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爭霸] 重生之極品三國 作者:冰劍雪帝 (連載中)

yang062066 2011-6-25 00:37:35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45 77326
jackyand5566 發表於 2011-6-26 16:46
張角三兄弟當中,論武力要以張梁為最,但是張梁雖然武藝高強,卻是一個沒有頭腦的武夫,若是在戰場上行軍佈陣,指揮一場戰鬥,張梁還可以做到勇往無懼,綽綽有餘,但是要指揮這樣的一個戰役,張梁似乎就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因為對於戰役來說,還需要全域觀、清醒的頭腦以及善於使用計謀,這些對於張梁來說都是做不到的,所以張梁的失敗在張寶率軍離開之時就已經被確定了。


但是,張梁卻不是這樣認為的,雖然城內只有三萬人馬,廣宗城外卻有六萬官軍,而且這六萬官軍幾乎都可以算得上精兵,無論從數量上還是從品質上來說,張梁都不佔優勢,但是張梁依然對自己充滿了信心,因為自己佔有城池的優勢。


張梁在張寶走後,抓緊時間修築城池,準備各類守城器具,做好了和丁淮一決高下的準備。


且說,張寶一怒之下率眾離去,與其說是張寶在廣宗爭權之中被張梁打敗,不如說是張寶故意將廣宗城留給張梁,自己率領手下兩萬多人馬,另辟根據地去了。在丁淮大營逗留的那一天,張寶看到了丁淮的實力,在丁淮的軍中找不出一絲一毫傳說中的朝廷軍隊的那種軍紀渙散、毫無戰鬥力的情況,張寶看到的卻是一支軍紀嚴明的部隊,並且幾乎每個士兵身上都充滿著無窮殺氣。


如果張角將廣宗城的大權交到張寶手中,或許張寶會憑藉廣宗城的優勢和丁淮大戰一場,若是不濟,再行逃走。但是,事情並非張寶想像中那樣,三弟張梁對權利的渴望甚至於超過了自己。


鶴蚌相爭,漁翁得利,自己兄弟二人爭權的結果,必然只會白白便宜了丁淮,與其那樣,還不如將廣宗城留給張梁,自己率眾出走,另開一片根據地,張梁的廣宗城正好可以暫時擋住丁淮的進攻,給自己爭取一些時間。


張梁當然不會知道張寶心中的這些算盤,只是以為張寶的實力不如自己。


就在張梁修築城池、全力備戰的時候,丁淮並沒有如張梁所料那樣,立即展開鋪天蓋地的猛烈進攻,而是毫無動靜,仍然只是每天由龐德、成廉二將訓練士兵,丁淮一時之間失去了蹤跡。


在對管亥網開一面,放其一條生路之後,丁淮便想到了以後勢必會有人以此為藉口攻擊自己,所以現在對於丁淮來說,當務之急並不是立即攻打廣宗城,因為張梁駐守的廣宗城對於丁淮來說簡直是不堪一擊,現在丁淮最應該做的就是疏通朝廷百官,以為日後此事東窗事發之時,能有人為自己說些好話。另外,丁淮之所以敢私自放走管亥和張角遺體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丁淮的戰功卓著,深得軍心,靈帝也必然會考慮這些而不敢把自己怎樣。


所以,現在的丁淮並沒有在廣宗城外官軍的大營之內,而是遠在京城洛陽的楊賜府上。皇甫嵩、盧植皆被下獄,滿朝文武能夠為丁淮說得上話的,並且丁淮可以相信的人也只有楊賜一人而已,雖然現在楊賜已經不是太尉,而且基本不太受靈帝重視了。


在兩軍交戰的時候,主帥若是擅離職守,一旦被發現,必是死罪。所以,丁淮這一次前往洛陽的行動甚是隱蔽,兩員大將龐德、成廉一個不帶,孤身一人前往,並且還是晝伏夜行,唯恐被人發現。


當楊賜見到丁淮的時候,大吃一驚,當聽到丁淮說到此事的時候,楊賜更是又驚又怒。驚的是丁淮竟然有如此大的膽子,不但放走張角的心腹大將,而且連張角的屍首也沒有奪過來,一個天大的功勞就白白錯過了,而且很可能會因此招來一身是非,毀了前程。


怒的是丁淮在盧植、皇甫嵩、曹操三人相繼下獄,朱儶被俘的情況之下,仍然敢如此大膽行事,不考慮後果。知道張角是丁淮的未來岳父,所以楊賜最擔心的就是丁淮對張角感情用事,到時候會被他人以之為攻擊丁淮等人的把柄,而丁淮是楊賜舉薦,說不定楊賜也會因此受到牽連。


本來在朝廷之中,勢力分為兩派,一派是張讓等十常侍為首的宦官集團,一派是以楊賜為首的士族集團,兩派在朝廷之上爭鬥了多年,互有輸贏,基本沒有分出個高下,但是,現在在兩派中間又多出了一個何進。


何進乃是一名屠夫,胸無點墨,是一個大老粗,此次之所以能夠登上大將軍的地位,實在是離不開其妹何皇后在靈帝跟前多次的軟施硬磨有關,畢竟大將軍一職位高權重,比楊賜以前的官職太尉還要高一級,位在三公之上。


何進此人對於張讓為首的宦官集團也是深惡痛絕,在榮登大將軍之職後,何進也拉攏了一些勢力,如朱儶、袁紹、曹操、袁術、淳于瓊等人,丁淮之父丁原也大有站在何進集團的趨勢,又有其妹何皇后在後面撐腰,何進集團逐漸壯大,基本可以和張讓、楊賜這兩個勢力集團相抗衡。


開始的時候,何進和楊賜還能保持一致,聯合起來共同對抗張讓,但是,時間長了,兩人之間也少不了發生摩擦。這個時候,精明的張讓選擇了沉默,畢竟同時與兩個勢力集團對抗是個很不明智的選擇。


楊賜集團還好一些,畢竟只是一些士族大夫,對張讓集團沒有什麼很大的威脅,但是何進集團就不同了,何進執掌兵權,身後又有何皇后撐腰,張讓就不得不慎重了。所以,張讓刻意結交何皇后,多送金銀珠寶,並且還拉攏了何進之弟車騎將軍何苗。


本來何進就不是一個意志堅定的人,沒有太大的主見,更有何皇后和何苗經常在何進跟前說張讓的好話,何進的立場逐漸也發生了變化,矛頭也慢慢指向了楊賜。久在官場的楊賜很敏感的發現了這個問題,但是代表士族大夫首領的他本就看不起屠夫出身的何進,又怎能折節下交。


在兩大勢力集團的下壓下,楊賜在朝廷的地位已經是岌岌可危,更為靈帝罷免太尉一職。本來丁淮在前線一直是捷報連連,這也將會成為楊賜反攻的一個籌碼,說不定還會重新再成為太尉,但是在這個關鍵的時候,丁淮竟然辦了這麼一件讓楊賜頭疼的事情。


這件事情必然會被何進和張讓等人作為攻擊楊賜的理由,現在丁原的立場十分不明確,事情雖然是丁淮辦的,但是有何進撐腰,加上丁淮前面的戰功,大不了丁淮就是功過相抵,仍然做他的漢中太守,但是楊賜卻很可能因此而被罷官回家。


本來丁淮應該會跟著丁原的立場,但是這幾個月以來丁淮一直在前線,其父丁原也沒有怎麼和丁淮書信溝通,因為這種書信一旦被他人所獲,便會成為日後的一個隱患,在政治鬥爭漩渦中的人必然要十分小心,萬不可將把柄落入他人之手,否則一招不慎,便會全盤皆輸。


從楊賜府中出來,丁淮感覺到了事情有了變化,對於這個頑固、保守的楊賜充滿了同情,但是政治鬥爭往往就是這麼殘酷,這次丁淮的一時心慈不但毀掉了自己之前的所有戰功,而且還會連累這個兩朝元老,戰爭一旦結束,楊賜必然就會告老還鄉。楊賜的離去也將代表了士族大夫集團在朝廷的政治鬥爭中徹底成為失敗方,以後的朝廷將會是以張讓為首的宦官集團和以何進為首的外戚集團的天下,士族大夫集團將會一蹶不振。


丁淮剛剛回到軍中,父親的信使便已經到了,看來丁原對這個很爭氣的兒子是十分關注的,丁淮心中不禁異常感動,雖然在心中將丁原看作父親有點心理障礙,但是這些時間一來,丁原對自己的一切好處,都令丁淮感動過。


丁原在信中首先對丁淮如此感情用事進行了嚴厲的批評,但是,丁原又讓丁淮不必因此分心,集中全力將廣宗城攻下,這件事情他會找大將軍何進想辦法。


看完了丁原的書信,丁淮不由暗暗心驚,沒想到父親丁原投向何進的陣營竟然成了自己一手促成的了,本來父親並沒有倒向何進的陣營,這次的事情使丁原不得不投向何進,否則整個丁家也會因此成為朝堂各大勢力爭鬥的犧牲品。


丁原的政治方向的轉變,也就造成了日後在何進和張讓矛盾激化的時候,何進勒令各地兵馬進京勤王的時候,丁原和董卓的衝突,最終導致了呂布的反叛和丁原的慘死。丁淮心中不禁暗籲一口氣,難道丁原真的還是逃不過那一劫嗎?


看完了書信,丁淮重賞了來人,為了小心起見,丁淮並沒有給丁原回信,只是讓來人告訴父親,這件事情自己已經知道了,並會不日攻下廣宗城。來人得到丁淮的回復之後,不敢久留,當夜便趕回晉陽向丁原覆命去了
jackyand5566 發表於 2011-6-26 16:47
眼前的形勢已經遠遠出乎丁淮的預料之外,沒想到只是一時佩服管亥的忠義而放走了他,卻惹下這無窮的禍患。幾個月以來,丁淮一直帶兵在外,對於朝廷的局勢很少關注,否則的話,丁淮斷斷不會放任管亥離開的,最不濟也會來一個瞞天過海之計。


丁淮的心情自從洛陽回來之後,就一直不太好,唯一知道丁淮偷偷去了一趟洛陽的龐德、成廉二將見主公臉色不好,也不敢多問,只是按照丁淮的命令,攻打廣宗城,攻城的方法和上次攻打濮陽的時候差不多。


丁淮的兵力共有六萬,所以不能在四門同時進攻,而是選擇了東門和北門。在廣宗城的四門當中,西門最低,其次是東門和北門,南門因為是主門,並且丁淮的大軍就在南門外的三十裡處,所以南門被加固的最高最為難攻。


一般來講,丁淮攻城應該選擇南門,為什麼呢?因為丁淮的大營就在南門對面,如果選擇攻打其他的門,很有可能會在進軍或退軍的路上被敵人設伏,同時進軍或退軍的時間也長一些,安全性就小一些。


張梁手下只有三萬人馬,真正能派上用途的也只有兩萬五六,所以丁淮料定張梁不敢出城伏擊自己。再者,最關鍵的一點,丁淮將張梁的主力吸引到北門和東門之後,陷陣營將會突襲西門,張梁必然措手不及,廣宗城會像濮陽一樣不難被攻下,甚至於連三天都用不了。


事情果如丁淮預料的一樣,第一天的時候,丁淮在東門和北門各自派了兩萬五千人全力攻城,龐德負責東門,成廉負責北門。丁淮的心情不太好,所以下得命令也不太符合丁淮以往的風格,不計士兵生死,全力吸引張梁主力。


而丁淮卻率領那兩千陷陣營和八千士兵悄悄埋伏在西門,只等待龐德或者成廉的信號,便突襲西門。


這場攻防戰和濮陽攻防戰差不多,甚至於比濮陽攻防戰還是慘烈,一是廣宗城比濮陽城要小,有利於官軍的進攻,加上丁淮的死命令,官軍無不奮勇上前,前赴後繼,張梁這一方卻是退無可退,只得全力死守,所以抵抗也是相當激烈。


戰鬥持續了兩個時辰,從早上一直進行到正午,雖然官軍數次成功登上城頭,卻被張梁率軍拼死守住,將官軍數次趕下城頭。城頭上、城牆下到處都是屍體和斷肢,滾油不但燒死了不少的官軍,就連城牆角下的草木也全部被燒死,戰況甚是慘烈。


這個時候,張梁武夫的特點便被顯露出來,竟然沒有想到丁淮為何一直沒有露面,而將西門、南門的部分守軍抽調到東門和北門補充傷亡,犯了和卜已一樣的致命錯誤,甚至於是比卜已更加低級的錯誤。


西門、南門的士兵剛剛到達東門和北門,龐德和成廉的信號便相繼發出。丁淮大喜,命令陷陣營馬上攻城,西門突然出現的一萬士兵頓時讓西門的守將措手不及,抽調過之後,西門只剩下三千士兵,何況又在陷陣營的強大攻勢下,西門僅僅支援了一炷香的功夫,便告失守。


張梁接到西門失守的消息,大驚失色,知道廣宗城不可再守,急忙率領手下兩千親兵,從南門逃走。張梁逃走之後,剩下的黃巾軍再無力抵抗,紛紛跪地請降,慘烈的廣宗攻防戰僅僅持續了不到五個時辰便告結束。


雖然這一仗的時間不長,但是死傷卻是相當厲害,官軍共計死傷一萬五千人,殲敵一萬人,受降一萬八千人,張梁僅僅帶領兩千人馬逃走。丁淮進城之後,連忙派人張榜安民,救治傷患,清掃戰場。


就在丁淮剛剛命人將張梁從城內強搶的十多個民女一一送回家之後,龐德的捷報也傳了過來,生擒張梁,全殲其手下的兩千親兵。


原來,丁淮料定張梁一旦得到西門失守的消息,必然會匆忙從南門逃走,所以,在龐德和成廉放出信號之後,依照丁淮的安排,負責東門的龐德立即率領五千精騎,火速埋伏在南門外的五裡處,等候張梁自投羅網。


果然,倉皇逃竄的張梁根本沒有想到丁淮在全力攻城的情況之下,還能讓龐德派出在南門外埋伏,一下子便進入了龐德設下的圈套之中,兩千士兵全部戰死,張梁也被龐德在七十回合的時候一刀辟中大腿,落下馬來。


廣宗城既破,丁淮便率領大軍團團圍困經縣,經縣的守將是張角手下的頭號大將張牛角,此時張牛角還不知道張角已經死亡的消息,看到丁淮大軍將經縣團團圍住,多多少少也猜到了廣宗城定然出事了。


經縣乃是一個小縣城,城池雖然經過張牛角的多次加高,但是和廣宗城比起來,還是差了許多,這也就是張角為何要將張牛角這個黃巾軍中重要的人物安置在這裡的原因,畢竟是糧草重地,必須要謹慎,以重兵要將把守才能高枕無憂。


為了打擊城內守軍的士氣,丁淮命令士兵在城下搖旗呐喊,喊的無非就是張角病死,廣宗城已破,張寶出走,張梁被俘、管亥率軍逃走等。對於官軍的人數,經縣的士兵都是知道了,如今見圍困廣宗城的官軍盡數到此,便已經將官軍的話相信了七八成,軍心大震,尤其是當五花大綁的張梁出現在城前的時候。


張角病重的事情,張牛角早就是知道的,如今聽到張角病死的消息,加上眼前官軍盡數到此的事實,張牛角不由悲怒交加。論關係,張牛角乃是張角的一個遠房侄子,因為勇猛無雙,加上又頗知兵法,甚得張角器重。張角膝下只有一女,幾乎將張牛角當作親生兒子一樣看待,兩人的感情可比父子,如今張角死去,張牛角自然是悲憤異常,更加惱怒張寶、張梁兩人竟然在張角死後幹出這樣的事情,才使得丁淮有可乘之機。


丁淮知道張牛角也是個人物,非是張梁這等勇夫可比,不敢故伎重施,只是命令大軍將經縣圍住,也不攻城,每日只是命令龐德、成廉輪流在城下叫陣、呐喊,以瓦解城內守軍的軍心,靜待城內發生變故,伺機取城。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丁淮派在洛陽的探子傳來消息,大將軍何進在靈帝跟前力保皇甫嵩和曹操二人,準備讓二人來接手丁淮的兵權。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丁淮可謂吃一塹長一智,在洛陽布下了暗探,隨時將洛陽的情況進行報告。這次何進剛有舉動,丁淮便收到了消息。


丁淮最擔心的就是靈帝對自己生疑,派人接管自己的兵權,只是沒想到竟然是皇甫嵩和曹操。由此看來,皇甫嵩必然投靠了何進一派,否則何進豈能在靈帝面前力保,而曹操站在何進一方是早晚的事情,因為袁紹是何進的心腹,有袁紹作保,曹操必然會投向何進陣營。


丁淮心中不禁黯然,雖然心中早就做好了準備,但是當事情真正就要來臨的時候,仍然不免心中有太多的空虛、失落。雖然父親倒向了何進的陣營,但是自己卻是楊賜一手提拔的,楊賜的勢力現在雖然已經衰落了,但是畢竟還沒有倒臺,自己又沒有向何進表露心跡,何進豈能不做防備,這次沒有將自己下獄,肯定是何進看在父親的面子上,不然恐怕和盧植一樣。看來自己在政治上還是嫩了點,若是早在上次事件發生之後,自己就親自拜訪何進,事情就不會到今天這個狀況,雖然父親曾在書信中也提醒過自己,一旦廣宗城破,就要立即到大將軍府中重新擺明立場,只是沒想到來的太快了。


第二天,丁淮命令大軍全力攻城,丁淮要在皇甫嵩來到之前將經縣拿下,此時戰功對於丁淮來說顯得尤為重要,因為只要自己一天不站明立場,無論是何進集團還是張讓集團都會打壓自己,只有自己拿著戰功去找何進,才能不被治罪,甚至於重新被重用。


在丁淮大軍的日夜不停的輪番進攻下,三天后,經縣告破,張牛角死戰不退,被成廉一槍挑死。張牛角自帶兵以來,愛兵如子,城內黃巾軍竟然沒有一人投降,城破之後,又經過了半天的廝殺,城內的黃巾軍終於死傷殆盡,而丁淮也付出了近兩萬人的傷亡,張角之亂至此已經全部平定。


修整了一天,丁淮趁著朝廷的聖旨未到的時候,率領大軍回師洛陽。為了儘量不與天使碰面,丁淮選擇了繞道廣平郡、魏郡,南下袞州,然後再向西到達洛陽。果然,一路之上並沒有遇到天使,大軍得以順利回到洛陽
jackyand5566 發表於 2011-6-26 16:48
右中郎將丁淮來訪,聽到下人的傳報,何進不由有點驚訝,沒想到丁淮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將廣宗戰事搞定了,沒想到靈帝派去傳旨的人竟然沒有遇到丁淮的大軍,更沒有想到丁淮竟然在回到洛陽之後首先來拜訪自己。


雖然心中有這麼多的沒想到,但是何進還是能夠想到一點,那就是丁淮此來的目的必然是想投靠自己,尋求一個依靠,畢竟楊賜已經倒臺了。想到這裡,何進不禁心花怒放,丁淮可是一個難得的人才呀,黃巾之亂之所以能夠在短短八個月之內平定,幾乎可以說全是丁淮一個人的功勞。自己推薦的朱儶被張牛角俘虜後至今生死不知,而皇甫嵩、曹操則是數戰數敗,損兵折將,最後被靈帝下獄。所以,像丁淮這樣的人才前來投靠,何進豈有拒之門外的道理,更何況丁淮的父親丁原已經選擇站在了自己的這一邊,何進完全可以對丁淮來此的可信度放一百二十個心。


於是乎,何進連忙親自出門迎接,以表示自己對丁淮的看重,拉攏人才的手段雖然很多,但首先就是要感動對方嘛。看來何進此人也不是完全的不學無術,雖然出身屠夫,但是對於如何收買人心,何進心中還是心如明鏡的,不然的話,也不會在成為大將軍之後就招攬了如此之多的人才。


其實,這次丁淮之所以敢在回到洛陽之後明目張膽的來到大將軍府,有公也有私。于公,何進是大將軍,掌管天下兵權,丁淮是右中郎將,來此也可以說是將兵權上交,張讓等人就是知道丁淮來找何進,也說不出其他來;于私,丁淮是想在上朝見到靈帝之前趕緊向何進表明立場,獲得何進的庇護。


但是,丁淮倒是沒想到何進如此看重自己,竟然親自出府迎接自己,不由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


何進的形態和丁淮心中想像的完全一樣,小眼圓睜,大鼻高聳,大嘴厚唇,滿臉的鬍鬚將下半邊臉除了嘴巴之外完全遮擋,挺著一個諾大的肚子,走路幾乎一搖一晃,除了身著華麗之外,與一個屠夫幾乎沒什麼兩樣。


丁淮見何進出來,連忙上前兩步,來到何進的跟前,就要作勢向下拜去,同時口中道:“罪將丁淮見過大將軍。”此時朝廷並沒有對丁淮判罪,但是丁淮在這裡仍然用了一個“罪”字,也就向何進表明了來意。


果然,聽到丁淮的這句話,何進心中更喜,一把阻住丁淮就要下拜的動作,樂呵呵地拉住丁淮的手,道:“元常何須多禮,我與汝父丁建陽乃是多年至交,論起來,你還須當稱呼我一聲叔父呢。”


丁淮一聽,連忙順著竿兒向上爬,趁勢道:“丁淮見過叔父大人。”


見到丁淮如此乖巧懂事,何進心中更是心花怒放,拉著丁淮的手,便向府內走去,邊走邊道:“如此,老夫就托大叫你一聲賢侄了,來來來,賢侄乃是我大漢朝少有的少年英雄,叔父早就渴望與你一見,今日既有機會,我叔侄二人當徹夜長談。”


二人進了客廳,方才落座,便有下人將茶水奉上。待下人走後,還沒等何進來得及進行古人待客的讓茶程式,就見丁淮忽然“撲通”一聲跪在何進面前,泣聲道:“還望叔父看在家父的薄面上,救救小侄的性命。”


雖然知道丁淮早晚要提那件事,但是沒想到丁淮使用的方式竟是這樣,何進不禁愣了一下,待丁淮第二次說這句話的時候,何進這才反應過來,連忙上前一步將丁淮扶起,故意問道:“賢侄這是何故,可把老夫弄糊塗了?”


丁淮心中暗罵一聲“老狐狸”,口中卻是依然泣聲道:“小侄在廣宗城因為敬佩張角手下大將管亥的忠義,一時感情用事,私自作主,將其放走,並任其帶走張角遺體,違背了皇上要見到張角首級的旨意。後得家父訓斥,小侄方才明白,只是大錯已經鑄成,管亥也早已不知所蹤,此事已是無可挽回,所以丁淮這才厚顏懇請叔父在皇上面前多多美言,救一救小侄性命,今後小侄定然結草銜環,以報答叔父的恩情。”


其實在丁淮心中暗罵何進的時候,是錯怪何進了,在丁淮沒有表明立場之前,何進也只能裝糊塗了,現在丁淮的這一番話已經將立場表明,何進也就不會裝糊塗了:“賢侄莫急,此事汝父也曾向我提起過,放了張角手下一兩個大將倒是沒什麼,只是賢侄錯就錯在不該將皇上恨之入骨的張角的遺體任由管亥帶走。”


何進的這句話倒是真話,靈帝對張角確實是恨之入骨,在東漢二百多年的歷史上,張角的這次起義可謂是規模最大的一回,搞得靈帝十分沒面子,更是因為為了平叛此次叛亂,花費錢糧無數,由於東漢腐敗,國庫空虛,所有的費用都是靈帝從自己的小金庫中先行墊上。靈帝雖然愛財如命,但是也明白這次的叛亂若是不能及時平息,自己的皇帝的寶座便坐不穩,這其中的利害關係靈帝還是明白的,所以靈帝才在任命皇甫嵩四人的朝堂之上的時候,明示欲得張角首級才甘心之意。


其實,早在丁淮來找何進之前,何進就已經在心中制定了兩種方案,其中一種是若是丁淮依然站在楊賜這一幫“清流”的陣營中的應對方案,另外一種當然就是丁淮投向自己,如何能將此人保住的方案,所以在丁淮向何進求救的時候,何進早已是成竹在胸。


何進不慌不忙道:“賢侄有所不知,皇上對於此次黃巾之亂甚是惱怒,對於黃巾賊首張角更是恨之入骨,黃巾賊眾的一干首領都是皇上必得而殺之之人,若是你僅僅放走了管亥事情倒也好說,但是你偏偏連張角的屍體也讓其帶走,皇上豈能不怒,何況之前皇上曾專門下過聖旨。”


丁淮聽了這話,知道事情必然十分棘手,於是趕緊乖巧地站起,對何進泣聲道:“小侄少不更事,犯下大錯,還望叔父救我。”心中卻想,沒想到自己這次倒成了自己最看不起的愛哭的劉玄德了,從進府開始一直哭到了現在。


何進擺擺手,示意丁淮繼續坐下,道:“如今我等皆是同坐一條船,叔父也不瞞你,如今朝廷之上分為三派,張讓等宦官是一派,太常楊賜、太尉鄧盛等一些士族大夫是一派,老夫為首的一干人等又是一派。如今原太尉楊賜被罷免,而太尉一職雖然仍有“清流”一派的鄧盛擔任,但是鄧盛的號召力和影響力以及權謀之術比之楊賜卻是差了許多,“清流”一派逐漸在皇上跟前失寵,加上你私放張角,楊賜必然難逃干係,若非你父子二人轉向投我,恐怕賢侄這次必然是性命難保。”何進這番話倒是對丁淮沒有任何的隱瞞,說的十分清楚。


丁淮聽了暗暗心驚,心想自己幸好先來何進府中表明心跡,不然的話這次真的是性命難保,恐怕父親也保我不住。


何進絲毫沒有看到丁淮臉上的變化,繼續道:“既然大家都是一家人,老夫豈能坐視不管,只是此事事關重大,老夫也只能夠保住賢侄性命,依舊做你的漢中太守。雖然這次賢侄戰功卓著,恐怕也不能有任何升遷的機會了,這也是老夫僅能辦到的極限了,也是和皇上交涉的籌碼。”


其實,何進說的這個結果已經遠遠出乎丁淮的意料之外了,在丁淮想來最多是保住性命,漢中太守以及侯爵都不可能再有了,沒想到這些官爵何進竟然也能為自己保住。侯爵還沒什麼,畢竟只是虛銜,但是漢中卻是丁淮經營多年,棄之可惜。


丁淮大喜過望,連忙站起,向何進躬身道謝。


由於丁原的原因,何進對於丁淮沒有任何防備之心,談話中不由談到了十常侍。丁淮稍一沉思,覺得還是先給何進提個醒,便道:“十常侍久在宮中,其勢甚大,黨羽眾多,叔父不可不早做防範。”


何進哈哈大笑道:“幾個閹人還能鬧出什麼大亂不成,只不過暫時得到陛下寵信罷了,一旦陛下龍禦歸天之時,就是閹党人頭落地之時。司隸地區的禁軍大部分都在老夫的掌控之中,只有少量禁衛軍和一千羽林軍控制在閹人手中,其實力與我相比差之以千里,到時殺掉這些閹人豈非手到擒來。”


丁淮見何進並沒有將張讓等人放在眼中,心中頗急,勸道:“以小侄來看,叔父還是小心為好,張讓等人畢竟在京城多年,根深蒂固,關係複雜,說不定叔父掌管的禁軍衛隊之中便有張讓等人的親信也未可知。”


何進微一沉思,道:“無妨,即使老夫在京師的實力不如閹党,各州之中還有老夫的人馬,涼州董卓、並州你父丁原、豫州王允、揚州陳溫,一旦戰事結束,老夫還會保舉皇甫嵩為冀州刺史,到時候,一旦老夫一聲令下,各地軍馬將會進京勤王,張讓等人還不是束手就擒。”


丁淮聞言真是大吃一驚,以前看歷史書,都是說何進號令諸侯進京勤王是袁紹出的餿主意,沒想到何進早就有這個念頭,袁紹的提議只不過和何進的想法一樣,即是袁紹不提,何進還是會這樣做的,而且自己也成了何進下此決定的導火人。


丁淮本想再勸勸何進,說此舉不合適,但是,想了想,丁淮又覺得沒法開口,張了張嘴,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下
jackyand5566 發表於 2011-6-26 16:49
由於丁淮在洛陽並無府邸,是以便暫時住在了何府。


就在丁淮回到洛陽的當天下午,何進入宮去見自己的妹妹何皇后,將此事說明,何進讓何皇后在靈帝面前為丁淮多多美言。三年前丁淮入宮的時候,曾經專門得到何皇后的召見,那時候何皇后剛剛成為皇后,丁淮為了巴結于她,為其做了一首詩: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一枝濃豔露凝香,雲雨巫山枉斷腸;借問漢宮誰得似,可憐飛燕倚新妝;名花傾國兩相歡,長得君王帶笑看;解釋春風無限恨,沉香亭北倚闌幹。


這首詩足足令何皇后感動了半年多,事後何皇后還專門請了書法名家將此詩寫下,並且裱了起來,至今還掛在何皇后的臥室之內。是以何皇后對丁淮的印象很不錯,此時聽到乃是丁淮有難,於是想都沒想便一口應承了此事。


第二天,何進一早便入宮覲見了靈帝,由於得到廣宗大捷、張梁被俘的消息,靈帝這幾天的心情似乎很不錯。


何進正是知道靈帝這幾天的心情不錯,所以才趁機向靈帝提起此事。在剛剛得知丁淮私下放任管亥帶走張角屍體的時候,靈帝確實幾乎暴跳如雷,當時就想將丁淮治罪,卻因為盧植、皇甫嵩、曹操一一下獄,無人能夠頂替丁淮,所以才未將丁淮治罪。


後來,隨著時間的流逝,靈帝的怒火也漸漸平息,畢竟當時管亥帶走的只是張角的屍體,一個死人而已,並不是活生生的人。這丁淮雖然膽大,做事卻還算有點分寸,若是當時放走的是一個活張角,就算是再過十年,靈帝依然會毫不客氣的殺了丁淮的。


並且在丁淮三年前進攻面聖的時候,尤其是那曠古爍今的五步成詩,給了靈帝很深的印象,丁淮在靈帝的心中已經留下了大漢第一才子的印象,而且是數百年來只此一人,豈能說殺就殺。更何況,丁淮的老爹丁原又是鎮守一方的刺史,多年來抵禦外族的侵襲,功不可沒,若是真殺了他的兒子,說不定會鬧出什麼亂子來,所以靈帝一直都沒有誅殺丁淮之心。


何進入宮為丁淮求情,正好給了靈帝一個臺階,何況昨晚何皇后也為丁淮開口求情了,於是靈帝便答允何進絕不會將丁淮治罪。這一個承諾已經是靈帝能夠現在許下的最大的承諾,因為到了明日早朝的時候,十常侍必然會以此問事,要靈帝殺掉丁淮,畢竟這樣一個人才進入何進陣營對他們來說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靈帝雖然有點昏庸,但是畢竟作了這麼多年的皇帝,為君之道還是懂一些,自己若是對何進許的太滿,明日一旦十常侍發難,恐怕連他這個皇上都會下不了臺。而且,在靈帝的心中早就有了一個對丁淮的處理結果,那就是功過相抵,官位不動。


得到靈帝的應允後,何進自是大喜,又和靈帝談了一些其他的事情,便向靈帝告辭出來。何進從宮內出來之後連忙向丁淮報告這個喜訊去了,丁淮聽後,心中的一塊大石也總算是落下了,口中自然對何進是千恩萬謝。


為了拉攏住丁淮的心,何進確實也費了一些功夫,懇求皇上不將丁淮治罪就是其中之一,另外何進又不知從哪裡弄來了兩個千嬌百媚的女子送給丁淮做侍婢,一個名叫纖雪,一個名叫婉露。這是何進一來聽說丁淮好色,故意投其所好,二來也方便對丁淮的監視,兩人可以隨時向何進彙報丁淮的異常舉動。


丁淮心中知道何進對他還不是十分放心,所以要在他身邊弄兩個間諜,心中雖然百般不願,卻也不敢拒絕,只得裝作歡天喜地般的收下。然而丁淮心中卻有另外的想法,還有五年的時間靈帝就要駕崩了,何進也會被張讓等人設計害死,自己只要能隱忍這五年,依靠何進這棵大樹,將會有百利而無一害。到時候,只要何進一死,這兩個女子還能玩出什麼花樣,到時候肯定是乖乖聽從自己,說不定日後還能為自己訓練出一大批刺探情報的人員呢。而且丁淮自二月以來,一直在外征戰,久未沾女色,如今有送上門來的美女,哪有拒絕的道理,何況聽何進說,這兩個女子乃是何進府中最出色的兩人,還都是處女。


一般來說,在高層官員,甚至於在地主豪門的府中,都會訓練一些容貌豔麗的歌伎、舞伎,以為陪宿客人或者將其送給好友同僚,何進府中也不例外。只是,何進豈能知道丁淮心中的想法,見丁淮歡天喜地的收下兩個美婢,更以為得計,心中也是一番暗自歡喜。


第二天,丁淮便隨同何進一起上朝,這也是靈帝的安排,丁淮回來之後,總要有個說法的,無論是功還是過。


“諸位愛卿不必再議,丁愛卿雖然有私縱黃巾將領之罪,並任其帶走黃巾賊首張角的屍首,罪不容赦。但是一者,張角畢竟已死,再也無法掀起風浪,二者,丁愛卿數戰數捷,為朕平定豫州、冀州、荊州各處戰事,功不可沒,鑒於以上功過,朕決定丁愛卿功過相抵,官位不動,依然是漢中太守,祁鄉侯。丁愛卿,你可有異議?”在張讓和何進等人因為丁淮的事情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靈帝突然高聲發話。


由於何進的異常表現,使得對政治敏感之極的張讓看出了丁淮已經投向了何進陣營,丁淮的才能張讓是很清楚的,三年前的五步成詩,在漢中的治理成就,黃巾叛亂之後的一系列戰功,這樣的人加入何進的陣營對張讓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張讓豈能讓何進如意,唯一的辦法就是借靈帝之手除去丁淮,所以在何進開口為丁淮求情的時候,張讓等人就一直咬住不放,於是何進和張讓集團在朝堂之上猛烈的撞擊了一次,這是兩大集團猛烈交手的第一次,最後,由於靈帝事先的允諾,當然是何進勝出。


聽到靈帝向自己問話,丁淮心中豈有不願意的道理,連忙磕頭謝恩道:“微臣多謝陛下聖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靈帝對丁淮還是十分不錯的,一來丁淮卻是大漢朝難得的人才,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前面已經介紹過,就是丁淮的啤酒甚得靈帝的歡心,靈帝現在已經是離不開丁淮生產的啤酒了,而一直以來丁淮都是免費向靈帝供應。


張讓見沒能將丁淮治罪,心雖有未甘,卻也不得不放棄,於是便又將矛頭指向了楊賜,對靈帝道:“陛下,奴才久聞太常楊大人曾與張角甚有私交,所以這次右中郎將丁淮私自任由黃巾大將管亥將張角的遺體帶走,恐怕與太常楊大人脫不了干係。”


張讓的這一句話可以說是狠毒之極,不但將楊賜拉下了水,而且還令丁淮左右為難,因為靈帝必然要問丁淮此事是否屬實,若是丁淮回答是,則楊賜必然要遭大難,說不定楊賜在一怒之下還會將自己與張角之女有婚約之事抖露出去(這件事情張讓是不知道的)。若是丁淮回答不是,張讓的計謀固然難以成功,但是何進勢必會懷疑自己投向他的忠誠度,能夠很大程度上阻止丁淮日後獲得何進的信任。


果然,靈帝聽了張讓此言之後,向丁淮問道:“丁愛卿,阿父之言可是當真否?”


丁淮根本還沒有想好該怎樣回答,便一下子愣在了那裡,不知所措。而大將軍何進在身旁悄悄拉了拉丁淮的衣袖,向他使了使眼色,意思是讓丁淮將全部責任都推到楊賜身上。可是,何進那裡能夠知道丁淮心中的矛盾,場面一時十分尷尬。


就在丁淮左右為難的時候,太常楊賜突然出班,站到丁淮和何進的身邊,對靈帝道:“啟奏陛下,張公公所言可說是也可說不是。”


靈帝聽言,覺得十分奇怪,於是問道:“愛卿此言何意?”


楊賜道:“八年前,張角確實曾經救過微臣老母,微臣感激之下,又見其乃是一人才,便與之交往數年,但是當時張角並未成立太平道,反跡未露。後來,張角成立太平道,心性大變,微臣便與其斷了交往,並曾向陛下說過此人,只是當時張角未成大亂,陛下不以為意。至於,右中郎將私縱管亥,雖然不是微臣的主意,但是微臣知道右中郎將丁大人乃是看在張角曾經救過微臣老母的事情上,想給張角留一個全屍,所以張公公之言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望陛下明鑒。”


楊賜的這一番話說得好呀,不但當面說出自己與張角的交往,而且也表明了自己立場,確實也曾向靈帝建議過要嚴防張角此人,只是當時靈帝的確並未在意,才釀成了這次的黃巾叛亂,最終也成功化解了丁淮的尷尬狀況,可謂是一舉數得。


丁淮心中不禁暗暗佩服,果然是姜還是老的辣。何進心中也是頗有敬佩之意,楊賜這老家夥果然不是蓋的,若是換了自己就不能做到這麼精彩。張讓心中卻是暗罵,老匹夫果然不好對付,這下子我可是一下子得罪了兩派,以後他們難免會聯合起來向我報復。


只有靈帝心中卻是有點尷尬,又有點後悔,楊賜當初確實向自己說過此事,自己並未放在心上,以為其不成氣候。若是當時聽從了楊賜的勸諫,豈能造成聲勢浩大的黃巾之亂,雖然張角已死,但是黃巾餘孽依然不少,若想完全平定至少還要兩年以上的時間。此事雖然是自己不對,但是楊賜你也不能經常拿這件事情當教材呀,前一段時間把你的太尉一職給罷免了,難道你就沒有反省一下是什麼原因嗎
jackyand5566 發表於 2011-6-26 16:49
散朝之後,回到何府,何進對丁淮道:“今日在朝堂之上,張讓指證楊賜的時候,賢侄若是能及時說此事乃是楊賜指使,不但賢侄可以完全洗刷清白,而且還能大大打擊楊賜。老夫一直對你使眼色,賢侄為何視而不見?”


丁淮一聽這話,便知道自己在朝堂上的猶豫使得何進起了疑心,於是道:“叔父有所不知,楊大人曾對小侄有舉薦之恩,今日若是小侄如此說,豈非成了不義之人,叔父難道要小侄成為不義之人嗎?”


何進歎了一口氣,道:“老夫也非是怪你,只是這次的機會甚是難得,何況又是張讓發起的進攻,賢侄的一句話便可將楊賜推入萬劫不復之地,只要楊賜一死,鄧盛便孤掌難鳴,“清流”一派就要被徹底摧垮,不過與此相比,賢侄的有情有義更是難得。只是,日後若想再有這樣的機會就更難了,經過此事,楊賜必然看出賢侄已經和老夫走到了一起,定會更加小心謹慎。”


告辭何進之後,丁淮回到了何進為自己安排的住處,看著纖雪和婉露兩人忙碌的身影,不禁感歎,何進雖然只是一個屠夫出身,但是在官場上的老練和狠毒甚至遠遠超過了楊賜,看來何進並不是像歷史上記載的那樣無能。


在洛陽又呆了兩天,丁淮便向何進告辭,回漢中去了。何進知道此間事已了,丁淮也不宜在洛陽久留,於是便讓派了兩千騎兵在路上保護丁淮的安危。


丁淮剛走了兩天,靈帝忽然得到急報,張角之弟張寶自從離開廣宗城之後,便佔據下曲陽,聚眾十萬余人,聲勢浩大。靈帝急忙召見大將軍何進、太尉鄧盛、太常楊賜商議(本來這件事情以楊賜的太常身份來講,是沒有資格參與的,但是靈帝很清楚楊賜的能力,便破例讓楊賜參與),本來大家都認為丁淮是最佳的人選,但是丁淮卻已經走了兩天,此時再追,已是來不及。


恰在此時,皇甫嵩和天使因未能見到丁淮大軍,回京覆命,何進便趁機保舉皇甫嵩為帥,率軍六萬進攻下曲陽。六萬人馬已經是靈帝此時在洛陽能召集的最多人馬了,丁淮攻下廣宗和經縣,手下將士死傷甚多,四萬人馬只剩下了兩萬多人。靈帝便從防禦京師的軍隊中抽調了四萬人,湊了一支六萬的軍隊交給了皇甫嵩。


皇甫嵩或許不是張角的對手,但是和張寶相比,卻是還是略高一籌的,雖然張寶也是一個智勇雙全的帥才,更何況這次皇甫嵩還招攬了三個英雄:劉備、關羽和張飛。所以,僅僅一個月的時間,皇甫嵩便攻下了下曲陽,張寶死于關羽的青龍偃月刀下,其手下的十萬人馬全部被殺,真是血灑下曲陽城,自此之後,皇甫嵩的名字威震天下,大有趕超丁淮的趨勢,而劉備、關羽、張飛的名字也開始被他人所知,事後,丁淮知道此事,暗中佩服劉備真是無孔不入。


至此,黃河南北的幾支黃巾軍主力已先後被官軍及地方豪強武裝各個擊破,但黃巾軍余部仍然堅持鬥爭。中平五年二月,北方黃巾余部在郭太(一名郭大)領導下于白波谷(今山西襄汾永固鎮)重舉義旗,號為“白波黃巾”,攻太原、入河東(郡治安邑,今山西夏縣西北禹王城),擊敗董卓大將牛輔的進剿,卻被丁原率手下的大將呂布擊敗,郭太兵敗之後自殺。


五月,馬相、趙祗自號黃巾,起義于四川綿竹(今四川綿竹東南),連破辛潼、巴郡、陰平、汶山等郡縣,基本控制了益州北部(後文還有詳細介紹);同年十月,青徐黃巾軍複起,攻北海。但由於各部義軍缺乏統一指揮,各自為戰,終被各地豪強各個擊破,先後敗亡。


黃巾起義是我國歷史上第一次在宗教掩護下有組織有準備的一次大規模的農民戰爭,為後來的歷次農民起義提供了寶貴的經驗,在中國農民戰爭史上佔有重要地位。黃巾農民起義戰爭的成功經驗,主要表現在以下四點:


第一、它提出了明確的鬥爭目標,即消滅東漢政權,建立自己的統治,這對號召和團結人民參加起義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第二、利用宗教形式進行起義的宣傳和組織工作,麻痹了官府,積蓄了力量,為舉行起義作好了比較充分的準備。


第三、起義計畫制訂得比較周密、具體。所謂“內外俱起”、“八州併發”就反映了這一特點。儘管後來由於叛徒的告密,使這一起義計畫的實施遇到很大的困難,但經張角果斷處置,它基本上還是得到了落實,從而給東漢王朝以沉重的打擊。


第四、鬥志堅決,寧死不屈,敢於攻堅,勇於犧牲,以此向天下昭示了起義將士的鬥爭精神和高尚氣節。


但是黃巾農民戰爭失敗的教訓同樣是非常深刻的。它同所有失敗的農民起義一樣,沒有遠大的戰略眼光(如陳勝吳廣起義、綠林起義、赤眉起義、隋末農民起義、黃巢起義、明末李自成、張獻忠農民起義、太平天國運動),因此提不出更具體的策略方針;它沒有建立起後方基地和有組織的戰鬥部隊,因此部隊保障受到限制,戰鬥行動受到掣肘;它缺乏統一的指揮和互相的配合,各自為戰,因此造成戰區上的孤立、分割態勢,以致為敵佔優勢的主力軍所各個擊破。


另外,它不懂得在敵強我弱的形勢下採取運動戰、遊擊戰等機動作戰形式的重要性,因此熱衷於城池的攻守,將起義軍主力膠著于一地,同敵人打硬仗、拚消耗,直至耗盡自己戰鬥力而被擊敗。所有這些,都是起義軍在戰略上和作戰指導方面的嚴重失策,也是直接導致這場轟轟烈烈的農民革命戰爭失敗的原因。


就在皇甫嵩在下曲陽與張寶大戰的時候,宛城因丁淮的大軍撤走,無人把守,便又被一些黃巾餘孽聚眾佔領,竟然也達到十萬之眾。宛城黃巾餘孽的頭領便是昔日張曼成手下的第三號人物孫夏。當日丁淮設計大敗趙弘,並且收降了趙弘。因孫夏速與趙弘不合,如今趙弘投降,留守宛城的孫夏聽到消息,見事不妙,倉皇逃走,拾得一條性命。現在孫夏見宛城空虛,丁淮又回到漢中,膽子便大了起來,聚眾殺回,重新佔據宛城。


在大將軍何進的舉薦下,靈帝命都騎尉曹操前往征討,由於洛陽已經無兵可派,靈帝只得讓曹操在沿途抽調各地官兵,到了南陽之後卻也有了五萬人馬,更有吳郡人孫堅率領三千人馬加入,曹操任命其為隨軍司馬,由於孫堅素有“江東猛虎”的美名,使得曹操軍勢大振。


如今黃巾主力已被逐一消滅,曹操料定孫夏雖然有十萬之眾,卻必然都是烏合之眾,不堪一擊,於是,來到宛城後,便命令大軍攻城。司馬孫堅作戰果然勇猛異常,率領部眾率先登上城頭,孫夏見事不妙,僅率領一萬多人敗走,曹操和孫堅追至西鄂精山,大敗孫夏,斬首萬余級,孫夏也被孫堅手下大將程普一矛挑死了。


十二月,靈帝大赦天下,改元中平。


因為靈帝是在十二月改元,所以中平元年只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但是就在這短短十多天,發生了一件事情。


豫州刺史王允大破黃巾,得張讓的賓客寫的書信,大意就是與黃巾私通,王允將書信呈給了靈帝。靈帝大怒,張讓沒想到這樣的證據竟然能到了王允手中,便在靈帝面前磕頭謝罪,只是說手下人所為,自己絲毫不知,結果靈帝竟然沒有治張讓的罪。


後來,張讓找了個罪名誣陷王允,王允被蒙入獄,遇到靈帝大赦天下,依然還為刺史;不到十天的時間,在張讓等人的刻意陷害之下,王允又因為其他罪名再次入獄。楊賜不願看到王允蒙冤受屈,於是和太尉鄧盛率領“清流”一派的眾官以探望王允為由,勸他道:“如今張讓勢大,皇上甚是寵信,我等不可當面與之敵,如今子師便是張讓等人刻意陷害,一月兩次入獄,子師不妨忍耐一下,向張讓示好,暫解危機,以為東山再起。”其他眾人也是順著楊賜的話相勸王允。


不料王允絲毫不為之動,厲聲道:“我王允身為人臣,被皇上下獄,即使是受到張讓陷害,但自古忠奸不能兩立,更何況大丈夫豈能向閹人求辱乎!”王允說話之間,心中怒極,沒想到楊賜也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竟將杯子砸向楊賜,楊賜甚是羞愧。


後來,王允的話傳到了何進與袁槐的耳中,二人對王允的氣節甚是欽佩,於是,在三天后,大將軍何進與太尉鄧盛、太常楊賜、司徒袁隗共同上疏靈帝,才使得王允得保性命,但是豫州刺史的職位卻是終究沒能保住,被授以京兆尹的職位
jackyand5566 發表於 2011-6-26 16:54
丁淮回到漢中,和王綿、劉巧相見,自是歡喜不盡,盡訴離別相思之苦。3zcn.CoM本來帶著纖雪和婉露兩人,丁淮甚是心虛,但是畢竟是何進所賜,不能不帶回來,而且兩人又都是絕色容顏,比之王綿、劉巧二人也遜色不多。


但是王綿和劉巧對丁淮帶回兩個絕色女子沒有絲毫的幽怨,反而是甚是欣喜,見到這樣的情形,丁淮高懸的一顆心才算真正放下來。看來王綿和劉巧都不是心胸狹窄、善妒之人,這樣的話以後自己的後宮才能不會出現大的風波。


在當時的時代,女子的地位十分低下,只能在家中相夫教子,更不能隨意抛頭露面。像這樣丁淮一出征就是九個多月,王綿、劉巧心中均是因不能隨身服侍丁淮而自責不已,如今有兩個女子代她們在外面照顧丁淮,兩人心中更是只有感激而無任何埋怨,更何況在當時的年代,像丁淮這樣身份地位的人哪一個不是一大群妻妾。


回到漢中的第二天,丁淮便召見了閻圃,幾個月不見,閻圃更顯得神采奕奕,雖然這幾個月以來,閻圃裡外奔波,甚是操勞,但是閻圃絲毫不見疲憊,反是更見年輕,丁淮知道這是自己讓閻圃有了一展才華的機會的原因。


聽了閻圃的彙報,丁淮心中不禁欣喜異常,漢中的發展大大出了丁淮的意料之外。雖然經歷了黃巾之亂,使得漢中的啤酒的銷量受到了一定的影響,但是這幾個月下來,收入也甚是可觀,除去各種成本,光啤酒的利潤竟然高達九百萬金,這個數位不禁讓丁淮興奮了好一陣子。


閻圃將這九個月以來漢中的發展情況向丁淮做了一個詳細的彙報,沒想到竟然說了近一個時辰,閻圃說完之後覺得口乾舌燥(其實任誰連續說了兩個小時的話都會口乾舌燥的),便端起了身前的盛滿啤酒的酒杯,一飲而盡。


嚴格來說,在主公沒有端起酒杯喝酒之前自己先喝是對主公的不敬,但是丁淮畢竟是來自後世的人,十分討厭這樣的繁文縟節,並且命令手下眾人在自己面前可以自由隨便,不必也不能遵照這些繁文縟節行事,所以像閻圃這樣備受孔孟思想影響的人才敢在主公面前作出這樣的舉動。


閻圃將杯中的啤酒喝完之後,只覺得全身上下爽呆了,剛才的口乾舌燥一掃而光。本來在古代,尊崇茶道,大都是以茶水作為待客之道,但是因為漢中的啤酒在當時從來沒有啤酒歷史的時代來說實在是太誘人了,加上丁淮本身對茶就不感興趣,便將茶水替換成了啤酒,沒想到這樣以來,丁淮手下眾人有事沒事都喜歡到丁淮這裡彙報工作,其實是為了來喝上免費的啤酒。


直到後來,龐德在一次彙報工作之後,丁淮便開始對啤酒招待進行限量。因為那一次,龐德在彙報工作的一個時辰之內竟然連喝了四十杯,喝得丁淮瞠目結舌,四十杯可是有三十升呀,還好是幹喝,沒菜,不然的話就算是六十杯估計龐德也能喝完。


閻圃喝完了啤酒,看著身後的侍女為自己斟酒的姿勢,喉嚨裡不由咕咚一下,咽了一口吐沫。不是說閻圃好色,而是好啤酒,丁淮也沒想到像閻圃這樣的文人,酒量竟然不下於成廉等人,只是不能喝猛酒,若是慢慢喝起來,除了龐德、嚴顏之外,其他眾將都不見得是閻圃的對手,這讓丁淮很是吃驚。


丁淮道:“沒想到短短九個月的時間,漢中的發展竟然如此之大,相真當居首功。”


聽了丁淮的誇獎,閻圃的臉上閃過一絲得色,卻又不敢在丁淮面前驕傲,道:“這都是主公的安排有方,閻圃只是按照主公的意思去做,漢中方有今天這樣的成就,若是論功勞,主公才應當排在首位。”


丁淮對閻圃如此謙虛感到十分滿意,道:“相真不必謙虛,相真這數月的辛苦丁淮心中自然清楚,到時候丁淮自會論功行賞。另外,武都郡之事辦的如何了?”


原來,漢中只是益州的一個小郡,只是因為它是益州北部的咽喉,所以才顯得尤為重要,但是漢中郡卻是一個多山之地,因為可耕之地少,所以經濟並不發達。益州是大漢的天府之國,各郡的農業十分發達,也只有漢中除外了。


而漢中郡西面相鄰的武都郡卻是盛產糧食的地方,所以丁淮自來漢中上任的第一天起,便有將武都郡吞併的念頭,只是苦無機會。


後來,丁淮在武都郡的探子竟然無意中獲得了武都郡太守習凱貪污錢財、強搶民女、搶佔良田的罪證,就在丁淮準備以此要脅習凱的時候,丁淮被靈帝召到洛陽去了,臨行之前,丁淮將此事交給閻圃去辦了。


即使丁淮不問,閻圃也會將此事向丁淮彙報的,這時既然丁淮問起,閻圃便將事情的前前後後向丁淮做了彙報。


習凱在得到一封匿名信之後,心中一直忐忑不安,因為這封信將自己的所有的醜事寫的一清二楚,並且還說要轉給刺史張喬。刺史張喬乃是清正廉潔之人,平生最痛恨貪贓枉法之人,雖然當時刺史並沒有權利直接處理太守的權利,但是可以轉奏中央,更何況張喬在朝中頗有影響力,所以益州治下的眾多郡國的太守都是清正之人。


習凱在得到這封信之後,心中害怕之極,想到舉家逃走的念頭。因為以張喬的性格,一旦發現自己的這些事情屬實,肯定會要了自己的性命,與其坐以待斃,習凱覺得,還不如現在就逃走,遠離益州。


就在習凱準備私下逃走的時候,第二封信又出現在了習凱的書房之內,這封信的意思是讓習凱不要害怕,只要習凱按照他們的要求去做,這些事情張喬永遠都不會知道,皇上更不會知道。


看到這封信之後,習凱似乎吃了一顆定心丸,認為此人只是想以此事作為要脅,騙去點錢財罷了,便不以為意了。隨後,第三封信跟著來到,信中要求與習凱見面,見面的地點就在武都郡沮縣的一家酒樓。


習凱本想在見面的時候將對方拿下,於是私下安排手下兩名都尉調兵遣將。結果,就在當天晚上,這兩名都尉慘死家中,同時習凱收到了一封充滿威脅的信,若是習凱再耍花樣,所有的證據將會到張喬的手中。


結果可想而知,武都郡雖然表面上的太守是習凱,其實已經成為了丁淮的附屬地。更在後來馬相、趙祗在益州起義的時候,習凱莫名其妙的死掉了,外間傳聞習凱是被黃巾賊人所害,其實是死在了丁淮的手中。


接見完閻圃之後的第二天,丁淮便視察了漢中的兩萬軍隊的訓練情況。本來在丁淮走之前漢中郡的軍隊數量是一萬六千人,後來張任、徐榮在高順帶來的九萬人之中選擇了四千人編入軍隊之中,湊夠了兩萬之數。


這兩萬士兵在張任、徐榮的訓練下,不但軍紀嚴明之極,而且更是具備了高強的戰鬥力,在當時大漢各地的官軍之中,可以稱得上是一支鐵血軍隊。在看完張任和徐榮專門為丁淮安排的演習後,丁淮不住的點頭,對張任和徐榮的成績甚是滿意。


而高順提前帶回來的那九萬大軍也早已經得到了有效的安置,這是閻圃按照丁淮的意思做的,也就是和歷史上曹操推行的“屯田制”差不多,這九萬人的六萬人被分散安置到了漢中各地,每個地方有一個頭目,忙時耕種,閒時則由頭目帶領大家訓練,而高順等將則不定期到各處進行視察,根據各地的耕種情況和軍隊訓練情況進行綜合考評,獎罰有度,所以大家都不敢偷懶。


高順接手了漢中的兩萬人馬之後,九萬人中剩下的三萬人則跟隨了張任、徐榮二人來到了武都郡,能夠掌控武都郡的唯一方法便是將武都郡的軍權牢牢控制在手中,所以閻圃根據丁淮的意思,讓張任、徐榮二人帶領三萬人馬接手了原武都郡的所有官軍,並將他們遣散回鄉,為了避嫌,丁淮並沒有到武都郡視察。


最為可觀的是嚴顏訓練的五千輕騎兵,在嚴顏的一聲號令之下,五千輕騎兵一起向前衝鋒,場面可謂是壯觀之極。進退、收縮、反圍、包抄等各種輕騎兵的變化都展現的淋漓盡致,更讓丁淮大開眼界的是這五千士兵竟然都可以在馬上完成弓箭和長矛的來回更換,看得丁淮不禁連聲叫好。


在對各項工作視察一遍之後,丁淮甚是滿意,大開酒宴,犒賞眾人。


之後的日子,丁淮便一直陪伴著王綿和劉巧二人,花前月下,好不快活。丁淮更是叮囑二人小心提防纖雪和婉露二人,不要露出半分聲色,王綿、劉巧二人乃是極端聰明之人,自是領會丁淮之意
jackyand5566 發表於 2011-6-26 16:55
這時候,天下形勢又有新的變化。3zcn.Com自張角之亂之後,各地盜賊並起,有黑山褚燕、夏侯蘭及黃龍、左校、于氐根、張白騎、劉石、左髭文八、平漢大計、司隸緣城、雷公、浮雲、白雀、楊鳳、于毒、五鹿、李大目、白繞、眭固、苦蝤之徒,不可勝數,大者二三萬,小者六七千人,分佈在全國各地。


褚燕就是奉張角之命保護幼主張甯的那個褚燕,因其輕勇矯捷,故軍中稱其為“飛燕”或“褚飛燕”。褚燕在冀州黑山屯兵,周圍的賊寇多數依附于他,部眾日多,士兵百姓加在一起竟然有百萬之眾,被稱為“黑山賊”,河北諸郡縣經常被其洗掠,朝廷無力征討,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五月,馬相、趙祗二人自號黃巾,起義于四川綿竹(今四川綿竹東南),其勢甚猛,不到一個月便連破辛潼、巴郡、陰平、汶山等郡縣,基本控制了除漢中、武都二郡之外的益州大部,兵力一時竟達二十萬之眾。


原來,自從馬相從廣宗城逃走之後,便投靠了宦官張讓,馬相之所以能成為張角手下的得力幹將,確實有過人之處,張讓對於這樣的人才的投靠,自然是十分高興,卻又不敢將其留在洛陽,便令其遠到益州待機而動,這和當初張角的安排不謀而合。


張讓的本意是讓馬相在適當的時候在益州起義,依靠益州複雜的地勢,割地自立,建立一個獨立王國,一旦東漢滅亡或者靈帝身死之後自己也能有一個自己的地盤。當然,張讓雖然很欣賞馬相的能力,卻並不完全相信馬相的忠心,於是便派了一名得力的手下--趙祗隨同馬相一同前往,一為輔助,二為監視。


張角之亂之後,天下局勢並沒有恢復到黃巾之亂之前,而是各地起義不斷,此起彼伏,但是有一點是共同的,大家都是打著黃巾軍的旗號,當然,這些人中有的確實是張角之亂的餘孽,例如黑山褚燕、白波郭太,但大多數人卻都是趁火打劫,占山為王。


此時東漢朝廷已經無力再能控制這紛亂的局面,只是讓皇甫嵩率軍平定冀州的黃巾,下令讓其他各地州郡和地主豪強聯合起來,自組軍隊,各地解決各地的賊患。張讓看到這個局面,覺得時機到了,便私下命令馬相、趙祗趕緊在益州起義,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將益州完全佔領。


為了讓馬相、趙祗二人能夠獲得最大的成功可能,張讓想盡辦法使得靈帝將丁淮召到了洛陽。馬相在黃巾之亂的時候,一直跟著張角,對於丁淮是十分瞭解的,除了張曼成是死于意外,其餘諸如趙弘、波才、彭脫、卜已、管亥、張牛角、韓烈、臧霸、張梁等黃巾有名的大將在與丁淮的對抗中不是身死就是投降,還有就是倉皇逃竄,不知所蹤,沒有一個是丁淮的對手,所以馬相也明白自己和趙祗絕對不是丁淮的對手,只要丁淮在漢中,這次的起義絕對是要失敗的,所以馬相才請求張讓想辦法將丁淮暫時調出漢中。


張讓也知道丁淮的能耐,所以便以天下局勢動盪,像皇甫嵩和丁淮這樣的名將應該坐鎮洛陽,以保洛陽不失為理由,請靈帝下旨讓丁淮來到洛陽。漢靈帝早就被各地多如牛毛的叛亂的奏報弄得不知所措,更害怕洛陽有失,會危機到自己的帝位和性命,張讓的建議正好說到漢靈帝的心坎裡了,於是靈帝便下了一道聖旨讓丁淮率軍支援洛陽。


雖然丁淮對於張讓、馬相的陰謀絲毫不知,但是丁淮接到聖旨之後,也擔心益州會有賊患趁勢而起,便命令張任、高順二將鎮守武都郡,徐榮、嚴顏二將鎮守漢中,自己則在接到聖旨後的第三天帶著成廉、龐德二將以及一萬人馬前往洛陽。


就在丁淮走後的半個月之後,馬相、趙祗在益州起事,由於此事馬相、趙祗策劃已久,而且還有張讓的暗中支援,準備十分充足,刺史張喬卻沒有絲毫的準備,所以在不到半個月的時間,辛潼、巴郡、陰平、汶山等郡相繼失守,刺史張喬只能率軍憑險據守雒縣。


由於丁淮事先的準備,武都郡和漢中郡並沒有落到馬相手中,但是卻在馬相大軍的團團圍困之下。兩軍展開了激烈的城池攻防戰,由於益州黃巾的主力都壓在了武都、漢中兩郡,並且率軍攻打武都、漢中的還是馬相本人,所以情也勢並不容樂觀。


但是,漢中郡畢竟在丁淮多年的經營下,錢糧甚是充足,而且還有六萬的後備大軍,堅守兩個郡還是不成問題的,何況張任、徐榮、嚴顏、高順四人都可以說是三國時期的名將,差得只是一個時機,便能夠轉守為攻。


相對來說,張喬這邊的壓力就小很多,本來益州的治所雒縣就是城池高大,易守難攻,加上張喬雖然主要精于內政,但畢竟也是久經沙場之人,頗有謀略,非是趙祗之輩所能比。趙祗雖然是張讓十分得力的手下,畢竟並沒有真正叱吒沙場、攻城掠地,對於打戰並不是很在行。


本來益州的一切都在張讓、馬相等人的預算之中,但是張讓、馬相千算萬算,卻沒有算到丁淮手下還有像張任、徐榮、嚴顏、高順這樣的帥才,能夠將馬相親率的十多萬大軍成功擋在武都、漢中二郡之外,形成了持久戰。


這樣便使得益州的形勢成了馬相在北面欲進無路,欲罷不能,而趙祗在南面的形勢卻不容樂觀,隨時都可能面對張喬的強大的反攻。一旦張喬積聚力量進行反攻,趙祗必然難以抵擋,馬相也不得不回軍救援,這樣益州黃巾便會陷入兩面夾攻的困局,這是馬相最擔心的問題。為此,馬相心中早就把張讓的十八代祖宗罵了一個遍,竟然派了趙祗這麼一個不懂打戰的人來益州,才使得自己陷入了如今的被動。


果然,馬相的擔心不是多餘的,在和趙祗進行了一個月的激烈的對抗後,張喬基本摸清了趙祗的底細,知道此人以前必然沒有帶兵打過仗,心中便有了計較,同時也在暗中積攢力量,準備在適當的時機發起對趙祗的致命一擊。


又在半個月後,郭太領導的白波黃巾軍被丁原和呂布全殲的消息傳到了益州,更加使得馬相對這次的起義失去了信心。


而張喬正是抓住黃巾軍在得到這個消息之後,軍心不穩的時機,率軍突襲趙祗大營,趙祗完全沒有提防,一夜之間,趙祗的八萬大軍土崩瓦解,除了趙祗率領三千親騎拼死殺出重圍,還有死傷的三萬人馬之外,剩下黃巾余眾在趙祗逃走後,全部投降。


拼死殺出重圍的趙祗在逃到馬相的大營之後,也沒能保住性命。在聽到趙祗的敘述後,怒火沖天的馬相馬上命人將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趙祗給砍了,殺了趙祗之後,余怒未消的馬相依然還不解恨,又命人將趙祗手下的三千親騎盡數殺死。


趙祗既然兵敗,馬相便只能孤軍奮戰,益州之事已不可為,但是馬相卻沒有想出如何解決目下的困局。因為,趙祗兵敗,張喬的大軍必然很快就就會來到此地,到時候自己將會被兩面夾擊,益州兵敗已經成為定局。


於是,令人搞笑的事情發生了,在一個早晨,益州黃巾的首領馬相突然消失不見了,十幾萬大軍一下子失去了指揮,成了沒頭的蒼蠅。張任、高順在探得消息之後,當機立斷,率軍殺出,黃巾軍由於失去了指揮,在官軍突然殺出的情況下,紛紛跪地請降。


武都郡之圍解了之後,張任、高順立即率軍前往漢中,與徐榮、嚴顏裡應外合,將馬相派出的圍困南鄭的五萬大軍殲滅殆盡。整個過程下來,也不過五日的時間,武都和漢中之危便已經解了,益州黃巾之亂也被成功平息。


武都郡太守習凱也在此戰中被張任施計害死。


原來,在張任的要脅之下,習凱不得不親臨城頭安撫軍心,指揮戰鬥。其實武都軍的官兵都是張任從漢中帶去的,豈能需要習凱安撫軍心,於是,在剛剛安撫完軍心之後,習凱便在抵擋黃巾大軍攻城時被飛矢射中,“壯烈犧牲”了。


為了能將武都郡掌控在自己手中,在益州黃巾之亂後,丁淮趁機一方面向刺史張喬推薦張任出任武都郡太守一職,一方面請大將軍何進在靈帝面前進行推薦。本來張喬與丁淮的關係就不錯,當即就向朝廷推薦張任,而大將軍何進也是推薦此人,靈帝於是准奏,自此武都郡便名正言順地落入了丁淮的手中
jackyand5566 發表於 2011-6-26 16:56
由於漢中都尉張任在平定這次益州馬相叛亂的過程中戰功卓著,並且又由何進和張喬兩人同時保舉張任為武都郡太守,漢靈帝便下旨任命張任為武都郡太守。3zcn.coM於是,武都、漢中便是已經完全在丁淮的掌控之中,丁淮也算是吃了一顆定心丸,安心留在洛陽。


其實丁淮留在洛陽也沒什麼意思,此次全國各地雖然黃巾亂起,但是由於丁淮和皇甫嵩的坐鎮,沒有一個敢進攻洛陽,甚至於說司隸地區,所有的叛亂都是在冀州、青州、徐州、益州等州發動,所以,丁淮在洛陽基本上都是和何進以及其黨羽在一起。


說起何進的黨羽,要數皇甫嵩、袁紹和曹操最為何進所倚重,這也是何進善於識人之處,皇甫嵩就不說了,袁紹現在只是都門校尉,曹操也只是一個騎都尉,都不是什麼重要的職位,但是何進卻能夠看得出兩人之才,他日絕非池中之物。


其實,何進的黨羽豈止只有皇甫嵩、袁紹和曹操,像其弟車騎將軍何苗,助軍左校尉趙融,右校尉淳于瓊,大將軍司馬許涼,主薄陳琳,京兆尹王允,謀士逢紀、何顒、荀攸(就是前文所說的為何進策劃的幕僚),虎賁中郎將袁術,還有曾拜中郎將而現任尚書的盧植(盧植也是和皇甫嵩一樣,投向了何進的陣營)。丁淮和曹操投靠何進畢竟時不長,並不像袁紹一樣被何進倚為心腹,在沒有完全確定二人的忠誠度的情況下,何進也不會將自己的實力過早暴露給二人。


曹操曾經和丁淮一起戰鬥過,知道丁淮是一個厲害的角色,何況大家現在又都在一個陣營下,當然是刻意結交。袁紹此人向來是十分看重身份的,但是丁淮雖然沒有袁紹四世三公的顯赫身世,但其老子丁原也是一州刺史,丁淮更是一郡太守,又是鄉侯的身份,不比袁紹差到哪裡去,所以三個人經常在一起飲酒作樂,倒也痛快。


何進對三人甚是倚重,見到三人關係如此親密,心中更是欣喜。畢竟袁紹還懷有何進的密令,儘量牢籠兩人,並且要弄清楚兩人到底是否確實真心投靠。袁紹和曹操自小就在一起,關係一直很好,不疑曹操有他,所以袁紹對於丁淮則是儘量為何進拉攏,並一直在調查丁淮的情況。


三人中,曹操和丁淮的結交倒是真正的英雄惜英雄,而丁淮和袁紹的交往則只是礙于面子,因為在前世熟讀三國的時候,在三國眾多的諸侯當中,丁淮最為討厭的人便是袁紹,此人雖有四世三公的顯赫身世,又深得其叔父袁槐的看重,更為主要的是當時很多名流士人因為袁紹的家族背景,競相投奔,袁紹手下可謂是武將雲集、謀臣眾多。而且袁紹還佔據了幽州、冀州、並州、青州四州的地盤,實力為諸侯當中的第一位,但是就這樣一個幾乎可以立於不敗之地的強大集團,被袁紹這個剛愎自用、好大喜功的人弄得是雞飛蛋打,最後袁紹也落了個身死名裂。


袁紹雖然有禮賢下士的好名聲在外,也只是能將一些真正頗具才華的人招攬到手下,如田豐、沮授、許攸、審配、張郃、高覽等人,有這些人的輔佐,袁紹應該能夠成就霸業,但是袁紹卻不能夠廣納忠言、從諫如流,自己一手導致了自己的滅亡。


丁淮因為這個心結,所以在和袁紹交往的時候並不顯得很熱情,只是敷衍了事。袁紹也不是笨蛋,當然能夠看得出丁淮對自己和曹操兩人態度的明顯不同,本就心高氣傲的他對丁淮也就不冷不熱,並且有時還在何進跟前說一些丁淮的壞話,丁淮聽說之後只是付之一笑,並沒有進行還擊,所以兩人的關係十分微妙,但是矛盾卻是越來越深。最後,終於在袁槐的一次壽宴之上,兩人發生了一些摩擦,更帶進了一個人--袁術。


袁紹和袁術是同父異母的兄弟,袁紹年長,袁術年幼,但是袁術是嫡出,袁紹卻是庶出,所以袁術認為能夠代表袁家的人應該是自己。可偏偏袁紹長相俊朗,並且能夠禮賢下士,結交了當時朝野的一大群名流士人,聲望遠遠超過了袁術,再加上袁槐對袁紹也是頗為偏袒,這使得袁術心懷怨恨。


袁槐過壽的時候,正是袁家旺勢的時候,因為現在袁槐還是當朝的司徒,再加上袁家四世三公的聲望,前來為袁槐祝壽的人比往年要多上一些,當朝的重臣,除了皇甫嵩遠在長安討伐北宮伯玉的叛亂,其他朝臣幾乎全部來到袁府為袁槐祝壽,包括大將軍何進、司空張溫、太尉鄧盛都全部到場,所以這次的壽宴空前的盛大,袁府上下都是顯得極為光彩,袁氏兄弟自然也是這樣。


袁府的這一場壽宴足足擺了十桌方才能夠容下所有的來賀之人,每桌坐八人,總共約七八十人,可見規模之大。由於袁槐結交的大都是些文官,所以人數雖多,但是眾人喝的酒卻是很少,更多的時間是用在了談論詩詞歌賦上。


既然有詩詞歌賦,丁淮自然就成了一個焦點,畢竟在整個漢朝中,像丁淮這樣的五步成詩,並且獲得皇帝的親口讚譽的人可謂是絕無僅有,更何況還被靈帝親封為“當朝之文武全才”,所以丁淮被安排到了和袁槐、何進、張溫、鄧盛坐到了一桌,以丁淮目前的身份地位是絕對沒有資格和三公同桌的。一來丁淮是何進的人,二來袁槐也是好詩喜賦之人,對丁淮也是甚是偏愛,所以丁淮也被安排到了首桌。


既然是袁槐的特意安排,鄧盛、張溫二人也沒什麼意見,即使有意見也要給何進和丁原一個面子,但是這樣的安排卻惹惱了兩個人,一個是袁紹,一個是袁術。雖然心中惱怒,但是袁紹涵養還是高了一些,畢竟也經常和丁淮一起飲酒、作賦,而且又是叔父的壽宴,不好當場發作。但是袁術就不一樣了,他和丁淮可謂是一點交情也沒有,並且袁術此人並不喜愛吟詩作賦,袁槐很不喜歡,認為袁術不學無術,所以袁槐才會偏心袁紹,使得袁術對袁槐和袁紹都是心懷恨意。


這次首桌上坐的,除了袁槐、何進、鄧盛、張溫、丁淮五人之外,剩下還有兩人自然就是袁氏兄弟了。帶著心中對袁槐、袁紹的不滿和對丁淮的不屑,袁術便在酒桌上借著酒勁對丁淮進行了刁難。


就在大家酒酣之際,袁術突然道:“三年前,丁大人曾被皇上親封為‘當朝之文武全才’,並有五步成詩之曠世之舉,自然文才高絕,今日乃是我叔父五十大壽,不知丁大人能夠當場賦詩一首,以為我叔父壽宴助興。”


袁術本來是難為丁淮的,因為現在大家都已經喝得半醉了,腦子自然沒有清醒的時候思維敏捷,所以袁術才會在這個時候提出要丁淮當場作詩。但是,大家豈能猜到袁術的險惡用心,雖然此桌上所坐的三公都在三年前見過丁淮的五步成詩,畢竟事隔多年,自然想再見識一下,所以都是紛紛鼓掌叫好。


丁淮雖然不明袁術為何現在提出這樣的要求,但是隱隱覺得此人不懷好意,卻又不能推卻,只得站起身來,對眾人微一鞠躬,道:“丁淮這幾年將所有精力放在了研究兵法、武藝之上,詩詞歌賦早已荒廢,既然公路兄提出,丁淮也就斗膽一試,在列位大人面前獻醜一番了。”


言畢,丁淮離桌而起,向桌外走去,當走到五步的時候,忽然轉身,裝作十分欣喜的樣子,道:“有了。”


眾人見丁淮開始的時候是雙眉深鎖,只是走出了五步便已經作出了一首詩來,心中都是心驚,更想聽聽丁淮的這又一首的五步詩到底是怎樣的一首詩,不但袁槐這一桌的人都靜靜等待,其他幾桌的人也早就是不再言語,個個都是豎起了耳朵。


只聽丁淮緩緩念來:“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大將軍,司徒公,將進酒,君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側耳聽。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陳王昔時宴平樂,鬥酒十千恣歡謔。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在場眾人當中不乏許多詩賦高手,聽了丁淮的這首《將進酒》,都不禁高聲大呼:“妙。”一時之間,讚歎之聲此起彼伏,足足持續了半盞茶的功夫。袁術本來想為難一下丁淮,也是想暗示叔父的識人不准,竟然將丁淮安排到了首桌,同時也暗示叔父是個老糊塗,只看好袁紹不看好自己,沒想到丁淮竟然在喝得半醉的時候,還能作出這樣的佳作,實在出乎袁術這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的意料之外。


袁槐讚歎完之後,出言問道:“賢侄的這首詩可有名字?”這句話正是在場眾人都想知道的問題。丁淮裝作稍加思索的樣子,道:“名字還沒有,不如就叫做〈將進酒〉吧。”丁淮的話音剛落,聽得司空張溫失聲喊道:“好,以此三字命名,再合適不過。”


袁槐聽了不禁贊佩道:“丁賢侄的這首〈將進酒〉,可謂是當世的佳作,以老夫看來當世之中能與賢侄相比的也只有蔡伯喈一人而已,只是蔡伯喈有此造詣之時已是五十知天命,而賢侄卻是正在弱冠之年,差別不可計量,前途更是不可估量。”


然後,袁槐看了看袁紹、袁術二人,歎道:“更令老夫佩服的是賢侄不但詩詞歌賦無人可及,就是領軍打仗更是當世第一,若是本初和公路二人能有丁賢侄十分之一的能耐,老夫就十分欣慰了。”


本來袁紹聽了丁淮的這首《將進酒》心中也只有敬佩之意,但是袁槐最後說的這一句話卻讓袁紹受不了,本來心胸就狹窄,尤其是袁槐竟然在當朝百官幾乎全部都在的這個場合說出,讓袁紹覺得十分沒有面子。但是袁槐畢竟是自己的叔父,袁紹不敢怎樣,但是心中卻將丁淮暗中恨上了。


丁淮落座之後,一面對大家不斷的贊佩之語謙虛回語,一面暗中觀察袁氏兄弟的表情,見到袁紹、袁術二人的臉上都是露出陰狠、羞怒的表情,知道自己與二人的矛盾經過這一次的事情已經激化了,但丁淮卻也不甚害怕,只是裝作毫不知情。


後來,在諸侯討董的時候,丁淮才和袁氏兄弟正式翻臉,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jackyand5566 發表於 2011-6-26 16:56
不知不覺中,丁淮來到洛陽已經半年了,半年來,丁淮幾乎都是和何進、曹操、袁紹等人在一起,或者飲酒,或者賦詩,或者打獵,日子過的甚是快活,但是丁淮心中卻常思脫身之計,畢竟洛陽不是自己長待之所,時間久了,恐為袁氏兄弟所害。3zcn.Com


在這半年當中也發生了一些事情,就是在袁槐剛過完壽宴的半個月後,便被靈帝罷了司徒的官位,而後以廷尉崔烈為司徒。五月,太慰鄧盛也被罷了太尉一職,乙太僕河南張延為太尉。


昔日皇甫嵩討伐張角的時候,曾路過鄴城,見到中常侍趙忠的私人房舍的豪華超過了大漢的制度規定,便奏明靈帝將其沒收。後來,中常侍張讓又向皇甫嵩要錢五千萬,皇甫嵩不給,於是張讓等人對皇甫嵩是恨之入骨。上次皇甫嵩在廣宗的大敗便讓張讓找到了理由,將其下獄,只是沒想到皇甫嵩投靠了何進,在何進力保下得以複出,更因為下曲陽的大勝使得皇甫嵩晉升為左車騎將軍。


這次何進力保皇甫嵩平定三輔的北宮伯玉的叛亂,但是皇甫嵩並沒能在短期內取得大的戰果,於是張讓、趙忠二人在靈帝面前奏皇甫嵩連戰無功,所耗錢糧甚多,將皇甫嵩召回,收回他的左車騎將軍印綬,削戶六千。八月,以司空張溫為車騎將軍,執金吾袁滂為副,以討北宮伯玉,拜中郎將董卓為破虜將軍,與蕩寇將軍周慎並統于張溫。


九月,特進楊賜為司空。


而自從上次袁槐壽宴的那件事情以來,袁紹對丁淮再也不像以前那樣的表面熱情了,始終是不冷不熱。何進倒是沒看出什麼,丁淮和曹操都是清楚袁紹的為人,知道袁紹此人心胸狹窄,睚眥必報,畢竟袁家勢大,丁淮在朝中勢力不如袁家,曹操不由暗暗為丁淮擔心,但是丁淮卻是裝作毫不在意,暗中卻想脫身之計。


中平二年十月的時候,發生了兩件事情,使得丁淮終於有機會離開洛陽,到了丁淮夢寐以求的青州發展。第一件事情是司空、臨晉文烈侯楊賜死了,第二件事情是青州黃巾又起。當然,促使丁淮有機會離開洛陽的並不是第一件事情,而是第二件。


為什麼青州黃巾暴亂會讓丁淮有機會離開洛陽呢?


前面已經提到過,褚燕保護張甯離開廣宗城,來到冀州黑山,占山為王,依據黑山險要的地形,官兵數次征討均未能成功。短短一年的時間,褚燕的部眾便發展到百萬人口,其中士兵也有三十萬之眾,實力不容小視。


在多次征討無果的情況下,漢靈帝對這個號稱百萬的黑山軍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一邊派人前去安撫,一邊派奸細準備打入黑山內部,以為日後再次征討的時候能夠裡應外合,大敗黑山軍。


褚燕見官軍不再征討,也不再向外擴展,只是在黑山附近屯兵,平日率軍襲擾周邊郡縣,搶些糧草、金銀之物,倒也不傷害尋常百姓的性命,若是遇到小股官軍的阻攔,便將其盡數殺死,後來在黑山周圍郡縣再無官軍留守。


雖然現在官軍無力征討自己,但是褚燕並非易輩,知道這只是暫時現象,一旦各處叛亂平息,朝廷勢必會再次集中大軍對自己進行圍剿。黑山位於冀州中山國北部,是並州、幽州、冀州的交界處,雖然有黑山之險,卻非長久之地。


思來想去,褚燕將目光放在了青州。對於褚燕來講,青州地理位置是最好的,北面和東面都是大海,南面是徐州,西面是冀州和袞州,只要能佔領青州,再聯合管亥、韓烈等人,在西面、南面重兵據守,自可保一方無虞。


此時,張甯也已經十七歲,已經開始接手軍政。褚燕有此想法必然要先和張甯商議,張甯雖然是一屆女流,卻頗有乃父之風,以前也曾耳濡目染,又得其父《太平要術》真傳,苦讀一年,早已脫胎換骨。不但如此,張甯自小習武,更得黃巾眾將的親自指點,一身武藝也不在褚燕之下。


張甯也覺得黑山並非長久之地,聽了褚燕的想法之後,張甯甚是贊同,並要親率大軍攻克青州。褚燕豈能讓張甯親身犯險,苦勸數日,才打消了張甯的這個念頭,由自己先率軍五萬試攻青州,張甯、夏侯蘭留守黑山。若是一切順利,張甯便再率軍一支,兩路合擊青州,若是不順,褚燕便退回黑山,再從長計議。


之所以出軍五萬,褚燕事先是對青州的兵力進行過詳細的調查,黃巾之亂雖然影響八州之廣,但是青州是受害最淺的一個州,主要還是因為青州獨特的地理位置,所以青州的總兵力也只有三萬人,而且都是久未上過戰場,並且青州的大將也只有北海的武安國稱得上是一員猛將。


和褚燕預想的幾乎完全一樣,青州這塊骨頭並不難啃,褚燕率軍從西向東進發,只三天便拿下濟南國,四天佔領了樂安郡,開始的時候十分順利,但是在齊國的時候遇到了一點麻煩,也就是在進攻青州治所臨淄的時候。


青州刺史龔景乃是一個無能之輩,平素只知道搜刮民脂民膏,無甚本事,遇到這樣的境況,只是讓手下將士拼命抵抗,龔景自己卻收拾金銀細軟,帶領全家逃走。刺史大人既然已經逃走,手下眾人便群龍無首,幸好有一名武藝不凡的壯士名叫廖可,自告奮勇,帶領官兵死守臨淄,才沒有使臨淄這麼快就落到黃巾軍手中。


但是,臨淄的守軍也只有兩萬人,並且久未上戰陣,好在這次是守城方,不然的話,早就敗下陣來了。廖可雖然勇猛,但是也是第一次經歷如此的戰陣,經驗不禁有點不足,在褚燕強大的攻勢下,有點力不從心,臨淄眼看就要失守。一旦臨淄失守,褚燕的下一個進攻目標便是北海國。


丁淮的舅父孔融正是時任青州的北海相,北海若再失守,東萊和城陽郡的洞門完全大開,攻取兩郡更是如履平地。北海國孔融雖然文材了得,並且又有治理之才,但是對於領兵打仗卻是一竅不通,手下也沒有統軍的將才,只有武安國一人,雖然勇猛有餘,卻謀略不足。


臨淄的戰況傳到北海,孔融心下甚是憂慮。孔融是一個愛民如子的好官,早就聽說張角之亂的時候,黃巾軍所到之處,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百姓生靈塗炭。而且,黃巾勢眾,其中又不乏能人,並非孔融、武安國之輩所能敵抗的。


既然刺史龔景臨陣脫逃,恐怕用不了十天,臨淄便會失陷,黃巾軍的下一個攻擊目標必然是臨近的北海國。孔融雖然也曾多次派人到朝廷祈求救兵,然而此次的黃巾之害較上次更甚,雖然除了黑山、白波、益州之外的叛亂規模都不大,但是數量之多實在讓漢靈帝早已自顧不暇,哪有軍隊去援助位置偏僻的青州,更何況進攻青州的正是靈帝極為頭痛的黑山黃巾軍。


消息傳到並州,丁原還好,但是孔氏可就坐不住了。孔融是她唯一的親哥哥,焉能見死不救。於是孔氏便求丁原發兵相救,卻為丁原百般推搪,為此孔氏還大哭大鬧了好幾次。但是,一個婦道人家如何能夠理解丁原的苦衷,雖然這一次的黃巾起義主要分佈在青、幽、徐、冀、荊、揚、袞、豫八州,對並州影響也不大,但要說到從並州發兵援救青州談何容易。


且不說進京請旨一來一往需一月之久,況且哪能你說發兵援救青州朝廷就讓你救青州,萬一皇上下旨讓你援救冀州或幽州,豈非弄巧成拙。退一萬步,就算朝廷允許,從並州到青州,相隔諾大一個冀州,城池數十個,現在冀州黃巾也正在勢頭,數萬大軍經過一路拼殺,能夠到達青州的會有多少呢。


而且經過一路重重廝殺,並州軍早已成了疲憊之師,到了青州也會被以逸待勞的黃巾軍給吃掉了,還談什麼援救,豈非賠了夫人又折兵。更為關鍵的一點是,丁原平定太原的白波起義,用了數月之久,兵士死傷無數,錢糧耗費更是不計其數,已經使得並州元氣大傷,實在沒有餘力去援救北海
jackyand5566 發表於 2011-6-26 16:57
無奈之下,丁夫人便想到了身在洛陽的兒子丁淮,希望他有辦法救救自己的舅父,於是丁夫人便寫了一封信,讓快馬送到洛陽丁淮手中。3zcn.CoM


丁淮接到母親書信,大喜,要說自己的舅父面臨生命危險,作為外甥的應該是焦急萬分才是,至少也應該是惶惶不安才對,可丁淮為何見信後大喜呢。


原來,丁淮因為張讓的進言被靈帝一道聖旨調到洛陽,一待便是半年,其間,洛陽根本就沒有遭受到黃巾軍的一次攻擊,而且各地風雲再起的黃巾叛亂也都正在各地的守軍以及地主豪強招募的自衛軍進行著相持,只是遍佈太廣,加之規模都不如張角那一次大,所以靈帝並沒有從中央派兵清剿。


前面也曾提到丁淮現在每日只是和曹操、袁紹、何進等人賦詩、飲酒、打獵,更是由於丁淮和袁氏兄弟的矛盾越來越深,唯恐二人加害,丁淮已是久思脫身之計,如今母親的這封書信正好能夠成為自己離開洛陽的理由,漢朝以孝為先,去救自己的舅父的理由應該是十分充分的。


另外丁淮也有自己的野心,並且丁淮的野心也隨著他一步步的成功而變得越來越大,因為這個野心也越來越有可能了。既然已經身處在三國亂世之中,又機緣巧合,學得一身本領,丁淮自然就要改變三國的歷史,由自己來一統全國。


但是,古往今來,凡是成大事者身旁都有眾多文臣武將輔佐,而目下丁淮的身邊雖然有龐德、高順、張任這樣的大將,但是謀士卻是少得可憐。並且日後若是丁淮的疆土越來越大,只靠這手下幾個人是萬萬不夠的。


並且,青州也是丁淮早就饞涎的一個州,漢中、武都只是自己在南方的基地,也是為了以後攻益州、取荊州,北上雍州方便,說到建立自己真正的基地,丁淮還是想在北方,因為在中國歷史上幾乎所有的朝代都是由北向南統一全國的。


更何況三國的很多名將謀臣大都是北方人,現在時間距離他們出士已經不遠了,自己也該在北方建立一個根據地了,青州最合適不過了。青州民風彪悍,崇尚武力,而且青州獨特的地理位置不但方便防守,而且更有利於以後的擴展。


如果自己一直在洛陽或漢中坐等,到頭來,手下還是只有張任、高順、閻圃等數人相助,連個軍師也沒有,想要成就逐鹿中原,爭霸天下的大事,需要大量的武藝高強、衝鋒陷陣的大將和出謀劃策、運籌帷幄的軍師。


這次的青州黃巾之亂正好是一個機會,自己可以趁這個機會,一方面脫離何進的掌控,擺脫袁氏兄弟的暗算,一方面可以幫舅父孔融解北海之危,另一方面還能招攬一些人才為自己所用,最為重要的一方面是現在正是自己在青州立足的大好時機。


對於人才方面,在丁淮心中,趙雲是首屈一指的大將人才,想當年常山趙子龍,長阪坡幾進幾出,槍挑曹操戰將數十人,威震天下,最主要的是趙雲此人忠義雙全,雖然之前曾經跟隨過袁紹和公孫瓚,只能說明珠暗投,因為當時的人尋找主公大都是先看對方的名聲,袁紹和公孫瓚正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人。


還有一個是東萊太史慈,太史慈雖然不及趙雲武勇,但畢竟曾和小霸王孫策鬥了個平手,在三國名將之中,武力也是絕對數得著的,但是其箭法除了黃忠之外再無人能夠與之匹敵。而且太史慈不僅武藝超群,而且還頗有智謀,不失為一名大將之才,只是性格不如趙雲沉穩。


現在自己手下張任、高順、徐榮、嚴顏四人必須暫時留在漢中、武都,如在青州立足,只靠龐德、成廉二人卻是不行的。若能得到趙雲、太史慈,二人將來定會是自己的得力助手。既然想到就要去做,一旦錯失良機,被其他人捷足先登,就像華雄一樣,不但失去如此英傑實在可惜,還有可能將來成為自己的心腹大患。


當下丁淮便拿著母親的書信去見何進。一見到何進,丁淮還沒開口,眼淚便“撲打撲打”直向下掉,心裡更是有了上次的想法,三國中自己最討厭的就是劉備,原因就是動不動就眼淚流個不停,沒想到自己也快變成劉備了。


丁淮這一流淚,把何進弄得不知所措,昨天剛喝過酒,大家還是興高采烈的,怎麼這才過了幾個時辰,便成了這個樣子了,難不成是出了什麼事情了嗎?於是,何進連忙問道:“賢侄這卻是為何如此傷心?”


何進的話音剛落,丁淮便“撲通”一聲跪在何進跟前,一邊將手中的書信遞給何進,一邊泣聲道:“還望叔父能夠救我舅父性命。”丁淮猛一下跪,把何進嚇了一大跳,待到丁淮遞上書信的時候才反應過來,木木地接過書信,打開就看。


看過之後,何進明白了丁淮為何會如此傷心了,但是這件事情卻是也很難辦,單不說朝廷現在沒有兵馬去救援北海,就算是有這個兵力,靈帝也不會因為丁淮的原因命令大軍去援救北海國,否則的話,難向其他州郡交代。


見到何進沉默不語,丁淮心中竊喜,知道何進在這件事情上必然會很為難,只有這樣,自己說出由自己去北海救援才能得到他的同意。


丁淮故意放聲大哭道:“我母親只有舅父一個哥哥,若是舅父真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母親必然會心痛成疾,萬一母親再有什麼事情,丁淮豈能再有臉面苟活在這人世間,還請叔父可憐小侄的一片孝心,答允出兵相助。”


看著丁淮類似嚎啕般的大哭,何進雖然有心相助,但是確實不敢點頭應允,只得諾諾道:“賢侄賢侄先起來,此事哦,此事還得從長計議,叔父也十分理解賢侄的心情,只是只是這洛陽的兵力你也是知道的,陛下定然定然不會同意,這個這個”


說到這裡,何進實在是說不下去了,因為這樣的事情任誰都不好勸撫,畢竟大漢朝數百年來都是以孝治國,單從漢朝皇帝的懿號中都有一個“孝”字就可見一斑,如孝武帝、孝靈帝、孝桓帝、孝獻帝等等。


丁淮見何進尷尬、局促的神態,心中不由好笑,口中卻接著何進的話道:“小侄也知道朝廷的難處,但是為人子女,豈能不為長輩分憂,還請叔父允許小侄一人前往北海相助舅父,小侄的一萬人馬以及大將龐德、成廉仍舊留在洛陽以防萬一,還請叔父應允。”


何進沒想到丁淮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愣在了那裡。丁淮見狀,便又故意號啕大哭道:“叔父,若是舅父身死,母親再出意外,小侄也定會無顏留在人世,只有以死謝罪了,還望叔父可憐小侄的一片孝心。”


何進張了張嘴,想到丁淮既然將自己的一萬精兵盡數留在洛陽,看來並不是對自己有二心,並且自己也能給皇上一個交代,便終於沒有再說不同意的話,只是搖了搖手道:“賢侄莫要再傷心,此事叔父應允就是,只是你一人孤身上路,甚是危險,叔父不太放心,還是稍微帶些兵馬前去吧。”


丁淮大喜,連忙向何進磕頭道:“多謝叔父體諒小侄。小侄只需帶領自己手下的三百騎兵前去即可,其餘兵馬留在洛陽聽候叔父號令。”


何進不禁有點不放心道:“賢侄只帶這少許兵馬,豈可抵擋青州數萬黃巾?”


丁淮道:“兵貴在精而不在多,小侄手下這三百多騎都是久經戰陣,均能以一擋百,請叔父放心。”


從何進府中出來之後,丁淮馬上命人將龐德、成廉二將召來,秘密命令了一番。


三天后,丁淮便告別了何進、曹操、袁紹等人,帶著自己的三百五十八名旋風騎踏上了青州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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