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圖 作者:風中嘯 (已完成)

   
gp6888 2013-1-14 20:41:25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62 1204666
gp6888 發表於 2013-1-14 21:24
皇后入浴
  坤寧宮中,伊山近恭敬地向溫柔美麗的皇后拜倒,行大禮參拜,一邊還偷窺她華麗羅裙下的曼妙美腿,默默地將口水嚥下。
  今天他是穿著男裝由蜀國夫人姊妹二人帶他進宮,拜見皇后。
  之所以這樣做,一個原因是製造自己在宮中的證明,凡人都以為文清雅入冰蟾宮修仙,此前他已經通知蜀國夫人將消息傳出去了,現在「兄妹」分隔兩地,更是防止別人對他產生懷疑。
  另一個原因,就是他一直無法忘懷那溫柔賢淑的美麗皇后,從她的身上感受到久違的慈愛,就像從前在家裡感覺到的一樣。
  『那已經過了一百年了啊……』伊山近默默歎息,雖然對溫皇后充滿純真感情,可是看到她美麗的容顏、溫柔賢淑的氣質,還是忍不住動心,肉棒在褲子裡面微微脹了起來,讓他不由得納悶:『難道我喜歡這種溫婉類型的女子?』溫皇后微笑著,掩蓋不住內心的喜悅,上前拉住他的手,將他拉起來,柔聲道:「快不要這樣,你是仙家弟子,不必再向本宮行禮了!」
  雖然如此說,她還是對這標緻男孩充滿了溫柔情感,忍不住將他摟在懷裡,柔聲微笑道:「不知為何,本宮一見你就喜歡,若能有你這一個兒子就好了!」
  說到這裡,她的眼圈都紅了,想起自己僅有的三個孩子,不由得暗自悲歎。
  伊山近自從修煉冰心訣之後,氣質變得更加超凡脫俗,與雙修功法的氣質混在一起,令人觀之可親,尤其是凡人更加不能抵擋他的超強魅力,因此皇后才會一時失態將他攬在懷裡,再想著自己的兒女,思緒萬千,情難自抑。
  伊山近被她玉臂用力摟在懷中,臉貼著柔軟酥胸,感受著華麗袍服下面的嫩滑玉乳摩擦臉龐的觸感,不由得臉頰微紅,悄悄興奮喘息,肉棒也挺起來,在衣衫遮掩下小心地在皇后溫軟玉體上輕蹭。
  蜀國夫人與朱月溪姊妹在下面看得清楚,悄悄對視一眼,美目中都現出曖昧之意,卻是心有靈犀,同時想像皇后將來會赤條條地躺在伊山近身下,與自己姊妹一同服侍這小情郎的奇妙情景。
  遠處傳來腳步聲,伊山近慌忙微轉身軀,讓肉棒從皇后溫暖美體上離開,並藉著衣衫寬大,遮掩住自己挺翹的肉棒,免得被人發覺異樣。
  進來的卻是太子,看著殿上自己賢淑美麗的母親抱住伊山近,讓他的臉貼在他小時吃奶的乳房上面大吃豆腐,不由得微現怒色,輕咳一聲,上前行禮道:「兒臣參兒母后!」
  他行的卻是大禮參拜,伊山近看到他向自己跪倒,心中一喜:「這小子每次見到我都那麼踐,現在還不是向我磕頭了?』太子一時失神,習慣性地拜倒,想要驚醒母親,誰知卻失察也向伊山近的方向跪下,抬頭看到伊山近得意的眼神,不由得大怒,潔白俊美的臉龐為之脹紅。
  溫皇后正在含淚回憶往事,聽到聲音,隨口道:「孩兒起來吧。」
  心中卻在悲思:「可惜我這孩兒了!若能和他一樣……」
  皇后難過之中,將伊山近抱得更緊,讓滿溢的乳香充盈在伊山近的鼻端。
  伊山近鼻子都陷到柔軟玉乳之中,費力呼吸著,嗅著美麗皇后身上醉人的香氣,神魂飄蕩,無力掙扎,默默想道:『她是想要用乳房悶死我嗎?』門口又傳來腳步聲,卻是剛趕回皇宮的少女太后聞訊趕來,身邊還帶著湘雲公主。
  皇帝的身體一直不太好,前些日子稍好些,從行宮趕回京城,見過兒女後又病例了,秦若華除了找醫生為兒子診病之外,煩悶之下就去找孫女聊天解悶,結果卻發現孫女比她還要鬱悶,秦若華只當她是為了父親病情憂心,就帶著她到處亂跑,好讓她散心,今天剛從皇宮外面遊園回來,聽說蜀國夫人帶著義子進宮,大喜之下,硬拽著她趕過來。
  湘雲公主本來不想見伊山近,可是心裡又癢癢的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被祖母硬拉著來到這裡-心裡怦怦亂跳,咬緊櫻唇想道:「這壞東西見到我以後會是什麼表情?』可是一進門,竟然看到她的母親摟著伊山近,將乳房貼在他臉上,而伊山近很享受地背對著她,根本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
  「啊!」
  湘雲公主驚叫起來,突然記起伊山近從前對自己也這樣做過,而且那時候她還沒穿衣服,被他將乳頭含到口中吮吸,弄得乳房癢癢的,十分舒服。
  心有靈犀,伊山近此時也在回憶她的乳香,並用來和她母親比較,只覺少女幽香比較清冽,而皇后則是溫柔慈愛,雖然微有不同,體香中卻也有很多相似之處,同樣令人迷醉。
  湘雲公主不知所措望著殿中情景,看到她一直不想見面的淫魔哥哥站在一邊氣得渾身發枓,顯然也對那對男女溫柔相擁的情景看不過去。
  她呆了一下,突然醒過神來,快步向殿上跑去,從太子身邊經過時暗啐一口,卻也不及理他,只顧跑上去叫道:「母后!」
  溫皇后仍沉浸在悲傷情緒之中,想像著自己女兒的命運,對女兒的叫聲充耳不聞,反而抱得更緊,讓伊山近的鼻子深陷在乳肉之中。
  湘雲公主眼圈都紅了,想起伊山近從前也這樣對自己,纖巧嬌嫩的乳頭不由得一陣酥麻,彷彿他的鼻子還在上面頂來頂去。可是現在他卻公然佔自己母親的便宜,讓她憤然撲上去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拉開。
  伊山近從溫柔鄉中醒過神來,一眼看到眼圈泛紅的美麗小公主,以及她拉著自己的柔滑玉手,突然想起就是這只紅酥手撫摸過自己的肉棒,淫褻地伸進褲子大肆占純潔少年的便宜,不由得渾身都酥了。
  湘雲公主看到他的表情,也想起當初的事,俏臉通紅,憤然放開他的手,用力在自己華麗衣裙上面擦拭,恨不得把皮都擦破。
  溫皇后也悠悠清醒,看到自己的兩個孩子都站在面前,俊俏小臉發青,一時不知所措,宮殿中的氣氛顯得有些尷尬。
  突然,清脆的掌聲在殿門口響起,青春美麗的太后一邊擊掌一邊走上來,嚥著口水歡笑道:「小文子真可愛,讓哀家也來抱抱!」
  她早在進殿時就看到皇后抱著伊山近的情景,那時被驚得呆住,一心只想道:『好美、好美的情景哦!』欣賞了好久,卻被湘雲公主打破了這靜美的畫面,讓她得到機會,走上殿一把摟住伊山近溫軟可愛的身體,將他攬在懷中,唇角忍不住溢出一滴晶瑩口水,灑在伊山近的頭髮上面。
  太子和湘雲公主更是呆住,氣得渾身發抖。可是祖母的威嚴是不能挑戰的,即使太后總是小孩子心性,皇家的規矩也必須得遵守。
  秦若華抱住伊山近,讓他的臉埋到胸前摩擦乳房,爽得神魂飄蕩,好久才醒過神來,感覺自己爽夠了,紅著臉將他推開,柔聲歡笑道:「小真真這麼久沒有來,是去仙家修行了嗎?」
  伊山近額頭上現出黑線,對於她口中的愛稱頗不喃應,隨口答應著,心裡卻在比較尊貴太后與溫柔皇后乳房的異同。
  少女太后的玉乳青春挺拔,極富彈性,嬌嫩乳頭甚至是硬硬的,隔衣頂著他的臉和鼻子,弄得他差點噴出鼻血,染紅太后酥胸。
  而皇后的乳房很大很柔軟,充滿慈愛的乳香,與太后那迷人幽香有些不同。
  湘雲公主的玉乳則是繼承了她們兩人的優點,既挺拔又柔滑,乳香也頗似她的祖母和母親,讓伊山近懷念得大嚥口水,目光不由自主投向旁邊站立的小公主,氣得她手腳發抖,自己也明白這傢伙多半是想到了自己的乳房,不由掩胸怒目,恨不得上前咬他一口。
  ※  ※  ※伊山近站在太后寢殿之中,鼻觀口,口問心,沉靜穩重至極,甚至不去看美麗太后半裸的迷人玉體一眼。
  他的女人已經夠多了,剛替三百名美少女破處,又干了實力超強的高雅仙女,進宮前又和蜀國夫人姊妹母女四人盤腸大戰,現在文娑霓和梁雨虹都被干暈了還沒有醒過來,嫩穴和櫻桃小嘴裡面還含著他的精液,在美人熟睡中靜靜向外流淌。
  因為他剛發洩過,再次交歡的慾望不是很強烈。而且在皇宮和太后上床交歡只怕會惹來麻煩,畢竟冰蟾宮雖然不管凡間之事,但對於皇室還是比較注意的。再加上他被強姦的心理陰影根深蒂固,因此決心把持住自己,暫不去幹她。
  為此他不惜激起冰心訣的靈力,以讓自己清心寡慾,這樣倒正好可以鍛煉對冰心訣的操控熟練程度,而且也可以平靜地看一看這位淫媚太后究竟能騷到什麼程度。
  秦若華也在煩惱,這個小文子今非昔比,已經身份大變,不知投入了哪一個仙家門派,作為仙家弟子自然就不能用對凡人的手段來對付了。
  如果是普通人,自然都是皇家的子民,直接扒了褲子強姦都沒有問題,只要事後恐嚇他不要說出去就行。可是仙家弟子地位超越凡人,如果強行逼好,將來被他師門知道,只怕會有大麻煩。
  『既然強姦不行,那就誘好吧?』秦若華心裡怦怦亂跳。柔媚斜瞟他一眼,柔聲道:又「天好熱啊!」
  開始自顧自地脫衣服。
  她從坤寧宮找個借口將他帶到了自己寢殿,脫衣納涼也說得過去,只是當著伊山近的面脫了這麼多,那就很有誘惑之意了。
  香肩裸露,雪白柔滑的肌膚現出瑩潤光澤,修長美腿也暴露出來,在伊山近眼前熠熠生光。
  伊山近默默嚥下口水,努力催動冰心訣,讓清涼靈力在體內流淌,感覺到充沛的靈力一次次衝擊關口,隱約就要突破二層的最高界限了。
  眼前的少女太后是如此的青春美麗。口中隨意閒聊著家常,身上的衣衫卻一件件地腿下,似乎是天熱寬衣,讓窈窕美艷的胴體暴露在他的眼中。
  秦若華一邊脫衣,一邊隨意說著閒話,小心窺探他的表情,心裡越來越驚訝。
  上次見面時,那男孩的粗大肉棒給她留下很深印象,要不是有人攪局,那根大肉棒就插到自己蜜穴裡面來了,讓自己享受到極為暢美的歡樂。
  可是現在他竟然能保持平靜,和上次的興奮激動完全不同,難道是修煉仙術之後性情大變,一點都不在意人間的色慾嗎?
  想到這裡,秦若華不由得煩惱,看著他俊俏面容,突然想起自己從前還舔吮過他的肉棒,把尿道流出的分泌物都津津有味地嚥下去,不由得羞紅了絕美面龐。
  她低下頭,心怦怦跳了好久,終於下決心想道:『搏一搏吧,再也沒有退路了!』她咬著牙將剩餘衣衫腿下,只穿著內衣在殿中走來走去,無媚地斜視伊山近,像是在發出邀請。
  絲綢內褲遮不住柔滑玉臀,露在外面的雪白臀肉瑩潤生輝,修長美腿徹底暴露出來,讓伊山近看得大嚥口水,在這樣艱難的情況下還是努力運起冰心訣,讓清涼靈力鎮壓著自己的慾火。
  美麗少女盈盈走來,伸手牽住他,嬌聲道:「小真真到床上來,陪哀家說說話!」伊山近像木偶一樣跟著她坐在床上,半裸青春美女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雪白大腿上,若無其事地說著話,酥胸卻激烈起伏,暴露出她心中的興奮激動。
  美腿柔滑嬌嫩,手感極好;酥胸高聳,在素白抹胸下露出大半雪乳,起伏中波濤洶湧,誘人至極。
  伊山近口水忍不住流了出來,右手抓緊美女大腿,看到她溫柔微笑著,將素手按到自己大腿中央,隔衣捏住龜頭輕揉撫弄,肉棒不由得直立,爽得渾身發抖。
  秦若華笑著,滿意欣賞著他的反應,纖美玉手在他胯間撫摸套弄,挑逗著小小男孩的性慾,滿心期待他忍不住將自己按在床上狠幹的一幕出現。
  伊山近的身體抖得越來越厲害,只覺靈力奔湧,流滿經脈,鎮壓著熊熊燃燒的慾火。而下體處,美麗太后的柔嫩玉手撫摸得越來越過分,甚至一手捏著肉棒,另一手解開褲帶,款款撫摸著小腹,向著內褲裡面伸去。
  當少女太后的溫軟玉手伸入內褲,直接摸到粗大肉棒時,伊山近渾身劇震,靈力衝破關口,在經脈中奔騰狂湧,渾身上下說不出的清涼舒服。
  他那粗硬的肉棒在秦若華手中突然綿軟,柔滑如水般,讓她捏得大驚失色,呻吟低呼道:「這是什麼仙術?」
  宮門外適時響起太子平靜的聲音:「皇祖母,孩兒有事稟告。兩位表姨母要返家了,請問表弟是不也要一同離開?」
  秦若華大驚失色,聽到孫兒的聲音,神智突然回來,羞得淚光盈盈,捏著伊山近的綿軟肉棒不知所措。
  伊山近站起身來向旁退了一步,讓她的玉手從褲中抽離,如行雲流水般向身上一拂,繫起褲帶,若無其事地躬身行禮,出門揚長而去。
  他心裡很是暢快,雖然沒能幹上這麼漂亮的太后,可是冰心訣得以升級,隨時都能回到冰蟾宮覆命,以後就是冰蟾宮的正式弟子了。
  他跟臉色冷漠的太子說了幾句閒話,太子找借口離去,臨走時留下一抹冷笑以及鄙夷的目光。
  伊山近聳聳肩,自己走到坤寧宮,卻發現蜀國夫人姊妹二人早已經離去了。
  實際上,蜀國夫人早就告辭離開,因為看他被太后叫去寢宮,猜到她要做些什麼,不想打擾伊山近約好事,就跟溫皇后說些家常話,然後自己帶著妹妹告辭走了。
  現在伊山近的本領她們都看到了,仙術超凡脫俗,不是她們這些凡間女子能夠束縛的,因此他要幹什麼美女也都隨他,只求他能偶爾寵幸她們,用大肉棒幹得她們姊妹母女快樂銷魂就夠了。
  『我是讓這傢伙給騙啦?』伊山近鬱悶地望著東宮方向,心中暗恨:『說什麼義母要找我回家,還親親熱熱地叫表弟,根本就是想把我從他祖母房裡騙出來的詭計嘛!』剛才在太后寢宮中鍛煉冰心訣靈力,那時是控制著自己不幹她,可是被太子騙出宮來那又不一樣,自己不干和被騙不幹那是截然不同的兩回事。
  「拿我當傻瓜?可惡!』伊山近告辭出宮,找個僻靜角落施展出隱行術,又潛回到皇宮裡面,那些守宮的精銳衛士如土雞瓦狗一般,絲毫沒有發現有居心叵測者潛入皇宮偷香竊玉。
  伊山近在宮裡到處亂走,心裡琢磨:『我是去找那個傢伙算帳,還是去找他妹妹或是太后,去幹他奶奶的?』太子仙術超群,似乎已經進入了人道期,是中階修士。不過伊山近現在也是中階修士了,雖然比他還差一些,打起來也不知道誰會贏。
  至於湘雲公主,看她今天的表情,顯然是不願跟他再續前緣,讓他的大肉棒完成上次未竟的事業了。
  如果要嘗她的嬌嫩肉體滋味,那就只能硬上,可是伊山近還沒有拿定主意和皇家翻臉,若是惹到皇家背後的冰蟾宮那麻煩就大了。
  他還在琢磨是「干他妹妹還是干他奶奶」突然聽到幽幽水聲,心中一動,跑到窗邊向裡面看了一眼,不由得呆住了。
  他走的都是自己熟悉的路,不經意走到坤寧宮,而這個窗口正是坤寧宮的浴室,裡面沐浴的正是溫柔賢淑的美麗皇后。
  漢白玉砌成的浴池很大,在香湯之中灑著片片鮮艷花瓣,向屋外透出淡淡幽香。
  一國之母沐浴,不經意之間亦顯奢華。
  今天的天氣果然很熱,溫皇后在送走表姊妹之後回宮洗浴,將微微滲出的香汗洗去。
  浴池內,溫柔的皇后輕輕擦拭玉體,美麗畫龐上現出寂寞神思。
  她的玉體雪白瑩潤,雖然已有三十餘歲,容貌卻仍嬌美動人,玉體更是成熟性感,比她女兒那青澀胴體更加誘人噴血。
  溫皇后酥胸高聳,乳房大而柔軟,乳頭嫣紅,伊山近瞇起眼睛,凝視著花瓣浴池中的美麗皇后,想像湘雲公主含吮這乳頭吃奶的情景,不由得激動地流下了口水。
  他的目光透過池水看向她的胴體。纖腰盈盈一握,小腹平這光滑,美腿中間隱約有捲曲毛髮的影子,因為池水晃動,水面上還有花瓣掩映,看不太清楚她美腿中間的方寸之地。
  伊山近瞪大眼睛緊盯著那裡,直到眼睛都□了,才戀戀不捨地移開,掩著眼睛,暗自悔恨:『怎麼流淚了,難道看得多了真的會長針眼?』當然這只不過是過度用眼導致的疲勞所致,很快就回復過來了,然後伊山近又瞪大眼睛,死不悔改地盯著她那個部位,幻想著湘雲公主是怎麼從那裡面生出來的。
  當然太子也是從那裡出來的,不過伊山近根本不願分神去想這個傢伙。正看得流口水的時候,一個美貌宮女走了進來,端著玉盆,裡面盛有撒了新鮮花瓣的溫水,小心地澆在溫皇后的頭上。
  溫皇后低頭洗浴青絲,看著長長的青絲從她頭上垂下,浴池中的美麗女子是如此高雅端莊、賢淑溫柔,讓伊山近肉棒挺立,心中感動,對她充滿依戀仰慕之情。
  她抬起玉手洗頭的時候,玉乳大半露出水面,更顯碩大誘人。雪白乳房和嫣紅乳頭一下下地在水面上拍擊著,還有修長潔白的藕臂和窈窕胴體,讓伊山近看得眼睛都直了。
  在服侍溫皇后洗好頭後,那美貌宮女小心退出了房間,因為她洗澡不喜歡有人在旁邊,卻絲毫沒有想到外面可能有偷窺者。
  這裡是深宮禁地,到處都有嚴密守衛,一般的修仙者也不會到凡間生事,誰也想不到會有伊山近這個異類,居然用隱行術接近此地,偷窺尊貴的皇后洗澡。
  溫婉的皇后將濕漉漉的青絲隨意挽起髮髻,濕潤的髮髻襯著她優雅美麗的容顏,更充滿著別樣風情。
  伊山近已經眼睛泛紅,不克自制,胯下肉棒將褲子頂起一個大帳篷,正強行克制著自己衝進去強姦皇后的慾望,突然一個溫軟胴體撞到了自己身上,隨即耳邊聽到一聲嬌呼:「哎呀,是誰?」
  伊山近心念電轉,立即轉身抱住身邊少女搗住她的嘴,心裡悔恨:『我怎麼不小心,居然讓人撞到我身上來了!要不是提前布好了攝聲術,附近五步之內的聲音都傳不出去,就要被人當場捉住了!』這都怪皇后容貌和身材太美,洗澡的模樣太過誘人,才會讓他神魂顛倒,忘記了提高警覺,下次偷窺美人沐浴的時候可一定要留個心眼才行。
  伊山近在心裡反省著,用力抱住懷中少女制止她的掙扎尖叫,同時靜下心來,欣賞她的美態。
  這正是剛才那個美貌宮女,端著盆走過窗前,不小心走入了伊山近布下的迷霧之中,撞到他的身體之後,立即發現了他的真身,因為她已經在隱行術的施法範圍之內,看清他的臉也很正常。
  她雖然比伊山近要高上一些,力氣卻沒有他大,被搗住溫軟櫻唇,雙臂也被他抱住,無力地掙扎著,看向他的目光充滿了驚懼不信。
  『被她發現了,怎麼辦?現在是殺她滅口,還是乾脆強姦皇后,把生米煮成熟飯?』強姦皇后可是大事,這等於是挑戰凡塵俗世的最高威權,冰蟾宮如果知道了,一定不會置之不理。
  而且這還會引發與太子的火拚,還可能引來太子身後修仙門派的追殺。雖然不知道太子的師門到底是破冰盟中的哪一個門派,不過既然佈局布到皇室中來,肯定勢力不小,結下這麼一個大敵,對於他打敗冰蟾宮的復仇計劃有很大影響。
  再說他對溫皇后充滿了好感,不忍心打破她溫柔慈愛的完美形象,所以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凝視著懷中美貌宮女,琢磨該怎麼對付她。
  這宮娥其實他見過,似乎是叫做戴瓶兒,每次進宮拜見溫皇后,都能看到她服侍在溫皇后身邊,顯然是皇后窘任的貼身侍女。
  她約有十八、九歲,青春美貌,身材窈窕誘人。可是若比較起來,伊山近還是更迷戀溫皇后的溫婉端莊,那絕佳的氣質是她身邊的年輕宮女遠遠比不上的。
  美貌宮女看到他眼中那一抹殺機,嚇得腳都軟了,幾乎癱在地上,還是要靠他半抱半扶,才能勉強保持站立。
  其實到這地步,她多半就只有死路一條。蜀國夫人的義子偷窺皇后洗澡是多大的事情,即使伊山近不殺她滅口,到頭來她還是會被賜死,以保全皇后的名節。
  伊山近因溫皇后而堅硬挺立的肉棒頂在她的香臀上,隔衣感受到美少女臀部的柔軟滑膩,不由得心中一動,立即伸出手去,隨手扯斷了她腰間繫著的汗巾,另一隻手離開櫻唇,帶著慾望向下伸去,隔衣握住玉乳,感覺到乳房堅挺柔滑,乳頭卻已經被嚇得硬起來了。
  他看了溫皇后沐浴春光那麼久,早就慾火中燒,雖然礙於湘雲公主的面子沒有強上她母親,但這個宮女就不必客氣了,既然她這麼倒霉自己撞了上來,正好可以用來洩火。
  下一步就該撕碎她的衣服硬上,伊山近的手剛伸到衣裙上,戴瓶兒卻急促地輕聲道:「不要,讓我來吧!」
  伊山近怔了一下,即使她尖叫他也不覺得奇怪,反正聲音也傳不出去。可是她現在這麼說,倒有點讓他納悶。
  戴瓶兒回過頭,櫻唇在他的唇上輕吻了一下,算作是她的初吻,顫抖地伏下身去,纖巧素手解開他的衣帶,戰慄地掏出堅挺的肉棒,看著那粗大肉棒,嚇得俏臉雪白。
  不過她的臉剛才就已經嚇白了,再多加一層驚嚇也顯不出來,面對著這根大肉棒,她連猶豫都不敢,立即張開溫軟櫻唇含入龜頭,努力向更深處含去。與此同時,她的纖手還在下面輕撫,讓裙下長褲腿下一半,露出了雪白柔滑的美腿。
  『這宮女怎麼這麼上道,我還沒說,她就自動來上我了?難道說,她早就和人幹過,所以才這麼清楚男女之事?』接下來的發展打破了他的揣測,因為這宮女心急含得太深太快,讓龜頭戳中嫩喉,噎得她無法忍受,吐出肉棒大咳起來,直咳得眼淚汪汪,淚水順著玉頰滑下。
  她根本就沒含過肉棒,這些房中事也只是聽來的,可是現在的局勢由不得她,若不能在第一時間做出選擇,這條命就沒有了。
  能在皇后身邊得寵的宮女絕沒有簡單的角色,再傻也有幾分急智,凡是不能看清事態的,隨時可能遭遇生命危險。
  皇宮中本來就是明爭暗鬥、危機四伏,就算溫皇后溫柔大度,又有太后和太子幫襯,還是止不住爭鬥,宮規又嚴,打死幾個宮女是很正常的事。
  戴瓶兒已經在最短時間內想明白了,要想不被賜死,除非今天的事不傳出去;要想不被滅口,那就只能服侍好了伊山近,用自己的貞潔之身作為投名狀,如果被他破了身子,性命大約就可以保住了。
  畢竟宮女和外人私通,按律是要打死的。有這個把柄在伊山近手裡,她怎麼也不會把今天的事告訴別人,兩人就算同謀共犯,再加上通好,他們的交情肯定要比一般人好得多,那樣大概就不會被他狠心殺掉了吧。
  而且,她獻出自己的身體滿是這男孩的慾望,可以避免他獸性大發衝進浴室淫污皇后,只要皇后不知道,這事就很可能不會傳出去,一件大禍就可以浦彌於無形。
  在這麼短的時間能想到這麼多,並找出最佳解決之道,可謂聰明才智之士。可惜她這麼聰慧的少女,還是要被迫失身於一個小小男孩。
  戴瓶兒強忍心中悲泣,努力將肉棒含到口中,生澀地吮吸舔弄,流著淚疑惑想道:『才十一、二歲的男人就會偷看皇后洗澡,而且還長著這麼大的陽具嗎?真不明白啊……』她對男女之事只有道聽送說來的知識,男孩到多大才會有性慾她當然也不清楚,現在也只能努力滿是他的慾望,並安慰自己說:『蜀國夫人的義子也是很了不起的貴公子了。何況還是仙家子弟,長得這麼漂亮,等長大以後一定迷死不少女孩子。失身給他也不是什麼壞事。』雖然如此,她還是忍不住默默流淚,同時奮力吸吮肉棒,希望能馭悅於他。
  伊山近爽得仰頭喘息,感覺她的小嘴溫暖濕潤,雖然口交技巧不純熟,但能被高貴皇后最信任的貼身宮女吮吸肉棒,本身就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
  戴瓶兒能感覺到肉棒在口中微微跳動,不知道是不是要射精,慌忙將它吐了出來。
  她還沒有傻到以為用嘴滿是伊山近之後就可以保住貞操,如果她的處女膜今天不被肉棒戳破,說不定這位公子就會懷疑她還是想要告發自己,乾脆滅口了事。
  美貌少女含淚站起,顫抖著手腿去衣裙,露出了青春性感的雪白嬌軀。
  等到她脫光了,正要躺到地上等著伊山近臨幸時,卻驚訝發現,伊山近已經搶先一步佔據了她的位置,躺在地上赤條條地挺著肉棒,等著她坐上來。
  戴瓶兒沒有想到他會這樣做,竟然逼著自己坐上去,用他的肉棒主動破處,一時不由得羞憤絕望地瞪大了美眸,怔怔地看著他。
  可是形勢比人強,為了能夠不死,聰慧美貌的少女還是含淚跨過他的赤裸身體,纖手顫抖著扶住肉棒,用顫巍巍的花唇向著龜頭貼去。
  龜頭分開花唇,頂在嫩穴上面,戴瓶兒感受到肉棒的堅硬碩大,苦笑一聲,再不敢延誤,貝齒緊咬櫻唇,絕望地向下面奮力一坐!
  龜頭衝破了處女膜撕裂嫩穴,嗤的一聲,鮮血從傷處噴射出來,將伊山近的小腹染紅了一片。
  「啊哇……」
  美貌宮女痛得哭泣起來,做夢都想不到破處是這麼痛,那根粗長肉棒簡直就像要把她撕成兩半一樣,現在插在嫩穴裡面就像一根鐵柱,而她就是地獄鐵柱上受刑的冤魂。
  「好,果然是女中豪傑……」
  伊山近卻爽得喃喃歎息道,感覺肉棒被緊窄嫩穴狠夾,蜜道中的柔嫩讓他劇爽不已。
  他本來還擔心她已經被人幹過,比方說太子偷他母親身邊的宮女也很正常,誰知道她雖然做事果斷豪放,卻還是貨真價實的處女,這倒是錯怪太子了。
  戴瓶兒雖然聽到他的稱讚,還是沒有半點欣喜,傷心哭泣了一會兒,卻擔心他等急了,只能強忍痛苦晃動著玉臀,努力向下面坐去。
  她絲毫沒有交歡的經驗,也不知道該怎麼減輕痛苦,這樣坐下去痛得死去浯來,卻還是忍痛完成了這件艱難任務,讓肉棒不停地撕裂蜜道,漸漸插到最深處,深深地頂在嬌嫩子宮上面。
  聰慧宮女此時也是累得渾身無力,哭泣嬌喘許久,才勉強提起嬌臀晃動腰部,來滿是男人的慾望。
  蜜道肉壁摩擦著粗大肉棒,撕裂處的傷口被堅硬肉棒擦過,更是痛得鑽心,而她還要努力晃動腰部,加快摩擦的速度和力量,好讓這小男孩射精,對於一個剛破處的少女來說,實在是太過艱難的任務。
  伊山近躺在地上,並不伸手來幫她,只是一直好奇看著這位青春美貌的少女,想看她心志有多堅忍,到底能做到哪一步。
  她沒有辜負他的期望,拼盡力氣晃動纖腰玉臀,努力用花徑肉壁大力摩擦肉棒,雖然是痛得東倒西歪,卻還沒有怕痛停下。
  一邊姦淫著他,她一邊痛得哭泣,如梨花帶雨般嬌弱可愛,令人憐惜。
  滴滴熱淚灑落在伊山近的胸腹上,弄得他心頭欲焰更熾,肉棒挺立如鋼棍,硬硬地插在她的蜜道深處。
  兩人緊密交合,由較成熟的青春少女掌握主動,騎在他身上晃動嬌軀,若被外人看到,怎麼都會以為是淫蕩少女在強姦未成年的小男孩,至少也是誘姦。
  戴瓶兒忍痛好了他許久,漸漸下體嫩穴中也痛得麻木,動作反而能放開,纖腰隆臀晃動速度越來越快,蜜道與肉棒緊密貼合,大力摩擦,爽得伊山近六神無主,只能仰頭歎息。
  他這次是鐵了心不去幫她,只讓她自行發揮,果然她發揮出了令人刮目相看的極。強能力,嬌嫩蜜道顫抖緊夾著,最終套弄得他精液狂噴,極速激打在她未經人事的純潔子宮壁上。
  幹完之後,戴瓶兒也累得遍體香汗淋漓,撲倒在他身上,幽幽啜泣,雪白美腿都在抽筋顫抖,只覺一生都沒有幹過這麼累的活,今天幾乎活活累死在他身上。
  可是沒過多久,她就沒法再休息,伊山近溫柔地抱起她來,肉棒在蜜道中再次變硬,深深地插入玉體,頂在子宮上面。
  他一邊走一邊抽擂,動作溫柔體貼,讓她開始體會到交歡的快感,忍不住舒爽地輕歎一聲,玉臂抱緊他的脖頸,雪白美腿纏住他的腰,俏臉無力地貼在他的肩上,低聲嬌吟,承受著他一下下的抽插。
  她在皇宮這麼久,對於仙家法術並非一無所知,從開始時的失聲叫喊沒有引來別人時,就知道他用了法術屏蔽聲音,現在低吟幾聲,想必也不會被發現。
  可是很快,她美麗面龐上就充滿了吃驚恐懼的神情,因為伊山近抱著她,竟然向著浴室門走去!
  他推開屋門時,發出吱呀的響聲,嚇得戴瓶兒玉體亂顫,幸好溫皇后還是背對著他們自顧自地洗浴,顯然是沒有聽到聲音,並未被驚動。
  但這並不能減輕她的恐懼,瞪大美眸驚恐地看著他,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些什麼。
  伊山近邊走邊插,看著溫皇后美麗嬌柔的玉體,插在她貼心侍女體內的肉棒膨脹得更大,一下下頂到最深處,龜頭撞擊著嬌嫩子宮,肉棒與蜜道肉壁的摩擦快感湧入她的心頭,在這樣刺激的情況下,戴瓶兒的陰精一下就洩了出來。
  這是她第一次洩身,雪白胴體緊貼在伊山近身上劇烈顫抖,無力地嬌吟抽泣著,神魂飄蕩,享受著銷魂蝕骨的強烈快感。
  青春美少女清醒過來後,已經被放到了漢白玉的浴池邊,雙手撐著浴池站立,美腿又開,後面站了一個比自己要矮一些的稚嫩男孩,正在將粗大肉棒塞到她的嫩穴裡面去。
  這些都沒有什麼,關鍵在於他們面對的是大楚朝至高無上的皇后娘娘!
  「啊!」
  戴瓶兒哀鳴一聲,感覺到粗大肉棒插了進來,身體向前一撲,差點摔到浴池裡去。
  要是撞到皇后身上,那就什麼都完了。戴瓶兒嚇得立即撐住浴池,死也不肯向前進。
  可是那男孩還在奮力挺腰,一下下衝擊著她的青春美體,胯部啪啪撞擊在挺翹雪臀上,幹得她神志迷亂,思思地悲吟不止。
  快感漸漸湧起,伊山近已經開始吸取她的處女元陰,這麼強烈的快感更是讓她美腿酥軟,幾乎要站立不住。
  可是在深宮中多年,清楚宮中規矩的少女心地堅忍,就算是死也要站著死,絕不肯向前倒下去。
  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猛抽插,美麗少女思思地低吟抽泣,越來越強的銷魂快感幾乎要將她擊垮,可她硬是挺了過去,拚命用綿軟無力的玉臂撐住漢白玉池壁,到最後也沒有被身後傳來的巨大衝力撞進浴池。
  伊山近心裡或許讚歎她的意志堅定,但此時他已經顧不上去理睬這個正與自己激烈交歡的少女,目光牢牢盯在浴池中的美麗皇后身上,無法移開。
  她的身材曼妙、肌膚雪白柔滑、容顏美麗動人、氣質高雅溫婉,一個人在浴池中自顧自地洗浴,唇邊露出迷人的笑意,卻不知是想起了什麼事。
  她時而轉身變換方向,讓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豐滿柔軟的乳房。玉峰在眼前微顫,讓他看得眼暈,喘息粗重,用更大的力氣狠幹著身前少女,心卻一直放在花瓣浴中的美麗皇后身上。
  他在近在咫尺的距離中欣賞著她美麗動人的玉體,心神迷亂,抓住身前少女的雪臀,奮力挺腰,粗大肉棒抽插速度越來越快,在狂亂的快感之中,肉棒猛烈跳動著,將大股的精液激烈噴射到元陰盡失、高潮顫抖的美麗少女體內深處。
  但直到最後,他的目光一直在牢牢地盯著她,如此美麗、如此溫婉,令人迷戀仰幕的皇后如聖潔女神一般佔滿了他整個視野、整個心胸,深深地刻在心上。
gp6888 發表於 2013-1-14 21:24
落魄失魂
  伊山近騎著駿馬踏過茫茫雪野,向著遠處的冰峰飛馳。
  時限將到,他必須在一月期限到來之前趕到冰蟾宮,向自己的師父匯報修行的成果。
  自從在皇宮突破到冰心訣的第三層以來,他就不太敢鍛煉冰心訣的靈力,只用海納功轉換體內吸取到的仙力,而這仙力實在太多,他用了很多天還是沒有轉換完畢。
  這次離開京城,他將當午留在了伯陽侯府,而她在侯府中也是閉關修行,期望能找回原來的記憶。
  蜀國夫人姊妹、母女也留在京城,不管她們怎麼哭泣哀求,他都不想帶她們犯險。畢竟自己的仇敵是最強大的仙派冰蟾宮,一旦自己身份洩露,美人圖被她們奪去,所有人都會遭遇生命危險。那些俠女也就罷了,這些情人一旦落入冰蟾宮手裡,想死都不容易,仙家懲罰和折磨人的方法實在是太多了。
  皇宮的事他也在努力遺忘,皇后雖然美麗,卻不是他的,能在她暖洋洋的懷抱中享受她的溫柔慈愛已經很幸運了,而能看到她的裸體並在她身邊射精,更是夢幻一般的事情,其他的他也不再奢望了。
  為了復仇大業不致節外生枝,斬斷與皇家的過多牽連也是無可奈何的事。
  冰蟾宮在大楚國極北之處,愈接近冰蟾宮,天氣就越冷,地面終年積雪,難以化盡。
  駿馬在雪野中奔馳許久,來到一處有記號的巨石旁,伊山近勒馬停下,抖手放出一枚煙花,直衝天際,散出燦爛光華。
  這是他與冰蟾宮聯繫的方式,不然世外仙宮單靠騎馬是不能到達的。
  此時他已經換上了女裝,雞雞也深藏起來,連空行梭也早換成了駿馬,一切都做得極為妥當,不怕別人仔細檢查。
  他站在巨石旁,耐心等待冰蟾宮中的女修前來迎接。
  她們肯定已經看到了這枚煙花,只是來接自己進宮的時間可能要長一些,畢竟是新入門的弟子,能有人接送就不錯了,沒有資格要求師叔師姊第一時間趕來迎接自己。
  他等了許久,突然聽到遠處傳來了車輪滾滾之聲。
  茫茫雪野之中,一輛馬車迤邐而行,趕車的卻是一個健婦,容貌微顯蒼老,頗有風霜之色。
  伊山近詫異地望向那邊,此處人跡罕至,附近幾十里沒有人家,這馬車來這裡是做什麼的呢?
  天空中不知何時飄起了鵝毛大雪,伊山近運起冰心訣抵禦寒冷,站在漫天飛雪之中,端立不動。
  他此時已是冰心訣初期第三層,微一運功,渾身清冷,雪片落在身上,並不融化,將他漸漸覆蓋成為一個雪人。
  那馬車越來越近,最終來到他的面前,車簾一挑,從車廂中走出來一個少女,眉毛彎彎,嘴角上翹,滿臉笑嘻嘻的,不是湘雲公主又是誰?
  伊山近大吃一驚,瞪大眼睛看著她,不知所措。
  湘雲公主下了車,走到他的面前,道個萬福屈膝行禮,歡笑道:「姊姊也是到冰蟾宮的嗎?倒是一向少見!」
  伊山近木然點頭,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湘雲公主拿出一錠銀子交付給趕車健婦,用清脆的聲音道:「這是最後的車費,大娘,你收好了!」
  健婦欣喜歡笑收入懷中,好心叮囑了幾句,趕車離去。
  伊山近站在一旁打量著湘雲公主,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在這裡出現,又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
  她的衣衫已然大變,雖然穿的還是漂亮絲綢衣裙,比從前的公主華貴服飾卻差得太遠,而且氣質溫婉可親,配上嬌嫩可愛的容貌,站在風雪之中,簡直是絕色的佳人。
  湘雲公主走過來搭話,好奇地打量著他,嬌聲道:「好教姊姊得知,我是玉字房的,剛從外面遊歷歸來,不知姊姊是哪一房的?」
  伊山近大為震動,所謂玉字房,就是韓玉琳主管的這一房,難道湘雲平時在皇宮裡裝高貴公主,閒暇時卻偷跑到這裡來學習仙術不成?
  經過剛才的窺探,他已經看出,湘雲公主體內仙力渾厚,修為高深,顯然也是修冰蟾宮一脈仙法,遠遠超出他所修冰心訣的第三層,很可能達到了人道期的高度。
  這樣的本領,比初入門的弟子強上無數倍。只是她小小年紀又是怎麼修煉至如此高深,而且在外面隱藏得那麼好,即使他將龜頭插入她的嫩穴後,也絲毫沒有發現?
  伊山近心念電轉,口中吶吶答道:「我……小妹也是玉字房的,請問姊姊算號?」
  湘雲公主驚喜地瞪大了眼睛,柔滑小手伸出,一把抓住他的手,興奮叫道:「原來我們是同一房的師姊妹!為什麼沒有見過你,難道你是今年剛入門的?哈,總算有個比我小的師妹了!」
  「呃……不知師姊的師父是哪一位?」
  「還能有誰,就是本房尊主,名諱上玉下琳!」
  伊山近大為震動,這可真的是親親的師姊妹了,上次聽春凝說,自己還有些師姊在外面歷練未歸,誰知道其中一個竟然就是湘雲公主,其中玄妙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既然是同門師姊妹,伊山近又是後入門的,只好低下頭,向這位會被自己肉棒插入嫩穴的小公主恭敬行禮道:「小妹文清雅,拜見師姊!」
  湘雲公主伸手扶住他,歡笑道:「小師妹,為姊看到你十分歡喜,這裡有件見面禮,請你收下!」
  她拿出一枚玉珮,塞到伊山近手上,不由分說,硬要他收下。
  伊山近苦笑收下這份見面禮,正要道謝,湘雲公主突然拉住他叫道:「咦,為什麼看你這麼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的樣子?」
  「當然見過,咱的大肉棒曾插進你下體小穴,都弄出一道血絲來,現在你還認不清,真是沒腦子!』伊山近心裡這麼想著,正在琢磨該如何回話,突然遠處傳來疾風呼嘯之聲,一道優雅悅耳的聲音透過風雪飄了過來:」
  前面是哪一房的師妹?」
  伊山近回過頭,看到兩個美貌少女正踏著法器飛行而來,穿越茫茫風雪來到他們面前。
  湘雲公主帶著他上前行禮,與那兩個師姊寒暄幾句,踏上法器,由她們帶著飛向高高的雪峰。
  至於那匹馬,被驅入雪野中的法器困獸環中,讓它在裡面休眠。雖然睡的時間久了會導致智力下降,但這是馬而非人,也沒有什麼關係。
  這困獸環是有丈餘廣闊,又拿不走,只能放在原地,等待修仙之士來了才能開啟,與納須孺於芥子的美人圖相比,實是天差地別。
  伊山近站在法器上,依偎在美貌師姊溫暖的懷抱中,將後腦靠在她柔軟的酥胸上,心裡忐忑不安,卻還是搞不清湘雲公主的來龍去脈。
  從她的表現來看,她和這兩值守門的師姊早就認識,顯然拜入本門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所以才能有人道期的修為。
  但她為什麼能躲在皇宮絲毫不顯露修為呢?伊山近想來想去,頭都痛了,還是沒有想出其中的原因。
  飛行法器落在雪峰頂部,那美貌師姊拉著伊山近的手走到雪地上,臉紅紅地道:「已經到了,師妹請走好。」
  她盯著伊山近仔細看了幾眼,才紅著玉頰駕法器飛行離去,伊山近望著她飄然遠去的倩影,突然醒悟:『剛才腦袋在她胸上多蹭了幾下,不會因此而引動她的春心吧?』那邊的湘雲公主已經撲過來,拉著他笑著向前走,漫步走過雪山小路,來到玉字房所在位置,推門進去,撲到一個身材高挑的美女懷中,大聲歡笑,撒嬌叫道:「您有沒有想我?」
  伊山近站在院中,看著這一對氣質高潔的美麗女子,駭得身體都僵硬了,連逃跑的勇氣都已失去。
  這兩個人都是與他有過親密肉體關係的,一個是被他大肉棒微微撐破嫩穴的湘雲公主,另一個則是在美人圍中被他的肉棒直接撕裂蜜道、將精液射入子宮的冰蟾宮女修!
  那美麗女修長身玉立,體內仙力充沛澎湃,伊山近不管如何採測也查不出她的深淺,只知道她的修為比自己強上無數倍,如果想殺自己,只是翻掌點指之事。
  『她怎麼出來了?媚靈不是說過美人圖的空間閉鎖十分嚴密,她就有通天本事也逃不出來的嗎?媚靈,難道是媚靈背叛了我!還有湘雲公主,她怎麼會和她在一起,這會不會是一個大陰謀,是誰設下圈套來對付我,難道是冰蟾宮主已經發現了我的身份,要像貓捉老鼠一樣慢慢玩死我?莫非太子和當午也是這個陰謀的一部分,不,我怎麼可以懷疑當午,她對我那麼好,為了我寧可去死……』無數念頭如閃電般灌入伊山近的腦海,讓他思緒紛亂,心頭煩惡欲嘔,腦袋都快要想炸了。
  那長身玉立的美麗仙子將湘雲公主摟在懷裡,玉顏露出寵溺的微笑,手指輕輕刮著她的小鼻子,跟撒嬌的小女孩說著些什麼,抬頭看了看他,臉上笑容隱去,漸漸化為冰霜般的嚴寒冷酷。
  伊山近眼睛駭得瞪大,緊咬著牙不開口,心裡絕望想道:『死就死吧,反正幹過一個冰蟾宮仙子,也不算太虧了!』那會經和他有過合體之歡的美麗仙女冷漠看著他,並未立即提起手來將親夫毆打致死,只是冷冷地道:「Bi不到你的冰心訣進境如此之快,倒真要刮目相看了!」
  伊山近呆立不動,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是咬牙死撐。
  仙女玉顏上現出一抹怒色,沉聲道:「好個不懂規矩的小了頭,沒有聽到我說話嗎?」
  門聲一響,從院門外走進一個青春美少女,看到這副情景,慌忙上前拉著伊山近跪下,惶聲道:「師父,小師妹一定是旅途勞累,修行太過勤奮所致,請師父恕罪!」
  她又拉著伊山近磕頭賠罪,小聲道:「師父前些天剛剛出關,一直在這裡等你們,還不快向師父道謝!」
  伊山近呆呆地跟著她磕頭,心裡驚駭想道:「師父?那她豈不是我的便宜師父韓玉琳,不是我鎖在美人圖空間中的那個女修?』他恍然想起,被自己干破處女膜、下體撕裂流血的那個美女是本房師叔,正是韓玉琳的親生妹妹,心中駭然:『就算是親姊妹,哪有這麼像的?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面倒出兩個人,不論容貌氣質身材,就連每一根頭髮絲都是一模一樣!』他是幹過韓玉璃的人,回想那美女身上每一處隱秘部位都被他細細摸過,牢牢刻在腦海之中,現在與韓玉琳身上細微之處對應,卻沒有一點不符合,這讓他震驚不解,只是心卻稱稱放下,暗自大叫:「沒事長這麼像幹什麼,嚇得爺都快死掉了!」
  韓玉琳皺眉看著他,冷冷地哼了一聲。
  前些天她在閉關修行時心頭大痛,後來就連下體隱秘處也痛起來,彷彿心臟與仙穴都要被人撕裂了一般,讓她大驚,幾乎走火入魔.勉強壓制住心魔,她破關而出,再不敢閉關苦修,心裡最擔心的卻是自己的妹妹和愛徒。
  她們姊妹按天生體質及所修仙術,自有心靈感應,現在看到愛徒放下心來,最怕是妹妹在這些天出了什麼事。
  今天看到伊山近的臉,她心頭煩惡比往日更強了許多倍,隱然就將他當成害自己姊妹分離的罪魁禍首。
  她也知道這樣想毫無道理,只是自己心情不好之下的遷怒,但怒火總要發洩出來才能舒服些,冷然怒道:「孽徒!竟然敢對師父不敬,給我拖下去重打一百皮鞭!」
  春凝嚇得花容失色,撲倒在她的腳下,苦苦哀求;「師父開恩!師父開恩!小師妹初入本門,身子孱弱,一百皮鞭下去,她一定受不了的!要是本房打死了徒兒,只怕傳出去有損師父清譽!」
  湘雲公主也嚇白了臉,跪下求情,溫婉可愛的模樣令人憐惜。
  韓玉琳平時最疼這個徒兒,見她可愛的樣子,怒火稍息,沉聲道:「既然你們兩個都為她求情,就先打三十皮鞭,不得用靈力護體,剩下的暫且記下,以後再打!」
  春凝哭泣叩頭,知道這是師父最大的讓步,也不敢多說,拖著伊山近就走到院中的桂花樹下,取出皮鞭就要打。
  「脫了衣服!」
  韓玉琳寒聲道,春凝只得去將伊山近的衣服剝除,露出皮膚白晢的上半身,讓他伏地待罰。
  伊山近半裸跪地,上身感受到風中寒意,心中暗恨:『人家現在是女孩子耶,居然把人家剝光了打,過分!這麼想看人家的小乳頭嗎?』他的乳房根本就沒有發育,只有兩個小豆豆在胸膛上,不過他現在的模樣只有十一、二歲,這年齡的女孩發育遲緩倒也不太讓人懷疑。
  啪的一聲,皮鞭重擊在他的後背上,伊山近痛得渾身抽搐,只覺後背劇痛,難以承受。他也知道春凝已經手下留情,不然痛苦還要更重得多,強忍著沒有叫出聲來,只是咬牙忍耐。
  春凝美目含淚,揮鞭痛打他的後背,看著鮮血隨鞭痕濺出,淚水不禁流了出來。
  她打了三鞭,韓玉琳就已經發怒,走過來奪過皮鞭,一腳將她踹翻,怒道:「沒用的東西!」
  她輕輕一抖皮鞭,長鞭就像活了一樣,如壽龍般盤旋攪動,在空中發出啪啪的脆響。
  「啪!」
  這一下劇響,卻是皮鞭重擊在伊山近後背上的聲音。
  伊山近一下就被打得撲倒地上,臉龐陷入樹下泥土之中,痛得幾乎暈去。
  與春凝相比,韓玉琳下手重了何止十倍。皮鞭漫天狂揮,啪啪狠擊在他的背上,痛得他死去活來,嘴裡緊咬住泥土中的一根桂樹枝,硬撐著不發出哀叫之聲,免得讓這狠毒師父看了笑話去。
  這卻讓韓玉琳更加惱怒,下手更不容情,一鞭鞭打下去,將伊山近後背打得皮開肉綻,鮮血四濺,幾鞭打得深了,甚至深可見骨。
  她的兩個徒兒已經跪在身邊流淚求情,韓玉琳卻絲毫不理,瘋狂揮鞭,直到三十鞭打完,伊山近已經昏迷過去,嘴裡仍然緊咬著那根樹枝,卻在劇痛中使出大力,已經將粗樹枝咬斷了。
  ※  ※  ※伊山近悠悠醒來,看到外面天色已黑,月光從窗口透進來,灑在床前。
  「床前明月光……」
  伊山近只記起這麼一句,頭痛得厲害,從前背過的詩句也想不起來。他是趴在床上的,後背劇痛難忍,顯然是鞭傷的效果。
  淡淡幽香從兩邊傳來,他轉過頭,卻看到在自己身邊和衣臥著兩個美麗少女,正是自己的兩位師姊。
  床邊還放著湯藥,讓他模模糊糊記得在昏迷時似乎喝下了藥,後背也有些清涼,顯然也敷過藥了。
  雖然記得不太清楚,但喂自己服藥、動手敷藥的似乎是兩個人。那位狠毒師父不太可能,剩下的就只有這兩位便宜師姊了。看她們的模樣,顯然是在他身邊服侍了許久,倦極而臥,甚至困得來不及蓋上被子。
  在伊山近身上倒是蓋著被子,但也只蓋到了腰際,盡量不碰觸到後背的傷口。盾臂卻都搭著衣服,顯是怕他著涼。
  伊山近費力地伸出手將被子替她們拉好,蓋在那兩具溫暖美麗的嬌軀上,趴在枕上,思緒萬千,漸漸又昏睡過去。等到他醒來後,鞭傷已經痊癒大半,勉強可以起鼻。仙家藥物果然不是凡藥可比。
  這也是因為韓玉琳下手太狠,如果是由春凝來操鞭執刑,現在只怕所有傷痕都徹底消失了。
  此時已經快到中午,韓玉琳在堂中冷哼,喚他也一起來用餐,不得躺在床上裝死狗。伊山近只得爬了起來,忍痛走進堂中,按規矩跪下磕頭,拜見師父。
  韓玉琳冷冷地坐在堂上看他,也不叫他起來,半晌才道:「去給你兩位師姊磕頭,長幼有序,不可忘了!」
  伊山近無奈,只得向那兩位美麗少女再拜磕頭道:「拜見春凝師姊、拜見湘雲師姊!」
  春凝慌忙上前將他扶起,另一位師姊卻奇道:「我不叫香雲,我的名字是香雨,師妹你說錯了!」
  伊山近大為吃驚,生怕露了馬腳,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是低頭坐下,和她們一同用飯。
  堂上卻擺著兩張桌子,高些的由韓玉琳與香雨坐,因為她寵愛這個徒兒,有她在身邊,能吃得高興一些。
  而那張矮些的桌子就由伊山近和春凝一起坐。春凝受師父輕視已經習慣,倒也不覺得什麼,只是吃飯時默默無語,不敢在師父面前出聲。
  韓玉琳修為高深,不吃也可以,只是見到香雨從外面遊歷回來,心裡高興,陪著她隨便吃些,聽她說些外面的見聞,心情漸好。
  香雨也是冰雪聰明,擔心師父這些天心情不好,拿自己姊妹出氣,尤其是那個剛入門的小師妹,再來一次,只怕要被活活打死了。為此,她只能努力討師父歡心,讓她高興一些,於是說起外面的奇聞趣事,更是賣力。
  伊山近默默地低頭用飯,聽著她們的話,漸漸明白,這位小師姊這段時間是在外面遊歷,深入瞭解世事,以求歷盡紅塵,磨練道心。
  這是她所修功法關竅所在,伊山近與她修約功法不同,自然也不太明白她如此修行的原因,只是暗自記了下來。
  香雨漸漸說到自己路過濟州,見過一個少女舞劍姿態很美,長得和自己也有一點點相像,只是沒有上前搭話,因為她是知府家的千金小姐,身邊有大批家將守衛,不能靠近。
  伊山近知道她說的是梁雨虹,心中奇道:『她遊歷的地方還真遠,可惜虹虹多半是沒有看見她,不然一定嚇一大跳!』香雨又說到凡人的困苦,在街上常常能看到乞丐,說著說著突然停下來,轉頭望向這邊,眼中露出不可思議的驚愕神情。
  「香雨,你怎麼了?」
  韓玉琳正聽得有趣,見她突然不說,不由疑惑地問起。
  香雨回過神來,慌忙賠罪道:「師父恕罪,弟子剛才想起一個人來,長得和小師妹有些相似,所以出神。」
  韓玉琳蛾眉微蹙,美目中現出一抹煞氣,淡然道:「哦?不知你說的是什麼人,我可會見過?」
  香雨搖頭道:「是弟子在凡間街頭見到的一個小乞丐,雖然是男的,滿臉污垢,可是眉宇間和清雅師妹很相似,而且眼睛更像。弟子看他可憐,扔了點銀子給他,以後就再沒見過。今天看到小師妹,突然想了起來。」
  韓玉琳冷笑道:「原來如此,她也就能長得像個乞丐了!」
  美目斜瞟,想看伊山近此時的反應。
  對於她略帶侮辱的話,伊山近已經顧不得感到憤怒,只是努力保持臉上的平靜,心中卻如驚濤駭浪一般,難以平息。
  原來那個扔銀子給他的小女孩正是眼前的這位小師姊,遊歷人間體會世情之時看到了他,打賞他一點銀子,因此引發他與麻子丐幫頭領的戰鬥,一怒殺了所有的大乞丐,當了丐幫幫主。
  雖然造成如此嚴重的後果,伊山近卻一點都沒有怪那個女孩,反而在午夜夢迴回想當年事悲傷憤怒之時,又想起那個善心文孩,心中生出一絲暖意,只覺這世上的女子並不都是壞的。
  在絕望的時候,他甚至將她當成了心中唯一的一盞明燈,最後的一點精神寄托。也許在那時候他會經愛過她吧!
  暗戀一個不知道名字、只在街上匆匆一瞥的女孩,聽起來荒謬,但孤單男孩的脆弱心情是外人難以理解的。
  後來有了當午,他的心思與愛戀才移到她的身上,幾乎忘卻了那個美麗善良的小女孩,誰知今天卻在仇人所在的冰蟾宮見到了她,還是自己的同門師姊!
  「這麼說,她真的不是湘雲公主了,至少湘雲公主沒有那麼多時間到處歷練。可是她叫香雨,這名字……』伊山近默默地思忖,突然聽到韓玉琳寒聲道:「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她有些面熟,似乎在哪裡見過與她長相類似的人!」
  她冷酷的目光向伊山近射去,仔細盯了他半晌,突然一拍桌子,喝道:「大膽邪魔外道!」
  伊山近嚇得心中劇震,正想著是不是該跳起來拚命抵抗她的殺招,卻聽韓玉琳含怒說道:「我誅殺過一個邪魔外道,長得和她很像,怪不得當初一見面,就覺得她面熟,好似在哪裡見過的樣子!」
  其實還有話她沒有說,就是因為伊山近長得像那個被她殺的人,才會惹發她下意識的怒火,因為她已經將那個人與她妹妹的失蹤聯繫在一起,自從殺了那傢伙,妹妹就不見了,這讓她鬱悶惱怒,一見伊山近就下意識視他為敵,忍不住想要折磨他來發洩鬱火。
  香雨見師父怒視著小師妹,心裡一跳,慌忙岔開話題,好奇地問:1師父,你說的那個人是什麼人啊?」
  韓玉琳微咬銀牙道:「是在上次與破冰盟邪徒大戰時,那賊子悄悄靠近,顯然是要偷襲我門中弟子,被我隨手一擊,屍骨無存!」
  她凝視伊山近,寒聲道:「你長得與那人如此相像,是不是和他有什麼親感關係?」
  這可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了,總之她就是想要折磨這個面相討厭的女徒,不管什麼荒唐借口都想找出來,先收拾她一頓再說。
  伊山近離席而起,長跪於高傲仙子面前,垂首道:「師父說笑了,人有相似,占已有之。就算遠隔萬里的兩個人都可能面相相同,我門中弟子與邪魔外道容貌偶有相似,又有什麼可奇怪的呢?」
  這說的大半是心裡話,湘雲公主與香雨從來不認識,相隔萬里重山,都能長得一般無二,而韓玉琳與她妹妹更是相似得分不出來,若非如此,昨天他也不會被嚇得幾乎要翻臉動手了。
  韓玉琳冷冷地看著他,目中寒意漸濃,彷彿要將他的身體徹底凍成冰塊一樣。
  ※  ※  ※茫茫天空之中,一輪皎月高掛當中,將萬道光華射向整個空間。
  明月中心處,一個美麗仙子溫柔端坐平滑如鏡的銀月之上,表情平靜無波,只有美目中透出的幽怨哀怨,顯示著她的心情,讓她的倩影顯得淒美迷人。
  在遠處,一個身影緩緩靠近,在銀月上漫步走來。
  月中仙子並未轉頭去看,臉上的淒楚神情越發濃了。
  那是一個容顏俊俏的小小男孩,站在她的身邊,凝神觀察她的絕色美麗容顏,半晌之後,澀聲說道:「韓玉琳是你的孿生姊姊?」
  仙子玉體微微一震,卻並不開口,只當旁邊無人說話一樣。
  伊山近也沒有指望她回答,看著她臉上迷離美態,暗暗歎息了一聲。
  自從好破她的處女膜、奪取元陰以來,她就變成了這個樣子,氣質更加優雅迷人,說話卻更加少了。
  實際上,他奪取的元陰並不多,甚至無法撼動她渾厚真陰之萬一,但紅鉛之墮,對她的打擊極為巨大,甚至改變了她的性格。
  冰蟾宮所有女修都是處女之身進行修行,不斷培植處女元陰,經過長期築基,形成仙子真陰,與原有的處女元陰凝聚在一起,並經歷漫長時間的修行,讓真陰越來越深厚。
  他的雙修功法雖然霸道,卻畢竟修煉時間較短,修為不深,若想要一次吸盡所有真陰,實在不可能做到。現在只能撼動她的真陰,並吸取部分元陰與靈力,對他的實力提升有極大幫助。
  他緩緩地在韓玉璃身邊蹲下,輕輕將她纖美玉體推倒在明月上,伸手掀起長裙,向著修長美腿上摸去。
  玉腿柔滑嬌嫩、性感迷人。被他的手摸在大腿上,韓玉璃絲毫沒有反抗,只是目光更加淒迷,優雅高傲與淒楚柔弱融合在一起,讓她擁有了奇異的仙女魅力。
  伊山近的手試探地摸上美腿中間,隔衣撫弄嫩穴。韓玉璃也只是微微顫抖了一下,毫無反抗之意。
  她現在已經沒有辦法反抗了。三百名處女之血鑄就的仙陣已經徹底壓制她的力量,紅鉛墮後,她殘存的仙力就更加無法反抗美人圖空間裡無所不在的強大法力。
  伊山近緩慢地脫下自己的衣服,露出健美胴體,粗大肉棒挺翹起來,在她美麗玉顏上晃來晃去,韓玉璃也只是默默看著這根奪取自己貞潔的肉棒,眼中的傷感之色越來越濃。
  她漂亮的長裙被掀起,內褲也被腿下,露出雪白美臀,以及粉紅色的嬌嫩蜜穴。
  伊山近跪在她一雙美腿中間,將粗大肉棒頂向嫩穴,龜頭撐開穴口嫩肉,突然問:「還記得我會問過你的那個問題嗎?現在你是不是想起來了,什麼時候殺過我?」
  韓玉璃如何能夠忘記那個問題,就是因為這件事,她才被伊山近好破了處女膜,享受到他大肉棒的滋味。
  她美麗容顏上的表情微有波動,搖頭輕啟櫻唇,幽幽地道:「我殺過那麼多邪魔外道,僥倖逃脫的也有一些,實在想不起你是哪一個了。」
  「不必想了!」
  伊山近腰部向下一沉,龜頭撐開粉紅嫩穴,粗太的肉棒插入了破瓜不久的仙穴之中。
  「嗯……」
  韓玉璃輕聲低呼,微蹙蛾眉,微微現出痛楚之色。
  她也想保持平靜的表情,可是伊山近的肉棒實在太大了,撐得她很是難過,而初破瓜的仙道還是不能適應這麼大的肉棒。
  肉棒緩緩地向蜜道深處滑去,伊山近一邊享受著仙道嫩滑濕潤的美妙觸感,一邊咬牙說道:「這件事是我搞錯了,其實當初想殺我的並不是你!」
  韓玉璃轉頭望向他,淒迷目光變得驚訝不敢置信,最終化為悲憤絕望,貝齒緊緊咬住櫻唇,一縷鮮紅自雪白齒間滲出。
  她無法不悲憤,自己珍貴無比的貞操被他強行奪去,如果是因為過往仇怨也就罷了,現在卻只是因為一個錯誤,那自己的貞潔又該如何補償?
  伊山近苦笑著抱緊她變得僵硬的修長美體,感受到嫩穴蜜道也在激烈痙攣擠壓肉棒,顯示著她心中的激動不平,讓他捨不得將肉棒拔出來,只能一邊用肉棒在緊窄仙道中抽插,一邊解釋道:「那個想殺我的人長得和你一模一樣,我只是路過,一露面就被她用法寶打翻下去,差點就沒命了。後來你又從天下掉下來,我只當你就是要殺我的人,也沒客氣,直接就把你抓進來了。」
  韓玉璃美麗容顏變得雪白,深深地望著他,半晌後才輕聲問道:「那人是誰?」
  伊山近苦笑著將肉棒插到她蜜道最深處,頂在子宮上面,歎息道:「還能有誰,你不是已經猜出來了嗎?」
  他跪在她兩腿中間,單人姿勢像是在跪地賠罪,雙人姿勢卻是男女交合,進行著最親密的接觸。
  韓玉璃緩緩閉上美目,像在消化這個消息,只是時而輕聲低吟,因為伊山近的肉棒抽插動作越來越快,大力摩擦著嫩穴蜜道,弄得難受感覺和快感一起湧起,讓她實在難以承受。
  「父債子償,母債女償,姊債妹償,這是天經地義的事,」
  伊山近苦笑解釋道:「何況你們冰蟾宮與我本有仇怨,我又剛被你姊姊打罵了一番,只好在她妹妹身上討回來了。」
  韓玉璃閉目不語,玉體無力躺在地上任由他擺弄,即使他隨意蠢淫也沒有什麼反應。她臉上的淒楚之色瀰漫不去,雖然隱約有快感升起,長長的睫毛之下,晶瑩淚珠緩緩滾落。
  皎潔明月之上,美麗仙子仰躺於地,被一個稚嫩男孩壓在修長玉體上溫柔姦淫,緊閉美目輕聲哼鳴,既不反抗,也不迎合他的抽插。
  但快感還是會湧入她的心中,讓她俏臉泛起紅霞,卻努力控制著自己,不作任何回應。即使肉棒頂在仙宮上大力吸取元陰與靈力時,她也毫無反抗,只是玉體微顫,因為這樣做快感比剛才還要強得多了。
  當肉棒在她的緊窄蜜道中猛跳起來,將大量滾燙的精液噴射進純潔仙宮之時,這絕美的月中仙子淚珠滾滾,美腿下意識地夾緊男孩的腰部,顫聲悲吟著,仙宮中傳出強烈吸吮力量,將所有的精液都拚命吸到仙宮內部的純潔空間之內。
gp6888 發表於 2013-1-14 21:25
兄妹相見
  伊山近跪在地上耐心聆聽著師父的教誨,等待著接下來的一頓毒打。
  她們姊妹容貌身材完全相同,因此才會被他錯認,好錯了妹妹,倒也是陰差陽錯、無可奈何之事。
  這一對美麗仙子只有聲音有所差異,一個冰冷剛烈,一個纏綿柔膩,聽上去也有些相似之處,難怪他在聽到其中一個仙子聲音時,會有熟悉之感。
  玉字房在冰蟾宮中是較特別的存在,因為她們的修行方法與別房有所差異,而且總是喜歡找些孿生姊妹作為傳人,這也是和本房特有的修行心訣有關。
  當然本房並不是不收非孿生姊妹的女弟子,只是這一類女弟子就不像孿生姊妹那樣受重視,能像香雨那樣被師父寵愛的,只能說是她太過可愛了。
  這些天他在玉字房中除了跟著師姊背誦仙訣之外,就是被師父用皮鞭毒打,美其名曰「錘煉道心」實際上就是她喜歡打他,每天十鞭,決心要把上次沒打過的百鞭都徹底打夠。
  為了能夠報仇,尋找機會接近冰蟾宮主,挨幾頓毒打也沒有什麼。因此伊山近咬牙忍了下來,每次挨打後就要尋機進入美人圖,把韓玉璃狠幹一通,作為她姊姊蹂躪自己身體的報復。
  他聽說過有一種學說,認為孿生兄弟與孿生姊妹本是一人,在母體內分為兩個,實際上兩個人還是完全相同。
  按這樣說,韓玉璃和韓玉琳也相同,韓玉琳打他就等於是韓玉璃打他,因此好了韓玉璃就等於好了韓玉琳……這樣說起來好像繞口令,不過伊山近很認同這種觀點,並在實踐中身體力行,作為支持這種學說的實際行動。
  他跪在桂花樹下,拿了一根樹枝塞到嘴裡緊緊咬住,等待接下來的「錘煉道心」對著淡淡的桂花清香,伊山近默默想道:「這桂花真是不錯,聽說月中本應也有桂樹的,不如移到美人圖中去好了!』韓玉琳手持皮鞭,凌空重重揮下,在空中劃過一道淒厲弧線,啪地狠抽在他的背上,皮肉綻裂,鮮血噴湧而出。
  伊山近咬牙強忍著後背劇痛,回想當年被冰蟾宮主強姦時強灌入體內的靈力開拓經脈,那樣的劇痛才是如凌遲刀剮,現在只有後背痛楚,比渾身經脈劇痛要差了一些。
  這次只打十鞭,他勉強能夠承受得住,數到十之後,韓玉琳冷哼一聲丟下皮鞭回屋去繼續修煉療傷,伊山近倒在桂樹下粗重喘息,幾乎又痛暈過去。
  春凝與香雨含淚扶住他,將他攙進臥室,拿出傷藥來為他敷上。
  兩雙柔滑玉手在背上摸來摸去,弄得他心裡癢癢的,扭頭看著較小些的可愛仙子,好奇地問:「香雨師姊,你姓什麼?」
  香雨偏著頭想了一會,回答道:「不知道,師父說我是孤兒,沒有姓,所以就叫香雨。」
  「怎麼會沒有姓,一定是那老處女捨不得告訴你!」
  伊山近在心裡嘀咕,卻不說出來,暗自有了決斷。
  當晚三人又是同床而睡,因為這樣擠著睡舒服。她們都是無父無母的孩子,現在有了姊妹,心裡很是開心,睡覺也捨不得分開。
  伊山近擠在兩位師姊當中,看著她們只穿內衣臥下,雪臂粉腿瑩潤誘人,讓他大嚥口水。他滾在兩位美麗少女中間,臂腿挨挨擦擦,佔了不少便宜,感覺她們肌膚柔滑嬌嫩,碰觸起來感覺非常之好,饞得眼睛都有些發紅。
  好不容易等到二女睡熟,伊山近悄悄地爬起來,出門躲到無人僻靜角落裡,仔細探查周圍無人,並與媚靈確定安全之後,才破開空間踏入了美人圖,由媚靈幫忙,將他的肉棒從腹中放了出來。
  他手中還握著那根桂樹枝,一邊甩來甩去,一邊唱著做乞丐時學來的幾句戲詞:「我手持鋼鞭將你打……」
  想起今天挨的鞭子,他心中大恨,縱身向天空中的明月射去。而媚靈只有飄浮在他的身後,看著月中寂寞仙子,美目中現出複雜神情。
  那美麗仙子依然坐在明月中心,被空間法力束縛,無法離開。
  伊山近走過去,也不跟她客氣,直接就剝下曼妙長裙騎上去,揮動肉鞭插入緊窄嫩穴,將她痛打起來。
  他手中那一根桂樹枝被他隨手一甩,落在不遠處,沉入明月內部,又迅速生長發芽,枝葉繁茂,最終化為一棵茂密大樹,亭亭如蓋,遮擋在這對幕天席地激烈雲雨的男女頭上。
  男是俊男,女是美女,只是年齡相差多了一些。
  那美麗仙子雖然實際年齡與外表都比他成熟得多,可是在性愛經驗和能力方面卻剛好倒過來,不一會兒就被幹得玉體劇顫,失聲嬌吟,扭動玉體承受著交合的快感。
  伊山近一面太干美女,一面看著身下美人與師父完全相同的容貌,不由大為解恨,興奮笑道:「師父大人,你用皮鞭毒打我,現在嘗嘗我肉鞭的滋味怎麼樣?」
  韓玉璃臉色微微發白,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努力閉上了櫻唇,不肯再發出淫聲。
  「哼,在這方面跟我鬥法,你還嫩了點!」
  伊山近挺起肉棒,頂在嬌嫩仙宮上大力狂吸,將她的真陰與靈力都透過肉棒,吸到小腹之中,流入經脈丹田,練化之後化為自己的雙修靈力。
  他現在已經想明白了,冰心訣練得再好,也不是那些冰蟾宮仙子的對手,拿它當個入宮的敲門磚就行了,以後就算修為增長再快,韓玉琳也不會給他好臉色,每天一頓毒打就是他的未來生活。
  因此,他只能藉助謝希煙所創造的奇妙雙修功法,加快吸取身下仙子體內靈力與真陰,增強自己的實力,先多升上幾級,讓自己有自保之力,盡快升到高階修士之後,才有可能報仇雪恨!
  身下的美女就是一座取之不盡的巨大寶庫,即使他拚命狂吸,靈力真陰也是深厚至極,足夠他吸取練化好長時間了。
  以這種方法來修行,進境速度極快。再加上他現在非常適合修行的體質,也許終有一日,他能將冰蟾宮主壓在身下,把從前被強姦的份都加倍好回來!
  至於另一個仇人,既然冰蟾宮主都被好了,她的徒弟還會遠嗎?
  伊山近在心裡默默祈禱謝希煙的修行方法真的像媚靈說的那麼靈驗,一邊暢快狠幹,吸取真陰的力量也變得更強。
  「啊嗯……」
  韓玉璃終於忍不住劇烈顫抖,高翹起的美腿不由自主盤住他的腰部,玉臀也挺動起來,迎合著這小男孩的大力抽插,美麗面龐微微泛紅,顯然已經動情。
  伊山近加速狠吸元陰,粗大肉棒在緊窄濕滑的嬌嫩蜜道中狂抽猛插,摩擦的力量讓身下美麗仙子更加快感如潮,無可抑制發出悲傷嬌吟,羞慚地流著淚,顫聲發洩著心中的慾望。
  她修長完美的雪玉胴體在小男孩的軀體下劇烈顫抖,奮力挺臀迎合抽插,赤裸藕臂也抬起來,無法自制地抱住他的脖頸,將他的頭按在自己胸前,讓他的臉在乳房土揉來揉去,爽得羞慚哭泣起來。
  她的美乳柔滑嬌嫩,柔軟挺拔而富彈性,伊山近大口咬住乳房,奮力含到最深舔弄吮吸著,牙齒狠咬玉乳,粗大肉棒更是在嫩穴中狂抽猛插,幹得淫水四濺。
  無數次激烈抽插,蜜道肉壁被粗大肉棒摩擦得像要著火一樣,激烈的快感讓韓玉璃頭腦暈眩,興奮得忘記了一切,淫浪地扭動嬌軀,顫聲尖叫,把從前羞於出口的淫聲浪語都毫不知恥地嘶喊出來:「好哥哥,好爸爸,好老公,再用力,插得再深些!哥哥好厲害,幹得人家好舒服,啊啊……洩了,洩了啊……」
  粗大肉棒狂抽猛插之中,美麗仙女終於達到高潮,仰天淫浪嘶聲嬌喊,興奮得幾乎要暈去。
  伊山近也被她灼熱濕潤的蜜道狠夾肉棒,在劇烈摩擦中達到快感巔峰,緊緊抱住她性感迷人的玉體,臉上肌肉興奮抽搐著,瞪大眼睛盯著她美麗至極的面龐,顫聲叫道:「師父,我的肉鞭厲不厲害啊……」
  那張絕美面龐在恍惚中幻化成了韓玉琳的臉,讓他拚命挺腰,將粗大肉棒插到蜜道最深處,滾滾噴射出灼熱精液,猛烈灌注到美麗仙子的純潔玉體之中。
  ※  ※  ※車輪滾滾向著前方的城池行去。
  在馬車車廂裡坐著兩個絕美少女,一個嬌柔可愛得無法描述,另一個有如冰雪般純潔,正是香雨和她的小師妹,奉師命一同出行,到人間歷練,體會人間百態,以凝練道心。
  實際上,是韓玉琳打完了那一百皮鞭,心中怒火稍平,再把伊山近留在房裡覺得礙眼,所以乾脆趕他出去,陪同師姊一起遊歷人間。
  香雨所修的仙訣需要遊歷人間體會世情,而伊山近修行的是初級的冰心訣,還是清修為好。不過韓玉琳管不了那麼多,能趕他出去不在自己眼前亂晃就已經很高興了,至於他的修行進境減慢,她才不會在乎。
  伊山近對此也不在乎,能夠不挨鞭子本來就是好事,和香雨一同出行更是喜出望外,正好可以實行他新擬定的計劃。至於報仇之事,只要吸收盡了那座寶庫中蘊藏的真陰和靈力,實力大進之後,還愁沒有回冰蟾宮報仇的機會嗎?
  他斜倚在車廂內壁上,親熱地摟著身邊的可愛少女,手掌有意無意搭在她的酥胸上,感受著玉乳的挺拔柔軟,心中暗歎:「這一手感真的很像湘雲公主啊,就連彈性也都很相似!」
  只是隔著衣服,摸起來的感覺總有些不真實。伊山近努力回想著上次摸到湘雲公主酥胸的美妙觸感,目光落到香雨身上,琢磨該怎麼騙她脫光衣服讓自己摸上一摸。
  但這小師姊表面天真活潑,實際上卻很聰慧,又愛惜自身,若強行摸她,說不定會引來懷疑,那就得不償失了。
  如果時間足夠的話,他倒是不介意試一試。可是這次韓玉琳交代了本宮弟子送他們一直到京城附近,因為香雨對師父說過,這次想要去大楚的京城遊歷。
  之所以有這種念頭,是因為伊山近給她吹枕頭風,晚上睡下時摟著她嬌柔可愛的胴體,給她講京城的繁華,以及在那裡歷經世情的重要,努力想要把她騙到大楚國都去。
  香雨果然中計,夜裡夢的都是京城的繁華熱鬧,忍不住就向師父提出,下一步準備去京城歷練。
  韓玉琳本就寵愛這個弟子,便吩咐了本宮外圍弟子,讓她們駕法器送這兩個弟子去京城附近,再放下來,讓她們僱車去京城。
  伊山近也很奇怪,為什麼香雨達到入道期還不能駕法寶飛行,問過才知道這是她的修行法訣特異的緣故,雖然現在有些缺陷,但將來領略足夠世情之後,就可以一舉突破阻礙,修為極速增進了。
  這天夜裡,他們在京城住宿,每人一間上房,睡得舒舒服服的。
  伊山近還趁夜回了一趙伯陽侯府,把蜀國夫人母女和朱月溪母女幹得四腳朝天,洩身過劇,第二天都起不來,讓婢僕們奇怪為什麼幾位主子一齊都病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他渾身舒暢,拉著香雨出去逛街,走著走著,就不小心逛進了皇宮。在路上,他們也遇到些人,不過香雨在伊山近的善意提醒下,布下隱身隔音的仙霧,因此順利進入宮門,沒有引起任何注意。
  這仙霧是冰蟾宮的法術製造出來的,由於香雨人道期的修為,威力並不比伊山近親自施法來得差。
  香雨也不知道路,好奇地跟著他到處走,最後走到一座宏偉宮殿中,上了一幢漂亮的小樓,裡面的華麗精美裝飾讓她看得很驚訝,恍惚之中隱有熟悉的感覺。
  外面的宮女沒有敢私入此房的,伊山近也就毫不客氣地打開寬大衣櫥,把裡面的華麗服飾都拿出來,挑了一些給香雨穿上。
  「為什麼要穿這些奇怪的衣服?」
  香雨驚奇地問,倒也不反對更衣,這些服飾雖然與她平時見到的不同,卻是很漂亮華麗的衣飾,足以讓女孩心動。
  她在伊山近的幫助下,脫光身上的絲綢衣裙,露出了雪白纖美的胴體,並在伊山近的強烈要求下脫得一絲不掛,害羞地去拿衣櫥中的內衣穿上。
  伊山近站在旁邊,默默嚥著口水,雙目如半,緊緊盯著她的赤裸玉體。
  讓他驚奇又似乎是在意料之中的是,香雨師姊的苗條胴體與湘雲公主的裸體完全相同,就連嫣紅乳頭大小也都一致,就像他將龜頭塞進公主嫩穴時深刻在記憶中的美妙畫面一樣。
  他選了一個合適的角度,目光炯炯有神盯著她的嫩穴,赫然發現連嬌嫩陰唇的形狀大小也都與湘雲公主相同,只可惜不知道龜頭插入時的觸感是不是也和她一樣。
  看著香雨害羞地將內褲套上雪白美腿,伊山近慌忙上前幫忙,替她將內褲拉上,指尖不小心地碰觸到她嬌小的玉臀。嫩滑的肌膚讓他失神,看著已經提起的內褲,幾乎要把手伸到內褲裡面再摸一把。
  幸好他還有些自制力,只能忍痛再幫她穿起上身的內衣,玩鬧地從後面握住她的乳房,只覺玉乳柔滑嬌嫩,挺拔而富彈性,不由得爽得倒吸了一口氣。
  香雨不依起來,回身去捏他的乳房,當然抓不到原本就不存在的東西,可是也用力在他胸上摸了幾把,算是撈回了本。
  打鬧了一陣,伊山近開始盡心盡力幫她穿好衣裙,有些地方她不太明白的,他也努力解釋,畢竟對這些華麗服飾的瞭解,他還是比她知道的多一些。
  一切都整理好之後,香雨站在梳妝台前轉來轉去,驚訝地看到自己穿著這些陌生的華麗衣裙,卻是那麼合身,就像量身訂做的一般。
  她的頭髮是來之前就由伊山近安排客棧僕婦梳好了的,梳的也是香雨不太熟悉的髮型,可是卻很配這些衣服,渾然天成。
  看著鏡中的美麗少女衣飾華貴,氣質尊貴高雅,香雨不由得有些恍惚,彷彿自己生來就該穿這些衣服一樣。
  她站在鏡前,對著鏡中少女看了又看,幾乎忘記了時間的流逝,直到許久之後,她恍然覺得屋中多了一人,抬起頭來,卻看到如鏡中倒影般的自己。
  在初時,她在恍惚中感覺是又一面鏡子,只是還有些奇怪為什麼屋中會放這麼多大銅鏡,突然卻看到那個倒影舉起雙手掩口大叫,滿臉都是驚駭之色。
  「啊啊啊啊——」
  尖叫聲幾乎震破耳膜,剛進來的少女拚命尖叫著,看著鏡前穿著公主服飾的女孩,就像看到了鬼一樣。
  香雨猛醒過來,發現站在門口的並不是鏡子,而是一個活生生的少女,穿的衣服偏又和自己一樣,不由得也嚇得頭髮直立,下意識地採取和她一樣的行動,雙手捂著嘴大聲尖叫起來。
  「啊啊啊!」
  的尖叫聲充滿整個屋子,伊山近捂著耳朵在一邊看熱鬧,除了吵得太厲害了之外,對於這次見面他還是滿意的。
  今天的事實際上是他一手操縱。昨夜他不僅擺平了侯府中的幾個美人,還鑽到皇宮中偷窺了公主更衣,最終確定她和香雨確實是兩個不同的人,並探聽到她今天去遊園和回來的時間,因此兩位美麗少女才有這麼巧的會面。
  看著湘雲公主與香雨師姊都嚇得頭髮倒豎,捂著嘴相對放聲尖叫,伊山近趕忙也搗住了嘴,免得笑出聲來。
  尖叫聲雖然高亢,卻傳不到外面去。在伊山近的預先提醒下,香雨布下的隔音仙術籠罩整個房間,外面聽不到屋中的一點聲音。
  三個人捂著嘴在屋裡尖叫了半天,那兩個少女終於平靜下來,恐懼地盯著對方,同時伸出手,顫聲問:「你、你究竟是人是鬼?」
  這聲音同時發出,就像同一個人所說的話一樣,這讓儼山近大為吃驚:即使是韓玉琳姊妹,說話聲音也有分別,可是這兩個少女的聲音竟然毫無二致,以他這樣超級靈敏的聽覺,也分不出她們這一句話發音有什麼區別。
  「仙家弟子也會怕鬼嗎?」
  伊山近突然問,同時注意觀察她們的表情變化。
  鏡前少女轉頭看他,噘著嘴道:「怕啊,就算仙家弟子也是人嘛!」
  「你是仙家弟子?真的不是鬼?」
  門口的少女戰戰兢兢地問,身子悄悄移動,隨時準備向門外逃去。
  伊山近卻身形一轉,攔到她的面前,笑嘻嘻地道:「公主殿下,你受驚了!」
  他拉著湘雲公主走回到屋裡,又拽住香雨師姊,三人坐下細談,過了好一會兒,她們嚇白的臉色才漸漸恢復正常。
  如果伊山近穿著男裝,現在就該挨耳光了;幸好他現在扮成自己的妹妹文清雅,湘雲公主知道這是那個色魔的妹妹,對他一直投以同情目光,因為她自己也有這麼一個色魔哥哥,好色至極,甚至連自己的親妹妹都不放過。
  有他在中間斡旋,兩個容貌相同的美麗少女很快就成了朋友,拉著手坐在一起,親熱而興奮地談起彼此的事情。
  伊山近的惡作劇嚇得她們要死,兩個少女好氣又好笑地抓住他輕捶了幾下,算是懲罰了他,不過卻是因為他而交上了這麼一個好朋友,也就不怎麼怪他了。
  兩人的酷似讓她們自己都吃驚,看著對方,感覺極為有趣。
  等到她們成為無話不說的好朋友之後,有些事情就水到渠成地注定要發生了。
  ※  ※  ※伊山近從宮裡出來的時候,身邊的少女已經換了人,雖然容貌身材都與原來的女孩無不相同,可是她體內並沒有冰蟾宮特有的仙力,這一點伊山近卻是不會弄錯。
  湘雲公主和香雨談得投機,突發奇想,想要換個身份玩一玩。
  香雨從沒有當過公主,想嘗試過一下公主的生活;而湘雲公主則是在宮裡悶得要死,又害怕自己的色魔哥哥獸性大發,買通宮女趁夜鑽進自己閨閣中施暴,她身小力弱,實在抵擋不住,若被他干破了處女膜,那就上吊投井都抹不去畢生的污點了。
  可要是換成香雨扮公主留在她屋裡就可以不必擔心了。就算她哥哥有幾分本領,又怎麼能打得過出身於冰蟾宮的仙家弟子?
  她們信心滿滿,伊山近卻沒她們那麼有信心。如果太子施展法力,說不定真的能打敗這位師姊。不過他也不說出來,因為他對太子自制力的信心,要比他的親妹妹還要強得多。
  兩個女孩悄悄地交換身份也是他樂意看到的。他也指望觀察她們之間的接觸,來探究她們如此相似之謎,在他看來,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有古怪,從中可以嗅到濃濃的陰謀味道。
  香雨本來就換好了公主服飾,倒是不用再換衣服;湘雲公主則穿上了她那身絲綢衣裙,又由香雨送他們出來,施展仙術掩去蹤跡,免得他們被衛士撞到,在宮門外告別後才又重新回去公主寢宮,玩「扮公主」的遊戲。
  湘雲公主得脫牢籠,興高采烈跟著伊山近走在街上,做夢也想不到自己身邊清麗純潔的女孩就是她最不想見到的大肉棒色魔。
  接下來的幾天,伊山近白天陪著湘雲公主在京城大街上到處閒逛,晚上就在客棧裡等著香雨眾會,有時候湘雲公主還換回去,在宮裡待上一天,然後又忍不住跑出來,跟著伊山近滿街亂逛,就像一個普通的女孩一樣。
  伊山近一直仔細觀察著她們,確定她們兩個從前確實不認識,可是兩人之間的奇妙聯繫即使是他也隱有覺察,卻偏又摸不清其中真相,實在讓他煩惱。
  此事牽涉到了皇室與仙家,如果能查清其中原因,也許就能有一個用來對付冰蟾宮和韓玉琳的武器了。
  雖然一道沒有新的發現,伊山近卻不是那麼容易放棄的人。晚上他抽時間去美人圖中與自己的師叔交歡吸取元陰,努力提升實力,白天就把時間都耗費在湘雲公主身上,一直仔細觀察下去。
  一天早上,香雨穿著漂亮的公主服飾,緩步走在皇宮的後花園裡,興奮得心裡亂跳。不管玩了多少天,她還是覺得扮公主是一個很有趣的遊戲,一旦扮成另一個人,而身邊的宮女們都看不出來,讓她興奮快樂,感覺生活充滿了刺激。
  前方花叢中走來一人,身穿龍袍,容顏俊美如女子,臉上卻帶著淡淡的憂鬱,正是本朝儲君。
  看到未來的大楚皇帝,香雨好奇地多看了幾眼,不小心走到離他不遠的地方,這才想起湘雲公主隱約提過,她哥哥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色魔,曾經對她「口舌輕薄」而且還有更嚴重的事。
  雖然具體經過她沒有說,香雨也能猜出這傢伙是怎麼騷擾調戲自己妹妹的,不由得又好奇又嫌惡,站住腳步,輕蔑地看著他向自己走來。
  太子卻大為驚訝,自打從凌亂野回來之後,妹妹就再不肯理他,讓他想解釋也沒有機會。而他終究是皇室貴胄,性情高傲,惱怒之下也不打算多做解釋,才造成誤會越來越深。
  每次見面,湘雲公主都像躲瘟神一樣躲他遠遠的,只要有機會就會匆匆溜走,讓溫皇后看得都詫異,她卻從來不說原因,弄得她母親滿腹狐疑。
  太子當然也不肯說原因,這種事實在沒法說出口,只能暗自煩惱。可是今天看到妹妹不一樣的反應,心中的驚喜不由泛了起來:「難道她已經不生我氣,肯聽我解釋了?」
  他此生最重視的就是親情,在歷朝皇家中也算是個異數。見事有轉機,匆匆走過來,驚喜叫道:「妹妹,這是要往哪裡去?」
  香雨轉過頭冷哼一聲,都懶得和這騷擾親生妹妹的無恥色魔說話,只是眼睛還在好奇地瞟著他,想看看色魔和正常人類有什麼不同。
  太子走到她面前,正要把旁邊的人都攆走,好好地跟她談一次,突然身軀大震,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著她。
  他能感覺到她體內奔騰流淌的靈力,就像正在提聚仙力,準備攻擊或抵禦一樣。
  他駭然看著面前陌生而熟悉的妹妹,腦中已經亂成了一鍋粥:『怎麼回事,她的靈力怎麼會突然爆發開來,沒有道理會這樣的,難道跟凌亂野的遭遇有關?』可是這靈力如此充沛,顯然已經達到入道期的境界,也就是說,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個中階修士!
  他自己也是入道期,自然知道進入這一階層有多艱難。而靈力奔流在妹妹的經脈之中,如水銀洩地,毫無艱澀之感,顯然在修煉方面已經純熟,而這純熟是短時間內無法掌握的。
  「難道是……」
  太子的眼睛瞪得越來越大,彷彿要用目光將眼前穿著公主服飾的美少女整個吞下去一般,心中如翻江倒海一般,雖然驚喜,卻又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測。
  香雨也警戒地盯著他,提防他突然出手使壞,要是被他在胸上摸一把,那可就沒臉見人了。
  太子使用本派秘法,將自己體內靈力隱藏得極好,即使修為遠高過他的,稍不注意也無法看出他是一個修士。也只有伊山近這樣對藏匿實力頗有心得者,才會輕易發覺他的異常。
  香雨雖然看不出來,可是卻有奇異的感覺湧起,讓她直覺地感到不能對這人掉以輕心。可是時間一長,她驚訝地發現,這人眼中竟然開始濕潤,像是蒙上了一層淚光。
  太子凝視她半晌,終於回過神來,努力平抑心情,咬牙一揮手,示意旁人退下,卻已經是激動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香雨身後的宮女們不敢違旨,都低頭退了下去,只是用擔憂的目光看著她們的公主,生怕會出什麼事。
  皇宮中的少女們都極會看眼色。這些天湘雲公主躲著太子,她們就猜到兄妹間可能有些問題,萬一鬧出皇家亂倫醜聞,她們這些宮女就別想活下去了。
  眾人退出花園,並將園門牢牢守住阻止人出入,恐懼地向天祈禱,心裡已經浮現出太子粗暴按倒親生妹妹,在花叢中雲雨交歡的香艷畫面。
  這時,太子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上前一把抱住香雨,顫聲哽咽道:「妹妹,你終於回來了!」
  他的動作很快,即使是仙家弟子的香雨也沒有來得及躲過,心中大奇。
  被一個少年男子緊緊抱住,香雨不禁嬌羞臉紅,心中暗怒:『怪不得湘雲公主這麼討厭她哥哥,還有這樣輕薄妹妹的人,一見面什麼都不做,就抱住亂摸!』她正要出手給他一些教訓,可是剛一抬抬手,突然有些遲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緊擁著自己身體的少年突然間讓她感覺到如此熟悉,而且很親切,讓她怎麼都下不了手。
  太子卻沒注意到她的遲疑,心情激動至極,顫聲道:「好妹妹,我這些年一直在想你,一心想著將來修行有成,到冰蟾宮去把你救出來!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回來了!」
  他緊緊抓住她的香肩,急切地凝視著她的面龐,像是怎麼也看不夠的模樣,口中惶急地問道:「你是怎麼從冰蟾宮逃出來的?她們會不會追來捉拿你?你又是怎麼認識湘雲,還扮成她的模樣在宮裡到處走……」
  他突然打了個寒顫,一絲恐懼急速湧起:『難道這是冰蟾宮的陰謀,逼著她扮成湘雲,潛入皇宮,做些她們不方便做的事?』他的目光立即變得凌厲,咬牙盯著多年未見的妹妹,沉聲道:「湘雲在哪裡?」
  看到他的凌厲目光,香雨感到渾身發冷,被他的氣勢所懾,不由自主地囁嚅道:「她、她和清雅出去了,說是今天想去伯陽侯府裡面玩!」
  「文清雅?」
  太子眼中寒光暴射,咬牙問道:「什麼時候走的?」
  「已經有一、兩個時辰了。」
  太子的心急速沉了下去。他對那個叫「文清雅」的女孩一直存有戒心,只說她是鋤禾的妹妹這一項,就讓人懷疑。
  在這微妙時刻,她騙湘雲出府,到底有什麼用心?難道是那個好色乞丐精蟲上腦,發狠要趁機占湘雲的便宜嗎?這看上去很像一個陰謀,如果奪取了公主的紅丸,成為了本朝的駙馬,並趁機謀取皇位……
  當然,也有可能是她受了冰蟾宮上層的教唆,要進行什麼別的陰謀,總之絕不能掉以輕心。
  太子想得心急如焚,絲毫不敢耽擱,鄭重地道:「好妹妹,你留在這裡不要走,等我回來,有話跟你說!」
  他深深地看了香雨一眼,強忍悲痛從她身邊大步衝過,雖然很想抱住這身世可憐的妹妹訴說自己這些年來的痛苦,可是為了湘雲不落入淫魔之手,他也只能忍痛有所取捨了!
  正像他心裡不祥預感那樣,此時的伊山近正悄悄地向他的妹妹下手了!
  在城外的客棧裡,伊山近正在誘騙湘雲公主換上男裝,到伯陽侯府將文娑霓她們都嚇上一跳。
  湘雲公主在屋裡換衣服的時候,他悄悄溜到另一個房間,自己倒搶先換好了男裝,並把雞雞從腹中釋放出來,準備嚇人一跳。
  這倒不是他精蟲上腦準備和皇家撕破臉,實在是被湘雲公主罵得忍受不住,決心給她一個報復。
  湘雲公主倒是沒有指著鼻子罵他,可是和「文清雅」在一起時,常常說到「她們的哥哥」都是淫魔,要盡量離他們遠一些。
  這話讓伊山近聽得頭上火星亂冒,偏偏還要裝出溫婉清純的微笑,裝作驚訝地聽她說自己的壞話,這一肚子的火都快憋不住了。
  今天出門,他們共騎一馬,伊山近從後面抱住湘雲公主,本來是可以趁機大佔便宜的,可是聽她不停地說「你哥哥是淫魔,千萬不要在侯府遇到他」之類的話,氣得簡直要吐血,發狠要給她一點教訓。
  為了不和太子真的火拚,把事情鬧大,他決定不干破她的處女膜,只是嚇唬她一下就好了,最多也只是逼著她把自己的精液喝下去,別的什麼都不做。
  走到半途,他就找借口休息,在一個客棧中要了兩間上房,跟湘雲公主說換成男裝很有趣,自己搶先換好男裝後,突然推門走進去,那門閂對他根本沒有一點防禦作用。
  湘雲公主心裡有事,脫衣服很緩慢很小心,剛剛脫光上衣露出雪白玉乳,突然看到男裝的伊山近從門外走進來,口中還驚訝地道:「哎呀,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怎麼會在這裡遇到公主殿下?」
  「啊——你是怎麼進來的?」
  只穿一條內褲的湘雲公主嘶聲慘叫道,拚命抓住衣服擋住酥胸,又驚又怕。
  「走進來的。咦,我妹妹呢?」
  伊山近裝模作樣地東張西望,奇道:「我路過這裡,聽說她也剛來,因此過來見她一面,誰知道卻見到了公主你!」
  「出去,快滾出去!」
  湘雲公主氣得嬌靨通紅,用衣服掩住乳房不敢放鬆,生怕他趁機使壞。
  伊山近聽了一個「滾」字,不太高興,白了她一眼:「有什麼了不起的,你那裡我看也看過,摸也摸過,咬都咬過,還遮掩個什麼勁?」
  湘雲公主嬌軀一晃,差點氣暈過去。偏偏伊山近還想再多嚇她一嚇,笑嘻嘻地走過來,向著她身上毛手毛腳亂摸,道:「別害羞嘛,讓表弟替你檢查一下身體,看看發育得怎麼樣了?」
  他的手閃電般地穿過她顫抖抵擋的手臂,一把握住柔滑細嫩的少女玉乳,爽得倒吸一口涼氣,指尖在乳頭上輕捏,感覺那手感還是像記憶中的那麼好。
  他正想鬆手退後,大笑幾聲就脫身離去,嚇她一下也算出了口惡氣,突然門後一聲大響,被他虛掩上的門被一腳踹飛,回過頭,剛好看到目皆欲裂的太子站在門外,眼中噴火地怒視著他。
  『被當場捉好了!』伊山近大驚想道。他的手還放在乳頭上面,狠捏柔滑乳房和嬌嫩乳頭,痛得湘雲公主珠淚滾滾,羞憤欲死。
  太子氣得渾身顫抖,抬手指著他,怒不可遏地狂吼道:「下賤乞丐,今天一定要你的狗命!」
  他眼中射出凌厲殺機,正想狂撲上來跟伊山近拚命,就算身受重傷,也一定要斬殺這冒犯皇家威儀的小色狼!
  一陣巨響突然狂湧而來,就像九天雷霆一般,將大地震得轟然抖動。
  在屋頂之上,傳來了囂張狂傲的瘋狂大笑:「湘廬太子,今天你來了這裡,就不要再想活著回去了!」
gp6888 發表於 2013-1-14 21:26
寶名守貞
  「仙師,你再卜算一下,那個叫湘廬的小畜牲真的是男子,不是女子改扮的嗎?」
  趙光復搓著雙手,在堂中焦慮地走來走去,向著羅姓修士央求道。
  羅棲梧大模大樣坐在堂中座椅上,冷哼一聲,拿出龜甲來仔細占卜,雖然是看不起他這樣沉不住氣,卻也是占卜得盡心盡力,一點也不敢疏漏。
  茲事體大,影響到羅氏家族對天下的佈局,絕對不能出差錯。
  趙光復站在旁邊眼巴巴地看著他,心裡七上八下,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自從下體受傷之後,他奇異地發現自己的感覺越來越敏銳,也算有失有得。
  失去了雞雞,卻得到了奇異感知能力,這究竟是福是禍?
  不論福禍,趙光復現在只想著一件事,就是奪取皇位,高居世俗權力的最頂端。
  這是他畢生的願望,絕不肯半途而廢。
  這些天上朝,他常常偷看太子,總覺得他有些不對勁,和別的朝臣氣質不同,反而和遠處侍候的宮女有一點相似。
  從前他也有過這樣的錯覺,認為太子是天生就該搞龍陽、玩男寵的,也曾夢想過他是女子改扮,那樣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順地繼承皇位了。
  這些年,他央求仙師卜卦過不止一次,都證明太子是男性;而他派入皇宮的密諜根本無法接近太子身邊,也探聽不到什麼消息。皇帝對宮中的控制太過嚴密,外界想要滲透是難上加難。
  按理說,他不該再懷疑太子的性別,可是太子意外地從凌亂野回來後,他就越來越擔心,生怕打蛇不死,反遭其噬,對太子的注意也日甚一日,常常出現錯覺,認為太子就是女子所扮。
  因此,在今天發動攻擊之前,他堅持要羅棲梧再卜算一次,如果結果像他夢想的那樣,不必鬧出驚天動地的大事,也能成功地坐上皇位,豈不甚好?
  許久之後,羅棲梧終於占卜完畢,將龜甲向桌上一扣,冷然道:「絕對是男性,不會有錯!」
  他也不再理睬趙光復,只是走到窗前,向外面淡然吩咐道:「動手吧!」
  ※  ※  ※霹震狂雷從天空中凌厲擊下,將下方的客棧擊得粉碎,斷木殘瓦四散紛飛。
  轟然巨響聲中,煙塵漫天。等到塵埃落盡,露出下方慘不忍睹的情景。
  整個客棧的房屋徹底碎裂,到處散落著客棧老闆、夥計和客人的屍體,有些人屍首甚至被雷霆擊碎,肢體殘缺,鮮血到處流淌。
  煙塵彰天之中,只有三個人能夠站立,看上去極為刺眼。其中兩個是身懷仙術的太子與伊山近,而另一個則是被他們及時護住的湘雲公主。
  湘雲公主嚇得俏臉雪白,手忙腳亂地扯動自己衣服。雖然她及時抓了隨身攜帶的一套宮裝衣裙套在身上,遮住了酥胸玉乳,可是衣服散亂不堪,也讓她極為羞慚。
  煙塵散去,天空中出現三名高階修士,以看螻蟻般的眼神望向下方三人。
  一名粗豪大漢飄浮在空中,望著衣衫不整的湘雲公主,哈哈大笑道:「你們兄妹原來喜歡搞這個調調,在宮裡裝得跟正經人似的,一出宮就原形畢露,居然在這樣的小客棧裡面幽會私通!」
  他用曖昧的目光望向太子,眨著眼睛問:「兔兒皇帝,是跟你妹妹亂交舒服,還是被這小子干你屁眼來得過癮?」
  太子氣得臉色鐵青,龍袍長袖一抖,沉聲道:「這位前輩,既然修仙,何不積些口德?如此行徑,豈不丟盡了羅氏的臉!」
  大漢一愕,變臉道:「你怎麼知道我姓羅?嘿嘿,怪不得你能穿過絕殺陣,還能從凌亂野活著回來,果然有些能力!」
  在三人中間,一名道裝打扮、仙風道骨的中年修士一直閉目不語,此時緩緩伸出手,沉聲道:「不必多言,早些了斷!」
  大漢也不再說什麼,立即舉起手來,手中電光閃爍,口中唸唸有詞,顯然是在積蓄靈力,準備施以雷霆一擊。
  在這一帶,他們布下了禁制,就算弄得天崩地裂,也不怕聲音會傳出去。
  太子冷哼一聲,立即展開靈力護罩,將妹妹一起護在裡面。雖然明知道不敵,也要拚死一戰。
  湘雲公主嚇得玉體劇顫,不由自主貼到哥哥身邊。雖然恨他在凌亂野對自己「口舌輕薄」可是危險臨頭,還是下意識地想起兄長的可親可敬,希望受到他的保護。
  伊山近也撐起靈力護罩,臉色發白,心中暗自叫苦。
  他能感覺到頭頂上方三人的實力深不可測,浩如淵海,比自己現在的修為強得太多,顯然至少有一人是高階修士。
  此次他們前來殺人立威,絲亳不掩飾體內奔湧澎湃的靈力,強大的壓迫感幾乎讓他撲倒在地上。
  但他仍是努力強撐,看看旁邊的太子也是臉色通紅,一副吃力到吐血的模樣,雖然已進中階,在這樣的壓力下也撐不了多久。
  那三人已經分開來,大漢浮在他們頭上,念動咒文準備一舉殺盡他們,而另兩個道士飄向兩邊,防備有人趁機逃走。
  看他們如此防守嚴密,伊山近簡直絕望,正在尋思脫身之計,卻見一道電光疾射而下,如狂龍般朝自己撲來!
  轟的一聲巨響,巨大光柱轟擊在兩個靈力護罩之上,當場將其中一個轟得碎裂,而另一個也是搖搖欲墮,讓其中拚力支撐的太子張開嘴噴出一口血來!
  空中大漢的臉也微有些發白,喘息幾下,冷笑道:「怪不得能從凌亂野回來,果然有兩下子!嘿嘿,你身為皇儲卻修仙,其心可誅!」
  他用輕蔑的目光看著倒在地上的伊山近,嗤地一笑:「這小子本事就差多了,只一下就完蛋,我倒要看下任皇帝的你能撐幾下!」
  地面上,撲倒在地一直生死不知的伊山近卻發出一聲呻吟,費力地爬起來,滿臉焦黑,指天大罵道:「混帳東西,誰說我完了,要想小爺死,還早著呢!」
  雖是這麼說,他嘴裡卻向外噴著血,顯然已是油盡燈枯,再難捱過一下了。
  實戰派修士的恐怖他終於見識到了。剛才那一擊,力量強悍至極,居然令他感覺到深深的恐懼,一時有將死之感。
  靈力護罩保住了他的命,卻也被一擊而碎,現在他的身體受了重傷,體內靈力提不起來,更不能再召出靈力護罩,毫無防禦地站在這兇惡修士面前,危險到了極點。
  空中修士冷笑著,獰聲道:「看本仙師再來一下,你還有沒有命說這種話!」
  電光迅速在他手中凝聚,伊山近能感覺到激烈的靈力波動。彷彿天地間的靈氣都向他手心奔湧而去,一時萬忿俱灰。
  「只是一個不出名的修士就這麼厲害,冰蟾宮主肯定比他厲害百倍,這仇怎麼可能報得了?」
  但報仇的事可以日後再說,現在這一關就已經逃不過去了。
  他沒有靈力護體,狂暴電光一擊之下只有死路一條。而旁邊兩個修士還在虎視眈眈,若一出手,他更無生理。
  『真的要死了嗎?可惜這麼久的努力,還是一切成空……能不能逃走?那兩個傢伙還在那裡守著,還有他們兩個該怎麼辦?』他的目光轉向旁邊的太子,只見太子和他一樣口中流流著鮮血,臉色灰敗,顯是受創不輕。那大漢若再來一擊,只怕太子和湘雲公主要一起煙消雲散,玉殯香銷。
  伊山近閉上眼睛,默默想道:『看來,只有那個辦法了!』他輕輕張開嘴,口中流血地低聲念道:「偉大的神禾啊,請聽從我的祈禱,我從前向你的祈願,請從現在開始……」
  空中大漢手持碩大的電光球,獰笑道:「再向天祈求也沒有用啦,小子,去死吧!」
  他用手猛地一推,光球激射向前,化為電光狂龍,向著下方疾撲而去。
  轟然巨響聲中,煙塵漫天揚起。兩邊的道士面露冷笑,漠然蔑視下方,只等著煙塵散去,收屍離開就可以了。
  許久之後,煙塵終於飄散。地面上有一個巨大深坑,顯然是被雷霆擊出來的。
  而那三人的屍體卻並不在坑中,就像被巨大雷霆擊中,屍骨無存了一樣。
  ※  ※  ※「好涼快!」
  伊山近一頭栽到河水中,暢快地洗著臉,將臉上被雷轟擊的痕跡都洗去。不僅如此,他還脫下衣服,毫無顧忌地洗起澡來。
  當午站在河岸上,害羞地捂著眼睛。雖然伊山近身體上每一寸她都見過,甚至還舔過吻過,可是當著別人面前看他洗澡,她還沒有這樣的勇氣。
  剛才她正在伯陽侯府後院靜室中端坐,默默體會著體內的靈力,希望能找出從前修行的送徑,突然就出現在這裡,看著四周遠遠飛走的奇鳥怪獸,知道這裡是凌亂野,自己又回來了。
  之所以有這種事,原因是伊山近剛剛向神禾祈禱,要求取消原來祈願的效果,因此神禾讓他們離開凌亂野的恩典就被取消,四人一眨限就出現在當初進入凌亂野時所在的位置。
  一見到當午,伊山近先抱著她歡笑大叫了一陣,把事情跟她解釋一遍,隨後找了條小河,自己跳進去清洗滿身塵灰。
  他原來所受的沉重內傷已經徹底好了。這裡畢竟是凌亂野,神禾的力量覆蓋廣大區域,雖然收去了部分恩典,可是從前透入他們體內的青氣還在,讓他的傷勢迅速好轉。
  太子就沒有他這麼幸運,那大漢一擊幾乎震碎靈力護罩,加諸在他身上的壓力讓他身受內傷,雖然勉強撐住保護了妹妹,現在也倒在地上,吐血不止。
  湘雲公主跪坐在他身邊,悲傷哭泣,心碎腸斷。她這時才發現,自己對這哥哥的感情有多深,如果他不治死去,自己永遠都會為他傷心。
  「哥哥,你不要死……只要你活過來,讓我做什麼都可以……你想要什麼,我不會拒絕的……」
  她撲在他的身上放聲痛哭,悔恨自己對他太冷淡,這些天一直在傷他的心。
  在她純潔的心中,模模糊糊地想道:『只要他的傷能好,就算他想舔我下面,或者把那種東西插進我的身體裡面,我也……』「質的要什麼都行?要是我救了你哥哥,讓你做什麼都聽我的?」
  伊山近邁步走過來,因為剛洗過澡,身上什麼都沒有穿,濕衣服晾在河邊樹上,等待它自然風乾。
  湘雲公主聽到他的聲音,突然想到他的本事很大,驚喜地轉過頭去,卻看到他一絲不掛的赤裸身體,軟綿綿的大肉棒在他腿間掛著,隨著他的走動晃來晃去。
  她嚇得大叫一聲,立即轉過頭去,羞得嬌靨如血,羞憤尖叫道:「你怎麼不穿衣服!」
  「又不是沒見過,裝什麼裝嘛!」
  伊山近不爽地道:「都插到你那裡面去了,現在讓你多看兩眼,沒收你錢就不錯了!」
  湘雲公主羞得淚光盈盈,想起當初的情景,心中羞憤欲死,可是身邊太子的呻吟聲讓她回過神來,想起哥吾的命最重要,流著淚咬牙道:「只要你能救得了我哥哥,我隨便你怎麼擺佈!」
  「不要!」
  太子拚命放大聲音,可是呻吟聲還是讓人聽不清楚:「就算我死,也不要求他!」
  「你沒昏過去啊?」
  伊山近大驚失色,慌忙拿手掩住雞雞:「上次被你看過,這次又被看光了!難道是我欠你們家的,可以讓你們隨便偷窺啊?」
  太子怒視著他小手遮不住的大肉棒,羞憤地噴出兩口血,真的昏了過去。
  伊山近這才放心,走過去盯著他的臉,越看越覺得這張臉真是漂亮,簡直比美女還好看,如果扮成女裝,一定能迷死一大票人。
  他有心不救他,可是這裡是凌亂野,自己認路的本事又太差,救他活命等於給自己留了個嚮導,不怕迷路走不出去了。
  湘雲公主撲在太子身上,哭得死去活來,只當他就此死了,自己多年來最親愛的哥哥就這麼徹底失去了。
  伊山近想去救人,可是她趴在那裡礙事,弄得他心煩,忍不住喝道:「你要是不想他真的死掉,就別哭了,被他這麼一斥,湘雲公主醒悟過來,跪倒在他的身前,痛苦悲泣道:「好表弟,求求你,快救救皇兄吧!」
  她已經六神無主,悲傷得心膽俱裂,只要有最後一點希望就要拚命抓住,為此喪失尊嚴也在所不惜。
  伊山近正要去救人,突然看到她跪的位置正對著自己的下體,不由得心中一動,凝視著她玲瓏浮凸的纖美胴體,嚥著口水道:「從前防我跟防賊似的,現在倒叫起表弟來了,我為什麼要幫你?」
  「只求你救救皇兄,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湘雲公主絕望地哭泣著,美麗嬌容哭得如梨花帶雨般,令人憐惜。
  「既然這樣,那就幫我……」
  他只說了一半,湘雲公主疑惑地抬起頭,卻看到他胯間軟綿綿的大肉棒正在變硬,緩緩地挺立起來,龜頭漸漸指向她高聳的瓊鼻。
  被肉棒指著鼻子,嗅到上面的奇異味道,湘雲公主臉色發白,不知所措,目光緊緊盯在眼前的粗大肉棒上,心中升起不祥預感。
  伊山近微微彎腰,龜頭輕輕地貼到嬌嫩誘人的紅唇上,感受著它的溫軟,舒服地輕嘶一聲,目光示意,在肉棒和紅唇上面打轉。
  湘雲公主俏臉雪白,呆呆地跪在地上,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自從上次離開凌亂野回宮之後,她就悄悄地找了些書籍來看,對男女之事也略微懂了一些,每當想起來,就臉紅心跳。
  可是要她真的做出這種事,簡直比殺了她還要讓她難受。少女心中思緒紛亂,茫然不知所措,櫻唇輕貼龜頭,甚至忘了扭頭躲開。
  耳邊又傳來皇兄的痛苦低吟聲,湘雲公主貝齒用力咬住櫻唇,把心一橫,含淚張開櫻桃小嘴,顫抖地將龜頭含到了口中。
  她的櫻唇柔軟嬌嫩,口腔溫暖濕潤,輕輕含住龜頭,與公主口腔溫柔接觸的美妙觸感讓伊山近興奮地低吟,伸手抓住她的頭,撫摸著她的青絲,喃喃低語道:「含深一些……舔它!」
  清澈晶瑩的淚珠在少女稚嫩美麗的臉龐上奔湧流淌,身為皇室貴胄的尊貴公主跪在男孩胯下流淚含吮肉棒,舌尖笨拙地在馬眼上輕舔,心中痛苦欲死。
  可是為了救皇兄的命,她還是只能忍受著肉棒上的奇異味道,一點點地將它含到櫻口深處,在伊山近的指導下大力吮吸,口腔壁與香舌緊貼在肉棒上面,甚至還吐出香津,沖刷著肉棒表面,為他做清潔工作。
  她捨得那麼深,溫暖濕潤的小嘴吸吮得是那麼用力,伊山近被她吮得魂都要飛了,不由自主地抱緊她的頭,胯部前挺,一點點地插到深處。
  看著她美麗的容顏,讓他想起她的母親、她的祖母,還有她們三代美麗誘人的赤裸玉體,一一都在他的記憶中浮現,讓肉棒脹得更大,性慾如焚。
  湘雲公主含淚吐出唾液,又將沖刷過肉棒的香津都咽到腹中,品嚐著馬眼中滲出的透明黏液,清澈淚水奔湧流淌,灑落在肉棒上面,將它浸得透濕。
  這淚水的味道,她自己很快就品嚐到了。因焉肉棒越插越深,龜頭頂住嫩喉,讓她一陣陣地作嘔,卻又不敢躲開,淚流得更多,將伊山近的小腹都打濕了。
  伊山近肉棒微跳,爽得快要爆炸一般,正琢磨著要不要狠幹她一頓再射精,突然聽到痛苦呻吟聲,低頭一看,旁邊的太子正微睜雙眼,恨恨地看著妹妹櫻唇與肉棒交合處,噴出兩口血,氣息更加微弱。
  伊山近這才回過神來,吃驚地想:句不得了,要是他給氣死了,我可沒有復活人命的本事!』無奈之下,他只能奮力將肉棒從狠命吸吮的美麗公主口中拔出來,費力甚巨,就像虎口奪食般艱難。
  他一個箭步衝到太子身邊,將他扶起來坐好,手掌按在他的後心,開始注入靈力替他療傷。
  自從升入入道期,成為了中階修士,媚靈就詳細解說過仙力救人的法訣。現在用到太子身上,雖然不能讓他復原如初,至少保住他的命還能做到。
  靈力在太子體內流淌,撫平他的傷口,封住內部破裂的血管,幫助生機復甦,許久之後,伊山近收回手,看到太子已經閉上眼睛,像是睡著了一樣。
  湘雲公主擔心地跪坐在旁邊,看到皇兄臉色比剛才好了許多,這才微微放心,突然看到伊山近含笑看著自己,不由得羞紅了臉,狠狠白了他一眼。
  她是尊貴公主,心高氣傲,自然不肯輕易向人低頭。可是剛才嚇昏了頭,居然舔他下體的髒東西,而且還嚥了下去,一想起來就讓她氣得想要流淚,雖然強忍住淚水,心裡還是羞憤欲死。
  太子睜開雙眼,怒視著伊山近,眼中充滿殺人的目光。
  「這傢伙底子還真深厚,受了那麼重的傷,這麼快就開始恢復。本來想讓他睡一會兒的,現在他竟然能醒過來,實力是比我強多了——如果他不受傷的話。」
  據他推測,太子應該是入道期的中階,比他這初階棻鳥要強上許多,硬要拚命的話,太子應該占很大贏面。
  可是現在太子受了內傷,局勢就完全反過來了。伊山近白他一眼,也不會跟他客氣,乾脆說道:「現在的情況,合則兩利,分則兩傷,要是自己內部火拚,誰也別想回到京城!」
  落架的鳳凰不加雞,何況一個受傷又遠離國土和軍隊的太子?
  太子眼中殺意閃爍許久,終於漸漸沉寂。他也知道自己現在受傷太重,一旦和他拚命,被這小賊所害,自己的妹妹命運就會更加悲慘。
  自己若死,伊山近找不到回去的路,一直留在凌亂野,只怕自己身邊的妹妹就要在這無人荒野之中,做他一輩子的性奴。他轉頭看著湘雲公主,突然想起那個剛剛見面就被迫分離的妹妹,心中又是一陣劇痛。
  當午站在伊山近身邊,看到氣氛漸緩,與湘雲公主同時鬆了一口氣。
  她和湘雲公主的關係一直很好,走過去拉起她的手,看著她紅潤的櫻桃小嘴,想到這張小嘴剛才還在吞吐自己心上人的肉棒,不由得面頰微紅,弄得湘雲公主也臉紅起來,羞得默默流淚。
  她當然猜得出當午在想些什麼,摟住她抽泣許久,才抬起頭,哽咽地道:「我們回神禾那裡,再向它祈願吧!」
  她含淚的眼神,已經變得堅定剛毅。畢竟是血戰而得天下的皇室後裔,受了剛烈家風影響,不管心中有多少痛苦羞慚,也都能努力壓下去,選擇現在最合適的一條路。
  「不錯,我們到神禾那裡,再請它幫一次忙,應該也沒什麼問題!」
  伊山近接過話來,心裡又想起上次的事情:『媚靈也聽說過這個神禾,說是要能得到它的正式認可,得到它的幫助,這一片凌亂野就可以用神禾來控制了!那樣的話,說不定能利用神禾來報仇?只是得到神禾的更高程度認可,不是容易的事啊!b太子不發一言,取出龜甲,打卦卜算,許久後站起來,指著一個方向,道:「往那裡走!」
  四人整理了一下,重又上路,太子內傷未癒,走起路來總是有些搖晃喘息,湘雲公主看得心疼,猶豫一下,還是走過去,輕輕地扶住他的手臂,攙著他向前走去。
  太子一怔,轉頭看向妹妹,雖然臉色蒼白,還是露出一絲欣喜的微笑。
  他們兄妹相依相偎,互相扶持著向前艱難行進,伊山近在後面暗歎一聲,伸手給當午,有氣無力地說:「我好累,扶著我走吧!」
  當午抿嘴微笑,還是聽話地攙住他,兩人依偎著跟隨那對重歸於好的視密兄妹,向前走去。
  太陽漸漸西沉,湘雲公主的肚子咕咕地響了起來,羞慚地搗住臉,覺得自己很是失儀。
  「好餓……」
  她喃喃地說,引得太子的肚子也響起來。
  湘雲公主回頭看著那兩人,卻見當午疑惑地道:「我一點都不餓。」
  她想了想,不確定地問:「是不是上次那道青氣的原因?一到凌亂野,就一點都不餓了!」
  不管什麼原因,那對兄妹都餓得眼睛漸漸發綠,可是這裡一點吃的都沒有,怪獸的肉都是不能吃的,而怪獸所吃的草木他們也沒有胃口消化。
  上次走這條路時,他們還帶著一些乾糧,現在卻什麼都沒有,湘雲公主懷疑自己會不會活活餓死在路上,無法撐著走到神禾那裡。
  天黑時,他們找了一處避風的樹林,露宿在林中。
  那對感情深厚的兄妹在夜裡分開,因為湘雲公主到底還是擔心她哥哥趁夜偷襲她,強烈要求和當午睡在一起,伊山近只能忍痛作出犧牲自己獨宿。
  可是到了深夜,他體內的慾望就控制不住。如果只是一個人,勉強壓制一下也就罷了,現在明知道不遠處就是兩個千嬌百媚的美麗女孩,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
  看著夜空中的漂亮繁星,伊山近躺了許久,終於下決心爬了起來,悄悄地向那邊摸去。
  當午被他輕輕推醒,迷迷糊糊地睜開美目,感覺一根大肉棒向著櫻唇中插進來,不由得嚇了一跳,但很快就從那熟悉的氣味和肉棒口感確定了是伊山近,無奈地微笑著,溫柔地吮吸起來。
  伊山近已經布下隱行、攝聲二術,以防另一片樹叢後面的太子。可是湘雲公主就睡在旁邊,因此努力控制自己不發出太大的聲音。
  和他在一起之後,當午吮吸肉棒的技術練得越來越好,此時溫柔舔弄著肉棒,時而大力吮吸,時而伸香舌上下柔舔,吮得伊山近幾乎爽上天去。
  他躺在湘雲公主身邊,悄悄地挺腰插弄美麗少女的櫻桃小嘴,有如偷情般的刺激,最終被她吮吸得無潔忍耐,顫抖地將肉棒插到嬌嫩咽喉裡面,痙攣地射出精液;當午也吮得嬌喘吁吁,暗自動情,大口喝下精液時,玉體顫抖,衣服發出簌簌響聲。
  「你們在做什麼?」
  湘雲公主突然醒了過來,瞪大迷離美目,好奇地問。
  她湊過俏臉,幾乎貼在伊山近的下體處,好奇的目光盯著當午的櫻唇,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當午也羞得瞪大眼睛,臉頰如同火燒一般。自己的閨中密友看到這副尷尬情景,簡直讓她羞得想要找條地縫鑽進去。
  可是肉棒還插在嘴裡,像把她釘在當場,只能無助地仰著俏臉,咕嚕嚕地嚥下精液,羞得淚水直流,盼望伊山近快點射完,自己好捂著臉逃開。
  在這樣的刺激下,伊山近卻更加興奮,不由自主地多射了一些,灌得他心愛的女孩直翻白眼。
  湘雲公主美麗的大眼睛越瞪越大,恍然大悟地叫道:「原來你們在……偷吃東西!」
  她憤憤不平地撲上去,一把揪住睪丸,強行將肉棒從當午的櫻桃小嘴裡面拔出來,俏臉迅速貼上,一口吻上了當午的柔軟櫻唇。
  「嗽——」
  伊山近來不及防備,被捏得睪丸疼痛欲裂,虎軀劇震,仰天狼嚎,痛痛不欲生。
  湘雲公主才不管他痛不痛、叫不叫,櫻桃小嘴毫不客氣地將剛出櫻唇的龜頭含住,奮力吸到深處,大口大口地強力吮吸。
  劇痛與刺激之中,肉棒跳動得更加猛烈,將剩餘的精液射入高貴公主的櫻口之中,而且因為感受到溫暖濕潤口腔的美妙觸感,強吸大力,更多射了幾口精液。
  湘雲公主興奮至極,拚命鼓動唇舌,狂吸猛舔,在飢餓感的驅使下,奮力將俏臉緊緊貼向伊山近的胯部,龜頭插入嬌嫩咽喉,將精液直接灌入空虛的胃裡。
  「你們在做什麼!」
  一聲厲嘯從樹叢後響起,太子不顧傷痛衝過來,聚出疾風驅散伊山近布下的迷霧,看到妹妹正在狂吮肉棒,雪頸咽喉還在上下蠕動,顯然是在吞嚥精液,不由得狂怒暈眩,身體劇烈搖晃,差點氣暈在他們面前。
  等到他緩過氣來,湘雲公主已經用香唇拚命吸出尿道中最後一滴精液,戀戀不捨地將它從口腔中吐出來,興奮歡笑道:「好哥哥,他這裡有好吃的東西,我們不會餓死了!」
  太子簡直要氣瘋了,可是看到她一臉欣喜歡笑的嬌媚模樣還是心頭大震,抬手指著伊山近,怒喝道:「你對她做了什麼,怎麼她的淫毒又犯了?還是說,你真的去逮了一隻淫毒蜂來蜇她?」
  「沒有,沒有這回事!」
  伊山近慌忙舉起雙手,表示清白:「剛才我和當午……的時候,她一直在我們身邊睡著,沒有什麼蜂飛過來,我可以保證!一定是我對神禾許願的效力都消失了,她的淫毒才會發作!」
  這樣說很合情理,既然伊山近取消了上次對神禾的許願,回到凌亂野,那麼關於解除公主所中淫毒的許願同時消失,也是理所當然。
  至於白天為什麼她沒有犯病,伊山近猜測是香雨此前曾給她治療過隱藏在身上淫毒的原因,可惜香雨解毒大概也是個半吊子名醫,只能解除一半淫毒,到了夜裡就發作起來了。
  「別急,等到明天白天,她大概就能恢復清醒,不會再有這種事了!」
  「那明天夜裡她是不是還會做這種事?」
  太子氣憤難平,雖然對方解釋得合情合理,可還是讓他氣得眼睛通紅,琢磨是不是真的該拚命擊殺了他,保住妹妹的清白。
  伊山近也緊張起來,雖然受重傷的太子未必是他對手,但這麼糊里糊塗地跟人拚命太不值得了。
  突然,熾烈光焰在四周熊熊燃起,無數狂暴大笑聲從林外傳了進來。
  伊山近慌忙提起褲子,看看兩個美麗少女衣服一直都還算整齊,這才鬆了一口氣,喝道:「外面是什麼人?」
  「是你翼猿大爺!」
  疾風射來,四面飛射,將樹木砍得七零八落,樹枝落地的轟鳴聲四面響起。
  一群翼猿出現在林外,在天空中振翅狂拍,望著他們放聲大笑。
  「天堂有路你不走,居然又闖進來了!這一回,你們別想活命!」
  雖然是這麼說,它們卻遠遠地飛著,不敢接近這裡,免得遭受到和上次那一個倒霉翼猿同樣的下場。
  「等你們已經好久了!為了你們,我們費了好多天的力氣,在這一帶布下仙衛法陣,今天晚上你們睡覺的林子外面,到處都在仙陣法力之內,看你們怎麼逃出去!」
  林外地面上,一個個符文從地下浮現出來,光焰閃亮,並向著這邊移動,將他們團團包圍,漸漸向眾人的身體逼近。
  「這可是銷魂蝕骨的絕妙法陣啊!過不了多久,你們就會慾火如焚,四人脫光衣服亂交雜交,演一場淫戲給大爺們看!」
  翼猿們在天空中捧腹大笑,直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差點從天上摔下來。
  伊山近大為吃驚,這些怪物竟然會用這種邪法,和他所知的佈陣方法大不相同,簡直是匪夷所思。
  隆隆腳步聲從遠處傳來,一個如山般的巨大黑影出現在天邊,冷然獰笑道:「就是你們用煉獄冥火把我木大仙的屬下小弟活活燒了七天,折磨而死?」
  他一舉手,祭出一件法寶,在空中一分為四,化為四條內褲形法寶,獰聲道:「我不會用煉獄冥火,可我能讓你們慾火中燒,卻不能幹那事,最終被慾火焚身而死,比我的小弟還要痛苦百倍!」
  他伸手一指,嘶聲道:「守貞褲,去!」
  四件三角形法寶光芒大作,化為四道長虹,向著林中四人電射而去!……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對不幸的兄妹。他們被人用棍子插了屁股,接二連三地想要跳崖自盡……」
  某一天,伊山近喝醉酒,被天真無邪的純潔蘿莉纏著講故事,於是就這麼講了起來。
  實際上,這是他親身經歷的,悲慘纏綿淒傷哀婉的奇異愛情故事。
  除了那對美麗而不幸的兄妹之外,他也是故事中,最重要的主角之一——那個使棍子的人。
gp6888 發表於 2013-1-14 21:26
第一公主
  同人木,出身於凌亂野的強大妖物,因為木質外形與人相似而得名。慣會施展邪法,性淫惡,卻天生無性能力,因此心理變態,最喜歡將逮到的獵物淫虐至死。
  深夜中的樹林外,到處有邪異符文閃爍光芒,在地面上滑動,朝著被困在中央的四人聚集,漸漸向他們身體接近。
  天空中,四道閃電疾射而至,化為四色彩虹,向著陣心中的四人狂捲而來。
  這電光速度快極,簡直讓人無從抵擋,而且那法寶上所挾的強大法力也不是剛進入中階不久的伊山近可以抵禦的。
  伊山近大驚失色,眼看著那散發邪異光芒的法寶就要撞到身上,突然眼前多出一人舉起纖手,掌心放出燦爛光芒,將射來的法寶擋在前方。
  那人面容清冷,氣質孤傲,容貌卻是稚嫩蘿莉的模樣,正是剛才還和伊山近卿卿我我的當午。
  此時,她眼神冷漠,似是毫無感情,卻搶先擋在伊山近面前為他抵禦妖物法寶侵害。
  天空中射來的法寶被她掌心射出的光芒擋在身前五步遠,無法穿透光芒攻擊伊山近,在夜色中懸停於空中,燦然生輝,卻是一件奇形內褲的模樣。
  另一道法寶本來是射向當午的,隨著她身體的快速移動變換位置,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又向她射來,卻被她掌心光芒一同擋住,無法前進。
  旁邊的太子卻悶哼一聲,湘雲公主也驚呼一聲摔倒在地,下身處都被妖物的邪異法寶緊緊纏繞,光芒四射。
  伊山近大為焦急,縱身向前躍去,隨手揮出畫軸,向懸停在空中的法寶狠砸下去!
  美人圖一直附在他身上,雖然在凌亂野無法使用,卻仍能保持隱形,此時被他揮出,重擊在妖物的奇形法寶上面,發出轟然巨響,爆發出萬道光芒,耀得人睜不開眼。
  在遠處,那身高如巨山般的魁梧妖物身形突然搖動起來,巨眼中射出不敢置信的恐懼光芒。
  在絢麗光芒之中,那件法寶被美人圖重擊得搖晃起來,伊山近抓緊畫軸,又是一擊重砸而下,在上面灌是靈力,已是使出了所有力量。
  轟的一聲,邪異法寶被砸落在地,失去了光芒。
  伊山近一擊而中,精神大振。
  這一方法是媚靈告訴他的,因為他對本圖的操控能力增加,可以持圖為武器,以收對方法寶。
  雖然學會了,卻一直沒有機會對敵使用,而且外界仇敵眾多,一旦被人發現自己擁有此寶,只怕會有大禍。此地卻不同,除了自己四人,不怕別人知道這件事。而太子就算看到丁,以他的修為,也未必明白自己拿的是什麼法寶,而修仙界的規矩又是不能隨便亂問別派秘密的。
  這一招初次用出來果然有效,讓他心中大喜,一鼓作氣衝上去,揮動畫軸重擊在另一邪異法寶上面。
  又是一聲轟鳴巨響,邪異法寶應手而落,而遠處巨大妖物也忍不住悶聲嘶嚎,口中噴出大口汁液,彷彿是在噴血一般。
  凡是操縱法寶,必與心神相通。而這妖物與法寶更是心心相連,一旦法寶被破,對它的傷害極為巨大。
  當午神情冷酷,抬起美目冷冷看了它一眼,玉指輕彈,一道火焰向前飛射而去。
  剛射出時,火焰速度極快,隨後就漸漸變慢,卻一直保持在空中不墮,朝向妖物飛射。
  妖物露出恐懼神情,搖晃著想要躲開,卻因剛才法寶被破受了傷害,身體又太過龐大,只來得及移開一半,最終還是被速度較慢的冥焰射到助下,熊熊燃燒起來。
  「煉獄冥焰!」
  巨大妖物嘶聲慘叫,聲震雲霄。
  它搖搖晃晃地扭頭逃走,一邊還噴出烏黑妖氣籠罩在冥焰周圍,卻只能讓它微微減弱,無法撲滅。
  天空中振翅狂叫的翼猿們都露出恐懼之色,嘶聲大叫道:「同人木大哥,等等我!」
  跟著疾飛逃去。
  伊山近這才鬆了一口氣,回身去抱起湘雲公主,急聲問:石i麼樣,有沒有事?」
  $他同時抬頭看著有些陌生的當午,卻見她微閉美目,嬌軀一晃,向地上癱倒。
  伊山近慌忙抱著湘雲公主衝上去,一手攬住當午,將她摟在懷裡,看她已經暈了過去。
  湘雲公主睜開眼睛醒來,滿臉嬌媚迷離之色,溫柔嬌軀緊貼在伊山近身上,顫抖地抱緊他,嬌聲道:「好哥哥,人家好熱哦……」
  她伸手就去脫自己的衣裙,伊山近心虛地看了旁邊太子一眼,見他正無力地倒在地上,卻仍怒視這邊,只好難過地按住她的手,虛勸道:「不要這樣,咱是很清純的人,何況還當著你哥哥的面……」
  湘雲公主嬌喘著強行掙脫他軟弱無力的手,焦急得淚光盈盈,不再脫上身衣服,直接就去脫褲子。
  伊山近嚥了一口口水,輕輕地驚叫道:「呀,你怎麼可以……別那麼急,脫慢一點……」
  纖柔可愛的小手按在下體,解開腰帶,卻怎麼也脫不下絲綢長褲來。
  妖物放出的法寶一分為四,其中一件正緊緊纏在她身上,雖然消失了光芒,卻仍柔滑如絲,堅韌至極,怎麼也脫不下來,就像長在長褲上的一樣。
  因為脫不下宮裙中的長褲,湘雲公主急得哭了起來,撲到伊山近身上,溫軟嬌軀用力在他身上揉搓,富有彈性的嬌小玉乳狠命摩擦他的身體,以發洩自己難耐的慾火。
  「怎麼會這樣?」
  伊山近惋惜地說,回頭看看落在地上的兩件法寶,也已黯淡無比。
  太子鬆了一口氣,湧到喉間的一口鮮血又落回去。突然他又緊張起來,低頭看身上的內褲,伸手用力扯動,卻發現它柔滑堅韌,根本就扯不下來,也無法撕破。
  伊山近打量著他,心裡嘀咕:「這回可是內褲外穿了,湘雲公主還好一些,能用裙子遮住這條奇怪內褲,你穿在外面又怎麼見人?』誰知太子另有高招,站起來把繡著黃龍的披風往身上一里,那條內褲被披風擋住,再也看不見了。
  他喘息著,搖搖晃晃地走過來,抓住還在顫抖抱緊伊山近嬌喘摩擦的湘雲公主,強行按住她的纖手,含淚叫道:「妹妹,你忍耐一些!」
  伊山近被他含憤推開,也不想和他爭執,只好惋惜地走到一邊,抱著當午低頭輕吻她的柔滑玉頰,感謝她又救了自己一次。
  湘雲公主淚光盈盈地嬌吟著,傷心地看著他離開,掙扎幾下無法掙脫,只好回身抱住太子,顫聲道:「哥哥,我熬不住了,快、快給我吧!」
  太子咬牙不肯給她,兄妹倆在那裡拉拉扯扯,讓伊山近看得很是不滿,想想湘雲公主身上穿著守貞法寶,想必是不可能再被太子趁機揩油舔穴,於是抱著當午,走到一邊去睡自己的大頭覺。
  至於地上那兩件法寶,伊山近也沒浪費,貼上兩道法符鎮壓住它們,收入囊中。
  現在他很是睏倦,本想摟著當午好好睡上一覺,可是那邊的湘雲公主還在嬌喊呻吟,淫媚至極,弄得伊山近心火上升,無奈之下布下攝聲術,讓自己聽不到他們所在那個方向的聲音,這才能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覺。
  這一覺就睡到了天大亮,直到他被一陣喧嘩聲吵醒。
  睜開眼睛,他發現當午已經不在懷裡,抬頭看去,卻見在不遠處一棵歪脖樹下,當午正拉著湘雲公主苦苦勸說著,不讓她去上吊。
  美麗可愛的湘雲公主此時已經哭得像淚人兒一般,拋著衣帶掛到樹上,結成繩環,踩上石頭就要將雪頸伸到繩套裡面去。
  當午驚呼道:「不要,那樣會死的!你死了,你家裡的親人都會傷心的!」
  湘雲公主抓住繩環放聲痛哭,顫聲悲吟道:「讓我死吧,我沒有臉再活了!」
  伊山近看得奇怪,站起來走過去問:「公主殿下,出什麼事了?要是有誰得罪了你,告訴我們就行,犯不著上吊啊!」
  湘雲公主透過淚光看到他的臉,以及晨勃豎起、頂得褲子撐起帳篷的肉棒,羞得放聲大哭,扭頭不去理他。
  當午苦著臉解釋道:「她說昨天吃了你的……現在沒臉活了,我們怎麼半啊?」
  「什麼嘛!」
  伊山近很不爽地說:「不就吃了我點東西嘛,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犯得著自殺嗎?實在不行,以後再請我一頓就是了。為吃人一頓就上吊,你也太客氣了吧!」
  話剛說完,就看到太子站在一邊對他怒目相向,一副就要暴怒的模樣,於是立即閉上了嘴,不再刺激這傢伙。
  太子很想撲上去解救妹妹,可是又不敢靠近,只能焦急大叫道:「妹妹,那又不是你的錯,都是淫毒害的啊!都怪為兄,以為你體內淫毒已清,沒有請仙師替你診治,才有今天的事!」
  樹下的湘雲公主哭得如梨花帶雨一般,淚眼望著一母同胞的兄長,顫聲悲泣:「哥哥!這些天我一直不理你,把所有錯都推到你身上,是小妹的錯!」
  太子一震,身體僵住,聽著湘雲公主悲傷哭泣著講下去:「其實我也知道上次來這裡時發生的事,你是為了救我,怪不得你。可是我就是接受不了自己身體不乾淨的事實,把所有錯都推給你們,罵你們是淫魔,自欺欺人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小妹對不起你們啊!」
  她淚光盈盈地望著伊山近,俏臉上現出複雜神情,抽泣道:「我這淫毒是治不好了,白天還能清醒,晚上就又會犯,昨天夜裡熬了整整一夜,實在太痛苦,再也受不了了!」
  伊山近的目光落在她的下體處,隨著她的掙扎晃動,看到華貴羅裙裡面,絲綢長褲被撕破了幾處,露出了雪玉般的修長美腿,可是那條奇異內褲還是緊緊套在嬌小香臀上,根本沒有一點能脫下來的樣子。
  說來也奇怪,經過這一夜,內褲變得雪白柔滑,光澤好似象牙一般,看上去潔白可愛。
  伊山近目光轉向太子,從未拉緊的龍袍中窺得內褲一角,果然也是象牙色的漂亮內褲,看得他都羨慕起來。
  太子羞憤地拉好龍袍,卻見伊山近拿出包裹,翻出兩條內褲,卻也都變成了象牙色,就像吸了人氣就會變色一樣。
  伊山近望著漂亮的極品內褲猶豫了好半天,最終還是惋惜地把它收起來,不敢冒著危險穿上這條漂亮內衣。
  『是有魅惑力量的法寶嗎?還好咱是修仙的,定力超強,不然被它一吸引,說不定迷迷糊糊地就穿上了。』那邊的當午拉著湘雲公主好說歹說,終於勸得她從石頭上下來,掩面羞慚哭泣,卻不再鬧著要上吊了。
  太子快步走過去,從樹枝上解下妹妹的衣帶,揣到懷中,生怕她再拿去上吊。
  沒有了腰帶,她的褲子倒也不會掉下來。那件象牙內褲還牢牢套在她的下身,將長褲箍住,怎麼都不可能被人將褲子拽掉。果然是仙家法寶,妙用無窮。
  過了一會兒,四人上路,湘雲公主走在隊伍的後面,低頭咬緊櫻唇,心情總是鬱鬱。
  前方道路出奇的平靜,翼猿之類的妖物一直不見蹤影,四人走了許久,有兩人的臉色越來越差,卻是那對皇室兄妹因為長期食物不是,漸漸沒有力氣走路。
  伊山近有點心虛地偷看湘雲公主,琢磨:「她該不會又揪住我要求吃東西吧?」
  雖然給她吃點東西不是不可以,他也不是那麼小氣約人,可是總覺得怪怪的,而且為了避免太子吃不上而嫉妒,他還是離湘雲公主越來越遠,以免多生事端。
  前方是一段較險峻的山路,左邊是高高的山崖,右邊是深深的懸崖,幸好當中這段路還算寬闊,幾個人並排走也沒事。
  伊山近正精神抖擻地走在寬闊大道上,突然聽到一聲驚呼,立即轉過頭,驚訝地看到湘雲公主站在懸崖邊,縱身一躍,向著懸崖下面落去。
  她的美麗衣裙在風中颯颯飄揚,優雅動人而又淒美壯烈。
  太子已經疾速撲了過去,一把揪住她的羅裙,失聲尖叫道:「妹妹!」
  伊山近想也不想,立即縱身躍過去揪住太子的右腳,另一手抓住懸崖邊上生長的怪樹,喝道:「別亂動!」
  太子奮力抓緊妹妹的玉是,一點點地想要拉她上來,湘雲公主卻掙扎著放聲悲泣,顫聲哭叫道:「不要管我,讓我死吧!每天夜裡要做這種羞人的事,還不如死了好!」
  伊山近身體上下晃動,一腳蹬在懸崖邊的石頭上,努力保持身體平衡,手中抓緊太子右腳,只覺觸手滑膩如絲,隨意一瞥,只見他是踝纖纖一握,肌膚潔白勝雪,不由得納悶:『他是怎麼保養的,連腳上的皮膚都比女孩還要好?』湘雲公主吊在空中還在拚命掙扎,哭得滿臉是淚,口口聲聲要去死,以免貽羞家門,看上去似乎是傷心羞恥過度,神智已經昏亂。
  太子本來就受了傷,又好久沒吃東西,只在路上喝了些泉水,渾身虛弱無力;現在奮力抓住妹妹雙腳,活動過於劇烈,弄得直出虛汗,卻也無計可施,只能抓緊她的玉是,臉上汗水滑過面頰,滴滴灑落到湘雲公主的羅裙和絲製長褲上,美腿中間也落了幾滴,都被外穿的象牙內褲接住。
  「這樣下去不行,得快點解決!」
  伊山近心念一動,立即奮力揮起右臂,將兩個人都掄了起來,遠遠地向著左邊的大道上擲去。
  他修習仙術,力量越來越大,漸漸超出人體極限。那一對美貌兄妹被巨力掄起,像風箏般撞向高高的山崖,砰的一聲撞在上面,跌落在山崖與懸崖間的大道上,摔得七葷八素,也沒有精力再喊「我要死」了。
  伊山近也翻身躍上大道,剛鬆了一口氣,突然看到大道地面上有符文泛起,閃耀著詭異紅光,迅速向著眾人身上射去。
  太子和湘雲公主趴在地上光顧著喘息,毫無防備,被符文激射到身上,迅速湧人體內。伊山近看得一怔,地面的符文也趁機撲上身來,他雖然立即躍起躲開,還是有些紅色符文潛入體內。
  而當午在旁邊看著湘雲公主跳崖,一直都駭得無法動彈,那符文卻似是害怕她一般,只是圍著她打轉,不敢接近她的身體。
  伊山近身在半空,靈力從體內泛出,在身體周圍形成護罩,落到地上,地面那些符文都被護罩擋開,不能靠近。
  在遠處,突然傳來振翅拍擊之聲。大批翼猿展翅飛來,指著他們吱吱喳喳大笑大叫,幸災樂禍地叫道:「饒你好似鬼,喝了猿爺洗腳水!」
  伊山近快步衝向湘雲公主,突然腳步虛浮,喘息急促,只覺慾念狂湧而來,幾乎無法控制。
  他站住腳步,略一定神,卻看到湘雲公主已經顫抖地爬了起來,抬起美目,幽幽地看了他一眼。
  這一眼嫵媚至極,千嬌百媚的美麗公主拋來的媚眼讓伊山近骨頭都酥了,一時不知所措,呆立當場。
  趁這機會,湘雲公主就如水蛇般纏了上來,嬌媚摟住他的胴體,將櫻唇湊到他的耳邊,柔聲道:「小真真,剛才看我掉下去,擔不擔心啊?」
  這媚聲傳入伊山近耳中,讓他慾火轟然點燃,立即面紅耳赤,一把摟住湘雲公主,伸手就摸上了她的酥胸,隔衣大力捏揉玉乳,只覺充滿彈性的少女椒乳中心處,嬌小乳頭已經興奮得硬了。
  湘雲公主吃吃地媚笑,玉體如蛇般扭動起來,激烈顫抖著摟住伊山近,顫聲叫道:「好哥哥,親哥哥,用力些,再快些,人家快忍不住了!」
  「住——手!」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挺身而出力挽狂瀾的自然還是太子殿下。他站在十步之外,顫抖地伸出手,怒目望著這邊,明亮的大眼睛裡面充滿了赤裸裸的色慾。
  「嗯?」
  伊山近被他這一眼嚇出一身冷汗,慌忙將湘雲公主擋在身後,毅然想道:『他要是真的想對自己的親妹妹下手,我絕不能答應!』太子卻立即跌坐在地,凝神聚集靈力,壓制體內狂湧的情慾,嘶聲道:「這邪陣有古怪,像是淫邪法陣!」
  伊山近恍然醒悟,也以無上定力壓制慾火,還不忘了扭頭問湘雲公主:「想不想自殺了?」
  湘雲公主慵懶搖頭,摟住他亂親亂摸,溫軟嬌軀膩在他的身上顫抖摩擦,柔滑小手摸到他胯間,就要伸進褲子,重新做一回捏肉棒的勾當。
  伊山近這回可不答應了,看著太子雖然在凝聚靈力壓制邪陣法力,可是眼睛鼓出的模樣像是要噴血,立即一個箭步跳開,沉聲道:「公主殿下,請自重!」
  看著他一本正經的嚴肅模樣,湘雲公主恨得牙癢癢的,正要追上去亂摸,當午卻在他的示意下跑過來,用力抱住她,不讓她去佔自己心上人的便宜。
  說起來她也不是這麼小氣的人,只是伊山近既然示意,她就只能堅定地照做。
  太子長吁一口氣,終於可以定下心來施展法術驅除淫咒,閉目不再說話。
  伊山近卻沒他那麼麻煩,雖然也被淫咒侵入身體弄得慾火如焚,可是他因為修煉雙修功法的緣故,平時也有慾火在心裡焚燒,常要用無上定力壓制,現在多加這一些也算不了什麼。
  那邊的翼猿又在吱呀大叫,嘲笑他們想幹又沒得干,早晚會慾火焚心而死。
  一個翼猿雙手叉腰,挺胯大笑,尖叫問道:「小子,這法陣怎麼樣啊?這可是我們一族最精妙的本領,別的種族根本就不會用,現在嘗到厲害了吧!」
  「這法陣是你們布的?」
  伊山近扭頭看看湘雲公主,臉上露出欣慰的微笑:「幸虧你們這法陣了,她現在整天都沉浸在淫慾之中,不會有清醒以後尋死覓活的行動。我那個師姊的半吊子法術沒能給她解毒,反而惹了更大的麻煩,幸好有你們仗義援手,這可幫了我大忙了!」
  他誠摯地向翼猿們道謝,弄得那群怪物大眼瞪小眼,頗為無趣地轉身飛走,一邊走一邊嘀咕:「這小子腦袋有毛病,肯定是被門夾了。等晚上再讓他好看!」
  太子坐在那裡不言不動,許久之後散去靈力站起身來,臉色陰晴不定。雖然暫時鎮壓住心中如焚慾火,卻無法驅除邪陣淫咒,不知什麼時候就會發作。
  最糟糕的是,地面上的鮮紅符文沒有盡數隱去,隨著他們繼續前行,居然還跟隨著他們,隱然將他們包圍起來,看起來就像一個中型法陣跟隨著他們移動一樣。
  有的時候伊山近故意和大部隊分開,就有一個單獨的法陣跟隨他離去,而當他又走到當午身邊時,他身邊那法陣又匯入到原來的大法陣裡,包圍住他們所有人。
  四人也是無可奈何,只能繼續向前走。為了防止湘雲公主再自動貼上伊山近,做出有辱門風的事,由太子做主,將她的小手用衣帶反綁在身後,由他親自拉著她走。
  湘雲公主噘著小嘴,嬌媚目光一直盯著伊山近的下身,一路嘮嘮叨叨,嬌聲浪語,都是在要求伊山近拿些東西給她吃。
  至於伊山近身上有什麼吃的東西,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伊山近仔細考慮了一下,他們這一路所攜帶的糧食好像也只有這個,看她餓得可憐,雖然很憐憫她,想要善加施捨,可是她哥哥總是用殺人的目光瞪回來,弄得他無可奈何,只能藏好糧袋,心裡默念:「公主殿下啊,不是我不想讓你填飽肚子,實在是你哥哥的眼神太可怕了啊!』湘雲公主也看了出來,噘著嘴道:「小真子你真是的,有好東西不給我吃,是不是因為我哥哥在旁邊?」
  伊山近不敢說話,暗道:『你知道就好。他守在旁邊我沒法施捨你,等沒人的時候,咱再賞你點吃的!』湘雲公主又將嬌媚目光投向太子,嬌嗔道:「皇兄你好討厭,自己想吃又不好意思吃,還不讓我吃,是不是因為你沒有所以嫉妒啊?」
  太子臉色大變,俊俏美麗的面龐忽紅忽白,失聲道:「你怎麼知道的?」
  湘雲公主理直氣壯地道:「我當然知道!你也穿上了那種怪褲子,又脫不下來,想像小文子一樣拿那好吃的出來,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太子鬆了一口氣,沉下臉來教訓道:「湘雲,你是公主之尊,不可以說這種話!」
  湘雲公主嬌媚哼鳴著,搖頭不肯聽從,太子也無可奈何,只能牽著她手上衣帶一直向前走,直走到太陽西沉,天色漸黑,四人才去尋找住處,準備明天天亮繼續行程。
  ※  ※  ※太子突然失蹤,在皇城中掀起了軒然大波。
  不知多少人都在明察暗訪,努力尋找太子,卻毫無半點線索。而香雨雖然知道一點,卻也找不到太子的下落,而且不能向人說,只好自己心裡暗自納悶。
  溫皇后已經哭紅了眼睛,摟住香雨悲聲啜泣,顫聲道:「我可憐的女兒啊……」
  香雨已經猜到湘雲公主多半是跟太子一起失蹤,現在連自己的小師妹文清雅也找不到了,惶然無措。可是看著溫皇后哭得那麼可憐,還是不禁心中淒然,伏在她懷裡,美目微紅,初次感受到母愛的溫暖。
  『可惜我沒有母親……』她遺憾地想著,漸漸傷心起來。
  和太子見面時,他說的那些奇怪言語和他居然身懷仙術這一事實,讓她吃驚不小,雖然想要找他問個清楚,卻怎麼也找不到他。
  一想到他的話,她就不禁心緒紛亂,隱然有極大的恐懼,彷彿自己陷身於陰謀之中,卻又不敢找出真相,生怕那真相殘酷得讓自己無法接受。
  她在這裡暗懷心事,將她摟在懷中的溫皇后也是柔腸百轉,暗自飲泣;『可憐我三個女兒,現在一個個都離我而去,只剩下這一個……還好湘雲在我身邊,不然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這命運不幸的溫婉女子,在保有最後一絲欣慰的時候,卻再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懷中心愛的女兒早已經換人了。
  ※  ※  ※伊山近懷中摟著當午溫軟的可愛嬌軀,沉沉地睡著,絲毫不在意夜間可能有的危險,因為值夜的工作自然有皇家兄妹來做。
  他們不做也不行,一到夜裡,湘雲公主就更加亢奮,掙扎著要撲上來狠吸伊山近體內貯藏的食物。不過有太子強行壓制她的動作,伊山近也不用擔心睡覺時會被人偷吃了去。
  他們宿營的地點是一處山嶺,地形崎嶇險要,奇峰異石層出不窮。
  旁邊不遠處有一個小小的湖泊,湖面平滑如鏡,映照著天空繁星,頗具詩情畫意。
  地面上隱約浮現著赤紅符文,圍繞著他們四人蠢蠢欲動,似有突然撲上來之意。只是畏懼當午身上威勢,不敢妄動。
  對於這些符文,太子和伊山近想了許多辦法都無法驅除,畢竟他們對於妖物獨具的佈陣本領並沒有太多的瞭解,也只能不再理睬它們,暗自戒備罷了。
  在遠方,一個巨大如山的黑影悄悄出現,望著這邊,恐怖的大臉上露出獰惡憤恨的神情。
  大批翼猿振翅飛在空中圍繞在它的身邊,團團簇擁著它,遠遠地望著山嶺中露宿的四人,通紅雙眼中都現出陰森狂熱的光芒。
  伊山近的懷裡,清純美麗的女孩緩緩睜開眼睛,抬起美眸,看著擁抱著自己的小小男孩,眼中現出複雜的光芒。
  她的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胸膛、他稚嫩俊美的面頰,心裡默默地想道:『他真的好小哦,實力也很弱,我怎麼會喜歡上這麼小的男孩呢?h看著如此可愛的小小男孩,她的眼中現出溫柔憐愛的光芒,可是心裡卻在暗自奇怪,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這樣小的男孩著迷。
  可是即使後悔也已經晚了,她現在能感覺到美腿中間夾著一根大肉棒,在沉睡中也勃起著,硬硬地頂在嫩穴上面。
  想到它撐開花唇、插在自己純潔嫩穴中的美妙滋味,美麗女孩不禁羞紅了臉。雖然自己實力強大,坐據一方,可是被這麼小的男孩用肉棒在玉體內猛烈抽插的美妙滋味,卻是她永生都忘不了的。
  「失身給他了啊……』她輕輕歎息著,柔柔地想道,神識進入自己體內探查,還能發現仙道和子宮中殘存的精液,正緩慢地被身體吸收,成為她仙軀的一部分。
  想起被小男孩按在地上狠幹的暢美感覺、精液射入自己體內的幸福快感,她的俏臉和玉體迅速發熱,美腿也不自禁地隔衣夾緊大肉棒,恨不得能用嫩穴直接吞沒肉棒,頗有控制不住情慾的感覺。
  她深深喘息著,左右望去,希望能分心打消自己這羞人的感覺。
  她的目光看到了身穿龍袍的太子,以及掙扎嬌喘的湘雲公主,不由得微微一震,想起了上次在凌亂野時不小心看到的一幕。
  那時,他們也是宿於現在的地點,她那時從深夜中清醒過來,記憶復甦,想起了從前的很多事情。
  但那也只是在深夜中偶爾醒來時會有所記憶,等到早上,記憶就含徹底消失,重新又恢復成那個清純無知的小小女孩。
  那天夜裡,她用神識向遠處探查,卻看到身穿龍袍的俊美少年,趁著所有人熟睡的機會悄悄地爬起來,向不遠處的小湖走去。
  在湖邊,太子卸下龍袍,腿除衣衫,現出了修長健美的身材。
  那時,她微有些害羞,畢竟她修行多年,卻未曾見過除伊山近以外任何男人的身體。而在見到伊山近裸體的時候,他常常會要她做一些曖昧的勾當,讓修為精深的她也羞澀得不敢多想。
  可是這位英俊太子的身體總有些奇怪的地方,身體曲線美得邪異,臀部豐隆柔美,胸部也顯得很大,雖然用白帛拚命裹緊,還是比一般男子大上一些。
  因此,她並沒有收回神識,只是好奇羞澀地看下去。
  身材修長的美麗少年緩緩解開素白裹胸,一對雪兔從裡面彈跳出來,自由快樂地上下跌蕩,讓他發出了一聲暢快的歎息。
  緊接著,他用優雅冷漠的儀態腿下自己的內褲,露出了修長雙腿中間柔細的毛髮,以及毛髮掩映下粉紅色的嬌嫩蜜穴!
  在那時,修為高深的她也不由大為吃驚,想不到會有這樣的事情。
  原來,他並不是「他」而是「她」能瞞過天下人,甚至連她的眼睛都瞞過,這並非一般人能夠做到,顯然是有仙術加持,才能讓她表面上看起來是一個翩翩美少年,而不引起別人懷疑。
  但這用送特異的仙術讓她看起來十分熟悉,不由得蹙眉沉思,隱約似乎想起了什麼,彷彿與自己執掌的仙宗有些聯繫,可是更多的事情卻想不起來了。
  那隱身於暗中的仙家修士能夠佈局天下,直接將手伸到皇室之中,這樣的氣魄也令人讚歎。當午恍惚記得自己主掌的門派中似乎也有類似的計劃,只是她一直不理俗務,具體的情形沒有關心過。
  月光下,身材修長的美麗少女一步步踏入湖中,撩起清水溫柔地洗浴著玉體,將滲出的香汗都清洗乾淨。
  皎潔月光照耀著她的胴體,冰肌玉膚散發出瑩潤迷人的光澤。配著美麗至極的容顏、高聳的酥胸玉乳、盈盈一握的纖腰,腿去龍袍的太子竟然是絕色美麗的少女,一身的飄緲仙氣更是令人敬仰。
  仙力在她的身上流淌,多年的修行讓她擁有著超越凡俗的仙家氣質,修長玉體絕無瑕疵,美麗動人,讓見慣了仙家美女的當午也不禁為之動容。
  以她看來,眼前這位皇家少女即使在修仙界,也是超一流的美麗仙子,這與修為無關。
  這少女心如冰雪,晶瑩剔透,修行資質也是極好,能在十七歲時就成為中階修士,天才橫溢足以令無數修士嫉妒。
  假以時日,她定能成為修仙界赫赫有名的美麗仙子,受無數後輩修士敬仰。當午默默思量著,看著她臉上的憂傷,不由得生出憐惜之意。
  本朝真正的第一公主仰起雪頸,輕撫長期被束縛的挺拔玉乳,仰望明月幽幽歎息,神情哀婉動人。
  『真是我見猶憐啊……』當午默默觀察著她,欣賞她身上飄渺的仙家氣質,與雍容華貴的皇家氣質融合在一起,如水乳交融一般,無法分離。
  她纖巧修長的玉手看上去晶瑩美麗,卻彷彿擁有著無窮的力量,在那雙手中,會掌過無數人的生死大權,在皇帝出外、太子監國之時,那如玉手掌微微一揮,就能讓無數官吏魂飛膽裂,俯伏於地不敢抬頭。
  畢竟是皇家第一公主,並頂著太子的名頭執掌大權,美麗少女在哀婉之間,人主之威依然縈繞在身上,那淡淡的威嚴更增添了她的魅力,令人望而心折。
  她輕撫著嫩穴,用湖水將它洗得潔淨,蔥指陷於花唇中時,柔滑指尖摩擦著嫩肉,高傲美麗的皇家仙子仰起雪頸,輕輕地低吟著,玉面潮紅,享受著難得的放鬆一刻。
  回憶著那難得一見的絕美場面,當午不由得輕輕地微笑起來,將心神從記憶中收回,看著伊山近的目光不覺有些悵惘。
  她知道他修的是雙修功訣,這一修行方法會影響心智,讓人越來越好色。若是太子的真實身份被他看穿,難道太子還能留著自己的處女貞潔回到京城嗎?
  當午湊上櫻唇輕吻著小情郎的臉,幽幽歎息,緩緩地閉上了眼睛,陷入沉睡之中。等到清晨她醒來後,又將會忘記所有的一切,就像從來沒有想起過一樣。
gp6888 發表於 2013-1-14 21:27
第二性別
  趙湘廬從夢中驚醒,週身大汗淋漓,卻是被惡夢嚇出了一身冷汗。
  在懷中,自己心愛的妹妹微閉美目,如蛇般扭動嬌軀,口中輕輕呢哺,一副海棠春睡般的嬌媚模樣。
  趙湘廬看得難過,幽幽地歎息一聲,想起另一個身世淒憐的妹妹,更是傷心斷腸。
  可是抱住妹妹的嬌軀,感覺她玉體的火熱,趙湘廬不覺想起上次來凌亂野時,自己為解除淫毒而狂舔她嫩穴的畫面,不覺雙靨如火,羞恥憤怒,身體卻迅速熱了起來,兩腿中間更是火熱,簡直無法忍耐。
  懷中的湘雲公主扭動掙扎得更劇烈了一些,櫻唇中吐出灼熱幽香,顫聲道:「小文子,讓我再摸一下……思,你好討厭,做了好吃的藏著不給我…三讓我吃一點嘛,給我吃一點又不會死,然後你再回去做好吃的就行了,小廚子……
  趙湘廬聽得身體劇震,明亮雙眸中射出悲憤光芒,可是身體卻突然變得更熱,微微顫抖起來。
  腦海中不由自主地出現那根粗大肉棒的影像,趙湘廬抬起美麗明眸,幽幽地看向不遠處熟睡的伊山近,眼中現出複雜至極的神情,緊緊夾住雙腿,感覺那裡面是如此空虛,彷彿需要一根粗壯的東西填補。
  這樣一想,看著伊山近的目光就更顯灼熱,不由自主地想道:『他那根東西又粗又長,如果插進我身體裡面……』身體漸漸顫抖起來,下面也變得濕了,趙湘廬身軀一震,突然清醒,臉頰因羞憤而變得通紅,慌忙抱起熟睡呢喃的妹妹,向著旁邊的小湖走去。
  撩起水,在自己和妹妹臉上都抹了一些,讓清涼湖水驅除慾火,心情漸漸平靜下來,想起剛才突如其來的慾望,心中羞慚難耐。
  上次在凌亂野中趕路宿營時,她也是在這裡偷偷洗澡。雖沒有被人發覺,但總覺得被人窺探,尤其是清洗下體蜜穴時,這種感覺最為嚴重,害她只能草草洗完了事。
  她最擔心的是被那個好色男孩偷窺了自己的純潔身體,那樣不僅妹妹、即使自己的貞操也難以保住了。
  趙湘廬不由自主地望向遠處的伊山近,說不出對他的感受究竟是什麼樣的。
  本來是憤恨輕蔑,常有欲殺他而後快的心思,可是看到他的肉棒,就會忍不住心裡火熱,甚至生出讓那根大肉棒插到自己身體裡面的奇異遐想,即使是春夢中,也會夢到那根大肉棒,甚至夢到伊山近騎在自己身上,幹得自己淫浪嬌喊的畫面。
  『這樣下去,道心就會破碎了啊!』趙湘廬悲傷地想著,卻也無法可想,畢竟那是自己畢生中所見的唯一一根肉棒,生出異樣感觸也是難免之事。
  默默地轉頭望向湖水,看著湖面如鏡,反射出頭戴束髮金冠的極美容顏,英俊瀟灑,果然是翩翩美少年完美皇太子。
  就是這張臉,在京城裡會讓無數花季少女為之癡狂迷醉,夜不能寐,因而深陷暗戀苦情的女孩不計其數。
  趙湘廬默默地苦笑一聲,眼神迷離,恍惚之中彷彿看到這水中的美麗少年換上女裝,成為了一個天姿國色的美人,那樣的話,一定是本朝第三大女吧?
  她突然驚醒過來用力搖頭,將這不切實際的幻想從腦海中驅逐出去。
  既然已經欺瞞天下十七年,便再無退路,只能硬著頭皮繼續欺瞞下去。為此要遭受多少苦痛煎熬,只能自己咬牙忍受,將所有悲傷羞恥的淚水咽到肚子裡面去。
  突然,大地劇烈地晃動起來,平滑如鏡的湖水狂噴而出,打在她們身上,將她們身體打得透濕,現出了玲瓏有致的曼妙身材。
  太子抬起頭,看到如山般的妖物出現在天邊,踏著沉重腳步,隆隆向這邊走來,不由得大驚,立即抱起妹妹向著伊山近那邊奔去。
  伊山近也從夢中驚醒,抱著當午跳起來,四面張望,一眼就看到了巨妖同人木,身形高大至極,佔據了他大片視野。
  煉獄冥焰仍在它的助下燃燒,雖然比從前微弱了許多,卻還是清楚地映照出它的面容和身體,顯得極為獰惡。
  那是一隻高大如山的樹妖,身材粗壯,佔地廣闊,四肢俱全,頭顱和身體各自是一段圓柱形樹幹,只是大小粗細有些分別。
  「怪不得叫同人木,果然長得和人一樣。只是也太醜了吧?這樣叫『同人』,那和它相同的人類不早該醜得自殺了?一定是這個原因,所以在人類世界看不到這麼醜的人了!」
  伊山近胡思亂想著,遠遠指著同人木大聲喝道:「呔!該死的妖物,膽敢再來捋虎鬚,真的不怕死嗎?」
  巨妖大步向這邊奔來,放聲怒吼,吼聲隆隆,在天空中發出滾滾雷霆:「你們這群小混蛋,到底是什麼來歷,敢在木大仙的地盤上撒野?」
  伊山近眉頭一皺,大聲叫道:「黎山老祖,聽說過沒有?」
  「嗯?黎……」
  醜陋的樹幹大臉上浮現出回憶的神情,思慮了一會兒,搖頭道:「沒聽過!這是什麼人?」
  伊山近失望地輕歎一聲。本來希望能找到當午的身世線索,誰知道這傢伙這麼孤陋寡聞,什麼都打聽不出來。
  上次的怪魚只出現過一次,就深潛到水底,也不知道該怎麼找它,現在說不定已經逃遠了。而那個駕鳥蠻人恐怕屍體都腐爛了,何況此地山脈如此廣闊,那一人一鳥掉落在哪裡,自己根本就不知道。
  同人木不再跟他鬥嘴,邁開沉重步伐衝到百步之外,舉起如巨樹般的粗壯大手掐住法訣,口中唸唸有辭,吐出一段古老咒文。
  地面上,那些赤紅咒文彷彿突然活了起來,四面激射,圍繞著他們飛速轉動,變換出無數詭異圖案,猙獰恐怖,如欲擇人而噬一般。
  此時,太子已經抱著妹妹衝到他們身邊會合在一起,凝神共禦敵侵。
  湘雲公主也已從春睡中醒來,睜眼看到伊山近,立即伸出藕臂嬌聲道:「好廚子,給我吃點東西,快要餓死了!」
  她渾身濕透的模樣,華麗羅衫緊貼在玉體上,現出窈窕誘人的胴體,伊山近狠嚥了一口饞涎,看看旁邊太子冷怒目光,還是示意當午上前擋駕。
  當午慌忙攔住湘雲公主,一把抱住她的嬌柔胴體,在她耳邊柔聲勸慰,叫她不要打擾伊山近禦敵。
  同人木帶著一大群翼猿遠遠圍在外面不敢靠近,卻一同大聲念誦咒文,驅動法陣向著眾人襲來。
  趙湘廬冷哼一聲,與伊山近一同眾出護身靈力罩,阻擋赤紅法符入侵,雖然受傷未癒,卻還是心高氣傲,不肯退回去接受這大肉棒男孩的保護。
  地面上,一道道符文飛速轉動,漸漸凝聚明亮,赤紅如血,發出獰厲光芒,令人看得膽顫心驚。
  趙湘廬與伊山近都是超越凡人的中階修士,自然不懼這點恐嚇,將二人靈力罩聚在一起,把兩位純美少女保護在中間,讓邪陣法符無隙可入。
  遠方巨妖驅動邪陣攻擊未果,大怒起來,舉起樹狀巨掌,怒喝道:「地動山搖!」
  狂暴威勢從掌上發出,大地也被巨足撼動,邪力震天撼地,瘋狂衝擊四人腳下山嶺,讓地面劇烈晃動起來。
  「不好,地震了!」
  湘雲公主總算清醒了一些,驚恐地失聲嬌呼,卻又轉向伊山近,顫聲悲泣道:「小廚子,你真的忍心不把你做的東西給我吃,讓我只能做個餓死鬼?」
  「現在沒時間,下次請早!」
  伊山近胡亂答應著,與太子並肩面對群妖,凝神準備應對它的下一步攻擊。
  但巨妖的攻擊就是從地下而來。大地晃動得越來越厲害,沉重山石從山嶺上滾滾落下,發出隆隆巨聲。
  地面突然裂開,滾滾岩漿迸流出來將四人團團圍住。他們所在的山嶺忽沉忽降,被困在岩漿之中,已經沒有了去路。
  突然間,四人中間的地面迅速裂開,將他們分成兩邊,一升一降,讓兩邊的距離越來越遠。
  湘雲公主失聲嬌呼,滿臉恐懼地撲向伊山近,幸好當午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抱住,恐慌地望著彼此的距離迅速拉遠。
  湘雲公主撲到當午的身上,摟住她顫聲悲泣,雖然為兩個男孩的離去而傷心,卻禁不住情慾狂湧,酥胸玉乳不住地摩擦著當午凸起的胸部,甚至還將玉手伸向她的身體,顫抖著到處亂摸。
  當午滿臉紅暈,又急又羞,幾乎急得暈去。
  一道光芒在她的臉上閃現,她突然閉上清澈美目,伸手向天一指,喝道:「破!」
  轟的一聲,大地狂震,岩漿奔流,山嶺地形為之改變。
  遠處的巨妖同人木撲通一聲跌倒在地上,只覺樹心震裂,忍不住張開怪口噴出大股汁液,將地面浸得透濕。
  它強行用邪力鎮住心魂,費力地爬起來,卻看到遠處通紅熔岩環繞之中,那清純美麗的小女孩指尖射出大片濃霧,升上天空,化為滾滾烏雲,將那一片天空都遮掩住了。
  烏雲迅速下沉,籠罩了方圓數十步的區域,並不斷向外延展,遮蔽了群妖的視線,讓它們看不清楚四人的具體動向。
  一隻翼猿飛得近了些,看著滾滾烏雲撲面而來,不及躲開,被捲入烏雲之中,突然間嘶聲慘嚎,只覺邪力被烏雲迅速吞噬,如無數利刃割肉凌遲,痛苦至極。
  雙翼再也無力拍擊,翼猿慘叫著從天空中跌落,一頭撞到裂開地面中的大片熔岩裡,發出嗤嗤怪響,白煙湧出,燙得它骨肉焦爛,散出難聞的焦臭氣息。
  翼猿的嚎叫聲更是慘不忍聞,在通紅的岩漿中拚命掙扎著,卻最終被烏雲吞噬了妖力,軟弱無力地沉到岩漿下面,身體分解,被熔岩徹底燙爛了。
  其他所有的翼猿都嚇得怪臉慘白,拚命扶起同人木的巨大妖軀,向著遠方飛速逃離,再不敢接近這團烏雲。
  那烏雲從後面捲來,追擊到一定距離就停下來不再擴散,佔據了將近三百步方圓之內的區域,遮掩住妖物視線,讓他們看不清裡面的情形。
  在區域中心,伊山近從地上爬起來,駭然想道:「怎麼會有這麼大的震動和壓力,連我都會摔倒!她們兩個怎麼樣了?」
  他環顧四周,吃驚地發現整個區域的地形已經完全改變了。
  到處都是奔流的赤紅熔岩散發著熱氣與紅光,看上去像熔岩地獄一般c在熔岩中,有一塊塊的岩石地面勉強沒有被熔岩吞沒,卻像孤島一般,彼此間沒有道路可通。
  他們所在的位置還算寬闊,有近二、三十步方圓的岩石地面,而太子就和他困在一起,在孤島邊緣眼巴巴地望著另一處孤島上的妹妹。
  地形變遷,讓她們距離這邊已經有數十步遠,所在的小島約方圓十幾步,將兩名清麗美貌女孩困在當中。
  當午盤膝端坐小島中央,面容整肅,閉目不語,寶像莊嚴,如少女觀音現世。
  而湘雲公主卻趴在小島邊緣惶恐悲泣,顫聲叫道:「好哥哥,你們快來救我啊!」
  她一眼看到伊山近從太子身後探出頭來,眼睛一亮,改口叫道:「小廚子,本公主都快餓死了!」
  伊山近臉色一變,轉身坐下不敢搭腔,可就是這樣,還是要承受太子噴火的目光。
  這裡不能用法寶飛行,而兩島之間熾熱熔岩流淌,根本就走不過去。他也只能耐心等待,希望熔岩能夠早點冷卻,好讓自己四人能夠脫身離開此地。
  這麼晚了,無事可做,他被驚醒之後又睡不著,只能看著那邊與自己一直不對眼的太子殿下,見趙湘廬安慰過妹妹後也坐到地上,無奈地道:「反正又睡不著,咱們找點有趣的事情來做吧?你想怎麼玩?」
  趙湘廬睜開明眸,瞪了他一眼,伊山近自顧自地道:「會不會打麻將?紙牌?下石子棋怎麼樣?」
  趙湘廬閉上眼睛,靠在岩石上閉目養神,不再理他。
  伊山近討了個沒趣,喃喃嘟囔幾句,也閉目盤坐,開始默默修行。
  自從吸收了仙子師叔的真陰,後來又常常吸取真陰淬煉靈力,果然讓他進境奇速,現在已經升上了入道期的第『』層,雖然還是屬於人道期初期修士,卻已經不是任人欺凌的菜鳥了。
  現在雖然不能進入美人圖吸取仙子真陰,他卻努力運行靈力在經脈中穿行,將從前吸收的真陰徹底練化,融入丹田,成為自己靈力的一部分。
  等到殘存的真陰全部煉化,他睜開眼睛,感覺到丹田中靈力鼓蕩,顯然已經是突破在即。
  那邊的太子也在閉目修煉,治療內傷,伊山近看著趙湘廬的美麗容顏在熔岩紅光照射下,突然產生錯覺,彷彿坐在自己身邊的是一個絕色美女,讓他胯下肉棒不禁直立起來。
  伊山近心中一蕩之後,立即舉起拳頭狠砸在自己頭上,暗罵:『對男人都能動淫念,你還想怎麼樣?』他轉過頭不去看那邊的美麗少年,安慰自己道:「一定是這雙修功法出了問題,不是我的錯!唉,以後該怎麼半呢?」
  他撐起身子,看著那邊小島的情景很難過地想:『要是當午和我在一起,肯定不會這麼難受。哪怕是湘雲公主也好啊!』想到這裡,不由得渾身燥熱起來,將外衣脫下丟在一邊,又將裡面的衣服也解開,敞著懷納涼。
  不僅是他,因為此地太熱,趙湘廬也將身上龍袍腿下放在不遠處,只顧閉目修行。
  此時那邊小島上,正在上演著綺麗淫靡的一幕。
  嬌柔美麗的小公主慾火如焚,卻無法到那邊的島上尋歡作樂,只能將目光投向島心處閉目端坐的當午,羞澀想道:『她長得也很漂亮,實在不行,假鳳虛凰一下也好!』此念一起,立即面紅耳赤,心旌動搖,看著眼前清麗少女,越看越覺得可愛,忍不住嬌喘吁吁地撲上去,張開櫻唇,奮力向著當午溫軟紅潤約香唇吻上去。
  就在兩名美麗女孩的櫻唇即將碰觸之時,當午突然閉著眼睛推出一手,按在她的酥胸上,將她強行推開。
  「嗚……」
  被她的手隔衣碰觸到乳房,湘雲公主的骨頭都酥了,伸手攬住她的香肩,顫聲道:「好當午,我好熱、好難受,讓我爽一下好不好?」
  伊山近耳聰目明,隔著這麼遠也能聽到她們的竊竊私語,不由得心中大震,失聲叫道:「不好!她是給我爽的,不能借給你!」
  當午也配合地緩緩搖頭,依然閉著雙眸,美麗容顏上一片平靜,絲毫沒有受旁邊慾火中燒的女孩影響。
  「不要這麼小氣……好難受……」
  嬌嫩可愛的小公主倒在地上,痛苦地撕扯著衣服,玉頰艷若桃花,眼睛水汪汪的,看看那邊俊美瀟灑的伊山近,再看看這邊清麗可人的當午,終於還是決定先向嘴邊這一塊肉下手,顫抖地爬起來,手是並用地向她爬去,口中發出柔媚誘人的嬌聲。
  她的手碰觸到當午酥胸,隔衣輕揉乳房,卻被當午一把推開。再往別處伸手,也遭遇同樣的結果。
  湘雲公主急得都快要哭出來了,慾火在胸中熊熊燃燒,讓她神智昏亂,圍繞著當午爬來爬去,顫聲央求,一心只想讓當午陪她歡好。
  看著美麗蘿莉窈窕誘人的纖美胴體在地上亂爬,充滿可愛的蘿莉誘惑,伊山近嚥下口水,感覺下體火熱,肉棒硬得像要把褲子頂破一樣。
  在這個時候,三百步以外的烏雲外面,去而復返的翼猿們又在催動法陣,試圖以邪陣之力消滅這些難纏的對手。
  雖然很怕當午,可是看她這麼久都不追擊,翼猿們又都回來仔細商量了一下,決定還是發動攻擊再說。
  它們壯著瞻子圍攏在烏雲外面,各佔有利方位,高舉鋒利雙爪,獰惡的臉上現出凝重表情,張開血盆大口,喃喃念誦起了本族裡口口相傳至今的古老咒文。
  地面上的符文彷彿活了起來,一個個變得血紅,在地面處隱現,像食人怪魚一般,朝著烏雲下面游去。
  那奇異烏雲能吞噬妖力,卻擋不住地面下的符文。而烏雲覆蓋之下的小島上,原有的邪陣符文也受到翼猿邪咒感應都活躍起來,悄悄地向四人靠近。
  當午周圍三步之內彷彿畫出淡青色的圈子,符文無法接近她的身體,只能在圈外撞擊,發出恐懼的顫抖。
  但旁邊的湘雲公主就沒有這麼幸運,大量邪異符文一擁而上,湧入她的身體,讓她劇烈顫抖,仰天發出一聲纏綿嘶啞的嬌啼。
  不知何時,赤紅符文已在紅亮岩漿中浮沉,相互撞擊,發出悅耳的靡靡之音。
  在漫天柔媚樂音之中,本如小狗般爬在地上的湘雲公主已經嬌顫地爬起來,翩翩起舞,在伊山近眼前跳出令人賞心悅目的美妙舞姿。
  她的身材窈窕纖美,舞姿曼妙至極,玉臂舒展,隨著音樂的變化,動作時而嬌羞深藏,時而大膽豪放,或是激烈昂揚。
  她一邊優雅舞著,一邊幽幽抽泣,看向伊山近和當午的目光充滿了哀怨。
  伊山近的心也隨之動搖,被她如此幽怨豪放的舞姿吸引,心神飄蕩,滿臉通紅,身體迅速發燙。
  那邊的美麗少女已經開始寬衣解帶,在翩翩舞姿之中,用優雅曼妙的儀態輕柔脫下華麗衣裙,現出雪白柔美的玉體,在熔岩紅光映照下,散發出瑩潤的美妙光澤。
  「湘雲,不要!」
  在這時刻,趙湘廬心有所感,睜開明眸,恰好看到趙湘雲脫下最後的衣裙,露出粉腿雪股,身上只穿著內衣,遮不住她外洩的美麗春光,不由得心中大震,噗的一聲噴出血來。
  她在修行療傷之時,本就需要靜心修煉,此時被眼前情景所激,再控制不住心神,體內靈力大亂,在經脈中狂亂衝突,弄得痛苦不堪。
  那邊的湘雲公主充耳不聞,半裸的美麗玉體繼續舞蹈,眼神渴望焦灼,顫聲嬌吟,聲音中充滿灼熱的慾望。
  這舞姿更加曼妙誘人,讓人不由得想起傳說中的天魔舞,奪人心魄,令人魂飛神迷。
  她纖巧小手放在內衣上,輕輕解開素白抹胸,一對玉兔蹦跳彈出,在胸前上下跌蕩。
  伊山近瞪大眼睛,迷戀地望著那對久別的玉乳,心中又回想起當初摸到這對乳房剎那間美妙的手感。
  「不要,湘雲!」
  趙湘廬喃喃呻吟道,口中鮮血緩緩流淌出來,將胸前的衣衫都打濕了。
  可是事與願違,那邊的嬌嫩蘿莉已經興奮地流著眼淚,輕柔地將絲帛內褲腿下,露出了雪白柔滑的纖巧玉臀,散發出瑩潤如玉的光澤。
  幾人在迷亂之中都沒有注意到,那條守貞褲不知何時悄悄消失,彷彿從未出現在她身上一樣。
  美腿之間,若隱若現,粉紅色嫩穴暴露出來,被這邊島上的二人看得清清楚楚。
  趙湘廬一口熱血噴了出來,看著伊山近正目不轉睛地盯著那邊,口水流了半尺長,顯然正垂涎自己妹妹的嫩穴,不由得心中大震,惶怒之間,幾乎暈厥。
  此時在烏雲之外,巨妖同人木也爬了過來,強忍傷痛念出咒文,大手朝這邊一推,嗡聲念道:「入!」
  烏雲之內,地面與岩漿中的所有赤紅符文都沸騰起來,狂嘯著衝向小島上所有的人。
  這一剎那,正是伊山近用灼熱目光逼視高貴公主嫩穴,忍不住鼻血滴落之時!
  他的鼻血與太子朱唇噴出的熱血同時灑落地面,幾道符文得了龍血仙血滋潤,更是紅光暴漲,如閃電般激射,在兩人身上一閃而沒,迅速浸入身體之中。
  伊山近身軀大震,迷亂的神智微微清醒,正聚起靈力抵禦,突然看到那邊的美麗公主玉體上紅光閃耀,讓她顫聲嬌啼,突然高高舉起玉腿,將嫩穴徹底暴露在他眼中。
  伊山近的眼睛霎時瞪大,無法相信一國高貴的公主會做出如此淫靡動作,那粉紅色的高貴嫩穴,他還是第一次如此清楚完整地看到。
  湘雲公主在宮中曾受過專業舞蹈訓練,將玉腿抬到最高並不是難事,此時她以金雞獨立之勢,抬起羞紅俏臉,渴望的眼神望向這邊,美目中充滿挑逗之情,卻不知是在挑逗伊山近、還是挑逗她一母所生的皇兄。
  這邊的兩人都瞠目瞪視她的嫩穴,發覺這小小女孩已經徹底成熟了。
  大量邪異符文以狂暴之勢拚命湧入二人身體,而心神劇震的兩人只能將目光注視在她的美麗嫩穴上,哪裡還顧得上其他?
  嬌美女孩纖巧手指顫抖地移到嫩穴上,俏臉上泛起嬌羞紅暈,卻止不住心中激情,開始溫柔揉動,嬌喘吁吁,享受著自摸的樂趣。
  看著纖美玉指在粉紅色美妙嫩穴上輕輕揉弄,指尖在穴口嫩肉拂過,碰觸著柔弱的處女膜,伊山近的心臟狂跳,頭腦暈眩,身體也迅速發軟。
  高貴公主的嬌吟聲顫抖響起,她摸得自己玉腿發軟,只能緩緩坐下,在地上纏綿扭動,嫩穴若隱若現,誘惑著那邊的人。
  她的蔥指依然在嫩穴上快速摸弄著,甚至還用指尖揉弄陰蒂,無師自通淫弄著自己身體,仰天高亢嬌吟,聲音中充滿魅惑,就像墮落的天使、發情的清純精靈、誘人犯罪的美麗女妖的混合體。
  「砰!」
  當她在自淫下達到高潮之時,伊山近也轟然倒在地上,身體軟得一點不能動彈,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這邪異法陣之中,每個符文都有不同的力量,無數符文組成在一起,會發生各不相同的效果。
  湧入湘雲公主玉體的符文組合成艷舞之語、自淫之語,與其他不成符語的散亂文字效果混雜,讓她現出誘人至極的誘浪美態。
  而進入伊山近身體的符文組合則是讓他精神亢奮、身體虛弱,淫慾狂升之時,卻已經沒有足夠的力量逮住少女發洩慾望了。
  如果沒有烏雲阻擋,那些翼猿衝殺進來,就可以輕易地將他殺死,而毫無還手之力。
  他躺在地上遙望著那邊的當午,心中慶幸;『幸好她沒有受邪陣符文影響,所有的符文都在離她三步以外,不能進入圈子裡面,不然豈不是虧大了!』但他卻忘了,這裡一共有四個人。還有一個被他忽視的人就在他的身邊,將會對他的貞操造成極大威脅!
  耳邊傳來粗重的喘息聲,伊山近轉過頭,駭然看到高貴的太子殿下已經站了起來,正瞪著通紅的雙眼,牢牢盯在他的身上。
  太子身上,龍袍早已腿下,其他的衣服也脫得差不多了,上身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衣衫,現出了健美的胸肌輪廓。
  伊山近大為驚恐,搗住胸部,失聲尖叫道:「你、你想幹什麼?」
  如果是想殺他,他倒沒這麼害怕,反正太子想殺他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可是這眼中赤裸裸的慾望卻讓他恐懼起來,心中升起不祥的預感,彷彿有極為可怕的事情將要發生!
  太子的目光奇異而又熟悉。這樣的目光他會在那兩個美麗仙子的眼中看過,在那個時候,他還是一個純潔的處男,從身體到心靈都純潔得像白紙一樣——在看到這種目光之後,他就遭遇了粗暴的輪姦。
  同樣,他又想起了那群好色乞丐的淫邪目光,不由得一陣噁心,拚命不去想那些傢伙,伸出無力的小手掩住後庭菊花,恐懼感越來越濃。
  趙湘廬一動不動地看著他,絲毫沒有發覺自己狂熱的情慾已經從臉上表現了出來。
  在她的心中升起狂亂的慾望,抬頭望望那邊嫵媚妹妹的美麗裸體,再看看眼前俊美可人的小男孩,迷亂地想道:『我是男人,還是女孩?』雖然十幾年來都接受著對未來皇帝的正式教育,但與生俱來的天性是抹殺不了的。
  她不想承認自己是女性,真的不想。可是從心底中爆發出來的慾望卻讓她忍不住抬起玉是,朝著那驚慌失措的可憐男孩走去。
  她纖美的胴體歪斜扭動,臉上現出掙扎的表情,努力想要控制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接近他,可是彷彿有另一個自我從內心中衝出來,強行接管了她的身體,逼著她一步步走向慾望的深淵。
  距離那男孩只有十步的距離,但這一段路,卻成為了她一生中最長的路送。
  每一分、每一秒,她心中的痛苦掙扎都變得加倍劇烈,心裡的激烈衝突之下,身體的扭動更加痛苦至極。
  看著伊山近充滿男性氣質的稚嫩面容,她又是痛恨厭惡,又不由自主地被他強烈吸引,彷彿飛蛾明知是死,還是會忍不住投向烈火一樣。
  「這混蛋,他跟我祖母不清不白,又佔我妹妹的便宜,甚至脫光了衣服和她在一起行奸……我、我絕不能和他……」
  高傲的公主剛想到這裡,就已經忍不住撲倒在伊山近的身上,緊緊抱住他的脖頸,幾乎將他勒死在自己胸前。
  「呃呃呃呃……」
  伊山近眼珠凸出,難受地吐出舌頭,臉部雖然緊貼在趙湘廬的胸部,卻已經沒有精力感受酥胸超越所有男性的柔軟和彈性,而緊柬在衣服裡面的白絹也阻擋了他進一步的感知。
  趙湘廬顫抖嬌喘,修長玉體在他的身上拚命摩擦,雙頰如火,摟住男孩身體摩擦了許久,才勉強消解了對男性身體的渴望,玉臂微微放鬆開來。
  「咳咳咳!」
  伊山近痛苦地連聲咳嗽,摸著自己的嗓子,嘶聲道:「你是想要先殺後奸嗎?」
  話沒說完,兩片溫暖濕潤的柔軟香唇已經吻了上來,將他的話封在了嘴裡。
  本來就沒有喘過氣來,又被強行逼吻,伊山近瞪大眼睛,雙目翻白,幾乎被逼得窒息了。
  太子像惡鬼一樣強力吸吮,把他口中唾液吸進去,大口大口地嚥下。這讓伊山近心中倍感屈辱難受,可是偏偏又提不起力氣,只能默默流淚,羞辱地承受輕薄。
  許久之後,她吻夠了,抬起頭來,伊山近傷心地流著眼淚,顫聲道:「完了,被男人吻了……天啊,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趙湘廬羞紅了臉,低頭看著這漂亮男孩,心中迷亂想道:『他還當我是男人,不知道我是……難道就便宜了他?可是他比我小這麼多,和這麼小的孩子做那種事……』她越想越羞,嬌靨如火,原本近於中性的美麗面龐現出嬌柔美態,卻讓伊山近看得噁心,轉過頭去幹嘔道:「不要這樣……大男人裝什麼嬌羞,早就知道你是變態,可沒想到你會有這麼變態!」
  趙湘廬聽得柳眉倒豎,憤怒地伸手狠狠一捏他的肉棒,雖然是隔著褲子,還是能感覺到肉棒的碩大,讓她心中狂跳,玉體立即酥了。
  伊山近痛苦地慘叫起來,卻是心理上的打擊更沉重:「不許摸我!你是男人,怎麼可以在我身上亂摸……我知道了,你一定有龍陽之好,喜歡跟男人干,可我不一樣,俺是正經人!」
  他一急之下,把家鄉土語都帶出來了,弄得趙湘廬哭笑不得,可是看著他惶急害怕的模樣,不由得心中大快:「這樣欺負他也好,誰讓他想用那根硬東西欺負我妹妹,還和我祖母糾纏不清,總是佔我皇家的便宜?』這樣一想,十七歲的美麗少女心中就充滿了欺負蹂躪小小男孩的殘酷慾望,撲上去狠狠地吻著他,將多年來在深宮壓抑的情感與慾望都盡數傾付於這一吻之中。
  狂吻之時,身為皇儲的霸氣流露出來,英武瀟灑的美少女強行按住伊山近,大吻特吻,甚至還狠狠咬住他的鼻子耳朵,弄得他滿臉都是細碎的齒痕。
  「哇嗚,不要!當午,救命啊,啊啊啊啊,讓我死吧……」
  伊山近悲憤絕望地胡亂大叫,呼喚著自己心上人前來救駕,把自己從淫魔掌中拯救出來。
  可是那邊的當午卻仍然閉目不語,反倒是自淫中的湘雲公主看向這邊,嫉妒地流出了眼淚,顫聲尖叫道:「哥哥,不許欺負他,那是我的,要欺負也得讓我來!」
  「求求你,快點來欺負我吧……我不要和男人……」
  伊山近哭得稀哩嘩啦,深切體會到了被凌辱的快感。
  雖然很傷心,可是吻上來的兩片唇很柔軟很香甜,他不小心嚥下去的香津也很甘美醉人,弄得伊山近慾火狂升,可是卻仍憑借長期以來和淫慾鬥爭出來的堅強毅力苦苦支撐,不至於自己動手脫下褲子。
  但趙湘廬卻等不得了,喘息著趴下身去,將身軟如綿的男孩扒掉衣服,露出了雪白健美的身體,以及那根粗大的肉棒。
  那肉棒極粗極長,高高地挺立著,微微晃動,已經充血膨脹、堅硬至極。
  趙湘廬倒吸了一口涼氣,不知所措地趴在他下身猛看,直到伊山近扭動掙扎時晃動肉棒打中她如玉額頭,才醒悟過來,憤怒地拾起柔滑玉手狠抽了肉棒一記,斥責道:「變態!和男人在一起,也會變硬!」
  「這、這不是我的錯!是那古怪法陣把我……等等,你有資格說這種話嗎?」
  伊山近搗住下身,悲憤地質問道,那太子卻毫無講道理的意思,撲上來抱住他赤裸的肉體,飢渴的下體拚命地頂向他那粗硬肉棒。
  在這樣做的時候,她狂熱迷亂的心裡突然如撕裂般痛苦:『會懷孕的!要是生下孩子,一切都穿幫了,還要連累父皇母后的聲名,讓他們受天下人恥笑!』邪異符語的奇異威力還能讓人感受到清醒的痛苦。趙湘廬突然清醒過來,封自己所作所為羞恥萬分,正要奮力推開這不配被自己強姦的稚嫩小孩,可是心中慾火突然狂燃,讓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伊山近的胸部,狠狠一擰!
  「啊哇哇哇!」
  伊山近痛得大叫起來:「我沒有乳房,你想摸去摸你妹妹的!」
  趙湘廬已經撲了上去,下體拚命向他粗硬肉棒狂頂,嫩穴蜜道中空虛至極,只希望有什麼東西能夠填補進去。
  『可是太大了,會撕裂的!身體會不會分成兩半?』她心裡恐懼地想著,雖然清醒而羞慚至極,身體卻不聽使喚,在慾火驅使下,騎到男孩的身上,重重地坐了下去。
  「啊——」
  伊山近仰天慘叫,痛得比當初被仙女強姦時還要厲害。
  當然,騎在他身上的是一個中階女修,也可稱為仙女了,只是他不知道,還當自己是被中階男修、當朝太子強行淫辱,心中羞辱不堪。
  肉棒幾乎被坐斷,彷彿隨時都能聽到「叭」的斷裂聲。可是卻一直沒有插入的快感,伊山近睜開淚眼,低頭一看,不由得噗哧一聲,破啼為笑。
  太子身上還穿著那條法寶內褲,清潔雪白、閃爍著象牙般的光澤,此時頂在龜頭上面,體重把肉棒都壓彎了。
  『還好有守貞褲幫忙救了我一命,不然插進緊窄蜜道裡面,一定會痛死的!』伊山近慶幸地想道,突然覺得不對勁:『奇怪,好像不應該有蜜道的,他是男人啊!該死,我把從前被強姦的事情和現在弄混了,他是男修,不是女修!』因為被輪姦三年的記憶太深刻,弄混也很正常。只是威嚴公主現在騎在他的身上,肉棒頂在修長美腿中間,將她玉體撐起來,兩人大眼瞪小眼,尷尬對視。
  美麗少女心中羞恥得流血流淚,對於自己強行淫辱小男孩的行為無法接受;可是慾火狂湧,讓她雖然內心矛盾掙扎,卻還是不得不合淚抱住伊山近,下體猛頂肉棒,希望能借此緩解如火的情慾。
  那「守貞褲」法寶卻是上古雙修之士留下來的,威力強大,神妙莫測。被本地巨妖偶然得到後,重新加以煉製,好讓它能夠在凌亂野的法力鎮壓下能夠使用,可是巨妖一直找不到合適的對象,今天是因為懼怕當午的實力,才有機會用到了他們身上。
  雖然它知道的只是粗淺法門,並不能發揮法寶真實的威力,但仙家法寶妙用無窮,感受到肉棒粗硬,守貞褲突然變薄變軟,讓肉棒狠狠戳著高貴美少女的嫩穴,充滿貼肉的觸感,彷彿直接幹著她一樣。
  絲綢內褲被頂得凹陷進嫩穴之中,心地堅毅的美少女仰天嬌吟,感受到嫩穴緊夾堅硬龜頭的快感,爽得死去活來,蜜汁流出,將長褲浸濕了一大片。
  她抱住伊山近,嬌喘著拚命廝磨,柔嫩大腿緊緊夾住粗長肉棒,奮力摩擦著它,讓伊山近的快感奔湧而起,滿溢心胸。
  他無力地仰頭喘息,難過地想道:「這就是男人做愛的方式?好噁心,我、我要殺了這傢伙!如果再不摩擦快點的話……』可是趙湘廬是不會有那麼好的技術,讓他極爽的。摩擦了一會,法寶漸漸變硬,讓她嫩穴的觸感變弱,傷心地伸手摸住肉棒,用力攥在手心裡,幾乎要把它扭斷。
  心裡的慾火讓她控制不住自己,顫抖地伏下身,張開朱唇,狠狠一口將肉棒含到了潔淨至極的高貴口腔之中。
  「啊……」
  伊山近身體震顫歎息,雖然羞辱地閉著眼睛,卻感覺到肉棒進入到溫暖濕潤的地方,心中大震,充滿不祥的預感。
  天下至為高貴的美麗少女伏在他的身下,奮力吮吸肉棒,香舌不由自主地舔著馬眼,像她祖母一樣將尿道中分泌出的黏液嚥下,心裡痛苦悲泣,因為那一半清醒的神智而羞辱至極。
  伊山近甚至比她還要羞辱,用無力的雙手抱住她的頭悲嘶道:「不要,不要哇!我不要男人舔這裡,你、你怎麼可以……思,再用力些,晃一晃頭,吞吐……啊,不對,你不能……」
  可是趙湘廬已經摸到了吮雞舔鳥的訣竅,無師自通地晃著頭,讓粗長肉棒在溫軟朱唇中抽插,摩擦著金口玉書的高貴口腔。
  『這、這是未來皇帝的口腔,好濕潤好溫暖……可是觸感怎麼這麼像太后,舌頭舔弄的動作也像,難道遺傳真的這麼厲害嗎?』「為什麼這麼像太后?」
  他在狂亂之中不由自主地問出來,聽到趙湘廬耳中,心頭劇震,憤怒地抓住菊花,狠狠一指戮了進去。
  「啊哇哇哇!不要啊……你怎麼可以真的插進去,可憐我的貞操……咦?你是用手指?」
  伊山近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下體,果然看到未來的皇帝正用至尊口腔大力吮吸自己肉棒,鮮紅舌頭在肉棒上面舔來舔去,潔白手指在自己後庭中抽插,雖然只是用一根手指,摩擦得卻很是劇烈。
  『原來不是肉棒,嚇死俺了……不對,這樣玩弄男人後庭是不對的!』那邊的小島上也傳來激烈嬌吟之聲,伊山近百忙之中抬起眼睛,愕然看到湘雲公主已經爬到當午身邊,抽泣著抓住她的纖手,按在自己嫩穴上大力摩擦,直幹得淫水長流,將玉臀都浸濕了。
  當午此時已經不再反抗,只是還有一隻手按在嘴上抵擋湘雲公主的狂吻,依舊閉目不語,表情平靜。
  湘雲公主哭泣著抱住她的嬌軀,狂亂吻著她放在嘴上的玉手,在她身上亂摸亂捏,隔衣握住玉乳,又下去摸嫩穴,同時抓住她的玉手,摩擦得嫩穴如火一般。
  「你們兄妹都這麼淫蕩的嗎?」
  伊山近傷心地質問未來的皇帝:「你妹妹隔著衣服摸她的下體,你比她還狠,脫光衣服從兩方面玩俺的性器!」
  儲君公主羞得玉頰通紅如血,恨不得當場死去,免得繼續做這骯髒下賤的勾當。
  但她清醒的只有大腦中的一部分,另一部分還指揮著櫻唇香舌、蔥指玉手,狂幹著伊山近的下體,心裡想到自己的祖母可能也做過這種事,不由得心中如火焚燒,既刺激興奮又痛苦至極。
  伊山近無力地躺在地上,遙望著那邊被隔衣摸弄嫩穴的當午,流出了傷心的淚水。可是卻禁不住下體傳來的刺激快感,隨著高傲公主的狂吮猛舔,肉棒在未來皇帝的溫暖口腔中狂跳起來,將大量精液噴射到她溫潤口腔深處。
  趙湘廬瞪大美目,驚慌地感受著肉棒在口中跳動的觸感,大量精液激打在口腔和香舌上,肉棒顫抖插得更深,頂住嫩喉噴射,弄得她噁心欲嘔,可是小嘴卻不由自主地做出吞嚥動作,將精液大口大口地嚥下。
  她的纖美玉指仍在快速抽插,幹得伊山近菊花綻放,摩擦的快感逼得他肉棒射得更猛,幾乎將最後一滴精液都被搾了出來。
  「啊啊嗚嗚……」
  伊山近顫聲悲吟著,肉棒和菊道中傳來的強烈快感幾乎讓他昏過去,眼中含著屈辱的淚水,眼睜睜地看著當朝儲君狂吸肉棒,喝下自己精液,卻無力反抗。
  趙湘廬同樣屈辱流淚,許久之後才用櫻唇香舌奮力吸乾尿道中最後一滴精液,癱軟無力地倒下去,頭枕在伊山近胯間,無力地吮舔著剛從他後庭申拔出來的纖美蔥指,喃喃歎息道:「好飽……」
  她現在才知道,為什麼妹妹一心想吃這東西了。果然吃下他的精液之後,腹中一片飽脹的滿足感,就像剛吃過宮庭大餐一樣,再也不覺得餓。
  那精液中帶有一絲青氣,卻是神禾的賞賜。在京城或許沒有什麼用,但在找不到糧食的凌亂野,這卻能讓人不食而保持精力充沛,用送可強大了。
  精液中帶有的青氣不多,或許會在一段時間後重新讓她變得飢餓,但現在她卻充滿滿足感,懶洋洋得只想飯後小睡。
  突然一陣異聲響起,劈啪吱呀,響得極為凶狠。趙湘廬嬌傭睜開美目,望向咕咚咯冒泡的岩漿,突然玉體劇震,驚得呆了。
gp6888 發表於 2013-1-14 21:27
第三寶褲
  無數身體赤紅的小妖精從岩漿中蹦跳著,湧上岸來,雙腿一蹦,向著這邊飛射。
  它們身體細小,容貌獰惡,身材看上去像是人類,卻只有蝦蟆那麼大,跳起來也像蝦蟆,後腿與身體的比例超過人類,較長一些,跳躍得很是起勁。
  太子立即跳起來,努力嚥下口中殘剩精液,升起靈力護罩,纖指一彈,一個小小光球從指尖射出,將一隻小妖精打翻在地,慘叫著翻起自肚皮,不一會兒化成了細小符針。
  趙湘廬柳眉一跳,認出那是書籍上記載的龍鬚針,也是仙家法寶,若能煉化,當可收為己用,用來暗算修士再好不過。
  只是此地古怪,那妖物同人木煉製法寶的方法又邪異,居然能將龍鬚針煉成妖精形狀,還能自動攻擊人,實在是匪夷所思。
  她突然感覺到身後有強烈的敵意升起,立即回頭,看到的卻是伊山近噴火的雙眼。
  在精液射出之後,伊山近突然感覺到身上有了些力氣,像是桎梏除去,可以站起來活動了。
  他流著屈辱的淚水,怒視著強喝精液的太子殿下,雖然很想逼他把吃的東西吐出來,可是這樣就能抹去自己所受羞辱蹂躪嗎?
  『我、我一定要干他祖母,把皇太后幹得死去活來,作為對他淫邪行為的懲罰!』伊山近怒視著他,心中狂亂想道:『還有他老母也不能放過,就算她對我再好,她兒子做了這種事,也只有肉債肉償!』「小心!」
  趙湘廬突然失聲驚呼,手中靈力珠射出,將一隻趁隙偷襲的小妖精打落地上,這才沒有讓它咬住伊山近在空中晃動的雞雞。
  伊山近低頭看著沾滿口水的肉棒,不由得驚呆,害怕地想道:叼被太子咬了,還不過是留些牙印;要是被妖精咬了,只怕就留下殘根了!』趙湘廬也凝眸注視著遍佈齒痕的肉棒,想起剛才自己羞怒中下口毫不留情,不由得羞愧難耐,立即回頭對付撲上來的小妖精,再不敢看他還有他的雞雞。
  另一邊的島上,一絲不掛的美麗公主驚叫著抱緊當午,嚇得哭泣流淚,幸好那些小妖精都撲不進當午身週三步,才能勉強保住她們不被攻擊。
  湘雲公主哭泣了一會兒,驚魂稍定,慾火又升了起來,讓她情不自禁地抱住懷中清麗女孩,光滑胴體在她身上劇烈摩擦,重新享受起了性愛的歡樂。
  在這生死一發的關鍵時刻,被慾望控制的高貴公主抱緊自己的救命恩人,強行用她的身體來滿足淫慾,柔嫩乳房在她酥胸上研磨,哼哼唧哪地嬌吟著,陷入了迷亂的快感之中。
  伊山近望著她們,默默嚥下傷心的口水,彎腰撿起一根龍鬚針,好奇地看著它。
  一股青氣從他的指尖流出,滲入針裡,那針飄浮起來,懸停在他的眼前。
  伊山近驚訝地瞪住龍鬚針,想不到自己竟然真的能操控這件法寶。剛才不過偶發奇想,用意念試圖控制法寶,誰知道它真的飄了起來。
  那青氣本是神禾賜予他的,在這無法使用法寶的凌亂野,以此青氣操控法寶竟然有此奇效,令他震驚欣喜。
  他努力收斂心神,控制龍鬚針飛上天空,來回穿梭,雖然開始時不太熟練,但在青氣的幫助下,操控得越來越完美。
  在他前方,太子已經頻頻遇險,被小妖精強力刺破靈力護罩,一頭撞進來,從他身邊劃過,落到地上,化為針形。
  雖然還沒有傷到她,卻險象環生,而且護罩受到痛擊,對她身體的震動也很大,一下下地震動傳來,讓她幾乎傷重吐血。
  她本來就是受傷之軀,靈力不是。又餓了許久,雖然吃了精液大餐,對身體的補養一時還沒有到位,玉體酸軟,漸漸支持不住。
  『真的要死了嗎?』趙湘廬絕望地想著,眼前掠過一幕幕往事,都是從前經歷過與親人的相眾離別,甜蜜悲傷,盡在一掠之中。
  突然間,伊山近的面容闖進她的心裡,想到自己在臨死之前竟然吃了男人的精液,回憶著強行吮吸這小小男孩肉棒的一幕,讓她羞慚得淚水都快流了出來。
  「在死前和他有一段緣分,難道是天意如此?」
  她絕望地扭過頭,纏綿苦澀的目光看向伊山近,那俊美面龐上的欣喜笑容,深印在她的心頭。
  「小心!」
  遠處纏綿在當午身上的湘雲公主突然尖叫起來,因為她關心皇兄和伊山近,所以一直在盯著這邊。
  趙湘廬立即回頭,卻看到三隻小妖精嘶叫著衝破護罩,一齊向她射來。
  她抬手射出靈力珠,卻只打飛了兩隻,剩下一隻筆直射向酥胸玉乳,張開利口,似要將她穿胸而過。
  「要死了嗎?』趙湘廬心神霎時平靜下來,鎮定地看著這只獰惡小妖,知道自己已經不及發出靈力珠,現在是難逃一劫了。
  許多熟悉的面容出現在她的眼前,除了親人之外,就只剩下伊由近那微笑著的、可惡又可愛的臉龐。
  趙湘廬閉上美目,苦澀地品嚐著口中殘留的男孩精液味道,長長的睫毛下滾出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
  嗤的一聲響起,想像中的痛楚卻沒有傳來,趙湘廬驚訝地睜開眼睛,卻看到那小妖精已經撲落地面,化為龍鬚針,正刺在自己玉是前面,深入岩石半寸。
  一道弧光在空中掠過,重重刺在另一隻小妖精胸前,將它刺透,慘叫著摔倒在地,不一會就化為針形。
  伊山近興高采烈操縱著龍鬚針在空中穿梭來去,刺透一隻隻小妖精胸膛,讓它們紛紛跌落下來。
  赤紅熔岩之中還有更多小妖精衝上來,奮不顧身地射向他們,來勢洶洶,讓伊山近臉色也有些發白。
  太子已經癱倒在地上,渾身酸軟,彷彿是脫力了一般。可是為了保住性命,還是努力撐起護罩,幫助他抵擋攻擊。
  伊山近咬牙刺透一隻射來的小妖怪,趁著它還沒有落地,伸手抓住,在掌心中化為針形。
  一縷青氣從掌心透出,湧入針內,伊山近心念一動,這針也飛起來,歪歪斜斜地向小妖怪們射去。
  同時控制兩根針,難度高了不只數倍。看著一隻隻小妖怪飛射過來,伊山近心中大驚,也顧不得精妙控制,心中狂思亂想,指揮兩根龍鬚針漫天狂舞,在自己面前飛速來去,舞得風雨不透。
  一隻隻縱身躍來的小妖精被龍鬚針刺中,慘叫著跌落地面。僥倖有幾隻躲過龍鬚針,穿入靈力護罩,也被太子射出光球打落,兩人聯手,勉強抵擋住了這如潮進攻。
  趙湘廬這一段時間勉強用靈力壓制慾望,免得做出不該做的下賤行為。可是隨著戰鬥延長,體內靈力越來越少,漸漸無法忍受,跪坐在地上,看著伊山近身體赤裸,軟綿綿的肉棒在眼前晃來晃去,不由得美目中泛起桃紅,在射出三顆光球打飛小妖怪時,終於忍不住將美麗容顏貼上男孩胯間,張開朱唇,狠狠一口將肉棒咬到了口中!
  「嗷!」
  伊山近放聲慘叫,一時以為自己被小妖怪咬中,從此只能進宮生活了。
  可是一低頭,駭然發現是皇宮的主人咬住自己雞雞.不由得大怒:「這麼貪吃啊你!已經請你吃一頓了,你還想怎麼樣,吃我一輩子嗎?」
  美麗少女羞得眼淚狂流,可是拗不過慾望,還是伸出顫抖玉手抓住睪丸,櫻口狂吮肉棒,弄得它迅速硬了起來。
  伊山近也流著屈辱的淚水,雖然肉棒在太子溫暖濕潤的口腔很爽很舒服,可是心理上的壓力讓他不能盡情享受被狂舔的暢美快感。
  為了抵禦妖怪保住二人的性命,他只能拚命操控龍鬚針刺殺妖物,在心神俱震之下,操控能力居然大漲,雙針如風馳電掣般在空中穿行,一針針地刺透小妖怪的身體,讓它們跌落地上,化為更多的龍鬚針。
  遠處的同人木巨大樹軀一下下地顫抖,終於撲倒在地上,吐著樹汁慘嚎道:「不行了,都給我回來!」
  它雖然看不到裡面的情景,卻知道自己的法寶不停地遭受重創,對它妖力也有很大損害。隨著心念傳去,與它心靈相通的無數小妖怪突然停止攻擊,轉頭向著熔岩中跳去,不一會兒就消失了蹤影。
  伊山近呆呆地看著它們逃走,總算鬆了一口氣,低頭看著太子還在強吮肉棒,羞怒地抓住鑲嵌明珠的束髮金冠,強行將肉棒從緊窄濕潤口腔中拔出來,屈辱地尖叫道:「不許偷吃!
  他抹了一把眼淚,看看遠處的湘雲公主,悲憤想道:『原來還只有一個要吃東西,現在兄妹倆都上了,讓我怎麼半啊!』可是現在同島共濟,他也暫時不能計較,只好咬牙收拾起龍鬚針,把它們收到包裹裡面,想著弄到了上百根針形法寶,也算有失有得。
  尤其是將來若是操控能力上升,一百多根龍鬚針同時攻擊敵人,威力一定很大,想到這裡,心情漸好,失精的羞辱也不那麼難以忍受了。
  趙湘廬跌倒在地上,羞辱的淚水奔湧流淌,束髮金冠被伊山近失手扯下,滿頭青絲散落下來,與淚水混雜,沾滿她淒楚羞慚的美麗面龐。
  伊山近倒在地上,用力喘息,許久之後才緩過氣來,心情卻極為沉重,目光落向不遠處的太子殿下,看著那張帶著奇異美感的清麗面龐,卻見趙湘廬也抬起頭來,如水明眸與他對視,害得他心中一跳,立即轉過頭去。
  島上的氣氛極為尷尬,兩人默然無語,直到地面符文又再閃耀出燦爛光芒,跳躍著湧向他們的身體。
  那是巨妖同人木不願承受失敗,命令翼猿們一起念動邪咒,驅使法陣符文攻擊烏雲籠罩下的四人。
  「給我加把勁!」
  同人木仰天狂呼:「我要讓他們在裡面情慾大發,精盡人亡而死!穿上守貞褲不能幹那事,就讓他們活活幹死熬死!」
  赤紅符文突然從地面湧起,當午那邊還好一些,符文無法進入她身周的圈子,而另一個小島上的兩人卻陷入了極大的危機之中。
  伊山近與趙湘廬剛剛與小妖大戰一場,幾乎靈力透支,現在猝不及防,被大量符文湧入身體,都吃驚不小。
  伊山近呆了一陣,乾笑道:「虱子多了不怕咬,反正原來也都有過這種事,再多些也沒什麼!」
  雖然是這麼說,他心裡卻不停的打鼓,不知道這一回又要出什麼事。
  很快,他就知道了。
  無數湧人體內的符文與原有的符文結合在一起,破除了上次符語的效果,組成了一條新的符語——狂亂!
  而太子體內的符語效果也被削弱,新的符語泛起,壓制住了原來的符語——虛弱!
  趙湘廬無力地坐在地上,感覺身體越來越軟,看著伊山近的目光,玉體更是軟得發顫。
  而伊山近的眼睛越來越紅,眼中的美麗太子漸漸幻化,變成了少女太后的模樣。
  「太后!」
  神智漸漸狂亂的伊山近撲過去,一把抱住第一公主的溫軟嬌軀,顫聲叫道:「我好難受,快受不住了!」
  太子與太后原本只差一個字,而且相貌也相似,伊山近已經忽略她們之間微小的差別,只把驕傲美麗的第一公主當成太后,嘶聲叫道:「來吧太后,幫我舔一舔!」
  他的肉棒早就翹起,硬邦邦的顯示著慾火的旺盛,站起身來將肉棒狠塞到溫軟櫻唇中去,龜頭頂開柔滑香舌,一直挺向嬌嫩咽喉。
  當朝第一公主驚愕地瞪大美目,羞辱不堪,可是身體軟弱得不能動彈,甚至連吐出肉棒都做不到。
  遠處的湘雲公主已經悲憤地尖叫起來:「小文子,你做什麼!你怎麼敢這麼對我皇兄!」
  她急促地嬌喘著,眼中流出了悲憤嫉妒的淚水:「那是我的,不能再給皇兄吃了!」
  可是伊山近充耳不聞,碩大龜頭頂開嬌嫩軟肉,深插入冷傲公主嫩喉之中,大力抽插,幹得她直翻白眼,噁心欲嘔,心中痛苦不堪。
  她的妹妹和她一樣痛苦,撲倒在岩石上,粉拳悲憤地捶打地面,放聲大哭:「小廚子,你不知道我真的非常非常餓嗎?給我吃一點吧,一點點就好……嗚嗚嗚……」
  可是熔岩依然熾熱,就算她飢火攻心,還是不敢衝過去,龍口奪食。
  太子雖然衣衫不整,把龍袍丟在一邊,但將來要做皇帝的,也可算是真龍天子了。
  粗硬肉棒在真龍公主喉間狂插,幹得她猛翻白眼,就在快要暈去時,伊山近終於大發慈悲,將肉棒從溫暖濕潤的口腔中拔出來,耳邊聽著劇烈的咳嗽聲,看著眼前美人淚珠滾滾的迷離美態,伊山近心中狂亂,恍惚將眼前的太子當成了溫婉皇后,青絲飄散的淒美模樣更增添了他的慾望。
  「皇后娘娘,你可知道我一直喜歡你啊!」
  伊山近抱住太子的溫軟胴體,喃喃訴說著,讓流淚狂咳的趙湘廬羞憤至極,大怒想道:『這混蛋色鬼欺負了我和湘雲,還想佔我母后的便宜?』伊山近的手伸了下去,用力捏揉著酥胸,讓被緊緊裹住的乳房感覺到奇妙的刺激快感。
  「不、不要!」
  趙湘廬奮力反擊,憑藉著最後一絲理智和力量,阻擋著他想伸入自己懷中的魔手,死也不肯讓他發現自己女扮男裝的秘密。
  這秘密比天還大,一旦公開,不知天下會陷入怎麼樣的激烈動盪的局勢之中,又有多少人因而人頭落地。
  伊山近倒也不強求,他的目標是夢中美人的下身,上次在浴池中近距離看過溫皇后的潔白玉體,而且在美人出浴時,還隱身跪在她的胯間仔細欣賞過完美蜜穴,現在想起來頗為懷念。
  「那是生出過太子和湘雲公主的地方啊……」
  他喃喃輕語著,雙手伸到下面,奮力撕扯懷中美人的下體衣衫。
  美麗的太子嚇得魂飛魄散,偏又無力反抗,只能屈辱絕望地看著這小男孩,可是過了好久,臀部還沒有感覺到涼意,低頭一看,不由得大為驚喜,長長地吁出了一口氣。
  巨妖射出的法寶「守貞褲」牢牢貼在她的身上,將絲綢長褲箍住,無法扯脫。
  這是同一件法寶的第三個分身,前兩個被當午擋住、伊山近收伏,這一件力量雖然不如前兩件那麼強,但鎖住前陰還是能做到的。
  可是伊山近已經陷入狂亂,慾火爆發,情慾如狂,咬牙撲在她的下體又撕又咬,終於嗤的一聲將長褲撕裂,露出了雪白修長的美腿。
  他胡亂扯動著,將絲綢長褲撕得粉碎,一雙絕美玉腿暴露出來,伊山近撲上去狂吻亂咬,讓雪白嬌嫩的大腿上沾滿口水,甚至佈滿深深的齒痕。
  「啊!」
  趙湘廬顫抖嬌喘,感覺到他一口咬在大腿內側,痛爽難忍,處女蜜道中也忍不住溢出蜜汁,染在內褲上面。
  伊山近喘息著撲上去抱住她溫軟玉體,在她雪白俏臉上狂吻,粗大肉棒頂在下體處,一下一下地猛挺,重重地撞擊著嫩穴。
  「嗯啊……」
  趙湘廬玉體更加酥軟,感覺龜頭隔衣撞擊嫩穴,蜜道中酥癢得無法忍受。
  可是伊山近更沒法忍受這麼久都插不進去,急得他快要哭出來,抱起雪白修長美腿架在自己肩上,腰部猛烈前挺,狠狠一棍戮中菊花部位。
  一滴精液從馬眼中湧出,染在邪異法寶後部,青氣湧去,讓守貞寶褲後半部分突然現出一條裂縫,並迅速擴大,將整個玉臀都露了出來。
  伊山近大喜過望,趴下身去,顫聲叫道:「皇后娘娘,你這裡終於開了!」
  可是法寶無情,依然牢牢封住嫩穴部位,緊貼身上,死也不肯鬆開。
  後部的裂縫倒是很長,並向兩邊擴散,雪白柔滑玉臀摸在手中,嬌嫩滑膩,手感極好。
  他的手指輕觸菊花,鼻尖幾乎頂到上面,弄得冷傲公主熱淚奔流,羞恥欲死。
  伊山近爬起來擁住她的嬌軀,看著那張與皇家美女極為酷肖的美麗面龐,喃喃道:「太后,我插你後面可不可以?」
  這其實不需要回答,因為他已經挺起肉棒頂在美臀中間,龜頭已經貼上了當朝第一公主的美妙菊花。
  「不、不要!」
  美麗公主扭動嬌軀,嘶聲尖叫,嚇得頭髮都快要豎起來了。
  「你說好,是嗎?公主殿下!」
  伊山近迷迷糊糊地笑著說道:「好吧,那就如你所願,湘雲公主!一粗大肉棒頂在菊花上,伊山近奮力將美麗少女的赤裸美腿在自己肩上架得更高一些,雙手抓緊對方柔軟的胸部,嘶聲尖叫道:「皇后,我來了!」
  龜頭兇猛地向前突進,衝入緊窄的圓洞,將嬌嫩的菊花撕裂,鮮血嗤地噴射出來,灑在雪白臀肉上面。
  「啊啊啊啊!」
  趙湘廬拚命扭動著修長玉體,痛得死去活來,嘶聲慘叫著,美麗雙眸中湧出灼熱淚水,順著玉頰滾滾滑落。
  她心中痛苦萬分,想不到自己保持十七年的貞潔玉體被一個這麼小的男孩強行淫污,雖然處女膜尚在,但一個被幹過後庭菊花的太子,又有什麼臉面登上皇位,君臨天下?
  與心靈痛苦相件的是身體上的痛苦。粗大肉棒插入菊道,將嫩菊撕裂出很大的傷口,而且碩大龜頭插在她後庭中導致的滿脹不適感,讓她無法承受。
  伊山近卻是爽得發抖,感覺到嫩菊緊緊地箍住肉棒,而且還在抽搐收縮,簡直像要把肉棒勒斷一樣,爽透心尖。
  他喘息了一會兒,挺腰奮力向裡面插去,低頭看著青絲散亂的美麗容顏,柔聲道:「湘雲公主,喜歡我干你嗎?」
  「喜歡,喜歡!」
  另一處小島上的湘雲公主耳尖聽到,捶地大哭:「我很喜歡你幹我,可是你現在幹錯人了!」
  伊山近充耳不聞,只是抱住懷中美麗少女,肉棒一點點地向緊窄菊道裡面艱難推進,口中喃喃低語,時而把她當成了她母親,時而當成了她妹妹或祖母。
  這樣的痛苦折磨簡直如地獄酷刑一般,趙湘廬感受著粗大肉棒漸漸挺進,一點點撕裂菊道的痛苦,讓她淚流滿面,痛不欲生。
  「香雨!」
  伊山近突然狠狠一擊,將肉棒插到最深處,仰天大吼,將自己對香雨師姊的思念盡付於這一炮狂轟之中。
  「呃啊!」
  冷漠公主嘶聲慘嚎,聽到他在叫自己最小的妹妹名字,心靈遭受重擊,再加土後庭的重擊,再也不能保持皇家優雅儀態,忘形慘叫起來。
  整根肉棒都插進了緊窄至極的菊道裡面,被牢牢地箍住勒緊,高貴菊道與男孩肉棒緊貼在一起,菊花鮮血奔湧流淌,染遍玉臀和睪丸。
  雪白柔嫩的玉臀上鮮血浸染,看上去極為淒美壯烈。
  粗大肉棒深插在菊花中,緊窄菊道被撐得極大,太子痛得渾身抽搐,幾乎要被這麼大一根肉棒活活脹死了。
  高傲美麗的公主被小小男孩按在地上狠幹,粗大肉棒大肆在菊道裡面抽插,劇烈摩擦著菊道腸壁,讓兩人一個快要爽死,一個快要痛死。
  而在另外一邊,她的妹妹趴在地上捶地大哭,簡直快要哭死。
  微閉美目的當午,以強大靈力支持烏雲保護著所有人,長長睫毛下也流淌著清澈淚珠,臉上肌肉抽搐顫抖,雖然心情複雜,卻還是幾乎要被這世間至為滑稽之事活活笑死!
  粗大肉棒快速在菊道中抽插,摩擦得越來越劇烈,速度越來越快,伊山近抱住修長羞麗的玉體狂干許久,被緊窄的染血菊道勒得爽美,再也無法克制自己的慾望,低吼一聲,達到了快樂的高潮。
  肉棒深深插入到菊道深處,狂烈跳動,將大量滾燙精液直接射到玉體最深處。
  噗噗噗的噴射聲雖然是在身體內部,卻彷彿傳到了趙湘廬的耳中,讓羞麗公主痛苦絕望,瞪大迷茫美目,呃呃地低叫著,感受著精液噴射到腸道內壁上的灼熱觸感,幾乎要傷心得暈過去。隨著精液噴射,一道道符文從他們的體內連續傳去,最終凝聚成一道新的符語——纏綿,滲透在他們體內深處。
gp6888 發表於 2013-1-14 21:28
第四成員
  「好舒服!」
  伊山近撲倒在溫軟柔滑的嬌軀上,深深喘息,幾乎爽得死掉。
  染血菊蕾仍在抽搐著,緊夾肉棒,讓他漸漸恢復神智,清醒過來,肉棒也跟著甦醒,硬硬地插在菊花深處。
  伊山近狂亂的眼神漸漸變得清澈,低頭看著青絲散亂的美人,吃了一驚。
  他伸出顫抖的手,撩開那沾滿淚水與香汗的柔滑青絲,仔細打量著,驚恐地失聲叫道:「怎麼是你?」
  他清楚地看到那是當朝太子,此時卻與他以曖昧姿勢連接在一起,雪白修長的雙腿還高高舉起搭在他的肩上,而他的粗大肉棒深深插在菊道之中,流血溢精的狀態,充分說明了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伊山近茫然看著自己和對方連接的下體,以及趙湘廬含憤流淚的雙眸,漸漸回想起來剛才的事情,不由得徹底驚呆了。
  就在他們默然無語、呆呆對視的時刻,地面符文翻湧,狂暴湧入體內,大量催情符文衝擊著他們的心志,以這樣強烈的慾望衝擊,即使是大羅神仙也難以抵擋,何況一個小小的雙修之士?
  伊山近的眼眶中漸漸充滿晶瑩淚水,腰部卻緩慢挺動起來,在催情邪咒的驅使下,不由自主地姦淫著當朝第一公主的後庭菊花。
  他很想停下,可是身體已經無法控制,就像被另一個人操縱了一樣。
  趙湘廬羞憤地仰天嬌吟,緊窄菊蕾痛得一陣陣抽搐,大力夾緊肉棒,爽得伊山近身軀亂顫,可是眼中卻流出一滴痛悔的淚水。
  那邊的湘雲公主也在傷心嫉妒地流著淚水,遠遠望到伊山近眼中淚珠,不由得顫聲叫道:「小文子,你為什麼哭,是不是皇兄夾得太緊了,你痛得厲害?」
  伊山近肉棒倒是不痛,可是聽她這麼說,心倒大痛起來,淚珠滴滴滾落,灑在趙湘廬美麗玉顏上,讓她在仰天嬌吟的時候,不自覺地喝下了男孩除精液外的另一種分泌液體。
  湘雲公主看得傷心,也同情地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哽咽道:「小文子,要是痛的話,就不要再插了,來我這裡吧,我保證沒有皇兄夾得那麼緊……皇兄總是這樣,出手不知輕重,我小時候被他打哭過好多次!」
  趙湘廬痛嘶一聲,扭頭瞪視著污蔑自己的妹妹,與她淚眼相對,突然想起自己被人插弄後庭菊花的醜態都落到她眼中,不由得大羞,掩面流淚不止。
  伊山近也陪著她們流淚,一邊抓緊身下美人纖腰,挺胯抽插著,一邊扭頭看著美人的妹妹,哽咽道:「你過來!」
  他倒是想換一倜來幹,至少和自己做愛的還是女孩,沒有那麼大的心理壓力。
  湘雲公主聽得眼前一亮,跳起來就要衝過去,可是看著通紅的熔岩,還是猶豫了一下,柔聲道:「還是你過來吧!」
  「不,你過來!」
  「你過來!」
  兩個人推讓了半天,誰也不肯踩那岩漿,太子倒是被插得劇痛大叫,弄得伊山近無可奈何,只能抓緊她的纖腰挺胯狠插,一下一下地插到菊道深處。
  無數邪異符文發揮作用,讓他的心中慾火熊熊,動作也漸趨狂暴,插弄速度越來越快,粗大肉棒如打樁機般在趙湘廬嫩菊中狂抽猛插,幹得鮮血四濺,染紅雪臀。
  美麗至極的高傲公主仰天慘呼,劇痛之下淚水漣漣,做夢也想不到像自己這樣尊貴的身份,竟然也要受這小小男孩如此輕薄辱弄。
  但符文的力量也影響了她,讓她心中充滿狂熱慾望,伊山近的肉棒又一棍棍搗到最深,直入菊道深處,龜頭劇烈摩擦著那裡的腸壁,弄得漸漸酥癢起來。
  她雪白修長的美麗玉體開始顫抖扭動,櫻唇微啟發出嬌吟之聲。一邊呻吟一邊羞慚悲泣,為自己居然發出這樣的淫聲而羞不可抑。
  可是身體上傳來的快感是壓抑不住的,粗大肉棒被菊道緊緊套住,在美人玉體內部粗暴地大力摩擦,讓她爽意漸增,最終無法控制自己,嬌吟聲越來越大,雪白玉體也扭動如蛇,玉臀甚至挺動起來迎合著稚嫩男孩的狂暴抽插。
  粗大肉棒一下一下搗入菊蕾深處,美麗太子挺動玉臀迎合抽插,幹得處女菊血四濺,摩擦的快感讓兩個人都幾乎要飛上雲霄。
  隨著快感不斷攀升,趙湘廬神魂飄蕩,情慾高漲,終於迷亂地大聲嬌呼,伸出顫抖玉臂摟住伊山近的脖頸,顫聲叫道:「再快些,再用力!啊啊啊啊,小鋤禾你好棒,你個小乞丐好棒啊啊啊啊……」
  就這樣,原本是至為卑賤的小乞丐騎在最尊貴的當朝儲君身上,大力狂干太子菊花,弄得她爽極嬌喊,淫浪美態令人吃驚。
  伊山近在邪咒和性慾的驅使下狂幹著她,雖然還難過得臉龐肌肉抽搐,動作卻越來越狂暴,幹得太子愈發淫浪,忘形嘶喊,口中淫聲浪語層出不窮,聽得那邊的湘雲公主都紅了臉,嬌□息息,流著淚輕啐:「皇兄這麼不知羞恥,還怎麼成為一國之君?還是讓我來吧……」
  說是這麼說,她還是害怕被熔岩燙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邊皇兄在肉棒狂插下爽到極點,嫉妒死了。
  可是趙湘廬的感受卻無法因她的意志而改變,被巨棒狂插了菊道無數次,終於興奮地達到高潮,顫抖地抱緊身上小小男孩,嘶聲淫叫道:「好舒服!好老公、好哥哥、好駙馬,人家要舒服死了啊!」
  大量蜜汁從嫩穴中噴灑出來,穿過處女膜,染在精美內褲和絲綢長褲上面。
  這條長褲因為被伊山近扯下了兩條褲腿,現在跟內褲差不多大小,再加上邪異法寶守貞褲,她現在就像穿著三條內褲,卻沒有一條能護住她的後庭菊花不受蹂躪。
  聽著身下美人的淫浪嬌呼,伊山近卻更是羞辱難過,傷心地想道:「公主的丈夫叫駙馬,太子的丈夫難道也叫駙馬嗎?』想到傷心處,他不禁心碎腸斷,絕望地挺起胯部,狠命插到菊道最深處,虎軀狂震地噴射出滾燙精液,噗噗地打在菊道深處的腸壁上。
  美麗儲君公主爽得直翻白眼,修長玉腿緊緊夾住他的腰部,玉是勒住他的臀部,讓他胯部緊緊抵住自己臀部,在高潮中爽得死去活來,玉是勒力極大,恨不得將他整個人都塞到自己菊花裡面去。
  伊山近抱住美人溫軟嬌軀,在高潮中不斷地興奮狂射精液,肉棒抵在菊道深處,腦中一片昏亂,不自覺地挺起肉棒,下意識地狂吸元陰。
  令他震驚的事情突然發生,在菊道深處,一股充沛至極的元陰穿過菊道,流入肉棒,一直向體內流去。
  伊山近這些天吸收仙子真陰,已經達到人道期的第二層,隱約有突破之兆。現在被這股清涼充沛的元陰滲入體內,迅速煉化為靈力,讓他體內靈力狂湧,一舉突破界限,升上了人道期的第三層。
  雖然這還是中階修士初期,但離中階修士的中期已經不遠,只要再升一級,就可以踏入那一階段和太子比肩了。
  伊山近趴在美麗儲君身上,不住地向她玉臀深處狂射精液,心裡震駭得幾乎要死掉:『這是怎麼回事,難道男子也有元陰可以吸取嗎?這麼說,我應該也有元陰了,是不是在被強姦的那些年都被那兩個仙女吸光了?』他心亂如麻,趴在趙湘廬身上顫抖許久方才平靜下來,而身下美人則是哭泣爽吟,抱住他亂親亂摸,美目迷離顫抖浪叫的淫態與剛才插入前的堅貞剛烈判若兩人。
  伊山近轉過頭去,堅決不肯被親到嘴,卻感覺到屁股被太子亂摸亂擰,心中羞辱難堪,只能強撐軟弱身體爬起來,奮力將性騷擾自己的人翻過去,讓她高高翹起了玉臀。
  隨著趙湘廬的高潮來臨,那守貞褲越縮越小,最終只剩下一小塊布片包裹住了嫩穴,卻緊緊地貼在上面,將內褲、長褲的最後一小塊布料裹住,保護著當朝太子的處女嫩穴。
  伊山近伸手隔衣摸著那裡,感歎道:「真可憐,原來他真的是天闈!就算將來當了皇帝,也沒法生出兒子繼承大統了!」
  但體內慾火又突然開始熊熊燃燒,讓他無心再替旁人擔憂,意識迅速變得模糊,嗤嗤幾下將綢褲撕得粉碎,只有被法寶護住的那一小塊雙層布片殘留,緊貼在嫩穴上面。
  趙湘廬的臀部已經徹底暴露出來,雪白如玉,嬌嫩滑膩,圓潤誘人。
  伊山近摸著高高翹起的雪白玉臀,暗自感歎:「這就是坐龍椅的屁股嗎?又柔軟又光滑,果然手感很好啊……難道坐龍椅能把屁股養得這麼漂亮,簡直和絕世美女有得比!』他手中的玉臀將會高高地坐在最重要的位置上,擁有世間最顯耀的地位。但此刻,這未來的皇帝只能用卑賤的姿勢,屈辱地跪在他的身前,高高翹起玉臀,等待他的臨幸。
  伊山近頭腦眩暈得越來越厲害,顫抖地將肉棒挺去,頂在高聳玉臀上,一點點地接近染血的淒美菊花。
  龜頭頂在血菊上,輕輕頂入嫩肉,被破裂的菊蕾包圍,溫軟緊窄的感覺爽得他發抖。
  體內邪力湧起,催動慾火狂燃,伊山近控制不住身體,狠狠一挺腰,將粗大肉棒插進未來的皇帝後庭之中,隨即便被菊道的緊窄美妙帶來的刺激快感徹底吞沒。
  符文的邪力讓他頭腦昏亂,動作狂野粗暴,幹得越來越猛烈。而被姦淫後庭的美麗公主卻爽得不能自制,神智昏亂地嬌吟哭泣,奮力挺動玉臀向後迎合他的抽插,恨不得死在他的肉棒下面才好。
  她已經十七歲了,因為由公主之身偽裝太子,一向高傲威嚴,以冷漠示人。原本她對這比自己小上許多歲的男孩充滿輕蔑,還隱有敵意,誰知現在失身於他,被他超越年齡的粗大肉棒干被了後庭,爽得死去活來,現在心裡只有他一個,偶爾的神志清明時不禁羞慚至極,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將心繫在這稚嫩男孩的身上,身心都幾乎被他徹底侵佔。
  在遠處,湘雲公主含淚遙望那邊,眼中看到的卻是一個英俊男孩強行姦淫著另一個美貌少年,雖然明顯比少年小上幾歲,卻採取主動攻勢,粗大肉棒在美麗少年的後庭中狂抽狠插,幹得那少年顫抖嬌吟,拚命聳動雪白臀部迎合肉棒抽插,甚至還回頭吻上男孩的嘴,大力吸食他的唾液,溫柔嚥下,口中還放浪嬌喊,淫浪得令人無法相信那是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當朝太子殿下!
  「年下攻、下克上!」
  邪力作用下,湘雲公主喃喃念誦著突然湧入腦海但她並不瞭解的字句,一頭撲倒在地,灼熱淚珠滾滾奔湧,灑落在岩石上面。
  這一夜,伊山近被符語邪力侵蝕腦海,與趙湘廬纏綿交歡,放下一切顧慮,拚命地狂幹著她,變換成各種姿勢,將她翻來覆去地狠幹,粗大肉棒將嫩菊幹得鮮血奔湧,將雪臀染紅,在岩石地面上留下殷紅血漬,令人觸目驚心,訴說著本朝太子失貞的經歷。
  原本冷漠的公主也一次次地達到菊道高潮,在伊山近肉棒下興奮嬌喊地扭動著雪白修長的柔滑玉體,染血美菊拚命狠夾大肉捧,吸得它一次次地狂噴精液,灌注在菊道深處,被她仙力奔流的腸壁吸收,成為身體的一部分。
  兩人狂猛交歡,雲雨了整整一夜,各自都達到了多次興奮高潮,最後緊緊地貼在一起,同聲狂呼,享受著精液狂噴時的極樂快感,在最後一次高潮中同時爽暈過去。
  那邊的湘雲公主一邊看著他們交歡,一邊悲憤哭泣著自淫,纖美玉指在嫩穴上狂摳狠揉,也同樣達到了多次高潮,雖然質量明顯不及他們兩個,可是數量上反而要更多一些。
  直到第二天清早,熔岩奇異地突然冷卻,湘雲公主才小心地從那邊跑過來,跪在他們身邊,興奮傷心地哭泣。
  她近距離地看到,容顏稚嫩的英俊男孩趴在美少年的背上,都沉睡得像是嬰兒。
  男孩一絲不掛,而超美少年卻僅僅是半裸而已,只是裸露的那一半是高貴太子的下半身。
  一根粗大肉棒深深地插在染血美菊之中,雖然己經綿軟,卻被緊窄菊花齊根牢牢箍住,死也不肯放它出來。
  看著這淫靡的一幕,貞潔守禮的公主殿下泣不成聲:「你們、你們姦淫蕩啊!」
  在睡夢中聽到這樣滿懷義憤的指責,緊密連接在一起男孩與少年同時驚醒過來,抬起頭,看到了湘雲公主梨花帶雨般的美麗面龐。
  「妹妹……」
  趙湘廬喃喃叫道,習慣性地用上了偽裝的男聲,在仙術的幫助下,充滿磁性的中性嗓音幾乎足以誘惑皇朝統治下的所有少女。
  她身體微微一動,正想爬起來,可是一股足以撕裂身體的劇痛從下體傳來,她駭然回頭,看到俊美男孩趴在自己背上,眼中現出驚駭欲死的絕望神情。
  「啊——」
  儲君公主嘶聲大叫起來,驚得伊山近身體一震,也跟著恐懼尖叫,被肉棒連在一起的兩個人都在「啊啊」大叫,尖叫聲混在一起,頗有和諧感。
  等到他們突然發現彼此叫聲的和諧時,都立即停住吼叫,呆呆地對視,突然一頭撲倒,悲泣失聲。
  『我、我竟然被男人干了後庭……嗚嗚嗚嗚……』高傲堅強的公主殿下承受不住這麼大的打擊,趴在地上痛苦地哭泣著,幾乎要把心中流出的血都吐出來。
  『我、我竟然干了男人的後庭……嗚嗚嗚嗚……』伊山近撲倒在她還穿著太子上衣的玉背上,痛苦地哭泣著,憤然以頭撞地,只是和地面之間還隔著一個太子,他的額頭一下下地撞在玉背上,撞得本朝第一公主差點真的吐出血來。
  他的粗大肉棒還插在菊花裡面,不管他怎麼拚命向後弓腰,肉棒還是深深插在美菊之中。
  趙湘廬哭了一陣,感覺到後庭扯動的劇烈痛楚一下接著一下,似乎要一直持續下去,不由得轉過頭,憤怒地瞪著自己背上的男孩,怒吼道:「還不快點拔出來,想在裡面過年啊!」
  就像心有靈犀,伊山近也同時怒吼道:「夾那麼緊幹嘛,真想把它夾斷安在自己身上嗎?」
  兩個人都已氣急敗壞,口不擇書,旁邊的湘雲公主呆呆地看著他們,突然噗哧一笑,掩口忍俊不禁。
  兩人更是火冒三丈,憤怒對視,就像兩隻鬥雞一樣。
  趙湘廬本想跳起來和他拚命,可是身體無力,下身痛得像要裂開,動彈不得。
  她因為受打擊過大,頭腦也不太清楚,過了好一會兒才明白他的惠思,奮力弓腰用柔滑玉臀頂住他的胯部,想把他頂下去,可是菊花不受控制,還是狠命夾住肉棒根部,一點兒都不肯放鬆。
  即使菊道深處也有強勁的吸吮力量,龜頭深插入緊窄關竅之中被緊緊夾住,將整根肉棒拉長固定在菊道裡面。
  伊山近也配合地抓住香肩,拚命弓腰想把肉棒拔出來,可是兩個人不管怎麼配合,還是無法扯出肉棒,反倒扯得肉棒根部和菊花劇痛,最終累得渾身是汗,趴在一起呼哧呼哧直喘粗氣。
  「是燈籠菊嗎?」
  伊山近突然想起,謝希煙在手記中曾經提到過有這麼一種名器,菊道中吸力極大,能把男人的肉棒緊緊吸住,拔不出來,就像燈籠草吞了蟲子也絕不肯鬆口放出一樣。
  可是謝希湮沒有寫清他幹的是什麼人、是男是女,這讓伊山近心中升起疑惑:「難道謝希煙這麼飢不擇食,連男人都干,還要選出其中讓他最爽的,編成名器譜流傳於世?』他們扯來扯去,倒把火扯出來了。兩人體內的符文透過肉棒流來流去,又化為「纏綿」符語,弄得兩人喘息連連,慾火狂湧,忍耐不住地抱在一起,狂幹起來。
  當朝太子趴在地上,高聳雪臀,一邊羞憤哭泣一邊挺臀迎合,被幹得劇爽嬌吟,又漸漸陷入了狂亂迷茫之中。
  她還算有一點清醒,伊山近則神智不清了,纏綿符語加上原有的狂亂符語,讓他抱住身下美人大幹特幹,抽插得菊血四濺,噴灑到好奇趴下來觀察的湘雲公主稚嫩玉顏上。
  看著看著,她的好奇心得到初步滿足,又嫉妒起來,嘟著小嘴,氣鼓鼓想:『他們幹得倒是高興,可是我呢……我、我好餓啊!』她搗住咕咕亂叫的肚子,惋惜地看著菊道裡面流出來的精液,憤怒地撲上去,在菊花與肉棒交合處狂吸狠舔,將混著處女菊血的精液一點點地用香舌刮起來,嚥下腹中。
  但這還不能讓她解餓,柔滑舌尖在肉棒根部和睪丸上舔弄許久,將血菊舔得沾滿口水,才戀戀不捨地抬起頭來,鬱悶地看著狂亂性交的兩位俊美男孩,心裡不由得想道:『這畫面,真是超美的啊!』被視妹妹誤認為是美少年的湘廬公主悲憤抽泣著,在慾火驅使下向後狂頂雪臀,菊道在極樂的快感中大肆抽搐痙攣,瘋狂擠壓著粗大肉棒,讓肉棒開始顫抖跳動,伊山近爽得抱住雪臀低低呻吟,已經達到了高潮的臨界點。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湘雲公主突然奮不顧身地撲上去,潔白柔嫩的小手一把抓住肉棒,強行將它從親姊姊的血菊中拔出來,張大櫻桃小嘴,一口就將顫抖欲射的龜頭含了進去!
  她看得很準,挑選了最合適的時機衝上去,在抽插加熱後的菊道已經沒有那麼大的力量夾緊肉棒,被她奮力一扯,肉棒被拉出一個較大弧度,從菊花中被抽出來,發出啪的一聲輕響。
  「嗷——」
  伊山近痛苦慘叫起來,可是肉棒不管他的感受,還是狂噴亂射,噗噗一陣亂響,大股精液直接灌注到美麗小公主的櫻口深處,讓她欣喜快樂地大口吞嚥下去。
  幹完之後,兩個人都躺在地上激烈喘息,渾身無力。可是湘雲公主倒是渾身充滿了力量,高興地叫道:「好飽!」
  她拍拍肚子,滿意地點頭道謝,欣喜地道:「謝謝皇兄,謝謝小廚子!」
  趙湘廬無力地躺在地上,看著妹妹舔弄著沾滿自己處女菊血的男孩肉棒,羞憤流淚,無力地喃喃呻吟:「謝什麼?」
  「如果不是皇兄幫忙,小廚子怎麼會這麼容易就掏東西給我吃呢?」
  湘雲公主理所當然地道,說出了這個顯而易見的事實。
  敢說真話的人大都沒有好下場,趙湘廬雖然是一國儲君,也缺乏應有的容人之量,聞言不知哪裡來的一股力氣,強撐著撲上去,狠狠一個耳光將她打翻,讓她捂著臉伏地嚶嚶哭泣。
  伊山近一向有俠義心腸,雖然是在她身上爽得渾身無力,還是強撐著無力的身體,爬過去抱住湘雲公主,滿懷正義感地質問道:「為什麼打她,她說的有錯嗎?」
  太子開始翻起白眼,就像在他身下劇爽時的樣子,翻了兩下後一頭倒在地上,卻已經是被氣暈了過去。
  等到她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已經被伊山近背在身上,穿過凌亂野,一路向前走去。
  在她昏迷期間,空中飄浮的烏雲已經散去,而當午暈倒在地上,半天都醒不過來。
  為了趕快離開險地,找到神禾救命,伊山近無奈之下,只好和湘雲公主各分一個,背著她們離開。
  他本來不願背著這個傢伙,尤其是剛發生了讓他難受的曖昧關係之後。可是想想這傢伙已經足足背了自己一夜,自己背對方一上午也算是應該的,這樣一想,心氣就平和了。
  湘雲公主背著當午纖弱的身體倒是精神十是,在吃了伊山近的精液之後,不僅肚子飽飽的十分舒服,而且力氣也大了許多,背著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走起路來十分輕鬆,甚至還走在伊山近的前面。
  伊山近背著隱藏著自己身份的公主,感覺到後背有軟軟的東西頂著,不由得納悶;『胸肌長成這個樣子倒也屢是奇怪。他該不會是女人吧?』這麼一想,心裡就怦然亂跳起來,立即回頭看,卻看到太子雪頸上明顯的喉結,不由得大失所望,心中作嘔,低頭暗自垂淚。
  他卻不知道,仙家法術奇妙莫測誰都難以盡知。太子身上所施法咒之神妙,不在他以男扮女的仙術之下,偽裝出喉結不過是很輕鬆的事情。
  無知男孩正傷心垂淚的時刻,身上的堅強公主卻醒了過來,看到自己趴在他背上,想起昨夜和令早的事立即羞紅了臉,掙扎著從他身上爬下來,雙是落地,卻一個踉蹌,幾乎摔倒在地。
  玉臀中心處,被肉棒撕裂的菊花傷口未癒,這麼一牽動,又在隱隱流血,染紅了裹在身上的龍袍。
  她下身的衣服實際上都已經撕得粉碎,只有守貞法寶保護著最後一小片絲綢長褲和裡面的內褲,連雪臀都暴露出來。
  這樣光溜溜的模樣當然不能出門,於是伊山近把太子龍袍給她穿上,一路背著走,時而被風吹起袍角,露出她潔白完美的小腿。
  在他們身後的天空中,有十幾隻翼猿遠遠地振翅跟隨,監視著他們的去向,只是畏懼當午,不敢靠得太近。
  太子昏迷的模樣早就讓它們看得起疑,現在看到她落地踉蹌,而且龍袍臀後的某一處隱隱滲出血疫,再加上對邪異法陣的信心,哪裡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都笑得打跌,從高空中撲通摔落地面,幾乎活活摔死。
  有幾個受傷輕些的,狂笑著振翅重新飛上高空,指著趙湘廬瘋狂大笑道:「本大爺真是有先見之明啊,這個漂亮兔子真的被一個小孩給干爛菊花了!」
  它們離得雖遠,可是狂笑聲傳來響在趙湘廬耳邊,還是如雷霆一般刺耳至極。
  她含憤流淚,雖然很想和它們拚個死活,可是現在內傷未癒,靈力不是,那些翼猿又飛得太高,根本抓不到它們。
  無奈之下,她只能咬緊朱唇,跟在伊山近後面向前走去,只是走路一瘸一拐,總是無法走快。
  那些翼猿看到她受傷走路的姿勢都笑得死去活來,從空中撲通摔下去,差點把腦漿都摔出來。
  它們倒也聰明,摔跤落下的地點都是離此很遠的山道、密林,讓太子不能翻山追殺它們。
  趙湘廬努力不去理睬耳邊傳來的淫笑謔罵,含羞忍辱,跟隨著用大肉棒干破自己後庭菊花的男孩,艱難地一步步向前走,心裡痛苦煎熬如身處地獄一般。
  中午時分,幾人在樹林蔭涼裡停下來休息。當午也悠悠醒來,茫然看著四周,不知道怎麼會到了這裡。
  此時,她又恢復成原來那清純無知的小女孩,昨夜發生的一切她都不記得了。
  伊山近對她奇怪的失憶症早就習以為常,自顧自地坐下來,開始擺弄自己昨夜弄到的法寶龍鬚針。
  一般的法寶在凌亂野都不能用,除非是本地原有的法寶才可以使用。
  他將龍鬚針放在一起數了數,共有一百零八枚,顯然是昨天被打倒的小妖怪也有一百零八之數。
  伊山近將針放在手心中,一一向裡面輸入青氣,隨後將所有的針都放在掌心,凝神注視著它們,漸漸看到一百多根針都飄了起來,浮在空中,微微晃動。
  他努力凝聚心神,讓龍鬚針在空中穿梭飛射,一開始時陣形散亂,到後來控制得熟練了些,才能讓它們以大致相同的速度與方向飛行。
  同時控制這麼多針,當然很耗費精神力量,幸好他並不是分開操縱它們,而是將所有針當成一個整體,操控它們用同一方式飛行,消耗的精力因此少了許鄉。
  就像左手畫圓、右手畫方,極為消耗精力,也難以做到。而若是兩手同時畫圓,就沒有什麼難瓣的了。
  伊山近閉上眼睛,努力安排每一根針的位置,漸漸讓它們的隊形擴散開來,像一片針雨般在空中穿行,飄動時又似是大片雲霧一般,威力所及的範圍很廣。
  耳邊傳來奇怪的嗡嗡聲,湘雲公主突然大叫起來,伊山近睜開眼睛,吃驚地看到天空中彷彿有雲霧升起,向著這邊籠罩而來。
  那是一大群毒蜂挺著尖刺衝過來,振翅尖鳴聲顯得十分獰惡。
  十幾隻翼猿振翅飛在它們後面,驅趕著它們衝向這邊,利用毒蜂的力量攻擊眾人。
  它們費了好大的勁才找到一處毒蜂眾居的蜂巢,努力收服了它們,趕著它們來螯殺這四名敵人。在普通的毒蜂之中還摻雜了一些淫毒蜂,好讓殺傷力更強一些。
  眨眼之間,毒蜂已經衝到林中,將幾人包圍在中間,向他們挺針疾刺。因為狂蜂太多,就像一片烏雲籠罩大地,嗡鳴聲震耳欲聾。
  湘雲公主驚慌尖叫,嚇得縮成一團。趙湘廬卻咬牙擋在她的面前,十指紛飛,疾速彈在那些毒蜂身上,將它們彈得身體碎裂,四散飛落。
  靈力護罩將她和妹妹保護在裡面,太子不時伸指出去彈殺毒蜂,讓蟲屍落得滿地都是。
  但毒蜂數量多得驚人,不論她如何拚命攻殺,消滅的只是很小一部分,自己的靈力卻消耗得很快。
  「再這麼下去,靈力消耗盡,就再也擋不住了!」
  內傷未癒、靈力不是的趙湘廬心中焦急,正咬牙襲殺毒蜂、守得一刻是一刻時,突然感覺到身後有靈力波動。
  細微的尖嘯聲從她身後傳來,另一團雲霧疾射而來,吞噬了盤旋在她周圍的雲霧,隨著嗤嗤聲響起,毒蜂慘鳴聲大作,響得極為凶狠慘厲。
  後來的那團雲霧卻是大量細針組成,在空中飛射速度並不太快,卻因數量較多,衝入蜂群中,嗤嗤刺透它們的身體,升起道道白煙,彷彿針上有灼熱炙穿了它們一樣。
  伊山近咬牙凝神控制著法寶,讓它們在空中來回穿梭,向著毒峰組成的雲霧一次次地衝擊,毒蜂碰到針尖都慘鳴著升起白煙,跌落地面,掙扎扭動,直至死亡。
  毒蜂越來越多,遮天蔽日,奮不顧身朝著他們周圍的靈力護罩衝去,以本身所帶邪力衝擊靈力護罩,震動太子心魄,只覺壓力越來越重,幾乎承受不住。
  幸好有伊山近不住催動龍鬚針飛射,而那群毒蜂排得密密麻麻,每一輪激射都能射下數百上千隻毒蜂落在地上,讓地面漸漸堆滿蟲屍。
  但太子護罩經受過無數次衝擊,漸漸薄弱收縮,朱唇中也滲出血來,臉色蒼白,顯然已接近極限。
  伊山近在旁邊看到那曾被自己狂吻過的朱唇中滲出熱血,只覺臉上發熱,不敢多看,心中焦灼,生怕那邊比自己先撐不住。
  如果被大批毒蜂衝破護罩螯到那兩人,別的不說,湘雲公主肯定會被螯得滿身是包,慘死當場。
  此地無法使用外面的法寶,本地法寶倒可一用。可惜上次的小傘被他放到美人圖中,現在又沒法打開美人圖,不勳還能勉強抵擋一下敵人的侵襲。
  他突然心中一動,感應到美人圖中似乎有些異樣,裡面有一個小小的綠點隱約發出訊息。
  伊山近悶哼一聲,咬牙催動靈力,拚命撐開美人圖,將手探進去,一個綠點疾速飛來撞到他的手心,被他費力地拉出空間,已經累得滿頭是汗。
  也就是這件法寶是本地神禾葉片所化,才能被他拉出來,換一件東西就無法在凌亂野穿梭美人圖的空間。
  伊山近將綠傘擲給太子,喝道:「殿下,拿著!」
  趙湘廬頗覺意外,隨手接住綠傘,注入靈力,讓碧綠氣息籠罩住自己和妹妹,這一來消耗的靈力果然大為減少,護罩被大量毒蜂衝擊時帶來的震動也消失不見。
  她手中拿著碧傘,心中炙熱震盪:「他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想起昨夜他的大肉棒插在自己後庭菊道中的劇痛與極樂,趙湘廬心旌搖蕩更加厲害,淚水不自禁地流了出來。
  伊山近一邊指揮著龍鬚針刺透蜂群,腳下也一步步地後退,拉著當午向緣傘方向退去。
  操縱法寶攻擊毒蜂也需要靈力,現在能少用一點是一點了。
  二人擠入傘下,湘雲公主驚慌尖叫著抱緊當午,希望從她溫軟的胴體上獲取勇氣。而伊山近與趙湘廬並肩迎敵,發射出靈力球輿龍鬚針,不斷擊殺衝來的毒蜂。
  傘下狹窄,他們的肩臂、身軀緊貼在一起,想起昨夜的肢體糾纏、激烈交歡,心中都十分彆扭,可是大敵當前,生死一線,誰也不能為這點不舒服而耽誤了大事。
  上百根龍鬚針在空中來回飛射,將大批毒蜂刺殺當場。伊山近也在這樣的戰鬥中漸漸熟悉了操作,心中大為興奮。
  到了後來,他甚至還能分出一兩根針進行精細控制,讓它們在空中變速變向,刺殺一隻隻的狡猾毒蜂,讓它們即使躲閃也無法逃開那索命法寶的刺擊。
  原來的上百法針仍然按原有速度圍繞著他們四人盤旋,大肆收割毒蜂性命。而伊山近更努力控制著更多的龍鬚針,將分出來的龍鬚針四面飛射,希望能借此鍛煉自己的精神力和控制力。
  到了最後,他甚至能分出八根龍鬚針,以相同角度不同方向飛射,而且漸漸熟練,不再有生澀之感。
  這一戰直殺到天色將晚、夕陽西沉,已被殺掉大半的毒蜂才嗡嗚著振翅飛逃,回巢休息。
  伊山近累得跌倒在地,只覺精神力幾近透支,向後一靠,身體碰上了趙湘廬的修長美腿。
  『是太子殿下!』伊山近一碰那條長腿就感覺出來,臉色發紅。
  昨天夜裡,這雪白長腿曾經架在他的肩上,或是緊緊糾纏住他的腰部,或是在他眼前淫浪搖動,白花花的晃得他眼暈。
  趙湘廬也臉紅心跳,慌忙躲開,努力岔開話題,抬手一指,向遠處山峰一指:「那裡有一個山洞,我們到裡面去休息吧?」
  伊山近點頭,還未及說話,湘雲公主已經拍著手歡笑起來:「好啊好啊,我們去吃晚餐吧!」
  誰都知道她要吃的是什麼,因為除了那個,就沒有別的可吃了。
  趙湘廬不自覺地想起那奇異的味道,羞得玉頰血紅,抬眼偷看伊山近,卻見他也正在悄悄向這邊看來,兩人目光相觸,都立即移了開去。
  伊山近拉著當午向著那邊的山洞走去,湘雲公主膩在他的身上,軀體挨挨擦擦,用堅挺乳房在他的手臂上蹭來蹭去,甚至還悄悄地去摸他的肉棒,隔褲輕揉,柔媚地挑逗著他的性慾。
  趙湘廬落在後面,眼看著妹妹的狐媚行徑卻已經無力阻止,只是悄悄蹲下身,揪起了龍袍一角。
  在雪白柔美的小腿上有一個紅紅的鼓包,卻是剛才休息時,被突襲的毒蜂螯傷的。
  ※  ※  ※山洞深處,伊山近正抱著美麗可愛的純潔女孩激烈交歡,將粗大肉棒在她的嬌嫩蜜道中狂猛抽插,幹得當午嬌吟連連、玉體顫抖,在銷魂快感中幾乎要暈過去。
  『我喜歡的是女人,不是男人,絕對不是!』伊山近努力地告訴自己,動作更加激烈,胯部啪啪地撞擊著當午的玉體,粗大肉棒一下了地插到最深,讓美麗女孩的嬌柔呻吟聲充滿整個山洞。
  山中的巖洞蜿蜒盤旋,位於山腹深處,交歡的聲音隱約傳到外面,聽到趙湘廬耳中,不由讓她面紅耳赤,心中火辣辣的,究竟是興奮還是嫉妒悲憤,自己也說不清楚。
  她的股間還是十分疼痛,而且黏乎乎的很是難受。耳邊聽著潺潺水聲,卻是地下的泉水,在不遠處的另一處巖洞支道中流淌。
  「去清洗一下,讓留在這世上的軀體最後能夠保持清白吧!』她心裡模模糊糊地升起這樣的念頭,拖著疲憊嬌軀,一瘸一拐地向著那邊走去。
  湘雲公主驚奇地看著皇兄疲憊無力的模樣,那毅然決絕的神情讓她心中升起不祥的預感。
  可是山洞深處隱約傳來的雲雨之聲迅速吸引了她的心神,俏臉上現出醉人紅暈,掩口偷笑著,悄悄地向著那邊跑去。
  她來到山洞深處,看著當午被剝得像白羊一般,柔弱無力地承受著伊山近的狂暴侵襲,在劇烈的撞擊下顫抖得如風中殘葉,不由得大為羨慕,嬌聲道:「輕一點,她會受不了的!」
  她跪在兩人身邊,美目晶瑩閃爍,興奮熱切地盯著他們交合處不放。
  伊山近已經到了最後關頭,哪管她在說些什麼,抱緊當午的嬌驅劇烈地顫抖,粗大肉棒狠狠頂到嫩穴最深處,向柔弱女孩的玉體內部噴射出灼熱的精液。
  當午顫聲哭泣,仰躺在地,在狂熱的情慾之中,玉臀拚命地向著他的胯部頂去,感受到滾燙精液打在子宮上面,哭泣聲更顯激烈,玉臂抱緊伊山近的脖頸,將臉埋在他頸間,幸福地大哭。
  當射出最後一滴精液之後,伊山近喘息著趴在她的身上,享受著高潮的餘韻,渾身疲憊,一點都不想動。
  可是湘雲公主卻已經猴急起來,見他們終於完事,一秒都等不得,立即伏下頭,香舌靈活地挑逗著肉棒根部,小手也去幫忙,纖纖玉指捏住肉棒,將它從裡面拉出來,迫不及待地將肉棒含入了櫻桃小嘴裡面。
  她的口腔溫暖濕潤,嬌嫩無比,大力吸吮帶來的快感讓伊山近爽得歎息,卻不放心地伸手下去,隔衣捏著乳房,怯怯地問:「你是女人吧?」
  湘雲公主無暇回答,只能含著肉棒點頭,香舌舔弄得更是激烈。伊山近長吁一口氣,喃喃自語道:「那我就放心了……」
  湘雲公主舔鳥已經漸有心得,很快就將肉棒和睪丸上面舔得乾乾淨淨,總覺得肚子好餓,又撲到當午身上,一口吻上了她的嬌嫩花瓣。
  「呀!」
  當午失聲驚叫起來,感受到她柔滑香舌在嫩穴上靈活地舔來舔去,羞紅了臉,可是剛經歷過高潮後身體無力,只能顫抖地承受她的舔弄。
  蜜穴中流出來的精液被湘雲公主興奮地喝下,總算填飽了肚子,可是下體嫩穴卻飢渴起來,癢得鑽心。
  她站起身來,美目閃閃發光,看向伊山近的眼神柔媚萬分,纖手放在身上,快速地脫起了衣裙。
  「你、你幹什麼?」
  伊山近吞吞吐吐地想要阻止,可是又不太放心,仔細盯著她的胴體,看到乳房和嫩穴露出來,這才吁出了一口長氣。
  美麗可愛的少女一絲不掛地站在他的面前,雪白柔美的裸體散發著瑩潤光澤,隆起的玉乳和雪臀充滿了青春的美感,讓他感覺到這個稚嫩蘿莉真的有些長大了。
  她美麗的小臉因興奮嬌羞而一片緋紅,毫不客氣地騎到他的身上,兩人一絲不掛地緊緊相貼,雪白玉臀在他的肚子上揉來揉去,漸漸後移,嫩穴興奮顫抖著,向著伊山近高高聳起的下體肉棒貼去。
  在這個小團體中,已經有三個人彼此間有著狂烈的性愛關係,而她雖然一直想要,卻總是沒有機會,現在是第四個真正加入性愛狂歡集團的成員。
  伊山近瞪大眼睛盯著她的嫩穴,目眩神迷,伸手去抓住柔滑而富有彈性的蘿莉玉乳,大力揉捏著,感受手中柔軟滑嫩的美妙觸感,喃喃歎息道:「這才是真正的女人啊!」
  說著,一滴淚珠湧出眼角,落到地上,卻已經是傷心無限。
gp6888 發表於 2013-1-14 21:29
第五美人
  美麗的公主站在山洞深處的潭水裡撩起清澈山泉,清洗著自己純潔無瑕的玉體。
  她絕美面龐上的表情一片平靜,只在晶瑩美目中,隱約有哀婉淒涼的光芒在微微閃動。
  她的胴體美妙至極,酥胸高聳,被壓抑許久的玉乳輕微彈動著,雪白晶瑩,乳頭嫣紅,如櫻桃般可口誘人。
  腰肢盈盈一握,輕輕扭動時如風擺楊柳般可愛妖嬈,玉臀柔滑嬌嫩,正是坐龍椅的臀部,隱約現出貴氣。
  她的纖美玉手在身上輕輕撫摸,幽幽歎息,想起自己這十七年來的生活,淚水終於忍不住從美目中流淌出來。
  人人都只看到她穿著龍袍威風八面的模樣,又有誰知道她心中的苦痛?
  為了父親能夠繼承大寶,她從剛出生時就被當成了男孩撫養,並昭告天下,皇族的嫡長孫已經出世了。
  即使父親繼位之後,她還是一直要以男孩的身份生活,所有的教育都是為了未來的皇帝準備。
  但她終究是女性身體與心理,就算後天再努力改變,又怎麼能夠徹底成為男性心理?在男女之間夾縫中生活,心中的痛苦自然深重。
  妹妹出生時,她也很歡喜,將所有的感情都傾注到妹妹們的身上。
  可恨冰蟾宮仗勢欺人,強行搶走了她心愛的妹妹,這成為了她畢生大恨,誓要窮盡一生之力將妹妹營救出來,從此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那是最艱難的任務,即使是顯赫如皇家,想要與仙家對抗,也沒有成功的希望,反倒是因此而被仙家一怒滅掉的皇朝在歷史上早有先例。
  她一個稚齡女孩,跪在宗廟之中,在列祖列宗之前發下莊嚴誓言,勇敢地承受了這一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她費盡千辛萬苦,終於得到仙家認可,收入門牆,並一直努力修行,希望能夠早日達到目標,解救自己的妹妹。
  她以為自己已經夠努力了,而且天資也很好,因此才能在十七歲之齡就已經是中階修士,此生大有希望踏入高階修士之境,救妹妹回家。至於這個皇位,坐不坐都沒有什麼要緊。
  可是這一切夢想,都在肉棒插入後庭時的剎那間徹底破碎!
  那男孩看起來比自己還小得多,修為卻十分精深,雖然比自己還差一點,但以他的年齡,這已經是駭人聽聞的修煉速度了。
  她受了內傷,不是他的對手,被他奸破後庭的恥辱是無法報仇了。而且,今後她還會變得更加淫蕩,甚至可能撲上去苦苦哀求他的姦淫。
  這樣淫蕩的事情她死也不肯做。之前與伊山近交歡的記憶已經讓她痛苦萬分,而未來的日子裡,她寧願永遠都不要再發生這種事。
  但那終究只是奢望。邪咒法力浸入她的身體,到了夜裡很可能就會激烈發作;而毒蜂螯了小腿,讓身體發熱的奇異感覺,讓她確定那是一隻可怕的淫毒蜂!
  想起妹妹淫毒發作時的淫蕩模樣,趙湘廬赤裸玉體都在激烈顫抖。「想到自己可能也會變成那副模樣,她就寧可死去,也不要淫蕩地跪在那男孩胯下屈辱求歡,將所有自尊都付於後庭與肉棒的狂猛抽插交合之中。
  死,只有一死!
  她的手輕撫酥胸,回憶自己這十幾年來身為太子表面光鮮的生活,雖然是身居天下高位,心中極度絕望的痛苦又有誰能夠體會?
  身上的香汗漸漸清洗乾淨,那是在昨夜的激烈交歡之中興奮挺動嬌軀,因劇烈活動而流淌出來的汗液。
  潔白纖美的玉手撫到後庭處,美麗公主紅著玉頰,用清冷山泉洗去落紅和精液殘跡,心中羞憤欲死。
  等到菊花重新變得清潔,她漫步走上岸來,玉體上帶著晶瑩水珠,即使菊花也有露珠輕柔地沾在上面。
  她穿上衣衫,罩上龍袍,美麗容顏重新變得清冷,升起了習慣的威嚴表情。
  她終究是皇室貴胄,會經注定要作皇帝的青年才俊。即使是死,也要保持皇家應有的尊嚴!
  就在這時,一縷嬌喘低吟傳到她的耳中,讓她不由得玉體劇震,聽得呆住了。
  那聲音很是熟悉,她最親密的妹妹在被她舔穴壓制淫毒時,就是這麼叫的。
  趙湘廬美麗面龐因悲憤而變得通紅,拖著疲憊嬌軀,拚命地向那邊跑去,卻牽動了後庭的傷口,弄得菊花撕裂,痛得鑽心。
  但她卻不顧一切,用盡最大力量,一瘸一拐地跑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在山洞深處,她一眼看到遠處洞底的趙湘雲正騎著伊山近,嫩穴頂在肉棒上面,不由得震駭欲絕,呆立當場。
  「不要……」
  她喃喃悲吟著,正要大聲叫出來,突然耳邊聽到妹妹絕望的叫喊:「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在稚美蘿莉的嬌嫩蜜穴處,一片薄薄的象牙絲綢狀物體淨現出來,阻擋住了肉棒前進的腳步。
  人被擋住腳步都很不爽,肉棒的腳步被擋住就更不爽。伊山近也悲憤低吟,狠狠向上一撞,龜頭隔著法寶,撞得嫩穴一片痛楚。
  此法寶變幻多端,效果因人而異,卻一定都會阻擋插入這一美妙過程。伊山近即使能看到美少女嫩穴,卻還是會在關鍵時刻被突然出現的法寶擋在嫩穴外面,無法深入。
  趙湘廬長吁了一口氣,為妹妹的貞操得保而慶幸不已。
  可是身上卻迅速滾燙起來,看到這樣的淫魔場面,挑起了她的情慾,讓蜂毒與符文邪力一起發作,讓她嬌軀顫抖,嫩穴也在衣中劇顫,痙攣著將大量蜜汁擠出處女膜,染在絲帛內褲裡面。
  她的腳發軟,手撐洞壁,緩緩地向地面坐去,只覺渾身疲憊火熱,只想先坐下來休息,可是目光卻牢牢地盯緊那根粗大肉棒,香舌輕舔櫻唇,說不出的期待渴望。
  可是就在這一剎那,湘雲公主已經慾火如焚無可忍受,焦灼痛苦地大聲哭泣,拭淚尖叫道:「不能幹前面,那就像皇兄一樣被你干後面吧!」
  會經在後庭緊密相奸的兩人聞言大驚失色,都不及反應,美麗純潔的小公主已經將菊花頂上碩大龜頭,奮力向下坐去,隨即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
  堅硬的龜頭頂開美妙嫩菊,插入裡面,撐裂了菊花,柔嫩菊肉中裂開傷口,鮮血迸射出來,順著肉棒流淌下去,染得肉棒一片通紅,如半紅粗棍插在玉臀下面。
  這一刻,趙湘廬的玉臀剛剛坐倒在地上,碰觸到岩石地面,被同一根肉棒撕裂的傷口又迸裂開來,流出殷紅熱血,就像她淒楚絕望的純潔心靈。
  「好痛!」
  湘雲公主扭動著稚嫩嬌軀,痛苦流淚慘叫,玉臀卻仍坐在粗大肉棒上面,被戮得淚血長流。
  可是緊窄柔嫩的菊花抽搐狂夾肉棒的美妙觸感,讓伊山近大爽特爽,仰天爽叫,和美麗蘿莉的慘叫聲混在一起,如三重唱的仙樂一般,傳人趙湘廬耳中,聽得她淚流滿面。
  湘雲公主撲倒在伊山近懷中哭泣流淚,許久之後,嫩菊中痛苦得麻木,才漸漸緩過氣來,顫聲悲吟:「我只看到皇兄那麼快活,誰知道是這麼痛的!」
  在趙湘廬進來之前,當午就早已穿好了衣服,此時跪在他們身邊,眼中含淚,柔聲勸慰:「別急,女人第一次都會有些痛的……」
  說著說著,她自己倒哭了起來,這些話她本身都不太瞭解,用來勸人,實在太勉強了一些。
  湘雲公主卻被她激起了萬丈豪情,咬緊櫻唇堅定地點頭道:「我知道,多做一會兒就不會痛了,皇兄也是這樣,我見過的!」
  聽到她這麼說,伊山近與趙湘廬同時心中大震,痛苦萬分。
  湘雲公主奮力挺起纖腰,玉臀狠擰著向下面坐去,粗大肉棒撕裂菊花,向著裡面一點點地插入。
  嬌嫩菊道被寸寸撕裂,而美麗的小公主卻仍咬著櫻唇狠命下坐,櫻唇滴滴鮮血湧出,就像她後庭菊花的淒美落紅。
  她臉上的神情勇毅剛烈,進行著這樣傷殘自身的行為,讓趙湘廬看得落淚,深切感受到這確實是自己的妹妹,血緣相同,心志也同樣的堅毅,不愧是皇家的血脈。
  她已經快要暈過去了,神志昏亂,迷茫地看著肉棒上面流淌下來的鮮血,就像看到了同樣血脈的自己流出的菊血落紅一般。
  在昨夜,自己的後庭也是這樣淒美地流著鮮血,被這小男孩的大肉棒玷污的吧?
  心有靈犀,伊山近也喃喃爽歎道:「好爽啊!簡直跟你皇兄的後庭滋味一模一樣,夾得好緊,果然是溫皇后生出來的親兄妹啊!」
  他也爽得快暈過去了,符文的催情邪力湧起,讓他意亂神迷,從前不會說的話,現在想也不想地順口說出,聽得湘雲公主玉顏緋紅,興奮刺激之下,坐得更用力了些。
  她並不是因為什麼高尚的情操而做出這樣的犧牲,而是心中熊熊烈焰的慾火逼迫她做出這麼淫蕩的事情,對肉棒的渴望讓她咬牙拚命坐下,讓粗大肉棒一點點地撕裂了嬌嫩菊道,最終深深插入至底,直達最深處。
  柔滑菊道緊貼肉棒的美妙觸感,與趙湘廬給予他的爽感很像,可是卻更顯緊窄,畢竟湘雲公主要小上三歲,身體更顯稚嫩,菊道細小,箍得更緊一些。
  雪白玉臀緊貼男孩胯部,湘雲公主仰天哭泣,淚流滿面。
  菊道中脹滿的充實感取代了處女蜜道中的空虛感覺,讓拋在劇痛中感覺到奇異的滿足快感。
  體內的邪力湧起,配合著未清除的蜂毒讓她心頭火熱,坐在伊山近胯間休息了一會兒,終於還是咬牙挺腰,開始姦淫起伊山近。
  菊道緊密摩擦著粗大肉棒,以處女鮮血和公主高貴的口水為潤滑劑緩慢抽插,讓快感在伊山近的心裡迅速湧起來。
  伊山近瞪大迷離雙眸,伸手捏揉她的酥胸,將柔滑玉乳握在手中暢快捏弄,喃喃低吟道:「是女人,真好……後庭好緊,比男人好多了,果然我還是喜歡女人啊……我、我不是變態,不是,不是……」
  邪力入腦,讓他如宿醉一般,說話顛三倒四,胯部也向上猛頂,迎合著美麗公主的姦淫,恨不得立即射出精液,以證明自己對女性的強烈慾望。
  可是剛射過沒多久,現在又如有醉意一般,根本沒法射出來。伊山近心中一急,伸手抓住美麗蘿莉的極細腰肢,奮力上拉,然後又狠狠地抓著玉臀按下去,讓粗大肉棒狠插至底,摩擦得菊蕾腸道一片火熱。
  「啊哇!嗚嗚嗚嗚,好痛,痛死人啦!」
  湘雲公主嘶聲慘嚎,再也不敢逞英雄,被肉棒插得死去活來。
  可是伊山近興致上來,醉意湧起,再也聽不到她的聲音,就算聽到也只當是自己做愛時的配樂,抓住纖腰上下狂晃,粗大肉棒在染血嫩菊中狂猛抽插,幹得淋漓盡致。
  「嗚哇哇哇……」
  湘雲公主騎坐在他身上大哭尖叫,癱軟在他胸膛上,可是雪嫩下體還是被他抓緊猛晃,肉棒一下下地捅著她的嫩菊,重撞菊道,幹得她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在山洞口,趙湘廬也在痛苦悲泣,看著自己親生妹妹遭受這樣慘烈姦淫蹂躪,傷心得痛不欲生。
  她也想衝上去,和那個先後奸破了自己姊妹後庭菊花的男孩拚命,可是身體酥軟不能動彈,連動一根手指都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妹妹激烈哭泣著被粗大肉棒奸插後庭,而無法施以援手。
  就這樣默默看著、默默流淚,她忽然感覺到,自己這一生,簡直就像一個笑話,從來沒有過上一天的高興日子。
  高高在上的尊貴太子、未來的皇帝,居然會痛苦至此,說出去又有誰會相信?
  美麗公主躺在地上,清澈淚水不斷地流淌,將地面岩石浸得大片殷濕。
  粗大肉棒一直在嬌嫩菊道中狂猛抽插著,摩擦帶來的快感激烈湧入伊山近的心裡,讓他興奮得忘記了一切,只是孤住小小女孩的纖美柳腰上下狂烈搖動,體會著肉棒在她美妙至極的稚嫩菊道中大力抽插的暢美感覺。
  不知過了多久,湘雲公主哭泣嘶叫的淒厲慘呼漸漸化為柔美低吟,俏臉也變得緋紅,美目含淚,水汪汪地看著自己身下的男孩,眼中蘊滿柔情與慾望。
  她無法不感覺到快樂,那根粗大肉棒在菊道最深處一抽一插,龜頭在玉體深處的緊窄關竅處大力撞擊,一下下地將關竅撞開插入,又猛烈抽出,劇烈摩擦的快感讓她的冰肌玉骨都酥了。
  「好像,真的好像……」
  伊山近仰頭向天,喃喃歎息,感覺她和太子的後庭中都有那樣的緊窄關竅,緊窄柔嫩程度和帶來的快感別無二致,只是在腸道中的位置稱低,這和她與太子的身高差異有關。
  他的眼前晃動著一張張美麗容顏,不由自主地計算著,皇家究竟有多少美人和自己發生過超越界限的曖昧關係。
  皇室最尊貴的第一美人當然是當今聖上、九五至尊的親生母親,青春美麗的少女太后,和伊山近的關係好得非同一般,會和他一絲不掛地赤裸相對,不顧羞恥地用高貴潔淨的櫻桃小嘴吮吸舔弄他胯下的粗大肉棒,將裡面流出來的液體都喝下去。
  天下身份第三高貴的美麗女子就是她賢淑溫良、至德至孝的兒媳婦、母儀天下的威嚴皇后,會毫無遮掩地將窈窕玉體暴露在伊山近的面前,讓他近距離看清纖美胴體、高聳玉乳,還有太子與湘雲公主出生的蜜穴花徑,都被他跪在她胯下看了個過癮。
  第三美人應該就是當朝儲君了。伊山近雖然想起來很難過很屈辱,可是一回想昨夜與儲君的瘋狂交歡,那雪白柔滑的冰肌玉膚、盈盈一握的纖腰、挺翹滑膩的柔臀,再配上擁有邪異魅力的絕美容顏,說是美女有些虧心,可若將趙湘廬排除在皇家美人行列之外,那就更虧心。
  皇家第四美人應該就是和自己正在激烈交歡的美麗公主,她哭泣著用菊道夾緊自己整根菊道,興奮得紅霞滿頰,可愛至極。
  那麼,皇室成員中可還有第五美人?
  看著眼前的美麗面龐,想起那張與她一模一樣的仙家少女,會與自己同床共枕的香雨師姊,他的心猛熱跳動,臉色發白,手微微一軟,無力再撐起湘雲公主的玉體。
  可是湘雲公主卻不滿地叫了起來,自行奮力挺動纖腰玉臀,用染血嫩菊吞吐著粗大肉棒,大肆姦淫著他,感受到菊道中酥癢至極的快感,興奮得仰天尖叫,雪臀吞吐肉棒的動作更趨猛烈。
  摩擦的快感狂湧入他們的心中,伊山近被情慾所迷,也漸漸放下心事,挺腰狂干美麗公主,兩人激烈交歡的瘋狂之處,不下於昨夜在趙湘廬後庭中狂猛抽插的景像。
  他們這樣在興奮極樂中銷魂狂歡,不知纏綿了多久,伊山近終於感覺到肉棒開始跳動起來,高潮的快感湧入心中,讓他的虎軀劇震,奮力抓住小公主雪白柔嫩的玉臀,拚命地按在自己胯間,肉棒顫抖地整根深插入淒美菊花,睪丸都緊貼在雪臀中央處,興奮地縮成一團,被染遍落紅。
  湘雲公主甚至不用他奮力下按,她已經爽得魂飛天外,口中狂浪淫喊,淫蕩地扭動著稚嫩纖美的小小胴體,拚命將雪臀頂在他胯部奮力摩擦,緊窄菊蕾大力收縮,幾乎要將肉棒連根夾斷。
  肉棒整根插在菊道中,龜頭頂在最深處的快感讓她極樂銷魂,感覺著體內肉棒的跳動,讓她興奮地達到高潮,仰天淫喊,嘶叫聲充滿了快樂狂喜。
  這聲音穿越空間傳到趙湘廬的耳中,讓她心中痛苦悲憤,可是修長嬌軀劇烈震動,嫩穴中噴灑出大量蜜汁,已經自行爽到了高潮,和她妹妹高潮的時間毫無差異。
  伊山近也在同時高潮,肉棒在緊箍抽搐的淒美血菊中狂烈跳動,大量精液從肉棒中瘋狂噴射,直接射到純潔處女公主的腸壁上,滾燙灼熱,燙得她玉體亂顫,口中尖叫嘶喊聲更是淫蕩得不堪入耳。
  三人都陷入高潮狂亂之中,頭腦暈眩,幾乎昏迷。
  湘雲公主一頭撲到伊山近胸膛上,興奮哭泣,菊道中升起強勁吸力,抽搐擠壓著粗大肉棒,恨不得將所有精液都搾出來,吞到她的無底洞中。
  菊道深處甚至自行吸取精液,讓伊山近的精液直接滲入她的身體,成為她純潔玉體的一部分。
  當菊道大肆吸收精液之時,她的玉體劇烈震動,極度銷魂的恍惚之間,彷彿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什麼地方不太一樣了。
  喘息了許久,她才抬起頭來,柔媚微笑著,欣賞著伊山近閉目輕歎的暢爽表情,充滿了對他的征服快感。
  可是嬌喘聲還從耳邊傳來,她轉過頭,驚訝地看到自己的皇兄躺在洞口的地上,痛苦地亂滾,雙手在腿間撫摸,滿臉通紅,一副慾火中燒無法克制的模樣。
  『剛才的事難道他都看到了?』湘雲公主驚訝地想道,高潮後邪力消退,漸漸有些清醒,羞得面紅耳赤,撲倒在伊山近的胸膛上大哭起來。
  她終於得到了那根夢寐以求的大肉棒,坐在它上面爽了個過癮,滿足了心願,並大肆吸收了她夢想中的精液。但也因此而獲得了清醒,以及清醒後的極度痛苦。
  但那邊太子的呻吟聲越來越響,讓她忍不住擔憂皇兄,抬起頭望向那邊,突然想起那根大肉棒還插在自己後庭,看著哥哥通紅的面龐,不由得羞得死去活來,淚水漣漣。
  在盈盈淚光之中,她看到自己的皇兄躺在地上呻吟打滾,龍袍掀開處露出雪白小腿上面一個通紅疙瘩,讓她看得大為震驚。
  那疙瘩有些奇異,隱約有蜂首蜂針形狀,卻與她從前所受的螯痕有些相似。
  「是淫毒蜂!」
  湘雲公主震驚想道,拚命地從伊山近身上爬起來,粗大肉棒從嫩菊中抽出,鮮血與部分精液一同噴濺出來,撕裂菊傷玻牽動,痛得她玉體劇烈顫抖。
  但她已經顧不得這些,連滾帶爬地衝過去,一絲不掛地跪倒在太子身邊,顫抖地掀起龍袍,果然看清那個疙瘩正是淫毒蜂所螯出來的特有傷痕。
  太子的內褲被撕得粉碎,紅腫的菊花上還有撕裂傷痕,就像她現在流血的菊傷一樣。
  「怎麼半,怎麼半?」
  湘雲公主驚慌地喃喃低語,卻看到太子臉色越來越紅,彷彿要燃燒一般。
  『會死的,皇兄會死的!』一想到這裡,灼熱淚水就從她的眼中奔湧出來,怎麼也止不住。
  她也研究過那種毒蜂身上所帶的淫毒,並聽太子說起過一些,知道如果中了淫毒的人如果不能得到高潮,洩去心中慾火,很可能會因慾火焚心而死,或是因高燒而變成白癡、花癡。
  就像上次她被毒蜂所螯,太子就要犧牲自身,不顧儲君的尊嚴,含羞忍辱舔她的下體蜜穴,一次次地讓她高潮洩身,以發洩慾火保住大腦不被燒壞。
  想到那一幕幕羞人的情景,她美麗的小臉如同火燒,卻也感動至極,含淚想道:『皇兄那樣對我,現在他有難了,我該怎麼半?』貞潔美麗的小公主,把心一橫,含淚將俏臉貼下去,漸漸接近皇兄下體,心中充滿了自我犧牲的崇高情感。
  『要是用嘴不能滿足皇兄,那我就讓他來插我後庭吧!』她心裡毅然想道,可是一想到伊山近剛把肉棒從自己處女菊蕾中拔出來,現在後庭中還殘留著他的精液,就不由得痛苦至極,羞慚欲死。
  當灼熱淚水灑落到趙湘廬雪白嬌嫩的下體時,透過淚幕,她驚訝地看到,那裡還有一條守貞褲,將皇兄的下體緊要部位遮得嚴嚴實實,只有後庭菊花還在微微張合,紅腫得就像她現在的後庭一樣。
  小公主的櫻唇微微張開,愕然看著那有著明顯裂傷的美妙菊花,不知所措。
  那邊的伊山近正閉目養神,舒服地享受著高潮餘韻,心裡想著:『還是公主的後庭好啊,干女孩確實要舒服多了,至少心理上更舒服!』他還沒有爽多久,殘酷的現實就打破了他僅有的閒暇時光,一雙充滿力量的柔滑小手將他攔腰抱起來,向著遠處狂奔,耳邊傳來悲傷焦急的哭泣之聲:「快、快來幫幫我皇兄,他不行了!」
  伊山近吃驚地張開眼睛,發現自己被一個美麗至極的小女孩抱在懷裡,纖巧小手淫褻地抓緊自己的肉棒睪丸,還在快速套弄著它,清麗俏臉上淚珠滾滾,令人憐惜。
  「怎麼、怎麼反過來了!」
  伊山近驚慌叫道:「這種方式,該是我抱你的才對……不對,這不是重點,你的力氣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大了?」
  他沒法不驚訝,湘雲公主原本體質嬌弱,被他抱住或是按在地上都沒法反抗,現在按住他的手,沒法反抗的倒成了他,這奇異的巨力怎麼來的,實在讓人莫名其妙。
  奔跑中的湘雲公主也是一呆,心中湧起奇異的感覺。
  剛才菊道吸收他的精液時,就感覺到體內劇震,彷彿有什麼屏障被衝破,她的身體就有些不一樣。現在看起來,難道是吸收男子精液後,她的身體發生變異?
  這又是什麼原因,是符法邪陣與淫毒的效果,還是她自己身體與旁人不一樣,擁有著奇異的特質?
  恍惚之中,她將心中疑惑喃喃自語出來,聽得伊山近大為吃驚,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自己的精液會有這麼奇異的效果。
  可是這時他明顯感覺到湘雲公主身上有靈力波動,而且還十分強烈。雖然還不見她施展出仙法,可是身體的力量卻已經比自己還要強了,尤其是在自己爽得骨軟筋酥的情況下。
  轉瞬之間,他們已經來到趙湘廬面前,看著倒在地上打滾嬌吟的美麗太子,以及顫抖抽搐的飢渴嫩菊,伊山近臉色煞白,充滿了不祥的預感。
  他的預感立即得到了證實,純潔可愛的小公主強行把他按得跪在趙湘廬修長雪腿之間,讓他對當朝儲君行跪禮,並毫不客氣地抓住被她小手揉硬的粗大肉棒,用力向著紅腫菊花頂去。
  「不要,不要啊!」
  伊山近恐懼地嘶聲慘叫:「我不要男人,讓我干女人吧!公主殿下,求求你啦!」
  可是皇室人都擁有冷酷無情的一面,天真美麗的小公主即使羞得抽泣流淚,還是不顧他的哀求掙扎,纖手抓緊肉棒頂在皇兄嫩菊上,顫聲叫道:「皇兄命在旦夕,如果失去儲君,天下就要大亂,你就不能為了國家犧牲一下嗎?」
  「為什麼犧牲的總是我?」
  伊山近痛苦地哀號,雙手撐住太子雪白柔嫩的臀部,拚命掙扎著含淚叫道:「我已經跳出塵世,這個國家跟我沒關係!」
  他的慘叫震醒了在淫毒中苦苦掙扎的趙湘廬,美麗公主睜開迷離美目,愕然看到這小男孩又將他的大肉棒插到自己純潔的後庭菊穴上,不由得菊蕾微縮,感受著碩大龜頭粗硬觸感,羞慚悲憤至極,顫聲嬌吟道:「滾開!我就是死,也不要你……插進來……」
  「插進來?好的,遵皇兄旨意!」
  湘雲公主慌忙地回答道,抓住大肉棒,另一手按住伊山近的腰部,狠命向前一推,強行將粗大肉棒推進了自己一母同胞的親姊姊受傷流血的高貴菊花之中。
  「啊!」
  被迫交歡的兩人同時慘叫,第一公主是因為後庭被粗大肉棒再次撕裂傷口,而伊山近卻是被夾得痛爽不堪,龜頭插入緊窄菊花,感受到肉環緊箍肉棒的強大力量,不由得悲憤莫名,與趙湘廬一齊顫抖悲嘶道:「又被強姦了!」
  他的聲音大些,趙湘廬聲音小些,難得的卻是同聲說出口,就像排練好的一樣。
  施暴的湘雲公主不管不顧,按住他的屁股,以新得到的巨力強行將伊山近的肉棒奸入親姊姊的菊道深處,看著肉棒一點點地撕裂菊花上的舊傷,純潔鮮血奔湧流淌,染紅親愛皇兄雪臀,不由得冰心欲碎,撲到伊山近背上,放聲大哭起來。
  「該哭的是我好不好!」
  伊山近憤然含淚道,被壓得倒在趙湘廬身上,淚水奔湧,灑在她美麗面龐上,與她的淚水混夾在一起,一同流到她溫軟的香唇之中。
  趙湘廬雙眸如火,悲憤怒視著他,伊山近卻也咬牙含淚,顫聲申訴冤屈:「幹嘛這麼瞪著我,難道是我想強姦你的嗎?從前暫且不說,就是單看今天晚上,明明是你們兄妹聯手強行淫污我的!」
  趙湘廬雪頸一仰,幾乎氣暈過去。下體菊花因心情激憤而下意識地用力狠夾,弄得伊山近大聲爽呼,慘叫道:「輕點,肉棒要被勒斷啦!」
  嬌嫩菊道緊貼在肉棒上面,狠夾之中帶來更大的力量,鮮血從美妙菊花中流出,染紅了粗大肉棒,憑添一分淒美色彩。
  湘雲公主哭了一陣,想起皇兄命在旦夕,只得咬牙爬起來,堅強地抓住伊山近的臀部,用力前推,讓肉棒以驚人的速度開拓菊道,將菊傷重新撕裂,而且還有新傷出現。
  趙湘廬痛得倒吸涼氣,發出絲絲慘鳴,伊山近也含淚回頭,悲憤訴說:「輕些!你吸了我的精液得到這麼大的力氣,難道就是用來強姦我的嗎?」
  「上天所賜,不敢違命!萬民命運繫於一身,事急從權,當斷則斷!」
  湘雲公主回嘴道,含淚強推屁股,直接將伊山近的肉棒推到最深處,胯部頂上她姊姊雪白柔膩的玉臀為止。
  「你們皇家子弟說話還真是一套一套的,這是強姦民意……哦,好爽……」
  伊山近被太子菊道緊緊箍住整根肉棒,爽得低聲呻吟,傷心地道:「還有強姦我……」
  可是他還是抵擋不住皇家的暴力,被溫柔純潔的小公主抓住屁股,狠推狠拉,逼迫著他對當朝儲君行奸。
  趙湘廬呻吟流淚,雖然悲憤羞慚欲絕,可是粗硬肉棒對菊道的大力摩擦,讓她心中升起奇妙的快感,悲吟聲漸漸化為爽歎,玉體由僵硬變得柔軟,甚至開始扭動腰肢,迎合著妹妹的動作,聯手姦淫起這可憐的小男孩。
  就這麼幹了一會兒,她忍受不住漸趨激烈的快感,在淫毒和入侵體內的邪咒作用下,翻身坐起,羞慚悲泣著騎在伊山近身上,自動挺起纖腰玉臀,用緊窄菊花吞吐著粗大肉棒,摩擦得越來越快速劇烈,幾乎要將後庭菊道磨出火來。
  「不要、不要這樣!」
  伊山近雖然也被邪咒影響心志,卻還能勉強保持清醒,為了保住清白之軀,奮為反抗。
  可是湘雲公主卻憑借上天和伊山近賜給她的怪力,按住伊山近的身體,逼迫他仰躺在地上,承受皇兄姦淫,眼中流淌著灼熱的淚水,用歉疚的目光透過淚幕看著伊山近,可是動作上毫不手軟,將他按得絲毫無法動彈。
  伊山近絕望地躺在地上,看著上下晃動的美麗儲君,和身邊含淚公主的那兩張酷肖的面龐,暗自悲歎:「可憐我的清白之軀……你們兄妹下手還真狠哪,聯手玩弄俺乾淨的身體,將來說不定還要把俺囚禁在後宮滿足你們的淫慾……哦,好緊!』為了減輕心中痛苦,他不得不喚起扔到一邊的龍鬚針,指揮著它們到處飛射,算是為自己分神,免得精神太過痛苦而崩潰了。
  天空中,大片針雨漫天飛舞,化成各種圖形,時而懸停在那一對美麗公主頭上,卻沒有射下來。
  『畢竟是同舟共濟,雖然他們做的事很可惡,可是如果殺了他們,恐怕我就回不去,也不能向冰蟾宮報仇了……思,今天的事也要報仇,不能就這麼算了!』他絞盡腦汁考慮如何報復今天的姦淫,同時控制著龍鬚針四面飛射,在被姦淫的快樂與痛苦之中,控制法寶的技術竟然有了極大提升。
  就在趙湘廬爽得死去活來仰天嬌吟的時候,被她用菊穴緊夾肉棒的伊山近卻咬著牙驅使天空的龍鬚針組成巨斧形狀,在她頭上大肆虛劈,些微發洩心中的怨憤。
  時而又讓群針化為狼頭形狀,突然飛下來衝到湘雲公主面前,張口欲噬,嚇得她跳起來尖叫,在美少女的驚恐之中,得到了極大的復仇快感。
  為了不至於爽得太過忘了大事,他分心驅使著天空百餘龍鬚針變換形狀,玩得不亦樂乎,胯間肉棒也一直堅挺地插在美麗公主殿下的嫩菊之中,讓她緊夾套弄,在他身上自娛自樂,從中得到了極大滿足。
  就這樣玩了半夜,伊山近的技術越發嫻熟,已經可以將龍鬚針分為三個部分,以不同的速度和方向旋轉飛射,同時攻擊三方敵人。那逼姦他的小公主趙湘雲被組成怪獸形狀的可怕針群追得四面奔逃,尖叫聲與她姊姊的淫浪嬌喊聲匯聚在一起,震動整個山洞。
  當午早就害羞地躲了出去,在山洞外面替他們望風守門。在經過他們身邊時,羞得掩面不敢偷看交歡中的淫美畫面一眼。趙湘廬騎在伊山近的身上,爽得死去活來,□終淫叫著撲倒在伊山近的身上嬌喘流淚,下體處因多次激烈高潮而蜜汁流淌,將大腿根部浸得透濕。
gp6888 發表於 2013-1-14 21:29
第六時辰
  「嗯?幹完了?」
  伊山近倒被弄得火上來了,看著自己懷中美人癱軟不動,咬牙冷笑:「現在才是我復仇的時刻到了!」
  每個人體內都種下不同的邪咒,發作時間也各有差異。這一刻,伊山近體內的邪咒突然如烈火般爆發開來,熊熊燃起,將他的善良與理智徹底燒成灰燼。
  原本如軟弱羔羊般含淚承受姦淫的可憐男孩突然化為狂怒猛虎,咆哮著翻身騎上美人,粗大肉棒根本不從嫩菊中拔出來,就這樣陡然發力,猛烈至極地在染血嫩菊中瘋狂抽插。
  在暴怒與性慾亢奮之下,肉棒也變粗了幾分,粗暴至極地狂插在菊道之中,奸得趙湘廬放聲慘叫,痛爽不堪。
  伊山近充耳不聞,奮力將修長美腿架上肩膀,露出雪臀中心的嫩菊,腰部飛速衝擊,胯部砰砰地激撞在雪臀上面,棍棍直插到底,鮮血被擠得從嫩菊中奔湧出來,染紅睪丸雪臀,為這一次瘋狂交歡增添壯烈色彩。
  趙湘廬本來已經爽得骨軟筋酥,這時更無力反抗,只是顫抖地伸出玉手按住伊山近的肩膀,嘶聲嬌吟,俏臉上佈滿紅暈,美目迷離,被動地承受他的狂暴姦淫。
  這更刺激了神智狂亂的伊山近,幹得更是猛烈凶狠,抱住身下美人狂幹了一個多時辰,速度居然毫不減慢,令人慨歎仙家修士的體力非凡,在做愛之中也可以體現出來。
  即使時而高潮射精,也只需要休息一陣,肉棒自然在美人菊道中恢復硬度,再幹起來,反而比剛才更加兇猛許多。
  趙湘廬修長健美的玉體終於承受不住,被幹得昏迷多次,又被巨棒戳醒,仰天悲吟著,嫩穴中不斷地湧出蜜汁,流出內褲,染在肉棒上面,又在大力抽送中被送入菊花,成為了抽插的潤滑劑之一。
  伊山近冷笑著挺起肉棒,在菊道深處大力吸取她體內靈力和元陰,雖然都只能吸取少部分,卻也能大幅提升自己的修為,頗有助盆。
  就這樣一邊幹著,他還不忘驅使龍鬚針在頭上舞動,化為不同圖案,以抒發自己心中狂熱的情感。
  湘雲公主害怕地跪在旁邊,看著英俊柔美的皇兄被男孩按住狠幹,爽暈無數次,最終臉色蒼白,滿身香汗淋漓,漸漸不能動彈。
  她伸出顫抖的手,輕輕碰觸趙湘廬手掌,感覺觸手冰冷,不由得驚叫道:「不要了,不要再做了!皇兄會死掉的!」
  「你讓我干我就干,現在又想讓我停,那我多沒面子!」
  伊山近怒哼一聲,動作反而更加快一倍,粗大肉棒幹得菊花翻進翻出,趙湘廬更是爽痛至極,仰天悲吟著,淚水不住地從美目中棄湧出來,灑落地面。
  快感從肉棒上瘋狂湧起,激發起了體內符文邪咒,伊山近已經抵擋不住邪咒威力,神昏狂亂,此時就是自己想停也停不下來了。
  「停下,快停下來!」
  湘雲公主害怕地哭泣著,衝上去想要拉他下來,可是體內的精液已經被菊道吸收乾淨,此時怪力已失,再怎麼也拉不動他。
  趙湘廬此時高潮多次,體內淫毒漸去,反而有些清醒,看著自己心愛的小妹妹跪在伊山近身邊哭泣祈求,磕頭告饒,不由得心如刀絞,咬緊貝齒嘶聲道:「湘雲!不要求他,就讓他弄死我罷了!啊!」
  她慘叫一聲,感覺到伊山近一棍重擊在菊道深處,又大力扭腰,讓粗硬肉棒將嬌美菊花撕裂出更大傷口,痛得她臉色慘白,牙齒打顫,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尊貴美麗的純潔公主跪在伊山近身邊,已經無法顧及自己的高貴地位,哭泣哀憐,拚命向他磕頭,額頭砰砰地撞擊在岩石上,幾乎碰出血來。
  她悲傷絕望地磕頭乞命,苦苦哀求,卻見他心如鐵石,堅決不肯將肉棒拔出來,而身負國運的高傲皇兄已經氣息奄奄,顯然隨時都可能會被後庭菊道中狂猛抽插的巨大肉棒活活幹死,心中恐懼悔恨,最終只能把心一橫,撲上去抱住伊山近的裸體,嘶聲尖叫道:「不要干啦!要幹就幹我吧!」
  她強行俯下身去,將可愛的頭湊到兩人交合處,櫻唇張開,排金碎玉般的整齊貝齒狠狠咬住剛從嫩菊中抽出大半的濕滑肉棒,瘋狂叼住它向外猛抽。
  伊山近嚇了一跳:「呃,你在幹什麼?」
  這就麼一時失神,竟然被稚嫩公主得手,從她皇兄臀眼中強拽出肉棒,一口吞了下去。溫暖濕潤的美妙觸感立刻包圍了龜頭和肉棒前部,美麗公主拚命吮吸,已經是近乎瘋狂。
  伊山近喘息了兩下,雖然是神智昏亂,卻還隱約記起今天被強姦的仇恨,奮力將肉棒向外拔,卻被公主殿下貝齒緊緊咬住,就這樣像拔河一般進行角力。
  最終還是伊山近技高一籌,累得氣喘吁吁時,終於將肉棒強力拔出,卻也被咬破表皮,流出血珠,與趙湘廬的菊血混在一起,看不出來彼此有何分別。
  「好痛!」
  伊山近心中大恨,突然看到湘雲公主撲到太子身邊,高高聳起玉臀,哭泣尖叫道:「求求你,干我吧.皇兄已經受不了了!」
  趙湘廬雖然是被幹得氣息奄奄,可是看到這一幕,還是冰心劇震,玉體顫抖不止,美目中流下傷心的熱淚。
  伊山近微微一呆,卻被湘雲公主伸出柔滑小手抓住肉棒,挺臀相湊,等到龜頭接觸到溫暖緊窄的染血嫩菊,伊山近再也忍耐不住,奮力挺腰,龜頭撐開公主嫩菊,剛從她皇兄後庭中拔出的粗大肉棒直接插到緊窄濕潤的菊道裡面,大肆狂幹起來。
  這一夜,是狂亂的一夜。伊山近騎在湘雲公主身上,瘋狂衝擊著她柔嫩的玉體,在她的柔嫩菊花中狂抽猛插,幹得她尖叫哭泣,爽痛不堪。
  伊山近挺起肉棒頂在菊道深處,大肆吸取元陰,雖然效果不如頂在子宮上面那麼好,但也可吸取一部分,讓他享受到皇家公主的元陰滋味。
  更讓他驚詫的是,在她體內還蘊有大量靈力,能隱約透過菊道內壁傳人肉棒,被他吸人丹田,對修為增進大有助盆。
  這靈力時而清涼,時而灼熱,似乎與冰蟾宮靈力有相近之處,就像他猛幹那冰蟾宮的師叔,吸取靈力時的感覺有些類似。
  但伊山近越干越是神智昏亂,已經辨識不清那麼多東西,最後只剩下了交歡的意識與慾望,抱住小公主純潔美麗的胴體狂猛抽插,將嫩菊幹得鮮血直流,睪丸與大腿、胯部上面也染遍了皇室的處子菊血。
  不知幹了多久,湘雲公主也終於承受不住,放聲悲泣,哭叫道:「救命,我會死的!皇兄,救救我啊!」
  她雪白玉體赤裸地趴在地上,只有下體嫩穴被法寶覆蓋,哭泣著向前伸出手,朝著菊花中流血溢精的太子求援。
  趙湘廬雖然只裸露著粉妝玉琢的下半身,可是嫩菊受創之重不在她之下,此時嬌軀還是無力,也只能伸出無力的玉手,握住妹妹冰冷的小手,看著她被剛從自己後庭中抽出的那根大肉棒狠幹,美目中熱淚長流,痛苦不堪。
  她抬起俊美至極的絕色容顏,憤怒凝視伊山近,顫聲嘶叫道:「放過她,來干我吧!」
  伊山近卻充耳不聞,抱住湘雲公主狂干許久,直到肉棒興奮至極地在菊道深處噴射出滾燙精液,才喘息著將肉棒從裡面拔出來,翻身滾過她的玉體,來到趙湘廬面前,一把抓住她的頭,強行將肉棒塞進櫻唇之中,逼迫她吮吸。
  趙湘廬流著悲憤的淚水,卻在體內淫慾和不利形勢的逼迫下,不礙不吸吮肉棒,將妹妹體內和自己體內流出來的各種汁液都含淚嚥下去。
  肉棒被吮吸硬了,伊山近又騎上尊貴儲君,將肉棒插入雪臀中心,神智昏亂地大幹起來。
  高貴美麗的第一公主如狗般跪伏在巖洞地面上,被一個小小男孩從後面猛攻嫩菊,清淚長流,滴滴灑落在地面和妹妹的臉上、身上。
  長夜漫漫,無人睡眠。伊山近將這對美人按在地上狂幹不休,一旦把其中一個干暈過去,立即又騎上另一個,將肉棒插入菊花狂插猛抽,在邪咒控制之下,淫慾無法平息,直到天明時分,那一對皇家美女體內的淫慾也泛起來,在邪咒作用下,反倒按住伊山近,騎在他身上狂淫不止。
  他們這一狂浪就忘記了時間,直到所有淫慾發洩乾淨,才能勉強停下來,赤裸裸地抱在一起喘息。
  至此,他們進洞已經整整一夜,要從交歡時間算起來的話,可憐的伊山近被逼著活活幹了六個時辰,沒有當場脫精而亡已經是他精力強悍,並證明了百年前仙女特訓也並不是沒有效果,不然那時不被奸死,這一回也要被她們兄妹聯手活活奸死。
  當午坐在洞口替他們守門,困得死去活來,抱膝打盹。睡一陣,醒一陣,聽著裡面的淫浪交歡之聲,臉紅一陣,然後又睏倦得睡去。
  直到第六個時辰過去,天色早已大亮,那三個人在山洞裡待的時間超過了一日的大半,才衣冠楚楚地走出來,個個人模人樣,氣度不凡,只是看到當午時的臉色都有些泛紅。
  太子身穿華麗龍袍,瀟灑氣度一如往昔監國主掌天下時的威嚴儀態,當午卻低著頭一直不敢看他,因為昨夜聽到嬌媚至極的淫聲浪語,反倒是這位尊貴太子的聲音更多一些,向小男孩撒嬌扮癡的淫賤媚語讓她這真正的女性聽了都羞得要死。
  太子看到她這模樣也自然明白,羞紅著臉走過她身邊,仰天看著太陽,沉吟道:「天色不早,還是早些上路吧!」
  說罷,當先踏出山洞,動作瀟灑自若,只是走路十分緩慢,還有些一瘸一拐的模樣。
  她可憐的妹妹也跟她是一樣的走路姿勢,兩人相依相偎,緩緩地走在陽光燦爛的金光大道上。
  她們也想走得好看一些,可是那可恨的個小男孩用那根大得不成樣子的粗硬肉捧在她們後庭菊道中狠抽猛插了一整夜,磨出鮮血數碗,現在能勉強走路,已經是皇室貴裔心志堅韌的表現了。
  天空中有幾十隻翼猿拍打著翅膀,瞪大眼睛欣賞著人類走路的美態,已經等了他們整整一夜,熬得眼睛通紅,現在終於看到夢想中的情景,一個個笑得死去活來,從天空中砰砰落下,摔得半死不活。
  勉強沒有摔死的都掙扎著帶傷飛上天空,輕佻地吹著口哨,大聲尖叫,挑逗著那對身心俱受重創的可憐人類。
  「我說得沒錯吧!他們兄妹真的是共事一夫的啊!」
  一個翼猿尖聲大叫道,惹來一陣刺耳的轟笑,無數翼猿笑得滿地打滾,身上摔傷的地方似乎也不那麼痛了。
  『完了,連這些怪物都知道了,讓我們還怎麼有臉見人啊!』同樣的痛苦悲吟在那一對身世可憐的美麗姊妹心中湧起,讓她們走路更顯踉蹌,幾乎要雙腿一軟,跌到山溝裡去。
  伊山近哭喪著臉跟在她們身後,雖然自己也很難過,但天生的善良本性還是讓他脫口而出地勸慰道:「別擔心,它們不會傳出去的,反正這裡離帝京那麼遠,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沒有人會知道。」
  趙湘廬橫眉怒視他一眼,想起昨天被他肆意奸辱個夠本,怒火熊熊燃起,幾乎要把她堅強的心燒為灰燼。
  雖然也想和伊山近同歸於盡,可是自己的妹妹還需要他保護,如果妹妹落入這些妖物手裡,命運更是悲慘,趙湘廬只能咬牙忍耐,努力將那根大肉棒在自己臀部中抽插的過往經歷都從心裡驅趕出去,希望能不去想它。
  伊山近很想快點趕路,好結束這荒唐的生活,可是看她們走路那麼緩慢,甚至為了保持皇家的高雅儀態而越走越慢,也只好無奈地低下頭,長長地歎息了一聲。
  那些翼猿跟在後面,吹著口哨大聲尖叫,嘲笑譫罵,口口聲聲不離那對美麗兄妹的嬌臀,討論他們跟小男孩交歡時的細節,甚至將伊山近插入她們兄妹後庭菊花時採用過的各種姿勢都猜得八九不離十,聽得三人臉如火燒,也只能埋頭趕路,努力不去理睬它們。
  這麼一直走到正午,翼猿們也罵得口乾舌燥,卻發現那些人臉皮真厚,居然沒有活活羞死,於是眉頭一皺,計上心來,開始另找辦法幹掉他們。
  四人好不容易等到翼猿們不再叫罵,鬆了一口氣,坐在枯樹林中休息,湘雲公主目光炯炯,盯住伊山近的下體,只是此時體內淫慾沒有發作,暫時保持清醒,不好意識直接提出來要在他身上用午餐。
  四人尷尬對坐一會兒,伊山近看到湘雲公主喉頭蠕動,顯然正在默默嚥下口水,不由得頭皮發麻,站起身來,正要提出繼續趕路,突然看到當午眼中現出駭然欲絕的恐懼眼神。
  伊山近心中一震,立即感覺到身後有邪力波動。
  這感覺類似於靈力波動,只是充滿了邪異兇惡之意,還有無限殺機與危險感覺湧來,讓他脖頸上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他頭也不回,腳尖點地,縱身前躍,隨手向後一揮,靈力球從手中射出,噗的一聲打中身後妖物,隨即傳來嘶啞乾澀的慘叫聲。
  那是一棵枯樹,此時已經睜開了隱藏在樹皮中的眼睛,用獰惡的目光盯著他,兩根高舉在空中的大枝幹正向著他的頭上和助下擊來,幸好他躲得及時,只將助下衣服撕出一道裂口,並沒有傷到身體。
  「是樹妖!」
  趙湘廬跳起來大喝道,卻因動作過猛,牽動玉臀菊花被肉棒撕裂的傷口,痛得冷汗直流,幾乎跌倒在地。
  在她身邊的一棵大樹趁著她立是不穩,直接就揮舞著樹枝疾撲過來,直指玉背。
  樹枝上邪力森森,如果刺到身上,足夠將她當場穿胸而過。
  「住手!」
  伊山近看得大急,立即彈出靈力球,轟然擊在大樹上面,將它打得向後倒退幾步,轟然倒下,掙扎嘶叫,卻已經被靈力擊穿了體內的邪力之源,一時爬不起來。
  嗡嗡的震響突然在耳邊轟鳴,許多大樹上都懸掛著巨大蜂窩,此時無數毒蜂從窩中衝出,鋪天蓋地向他們疾撲過來。
  倒地的那棵大樹上就有一個巨大蜂巢,大群毒蜂衝出來,振翅疾飛,倒轉身體,將尾部蜂針向著趙湘廬疾刺而去!
  趙湘廬大驚失色,看得冷汗直流。這麼多的毒蜂,其中還夾雜有大批身帶淫毒的邪蜂,如果被它們刺到身上,只怕自已會立即變成無男不歡的蕩婦淫娃,甚至變成花癡,一生都只能靠追逐男人的肉棒和精液而活!
  伊山近也臉色大變,立即釋放出龍鬚針,如暴雨狂風般向著太子射去!
  在趙湘廬的身邊,大量龍鬚針如疾風掠過,嗤嗤聲狂響而起,無數毒蜂被法針穿透,跌落地面,掙扎嘶鳴,尖叫聲極為淒慘恐怖。
  趙湘廬也趁機拿出伊山近送她的小傘,充入靈力,現出綠光,將自己籠罩在裡面,又立即伸手去抓過面色蒼白的妹妹,將她拖到綠傘護罩之下。
  湘雲公主被皇兄抱在懷裡,神魂稍定,抬頭看著那救了自己兄妹性命的男孩,眼神複雜難明,說不清自己對他到底是什麼感情。
  突然,兩棵怪樹從他身後撲來,各伸出七、八根巨枝,鋪天蓋地砸向他的頭部、身體,其中一根淫枝甚至還直指屁股,彷彿要一棍插進去的模樣。
  湘雲公主看得心中大痛,只覺那一棍是在插自己後庭菊花一般,不由得尖叫一聲,舉起纖手,向著那兩隻樹妖指去。
  兩團小小的火球自潔白如玉的指尖射出,穿出綠傘光芒,轟擊在樹妖身後,將它們打得一個踉蹌,向後退了兩步。
  只一眨眼間,火球就迅速燃燒起來,燃燒著木質妖軀,將它們籠罩在火海之中。
  樹妖們的淒厲嘶嚎聲震天響起,從火團中傳了出來。湘雲公主嚇得臉色慘白,看著自己的手不知所措,神志恍惚,不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趙湘廬暗歎一聲,將她攬在懷中,淒傷想道:『好妹妹,你的力量也終於開始爆發出來了嗎?』伊山近險邁爆菊之災,也嚇出了一身冷汗,突然手臂一痛,伸手疾拍,啪的一聲打死一隻毒蜂,可是小臂卻已經被贅出了一個大包。
  『完了!難道我也會變成湘廬太子那樣的花癡,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搖著屁股等著男人來插?』想起昨夜太子伏地挺臀的淫浪騷媚模樣,伊山近嚇得臉色慘白,慌忙用靈力壓製毒性上傳,卻也只能勉強壓住而已。
  看著毒蜂與樹妖又奮不顧身地衝上來,伊山近拉著當午就躲到綠傘下面,同時凝神看著她,卻見她臉色發白,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絲毫沒有暈去的意思。
  『我就知道不能縛是指望另一個她來救命,還是得靠自己啊!』伊山近失望地想道,操控龍鬚針漫天飛射,將天空中飛來的蜂群大片射殺落地,很快蜂屍就積滿了一地。
  在旁邊,趙湘廬摟著自己的妹妹,將朱唇湊到她耳邊輕聲低語。在她的勸慰下,湘雲公主臉色蒼白地伸指狂彈,按照剛才的經驗,把火球從指尖彈射出去。
  掛在樹上的蜂巢被火球擊中,立即轟然劇燃,烈火熊熊,將裡面未及飛出的毒蜂都籠罩在真火之中。
  看著一個個樹妖帶著起火的蜂巢尖叫打滾,後面的樹妖也都遲疑起來,卻看到火球接連射來,擊中妖軀,乾燥木體立即迅速燃燒,讓它們無法逃避,只能痛苦地嘶嚎奔逃,身體最終被真火燒成灰燼,千載修煉的邪力也都化為鳥有。
  天空中,龍鬚針漫天飛射,分為四批針群,到處追殺飛逃的蜂群,無數毒蜂被針刺透身體,落到地面,被烈火一同徹底燒成黑灰。
  大批翼猿帶著滿身摔傷,望著這邊的戰鬥,氣得吱吱大叫,張牙舞爪的大罵,卻又不敢接近他們,一個個臉都氣黑了。
  它們費盡力氣威逼利誘樹妖群和毒蜂群來到這裡埋伏等待,最後卻落得這麼一個結果。
  大地上,戰鬥漸漸平息。無數樹妖被烈火焚燒,滿地亂滾地慘嚎,而蜂群被龍鬚針追殺刺透,也漸漸死得差不多了。
  殘餘的樹妖張著枝幹手臂,張皇失措地四面亂跑,瘋狂逃開,卻還有火球從後面追過去,彈射到身上,將妖軀融入熊熊烈火之中。
  彈出火球的湘雲公主俏臉越來越白,卻仍恐懼地發射火彈,不敢停下。一直持續到趙湘廬摟住她厲聲下令停止,她才癱軟在太子溫暖的懷抱裡,痛哭失聲,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伊山近也很納悶,問了幾聲,看她自己都莫名其妙,而太子又不想說話,也只好不再多問。
  幾人癱軟在地上休息了好久,才站起身來,繼續趕路。
  因為兩朵菊花受創甚巨,導致二位美人走路痛楚,伊山近也只好從善如流,走上一個時辰,就在旁邊的山上找了個山洞住下。
  『又是山洞嗎?』趙湘廬看得心裡打鼓,想起昨夜在山洞中瘋狂淫蕩的場面,不由羞得玉面嬌紅,紅腫痛楚的菊蕾裡面又隱隱升起酥癢的感覺。
  一進山洞,當午就乖巧地坐在洞口把風,看得趙湘廬更是羞慚難耐,雖然也想陪她在這裡坐著,卻被妹妹一把拉住,只好不情不願地跟著伊山近走到山洞深處,兩眼一閉,就等著再被玩弄一次了。
  湘雲公主卻興奮地撲上來,歡聲笑道:「好小廚子,我都餓了一天,讓我多吃些東西吧!」
  伊山近一看就知道她是淫毒又犯了,所以才會變得這麼淫媚,與剛才那羞慚清純的模樣簡直是天壤之別。
  這麼一想,手臂上癢得更加厲害,隱約有壓不住淫毒之勢。
  湘雲公主跪在他的胯下,用最為純熟的手法,輕鬆脫掉他的褲子,拉出雞雞來,用柔滑細嫩的小手揉搓硬了,張開櫻桃小嘴一口就含了進去,津津有味地舔吮起來。
  吸了一會兒,她用力越來越大,弄得伊山近慾火狂湧,幾乎就要噴射出來,將晚餐餵給她吃。
  湘雲公主卻在這緊要關頭停下來,伸手拉住旁邊紅著臉呆立旁觀的趙湘廬,柔聲道:「皇兄,快來陪我們一起吃吧!」
  『是你自己,我可沒有吃!』伊山近在心裡嘀咕,卻不及提醒她,就見趙湘廬也被拉得跪下來,紅著臉面對他胯間肉棒,明亮雙眸中光芒閃動,顯然也是淫慾攻心,把持不住自己的本心。
  『這淫毒還真厲害啊!還有那淫咒……』伊山近暗自歎息,粗大肉棒變得更硬,突然溫暖濕潤的感覺從龜頭上和睪丸間一同傳來,不由得爽歎一聲,心情複雜之至。
  趙湘廬緊閉美眸,朱唇檀口含住粗硬肉棒,奮力舔弄吮吸,此時已經是把心一橫,不再管過去未來的事,只要現在過得快活,能享受到銷魂蝕骨的極樂快感,並能填飽肚子保命回家,其他的事都無暇多問了。
  她越舔越用力,瓊鼻中發出淫蕩哼聲,嬌軀也淫媚地扭動起來,纖手在他胯間陽物上款款撫摸,就只當自己死了一樣,放下一切心理負擔,暢快地享受與小男孩交歡的爽美快感。
  伊山近頭暈目眩,只覺邪咒又在體內發作,身體酥軟不能動彈,站在山洞深處,兩腿都在微微發抖。
  眼前的一切淫靡得超過想像。這一對皇家尊貴至極的親兄妹,天下人景仰愛慕的美麗偶像,就這樣跪在他胯下含弄肉棒,舔吮陽具,兩條柔滑小舌在龜頭和睪丸上靈活地舔來舔去,朱唇櫻口吮吸的力量越來越強,刺激得他慾火狂升,終於忍不住低吼一聲,抓住太子束髮金冠,將大量滾燙精液狂噴到那銷魂小嘴裡面。
  第一公主被嗆得美目翻白,卻顧不了那麼多,飢渴的大口喝下精液。湘雲公主也撲過來,奮力吻住肉棒和姊姊的小嘴,悍然開始龍口奪食。
  伊山近抱住她們的頭幾乎軟倒在地,看著這對親兄妹互相擁吻的淫靡畫面,自己的肉棒還插在他們唇間,被刺激得無法控制慾望,手臂上淫毒一路狂攻,湧人心裡。
  他的身體裡面血脈鼓蕩,血管都膨脹起來,身體也漸漸變得強壯有力,仰天哈哈大笑,笑聲中充滿邪異的慾望。
  在淫毒的幫助下,邪力徹底控制了他的神智,伊山近已經渾然忘卻了一切,縱身疾撲,將那對美麗兄妹壓在身下,挺起肉棒,向著龍袍下的美妙嫩菊狂插而去。
  湘廬公主婉轉嬌啼,流淚承歡,雪白嬌軀不斷地扭動挺起,迎合著他的抽插,爽得浪聲嬌吟,抱緊他哭泣不止。
  湘雲公主也撲上來摟住他的身體,用雪乳在他背上用力廝磨,同時伸手摸著他的粗大肉棒插入皇兄菊花的部位,時而用纖巧小手套弄,摸了射在皇兄菊道裡的精液,放到口中津津有味地吃下去。
  狂亂淫蕩的戰火又在這座山洞中熊熊燃起。這一夜裡,三人都已經徹底忘卻了一切,只是在淫慾的驅使下,拚命地交合雲雨,陷入無盡的狂歡之中。
  這一夜,又是六個時辰,他們每天交歡的時間,超過這一天的一半。
  ※  ※  ※深宮中,溫婉嫻淑的美麗皇后抱著懷中天真可愛的小公主,淚水不住地從絕美容顏上奔湧下來,顫聲悲泣道:「我可憐的女兒啊……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香雨聽得心裡砰砰亂跳,不由得想道:『難道她發現我不是湘雲了嗎?為什麼她會希望自己的女兒回來?』在皇宮裡住了這些日子,見到的一切都讓她感覺到新奇有趣。而溫皇后更是把她當成湘雲公主來寵愛,什麼事都任她的意來,各式各樣好東西都拿來給她吃給她玩,生怕寵愛得不夠,將來若再失去這個女兒就悔莫不及了。
  香雨從小生活在冰蟾宮中,一向缺乏母愛,自從住到皇宮中來,有了一個溫皇后把她當親生女兒一樣寵溺,十分享受這種感覺,恨不得真的做了她的女兒才好。
  想到失蹤的湘雲公主,她心裡暗自歎息,知道她回來的時候,自己就該離開了。
  想到這裡,她的心情就低落下來,撲到溫皇后溫暖柔軟的懷抱中,抽抽噎噎地陪她一起哭起來。
  任她再怎麼冰雪聰明,也想像不到,溫皇后這時所哭泣懷念的女兒正是她自己。
  溫皇后緊緊擁抱著她,卻還在想念著她,為她心如刀割,其間真相,頗令人歎自a。
  她也想不到,自己以為唯一還能擁有的心愛女兒正在被伊山近狂干嬌嫩後庭,當大肉棒在美妙菊花中跳動射精時,伊山近的心裡卻在想著她,喃喃呻吟著:「皇后娘娘……」
  興奮惆悵地將大股精液噴射到她女兒們的緊窄後庭菊道深處。
  深夜裡,溫皇后摟著香雨哭泣入眠,為自己三個女兒的不幸命運悲傷歎息。在夢中抽泣悲歎道:「湘廬,為了你父皇的皇位,可苦了你了……」
  這個時候,趙湘廬卻快樂甜蜜地騎在伊山近的身上聳動嬌軀,興奮地嬌喊嘶吟,在菊道高潮極樂中爽暈過去。
  即使在高潮昏迷之前,她聽到伊山近淫蕩地喊著她的母親,也不會因而影響到自己的高潮來臨,反而更覺興奮刺激,玉體劇烈顫抖,菊道抽搐著吸吮肉棒中噴射出的精液,比平時還要爽上許多倍。
  在這個時候,伊山近與香雨的師父正在冰蟾宮中的密室裡,望著冰牆上浮現出的弟子可愛容顏,心緒煩亂,幾乎要走火入魔。
  縱然是內傷未癒,在她心中的可怕預感卻越來越強烈,讓她恐懼地想要趕到自己最重視的徒弟身邊,以阻止她不想看到的事情發生。
  「不行,現在還不到時機,讓我卜個卦看看……思,好像再過些天,就是合適的機會,這些年的佈局謀劃該到收穫的時候了!」
  她仰起美麗面龐,望著冰牆上香雨那嬌俏可愛的小臉,喃喃歎息道:「香雨,和你妹妹等著我吧,等我找到你們,就再也不讓你們離開我身邊了!」
  清晨時分,湘雲公主從淫亂快感中清醒過來,羞慚絕望地哭泣著吐出口中殘存精液時,冒充她的香雨卻幸福地睡在她母親的溫暖懷抱裡,只覺一生都沒有睡得這麼安心過。
  香雨一直持續地睡下去,皇后摟著她,不忍喚她起床。直到天色近午,公主還沉睡未醒。
  她會有過的偶爾能夠預測未來的靈覺在夢中泛起,夢到和自己一模一樣的湘雲公主和另外兩個男孩、一個女孩坐在一棵巨大禾苗之中,漸漸與禾苗化身為一。
  在高大至極的禾苗上,伊山近的魂魄顯現出來,神魂巨大,頂天立地,伸出一隻手,輕鬆捏住天空中的有翅怪猿,只用指尖輕輕一拈,就將它捏得粉碎。
  禾葉狂捲而起,朝著頗為渺小的同人木射去。本為巨妖的同人木仰頭望著巨大神魂從禾中湧起,已經嚇得目瞪口呆,身體呆滯不能動彈。
  在香雨做著奇異夢境的時候,她見到的伊山近卻在山下抬頭仰望,瞠目結舌,滿懷恐懼,心都要痛得滴出血來。
  高高的山峰頂部有一個修長俊美的身影,手拈花枝,柔柔微笑,清澈美目中卻隱隱升起痛楚與絕望的神情。
  她修長美體上穿著至尊華麗的龍袍,金冠卻已丟棄一旁,柔順青絲披散開來,配著臉上淒美容顏,顯得國色天姿,絕美無限。
  在她的身邊就是陡峭的懸崖,只要不運靈力落下去,頭顱碎裂,就是神仙也救治不得。
  她會經努力阻止自己的妹妹跳崖,可是今天她自己站在崖邊,眼神中卻是明顯已有死志。
  經歷昨夜荒淫至極的無恥交歡,讓她清楚地知道,如果再這樣下去,自己就會沉淪淫慾之中再也無法自拔,或者永淪為那小男孩胯下性奴也未可知。
  居然和親妹妹用後庭共事一夫,而且還主動騎在男孩身上姦淫著他,叫得那麼淫蕩下賤,皇族的尊嚴已經在這一刻徹底喪盡了!
  『做出這等事來,就算將來有機會登臨大寶,威加四海,難道我還有臉做皇帝嗎?』她靜靜地想著,美麗面龐偏向山崖,看著下面幾乎深不見底的必死之送,幽幽地微笑起來。在下方,伊山近望著美麗至極的皇子修長美妙的胴體,雖然一向對這段孽緣極為抗拒,但在看到那絕色美人臉上淒楚決絕的神情時,心裡卻也不由得大痛,用手按住胸口,只覺心臟跳動越來越猛烈,彷彿要碎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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