼丁淮,發現丁淮正含情脈脈的看著她,羞得卞玉連忙低下頭不敢亂動,耳邊卻傳來丁淮的輕語:“我心裡想的和你弟弟說的一樣。”


感覺到丁淮的雙手鬆開了,卞玉連忙低頭退了幾步,只是臉上的紅暈更深了,耳邊更是不斷響起丁淮的這句話“我心裡想的和你弟弟說的一樣”,卞玉心中雖是高興萬分,卻又不知如何表達,只是不停擺弄自己的衣角。


正在這時,忽然聽到外面一陣嘈雜聲,好像有幾十個人向這邊跑來,聽到這熟悉的齊刷刷的腳步聲,丁淮心中不由大怒,這肯定是青州的軍隊。這時二人的腳步已經先行邁進了大廳,兩人的嘴角分別掛著狠毒的微笑。


隨後,貫入二十多個士兵,領頭一人好像是個什長,剛進門就喊道:“是什麼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臨淄城內強搶民女,眼中還有沒有王法了。”


丁淮冷冷回道:“是我幹的,你能把我怎麼樣?”


那個什長模樣的人愣了一下,好像沒想到這人竟敢自己承認,還敢頂撞自己,登時大怒,也沒來得及看清這個人長什麼模樣,便大聲喝道:“來人,把這個目無王法的刁民給我抓起來。”


可是,士兵們卻沒有一個人敢動手的,反倒是齊刷刷地跪下來,齊聲喊道:“主公。”


那個什長頓時傻了,仔細一看,倒吸了一口冷氣,乖乖,這不正是主公嗎,連忙跪下,惶恐道:“小的不知是主公在此,請主公恕罪。”


丁淮一聲,然後輕聲道:“你們起來吧。”


那個什長以為主公沒有怪他,心中暗喜,同時又將張、王二人恨在心中,主公在此還把我叫來,這不是讓我找死嗎。


正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耳邊聽到一聲怒喝聲:“我是叫他們起來,沒有讓你起來,跪下。”


這個什長嚇壞了,兩腿一軟,“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口中喊道:“主公饒命,主公饒命。”


“饒命”,丁淮冷笑道,“如果今天路見不平、出頭之人不是我,豈不是已經被你抓去了,那時候誰又來饒他們的性命。我且問你,我青州軍軍律中的第三條是什麼,你給我背一背。”


那什長聽到丁淮讓他當場背青州軍律,心中一黯,看來今天小命不保了,卻又不敢不背,於是顫顫抖抖將青州軍律的第三條背了出來:“凡我青州軍在未接到軍令,不得私自參與民間糾紛,更不得無故抓人,違者殺無赦。”


丁淮道:好,看來你的青州軍律背的還不錯,你自己說說看,你應該受到什麼處分?”


那什長聽到這句話,立刻磕頭如蒜蹈,口中只知道喊:“主公饒命,主公饒命。”


丁淮對趙雲道:“子龍,你上去把眾人都喊下來,看看這個人是誰的部下,我要罰他治軍不嚴之罪?”


公”,趙雲領命而去。


一會,趙雲便將眾人全部領了下來,丁淮問道:“你們自己認認,看這個人是誰的部下,他今天犯了我青州軍律的第三條,看著處分吧。”


只見韓烈滿面怒容走上前,對著那個什長罵道:“胡岳,你真是丟盡了青州軍的臉,還想祈求主公饒命嗎?看你也是條漢子,就自行了斷了吧,不用再讓我動手了。”


那個叫胡岳的什長聽到了這話,自知今日再無生望,緩緩站起,面如死灰,抽出佩刀,大叫一聲:“主公,我胡岳對不起你,對不起韓將軍,對不起青州軍。”言畢,便一刀插在肚子上,立刻斃命了。


卞玉哪裡見到過這樣的血腥場面,心中害怕之極,連忙將頭轉了過去,不敢再看。胡岳斃命後,韓烈轉身跪在了丁淮跟前公,韓烈管教部下不嚴,有損我青州軍的名聲,請主公處罰。”


丁淮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韓烈然是第一次發生這樣的事情,就罰你半年俸祿吧,以儆效尤,以後再有此種事情發生,必定嚴懲。其他諸將也要牢記。”


將齊齊應道。


接下來的事情就很簡單了,卞玉姐弟自然不用再回家,跟隨丁淮去州牧府中居住。卞玉說要回家收拾一下,順便讓卞玉的母親也一起前去,丁淮便同其一起前往。但是,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卞玉的母親在家中自縊身亡了。


本來大家以為是卞玉的母親以為無力阻攔黃倫將卞玉賣到青樓,自覺對不住女兒而自縊的。但是,郭嘉提出了一個問題,讓大家覺得這件事情不是那麼簡單。郭嘉的問題是,如果卞玉的母親因為卞玉而自縊尋短,那麼卞秉的後果會是什麼,她能放下被賣身在青樓的女兒,能放心卞秉自此之後要一個人跟著黃倫嗎?


聽了郭嘉的分析之後,大家便把目標鎖定在了黃倫身上,待丁淮派人四處尋找黃倫的時候,發現黃倫果然已經逃之夭夭了,丁淮立刻命令青州各處緝拿黃倫,卻沒有結果,後來在丁淮領兵攻打荊州的時候才見到他,並將他繩之以法,終於給卞玉姐弟報了大仇,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自此之後,卞玉便成了丁淮眾多妻妾中的一個,在後來的生活中,丁淮發現卞玉果然同《三國志》描述的那樣,是一個非常賢淑的內助,並且非常的節儉,可能是受卞玉的影響,丁淮的後宮之中竟然沒有一個女子生活奢侈,使丁淮對卞玉更為敬重。


而卞秉後來也成了丁淮麾下一名有勇有謀的大將,在丁淮一統全國的道路上,立下了汗馬功勞,後來被封為靜安侯。[
jackyand5566 發表於 2011-6-26 22:27
正當青州的各項改革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的時候,洛陽城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無論對於大漢政權來說,還是對於東漢的歷史來說,這件事情都算得上是一件大事,因為這件事情就是太子的人選的問題


就在中平六年的氣候反復的春夏交接之際,靈帝劉宏忽然覺得自己已是時日無多。這一年不但天氣異常,而且怪事也是特別多,洛陽郊區某農戶生一怪嬰,兩頭六臂,剛出母腹便會大聲怪笑。洛水裡網出一尾魚,頭生綠毛,腹下有足,放入水池後能發出人似的歎息聲。


靈帝一旦發現自己已是時日無多,便開始著手解決最棘手的問題,即冊立太子。


本來靈帝一生風流,荒淫至極,是有很多皇子的,但是也許是老天對靈帝這種荒淫無度的昏君的懲罰,使得其他皇子全部夭折,最後只剩下劉辨和劉聰兩人。劉辨是何皇后所生,而劉聰的母親則只是一個普通的宮女,因被靈帝寵倖過一次,竟然暗結朱胎,懷上了劉聰,從而被靈帝冊封為貴人,可謂是一步登天。但是,好日子並沒有太久,當時何貴人擔心錢貴人會威脅到自己爭奪皇后之位,便將錢貴人鴆殺,與歷史上王美人的命運一樣。


畢竟錢貴人只是宮女出身,靈帝雖然對何貴人的這種做法很是不滿,卻也沒有直接和何貴人發生衝突,只是在此事發生之後,靈帝擔心劉聰再遭到何貴人的毒手,便將其送到董太后處,以保其性命。又在一年後,將何貴人冊封為皇后,以安其心。


如今,何皇后也多多少少發現靈帝已是時日無多,便一次次催逼靈帝速立劉辨為太子。何皇后身高七尺一寸,比靈帝都要高出半個腦袋,所以通常夫妻對面時靈帝都要仰視才行,現在臥病在床的時候更是要仰著脖子才行。


根據大漢的律令,劉辨年長,又是嫡出,自然而然應該繼承皇位,但是靈帝雖然昏庸但是對自己的兒子還是很瞭解的,劉辨自小“輕佻、無威儀、懦弱,不宜充任人主”,所以靈帝頗想想將皇位傳給劉聰,因為劉聰很像歷史上的劉協,自小聰明,雖年少卻頗有王者之風,但是因為何皇后勢大,靈帝自然是從不敢說出來,只能將這個意思埋在心底,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再不說的話,一旦自己兩腿一蹬,劉聰就再無機會了。


一日,靈帝喝完湯藥之後,瞅瞅何皇后及其心腹都不在,便令一隨侍小黃門快去長樂宮將董太后請過來。董太后在桓帝時代是解犢亭侯劉萇的夫人,也是靈帝劉宏之母。因桓帝無子,崩逝後由大將軍竇武定策,遣羽林軍將劉宏及劉萇夫人由河間接到洛陽。劉宏繼承了皇位,而劉萇夫人也順理成章成了皇太后。錢貴人死後,靈帝把尚在繈褓之中的劉聰趕緊送到長樂宮,由董太后撫養了九個年頭,所以董太后和劉聰的感情很深,更何況劉聰自小懂事,深得董太后歡心,而董太后也很想讓劉聰成為太子,便時不時在靈帝跟前提起此事。


東漢的皇宮分為南北兩宮。皇帝舉行大典及臨朝視事多是在南宮,但是因為連續幾代皇帝的年紀都小,由太后臨朝聽政,所以許多政務也都在北宮處理。南宮的宮城有朱雀、玄武、蒼龍、白虎四座門闕,都是十分偉巍壯觀,四十裡開外都可以望見。董太后接到皇帝傳話後,連忙安車進玄武門,然後穿過嘉德門,來到嘉德殿,因為是晚上,這一次董太后的到來並沒有驚動何皇后,否則的話,不但董太后和劉聰性命難保,就連靈帝也會提前升天的。


董太后見到靈帝之後,自然是一陣痛哭,然後兩人在嘉德殿中密商很久,董太后才悄然退出嘉德殿。但是,出來的時候。,董太后懷中卻多了一件事物,那就是靈帝事先寫好的遺詔,董太后正是按照靈帝吩咐拿著遺詔去找靈帝的心腹蹇碩。


但是,不巧的是蹇碩並不在宮中,而是外出赴宴去了,但是由於此事事關重大,董太后不敢怠慢,只得在蹇碩住處等候。一直到了三更十分,蹇碩才醉醺醺的回來,見了靈帝的遺詔,蹇碩的酒一下子便醒了,開始考慮如何控制皇宮內的羽林軍和京師禁衛軍。


蹇碩雖然是靈帝欽命的上軍校尉,並且手下只有下軍校尉鮑鴻、助軍右校尉馮方和左軍校尉夏牟的支援,而中軍校尉袁紹、助軍左校尉趙融和右軍校尉淳于瓊,卻明顯都是大將軍何進的人,並且還有一個典軍校尉曹操的情況還摸不准。並且司隸地區還有不少將領是聽從何進的號令的,所以對於此事蹇碩並無太大的把握,萬一發生衝突,自己不見得能好到上風。


送走了董太后和劉聰,蹇碩開始考慮如何才能一擊成功。想來想去,只有一個辦法,就是在大將軍何進尚且沒有受到任何消息之前,將其誅殺,然後自己率軍迅速控制禁衛軍,立即讓劉聰登基,則大事便可定。


何進剛剛起床,便見到小黃門和太醫一起過來,說是皇上宣他前去。何進一聽甚是興奮,這時候皇上派人來宣,必然是關於託付後事的問題,何進不敢怠慢,連忙穿戴冠服,配上寶劍,隨小黃門前往。


然而就在何進一行剛剛走到朱雀門下的時候,見到了一個人,正是蹇碩手下的司馬潘隱。潘隱見到何進後,一直向他努嘴,並且還暗中打手勢讓何進暫停,潘隱平素和何進私交甚好,何進見到潘隱如此,必有要事,心中不禁對這次皇上的密宣起了懷疑,並且好像也感覺到了朱雀門後的隱隱殺氣。


於是,何進忽然“哎喲”一聲,假作腹痛,手捂著肚子回身便走,並奪了隨身衛士的一匹馬,大喊一聲“回府”,帶領著隨從們風馳電掣而去。就在這個時候,蹇碩手提寶劍披甲戴胄率領一千禁衛軍感到,望著何進已經離去的背影,懊悔得捶胸頓足。


何進回到大將軍府,驚魂未定,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心中暗叫幸運,若非潘隱的提醒,自己此刻恐怕已經命喪朱雀門了,心中想起蹇碩的狠毒,何進不由握緊了雙拳,發誓一定要將這個不男不女的東西大卸八塊。


何進急忙召集文官武將中的心腹來府議事。這次被何進請到府中議事的有何進的胞弟車騎將軍何苗,助軍左校尉趙融,右校尉淳于瓊,大將軍司馬許涼,主薄陳琳,前豫州刺史王允,謀士逢紀、何顒、荀攸,虎憤中郎將袁術,還有曾拜中郎將而現任尚書的盧植等。


待眾人落座之後,何進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對大家講了一遍,何進的話音剛落,眾人不禁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顯然是剛才的事情太過於兇險,何進差點就踏入了鬼門關,想必此刻潘隱早已經遭了蹇碩的毒手。


眾人開始議論起來,大家都認為立劉辨為太子乃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如今皇上病重,這件事情理應由大將軍作主定下來,否則的話,一旦蹇碩得手,立劉聰為皇帝,大家勢必都難逃出蹇碩的迫害。


袁紹激昂道:“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在這國家動盪之際,大將軍不可猶豫,否則一旦蹇碩等人的陰謀得逞,立了小皇子之後,朝政勢必會落入其手中,那時候我等眾人必然只能任其宰割而無還手之力,請大將軍趕緊下令,包圍南北兩宮。”


袁紹的這一番話正說中了何進心中最擔心的問題,何進從政這麼多年,自然知道一旦政治鬥爭結束後失敗方的慘痛下場,這樣的結果當然不是何進想要的,除了對生命的渴望之外,權利的誘惑更是刺激著何進的大腦。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個消息的傳來,更令何進下定了決心。


只聽堂外一聲高喊:“潘司馬到。”何進大喜,沒想到潘隱竟能拾得性命,抬眼一看,卻見潘隱渾身是血的跑了進來,剛剛到了何進跟前,說了一句讓眾人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卻是震驚萬分的話:“皇上,晏駕了。”
jackyand5566 發表於 2011-6-26 22:27
見了潘隱渾身上下的傷勢,眾人本已是夠吃驚的了,但是聽了潘隱帶來皇上駕崩的消息更是吃驚萬分,沒想到皇上這麼快就駕崩了,眾人都不不約而同想到是不是蹇碩弑君,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說出來


聽到這個消息,眾人竟然都忘了潘隱的一身傷勢,只見潘隱氣喘吁吁道:“皇上宴駕後,董太后和蹇碩商議,要矯詔將小皇子劉聰扶上帝位,而由董太后臨朝聽政。眼下小皇子估計已被接到了嘉德殿,由蹇碩的親信嚴密守護,大皇子劉辨目前卻是不知影蹤。宮中情況萬分緊急大將軍快想辦法,遲則不但大皇子性命不保,何皇后恐也難逃蹇碩蹇碩毒手。”潘隱本就傷勢嚴重,勉強說了這些話,便撲通一聲倒在地上死去。


潘隱的話引起了大家的一陣小小的騷動,潘隱的死更使得大家義憤填膺,豪情萬丈,只覺得能像潘隱這般死去方是為國盡了忠。何進一臉肅穆,看著潘隱的屍體,木然地朝門口的守衛揮了揮手,讓他們將潘隱的屍體好生安葬。


這時候,曹操道:“大將軍,以操來看,為今之計,應安嫡長先正君位,然後討賊。請大將軍速以何皇后名義,召集三公並文武大臣,立即扶持大皇子登九五之尊。為了防止蹇碩從中阻撓,可就近調動京師禁衛,以護送大臣進入南宮,完成新帝登基大典。然後,再派人遊說張讓等人,曉以大義,勸其不要和蹇碩同流合污,以免遭殺身之罪。大將軍以為如何?”


何進邊聽邊頜首德之言正合我意。”然後又道:“只是,本將軍又何須以皇后名義?我若是以皇上名義豈非更顯師出有名,難倒只能他蹇碩能夠矯詔,我何進便不能矯詔嗎?”


何進話音剛落,袁紹便站起鼓掌道:“大將軍此言甚是。大將軍就說皇上早有遺命,令你擁立大皇子繼承皇位,並且對於一干阻止此事之人,可格殺勿論,試問誰又能分得清真假呢,大將軍以為如何?”


有了袁紹的煽動,何進再無顧及,拳頭往桌子上一擂,顧不上手疼意已決,就這麼辦。”隨即法令:調動京師禁衛五千人,由中軍校尉袁紹、典軍校尉曹操、右軍校尉淳于瓊率領,分別城南的苑門,城西的雍門和城東的望京門進入,在南宮周圍佈防。車騎將軍何苗,助軍左校尉趙融,虎憤中郎將袁術等,速回各自軍營整頓兵馬,嚴密監視鮑鴻、馮方等的禁衛軍,截斷其與蹇碩的聯繫。老將軍盧植親自出面,出城拜會皇甫嵩元帥,請他控制司隸地區驃騎將軍董重的軍隊,勿令董重一兵一卒進入皇城。


之所以選擇讓皇甫嵩去控制司隸地區驃騎將軍董重的軍隊,是因為皇甫嵩在黃巾複出之後的數戰中大顯神威,戰無不勝,是繼丁淮之後的大漢的第二個常勝將軍,所以在軍中威望甚高,因為丁淮遠在青州,所以現在也只有皇甫嵩能夠控制司隸地區的士兵。


然後,何進便矯詔召集京城內六百石以上的文武官員,立即去南宮嘉德殿集合,奉大皇子劉辨即皇帝位,並為先帝劉宏舉哀獻祭。


一切都在何進的掌控之中,在袁紹的率領下,五千禁衛軍很快便包圍了皇宮南宮,在袁紹的指揮下,禁衛軍很快就登上了南宮的城頭,並且也撞開了南宮的大門,守衛的羽林軍已經是擋不住禁衛軍強大的衝擊了。


蹇碩的親信鮑鴻和馮方也在何苗等人的嚴密監視下,不敢有任何的舉動,畢竟實力相差懸殊,明智的鮑鴻和馮方等人在看到勢頭不對的情況下立即率眾投靠了何進。如此一來,蹇碩再無幫手,成了孤軍奮戰。


袁紹率軍進入南宮之後,蹇碩的手下的鬥志已經被完全瓦解了,不是戰死就是投降,蹇碩大勢已去。在未時的時候,眼見情況不妙,蹇碩無可奈何之下,只得放棄南宮,從玄武門的地道退進北宮。


蹇碩的退走,使得袁紹更加輕易地沖進了嘉德殿。在嘉德殿,袁紹並沒有看到董太后、何皇后和兩位皇子,只有幾個忠誠的宮女守護在靈帝的棺材旁。後來,袁紹在玉堂殿中才找到了抱成一團,縮在牆角的何皇后和大皇子劉辨。


很快,在何進的率領下,文武百官進入南宮,在滿朝文武高呼“萬歲”的聲浪中,劉辨登上了御座,接過皇帝玉璽,正式成為了東漢的第十二代皇帝。因皇帝年幼,由剛被尊封為太后的何氏臨朝聽政,頒詔大赦天下,改元為天熹,封劉聰為渤海王(後來改為陳留王),擢升後將軍袁槐為太傅,與大將軍何進同參錄尚書事(相當於宰相),袁紹與袁術統領禁衛軍,何顒任北軍中侯,荀攸任黃門侍郎,鄭泰為尚書,這些人直接參與了此次的宮廷政變,必然要受到提升,這是在意料之中。


為了穩定局勢,另外還有二十余位“清流”也被徵召,登上朝堂身居要職,這是李膺、杜密等“黨錮之禍”之後二十年來所為有過的事情。所以,人們眼睛為之一亮,覺得大將軍之舉乃是順應潮流,乃是正義之舉。


登基大典剛剛結束,大將軍何進便領受聖旨,親自出馬,率軍攻打北門。


北門裡面有蹇碩指揮的羽林軍,也有宦官郭勝、趙忠率領的擔任帝后宿衛、殿堂執勤的軍士,也有一千余人。但是,此時蹇碩已經完全落入了下風,局勢已有何進控制,所以郭勝、趙忠就不可能再繼續與何進對抗,而是很識時務地準備選擇了投降,但是對於郭勝、趙忠的變化,蹇碩並不知道。


擊退了何進組織的幾次大規模的進宮,蹇碩不禁暫時松了一口氣,也知道事已不可為,也準備尋找脫身之計,但是在何進大軍的團團圍困之下,脫身談何容易。好在有董太后和小皇子劉聰為人質,蹇碩倒也暫時不用擔心自己的安危。


但是,兩天兩夜沒有合眼,使得蹇碩感覺到十分的疲憊,看到何進暫時沒有發動進攻,便想趁這個時候稍微休息一下,但又擔心何進會趁機突襲,所以在進行了一番視察之後,蹇碩放心地將防務暫時交給了郭勝、趙忠兩人,蹲在城牆一腳,迷迷糊糊睡去。


就在蹇碩睡著的這一會,郭勝、趙忠和城外的何進、袁紹等人進行了秘密接觸,並制定好了破城之計。


第二天一早,蹇碩和他的人馬剛剛吃了點乾糧,何進便發動了進攻。蹇碩急忙登上城頭,冒著城下密雨般的飛箭指揮著羽林軍進行抵抗。蹇碩生得健壯,臂力過人,善使雙刀,再加上蹇碩對士兵極好,在羽林軍中甚得威信,這也是為何到了這時候,手下羽林軍竟無一背叛的原因。


但是,就在蹇碩專心組織人馬抵住何進、袁紹的攻城的時候,忽然身後傳來喊殺聲,蹇碩轉身望去,發現一杆繡有“典軍校尉曹”的大旗正在向這邊湧來,蹇碩心知大事不妙,定是有人私開了城門,將曹操放了進來。


正在這個時候,曹操手下的大將夏侯惇一箭射向蹇碩,正中蹇碩的右臂,蹇碩右手拿刀不住,“噹啷”一聲,鋼刀落地,蹇碩忍住劇痛,左手舞著單刀,指揮部下向西門而去。但是,曹操已經料到蹇碩會從西門逃生,早已命令曹仁在西門恭候蹇碩多時。


若是蹇碩並沒有受傷,曹仁還真是不能攔住他,但是右臂受傷,只剩左臂,使得蹇碩的武藝大打折扣,與曹仁交手僅僅五個回合,便被曹仁一刀劈下馬。雖然蹇碩身死,但是一眾羽林軍竟也無一背叛,拼死反抗,直到全數被殺,看得曹仁臉部肌肉不住顫抖,待最後一個羽林軍倒下的時候,曹仁歎了一口氣,好像是說沒想到蹇碩也是一個人物,便割了蹇碩的首級自去領功去了。


至此,蹇碩之亂便以何進的全勝而結束,自此何進更加勢大,朝中無人敢觸其鋒,朝廷表面上看好像是平靜了,但是更加洶湧的波濤並沒有浮出水面,這只是暴風雨前的暫時的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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