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悲情
殿中響起幽幽長歎,俊美男孩面容稚嫩,卻如飽經滄桑的老者般,滿目淒涼。
他緩緩放下茶杯,幽歎道:「女人終究是不可信啊……」
聲音淒楚,卻是無限傷懷。
殿中兩位美女面色大變,其中溫皇后卻是驚喜憂懼,萬般滋味浮上心頭,心中大亂:『晉王說這毒藥足可毒殺神仙,為什麼他會沒有事?這、這可怎麼辦才好?』侍游眼中寒光暴射,隨手抽出身藏的短劍,嗤地刺向伊山近的咽喉,刃上抹了劇毒,足可見血封喉。
伊山近微一偏頭躲開毒劍,手指輕彈,隔空點穴,定住她的身形,幽幽地道:「用毒劍殺仙師,你覺得可能嗎?」
實際上是可能的,如果仙家弟子修為不高,抵擋不住凡人的攻擊,被毒劍殺了也很正常。但入道期修士卻很難被凡人所殺,除非真的是中了奇毒,但這奇毒凡人是煉製不出來的。
「你沒有中毒?」
美貌宮女冷冷地看著他,目中充滿仇恨,咬牙問道。
不論是出於對皇帝的忠誠,還是對太后娘娘的敬愛,她都有殺他的理由。
她本來就身懷劍術,素有俠氣。一想到自己服侍多年、最為崇敬的太后娘娘居然被他玷污了純潔身體,就讓她悲憤莫名,一心想要依聖旨殺了他。
「居然敢殺仙師,你膽子還真大啊!」
伊山近苦笑揮掌,在她清麗俏臉上打了一個耳光,發出清脆的聲響。
美少女俏臉上微微浮起紅痕,這一掌力量不太大,卻也有些疼痛。她死死地怒視著他,只恨無力殺賊。
伊山近站起身來,長袖輕拂,回答她的提問:「你問我中沒中毒,我告訴你,確實是中毒了,而且還很深。」
「啊!」
溫皇后失聲驚呼,手中茶杯落到地上,打得粉碎。
伊山近轉身看著她溫柔慈愛的絕美容顏,心中悲憤,一字一頓地道:「可是你不知道,我這人體質特殊,許多毒藥到我體內,都會轉化為媚毒,因此雖然同樣是中毒,效果卻與原來大不一樣!」
「媚毒?那是什麼?」
在她們還沒有想清楚之前,伊山近已經身形一動,閃電般地來到溫皇后旁邊,低頭看著她國色天姿的美麗玉顏,悲傷地道:「你想讓我喝,我就喝下去了,也算了卻從前情分!」
他的手伸到衣服上,輕輕一扯,衣衫落地,露出了潔白如玉的裸體。
兩位美人大聲驚呼,而溫皇后因為靠得近,受的刺激更為嚴重,看著眼前如玉般的健美裸軀,目瞪口呆,嬌軀都震駭得僵硬麻木。
經過百年淬煉,他的身體純潔完美,每一寸都讓久未見過男性裸體的溫柔皇后震撼,尤其是那高高翹起的粗大肉棒,更是讓她頭暈目眩,瞪大驚惶美目,茫然地看著它,心都駭得幾乎停跳。
如此完美的巨大陽具,她從來都沒有見過。皇帝身體不好,已經多年不來坤寧宮,今天她突然看到男孩巨大肉棒,美麗面龐一片緋紅,呼吸也變得急促。
美目緊緊地盯著男孩的下體,她心中一片迷亂,渾然忘記了一切,心中充滿了一個念頭:「好大,好大!真想摸它一把!」
她強行止住自己伸手的衝動,此時已經徹底相信眼前男孩和太后娘娘有私情,毫無懷疑。一想到久曠的太后居然能享受到這麼巨大的陽物,心裡就充滿說不出的滋味,羨慕、嫉妒、酸楚、悲憤!起襲來,只是這樣的感覺她是無論如何都不願承認的。
肉棒上面,還沾著奇特的液體,只是已經干了,一片片地貼在青筋暴起的肉棒表面,顯然是交歡之後沒有時間洗澡,直接套上褲子就到這裡來拜見她。
一上午的時間,兩個時辰的漫長交歡,竟然連洗澡的時間都沒有。想到太后竟然享受了兩個時辰,溫皇后就不禁咬住櫻唇,美目中閃射出羞澀羨慕的光芒。
帶著香氣的溫熱呼吸打在肉棒上面,讓伊山近感覺癢酥酥的。同時,肉棒上的奇異氣味也傳到了美麗皇后的鼻中,那是太后蜜道中的氣味和精液的混合味道。
溫皇后猛醒過來,赫然發現肉棒離自己越來越近,幾乎碰觸到自己的玉面櫻唇,慌忙跳起來,紅著臉叫道:「大膽!敢在駕前失儀,還不快把衣服穿上!」
她跳起來時,高聳的酥胸無可躲避地碰觸到面前的肉棒,光滑絲衣下的柔軟玉乳摩擦著肉棒,讓兩個人的心中都升起漣漪,呼吸都更急促了一些。
溫皇后驚慌逃開,忍痛不去看那充滿誘惑力的健美裸體,顫聲叫道:「你還是快穿上衣服吧,不然讓人看到……」
「看到又如何?」
伊山近冷然道:「至多不過又是一個死罪!你本來就已經要殺我了,我還怕再多什麼罪名?」
他緩緩伸出手,一把抓住美人雪白纖美的玉手,握住柔滑玉腕,心中百感交集,眼圈已經紅了。
「我對你如此依戀,把你當成天下最好最溫柔的女子,你卻如此待我!」
溫皇后驚慌地看著他,在他眼中看到了悲傷絕望,不知為何,美目也微微紅了起來。
伊山近默默地看著她,心中發出輕響,彷彿什麼東西碎掉了。
也許,破碎的是她在自己心中完美的形象吧!
她現在站在他的面前,依然是那麼美麗溫柔、賢淑端莊,充滿母儀天下的威嚴。
酷似太子、公主的絕美容顏,又有著成熟誘人的魅力,對男孩的吸引力仍然是那麼強烈。
儘管在他心中剩下的完美只有她的軀殼,但這仍然能刺激他的情慾,尤其是在他一絲不掛、握住溫軟玉手的時刻。
肉棒漲得更大,搖晃著指向高貴皇后絕美玉顏,讓她看得心頭顫抖,慌忙轉過頭去,不敢多看。
那邊的侍游已經在憤怒叫罵,斥責他大膽無禮,被他隨手一揮,一個禁聲術擲過去,暫時止住了她說話的能力。
侍游憋得滿臉通紅,斜眼怒視著他那根粗大肉棒,恨不得衝上去一口咬碎,免得污辱母儀天下的高貴皇后鳳目。
伊山近輕輕一拉,將身穿華麗袍服的尊貴皇后拉到自己懷中,伸手攬住她溫軟纖腰,輕輕一捏腰肢,只覺柔滑細嫩,不下於她的兒女,又想起從前和她兒女們的肉體關係,不由暗自歎息:『自己和威臨天下的皇室之間的情孽糾纏,越來越錯綜複雜了。』「你想做什麼?」
溫皇后瞪大鳳目看著他,滿心的恐懼緊張,生怕他說出那可怕的答案。
她斜身倒在他懷中,玉手撐住他赤裸的胸膛不讓他靠近,掌心感覺到他胸膛的結實肌肉,心都為之顫抖,不自覺地想要貼近他,撫摸他身上其他的裸露部分。
伊山近的聲音在她耳邊幽幽響起:「我本來不想這麼做的,可是這種藥吃下去,在我體內會變成媚藥的,你明白了嗎?」
媚藥的藥力流到肉棒上面,讓肉棒變得更粗更長,硬邦邦地頂在皇后玉腹上,讓她好生難受,玉體都劇烈顫抖起來,卻不知是出於恐懼還是興奮。
伊山近默默地看著自己深深依戀過的賢淑美女,即使是現在,她依然溫婉美麗,就像一件絕世珍寶,單以溫婉氣質而論,天下無有可比者。
他的眼中充滿了深深的情感,無數情感混在一起,讓他幽幽歎息,手緩緩抬起,輕輕放在絕世美人高聳酥胸上,握住了高貴皇后的玉乳。
觸手柔軟酥滑,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美妙至極的觸感。他溫柔地捏弄著,心中充滿愛不釋手的感覺。
美麗皇后渾身劇震,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曾視為孩兒的可愛男孩,眼中現出悲傷絕望的神情。
她默默承受著清純男孩的淫辱,酥胸玉乳上傳來令她心顫的快感,晶瑩淚水自美目中湧起,朱唇顫抖著,發出幽幽的聲音:「你怎麼可以這樣做?」
伊山近眼中的絕望情感卻不比她少,用嘶啞的聲音,輕聲道:「你怎麼可以下毒害我?剛才我曾問過你,你說要我把毒藥喝下去。現在我媚毒已發,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如果有什麼後果,也都是你咎由自取!」
他傷感地低下頭,奮力吻住美麗皇后的嬌艷紅唇,絕望地吻著她。
她的唇香軟醉人,就像他曾經想像過的那樣。舌頭頂開濕潤櫻唇,向著溫暖的口腔中探去。
高貴皇后的丁香小舌藏在口中,被他挑逗起來,舌頭在上面激烈糾纏,奮力狂吻。他吮吸著她口中香津甜唾,想起她的兒女都和自己吻過,現在卻無法見面,心中更是傷感。
接吻的滋味,就像和湘雲公主親吻一樣美妙。他狂烈地擁吻著美麗皇后,讓她玉體不停顫抖,幾乎融化在他激烈的熱情與狂吻之中。
溫暖柔滑的玉手被他粗暴地拉起,放在粗大肉棒上面,強行讓她握住套弄。
蔥指碰到灼熱堅硬的肉棒,像碰到冰冷的蛇一樣,恐懼地想要逃開,卻被伊山近牢牢按在上面,抓住她的玉手上下套弄。伊山近享受著被皇后娘娘手淫的快感,奮力吸吮她的香舌,眼中已經濕潤。
這狂吻讓美麗皇后眩暈,幾番掙扎無效,最終陷入迷亂,柔滑玉手不由自主地套弄起了肉棒,感受著玉掌中的灼熱巨棒,想起這些年的獨守深宮,淚水也不自禁地湧了出來,纖手在肉棒上套弄得更加熱烈。
她的華麗衣裙被伊山近解開,露出了雪白高聳的玉峰,瑩潤如雪,充滿著迷人的彈性,在空氣中輕輕地晃動。
伊山近緩緩地低下頭,嘴唇碰觸到柔滑乳頭,心頭大震,微一停頓,還是輕輕地將它含了進去。
溫皇后原本就比他高上許多,他就像一個吃奶的小孩子一樣,吸吮著高貴皇后的嫩滑乳頭,發出啾啾的聲音。
美麗至極的皇后仰天嬌喘,心都像要從口中跳出來一樣,纖手不由自主地上下套弄著這小男孩的粗硬肉棒,即使他將手拿開,還是依著慣性套弄不休。
如此淫靡的情景,落入旁邊美貌宮女眼中,讓心志堅忍的少女悲憤至極,眼中幾乎都要流出血淚。
伊山近漸漸張開大嘴,將柔軟滑膩的玉乳含到口中,奮力吮吸,舌尖挑逗著美麗皇后的乳頭,狂吮不止。
溫皇后半裸的玉體顫抖,修長美腿抖得像要癱軟一樣,還是依靠他抱住纖腰,才不至於倒下去。
她的玉乳如此之美,讓伊山近迷醉,捧起兩邊高聳玉峰含在口中吮吸,忽然想起,湘雲公主也曾吃過她的奶,像自己這樣吮吸過溫皇后的乳頭,只是那時她還是個小孩子。
他將記憶中湘雲公主的椒乳與她母親的美乳柏對比,發現了許多相同之處,即使口感也很相似,只是高貴皇后的玉乳更加碩大迷人。
他忽然又想起香雨師姊,想到她被冰蟾宮逮走之前,大概也吃過慈愛皇后的奶水,舔吮過乳頭,就像自己現在一樣。
還有湘廬太子……一想到那曾經趴跪於地、挺起雪白臀部淫聲浪叫著迎合自己姦淫抽插的美麗少年,伊山近心中大為難受,慌忙將那一幕幕不堪回首的淫靡畫面都逐出腦海,可是肉棒卻變得更粗更大,讓那美少年的母親幾乎都握不住,向著她的美腿中間頂去。
溫婉皇后的腿早就發軟,玉體也漸漸滑下來,幸好有肉棒從下面頂住,牢牢地頂住蜜穴,將她的嬌軀撐住。
即使隔著絲滑羅裙,伊山近也能感覺到那美妙花瓣的灼熱柔嫩,從龜頭頂住的銷魂洞口之中,曾經生下三位出身高貴的美人,其中兩個還做過他胯下最淫蕩的性奴。
但那都是往事,回想起來令人傷感。伊山近傷感地吻吮著她們母親的乳房,傷感地褪去她的華麗衣裙,露出了潔白如玉的美妙胴體。
這完美迷人的玉體,曾經無數次出現在他的夢中,讓他在春夢中不自覺地抱住皇后的絕美胴體,心中充滿依戀。
羅裙褪去,內褲撕開,柔細軟毛掩映之下,太子和公主出生的銷魂洞口出現在他的眼前。
溫皇后害羞地尖叫著,纖美玉手慌忙掩穴,卻忘了手中還拿著巨棒,扯著肉棒砰地一下撞在蜜穴上,沾染上了一點從裡面流出來的蜜汁。
伊山近將她扶坐在皇后常用的華麗座椅上,蹲下身去,握住玉掌蔥指,輕輕拉開,近距離欣賞著當朝皇后的高貴蜜穴。
那蜜穴形狀優美,柔美至極,伊山近的鼻尖輕觸蜜穴,嗅著裡面傳出的醉人氣息,回想當年從這完美蜜洞裡面生出的幾位高貴美人,不由癡了,臉龐向那蜜洞越貼越近。
耳邊傳來羞澀的尖叫聲,伊山近這才稍微清醒,瞪大眼睛,看著滿是烏毛的雪腹,發現自己已經迷醉地吻了上去。
他的唇貼著皇后花唇,輕吻著她下面的小嘴,舌尖也伸了出來,分開花瓣,抵在穴口嫩肉上,輕舔著濕潤嫩肉,漸漸向著穴中伸去。
既然已經吻了個開頭,他就不介意再繼續下去。舌尖頂開嬌嫩肉壁,伸向蜜穴裡面,耳中聽著高貴皇后的嬌羞尖叫,感覺到蜜道一陣陣地劇烈顫抖,一股蜜汁從裡面湧出,流到舌尖上面。
溫婉賢淑的皇后坐在椅上,滿面緋紅地仰天嬌吟,感覺到他舌頭在舔著自己蜜穴,玉體劇震,在這強烈的刺激之下竟然達到高潮,口中呃呃地尖叫著,蜜汁不斷地噴湧,射到伊山近的口中。
彷彿在極樂世界中迷惘了無數年頭,貞靜美麓的皇后終於回過神來,想起自己剛才的淫蕩表現,不由羞得掩面大哭,珠淚滾滾,從指縫中流淌出來。
她能感覺到自己下體噴射出淫液,而伊山近居然都吃了下去,不遠處還站著一個倔強少女,正憤恨地側身瞪著這邊,雖然不能走路不能說話,卻將她剛才的淫浪模樣都看得一清二楚。
美麗皇后的潔白玉手被拉開,透過淚幕,看到了那張熟悉的男孩稚嫩面容。
伊山近口中含著淫液,輕吻上她的溫軟櫻唇,口中含糊不清地道:「嘗嘗吧,這是你自己的味道,好東西要大家分享……」
不僅是淫水,還有她玉顏上流淌的晶瑩淚水,一同被他的吻送進了高貴朱唇。她悲傷地嚥下去,平生第一次嘗到了自己淫水的味道。
伊山近抱住皇后一絲不掛的絕美玉體,一邊捏揉柔滑玉乳,一邊和她甜蜜深吻,互相交換著唾液,將她的淚水、淫水和她一起分食下去。
他的手在美麗嬌軀上到處撫摸,將朱唇櫻口內外到處舔吻過後,又輕吻著玉頰粉頸,將她絕美的面龐到處舔吻一遍,吮吸舔弄著玉耳,肉棒在嫩穴上頂來頂去,弄得貞靜皇后淚水長流,纖手慌亂地遮住蜜穴,生怕它插進去奪走自己貞操,讓自己成為不潔的皇后。
伊山近沒有那麼猴急,反而彎下身去,吻過雪頸酥胸,手掌撫摸過她柔美胴體各個部位,唇舌又在冰肌玉膚上舔過,哪裡都不放過。
他吻過平坦玉腹,纖美腰肢,不得不承認皇后的美麗超越眾生,這胴體之纖細完美不下於她的女兒,性感誘人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的玉臀柔滑細膩,被他含在口中咬嚙,留下深深的齒痕。溫皇后仰天低低嬌呼,晶瑩淚水不斷地流淌,灑在美麗的玉顏和胴體上。
他的舌尖輕輕掃過高貴美麗的菊花,粉光玉致,銷魂誘人。溫皇后顫聲嬌吟,羞得淚水奔湧,幾乎活活羞死。
伊山近溫柔輕吻著她的玉體,甚至是帶著虔誠的心情。這曾經是他最依戀崇敬的完美女子,如今情勢至此,他的吻也帶上幾分決絕,彷彿在向舊日的情感告別。
雪白修長的美腿在被他細細舔過之後,架上了他的肩膀,粗大肉棒向前頂去,龜頭碰觸著濕潤的蜜穴,分開花瓣,向著穴口嫩肉輕頂,隨時都會插進去。
美麗皇后無力地揮動著纖手,徒勞地想要抵擋,葸指握住龜頭,含淚低吟道:「不要,不要進來!你那上面,還帶著太后……」
她的玉指輕搓,從粗硬肉棒上面搓下片片碎屑,顯然是太后蜜汁乾涸後的遺留物。
伊山近啞然失笑,都什麼時候了,她還在意這些細枝末節?
可是在貞靜守禮、孝敬公婆的溫皇后看來,這同樣是極大的事情,絕不能輕忽。
但她的纖弱玉手根本不可能是巨大肉棒的對手,伊山近微一運力,肉棒立即筆直如鋼槍,任憑她怎麼用力也無法撼動,隨著腰部前挺,堅定不移地向著蜜穴中插去。
龜頭分開穴口嫩肉,一點點地頂進去,摩擦著濕潤嫩肉,漸漸進入高貴玉體。
美麗皇后已經泣不成聲,纖手無力地推拒著他的胸膛,玉指捏住龜頭想將它扯出來,可是最後只能讓玉指跟著一起插進蜜穴,毫無阻擋的意義。
伊山近也滿含熱淚,低頭看著自己的肉棒插進優美花唇之間,深入那生出了湘雲公主、湘盧太子和香雨師姊的蜜穴,回想往事,感慨萬千,淚水不由落下,和皇后熱淚混在一起,灑在完美玉體之上。
纖美蔥指捏著龜頭,一點點插進蜜穴,到了後來,終於無法跟隨它一起進入,美麗皇后只能哭泣著捏住肉棒,卻還是阻擋不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它插進自己的蜜道,就這樣殘酷地奪走自己最寶貴的貞操,和自己多年來母儀天下的驕傲。
在緊張刺激之中,濕潤嬌嫩的蜜道痙攣緊縮,夾緊了插入的肉棒,肉壁和肉棒表面緊貼在一起,緊緊箍束著它,像要夾斷一般。
「好緊!」
伊山近不由讚歎道,卻羞得高貴皇后掩面悲泣,只覺再也無顏見人了。
伊山近抱住她的纖腰玉臀,捏揉著柔滑高貴的臀部,肉棒漸漸深入,摩擦著高貴蜜道肉壁,最終插入到最深,龜頭頂上了湘雲公主三姊妹住過的子宮。
兩人同時發出一聲長長的低吟,其中不乏爽歎意味。溫皇后雖然羞慚絕望,卻也被那滿脹的感覺弄得劇爽無比,蜜道痙攣夾緊了肉棒,哭泣著享受脹滿的快感。
她抬起美目,淚光盈盈地看著這可愛男孩。
她曾經真心的喜歡他、愛護他,將他摟在懷裡撫慰。現在情勢逆轉,卻是他將大肉棒插進了自己的蜜道,肆無忌憚地姦淫自己,甚至還將肉棒向著子宮頸中插去,探尋著自己女兒們出生的地方。
正如她所想,伊山近現在一心想要探尋高貴美人們出生的源頭,龜頭旋轉著,一點點鑽進子宮頸中,直到胯部緊貼上美人玉臀,肉棒沒根而入,再也不能前進為止。
龜頭的旋轉插入讓美麗皇后受到極大刺激,玉體劇震著達到高潮,蜜道狂猛痙攣收縮,更加倍用力地箍束住肉棒,纏繞著它,給伊山近帶來強烈的快感。
當龜頭插入子宮頸時,端莊貞靜的皇后娘娘渾身劇顫地仰天嬌喊淫叫,子宮頸拚命痙攣,套住龜頭狠夾,強烈的快感湧起,伊山近也支撐不住,肉棒狂跳起來。
他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絕色美麗的皇后,此時正一絲不掛地被他抱住,深深地插入姦淫。享受她美穴緊夾的快感,回想著從前對她的迷戀依賴,不由眼中含淚,肉棒狂跳著達到高潮,將大股精液狂噴而入。
美麗的趙湘廬與兩個可愛的孿生妹妹曾住過的子宮,被滾燙的精液噴射進去,一股股地狂猛噴射,彷彿永無休止,直到將高貴子宮徹底灌滿,她們從前居住的子宮,每一個角落都被伊山近的精液玷污,深深打上了他的印記。……這一對俊美至極的男女,天下最美的雙璧,緊緊抱在一起顫抖。雖然年齡相差很大,可是高潮來臨時的極樂快感都是相同的。
嬌吟哭泣聲從美麗皇后唇中發出,如此極樂的高潮,是她一生都未嘗過的。子宮中甚至都被肉棒插入,這在她來說是不可想像的事情,超越一切的快感瘋狂湧來,強烈得讓她幾乎要暈死過去。
兩個人緊密相擁,下體緊貼顫抖,在極樂快感中飄蕩,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終於崩倒喘息,抱在一起顫抖不止。
這時候,最後一滴精液也都射進子宮裡面,從滿溢的子宮中流出來,灌滿蜜道,甚至從穴口流淌出來。
那邊的美貌宮女悲憤得眼中噴火,幾乎活活氣死。
從穴口流出的乳白色液體,在母儀天下的高貴皇后雪臀上靜靜流淌,讓她恨不得自己眼睛瞎了,也不願意看到這樣的情景。
她的心裡如同刀割一般,只恨自己下手不夠快,沒有能一刀割斷那小賊的咽喉!
尤其是在那根大肉棒上面,還沾著當朝太后的淫液,就這麼插進了當朝皇后的下體,並在裡面射精,這簡直是對她家族世代忠誠的皇室最大的褻瀆!
溫皇后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在清醒後抱住伊山近的脖頸,放聲痛哭,想起剛從婆母下體中拔出來的陽物洗都不洗就插進自己下體,將太后的淫液抹在自己蜜道之中,不由羞郝欲死,心都要碎了。
可是她的哭聲在伊山近的新一輪攻勢之後,漸漸減弱,變得抽抽噎噎,頗有韻律感。
他的粗大肉棒在射精後並沒縮小,在美人蜜道緊夾之下,反而變得更硬,隨著他的腰部運動,在蜜穴中狂猛抽插起來。
坤寧宮中,美麗皇后一絲不掛地坐在椅上,高高翹起修長玉腿,架在稚嫩男孩肩上,仰天顫聲呻吟哭泣,承受著他粗暴的大力姦淫。
高貴蜜穴中,粗大肉棒猛烈抽插,摩擦得蜜道都要紅腫起來。而伊山近的動作越來越狂猛,胯部啪啪地猛撞著皇后雪臀,肉棒一下下地插到最深,衝撞著子宮,讓皇后感受到極強的刺激,抽泣嬌吟著,絕望地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快感不停地向著下一次的高潮攀升。
粗大肉棒無數次地在高貴蜜道中狂抽猛插,幹得美麗皇后哭泣尖叫,玉體漸漸變得火熱,纖手緊緊抓住身前男孩的肩膀,仰天嬌吟,幾乎要爽得暈去。
即將達到高潮的強烈快感讓她心神迷亂,什麼都顧不上,已經開始胡言亂語,說出些淫聲浪語,只是都支離破碎,不能成句。
伊山近興奮至極地大力揉捏著美人胸前高聳玉乳,在上面捏出無數道紅痕,大聲叫道:「快,叫哥哥,叫笆笆,叫老公!」
「哥哥,好哥哥!」
溫皇后迷亂地仰天尖叫,顫聲叫道:「好哥哥,再用力些,用力些!」
就在剛才,她嫡親的婆母,青春美貌的少女太后也曾叫同一個男孩為哥哥,而她的女兒也曾在與他興奮交歡時這樣叫過,伊山近回想往事,在感慨中興奮莫名,粗大肉棒在皇后蜜穴中抽插得更是猛烈,直幹得水花四濺,灑遍玉臀。
「叫老公!」
「啊,皇上,臣妾受不住了!」
說著,她真的哀哀地哭起來,顯然是真的被幹得快要受不了。
伊山近沒想到她會這麼叫,差點軟下來,奮力捏扁乳頭,怒道:「叫老公,不許叫別的!」
「老公,老公,好舒服,再用力啊啊啊啊……」
她在猛烈撞擊之下,興奮得胡言亂語,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之中。
伊山近的肉棒一下子變得極大,抱緊她完美的赤裸玉體,粗大肉棒狂轟進蜜道深處,噗地插進子宮之中,大力跳動著,將滾燙精液極速噴射進去。
溫皇后仰天尖叫,放聲嬌喊,爽得玉體劇顫,拚命地抱緊他的身體,放聲哭泣淫叫道:「好老公,本宮從來沒有這麼爽過啊!干死我吧,讓我死吧!」
她的玉體也猛烈狂震,大量蜜汁從蜜道中狂噴而出,在高潮之中,極度興奮地暈死過去。
伊山近也癱倒在她身上,肉棒不停地在敬愛皇后的蜜道、子宮中跳動噴射,灌滿裡面,向外溢了出來。
許久之後,精液終於射盡,兩人都疲憊無力,癱軟地抱在一起,劇烈地喘息著,幾乎要興奮得死掉。
在休息過後,伊山近回手一揮,用長索將倔強美少女捆過來,按在自己胯下,讓她來舔流出來的精液。
侍游自然是不肯舔弄這骯髒東西,卻被那麼多精液直接貼到臉上,弄得她滿臉狼籍,額鼻頰唇沾滿精液,狼狽不堪。
溫皇后漸漸清醒過來,羞愧至極的掩面悲泣,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做出那麼丟臉的事,說出如此淫蕩不堪的話語。
尤其是身下跪著的倔強美少女,顯然是把一切都看在眼裡,讓她羞慚地無地自容,恨不得立即死去。
伊山近將肉棒緩緩從蜜穴中拔出,噗的一聲,精液和蜜汁的混合物噴射在倔強美少女的俏臉上,就好像顏射一樣,讓她滿臉都是精液,順著雪頸一直流到酥胸處。
侍游被他解開禁制,憤怒地作嘔,發現自己能夠發聲,立即悲憤大罵起來。
伊山近也不跟她客氣,一把將她推倒在旁邊的桌子上,讓她趴桌挺臀,撕開宮女衣裙,將濕淋淋的肉棒頂在處女嫩穴上,咬牙道:「你剛才想殺我是不是?如果不給你點教訓,天理何在!」
「你,你還敢說天理?」
倔強美少女險些氣暈過去,正要破口大罵,誰知伊山近先下鳥為強,噗哧一下刺破她下面那張小口,狠幹進去,鮮血迸射而出。
「嗷!」
倔強美少女痛得死去活來,被巨大肉棒粗暴地插進深處,撕裂嫩穴花徑,鮮血不斷地噴湧,染紅雪腿美裙。
為了伸張正義,給予試圖謀殺他的壞女人以應有的懲罰,伊山近秉「忍人」之心,將她翻來覆去地狠幹,粗大肉棒在貞潔嫩穴中狂猛抽插,撕裂一切,痛得她仰天尖叫,在心靈和肉體雙重打擊下痛不欲生。
可是她的堅強勇敢,讓她一邊被干一邊怒罵,斥責伊山近的叛國行徑。
伊山近被罵得火起,怒道:「我本來就不是大楚的人,升仙之後更不歸他們管了!現在被皇家毒殺,難道我該縮頭忍耐嗎?」
惱怒之中,他幹得更是猛烈,讓她仰天高舉美腿,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插猛干,鮮血不住地迸流,美少女的罵聲永無止歇,直到她被幹得流血過多,一口氣上不來,在肉棒下暈去為止。
「什麼,那畜牲逃走了?」
病榻上的皇帝怒吼著,差點跳下來揪住溫皇后逼問。
皇帝年輕時倒也是儀表堂堂,只是長年患病,早就衰老,現在纏綿病榻,更是一臉病容。
羅氏製毒藥的本領在眾仙家之中算是很高的了,雖然制的毒藥都不能算是最毒的,但隱秘性卻比別家的毒藥要強,皇帝就算中了毒,一般人也看不出來。
溫皇后跪在地上,俯首叩拜,以示自己對下毒失敗的愧疚,顫聲道:「是,臣妾賜他飲茶,可是他喝了以後卻沒事,就此離去,還說以後再也不會回到京城來了!」
※ ※ ※流著淚說這些違心的話,還是生平第一次欺騙至高無上的真龍天子。
在她說話的時候,蜜穴中還在向外流淌著絲絲精液,雖然來前洗浴過了,可是蜜道深處的精液是洗不盡的。
這精液,是那離去的男孩所留,一想到此身已污,她的心中就如刀割般痛楚。
可是為了不讓皇上與仙家爭鬥,導致國內大亂,她還是只能咬牙說違心的話,希望能止息干戈。
那男孩的實力,她已經領教過了,如果他一怒殺入此地,只怕皇上就有危險。冰蟾宮一直不肯派人來保護皇上,只用她們的威懾力來保證皇帝的安全,一旦真的有事,冰蟾宮還可以支持朝廷換個皇帝來掌權,卻讓她如何自處?
在來寢宮拜見皇帝之前,她已和侍游對好口供。被粗大肉棒幹得死去活來、奄奄一息的倔強美少女含淚咬牙,強忍著失貞的痛苦絕望,承諾不把今天的事說出去,不然的話,皇上真的要被氣死了。
可是她嫩穴受創甚巨,差點就被肉棒把她撕成兩半,此時已無力起身,只能躺在坤寧宮休息,由溫皇后指派人服侍她,等她嫩穴創口長好再說。
溫皇后到底是生過三個美貌女兒的,雖然伊山近的肉棒極粗,她還勉強能夠忍受,現在也被磨得蜜道紅腫,走路艱難,趴在地上向皇帝叩頭,心中痛苦不堪。
皇帝氣得在床上打滾,一想起今天得報,那小子又在慈寧宮待了很久,顯然是和自己母親上床交歡了整整兩個時辰,再也按捺不住焚心的狂暴怒火,揮拳重擊床頭,嘶聲怒喝道:「快,傳朕旨意,把蜀國夫人一門統統斬首!不,先抓起來,等抓到那小賊後,在他面前將她們凌遲處死!」
他已經決心拜上冰蟾宮,求他們抓了那膽大妄為的小子回來折磨到死,還要殺了他的義母、義姊,連伯陽侯府上下人等一概殺盡!
見他怒發如狂,溫皇后不敢違背,只得令人傳旨,去伯陽侯府抄家滅門。
可是她卻不知道,此時伊山近正站在她的身後,怒氣勃發,幾乎氣破肚皮。
在幹過這美麗皇后與倔強美少女之後,他大搖大擺地從坤寧宮離開,轉了一圈卻又隱身潛回來,欣賞著她們邊洗澡邊哭泣的美態,等待今天事件的結果。
他沒有白等,在跟著溫皇后來皇帝寢宮之後,果然看到皇帝發下命令,要殺了蜀國夫人一門,如果他不是提前知道消息,只怕他的女人就危險了!
雖然蜀國夫人曾夥同親妹逼姦了他,但現在已經成為他的女人,當然要好好地保護她們。可是現在這皇帝居然要派人擒殺她們,這讓他如何能夠忍耐?
皇帝還不肯滿足,想起自己母親被奸的仇恨,強支病體怒吼道:「來人,傳旨,把伯陽侯府中所有賤人都關進軍營,不論男女老少,都作為軍妓,派所有軍士去輪流幹他們!那畜牲敢奸我的……我就讓他百倍千倍地補回來!」
一聽這話,伊山近哪裡還忍耐得住,怒目咬牙,一個箭步躥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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