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圖 作者:風中嘯 (已完成)

   
gp6888 2013-1-14 20:41:25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62 1215437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8 09:10
第20集◆再入仙府
【簡介】

   當年曾蹂躪過伊山近三年的美麗仙子,現在成為了伊山近的師祖,身為初入門的弟子,經常要承受她的臨幸,心中痛苦不堪。
  而伊山近的師父和他一樣痛苦,為了發洩心中鬱悶,憤然做了和她師父一樣的事。當然,這一次伊山近心情舒暢多了。
  但她這一行為,導致她師姊宋靜瑩的痛苦,宋靜瑩對伊山近採取的行動又導致她徒兒的痛苦,這就像骨牌,接下來承受心傷的人還不只一個。這些人唯一能做的,也只有以身痛來解心痛,寧可流血流汗,只要能暫時忘記痛苦就好了。

第20集第01章 ◆師徒情緣
  纖美玉足,潔白瑩潤,現出珍珠般的美妙光澤。
  絕美麗人坐在玉椅上,專心地與自己的師尊下棋,一隻纖足卻蹺了起來,伸到了男孩的面前。
  棋局兩邊,世上修為最為高強的兩位仙子紗衣飄飄,絕美脫俗,持黑白子落在局上的優雅畫面,真是美到極點。
  伊山近跪在玉雪蓉的身前,默默地看著那美麗玉足,清淚飄零。
  這玉足纖細小巧,不肥不瘦,剛好盈盈一握,他近距離盯著它看,連上面細小可愛的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
  這隻玉足,彷彿藝術品一般,讓人心生憐愛,恨不得將它抱在懷中,親吻撫摸,愛不釋手。
  伊山近卻是滿心悲苦,感受到師祖大人妙目流盼,又在投來威脅的目光,只得把心一橫,伸手托起門主玉足,伸長濕滑舌尖向著雪足上舔去。
  觸手光滑清涼,玉足果是柔美迷人,舔著的感覺令人迷醉。
  畢竟是仙子玉足,與凡人大不相同,舌尖感覺到的味道清香美妙,沁人心脾,還帶著淡淡的甜香,就像事先在上面抹了糖一樣。
  仙足清潔至極,因為玉雪蓉平時都是踏雲而行,不履塵埃,此時潔淨精美,舌頭舔在上面,除了美妙清甜之外,並沒有嘗到別的味道。
  伊山近摟著這如藝術品般絕美的玉足,輕柔舔弄,閉著眼睛把仙足上上下下舔了個遍,品嚐到了她仙子身體的滋味。
  從前他和情人們做愛嬉戲,也曾有相互舔足的玩法,兩人頭足相對,一邊相互舔足二邊讓大肉棒在蜜道裡面抽插,別有一番趣味。
  和黎絲一起在二人世界住了那麼多年,有時候也會伸出腳去讓她舔弄,看著她含羞柔順跪在自己腳下含吹腳趾,常讓他憐意大增,抱住她輕憐蜜愛,將她的柔美玉體按倒在地上,大肉棒在她溫暖濕潤的蜜穴中狂猛抽插,讓她享受到無上的性愛極樂。
  可是令天卻是被玉雪蓉下令舔足,讓他屈辱無奈,對她的變態有了更新的認識。她在姦淫門下男弟子之前,竟然還逼他們舔她的腳來增添興致,滿足她作為女暴君的慾望,實在是太過可恨!
  伊山近含住如玉足趾吭吸良久,懷著滿心恨意,將她如玉美足舔得乾乾淨淨,然後又去舔另一隻腳,並按照她的示意,漸漸順著美腿向上舔去。
  一邊吻著她潔白如玉的纖美小腿,他的手緩緩伸上去,摸到柔滑嬌嫩的雪臀,不由得微微一驚:「高高在上的仙家門主,竟然沒有穿內裳,下體也只有紗裙和裡面的襯裙遮掩春光,裡面是赤裸的,只要一伸手,就能將手指插到柔嫩蜜洞裡面去。」
  表面上如此清美和諧、優雅迷人的仙子奔棋圈,內裡的玄機卻如此輝跟不堪,令伊山近大為震驚,忍不住目光輕斜,向著棋桌對面的殷冰清看去。
  他的舌尖依然停留在盈盈一握的纖美足踩上,輕輕地舔弄著冰肌玉膚,頭部在棋桌下麵,遮擋住了兩名仙女的視線,沒有發現他的目光已經瞭到了另一個完美仙子的身上。
  清風從窗外吹來,紗裙輕輕飄起,讓他驚鴻一瞥,看到了令人震驚的真相!
  苦日名震天下的冰蟾宮主,令朝海流門的太上鬥主,修為至強的大乘期女修,紗裙裡面竟然絲縷未著,赤裸著雪白柔嫩的玉臀,以及誘人的粉紅嫩穴。
  畢竟是仙子仙軀,靈力悴煉過的,在經歷了和他的三年瘋狂淫亂,每天都被他的大肉棒磨擦得嫩穴紅腫不堪之後,竟然還是粉紅色的,即使經過百年也絲毫未變。
  那嫩穴,他曾經舔吻了三年,上面的每一根陰毛都極為熟悉,現在遠遠看到,回憶如同閃電般呈現在他的眼前,他幾乎可以脫口叫出每一根陰毛的名字||如果當初他記得替它們取名了的話。
  伊山近默默閉目,淚水終於控制不住地灑落在潔白如玉的美腿上,順著雪足流了下去。
  在他閉目之前,紗裙在風中落下之前的一剎那,清楚地看到,在嫩穴當中寶光閃爍,似是一滴陰精,悄悄地落了下來。
  這一對仙家師徒,美麗絕俗的世外仙子,在如此優雅對奔之時,竟然都赤著下體,那麼在對莽之前,她們在做些什麼,就可想而知了。
  伊山近一邊舔弄著玉雪蓉的修長美腿,順著大腿漸漸往上舔去,心裡想到了很多事情。
  他想到海流門的女女雙修,還有男女雙修,以及創立這一門派各種功法的兩位仙子,不知道她們創出這些秘法的時候,又是何等情景?
  他想得太過出神,嘴上的動作卻一直不停,直到耳邊傳來了玉雪蓉的幽幽嬌呼聲才清醒過來。
  在他的口中,已合上了美人玉蛤,將嬌嫩蜜穴含到口中,舌尖還在大力舔弄,插入粉紅色嫩肉,向著蜜道裡面伸去。
  這已是百年前熟悉的動作,他在下意識之中做了出來,一邊還在想著心事,一邊卻把玉雪蓉舔得嬌時浪叫,玉體陣陣顫抖,蜜道瘟睡著將陰精灑出,喂到他的口中。
  那滋味依舊如昔,甜美異常,伊山近含淚嘸下,心神恍惚,彷彿又回到了百年前的悲痛時光。
  現在,他成為了她的再傳弟子,以這樣屈辱的姿勢跪伏在她雪白修長的美腿中間,為坐在椅上的美麗仙子舔弄蜜穴,簡直就像一條會舔穴的狗一樣!
  雪白柔嫩的大腿內側緊貼著他的臉,顫抖磨擦,那一雙美腿並得緊緊的,將他的頭部夾在柔滑大腿的中間,醉人的馨香從美腿上傳來,溢滿鼻中。
  玉雪蓉瘦學顫抖著,已無法保持雲淡風清的優雅儀態,弓著腰抱緊男孩頭部,將他的臉緊緊按在自己美腿中間,讓他跪著舔弄自己蜜穴,嬌媚低吟聲不斷地從她的櫻唇中吐出,響徹在仙家雅室之中。
  門主和新入門的弟子,就以這樣奇異的姿勢,進行著愛液與唾液的交流,彼此之間親密無間,曖昧的關係更是微妙難言。
  陡然間,她「啊」的尖叫一聲,抱緊伊山近劇烈地顫抖,玉手中握著的棋子也灑了一地,卻是被他強勁的舌功舔到了高潮,滿臉通紅,玉齒咬得緊緊的,修長美體坐不住椅子,撲倒在伊山近身上,將他壓在地面,雪白粉嫩的大腿牢牢夾住他的臉龐,蜜汁狂湧,不斷地向著他口中喂去。
  伊山近被灌得差點閉過氣去。洩身時流出如此多蜜汁的女修已經很少遇到了,幸好百年前他早就練成一身無敵吞蜜功,這才能在她多汁蜜穴下存活下來,此時又幹起老本行,倒也沒有被她活活灌死。
  玉雪蓉顫了許久,直到晶瑩淚水佈滿玉頰,才幽幽清醒過來,抬手拭去淚痕,又恢復清冷之色,讓伊山近脫了衣服,躺在地上等她臨幸。
  伊山近早就知道免不了這一關,很乾脆地脫光衣服,赤條條地躺在地上,閉眼就等著挨奸了。
  可是就在她分開玉腿站在他身上的一剎那,身邊地面光華耀目,突然湧出兩個人來,卻是進入一層樓後,被樓內法力直接送上來的那對容貌美麗的師姊妹。
  伊山近聽到響動,睜眼去看,卻看到自己的師父任青卿和師伯胡麗菁同時從下方浮現出來,站在他的身邊,瞪大美目,驚駭欲絕地看著他和玉雪蓉。
  此時玉雪蓉面容清冷,正往他膀部坐下,以她豐富的經驗,甚至不用纖手扶著肉棒,就能以蜜穴對準龜頭,緩緩地坐了下去。
  任青卿的喉間彷彿被噴住了,瞪大美目想要大叫,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根熟悉的巨大肉棒,被師尊的蜜穴一點點地吞沒,最終直沒至根。
  玉雪蓉的雙手是提著紗裙的,此時隨手一揮,將紗裙放下,覆蓋住了兩人的下體,動作乾淨俐落,令人讚賞。
  但她的兩個弟子都看到了剛才的畫面,雖然她還穿著紗裙,卻清楚地知道,下面是赤裸的,正和男孩的膀部進行親密接觸,並讓那根她們都熟悉的大肉棒深深地插在師尊的蜜道裡面。
  胡麗菁的震驚要稍少一些了畢竟上次看到伊山近滿臉悲憤絕望地從一層樓中跑出來,心中已有猜測,看到這般情景,雖然悲憫哀傷,卻也只有垂下美目,拜倒叩頭道:「弟子胡麗菁,拜見師祖,拜見師尊!」
  任青卿也木然跪了下來,在向坐蓮的師尊叩拜時,看著伊山近下體上覆蓋的柔美紗裙,知道那根大肉棒正插在師父蜜道裡面,不由得淚流,重重地叩下頭去,按那方向,卻像是在對伊山近的肉棒進行跪拜一樣。
  伊山近本當不起少女師父如此大禮,卻被美艷師祖騎在身上,以灼熱蜜道緊緊咬住他的肉棒,固定他的身體,讓他不能起身還禮,只能向任青卿無奈地苦笑而已。
  玉雪蓉騎坐在他的身上,緩緩起落,讓組大肉棒在嬌嫩蜜道中抽插,濕滑肉壁與巨棒磨擦得極為爽快,美麗容顏平靜如昔,悠然道:「麗菁,你教他雙修之法,背師傅藝之事暫且不提,你教導的方法卻與他原有的功法不合,不能讓他的金丹盡快凝聚。」
  誰也沒想到她會在這時傳起修行法訣,都大為驚訝。伊山近心中更是不解,明明和胡麗菁雙修之後,修為增長很快,為什麼她卻如此說?
  玉雪蓉一邊挺動纖腰美臀,緊窄嬌嫩蜜道吞吐著組大肉棒,溫和姦淫著他,一邊隨口解說,親身示範,向胡麗菁傳授了另一套雙修法訣。
  這一套功訣,比之原來那一套稍有差別,卻更適合伊山近現在的情況,果然在她體內運行起來,舉重若輕,能更有效地調動靈力向著肉棒上面灌輸。
  伊山近雖然倍感屈辱,卻也關心自己的修為,不得不按照她所授功法運行靈力,果然大為有效,靈力向丹田中聚集,讓修為增長速度比原來快了許多倍。
  這還不是最快的,如果配合上獸丹煉藥,在服藥後二人雙修,彼此修為增長速度都會變得更快,而伊山近作為修為較低的一方,修為增進速度將會更加明顯。
  玉雪蓉隨口說了幾個方子,都是以獸丹為主藥,配合上本海域所產各種藥草,能製出許多更好的仙藥,比現在所用各類藥方製出來的仙藥更能增強人的靈力修為。
  胡麗菁低頭謹記教誨,細心地將師尊所傳授功法和獸丹製法都牢牢記住,準備在伊山近身上試用。她聽了師尊二席話,頓覺受益非淺,不由得心悅誠服,對師尊由衷地敬佩。
  任青卿呆呆地跪在伊山近身前,看著師尊姦淫自己心愛弟子,卻又無法相救,淚水也只有往肚裡吞,俏臉上神色木然。
  玉雪蓉美目流盼,凝眸注視著她,對她呆滯表情恍若未見,只用清脆悅耳的噪音傳授心得:「青卿,純修與雙修並非不能並行,你看他兩種功法並行,也能做得很好。以純修功法打好基礎,再用雙修功法增長修為,然後再以純修功法為引導,讓修行進境更加穩固,這才不至於過於急躁冒進,導致金丹碎裂,修為盡失。」
  她是天下至強修士之一,見識極為廣博,隨口說出來的,都是修行中的指路明燈,讓弟子們聽了,頗有振聾發贖之感。
  就連被她奸辱極甚的伊山近也不得不承認,玉雪蓉在修行方面確實當得起大宗師的稱號,這與她貪花好色無關,純是以實力與見識超越旁人,不服不行。
  如此至理明言,卻不能打動任青卿的心,她仍是神情木然,彷彿未將師父的教誨聽到心裡去,只有當師父從伊山近身上站起來時,她才微微有些動容,目光稍有凝聚,靜靜地盯著那根直指天空的濕濃濃的堅硬大肉棒不放。
  玉雪蓉美腿微一用力,就撐起窈窕玉體,讓那巨大肉棒從嫩穴中滑落出來,發出「噗」的一聲輕響,在這靜室中聽得清清楚楚。
  她一邊說出更適合伊山近體質的純修法訣,一邊教導伊山近盤坐於地,以純修功法打好基礎,將剛才和她雙修時所得靈力牢牢凝固在丹田中,如打地基般穩固修為。
  伊山近依言而行,閉目盤坐,默連玄功,一派寶相莊嚴的模樣,膀下肉棒依然高高聳立,上面閃爍著蜜汁光澤,卻是本門至尊的淫水在光線照射下發出的光。
  靈力流過經脈,漸漸眾向丹田。金丹被一層層的靈力包裡,強大的壓力鎮在上面,讓它漸漸縮小,卻是變得極為堅固。
  大畫靈力被壓縮,變得至純至祠,以這樣堅固的金丹,調密的靈力,以此為基運行發揮出來的法力,將遠遠超過中階一層修士所能發揮出的力畫。
  一個周天下來,他睜開眼睛,只覺大有收穫,比之從前的純修功法要更好得多,依此修練,當真正重塑金丹成功之時,實力將強得超越眾修。
  「罷了,就用她授的功法來增進實力,準備將來有一天打倒她吧!」
  伊山近咬牙暗道,心緒複雜難平。
  而在旁邊,任青卿依然是不死不活的模樣,還沒有從親眼看到心愛弟子寶貴的大肉棒插入師尊蜜穴的沉痛打擊中回復過來,就連玉雪蓉授她幾個丹方,她都沒有用心去聽。
  伊山近一絲不掛地坐在那裡,低頭記下丹方中各味藥材配置,準備將來把所需藥材都找齊,將這些仙藥都配出來,服下後再比較哪一副更適合自己。
  純修功法傳授完畢,正當伊山近以為令天的臨幸就此結束,自己勉強逃過一劫時,玉雪蓉卻突然又隨手一揮,香風襲來,就讓他毫無抵抗之力地倒下,她輕移雪臀騎上了他的身體,緊窄嬌嫩的蜜穴優雅地吞沒了他的大肉棒,就像一張貪婪的小嘴,毫不客氣地直吞到最深。
  她美麗玉頰上微帶紅暈,隨口傳授著交歡雙修之法,溫暖濕潤的蜜道溫柔地收縮按摩,如波浪般擠壓粗大肉棒,黏祠陰精不斷地從肉壁上流出抹在肉棒上面,蜜道深處還有強勁的吸吭力量,將肉棒吸得一跳一跳,簡直控制不住那強勁的快感。
  這一對身份相差極大的俊男美女,身體緊密地聯結在一起,就在她的兩位元弟子面前演示雙修之法,伊山近感覺著她的靈力一股股從肉棒湧入身體,自己也不得不付出靈力,灌入她的身體,成為她體內靈力的一部分。
  門主蜜道一直不停地擠壓吸吹著他堅挺的大肉棒,那溫潤滑嫩的蜜道如波浪般擠壓帶來了巨大的快感,讓伊山近終於承受不住她高超的性技,肉棒狂跳起來,噗噗連聲,將大股滾燙精液噴射到門主尊貴緊窄的蜜道裡面。
  他在高潮中感覺到陣陣暈眩,喘息著用力一挺腰,龜頭強行頂開門主堅強關閉的子宮頸,插入高貴仙宮之中,狂烈噴射精液,大力射到子宮裡,興奮地粉刷著仙宮的內壁。
  玉雪蓉玉體劇烈顫抖,忍不住仰起雪頸,瓊鼻中發出嬌媚哼吟,卻仍拚命咬住櫻唇,強行忍耐著高潮的快感,雪軀卻抖得像篩糖一樣,潔白紗衣也在顫抖中歉歉作響。
  看到高高在上的掌門師尊玉體劇烈地銷魂顫抖,兩位美貌弟子都看得驚訝失色,任青卿更是淚流滿面,身為仙子的敏銳耳力聽著那噗噗亂射之聲,想像著大肉棒在師尊蜜道深處所做的事,纖美桐體的劇烈,顫抖並不比高潮中的師尊更輕一些。
  伊山近射了又射,將自己的精液灌滿門主尊貴仙宮,最終在射出最後一滴之後,閉目躺在地上喘息暈眩,無法動彈。
  玉雪蓉也無力地癱坐在他膀間,伸出纖手,按住他的胸膛以借力,蝶首低垂,讓弟子們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惰,想必也是爽得厲害。
  她潔白如玉的絕美面龐幾乎垂到最低,垂下的青絲碰觸到伊山近的胸膛,讓他有些癢酥酥的。
  休息許久之後,美麗仙子終於強撐著站起來,雪白修長美腿微微顫抖,坐回到棋局邊的玉椅上,閉目沉思半啊,柔聲道:「這些天小黃出行遊歷,沒有稟告師長,當閉門思過三日,不得出外。念你助我修行有功,這權杖賜與你,以後可以自由出入本門,不必事事請示。」
  她蔥指輕彈,一枚玉牌淩空飛起,向著伊山近落下去。
  伊山近伸手接住玉牌,想著「助我修行有功」之語,和他師父一起悲憤地顫抖起來。
  百年之後,自己還是逃不脫性愛工真的命運,只是輔助她修行的一件性器真罷了,自己的肉棒插入她的蜜道、子宮射精,和她有最親密的關係,現在卻仍被她如此輕視,當作工旦二樣看待,哪怕她子宮中現在灌滿了他的大量精液,還是說出這樣殘酷的話來!
  至於她為什麼幫助自己,讓自己有權隨時出入本門,不必事事稟報,他一時不及去想,但即使想也沒有用,門主的心思他是很難猜度的。
  剛剛和他性交完畢,玉雪蓉玉頰上還帶著交歡後的興奮紅暈,卻作出一副清冷高傲的模樣,輕揮玉手,示意弟子們下去。
  任青卿含淚上前,替癱軟無力的伊山近穿上衣服,動作溫柔堅定,就像在照顧一個受傷的小孩子一樣。
  地面上,突然傳出巨大吸力,將三人都吸了進去,在一陣天腹地轉之後,一起出現在一層樓的樓門外。
  伊山近此時是衣衫不整,被奸得滿頭是汗,看上去有些疲憊,甚至兩腿都軟得快要站不起來,而他的師父,堅強美麗的少女卻緊咬櫻唇,將他負在背上,昂首前行,一步步向著自己所居的竹林走去。
  胡麗菁剛才看了師尊言傳身教,傳授與男孩交歡之法,心裡也癢癢的,很想與伊山近試一試,可是看到任青卿如此堅毅決絕的模樣,又不敢上前攔她,只能強忍著陰中搔攘,含淚看著情郎被師妹帶走。
  畢竟那是任青卿的弟子,師徒關係擺在那裡,與她和伊山近見不得光的偷情關係不可同日而語。
  清靜竹林中,碧綠竹樓被任青卿打開,奮力將伊山近扔到竹床上,撲上來就是狠狠一拳,鑿在他的頭上,嘶聲叫道:「壞東西,你失蹤了這麼多天,一回來就和師尊幹那事,我、我……」
  她清澈滾燙的淚水狂湧而出,灑在他的臉上,悲憤地抓住他亂打,玉手雖沒有用力,可是打在身上還是有些痛。
  伊山近痛得大叫,剛剛被玉雪蓉強行逼姦,又被她的弟子施以暴力毆打,心裡也悲憤交加,可是看師父滿臉是淚、梨花帶雨般的嬌弱模樣,卻又忍不住心軟,抱頭忍耐著她的亂打,和她一起悲傷流淚。
  這一對不幸的師徒,在徒弟被師尊逼姦之後,無力反抗門主淫威,也只能在亂打發洩之後,相互抱頭痛哭,對這殘酷的世界充滿失望。
  任青卿打了一陣,又抱住他哭了一陣,目光呆滯地躺在竹床上,緊緊地將他摟在懷中,像是擔心他被人搶去了一樣。
  伊山近的臉緊貼著她溫暖柔軟的酥胸,感覺到她的玉體在隱隱顫抖,心中不由得升起憐意:「師父也可憐啊,徒弟被人佔了便宜,她又不能討還公道,心裡一定很難受吧?」
  他伸出雙臂,抱住自己師父窈窕美妙的溫軟嬌軀,以自己稚嫩的身體來溫暖師父那寒冷的心。
  任青卿打了個冷顫,驚醒過來,迷茫雙眸視線凝聚,淩厲地看著他的臉,烏黑發亮的眼珠輕輕轉動,半附忽道:「你得了師尊親授的雙修之術,以後還要去和掌門師尊雙修,是不是?」
  「這事不是弟子能作主的。」
  伊山近木然答道,心中滿懷悲傷無奈。
  他眼中的悲傷之色讓任青卿又看得顫抖起來,強忍淚水問道:「師尊還傳授了雙修之法給那騷狐狸,你是不是會按師尊之意,去和她雙修?」
  伊山近閉口不答,實在是不知該說什麼好。
  如果可能的話,他真的不想和玉雪蓉的弟子有什麼牽扯,但胡麗菁那麼溫柔恭順,簡直是把他這師娃當成親親老公來服侍,讓他的怒氣也無法轉移到她頭上。
  何況海流門的雙修之術,她畢竟要更熟悉得多,和她一起雙修定能事半功倍,盡快將這雙修之術徹底掌握在手中。
  看到他的表情,任青卿悲價流淚,買齒咬住他的耳朵,顫聲道:「難道你又要背著我,去和那女人偷情?」
  如此充滿怨意的話語,簡直就像是一個妻子在對拈花惹草的丈夫委屈哭訴,伊山近覺察到這一點,不由得苦笑。
  他的笑容刺激到了任青卿,美目飛速轉動,咬牙下定決心,纖手突然動作起來,將他的衣服飛速剝光。
  這一對師徒一向光著身子睡在一起,玉手剝衣的動作早就熟練至極,眨眼間伊山近就已光溜溜,將純潔身體顯露在師父眼前。
  伊山近看到師父也在脫衣服並不意外,就像平時那樣。可是當看到她脫光了外衣,只剩裡面穿的小衣,卻仍然動作不停峙,不由得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任青卿緊咬貝齒,強撐著將上身衣服脫光,露出了挺拔而富有彈性的雪白少女美乳,徹底暴露在伊山近的眼前。
  「師父……」
  伊山近低聲呻吟道,愕然盯著她的嬌嫩玉乳,忍不住嘸下口水。
  任青卿羞得轉過頭去,咬牙流淚,半吶才道:「你一直都想看,現在想看就看吧!」
  實際上,伊山近不光想看還想摸,只是從前和她睡在床上時,稍微一動手腳,就會被她玉拳狠捶,現在都不太敢動手了。
  可是現在師父如此鼓勵,不摸定會遭受天譴,於是伊山近大著膽子伸出手,握上了師父充滿彈性的挺拔玉乳。
  任青卿劇烈地顫抖了一下,淚水狂湧,卻咬牙不作反抗,任由徒弟摸弄。
  伊山近的膽子更大了,小心地捏揉玉乳,只覺指掌中柔滑細膩,酥嫩感覺讓人極為爽快。
  雪白嬌嫩的少女玉乳,被他握在手中來回撫摸捏弄,變成各種形狀,玩得不亦樂乎。
  任青卿的嬌喘聲在竹樓中急促響起,被弟子摸得動了情慾,嫣紅乳頭也充血挺立起來,看上去晶瑩可愛。
  伊山近溫軟的嘴唇輕輕地吻上玉乳,舌尖輕輕舔弄著嫣紅乳頭,讓任青卿劇烈顫抖,貝齒也忍不住上下叩擊作響。
  在吻過師父的酥滑乳房之後,伊山近變本加厲,將乳頭含到口中吹吸舔弄,大力咬著師尊雪白玉乳,在上面印下深深的齒痕。
  少女雪白嬌嫩的玉體,纖美修長,充滿著青春的活力,被他的手上下撫摸,激烈地顫抖起來,美腿一下下地緊夾,淫水止不住地從處女嫩穴中流出,染得內褲漸漸變色。
  伊山近的手越來越大膽,摸著師父的柔滑雪臀,又向隱秘部位伸去,雖然任青卿拚命地夾緊玉腿,還是被他摸上了美腿中間最隱秘的部位,隔衣輕按嫩穴,低聲道:「師父,濕了!」
  這一聲「濕婦」叫得任青卿滿臉羞紅,被徒弟摸到了下體隱秘部位更是羞慚難耐,咬緊櫻唇,努力保持冷漠地道:「想幹就幹,?暸什麼!」
  「可是,我們是師徒,這個弟子無知,不知道濕婦是要弟子做什麼?」
  伊山近遲疑地道,他對於玉雪蓉的弟子還是有些戒心,卻又被她滿身洋溢的青春活力所吸引,心中充滿矛盾。
  看到他遲疑不敢上,任青卿羞怒流淚,顫聲道:「你和那個壞女人做了什麼,難道還要我教你!」
  「壞女人指的是誰,是她師父還是師姊?」
  伊山近還在啄磨,突然下體一緊,被她修長玉手牢牢撐住,憤怒套弄,使力甚大,差點把皮都弄破了。
  「濕婦,輕點!」
  伊山近哀求道,卻見任青卿暈紅俏臉上升起決絕之色,突然伸手自己把內褲脫了下來!
  那內褲中央處已濕了大片,簡直可以檸出水來。任青卿羞紅滿臉,咬牙想道:「反正已經是這樣了,不如做到底,難道我會比那賤人還差!」
  她發狠扔開內褲,騎到伊山近身上,將自己最隱秘的部位呈現給他看。
  稀疏的幾根烏黑卷毛掩映之下,粉紅色嫩穴暴露在心愛弟子的眼前,嬌嫩穴肉裡面還在向外溢出珍珠,晶瑩閃亮。
  「師父的淫水」伊山近心緒複雜,興奮地激烈心跳,喘息著無力抵抗,眼睜睜地看著美麗少女窈窕纖美的雪白桐體騎上了他,將處女嫩穴向高高挺起的大肉棒湊去。
  充血膨脹的龜頭頂上了美麗少女的濕潤嫩穴,藉著蜜汁的潤滑作用,頂上了薄薄的處女膜。
  任青卿動作突然停頓,在這緊要關頭,羞怯之心大起,而且纖手輕搓,還從伊山近的肉棒上面搓到了許多蜜汁,顯然是自己最敬愛的掌門師尊蜜道中分泌出來,染在弟子的肉棒上面的。
  想像著剛才肉棒在師尊蜜道裡面大肆抽插的情景,任青卿仙心震顫,千回百轉,傷感興奮、羞怯難過一齊湧來,讓她俏臉忽紅忽白,眼神不斷地變幻。
  事到臨頭,伊山近也害怕起來,那片處女膜雖薄,卻像征著他們純潔的師徒感情,一旦被肉棒戳破,這段純潔感情就再難回頭了。
  遲疑之下,伊山近苦苦哀告:「師父,先不要著急,我們有事好商量雙修的事弟子倒也不太重視,以後再有話好說」聽到他軟語哀求,任青卿卻是心火大起,悲價想道:「他一直推三阻四不肯和我雙修,難道是一心想著和別的女人雙修,只留我在這裡純修嗎?」
  怒意之中,任青卿緊咬櫻唇,盈盈一握的纖美柳腰猛一用力,小巧圓潤的雪臀奮力向下坐去!
  噗哪一聲,組大肉棒刺穿了薄弱的處女膜,撐開嬌嫩穴肉,刺入了純潔的仙子花徑。
  仙女穴肉,被祖大肉棒當場撕裂,仙血遊流出來,順著肉棒滾滾落下,染得伊山近膀部一片鮮紅。
  伊山近瞪大眼睛,駭然看著師父雪股中央,鮮血染紅了雪白的柔滑玉臀,雪白鮮紅,淒美絕艷。
  任青卿嘍嚀一聲,清澈淚水狂湧而出,順著美麗玉頰向下灑落,滴到伊山近的身上,發出啪啪輕響。
  下體的劇烈痛楚讓她痛得頭髮都快豎起來了,心裡悲傷想道:「真的被他插進來了?唉,我這麼多年一直保持的貞潔」她流著淚向下用力坐去,以堅忍不拔之心,強行用處女蜜道吞沒肉棒。
  緊窄蜜道中嬌嫩至極的肉辟於與男孩的組大肉棒相互磨擦,痛得她玉體亂顫,幾有生不如死之感。
  被她的嫩穴瘟學緊夾肉棒,伊山近也大感興奮,忍不住伸出手去,握住師父柔滑細膩的纖腰,向下用力一拉,讓她坐得更深。
  噗哪一聲,肉棒插入大半,痛得任青卿尖叫一聲,狠命抓住他的肩膀,纖美指甲深深地最入肉中。
  伊山近忍痛撫摸著美麗少女的柔滑嬌臀,伸手向前摸弄刺激大腿內側,捏弄著她的陰蒂,讓她更加興奮,挺腰將大肉棒向裡面插去。
  任青卿痛得珠淚滾滾,哭泣著被他的肉棒插到蜜道深處,玉體內部被肉棒衝撞的感覺奇異至極,讓她忍不住張口哼鳴,顫抖哭泣,被自己的徒弟幹得既痛且爽。
  肉棒磨擦著嬌嫩肉壁,陰蒂也被捏揉刺激,任青卿坐在伊山近的身上,雪臀緊貼他的膀部,長長的青絲垂落下來,灑在伊山近的臉上,淚珠也隨之滴落他滿臉。
  伊山近也不逼迫,讓她休息了一陣,漸漸回過神來,哭泣聲也漸弱。
  任青卿嬌喘流淚,瞪大美目緊緊盯著他,微動雪臀,感覺到他的大肉棒正插在自己嫩穴裡面,不由得大羞,俏臉一片排紅。
  他們本來是師徒身份,現在卻讓他將肉棒插進了自己體內,嫩穴收縮抽播時都能感覺到插在裡面的肉棒的堅硬組長,甚至還能碰觸到少女純潔子宮,這情景實在讓她羞澀難堪。
  她羞泣了半啊,定定神,突然想起師尊傳授的雙修之法,不由得咬牙驅動靈力,堅定地以剛破處的傷軀運起雙修秘法,讓自己的處女元陰與靈力滾滾向著弟子的身體裡面湧去。
  她主動奉上的處女元陰,伊山近自然笑納,肉棒一挺,大力狂吸,將師父大人的元陰吸入肉棒,穿過經脈,流入丹田,成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任青卿仰起雪頸,「啊啊」爽叫,元陰流過肉壁時的快感讓她暈眩迷醉,身體自然而然地運起雙修之法,驅動靈力向肉棒狂湧而去。
  師徒二人,以最親密的姿勢結合在一起,共修仙法。靈力透過肉棒,穿過美少女的嬌嫩肉壁,在兩人身體之間循環流淌,讓兩人的修為都在極速增長。
  畢竟是金丹期女修,和伊山近雙修時,對他的修為幫助極大。伊山近感覺著自己的修為在迅速暴漲,心中大喜,知道再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能有所突破。
  突然間,任青卿仰,天尖叫起來,玉體銷魂顫抖,已是在雙修之中達到了高潮。
  一股充沛至極的靈力從美少女玉體中狂衝出來,灌入肉棒,如長江大河般,狂湧入伊山近的丹田,與他原有的靈力一起衝擊著關口,轟然震響聲中,讓他靈力狂升,一舉突破關口,升到了中階二層。
  在極度的興奮之中,肉棒也不由得狂跳起來,在美人蜜道中瘋狂跳動,噗噗一陣亂射,將大量滾燙精液噴射到師父大人的花徑裡面。
  在他的身上,美麗少女已爽得不成人形,清澈淚水不斷地從她的美目中奔湧出來,櫻唇無意識地發出銷魂尖叫,感覺著一股股的熱精噴射,玉體不斷地顫抖,酥軟至極。
  子宮頸口被龜頭狂頂,終於頂開,龜頭強行插了進去,大力噴射精液,向著純潔至極的處女仙宮噴入,將仙宮內壁用滾燙精液徹底粉刷。
  子宮裡面灌得滿滿的,向著花徑外面流出。她沒有她師父那強大的修為,不能在下意識之間操控雙修之法,那些精液也無法盡吸入體,還是有一部分順著肉棒流了出來,將嬌嫩雪臀染得一片殷濕。
  在哭泣中,她倒了下來,櫻唇貼上伊山近的嘴唇,與他熱烈接吻,咬住他的舌頭不肯鬆口。
  伊山近劇烈喘息著,在高潮中抱緊美麗師父的玉體,兩人高潮時激烈熱吻,口水與精液、蜜汁激流,灌入到對方的身體裡面去。
  雲雨既畢,任青卿顫抖嬌喘,嘍嘍暸泣,對於自己在徒弟面前現出如此淫態而羞慚悲泣。
  原本堅強爽朗的美少女,此時卻一絲不掛地伏在徒兒懷中,赤露著窈窕美體,微微顫抖,顯得嬌弱可憐。
  伊山近的大肉棒射精後卻沒變軟,被她的處女嫩穴一下下地輕夾,慾火重燃,爬起來換個姿勢,重開戰火。
  美麗嬌柔的少女被他推倒在床上,臉朝下趴在床上,高高翹起了柔美雪臀,蜜汁和精液的混合物從嫩穴中流出,順著修長美腿緩緩流下。
  一絲不掛的雪白桐體,纖細美麗,小蠻腰盈盈一握,隆臀雪白柔潤,充滿著曲線的美感。
  她驚慌地回頭去看,對於自己高翹雪臀的姿勢頗感羞恥,流著淚想要躲開。
  可是從前對她俯首,貼耳的小徒弟,此時卻雄風大起,滿身的王者之氣,壓得她心驚膽顫,生不出反抗之心。
  何況她剛才陰精大洩,現在爽得渾身無力,沒法抵擋他的侵襲,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將沾滿淫水的肉棒頂在自己嫩穴上面,噗哪一聲,狠狠地插了進去,直沒至根。
  「啊──」美麗少女嘶聲慘叫,被自己徒弟接下來的狂猛抽插幹得痛不欲生。
  剛破處的嬌嫩蜜道,被祖大肉棒在裡面橫衝直撞,大力磨擦著稚嫩肉辟於一下下地撞擊在花心深處,痛得她玉體亂顫,尖叫悲泣,顫聲道:「停下,快停下!小黃黃,我受不了啦!啊啊啊啊……」
  膀部啪啪地狠撞柔滑雪臀,伊山近毫不手軟地大力狂奸著自己師父,將所有的悲憤絕望都發洩在她的身上。
  他被她的師父奸了,又被她騎在身上奸了,現在也只有自己再騎上她,狠奸她一頓,發洩心中委屈。
  高傲美麗的仙家少女,被自己狂性大發的徒弟按在床上,奸了一遍又一遍,被迫變換各種交歡姿勢,羞辱不堪地承受著徒弟的姦淫淩虐。
  更讓她羞恥的是,自己的身體竟然還享受著徒弟的暴虐行為,櫻桃小嘴控制不住地嬌吟浪叫,柔潤雪臀顫抖頂弄,迎合著徒弟的大肉棒抽插,一次次地爽到高潮,在極度的快樂中拚命收縮花徑,夾緊男孩的組大肉棒,讓它狂跳著將滾燙精液噴射到她變成粉紅色的少女玉體深處。
  「啊啊啊啊──徒弟你好棒,好棒……師父被你幹死了,死了啊啊……」
  純潔美麗的少女嘶聲尖叫著,拚命地將雪臀向後頂去,感覺著男孩的大肉棒又在蜜道深處狂跳,向嬌嫩子宮中灌入精液,不禁幸福地狂叫,在高潮中快樂地活活暈了過去。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25 11:39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8 09:21
第20集第02章◆師徒情深
  清晨的竹林裡,幽靜宜人。
  鳥叫蟲鳴聲,在竹樓周圍響起,清脆悅耳,一片詳和景象。
  竹樓的門虛掩著,裡面的寬大竹床上,睡著一對俊男美女,迭胸交股,緊密相擁在一起,猶在沉沉地熟睡。
  雖然他們年齡明顯有些差距,美少女比那稚嫩男孩大了好幾歲,卻不妨礙他們以最親密的姿勢相擁,下體貼合,肉棒深入玉體,處在緊密的交合之中。
  男孩躺在下面,組大肉棒挺起,深深插在美少女的蜜穴裡面,緊閉雙眼,腰部微弱地向上挺動,在睡夢中仍在和少女交合,簡直都成了他的本能。
  而在他身上,趴著美麗至極的少女,一絲不掛的美妙桐體苗條柔美,雖然比他高了一峙了卻仍緊緊抱住他的脖頸,與他緊密相偎,美腿在睡夢中仍在緊夾他的身體,雪臀下意識地晃動著,讓他的肉棒插得更深一些。
  清晨的陽光從窗子穿過,射在他們身上,讓這一幕畫面顯得靜美和諧,令人感動。竹門輕輕地打開,一個倩影悄悄穿門而入,瞪著床上的美景發呆,像是被感動得流出了眼淚。
  昨天任青卿帶伊山近回來時,悲債之中沒有鎖緊門戶,現在被她試探性地推門進來,卻沒有想到會看到這令人震驚的一幕!
  那是一個優雅文靜的美麗少女,滿身的書卷氣息,清麗飄逸,氣質高雅,令人觀而忘俗。
  可是現在,她清麗柔美的面龐上,卻充滿痛苦的表惰,玉體劇烈顫抖,死死盯著那一對昏睡中的男女,幾乎要當場暈去。
  她流著淚的美目瞪得大大的,清楚地看到稚嫩男孩的大肉棒插在美少女粉紅色的嫩穴中,而且插得如此之深,直沒至根。
  美少女的雪股間,有鮮紅和乳白色混合的液體,嫩穴處的裂傷已有些癒合,但在她晶瑩銳利的神目之下,仍能清楚地看到傷口中撕裂的肌肉纖維,顯然是昨夜被那大肉棒撕裂的。
  床上片片落紅,到處都有尚未幹潤的精液痕跡,顯見昨夜這裡經過了一場多麼驚心動魄的大戰,而美少女雪白美體上到處佈滿的吻痕、齒痕和鮮紅指痕,都在證明她昨夜受到了何等暴虐的對待。
  可是在她青春美麗的臉上,竟然還帶著一絲幸福的微笑,看得宋靜瑩深深為之嫉妒,纖美嬌軀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
  她暗戀任青卿已有多年,這兩年一直在努力追求她,希望能與她成為雙修道侶。可是任青卿一直對她若即若離,不肯答應她雙修的請求,讓她多年來為之苦惱,卻更是暗戀癡纏,每天虔誠祈禱,希望她能回心轉意,接受自己一番真惰。
  眼前這一幕,將她所有的夢想都打得粉碎,當此情景,宋靜瑩情何以堪,憤然撲倒在地上,幾乎暈厥。
  抬頭含淚看著床上親密交合的二人,以及那根插在心上人嫩穴中的組大肉棒,宋靜瑩價然流淚,忍不住以頭搶地,以發洩心中的悲愴絕望。
  玉額撞在地上,「砰砰」的聲音傳來,將伊山近從夢中驚醒。
  他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己師父美麗迷人的面容,卻是因為昨夜激烈交合而洩身過度,疲憊至極,即使是這麼近的聲音也沒有把她吵醒。
  肉棒上面還傳來嫩穴緊夾的美妙觸感,他能夠感覺到師尊大人的蜜道緊窄至極,徹底吞沒了整根肉棒,裡面還隱約傳來吸忱的力量。
  在和師父處於性交狀態下的伊山近悄悄轉過頭,看到一個美妙情影正趴在地上用力以額擊地,不由得吃了一驚:「這是誰,大清早就跑來跟我們磕頭?」
  新婚之夜後,新婦是要去向公婆磕頭奉茶的。可是沒聽說還會反過來,有誰去向新人磕頭,除非那人是新郎或新娘的兒女晚輩,向繼父繼母磕頭也是理所當然。
  伊山近確定兩位太后和少女皇帝替自己生的兒女都還小,因此不可能前來拜見庶母,即使是那絕世猛將生下的孩兒也不會長這麼快;而自己的肉棒還插在處女嫩穴裡面,顯然任青卿也沒有可能生過孩子。至於說晚輩,任青卿只有自己這一個徒弟,難道是她俗家的晚輩前來奉茶不成?
  他仔細觀瞧,雖然看不到地上那人的臉,卻見她穿著一件精美雅致的衣裙,看那樣式倒像是師伯宋靜瑩穿過的。
  想到此處,伊山近嚇了一跳,立即閉眼不動,同時暗自戒備,生怕宋靜瑩妒火中燒,把自己雞雞割了下酒。
  宋靜瑩卻是恍然未覺,在極度的悲憤中碰頭出血,半吶才平靜下來,咬牙站起,渾身無力地向著門外走去。
  伊山近悄悄地將眼睛睜開一條縫,從隨毛下偷看她。
  美麗少女的背影淒涼落漠,充滿了悲傷與絕望,讓他看得不禁鼻酸,插在她心愛少女嫩穴中的肉棒更脹大了一圈,頂在嬌嫩子宮上面,讓睡夢中的少女忍不住輕聲哼自椅。
  宋靜瑩聞聲回頭,含淚看著自己深愛的少女,雖然她已被人插破了嫩穴,射入精液在體內,聽到她的聲音,宋靜瑩仍是忍不住要關切地看她。
  回眸處,眼前的情景慘烈刺心。
  少女和男孩身體緊密交迭,順著他們的雙腿方向看去,肉棒插入嫩穴的交合部位清晰可見,嫩穴上佈滿男孩精液與處女落紅,讓宋靜瑩仙心碎裂,閉目咬牙,絕望地奪門而去,只留下滴滴淚水,從他們交合的床下,向著門外小徑,灑下了一路淒美淚痕。
  ※※※
  陽光曬到雪白柔滑的赤裸屁股上,任青卿才從甜美的睡眠中醒來,雪臀微微一動,感覺到嫩穴中還夾著一根組大肉棒,嬌軀微顫著睜開美目,羞澀地看著自己弟子可愛的睡臉,俏臉飛紅,雙眸一片水汪汪的。
  想起昨夜的纏綿交歡,任青卿嬌羞不已,抬起沾滿黏液的手,在伊山近的臉上輕輕掙了一把,修長美腿夾緊他的腰部,口中喃喃嬌嗔,責怪他昨天玩得那麼瘋,把自己弄得差點起不了床。
  伊山近睜開眼睛,微微苦笑。剛才他一直在裝睡,現在看到師父的美麗面容,還是有些尷尬。
  尤其是現在他的大肉棒還插在師父的嫩穴裡面,更是因此而興奮膨脹起來,龜頭頂住她的子宮,以如此親密姿勢結合,嫩穴還在一下下地輕夾肉棒,兩人對視,眼中都現出羞色。
  不過伊山近到底是身經萬戰,羞了一下,就放下心結,將紅暈滿頰的嬌羞師父壓在身下,組大肉棒猛地一挺,插進蜜道深處,痛得她仰天爽叫起來,纖手顫抖著輕檸他的肩臂,又陷入到那美妙快感之中。
  陽光從窗子照射進來,青翠竹床上,又展開了一場激烈的交歡大戰。
  千嬌百媚的美麗少女,緊緊摟住身上男孩,顫聲嬌吟著,享受大肉棒在蜜道中狂抽猛插的劇烈快感,雪臀不斷地向上頂動,迎合著他的狂猛抽插二次次地升上高潮,爽得嬌吟浪叫,幾乎要暈過去。
  她的一雙玉腿高高舉起,被徒兒壓在她的身上,狂抽猛插,處於被壓制被征服的地位,嬌軀在做愛時劇烈顫抖,心中油然升起對自己男人的敬畏之惰。
  那根大肉棒在她的蜜道中橫衝直撞,幹得她陰精大洩,直到後來自己也害怕起來,苦苦哀求徒兒放她一馬,才讓伊山近得意地將精液射進她的蜜道深處,將肉棒從痛楚嫩穴中拔出來,停止了這一輪做愛。
  看著美少女膀間的嫩穴被幹得又紅又腫,伊山近心中充滿了征服的快樂感覺:「師父現在已經被我征服了,以後我叫她向東,她要敢向西的話,就讓她嘗嘗肉棒的厲堂口!」
  不僅如此,能將玉雪蓉寵愛的弟子幹得死去活來,實在是令他大爽,心中充滿了快意。
  「想不到幹她的徒弟還這麼快樂,先這樣發洩一下,將來再把這些招數都用在她身上,讓她知道小爺是不能隨便姦淫的!」
  伊山近暗自咬牙,下定決心,和師父一起盤膝坐下,默運玄功,將雙修得來的靈力都鞏固下來,更努力地打好基礎。
  任青卿本來已經被他幹得半死不活,強撐著盤坐運功,漸漸體內疲憊消去,精神大振,這才知道師尊所授功訣果然十分有效。
  她跳下床去,迅速穿好衣服,笑嘻嘻地看著一絲不掛的可愛徒弟,有些色瞇瞇地欣賞著男孩的裸體,含羞說道:「我出去打獵取丹,你要在家裡好好待著,不要出去。這三天你可是要閉門思過,要是亂跑的話,可就要受罰更多了!」
  她湊過櫻唇,在男孩臉上輕吻一下,羞笑地閉門而去。
  雖然她經過一夜激烈交歡,現在週身酸軟,卻仍努力支撐身體,出去與海中怪獸戰鬥,一定要取回獸丹來熬藥給弟子服下,助他增長靈力、穩固修為,為進入金丹期做準備。
  「我現在是有家有口的人了……」
  她默默地說著,唇邊帶著一絲微笑,輕輕咬住了櫻唇。
  為了家中的家人,她願意去與海獸拚死交戰,冒著生命危險獲取丹藥,來供愛人使用。
  這樣的行為,就像是塵世間的凡人努力工作來養活家人一樣。
  堅強美麗的少女駕著潔白雲朵,向著海面上飛掠而去,她的臉上充滿著聖潔崇高的情感。
  伊山近站在窗前,呆呆地看著美少女離去的偉岸身影,心神震動,過了一會兒才想起,自己不缺獸丹,可是再想去追她已經晚了。
  如果在這三天之內,出門被人抓到的話,恐怕又要被門主召去強姦,那樣的結果,他絕對不願接受。
  與之相比,閉門思過三日,簡直就像是恩賜了。
  和師父幹了整夜,又那麼早就被師伯的磕頭聲吵醒,他不由得睏倦起來,無聊地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漸漸睡著了。
  身上突然傳來奇異觸感,將他從夢中驚醒。
  他立即睜開眼睛,卻看到宋靜瑩帶著她的妙齡女徒,正橫眉立目地站在自己面前,按住他的手腳,讓他無法反抗、掙脫。
  「妳們、妳們想幹什麼?」
  伊山近大為驚駭,害羞地縮起身體,不讓她們看到自己的雞雞。
  可是在他睡覺的時候,兩名美少女早就看了個夠本,就差伸手摸上一把了。
  宋靜瑩看著他肉棒上所帶的血痕都未擦囂,知道那是自己暗戀的純潔少女隱秘處流出來的落紅,回想那根大肉棒插在嫩穴中的情景,讓她心碎的畫面歷歷在目,不由得悲價流淚,抬起玉足,狠狠一腳踹向他的膀間。
  伊山近立即縮身,躲開了龔向要害的猛擊,卻被這一腳踹到大腿,立即青了一片,痛得大叫起來。
  「你、你竟然和自己師父雙修,你這個」雷絲也瞪起美目看著他,雖然心中快意,卻還是不能表現出喜悅之情,仍是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怒視他。
  「師父,你看該怎麼處置他才好?」
  她滿懷希冀地看著自己美麗迷人的師父,美目中止不住地流露出癡迷的神情,暗自渴望著她能夠想通,就像任青卿師叔一樣,深明大義地和徒兒雙修。
  「閹了他!」
  宋靜瑩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個滿含殺氣的字眼,美目中怒火熊熊,幾近瘋狂。
  「不要,不要!」
  伊山近嚇得魂飛魄散,失聲慘叫起來:「你們師父還要用的,割掉就沒法插進去了!」
  看到她真的有動手割掉雞雞的打算,伊山近再也顧不得許多,滿懷屈辱地將玉雪蓉抬了出來,語無倫次地為雞乞命。
  宋靜瑩聞聲不由向後退了一步,俏臉發白。
  她也聽說過伊山近衣衫不整地從一層樓中出來的消息,原本不信,誰知師尊竟然真的和這小子有曖昧關係,難道他這麼好命,竟然能夠有幸和掌門師尊雙修?
  她眼中的妒火更旺盛了幾分,滿懷嫉妒地上下打量著他清純的身體,看著被嚇軟的肉棒果然極大,讓她看得都不禁嘸下口水。
  既然是師尊寵愛過的人兒,就不是她能夠輕易殺傷的了。宋靜瑩唾眉咬牙,心中的怒火總是無法平息,只有發洩出來才好。
  「那,師父,我們是不是回去?」
  雷絲暸了幾眼肉棒,心神也不由得有幾分蕩漾,不敢多看,慌忙問道。口裡嘸著鏡挺,暗自祈禱師父福至心靈,回去和她雙修,以發洩心中悲憤委屈。
  宋靜瑩瞪了她一眼,咬牙叫道:「不行!他欺負了我心愛的人兒,怎麼能這麼輕易放過他,今天就是不殺他、不閹他,至少也要奸他一次出出氣!」
  此言一出,兩個年輕弟子都嚇得目瞪口呆,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如果是自己採取主動,那還好一點,可是如果被動地被玉雪蓉的弟子強姦,那樣的屈辱,簡直就像被殷泳清師徒再次輪姦一樣!
  「她們師徒強姦了我,現在連你這個徒孫也」伊山近虎目含淚,含糊不清地喃喃痛呼,突然用力一咬牙,舉起手指著她高挺的瓊鼻,價然大喝道:「你居然敢動這樣的心思,還有一點廉恥嗎?」
  「啪」的一聲,宋靜瑩一個大耳光就搧了過去,將他狠狠打翻在床上,瞪著美目,悲債尖叫道:「你要是有廉恥,就不會和你師父上床了!」
  「我、我那是被逼無奈,被師父逼姦的……」
  伊山近失聲叫道,忽然悲從中來:「再怎麼說,師父也是玉雪蓉的摘傳弟子。她們師徒三人先後輪姦了我,難道我天生就是被輪姦的命嗎?」
  他的目光嘿向雷絲,悲傷暗歎道:「要是再加上她,就是海流門的前後四代,四世同躺……」
  不管他眼含熱淚悲懷身世,宋靜瑩已經毫不客氣地撲上來,將他壓倒在床上,急色地就在他身上亂摸。
  滿身書卷氣的文雅少女,那嫻淑優雅的氣質猶在,可是這急色模樣讓人震驚,給人的感覺就像林黛玉化身為女色魔、逼姦書憧茗煙一樣。
  那根綿軟的大肉棒,上面還帶著美少女的落紅,就這樣被優雅仙子握在手中,玉手大力搓弄,狠命揉按,幾乎把皮都弄破了。
  她的手淫技巧實在太差,弄得伊山近肉棒劇痛,仰天狼嚎,含淚悲呼:「住手,住手!難道你沒有學過怎麼替男人摸弄嗎?師伯!」
  這一聲「師伯」讓宋靜瑩仙心劇震,心中突然有些羞慚,感覺到自己這樣逼姦師短不是什麼好事。
  可那內疚也只在心裡一閃而過,在她潔白玉掌上面,摸到了黏乎乎的液體,還有仙子落紅的淡淡甜香傳來,讓她窈窕美體顫抖得厲書,一想到這根髒東西剛才就插在她暗戀的美少女那純潔的嫩穴裡面,就滿心悲憤地用力狠揪,恨不得將那根軟肉棒活活從他身下揪下來。
  伊山近的雞雞身經萬戰,不知在多少誘人美女的銷魂蜜洞裡面千鍾百煉,哪是這麼容易就被揪斷的,反倒被她柔滑玉手大力捏弄,快感狂升,迅速脹大,變成一根堅硬組大肉棒,直挺挺地握在纖美玉手裡面,興奮地顫抖著,享受被美人玉手緊握搓弄的美妙觸感。
  宋靜瑩下意識地套弄了幾下,感覺到那根堅挺大肉棒在砰砰地跳動,噁心地鬆手,含淚痛斥:「下賤!下流!這樣都會硬起來!」
  伊山近被氣得說不出話來,明明是她做出下流動作,下賤地主動摸男人雞雞,還給套弄硬了,現在反而倒打一耙,難道仙子就是這麼善於顛倒黑白的嗎?
  宋靜瑩噁心地甩用手,可是潔白玉掌上面已經沾滿淫液和落紅,怎麼都甩不掉。優雅仙子那晶瑩美日本來是沉靜如水,現在卻充滿悲債,怒視著那根大肉棒,突然用力一咬櫻唇,想起了自己去摸那根髒東西的初衷。
  如果伊山近高興地貼上來想和她攜手尋歡,她反倒要仔細考慮,這麼一個下賤、幼稚男孩是否有資格和她雙修,可是看伊山近滿臉悲憤委屈,像是很怕性交的樣子,不由讓她心中大動,咬緊櫻唇價然想道:「你不想幹?那我偏要幹你不可!既然你淫辱了我最心愛的女孩,那你就得做好被我淫辱的準備!」
  一想到這裡,悲債得青絲都快要立起的才女仙子立即撲上去,強行按住伊山近光溜溜的身體,毫不客氣地騎了上去!
  修長美腿緊緊夾住不斷掙紮的男孩,宋靜瑩以高階仙子的強橫實力制住伊山近的反抗,纖手放到自己身上,飛速褪去霓裳,很快就露出了窈窕美妙的雪白桐體。
  那纖美玉體修長潔白,酥胸高聳,楚腰纖細,在褪去衣衫之後,一絲不掛的美麗仙子甚至有些楚楚可憐,讓人忍不住生出憐情之意。
  雖然她的行為像是女色魔,可是滿臉淚痕、梨花帶雨的嬌弱模樣,是那麼令人憐惜,不自覺地感到她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被心中的悲價逼得快要發瘋了。
  伊山近已經呆住了,躺在她的身下,瞪大眼睛盯著她佈滿珠淚的美麗容顏、修長的雪頸、曲線柔美的高聳玉峰,和玉峰尖端那嫣紅的乳頭,心中跳得厲害。
  儘管處在被強姦的屈辱地位,可是一旦看到這纖美迷人的桐體,肉棒就變得更硬,被她的修長美腿緊緊夾住,坐在雪臀下麵,磨擦著富有彈性的滑膩雪臀,幾乎要被刺激得射出精液來。
  絕色美麗的仙子,氣質優雅迷人,帶著濃鬱的傷感,一絲不掛的纖美玉體散發著憂傷絕望的氣息,充滿強烈的誘惑,讓人看得眼睛都無法移開。
  嫣紅乳頭微微顫抖著,潔白玉腿中間,柔細嫩毛掩映下,粉紅色的嫩穴散發著曼妙光澤,簡直就是一件珍貴的藝術品,美妙到了極點。
  在美妙嫩穴下方,一根大肉棒在探頭探腦,磨擦著她的赤裸雪臀和優雅菊花,控制不住地想要探出頭來,將龜頭與那仙子嫩穴進行親密接觸。
  宋靜瑩低垂蟻首,含淚怒視著那根沾滿落紅的大肉棒,回憶著這根肉棒插在那至美青春少女紅腫嫩穴中的畫面,悲憤得心都在劇烈顫抖,纖手奮力伸出去,狠狠一把揪住它,就向自己的處女蜜穴中塞去。
  纖美嬌軀抬起,柔潤雪臀貼在肉棒上面,狠命坐下,而那修長柔美的蔥指捏住碩大的龜頭,強行將它按進銷魂蜜洞裡面,纖手握住肉棒大力套弄,恨不得將皮從上面剝下來。
  被她騎在雪臀下麵的伊山近開始獻牙咧嘴,表情古怪至極。
  一方面是由於悲憤屈辱,另一方面是下體傳來的感覺又痛又爽,簡直都要把他逼瘋了。
  滿身書卷氣的文雅少女,銷魂蜜洞緊窄嬌嫩,就這樣強行套住男孩脹大的龜頭,穴口嫩肉磨擦著龜頭表面,強行狠勒住它,那嬌嫩美妙觸感讓人發瘋。
  馬眼頂在嫩穴上面,磨擦著嬌嫩蜜肉,被她按住龜頭向裡面插去,漸漸貼上了薄薄的處女膜。
  這片薄膜嬌嫩柔軟,貼在馬眼上面磨擦著,有清純仙力流過來,如清泉一般泊泊流入馬眼,順著肉棒直達小腹。
  經歷了玉雪蓉對伊山近身體的開發,他現在已經可以自動吸取女性體內的仙力,簡直就成為了本能,尤其是在宋靜瑩根本沒有想到收斂靈力的情況下。
  伊山近敏銳地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不禁虎目含淚,悲傷想道:「為什麼會這樣!難道我的身體真的這麼淫蕩,一碰到女人的下體就會自動吸取靈力,難道我真的就是一個只能挨幹的傢夥嗎?那個女人,她把我改造成為做愛機器了啊!」
  精神和肉體上的強烈衝擊讓他頭腦暈眩,幾乎意識錯亂,眼前出現了玉雪蓉那性感至極的迷人玉體,不由得滿含熱淚悲憤想道:「是她,是她玩弄了我的身體,還想將我強行改造成淫蕩的動物,她怎麼會這麼邪惡啊!這一百年來,究竟有多少可憐的男孩,被她這麼殘酷地玩弄過啊!」
  一想到這裡,淚水奔湧,再也控制不住。
  看到他滿臉是淚的屈辱模樣,騎在他身上的純潔仙子含淚輕笑,面龐上充滿瞭解什麼是恨的快樂,纖手幽幽伸出,狠狠捏住他的乳頭亂掙,用嬌弱柔美的嗓音,顫聲道:「你也在哭嗎?沒錯,你是她的弟子,現在被人強行雙修,也很痛苦吧?現在就要讓你嘗嘗更痛苦的滋味!」
  她心中的悲價絕望,滿溢出來的痛苦只有轉嫁到他的身上了才能讓她的痛苦稍微減輕一些,一想到這裡,優雅文靜的仙家美少女就再也顧不得自己珍貴的貞操,就要狠狠坐下去,用自己強大的仙子力量,用嫩穴瘋狂地吞沒他的大肉棒,強行暴奸了他,讓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就在薄薄的處女膜即將被男孩的大肉棒撞碎時,在旁邊呆看許久的清麗蘿莉突然撲了上來,抱住纖美少女的赤裸玉體,用稚嫩的嗓音放聲大哭:「師父,不要,不要!」
  看到這一幕,雷絲的心都快要碎了,就像那即將碎裂的處女膜一樣。
  原本高雅文靜的師父大人,卻在受到刺激後性情大變,居然伸手去摸那男人的髒東西,握住佈滿黏液的髒肉棒摸個不停,甚至還要讓那髒肉棒插進她純潔的玉門裡面!
  不知有多少個夜晚,雷絲自己躺在被子裡面嬌喘呼呼地摸弄著蘿莉嫩穴,幻想著有一天能用手指或香舌將美麗師父的處女膜插破,和她快樂雙修,真正做一對神仙伴口白。
  當然,在那個時候,宋靜瑩也躺在床上摸弄嫩穴,嬌喘著幻想自己摸到的是任青卿的美妙花園,甚至想像著將蔥指並在一起,快樂地插破她的處女嫩膜。
  可是到了今天,宋靜瑩的夢已隨著任青卿的處女膜一起破碎,而她那清麗弟子的美夢也快要碎掉了。
  剛才雷絲是被震驚得手腳發麻,呆了好久,到這千鈞一髮之際,終於清醒過來,撲上前阻止師父,哭泣哀叫,顫聲將自己的心事說了出來:「師父,你知不知道,我愛你啊!」
  這三個字一出口,宋靜瑩也被震得呆住了。
  看著雷絲紅紅的美眸,那裡面蘊滿的情意,就像她對任青卿的感情一樣,讓她心神恍惚,就像照鏡子看到了自己的臉。
  熱淚緩緩地從仙子明眸中溢出,宋靜瑩輕輕抽泣著,頭腦一片暈眩,回想著自己這些年來對任青卿的愛戀,僵硬麻木的雪軀漸漸下滑,向著男孩的大肉棒滑去。
  清麗蘿莉抱緊她纖美窈窕的玉體,放聲大哭,直哭得肝腸寸斷,玉臂環抱住她的纖腰,體重壓在她柔美的隆臀上,讓玉體下滑的速度加快。
  嬌嫩蜜穴已經吞下了男孩的大肉棒,處女膜貼住馬眼,被龜頭頂得向玉體內部凹去。
  隨著雷絲體重加在上面,玉體蜜穴給予龜頭的力量增強,那薄薄的處女膜再也支撐不住,硬生生地被堅硬龜頭撕裂,殷紅鮮血從穴肉裂口處流淌出來,順著肉棒,向下流去。
  清純男孩的純潔身軀,被這滿含仙力的清純熱血灑在上面,膀部一片殷紅,顯示著他的童貞又一次被實力強橫的仙子殘酷地奪取了。
  而那位美麗優雅的文靜仙女,卻仰起絕美容顏,顫抖嬌吟,痛得珠淚滾滾,順著玉頰直流而下。
  她能夠感覺到嫩穴被撕裂的巨大痛楚,那根大肉棒直入嫩穴,撕開穴口嫩肉,向著蜜道裡面插進去。
  雖然是她用嫩穴吞沒了肉棒,強行姦淫了伊山近,但嫩穴也為此而付出了慘痛代價,穴肉裂傷,那麼大的裂口流出的處女鮮血滔滔不絕,將肉棒和畢丸都染紅了。
  仙家蜜道柔嫩至極,被男孩組硬肉棒在上面磨擦,痛得像對刀在上面磨弄,讓她痛不欲生,抱緊清麗蘿莉痛楚悲泣,將晶瑩熱淚灑在弟子的香肩上面。
  雷絲已經嚇呆了,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一時失控,激動地撲向師父,竟然會導致她的玉體下滑,硬生生地在伊山近的大肉棒上面壓碎了處女膜,讓那根骯髒肉棒插入了師父純潔完美的玉體裡面。
  她抬起淚眼,怔怔地看著仙子師父美麗至極的玉顏,清澈淚水自美目中狂流而下,卻是淚眼相對,悲泣不絕。
  僵硬的身體讓她們無法動作,只能絕望地感覺到那棋大肉棒一點點地滑進去,最終被仙子嫩穴徹底吞沒。
  「又被奸了啊!」
  伊山近含淚低頭看著交合的部位,那細毛掩映處的嫩穴將肉棒整根吞下,就像妖獸的血盆巨口,殘忍地吞噬了男孩最珍貴的器官。
  穴口嫩肉顫抖收縮,狠狠咬住肉棒根部,就像要把它咬斷吞下一樣。
  三人含淚,各懷心事,其中兩個美麗少女還在他身上抱頭痛哭,珠淚滾滾,灑落在伊山近的臉上和身上,將小腹、華丸打濕,那殷紅熱血也被沖刷得淡了。
  懷著被玉雪蓉弟子逼姦的屈辱悲債,伊山近強行忍淚,咬牙噴咽道:「好了吧?你們師徒連手佔我便宜,現在奸也奸過了,你們滿意了?」
  宋靜瑩含淚悲泣,自己也不知道是在哭自己的處女膜,還是在痛哭懷念這些年的暗戀悲劇,聽到他這麼說,悲價又從心中娟的起,低頭怒視著這打碎自己戀情的罪魁禍首,顫聲怒道:「哪有那麼便宜!要奸也要奸你個痛快才行!」
  說著,她強忍著嫩穴裂傷的劇痛,用力挺起纖腰,抬高雪臀,讓肉棒從嫩穴中拔出大半,突然又狠命坐下去,噗哪一聲,讓肉棒插到最底,重重地撞擊在純潔子宮上面。
  文靜優雅的絕美仙子,就這樣強行暴奸著瘦弱的男孩,用以彌補自己的心傷。
  她卻想不到,她的師父和師祖,早在百餘年前,就已經對這男孩做過這種事了。幹了一會兒,蜜道中的濕滑嫩肉被肉棒磨擦得又酸又痛,宋靜瑩承受不住,含淚停下,正要休息一會兒再繼續奸他,忽然感覺到蜜道裡面一股熱力湧起,直透肉壁,讓整根蜜道都像著了火一樣,興奮快樂得無以復加。
  文雅美少女臉色大變,低頭看著自己膀下騎著的小男孩,顫聲逼問:「你那上面到底沾著什麼,為什麼會突然發燙?」
  伊山近閉目咬牙,正在忍痛承受著處女緊穴的狂勒姦淫,聞聲含淚咬牙道:「還能有什麼,不就是你師妹那裡流出來的血,還有她流出來的水對了,還有你師父那裡面流出來的水!」
  他抬起頭來,仰面向天,恍然大悟。
  玉雪蓉到底是元嬰後期的女修,實力強大得足以震天撼地,週身仙力凝練,身上任何一點物質都經歷了無數次煉化,那些蜜汁雖然是新分泌出來的,卻還是由她體內最精純的物質組成,稱之為仙家聖水也不為過。
  既然是仙家聖水,就與凡物不同,現在經歷她兩個弟子的落紅澆灌,師徒三人蜜汁相混,誰知道會產生什麼樣的效果。
  就像神奇物質放在一起有可能會產生化學反應一樣,這個時代的仙家雖然不知道化學反應這個詞,大致的意思還是明白的,也有了一些簡單的化學知識,對於門主聖水的作用也有了一點猜測。
  一聽這話,宋靜瑩被當場震呆了。
  多年來,她對於門主師尊的崇敬已達極點,一想到自己的蜜道裡面,肉壁上沾滿了師尊的淫水,就羞搬欲死,顫抖著就想要抬起雪臀,讓那根大肉棒退出自己的身子。
  這個時候,雷絲也醒悟過來,抱住她放聲大哭,顫聲悲泣.?「師父,不要,不要啊!你要是真的有需要,我可以、可以給你,什麼都能給你……」
  伊山近聽得心裡不忿,暗自喃咕:「什麼都可以給?那你有本事給她一根大肉棒,就用你自己身上長的,別用別人的肉棒來充數!」
  在他腹詐的同時,那一對美麗師徒同聲哭泣著,由雷絲將小手墊在師父臀下二同奮力將雪臀從他膀部移開。
  嫩穴如小嘴般緊緊含住肉棒,當它吐出肉棒時,穴口嫩肉對龜頭的吸晚含弄讓伊山近虎軀一震,差點射出精液來。
  在他的身邊,那一對清麗師徒抱頭痛哭,情景淒美難言,令人鼻酸。
  伊山近仰天躺著,保持著挨奸的姿勢,下體肉棒仍舊直直地向天挺立,上面的落紅與蜜汁彷彿烈火燃燒,讓他肉棒被燒得一片通紅。
  元嬰後期女修的蜜汁與兩個弟子的初蜜結合,終於發生了變異,讓純潔少女落紅中的仙力開始燃燒,肉棒上紅光大作,就像真的著了火一樣。
  伊山近含淚忍耐,可是慾火卻從下體燃燒起來,一直傳到心裡。
  他的虎軀一震再震,拚命地壓抑著心中情慾,肉棒卻變得更大更硬,簡直無法控制自己的慾火。
  他的拳頭緊緊地撐住,拚命咬牙忍耐,難受得頭都快要炸開了。
  在無盡的痛苦之後,伊山近終於明,日,原來被輪姦不是最痛苦的,更痛苦的是被奸了一半又被仙女放開不幹,被挑起來的慾火簡直能要人的命。
  到了最後,悲價無奈的伊山近還是只能舉手投降,含淚抱怨道:「怎麼奸了一半就不奸了,這不活活調戲死人!」
  說罷,他翻身起來,伸手抱住那一對抱頭痛哭的美麗少女,用力將她們壓在身下,組大肉棒迎風一晃,帶著燦爛紅光,向著裂傷還在流血的處女嫩穴狠狠插了進去!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25 11:39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8 09:21
第20集第03章◆師徒情劫
  文靜淡雅的絕美仙子,仰天躺在床上,雪白修長的美腿高高舉起,架在男孩的肩上,顫抖嬌吟著,含淚承受他的大力姦淫。
  伊山近壓在她花蕊般迷人的嬌軀上,粗大肉棒在嬌嫩蜜穴中狂抽猛插,大力磨擦著花徑中的柔嫩肉壁,讓快樂的感覺不斷地從蜜道中升起,直入仙子你心之中。
  宋靜瑩滿臉鱗紅,嬌喘時時地按住伊山近的胸膛,雖然想要將他推離自己純潔的桐體,卻又沒有力氣,只能含淚讓這小男孩的大肉棒插在嫩穴裡面,肆意地淫辱著自己潔淨的身子。
  就像現世報一樣,這報應還得如此之快,剛才她強姦他帶來的情慾還未消退,就被這男孩強行壓倒,將她擺成羞人的姿勢大肆抽插,讓她柔美雪臀「啪啪」地激撞在男孩的膀部上,肉棒在蜜道中一下下插到最深,甚至還用龜頭猛撞純潔子宮,讓她羞得幾乎要暈過去。
  在旁邊的清麗蘿莉已經無力地倒下,剛才伊山近只用肉棒在她的柔嫩小手上磨擦了兩下,那上面激烈燃燒的仙子落紅和元嬰期女修的蜜汁就讓她頭暈目眩,只能含淚躺在床上看著敬愛的師父挨奸,而無法施以援手,將她深愛的美麗仙子從那根大肉棒下麵解救出來。
  在她悲價的美眸中,壓在優雅仙子身上的伊山近卻心情漸好,原有的悲債痛苦都在肉棒對嫩穴的狂猛抽插中漸漸消散。
  「我明白了!原來奸別人不會有痛苦,只有被她們強姦才會感覺到屈辱!剛才被她強行逼姦就會很難過,可是現在她不願意和我幹了,一邊哭一邊掙紮,我再幹起來就會很舒服了!」
  伊山近一邊想著二邊按住她的嬌美身體快速起伏,肉棒在純潔嫩穴中大力抽插,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傳說中的毛驢脾氣。
  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美少女強姦自己的時候會很傷心,會勾起從前被輪姦三年的痛苦回憶;可是當這美少女不願意再幹的時候,他強行奸上她,既有報復的快感,也能讓心中的傷痛漸漸減輕,就像同時對她的師尊進行了報復一樣。
  「玉雪蓉、殷冰清,你們兩個敢輪姦我三年,現在還要逼姦我,讓我舔你的腳!現在,你徒弟被我幹,就讓她們先來償還你們欠下的部分淫債吧!」
  憶起往事,伊山近虎目含淚,動作更加狂猛,按住身下清麗仙子猛烈姦淫,幹得她嬌吟連連,都快要爽死了。
  本來初破瓜時是沒有這麼容易就產生強烈快感的,可是她師父的蜜汁燃燒起來,讓花徑中嬌嫩肉壁緊貼著男孩的大肉棒一起燃燒,帶來了強烈的刺激,讓她的情慾也熊熊燃燒,控制不住地嬌吟浪叫,扭動嬌軀迎合著男孩的抽插,曼妙雪臀一下下地重重撞在男孩的膀部,發出「啪啪」的淫響。
  伊山近含淚低頭,欣賞著她佈滿紅暈的美麗容顏,心中悲憤想道:「女人真是淫蕩的動物,剛才還哭哭啼啼地叫著不要,現在又淫叫得這麼響!」
  他心神激動,不知不覺就張開嘴,將心裡想的話都說出來了。
  幸好,他還有部分自製力,知道哪些隱秘絕不能讓人知道,說的話含含糊糊,只有一些能夠讓人聽到。
  這話傳到與他近在咫尺的美少女耳中,一讓她純潔的心靈遭受劇烈打擊,仰天顫聲悲泣:「你亂講,我才不淫蕩,我只喜歡她」
  「那怎麼還會被我幹得浪叫起來?」
  伊山近咬牙問道,心裡大為不忿:「真是口是心非!玉雪蓉的弟子,大都是這樣的淫蕩貨色,就像她們的師父師祖一樣!」
  「我沒有,沒有浪、啊、啊、啊、叫!」
  在她努力辯白的時候,伊山近又挺膀猛撞,肉棒狠命撞擊在純潔子宮上面,弄得這純美仙子涕淚交流,幾乎活活被幹暈過去。
  伊山近咬緊嘴唇,也不跟她鬥嘴,只用行動來證明自己,肉棒在蜜穴中狂插猛幹,飛速晃動著,大力磨擦蜜道肉壁,讓快感狂潰而起,溢滿他們兩人的心胸。
  元嬰後期女修的蜜汁力量被極大地催發,沾滿花徑內部每一寸肉壁,讓那燃燒的慾望佈滿仙子泳心。在肉棒大力的磨擦之下,宋靜瑩終於忍受不住,仰天放聲浪叫,讓纏綿悅耳的浪叫聲充滿整個竹樓,甚至向外傳去。
  修長美腿緊緊夾住他的脖頸,就這樣顫抖高舉著,處女嫩穴,向上張開,正適合肉棒插到深處。
  經歷了無數次狂猛磨擦,伊山近終於也在同時達到了頂點,膀部狠命前擊,重重地撞在圓潤雪臀上,組大肉棒向著嫩穴中用力狂插,直插到蜜道最深處,頂在嬌嫩子宮上面,狂跳起來,瘋狂噴射出滾燙精液。
  宋靜瑩仰天顫聲悲哭,感覺著那激射的熱流灌滿自己的子宮,不由得珠淚狂湧,痛悔的淚水順著臉頰流淌下去,將枕頭都浸濕了。
  在旁邊,她最親近的女弟子也在悲價痛哭,如果不是身體上沾了師祖的淫水,弄得身軟如綿,早就撲上去和伊山近拚命了,哪還容得他將骯髒的精液射進她師父純潔完美的玉體?
  這一對身份相差懸殊的美麗師伯和稚嫩師娃,一絲不掛地抱在一起劇烈顫抖,肉棒狂射著精液,蜜汁不斷地從花徑中流淌出來,就這樣交流著體液,在高潮中興奮地抱在一起,四片嘴唇不受控制地用力互相親吻,在交換淫液的同時,也在互相吞食著對方的唾液。
  仙子的櫻桃小嘴柔嫩美妙,吐出來的香津甜唾滋味醉人,被伊山近興奮地嘸下許多。而宋靜瑩在高潮的強烈快感之中,暈眩迷醉,不知不覺喝下他更多口水,而下體嫩穴也在緊夾,純潔子宮吸入的黏祠精液並不比她小嘴喝下的唾液少。
  伊山近合住柔滑香舌大力吹吸,同時挺動膀部,將肉棒塞到她溫暖的玉體內部狂射,直到許久之後才射完精液,可是接吻還持續不停,餵她喝下越來越多的口水,幾乎在慾火中燒下活活爽死。
  宋靜瑩卻漸漸清醒過來,含淚奮力推開他,轉頭向床下用力時出唾液,想到自己的初夜與初吻一起喪失,不由得淚滿桃肥。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大肉棒仍然插在她的美妙玉體深處,微微跳動著,被嫩穴一下下地狠夾,那嬌嫩柔滑的觸感傳到肉棒上面,讓伊山近心神俱醉,被奸辱的悲憤霎時煙消雲散。
  純潔仙子含淚將他推開,奮力挺臀,讓大肉棒從嫩穴中拔出,低頭看著紅腫蜜穴裡面流出來的黏調精液,淚水模糊了視線。
  抬起頭來,她怒視著伊山近,迷離美目中現出複雜情感,既是痛恨,又有些迷茫。不管怎麼說,他到底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即使她一直夢想著與任青卿雙修,從沒有想過和男人發生性關係,但當此情景,還是不由有些手足無措。
  漸漸的,她的美目中現出驚愕神情,瞪視著伊山近,幽幽道:「你又突破了?現在竟然是中階二層,而且快要到頂峰了!」
  伊山近一怔,低頭體察身體內部修為,果然發現自己修為暴漲,比剛才還要穩固了些。
  早上的時候,他還只是剛進入中階二層,現在就已經快到中階三層了。
  這當然是托了眼前玉人的褔,吸取了她的處女元陰和仙子真陰之後,實力大進,等到將她的元陰徹底煉化,得到的好處將會更多。
  伊山近暗歎一聲,尷尬地揉揉鼻子,苦笑道:「多謝師伯厚賜!」
  一聽這話,宋靜瑩的俏臉就有些發白。
  今天早上看到伊山近的時候,他的大肉棒還插在任青卿的處女嫩穴裡面,讓她看得心碎腸斷,碰頭出血,當然沒有心思仔細打量他,探查他的修為。後來帶著徒兒前來逼姦他,一心想要奸辱他個夠本,更沒有心情觀察他的修為了。
  現在突然發現他的升級,只當是自己的元陰幫助了他,才導致他突破二層關口,擁有現在的修為。
  能這麼快將處女元陰煉化,這讓她禁不住懷疑,是否師尊傳授了他什麼秘法,能夠快速煉化處女元陰為己用,所以才會升級如此快速。
  雖然慨歎師尊仙法通天徹地,卻也讓她暗自警醒,眼前男孩是師尊的私寵,不是她可以隨意報復殺傷的。
  凝視著眼前俊美如玉的男孩,宋靜瑩一想到自己珍貴的處女元陰和修練多年的真陰被他用那根大肉棒插在蜜道深處大力吸取進入他的身體裡面,不由得大為羞慚悲怒,清麗面龐忽紅忽白,玉體也因激動而微微顫抖。
  這樣一絲不掛地面面相對,看著用肉棒吸取了自己寶貴元陰的師娃,實在是讓她羞慚難堪,深吸了一口氣,扭頭奮力下床,只想遠離他,好讓自己回去冷靜一下,再尋思對策。
  宋靜瑩強撐著做愛後疲倦的嬌軀,搖搖晃晃地穿上衣服,就向門外走去。
  一邊走,一邊還拔出仙劍,威脅地怒視著伊山近,像是在說:只要你敢留難,就一劍斬下你的小頭!
  伊山近當然不會費神去挽留這個強姦犯,只是把她們師徒的輪姦罪行又記上了一筆,爽歪歪地躺在床上,看著她纖美曼妙的背影遠去,不由有些失神。
  好久之後,他回過神來,轉頭看著雷絲,驚訝地發現這位師姊還躺在自己身邊,正美目含淚,恨恨地瞪著他。
  門主寶淫,水力強勁,她一個三代弟子怎麼禁受得住,即使那兩位幹完收功,她還是渾身無力躺在床上,沒辦法起身離開。
  宋靜瑩一心想躲開這尷尬難堪局面,連這位深戀自己的徒兒都顧不得了,匆匆離去,讓她傷心難過,淚濕衣衫。
  伊山近和她大眼對小眼,互相對視好久,雷絲才勉強恢復了力氣,手軟腳軟地從床上爬起來,美腿中間的衣褲上,已經濕了一大片,顯然是因為看到少女師尊的裸體激動所致。
  看著她臨去時鄙視痛恨的眼神,伊山近皺了皺眉,心中大為不爽。
  「明明是你們師徒來逼姦我,還要這麼鄙視地看著我,難道我是天生挨幹的不成?」
  一想到這裡,心中的悲價就壓抑不住,聯想到她的師祖等人輪暴自己的悲傷過往,伊山近幾乎咬碎口中牙,價然道:「不許走!」
  雷絲的素手已經撫上了竹門,回過頭,滿懷厭惡地瞪著他,寒聲道:「就憑你,也敢這樣對我說話?」,那鄙視的眼神直刺入心,簡直就差明白地說他是天生要被人強姦發洩性慾的下賤貨了!
  伊山近險些氣暈過去,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對別人的鄙視過於敏感,第一直覺就是跳起來,想要撲上去把她按倒,狠狠教訓她一頓,讓她知道誰才是該被人按在身下發洩慾望的!
  剛才被她親眼看到自己被人強姦,對他的自尊心是一個極大的打擊,現在一點鄙視的目光,都足以引發他的自卑感和強烈的悲憤情緒。
  雷絲看著他噴射著怒火和慾望的雙眼,立即舉起蔥指,警告道:「你要敢碰我,我就立即叫起來,讓人把你抓去處治!」
  伊山近停下動作,咬牙恩付。
  不管會不會因為非禮師姊而受到處罰,這一事件都可能會對他的計劃造成損害。
  他要想潛伏在海流門,耐心尋找報仇雪恨的機會,就不能做出太明顯的事情,引發強烈的反擊。
  但看到雷絲那冷笑的表情,還是一讓他大為不爽,皺眉思索了一下,突然叫道:「你想不想得到你師父?」
  雷絲已經轉身推門出去,聞聲後嬌軀一震,回頭瞪大明眸凝視著他,緊緊地咬住了櫻唇。
  她的美目中帶著深深的恨意,怒視著這個奪取了師父貞操的小師弟。卻見伊山近臉上煥發出神采,冷笑道:「要想得到你師父,就得求我,看我什麼時候心情好,幫你得到你師父的身子!」
  「你怎麼能有這本事?」
  雷絲咬牙問道,卻慢慢地轉過嬌軀,走回到屋裡,輕輕地將門關上,兔得外面有人路過,聽到他們的談話。
  「我當然能做到!」
  伊山近仰頭冷笑道:「既然我能和她做一次,就能做第二次!而且,我也有辦法讓你跟她上床!」
  雷絲的美目禁不住閃閃發光,蘿莉玉體也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
  多年來的夢想被他一語道破,而且還聲稱能讓她擁抱師父完美迷人的桐體,和她暢美交歡,僅僅是想到那樣的情景,她的俏臉就紅得如同火燒一樣,手足酸軟得幾乎要跌倒在地。
  「你要什麼?」
  她晶瑩美目緊緊盯住伊山近,一字一頓地問。
  伊山近的臉上現出慘烈笑意,同樣一字一頓地道:「舔!」
  他的手抬起來,堅定地指向自己膀間軟綿綿的肉棒。
  在那上面,汁液淋漓,沾染著兩位美麗仙子的落紅和花蜜,甚至順著龜頭向下滴落。
  蘿莉美目立即變得目光淩厲,狠狠地瞪著他,像要在他身上制下一塊肉來一樣。伊山近歪著頭撇嘴冷笑,戲諧的目光盯在她臉上,根本就沒指望她會答應,也只是想說些話來氣氣她,拿出一個畫餅來引誘她,再讓她知道她根本就沒有吃到這個餅的機會!
  可憐的男孩,在被多次淫辱之後,也只有以此來發洩怨憤,對輪姦自己的仙子進行還擊!
  這一對師姊弟冷冷地對視好久,直到蘿莉打破了僵局,突然蹲下身來,柔潤纖手一把抓住汁液淋漓的肉棒,一口將它吞了下去!
  「啊!」
  伊山近大出意料,失聲叫了起來,低頭看著小仙子如雲鬢髮,感覺著肉棒上面傳來濕潤溫暖的美妙觸感,一時感慨萬千,暗自默念:「竟然如此果斷,果然是女中豪傑!」
  她既然毫不猶豫地做了這種事,那麼伊山近也只有按照約定,努力幫助她滿足心願了。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實話實說:「我只能幫你和她上床,至於其他的,得你自己搞定!」
  清麗蘿莉停頓了一下,隨即又握住肉棒大力合吠,滑膩香舌在肉棒上面靈活地舔弄著,勾起淋漓汁液,含淚嘸了下去。
  對她來說,引誘她做這種事的不僅是伊山近的承諾,還有那肉棒上面流淌的蜜汁落紅,其中多半是從她敬愛師尊的蜜穴中流淌出來的,是她初破瓜的證明。
  「師父……我嘗到你的紅鉛了,味道真特別,嗚嗚嗚」雷絲在心裡默默悲泣著,努力張大櫻桃小嘴,將肉棒更深地合到溫暖濕潤的口腔裡去。
  她吹舔吮咂,無所不至,同時抬起美目,用挑釁和憤恨的眼神瞪視著他,暗示他一定要完成承諾,把自己的師父送到床上去。
  對她來說,只要能和師父上床,就是人生一大夢想的實現,至於能否成功獲得師父的仙心,那就要看她的真心和做愛技巧是否能夠被師父認同了!
  那根大肉棒很快就在她的櫻桃小嘴裡面硬起來,直挺挺地頂在嫩喉上面,龜頭向著喉頭伸去,準備要插到裡面。
  雷絲臉色脹紅,想要將它吐出來,卻被伊山近一把按住蜂首,強行按在自己膀下,同時挺膀猛插,讓龜頭向著嫩喉裡面插去。
  碩大的龜頭頂入嫩喉,幾乎要讓雷絲窒息。她憤怒地脹紅了臉,努力掙紮,想要吐出他的肉棒。
  但她現在力氣還沒有恢復,而且伊山近的修為比她要高,再怎麼掙紮,還是躲不開肉棒的侵襲。
  伊山近臉色發紅,抱住清麗蘿莉的蝶首,用力晃動膀部,大肉棒在緊窄濕潤的櫻桃小嘴裡面大肆抽插,狂幹著她的櫻口嫩喉,感覺龜頭在緊窄食道裡面大抽大插,磨擦得很是爽快。
  蘿莉的清澈淚水終於落了下來,含淚抬頭,怒視著強姦自己潔淨口腔的小師弟,心中屈辱悲債。
  剛才她是為了得到師父的美妙身體,才下決心去舔弄他那撒尿的玩意,心中也有些羞澀,現在更是被他的組暴行徑弄得氣都喘不過來了。
  雖然處在雙修門派,但她畢竟還是處女,從前連男人的陽具都沒有見過,現在卻被師弟強姦小嘴,這羞憤簡直無法忍耐。
  伊山近心中同樣帶著悲憤,一邊挺膀狠插她的小嘴,一邊低頭凝視著她清麗的蘿莉面龐,含淚暗恨道:「你師父、師祖、太師祖做下的罪孽,先讓你來償還一部分!」
  一想到這裡,他的動作越發狂暴,粗大肉棒如狂風暴雨般在櫻桃小嘴裡面狂抽猛插,直戳得蘿莉美目翻白,差點活活噎死在他鳥下。
  就算這樣,她還是拚命保持著仙家儀態風範,雖然雙膝酸軟,還是強撐著不跪在他膀下,只是蹲在那裡,含淚含吹肉棒,同時淚眼怒視伊山近,期待他早點幹完,自己好回去陪師父,並耐心等待他能夠完成承諾,送她們師徒上床交歡。
  這敵視的目光讓伊山近很不爽,正要強按著她跪下吭鳥,並要用肉棒活活插暈她以洩心頭價慨之時,突然聽到外面傳來嗡嗡的聲音。
  這聲音迅速接近,越來越響,圍繞著竹樓,響個不停。
  伊山近狐疑地抬頭傾聽,正在啄磨這到底是什麼聲音,突然「噗、噗」兩聲,竹樓的門被刺破,兩隻黃蜂飛了進來!
  這讓伊山近吃了一驚。建造竹樓的竹子非是凡品,都是島上生長了上千年的凝翠竹,堅逾鋼鐵,怎麼這麼容易就被兩隻黃蜂刺破?
  還沒等他想明白,那兩隻拳頭大的黃蜂已疾速射來,向著蹲在地上的清麗蘿莉狠狠挺針刺了過去!
  「嗯!」
  雷絲口中含著大肉棒,無法叫嚷,只能從瓊鼻中發出一聲悶哼,美目霎時瞪大,痛得玉體抽擂,雙膝一軟,無力地跪倒在他的膀下。
  雖然是危急關頭,伊山近還是忍不住心頭大樂:「再讓你裝純潔,現在還不是跪在我膀下,替我舔吭肉棒!」
  他並沒有說出聲來,可是雷絲卻從他的眼中看出了他的意思,心中大羞,珠淚從美目中溢出,順著玉頰滾落,灑到了櫻唇外的肉棒根部,順著肉棒流入紅唇,讓她嘗到了自己眼淚的酸澀滋味。
  蜂毒迅速浸入血管,順著血液傳入心中,清純蘿莉突然一陣無名業火燃起,美目泛紅,張開尖利的買齒,憤怒地向著肉棒狠狠咬了一口!
  「啊,你咬我!」
  伊山近痛得大叫起來,身體抽擋,弓成一隻龍蝦形狀,抱住蘿莉蝶首顫抖不止。
  那根大肉棒,齊根插到嬌嫩濕滑的櫻桃小嘴裡面,被師姊含到最深,用力吹吸喵咬。
  雷絲的腦中一片暈眩,潔白頁齒也隱約泛紅,犬齒變得更尖,狠狠咬在肉棒根部,感覺到一股血液的味道從口中泛起,瀰漫到她整個口腔。
  櫻桃小嘴裡面,分泌出大量唾液,順著肉棒根部的微小破口進入血管,循著血流在伊山近的體內流淌。
  那兩隻拳頭大的黃蜂發出刺耳的嗡嗡鳴叫,振翅飛上美人蟻首,挺起毒針,向著伊山近狠狠刺下。
  「嗤、嗤」雨聲,利針入體,兩隻黃蜂淒厲的嘶鳴一聲,仰天跌下去,砰地落在地上,痛苦地縮成一團,拚命搧動翅膀,滿地亂轉。
  牠們黃色的蜂體被兩根龍鬚針兇猛刺透,直達要害,就算牠們再怎麼拚命掙紮,也沒辦法活命。
  伊山近擦了一把冷汗,駭然看著牠們尾部那幾乎有一指長的蜂針,噓了一口氣:「還好搶先下手把牠們幹掉了,不然被這一針刺中,還不活活痛死啊!」
  話音未落,又有蜂鳴聲大起,在竹門上,那兩個拳頭大的洞中,一群黃蜂魚貫而入,雖然個頭稍小些,可是尾後的蜂針閃閃發光,令人膽寒。
  「這是什麼怪蜂!」
  伊山近心中暗驚,立即祭出本門發放的小飛劍,向著黃蜂狂速斬去。
  「暸、暸、暸」一陣輕響,那些黃蜂被飛劍斬中,身體撕裂,跌落在地。
  但更多的黃蜂振翅疾飛,挺動毒針,向著竹樓中的兩人狂刺。
  這一對師姊弟,一站一跪,以肉棒為媒介緊密聯結在一起,其中一個已經神志不清,含住肉棒大力狂咬,簡直就要把它齊根咬斷。
  伊山近是眉忍痛,滿臉屈辱羞債,就像被人強行破處的貞潔少女一樣,只覺下體痛得鑽心,撕裂的痛楚簡直無法承受。
  靈力從丹田湧起,越過極短的距離,迅速傳到肉棒上面,讓肉棒變得堅韌組硬,噎得美少女直翻白眼,再怎麼拚命狠咬,也沒法咬破他堅強的包皮。
  他一邊驅動靈力,一邊還忍不住胡思亂想:「從前聽人說過一個謎語,『屁股上掛刀』,打一個地名,謎底是『保定』。我現在這樣做,應該也可以打一個地名,是『寶雞』了吧?」
  伊山近一心多用,在保雞的同時還驅動仙力,在身周布下防護罩,抵擋黃蜂的入侵。
  這一防護罩的力量並不是很強,裡面凝聚的仙力也不多,但對付這些小蟲子,防護力已經足夠了。
  黃蜂發出嗡嗡的大聲鳴叫,振翅疾飛,砰砰地撞在防護罩上,又都被彈飛出去。但那防護罩也被撞出一絲絲裂縫,搖搖欲碎。
  伊山近吃了一驚,想不到這些看似普通的黃蜂力量居然如此強大,立即向防護罩補充靈力,免得真的被撞破,導致自己二人受到攻擊。
  小飛劍揚起,向著黃蜂斬去,蝶的一聲,將一隻黃蜂頭部斬斷,摔落地面。緊接著,小飛劍在空中飛速旋轉,如狂風一般,向著黃蜂狂斬亂劈。
  畢竟是當著雷絲的面,隱秘地動用一兩枚龍鬚針還好,如果大量動用龍鬚針,被她看到自己的底細,未來說不定就有麻煩。
  現在她雖然還含吹著自己的大肉棒,大力吭吸舔弄,一副淫賤小母狗的模樣,可是到底是仇敵的徒孫,誰知道她會不會將看到的秘密報告門主,或是在未來反戈一擊,對自己不利呢?
  半空中,海流門批量製作的小飛劍漫天狂飛,風馳電擊般地斬落著黃蜂,瘋狂地追逐著牠們,二地將牠們從中斬斷,劈裂蜂翼,刺碎蜂頭,讓一隻隻的黃蜂狂鳴著跌落地面。
  那些黃蜂卻絲毫不懼怕的模樣,依舊大聲蜂鳴,向著防護罩猛撞,甚至還有黃蜂一頭撞向飛劍,張嘴狠咬,一副亡命徒的模樣。
  「好兇猛!這到底是什麼妖蟲,居然如此兇狠?」
  伊山近心中驚棟,暗自啄磨,在自己膀下跪著的美麗蘿莉居然還在加力狠咬,纖美玉手也抬起來,握住緊縮的畢丸狠捏,差點就要把它當場捏碎。
  「唔,好痛!難道她發瘋了嗎?」
  伊山近拚命將靈力運到陽真上,保護雞雞不被咬斷捏碎,忍痛下望,看到蘿莉清麗面龐上一片廟狂,突然心中一震:「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狂蜂浪蝶?」
  狂蜂和浪蝶,是這片海域上出名的兩種妖蟲,伊山近卻從來都沒有見過牠們,聽說是被海流門修士斬殺殆盡,都逃到極遠處去了。
  誰知道今天竟然有狂蜂出現在島上,這讓他大為不解,卻也沒心思多想牠們出現的緣由,只能拚命驅動小飛劍,漫天狂斬,希望能早些將牠們驅除乾淨。
  與此同時,竹樓外面響起了清亮的鐘聲,當當敲了十三聲,這意昧著有妖獸衝上島來,讓各處弟子自行抵禦,或是結隊剿殺妖獸,免得牠們傷害到本門弟子。
  伊山近知道是不能指望別人了,這些狂蜂來勢兇猛,恐怕島上各處都已密佈狂蜂,所有人都在抵禦牠們的侵襲,這一一片竹樓裡的狂蜂,只能靠自己把牠們清除掉。
  最讓他心驚的是,傳說中的狂蜂用毒針贅了人之後,被贅者就會神智癱狂,見人就咬,被咬的人也將漸漸神智迷失,速住別人狠咬,就像凡間的狂犬病一樣。
  一想到這裡,伊山近暗自出了一身冷汗,慌忙彎腰低頭,強忍著肉棒被員齒狠咬幾乎磨斷的痛楚,伸手到師姊懷中,摸出幾瓶靈藥來。
  在藥瓶上都貼著標籤,是海流門發給門下弟子的標準靈藥配置。
  伊山近作為海流門弟子,當然認得這些靈藥,立即取了一瓶打開,從中拿出一枚靈丹服下。
  還有一顆解毒丸,被他捏在手中,想要餵給師姊服用。
  可是蘿莉師姊現在正跪在他膀下,櫻桃小嘴緊緊含住他的大肉棒,整根吞沒,貝齒狠命橫切磨擦,恨不得把肉棒根部切斷。
  就連她嬌嫩的喉頭也在大力狠夾,將插在裡面的龜頭磨擦擠壓得大爽,像是期待著用嫩喉夾斷龜頭一樣。
  在這種情況下,伊山近不但沒有機會把解毒丸塞進去,而且還被她美妙小嘴這樣強力刺激得禁受不住,終於讓肉棒狂跳起來,在極爽劇痛之下,將大量滾燙精液噴射進她的晶瑩玉體深處。
  狂跳中的大肉棒,馬眼中噗噗地狂射著精液,龜頭深插嫩喉,直接喂到食道裡面,流過仙子食道,餵入仙胃,成為了蘿莉小仙子的物質食糧,又被迅速吸收,化為了美妙仙軀的一部分,瀰漫到仙軀各處,讓她整個人都被打上了精液的烙印。
  如此狂射,就算已經陷入瘋狂的清麗仙子也不禁美目翻白,差點被他滾滾噴射的精液活活嗆死。
  緊緊閉合合住肉棒的櫻唇也禁不住微微張開,買齒也不再拚命狠咬,露出了一絲縫險。
  伊山近趁這機會,趕忙將小藥丸塞進櫻桃小嘴,含淚忍痛,將肉棒向外面抽出大半。
  他瞪大眼睛,在高潮中迷離地盯住師姊清麗柔美的面龐,暈眩地感受著龜頭碰觸到了那顆丸藥,晃動著膀部,斜斜地向解毒丹一頂,狠命向著櫻桃小嘴的深處頂去!
  龜頭磨擦著嬌嫩口腔肉壁,撥弄著解毒丹,向裡面頂入,一直頂到嫩喉裡面。
  在這過程中,伊山近還在暈眩地狂噴著肉棒,馬眼噴出的大量精液衝擊著櫻口嫩喉,如山洪爆發般,將解毒丸衝進嫩喉裡面,順著食道滾入仙胃,就像傳統服藥方法中的「溫水送服」,就這樣完美地餵她服下了靈藥。
  靈藥雖然入體,但要等到它發揮藥力,驅除蜂毒,還需要一段時間。
  在暈眩迷茫的高潮之中,伊山近居然還不忘驅動仙劍,漫天狂斬,瘋狂追殺著那些狂蜂。
  如狂風掃落葉一般,狂蜂被風馳電擎的小飛劍大力劈刺,瘋狂橫掃,發出暸釀的響聲,紛紛被斬落地面,很快就積了滿滿一地。
  在高潮中驅動飛劍,對伊山近是一個很大的考驗,這個時候,他也只是用自己的本能來驅動飛劍攻擊,並在高潮的強烈刺激之下,將它深深地印在自己心裡。
  飛劍狂飛,漫天劈斬,隨著時間的過去,狂蜂紛紛慘鳴著跌落地面,驅動仙劍的動作漸漸成為伊山近的本能,就像當初被強姦時,交歡做愛成為了他的本能一樣。
  這對於提升伊山近的戰力極為有利,這樣一來,就算處於半昏迷狀態下,他也能夠與敵人持續戰鬥,平時的戰鬥中也能更輕鬆地操控飛劍,省下更多的靈力,利於持久的戰鬥。
  在這一輪戰鬥之中,伊山近從中也有所感悟,驅劍本領更上一層樓。
  等到所有黃蜂都被斬落地面,在地面上積了厚厚一層時,伊山近突然仰頭狼嚎,雙目泛紅,滿臉掙揮之色,就像一頭狼人模樣。
  在被雷絲咬破肉棒,唾液入體之後,他終於也受到蜂毒影響,發狂了!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25 11:39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8 09:22
第20集第04章◆師徒情孽
  青翠竹樓裡面,正在展開激烈的肉搏戰。
  這一對俊美男女,可愛的正太和蘿莉,緊緊地糾纏在一起,張開小嘴,露出雪白牙齒,在對方身上狠命狂咬。
  雷絲自然不必說,剛才就已經吹了伊山近的肉棒半天,又咬了肉棒半天,現在雖然不再用深喉技巧,光潔買齒卻更加靈活,在伊山近的大肉棒上面狠咬不休。
  一雙纖柔玉手緊緊抓住男孩的大肉棒,就像抓住一根臘腸,貝齒上上下下,喀喀亂咬,就像老鼠狂啃玉米,眨眼間就讓肉棒上面密佈齒痕,簡直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
  許多地方都被尖利貝齒咬破,隱約有血痕泛起。
  可是發狂後的伊山近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被人白咬的,毫不客氣地伸手到清麗師姊身上,「嗤嗤」兩聲,將她的衣服強行撕開,露出了雪白如玉的纖美桐體。
  中了蜂毒之後,他已經沒有神智再去欣賞那窈窕美妙的蘿莉玉體,只是撲上去狠咬,抱住柔軟滑膩的蘿莉美體,低下頭,狠狠一口,用力咬在她微微隆起的乳房上面!
  潔白玉乳,晶瑩柔美,雖然不大,卻充滿著彈性,挺立在風中,那一對嫣紅乳珠微微顫抖,迷人至極。
  可是在伊山近的大嘴之下,卻被他瘋狂亂咬,一口口地啃在雪白柔滑的嫩乳上,牙齒深陷進晶瑩乳肉中,在上面留下極深的齒痕。
  即使是那對紅寶石般的嫣紅乳頭,嬌嫩可愛至極,也被伊山近毫不憐香惰玉地咬在嘴裡,牙齒對齊,大力磨擦,咬得乳頭都出了血。
  伊山近兩眼通紅,狠命吭吸,將那美妙仙血都含到口中,嘸了下去。
  就像剛才她嘸下他的精液一樣,這仙血同樣進入他的胃部,被他迅速吸收,成為他身體的一部分。
  乳尖連心,雷絲痛得仰天尖叫,不甘示弱地抱住伊山近狠咬,雖然肉棒被他從櫻桃小嘴裡面強行抽離,她卻能抱住他的大腿,低頭用力咬住他的腿肉,在他的腿上到處留下蘿莉齒痕。
  狂亂的嘶咬就此開始,這一對俊美的童男童女,就像兩隻打架的小狗一樣,抱住對方亂咬,在對方身上到處咬出細密牙印。
  「嗤嗤」裂吊聲起,伊山近的利爪摸到蘿莉雪臀處,將漂亮衣裙撕裂,露出了純潔的蘿莉嫩穴。
  這個時候,他已經和師姊成為六九式,躺在地上抱住對方亂咬。現在看到出現了可供新咬的美妙花園,更是雙眼泛起紅光,將美腿一分,張嘴就咬了下去。
  雪白柔嫩的蘿莉大腿,就這樣被他強行分開,露出一朵嬌嫩菊花,還在激動地顫抖著,惹人生憐。
  伊山近卻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心,張開大嘴,朝著那朵菊花狠命一口,狠狠地咬在上面!
  正在用櫻桃小嘴含住他屁股狠咬的雷絲「嗽」的一聲,仰天尖嘯,差點活活痛暈過去。
  伊山近這一口不只咬到了嫩菊,因為他的嘴張得太大,下嘴太狠,這一口連嫩穴也一起咬住了!
  當然,這也是因為蘿莉身體未曾發育成熟,下體嫩穴與菊蕾離得太近有關,不能怪伊山近。
  這一口咬下,嬌嫩菊花與濕潤花瓣上面同時現出淒美齒痕,深陷花中,差點就要被他一口咬碎了兩朵鮮花。
  清麗蘿莉當然不能不明不白吃這啞巴虧,美目滿含熱淚怒視著伊山近的下體,這麼巧也看到一朵菊花,立即想也不想,張開櫻口就是一口咬了上去!
  那朵菊花含到她的口中,有著奇異的味道,被貝齒狠命咬在上面,立即滲出血花,將雪白貝齒都染紅了。
  在伊山近的週身都有靈力在流動,保護著他的身體不至於真的被咬破咬碎,可是菊花上的靈力太少,而伊山近也沒有想到如此純潔美麗的小仙子竟然會做出這種下賤事來!
  伊山近痛得悶哼一聲,不由得熱淚盈眶,嘴上卻絲毫不放鬆,含住嫩穴和菊花狠咬,就像是在為自己的菊花報仇雪恨。
  純潔如露的蘿莉嫩穴,就這樣被他的下齒狠咬,晶瑩血珠從花瓣上滲出,讓他的小白牙也染上了一絲殘紅。
  這一對清純童男女,就這樣抱著互咬菊花,直到殘菊傷痕累槳,才轉而咬向身體的其他部位。
  蘿莉雪臀嬌嫩柔滑,被伊山近含在口中,大力晚咬,口水塗遍雪臀每一處,牙齒狠咬在上面,深入嫩滑臀肉,留下深深牙印。
  發狂的時候,什麼都顧不得,就這樣,他們咬遍了對方身上所有的部位,連頭髮都沒有放過,兩個人都咬得滿嘴青絲,然後又探下去,一口咬住耳朵,如果不是靈力自動佈滿耳廓,只怕島上就會有人看到缺耳人在島上亂轉。
  實際上,在令天的闡島大亂之中,真的有新進弟子被同伴咬下了耳朵,幸好他們的師父精曉仙術,趕忙替他們斷耳再植,休養一段時間也就長好了。
  至於那些修為不高、被狂蜂叮咬的弟子,雖然發狂到處咬人,也大都被師長制服、打暈,餵下解毒丹後,過段時間也就毒消清醒了。
  即使沒有解毒丹,狂蜂的毒性也能夠在亂咬發洩後自動抒解,只是時間要長得多了。
  今天的事情很奇怪,原本銷聲匿跡多年的狂蜂突然出現攻上島來,雖然沒有造成什麼嚴重後果,卻有著極大的紛擾,讓人心紛亂,不自覺地產生困惑。
  甚至還有人開始擔心,狂蜂就這麼讓人難受了,如果再有浪蝶出現,那該如何是好?
  浪蝶對人的叮咬,除了讓人癱狂之外,還會導致情慾亢奮,不由自主地發浪,隨便逮住一個人就想非禮和性交,如果真的有浪蝶攻上島來,那就真的天下大亂了。
  對於今天的事情,門主和太上門主都沒有發話,只是讓各房弟子自己小心,提防有毒蟲妖獸攻上島來,造成損傷。
  這個時候,伊山近和雷絲當然不知道這些事情,而且師伯、師叔們都在忙著清除島上的狂蜂,更沒有人有空來看他們現在的淫靡情景。
  雖然他們之間還勉強可以算是清白的,其中一個還是未開草的處女,可是現在卻一絲不掛地抱在一起,將肉棒和嫩穴喂到對方口中,這畫面已經淫靡之至了0瘋狂的亂咬發洩之後,殘毒漸去。
  雷絲雖然中毒更深,卻比伊山近中毒早ι了而且亂咬發洩的時間也長,最終和伊山近同時毒解,睜開眼睛,茫然看著面前的一切。
  這個時候,他們已經咬到了最後部位,互相頭腳相對,抱住對方的雙腳狠咬。
  伊山近的大腳趾深深插進雷絲的櫻唇裡面,被溫暖濕潤的櫻桃小嘴含住大力吹吸,讓他的腳趾上佈滿香甜口水,以及蘿莉貝齒咬出來的細密齒痕。
  柔滑細膩的T香小舌,甚至還頂住腳趾縫,從裡面摳出些東西來,並茫然地嚥下去。
  而她的蘿莉玉足,也被伊山近抱住狠舔,咬得玉足上到處都是齒痕,並含住晶瑩足趾,用和她一樣的姿勢,舔吭玉趾,又狠狠咬住,直到咬得快要出血了。
  在清麗蘿莉明亮的大眼睛裡面,漸漸蒙上了一層霧氣,珠淚緩緩湧出,輕輕滴落在伊山近佈滿口水和齒痕的赤足上。
  她想起了剛才的一切,包括肉棒插進櫻桃小嘴、龜頭插喉射精的淒美一幕。
  她純潔的身體,本來是夢想要交給她最敬愛的師父的,誰知卻被伊山近摸舔遍了,現在玉體上遍佈牙印,都是被他舔咬出來的!
  她茫然吐出口中腳趾,低頭看,向嫩穴。
  那純潔的花園,本來只想讓師父一個人摸,現在卻已經印上了深深的牙印,而且到處都是,兩片花瓣上面都被咬得隱隱出血,齒痕密佈,向她腦中傳遞強烈的痛楚。
  蘿莉的嬌嫩雪臀上1遍佈齒痕,像是被小狗咬了一整夜的樣子。
  看看菊花上面密佈的牙印,感受著胃裡溫熱的精液正在翻湧,在吸收的過程中散發出強烈的仙力,直接滲入胃部的血管,順著血脈流經週身,讓蘿莉仙軀到處充滿精液中的靈力。
  就這樣,她整個身體都差不多要淪陷了,就連玉體內部、蘿莉仙胃裡面,都充滿著他的精液,吃了這一頓,恐怕到晚上都不會再餓了。
  伊山近這些天的修練終究還是有進益,在學習了海流門的雙修之術後,精液中也帶著靈力,對於還處在低階的雷絲是一個極大的補充。
  雖然從中階修士的精液中得到了極大的好處,雷絲卻是羞憤欲死,纖手奮力將抱在懷裡的男孩雙足推開,含淚時道:「真噁心!怎麼把你的臭腳塞到我嘴裡!」
  伊山近也順勢吐出口中玉趾,時道:「呸!你的腳才臭!黑死我了!」
  實際上,他們都是仙家弟子,和凡人大不相同,身體都經由靈力悴煉,每一部位都散發出淡淡馨香,剛才說的不過是氣話罷了。
  可是現在兩人都很不爽,一絲不掛地跪坐在地上,相對怒視,就像兩個在拌嘴的小孩子。
  雷絲和他對罵了一陣,看看罵不過這伶牙俐齒的師弟,只能含淚爬起,胡亂拿衣服遮住雪白窈窕的蘿莉美體,憤憤地抹著眼淚,哭著離開了。
  她的衣服已經被伊山近撕得七零八落,衣不蔽體,連蘿莉玉乳都露出了大半,上面深深的牙印令人觸目驚心。
  幸好宋靜瑩所居的繡樓與這一片竹樓相距很近,她在竹林中穿行,沒有遇到什麼人,順利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裡,褪去零亂羅衫,清麗蘿莉看著自己純潔玉體上面遍佈的齒痕,更是傷心,撫摸著嫩穴與菊花的傷處,凝視乳頭上的血珠,歉歉落淚,將雪白酥胸玉乳都打濕了。
  在隔壁,她最仰慕愛戀的師父大人,嫻雅文靜的仙家少女也在撫穴痛哭,伸手到初破瓜的嫩穴裡面摸到男孩的精液,更是羞慚難耐,在錦被中蒙頭大哭,懷念著自己失去的初戀和處女童貞,直哭了一整天,險些活活哭暈過去。
  ※※※
  竹樓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一名美麗少女正在快速奔行,匆匆地向著竹樓跑去。
  在路過旁邊的繡樓閏閣時,她的美目中掠過一絲恍惚神情,隱約有些懷念之意,卻終究微含羞慚從旁掠過,直奔竹樓。
  纖手按在竹門上,微微有些顫抖,用力向前推去。
  鬥「吱呀」一聲開了,在她的美目中,映出了一個男孩的身影,正盤坐在竹床上,閉目修練。
  獲得的那些處女元陰,分別是師父和師伯的,在多次煉化之後,獲取的好處更大,讓他的基礎打得更牢。
  雖然已經在盡力壓縮靈力,將基礎打得極為堅固,他的修為還是穩固地增長,直達到二層的頂峰,很快就能升到中階三層了。
  瓊鼻高翹的嬌俏少女,輕輕地鬆了一口氣,一步步地走到竹床前,凝視著床上的稚嫩男孩,不由得有些癡了。
  她緩緩坐在竹床上,默默地凝眸看著他,美目中蘊滿情意,就像一個歸家的妻子眷戀地看著丈夫一樣。
  以她金丹期的強大修為,當然能夠看出自己的弟子在煉化處女元陰,一想到自己保留多年的處女元陰都被他的大肉棒吸去,現在正在煉化成為他的靈力,保留在他小腹丹田之中,不由得羞紅滿頰,心中又是羞澀,又是甜蜜。
  許久之後,伊山近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師尊那亮晶晶的美麗明眸,那裡面滿蘊的情意讓他心中顫動,不知道為什麼,鼻子微微有些發酸。
  「師父,你回來了!」
  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澀聲向她問候。
  聽到他的聲音,任青卿晶瑩美目中不由得蒙上一層薄薄的水霧,抽了抽挺翹的瓊鼻,優美紅唇邊升起一絲笑意,伸出修長蔥指,在他的鼻子上親暱地捏了捏,柔聲道:「是,我回來了!」
  纖手悠悠托起一個小袋子,向著他輕輕一晃,仙家美少女帶著欣喜的笑意,柔聲道:「令天收穫不少,可以煉製好些靈藥呢!」
  在袋子裡面裝著十幾顆獸丹,由此可見,令天她是多麼拚命地去與妖獸搏殺,為他奪取獸丹了。
  伊山近的鼻子更是酸得厲害,抽了幾下鼻子,終於控制不住自己,輕輕伸出手去,攬住師父的纖美腰肢,低下頭去,嘴唇不由自主地向著她的櫻唇接近。
  任青卿幽幽地低吟一聲,整個嬌軀都變得柔若無骨,無力地依靠在他的懷中,俏臉仰起,櫻唇微微地厭著,像是在索吻一樣。
  伊山近的心中更是一片火熱,看著嬌俏迷人的師父,嘴唇不受控制地落到她溫軟嬌嫩的紅唇上,深深地吻了下去。
  這一吻,天昏地暗,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激烈攪動,進行著狂亂的舌吻。
  他們互相交換著唾液,伊山近含住滑膩香舌大力晚吸舔弄,從師父櫻唇中吸取香甜津液,興奮地嘸下,又吐出口水,餵給師尊品嚐。
  任青卿柔順地吹吸著他的舌尖,喝下他的唾液,就像一個賢淑的妻子在床上服侍丈夫快活一樣。
  伊山近低頭吻了她好久,控制不住火熱的慾望,雙手在她玲瓏浮凸的美妙桐體上到處撫摸,伸到她的懷中,握住柔滑玉乳大力捏揉,感覺到乳峰滑膩柔軟,堅鋌而充滿彈性,手感極好,更是讓他肉棒堅挺,另一隻手不由自主地向著美少女修長美腿中間摸去。
  當手掌隔衣握住美妙花園,捏弄花瓣的時候,任青卿顫抖嬌哼一聲,輕咬舌尖,讓自己清醒一峙了奮力從他懷中掙紮出來,滿臉羞紅地叫道:「不要,現在還是白天!」
  實際上,已經快到黃昏了。她在外面努力拚搏,和妖獸戰鬥了一整天才回來,還沒有來得及休息,就要承受他的撫愛,蜜穴中已經忍不住洩出蜜汁,現在修長美腿都感覺到有些發軟。
  可是今天得到的獸丹,還是今天熬製成藥比較好。雖然放一段時間等藥力沉澱,比較適合某些藥方;可是另一些藥方需要新鮮的獸丹,必須得當天煉製才行。
  她強撐起身為師父的威嚴,含羞阻止了伊山近對她的青春玉體繼續進行侵犯,拉著他起床,和她一起煉製丹藥。
  太陽落山,將最後一抹餘暉灑向大地。
  在青翠竹樓前面,一對俊美的少年男女,正在生起火堆,熬製丹藥。
  在他們之間,瀰漫著溫馨的氣氛,時而對視一眼,目光中流動著柔柔的溫情。
  他們依偎在一起,就像一對濃情蜜意的少年夫妻,在整天的勞作之後,一同做著晚飯,享受一天結束前的閒暇時光。
  這樣的溫暖情感,是夫妻才能擁有的。唯一與凡人夫妻有些差別的,就是這一對少年男女的容貌過於俊美,而且年齡也有差異,女方比男方要大上幾歲。
  不過,在凡間也常有童養媳的事情發生,妻子比丈夫大上幾歲甚至十幾歲也是常事,何況女方看上去仍十分年輕,只有十六、七歲的模樣,雖比那小男孩大上一些,卻也可稱得上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令人羨慕。
  「好像又回到了新婚生活啊!」
  伊山近暗自慨歎,想起從前與自己共同生活過十幾年的嬌妻,不禁有些感傷。
  實際上,這新婚的感覺,似乎比那一次還要快樂得多。
  當時他被黎絲強行拖進獨立空間,無法離開,心中悲憤絕望,無法享受到新婚的快樂。而現在,卻像是真的娶了一個妻子,雖然這少女外表比自己大上好多,可是在一起的浪漫溫馨感覺,卻濃濃地存在心中。
  任青卿依偎在弟子身邊,小心地撥火熬製丹藥,低頭氓嘴含羞微笑,心中柔情滿溢。
  她在外面辛苦勞作了一天,拿回這些酬勞,就像上山打獵的獵人、出海捕魚的漁夫一樣,在外面辛勤工作掙錢養家,回到家裡,享受這樣的溫馨家庭氣氛,只覺心情舒暢至極,幸褔的感覺充滿心胸,簡直都快樂得要飛起來了。
  落日的餘暉灑在他們身上,這一切都顯得如此柔美和諧,讓人感動得幾乎要落淚。在竹林中,遠處的閏閣繡樓上二雙美目遠遠望著這和諧靜美畫面,流出了淚珠。任青卿的心現在都放在伊山近身上,注意不到自己二人正在被人偷窺,只是含羞微笑著和他相依相偎,共同煉製好丹藥,舉案齊眉,一起服用下去。
  這一次,她煉製的丹藥和從前不同,都是雙修專用的靈丹,她多年前就已背下了藥方,卻直到今天才有機會將它煉製出來,師徒一起服用,然後解衣登惕,共效於飛。
  海流鬥的雙修功法自有獨到之處,她純修多年,現在轉為男女雙修,從前的積累都噴發出來,讓她的靈力大為增長,在和小男孩的雙修之中,實力增長的速度讓她自己都感覺到驚訝。
  同時噴發出來的,還有她壓抑了多年的情慾。作為純修,並不是一點情慾都沒有,只是以仙力和修行將它壓制了下去。現在一旦被釋放出來,爆發出的慾望簡直令人震驚。
  這一夜,任青卿不停地挺動雪白窈窕的青春玉體,顫聲嬌吟著和伊山近激烈交歡,感覺著心愛弟子的大肉棒在自己緊窄濕潤的蜜道裡面大力抽插,幸福得淚盈滿眶,一次次快樂尖叫著達到高潮,甚至在弟子的狂幹之下活活爽暈過去。
  等到一醒過來,她又會伸出雪臀玉腿,緊緊糾鱷住弟子稚嫩的身軀,不知羞恥地向他求歡,卻是需索無度,活生生地將他的精液都快要搾乾了。
  伊山近在她的美妙蜜道中挺動大肉棒,大力狠幹著敬愛的師尊,一次次地將她奸暈過去,可是每次她醒來後都會以更飽滿的熱情抱住他求歡,讓性愛經驗豐富的伊山近都不由驚訝:「她這是存了多少年的情慾啊,看她都快要被活活幹死了,怎麼還嫌不夠!」
  如果真幹死了師父,那就是弒師大罪,以下犯上,足以讓師祖把他生吞活剝,要不然至少也要殘酷折磨他,讓他的心靈和身體上都留下慘痛的傷痕。
  青翠竹樓中,傳出了少女淫蕩興奮的悅耳叫聲。
  月光從天窗照射下來,映照在絕色美麗的少女身上。
  苗條的玉體散發著瑩潤的光澤和洋溢的青春活力,雪白修長而又窈窕可愛,那完美的身體曲線誘人至極。
  這真如藝術品般的絕美玉體騎坐在一個稚嫩男孩的身上,修長美腿緊緊夾住他的腰,柔膩雪臀緊貼著男孩膀部,用力研磨,興奮地挺動雪臀,與身下男孩進行著激烈的交合。
  男孩雖然比這美少女小上幾歲,肉棒卻大得驚人,深深地插在美少女緊夾的蜜穴裡面,隨著她纖美玉體的上下晃動,在濕潤嫩穴中大力抽插,磨擦得極爽。
  在這劇爽的快樂刺激之下,少女興奮地姦淫著男孩,感受著心愛弟子的大肉棒在自己緊窄蜜道中的大力抽插快感,仰起蟻首,發出悅耳的嬌峙。
  美妙嬌吟在竹樓裡迴響,而在竹樓外面,一雙美目正在憂傷地盯著她,早已被淚水模糊了視線。
  那是一個渾身充滿書卷氣的優雅少女,氣質飄逸出塵,容貌清麗至極,此時卻為情所因,看著正在與別人做愛的心上人,心碎腸斷,淚落如雨。
  仙子目光落到任青卿嫩穴中的那根大肉棒上面,俏臉上充滿複雜情感。
  那根大肉棒她十分熟悉,今天上午還插在她的嫩穴裡面,奪取了她的處女貞操,現在卻又插在她癡戀多年的少女蜜道裡面,大力磨擦著蜜道肉壁,讓任青卿享受到無上的銷魂快樂。
  這個時候,任青卿已經快樂得幾乎要發瘋了,強烈的快感如潮水般奔湧而來,一波波地衝擊著她的仙心,讓她頭腦暈眩,仰天發出快樂的尖叫。
  在她的身下,伊山近雖然比她清醒一點,發現了外面的偷窺者,卻還是承受不住美少女師父蜜道緊夾的快感,肉棒無法控制地大力跳動起來,將滾燙的精液噴射到師尊的蜜道深處。
  騎在他身上的美少女仰起修長雪頸,興奮地放聲嬌吟,已經差點活活爽死。
  在性愛的高潮之中,她的體內經脈中自動運行起雙修靈力,花徑顫抖抽插著,大力擠壓著男孩的肉棒,從裡面狂猛吸晚靈力,進入到她吹彈可破的嬌嫩玉體深處。
  絕美少女一絲不掛仰天尖叫的畫面,在晃動中劇烈顫抖的雪白玉峰、嫣紅蓓蕾,都是那麼完美,淡淡的光芒從她的晶瑩美體上散發出來,將她和身下的少年籠罩在裡面,讓這畫面顯得絕美至極,令人驚艷。
  在窗外,偷窺的宋靜瑩仙心劇震,怔在當場,兩行熱淚從美目中不斷奔湧下來,將包裡高聳酥胸的衣衫都打濕了。
  以她身為金丹期強大女修的見識,當然知道師妹在雙修之中獲得了極大的好處,修為大進,現在已經逼近金丹初期的頂峰,快要可以挑戰金丹中期的關口了。
  這讓她傷感茫然,從前她的修為比師妹要強上那麼一點,現在看起來,不僅要被她趕上,恐怕將來還會遠遠落在她的後面。
  這就是雙修帶來的好處,今天她剛聽到師姊妹中的傳言說,掌門師尊因為伊山近服侍得她舒服,因此二局興就向伊山近傳下了更玄妙的雙修法訣,能夠大幅提升修為,現在小師妹顯然就是從這法訣中得到了益處。
  任青卿這樣快的修練速度,實在讓她震驚,一想到將來自己的修為此師妹低那麼多,就讓她黯然神傷。
  她也發現伊山近正快速提升修為,照這樣的速度,也許有一天,自己這位師伯甚至要比不上師短的修為高深了!
  不論是被任青卿拒絕的痛苦,還是親眼看到他們交合的傷感,都讓她感覺到悲憤,再加上他們兩人修為大進,讓她仙心混亂,不自覺地產生嫉妒。
  竹樓外,飄逸清雅的美少女轉身離去,只將兩行熱淚灑落在竹林之中,發出歉歉輕響。
  竹樓裡面的任青卿處在激烈的狂歡之中,絲毫沒有注意到師姊來了又走,依然抱住伊山近興奮求歡,恨不得將整個身子都和他揉在一起。
  大肉棒無力地從她的濕滑嫩穴中滑出來,變得軟綿綿的,垂在伊山近的膀間。
  任青卿滿臉潮紅地伏下去,纖美玉手喔住大肉棒,不顧上面沾滿了黏乎乎的精液和蜜汁,美麗面龐貼到他的膀部,張開櫻桃小嘴,迫不及待地將它合到口中,羞澀地吹吸著,T香小舌靈活地在肉棒上面舔弄,很快就又讓肉棒站了起來。
  看到師父大人跪伏在自己膀下甜蜜地舔弄肉棒,伊山近心中烈火燃起,翻身抱住她,將她柔美桐體按倒在身下,龜頭頂入嫩穴,用力插到最深,挺腰大幹起來。
  美少女仰起雪頸,顫聲嬌吟,仰躺在床上享受被弟子大肆姦淫的快樂,感覺到自己又快要昏過去了。
  在竹樓外,偷窺狂走了一個,卻又來了一個,同樣是任青卿的師姊,伊山近的師伯。
  那是本島上最早和他有性愛關係的性感美女胡麗菁,外表騷媚,內心純情,對伊山近一往情深,無法自拔。
  成熟美麗的仙子站在竹樓外面,窈窕性感的美妙桐體背靠著樓宇竹牆,仰頭望著天空明月,聽著裡面傳出來的淫聲浪語,珠淚滾滾而落。
  一想到那令她情根深種的俊美男孩,她就渾身發熱,傷心不已。
  本來對任青卿她是不該嫉妒的,畢竟伊山近是任青卿的正式弟子,所有權歸屬於她,可是一想到任青卿能夠名正言順地和徒兒雙修交歡,而自己卻只能孤寂地在外面聽房,灼熱淚水就再也控制不住,如雨點般灑落下來。
  在竹樓裡,伊山近按住貌美如花的青春美少女,在她苗條纖美的雪軀上大力聳動身體,組大肉棒在溫熱嫩穴中狂抽猛插,幹得淫水四灘,讓任青卿嬌吟連連,神智不清地聳起雪膩下體向上挺動,迎合著他的大肉棒,恨不得活活爽死在徒兒的大肉棒下麵。
  突然,一陣嗚咽哭聲幽幽傳來,夾雜在師尊高潮的淫叫聲中,更充滿著奇異的魅力,讓伊山近微微一怔,挺動肉棒狂幹的動作稍稍慢了一些。
  他一邊聳動身軀用濕淋淋的大肉棒插弄著師父的灼熱蜜道,一邊側耳傾聽,很容易地從中聽出了熟悉的噪音。
  在他的腦海中,出現了那窈窕性感的風騷美艷師伯,每當他用和現在同樣的姿勢壓在胡麗菁身上大肆狂幹的時候,她的淫蕩蜜道被大肉棒插弄得受不住,就會興奮哭泣,雖然那聲音與現在的悲傷哭聲有些差別,但那哭聲是師伯胡麗菁的,他絕不會聽錯。
  伊山近微微皺眉,心中五味雜陳,也說不出是什麼滋味,看著身下滿面潮紅閉目嬌吟的美麗師父,暗自歎了一口氣。
  樓外隱隱傳來的哀婉哭聲,是那麼傷心欲絕,讓他在被師父嫩穴緊夾的極樂之中,也忍不住傷感起來,暗自思付:「難道她真的對我動了真情不成?」
  一想到這裡,更是心裡一酸,幾乎就要停下動作,甩手不幹。
  身下的美少女窈窕美體劇烈顫抖著,嬌喘著向上聳動雪臀,濕潤紅唇中發出慾求不滿的嬌吟聲。
  伊山近只覺左右為難,雖然心裡憐惜那位傷心痛哭的美艷師伯,可是身下的師父同樣是對自己情深義重,不能就這樣拔鳥走人,無奈之下,只能抱住美少女性感苗條的雪白玉體,挺雞大幹起來,組大肉棒在濕滑嫩穴中飛速抽插,直幹得任青卿仰天顫聲嬌時浪叫,幾乎活活爽死在他的身下。
  伊山近的雙手捏住她的雪臀玉峰,低頭含住師父的櫻桃小嘴,心中默念真言,在她被組大肉棒幹得高潮送起之時,一股靈力從肉棒中傳入她的純潔玉體內部,突然大力震動起來。
  這股靈力密佈於肉棒上面,劇烈磨擦著仙子蜜道,帶來了強烈至極的快感,讓青春美麗的少女仰天顫聲嬌吟,修長美體劇烈顫抖著,已經達到最激烈的高潮。
  蜜道裡面,淫水狂噴,將肉棒射得滿是花蜜。美少女滿臉紅暈,顫聲淫叫著,純潔雪軀抽搞顫動,修長美腿緊緊夾住他的腰,在極樂的快感中活活爽暈了過去。
  這靈力透過肉棒,直達仙子心臟,上衝腦海,在她體內做了小小手腳,讓她陷入甜美的睡眠之中,難以醒來。
  雖然任青卿是金丹期女修,但在高潮之中防禦薄弱,更沒有想到小情郎會對自己施展仙法,因此迅速熟睡,緊緊糾纏著他的玉臂粉腿從他身上無力地落下,只有嫩穴還在一吸一夾,無意識地緊緊吸吹著男孩的大肉棒,穴中嫩肉如有知覺地一下下咬著男孩肉棒,捨不得放它離開。
  伊山近被她嬌嫩穴肉夾得差點洩出來,雖然看著身下嬌美迷人的師父,心中情慾火熱,可是心念外面可憐的師伯,還是強行忍耐著慾火將濕淋淋的大肉棒從嬌嫩蜜穴中拔出來,也不穿衣服,從仙子赤裸玉體上面爬起來就快步向外面走去。
  胡麗菁倚在青翠竹樓外,仰起蝶首,淚眼望著天空明月,清澈淚水泊泊奔流,將艷麗容顏用淚水徹底覆蓋。
  突然,一雙溫暖的手從旁邊伸過來,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裡。
  胡麗菁低低地嬌時一聲,低頭看著眼前一絲不掛的俊美男孩,只覺頭腦暈眩,歡喜得幾乎暈了過去。
  看著她如此悲傷絕望地痛哭模樣,就算是心如鐵石的人也要為之感動,伊山近禁不住對這位成熟美女大為憐惜,摟住她性感迷人的溫軟美體,一時捨不得放開。
  剛從任青卿那溫暖濕潤的蜜道中離開,伊山近慾火還沒有得到發洩,濕淋淋的大肉棒頂在撫媚麗人裙下的美腿中間,龜頭磨擦著如絲般柔滑的溫軟大腿,不由得慾望重升,不知不覺就頂開柔嫩大腿,向著嫩穴頂去。
  胡麗菁和他早就幹得熟練了,在歡喜暈眩之中,慌忙向裙下伸出玉指,拉開絲質內褲,纖指捏住濕淋淋的碩大龜頭,向著灼熱潮濕的蜜穴按去。
  伊山近順勢一頂,龜頭頂在美人花園上,感覺到已是蜜汁橫流,潤滑至極,稍微調整了一下角度,肉棒就長驅直入,在嬌嫩濕滑蜜道中插到深處。
  撫媚仙子興奮得顫抖流淚,仰起蜂首,發出一聲舒暢至極的柔媚嬌盼。
  她上身後仰,修長美腿戰慄著抬起,緊緊纏在伊山近的腰間,玉足用力頂住伊山近的屁股,奮力拉動,讓大肉棒能夠插得更深一些。
  幽靜的竹林中,稚嫩男孩雙手托住美艷熟女的香臀,以仙家弟子的巨力輕鬆支撐著她的體重,揉弄著溫軟雪臀,用力下按,將肉棒整根插進仙子的性感玉體深處。
  胡麗菁激動地顫聲哭泣,藉臂摟住師短的脖頸,雙腿更用力盤緊他的腰臀,讓她整個性感美體都掛到了他的身上,就像樹上的無尾熊一樣。
  只不過,這只無尾熊大而美艷,而那棵樹則稍嫌小了一些。
  雖然大小不悶,兩人的身體關係卻很穩定,伊山近用自己堅定有力的雙手托著師伯粉臀,再加一根大肉棒深插蜜道,支撐著仙子嬌軀,絲毫不用擔心她會掉下去。
  胡麗菁藉著月光凝視著他那熟悉的面龐,感受著他大肉棒帶來的溫暖,不由得珠淚滾滾,摟緊他的脖頸,興奮喜悅地幽咽痛哭起來。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25 11:38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8 09:23
第20集第05章 ◆遠上寒山
  夜色下的青翠竹林裡,一片寧靜,只有女子柔媚的嬌吟聲幽幽地響著。
  美麗女子身穿艷麗長裙,被小男孩托住雪臀,抱著在竹林中漫步而行,組大肉棒深插在蜜道裡面,大力磨擦,幹得她玉體劇顫,摟住伊山近的脖頸嬌吟哭泣不已。
  她心裡明白,自己的身份不能與任青卿相比,現在只是與伊山近偷惰的身份,伊山近能夠在與她師妹的狂浪交歡中想起她,出來用肉棒安慰她,已經是很在乎她的表現了。
  一想到這裡,美艷仙子就忍不住熱淚奔流,心中充滿了感激和幸福的感覺。
  伊山近摟著她,一邊走一邊挺腰插弄濕潤灼熱的蜜道,漸漸遠離竹樓,兔得師伯叫得太響,把師尊吵醒了。
  在竹林裡野合,雖然沒有床鋪,卻可以幕天席地,享受大自然的涼風爽意,將美人按在地上,幹得快美難言。
  月光下,成熟性感的美女趴跪在竹林裡的草地上,高高翹起圓潤雪臀,被一個比她小許多的男孩挺起肉棒插入雪股,在蜜穴中大肆抽插,直幹得她嬌吟浪叫,樂而忘形,盡情享受著這偷情的快樂時光。
  這個時候,她也想通了,雖然不能在法理上擁有情郎的所有權,但只要能有機會和他偷情,她就已感謝上蒼垂憐,歡欣地度過與他在一起的每一刻。
  一想到這裡,她就更加快樂,徹底地放縱自己,挺動雪臀迎合著男孩的大力抽插,歡快的嬌時聲響徹整片竹林。
  處於歡愉中的這對偷情男女沒有注意到,在不遠處的閏閣繡樓上,有一對清雅美目正在靜靜地盯著他們。
  那是任青卿的師姊,胡麗菁的師妹,一直在暗戀任青卿,卻失身於她弟子之手的宋靜瑩。
  她躲在茜紗窗後,凝視著那一對男女偷情做愛,心情複雜至極。
  看著伊山近赤裸健美的男孩桐體,她又是痛恨,又禁不住興奮,隱約間又似有些迷戀,想起白天時被他幹得死去活來的奇妙快感,更是俏臉發紅,嬌軀滾燙。
  在隔壁,她的大弟子雷絲已經在哭泣許久後睡著了,宋靜瑩為了不讓她被窗外的淫叫聲吵醒,又施展仙法讓她睡得更熟一也了就像相鄰竹樓中那對師徒剛才做的一樣。
  她瞪大美目,默默地看著那根為她破瓜的大肉棒,上面現在還留著殘紅,是她曾為處女的憑證。
  現在,那根大肉棒正在她那風騷美艷的師姊雪股中狂抽猛插,淫蕩的嬌時聲隨風飄來二直傳到她的耳中。
  看著那對男女激烈交合的淫靡畫面,宋靜瑩俏臉排紅,貝齒緊咬櫻唇,羞價想道:「胡師姊……真是淫蕩!居然在這裡,就在師妹居住的竹樓邊,在竹林裡和她的弟子野合!」
  她卻忘了,白天的時候她曾侵入師妹的居所,強姦了她心愛的弟子,除了沒有野合之外,她的所作所為同樣是天怒人怨,對純情少男的心靈和身體造成了殘忍的傷害。
  透過紗窗看到的交歡畫面讓她禁不住臉紅心跳,掩口作嘔,卻又壓抑不住興奮,雖然想要躲回到床上,不再偷窺別人做愛,可是玉足像是被定住了一樣,無法挪動腳步,只能輕輕地嬌喘著,美目迷離地看著他們在竹林中翻雲覆雨,用各種姿勢幹了個痛快。
  她看到胡麗菁在一次次的交歡後,衣裙盡褪,赤裸著雪白窈窕的美體,與伊山近放浪交歡,那性感惹火的美體讓她也不禁看得失神,美目中現出迷離神采。
  胡麗菁一絲不掛地站在竹林裡,抱住一根高高翠竹,挺臀迎合著身後男孩的大力抽插,雪白窈窕的玉體在月光下散發著象牙般的光澤,迷人至極。
  陡然間,明眸皓齒的麗人仰起雪頸,顫聲尖叫,已經被小情郎幹得達到高潮,惹火美體劇烈顫抖著,浮現出玫瑰般的色彩。
  在她的如玉嬌軀上,光芒大作,迅速將她和身後抱緊她的伊山近籠罩在裡面。
  光團中,胡麗菁仰天顫抖嬌吟,美麗的面龐上充滿了如火的春惰,卻又顯得有些聖潔,那樣奇妙的畫面,讓宋靜瑩不禁看得呆住了。
  淡雅仙子瞪大美目,吃驚地觀察著自己的師姊,愕然發現她竟然在這剎那間提升了修為,而且衝破瓶頸,達到了金丹中期!
  這一驚非同小可,宋靜瑩驚愕地望著光焰中興奮尖叫的師姊,心中駭然想道:「真的是師尊親授秘法,可以讓修為大進的!」
  一想到伊山近如此受到門主寵愛,居然將本鬥高級雙修秘法都傳授給了他,宋靜瑩就不禁心潮翻湧,怒視著伊山近,妒火中燒,簡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最讓她難受的是,明明處女身都被這傢夥奪走了,自己卻沒有得到胡師姊那樣的好處,更是讓她心中不平,氣得臉色都變了。
  雖然心中忿忿,她卻終究有些敬畏師姊,也不能為這些事去和他們理論,只能躲在紗窗後,暗自咬唇,含淚無言。
  她在暗中默默地看著那對狗男女雲雨既畢,收拾起身,由伊山近為胡麗菁穿上衣服,送她離去,臨走時還摟摟抱抱,說些甜言蜜語,聽得她一陣肉麻,心中更是悲債。
  竹樓外,伊山近目送著美艷師伯遠去,看著她那窈窕倩影嬌弱無力地消失在遠方,暗自歎息一聲,就要轉身回房,摟著師父好好睡上一覺。
  兩道寒芒從身後射來,伊山近立即轉身,看到了遠處繡閣上,優雅美麗的仙子正站在二樓陽臺上,含怒瞪視著他。
  這個時候,她不再用仙術掩蓋自己對他的窺探,反而散發出自己的殺意,用以警告伊山近。
  伊山近一怔,隨即伸手掩住下體雞雞,不讓她再白看。對面仙子的手也動了,輕輕地向他招著手,示意他過去。
  伊山近滿腹狐疑,想了想還是決定聽從師伯的諭令,反正在海流門中,想必她不敢殺害門主的面首。
  一想到「面首」二字,伊山近心中血淚橫流,也只能咬牙忍痛,邁步向師伯的繡樓走去。
  對方是金丹期女修,實力比他強大得多,如果真要對付他,在這麼近的距離內想跑都難,倒不如乾脆ι了看她到底有什麼要說的。
  這麼多次被仙子輪姦,令夜又剛剛和她的師姊在竹林裡野合過,伊山近早就被幹得習債,倒也不怕被她看個痛快,可是為了文明起見,還是從旁邊的陳衣繩上拿了件衣服胡亂套上,前去拜見師伯。
  當他推門走入繡閣峙,遠處出現了兩個身影,繞過竹林,遠遠望到他衣衫不整地走進門去,都變了臉色。
  其中一個高些的身影抓住另一個人,咬牙問道:「你說今天看到雷絲衣衫不整地走回房裡,是不是真的?」
  「是,是我親眼看到的!」
  那人悲聲道:「雖然只是個背影,一閃就進門了,可是我絕不會看錯!」
  一邊說著話,兩人一邊遠遠望去,卻不敢接近,生怕被樓中人發現。
  可是這個時候,樓中的人已經顧不上再去探查外面了。
  自伊山近一進樓中,站在宋靜瑩的臥室後,優雅少女就感覺心比從前跳得劇烈得多,瞪大美眸盯著他,說不清是痛恨還是激動。
  貝齒緊咬櫻唇,微一沉吟,還是含淚下令:「脫衣服!」
  伊山近驚得後退一步,對師伯如此直接的命令還是感覺到震驚。
  不等滿懷屈辱的男孩提出反對,在美麗仙子身後就有數道彩練射出,閃電般地纏住他的四肢,將他強行提了起來。
  就像被蛛網纏住,伊山近拚命地掙紮,卻被彩練拖掛到宋靜瑩面前,與她面面相對。
  宋靜瑩仰起俏臉,含淚與他對視,目光幽幽,訴不盡心中委屈辛酸,想起前塵往事,心情更是複雜難明。
  呆呆地看了他一陣,宋靜瑩漸漸回過神來,用力一咬舌尖,含價伸出纖纖素手,放在他的身上,嗤啦一聲,將他的衣服當場撕裂,露出了純潔少男桐體,以及那根沾滿蜜汁、殘留落紅的大肉棒。
  又一次被玉雪蓉的弟子強行剝去衣衫,伊山近心中的傷痛被勾起,正要屈辱地張口大呼,卻有一道彩練疾速射來,直接射入他的口中,牢牢地將他的嘴堵住,讓他只能唔唔亂哼,卻叫不出聲來了。
  看到他滿臉脹紅、用力用頭掙紮的模樣,宋靜瑩禁不住微微一笑,滿心的憤恨也輕了許多。
  「還是這樣好啊……」
  從強姦中嘗到了甜頭的文靜少女恨恨地想著,操縱彩練將純潔少男按到床上,紅著眼睛撲了上去。
  她已經忘記了,那是她平素用來歇息、潔淨至一塵不染的臥床,將那下體沾滿蜜汁的男孩按在上面,自己也褪去華綠衣裙,騎到了他的身上,嬌喘呀呀,一把握住大肉棒,只覺上面黏乎乎的,不覺又是作嘔,又是興奮,美目和俏臉都不禁紅了。
  仙子強忍噁心,玉手大力套弄著男孩肉棒,在滑膩掌心玉指的磨擦下,很快就將肉棒套弄硬了,自己騎在他身上,雪股向著肉棒貼去,將那根大肉棒抓緊,按在初破瓜的嫩穴上面。
  她低下頭,凝視著身下男孩屈辱的面龐,心中的興奮、痛恨、悲價與殘忍的快意一齊湧來,讓她只是微一猶豫,就狠狠地坐下去,用自己長滿細毛的嬌嫩蜜穴,強行吞沒了男孩的純潔肉棒。
  「嗯!」
  伊山近悶哼一聲,感覺到師伯蜜道裡面的緊窄濕潤,夾得肉棒極爽,身體也不由得在快感中顫抖起來。
  雖然身體很快樂,可是心裡卻倍感屈辱。不管被強姦了多少次,一旦想起現在強姦自己的是玉雪蓉的弟子,這屈辱與悲價就從心底最深處泛起,怎麼也按撩不住。
  可是對方是金丹期女修,比他現在的修為要強得多,他再怎麼悲價掙紮,還是只能在她的身下屈辱地挨奸。
  「金丹期,金丹期就可以這麼欺負人嗎?我也曾經是金丹期的!」
  伊山近憤然怒視著身上正在聳動嬌軀顫聲淫叫的美麗師伯,暗下決心:「我一定要用最快速度,拚命升到金丹期,不,一定要升到元嬰期才行,最好還能更高品了!」
  雖然這麼想,他自己卻也知道,修行是極費時間的,他現在的修行速度比之普通修士已經是快上了無數倍,要再想提升速度,實在是難上加難。
  更不用說,達到元嬰期需要機緣和大毅力,歷代達到元嬰期的修士人數少得可憐,簡直可稱鳳毛麟角,就算他的體質是億中無一的修仙體質,也不是一定就能升到元嬰期的。
  想到這裡,伊山近含淚悲歎,知道自己就算天幸能升為元嬰期,也不知要過多少年頭,想要速成,那希望實在是太過渺茫了。
  可是他卻沒有想到,這一機會很快就會來到他的面前了。
  優雅仙子的繡樓上,純潔少男被美麗少女綁縛在床上,騎在他的身上強行踩繭,翻雲覆雨,幹得痛快之至。
  被奪去深愛少女的憤恨,失去處女身的悲傷羞慚,都化為了宋靜瑩行為的動力,讓她不顧嫩穴中的痛楚,強行暴奸著可憐的小男孩,尤其是在看到伊山近眼中屈辱悲債的神情時,更是讓她心情劇爽,就像夏天喝了冰水,簡直是要爽透到骨子裡去。
  身體上也傳來了極大的快樂,嬌嫩花徑與男孩組大肉棒磨擦,快感連連,直湧入仙心之中。
  優雅美少女騎在伊山近的身上,柔美雪臀在他的膀部上一下下地拍擊,速度越來越快,讓那根大肉棒在嫩穴中狂猛抽插,幹得她快感連連,漸漸神智模糊,忍不住仰起雪頸,向天嬌時起來。
  開始時她還記得搪住櫻唇,不讓自己的淫叫聲過於響亮,卻還是在肉慾的驅使下,不顧一切地晃動雪臀來吞吐肉棒,隨著快感不斷提升,她最終忘記了一切,仰天顫聲嬌時,簡直要爽死在伊山近的身上。
  這聲音雖然微弱,卻也傳出窗外,在這寂靜深夜中,隱約傳到遠處兩個仙家弟子的耳中。
  雖然修為不是太高,但畢竟是仙家弟子,耳目聰敏,而且又是雙修門派出身的,只一聽就知道這是什麼聲音,還能從中辨識出是那一向文靜淡雅的純潔少女發出的淫叫聲。
  那兩個人中,高的是林道金,聽得面色大變,伸手揪住身邊的單帽,咬牙恨道:「怎麼是你師父和他搞上了!那你師姊雷絲……」
  單帽臉色慘白,身體劇烈發抖,在他的逼迫下,嘶啞著噪音,失魂落魄地喃喃叫道:「怎麼會,怎麼會!我明明看到是師姊和他偷情那時任師叔的小樓裡面,沒有別人,只有他一個!難道說,他把我師父和師姊都……」
  一說到這裡,他再也說不下去,悲債的熱淚從眼中狂湧出來,就像被輪姦時的伊山近一樣。
  宋靜瑩唯一的男弟子,暗戀著師父、師姊的清純少年,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痛苦得用力捶地,噴嚥著說不出話來。
  林道金也是臉色忽紅忽白,又是價恨,又是絕望,雖然很想過去看個究竟,卻又不敢太過靠近繡樓,一旦被師伯發現,只怕又會有大麻煩。
  何況事已至此,再去看個清楚又有何用?
  一想到這裡,他不禁恨得滿眼是淚,半跪於地,用力抱住單帽顫抖的身軀,與他一同噴咽無言。
  許久之後,繡樓中傳出的淫叫聲不但沒有停息,反而有越來越響的趨勢,這讓單帽痛苦得心都要碎了,抱住一棵粗竹,用頭狠狠地在上面撞擊,恨不得把頭都撞碎,也不想聽到暗戀的師父的淫叫聲。
  在被家族選拔出來,送他進入海流門後,他對師父、師姊的暗戀,現在都化為泡影,那傷感絕望簡直無可言述。
  在他的身邊,林道金反倒是漸漸平靜,含淚抱住他的身體,咬牙恨道:「好兄弟,看到了嗎?這些賤人就是這樣,從來都不把我們當一回事,想玩就玩,想用就用,把感情用到她們身上,還不如去愛一隻豬!」
  他的目光幽幽地落在單帽身上,聲音越發陰冷:「這樣的話,我們還要那些賤人做什麼!不如我們自己快樂一下,還管那些賤人去死!」
  說著話,他就開始動手,用熟練的動作迅速解開單峭的腰帶,將他的褲子扒了下來!
  已是心碎腸斷的單帽一時顧不得反抗,等到下半身光溜溜的,被風吹得一陣清涼時才醒過神來,回頭含淚驚道:「師兄,你幹什麼!」
  林道金卻也已經脫去了褲子,露出下體,含淚咬牙從後面抱住他,恨聲道:「我們男人要自給自足,還要女人幹什麼!」
  說著,就將組硬陽真向著單帽雪白柔滑的臀部湊去。
  單帽大驚失色,雖然是處在傷心絕望之中也想要奮力反抗。
  怎奈林道金的修為比他高得多,力氣也大,強行將他按在地上,就像捏一個小蟲子一樣。
  單帽屈辱地趴跪在地上,高高翹起光屁股,在月光下反射著瑩白的光澤,被嚇得魂飛魄散,顫聲悲吟道:「師兄,師兄!不可以,不可以這樣,如果被掌門師祖知道,會把我們趕出門去的啊!」
  在修練過菊花寶典之後,林道金這些天一直都處在亢奮之中,現在更是慾火焚身,還管什麼逐出門的刑罰,咬牙將他按緊在地上,抓住他潔白的臀部向上拉起,組硬陽物頂在少年菊花上揉了兩揉,狠命向前一頂,強行插了進去!
  趴跪在地上的單帽悲鳴一聲,眼珠猛地一下向外鼓出,幾乎要痛得暈去,卻因為怕被逐出師門而不敢大叫,只能忍痛流淚,難過地承受著師兄對自己身體的侵犯。
  夜色下的竹林裡,傳出了少年悲慘的抽泣低吟聲,而在遠處二個黑影隱約浮現,遠遠望著他們,欣慰地點頭微笑,色瞇瞇的眼中露出了喜悅的光芒。
  ※※※
  清晨的繡樓上,一對仙家弟子正在進行辛勤的晨練。
  文靜美麗的仙子赤裸著雪白纖美的窈窕桐體,仰天躺在床上,抱緊身上的男孩顫聲嬌吟,幾乎要被他活活幹暈過去。
  伊山近壓在她纖細美麗的桐體上,大力衝刺,濕淋淋的大肉棒在仙子嫩穴中狂抽猛插,悲憤地狂幹著美麗師伯,來為自己這一夜的悲慘遭遇進行復仇。
  剛剛過去的一夜,他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被宋靜瑩綁在床上連續狂奸,嫩穴拚命狠夾肉棒,逼得他射出了許多道精液。
  原本文靜害羞的少女,現在卻化身為淫蕩色魔,激烈地暴奸著他,直到天快亮了,才耗盡精力,筋疲力盡地倒在他的身邊喘息,那擱縛住他雙手的彩練也無力支撐了。
  伊山近幸脫自由,被暴奸了一夜的悲憤爆發出來,立即翻身壓在她的嬌軀上面,組大肉棒奮勇挺進,狠狠幹進了剛才還在吞沒肉棒的濕滑嫩穴裡面。
  如果是被玉雪蓉暴奸,或者是被她的師父一同施暴,面對元嬰期女修震天動地的威力,他還不能有所抗拒,只能屈辱地承受著一次次施加到自己身上的淩辱踩闊。
  可是面對玉雪蓉的弟子,一個金丹初期的女修,伊山近可沒有那麼好脾氣被強姦了還不討回來,剛一得脫自由,立即就按照自己的原則,先把她「奸回來」再說!
  可惰的是,現在天都快亮了,再怎麼勇猛,也有時間限制,這復仇註定不能暢快淋漓了。
  伊山近悲憤地在師伯美麗桐體上馳騁衝擊,組大肉棒狠命地插到最深處,一下下地狂猛撞擊著純潔子宮,大力磨擦著緊窄蜜道,幹得宋靜瑩死去活來,抱緊他的身子顫聲嬌吟,簡直要融化在他身下。
  雪白柔嫩的少女美體,如波浪般在伊山近的身下顫抖波動,現出誘人至極的曲線美感,而那根在美妙嫩穴中狂插的大肉棒,更是這美景中最驚心動魄的一部分。
  當太陽升起來時,被肉棒插得多次高潮的宋靜瑩終於又達到了興奮的頂點,纖美藉臂緊緊摟住身上的男孩,控制不住地放聲哭泣起來,雪臀拚命向上頂去,緊貼在男孩的膀間,讓那根大肉棒狠狠插到子宮中,狂猛噴射出大量精液,將子宮灌得滿滿,甚至向外流出來。
  伊山近渾身劇震,臉上肌肉瘟睡著,瞪大眼睛盯著身下的美麗仙子,肉棒中精液狂噴,不斷地將精液灌注到師伯的子宮裡面。
  在宋靜瑩那純潔美麗的臉龐上,現出了如火的春情,以及如癡如醉的陶醉美感,在臨高潮之前微睜美目,看向他的眼神極為複雜,裡面好似滿蘊情意。
  伊山近心中震動,忽然想到一種可能:「難道說,她對我也動了情?」
  自從踏上海流門所在仙島,事情就變得有些古怪,這些雙修門派的女修大都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胡麗菁和任青卿對他用情之深,更是出乎他的意料。
  「是我現在太有吸引力了,還是我的身體被她們師父、師祖姦淫過,用她們的仙力悴煉我的體質,導致她們控制不住地對我動情?」
  伊山近想起媚靈曾有過的推測,心中更是大動。
  「也許可以把玉雪蓉的弟子都奪過來,讓她做一個孤家寡人,承受被所有人拋棄的痛苦!」
  這一想法極真誘惑力,讓他悴然心動,肉棒跳得更加猛烈。
  低頭看著身下赤裸少女的美麗容顏,伊山近心中又恨又愛,雖然被她強姦很不爽,可是現在也奸回了一半,而且整夜做愛,怎麼會沒有一點情意產生?
  這個時候,她被幹得紅腫的嫩穴還在向外流著他的精液,而他的大肉棒還在狂跳著,將更多的精液灌注到她純潔的蜜道裡面。
  他狠狠一咬牙,突然將膀部後挺,從仙子玉體裡面拔了出來!
  正在狂跳的肉棒從嫩穴中強行拔出,穴口嫩肉顫抖著狠咬肉棒,卻最終失去了它,讓宋靜瑩如同萬丈高樓失腳,難受至極,驚慌地睜開美目,幽怨地看向這奪去了自己處女身的師娃。
  美目剛一睜開,就有一股精液狂噴而來。那根剛從她泥淨花徑裡面拔出來的大肉棒,已貼到她的眼前,狂猛跳動著,將滾寰的精液噴射到她吹彈可破的潔白玉顏上!
  「啊!」
  宋靜瑩失聲嬌呼,震驚得不知所措,仙軀更是無力抵抗,只能含淚屈辱地承受著顏射的衝擊。
  「噗、噗、噗」一陣亂射,文靜仙子的美麗容顏被精液噴得到處一片白濁,就連她的櫻桃小嘴也被肉棒強行插進去,頂在櫻口香舌上面狂射,甚至還將龜頭頂入嫩喉,將最後的精液餵給她吃了下去。
  射精已畢,伊山近無力地趴在師伯身上,抱緊仙子螓首,爽得不想再動彈。
  而宋靜瑩也被幹得過猛,在高潮中洩身太劇,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含著他的大肉棒,瓊鼻頂住他的膀部,默默地流出清淚,順著玉頰流了下去。
  許久之後,伊山近終於喘過氣來,抬頭看看升起的太陽,擔心被人發現,只能忍痛從她身上爬起,將濕濃濃的肉棒從仙子溫暖濕潤的櫻桃小嘴裡面拔出來,用龜頭在她瑩潤如玉的下巴上面抹下一道濕痕。
  他拿起自己破裂的衣衫,胡亂套上,心情複雜地深深看了床上美人一眼,轉身離去,心中暗自析禱,希望師父不要這麼早醒了才好。
  優雅文靜的美少女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默默地流著清淚,目送這位師短離去。清晨的風涼爽宜人,吹在赤裸的身體上,很是舒服。
  伊山近卻顧不得享受這清涼晨風,飛快地衝向自己居住的竹樓,開門進去看了一眼,這才鬆了一口氣……
  竹床上,玉體橫陳,青春美麗少女還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熟睡,雪白柔美的嬌軀纖毫畢現,誘人至極。
  她長長的臆毛微微有些顫動,像是被他開門的聲音驚動,快要醒過來了。
  伊山近心中大急,立即縱身撲上床去,抱住那洋溢著青春活力的少女玉體,還沾滿淫水的組大肉棒迎風一晃,化為鋼槍,「噗嚇」一聲插進了師尊的蜜道裡面。
  任青卿顫聲嬌吟,幽幽睜開美目,凝視著眼前男孩,眼中帶著一絲羞意,卻按撩不住心中的春惰,伸出藉臂摟住他的脖頸,柔媚獻吻,羞澀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伊山近深深吻住師父的櫻桃小嘴,合住香舌晚吸舔弄,和她激烈熱吻,交換著口中唾液,下體更是大力狂頂,將這一夜沾滿兩位師伯淫水的大肉棒深插到師尊的緊窄花徑裡面去。
  這一次晨練,伊山近更是勇猛,施展出渾身解數,將美少女翻來覆去地狠幹,弄得她顫抖嬌吟,一次次地在他身下達到高潮,陰精狂洩得身軟如綿,幾乎要被活活幹死在他身下。
  可是世外仙子的恢復力要遠超凡人,等到上午起床時,任青卿又是神采奕奕,反倒是伊山近頂著兩個黑眼圈,因為他整夜都沒有睡覺,被師父、師伯一波波地輪姦,都快把這可憐的男孩活活幹死了!
  雖然想睡一會兒,可是任青卿情緒高漲,非要帶他到島上遊玩,伊山近又不敢拒絕,生怕被她看出破綻,知道自己昨夜和師伯們幹的勾當。
  在被玉雪蓉殘酷地逼姦之後,伊山近現在很珍視師父給予的溫暖柔情,盡可能地不讓她傷心,即使是美夢,也要讓她多做一些日子。
  這一日艷陽高照,萬裏無雲,島上涼風習習,百花盛開,爭奇鬥艷,確是遊玩的好日子。
  任青卿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一副容光煥發的模樣出去遊玩,吸引了許多同門師姊妹的目光。
  她柔滑的玉手緊緊握住伊山近的手,和他牽手出遊,俏臉上滿是幸福喜悅的光輝,讓海流門中的美貌仙子看得羨慕不已。
  任青卿這麼做,等於是在宣示著對弟子的所有權,而且還是在進行示威,讓那些對伊山近懷有邪念的同門女修知道她和伊山近的關係,從而收斂一些。
  至於示威的對象,不僅僅是她那風騷撫媚的師姊胡麗菁,還有那位在她面前公然與她心愛弟子雙修交合的師尊玉雪蓉!
  當然這話是不能說出來的,任青卿不敢用話語表達不滿,也只有用這種方法來發洩怨氣,作為對師尊逼姦伊山近的抗議。
  燦爛陽光下,美麗少女施展仙術,在頭頂上凝聚出一片雲彩,為自己遮住烈日,和心愛弟子把臂出遊,在繁花盛開的島上到處遊玩,確是金童玉女,宛如天造地設的一雙,獲得了許多羨慕的目光。
  為了更好地達到宣示主權的效果,任青卿領著弟子轉遍了大半個島,雖然海島廣闊,但對仙家弟子來說,這點路途並不算什麼。
  島上各處的美貌女修都看到了他們,有許多師姊妹羨慕地暗自歎息,只恨自己沒有能夠搶先下手,把伊山近收為弟子。
  伊山近有點害羞地低著頭,被師父牽著手一路向前走,感覺著一道道灼熱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暗自啄磨:「也許真的可以架空她,把她變成孤家寡人?」
  如果能讓那些師伯、師叔都對自己有好感,甚至徹底臣服在自己膀下,也許真的能收服她們,讓她們站在自己這一邊,將來與玉雪蓉決戰時,或者就有希望增強自己這一方的力量。
  一想到自己要被迫和玉雪蓉的那麼多女弟子上床交歡,伊山近就不由得心顫,暗自悲歎:「為了達到目標,真的要付出這麼大的犧性嗎?」
  但為了復仇,達成多年來的目標,他已經犧牲了那麼多,今後的任何犧牲也都是值得的。
  如果是在凡間,一個組織的首領下面有這麼多人支持另一個人,就足以將首領架空,組織的大權也將旁落。
  但在修仙界,個人實力非常重要,就算整個海流門都支持伊山近,想要和元嬰後期和大乘期的女修對抗,還是如同體臂當車,根本就沒有什麼勝算。
  「還是要努力提高自己的修為啊!唉,我還要過上多少年才能凝結元嬰,足以和她們一戰啊!」
  伊山近暗自慨歎,心裡左思右想,神不守舍地被師父拉來拉去,在島上到處遊玩,讓她高興地向眾位師姊妹們宣示了對他的所有權,並對她那淫蕩師尊做出了隱秘的示威。
  但玉雪蓉的還擊很快就來臨,在這一天的下午,任青卿正帶著伊山近漫步在花叢中,突然接到一位師短傳來的諭令,要伊山近立即前去見門主。
  這一擊簡直把任青卿打糟了,含淚看著伊山近被師尊召去淫辱,終究不敢連抗門主諭令,只能無奈地目送伊山近遠去,心中血淚橫流。
  在她短暫的得意忘形之後,玉雪蓉就立即用殘酷的事實告訴了她:這個島上的一切都是門主的,以她的實力,根本就無法與門主對抗!
  任青卿強忍著悲價回到自己居住的竹樓中,想像著伊山近被門主的尊貴玉蛤吞沒肉棒的悲慘情景,撲在床上放聲大哭,自此有了不忠之心。
  而在一層樓中,已冷靜地做好獻身準備的伊山近卻意外地沒有被奸,只是跪在地上,聆聽著師祖大人的命令。
  和他跪在一起的,是那美貌動人的楓師伯。她偷偷斜視著他,想起上次被這位師娃逼著跪在他膀下乳交,甚至喝過他的精液,直羞得俏臉紅潮滾滾,頭都抬不起來。
  入門這些日子,伊山近也打聽到了她的來歷,是出身於這片海域上傳承無數世代的修仙大族,自從家族投順了海流門,她也被當作後輩才俊選了出來,加入了海流門,成為了玉雪蓉的弟子。
  她姓楓,單名一個「橋」字,據說這名字和地名有關,也是為了紀念她家族的上古著名女修!|大橋、小橋姊妹。
  玉雪蓉絕色美麗的玉顏上卻是古井無波,帶著身為門主的威嚴,淡然下令:「寒山島最近不太平靜,需要有人駐守。黃河初入本門,還沒有什麼功績,先到寒山島主持本門事務。楓橋你是寒山島出身的,就陪他一起去,把需要注意的事項都跟他說清楚。」
  海流門掌控的這茫茫無邊海域,其中有許多大島,上面也有修仙家族,以及大量凡人居住。
  寒山島就是其中一個大島,地域廣闊,上面人口眾多,島上的主城也堪稱繁華,只是與海流鬥本部距離較遠,常年需要有本門弟子駐守在寒山島上,主持事務。
  對於這些事情,伊山近也都稍有瞭解,看著身邊的楓橋含羞叩首應命,也跟著向師祖磕頭,表示服從,心裡卻在納悶:「她到底為什麼要派我去寒山島,想把我調離本島,遠遠離開任青卿嗎?可是如果是想把我們拆散的話,為什麼不把任青卿派駐外島,把我留下供她玩弄?」
  伊山近想來想去,想不明白,也只有把這個疑惑埋在心底。
  玉雪蓉美目清冷,凝眸看了他一陣,揮手命他們立即上路,並沒有把他留下來淫辱,這倒讓伊山近大出意料,心裡更是喃咕。
  楓橋受了鬥主諭令,不敢停留,立即帶著伊山近駕雲前往寒山島。
  白雲在茫茫大海上疾速飄飛,上面站著一名綽約仙子,衣袂飄飄,風華絕世,令人心折。
  伊山近駕著飛劍在後面飛行,追逐著師伯的身影,心裡卻在暗自腹排:「真會裝,還扮起貞潔烈女來了!故意躲得我這麼遠,難道怕小爺逼姦你嗎?」
  一想到逼姦玉雪蓉的弟子能獲得的征服快感和成就感,伊山近心裡就有些發熱,驅動飛劍的速度也更快了幾分,可是不管他如何追趕,總是追不上前面倉惶飄行的麗人。
  他們一路前行,在茫茫大海上空一掠而過,舉目所見,到處都是無邊海水,看不到陸地。
  到寒山島路途遙遠,他們雖然是淩空而行,以這樣的速度趕路到太陽西沉,仍沒抵達。
  伊山近一直追趕不上前面的楓橋,心中有些氣悶,看看天色將晚,大聲喊道:「師伯,該休息了吧?」
  楓橋心慌意亂,聽到他的喊聲,才注意到時間的流逝,慌張地應了一聲,正要尋找荒島過夜,突然仙心劇震:「又是荒島?要是他像上次那樣,逼著我用胸部滿足他,那該怎麼辦?」
  想起上次的經歷,楓橋不禁大為羞慚,嬌靨如火,自己也不知道身為金丹期女修,為什麼會如此畏懼一個修為低微的師娃。
  一想到這裡,她的心裡更是跳得厲害,駕彩雲如風馳電擊般掠過茫茫大海,只當聽不見後面伊山近的呼喚聲。
  伊山近無可奈何,也只能駕飛劍遠遠追上去,幸好沒有把她追丟了,不然的話,他可沒有信心獨自找到正確的方向,前往寒山島。
  夜色籠罩了茫茫大海,在海洋上空,一名綽約美麗的仙子駕彩雲飛馳而過,而在後面,一名身穿仙袍的男孩正駕飛劍緊緊追趕,向著遠方疾速射去。
  天空中一輪明月,向著大海灑下清輝。
  一片蒼茫的海面上,連處突然出現了什麼東西,向著這邊疾速遊來,和他們的方向恰好相對。
  藉著月光,遠遠可以看到那些東西形成一個長串,就像巡遊的魚群。
  伊山近駕飛劍疾速飛行,轉瞬間就來到那長串上空,好奇地低頭去看,立即驚駭得變了臉色。
  那長長的隊伍前方,是一隻大鯨魚,從頭到尾的長度相當於兩三個人的身高,在牠的上面,站著一個虎背熊腰的壯漢,手持體繩,勒在鯨魚頭上,正在操縱著鯨魚穿破海面,快速前遊,激起片片水花。
  這都不算什麼,關鍵在於那個壯漢是魚頭人身,沒有脖子,就像把一條大魚的腦袋剩下來,直接安在人的肩膀上一樣。
  聽到空中傳來低低的驚呼聲,壯漢仰頭上望,露出了魚一樣的臉龐,容顏掙揮,目光兇狠,望著天空中的二人,眼中露出了兇暴的殺意。
  在他的身後,上百條鯨魚上面,同時有身穿鱗甲的組壯大漢仰頭上望,上百雙魚眼從眼眶中暴突出來,惡狠狠地瞪著伊山近和他的師伯,那揮厲的畫面,就彷彿是噩夢一般。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25 11:38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8 09:24
第20集第06章◆海族重現
  「海族!」
  楓橋已經停下了腳下仙雲,駭然望著下方的上百名魚頭怪人,喃喃低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畢竟海族已經消失了無數年頭,只存在於傳說之中,現在突然出現,難道是大亂將起的預兆?
  伊山近還來不及問她到底什麼是海族,變故陡現!
  那上巨名魚頭怪人一齊仰天長嘯,眼中凶光暴射,殺氣沖天。
  在刺耳的尖嘯聲中,數十名魚頭人用組壯的雙足狠狠一踩腳下鯨魚,以反震的強大力量沖天而起,疾速向天空射來。
  在他們佈滿鱗甲的胸前,兩道胸賭振起,在空中狂速抽動,就像兩片翅膀一樣,帶著他們飛速衝上天空,甚至比伊山近他們還要高一些,居高臨下,將這一對師伯師娃團團包圍在裡面。
  「是飛魚族!」
  楓橋仰頭看著這三十多名振翅翔空的魚頭壯漢,口中發出的驚呼軟弱得就像在呻吟一樣。
  飛上天空的三十六名魚頭壯漢,長相與下方海中的數十名魚頭人稍有不同,顯得更加精瘦一些,眼中精光暴射,摔厲非常。
  他們大力拍打著強壯的胸緒,在空中盤旋飛射,迅速形成規則的陣法圓形,用長滿鱗片的雙手捏動法訣,同聲斷帽,聲如雷震。
  在每個人的背後,都有一道青色長虹射出,直向伊山近二人射來!
  伊山近看得清楚,那些疾射而來的卻是一道道青色飛劍,雖然不長,卻靈活銳利,速度極快,閃電般地將他們籠罩在裡面。
  如此兇猛的攻擊讓楓橋大驚失色,立即祭出飛劍,漫天狂射,叮噹一陣亂響,將那些射來的飛劍擊得七零八落,向下方海面落下。
  伊山近也從震驚中醒來,祭起飛劍,與她一同將剩下的青色飛劍擊開,保護自己二人不至於遭了毒手。
  剛剛擊開了那些銳利飛劍,緊接著又有危機向他們襲來!
  在下方,剩餘的七十二名魚頭怪漢操縱鯨魚飛速遊動,迅速擺好陣法,手捏法訣,仰天放聲狂嘯,吼叫聲震動海面,在他們組成的大陣當中,海水瘋狂噴湧,直衝天空。
  七十二張血盆巨口同時張開,裡面白光閃動,轟的一聲,一齊衝向天空,向著空中禦劍抵擋的兩人射來。
  如此多的光柱,滿佈海面上空,幾乎將所有位置都籠罩在內,簡直無可逃避。伊山近大驚失色,駕飛劍疾速飛射,拚命躲開下方衝來的熾烈光性。
  在他看來,那些魚頭怪漠的力量都不是很強,如果與人類修士相比,也未必能及得上中階的修士。
  可是他們突然組成這樣詭異的大陣,居然能發出這麼多光柱,衝擊力因大陣而得到加強,這麼多道光性組合在一起,攻擊的力量就顯得恐怖。
  兩人在夜空中飄忽來去,拚命射閃,勉強能夠躲開射來的數十道光牲,卻再也沒有餘力反擊。
  那七十二道光柱組成龐大光網,將他們包圍籠罩在裡面,如天羅地網一般,封死了所有向外逃脫的去路,讓他們無法離開,只能在網內苦苦掙紮,苟延殘喘。
  伊山近一邊躲閃,一邊駭然想道:「這到底是些什麼人啊?或者說,是什麼怪物!就是淩亂野也沒有這麼奇怪的東西,他們到底是誰,怎麼不分青紅皂白,見了我們就要殺?」
  看起來楓橋對他們的來歷倒是知道一品了可是現在敵人攻擊兇猛,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更沒時間去向她詢問詳情了。
  他們飛離海流門本部已經很長時間,現在距離本島何止千里之遙,在這麼遠的距離下,就算海流鬥眾人知道了他們遇險,也無法施以援手,現在也只能靠他們自己拚命闖出一條生路了。
  天空中的三十六名魚頭壯漢喘息著,手捏法訣操控那被擊飛的三十六柄青色飛劍,向回疾飛,圍繞著海流門二人狂攻,伺機下手。
  喘息了一陣,空中振翅飛行的魚頭壯漢身上漸漸亮了起來,深吸一口氣,同聲大呼,張開的血盆巨口之中,一道道青光飛射出來,向著二人疾射而去。
  伊山近大驚失色,下方那七十多道光牲已經逼得他們無路可逃,再加上頭頂射來的三十六道光柱,這豈不是要把人往絕路上逼!
  看著這上百道光牲籠罩了所有死角,沒有一處能夠躲開光牲噴射,伊山近一咬牙,拚命催動靈力,在身周布起防護罩,強行抵禦射來的光柱。
  如果不能抵擋,那就只有把這條命送在這裡了!
  中階修士的靈力防護罩本來已經不算弱了,可是那道道青光激射而來,轟擊在上面,突然爆發出轟然巨響,將他周圍的防護罩一擊而潰,化為道道光點,飄散風中。
  天空中的飛魚大陣,激發了那些飛魚族怪人的潛力,發出的攻擊合在一起,能輕易擊潰中階修士的防護罩,甚至高階修士也難以抵擋。
  又是一聲清脆震響,楓橋身周的靈力護罩也被一擊而潰,窈窕倩影在空中飄飄蕩蕩,顯得嬌弱可憐。
  但她的目光卻一直關注著伊山近那邊的情形,看著他被擊潰防護罩後口中噴血的情景,俏臉一片雪白,修長美體也不由得顫抖起來。
  漫天飛射的光性攻擊仍在繼續,而與下方較遠的七十二名海族攻擊相比,頭頂上的飛魚族陣法攻擊威脅要更大一些。
  三十六名魚頭飛人用力吸氣,體表的鱗甲又再發出亮光,長滿尖牙利齒的魚口大力張開,尖嘯著將青色光柱噴射出來,向著已無力抵禦的伊山近射去!
  以他們的智慧,當然看出伊山近才是較弱的一個,在攻擊楓橋未果的情況下,不約而同地選擇了他為第一攻擊目標。
  只要先打掉這一個對手,另一個也會心神大亂,想要幹掉就更容易了!
  伊山近口中無力地噴出血液,仰天望著那疾射而來的漫天青光,心中突然變得一片平靜。
  被奸辱三年的痛苦,沉睡百年的冤仇,苦苦追尋仇敵的執著,至此盡要化為一片雲煙,飄散在這茫茫無邊的大海上。
  「這就結束了嗎?沒有能報得了那深仇大恨,反倒被玉雪蓉奸了一遍又一遍,最後還要以她徒孫的身份,為了保護海流門的勢力範圍被這些怪物殺死在我死後,她會不會為這麼一個新入門的玩物有一點點傷心?」
  心中平靜地想著這些話,伊山近勉強提起最後的靈力,咬牙準備抵禦那疾射而來的無盡青光。
  他現在靈力幾乎枯竭,而青光來勢如此兇猛,只怕剛一接觸,他就要被熾烈青光燒成灰燼,連一點渣樺也剩不下來。
  陡然間二聲淒楚嬌化傳來,在他驚訝的目光中,看到了夜空中疾速飄來的情影,如此淒美決絕,迅速佔滿了他整個視野。
  電光火石之間,楓橋已經拚命飛射過來,擋在他的身前,纖美玉手捧著一個巨大光球,向著那道道青光擊去。
  這閃電般的速度,讓魚頭怪人們也都露出驚訝的神色。
  她飛行的速度明顯比剛才要快得多,而且還有餘力攻擊,如果將剩餘的靈力配合這極快的飛行速度,趁著那些飛魚族全力攻擊伊山近時,她可以一舉衝出重圍,飄然遠遁,讓那些敵人再也無法追蹤到她。
  可是她竟然放棄了逃生的機會,決然地擋在伊山近身前,替他擋去那即將吞噬他的滅頂之災!
  在所有人驚愕的目光之中,絕色美麗的仙子奮盡最後的靈力,將所有心意都付諸在光球攻擊之中,推動著巨大的光球,向著漫天射來的青光衝去!
  那窈窕曼妙的身影,在伊山近眼中變得越來越大,不知不覺中,淚水已經模糊了視線。那決絕衝來的倩影簡直是美到了極點,在他的心中烙下深深的印痕,無法抹去。
  光球與三十六道青光相撞,爆發出的熾烈光芒幾乎要將雙方的眼睛都耀瞎了。
  震天的轟響在夜空中響起,幾乎震聾了伊山近的耳朵。但他仍努力瞪大眼睛,盯住空中的美麗師伯,眼中幾乎要流出血淚。
  飛魚大陣的恐怖程度發揮到極致,以他們合擊的力量,即使是金丹中期女修也難以抵禦,何況楓橋還只是金丹初期,倉促迎戰,彼此之間的力量對比註定了這一擊的結果。
  那窈窕柔美的情影如斷線的風箏一樣,飄飄落向大海,淒美壯烈,令人震撼。
  伊山近疾速飛上去,攔腰抱住那成熟性感的溫軟嬌軀,卻承受不住加諸到她身上的巨力,被帶著一同向大海墜去。
  飛魚大陣激發的衝擊力量,極為強橫,將她擊飛的力道不是他能夠抗衡的。
  他拚命地運起靈力,想要減緩落勢,卻終究沒有什麼效果,只聽撲通一聲,身週一片冰冷,卻已是落入了茫茫大海之中。
  被冷水一激,伊山近迅速清醒,想也不想,立即埋頭下潛,向著深海遊去。
  現在上空都被光網籠罩,那些魚頭怪人隨時都可能發射出光柱將他們從空中打下來,而伊山近現在的靈力又不能支持他疾速飛行,躲開那鬼神莫測的恐怖光柱攻擊。
  唯一的出路,也只有在大海裡面了!
  他懷中抱著漸趨昏迷的楓橋,疾速遊動,迅速潛入了海下數十丈的深度。
  在所有人之中,只有他的視線被檔在身前的楓橋遮住,沒有被那熾烈光芒照射到眼睛,那些魚頭人都被耀得滿眼昏花,紛紛掩面大叫,一時無力追擊。
  等到視力恢復,魚頭人迅速弄清了他的逃跑方向,立即縱身跳入海中,向著他疾追而來。
  伊山近緊緊抱著懷中美女柔軟桐體,一邊拚命遊動,一邊回頭看去,只見後方光芒閃爍,數十個光點向著自己這邊遊來,顯然就是前來追擊的魚頭人。
  他們的雙腳雖然已經化為了人形,不像魚尾那樣更容易拍擊水流獲得高速,可是在他們的腳上卻有靈力溢出體外,以靈力形成魚尾之形,大力拍擊著海底水流,獲得了極高的速度,向著他疾追而來。
  伊山近看得一驚,隨即恍然大悟,立即驅動靈力透出雙足,在身後形成一個大大魚尾形狀,拍擊著海水,形成強勁的推動力,向著前方快速遊去。
  雖然是新學的游泳技術,但他在被仙子靈力悴練體質三年之後二直是聰慧過人,很快就掌握了游泳的要領,魚尾大力狂拍海面,遊得越來越快。
  他身為中階修士,自然可以在海下呼吸而不至於憋死,而中階修士能調動的靈力,也比那些魚頭人要多得多。
  剛才在敵人的大力攻擊之下,他的靈力被一震而散,現在遊了一陣,又慢慢恢復,形成更大的靈力魚尾,拍擊海水的力量越來越強,速度更是快捷至極。
  在後方,魚頭怪人們放聲叫罵,嘶聲尖嘯著拚命追擊,誓要將這兩個敵人抓住滅口,不讓他們把消息傳回去。
  可是他們雖然能擊敗金丹期女修,卻是靠了大陣的力量,而且還有透支靈力、生命力的效果,在一戰之後,都比原來疲憊了許多,更是無法在單人力量上與中階修士相比。
  他們組成的大陣可以將攻擊力整合在一起,變得更強;而在海下游動的速度卻不能迭加,只能惱怒地看著前方的人類越遊越遠,把他們這些海中生長的種族都遠遠拋在了後面。
  在漆黑的海水中,伊山近辨認不清方向,只能一直拚命下潛,想要離那些怪物遠一些。
  不知潛了多久,在後方還是隱約傳來水流聲和怪物的尖嘯聲,伊山近心中焦躁,不知道怎麼才能用掉這些傢夥。
  突然一道亮光在眼前閃動,伊山近微微一驚,低頭下望,看到海底深處有一點光芒閃爍,就像暗夜中的星星一樣。
  從進入海中,他已經下潛了很久,卻一直沒有到達海底。看那光芒閃動的地方還離得很遠,要是算起來,那究竟會有多深?
  伊山近精神一振,立即掉轉方向,朝著那光芒閃動處飛速遊去。
  不管那到底是什麼,至少也是一點希望,如果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能甩掉身後緊追不捨的怪物!
  他到底是陸上種族,在海裡遊速雖快,卻終究不如那些海怪熟悉水中的情形。如果不改變現在這種情形,想要甩掉他們實在是難上加難。
  他就像一顆流星般疾速墜落,向著海底飛射而去。
  不知下落了多久,那顆閃動的光點卻仍是距離極遠,好像遊了這麼久,一點都沒有接近一樣。
  在後方,尖嘯聲卻是越來越近,伊山近回過頭,看到數十點靈力光芒從各個方向射來,迅速逼近,已經可以看到那些魚頭怪人掙掙的面龐了。
  伊山近心裡一急,雙腿加力擺動,拚命地向著下方遊動。
  突然間,一道光芒籠罩住了他,熾烈無比,幾乎要把他的眼睛耀瞎了。
  伊山近立即閉上眼睛,失聲大叫,只覺那燦爛光芒整個包裹住了自己,即使閉著眼睛,也能感覺到那光芒的熾烈。
  在他的身後,魚頭怪人們也搞住眼睛大聲尖叫,痛得滿臉是淚,遊動打滾。
  前方的光點突然爆發開來,化為巨大光球,將他們阻擋在外面,而伊山近卻深深地陷入光球,迅速地向著光球中心移去。
  撲通一聲,伊山近跌落到地面上了與懷中的溫婉美女滾作一圓。
  成熟柔美的婦人在這一跌下被震醒,睜開美目幽幽四顧,第一眼就看到伊山近俊美的臉龐,發現自己被他緊緊抱在懷裡,下體肉棒隔著衣服硬硬地頂著自己,不由得大羞,慌忙手足並用,從他懷裡爬開,躲在一邊,羞得臉上紅潮滾滾,低頭不敢看他。
  伊山近揉了半天眼睛,才恢復了視力,舉目四望,發現自己處在一處龐大仙陣之中。
  周圍的地面都如玉石雕刻,隱約有仙法咒文的痕跡。而在不遠處,是一個山洞,洞口由玉石砌成,燦然生輝。
  他仰起頭,發現這一大片區域中一點水都沒有,只有他和楓橋身上水淋淋的,弄得地面一片殷濕。
  沒有水的區域呈半球形,裡面充滿了空氣,就像一個巨大半球置於海底。到處生長著漂亮的珊瑚,地面都由純白玉石砌成,發出亮光,照亮了一切。
  而大球外面都是海水,可以看到那些魚頭怪人正手執鋼叉來回巡遊,怒視著球體裡面的二人,卻不敢衝進來。
  以他們的見識,身為海族的直覺,當然可以看出這大陣中蘊含著極大的凶險,如果強行進入,只怕他們都會化為飛灰,連骨頭都不剩。
  至於這兩個人類為什麼能夠進入如此凶險的大陣,他們無法明白,也只能猜測是他們身上帶有奇異法寶,能夠躲過大陣最外面佈置的連環殺陣了。
  看看那些怪魚不敢衝進來,伊山近長出了一口氣,回頭看向楓橋,帶著感激的目光,默默地凝視著她。
  這美麗女子一身水濕,成熟性感的桐體暴露在他的面前,曲線柔美,窈窕迷人,讓他的心也不禁為之搖蕩。
  高聳的酥胸在激動的呼吸中快速起伏,微微顫動著,像在尋求著他的撫摸。
  一想到自己曾經將大肉棒塞到那一對雪白圓潤的美妙玉峰間,被柔滑美乳夾緊,在裡面大力抽插,伊山近就不由興奮莫名,肉棒在玉乳上摩擦的快感又重回心中,讓他褲子裡面的肉棒變得更硬,悄悄地支起了帳逢。
  楓橋羞紅著臉,側身躲避他的目光,舉目望著那邊的山洞,柔聲道:「這裡好生奇怪,從來沒有聽人說過,在水下居然還有這樣的仙家洞府!」
  明顯能夠看得出來,這是一個修仙者的洞府所在,甚至還有主人布下的大陣防護,不讓海水溢進來。
  在這裡,到處都充滿了靈力,對於修練大有幫助。有些地方,靈力充沛度已經比得上海流門本島上靈力最充足的地點了。
  她妙目流盼,看得很是驚喜,正輕移蓮步想要到處探查一番,突然嬌弱地低呼一聲,失足摔倒在地上。
  「怎麼了,師伯?」
  伊山近慌忙問道,上前查看她的情形,這一聲「師伯」倒是叫得真心實意,絕無半點勉強。
  不管怎麼說,是她救了他的性命,剛才那決絕慷慨的神情深印在他心中,想起來就不禁感動。
  他的手扶住楓橋溫軟的嬌軀,低頭下望,手掌的溫度和目光落下的方向都讓楓橋羞澀不巴,伸出微顫的纖美玉手想要推拒,卻覺渾身無力,漸漸連手指都難以動彈了。
  伊山近的眼睛已經瞪大,看著美婦大腿根處的部位,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在修長美腿上面,華美衣裙已被利刃割開,露出了潔白柔滑的大腿,在那上面,有一道傷痕,正在向外流出碧血。
  「有、有毒!」
  伊山近結結巴巴地叫道,抓住她溫軟美體的手不禁用力,弄得她一陣覺眉,痛得低低嬌吟起來。
  不用他說,她現在也已經感覺到了。有毒素從下面流過來,滲入體內,讓她身體迅速發熱,神智也有些模糊。
  這顯然是剛才一陣混亂之中,有青魚飛劍射來,在她的大腿上劃了一劍,留下傷痕。
  誰能想到,魚頭怪人居然在青魚劍上抹了毒藥,現在已經開始發作了!
  這毒不是凡毒,乃是海中怪蛇的奇毒,被那些飛魚族怪人採集來煉製,將這三十六柄青魚飛劍都煉成毒劍,其心地之殘忍,令人髮指。
  楓橋緊緊咬住櫻唇,拚命運起靈力,阻止那毒素上攻。
  畢竟是金丹期的女修,靈力強橫非同一般,強大的靈力迅速包圍住毒素,將它們逼退,漸漸聚集在傷口周間不再擴散。
  但她身中奇毒,又經歷了幾乎讓她油盡燈枯的激戰,靈力到此也達到極限,再不能將那些毒素從傷口中逼出去,只能躺在地上嬌喘低吟二陣暈眩,像要昏過去一樣。
  伊山近跪坐在她身邊,看著她運靈力逼毒,以身為中階修士的眼光來看,很快就明白了她的處境。
  他的眉頭緊皺,焦急地看著玉體橫陳的美麗女子,生怕她出了什麼危險,卻還是第一次如此關心海流門中的女修,玉雪蓉的親傳弟子。
  他的目光停留在美人潔白大腿的傷口上了注意到她毒素未清,如果再拖延下去,等到她傷後修為下降,只怕這毒素就要蔓延週身,再難救治了。
  伊山近想也不想,立即伏下身,將臉龐貼向美麗仙子的陰部,幾乎就要吻了上去,卻又停下來,陷入猶豫之中。
  這猶豫並沒有持續多久,在他的腦海中,出現了楓橋捨身救他時的淒美身影,便立即下了決心,狠狠一把撕開美人下身霓裳,張開嘴,用力地吻了上去!
  潔白滑膩的大腿被他一口吻住,含著那道傷痕大力吸吭,將裡面的毒血吸出來。楓橋嬌軀劇震,低下頭看著埋頭晚吸自己下體的可愛師娃,感受著他的嘴帶給自己下體的溫暖觸感,美目不禁濕潤,玉手顫抖著抬起,按在他的頭上,溫柔地將他抱在膀下,側過俏臉,默默地流出了感激的熱淚。
  海底仙府中,到處瑩光閃動,氣氛浪漫柔美。而那小男孩趴在美麗仙子的裙下,大力吸吭她下體的畫面,更是淒美壯烈。
  被華彩長裙蓋住的男孩頭部一聳一聳,伊山近大口地吸吹著碧血,抬頭將它吐在地上。從美人下體吸出來的雖然不是處女血,卻比處女血更讓他震撼和感動。
  吸了許久,看到美人玉體內流出來的不再是碧綠鮮血,而是轉為鮮紅色,他才鬆了口氣,抬起頭來,嘴唇離開了潔白大腿。
  看著眼前的美景,他不由得一怔,這才發覺自己剛才太過急切,撕開的不僅是仙子大腿上的衣鼎,連她整個下體衣裳都撕開了!
  具體來說,就是把仙子那美妙的方寸之地的衣褲撕開,連內褲都在他急切的手掌中被撕裂,露出了美妙的花園。
  伊山近趴在仙子的華裙下,瞪大眼睛看著那溫暖濕潤的柔美花園,心裡悴悴亂跳。由於所修法訣的奇異特性,他每次中了毒,都會轉化為淫毒,引起他強烈的慾望。
  這一次雖然不是他中毒,吸毒時也沒有讓那奇毒進入血液,可是畢竟受了影響,膀下的大肉棒也迅速硬了起來,情慾奔湧,幾乎控制不住。
  腦中突然一片迷糊,看著眼前美麗花園,伊山近不知不覺地伸過頭去,張開嘴唇,溫柔地覆蓋在濕潤柔嫩的花瓣上面。
  楓橋此時還是仙軀無力,而且她的華美長裙還蓋著伊山近的頭部,看不清下麵的情形,感覺到伊山近停在自己下體的時間太長二想到自己的陰部被他看得清清楚楚,不由羞得面紅耳赤,掙紮著想要從他身下爬起來,突然感覺到下體一陣溫暖潤濕觸感傳來,立即如遭雷擊,呆在當場。
  霎時間,美麗仙子臉紅如血,清楚地感覺到一張溫暖濕潤的嘴正含住她最隱秘的部位,甚至還用濕滑舌尖挑開嬌嫩穴肉,向著仙子花徑裡面插進來!
  舌苔摩擦著仙子蜜道嬌嫩肉壁,楓橋感覺到那銷魂蝕骨的美妙觸感疾速濟起,如電流般掠過仙女王體,不由仰起天鵲般的雪頸,發出一聲顫抖的悅耳嬌吟!
  一想到師短的舌尖插入了自己的穴口嫩肉,用舌頭對自己進行侵犯,肆意進入了自己的身體裡面,楓橋就羞得欲死,纖手隔裙按住伊山近的頭部,卻軟弱無力,不知是將他推開,還是將他在自己下體上按得更緊一些。
  雖然不是用肉棒進行侵犯,但畢竟是將他身體的一部分侵入到了她柔美玉體之中,更是進入了女子最珍視的蜜道裡面,被那舌頭,放肆地姦淫著,讓她幾乎要暈過去。
  伊山近的理智也不比她多,在暈眩迷醉之中,大力晚吸舔弄著仙子蜜穴,舌尖狠狠地插弄著嬌嫩穴肉,在花徑裡面狂奸狠幹,因為毒素的影響,讓腦海中一片迷亂,只剩下一個念頭:「報恩,報恩!」
  他報恩的方式,在這段時間裡已經定型,都是拿身體來報答玉雪蓉門下弟子的恩情,免得欠她們太多,將來不好償還。
  現在,他也像從前一樣,狠命抱住美人雪臀大力舔弄,舌尖頂入穴口嫩肉狂猛抽插,奸得柔美仙子顫聲嬌吟,最後甚至淫聲浪叫起來。
  以那被她師父、師祖訓練過三年的強勁舌功,楓橋哪裡抵擋得住,被毒舌插得蜜汁滾滾,從仙子花徑中分泌出來都灌入伊山近口中,讓他在迷亂中吃了下去。
  一飲一啄,莫非前定。伊山近從前餵她吃過精液,現在又吃了她的花蜜,倒也是有報有還。
  畢竟是玉雪蓉教出來的弟子,蜜汁的味道和她體內流出來的蜜汁味道很相似,卻更顯柔美溫暖。伊山近大口大口地吹吸著蜜穴中流出來的香津,不自覺地想起從前被奸的畫面,心中有如火燒,舔弄得更加猛烈,讓柔美仙子在舌奸之下失聲尖叫,痛哭流涕,差點活活在他身下洩身而死。
  美景無邊的海底洞府門前,絕美佳人仰天躺在玉石地面上,修長美腿緊緊夾住小男孩的頭部,玉體劇烈顫抖著草受舌奸的快感,柔潤美麗的大眼睛裡面一片茫然,不斷地流出清澈淚水,將散落在地上的青絲都浸濕了。
  她仰起雪頸,不斷地向天嬌時,最後化為淫蕩嬌喊,尖叫聲直達天外。
  在巨大球體外面巡遊的魚頭怪物聽到尖叫聲,面面相顱,瞪大眼睛向光球裡面看,卻感覺到那光芒越來越熾烈,什麼也看不清楚,更看不出裡面到底出了什麼事,也不知道是那個人類女子在尖叫,還是大陣發動,以幻術發出了聲音,對他們進行音波攻擊。
  終於,一聲高亢的尖叫聲激烈響起,仰天躺在玉石地面上的美麗仙子用潔白柔滑的大腿緊緊夾住可愛師短的臉龐,花徑中蜜汁狂噴,已經被他舔到了潮吹的絕美境界。
  噗噗連聲,純潔仙穴裡面射出大股黏調蜜汁,重重地打在伊山近的臉上,甚至還射進他的嘴裡,讓他在興奮之中嘸了下去,默默品嚐到甘甜奇異的蜜汁味道。
  在陰精狂噴之中,下體傳來的那極致美妙快感,簡直要讓楓橋暈過去,在高潮後無力地躺在地上,掩面嘍嘍暸泣,又是羞慚,又是洩得渾身綿軟至極,連找個地縫鑽進去的力氣都沒有了。
  美人羅裙下,伊山近抬起頭來,看著梨花帶雨般的美麗仙子,心中又是一陣迷糊,在淫毒的刺激下有些失去理智,只憑著本能向著她身上爬過來。
  他的褲子已經解開,露出了組大肉棒,向著暴露在外面的蜜穴狠插下去!
  在迷茫之中,那一槍力量強勁,龜頭重重戳在雪白柔軟的大腿上面,痛得楓橋低呼一聲,縮成一團,纖手也不自覺地伸出,顫抖地握住了在他的畢丸,就像一個落水的人在抓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
  伊山近也痛得一聲大叫,低頭看著抓在自己罩丸上的玉手,頓時有些清醒。
  被抓得卵蛋劇痛,伊山近體內慾火迅速減退,理智也漸漸恢復,低頭看著身下羞澀含淚的楓橋,想起剛才的事情,又是感激,又是憐惜,也忍不住有些羞慚。
  可是不管怎麼說,現在危險還沒有過去,得先想辦法逃離險境才行。
  他費力地撐著身子站起來,提起褲子看了看四周,如夢初醒,漸漸明白了自己現在的處境。
  這一處洞府,不知是哪個修士設立的,到處都洋溢著充足的靈氣,看起來建立此地的修士力量一定不弱。
  擅闖別人洞府是犯忌諱的事情。伊山近皺眉思索,總覺得眼前的景物很是熟悉,像是在哪裡見過。
  如同夢遊一般,他邁步,向前走去,一步步地接近山洞。
  在他身後,楓橋暸泣著幽幽起身,整理了一下散亂的霓裳,放下羅裙遮住破裂的衣褲,跟隨著他向洞中走去。
  微微低著頭,她的動作顯得那麼柔順,不知不覺之中,已經將伊山近當作二人中的主導了。
  伊山近站在山洞口,看著那玉石砌成的洞口,那熟悉的玉石質地讓他眼前發花,不自覺地升起悲憤之惰。
  他緊緊地咬住牙闕,邁開大步,向著山洞中走了進去!
  山洞口的玉石上,光芒大作,一道道仙符在玉石上顯現,將他整個包裹在裡面。就像有一道銅牆鐵壁,阻擋著他的進入,讓他無法再往前邁出一步。
  那光芒四處延展,突然碰觸到隱在暗中的美人圖,轟然大震,化為片片光點,四面飄散。
  伊山近感覺到自己又能活動了,也不去管那麼多,邁步就向山洞裡面進入。
  輕柔的腳步聲在他身後響起,柔美仙子臉上帶著驚訝慌亂的神情,跟隨著他,一同進入洞中。
  這道長長的通道看起來是那麼熟悉,引發了伊山近心中的隱痛,讓他緊緊咬住嘴唇,淚水漸漸模糊了眼眶。
  當進入到洞府深處,看到仙家洞府的全貌時,伊山近不由得悲鳴一聲,撲倒在地上,幾乎閉過氣去。
  眼前的一切,觸目驚心,簡直要把他的心都撕裂!
  楓橋跪在他的身邊,惶然扶住他的身體,抬頭四望,卻看不出究竟是什麼東西刺激了他,讓他露出心碎欲死的神情。
  她當然看不出來,這一個洞府的佈置,就和她敬愛的師尊、師祖逼姦當時還是處男之身的純潔男孩的洞府一模一樣,簡直就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伊山近趴在地上,低頭組重喘息,想起當初被輪姦三年的痛苦恥辱,不由熱淚狂湧,以頭搶地,幾乎活活痛死在這熟悉的洞府大殿上!
  本來以為已經遠去的心痛與絕望,都被這熟悉的景物勾起了記憶中最深刻的畫面,而在這洞府中陪伴著他的,卻是那兩名仙子的傳人,剛剛被他用舌頭舔吹過蜜穴、喝下她淫水的後輩女修,此情此景,讓他情何以堪!
  不知悲價絕望了多久,伊山近終於從痛苦中掙紮出來,奮力推開抱住他惶聲勸慰的楓橋,帶著一臉傷痛堅毅的表惰,跟跟艙搶地向著大殿盡頭走去。
  在那裡,也有一片玉辟於瑩潤潔白,恍如他記憶中的那一片,失去童貞時的慘痛記憶中的無瑕玉壁。
  他跌跌撞撞地撲到玉壁前面,顫抖地伸出手去,當指尖碰觸到清冷光滑的玉壁時,那玉壁上突然墨跡顯現,化為權渦,彷彿要將他的手吞下去一樣。
  許久之後,玉壁上的光影變化漸漸凝聚,化出數行龍飛鳳舞的大字,那筆跡看起來是那麼熟悉,讓他想起當年所見,忍不住怔怔地流下淚來。
  『來到此地的有緣人,可為吾之傳人!吾修行多年,潛心鑽研修行之道,終有所得,今將四極登仙術記載此處,望有傳承。
  依此法修行者,可令修為極速大進,不僅金丹有望得成,成就元嬰亦不過易事耳!
  但欲修行此道,必先以大法力練體。吾已布下仙陣,來者須有大量法器投入仙陣,消耗法寶蘊含之力以練汝體,此後再依吳道修行,自有大成之日。……』下麵的字跡,伊山近已經看不下去,淚水含滿眼中,視野中一片模糊。
  在他身邊,溫婉仙子驚慌地抱住了他,看著他悲傷絕望的神情,溫柔純潔的仙心也不禁顫抖,感受著他的痛苦,晶瑩珠淚溢滿了眼眶。
  隨著玉壁上字跡顯現,在洞府盡頭,一堵石牆緩緩移動開來,現出後面的一個密室。
  在那佔地廣闊的密室中,有無數的法寶堆在一起,燦然生輝,將整個大殿耀得一片通明。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25 11:37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9 00:48
第21集◆寒山授業
【內容簡介】

  到寒山島之後,伊山近成為了海流門派駐在寒山島的仙師,擁有一座偌大的仙師府第,以及許多奴婢,高高在上,受無數凡人的敬仰。
  除此之外,他還擔任老師的工作,成為各大修仙家族弟子的仙術教師,但在此之前,他得和自己的學生爭奪學堂的控制權。
  海族的陰謀漸漸顯現,一場足以將寒山島徹底毀滅的災難,向著島上居民悄悄地襲來……

第21集第01章◆紫青雙劍
  茫茫大海底部,佔地廣闊的仙陣開始啟動,發出嗡嗡的輕鳴,光芒四射,漸漸化出無窮光點,向著仙陣中央匯聚。
  在那裡,伊山近盤膝而坐,身上一絲不掛,露出了父母生養、仙子淬煉的純潔身體,閉口不言,臉上充滿堅毅決絕的神情,就像楓橋捨身救他時的表情一樣。
  仙陣外圍,楓橋遠遠地望著男孩健美的身體,凝視著他胯間軟垂的大肉棒,怔怔地垂淚。
  她也曾哀婉苦勸,希望他不要以身涉險,畢竟一個陌生洞府中的留言,實在沒有什麼可信的,萬一是邪修設下的陷阱,那就悔之晚矣。
  她卻不知道,伊山近對這一洞府的熟悉程度,就像他被奸三年,沉睡百年的洞府一樣,單看洞府中的陳設,就知道是謝希煙慣用的建築手法,別人是模仿不來的。
  雖然從未見過謝希煙,對他也沒有什麼感情可言,但對於謝希煙的留言,伊山近還是直覺地選擇信任,畢竟他的親身經歷已經說明瞭一切。
  謝希煙留下的修練方法,稱為「四極登仙術」,分為四部分:一為潛修、一為藥修、一為鬥修、一為雙修。
  也就是說,需要勤奮練功,服下大量丹藥,在戰鬥中提升自己的戰鬥能力,並經常和美女雙修,四種修練合在一起,共同作用,才會有最快的修為進境。
  玉壁上密密麻麻的字跡,詳細寫明瞭修練的方法,只要按照上面的做就可以迅速提升修為,修行速度能達到匪夷所思的程度。
  但要滿足修練的要求,卻極為困難。也只有伊山近才能有這樣的條件,既有大量丹藥,又有無數美女,還有謝希煙留下的詳細功訣,比別的修士條件要好了無數倍。
  尤其是四極登仙術的第一步練體,就需要大量法寶材質,像這麼多的法寶扔到水裡,隨便哪個修仙門派都會心疼。
  伊山近卻是眉頭皺都沒皺,將一堆堆的法寶扔進身邊的熔爐裡,絲毫不把那些法寶當一回事。
  他長期以來搜羅的大量法寶,就這樣扔進了熔爐裡,被熔成一團,以仙陣龐大的力量,抽取法寶裡面蘊含的力量,轉化成更為精純的能量,向著他的身體灌輸進去。
  他盤坐在仙陣中心,周圍一圈是環狀的大熔爐,裡面燃燒著熾烈的火焰,噴出的火舌直向上衝,炙烤得上方大球頂端懸浮的海水都吱吱作響,冒出白煙水霧,就像開了鍋一樣。
  烈火濃煙之中,伊山近漠然盤坐,感受著大陣啟動時的震顫,心神凝聚。意志堅定至極,毫無退縮的念頭。
  那一堆堆法寶被他隨手扔入環狀的大熔爐,被熔化後,有無數光華從熊熊烈火之中飛騰而起,在天空中化為點點星光,飄然落向伊山近的身體,就像在仙陣中央下了一陣鵝毛暴雪。
  無數潔白光點飄然落下,灑在伊山近的身上,迅速滲透進去,讓他的皮膚上現出片片星芒,讓人看得眼花繚亂。
  大陣外面,楓橋遙遙望著伊山近,卻見他滿身星光閃爍,絢麗至極,隱約有妖艷之意,讓她看得心中亂跳,俏臉泛紅,美目也是波光蕩漾,幾乎要滴出水來。
  在她的手邊,也有大量法寶,都是伊山近交給她的,說是從洞府中搜羅出來的。
  洞府中,確實存著一些法寶、飛劍之類,卻不是什麼好貨色,也是當初謝希煙用過就丟的東西,或者是拿來賞給性奴的玩具,堆在那裡,多年沒有人碰過了。
  現在伊山近把那些下等法寶收集起來,又拿出自己幾乎所有的積蓄,與她各分一半,準備丟進仙陣熔爐,以供練體之用。
  這四極練體之術,玄妙非常,光點一進入他的身體,伊山近就覺渾身如同火燒,有內火從體內最深處迸發出來,迅速燃遍整個身體,讓他如墜烈火地獄一般。
  伊山近滿臉通紅,渾身劇痛難耐,也只有苦苦撐持,咬牙默念謝希煙留下來的真言,運起靈力,在經脈中滾滾流動,開始轉化自己的體質。
  百餘年前,他被仙子輪姦三年,在那三年之內,時刻受元嬰期強大女修的靈力淬煉,體質本已超越常人,為最適合修練的靈童之體。
  現在又受到轉換體質的痛苦,伊山近只覺經脈劇痛,就像當初被輪姦時,仙子真陰和靈力透過蜜道肉壁流入肉棒,進入身體開拓經脈時的痛楚一般,不由得心身俱痛,把牙齒咬得格格直響,回想當年被奸辱的經過,簡直痛不欲生。
  心臟劇痛欲碎,卻讓他身體承受痛苦的能力大增,只覺身體還能感覺到痛苦,正能讓他心中痛楚減輕,而且證明著自己還活著,不至於沉於心死之境。
  無盡的痛楚之後,他甚至還從這焦頭爛額的劇烈痛楚之中感受到一點點的快感,就像有自虐愛好的人,能夠從身體的傷痛中享受到像打了毒品般的快感一樣。
  他的身體變得一片火紅,體表甚至燃起烈焰,熊熊燃燒,直衝上空,與周圍熔爐的火焰並起,絲毫不比爐中烈焰微弱。
  他身邊的法寶,早已被他奮力推進爐中,煉化成一團,漸漸凝聚成形,隱約可以看出是一柄飛劍的形狀。
  所有法寶蘊含的巨量能量都被抽出,化成漫天青光,飄飄灑灑向他落下。
  光點越來越大,化為青色光球,一個個地落到他的身上,與火紅皮膚接觸,嗤嗤作響,如冰入火,化為青煙升起。
  每一次青光落到身上,都讓他皮膚一陣清涼,感覺到強大的能量滲入皮膚,直入體內,與內火相接,冰火同煉,身體更是痛楚得震顫不止。
  身體的每一寸,都被冰火能量煉過,變得精純至極,甚至晶瑩透亮,到處靈力流動,灌滿整個身體。
  他在這邊苦苦承受練體的痛苦,那邊的美麗仙子遙望著一絲不掛的晶瑩男童,已經看得呆了。
  在她的迷離美目中,看到的男孩胴體如此絕美,讓她仙心震動,身體發軟,向著無底深淵漸漸沉淪。
  伊山近胯下的大肉棒,現在是晶瑩剔透,在內火煎熬下充血勃起,如一根水晶巨棒挺立,遙遙指向她美麗無瑕的玉面,看得她俏臉火紅,柔美大腿緊緊夾住,感覺到蜜穴裡面有熱流一股股地湧出,將絲製內褲浸得一片殷濕,順著修長美腿緩緩流下。
  突然,伊山近抬起頭來,咬牙緊緊盯著她,目光焦灼,充滿慘烈的痛楚與焦急的期待。
  楓橋心中狂跳,想也不想,立即將手邊的法寶投進熔爐,煉化出能量,供他練體之用。
  在大陣的邊緣處,也有無數熔爐圍成一個巨大圓環,將整個大陣包裹其中。
  窈窕仙子手持法寶,倩影飄飄,圍著大陣飛速行進,將法寶一件件地投進各個熔爐,看著它們被煉得縮成一團,心裡卻沒有惋惜之念。
  雖然她是金丹期的女修,卻沒有多少法寶,可是現在將它們都扔進爐中焚燬,已經沒有心思想它們的珍稀難得,只希望伊山近真的能夠練體成功,並暗自祈禱那玉壁上面的字跡千萬不要是騙人的,無論如何,都不要對他的身體造成傷害。
  她行走如飛,姿勢靈活優美,如淩波仙子一般,那曼妙的風姿讓伊山近看得都有些出神,身心的痛苦也因此而減輕了許多。
  等到每一個熔爐都被投入法寶,海底開始劇烈震動,大量光點從熔爐中飛射而出,直向大陣中心射去。
  這些光點都是火紅色,從大陣邊緣處呈圓環狀的熔爐中飛出,在空中畫出道道弧線,組成了漫天光網,將伊山近和仙陣都籠罩在裡面。
  伊山近仰起頭,望著漫天射來的晶瑩赤紅光柱,身體已經痛得麻木,劇烈顫抖不止。
  雖然很痛苦,他卻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被徹底地改造,除了記憶尚在,現在的自己已不是之前的自己。
  畢竟他現在是中階修士,而不像百年前被輪姦時的無知男孩,雖然身體被改造過了,還絲毫都沒有發覺。
  他的身軀不停地劇烈震動,心裡卻在吶喊,期待著進入自己體內的能量越多越好,這樣才能完成改造,讓自己擁有更快的修行速度。
  在見到那兩名妖嬈淫蕩仙子之後,觸發了百年前的殘酷記憶,他心中的悲憤已達極點,簡直是一時一刻都不能忍耐,希望能在最短時間內,把自己的修為提升到像她們那樣高,好把她們按在身下,報此深仇。
  可他的理智告訴他,那是不可能做到的事。因此他也只有含羞忍辱,拚命忍耐,絕望地承受著玉雪蓉一次次的淫辱,就像生活在地獄中一般。
  現在,終於有了快速進階的機會,他無論如何都不能放過。
  雖然他也知道,想要一躍成為元嬰期修士是絕對沒有可能的,但哪怕這修為提升速度比從前快上一倍,也足以讓他欣慰,並能咬牙忍耐下去了。
  不然的話,他真不知道哪一天自己會忍不住而發瘋,或是在被玉雪蓉淫笑著姦淫玩弄的時候控制不住跳起來和她拚命,然後被她一掌擊碎腦袋,成為她手下被姦殺的冤魂,百年深仇,再也無力去報。
  一想到這裡,他心中的烈火燒得更旺,瞪大眼睛怒視著遠方的美麗仙女、玉雪蓉的得意弟子,心中狂呼:「快呀,再多加法寶,我要更多。」
  他眼裡噴射出的怒火讓楓橋心中發顫,也不敢停留,快速將手中法寶扔進熔爐中,沒有敢留下半件。
  雖然不明白他為什麼一臉悲憤之色,但楓橋也能看出來,這年齡幼小的師侄肯定有過極為悲慘的過去,不然也不會這麼拚命想要增長修為,甚至不顧危險,冒然相信那玉壁上的無稽之言,就像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
  當所有法寶都投入熔爐,陣法上空已是紅光漫天,炙烈的赤紅光芒不斷沒入伊山近體內,將他的身體裡面填充得滿滿的。
  他的身體已晶瑩火紅,像一個火人般坐在大陣中央,滿臉痛苦之色,已經快痛得暈過去。
  但身體上的痛苦還能忍受,最讓他心驚的是身體的煉化,已經到了最緊要的關頭。
  無數法寶煉化出龐大的能量,激烈地改造著他的身體,現在只差最後一步,就可以練體成功,成就謝希煙留言上所說的「四極仙體」了。
  可這一步,卻需要耗費極大的能量才行。
  接下來的九天,伊山近一直閉目盤坐在仙陣中央,痛苦地運行四極練體真法,咬牙承受那撕心裂肺的極大痛楚。
  他的心肺真的被撕裂,又用能量煉化,形成新的身體器官,僅用九天,就將身體從頭到尾煉化了一遍。
  可是最後的關頭,需要更大的法寶能量才行!
  大陣隆隆作響,在熔爐中,不斷有光芒射出,灌入他的體內,直到九天後,終於將法寶盡數煉化,不再有光點從熔爐中飛出。
  但這個時候,距離功成圓滿,還差最後一步。
  伊山近霍然睜開眼睛,看著空中飛射而來的最後一點光芒,眼神中滿是焦灼的痛苦。他現在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唯一的渴望就是能再多些法寶,多些能量,讓他能夠撐過這一刻,完成四極練體真法。
  在遠處,楓橋那柔美胴體斜倚在岩石上,遙望著他,淚水都快要流乾了。
  這些天來,她一直遠遠望著他那令她心顫的男孩胴體,看著他臉上的痛楚悲憤,默默為他垂淚。
  直到今天,她仍捨不得離開。而且外面還有海族怪物巡遊,她也只能默默地在這裡守護著他,希望能保他平安無事。
  突然看到他眼睛睜開,柔美仙子心神震動,一喜後就是一驚,看到他眼中的焦灼,如被當頭潑了一桶冰水,只覺渾身冰涼。
  他們都沒有料到,四極練體真法竟然需要如此多的法寶能量,伊山近已經盡可能地準備了大量法寶,現在竟然還是不夠用。
  楓橋立即跳了起來,只覺手足顫抖,緊咬櫻唇,將自己身上的法寶都取出來,向著熔爐中扔去。
  法寶投入烈火,立即就有赤紅光芒進出,化為片片光點,射向大陣中心,進入到伊山近的身體裡面。
  看著伊山近臉上露出微笑,楓橋心神微鬆,美目迷離,遙望著他的身體,只覺這男孩的胴體如此之美,令她心神俱醉,如入雲端。
  那些法寶,都是她貼身攜帶的,上面沾染著她的氣息,當初煉成法寶時,裡面也蘊有她的靈力。
  現在,她的靈力已隨著那些光點,浸入到伊山近體內。想到自己的靈力在他身上打下了印記,讓她忍不住暗自欣喜,看著伊山近赤裸胴體,俏臉一片羞紅。
  但喜悅持續不了多久,她俏臉又變得雪白,遙望著大陣中央的伊山近,不知所措。
  伊山近的眼中又露出了焦灼之色,顯然這些法寶的能量仍不足以使用。
  現在伊山近所經受的痛苦,是她難以想像的。
  他拚命地運起靈力,衝擊著頂門百會,只待將這一處衝破,四極練體真法就算大成了。
  可是到了最後關頭,竟然沒有足夠的能量來完成真法,就算楓橋投入了她貼身攜帶的法寶,也只支撐了一會兒,還差最後一點不能突破。
  身體每一處,都像有小刀碎割,淩遲著他的肉體。伊山近痛苦得眼珠向外鼓出,心裡明白,如果不能闖過這一關,只怕自己就要身體爆裂,慘死在這海底仙陣之中。
  他滿眼血絲的慘烈模樣,讓楓橋心中劇痛,再也顧不得許多,咬牙將自己身上最後一件法寶拿了出來。
  那是她貼身的飛劍,當年由她以心血煉製,一旦損毀,對修為和本體都將有極大損害。
  絕色美麗的仙子,玉顏上帶著當初捨身救人時的決絕之色,深深地望了伊山近一眼,奮力將仙劍投入了熊熊爐火之中!
  轟的一聲震響,烈火暴射而出,直衝上空,將上方懸浮的海水也沖得翻滾沸騰。
  氣泡大量湧出,向著上空咕咚咚浮起,海水也變得熾熱,將在那裡巡遊不去的魚頭怪物當場燙翻幾個,痛得哇哇大叫,如發瘋一般在海水中飛速遊動。
  海底仙陣中,所有熔爐都在向外激烈噴射著大火,青紅光芒鋪天蓋地,將海底洞府徹底籠罩,什麼都辨識不清了。
  青光紅焰之中,伊山近閉目盤坐,只覺耳中轟然大震,頭頂百會被一衝而破,靈力沖天而起,四極真法練體已臻大成之境。
  雖然距離修行成功還有極遠的距離,但現在以真法練體成功,將來修行速度就將一日千里,別人再也追趕不上了。
  他睜開眼睛,仰天大笑,清朗的笑聲揚播四方,在海底洞府中到處迴盪。
  他身體現在所享受到的快感,簡直可以和做愛相比,只覺精神舒暢,神采奕奕,站起身來,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更是欣喜有加。
  現在他的身體整個化為青色且透明,如琉璃一般,幾可透過身體看到後面的景物。
  雖然變得不像人類,伊山近卻不放在心上。這只是練體後初期擁有的形態,過段時間就能恢復原狀了。
  他縱身躍過周圍的環狀熔爐,邁開大步,踏過仙陣,向著遠方的楓橋行去。
  溫柔美麗的仙子,已經無力地倒在仙陣邊緣處,櫻唇向外一口口地吐著血,模樣淒美,令人生憐。
  以心血煉製的仙劍,就這樣被她親手焚燬,在惶急中又來不及以仙法護體,對她造成的傷害非同小可。
  看著她楚楚可憐的美態,伊山近心神一蕩,走過去,伏下身抱住她溫軟柔膩的嬌軀,張開嘴,用力吻在她嬌嫩柔軟的櫻唇上。
  楓橋玉體劇烈地震動了一下,瞪大美目盯著眼前的師侄,突然繃直的胴體漸漸鬆馳下來,緩緩閉上美目,從長長的睫毛下麵,流出了兩行晶瑩珠淚,順著玉頰幽幽滑落。
  伊山近的舌頭,同樣是晶瑩透明,伸入美貌仙子的櫻桃小嘴裡面,大力攪動,將濕潤滑膩的櫻口香舌攪得津液湧出,又大力吸吮著,將香津甜唾都嚥了下去。
  他的手在楓橋身上到處摸索,捏揉著酥滑玉乳,弄得她的玉體更加綿軟無力,羞得美目中熱淚滾滾,卻也只能紅著臉,任由這小師侄玩弄自己成熟的胴體。
  當伊山近的手伸進她的內褲,摸到濕滑蜜穴的時候,楓橋終於忍耐不住,睜開美目,顫聲哀求道:「好師侄,不要這樣!那裡不能摸!」
  伊山近只當聽不見,興奮地叫道:「師伯你流了好多水啊!」
  一邊說著,手指噗哧一聲,插進了灼熱蜜道裡面,溫柔地在嬌嫩肉壁上摳弄。
  楓橋嚶嚀一聲,純潔身體在被師侄肆意指奸之下,羞慚欲死,卻無力反抗,只能閉上美目,默默地流著淚。
  看到她如此含羞美態,伊山近心火更盛,也不再多說什麼,立即伸手去剝除她的衣衫,露出了窈窕性感的誘人玉體。
  他修習的本來就是謝希煙的雙修之術,現在又經歷了謝希煙所創的四極練體真法,在練體成功後,慾火狂湧,再也按捺不住。
  絕美的仙子,膚如凝脂,柳腰纖細,玉臀高聳,充滿著曲線的美感,尤其是美腿中間的曼妙花園,更是讓他看得眼中發亮,無法控制自己的火熱情慾。
  他低下頭,在仙子吹彈可破的俏臉上輕輕吻舔,含住溫軟櫻唇吮吸著,和她交換唾液,一邊抓住雪白柔滑的臀肉,將香臀抬起,粗大肉棒挺起,向著蜜穴頂去。
  仙穴感受到龜頭的頂觸,楓橋嬌軀劇震,瞪大美目低頭看去,只見一根粗大至極的肉棒正頂在蜜穴裡面,分開穴口嫩肉,向著裡面緩緩插入。
  那根大肉棒卻是透明的,呈青色琉璃狀,最前端已經頂入了她的完美玉體。
  楓橋看得心神大震,顫抖的纖手抓住伊山近的肩膀,淒聲悲泣道:「賢侄,不要……」
  噗哧一聲,大肉棒猛地插入早已淫水潺潺的花徑,直沒至根。
  嬌嫩肉壁被大肉棒磨擦的快感,溫暖子宮被龜頭猛撞的刺激一起湧起,直入仙心,讓她嬌軀劇烈地顫聲嬌吟,仰天流淚,腦海中一片空白,險些在這強烈的快樂之中當場暈過去。
  「被他幹了!」
  美麗仙子俏臉雪白,顫聲悲泣著,心中只剩下這一句話,在她腦中不住地迴響。
  她出身於修仙界的世家大族,所受的教育很是正統,雖然在雙修門派這麼多年,也沒有行淫亂之事,更何況殷冰清師徒本是出身名門正派,也不會教導徒兒淫亂,最多只是不用門規加以規範罷了。
  當男孩的大肉棒插入的那刻,她身為仙家弟子的敏銳感知能夠清楚探查到肉棒插入時的美妙觸感,在那剎那之間感受到的強烈刺激,深深地刻在她的心裡,無法忘懷。
  這個時候,那根大肉棒還在她溫暖濕潤的蜜道裡面緩緩抽插,磨擦著嬌嫩肉壁,讓她清楚地感覺到男孩的肉棒正在姦淫著自己,讓她知道自己不再是一個冰清玉潔的婦人。
  雖然心裡在羞慚悲泣,她雪白修長的美腿卻不由自主地抬起來,緊緊夾在男孩腰間,不知羞恥地糾纏著他的臀部,讓他的大肉棒能夠插得更深一些,直入子宮。
  伊山近摟著這絕美的仙子,溫柔地用肉棒在她溫暖濕滑蜜道中抽插,興奮地姦淫著她。
  幹了一會兒,他又奮力站起身來,抱著美人的窈窕玉體,向著仙陣的中心走去。
  他並不僅是為了色慾才姦淫楓橋,實在是對她心存感激,一心要幫助她提升修為,以作為對她的報答。
  練體之後,他反倒比從前顯得更稚嫩了一些,身高自然也不會再增長,就這樣抱著身材修長的美麗仙子,一邊走一邊挺腰在蜜穴中抽插,在熱烈交合之中,顯得她的螓首比他頭頂高了許多。
  美貌仙子雲鬢高聳,仰起螓首嬌喘吁吁地承受著師侄的姦淫,感受著大肉棒一下下地在蜜道中抽插,大力磨擦著嬌嫩肉壁,羞得珠淚滾滾,可是那奇妙的快感讓她暈眩迷醉,不由自主地抬起修長玉腿盤在他腰間,緊窄有力的蜜穴一下下地狠夾肉棒,從中享受到無盡的美妙快感。
  她的酥胸玉乳高高挺起,在這樣交合的情態下,柔滑雪乳剛好落在伊山近的面前,讓他一口咬住,大力含吮舔弄,在潔白玉峰上面留下深深的齒痕。
  嬌嫩櫻桃被男孩含住,大力嚙咬,弄得楓橋痛爽不堪,嚶嚶哭泣聲更顯柔弱淒美。
  伊山近一邊走一邊與她興奮交歡,大肉棒越插越快,在路上就幹得她暈死過去多次,一直來到仙陣中央將她放下,楓橋才悠悠醒轉,睜開眼睛看到他的臉,感覺到大肉棒仍插在貞潔蜜道裡面,心中羞急,又掩面抽泣起來。
  伊山近知道她心情矛盾,倒也不去管她。她和林中生活了這麼多年,肯定會有感情,但林中想要殺自己,這樣的罪行可不能輕易放過,現在幹了林中的雙修道侶,只不過是懲罰的前奏而已。
  仙子窈窕柔美香軀仰天躺在仙陣中央的玉石上,被玉石上的符文壓在玉背上面,在雪白肌膚上留下了奇妙的符號。
  從始至終,伊山近的大肉棒一直插在仙子肉穴裡面,即使放她下來時也盡量輕柔,不讓肉棒從美妙花徑中滑落。
  楓橋的身體倒也知趣,一直用嬌嫩穴肉緊緊夾住肉棒,死也不肯放那龜頭滑出去,倒是比她的意識誠實多了。
  伊山近微笑著,低頭欣賞著她梨花帶雨的羞泣美態,狠狠一挺腰,向著溫暖濕熱的美妙花徑裡面大力插了進去。
  ※ ※ ※
  遼闊無邊的海底,一個半球狀物體正在閃閃發光,而在外面,一群魚頭人不知所措地面面相覷,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堅守下去。
  本來被人類發現了他們的行蹤,那是很糟糕的事,既然對方是修士,那就更加糟糕,非得把那兩個人滅口才行。
  可是這兩個人逃得飛快,最後還衝進了一個佈滿禁制的地方。在後面追殺的海族戰士並不缺乏勇氣,可是硬闖這樣兇暴的禁制,並不是只靠勇氣就能完成的。
  最勇敢的幾名海族戰士,已經在強闖洞府時被禁制撕得粉碎,連片渣滓都沒有留下。
  其他的海族戰士,看到這樣的榜樣,都不禁心中打顫,雖然不願意放那兩個人逃走,也只能在這裡一直堅守,期待他們有憋不住的一天,出來後被海族戰士當場擊殺,以保證消息不至於外洩。
  即使那兩個人能夠忍得住,也要把他們堵在這裡,不讓他們有機會向其他人類傳訊。只要能將消息封鎖住,本族的計畫就不會被人類發覺和打斷。
  此時在海族戰士下方,在洞府大陣中,那一對俊美男女正在激烈交合,直幹得水花四濺,仙子的淫聲嬌喊不絕於耳。
  這個時候,楓橋窈窕性感的美體已經化為了火紅,而且也變得透明,就像一個水做的人兒一般,在伊山近身下呻吟浪叫,扭動嬌軀迎合著他的大力抽插,已經興奮得忘記了一切,只顧抱緊他,貪婪地追尋著那令人銷魂蝕骨的美妙快感。
  在經歷了長時間的交歡做愛之後,伊山近成功地讓楓橋也得到了仙陣的好處,將自己體內的能量傳了部分給她,雖然不能讓她得到自己這樣練體的巨大益處,卻也讓她的體質得到改變,現在柔美如水的狀態就是她體質改善的證明。
  一個渾身透明的男孩,和一個通體火紅、性感惹火的美麗女郎糾纏在一起,粗大肉棒深插在她的性感美體裡面,成為他們之間聯結的紐帶。
  嫵媚仙子仰天嬌喘呻吟著,承受著他的肉棒在自己體內大力抽插,感覺到蜜道內一股股熱流湧出,不由得一陣眩暈,只覺自己快要死了。
  她已經被伊山近按在仙陣中心,狠狠幹了三天,把她柔美胴體擺成各種姿勢大肆姦淫,粗大肉棒在緊窄蜜道中狂猛抽插,幹得她死去活來,蜜道中陰精大洩狂洩,差點活活洩死在他的身下。
  可是她得到的好處也讓她驚訝,體質得到改變不說,就連修為也在猛漲,比從前和林中雙修時增長得快多了。
  一想到自己的雙修道侶,楓橋又不由得羞慚流淚,抱緊伊山近的裸體顫聲嬌吟,蜜道中噴射出大量陰精,將她雪臀下面浸濕了一大片。
  伊山近此時龍精虎猛,按住她狂抽猛插,聽著柔美麗人嬌弱淫媚的浪叫聲,心中更加興奮,幹得愈發猛烈。
  四極修仙術,其中一極就是雙修,在剛剛練體結束後,就能有這樣仙軀柔美的仙子陪他雙修,對他的修為增長大有助益。
  而且,她還是金丹期女修,他的大肉棒頂在她柔嫩子宮上,大力吸取真陰進入自己身體,煉化後得到的好處極大,眼看著又要到了突破的關口。
  他興奮地猛幹著她,直到把她幹到高潮,停下來休息一會,又用力把她成熟性感的雪白美體翻過來,重換一個姿勢來姦淫她。
  美麗仙子雪臀抬起,趴跪在仙陣中心的玉石地面上,柔美胴體折成奇妙的姿勢,雪白豐滿的大腿緊貼著高聳暴乳,曲線美感誘人噴血。
  感受著師侄的大肉棒從雪臀後面插進了淫蕩蜜道,楓橋一邊羞慚哭泣,一邊放浪淫叫著,挺起玉臀迎合著他的抽插,很快又進入了物我兩忘的美妙境界之中。
  「好師侄,你好棒,再插深些,嗚嗚嗚,好舒服……嗚嗚,人家快被你弄死了啊!」
  仙子淫蕩的嬌喊聲傳遍整個洞府,伊山近聽得心情大暢,伸手抓住她雪白酥滑的玉乳,大力揉捏,胯部奮力前挺,粗大肉棒更深地插到蜜道之中,狂猛抽插著,磨擦得蜜道嫩肉都快要起火了。
  楓橋雪臀被撞擊得啪啪作響,玉體也一下下地向前晃動,仰起雪頸,放聲嬌吟浪叫,聲音柔媚悅耳,又極高亢,就像天鵝的鳴叫一般。
  粗大肉棒飛速在蜜道中抽插,磨擦了無數次,幹得蜜道中嬌嫩肉壁一片火燒,子宮也熱得發燙。楓橋仰頭顫聲吟叫,青絲已在狂猛衝擊下披散開來,隨著窈窕玉體的前後劇烈晃動而甩來甩去,充滿著狂野的美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最興奮的時刻,她已經無法喊出有意義的字句,只能這樣拚命淫叫著,櫻桃小嘴中不斷地流出香津,已被他幹得口吐白沫,神智恍惚。
  伊山近喘息著,抱緊她的美妙胴體,胯部猛烈前擊,狠狠一下插到最深,甚至將龜頭刺入嬌嫩子宮,在灼熱蜜道的大力夾弄之下開始狂烈跳動,將滾燙的精液噴射到美麗仙子的子宮裡面。
  這一刻,正是四極雙修功法功行圓滿的時刻。
  三天之內,楓橋被他姦淫得高潮連連,自己也不記得究竟高潮了多少次,可伊山近還是第一次射精,感受著自己的滾燙精液噴射到美艷師伯的子宮蜜道裡面,心情複雜,在虎軀劇震之時,也忍不住感慨歎息,讓歎息聲混雜在劇烈的喘息聲中發散出去。
  楓橋玉體劇烈震動,仰起雪頸放聲尖叫,感覺著滾燙精液噴射進子宮裡面,不由得熱淚滾滾,哭泣失聲。
  噗噗噗一陣亂射,美貌仙子開始翻起白眼,被師侄的精液射得高潮迭起,砰一聲趴倒在地上,俏臉貼著玉石地面,爽歪歪地進入了暈爽的境界。
  優雅迷人的高貴仙子,像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被男人狠幹,雪臀高高翹起,還在顫抖中向後一下下地頂弄男人胯間,情景顯得淫靡不堪。
  在高潮之中,他們的身體變得更加透明,就連大肉棒在蜜道裡面跳動噴射出乳白色精液的畫面都能看得到。
  當然,這美景只有伊山近親眼得見,而楓橋已經爽暈過去,無福看到這一奇美情景。
  他低著頭,透過美人火紅晶瑩的胴體,看著肉棒狂跳射精的畫面,心中興奮激動,想到自己終於將精液灌注到這位溫柔美麗的師伯玉體內,更是欣喜莫名。
  轟然巨響在他們耳邊響起,在高潮的剎那間,他們體內靈力狂速湧動,在彼此體內來回穿梭,迅速提升著他們的修為,讓他們一舉突破關口,在狂烈射精、噴蜜的時刻升到了中期,修為比從前更加深厚。
  當然,伊山近現在修為只是中階修士,即使突破關口,也只是入道期中期的弟子,在海流門並不算突出。
  而楓橋托了他肉棒的福,體質也在仙陣中得到了部分改造,在吸收了他的精液之後,一舉突破了關口,成為了金丹中期的女修,比許多師姐妹都要強得多了。
  她的美妙胴體已經因高潮的興奮而紅得發紫,在升級的衝擊之中,玉體一片晶瑩紫紅,顯得絢麗美妙。
  他們體內的靈力四溢,透入仙陣。
  這是四極練體真法成功後,仙陣第一次接受到雙修靈力,隨之震顫起來,晃動得越來越厲害。
  剎那間,地動海搖,伊山近跪在成熟美婦的雪臀後面,被她的緊窄蜜穴用力咬住還在狂噴精液的大肉棒,一時不知所措,只能望著四周,提起靈力,提防著可能會有的變故。
  轟的一聲震響,在他身邊的熔爐中,一柄仙劍疾射而出,向上直飛高空,灑下一片青光。
  而在遠處,大陣邊緣位置的熔爐中也有紅光沖天,颼的一聲,一柄紫色飛劍在天空中出現,與青色仙劍糾纏來去,紫紅光芒與青光交映,將整個洞府襯得如同仙境。
  這兩柄仙劍的顏色,恰好與伊山近二人現在的膚色相同,在空中漫天狂飛,帶起呼嘯風聲,吹得下麵交合的兩人頭髮飛揚,飄舞不定。
  伊山近虎軀劇烈地震動著,大肉棒插在美麗仙子的性感美體裡面持續不斷地噴射著精液,仰起頭,臉上肌肉痙攣抽動,遠遠地看到那兩柄仙劍上面各寫著它們的名號:
  紫郢!青索!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25 11:37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9 00:49
第21集第02章◆繁華仙島
  大海深處,上百名魚頭人來回巡遊,個個都是一臉焦躁,惱怒不堪。
  他們奉了命令,本來是去遠方執行一項任務,誰知這一向杳無人跡的大海上竟然出現了人類的修士,把一個小任務搞成了大事件,如果因此導致機密洩露,海族重興的計畫功敗垂成,誰都當不起這大罪。
  可是那兩個人類躲進了禁地,他們也無可奈何,只能守在這裡,耐心地等著他們出來,或者是乾脆把他們封死在這裡,直到海族重興的計畫執行後再撤退離去。
  等了這麼久,海族戰士也都疲憊了,海族戰士都躲到岩石後面休息,只留下崗哨,隨時準備圍攻裡面可能會突圍逃走的人類。
  但也有精神旺盛的海族戰士,駕著鯨魚在海底來回巡遊,而坐騎鯨魚即使在這麼深的海底,也不會因此而讓速度減慢多少。
  本來普通鯨魚是受不住長時間留在這樣的深海的,不過經歷了海族秘法加持,倒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漆黑的海底,從半球中射出光芒,照耀著駕駛鯨魚巡遊的魚頭人,這情景有若夢魘。
  陡然間,一道熾烈光柱從海底巨大半球中射出,隨即爆發開來,耀得正在巡遊的魚頭人眼前一片發花,什麼都看不見。
  那些正在閉目休息的魚頭人立即跳起來,手執三股叉衝上去,勉強用變得模糊的視力看到,在一片熾烈光芒之中,一對俊美男女攜手從光球中飛出,卻是神采飛揚、容貌絕佳,仿若天造地設的一對神仙眷侶,如果不是他們年齡差異較大,看起來像是姐弟、母子的話。
  實際上,楓橋年輕貌美,恍若二十許人,看起來就像伊山近的大姐姐,最多也就是像他的姑嬸姨母,若稱母子實在勉強了些。
  每當和伊山近放浪交歡時,雖然總是會釋放出自己淫蕩的一面,卻也在抱著他顫聲嬌吟的同時,心中禁不住有母性的柔情泛起,溫暖蜜道夾緊著他的大肉棒大力收縮吸吮,卻像在抱著一個可愛的孩童一樣。
  伊山近冷視著那些站在鯨魚身上、勒著韁繩來回巡遊的魚頭人一眼,目中寒光四射,隨手一揮,青索仙劍已從背後飛出,破開海水,向著那些怪物疾速斬去。
  在出來之前,被他大肉棒狂猛抽插幹得神志模糊的楓橋就告訴他海族的來歷,現在他雖然還是不太清楚海族詳情,所知卻已經不比她少多少了。
  上古之時,不僅這一帶海域有海族,甚至陸地上面,也到處都有海族出沒。
  那時候的海族,強盛至極,與人類爭奪資源和生存空間,最終釀成大戰。
  雙方都有至強者,彼此攻殺多年,人類的大乘期和元嬰期修士死傷慘重,卻最終將海族擊敗,將他們逐出了大陸。
  此後又是無數年頭的相互攻殺,海面上傷亡無數,每天都有大量屍體隨波飄去。海族終究不敵人族,幾乎被斬盡殺絕,此後銷聲匿跡,千年來再無消息,誰知今天卻突然出現,這不禁讓人震駭戒懼,不知道將會有什麼大事發生。
  楓橋所知道的,也都是上古典籍上面記載的歷史,就連海族人的相貌,也是她在古籍插圖上面看到的。
  這段歷史一向秘而不宣,現在這片海域的修士已經很少有知道海族的了。而在大陸上面,海族更是被人忘卻,就像那些早已消失的其他種族一樣。
  伊山近卻管不了那麼多,既然這些魚頭怪物想要自己死,那就不用留手,乾脆把他們都斬盡殺絕了事!
  四極練體真法,除了將他的體質徹底改造之外,還有了一份不錯的副產品,就是紫青雙劍。
  這紫青雙劍,與上古傳說中的紫青雙劍當然不是同一件法寶,只不過是謝希煙心慕上古至寶,在設置仙陣的時候,把自己的夢想也加入進去。
  這一點倒是不稀奇,畢竟美人圖也是仿照傳說中的太極圖、山河社稷圖煉製出來的。謝希煙這一性情,伊山近早就瞭解,只是沒有想到傳說中的紫青雙劍會落到自己二人手中。
  他們二人將那麼多的法寶投入到熔爐中,抽取了裡面的能量來改造伊山近的身體,而剩餘的殘渣又被仙陣選取其中上好材質進行淬煉,並以他們雙修溢出的靈力為引,最終煉出這兩柄極品仙劍,回饋給他們,作為他們損失了大量法寶的補償。
  楓橋以心血煉製的飛劍被毀,本來沒有了稱手兵器,現在得到了紫郢仙劍,而且裡面還含有她的靈力,甚至可以算是用她的飛劍煉製出來的,正是意外之喜。
  而伊山近獲得的青索劍,也比他從前用的劍強上許多倍,只是他現在修為不高,還不能發揮出它的最大威力。
  本來這樣的極品仙劍,不是中階修士能夠使用的,但它是四極練體真法的副產品,當然能被身為正產品的伊山近驅使,發揮出來的威力也遠遠高於普通的飛劍。
  青索劍一出,立使鬼神震驚。
  如一道青虹,閃電般地在海水中飛射來去,嗤嗤幾聲,在那些駕鯨巡遊的魚頭壯漢身邊轉了幾圈。
  那些身披鱗甲的粗壯怪漢,高高地站在鯨魚身上勒緊韁繩,臉上還帶著兇狠神情,突然腦袋就掉了下來,砰地一聲砸在鯨魚身上,彈起來向著海底滾落。
  與此同時,嬌弱含淚的淒美少婦也驅使仙劍,如一道紫電般在海底來回穿梭,電光所到之處,海族戰士碩大的魚頭紛紛掉了下來。
  雖然她還在為失身於小師侄而傷心羞慚,卻畢竟是高階女修,經歷的戰鬥也不在少數,一旦動手搏殺,自然知道身處生死關頭,絲毫不能手軟,下手狠辣不在伊山近之下。
  海族戰士紛紛驚叫怒罵,舉起鋼叉拚命抵擋,叮噹一陣亂響,青紫虹光一揮而收,而鋼叉上面卻留下了深深的缺口,都是被劍鋒斬出來的。
  在鋼叉上刻有仙符,極為堅固,卻被一劍斬出缺口,可見劍鋒有多銳利,果然不愧紫青雙劍之名。
  魚頭人又驚又怒,立即想組成大陣,卻因為動作不一致,被青光紫電飛速射來,趁機斬殺了幾人,不讓他們有機會組成陣勢。
  這一陣混亂,海族戰士被出其不意地斬殺了將近一二十名,剩下的戰士勉強還可以布下七十二人的地煞大陣,將伊山近二人團團圍在中間。
  本來還有三十六飛魚仙劍,卻因為飛魚戰士被斬殺了七、八個,陣勢已經布不起來,不得已,只有盡數加入地煞海陣中,以對抗這實力暴漲的一對男女。
  七十餘名魚頭壯漢,同時張開碩大的魚口,噴射出光芒的恐怖情景,令人震撼。
  在海水中,數十道光柱飛射,激得海水嗤嗤作響,組成道道光網,射向大陣中心的兩個人類。
  伊山近嘿嘿冷笑,召回青索劍,操控著它圍繞自己二人轉。那些光柱射到青索劍上,嗤嗤一陣亂響,都被彈了出去。
  如鏡面反射一般,彈回去的光柱雖然威力大為減弱,卻仍不可小覷,四面亂射之下,有數名海族戰士被光柱擊中,慘叫著從鯨魚身上掉下來,身上都已負了傷。
  紫電激射而來,趁著地煞海陣一片混亂,突入陣中,嚓嚓幾聲,斬了三名海族戰士的頭下來。
  不管青索還是紫郢,在出世時都烙上了兩人的靈力印記,操控起來當然輕鬆自如。
  這一擊確實狠辣,此時海族戰士傷亡過多,想要湊足七十人勉強足夠,要湊夠一個地煞數卻已有微弱差距,尤其是那些負傷的魚頭壯漢想要重新佈陣,暫時還是力有未逮。
  伊山近縱聲長笑,手執青索仙劍飛速躍出,腳後靈力形成巨大魚尾,大力拍動海水,如一條大魚般向著對手飛射而去。
  只轉瞬之間,他就已經出現在對手面前,手腕一抖,喀嚓一聲就斬下了魚頭人粗壯的左臂,向裡一旋,更是將他胸腔割裂,連內臟都露了出來。
  對於慘叫倒下的對手,伊山近看也不看,立即轉身疾遊,飛射到另一個敵人面前,利劍刺出,將他的魚頭刺出了一個窟窿。
  周圍的魚頭人一片嘩然,怒吼著舉叉衝來,將他團團圍住,挺叉便刺。
  伊山近長笑不停,手執青索仙劍漫天狂揮,將刺來的鋼叉都擋在劍圈外面,時而刺出一劍,刺透魚頭人的胸膛,讓他慘叫著向後跌去。
  圍攻網由此被破,伊山近趁勢疾拍魚尾,飛速從中衝出、順手劃出一劍,將一名敵手咽喉劃裂,讓他連叫也叫不出一聲,就慘死在海中。
  黑暗的海底,有一道青光疾速飛射,如巨大青魚般,在海族人群中飛射來去。
  他的頭部位置,有靈力包裹,讓他有空氣可以呼吸,並形成子彈形狀,破開海水更加輕鬆。
  而他的身體上面,更是有薄薄一層靈力裹住,減小他在水中游動的阻力,讓他速度更快了幾分。
  靈力形成的碩大魚尾大力拍擊海水,中階修士能夠施展出來的強大力量,帶來了極快的速度,如閃電般地穿行在海族戰士之中,利劍疾揮,嚓嚓地斬裂他們的鱗甲,讓他們的汙血噴灑在海水之中。
  之所以要手握劍柄親自揮劍,而不是用靈力驅使飛劍攻擊,是因為四極登仙術之中,強調從實戰中汲取經驗,在增長戰鬥技能的同時,也藉此來提升自己的修為。
  這戰鬥經驗,包羅廣泛,除了靈力驅使飛劍攻擊之外,手持仙劍進行戰鬥的經驗也不可缺少。
  青索仙劍銳利無匹,更蘊含著巨大力量,握在身前時,以靈力驅使,自然能讓它產生強大拉力,帶著他疾速衝刺,並以劍鋒分開水流,衝擊速度之快,甚至讓那些魚頭壯漢來不及抵擋,就被他疾揮的利劍斬斷了咽喉。
  深海底部的大片區域中,魚頭人的怒喝慘叫聲接連響起。
  在他們組成的大陣中,一道青虹如雷似電,疾速飛射,在海底盤旋來去,每當青虹繞著海族戰士稍稍一轉,就有一個滿臉猙獰的碩大魚頭跌落海底,從斷口處噴出大片汙血,在海水中瀰漫開來。
  那道青虹之中,男孩緊握仙劍飛射,臉上充滿英武堅毅的神情,讓楓橋看得仙心震動,想起剛才自己在這位小小師侄身下神志狂亂地扭動嬌軀、堪稱淫蕩下賤的表現,美目中隱約有淚光湧出。
  在她的身周布起了靈力護罩,隔絕海水,讓她剛穿好的衣裙雖然淩亂,卻不至於被海水打濕。
  紫郢仙劍祭起,在她窈窕柔美嬌軀周圍環繞盤旋,護衛著她和伊山近,盡量不讓那些海族戰士傷到她的心上人。
  轉瞬之間,海族戰士死傷慘重,餘下的都發出悲憤狂呼,催動腳下鯨魚,挺鋼叉向著伊山近狂速撲來,就算是死,也發誓要拉這可恨的人類墊背。
  四面八方,上下左右,都有銳利鋼叉破水刺來,魚頭壯漢們都已陷入瘋狂境地,拚命地嘶吼著,用盡力氣向著伊山近的身體猛刺。
  雖然這些海族戰士的修為都不如他,但數十柄鋼叉同時刺到,來勢兇猛,讓人不敢小覷。
  伊山近眼中寒光閃爍,冷笑一聲,手中青索疾斬而出,嚓嚓亂響聲中,將那些鋼叉尖端斬斷大半。
  他此時已戰得興起,只覺渾身熱血沸騰,帶動著體內蘊含的能量也沸騰起來,向著經脈之中瘋狂湧動。
  無數法寶煉化出來的能量,被四極仙陣抽取,壓縮到他的體內,雖然一時不能被他吸收化為靈力,增進修為,卻在這熱血鏖戰之中,被激發出來,源源不斷地湧入經脈,迅速轉化為靈力,更快地增進著他的修為。
  與此同時,在戰鬥之中,他能夠獲得更豐富的戰鬥經驗,每一次戰鬥經歷都讓他的戰技更加熟練,磨練著戰鬥技巧,讓他在面對同階甚至是更高階的修士都能立於不敗之地。
  擁有強橫戰技的修士,是那些潛心修行、一心提升修為的修士不能比擬的,一旦遇到他們,潛修的修士常會退避三舍,不願與他們爭鬥。
  伊山近怒吼著揮舞青索仙劍,熱血沸騰地斬殺著攻來的魚頭怪漢,同時心中一動,已祭起第二件法寶。
  眼前的魚頭人越來越多,都在拚命向他這邊聚集,想要用人海戰術活活累死他,如果不早做準備,只怕真要陰溝裡翻船,被這些發瘋的怪物拖得同歸於盡。
  所有的魚頭人都挺叉瘋狂嘶吼,滿臉獰惡之相,用盡力氣向著他狂攻,只想把他捅出幾十個窟窿,為自己慘死的兄弟報仇雪恨。
  嗤嗤幾聲輕響,在盤旋攪動的海流中響起,輕微得幾乎引不起注意。
  衝在最前面的幾名魚頭壯漢同時仰頭慘叫起來,滿臉的獰惡神情變得痛苦不堪,手臂痙攣著緊握鋼叉,卻再也沒有力氣上前圍攻伊山近。
  數十枚龍鬚針,已混在海流中,無聲無息地刺進了他們的身體,進入經脈瘋狂亂刺,攪得他們體內痛楚不堪,內臟都被刺出了無數洞孔。
  就算滿身鱗甲的壯碩怪物,內臟也是脆弱的,被亂針疾刺,又有誰能禁受得住?
  恰在此時,紫郢仙劍也疾射而來,繞著那些海族壯漢轉了幾轉,就有十幾個碩大魚頭從他們頸上跌落,鮮血迅速將這一片海水染紅。
  眨眼之間,剩下的魚頭人就死傷了一半,餘下的壯漢都憤怒地瘋狂大吼起來,掉轉身驅動鯨魚,立即向著遠方逃竄。
  現在情勢已經很明顯,憑他們的力量,是無法對抗金丹期的女修的。如果能結成大陣抵抗,還有一點打贏的希望,可是現在他們死得七零八落,想結成法陣也沒有足夠的人手了。
  在這種情況下,留下來繼續戰鬥,結果只能是被這兩個人類殘殺殆淨。唯一的出路,只有四散逃走,希望能有活下來的,回去報信,將來再找機會報此血仇!
  伊山近飄浮在一片血紅海水之中,撐開靈力護罩隔絕著滿是血污的海水,讓自己不至於被汙了衣服,望著魚頭怪物們奔逃的背影,伸手一指,喝道:「疾!」
  青光射去,速度比起他執在手中時快了許多倍,閃電般地追上那些海族怪物,狠狠一劍從後面砍倒,讓他們淒厲的嘶吼聲接連響起。
  紫郢仙劍也向著另一個方向疾射,在海底劃出一個大圈,把那些駕鯨逃竄的魚頭怪物都攔了下來。
  當那些魚頭人挺叉闖進劍圈,準備強行突圍時,紫電襲來,繞頸一斬,立即斬下碩大魚頭,跌向海底。
  不過轉瞬之間,戰局已定。拚命抵抗和逃竄的海族戰士紛紛被斬殺,餘下的也都受了傷,難有反抗之力。
  看到如此悲慘情景,殘餘的魚頭怪物都仰天悲憤嘶吼,張開白齒森森的巨大魚口,噗的一聲,將鮮血和內臟都噴了出來。
  為了海族復興的偉業,他們都用戰前傳授的海族秘法當場自盡,寧死也不要被人類捉去拷打逼供,以免玷污海族的榮譽。
  伊山近皺了皺眉,看來是抓不到什麼活口,也只能無奈地離去,把消息傳回海流門本部,剩下的事就交給玉雪蓉處理了。
  在附近不遠處,有一個修仙家族聚居的小島,離此只有百里之遙。
  淩晨時分,伊山近和楓橋帶著幾具魚頭人的屍身和他們坐騎的鯨魚,送去那個家族,命令他們盡快送回海流門本部,呈交門主處置。
  那只是一個小家族,勢力極弱,見到上仙降臨,都誠惶誠恐地跪地迎接,磕頭領命,絲毫不敢違抗命令。
  見到那麼多修士都卑躬屈膝地向自己二人磕頭,伊山近暗自慨歎,自視甚高的修士居然也會如此怯懦,顯然玉雪蓉這些年來以鐵腕統治這片海域,已立下不拔根基,恐怕沒有什麼修仙派別膽敢反抗她的命令了。
  雖然途中遇阻,又拐彎到這個小島傳令,但距離寒山島已經不算太遠了,駕上飛劍,半日即到。
  伊山近踏著青索飛劍,禦劍而行,直上高空。
  雖然同是禦劍飛行,可是青索仙劍哪裡是普通仙劍能夠比擬的,飛射速度極快,穿雲破霧,閃電般地射向遠方。
  在他身邊不遠處,風華絕代的美麗仙子衣袂飄飄,駕雲在湛藍天空中飛行,週身雲霧繚繞,更顯得窈窕美體曼妙多姿,誘人噴血。
  自從出了海底,楓橋就不肯再接近他身邊,在空中飛行時更是努力離他遠一些,免得再惹得他動了邪念,不管時間地點就把自己按在地上淫辱。
  她身為金丹期女修,更是師伯之尊,居然如此害怕修為低微的小師侄,說出去都沒人相信,即使是自己想起來,也羞赧難言。
  更讓她羞慚的是在海底與伊山近交歡的回憶,每當想到小男孩胯下那根大肉棒在自己淫水潺潺的蜜洞中大力抽插時,自己淫蕩放浪仰天嬌喊的情景,她就羞得忍不住流出熱淚。
  那時她所喊出的淫詞浪語,簡直都不像是她能說出來的,如此淫蕩下賤,讓她羞恥至極,拚命想要把那些事都忘掉,更不願意再被這小師侄按倒姦淫,重溫那羞人舊夢。
  伊山近自己琢磨著心事,倒也沒有太大的興趣和她做愛,只是看她像躲瘟疫一樣躲著自己,心裡很不爽,也懶得理她,一路上默然無語,只是駕仙劍向寒山島而去。
  直到近午時分,遠處有一座大島出現在海面上,其大小與他們之前拜訪的那個小仙島無法比擬。
  在島上,繁花似錦,團團盛開,萬紫千紅的畫面,令人賞心悅目。
  這幅絢麗圖畫有些出乎伊山近的意料,本來按照字面意思,寒山島應該是一個很冷的地方,可是看起來並不冷,倒有春暖花開的怡人景象。
  只有海島的另一端,有一座高山直聳入雲,頂端有積雪覆蓋,看起來應該就是海島上那座著名的「寒山」了。
  在海島上空,有幾名少年男女正在空中巡遊,腳下踏著低品飛劍,都只有低階修士的修為。
  看到遠處一男一女疾速飛來,那幾名少年男女都露出凝重之色,禦劍迎了上去。
  修士的六識都比較敏銳,還隔得很遠,他們就認出了楓橋的容貌,一個個大驚失色,在空中恭敬至極地躬身行禮,惶聲道:「拜見楓仙師。」
  甚至還有一個美貌少女口稱:「姑奶奶在上,侄孫女楓韻有禮!」
  在空中深深一禮,俏臉上露出又驚又喜的神情。
  楓橋倒聽得俏臉紅了紅,美目輕瞟伊山近,想起自己在家族中輩分如此之高,卻和這麼小的男孩有了私情,不禁羞得眼中都快要流出淚來。
  不僅是家族裡,在海流門她也是第一代弟子中的強者,可是在這新入門的第二代弟子身下,卻絲毫沒有反抗之力,只能嬌弱哭泣著任他姦淫,將精液射滿她溫潤蜜壺,那一幕幕的淫靡情景刻在心中,怎麼也忘不掉。
  幾名少年男女簇擁著他們二人,禦劍飛向寒山島,一名少年衝在前面,搶先回去報訊,好讓島上長老們知道。
  眾人姍姍飛到海島上空,伊山近舉目下望,只見島上一片繁榮景象,到處佈滿了田地,農夫在辛勤耕作,商人也在大道上驅車行進,向著島中主城而去。
  海島周圍,有大量漁船和商船散佈在海上,而碼頭上的工人也在忙著運貨,看起來這座島的經濟收入不錯。
  只是島上的人穿的都比較清涼,不像大楚朝的人穿的那樣正式,這也是本地天氣炎熱,如果不穿得清涼些,恐怕就要熱得滿身是汗了。
  此地離大陸數千里之遙,風俗文化與大楚之間的差異很大,這從當地百姓的衣著打扮上就可以看得出來。
  不過,看他們的長相,倒和大楚百姓沒多大差別,容貌也算得上俊秀,尤其是那楓姓少女,更是容貌清麗可人,不比大楚的美女差了。
  天空中飛行的眾人降低高度,向著島上主城飛去。地面上的百姓抬頭看到,都立即撲倒在地,伏拜叩頭,口稱:「恭迎仙師!」
  楓橋駕著樣雲,明顯是修為高深的仙子,那些百姓雖然看不清天上的神仙是什麼樣子,但一看到駕雲出行的仙師,立即按規矩禮拜,不敢有半點怠慢。
  「這島上的規矩還真大,看到修士就拜?」
  伊山近心裡暗自訝異,不過想想前面那個少年禦劍飛過去時,地上的百姓只是躬身行禮,就知道寒山島的行禮規矩也是按修士的修為來定的。
  他們飛越寒山島,沿途有無數島民禮拜,一個個恭敬虔誠,叩頭時深深叩到地面上,遠遠看到,都可以想像他們磕頭時發出的響聲。
  伊山近低頭看著地面上到處都俯伏著百姓,恭敬叩首,暗自慨歎。修仙者就是這座島和附近海域的主宰,政權和武力都控制在他們手中,壽命還比凡人長得多,當然就對凡人有生殺予奪的大權了。
  這座島上的所有權力都掌握在幾個大家族的手中,由這些修仙家族來主導本島事務,而他們又都要聽令於海流門,對於海流門的命令從來不敢怠慢。
  因此一聽到楓橋帶著一個師侄前來,所有本島高層掌權者立即聚集起來,前來拜見。
  伊山近隨同楓橋降落在島主府的花園裡,而本地修士都已來迎接了。
  他們站在一大片空地上,舉目望去,繁花似錦,數十名修仙者羅列於前,向著伊山近二人隆重行禮,都道:「見過楓仙師、黃仙師。」
  被稱為「黃仙師」的伊山近跟在楓橋身後,苦笑著拱手回禮,卻見楓橋盈盈行禮,柔聲道:「各位叔伯兄長切勿多禮,折煞晚輩了!」
  那些修士大多是些中年人,都忙不迭地回禮,連聲道:「不敢不敢,楓仙師是門主高徒,身份尊貴,吾等怎敢不恭!」
  為首者是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寬袍玉帶,長袖飄飄,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拂鬚笑道:「吾兒,你雖是出身此地,這一次回來,身份卻不同了,禮不可廢,禮不可廢啊!」
  伊山近這才知道那老者是楓橋的父親,而楓橋也是出身寒山島的修仙大族,而另有林氏修士,顯然是林中的親族了,從人數上來看,這兩族應該可以掌控此島了。
  看著這位便宜岳父,他微微怔了一怔,想起自己和楓橋做過的那些勾當,不由得心緒複雜,暗歎了幾聲。
  眾人見禮畢,踏過花園香徑,進入殿中坐下敘話。
  坐在上位的,是一個小孩子,容貌俊秀,只有七、八歲的模樣,卻是少年老成,舉手投足頗為莊重。
  這孩子正是寒山島的島王,出身楓氏家族,自小接掌了王位,少年聰慧,頗有賢名。
  只是寒山島的諸般事務都由各大家族掌控,他也只是一個充門面的傀儡罷了。
  讓伊山近驚訝的是,楓氏家族竟然是寒山島的王室,和其他各大家族共同掌控此島已有上千年,雖然在海流門興起後歸降了海流門,卻仍能長保富貴,在寒山島的根基牢不可拔。
  從島王的稱呼上可以聽出來,楓橋正是這孩子的姑母。
  「想不到楓師伯竟然也是長公主之尊,那麼我和她上了床,算是又當了一回駙馬?」
  伊山近偷看著風華絕代的美麗仙子,回憶起自己之前在大楚時的幾位皇族情人,不由得心情複雜,暗自低頭慨歎。
  在這個時候,溫柔美麗的仙子正與一眾親友談笑晏晏,風姿綽約迷人,端莊至極,誰又能想得到,就在不久之前,她還和旁邊的小男孩一絲不掛地摟抱在一起,躺在他的身下淫蕩嬌吟,興奮哭泣著聳動雪臀和他拚命交合,讓他把滾燙精液射滿她柔潤溫暖的蜜道、子宮?
  感受到伊山近悄悄投來的視線,楓橋只覺俏臉發燙,雖然拚命壓抑住不讓自己露出異狀,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蜜道裡面還殘留著他的精液未曾吸收乾淨,就忍不住仙心亂跳,被他幹得紅腫未消的蜜穴裡面也忍不住流出絲絲愛液,和他的精液混在一起,幾乎將絲製內褲都浸濕了。
  ※ ※ ※
  伊山近漫步走在主城街頭,看著大街上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的繁華情景,不覺有些神情恍惚,頗有恍如隔世之感。
  曾幾何時,他也曾經生活在繁華的帝都京城,被無數美女包圍,出門則寶馬香車,盡享榮華富貴。
  可是為了復仇雪恥,他走上了一條不歸路,自甘屈辱來到海流門臥底,被門主奸了又奸,簡直是把他當成性玩具一樣地肆意淫辱玩弄,身為皇父的尊嚴早已蕩然無存。
  海流門本部所在仙島,名為海流島,雖然是靈氣充足,仙氣繚繞,到處都是清麗仙子,環境清靜幽雅,卻顯得有些空曠,有世外仙宮的寂寞。
  現在,他被派出到海外大島上,作為玉雪蓉的特使駐紮此地,看到這繁華景象,突然回憶起從前在皇都的日子,不覺有些癡了。
  這一座城市,自然有它自己的風格。作為商業大城,來往的商旅眾多,衣著打扮都帶著海外各部族的風情。
  就是本地的百姓,也都衣著清涼簡單,髮型也與大楚不同,常是怎麼簡單怎麼綁,像楓橋那樣青絲盤成高聳髮髻的髮型,已經不多見了。
  伊山近走在熱鬧的大街上,東張西望,帶著幾分好奇,見到那些穿著漂亮衣衫、露出手臂小腿的島城美女,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突然,前方風聲響起,一塊石頭淩空砸過來,直指向他的小腹下方。
  伊山近吃了一驚,這一擊勢頭淩厲,如果砸中了,說不定會讓人斷子絕孫。
  雖然那兩位美麗迷人的太后、一名女將已經替他生下了兒子,伊山近還是不願意變成太監,立即縱身向後輕躍,好讓那暗器從自己身前飛掠過去。
  循著石頭看去,射來的石頭有稜有角,從空中飛射過來,在掠過他身前時,突然轉了一個詭異的弧線,向著他的胯下疾衝而去。
  開始時,那石頭上一點靈力都沒有附著,伊山近只當那是頑童無意擲出來的,誰想到轉瞬之間,上面突然靈力大增,驅動石塊轉向,狠砸向他的命根子。
  電光火石之間,伊山近來不及躲開,只微微閃開一點,被那石頭重重砸在大腿上,不禁悶哼一聲,差點被砸翻在地。
  「竟然在陰溝裡翻了船!」
  伊山近又驚又怒,抬起頭來,向著石頭射來的方向看去。
  是一群年齡大都比他大上幾歲,身上衣衫華麗鮮亮的富家子弟。
  雖然他們中間也有穿得清涼性感的,卻都是上好的衣料,不是島上普通人家穿得起的。
  他們有十幾個人,都是十幾歲的少年,有男有女,容貌看上去都很端正,臉上卻帶著興奮輕佻的神情,站在城中心廣場的台階上,笑嘻嘻地拿著石頭到處亂砸。
  沿途的行人,紛紛被射來的石頭砸中,痛呼幾聲,抬頭看到是他們,都抱頭快跑離去,沒有人敢上來和他們理論。
  最讓伊山近驚訝的是,那些少年大都有仙法修為,甚至有人是低階六層修士,修為雖然不高,但在這樣年齡的少年之中已經算是不易了。
  很顯然,這些少年男女出身於修士門派,也許就是寒山島上各大修仙家族的子弟。
  伊山近的目光在他們中間掃來掃去,想要尋找拿石頭砸自己雞雞的壞人,微一掃視,就迎上了一對漆黑發亮的大眼睛。
  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靈動至極,目如點漆,明亮動人,冷冷地看著他,雖然是輕嗔薄怒,卻別有一番動人風情。
  那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容貌美麗至極,肌膚晶瑩賽雪,纖美胴體令人著迷。
  她頭上青絲如雲,梳著兩根馬尾辮,在清風之中晃著,髮絲拂在清純稚嫩的美麗小臉上,更充滿著別樣的風姿。
  讓伊山近驚訝的是,這麼小的一個女孩,卻被大她許多歲的少年少女們簇擁著,處在最中心的位置,隱然有團體領袖之象。纖美修長的玉體洋溢著青春活力,衣著清涼,只穿著短短的絲裙,露出雪白如玉的藕臂粉腿,那渾圓挺翹的嬌小玉臀在緊身衣的包裹下更顯誘人。
  尤其是她的身高超越常人,比成年男性還稍高一些,站在人群之中,如鶴立雞群一般,十分顯眼。
  十幾名衣著華麗的少年男女,當中簇擁著一名極美蘿莉,這情景讓人訝異,尤其是這些仙家子弟竟然無聊到在街上用石頭砸人,這不由讓伊山近納悶。
  「好奇怪,為什麼看著她,覺得這麼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
  伊山近琢磨了一陣,卻還是想不起再哪裡見過她,只是這女孩的容貌真的很熟悉,好像最近曾見過一樣。
  那女孩遠遠地望著伊山近,漆黑靈動的大眼睛裡面帶著野性和挑釁的神情,翹著瓊鼻哼了一聲,從腰間皮囊中掏出一塊石頭,照著他就砸過來。
  伊山近現在有了準備,當然不會被她砸中,縱身後躍,輕鬆躲開,然後就看到那石頭在空中拐彎,向著他的身體砸過來。
  伊山近不由得大怒,平白無故被人砸,當然忍受不住。
  這石頭來勢兇猛,上面還帶著靈力,他也不敢小覷,立即伸指一彈,將石塊反向彈回去。
  在他的手指上,靈力爆發開來,轟的擊中石塊,讓它以更快的速度,閃電般地向回飛射。而所射的方向,直指人叢之中,那綁著雙馬尾的桀驁女孩!
  看著石頭來勢兇猛,眨眼間就已來到胸前,朝著那一對堅挺乳鴿砸過去,美麗蘿莉立即縱身躍起,躲過射來的石頭,修長美腿暴露出來,潔白晃眼,讓凝神在戰鬥中的伊山近都禁不住暗自嚥下了口水。
  她機警閃開,在她身後的兩個少年男女就遭了殃,被狠狠砸中,砰砰兩聲摔倒在地上,痛得大聲哭叫起來。
  旁邊那些衣飾華貴的仙家弟子正拿著石頭,各自尋街上的行人砸著取樂,突然看到有人敢反抗,都大怒轉身,舉起手中石頭向這邊砸過來。
  一時間亂石如雨,漫天砸下,將伊山近的身形籠罩在裡面。
  伊山近冷哼一聲,身子微微一晃,剎那間身形如電,一轉眼就來到眾人身後,抬起腳來踢向他們。
  砰砰砰一陣亂響,那些少年男女被他踹中屁股,一個個大叫著飛上半空,摔落到地上,摔得狼狽不堪。
  這些人中也有些低階修士,雖然想要運靈力抵抗,卻被他腳上帶著靈力,衝進身體裡面,立即將他們靈力砸散,渾身無力地飛天而起,重重摔下,摔得鼻青臉腫,叫苦連天。
  繁華熱鬧的街頭,一個身穿錦衣的小男孩如閃電般來回穿梭,容貌俊美至極,下腳卻毫不留情,一腳腳踢在那些華服少年男女的屁股上,將他們踢得滿天亂飛,這情景讓無數行人都看得呆了。
  本來這些惡少到處橫行,欺淩凡人的行徑早就引起了眾怒,只是他們出身修仙大家族,勢力龐大得籠罩整個寒山島,凡人沒有敢和他們作對,即使是本島小的修仙門派弟子受了欺負,也只有忍氣吞聲的分。
  誰知道今天島上突然來了一個更狠的,起了衝突,二話不說就衝上去把他們踢得滿天飛,情形激烈至極,讓人看得心中震撼。
  更有無數凡人看得咧嘴而笑,心中快樂得像熱天喝了冰水,尤其是那些被亂石打過的凡人更是興奮,除了不敢笑出聲來,也都津津有味地站在一邊欣賞美景。
  伊山近一通亂腳下去,把一干少年男女都踢飛上天,只剩下那個長腿美少女,從她身後一步踏過去,抬腳就去踢她結實挺翹的小小香臀。
  美麗蘿莉卻是機警,修長潔白的玉腿立即邁出,一步跨了丈餘,閃過小男孩踢過來的一腳,回身怒叱道:「混蛋,你敢踢我!」
  聲音清脆悅耳,如百靈嬌啼,令人心動。
  「踢你又怎麼樣!」
  伊山近可沒有太多的憐香惜玉之心,前些天被美女強姦得都快要傷心死掉了,現在看到美女分外眼紅,一步踏出一丈,抬腿就向她的下身踢去。
  他已經看得明白,這女孩竟然是中階女修,雖然只進入了中階第一層,以她現在的年紀,也可稱為是天才了。
  不過對於曾為金丹期修士的他來說,這就算不得什麼了,就算上次碎丹後修為大降,現在也恢復了許多,根本就不把她的修為放在眼裡。
  剛才他是以極快的速度繞到女孩身後,抬腿踢她香臀,現在面對面站著,也懶得再去轉圈,直接一腳踢向兩條修長美腿中間的部位。
  女孩俏臉一紅,嫩穴中一陣悸動,感覺到小男孩的那隻小腳聚集著靈力向自己未經人事的純潔嫩穴踢過來,不由得大怒,縱身向後飛躍,忿然怒罵道:「小色鬼,剁了你的腳,挖了你眼睛!」
  雖然她退得快,伊山近這一腳更是不慢,上撩掠過她的小腹,差點真的踢在小女孩的處女嫩穴上面。
  這女孩外表只有十三、四歲,嬌嫩美麗,哪堪這樣的羞辱,雖然看出伊山近的修為在自己之上,也不肯認輸,立即怒哼一聲,隨手一揮,擎出一柄白玉尺來,向著伊山近腳掌斬落。
  那玉尺通體雪白,柔潤晶瑩,在陽光下放射出光彩,卻是由價值連城的羊脂白玉所雕刻而成,上面刻有符文,已被煉製成為仙寶。
  這樣的攻擊,伊山近並不當一回事,正要上前制住她,給她一個教訓,突然看到少女衣裙飄揚,白霧湧出,霎時將周圍籠罩在裡面。
  伊山近吃了一驚,抬手指著她的瓊鼻,失聲叫道:「你放屁!」
  實際上這當然不是像他說的那樣,他看得清楚,那白霧是從她的冰肌玉膚中透出來的,上面穿著衣服的地方還看不清,但在那修長至極的雪白蘿莉美腿上,白霧迅速瀰漫出來,眨眼間就將她的下身包圍在一片雲霧之中。
  與此同時,她的上身也在透出霧氣,穿過漂亮的衣裙,迅速包圍她的身體,讓她看起來像是雲中仙子,飄緲迷人。
  突然出現的變化讓伊山近有些發呆,稍一閃神,就見長腿蘿莉縱身飛退,邁開修長美腿三兩下縱身躍到廣場中心,抬起藕臂,伸出蔥指指著他憤怒叫罵:「小色鬼,你敢羞辱我,今天就讓你知道厲害,打斷你的狗腿!」
  伊山近被她無端用石頭砸中,本來就很不爽,聽得更是發起火來,邁步疾追,閃電般地衝向廣場中心的女孩。
  一眨眼,他就出現在女孩面前,正要抬腿踹在她小腹上,突然看到她稚嫩美麗的容顏上面,現出冰冷的笑意。
  伊山近心生警兆,暗叫不好,突然腳下一軟,好像踩到了什麼上面。
  他低下頭,立即運足靈力到雙眼上,透過瀰漫的潔白雲霧,看到廣場中心的地面上,刻著大量符文,顯然是一個仙陣。
  下一刻,大片雲霧狂噴而出,將整個廣場都籠罩在霧氣之中,讓他眼前一片雪白,什麼都看不清楚了。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25 11:36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9 00:51
第21集第03章◆長腿蘿莉
  伊山近坐在廣場中心,不言不動,暗自咬牙。
  「終日打雁,倒被雁啄了眼!從前只有我佈陣勢欺負別人的分,今天倒被人把我引到這陣裡面來了!」
  這廣場中心,原本就刻有仙陣,又被那個少女引發,現在到處都是雲霧飄緲,隔著三步就什麼都看不清楚。
  伊山近也是一時輕敵,沒有查看清楚就追過去,卻被那個少女先釋放雲霧佈滿地面,不讓他看到地上的符文,又在他踏入陣中之後立即引發陣法,將他困在陣中。
  「不過是幻術罷了,難道還能傷到我不成。不過說來也奇怪,她身體怎麼能化出雲霧來的,這難道是某種仙法秘術?」
  人來人往的廣場上,竟然刻有這樣的陣法,實在是出人意料。何況這還是凡人之地,一般的修士不會這麼無聊,在凡人出入的地方刻陣害人。
  想來想去,也只有這些華服少年男女才會如此無聊,在這裡刻下仙陣,如果有修士看不過去他們的作為,他們還可以據陣抵抗,不至於被抓去教訓。
  伊山近正在琢磨著破陣之法,突然耳邊風聲響起,幾十塊石頭亂紛紛地砸過來,還有人在遠處大聲怒罵:「哪來的混蛋東西,敢來這裡搗亂,砸死他!」
  聽那些聲音都很年輕,顯然是那些少年男女在擲石頭洩憤。
  伊山近立即舉起手,閃電般地點在石頭上面,將它們撥到一邊,砰砰地砸在地上,發出陣陣亂響。
  在一片嘈雜之聲中,一個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正是那個女孩的嗓音,指揮著那些少年,以整齊劃一的動作擲石砸他。
  此時雲霧已經籠罩了整個廣場,那些少年男女站在廣場外緣處,也看不清楚場中的情形,只有那長腿女孩知道伊山近的位置,向霧中隨手一指,就指出了他的方向。
  在她的指揮下,射來的石塊變得整齊有序,如陣陣雷雨般淩空砸來,讓伊山近更難抵擋,只能努力加快手指速度,嗤嗤地按在石塊上,將它們更遠地彈開。
  陡然間,一股詭異的感覺襲來,伊山近想也不想,伸手下按,嗤的一聲,將一塊石頭彈飛在地上,轟然爆裂開來。
  就在剛才他凝神對付空中飛來石塊的時候,那塊石頭卻悄無聲息地從下麵飛射過來,直指他的下體衝去。
  不用說,這自然是那長腿女孩給他的突然襲擊,幸好他及時發覺,一指飛彈,那上面附著的靈力爆開,將地面炸開了一小塊。
  在那一處,有符文被炸裂一角,原本布下的仙陣給予他的壓力也為之一輕。
  伊山近精神一振,立即手指齊彈,將那些石塊擊得亂飛,同時暗自留心,考察那陣法的漏洞。
  對於陣法他已經不算陌生,也跟媚靈探討過陣法的破解,這一幻陣雖然新奇,卻不算什麼高深陣法,他潛心研究一陣,漸漸看出端倪。
  一邊研究陣法,一邊伸出手指彈飛擲來的大堆石塊,伊山近分心二用,同時還要小心提防那長腿悍妞的石塊偷襲。
  每當攜帶靈力的石塊射來,他都會有意識地將它彈開,引導它射向幾步開外的符文,將符文炸出裂紋,削弱陣法的作用。
  這是她布下的陣法,用她的靈力來擊潰,可以起到更好的效果。
  隨著陣法的威力減弱,他漸漸可以看清十幾步外的情景,甚至還可以透過迷霧看到那些華服少年男女站在廣場邊緣處,拿著一塊塊的石頭向這邊狠砸,一邊砸還一邊狂笑。
  在他們身邊,放著一車車的石頭,不遠處還有大批凡人揮汗如雨,拚命地飛跑著,拉著石頭車向這邊衝刺,將石彈送給他們。
  看到他們身邊石頭積聚得越來越多,伊山近不由得大怒,這麼多的石頭,足夠把他埋起來了。
  「擲石筒來了!」
  遠處傳來興高采烈的呼喊聲,天空中飄飛來一個少年,卻是低階修士,站在空行梭上,拿著幾個擲石筒,一一分給同伴們用。
  那群少年男女精神大增,一擁齊上,搶了擲石簡,裝上石塊就向伊山近射過來。
  這一下,更是石落如雨,石塊射來的速度與力量都比之前提高了很多。
  「居然用這種方法來對付修士,他們腦子有問題啊?」
  伊山近有點驚怒地想著,突然邁開大步,閃電般地竄到幾步開外,那些石彈轟然砸落到他剛才站立的地方,真的把他剛才站的地方埋了。
  「咦?」
  長腿少女驚疑地叫了一聲,喝住那些少年男女,伸手指向伊山近現在所在的位置,喝道:「他跑掉了,砸那邊!」
  華服少年們應了一聲,掉轉方向,將無數石塊轟然砸過來。
  伊山近又踏出一步,這一步距離極大,眨眼間閃過射來的石塊,又躲到了另一個地方。
  充滿野性的美少女怒喝一聲,伸手疾指他現在的位置,同時揮玉手擲出石塊,砸向他的腦袋。
  伊山近伸手一撥,將她的石塊射向十幾步外,炸裂了地上符文,同時轉身疾竄,後面射來的大堆石塊都沒砸到。
  喀喀喇喇的聲音不斷響起,廣場地面上很快就堆滿了石塊,那些少年男女還在拚命狠砸,同時大呼小叫,向著霧中的伊山近大罵不休。
  伊山近聽得上火,可是周圍的陣法還沒有破去,只有中央一大圈可以任由他自由活動,如果再走遠了,只怕又要陷入陣法之中,再被那少女暗算。
  這時那少女也急得眼中冒火,怒視著靈活躲閃石塊的伊山近,嬌叱一聲,手捏法訣,邁步踏入陣中,開始施展仙法。
  濃濃的雲霧從她欺霜賽雪的肌膚中透出來,少女修長美體立即被雲霧包裹,並向著四方擴散。
  轉瞬之間,整個廣場都被雲霧覆蓋,合著原來陣法中的迷霧,伊山近登時眼前一片雪白,什麼都看不見了。
  他怒喝一聲,將靈力聚集在眼中,血脈中碎裂金丹的點點殘屑也流向眼眸,立即可以看到三步以內的東西,卻無法再看得更遠。
  雖然看不清那些石塊的來路,他卻仍能在這十幾步方圓的地方遊走,讓那些少年擲石的速度無法追上他的步伐,而偶然打到他身上的石塊也被他輕鬆撥開,不想被這些人的髒石頭碰髒自己的衣服。
  陡然間,一股勁風從身後射來,直指他的後心,力量之強悍,遠出他的意料。
  伊山近立即閃身躲開,一條修長潔白的纖美玉腿從他的身側削過,差點將他的腦袋踢碎。
  伊山近縱身飛退,隨手捏碎一塊射來的石頭,彈出碎石,向著偷襲者射去。
  從背後偷襲的正是那名紮著雙馬尾的美少女,一臉桀驁不馴的神色,白玉般的長腿連環飛踢,向著伊山近攻來。
  叮噹幾聲,那些石塊打在她的腿上,聲音清脆響亮,就像真的打在玉石上面一樣。
  長腿少女痛呼一聲,立即退開兩步,咬緊櫻唇,瞪眼看著伊山近,兩眼閃爍著懾人的寒光。
  伊山近雙眼餘光一掃,沒有看到別的偷襲者,顯然是那少女自己闖進霧中偷襲,也只有她能夠看穿迷霧,別的華服少年男女都沒有這本事。
  不過她離自己這麼近,處在他的攻擊範圍之內,一點也不怕他暴起發難,這倒讓伊山近有點納悶。
  轉念一想,他就明白過來,這女孩以為自己看不穿迷霧,所以躲在霧中潛心等待時機,好暗算他。
  伊山近暗自好笑,也不去看她,只是呆呆地站在霧裡,等她自投羅網。
  果然過了一會兒,那女孩見他不動,開始悄悄地挪動腳步,向著他的身後繞去。
  來到他的身側,女孩突然嬌叱一聲,縱身躍起,整個身形化為一道利箭,向著他疾速射來。
  伊山近仍舊呆呆地站在那裡,直到玉足踢來,直指他的胯下,他才突然向後一縮,身體彎成弓形,那雪白瑩潤的玉足剛好從他的胸前擦過,弄得他心口癢癢的。
  這一擊落了空,女孩大吃一驚,想要縮身後退已經來不及,修長胴體已經從他的身前滑過,雪臀向著他的胸部撞去。
  少女柳眉一挑,眼現煞氣,攥起粉拳,直接向伊山近的頭部砸去。
  她身在半空,變招極快,卻怎麼也快不過伊山近,雪臀剛撞到他的胸膛上,雙手就被伊山近抓住,隨手將她按在了地上。
  結實挺翹的小屁股撞在胸膛上,弄得伊山近心中更癢,加上也被她惹得生氣,二話不說,就將她按倒在地,手快如電,霎時按在了她充滿彈性的小巧香臀上面。
  如鬼使神差一般,他的手在蘿莉臀部狠狠一捏,感覺著手中如奶油般的酥滑觸感,十指大動,抓住香臀更是狠捏起來。
  少女憤怒地尖叫著,回身舉拳砸向他的頭頂,卻被伊山近一個束縛仙術丟過去,趁著她手足無力的時候,翻身就騎上了她的纖美腰肢。
  驕傲美麗的少女,就像一條狗一樣被小男孩騎在上面,又似是傳說中的上古修士張果老倒騎驢,讓她感到憤怒及羞辱,俏臉脹得通紅。
  她趴在地上拚命掙紮,想要將身上的男孩掀下去,可是伊山近卻用雙腿緊緊夾住她充滿彈性的溫軟嬌軀,死也不肯放她離開。
  他向後一退,雙腿夾緊她的玉背和兩條手臂,大肉棒不知不覺已經硬了起來,直梗梗地頂在她的滑嫩雪背上面。
  隔著單薄的絲衣,蘿莉只覺一根硬硬的東西頂著自己的潔淨玉背,不由得胴體一僵,憤怒得眼淚都快要流下來了。
  她是十三、四歲的清純絕美蘿莉,可是伊山近外表更比她小上一、兩歲,卻這麼騎在她的身上,還用那撒尿的東西硬硬地頂著她,讓她驕傲的心無法忍受。
  這還不算,伊山近乾脆掀起了她的短裙,看著雪白的絲製內褲,高高地揚起手,狠狠一掌擊了下去!
  啪!
  正太白嫩的小手重重地打在蘿莉美臀上,發出一聲脆響,清脆悅耳,動人心弦。
  「啊!」
  蘿莉大叫一聲,羞辱至極,用百靈般可愛的聲音憤怒地尖叫:「壞東西,小色鬼!快滾下來,不然打死你!」
  就像一隻可愛的小野貓,露出她的爪子和牙齒,用來威嚇老鼠一般,伊山近當然不會被她張牙舞爪的樣子嚇退,索性隨手一插,把手插到了內褲裡面,直接摸上了雪白柔滑的小屁股,手指順勢滑入股間,摸到了她的菊花。
  「呃!」
  桀驁少女眼睛都紅了,低低地吟叫一聲,差點活活氣暈過去。
  伊山近手指碰觸到嬌嫩菊花,也有點不好意思,這一下絕對是無意為之,最多也只是習慣成自然,順手就插進去了。
  他慌忙退出手來,可是手指上殘留著的美妙觸感,讓他不禁失神。
  那感覺,就像摸到了羊脂白玉,冰肌雪膚如水一般,滑嫩得簡直不像樣。
  「好滑的屁股!」
  伊山近喃喃低語,不知不覺就叫了出來,聽在少女耳裡,更是羞憤欲死,拚命撐著身子想要爬起來,把他按在地上,活活用亂拳打死他。
  束縛仙術的效力還沒有過去,她現在手足無力,最多只能撐起一半,就像條小狗一樣馱著淘氣的男孩,用光潔玉背拱著他的下體,反而磨擦得肉棒更大更硬,頂得她雪背一陣痛楚。
  伊山近回過神來,定神一想,一臉正氣地叫道:「你們這些傢夥,居然欺負凡人來取樂,今天本仙師要替天行道!」
  這聲音遠遠傳播開去,迷霧外面的華服少年男女聽到了,一個個相顧失色。
  他們都看不透迷霧裡面的情形,看到大姐頭孤身潛入,都當那管閒事的小子要被打個半死丟出來,誰知道他現在還是中氣十足,難道大姐頭失手了?
  伊山近心中正氣一升,立即胸懷坦蕩,無所畏懼,當場伸出正義之手,向著少女的雪臀摸去。
  他並不是只想趁機摸一摸佔便宜,如果這麼看伊山近,那就實在太小看他了。
  正義的正太之手伸到圓潤挺翹的雪臀上面,甚至不屑於去捏上一捏,只顧一把抓住絲製內褲,狠狠一扯,將它扯下了大半。
  再怎麼堅韌的內褲,也擋不住正義修士的大力撕扯,被他騎住的美少女只覺嫩穴被內褲勒得生疼,忍不住一陣大叫,緊緊夾住陶瓷般潔白的修長美腿,憤怒得熱淚盈眶。
  伊山近低下頭,欣賞著暴露出來的圓潤雪臀,只覺臀形極美,圓潤美妙至極,簡直可以稱得上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少女臀部。
  這樣完美的臀部曲線,再加上雪白瑩潤的冰肌玉膚,讓人心跳加劇。
  充滿野性的驕傲女孩已經下體赤露,下半身光溜溜的什麼也沒有穿,短裙也被撩起,整個下身都暴露在正太視奸的目光之下,羞憤欲死,用清脆的嗓音放聲大叫,破口痛罵,口口聲聲地叫罵道:「小混球,等我逮到你,一定要把你一刀刀地割死,捏碎你的卵蛋!」
  「你、你怎麼可以說這種粗話,你還像是一個女孩嗎?」
  伊山近也氣得臉紅,知道對她講道理沒有用,索性把心一橫,高高舉起手來,狠狠一掌用力擊在赤裸雪臀上面。
  啪的一聲脆響,與少女羞憤的尖叫聲一齊響起,足以聽得人血脈賁張,下體膨脹。
  迷霧籠罩大地,在濃烈的雲霧中,清純俊美的正太騎在驕傲的蘿莉嬌軀上,高舉正義之手,一下下地重擊著她雪白赤裸的下體,將嬌嫩酥滑的雪臀打得發紅,就像他們兩個人氣紅的臉一樣。
  驕傲蘿莉憤怒地叫罵著,威脅著比自己還小上好多的純潔正太,卻阻止不了他的手掌落下,一下下地重擊在她潔白柔滑的嫩臀上,和她的小屁股進行著親密的接觸。
  伊山近揚起手掌,奮力打著這位小姐姐的屁股,心中充滿了正義的快感。
  可是眼前蘿莉赤裸下體的美景讓他心跳得厲害,手指經常會無力地滑入到雪膩臀縫中間,指尖撞擊著嬌嫩菊花,差點就要插進去,激起了蘿莉更為激烈的羞憤叫罵聲。
  伊山近鎮定整個廣場,足足打了幾十下,這才確信她受到了足夠的教訓,鬆手站了起來,喝道:「知道被人欺負的滋味了吧?以後不要再欺負那些可憐的凡人了。」
  一邊說著,感覺剛才被石頭打中的地方隱隱作痛,低頭脫褲看一看,大腿上有點發青,雖然很不爽,可是想想剛才打了她那麼多下,這仇也算是報回來了,由此心平氣和。
  被他騎了那麼久的蘿莉卻不像他這樣心情平靜,立即從他胯下翻身跳了起來,憤怒得都來不及站好,就用螓首撞向他的卵蛋,報復他用硬硬的肉棒頂自己玉背的罪過。
  伊山近縱身躍開,也不想和她一般見識,反正她挨了這麼多下,也受過懲罰了,他也不為已甚。
  不過,他的目光卻像被磁石吸引一樣,不可控制地向著蘿莉下體看去。
  在那裡,碎帛飄零,露出了光潔無毛的美妙嫩穴。
  這嫩穴極為奇妙,一根細毛都沒有,兩片嬌嫩花唇潔白如玉,和她的修長美腿一樣,都像是最精美的瓷器,瑩潤雪白,散發著瓷器般的光澤。
  「好奇怪,是瓷器燒製的小穴?不可能吧,除非她練過什麼奇異的仙法,才會對身體造成這樣的影響。」
  伊山近緊盯著那裡,仔細琢磨這個奇異現象,忘了移開視線,直到少女羞憤地撫平短裙,用漂亮的清涼短裙擋住了潔白嫩穴,伊山近才惋惜地收回了目光。
  疾風湧起,那少女一手掩住短裙,潔白修長美腿旋轉著疾速踢來,帶著呼嘯風聲,狠命踢向他的太陽穴。
  這一下如果踢中,凡人都會被踢得腦漿迸裂,就算是中級修士,在她凝聚足尖的靈力攻擊下,也要遭受重創。
  伊山近立即舉手擋格,噹的一聲擊在修長玉腿上面,靈力爆發,將她遠遠地擊飛出去。
  驕傲蘿莉冷哼一聲,身形如乳燕翔空,疾速飛射出去,在空中一個轉折,穩穩地落到了十幾步開外,凝目怒視著伊山近,緊咬櫻唇,像是恨不得把這好色男孩咬碎吞掉一樣。
  雖然擊飛了敵人,伊山近臉上卻現出驚色。那一掌打在她的腿上,就像打中了堅硬的瓷器,雖然他手上佈滿靈力,卻還是被震得手掌生疼。
  「怎麼回事,她這是什麼功法?」
  伊山近遠遠看著那邊的蘿莉,在短裙下麵,那雙玉腿的形態完美至極,雪白瑩潤,現出的光澤怎麼看怎麼像是燒製出來的精美瓷器,和正常人的腿就是不一樣。
  「還真奇了,我玩過這麼多美女,還沒有摸過這樣的腿,她到底是練的什麼邪功?」
  在他眼中,那雙修長美腿充滿著奇異的誘惑,而那個驕傲少女就像一個精美的瓷娃娃,清純美麗下麵隱藏著邪異的本質,讓他不由得生出了極大的興趣。
  「白雲大姐頭,巡察的來了,我們快閃!」
  廣場外面的華服少年們突然大叫起來,向四面八方一哄而散,混到人群裡面,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天空中,果然飛來了兩個青年修士,遠遠地大聲喊道:「不許當街私鬥,不然都抓起來,交給你們父母管教!」
  雖然叫的聲音很大,卻是色厲內荏,駕飛劍射來的速度簡直比不上低級空行梭,明顯是在放水,只想把那些少年趕走就算了。
  不過他們的到來,還是會讓這些惡少們感到忌憚,聽到叫聲,跑得更加快速,一旦混進凡人群中,想找出來都不容易。
  看著部下都鑽進胡同奔逃一空,長腿蘿莉憤怒地瞪著伊山近,恨恨地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她的一雙長腿奔跑起來極為快速,雙手還用力按緊下體短裙,免得春光外洩。
  剛才她裙子雖短,四角內褲卻裹得嚴實,內褲下緣都裹到大腿上面去了,倒也不怕春光外洩。可是現在絲製內褲被伊山近撕裂,一旦跑動短裙就會被風吹起,容易露出嫩穴。
  伊山近望著她逃去的身影,那手按短裙的奔跑姿勢很是古怪,讓他忍不住看得大笑起來。
  聽到哈哈的大笑聲,少女回過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跑得更加快了。
  從她一離去,廣場上的迷霧就減弱了許多,陣法也更容易破除,伊山近邁步從陣法中走出來,遠望著蘿莉高挑纖美的背影,唇邊帶著一縷饒有興致的微笑,已經預感到,自己在寒山島的日子看來是不會無聊了。
  ※ ※ ※
  「什麼,還要我當孩子王?」
  伊山近皺眉問道,搞不清海流門怎麼會有這樣的規矩。
  派駐到各大修仙家族的海流門弟子,除了監督各家族完成本門發佈的任務外,還要負起教導各家族弟子的責任,簡單來說就是仙術教師,就像蒙童學館的教書先生一樣,把海流門的基礎修行仙法教導給各家族弟子,將來好從中選出天資聰慧的弟子,收入海流門為徒。
  在別的修仙家族,這樣的教師工作大都是虛設,作為海流門派來的監督員,也沒有幾個家族敢讓他們真的去當教師。
  可是寒山島不一樣,這教師工作一直都是海流門弟子擔任的,上一屆教師卸任,就把這擔子交到了伊山近手上。
  原本派駐寒山島的弟子,是一個身為中階修士的高瘦青年,看到伊山近來了,如釋重負,歡天喜地的和他交接,看著伊山近的眼神簡直可以用感激來形容了。
  這讓伊山近心中升起不祥的預感,旁敲側擊地向他套話,希望能知道到底有什麼坑在等著他掉進去。
  可是這位師兄看起來年輕,嘴卻很緊,笑咪咪地拉著他說了半天廢話,什麼值得注意的事情都沒有說,只讓伊山近自己琢磨去。
  伊山近聽了好半天,漸漸確定這特派員的職位也就是個虛職,平時只是監視各家族的動向就可以了,倒是那個教師職位是實職,不能推脫。
  等到交接完畢,這位師兄立即離去,就像逃命一樣地離開了寒山島,駕仙劍向著海流門的方向飛去。
  看他走得這麼快,伊山近心中不祥的感覺又加深了一層,卻也無法可想,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寒山島對海流門仙師的供養還算充足,尤其是這座仙師府,是一處極大宅院,佔地廣闊至極,簡直和王府差不了多少。
  現在,他既然是派駐本島的仙師,這座仙師府當然也就歸他所有,最多分給楓橋一半,因為她也是要駐在此地,幫助他理清頭緒,盡快進入工作狀態。
  宅院中,還有許多僮僕、侍女,其中有好些侍女頗有幾分姿色,看向他的目光也有勾魂之態。
  伊山近本來有點興趣,可是一想到海流門是雙修門派,剛才那傢夥肯定把這些侍女都玩過一遍了,就失去了興致,把她們都遣開,叫了管家過來,隨便說些話,詢問本府的事情。
  管家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也算精明,點頭哈腰地陪笑著同伊山近說話,將本府的各項事務稟報上去,絲毫不敢有半點馬虎。
  他到底只是凡人,世代能為仙師服務已經是萬幸了,托了仙師的福,在寒山島的其他凡人中地位也是極高,當然不敢拂了仙師之意,若失了這一個職位,只怕他的家族勢力都要受到極大的打擊。
  他做了管家這麼多年,也接待了幾位派駐本島的仙師,盡心盡力地服侍他們,當然極有眼色。看到伊山近的第一眼,就在琢磨他的喜好,雖然不太瞭解他的習性,可是一想到之前幾位仙師剛來時提過的要求,也就有了主意。
  這一處府第只是仙師可以使用的產業之一,外面還有幾處小宅院,雖然比不上這一片仙師府宏偉華麗,也是不錯的別墅,可以供仙師們養外室。
  之前那些派駐本島的仙師中,好些都養了些凡人女子或是低階女修來採補,只有剛才離去的那位仙師來的時間不算久,還沒有來得及養外室,現在回歸海流門,也走得輕鬆。
  除了那些府第,還有些其他產業和農莊,產出都歸派駐此地的仙師所有,想花用或是賞賜下人都隨仙師的意思。
  一說到下人,那管家順勢躬身陪笑道:「仙師容稟,以前的各位仙師來此時,都會換一批侍女。小的鬥膽,準備將現在的侍女都遣出去嫁人,再招一批年紀小的來,服侍仙師老爺。不知老爺有什麼要求,敬請吩咐下來,小的去招侍女時也好有個參照。」
  伊山近倒沒有什麼特別的喜好,揮揮手讓他自己作主,想到剛才那傢夥玩過的女人都被打發出去,倒也舒服了許多。
  管家見他神態平和,顯然對這個提議很是認同,不由得心下暗喜,一邊躬身陪話,一邊已經在琢磨該找些什麼樣的侍女來為仙師陪寢了。
  雖然伊山近年紀幼小,到底是雙修門派出來的,管家才不相信他是童身。就算不是太好女色,身在雙修門派,怎麼也得採補修行,尤其是這麼小的年紀,如果修為不高的話,更要弄些凡人女子來練習雙修功法。
  管家當然看不出伊山近的修為已達中階,在寒山島歷任仙師之中已經是很高的修為了,只看他年齡幼小,心中暗道:「仙師這麼小的歲數,大概會喜歡年齡小的女孩吧?不過也不一定,這麼小就離開父母入仙宗修行,說不定還會有戀母情結,也得弄些成熟嫵媚的女人來,或者更能讓仙師高興!」
  他想了一想,就不再多言。反正還是先找些不同年齡的美女來,讓仙師挑選,如果伊山近喜歡某個年齡段的美女,那下次選侍女時就多選這個年齡的女子好了。
  至於該到哪裡去招收侍女,他早就輕車熟路,更不擔心會招不到足夠的人手。
  能為仙師服務,是凡人極大的榮幸,多少人家一旦把女兒送入仙師府第,得到仙師寵愛,立即雞犬升天,可以在寒山島上趾高氣揚,任何凡人都不敢輕易欺淩他們,反倒是他們欺壓別的凡人的事情多些。
  只是一些較小的修仙門派就可以掌控列島,操縱著無數凡人的生殺大權,而伊山近是來自最強大的仙宗海流門,就算是那裡一個不入流的弟子,各修仙家族也萬萬不敢開罪。如果能有仙師庇護,任何一個凡人家庭都能隨即暴富,幾代之後成為名門也未嘗不可能。
  一旦管家放出風聲,立即就會有無數家庭把漂亮女兒送過來,他只要從中選出最適合仙師心意的就可以了。
  這是一個難度很高的工作,不過他服侍歷任仙師這麼多年,早有心得,對於完成這一任務擁有極大的信心。
  又稟報了幾件事務,管家告退之時,伊山近突然想起楓橋來,就問:「楓……楓師伯現在在哪裡?」
  管家的表情變得有一些古怪,低頭道:「稟仙師老爺,楓仙子去、去看她女兒了!」
  楓橋本來是出身於寒山島,又曾在這仙師府中居住多年,他當然認識。不過現在仙師府的正牌主人是伊山近,管家要效忠的對象也就變成了他,對於他的問話,不敢有一絲隱瞞。
  「她還有女兒?」
  伊山近訝然問道,又問:「是林中的?」
  這話有點像是廢話,他們是夫妻,當然可能生孩子。就算不是林中的,管家也不可能知道他們夫妻的隱密。
  一想到那麼可惡的林中和那溫柔美麗仙子生過一個女兒,就讓他心中不大舒服,只恨自己認識楓橋太晚,將大肉棒插進她溫暖蜜道、灌入精液的時間也太晚,那個便宜女兒不是自己跟她生的。
  他想起自己一次次灌入她柔潤蜜道中的大量精液也有可能使她懷孕,伊山近心中就有著說不出的滋味,想著她現在和那個沒見過的女兒在一起,不覺有些恍惚。
  管家偷看著他的表情,心中一跳,也不敢多想,忙規規矩矩地回答道:「是。楓仙子一直把女兒放在本島撫養,沒有帶小仙子進海流仙宗,免得壞了仙宗的規矩。」
  「胡扯!」
  伊山近心裡暗道。回想海流門中也不是沒有小孩,只是平時不出去亂走,只在生出他們的雙修道侶住處附近遊玩,免得撞到別人的好事,教壞了小孩子。
  不過一想到楓橋居然生過孩子,自己用肉棒探測過無數次的那麼緊窄濕潤的溫暖蜜道,竟然曾有一個女兒從裡面生出來,伊山近就興致低落,沒心思多說話,揮揮手,叫管家下去了。
  伊山近獨自坐在仙師府的大廳中,發呆了一會兒,終於歎了口氣,盤膝在太師椅上坐正,閉目運起靈力,喃喃歎道:「我還是努力修行,盡快提升修為吧!」
  在海流門多次被奸的屈辱經歷讓他看清了自己和玉雪蓉之間的實力差距,雖然找到了仇人,可是實力不足,想報仇雪恨都沒有可能,只能一次次地脫光衣服躺在地上,羞憤挨奸。
  何況在玉雪蓉身後,還有一個實力更為強橫的殷冰清。就算是要利用手中的強力法寶來壓制她們,也得自己有很強的實力,才能更好地發揮法寶威力,有一絲打敗她們的可能。
  在這種情況下,他又怎麼能不潛心修行,努力提升自己的實力呢?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25 11:36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9 00:52
第21集第04章◆駕臨學堂
  仙宮後花園裡,百花盛開,一片萬紫千紅的美妙景象。
  在這般美景之中,卻有一對母女在激烈地爭吵。
  這對母女,容貌都美麗至極,一個嬌嫩清純,一個美艷溫柔,確為男人夢寐以求的絕色佳麗。
  那身材高挑的女孩清澈晶瑩的美目瞪得大大的,含淚緊盯著眼前的美艷仙子,緊咬貝齒,恨聲道:「你們在海流門過得快活,還來找我幹什麼?」
  楓橋美目中也是滿溢淚水,以袖拭淚,顫聲悲吟:「女兒啊,為娘這些年來,日日夜夜思念你,你怎麼這麼說話!」
  女孩俏麗臉龐上佈滿桀驁不馴之色,冷冷地盯著自己的生身母親,寒聲道:「如果真的想我,就不會把我丟在這裡不管,一走就是好多年!在你們眼裡,我不過就是一個妖孽,給你們丟臉的最大恥辱!」
  說到這裡,她晶瑩美目中幾乎要滾出淚珠,咬牙喘息了幾聲,又冷笑道:「不要裝得這麼像,難道從見到我之前的這些天裡,不要說多少年前了,就是這一個月裡,你也會每天想我一次嗎?」
  楓橋含淚點頭,正要賭咒發誓自己這一個月裡確實是天天想她,突然心中一震,想起了前些天自己的經歷。
  那時,她天天和伊山近生活在一起,在海底大陣中激烈交歡,一絲不掛地躺在他的赤裸身體上,扭動著雪白美艷的嬌軀,狂浪地迎合著他的抽插,幸福快樂地仰天淫叫,每天都生活在性愛的狂歡之中,哪曾想起女兒了?
  如果說從前她在海流門中時,每天夜裡都會想起女兒而傷心落淚,最近這些天裡和伊山近在一起時,卻無時無刻都在享受著性愛的極樂,什麼都來不及去想,把整個世界都丟到了一邊,就像在做一個永遠也不想醒來的美夢一樣。
  她在海底仙府時,就算偶爾想到外界的時候,也會隨即被那根大肉棒磨擦得蜜道裡面淫液奔流,快感狂升,迅速沉浸在兩人的極樂世界裡,不論自己的女兒還是弟子,甚至丈夫林中,都一點沒有想起來過。
  美艷仙子突然張口結舌的模樣,落在少女充滿野性的清澈美目中,讓她更是悲憤難過,只是強忍著淚水,憤然冷哼,什麼也不說,轉身離去。
  「女兒啊!」
  楓橋舉起纖美玉手,顫抖地向著女兒離去的背影伸去,看著她現在已經長得這麼高,甚至超過了自己,想到自己這些年來從來沒有盡過做母親的責任,不由得悲傷淚流,內疚不已。
  尤其是女孩剛才的責問,更是直接擊在了她的心上。
  就在女兒所說的這段時間裡,楓橋只顧抱緊稚嫩男孩嬌吟求歡,挺雪臀激烈迎合,盡情享受著那根大肉棒在蜜道中抽插時,激烈磨擦濕潤肉壁引起的極樂美感,又哪裡想到這熾熱花徑中生出過的可憐女兒了?
  含淚看著女兒的背影消失在花叢中,楓橋羞慚無地,只能掩面悲泣,仙子冰心已碎成一片片的,在花叢中散落了一地。
  駕著仙雲,美麗仙子飄然離去,在空中灑下一行行晶瑩淚珠,如同雲中落下的小雨一樣,滴滴灑落地面,淒美至極。
  茫然無措之中,仙雲隨意飄蕩,漸漸接近了仙師府。
  這座仙師府,是供給派駐此地的海流門弟子使用的,現在的主人就是伊山近。
  而她作為海流門派來幫助他的師門長輩,也有資格住在這裡,只是她自己家族就居於本島,一般來說,都認為她會住回到楓氏家族去。
  多年前,這座仙師府曾經就是她的家,現在這個家,已經換了主人。
  仙雲飛到仙師府上空,楓橋含淚低頭下望,下意識之中,只想看到那個令她仙心牽掛的俊美男孩,讓她在孤寂悲傷之中感到一絲溫暖。
  佔地廣闊的府第中,到處都有僮僕在辛勤勞動,不敢有半點懈怠,尤其是旁邊還有管事的人在監督,更沒有人敢在他們面前偷懶。
  仙師剛剛入駐本府,正是表現的時刻,如果能入了仙師法眼,被仙師提拔,這一生一世都享不盡福分,更不用說親族也會因他們而飛黃騰達,好處簡直說都說不完。
  這些奴僕辛勤勞動的樣子楓橋早就見得多了,也不以為意,目光一轉,卻被下方的一支隊伍吸引了注意力。
  那隊列中共有十人,都是身姿綽約的美貌女子,雖然沒有她那樣仙子飄逸出塵的極致美麗,卻也堪稱絕色,更有著溫暖柔媚的人間女子氣息,足以引起任何男人的原始慾望。
  如此多的美女聚在一起,即使是楓橋也不禁有驚艷的感覺,心中突然一跳,駕雲飄飛下去,喝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引路的卻是府中老管家,剛才從前來應徵的美女群中盡心盡力挑選出十名不同年齡的絕色美女,正喜滋滋地要去向伊山近獻寶邀功,突然聽到上面有問話,抬頭一看,卻是楓仙子高居祥雲之上,姿容絕麗,風姿綽約,一副淡定莊嚴模樣,週身繚繞的仙雲讓他心驚膽顫,慌忙拜倒在地,恭敬回稟:「回仙子的話,這是剛挑選出來的侍女,要送給黃仙師過目的。」
  楓橋恍然想起仙師府的舊俗,每當新任海流門派駐寒山島的弟子到達時,有許多人都會另選鼎爐採補玩弄,看來小黃河也沒有免俗,雖然是年紀幼小,可是選出來的美女中間,年齡比他大了倍餘的就佔了近半。
  楓橋凝視著這些凡間美女,一想到俊美可愛的小男孩壓在她們身上,將那根令人欲仙欲死的粗大肉棒插進她們美腿中間濕潤花園的情景,就不由得心中不快,柳眉微蹙起來,冷哼一聲,回身便走,駕雲向著仙師府中心飛去。
  這一聲冷聲傳到管家耳中,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把他當場震呆,如木雞一般跪在原地,半天爬不起來。
  「怎麼回事,楓仙子居然不滿意?天哪,要是觸怒了楓仙子,那就大禍臨頭了!」
  至於為什麼送給黃仙師的鼎爐,會引起楓仙子的怒火,管家不敢去想,即使想到一絲可能,也會被嚇得心驚膽顫,立即就把這念頭壓下去,只是跪在原地發抖不止。
  楓橋駕雲飛過仙師府,美目含淚,容顏淒美動人。下方的廝僕卻看不清她的容貌,見她飛過來,都是滿懷敬畏,在地上拜倒磕頭,不敢仰視。
  常言「侯門深似海」。這座仙師宅佔地之廣,不亞於公侯府第,中有重重門戶,各處院落裡住了無數婢僕,真的像是大海般寬廣。
  仙雲飄飛,帶著淒美仙子飛越樓閣,直達府第最中心處的仙師居所。
  楓橋按落雲頭,不去管門口僕役戰戰兢兢地磕頭行禮,只是目中含淚,跌跌撞撞地衝進內宅,直達殿堂。
  大廳中空蕩蕩的,只有一名俊美男童閉目盤坐,靜靜地修練仙法。
  一看到他俊美可愛的容顏,楓橋心頭不由劇烈震動,原本悲苦的心境也好受了許多,凝視著他的童稚容顏,不由得想哭。
  不知不覺間,她已將情絲萬縷繫於這小小男童的身上,不顧他只是自己的小師侄,真心已將他當成了心靈的支柱,可以讓她安心休息的港灣。
  伊山近睜開眼睛,沉靜地將靈力納入丹田。
  謝希煙創立的修練方法果然效果奇強,現在的修練速度,比從前潛修的速度要快了多倍,如果能和其他三種修練方法配合起來,將更有奇效。
  就像想睡覺時有人送個枕頭來,外加附送一個美女。伊山近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雙修鼎爐自己跑了過來,撲到他的身上,摟住他放聲大哭。
  此時,楓橋已經身心俱疲,一看到這俊美男孩,就像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不顧他和自己輩分差異,跌跌撞撞地跑過去,含淚撲到他身下,修長美腿已虛弱無力,跪坐在椅前,絕美容顏貼住他的胯間,哭得如同梨花帶雨一般。
  伊山近低頭看著這美麗仙子,不由得怦然心動。
  剛剛修練完畢,正是慾火高漲之時,突然看到如此美麗容顏,又是成熟嬌美胴體緊貼著他,簡直就像乾柴烈火,再也控制不住那熊熊燃燒的慾望。
  小手輕探,長褲脫落。伊山近用熟練的手法,輕鬆自如地褪去了褲子,甚至沒有讓閉目哭泣的仙子察覺異狀。
  粗大肉棒,從褲子裡面滑出來,紅通碩大的龜頭頂在仙子紅唇上面,讓她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美目含淚,愕然看著面前的粗大肉棒,還來不及提出抗議,那根大肉棒就狠狠一頂,撐開櫻唇貝齒,直接插入了優美紅唇裡面。
  溫暖濕潤的美妙口腔,潔淨無瑕,被一根大肉棒狠狠插入,在裡面狂抽猛插,磨擦著嬌嫩櫻口內壁,狠撞著濕滑香舌,向著嫩喉裡面插進去。
  「嗚嗚,不要,不要……」
  楓橋珠淚滾滾,搖頭拒絕,含混不清地發出抗議,可是卻被伊山近抱緊螓首,粗大肉棒狠狠插到深處,頂上嫩喉,噗哧一聲插進仙子食道裡面,立即就噎得她喘不過氣來。
  「唔!」
  楓橋含淚推拒著,玉手按在他的胯部,想要將他推開。伊山近卻閃電般地伸出手去,直接伸進仙子霓裳,握住她柔滑豐滿的玉乳,大力揉捏。
  「嗯啊……」
  楓橋忍不住低聲嬌吟,只覺一股熱流從胸前湧起,迅速流遍嬌軀,整個身子都酥了,只能伏在伊山近胯下默默低泣,再也沒有力氣反抗師侄的侵襲。
  她這樣予取予求、楚楚可憐的模樣,更激發伊山近的征服欲,一邊興奮地幹著美麗師伯的櫻桃小嘴,一邊快手快腳地剝光她的衣服,將她剝得精赤條條,窈窕性感的雪白玉體暴露在廳堂之中。
  佔地廣闊的殿堂上,美麗仙子赤裸著曼妙嬌軀,雙手扶住太師椅的扶手,翹起雪白嬌臀,顫聲悲泣著,無奈地承受著來自師侄的姦淫。
  伊山近站在她的身後,抱住她溫軟酥滑的美妙胴體,雙手上下撫摸著她柔美滑膩的性感玉體,大力捏揉雪臀玉乳,粗大肉棒從修長美腿中插進去,狠幹著她的嬌嫩蜜道,在如水的肉壁上用力磨擦,幹得她嬌喘吁吁,一邊哭泣一邊顫聲浪叫,幾乎要被他活活奸死了。
  清澈淚水如斷線珍珠般灑落,楓橋玉體被撞擊得向前一聳一聳,一邊回頭看著身後的小小男孩,禁不住羞慚哭泣,珠淚將高聳的玉峰都打濕了。
  她本是金丹期的強大女修,地位崇高,在這寒山島上受無數人敬仰,現在卻被年齡、輩分相差極大的師侄這樣強行姦淫,她卻渾身酥軟無力反抗,感受著那根大肉棒在自己緊窄蜜道裡面抽插磨擦,羞得滿臉紅潮滾滾,只恨沒有一個地縫讓自己鑽進去。
  伊山近一邊享受著她蜜道緊夾肉棒的快感,一邊欣賞玉人落淚的美態,捏緊她的乳頭和柔滑雪臀,隨口詢問她今天傷心的緣由。
  楓橋哭泣著挺臀迎合他的抽插,在羞澀中享受著被師侄姦淫的快樂,蜜道緊夾著男孩的大肉棒,顫聲嬌吟,語不成聲。
  從她的隻言片語之中,伊山近知道她和女兒爭吵,所以才這麼傷心。
  每當想到這麼性感柔美的仙子居然生過女兒,伊山近就不由得心生嫉妒,也失去了談話的興趣,只是抱緊她的豐滿雪臀,粗大肉棒狠狠地在雪股中大力抽插,在強橫的磨擦之中,幹得仙子蜜穴都微微紅腫起來。
  可是越是這麼兇猛抽插,溫暖蜜道卻更顯得嬌嫩如水,而且還旋轉起來,緊緊夾住男孩的肉棒大力旋轉扭動,讓伊山近就像把肉棒插進溫水漩渦一樣,被嫩穴扭得極爽。
  「呼,你怎麼這麼會夾,好棒!」
  伊山近喘息著將手指插進仙子菊花裡面,在裡面摳弄抽插,另一隻手握住酥滑玉乳,在上面留下紅紅的指痕。
  楓橋羞不可抑,玉體酸軟無力,更不能反抗伊山近的淫弄,只有顫抖地握緊木椅扶手,以站姿承受著伊山近的姦淫,蜜道旋轉得也更加用力,就像小手握住肉棒,用力旋轉磨擦,讓伊山近的肉棒在溫潤蜜道中不停地轉動,更是爽得六神無主,雙手也控制不住力量,在雪白性感美體上到處留下了大量鮮紅指痕。
  興奮地幹著她,伊山近漸漸發現,她越是在傷心羞慚的時候,蜜道就越會大力收縮旋轉,給予肉棒的刺激簡直要讓他爽透了心。
  不僅是感官的刺激,仙子玉體蘊藏的龐大靈力也源源不斷地湧入他的身體,吸收煉化的效率比從前要高上了許多。
  畢竟都是出身於雙修門派,對於雙修功法都是浸淫多年,熟練至極。楓橋在傷心之中,被伊山近幹得玉體酥軟,無力控制自己的靈力,被伊山近的大肉棒狂吸入體,迅速煉化,增長著自己的靈力,並將更為精純的靈力回饋給她,由肉棒度入蜜道,進入仙子丹田。
  這不僅是雙修的效率極大提高,按照四極練體真法,伊山近在閉目潛修之後,又有這麼一個美麗溫柔、實力強勁的仙子陪他雙修,兩相結合,讓他的實力迅速增長,比從前的修行速度要快得多了。
  興奮的享受著實力增長的喜悅,伊山近用力抱緊美麗仙子,在她身上得到了極大的快樂,在最高潮的快感來臨時,用力將粗長肉棒整根插進性感仙子雪白修長的美體,劇烈跳動著。在銷魂迷醉之中,顫抖地將滾燙的精液噴射進她那桀驁女兒居住過的溫暖子宮裡面。
  ※ ※ ※
  清風拂過,青翠竹林隨風搖擺,如同波濤一般晃動,發出沙沙的響聲,十分悅耳。
  伊山近站在竹林前面,望著無邊美景,不覺有些恍惚。
  眼前的風景極美,四下幽靜,時而有鳥兒從天空飛過,發出清脆的嗚叫聲。
  這一大片竹林,佔地廣闊,放眼看去,到處都是碧綠的竹子,空氣中瀰漫著清新的氣息,令人心曠神怡。
  天空湛藍,雪白雲朵隨風飄蕩,而在竹林中,也到處瀰漫著潔白霧氣,時有雲霧自竹林深處生出,將這一大片竹林籠罩在裡面。
  雲霧瀰漫之中,放眼看去,竹林彷彿在仙境之中,其中蘊含的靈氣更是濃厚,讓身為中階修士的伊山近也不禁有些驚訝。
  按理說起來,這片竹林裡面有著許多修仙之士,又有這麼濃厚的靈氣,稱為仙境也未嘗不可。尤其是在那些凡人眼裡,每一個修士都是高高在上的仙人,這片竹林更是無可置疑的仙境了。
  伊山近的身上,穿著仙家弟子的正式服飾,外罩長袍,顯得十分莊重,充滿稚氣的臉上也帶上了幾分威嚴。
  他這次來,是身為師表,來為寒山島的弟子們授課,自然要拿出幾分作為教師的威風,回憶著從前自己師父的風範,不知不覺在舉手投足之間,也多了幾分成熟氣質。
  踏足雲霧繚繞之中,伊山近邁步走向竹林。
  就這一步踏出,變故陡現!
  眼前的竹林霎時消失不見,周圍的景色也迅速變化,眨眼之間,伊山近就已經發現自己站在一大片空曠荒野之中,周圍荒涼,半根竹子都沒有。
  他身處於荒山野嶺之中,抬頭望去,四周都是高高的山峰,均有萬仞之高,險峻至極。
  眼前景像一片蒼涼,山峰都由岩石構成,上面連片綠色都沒有,只有高度令人震驚,確是崇山峻嶺,佈滿了他整個視線。
  在群山之中,還有著一大片空地,在空地上,矗立著一座城池,遠遠望去,給人蒼涼的感覺。
  城頭上空無一人,只是飄揚著殘破的旗幟,襯著後方如血殘陽,頗有深遠意境。
  在城頭的匾額上,銘刻著三個大字:「白雲間」,卻似是這座城池的名字,又也許是這一空間的名號。
  伊山近瞇起眼睛,遙望遠方城池,沉默半晌,突然冷冷一笑:「用幻術嗎?」
  冷笑之中,一直站立不動的伊山近閉上眼睛,向後退了一步。
  這一步,就像穿越了兩個世界。
  等到伊山近睜開眼睛,視線之中,又看到了近在咫尺的竹林。
  以他的仙術修為,以及對陣法的涉獵,當然可以看得出來,眼前竹林中密佈陣法,剛才所看到的,都是陣法造成的幻景。
  隨著他這一步輕鬆踏出幻陣,在竹林深處傳來一聲少女低吟:「噫!」
  聲音中隱含惱怒。
  伊山近拔腳便走,圍著竹林轉起了圈,耐心尋找著陣法的破綻。
  經過媚靈的教導,他現在雖然不能說是陣法的大行家,卻對陣法之道頗有心得,一般的陣法倒也難不倒他。
  竹林中的少女沉默許久,忽又揚聲道:「黃河,你不敢進來?」
  聲音清脆悅耳,卻寒冷刺骨,帶著明顯的敵意,聽上去很是熟悉。
  「果然是這個臭丫頭!」
  伊山近一聽就知道,這就是上次在城中心廣場上與自己戰鬥、用絕美長腿狠踢自己下身的美少女,聲音與上次沒什麼分別,只是更顯冰寒,顯然心情不好。
  這正在他的意料之中,從上次交手之後,他也找本府管家隨口詢問了那些華服少年的事情,知道他們都是本地修仙家族的子弟,按理來說,應該是自己的學生。
  他的職責之中,就包括了到本島各大修仙家族所辦的學園去教導這些後生子弟,雖然他年齡幼小,仙術修為卻高,這一責任也是推不掉的。
  今天,就是他前來學園教課,向弟子們傳道授業解惑的日子。
  按照地圖所標的位置,他順利地找到了學園所在的竹林,卻無法進入,那些無法無天的學生居然早已設下了陣法,阻止老師進到學園裡去。
  這也不出伊山近的意料,早知道這些學生沒那麼聽話,何況上次還和自己打了一架,事後如果查出自己的身份,當然會不服管束,給新來的老師來個下馬威那是肯定的了。
  竹林中又傳出了少女清脆的嗓音,顯然是作為那些學生的首領,在代表學生們大聲喊話:「黃河,每一個來這裡授課的,都要經受我們的考驗,要是不能憑自己的能力到達學堂,就不配做我們的老師!」
  緊接著,一陣喧鬧聲亂哄哄地響了起來,卻是那群學生振臂大叫:「白雲說得沒錯!你這麼小,又這麼笨,怎麼配教我們!」
  伊山近站在竹林外,昂首冷笑:「豈有此理。從來只有老師考學生,哪有學生考起老師來的?」
  那少女也發出一陣冷笑:「隨便你了,要是不敢進來,就在外面等到老死吧!」
  「你老死了我都不會死,以你的修為,能等到我死嗎?」
  伊山近一邊和未來的弟子鬥嘴,一邊圍著竹林亂轉,雙眼溜溜,仔細尋找陣法破綻。
  越過一道道清泉水渠,伊山近環繞竹林轉了好久,從一處翠竹間隙中遠遠看到竹林中矗立著一座精巧建築。上空飄浮著雲朵,形成一個個大字,卻與幻景中城池匾額上的字樣相同,仍是「白雲間」三字。
  「白雲,白雲間,居然把學堂如此命名,好大的口氣!」
  伊山近嗤笑道,搖頭不屑地歎息,卻聽到那精巧建築裡面有少女清脆的聲音在反駁:「你要是不服的話,就過來把它改成黃河間好了,只怕你連走都走不過來吧?」
  被她接二連三地挑釁,伊山近怒道:「你敢這麼說,你老師就讓你看看本師尊的本領!」
  說罷,伊山近縱身一躍,一個箭步射出,閃電般地跨越十餘步遠的距離,落在竹林裡一處清泉形成的小溪邊。
  眼前景象變幻,如萬花筒般變化不休,轉瞬之間,畫面定格,出現在伊山近視線中的,仍是無邊無際的崇山峻嶺,圍繞著那座城池,孤獨地矗立在群山之中。
  「又是幻景嗎?」
  伊山近撇嘴一笑,邁步向前走去。
  唯一與剛才不同的,就是在他的腳邊有一條長長的河流,滾滾流淌著,向著遠方奔湧而去。
  伊山近低頭望著那條大河,只見河流渾濁,裡面夾雜著大量泥沙,整條河流呈黃色,就像傳說中上古時的黃河。
  現在的黃河,早就清洌透明,與上古時的黃河截然不同。
  伊山近唇角微翹,帶著一絲笑意,靜心欣賞著長河奔流的景象。
  雖然是幻景,大河奔湧之時,卻是洶湧澎湃,波濤滾滾,隱有風雷之聲,氣勢頗為雄渾。
  「能把幻景做得這麼有氣勢,這臭丫頭倒也不是一無是處!」
  本來氣惱這女孩一再挑釁,可是看了她施展出來的幻術之後,伊山近倒隱約動了憐才之念,就像從前他也被那些美貌仙子們憐愛自己的才華一樣。
  想起前塵往事,不由得有些煩惱,只能搖頭將往事從腦中甩掉,大步前行,順著河流朝前奔去。
  雖然是幻景,卻也是依照真實景物改造的,不然依照那長腿美少女的修為和閱歷,想要造出這麼大的一片幻景來,還有些難度。
  身邊這條大河,顯然就是與真實世界中的那道清泉相對應。按照伊山近剛才的觀察,只要順著那道清泉溪流行進,就可以直達竹林中心的學堂。
  這樣一來,他前進的距離大為縮短,那個名為白雲的少女所設下的陣法之中,許多用來阻截攻擊的法術也都不能發揮效用。
  長河邊,黃沙漫漫。伊山近在這茫茫無邊沙海之中,大步奔行,疾速向著前方的孤城射去。
  耳邊傳來少女憤怒的冷哼之聲,一陣狂風迎面吹來,前方的黃沙陡然捲起,鋪天蓋地向他打來。
  這片黃沙,宛若黃龍一般滾滾翻湧,發出狂嘯之聲,霎時將伊山近籠罩在漫漫風沙之中。
  看著席捲而來的黃龍,伊山近冷冷一笑,舉起手臂,突然一拳揮出,向著黃龍砸去。
  這一拳挾帶著極大的力道,仙力湧出,重重砸在黃沙巨龍上,轟的一聲巨響,將黃龍當場擊得粉碎,化為黃沙,漫天飛散。
  漫漫黃沙之中,伊山近昂然而立,英武豪俠之氣散播四方,讓隱身暗處操控陣法的少女也不禁為之驚訝,看著無邊黃沙之中的英武身姿,不由得目眩神搖,忿然瞪著他,緊緊地咬住了櫻唇。
  伊山近於風沙之中縱聲長嘯,邁開大步,向前狂奔而去,雙足用力,踢得腳下黃沙亂飛,將身邊的大河都籠罩在漫天飛沙之下。
  茫茫沙漠之中,英武男孩飛速奔來,腳下踢起的黃沙如長龍般滾滾湧起,直向孤城射去。
  無邊群山,縱然高聳入雲,也不能掩蓋他沖天的萬丈豪情,在朗朗長嘯聲中,伊山近身化狂龍,越過茫茫沙漠,直衝到城池之下,身後黃沙滾滾,如一條黃龍,縱貫沙漠,聲勢浩大至極。
  雖然是幻景之中,但以一人之力造出如此浩大聲勢,也讓隱身暗處的少女看得心旌搖動。
  更讓她驚悚的是,伊山近這一路行來,腳下雖是踢飛漫天黃沙,卻使了暗勁,讓靈力透入地下,沿途將陣法節點二破除。她在陣法中留下的幾個殺招,竟然都還未及催動,就已被那洶湧而來的浩大靈力將陣法一一摧毀。
  到了此時,就算少女對他忿恨莫名,也不禁驚歎他的修為之高,竟然能以這樣的稚齡成為中階修士,簡直比她知道的任何天才都要厲害。
  雖然她身有暗疾,被父母遺棄在寒山島上,修行速度卻遠超同輩,在各大家族中頗有天才之名。別人不知道她身體的真實情況,只是驚歎她超快的修行速度,讓她這些年來一直承受著別人羨慕嫉妒的目光,飽受創傷的心靈也因此勉強得到一些慰籍。
  誰知道今天見一個小男孩,明明比自己還要小上幾歲,竟然被任命為自己的老師,心中不忿,想要給他一個下馬威,並報前日之恨,卻看到伊山近修為如此之高,一點不比前任的學堂教師要差。
  但這女孩是不肯輕易認輸的,看到伊山近修為如此之高,心中更加惱怒,目光中帶著一絲嫉妒,手捏法訣,忿然喝道:「破!」
  轟的一聲巨響,在城門前方,伊山近腳下的黃沙地面突然爆裂開來,如巨雷自下而上轟開,將伊山近轟上天空。
  無數沙粒自下方飛射而起,閃電般地疾射上空,以這樣高的速度,如果打在人的身上,就如利刀切割,縱然不死,也要滿身血痕。
  伊山近身上已經布下靈力護罩,閃閃發光,將他整個人包裹在裡面,身體向上彈起,被無數黃沙噴湧著向上推動。
  他處在飛速射向上空的無邊黃沙中,身周靈力護罩呈長形球狀,光芒四射,縱然是漫天黃沙,也掩不住他傲然的英姿。
  這一陣法雖然只是少女白雲在暗中催動,旁觀者卻不只她一人。
  整個學堂之中,數十名少年男女都在白雲的操控之下,清楚地看到幻景中的情形。
  本來是想要看一場好戲,欣賞新來的老師被白雲大姐頭蹂躪折磨,以後再也不敢管他們的事,誰知道這位老師不像上一個那麼軟弱,在事先布好的陣法之中,竟然也有餘力反抗,讓他們都不由得驚訝。
  看到後來,伊山近更是大發神威,以稚齡少年之身,顯露出如此強悍修為,被黃沙沖飛上天時渾身閃閃發光的英姿,散發出雙修男孩特有的奇異魅力,讓許多女孩都不禁看得眼中光芒閃爍,俏臉不自禁地紅了起來。
  那爆裂黃沙雖然兇猛,卻無法衝破伊山近身周護罩,伊山近微一催動靈力,身體飄然飛射向前,眨眼間落到城門前方,舉起鐵拳,狠狠一舉搗在城門上。
  縱然是殘破孤城,城門卻仍是厚重至極,被他這一拳搗上,一股萬鈞之力滾滾湧來,轟的一聲巨響,那厚重城門被當場擊飛,直向城中心狂射而去。
  所有旁觀者都不由得驚呼出聲,面面相覷,惶恐至極。
  雖然是幻景,卻因奇妙陣法的緣故,身陷其中時,所面對的與實物並沒有什麼不同。以修士之身,卻有如此大力,也是他們從未見過的。
  伊山近怒吼一聲,渾身力氣都從拳上揮出去,只覺暢快至極,對四極修仙真法的「戰」字訣領會更深了一層。
  這一法訣,就是要在戰鬥中領悟,增進修為,這一擊用盡力氣,將所有鬱悶從揮拳痛擊中發洩出去,不由得渾身暢快,修為暗有增進。
  那一扇厚重城門,被鐵拳擊中,轟然向城中心飛射,沿途砸碎了不少房屋,最終轟碎在城池屋宇上。
  所有人在目瞪口呆之中,駭然看到伊山近縱身躍起,以充滿力與美的英姿,抬腿飛踢,右足在空中畫過兇猛的弧線,重重踹在城門上的匾額上。
  那塊巨匾懸於城門上方,在風沙侵蝕之下,已佈滿沙塵,一副滄桑模樣。
  看著飛射向前的俊美男孩,白雲面色大變,緊緊咬住櫻唇,在上面留下深深的齒痕。縱然心中滿是忿恨,伊山近這一刻的勃勃英姿,終究還是深深地印刻在她純潔的心靈之中。
  這一腳重重地擊上牌匾,恰好踹在「雲」字上面,轟然巨響聲中,整塊牌匾被從中踹為兩半,連同後面的城牆,都被一腳轟塌,爆發出漫天煙塵,瀰漫在城頭之上。
  這座孤城中,一個人都沒有,縱然已被擊碎城門、轟塌城牆,也無人從城中出來。
  隨著牌匾破碎,整個城池都搖動起來,連同無邊山巒、漫漫沙漠、渾濁長河,都在扭曲晃動,突然轟的一聲,盡皆化為烏有。
  幻景盡去,伊山近依然是站在竹林中,卻已是走到了清泉盡頭,面前就是那座學堂的門戶。
  這所學堂,矗立在青翠竹林中央,建築莊重又不失雅致,頗有仙靈之氣,果然是仙家子弟學習、修行之所。
  在學堂上空,霧氣飄蕩,形成三個大字:「白雲間」,卻是凝聚不散,凝目望去,頗有仙意。
  伊山近搖頭冷笑,喃喃道:「一個學生,也敢擅自為學堂取名,好大的口氣!」
  他隨手一揮,長袖中一股黃煙湧去,飛射向上,在學堂上空凝結成兩個大字:「黃河」!
  這兩個黃澄澄的大字,淩駕於那霧氣凝結的三字上空,穩穩地壓了它一頭,氣勢雄渾,隱然有長河流動之態。
  望著以自己化名命名的學堂,伊山近撫掌大笑,心中的鬱悶之氣散去,只覺心中一片喜悅,爽快至極。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25 11:35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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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一切從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