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爭霸] 重生之極品三國 作者:冰劍雪帝 (連載中)

yang062066 2011-6-25 00:37:35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45 77005
jackyand5566 發表於 2011-6-26 22:28
殺掉了蹇碩之後,何進掌控了洛陽城的禁衛軍,並且還殺害了董太后的弟弟驃騎大將軍董重,司隸地區的軍權也落到了何進一党手中,自此司隸地區的軍權只有羽林軍還在張讓等人手中,其餘盡歸何進掌控戚集團便以絕對的優勢壓倒了宦官集團和清流集團,何進一党獨攬了朝廷大權。


這已是中平六年,也就是西元一八八年的六月。何進雖然掌控了朝廷大權,但是並沒有趁機發難,將張讓、趙忠等人殺掉,除掉宦官集團,而是聽信了早被張讓等人收買的弟弟何苗以及母親舞陽君的話,暫時放過了張讓、趙忠等人,以至於後來竟然死在這些宦官手中。


司隸地區的風雲變幻自然不能瞞過丁淮派在洛陽的耳目。在三國時代,信鴿並沒有被當時的人們用作傳播資訊的工具,而是以快馬通訊。但是,丁淮訓練了一批信鴿,並成功的運用在了漢中、洛陽與青州之間的聯繫,所以這邊何進剛剛殺掉了驃騎大將軍董重,董太后還沒有遭到何進毒手的時候,丁淮便已經知道了洛陽的所有變故,是以信鴿通信不可謂不快。


得到了洛陽政變的資訊後,丁淮的心便再次開始活躍起來。既然這次事情都已經一一發生,那麼再過兩個月,京都洛陽將會再次發生一場大的風雲變動,何進被誅、十常侍授首、董卓進京,然後接下來便是諸侯討董的時候,董卓遷都長安之後更是讓丁淮期盼已久的諸侯割據、各自混戰的時代。


丁淮心中確實也打算去一趟洛陽,看是否能將時局改變一二,主要還是應為京城之中尚有丁淮心儀的美女貂蟬、伏壽、董承的妹妹等人,說不定去京城還會帶這幾個美女回來,大享齊人之福呢,想著想著,丁淮臉上不禁露出一副豬哥形態。


說起貂蟬,在歷史上最為爭議,《三國演義》將她刻畫成了一個憂國憂民的巾幗英雄,但在《三國志》卻無任何記載,或許是歷史上並無此人吧。但後世許多三國的研究者對此看法不一,有的說確有其人,有的說並無此人,還有的說雖有此人但並不叫貂蟬,而叫刁秀兒,也有人說貂蟬原名叫任紅昌。


其實丁淮也是急於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關於貂蟬的故事,畢竟在民間流傳了一千八百年,後世人更將她列入中國四大美女,並排名首位。直到二十世紀,仍有她的電影故事上演,賣座奇好。不過,因為“正史”上沒有關于她的記載,以致很多人疑心有沒有這麼一位重要角色。


另外,丁淮打算進京的一個原因,就是丁淮的父親丁原。丁淮月前曾給父親寫了一封信,再次叮囑其萬萬不可進京回應何進,若有京城官職的任命,只要以身懷重病為由推託掉就行了,萬萬不可赴京就任。如果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進京之時也不要帶上呂布。


但以丁淮對父親丁原的瞭解,忠於大漢的丁原必然會回應何進的進京勤王之詔,但會不會帶上呂布就不好說了。若是丁原真的沒有聽從自己的勸告帶領呂布進京,自己這一趟說不定就能為父親化解這一劫,以免遭到呂布的毒手。雖然自己來自後世,畢竟和丁原也有一段時日的相處,日久生情嘛,總不能眼睜睜看他送死不救吧,更何況丁原的存在對丁淮以後接掌並州有著莫大的方便。


正當丁淮產生了進京的念頭沒幾天,發生了一件事情,真可謂天遂人願。這日丁淮忽然接到靈帝命他秘密進京的密旨,使得丁淮及手下眾人十分驚訝,眾人紛紛猜不透這其中含義。靈帝不是已經駕崩了嗎,難道這道聖旨是在靈帝駕崩之前的下的,若是如此的話,這聖旨來的也太慢了點。丁淮心想,《三國志》中根本就沒有這齣戲呀,皇帝密令大臣進京面聖,此中定有重大事情。


雖然猜不透皇上的用意,但這京都之行丁淮卻是必須要去的,否則就是違抗皇命,在眾人的建議下,丁淮帶上典韋、許褚、趙雲、韓烈四兄妹七人上路,另派三百虎豹騎沿途負責秘密保護。


自從韓烈兄妹歸降之後,韓鳳三姐妹就相繼落入了丁淮的魔爪之中。不過,韓鳳三姐妹自上次東武之戰兵敗被俘之後,就對丁淮無限的崇拜,加上丁淮展開了21世紀追女孩的強大攻勢,三姐妹很快就相繼“陣亡”,全部搬到了州牧府中,成為了丁淮的“貼身”丫環。


韓烈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女孩子早晚都要嫁人的,三姐妹同侍一夫也不是什麼壞事,之間也可以互相照應,免得受氣。再說,象主公這般英雄的人物,妹妹們跟著他,他日榮華富貴不說,就是自己跟主公有了這層關係,日後也就會更會受到重用,由此可見古時女子的地位的確不高。


這次丁淮率領眾人進京,不是經過冀州,而是選擇取道袞州,然後由袞州進入司隸。這是因為典韋的原因,當初典韋因為在陳留殺人而不得已拋棄家中父母妻兒亡命,但是現在典韋已經成為了丁淮手下的大將,自然就不需要再害怕什麼,所以這次丁淮取道陳留的目的就是讓典韋順便將其父母妻兒接到臨淄。


典韋是陳留已吾人,家境並不富裕,以打獵為生,以往典韋在家的時候,每次打獵都是收穫頗豐,自己吃不完的都拿到了集市上賣掉,但是自從典韋因殺人而被陳留太守滿郡通緝,便逃到了外面,家中更是因為典韋的外逃而陷入了生活的困境。


好在典韋還有幾個關係不錯的朋友,在典韋不在家的這段時間中對其進行資助,才使得典韋一家四口人還能維持生活到今天,否則早就已經餓死了。


這次丁淮取道袞州有兩個目的,一是剛才說到的是為了典韋將其父母妻兒接到臨淄,第二個目的就是想看一看陳留的第一美女欒氏,欒氏的真名叫什麼,丁淮卻是不知道的,只知道在三國歷史上她是原九江太守邊讓的妻子,並且在曹操興兵徐州報父仇的時候,因為邊讓公開表示不滿而被曹操殺掉,殺掉邊讓之後,曹操更是驚于邊讓之妻欒氏的美豔,而將其偷偷安置下來。之後,曹操更是市場與欒氏幽會,欒氏也成為了曹操的秘密情婦。正是因為這件事情才使得與邊讓極為交好的陳宮憤而背叛了曹操,說動張邈一起迎呂布入主袞州,使得曹操袞州的基業差點煙消雲散,這是曹操一生中首次因為女人而差點毀掉自己的事業。


欒氏的美豔在整個陳留都是有名的,是以連典韋這樣的大老粗也知道欒氏,究竟閨名何許典韋就不知道了。欒氏名靈,陳留尉氏人,父親欒預,曾為尉氏縣令,後因身體不好而辭官不做,閒置在家。據說欒氏一脈乃是春秋時候晉國的名將欒枝的後人


欒靈今年只有十六歲,因其美麗無比,所以眼界甚高,每天到其家中說媒的人絡繹不絕,但是欒靈卻一個不看不上。在歷史上,九江太守邊讓在董卓被殺之後,更是由於結髮妻子在九江病故,便辭官歸隱,回到了老家陳留。


那時邊讓已經是三十有六,欒靈卻只有十九歲,邊讓比欒靈大了足足十七歲,但是由於邊讓多才,年輕的時候便以“能文”著稱于世,其所寫的《章華賦》文詞豔麗而為時人所傳頌,更是因此而得到董卓的欣賞而由一名白身而一躍成為九江太守。


邊讓回到陳留之後,也聽說了欒靈的美麗,正值中年喪妻,邊讓便也讓媒婆前去欒家為自己說媒,沒想到欒靈還真的答應了邊讓的提媒,不顧邊讓大自己十七歲而成為了邊讓的妻子,才子佳人,成為當時陳留郡廣為流傳的一段佳話。


尉氏縣位處已吾縣的西邊,正是前往洛陽的必經之路。在安排五十名虎豹騎將典韋的父母妻兒護送臨淄之後,丁淮一行便前往了尉氏縣,當然,對於丁淮此行的目的,眾人也都說不出來什麼,畢竟主公好色士兵天下有名的,而且男人多妻多妾也不算什麼,何況尉氏縣正是洛陽的必經之路,也不會耽誤太多的時間。只有韓鳳三姐妹心中微有酸酸的醋意,但是也不敢在丁淮跟前亂講,萬一惹惱了丁淮,失寵也是瞬間之事。


欒家在尉氏縣還是很有名的,到了尉氏縣之後,隨便找人一問丁淮便打聽到了欒家的位置。對於這樣的事情,以丁淮目前的身份、名聲,欒家是萬萬沒有拒絕的理由的,於是備了一份厚禮之後,丁淮不便帶著眾人一起造訪欒預。


收到下人來報,說是青州牧丁淮前來拜訪,讓欒預覺得不可思議,自己和這個青州牧丁淮根本就不認識,何況丁淮乃是天下聞名的人物,又是州牧的身份,自己乃是一個辭官不做的前縣令,與之相比可謂是相差萬里,他為何要遠從青州而來拜訪自己呢。


猜不透歸猜不透,但是畢竟青州牧大人就在門外,這是不錚的事實,欒預馬上正了正衣冠,急步向門外走去,這樣的貴客當然需要自己這個主人親自迎接了。但是,就在走到庭院中間的時間,欒預聽到了女兒欒靈銀鈴般的笑聲,心中的疑惑在刹那間消失了,欒預明白了丁淮此行的目的了。[
jackyand5566 發表於 2011-6-26 22:29
在欒府定下親事之後,丁淮的心情自然是爽到了極點,但是韓鳳三姐妹的情緒似乎不太高,這自然是可以理解的淮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一路上對三人更是體貼入微,每天晚上更是與韓氏三姐妹努力奮戰,每一次都將她們一一推上幸福的**。


此行到洛陽因為是奉有皇命,所以丁淮並未將欒靈帶上,而是與欒預約定,從洛陽回來之時,再將欒家全部接到青州居住。其實這也是欒預存了一定的私心,擔心一旦丁淮在洛陽遇到什麼意外,自己一家到了青州就成了無依無靠了。


丁淮豈會看不出欒預的這點想法,也不點破,只是微微一笑,因為自己此去洛陽沒有絲毫的風險。於是,在欒府逗留了三天之後,丁淮便率領眾人向欒預告辭,向洛陽而去。通過三天的接觸,欒靈更是心儀丁淮,一顆芳心已經完全倒向了丁淮,離別之時更是依依不捨,淚灑滿襟。


看到伊人如此傷心斷腸,丁淮也是於心不忍,但是此行雖無風險,但是若是帶著欒靈這樣一個不懂武藝的弱質女子在身邊,一旦發生了什麼變故,反而壞事。丁淮雖然是風流倜儻,到處留情,卻也不是昏庸之人,更不是隨便因為女色而改變自己初衷之人。


六天后,丁淮一行人終於到達京都洛陽城,洛陽城果真是堪稱當時中國最大的城市,雖然人口遠沒有21世紀的洛陽人多,但是繁華程度卻是絲毫不遜色,以當時大漢朝的人口來說,洛陽城中的人口多的實在驚人,大約有六十萬左右。試想丁淮一統青州的時候,整個青州的人口才只有二百萬,一個洛陽的人口就幾乎相當於青州的三分之一。


不但如此,在當時的大漢朝來說,洛陽城的城市規模可以說是大漢朝的十大都市之首,是全國最繁華的地方。因為洛陽不但位處中原,交通四通八達,而且洛陽更因為是大漢的首都,是整個大漢朝的經濟、文化和政治中心,佔有得天獨厚的優勢。


進入洛陽城之後,幾乎根本看不到只有在其他州郡才可以看到的乞丐滿街跑,賣身葬父、葬母,賣子賣女之人處處可見的現象,相反的是這裡的人的生活水準似乎都很好,偶爾能看到個別賣兒賣女的現象,但是很快就會被人買下來。


洛陽城內的每條街都很寬,而且街頭上吃喝叫賣絡繹不絕,雜耍賣藝到處可見,客棧驛館之多更是令人眼花繚亂。來到洛陽給人的感受就是這裡簡直就是人世間最好的地方,其實洛陽城之所以會有今日的成就,還多虧了京兆尹王允的剛直不阿,這在之後還會提到,這裡暫且不說。


八人到達洛陽城後,天色已經發黑了,眾人便先在城中轉了一會兒,然後隨便找了個客棧,先行住下。由於這次是秘密進京,並且聖旨上說讓丁淮來到洛陽後,到京兆尹王允府中議事,根據這一點丁淮判斷何進應該並不知道此事,所以丁淮來到洛陽之後並未去何進府中拜訪何進。安頓好了住處之後,丁淮便帶領眾人下樓吃晚飯。剛點了酒菜,正在這時,忽聽得旁邊桌上有人在低聲說話:“你們知道嗎,洛陽城即將再次發生重大變故。”


丁淮心中劇震,心想:自己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此人所說即將發生的重大變故必然是何進聽從袁紹建議準備對張讓等人動手了。丁淮抬眼望去,見是三個商人模樣的人在低聲交談,說話之人所坐位置正好背朝丁淮等人,是故丁淮看不到他長什麼樣子。這時又聽坐在那人左手位置的另外一個商人道:“你聽何人所說,眼下新皇已經即位,天下大定,何來再有變故只說?”


“我有一個表弟,是中軍校尉袁紹大人手下親信。大將軍何進殺死蹇碩、誘殺驃騎大將軍董重、逼死董太皇太后,基本控制了洛陽的局勢,所以大將軍何進下一步必然要向張讓等宦官動手。兩日前,袁紹大人已經向大將軍何進進言,趁機將張讓等宦官集團一網打盡。”此人似是故意賣弄,便將其表弟的話一字不拉地說了出來。


聽另外兩人甚是吃驚,坐在那人右手位置的商人略一思索,問道:“大將軍何進已經掌管了司隸地區的所有軍隊,要想誅殺張讓這些手無寸鐵的宦官豈不是輕而易舉,怎麼還會有什麼大的變故?”


“這個我也說不上來,但是我的表弟卻是這樣說的,好像張讓等人和何皇后以及大將軍何進的母親關係不錯,上一次大將軍何進殺掉蹇碩之後便想趁勢誅殺掉所有的宦官,但是張讓等人求庇護於何皇后和何進之母舞陽君才得以保存性命。雖然袁紹大人在宮中殺死的太監有一千多人,但是並沒有張讓等人。時機已經過去,張讓等人已經將他們自己掌控的軍隊一一集合起來,現在大將軍若要再次誅殺這些宦官,必然會遭到他們的拼死抵抗,鹿死誰手還未可知。總之,我表弟要我馬上離開洛陽,切不可留在洛陽,以免有什麼不測,待洛陽局勢穩定之後再來做買賣不遲。”第一個說話之人也不是很清楚中間的內幕,只能這樣猜測。


聽到此處,丁淮不禁對這個商人口中所說的表弟心存佩服,看來這個人的表弟在袁紹手下深得重視,必非易輩,他日有緣倒是想見見此人到底是何人。


聽完之後,丁淮抬頭一看,發現趙雲等人聽得是雲裡霧裡,便對眾人道:“大漢自光武中興以來,宦官的勢力在朝廷滋蔓極廣,耳目甚多。若是要誅殺宦官,必然要行動迅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其首腦人物一一誅殺,若是一旦消息走漏,十常侍不免狗急跳牆,到時候何進大意之下會被十常侍所害。”


丁淮的話音剛落,又聽那人繼續道:“上次的宮廷政變,由於張讓等人是求救於何皇后以及大將軍之母舞陽君,才得以保住性命。但是,十常侍為防何進的再次誅殺,必然會在短期內暗積實力,有所反抗,洛陽城馬上就要大亂了,天下也要大亂了,我們不宜在此久留,趕緊回鄉才是上策。”此人見同伴兩人對自己的話並不是十分相信,便將所知消息一股腦都抖了出來。


丁淮微微一笑,對趙雲、典韋、許褚、韓烈等人道:“此人所說倒是不錯,何進此人優柔寡斷,剛愎自用,聽信何皇后的婦人之見,不盡殺十常侍,沒能斬草除根,他日必為張讓等人所害。不出兩月,何進必然遇害。天下將再次陷於戰亂,漢室滅亡的日子不遠了,只是可憐了天下無辜的百姓。”


趙雲不解道:“何進乃是一無能之輩,死則死已,主公為何說天下即將大亂?”趙雲問的這個問題,正是眾人的不解之處。


只見丁淮緩緩言道:“何進,只是昔日一個屠夫而已,因為他的妹妹而成為了大將軍,此人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囯,並且剛愎自用,不納忠言。昔日在洛陽的時候,我曾聽何進說過其有號令天下諸侯進京勤王之意。況且何進白身之時,曾經受過現任的西涼牧董卓的大恩,此次內亂,何進所請的諸侯之中,必有董卓此人。可是一旦得到消息,十常侍又豈能坐以待斃,必然首先發難,殺死何進。何進不曾防備,必然中計。試想何進一旦死亡,還有誰人可以牽制董卓,可以與西涼鐵騎抗衡,所以說何進被殺、董卓進京將會是天下大亂的開始。”


韓烈甚是不解殺一群官宦而已,何須勒令諸侯進京,況且請神容易送神難,若是董卓心存異心,洛陽豈非要易主了。所以關鍵的問題就在於董卓身上,只是烈雖然聽說過董卓之名,卻是不知此人是否終於漢室之人。”


看著眾人都是一樣迷惑不解的神情,丁淮喝了一口水,繼續道:“子虛所言不差,問題正是在董卓身上。董卓字仲穎,隴西臨洮人也,此人生性殘暴,好漁色,野心勃勃。中平元年,董卓升為中郎將,討伐黃巾,軍敗抵罪。韓遂等在涼州起事,朝廷再令董卓為中郎將,西拒韓遂,也沒有什麼戰功。前些日子,董卓在望垣硤北,被羌、胡數萬人所圍,糧食乏絕。董卓假裝命令大軍捕魚充饑,用沙土截水形成堤堰,堤堰逐漸伸延數十裡,此後董卓便率領部隊以堤堰為掩護悄悄地逃逸。等到羌、胡得到消息想去追趕的時候,水已經很深了,士兵無法渡河,只得作罷。當時共有六路大軍上隴西,其中五軍敗績,微有董卓率領全軍退還,屯住扶風。拜前將軍,封斄鄉侯,征為涼州牧。今次得何進相招,早就心懷異心的董卓必以進京勤王為由,統兵入京,實則挾天子以令諸侯,從而把持朝政,混亂朝綱。久聞董卓此人極為荒淫,常在民間強搶民女,並且此人每夜都連禦數女方能安睡,所得美女多不過一月便棄之一隅,多為士兵**至死。”


丁淮一席話所得韓鳳三姐妹眉頭直皺,韓雪鳳眼圓睜,正要說話,只聽韓烈道:“如此說來,董卓上違天意,下失民心,即使能夠暫時把持朝政,卻也會招致天下英雄的合力討伐,必不能長久。”


丁淮笑道:“子虛只說對了一半,董卓如此倒行逆施,必然會有一些諸侯會振臂一呼,號令天下合力討伐董卓。但是,天下諸侯之中,大多都是心存異心之輩,真正能夠全力討伐董卓的,又有幾人呢。更多的人只不過是想借討董來樹立自己的名聲,以便招攬人才,擴充自己的軍隊罷了。其心不齊,其力必損。董卓雖然可能會被聯軍打敗,但是卻不會被消滅。若董卓勝,則洛陽還可保全;若是董卓戰敗,被諸侯們逼急了,所謂狗急跳牆,以董卓的兇殘,李儒的狠毒,說不定會一把大火燒了洛陽,挾天子西躲長安,只可歎數百年的洛陽城將會毀於一旦,苦了城中百姓。”


趙雲、韓烈和韓鳳三姐妹聽後都不禁打了個冷戰,韓雪顫聲道:“主公,天下間難道沒有人可以殺得了董卓?”


丁淮緩緩道:“我有一計,便可誅殺董卓,只是時機尚未成熟,這事以後再說,先吃飯。”說完,便不再說話,悶頭吃飯。趙雲等人雖然很想知道下文,但看到丁淮不再說下去,相互看了一眼,也不再說話,只是低頭吃飯。[
jackyand5566 發表於 2011-6-27 12:14
第二日一早,丁淮讓其他人全部留在客棧,只帶了趙雲、韓烈二人到王允府上求見淮的名刺剛被遞進去不久,便見王允急匆匆地從裡面趕來,更令丁淮意想不到的是,王允一見到丁淮,劈頭第一句話就是:“賢侄怎麼今日才到,險些誤了大事。”頓時讓丁淮如墜迷霧之中,找不到東西南北。


就在丁淮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王允便是一把抓住丁淮便向屋內走去。趙雲、韓烈在後面也是都呆了,只知道機械地隨著二人向裡走。王允並沒有將丁淮帶向客廳,而是直接到了書房。到達書房門口的時候,王允讓趙雲、韓烈二人在門外守候,不得讓任何人進來,便拉著丁淮進了書房。


關上書房的門之後,王允並沒有讓丁淮坐的意思,而是自己跪坐在了書桌之前,用右手握住了放在了書桌上的一個放毛筆的筆筒,使勁向左一轉,只聽見王允身後的一副巨型山水畫中傳來一陣“唧唧哢哢”的開門聲。


丁淮定目一看,原來這幅畫的後面是一個密室,而這幅畫正好將密室的門完全遮擋住。若不是親眼看見,丁淮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這幅畫的背後竟然會有這樣的機關,看到王允如此,丁淮隱隱覺得此次密令自己進京之事定然非同小可。


果然,當二人進入密室之後,王允只說了一句話,丁淮便已經失態的大叫了起來。“什麼”,丁淮的嘴張得簡直可以塞進一隻拳頭,“皇上不是已經駕崩了嗎?怎會這樣?大人此話當真?”丁淮簡直語無倫次了。


王允長歎一聲道:“也難怪賢侄覺得匪夷所思,此事說起來確實是光怪陸離之極,賢侄一時之間難以接受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此事卻是事實。陛下現在正在駙馬伏完府上,你我可立刻前去見駕。”說完,不容丁淮分說,拉了丁淮的手就走。


正在王允書房門口守衛的韓烈、趙雲兩人沒想到王允和主公二人這麼快就出來了,神情甚是詫異,更為詫異的是見到二人神色都是急慌慌的,並且丁淮匆忙之間只說了一句話:“子龍、子虛二人不必跟我前去,可回客棧等我。”


果然,在伏完府上,丁淮見到了幾乎奄奄一息的漢靈帝,和六年前相比簡直判若兩人,顴骨高聳,臉上簡直沒有半點血色。同時丁淮也瞭解了事情的真相,漢靈帝並非歷史上記載的那樣昏庸無能,雖然不能算是一位明君,至少很多時候還不算糊塗,只是受宦官張讓等所制已久。


張讓入宮之前是民間的一位名醫,和後來的神醫張機張仲景是兄弟二人,其醫術極為高明,較之其弟張機也只是稍遜一籌。只是張機更熱衷於權位,雖有一身出神入化的醫術卻不能象張讓一樣一天到晚坐診病人,是以論起名聲反而不如張讓。


而靈帝的母親董太后患有沉疾,多年以來雖經多位名醫會診,都不能治其根本。後來,有人向靈帝說起了張讓的醫術,靈帝便特意招張讓入宮為董太后看病。經過張讓細心的望聞問切的診斷後,根據張讓多年的行醫經驗,也遍查了醫書,終於在一個月之後讓張讓找到了治療這種病的方法。


當然在醫書中並沒有明文寫著如何治療這種病症,是張讓根據董太后的病情,結合自己多年的行醫經驗和醫書中的一些介紹,綜合出來的一種方法,並且張讓有十足的把握能夠根治董太后的頑疾。


這種方法比較奇怪,在治病的過程中,需要褪去病人的全身衣物,用滾醋蒸半個時辰,然後輔以針灸之法。針灸的時候,全身上下不能有任何衣物,因為一旦錯位,將會有生命之危。最後還需要服用專門配製的中藥十數劑,方可盡去疾病。


本來在治療期間,董太后十分配合,並且忍受了半個時辰的滾醋蒸餾的痛苦,事情似乎非常順利。但是在張讓用最後一帖藥的時候,偶然聽到靈帝為了保全董太后的名聲,而打算要殺他滅口的消息,使得張讓大驚失色,惶惶不安。


也難怪,當年董太后雖然貴為太后,但也只有三十五,加上保養的好,看起來好像是二十多歲的樣子。雖然是因為治病的原因,但畢竟堂堂一個太后要在一個民間醫生跟前脫盡衣服,並且在針灸的時候張讓的手指更是不可避免的會觸摸到董太后的肌膚,此事本來就是有損皇家威嚴。更何況,張讓長相俊秀,更善言談,使得久旱的董太后在治病期間,和張讓發生了苟合之事,並且此事被靈帝得知。所以,靈帝要殺張讓滅口,也屬於十分正常的想法。


但是,對於張讓來說,這無疑是一個噩夢,治好了太后的疾病,反而還要丟掉腦袋,就太划不來了,何況此事乃是董太后勾引在先。思慮再三,張讓最後終於做了一個可怕的決定,也就是這個決定使得大漢數百年的基業毀於一旦。


張讓在最後一帖藥裡下了毒,以此要脅靈帝,靈帝雖然平日荒淫,卻是一名孝子。又顧及到皇室威嚴,不敢將此事張揚,卻也不能任由張讓和自己的母后繼續亂來。無奈之下,靈帝和張讓協商了一個結果,讓張讓以宦官身份留在宮中,經過深思熟慮,張讓也表示同意了。


後來,張讓為了使得自己在皇宮的地位更加得到保障,竟然也在靈帝身上下了慢性毒藥。靈帝得知之後,悔恨不已,卻也不得不強作歡顏,稱呼張讓為“阿父”,其實就是時刻提醒自己,此人乃是和自己的母后做過苟且之事,萬萬不能忘記。


靈帝也曾想過拼此一命而誅殺張讓,卻又考慮到大漢後繼無人,自己的兒子雖然不少,但都是先後莫名其妙的夭折。後來,劉辨、劉聰的成長讓靈帝看到了希望,但是生在帝王之家,久受薰陶的靈帝自然明白若是拼了自己一命而誅殺了張讓,勢必會出現幼皇即位,大權旁落的大忌,這是靈帝最不想看到的結果。所以,多年以來,靈帝如此縱容張讓也是保住大漢數百年基業的唯一辦法。


十數年來,靈帝每日強顏歡笑地面對張讓惡徒,還要背上昏君的罪名,真是度日如年,淒慘之極。在病篤期間,反而讓靈帝想到了一個金蟬脫殼之計,這才擺脫了張讓等人,被王允、伏完等忠臣秘密轉移到駙馬伏完的府上。


靈帝並未將此事託付給大將軍何進,而是選擇了王允、伏完這些忠臣,可見靈帝的識人之能。靈帝雖然被王允等人成功地以偷樑換柱之計秘密運送到了伏完府中,但是心中放不下太子劉辨、次子劉聰和愛女劉慕,而王允、伏完等人雖然忠心可嘉,但手無兵權,面對何進發動的宮廷政變卻也是無能為力。最後還是靈帝不算糊塗,想到了自己親口許婚的駙馬--青州牧丁淮。


聽完了靈帝的這一段光怪陸離的經歷,丁淮心中不由感慨不已,這真是千古秘聞,這段歷史連《三國志記》這樣有權威性的史書上都沒有任何記載,看來是在王允、伏完身死之後便失傳了,丁淮不禁對漢靈帝產生了深深的同情之心。


於是丁淮向靈帝及王允、伏完分析了以後的天下大勢,不由讓靈帝更加悔恨交加,不但悔恨自己當年未能及時殺掉張讓這個禍害,更是後悔竟然重用了何進這個屠夫和蠢材。當聽到董卓此人荒淫無度,靈帝不禁想到已經許配給丁淮的自己的小女兒永年公主劉慕天姿國色,豔麗無雙,本來靈帝若是不死,必然可以將永年公主正大光明嫁到青州,只是現在的靈帝已經是一個“死人”身份,豈能再下聖旨。


而且,現在朝中局勢幾乎被何進掌控,況且洛陽剛定,新皇必然無暇、甚至於沒有權利顧及此事,況且劉慕並非何皇后所生,更不會為其操心。但是,根據丁淮的分析,過不多久,董卓就要奉何進之命進京,劉慕勢必難逃其魔爪,此事不可再拖。


於是靈帝下旨讓丁淮在董卓進京之前,將劉慕以及自己前不久剛剛選進宮的二十名絕色美女帶離皇宮,這二十名美女靈帝當場就賜給了丁淮,算是永年公主的嫁妝。


丁淮忽然發現伏完、王允等人聽後,眼睛之中均是充滿了羡慕和**,心中不由暗想,畢竟這是古代,男人對女人的**是無窮的,即使家中女人再多,見到或聽到美女還是想帶回家享受,更何況這些都是將來有可能成為妃子的女人,必定都是天香國色。伏完、王允這把年紀還都這樣,更何況其他人了。


只是,這二十名美女,丁淮也是只留了幾個人,剩下的全部都賞給了手下眾人,這也是丁淮能夠得到手下一眾良將謀臣死心塌地為其賣命的原因之一。
jackyand5566 發表於 2011-6-27 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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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淮回到客棧,一直是滿懷心事,看到丁淮失魂落魄的樣子眾人便知道主公定是遇到了什麼重大之事刻丁淮也是沒有什麼好主意能夠完成靈帝的命令,便將在伏完府上發生的事情對眾人一字不差地講了一遍,眾人的吃驚程度絲毫不亞于丁淮當時。可是要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公主及這二十名美女大活人從皇宮中帶走,而不被張讓以及何進等人發現,確是一件難事。


首先的一個難題便是現在是公主守孝期間,豈能隨意出宮,第二個問題便是自從何進殺掉蹇碩之後,張讓等人便時刻防備何進的毒手,於是將宮廷的防備大大加強,羽林軍遍佈皇宮,而且都是張讓的心腹率領,在防衛森嚴的皇宮之中,將這二十多個活人神不知鬼不覺地偷出來是絕對不可能的。


一旦事情敗露,不但會連累王允、伏完等人,更是為下一次的公主出宮行動製造許多困難。


典韋聽了一會,不覺頭大,叫道:“何須如此麻煩,只消我與仲康帶領五百虎豹騎,便可將公主等人救出。”


丁淮聽了,把眼一瞪,喝道:“你是準備犯上作亂還是準備將你主公我陷於不義,我也知道只需五百虎豹騎就可將公主救出,但是如此以來,我丁淮將如何面對天下的悠悠眾人之口。”典韋被丁淮一喝,馬上不敢再作聲。


見到典韋被主公訓斥,許褚不由心中暗笑,也不是說兩人不合,反而是兩人關係極好,許褚也知道丁淮只是教訓教訓典韋這個大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肌肉男,但是許褚卻忘了他和典韋是半斤八兩,不相上下。


許褚道:“褚倒有一個辦法,只是太過於麻煩。”丁淮沒想到許褚竟然第一個出主意,但是想到他和典韋幾乎一樣的大腦,便不敢抱有太大的希望,卻也不能太打擊許褚的積極性,故意裝作很高興的樣子道:“仲康有何妙計,可速速講來。”


許褚見到主公很期望的樣子,趕緊挺了挺胸脯,拿眼掃了一下典韋,意思是說見了吧,老典,我武藝雖然不如你,但是腦子卻是比你好使。丁淮在一旁看到許褚的樣子,心中不由好笑,卻也未作聲,等著許褚的下言。


許褚清了清嗓門起來這個辦法也不難,只是太耗時間。就是從宮外挖一條地道,直通公主的寢室,然後主公便可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公主等人偷偷運出宮外,而且即使是運送再多的人也沒有任何問題。”


許褚的話音剛落,眾人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個吭聲的。這下許褚急了,喊道:“這個辦法到底好不好,你們到底說話呀。”忽然,除了典韋之外,大家一起哈哈大笑起來,直把許褚笑得不知所措,因為有主公在內,許褚不敢發火,只是急聲問道:“是不是這個辦法不好,你們倒是說話呀。”


這一陣大笑把方才籠罩在大家心頭的陰霾一掃而光,心情自然都也舒暢了許多。丁淮強忍住笑,對許褚道:“仲康的這個辦法好倒是好,只是太過於耗時,若是我等在數月前便開始準備,這個辦法倒不失為是一條笨一點的妙計。只是,現在我等已經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挖地道,所以這個辦法現在不可行。”


聽了丁淮的話,許褚也知道自己的辦法現在不可取,只是對方才眾人的一陣大笑頗有意見,小聲嘟囔著:“不行就不行,幹嘛取笑于我。”聲音雖小,卻也被眾人聽到,典韋立即大聲喊道:“我方才可沒笑,老許莫要將我也算上。”


趙雲微微一笑道:“仲康莫怪,我等卻不是取笑于你,而是因為你的這個辦法讓我想到了另外一個可行的辦法,故而才大笑起來。”


其實,眾人方才大笑確實是因為許褚的辦法太過於蠢笨,但是畢竟顧及到許褚的顏面,加上趙雲確實也剛剛想出一個主意來,趙雲這才會有此說。許褚聽到趙雲這樣說,心仲介懷方解,問道:“什麼主意?”


韓烈、丁淮二人望著趙雲,心想這小子不是糊弄許褚才這樣說的吧,許褚這一問不就露餡了嗎?只見趙雲好像也是胸有成竹的樣子,不緊不慢道:“其實也不是什麼新鮮的點子,也是挖地道。”


許褚聽到趙雲說了半天,竟然也是挖地道,不禁莞爾道:“我道子龍是什麼好主意,原來也是和許褚一樣的法子,主公方才不是說過了嗎,如今時間過於倉促,這樣辦法已經不可取了。”


說到這裡,許褚好像想起什麼來了,不由怪聲道:“莫非子龍是故意取笑老許?”其實許褚也知道趙雲平日為人,絕對不會在這個關鍵時候開這個玩笑,這句話只是故意說說罷了,丁淮、韓烈和典韋也是明白趙雲不會在這裡無的放矢。


只聽趙雲笑道:“仲康想到哪裡去了,我的這個辦法雖然和仲康的辦法聽起來一模一樣,都是挖地道,但是卻是完全不同的兩個辦法。仲康的主意是在皇宮之外選擇一個隱秘地點,挖一條通道直通公主寢室,將人神不知鬼不覺地救走。而我的這個辦法則是,我等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公主的寢室,在公主的寢室挖一條地道直通皇宮的其他地方,地道之中暗藏食物水源等,一旦董卓進京,則公主等人便進入地道之中,除非是地面發生大火,否則地道中人必然會安然無恙。主公也在皇宮大亂的時候,趁機將公主救走,不知這個辦法怎樣?”


這個辦法聽起來確實可行,不但只需要在公主寢室之下挖一個可以容納多人的大坑就行,而且只要操作得當也不易被人發覺,但是在挖地道的這些男人如何進入公主寢室以及公主的名節的方面上,趙雲考慮的卻是不夠,結果被韓烈一語點破。


正當許褚、典韋正為趙雲的想法爭論不已的時候,韓烈沉思了一會,介面道:“我看此法不可取,一是皇宮之中除了皇上的妃子、公主之外就是有太監,雖說這個地道不需要太多的時間,但是也需要大量人手,這些人手如何進入皇宮都是一個問題,二是即使這些人能分批進入,但事關公主名節,不能不慎重考慮,除非是事成之後將這些人全部殺死,一個不留,否則這個辦法便不可取。”


丁淮皺了皺眉,不知道是因為韓烈說的第一個原因頭疼,還是不太同意韓烈的第二個殺人的想法,畢竟丁淮是不願意隨意殺人的,更何況還是自己的虎豹騎的士兵,因為這次進京只帶了五百虎豹騎,一旦要挖地道,勢必要用這些人中的一部分。


看到丁淮的雙眉緊鎖,眾人知道趙雲的這個辦法也“流產時之間也想不出什麼更好的辦法,於是便都不再隨意發言,一時之間屋內頓時靜了下來。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韓鳳三姐妹的聲音在外面想起,這讓丁淮的眼睛不禁一亮(丁淮回來的時候只是喊了趙雲四人,並沒有將韓鳳三人喊過來)。


韓烈眼快,見到丁淮緊鎖的雙眉鬆開,便猜到其已經想到什麼辦法,便問道:“主公是否已經想到良計了?”其實,丁淮也是剛剛靈感一發,還沒仔細斟酌,此刻韓烈一問,丁淮便來不及多想道:“倒是想出一個,不知可行否?”


典韋大咧咧道:“主公的法子自然要比老許和子龍的法子好,當然可用。”


丁淮不理典韋的拍馬,繼續道:“此計還需韓鳳三人幫忙”丁淮的第一句話還沒有說完,韓烈便好像明白了什麼,不由打斷了丁淮的話,叫道:“主公莫非是想讓韓鳳三人混入皇宮,保護公主?”


丁淮道:“也不完全如此,卻是讓韓鳳三人混入皇宮,藏身在公主身邊,一來也可以說是保護公主安危,二來是一旦皇宮發生變故,韓鳳三人便可將公主*三人的武藝,若非遇到什麼高手,絕對沒有什麼問題,到時候子虛、子龍可率領二百虎豹騎換成太監的衣服,趁亂進宮接應,一起殺出宮去,大家覺得如何?”


這個辦法顯然比許褚和趙雲的辦法都要好,是以趙雲、許褚和典韋都覺得此計可行,只是韓烈心中擔心其妹妹的安危,有點猶豫。丁淮見狀知子虛乃是擔心韓鳳等人安危,實在不行,子虛可換上太監服飾跟隨韓鳳三人入宮也好有個照應。”


韓烈心頭巨震,本來丁淮是主公,自己兄妹皆是其下屬,只要丁淮決定使用這個計策,根本不需和他們商議,現在丁淮竟然不顧公主的名節受損而顧及自己的感受,確實不能不令韓烈感動。


正在這時,韓鳳手敲門進來,手拿一個精美的名刺,說是王允大人派人來請。於是韓烈便暫時放下了自己的話,跟隨丁淮前往王允府中,這時候韓烈的心中已經決定支援丁淮的這個計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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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王允的邀請,丁淮於是帶著趙雲、韓烈四人前去京兆尹府,府中眾人也早得王允安排,只要丁淮前來,不必通報,更不能阻攔,是以丁淮一行一直來到議事廳,見王允、伏完二人正在那裡談論事情到丁淮等人來到,王允立刻吩咐下人準備座位。坐下之後,伏完指著丁淮身後趙雲四人問道:“這幾位壯漢是”丁淮回道:“都是我的心腹大將。”伏完稱讚道:“皆猛將也。”


寒暄過後,王允、伏完並沒有立即說到請丁淮來此何事,只是東一句西一句,不入正題。丁淮心中明白,便讓趙雲等人先行回去,待四人離去之後,伏完道:“不知元常有何良策將永年公主等人帶往青州?”


丁淮一聽,便知這兩個老狐狸肯定心中已有良策,故意問自己,於是也裝傻道:“下官慚愧,至今尚未想到好的辦法,還請二位大人教我。”


伏完道:“老夫方才在府中思得一招瞞天過海之計,覺得應該可行,這才過府同子師、元常商議。”


丁淮心中暗道,果然是個老狐狸,這麼快就想到辦法了,口中卻道:“還請大人示下。”


伏完輕輕咽了一口茶,將杯子放在桌上,歎了一口氣常既然六年前得蒙皇上眷顧,曾經來過皇宮,甚至於曾在外宮住過,可能也有所知道,皇宮之內,規矩甚多,公主更是不得隨意出宮,找個理由讓公主出宮也並非沒有可能,可難就難在如何不被人發現,並且還要連同帶走皇上委託的那二十多名女子。”說到這裡,伏完頓了頓,又去端桌上的茶杯。


丁淮恍然大悟,於是道:“我等可先將公主救出宮中,送往青州,至於那二十名宮女,暫且不要管她們,待到何進與張讓相拼的時候,兩位大人便可趁機入宮,將人救出,到時候兩位大人可將這些人留在府中,以為打雜之用。”


美女誰不想要,但是這是靈帝賞賜給丁淮的,王允和伏完有天大的色膽也不敢這樣做,伏完急忙搖手道:“元常誤會了,這些女子乃是陛下所賜,我二人安敢奪人之美,而且自古美女配英雄,我二人皆是行將就木,豈有此心。”


丁淮見伏完一臉真誠,絲毫不像做作之樣,也放下心來,介面道:“那麼,不知什麼樣的事情才能使公主有出宮的理由?”


王允道:“元常這一問正是此中關鍵。公主若要出宮,則宮外必然發生了與公主非常有關聯的事情,並且如果沒有什麼重大的事情,更不能在宮外住宿。”


“公主常年住在深宮,豈能有機會認識宮外面的人,就算認識恐怕也是三公九卿的千金小姐,而且還要帶上那二十人,聲勢有點大了,這樣的藉口怎麼能夠找得到?”丁淮道,“若其不然,我等就只帶公主出宮,其餘人等就不管了,如何?”


伏完驚訝道:“皇上如今時日無多,我等若是連其最後一道旨意都不能完成,豈非有負皇上所托。更何況此事還沒有到必然無法完成的地步,若是元常能採用老夫的這個計策,這二十人也不難出宮。”


丁淮心中暗想,姜還是老的辣,方才自己五個人商量半天都沒有什麼好辦法,於是有點恭維道:“方才小侄也和手下眾人商議了半天,卻也沒能想出什麼好辦法,感到問題有點棘手,這才想到放棄那二十名女子,得保公主無恙,也並非故意違抗皇上旨意。只是不知大人是何計策,淮願聞其詳。”


伏完沒有立即介面,反到是雙眼盯住丁淮一陣猛看,看得丁淮心中直發毛,心中想到,不是讓我夜闖皇宮吧,若是自己獨來獨往倒也可以,但要背著一個人可就有點危險了,何況二十多個人哪,要是這樣二十多趟肯定會被人發現。忽地,丁淮又想到,難道自己夜探冷宮的事情東窗事發了,不可能呀,事情已經過去六年了,再說當年也並沒有留下任何破綻,見過自己的宮女穗玉也被自己勒死了,另外一個知道此事的張角也已經死過了。


丁淮想到這裡,心下釋然,又一想,這老頭可古怪的狠,我可不能在言語之中露出絲毫破綻。正在思慮間,卻聽得伏完繼續道:“元常可知老夫與皇上的關係?”


丁淮心想,原來是這個,自己多慮了,不過這件事情誰不知道,不就是皇上的妹夫麼,這種關係也值得拿來炫耀,說起來我現在也是駙馬呢,但是丁淮口中卻道:“曾經聽家父提起過。”


伏完一聲夫差點忘記了,元常乃是建陽兄之子。不錯,正是這種關係,老夫膝下有一女,與永年公主乃是表親,兩人自幼便在一起玩耍,長大後更是閨房密友,無話不談,這件事情洛陽城中幾乎人人都知道。”


“伏壽”丁淮脫口而出,伏完點了點頭,忽然又感到很意外,問道:常如何得知小女的閨名?”


丁淮不由老臉一紅,支吾道:“曾經聽到家父提及過。”


伏完有點糊塗了:“我和令尊見面的時候好像從沒有提到過小女的名字,真不知建陽兄如何得知?真是讓人奇怪,下次碰到建陽兄,我一定要問問。”丁淮不禁嚇出了一身冷汗,心想,好險,差點圓不過去。下次遇到我父親的時候,顧及也是董卓進京之後,那時候恐怕你也顧不上問這種無關的問題了。


伏壽是東漢王朝最後一位死於非命的皇后,她不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是為了拯救她丈夫的王朝。她的犧牲對大漢王朝沒有任何説明,在其死後十一年,東漢王朝終於滅亡,歷史進入另一個新的天地。留在世間的,只有一段悲情,供後人唏噓。


於是,丁淮不願再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糾纏下去,便扭轉話題道:“即使這樣,這件事情和公主出宮有什麼關聯嗎?”


伏完聽到丁淮問話,也就不再費腦筋去想丁原如何知道女兒閨名的事情,便接著言道:“若是老夫對外聲稱小女即將出嫁,這個消息一旦傳到宮中,永年公主必然要前來與小女相敘,甚至就可以有了理由讓公主在駙馬府中住些日子。公主也可以説明我兒伏壽準備婚嫁為理由,多帶些宮女,可使那二十名女子混在其中,元常接到後,即可趁機護送公主去青州。”


丁淮聞言,大驚失色,伏壽已經訂了婚了,自己豈不是沒有了希望,心中一急,口中不由問道:“伏壽公主何時有了婚約?”


伏完沒有注意到丁淮的神情,聽了丁淮的問話,慣性般地搖搖頭道:“不曾有過。”


丁淮心下大定,冷靜想了想下官來看此計萬萬不可,如此一來,若是公主在大人府中不見,則伏大人必然難逃干係。”


伏完歎聲道:“老夫也知道此計稍有不妥之處,然而除了此計之外,我等勢難完成皇上最後的心願?”


丁淮道:“倘若使用此計,必然有損于伏壽公主的名節,這也是不妥之一;一旦公主失蹤,新皇必然怪罪大人,這是不妥之二;伏壽公主之前沒有婚約,突然宣佈出嫁必然也被其他有心人所懷疑,這是不妥之三。更況且匆忙之間,這男方不知大人可曾想好,是否與之商議過?”


伏完道:“元常所慮極是。若能救得了公主,了卻皇上此願,即使小女名節有損、伏完肝腦塗地亦無不可。即便有人懷疑,也萬萬不會想到公主遠去青州,而且此計如若進行得快,等他們發現可疑的時候,公主早就不見了蹤影。”


伏完將三個不妥解釋之後,頓了頓之後,便望著丁淮道:“這男方也並非難找,何況老夫心中早有意中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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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伏完說其早有意中之人,丁淮頓感失望,卻不敢露于形色知是哪家名門之後有此福氣,能得到大人的青睞?”


伏完呵呵一笑道:“此人說起來可以稱得上當今青年俊傑的佼佼者,在伏完所認識的年輕人當中,無人能出其右者


丁淮心下納悶,這洛陽城內的年輕人中還有這樣的人才嗎,自己怎麼不知道,若是真和伏完所說,一定要將他招過來。只是看來這個美女恐怕和自己要擦肩而過了,雖然自己也能趁著洛陽大亂的時候,將伏壽搶回去,但是這樣,那個人才就失去了,到底自己是要人才還是要美女呢。丁淮真是那不定主意


伏完見丁淮悶聲不語,哪裡想到他心中正在矛盾掙扎,以為他在猜這個人是誰,於是也不再兜***人正是元常。”


丁淮聽了這短短幾個字,心中**動盪,一種從大悲到大喜的突然轉變,有點不能適應,丁淮的聲音幾乎有點發顫:“大人說笑了,丁淮如何敢當?”


王允見丁淮誤會了,介面道:“伏大人豈是在開玩笑,元常乃是並州牧的公子,當然稱得上是名門之後;年紀輕輕就能夠成為皇上親口贊許的‘當朝之文武全才’,更在數月之內幾乎以一己之力平定黃巾之亂,又在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平定青州黃巾,成為大漢歷史上最年輕的州牧,當然是稱得上是年少英雄;而伏壽侄女乃是當今郡主,身份高貴,更是秀麗無雙,豔名遠播。你們二人不但門當戶對,更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並且伏壽侄女與永年公主自小交好,更是閨中密友,若能同侍一夫,也是一段佳話。”


丁淮沉吟道:“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妥”


伏完見到丁淮沉吟良久,竟然說了這樣一句話,不由心下一沉,老臉一紅道:“當然,元常現已經是高居青州牧之位,又是駙馬身份,老夫本不欲高攀,然而老夫這樣做,一來可使公主能夠順利出宮,二來老夫也有私心,希望能為小女覓得一佳偶,也是避免小女日後落入董卓之手。元常乃是年少英雄,他日成就不可限量,老夫這才厚顏相求。若是元常有難言之隱,此事就當老夫從未提起。”


在真實的三國歷史上,伏完也是如此想法,只是少了丁淮的存在。為了避免女兒落入董卓手中,伏完便將女兒送入宮中,嫁給了剛被立為皇上的陳留王劉協,成為了貴人,沒過多久伏壽便被立為了皇后,直到後來被曹操害死。


丁淮一聽,知道伏完誤會了,慌忙站起解釋道:“伏大人誤會了,丁淮久聞伏壽公主秀麗無雙,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丁淮本不敢高攀,今蒙大人錯愛,丁淮豈有不同意的道理。若是伏壽公主能夠應允,丁淮一定竭盡全力照顧伏壽公主一生。”


伏完聞此言,心中大喜,忙道:“元常放心,壽兒曾經發誓此生非當世英雄不嫁,並且曾經聽說元常當年進京的事情,更拜讀過元常的大作,加上元常一己平黃巾,收復青州全境的英雄事蹟,壽兒早是對元常欽佩萬分,而且元常的青州變革之法更是讓壽兒佩服之至,總之壽兒可謂是對元常仰慕已久啊。”丁淮連稱不敢。


王允笑道:“元常與伏壽賢侄女郎才女貌,此乃是天作之合,只可惜老夫膝下無女,不然若是挑婿也是非元常賢侄不可。”


得到丁淮的親口允諾,伏完心情特別的好,便戲言道:“以完看來,子師府中的那個啞女,色藝無雙,可送給元常為妾啊。”


王允一聽,心中一動,看著丁淮一臉迷茫的樣子,歎了口氣道:“老夫曾于數年之前,也就是老夫從獄中出來成為京兆尹的那一年,無意中遇到一名孤女,賣身葬父,因見其身世可憐,又頗具姿色,老夫便將她收入府中,使人好生教導舞蹈。不想此女在舞蹈上竟有超人的天賦,僅僅四年時間,府中歌伎竟然無一人可及,唯一遺憾的事情就是此女竟是一個啞巴,並且老夫遍請名醫都未能治好其啞病。不怕賢侄笑話,因為此女長相在洛陽城內無人可及,就連永年公主和伏壽公主都要稍遜一籌,所以老夫也曾想過將此女納為妾,可是家中的那位母老虎盯得太緊。後來老夫也想將此女送人,一方面是自己捨不得,另一方面也是一直沒有合適的人選。幾年下來,老夫是吃又吃不得,送又不捨得,弄得老夫實在苦惱得很,既然今日提起了,不妨就成全了元常吧。”


說起此事來,這個啞女之所以能夠被王允遇到,並帶回府中,其中尚有一段故事,而且這個故事又牽涉到三國時期一個赫赫有名的大將--黃忠。


原來,五年前,王允得保出獄,並出任京兆尹一職,京兆尹負責京都洛陽的大小事務,也就是京都之中最大的地方官。王允本人清正廉潔,疾惡如仇,在任的五年期間,將京都洛陽治理得井井有條,一些地主惡霸在王允的強壓政策之下,也紛紛收斂一二,不敢過於囂張。這也就是丁淮進京之後看到洛陽城到處是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在大漢的沒落時期能有如此光景確實和王允的功勞是分不開的。


當然,也有些地主惡霸不滿王允,買通殺手想刺殺王允。


有一次,京都之中的第一惡霸焦全,用重金雇傭了五個高手,趁王允外出視察之際,在路上攔截,想將其滅口。不想,王允隨從之中有一人,約三十歲左右,不但武藝高強,一手箭術更是精絕,五人之中有三人便是死在其箭下,另外兩人慘死在其刀下。


經過多方打聽,焦全才得知這名大漢姓黃名忠,字漢升,在王允府中擔任護院教頭,武藝超群,手中一口大刀,重達六十四斤,一經舞開,無人能近三尺之內。更是有一手弓箭絕活,可百步穿楊,箭無虛發。經過這次教訓之後,京都之內再沒有人再敢圖謀王允。


黃忠原本是荊州南陽人氏,自幼好武,並有超人之天賦,後得名師指點,武藝大進,更練的一手好箭法,在南陽的時候便有養由基再世之美名。


二十歲那年,黃忠娶了博望縣中龔員外的小女兒龔氏為妻。黃忠雖然家境貧寒,而龔氏絲毫不以為意,紡紗織布,編筐納鞋,樣樣都會,賣些錢也可勉強度日,更有龔員外時常救濟,日子過得倒也不錯。


一年後,龔氏懷胎十月,生下一子,取名黃敘。小黃敘自小體多病,身體虛弱,黃忠請遍南陽名醫,都是束手無策。黃忠本想帶著黃敘到他鄉求醫,奈何龔氏之父龔員外正值多病,龔氏為父不願離家。


天有不測風雲,十分湊巧的是,就在在黃敘兩歲的時候,南陽爆發了黃巾大起義,張曼成率領十多萬黃巾軍攻打南陽郡各城,而且張曼成此人甚是嗜殺,所有被黃巾軍佔領的城池幾乎都被屠城,一時之間南陽郡血流成河。


黃忠夫婦不得已之下,便準備背井離鄉,一為遠離兵荒馬亂,二為黃敘求醫。正在這個時候,忽然傳來了博望被黃巾軍佔領的消息,由於受到的抵抗比較激烈,黃巾軍佔領博望之後進行了屠城,無一人逃脫,龔氏之父龔員外一家二十余口也遭到了毒手。


得到消息後,龔氏痛不欲生,當時就病倒了,無奈之下,黃忠只得暫時取消遠離荊州的計畫。想起岳父生前對自己的種種好處,黃忠便報名參加了宛城軍隊,並在南陽太守秦頡的帶領下進行了激烈的宛城保衛戰。


直到後來,一箭射中了張曼成,卻使張曼成趁機設計,假裝身死,結果秦頡貪功心切,中了張曼成的埋伏,結果導致兵敗,幸好黃忠一箭射死了張曼成,並帶領一支部隊拼死斷後,才使得秦頡才能擺脫黃巾軍的追殺。


殺死了張曼成,黃忠也算是為岳父一家報了大仇,再聽說太守秦頡身死的消息,黃忠便選擇了不再回到南陽軍隊中,而是帶領妻子北上求醫。一路之上,黃忠雖然也請得許多名醫為黃敘診病,但黃敘的病情依然沒有什麼好轉。偶然之機,黃忠聽說沛國譙縣,有一名醫華陀,醫術出神入化,常常能夠救人于生死邊緣,只是華佗常年外出為人診病,行蹤難定。


又過了五六天,黃忠聽說華陀正在洛陽為太尉黃琬治病,黃忠一家三人便急忙來到京都洛陽,殊不料黃忠一家剛到洛陽的第二天,華陀已經離去。由於路上匆忙趕路,盤纏已經用盡,無奈之下,黃忠只能在洛陽街頭賣藝賺錢
jackyand5566 發表於 2011-6-27 12:17
這天一大早,黃忠和往日一樣來到賣藝的老地方,卻見許多人都圍在那裡,不知在幹什麼忠擠進去一看,是一名十一二歲的小姑娘,蓬頭布衣,身體贏弱,跪在地上,脖子上掛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賣身葬父”四個大字。


小姑娘的旁邊有一屍首被草席覆蓋著,想必便是這小姑娘的父親了。黃忠微微歎了一口氣,在從荊州北上的一路之上,這種事情並不司空見怪,只是自己尚且自顧不暇,哪裡有能力援手,有道是“一分錢難倒英雄漢”,一點也不錯。


正在黃忠歎息間,那邊來了幾個狗腿子,圍著一個人,一邊走,一邊向路人吆喝著“滾開,滾開,我家南宮少爺來了”,正向小姑娘這邊走來。黃忠一看,心中一緊,感覺下麵要有事情發生。


果然,本來圍在一起的人群聽到叫喝聲,回頭一看,原來是京都洛陽的第二惡霸南宮商之子南宮萬,紛紛讓道,更有膽小者,連忙跑回家中。頃刻間,只有黃忠一人還依然站在原地,另外還有幾個膽大的人遠遠旁觀著,


這南宮萬是當朝少卿王成的親外甥,平時在洛陽城內欺男霸女,剝削百姓,無惡不作。洛陽城內的百姓對他是恨之入骨,只是南宮家有在朝中有王成撐腰,王成是何皇后的遠房親戚,所以洛陽百姓又不敢招惹南宮家,敢怒不敢言。


南宮萬一行來到小姑娘跟前,先是看了看黃忠,雖然惱怒他沒有眼色,卻見他身材魁梧,也曾見過他在此賣藝,知他武藝高強,便不去招惹他。這時候,本來低頭跪在地上的小姑娘,聽到聲音也不禁抬起頭來。


小姑娘這一抬頭可不當緊,眾人不覺眼前一亮。這小姑娘雖然蓬頭散髮,身體瘦小,卻生得明眸玉齒,秀麗端莊,好一個美人胚子。南宮萬也不由兩眼放光,心想,這小姑娘剛十一二歲就已經如此絕色,這樣迷人,再過幾年,恐怕連皇帝的妃子也比不上她,南宮萬心中便有將此女霸為己有的念頭。


若是南宮萬真的出錢説明這個小姑娘安葬父親,再將此女領回府中,黃忠也不會過問這件事。可偏偏南宮萬手下的惡奴平日作福作威慣了,一看到主子的表情,便已經知道主子是怎麼想的。南宮萬剛起這個念頭,已經有幾個惡奴看到了南宮萬的臉色,便一哄上前去,一把將小姑娘從地上拽起,口中道:“小美人何必在此受苦,不如跟我家少爺回去,自然會有錦衣美食。”


小姑娘突遭幾個惡奴架住,臉上露出驚慌的神色,不停地掙扎,但是由於是人小力弱,加上數日都未能吃飽,如何能從這幫惡奴的手中掙扎出來,但是卻也是拼命想向地上躺著的已經死去的父親靠去。


一個惡奴見狀,抬腿一腳,將小姑娘的亡父踢得翻了幾個身,滾到了一旁的臭水溝裡。小姑娘心中悲痛欲絕,口中“嗚嗚”的直喊,一名惡奴向南宮萬獻媚道:“主子,原來這個小姑娘是啞巴,小的猜她長大之後**的聲音會更加好聽。”聽到手下的污言穢語,南宮萬毫不在意,反而嘴角上挑,哈哈一笑。


旁邊遠遠圍觀的群眾卻是敢怒不敢言,無一人敢出頭阻止。而一旁的黃忠不由心中大怒,再也看不下去,上前幾下子將幾個惡奴推開,將這小姑娘救下,一旁群眾紛紛拍手叫好。南宮萬一看,洛陽城中竟然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心中大怒,再者南宮萬知道他的武藝不錯,便喝令眾惡奴齊上,想以人多的優勢將其打到。


但是,這一眾惡奴雖然平日雖然作威作福,欺壓良民,遊刃有餘,今天遇到的黃忠可不是一般的良民,而是三國中排名頭幾名的武將,這些惡奴豈能是黃忠的對手,不一會便被黃忠打得倒在地上哭爹喊娘,狼狽不堪。


南宮萬一看不好,害怕黃忠打他,指著黃忠結結巴巴道:是什麼人,竟敢在這裡撒野,你可知道本少爺是誰嗎等著,本少爺定然放你不過。”說完,趕忙一溜煙跑了,眾家奴看到自己的主子跑了,再也顧不上身上的疼痛,連忙跟在南宮萬身後回去了。圍觀群眾看到南宮萬跑了,知道必然是回家搬救兵去了,便紛紛圍上來,善意地勸黃忠趕緊逃走。


黃忠心裡也知道,卻擔心自己一旦走後,這個可憐的小姑娘將會再次落入南宮萬手中。況且聽了眾人描述,南宮萬僅僅是京城的一個惡少,就算搬來救兵,以自己的本領還能怕他不成。也是黃忠藝高人膽大,便謝絕了眾人的好意。


眾人見勸不動他,加上平日也經常在這裡看黃忠賣藝,知道他的武藝高強,便也不再相勸,紛紛湊錢説明小姑娘葬父。不一會兒,竟然湊了數兩銀子,交到黃忠手中。黃忠便領著小姑娘,將她父親的屍首抗在肩頭,準備去買棺木。


正在這時候,遠處出來一陣喧囂聲,南宮萬果然搬來了救兵,令黃忠感到震驚的是,南宮萬搬來的救兵竟然是大漢的軍隊,約有百余人之多。眾人見到這個形勢,再也不敢停留,紛紛散去。黃忠決定留下的時候,也沒有想到南宮萬竟然能夠調動朝廷軍隊,現在就是想走也來不及了。


想到此事恐怕不能善終,黃忠便將小姑娘父親的屍體放在地上,反手將小姑娘拉在自己身後。本想橫刀相迎,但經過思慮之後,黃忠終於還是沒將刀拔出鞘,且看看這個領軍的將領說些什麼。


領頭之人是一名將官,黃豆眼,酒糟鼻,大鬍子,此人便是有名的西園八校尉中的左軍校尉淳于瓊。淳于瓊乃是袁氏舊吏,武藝不弱,生性好酒,喜漁色。雖然現在和袁紹同為西園校尉,但後來卻投身袁紹手下為將。


一會功夫,黃忠和這個啞巴小姑娘便被眾官兵團團圍住,淳于瓊策馬上前,馬鞭指著黃忠道:“有人向本官舉報,說你在這裡拐賣幼女,他們本欲將你制止,結果你憑藉武藝高強,竟然將他們一一打傷,可有此事?”


黃忠一聽,知道是南宮萬惡人先告狀,於是雙手一報拳,解釋道:“大人,小民實在冤枉。這個小姑娘在這裡賣身葬父,乃是一片孝心。怎奈這南宮萬卻想強搶此女,小人實在看不過,這才出手教訓他們,這個小姑娘和周圍百姓都可以作證,還請大人明鑒。”


淳于瓊小眼一翻,怪聲道:“那小姑娘現在何處?”


黃忠連忙將啞女從身後拉出來人,賣身葬父的小姑娘就在這裡,請大人問話。”淳于瓊一看,兩只小黃豆眼立即睜到了極限,嘴巴張得老大,一副色咪咪的樣子。小姑娘一看淳于瓊的樣子,嚇得慌忙又藏身到了黃忠身後。


等小姑娘又回到黃忠身後,淳于瓊方才醒覺過來,心道,乖乖,才十一二歲就這麼誘人,若是長大了還得了,肯定是個絕世美人,自己家中那些娘們與眼前這個小姑娘相比,簡直是俗不可耐。難怪南宮萬這小子,非要自己出面解決此事,可是如此美人豈能白白便宜了南宮萬這臭小子,不行,這妞我要了。


淳于瓊心中正在美滋滋地想著一些齷齪的念頭,身旁的南宮萬一看他的臉色,暗道不好,這個老色鬼恐怕是也看上了這個小妞了,心中不由後悔,自己真是吃飽了撐的,怎麼想起讓這個老色鬼來了,這不是明擺著把羊肉往狼嘴裡塞嘛。


黃忠一見淳于瓊的表情,心中也是喊了一句不好,這人與南宮萬必是一丘之貉,看來此事麻煩了。雖然黃忠並沒有將對方這一百多個人放在眼中,但畢竟他們都是大漢官兵,一旦發生衝突自己無疑于造反,而且這領軍之人雖然相貌粗陋,但是武藝也是不凡;可是,要是束手就擒,不但這個小姑娘必然會落在此等人手中遭受蹂躪,夫人和敘兒二人失去了自己更是無法度日。


片刻間,黃忠腦中閃過了數個念頭,最後還是還是私欲戰勝了理性,決定自己獨身突圍。這個官兵的頭領和南宮萬二人都是在打這個小姑娘的主意,對自己必不會過於攔截,大不了自己以後找個機會將小姑娘再從他們手中救出來就是了,這當然是黃忠對自己良心的安慰,想以後再從他們手中救人,豈能是那麼容易。


就在黃忠決定自己突圍,不再過問此女之事的時候,黃忠回頭看了啞女一眼,剛才心中的決定立刻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勢要將啞女救離此地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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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黃忠回頭的那一瞬間,只見啞女眼中充滿了無限的信任和希望,卻又顯得那麼無助和弱小忠心中一顫,憐憫之心油然而生,不由為方才的決定感到羞愧,當下決定要護著此女一齊突圍,雖然能夠打敗眼前這些官兵,一旦全城戒嚴,要帶夫人和兩個孩子安然走出洛陽城恐怕比登天還難,可是現在黃忠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就在黃忠心念急轉的時候,這邊淳于瓊也是暗下決心,一定要把這個女孩從眼前這個大漢手中奪過來,不惜一切代價,雖然聽南宮萬說過此人武藝高強。


片刻之間,黃忠和淳于瓊都已經下定了決心,一個是要搶人,一個是要救人,大戰爆發在即。


果然,淳于瓊故意刁難道:“是非曲直,自有定論。你等可隨我一同前去面見京兆尹王允王大人。”心中卻在想,此地是洛陽的繁華地帶,而且對方武藝高強,自己手下雖然有一百多號人,但這些人平時欺壓百姓還可以,要是和眼前的這個大漢相比,就算加上自己恐怕也是拿他不住。


早知道這麼棘手,把顏良、文醜二位將軍隨便請來一位,也不會弄得現在自己不敢動手,心中不由有點後悔。當下淳于瓊決定先不動手,只要能將他們騙到左軍營地,就算他有天大的本事,也要束手就擒,到時候這個小美人還不是歸我所有。想到此處,淳于瓊心中不由得意之極。


且說,淳于瓊一句“一同前去面見京兆尹王允王大人”便令黃忠左右為難,本來已經準備好了,只要對方稍有動靜,自己便立即拔刀,並拉了這名啞女便走,但是對方並非上來就搶人,而是要和自己一起去見京兆尹。


如果同意的話,自己對洛陽並不熟悉,對方倘若心存歹心,並不將自己帶去京兆尹王大人處,則自己必成為刀俎魚肉。況且根據此人剛才的表現,並不是一個好人。但是要是不同意的話,則無疑說明自己做賊心虛,對方就更有理由捉拿自己,況且這個小姑娘又是個啞巴,有理說不清,到時候自己將會百嘴莫辯。


就在黃忠左右為難之際,忽然遠處又傳來一陣陣整齊的腳步聲,黃忠的第一反應便是對方又來了一撥軍隊,肯定是這些人的後援,自己剛才的猶豫已經錯失了最好的突圍機會。然而,一聲呼喊卻令黃忠精神大震,令淳于瓊心下一沉,這聲呼喊是“京兆尹王大人到”。


黃忠來洛陽城雖說時日尚短,但也聽說新任的京兆尹王允王大人為官公正,清正廉潔,不畏權貴,實在是少之又少的好官一個。而淳于瓊聽到王允到來之後,眉頭緊鎖,這個王允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看來今日之事難成。原來方才圍觀百姓雖然畏懼淳于瓊的淫威而散去,卻齊聚王允府門前,將此事通過王府下人傳到了王允耳中,所以王允這才及時趕來。


王允自從被大將軍何進、太傅袁槐等人聯名保奏之後,便出了牢獄,因王允恥于楊賜在獄中的那番話,鄙視其為人,不屑與之為伍,便投靠了大將軍何進的陣營,並由何進保舉為京兆尹。由於有大將軍何進在王允背後撐腰,這也就是為何王允在京兆尹的位上不害怕得罪一些朝中強權的原因了。


卻見,王允輕步來到近前,雙手抱拳,對淳于瓊道:“淳于校尉何故在此?”說起來,淳于瓊也算是何進陣營的人,但是由於何進對王允甚是欣賞,故淳于瓊也不敢在王允的面前再搶人,只得灰溜溜而去。


果然,淳于瓊道:“下官原本是要去中軍校尉袁大人處商議練兵一事,路經此處,聽說有人在這裡拐賣幼女,下官本打算將他捉拿,然後交給王大人處置,既然大人親自到來,此事當由大人處斷,下官告辭。”於是,心有未甘的淳于瓊狠盯了啞女幾眼,率眾而返。


待淳于瓊走後,王允上前問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看到此女身世甚是可憐,又發現這個啞女雖然年幼,容貌卻是秀麗異常,於是王允命人將其父找地掩埋,入土為安,並將啞女收留在府中。王允也聽報信的百姓說到黃忠的武藝高強,考慮到自己在官場之中得罪的人著實太多,雖然由何進為自己撐腰,但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若能留得此人在自己的身邊,也可以保護自己。


於是王允便延請黃忠擔任自己府中的護院教頭,外出之時跟隨在自己的身邊,以保護自己的安危。得知黃忠乃是為兒子的病專門千里尋醫的,王允心下甚是感動,向黃忠許諾,由王允出錢,遍請各地名醫為黃敘治病,同時派人探訪名醫華佗的蹤跡。


黃忠也早就聽聞京兆尹王大人的為人,再加上此時確實也是窮困潦倒,無以為之生計,更何談為兒子治病,留在王允府中也好有個安身之所,何況保護王大人的安危也算是為洛陽百姓做一件善事,於是黃忠也就應允此事。


之後,王允使人好生教導啞女舞蹈,啞女自入府之後,因不知她的姓名,而啞女也不願說,所以王允、黃忠等人都稱呼她為啞女。此女雖然口不能言,但是在舞蹈上卻有超人的天賦,僅僅兩年時間,王允府中其她歌伎沒有一人可以比得上。


此女翩翩起舞時,猶如蝴蝶穿林,又如孔雀開屏,加上絕色容貌,令人賞心悅目,漸成為王允府中一寶,深受王允夫婦寵愛。尤其是王夫人對待啞女猶如自己的親生女兒,畢竟啞女有絕色姿容,王允也曾有過想納啞女為妾的念頭,被王夫人罵了個狗血噴頭,自此之後王允再也不敢提及此事,雖然心中癢得難受。


聽到此處,丁淮不由脫口問道:“不知大人府中的這個啞女的名字是不是叫做貂蟬?”


王允很奇怪丁淮的這個問題,答道:“這個老夫就不知道了,老夫也曾多次問她的真實姓名,但是她每次都是避而不答,老夫夫婦也不好過於逼問,賢侄所說的貂蟬是什麼人?”


丁淮剛才話一出口便已後悔,此刻不由臉一紅,撒謊道:“是我的貼身侍女,自幼在我家裡長大,冠絕歌舞,也是四年前來洛陽尋親,從此再無音信。”


王允一聲道:“原來如此,但不知此女是不是。”


旁邊伏完聽到這裡,趁機道:“子師可速請啞女前來,一來讓元常辨認一下是否是元常所說的貂蟬,二來也可讓啞女一展舞姿,讓元常賢侄一飽眼福。”看伏完的樣子,丁淮就知道雖然王允、伏完私交不錯,但能有機會觀賞啞女舞姿的機會也是不多的,看來王允的夫人確實對啞女不錯。


王允看到伏完等不及的樣子,笑道:“你這個老狐狸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不過,你也休想打啞女的主意,不然我能饒了你,我家裡的那位絕對繞不了你,何況啞女豈能看上你這個糟老頭子。”


於是,王允轉首對身側的丫環道:“速去將啞女請來,說是老夫今日正在宴請一位重要的客人-名震天下的青州牧丁淮丁大人,請啞女過來獻舞。”丫環領命而去。


伏完看著丫環遠去的背影,笑著輕輕對丁淮道:“老夫此次可算是托元常的福,才能再次欣賞到啞女的舞姿,這將會是四年之中老夫第三次一飽眼福啊。”


丁淮不解其意,問道:“伏大人此話怎講?”


伏完還未來得及回答,一旁的王允笑駡道:“老狐狸休得在此胡說,不然將你趕出去。”


伏完笑道:“子師夫婦二人視啞女如己出,若非重要客人,向來不讓啞女獻舞,四年之中老夫也只有幸見過兩次,這一次可以說全托了賢侄的福份。”


伏完越是這樣說,丁淮的好奇心越是重,這個並非是貂蟬的王允府中的頭號歌伎究竟是何模樣,她的舞蹈究竟有多美。正在丁淮思考之時,只見從外間緩步走上四名黃色衣服的歌伎,向王允、伏完、丁淮三人,福了福身,便開始舞蹈起來。


四人皆是容貌秀麗,身材苗條,猶如四隻蝴蝶翩翩起舞。又過了一會,從門外又進來一名白衣歌伎,只見她容貌清麗絕綸,瓊鼻櫻嘴,冰肌玉膚,丰姿楚楚動人,風情萬種,丁淮生平所見女子當中恐怕也只有王綿一人可與之相比,看來她就是絕色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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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如伏完所說,啞女的舞姿輕盈快捷,進退有度,旋轉有序,肌骨柔韌有餘,加上其容貌秀麗無雙,不禁令丁淮一下子迷失其中。自啞女開始起舞,丁淮的雙眼便再沒有離開過啞女身上半分。


見到丁淮的樣子,王允、伏完二人略含深意地相視一笑,同時一點頭。不知過了多久,啞女的舞蹈結束了,丁淮方才清醒過來。發覺王允、伏完二人都在含笑看著自己,丁淮不由老臉一紅,連忙解釋道:“果然如伏大人所言,如此美妙的舞蹈丁淮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此舞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見呀。”


此言一出,不但王允、伏完二人拍手叫好,就連正在謝福的啞女也不禁抬起頭來,看了丁淮一眼,眼中盡是欽佩之色。丁淮一見,知道是這句詩的問題,怕兩人再刨根問底,連忙扭轉話題道:“啞女的舞蹈雖然非常美妙,但是伴奏的聲樂卻算不得極品音樂,使得啞女的舞姿顯得有點美中不足。丁淮願彈奏一曲,作為啞女舞蹈的伴奏,為二位大人助興。”


伏完登時拍手稱好道:“不想元常還有精通音律,老夫今日真是沒白來呀。”


王允命下人將琴抬上來,放在丁淮桌前。調了調音,丁淮便開始彈奏,啞女也開始翩翩再起舞。丁淮彈奏的是一首後世的《笑傲江湖》,而啞女卻是根據丁淮的曲音起舞,由心而發,雖是初創,卻又完美之極。


一曲之後,王允、伏完依然沉浸在方才的音樂和舞蹈之中,連啞女也沒想到這位縱橫沙場、名滿天下的青州牧丁大人竟然不但能夠出口成章,還能彈得一手好琴。當下對丁淮嫣然一笑,丁淮只覺得啞女這一笑,猶如春天時百花爭豔,煞是好看之極,丁淮不覺看呆了。


啞女發覺丁淮呆呆的看著自己,頓時羞得將頭埋在胸口中,久久不敢再抬頭。看到啞女含羞的樣子,丁淮更是看癡了,過了一會,丁淮才猛覺失態,暗暗自責,今日怎得如此失態,豈非讓啞女瞧不起。


於是,丁淮深呼一口氣,神態慢慢恢復正常。這時,王允、伏完二人方始清醒過來,第一個反應就是--拼命鼓掌。


伏完道:“沒想到元常不但文才了得,打仗了得,競然在琴道上還有如此高深的造詣,就算是和蔡伯喈相比,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王允深有感觸道:“正是如此。”


丁淮聽到“蔡伯喈”三字,頓時想起了為了給衛家一個交待而遠去江東遍尋逆徒顧雍的那個老頭,心想,這個蔡邕不知從江東回來沒有,焦尾琴恐怕也到手了吧,口中卻謙虛道:“二人大人繆贊了,丁淮的這種雕蟲小技豈敢與蔡大人相比。”


王允一搖手道:“賢侄莫要過度謙虛,恰好過幾日蔡伯喈就從江東回來,我自然會安排元常和蔡伯喈會上一會,孰高孰低,到時自有分曉。況且賢侄的年齡比蔡伯喈相去甚遠,即便不如,也是應該的。


丁淮急忙連連搖手,連稱不敢。王允看了看站立一旁的啞女,對丁淮道:“老夫打算將啞女送給賢侄,早晚服侍,不知賢侄意下如何?”


伏完一聽,故意戲言道:“啞女是可是京兆尹府中的至寶,王大人豈能忍痛割愛?”


這種事情丁淮當然不會拒絕,如果拒絕,必然會後悔終生。丁淮心中自然是一百個願意,只是擔心如果自己表現得猴急反而會被啞女看不起,既想當婊子又要立牌坊,真是為難呀,一時之間丁淮竟然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王允。


聽到伏完的玩笑話,丁淮心中一動,道:“啞女絕色,天下少有,而且又精通舞技,更是人間難求的奇女子,丁淮歡喜還來不及,怎會有推卻的道理,只是不知道啞女本人是否願意?若是啞女不願意,丁淮自然會尊重啞女的選擇。”


古時,歌伎、侍女的地位是非常的低下的,猶如物品一般,所以一些高官貴人或有錢人將府中的歌伎、侍女相互贈送也是十分流行的禮節。但是,像丁淮這樣的受贈方要詢問被贈歌伎、侍女是否願意,卻是大漢數百年中從未發生過的事情,所以丁淮話一出口,王允、伏完、啞女三人頓時都呆住了。


好大一會兒,王允才道:“賢侄每每一言,都能語出驚人,此問更是老夫聞所未聞,看來就是將天下第一才子的稱號送給賢侄也不為過。既然賢侄這樣說,老夫就尊重賢侄的意思,徵求一下啞女的想法。”


其實,丁淮說了那句話之後,心中就後悔了。萬一啞女是因為害羞而口是心非或者是因為不了解自己而不願意跟隨自己的話,那豈非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但丁淮話已出口,不能再更改,也只能看啞女怎樣說了。


聽到丁淮的那句話,啞女心中更是心潮澎湃,在王允大人府中生長了四年,對這種贈送歌伎、侍女的事情早已是見怪不怪,但客人要詢問歌伎、侍女願不願意跟自己回去,倒真是首次聽說。啞女的芳心之中不由對丁淮這個人充滿了無限的好奇。


而且,這個男人不但琴彈得好,長的英俊瀟灑,更是聽夫人說過,此人雖然年紀輕輕,卻十分英雄了得,數月之內便平定了天下黃巾,更是在短短兩個月之內就以兩萬軍隊的劣勢平定了進犯青州的二十萬黃巾軍,因此而成為了大漢朝最年輕的州牧,前途自然是不可限量。


雖然也能夠從他的眼睛中的**可以看出,他確實十分喜歡自己,並且有強烈地佔有自己的**,卻是不像其他男人那樣,見了自己的容貌之後,不但兩眼冒火,嘴角更是口水直流,並且當場向王大人索要。


這四年來,向大人索要自己的王公貴族,早就踏破了門檻。若非王大人夫婦寵愛自己,恐怕自己的命運也和其她歌伎、侍女一樣悲慘。只是以前向大人索要自己的人的官位都比大人小,更何況王大人背後有大將軍何進為之撐腰,這些人雖然遭到拒絕卻也只能恨在心裡,奈何不得大人。


倘若他日,大將軍何進一旦倒臺,大人又能保護自己多久呢,還能為自己這個無親無故的弱女子而不惜得罪上司麼,即使大人願意,可又能得罪起嗎。眼前這個機會那麼難得,一來可以離開京兆尹府,使大人日後不必再為每每拒絕他人而心煩;二來,眼前的這個奇男子,竟然能說出征求自己這個下人是否願意的驚世之語,肯定是可以依託終生的人,自己也就能擺脫像其她姐妹一樣的悲慘命運。


主意剛剛拿定,就聽到王允出言詢問自己是否同意,當下啞女再不猶豫,輕輕一點瓊首,隨即坐到丁淮身旁。丁淮的一顆心原本一直高懸著,唯恐啞女搖頭,此時見到啞女點頭,心中高興得連呼吸甚至都有點不暢了。


看到啞女坐到自己身旁,從原來為丁淮斟酒的侍女手中接過酒壺,丁淮只聞得一陣幽蘭之香向自己這邊飄來,令人沉醉。看到啞女如此舉動,王允雖然心頭也有一點失落,畢竟也能將一顆心放進肚子裡,今日將她贈給了丁淮,不但籠絡了丁淮,為自己樹立了一個強大的外援,同時也免去了日後其他人向自己討要此女的得罪人事情發生。伏完見狀喜道:“英雄美女,千古佳話,來,讓我等共同為丁賢侄抱得美人歸慶賀。”


得了啞女之後,丁淮心情甚是痛快,同王允、伏完二人又喝了一會兒,心中念及黃忠父子,不由出言問道:“方才聽大人曾說到府中有一猛將黃忠,大人能否介紹給丁淮認識?”


王允一愣,隨即道:“這又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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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丁淮想見見黃忠,伏完心下透亮,故意開玩笑道:“元常真是貪心不足呀,得到一名絕色美人不算,還要打護院教頭的主意,看來這次京兆尹府中又要再少三個人的口糧了,京兆尹大人應當感謝元常呀。”王允聽後,心有所思,沉吟不語。


丁淮心中暗暗感激伏完,看似此老玩世不恭,卻是心如明鏡,如此一說不但避免了丁淮開口索要黃忠的為難,更是點了王允一下,讓王允有一定的時間去思考此事。於是,丁淮故意解釋道:“豈敢豈敢,只是小侄遇到了如此英雄,何況又是啞女的救命恩人,本應當面道謝才是。”


王允倒是沒注意兩人是一唱一和,歎了口氣道:“漢升行事縝密,武藝超凡,自從跟隨老夫之後,更為老夫立下了汗馬功勞,只是老夫即將由昔日的京兆尹變成明日的御史大夫,漢升卻也是一直只能在府中屈就護院教頭,如此一來,倒也屈沒了漢升的一身高超武藝。”


丁淮問道:“既然如此,大人可以推薦黃忠出仕為官呀。”聽了丁淮的話,王允並沒有直接接過,而是端起桌前酒杯,向伏完、丁淮兩人遙空一舉,以為敬意,一飲而盡,伏完、丁淮忙緊跟其後。


丁淮放下酒杯之後,身旁的啞女連忙再將酒杯斟滿,丁淮向她微微一笑,啞女頓時羞紅了臉。這時又聽王允繼續道:“漢升是荊州南陽人氏,老夫年前也曾給荊州牧王荊寫了封信,推薦漢升前去其帳下效力,奈何因為漢升獨子黃敘的病疾一直無法醫治而推後。”


丁淮頓時明白了,黃敘的病在此時的醫療水準,只怕是無人可以醫治。待黃敘死後,黃忠因為有王允推薦在前,加上原本黃忠就是荊州人氏,必然投奔到荊州王荊帳下,沒想到荊州牧王荊已被孫堅殺死,朝廷派了劉表接管荊州。這才有了劉表死後,黃忠先隨劉琮投降曹操,後來又因為劉備得荊州而跟隨劉備,一直跟隨劉備入川。


丁淮心想,這樣的大將我豈能放過,當初在宛城已經和黃忠失之交臂,這次說什麼也不能放過黃忠了。若是自己能夠醫好黃敘的病,還怕黃忠不乖乖就範,心念至此,丁淮心中便有了主意。


丁淮雖然心中暗喜,表面上卻不露聲色,問道:“黃忠之子黃敘得的是什麼病,竟然四年之中都沒有一個大夫能夠將其治癒?”


王允聽及此言,臉上有慚色,歎聲道:“說起此事,老夫實在是慚愧。在這四年之中,老夫也曾遍請了各地名醫,卻是都不能治癒這種病,反而病情越來越重。所有的大夫都說,黃敘患的是肺癆之病,恐怕天下之大,沒有人能夠治癒此病。”


丁淮道:“小侄曾經聽說譙縣有一位名醫,名叫華佗,其醫術出神入化,能將死人醫活,只是華佗先生終年在外為病人看病,行蹤更是飄忽不定,大人可多派人手四處打探,一旦得知消息,立即請來為黃公子治病。”


伏完這時忽然介面道:“賢侄有所不知,早在兩年前我等就將華先生請來,但此子的病症世所罕見,連華先生也無可奈何。因為此事,華先生也引以為生平恨事,發誓若不能治好黃敘的病便終生不再行醫。於是,華先生便在京兆尹府中住了下來,遍閱醫書,希望能找到治病的良方。半個月前,華先生因為家中老父去世而回譙縣處理後事去了,估計再有一個月就回來了。”


丁淮心中十分驚訝,竟然會有這樣的事,心中更是慨歎華佗的迂腐,因為一個人的生死,而耽誤了天下千百人的性命。其實黃敘所患肺癆病也就是現在的肺結核,說起來並不難治,只是限於當時的醫療水準,所以就連華佗這樣的名醫,面對這種病也是束手無策。


正在這時,黃忠進得堂來,卻見其三十二三歲左右,闊面寬額,雙眼炯炯有神,長須過頸,龍行虎步。丁淮心中不由暗贊一聲,好一個蜀國五虎上將之一的黃忠黃漢升。只見黃忠上前向王允、伏完二人行過禮後,王允便令人為黃忠新添加一桌酒席。


待黃忠入座之後,王允便指著丁淮道:“漢升,這位是新任的青州牧丁淮丁大人,當今少有的少年英雄。”聽到丁淮的名字,黃忠的眼中不禁閃過一絲敬佩的光亮,但是只是一閃而沒,卻被丁淮輕易捕捉。


於是,黃忠不敢怠慢,連忙站起身來向丁淮見禮,丁淮也起身還禮道:“丁淮方才聽王大人說到黃壯士不但武藝高強,更有不畏強暴,行俠仗義之心,單此一點就足以令丁淮欽佩萬分。”黃忠連稱不敢當。


王允道:“丁大人雖然年少,卻是英雄了得,不但平定了各地的張角之亂,更是在短短半年時間之內,便有北海大敗褚燕、青州掃平管亥的豐績,成為了大漢朝數百年以來最年輕的州牧大人。”


黃忠道:“忠雖然身在洛陽,但對於丁大人在荊州、豫州、袞州、冀州、青州各地的英雄事蹟,也早有耳聞。今日有幸得見丁大人真顏,實在是黃忠三生有幸。”丁淮連忙遜謝一番。


兩人見面後寒暄得差不多了,丁淮便話鋒一轉,明知故問道:“漢升既有如此本領,為何不投身軍旅,為大漢效力?”


王允、伏完聽得丁淮如此明知故問,微微一愣,隨即便想到丁淮必有下著。黃忠答道:“並非黃忠不願為國效力,實在是犬子黃敘患疾多年,黃忠只有這一個兒子,所以黃忠之心便只在犬子身上,顧不得其他許多。”


丁淮道:“對於令郞的病情,不知華先生是怎樣說的?”


黃忠微微一歎氣道:“華先生說,若是每天都服用華先生的特殊藥物,也只是能再多活十年。十年之後,黃忠便再無牽掛,定要投身軍旅,為國效力。”


丁淮心道,十年,黃敘死後,黃忠南投劉表,就已經四十多歲了。可惜那時王允早已經死在李催、郭汜手中,況且荊州是個非常看重關係網的地方,王允寫的推薦信是寫給原州牧王荊的,況且王允已經死了,劉表豈能會買一個死人的帳,難怪黃忠在劉表那裡一直待了十多年不受重視。


丁淮微微一愣,隨即問道:“當年南陽張曼成設計詐死,太守秦頡中計,即將全軍覆沒之際,張曼成卻死于飛箭之下,這位射死張曼成的英雄更是率領數百人拼死斷後,才使得秦太守能夠率領兩萬人馬突圍,不知這位英雄是漢升否?”


黃忠聽到丁淮說起此事猶如剛剛發生一樣,心中也是敬佩,躬身道:“大人過獎了,正是黃忠。”王允和伏完並不知道此事,如今聽起來,頗為不可思議,二人對視一眼,均是沒想到黃忠竟然在黃巾之亂中還立有這樣功勞,射死張曼成足以獲得一個太守的職位,只是從未聽黃忠提起過此事。


得到黃忠的回答,丁淮解了心中多年的疑惑,端起桌前酒杯向三人敬了一杯酒後,隨後說了一句令王允、伏完、黃忠、啞女四人極度震驚的話來:“倘若丁淮能夠治癒令公子的病,不知漢升今後又會有何打算?”


黃忠“謔”地站起,神情甚是激動,以至於說話有點語無倫次:“此病連華先生都大人若是真能夠醫好犬子的病,黃忠夫婦願做牛做馬以報答大人的恩情。”


王允疑惑地望著丁淮,道:“診病需要望聞問切,賢侄僅僅是問了問病況,尚未見到病人,竟然如此肯定能夠治癒黃敘的病嗎?”這句話正是堂中數人心中所想,丁淮見到大家都是一副半信半疑的神情,微微一笑,對黃忠道:“不知令公子現在何處,可帶丁淮前往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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