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圖 作者:風中嘯 (已完成)

   
gp6888 2013-1-14 20:41:25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62 1204662
gp6888 發表於 2013-1-22 21:38
皇后悲情
  殿中響起幽幽長歎,俊美男孩面容稚嫩,卻如飽經滄桑的老者般,滿目淒涼。
  他緩緩放下茶杯,幽歎道:「女人終究是不可信啊……」
  聲音淒楚,卻是無限傷懷。
  殿中兩位美女面色大變,其中溫皇后卻是驚喜憂懼,萬般滋味浮上心頭,心中大亂:『晉王說這毒藥足可毒殺神仙,為什麼他會沒有事?這、這可怎麼辦才好?』侍游眼中寒光暴射,隨手抽出身藏的短劍,嗤地刺向伊山近的咽喉,刃上抹了劇毒,足可見血封喉。
  伊山近微一偏頭躲開毒劍,手指輕彈,隔空點穴,定住她的身形,幽幽地道:「用毒劍殺仙師,你覺得可能嗎?」
  實際上是可能的,如果仙家弟子修為不高,抵擋不住凡人的攻擊,被毒劍殺了也很正常。但入道期修士卻很難被凡人所殺,除非真的是中了奇毒,但這奇毒凡人是煉製不出來的。
  「你沒有中毒?」
  美貌宮女冷冷地看著他,目中充滿仇恨,咬牙問道。
  不論是出於對皇帝的忠誠,還是對太后娘娘的敬愛,她都有殺他的理由。
  她本來就身懷劍術,素有俠氣。一想到自己服侍多年、最為崇敬的太后娘娘居然被他玷污了純潔身體,就讓她悲憤莫名,一心想要依聖旨殺了他。
  「居然敢殺仙師,你膽子還真大啊!」
  伊山近苦笑揮掌,在她清麗俏臉上打了一個耳光,發出清脆的聲響。
  美少女俏臉上微微浮起紅痕,這一掌力量不太大,卻也有些疼痛。她死死地怒視著他,只恨無力殺賊。
  伊山近站起身來,長袖輕拂,回答她的提問:「你問我中沒中毒,我告訴你,確實是中毒了,而且還很深。」
  「啊!」
  溫皇后失聲驚呼,手中茶杯落到地上,打得粉碎。
  伊山近轉身看著她溫柔慈愛的絕美容顏,心中悲憤,一字一頓地道:「可是你不知道,我這人體質特殊,許多毒藥到我體內,都會轉化為媚毒,因此雖然同樣是中毒,效果卻與原來大不一樣!」
  「媚毒?那是什麼?」
  在她們還沒有想清楚之前,伊山近已經身形一動,閃電般地來到溫皇后旁邊,低頭看著她國色天姿的美麗玉顏,悲傷地道:「你想讓我喝,我就喝下去了,也算了卻從前情分!」
  他的手伸到衣服上,輕輕一扯,衣衫落地,露出了潔白如玉的裸體。
  兩位美人大聲驚呼,而溫皇后因為靠得近,受的刺激更為嚴重,看著眼前如玉般的健美裸軀,目瞪口呆,嬌軀都震駭得僵硬麻木。
  經過百年淬煉,他的身體純潔完美,每一寸都讓久未見過男性裸體的溫柔皇后震撼,尤其是那高高翹起的粗大肉棒,更是讓她頭暈目眩,瞪大驚惶美目,茫然地看著它,心都駭得幾乎停跳。
  如此完美的巨大陽具,她從來都沒有見過。皇帝身體不好,已經多年不來坤寧宮,今天她突然看到男孩巨大肉棒,美麗面龐一片緋紅,呼吸也變得急促。
  美目緊緊地盯著男孩的下體,她心中一片迷亂,渾然忘記了一切,心中充滿了一個念頭:「好大,好大!真想摸它一把!」
  她強行止住自己伸手的衝動,此時已經徹底相信眼前男孩和太后娘娘有私情,毫無懷疑。一想到久曠的太后居然能享受到這麼巨大的陽物,心裡就充滿說不出的滋味,羨慕、嫉妒、酸楚、悲憤!起襲來,只是這樣的感覺她是無論如何都不願承認的。
  肉棒上面,還沾著奇特的液體,只是已經干了,一片片地貼在青筋暴起的肉棒表面,顯然是交歡之後沒有時間洗澡,直接套上褲子就到這裡來拜見她。
  一上午的時間,兩個時辰的漫長交歡,竟然連洗澡的時間都沒有。想到太后竟然享受了兩個時辰,溫皇后就不禁咬住櫻唇,美目中閃射出羞澀羨慕的光芒。
  帶著香氣的溫熱呼吸打在肉棒上面,讓伊山近感覺癢酥酥的。同時,肉棒上的奇異氣味也傳到了美麗皇后的鼻中,那是太后蜜道中的氣味和精液的混合味道。
  溫皇后猛醒過來,赫然發現肉棒離自己越來越近,幾乎碰觸到自己的玉面櫻唇,慌忙跳起來,紅著臉叫道:「大膽!敢在駕前失儀,還不快把衣服穿上!」
  她跳起來時,高聳的酥胸無可躲避地碰觸到面前的肉棒,光滑絲衣下的柔軟玉乳摩擦著肉棒,讓兩個人的心中都升起漣漪,呼吸都更急促了一些。
  溫皇后驚慌逃開,忍痛不去看那充滿誘惑力的健美裸體,顫聲叫道:「你還是快穿上衣服吧,不然讓人看到……」
  「看到又如何?」
  伊山近冷然道:「至多不過又是一個死罪!你本來就已經要殺我了,我還怕再多什麼罪名?」
  他緩緩伸出手,一把抓住美人雪白纖美的玉手,握住柔滑玉腕,心中百感交集,眼圈已經紅了。
  「我對你如此依戀,把你當成天下最好最溫柔的女子,你卻如此待我!」
  溫皇后驚慌地看著他,在他眼中看到了悲傷絕望,不知為何,美目也微微紅了起來。
  伊山近默默地看著她,心中發出輕響,彷彿什麼東西碎掉了。
  也許,破碎的是她在自己心中完美的形象吧!
  她現在站在他的面前,依然是那麼美麗溫柔、賢淑端莊,充滿母儀天下的威嚴。
  酷似太子、公主的絕美容顏,又有著成熟誘人的魅力,對男孩的吸引力仍然是那麼強烈。
  儘管在他心中剩下的完美只有她的軀殼,但這仍然能刺激他的情慾,尤其是在他一絲不掛、握住溫軟玉手的時刻。
  肉棒漲得更大,搖晃著指向高貴皇后絕美玉顏,讓她看得心頭顫抖,慌忙轉過頭去,不敢多看。
  那邊的侍游已經在憤怒叫罵,斥責他大膽無禮,被他隨手一揮,一個禁聲術擲過去,暫時止住了她說話的能力。
  侍游憋得滿臉通紅,斜眼怒視著他那根粗大肉棒,恨不得衝上去一口咬碎,免得污辱母儀天下的高貴皇后鳳目。
  伊山近輕輕一拉,將身穿華麗袍服的尊貴皇后拉到自己懷中,伸手攬住她溫軟纖腰,輕輕一捏腰肢,只覺柔滑細嫩,不下於她的兒女,又想起從前和她兒女們的肉體關係,不由暗自歎息:『自己和威臨天下的皇室之間的情孽糾纏,越來越錯綜複雜了。』「你想做什麼?」
  溫皇后瞪大鳳目看著他,滿心的恐懼緊張,生怕他說出那可怕的答案。
  她斜身倒在他懷中,玉手撐住他赤裸的胸膛不讓他靠近,掌心感覺到他胸膛的結實肌肉,心都為之顫抖,不自覺地想要貼近他,撫摸他身上其他的裸露部分。
  伊山近的聲音在她耳邊幽幽響起:「我本來不想這麼做的,可是這種藥吃下去,在我體內會變成媚藥的,你明白了嗎?」
  媚藥的藥力流到肉棒上面,讓肉棒變得更粗更長,硬邦邦地頂在皇后玉腹上,讓她好生難受,玉體都劇烈顫抖起來,卻不知是出於恐懼還是興奮。
  伊山近默默地看著自己深深依戀過的賢淑美女,即使是現在,她依然溫婉美麗,就像一件絕世珍寶,單以溫婉氣質而論,天下無有可比者。
  他的眼中充滿了深深的情感,無數情感混在一起,讓他幽幽歎息,手緩緩抬起,輕輕放在絕世美人高聳酥胸上,握住了高貴皇后的玉乳。
  觸手柔軟酥滑,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美妙至極的觸感。他溫柔地捏弄著,心中充滿愛不釋手的感覺。
  美麗皇后渾身劇震,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曾視為孩兒的可愛男孩,眼中現出悲傷絕望的神情。
  她默默承受著清純男孩的淫辱,酥胸玉乳上傳來令她心顫的快感,晶瑩淚水自美目中湧起,朱唇顫抖著,發出幽幽的聲音:「你怎麼可以這樣做?」
  伊山近眼中的絕望情感卻不比她少,用嘶啞的聲音,輕聲道:「你怎麼可以下毒害我?剛才我曾問過你,你說要我把毒藥喝下去。現在我媚毒已發,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如果有什麼後果,也都是你咎由自取!」
  他傷感地低下頭,奮力吻住美麗皇后的嬌艷紅唇,絕望地吻著她。
  她的唇香軟醉人,就像他曾經想像過的那樣。舌頭頂開濕潤櫻唇,向著溫暖的口腔中探去。
  高貴皇后的丁香小舌藏在口中,被他挑逗起來,舌頭在上面激烈糾纏,奮力狂吻。他吮吸著她口中香津甜唾,想起她的兒女都和自己吻過,現在卻無法見面,心中更是傷感。
  接吻的滋味,就像和湘雲公主親吻一樣美妙。他狂烈地擁吻著美麗皇后,讓她玉體不停顫抖,幾乎融化在他激烈的熱情與狂吻之中。
  溫暖柔滑的玉手被他粗暴地拉起,放在粗大肉棒上面,強行讓她握住套弄。
  蔥指碰到灼熱堅硬的肉棒,像碰到冰冷的蛇一樣,恐懼地想要逃開,卻被伊山近牢牢按在上面,抓住她的玉手上下套弄。伊山近享受著被皇后娘娘手淫的快感,奮力吸吮她的香舌,眼中已經濕潤。
  這狂吻讓美麗皇后眩暈,幾番掙扎無效,最終陷入迷亂,柔滑玉手不由自主地套弄起了肉棒,感受著玉掌中的灼熱巨棒,想起這些年的獨守深宮,淚水也不自禁地湧了出來,纖手在肉棒上套弄得更加熱烈。
  她的華麗衣裙被伊山近解開,露出了雪白高聳的玉峰,瑩潤如雪,充滿著迷人的彈性,在空氣中輕輕地晃動。
  伊山近緩緩地低下頭,嘴唇碰觸到柔滑乳頭,心頭大震,微一停頓,還是輕輕地將它含了進去。
  溫皇后原本就比他高上許多,他就像一個吃奶的小孩子一樣,吸吮著高貴皇后的嫩滑乳頭,發出啾啾的聲音。
  美麗至極的皇后仰天嬌喘,心都像要從口中跳出來一樣,纖手不由自主地上下套弄著這小男孩的粗硬肉棒,即使他將手拿開,還是依著慣性套弄不休。
  如此淫靡的情景,落入旁邊美貌宮女眼中,讓心志堅忍的少女悲憤至極,眼中幾乎都要流出血淚。
  伊山近漸漸張開大嘴,將柔軟滑膩的玉乳含到口中,奮力吮吸,舌尖挑逗著美麗皇后的乳頭,狂吮不止。
  溫皇后半裸的玉體顫抖,修長美腿抖得像要癱軟一樣,還是依靠他抱住纖腰,才不至於倒下去。
  她的玉乳如此之美,讓伊山近迷醉,捧起兩邊高聳玉峰含在口中吮吸,忽然想起,湘雲公主也曾吃過她的奶,像自己這樣吮吸過溫皇后的乳頭,只是那時她還是個小孩子。
  他將記憶中湘雲公主的椒乳與她母親的美乳柏對比,發現了許多相同之處,即使口感也很相似,只是高貴皇后的玉乳更加碩大迷人。
  他忽然又想起香雨師姊,想到她被冰蟾宮逮走之前,大概也吃過慈愛皇后的奶水,舔吮過乳頭,就像自己現在一樣。
  還有湘廬太子……一想到那曾經趴跪於地、挺起雪白臀部淫聲浪叫著迎合自己姦淫抽插的美麗少年,伊山近心中大為難受,慌忙將那一幕幕不堪回首的淫靡畫面都逐出腦海,可是肉棒卻變得更粗更大,讓那美少年的母親幾乎都握不住,向著她的美腿中間頂去。
  溫婉皇后的腿早就發軟,玉體也漸漸滑下來,幸好有肉棒從下面頂住,牢牢地頂住蜜穴,將她的嬌軀撐住。
  即使隔著絲滑羅裙,伊山近也能感覺到那美妙花瓣的灼熱柔嫩,從龜頭頂住的銷魂洞口之中,曾經生下三位出身高貴的美人,其中兩個還做過他胯下最淫蕩的性奴。
  但那都是往事,回想起來令人傷感。伊山近傷感地吻吮著她們母親的乳房,傷感地褪去她的華麗衣裙,露出了潔白如玉的美妙胴體。
  這完美迷人的玉體,曾經無數次出現在他的夢中,讓他在春夢中不自覺地抱住皇后的絕美胴體,心中充滿依戀。
  羅裙褪去,內褲撕開,柔細軟毛掩映之下,太子和公主出生的銷魂洞口出現在他的眼前。
  溫皇后害羞地尖叫著,纖美玉手慌忙掩穴,卻忘了手中還拿著巨棒,扯著肉棒砰地一下撞在蜜穴上,沾染上了一點從裡面流出來的蜜汁。
  伊山近將她扶坐在皇后常用的華麗座椅上,蹲下身去,握住玉掌蔥指,輕輕拉開,近距離欣賞著當朝皇后的高貴蜜穴。
  那蜜穴形狀優美,柔美至極,伊山近的鼻尖輕觸蜜穴,嗅著裡面傳出的醉人氣息,回想當年從這完美蜜洞裡面生出的幾位高貴美人,不由癡了,臉龐向那蜜洞越貼越近。
  耳邊傳來羞澀的尖叫聲,伊山近這才稍微清醒,瞪大眼睛,看著滿是烏毛的雪腹,發現自己已經迷醉地吻了上去。
  他的唇貼著皇后花唇,輕吻著她下面的小嘴,舌尖也伸了出來,分開花瓣,抵在穴口嫩肉上,輕舔著濕潤嫩肉,漸漸向著穴中伸去。
  既然已經吻了個開頭,他就不介意再繼續下去。舌尖頂開嬌嫩肉壁,伸向蜜穴裡面,耳中聽著高貴皇后的嬌羞尖叫,感覺到蜜道一陣陣地劇烈顫抖,一股蜜汁從裡面湧出,流到舌尖上面。
  溫婉賢淑的皇后坐在椅上,滿面緋紅地仰天嬌吟,感覺到他舌頭在舔著自己蜜穴,玉體劇震,在這強烈的刺激之下竟然達到高潮,口中呃呃地尖叫著,蜜汁不斷地噴湧,射到伊山近的口中。
  彷彿在極樂世界中迷惘了無數年頭,貞靜美麓的皇后終於回過神來,想起自己剛才的淫蕩表現,不由羞得掩面大哭,珠淚滾滾,從指縫中流淌出來。
  她能感覺到自己下體噴射出淫液,而伊山近居然都吃了下去,不遠處還站著一個倔強少女,正憤恨地側身瞪著這邊,雖然不能走路不能說話,卻將她剛才的淫浪模樣都看得一清二楚。
  美麗皇后的潔白玉手被拉開,透過淚幕,看到了那張熟悉的男孩稚嫩面容。
  伊山近口中含著淫液,輕吻上她的溫軟櫻唇,口中含糊不清地道:「嘗嘗吧,這是你自己的味道,好東西要大家分享……」
  不僅是淫水,還有她玉顏上流淌的晶瑩淚水,一同被他的吻送進了高貴朱唇。她悲傷地嚥下去,平生第一次嘗到了自己淫水的味道。
  伊山近抱住皇后一絲不掛的絕美玉體,一邊捏揉柔滑玉乳,一邊和她甜蜜深吻,互相交換著唾液,將她的淚水、淫水和她一起分食下去。
  他的手在美麗嬌軀上到處撫摸,將朱唇櫻口內外到處舔吻過後,又輕吻著玉頰粉頸,將她絕美的面龐到處舔吻一遍,吮吸舔弄著玉耳,肉棒在嫩穴上頂來頂去,弄得貞靜皇后淚水長流,纖手慌亂地遮住蜜穴,生怕它插進去奪走自己貞操,讓自己成為不潔的皇后。
  伊山近沒有那麼猴急,反而彎下身去,吻過雪頸酥胸,手掌撫摸過她柔美胴體各個部位,唇舌又在冰肌玉膚上舔過,哪裡都不放過。
  他吻過平坦玉腹,纖美腰肢,不得不承認皇后的美麗超越眾生,這胴體之纖細完美不下於她的女兒,性感誘人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的玉臀柔滑細膩,被他含在口中咬嚙,留下深深的齒痕。溫皇后仰天低低嬌呼,晶瑩淚水不斷地流淌,灑在美麗的玉顏和胴體上。
  他的舌尖輕輕掃過高貴美麗的菊花,粉光玉致,銷魂誘人。溫皇后顫聲嬌吟,羞得淚水奔湧,幾乎活活羞死。
  伊山近溫柔輕吻著她的玉體,甚至是帶著虔誠的心情。這曾經是他最依戀崇敬的完美女子,如今情勢至此,他的吻也帶上幾分決絕,彷彿在向舊日的情感告別。
  雪白修長的美腿在被他細細舔過之後,架上了他的肩膀,粗大肉棒向前頂去,龜頭碰觸著濕潤的蜜穴,分開花瓣,向著穴口嫩肉輕頂,隨時都會插進去。
  美麗皇后無力地揮動著纖手,徒勞地想要抵擋,葸指握住龜頭,含淚低吟道:「不要,不要進來!你那上面,還帶著太后……」
  她的玉指輕搓,從粗硬肉棒上面搓下片片碎屑,顯然是太后蜜汁乾涸後的遺留物。
  伊山近啞然失笑,都什麼時候了,她還在意這些細枝末節?
  可是在貞靜守禮、孝敬公婆的溫皇后看來,這同樣是極大的事情,絕不能輕忽。
  但她的纖弱玉手根本不可能是巨大肉棒的對手,伊山近微一運力,肉棒立即筆直如鋼槍,任憑她怎麼用力也無法撼動,隨著腰部前挺,堅定不移地向著蜜穴中插去。
  龜頭分開穴口嫩肉,一點點地頂進去,摩擦著濕潤嫩肉,漸漸進入高貴玉體。
  美麗皇后已經泣不成聲,纖手無力地推拒著他的胸膛,玉指捏住龜頭想將它扯出來,可是最後只能讓玉指跟著一起插進蜜穴,毫無阻擋的意義。
  伊山近也滿含熱淚,低頭看著自己的肉棒插進優美花唇之間,深入那生出了湘雲公主、湘盧太子和香雨師姊的蜜穴,回想往事,感慨萬千,淚水不由落下,和皇后熱淚混在一起,灑在完美玉體之上。
  纖美蔥指捏著龜頭,一點點插進蜜穴,到了後來,終於無法跟隨它一起進入,美麗皇后只能哭泣著捏住肉棒,卻還是阻擋不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它插進自己的蜜道,就這樣殘酷地奪走自己最寶貴的貞操,和自己多年來母儀天下的驕傲。
  在緊張刺激之中,濕潤嬌嫩的蜜道痙攣緊縮,夾緊了插入的肉棒,肉壁和肉棒表面緊貼在一起,緊緊箍束著它,像要夾斷一般。
  「好緊!」
  伊山近不由讚歎道,卻羞得高貴皇后掩面悲泣,只覺再也無顏見人了。
  伊山近抱住她的纖腰玉臀,捏揉著柔滑高貴的臀部,肉棒漸漸深入,摩擦著高貴蜜道肉壁,最終插入到最深,龜頭頂上了湘雲公主三姊妹住過的子宮。
  兩人同時發出一聲長長的低吟,其中不乏爽歎意味。溫皇后雖然羞慚絕望,卻也被那滿脹的感覺弄得劇爽無比,蜜道痙攣夾緊了肉棒,哭泣著享受脹滿的快感。
  她抬起美目,淚光盈盈地看著這可愛男孩。
  她曾經真心的喜歡他、愛護他,將他摟在懷裡撫慰。現在情勢逆轉,卻是他將大肉棒插進了自己的蜜道,肆無忌憚地姦淫自己,甚至還將肉棒向著子宮頸中插去,探尋著自己女兒們出生的地方。
  正如她所想,伊山近現在一心想要探尋高貴美人們出生的源頭,龜頭旋轉著,一點點鑽進子宮頸中,直到胯部緊貼上美人玉臀,肉棒沒根而入,再也不能前進為止。
  龜頭的旋轉插入讓美麗皇后受到極大刺激,玉體劇震著達到高潮,蜜道狂猛痙攣收縮,更加倍用力地箍束住肉棒,纏繞著它,給伊山近帶來強烈的快感。
  當龜頭插入子宮頸時,端莊貞靜的皇后娘娘渾身劇顫地仰天嬌喊淫叫,子宮頸拚命痙攣,套住龜頭狠夾,強烈的快感湧起,伊山近也支撐不住,肉棒狂跳起來。
  他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絕色美麗的皇后,此時正一絲不掛地被他抱住,深深地插入姦淫。享受她美穴緊夾的快感,回想著從前對她的迷戀依賴,不由眼中含淚,肉棒狂跳著達到高潮,將大股精液狂噴而入。
  美麗的趙湘廬與兩個可愛的孿生妹妹曾住過的子宮,被滾燙的精液噴射進去,一股股地狂猛噴射,彷彿永無休止,直到將高貴子宮徹底灌滿,她們從前居住的子宮,每一個角落都被伊山近的精液玷污,深深打上了他的印記。……這一對俊美至極的男女,天下最美的雙璧,緊緊抱在一起顫抖。雖然年齡相差很大,可是高潮來臨時的極樂快感都是相同的。
  嬌吟哭泣聲從美麗皇后唇中發出,如此極樂的高潮,是她一生都未嘗過的。子宮中甚至都被肉棒插入,這在她來說是不可想像的事情,超越一切的快感瘋狂湧來,強烈得讓她幾乎要暈死過去。
  兩個人緊密相擁,下體緊貼顫抖,在極樂快感中飄蕩,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終於崩倒喘息,抱在一起顫抖不止。
  這時候,最後一滴精液也都射進子宮裡面,從滿溢的子宮中流出來,灌滿蜜道,甚至從穴口流淌出來。
  那邊的美貌宮女悲憤得眼中噴火,幾乎活活氣死。
  從穴口流出的乳白色液體,在母儀天下的高貴皇后雪臀上靜靜流淌,讓她恨不得自己眼睛瞎了,也不願意看到這樣的情景。
  她的心裡如同刀割一般,只恨自己下手不夠快,沒有能一刀割斷那小賊的咽喉!
  尤其是在那根大肉棒上面,還沾著當朝太后的淫液,就這麼插進了當朝皇后的下體,並在裡面射精,這簡直是對她家族世代忠誠的皇室最大的褻瀆!
  溫皇后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在清醒後抱住伊山近的脖頸,放聲痛哭,想起剛從婆母下體中拔出來的陽物洗都不洗就插進自己下體,將太后的淫液抹在自己蜜道之中,不由羞郝欲死,心都要碎了。
  可是她的哭聲在伊山近的新一輪攻勢之後,漸漸減弱,變得抽抽噎噎,頗有韻律感。
  他的粗大肉棒在射精後並沒縮小,在美人蜜道緊夾之下,反而變得更硬,隨著他的腰部運動,在蜜穴中狂猛抽插起來。
  坤寧宮中,美麗皇后一絲不掛地坐在椅上,高高翹起修長玉腿,架在稚嫩男孩肩上,仰天顫聲呻吟哭泣,承受著他粗暴的大力姦淫。
  高貴蜜穴中,粗大肉棒猛烈抽插,摩擦得蜜道都要紅腫起來。而伊山近的動作越來越狂猛,胯部啪啪地猛撞著皇后雪臀,肉棒一下下地插到最深,衝撞著子宮,讓皇后感受到極強的刺激,抽泣嬌吟著,絕望地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快感不停地向著下一次的高潮攀升。
  粗大肉棒無數次地在高貴蜜道中狂抽猛插,幹得美麗皇后哭泣尖叫,玉體漸漸變得火熱,纖手緊緊抓住身前男孩的肩膀,仰天嬌吟,幾乎要爽得暈去。
  即將達到高潮的強烈快感讓她心神迷亂,什麼都顧不上,已經開始胡言亂語,說出些淫聲浪語,只是都支離破碎,不能成句。
  伊山近興奮至極地大力揉捏著美人胸前高聳玉乳,在上面捏出無數道紅痕,大聲叫道:「快,叫哥哥,叫笆笆,叫老公!」
  「哥哥,好哥哥!」
  溫皇后迷亂地仰天尖叫,顫聲叫道:「好哥哥,再用力些,用力些!」
  就在剛才,她嫡親的婆母,青春美貌的少女太后也曾叫同一個男孩為哥哥,而她的女兒也曾在與他興奮交歡時這樣叫過,伊山近回想往事,在感慨中興奮莫名,粗大肉棒在皇后蜜穴中抽插得更是猛烈,直幹得水花四濺,灑遍玉臀。
  「叫老公!」
  「啊,皇上,臣妾受不住了!」
  說著,她真的哀哀地哭起來,顯然是真的被幹得快要受不了。
  伊山近沒想到她會這麼叫,差點軟下來,奮力捏扁乳頭,怒道:「叫老公,不許叫別的!」
  「老公,老公,好舒服,再用力啊啊啊啊……」
  她在猛烈撞擊之下,興奮得胡言亂語,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之中。
  伊山近的肉棒一下子變得極大,抱緊她完美的赤裸玉體,粗大肉棒狂轟進蜜道深處,噗地插進子宮之中,大力跳動著,將滾燙精液極速噴射進去。
  溫皇后仰天尖叫,放聲嬌喊,爽得玉體劇顫,拚命地抱緊他的身體,放聲哭泣淫叫道:「好老公,本宮從來沒有這麼爽過啊!干死我吧,讓我死吧!」
  她的玉體也猛烈狂震,大量蜜汁從蜜道中狂噴而出,在高潮之中,極度興奮地暈死過去。
  伊山近也癱倒在她身上,肉棒不停地在敬愛皇后的蜜道、子宮中跳動噴射,灌滿裡面,向外溢了出來。
  許久之後,精液終於射盡,兩人都疲憊無力,癱軟地抱在一起,劇烈地喘息著,幾乎要興奮得死掉。
  在休息過後,伊山近回手一揮,用長索將倔強美少女捆過來,按在自己胯下,讓她來舔流出來的精液。
  侍游自然是不肯舔弄這骯髒東西,卻被那麼多精液直接貼到臉上,弄得她滿臉狼籍,額鼻頰唇沾滿精液,狼狽不堪。
  溫皇后漸漸清醒過來,羞愧至極的掩面悲泣,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做出那麼丟臉的事,說出如此淫蕩不堪的話語。
  尤其是身下跪著的倔強美少女,顯然是把一切都看在眼裡,讓她羞慚地無地自容,恨不得立即死去。
  伊山近將肉棒緩緩從蜜穴中拔出,噗的一聲,精液和蜜汁的混合物噴射在倔強美少女的俏臉上,就好像顏射一樣,讓她滿臉都是精液,順著雪頸一直流到酥胸處。
  侍游被他解開禁制,憤怒地作嘔,發現自己能夠發聲,立即悲憤大罵起來。
  伊山近也不跟她客氣,一把將她推倒在旁邊的桌子上,讓她趴桌挺臀,撕開宮女衣裙,將濕淋淋的肉棒頂在處女嫩穴上,咬牙道:「你剛才想殺我是不是?如果不給你點教訓,天理何在!」
  「你,你還敢說天理?」
  倔強美少女險些氣暈過去,正要破口大罵,誰知伊山近先下鳥為強,噗哧一下刺破她下面那張小口,狠幹進去,鮮血迸射而出。
  「嗷!」
  倔強美少女痛得死去活來,被巨大肉棒粗暴地插進深處,撕裂嫩穴花徑,鮮血不斷地噴湧,染紅雪腿美裙。
  為了伸張正義,給予試圖謀殺他的壞女人以應有的懲罰,伊山近秉「忍人」之心,將她翻來覆去地狠幹,粗大肉棒在貞潔嫩穴中狂猛抽插,撕裂一切,痛得她仰天尖叫,在心靈和肉體雙重打擊下痛不欲生。
  可是她的堅強勇敢,讓她一邊被干一邊怒罵,斥責伊山近的叛國行徑。
  伊山近被罵得火起,怒道:「我本來就不是大楚的人,升仙之後更不歸他們管了!現在被皇家毒殺,難道我該縮頭忍耐嗎?」
  惱怒之中,他幹得更是猛烈,讓她仰天高舉美腿,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插猛干,鮮血不住地迸流,美少女的罵聲永無止歇,直到她被幹得流血過多,一口氣上不來,在肉棒下暈去為止。
  「什麼,那畜牲逃走了?」
  病榻上的皇帝怒吼著,差點跳下來揪住溫皇后逼問。
  皇帝年輕時倒也是儀表堂堂,只是長年患病,早就衰老,現在纏綿病榻,更是一臉病容。
  羅氏製毒藥的本領在眾仙家之中算是很高的了,雖然制的毒藥都不能算是最毒的,但隱秘性卻比別家的毒藥要強,皇帝就算中了毒,一般人也看不出來。
  溫皇后跪在地上,俯首叩拜,以示自己對下毒失敗的愧疚,顫聲道:「是,臣妾賜他飲茶,可是他喝了以後卻沒事,就此離去,還說以後再也不會回到京城來了!」
  ※  ※  ※流著淚說這些違心的話,還是生平第一次欺騙至高無上的真龍天子。
  在她說話的時候,蜜穴中還在向外流淌著絲絲精液,雖然來前洗浴過了,可是蜜道深處的精液是洗不盡的。
  這精液,是那離去的男孩所留,一想到此身已污,她的心中就如刀割般痛楚。
  可是為了不讓皇上與仙家爭鬥,導致國內大亂,她還是只能咬牙說違心的話,希望能止息干戈。
  那男孩的實力,她已經領教過了,如果他一怒殺入此地,只怕皇上就有危險。冰蟾宮一直不肯派人來保護皇上,只用她們的威懾力來保證皇帝的安全,一旦真的有事,冰蟾宮還可以支持朝廷換個皇帝來掌權,卻讓她如何自處?
  在來寢宮拜見皇帝之前,她已和侍游對好口供。被粗大肉棒幹得死去活來、奄奄一息的倔強美少女含淚咬牙,強忍著失貞的痛苦絕望,承諾不把今天的事說出去,不然的話,皇上真的要被氣死了。
  可是她嫩穴受創甚巨,差點就被肉棒把她撕成兩半,此時已無力起身,只能躺在坤寧宮休息,由溫皇后指派人服侍她,等她嫩穴創口長好再說。
  溫皇后到底是生過三個美貌女兒的,雖然伊山近的肉棒極粗,她還勉強能夠忍受,現在也被磨得蜜道紅腫,走路艱難,趴在地上向皇帝叩頭,心中痛苦不堪。
  皇帝氣得在床上打滾,一想起今天得報,那小子又在慈寧宮待了很久,顯然是和自己母親上床交歡了整整兩個時辰,再也按捺不住焚心的狂暴怒火,揮拳重擊床頭,嘶聲怒喝道:「快,傳朕旨意,把蜀國夫人一門統統斬首!不,先抓起來,等抓到那小賊後,在他面前將她們凌遲處死!」
  他已經決心拜上冰蟾宮,求他們抓了那膽大妄為的小子回來折磨到死,還要殺了他的義母、義姊,連伯陽侯府上下人等一概殺盡!
  見他怒發如狂,溫皇后不敢違背,只得令人傳旨,去伯陽侯府抄家滅門。
  可是她卻不知道,此時伊山近正站在她的身後,怒氣勃發,幾乎氣破肚皮。
  在幹過這美麗皇后與倔強美少女之後,他大搖大擺地從坤寧宮離開,轉了一圈卻又隱身潛回來,欣賞著她們邊洗澡邊哭泣的美態,等待今天事件的結果。
  他沒有白等,在跟著溫皇后來皇帝寢宮之後,果然看到皇帝發下命令,要殺了蜀國夫人一門,如果他不是提前知道消息,只怕他的女人就危險了!
  雖然蜀國夫人曾夥同親妹逼姦了他,但現在已經成為他的女人,當然要好好地保護她們。可是現在這皇帝居然要派人擒殺她們,這讓他如何能夠忍耐?
  皇帝還不肯滿足,想起自己母親被奸的仇恨,強支病體怒吼道:「來人,傳旨,把伯陽侯府中所有賤人都關進軍營,不論男女老少,都作為軍妓,派所有軍士去輪流幹他們!那畜牲敢奸我的……我就讓他百倍千倍地補回來!」
  一聽這話,伊山近哪裡還忍耐得住,怒目咬牙,一個箭步躥了上去!
gp6888 發表於 2013-1-22 21:38
重建侯府
  溫皇后跪在地上聽到聖旨,大驚失色,正要勸諫,突然玉臀被人抓住拉起,耳邊傳來裂帛之聲,下體衣裳嗤地被撕開,一根熟悉的粗大肉棒頂在了蜜穴上面,讓她玉體劇顫,絕美容顏嚇得一片慘白。
  她掙扎著回頭去看,果然看到那稚嫩可愛的小男孩,正憤怒地挺著巨大肉棒,抓住她的腰臀,就要向裡面頂去。
  「不,不要!」
  溫皇后失聲尖叫,幾乎活活嚇暈過去。
  她伸出潔白玉手,顫抖地抓住伊山近手臂,含淚哀求道:「子真,是我不好,不該對你下毒,求你不要傷害皇上,要殺要剮,都由本宮一人承擔!」
  伊山近冷哼一聲,碩大龜頭分開高貴花瓣,噗嗤一聲,插進了飽受創傷的蜜道之中,痛得美麗皇后玉體劇顫,忍不住放聲慘叫。
  母儀天下的尊貴皇后,趴在皇帝病榻前面,高高聳起柔美可愛的雪白玉臀,以母狗般的卑賤姿勢,被一個小男孩從後面挺起肉棒在蜜穴中大肆抽插,幹得水花四濺。
  劇痛極爽的感覺一齊湧來,讓溫柔美麗的皇后支撐不住,痛楚地尖叫幾聲,突然回過神來,立即摀住櫻唇,強行咬牙禁聲,心中充滿恐懼羞愧。
  「居然被他當著這麼多太監、宮女面前姦淫,還是在皇上的面前!」
  羞慚屈辱至極的淚水從美目中奔流出來,溫皇后滿心恐懼,知道這男孩一旦做出了這種事,就只有把此地所有人殺了滅口,連皇上也難逃一死!
  粗大肉棒狠命在蜜道中抽插,摩擦得肉壁火辣辣的,溫皇后痛楚尖叫,羞辱得死去活來。
  龜頭狠撞在子宮上面,旋轉著鑽進子宮頸,插入三位公主住過的子宮。溫皇后悲傷哭泣著,性感迷人的玉體不住地顫抖,蜜穴花徑不自覺地緊夾肉棒,嬌嫩肉壁與男孩的大肉棒緊密地貼合在一起。
  她已經是心灰欲死,可是等了很久也沒聽見有人驚呼,費力地抬起頭,仰望床上皇帝,只見他依然是滿臉怒色,指著太監下旨,要他們記下旨意,立即派人去捉拿蜀國夫人一家,將女眷都送入軍中為妓,男的也都要滅絕,不可放走一個。
  這已經是亂命了,眾太監都暗自叫苦,深知皇帝已病入膏肓,神智昏亂,可是聖令如山,一也不敢違抗,只能一字字地寫下旨意,準備前去傳旨。
  伊山近更是大怒,雖然想上前殺了賊皇帝,可是想想他的母親那柔媚迷人的玉體,剛才還和自己翻雲復雨,如果翻臉殺了她兒子,恐怕會讓少女太后傷心。
  還有他的兒女,美麗至極的騷媚少年和淫蕩少女,都曾在他的胯下承歡,單是看在湘雲公主兄妹的面子上,就不能隨意殺了他們的父親。
  可是一想到他想讓人姦殺自己的女人,伊山近就心中怒極,卻不能殺人洩憤,只能將美麗皇后按在胯下狠命姦淫發洩。
  皇帝的母親和兒女在他胯下時都是騷浪至極,只有他的皇后貞靜守禮,高聳玉臀被他幹得泣不成聲,一聲聲地嬌吟浪叫,玉額觸地,珠淚滴滴灑落寢宮地面。
  寢宮中人雖多,卻都對此視而不見,該幹什麼還是幹什麼去。
  伊山近這一次並不是用隱行術將兩個人遮住,而是使了障眼法,旁人都看到溫皇后懾於皇上盛怒,跪伏在地不敢說話,誰知道她正撅起玉臀,被小小男孩挺著大肉棒幹得淫水橫飛?
  溫皇后在極度驚恐之後,漸漸清楚了事態,稍微心安之後,又羞慚大哭。
  她本是至尊皇后,高高在上,受無數人崇敬擁戴。現在卻在皇帝和許多太監的面前,被伊山近狂命狠幹,羞辱至極,以額叩地,痛不欲生。
  那邊的皇帝絲毫未覺,只是喘著粗氣念下旨意,字字句句,都是血淋淋兇惡之言,剝奪了蜀國夫人與朱月溪所有的財產和榮譽,貶為庶人,還要和她們的女兒一起被送去做軍妓,其他人等一概誅殺,府中雞犬不留!
  伊山近越聽越怒,按住皇后狠命狂奸,粗大肉棒在高貴蜜道中飛速抽插,摩擦得花徑如火,紅腫不堪。
  溫婉美麗的皇后跪伏在地,痛爽尖叫,自己也忍耐不住,更是羞慚悔恨,心如刀割,只怪自己不該真的下毒殺他,導致今日之禍!
  柔滑玉臀被男孩胯部不斷地撞擊,啪啪作響,雪白肌膚都被撞得紅了起來。美人螓首也一下下地向前衝撞,碰觸在地面上,砰砰有聲。
  貞靜端莊的皇后娘娘快被撞暈了,神志迷亂,恍然忘卻了一切,耳邊只聽到皇上怒吼著擬定旨意,身體也只感覺到那根粗大肉棒不停地在蜜道中抽插,肆意姦淫著她至尊極貴的玉體。
  直到最後一句「欽此」被皇帝大吼出來時,伊山近也達到了興奮與狂怒的顛峰,奮力將粗大肉棒狠命插到最深處,在緊窄蜜道中狂猛跳動起來,將大股滾燙精液噴射進尊貴皇后的子宮和花徑之中。
  ※  ※  ※「快走,快一點!」
  士兵們大步奔跑,穿過熙熙攘攘街道,出了城門,疾速向著遠處的伯陽侯府跑去。
  但侯府離城較遠,他們奉旨趕到時,已經是人去府空,闔府只留下了一些雞犬。
  府中的男性僕役早就四處逃散,手中拿著蜀國夫人賜給他們的錢財,到處逃命尋找活路。個個都是心中惶惑恐懼,只盼望主子能夠早些回來,重掌權勢,讓他們也能有希望回歸侯府。
  府中的騾馬都被他們牽走,騎著逃跑。有些年輕的僕役奉命騎著快馬去通知蜀國夫人的親生兒子,告訴他侯府有難,讓他快些去逃命,先隱藏起來,直到他母親重回京城時再回來。
  那些兵丁將侯府圍住,進去大搜,卻只抓到了些雞犬。有的騎兵出去追殺逃跑的欽犯,也就只能抓些僕役回來,還都是男的,那些丫鬟婆子,還有皇帝親口要捉拿的夫人小姐都早已消失無蹤。
  失蹤的蜀國夫人與朱月溪,還有她們的女兒,以及所有的丫鬟婆子,此時都在美人圖的空間之內,驚魂未定,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伊山近,將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
  已經將侯府女子視為主心骨的伊山近面色冷冽,站在廳中下令,叫府中管事的婆子把人數清點一下,看是否有遺漏。
  美人圖的空間雖然不如人間那麼廣闊無邊,卻也比京城大上許多倍,又可依他心意而隨意塑造,因此就在一馬平川的空地上建起侯府,按原樣塑造,每一屋一捨一草一木都與原來的侯府一模一樣,連府中所有傢俱也都攝進圖中,留給那些抄家兵丁的只有一座空府。
  這些被捲入圖中的,都是女子,雖然有老有丑,並不全是和他有過肉體關係的美貌婢女,只是女子逃走不易,還是收進來更安全,何況蜀國夫人多些人服侍也沒什麼不好。
  至於那些僕役,他倒也想救護,只是本圖收不了男子,他試過幾次,最終只能無奈放棄。
  蜀國夫人和朱月溪花容慘淡,一左一右站在他身邊,牢牢抱住他的雙臂,玉體緊貼著他的身體,酥軟豐滿的乳房摩擦著他的肩膀手臂,已經是顧不得一切,公然將他視為終身之主了。
  那些美貌丫鬟早就知道,甚至還和女主人一起用嫩穴服侍過伊山近,此時看到這一幕,只是滿面羞紅,低頭不語。而外圍的僕婦見此情景都吃驚不小,駭得手腳顫抖,卻沒有人敢說什麼。
  滅門大禍當前,人人驚慌。幸好眼前的一切都和原來的侯府無異,讓她們安心了許多。
  伊山近雖是仙家修士,面對凡人皇朝的攻擊,卻也有些頭痛。如果和他們公然對抗,殺人太多,引起冰蟾宮的注意,到時自己的秘密就可能被揭穿,再想向冰蟾宮主復仇就更難了。
  因此他只能潛逃,把所有人都盡可能地藏起來,免得被人抓到。
  從前他擔心自己被仇敵捉住,奪走美人圖,因此不敢讓自己的女人們進入美人圖。但現在外界已不安全,天下雖大,也無她們容身之所,也只有在自己掌控的空間中,她們才可安身立命。
  『當午,你在哪裡啊……』伊山近想起自己離去之前一直在光繭中閉關修行的當午,以及酷似她的那些黎山美女,心中紛亂,忍不住問道:「當午有消息了嗎?」
  蜀國夫人惶然搖頭,細語道:「當午姑娘前些日子突然離去,說是要另覓良地修行,我們也攔阻不住,這些天一直在找她的下落,總是找不到。」
  伊山近低頭歎息,心中無奈,知道她若想走,別人是擋不住的,尤其是她的修為已經開始恢復的時候。
  不過這樣也好,那些兵丁搜索侯府時,也就打擾不到她的修行了。
  天下第一才女文娑霓站在一旁,看著母親和姨母滿含春情的模樣,幽幽歎息,知道自己既入此地,以後就將永遠是他的禁變、性奴,和所有的美貌女子一起,以這清白之軀好好服侍他了。
  這具身子,總是母親賜予的、現在依母命來服侍滿足他,倒也罷了。
  不遠處傳來痛楚呻吟尖叫之聲,以及少女嬌叱之聲,不一會從殿門中爬進來幾個美貌女子,後面有一個青春美少女持鞭驅趕著她們,時而揮鞭狠抽這些美女的臀部,痛得她們渾身顫抖,痛吟不已。
  這倒不能怪持鞭的梁雨虹手狠,實在是這些俠女下手太毒,害死了她的父親,在這殺父大仇之下,不管對她們做什麼都不算過分。
  俠女們個個咬牙流淚,自恨虎落平陽,現在被妖女媚靈在身上下了禁制,渾身無力,連這樣的一個女孩都無法對抗。
  亂鞭之下,美貌俠女一個個體無完褲,雪白玉臀暴露出來,誘得伊山近肉棒又挺立起來。
  蜀國夫人看得臉紅,揮袖讓僕婦們退下,只將府中所有美貌女子留下,也就不再避諱,跪倒在伊山近的面前,剝了褲子就去吻吮他的陽物,溫暖濕潤的櫻桃小口含住龜頭,品咂得嘖嘖有聲。
  肉棒上沾滿做愛後的遺留物,蜀國夫人也不避諱,一口口地舔食下去,卻不知道那上面沾染的蜜汁,卻是她的太后養母和皇后表妹等人留下來的。
  侯府中美女如雲,只有一小半和伊山近有過肉體關係,看到這一幕也羞得紅透雙頰,那些未曾見過這一幕的丫鬟僕娘都駭然瞪大眼睛,幾乎要嚇暈過去。
  梁雨虹也興奮起來,胡亂抽了幾鞭,將那曾經鞭打過她的蔡玲兒打翻在地,騎上去剝光她的衣服,露出妖嬈纖美雪白胴體,扔到伊山近面前,就讓他當著自己的面姦淫她,以出這一口惡氣。、伊山近歎息一聲,看著殿中滿滿的美人,知道這一場肉搏大戰,是少不了的了。
  只是他心中煩悶,又擔心當午的安危,和這麼多美女做愛來排遣憂愁倒也不錯,於是小手一揮,長歎道:「把衣服都脫了吧!」
  剎時間,那些和他做過愛的美貌婢女都自動解下羅裙,脫得一絲不掛,又過來剝除俠女們的衣衫,讓她們飽經大肉棒蹂躪的嫩穴暴露在伊山近的眼前。
  別的美貌僕婦和丫鬟們嚇得身體麻木,可是看到伊山近被許多有頭有臉的大丫鬟脫光了衣服,露出健美身體和巨大肉棒,都身體發熱,也就不再反抗,依照蜀國夫人的命令,把衣服都脫光,柔順地跪在伊山近的面前,等待公子寵幸。
  文娑霓紅著臉褪去羅裙,幽幽歎息,被伊山近按在身前,粗大肉棒噗哧一下插進嫩穴之中,上面卻還帶著太后與皇后的蜜汁,侍游的落紅,以及她母親的口水。
  伊山近一邊抓緊美麗才女的雪臀大肆抽插,一邊看著跪滿殿中的美貌僕婦丫鬟,想到今天要將整個侯府所有的美女都幹過一遍,雖然是愁緒滿懷,唇邊也禁不住露出一絲惆悵的微笑。
  ※  ※  ※堂前花園中,一個大鼎高高矗立,下面火焰熊熊,漸漸延到鼎中,弄得滿鼎火光,直耀天空。
  火光中,有百餘細針隨火飄舞,時而發出錚錚的輕響。
  伊山近站在鼎前,一絲不掛,神情肅穆地凝神望著火中淬煉的細針,半軟的雞雞上還掛著各式各樣奇異的液體,一滴滴地從龜頭落下。
  在他身後,萬紫千紅的花園裡,是一片片的美女,全都是赤條條、精疲力竭地倒在地上,蜜穴中還在流淌著精液與蜜汁。
  淬煉龍鬚針,是既定的計劃。這樣的淬煉已經進行了多次,正是通過不斷的淬煉,龍鬚針才能一次又一次地完成攻擊任務,而且不斷地提升品質,保證下一次的任務完成得更好。
  這龍鬚針,現在已經可以在中土和凌亂野兩個地區使用,各地不同的情形都不影響它的正常運用,而且使用起來悄無聲息,即使修為高深的修士也難以發現它,實在是暗殺的利器。
  也只有以美人圖中獨特的空間法則,配上凌亂野上古法寶的材質,再以媚靈所授古法淬煉,才能煉成這樣的暗殺利器,甚至能瞞過眾多修士的神識,達到暗殺的奇效。
  單以暗殺的隱秘性和突然性而論,伊山近手中的龍鬚針足可傲視天下,即使比他高階的修士,也難免會栽在他的手上。
  伊山近的靈力滲入到鼎中,聚精會神地煉製著龍鬚針,這已經是第四次煉製了,每一次都可以讓龍鬚針運作變得更加隱秘,更適合在不同地區運用。通過這次淬煉,他可以在即將到來的行動中,達到近於完美的刺殺效果!
  這大鼎是從上次滅掉的氤氳門中順手拿來的,那時見沒有人在側,順手把他們煉製法寶的大鼎抄了兩個來,反正氤氳門都已經被殺絕了,拿他們幾個靜煉製法寶也沒什麼了不起。
  許久之後,他將靈力緩緩收回,凝視大鼎,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鼎中烈火正在按照他的原意,持續淬煉龍鬚針,再過上十二個時辰,應該就能淬煉好,可以進行下一步的刺殺行動了。
  龜頭突然一暖,伊山近低下頭,看到一個美女正跪在地上吮吸舔弄,咂咂有聲。
  這美女年約二十餘歲,相貌標緻動人,伊山近倒也認得,正是伯陽侯府一個管事女子,管家錢大的老婆,人人都稱為是錢大家的,在府裡也是有頭臉的人物。
  只是府中僕役現在都已經逃散,就算是高高在上的管家老爺,現在也是逃犯身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兵丁逮住,送去砍頭。
  從前伊山近只和那些美貌丫鬟們上床,讓她們在自己和蜀國夫人交歡時在旁邊服侍,有時會見到這樣的漂亮管事女子,偶爾也會動心,只是身邊的美婢太多,簡直都玩不過來,倒也沒有時間去和她們互動。
  現在身在美人圖中,時間也多,為了排遣煩悶,多幹些美女,也沒什麼。
  這也是為了她們好,免得她們擔心前程,又怕看了他和蜀國夫人的姦情被殺人滅口,導致心情低落恐懼,做錯了事,被侯府家規責罰。
  伊山近一向仁慈,為了這些美女的未來,只能忍著勞累,把她們都幹上幾遍,才有她們將來幸福的生活。
  於是,伊山近暗歎一聲,苦笑抱起錢大家的,分開美腿,挺起肉棒,一棍就捅進蜜穴裡面,大幹起來。
  在旁邊,一個美貌女孩滿臉羞紅,跪在地上,呆呆地看著這一幕。
  她是錢大家的親妹子,在侯府花園中做事,從前沒有服侍過伊山近,現在跟著姊姊前來央求主子的寵幸,突然看到姊姊和男人交歡,羞得心中亂跳,美目中似要滴出水來。
  伊山近使出手段,將她們姊妹按在地上狠幹,奸得她們顫抖哭泣,在極樂中呻吟浪叫,神智不清,最終洩身太過,暈倒在他的胯下,活活被奸得昏死過去。
  伊山近提鳥而起,又去照看鼎火,看了一眼,發現沒有什麼事情,轉身離去,到花園中間逛。
  侯府極大,到處都有丫鬟僕婦,忙忙碌碌地走來走去,見到他赤身裸體,都羞紅了臉跪在地上磕頭。
  那些老醜的,早就被蜀國夫人下令到侯府外圍房屋居住,留在這裡的都是美女,免得伊山近的裸體被醜女人看到,失了便宜。
  這樣一來,府中原來服侍的人手就少了些,雖然也將外圍的美少女們調進內府,到底是不太熟悉情況,該做的事情也多了好多。
  何況她們初入此圖,滿心惶惑,只能找些事情來做,在這熟悉的侯府裡面做事,還能心安一些。
  伊山近閒來無事,隨手逮住一個美女,按倒就干,也不管是從前哪一房服侍的丫鬟僕婦,有沒有嫁過人,只用大肉棒向著花瓣中一戳,就聽這美人放聲慘嚎,不是從未經歷人事的,就是平生未曾受過如此大棒狠戳,都被幹得哭叫連天,令人慘不忍聞。
  「這是為了你們好,不好好安慰你們一下,剛到這裡,一定會心理失常,要出問題的!」
  伊山近在心裡默默地說,秉仁義之心,將一個個的美女幹過來,奸得痛快之至。
  侯門深似海,這一座侯府佔地之廣,足有數十畝地,重門疊戶,與大海之寬廣頗有些類似,裡面的美女多似天上浮雲,被他二地幹過來,闔府之中,到處都傳來了美女尖叫嬌吟的聲音。
  她們一開始總是慘叫連天,如殺豬般痛苦,可是過不多久,就會淫聲浪叫,爽得死去活來,恨不得化在他的身上,死於肉棒之下,永遠享受這美妙滋味才好。
  建築精美奢華的侯府之中,伊山近到處尋歡,將闔府美女淫遍,連衣服都懶得穿。那些美女每當看到他,都是滿面羞紅,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偷拋媚眼,希望能再承受歡愛,雖然開始時痛得死去活來,可是後來的極樂快感,卻是她們一生都未嘗過的。
  伊山近一邊用鼎煉製法寶,一邊安撫府中美女,雖然繁重的工作很是辛苦,卻也過得很充實,深刻理解了「工作是快樂之源」這句話的真諦。
  閒暇時,他赤身裸體地倒在花園中,胯下有美女跪在他腿間吮吸沾滿精液的濕淋淋的大肉棒,旁邊還有無數美女吐出香舌賣力地舔弄他的每一寸肌膚,不論後庭還是手指、足尖、腳底都有櫻唇香舌含吮舔弄,望著天空白雲,心神飄蕩,果然將所有憂愁消去,「助人為快樂之本」這句話的真義,他也深刻瞭解到了。
  『皇宮裡面還有好多美女啊……』伊山近悠悠地想著,望著天空飄蕩的白雲,想起皇宮中如雲的美女,暗自下了決心,將來一定要好好撫慰她們,免得她們被那佔著茅坑不拉屎的老皇帝將青春都延誤了。
  當今皇帝,身有隱疾,沒法臨幸妃嬪,更不用說那些可憐的美貌宮女。秦若華的兩個兒子都不能人道,這讓和她有親密關係的伊山近都不禁憐惜起她來。
  現在晉王與太子爭位,不管將來誰當了皇帝,那些美貌宮女都不會有好的性福前景。
  晉王不必說,他的雞雞還是伊山近親手幹掉的,太子也是人妖天閹,伊山近看過他半裸的模樣,下體空空的,還喜歡男人干他的屁股,將來要是當了皇帝,肯定不會去好心地安慰那些孤寂的宮女。
  『能這麼好心的只有我啊……』伊山近迷迷糊糊地想著,閉上眼睛,就在無數美貌女子的親吻舔弄之下,漸漸地睡熟了。
  ※  ※  ※官府對伯陽侯府中人的瘋狂搜捕,在十幾天之後漸漸平息,這一次的風頭是躲過去了。
  此時伊山近也已煉好了龍鬚針,每一根法針都已是暗殺利器,就算修為比自己高的修士,稍不注意也會被偷襲得逞,慘死當場。
  美人圖內時間流逝比外界要快,在這段時間,他早已利用煉針空閒之際,把龐大侯府的眾多美貌女子們都干翻了好幾遍,讓她們在極樂快感中哭泣浪叫,個個都願死在他的肉棒之下,把從前的事情都徹底丟開,再也不願回到原來的生活裡去。
  有時他也會出圖去看看師姊春凝,用大肉棒好好安慰她,讓她一次次地衝上極樂顛峰,雖然是世外仙子,哭泣尖叫時的嬌媚淫蕩也不下於普通的凡間美女。
  對於自己的事情,他找些借口哄過春凝,把她安置好,讓她住在京城中,等待將來再考慮是否要回到冰蟾宮去。
  春凝倒是很好哄,有時他甚至懷疑這位師姊腦子比較小,天真純潔得像一個小孩子,大概也和她一直在世外修仙,不懂世事有關。一直到現在,她還以為伊山近是個女孩,只是中了邪法,「不幸」地長出了雞雞。
  這些天,他們雙修有成,各自都極大地增長了修為,只是春凝初習這雙修功法,還需要鞏固,等到修為鞏固之後,再看看功效,是否能瞞過那些高階女修,回到冰蟾宮去繼續修行。
  伊山近倒是很想讓師姊做他的幫手,來幫他奸上美貌師父。不過這都是將來的事了,現在他首先要做的,就是好好收拾趙光復,以出這一口怨氣。
  上次皇后下毒要害死他,除了受命於皇帝之外,晉王也有很大責任。
  他和少女太后上床的事,不知怎麼被晉王知道了,就向他皇兄進讒,皇帝這才知道,發怒派了耳目去慈寧宮,得到確鑿證據,這才有皇后下毒之事。
  『老皇帝現在是快死的人了,他要動手去打他,只怕沒兩拳就要了皇帝的命,他實在是不敢下手,哪怕是看在太后和太子、公主的面上,也不能這麼做。
  「那就把晉王幹掉吧,至少也要弄他個癱瘓在床,或是癡呆不懂人事。居然出主意讓皇后下毒來殺我,不收拾他怎麼行?正好也能賣太子一個人情,給他除去了這個皇位竟爭者,我也算對得起他了!」
  至於為什麼要還人情債給太子,伊山近不願去想。
  這些天裡,伊山近除了煉製龍鬚針,還將得自凌亂野的法寶狼牙棒也煉製了一遍,以後就更能用得得心應手,即使拿在手中當武器,也更方便一些。
  法寶煉製好之後,伊山近就去了晉王府附近,到處亂走,尋找行刺晉王的機會。
  這機會不太好找,趙光復可不是傻瓜,一直防著自己侄子下黑手幹掉自己,平時深居簡出,即使出門,身邊也總是帶著一兩個羅家的修士,保護他不受刺客的傷害。
  要說羅氏家族對皇位的熱心可比冰蟾宮高得多,投入也要更多,肯派出本門修士保護趙光復就表示對他很重視了,就連當朝皇帝也沒有這個待遇。
  這就是冰蟾宮行事與羅氏的不同。冰蟾宮自恃是修仙界第一大派,對各仙家和皇室都不屑一顧,雖然支持著本皇朝,卻也打著隨時換傀儡的主意,在她們看來,不管誰上台,都得先拜她們為主才行,不然就別想在皇位上好好地過下去。
  羅氏卻是深懷野心,不惜打破舊規,一心想得到人間帝王的支持,利用凡間的資源,來讓本門派高速發展。
  趙光復可是他們手中的一枚重要棋子,在得到回報之前,這棋子怎麼也不能失去,因此常派修士跟隨在他左右,把他的安全牢牢抓在手裡。
  這一來就苦了伊山近,來回轉了多日,還是沒有找到行刺機會,很是鬱悶,只能回去拿侯府服侍的美女們和眾多俠女來發洩煩惱。
  但只要努力去找,機會還是會有的。這一天,伊山近就在外面堵住了晉王……身邊的保鏢。
  這保鏢也是修士,正是上次被派來襲殺伊山近和那對皇家美麗兄妹的三人之一,是當中最弱的一個。
  深夜,伊山近跟在那個中年修士的後面,遠遠地跟在他身後,看著他從晉王府出來,一路向著亂葬崗去了。
  這道人外表其貌不揚,倒是也升到了入道後期,正是中階修士的頂峰,如果能再進一步,就可以成為高階修士,傲視天下了。
  如果是對付另外兩個修士,伊山近還沒什麼信心,眼前這傢伙雖然比自己還要強上許多,但若是用暗殺的方法,倒還可以一試。
  伊山近蹲在墳頭上,看著那個中年道人在亂葬崗收集魂魄,煉製法寶,心裡納悶:『羅家的法術還真是雜啊,連煉魂的法術都有,他們是滅絕已久的魔宗的分支嗎?』天空中,一個黑色小球滴溜溜亂轉,散發出烏黑微光,周圍墳頭上飄起的孤魂野鬼,發出淒厲的叫聲,向著小球射去,被吸進球內,再也不能冒出頭來。
  這裡的魂魄本來不多,只有亂葬崗有些野鬼,吸了半個時辰,伊山近等得也悶了,便悄悄祭出龍鬚針,向著那傢伙扎去。
  「上次你們這些傢伙膽敢偷襲我,害得我不得不躲到凌亂野,最後還被迫干了太子的屁股一這都是你們害的!」
  伊山近眼中怒火熊熊,驅使龍鬚針穿過夜幕,直向那個傢伙的屁股扎去。
  『讓你也嘗嘗被人扎屁股的滋味!』伊山近心中怒吼,道人背後的龍鬚針突然加速,越過短短距離,飛射向那人的後臀。
  中年道人突然一回身,手中拂塵擋住龍鬚針,針扎屁股的大計就此落空。
  伊山近很不爽地怒吼一聲,也不再隱藏,大片龍鬚針如狂蜂般劈頭蓋腦地射去,只要有一根射中道人,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天空中的黑色小球疾速射來,抵住龍鬚針,黑色光芒閃動,讓那大片龍鬚針無法前進。
  伊山近皺眉正要再催動龍鬚針,突然身後傳來哈哈大笑,不由虎軀劇震,回身看去,見到另外兩個襲殺過自己的修士和羅棲梧飄浮在虛空中,將自己團團圍了起來。
  「你們藏得還真嚴實,連我都能瞞過!」
  伊山近咬牙道,卻見那滿身粗豪之氣的黑臉大漢仰天狂笑道:「大爺這些天早就覺得不對勁,設下這局,果然逮到你了!」
  三名修士身形疾射,眨眼間將他圍在當中,飄在空中監察著他,手中凝聚靈力,獰笑道:「還不投降?若敢說個不字,讓你形神俱滅!」
  伊山近看得臉上變色,猶猶豫豫地道:「那個,能不能打個商量,你們不要……」
  「不要什麼?快說,別囉囉嗦嗦的!」
  「不要讓我投降,你們自己投降,好不好?」
  幾名修士臉色大變,正要斥罵,那個邪法煉魂的中年道人突然尖叫一聲,仰天便倒。趁著和他們說話的機會,伊山近已經驅使龍鬚針穿過地面,刺透道人腳心,直接透入腳骨,順著脛骨的骨髓向上穿去。
  龍鬚針多次淬煉,已經可以穿越泥土,再以獨有的隱秘性加以偷襲,中階後期的修士也抵擋不住。
  道人倒在地上,只覺雙足痛徹骨髓,仰天放聲慘嚎,正要運靈力將法針驅除出體外,突然後心一痛,數根龍鬚針從地下穿出,噗噗地刺透脊背,進入體內。
  丹田之中,被幾根龍鬚針瘋狂攪動,攪得丹田大亂,靈力在經脈中瘋狂亂湧,另有幾根法針又穿入心臟,狂穿猛射,連腦後都有龍鬚針穿入,直入大腦。
  天空中幾名修士暴怒狂吼,手中光球直射下來,砸向伊山近,恨不得將他立即擊得粉碎,護住自己同門師兄弟不受如此慘酷荼毒。
  轟然巨響聲震天響起,煙塵散去後,伊山近已經不見影蹤,而那個中年道人也早就一命嗚呼,死得不能再死了。
  此時的伊山近,早已回到了凌亂野,看看四周熟悉的景色,長吁一口氣,慶幸道:「還好跑得快,不然真的被轟殺成渣了!」
  他這麼幹,已經很熟練了。每次遇到生命危險就要求神禾收回恩典,回到凌亂野後再來求神禾給予恩典讓他回去中土,用來逃生倒是一個不錯的方式。
  這裡依然是曠野茫茫,到處有巨大的奇禽異獸,見他來了,卻不靠近,都怒目瞪著他,一副想吃又猶豫的模樣。
  『真奇怪,這些傢伙到底想怎麼樣,為什麼不過來吃我?』伊山近心裡嘀咕,忽然想道:『是不是我和當午雙修過以後,體內就有了她的氣息,那些怪獸看到就怕,不敢來吃了?』想到那溫柔美麗的純潔女孩,伊山近不由有些悲傷,暗歎一聲,向著北方走去。
  在那個方向,有許多和她一樣美麗的女子,容貌也和她很相似。他已經幸運地和其中一個可愛蘿莉有了合體之歡,並餵她女兒吃了精液,如果這次能再見到她們,那就太好了。
  這一次前來,並沒有人隨行。當午不知是怎麼回事,從上次起就無法陪他一起回到凌亂野,而湘雲公主被冰蟾宮的禁制壓住,神禾的力量根本無法隔遠撼動冰蟾宮的強大禁制。
  至於太子趙湘廬,上次就堅決不肯和他一起去求神禾的恩典,生怕再被伊山近趁機干了自己飽經創傷的後庭菊花,最後還是和恩師一起去了北方,由恩師送上仙陣,傳送回去中土,和他並不是一路,這次伊山近要求神禾收回恩典,對太子並沒有什麼影響。
  伊山近在大路上快步北行,這條道路現在他已經走熟了,不用再找美貌性奴指路,也能輕鬆走到神禾所在的中心位置。
  雖然那些奇禽怪獸不敢來吃他,可是被許多雙巨大怪眼怒目瞪著的感覺還是讓他很不舒服,最後伊山近只能歎著氣布下隱行術,讓那些傢伙看不到他。
  從前有些法術,在凌亂野中是不能用的,這隱行術就在其中。現在他實力大進,又和凌亂野的土著美女、黎氏蘿莉雙修過,吸收了她們體內靈力,現在用起隱行術倒是得心應手了。
  只是外界的法寶,在這裡還是不能用,就像那些飛行法寶,根本就祭不起來,只能靠兩條腿趕路。
  伊山近一路北行,孤寂地走過山山水水,回憶起從前走過這一路時的旖旎風光,心中更是淒涼。
  『那個時候,真的是左擁右抱,想插嫩穴插嫩穴,想幹後庭干後庭啊……』伊山近長歎一聲,無奈地低頭趕路,追憶往事,感慨萬千。
  走到中午,在荒山野嶺中找個樹蔭坐下來休息,看著這路程漫漫,不知何時才能趕到神禾那裡,更不知何時才能到達黎山。
  閒得無聊,伊山近拿出法寶,試著能不能使用它們。
  從中土帶來的法寶還是不能用,包括空行梭和雪花法器。倒是那根從欒不修手中搶來的狼牙棒,能夠祭起來,漫天狂揮,砸得一棵大樹轟然倒下,威力倒也不凡。
  這根狼牙棒,在被他祭煉過後,已經可以使用,將來可以拿來對敵,就算那些怪獸想來吃他,也可以用這法寶將它們打得腦漿迸裂。
  伊山近正在把玩狼牙棒,突然靈機一動:『既然是可以用的法寶,那能不能代步?』他祭起狼牙棒,用心念操控它飄浮在身前,抬腳向著狼牙棒的長柄踏了上去。
  這法寶果然能托起他的身體,向前飄動,只是速度不快,連空行梭都遠遠不如。
  可是不管怎麼說,比走路要快。伊山近盤膝坐在狼牙棒的長柄上,小心不讓尖端扎到屁股,驅使狼牙棒向北方飛去。
  一開始操縱法寶還不熟練,到後來就漸漸得心應手,速度也變得更快了一些,倒讓他變得悠閒,再不用費腳力趕路了。
  趕了一天的路,到了晚上,找了個熟悉的山洞歇息,抱著之前睡過的稻草,依舊是孤衾獨眠,想起之前在此洞中興奮激烈的交歡,再對比現在的孤清淒涼,不由咬牙暗歎,閉緊眼睛拚命催著自己睡去。
  第二天早上起來,頂著兩個黑眼圈,無精打采地向洞外走。他現在已經習慣和美人同寢,突然一個人睡,很不是滋味。
  坐在法寶狼牙棒上,他慢悠悠地向前飛,身上又施了隱行術,免得那些大鳥飛過來啄他一口。
  狼牙棒帶著他飛上高空,沿途倒也可以看看風景,排遣寂寞。伊山近百無聊賴地四處亂看,直到他的目光落到前方的幾個黑點上面,不由皺起了眉頭。
  『好像有點不對勁,他們在幹什麼?』那些人的裝束,很明顯就是野氏的蠻人,頭上裹著黑布盤頭,還插著三根雞毛,正拿著一桿捍的小旗,忙忙碌碌地在地上擺著什麼陣法。
  伊山近小心地向那邊摸去,努力運起隱行術,不讓他們發現。
  托神禾青氣和當午的福,他的隱行術果然已趨化境,在這片地盤上是很難有人能看穿他的隱身,尤其這些人都修為不高,最多也只是中階後期的修為,沒有金丹期以上的高階修士。
  伊山近蹲在樹林裡向外看了半天,還是沒有看出什麼端倪。這些傢伙擺的陣法他不認得,想必又是野氏祖傳的陣勢。
  看著那些野氏族人頭上飄蕩的雞毛,他心裡漸漸生起悶氣,很想用小針戳他們的屁股,可是又怕打草驚蛇,強忍住了。
  過了好半天,才聽到那些人裡有兩個傢伙竊竊私語:「三哥,你說黎山賤人員的會來嗎?」
  「應該會吧,北邊傳來消息說,這些天那些賤人常在南方出沒,只要多在幾個要點上擺出陣法,不怕她們不自投羅網!」
gp6888 發表於 2013-1-22 21:38
蝶舞翩躚
  伊山近聽了一會,漸漸明白,野氏在北方派有耳目,知道黎氏幾位仙子中有人常來南方,於是下令在各處要點布下陣法,等待她們來時,再發動陣法捉住她們。
  這些野氏族人,個個容貌醜陋野蠻,身材強壯,凶橫殺氣溢於言表。
  伊山近隱藏起來,仔細觀察著他們,突然心中一動,遙望遠方,預感到和自己有過極親密關係的女子在向這邊接近。
  『真的是她們來了?』在天邊,似乎有光芒閃爍,七彩紛呈,鮮艷奪目。
  那些蠻人將十三桿小旗插在應有的位置上,布好陣法,在周圍迅速隱藏起來,耐心等待大魚上鉤。
  這一帶,到處都是山林怪石,要藏起來並不困難,何況還有仙術助陣。
  那些蠻人躲在山石樹林之中,遙遙將法陣圍住,口中默念真言,身上湧出一團團的灰霧,將他們的身形掩蓋起來。
  伊山近凝神觀察他們施法,見他們施法速度很慢,可是效果倒不差,如果不是自己一直盯著他們,恐怕也難以發現他們的蹤跡。
  遠處鮮艷色彩滾滾而來,漸漸接近。
  那是一隻巨大的蝴蝶,上面坐著三位美麗女孩,容貌極為相似,看上去像是親姊妹一般。
  伊山近的身體微震,沒有想到她們三個竟然都來了。
  在黎山七仙子之中,有三個美麗女孩和他有過親密關係,年齡居中的那一個甚至還和他有過多夜交歡,另兩位也吮吸過他的肉棒,彼此十分熟悉。
  蝴蝶拍打著巨大翅膀,絢麗光彩如波光般飄飛出來,四面飛散。
  巨蝶身上,天真可愛的小迷糊蘿莉抱住嬌媚少女的玉臂,用嬌慵的聲音問:「母親大人,你算的卦准不准,他真的會再回來嗎?」
  她的一對美妙暴乳緊貼著少女雪白藕臂,看上去十分誘人。
  身穿火紅舞衣的半裸舞孃用清脆悅耳的少女嗓音肯定地答道:「不會有錯,他一定會來的!」
  「上次你也是這麼說的,可是白來一趟,根本沒看到他。」
  巨乳蘿莉懷疑地道。
  在少女舞孃另一側,美麗純真的貧乳蘿莉也抱著她的手臂,堅定地道:「大哥哥一定會回來的,他答應過我們!」
  伊山近側起耳朵,遙遙聽著這一家三代美麗女孩說到自己,心中感動,很想衝出去抱住她們,和她們輕憐蜜愛,互訴離情。
  但敵人在側,虎視眈眈,得先解決了他們才行。
  只可惜金背弓一直無法淬煉成功,不能使用,不然的話,一箭一個,射殺了他們也好。
  看著那些美少女駕著彩蝶翩翩而來,一個野氏族人突然發出訊號,抖手將一團煙花打上雲霄。
  這引起了女孩們的注意,嬌媚舞孃揮手示意,那巨蝶轉向飛來,漸漸接近這裡,眼看就要進入陣法範圍之內了。
  此時,那些野氏蠻人都已經繃緊了身體,只等她們陷入十三旗陣式內,就要衝出去操控法陣,將她們牢牢困住擒下。
  彩蝶飄飛,已經來到近前,上面的三位可愛女孩,絕美容顏已經看得十分清晰。
  就在蠻人們深吸一口氣,隨時準備衝出時,腳下突然一陣刺痛,足底被法針刺透,幾名蠻人同聲慘叫,淒厲叫聲直穿雲霄。
  即使他們小心也沒有用,那法針是在地下潛行,費了伊山近好半天力氣,才穿透堅硬地面,隱秘刺入蠻人腳裡,讓他們防無可防。
  單以刺殺而論,這龍鬚針實是凌亂野第一刺殺法寶,現在落到伊山近手裡,終將發揮出巨大威力。
  六個蠻人倒在地上亂滾,兩腳都痛得站不起來。法針從地下接連穿出,噗噗地刺透後心、丹田,在他們體內瘋狂攪動,將內腑搜得亂七八糟,一塌糊塗。
  這邊蠻人在荒野亂石中打滾慘嚎,讓飛來的女孩們吃了一驚,驅蝶向他們飛來,剛飛到一半,卻見眼前波光蕩漾,彩蝶像是撞上了透明屏障,散發出萬道光芒,直接就被撞了回來。
  那些蠻人佈置的法陣十分隱秘,就算她們接近了,也沒有發現端倪,一頭就撞了進去,再想出來可就難了。
  幾名蠻人倒在地上痛苦亂滾,漸漸無力,看著已經落入網中的黎山三名仙子,心中絕望至極!如果能抓到她們,自然是立了大功,將黎山勢力消滅了一小半,可是現在自己將死,這功勞又如何立下?
  蠻人仰天慘嘶一聲,氣絕身亡,滿身上下,到處都有針孔汨汨溢出鮮血。
  被困在陣中的三名純美仙子看著這詭異情景,都失聲嬌呼,驚呀不知所措。
  伊山近長身而起,收了龍鬚針,將蠻人武器搜刮一番,走到陣前面,仰天望著那些美麗女孩,心中湧起萬丈柔情。
  女孩們驚喜歡迎,一齊叫道:「好哥哥,你真的來了!快來救我們出去啊!」
  作為這一家三代美麗女子的哥哥,伊山近責無旁貸,小心地用法針攻擊那些陣旗,試探幾次後出手將它們拔出來,果然天空中波光消失,彩蝶振翅飛出,向著他撲來。
  伊山近伸手拔起所有陣旗,將它們塞入美人圖中。他的功力已經大進,在經過多次試驗之後,現在美人圖已經可以在凌亂野中有些用處,但最多也只能當儲物櫃用,而且只能儲藏凌亂野自身出的法寶,別的功能還暫時無法使出。
  美麗女孩們接二連三地從天空飛落下來,撲到他的懷中,抱緊他的身體,喜極而泣。
  半裸舞孃依偎在他懷裡,被他在身上亂摸,渾身發軟,顫聲嬌吟。
  冰肌玉膚,清涼柔滑,伊山近愛不釋手,隔著火紅舞衣握住少女玉乳,將它掀開,直接捏弄滑膩玉乳,將黎柳和黎流吃過奶的乳頭捏扁,弄得美麗少女嬌喘息息,美目迷離,嬌吟聲痛楚中帶著嬌媚,更顯誘人至極。
  伊山近的另一隻手摸上了她的玉臀,掀起舞裙摸弄柔滑臀部,漸漸伸入內褲,透過柔細嫩毛,摸到了小迷糊蘿莉出生的地方。
  這個時候,黎柳也不甘示弱地將纖巧小手伸進他的褲子,握住粗大肉棒套弄,甚至還把它扯出來把玩,頂在自己母親的美腿和肚皮上,黎舞不愧是肚皮舞孃,肌膚如奶油般酥滑,龜頭在上面頂來頂去,摩擦得伊山近情慾如火,肉棒狂挺起來,頂住美人玉腹美腿,就想找個洞鑽入。
  離離也怯怯地將手伸過來,止不住如火情慾,如玉小手輕輕撫摸睪丸,甚至還跪下來,用粉紅色的丁香小舌輕舔肉棒陰囊。
  他和美麗仙女們摟成一團,其中兩個可愛蘿莉伸手撫摸著他的肉棒,甚至還在上面溫柔舔弄,龜頭頂在柔媚舞孃酥滑肚皮上,伊山近慾火狂升,手指滑入少女蜜穴之中,感覺到裡面潤滑濕潤,顯然已是動了情。
  舞孃蜜穴,柔滑嬌嫩,緊窄至極,手指要費力才能插入。他把玩著這美妙蜜穴,而從這裡面生出來的可愛蘿莉卻玩著他的大肉棒,還領著女兒一起玩得不亦樂乎。
  那個美麗清純的小蘿莉溫柔舔弄龜頭,一點點地將它含進去,默默吮吸,四人互玩性器,肌膚都因情慾而隱隱變紅。
  伊山近情慾如火,伸手抓住舞孃內褲就要把它拽下來,將自己的大肉棒插進美妙至極的緊窄蜜穴之中。
  絲綢內褲扯落,稀疏陰毛掩映之中,粉紅色的嬌嫩蜜穴暴露出來,穴口露珠晶瑩閃亮,卻是被他摸得蜜汁湧出,玉體也在微微顫抖。
  伊山近正要將肉棒從純美離離的櫻桃小嘴裡面拔出來,插進黎舞的嫩穴中,妖嬈少女突然驚叫著跳開,紅暈滿頰地叫道:「不可以!你還沒有打敗我,不能就這樣做!」
  巨蝶背上空間很大,即使她跳到一旁,依然還有地方可以容納他們幾個人。
  「還要打敗你?何必搞那種形式!」
  伊山近伸手就去攬她的纖腰,卻被黎舞揮玉手打開,紅著臉尖叫:「壞人!我們黎山評議會的決定,是不能亂改的!」
  黎山評議會掌握大權的七仙子,倒有一小半在這裡了。小迷糊蘿莉也跪下來,和女兒一起舔弄他的肉棒陰囊,柔聲勸慰:「好哥哥,母親說得沒有錯,我們黎山評議會的決議是要維護的,不然你就算達成了所有條件,也會因為違反規定而不能娶離離的!」
  離離急得哭泣起來,臉上掛著清澈淚珠,顫聲哀告:「哥哥不要急,只要打敗了祖母,就可以和她做愛做的事了!」
  黎舞提起內褲,遮住嫩穴,羞紅著臉叫道:「你要真想和我比試,就到蝶谷去,要是在那裡打敗了我,就一切依你,想做什麼都行!」
  伊山近看著她美麗嬌俏容顏,嬌羞妖媚模樣更惹人心動,心中慾火更加難以忍耐。
  昨夜他就孤衾難眠,慾火中燒,熬得很是難受,現在肉棒充血脹滿,就像要血管爆裂一般,看著三個美麗女孩在面前,哪肯放過,怒哼一聲,彎腰撲在黎柳身上,順勢壓倒了她。
  壓倒蘿莉之後,他的手迅速活動,熟練至極地將美鹿蘿莉剝成白羊一般,粗大肉棒向蘿莉嫩穴一探,噗哧一聲插進了柔滑嬌嫩的濕潤蜜道之中。
  離離呆呆地跪在一旁,看著哥哥的大肉棒還帶著她的口水,就這樣插進了她出生的蜜洞,心裡枰枰亂跳,滿面羞紅。
  黎舞雖然很害怕地不敢靠近,可是看到肉棒插進女兒嫩穴,還是饞得直流口水,嚥著香津想道:『小柳柳果然能幹,這麼大一根肉棒都能盛得下!我是她媽媽,肯定也能裝下那根大肉棒,不怕不怕!』一她當初拿女兒做試驗,看她能否容納伊山近的大肉棒,現在看起來,這試驗已經成功了。
  她在一邊拍著酥胸給自己打氣,伊山近卻按住她美麗可愛的女兒,按在地上大肆狠幹,噗哧之聲不絕於耳,聽得蘿莉的少女母親和幼嫩女兒都嬌羞喘息,嫩穴中止不住流出蜜汁。
  巨大彩蝶掮動翅膀,翩翩飛舞,朝著遠處的蝶谷飛去。
  在彩蝶身上,美麗可愛的小迷糊蘿莉已經欲仙欲死,仰天顫抖嬌吟,被嫩穴中那根狂猛抽插的粗大肉棒幹得死去活來,呻吟浪叫聲更是淫浪不堪,讓旁邊的親人聽得情慾狂湧,卻只能強忍著,不能上前接替她跟伊山近做愛交歡。
  在嬌嫩緊窄美妙嫩穴中無數次猛烈抽插之後,伊山近也爽到極點,虎軀一震,肉棒狂跳著噴射出精液,大量精液一股股地噴湧而出,將離離居住過的仙宮都積滿了。
  射完精後,伊山近從美麗蘿莉的柔滑胴體上翻滾下來,仰天喘息,手還依然放在她的身上,撫摸把玩著柔滑豐滿的美妙玉乳,愛不釋手。
  離離紅著臉跪在他的兩腿中間,伏下螓首,櫻桃小嘴含住剛從她居住過的子宮裡拔出來的龜頭,溫柔舔吮,將上面的精液和蜜汁都嚥下去。
  等到她舔食了一半精液,將陰囊清理乾淨,正要將肉棒徹底舔淨時,少女舞孃已經迫不及待地叫起來:「到蝶谷了!我們來戰吧!」
  伊山近手軟腳軟地撐住蝶背,坐起來向下看去,果然是繁花似錦的巨大山谷,就在巨蝶的下方。
  整個山谷裡面,到處開滿鮮花,還有無數蝴蝶溢滿山谷,到處飛舞,如此風景,美至極點。
  「好,你要戰,我便戰!」
  伊山近咬牙說道,奮力嚥下口水,濕漉漉的肉棒從小蘿莉口中拔出,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昂然面對著美麗少女。
  黎舞凝視著剛從她女兒嫩穴中拔出來的肉棒,玉頰嬌紅如火,縱身向後跳去,躍下蝶背。
  少女舞孃衣著清涼火辣,從空中飄飄落下,動作優美至極,看得伊山近不由激動地流出了口水。
  他也不甘示弱,從蝶身上跳下去,此時離地已不高,以他的實力,跳下去也不會受什麼損傷。
  身在空中,看著滿谷繁花似錦,自己就要落入這無邊花海之中,不由心曠神怡,幾欲迷醉。
  忽然有大片彩蝶飛來,將他裹在當中。伊山近驚呼一聲,愕然發現無數彩蝶浮於腳下,托住他的赤足,讓他飛上天空,不至落地。
  眼前彩蝶飛舞,下方花團錦簇,伊山近被無數蝴蝶簇擁著在山谷中飛翔,嗅著漫谷花香,心神迷醉,如在夢中。
  那些蝴蝶在空中飛舞,組成漂亮的圖案,並不時變幻,美妙萬端。伊山近飛在空中,嘖嘖稱奇,從前雖然也用法器飛行過,但現在踏蝶而行,很是新鮮。
  空氣中,彷彿有靈力流動,他一邊陶醉欣賞下方花海,一邊細心體會這靈力流動奧秘,漸漸發現空中的靈力流動似乎是組成了一個陣法,而這陣法彷彿在腦中似有記憶,卻不知是什麼時候被人灌入自己識海中的。
  前方飛來美麗仙子,衣著清涼火辣,週身彩蝶飛舞,襯得她緋紅玉顏美麗至極,到處都充滿了夢幻氣息。
  伊山近與她飛在空中相對,妖嬈少女突然仰起俏臉,露出一絲高傲微笑,氣質陡變,櫻唇微動,念起真言,剎那間,無數蝴蝶憑空浮現,鋪天蓋地向著伊山近湧來。
  「幻術!」
  伊山近敏銳地做出判斷,一眨眼就被漫天蝴蝶團團圍住,到處斑斕一片,什麼都看不清楚,只覺眼前像放了一個萬花筒,除了美麗詭異變幻莫測,再無其他。
  幻象蝴蝶拍打著翅膀,發出奇異的聲浪,如催眠樂曲般傳入耳中,讓他昏昏欲睡,身體也漸漸被蝴蝶們托著歪倒,斜躺在無數蝴蝶的身上。
  無數蝴蝶撲到他的臉上,輕輕地吻著他,讓他更加迷醉,漸漸神智不清,就像喝了烈酒一樣,視覺模糊,一心只想睡覺。
  但身邊的美景無窮無盡,恍惚中似有無數美女前來,與他交歡做愛,讓他心神沉醉,難以自拔。
  他漸漸沉入夢鄉,身前無數飛舞蝴蝶之中,一個美麗女子飄然穿入,看著沉睡中的俊美少年,幽幽地道:「你還是敗了!」
  那美女氣質清麗脫俗,高雅迷人,身上雖然穿著清涼舞衣,形近半裸,卻有著與從前不同的氣質,清雅飄逸之美,比之任何仙子都不差分毫。
  她柔滑粉嫩的雪白玉掌,輕輕撫摸著伊山近的臉龐,低垂螓首,凝視著他,眼波流淌,脈脈含情,心中卻是猶豫掙扎,不知如何是好。
  現在他已落入她的掌控,可任由宰割。即使以幻術將他震懾而死,也不是難事,可是現在又該怎麼對他才是?
  黎舞默默沉思,美麗面龐上帶著憂傷沉思表情,看上去別有一番美妙滋味。
  她沒有發現,有一隻手在她思索的時候,悄悄地抬起,伸到雪臀之下,突然向上一拉,將她的內褲扯了下來!
  黎舞忍不住失聲尖叫,旁邊另一隻手也同時伸上來,抓住她柔滑如奶油般的美妙腰肢,向著他的胯下按去。
  不知何時,伊山近已經醒了過來,看著眼前美麗仙子,快樂微笑,粗大肉棒高高聳起,頂在嫩穴上面,雙手抓住纖腰雪臀,狠命下按,龜頭分開花瓣,頂開穴口嫩肉,噗哧一聲刺了進去。
  肉棒上面,帶著她女兒的蜜汁,孫女的香津甜唾,還有他本人的精液,就這樣狠命插進,美麗少女的嫩穴裡面一下就頂進了一個碩大的龜頭,差點把緊窄嫩穴撕裂了。
  清雅少女「嗷」的一聲慘叫起來,尖叫聲直衝雲霄。
  她剛才的端莊飄逸已在劇痛之下消散,纖手抓緊伊山近的肩膀,滿眼含淚,顫聲悲泣道:「該死的,怎麼這麼大,快拿出來!」
  伊山近卻不肯聽她的,雙手抓緊玉臀用力下按,粗大肉棒頂開緊窄嫩穴,一點點前進,艱難之處,不下於她的蘿莉女兒和他初次交歡之時,甚至尤有過之。
  多年來修習仙術閉合的蜜道,就這樣被強行破開,肉壁拚命夾緊肉棒,力量極大,讓伊山近又痛又爽,卻不肯放棄,一點點地挺腰前進,直到真的將嫩穴花徑撕裂,鮮血迸流出來,順著肉棒流到胯間,和精液、蜜汁、口水都混在一起。
  四人的液體作為潤滑劑,抹在少女蜜道之中,緩解了她的痛苦,黎舞卻仍是痛得眼淚汪汪,抱住他的脖頸哭泣道:「好痛!為什麼小柳柳能盛下,插到我這裡卻這麼痛!你們耍我!」
  「我也不知道啊,誰知道你下面比你女兒還要緊窄,她真的是你生的?」
  伊山近一邊胡亂說著,一邊捏揉雪嫩柔滑粉臀,雙手晃動著美少女身體,讓她漸漸坐下,肉棒插進一半,美麗仙女的尖叫慘嚎聲更是慘不忍聞,讓在彩蝶外面觀戰的兩位可愛蘿莉都聽得膽顫心驚。
  黎舞穴痛鑽心,再也控制不住幻術,身邊飛舞的蝴蝶漸漸散去,只有腳下的蝴蝶仍然托著他們的身體,讓他們飛舞在空中交歡,不至於落地。
  不遠處,巨大彩蝶上的兩個美麗蘿莉都目光閃閃地盯著這邊,看到粗大肉棒插進雪股之中,殷紅熱血流下的情景,都禁不住流下口水。
  黎柳喘息了幾下,拍打著小手,興奮地叫起來:「好棒哦,母親流血了!媽媽,你一直想讓我替你打頭陣,拿我做試驗,現在知道錯了吧?」
  黎舞已經痛得哭了起來,剛才的高雅風姿都丟到九霄雲外,抱緊伊山近的脖頸悲痛抽泣,顫聲道:「嗚嗚,好痛!不要插了,會痛死的啊!」
  伊山近卻知道一旦放開她,再想幹上就難了,只能一鼓作氣,把她拿下才行。而且抱著這麼一個妖嬈美麗的舞孃,被她緊窄嫩穴夾住肉棒前端,早已慾火中燒,哪肯放過,翻身就將她壓在身下,粗大肉棒狠命向裡面插去。
  嗤的一聲,嫩穴破裂,就像處女一般,流出嬌議落紅,染紅玉臀。
  美麗少女仰天慘叫,聲音嬌媚痛楚,直衝天際。
  尖叫哭泣一陣,她勉強撐起身子,回過頭,看著自己女兒,紅著臉哭叫道:「不要看!嗚嗚嗚,你這個壞小孩,跟你妹妹一樣,不尊重長輩!」
  回過頭,又怒視著騎在自己身上的伊山近,咬牙流淚道:「你耍賴!本來說是決戰的,你怎麼裝死騙我!」
  伊山近看她哭得可憐,低頭輕吻她的櫻唇,口中吐出一個字來:「舞!」
  霎時間,狂風大作,無數蝴蝶被狂風捲起,飛向這邊,振翅將他們團團圍住,遮擋住了兩名美貌蘿莉的視線。
  巨大肉棒深深插在嫩穴之中,一點點地深入,漸漸頂住蘿莉居住過的仙宮,猛然吸吮,將少女真陰吸入肉棒之中,浸入體內,流過經脈,一點點地煉化。
  在煉化過程中,肉棒仍在不斷吸吮真陰,化入靈力之中,施展出音咒之術,控制著無數蝴蝶,漫天狂飛,將這一對俊美男女團團圍住,包裹在中間。
  周圍萬花筒般變幻莫測的美妙畫面,黎舞已經顧不上看,只是驚訝地看著正將大牛肉棒插進自己嫩穴的男孩,失聲叫道:「你怎麼會我黎氏仙法的?」
  伊山近無法回答,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腦中就有了這些法術,在機緣到時,就可以施展出來。
  『是在交歡中學會的嗎?』他模糊地想著,肉棒繼續前挺,在美人玉體中不停吸吮,漸漸更加瞭解舞術真諦,周圍蝴蝶飛舞更是狂猛迅速,如疾風般圍繞著他們,將頭髮肌膚都吹得簌簌顫抖。
  幻術蝴蝶也飄飛出來,圍著他們飛舞,美妙萬端。這情景,美得就像夢幻一樣。
  黎舞已經驚訝得忘記了尖叫哭泣,瞪大清澈美目看著他,嫩穴中雖然還在流著血,卻已經不是那麼痛得難以忍受了。
  她清楚地感覺到,曾插進自己女兒嫩穴的大肉棒,一點點地插進她的體內,摩擦著嬌嫩肉壁,越插越深,甚至插進了子宮頸口,向著裡面插去。
  她的蜜道較短,甚至比她的蘿莉女兒還短一點,被肉棒旋轉著鑽入,玉體劇烈顫抖,抱緊伊山近脖頸顫抖嬌吟,絲絲地倒吸涼氣,帶著哭腔叫道:「孫女婿,輕些,會幹死小妹的!」
  見她自認是小妹,伊山近動作也漸漸輕柔,肉棒溫柔地在嫩穴花徑中抽插,摩擦著肉壁,時而將龜頭插進子宮頸口,好奇地探究著小迷糊蘿莉住過的仙宮裡的奧秘。
  無數蝴蝶翩翩飛舞,美景無雙。在這絕美蝶洞之中,一對俊男美女相互交歡,漸趨瘋狂。
  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猛抽插,越來越快,帶著落紅繽紛,飄然滑落雪臀,將身下彩蝶染成緋紅之色。
  妖嬈美麗少女仰天尖叫,聲音中充滿痛楚,卻隨著男孩的猛烈抽插漸趨嬌媚,蜜道中的嬌嫩肉壁上流出蜜汁,被粗大肉棒摩擦著,快感不斷湧起,流入仙心,讓她神志漸漸模糊,卻興奮至極,被孫女婿幹得死去活來。
  到了後來,她已經爽得神智不清,高高挺起雪白修長美腿,死死夾住伊山近的腰部,玉足纏住他的臀部,抱緊他哭泣尖叫:「好哥哥,再快些,干死小妹了!嗚嗚,好舒服,怪不得小柳柳這麼喜歡和你做愛,哪天叫上小流流,讓她也嘗嘗大肉棒的滋味,一定很高興,嗚嗚……」
  她神智迷亂,陷入淫慾之中不能自拔,卻不知道自己女兒已經聽到她的嬌吟浪叫,羞紅著臉,伸出纖手在她的玉臀上輕捏了一把。
  剛才狂猛交歡許久,伊山近也漸趨興奮,控制不住彩蝶,讓它們翩翩飛開,拚命狂幹著身下蘿莉,感覺到她的蜜道極為有力,夾得他劇爽無比,差點射出精液來。
  美麗少女早就興奮得忘記一切,扭動雪白嬌軀快樂地迎合他的抽插,幾次差點從彩蝶身上掉下去。她的女兒和孫女卻趕忙駕巨蝶飛來,讓他們坐到巨蝶背上,在這寬闊區域大幹特幹,噗哧有聲,讓兩個蘿莉在視覺和聽覺上都得到極強烈的衝擊。
  伊山近按住美麗舞孃狠幹,撕開她的舞衣,放肆捏揉著雪白滑膩的美乳,兩個蘿莉則趴在一邊,好奇地盯著他們交歡,時而伸手摸上一把,捏弄母親的乳頭,或是她男人的屁股,聽著他們的呻吟喘息聲,樂此不疲。
  伊山近埋頭在少女嫩穴中狠插一陣,漸漸精關鬆動,抬眼看著兩個正在玩弄自己身體的蘿莉,伸手把她們拉了過來,擺好位置,好讓自己更爽一些。
  清純可愛的小蘿莉離離趴在他們頭邊,伊山近吻著她香甜的小嘴,再親吻一下嬌媚少女的櫻唇,三人湊在一起親嘴,咂咂有聲。
  小迷糊蘿莉滿臉紅暈,趴在自己母親和伊山近的腿間,俯下螓首,吻上他的後庭菊花,輕柔舔弄。從前和他在山洞中交歡時,也曾被他要求舔弄後庭,早就對這菊花熟悉得很,現在久別重逢,不自覺就有親切感,舌尖伸到菊花裡面,舔弄菊道內壁,溫柔吸吮咂弄,幸福得死去活來。
  她時而向下舔去,溫柔舔弄著伊山近的陰囊,含住睪丸吮吸,又繼續向下,舔著他和自己母親交合處,吸吮著母親嫩穴中流出來的落紅和蜜汁,濕滑嬌嫩的丁香小舌靈活地圍繞著肉棒舔弄,將舞孃花唇也都舔了一遍,穴口嫩肉上被舌尖舔濕,沾滿口水。
  她正添得高興,突然想起自己是從這個蜜洞裡面生出來的,不由偏著燒首,看著那根在嫩穴裡面不住抽插的粗大肉棒,一時懷古悼今,頗覺有趣。
  她的小蘿莉女兒此時也被伊山近翻過來,讓離離坐在舞孃的臉上,將小小的嫩穴對準自己的嘴唇,低頭吮吸舔弄,舌尖探入穴口嫩肉中,舔得小蘿莉顫抖哭泣,爽得嬌軀劇震,一股股的蜜汁流淌出來,灑到伊山近的口中。
  伊山近奮力喝下純潔蘿莉美味蜜汁,已經爽到極點,巨大肉棒深深插進子宮頸中,被嫩穴夾得劇爽,狂猛跳動起來,將大股精液噴射到清冷寂寞的仙宮之中。
  被這股熱精一燙,美麗少女興奮地仰天尖叫,渾身劇烈顫抖,和他同時達到高潮,玉臂粉腿拚命地纏住他,恨不得把他揉到自己的身體裡面去。
  他們身體的劇烈顫抖,傳到了伊山近的臀後。
  那美麗可愛的蘿莉,仙宮中曾經的住客,在他們興奮交歡時也忍不住伸手到嫩穴中揠摸,突然感覺到他們的顫抖,不由大受刺激,嫩穴一夾,一股蜜汁噴湧出來,卻也在同時達到高潮,玉體劇烈痙攣起來。
  晶瑩淚珠湧出,灑在伊山近的臀上,流向菊花,被她顫抖的櫻唇吻住吮吸進去,將她伊山近的後庭菊花含在口中拚命吸吮,柔滑舌尖狠命頂入,菊奸伊山近,作為他干了自己母親嫩穴、佔了自己曾居仙宮的報復。
  伊山近顧不得理她,正努力吮吸她的小蘿莉女兒的嫩穴,舌尖拚命頂進穴口嫩肉,舔弄狂頂處女嫩膜,幹得美麗離離尖叫嬌吟,嫩穴不斷顫抖噴射出蜜汁,讓他喝了個飽,還有多餘的順著雪白粉嫩的小小玉臀流下,灑落到少女舞孃的美麗容顏上。
  四人緊緊糾纏,同時達到高潮,蜜汁與精液狂烈噴射,雪白美妙的胴體不停顫抖抽搐,齊齊地升上了極樂的雲端之中。
gp6888 發表於 2013-1-22 21:39
三修法門
  廣闊山谷,到處花園錦簇,萬紫千紅,風景美麗動人。
  仙風湧起,吹起花朵,讓無數嬌艷鮮花飄舞拂動,簇擁著四名少年男女,在鮮花團中交歡做愛,旁邊還有無數彩蝶飛舞翮翩,果然是浪漫至極。
  美麗可愛的小迷糊蘿莉與純潔天真的小蘿莉離離一左一右,被伊山近抱在臂彎,痛快淋滴地在她們的櫻桃小嘴上面親吻吮吸,而少女舞孃也一絲不掛地趴在他懷中,與他熱切蜜吻。
  四人的嘴唇親吻在一起,交換著彼此唾液,興奮得忘卻了一切,渾然不知自己喝下的是誰的香津甜唾,把所有顧忌都拋到了腦後,只是一心追求著極度快樂的歡愛。
  伊山近的大肉棒在嫩穴中抽插,一邊吻舔著兩個蘿莉的酥胸,卻見她們雖然容貌相似,身材都是纖美苗條,胸部卻是大不相同,一個是巨乳蘿莉,一個是貧乳蘿莉,不由滿心喜悅,將這兩個蘿莉翻來覆去地舔弄,每一處都舔了個遍。
  舔到菊花時,黎柳咯咯嬌笑,扭動嬌軀,只覺後庭癢醉酥的,很是有趣。
  伊山近卻不管她,把她們美麗玉體都舔遍,只覺這簡直是最美的藝術品,味道甜美,不忍釋口。
  當把小柳柳按在身下,將大肉棒插入嫩穴抽插交歡時,他就把離離放在她的身上,舔弄她的嫩穴,將這一對美麗母女蘿莉幹得死去活來,一個個差點活活爽死。
  黎舞雖然開始扭捏作態,不肯讓他輕易幹上,可是在被精液射滿子宮之後,也就放開。她知道伊山近的本領強悍,又通曉本門法術,如果強行交戰,也應該能打敗她,只是他那些殺人手段,捨不得用到她的身上罷了。
  明白了這一點,她就成為了三名美麗女孩中最瘋狂的一個,騎在伊山近的身上強行姦淫著他,聳動雪白玉體嬌吟浪叫,被這根巨大肉棒弄得欲仙欲死,一次次地升上極樂高潮之中。
  伊山近摟住血緣關係深厚的三位美麗女孩,在花叢蝶舞中暢快交歡,把她們翻來覆去地狠幹,直幹得歡暢淋漓,精液一次次地噴射而出,灑在她們潔白美麗的玉體上。
  他們一直不停地興奮熱烈交歡,忘記了時間的流逝,伊山近將這三具美麗玉體干遍,快樂至極。除了離離的小嫩穴沒有被肉棒撕裂之外,另兩個美麗女孩都被灌輸了無數次精液,三張權桃小嘴裡面都灌滿精液,喂到胃裡,成為她們最珍貴的食糧,相親相愛地互相餵食吃下去。
  不知過了幾天,伊山近才精疲力竭,抱住三具美麗至極的仙子胴體倒在花叢中喘息,粗大肉棒還被小仙子溫暖濕潤的櫻桃小嘴拚命地吮吸舔弄,恨不得永遠將它含在口中,再不吐出來。
  但交歡終有盡時,休息了許久,終於想起正事,收拾一下穿好衣服,駕上巨蝶,向著北方飛去。
  所謂正事,就是由黎舞帶路,去幹她的親生母親,讓伊山近把大肉棒插進她出生的嫩穴中,在她居住過的仙宮中射滿精液,這一關口就算過了。
  雖然伊山近現在的實力,恐怕達不到奸遍七名黎山仙子,但能幹一個是一個,過得一關是一關。如果真能完成這艱難任務,他們就可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黎山將成為她們性愛的樂園。
  黎舞久居蠻荒之地,志趣大異常人,為了能與情郎相聚,讓他娶上自己的孫女,不惜帶著他去幹自己母親黎絲,一心期盼著更快樂的事情發生。
  彩蝶飛舞,向北而行。巨蝶背上寬闊區域,伊山近還和三名美麗女孩暢美交合,歡愛不休。
  要到凌亂野的最北部,自然要經過神禾所在的中部。伊山近遙望著那直聳入青天的高大神禾,猶豫了一下,還是指揮著黎舞將巨蝶驅向神禾方向。
  他坐在彩蝶背上,懷中抱著肌膚雪白酥滑的美麗少女,讓她玉背貼著自己,粗大肉棒插在嫩穴中,大力抽插,想讓巨蝶向左飛,就將肉棒向左插,想讓彩蝶飛向右,肉棒就隨意向右擺,幹得黎舞嬌喘息息,呻吟浪叫著控制彩蝶飛行,漸漸接近神禾。
  美麗至極的巨乳蘿莉和貧乳蘿莉在他們身上舔來舔去,不論是親吻嘴唇,還是舔弄身體各個部位,甚至是交合之處,都很是認真勤奮,讓伊山近不禁撫摸著她們的青絲,大加讚揚,讓她們高興地微笑,舔弄得更是賣力。
  兩個美麗蘿莉在舔吮過他的腳趾後,又跪伏在他們面前,親吻著黎舞的足趾,含到口中吮吸舔弄。
  看著這一對極為酷似的絕美面龐含住玉人雪趾,像可愛小狗般翹起赤裸雪臀晃動撒嬌,如此超美誘人的情景,讓伊山近心隨肉棒一起狂跳,灼熱精液猛烈噴射,燙得美麗少女哭泣尖叫,進入到極樂高潮之中。
  等到她們三個美鹿女孩含吮肉棒、舔食乾淨他下身的精液、蜜汁之後,寶光彩蝶也飛到神禾前面,看到烈火仍在禾前燃燒,只是已經快要熄滅了。
  那是巨妖同人木,上次被火焚後,烈火一直不熄,燃燒著它的妖元,直到現在,還未燒盡。
  他們飛到神禾前面,寶光彩蝶周圍飄舞著霧氣,讓外界不能看到他們在裡面淫浪交歡的情景。可是這景象瞞不過禾中神女,看著如此淫靡情景,讓她不禁心中大震,嬌羞至極。
  她心中的震動傳到外界,巨大神禾也禾軀一震,發出簌軟轟響。
  一般小苗的震動,只是微響,而如此巨禾,一震天地皆動,如滾雷驚天,濤濤而過。
  天空中,一朵巨大露珠轟然灑落。那是禾葉上積聚的露水,隨著禾震而墜,向著蝴蝶砸下。
  噗的一聲大響,寶光彩蝶被露珠擊中,蝶上正在黎舞口中射精的伊山近失聲驚呼,和小美女們身體一起被清洗乾淨,在清涼露水之下,慾念頓消。
  巨蝶也被露珠擊得落向地面,那露水還不肯停,向旁滑落,將熊熊燃燒的木質妖軀也燒熄了。
  伊山近被水流激得從蝶背滾落,奮力一推,讓懷中美麗女孩留在了蝶背上面,沒有落地。
  他在地上滾了兩滾,弄得滿身泥水,狼狽不堪,爬起來時,就像一個滿身泥污的野人。
  黎舞與女兒在上面看到了他如此滑稽模樣,掩口咯咯嬌笑,倒成一團。伊山近卻是毫不在意,盯著一團黑糊糊的木塊,眼中閃閃發光。
  在木塊上面,釘著一根根的鋼針,卻是和他的龍鬚針一樣的法針,只是未經煉製,還不能使用。
  同人木的妖軀雖然經過長期烈火焚燒,卻還沒有燒盡,剩下一人多高的燒焦巨木,表面漆黑如炭。
  巨木腔內腔外,有許多龍鬚針,都被燒得黑黑的,與焦黑木質混夾在一起,難以分開。
  伊山近也沒有時間去整理它,想了一想,就費盡法力打開美人圔,強行把巨大焦木整根塞進去,讓媚靈替自己想辦法處理。
  媚靈在美人圖中正閒得無聊,調教美女們,教她們如何服侍主人。突然看到一團焦木落入圖中,慌忙上前以白雲托住,仔細打量。
  在凌亂野,她和伊山近的通話都不方便,也沒辦法見面。可是合作了這麼久,早就心意相通,立即找了些俠女來做工,把裡面的龍鬚針一根根地小心拔出,聚在一起,再起火淬煉,準備將來交給伊山近,讓他有更多的龍鬚針使用。
  在外面,伊山近心滿意足,滿臉歡喜。
  他的龍鬚針在多次作戰中,有些損毀,還有的留在敵人體內不及拔出,現在有了這麼多龍鬚針補充,將來再想暗殺敵人,確是一件無堅不摧的利器。
  幾里之外也有水源,伊山近到清澈湖泊裡面洗了個澡,再拉著三名美麗小女孩在晶瑩湖水裡打起水戰,狂猛交歡,幹得她們嬌吟浪叫,爽得死去活來,只有離離眼饞地看著母親和祖母被肉棒插得極樂的淫蕩模樣,但她也只能拚命吮吸伊山近的大肉棒,大口大口地喝下精液作為補償。
  他帶著她們來到神禾殿中,在神禾殿中放浪交歡,幹得她們尖叫嬌吟,暢美至極。
  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他記得神禾喜歡看人做愛,而且還喜歡人做得猛烈,汗滴禾下土,那樣就會長出糧食來給人吃。
  這一次也不例外,殿中的神禾果然很高興,搖頭晃腦,長出好多糧食來。
  神女隱身於禾中,嬌喘吁吁地看著他那粗大肉棒在三代美麗女孩的嫩穴櫻口中狂抽猛干,羞得心中亂跳,捂著眼睛不敢多看,卻又被它深深吸引,忍不住偷偷從指縫中往外看上幾眼,然後閉上眼睛,消化自己看到的事情。
  精液與蜜汁滴落在禾根處,美人香汗也滴落禾下神土,神禾茁壯成長,越來越高,比從前的速度加快了好些。
  神女驚訝地看著他們,心中迷惑:『好像她們的身上,有很奇異的血脈,是不是我的機緣就在她們身上呢?』可是不管她吸收了多少精液蜜汁,還是沒有質的突破,這讓她困惑不已,怎麼也想不明白。
  這一次大幹,也持纊了很長時間。不僅被肉棒狂插嫩穴的稚嫩母女累得死去活來,就是那個最小的蘿莉也不輕鬆,體力都要耗盡了。
  她跪在地上,抱住伊山近的裸臀,含住肉棒,被粗大肉棒在櫻桃小嘴裡面狂插猛干,摩擦著嬌嫩咽喉,一次次地射進精液,讓她嘗盡精液的滋味,小肚子都被灌得滿滿的。
  不僅如此,拚命晃動螓首也很累人的,她常常晃得頭暈目眩,讓精液從鼻孔中溢出來。
  伊山近和女孩們就這樣一直瘋狂地交歡下去,不知幹了多久,直到後來幾個美貌女孩嬌喘吁吁,滿身香汗不堪撻伐,嬌聲哀求伊山近不要再用肉棒插她們了,伊山近才收了肉棒,帶著她們向神禾莊嚴許願:「偉大的神禾啊,讓我變得更強,能夠擁有征服更多黎山仙女的能力吧!」
  禾中神女早就看得快要暈過去了,無力地倒在地上,嬌喘著打出青氣,直接灌注到他體內,讓他的身體裡面充溢大量青氣,幫助他煉化黎山仙女體內的靈力,漸漸擁有她們的仙力,學會更多的仙術。
  她只能替他做這些,至於其他的,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  ※  ※「啊啊,啊啊!」
  天真美麗的蘿莉黎柳躺在地上顫聲嬌吟,被伊山近的粗大肉棒在嫩穴中兇猛狠幹,兩人不斷雙修,讓靈力通過肉棒和嫩穴交合處,在彼此體內來回流淌。
  這是在黎山後面,一座隱秘小山頂部的山洞裡,在洞口周圍長著許多鮮花,還有清澈河流,風景極美。
  伊山近離開神禾之後,就帶著小美人們一起駕彩蝶飛到北方黎山附近,在此隱居起來,每天狂干嫩穴,雙修度日。
  黎柳在他身上,挺起雪臀迎合抽插,幹得激烈暢快,嫩穴肉壁被大肉棒摩擦得像要著火一樣,靈力流過肉壁更讓她劇爽無比,一次次地達到高潮,蜜汁洩得將玉臀都浸濕了。
  在最美的高潮之中,她仰天尖叫,渾身劇烈顫抖,嫩穴緊夾肉棒,蜜道深處傳來巨大吸力,拚命吸吮著裡面噴射出來的精液,一滴都捨不得浪費。
  在精液中,含有大量靈力,直接灌入子宮,讓她憑借雙修秘法吸取,融入丹田。
  蘿莉丹田中的靈力,已經滿滿的,這都是最近這些天雙修的結果。自從體內有了滿滿的青氣,伊山近的雙修能力大進,修行進境一日千里,她們也都跟著佔了便宜。
  伊山近的肉棒在緊夾的嫩穴中不住跳動,毫不吝惜地將大量靈力摻雜在精液中射給可愛的小迷糊蘿莉,增強她體內靈力,讓她達到升級的臨界點。
  他跪在她的兩條雪白美腿中間,托著她的玉臀,肉棒深插到她玉體深處,龜頭頂住子宮,以自身靈力幫助她疏導體內靈力,鞏固她的基礎,讓她以後修煉更容易一些。
  許久之後,她的靈力被疏導入正軌,在經脈中奔流時,伊山近又開始用肉棒吸吮,把她多餘的靈力吸入自己體內,進入丹田儲存起來。
  這樣做,對他也大有好處。現在吸了這麼多天,他的丹田中靈力儲存也滿了,已經達到了臨界點,馬上也該升級了。
  想到這裡,他不由感慨歎息。這麼長時間的猛干,終於到了升級的門檻,只要再升兩級,就可以達到入道期的第七層,算是中階後期的高手了吧?
  中階後期的修士,可是比中階中期要強得多,動起手來,以他擁有的各種法寶,足可壓得低階一些的修士連頭都抬不起來,輕易就能將他們轟倒。
  他正在考慮這個問題,突然聽到妖嬈少女清脆的笑聲:「媽媽,你看小柳柳又快要升級了!才這麼短時間,她就幾乎要升了兩級,我們家的歷史上,從來都沒有這麼快過!」
  原來伊山近在這裡夢想要升兩級,而黎柳卻已經快要升了兩級了。
  從前她只是最低階的女修,經過這些天的狂插猛干,雙修快速增長實力,在他的無私幫助下,修為大進,從聚靈期一層升級一次,達到二層,很快又達到接近三層的臨界點,確實令人震撼。
  伊山近射精後的大肉棒仍然插在巨乳蘿莉的嫩穴最深處,轉頭看去,卻看到黎舞帶著一個美女前來觀賞他的做愛奇景。
  那女子容貌美麗,穿著雅致優美長裙,外表看上去約有二十歲左右,身材修長,體態纖弱嬌美,一副聰慧美麗模樣,只是容貌憂傷,淒楚迷人。
  但此時陡見此景,她也禁不住嬌軀輕顫,瞪大迷離美目看著伊山近那根濕淋淋的巨棒插在她親生孫女的嬌嫩小穴裡面,櫻唇微張,顯然是驚駭至極。
  「你們,你們在做什麼啊!」
  如雨如霧的憂傷美女顫抖了許久,終於開口說道,聲音柔美,讓伊山近聽得心顫。
  「做愛啊!」
  黎舞很高興地回答母親的問題,堵在山洞門口,一副關門打狗的架式,就是不想讓她母親逃出去。
  黎絲雖然是中階女修,卻不擅長戰鬥,如果被女兒用強逼姦,想必她也反抗不得。
  年輕美麗的淒傷美女聞聲嬌顫,抬起美目幽幽地看了伊山近一眼,又將目光移開,柔聲輕歎道:「小舞,你真的打算這麼對我嗎?」
  就算黎舞膽大妄為臉皮厚,聽得也有點不好意思,低頭道:「母親大人,其實請你來,是想請你看一下女兒突破聚靈期,升到入道期的盛景,並請你評判做證,將來也好給我們家的修煉進階找出一條新的道路。」
  雖然是這麼說,可是在她身後,她的小孫女離離已經悄悄地將十三桿小旗插在洞口,布下陣勢,讓這位可憐的直系長輩沒法逃出洞去。
  黎絲幽幽歎息,聲音輕柔悅耳,微垂美目,長長的睫毛垂下來輕輕閃動,神情淒楚迷離,讓伊山近心中更是升起柔情,幾乎想要衝上去抱住她,好好地撫慰她寂寞多年的清靜仙心。
  他剛將肉棒從她孫女嫩穴中拔出來,還未來得及將濕淋淋的大肉棒抖上一下,她的女兒就撲上來,興奮地抱住他,將嫩穴就往肉棒上湊去。
  剛洩過精,伊山近微有些無力,被龍精虎猛的黎舞按倒在地,毫不客氣地騎上他,嫩穴頂上肉棒,就要將他強行逼姦。
  因為今天多了一個觀眾,伊山近微有些臉紅,凝神看著旁邊的淒楚美人,卻見她長身玉立,優雅迷人,微顫嬌軀令人生憐,讓他的肉棒變得更強硬,晃動著頂在美人的女兒嫩穴上面。
  噗哧一聲,美麗少女強行坐下去,用肉棒上的精液和女兒的蜜汁作為潤滑劑,嫩穴吞沒了粗大肉棒,就當著憂傷母親的面奸上了伊山近。
  被她強姦之後,伊山近的臉更加紅了一層,喃喃歎息著,伸手抓住美麓少女玉乳,被迫和她交歡做愛,嫩穴夾得肉棒極緊,爽痛感覺一齊湧來。
  他們放浪交歡已經有很多次,本來早就習慣,可是今天多了黎絲這一個觀眾,而伊山近和她又不熟,做起來很是放不開,心中的烈火卻熊熊燃起,彷彿是她的存在能讓自己更加興奮一樣。
  黎舞卻是一直跟著黎絲長大的,到底是親生母女,熟悉至極,小時光著身子和她睡在一起也很正常,後來長大了,她又性情跳脫,裸身跳舞給母親的事也有,現在和男孩當著黎絲的面做愛,好像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因此幹得十分起勁,騎著男孩瘋狂聳動嬌軀,嫩穴不斷狠夾濕滴滴的肉棒,大肆吞吐,奸得伊山近喘息呻吟,幾乎不堪承受她的姦淫。
  他們做愛性致漸起,幹得激烈狂蕩,讓她直系後代的兩個美麗蘿莉也都興奮起來,跪在旁邊仔細觀賞他們的做愛奇景,其中一個嫩穴中還不斷流出精液,滑過雪白修長的美腿,灑落在她身邊的地面上。
  她們的情慾漸漸升高,這些天裡常有的淫蕩場景再次出現,伊山近和三名美麗女孩瘋狂大幹,爽透心窩。
  這一次做愛的主角,是伊山近和黎舞,而她的女兒和孫女是輔助。但干到後來,都性慾狂湧,伊山近也不管是誰,就按倒在地上狠幹,粗大肉棒在兩個形神皆似的嫩穴中插來插去,幹得美麗女孩們顫聲嬌吟,聲音柔美嬌媚,滿室皆春。
  那邊的憂傷美女步步後退,最後靠在洞壁上淒然望著女兒和孫女一同和那小小男孩激烈交歡,噗哧水聲響徹山洞,即使她抬玉手掩住耳朵,也擋不住猛烈的交歡淫聲。
  她抬起長長睫毛,悲傷地看著她最疼愛的曾孫女離離像條可愛的小狗般爬來爬去,圍著他們輕舔柔吻,甚至趴下去吮吸他們的交合之處,舔食精液蜜汁,快樂地嚥下去。
  實際上,這已經是她這些天的主食,有了充滿青氣的精液,再不用吃別的東西了。
  伊山近漸漸幹得興起,渾然忘卻了旁邊還有免費參觀者,把黎舞和黎柳疊在一起,讓她們相對親吻,粗大肉棒在兩個緊貼在一起的嫩穴中交替抽插,幹得狂猛激兩個容貌酷似的美麗女孩相擁著抱在一起,櫻唇相接,香舌伸到對方口中,瘋狂攪動,纏綿蜜吻。
  雪白玉乳緊貼在一起,嫣紅乳頭相接,摩擦快感不斷從胸前湧起,讓她們嬌哼出聲。而那個美麗蘿莉的巨乳,甚至比她少女母親的乳房還要稍大一些。
  玉腹、肚臍也對準緊貼,兩片美麗嫩穴重疊在一起,恰如傳說中的名器「比目魚吻」,並有靈力從嫩穴中流動,傳到對方體內。
  這一雙修方式,卻是謝希煙所創,伊山近當初被冰蟾宮仙女輪姦時曾從洞府壁上看到過上面寫著女女雙修法訣,雖然自己不能修煉,卻記在心裡,並把它傳給了這對美麗母女,手把手地教給她們如何女女雙修,想要看一看這種雙修功法的效果如何。
  這些天看起來效果還可以,雖然不如與他男女雙修的效果更強,但也是一種修煉的法門,可以選擇使用。
  她們深吻著對方,嫩穴貼合摩擦,靈力傳動,一心雙修。而伊山近則跪在她們的兩雙美腿中間,粗大肉棒頂在嫩穴上,噗哧戳進去,狠插幾下,肉棒吸收了黎舞的靈力,進入自己體內經脈,流轉煉化,又拔出來順勢插進黎柳的嫩穴深處,頂在子宮上面,將靈力透過肉棒傳入蘿莉玉體。
  九轉之後,再將蘿莉子宮中流過來的靈力吸入肉棒,退回去插入她曾經居住過的仙宮,將她的靈力退報給她母親,此是三人同修,卻是他們新球磨出來的法門。
  這三修的法訣,伊山近從前和媚靈討論過,可是付諸實行還是首次,經過這些天的實戰修習,漸漸彌補了漏洞,已漸趨成熟,實在是開天闢地般的偉大創舉。
  這樣修煉的速度,進境極快,尤其是這兩個美麗仙子都是自願陪他三修,比之和不情不願的師叔韓玉璃一起修行要快得多了。
  女女雙修,彼此交換靈力都有些阻礙,但加上伊山近這一根大肉棒就截然不同,成為了這對美麗母女之間傳送靈力的載體,而伊山近也從中撈到了許多好處,單是截留下來的靈力就足夠他衝擊升級關口了。
  只可惜這兩個美麗女孩都只是入道期的低階女修,如果能有和他相同的中階女修,甚至是高階女修自願來雙修、三修,一定能讓他進階速度變得更快。
  伊山近摟住這兩個柔嫩仙子,一心一意地三修交歡,肉棒在這對緊窄嫩穴中抽插得狂猛之至,幹得黎舞和黎柳瓊鼻中不停地嬌吟哼鳴,一次次地爽上天去。
  清純美麗的蘿莉離離一絲不掛地趴跪在他的臀後,伸出小小香舌,溫柔舔吮他的後庭菊花,時而向下舔去,將兩個和她容貌酷似的美麗女孩嫩穴舔得淫水長流,或是含住睪丸,柔順舔弄,嗅著他們下體傳出的奇異味道,意亂神迷,小小嫩穴中時而流出蜜汁,順著雪白玉腿流下去。
  時間流逝,那邊的優雅美女已經看得玉腿發軟,幾乎要坐倒在地,自己直系後代們與伊山近的交歡卻仍未結束。
  交歡中的伊山近渾然忘卻了時間,不知道自己和仙家女孩們歡愛了多久,只是一心一意地用肉棒運送靈力,幫助她們三修提高修為,讓三個人的修為穩步地同時提升,向著關口衝擊。
  巨大肉棒幹得這對美麗母女玉體顫抖,一步步地走向極樂顛峰,終於在他的狂干之下同時達到高潮,被大肉棒插得放浪嬌吟,嘶聲淫喊,玉體劇震地抱在一起,蜜汁不斷地噴湧出來,射到對方的嫩穴上面。
  趁著女孩們同時在高潮中起伏跌宕,玉體失去防禦力量時,伊山近深吸一口氣,壓制住自己瘋狂衝擊關口的靈力,突然將大肉棒狠插進蘿莉嫩穴之中,龜頭頂住生出離離的稚嫩仙宮,將浩大的靈力強行推入玉體,向著丹田狂猛轟擊。美麗蘿莉的耳邊,突然響起轟然巨響,就像攔河大壩被洪水沖開,再也不能阻擋洶湧澎湃的宏大靈力。
  伊山近強行輸入的大量靈力,衝破了阻礙,讓她終於突破臨界點,體內的靈力狂湧流淌,如長江大河般,在經脈中奔湧不休。
  她美麗的胴體上,冰肌玉膚中迸射出燦爛光芒,燦爛生輝。而伊山近身體也透出瑩光,粗大肉棒晶瑩透亮,如琉璃玉棒一般。
  美麗蘿莉劇烈顫抖,在高潮中突破了臨界,一舉升到了聚靈期的第三層,修為大進,靈力在體內狂湧。
  這個時候,伊山近卻沒有和她一起慶賀,那根大肉棒剛替她衝破關口,就立即拔了出來,帶著她的蜜汁,插進了她母親的嫩穴,狠命向深處衝擊,一直撞到她居住過的子宮上面。
  為了幫這對美麗母女衝破關口,他不顧一切地搏命一擊,肉棒顫抖地插進子宮頸口,向著少女玉體瘋狂輪送靈力。
  雖然黎舞是聚靈期第九層的女修,比她女兒要強大得多,但在中階男修的肉棒狂轟之下,還是禁不住那浩大的靈力,被強行轟開關口,外界湧入的強大靈力與她本身的靈力一起在玉體經脈中瘋狂奔湧,讓她妖嬈誘人的美妙嬌軀也迸發出燦爛的光芒。
  在高潮之中,嫩穴蜜道強行收緊,牢牢地夾住巨大肉棒,緊密貼合在肉棒上面,拚命收縮用力,勒得肉棒幾乎要斷掉一般。
  他的龜頭插在子宮頸裡,被子宮頸死死地勒住,不斷地狂猛收縮,蜜道也勒緊如鐵,讓他爽到極點。
  不僅如此,大量靈力透過美少女的嫩穴蜜道瘋狂湧入他的肉棒,作為升級的副產品,成為了回饋他的贈禮。
  這巨大靈力一衝,將他的升級關口沖得鬆動,對肉棒也形成強烈刺激,讓他終於控制不住地達到高潮,肉棒瘋狂跳動著,將大股滾燙精液直接噴射到黎柳和黎流住過的子宮裡面。
  子宮和蜜道顫抖著,被熱精一燙,顫得保持不住狂猛收縮的力道,伊山近趁機從少女嫩穴中拔出肉棒,噗哧一聲,將還在狂跳射精的大肉棒插進了她女兒的嫩穴裡面。
  嫩穴中瘋狂跳動的大肉棒強力挑動著痙攣蜜道,給予蘿莉巨大刺激,讓她嬌吟尖叫,抱住嫵媚少女興奮哭泣,升級後變得更為充足的靈力向著肉棒狂湧而去,灌入肉棒,成為伊山近身體的一部分。
  這一對美麗母女的靈力灌入體內,衝擊著已經變得薄弱的關口,伊山近大感興奮,在她們的合力幫助下,終於衝破關口,達到了入道期第六層的境界。
  『只要再升一級,就是中階後期高手了……』伊山近快樂地想著,在高潮中有些暈眩,肉棒仍在狂猛跳動,將精液噴射到蘿莉子宮裡面。
  這一段時間的交歡做愛,伊山近已經養成了在她們嫩穴中交替抽插的習慣,高潮中也自動施展出來,在肉棒跳動射出一股精液之後,噗地從蘿莉嫩穴中拔出肉棒,閃電般地插進緊貼在上面的另一處美妙嫩穴中,肉棒再跳動時,精液就射到了妖嬈少女的蜜道深處。
  受到這一對美麗母女的影響,他的身體也現出光芒,三人緊緊擁抱在一起,就像一個巨大光團,將他們籠罩在光芒之中。
  升級的歡樂與高潮快感讓他暈眩迷醉,粗大肉棒興奮地來回抽插,不停地噴射精液,將黎柳住過的子宮和離離住過的子宮都灌滿,甚至還從兩個美妙嫩穴中同時溢出精液來。
  仙宮中的另一個住客、美麗可愛的純潔小蘿莉此時也在興奮地哭泣,撲在他的胯下,伸出柔滑濕潤的小小粉紅香舌,靈活地舔弄著精液蜜汁,吮吸兩個嫩穴,將裡面流出來的汁液都迷亂地喝下去。
  有的時候,她的香舌還調皮地伸到母親嫩穴裡面,一伸一縮,進行著有趣的舌奸。
  可是伊山近的大肉棒很快又從她祖母的少女嫩穴中拔出,順勢插入她蘿莉母親的蜜道裡面,將濕滑的丁香小舌也帶著插到深處,扯得她舌根發痛,淚珠滾滾,灑在三人交合的部位上。
  雖然痛,感覺卻很有趣,小蘿莉玩心大起,興奮嬌喘著對上下兩處嫩穴都進行舌奸,然後感受著肉棒帶著小舌插入嫩穴的奇妙滋味,緊窄嫩穴與粗硬肉棒夾著濕滑舌尖,幾乎要把它壓扁一樣,這樣的感受她可是從來沒有嘗到過。
  在山洞口附近,美麗仙子的胴體瑟瑟發抖,被眼前的一幕嚇得清淚長流,淚珠落下,將胸衣都浸濕了。
  此時她既無法越過法陣逃出山洞,又沒力量抵抗即將到來的侵襲。她的親生女兒極為瞭解她的戰鬥能力,在山洞裡預先佈置好了壓制她攻擊能力的陣法,才去黎家的石堡騙了她出來,到這裡參觀,並接受實戰演習。
  果然,那邊的美麗舞孃在興奮的高潮之後,抱緊性愛夥伴們嬌喘半晌,終於撐著身子爬起來,嬌慵迷亂地微笑看著母親,有氣無力地嬌吟道:「媽媽,現在輪到你了!」
  她撒嬌的聲音讓黎絲幾乎崩潰,淚水簌簌而落,透過淚幕看著這個一心想讓她也升級的孝順女兒,心中充滿了無限的哀傷,將她整個人徹底吞沒。
  伊山近將肉棒從她女兒的嫩穴中拔出來,緩緩站起身子,轉身看著她。
  眼前的女子如此美麗優雅,帶著淡淡的憂傷和惶恐,我見猶憐的淒楚模樣,撥動他的心弦,讓他不由自主地凝視著她,再也無法移動視線。
  絕色美麗的柔弱仙女,玉體微顫,看著男孩一絲不掛地站在她的面前,毫無遮掩地暴露著健美男性身材,讓她不自禁地臉紅,晶瑩淚水盈滿眼眶。
  透過淚光,美麗仙子能夠看到,在男孩胯下,肉棒無力地晃動著,在那上面沾染著她女兒和孫女的淫蕩蜜汁,隨著肉棒的晃動,一滴滴地落到地上。
  伊山近看著這優雅迷人的美麗仙子,目光漸漸熾熱,胯下肉棒也直立起來,指著她的絕美容顏,搖頭晃腦,將更多的蜜汁和精液甩到了地上。
  嬌弱仙子羞紅滿面,用力一咬貝齒,將柔弱的心一橫,顫聲嬌叱,奮力釋放出仙法。
  在她的身後,大片絲線噴射出來,霎時佈滿整個山洞,將所有人都籠罩在裡面。
  陽光射進洞口,絲線被照得熠熠生光,如蛛絲般結實而極富彈性,卻更晶瑩透亮,散發出明珠般的燦爛光芒。
  無數絲線組成美妙圓案,襯在長身玉立的優雅仙子身後,更顯得她美麗至極,讓伊山近看得呆了。
  直到亮晶晶的絲線纏到他的身上,他才醒悟過來,卻不掙扎,凝眸看著眼前的絕美仙子,感覺到自己如果反抗,倒像是對她的一種褒瀆。
  山洞裡突然響起銀鈴般的笑聲,優雅仙子的美麗女兒撫掌大笑,用清脆的聲音歡笑道:「媽媽,我是你的女兒,難道你以為你的佈置能瞞得過我嗎?」
  嫵媚可愛的少女赤裸著窈窕美麗的胴體,紅腫嫩穴中不斷地流淌出精液和蜜汁,順著玉腿纏綿而下,而那蜜汁不僅是她本身份泌,還有她的女兒一可愛蘿莉流出來,又被伊山近用肉棒灌進她蜜道中的。
  「皇兄要多久才會過世?」
  趙光復費力地問出這個問題,死死地盯著面前的羅家修士,等待他的回答。
  對伊山近下毒的計劃已經失敗,現在要皇帝已沒有什麼用,不如就趁著太子外出不在京中,趕快除掉皇帝,他好著手佈置奪權事宜。
  羅棲梧眼睛也不抬,冷漠地道:「要想不被人察覺,仙藥就要一點點地用,不然量一大,很容易被冰蟾宮看出破綻。」
  這就是說,皇帝還得過一段時間才能死,不過那也沒有多長時間了,他的死亡已經是注定的事,皇位的歸屬,現在還在未知之數。
  趙光復喘息了幾下,想到自己即將當上皇帝,心跳得厲害。
  要當皇帝,得先除掉太子,不然這皇位怎麼也坐不安穩。
  羅氏去刺殺太子的人手已經出發了,可是為了防止被冰蟾宮發現,他們只能隱秘行動,不能大張旗鼓地當眾動手。
  太子是修士的事,他們已經知道了,卻又不敢聲張,畢竟他們羅氏襲殺皇儲的事情太過逾規,絕不能讓人知道,還是都裝著糊塗,大家暗地裡拚個死活為上。
  趙光復的心思轉來轉去,漸漸想到了皇后的身上。
  從前他就一直對溫婉美麗的皇后嫂嫂有不軌之念,常夢想當了皇帝後,把深宮中的嫂嫂變成性奴,整天騎著玩。可是現在想騎也沒有了行奸的器具,讓他深悔沒有早些動手奪位,常常在深夜之中淚流滿枕。
  這個時候,他並沒有想到,他夢想中的美麗皇后正趴在枕上,嚶嚶啜泣,淚水將玉枕都浸濕了。
  柔雅美人的高貴蜜道之中,微微發癢。在經歷了多年的禁慾之後,突然被一個強壯男孩奸得死去活來,嘗到極樂美味之後,再想放棄就會有些困難。
  這些天增長的情慾衝動讓她感覺到極度的羞恥,拚命地控制住自己的玉手不往兩條美腿中間伸過去撫摸生出三位公主的蜜穴,夾緊玉腿,努力把心思轉到別處,顫聲悲泣道:「我的女兒啊……」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女兒湘雲很可能在外面和同一個男孩有了性愛關係,所以才會有當眾求婚的舉措,和女兒共用一夫的貞靜皇后不由淚水奔湧,羞恥欲死,也只能默默抽泣,忍受著女兒和男孩都不在自己身邊的孤清寂寞。
  她淒楚溫柔的心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自己失身受辱、此身被男孩精液所污時的慘烈情景,不由傷心哭泣得更加厲害,將床頭都浸濕了。
  ※  ※  ※石堡深處,一間純由玉石製成的精美房間裡面,美人如玉,正坐在玉桌前打卦占卜,絕美的面容上帶著淡淡的憂傷。
  在她身前,站著一位美麗至極的仙子,身上所穿的長長紗裙隨風飄動,在清靈飄逸的仙女氣質之中,又有著凜冽如刀的剛強氣息。
  玉室紗窗打開,清風拂過,將如玉美人青絲吹動,她的臉上依舊是充滿專注神情,打卦問卜一絲不苟。
  許久之後,她幽幽歎息一聲,抬起頭來,輕聲道:「絲絲有危險啊,這卦上顯示的,是困於窘境、雙鳥于飛之兆。」
  旁邊站立的美麗仙子臉色發白,咬牙道:「母親大人,那能不能再占卜一次,看看小舞把她帶到什麼地方去了?」
  「我占卜多次,都沒有下落。小舞一定是使用了顛倒陰陽之法,讓我算不清楚實情,無從下手。」
  黎琪放下手中龜甲,輕歎道:「我最擔心的,是絲絲如果遇到什麼事情,說不定會用她都控制不了的禁術,把自己帶到與世隔絕的空間裡面,進入空間的人,恐怕很難再回來了。即使回來,她多半也是已經被人控制,做了他人的奴隸傀儡,再難自主。」
  「我去找她們!」
  美麗仙子聽得面色大變,轉身便走,卻被身後黎珥喚住,柔聲道:「我知道你關心你的女兒,可是黎山這麼大,你到哪裡去找她呢?」
  「只要努力去找,總會找到的!」
  黎散咬牙說道,絕色美麗的面容上一片堅定神情,身上透出剛烈至極的強大氣息,讓她看上去就像一柄剛出鞘的利劍,鋒芒暴射,更顯得美麗至極,熠熠生輝。
  請續看《美人圖》14下期預告實力漸強的伊山近,遭遇到了極大的危機,在高潮時被一個美麗仙女用蜜汁化成的柔絲扯住,讓他穿過緊窄蜜道,強行將他拖到了子宮裡面。
  到了仙宮,他才發現,那裡竟然別有洞天,卻是仙女自己開闢的一個空間,雖然不大,卻也足夠他和她在那裡翻雲復雨,過那快活的兩人世界。
  終於回到中土後,他成為太后、皇后共同的哥哥、夫君,在鳳榻上共床尋歡。為替駕崩的皇帝報仇,他讓仙家門派相互攻擊,掀起了一場轟轟烈烈的決戰,以此來作為新皇即位的賀禮。
gp6888 發表於 2013-1-22 21:39
心靈空間
  寒風吹去,亮晶晶的絲線根根破碎,飄散風中,看上去淒涼美麗。
  絲線在空中組成的美妙圖案,如冰雪消融,迅速消散。
  被這圖案包裹著的絕美仙子,一臉的淒楚絕望,令人望而生憐。
  在洞中,到處都被布下了陣法,用以壓制她的仙法攻擊。
  即使她能夠用仙法釋放出絲線,也無法發動有效的攻勢。
  而能做到這一點的,是最瞭解她的人之一:她的親生女兒。
  伊山近一絲不掛地站在她面前,默默地望著她。
  她是如此的嬌弱美麗,動人心弦。
  仙子清靈飄逸的氣質、惹人憐惜的柔弱纖美、淒楚迷離的神情、絕色美麗的容顏、窈窕迷人的體態,這一切融合在一起,讓她就像一件絕頂的珍寶,讓他只想將她抱在懷裡,好好地憐惜她,給予她強有力的慰藉。
  他心裡想的事情,她的女兒很貼心地立即幫他做了。
  妖嬈嫵媚的少女一陣風般地來到淒美仙子身邊,和自己的蘿莉女兒一起,強行抓住她的手臂,脫了她的衣服,讓她躺在地上承受伊山近的寵幸。
  在做著這些事情的時候,一絲不掛的美麗少女和蘿莉的嫩穴中還在不斷地流出精液,落到地面和她的華美衣裙上。
  伊山近靜靜地站在一邊旁觀,看著美麗仙子衣裙飄飛,一件件地被她的女兒和孫女剝除,露出窈窕完美的迷人玉體,嗅著她身上飄來的誘人幽香,心也為之迷醉。
  因為黎絲仙女不愛鍛煉,所以她的力氣比喜歡舞蹈的女兒還要小得多。
  至於她的蘿莉孫女,雖然從前也鍛煉得少,但這些天經常和伊山近做愛,運動量極大,早就練出了一副強健身體,推倒美女毫不費力。
  她們兩個一左一右,將淒美仙子按倒在地上,伸出小手分開她的玉腿,將迷人嫩穴展露在伊山近的眼前。
  優雅仙子羞慚悲泣,清澈淚水滾滾而落,一絲不掛地躺在地上,梨花帶雨的絕美儀態,挑逗著伊山近的慾火,讓他的肉棒高高翹起,指向她纖細柔美的裸體。
  美麗仙子透過淚光,看到她疼愛的小曾孫女赤條條地裸露著可愛胴體,櫻唇邊帶著殘留的精液,伸出潔白小手握住伊山近濕淋淋的粗大肉棒,牽著他走向自己,不由傷心絕望,淚流滿腮。
  在女兒、孫女、曾孫女的合力壓制下,她已經無法可想,只能被動地接受這男孩的姦淫了。
  她的嬌嫩蜜穴,雖然曾經生出一個女兒,但經過多年的修煉,早就緊縮閉合,嫩如柔水,現在在激動之下,忍不住微微顫抖。
  看著那恐懼顫抖的粉紅花瓣,伊山近和離離同時感覺到同情與憐惜。
  他柔順地跪下來,在她雪白修長的美腿中間跪倒,腰向前挺,肉棒在離離的牽引下,向前頂住嫩穴,將上面沾染的蜜汁和精液抹在仙子穴口嫩肉上。
  離離雖然握住他濕淋淋的大肉棒,旋轉著讓龜頭在嫩穴上磨擦,卻仍猶豫地問:「媽媽,這樣真的好嗎?」她的祖母,嬌嫩如十六、七歲少女的嫵媚舞孃卻搶先回答道:「這有什麼不好的,讓媽媽修為大進,是我們晚輩應盡的責任!」美麗少女和自己女兒同時伸出玉手,纖美蔥指從兩邊將黎絲的嬌嫩花瓣分開,由可愛的小女孩離離牽著粗大肉棒,向著嫩穴中頂去。
  沾滿精液蜜汁的滑膩龜頭撐開嬌嫩穴肉,一點點頂入嫩穴之中,優雅美麗的仙子仰天嬌吟,臉上的表情複雜難明,美目中淚光盈盈,淒美絕倫。
  伊山近心頭火熱,胯部前挺,在小女孩的牽引下漸漸深插,龜頭磨擦著嬌嫩肉壁,如插進水中一般,感覺柔滑嬌嫩至極。
  儘管如此,花徑依然緊閉,他向前挺動的勢頭受到阻礙,正停下來猶豫該不該下狠手插進去,可是看到絕美仙子的悲傷神情,又有些不忍心。
  突然,兩隻玉手從兩邊伸過來,抓住他的胯部,狠命一拉,拽得他身體前傾,肉棒破開嫩穴,向著裡面插進去。
  從生下黎舞之後,閉合了這麼久的嬌嫩蜜穴,就這樣被粗大肉棒插上,多年來已經收縮緊閉的嫩穴蜜道被巨棒撕裂,鮮血迸流而出,灑在離離潔白柔嫩的小手上。
  那兩隻玉手仍然在用力拉扯,伊山近的身體向前撞擊,哧的一聲,鮮血迸射,如血箭般射在他的胯部,連黎舞和黎柳的雪白玉手也濺上了她的鮮血。
  黎絲仰天顫抖嬌吟,珠淚滾滾而落,做夢也想不到自己女兒會幫著別人來姦淫自己,身體和心靈上的痛苦一齊湧來,讓她玉體震顫,美腿不由自主地抬起,緊緊夾住伊山近的赤裸臀部,想要讓他停止前進。
  她的女兒看她如此模樣,也不禁傷心,含淚低頭,輕吻她的柔滑玉頰,顫聲道:「媽媽,野氏的勢力越來越大,如果我們不趕快增強實力,更好地操控法陣迎敵,我們家會覆滅的啊!為了家族,你就犧牲一下吧!」少女抬起頭,看著伊山近那根被鮮血染紅的粗大肉棒,美目中現出異色,柔聲道:「其實他那裡好棒的,和他做很舒服,媽媽你試一試就知道了!」黎絲抬起長長睫毛,透過淚光看著這美麗女兒,卻是一點都不相信她的話,緩緩閉上美目,把心一橫,再不反抗,任由伊山近舞弄起來。
  伊山近此時已經是爽得渾身發抖,被她的如水嫩穴緊夾,肉棒就像陷入溫水之中,溫暖舒適,偏又被巨大力量緊箍套弄,巨大的快感從下體湧來,讓他興奮莫名,不由自主地向前俯下身子,抱住了她雪白如玉的柔嫩嬌軀。
  他的唇輕輕吻上了黎絲的柔唇,舌尖頂開櫻唇貝齒,向著裡面伸入,挑逗著滑膩香舌,當著她女兒的面,和她激烈熱吻,吮吸著她的丁香小舌,將她口中香津甜唾細細品味著嚥下。
  黎舞看得眼饞,也湊過櫻唇,吻著他們的嘴角,伊山近也側過頭來和她接吻,交換著口中唾液,並含了一口三人唾液的混和體,餵給她的母親吃。
  旁邊的小迷糊蘿莉也看得高興,興奮地叫道:「我也要!」從另一邊伸過頭,和伊山近激烈熱吻,又低下頭吻住黎絲,與她興奮地交換香津甜唾。
  離離的小手還握住肉棒根部,纖指緊貼年輕美麗的曾祖母的嫩穴,被伊山近拉過來,和大家吻在一起。
  五口相接,彼此熱吻,伊山近腰部也開始晃動,在嫩穴中拚命抽插,帶得離離的纖細玉指也被插進嫩穴中,在揠動中給予黎絲異樣的刺激。
  伊山近靈力通過肉棒,透入嫩穴肉壁,又在強行吸吮之中,將她的靈力真陰絲絲吸入體內。
  靈力和真陰流過花徑肉壁,對淒美仙子是極大的刺激,強烈的快感狂湧而來,刺激著她憂傷的仙心,讓她禁不住低低嬌吟,隨著大肉棒的不斷抽插,神智漸漸模糊,嬌軀也顫抖扭動,開始迎合起來。
  她略顯蒼白的櫻唇,也在下意識中蠕動起來,親吻著唇邊的幾張小嘴,到後來更是神智不清,親吻著身邊的晚輩們,迷亂地吮吸著她們口中津液,並吐出甜唾,餵給她們吃。
  伊山近也趁機把自己的唾液吐出好多,餵給這絕美仙子吃下,看著她吃一半,吐一半,餵給她的女兒和後代們吃,心中大樂,抱住她窈窕性感的雪白美體,狂奸猛干,粗大肉棒在嫩穴中極速抽插,磨擦得肉壁如火,爽感疾湧而起,美麗仙女的嬌吟聲更趨激烈,響徹洞府。
  她的女兒和孫女也在興奮嬌吟,玉手撫摸捏弄著她的乳房,另一隻手則摸著自己的嫩穴,帶著精液和蜜汁在蜜道中興奮抽插。
  伊山近的精液裡面,含有足以統率黎山眾仙的奇異物質,對她們的玉體有著極強的刺激,讓她們精神過於興奮,就像醉酒一樣,能做出從前不敢做的事情。
  就連可愛的小女孩離離,雖然喝下精液後不會再醉倒,卻也興奮地摸弄著自己的處女嫩穴,小手上面還沾染著伊山近的精液和三位直系長輩的蜜汁,順著她飢渴蠕動的纖小蜜道,向著裡面滲透進去。
  四位仙子的暢美嬌吟聲,在山洞中響起,夾雜著伊山近的粗重喘息聲。
  粗大肉棒在仙女緊窄濕潤的嫩穴蜜道中狂抽猛插,不知幹了多少下,磨擦的快感從兩個人的心裡奔湧而起,漸漸都達到了快樂的顛峰。
  伊山近的控制力還強一些,忍耐著不要射精,卻忍不住將更多的靈力打入她的體內,肉棒狠狠一挺,刺入子宮頸口,龜頭頂在仙宮裡面,將大量靈力狂速輸入到美人玉體之中。
  看著他的肉棒插到最深,美麗少女舞孃淚光盈盈,感動至極。
  根據自己的經驗,她能清楚地知道那根肉棒正在她居住過的仙宮中刺探,想起之前自己的子宮被他肉棒戳入的情景,不由興奮莫名,低下頭狠狠一口咬住母親的乳房,奮力吮吸,就像小時候喝奶一樣。
  旁邊的巨乳蘿莉看到母親的摸樣,也興奮得流淚,撲上去咬住黎絲另一邊乳房,纖手還伸過去握住少女舞孃的玉乳,想像著從前吃奶的情景,不由心頭火熱。
  已被精液灌醉的離離也被這情景感染,如醉酒般哭泣著撲上去咬住蘿莉巨乳,大口吮吸著從前吃奶的乳頭,在雪白暴乳上咬出了深深的細密齒痕。
  看到她們吃奶吃得起勁,伊山近也很羨慕,可是他卻騰不出口來,舌頭被淒美仙子緊緊咬住,和她深深蜜吻,交換著口中唾液,下體肉棒狠命插到最深,被美麗仙女的嫩穴蜜道夾得緊緊的。
  花徑激烈痙攣,向緊緊包含的大肉棒施加巨大力量,像要把它夾斷一般,淒美仙女也達到了高潮,玉體劇烈震顫,纖手雪臂不由自主地摟緊身上的小小男孩,修長美腿牢牢纏住他的腰臀下體,恨不得將他吸入自己的嫩穴裡面,讓他永遠待在裡面。
  『真想整個人都進去啊……』伊山近痙攣顫抖地想道,恰好與她心意相通,恨不得連人都鑽進嫩穴之中,活活爽死在裡面。
  這樣的想法,他曾經有過多次,每次和不同的美女在一起交歡時,高潮中都有這樣的衝動。
  這一次的高潮,不知為什麼射不出來,肉棒在緊箍的嫩穴中一下下地跳動,卻無一點精液射出。
  「上得山多終遇虎」,說的就是今天的事。
  在他的身上,黎絲嫩穴潔白無毛,說是白虎也不為過。
  在激烈的高潮之中,靈力打入玉體,衝進丹田,讓黎絲實力瞬間增長,玉體散發出激烈光芒,將身上的眾人都籠罩在光團之中。
  她修煉多年,漸漸已到升級的臨界點,即使沒有今天的事,三天之內,她也會突破第五層的關口,升到入道期第六層。
  雖然伊山近沒有射精,但輸入她體內的靈力已經足夠激發她升級,在這高潮時刻,她終於突破關口,興奮地仰天尖叫,為自己努力有了回報而快樂衝動。
  可是當她神智突然清醒,發現自己身上壓著一個俊美小男孩,年齡和她的曾孫女差不多,外表也比她的孫女要小,不由羞慚哭泣,心中充滿悔恨絕望。
  這美麗仙子,平時性情優雅沉靜,從來不生氣,可是今天的事情實在太大,竟然被女兒、孫女、曾孫女帶著未來的曾孫女婿逼姦,讓她羞恥難言,掩面悲泣,只覺無顏見人。
  直到現在,她的高潮仍未退去,哭泣時玉體劇顫,蜜道蠕動著大力吸吮肉棒,給予雙方的刺激都強烈至極。
  伊山近的精液雖然沒有射進她的體內,卻被她女兒抹到了她的肌膚上,透過冰肌玉膚傳入體內,讓她也有醉酒的迷茫,一時衝動,抱緊身上俊美男孩,嫩穴強行吸吮,施展出了威力極大的家傳禁法。
  高潮中痙攣的蜜道還在持續地給予伊山近強烈刺激。
  突然一股巨大吸力傳來,讓伊山近快感倍增,忍不住仰天狼嚎,爽得死去活來。
  隨著家傳禁法的施展,刺激著黎絲的情慾,下體快感狂湧而起,彷彿每一下抽插都刺在她的心上,嫩穴肉壁比從前敏感了無數倍。
  極度的興奮之中,蜜汁從嫩穴中噴射出來,噗哧地濺滿肉棒睪丸。
  黎絲美目含淚,緊咬櫻唇,不顧那些正咬著自己乳房的櫻桃小嘴,強行催動禁法,轟的一聲,剛剛升級的她身上暴射出更強烈的光芒,照耀得少女和蘿莉們眼睛都睜不開。
  大量蜜汁繼續從嫩穴中噴射而出,遇風凝固,化為無數道絲線,將伊山近的身體迅速纏緊,從下體開始,整個身子都被絲線纏住,向著下方拖去。
  伊山近大驚失色,下體偏又被嫩穴夾得極緊,強力吸吮著他,讓他心中「想要爽死在她的嫩洞裡」的想法一直不滅。
  道道絲線晶晶閃亮,形成幅射狀佈滿他的身體表面,綁住他的肩膀雙臂,強行將他拖進柔美嫩穴之中。
  哧的一聲,他的身體迅速變小,被整個吸進了蜜洞,從下體肉棒開始,到頭部腳部,先後進入蜜洞。
  在蜜道裡面,伊山近悶聲大呼,卻被洶湧蜜汁灌滿口中,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雖然蜜汁如潮水般狂湧,灌滿口中,味道卻還很好,充滿仙女清雅飄逸氣息,隱約有些苦澀,如茶水、咖啡,亦如仙女微苦的淚珠味道。
  頭頂上,強大的吸力湧來,讓他一絲不掛地向著蜜道裡面滑入。
  美麗仙女的蜜道果然是柔嫩如水,緊緊夾住他整個身體,讓他從頭到腳,所有肌膚都能感覺仙女蜜道肉壁柔滑嬌嫩的美妙觸感。
  蜜道肉壁,佈滿他的身體周圍,緊緊裹住他的赤裸肉體,溫柔而有韻律地擠壓著他,磨擦著他的皮膚,這磨擦的觸感一直傳到黎絲心中,讓她顫抖嬌吟,晶瑩淚珠不斷奔流,感覺著男孩穿過陰道,向著身體裡面滑時,脹滿的觸感讓她高潮迭起,蜜汁不斷湧出,灌得伊山近白眼直翻,差點被活活嗆死在她的蜜道裡面。
  在她身邊,少女和蘿莉們已經大哭起來,揪住她的玉臂粉腿,狠咬乳房隆臀,口口聲聲叫她把她們的「好哥哥」交出來,或者是吐出來。
  黎絲美目迷離,彷彿未聞,身體漸漸變得透明,最終化為虛幻,消失在山洞之中。
  黎舞臉色慘白,撲倒在她剛才交歡的位置上,美體上沾染了母親流出來的蜜汁和鮮艷落紅,向女兒和孫女痛苦悲泣道:「媽媽是施展禁法了!我們的好哥哥,是很難回來了!」對於這禁法,她瞭解得也不多,這本是家中不傳之秘,除非將來黎怡退位,她能夠改名黎絲,才有可能接觸到這種禁法,現在看到這樣的異象,才想起了從前聽到的關於禁法的傳說。
  三名美麗女孩,傷心欲絕地抱頭痛哭,清澈熱淚落在彼此身上,混著精液和蜜汁流淌下來,這畫面,充滿著淒美的風情,令人感動。
  ※  ※  ※
  伊山近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極美的景色。
  一座小樓,矗立在花園裡。
  花園中到處生長著嬌艷的花朵,眼前一切,都顯得那麼雅致。
  小雨絲絲落下,將天地間的一切都裹在細雨之中。
  他惶然四顧,看到遠處漫漫原野,一望無際。
  眼中所見,到處都是鮮花細雨,煙雨濛濛,景色優美,卻隱約帶著淒楚之意。
  漫野花海之中,偶然也有成蔭綠樹矗立,遮擋著清風細雨。
  他仰起頭,看著天空雨水絲絲落下,如一條條的長線,將天地連接起來,落在臉上,微有濕意,卻不像大雨瓢潑那樣難以忍受。
  那座小樓,是原野上唯一的建築,看上去像是閨閣繡樓,建造得極為精美雅致,它所富含的詩意,即使皇宮中公主所居的樓閣都比不上。
  伊山近站在雨中,呆呆地望著那座繡樓,以及繡樓後面那棵高大的杏樹,看著雨絲落到滿樹杏花上,又從上面滑下來,落在根下泥土之中。
  即使在這漫天雨絲之中,依然能嗅到花香撲鼻而來,甜美醉人。
  透過絲絲細雨,他能看到朵朵杏花飄落,灑在樹下,積成一層,嬌艷迷人,美得令人罾息。「小樓一夜聽春雨,深巷明朝賣杏花……」伊山近喃喃念誦著這兩句古詩,轉過頭,望著繡樓上出現的美女,幽幽長歎。
  那是黎絲,站在繡樓陽台上,隔著雨絲望著樓下花叢中的伊山近,雙眸如雨如霧,似怨似愁,靜靜地看著他,身上不知何時已經穿上了淡雅長裙,隨風輕輕飄蕩。
  她僅僅是站在那裡,就有萬種風情、嬌美迷人,配著她憂傷氣質,就如古時畫中美人,萬古為人迷醉嚮往。
  伊山近苦笑著擲出雪花法器,舉足踏上,向上飄飛。
  在這個空間,他的飛行法器突然能夠使用了。
  但對現在來說,已經沒有多大意義了。
  潔白如玉的六瓣雪花,托著他升上繡樓,與淒迷美人面面相對,凝視著她如霧明陣,從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他依然是和鑽入她陰道時的模樣相仿,一絲不掛地站在她的面前,肉棒晃動,雨滴和蜜汁從上面滑落。
  而將蜜汁染在肉棒上面的美麗仙子,卻亭亭站在他面前的繡樓陽台上,幽幽輕歎,絕美容顏上的神情幽怨哀愁,令人迷戀。
  如天外飛來的仙人,伊山近從雪花法器上走下,踏在陽台上面,伸手攬住美人盈盈一握的纖美柳腰,將她溫軟嬌軀摟在懷中,幽歎道:「這個空間,是你創造的?」黎絲並不回答,只是默默地看著他,眼中的迷離之意更甚,眼神雖然哀愁,卻也隱約閃爍著悲傷的情意。
  畢竟,這是給予了她極樂高潮的男孩,讓她享受到欲仙欲死的激烈快感,在仙女漫長的生命畫卷之中,留下了極為濃重的一筆。
  但這個空間,既然已經進來,就休想再出去。
  即使是她自己,想出去也是千難萬難,今生已經準備終老於此了。
  伊山近苦笑伸出手來,探入她雅致優美的長裙之中,握住柔滑嬌嫩的溫軟玉乳,輕輕揉捏富有彈性的仙子乳房,仰天歎息,心中浮現出這空間的一切記載。
  黎氏仙子在修為達到一定程度之後,就可以建築自己的空間,但平時也只能在夢中進入這裡。
  這是她們自己的心靈棲息之地,但若是進入這裡,就難以脫身離開。
  他被蜜汁化成的絲線纏住身體,拖入這個空間,恐怕也只能和她白頭到老,一直過這幸福的二人世界,再別想離開了。
  這個空間,雖然是她的心靈空間,卻有了他入內,現在她的心裡,有了他在。
  古聖先賢留下的至理名言,在他的心中隆隆震響:『人說通往女人心靈的道路,要穿過陰道,原來真是如此!這一空間,可稱為陰道空間了!』伊山近咬著嘴唇,將另一隻手探入長裙,鑽入絲帛內褲,分開嬌嫩花瓣,手指滑入嫩穴之中,指尖撫摸著那熟悉的蜜道肉壁,享受著如水的美妙觸感,一時有些癡了。
  黎絲的柔美嬌軀微微顫抖,無力地貼在他的身上,櫻唇湊到他耳邊,幽幽問道:「你怎麼會知道這個空間的事?就連小舞,也不知道的啊!」
  「我不知道。」伊山近坦白地回答道:「這雨落到身上,我突然就明白了許多事情,就像從前就記得的一樣。」這是實情,至於為什麼腦海中會有這些奇怪的記憶,知道這麼多黎家的事,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我們永遠都回不去了嗎?」他凝視著伊人明眸,湊過嘴唇,輕柔地吻著她,喃喃問道。
  黎絲默默搖頭,眸中光芒依稀閃動,玉體微微顫抖。
  她的嫩穴和乳房,都在他的雙手掌握之中,現在又被他吻住嘴唇,含吮挑逗香舌,讓她暈眩迷醉、嬌喘急促,神志也微微模糊。
  伊山近歎息著將她抱起,轉身踏上雪花仙器,驅動法器向前飛射。
  潔白雪花帶著他們飛過原野,疾速掠過腳下花叢,凌駕於樹木花林之上,向遠處疾飛了許久,仍然是不見大地邊際,伊山近卻已經倦了,不得不脫了黎絲長裙下的衣衫,撩起羅裙,將肉棒插進了嫩穴之中。
  雖然還有些心悸,但這次黎絲已經沒有能力再吸他入陰道,因為這裡已經是她心靈的空間,即使再通過陰道,也不可能再有第二個心靈空間可讓他們長居。
  美麗仙子仰起玉顏,望著茫茫天空,修長美腿盤在他的腰間,和他溫柔交合,嫩穴緊緊夾著肉棒,磨擦得嬌靨羞紅,顫聲低吟。
  但在這曠野中野合,雖然無人旁觀,還是讓她羞慚無地,只能顫抖著向遠處一招手,希望能有遮蔽之所,不至於幕天席地地荒野交合。
  只一眨眼勸夫,就看到遠處有小樓疾速射來,閃電般地來到他們前方,紗窗打開,將他們吸進去。
  伊山近微一怔,就已經站在繡房之中,滾落香榻之上。
  粗大肉棒仍插在美人嫩穴深處,一滾之下,龜頭狠撞子宮,讓美人嬌聲低吟,聲音纏綿暗啞,顯然是情慾已動。
  伊山近苦笑咬牙,緊緊按住這讓自己落入陰道空間無法逃脫的美麗仙女,強行大幹起來,粗大肉棒狂猛激烈地在她的緊窄蜜道中瘋狂抽插,幹得她尖叫嘶喊,淚流滿面,被插得死去活來,險些被他活活幹死。
  無數次瘋狂抽插之後,伊山近終於將精液射進她的蜜道深處,兩人身體激烈顫抖,肌膚上又有白光透出,正是交合激烈,誘發了靈力波動。
  只是這一次,沒有升到更高一層。
  他們兩個都是剛剛突破臨界,升到入道期第六層,還沒有這麼快就能升到第七層。
  肉棒在嫩穴中狂跳,龜頭插進子宮頸口,瘋狂射出灼熱精液,燙得美麗仙子嘶聲嬌喊,活活爽暈過去。
  肉棒不斷跳動,直到將黎舞住過的仙宮灌滿,才射出最後一滴精液,而肉棒之主也翻身從美人玉體上滾落,躺倒喘息,手中還狠擰著黎絲玉乳,發洩自己被囚於陰道的絕望哀傷。
  可是既然已經如此,他也無可奈何,雖然外面有許多事等著自己去做,還有大仇未報,卻也只能待在這裡,每天干黎絲解悶,直到地老天荒。
  他睜開眼睛,恍惚看著眼前美麗容顏,突然失聲叫道:「當午!」將她牢牢抱在懷中。
  雖然心神很快清醒,知道這是黎絲,是黎舞的母親,而非他在丐幫中撿來的女孩,但卻不願從夢中醒來,只是喃喃念誦著當午的名字,翻身再度騎上黎絲蒼白美麗的嬌弱胴體,將粗大肉棒頂上嫩穴,在穴口揉了兩下,插了進去。
  「好大膽子,你們太放肆了!」高傲美麗的仙子黎散坐在堂上,瞪大明眸怒視著下面跪著的三名清麗女孩,氣得高聳酥胸不斷地起伏。
  黎舞偷偷看著上面端坐的祖母,心裡害怕,但也只能委委屈屈地道:「祖母大人,我們錯了……我也是想讓母親大人快點升級,好用來對抗野家的入侵啊!」實際上,她也在奇怪,為什麼一喝下伊山近的精液,或是被精液射入體內,就容易做出一些膽大妄為的事情,事後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怎麼會這麼大膽狂野。
  純潔小女孩離離也囁嚅著道:「高祖母大人,野家真的很壞呢,布下埋伏要殺我們。
  曾祖母大人確實升到入道期第六層了,我們的試驗確實有了回報呢!」黎散氣得渾身發抖,大罵道:「你們還敢說!現在絲絲已經進入了她自己的空間,要是一直都回不來,湊不足控制法陣的人數,我們還拿什麼來抵禦野家的入侵?」
  她傷心女兒失蹤,又惱怒這些孫女們做下此等事情,站起來咬牙厲喝道:「來人,把她們拖下去痛打十鞭,關起來,不准離開自己房間,誰敢放她們出來,處以極刑!」
  那些武裝侍女拖著她們下去,綁在柱上,拿出皮鞭來,準備施刑。
  在黎散的盛怒之下,沒有人敢放水,武裝侍女們拿著皮鞭,向嬌艷美麗的女孩用力抽下。
  絕美的女孩們雪白肌膚被皮鞭擊中,鮮血迸射出來,淒美艷麗至極。
  雖然以黎山秘法治療後不會留下痕跡,可是挨打時真是很痛,三名美麗女孩都痛得尖叫哭泣,鮮血順著雪白脊背流了下來,色彩相配,卻是絕美。
  黎散也看得心疼,卻還是硬著心腸讓人打完十鞭,命令侍女們將她們帶下去,關在自己房間裡面,又下令絕不許將此事傳出去,免得引來野氏的窺伺,給黎山帶來危險。
  等到所有人都走光,高傲美麗的仙子獨自留在堂中,伸手扶柱,低垂的螓首靠在柱上,玉體不住地顫抖,喃喃道:「我的好女兒啊……」不知不覺間,兩行晶瑩淚珠從絕美面龐上滑落,灑在酥胸上,順著絲綢衣衫滑下。
  ※  ※  ※伊山近駕著雪花仙器,疾速飛行,心中焦躁不安。
  雖然這十幾天摟著黎絲在床上幹得痛快淋漓,大肉棒將她的嫩穴狂抽猛插,幹得緊窄蜜道都鬆弛多了,可是總待在一個地方,不能離開,還是讓他心裡煩躁,生怕外面出了什麼事,自己無法施以援手,造成不可挽回的慘劇。
  當午下落不明,師姊春凝還滯留大楚京都等他回去,師姊香雨與湘雲公主被惡師父禁錮,溫皇后不知未來如何,還有她的兒子、絕美少年太子殿下……
  黎氏三仙女、秦若華等人都讓他擔心,還有其他許多事情,如果自己一直留在這裡出不去,她們豈不是被害了一生?想到這裡,更是煩燥不安,催動腳下磨盤大的雪花法器,越飛越快,如閃電般從花海樹林上飛過,射向遠處。
  雖然雪花仙器的速度比從前快了許多倍,但他明白這只是假象、幻象,實際上他還在原地,並沒有離開多遠。
  黎氏仙子居然能靠自己的力量創造一個空間,這讓他驚訝欽佩。
  但這空間表面看起來很大,實際上卻只有很小一塊,又不能依心意塑造地形山川,與美人圖相比,是遠遠不如。
  如果能打開美人圖,他也不至於這麼煩躁。
  可是這空間很是邪門,別的法器能夠使用,偏就是和美人圖失去聯繫,大概是在一個空間中不能打開別的空間吧!
  他越想越煩,飛得極快,看著太陽升起落下,已經飛了幾天,還是沒有飛到天邊。
  天空中,一直飄著絲絲小雨,永無停息。
  這似乎是此空間的特質,由黎絲那多愁善感的性情而來。
  看著天空,就像看到了她那飄渺無定的憂傷仙心。
  無數日夜過去,腳下卻仍是一望無際的花海樹林,伊山近終於忍耐不住,仰天狂呼,雪花法器在天空中翻滾,讓他從空中摔落下來,滾落地面,摔得一身泥濘。
  黎絲坐在繡樓之中,默默地望著他,目光憂傷淒楚。
  這些天裡,她一直坐在房中靜靜地看著他的背影。
  雖然他飛得極快,卻永遠都在她的視線之中,離這小樓也不過咫尺之遙。
  她幽幽歎息著,邁步下樓,穿過花叢,走入林間空地,看著雨中仰天狂嚎的男孩,心中悲傷內疚。
  可是再怎麼後悔也晚了,這空間雖然是她創造,卻是能進難出,兩人終老於此,恐怕是難以逃脫的命運。
  看著他瘋狂大叫的模樣,就像一個絕望的孩子,她的心中最柔軟的部分被觸動,忍不住溢出淚水,輕移蓮步,從後面靠近他,溫軟柔美的玉臂輕輕摟住他的身體,就像摟住自己所愛的孩兒。
  很久以前,她就是這樣摟住女兒,安慰哭泣的頑皮女兒。
  可是現在她和女兒都已失身於他,想到這裡,她不禁幽幽歎息,心神紛亂,將他摟在懷中,仙心也跳得更厲害了些。
  伊山近回轉身,將她按得跪倒在滿是泥水的地上,撕開她的衣裙,將粗大肉棒頂在嫩穴中,狠狠地頂了進去!
  這憂傷美麗的仙子,跪伏在泥水之中,高高翹起雪白玉臀,被粗大肉棒狠命插弄嫩穴,蜜道中柔滑肉壁被粗大肉棒大力磨擦,刺激著她的情慾,讓她忍不住顫聲嬌吟,聲音柔膩纏綿,令人迷醉。
  伊山近站在她的臀後,粗大肉棒一下下地狠狠幹進嫩穴最深處,胯部拚命地擊打著仙子雪臀,發出啪啪的響聲。
  在雨中,這男孩大肆狂奸著高貴仙子,絲絲小雨打在他的臉上,化為水珠流過臉龐,伊山近已經是淚流滿面。
  一想到自己再也不能見到那些絕世迷人的美麗女子,他就心中劇痛,雙手痙攣地抓緊柔軟滑嫩的雪臀,手指深深地陷入到雪白嫩肉裡,粗大肉棒狠命插到玉人美體最深處,狂猛噴射著精液,仰天發出一聲震天嘶吼,卻已是傷心腸斷,絕望難言。
gp6888 發表於 2013-1-22 21:40
傾心交付
  黎散躺在仙家玉榻上,沉沉熟睡。
  在夢中,她見到了天人相隔的女兒,摟住她溫柔撫慰,彷彿她還是那個愛哭的小小孩童。
  不管過了多少年,她依然是這麼年輕美麗,而對女兒的疼愛之心也絲毫未減。
  外面傳來的喧嘩聲驚醒了她,美麗仙女霍然坐起,拭去眼角流下的淚珠,又恢復成了那個堅強冷酷的高傲仙子。
  幾名武裝侍女開門進來,惶恐稟報道:「啟稟仙子,野氏驅動怪鳥,大舉來襲!」黎散立即整衣出門,邊走邊問,來到觀景台時,已經瞭解了大致情形。
  黎山頂部,巨大的石堡高高矗立。
  而在石堡外面,無數怪鳥異禽嘶聲尖嘯,向著石堡瘋狂撲擊,卻被空中相隔的防護罩擋住,不能衝進來。
  淒厲的怪叫聲遠遠傳開,遍及整個山野。
  那些怪鳥比人要大得多,外形獰厲,看上去十分恐怖。
  它們撞在防護罩上,發出劇烈震動,向山腳滾落下去。
  還有更大的怪鳥在空中拍擊雙翼,張口吐出熾熱光球,轟擊石堡上空的防護罩,不斷震顫,削弱防護罩的力量。
  黑夜之中,漫天怪鳥狂飛,其中還夾雜著桀桀怪笑:「姓黎的賤人,你們佔了我家基業這麼多年,現在就要你們付出代價!」黎散臉色冰冷,怒視著怪鳥之中飄飛的黑影,看著天空明月,心中憂懼憤怒。
  早就聽說野氏在重新煉製本族祖傳法寶,想要驅動怪鳥異獸來攻打本山,現在大概是初煉成功,來此試探了。
  怪鳥噴出的大量光球不斷擊打在石堡上空的防護罩上,震得整個石堡都在顫抖。
  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黎散回過頭,看到自己年輕美麗的母親黎珥,和本山最高統治者祖母黎怡來到。
  黎散上前行禮,將所知稟報上去,垂手肅立,等待祖母的裁斷。
  風韻迷人的美麗仙子黎怡微蹙蛾眉,略一思索,櫻唇輕啟,吐出優雅悅耳的聲音,向武裝侍女下令道:「去把那三個小丫頭放出來,起七星陣迎敵!」
  ※  ※  ※
  小樓飄雪,風景宜人。
  在雅致小樓之內,有著廣闊空間,朝陽的房間裡生著火爐,上面暖著新釀的糯米酒,散發出濃郁的酒香。
  一個俊美男孩坐在火堆旁,伸出雙手,慵懶地烤著火。
  他看上去約十一、二歲的模樣,雖然容顏稚嫩,臉上卻有著莊重神情,彷彿飽經滄桑,又有如一家之主的威嚴。
  「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
  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手中端起新釀的糯米酒,他喃喃念誦往日曾學過的詩句,眼中現出憂鬱沉思之色,記起往日學堂讀詩之時,與如今早已隔了幾生幾世。
  在旁邊,一個年輕美麗的女子柔順跪坐,素手調羹,氣質優雅迷人,那柔美的模樣,令人心醉。
  調好羹湯放在托盤上,她柔柔地向男孩跪下,雙手奉上羹湯,卻是舉案齊眉,恭敬地服侍著他,輕聲道:「夫君請用!」她的年齡看去似乎比男孩大了將近一倍,至少也是個成年女子,卻如此柔順地服侍著這小小男孩,真的當他是一家之主一樣。
  伊山近大模大樣地點了點頭,熟練地伸手拿起湯匙,喝了一口,皺眉道:「好燙!」黎絲絕美面龐上升起愧色,惶恐道:「夫君勿罪,請讓妾身來服侍夫君!」她跪到伊山近身邊,手端湯碗,盛了一湯匙,小心地吹著,送到他的口邊,小心地餵給他喝。
  實際上在這空間之中,伊山近和她都是不需要吃飯喝湯的,只是食物總能給人帶來滿足感,即使他們修為有成,也還是喜歡按時吃飯,這讓他們感覺自己就像人間的一個普通家庭一樣。
  如此溫柔美麗女子,這樣一心一意地服侍著他,讓伊山近心中愜意,喝著美人素手中的羹湯,看著她溫婉模樣,忽然想起溫皇后,不由輕歎一聲。
  在這裡已經不知過了多少年,也不知道她現在如何,是否已經做太后了。
  而那同樣和他有過親密交歡的美麗太后,不知是否還活著。
  雖然她服了仙藥,能駐顏不老,終究壽命有限,只怕壽元終時,自己都未能見她一面。
  想到這裡,不由有些感傷。
  只是這悲傷早就習慣,只在心裡轉了一轉,就丟開不去想它,目光透過窗戶,遙望遠方天空,看著白雪飄飄落下,時已冬季了。
  在這個空間也有四時,一年四季輪流而過,現在卻已經不知道是過了多少年頭了。
  開始的時候,他還在小樓中刻畫,每天刻下一條印痕,希望以此計時。
  到了後來也就懶了,留下幾百條刻痕,再未增加過。
  後來他又計年,計了幾年之後,也覺得無聊,不再計算年頭。
  到現在為止,也不知道在這陰道中的心靈空間裡過了多少年了。
  只是隨便算一算,至少也該有十幾年了吧?
  自從陷入此空間逃不出去,百年的恩怨情仇都丟在原來的世界無法報償,開始的時候,他也憤怒絕望,毆打強姦黎絲,時而喝醉大哭,就像一個打老婆發洩苦悶的山野村夫一樣。
  而他所喝的酒,卻是黎絲辛苦釀造的。
  這一空間,雖然不能隨意塑造地形,卻能依她心意生長植物。
  她每年春天施展仙法催發植物生長,挑選自己需要的植物,種出糧食和各種作物,秋天自可取用。
  拿著糧食,她辛苦釀酒,跪著奉上給伊山近喝,讓他喝醉了毒打強姦她,以此來彌補自己的愧疚。
  畢竟是她一念之差,才將伊山近拖到此地,讓她的女兒、孫女和小曾孫女一直在外面懸念,若永世不能相見,倒是她害了自己的直系後人,以及這令她暗生情愫的俊美男孩了。
  一夜夫妻百日恩,她自被他淫污,又與他共處此地,再也無法出去,想必要一起終老,這情感也就漸自萌生,日日增長,到後來情深似海,無法自拔。
  看到他的痛苦,她也傷心悔恨,除了每天溫柔服侍他,就是想辦法讓他淫虐毆打自己,以身體上的痛苦來減輕心靈上的負疚。
  她不僅種植糧食滿足他的口腹之慾,還種植棉花紡紗織布,精心裁剪,替他做出暖和的衣衫,讓他免於整年裸體之苦。
  每天對伊山近的服侍,她總是盡量做到最好,簡直就是視夫如天,恭敬地跪在他身前,聆聽他每一個命令。
  每次伊山近一發怒,她都嚇得戰戰兢兢,可是卻又柔順低頭,任由他打罵,就像人間最乖順賢淑的妻子。
  這樣過了幾年,伊山近心中傷痛漸平,看她如此柔順,也不禁憐惜,打她輕得多了。
  這仙女美麗多情,又是一副憂傷淒美模樣,誰都會憐惜她。
  在心緒平靜之後,伊山近因憐生愛,也就接受了現實,和她如夫妻般生活在這裡,一直平靜地生活至今。
  雖未舉行過婚禮,但在這裡,孤男寡女,兩人早就是事實夫妻,每夜宿於一床,相擁交頸而眠。
  有時興致來了,白天整日相奸,也是常事。
  美麗仙子也喜歡做愛的感覺,雖然害羞,還是任由他隨意索歡,從不抗拒。
  有時為了讓他高興,什麼淫浪下賤之事也都含羞去做,整天陪他交歡,交歡結束後還要拖著洩得酥軟的身體去做家務服侍他,簡直就是一個最賢慧聽話的妻子。
  以伊山近這樣強悍的身體,常常將黎絲按在樓板上、花叢中,強行幹上幾天幾夜,直幹得她高潮暈死無數次,活活洩死又甦醒過來,才會射出精液,讓她在極樂中尖叫哭泣著將精液吸吮進子宮之內,補充她的靈力,讓她的修為不斷增長。
  這些年來,他們也一直在雙修交歡,讓體內靈力不斷交相流通,修為都增長迅速,對彼此的身體也都瞭解至極,就像在一起雙修了多年的道侶一樣。
  本來伊山近修行速度就快,現在有一個和自己同為入道期第六層的仙子陪自己雙修,將情絲都繫於他的身上,一切都聽從他的命令,這修為增長就更是極速,可謂一日千里。
  一段時間之後,他體內靈力就充沛至極,雖然是升上中階六層沒有多久,卻也達到了靈力飽和,眼看就要一起升到七層,雙雙成為中階後期的強大修士。
  但那關口卻總是不能突破,不管他們在一起拚命狠幹,粗大肉棒在嫩穴中連續抽插多少天、射精多少次也不管用。
  修為倒是不斷增長,靈力也積滿丹田,並散於四肢百骸,整個身體裡面到處充滿靈力,卻總是不能衝破關口,也不能用第七層的功訣修煉,只能繼續用六層法訣修行,心中很是納悶。
  到了後來,他們也只好無奈地接受現實,知道在這空間是不能突破到中階後期,也不能依靠升級來衝出這一空間了。
  伊山近卻總是不死心,一直在想:『既然能進來,肯定也能出去。
  記憶中好像是說,只要徹底征服了她的身心,就能衝破空間,回到原來的世界。』只是這記憶來歷不明,記憶之中的事,也未必都是真的。
  何況已經過了這麼多年,出去之後,誰知道當午她們是不是已經白髮蒼蒼、滿臉皺紋了?
  想到這裡,再也沒有心思喝湯,看著眼前溫柔美麗、酷似當午的絕色嬌顏,他輕歎著轉身道:「罷了,不喝了。
  來吧!」多年的老夫老妻,要做什麼只要一個眼神就能瞭解彼此內心,何況是這樣明顯的舌吾。
  3636黎絲羞紅了玉頰,慌亂地放下湯碗,跪地俯首應道:「是,夫君!」她素性容易害羞,雖然已是做慣了的事,現在做來還是羞澀難耐。
  年輕美麗的仙子跪伏在稚嫩男孩的胯間,伸出纖手,慌亂地將小小夫君的腰帶解開,褲子褪下,露出了巨大肉棒,挺立在她面前,搖晃著向她示威。
  嗅著那熟悉的氣味,美麗仙女有些失神,怔了一怔也含羞低頭,將肉棒含入口中,溫柔吮吸舔弄,動作熟練,慇勤倍至。
  在交歡多年之後,對他的肉棒,她比他本人都還要熟悉。
  有的時候,她甚至是整夜含著肉棒入睡的,夜裡他醒了要小解,就直接尿到她的口中,讓美麗仙子含淚嚥下,成為她純潔玉體的一部分。
  在水入仙唇之時,伊山近有時也幽幽歎息,懷念著那純潔至極的美麗蘿莉,自己曾飲過她晶瑩仙軀泌出的純潔聖水,以對抗火囚室的酷熱,現在卻一夜夜地餵水給她年輕美麗的曾祖母喝下,世事變幻莫測,竟至如此。
  火爐邊,美麗仙女為稚嫩孩童舔吮肉棒,柔滑香舌上上下下細心舔弄,將肉棒陰囊每處都舔遍,到處都沾滿了亮晶晶的仙子香津。
  她對伊山近的敏感點也極為瞭解,粉紅香舌將他的下身舔遍,甚至後庭附近也被她細細舔過,濕滑舌尖在菊花中輕柔抽插舔弄,櫻唇含住菊花大力吮吸,感覺到伊山近的興奮顫抖,讓她在害羞之中也感到會心的喜悅。
  在被這年輕的妻子溫柔服侍著脫光衣衫之後,伊山近一絲不掛地仰躺下來,隨手拉過美人放在一邊的衣裙,枕在頭下,淡然命令道:「上來!」聲音雖平淡,卻有著為夫者不可抗拒的威嚴。
  久已慣居胯下的美麗仙子羞紅著臉龐,褪去羅裙,窈窕性感的玉體一絲不掛地暴露在他眼前,跨在他身上,羞澀地坐了下來。
  纖手握住肉棒,頂在嫩穴上面,她緩緩坐下,感覺著肉棒插入嫩穴時的痛楚爽快,不由低低嬌吟,玉體興奮得微微顫抖。
  當肉棒插到最深,柔滑雪臀坐上男孩胯部時,高貴仙子仰起美麗面龐,向天低吟爽歎,心神飄蕩,幾乎幸福得死去。
  纖美玉手撫摸著男孩健美胸部,青春美女伏下溫軟嬌軀,溫柔吻住男孩嘴唇,含吮著他的舌尖,吸食他的唾液,盡心盡力地服侍和取悅著他,自己永世的夫君和主人。
  玉臀輕聳,上下晃動,嫩穴緊夾肉棒,蜜道肉壁磨擦著粗大肉棒表面,爽感從下體湧起,讓這對夫妻都興奮顫抖起來。
  伊山近還好一些,對抗情慾的能力強於仙妻,伸手摟住仙子雪白柔美胴體,溫聲道:「小絲,你是不是該給我生個孩子了?」長居此地,寂寞度日,除了做愛交歡,就沒有多少娛樂了。
  伊山近有的時候也想要生個孩子,好讓生活中多些樂趣。
  他們討論這個問題不止一次,現在舊話重提,仍讓黎絲臉熱心跳,垂首輕吻著他的脖頸,低聲道:「是,夫君有命,妾身自當遵從。」
  「你那能讓人生孩子的仙法,究竟修煉得怎麼樣了?」
  「妾身已經修煉完畢,只是還未試過,不知道是否有效。」伊山近一直沒有孩子,也曾問過媚靈,得知自己這樣的雙修之士,有後代的機率極小,差不多是億萬分之一,一般的修士得過上幾百年,才可能僥倖會有一個孩子。
  他大仇未報,對於生孩子並不熱心,知道難有子息也不在意,每天和許多美女交歡倒也省了避孕。
  只是在這陰道空間,只有他們兩人實在太悶,相濡以沫地度過了漫漫多年之後,閒暇時也想生個孩子解悶,可這雙修之士難有子息的問題就比較難辦了。
  黎絲仔細回憶,想起本族有過生孩子的秘法,治療男子不育很是有效。
  對黎氏來說,這秘法是必需的。
  她們歷代仙子,大都是單傳,偶爾才有生兩個孩子的情況出現。
  如果沒有這一秘法,這麼多世代的傳承可能會出問題,很容易就斷了香火。
  為了讓伊山近高興,她偷偷地修煉本族秘法,在苦修三年之後,終於即將有成,一說給他聽,伊山近果然大為高興。
  今天就是她修行成功,準備在丈夫身上試驗的日子。
  美麗仙子騎在他的身上,雪白修長美腿夾緊男孩軀體,嫩穴收縮,將肉棒牢牢地箍在蜜道之中。
  纖細柔滑的玉手輕輕撫摸著男孩胸部,她默默凝視男孩的眼神充滿情意。
  她仰起頭,絕美容顏上現出聖潔堅定之色,嗅著雪天的清新氣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這口清氣進入美人仙軀,融入玉體,向下沉去,引得靈力運轉,在經脈中流動,生生不息。
  絕麗佳人,一絲不掛的胴體上,現出淡淡光芒,肌膚如玉,潤澤迷人。
  尤其是下體處,更是化為羊脂白玉色澤,粉紅色的嫩穴也化為純白玉色,輕夾肉棒時給予伊山近的感覺則是溫潤至極。
  蜜道輕柔蠕動著,夾緊肉棒,磨擦按摩著它,一股股的熱流從美人丹田湧出,流向巨大肉棒。
  溫暖的感覺貼上肉棒,伊山近不由虎軀一震,只覺有股熱流透過嬌嫩肉壁,流入肉棒,向著自己的下體灌入。
  下體迅速溫熱起來,漸漸也化為玉色,色澤溫潤,腰部以下,一片暖洋洋的。
  伊山近伸手撫摸著自己胯部,只覺手感潤澤,就像撫摸著白玉一般。
  雖然明知這只是短暫現象,不會身化白玉,還是讓他隱約心驚。
  他的手輕輕撫摸美人花唇,揉捏陰蒂,感覺手感溫潤,正是軟玉溫香,迷人至極。
  在玄功影響之下,黎絲雖然下體如玉,卻依舊十分敏感,被他捏弄隱秘處的陰蒂,快感疾湧而起,性感美體微微顫抖,羞得紅透雙頰,瓊鼻中發出輕微哼聲。
  看著仙子如此害羞模樣,伊山近心中大樂,抬手捏住她雪白瑩潤的下巴,調笑道:「都是老夫老妻了,還害什麼臊?來,夾緊一些。」他一邊說,一邊放肆地將陰蒂程扁,黎絲更是羞得臉紅如血,顫聲嬌吟著,淚水都羞得流了出來。
  伊山近雙手抬起,撫摸捏弄美人玉峰,只覺酥胸玉乳充滿彈性,柔滑嬌嫩,手感極好,不由慾火上湧,上下其手,捏弄了無數次。
  她的美麗玉體,他早就玩遍多次,熟得不能再熟。
  現在挑逗起她來,很快就將仙子情慾勾起,嬌吟顫抖著,真的依他的命令把嫩穴夾緊,蜜道大力箍住肉棒,弄得他劇爽無比。
  雖然羞慚含淚,黎絲還是顫抖著騎在他的身上,玉體上下晃動,嬌嫩肉壁磨擦著肉棒,讓緊夾在其中的肉棒得到巨大的快感。
  兩人下體,都成玉色,溫暖的感覺就像暖爐緊貼在身體上面。
  她就這樣溫柔地晃動玉體,與他靜靜交歡,窈窕性感的身體漸漸散發出淡淡瑩光,襯著她美妙身材,嬌艷奪目。
  一絲絲的光芒從冰肌玉膚上湧起,在她身上流動,漸漸滑入蜜道,轉到他的身上。
  伊山近手捏美人玉乳、陰蒂,肉棒一陣陣地發緊,感覺蜜道中有絲絲靈力湧來,纏在肉棒上面,就如萬道情絲,漸漸將它纏緊,一點點地徹底包裹在其中。
  她溫柔迷人的蜜道,就像春蠶吐絲,漸漸將肉棒徹底裹住,如蠶蛹一般,又有溫暖靈力從子宮中吐出,靜靜地向著龜頭罩去。
  溫潤感覺從上灌注進龜頭馬眼,極為舒適。
  伊山近仰天爽歎,感覺到美人玉體正將什麼東西灌入肉棒裡面,一直透入體內。
  賢淑仙子就這樣用自己多年修煉的玄功,溫養著男孩下體,纖美柳腰一直緩緩上下晃動,肉壁磨擦著他的陽具,溫柔地為他按摩,讓溫陽靈力不斷地在他體內化開,溫暖著他的下體,治療因雙修功法造成的精道不暢之症。
  這一治療,就足足治療了三天。
  三天時間內,美人一直騎坐在他的胯上,溫柔晃動著纖腰,嫩穴夾緊肉棒,在磨擦中帶來溫暖的快感。
  三天做愛,對伊山近來說沒有什麼,他在這一空間中不必吃飯,有時把黎絲按在地上狠幹多日的事也常有。
  只是這一次總躺著不動,漸漸覺得睏倦,有時就瞇上眼睛,舒服地睡上一覺。
  即使是在睡夢中,他依然能感覺到嫩穴夾緊肉棒的快感,肉壁在肉棒表面溫柔磨擦帶來的美妙感觸。
  等睡醒時,他睜開眼睛,美麗仙子依然恬靜微笑著,輕晃仙腰與他交合,兩人下體光澤瑩潤,用靈力進行著溫養。
  溫養三天之後,伊山近的下半身已經火熱,感覺到精道通暢,極為舒爽。
  美人晃動嬌軀的動作漸漸大了起來,時而挑起雪臀,嫩穴吐出肉棒,直到只剩龜頭在裡面,突然又會坐下去,讓肉棒盡根而沒,直插到子宮裡面。
  美麗仙子幽幽吐息,玉體顫抖,俏臉佈滿紅霞,美目波光流動,亦羞亦喜,深情凝視著胯下所騎的小小男孩,顫聲嬌吟道:「夫君,你好棒,好大,啊……」見她深情無限,伊山近也有所感動,雙手上下撫摸捏揉著雪白柔臀、高聳玉乳,甚至將手指放到美人仙唇上,讓她吮吸舔弄,胯部也上挺迎合著她的姦淫,兩人你來我往,情意歡暢,配合默契,正是多年夫妻應有的表現。
  交歡多日,現在動作幅度漸大,交歡更加激烈,美麗仙子情慾湧起,伏下玉體抱住男孩身體,雪白玉乳與嫣紅乳頭在他胸膛上磨來磨去,快感從胸部和下體湧起,讓她的嬌吟聲更趨激烈,有時不由自主地說出淫浪話語,自己都羞得淚珠滾滾,卻還是不可自制地與他迷亂交歡,恨不得化在他的身上。
  天地茫茫,下起鵝毛大雪,幾天都未平息,讓大地銀白一片。
  精美雅致的小樓中,美人如玉,騎在男孩身上快速聳動嬌軀,美目中淚光盈盈,蘊滿情意,顫聲嬌吟著,在與他的歡暢交合之中,心靈和肉體都得到極大滿足。
  多年夫妻,心已緊密相合。
  美麗仙子早已情苗深種,無可自拔,和他交歡時也漸趨放浪,拚命地取悅著他,嫩穴蠕動緊夾,只想讓他更暢快一些。
  伊山近躺在地上,看著仙子激烈晃動嬌軀,興奮姦淫著自己,不由淚光湧出,心中溫暖感動。
  從前他也曾有這樣的情形,一直躺在地上被仙女姦淫,但那只是色慾驅使,哪及得上現在情意交融之萬一?
  美麗仙子的纖腰、雪臀激烈地上下晃動,速度越來越快,磨擦得陰莖如火,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地狂湧而來,伊山近漸漸陷入迷亂之中,興奮顫抖,一步步地向著快感顛峰邁進。
  當極樂的感覺不斷湧來,伊山近終於支撐不住,雙手抓緊美人嬌柔玉體,身體劇烈顫抖著,將肉棒狂挺進入美妙仙軀最深處,仰天大叫一聲:「娘子,我來了!」聽到這一聲「娘子」,黎絲淚光盈盈,多年來的辛苦與溫柔都得到了報償,不由顫抖地夾緊抓住他的身體,哭泣尖叫道:「夫君,我好愛好愛你啊!」高潮的興奮之中,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放聲地將心底情意喊了出來。
  就在這一刻,天空中響起巨大的雷霆,隆隆震響,從小樓上空滾滾而過,震得大地都在顫抖。
  玉體劇烈顫抖抽搐,嫩穴蜜道瘋狂痙攣擠壓肉棒,伊山近的心中充滿情意,肉棒狂跳著大力噴射,將滿含愛意的熱精猛烈激射入美人子宮蜜道之中!
  轟然巨響,天空中的閃電撕裂烏雲,從漫天白雪中射下,直擊大地,伊山近迷茫的目光從窗中看出去,望著長長的閃電從天至地,光芒萬丈,照耀著仙子心靈中的空間。
  仙女子宮顫抖著承受灼熱精液,黎絲興奮得放聲大哭,顫聲尖叫道:「夫君,夫君!我要為你生個孩子!」此言一出,天空中更是雷霆大作,無數閃電從天空射下,轟然擊中大地,讓小樓都隨之震顫晃動,彷彿要散架塌倒一樣。
  興奮狂歡之中的夫妻,哪管天崩地裂,此時是死都分不開。
  黎絲已經撲倒下來,緊緊抱住丈夫的裸軀,美麗紅唇緊緊吻上他的嘴,激烈蜜吻,清澈淚水不斷地從美目中湧出,灑在兩個人的臉上。
  漫天白雪之中,夾雜著大量閃電,雷霆震得天地翻滾。
  肉棒深插在仙子嫩穴子宮之中,瘋狂噴射著精液,彷彿永無止歇。
  天空中落下的鵝毛大雪,漸漸化為雨水,淅淅瀝瀝,佈滿天地。
  伊山近目光越過嬌妻鬢髮,望向小樓外面,忽然想起自己與她初來此地時,也是漫天小雨如絲,淒美絕倫。
  那時他們也曾在雨中做愛,瘋狂吶喊,如今多年已過,卻是恍若隔世。
  春雨落下,白雪消融,卻是春天已經來臨。
  天空中,春雷陣陣,比剛才漫天狂雷的威勢減輕,卻讓伊山近心頭跳動,震撼不下於方才。
  他抱緊身上娘子,肉棒在玉體內深情跳動,韻律與春雷相合,精液噴射,宛如春雨,滋潤著美人仙驅。
  眩暈之中,他能感覺到自己的精液灌滿仙宮,圍住仙女卵子,卻不知道哪一顆精子能有幸與仙卵結成一體,讓他們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
  春雨迅速停息,天空中太陽光芒直射大地,空氣炎熱,寂靜無風,卻是已經到了夏天。
  四時變換,速度比從前快了無數倍。
  伊山近瞪大迷茫雙眼,看著天地四季變換,心跳激烈狂蕩,隱約有所預感。
  天空中飄來烏雲,雷霆聲起,鵝毛大雪飄飄而落,將夏天的大地,籠罩上一片白雪之中。
  大地轟然震顫,無數高山從遠處聳起,直升天際,巍峨嶙峋,氣勢森然。
  遙遠的天邊,有大江奔湧,卻漸漸枯竭,露出乾涸河床。
  天地大震,遙望可見,青天漸漸沉下,大地上浮,一點點地相互接近。
  河床與青天接近,漸失間隔,融合在一起。
  剛剛升起的高山如冰雪消融,化為圓潤巨丘,又漸漸下縮平息,被天地擠壓,漸漸消失不見。
  此時天地邊緣已合,中央也在向下壓下來,很快就會重合在一起,就像天地中心處的小樓中這對恩愛夫妻一樣。
  這一切巨變,快速地從伊山近眼前流過,等到清醒時,卻發現自己仍然緊抱著溫軟仙軀,粗大肉棒仍在仙子嫩穴中狂噴精液,仍未射完,時間卻也只過了短短一瞬。
  但天地相合,這趨勢卻絲毫未曾減緩。
  伊山近緊緊抱住懷中美麗嬌妻,在她瑩潤玉耳邊,喃喃歎道:「山無稜,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此言一出,心中忽然劇痛,凝眸看著美麗仙子,瞪大眼睛,仔細盯著她,彷彿轉眼之間,她就會消失一樣。
  作為此心靈空間所有者,黎絲也有所預感,用力吻住丈夫嘴唇,美目中淚珠滾落,灑在唇間,兩人分食仙子珠淚,苦澀甜蜜,盡在一吻之中。
  『原來徹底征服她身心的關鍵,就在此處!她願意為我生下孩子,不為傳宗接代,也不是家族需要,僅僅是她想為我生孩子而已,這就是愛到極至的體現!』就在他有所明悟之時,轟然震響聲起,天地終於相合,將曠野上孤零零的小樓壓為繼粉。
  伊山近眼前一片黑暗,視覺、聽覺等各種感覺消失,只有溫軟美人玉體緊擁在他懷中,肉棒仍在她的體內跳動噴射,成為他們緊密聯結的紐帶,死都不願意分開。
  光芒乍現,讓他不由瞇起眼睛,什麼都看不清楚。
  砰的一聲,他的身體摔落在地面上,腦袋撞上了什麼東西,嗡的一聲,差點摔昏過去。
  他費力地睜開眼睛,赫然看到了幾張美麗容顏,每一張都酷似嬌妻,正瞪大美目,驚愕地看著他們。
  此為七星壇,是石堡中建造的巨大祭壇,上有星位,呈北斗七星之形,現在上面坐著六位美麗仙子,只有中間一星位空著,無人坐在上面。
  七星壇外,石堡有著巨大缺口,可直接看到石堡外面。
  漆黑夜空中,無數怪鳥激烈尖叫著,振翅狂飛,圍繞著石堡噴吐火光,重擊在石堡外的防護罩上。
  怪鳥群中,時而有黑影掠過,卻似是人類,騎著巨鳥桀桀怪笑,控制著它們瘋狂攻擊石堡,讓防護罩搖搖欲碎。
  而六名仙子隨手操縱星盤,手按星位,一道道光柱從七星壇下洞孔中射出,擊在怪鳥身上,讓它們發出刺耳慘叫,仰天從空中摔落,弄得滿天鮮血羽毛飄飛。
  這光柱速度並不太快,也只能將那些腦子較笨的怪鳥擊落,而幾十名黑衣蠻人卻能操控巨鳥躲過攻擊,繼續驅使鳥群攻擊石堡。
  經過這麼多天的攻擊,巨堡防護罩中的法力補充不及,現在已有破碎之象。
  雖然擔心黎怡隱藏實力,為首的野利都來還是大聲狂呼,命令手下放手進攻,一舉擊潰石堡防護,率巨鳥衝進去與敵決戰。
  六名仙子本來都在聚精會神地與敵人作戰,突然聽到身後震響,有肉體跌落地面的啪啪響聲,回頭看去,駭然大驚。
  失蹤的黎絲與一個小男孩正赤條條地縷在一起,一絲不掛地跨坐在都男孩身上,粗大肉棒將他們的身體連接起來,因為摔落在地的緣故,肉棒在震動中已經抽出小半,露在嫩穴外面的部分還在猛烈跳動,上面青筋直暴,在嫩穴中顫抖痙攣,顯然是正在向仙子體內射出精液。
  他這一次噴射時間極長,自己也不知道肉棒跳動射精了多少下,直讓美人玉體內的子宮與蜜道都積滿精液,順著肉棒流了出來。
  看著女兒嫩穴緊夾肉棒,並從裡面流出大量的精液,美麗堅強的仙子黎散悲憤至極,幾乎就要跳起來掐斷那男孩的咽喉。
  幸好她還有些理智,知道大事為重,只能咬牙含淚猛擊星盤,將熾烈光柱射出,把一隻怪鳥射下,以此來發洩心中怒火。
  在交歡中的那對夫妻身上,也有燦爛光芒透出,將他們的身體團團裹住,耀眼奪目。
  伊山近緊緊摟住美麗嬌妻,在她的長輩和後代面前達到高潮,劇烈顫抖著,感覺到體內靈力瘋狂奔湧,透過肉棒在兩人身上迅速流動,衝破一切阻礙,磅礡湧動。
  原本困擾了他們許多年的關口,就這樣輕易衝破,兩人身上都散發出更燦爛的光輝,夫妻同體,一舉跨越到入道期的第七層,已經成為中階後期的強大修士,只要不碰到實力駭人的高階修士,在修仙界許多地方都可以橫著走了。
  靈力仍然不斷奔湧,一直向上衝到臨近八層的關口才停下來。
  他們在黎絲獨有的空間雙修那麼多年,靈力早就充沛已極,現在衝破六層關口達到七層,還余有大量靈力足夠再升幾級。
  現在,伊山近缺的只是機緣,只要再遇到機緣,將體內充沛龐大的靈力激發出來,再升上幾級並不是難事。
  他們這樣旁若無人的升級,讓六名仙子都看得目瞪口呆,難以相信黎絲離開這些天,竟然就升為中階後期的強大女修,簡直令人震駭。
  黎絲也摔得昏頭昏腦,睜開眼睛後仍沉浸在高潮餘韻之中,看不清別處的情景,眼中只有自己丈夫一人,見他皺眉忍痛的模樣,不由撲倒在他身上,雪白玉腿夾緊他的腰臀,驚慌呼叫道:「夫君,你怎麼樣了?有沒有事?」
  聽到這聲呼喚,所有仙子都大驚失色,啞然無聲。
  少女舞孃卻已經在震驚中跳了起來,撲過去抱住她一絲不掛的玉體,顫聲尖叫道:「媽媽,你怎麼可以……他怎麼能做你夫君,難道你想和小離離搶男人?」
  黎絲這才看到她,驚愕轉頭,環顧四周,看到自己的曾祖母、祖母、母親,還有女兒、孫女、曾孫女都在這裡,駭然瞪大眼睛看著她,以及她下體緊夾的稚嫩男孩。
  在她之上的三輩仙子與她下面的三代仙女都在這裡,黎絲恍然醒悟,雖然是驚喜自己回到石堡,卻也忍不住羞慚無地,只能掩面大哭,無顏面再見自己親人。
  三個美麗女孩早就面色蒼白,黎柳費力地嚥下唾液,澀聲道:「祖母大人,你真的和他成婚了,就在失蹤的這些天裡?你們有沒有拜堂成親,行正式禮節?」
  聽到她的問話,黎絲羞得掩面悲泣,無助地搖著頭,雖然也想從男孩身上離開,可是嫩穴卻不知羞恥地緊緊夾住肉棒,死命地壓搾著它,彷彿要將所有精液都從他體內搾出來一樣。
  黎舞鬆了一口氣,叫道:「什麼嘛,原來沒有長輩之命、媒妁之言,也沒成正式婚禮,你們這哪裡算是夫妻,根本就是野合嘛!」
  聽到女兒口無遮攔,黎絲羞得想要打她一掌,可是剛才已經在高潮中洩得渾身無力,而自己又是一絲不掛,男孩肉棒現在還跳動著在她緊夾的嫩穴中不斷噴射精液,身處如此羞人情景之中,她也只能羞慚悲泣,無法抵擋嫉妒的女兒言語中射來的利箭投槍。
  『我們相戀同居這麼多年,原來只是野夫妻,不算正式夫妻嗎?』
  伊山近昏昏沉沉地聽著黎舞的聲音,不由暗歎,凝目看著同居多年的情人,肉棒無力地跳動著,將最後一滴精液,蘊含著無限淒涼情意,射入美人玉體之內,作為最後的紀念。
  情景紛亂,人人駭然,外面的敵人雖然看不到防護罩中的情形,卻也感覺到石堡中反擊減輕,只當她們力竭無法抵抗,都大喜狂呼,拚命驅動怪鳥衝擊防護罩,只想一舉蕩平黎山巨堡,奪回千年萬年前的野氏基業。
  看著後輩仙子們都無心戰鬥,只是紛亂詢問著他們之間的關係,黎怡面露怒色,突然斷喝一聲:「住口!大敵當前,哪有間心說這些事情,還不都給我回來,同心對敵!」
gp6888 發表於 2013-1-22 21:41
念念不忘是舊情
  石堡中的反擊突然變得凌厲,光柱射擊速度加快了許多,化為七彩之形,交替射擊,光芒閃爍中極為好看。
  大量怪鳥躲閃不及被擊中,慘叫著從天上摔落,在山嶺中摔得粉身碎骨。
  一個黑衣蠻人嘶聲尖叫道:「不對勁,怎麼多了一條?」話音未落,多出的那一條光柱已經將他打了個對穿,連同他身下騎著的巨鳥也一齊打得碎裂,向下面摔去。
  七星壇上,美麗仙子黎絲抽噎悲泣,一絲不掛地坐在第四星位上,嫩穴中不斷地流出大量精液和蜜汁,將星位浸得一片狼籍。
  她也想穿上衣服再戰鬥,可是眼前情勢緊急,稍微一慢,只怕石堡外的防護罩就會被轟破,敵人駕鳥群衝殺進來,殺戮必多,如果自己的女兒、孫女們被敵人殺傷,那自己的罪孽就更重了。
  有她加入,七星齊聚,不僅是多了一條光柱,對整體影響也很大。
  每個仙子射出的光柱都變粗了一些,速度也加快了許多,轟得怪鳥慘叫狂嚎,死傷無數。
  就算這些怪鳥是用法寶從野外召集來的,也不能無休無止地這樣消耗,野利都來濃眉緊鎖,怒視著當中多出的那一條光柱,心中思量,猜測是離開的黎山仙子又回來參戰,才讓自己受到如此大的損失。
  但很快就要轟潰防護罩,哪肯這樣功虧一簣,野利都來大吼著號召部下催動鳥群攻擊,絕不能半途退縮。
  七仙子的反擊更加猛烈,手按星盤,以意識操控光柱射出,時而偷眼看看第四仙子,對她嫩穴中流出的精液更是看得臉熱心跳,其中有人嫩穴還流出了蜜汁。
  注意到她們的目光,黎絲羞得淚流不止,可是此戰需要雙手掌控星盤,無法騰出一隻纖手按住嫩穴,阻擋女兒等人的視線。
  伊山近此時已經休息過來,一絲不掛地在七星壇上亂走,看著那三名美麗女孩,心中火熱,雖然也想上前摟住她們,訴說多年來的離情,把大肉棒插進嫩穴中撫慰她們,可是看到黎散那噴火雙睛,還是覺得忍一下比較好。
  他漫步走到北斗星位上,看那裡也有一個圓形凹處,可以坐在裡面,不由隨意坐上去,手按星盤,凝視前方鳥群。
  在鳥群之中,他看到許多黑衣蠻人,頭插三根羽毛,正是野氏族人的打扮。
  想起往事,不由舊恨新仇湧上心頭。
  伊山近怒哼一聲,靈力湧出,流向星盤。
  轟然一聲巨響,靈力從他體內狂湧而出,七星壇下又射出一條新的光柱,將一名黑衣人打穿,慘叫著仰天跌落下去。
  伊山近反倒嚇了一跳,剛才他只是胡亂發射,誰知道歪打正著,竟然幹掉了一個敵人。
  他試著操控星盤,將意識延伸進入裡面,一點點地試著調整角度,轟擊敵人,漸漸也掌握訣竅,將幾隻怪鳥打落下去。
  野氏蠻人更是大驚,本來七彩光柱已經不好對付,現在又多出一條金色光柱,粗重明亮,直貫天地,簡直是無可抵擋。
  野利都來心中狂跳,震悚至極,只想:『難道是那個傢伙回來了?』
  一想到這裡,就嚇得臉色發白,怒吼道:「快退,快退!」
  腳下巨鳥振翅狂叫,發出刺耳尖鳴向天空飛走,險些被追來的金色光柱擊中,打落了幾根羽毛,被金光一攪,碎裂成無數碎片。
  別的蠻人也都迅速退卻,七彩光柱追擊打下幾人,剩下的一轟而散,消失在夜色之中。
  那些怪鳥本來都是被野氏異寶驅來,現在野利都來帶著法寶逃走,怪鳥失了控制,也都驚叫亂飛,四面逃散,有的怪鳥不辨方向,一頭撞在防護罩上,羽毛四散,慘死當場。
  戰鬥剛一平息,伊山近還未來得及站起來,黎散就已經轉身怒視著他,咬牙痛斥道:「你這奸賊,敢污我女兒清白!今天定要取你性命!」
  「等,等一下!」見這美麗仙子眼中殺氣森然,伊山近慌忙辯解道:「我這是為了完成決議的內容啊!雖然過了這麼多年,黎山決議還是不能忘吧?」
  「胡說八道!」黎散大怒踏出玉足,隨手拔出腰間仙劍,指著他怒喝道:「你想速死,還是一點點地被碎割而死?」伊山近張口結舌,震驚恐懼,想不到一回來就遇到如此殺劫。
  這仙子容顏絕美,酷似她的女兒,曾和伊山近做愛無數次的柔弱美女,氣質卻是剛強凌厲,就如她手中的出鞘仙劍,光芒四射,鋒利至極。
  她酥胸高聳,纖腰盈盈一握,身材極美,尤其是那雙長腿完美誘人,讓伊山近看得肉棒不禁挺立起來,自己也控制不住。
  黎散更是惱怒,本來被他奸了親生女兒就怒火中燒,誰知他竟然還窺伺自己美色,想到黎山決議之中,下一步他就該攻略自己,如果被他把那根醜陋肉棒插進自己體內,還不如死去!
  『既然如此,不如就此了斷,徹底斬除禍根!』美麗仙女咬牙想道,縱身躍起,挺起仙劍,直指男孩咽喉。
  突然,一個身影擋在她面前,一把抱住她誘人至極的修長美腿,將她拖得落到地上,放聲大哭道:「媽媽,不要殺他!」那人正是黎絲,美妙玉體一絲不掛,嫩穴中還流淌著精液,雖然過了這麼久卻還未流完,現在從子宮中擠出,染在黎散羅裙上面,散發出奇異味道。
  「這氣味好奇怪!」黎散玉體微震,腦中有些眩暈,卻努力邁步向前,咬牙道:「快讓開,不然連你也一劍斬了!」
  『連親生女兒都要殺,這是什麼人哪!』伊山近震恐想道,跳起來就想衝過去救多年來的同居女友。
  「不要,夫君你快逃!」黎絲驚慌呼喊,拚命抱住母親玉腿,放聲悲泣道:「媽媽你要殺就殺我吧,我已經有了他的骨肉,不能讓孩子生下來就沒有父親!」如雷霆轟然震響,七星壇上眾人都被震得幾乎昏死過去。
  不論是她上面的三代直系祖先,還是下面的三代直系後人,都臉色慘白,瞪大美目看著黎絲,而那姦夫更是心中狂震,幾乎吐血暈倒。
  『這話可是真的?我剛剛才射精進去,她是怎麼知道自己懷孕的?』
  伊山近身體劇烈搖晃,心中只有這一個念頭,再看向黎絲,想要看出她是不是在說謊,卻見她趁機從黎散身上抓出一面玉牌,向他擲來,放聲哭叫道:「夫君,就當妾身求你,快逃吧!母親是真的要殺你啊!」
  伊山近下意識地隨手一抄,聽著她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只得回身便逃。
  反正有這麼多仙子在此,難道還能眼睜睜地看黎散向女兒下毒手,做下家庭慘案不成?
  他大步奔到七星壇邊,也不走玉階,縱身一躍,跳到壇下,發足狂奔,如一陣風般向著前方衝去。
  壇下雖然也有武裝侍女駐守,可是看到一個男孩一絲不掛地衝過來,粗大肉棒上還有奇異汁液灑落,都嚇得花容失色,一時忘了去攔阻他。
  伊山近拿著腰牌在石堡中拚命狂奔,碰到一個武裝侍女就舉起玉牌給她看,果然有效,沒有人敢攔阻他的去路。
  對於石堡中的路線,他從前看過地圖,知道從哪裡才能逃走,一路奔去,跨過無數階梯,終於來到仙陣所在的房間,用力一撞,將門撞開衝了進去。
  巨大殿堂中,只有一個花季少女在執帚清掃角落,看到他光著身子衝進來,嚇得大聲尖叫,掩面不迭。
  伊山近顧不上理她,目光掃向殿堂中央,果然看到一個仙陣,深刻於地面岩石之上。
  他大步衝進仙陣,突然又轉回來,拉住女孩問道:「從黎絲失蹤到現在,已經有多少天了?」
  那侍女嚇得唇青面白,說不出話,直到他將玉牌舉起,看出那是首領黎散的貼身腰牌,才顫聲答道:「黎絲仙子失蹤已經十幾天了,具體日子是……」
  還沒等她算明白,伊山近就已經推開她,衝進仙陣裡,隨手一擲,將腰牌擲到不遠處一個玉柱凹槽中,仙陣中光芒閃動,迅速將他吞沒。
  等到光芒散去,伊山近站在山頂,遙望山下,愕然發現自己又回到原來行乞的城市所在州郡。
  這仙陣所在位置,就隱藏在州郡的深山之中,四周荒無人煙。
  只要走出了這座大山,在離城市不遠處,就是他曾經住過的破廟。
  伊山近無力地坐倒在地上,思緒雜亂,回想著這麼多年來的前塵往事,漸漸癡了。
  許久之後,他回過神來,快步奔跑,衝出迷霧,離開仙陣區域,找了個樹林藏起,祭出美人圖,一頭就鑽了進去。
  這個空間的伯陽侯府已經回歸平靜,眾美婢俏婦各安其所,見他來了,都很驚喜,卻沒有太過熱烈的歡迎,伊山近逮住她們一問,果然在這個空間,也只過了十幾天的時間。
  本來美人圖空間與外界時間流動不同,可是經歷過美人的心靈空間之旅,在那裡的多年之中,這個空間與外界空間的時間流逝速度很是接近,都只有十幾天的功夫,比他的記憶中要短得多。
  伊山近仰天長歎,難道和那柔弱美麗仙子相依相戀、夫妻和諧,都只是一場夢不成?
  雖然心中傷感,可是看到蜀國夫人母女、朱月溪母女那嬌俏美麗容顏,以及欣喜歡迎他的模樣,還是讓他心中苦悶減輕,充滿了久別重逢的感慨。
  這一日,他在伯陽侯府大展身手,幹得一眾美人死去活來,爽至極頂,都尖叫哭泣道:「好夫君,不要再弄了,人家要被你活活弄死了!」
  等到他把所有美女干翻,時間已經過去多日。
  那些高傲美麗的俠女,也被他一棒挑翻,以此天下無敵的利器,強撼美麗俠女們的玉關,縱然她們武功超群,也禁不住無敵肉棒,通通被干暈了,美穴中精液蜜汁狂流,染得下體一片狼籍。
  就連在圖中閉關修煉的花仙子也被他揪出來扒光衣服,強行將大肉棒插進嫩穴,幹得她羞爽欲死,哭泣尖叫,一次次地在極樂中昏迷暈厥過去。
  在他體內,靈力狂湧流淌,顯然是足夠再升一級的。
  可是機緣不足,也是徒然。
  伊山近咬咬牙,伸手一招,將美麗清純的葉仙子抓到手裡,用力摟住她,吻上了她的蒼白櫻唇。
  剛才看到妹妹被伊山近的大肉棒干翻,已經把清純仙女嚇得臉色發白,現在又被他摟住亂摸,不由羞得哭泣,抬起纖手胡亂推拒著他,看到他的臉龐,突然失聲驚叫道:「你怎麼這麼快就升到中階後期了?」
  看到他的強悍實力,葉仙子滿心羨慕,欽佩已極,隱約還有些嫉妒:『初見他的時候,他還只是中階初期的修士,比我還差一些,怎麼現在就成了中階後期了?』
  她從前還能在他面前保持一點自尊,現在就平空矮了半截,心中不由失落,被他趁機抱住亂吻。
  伊山近咂弄著她的香舌,深吻了一陣,抬起頭仔細欣賞著她嬌柔美麗的容顏,想起自己同居多年的女友或是嬌妻,不由暗歎一聲。
  在被禁錮在仙子心靈中時,他也曾懷念從前的那些情侶,包括美人圖中的葉仙子,只是不能打開空間去看她。
  現在終於將她抱在懷裡,滿心的思念之情得到補償,慾火高漲,粗大肉棒硬硬地頂在美人玉腹上面。
  肉棒上沾滿了精液和蜜汁,其中大都是從花仙子的嫩穴中流出來的,葉仙子呆了半晌,回過神來,羞得掩面哭泣,努力想要躲離那根肉棒遠一些。
  但伊山近情慾如火,這麼多年不見她,哪肯輕易放過,嗤地一聲,將美人碧綠長裙撕裂,粗大肉棒向裡猛搗,隔著內褲重重撞在嫩穴上面,痛得仙女尖叫一聲,抱住他劇烈顫抖,嗚嗚地哭泣不停。
  伊山近手指用力,撕裂內褲,粗大肉棒頂在嫩穴上面,揉了兩揉,就要插進去。
  「不,不要!」葉仙子慌亂地推拒著他,顫聲叫道:「那上面還沾著那些東西,你去洗一洗!」
  她看到伊山近修行進境極快,也動了心思,想著:『陪他雙修,如果能提高實力,將來若真能報仇雪恨,倒也值得!」
  可是肉棒上面沾滿別的美女的淫水,就讓她難以接受,何況自己的妹妹還在旁邊癱軟喘息,美眸迷離,無力地看著這邊,讓她羞慚至極,怎麼也不願意當著她的面,看那根沾著她蜜汁的肉棒插到自己的處女嫩穴裡面。
  不僅是她,旁邊還有許多美麗俠女都嬌弱無力地躺在地上喘息,有的還有些餘力,翻著白眼冷笑看著她們,對於她們自視高傲的行徑很看不慣。
  「哼,讓你們再裝純!那東西是從我這裡拔出去的,沾著我流出來的水,又插到你們下體裡面,看你們羞不羞!」
  蔡玲兒倒是伶牙俐齒,看那兩個仙女一直輕蔑敵視她們,早就心生不忿,現在總算有嘲笑她們的機會,絕不放過。
  伊山近聽得眉毛一擰,就想過去給她個耳光。
  可是離開了這麼久,對於這些和自己有過性愛關係的壞俠女們,他也有些想念,這就下不了重手,只能隨手一揮,在一絲不掛的俠女們和兩個仙子中間布下迷霧,隔絕聲音和圖像,讓葉仙子能夠專心和自己做愛。
  這麼做後,他順勢按倒葉仙子,粗大肉棒嗤地一聲刺入嫩穴,俠女們的蜜汁果然很潤滑,再加上她妹妹的淫水,進入的阻力要小得多了。
  可是葉仙子卻不這麼想,痛得仰天尖叫,珠淚滾滾,鮮血從嫩穴中迸流出來,被撕裂的創口一片劇痛。
  她本是清純少女,家裡遭逢慘變,被伊山近收入美人圖,納為部下,親眼看著妹妹被他姦淫,對這一天早就有了心理準備。
  可是真的被肉棒插入嫩穴,還是淚水長流,悲痛難忍。
  伊山近倒是很溫柔,將她的美腿抬起,肉棒小心地在嫩穴中抽插,一點點地深入,比干她妹妹時要溫柔多了。
  花仙子含淚爬過來,高潮的餘韻還未消失,嬌喘著湊過香舌,舔弄著她的下體,濕滑舌尖從肉棒一直舔到花瓣,將嫩穴裡面溢出的殷紅熱血嚥下口中,含淚道:「姊姊,我第一次的時候,你也舔了我這裡,現在輪到我舔你了!」
  此處沒有外人,只有她們這對劫後餘生的姊妹,還有她們共同的男人,用大肉棒溫柔地插弄著僅剩的處女一現在已經不是了。
  清純仙子躺在地上,仰天悲吟,清澈淚水從美目中流下,浸濕玉耳青絲,下體感覺到肉棒的粗硬,和香舌的柔滑,被抽插舔弄得嬌喘吁吁,不由自主地抱緊身上男孩,哭泣著承受他的溫柔姦淫。
  伊山近輕輕地吻著她,追憶著自己從前在仙子心靈空間時對她的懷念,動作越發輕柔,在嫩穴中插弄得越來越深,大肉棒與染血嬌嫩肉壁磨擦不停,讓兩個人的快感都迅速增長,並帶動了她的妹妹也跟著興奮起來,嬌喘聲越來越急促。
  他的手在葉仙子身上輕柔撫摸,捏弄著雪白柔滑的堅挺美乳,撫過滑嫩雪臀和纖美腰肢,時而捏弄陰蒂,讓她在害羞之中,又感受到強烈的快感刺激。
  在長時間的抽插之後,他的溫柔姦淫終於將美麗仙子帶到了高潮,興奮至極地抱緊他,顫抖哭泣,嬌吟浪叫聲悅耳至極。
  伊山近深深喘息,抱緊美麗仙子的雪嫩柔滑玉體,粗大肉棒插到嫩穴最深處,頂在子宮上面大力狂吸,將美人的處女元陰強行吸入體內,流過經脈,一直進入到丹田之中。
  在丹田里,原本有著大量靈力,充沛至極,這陰涼透骨的元陰進入丹田,產生了極強的刺激,讓靈力轟然炸響,狂湧而出。
  仙子的處女元陰,就像一把鑰匙,打開了靈力禁錮之鎖,讓它大量湧出,瘋狂流淌在經脈中,強行衝擊著關口。
  本來不知要多久才能再升級的修為,在清涼元陰的配合下,被靈力一舉衝破關口,靈力不住地在丹田內狂湧,直上層樓,迅速地升到了入道期第八層。
  靈力仍在瘋狂奔湧,不斷地向上提升修為,直至達到了通往第九層的關口,才停下來,被阻檔在這一層的升級瓶頸之處。
  伊山近喘息著,大力吻吮著美人櫻唇香舌,與她交換著口中唾液,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升級的興奮、肉棒被嫩穴肉壁磨擦的強烈快感、美人蜜道傳來的顫抖吸吮觸感,都讓他禁不住精關,終於達到極樂的顛峰,肉棒在嫩穴中狂烈跳動起來,向著清純美少女的子宮中瘋狂噴射出精液。
  滾燙的精液射入仙宮,噗噗一陣激射,噴射力量之大,是葉仙子從未感受過的。
  被熱精一燙,她仰天顫聲尖叫,清澈淚水不停奔流,美麗面龐上的表情似痛苦似興奮,纖手抓緊男孩肩臂,指甲深深地嵌入肉中,嫩穴顫抖緊夾他的大肉棒,哭泣不止。
  即使在高潮迷亂之中,她也能感受到,那狂噴的精液中充滿了強大靈力,直接灌入子宮,被她的純潔玉體吸收,衝進丹田,轟起她的靈力,強行衝擊升級關口。
  原本長時間修煉都無法升級的修為,就這樣被磅礡洶湧的靈力衝擊,一舉轟開瓶頸,兩人的靈力匯在一起,在經脈中狂速奔湧,流到美人玉體的每一個角落。
  清純美少女已經快要暈過去了,忍不住大聲哭泣,纖手雪臂拚命地纏住他的脖頸,修長玉腿夾緊他的腰臀,玉體劇烈地顫抖著,雪臀向上猛頂,恨不得將自己整個揉入他的身體,與他合而為一才好。
  ※  ※  ※伊山近搖搖晃晃地走在山道上,看著四周沒有什麼動靜,想必那些仙子沒有追殺過來,心中暗自慶幸。
  畢竟強敵在側,她們也要為了黎山百姓考慮,不能隨意離開,不然野氏再殺過來,少了一人迎敵,危險就要大得多了。
  他漫步走進山神廟,看到許多乞丐正在煮飯吃,聞著飯菜的香味,一個個興高采烈。
  他們正要開飯,突然看到廟門口走進一個男孩,身上衣飾華貴,卻是伯陽侯府美女裁縫特製的衣衫,錦袍耀眼,讓他們大為驚羨,不自覺地矮了一截。
  為首的乞丐笑嘻嘻地上前行禮,恭聲道:「公子爺,不知有什麼差遣?小的謝爺賞賜!」伊山近默默看著他臉上的黑痣,半晌終於展顏而笑,隨手撒出幾個元寶,歎道:「小黑,去買間大宅子,本幫主要讓你們都過上好日子!」
  小黑大吃一驚,瞪大眼睛看了他半晌,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抱住他的大腿,放聲痛哭,口口聲聲叫著幫主,嚎啕大哭道:「你老人家到哪裡去了,把我們丟在這裡受苦!」
  那些從前的幫眾也都跑來磕頭哭泣,拜見幫主。
  還有些新加入的乞丐也隨著他們一起叩拜,大叫道:「幫主金安!小人願跟隨幫主,誓死效命!」
  伊山近微笑喚他們起來,卻沒有再接受他們效忠的意思。
  現在自己已經不做乞丐了,要這麼多手下幹什麼?從前他也托蜀國夫人派人去替他照顧這些可憐的部下,但她手下未必能做得多用心,何況蜀國夫人現在已經失勢、失蹤,這些乞丐受苦是再正常不過了。
  如果直接給他們錢,說不定會引得其中有人起了歹意,殺害同伴奪財而逃。
  伊山近是來救他們,而不是害他們的,只叫幾個乞丐跟著自己,去城外買了一座大宅子,外帶幾十畝土地,都交予小黑,由他掌管,讓所有部下都能吃飽,再不用辛苦乞討。
  從他走後,小黑就暫代幫主之職,將幫務管理得井井有條,現在將這些財產交給他,伊山近倒也放心。
  另外他還告訴小黑,在此耐心等待,如果有一天聽說蜀國夫人重新得勢,可以去京裡拜上伯陽侯府,自然前程光明。
  小黑奉命去請了一個教書先生,住在府中教這些乞丐認字。
  伊山近定下了學習法規,如果有誰不學,就不給飯吃,而學習好的,則可以得到金錢獎勵。
  做完了這些事,他便離開此城,後面有大批乞丐跪地磕頭,感激大哭,口口聲聲直說要立幫主長生牌位,永世燒香為他祈福。
  伊山近駕起法器,飛向京城,一路尋找當午蹤跡,卻總是不見,不由感傷。
  在京城外,他踏入被查封的伯陽侯府,卻見府中一片空空蕩蕩,什麼都不剩,連剩下的雞犬都被抄家的兵丁們抓去吃了,可謂雞犬不留。
  當午當日修煉之地也空無一人,伊山近只能歎息而已。
  他踏入城門,漫步而行,看著京城繁華情景,不由有幾分親切。
  遠處傳來陣陣喧嘩,正是法場方向,顯然又要殺什麼人了。
  伊山近走過去,看到人群熙熙攘攘,都伸長了脖頸看殺人。
  血光一閃,幾顆人頭落地。
  伊山近遙遙望去,卻見那落下的人頭有幾分熟悉,不由皺起眉頭,隱身上前,低頭觀察,心中一驚。
  這些人,他都認識,其中有幾個還是他奉太后旨意出外巡察時身後跟著的隨從,另外的管家僕役,也都在侯府中見過。
  再聽那些看客的閒聊,這才知道伯陽侯府自被封後,雖然僕從大都逃散,還是有些人倒楣被抓住,解送京城,由皇帝親自下旨,皇后代為宣詔,綁赴法場斬首示眾。
  伊山近不由大怒,咬牙想道:『這些人你都敢殺,要是抓到蜀國夫人的兒子,是不是也要一刀殺了?』
  雖然他沒見過那個便宜兒子,可是到底是自己女人的骨肉,文娑霓的親兄弟,要是被皇后代傳旨意殺了,自己哪有顏面再去見她們?
  想到這裡,伊山近不由含怒前行,大步踏入皇宮,誓要給那面慈心狠的皇后娘娘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讓她再不敢對侯府中人下此毒手!
  ※  ※  ※
  美麗皇后坐在房中,默默垂淚,淚如斷線珍珠般,順著玉頰滴滴滑落。
  自從被伊山近淫污之後,她就心神哀傷,不知該如何是好,時而想起自己女兒湘雲可能也嘗過這根肉棒的滋味,更是羞恥難言,常獨坐垂淚。
  當然她不知道,不僅是湘雲,另一個女兒也曾在這根肉棒下面欲仙欲死,淫浪至極地放聲尖叫,與湘雲共侍一夫,被這根大肉棒在她們的後庭裡面連續抽插,把這對可憐的姊妹干暈過無數次。
  雖然她被強行淫污,有時想起那男孩的俊美容顏,卻怎麼也恨不起來。
  從前畢竟是疼愛過他的,而自己卻突然要下毒害死他,也怪不得他會生氣。
  這些事,都不是她願意做的。
  可是皇上旨意,她決不敢違抗,多年來一直柔順服侍陛下,為他分憂,視夫如天之處,比之黎絲也相差無幾。
  雖然多年來皇帝早不來她寢宮,但她終究是母儀天下的皇后,許多事情都要盡力協助皇帝做好。
  今天皇帝要殺伯陽侯府中的管家僕役,她也想要勸諫,卻惹得皇帝發怒,只好退而傳旨,讓人去殺了這些人,心中卻悲傷恐懼,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要遭遇報應。
  正在垂淚之際,突然腰臀一緊,被人抱起,撕開莊重華麗衣裙,一根大肉棒頂在尊貴美穴上,在穴口嫩肉狠狠地揉了兩下。
  這感覺如此熟悉,而且不會有第二個人敢這麼做,美麗皇后幽幽回頭,含淚看著稚嫩俊美容顏,顫聲道:「你來了?」伊山近怒哼一聲,粗大肉棒分開花瓣,往緊窄蜜穴中狠插進去,停也不停地就開始快速抽插,肉棒在柔滑蜜道肉壁上大力磨擦,幹得火都快出來了。
  他將她按在窗前,讓美麗皇后扶住窗欞站好,自己從後面插入蜜穴狂干,隨手撕開她的衣服,看著嬌柔完美的雪白玉體,淚水都快要湧出來了。
  在仙子心靈空間那些年裡,他常常想起她,充滿讓念。
  誰知此次見面,卻是這樣的情形。
  心中的痛苦悲憤化為力量,他將美麗皇后抱到床上,翻來覆去地大肆狠幹,插得她呻吟哭泣,一次次地升上極樂顛峰,蜜道顫抖抽搐,流出大量蜜汁,將皇后鳳榻上的被褥都浸濕了。
  「嗯!」伊山近虎軀一震,粗大肉棒顫抖地插進美人蜜穴深處,在子宮中射出滾燙精液,燙得溫皇后玉體劇顫,又一次高潮暈死過去。
  等到她悠悠醒來,卻發現自己玉體直立,腳不沾地地飄向前方。
  並不是她學會了舞空術,而是伊山近抱著她前行,粗大肉棒仍插在高貴蜜穴中,邊走邊插,幹得她嬌吟悲泣,羞得死去活來。
  白晝行淫,而且還在光天化日之下,走在皇宮的道路上,迎面走來的宮女們都跪在道旁,恭敬磕頭,向正在和小男孩交歡的皇后娘娘行禮。
  雖然她猜出這是伊山近用了仙法,讓宮女們只能看到她,卻看不出她正在和人交歡做愛,卻仍是羞赧欲死,作為貞靜賢淑皇后,不僅被小男孩淫污,還當著這麼多宮女的面做愛,此日此景,情何以堪?
  等到她認清道路,不由嚇得花容失色,顫聲慘叫道:「不要,不要去那裡!求求你,千萬不要走這條路!」可是她再哭泣哀求也沒有用,伊山近還是堅定地抱著她,走向皇帝寢宮。
  沿途甲士眼前發花,都看不到迷霧掩蓋下的美人真身,只是直覺地感到皇后帶著宮女前來,躬身行禮,不敢攔阻。
  等到美麗皇后騎著肉棒獨龍車,一直走到皇帝床前,她不由哀叫一聲,活活羞死過去。
  她過於害羞,沒有看到此時皇帝床上也不是一個人,還有一個妖嬈美麗女子正趴在皇帝身下,舔吮肉棒,努力服侍著他。
  伊山近倒是一怔,看著那女子妖嬈鍵麗,滿身狐媚之氣,做著這樣淫媚的勾當,不由肉棒暴漲,撐得溫皇后蜜道脹大,睜眼悲吟一聲,還未看清眼前情形,就又暈了過去。
  伊山近抱著她溫潤美麗胴體,讓她跪在床前,自己緊貼在她背後,粗大肉棒仍在尊貴蜜道中抽插,好奇而又興奮地看著皇帝臨幸妃子的奇景。
  實際上也算不得真正的臨幸,老皇帝早就病得厲害,卻還有心情做這種事,實在讓他想不明白。
  而且受了羅氏煉製的仙家邪藥影響,皇帝早就不舉,現在也只是一根軟綿綿的肉棒,在妖媚處女的櫻唇中含吮,咂咂有聲。
  伊山近看得興奮,粗大肉棒在皇后蜜道中狂抽猛插,噗哧水聲大作,床上兩人卻都聽不到。
  這一次伊山近施展的不僅是障眼法,又加上了隱行術,迷霧掩蓋了他和溫皇后的身形,就算騎到他們身上做愛,他們還是看不見。
  這一對大楚最尊貴的夫妻,同時都在和人做愛,近在咫尺間,只要一抬手指就能碰觸到,皇室宮闈秘事之奇異,無過於此了。
  過了一會,老皇帝就暈了過去,顯然是雖然有這心,卻沒這力,連口交都沒福享伊山近看得可憐,也就息了殺他洩憤的心思,也算給那跟自己有姦情的少女太后留點情面。
  妖嬈少女喃喃歎息,噘著櫻唇將被子蓋在皇帝身上,扭著纖腰下了床,憤憤地瞪著昏迷的皇帝,一副慾求不滿的模樣。
  伊山近在溫皇后蜜道中狠插了兩下,幹得溫皇后低聲嬌吟,漸漸清醒,看到那妃嬪坐在床邊,皇帝面白如紙的模樣,也就猜到他們剛才做了什麼,不由美目含淚,喃喃斥責道:「好個狐媚子,皇上都這樣了,你還不放過他!竟然白晝行淫,真是豈有話……」
  未說完,那根大肉棒就狠狠插進子宮裡面,磨擦得蜜道肉壁火辣辣的,讓她迅速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不由掩面羞泣,再也無顏去斥責宮中妃嬪。
  「她是誰啊?」伊山近看著那女子面熟,順口問道,手向前伸,捏住雪白柔滑玉乳,想到湘雲公主曾在這喝過奶,不由心中一動,捏得更用力了一些。
  溫皇后低聲痛呼,含淚答道:「是宮中妃嬪,叫做趙飛燕。」
  「原來是她!」伊山近霎時明白,想起趙飛鳳的堂姊妹入宮做了妃子,也算她的靠山之一,所以才這麼驕橫跋扈,敢公然殺人奪寶,毫無顧忌。
  想到這裡不由發怒,肉棒也氣得脹大了起來,抱緊懷中美麗皇后,怒視著近在眼前的妖嬈妃嬪,粗大狠狠地在蜜道中抽插,幹得皇后娘娘嬌喘呻吟,羞恥欲死。
  皇帝悠悠醒來,拉著趙飛燕的小手淫笑說著閒話。
  溫皇后一邊看著皇帝的蒼老面容,一邊受著稚嫩小孩子的大肉棒姦淫,不由悲從中來,痛哭失聲。
  『難道,這是報應嗎?』她心裡悲傷想著,玉臀被胯部狠撞,肉棒一下下地插到最深處,撞擊著她的子宮,讓她的俏臉向前衝去,幾乎撞到皇帝的臉上,拚命用酸軟手臂撐住床頭,才勉強沒有撞上去導致穿幫。
  就在她侍奉多年的皇帝面前,溫婉美麗的皇后承受著男孩的激烈姦淫,尖叫嬌吟聲越來越響,一次次地達到高潮,最終無力地癱軟在床頭,活活被干暈過去。
  伊山近也達到極樂顛峰,粗大肉棒在蜜穴中跳動著,將熱精噴射到皇后尊貴玉體深處。
  他含淚看著皇帝,想著那些部下被殺的仇終究不能報,幾乎咬碎鋼牙,長歎一聲,撲倒在美麗皇后如玉般的光滑裸背上面,在眩暈中顫抖著將所有精液都狂噴了出去。
gp6888 發表於 2013-1-22 21:41
太后皇后共一夫
  「師妹,你到哪裡去了?讓我等得好苦!」客棧上房裡,一名溫柔美麗的少女緊緊抱住稚嫩可愛的女孩,放聲大哭,珠淚滾滾而落,將師妹身上所穿的雪白紗裙都浸濕了。
  清純女孩依偎在師姊溫暖的懷抱裡,靜靜微笑,十分愜意地享受著被人寵愛的舒適感覺。
  就像春凝在想他一樣,在和黎絲同居的那麼多年裡,他也經常會想起這位溫柔師姊,在冰蟾宮中,她是最關心他的人了。
  對於師姊的疑問,他自然能找到借口。
  為了協助蜀國夫人逃走,他護送她離開京城到遠方去隱居避難,這樣的理由張口就能說得出來。
  這一對情深意重的師姊妹,相偎相依,幸福地品味著姊妹情深的快樂感覺。
  但真心的姊妹深情,最終還是會化為色慾。
  當伊山近開始脫去春凝的衣裙時,她依然是羞慚阻拒,可是身體卻在迅速發熱,從前的極樂回憶讓她情慾湧起,難以抵擋好師妹的侵襲。
  「師姊,我下面好熱,都快受不了啦!」身穿白紗裙的清純女孩含淚說道,看上去楚楚可憐,惹人愛惜。
  這一招是向他的同居女友學的,在她開創的空間裡做了這麼多年夫妻,對她的一顰一笑都瞭如指掌,學起她那惹人憐惜的模樣,很容易就讓春凝愛心氾濫,摟住師妹幽幽哭泣,心中充滿了對師妹的憐意。
  『師妹好可憐,中了邪法,下面長出那種東西,一定很難受吧?唉,如果不是我們做了那種事,回去一定會受重罰,現在回到宮中,說不定能請師父出手解了她中的邪法!』雖然是這樣想,可是師父發怒時的可怕模樣一想起來,就讓她嚇得發抖。
  她摟住伊山近,越看越覺得師妹可憐,越想就越難過,推拒的力量就使不出來,被師妹強行推倒在床上時,也只能含淚想道:『師妹這麼可憐,就讓她高興一下吧……』一想到這裡,她就渾身發熱,衣衫被褪去之時,忍不住低聲嬌吟,聲音纏綿嫵媚,卻是她從前想像不到的。
  她本意是想讓師妹高興,但到了後來,最先進入極樂世界的卻是她,被幹得玉體亂顫,哼鳴不絕,爽得死去活來。
  她心愛的師妹一絲不掛地壓在她的赤裸美體上,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猛抽插,上身的乳房與她的嫣紅乳頭大力磨擦,讓她的嬌吟聲更形嫵媚淫蕩,響徹房間。
  在伊山近的體內某個部位,有著從前被壓制住的邪力,一直沒能消除。
  和黎絲在她的空間中同居的那些年裡,他也閒著無聊,玩弄那股邪力,雖然不能煉化,卻可以隨意地把它驅趕到身體的各個部位,讓身體隨之變形。
  就像現在,他把邪力驅到胸前,就有了從前中邪力時的效果,很容易就長出一對乳房,白晰堅挺,雖然自己看著不太舒服,用來蒙騙師姊倒是很合適。
  尤其是邪力入胸,乳房長出來後就變得極為敏感,磨擦著師姊的玉乳,就像真的有兩個女孩相互磨擦胸部互相安慰一樣,快感從胸前一波波地傳過來,讓他爽得渾身亂顫,更不用說被大肉棒猛插的春凝師姊了。
  溫柔美少女仙子仰天嬌吟,被幹得陷入半昏迷狀態,同時還下意識地驅動靈力透過蜜道肉壁傳入師妹的下體肉棒之中,與伊山近雙修,讓他的修為不斷地增長。
  趁著她爽得六神無主、意識不清的機會,伊山近祭出法寶玉鐲,那是從師叔韓玉璃那裡搶過來的,取名月仙鐲,讓它飄浮在美麗師姊的頭上。
  靈力如火,從他的手中射出,迅速煉化著這件法力強大的法寶,希望能夠收為己用。
  從前在美人圖中,他和媚靈都長時間煉製過這件法寶,後來又用巨鼎煉了許久,只是一直不能發揮出它的巨大威力。
  現在依靠師姊的無私幫助,他再做一次新的嘗試,希望能夠一舉成功。
  在春凝的無私支持下,冰蟾宮特有的靈力源源不斷地透過她的嫩穴流入肉棒,被他大力吸吮入體,流過經脈,順著掌心射出,化為靈火炙烤煉化著這枚玉鐲。
  春凝畢竟是韓玉璃同房的師侄,一個是韓玉琳的孿生妹妹,一個是韓玉琳的親傳弟子,靈力本屬同源,煉化起來要容易得多。
  粗大肉棒深插在仙子嫩穴之中,如蛟龍吸水,大肆吸取著美人丹田中的靈力,以及多年修煉出來的處女真陰,源源不斷地流過掌心,以靈火煉製玉鐲,讓它漸漸生出光芒,照耀在美少女的臉上。
  伊山近揮手打出煙霧,遮擋光芒,免得驚擾師姊休息。
  在這期間,粗大肉棒一直在師姊嫩穴中抽插,盡職盡責地滿足著她的情慾,將她一步步帶向極樂的高潮。
  春凝美麗的胴體劇烈地顫抖著,仰天嬌吟浪叫,蜜道興奮痙攣抽搐,嫩穴中不斷地噴射出蜜汁,讓他挺起肉棒狂吸,連真陰帶靈力一起吸過來,傳入手掌化為靈火。
  她在狂洩的時候,輸送過來的靈力更是充沛,空中法寶玉鐲散發出的光芒越來越熾烈,光芒耀得伊山近的眼睛都幾乎要睜不開。
  突然,它迸發出燦爛至極的光芒,同時「錚」地大響,清脆悅耳,讓伊山近的身體也跟著劇烈震動。
  春凝卻已經聽不到了,在玉鐲光芒大作的時候,她就已經幸福地爽暈了過去,到最後仍拚命抱緊伊山近的身體,顫抖哭泣著尖叫:「師妹你好棒!」徹底沉浸極樂之中。
  空中的玉鐲漸漸降下,落到伊山近的手中,潔白瑩潤,美妙動人。
  伊山近欣喜微笑,將它戴在自己的手腕上。
  現在他的身份是一個冰蟾宮的女孩,正適合配戴這件首飾。
  低頭看著在棒下爽暈的美麗師姊,伊山近憐惜地輕吻她的嘴唇,肉棒在她的嫩穴中狠插了幾下,讓她在昏迷中也感受到快感刺激,無力地哼鳴著,美目中溢出了幸福的淚水。
  伊山近快樂地抱住她的胴體,腰部晃動,肉棒在她下體中緩慢抽插,準備讓她再爽翻幾次,就回皇宮去。
  這裡是客棧,不能久居。
  他此來也只為了安慰她,免得讓她等得太久,傷了純潔仙心。
  一想到回宮後要做的事,他的臉色漸漸沉了下來,微微咬牙,暗自想道:『就算不能一命抵一命,我部下的性命,終究不能就這麼算了!』
  ※  ※  ※
  坤寧宮中,絕色美麗的溫柔皇后一絲不掛地屈辱跪在地上,含淚吮吸著男孩肉棒,做著如此卑賤之事,心早已痛苦得麻木了。
  伊山近既然不能為部下報仇,滿腔的憤怒就只有發洩在她身上,想到她對自己下毒,又傳旨殺害那些管家隨從,每次和她交歡時都激烈狂暴,幹得尊貴皇后死去活來,一次次地在極樂中活活被肉棒插暈過去。
  雖然肉體享受到極大的快樂,溫皇后所受的教育卻讓她羞慚欲死,即使在極樂中也能感覺到痛苦滋味。
  她可不是凌亂野中萬載未受教化的修仙家族出身,禮法深入其心,常恐懼自己將來會墮入地獄,為今天的淫慾而付出代價。
  可是快感潮湧來時,她還是會尖叫哭泣,喊出淫浪話語,無法控制自己高潮時的激烈表現。
  這些天,伊山近一直宿在皇后寢宮,強迫她不得穿衣服,就這樣服侍著自己,隨時滿足自己的慾望。
  溫皇后雖然羞慚,卻也無可奈何,在他一天天的調教之下,學會了含吮肉棒,口交的技巧漸漸熟練起來。
  伊山近低頭看著高貴美麗的皇后娘娘做著如此淫賤之事,心頭火熱,肉棒更硬,狠頂在嬌嫩櫻口裡面。
  溫柔玉人悲泣著含吮舔弄肉棒,甚至還用香舌在他的後庭舔來舔去,櫻唇含住菊花用力吮吸,舌尖探入菊穴中揠弄舔吻腸道,淚水不斷落下,打在菊花上面,讓這奇異花朵更形嬌艷。
  柔滑舌尖在馬眼上輕柔舔弄,時而用櫻唇含住龜頭大力吮吸,吸得伊山近劇爽,肉棒狂跳,將大股精液噴射到尊貴皇后的口腔裡面。
  溫皇后被嗆得輕咳兩聲,櫻桃小嘴緊緊含住龜頭,不讓一滴精液流出來。
  她抬起美目,哀懇地看著伊山近,卻見他喘息著撫摸螓首青絲,目光示意,讓她無可奈何,最終還是含淚將這小男孩的精液一口口地嚥下去。
  她一生恭謹守禮,端莊自持,從來沒有吃過精液,連口交都沒有過。
  可是自從伊山近住到宮中之後,她的櫻桃小嘴就被他的大肉棒破了處,每天都要喝他的精液,飯都少吃了許多,因為這精液裡面含有青氣,讓人不會感到飢餓。
  她含著熱淚,溫柔地舔吮著小男孩的大肉棒,溫暖濕滑的香舌在上面舔來舔去,吸吮嚥下所有精液,又用唇舌仔細清理,將肉棒睪丸舔得乾乾淨淨,才伏倒在地上不住嬌喘,雖然只是口交,也被這異樣的刺激弄得心中狂跳,嬌靨如火。
  此時天色漸晚,伊山近現在已經是中階後期的強大修士,也算修行有成,幾頓不吃都沒關係,而溫皇后也算在他身上用過晚飯了,於是下床抱起她美麗嬌軀上床休息。
  他雖然身材較小,力氣卻大,抱著成年美女輕如鴻毛,轉身就向床上放去。
  美麗皇后紅透雙頰,窈窕性感的雪白玉體被這麼一個小男孩橫抱起來,一絲不掛地縮在他的懷裡,就這樣被他抱上床,不由大為害羞,心中忤然亂跳,就像又經歷一回新婚之夜一樣。
  當夜,伊山近在華麗精美的鳳榻上,與溫皇后纏綿交歡,將她成熟美麗的胴體翻來覆去地狠幹,動作狂暴猛烈,弄得她嬌吟哭泣,整夜都不能合眼。
  母儀天下的尊貴皇后,被他幹得滿床打滾,披頭散髮,香汗淋漓,嬌喘息息地哭泣央求,希望他不要再干了,可是伊山近卻不聽從,仍是每天幹得她極樂銷魂,爽暈了一次又一次。
  在他們的激烈交歡之中,高貴皇后日常所居的溫暖大床,到處都灑上男孩的精液,以及皇后的尊貴蜜汁,散發著奇異的氣息。
  這樣的日子已經持續許多天了,伊山近在這些天裡,整夜宿於皇后臥室,與她共睡一床,日以繼夜地與她歡好,讓美麗皇后又羞又怕,可是每天晚上,又有些隱約的期待,自己也沒覺察心中會有這樣的淫蕩心意。
  她已經多夜沒有睡過覺了,只有在白天才能偷偷小睡一會。
  幸好伊山近射到她玉體內的精液含有靈力,頗為提神,才能讓她支持下去。
  這一夜,他們又是肢體糾纏,肆意歡愛,整夜不眠。
  她柔滑嬌嫩的高聳玉峰,被他含在口中,大肆吮吸舔弄,心中不自覺地盼望著她能流出乳汁,讓他能夠喝下去,品嚐到太子和湘雲公主曾喝過的美味飲料。
  那對美麗乳房被他愛不釋手地撫摸捏弄,舔吮了無數遍,有時候還用它來進行乳交,從中得到了無盡的樂趣。
  這又是狂歡的一夜,直到天都亮了,溫皇后還是嬌喘吁吁地跪伏在床上,被伊山近從後面將粗大肉棒插入粉腿雪股,在嫩穴中大抽大插,龜頭一下下地猛烈撞擊著子宮,讓美麗皇后哭泣浪叫,爽得神魂飄蕩。
  她雖然是被幹得青絲散亂,卻更襯得容顏絕美,充滿了異樣的誘惑風情,與她平時的端莊儀態大不相同。
  尊貴皇后就這樣以母狗般的卑賤姿勢,承受著男孩的粗暴姦淫,直到最後一擊,粗大肉棒直入子宮,將大股精液噴射進去,灌滿三位公主居住過的宮殿,伊山近才撲倒在她窈窕玉體上,粗重喘息,而肉棒仍在蜜穴中顫抖跳動,直到最後一滴精液射入玉體深處為止。
  在高潮洩身之後,美麗皇后渾身疲憊,趴在床上不能動彈,許久之後,才漸漸緩過來,流著清淚爬起來,玉背上還背著一個可愛的小男孩,大肉棒仍插在她的蜜道裡面。
  一開始的時候,她常常被幹得死去活來,第二天早上洩得起不了床。
  到了後來,也漸漸習慣這樣的夜生活,清晨還能掙扎爬起,去處理宮中事務。
  她主掌後宮,事務繁多,不能說放手就放手,何況又怕人懷疑,只能強忍羞慚疲憊繼續處理宮務。
  坐在梳妝台前,她凝視著鏡中一絲不掛的自己,羞愧難言,卻也只能默默飲泣,拿著梳子將長髮梳理好,結成高聳的鳳髻,就像平時的髮型一樣。
  從前梳理頭髮都是宮女們替她做的。
  現在她心中有愧,生怕被人發現與這小孩子的姦情,只叫宮女們打進洗臉水來,連洗臉梳頭都自己做了。
  梳好青絲,她又恢復成了平時端莊美麗的模樣,一絲不掛地坐在殿中座椅上,開始處理宮中事務。
  她倒是也想穿上衣服,免得太冷,可是伊山近堅持要她在皇宮中不穿衣服,她拗不過他,只得含淚從命,就這樣裸著玲瓏浮凸的雪白嬌軀坐在椅子上,玉體微微發抖,卻是羞懼所致。
  管事的宮廷女官從門口魚貫而入,恭敬地向皇后娘娘稟告宮中事務,等候聖裁。
  溫皇后一絲不掛,瑟瑟發抖,卻仍咬著牙死撐,隨口處理宮務,井井有條,並不因為穿得少了而胡亂處理事務。
  那些女官都沒有發現她的異狀,雖然是按宮規不敢抬頭看她,更主要的是伊山近在她身上施了障眼法,讓那些宮廷女官眼中看到的都是尊貴皇后鳳冠霞帔端坐堂上,一副寶相莊嚴的模樣,哪裡有人能猜得到她的真實處境?
  趁她處理宮務的機會,伊山近在床上小睡一覺,過了一會醒過來,赤條條地走過去,一把抱起溫皇后赤裸橋軀,自己坐在椅上,又把她背對自己放下,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粗大肉棒從後面插入皇后蜜道之中,手扶玉臀柳腰,讓她的性感玉體上下晃動,溫柔抽插。
  溫皇后羞得死去活來,偏又不敢露出破綻,只能含淚飲泣,一邊努力平靜地和女官們說話,吩咐她們去做事,一邊感覺著那根大肉棒在自己蜜道中放肆抽插。
  男孩雙手還從後面伸過來,肆意撫摸捏弄柔滑美乳,讓她嬌喘吁吁,雪白玉體都不由泛起紅暈。
  女官們都看不到伊山近,雖然覺得皇后娘娘聲音有些奇怪,也不敢多想,在得到吩咐之後,一個個恭敬退下,誰也不知道,她們還未出門,高貴皇后就已經被大肉棒插得達到高潮,興奮哭泣著夾緊蜜穴,讓男孩肉棒狂跳著在裡面射出大股精液。
  此後的一天裡,她只能光著身子在坤寧宮走來走去。
  伊山近也陪著她到處走,有時興致來了,就將溫婉皇后按得趴跪在地上,挺起肉棒從後面插進高貴蜜道,狂抽猛插幾百下,直到她浪叫著達到高潮為止。
  說實話,她已經有二十多天沒有穿衣服了,開始時的羞慚無地,到現在也漸漸習慣,不那麼難以忍受了。
  可是有一件事,卻是她一直都不能忍受的,向伊山近哭訴哀求了許多次,還是不能逃掉,只能每天含淚忍辱,默默地承受這殘酷的報應。
  就像現在,伊山近又抱著她出了門,向皇帝寢宮走去。
  一個身材高挑、成熟美麗的女子,被小男孩抱在懷中,怎麼看怎麼奇怪。
  雖然別人看不到,溫皇后自己也覺得很奇怪,羞得頭都抬不起來。
  他的雙手摟住美女纖腰美腿,粗大肉棒從後面插進蜜穴中,以兩手一鳥之力,就這麼把高貴皇后挑起來,一路往前走。
  這樣看起來,簡直就像是小孩子在端著一尊大的白玉美人雕像走路,眼睛視線被她的雪白裸背檔住,只能靠感知認路,倒也沒有撞上別人。
  這不僅是因為他是仙家修士,靈覺超人,另一個原因是,在這皇宮裡面,還沒有誰敢來撞皇后娘娘。
  宮女們看到溫皇后,都慌忙跪下行禮,偶然遇到的妃嬪們也都避讓行禮,倒讓溫皇后羞得流淚,因為蜜穴中插著一根肉棒和人見禮,實在是太難為情了。
  伊山近憑著靈覺漫步宮中,雙手也不是那麼老實,經常伸到前面去握住柔滑玉乳,或是在玉體上到處亂摸,享受著光滑肌膚的美妙滋味。
  這樣一來,溫皇后的整個身體重量就落到肉棒上面了,下體蜜穴也被肉棒梗得很是不適,顫顫地坐在這條獨龍車上,時而擔心會摔下去,可是磨擦的快感還是讓她低吟嬌喘,美目中一片水汪汪的。
  直到走近寢宮,她所受的折磨才有所減輕,可是恐慌又泛起,哭泣哀求道:「好哥哥,求你放我下來,不要帶我進去見皇上!」從前伊山近讓她從「好哥哥」和「好老公」裡面選一個來作為對自己的稱呼,溫皇后選了這個,可是每當想到自己女兒的駙馬成為了自己哥哥,就羞得無地自容。
  現在是急了,這肉麻稱呼脫口而出,只希望他能突發慈悲,暫時放自己這一次。
  伊山近停下腳步,看她這副模樣也有些心軟,何況肉棒還插在美穴裡面,被尊貴蜜道緊夾著,磨擦的爽感也讓他心情大好,便道:「叫聲好老公,我才能考慮一下!」
  溫皇后羞紅了臉,蜜穴不由自主地收縮,用力夾了一下插在裡面的肉棒,囁嚅了一會,還是顫聲道:「好老公,求你不要帶我進去,好不好?」
  伊山近聽得心中大樂,正要答應,突然看到一個人從寢宮中走出來,後面還跟著些太監隨從,不由吃了一驚。
  這個人他也認識,正是晉王趙光復。
  趙光復的臉上表情雖然平靜,腳步卻有些匆忙,快步走向另一條路。
  伊山近皺起眉頭,心裡琢磨是不是該上去收拾他一頓,又放不下懷裡的赤裸美人,正在猶豫的時候,突然嗅到一絲奇異氣息,不由臉上變色,顧不得去管趙光復,快步就向寢宮裡面衝去。
  溫皇后卻是驚慌哭喊,忍不住悲泣尖叫道:「好老公,親親老公!求你不要帶我進去見皇上!」這些天,伊山近每天都會帶她來到這裡,在皇帝的病榻前和她狠幹,直幹得她高潮暈死多次才會罷手。
  有時,她在奉上湯藥的時候,也會被他從後面抱住,粗大肉棒毫無顧忌地插入她的隱秘蜜道裡面,狂抽猛插,而她還得強顏歡笑,一邊喂皇帝喝藥,一邊陪皇帝說些笑話,實在是過著地獄一般的生活。
  但不管她多麼驚慌害怕,拚命地哀求他發善心,伊山近還是快步衝進寢宮,直到皇帝床前。
  皇帝的精神倒還健旺,手中拿著一份奏折在看,見她來了,笑著招手道:「梓童,快來,二弟送來一份奏報,道是蜀地有祥瑞出現,主國泰民安之兆!」
  溫皇后一絲不掛地靠近皇帝,羞慚掩面悲泣,被伊山近托著雪臀來到床前,跪在地上行禮道:「臣妾拜見皇上!」
  即使在行禮的時候,那根大肉棒仍在粉腿雪股中插著,等她跪拜完畢,伊山近腰一挺,用肉棒之力將她從地上抬起來,走到床邊。
  溫皇后滿面羞紅,為了掩飾,不得不伸手去撫奏折,強顏歡笑道:「這是好事,想必是皇上長命百歲,天下太平之兆!」
  這一對天下最尊貴的夫妻在那裡說著閒話,伊山近托著雪臀不斷抽插,鼻中輕嗅,只覺那奏折很是奇怪,總算等到兩人說完放下奏折,使個障眼法,把奏折抄了起來,收藏在美人圖中。
  皇帝笑了一陣,又有些疲憊,喚道:「梓童,來服侍朕服藥!」
  旁邊就有太監和宮女,他卻信任溫皇后,畢竟她服侍了這麼多年,早就有了默契。
  溫皇后含淚端起床邊藥碗,用湯匙餵給他喝,身後卻有一個小男孩抱著她的雪白玉臀,粗大肉棒從後面伸入,在蜜穴中抽插,心中羞苦欲死。
  皇帝隨口跟她說了幾句閒話,突然揮手令太監宮女們下去,皺眉道:「朱家兩個賤婢,還沒有抓到嗎?」
  這說的正是蜀國夫人姊妹,溫皇后玉手微顫,垂首道:「未曾有下落。
  皇上,大家都是親戚,又何必如此?」
  皇帝沉下臉來,臉色猙擰,咬牙道:「這賤婢居然敢把兒子帶來皇宮,淫亂宮闈,非殺不可!」
  說到淫亂宮闈,溫皇后臉紅如血,緊窄蜜穴輕輕一夾花徑中的肉棒,清淚不禁流了下來。
  伊山近也是大怒,抬手就想捏斷他的咽喉,卻被溫皇后慌張舉手攔住,下不了手,只好抱緊美人香臀,粗大肉棒狠命在緊窄蜜道中抽插,大力磨擦著嬌嫩肉壁,以發洩心火。
  溫皇后被幹得玉體顫抖,雖然羞慚欲死,可是為了安撫他,還是努力向後挺動柔滑玉臀,臀尖輕撞著他的胯部,迎合他的抽插,蜜穴也一下下地緊夾,希望能讓他快活,不要當著自己的面殺了皇帝。
  玉體挺動,帶著床鋪也晃動震顫,皇帝在障眼法作用下卻未覺察,喘息幾下,又恨恨地道:「說什麼親戚,哪天我逮到朱家二賤婢,一定要把她們送入軍營,充為軍妓,讓千人騎萬人壓,以贖此罪!」
  「那兩個丫頭做了什麼事,你要這麼對她們!」門外傳來憤憤之聲,少女太后掀簾進來,怒視著兒子,憤憤地問道。
  這些天她心裡煩悶,出去散心,遊山玩水很久才回來,誰知就出了這樣的大事,而且身邊服侍的人還受了嚴令,都努力瞞著她。
  但伯陽侯府管家僕人在街頭被斬首,鬧得沸沸揚揚,她又怎麼能不知道,趕回來質問兒子,卻在門外聽到這樣的話,不由發怒。
  她蓮步抬起,匆匆走入房中,正要說話,突然瞪大美目,盯著溫皇后的身後看去,看看伊山近,再看看她,有些不知所措。
  伊山近也有點吃驚,想了一下就明白,她是看到自己了。
  她畢竟是和他有過合體之緣,上下兩張小嘴吸了他的精液也不少,配上原來體內的仙藥,身體就有些異樣,有時就能看破他布下的障眼法,尤其今天他沒有防到這一點,被她一眼就看穿了。
  溫皇后坐在床邊,正在柔順地喂皇帝服藥,一副溫良淑德的模樣,可是身後卻有一個男孩抱著她的性感美體,粗大肉棒在玉體蜜道中大力抽插,弄得她嬌軀震顫,這畫面看上去極為奇異。
  她餵藥正喂到一半,突然看到少女太后進來,而且目光奇異,嚇得她花容失色,一時呆住,忘了行禮。
  天下地位最高的兩個人,卻都沒有去怪她失禮,皇帝此時雙目盡赤,怒視著母親,咬牙道:「那兩個賤人該死,還有什麼可說的!」秦若華這時本來該生氣的,可是看到自己的情郎一絲不掛地出現在自己兒子床邊,又喜又驚,只是支支吾吾地走過去,靠在溫皇后身邊,小心地將手順著她的雪臀摸了過去。
  香臀觸手柔滑,讓她都心中微動,暗道:『小丫頭皮膚倒還不錯,怪不得他會喜歡!』被太后摸到赤裸下體,溫皇后羞得滿面通紅,微微一縮,還是沒有躲過太后魔手,被她順勢摸到臀後,纖指拂上隱秘花瓣,一把將插在裡面的肉棒捏住。
  障眼法還是有些效果,伊山近的裸體時隱時現,讓她看不太清楚,只是猜到他在用仙術,不能確定自己看到的是真的。
  肉棒一入手,她就輕吁一口氣,知道這確實是伊山近沒錯,並不是自己的幻覺。
  雖然她只用纖纖指尖捏住了滑膩肉棒根部,卻已經從那熟悉的感覺中探測出絕對是伊山近本人沒有錯,畢竟她的蜜穴也常像溫皇后現在這樣,緊夾住男孩肉棒,依靠它得到無上歡樂。
  伊山近可不是肯吃虧的人,見她摸自己,也順手伸進她的衣服裡面,熟練地探入柔絲內褲,一把樞住流汁蜜穴,兩根手指毫不客氣地插了進去。
  秦若華緊咬櫻唇,喉間低低嬌呼,俏臉燦若紅霞。
  她雖然是在仙藥作用下對伊山近充滿春情,可是現在畢竟是在兒子面前,被他揠住了兒子出生的蜜洞,還把手指伸到最深處,不由玉體微顫,羞赧不已。
  皇帝還在發怒,咬牙看著生身母親,憤然道:「這兩個賤婢密謀禍國,穢亂宮闈,豈有可恕之處!母后以為如何?」伊山近聽得大怒,雖然看秦若華這麼害羞,不能當場幹她,還是挺腰狠插到溫皇后玉體最深處,龜頭噗哧刺進高貴子宮,兩根手指也在仙術作用下迅速伸長,直插到子宮裡面,撫摸著皇帝住過的房間,心中鬱悶。
  太后與皇后都在低低嬌呼,相對羞赧無限,都掩面含淚,頗覺無顏面對皇帝。
  秦若華到底能放開一些,蔥指用力一捏肉棒根部,將它從溫皇后蜜穴中拔出一半,玉手握緊了它,和伊山近互相把玩著對方性器,掩口輕聲道:「好哥哥,今天給哀家留點面子,我們回去再說!」
  伊山近被她小手捏得肉棒很爽,龜頭處也感覺到溫皇后用力緊夾,還回頭含淚看著他,被這兩位絕色美人所誘惑,不自覺地就點了點頭,心中怒氣漸平。
  秦若華羞紅著臉,對兒子說道:「皇上身體不適,哀家改日再來看望!」說罷拉著溫皇后便走,道:「皇后且隨我來,哀家有事問你。」
  看著母親和妻子相攜出門,恰是兩個絕美佳麗,香風縈繞而去,皇帝猶是怒不可遏,粗重喘息幾下,大吼道:「來人,傳旨!」
  不說皇帝又發了幾道旨意,懸賞捉拿蜀國夫人一家,誓言要將她們母女四人都抓去當軍妓折磨到死。
  單說秦若華牽著伊山近的肉棒,一路扯到自己寢宮,溫皇后仍坐在獨龍車上,無法脫身,就這樣一絲不掛地暴露在太后面前,只覺無地自容,掩面悲泣不止。
  進了慈寧宮,踏入精美華麗臥房之內,秦若華這才放心說話,不以為然地道:「兒媳婦,哭什麼哭,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溫皇后強撐著洩得酥軟的玉體,拚命從伊山近肉棒上面下來,跪倒在秦若華羅裙前面,哭泣叩拜道:「母后,臣妾罪該萬死,請母后責罰!」
  在太后積威之下,溫皇后悲傷哭泣,恐懼萬分,想到自己將要身敗名裂,不由萬念俱灰。
  少女太后卻沒有時間理她,奮力撲上去揪住伊山近,扯開自己羅裙,尊貴蜜穴取代了另一個極尊貴蜜穴的位置,一口就將肉棒吞了下去。
  溫皇后正趴在地上哭泣磕頭,羞得死去活來,恐懼地想道:『會怎麼樣,被廢皇后之位,永禁深宮嗎?那時無顏見人,還不如賜死的好!』正滿心恐懼之時,突然聽到那熟悉的奇異聲音,抬起頭來一看,不由呆住了。
  過了一會,她才恍然想起伊山近與太后的私情,而且剛才自己明明看到伊山近把手伸到太后衣中,再加上現在這番情景,顯然是戀姦情熱,只是她心中有愧,在恐懼之中,竟然把這事都給忘卻了。
  那邊的伊山近已經和太后幹得熱火朝天,連床都來不及上,就在地毯上大幹起來。
  美麗少女太后仰天嬌吟,被粗大肉棒插得劇爽,抱緊他的脖頸,放聲嬌吟:「好哥哥、好老公,插得好舒服!再用力,弄深些!」這淫蕩叫喊聲,讓溫皇后羞得滿面通紅,呆呆地看著那根大肉棒在太后嫩穴中狂猛抽插,上面還帶著自己的蜜汁,甚至還有一根陰毛纏在上面。
  過了一會,她才回過神來,掩面就向外逃,剛跑到門口,又跑回來,含淚抓了一件太后剛脫下來的衣服,就要衝出門去。
  「障眼法消了,你出去就會讓人看出破綻!」伊山近在百忙之中,不忘提醒她一聲,果然讓溫皇后撲在門上幽咽哭泣,死都不敢出門去了。
  伊山近抱起已經身軟如綿的美麗太后,邊走邊干,雖然她是青春美少女的模樣,比自己還要高一些,可是在他懷裡溫順的就像小羊羔一樣,除了嬌哼呻吟沒有別的事情可以做了。
  他走到門邊,伸手抱住皇后,粗大肉棒從太后嫩穴中拔出來,噗哧一聲插入皇后蜜道,幹得兩人都叫了起來,其中一個是羞痛欲死,另一個則是如萬丈高樓失腳,立即睜開美目,憤怒不滿地瞪著他,以及膽敢和自己爭寵的兒媳婦。
  伊山近仰天歡笑,抱著兩個裸體美人走向太后鳳榻,將她們放在床上,大幹特幹,直弄得太后寢殿之中滿是春色。
  大肉棒的威力,無窮無盡,足以震天撼地。
  兩個絕色美女被粗大肉棒幹得哭泣尖叫,接連陷入迷亂之中,漸漸神智不清,抱在一起顫抖流淚,在伊山近的引導下,嘴對嘴地吻在一起。
  這一對最為高貴的絕色美麗女子,櫻桃小嘴對在一起,迷亂地互相親吻,吮吸著對方香舌,嚥下香津甜唾,渾然忘卻了她們原來本是婆媳關係,現在卻成了愛侶,酥胸玉乳和蜜穴也在互相磨擦,一次次地爽上性愛的高峰。
  伊山近騎在美麗皇后的玉背上,將她們兩個都騎在身下,高高興興地騎了一會,又滑下去將大肉棒插進蜜穴裡面,交替著在她們體內抽插,幹得興高采烈,聽著兩個絕美麗人的嬌吟浪叫之聲,興奮至極。
  這一夜,美麗皇后就宿於慈寧宮中,含羞和太后共侍一夫,她們被伊山近的大肉棒幹得死去活來,一次次地接連暈去。
  等到了早晨,她們從昏迷中醒來,相對無言,羞赧至極。
  可是伊山近卻又撲上來,將她們按在床上繼續狠幹,兩處尊貴嫩穴都被大肉棒磨得紅腫不堪,連路都走不了。
  太后和皇后手中力量聯合起來,足以控制禁宮,讓消息傳不到皇帝耳中去。
  這一對絕色佳麗從此就住在一起,每天服侍在伊山近左右,被他的大肉棒狂猛大幹,跪在他的胯下相對吮吸肉棒分食精液,漸漸就如姊妹一般,禱越來越深厚了。
gp6888 發表於 2013-1-22 21:42
駕崩
  「這到底是什麼藥,有什麼效用?」伊山近雄眉問道。
  媚靈抬起頭來,歉然道:「賤妾不知,這藥從前都沒有見過,也許是最近製出來的,古方也沒有記載。
  只是看這藥力,似乎有提神醒腦的效用。」伊山近沉吟不語,拿著那份奏折,不知道趙光復到底想搞什麼把戲。
  按說這也不是毒藥,就算被皇帝吸入腹中,也不至於死去。
  可是趙光復平白無故送來浸有仙藥的奏搖,怎麼想都罾罾古怪。
  他想了想,又問旁邊的韓玉璃,虛心請教:「師叔,這到底是什麼,你見過沒有?」美麗仙子幽幽地坐在桂樹下,神情淒楚迷離,卻不說話。
  『她倒來個徐庶進曹營,一言不發!』伊山近心中鬱悶,雖然也想好好教訓她一頓,讓她知道誰才是主宰,可是她淒楚神情讓他不由想起一個人來,暗歎一聲,息了折磨她的念頭,上前抱住她的嬌柔美體,撕開飄逸羅裙,將肉棒探入嬌嫩蜜穴,用力大幹起來。
  肉棒磨擦著花徑中的嬌嫩肉壁,大力吸取真陰。
  在和春凝師姊雙修之後,對於吸取冰蟾宮仙子真陰又有了更深的體會,雖然韓玉璃還在努力頑抗,卻已經抵抗力不足,被他一點點地吸取真陰,增長著自己的修為。
  『這麼慢的速度,什麼時候才能升為金丹期的高階修士啊!』伊山近鬱悶地想著,可是自己的升級速度,已經是比別的修士要強上百倍了。
  經過與黎絲的多年雙修,他的體內靈力充沛,即使上次在春凝身上升了一級,還沒有消耗這麼多的靈力,現在顯然是升級有望,只差機緣了。
  「師叔,你們要收我家的湘雲公主為徒,偏又把她留在宮裡,到底是怎麼個修煉方法?」伊山近又虛心請教,可是那美麗仙子只是在他大肉棒下面呻吟浪叫,甚至狂亂地扭動嬌軀迎合他的抽插,卻不肯回答他的問題,實在讓他無可奈何。
  無奈之下,他也只有抱住美麗師叔狂幹一番,將精液射到她的蜜道深處,拔鳥走人,出去再想辦法。
  出於對皇帝身體健康的關心,他常常抱著溫皇后去看望皇帝,在床邊幹得她哭泣尖叫,有時她還在高潮時顫抖地將手伸向床上的皇帝,一邊流淚夾緊蜜道中的肉棒,吸吮裡面射出來的精液,倒也十分感人。
  今天,他還想這樣做,也就當是對皇帝的貼身保護了。
  他踏出美人圖,看著床上一對美麗女子,正在相擁交頸而眠,她們昨夜和他大幹了一整夜,現在疲憊已極,還在睡眠。
  那海棠春睡般的誘人模樣,讓他慾火升起,上床抱住美麗少女太后,粗大肉棒插進生出皇帝和晉王的嫩穴之中,狂幹一場,將她活活奸醒,又活活奸暈,最終肉棒插在嫩穴之中,暴射精液,將最尊貴的子宮灌得滿滿都是精液。
  這些日子實在是他最愜意的生活,在富貴極頂的皇宮中,摟著妖嬈美麗的太后、溫婉賢淑的皇后娘娘在床上肆意交歡,享受她們的溫柔服侍,簡直是神仙和皇帝都享受不到的生活。
  和她們幹了這麼久,他也享受夠了,天下至為尊貴的兩名美女,被他玩得暢快淋漓,玉體上的每一寸美妙肌膚都被他撫摸玩弄過。
  在許久年前服食的仙藥作用下,少女太后的嫩穴依然是緊窄嬌嫩,緊緊地箍住肉棒,在半昏迷中不斷緊夾肉棒,讓他爽得厲害,喘著粗氣吻在她的紅唇上,肆意親咂吮吸香舌。
  溫皇后沉沉地熟睡,被他們交歡的聲音吵醒,睜開美目看了一眼,就又毫不在意地睡去。
  就算她賢淑貞靜,這麼多天干下來,也早就習慣這樣的淫靡情景,看過就睡,根本就沒有心力去搭救自己被肉棒狂干的可憐太后。
  不過她也沒有睡多長時間,伊山近奸暈美麗太后之後,又去抱起溫婉皇后,將濕淋淋的大肉棒插進緊窄蜜道裡面,也不穿衣服,就抱著她走出寢宮,向著皇帝住處走去。
  他這樣邊走邊插,過了一會,溫皇后就漸漸清醒,看著路上向自己行禮的宮女,又羞慚哭泣起來,伏在他的肩頭哭得抬不起頭。
  伊山近關心愛護皇帝,也就不管她在哭什麼,還是硬著心腸走到寢宮,回顧四周,沒有看到晉王的身影,顯然今天沒有來。
  他走進寢宮,看到皇帝又拿著一份奏折在看,上面隱約飄出奇異味道,凡人聞不到,他卻能感覺出來,又是一種新的仙藥。『這傢伙好生奇怪,為什麼總在奏折上面浸了仙藥送進來?』伊山近皺眉想道,上前湊過鼻子,在奏折上聞了一聞。
  突然,一股暴烈氣流從小腹泛起,伊山近臉上變色,駭然發覺自己已經中毒了!
  這一時刻,他福至心靈,突然明白了羅氏的用毒方法。
  他們一次次地將毒下在奏折上,讓皇帝嗅到這味道,每種仙藥都浸入體內血脈之中,最後死去時,誰也沒法說他是在哪份奏折上中毒死的,因為奏折上面根本就沒有毒藥,只有當各種藥物混在一起時,才能成為劇毒。
  伊山近也拿過這些奏折,嗅了上面氣息,由於仙家修士的體質,感覺更為敏銳,比皇帝更早中毒。
  只是他畢竟修為高深,雙修功法能將毒藥化為媚毒,此時下體已經一片火熱滾燙,肉棒深插在皇后蜜道裡面,燙得溫婉皇后都忍不住尖叫低吟,哭泣哀求他將肉棒拔出來,不然下體就要燙壞了!
  伊山近卻無法控制自己,在強勁媚毒的作用下,嘶吼著挺起肉棒,在美人嫩穴中狂抽猛插。
  溫柔賢淑的美麗皇后跪伏在地上,高高翹起雪臀,被粗大肉棒狠命抽插,嫩穴肉壁被灼熱肉棒燙得發紅,放聲慘叫,可是強烈的快感也隨之湧起,讓她哭泣尖叫聲顯得極為淫蕩。
  在皇帝面前被姦淫,讓她羞愧悲傷,抬起頭來含淚看著皇帝,突然看到他頭一歪,倒在枕邊,氣息消失,已經毒發倒下了。
  溫皇后失聲驚叫,青絲都恐懼得直立起來,放聲高喊道:「來人,快來人,皇上出事了!」伊山近剛才用了隱行術和攝聲術,她的聲音傳不出去,旁邊倒是有太監服侍,慌忙上前查看皇帝近況,大著膽子掐人中,拚命救治。
  溫皇后掩面痛哭,回頭看著正在狂奸自己的男孩,顫聲悲泣道:「求求你,快救救皇上吧,就當是看在他母親的面上!」可是伊山近現在身中媚毒,自顧不暇,哪還有餘力去救別人,只是通紅著臉,抱緊美麗皇后,用粗大肉棒在蜜道中猛插,磨擦力量巨大,讓她難以承受。
  何況皇帝現在的情形,中毒已深,直達內腑,就卻是神仙也救不得。
  如果中毒的是女人,他或者還能用雙修的方法將對方救回來。
  可是現在中毒的是皇帝,難道要讓他用棍子去插皇帝的屁股嗎?
  『我已經幹了他的兒子,可不能再欺負他了!』伊山近頭腦暈眩,滿懷內疚地迷亂想著,突然想起美少年聳臀求歡的淫蕩模樣,不由目中含淚,肉棒更陡然增粗,深深地插在太子的生身母親蜜穴之中,龜頭直插入儲君舊居裡面。
  溫皇后見他不肯援手,不由悲傷絕望,放聲大哭道:「好老公,臣妾求你了!只要救了他,臣妾這個身子讓你怎麼玩都行!」伊山近這時候已經達到極樂境界,肉棒狂跳起來,向著美人子宮中狂噴精液。
  他的肉棒本來就很燙了,精液更燙,把子宮燙得劇烈顫抖,美麗皇后也玉體劇震,跪在地上仰頭嬌呼,竟然在這一刻達到了高潮。
  本來已經昏迷的皇帝突然睜開眼睛,向著這邊看了一眼,隨即又歪頭倒下,再也不動了。
  「皇上駕崩了!」太監們絕望的嚎哭聲傳來,溫皇后玉容慘白,怔怔地看著皇帝的屍體,珠淚奔湧流淌,玉體卻仍在高潮中劇烈顫抖,花徑中的蜜汁大洩特洩,突然嬌軀用力震了兩下,一頭栽倒在床下,活活洩暈了過去。
  ※  ※  ※
  「趙光復這傢伙,毒殺了自己哥哥,還要裝好人!」伊山近悄悄地跟著從皇宮大殿出來的趙光復,準備在沒人的時候下手,把他打廢了再說,也算替溫皇后母子報仇。
  在趙光復身邊,跟著一個負責保護他的羅家的修士,但也只是中階初期的修為,在修仙界算是很強了,卻不被伊山近放在眼裡,如果用暗殺的方法,更能讓他無法反抗地悄然死去。
  出了宮禁,晉王儀仗來到大街上,伊山近也懶得再等,指揮著上百龍鬚針悄悄地射去,順著車廂木板鑽入車輦,直指趙光復和貼身修士。
  叮噹一陣亂響,龍鬚針在車輦中被擊得四散跌落,根本無法靠近他們。
  與此同時,幾處強大氣場罩住伊山近,讓他大吃一驚,知道又陷入了敵人的圈套裡面。
  先以晉王為誘餌,騙他前來刺殺,而羅家派來的高階修士都隱在暗中,只要他一露出形跡就會被圍攻殺死。
  幸好他早有防備,立即轉身便走,駕著法寶飛逃。
  在這人來人往的熱鬧大街上,羅氏的修士們也不好直接動手,如果把事情鬧大,冰蟾宮派人來京城查問,大家都會有麻煩。
  伊山近現在穿的是男裝,不好用雪花法器,怕被人看出破綻,只能駕著原來那個劣質空行梭疾飛,後面有幾個修士遠遠地追著他,雖然不發勁疾追,卻也不讓他有機會溜掉。
  等出了城,那些修士就加快速度追上來,將他圍住,冷笑道:「小子,再跑啊,看你能逃到哪裡去!」話沒說完,伊山近一個狼牙棒就迎頭打過去,將一名年輕修士打落塵埃,頭顱碎裂,連腦漿都硒出來了。
  雖然那只是一個低階修士,跟著長輩師叔出來遊歷增長經驗的,可是這麼輕鬆就被幹掉,還是讓羅家的修士們大怒狂呼,祭起飛劍就要斬他的腦袋。
  伊山近倒是挺滑溜,踩著法器就從那低階修士跌落後露出的缺口飛逃出去,狼牙棒在後面叮噹亂響,將飛劍擊開。
  他現在是中階後期的修士,實力夠強大,祭起古法寶的威力不可小覷。
  所以這些羅氏修士雖然人多,一時也不敢靠得太近,只能追在後面。
  一股強大威勢凌空罩下,伊山近只覺腦後汗毛倒豎,立即祭起月仙鐲,擋在自己上空。
  轟然巨響在頭頂上響起,伊山近渾身劇震,嘴角也被震得流出血絲。
  他仰起頭,看到上方有一個黑臉大漢,滿身粗豪氣息,怒吼著擲出光球,凌空砸向他。
  玉鐲迸發出燦爛光華,將電光巨球擋在外面,震響聲撼動天地。
  那人本是高階修士,在伊山近實力低下時,手中的光球原本可以一舉將他消滅,現在他巳升為中階後期的強大修士,操控月仙鐲更為得心應手,祭起法寶抵擋攻擊,競然能讓他無法攻入月仙箱防護範圍之內。
  伊山近雖然是胸中氣血翻湧,還是努力飛逃,突然看到遠處有一群美女駕法寶飛來,不由暗暗叫苦。
  以他的敏銳視力,即使隔著這麼遠,也能看到那些是什麼人,尤其是在他對那群人十分熟悉的情況下。
  天空中又升起一名高階修士,卻是曾襲殺過伊山近的中年道人,一副道骨仙風的模樣,手托電光球就要向他擲過去。
  伊山近左右為難,不知是該衝過去向遠處來的冰蟾宮仙子們求援,還是該向後逃走。
  如果向後,羅氏修士一定不會放過他,總要圍攻得他形神俱滅才肯罷手。
  如果向前,他頭上浮著的可是月仙鐲,從師叔韓玉璃那裡搶來的東西,而這位可憐的師叔被他干破了處女膜,還扔在美人圓空間中,如果被她的師姊妹們發現自己拿著她的法寶,那就會有大麻煩。
  此時情勢,正所謂「前有狼,後有虎」,怎麼都難逃一劫。
  如果是從前遇到這窘迫局面,他一定大叫神禾,求它收回恩典,讓自己回到凌亂野,就像上幾次遇到必殺之局時做的那樣。
  可是上次他離開凌亂野並不是靠神禾恩典,而是借用黎氏石堡中的傳送仙陣才回到中土的,剛才他已經偷偷地叫了半天,還是什麼用都沒有,顯然靠神禾是不成的了。
  在千鈞一髮之際,伊山近心中電光石火地掠過無數念頭,終於咬牙暗道:『拚了!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事到如今,也只有搏上一搏了!』他立即運起攝聲術,聚聲成線,向羅家那兩個高階修士大叫道:「住手!你們沒有看到是誰來了嗎?是冰蟾宮的女修啊!人數比你們多得多,要想滅掉你們,不過是舉手之勞!」
  「那又如何!她們來之前,我們就先把我幹掉了!」大漢怒吼道,又聚起電光球向著他的頭頂砸下來。
  伊山近在劇烈轟響中被震得幾乎摔落塵埃,咬牙叫道:「笨蛋!你還不知道她們是為什麼而來嗎?她們是聽說有門派竟然膽敢幫助趙光復爭奪皇位,要來剷除這一門派的!她們現在也就是沒有實捶,如果看到你們在京城搞風搞雨,襲殺散修,你覺得她們會怎麼對你們?」中年道人悚然驚懼,但仍祭起電光球砸向伊山近,卻只震得他口中流血,一時還擊不破他法寶的防禦。
  伊山近吐血大笑道:「你以為在她們來到以前,真的能殺我滅口嗎?就算我死了,她們到晉王府一查,看到你們這些修士在,怎麼能容你們活下去!嘿嘿,羅氏竟然敢打破定規,插手皇位之爭,冰蟾宮難道能忍受這樣的挑釁!」兩個高階修士都臉上變色,狠狠擲過兩個巨大電光球,震得伊山近跌落塵埃,但頭上仍懸著月仙鐲,咬潔光華將他罩在裡面。
  他們並不是殺不了他,但想要擊破法寶防禦,得需要很長時間才能辦到。
  而現在局勢緊迫,最缺的就是時間。
  大漢與道人對望一眼,只能咬牙點頭,大叫道:「退,速退!」一眾羅氏修士在他們的招呼下,都縱身飛退,駕著飛行法器,瞬間逃得無影無蹤。
  看著他們消失在天邊,伊山近鬆了一口氣,噴出一口血,差點暈倒在地上。
  但災劫還未結束,遠處的冰蟾宮女修們也駕飛劍來臨,將他團團圍住,喝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有這件法寶?」正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伊山近心中打鼓,卻只能咬著牙,嘶聲叫道:「來的可是冰蟾宮的仙子?快,快去救救我妹妹,她也是你們冰蟾宮的,名叫……」話未說完,他就口噴鮮血倒了下去,緊閉雙目,看上去就像真的暈過去了一樣。
  許久之後,他睜開眼睛,身邊已經圍滿了美貌仙子,正是衛蘇蘇率領的攻擊小隊。
  上次被破冰盟伏擊,幸好有兩個女弟子率先突圍而出,打亂了破冰盟修士的隊列,衛蘇蘇才能率著大批女弟子從另一個方向逃走,但也折損了一些人手。
  她們一邊送信回去宮裡,一邊迂迴前進,擊破了破冰盟下屬兩個小門派,把裡面的修士都屠滅乾淨,這才消了一口悶氣。
  失蹤的那些女弟子,有些落到了破冰盟手裡,是很難尋回來了。
  而那些突圍的女弟子,她們想盡量找回來,能找回一個是一個。
  有人記得文清雅小師妹的義母居住在京城,是伯陽侯府女主人,因此提議到這裡來找她。
  誰知到了城外的侯府,卻發現人去府空,連住宅都被查封了。
  她們正要離開,突然看到這裡法力沖天,氣息十分熟悉,立即趕過來看,愕然看到了這一幕。
  有人認得伊山近所用法寶是早已失蹤的韓玉璃所用的,還有人認出伊山近的容貌,很像是文清雅師妹,懷疑這人是她的哥哥,於是施以救治,總算把他救了回來。
  伊山近看著這麼多的美貌仙子,暗歎一聲,不知道會有什麼命運等待著自己。
  剛才他的暈倒,雖然是刻意為之,卻也是真的暈了過去。
  戰鬥那麼久,也受了內傷,只要再以靈力痛擊內腑,就會一口氣上不來,當場暈去。
  托她們的福,現在的傷好多了,基本沒有什麼大礙,但麻煩的是,該怎麼跟她們解釋這月仙鐲的來歷。
  剛才昏迷時,月仙鐲還懸在他頭上,現在已經被人收走,顯然冰蟾宮高階女修自然有辦法將本宮法寶收去,就算不如韓玉璃用得那樣熟練,但要從他手中奪走法寶倒還輕鬆。
  伊山近一把揪住衛蘇蘇的纖手,痛哭流涕地道:「大姐,快去救救我妹妹啊!她和她的師叔一起,都被羅家的壞修士抓了啊!」說著說著,他一翻白眼,又要暈倒,那些女修慌忙扶住他,不顧男女之別,狠掐人中,痛得他滿頭冒汗,趕忙甦醒過來,死死地抓住美麗仙子的玉手,痛苦地講述妹妹的事。
  那些仙子都瞪大眼睛盯著他,聚精會神地聽他講述,漸漸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展現在她們面前的,是一對貧苦兄妹在艱苦環境中奮力前行,破除一切阻礙,努力修仙的感人故事。
  這一對兄妹,父母早亡,生前都熱愛修仙,因此留下的遺命也是讓他們成仙得道,以光大門楣。
  哥哥運氣好,最先找了一個散修做師父,得了他的真傳,可是散修命不太長,突然修煉走火入魔暴斃,他就只能按照師父的傳授,獨自摸索,苦苦修煉以求增長修妹妹更是幸運,在義母的幫助下,拜入了天下第一名門冰據宮,後來兄妹相遇,抱頭痛哭,互相發誓,一定要努力修行,以告慰父母在天之靈。
  前些天,哥哥又在京城遇到了妹妹,卻被一群壞人把他們抓去毒打折磨,逼他們說出本門派的秘密和修煉法訣。
  這對兄妹當然是堅強勇敢,誓死不說,於是就被關起來,準備將來處決掉。
  在地牢裡,他們意外地遇到了冰蟾宮的前輩,她已經受盡了折磨,奄奄一息。
  這對兄妹盡心盡力地照顧難友,終於救活了她,並蒙她賜予法寶,教他們使用的方法。
  這法寶是她用最後的法力拚命藏起來的,本來是死都不會交給那些姓羅的傢伙,現在看到本門女弟子也被抓來,心中難過,就將法寶給他們以報照顧之恩。
  以她所受的重傷,經脈錯亂,提不起靈力,已經是無法使用這麼強大的法寶。
  而那個妹妹實力薄弱,也無法用它,唯一能使用它的,就只剩下已達到中階後期的哥哥了。
  就在前天,那位冰蟾宮的前輩被羅氏修士轉移,送到羅家的大本營中。
  這時那個哥哥還無法掌控她所賜的法寶,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被送走,心中傷感至極。
  接著,妹妹也被轉移走,不知送到哪裡去了。
  他雖然也想和敵人拚命,可是羅家至少有兩個高階修士,他就算拚命也沒有用,只能咬牙忍耐。
  今天早上,他終於修煉成功,依照前輩所說的法訣,將法寶玉鐲掌握住,學會了它的使用方法,於是趁著敵人看守不嚴,一舉衝出,越獄而逃,可是卻又引來了敵人追殺,幸好遇到了冰蟾宮的前輩,嚇跑了那些壞人,才撿回了一條命。
  說到此處,已是字字血淚,聽得一些女弟子都忍不住掩面垂淚,深深地被他感動。
  衛蘇蘇仔細聽來,雖然是半信半疑,可是看著他酷似文清雅師侄的容貌,倒有七八分相信了,就問他當初是被關在哪裡。
  伊山近含淚道:「我也不知道是哪裡的田莊,只聽說那個田莊是晉王府的產業。
  至於妹妹和前輩被送到哪裡去了,那些壞人也沒有告訴我。
  不過,我妹妹說過,她有一個師姊還在客棧裡面養傷,很擔心那位師姊會出什麼事。」衛蘇蘇也沒有什麼辦法,只得讓他帶路去找那間客棧。
  本宮失散的女弟子,也只能尋回一個是一個了。
  那客棧的事,伊山近倒是沒有說謊,帶著她們來到京城最大的客棧中,指著那個庭院道:「應該就是那裡,我妹妹說的,應該不會有錯!」正說著,院門打開,裡面俏生生地站著一位嬌柔美少女,正是上次和文清雅一起突圍的春凝。
  衛蘇蘇與一眾師妹、師侄大喜過望,都圍上去拉住她的手問長問短,弄得春凝俏臉忽紅忽白,想到自己被師妹幹得失貞之事,悲傷恐懼,羞於見這些同門。
  幸好她從前得了師妹囑咐,知道這種事絕對不能告訴別人,因此也只有按照師妹和她商量好的台詞,含淚應付師叔的詢問,忽然聽說師妹被壞人捉走,不由大驚失色,差點嚇暈過去。
  久別重逢的喜悅,讓冰蟾宮女修們都圍在春凝的身邊,詢問她的別後經歷,沒有人注意到,那個帶她們前來的男孩已經悄悄地消失了。
  ※ ※ ※
  「今天就要行動,把軍隊調進京城,所有不服我們的人,都要一網打盡,不能放過!」趙光復高高坐在堂上,厲聲下令,滿臉都是振奮之色。
  等了這麼多年,終於到了自己出手奪取皇位的時刻!
  他的黨羽都得了信息,聚攏到晉王府中,只等晉王一聲令下,今天夜裡就會率軍進京,控制所有戰略要地,連皇宮都圍起來。
  而在六部做官員的黨羽就會趁機掌控局勢,就算太子從外省回來,也要面對鐵桶一般的城池,這皇位終究還是晉王的!
  在這堂中的,都是趙光復的鐵桿嫡系、心腹之人。
  政界、軍界都有高級官員在此,勢力極大,這就是他掌控天下的根本所在。
  面對晉王的命令,一眾黨羽轟然應諾,個個熱血沸騰,知道關鍵時刻到了,只要這一關過了,人人都有擁立之功,將來飛黃騰達不在話下!
  就在眾人大聲發話,表白忠誠的時刻,門悄悄地打開了。
  一個黃臉少年漫步踏了進來,臉上帶著悠悠微笑,看著滿堂高官重將,就像在看著一群耗子。
  他的身上穿著羅氏修士的衣衫,雖然稍微有點不合身,不過從外表也看不大出來。
  趙光復對著眾黨羽呵呵笑了幾聲,突然看到那少年進來,不由微微一怔。
  剛才他得到消息,因冰蟾宮的女修突然前來,為怕惹來麻煩,引起兩派紛爭,羅氏眾修士都已經退出京城。
  雖然如此,趙光復卻不願意放過這唯一可以輕鬆奪取皇位的機會,就算沒有修士助陣,他也有信心在趙湘廬回來之前,控制住京城的局勢,而趙湘廬雖然是修士,回到京城也是無計可施,何況在羅家人的截殺下,太子是否有命回來還在未知之數。
  這些冰蟾宮女修在京城待的時候也不會太長,只等她們離開,羅氏還是可以回來,如果能請他們暗殺了這個侄兒,這皇位就穩穩地落在他手上了。
  現在這少年從未見過,雖然穿著羅家修士的衣飾,卻沒有跟別人一起走,不知道是不是從外面剛來此地的。
  為了保持晉王的風度,趙光復依舊端坐堂上,溫聲道:「這位小兄弟,來此何事啊?」伊山近聽得有點不舒服,如果按溫皇后的輩分來算,彼此稱兄弟還說得過去,如果按秦若華的輩分算『,『你還是我便宜兒子呢!』他輕咳一聲,折扇輕搖,含笑道:「吾奉羅氏仙家之命,前來傳話。」趙光復微微一怔,有些尷尬。
  和羅氏勾結之事,他一直努力瞞著這些手下中的大部分人,知情的都是最心腹的部下。
  否則這事如果傳出去,就怕冰蟾宮會來問罪。
  雖然登上皇位是依靠羅氏,但要坐穩皇位,與冰蟾宮的關係絕對要搞好,至少表面上要做出恭順合作的樣子,不然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他咳了一聲,正要說話,伊山近卻已經截口道:「我羅家現在有大麻煩,如果和你們合作奪取皇位的事被冰蟾宮知道,我羅家與冰蟾宮開戰,只怕不利。
  為此,只好請你們犧牲一下了!」他刷地一下將折扇收起,輕擊掌心,冷喝道:「殺盡爾等,以滅其口,只要沒有證據,冰蟾宮也不會輕易來挑霣我羅家!」他森然掃視堂中眾人,微微冷笑。
  滿堂高官大將,人人衣冠顯赫、氣勢十足,紫袍金帶也在所多有。
  就是這些人,掌握了朝中大權和強大軍隊,高居於士紳百姓之上。
  從前他的家庭只是鄉鎮富戶,見到這樣的人都要磕頭下拜、恭敬惶恐,那時知道身份和他們差得太多,只要他們一伸手,就可以輕易捻死無數普通百姓,毫不費力。
  可是現在,這些人在他眼中不過就像螻蟻一樣,讓他不由暗自歎息,自從修仙之後,雖然時日不長,心態變化卻是極大,漸漸地也開始視蒼生如蟻了。
  這是實力所致,無可奈何。
  如果擁有改天換地的力量,還將自己當成實力弱小的人,那就太不合適了。
  他微微走神之時,就已經有大將手提刀劍,怒吼衝過來,大喝道:「你是什麼人,膽敢說此大話,且吃我一刀!」伊山近凜然冷笑,手指輕抬,向前一指。
  一個小小光球從他指尖射出,噗地穿透那大將甲冑胸膛,直射過去,將後面奔來的兩個將領也一同打倒了。
  那大將駭然停步,低頭看著胸前透明孔洞,狂吼一聲,仰天便倒,胸前鮮血噴湧而出,臉上已經滿是血,跟隨晉王建功立業的豪情壯志,已如冰雪消融,煙飄雲散。
  這一擊貫穿了三個人的胸口,讓文武官員們恐懼憤怒,亂紛紛地大叫起來,有人拔了佩劍就衝上去,要跟伊山近拚命。
  還有那些文官,跳起來亂成一團,有的拔劍助攻,有的四處亂瞧,尋找逃路。
  伊山近臉上帶著淡漠的微笑,對於這些吸食民脂民膏、一心爭奪權位的傢伙絲毫沒有憐憫之情,抬起雙手向前疾揮,靈力光球飛速射出,噗噗一陣亂射,將撲來的將官們接連打倒。
  這個時代雖然沒有機關鎗,但修士雙手就是本朝的機槍,亂射之下,天下凡人無可抵擋。
  噗噗亂響聲起,一個個威武雄壯的大將被靈力彈轟然擊倒,滿地亂滾,慘叫聲震天動地。
  文官們雖然大都躲在後面,也被亂彈射殺,連滾帶爬地慘叫,沒命地向外面逃去。
  現在已經是誰都顧不了誰了,堂中屍橫滿地,到處鮮血奔流,慘象令人不忍目睹。
  武將還有些膽色,而文官哪見過這樣的場面,能爬得動的都已經算是好漢了,更多的文官嚇得呆若木雞,渾身不住地發抖,幾乎要被嚇昏過去。
  伊山近努力讓心更冷酷一些,雙手不斷地揮射出靈力小球,殘殺著這些高高在上的大官猛將,盡量做到快速乾淨。
  『多殺一個,就等於是給新皇多清除一分障礙,以後再沒有人敢反抗他了!』想到那身段妖嬈的美少年,伊山近身體微顫,咬牙將儲君淫蕩的模樣從自己腦海中驅逐出去,努力去想其母,美麗溫婉的皇后娘娘。
  雖然他也恨她不顧舊情,居然狠心下毒殺害自己,可是幹了她這麼久,心裡的怒火也漸漸發洩乾淨,就像隨著精液一齊射到她的美穴和子宮裡面一樣。
  一想到那溫潤如玉的美麗女子,他心中就不禁泛起柔情,暗道:『就當是為了她,把這些傢伙都清除乾淨,讓她兒子順利坐上皇位,奉她為太后吧!』如果趙光復當政,溫皇后肯定沒有什麼好下場。
  就算是少女太后,也未必願意看到二兒子和愛孫爭奪皇位,弄得滿城血腥,親人死傷狼籍。
  這樣想著,他的出手更加凌厲,雙臂狂舞亂揮,靈力彈漫天飛射,將面前的重臣大將通通掃射而死,就像在殺滅蟑螂一樣。
  仙家子弟的出手無情,讓這些官威極大的老爺們心膽俱裂,這才知道自己在仙家面前,確實是螻蟻無疑。
  也就是仙家都不屑於凡間權勢,不然的話,早就把他們殺光,自己當朝聽政了。
  哭嚎聲充滿房間,平時威風凜凜的老爺們恐懼大哭著,滿地亂爬逃竄,拚命躲起來,只求能躲開這個煞星,至於榮華富貴,什麼都不想要了。
  慘叫聲引來了大批王府私兵,持著刀槍衝進來,看到滿地屍首、鮮血橫流的慘狀,都驚恐大叫,顫抖著圍住伊山近,卻不敢上前攻擊。
  此時屋裡的官員將領已經被伊山近殺得差不多了,他也想留幾個活口,見這些私兵衝來,也不多說話,飛腳踢翻面前的士兵,就向趙光復疾衝而去。
  趙光復此時已經嚇得手腳冰涼,滿臉慘白,渾身劇烈顫抖,腦中亂成一團:『真的是羅家想殺我滅口?不對,怎麼會有這種事!我還沒有當上皇帝,他們這麼多年的圖謀都要放棄了嗎?』他抬起頭來,瞪大眼睛怒視著伊山近,手指著他的鼻子,嘶聲喝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做這種事!難道是羅氏跟你有仇……」他已經認不得伊山近,現在他已化身為黃河的相貌,就算跟他上過床的秦若華都未必能認得出來,更不用說她的兒子了。
  伊山近不等他說完,就飛起一腳,將這事實上的太監踹飛到空中,又疾速撲上,腳如巨斧凌空砍下,狠擊在晉王頭頂,將這勢力滔天的王爺踹翻地面,摔昏過去。
  那些私兵見狀大驚,都顧不得生死,呼嚎著舞動刀槍,衝上來亂刀狂斬。
  對於這樣的凡兵攻擊,伊山近絲毫不放在心上,真的把他們當成螻蟻一般,隨手一揮,巨力湧出,向著他們撲去。
  一陣狂風湧起,那些衝來的家兵都被疾風迎面撲上,將他們的身體推上高空,隨即砰砰一陣亂響,摔落地面,個個都摔得半死不活。
  清除了障礙,伊山近隨手拿出一枚黑球,向天祭起,口中喃喃念誦咒文。
  這件陰毒法寶,正是他在亂葬崗中從羅氏修士手中搶來的,而物主已經被他滅掉,也算謀財害命。
  雖然別人的法寶他不大會用,可是還有媚靈這個活字典在。
  在和她探討摸索多次之後,終於搞清了這東西的部分用法,雖不能發揮出強大威力,但用來收魂倒還不錯。
  黑色小球浮於半空,散發出淡淡黑霧,向著地上昏迷的晉王捲去。
  這黑霧繚繞於他身周,發出尖利低嘯,形狀、聲音都有幾分猙獰,迅速將他身體裹住,如為他披上了一件黑紗。
  伊山近喃喃念動真言,這是幾千年前的咒文,媚靈還記在心裡,告訴了他,驅動這陰毒法寶,效果還過得去。
  黑煙嘯鳴聲更疾,漸漸可以看到一個小小的人形從晉王身上被拉了出來,惶然四顧,外表飄渺如煙,容貌清晰可辨,正是趙光復的模樣。
  他抬頭看到伊山近,張大嘴嘶嚎起來。
  只是他是靈體,叫聲雖然淒厲,別人也都聽不見。
  伊山近也懶得和他多說,只是手指黑色小球,一股強大的吸力從法寶中透出,嗤的一聲,將晉王魂魄吸入裡面,再也出不來了。
gp6888 發表於 2013-1-22 21:42
即位
  衛蘇蘇率領著大批仙子,氣勢洶洶地闖到晉王府,要向這位凡人的親王要一個交代,如果不能得到滿意的答覆,任憑他是皇親國戚,就算是皇帝也休想活命!
  王府中本來已經是哭嚎連天,突然看到無數美麗仙子從天而降,飄然圍住整個王府,將所有門戶封住,一副關門打狗的模樣,府中眾人更是嚇得屁滾尿流,跪地磕頭乞命,只求仙女們放過他們,不要像正堂裡那樣,殺得鮮血橫流,闔府遺屍。
  衛蘇蘇看著滿府混亂和堂中向外抬出屍體,也不由驚訝。
  她本來是聽了文清雅的哥哥所說,知道本宮師妹、師侄出事,不由大怒,找了春凝詢問。
  誰知道那少年突然從客棧失蹤,春凝也說不清楚師妹出了什麼事,她記得那少年說起,他是被關在晉王府的一處產業裡面,所以前來找晉王逼問詳情,看他是否有參與這一陰謀。
  這一來一回,耽誤了許多時間,羅家的修士早都逃走了,只留下這麼一個爛攤子,讓她愕然面對。
  衛蘇蘇帶著幾個少女飛落下去,逮住府中士兵、太監逼問,漸漸清楚了事情的始羅家的修士確實在府中居住過,只是一向深居簡出,很少有人能看到他們,都是最心腹的太監才知道此事。
  剛才堂中的大屠殺中,還有幾個官員活了下來,都嚇得面無人色,被仙子嚇唬幾句,就有人嚎哭拜倒,將剛才的事情都說了出來,連同晉王多年來一直和羅家勾結謀奪皇位的事也不敢隱瞞。
  一聽到是羅家的人殺人滅口,謀害皇親,衛蘇蘇不由大怒,心裡已經為羅氏滿門判了死刑。
  雖然皇位繼承人在她們眼裡不算什麼,至多只是一隻大些的螻蟻,可是這到底是冰蟾宮的地盤,誰敢侵奪冰蟾宮對凡間皇族的影響力,那就是公然挑戰本宮權威,已成不死不休之局。
  而皇族親王也不是能隨便殺的。
  若是冰蟾宮的弟子殺了,也沒有什麼了不起,別家的人殺了,就要遭受冰蟾宮的攻擊,以表現作為皇族保護者的強大力量。
  晉王雖然還沒有死,卻被收去了魂魄,此後就如一團死肉,再也不能動彈。
  若不能找回他的魂魄,將來就再也別想醒過來了。
  衛蘇蘇含怒在他身上施展仙法,先留住他一條命,又向那些王府太監們下令,要他們每天按時向晉王口中灌入蜜汁、油脂,勉強留住他的性命,等到將來收回魂魄時好有個肉身可用。
  做完法之後,衛蘇蘇又向那團死肉啐了一口,若不是這晉王鬼迷心竅,與虎謀皮,怎麼會有這番大禍?
  留下晉王一命,是為了冰蟾宮的體面,將來若真的能找回魂魄,反倒要將這傢伙挫骨揚灰,讓以後的皇親再不敢和別的仙家門派勾結,與冰蟾宮作對!
  為了找到羅氏勾結皇親的證據,並救回本宮的重要成員,衛蘇蘇下令女修們到處搜查,一處都不能遺漏。
  她閉上美目,努力用神識探查,突然感覺到,在晉王府的地下有極微弱的靈力波動,似乎十分熟悉,正是本宮弟子所修的純潔靈力。
  衛蘇蘇心中激動,立即逼著王府太監帶路,領她們前往,穿過深深的地道,進入了王府地牢。
  地牢位於地下深處,裡面一片黑黝黝的,還有臭氣從裡面湧出,讓一干愛好潔淨的仙子們掩鼻蹙眉,體內靈力透出,將臭氣阻隔於外,免得沾染她們冰清玉潔的仙軀。
  再往下,就看到滿地狼籍,到處都是打碎的粗大巨木,牆壁和地面也被翻起來,像是剛經過一場大戰,而且還是仙家所為,凡人絕沒有這麼大的力量,將地面岩石都砸得粉碎。
  在最深處的一間地牢裡,一個身穿紗衣的柔弱女孩正在幽幽哭泣,聲音淒楚,令人鼻酸。
  春凝也跟著衛蘇蘇前來,一直驚慌地瞪大眼睛,到處尋找師妹的下落,突然看到牢中女孩,不由仙心劇震,撲上去抓住粗大木柵,嘶聲叫道:「師妹!你怎麼樣了?」這樣激烈尖叫著,兩行清淚已經順著玉頰流下,美目卻透過淚光,緊緊地盯住女孩,生怕心愛的師妹就這樣消失不見了一樣。
  那女孩放下衣袖,現出清麗純潔面容,正是玉字房弟子文清雅,她也哭泣著撲上來,緊緊抓住春凝的手,用銀鈴般的清脆嗓音悲傷叫道:「師姊!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這|對同門姊妹隔著監牢木柵相擁悲泣,淚水滾滾而落,讓衛蘇蘇身後的仙子們都不禁垂淚,感動至極。
  衛蘇蘇也被她們這樣的姊妹情深所感動,強行忍住淚水,上前撫著她們的肩膀,溫聲道:「好了,既然能得救,那就不要再哭了。
  你的師叔韓玉璃你可曾見過?就是和你師父長得一模一樣的本宮女修,你應該認得。」清麗女孩哭泣點頭,哽咽道:「師叔被抓走了,不知道被羅家的人送到什麼地方去了,聽他們說的話,好像是送去了羅家堡。」緊接著,又霍然抬起頭,焦急叫道:「師叔救命!我哥哥剛才衝進來救我,和羅家的看守在這裡大戰,結果被他們打成重傷,不得不逃出去求救,那些看守還追殺出去,叫著一定要殺他滅口!」衛蘇蘇掃視四周,到處都是一付剛經過大戰的模樣,只有這一處木柵還算完好,而這位師侄身上也被下了禁制,無法掙脫。
  牢中女孩還在尖叫,惶然哀求道:「師叔,快去救救我哥哥,他們追上了他,一定會殺掉他的!要不然就是和我師叔關在一起折磨拷打,他們會受不了的啊!」說到這裡,清麗女孩晃了幾晃,一頭栽倒在地上,一動不動,顯然已是心力交瘁,昏迷當場。
  ※  ※  ※從晉王府中,搜出了許多仙家修士用的物品,看上去像是走得匆忙來不及帶走的樣子。
  這裡面有些是伊山近悄悄放進屋子裡面,用作栽贓的,有些卻真的是羅家的修士留下來,一時來不及收拾帶走的東西。
  府中的凡人們也都證實了伊山近所說的話,那些屠殺的倖存者就不用說了,而本府有些負責服侍羅家仙師的太監,在冰蟾宮仙女的逼迫下,不得不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就在剛才,還有好多人看到幾個修士從地牢裡面衝出來,邊打鬥著邊向遠處飛去,這就證明了文清雅的哥哥確實是有生命危險,會不會真的被滅口那就不一定了。
  以他們的眼力當然分辨不出幻術,向仙子們轉述時說得活靈活現,個個都是親眼看到了那一幕幕驚人的場景。
  在扮成女孩等在地牢裡面的這段時間裡,伊山近又進入美人圖,和媚靈仔細推敲,將一番謊言編得像真的一樣,就算衛蘇蘇也分辨不出破綻。
  於是,冰蟾宮的仙女就知道了,本宮的韓玉璃仙子不知道怎麼被羅家抓了去,很可能是在她們與破冰盟大戰時,有羅家的人躲在一邊準備撿便宜,看到她受傷暈倒就趁機抓了她回去。
  在被捉之後,她一直在折磨拷打中苦苦掙扎,死也不肯說出本宮秘密。
  羅氏修士不僅捉了她,還捉了她未見過面的師侄及其兄長,更圖謀染指皇位,實在是狼子野心、令人憤恨。
  此事不僅有人證,還有物證。
  在監獄裡面,發現了韓玉璃的貼身衣物和飾品,雖然已經是破破爛爛,還能看出是從她身上掉下來的。
  至此,人證物證俱在,羅氏再怎麼狡辯,也是徒勞無功。
  這一消息傳回冰蟾宮,立即引起闔宮仙子的義憤,誓言要懲罰羅氏,絕不放過他『3。
  冰蟾宮主也立即誓師出征,帶領大批女修前去掃蕩羅氏的基業,只留下其他元嬰期的師姊妹守衛雪峰冰宮。
  在此前,她已經帶著女修們與破冰盟戰鬥了幾次,讓破冰盟損失巨大,現在已經藏匿起來不敢和她們對戰。
  破冰盟的總壇和分壇都是隱藏在暗中的,難以找到,羅氏卻不同,這麼多年發展的基業,都擺在明面上,散居於大陸各地,想要攻打他們,不愁找不到目標。
  伊山近作為飽受折磨的女弟子,被送回宮中休養。
  當然在昏迷的時候,他還要接受測試,以證實他是否還是處女,有沒有被羅家的壞人強姦。
  他當然是處女,這個伊山近自己可以保證。
  媚靈別的不說,把他做成純潔處女的身體還是毫無破綻,而且用來蒙騙冰蟾宮的測試仙術也很輕鬆,這讓伊山近有些懷疑,不知道她怎麼會對冰蟾宮的事情這麼清楚,就像當年仔細研究過冰蟾宮一樣。
  春凝雖然沒有經過處女測試,卻也嚇得面白唇青,生怕被人發現自己處女膜已經破了,還被師妹射進了滿腹精液。
  如果被看穿了,她該怎麼說,難道說「我被師妹破了處」嗎?
  伊山近事先早就將媚靈傳授的仙法用在她的身上,事實上是不用擔心被人看穿的,倒是她膽子小,好多夜都睡不好覺,常常在夜裡抱著伊山近偷偷哭泣,別人聽到了,也只當是她為飽受折磨的師妹傷心,並為她們這樣的姊妹深情所感動。
  伊山近被送回到冰蟾宮,睡在玉字房裡,還沒來得及休息,兇惡而美麗的師父就一陣風般地衝進來,揪住他的脖子,凶巴巴地叫道:「你真的見到我妹妹了?她現在什麼樣子,給我細細講來!要是敢說一句假話,就剝了你的皮!」伊山近差點喘不過氣來,好不容易等她放了手,咳嗽了幾聲,就強忍喉間痛苦,嘶聲講起了她妹妹的故事。
  她們雖然是孿生姊妹,實際上對彼此身體都很熟悉。
  伊山近也在奇怪,為什麼她們背上同一位置都有一顆痣,而且大小顏色都相同,就像同一個人一樣,上次服侍師父洗澡的時候看到了玉背上的硃砂痣,讓他嚇了一大跳。
  但這並不妨礙他向師父仔細描述師叔的模樣,每說對一處,韓玉琳就點一下頭,尤其是聲音上的細微差別,更是讓她大點其頭,深信這個討厭的小徒弟確實是見過自己的妹妹,連她背上的痣也都看到過。
  一想到自己妹妹受到那樣殘酷折磨,甚至衣不蔽體,韓玉琳就淚盈滿眶,對羅家的人恨之入骨,一把將伊山近扔到床上,轉身出去,就去搜集法寶,準備跟著本宮大隊人馬去找羅家的人拚命。
  就這樣,玉字房裡又只剩下伊山近和師姊兩人。
  至於湘雲公主和香雨師姊,因為師父把她們轉移隱藏起來,不知道現在在哪裡,他也只能徒勞歎息,為不能看到自己情婦的女兒而傷感遺憾。
  為了表現姊妹情深,伊山近還是和春凝住在一起,由師姊照料受傷的他。
  到了晚上,還要讓師姊替他安撫肉棒,和她在床上翻翻滾滾,幹得痛快淋漓。
  春凝是真心為師妹擔憂,常常躲起來偷偷哭泣,滿腹憂愁地想著:『師妹長著這麼一根東西,將來怎麼在宮裡待下去啊!』幸好這段時間她一直都按師妹說的方法,兩人一起修煉,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治療,師妹胯下的陽物經常能縮回去,像正常人一樣。
  但到了夜裡,它還是會長出來,春凝就只能含羞流淚,吮吸舔弄它,並用下體嫩穴包容著它,希望它射精變軟,能夠漸漸消失。
  這樣做果然有效,每天早上,它就會在她的努力下消失不見,這讓她對未來總算有些信心,知道再這麼治療下去,師妹胯下的陽物遲早會徹底消失,恢復成為正常的女修。
  每天晚上,她都這樣幹勁十足地治療著師妹,仰躺在床上嬌吟浪叫,四肢纏緊師妹,讓大肉棒插在她溫暖濕潤的嫩穴裡面,靈力在彼此體內流來流去,不僅增長著姊妹二人的修為,還讓她得到了極大的歡樂。
  但快樂的日子終究是短暫的,伊山近懷念自己在宮中的情人,又擔心她們的孫子、兒子控制不住京城局勢引起禍患,還是忍痛離開,只說要回去凡間尋找義母一家,免得她們遇到什麼危險。
  面對孝義為先的師妹,春凝也不能勸阻,只能含淚送師妹離去,望著那駕著雪花法器漸漸飛遠的倩影,淚水已經打濕了衣衫。
  伊山近匆匆趕路,駕著飛行梭直向京城飛去。
  現在他已經換成了男裝,當然連飛行法器也要換一下。
  接近京城時,天色已經漸漸晚了,他沒有直接進城,而是轉了方向,朝向伯陽侯府而去。
  踏入侯府,在一片陰暗之中,仍能看出府邸已經開始破敗,茅草漸漸長高,幾乎遮住道路,比美人圖中的伯陽侯府要差得多了。
  漫步走在茅草路上,伊山近幽幽長歎,親眼見證了一個權勢家族的盛衰。
  凡人權勢本就不能長久,就算是皇室,也未必能保持長遠富貴。
  幸而蜀國夫人遇到了他,並施恩望報強行逼姦了他,成為了他胯下性奴,這才能有機會遷移到美人圖中,得個富貴太平。
  不僅是她們一家,從前伊山近做欽差大臣時,接收官員們的孝敬,得到了那麼多美人,其中不乏高官妻女,現在都在美人圖中與蜀國夫人比鄰而居,住著豪華府邸,反正美人圖中空間極大,多建幾百間大宅子也佔不了多少地方。
  那三百俠女都被分派去服侍美人,美人圖的空間已經被打造成了伊山近的後宮,到處都是宮殿群,將來再努力收拾一下,恐怕不比皇宮差,甚至會尤有過之。
  伊山近走到當午修煉之所,看著那裡空無一人,甚至已經有蜘蛛吐絲結網,不由悲傷,喃喃道:「當午,你去哪裡了啊!」蛛絲隨風飄蕩,讓他想起黎絲秘處也曾噴射出蜜汁情絲,將他綁住拖進陰道,從此進入她的心靈,如夫妻般同居多年,如今卻勞燕分飛,遠隔兩地,更是幽幽歎息,悲傷不已。
  他站在空地上,呆呆佇立,許久之後,仍默默地看著當午修煉地,不發一言。
  身後隱約傳來響動,將他驚醒,轉過身去,看到了三名年輕修士出現,身上都穿著羅家年輕弟子常用的標準服飾。
  那三人冷笑看著他,不顧他滿心的傷悲失落,發出桀桀怪笑:「果然是這一家的義子啊,大爺等了這麼久,總算等到你了!」伊山近也冷冷一笑,絲毫不將這三人放在眼裡。
  這三人的修為都不高,兩個是低階八層,另一個高些的也只有入道期二層,放在修仙界的低階修士裡或者可以橫著走,卻無法跟高手朽比。
  伊山近雖不覺得自己是高手,但比這些傢伙要強得多,打敗他們並不需費什麼力氣。
  雖然為了不引人注意,他按照媚靈傳授的法訣壓制自己的修為,表現出來的也只有中階一層的修為,但他奇怪的是這些傢伙怎麼這麼有信心,就覺得一定能拿下他?
  「就憑你們幾個人?是羅氏掌權的看不起你們,把你們分在這裡蹲守的?」三人都沉下了臉,咬牙怒道:「敢跟我們羅家做對,真是不知死活!有膽子就往前走三步,讓你三步斷魂!」伊山近眉頭一皺,突然感覺體內如烈火燃燒,就像從前中毒的感覺一樣。
  他抬頭四顧,愕然發現,不知何時起,周圍已經佈滿毒霧,混在沉沉夜色之中,讓人看不清楚。
  這些傢伙顯然已經蹲守很久了,不知用了什麼法術閉住氣息隱藏起來,就在他感懷往事的時候,放出了毒煙,將他罩在中間。
  他說了這一會的話,毒霧早已進入他的體內,滲入內臟,再想驅除,已經是千難萬難了。
  那三人已經得意洋洋,開始為他解說起來:「本家的藥物研究是天下第一流的,今天讓你嘗到,也是你的福氣。
  這霧氣的名號就叫『三步追魂霧』,只要你走上三步,就會一頭倒在地上,神仙都救不得!要想活命,就趕快跪在地上磕頭,大爺一時心軟,說不定就賞你一枚解藥,讓你多活上幾天,如果聽話,說不定還有第二顆藥餵你吃!」伊山近沉著臉,咬牙道:「聽你們的話活下去,像奴隸、像狗一樣活著嗎?」說罷,他不顧對方的警告,大步邁出,向著對方走去。
  「好厲害,真是好漢啊!」一個年輕人誇張地怪叫道,眼中射出的目光就像看死人一樣:「有種再走兩步啊!」伊山近腳步沉穩,向前走了兩步,然後又走了一步,這就是第四步了。
  三人啞口無言,呆呆地看著他接近,突然向後一跳,失聲怪叫道:「不許再走啦!你已經中毒了,快死,快死!」三枚鋼針從夜色中滑過去,悄無聲息地刺入他們脊椎骨上的大椎穴,上面附著靈力封住了他們的身體,其中兩個人噗通一聲摔倒在地,手足無力,再也動彈不得。
  另一個人修為較高,強撐著祭出仙劍,就要向伊山近頭上斬落。
  「砰!」一聲悶響在夜色中傳出,那人腦袋中了一記狼牙棒,被砸得腦漿四射,仰天摔倒,頭顱碎得像個爛西瓜。
  他雖然也是中階修士,卻只是初期,比上中階後期的強大修士要差得太遠。
  何況龍鬚針上附著的靈力對他的行動也造成影響,動作太慢,還沒有射出飛劍,狼牙棒已經送了他的終。
  伊山近念動咒文,收回狼牙棒,隨手一揮,以火焚去除上面沾染的腦漿鮮血,又收了那人的飛劍,一齊放入美人圖空間裡。
  另兩個人身上被大批鋼針釘住四肢,嚇得面白唇青。
  其中一個人趴在地上連聲哀告求饒,如果不是渾身無力,早就磕出十七、八個響頭了。
  另一個倒還硬氣,大聲叫罵,口口聲聲道:「你有種就殺了爺爺,要是皺一皺眉頭,就不算好漢!」伊山近也不理他,上前提起二人,踏著空行梭就向遠處遁去,以免有他的同黨前來,打擾了自己的好事。
  此時他體內已經毒發,動作也變得不便,得趕快處理才行。
  他中的本是劇毒,現在早該被毒死了,就算修為高深,也會有很大傷害,幸好以他雙修之士的體質,這毒照樣化為媚毒,讓他滿心的慾火熊熊,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一心只想找個人發洩一下。
  羅家精研毒物,那兩個容貌漂亮的年輕人其實也用媚毒害過人,看著他通紅的臉頰,胯下高高翹起的帳篷,都猜到幾分,嚇得臉色發白。
  雖然他們不明白為什麼「三步追魂霧」變成了春藥效果,可是如果被他干了屁股,那就永遠都沒有臉面去見同門兄弟,在修仙界更是沒法抬起頭來走路了。
  就連那個硬氣不怕死的好漢,也嚇得牙齒格格直響,差點就要尿出來了。
  不怕死不代表不怕被人干屁股,作為修士被人干了屁股,那就是比死還大的恥辱,而且要帶上一輩子,走到哪裡都要被人指著後背說:「看,那就是被男人干了屁股的大仙!」幸好伊山近還沒有那麼飢不擇食,這裡也不是打不開美人圖的凌亂野,帶著他們飛出十幾里,隨便找了個山洞把他們塞進去閉了六識,打開美人圖空間,一頭就撞了進去。
  在一大片平原上,許多地方都已經蓋上了華麗屋宇。
  伊山近隨便找了一間衝進去,也不管裡面的主人是誰,按倒在地,就把肉棒插進了主人的屁股裡面。
  那屋主是官宦人家出身,正是他從前做欽差在外巡視時接收的禮物,而且身份高貴,從前也做過高高在上的貴夫人。
  實際上現在也是貴夫人,伊山近接收了這件禮物,就把她安置在美人圖中,給她建了一座豪華府邸,連同她的侍女們也都放在這裡,和從前一樣地服侍她。
  可就算是貴夫人,被粗大肉棒插進後庭也痛得死去活來,再顧不得保持優雅儀態,嚎哭尖叫道:「好痛!老公,親爺,不要插後面,要插就插前面吧!」伊山近現在正是慾火焚身之際,肉棒好不容易鑽進一個銷魂洞,哪管是後是前,只要能爽就行,抱緊她雪白窈窕的成熟嬌軀,粗大肉棒狠命往菊花裡面鑽進去,直幹得鮮血迸流,血珠滾滾,將雪白香臀都浸紅了。
  旁邊一些侍女看到這情景,都嚇得渾身發抖,跪在地上不敢動彈,生怕引起了公子的注意,讓自己也落到這樣的命運。
  一名儀態高雅的美麗少女走進來,幽幽輕歎著,肩上還扛著一柄花鋤,正是著名的才女林小姐,剛剛才去葬花回來的。
  她剛一進屋,就看到林夫人被伊山近按在地上狠幹,粗大肉棒在菊穴中大肆狂搗,如搗蒜一般,插得美麗夫人菊開肉綻,鮮血流淌,慘叫聲震動屋宇。
  林小姐母女連心,看得心中大痛,不避危險地撲上去,哭泣尖叫道:「不要!要干就來干我吧,可是只許插前面!」伊山近卻不聽她的,肉棒仍在她母親美菊中狂搗,死也不肯拔出來。
  優雅美麗的夫人此時叫得就像殺豬一般,林小姐大急,拚命去推伊山近,甚至還伸出纖纖玉手去抓肉棒,強行把它從母親嫩菊中拔了出來。
  林夫人也哭叫著前後亂拱,和女兒密切配合,竟然真的弄出了肉棒,也不敢停在原地,拚命地掙扎逃開,滾到一旁,捂著香臀哭得死去活來。
  伊山近卻是大怒,被毒藥弄得神志不清,隨手就抓了林小姐過來,將她強行按得趴跪在地面上,屈辱地高高翹起柔潤玉臀,粗大肉棒頂在菊門上,上面還帶著林夫人的菊血,噗哧一聲就刺了進去,只聽美女一聲慘叫,鮮血迸流而出。
  高雅才女被人干破菊花時也是痛得鑽心,痛呼聲嬌弱淒慘,讓人聞而鼻酸,許多丫鬟聽著聽著就流下淚來。
  這一夜,伊山近把這對美麗母女按在胯下干了又干,兩人的嫩穴和菊花都被磨得紅腫不堪,鮮血染紅了她們的下體。
  不僅是這對女主人,那些美貌婢女也都被他按在地上狂干,闔府美女被他淫遍,還嫌不足,又趁著夜色,摸向下一個府邸。
  等到外面的天空變亮時,伊山近已經不知在美人圖中幹了多久,由於內外時間流速不同,他爽的時間肯定比一夜要長得多。
  最後他終於洩了火,無力地倒在地上,看著媚靈掩面走過來,拿著一件衣服放在他身上,遮住他沾滿精液蜜汁和菊花鮮血的粗大肉棒,啐道:「公子,你也節制一些,再這樣下去,修為會下降的!」
  「可是我中毒了啊,你想想辦法,把這毒從我體內拔除吧!」伊山近有氣無力地道。
  媚靈也歎息一聲,無奈地道:「如果是兩千年前的毒藥,妾身還有些瞭解。
  可這羅氏的毒藥,都是千年內研製出來的,而且另闢蹊徑,妾身實在不能盡知。
  依妾身看來,這毒已經深入公子內腑,時常會發作,公子可要當心了!」
  「還會經常發作?那我不是完了!」伊山近沮喪絕望,心如死灰,腦中出現自己回到冰蟾宮後,突然媚毒發作,挺著大肉棒追殺同門師伯的情景,想必下場會慘得不能再慘。
  媚靈眼珠轉了幾轉,柔聲道:「其實也不是沒辦法。
  或者可以找一個修仙處女,吸了她的處女元陰,也許就能煉化這媚毒,還能增進修為呢!」
  「上哪裡去找修仙處女啊!」伊山近的慘叫聲在美人圖中震響,讓天地都隆隆大震,雨絲飄下,為他灑一掬同情之淚。
  媚靈看他傷心,只好找些高興的事說給他聽:「公子,我最近研究玉字房的運功方式有些心得,下次講給你聽,知道以後,你再想對付你師父就容易多了!」
  「啊?」伊山近哼哼唧唧地問,還是神思不屬。
  「如果是兩千年前的運功法訣,我早就破解了。
  可是這兩千年冰蟾宮也長進了不少,功訣和從前大不相同,尤其是玉字房的歷史不長,這孿生姊妹雙修法訣也是後來創出的,我這些天一直在觀察你師叔,現在才摸到些竅門。」伊山近精神一振,抬頭問:「那能不能現在吸取她的真陰,煉化媚毒?」媚靈搖搖頭,很為難地說:「最好還是把你師父一起抓來,共同三修,才能取得最好的採補效果。
  只要她們姊妹都在你手中,按照正確的方式進行採補,就算她們不合作也沒有用,還是能吸取真陰,增進修為,讓修煉速度更加快一些。」伊山近胸膛一起一伏,只覺裡面有一股悶氣發洩不出。
  媚靈的研究取得了成果,雖然是個好消息,對現在卻沒有什麼用。
  『哪天去逮住師父,把她和她妹妹按在一起三修吧,如果我有能力打敗她的話。』伊山近含淚想著,卻變得更加沮喪了。
  他中了劇毒心情不好,那兩個羅家的年輕人就遭殃了。
  雖然萬幸沒有被人干了屁股,可是所受的酷刑折磨,比干屁股還要痛上萬倍。
  那個軟骨頭率先屈服,好漢也沒忍太久,就竹筒倒豆子一般,把羅家所有秘密都說出來了,只要他們知道的,統統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一直說到第二天凌晨,才勉強說完。
  伊山近牢牢記在心裡,隨手打昏了他們,然後毀屍滅跡。
  倒不是他心狠,實在是敵人太強,這麼一個大家族,幾千年的傳承,勢力龐大,在各家族中也是一方之霸。
  雖然比那兩大巨頭差上一些,可是要真的盯上他了,並且比現在更加的重視,只怕他的好日子也就快到頭了。
  從那兩人身上搜出一本書來,上面寫著《羅氏毒經》,封面看上去相同,裡面的內容卻有些差別,除了羅家基本的下毒知識一樣之外,都還加上了他們各自師父對毒經的理解,以及自己下毒的心得。
  伊山近仔細翻閱,從中學到了很多下毒害人的知識。
  羅家毒術果然是另闢蹊徑,能在無聲無息之中害人於無形。
  如果按這種方法來做,只怕實力強勁的修士也逃不過他的毒術,只要能夠接近對方就有希望下毒成功。
  伊山近對此很感興趣,如果能按《羅氏毒經》中教的方法來報仇雪恨,那倒是意外之喜。
  但毒經內容精深,一時也不能盡數瞭解。
  他只有把毒經丟入美人圖,讓媚靈自己拿去鑽研,好想辦法破除他身上殘留的劇毒。
  看起來羅家人都管殺不管埋,毒經上面下毒的知識說了好多,解毒的知識卻少得可憐,按上面所說的,他根本就沒法解毒。
  幹完這些事,淫毒還沒有發作,這讓他暗自慶幸。
  他也希望媚靈只是說來嚇嚇他的,也許過上些天,這媚毒就會自己消失,再不來給自己找麻煩,倒也省得費力解毒了。
  看著天色漸亮,伊山近駕起空行梭,向著京城飛去。
  當他趕到城下時,城門四敞大開,大批士兵守在門前,戒備卻比平日更加森嚴。
  伊山近也跟著走進去,想著青春美麗的少女太后,和那溫婉嫻淑的皇后美人,不由心中一片火熱。
  京城中的情形與往常不同,一片喜氣洋洋的氣氛。
  伊山近正在納悶,就聽到有人在旁邊閒聊,道:「今天是新皇登基的大喜日子,你去看嗎?『」你去看嗎?
  伊山近站在大街上,呆呆地怔住,臉上的血色漸漸褪去,想起一件件的往事,心潮如波濤洶湧,無法平息。
  許久之後,他終於回過神來,發足狂奔,不顧周圍百姓驚詫的目光,順著長街大步飛奔而去,只留下一路滾滾煙塵。
  新皇登基,果然儀式威嚴喧赫。
  大批儀仗密佈宮前,整齊如林。
  文武百官齊列殿前,拜倒稱賀,恭請新帝登位。
  一眼看去,到處都是儀仗,人人喜笑顏開,慶賀本朝新皇登基大典。
  在先皇駕崩之後,雖然有晉王之亂,卻未開始就被掃平,人都說是有仙家庇佑,正是本朝國泰民安、福澤萬代之兆。
  太子本在外省巡察,聞訊趕回京城,迅速控制住了局面,重整朝政,將晉王殘存的黨羽都削了權柄,令他們回家反省。
  而這些人看到了同伴們的下場,也都戰戰兢兢,不敢違旨,恭順地交出權力,從此消失於政壇之上。
  在為先帝發喪之後,太子終於登基為帝,日期就選在今天!
  因為晉王黨羽被削平,留下的位置自然要有人填補,如今朝中之人大都陞官,都齊誦新皇恩德,天下太平,人人歸心。
  隨著司儀官的示意,一時鼓樂齊鳴,震動天地。
  如此浩大的登基典禮,是伊山近從未見過的。
  可是他的目光卻落在台階之上,最高處的美少年身上,無法移開。
  新皇頭戴平天冠,身穿龍袍,容貌美麗,英氣勃勃,顯然是個勵精圖治、開創新時代的皇帝。
  伊山近凝視著台上新皇,心中也明白,和太子的一切過往原本都是孽緣,理應徹底忘掉,再不去回想,也不願意再看到那人。
  可是為什麼一聽到太子登基,就忍不住要飛奔而來,一心只想再見一面?
  就算見到,那又如何,一切都不過是孽緣而已!新皇高高在上,俯視眾生,卻沒有看到他。
  來此之時,伊山近已經改變了自己容貌,就算和他有過親密性愛關係的,也未必能認得出他來。
  趙湘廬的目光落在觀禮人群之中,兩名容貌相同的美麗女孩臉上,雖然仍然保持微笑,心卻在一陣陣地抽搐作痛。
  冰蟾宮的韓玉琳仙子終於發了慈悲,允許她們回來看皇兄登基。
  而她們也只能在這裡待上一刻,等到登基結束,就要被隱在暗中的師父帶走,重新關到本門洞府,進行閉關修行。
  而她們的師父,則會繼續去追殺羅家修士,努力去把她的孿生妹妹救出來。
  鐘鼓之聲,愈加雄渾。
  無數聲音都在高喊:「恭請吾皇登位!」趙湘廬收回目光,默默走向皇位,站在金碧輝煌的龍椅之前,凝視片刻,平靜地坐了上去。
  所有觀禮人群,盡皆拜倒,行三拜九叩大禮,齊聲高呼,聲音宏偉,震動天地,在京城中的每一個角落不斷地迴響:「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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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一切從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