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異能] 終結者保鏢 作者:李閑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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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lvin12354 2012-11-3 12:47:43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15 75602
axiology99 發表於 2019-4-14 11:34
297章 你去死
擺滿鮮花的靈堂裏有四個人,一個死人,一個重傷的人,一個被挾持的人,還有一個胖子。

就在一分鍾之前,聶雪嫻還懷揣著一顆火熱的複仇之心,這是她的地盤,她要玩死田澤。但就在一分鍾之後,同樣是她的地盤,做主的人卻已經不是她了,而是她一心要整死的田澤。

你的地盤我做主,就是這種情況。

田澤鬆開了聶雪嫻。

聶雪嫻的雪頸上出現了一片青淤的痕跡,皮下組織也出現了輕微的紅腫現象。但在驚恐的狀態下她卻感覺不到疼痛,她一點也不懷疑,就在剛才,要是她的保鏢們要是不按田澤說的去做的話,田澤真的會拗斷她的脖子。

作為一個對手,聶雪嫻曾經研究過田澤,她所能得到的一切關於田澤的資料。她一度認為她已經非常了解田澤了,但是現在,她卻又發現她其實一點也不了解田澤。他就站在她的麵前,近在咫尺,給她的感覺卻是一個冷漠而凶殘的陌生人。

“說吧,和你接觸的那個人,也就是帶走聶雲飛屍體的人,他的名字是不是叫黃燦?”田澤凝視著聶雪嫻的眼睛。他雖然不怎麽相信凝視一個人的眼睛,就能看出那個人是不是在說謊的屁話,但他卻這麽做了,他想從聶雪嫻的細微的反應之中找出點蛛絲馬跡。

聶雪嫻的眼神沒有閃躲,恐懼也逐漸減少。她沒有回答田澤的問題,隻是看著他,暗暗和他較著勁。她還沒有輸,她不能輸,她也不允許她認輸!

“沒有聽見我說的話嗎?”田澤舉起了手掌,作勢要抽過去。

聶雪嫻卻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她說道:“你可以打我,你甚至可以殺我,但你得不到你想要的。我現在知道你的目的了,以你的身手,以你的能力,你要是想躲起來,我們誰也抓不住你,不是嗎?從一開始,你就在跟我演戲,你的故意讓我把你帶到這裏來的。”

田澤不得不承認,聶雪嫻雖然是個女人,但卻比她的哥哥聶雲飛聰明許多,也要難對付得多。他舉著手掌,卻最終沒有抽在聶雪嫻那柔嫩的臉頰上。他覺得要是讓這麽漂亮的一張臉蛋腫起來,甚至將她的貝齒打掉幾顆,那實在是大煞風景的事情,而他的良心也會不安的。但是什麽也不做的話,眼前這個女強人又怎麽會屈服呢?

所以,一下躊躇之後,他的手掌還是落了下去,但卻不是狠抽聶雪嫻的臉蛋,而是一把抓住了她的奶。一抓正著,雖然隔著三層布料,但他還是能感覺到那玉球的肉泥和滑.嫩,彈性十足。

這樣,他的良心就不會不安了,感覺也好多了。

奶兒被抓,聶雪嫻本能地往後退,但田澤的手卻死死地抓著她胸上的一團嫩肉,讓她擺脫不了。一個退讓,一個抓住不放,那隻玉球就像是一塊橡皮軟糖,在相反的作用力下頓時被拉長。

疼痛的感覺頓時傳來,委屈和羞辱的感覺襲上心頭,聶雪嫻的眼眶之中浮現出了一片水霧。再堅強的女人也比男人更容易流淚,聶雪嫻也不例外,隻是她拚命地忍著,不讓她自己的眼淚掉下來。

“說!不然……”田澤露出了猙獰的麵容,“我扯掉你的葡萄珠兒,醫生肯定是無法再給你接上的,你的孩子將來就沒奶可吃了。”

“你無恥!你下流!你混蛋!你……休想!”疼痛的感覺加劇,聶雪嫻的眼淚終於滾落了出來,順著臉頰往下淌。

田澤最見不得女人哭泣,他的心中頓時升起了一絲憐憫之心,但他的腦海之中跟著也浮現出了剛才聶雪嫻授意羅克毆打他,甚至想置他與死地的情景,那一絲憐憫之心頓時就煙消雲散了。對敵人仁慈,那就是對自己殘忍。換個角度,如果此刻是聶雪嫻抓著他的奶,她恐怕就不會有一絲憐憫之心,那後果就是……淩青和錢欣雨以後就沒奶可吃了。

心下一橫,田澤的左手也閃電出擊,一把抓住聶雪嫻的另一隻奶。他的兩隻手同時使勁,那兩隻柔軟而飽滿的奶兒便在他的手下變長,更長。那兩顆蓓蕾雖然沒有改變形狀,但卻大有被扯落下來的趨勢。

聶雪嫻的雙手和雙腳不停地踢打著田澤,但是她的掙紮和反抗根本就無濟於事。在強大的胖子的麵前,她其實就是一隻待宰的大白羊。

門外傳來喝罵的聲音,那是聶雪嫻的保鏢們,他們憤怒而急躁,但卻沒人敢衝進來。他們都是拿人工資養家糊口的人,在胖子的威懾下,在羅克這個前車之鑒下,誰還敢貿然衝進來護主呢?更何況,聶雪嫻還在田澤的絕對的控製下。

然而,田澤以為他能得逞,但聶雪嫻卻表現出了讓他吃驚的忍受能力,他覺得他已經將那一對玉球拉伸到了極限,再扯就真的會扯掉那兩顆蓓蕾了,但聶雪嫻除了眼淚,她始終咬緊著牙一字不吐。

田澤鬆開了手,聶雪嫻跌倒在了地上。她捂著胸口,用充滿仇恨的眼神看著田澤。

田澤卻不繼續用刑,也沒有追問聶雪嫻什麽。他抬起手腕,看著手腕上的天眼表。他的手指靈巧地在天眼表的界麵上操控著,聶府的各個地方的畫麵便飛快地在他的眼前閃爍。最後,畫麵停頓在了靈堂所在的區域之中。那些保鏢,那些前來吊念的賓客,還有聶府的人,一張張麵孔紛紛閃過他的腦海,他也憑借著他的超強的記憶力來辨認這些麵孔,尋找有沒有可疑的目標。

事實上,早在進入聶府的時候,他就放飛了天眼表的四顆顆粒攝像頭,有三顆停留在聶府的上空,對整個聶府進行監控。最後一顆則在靈堂之中,拍攝已經發生和即將發生的事情。

不過直到現在為止,他依然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目標。

聶雪嫻不知道田澤為什麽停止用刑了,她也不知道田澤正在看著什麽。她看見田澤很專注地看著他手腕上的一隻表,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她認為這是一個機會。蜷縮在地上的她猶豫了一下,跟著跪在地上,手腳並用,小狗一樣向靈堂門口爬去。

一米、兩米、三米……門口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聶雪嫻的心髒撲通撲通地跳著,緊張得要死。不過她的身體的控製卻還是很出色,圓臀高翹,減少膝蓋的承重力,手掌放平,努力做到沒有聲音。是的,悄無聲息,至少她是這麽認為的,她就沒有聽到她爬行的聲音。

眼見,就要到門口了。

“你不覺得你這個樣子很好笑嗎?”

一個戲謔的聲音忽然在耳畔響起,聶雪嫻一扭頭就看見了田澤那張讓她憎恨的臉。他就站在她的屁股後麵,相距不到半尺的距離。更可惡的是,他正在盯著她的翹臀看,那眼神邪惡而貪婪!

田澤忽然一巴掌抽在了聶雪嫻的屁股上,非常響亮。

這一巴掌讓聶雪嫻的臀好一陣蕩漾,也抽碎了她的心。還有強烈的羞恥感,是的,她長這麽大,從生下來到現在還沒有一個男人這樣打過她的屁股!

“你給我老實點!”田澤伸手抓住她的後領口,扯著她向聶遠征的靈柩走了過去。

“姓田的,我發誓,我要殺了你!”聶雪嫻發瘋似的吼叫道。

“收起你這套吧,既然你知道我的目的,那就配合一點,告訴我想知道的一切,然後我們就各走各的,當什麽事都沒發生過。”田澤再次鬆開了聶雪嫻,就在聶遠征的靈柩旁邊。他的身體堵在聶雪嫻的身前,阻斷了她向門口逃跑的路線。

“當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哼!你倒是顯得很大方!你讓我失去了兩個最親的親人,你居然還有臉跟我說當什麽事都沒發生過!”聶雪嫻張嘴,呸的一口口水吐向了田澤。

或許是因為兩人靠得太近的原因,又或許是田澤根本就不想躲開的原因,她居然得逞了。她的一口口水正好吐在田澤的臉頰上。

“現在感覺好些了嗎?”田澤用袖子擦掉了臉頰上的口水,然後笑著說道:“我看你的感覺比剛才好些了,那好,我們繼續吧。”

聶雪嫻真的快崩潰了,也快瘋掉了。

“你很堅強,也很聰明,知道自己想要什麽,也知道該怎麽做,你比你那死鬼哥哥強多了。我吧,我覺得再對你用刑,你也是不會告訴我答案的,對吧?”

“廢話!你去死吧!呸!”聶雪嫻又向田澤吐了一口口水。

這一次田澤卻偏頭躲開了,然後他拿起了放在靈柩旁邊的蠟燭,並將蠟燭伸進了棺材之中。他的手微微傾斜,蠟燭的蠟油頓時牽著線兒地往棺材之中滴落。眨眼間,聶遠征的臉上、脖子上和胸膛上就滴滿了白色的蠟油。

聶雪嫻很快就明白田澤的動機了,她的臉上也呈露出了驚懼的神色,她伸手去搶田澤手中的蠟燭,卻被田澤一掌推開。

“我就說你很聰明,你看,我都沒告訴你我想幹什麽,你就知道我要焚屍了。你說,我要是燒了你爺爺的屍體,你會不會告訴我那個人的事情呢?”田澤繼續滴著蠟油,一邊將蠟燭往聶遠征的屍體上移動。

“你休想!”聶雪嫻咆哮道。

“很好,我已經知道你的決定了,我不會再問你第二次。”田澤將手中的蠟燭扔在了聶遠征的屍體上,然後又從燭台上將別的蠟燭和香什麽的易燃的東西一股腦地往棺材裏扔。

一隻蠟燭肯定難以點燃一具屍體,但如果是幾十隻,再加上一大堆香和紙錢什麽的,那就很容易了。

“姓田的……你贏了!你住手!我告訴你!”聶雪嫻癱坐在了地上,眼淚牽著線兒地往下淌。

“告訴我他的名字!”

“黃燦!黃燦!你滿意了嗎?”

“他現在在什麽地方?他用什麽方式和你聯係?”

“你先滅火!”

“呃……不好意思,差點忘了。”

“你去死——”
axiology99 發表於 2019-4-14 11:36
298章 人去房空
聶遠征的靈堂之內是一個世界,靈堂之外又是一個世界。

對於聶家的人,還要前來吊念聶遠征的聶家政治派係之中的成員而言,將田澤逮捕到聶府之中來,本來是一場複仇的盛宴,但結果呢?結果聶雪嫻被田澤挾持,甚至在聶遠征的靈堂之中用刑!

田澤和聶雪嫻的對話,門外的人其實有聽見一些,不過他們跟不知道誰是“黃燦”,也不知道那個人和田澤有什麽過節,以至於田澤如此不擇手段地想要知道與他有關的信息。事實上他們也並不關心這個叫黃燦的人,田澤在裏麵逼問聶雪嫻,門外的人也沒閑著。有的聯係警察,有的幹脆調集特種兵,有的則充當起了臨時指揮,讓在場的保鏢守住各個出口,安排狙擊手占領狙擊點,雖然人心還顯得有些慌亂,但動作起來也給人一種井然有序的感覺。

即便是羅克被活生生地打報廢,即便是聶雪嫻被田澤挾持,很多人仍然認為糟糕的情況隻是暫時的,他們這邊仍然占據著優勢。隻要大批的警察、特警和特種兵趕來的時候,將這個地方徹底包圍的時候,田澤就算再厲害也是於事無補的。

裏麵的人聽著,你的人質已經被我們擊斃了,趕快出來投降!

這種事情是不會出現在聶府之中的,絕對不會。死的人隻能是田澤,而不會是聶雪嫻。

田澤必須死!

李玉山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出現的。

就在來聶家之前,他剛剛按照聶雪嫻的吩咐,在一個女人的家裏做掉了聶忠,一個企圖挑戰聶雪嫻的家主地位,分家產的聶家成員。當然,死的不僅是聶忠,還有他在外麵養的那個女人。他將現場處理得很好,就算京城最有名的神探去調查,也隻能得到一個情侶反目成仇,小三怒殺情夫,然後自殺的結論。

李玉山給聶雪嫻打電話,想告訴她事情已經辦妥,但聶雪嫻並沒有接他的電話。他估計聶雪嫻正忙著折磨田澤泄憤,所以也覺得沒什麽。

他其實不僅知道聶雪嫻今日的行動,他甚至也知道餘靜燃和柳月不聽蘇定山的命令,私自來聶家要人。他當時還不屑地發笑,別說是一個田澤了,一旦聶家這個龐然大物開動起來,要複仇,就算蘇定山和龍武也要讓道,避之不及,不敢招惹,餘靜燃和柳月去了又有什麽用呢?

然而,他卻不知道在他趕來的途中,在聶家發生了些什麽事情。

李玉山停下了車,下了車,他看見了堵在聶家門口的餘靜燃和柳月,也看見了站在門口的好幾個聶家的保鏢。他露出了笑容,慢慢地走了過去,“餘隊,柳月,你們也在這裏啊。”

“李玉山,你來這裏幹什麽?”餘靜燃冷冷地看著李玉山。

李玉山不以為意,“我來當然是吊念聶老的了,我以前是聶老的警衛,老首長去世了,我豈有不來看看的道理?”頓了一下,他又明知故問地道:“對了,你們在這裏幹什麽?如果是來吊念聶老的話怎麽不進去呢?”

“你明知故問!”柳月氣憤地道。雖然李玉山還是手術刀戰隊戰隊的副隊長,甚至有可能成為替代田澤的正隊長,但她並不在乎得罪他。

李玉山聳了聳肩,“我實在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好了,我進去了。”

“李玉山,你去告訴聶雪嫻,如果聶雪嫻敢動田澤一根頭發,我跟她沒完!”餘靜燃說道。

李玉山的腳步停頓了一下,然而隻是停頓了一下,然後就繼續向聶府大門裏走去。

“餘姐,難道我們就這樣傻等著嗎?聶雪嫻那臭女人沒準已經在動用私刑了!”柳月沉不住氣了。

“我們……再等等吧,我們現在闖進去有什麽用?聶家那麽多保鏢,還有那麽多大人物在裏麵,我們甚至連田澤的麵都見不到。”餘靜燃其實也早就沉不住氣了,但她卻比柳月更有經驗一些。

柳月歎了一口氣,繼續眼巴巴地望著聶家的大門裏麵。

硬闖隻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糕,而等待雖然讓人感到難熬和痛苦,但多少也能對聶雪嫻形成一點威懾,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一點威懾也好,讓她不敢做到殺人那種地步。現在,她們也隻有用這種不是辦法的辦法來幫助田澤了。

李玉山走近了大門,一個聶家的保鏢認出了他,跟著就湊了上去,對李玉山耳語了一陣。那個保鏢還沒有說完,李玉山的臉色就已經大變了,沒等那個保鏢說完,他就急衝衝地向內院跑了過去。

那個聶府的保鏢跟李玉山說的,正是剛剛在聶府之中發生的情況。那個時候李玉山正在驅車趕來聶家的途中,而且發生得太快,整個聶府亂成一團,根本就沒人告之他,直到此刻他才知道。

“可惡!難道殺了聶雲飛和聶遠征都還不能滿足,他還要殺了聶雪嫻嗎?他究竟想幹什麽?難道他認為他可以和老牌的紅色家族對抗嗎?他太天真了!”李玉山的心情亂糟糟的,但在潛意識裏,他卻是向著聶家的,因為他始終都是聶家政治派係之中的一員。

聶遠征的靈堂就在眼前,李玉山看見了好幾十個保鏢持槍在手,有的躲在各種掩體之後,有的堵著路口。他的視線微微上移,很快有在幾處房頂上看見了匍匐著的狙擊手。整個聶府宛如一個戰場,氣氛凝重,讓人感到緊張和壓抑。

“李局,你終於來了!”一個保衛局的特勤人員看見了李玉山,跟著就迎了上去。

李玉山在調去六扇門協助聶雲飛之前是保衛局的一個副局長,身份和地位極高。前來吊念聶遠征的人有很多都認識他,紛紛給他打點頭招呼。知道他能力的人也暗暗鬆了一口氣,這種情況下需要一個指揮全局的人,而李玉山正是這樣的人。

“我已經知道了一些情況,揀重要的說。”李玉山幹練地道。

“羅克隊長被田澤打報廢了,還有……聶大小姐被田澤挾持在靈堂之中,姓田的隊聶大小姐用刑,他在逼問什麽。剛才,田澤似乎想要焚燒聶老的遺體。”

“他已經瘋了!他真的瘋了!”李玉山頓時有些失控了。

“我們的人已經布置好了,你來了就好了,隻要你下令,我們立刻可以爆破房門,用震爆彈或者催淚瓦斯逼田澤出來,然後我們的狙擊手就可以幹掉他了。”那個特勤人員說道。

李玉山沒有立刻表態,他深吸了一口氣,將暴躁的情緒和怒意壓製下去之後才出聲說道:“你們的行動計劃,即便是對付國際一流的殺手也足夠了,當時對付田澤,那根本不可能成功。我和他一起戰鬥過,他的厲害想必你們也見識到了一點,但我肯定,那還是他沒有心思殺人的情況下,你明白我說的意思嗎?一旦惹怒了他,逼急了他,他就會像一個發瘋的魔鬼一樣殺掉這裏的人,這裏會變成一個地獄!”

“李局,難道你……你也不是他的對手嗎?”

“我?五個我加起來也不是田澤的對手。”李玉山苦笑了一下,“你們都退開吧,保持封鎖,我去和他談談。另外,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開槍!一旦開槍,那結果就不是我所能控製的了。”

這樣的話讓許多人的下巴都掉在了地上,他們不相信,但田澤僅用了兩秒鍾的時間就將保衛局的一個特勤隊長打報廢的事實擺在麵前,卻又由不得他們不相信了。

不管怎麽樣,李玉山的話就等於是命令,聶家的保鏢們要聽,保衛局的特勤人員也要聽。堵在靈堂門口的人員很快就退了下來,李玉山也就在那之後向靈堂門口走去。

“田澤!我是李玉山!這是一場誤會,我們有話好說,你能讓聶小姐說一句話嗎?”站在靈堂門口,李玉山卻沒有聽到靈堂裏麵有任何聲音,他想讓聶雪嫻說句話,以便確定她現在是否還活著。

靈堂裏麵沒有任何聲音傳出來。

“田澤,你能說句話嗎?”李玉山又高聲說道。

靈堂裏還是沒有任何聲音傳出來。

李玉山的額頭上已經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將手伸向了靈堂的門。

嘭!突然一個聲音傳來。

李玉山下意識地回頭去看,就在那一刹那間,一片耀眼的白光和震蕩傳來,他下意識地捂住了眼睛,雙腳也分開,使勁站立在地麵上。

是震爆彈!

嘭嘭嘭!一顆震爆彈之後,更多的震爆彈和催淚瓦斯從各個地方射進了聶府之中。立時間耀眼的白光閃閃滅滅,讓人耳聾的震蕩.聲潮水一般湧來,一浪未消,有是一浪湧來。聶家的保鏢們,那些大人物的保鏢們,還有保衛局的特勤人員們哪裏想過會在這個時候遭遇到這種攻擊,猝不及防之下頓時被震倒了一大片。催淚瓦斯所散發的濃煙很快就將聶府籠罩了起來,刺鼻的瓦斯氣味讓人無法睜眼,劇烈的咳嗽聲在濃煙之中此起彼伏,沒個消停的時候。

“糟糕!”李玉山雖然被嗆得眼淚之淌,但神誌卻還清醒,突然的襲擊已經讓他意識到了什麽。他猛地推開了靈堂的房門。

靈堂之中除了躺在棺材之中的聶遠征,還有昏死在地上的羅克,哪裏還有田澤和聶雪嫻的人影在。

靈堂的一麵牆壁上赫然有一個一米直徑,一米五高度的窟窿。在前門被堵,兩邊窗戶又槍手瞄準的情況下,田澤唯一的逃走的路線顯然就是那個破洞。如果是普通人,在沒有專業打洞工具的情況下要在牆壁上開這麽一個大窟窿,那非得一個小時的時間不可,但對於田澤而言,那難道不是兩拳頭就能解決的問題嗎?

發現牆壁上的破洞,李玉山的第一反應就是田澤是趁著震爆彈爆炸的聲音轟開牆壁帶著聶雪嫻逃走的,田澤離開的時間不會超過一分鍾。他本能地向破洞衝去,速度飛快。他眨眼奔近了那堵被破壞的牆壁,但卻就在即將鑽過那個窟窿的時候,他猛地刹住了腳步。

“如果我夠幸運,我就能追上他,可那真的是我的幸運嗎?不,那個瘋子會殺了我……現在那個瘋子還有什麽不敢幹的呢?”李玉山呢喃地冒出了一句話,他站在牆窟窿前,卻不敢再往前一步。
axiology99 發表於 2019-4-14 11:37
299章 命運與實力
用震爆彈、催淚瓦斯突襲聶府,給田澤製造逃走機會的自然是革命軍,而且不是一般的革命軍戰士,是革命軍的絕對精銳,她們分別是漆雕婉容、卡秋莎和蘇菲婭。這三個女人都是能力者,偷襲得手跟著就撤離,以她們的能力而言,聶家的人又怎麽可能攔住她們呢?

事實上不說是攔住了,就連是誰突襲了聶府他們都不知道。

震爆彈爆炸的聲音和強光自然瞞不過餘靜燃和柳月是眼睛,但不等她們衝進去,又有好些輛車急衝衝地開了過來,停在了聶府的門口。

從車上下來的都是記者,有的拿著攝像機,有的拿著單反相機,有的還拿著話筒和錄音筆。這些人也不管什麽私人住宅不私人住宅,一窩蜂地往聶府大門湧去。

餘靜燃眼尖,一下子就看見了混在記者群中的胡玥婷,她訝然地道:“那不是……田澤的秘書嗎?”

柳月也看見了,她的小嘴也微微地翹了起來,“可不是,她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呢?”頓了一下,她又低聲地呢喃了一句,“我一看就知道她不是什麽正經的女人。”

“我們過去看看。”餘靜燃說著走了過去。

“這些記者……咦,都是世界各大知名媒體的記者,難道這是田澤一早就安排好的了?不然哪有這麽巧,他剛被帶到聶府,這些記者就跟來了。”柳月說。

這時守著大門的聶家保鏢已經和記者們吵起來了,吵架的原因很簡單,一方要進去,一方不讓進去。

“我們的田董被你們家的聶雪嫻帶走,理由是協助調查,但她卻把我們田董帶到這裏來了,這裏是政府的辦公地點嗎?還有,裏麵發生了爆炸,還有濃煙……我們懷疑你們已經謀殺了田董!你們這是濫用公權力!你們這是犯法!”胡玥婷的聲音最為響亮,也最為煽情。

她的話音一落,攜帶單反相機的攝影記者們就對著她一氣快拍,也有的對著聶府之中的濃煙拍攝。

“把人交出來!”胡玥婷撒潑似的吼道。

餘靜燃和柳月不約而同地停下了腳步,現在她們根本就不需要去問胡玥婷什麽就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了。胡玥婷帶著這些記者來的目的和她們一樣,給聶家製造壓力,讓聶雪嫻不敢動田澤。很顯然的是,一樣的目的,胡玥婷和這群記者所產生的壓力會更大。

胡玥婷堵著聶府的大門要人,一大群國際記者幫腔造勢,但無論怎麽折騰,聶家都是交不出人來的。

原因很簡單,因為就連聶雪嫻此刻都不再聶府之中,就在胡玥婷大吵大鬧撒潑的時候,她正安靜地躺在一輛旅行車上,雙目緊閉,仿佛是在做著一場沒有任何內容的夢。

開車的是卡秋莎,田澤坐在後座上。他看著躺在沙發上的聶雪嫻,那眼神就像是一個嫖客看著某個洗浴城的小姐一樣。

“已經確定了嗎?與聶雪嫻接觸的人就是毀滅者軍團的上將黃燦?”卡秋莎打破了車廂裏的沉默氣氛。

“是黃燦。”田澤說道:“軍長的猜測完全正確。”

“黃燦現在在什麽地方?”

“聶雪嫻說她不知道。”

“你相信她說的話嗎?”

田澤笑了一下,“我相信。這個女人雖然夠心狠手辣,但對她爺爺卻是非常孝順的,我威脅燒毀她爺爺的屍體,她就妥協了。在那種情況下,我相信她說的都是真的。”

卡秋莎說道:“這有什麽用?費了這麽大的功夫,在聶府之中卻沒發現黃燦,也沒有發現有毀滅者軍團的戰士,我們得到的和我們付出的,簡直不成正比。”

“誰說沒有別的收獲?她雖然不知道黃燦在什麽地方,但黃燦卻給她留下了一個約見的日期,還有一個見麵的地點。”田澤說道。

“什麽時間?什麽地點?”

“一個星期後,聶家。”田澤說。

“聶家?”卡秋莎訝然地道:“怎麽可能還是聶家呢?”

田澤說道:“為什麽不可能是聶家?黃燦將聶雲飛的屍體帶走,他會將聶雲飛改造成毀滅者。那需要時間,這也恰好解釋了這幾天黃燦沒有露麵的原因。一個星期後黃燦多半就完成了對聶雲飛的改造,他會將聶雲飛送回聶家。聶雲飛理所當然地會成為聶家的主人,也還掛著六扇門總隊長的職銜,這對於毀滅者軍團而言,他的作用是非常巨大的。如果我是黃燦,我也會這麽做的,完成對聶雲飛的改造和控製,然後將他放到能發揮巨大作用的位置上。”

“你說的有道理,如果黃燦僅僅需要的是普通的毀滅者戰士,他完全沒有必要選擇聶雲飛,比聶雲飛更適合接受改造的人多的是。”

“一個星期,我們就能和那個黃燦碰麵了,我們期待的反擊戰就會出現了。”田澤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如果順利的話,我們就能找到未來世界政府的新基地。將之摧毀,我們便又能輕鬆一段時間了。”

他已經將之想象成周末了,隻要熬過了周末,他就能舒舒服服地享受兩天了。

“現在呢,你有什麽計劃嗎?”卡秋莎問。

“現在我們會龍象大廈吧,聶家的人會報警,聶家政治派係的人也會參與進來,他們之中不乏手中有兵的部隊將領……很快,他們就會全城搜捕我。我估計是在一個小時之後,現在我們回龍象大廈是安全的。”田澤說。

卡秋莎一打方向盤,車窗緊閉的旅行車拐進了駛往龍象大廈的路口。

片刻之後車子駛進了龍象大廈的地下倉庫,漆雕婉容和蘇菲婭早就等在了那裏。接到田澤的通訊之後,革命軍的戰士早就做好了準備,關閉了大廈之中的監控攝像頭,調離了守門的保安,田澤就這麽神不知鬼不覺地又返回了龍象大廈。而就在兩個小時前,他才被聶雪嫻帶走,現在他卻又帶著聶雪嫻回來了。

對於聶雪嫻來說,這是命運弄人。然而對於田澤來說,這卻是實力決定一切。

聶雪嫻被轉移到了龍象大廈頂層的安全屋裏,位置就在宗寶林和田澤的辦公室中間,麵積大約五十平米。沒有門,也沒有窗戶,在外麵根本就看不見它的存在。不過從宗寶林和田澤的辦公室裏都有秘密入口進入這間安全屋。這間完全屋是宗寶林和宗雪兒臨時規避一些危險情況所用的,比如歹徒的綁架,或者商業對手的暗殺什麽的,現在卻被田澤用上了。

安全屋雖然隻有五十平米的麵積,但各種設施卻非常齊備,睡覺的臥房,洗澡的浴室,辦公的設備,甚至還有健身所用的皮帶式跑步機。在安全屋裏有一個占據了半麵牆壁的顯示屏,它連接著龍象大廈之中所用的監控設備,就連宗寶林和田澤的辦公室也不例外。

卡秋莎將聶雪嫻放在了地毯上。她沒打算給聶雪嫻更高的待遇,比如將她放在沙發上或者**什麽的。

卡秋莎是那種愛憎分明的女人,聶雪嫻是她的敵人,她沒在這個時候給聶雪嫻一槍就算很客氣的了,要想她有什麽好臉色,或者憐憫之心,那是不可能的。

“你的那個秘書倒還不錯,我在聶家附近留了人觀察,我所知道的是,直到現在你的秘書都還在領著那群記者找聶家要人呢。”漆雕婉容笑著說道。她的眼神似乎是在給田澤一種隱晦的暗示。

田澤知道軍長的暗示是什麽,他苦笑地道:“這不是你安排的嗎?用國際媒體給聶家製造壓力,抹黑聶家,甚至栽贓聶家。”

“事情會怎麽發展?”蘇菲婭冒出了一句,“我雖然對華國的政治體係不敢興趣,但事情發展到現在這種程度,以聶家在華國的能量而言,肯定會對我們以後的行動造成一些妨礙。”

“沒有意外,聶家政治派係的人會封鎖京城,全程搜捕田澤,甚至會發A級通緝令,全國搜捕田澤。田澤的行動會受到限製,不能露麵。”餘靜燃說道。

“可是,我們從聶雪嫻的口中得到的情報卻是,一個星期之後黃燦就會回來與聶雪嫻見麵,那個時候聶雪嫻在我們的手中,田澤也不能拋頭露麵,我們豈不是處在很被動的境地之中?”蘇菲婭雖然很年輕,但分析問題卻也很有見地。

漆雕婉容沒有回答蘇菲婭的問題,卻看著田澤,示意他來說點什麽。

“好吧,我來說說我的看法。”田澤說道:“聶家是老牌的紅色家族,在華國這片土地上擁有很強大的能量,但那是在聶雲飛和聶遠征沒死的情況下。現在聶遠征和聶雲飛都死了,聶雪嫻也在我們的手中,那麽聶遠征所建立的權利體係還能不能維係就成了問題。我覺得吧,就算是能維係,也隻能是勉強維係,和以前是不能比擬的了。所以,聶家對我們形成的威脅並不會很強大,至少不是蘇菲婭你想的那麽大。”

“可是,你不能拋頭露麵了啊,這難道還不是很大的麻煩嗎?”蘇菲婭說道。

“我是這麽看的。封鎖全城搜捕我,甚至簽發A級通緝令都是肯定的,但我們不是沒有應對的策略。胡玥婷不正在指揮那群記者糾纏聶家要人嗎?我被聶家抓走,現在我不見了,聶雪嫻也不見了,這是聶家的麻煩,不是我們的麻煩。而且,隻要那些記者將事情報道出去,輿論壓力也就隨之出現了,到時候國內的各路媒體再一跟風,聶家的麻煩就會無限擴大。”

“可是,聶家難道就不會動用權力讓那些媒體閉嘴嗎?”蘇菲婭說道。

田澤笑了一下,“不要忘了,在我們之外,聶家還有別的對手,別的紅色家族,別的權力體係,這是一個絕好的搬到聶家的機會,那些人怎麽會錯過呢?他們要搬到聶家,自然就會為我說話,那個時候通緝和罪行都會消失。”

“哦,政治……真是很麻煩的事情。”蘇菲婭聳了下香肩。

“這女人怎麽處理?”卡秋莎指著聶雪嫻說道:“軍長,不如把她改造成革命軍的戰士吧。”

漆雕婉容斷然搖頭,“革命軍是不會將敵人變成自己人的,這是原則,也是底線。再說了,並不是所有人都適用那一套。不符合條件的人,在改造之後有可能會變成白癡,瘋子,甚至是死亡。另外,聶雪嫻和黃燦接觸過,未來世界政府的科技實力在我們革命軍之上,我們無法確定黃燦有沒有在聶雪嫻的身上動什麽手腳,所以更不能貿然將她改造成我們的一員了。”

“嗯,我明白了,軍長。”卡秋莎不再堅持她的提議了。

“好了,討論就到這裏吧,我們出去,各幹各的事情。田澤你就留在這裏,直到針對你的搜查失效之後才能露麵。”漆雕婉容說道。

“她呢?”田澤指著聶雪嫻,鬱悶地道。

“除了讓她活著,你想幹什麽都可以。”漆雕婉容說。

田澤,“……”
axiology99 發表於 2019-4-14 11:40
300章 繩藝大師
一如田澤的的預料,他擄走聶雪嫻之後的一個多小時時間,京城警察廳的孟重廳長就帶著大隊警察來龍象大廈調查。警方的一些技術人員就在安全屋隔壁搜查,檢查他的辦公電腦,檢查他的私人用品。

胡玥婷也就在那個時候回來的,她也被詢問和調查,就在他的辦公室之中。宗寶林也不例外,也被詢問做筆錄。

孟重親自帶隊來了,那麽A級通緝令肯定也出台了。孟重和田澤還算有些交情,但那種交情並不足以讓他放棄搜捕田澤,事實上,在上麵的巨大的壓力下,他也不敢那麽做。

警方的人盤問調查了半天,直到下午六點才離開。孟重在龍象大廈留下了四個警員,輪班監視進出龍象大廈的人。胡玥婷也被限製了自由,不能離開龍象大廈。她的手機和辦公室電話也被裝了竊聽器。她想要聯係田澤,或者再指揮那些記者都是不可能的。

這一切都在田澤的眼皮子地下發生,他和聶雪嫻就躲在安全屋之中,除了革命軍方麵,沒人知道他在什麽地方。

六點十分的時候田澤給自己泡了一碗方便飯,剛剛吃完,聶雪嫻就悠悠地醒轉了過來。

“肚子餓嗎?”田澤用餐巾紙擦了擦嘴角的油漬,一邊問道。

聶雪嫻忽然爬了起來,抓起茶幾上的水果刀就向田澤撲了過去。

“你瘋了嗎?”田澤側身避開,伸腳絆了一下,聶雪嫻的身子頓時失去平衡,吧嗒一下摔倒在了他的腳下。

“我要殺了你!”聶雪嫻發瘋似地叫著。

田澤抬腳,一腳踩在了她的翹臀上,頓時將已經支起身來的聶雪嫻再次壓製在了地上。

聶雪嫻雙手撐著地麵,奮力地想要爬起來,但田澤的那隻踩著她屁股的腳就像一塊巨大的岩石一樣死死地壓著她,她的掙紮根本就沒用。掙紮了幾下,體力消耗過巨,她謔謔地喘著粗氣,再也掙紮不動了。

“聶雪嫻,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不要以為我不敢把你怎麽樣,我可以殺了你,也可以讓你生不如死。”田澤冷冷地說道。他想不明白,聶雪嫻從哪來的勇氣,居然敢拿刀刺他。

“我已經告訴你黃燦的事情了,你也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了,你為什麽還要綁架我!你還做了什麽!?”原來,這就是聶雪嫻一醒來就找田澤拚命的原因。她隻記得在靈堂之中,她將黃燦的事情告訴田澤之後,田澤就將她打暈了。她不僅惱恨田澤食言綁架了她,她還懷疑田澤燒毀了她爺爺的屍體。是的,還有什麽邪惡的事情是眼前這個胖子幹不出來的呢?

田澤彎腰將聶雪嫻手中的水果刀搶了過來,他並不擔心聶雪嫻會傷到他,但他卻擔心聶雪嫻精神崩潰的時候自殘或者自殺。然後他說道:“除了將你帶到這裏來,我什麽都沒幹。不信你脫了褲子檢查一下吧。我對你這樣的女人沒興趣。”

“呸!無恥!”聶雪嫻吼道:“我說的是我的爺爺!”

“呃……原來你問的是這個。”田澤有些尷尬地道:“他已經死了,我還能把怎麽樣?我並沒有燒毀他的屍體。”

聶雪嫻稍微平靜了一些。

田澤說道:“我有些奇怪,你爺爺橫豎都是要拉到火葬場去火化的,就算我把他燒了,那也沒什麽吧?那樣的話,我還為你們家節約了一筆火化費用呢。哦,我錯了。像你爺爺那種級別的老首長,火化是免費的吧?老百姓可享受不到這種待遇。”

“不要跟我說這種廢話!你把我綁架到這裏來,你究竟想幹什麽?”

“我可不是綁架你,你難道忘了嗎?”田澤笑道:“是你用逮捕令帶走了我,然後我們都消失了。我現在可是被你控製著呢,你不要含血噴人啊。”

用腳踩著人家的屁股,用居高臨下的姿態和口氣跟人家女孩子講話,卻說他是無辜的,被控製的,胖子的無恥似乎又有了飛躍性的提升。聶雪嫻真的想將這個胖子撕成碎片,但她卻隻能在胖子的腳掌下趴著,動憚不得。

“你究竟想怎麽樣?”沉默了半響,聶雪嫻出聲問道。

“活著,這就是我想要的。”田澤說道:“但是你哥聶雲飛,還有你,都不想給我這個機會,不是嗎?”

聶雪嫻的嘴唇動了動,卻沒有聲音了。確實,聶家和田澤的恩怨追溯到最開始的地方,那不過是一點小小的矛盾。在這個矛盾滾雪球一般越滾越大的時候,田澤其實根本就沒想過要與聶家為敵,但聶雲飛卻處處要置田澤於死地。兔子被逼急了都要咬人,更何況是田澤呢?

如果聶雲飛不陷害田澤,不負責那次調查,聶雲飛不會死。如果聶遠征不為聶雲飛報仇,聶遠征也不會死。如果聶雪嫻不為聶雲飛和聶遠征報仇……現在她和田澤根本就不認識吧?但是,這個世上沒有後悔藥可賣。

“田澤,你會殺了我嗎?”

“正常的情況下不會,我甚至願意和你們聶家和好,可你願意嗎?所以,殺不殺你不在我,而在你的態度和決定。如果你和聶家的人仍然想置我於死地,那麽我肯定會殺了你,也會滅了你們聶家。”田澤說道,然後他挪開了踩著聶雪嫻屁股的那隻腳。他其實早就可以挪開了,隻是踩著聶雪嫻的翹臀,那感覺很爽,所以遲遲不肯挪腳。

踩著屁股的腳消失了,壓力也就消失了,聶雪嫻的身體恢複了自由。她忽然抱住了田澤的腳,然後一口咬在了田澤的小腿上。

身體之中的混合能量瞬間積聚到小腿上,聶雪嫻撕咬他的小腿,但他卻連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欠奉,聶雪嫻的牙齒甚至不能咬開他的皮膚。不過聶雪嫻的頑固卻讓他大感頭疼。她的情緒如此激動,如此失控,和精神病院的瘋女人有什麽區別呢?她還是聶家的家主聶雪嫻嗎?

“看來你是不可能老實的了。”田澤彎腰,伸手抓住了聶雪嫻的後領,將她從地上扯了起來,然後順手扔到了沙發上。

聶雪嫻的身體在沙發上滾動了一下,卻還沒等她爬起來,田澤就已經撲到了她的身上。

嘶啦!布料被撕裂的聲音。

田澤的抓著聶雪嫻衣領的手猛地一扯,聶雪嫻身上那件價值不菲的女士西裝就裂開了。

“你……這個禽獸!”聶雪嫻拚命毒捶打著施暴的田澤,但田澤比她還瘋狂,根本就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嘶啦、嘶啦、嘶啦……

眨眼間聶雪嫻的西裝和襯衣便變成了一條條的布條,還有她的緊身長褲,剩下的就隻有遮住屁股的那一點布料了。她的手再也顧不上捶打田澤了,一隻手捂著胸口,一隻手捂著雙腿之間。田澤並並沒有完全將她剝光,還給她剩下了一條紅色的內褲,以及一條紅色的胸罩。

果然是紅色家族,就連內褲和胸罩都鍾愛著紅色。

田澤抓起被他撕碎的布條,手腳麻利地對聶雪嫻進行捆綁。

捆住聶雪嫻的手腳?那並不足夠。一條條長短不一的布條在田澤的手上發揮出了巨大的作用,它們穿過聶雪嫻的腿間,奶間,還有她的翹臀和雪嫩的大腿和胳膊……

好幾分鍾之後,田澤才停止了對聶雪嫻的捆綁。也就在打量著聶雪嫻的時候,他自己都驚訝了一把,心裏暗暗地道:“上帝……我什麽時候這麽有藝術細胞了呢?還有,我怎麽可以把人家捆綁成這樣?”

沒人回到田胖子心中的疑問,聶雪嫻卻已經是羞憤欲絕了。

黑色和白色混搭的布條從她的雪頸開始,絞纏著,緊密地穿過了她的雙峰,然後再她的胸口處打了一個活結,分出兩條,繞過她的後背,又繞回她的雙峰。她的飽滿而堅挺的雙峰因為這種變態的繩縛而變形,就如同是兩隻氣球一樣向前挺吐,增加了起碼三分之一的高度。

胸口處的繩結又變戲法地延伸出了第三條黑白相間的布神,順著她的雪腹往下,在她的肚臍下方,雪丘之上又出現了一個活結,然後分出三條布繩,中間的一條極度無恥地從她的秘密地帶勒了過去,讓那條凹縫越發明顯,越發下陷。兩外的兩條則從他的大腿根部往臀後延伸,緊緊地擠壓著她的翹臀……

田澤很肯定他從來沒學過繩藝這玩意,但他臨時發揮出來的技藝卻比毛片裏的繩藝還要高超,還要出色。每個人生下來就具有天賦,但是很多人一生都沒有發現自己的天賦所在,而就在此刻,姓田的胖子似乎已經發現了他的天賦所在。

次奧,上帝啊!

“姓田的,你……”

“你閉嘴吧你!”田澤抓起從聶雪嫻身上扯落的絲襪,揉成一團,捏開聶雪嫻的下顎,粗暴地將之塞進了聶雪嫻的小嘴裏。

“嗚嗚……嗚……嗚!”聶雪嫻暴躁地吼著什麽,但發出的卻是含混至極的嗚嗚聲。

“你說什麽?麻煩你說清楚一點,我聽不見。”田澤說。

聶雪嫻不說話了,兩行眼淚卻不爭氣地流了出來。她心中的委屈和羞憤隻有她自己清楚,一個人默默地承受。想她根正苗紅的紅二代,堂堂的京城“大雪公主”,走哪不被人捧著慣著敬著?但是現在……

“你等等,我去找個相機給你拍幾張,哈,我從來沒有這麽幹過呢。”胖子忽然神經質地笑了起來,然後滿屋子找相機。

聶雪嫻用頭發瘋地撞著沙發,她想死,但是頭撞沙發的死者在人類的曆史上到現在都還沒出現一個。
axiology99 發表於 2019-4-14 11:42
301章 羞恥
如果睡覺也變成一種麻煩的話,那真的是讓人感到頭疼的事情。夜漸深的時候,田澤開始為怎麽睡覺而感到頭疼了。

他有兩個選擇。

第一個選擇,被捆成藝術品的聶雪嫻睡沙發,他睡床。

第二個選擇,他睡沙發,被捆成藝術品的聶雪嫻睡床。

隻有這兩個選擇嗎?

思來想去,他最終還是給他添加了一個選擇,和聶雪嫻一起睡床。他給自己找了一個說服他這麽做的理由,那就算聶雪嫻必須在他的視野之中,他也必須監視這個瘋女人的一切行動。他可不想聶雪嫻趁他睡著的時候從秘密通道之中逃出去,更不想聶雪嫻掙脫她身上的繩子自殺……多細心的人呐!

就這樣,被捆成藝術品的聶雪嫻被田澤扔到了**,睡右邊。脫了衣服褲子隻穿著一條內褲的胖子睡在右邊。雖然是在如此複雜的鬥爭局勢下,他也謹記著男左女右的自然法則,這是相當難能可貴的事情。

“想說說話嗎?”田澤看著聶雪嫻,輕輕地說。

嘴裏被塞著絲襪的聶雪嫻使勁地點了點頭,喉嚨裏也發出了一個“唔”的聲音。

田澤伸手拔出了聶雪嫻嘴裏的絲襪。

“呸!”聶雪嫻張嘴就是一口口水吐在了他的臉上。

田澤愣了一下,忽然也張嘴,呸的一口口水吐在了聶雪嫻的臉上。

“呸!”

“呸!”

“呸、呸、呸……”

“呸、呸、呸……”

兩人像鬧矛盾的小孩子,相互吐口水。田澤本來可以在聶雪嫻給她吐第一口口水的時候一耳光給聶雪嫻抽過去,用武力鎮壓,但他沒有那麽做。原因卻不是他又憐香惜玉的心思,而是聶雪嫻給他吐口水的時候,他忽然覺得很興奮。他下意識地向聶雪嫻吐了一口口水,看著那白花花的口水噴濺在她那娟秀的臉蛋上、飽滿的酥胸上的時候,這種興奮的感覺就更強烈了。

也許是口幹了,又或許是不敵田澤的無恥,聶雪嫻不敢向田澤吐口水了。她以為她給田澤吐口水,田澤會給他一耳光,或者踢她一腳,卻沒想到田澤也會向她吐口水。她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男人,和女人相互吐口水的男人。而且他的口水黏黏的,多多的,打濕了她的臉和胸罩……好惡心!

他是故意的嗎?聶雪嫻心裏暗暗地琢磨著,目光下移,忽然發現田澤的內褲裏仿佛藏著一隻棍棒,非常堅硬,非常明顯,非常猙獰的感覺。她頓時意識到了什麽,恐懼和緊張也隨之漫上了心頭。

“你……如果敢的話,我就自殺給你看!”聶雪嫻的聲音有些顫抖的感覺。

“你少臭美了,我說過,我對你這樣的女人一點也不敢興趣。你不要以為你穿成這樣就能誘引我對你幹點什麽,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你就算什麽都不穿,我也不會心動的。不信你試試?”

聶雪嫻,“……”

是她自己穿成這樣,然後還把自己捆綁成這樣的嗎?都不是,是這個該死的胖子!

“雪嫻,跟哥談談那個黃燦的事情好嗎?他很厲害嗎?”

“不要這樣叫我!”

“好吧,雪嫻,如果黃燦一個星期後將聶雲飛帶回來,你要怎麽做呢?你相信一個人死了還會複活嗎?”

“我要尿尿!”聶雪嫻快崩潰了。

“這就是你的回答?好吧,我先幫你解決了問題再談吧。”田澤將聶雪嫻抱了起來,向衛生間走去。

“你想幹什麽?”聶雪嫻忽然很緊張了起來。

“帶你去尿尿啊,這不是你要求的嗎?”田澤用腳磕開了衛生間的玻璃門。

“你這禽獸!這不可能!”

田澤卻仿佛沒有聽見這句罵人的話,他站在馬桶邊,讓聶雪嫻的後背貼著他的胸膛,他的雙手非別托著聶雪嫻的左腿和右腿。這樣的姿勢,就像一個大人給小屁孩提尿一樣。聶雪嫻的圓月之臀向馬桶方向,雙腿自然而然地張開,穿過她雙腿之間的布神也就自然而然地陷了進去。這樣的姿勢,就算夫妻之前女方也會感到害羞,更別說她和田澤的生死仇敵的關係了!

更讓聶雪嫻崩潰的是,馬桶的後麵居然有一麵鏡子,她就算背對著田澤,田澤也可以通過那麵鏡子看見她的一切。

“呃,我居然給忘了……真是不好意思啊。”田澤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然後單手托著聶雪嫻的翹臀,騰出的一隻手伸到了聶雪嫻的腿根處,將那條布帶連帶內褲往旁邊拉了一下。然後,他又恢複了給小屁孩提尿的姿勢,說道:“可以了,你隨便尿吧。”

看著胖子那假裝把頭扭到一邊,卻用眼角的餘光貪婪地盯著鏡子看的時候,聶雪嫻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忽然意識到了一點,那就是田澤所做的這一切並不是沒有目的的,他是要摧毀她的驕傲,摧毀她的一切,用這種肆無忌憚的羞辱的方式。

他怎麽可以這樣做?

“噓噓……噓……噓……”田澤的嘴裏冒出了一種聲音。

聶雪嫻閉上了眼睛,萬分痛苦,尿沒尿出來,但眼淚卻冒出來了。她是京城“大雪公主”啊!她是聶家的家主啊!在京城,甚至是在整個華國,有誰敢對她這樣!

“你沒尿是吧?那我就把放回**,不伺候你了。你這種千金大小姐真難伺候,有尿沒尿你自己不知道嗎?我可跟你說了,要是你再說要尿,我可不帶你來了,你要尿就尿**吧。”

聶雪嫻的眼淚流得更急了。

“好吧,我這人心善,最見不得女孩子哭了,我再幫幫你吧……”田澤翹起了嘴唇,又發出了那種聲音,“噓噓……噓噓……噓……噓……”

一道晶瑩的水柱終於從聶雪嫻的腿間噴射了出來,在死胖子的一再誘引之下。人的這種生理需要其實是無法控製的,無論意誌多麽堅定的人都無法控製他自己不尿不拉。更何況聶雪嫻隻是一個很普通的女孩子,憋到不能憋的地步,不用田澤用那種聲音誘引,她也是要尿的。

嘩嘩的水聲響起,馬桶裏蕩漾起了一片水花,歡快的水花,放鬆的水花,漂亮的水花,可愛的水花。

聶雪嫻尿完,田澤托著她的雙腿,半輕不重地抖了幾下。他尿之後都是要抖動的,他就習慣性地認為聶雪嫻尿完也是需要抖幾下的。他的動作讓聶雪嫻的身體在他的懷裏好一陣晃蕩,酥胸晃蕩,臀也晃蕩,沒一片漣漪都雪白可愛。

“要我用衛生紙幫你擦一下嗎?”

“你去死——禽獸!”聶雪嫻哭著罵道。

“真是沒人性的女人,把人家的好心當驢肝肺。”田澤嘟囔道,然後出了衛生間,返回休息室,將聶雪嫻扔到了**。

這一次,他沒有再上床,而是在走到靠近門口的地方,盤腿坐了下來。

聶雪嫻用淚眼看著他,心中好奇田澤的舉動。她以為田澤會像剛才一樣,和她一起躺在**,然後用新的花樣折磨她,侮辱她,但沒想到他會用那種奇怪的姿勢坐在門口。她張開嘴巴想說一句什麽,但瞥見他雙腿之間那頂高高的帳篷,她頓時又閉緊了嘴巴。她害怕這個時候引起胖子的注意的話,胖子就會侵犯她,因為她發現從衛生間出來之後,胖子的那個地方挺得更高更明顯了。

其實,這也是田澤不想回到**休息的原因。他是男人,很正常的男人,如果說聶雪嫻對他沒有吸引力那是自欺欺人,尤其是剛才全程“觀尿”之後,他的欲望就攀升到了難以控製的程度了。他肯定他對聶雪嫻沒有任何感情,他如此羞辱聶雪嫻,也是因為聶雪嫻和聶家一再迫害他,他所采取的報複行動而已。但是這種報複也是一把雙刃劍,傷害了聶雪嫻的自尊心,摧毀了聶雪嫻的大小姐心態的同時,也讓他有些難受了……其實,他有生理上的反應和欲望也是自然的,男人可以不需要愛情就和一個女人上床,但女人卻隻願意和她們喜歡的男人上床。當然,金錢交易的類型除外。

安全屋裏頓時安靜了下來。

田澤再次進入了修練狀態,他需要找點事情來做,分散他的注意力。

吸氣、吐氣,動作非常單一,他的心神漸漸平靜了下來。在他的動作之下,用蘇定山的祖傳的《三尺勁》內功心法修練內家勁,所得到的內力能量又和他身體之中的意念力能量融合,繼續拓展身體之中的沒有拓展的新的區域。

他的上一次修練是在烏克蘭,也正是因為那一次修練,他發現他的新的進化能力,內視。然後,他發現了體內的神秘物質,隨後意識陷入混沌狀態,狂化,由此而強暴了卡秋莎……

這一次的修練又會進行到何種程度呢?

田澤沒有刻意去想過,一進入修練的狀態,他就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再次看到身體之中的神秘物質,看它已經發展到什麽程度了。至於通過修練變得更強大,這方麵的想法反而淡薄了。

內家勁的能量和意念力能量彼此滲透,產生奇妙的反應,變成混合能量,然後一個穴位一個穴位地進行拓展。這樣的修練,田澤已經是輕車熟路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間,那副熟悉的畫麵突然浮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沒有任何征兆……
axiology99 發表於 2019-4-14 11:44
302章 冰火兩重天
浮現在腦海之中的畫麵,是田澤自己的身體內部的畫麵。起初隻是一片模糊的景象,但轉眼間就變得清晰了起來。他可以清晰地看見他的器官,他的肌肉,甚至他的血管和神經。有一種純淨的能量在他的身體之中流動,就像樹葉的葉脈。那神秘的物質就像是河流之中的一條遊魚,悠閑地遊動著。它所流過的地方,總會有一些讓人喜憂參半的改變。

是的,喜憂參半的改變。田澤肯定神秘物質在潛移默化地改變著他的身體,他也這種神秘物質讓他的進化變得更快更強,但是這樣的進化卻也正是他所擔心的,因為他不知道這種進化最終會演變成什麽。

如果是“Supeiman”,他倒是樂意接受。如果是“蜘蛛俠”什麽的,他也可以接受,但如果是“金剛”和“綠巨人”什麽的,他就無法接受了。如果他變成站在帝國大廈樓頂打.飛機的那種怪物,淩青和錢欣雨還會愛他嗎?這就是他所擔心的。

“原來,並不是我的身體之中長了一雙眼睛,而是這種神秘物質就像是一顆放在我身體之中的攝像頭,我感應到它的存在之後,我就能通過它看見我的身體內部。但是,它是導致我狂化的罪魁禍首嗎?我狂化之後所得到的透視的能力也和它有關嗎?”在身體內部“看見”了神秘物質,田澤的思維變活躍了起來,比之在烏克蘭的時候他有了更深的了解,但這樣的了解卻並不足夠,還有許多地方他想不明白。

他在思考,混合能量拓展他的穴位和經脈的步驟卻沒有停下。

腳底忽然傳來灼熱的感覺,將田澤的思維拉回到了修練的進度之上。這一次,他驚訝地發現,傳來灼熱感的穴位是他的腳底的湧泉穴。至此,他身體之中的所有的穴位和經脈全部拓展完畢!

蘇定山修練了大半輩子不過修練到了六成的境界,而他幾個月的時間卻已經大成了!

不一樣的感覺,與以前所有次的修練都不一樣。上次在烏克蘭小教堂的時候,田澤這個時候已經處在發狂的階段了。那個時候的他的神誌雖然還保留著一絲清明,但很快就徹底狂化了。那也是他不敢留在冰屋之中,在冰天雪地裏裸奔的原因。現在,那種發狂的跡象完全沒有,他的精神狀態很好,也完全能控製。

不過,精神狀態雖然很好,但他的身體之中依然充滿了那種力量澎湃的感覺,那種電池充滿電的感覺讓他見什麽都想砸爛,都想上去揍幾拳。

“身體處在發狂的狀態,我的精神卻能控製?”田澤的心裏忽然冒出了這樣一個念頭。這不就意味著他的戰鬥力得到恐怖的提升,卻不需要擔心會傷及無辜的副作用了嗎!一念至此,他忽然睜開了眼睛。

聶雪嫻已經睡著了,蜷縮在被子上。她就像是一隻被剝光的大白楊,肥白的屁股正好對著他的方向。那條邪惡的布繩從她的股間穿過,深深地勒了進去。那條紅色的小內內在布繩的作用下向內力深深地凹陷了下去,露出了一部分嫩肉,以及三兩根黑色的毛發。這是一副無比撩人的圖畫,比股票走勢圖還要讓人激動。

春天的氣溫還很低,但這間安全屋有非常先進的空調係統,並不顯得寒冷。不然,沒蓋被子的聶雪嫻肯定是睡不著的,田澤也就無此眼福了。

身體的一個器官就像彈簧一樣彈跳了起來,非常調皮。田澤卻沒有心思去照顧它的感受,他的視線又落在了聶雪嫻的酥胸間,心裏也在琢磨著一個新的問題,“上次我因為修練而狂化,在狂化的狀態下,我擁有了透視的能力。現在我的精神沒有進入瘋狂的狀態,但身體的狀況和在烏克蘭的時候卻是差不多的,不知道還有沒有那種透視的能力呢?”

心念至此,田澤忽然感到他的雙眼忽然傳來異樣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像是某種微熱的**注入了他的兩隻眼球一樣。隨即,他的視線便出現了驚人的變化。他所看到的物體,仿佛都被披上了一層淡綠的輕紗,如同是單兵夜視鏡下一樣。也就在那時,聶雪嫻的乳罩被他的眼球自動“過濾”掉了,變成了一層透明的薄薄的障礙。它是存在的,但卻無法影響到他觀奶的效果。

那兩隻被包裹在乳罩之中的奶兒又肥又白,比聶雪嫻本人還顯得恬靜。它們似乎也睡著了,比聶雪嫻本人還睡得沉。田澤的視線順著她的凝脂般的小腹下滑,停留在了秘密地帶上……那效果,一樣地好。

田澤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了起來,他的身體處在非常需要的狀態下,但他的神誌卻非常清醒,能控製住他自己。就是這種情況,他的身體之中充滿了恐怖的能量,還有神秘而狂暴的因子,一旦開動起來,他就會變成一輛人形坦克,但他偏偏能控製住自己!

身體是身體,精神是精神,一個狂暴如火,一個冷靜如冰,不需要某個美女口.含冰塊給他吹一把,他就能體驗到冰火兩重天的感覺,這是很美妙的事情。

靜坐了一分鍾左右,田澤從聶雪嫻的身上收回了視線,起身向衛生間走去。這個時候裏,他的冰火兩重天的感覺更為明顯。他的身體非常想撲到聶雪嫻的身上,在她那嬌嫩的身體之中發泄一番,那種欲望的狂熱,從他的雙腿之間便能一覽無餘,但他的精神卻冷靜的可怕,對身體的控製力也強大到了身體無法反抗分毫的程度!

在他的意識裏,他真的對聶雪嫻這種女人沒有半點興趣,雖然她很漂亮,也很性感,但他並不是那種饑渴到了凡是漂亮女人都想上的人。在這方麵他也是有品位的,而且是尋常男人難望其項背的品位。

進了衛生間,田澤便站到了鏡子前,仔細地看著鏡子之中的自己。他聽卡秋莎說過,在他發狂的時候眼眸是墨綠色的,非常可怕。但是現在,他確定他的身體處在狂化的狀態下,但他的眼眸卻很正常,黑白分明,還有一些因欲望煎熬而出現的血絲。

“等等……那是什麽?”田澤的視線指示鏡中的眼眸,忽然不做到了一小點墨綠色的東西。它非常之小,比芝麻還小,如果不仔細去看的話,根本就看不出來。

神秘物質,它無處不在。

不是沒有了,而是縮小了。經過這次的修練,全身的穴位和經脈完全拓展之後,潛伏在他身體之中的神秘物質仿佛也完成了一次進化,有了奇妙的變化。這種變化,就如同是用鹿茸、狗鞭、當歸、枸杞什麽的熬成湯,最終濃縮成了一粒六味地黃丸一樣。

就這麽顧影自憐地照了一會兒鏡子,田澤離開了衛生間。

巨大的顯示屏上顯示著龍象大廈各個樓層、一些重要地方的即時影像。孟重所留下的四個警員有兩個守在大堂門口,還有兩個在大堂裏的一個角落裏的沙發上睡覺。別的地方都還正常,正是夜深的時候,並沒人走動。

然而,就是這種完全沒有異常狀況出現的情況下,田澤卻詭異地感到了一絲不安的感覺,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他忽然轉身,看著安全屋的一麵牆壁。微熱的**注入感頓時再現,視野之中的所有的物體再次披上了淡綠的色澤,堅厚的牆壁卻詭異地變成了透明的東西。就在這一刹那間,他剛好看見一個人貼著外牆爬了上來。

隨著環境改變顏色的緊身衣,就連他的手和臉頰都完全籠罩了起來,剩下的就隻是一雙冰冷而沒有感情的眼睛。沒有任何攀岩設備,但他卻能像壁虎一樣黏貼在光滑的外牆上,他的攀爬動作也異常敏捷和迅速,如履平地一樣!

田澤能看穿聶雪嫻的乳罩和小內內,但卻看不穿來人的緊身衣。不過在他看來,這個人的身份其實並不難猜。他不可能是聶家的人,也不可能是東瀛赤軍的人,因為無論的聶家還是東瀛赤軍,他們都不可能有這麽先進的緊身衣。它應該是未來世界政府的新式的單兵戰甲!

“有客人來了!”田澤激活了耳內的微型通訊器。

沒有任何人回應他。

“這家夥居然又屏蔽了革命軍的通訊嗎?”田澤很快就意識到了這一點。

革命軍的科技實力不及未來世界政府,現在的戰爭也講究一個信息站,電子戰,來人用什麽設備或者手段屏蔽了革命軍的通訊,那並不是很奇怪的事情。

來人很快爬到了與田澤平行的位置,但隻是停頓了一下,跟著又橫向爬動,向田澤的辦公室爬了過去。

田澤以為他發現了安全屋的存在,也已經做好應戰的準備。如果那個家夥破牆而入的話,他就一拳轟過去,讓那家夥掉下去。從來人的舉動來看,他並沒有發現安全屋的存在。

“我並不在辦公室,如果是想找東西的話,警方也早就搜查過了,他不會不知道吧?這家夥想幹什麽呢?”田澤心中一片疑惑,忽然又想到了一點,“難道他的目標是胡玥婷?”

田澤沒有辦公室,胡玥婷又被限製了自由,不能離開龍象大廈,她的辦公室沒有休息室,所以就留在了田澤辦公室裏的休息室裏休息。如果來人潛入他的辦公室,那麽胡玥婷就處在很危險的境地之中了!

無論是不是目標,對於未來世界政府的殺手而言,隨手殺掉一個無辜的女人,那等於是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田澤身形一動,也顧不上穿什麽衣服了,穿著一條內褲就向秘密出口跑去。他的速度極快,但腳掌落地卻沒有半點聲音。幾步奔行之間,他放在衣服堆裏的武裝帶憑空飛了起來,悄無聲息地落在了他的手中。

他將武裝帶拴在了胖胖的腰上,那上麵插著他所習慣使用的兩把FN47手槍,還有六把特質的小飛刀。

內褲加武裝帶,很酷的造型,如果再有幾處凶悍的紋身,那就更完美了。比如,一朵玫瑰花,或者“LOVE”什麽的。
axiology99 發表於 2019-4-14 11:46
303章 鋼之**
田澤被捕,聶雪嫻隨後失蹤,就連普通的警察部門都能猜到與田澤有關,要來龍象大廈搜查,那麽能監聽全球通訊的未來世界政府就更不消說了。聶雪嫻是代表未來世界政府的黃燦的合作人,他得到聶雪嫻失蹤的消息之後,他的第一個反應肯定是派人來調查。於是,這個人就出現在了龍象大廈的牆壁上。

如果不是田澤剛剛從衛生間出來,如果不是他剛剛掌握了透視的能力,他根本就無法發現從外牆上爬上來的毀滅軍團的刺客。

田澤的速度雖然夠快,但打開秘密出口卻需要一點時間。他需要輸入密碼,然後等待偽裝成牆壁的合金門打開。而刺客卻沒有這樣的麻煩,貼著落地窗的他隻用手指在鋼化玻璃上畫了一個圈,然後那塊玻璃就從窗戶上脫落,而他的人也閃身進了田澤的副董事長辦公室。

落地無聲,刺客的目光飛快地掃過整個辦公室,然後他向休息室走了過去。

恰好就在個時候,穿著睡袍的胡玥婷打開了休息室的門,揉著眼睛,嗬欠連天向衛生間走去。她根本就沒發現辦公室裏已經多了一個人。

刺客身體前傾,就要向胡玥婷撲去。但隻是一個前傾的跡象而已,他最終沒有撲向胡玥婷,而是突然轉身,向身後的牆壁撲了過去。

秘密出口開啟是有聲音的,雖然很輕微,但在靜謐的空間裏卻顯得很明顯。

胡玥婷也聽見了這個聲音,她慌忙打起了精神,看了過去。然後她就看見了一個穿著類似自行車騎行服的人,也看見了突然洞開的秘密出口,以及從秘密出口之中跳出來的田澤。

神一樣的田澤。他渾身上下就隻有一條內褲,但在有少許贅肉的腰肢上卻係著一條武裝帶,插著兩隻手槍,還有好幾把亮閃閃的飛刀。內褲和武裝帶,手槍和飛刀,還有潛伏在內褲之中的棍狀大殺器,他一出現,他的氣場頓時hold住了全場。

胡玥婷的小嘴頓時張開,那尺寸幾乎能塞進去一隻雞蛋。她那漂亮的腦袋瓜子裏就隻有一個念頭,那個男人,他還是她所認識的那個田副董事長嗎?

胡玥婷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她驚呆了,她甚至忘了剛才的尿意。就在她盯著田澤發呆的那一刹那,兩個男人卻已經毫不含糊地交上了手。

田澤和刺客的身上都有槍,但卻都沒有使用。田澤沒有使用槍械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此刻的身上穿著新一代的單兵戰甲,他的槍對這種來自未來的單兵戰甲根本就沒有作用。刺客沒有使用槍械的原因也很簡單,他是秘密潛入,他幹擾了革命軍內部的通訊,目的就是不能讓漆雕婉容和更多的革命軍戰士知道他的存在,如果開槍,槍聲響起,田澤的援軍很快就會趕到。

不用槍,田澤首選的自然是他的飛刀。他還記得上次擊殺神波多二花的情景,神波多二花的身上也穿著來自未來世界的單兵戰甲,刀槍不入,但隻要他用飛刀紮出一個小孔,哪怕是針尖大的一個小孔,他就有機會用他的意念力能量穿透進刺客的身體,損傷刺客的心髒或者大腦!

隻需要針尖大一個小孔,在刺客的心口或者腦袋上,但那並不容易。直接攻擊刺客的眼睛?田澤卻知道,刺客的雙眼看似**在空氣之中,但卻有著一層肉眼難見的防護裝備,就能量的波動而言,刺客的雙眼部位的能量是最強的,那處的防護也無疑是最強的。他一點也不懷疑,那層透明的類似能量罩之類的防護裝備上,此刻正在向刺客提供他的一切信息,他的身高、體重,甚至是他雙腿之間的棍狀武器的長度和直徑等等。所以,用意念力能量直接攻擊刺客的眼睛,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任何的分析和策略隻是一刹那間的,就在一個照麵之後,從田澤手中飛出的兩把飛刀已經割破虛空,瞬間到了刺客的麵門前。

刺客探出雙手,將兩把飛刀抓在了手中。

飛刀的速度堪比子彈,但他的雙手的速度卻似乎比子彈還要快一分。

然而,這並不是最恐怖的。最為恐怖的是,刺客抓住飛刀之後,單兵戰甲的手掌部分忽然多了一層細密的類似巨齒狀的東西,非常鋒利的感覺。刺客雙手猛地一握,合金打造的飛刀頓時發出了兩個清脆的聲音,他再鬆開雙手的時候,田澤的飛刀已經碎裂成好幾十塊,叮叮當當地掉落在了刺客的腳下。

田澤的心頓時往下一沉,他下意識地吼道:“快走!”

毫無疑問,穿著新一代單兵戰甲的刺客是他所遇見的最厲害的,比以前所有的想要要他命的殺手都要厲害。

胡玥婷卻似乎沒有聽到田澤的示警,她的雙腳站在原地,無法挪動。

刺客忽然向田澤飛衝而去。他的雙掌之上的單兵戰甲一陣湧動,那些細密的巨齒狀的東西眨眼間竟合成了兩隻金屬利爪。每隻金屬利爪的長度接近一尺,每隻利爪都有三根帶著彎鉤的利刃,看上去就像是金剛狼的武器。

寒光閃現,有六道。

刺客的身體還在空中飛掠,他的雙手就交叉著向田澤的頭頂劈下。就他的利爪之鋒利,田澤要是站著不動,或者躲閃不及的話,他無疑會成為菜刀下的黃瓜。

刺客的速度雖然快到了極致,但卻不是無法捕捉。田澤的雙眼鎖定了刺客的一雙利爪,也看清楚了它們運行的軌跡。他沒有向後退,因為刺客是從空中炮彈一般衝射過來,帶著巨大的慣性力量。他如果後退,他根本就沒法擺脫此刻的追殺。他的雙腳在地麵使勁地蹬了一下,身體前傾,貼著地麵向相反的方向俯衝過去。

一個在空中,一個在地麵,兩個人的身體在一個瞬間疊合。

此刻一利爪向田澤的後背劈了下去。

一把飛刀從田澤的手中飛出,向此刻的肛門紮了過去。他覺得任何東西都有薄弱的一麵,就連坦克的側後裝甲都容易被擊穿,那麽此刻的新一代單兵戰甲,它會對刺客的菊花著重保護嗎?

不管怎麽樣,不得不承認胖子的戰鬥思維是天馬行空的,也是無敵下賤的。

兩人的身形分開,各自完成了各自的攻擊,也各自承受了對方的攻擊。

刺客的身體在空中接近兩米的高度,炮彈一般飛射,他沒有可能中途沉墜下來,給田澤的屁股一利爪。他的手臂下探,加上利爪的長度,剛剛貼著田澤的後背擦過,根本就沒有切開田澤後背。不過,利爪所攜帶的能量釋放卻割斷了田澤的武裝帶,還有田澤的內褲,並在田澤的後背和屁股上留下了三道淺淺的血槽。

田澤的飛刀也紮進了刺客的肛門,大約兩寸的深度。他的推斷完全正確,製造這種新式單兵戰甲的人顯然不覺得一個戰士的菊花需要重點保護,那處的防護是最薄弱的。

刺客的身體衝撞到了牆壁上,他的雙腳輕輕在牆壁上一點,然後一個空翻,輕靈地落在了地麵上。他的手中多了一把飛刀,刀尖上帶著血跡。

田澤的雙掌在地上一拍,身體也從地麵上站了起來。就在他站起來的過程之中,他的武裝帶掉在了地上,他的內褲也掉在了地上。

胡玥婷的小嘴再次張大,這一次,她的小嘴能塞進去一根黃瓜外加兩個蛋。那嘴型,那尺寸,正對田澤的雙腿之間,是一個完美的配對。

“離開這裏!”田澤再次對她吼道。

胡玥婷這才回過神來,拔腿向辦公室門口衝去。

刺客搖了搖頭,身形乍動,瞬間就切斷了胡玥婷逃跑的路線。

田澤搶步上前,一把抓住了胡玥婷的睡袍後領,奮力一扯,頓時扯離地麵,向休息室裏麵拋了進去。胡玥婷不是枕頭,但此刻她卻向一隻漂亮的繡花枕頭一樣飛進了休息室,然後砸落在了鬆軟的床墊上。不等她從**爬起來,田澤的手隔空一抓,休息室的房門就砰的一聲關上了。

“你果然是在這裏。”刺客說。他的聲音不知道是不是經過特殊的處理,就像是人工合成的一樣,冰冷、正規,沒有一絲的感情色彩。

“毀滅者?”田澤說。他看著刺客,武裝帶就在他的腳下,但他卻沒有興趣再從裏麵取出手槍和飛刀了。

“是的,我們開始吧。”刺客說。

“不急。”頓了一下,田澤說道:“那個,是你的第一次嗎?”

“什麽?”刺客說。

“你的菊花。”田澤說道:“你知道我在說什麽。”

“哼!”刺客瞬間被激怒了,這一次,他沒有像剛才那樣炮彈一般向田澤衝射過來。他一步步地向田澤走來,每走一步,他的氣勢都在增強。

田澤沒有避讓,相反的,他也向刺客走了過去。每一步,他的氣勢也在增強。每一步,他的身體之中都在發生著劇烈的變化。那些聚集在他穴位之中的混合能量由內而外,在他的經脈之中飛速地流轉著,聚集到他的肌肉之中。他的身體本來沒有明顯的肌肉線條,但是此刻,他的身體卻快速而詭異地呈現出了粗獷的肌肉線條,鐵餅也似的胸大肌、肱二頭肌、腿肌,每一塊肌肉都蘊藏著恐怖的力量。他的小腹本來是向外凸起的小小的啤酒肚,但是現在卻出現了八塊堅硬的腹肌,每一塊都線條分明。

不僅是混合能量的運動,潛伏在他身體之中的神秘物質也參與了進來。它從小小的一滴裂變,一分二,二分四,四分八……頃刻間就是無窮無盡!裂變的神秘物質仿佛病毒一般感染著他的身體,在他的血液之中,在他的細胞之中,無處不在!

他的屁股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更為詭異的是,沒有半點疤痕留下來。

變化雖然劇烈,但田澤的心卻依舊平靜,他的精神依舊澄清,沒有一絲混亂的跡象。

這,才是完美的狂化!

這,才是冰火兩重天的最頂級的狀態!
axiology99 發表於 2019-4-14 11:47
304章 小小的紕漏
“這……怎麽可能?”刺客的眼眸中閃過了一抹驚訝的神光。

田澤一拳轟了過去。

這就是他的回答。

這一拳,田澤的整條右臂的肌肉都在層層顫動,就像是雨天玻璃窗戶上的雨水,向著拳頭的方向推動。那一瞬間,他的拳頭所向,一道肉眼無法看見的氣團便飛衝的出去。他的右臂不是炮管,但卻充當了炮管的角色。蘊藏在他拳頭之中的能量不是炮彈,卻也充當了一個炮彈的角色。

轟!

一拳如炮,炮拳!

刺客眼眸之中的驚訝已經蛻變成了驚恐。他不知道田澤的拳頭上蘊藏了多大的能量,但他卻知道,他絕對不能擋在田澤的拳頭攻擊的直線上。那樣的話,和用血肉之軀擋在一顆怒射而來的炮彈的飛行路線上有什麽區別呢?

刺客閃身避開,身體在虛空之中留下了一道殘影。他的身體剛剛避開,他身後的牆壁就轟然一下震動,出現了一個直徑超過兩尺的窟窿!無數條裂痕像蜘蛛的蛛網一樣在牆壁上延伸。水泥和牆磚的粉末在空氣之中飛揚,擴散或者墜地。

而田澤的拳頭,距離被他轟爛的牆壁至少有五米的距離!

蘇定山就算將他家祖傳的三尺勁練至大成的境界也不過區區三尺,但是田澤卻能在五米之外轟碎一麵混凝土打造的堅厚的牆壁!

寒芒閃現,鬼魅出現在田澤身後的刺客揮爪劈下,偷襲田澤的後腦部位。

田澤肩頭一晃,避開了身後的偷襲,左臂橫掃,一記擺拳向刺客的腰肋部位掃了過去。

偷襲落空,身體無法及時避開田澤的反擊。刺客手臂向沉,用鋒利的利爪擋住了田澤的拳頭。

轟!沉悶的響聲。

田澤的拳頭撞在了鋒利的金屬利爪之上。同一刹那間,刺客的喉嚨裏冒出了一個悶哼的聲音,他的身體也高高地拋飛了起來,飛出了起碼十米遠的距離才砸落在地麵上。

鮮血從田澤的拳頭上湧冒了出來,他用拳頭攻擊刺客,刺客的利爪已然讓他受了傷。不過,那僅僅是皮肉傷,他的骨頭,他的肌肉都沒有受到傷害。相反的,刺客的那隻利爪卻被他轟得彎曲變形,就像是一隻抽風的雞爪!

刺客彈身站了起來,冷冷地看著田澤。由新一代單兵戰甲衍生而出的利爪發出沙沙的響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自我恢複,不再彎曲,鋒利如初。

田澤的拳頭也停止了流血,破損的傷口自動愈合,不見半點傷痕。

兩人已經兩次交手,都有受傷,都有恢複,可以看做是一個平局。但刺客是憑借著先進的單兵戰甲提升了戰鬥力才與田澤打成平手,而田澤卻是赤身露體與他爭鬥,憑的是真正的實力,誰強誰弱,高下立判。

腳步聲傳來,這裏的打鬥顯然已經驚動了一些人。

田澤和刺客同時聽到了腳步聲,也都同時做出了反應。刺客身形一晃,直奔來時的落地窗。田澤卻吼了一聲,衝向了刺客。

發出腳步聲的肯定是龍象大廈巡夜的保安,但既然能引起保安的注意,那麽革命軍的戰士會聽不見嗎?保安都來了,革命軍的人還會遠嗎?這就是田澤要追刺客,刺客卻要逃跑的原因。一個田澤他已經不能對付,如果再加上革命軍的人,他的小命都得交代在這裏!

嘩啦!刺客的身體直接撞碎了鋼化玻璃,他的身體向地麵急墜,眨眼就消失在了夜幕之中。追到窗戶邊的田澤猛地刹住了身影,他很清楚他現在已經非常強大了,但是他卻沒有自大到敢從龍象大廈頂樓跳下去的程度。

砰!辦公室的門被踢開,進來的是卡秋莎。她看見了田澤,渾身肌肉的田澤。她的眼神顯得很驚訝,但卻沒有到驚呆了的程度。

“人呢?”卡秋莎急道。她雖然很好奇在田澤身上發生了什麽事情,但這個時候顯然不是詢問原因的時候。

光著屁股的田澤指了一下被毀掉的窗戶,他的手指向著地麵的方向。

“我去追他。你先躲起來,樓下的四個警察都上來了。”卡秋莎匆忙留下一句話,然後直接從窗戶上跳了下去。

“他很危險!”田澤追了一步,吼道。

“軍長和蘇菲婭會支援我的。”卡秋莎的聲音傳來,卻是從革命軍的通訊器之中,她的人也瞬間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聽到卡秋莎的回話,田澤才放下了心。那個刺客雖然很強,但他一個人對付三個革命軍的能力者卻是不可能的。

腳步聲已經很近了。

田澤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跑進了辦公室裏的休息室,將嚇傻了的胡玥婷抱了起來,出了休息室之後又飛快的藏進了安全屋。秘密出口關閉的時候,幾個龍象大廈的保安和四個盟重留下的警察便衝進了辦公室。不過,他們隻能看見一片狼藉的辦公室,根本就看不見任何人。

一個警察進了休息室,跟著又走了出來,“田澤的那個女秘書叫什麽名字?”

另一個警察說道:“叫……胡玥婷,對,就叫胡玥婷。她怎麽了?”

第一個說話的警察說道:“她不見了。”

“怎麽可能?我們一直守在大堂裏,根本就沒有看見有任何可疑的人員進出,她怎麽會不見了呢?”第二個說話的警察顯得很驚訝。他分析的,和沒分析幾乎沒有任何區別。

第三個警察看著被撞毀的落地窗愣神,不知道是在思索案情,還是在想著該不該過去看看的問題。

第四個警察在地上發現了田澤的內褲,還有那條被割斷的武裝帶。他很興奮地道:“你們看見了嗎?肯定是有武裝分子闖進來劫走了胡玥婷!”

“會是誰呢?”

“我怎麽知道!打電話向孟廳長報告!”

辦公室裏頓時熱鬧了起來,打電話的打電話,討論案情的討論案情,搜索線索的搜索線索,就連那個愣神的警察也終於鼓足了用去,躡手躡腳地走到了落地窗前,冒著失足墜樓的危險探頭向下看。龍象大廈的幾個保安也沒閑著,也在向上級報告。不過他們的上級顯然不是警察局裏的某個領導,而是他們的保安隊長,或者是宗氏集團的領導。

安全屋裏,田澤輕輕抽了他自己一嘴巴,他忙著將胡玥婷轉移到安全屋來,卻忘記了他的內褲和武裝帶。那條內褲上留有他的DNA,隻要一檢驗就知道是他的內褲。不過,那條內褲是在他的辦公室裏發現的,所以並不是很大的破綻。而那條武裝帶卻是一個比較明顯的破綻了,因為那是六扇門發給他的,槍和飛刀也是六扇門發給他的,這幾樣東西一送到六扇門,六扇門就會知道他出現過。

“發現了又怎麽樣?六扇門、警察係統和軍隊都在搜捕我,我在某個地方出現過,對他們而言,那不過是一條線索而已。對我而言……我好像隻需要新買一條內褲吧?”田澤很快就原諒了他自己所犯下的小錯誤。然後他抱著胡玥婷出了安全屋的秘密入口,來到了安全屋之中。

整個過程胡玥婷都沒有說話,她一直睜大著一雙美目看著田胖子。她的眼神非常奇怪,有驚訝,有慌張,有害怕,有畏懼,但更多的卻是一種難以言狀的熱切。諸多的因素混搭在一起,她的眼神卻又理解成興奮。是的,此刻的光著屁股的田澤讓她興奮、緊張、慌亂。她的心撲通撲通地跳,非常激烈。

她並沒有發現,她一直看著田澤的臉,卻沒有留意到田澤已經不是那個胖胖的田澤,而是一個渾身都長滿了堅硬肌肉的硬漢田澤。她更加沒有留意到,田澤的肌肉正在快速消退,走進安全屋客廳的時候,那些肌肉又變成了肥肉。

解除狂化的狀態,田澤隻需要一個念頭的動作而已。也就是在解除狂化狀態之後,他忽然發現他拳頭上的傷口再次裂開了,冒著血,還有他的屁股,屁股上的傷口也裂開了,鮮血從傷口之中冒出來,打濕了他的臀,還有他的大腿。

疼痛的感覺,還有冒著鮮血的傷口沒有讓田澤感到害怕,相反的,他感到高興,感到欣慰。因為這樣說明了他還是真正的人,正常的人,他的身體也是正常的血肉之軀,會受傷,會流血。

“原來那種快速愈合傷口的能力隻是在狂化的狀態下有用,而且就算愈合了,也隻是暫時性的,一旦我解除那種狂化狀態,我和普通人沒什麽區別。”田澤的心裏暗暗地想著,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田董,你……”胡玥婷終於說話了,“你這麽會在這裏?”

田澤沒有立刻回答她的問題,他將她放在了沙發上,然後看著她。他將胡玥婷轉移進安全屋是一個臨時性的決定,但他認為這是必須的,也是正確的。因為他和那個刺客戰鬥,胡玥婷全程觀戰,已經知道他在龍象大廈,如果不將她也藏起來的話,隨後趕到的警察肯定會找她問話,那麽,她有可能就會暴露他的位置。

她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稱得上強的,也就隻有她的容貌和身材,還有她的做秘書的工作能力,如果警察對她用點小刑,再用點所謂的政治攻心手段,那麽她肯定是招架不住的。

“這事說來話長……我先去洗個澡,穿件衣服,然後我們再好生談談,好嗎?”田澤說,然後伸手對著安全屋的臥房隔空抓了一下,那半開的房門悄無聲息地關上了。

胡玥婷根本就沒有看到田澤的小動作,但她卻有了她自己的動作,她忽然從沙發上支起了身子,一把摟住了田澤的脖子,嬌嫩而鮮豔的朱唇也忽地湊了上來,堵住了田澤的嘴巴。

“你……”

“上……我!”
axiology99 發表於 2019-4-14 11:49
305章 胖版柳下惠
什麽情況下一個會讓一個女人主動寬衣解帶呢?

鑽戒和豪車鑰匙顯然是其中之一,豪宅的鑰匙也是其中之一,所以這些田澤幾乎是可以不考慮的,因為他並沒給胡玥婷什麽。但是此刻胡玥婷卻給了他最直接的邀請,主動地獻上了香吻,更準備獻上比香吻更珍貴更有價值的東西……為什麽呢?

當然,除了讓人行動且無法拒絕的物質財富會讓女人自動獻身,還有一種情況就是這個女人被某個男人打動了,突然就闖進了她的心裏,占據了非常重要的位置,情難自禁的情況下,她就主動張開.雙腿了。

那麽,胡玥婷忽然這樣,不是前一種情況,那就是後一種情況了。心裏這麽想著,田澤的心裏也醉了。這說明了什麽?這說明他又魅力啊!

確實,他在戰鬥之中的表現,足以讓很多女人興奮濕潤了。

田澤在琢磨著胡玥婷的心思,胡玥婷卻沒停止主動。她不斷地吻著田澤的唇、臉頰和脖頸,還有非常敏感的耳垂。她的雙腿也果敢地夾住了田澤的腰肢。睡袍從她的腿上滑落,露出了圓潤嬌嫩的一雙美腿,還有腿根處的藍色小內內。小內內的前麵很豐滿,後麵更豐滿,無比成熟的感覺,還有淡淡的馨香散發出來,撩人心魄。

田澤不是遲鈍的人,胡玥婷的挑逗對他也不是沒有作用,事實上,他早在和聶雪嫻待在一起的時候,他的欲望和身體就已經處在了迫切需要發泄的程度了。現在胡玥婷再這樣挑逗他,不曾消退的欲望跟著就燃燒了起來,甚至比先前還要強烈。他的需要,也比先前更加迫切。他的呼吸,悄然短促了起來。

胡玥婷鬆開了抱著田澤的脖子的手,使勁地將田澤拉到了沙發上。她那一雙綿軟無力的小手抵在田澤的胸膛上,將剛剛坐到沙發上的田澤推倒了下去。她跪在沙發上,圓臀高高地翹起著,她的上身伏在了田澤的雙腿之間。很快,她的小嘴裏傳出一點點聲音,那是天下所有男人都喜歡聽見的聲音。那聲音讓人興奮異常。

片刻後,也許是自己點燃了自己,胡玥婷騰出了一隻小手,抬起了一條粉腿,竟在勞作的同時脫掉了她的小內內。然後,她急切地爬到了田澤的身上,媚眼如絲地沉腰往下坐去……

卻就在這是,田澤伸手抓住了她的小蠻腰,然後輕輕一使力,頓時將胡玥婷按坐到了他的旁邊。

胡玥婷橫伸一隻白腿過來,試圖再次爬到田澤的身上來。但是田澤的手按著她的肩頭,就像是一座山一樣壓著她,讓她動憚不得。

“田董,你……”胡玥婷幽怨地看著田澤,她的微藍的眼眸之中有顯而易見的欲望,也有顯而易見的不甘、委屈,還有一些讓人看不懂的東西。

“哎。”田澤歎了一口氣,“說吧,你究竟是誰?為什麽接近我?又為什麽要這麽做?”

一句話,三個問題,但無論是哪一個問題,它和眼前的好事兒都沒有半點關係。相反的,田澤的變化,還有他的問題,讓人覺得他是不是變傻了。送上門的女人都不要,反而去問人家的名字,問人家為什麽要這麽做。這不是腦子進水了是什麽?

“田董,你什麽意思?”胡玥婷看著田澤,明媚的浩眸之中已經泛出了淡淡的水花。她的心已經收到了傷害。

“你應該聽見了我的問題,非要我再問一遍,或者說得更直接一點嗎?”田澤並沒有避開她的眼神。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胡玥婷的眼淚奪眶而出,她忽然苦笑了一下,“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我送上門來你都不要,瞧,我多下賤呀。我這樣的女人,在你田董的眼裏就是這樣的嗎?”

“還在演?”田澤說道:“知道我為什麽懷疑你嗎?”

胡玥婷的嘴唇動了動,卻沒有聲音。

田澤的聲音微微變冷,“就在剛才,我和那個刺客的戰鬥你全程目睹,最初你很驚慌,但很快你就恢複了正常。我從休息室裏把你帶到這裏來,你應該看見了我當時的情況……我幾乎已經變了一個人,但你沒有問我為什麽,也沒有問那個刺客是什麽身份。我把你放到沙發上,你就主動與我親熱……換做是你,也會懷疑的吧?”

是的,無論是誰,隻要是普通人,在目睹了田澤和刺客的戰鬥之後都不可能如此鎮定,更不會主動與田澤親熱,但胡玥婷卻將兩個錯誤都犯了,不僅表現得非常鎮定,還主動要與他親熱。如此種種,她還能是普通的女人嗎?

田澤雖然很想,甚至可以說他是某種小蟲蟲上腦了,但他卻也有著他自己的原則。身份不明,甚至會威脅到他的女人,無論多麽漂亮,無論多麽性感迷人,他都是不會去碰的。所以,胡玥婷也不例外。

胡玥婷還是沉默著,沒有聲音。

田澤的神情也嚴肅了起來,他說道:“怎麽,不願意說話嗎?告訴我,你究竟是誰?是敵是友?”

雖然懷疑胡玥婷的身份,但在一定程度上,田澤卻認為胡玥婷不太可能是敵人,因為她首先是宗寶林挑選出來的人,事先肯定有一番背景的調查。還有,來宗氏集團出任副董事長,這個計劃是漆雕婉容製定的,宗寶林把胡玥婷挑選出來給他當秘書,漆雕婉容豈有不再調查一次的道理?

胡玥婷終於抬起了螓首,帶著一絲怯意和歉意看著田澤,幽幽地道:“田董……你不要這樣看著我好嗎?還有你的語氣,我受不了這些,我心裏很難受。”

女人的柔弱和眼淚其實都是武器,用來對付男人也最為有效。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田澤的心腸頓時柔軟了一些,他歎了一口氣,“你不願意告訴我也沒有關係,我也不強迫你。不過你也要知道,你這樣決定的話,我就不能留你了。等下我會把你送出去,以後……我們就當沒有認識過吧。”

胡玥婷的眼淚終於滾落了出來,田澤的冷言冷語就像刀子一樣戳著她的心,讓她疼痛,讓她難受。

“我給一點時間考慮,我去洗個澡。”田澤說,然後起身向浴室走去。

“田董,我……”眼見田澤要離開,胡玥婷忽然著急地站了起來,從後抱住了田澤。

田澤能感受到她的溫暖,她的柔軟,說實話他很想轉過身軀,將她壓在沙發上,狠狠地給她一降妖除魔棒,收了她這個妖精,但理智卻告訴他,不能那麽做。他需要再堅持一下,她的心理防線已經鬆動了,他快要成功了。

“請鬆開我。”田澤一本正經地道。

“我、我……”胡玥婷咬了咬銀牙,終於說了出來,“是漆雕軍長不然我說的。”

田澤的身子頓時僵了一下,沒有語言了。胡玥婷說出這樣的答案,他其實心中早就有所預料。首先,胡玥婷是經過宗寶林的推薦,然後再經過漆雕婉容調查審核,最後才安排到他身邊的。胡玥婷和漆雕婉容早就接觸過。他不認為胡玥婷是未來世界政府的人的原因也很簡單,那就是作為他的貼身秘書,胡玥婷有很多機會刺殺他,比如在他喝的茶水裏下毒,在他的辦公室裏偷偷安裝一個威力巨大的定時炸彈什麽的,這樣的暗殺他將防不勝防,但她並沒有那樣做。但是,讓他不解和鬱悶的是,聽胡玥婷的口氣,她顯然已經是革命軍的一員了,但這種事情漆雕婉容為什麽不告訴他呢?

“你……”沉默了一下,田澤才說道:“你是什麽時候加入革命軍的呢?”

“和宗董事長一起。”胡玥婷的聲音很輕,“我們和你們不一樣,我們嫡屬於革命軍財政部。你們在沙場征戰,我們為革命軍賺取經費。”

她這麽一說,田澤的心裏倒是明白了,也開始理解她了。革命軍是一個龐大的隊伍,有戰士,有科研人員,還有特工和間諜,無論是什麽行動,什麽研究,還有戰士的裝備和日常生活,無論是哪一種都需要用錢。漆雕婉容所打造的革命軍越來越壯大,人員越來越多,那開銷自然而然也就越大了。漆雕婉容成立財政部,專門收宗寶林這種人才,這便是很好理解的事情了。然而,他卻還是不理解漆雕婉容為什麽不告訴他。

“田董,我知道我們的未來是一個多麽糟糕的未來,我也知道我們的敵人是多麽強大的敵人,而你是注定要改變這一切的人……我在沒有見到你的時候便已經從心裏崇拜你了。”說著這樣的話,似乎是觸動了某些特別敏感的神經,胡玥婷的呼吸也短促了起來,她的身體也輕輕地摩擦著田澤的後背,她的聲音也多了一點發顫的感覺,“我知道這太突然了,但是……自從第一眼看見你,我就對你有了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剛才看見你戰鬥,你強壯,你勇敢,你不顧一切地保護我,那時我才發現,我心裏已經有你了,我……愛上你了。”

田澤,“……”

自古以來就沒人能解釋愛情是什麽東西,有些男人和女人在一張**睡了十年八年,但卻並不愛對方。但是有些男人和女人,從來沒有見過麵,第一次見麵卻就愛上了對方。所謂一見鍾情就是如此。但是,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一個長相普通,身材還有點胖的小子身上,這似乎有點逆天了吧?

但是,如果胡玥婷是被他的氣質,他的能力所打動,那卻又是很正常的事情了,沒有哪個女人不愛強壯的男人,一個男人的能力也是吸引女人的最關鍵的原因,長相其實是其次的。而無論是氣質還是能力,田澤這樣的男人都是出類拔萃的。

“田……給我一個機會,讓我成為救世主的母親吧!”胡玥婷的睡袍無聲地滑落在了地上,她的光滑而飽滿的酥胸貼在了田澤的後背上。

火熱、柔軟,比緞子還要細膩光滑,田澤的身體輕輕地顫了一下,激動難抑,感受這些的時候,他卻仍然在思考,漆雕婉容那娘們為什麽不告訴他呢?
axiology99 發表於 2019-4-14 11:51
306章 撤退
人生在世,有些事情一定要弄清楚,但有些事情卻沒有必要弄那麽清楚,該糊塗的時候就得糊塗。

田澤現在就是這種情況。胡玥婷忽然告訴他,她愛上了他,而且是一見鍾情。他知道這份愛意就夠了,為什麽還要弄清楚人家是因為什麽原因愛上他的呢?因為他非常強壯?因為他又機會讓她成為救世主的母親?誰在乎呢!

人生難得糊塗,不是嗎?

有一點田澤卻是必須要弄清楚的,那就是漆雕婉容為什麽會隱瞞胡玥婷的身份,她是什麽動機呢?不過現在顯然不是去追尋這個答案的時候,因為他的腦袋已經不怎麽聽使喚了。胡玥婷的廝磨,那種磨盤轉動,研磨豆漿的動作已經讓他沉醉了,迷失了。之前強行壓製下去的欲望再次燃燒了起來,讓他興奮,讓他發狂。

“田……讓我懷孕吧。”胡玥婷似乎比田澤還要興奮,她的聲音的顫栗的感覺也越發明顯了。

田澤慢慢地轉過了身來,“你……就是為了這個愛上我的嗎?”

說了不問,他還是要問!人生難得糊塗,他剛剛不是有這樣的明悟嗎?

“我……”胡玥婷頓時緊張了起來,她想解釋,但卻不知道該怎麽來組織語言,將心中的真實想法和感受告訴田澤。

“算了,老子也懶得問了,你個小妖精!”田澤忽然將她抱了起來,重重地摔到了沙發上。然後,他壓了上去,用膝蓋磕開胡玥婷的一雙粉腿,隨即粗暴地進入了她的身體。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太突然,胡玥婷還在想著怎麽給田澤一個滿意的解釋,消除他心中的誤會,但後一秒鍾田澤卻已經如此粗暴地進入了她的身體。她的秀眉頓時皺成了一團,她的小嘴也張成了一個O字形……這個男人,他真的是禽獸呐!

接下來的時間屬於田澤,也屬於胡玥婷。除了快樂的感受,欲望的宣泄,他和她什麽都不想要,也什麽都不想去關心。

這是男人和女人的戰爭,沒有勝負之分,隻有還承受與承受不了的區分。這種事情,通常都是男人無法繼續,但在這裏,卻是胡玥婷苦苦哀求,這才讓田澤作罷。兩人就在沙發上相擁入眠,直到田澤聽到卡秋莎的呼叫才醒來。

“胡玥婷在安全屋嗎?”卡秋莎的聲音。

田澤看了一眼**著身體還在酣睡之中的胡玥婷,苦笑了一下,“是的,不過我們什麽都沒發生。”

“我相信你。”卡秋莎說。

田澤,“……”

“打開秘密入口,我們都在你的辦公室裏,我們要進來。”卡秋莎說。

田澤,“……”

她說她相信了,但卻又堵在門口,這不是抓奸在床是什麽呢?好在隻是卡秋莎,不是淩青或者錢欣雨,不然這次怎麽都是無法交代的了。

時間緊迫,情況複雜,田澤也顧不得那麽多了,伸手在胡玥婷的月白翹臀上拍了一下,一邊催促道:“玥婷,快醒醒,卡秋莎她們要進來。”

“不要搞我啦……我不行了……”胡玥婷呢喃地道,水蛇一般的腰肢扭動了一下,仿佛是在擺脫什麽東西,卻又像是在迎合什麽東西。就連肢體的動作都充滿了矛盾的感覺,更不用說是她的精神狀態了。

田澤伸手抱住她的腰,將她舉在了空中,然後使勁地搖晃了幾下,“喂,你醒醒!醒醒!”

胡玥婷終於睜開了眼睛,然後她就看見了田澤托著她的小蠻腰將她舉在空中,她頓時緊張了起來,羞惱地道:“田哥,這個姿勢……我不會呀。”

田澤眼前一黑,險些摔倒在地上。她那漂亮的腦袋瓜子裏究竟在想些什麽呢?色狼!

“要不,我跪在沙發上?”胡玥婷羞澀地道。

“……軍長和卡秋莎她們就在外麵,你在想什麽呢?我是那麽隨便的人嗎?”田澤說。

還有些迷糊的胡玥婷總算是清醒了過來,她呀地驚呼了一聲,慌慌張張地道:“快放我下來,我要穿衣服。”

田澤這才鬆了一口氣。看著光溜溜的胡玥婷在地上揀內衣和睡袍,他的腦海之中不禁又浮現出了昨晚與她翻雲覆雨的情景。那些畫麵,每一副都豔絕人寰。那些感受,每一秒鍾都飄飄若仙。雖然開始的時候有些誤會,鬧了些不愉快,但值了!

半響之後穿上衣服的田澤才去打開了秘密入口。

漆雕婉容、卡秋莎和蘇菲婭魚貫而入。

漆雕婉容頗有深意地看了田澤一眼。蘇菲婭靦腆地看了田澤一眼。卡秋莎直勾勾地看了田澤一眼。三個女人都沒有說話,但她們的眼神卻都表達了她們的意思。一個告訴田澤,我知道你幹了什麽。一個告訴田澤,你真不檢點。一個告訴田澤,我看你裝到什麽時候!

田澤聳了聳肩,“追到那家夥了嗎?”他從來都是轉移別人注意力的高手。

沒人回答他的問題,三個女人走進安全屋,漆雕婉容老實不客氣地坐到了沙發上,軍長的派頭十足。蘇菲婭徑直進了臥室,查看了聶雪嫻的情況。卡秋莎站在漆雕婉容的身後,靜靜地看著胡玥婷。

早在三個女人走進安全屋的時候,胡玥婷就頗羞澀地打了招呼,然後有些局促地站在漆雕婉容的對麵。她的身後就是一張沙發,但她卻不敢坐下。她偷偷地看了田澤一眼,玉靨帶點嫣紅的色澤,也不知道她心裏在想些什麽。

“你們昨晚在一起?”漆雕婉容終於說話了。

胡玥婷又偷偷地看了田澤一眼,沒有說話,卻輕輕地點了點頭。

漆雕婉容笑了笑,“看來你以後也是我們要重點保護的對象了,好生幹吧,如果你有傑出的貢獻,或者你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女人的話,我會向上麵申請一支天人一號。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胡玥婷心中激動萬分,雙腿並攏繃直,啪地給漆雕婉容敬了一個軍禮。她是革命軍的一員,自然知道天人一號是什麽東西,注射了天人一號的革命軍人又會是什麽身份和地位。這一切,僅僅是因為她和田澤睡了一晚,還真的舒舒服服地就得到了大獎啊!

田澤衝胡玥婷笑了一下,不知道是在為胡玥婷感到高興了,還是因為他自己也很舒服的原因。

蘇菲婭走了過來,沒有介入關於胡玥婷的話題,她直言說道:“聶雪嫻醒了,不過我給她一巴掌,她又睡了。”

革命軍的幾個高層人員都在這裏,所談所論的事情肯定是不能讓聶雪嫻知道的。

漆雕婉容點了點頭,這才側目看著田澤,說道:“京城的環境太複雜,我們跟丟了。”頓了一下她又說道:“如果不是你被全國通緝,你或許能找到他的蹤跡。”

當時的情況田澤很清楚,他不具備卡秋莎那樣的可以忽略掉自身重量的能力,他根本就不敢從幾十層的高樓上跳下去。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沒穿內褲。當時的他渾身上下就連一雙襪子都穿,他能在繁華的京城大街上追捕人嗎?

“那個殺手穿著新一代的單兵戰甲,我們又有新的麻煩了。”田澤說。

“是的,我懷疑那個殺手就是一個毀滅者,但隻是懷疑,不能確定。”漆雕婉容說道。

“接下來我們怎麽做呢?”田澤問道。

“原定的計劃繼續執行,但是這個地方卻是不能待的了。那個殺手已經知道你在這裏了,還有你留下的武裝帶和你穿過的東西,警方和聶家的勢力很快也會知道你在這裏,我們必須轉移。”漆雕婉容說道:“趁著天還沒亮開,我們帶著聶雪嫻離開這裏吧。”

“我去。”卡秋莎說道,她轉身向臥室走去。

“蘇菲婭,你帶小胡先出去,準備好車。”漆雕婉容又說道。

蘇菲婭和胡玥婷離開了安全屋,臨進入秘密出口的時候,胡玥婷回頭看了田澤一眼,眼神兒水汪汪的。女人,一旦食髓知味,大概都是這個樣子。就在昨夜,田澤進入的不僅僅是她的身體,還有她的靈魂。

“你……”

“你……”

漆雕婉容和田澤幾乎同時出聲,說的又都是同樣一個字。

漆雕婉容翹了一下嘴,“嗯,那你先說吧。”

“好吧,那我就先說了。你為什麽不告訴我胡玥婷的身份?你吸收她成為給革命軍的一員,這種事情你為什麽不告訴我呢?”田澤說道。

“那個……如果我告訴你,我是為了讓你感覺更自然一點,不知道這個答案你滿意嗎?”漆雕婉容說。

田澤頓時無語了,感情漆雕婉容早就有意讓胡玥婷接觸他了。她故意告訴胡玥婷一些關於他的事情,讓胡玥婷的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然後喜歡上他,愛上他,和他上床。她果然是無論做什麽事情,都是以得到真命天子為目的的!他甚至懷疑,隻要漆雕婉容認為她自己有可能是未來救世主的母親的話,她也會毫不猶豫地寬衣解帶,和他上床,然後努力懷孕的。

“我原諒你了。”田澤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然後說道:“你呢,你想說什麽呢?”

“你還打算瞞著我嗎?你身體的進化的問題。”漆雕婉容直直地看著田澤。

田澤下意識地回頭,恰好就在這時卡秋莎抱著聶雪嫻走了出來。她給聶雪嫻鬆了繩縛,還替聶雪嫻穿上了衣服。這顯然浪費了她一點時間。

四目相對,卡秋莎言辭躲閃地道:“那肯定是軍長看出來的,與我無關,我可什麽都沒告訴軍長。包括你在烏克蘭對我所做的非常過分的事情。”

田澤,“……”

卡秋莎就像是漆雕婉容訓練出來的忠誠到了極點的女犬,她還有什麽不會告訴漆雕婉容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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