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圖 作者:風中嘯 (已完成)

   
gp6888 2013-1-14 20:41:25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62 1204667
gp6888 發表於 2013-1-14 20:51
千金之傷
  梁雨虹衝進大廳,看著眼前的景象,手腳冰冷,臉色慘白,嬌軀劇烈地揣晃,幾乎倒在地上。
  她清楚地看到,自己最敬愛的母親,一絲不掛地躺在地上喘息低吟,潔白美麗的玉髁上,到處佈滿鮮紅的指痕和深深的牙印,甚至她從前吃過奶的嫣紅乳頭上也有明顯的齒痕。
  如此美麗的胴體,她多年來未曾見過,現在卻遭受了殘酷的凌虐,乳頭上甚至還被咬得流血。
  不僅如此,旁邊還有她尊貴優雅的姨母,京城中著名的貞烈美女蜀國夫人,也赤裸著雪白纖美的玉體,一絲不掛地倒在地上,身上遍佈的指痕牙印同樣是令人觸目驚心。
  她們美麗至極的胴體,相依相偎,默默地流著悲傷的淚水,配著天姿國色的高貴容顏,顯然淒美至極,讓人憐惜。
  梁雨虹站在她們面前,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己母親美腿中間那一部分,美妙的花瓣已經被幹得極為紅腫,中間正緩緩地向外流淌著乳白色的液體,散發著奇異的味道。
  她們潔白美麗的臉上、身上,到處沾染著乳白色液體,顯得淫靡不堪。
  梁雨虹感覺到淚水從眼中湧出,慌忙強行忍住,堅強地面對著這慘烈的場面。
  在她的身後,文娑霓幽幽地歎息,用輕飄飄的聲音道︰「看到了嗎?都是那個小賊做的……」
  梁雨虹緊緊咬住櫻唇,用力點了一下頭,突然轉身衝出門去,將那悲慘的一幕丟在了身後。
  在衝出門的剎那,她壓抑許久的晶瑩淚水終於奪眶而出,飄灑風中。
  今天早上,她被文娑霓叫醒,說那乞丐出身的小賊強姦了她們的母親,那時她還不信,以為表姊是在說笑。
  可是文娑霓帶她來到這裡,讓她親眼看到朱月溪被奸辱後的情景,她終於相信,陷入了狂怒之中。
  現在,她要去找到那個小賊,將他一刀刀凌遲而死,作為他強姦她母親的代價!……
  伊山近慢慢地從山巔上走下來,只覺得滿心疲憊,只想倒下來什麼也不去想。
  雖然定下了向女性復仇的目標,但在整夜狂幹成熟美婦之後,他早就疲倦不堪,心靈上的創傷一時也無法撫平。
  半山腰處,有一片小樹林十分陰涼。伊山近正準備往樹下一躺,陷入無知無覺的睡眠中,突然看到了昨夜強姦自己的美女出現在自己面前。
  「不對,一定是我眼花了!她們被我幹得那麼狠,都爬不起來了,恐怕現在還不能走路吧?」
  伊山近驚恐地揉揉眼睛,仔細向前看去,終於看清,那並不是體內帶著他精液的兩位高貴美婦,而是她們的女兒,文娑霓和梁雨虹。
  這兩個容貌清麗的美少女,此時緊緊咬住貝齒,滿懷仇恨地盯著他,手中拿著利劍,一副定要殺他而後快的模樣。
  可是最讓伊山近心驚的,是文娑霓的手中,還拉著一個十一、二歲的美麗少女,正在恐懼地哭泣著。
  那是當午,他唯一能夠認同的女性,因為年紀幼小,沒有被他當成女人來看,因此對她沒有戒心,反而因為共同出生入死而產生情意,準備等她長大後就娶她過門的純潔女孩。
  她的雙手被繩索捆在胸前,衣裙被撕被了幾處,身上隱隱作痛,臉上也有青腫,滿臉是淚,如梨花帶雨般,令人生憐。
  今天早上,兩位千金小姐持劍闖進她的住所,將她按在地上痛毆,逼問伊山近的下落,把她打昏過去好幾次。
  直到有丫鬢來稟報,說小乞丐逃出門,向著山上跑去了,她們才停下手來,帶著當午上山來尋找伊山近,並在山下布了士兵守衛,防止任何人上山來妨礙她們殺人報仇。
  「當午!你怎麼樣了?」
  伊山近變了臉色,失聲叫道。
  文娑霓揪住當午的頭髮,強行按著她跪在地上,舉起粉拳重重砸著她的臉,怒喝道︰「你心疼她嗎?賤人!賤婢!臭賊!還不快動手殺了他!」
  梁雨虹應了一聲,滿臉怒色地衝上來,一劍刺向他的心窩。
  伊山近慌忙後退,動作快逾疾風。
  他現在靈力恢復,內傷也在與她們母親雙修的過程中治癒,力氣與速度都遠超從前,當然不齊被她一劍刺到。
  「不許躲!」
  文娑霓憤怒地大叫道,狠狠一個耳光打在當午臉上,啪的一聲大響,在女孩雪白面頰上留下一個鮮紅的掌痕。
  伊山近看得心裡大痛,叫道︰「你們要做什麼衝我來,不許傷害她!」
  梁雨虹持劍疾刺,嘶聲尖叫道︰「臭賊!你強姦我母親和姨母,我要殺了你,闔了你!不對,是先闔後剮,一刀刀割你的肉,讓你活活痛死!」
  她一邊狂叫,手中利劍卻不肯停,如狂風暴雨般向著伊山近刺去。
  她劍法超群,伊山近只能拚命地閃躲,如果不是海納功升到第三層,速度與力量都大增的話,說不定已經被她亂劍刺死了。
  那邊的文娑霓也不肯停手,她知道自己不會武功,上去也幫不上忙,乾脆痛打當午洩憤,借此來擾亂伊山近的心境。
  清純女孩被文弱千金一腳踩倒,俏臉被踩到地上,和尖石撞得劇痛。文娑霓按住她,揮拳痛打,拳腳相加,痛得當午滿地亂滾,痛得大聲尖叫。
  伊山近失聲叫道︰「不要!不許打她!」
  心神一亂,腳步出錯,被梁雨虹趁機挺劍疾刺,嗤地一聲從他肩膀旁邊掠過,在上臂外側劃出一道血槽。
  文娑霓冷笑著,示威地瞪著他,抬起玉足,狠狠一腳跺在當午頭上,聽著她額頭撞在地上,砰的一聲大響,心中快慰,隨即又是一腳,狠踢在她肋下。
  當午痛得在地上滾來滾去,卻擔心自己的叫聲影響到伊山近,拚命地咬住嘴唇,一聲不吭。
  文娑霓看著她臉上倔強的神情,勃然大怒,上前一腳腳地猛踢,怒喝道︰「快叫,你叫是不叫?」
  看著當午受苦,伊山近心中大痛,體內靈力突然爆發閒來,狂暴地湧向經脈各處。
  伊山近暴喝一聲,將靈力運到雙腳上,動作陡然加快一倍,如閃電般轉到梁雨虹身後,揮拳重擊在她香肩上,砸得她撲地而倒,手中利劍當哪一聲摔出好遠。
  伊山近顧不上管她,立即轉身衝向文娑霓,卻看到她悄臉上充滿怒色,抬腳猛跺,砰砰地踩在當午的蠔首上面。
  伊山近大步飛奔,如利箭般衝到她面前,伸手將她推翻在地,彎腰抱起當午,大聲呼喚︰「當午,你沒有事吧?」
  當午卻軟軟地垂著頭,一動不動。伊山近心中悲憤恐懼,慌忙伸手探她鼻息,雖然微弱,卻還有氣,顯然只是被踹昏了。
  伊山近鬆了一口氣,抬頭怒視著文娑霓,看她爬起來撿著石頭要砸向這邊,立即放下當午,衝過去按住她,一拳將她打翻在地。
  文娑霓尖叫怒罵,奮力掙扎,伊山近怒喝一聲,伸手到她身上,摸著盈盈一握的纖美腰肢,強行解了她的腰帶,牢牢地捆住了她的雙手。
  身後突然傳來腳步聲,伊山近轉過頭,看到梁雨虹雲鬢歪斜,腳步虛浮地衝過來,手中拿著寶劍,在陽光下反射著燦斕光芒。
  伊山近冷哼一聲,不將她放在心上。剛才她都不是自己對手,現在被砸傷了手臂,更打不過自己了。
  這時梁雨虹已經跑到了當午身邊,突然舉起劍,狠狠地刺向當午的咽喉。
  她也知道自己打不過這小賊,可是心裡的怒氣發洩不出來,怒喝道︰「你敢強姦我母親,我就殺了你姘頭!」
  「胡說,是她強姦我的!」
  伊山近拚命地衝過去,一拳打在她的右胸上,將她打飛出去。
  文娑霓被捆得躺在地上,憤怒尖叫道︰「你還敢抵賴,明明是你強姦她們!我要殺了你!」
  「沒錯,肯定是你起了壞心,逼姦了我母親,我要把你和你的姘頭零割碎剮,餵給狗吃!」
  梁雨虹被打得躺在地上,胸前劇痛無法爬起,也只能斷斷續續地痛罵,發誓要殘殺伊山近作為報復。
  伊山近被她們罵得心頭火起,怒喝道︰「你們顛倒黑白!」
  他大步衝過去,按倒爬起來正要拿劍刺殺當午的梁雨虹,狠狠地扯下她的腰帶。
  梁雨虹拚命掙扎,憤怒地尖叫道︰「你這狗東西,強姦了我母親,還想強姦我嗎?」
  伊山近本來沒有這個意思,被她一言提醒,狠狠一個耳光打在她雪白嬌嫩的粉臉上,怒喝道︰「沒錯!你既然說我強姦,那我就強姦給你看!」
  他按住梁雨虹,用腰帶把她反綁起來,伸手到她胸前,嗤的一聲,撕裂絲綢衣衫,一對雪白玉兔跳了出來,存陽光下映射出珍珠般的瑩潤光澤。
  其中一隻玉兔上,有一大片青黑之色,卻是被伊山近剛才一拳打出來的。
  梁雨虹驚叫一聲,羞赧至極,放聲大罵道︰「臭賊,下賤豬狗!你敢碰我,我就把你碎屍萬段!」
  伊山近憤怒地伸手到她酥胸上,一把抓住她右邊被打青的乳房,手掌捏住少女純潔嬌嫩的玉乳,奮力捏揉,看著她的乳房在自己眼前變換出各種形狀,怒笑道︰「很有彈性,就是小了點,比你母親差遠了!」
  梁雨虹如遭雷擊,呆了半晌,突然張開嘴,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伊山近怔住,想不到她這麼容易就被弄哭了,她母親可是被肉棒狠插了好多次,才爽得哭出來的。
  身後的文娑霓憤怒地嘶聲叫道︰「該死的乞丐,我們的母親和本朝皇后可是表姊妹,總有一天,要滅你九族,統統凌遲處死!二「我的九族?」
  伊山近被觸動心事,悲憤難當,站起來怒吼道︰「我的九族早都死了,就是你們這群賤人做的好事,讓我不能再看他們一眼!」
  狂怒之下,伊山近什麼也不管不顧,大步奔到文娑霓身前,雙手掄開,飛速撕扯她的衣服,在少女尖叫聲中,將她剝得清潔溜溜,一塊布片都沒有剩下。
  京城知名的才女,美麗的胴體徹底地暴露在他眼前。
  她的肌膚如雪般白嫩,纖腰盈盈一握,美腿修長,在雙腿中間,烏黑發亮的稀疏毛髮內,粉紅花瓣若隱若現,嬌嫩美麗。
  酥胸處,少女玉乳高聳,頂端嫣紅誘人,在嬌喘聲中急促地起伏。
  被他看到了裸體,文娑霓羞得蜷成一團,淚光瑩瑩地顫聲咒罵。
  透過淚幕,她看到這比自己小許多歲的男孩開始脫衣服,很快就露出了健美裸體,大模大樣地挺著下體到她面前,像在對她示威。
  「那就是昨天夜裡,插在母親身體裡面的東西……」
  必文娑霓忍不住瞪大眼睛,好奇地看著陽光下的陽具,心情紛亂,腦中眩暈。
  過了好一會,她才回過神來,忿忿地陣了一口,羞得玉頰上佈滿紅暈︰「把那髒東西拿開!看了就噁心!」
  「怎麼,你不喜歡它嗎?你這可和她們不一樣啊!」
  伊山近咬牙笑道,見她不喜歡做那事,反倒是一喜︰「既然這樣,那就用你的身體,來補償你母親的罪過吧!」
  他不由分說,跪到文娑霓雙腿中間,粗大肉棒挺立起來,頂上了少女嬌嫩的小穴。
  被一個比自己小好多歲的男孩跪在自己雙腿間,用肉棒頂弄花瓣,文娑霓羞得淚水漣漣,顫聲咒罵,感覺到龜頭頂在柔嫩小穴中問,碰觸著嬌嫩軟肉,更是嬌軀劇顫,酥軟得提不起力氣來。
  聽她不肯認錯,還在顛倒黑白地痛罵自己,伊山近怒笑一聲,猛地一挺腰,龜頭頂開柔滑的嫩穴軟肉向著裡面突入。
  文娑霓突然感覺下體一陣脹痛,低頭一看,羞得俏臉忽紅忽白。她是大富大貴人家的千金小姐,平時守身如玉,連個男人都見不到,今天卻被一個小男孩將肉棒頂進了嫩穴,這樣的打擊就像當頭雷擊一樣,幾乎把她打暈過去。
  伊山近的肉棒繼續前挺,頂在處女膜上,停了下來,爽得直吸涼氣。
  處女穴的嫩肉緊夾著龜頭,肉棒頂端能感覺到花瓣灼熱的溫度,以及處女膜的柔嫩。伊山近此時靈力充沛,肉棒感覺極為敏銳,自然爽得六神無主。
  他這還是第一次細細品嚐處女膜的滋味,從前雖然有兩個仙女,卻不容分說就強姦了他,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當然要好好細品高高在上的侯府千金處女膜的柔嫩與韌性。
  雙手自然地提起來,握住知性美少女的雙乳,用力揉捏,只覺觸手嫩滑柔軟,極富彈性,不由開口讚道︰「雖然大小不如你母親,可是這手感還真棒,不愧是侯府千金,家教果然不錯……」
  這稱讚讓文娑霓羞得滿面通紅,伊山近還不罷休,低下頭咬住柔滑嬌嫩的乳頭,狠咬緊囁,吸得她放聲尖叫,顫聲道︰「不要!你這畜牲,快給我滾開!」
  她連聲怒罵,伊山近聽得眼睛都紅了,咬著乳頭怒道︰「你母親強姦了我,還敢罵我是畜牲?難道我是自願被強姦的嗎?」
  他抬起頭,呼嚇呼嚇喘著粗氣,咬牙道︰「父債子償,母債女償,肉債肉償!這些日子你打我罵我還想殺我,今天就讓你知道小爺的厲害!」
  「不要!」
  兩個美少女聽到他口中決絕之意,都失聲驚呼,伊山近卻冷笑著抓緊侯府千金的柔細纖腰,下體狠狠一頂,肉棒兇猛地破開處女嫩膜,撕裂純潔的少女蜜道,深深地插入絕美的曼妙玉體內。
  「啊——」
  文娑霓仰天嬌呼,只覺嫩穴被撕裂,彷彿撕心裂肺般,讓她痛不欲生。
  梁雨虹費力地爬起來,看到表姊被這麼小的男孩用肉棒插入下體,悲憤至極,跌跌撞撞地衝過來,一頭撞在伊山近的後背上,流淚怒罵道︰「你這該死的小賊,我一定要殺了你,把你九族都凌遲處死!」
  伊山近怒哼一聲,回身一個耳光將她打翻,雙手在文娑霓玲瓏有致的纖美玉體上到處摸弄,捏乳揉臀,下體肉棒前頂,將嫩穴傷口撕得更大,向著深處插入。
  處女鮮血從純潔花徑中奔湧出來,灑在肉棒上面。伊山近肉棒敏感,只覺嫩穴極為緊窄,將肉棒緊緊簸住,強大的擠壓力道讓他下體劇爽,快樂地呻吟道︰「好緊……比你母親那裡還要緊!」
  他回頭看看從地上爬起來的梁雨虹,補充道︰「你姨母那裡也沒有你緊,就是不知道你妹妹那裡是不是一樣緊?」
  梁雨虹聽得眼睛都紅了,膝行上前,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狠命磨著貝齒,只想把那裡活活咬下來。
  伊山近冷哼一聲,早就運足靈力到那裡,按照第三層可以使用的仙法,運起「像皮功」絲毫不痛不癢,就算她再怎麼咬,也不可能將肉咬下來。
  凝視著眼前少女,是如此嬌媚誘人,冰肌玉膚,純潔至極,卻已經落入他的手中,任他玩弄。
  「沒錯,我要玩弄天下女人,不能讓她們再肆意地玩我!被強姦的恥辱,我要加倍地奸回來!」
  伊山近雙手抓緊美少女纖腰,狠狠地挺腰向前,撕裂花徑,鮮血流出,作為插入的潤滑劑,讓他更容易進入蜜道深處。
  肉棒晃動著,一下下地插向嫩穴裡面,磨擦著嬌嫩肉壁。文娑霓初經人事,痛得死去活來,不僅嫩穴被撕裂,即使是肉壁被對方性器磨擦,那樣的痛楚也像刀割一樣,難受至極。
  伊山近卻被她緊窄花徑夾得極爽,將雪白修長的美腿擱在自己肩上,抱住柔嫩雪臀挺腰猛干,肉棒一下下撞到花徑深處,磨擦帶來強烈的快感,直衝腦門。
  文娑霓感覺到失貞的痛苦,看著在自己身土恤虐的小男孩,終於忍不住放聲人哭,清澈淚水從美目中奔湧出來,流過雪白玉頰,如斷線珍珠般灑落在山石上。
  聽到這哭聲,伊山近心中沒來由地一陣興奮,咬牙想道︰「怪不得那些女人都喜歡強姦我,原來真的很爽!哼,你們做初一,我做十五,難道我不會奸回來嗎?」
  抱緊二八妙齡少女的雪白玉體,他的動作更趨猛烈,肉棒在磨擦中變得更大,狠狠地插弄著美少女的嫩穴,幹得她尖叫低吟,嬌軀劇顫不止。
  在這期問,梁雨虹一直狠咬著伊山近的肩膀,流著淚看他暴奸自己表姊,伊山近卻被她咬得更爽,感覺著她清香濕潤櫻口的觸感,猛地一挺腰,肉棒深深地插到美少女玉體最深處,直沒至根。
  「哼……」
  文娑霓瓊鼻中哼嗚一聲,被這記重擊差點干暈過去。
  伊山近的大肉棒就像打樁機一樣,瘋狂闖入她的玉體深處,每一下動作劇烈的猛插,都彷彿要將她的心從口中撞出來。而暴烈抽出時,又像要把她的內臟向下吸去,少女之心猛烈跳動,暈眩得說不出話來,只有抽泣悲吟而已。
  伊山近幹得爽快,乾脆把她轉過身來,讓她趴跪在地面上,從後面插入,瘋狂狠幹著她。
  絕色美麗的嬌嫩少女,就這樣被一個俊美男孩大肆奸弄凌辱,幹得乳波臀浪搖擺不停,情景香艷刺激。她的妹妹被反綁雙手,跪在伊山近身後拚命地咬他,卻只能增加他的興致,不能對他有半分阻礙。
  聞名京城的才女昏昏沉沉地趴跪著,渾然忘卻了世間的一切,只能感覺到一根粗大肉棒在自己嫩穴中猛烈抽插,想到失貞的命運,傷心絕望地悲泣著,不知被他幹了幾百幾千下,這痛苦彷彿是無窮無盡的一樣。
  伊山近被處女純潔花徑緊緊夾住,在磨擦中獲得了極大的快感,突然悶哼一聲,胯部拚命前挺,緊貼在柔滑雪臀上面,胯與臀用力揉動磨擦,肉棒直插到最深處,瘋狂地跳動著,將滾燙的精液噴射到千金大小姐嬌嫩的子宮裡。
  高貴美少女清楚地感覺到他的精液暴射進來,悲吟一聲,撲倒在地,昏迷在伊山近的胯下。
  伊山近也撲倒在她柔滑嬌嫩的赤裸玉體上面,肉棒被她的嫩穴緊緊夾住,不住地猛跳,將最後一滴精液都射進蜜道深處,喘息半晌,才將肉棒拔出來,搖搖晃晃地站起。
  純潔美麗的侯府千金,柔弱無力地撲倒在地面上,被肉棒撕裂的嫩穴中流淌出乳白色的精液,鮮紅的處女鮮血,看上去淒美艷麗異常。
  伊山近剛才被咬得很爽又很不爽,一把抓住梁雨虹的如雲青絲,怒喝道︰「你咬我這麼半天,真的這麼喜歡咬人嗎?」
  他一把將梁雨虹按在自己胯下,憤怒地叫道︰「我讓你咬個痛快!」
  健美少女的櫻桃小嘴被他捏開,濕淋淋的肉棒硬插進去,頂開柔滑香舌,一直伸到嫩喉處。
  一陣異味撲鼻而來,梁雨虹幾欲作嘔,拚命地掙扎反抗,嘴裡還在含糊不清地惡毒咒罵,只是因為含著一根肉棒,罵聲不太清楚。
  「還敢罵人!哼,是不是覺得味道有點複雜啊?這上面有你母親、姨母的淫水,還有你表姊的處女血和淫水,當然味道不一樣!」
  伊山近指著自己下體,咬牙冷笑道。胯部一挺,龜頭撐開嫩喉,插進食道裡面,噎得梁雨虹明眸翻白,悲憤得只想死掉。
  「你、你胡說!」
  在這關頭,悠悠醒來的文娑霓卻嬌弱地反對道︰「我哪有什麼淫水,你又在誣賴人……」
  想到自己失了貞潔,還要被他污言指責,文娑霓淚水奔湧而出,泣不成聲。
  「你還敢顛倒黑白!」
  伊山近氣不打一處來,指著她怒喝道︰「你自己看看,流出來的不光是血,還有水,難道我冤枉你不成?」
  文娑霓抽泣著堅決不肯承認,伊山近也不想和她多費口舌,抱住梁雨虹的蠔首,胯部挺動,在她溫暖濕滑的小嘴裡面狠幹起來。
  純潔少女的櫻桃小嘴,嬌嫩潤滑,幹起來的滋味很是美妙。伊山近本來是滿腔憤怒,幹著幹著就爽意升起,抓住青絲雲鬢沒命地狂干,一下下地猛烈抽插,直幹得口沫四澱。
  性情倔強的美少女被幹得美目翻白,「呃呃」地叫個不停,晶瑩透亮的口水不住地從嘴角流下來,滑過潔白的下巴,滴落在酥胸和地面上。
  「這就是口若懸河啊!」
  伊山近想起百年前上學時學過的成語,很高興地說道,為自己瞭解了成語的內在含意而感到欣慰。?梁雨虹唔唔地拚命搖頭,柔滑香舌也在拚命頂著肉棒,想把它頂出去,伊山近卻更加爽快,抱住她的蠔首,將速度加到最大,在她櫻口嫩喉裡面狂抽猛幹了幾十下,肉棒終於狂跳起來,將大股精液噴射進健美少女的美妙小嘴裡面。
  「啊……」
  伊山近爽得低聲呻吟,頭目暈眩,幾乎站立不住,卻還強撐著將龜頭硬塞進高貴千金的嫩喉裡面,肉棒狂跳著將精液直接射進食道,餵入她的胃中。
  梁雨虹美目翻白,羞憤欲死,卻無力反抗,只能含淚將精液嚥下去,並通過消化吸收,成為了她身體的一部分。
  伊山近疲憊無力地倒在地上,半晌才喘過氣來,抬眼看向梁雨虹,喘息道︰「早上沒吃飯吧?」
  梁雨虹趴在地上拚命地咳嗽,漂亮的櫻桃小嘴裡流出一滴滴乳白色的精液,偶爾還有落紅的血絲,聽到他這麼問,眼睛都紅了,胸中氣往上撞,活活氣暈過去。
  伊山近也不在意,自顧自地道︰「吃了你家這麼久的飯,也該送你一頓早飯吃。」
  他又看向文娑霓,微笑問道︰「你早上吃飯了嗎?」
  文娑霓俏臉嚇得雪白,拚命地搖著頭後退,可是手被綁住,又無力站起,怎麼也退不遠。
  不遠處的當午突然動了一下,像是要從昏迷中醒來的樣子。伊山近有點著慌,立刻跑過去在她睡穴上面揉了兩下,靈力入體、,很快就弄得她昏睡過去。
  伊山近鬆了口氣,畢竟從前說過要娶她的,要是還沒娶妻就先讓她看見自己和這些千金、貴婦勾勾搭搭,只怕會影響將來的婚後感情。
  「謝希煙寫的這些靈力運用小竅門還挺管用,希望她不會醒不過來才好。」
  伊山近一邊想,一邊走到文娑霓身邊,將她雪白赤裸的纖美胴體抱在懷裡,調笑道︰「你說你不會流淫水,是嗎?」
  文娑霓掙扎抽泣,想要躲得離他遠一些,卻被他捏住乳房肆意玩弄,只能咬牙悲泣道︰「壞東西,我當然不會流那種髒東西!」
  「那你也不會浪叫了?」
  伊山近一手捏住乳房,一手去摸玉臀,不顧她的抵抗強行分開玉腿,粗大肉棒狠狠插進玉門內,大肆抽插起來。
  剛才破裂的嫩穴,被這根大肉棒重新粗暴插入,文娑霓痛得尖叫起來,把梁雨虹吵醒,跪坐在一邊憤怒地咒罵,卻不敢離他太近,生怕他再把肉棒插到自己嘴裡來,射那些讓人噁心的髒東西。
  伊山近抱緊美麗少女狂抽猛插,粗大肉棒在嫩穴中飛速穿梭,同時運起靈力,讓它迅速在自己經脈中運行。
  他修練的法訣,都是從雙修功法中化出來的,可稱是最強的一類雙修功法,不僅能影響他的心智,讓他性慾和做愛能力超越常人,而且對挑逗女子性慾也有奇效。
  伊山近按照那本小冊子裡面隨筆寫下的方法,驅動靈力流過肉棒,在花徑的嬌嫩肉壁上流動,並分出一絲靈力,如針般輕刺陰蒂,挑起少女的慾望。
  當第一針刺下,文娑霓突然感覺到下禮有一股奇異感覺襲來,失聲嬌呼,聲音中充滿媚意與快感,慌忙住口,卻已經是羞得面泛桃紅,低下頭不敢抬起。
  伊山近高興地笑了兩聲,繼續狂抽猛插,靈力佈滿肉棒表面,在嬌嫩肉壁上猛烈磨擦,龜頭一下下地撞擊著美少女嬌嫩子宮,幾乎將她的魂都要撞飛出來。
  強烈的快感從處女花徑肉壁和陰蒂上湧起,文娑霓拚命地搗住嘴想要阻擋自己興奮的叫聲,可是忍了一小會,就再也忍不下去,頭腦中一片暈眩,止不住地放聲淫叫,嬌弱顫抖的美妙聲音響徹了整個樹林。
  在山下,有她們安排的兵丁守衛,禁止任何人上山。他們都離這裡很遠,就算有順風耳,也聽不到侯府千金的淫蕩浪叫之聲。
  梁雨虹跪坐在旁邊,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激烈交歡,那粗大肉棒就在她眼前猛幹著她親愛的表姊,在嫩穴中猛烈抽插,直幹得淫水四濺。
  這一回,淫水是很明顯地從嫩穴中流出來了。文娑霓已經爽得欲仙欲死,哪還顧得千金尊貴小姐的矜持,拚命地挺起玉臀和伊山近的胯部激烈相撞,迎合著他的姦淫,櫻桃小嘴裡面胡言亂語,沒命地淫叫,蜜汁也不斷地從嫩穴中分泌出來,灑在白嫩的大腿根部和玉臀上面。
  梁雨虹看著蜜汁和精液的混合物,想到自己剛才吃的就是這些東西,不由心中作嘔,含淚想道︰「早知道就不對那些衛兵下命令,禁止別人上來了。現在這傢伙幹起來沒個完,誰知道他打算在這裡干多久?如果他弄完了表姊,再來弄我怎麼辦?」
  梁雨虹害怕起來,想著從前自己對伊山近的行為,心中始有悔意。
  伊山近卻突然站起來,咬牙笑道︰「你這麼騷浪的模樣,該讓你母親看看,讓她知道強姦我的後果!」
  男孩眼中含著悲憤的英雄之淚,堅定地抱住少女,一邊走一邊挺動腰部,用大肉棒在嫩穴中抽插。而堅貞賢淑的美貌才女此時已經爽得神智不清,感覺到手上綁繩被他鬆開後,立即伸手抱住他的脖頸,主動挺嬌臀吞吐著他的大肉棒,狂熱地追求著極樂的快感。
  這時候,她已經毫無淑女風範,像無尾熊一樣纏在伊山近的身上,爽得顫聲嬌吟哭泣,緊閉的美目不住流出晶瑩的處女之淚。
  伊山近分出雙手,走過去將當午和梁雨虹都拉起來,挾在肋下,大步向前奔行。
  一邊走,他一邊手捏法訣,施展出了「隱行術」和「攝聲術」這兩個仙術都是輔助的功法,他也是海納功達到三層之後的第一次施術,靈力運出,果然看到身周多了一層淡紫色的霧氣,將周圍幾尺都籠罩住了。
  山下的兵丁還在盡職盡責地守住路口,不讓任何人通過。伊山近小心地從他們身邊走過,卻沒有任何人往他的方向多看一眼。
  這個時候,他明明抱著三個美少女,粗大肉棒在其中一個身份最高貴的美麗女孩嫩穴中狂抽猛插,幹得她哭泣嬌吟,淫聲浪語在他耳邊響個不停,可是那些士兵卻什麼都沒有看到,還在一旁閒聊,任由他大模大樣地向著知府家的宅院走去。
  此時的宅院裡,表面上平靜,實際卻充滿著恐慌的氣氛。昨天夜裡負責服侍的婢女們懾於兩位夫人的積威,什麼都不敢多說,聚在宴會廳附近顫成一團,小聲地商量該怎麼辦才好。
  現在已經是上午了,兩位夫人卻一直沒有出來,只有兩位小姐怒沖沖地跑出來,一眨眼就消失了蹤影,沒有給丫鬢們下任何命令。
  誰都害怕夫人在裡面出什麼事,那樣人人都是死罪。可是要讓她們進去看個究竟,就沒有人敢去了,被滅口的命運,肯定是要落在先進去的那些人頭上的。
  一群婢女商議了許久,終於公推兩位姊姊進去,服侍兩位夫人出來。
  那兩位負有光榮責任的美貌婢女,就是蜀國夫人的貼身丫鬢春桃、春杏,當初曾經見過她鑽入小男孩船艙好久才臉上沾著精液滿足地出門,早有被滅口的資格,現在算是虱子多了不怕咬,壯著膽子,率先進入了宴會廳內。
  她們來的正是時候。兩位夫人昨夜洩身太過,又被伊山近憤怒地採補了一陣,弄得玉體酥軟,現在還沒有力氣爬起來。
  看著兩位尊貴美艷夫人滿身精液,蜜穴花瓣中還流著乳白色精液的場面,婢女們嚇得目瞪口呆,跪在地上不停地打顫。
  過了好久她們才醒過神來,含淚上前服侍夫人們穿衣,心裡悲傷地想道︰「這次一定要被夫人打死了!天哪,只要能讓夫人念我一向勤謹老實,不殺我滅口,我什麼事都願意做!」
  突然眼前一花,一個身影出現在她們的面前。
  那身影顯得極為龐大,讓驚魂未定的美貌婢女心中充滿了恐懼。
gp6888 發表於 2013-1-14 20:52
仙蹤浮現
  兩個婢女驚呼一聲,赫然發現那竟是四個人疊在一起同時出現,看上去像是一個人一樣。
  她們心中稍定,立即又懸了起來,瞪大眼睛看著那些人,心裡充滿了恐懼絕望。
  那兩位美貌貴夫人此時也稍微回過神來,抬起美目幽幽地看向他們,立即低低地驚呼,驚駭欲絕。
  蜀國夫人在近距離內,清楚地看到她心愛的寶貝女兒一絲不掛地貼在她熱戀的小情郎身上,緊緊地摟著他的脖頸,顫聲嬌吟哭泣著挺動雪白柔潤的玉臀,一下下地撞擊著伊山近的胯部,和他進行激烈的交合。
  細草萋萋的嫩穴處,一根粗大的肉棒正深深地插在那裡,她一向文雅貞靜的女兒挺動雪臀,以嫩穴快速吞吐著它,還在不停地向外流著興奮的蜜汁,裡面夾雜著一縷縷的血絲,作為她曾經是處女的證明。
  蜀國夫人眼前一陣陣驗黑,看到這縷血絲,她可以確定,今天早上女兒衝進宴會廳的時候還是處女,只出去轉了一圈裡面就多了一根大肉棒,這樣快速的變化讓她震驚得無法置信。
  更讓她不能接受的是,這根肉棒她十分熟悉,昨夜被她珍視地溫柔舔吮了無數次,清晨時還插在她生出過女兒的蜜穴裡,現在就已經換了位置,插進了女兒的處女嫩穴裡面!
  朱月溪也震驚得快暈過去了,外甥女和小情郎在興奮地相奸,她的獨生女兒也被伊山近抱在懷裡,衣衫不整,露出堅挺柔嫩的酥胸,雪白的乳肉上有青黑色的瘀傷,現在被伊山近順手大力捏弄,揉出了一道道的鮮紅指痕,就像她本人乳房和身體上各處的指痕一樣。
  因為,那都是同一個人捏出來的!
  文娑霓這時候爽得欲仙欲死,快活得像要飛起來,挺動嬌臀不知羞恥地興奮哼嗚,嫩穴狠狠咬住肉棒,只想爽死在他身上。
  伊山近突然停止了動作,湊在她的耳邊,輕聲道︰「大小姐,你母親需要休息,不要驚擾了她!」
  「啊?你說什麼我母親,胡說八道的……」
  文娑霓嚶嚶嬌啼道,迷迷糊糊地搞不清楚狀況,被他用手一撥蠔首,轉頭看到母親和姨母那雪白赤裸的美麗胴體,驚訝地哼嗚道︰「你們怎麼真的在這裡?」
  話一出口,她立即臉上變色,淫興都被嚇飛了,張大櫻桃小嘴呆了半晌,突然「哇」的一聲大哭出來,抱緊伊山近的脖頸,把臉埋在他懷裡,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羞愧至極,恨不得立即死去才好。
  伊山近冷笑著伸出手,將昨夜吃剩的菜餚都從巨大餐桌上面推下去,發出嘩啦啦一陣大響。
  「你們,過來把餐桌擦乾淨!」
  他向兩個婢女一呶嘴,像主人一樣下令。
  兩個俏婢早就嚇得呆了,看著被夫人撿來的男孩將肉棒插在尊貴小姐的下陰裡面,就這樣大模大樣地下令,絲毫不敢違抗,立即爬起來擦桌,一時找不到抹布,乾脆就用自己的衣袖,把桌子擦得乾乾淨淨。
  伊山近放下手中抱著的當午,滿意地捏捏她們嬌嫩的臉蛋,吩咐道︰「好好照顧她。」
  將當午交給了她們,而梁雨虹則躺在餐桌上,眼睜睜地看著身邊的表姊被伊山近狠幹。
  文娑霓被他放在餐桌上面,伊山近雙手抓住她嬌嫩的纖腰、玉臀,挺動腰部,就這樣站著大幹起來。
  粗大肉棒在嫩穴中快速抽插,磨擦著蜜道中嬌嫩肉壁,靈力挑逗著處女花徑與陰蒂上的興奮點,一陣陣的快感如巨浪般狂襲而來,文娑霓心中一陣眩暈,卻拚命地忍耐著,不想在母親和姨母面前發出淫聲。
  「倒是挺有骨氣,我看你能忍多久!」
  伊山近加快了抽插速度,如怒潮般衝擊著桌上玉體橫陳的美麗少女,粗大肉棒如巨炮般一下下狠狠撞進處女嫩穴裡面,幹得她嬌喘息息,唇齒間忍不住發出低微的呻吟聲。
  文娑霓在最親近的兩位長輩親人面前被這麼小的男孩狂奸,貞操徹底失去,而且還發出了淫聲,讓她羞愧至極,終於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一邊哭,她一邊無法自制地用美腿夾緊伊山近的腰部,自動挺起玉臀迎合伊山近的抽插,讓伊山近每一下都能插到最深處,給予她最強的磨擦快感刺激。
  悲傷的哭泣聲與快樂的淫聲不時從她的櫻桃小嘴裡面發出來,貞靜美麗的千金小姐在各種強烈的精神刺激之下,已經自暴自棄,索性一心一意地追求性愛快感,只當這是一場可怕的春夢。
  身邊的美女們右著這詭異的情景,都啞[!無討。梁雨軒離得鹹近,就躺拍文嗡霹的身邊看這小男孩姦淫她,直看得嬌喘息息,俏臉紅得都像要滴出血來。
  蜀國夫人扶著心腹婢女,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艱難地挪到桌邊,紅腫的蜜穴一直在向外流著精液與蜜汁。
  她站在伊山近的身側,看著桌上呻吟浪叫的女兒,淚水一滴滴地落下,伸出溫暖的玉手,輕輕地握住了女兒纖細的手掌。
  文娑霓顫抖地睜開晶瑩美目,看著自己敬愛的母親赤裸著美麗玉體站在自己身邊,陡然嬌呼一聲︰「母親,啊*己她的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修長美腿緊緊盤住伊山近的腰部,玉臀拚命地向前挺動,嫩穴將肉棒整個吞下,蜜道猛烈地痙攣抽播,在這一刻已經達到了性愛的高潮。
  嬌嫩蜜道擠壓著粗大肉棒,子宮中傳來灼熱的吸力,伊山近劇爽無比,忍不住低吼一聲,肉棒猛烈跳動著,將大股滾燙精液狂射進美麗少女嬌嫩的子宮裡面。
  他的手顫抖地抬起來,一把抓住身邊美婦的柔滑雪臀,手指插進蜜道裡面,用力樞挖,另一隻手伸到旁邊,抓住梁雨虹被打青的嬌嫩乳房拚命狠擰,痛得她大聲哭泣起來。
  在極度的興奮之中,海納功的雙修靈力湧上手指,強烈地挑動著美女的淫慾。
  蜀國夫人看到女兒和自己小情郎相奸達到高潮的場面,本來就在痛苦中充滿了奇異的快感,更哪堪他的手指在灼熱蜜道裡面抽插樞弄,整個身體都不由劇烈地顫抖起來,雙手無意識地伸出去抓住女兒堅挺柔滑的乳房,顫聲哭泣浪叫,在這一刻達到了性愛的高潮。
  雪白窈窕的性感美體顫得像在打擺子一樣,灼熱的蜜汁從痙攣花徑中狂噴出來,澱得伊山近手上、雞雞上到處都是。這一對美麗母女,在極樂的高潮中同時達到了「嘲吹」的至高境界,嬌嫩小穴如小嘴般大力吸吮壓搾著龜頭、肉棒,伊山近爽得無以復加,肉棒狂跳不止,將大量精液射入美麗少女玉餿深處,直到將子宮裡面灌得滿滿的,才顫抖著停止了射精。
  蜀國夫人玉體劇顫,蜜汁不住地洩出來,修長美腿洩得發軟,支撐不住身喂重量,軟軟地倒下去,跪在伊山近臀下幽幽哭泣。
  她的手無力地抱住伊山近赤裸的雙腿,微微低卜頭,優雅美麗的絕色玉顏貼在他?的腳上,清澈淚水自美目中流出,順著他的小腿向下滑落。
  看她那麼傷心,伊山近也有些可憐她,昨夜被她強姦的悲憤好像也輕了許多,忍不住伸出手去,撫摸著她柔滑的青絲雲鬢,輕聲道︰「別傷心了,你要是不喜歡,我以後不干你女兒了!」
  文娑霓在高潮後美妙的眩暈感中隱約聽到這句話,劇烈地顫抖了一下,驚恐地睜開美目盯著伊山近。即使再恨他,一聽說以後不能嘗到這種極樂的美妙滋味,第一直覺就是痛苦惋惜,修長美腿更緊地盤住他的腰臀,捨不得讓他把肉棒拔出來。
  蜀國夫人跪在伊山近身下,美麗的臉上帶著憂鬱的神情,顯得極為淒美。
  她靜靜地流著眼淚,輕搖蠔首,柔聲道︰「你要是喜歡,什麼時候想要她都可以……只求你不要拋棄我就好了!己這樣說著,她緩緩地伏下身,如花瓣般的美麗紅唇輕輕地碰觸他的腳背,極為溫柔地吻著他,像一個最虔誠的信徒一樣。伊山近震驚地瞪大了眼睛,在他身邊,另一個溫柔而堅定的聲音響了起來︰「我也是一樣,只要你能不拋棄我們,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朱月溪跪在他的另一側,美麗的赤裸玉體伏下去,虔誠地吻著他的腳,濕滑香舌在腳背上輕柔舔弄,像在對這小情郎進行挑逗。
  謝希煙用來製造性奴的駐顏丹藥,效力果然不凡,以凡人的精神力量,根本就無法抗衡,即使她們是所有女性中最為美麗傑出者。
  伊山近駭然呆住。他並不清楚前因後果,卻能聽出她們聲音中濃濃的愛戀,那是一絲摻不了假的,真摯感情。
  「難道她們不只是想要強姦玩弄我的身體,還真的對我動了情?如果是這樣的話,她們比那兩個玩完提起褲子就走的仙女好了無數倍!」
  他低頭看著兩具雪白窈窕的美妙玉禮伏在地上,那誘人的曲線美讓他口乾舌燥,濕滑的香舌舔在腳背上,更充滿了挑逗的意味。
  伊山近插在美麗少女嫩穴中的肉棒迅速地硬了起來,再也忍受不住她們的挑逗,突然將肉棒從嫩穴中拔出,彎腰將兩個性感美婦抱起來放在寬大的餐桌上,猛地一挺腰,將濕淋淋的粗大肉棒頂入了緊窄灼熱的蜜道裡面。
  蜀國火人看到那根大肉棒!而沾滿「自己女兒的蜜汁與處女落紅,充目中不林脈流出熱淚;司是感覺到粗大肉棒入體時的快感,她又不禁伸手抱住伊山近,優美紅唇邊現出嶺自內心的欣喜微笑。
  伊山近抱緊成熟性感的美麗玉體大幹特幹,粗大肉棒在蜜穴中快速抽插,幹得淫液四澱,水聲響亮。
  文娑霓躺在母親身邊,看著他們激烈交歡,蜀國夫人美麗的臉龐佈滿興奮的紅暈,優美紅唇張關來,興奮地胡言亂語,浪叫淫喊,讓她羞慚痛苦至極,只能掩面悲泣,對突然出現這樣詭異的場面,心中一片茫然無措。
  突然,她雪白滑嫩的玉腿被強行分開,一根粗大肉棒狠插進來,毫不停息地大肆抽插。
  文娑霓驚呼一聲,清楚地知道那根肉棒上面還帶著她母親的淫水,現在都抹在自己純潔的花徑內部,不由羞赧無限。
  可是肉棒磨擦肉壁的強烈快感奔湧而來,迅速擊潰了她的理智,讓她顫聲嬌吟著,抱緊伊山近的脖頸,興奮地挺動玉臀迎合姦淫,陷入了快感的海洋之中。
  梁雨虹躺在桌子邊緣,呆呆地看著這一幕,已經震驚得快要暈過去了。可是當伊山近干暈了文娑霓,再轉向朱月溪,把沾滿淫水落紅的濕潤肉棒插進她那飢渴的溫暖蜜道時,梁雨虹終於忍不住大哭起來,聽著母親的淫浪叫喊,悲憤得痛不欲生。
  在她悅耳的哭聲配樂之下,伊山近抱緊三個絕色美女猛烈狠幹,奸得她們洩身無數次,個個都爽暈過去幾回。
  伊山近抱住知府夫人那美妙誘人的溫軟裸體,壓在她身上大肆姦淫,肉棒在她蜜穴中飛速抽插,水花四濺。
  他低下頭,狠咬緊吸柔軟嫩滑的巨乳,聽著旁邊梁雨虹的悅耳哭聲,突然動念,抬頭問道︰「你說可以為我做任何事,把你女兒給我爽一爽怎麼樣?」
  他也只是想試試這對姊妹是不是在說假話欺騙自己真摯的感情,朱月溪微一猶豫,隨即堅定地點頭道︰「只要你想要,什麼都可以!」
  她被伊山近壓在身下,蜜穴中含著讓她舒服的粗大肉棒,費力地扭身替女兒解衣,在女兒驚駭傷心的目光之下,將她衣衫褪光,露出了雪白粉嫩的肌膚、美妙動人的少女玉體。
  看著一絲不掛的健美少女,伊山近忍不住嚥下口水,眼睛也放出光來,插在朱月溪蜜道裡的肉棒又膨脹了幾分,龜頭直接頂在少女住過的嬌嫩子宮土面。
  「啊……好大!」
  朱月溪顫聲嬌吟道,暢美地享受了一會,努力睜開眼睛,移動身子,將臉貼向梁雨虹修長美腿中間。
  紅潤香舌從口中吐出,輕柔地舔向她的處女嫩穴。
  「你這是在幹什麼啊?」
  伊山近驚訝地問。
  朱月溪夾緊他的肉棒,嬌喘息息地道︰「這樣才不會痛得太厲害……」
  她優美紅唇含住親生女兒的花唇,舌尖靈活地在嫩穴中輕點,每一下碰觸都讓梁雨虹顫抖嬌吟,從未有過的奇妙感覺湧上心頭。
  顫了好久,她才從震驚中清醒過來,想起來向後退避。可是那兩個俏婢已經在蜀國夫人的命令下,含淚站在她的身後,恐懼地按住她,分開她的雪白大腿,不讓她亂動。
  柔滑香舌在嫩穴中舔弄,很快就讓上面沾滿了口水。朱月溪也爽得差不多了,伸出纖手向下,戀戀不捨地把肉棒從裡面拿出來,牽著它就向女兒的花唇湊去。
  「你、你來真的?」
  伊山近吶吶地道,直到龜頭頂住了美少女的嫩穴,才醒過神來。
  朱月溪微笑著,溫柔而堅定地點著頭,輕聲道︰「只要你要……」
  溫暖柔滑的玉手握緊肉棒,用力將它向著嫩穴裡面頂入。伊山近敏銳地感覺到龜頭被穴口嫩肉包含住,溫柔擠壓的力量極爽。
  梁雨虹終於從震驚中回復過來,開始拚命掙扎。可是那兩個美婢更拚命地按住她,同時暗自祈禱,希望蜀國夫人念在自己聽話的份上不要殺了自己,事後自己也不會被梁雨虹小姐報復殺掉。
  梁雨虹雪白嬌嫩的大腿被用力地向兩邊分開,朱月溪就像中了淫蠱一樣,眼睛閃閃發光地盯著自己女兒的嫩穴,牽著伊山近的肉棒向裡面插去,心中充滿了對伊山近的愛戀,以及希望他得到快活的溫暖柔情。
  伊山近臉色脹紅,粗重地喘息,被這奇異的情景刺激得血脈賁張,本就硬如鋼鐵的肉棒更堅硬了幾分,直直地頂入嬌嫩花瓣裡面,分開穴口嫩肉,一直頂到處女膜上。
  龜頭馬眼輕輕磨擦著柔嫩堅韌的處女薄膜,被溫暖玉手牽住向裡面頂去,讓處女膜向著子宮方向凹陷。
  「不要,不要!」
  梁雨虹尖叫痛哭著,顫聲悲吟,可是這更刺激了陷於狂熱淫慾中的男女,朱月溪一手牽住肉棒,另一手狠狠一推伊山近的屁股,將他推得身子向前衝去,堅硬至極的肉棒在強大的衝力之下,兇猛地刺穿了處女膜,頂入了處女嫩穴之中。
  純潔嬌嫩的小穴,被粗大肉棒生生撕裂。嫩穴裂口處噴出一道血箭,噗的一聲,直射到朱月溪性感美麗的玉顏上,順著悄臉流了下去,留下淒美的痕跡。
  雍容華貴的美麗夫人,唇邊帶著興奮的笑意,眉宇間卻帶著憂傷淒憐,美目中含著晶瑩淚水,就以這樣複雜的表情,在最近距離看著自己女兒破瓜的過程,並以滑嫩玉手奮力推動著伊山近的屁股,讓他的肉棒一分分地撕裂嫩穴,深深地進入到處女花徑裡面。
  梁雨虹悲憤地晃動著充滿青春活力的纖美玉體,不能承受這樣的事實。旁邊的美女們也都看得呆了,劇烈的嬌喘聲充滿了整個廳堂。
  伊山近一陣陣地暈眩,既是因為震驚,也是因為下體傳來的強烈快感。
  果然不愧是自小勤練武功的美麗少女,嫩穴花徑緊窄至極,緊緊地套住他的肉棒,強大的收縮力幾乎把他的精液當場搾出來。
  他興奮地咬住嘴唇,強忍著射精的衝動,將肉棒一點點插入處女花徑中,感覺溫暖緊窄的觸感一點點地包圍住肉棒,與嬌嫩肉壁磨擦的快感更是讓他抵受不住。
  在這期間,所有人都聚精會神地看著他的下體,就連文娑霓也驚訝地忘記了哭泣,瞪大晶瑩美目,含淚看著他的肉棒緩緩進入梁雨虹的嫩穴,撕出更大的傷口,殷紅熱血湧出,將雪白的大腿與玉臀染得一片鮮紅。
  快感不停地奔湧而來,伊山近劇烈喘息,爽得不克自制。在無盡的快感之中,那根大肉棒終於緩緩推到了盡頭,頂上了美少女的嬌嫩子宮。
  他停下來,舒服地閉目享受純潔花徑緊夾的觸感。整根肉棒都被套住,與處女蜜道嚴絲合縫,肉壁緊貼在肉棒上面,溫暖嬌嫩,輕輕一動,磨擦的快感更是狂湧而起,讓他爽得低聲呻吟起來。
  他的呻吟就像是強烈的春藥刺激,讓兩位美貌貴婦都大為興奮。
  蜀國夫人爬下桌子,站在他的身後,將赤裸男孩摟在懷裡,雪白豐滿的乳房夾住他的頭部,小腹和蜜穴緊貼著他的身體,奮力前挺,擠得他屁股向前挺動,肉棒在梁雨虹流血嫩穴中一下下地抽插。
  她的玉臂從伊山近身前伸過去,摸著他的胸膛腹部和下體,甚至捏揉外甥女的流血嫩穴,以及他們的交合處,纖美玉指在這樣的摸弄中得到了極大的快感刺激。
  伊山近被她摸得肉棒更硬,感覺到纖纖玉指纏繞在自己肉棒上,裸體又能感覺到身後絕色美婦的柔滑胴體美妙觸感,爽得直歎息,身體不由自主地被她推動,在美少女嫩穴中抽插,肉棒與嬌嫩肉壁磨擦得極爽。
  朱月溪看得眼紅,也從餐桌滑下來,跪到自己姊姊的玉臀下面,仰起頭來,伸出香舌舔弄伊山近與她女兒交合的位置,時而在嬌嫩花瓣上舔上幾下,將蜜汁和落紅都舔了嚥下去。
  柔滑香舌如蛇般靈活舔弄,伊山近的睪丸和肉棒根部被她舔得極爽,心中亂跳,抽插得更是猛烈。
  他抓住梁雨虹的柔滑纖腰,將她玉臀拉到桌外,好讓她母親舔得更輕鬆一些。
  肉棒狂亂地在純潔嫩穴中大抽大插,磨擦得嬌嫩肉壁一陣陣快感升起。即使穴口被撕裂的劇痛,以及肉壁初次碰到硬物的不舒服感覺,也不能掩蓋住這令人陶醉的美妙快感。
  「啊、啊!」
  梁雨虹顫聲悲泣著,心徑卻在羞慚悔恨,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這麼快樂的感覺。
  「被強姦得浪叫起來了,我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這簡直就是淫蕩女人嘛,就像母親和姨母一樣!」
  還有她的表姊,她可是在自己面前被強姦得浪叫的,難道女人都是這麼淫蕩的動物嗎?她失神地喃喃自語,不經意地將心裡的話說了出來。
  「沒錯,女人就是這麼淫蕩的動物!」
  伊山近臉上肌肉抽動著,悲憤地說出了自己最真實的感受。
  如果女人不淫蕩,他就不會被兩個仙女輪姦得死去,活來時家人都亡故了;也就不會被自己的恩人在救了自己以後陡起壞心,逼迫以肉身回報恩情。趙飛鳳卻是另一種淫蕩,她的目標是和她一樣的女性。
  只有當午,現在年紀還小看不出來未來會怎麼樣。但伊山近經歷了這麼多悲慘往事,對她的信心也禁不住閒始動搖。
  伊山近肉棒用力地在美少女禮內抽插,悲憤地強姦著她;而被強姦的女孩卻開始爽得叫了起來,雖然自己也羞得淚水漣漣,卻抵擋不住越來越強烈的快感。
  靈力磨擦嫩穴肉壁的感覺,是人類的女孩無汰抵擋的。而伊山近所修習的雙修術法門,更擁有挑逗女子性慾的最強能力,即使她是蘭心蕙質的天才美少女,也只能在伊山近胯下顫抖嬌吟,爽得連聲哭泣,一步步地登上快感的巔峰。
  時間一點點地過去,粗大肉棒在她的處女嫩穴中猛烈抽插,不知抽插了幾百幾千下。梁雨虹也已經不再計數,只是一直興奮地顫抖悲泣,沉浸在無盡的極樂快感之中,到了後來,已經神智模糊,只希望這快樂的感覺永遠不停止才好。
  「她也中了淫蠱了!難道女性都是這麼禁不起性愛挑逗?」
  伊山近看著身下扭動著赤裸玉體嬌喊浪叫的美麗少女,心中又是興奮,又是悲哀。
  但這時他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嶺。下體肉棒被緊窄花徑緊緊套住,在狂猛磨擦中幾乎要被磨出火來,爽得無法克制,腰部挺動的速度變得更快,顫聲叫道︰「夾緊點,要、要射了!」
  梁雨虹聽到這聲音,突然清醒了一些,顫聲悲泣道︰「不要、不要射在裡面!」
  可是她的身體卻有著矛盾的反應,修長潔白的美腿緊緊聲住伊山近的腰部,纖美玉足勾住他的屁股,自己拚命挺起玉臀,瘋狂地頂住他的胯部磨擦,飢渴的嫩穴將整根肉棒都吞進去,開始了快樂的痙攣。
  兩位美婦也興奮至極,蜀國夫人從後面緊緊摟住男孩的裸體,提起健美長腿踩在桌子上,蜜穴花瓣打開來,緊貼著他的屁股,以這樣淫蕩的姿勢在伊山近屁股上狠磨,花瓣不住地湧出蜜汁,都抹到了他的身上。
  而朱月溪跪在他的胯下,美麗面龐現出狂熱興奮的神情,仰起蠔首用力舔弄她女兒的流血嫩穴,以及深深插在裡面的肉棒根部,在交合處狂舔不休。
  蜜汁不斷地從嫩穴中奔湧出來,混著精液和處女的落紅。朱月溪陶醉地吸吮著,彷彿那是最美的甘露一樣。
  文娑霓赤裸著雪白玉體,躺在旁邊看得呆了。她的母親卻興奮嬌喘著,顫聲叫道︰「女兒,快來,幫幫你雨虹妹妹,她快要洩了!」
  伊山近被她提醒,狂亂地伸出手去,探入知性美少女的玉腿中間,手指插人了染?血的嫩穴。
  文娑霓低呼一聲,羞慚興奮,被手指插弄得一陣暈眩,不由自主地向著仰天承奸的妹妹爬去。
  看著她嬌艷欲滴的櫻桃小嘴,上面還沾著乳白色的精液,文娑霓突然想起︰「那個傢伙還沒有親過她的嘴,這麼說,她的初吻……」
  她想也不想,就撲上去,用力摟住了她,櫻桃小嘴迫不及待地吻上了梁雨虹嬌喘微紅的櫻唇。
  兩個美麗少女的櫻唇緊貼在一起,這情景美得令人歎息。文娑霓奮力吸吮著表妹口中的津液和精液,默默嬌喘流淚想道︰「她的初吻,總算沒有被那個傢伙拿走……」
  在高潮即將來臨時,伊山近身體開始繃緊,眩暈地體會到身後美女滑嫩的肌膚,柔軟的巨乳、灼熱的蜜穴都在磨擦著自己的身體;滑膩香舌靈活地舔弄著睪丸和肉棒根部,在她女兒與自己的交合處狂頂;劍舞美少女和知性貴千金哭泣著抱在一起浪叫嬌吟,兩人的處女花徑都在痙攣顫抖,緊緊夾住自己的肉棒和手指,還在向裡面吸入。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刺激。伊山近再也忍耐不住,右手伸出,緊緊抓住面前緊貼在一起的兩個美少女嬌嫩乳房,撲倒在她們身上,奮力吻住那兩張甜美的櫻桃小嘴,虎軀劇烈地震動起來,將大量的精液噴射進少女嬌嫩的純潔子宮裡面,肉棒在嫩穴中不住地狂跳,極樂的快感狂烈奔湧,連綿糾纏,彷彿永遠不會停止一樣。……
  崎山,連綿百餘里,位於濟州府境的邊緣處。
  此時山中百餘里的地面上,到處都有綵鳳幫的幫眾,仔細地翻找著每一處山洞,每一塊山石,竭力從裡面找尋著線索。
  他們的首領,此時正站在最高的一座山峰頂部,凝眸掃視著山下的幫眾,眉宇間神色沉重。
  那是一名容貌美麗的女子,酥胸高聳,身穿一件閃閃發光的七彩勁裝,襯得身材更顯高挑性感,充滿著曲線之美,氣質英武剛強,只是面色冷酷,眼中隱然現出殺氣,令人望而心生寒意。
  在她身邊,沒有旁人。而她站在峰頂樹林之中,山下的幫眾也難以看到她的身影,只是知道幫主正在觀察自己,因此沒有人敢偷懶。
  趙飛鳳站在山頂,微蹙柳眉,心情煩悶。
  她接到濟州傳來的報告,說是那個小乞丐受了蜀國夫人和知府夫人的庇護,更令她的部下死傷慘重,現在龜縮在府衙裡面,根本就不露頭。而綵鳳幫大部分力量都在崎山裡,不能對他施以有效的打擊。
  「如果不是上仙催得緊,我不得不在此地主持大局,怎麼能容那個小子逍遙?哼,這段時間裡,說不定他把那小美女破了處,那我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趙飛鳳越想越是煩燥,偶爾想起那小子打進自己體內的那股怪氣流,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自從體內有了那東西,她的日子就不好過。它時時都會爆發出來,弄得她內力運行錯亂,幾次差點走火入魔,直到過了好久以後,它才被內力磨滅,從她體內漸漸消失,讓她去了一個心腹大患。
  「不用著急,只要找到上仙們要的東西,抽出手來,我再調集人手去抓捕那小子,肯定是手到擒來。到時候上仙一高興,不論會不會賞賜些什麼,至少以後一定會給本幫撐腰,那就百無顧忌,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了!」
  趙飛鳳冷笑想道,沉浸在美好的夢想之中,絲毫沒有覺察到身後有一個人正悄悄地向山頂摸過來。
  那個人的身形隱匿在樹木陰影之中,彷彿是透明的一樣,只是光線稍微有些異常,很難讓人看出他的形跡。
  他站在陰影處,凝視著前方高挑美女的背影,眼中隱約現出寒光,屏息靜氣,悄悄地潛伏在此處,準備等她下山時,突然撲出,給她致命的一擊!
  他的「隱行術」對付普通的士兵和幫眾都夠用了,但對上武林高手,還是有可能被察覺,不能不小心行事。
  他曾經對濟州府轄下的捕頭試驗過這一術法,結果在距捕頭五步時被發現,朝他拍了一掌,隱行術就施展不下去,被迫現出身形。
  現在,雖然他的力量和速度都大有增強,但趙飛鳳縱橫濟州多年,聲名卓著,武功極為高強。如果不能在短時間內擊敗她,等山下的幫眾圍過來,被捕殺的就是自己了!
  山頂上,趙飛鳳凝神觀望,許久不見部下前來稟報搜索的收穫,不由大為失望。
  站在這裡,她總覺得心神不寧,終於轉過身,向山下走去。
  在她必經之路的樹林中,暗襲者伏在樹上,已經渾身崩緊,凝聚力量,只等她走到伏擊圈內,立即從高處躍下,施以雷霆怒擊。
  這是他報仇雪恨的最好機會,一擊不中,行刺就再難成功了。
  趙飛鳳輕盈的腳步聲漸漸接近樹林,突然停下來,轉身看向天空。
  她此時背對樹林,距離又近,刺客幾乎忍不住要跳下去,潛跡疾攻,但順著她的目光望去,不由大驚失色,無暇多想,立即縮身潛伏在枝葉間,不敢有絲毫動彈。
  天空中,遠遠飄來一條彩雲,在彩雲上站立著一位少女,衣袂飄揚,瞬息而至,來到山峰頂部,停下來,懸在空中。
  趙飛鳳立即抬起腳步,如箭般射向峰頂,一眨眼就出現在彩雲之下,恭敬地拜了下去。
  樹林中,伊山近身軀僵硬,拚命地縮成一團,屏息靜氣,絲毫不敢發出任何動靜。
  趙飛鳳的輕功之強,遠遠超出他的意料。看她毫不費力地提升到如此高的速度,顯然還有餘力,單從速度上就遠勝於他,更不用說力量與戰鬥經驗,如果他剛才跳下去偷襲刺殺,死的多半是他。
  這倒也罷了,她再強也不過是在凡人的範圍之內。而那駕著彩雲飄來的少女,才是真正的大敵。
  透過枝葉間的縫隙看去,那少女年約十八、九歲的模樣,高高站在彩雲之上,姿容美麗,儀態高傲,漂亮的衣裙在風中輕輕飄舞,渾身充滿清靈飄逸的氣質,令人觀而忘俗。
  「這氣質,看上去很熟悉!」
  伊山近暗自思忖。
  當年的那兩位仙女,也是渾身充滿清靈氣息,現在想起來,那大概就是所謂「仙氣」仙家氣質,就是如此了。
  即使只是靠近她們,就能感覺到渾身清涼舒爽,那三年不管外面是嚴冬酷暑,他都沒有感覺到半分寒冷酷熱,而雞雞插在她們溫暖的玉體之內,更有保暖和防暑的奇效,從來沒有長過一點凍瘡。
  只是那兩位仙女,氣質更清冷孤傲一些,即使是淫蕩地騎在他身上聳動嬌軀瘋狂浪叫之時,他仍然能夠清楚地感覺到她們的高傲之心,彷彿是積滿冰雪的山峰傲視凡問一般。
  而彩雲上的少女,雖然也是清靈之氣盈滿仙軀,卻不似她們那樣充滿冰冷氣質,就像傳說中的仙之風骨,給人以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在伊山近看來,她明顯與凡人不同。那種感覺,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要說起來,她的氣質更像當午……伊山近這樣想著,面泛憂色,心裡有更多的疑惑升起。
  更讓他吃驚的是,她的容貌竟然也與當午有幾分相似,讓他竟然因此產生一絲親近感。
  不管她像誰,她所帶來的威壓都讓他敬畏。
  以他現在修到三層的能力,可以遙遙感覺到她的力量比自己強橫無數倍,就像一座巨山壓在他的頭上,讓他喘不過氣來。「她只要伸一根手指,就可以輕鬆捏死我。」
  伊山近心中有這樣的感覺,就像看著一座高山在自己面前,渺小的自己根本就不能和這樣的龐然大物相比。
  或許百年前和他有雲雨之歡的兩個仙女比她還要強,但那時伊山近只是一個無知無識的普通少年,絲毫看不出對方力量深淺,因此也就無從比較她們修為的高下。
  「如果被她發現,可能會被滅口的。」
  伊山近心中震駭,悄悄地運起「僵寂」術法,靈力內斂,整個人變得像朽木一樣,與樹木渾然合為一禮,沒有絲毫力量外洩。
  這僵寂術法,是他在升上三層之後,新修練成的法術之一,主要用途是潛匿蹤跡,就像自然界某些動物遇到強敵後裝死一樣,希望能騙過強敵,逃出生天。
  謝希煙是古時修仙界極少有的天才修士,隨意創出的術法都與眾不同。而伊山近曾龜息百年,對於裝死就算不是深有體會,身體也自然習慣了活死人的境界,僵寂術法運行起來,立即變得像當年的男孩屍體一般,毫無生氣。
  彩雲之上,清靈飄逸的仙家少女淡然凝視下面恭敬叩拜的趙飛鳳,用清脆悅耳的聲音問道︰「謝希煙的遺物找到了嗎?」
  此言一出,伊山近立即為之震駭!
  趙飛鳳伏地磕頭道︰「稟仙師,還沒有。我的部下正在到處尋找,一旦找到,立即回稟仙師。」
  少女容顏一片清冷,微微點頭道︰「那件法寶很重要,要對付冰蟾宮,非它不可。你們一定要盡心盡力地尋找,哪怕將整座山都翻過來,也一定要找到線索!」
  趙飛鳳深深叩頭,恭聲道︰「謹遵仙師法旨!」
  少女傳下法諭,也不再多說什麼,撥轉雲頭,向著遠處飄然飛去。
  伊山近縮在林中的樹上,一動不動,仍然保持著僵直的狀態。
  他運習假死的功法很有心得,竟然騙過了力量強大的女修,讓她在不遠處的彩雲上,對他的存在一無所知。當然,她藐視山中的凡人,對他們掉以輕心,也是漏過他的原因之一。
  雖然如此,他的心中卻如驚濤駭浪一般,久久難以平息。
  在相隔百年之後,突然聽到仙家少女說起「冰蟾宮」對他的衝擊極為巨大。
  從她們的談話之中,可以看出那少女是出身於另一修仙門派,而且那一門派對冰蟾宮有敵意,因此才派遣綵鳳幫到此地尋找謝希煙的遺物,希望能借此來對抗冰蟾宮。
  「那究竟是什麼法寶?」
  伊山近心中湧起疑問,身體也因興奮而變有些發熱︰「如果真的是很強大的法寶,說不定可以借此得到報仇的機會!」
  趙飛鳳確實是強仇大敵,但和被奸三年的恥辱比起來,她又算不得什麼了。
  他凝目望向趙飛鳳的身影,眼中帶有深深的恨意。
  為了擁有能與冰蟾宮對抗的能力,就暫且讓她逍遙幾日。等時機一到,一定要讓她將所犯下的血債,一筆筆地償還回來!
gp6888 發表於 2013-1-14 20:52
元陰激盪
  深夜,山中一片寂靜,只有蟲嗚聲在四處響起。
  山谷裡,有一座佔地廣闊的營地,裡面有許多帳篷,供綵鳳幫眾住宿。
  在營地中央,是一個巨大帳篷,周圍都有幫眾巡邏,守衛十分嚴密。
  這是他們幫主的住所,守衛當然不能有絲毫鬆懈,即使在這荒無人跡的深山中,還是要小心為上。
  但沒有人知道,在不遠處的一裸大樹上,就有一個綵鳳幫的強敵,一直住在樹上,隨時監視著他們的幫主,防止她從自己視線中逃脫。
  這些大樹,是留下來遮陽擋雨的,卻成為了伊山近的棲身之所。
  在離地兩丈高的樹幹上,伊山近閉目調息,吸引天地靈力入體,並將靈力在經脈中運行幾個周天,感覺到靈力狂湧而起,滿滿地積聚在丹田之中。
  修練已畢,伊山近緩緩睜閒眼睛,唇邊升起一抹微笑。
  現在,他的修練進境很是迅速,短短時日之內,就已經達到了海納功三層的頂端,看現在修練的情況,恐怕過不久就會突破三層,進入四層的境界。
  大樹下的巨大帳篷裡面,隱約傳來了細微的嬌吟聲,伊山近向那邊看了一眼,微微冷笑。
  帳篷裡傳出少女輕微的哀求和推拒聲,以伊山近現在強勁的耳力,可以輕鬆聽出這是那個綠衣俏婢小碧的聲音,當初就是她跟隨趙飛鳳進入當鋪,用憐憫的目光看著伊山近,卻沒有幫他什麼忙,任由他自生自滅。
  夜風輕送,耳邊傳來了趙飛鳳慾求不滿的幽幽歎息聲。
  伊山近惡意地微笑著,知道這位心狠手辣的女幫主這些天懲得狠了,好久沒有和她的小婢交歡,弄得她內分泌失調,心浮氣躁,漸漸向著生不如死的邊緣滑去。
  整天睡在她帳篷旁邊的大樹上,偷聽裡面傳出來的動靜,也漸漸知道趙飛鳳性生活的一些隱秘。
  就像流言中所說的那樣,趙飛鳳只喜歡女性,不喜歡男人,整天就以玩弄她的婢女為樂,最寵愛的就是那個貼身服侍的俏婢小碧,三天不和她上床狂熱交歡,就會渾身難受,飢渴至極。
  可是自從來到這裡,她們和許多幫眾都住在營地中,人多嘴雜,耳目眾多,小碧怕羞,堅決不肯和趙飛鳳白晝交歡,到了晚上一片寂靜,交歡的聲音更容易傳到外面,被幫眾們聽見,那就更不能幹了。
  趙飛鳳其實也很好面子,明明大家都知道她是同性戀,她偏偏還要掩耳盜鈴,堅決不肯承認。帳篷隔音效果這麼差,如果淫叫聲讓部下聽到,她還有什麼臉面執掌幫中大權?深夜清風中,傳來輕微的響聲,那是趙飛鳳與她的愛婢纏綿交吻,四片櫻唇親吻得砸陋有聲,還有急促的嬌喘聲在帳中響起。
  伊山近側耳傾聽,隱約聽到小碧幽幽的聲音︰「幫主,不要啊……你一旦叫起來就控制不住,聲音太大,會把別人吵醒的啊……」
  趙飛鳳悲歎一聲,語音蒼涼,頗有生不如死之感,聽得伊山近心中大爽,從懷裡掏出一塊乾糧,一邊吃一邊偷聽女俠行房,也頗為快意。
  他現在沒有達到辟榖的境界,還是得帶著乾糧才行。有時候也去營地中的簡易廚房偷些食物,憑著他的隱行術,那些內力低微的幫眾、廚師還沒有辦法發現他。
  「還是仙術頂用,要是她們學會了攝聲術,還用擔心被人聽到行房的聲音嗎?」
  伊山近愜意地想道,狠狠一口,將綵鳳幫特製的美味臘肉咬下一塊,就著幫中窖藏多年的美酒嚥下去。
  聽著帳篷裡面的深吻纏綿之聲,想像著那一對美貌女子一絲不掛地擁抱在一起互相撫摸的畫面,伊山近身上微微有些燥熱、呼吸也變得不太平穩。
  自從海納功升上第三層,又被蜀國夫人姊妹破了百年金身,他就漸漸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慾,看到美女就會產生慾望,自己也無可奈何,現在身處敵群之中,只能以強大的定力來壓抑越來越強的慾望。
  既然是雙修功汰,慾望越來越強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只是聽到趙飛鳳和美婢互摸的輕微淫聲,引得他心中烈火燃起,不由自主地回憶起前些天的香艷情事來。
  那一天,他被蜀國夫人姊妹迷姦、強姦外加輪姦,在雙修功法的幫助下,內傷盡愈,實力大為增強,又遇到她們的女兒打算殺他滅口,以消除可能貽羞家門的醜聞。
  面對將所有罪責都強加到他頭上、持劍要殺他的兩名美少女,伊山近一怒拔雞,給了她們應有的教訓,伸張了世間的正義,將她們幹得欲仙欲死、魂飛天外,除了哭泣淫叫,再發不出別的聲音。
  他把她們抱到宴會廳中,和她們的母親一起並排放在巨大餐桌上,輪姦了這四名美女,將她們干暈過去無數次,方才拔雞起身,徐徐收雞而退。
  最後,身心俱疲的伊山近穿上衣服,抱起昏睡不醒的當午,準備離開時,抬起眼睛,最後看了一眼這座淫窩,心裡發誓︰「再也不來這藏污納垢的富貴府第了!」
  蜀國夫人躺在她女兒的身邊,雪白嬌軀一絲不掛,伸出玉手無力地拉住他,美目含淚,顫聲嬌吟道︰「公子,請不要走……你要走的話,就殺了妾身吧……」
  「你救過我的命,我不殺你!」
  伊山近咬牙沉聲道,看著這個既是救命恩人、又是強姦了自己的仇人的美麗女子,心緒複雜難平。
  「可是你這一走,妾身定會相思難禁,早晚害上相思病,茶飯不思,最終慨憾病逝。公子要妾身的性命,不如現在就給妾一劍,免得妾身受那無盡的痛苦!」
  她說著就垂下珠淚,抬起玉手輕輕拭去,將玉掌上沾滿的精液也擦到美目玉頰之上,看起來如梨花帶雨,楚楚生憐。
  她的親妹妹朱月溪是練過武的,體力比她要好一些,勉強撐著久干疲憊的性感嬌軀,從桌上爬下來跪到伊山近膝下,一雙白藕般的手臂緊緊抱住伊山近的大腿,顫聲悲泣道︰「公子,你要拋下我們姊妹,實在是和殺了我們無異!求公子大發慈悲,暫時留下來,我們姊妹一定事事都聽從公子的命令,絕不敢有半點違背之意!」
  她們年輕美麗的女兒此時都躺在桌上翻白眼,被幹得奄奄一息,連話都說不出來。雖然隱約聽到她們如此卑賤的乞求聲很是羞憤,卻也只能默默地流著爽淚,無法開口提出不同意見。
  伊山近雖然很想一腳把她踢閒,可是看到她淒楚美麗的面龐,緊貼著自己的雞雞,口中呼出的香氣噴在雞上熱熱的,弄得他肉棒不由自主地挺起來,隔衣頂住美人瓊鼻,像指著她的鼻子斥責她的不良行徑。
  伊山近暗自痛罵雞雞不爭氣,揮拳砸在它頭上,正要挺雞走人,朱月溪又慌忙叫道︰「公子,你想不想抓了趙飛鳳那賤人報仇?」
  伊山近當然很想,聞聲收住腳步,問︰「你有什麼辦法?」
  「她現在不在濟州城,可是她的行蹤也不是找不到,府衙在綵鳳幫裡面有眼線,如果公子想要,妾身可以讓他們盡力打探那個賤人的下落,以官府之力,擊破她的幫會,把那賤人抓來給公子出氣!」
  伊山近聽得猶豫起來,要是這樣做,恐怕自己還得在府裡多待一段時間,必然還會多事。
  他掃視了四名赤裸美女一眼,看著她們雪白窈窕的曼妙嬌軀,暗自嚥了一口口水,心裡奇怪︰「怎麼她們突然變得這麼誘人了?昨天好像還沒這感覺。」
  雙修功法在影響著他的心神和慾望,讓他自然而然地不捨離開,目光轉到旁邊服侍的兩個美婢身上,看著那兩個漂亮姊姊奇異的眼神,他的臉悄悄地紅起來,很是羞憤。
  被她們看到自己的雞雞,而且和她們主子、小姐的狂熱交歡都落到她們眼中,伊山近當然會很害羞,乾咳兩聲,羞澀地道︰「昨天的事,好多人都知道了吧?我留在府裡,只怕會有閒言碎語。」
  蜀國夫人看他雖然有所顧忌,卻不再堅決要離開,不由大喜,喚道︰「你們兩個,快點把衣服都脫光了,過來服侍公子快活!」
  她赤條條地躺在餐桌上下令,美穴中還在流著乳白色精液,這模樣有點滑稽荒唐,可是執掌侯府多年來的威嚴,還是讓兩個美婢不敢違抗,只能含著熱淚,顫抖地走到伊山近身前,跪下叩頭,輕聲道︰「小婢前來服侍公子,還望公子憐惜!」
  「啊?你們這是……連你們也想佔我便宜嗎?」
  伊山近退了一步,臉色發白,又是害怕憤怒,又被她們嬌嫩水靈的身體吸引,忍不住暗自嚥下口水。
  蜀國夫人慌忙道︰「公子不要多疑,這樣一來,她們就不敢在外面多嘴了。她們兩個雖然不是大家閨秀,卻也是我親手調教出來的,容貌也算過得去,還都是處子,公子喜歡的話就讓她們多侍寢幾次,不喜歡的話以後不要她們服侍也無所謂。」
  「你還真捨得!」
  伊山近瞪了她一眼,奇道︰「我聽說女人會嫉妒的,你讓我干她們,一點都不吃醋嗎?」
  蜀國夫人流下熱淚,淒然道︰「只要公子高興,要我做什麼都可以!何況公子要是走了,妾身不能陪在公子身邊,丫鬢再多又有什麼用?只求公子憐惜妾身,不棄若敝履,妾身就感激不盡了!」
  「呃……挺讓人感動的。」
  伊山近還在猶豫,那兩個美婢已經在朱月溪的示意下,膝行上前,抱住他的大腿,俏臉貼向他的胯部,紅潤櫻唇顫抖著在他的胯間亂親。
  伊山近的肉棒本來就在褲子裡面支起了帳篷,被兩張櫻桃小嘴隔衣親在上面,立即變得更硬,呼吸也粗重起來,手腳酥麻,一時無法推開她們誘人的蠔首。?這兩個美婢,他都認識,記得一個叫春桃,一個叫春杳,都是蜀國夫人從侯府丫鬢中挑選出來的聰明伶俐的女孩,容貌又很俊俏,平時很討她喜歡。
  兩個大丫鬢看上去比伊山近大上好幾歲的模樣,都羞紅了俏臉,伸出嫣紅香舌,輕柔地舔向這小弟弟胯間隆起的位置,想起彼此之間年齡的差距,更是紅暈滿頰,嬌羞不已。
  「春桃姊姊,春杏姊姊,你們……不……要……」
  伊山近說話的聲音變得斷斷續續,雙手按在她們如雲青絲上,本來想要推開的,卻不由自主地變成了拉,按著她們伏在自己胯間,貼得更緊一些。
  那春桃長著一雙桃花眼,嫵媚動人,剛才看了那麼久的活春宮,早就欲心如熾,只是不敢和主子搶男人。現在夫人發話,她哪還有不遵的道理,雪白貝齒隔褲輕咬伊山近的龜頭,甚至還把它含到口中,津液將褲子都弄濕了。
  「看你平時很端莊的,沒想到你這麼風……騷……」
  伊山近暈眩地呻吟道,那春桃卻更是動興,伸出纖纖素手放在他的胯間,迅速動作著,將他剛穿上的褲子又扒了下來。
  巨大的陽具讓她那雙嫵媚的桃花眼閃閃發亮,也不跟伊山近客氣,甚至連對春杏假意推讓一下也不做,立即張開櫻唇,將肉棒吞入了溫暖濕潤的口腔中,迫不及待地大力吸吮起來。
  她俏麗的臉上充滿了風騷的媚笑,柔滑香舌不住地舔弄口中肉棒,櫻桃小嘴吸得啾啾有聲,開始時動作還顯笨拙,吸上幾口就漸趨熟練,顯然是有著吮鳥舔雞的天賦。
  她剛才看春宮時,處女嫩穴中流出的淫水就浸濕了內褲,現在一碰到活生生的肉棒,更是慾火狂燃,舔弄著它如暈大浪,滿眼滿心都只有這根肉棒,別的什麼事都想不起來了。
  蠔首快速晃動著,甚至還左右扭頭,櫻唇旋轉著,用口腔內壁磨擦肉棒,強忍著不適,拚命吞下肉棒,試驗進入深喉狀態。
  「好爽……你還真行啊……」
  伊山近爽意一起,也就不管別的,抱住蠔首晃動腰部,粗大肉棒在櫻唇中猛烈抽插,龜頭一下下地撞在口腔和香舌上。
  春杏看得美目水汪汪的,也在一邊抱住他舔弄,濕滑香舌在睪丸上舔來舔去,甚至還舔著伊山近的屁股,一點點地向著後庭菊花舔去。
  伊山近被春桃吮得受不了,突然低吼一聲,彎腰抱起這位漂一兄的丫鬢姊姊,向前走了幾步,將她放到桌上,撕開衣服就要插入她的嫩穴裡面。
  春桃媚眼如絲,努力咬緊櫻唇止住淫聲,纖手卻動作極快,三兩下就脫下衣裙,挺陰相就,將嫩穴頂在龜頭上面,嬌嫩花瓣含住龜頭,恨不得一口就吞下整根肉棒,好給裡面煞煞癢。
  文娑霓赤條條地躺在她的身邊′看著她如此淫蕩騷浪模樣,心中大恨,勉強提起力氣,向她陣了一口,將星星點點的唾液,悴在她艷若桃花的嬌靨上面。
  春桃被小姐哼了,也不敢說什麼,只能更努力地抑制住淫喊的慾望,粉臀卻壓抑不住地上挺,穴口嫩肉磨擦著龜頭,讓伊山近和她都爽得六神無主,如暈大浪。
  伊山近低頭看著身下嬌媚騷浪的美婢姊姊,狠狠一咬牙,決定不再忍耐,腰胯猛地向前一挺,粗大肉棒撕裂流著蜜汁的處女嫩穴,衝破處女膜的阻礙,粗暴地插進了處女花徑裡面。
  春桃忍不住尖叫一聲,聲音裡面充滿了痛楚與快樂,嫵媚的桃花眼中流著興奮的淚水,強忍嫩穴撕裂的疼痛,挺起纖腰向上猛頂,和伊山近配合無間,雙方面的作用力讓肉棒更深地插進嫩穴之中,一直頂入大半。
  她的處女蜜道之中,好久以來都是騷癢難耐,現在被這麼一根大肉棒插進去,劇烈磨擦著嬌嫩肉壁,正中癢處,讓她心花快活得都要綻放開來,再也顧不得別的,纖美藕臂顫抖地摟住身上男孩的脖頸,媚聲嬌吟。
  為了搔癢的美妙快感,她拚命挺臀相就,晃動著粉臀讓肉棒在嫩穴中抽插磨擦,爽意快感狂湧而起,讓她的嬌吟浪叫聲越來越大,最終自己控制不住,乾脆放聲嬌喊起來。
  宴會廳中,美貌婢女躺在赤裸的夫人小姐中間,挺著纖腰粉臀和漂亮的男孩猛烈交歡,嬌吟浪叫聲震動屋宇。
  伊山近一邊干,一邊低頭看著她的下身,見她漂亮的處女花瓣裡面,自己粗大的肉棒正在快速抽插進出,直幹得鮮血迸流,四面飛濺。而這漂亮的大姊姊還是滿臉興奮快樂地挺動腰臀,淫叫的聲音中充滿歡快,就像被撕裂嫩穴花徑的痛楚一點都影響不到她一樣。
  「這丫裝姊姊還真夠騷的,平時一點都看不出來……果然女性都是淫蕩的動物啊!」
  伊山近暗自感歎,被美婢姊姊的騷浪模樣引動了興致,雙手抓緊她的纖腰隆臀,興奮地大幹起來。
  他的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猛烈抽插,胯部啪啪地撞擊著雪嫩粉臀,肉棒一下下地插到最深處,龜頭撞擊著嬌嫩子宮,肉棒與處女肉壁的劇烈磨擦讓春桃大感煞癢,而且還爽得欲仙欲死,扭動嬌臀放聲淫喊的模樣,騷浪得令人吃驚。
  其實事實是,她想男人的肉棒已經好久了,可是侯門深似海,規矩又嚴,侯府中唯一的男主子又年齡幼小、膽小懦弱,就算她饞得口咽饞唾,也不敢去弄個男人來爽一爽。
  現在蜀國夫人下了令,就像奉旨做愛一樣,春桃想不到會有這樣的美事,能和這樣漂亮的男孩上床上桌,痛快大幹,簡直就是美夢成真,生怕一不小心這夢就醒了,頭腦眩暈之下,只想多享受一會這欲仙欲死的快樂感覺,什麼疼痛恐懼都丟到一邊去了。
  花徑嬌嫩肉壁被肉棒磨擦帶來的快感極為強烈,讓她的高潮迅速來臨,大量陰精從少女嬌軀內部噴灑出來,灑到龜頭上面。
  「嗯?真是又熱又爽……」
  伊山近只覺灼熱陰精射到龜頭上,龜頭不由自主地吸吮起來,將蜜汁吸入尿道裡面,進入他的體內。
  伊山近突覺精神一振,剛才爽得眩暈的頭腦為之清醒,皺眉思索,突然想到這種感覺就像那本小冊子上面寫的「吸收少女元陰入體」的描述很相似。
  原來這春桃天生淫媚之體,少女元陰雖然一直封存在玉體內部,卻因為爽得太厲害,元陰鬆動,竟然隨著陰精噴灑出一點,淋到龜頭上面。
  伊山近所修習的本來就是雙修的入門功法,又經過上古著名修士修改過的,對於處女元陰很敏感,靈力自然而然地運行起來,吸取著少女元陰,化入自己體內。
  「對了,書上說過,可以吸取處女元陰來增進自己的修為,我怎麼把這事都忘了,難道是被她們輪姦以後氣糊塗了?」
  迅速增進修為的可能性在誘惑著他,伊山近想也不想,立即運行起吸取元陰的功訣,粗大肉棒用力插入到最深,龜頭頂到嬌嫩子宮上面,開始吸取少女元陰。
  「啊,啊!」
  春桃顫聲嬌吟,被那麼大一根棒子插進玉體深處,爽得死去活來。
  伊山近潛心探索,用力一吸,突然一股寒流自子宮中湧出,直接流到肉棒上面,順著肉棒直向他的小腹流過來。
  這股處女元陰,溫柔似水,帶著絲絲陰寒流入他體內,被靈力一卷,流入經脈後迅速被靈力練化,一點點地變成陰柔的靈力,流淌在經脈之中。
  伊山近心中大喜,知道吸取元陰功法果然有效,比平時修練增加體內靈力的速度更快,立即挺起肉棒猛吸,果然感覺到處女元陰如滔滔江水奔湧入棒,連綿不絕。
  吸取元陰之時,春桃也爽得死去活來,隱約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流到俊美男孩的體內,可是流過的部位更是劇爽,讓她哼哼唧唧,淫聲大作,聽得旁邊的千金小姐玉臉泛紅,赤裸的雪白嬌軀也有些嶺熱。
  「從前怎麼沒看出來她這麼淫賤?原來她從前乖巧守禮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
  文娑霓在旁邊盯著春桃興奮陶醉的俏臉,心中大恨,忍不住又狠狠啐了她一口,啐得她滿臉都是唾沫星子。
  伊山近不管她們主僕之間的恩怨,挺棒猛吸,欣喜地感覺到那陰柔寒流在經脈中運轉一個周天,被靈力練化之後,最終進入到自己的丹田之中,與原有的靈力融合為一體,變得更加精純,數量也比從前增長了好多。
  「處女元陰真是好東西啊,用來採補修練,比平時自己修練要強多了!」
  伊山近心中喜悅地想道,突然龜頭一動,覺得流入肉棒的處女元陰突然減少,而且漸漸枯竭,像是元陰已經被采光了的模樣。
  他身下的春桃,躺在餐桌上爽翻白眼,感覺著最後一滴元陰流入伊山近體內,最終爽得大叫一聲,暈了過去,手腳冰涼,就像死掉了一樣。
  伊山近嚇了一跳︰「難道吸乾元陰,她就會死嗎?」
  立即伸手探她鼻息,發覺還有氣,只是昏迷而已,這才放下了心。
  他戀戀不捨地用肉棒吸光最後一滴元陰,將濕淋淋的肉棒從嫩穴中拔出來,低聲歎息︰「可惜太少了啊……」
  蜀國夫人在旁邊聽到了,立即向旁邊流著口水呆看的春杏下令︰「快出去,把知道這件事的丫鬢們都叫進來,誰敢不來,亂棒打死!」
  她也是冰雪聰明的絕代佳人,早知道自己姊妹和伊山近在一個屋子裡面待了整夜的事,瞞不過那些服侍的丫鬢們,不如想個辦法堵住她們的嘴。而且此時她戀姦情熱,一心想要討好伊山近,只聽他說了半句,就立即下令讓丫鬢們來服侍他快活。
  雖然這樣做會讓她心裡有隱約的醋意,但只要能討他喜歡,讓他答應不離開自己,那其他的事情她也都顧不得了。
  朱月溪聽後即刻明白,也連連點頭,支持自己姊姊的決定。
  伊山近還在琢磨問題,正想拉春杏過來試驗一下吸取元陰效果,卻見她已經擦著口水出去,心中大急。
  一轉頭,他突然看到知性美麗的著名才女文娑霓正滿臉鄙視地瞪著春桃,還張開櫻桃小嘴向她臉上哼口水,弄得堅挺的玉峰都微微顫抖,瑩潤乳波令人迷醉。
  「對了,她的元陰還沒有吸,剛破身不久,現在應該還不晚吧?」
  伊山近喜上眉稍,興致勃勃地撲上去,將濕淋淋的肉棒頂住侯府千金的流血嫩穴,就要往裡面插入。
  文娑霓正忙著鄙視本府的丫鬃,突然被他抓住了乳房,不由大驚,低頭一看,他那根醜陋的大肉棒正頂在自己貞潔珍貴的嫩穴上,龜頭頂開穴口嫩肉,就向裡面插進來。
  肉棒上還帶著殷紅的鮮血和點點蜜汁,文娑霓知道那是婢女流出來的,大為作嘔,舉起玉臂拚命反抗,顫聲叫道︰「小賊,快放開我,你那上面還沾著……真噁心!」
  伊山近急著采處女元陰,不理她說什麼,抓著柔滑嬌嫩的玉乳、粉臀就挺腰狂插,肉棒頂開飽經蹂躪的才女花瓣,磨擦著嬌嫩肉壁,深深地插進嫩穴裡面。
  「啊!」
  文娑霓痛得嬌吟一聲,眼睜睜地看著那根肉棒帶著下賤婢女的處女血和蜜汁插進自己高貴的玉體深處,身為千金大小姐的清高孤傲受到了慘重的打擊。
  伊山近才不管她的花徑肉壁沾上了誰的蜜汁落紅,只是拚命前挺,撕開破裂的蜜道嫩肉,龜頭緊緊地頂在才女子宮上面,立即運起功法,開始狂吸。
  最珍貴的處女元陰汨汨流入肉棒,被伊山近吸入體內,讓他精神大振,神智為之一清。
  文娑霓本是世上出類拔萃的一流美少女,冰清玉潔,才學傲視天下。而她的元陰也極為精純,進入他的身體,流過經脈練化為靈力,更是精純得讓伊山近大喜。
  伊山近肉棒深深地插在美麗才女緊窄花徑之中,極速吸取元陰,讓她感覺到手腳冰涼,玉體微微地寒顫。
  可是元陰流過的地方,花徑蜜道都是一陣陣銷魂顫抖,強烈的快感湧入心頭,讓美貌才女爽得眩暈,櫻唇微啟,壓抑不住充滿快感的嬌吟,玉臀也忍不住挺起來,迎合著伊山近的插入,尋求更大的快感。
  剛叫了一聲,就聽腳步聲響起,宴會廳大門被推開,幾個漂亮婢女畏畏縮縮地走進來,突然看到這奇異情景,都嚇得目瞪口呆。
  她們都是蜀國夫人帶來的貼身侍婢,因為聽了本府大丫鬢春杏的話,雖然害怕,還是畏於春杏的積威走進來,卻看到了這一幕。
  她們最尊敬畏懼的蜀國夫人一絲不掛地躺在餐桌上,而一向嫻雅端莊的千金大小姐正高舉著一雙雪白修長的玉腿,架在比她小幾歲的男孩肩上,挺著柔嫩玉臀在他胯問抵死磨擦,處女鮮血將雪臀染得片片桃紅。
  美婢們站在門口,都嚇得快要暈倒了。只有一個容貌美麗的小丫鬢快步衝過來,俏臉氣得通紅,淚光盈盈,幾乎咬碎了口中貝齒。
  她名叫撫琴,本來就是貼身服侍文娑霓的丫鬢,算是她的心腹,與她可以說是情同姊妹。現在看到她被按在桌上狠幹,當然無法忍耐。
  撫琴這次來到廳前,本來是放心不下小姐,前來打探消息,卻被春杏叫進去,赫然看到那個男孩把那麼粗大的陽具插在小姐純潔的下體裡面,而小姐正在流淚顫抖,這情景簡直讓她發狂,大步衝過去,揮著小拳頭就砸向伊山近的腦袋。
  伊山近一伸手就接住她的粉拳,此時吸取元陰正爽,也不理她,挺腰繼續狠幹,粗大肉棒一下下地插入嫩穴中,將染血的純潔花瓣都插得向嫩穴裡面捲去。
  他已經發現,吸取元陰時痛快大幹,肉棒會有更爽的快感,而且對方流出的元陰量也會增多,這樣好的事,當然不能放過。
  撫琴看得目訾欲裂,悲憤地尖叫一聲,正要和他拚命,突然聽到身下小姐顫聲嬌吟,裡面蘊含的快樂意味讓她大吃一驚。
  文娑霓本來看到本府的婢女們進來,被她們看見自己赤裸身體與小男孩交歡的模樣,羞憤欲死,可是伊山近肉棒越插越深,磨擦著嬌嫩肉壁的觸感,比剛才還要有快感,再加上元陰流過蜜道肉壁的感覺,讓她爽得無法控制,顫聲浪叫了一聲,自己也羞得珠淚滾滾。
  可是既然叫了出來,就再也壓抑不住,於是這端莊貞靜的千金小姐只能一聲聲地嬌吟浪叫,聲音越來越大,響徹整個廳堂。
  清澈淚水不斷地從美目奔湧出來,文娑霓羞愧欲死地嬌吟著,不由自主地挺動嬌軀迎合抽插,一邊干一邊哭,卻已經說不清是悲憤羞慚的眼淚,還是銷魂交歡中流出的快樂淚水。
  砰砰幾聲,旁邊呆看的婢女們暈倒了幾個,而撫琴看著自己小姐充滿快樂嬌羞紅暈的美麗面龐,也跌坐到了地板上,茫然呆看著伊山近用大肉棒狠幹著原本純潔貞靜的淫蕩小姐,清澈淚水不由自主地滴落下來。
  伊山近越干越爽,肉棒在元陰流過的極樂快感之中,劇烈磨擦著美麗少女花徑肉壁,快感一陣陣地狂湧而來,讓他終於無法忍耐,肉棒猛烈狂跳,將大股精液噴射到文娑霓的子宮裡面。
  「啊,啊!」
  文娑霓放聲嬌吟,控制不住地扭動著雪白纖美的玉體,抱緊他的身體,修長美腿緊緊纏在他的腰上,雪臀拚命頂住他的胯部,蜜道劇烈顫抖痙攣,擠壓著他的肉棒,將每一滴精液都飢渴地吸吮到玉體深處。
  做著這樣淫蕩的動作,文娑霓心中卻充滿羞慚委屈,一邊淫蕩地浪叫,一邊哭泣流淚,恨不得死了才好。
  「居然在丫鬃們面前這麼淫蕩,以後我還有什麼臉去面對這些下人?」
  這樣的羞慚刺激,讓她更快速地達到了極樂高潮,處女元陰不住地向著肉棒狂湧,被他順利地吸收過去。
  最後一滴元陰流入肉棒時,文娑霓被吸得渾身冰涼,無力地躺在堅硬的木桌面上,緊閉美麗雙眸,長長的睫毛下面流出了悔恨羞慚的晶瑩淚水。
  伊山近爽得虎軀狂震,腦中一片混亂,身體卻自動地運行著修練功訣,將美麗才女的元陰都吸進肉棒裡面,在經脈中運行一個周天,最終進入丹田,化為最精純的靈力,以增進他的修為。
  許久之後他才回過神來,看著身下爽得半死、手腳冰涼的千金小姐,爽得歎著氣,將肉棒拔出來,開始東張西望,尋找下一個處女來吸取元陰。
  這樣修練的方法,實在是太好用了,修為進境速度比從前快了好多不說,還能讓他大爽特爽,這一天之內他感覺到的快樂,比從前一百年還要多。
  肉棒從嫩穴中拔出來時,蜜汁與落紅、精液一同從穴口湧出,汨汨地從小穴口處向外流淌,看上去極為淫靡。
  撫琴跪在文娑霓修長美腿中間,看著敬愛的小姐赤裸玉臀的模樣,怔怔地流下了淚來。
  突然,她如櫻桃般嬌嫩可愛的小嘴被捏開,一根濕淋淋的肉棒猛插進來,帶給她奇異的味道。那上面有鮮血的味道,至於蜜汁和精液,她還是第一次嘗到。
  「是小姐身體裡面流出來的嗎?」
  俏麗小婢默默地想道,並不反抗地張閒小嘴,將肉棒更深地含進去,滑膩的丁香小舌在上面溫柔舔弄,溫暖濕潤的口腔吸吮著,將上面的液體都含著淚水嚥下去。
  「呼,吸得真爽!」
  伊山近被她小嘴吸得肉棒迅速硬起來,感覺著柔滑小舌在龜頭上舔弄的快感,硬著心腸將肉棒拔出,拉起撫琴,撕開衣裙,就將肉棒向著纖細美腿中間的部位插去。
  他也認得她是文娑霓的貼身婢女,看她這樣主僕情深的模樣,也有些憐惜,就把文娑霓向桌子裡面使勁一推,將撫琴的臉向著她的嫩穴上面按去。
  美麗小婢伏在桌子上面,俏臉被按得貼向嫩穴,也並不反抗,櫻唇微啟輕輕地吻在那流精溢血的純潔花瓣上面。
  這是她的初吻。
  美麗女孩將多年來的愛戀與崇拜,都付於這一吻之中,晶瑩淚水從俏臉上流過,輕輕灑落在才女嫩穴上面,與精液蜜汁混為一餿,被她苦澀地嚥下去。
  這一刻,心碎腸斷。
  接下來破碎的,是她的處女膜。
  粗大肉棒已經頂在她的處女嫩穴上面!伊山近抓住俏婢的嬌小粉臀,肉棒分開嫩穴花瓣,從後面插入小穴,頂得處女膜向內凹陷。
  撫琴彷彿渾然未覺,仍是深深地吻著那兩片花唇,默默地將伊山近射出的精液吃了下去!
  粗大肉棒轟然擊碎了她純潔的處女膜,撕裂嫩穴花徑,插入了她緊窄艱澀的蜜道之中。
  伊山近抱住她纖美的嬌軀,大肆狠幹,被緊窄嫩穴夾得劇爽。撫琴卻始終不發一言,即使伊山近的肉棒磨擦得她蜜道肉壁劇痛,大肆吸取著她珍貴的處女元陰,她仍是默默地吻吮著敬愛的小姐流血的嫩穴,溫柔撫慰她受傷的心靈。
  文娑霓悠悠醒來,低頭看到貼心的婢女正在舔弄自己流血的下陰,柔滑舌尖頂到嫩穴中間,輕輕舔食著裡面流出的各種液體,不由心中大痛,伸出顫抖玉手抱住她的蟯首,與她抱頭痛哭。
  伊山近在撫琴嫩穴中大抽大插,突然感覺到她嬌嫩蜜道劇烈地痙攣顫抖起來,擠壓得肉棒極爽,終於忍不住低吼一聲,肉棒狂跳著將滾燙的精液射入美少女的子宮裡面。
  與此同時,撫琴也在默默地流著珠淚,努力吮吸小姐嫩穴,將裡面流出來的溫熱精液吸入櫻桃小嘴,喝了下去。
  她上下兩張口吸食著伊山近的精液,失去元陰讓她手腳冰冷,終於蠔首一歪,昏倒在美麗才女的胯間。
  伊山近放下她,又去將疲憊無力的梁雨虹抱在懷裡,粗大肉棒向著她的流血嫩穴插去。
  這時候,進入宴會廳的婢女們數量已經很多,其中大多數都是知府住宅裡的侍女,平時敬夫人小姐如天,現在卻看到如此震撼人心的場面,不由嚇得臉色蒼白,手腳發抖。
  梁雨虹也是羞慚無地,悲憤地哭泣著用手去推拒捶打伊山近,卻被他抓住赤裸粉臀,肉棒頂在嫩穴上面狠狠插入,弄得她嘶聲驚呼,在眾目睽睽之下將肉棒插入了她高貴貞潔的少女蜜道。
  侍女們看到這一慕,都快要嚇暈了。梁雨虹緊閉美目,悲憤地流著熱淚,可是又壓抑不住自己的性慾,被伊山近幹得呃呃亂叫,最後忍不住抱緊他的身體,挺臀迎合著他的抽插,享受著他大肉棒磨擦蜜道的快箴伶,一邊干一邊哭泣。
  伊山近潛下心神,大肆吸取她體內的處女元陰,肉棒緊緊地頂在子宮上面,元陰流過肉壁,爽得她玉體亂顫,手足冰涼,最終大叫一聲,爽暈在伊山近的肉棒上面。
  伊山近喘息兩下,回頭四顧,看到一群美貌婢女都圍在身邊,嚇得涕淚交流,卻都在兩位夫人的嚴令下寬衣解帶,服侍公子快活。
  她們都是兩位夫人精心挑選的漂亮女孩,平時隨侍在身邊,宴會時也可以服侍勸酒,在旁舞蹈以饗賓客,賞心悅目,對於賓主雙方都是很有面子的事情。
  可是這一次,兩位夫人與伊山近的姦情被她們看在眼裡、聽到耳中,因此遭受了池魚之殃,為了讓她們不至於到處亂說話,成為了夫人們用來討好小情郎的禮物。
  她們的貞操和身體,在高高在上的貴夫人們眼中,也不過就是一件可以隨手送人的小禮物罷了。
  幾十名美貌婢女,穿著貼身小衣站在宴會大廳裡,個個美麗動人,俏臉上都帶著悲傷淒苦的神情,令人生憐。
  在她們纖美玉手中,端著酒杯、酒罈等各種酒具,姿態動作優雅迷人,顯然是習慣性的舞蹈勸酒動作。
  餐桌上,又已擺上了珍貴精美的佳餚。朱月溪做事精細果斷,看看午時將到,乾脆讓心腹丫鬢去廚房吩咐了午宴,可以邊吃邊做,兩不耽誤。
  地位最高的兩位貴夫人,雪白性感的嬌軀上披著輕紗,含情脈脈地望著可愛的小情郎,想著午宴上將會有的快樂,不由玉體發燙,冰肌玉膚也微微染上了粉紅色。
  伊山近赤身裸體地站在一群美女當中,默默地歎息,知道酒池肉林、美女無數,都放在自己面前,可以任由自己採摘。
  但,這真的是他想要的嗎……
  伊山近盤坐在樹上,默默地回憶著在濟州府宅中的荒唐經歷,唇邊露出了一絲苦笑。
  散亂的腳步聲突然響起,從遠處向著這邊奔來,迅速穿入營地,向著中心處的大帳接近。
  伊山近凝目遠望,透過濃重的夜色,看到大批幫眾舉著火把衝向這邊,人人臉上都有喜色,看那服飾,顯然是綵鳳幫的屬下。
  大帳中也一兄起燭火,一個窈窕曼妙的身影從帳篷上面一閃而過,腰肢纖細,尖尖的乳峰很是誘人。
  雖然那身影閃過的速度極快,但以伊山近現在三層頂峰的靈力,可以將那剪影看得極為清楚,身體忍不住生出一股燥熱。
  那明顯是趙飛鳳的裸體,剛才正在和心愛小婢纏綿熱吻,現在才在慌忙穿衣。
  那群幫眾衝到帳前,被衛士攔住,為首的走到大帳門口,向裡面躬身稟道︰「啟稟幫主,我們已經找到了一個洞口,並按仙師說的方法破開了禁制,果然看到裡面刻著法陣!因為不敢擅自進入,特前來向幫主稟報!」
  「在什麼地方?」
  趙飛鳳清冷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裡面卻隱含著壓抑不住的激動。
  「西南方十五里處!」
  「你們先退下,把那裡牢牢守好,不要讓任何人接近。如果真的是那裡,你們個個都有重賞!」
  那群幫眾咧著嘴歡喜而笑,都躬身退下,讓這一處恢復了平靜。
  大帳中,趙飛鳳興奮地喘息著,抱緊懷中的清麗美婢,柔聲道︰「小碧,既然那裡面有法陣,應該不會有錯,一定就是仙師所說的那件威力強大的法寶︰美人圖!」
  「美人圖!」
  伊山近在樹上聽到,不由呆住,恍惚間,只覺得這件法寶的名字彷彿與自己有著極大的關聯,讓他心神俱震,幾乎失手從樹上跌落下來。
gp6888 發表於 2013-1-14 20:53
春宮表演
  深夜的甬道裡,到處寂靜無聲,只有纏綿婉轉的嬌吟,在甬道中幽幽地迴響。
  這是在崎山內部,一個山洞向山中延伸出來的甬道,蜿蜓著向地下推進。
  一個男孩隱身在黑暗甬道的陰影裡,默默地想著心事。
  前方不遠處,有一處較為寬敞的山洞,被鑿成屋子的形狀,地面上鋪著厚厚的絲綢錦被,鬆軟華麗。
  錦被上躺著一對美貌女子,正緊密糾纏在一起激烈熱吻,雪白柔滑的胴體在昏暗的燭光下顯得性感窈窕,充滿著曲線之美,曼妙誘人。
  長長的甬道裡,只有他們三人,而那對女子甚至還不知道男孩的存在,因此放心大膽地纏綿交歡,激烈的嬌喘聲漸漸響徹幽靜甬道。
  一個年長女子,看上去約二十五、六歲的模樣,容貌美麗動人,渾身充滿勃勃的英武氣質,此時緊緊地摟住十六、七歲的美貌女孩,鮮艷朱唇深吻在女孩櫻唇上面,柔滑香舌探入她的小嘴,與她進行快樂的蜜吻,親嘴砸舌,興奮地交換著口中津液。
  這是濟州府第一大幫會綵鳳幫的幫主,名震四方的俠女血鳳凰趙飛鳳。而她身下的是貼身的美婢小碧,她最心愛的女孩。
  站在較遠處的男孩,卻是曾被她謀財害命、殺人滅口,差點無辜死掉的伊山近,此時正遠遠地看著她,屏息靜氣,又施展出了隱行術,就算她身具強橫內力,也難以察覺他的存在。
  趙飛鳳輕輕地嬌喘,將美麗面龐從小碧俏臉上抬起來,媚眼如絲地盯著她,美目中充滿了興奮與嫵媚,雪白胴體壓在她的身上,如蛇般扭動,看上去誘人至極。
  伊山近遠遠地望著她,目光閃動,有一點驚訝地發現,這位心狠手辣的江湖女傑、殺人越貨的女強盜,竟然還有如此嫵媚美艷的一面。
  清冷夜色中,趙飛鳳緩緩坐起身來,搖動著楊柳纖腰,咯咯地輕笑著,雪白藕臂在空中劃出誘惑的弧線,輕輕晃動著,將上身的素白抹胸解了下來。
  巨大的暴乳跳了出來,在黑暗中顫動跳躍,散發著雪白瑩潤的光澤,充滿著魅惑的力量。
  伊山近驅動靈力到眼睛上面,凝神觀看。雖然離得較遠,但此時卻視力極佳,將雪嫩乳房上每一寸都看得清清楚楚,就像將臉緊貼在上面觀察一樣。
  儘管是生死仇敵,他也不得不讚歎趙飛鳳的身材完美得令人吃驚,以一個未出嫁的女子之身,擁有這麼大的乳房,簡直令人歎為觀止。
  就像傳說中的魔鬼身材,對人的誘惑力強烈得難以抗拒。
  在雪白巨乳的中心,嫣紅乳頭挺立起來,硬硬的微微晃動,就像夜色中的嬰栗蓓蕾。
  這叱吒風雲的美麗女子嫵媚地輕笑著,充滿美感的雙手放到褻褲上面,具有曲線美的隆臀輕輕搖晃,以極富誘惑的姿式,將褻褲褪了下來。
  伊山近的目光緊緊地盯在這強仇大敵的下身,清楚地看到她嬌嫩的小穴,泛著粉紅色的光澤,處女花瓣中央還有點滴露珠湧出,晶瑩閃爍。
  名震江湖的綵鳳幫主此時已經是一絲不掛,雪白纖美的玉體充滿曲線美感,在黑暗中如波浪般搖動,魅惑的力量充滿了整個空間,令伊山近的心也不由隨之震動。
  下體肉棒悄悄地挺立起來,將褲子頂起了高高的帳篷。伊山近努力壓抑著粗重的呼吸,凝視著美人私處,不敢相信生死仇敵的身體也能讓自己興奮到這個程度。
  她終究是天下少有的絕色美女,褪去衣衫之後,露出的冰肌玉膚、豐乳嫩穴,就算是幾乎無辜死在她手下、對她痛恨至極的男孩也忍不住生起了慾火。
  俏麗小婢躺在厚厚的錦被上面,盯著她碩大的玉乳,美目中帶著羨慕興奮的眼神,已經激動得手腳發涼,僵硬麻木不能動彈,白嫩修長的美腿在輕輕顫抖,內褲上面隱約出現了濕痕。
  趙飛鳳滿意地看著這一切,優美紅唇中又發出了嫵媚的嬌笑,伸手將小碧抱在懷中,開始褪去她的內衣褲。
  纖美誘人的裸體出現在夜色裡,小碧躺在她溫暖熱烈的懷抱中,仰天嬌喘著,雪白粉嫩的大腿中問,粉紅花瓣在微微地顫抖,裡面滲出的露珠越來越多,漸漸流向粉臀。
  趙飛鳳興奮地嬌喘低吟,完美有力的玉手抬起來,在她身上款款撫摸,動作溫柔至極,讓人不敢相信這雙手曾殺過多少敵人,屠戮過多少無辜的婦孺。
  雪白玉手捏揉著小碧堅挺的美乳,輕柔地將嫣紅乳頭捏扁,另一隻手放到少女私處,輕捏陰蒂,春筍般的指尖伸到嫩穴裡面,摸索插弄,肆意輕薄著清麗美貌的少女。
  小碧爽得流淚,忍不住發出了銷魂嬌吟之聲,這聲音越來越響,漸漸響徹整個甬道。
  伊山近遠遠看著那美妙至極的活春宮,心中慾火熊熊燃起,腦中一片眩暈,緊盯著她美妙誘人的胴體,一時竟然忘卻了心中的仇恨。
  等到他清醒過來,赫然發現自己已經解開了褲子,手摸肉棒,一邊欣賞著美女相慰的畫面,一邊套弄肉棒,雖然沒有插到美女蜜穴裡面,自己套弄得倒也挺爽。
  他的腳步也不由自主地向前邁進,發出沙沙的輕響。幸好他事先在身邊布下攝聲術,倒不怕被她們聽到。
  如果靠近的話,倒是可能被內功深厚的趙飛鳳察覺他的心跳和敵意,但此時趙飛鳳正處於銷魂快感之中,哪裡還能分心去探察周圍的環境?
  山洞的地面上,鋪著幾層寬大的棉被,而在最上面一層錦被上面,還放置著幾床疊好的錦被,高高地疊在一起。
  趙飛鳳一絲不掛地坐到上面,絲毫不知自己的裸體、隱秘的私處都被男性仇敵毫無遺漏地看到,仍在微笑著招手,示意小碧過來服侍。
  美貌少女赤裸著纖美嬌軀,跪在棉被上面,仰起臉來看著美麗的女主人,帶有幾分稚氣的俏臉上佈滿紅暈,瓊鼻中發出可愛的嬌喘聲。
  雖然很害羞,可是禁不住主人的命令,她最終還是膝行上前,跪在女主人修長有力的美腿中問,低垂蠔首,將俏麗面龐向著潔白的大腿根部貼近。
  純潔的櫻唇,顫抖地貼近濕潤的粉紅花瓣,輕輕地吻在上面。美少女眼中含著興奮的熱淚,跪在女主人的胯下,舔吻吮吸著她的蜜穴,將裡面流出來的蜜汁都喝了下去。
  伊山近站在她們身邊不遠處,瞪大眼睛,興奮地看著她們進行親密的舌奸,美少女嬌柔的香舌,英武美女的粉嫩花瓣,以及她們美妙誘人的裸體,都被他看得清清楚楚,纖毫畢現,一點都沒有遺漏。
  他聽到趙飛鳳動人的嬌喘聲,近距離看著她仰起玉顏,微閉美目的陶醉模樣,以及她被小碧舔得流水,忍不住低聲嬌吟時美麗容顏上充滿的興奮紅暈……她的玉體被靈巧的小舌舔得發軟,終於按捺不住慾火,撲下來按住小碧,將俏臉貼到她的嫩穴上,興奮地舔弄吸吮起來。
  她們主僕的位置顛倒過來,剛才是小碧跪在她腿間舔弄服侍,現在卻是趙飛鳳跪在美婢腿間,大力吮吸她的嫩穴。
  她靈活的舌頭如刷子般快速有力地在少女花瓣上刷過,弄得小碧顫抖嬌吟,興奮得流出了熱淚。
  趙飛鳳喘息著舔弄少女嫩穴,興奮得無法自制,終於忍不住伸出玉指,向著嬌嫩花瓣中央插去。
  「啊,好痛!」
  小碧低吟一聲,痛得從銷魂快感中清醒過來,美目含淚看向女主人,顫聲道:「幫主,不要啊,好痛!」
  這一聲讓伊山近呆住了。曾記得當午也這樣喊過痛,那是自己在某一夜醒來後,控制不住情慾將手指插進她的嫩穴,她也是這樣含淚低呼,才打消了他熾烈的慾望,摟著她安安穩穩地睡了。
  趙飛鳳停下手,微蹙柳眉,柔聲道:「小碧,還是不行嗎?」
  「嗯,」
  小碧含淚點頭道:「真的好痛,不要這樣好不好?」
  趙飛鳳猶豫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氣,終於下定決心,輕聲道:「用你的手指,插一下看看,也許我能受得了。」
  她掉轉玉體,將雪臀放在小碧臉前,成六九式與她相擁抱。
  小碧提起纖美玉指,輕柔地將指尖插健她的嫩穴中,一點點地插弄,漸漸進入到嫩穴裡面。
  伊山近精神大振,小心地跑到趙飛鳳臀後,瞪大眼睛盯著她的下體猛瞧。
  能看到手握重權、威嚴冷酷的女幫主的下體嫩穴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這麼好的機會不能就此浪費掉。
  他此時目力極強,將嫩穴看得一清二楚,連周圍烏黑發亮的捲曲絨毛都差不多可以數清有幾根,只是現在忙著考察她的蜜穴,沒時閒去數罷了。
  雪白柔美的粉臀中央,菊花綻放。粉光玉致,散發著奇異的誘惑,讓伊山近忍不住嚥下口水。
  「老子連她的後庭菊花都看到了,要是讓她知道,得羞得半死吧?」
  伊山近唇邊升起解恨的快樂微笑,突然聽到趙飛鳳的慘呼聲。
  「不要,快拿出來,太痛了!」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美人幫主眼含熱淚,咬住櫻唇叫道:「這簡直比刀砍在身上還痛,讓人怎麼受得住!」
  小碧抿嘴微笑,柔聲道:「那當然,幫主勤練武功多年,不怕被人砍傷,可是那裡面就練不到,碰一下自然會很痛。」
  她將纖美玉指從嫩穴中拔出來,上面帶著幾縷黏液細絲,在燭光下散發著淫靡的光芒。
  趙飛鳳喘息兩聲,歎道:「處女膜在那裡,真是礙事!小碧,你還是用舌頭舔吧!」
  她以身作則,低垂蠔首,賣力地舔弄起小碧的小穴來。
  小碧爽得顫聲嬌吟,美目中滿含熱淚,閃動著星光舔吻上去,用力吮吸幫主的嫩穴,柔滑舌尖靈活地探入花瓣裡面,輕佻舔吮,讓趙飛鳳爽得六神無主,扭動著雪白豐臀,淫蕩地大聲浪叫起來。……
  清晨,伊山近頂著兩個黑眼圈,有氣無力地幹著挖土的工作。
  昨天夜裡,他看活春宮看得太高興,半夜都沒有睡。
  那兩個美貌女子,在爽完之後身心俱醉,摟抱在一起交頸而眠。而可憐的伊山近卻興奮得一直睡不著覺,到了早晨,還要被人逼著去幹重活,彼此的待遇可謂天差地別。
  綵鳳幫為了找出裡面藏匿的仙家法寶,召集了大批人手開挖地道。為加快進度,他們甚至還把附近山裡的獵戶農夫都抓了來充作奴工,逼著他們挖洞、運送土石,伊山近也順利地混了進來,成為了被逼幹活的一員。
  雖然事後很可能被滅口,但伊山近對綵鳳幫之舉已經習慣了,倒也不怕逃不出去。
  謝希煙當初藏法寶的時候,似乎是想到了日後可能會有修道之士前來偷取,乾脆僱人用土把這裡填埋乾淨,只留下了外面的洞口,設下禁制,防止人進入。
  可是過了這麼多年,禁制漸漸失去作用,前些日子又有地震,山中只是微晃,卻震動了守洞陣法,靈力外洩,以致被人發現。
  伊山近這些天偷聽趙飛鳳和心腹小婢的談話,知道了那些和冰蟾宮敵對的修仙門派組成了一個聯盟,稱為「破冰盟」到處尋找與冰蟾宮對抗的法寶。
  其中一個門派,偶然得到了謝希煙藏寶的記錄,知道這一帶山中藏有法寶「美人圖」恰好是謝希煙多年前製造出來準備對付冰蟾宮的。
  那時冰蟾宮還只是一個中等門派,因為被謝希煙盯上,宮中一片淒雲慘霧,風雨飄搖。幸好她們命大,謝希湮沒等來攻打冰蟾宮,自己就被眾多修士圍攻,後來更是失蹤不見,冰蟾宮才有機會發展壯大,成為現在的局面。
  雖然那時的冰蟾宮與現在的冰蟾宮實力相差很多,但謝希煙的力量更是無人敢於小觀。如果能找到他特意製造出來的法寶,眾門派擊敗冰蟾宮的希望就大了很多。
  不過他們到底是修仙門派,修士人數不多,而且也不能讓實力強大的修士親自來挖土尋寶,因此派遣下屬的凡人幫派來幹這些活,也是理所當然的了。
  這條山洞地道裡面被土填埋結實,現在一點點地挖出來,過了這些日子,倒也向地下挖出了很長的通道,只是長路漫漫,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挖到盡頭。
  「美人圖?這名字好耳熟啊!好像是當初被那兩個仙女欺負的時候,隱約聽她們提起這件寶貝,可是當時被奸得死去活來頭暈眼花,已經不記得她們具體說的是什麼了。」
  伊山近一邊想著心事,一邊揮鋤挖土;看著手中器具,突然想起自己用過的化名,不由苦笑。
  「噹」的一聲大響,鋤頭砸在堅硬物體上面,立即彈回來,震得他手臂發麻。
  在他身邊的獵戶們也都紛紛叫了起來,手中鋤鎬被震飛,渾身酸麻地跌倒在地上,哎喲哎喲地叫個不停。
  伊山近慌忙也跟著倒地,免得被人看出異樣。
  在他的鋤頭砸中的地方,有一道金光隱約升起,伊山近的目光被它吸引,無法移開,隱約覺得那裡面有著無盡的奧秘,令人神迷。
  後面負責監工的幫罕趕了過來,看著滿地躺著的奴工,又驚又怕,拿著皮鞭亂打,大喝道:「懶骨頭,快滾起來幹活,不然把你們都抓去活埋!」
  亂鞭如雨下,那些奴工痛得大聲慘叫,滿地亂滾,可是誰也沒有力氣爬起來幹活。
  陡然傳來一聲嬌叱,一身勁裝的美人幫主疾速奔來,以卓絕輕功,帶起一路煙塵,眨眼間就來到他們面前,喝道:「住手!快去叫後面的人叫來。把他們都搬到一邊,先將這裡清理乾淨再說!」
  幫眾們慌忙躬身領命,驅趕著後面輪換休息的奴工上來幹活。
  伊山近混在倒地的奴工之中,被人搬到旁邊,看著那群新來的奴工小心地清理乾淨石壁上的泥土,偶爾有幾個人不小心碰到裡面的金壁,都被震得倒地不起,也被人搬到一邊去。
  用了很長時間,泥土終於被清理乾淨,露出了一面金光閃閃的巨大牆壁,牢牢堵在通道口處,阻止他們繼續向下深挖。
  伊山近靈力凝聚到眼睛上面,死死地盯著金壁,突然看到光芒一閃,金壁上現出大片複雜的圖紋,顯然是一個精妙的仙法陣。
  這仙陣只是一閃,就立即消失,留下的仍是一大片金光閃閃的牆壁。
  而那些奴工與幫眾都毫無覺察,只是站在旁邊驚訝地盯著金壁,旁邊還躺倒一地奴工,呻吟著爬不起來。
  只有趙飛鳳若有所覺,停住正要出洞去的身影,回頭向伊山近的方向掃視一眼,卻沒有發現什麼。
  伊山近伏在地上,低頭呻吟,心裡坪坪亂跳。如果讓她發現自己藏在此處,必然會被她手下幫眾圍攻,那時就算不死,報仇奪寶的大計也要落空了。
  此時他迅速收攏靈力,深藏在丹田之中,趙飛鳳雖然武功高強,終究不是修道人,也看不出他的異樣。
  突然,一股強大的威壓當頭壓下來,伊山近幾乎喘不過氣,心中大驚,知道來了厲害人物。
  這樣的威壓,他在那個雲中少女身上感覺到過。而這次的威壓雖然不如她那樣清靈強悍,卻在迅速地向這邊接近,讓他的身禮不由自主地顫慄起來。
  也只有修練過仙法的他,才能有如此敏銳的感覺,那些幫眾奴工都一無所知,仍是一臉呆滯的模樣。
  山洞中突然一陣清風拂過,金壁前多了一個清瘦中年道士,凝視著金壁,面無表情,一言不發。
  伊山近就躺在十幾步之外,拚命地壓制自己靈力,將所有靈力都收攏於丹田之中,並用謝希煙手冊所書秘法努力收斂,阻止靈力外洩,嚇得滿叫都是冷汗。
  幸好剛才已經收起了靈力,不然若被這道人發現,自己有多少條命也都完了。
  這道人身上充滿強橫威壓,如巨山壓頂般停在他的頭上,顯然實力比他高出無數倍。面對這樣仙法強橫的敵人,他只能算是一隻小蟲,根本沒有反抗之力。
  幸好他曾經當過百年的死人,現在裝死的本能已經深入骨髓,道人甚至沒有覺察到他的存在,更不屑將注意力放在那些卑賤的凡人身上,只是凝視金壁,絲毫不動。
  許久之後,他終於抬起手,將枯瘦的手掌印在金壁上,凝神半晌,突然念動真言,沉聲道:「破l」轟然一聲巨響,金壁應手而破,碎成萬點金光,消散而去。
  眾人都嚇得目瞪口呆,看著金壁後面,又有長長的通道,蜿蜓向下,不知有多長。
  那道人枯黃面孔也隱隱發白,高瘦身軀飄然後退,向趙飛鳳做了個手勢,迅速消失在上行通道之中。
  趙飛鳳如夢初醒,拜伏在地,大聲道:「恭送仙師!」
  一群幫眾也慌忙拜倒磕頭,亂哄哄地喊著恭送的口號,半天才爬起來,拿著鞭子驅趕奴工們下去挖土。
  金壁後的通道,向下蜿蜓里許,又被泥土堵住。那些奴工在皮鞭的威嚇下,都拿著工具向下走,挖開泥土,手提肩挑,將挖出的泥土送到地面上去。
  剛才倒地不起的奴工們休息了半天,也都恢復了力氣,雖然嚇得臉色發白,還是不得不拿起工具幹活。
  伊山近也混在他們中間,舉鋤刨土,遙望著道人離去的方向,暗自歎了一口氣。
  實力如此強橫的修士,又有許多同伴,還不敢貿然挑戰冰蟾宮的威嚴。自己孤身一人,真的能報得了仇,將冰蟾宮的最高領袖按在胯下、奸個痛快嗎?……
  「酒池肉林啊……」
  伊山近心中思忖著,潛身於黑暗之中,默默回憶著往日的香艷時光。
  前方不遠處,黑暗中的山洞裡,清柔悅耳的聲音輕輕響起,彷彿魔女誘惑的語聲,帶著興奮的嬌喘,輕輕說道:「小碧,來,讓我好好疼愛你……」
  伊山近抱著雙臂靠在石壁上,以超人的目力看破黑幕,欣賞著美人幫主無意間為自己表演的活春宮。
  自從發現這座山洞以來,趙飛鳳就搬到了地道裡面居住,借口要親自看守要地,實際上是找了個交歡的地方,把這一處舊日的仙府寶地變成了專屬於她的淫窟。
  不然的話,為什麼她不許別人住在這裡,只有她心愛的俏婢陪她在洞中逍遙呢?
  在破除金壁之後,她還變本加厲,將原來居住在綵鳳幫總舵的幾個美貌劍婢都召喚來,陪她在洞中尋歡作樂。
  想到這裡,伊山近突然心中一凜:「趙飛鳳就算天生淫蕩,喜歡同性雜交,可是在尋找仙寶的時候,面對這麼大的事,怎麼還有心思玩大被同眠的遊戲,和眾多婢女開無遮大會?」
  伊山近仰起頭,用力嗅著,感覺著空氣中似有似無的香氣,心裡的慾火燃燒不盡,只能勉力壓制著慾火,才能不讓自己失控地撲到那些美貌婢女身上去。
  「自從破除金壁以來,趙飛鳳就比從前更加淫蕩了。難道是神仙洞府裡面藏有讓人亂性的東西嗎?那就怪不得那個道士不敢留在這裡了,或者他也沒辦法抵擋謝希煙的機關佈置,怕被亂了道心吧!」
  他轉頭看向那邊,只見幾名美少女將趙飛鳳圍在當中,亂親亂摸,櫻唇中發出的都是淫媚笑聲,說著猥褻的話語,每張俏臉上都佈滿紅暈,興奮地歡笑著,一副不知羞恥的模樣。
  「幫主,來摸摸我這裡嘛……人家這裡好癢,來幫人家煞煞癢嘛……」
  「幫主,讓我舔舔你好不好?你那裡的味道真好,這些天沒有嚐到,人家都快想死你了……」
  「嗯,人家要吃奶,幫主你抬起身子來,讓我吃一口嘛……」
  幾個美貌侍女撒嬌的聲音傳來,充滿騷媚之意,伊山近聽得心中亂跳,肉棒挺起,不敢相信只有十幾歲的女孩們會如此淫浪,毫不知恥地說出這麼讓人臉紅的話紐叫。
  「女性果然是淫蕩的動物……真是讓人羨慕啊!」
  伊山近恨恨地抹去嘴角的涎水,閉眼狠命想道:「有什麼了不起,你不過才玩了幾個婢女,我可是一次玩了幾十個漂亮的大姊姊呢!」
  那時的美好時光,迅速回到了他的眼前。
  那是在寬敞的宴會廳中,四、五十名美貌婢女只穿著貼身小衣,手捧酒器俏立在他面前,雪白粉嫩的玉臂美腿晃得他一陣眼暈。
  這就是酒池肉林,其中的「肉」並不是指食品,而是美女誘人的肉體,更加令人饞涎欲滴。
  伊山近想著要不要立即離閒這座淫窟,只是猶豫了一下,那些美女就在蜀國夫人的示意下,圍攏到他身邊,無數玉臂伸來,輕柔地將他摟住,柔滑粉腿在他的身上輕輕磨擦。
  伊山近被美婢春杏輕輕一抱,臉貼到她波濤洶湧的胸部,感覺到她乳房的高聳柔滑,下體立即舉旗致敬,腦中一片昏亂,再也起不了離開的念頭。
  美婢們面頰羞紅,看著這個比自己小許多的小男孩,雖然哀歎無法為自己的貞操做主,可是看他容貌俊美,長大後定然是天下少有的美男子,都因此而動興,嬌羞微笑著將他摟住,纖美玉手在他身上款款撫摸,弄得他骨頭都酥了。
  因為他年紀幼小,美婢們也少了幾分戒心和羞澀,索性放開胸懷,在他身上大摸特摸,漸漸摸到了下身處。
  伊山近把臉貼在春杏柔膩的乳房上面,透過乳峰問縫隙向下看,只見有十幾隻美女玉手摸在褲子上面,隔衣捏弄著膨脹充血的肉棒,龜頭被纖指捏得蠢蠢欲動,幾乎脹破褲子。
  春杏嫵媚嬌笑著,拉下素白抹胸,將櫻紅乳頭在他唇上磨來擦去,往他口中塞進。伊山近慾火上湧,再也控制不住,順嘴就含到口中,大力吸吮柔滑嬌嫩的處女玉乳,弄得春杏顫聲嬌吟,玉臂緊緊摟住他的頭,怎麼也捨不得放開。
  劇烈的嬌喘聲在四周響起,十幾隻玉手在他下身亂摸,解開褲開,拉下褲子,將挺立的陽具暴露在她們面前。
  看著巨大的肉棒,美女們陣陣驚呼,無數玉手爭先恐後地摸上來,捏卵揉蛋,玩弄得不亦樂乎。
  離得遠的美婢,也踏起腳尖,拚命地將手伸進來,春筍般的指尖碰到肉棒,嬌軀都是一陣燥熱湧起,興奮得眼中水波蕩漾,嫻意無限。
  伊山近被眾多玉手摸得肉棒劇爽,突然下體一暖,爽意大增,低頭一看,卻見一個叫春喜的大丫鬢正跪在自己身下,張開溫軟紅唇,將龜頭含到了溫暖濕潤的小嘴裡面。
  這個婢女春喜是朱月溪府中握有權力的大丫襲之一,伊山近認得她,平時還很熟,常叫她「春喜姊姊」誰知道她這麼好色,對自己這位很熟的小弟弟也下得了口。
  春喜興奮地吮吸龜頭,砸得嘖嘖有聲,柔滑香舌在龜頭馬眼上舔來舔去,纖手還在他下體到處亂摸,充滿了玩弄小男孩的快感。
  旁邊一些侍女看得眼熱,也都湊過俏臉,丁香吐出,在肉棒上面亂舔。一時有十幾名美婢跪到伊山近身下,拚命地伸舌舔著他的雞雞、睪丸和屁股,弄得伊山近下體濕潤,肉棒也興奮地微微跳動。
  她們受了女主人的命令,都不敢違抗,現在又舔得興動,羞恥之心漸去,紛紛褪去內衣,露出了柔滑堅挺的乳房和嫩穴,讓伊山近看得又是一陣血氣翻湧。
  春喜膽大心細,強行抱住伊山近,高高抬起美腿盤在伊山近腰間,就將自己嫩穴填到肉棒上面,顫聲嬌吟道:「公子,快插進來,人家癢得受不了了!」
  伊山近也被她嫩穴磨得龜頭發熱,再也顧不得許多,抓住她的粉臀猛地一挺腰,粗大肉棒衝入嫩穴之中,刺破了處女薄膜,撕裂嬌嫩蜜道,向著裡面狠插進去。
  美婢痛呼一聲,仰天嬌吟劇顫,淚水從美目中奔湧出來,藕臂緊緊抱住伊山近的脖頸,不敢稍動。
  「還是處女?這倒真不錯,吸她的元陰看看!」
  伊山近雙手抓緊柔軟光滑的粉臀,肉棒用力前挺,將蜜道傷口撕得更大,藉著處女鮮血的潤滑作用,向裡面用力插到底,立即運起玄功,吸取處女元陰。
  元陰透過肉棒,流入他的體內,弄得兩人都劇爽亂顫。伊山近除了肉棒上的快感之外,體內舒服的感覺,更是比她強了許多倍。
  春喜雖然膽大好色,但府中規矩甚嚴,朱月溪又執夫果斷,這麼久一直沒有敢和男人勾搭。現在奉旨做愛,又是和這麼一個俊美男孩,簡直是喜出望外,興奮快樂至極,挺動嬌軀和他狠幹,讓粗大肉棒在自己嫩穴中快速抽插,破瓜的痛楚比起吸取元陰帶來的快感就不算什麼了。
  兩人站著做愛,羨煞了周圍的美婢。當然也有那些慾望不強的婢女,看著那麼大一根陽具面露懼色,想著自己也被插得流血的慘狀,不由心中淒楚,欲哭無淚。
  吸取元陰的感受,卻是因人而異。春喜被吸元陰時爽感過強,弄得她胡言亂語,修長美腿快速屈伸,用嫩穴套弄著伊山近的肉棒,不多久就一洩如注,將珍貴的處女元陰都度到了伊山近的身體裡面。
  伊山近精神愈加健旺,隨手抓住春杏,按在一張椅子上面,分開美腿架到自己肩上,龜頭頂住美腿中間的嫩穴,腰部猛地前挺,肉棒撕裂小穴嫩肉,直插進嫩穴裡面,弄得血流濺出,下面一個急著來舔陰的美貌侍女俏臉被濺上處女鮮血,美目都被染紅,驚得嬌呼不已。
  伊山近不管那麼多,抱住春杏狠幹,插得她嬌呼連聲,花徑中蜜汁狂洩,直洩得手足冰冷,嬌軀無力,最終慘叫一聲,活活爽暈過去。
  連吸了幾個少女的元陰之後,伊山近精神大振,只覺丹田中靈力充沛,吸取來的那些少女元陰雖然各有細微不同,但被練化為靈力後,都能大幅增進自己的修為。
  「果然吸取處女元陰是一個好的修練方法,這樣下來,很快就能達到第四層了!」
  伊山近心中歡喜,隨手抓住一個小婢,按倒在地狠幹,在她嬌弱的哭泣呼痛聲中,肉棒撕裂嫩穴,插入蜜道大肆抽插,吸取女孩的元陰,直幹得她哭泣嬌吟,一次次地爽暈過去,才將精液射入她的幼嫩子宮,作為對她的撫慰。
  宴會廳中,倩影閃動,無數美貌婢女圍在伊山近的身邊,被他一個個地按倒大幹,處女嫩穴紛紛被他的粗大肉棒撕裂,射入大股精液,讓她們或爽暈或哭泣,香艷情景滿佈室中。
  伊山近靠在石壁上,在往昔的美好回憶中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一手握住肉棒,習慣性地快速套弄,終於忍不住闊哼一聲,肉棒狂跳著射出精液,遠遠地向著那邊的美婢們射去。
  剛一射出,伊山近心中就大叫「不好」睜眼看向那邊,只見精掖如箭,落到那群美女身上,雖然只有幾滴,也讓他膽顫心驚。
  趙飛鳳武功高強,如果被她發現了自己,麻煩就大了!
  他一眼看去,微微鬆了口氣。
  這時候的趙飛鳳自顧不暇,四仰八叉地躺在寬大的棉被上,高挑性感的玉體正在經受眾人的玩弄,正在閉目嬌吟,就算是真箭射來她也不見得會覺察到。
  她高聳的雪白碩乳被兩個美婢含在口中,大肆吸吮捏揉,下面也有一個美婢跪伏在修長玉腿中間,櫻唇含住嬌嫩花唇,興奮地舔吮著她的蜜穴,纖美玉指還在靈活地捏揉陰蒂,讓她爽得嬌吟亂哼。
  趙飛鳳的雙手被另兩個美婢拉住,按在她們的下陰處。而趙飛鳳好色的名聲果然不是假的,即使是在爽暈之時,手指還熟練地樞摸捏弄,幹得那兩個美婢顫聲嬌吟,爽得淚流滿面。
  而她的一雙玉足,也被兩個美婢抱住,興奮地舔吮著她的腳趾,她們俏臉上陶醉的表情,伊山近曾經在舔吮自己肉棒的美女們臉上看到過。
  他看這一眼時,肉棒正在激射精液,即使他趕忙按住它的頭,還是有一滴精液落到了趙飛鳳佈滿紅暈的美艷臉龐上面。
  啪的一聲,那滴精液正打在她高聳的鼻樑附近,將眼皮糊住。伊山近心中一跳,生怕她清醒後感覺味道不對,進而發現自己的存在。
  小碧已經被她幹得爽暈了,在旁邊嬌喘顫抖。這一會又恢復了幾分精神,滿臉春情地爬過來,摟住她的螓首狂亂親吻,那滴精液也被她在興奮中舔下,和著津液唾了下去。
  伊山近這才鬆了一口氣,心中暗恨:「你這個惡女人,害老子在這裡受苦,你倒爽了一夜又一夜!」
  自從那次給眾多美婢破處之後,他丹田內靈力大增,經過多日修練,已經隱隱有突破的跡象。
  得到了這麼大的好處,伊山近被強姦的憤怒也就漸漸平息,時而摟住蜀國夫人姊妹狠幹,以獎賞她們送給自己的元陰禮物。
  那一對美麗貴婦見他回心轉意,都欣喜若狂,每夜都捨命相陪,並叫了自己的貼身婢女一同來侍寢,每當自己被他幹得氣若游絲,就讓婢女們上前接應,一同享受大肉棒插在蜜道中的快樂滋味。
  因此,伊山近從那時就一直住在溫柔鄉中,那麼多的美貌婢女,除了當午他不忍下手之外,每天都有漂亮婢女可以幹,醒來後還能受到她們無微不至的溫柔服侍,簡直是從來都沒有過這樣舒服的生活。
  當然,他可不會為了這點享受就忘了大仇,在收到綵鳳幫動向的報告之後,就潛入山中,親自探查綵鳳幫在崎山到底想做些什麼。
  進入崎山之後,果然順利見到了大仇人趙飛鳳,並且有了刺殺她的機會。但為了另外兩個更大的仇人,他寧願暫時隱忍,直到取得可以克制冰蟾宮的法寶為止。
  雖然是這樣說,可是看到這個幾次想要殘殺自己的惡女人夜夜春宵,爽得淫水流滿錦被,而他自己卻只能孤單地在旁邊看春宮乾嚥饞唾,不由怒從心起,恨道:「你這賤人,不是最討厭男人嗎?就讓你嚐嚐男人精液的味道t。」
  他這些天偷聽趙飛鳳和心愛俏婢說些私房話,也知道她平生最恨男人,不肯讓任何男人接近她,而且下體怕痛,因此這麼大年紀,身體還是完璧。
  「哼,等哪天老子逮到你,讓你嚐嚐男人的滋味,痛你個死去活來!」
  他悄悄地走過去,伸出手,指尖向著趙飛鳳的櫻唇垂下。
  手上已經沾滿了精液,順著手指向下滴落。
  趙飛鳳正在仰天爽叫,被幾個美婢舔得六神無主,一滴精液落下,正中玉齒紅唇,她也不察,一口吞下去。
  含到口中,才覺得味道不太對,正想仔細砸摸滋味,小碧又嬌喘吁吁地吻上來,兩個人親密熱吻,把這滴精液分而食之,倒也忘了考察那奇異味道是哪裡來的了。
  伊山近點頭冷笑,又轉到她的身側,小心地伸出手指,在嫩穴陰蒂上面抹上精液,然後悄悄地閃開,躲到一邊去。
  手指碰到穴口嫩肉,嬌嫩的觸感讓他口水狂吞,捏揉陰蒂的手法也稍重了一些。
  趙飛鳳爽得大叫一聲,性感健美的玉體劇顫,蜜汁從嫩穴中湧出,和抹在穴口處的精液融為一禮。
  跪在她美腿中間的俏婢小彤正舔著她雪白柔嫩的大腿,舔了一陣又舔回到嫩穴上面,一邊吃精液一邊興奮地叫道:「幫主,你流出來的東西味道好好哦!」
  趙飛鳳已經聽不到她說些什麼了,各處的美妙快感一齊湧來,讓她健美玉體猛顫兩下,興奮得暈了過去。
gp6888 發表於 2013-1-14 20:54
美人圖現
  瘦削的中年道士站在通道的盡頭,望著眼前的玉門,臉上現出凝重之色。
  在一個多月的搜索和挖掘之後,通道中填埋的泥土終於被挖盡,出現了盡頭處的白玉大門。
  別人或許還會懷疑這門後面可能還有長長的通道,但這道士與伊山近卻有著同樣的預感:自己想要的東西就在這門後不遠處。
  許多幫眾與奴工都站在他身後不遠處,瞪著眼睛好奇地看他施法,渾然不知他們之中的大多數人很快就會被滅口,長眠在這崎山之上。
  道士凝神半晌,終於將手舉起,放在玉門之上,猛然大喝一聲,掌上白光大盛,轟然擊中玉門。
  白玉大門上面,仙術陣法隱隱出現,隨即光芒大作,燦斕光華將道士整個包裹在裡面。
  那道士悶哼一聲,被謝希煙留下的禁制反擊,唇間湧出一縷鮮血,卻無暇擦拭,努力催動靈力,一波波地向著大門湧去。
  大地突然劇烈震動,山洞中的通道裡,亂石紛紛從頭上砸落。
  那些好奇觀看的幫眾和奴工大聲驚叫,向著通道上方拚命奔逃,卻被亂石砸中,一個個血肉模糊地倒在地上,慘叫亂滾。
  那些身手好的幫眾,還能僥倖逃出去,跑得慢些的,就躺在亂石堆中,只能氣息奄奄地等死。
  伊山近混在奴工之中,眼疾手快地躲閃著頭上落下來的亂石,卻是打定主意留在這裡,看看那個道士究竟能拿到什麼樣的仙家法寶。
  大地震動許久,終於平靜下來。
  這時在洞府門前,已經倒下大批奴工幫眾,都血肉模糊地躺在石下。伊山近也混在裡面,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像是已經死掉一樣。
  趙飛鳳昨夜幹得太狠,洩身過劇,弄得頭暈眼花,正在洞外休息,聞聲大驚,率人趕來,將通道中積壓的泥土石塊搬走,清出一條道路,走到洞府門前,看著那些被砸死砸傷的幫眾,暗自歎了口氣。
  雖然她心狠手辣,執掌大權,但那只是塵世的權柄,面對著世外的仙人,她絲毫不敢放肆,拜倒在道士身後,恭敬地道:「恭喜仙長,終於打開了神仙洞府!」
  那道士對她不理不睬,只顧閉目凝神,以靈力治療內傷。半晌才睜開眼睛。擦掉嘴角血絲,也不說什麼,邁步走入半閒的玉門,消失在洞府之中。
  趙飛鳳跪伏在地上,以額觸地,聽他腳步聲遠去,才敢抬起頭來,小心謹慎的模樣,與她平時飛揚跋扈、殺人如麻的手段截然不同。
  她站起來,招呼著部下將那些受傷的幫眾都搬出去醫治,幫眾的死屍也裝入袋子抬出去安葬。至於那些被砸倒的奴工,因為人數眾多,她根本無心救助他們,就任由他們躺在那裡。
  鮮血靜靜流淌,染紅了泥土亂石。在仙家與幫派首腦眼中,這些凡人不過與豬牛無異,死了也算不得什麼。
  幫眾們扶著受傷的同伴,扛著屍袋遠去。趙飛鳳站在充滿血腥味的洞府門前,臉色凝重,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在她身後,八名美婢俏生生地侍立,腰間都懸著寶劍,一副英姿颯爽的嬌俏模樣,與昨夜瘋狂放蕩的樣子簡直對不起來。
  清風過玉門,從神仙洞府中吹來,籠罩在她們身邊。風中帶有春天的氣息,讓她們神清氣爽,容光煥發。
  在風中,這群美少女長髮輕拂,衣裙飄動,配著腰間利劍,嬌俏美麗得令人讚歎。
  她們本來就是幫會的中堅力量,雖然在趙飛鳳身邊時是做婢女,但平時在幫裡也各有職位,擁有許多手下,是著名的「綵鳳八美」令人敬畏。
  伊山近趴在亂石中裝死,斜眼偷瞧她們,回憶著這些天在活春宮中看到她們的淫蕩嬌媚模樣,微微妒忌地暗自悴道:「在外面裝得一本正經,還不是一群淫娃蕩婦,夜裡幹那事時,一個個叫得震天響!哼,只肯給那惡女人幹不讓我干,等哪天大爺逮到你們,一定讓你們嚐嚐男人的滋味……」
  趙飛鳳在玉門前等候許久,終於按捺不住,邁步向門內走去。
  那些美婢在小碧的率領下,也隨著她向裡面走,而其他的幫眾不得命令,根本不敢越雷池一步,只能遠遠盯著洞府裡面,心裡有些好奇和焦慮。
  他們的注意力都在門上,沒有人發覺,那些躺在亂石中的垂死奴工,突然少了一個。
  伊山近小心地跟隨著少女們穿入玉門,手捏法訣,運起隱行術和攝聲術,讓腳步聲傳不出去。
  一行九名勁裝佩劍美女,走在神仙洞府中長長的通道上,繡鞋踏著玉石,發出微微的輕響。
  看著腳下的無瑕白璧,伊山近突然淚下。
  兩行清淚劃過面頰,卻已是傷心腸斷。
  腳下的玉石地面,看起來是那麼熟悉,就像當年他被按在地上輪姦時,那玉石地面的材質一般無二。
  很顯然,這座洞府也是謝希煙建造的,所用玉石材料是他慣用的那一種,牆壁上嵌著夜明珠照明,洞府的建築風格也讓伊山近看了極為熟悉,不知不覺地想起被仙女輪姦的情景,當時的少年情懷,重又回到心中。
  此時此景,讓他如何能不感懷心事,淚流滿腮?
  但現在的伊山近,已經不是那時的無知少年,咬牙擦乾淚水,堅強地挺了過去。
  他抬起頭,怒視著前面九女中為首的那名絕色女郎,暗自恨道:「賤人,敢搶我賣身三年得來的肉金?一定要讓你們用肉身償還。」
  趙飛鳳若有所覺,立即回頭凝望這邊,伊山近慌忙捏動法訣,將自己變得毫無聲息,與木石無異。
  這女子身懷高深內功,非是易與之輩。只是遠遠釋放出一點敵意,就讓她心生感應,如果不是在她做愛爽到六神無主時接近她,很難不被她覺察。
  趙飛鳳回頭看著空蕩蕩的長長通道,疑惑地想了半晌,最終還是轉身向前走去,心裡暗悚:「神仙洞府果然奇異,得步步小心才是!」
  見她暗自戒備,她身後的八名美婢也都立即擎起寶劍,結成劍陣護身,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
  八柄利劍向外舉起,如一朵帶刺的鮮花般,劍光耀眼閃爍,凌厲而美艷。
  走過長長的通道,眼前豁然開朗,一座巨大的洞府出現在眼前。
  寬敞的大廳中,到處鋪滿玉石,牆上也有夜明珠閃爍照耀,奢華至極,讓一向生活奢侈的趙飛鳳也看得眼暈。
  那個枯瘦道人卻在大廳盡頭的玉壁前,盤坐於地,閉目凝神,口中喃喃念誦法咒,眾人卻也聽不清楚他在說些什麼。
  他本是修仙之士,對於身後的腳步聲當然聽得到。只是現在運功正在關鍵時刻,也無暇去關注他們,陡然斷喝一聲,枯瘦手掌按在玉壁上催動靈力,轟的一聲巨響,將禁制攻破,露出玉壁後面的暗櫥,裡面放置著一個長匣。
  道人被謝希煙布下的禁法反擊,胸中氣血翻湧,卻毫不在意,只是興奮地伸出手去,將那長匣拿到手裡,止不住地呵呵大笑起來。
  突然之間,形勢陡變,一團光焰自空而降,將道人整個包裹在其中。
  那光焰似虛似實,九名美女離得不遠,卻絲毫感覺不到炙烤的熱量。可是道人卻在放聲慘叫,皮肉被光焰炙燒得吱吱作響。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的身體就被光焰吞沒,靈力大肆外洩,卻成為了光焰的燃料,整個身體也迅速被燒化。
  道人驚恐地大叫,心中充滿悔恨。明知道這裡是謝希煙的洞府,自己卻掉以輕心,落入他的陷阱,也是活該死在這裡。
  本門令自己前來收取法寶,這樣的重任交給自己,本來該辦好才對。現在如果法寶出了問題,只怕自己的雙修道侶、徒弟都會受到牽連,以後在門派中受人欺凌也是常理。
  他拚命催動靈力抵擋,卻絲毫沒有效果,只覺身體虛弱無力,連站起來都辦不到。
  透過燦爛光焰,看著外面滿臉驚恐的幾名凡人女子,道人痛下決心,嘶聲厲吼道:「拿去,替我交回本門!」
  趙飛鳳正在驚愕,看著他被焚燒的慘狀不敢接近,突然看到燎天烈焰中飛出一個長匣,在空中劃過弧線,穩穩地落到她的手中。
  下一刻,烈焰將道人徹底吞沒,淒厲的慘叫聲戛然而止,顯然那道人已經被焚盡了。
  不過片刻功夫,道人便已神魂俱滅,嚇得九名勁裝美女目瞪口呆,對仙家殘酷的手段充滿敬畏。
  光焰逐漸衰落,最終消失在她們面前。再看道人坐的地方,什麼都沒有剩下,甚至連灰燼都沒有一點。
  九人茫然對視,幾乎懷疑自己剛才是做了一場惡夢。
  光焰突如其來,又突然消失,恍如夢幻一般。那道人就這樣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長匣,捧在趙飛鳳的手裡。
  趙飛鳳看著手中長匣,神色變換,突然一咬牙,將它打了開來。
  長匣上卻沒有附什麼禁制或是仙法陷阱,應手而開,露出了裡面一卷畫軸。
  小碧乖巧地捧住長匣,趙飛鳳伸手入匣,滿臉敬畏地取出畫軸,雙手握住,小心翼翼地將它展了開來。
  畫捲上,一名絕色美女逐漸顯露出來。只見她身姿曼妙,儀態動人,衣袂飄揚,別有一股清靈飄逸之氣,宛若神仙中人。
  九名勁裝美女都抑制不住地用熱烈目光緊緊盯住畫上美女,神情中充滿欽羨愛慕。
  如此美麗的神仙女子,她們從未見過,尤其是那飄逸動人的氣質,更是她們所無法擁有的。
  這九名美女,都習於同性之間的性愛,這些天一直躲在山洞裡面做愛交歡,對同性之美頗為敏感。現在突然看到絕色動人的神仙美女,都忍不住乾嚥饞唾,許久回不過神來。
  半晌之後,趙飛鳳才悠悠回魂,柔聲道:「果然是仙家寶貝,非同凡響。」
  她用微顫的玉手繼續展開畫軸,心中不禁遐想:「這畫卷似乎很長,第一個美人就是如此絕色,後面又會有什麼美人呢?」
  接下來的事情大出她的意料,畫卷後面竟然是一大片的空白,沒有第二個美人的圖像。
  「怎會如此?」
  趙飛鳳失聲驚道,在美婢們的幫助下,迅速展開畫軸。
  畫軸越展越長,露出的卻都是空白,沒有任何畫面。
  趙飛鳳執著畫軸一端,繼續展開,站在另一端的小碧卻已經失聲叫了起來。
  趙飛鳳抬起頭,望向另一邊的小碧,赫然發現她已經距離自己有十丈之遠,而手中畫卷卻還沒有到頭。
  所有美女都驚訝地瞪大眼睛。這畫卷竟然有十丈之長,長長地從洞府這端拉到了另一端,由九名美女一段段地捧住,彼此之間的距離都有丈餘。
  畫紙潔白無瑕,又溫潤細膩,陡看似紙,再看如玉,竟然不知道是什麼材料製成的。
  趙飛鳳低下頭,看著手中畫卷,依舊如初始是那麼厚。看起來,這畫卷似乎是永遠也不可能拉到頭的一樣。
  「仙家寶貝有此異象,倒也可以理解。可是既然是威力強大的法寶,難道就只是畫著一幅圖畫,沒有別的用處嗎?」
  趙飛鳳心中正在思忖,陡然身後微風襲來,有人輕飄飄地向她的後心印了一掌。
  這一掌,隱含殺機,讓趙飛鳳渾身的寒毛都立即倒豎起來。
  她也不回頭,腳尖輕點玉石地面,如離弦利箭般向前飛射。
  掌勢在她背上擊了個空,隨即閃電般追襲而來,疾速跟在她的身後,緊追不放。
  趙飛鳳心中大凜,只覺來人功力深不可測,居然能潛近自己身邊,直到殺機爆發時才被自己覺察到。
  最可怖的是,那人在偷襲之時,絲毫沒有發出聲音,就是現在也聽不到他的腳步聲,就像達到了傳說中「踏雪無痕」的至高境界。
  趙飛鳳極力側耳傾聽,卻連身後那人的呼吸聲也聽不到。那人就像隱形人一樣,只有殺機無法掩蓋,能讓她敏銳地感覺出來。
  趙飛鳳極速飛縱,那人卻如影隨形,毫不放鬆地追殺上來,讓她時刻感覺到後心處的殘酷殺機,似是定要結果了她的性命才甘心。
  大廳中,美貌俠女如風馳電掣般狂速奔行,而在她身後,卻是空無一人,彷彿真的是在被鬼追一樣。
  八名勁裝美少女都看得發呆,只有小碧武功稍強一些,強行催動內力到美目上,瞪大眼睛,終於看到一個淡淡的身影緊隨在趙飛鳳身後,淡得幾乎看不出來,也只是閃了一下,隨即就消失在她眼前。
  「結劍陣l己小碧嬌叱一聲,挺劍衝上,一劍刺向趙飛鳳身後的空處。
  她這一劍只是估摸著那身影的大致位置刺出,伊山近看那一劍射向自己身前,自己正在向劍尖撞去,迅速轉移方向,從劍尖邊繞了過去。
  這麼稍微一緩,趙飛鳳已經緩過氣來,迅速提起內力,運起「綵鳳飛」的輕功,腳尖輕一點地,疾射向前,速度比剛才快了一倍。
  這本是江湖有名的頂級輕功,施展出來時,讓她的身姿如綵鳳翩躍,煞是好看。
  伊山近暗叫不好,卻見趙飛鳳縱身躍起,在空中輕飄飄地一個轉折,回身拔劍,向自己刺來。
  她的內功遠強於小碧,此時運足功力於眼,隱約可以看到他的身形。
  伊山近冷哼一聲,掌上運足靈力,向著劍身拍去。
  啪的一聲,劍身被擊開,趙飛鳳縱身飛退,看著那淡淡人影手掌處散發出來的光芒,心中大驚。
  再看手中寶劍,已經被擊破一個小小缺口。趙飛鳳心念電轉,立即伸手到腰間皮囊,取出一副手套,戴在手上。
  這副手套,本是冰囂絲混著寒鐵織成,並由仙師用符法加持過,可抵擋刀劍攻擊,實是一件異寶。
  看她身形停下,伊山近閃電般地衝上,舉掌擊向她高聳的酥胸,掌勢雄渾,充滿殺意。
  趙飛鳳不好對付,他早就知道。現在她手中得到了傳說中的「美人圖」如果再獻給那些修仙之人,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將它奪來,用以對付冰蟾宮。
  唯一的辦法,就是趁著她身邊人少,突然發起攻擊,殺人奪寶,就像她曾對自己做的那樣!
  面對著多次試圖殺害自己的仇敵,伊山近掌上運足靈力,怒目圓睜瞪視著她,恨不得立即將她力斃於掌下。
  趙飛鳳舉掌相迎,玉掌上也已運足內力,雖然眼前情形詭異,她卻也隱約猜到,這是修仙之士隱身奪寶。
  本來面對修仙之人,她作為江湖女俠是不敢與之對抗,但這件仙寶關係重大,絕對不能有失,否則不只是她,整個綵鳳幫和俠女盟的姊妹們也要受到牽連。
  趙飛鳳緊咬貝齒,美麗面龐充滿凝重之色,將渾身內力都運足到玉掌上,怒吼一聲,不顧生死地疾攻上去。
  轟的一聲巨響,伊山近整個人都被擊飛出去,口中鮮血狂噴,內傷之下,再也無法凝聚靈力,身形陡然出現在空中,遠遠地向著大廳另一端落去。
  「是你!」
  趙飛鳳失聲驚呼,瞪大鳳目望著空中被擊飛的男孩,震驚至極。
  伊山近砰地摔落地面,費盡力氣想要爬起來,八名美貌少女已經舉起寒光閃閃的寶劍,將他團團圍住,鋒利劍尖指住他身上各處要害,讓他不敢稍動。
  伊山近劇烈地喘息,只覺胸中劇痛,靈力無法聚起,臉上不由生起慘笑。
  趙飛鳳的武功實在太強,竟然能以渾厚內力破除他的靈力,將他當場擊成重傷。現在人為刀俎,己為魚肉,只能任她宰割了。
  他轉過頭,看著棄置在地上的美人圖。畫上美人就在他的身邊,唇邊帶著淺淺微笑,眉目靈動,彷彿是活的一般,正在用同情的目光看著他。
  「美人圖啊……」
  伊山近身體無法移動,心中慘然。自己這一生,都折在美人之手,現在更是即將因這美人圖而死。
  他的手顫抖抬起,摸上了畫卷。指尖輕輕撫摸著畫上美人,感覺著卷面那柔絲般的觸感,想著今日唯死而已,淚水不禁滑過面頰,飄然灑落。
  淚珠晶瑩,在清風中旋轉落下,啪的一聲落在美人臉上,讓她的絕美容顏看上去有些悲慼,就像美人也在為他悲傷流淚一般。
  「不許碰它!」
  在伊山近身邊,美貌少女小碧見他去摸極為重要的仙寶,生怕仙寶被損毀,心中一急,挺劍刺出,將他胸前衣衫刺破,作為恐嚇。
  她劍法精熟,不多用一分力,只刺破了他的衣服,沒有傷及皮肉,卻將他懷中一個小包刺漏,從裡面滾出一顆珍珠來。
  那是純潔美麗的仙女在破處之時,流出的純真熱淚,因雙修功法的作用而化為明珠,稱作「處女仙淚」那珍珠還在空中,撞上了正在滴落的少年熱淚,翻滾著落向畫卷,啪地一聲撞在美人臉上,迅速滲透進去,讓美人面龐現出幾分瑩潤之色。
  「錚」的一聲震響,十丈長的畫卷突然光芒大作,現出萬道金光,將整個洞府都包裹在金光之中。
  那邊的趙飛鳳也被靈力侵入身體,正在努力抵禦經脈中到處衝撞的靈力,突然看到這副情景,不由大驚失色,運足殘餘的內力,疾速衝向伊山近。
  伊山近聽到衣袂聲響,轉頭看去,只見美貌女俠如鳳凰展翅般疾飛而至,動作優美卻又充滿殺機,揮掌向他的頭頂擊來。
  伊山近緊緊咬住牙關,舉左掌相迎,雖然身體僵硬無桔活動,卻也不肯束手待斃。
  轟的一聲巨響,兩人雙掌相交,趙飛鳳整個人被擊得向後飛起,如綵鳳般翩翩落下,在空中厲聲喝道:「殺了他!」
  巨力湧來,伊山近砰地摔倒在地面上,臉狠狠地撞向美人圖,口中鮮血狂噴,彷彿內臟都在她凌厲一擊之下,被震得碎裂了一般。
  他內腑翻滾,痛楚至極,嘴裡不斷地湧出鮮血,眼神渙散,知道這是致命的重傷,今天自己終究還是死在了女人的手下。
  大量鮮血流到美人圖上,迅速向裡面滲入,血光中有點點星光閃爍,卻是他的靈力無法控制,化為星光,滲於血中。
  幾名美少女看到美人圖被血污染,都大驚失色,更聽到趙飛鳳的大聲命令,都挺劍疾刺,準備結果了他的性命。
  小碧離他最近,聽到命令微一猶豫,看著這俊美虛弱的男孩,眼中閃過一抹憐惜之色,卻終究還是咬緊貝齒,一劍刺向他的咽喉。
  伊山近無力地躺在畫捲上,望著寒光閃爍的劍尖刺來,唇邊露出一絲淒涼苦笑。
  「仙女、俠女、貴夫人、千金小姐、還有婢女……終究還是死在女人手上了……」
  刻骨銘心的大仇,此時就像雲煙般,即將隨著他的死亡而一同飄散,不能在世間留下一絲痕跡。
  美人圖一直在散發著燦爛光芒,吸收了鮮血之後變得柔和,溫柔地包裹著他,直到劍尖凌厲刺來,刺破了他喉間肌膚,突然光芒大作,耀得眾人的眼睛都睜不開。
  小碧緊閉美目,被強光照射得淚水長流,無法睜開眼睛,卻能感覺到自己劍尖處空無一物,刺了一個空,不由大驚。
  那十餘丈長的美人圖,已經飄浮到了空中,不斷地向下灑落著燦斕金光,讓輝煌雄渾的光芒,充滿了整個神仙洞府,將所有的一切都籠罩在金光之中。
gp6888 發表於 2013-1-14 20:54
鳳凰浴火
  伊山近緩緩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異景,茫然想道:「這就是極樂世界嗎?」
  望眼看去,四周到處都是霧氣升騰,茫茫一片。
  霧氣的顏色呈乳白色,遠處卻有粉紅色霧氣飄蕩,絲絲向這邊湧來。
  遠處,也有黃色霧氣湧起,四處漫卷,與腓紅霧氣滲入白霧中,漸漸融合為柔媚色彩,瀰漫在伊山近的周圍。
  清風拂來,霧色微散,漸漸化為透明。
  伊山近的視線漸可及遠,驚訝地發現自己飄浮於虛空之中,腳下空蕩蕩一片,沒有任何可借力的地方。
  天空中突然響起悠揚的樂聲,柔和光芒從天上照射下來,映在他的身上,將他的臉微微映紅。
  無數花瓣從天空飄然落下,在清風中漫天飛舞,攪得虛空中到處飄滿花雨。
  緊接著,無數鮮花悠悠落下,在空中爭奇鬥艷,緩緩綻放。
  空氣中,到處瀰漫著醉人的花香,伊山近被各式各樣的奇異鮮花包圍在中問,瞪「果然是瓊玉瑤台,隨心所化嗎?」
  伊山近驚異思忖著,向那女子問道:瘡是哪裡,你是誰?「天女微微一笑,如鮮花盛開,令人迷醉:「此地是美人圖內,妾身是圖內畫靈。」
  「美人圖裡面的空間?」
  伊山近愕然瞪大眼睛,四周遙望,只見玉山巍峨,佔地廣闊,茫茫無際。
  此圖中的空間,遼闊無邊,而且可以化出玉峰瑤台,顯然是能夠感受到他的心意。
  曾經聽人說過,上古神仙擁有強大法寶,就像《太極圖》、《山河社稷圖》中,有無盡廣闊的區域,雖是幻象,卻與實景沒有什麼分別。
  當初赤精子手持《太極圖》將逆徒化入圖中,捲起隨手一抖,將逆徒化為飛灰。
  又有楊戩借來《山河社稷圖》將上古妖猴收入圖內,生擒回去,明正典刑,都是市井說書先生口中嘖嘖讚歎的神奇法寶。
  今日一見,才知道仙家寶貝,果然變幻萬端,令人歎為觀止。
  那女子悠然微笑,柔聲道:「自從老主人將妾身封在此地,已經過了兩千餘作,今日方才得見公子,實是媚靈之幸!」
  「你叫媚靈嗎?」
  伊山近將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突然看到雲霧衣衫飄湧,露出胸前如玉肌膚,欺霜賽雪,散發瑩潤光澤。
  伊山近不禁暗自嚥了一口口水,眼中射出慾望的光芒他絕美女子看到他的目光,抿嘴咯咯嬌笑起來,聲音如銀鈴一般清脆動聽。
  櫻唇微啟,香氣襲來,她在歡笑中腰肢輕擺,誘人的魅力如潮水般湧來,將伊山近的心吞沒。
  雪白的酥胸微露,玉乳高聳,隨著歡笑而微微顫動,看著雲衣內雪白柔嫩的乳房,雖然只看到一點,卻也讓伊山近慾火狂升,不能自已。
  如此絕色美女,簡直是天下獨一無二的嫵媚性感女子,伊山近熱血上頭,低吼一聲,就向她撲了過去。
  在他心裡,只剩下一個念頭,將她按倒在地上,用自己的大肉棒粗暴地插進她的嫩穴,幹得她哭泣呻吟,讓自己享受到無上的快樂激情。
  美女咯咯嬌笑,柳腰輕扭,將他的撲勢輕鬆躲過。
  伊山近從她的身邊衝過,已經衝出瑤台,踏足虛空雲霧之中,卻沒有向下跌落。
  他立足雲霧中,回身望向笑得花枝招展的嫵媚美女,雖然還是慾火中燒,心中卻有一絲清醒,驚愕想道:「為什麼見了她,我就忍耐不住心裡的慾望?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媚術?」
  想到這裡,他立即跌坐於地,盤膝坐於雲霧中,默噁心訣,運起海納功,抵禦心中慾火。
  靈力在經脈中運轉,可越是運功,心中慾火就燃燒得越是旺盛,簡直像要燒穿理智一般。
  終於,他忍不住跳起來,兩眼通紅地低吼一聲,向著那美女來了一個餓虎撲食,恨不得當場將她按倒在地上,用大肉棒狠狠幹她個死去活來!
  女子輕拂衣袖,纖柔玉體飄然飛退,看上去動作不快,卻一眨眼就離他十幾步,根本就撲不到她半片衣角。
  伊山近撲了幾下,徒勞無功,停下來努力讓自己神智清醒,暗叫道:「不好!心裡肯定有問題,如果追不上她,會不會慾火焚心而死?」
  那美麗女子抬袖掩口,柔柔而笑,嫵媚明眸中儘是戲譫笑意。
  「海納功我都練到這麼高層了,還是一點用都沒有,該怎麼辦才好?」
  伊山近劇烈地喘息著,下體肉棒高高挺起,硬得像鐵棍一樣,滿臉滾燙通紅,胸中就像著了火,被燒得越發痛苦。
  腦中靈光一閃,伊山近突然想起自己還知道另一套修仙功訣,只是一直沒有修練成功過,現在死馬當成活馬醫,拚命試一下好了!
  他立即跌坐盤膝,運起當初從洞府玉壁上看到的修仙法訣,讓靈力從另一經脈中穿過,運行這套法門。
  從前練習這功法時,靈力總是無法進入相應的經脈,但此時微一動念,靈力從丹田湧出,如水銀瀉地般,順利地流入了那難以開啟的經脈之中。
  伊山近心中一喜,立即感覺到神志清醒了許多,精神大振,立即催動靈力,讓它循著玉壁金字上所說的經脈路線運行起來。
  霧氣滲入他的肌膚,從前艱澀不通的經脈,此時在雲霧滲透之中,竟然十分順滑,靈力可以順利通過,雖然時而還有痛楚艱難,卻已經是極大的進展了。
  靈力很快在這套新的經脈中運行了一個周天,伊山近毫不停頓,將功訣一遍遍地修練起來,漸漸神志清醒,感覺慾火雖然仍是旺盛,卻已經能夠掌握,不至於劇然失控了。
  那女子怔怔地凝視著他,如畫般的眉宇中現出一抹驚異,幽幽歎息道:「果然是《煙客真經》原來你真的是老主人的傳人?」
  伊山近又將靈力在體內運行一個周天後,睜開眼睛,凝視著這美女,問:「你說的老主人,是指謝希煙?」
  在他眼中,這女子仍是美麗性感,渾身上下透出無盡媚意,誘人至極,顯然並非單靠媚術誘人,只憑她本身姿質,就已經是天下超一流的絕麗女子了。
  天女點頭,幽歎道:「自從妾身被他降服以來,拜他做了主人,被封在這美人圖中作畫靈,已經兩千餘年,公子是我成為畫叢後見到的第一人,自然是他的傳人,否則的話,也不可能進入到這美人圖中!」
  她容顏悵惘寂寞,幽幽歎息聲中,讓人忍不住也隨著她一起心酸起來。
  「媚術好強!」
  伊山近暗自心驚,開始細細詢問她的來歷。
  這女子兩千年沒有見過人,突然有人陪她說話,心中也有些興奮,對他倒也有問則答,解釋此圖的來歷。
  原來謝希煙煉器的本領也是天下一流,而且心高氣傲,因為聽說上古時仙家所擁有的法寶,如《太極圖》、《山河社稷圖》之中別有乾坤,妙用無窮,也發誓要煉出一件法寶來,不能被上古仙人比了下去。
  他到處搜集珍奇材質,準備煉製法寶,並為此不惜滅了幾個修仙門派,將他們歷代珍藏的珍稀煉器材料橫掃一空。
  初步煉製此圖用了他幾十年的時光,後來又降服了一個蘭心慧質的女修,將她封在圖中作為畫靈。
  這女子本也是出身於修仙名門,在修仙界名聲顯赫,被人視為當時最美的仙子,只是在爭奪門派之主的鬥爭中敗下陣來,被逐出本門,流落江湖,飄零無定,時受欺凌。
  她在被眾多窺伺她美色、法寶的修士圍攻時,謝希煙偶然路過,將所有在場修士擊得神魂皆滅,順手將她封在美人圖中,逼她作了畫靈,並為她取名為媚靈。
  這女子倒也倔強,寧死不屈,除非謝希煙能答應她,替她降服原來的門派,報了自己被逐出本門的大恨,才肯供他驅策。
  謝希煙也沒什麼意見,再大的門派他都敢孤身去滅,於是將美人圖收好,放入爐中重新煉製。
  一年之後,美人圖初步成形。他又將圖收入溫火匣中,繼續下一步的煉製。
  那放置美人圖的長匣,其實也是一件法寶,將未煉製完成的法寶放在裡面,它自然會生出陰陽真火,以溫火緩緩煉製,直到法寶材質穩定,精魂神魄凝為一體時為止。
  美人圖中有如此廣闊的空間,簡直可以和上古時同類的仙寶相比,煉製起來自然極為費力,就算謝希煙天資與能力絕高,也只能想出這樣的辦法,將它緩慢煉製成形,才不至於因操之過急而煉製失敗,浪費了這許多極難搜集的珍奇材質。
  這一煉,就煉了一千年。直到千年之後,美人圖徹底成型,所有材質凝為一體,匣中溫火才緩緩熄滅,自此煉製成功。
  而這千年中,這女子也持續不斷地修練謝希煙留下來的功法,最終與美人圖合而為一,成為了本圖的管理者,操控由心。自此名為媚靈,在此圖中寂寞度日。
  因為所修功法的緣故,她自有從前的玉潔冰清、清麗動人,又有後來登至極頂的嫵媚性感,單只一個媚眼拋去,就足以令男人心神動盪,慾火狂升。
  伊山近因為修練煙客真經的緣故,對她的媚術還有些抵抗力,但她天生麗質與骨子裡的性感嫵媚,卻是男人無法抵擋的,即使他這麼小的男人也不例外。
  想到這裡,伊山近暗歎一聲。他們的年齡從外表看起來相差有一倍,實際上卻相差了有二十倍左右,在她面前,他連小弟弟都算不上。
  媚靈卻彷彿看出他的心思,笑嘻嘻地道:「小弟弟,我的來歷都說了,你的來歷又怎麼樣呢?到這裡來,是想要做什麼?」
  伊山近搔搔頭,尷尬地道:「其實,我不是謝希煙的徒弟,只不過修練過他留下來的功法。那個謝希煙早就不在了,傳說是被人圍攻死掉,已經好多年了。我到這裡來,是被人追殺,不小心進來的。」
  「追殺?是她們追殺你嗎?」
  媚靈隨手一揮,天空中突然浮現出一幅巨大的畫卷,卷中現出九名女子的身影,正是趙飛鳳與綵鳳八劍婢。
  從圖中可以看到,她們正手持利劍,在洞府中走來走去,四處搜尋,眼中殺機湧動。
  趙飛鳳還在大聲下令:「找到那個小子,不用多說,一劍刺死,免除後患!」
  聽著畫卷中傳來的聲音,伊山近氣得臉色通紅,緊握雙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
  媚靈饒有興趣地看著他,柔聲問道:「你是不是很想報仇?」
  伊山近用力點頭,媚靈微微一笑,柔聲道:「我當初被封在此地,就受了老主人的命令,協助進入此圖的人,做他想做的事。但前提是,他必須得到美人圖的承認才行。」
  伊山近精神一振,如果能有她幫助,或者真的有希望報仇雪恨!
  「怎麼得到承認?」
  伊山近澀聲問道,心中有些緊張。
  「那就得通過試練!」
  媚靈仰頭向天,突然縱身一躍,如離弦利箭般直衝上天,在雲霧中消失了蹤影。
  「等一下,是什麼試練?怎麼才算通過?」
  伊山近在她身後大喊,卻只能看著她香蹤飄緲,再不留下半點蹤跡。
  伊山近呆立半晌,突然覺得心浮氣躁,慾火狂升,心中暗叫不好,立即盤膝坐下,默運煙客真經,讓靈力在經脈中流動。
  那絲絲排紅雲霧中,都帶著催情的力量,滲入他的體內,如果不能適當應對,可能會慾火焚身而死。
  伊山近閉目調息,讓靈力流過經脈,將那一絲絲腓紅雲霧化解,消融在靈力之中。
  那些腓紅雲霧,遇到他的靈力,如雪落水,立即融入經脈,讓靈力迅速增長,逐漸變得壯大。
  伊山近暗自驚訝,卻不遐多想,只顧運行靈力,讓靈力如水流般在經脈中流動。
  這股水流,開始時如細水溪流,後來漸漸增長,不停地吸收著腓紅雲霧力量,最終化為強大靈力,如河流般湧動在經脈之中。
  雲霧越來越濃,瀰漫在整個天地之中,將他的身體徹底包圍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伊山近收功站起,看著四周包裹著自己的團團雲霧,眼中精光暴射,那各色雲霧竟似被他眼中的光芒穿透,變得稀薄起來。
  即使四周依然雲霧湧動,伊山近的目光卻已經可以透出數十丈之外,清楚地看出,這些群山、雲霧,都不過是法寶中蘊含的法力,化出的幻象。
  經歷了此中修練,伊山近體內蘊含的靈力暴漲,實力大為增強,比之從前要強了許多倍。
  他一直無法修練的煙客真經,現在終於可以練成,威力奇大,讓體內靈力增長速度極快,比之海納功要強得多了。
  「難道謝希煙留下這心訣,就是作為美人圖的鑰匙的嗎?還是說,在美人圖中修練煙客真經,才有可能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他仰起頭,望向天空中央的皓月。
  那皎潔的圓月,將柔和的光芒灑向整個空間。
  在他的靈眼看來,圓月灑出的並不止是光芒,還有無盡的法力,支撐著這個空間的運行。
  那就是整個空間的中心,以及所有防護法陣的陣眼。如果要成為這個空間的主宰者,也許就應該從正中心處下手。
  疾風吹來,英俊少年站在瑤台之上,衣衫被吹得向後拂動,獵獵作響。
  想起媚靈離開時留下的暗示,伊山近突然在風中長嘯一聲,縱身躍起,如離弦利箭般筆直射向天空中心的明月。
  他的身體穿透雲霧,飛速射去,耳邊聽著風聲呼呼作響,眼前的圓月越來越大,迅速地接近了它。
  在這個空間,外界的許多法則都被改變,就像他可以輕鬆飛起一般。一旦擁有了煙客真經鍛煉出來的靈力,操控本世界的法則並不是太難的事。
  轉瞬間,他就已經飛到了明月之前。此時的明月,已經有數百丈廣闊,光芒卻依然柔和皎潔。
  看著那明月已經近在前方,伊山近舉起右拳,厲嘯一聲,揮拳砸向它的中、心。
  他的身體如箭射去,右拳狠狠砸中月心,向著裡面穿透進去。
  一股強大靈力透入明月中心,明月發出一聲清冽的脆響,整個空間都為之震動。
  伊山近懸停在明月之前,咬緊牙關將體內靈力驅入明月中心,只覺那裡有龐大的吸力,源源不絕地吸收著他的靈力,迅速將他的靈力抽空,只剩一個軀殼,最終力盡而竭,心志一鬆,向著地面落下去。
  天空中心,明月迸發出燦爛的光芒,灑向整個世界。腳下的群玉山峰震動起來,清風雲霧也都發出陣陣呼嘯。
  那是欣喜的呼喊聲,整個空間都興奮得顫抖,為它們有了新的主宰者而歡呼。
  伊山近的身體在空中緩緩飄落,於風霧中舒展著四肢,看著天空明月,只覺-片心曠神怡。
  他剛才修練靈力結束時,感覺靈力湧過心頭,突然福至心靈,霍然明白要掌控這個世界,只有如此做不可。
  在這個世界,謝希煙留下了太多的訊息。有時不用人說,他自然就會明白,彷彿在空氣中都有訊息湧入心中,讓他知道下一步該如何做。
  他也知道,現在只是掌控這個世界的第一步,隨著他的靈力越來越強,這個空間最終將成為他的私有物,被他得心應手地驅動使用。
  這強大的法寶,絕不止有這麼點功用,其中的奧秘,將由他一點點地發掘。
  他的身體輕鬆如羽,飄然落向玉山頂部。
  一雙溫暖柔滑的玉手接住了他,媚靈出現在他的身邊,粉面含春,柔聲微笑道:「恭喜公子,這麼快就通過了第一層試練!」
  伊山近成功地掌控了本世界的中心,心情開朗,充滿豪情,微笑看著她,突然伸出手,捏向她高聳顫動的乳房。
  媚靈嬌呼一聲,慌忙退後,玉乳卻被他輕捏了一把,羞得俏臉微紅,掩胸悴道:「公子怎麼這麼不正經!」
  伊山近只覺指問滑膩,冰肌玉膚手感極好,彷彿還有什麼東西從指尖流入體內,讓他的心坪然跳動,下體肉棒暴脹,在胯問支起了帳篷。
  媚靈掩面不肯多看,嬌軀疾退到數丈外,陣道:「公子不要以為掌控了明月心就可以對妾身為所欲為了,還早著呢!」
  伊山近心情愉悅,無懼無畏,揚聲笑道:「那要怎麼才能一親你的香澤?」
  「至少要變得很強,那樣才能徹底掌控美人圖,那時妾身自然予取予求了!」
  美人柔聲說道,明眸輕掃他的下體,媚意無限。
  她又幽幽歎道:「其實老主人建立這個空間,也是想要鍛煉後世子弟的,好讓他們在短時間內變得很強。可惜他收徒要求太嚴,一直都沒有收徒,妾身等了兩千年,才等到公子出現,請公子不要讓妾失望!」
  伊山近一揮手道:「先不說那個,我有些仇敵在外面,先替我收了她們!」
  他的心神已經部分融入空間之中,知道了美人圖的一些功用,自然想用它來對付外面的九名女子……
  崎山底部的洞府之中,那幾名美女仍在仔細搜尋伊山近的下落。
  在美人圖內部的空間中,伊山近打坐修練已經有一天一夜,而外面卻只過了頓飯工夫,仙家法寶的奇異力量,果然是凡人不能忖度的。
  趙飛鳳仰頭望著天空中高懸的美人圖,神色變換不定。
  那上面的美人,已經漸漸隱去,而圖畫射出的光芒也在變幻,時強時弱,到了後來還發出微微的嗡聲,彷彿在欣喜歡呼一般。
  她自然不知道那是美人圖在沉寂千年後終於認主後的狂喜表現,心中卻也在打鼓,回身喝道:「小彤,快出去叫人來把這裡團團圍住,就算找不到那個臭小子,也絕不能讓這法寶出什麼閃失!」
  守在門邊的一個俊俏美婢答應一聲,回身就向門外走去。
  突然之間,懸停在空中的美人圖金光大作,將燦斕光華充滿整個洞府。
  所有的美婢都驚呆了,小彤也立住腳步,驚訝地回頭看向美人圖。
  在圖畫之中,媚靈的身形緩緩浮現,姿態卻與剛才有些不同,目光柔媚地望著那九名凡人女子,唇邊帶著一絲輕蔑憐憫的笑容。
  雲霧湧現,自圖中噴薄而出。一個身影在霧中現出,在金光照耀下,恍若從天而降的神明。
  八劍婢都驚得不知所措,只有趙飛鳳微瞇雙眼,努力運足內力到眼上,抵禦著耀眼金光的照射,突然怒喝一聲:「原來是你這個臭小子在裝神弄鬼!」
  腓紅雲霧繚繞之下,伊山近從霧中踏咄,朗聲喝道:「你們這群倚強凌弱、搶男霸女的賤婢,今日就是你們的報應臨頭了!」
  他伸手一指趙飛鳳,怒喝道:「賤人!」
  又向八劍婢喝道:「賤婢!你們當初搶我付出重大犧牲才換來的美玉時,可想過有今天嗎?」
  小碧離他最近,被他一聲「賤婢」罵得滿臉通紅,嬌叱一聲,縱身衝上,挺劍疾刺向他的肩頭。
  伊山近身形一閃,速度快捷至極,輕鬆地將她的劍勢躲開,冷笑道:「放下屠刀,猶未為晚。如果不能回頭向善,今日小爺就要替天行道了!」
  洞府門口的小彤最是伶牙俐齒,跟人拌嘴是一把好手,聞聲回罵道:「你這個臭小子、乞丐出身的小雜種、賣屁股混出頭來的兔子、被人趕得四處亂竄的喪家之犬,也配說替天行道的話?還是滾回去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尊容吧!」
  伊山近聽得眼睛發紅,回頭怒視她一眼,憤然道:「果然是口舌伶俐,怪不得昨夜把你主人的洞洞舔得水花四濺,讓她叫得震天響!」
  此言一出,所有美女都震得向後退了一步,這才知道,自己這些天在洞中放肆交歡的淫亂場面都讓他看到了。
  趙飛鳳面紅耳赤,忍不住夾緊雙腿,想到自己的蜜穴、菊花還有所有女子隱秘之處都被他看得清清楚楚,心中殺意大增,咬牙怒道:「快殺了他!」
  小碧答應一聲,正要挺劍上前,卻見伊山近向她們掃視一眼,冷笑道:「干暈了你家女主人之後,又把你這七個姊妹的洞洞都舔了一遍,讓她們淫聲浪語,叫得讓人動魄驚心!要說毒舌女,你可算是天下第一了!」
  八劍婢「,嘿嘿,果然是」賤婢「啊!」
  八劍婢聞聲都羞得面紅耳赤,心中劇震,羞慚至極,一想到昨夜自己的淫浪醜態都被這小子看光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小碧也羞得眼中淚光湧現,看他又要張嘴,生怕他再說出自己昨夜與主人和姊妹們放浪交歡的醜事,立即縱身疾射向前,挺劍刺向他的嘴,只想一劍將他的口舌刺穿,免得他再在這裡大放厥詞。
  原本她殺人時還有些猶豫,現在卻真的起了殺人滅口的心思,劍如蛟龍,速度快極。
  伊山近眼中寒光射出,絲毫不躲閃,神手向天一指,喝道:「收!」
  天空中的美人圖往他指尖所指方向,迅速一個旋轉,疾速射向小碧,向著她的身體捲來。
  劍勢雖快,卻快不過仙家法寶,只見金光一閃,小碧的身影憑空消失,只有美人圖在她原來所在的地方掠過,化出一道幽香風,飄散風中。
  「小碧!」
  幾名劍婢都失聲驚呼起來,震駭得無法形容。
  「不好,他已經會用這法寶了!」
  趙飛鳳失聲叫道,心中惶惑恐懼一起襲來,懊悔無及。
  兩名美婢尖叫著疾撲向前,挺劍刺向他的胸膛。伊山近微微冷笑,手指旋轉,指揮著美人圖在空中飛過,如利刃般斬向兩人,只見金光一閃,兩名俏婢消失不見,空留風中殘香。
  伊山近伸手向上一指,美人圖高高地飛起,懸在空中,上面除了媚靈之外,又多出三個與她並排的美少女畫像,都是擎著利劍疾刺的動作,顯得英武嬌俏,楚楚動人。
  剩下的劍婢嚇得目瞪口呆,認得畫上那三名少女分明是自己的姊妹,怎麼會落到了畫上?
  伊山近踏步向前,指揮著美人圖在風中呼嘯穿梭,疾射來去,轟然擊在一個劍婢身上,將她化作一道光芒,收入圖中。
  「結劍陣!」
  剩下的劍婢壯著瞻子嬌喝道,圍住伊山近,以殘缺的劍陣圍攻他,卻被他伸手疾指,空中圖畫如疾風捲來,迅速將她們收入圖中。
  只有小彤離他最遠,見姊妹們紛紛化為美人圖中的畫像,驚得心膽俱裂,再也顧不上去救她們,轉身就逃,向著洞府門外衝去。
  「果然是婊子無情!」
  伊山近咬牙恨道。想起自己被輪姦後被拋棄在與這洞府相似的地方的經歷,眼圈都紅了,恨恨地伸手一指,美人圖灑下一片金光,如疾風般從她背後追去,只向她身上一卷,就將她收入圖內,化為了畫卷中的第九個畫像。
  趙飛鳳站在洞府最深處,看得渾身發抖。
  仙家法寶的厲害,她比別人都要清楚,也知道凡人是無法對抗修士。可是誰能想到,這個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乞丐小子,竟然也能用仙家法寶,難道他也是修士嗎?
  「早知道就不要惹他了……」
  深深的侮意從趙飛鳳心中湧起,想起自己為了幾塊美玉、一個少女惹下這麼大的強敵,悔恨便如毒蛇般噬咬著她的心。
  「這樣下去,本幫就會覆滅了啊,先父留下的基業……」
  趙飛鳳咬緊朱唇,絕望地想著,「現在怎麼辦,是逃跑,還是跪下求饒?」
  她一向、心高氣傲,對於幫中的幫眾都是高高在上,更不用說伊山近這樣的乞丐了,一想起從前他在街上討飯的可憐模樣,心中鄙夷之意大增,咬牙想道:「不行,我怎麼能向這個下賤乞丐低頭!他休想!」
  如果不投降的話,就只有逃跑或拚死一戰了。以趙飛鳳的武功實力,或者真有逃脫的可能,但她一眼看去,見到畫卷中楚楚動人的八名美婢,心中大震:「我怎麼能把她們丟下,自己一個人逃走?」
  她凌厲的目光落到伊山近胯間,一眼就看出他肉棒挺起,已經處於半硬狀態,看向她的眼神也微帶邪意,顯然是已經動了淫慾。
  「我要是逃走了,小碧她們豈不是要被這臭小子拿來發洩慾火?」
  一想到這裡,趙飛鳳心中妒火劇燃,怒叱一聲,縱身疾速衝向伊山近,揮掌轟擊他的胸膛。
  伊山近冷笑一聲,伸手一指,美人圖從空中飛射過來,抵在她的面前,擋住她這一掌,金光暴射,向著趙飛鳳捲去。
  趙飛鳳只覺一股強大的吸力向自己吸來,心中震駭得亡魂大冒,慌忙運足內力,佈滿玉體,拼盡力量抵擋美人圖的吸力。
  她也曾受過仙師一言半句的隨口指點,知道怎麼用內力來抵擋仙家法寶的力量,雖然以凡人內力抵擋修士靈力如螳臂當車一般,但若對上初入門不久的小修士,還勉強有一戰之力。
  這樣做,果然有效。吸力到她身上,被遍佈身體的內力擋住,無法將她吸入畫中。
  颼的一聲,她身上所穿的漂亮衣裙上卻無內力,都被一吸而入,圖畫中最末尾處浮現出一套衣裙圖案,還配著束髮釵環,與那些持劍美少女並列。
  畫卷中位於第一的媚靈愕然瞪大美目,掩口嬌笑起來,彷彿看到了很有趣的事情。
  這個時候的趙飛鳳,渾身上下一絲不掛,一頭青絲也披散開來,光溜溜地站在大殿中央,妙處畢露。
  伊山近愕然瞪著她,也仰天大笑起來:「趙幫主的身子,果然美得緊哪!」
  她身材高挑,冰肌玉膚現出誘人光澤,高聳的玉峰在胸前微微顫動,嫣紅乳頭因緊張而挺立。
  纖腰盈盈一握,美腿修長,曲線柔美至極。在潔白玉腿中間,烏黑細毛隨風飄搖,粉紅嫩穴在毛間忽隱忽現,別有一番動人滋味。
  趙飛鳳面紅耳赤,羞怒不堪,看著他的目光不懷好意地向自己下禮打量,乳房嫩穴被他看得一清二楚,毫不客氣地對自己身體大肆視奸,讓她氣得幾乎暈去。
  雪白貝齒緊咬櫻唇,幾乎咬出血來。趙飛鳳奮力催動內力,抵禦強勁的吸力,美目中精光暴射,現出堅忍不拔的眼神。
  伊山近笑容漸斂,面色凝重起來。
  他現在心意與美人圖相通,能感覺到美人圖所受的阻礙,當下催動靈力,指揮美人圖增強吸力,向她捲去。
  趙飛鳳陡然厲吼一聲,身上內力暴增,密佈於冰肌玉膚之上。
  美人圖現出金光,照耀在她的赤裸嬌軀上。被靈力一逼,內力也發生變化,仿若有熊熊火焰疾速燃起,在她的肌膚上噴射吞吐。
  她所修練的,原本就是家傳的剛猛內力,內蘊火性,一記火焰掌絕學擊出,能讓敵人如受火焚。現在被靈力激驗,現出了原有的火焰特性。
  金光照耀之下,英武美麗的絕色佳人一絲不掛地站在殿中,渾身上下熊熊火光繚繞,彷彿女火神一般,令人震撼敬畏。
  伊山近臉色發白,不斷地催動靈力,指揮美人圖與她相抗。
  他在離開美人圖中的空間之前,曾向媚靈詢問過控制此圖的初層法訣,因此才能指揮它收取凡人,如果遇到仙家修士,就難以奏功了。
  他本想這些仇敵都是出身凡俗,雖然自己靈力不足,只能用低等法訣收取凡人,卻也足夠了,誰知趙飛鳳竟然如此難纏,自己運足靈力收她,她竟然還有能力對抗。
  大殿之中,一個面如美玉的男孩,與一名高挑性感的美女相對站立,竭盡力量地對抗,各都吃力萬分,卻是誰也不肯退縮。
  伊山近狂運靈力,美人圖金光大盛,撰向一絲不掛的窈窕美人。
  趙飛鳳悶哼一聲,心神動盪,胸中痛楚,也疾運內力相抗,俏臉脹得通紅。
  在靈力與內力、仙寶和法力影響之下,她的雪白肌膚越來越紅,最終變得像紅寶石般,爍爍散發著妖艷光芒。
  長長的青絲隨風飄散開來,化為寶石紅色,妖艷絢麗,動人心魄。
  即使是美腿中間方寸之地,覆蓋嫩穴的柔細陰毛也漸漸變成紅色,隨風飄搖,仿若火中勁草。
  突然,她胯下轟的一聲,一股火焰從嫩穴中噴射出來,燃燒在美腿中間,彷彿火蓮一般,熊熊燃燒,搖動問放射著燦斕光芒。
  在內力與靈力對抗之下,她運用內力過猛,被激出心火,竟然出現這樣的異景。
  伊山近訝然盯著火中嫩穴,唇角抽動,想笑卻又笑不出來。
  趙飛鳳羞得臉如火燒,凝眸怒視著他,拚命狂運內力,心志堅定,踏出玉足,向前走了一步。
  伊山近身子一晃,嘴角突然溢出血來。
  靈力對抗,極為凶險。趙飛鳳受仙人指點,竟然能用內力發揮出類似靈力的威力,讓他內腑受震,忍不住就要吐血。
  趙飛鳳精神大振,冷笑著向他走來,雖然每一步都極是費力,卻仍堅定不拔,步步踏在玉石地面上,震得地面微搖。
  「這賤人!難道就這麼讓她得手?」
  伊山近瞪目怒視著她,想起從前一次次被她奪寶、滅口、劫美、刺殺的大仇,心中怒火狂燃,陡然厲喝一聲,催動丹田最後的靈力,如長江大河般狂湧向美人圖。
  剎那之間,美人圖光芒大盛,充滿整個洞府,耀得人眼睛都睜不開。
  與此同時,趙飛鳳身上內力也爆發開來,在靈力作用之下,化為大片火焰,將她整個人裹在烈焰之中。
  她不由自主地張開雙臂,性感曼妙身材纖毫畢現,健美玉體飄然飛起,向著美人圖疾射而去。
  就像浴火鳳凰一般,這絕世美人哀鳴一聲,縱身投入圖中,化為一道火光,消失不見。
  美人圖爆發出燦爛的火光,許久之後才平息下來。
  伊山近仰起頭,從那潔白如玉的圖畫之中,看到最末一位,卻是張開雙臂、展翅欲飛的趙飛鳳,姿態英武,容貌淒美,令人心動。
  伊山近心中一鬆,仰天大笑,突然噴出一口鮮血,轟然倒地,暈厥在地面上。
gp6888 發表於 2013-1-14 20:55
心碎之戀
  他悠悠醒來,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處於美人圖中的空間裡,躺在瑤台中央的一弘玉榻之上。
  媚靈站在榻前,凝眸望著他,眼中滿是關切之色。
  見他醒來,媚靈退後兩步,屈膝施禮,微笑道:「恭喜公子,這麼快就能夠驅使此圖,收取女奴入內!」
  當初謝希煙造圖,本意就是在裡面創造自己的性奴世界,逮些美女在這裡整天尋歡作樂,可惜光煉製此圖就花了千年時光,他的命沒有那麼長,在將美人圖放入溫火匣繼續煉化不久,他就突然失蹤,再也沒有回來過。
  伊山近躺在榻上,虛弱地微笑一下,道:「媚靈,你把那個惡女人抓過來,綁在榻上,讓我好好教訓她一頓!」
  媚靈竟然搖頭道:「公子,這可不行!」
  伊山近一驚,瞪大眼睛問:「為什麼,難道我不是你的主人嗎?」
  媚靈掩口嬌笑道:「您還不是呢,您的煙客真經只煉到第一重,對此圖只有最低的使用權限,想要命令媚靈,還早得很呢!」
  謝希煙起意以此圖來鍛煉後世子弟,將修煉的進境來作為他們使用此圖的權限等級的指標,只有他們實力大增之時,方才逐步成為此圖的真正主人。
  「按照此圖中的規則,第一次被收入圖中的女子,一定要用公子自己的本領去收服她們,這也是試煉的一部分,公子不要想著跳過去!」
  「原來這也是試煉嗎?」
  伊山進微一沉吟,點頭道:「也好,就讓我親自擊敗這個賤人,讓她知道小爺的厲害吧。」
  此時的趙飛鳳,已經悠悠醒來,發現自己睡在一座玉峰的頂端,身上還是一絲不掛,妙處畢現。
  她慌忙跳起來,遙望四方,只見到雲霧繚繞,幾座玉峰矗立在雲霧之中,景色極美。
  玉峰之下,視線被雲霧遮住,再也看不到雲下的景物。
  趙飛鳳心中忐忑,也只能四處尋找出路,向山下走去。
  她看不到自己寵愛的美婢,心裡焦急,行走速度極快,如疾風般掠向山下。
  走了幾十步,突然撞到什麼東西,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趙飛鳳痛呼一聲,摀住鼻子蹲下身去,鼻中湧出一行血珠,灑在酥胸、大腿和嫩穴上面,鮮艷耀眼。
  「好痛!」
  她低低呻吟著,伸手去摸,卻發現自己面前有一道看不見的屏障,擋住了她的去路。
  趙飛鳳忍痛揮去鼻血,摸著透明屏障向兩邊走去,直到將玉峰繞了一圈,才絕望地發現,峰頂之下的幾十步處都有透明屏障阻擋,顯然是無法下山了。
  她身子一軟,跌坐在地面上,感覺身下柔軟,這玉峰卻像是白雲堆成的,表面綿軟,彷彿有半尺厚的棉花防止在石上,雪白潔淨,坐在上面絲毫不覺得冷硬。
  「小碧、小彤……」
  趙飛鳳掩面低吟心愛美少女們的名字,只覺鼻中發酸,心中為那些寵姬思念擔憂,無法釋懷。
  「趙幫主,這裡還不錯吧?」
  天空中突然傳來聲音,趙飛鳳立即跳起來,抬頭上望,看到伊山近正漂浮在兩三丈高的空中,望著她咬牙冷笑。
  美人圖的空間之中,法則與外界不同。依山近在外面無法飛行,在此地卻可以依靠運行煙客真經來飛翔於空,暢快地享受空中飛行的美妙感覺。
  「小賊,你使的什麼妖法,這是什麼地方?快把我的人都還給我。」
  趙飛鳳指著他怒喝道,卻聽伊山近冷笑一聲,瞇著眼睛道:「趙幫主,你的身材不錯啊!」
  聽到他真心真意的讚美,趙飛鳳恍然醒悟,立即伸手掩胸遮穴,仰頭怒視著他,氣得俏臉通紅,怒罵道:「臭小子,快說小碧她們在哪,是不是被你害了?」
  說到心愛美婢,趙飛鳳不由眼圈泛紅,心如刀刺,神志恍惚。
  伊山近被她的目光激起怒意,想起自己從前被她逼得走投無路的慘狀,咬牙道:「你這賤女人,害得老子那麼慘,今天讓你知道爺的厲害!」
  他拉開褲子,扯出肉棒,微一運力,一股水流從馬眼中急射而出,從空中射向自己的大仇人。
  趙飛鳳正指著他大叫怒罵,喝問美婢下落,心旌動搖之下,一時不及躲閃,從天而降的尿液落入櫻口香唇,愕然瞪大美目,被嗆得咳嗽起來。
  她慌忙向後飛退,卻已經不小心嚥下了一口尿液,顧不得噁心,拚命施展輕功,向遠方掠去。
  伊山近身處高空,如影隨形地追上去,挺起肉棒指向她的去處,尿液漫天降落,如天女散花般,灑向她的玉體。
  縱然她輕功極強,速度快捷,還是躲不過漫天清雨,冰肌玉膚上到處都是清澈尿液,頭臉上也被尿液淋到,就像在雨中奔跑的人一樣。
  伊山近暢快地尿完,收起肉棒,只恨剛才喝水太少,不能多愍些尿給她喝。
  趙飛鳳恨得死去活來,舉起玉手拂去粉面桃腮上的清露,用力-甩頭髮,將半濕的青絲上面水珠甩落,指天怒罵,恨不得將他抽筋剝皮,只是無法飛起,不能上去將他活活拈死。
  伊山近聽她罵得惡毒,也氣得臉色發白,顫聲道:「好好好,你不是想見你的情人嗎?就讓你看個清楚!」
  他伸手向後一抓,破開虛空,凌空抓出一個少女來。
  那少女容顏美麗,閉目昏迷不醒,正是趙飛鳳最心愛的美婢小碧。
  此前小碧正在另一座玉峰頂部發呆,被他走過去,喊聲「降伏」一拳打昏,拖進隨身儲存空間裡,帶到這裡給趙飛鳳看。
  在這個空間,他就類似於神。雖然只是最初等的使用權限,卻也訂以做出許多在正常世界匪夷所思的事情。
  他伸手一招,天空中降下大雨,落到小碧的臉上身上,以冰冷寒意將她澆醒。
  小碧長長的睫毛顫動著,嚶嚀一聲,悠悠醒來。
  剛一睜開美目,就聽到趙飛鳳撕心裂肺地喊著她的名字,低頭看去,只見趙飛鳳一絲不掛地站在雨中,仰天尖叫,滿臉都是關懷心痛的神色。
  「主子!」
  小碧尖叫一聲,將手向她伸去,卻隔著遙遠距離,不能碰觸到她。
  伊山近攬住她纖細柳腰,咬牙道:「趙飛鳳,你不是想搶我的女人嗎?這些年你在濟州一帶經常搶男霸女,欺負別人的老婆,現在就讓你知道心愛女人被欺負的滋味!」
  伊山近舉手一揮,大雨驟然停下,突然伸手到小碧高聳酥胸前,一把抓住衣衫,嗤的一聲撕破,露出了雪白嬌嫩的少女玉乳。
  雖然她只有十七、八歲的模樣,乳房卻不小,被他一把抓住,滿滿地抓在手裡,肆意揉捏,只覺觸手柔滑嬌嫩,手感極好,顯然是這些年被趙飛鳳摸捏,才發育得這麼好。
  一想到這對漂亮柔嫩的乳房在趙飛鳳的手裡被捏揉了好多年,伊山近心中不由湧起一絲妒意,奮力捏弄著它,讓美乳變成各種形狀。
  趙飛鳳心中的妒火卻比他旺盛無數倍,看著心愛婢女被人摸著嬌嫩可愛的乳房,想到那是只屬於她的寶物,不由心瞻俱裂,仰天怒嘶一聲,跌倒在地,活活氣暈過去。
  但很快,她又睜閒眼睛,仰天指著伊山近痛罵,將所知道的惡毒語言都向他砸去。
  綵鳳幫中三教九流都有,她知道的市並粗言當然極多,罵得伊山近怒火上頭,一把抓住小碧,將她的衣服片片撕裂,作為對她惡毒咒罵的回報。
  小碧失聲嬌呼,雖然想要努力反抗,可是渾身無力,根本無法抵擋,只能含淚承受這小小男孩的輕薄蹂躪。
  按美人圖中的規則,只要是被伊山近降伏的女子,就可以任由他玩弄,或對她們的身體進行操控,這也是謝希煙為鍛煉後世子弟能力而設置的規則之一。
  剛才伊山近喊出「降伏」一拳打昏了她,那就是對她進行了重要儀式,現在想要她無力反抗,甚至是讓她身體飄浮空中不向下落,只要心念一動就可以了。
  衣裙如蝴蝶般片片飄飛,纖細柔美的雪玉胴體呈現在他的眼前,修長美腿也讓他呼吸急促,當他的手伸到內褲上時,小碧用盡力氣伸出纖手拉住內褲,含淚顫聲道:「你才這麼小,就想對我做什麼?」
  伊山近怔了一下,摸摸頭恍然道:「你說我年紀小,不能對你做什麼?哼,能不能做什麼,等會你就知道了!」
  說罷,這外表稚嫩的男孩一把抱住十七歲的青春少女,毫不客氣地將她的絲綢內褲扯下,露出粉紅嬌嫩的小穴,以及稀疏的柔順陰毛。
  趙飛鳳眼睛都紅了,握緊雙拳放聲嘶吼。伊山近卻得意洋洋地脫下衣服,露出了粗大肉棒,高高地挺立起來。
  兩女相對愕然,都想不到一個這麼小的男孩會有如此大的陽具,簡直就像螞蟻扛大棒一樣,令人匪夷所思。
  而小碧更是嚇得俏臉慘白,失聲痛哭。
  她玲瓏浮凸的窈窕玉體一絲不掛地飄浮在空中,被伊山近一把抱住,粗大肉棒向著嫩穴頂去,龜頭順利地貼在了嬌嫩的小穴上面,頂開處女花瓣,向著裡面伸去。
  在下方,趙飛鳳的眼睛都紅了,傷緊玉拳仰天狂吼,幾乎要把嗓子叫破。
  伊山近用龜頭撞了撞小碧的處女嫩膜,看著她悲傷哭泣如梨花帶雨般的美麗容顏,還是把肉棒拔了出來,將她翻身向下,讓她可以看到自己的情人。
  兩個美女剛鬆了一口氣,卻看到伊山近從後面貼上小碧的玉背,粗大肉棒從雪股中伸入,磨擦著嬌嫩大腿內側,向著嫩穴頂去。
  「啊!」
  美女們失聲驚呼,趙飛鳳仰頭向天,眼睜睜地看到那根大肉棒頂開處女花瓣,向著嫩穴中緩緩插入。
  肉棒就像鋒利鋼刀一樣,雖然離她很遠,卻將她的心割得鮮血淋漓。小碧也在悲傷哭泣,清澈淚珠滴滴灑落到她的頭臉和一絲不掛的玉體上面,和伊山近剛才射出的尿液混合在一起。
  透過淚幕,這一對親密戀人遙相對視,心中的痛苦都像刀絞一樣。
  伊山近所採用的角度極為合適,恰好可以讓趙飛鳳看清兩人交合處,肉棒插入時的每一個動作都可以讓她看得一清二楚。
  伊山近輕晃腰部,讓肉棒磨擦著嬌嫩花瓣,更舒服地頂在處女膜上,嚴絲合縫,低頭看著美少女的雪頸玉背,以及下方的美麗女俠,唇間現出一絲解恨的笑容。
  美麗少女轉過頭,顫聲哀告:「不要,小弟弟,你不要這樣做,我們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不過是一點小小的誤會……」
  伊山近火冒三丈,怒道:「胡說!你不是想殺我嗎?那劍都刺到我脖子上了,還說是誤會?」
  小碧啞口無言,掩面悲泣,知道是怎麼也不能說服他了,感覺到肉棒的插入動作,心中大痛,只能垂淚望向下方女俠,顫聲道:「主子,是小碧對不起你……」
  趙飛鳳痛苦地流出了血淚,目光越過淚幕,清楚地看到那根粗大肉棒緩緩地向裡面插入,嫩穴小口被撐裂,一縷血絲流了出來。
  伊山近感覺到美少女嫩穴的緊窄艱澀,狠狠一咬牙,腰部向前猛挺,龜頭兇猛地撞破處女膜,撕裂嫩穴蜜道,直向裡面插去。
  嗤的一聲輕響,在他刻意用靈力引導下,即使隔著這麼遠,也傳到了趙飛鳳的耳中,讓她如遭雷擊,赤裸玉體僵硬不能動彈,兩行血淚自美目中奔湧而出。
  伊山近爽得歎息一聲,感覺龜頭被嫩穴緊夾,嬌嫩柔滑的蜜道雞感極好,忍不住挺腰向裡面繼續插去。
  龜頭頂開重重險阻,將處女花徑關拓出來一條通道,肉棒硬擠進去,發出嗤的輕響。嬌嫩小穴處,傷口被撕裂得更大,鮮血從裡面流淌出來,順著肉棒、睪丸向下滴落。
  伊山近下體的位置,正懸浮在趙飛鳳的上空,讓她仰著頭張口呆看,心裡痛苦得鈕一以復加。
  第一顆血珠晶瑩剔透,從空中飄飄落下,灑到美麗女俠的眉心中,啪的一聲輕響,在額頭上綻出血花,就好像多了一顆紅色的美人痣。
  接下來,晶瑩血珠不停地落下,在伊山近刻意作用下,灑向她張開的櫻桃小嘴。
  他操控身體飄浮空中的能力已經很強,處女落紅一滴滴地灑進趙飛鳳櫻口之中,被她含淚嚥下,也不知道她從愛人落紅中品出了什麼滋味。
  看著她默默品陋著口中落紅,雪白俏臉上也染上殷紅血點,伊山近突然想起自己從前被迫吃下的仙女落紅,不由虎目含淚,心中又是悲憤,又是解恨。
  兩個仙女現在還沒有找到,但欺凌和妄圖殺害自己的女人就在身下和懷中,伊山近化悲憤為力量,抱緊懷中少女,大肆狠幹起來。
  美少女初經人事的蜜道,極為緊窄,緊緊籀住肉棒,又痛又爽。伊山近咬牙狠命抽插,粗大磨擦著嬌嫩至極的蜜道肉壁,磨擦的快感陣陣傳來,頭腦也開始爽得暈眩。
  小碧卻痛得大聲尖叫,哭泣嬌吟,顫抖著伸出藕臂玉手,向著下面的趙飛鳳伸去,顫聲哭叫道:「好痛!快救救我啊!」
  趙飛鳳悲憤流著血淚,奮力上跳,使出「旱地拔蔥」的絕技,外加久已失傳的武當梯雲縱,卻只能跳到一半高度,根本不能上去撈住他們。
  耳邊聽到小碧的叫聲越來越慘烈,顯然那根大肉棒撕裂嫩穴、磨擦花徑的痛苦讓她無法忍受,趙飛鳳拼盡力量向上一躍,玉手拚命伸出,卻只碰到了小碧的腳趾。
  她柔美的腳趾,趙飛鳳撫摸親吻過無數次,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心痛。趙飛鳳怒吼一聲,玉掌一翻,抓住小碧纖足,卻已難以向上。
  伊山近微皺眉頭,揮手布下禁制,禁止她再向上爬來。他雖然必須得依靠自己的實力堂堂正正地擊敗降伏她,但阻止她做一些事,還是在試練的規則之內。
  玉峰上方的天空中,俊美男孩從後方抱緊青春少女拚命狠幹,而下面還有一個美艷女郎,抓住少女玉足,仰頭上望,血淚滿面。
  這麼近的距離,她更清楚地看到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狠命抽插的每一細節,甚至連肉棒上面的青筋、血珠在穴口傷口湧出的情景都看得清清楚楚。
  伊山近一邊抽插,享受著肉棒磨擦著嫩穴蜜道的快感,一邊側過身體,伸腳猛踹她的臉,同時布下禁制,阻止她來抓住自己的腳。
  砰砰幾下,他的光腳丫踹在英武帥氣的絕美玉顏上,沾了許多淚水和處女落紅。
  趙飛鳳被踹得發昏,卻咬牙不肯鬆手,心中只覺得若放開了心愛的女孩之後,似乎就會徹底失去她一樣。
  伊山近在她臉上、眼眶、櫻唇、玉頰上狠踹,心中恨意暢快地發洩出去,肉棒還不停地在少女嫩穴中抽插,在劇烈的磨擦快感中爽得六神無主。
  雙修功法自動運行起來,靈力通過肉棒湧入美少女骼內,通過她的經脈運行,讓她嫩穴中升起爽意,美目微微瞇起,淚水不知何時停了下來。
  伊山近挺起肉棒,深深插到處女花徑深處,龜頭頂住子宮,開始大肆吸取處女元陰。
  「啊!」
  小碧失聲嬌呼,只覺極暢美的快感從嫩穴深處湧起,讓她爽得嬌軀劇顫,蜜道肉壁不由分泌出滴滴花露,緊纏筵著肉棒,將露珠抹在上面。
  伊山近幹這事已經是老手,抽插動作更加快速,大力吸取著處女元陰,雙手還伸到她胸前,大肆撫摸捏揉少女玉乳,強捏嫣紅乳頭,幹得美麗少女顫聲尖叫,聲音淫浪至極。
  幾處快感狂湧而來,讓她神志不清,失聲尖叫:「好爽,再用力些!」
  抓住她玉足懸停空中的趙飛鳳心神劇震,幾乎暈倒摔落地面,勉強仰頭望向上方,心中悲憤至極。
  她看到小碧的臉上充滿春情紅暈,還在拚命扭動嬌軀迎合抽插,一副騷媚淫浪的模樣,這表情只有自己和小碧交歡時在她臉上看到過。
  趙飛鳳又悲憤地流出了眼淚,這時候嫩穴中卻湧出帶血的露珠,灑在她的美目上,就像替她流淚一般。
  伊山近大肆狂插,用力捏緊乳頭,湊到小碧耳邊輕笑:「大姊姊,小弟幹得你爽不爽啊?」
  乳頭的劇痛讓小碧暫時清醒過來,睜開眼睛,看到下方趙飛鳳的悲憤目光,心中猛醒,羞慚無地,掩面嚶嚶地悲泣起來。
  可是伊山近手段高強,在她光潔柔嫩的冰肌玉膚上到處撫摸,刺激著乳房酥胸的敏感帶,還伸手向下捏揉陰蒂,粗大肉棒更是狠抽猛插,幹得小碧控制不住,顫聲尖叫起來,就算看到趙飛鳳的淚眼,她也止不住淫聲。
  這也都是趙飛鳳平時將她調教得太好,現在一嚐到性愛的美妙滋味,怎麼也忍不住,一邊流淚與趙飛鳳對視,一邊哭泣尖叫道:「好爽,再用力,嗚嗚……」
  「爽嗎?叫聲好聽的,老子就讓你爽上天去!」
  小碧淫興大動,什麼都顧不得了,淫聲浪叫道:「好弟弟、好老公,快插人家的小穴,讓人家更爽一些!」
  聽到她叫出只有跟自己在一起時才會有的淫浪叫聲,趙飛鳳心中痛苦至極,徹底絕望,被伊山近在她美麗玉顏上狠踹一腳,禁不住手一鬆,向著下面墜去。
  砰的一聲,她摔落到地面上,玉峰表面柔軟厚重,如白雲厚棉一般,讓她絲毫沒有摔傷。
  但心中的傷痕,足以將她撕裂,趙飛鳳仰天躺在地面上,瞪大無神的雙眼,急促地喘息著,一動不動,就像一具殭屍。
  「哀莫大於心死,辱莫大於宮刑……」
  伊山近臉上帶著神秘微笑,抱著小碧纖美柔滑的赤裸嬌軀飛下去,飄浮在她上空,讓她近距離看著兩人交合處。
  他的手用力捏揉美少女玉乳,粗大肉棒在嫩穴中舒服地大肆抽插,速度越來越快,磨擦得淫水四濺,星星點點,灑落到趙飛鳳如玉容顏與潔白玉體上面。
  「啊!好爽,再用力些,好老公,你真棒……」
  小碧興奮至極,忍不住扭過身子,抱住伊山近的頭哭泣親吻,舔著他的臉龐。
  她被幹得太爽,精神過於興奮,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漸漸胡言亂語起來。
  伊山近看她高興,突然心生一計,跟她商量道:「咱們干快一點,你表演高潮給趙女俠看吧?」
  一聽這話,再看著躺在地上悲傷流淚的趙飛鳳,小碧陡然清醒過來,如遭雷擊,奮力推開伊山近,搖頭悲泣尖叫道:「不要,我不要在阿鳳面前高潮,她會傷心的!」
  「哼!」
  伊山近也不管她,雙手抓緊纖腰玉臀,開始加速挺腰狠幹,胯部狠狠地向前衝擊,重重拍在柔滑嬌嫩的雪臀上,發出啪啪的響聲。
  「嗚嗚,我絕不能高潮,阿鳳,我對不起你啊……」
  小碧悲傷哭泣著,淚水與淫水一齊落下,灑在美麗幫主的臉上、身上、口中,就像下了一陣小雨。
  聽到她的表白,趙飛鳳眼中現出一抹亮光,漸漸有了一絲生氣,瞪大眼睛看著小碧青春美麗的胴體,眼中有感動的淚光閃動。
  她看到自己心愛的女孩在悲傷地搖頭哭泣,而那個比她小許多的男孩從後面抱住她,粗大肉棒從雪股中穿入,撐開嬌嫩緊窄的可愛花瓣,大肆抽插,速度越來越快,磨擦得嫩穴都漸漸紅腫起來。
  青春美少女的玉乳、蓓蕾和陰蒂都落到伊山近的手中,淫褻地肆意揉捏。伊山近施展出從那兩對美麗母女、主僕們身上練出來的高超挑逗手法,再加上從趙飛鳳那裡觀摩學習來的指奸手法,配合著肉棒的抽插,幹得小碧欲仙欲死,忍不住呻吟尖叫起來。
  他曾在三年裡,毫不停頓地自動撫摸挑逗著仙女的身體,這些挑逗女性的手扶早就成為了身體的本能,再加上新學來的技藝,更是讓正在青春期的女性抵擋不住。
  小碧的呻吟浪叫越來越大聲,感覺伊山近的挑情手法很像自己的主子,可是卻又更加讓人興奮,粗大肉棒磨擦處女花徑內壁的快感也新鮮快樂,在幾重攻擊之下,按捺不住如火春情,終於挺起玉臀,喘息著向後挺動,啪啪地猛撞在伊山近的胯上,讓肉棒一次次地深入嫩穴,重重撞擊在嬌嫩子宮上面。
  處女蜜道興奮得痙攣,小碧被如浪潮般的巨大快感吞沒,仰天尖叫著,哭泣著與伊山近拚命相奸,潔白如玉的胴餿上浮出滴滴水珠,卻是幹得興奮,累得香汗淋漓。
  她心裡爽得無法可制,尖叫嬌吟時閉不攏嘴,口水都流了出來,灑落下去,叫聲卻更是狂浪,拚命扭動嬌軀,如蛇般在伊山近懷裡顫抖磨擦。
  看到她這副騷浪模樣,趙飛鳳眼睛都直了,緊緊傷住玉拳,雙睛鼓出,口中發出荷荷的憤怒低吼。
  「還要說大話,怎麼樣,高潮了吧?」
  伊山近快樂地叫道,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意。
  即使是在高潮的快感中,小碧受了極大刺激,仍搖頭痛苦悲泣,尖叫道:「不,我絕不能高潮,我絕不高潮,啊啊啊啊……」
  就這麼說著話,她就感覺到粗大向著蜜道深處狠狠一擊,花徑肉壁被劇烈磨擦的快感,嬌嫩子宮被龜頭狠撞的激動,終於化成澎湃的情慾,讓她興奮至極,仰天尖叫,進入了無可言喻的快樂高潮之中。
  這樣的快樂,是她從來沒有嚐過的,哪怕趙飛鳳用盡渾身解數,讓她高潮連連,卻也沒有嚐過這般美妙滋味。
  「原來,高潮和高潮也是不一樣的……」
  在她心裡閃過這樣的念頭,櫻唇卻仍顫聲尖叫,淫水不住地奔湧出來,順著兩人的大腿流下經過小腿一直流到腳趾上面,滴落下去,落入腳趾下呆滯張口的趙飛鳳櫻唇之中。
  高潮中的美麗少女,嫩穴花徑狂亂地痙攣抽播,對於肉棒的擠壓力量極強,伊山近也受不了這樣的強烈快感,粗大肉棒忍不住狂跳起來,將大量滾燙精液噴射到初綁人事的嬌嫩子宮裡面。
  「啊啊,好燙……」
  小碧顫抖哭泣著,忍不住回過頭抱緊這位比自己還要矮的小弟弟,奮力吻住他的嘴唇,柔滑香舌靈活地探入他的口中,與他進行親密的舌吻。
  趙飛鳳躺在地上,看著自己心愛的少女與俊美男孩親密擁吻,就像一對情意深厚的戀人,那根大肉棒插在她的嫩穴中,狂亂地跳動著,趙飛鳳連肉棒上暴起狂跳的青筋都看得清清楚楚,深知每一下跳動,都是將那男孩體內的精液,激烈地射進可愛少女的身體深處。
  她淚眼朦朧地看著這一幕,耳邊聽到胸中傳來「崩」的一聲響,彷彿是心已經碎裂了。
  伊山近興奮眩暈地將肉棒插到嫩穴最深處,狂烈噴射了許久才停下來,猶自與美少女親密擁吻,將她舔過趙服鳳嫩穴的香舌吮吸了許多遍。
  小碧也拚命地吮吸著他的舌頭,用自己在趙飛鳳身上練出來的舌吻功夫,吻得他暈暈乎乎,快要爽昏過去了。
  許久之後,兩人才分開嘴唇,下體卻仍緊緊插在一起。小碧閉上美目,爽爽地享受了一會,漸漸回神,睜開眼睛茫然看著下面流淚悲泣的趙飛鳳,突然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淚珠如雨,灑落美麗女俠的臉上、身上,小碧悔恨萬分,顫聲悲泣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高潮的,阿鳳,我不是有意的……」
  雖是這麼說,她的嫩穴還在一下下地抽播,緊縮壓搾著伊山近的肉棒,將裡面最後一滴精液都搾了出來。
  「呼!」
  伊山近爽地長出了一口氣,低頭看著趙飛鳳,解恨地咬牙笑道:「再讓你對我謀財害命,搶我的女人!知道後悔了吧?」
  趙飛鳳一動不動,只是默默流淚。事已至此,再後悔又有什麼用呢?
  伊山近高興地笑了一陣,腰部向後一退,緊貼在美少女柔滑雪股上的胯部離開,軟綿綿的肉棒從流血嫩穴中抽出,大量精液從嫩穴中奔湧出來,如雨般向下灑落。
  一陣水聲輕響,少女嫩穴蜜道中流出許多東西,包括淫水、落紅之類,都灑到了趙飛鳳潔白如玉的窈窕胴體上。
  雪白酥胸前,1局聳的玉峰、嫣紅蓓蕾上面沾染上了鮮紅的處女血、乳白色的精液,順著乳房、雪軀流淌下去,煞是好看。
  伊山近興奮地抹抹眼睛,發現自己竟然也爽得流出了眼淚。
  他轉轉眼珠,突然想到一個好主意,撮唇一吹,利用本空間的法則,聚起一陣清風,圍繞著自己和懷中美少女,將他們卷在其中。
  那風如他心意,捲起他們暢快大干時流出的淋漓汗珠,還有小碧在興奮尖叫時流出的淚水、口水,下體的落紅、蜜汁、精液,向著下方落去,風勢直指美麗女俠微張的櫻唇。
  就像一陣小型的龍捲風,捲著兩人的汗水、口水、淚水、淫水、精水和血水,混合成奇異的飲料,直接就灌進了絕色女郎的櫻桃小口裡面。
  品嚐著這味道奇特的飲料,趙飛鳳美麗容顏上現出痛苦悔恨的神色,卻連吐出來的機會都沒有,被龍捲風強行灌入咽喉裡面,都餵她吃了下去。
  「怎麼樣,我的精液味道好不好吃?」
  伊山近抱著小碧落下去,將少女雪白大腿分開,強行讓她坐在趙飛鳳的臉上,將流血花瓣對準櫻唇,口口相接,就像她們從前交歡時常做的姿勢。
  小碧羞慚悲泣,努力想要掙扎,可是被幹得嬌軀無力,沒汰反抗,只能絕望地看著伊山近伸手撫摸她的小腹,將她蜜道中的液鱷按摩得流出,灑入女俠高潔檀口之中。
  趙飛鳳默默地喝下落紅、淫水與伊山近射出的大量精液,柔滑舌尖輕柔舔弄著少女受傷的嫩穴,動作溫柔,彷彿在撫慰著她受傷的心靈。
  「幫主!」
  騎在她臉上的小碧忍不住心中的痛苦羞慚,低下頭抱住她的蠔首,與她抱頭痛哭,情景十分感人。
  「就是現在!」
  伊山近凝勁於指,陡然一指刺出,擊向美麗女俠乳間的軟麻穴,同時大喝道:「降伏!」
  按照規則,降伏被收入圖中的女性,需要堂堂正正地對面交手,但伊山近自忖正面交手勝算不大,就先試一試能不能用這種方法降伏了趙飛鳳,就不用再多費功夫了。
  他現在沒多少時間可供揮霍,洞府外面還有大批綵鳳幫眾守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衝進來,還是趕快拿了美人圖跑路為好。
  指尖即將觸到女俠美乳時,原本僵躺不動的趙飛鳳突然抬起玉手,纂緊成拳,迎上依山近點來的指尖。
  同時,她抬起修長美腿,圓潤膝頭化為短刃,重重撞向伊山近的胸膛。
  伊山近迅速收指後退,避開她這一擊,心中驚訝:「這惡女人好厲害,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如此凌厲地反擊?」
  趙飛鳳含著少女美穴的櫻桃小嘴發出一聲含糊不清的嬌叱,玉足抬起,雪白腳趾如箭般刺向他胸腹問,勢道凌厲,虎虎生風。
  她抬起玉腿時,妙處畢現,蜜穴花瓣在飄搖嫩毛中晃動,極為誘人。
  伊山近卻無暇去看,只能抽身飛退,心裡明白:「看起來這次是沒法降伏她了,只好等以後再說了。」
  趙飛鳳抓住少女柔嫩雪臀,向上一推,將她推得飛起,自己用手一撐,赤裸玉體在柔軟光滑地面上疾速滑行,俏臉從少女嫩穴下滑過,猶自帶著滿臉的精液、淫水,還有幾抹落紅,鮮艷地抹在她的玉頰上。
  伊山近瞪大眼睛,看到這美麗女俠就像一條大活魚一樣,一絲不掛地從地上鯉魚打挺躍起,如利箭般疾射而來,美目中充滿著憤怒的殺意。
  她本是經歷過無數生死搏殺的心志堅忍之輩,不過眨眼之間,就從心碎腸斷中恢復了戰鬥力,化悲憤為力量,狂力向前撲擊,誓要將奸辱自己愛婢的賊子一舉擊殺,以絕後患!
  玉掌挾風襲來,重重擊向伊山近的胸膛。伊山近舉拳抵擋,拳掌重重撞在一起,強橫內力湧來,將伊山近震飛出去。
  他飄飄落到地上,胸中氣血翻湧,心裡暗驚:「好強的內力!這女人是鐵打的嗎?現在戰鬥力不僅沒有什麼下降,反而更厲害了!」
  俠骨如鐵,肌膚如玉。美麗女俠怒目圓睜,大步衝向前方,拳掌如雨點般劈頭蓋腦打下,伊山近疾速揮拳抵擋,卻敵不過她的強橫內力,被逼得步步後退。
  玉峰之上,到處一片銀白,地面素白如雪。
  在這潔白無瑕的如雪地面上,高挑美麗的俠女一絲不掛,赤裸著雪白性感的健美胴體,大步前奔,拳掌狂擊,英姿颯爽,玉體充滿著無盡的誘惑與魅力。
  伊山近疾速後退,趙飛鳳卻絲毫不肯放鬆,狂速追擊,在雪玉地面上踏出一個個腳印,朝山下奔去,將那嫩穴流精溢血的青春美少女,孤零零地拋在了玉峰頂部,只能努力睜大淒美雙眸,透過淚幕悲傷地望著自己第一個女人與第一個男人進行生死搏殺。
  天下第一等的輕功展開,趙飛鳳奔行速度快極,兩人兔起鵲落,眨眼間飛出遙遠距離,向著山下落去。
  美麗女俠一絲不掛,出招姿態曼妙動人,在追殺奔行之中,胸前高聳玉乳上下跌蕩,極為惹眼。
  她的身材算是極好,乳房之大,遠超她那些性奴美婢,豐潤隆臀雪白性感,在乳波臀浪之中,嫣紅乳頭跳來跳去,惹得伊山近口乾舌燥,下體肉棒漸漸挺立起來。
  趙飛鳳掌勢如風,恨不能將他一掌擊死,卻總是被他勉強抵擋過去,心中焦躁。而胸前雙丸跌蕩,更是讓她難受。
  平時乳房都是用抹胸緊緊裹起來的,不影響她與人交手,現在卻晃來晃去,乳頭微微在玉臂上撞擊一下,都會些微改變她的掌勢,發揮出來的威力遠不及從前。
  所謂差之毫釐,謬以千里,乳頭在臂上的輕觸,至少可以對心理有影響,即使是點穴,位置也會有些差別。
  趙飛鳳心中正在煩燥,突然看到伊山近胯間陽具脹大起來,也是甩來甩去,走路都有些不太正常,不由冷笑一聲,心裡好受了些。
  玉峰上,兩人-邊交手,一邊向山下追逃而去。因為有伊山近在,原來環住峰頂的禁制已經消失不見,不能阻擋他們的去路。
  高挑美麗的女俠,胸前性感暴乳跳動跌蕩,而對面比她矮許多的男孩也是胯間粗大肉棒晃來晃去,兩人都心有掛礙,身帶累贅,牽制兩人戰鬥力發揮,交手的情景越來越是不堪。
  面對如此美麗女子,還是一絲不掛地赤著性感美體,不看的就不是男人了。伊山近賊眼溜溜,好奇地盯著她的乳房猛瞧,暗嚥口水,只想將她降服之後,逼著她用這對大乳房來服侍自己,讓自己爽上天去。
  趙飛鳳被他看得嬌羞滿面,卻不及遮擋,發狠凌厲進擊,招招都是殺手,咬牙想道:「就讓他看個夠本吧,只要殺了他,那就什麼都沒關係了!」
  可是,看過的可以當作沒有看過,自己心愛的少女被他用大肉棒撕裂處女膜,在自己面前幹了那麼久,還將精液射進她純潔的身體裡面,這些都可以當成沒有發生過嗎?
  想到這裡,趙飛鳳鼻中一酸,眼圈一紅,怒吼著大踏步衝向前去,舉起玉掌,拼盡內力擊向伊山近的胸膛。
  她這一動,露出修長美腿中間的隱秘禁地,嫩穴花瓣中間,卻已經有一滴露珠湧出,被嬌嫩花瓣含在中間。
  原來在伊山近與小碧暢快狠幹的時候,她也看得動情,忍不住流出露珠。現在看到伊山近的肉棒,想起心愛少女被乾爽的剎那,既痛苦憤怒又激動興奮,心中一顫,花徑蜜道跟著顫抖流蜜,也是理所當然的事了。
  「美蚌含珠啊!」
  伊山近目光落到那裡,失聲讚歎道,羞得趙飛鳳面紅耳赤,含淚怒吼一聲,掌勢狂暴至極,瘋狂向前擊去。
  伊山近只顧看她的下體嫩穴,出招速度力量都差了一些,被她擊開格擋雙臂,掌勢挾著雷霆萬鈞之力,重重擊在他的胸膛上面,心裡悲憤狂喜:「這小賊受了這一掌,肯定內臟碎裂,再活不成了!」
  雖然大仇得報,可是想到自己心愛少女被肉棒刺破的處女膜,自己喝下的男人精液,還是忍不住有晶瑩淚珠從她美麗雙眸中湧出。
  伊山近如斷線風箏般飛出去,在空中卻發出一聲長笑:「惡女人,小爺現在沒時間陪你瞎耗,下次再來找你好好玩個痛快!」
  這裡是他的空間,受不受傷都由他決定。雖然此次降伏趙飛鳳失敗,但趙飛鳳想要在美人圖中傷他,還是不可能的事情。
  伊山近手捏法訣,在悲憤狂吼的趙飛鳳面前消失,心裡忽有所得:「這女人的武功真是不錯,或者可以留下她,當作試招的靶子?」
  如果是有師父指點的修士,受了門派傳統影響,肯定會對江湖俠客的武功嗤之以鼻,根本就不放在眼裡。
  畢竟他們仙家法術,是那些武功根本不能比的,隨便一招,就可以讓俠客們無法抵擋,慘死當場。
  伊山近卻不一樣,他靈力不強,也沒有修仙門派作為後盾,敵人卻都是江湖中的武功好手,如果不多學一些武功,說不定就會陰溝裡翻船,被江湖俠客殺死,成為修士之中的笑柄。
  「她的後台是俠女盟,我收了她,就算跟俠女盟結下了深仇,得提前預防才好。 這女人雖然可恨,不過倒也可以利用,我時常來找她交手過招,想必我的武功也能提 高,將來對付俠女鹽時一定會有用處。」
  伊山近一邊想著,一邊向通道外走去。他現在已經出了洞府,混在那些奴工之中,悄悄地走向山洞外面,一邊琢磨著該怎麼抵禦可能前來尋仇的俠女盟。
  而那最珍貴的至寶美人圖,則消失在空氣之中,只是隱隱懸於他的頭上,並釋放 出防護法力,讓任何人都看不到它,只有伊山近能夠清楚感覺到它的存在。
  他走出山洞,前方突然傳來一陣喧譁,伊山近抬起頭,看到一大群人正圍在一起,大聲地說些什麼。
  這裡已經是營地,綵鳳幫眾們居住的地方。此時月朗星稀,正是明月初上之時。
  「在裡面真耗了不少時間,幸虧那些幫眾沒有命令不敢進去,不然被他們看到美人圖,只怕我會有麻煩。」
  伊山近小心地向前走,突然看到兩個美麗女子,站在人群之中,彷彿鶴立雞群一般,吸引了他的目光。
  她們明顯是新來那些人的首領,在她們身後,跟著一些佩劍侍女,身上穿著勁裝,也都美貌動人,卻無法遮住她們的光彩。
  為首的一個美女,看起來有三十歲左右的模樣,容貌美麗,身材性感成熟,乳房高聳,美腿修長,引得伊山近暗嚥口水,胯間不由脹了起來。
  感覺到他的目光,那成熟美女蹙起蛾眉,抬起美目看了他一眼,眸中射出冰冷的目光。
  雖然她的相貌很美,容顏卻極為清冷,緊皺著眉頭,如冰山雪峰,讓人不敢接近。
  「老子又沒欠她錢,幹嘛用這副臉色對我?」
  伊山近正在納悶,忽然聽到一個少女在人群中大聲嚷嚷:「你們這群笨蛋,問什麼都不知道,氣死我了!」
  那清冷美女身邊,站著一個青春美麗的勁裝少女,手持一根馬鞭,氣得俏臉湧紅,正在揮鞭亂打。
  亂鞭如雨,那些綵鳳幫眾被重重打在頭上、身上,都痛得鬼哭狼嚎,慘叫著到盧亂跑,少女卻執鞭緊追,發狠大叫道:「打死你們,打死你們這群沒用的笨蛋!」
  「打得好!這些傢伙跟著趙飛鳳幹了那麼多壞事,還幫著她追殺我,打死活該!」
  伊山近心裡興奮歡叫著,正看得過癮,誰知那少女追著一個幫眾跑過來,一鞭將那人抽翻,玉腕一抖,向著伊山近的頭上打過來。
  「怎麼回事,反過來打我了?」
  伊山近頭上挨了一鞭,順勢撲倒在地,心裡大怒,卻聽到那少女憤怒尖叫道:「二姊養的這些傢伙都沒有用,白白丟了我們俠女盟的臉!」
  「她是俠女盟的人!」
  伊山近心中一震,明白過來:「剛才那個一臉冰冷的女人,就是傳說中俠女盟的大姊陳秋雁了吧?江湖上傳說她是一個沒有男人的老處女,整天一副苦瓜臉,還真是這麼回事!」
  那暴躁少女站在他的身邊,還在揮鞭痛打,怒叱道:「二姊進去這麼久,你們都不敢進去找,要是出了什麼事怎麼辦?都是些沒用的東西,打死你們!」
  伊山近心中暗怒,就想拿出美人圖來收了她,突然想起:「媚靈說過,我現在靈力不足,支撐美人圖的運行都是勉強,最多只能收取十人。現在收了這些女奴已經接近極限,要是再強行收取別人,只怕會出問題,不是讓我受傷影響到修行,就是讓美人圖出現縫隙,讓裡面的女奴趁機逃出來!」
  這兩樣他都不想要,正在猶豫是不是準備反抗,那名老處女卻漫步走了過來,伊山近抬頭看了她一眼,突然心神劇震,嚇出了一身冷汗。
  原來這俠女盟的大姊,竟然也是一位修行者!
  只是她靈力較低,比伊山近還要差一些,剛才隔著那麼遠,竟然沒有發現。
  伊山近立即低下頭,拚力掩蓋體內靈力不致外洩,心裡如驚濤駭浪一般,奔湧澎湃:「她的師門是哪一家修仙門派?不管是誰,都是我無法對付的!」
  何況她們兩個武功也不在趙飛鳳之下,如果聯手攻擊他,他只有拚命逃跑的份,能不能逃得掉還是個問題。
  暴躁美少女還拿著皮鞭往他身上亂打,直打得他衣服破爛,皮肉綻開,痛得鑽心。伊山近卻只有咬牙忍耐,心裡暗恨:「好漢不吃眼前虧,你們現在人多勢眾,等我回去調了官兵回來,將你們殺得乾乾淨淨,再有仙術也別想逃得活命!」
  「六妹,好了」己陳秋雁看了他一會,出聲阻止道,伸出纖美玉足,用腳尖抬起他的下巴,蹙眉問道:「你是什麼人,我二妹在哪裡?」
  她的繡鞋用素雅綢緞作鞋面,玉足纖巧可愛,一縷幽香襲來,讓血氣方剛的伊山近下體不由脹大,卻不敢像在她二妹面前露出形跡,只能趴在地上掩飾,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是在下面幹活的,幫主好像到下面去了,我不知道……」
  陳秋雁冷冷地哼了一聲,見伊山近控制不住地斜眼偷瞄她的修長美腿,俏臉不由露出一絲怒色,突然釆起一腳,將伊山近踢上半空中,遠遠地落在地上,嶺出砰的一聲悶響。
  「賤人!」
  伊山近心中怒吼,趴在地上痛得縮成一團,如果不是近來修為大增讓身體變得堅韌,肋骨都要被她踢斷幾根。
  「敢偷看我大姊,真是不想活了。」
  暴躁少女幸災樂禍地笑道,興致勃勃地提議:「殺了他算了,年齡這麼小就這樣好色,將來長大了肯定是色鬼,不如殺了以絕後患,免得他再去禍害天下女人!」
  伊山近嚇出了一頭冷汗,正想忍痛爬起逃走,卻聽陳秋雁冷冷地道:「這樣的廢物,不足為患!你二姊不知怎麼樣了,我們快進去吧!」
  伊山近趴在地上痛苦喘息,看她們帶著一群勁裝劍婢走下通道,暗自咬牙冷笑:「你們也是想去找那美人圖吧?嘿嘿,現在已經歸了大爺我了!老子先在裡面找你們的二姊、二妹過招,另外再努力修習仙訣,等到能夠打敗她的時候,你們幾個也休想跑掉!」
  他費力地站起來,跌跌撞撞地向山外走去,看著那些被亂鞭打得鬼哭狼嚎、撫摸著傷處悲泣歎息的幫眾,心裡冷然:「被鞭打還是輕的,你們跟著趙飛鳳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等我帶著大軍回來,一定要將你們殺得乾乾淨淨,片甲不留,以還天地間一個公道!」
gp6888 發表於 2013-1-14 20:59
仙家浪子
  小鎮上刮起了狂風。
  所有的鎮民都在狂風中奔跑,每個人都在興奮地喘息。
  「聽說了嗎?柴員外這回要倒霉了!」
  「沒錯,傳說中的俠客真的來救我們了!」
  他們大步地狂奔,一直衝到小鎮最繁華的十字街頭。
  鎮上最有錢有勢又最受人痛恨的柴大官人,這時候正滿臉是血地跪在大街中央,又恨又怕地哭哭啼啼,渾身的肥肉都在劇烈地顫抖。
  一向跟著他搶男霸女的幾個惡奴,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哭爹喊娘地慘叫,卻沒有人能爬得起來。
  在旁邊,一對衣衫破斕的父女抱在一起哀哀地哭泣,身上到處都是傷,瞪大驚懼的眼睛看著這一切。
  而在胖員外的面前,一對美麗少女手持利劍,劍尖寒光森然,令人膽寒,讓胖員外嚇得幾乎都要尿了褲子。
  事情說起來很簡單,柴大官人閒來無事在街上閒逛,又在干他最喜歡做的搶男霸女的勾當,可是運氣不好,居然遇到了傳說中的俠客,結果被打得頭破血流跪在地上痛哭。
  他那幾個惡奴當然著急啦,立即撲上去替主子報仇,現在都斷手斷腳地躺在地上打滾,看起來很淒慘的模樣,讓那些被他們欺負慣了的鎮民們都忍不住想要流淚。
  這當然是快樂的淚水,他們淚眼朦朧地看著那兩名外地來的美麗少女,敬畏而又感激。
  這是濟州管轄區內的一個偏僻小鎮,居民們都見識不多,只是聽茶館的說書先生講過俠客救民的故事,真正的俠客這還是第一次看到。
  雖然這俠客只是一對年齡不大的少女,本領卻是大得驚人,輕輕鬆鬆就把那幾個膀大腰圓的惡奴打倒在地,讓人不敢因為年齡而小看她們。
  傳聞中的俠客,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人物,據說曾經有個俠客一怒殺光了幾千人的山賊,河水都被染紅。
  柴員外當然也聽過這個故事,嚇得褲子都快濕了,趴在地上沒命地磕頭,哭哭啼啼地哀求:「女俠饒命,饒命啊!」
  其中一名少女容顏俏麗,一副英武爽朗的模樣,持劍嬌叱道:「你敢欺負女子?今天非殺了你不可!」
  她看上去開朗活潑,像是個陽光少女的模樣,喊打喊殺卻毫不含糊。
  「不要,不要!」
  胖員外驚恐萬狀地慘叫道,臉上沒有一絲血色,抖得像篩糠一樣。
  旁邊一名清麗少女看得不忍,伸出纖手,輕輕一扯那名少女衣袖,細聲道:「五姊,這人這麼可憐,就不要殺了吧?」
  陽光少女回頭瞪她一眼,教訓道:「七妹,你就是心太軟,這些臭男人都是壞東西,千萬不能被他們的可憐相騙了!這樣欺負女人的男人,還是殺了乾淨!」
  清麗少女看了胖員外一眼,面露不忍之色,囁嚅道:「可是、可是他嚇成這個樣子,看起來實在可憐。」
  爽朗少女哼了一聲,猶豫了一下,指著旁邊的父女,喝道:「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柴員外雖然長得像豬,可是人卻很聰明,立即趴在那對父女面前磕頭道歉,連聲叫道:「我賠錢,拿錢給你們壓驚!」
  隨後,他又趴在地上向滿鎮居民磕頭,哀聲高叫:「鎮裡的老少爺們,從前都是我的錯,以後再也不敢做這種事了!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待人和氣,禮賢下士,絕不敢有違此言!「他老老實實地磕完頭,抬起頭來,看著外地來的少女,小心地說:「二位女俠,小的犯了錯,還請教訓!「「你把話都說完了,我還說什麼?」
  爽朗少女烏黑的眼珠靈活地轉了轉,道:「你去把家裡的糧食都搬出來,分給本地的鄉親賠罪!而且我走以後,你不許再去跟他們把糧食要回來,也不許報復,不然等我回來,一定殺光你滿門!「胖員外聽得大驚,想起要分糧食,十分肉疼,可是看著少女手中明晃晃的利劍,還是只能含淚磕頭,把這些苛刻條件都答應下來,心裡卻琢磨著該怎麼報復回去。
  清麗少女踏前一步,站在他的面前,用悅耳的少女嗓音,柔柔地道:「你可不要想騙我們,我二姊是濟州府綵鳳幫的幫主,如果你騙了我們,她也不會放過你!「「是綵鳳幫!」
  胖員外嚇得大汗淋漓,失聲叫道:「那你們就是俠女盟的女俠了?」
  他倒也聽過俠女盟的名聲,心中不由絕望,淚水也湧了出來,為那些送出去而無法收回的糧食而心碎腸斷。
  對他的疑問,兩名少女含笑點頭,認了下來。
  「是俠女盟的女俠!」
  四周傳來陣陣驚呼,無數圍觀的百姓都跪下來,惶恐興奮地磕頭,亂哄哄地叫道:「謝女俠前來拯救我們!小的永世不忘女俠大恩!」
  那兩名少女顯然是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情景,都微笑點頭,臉上露出幾分得色,十分高興,心中充滿了救助世人的快感。
  在遠處街道角落裡,一個男孩卻冷哼一聲,臉露不豫之色。
  他從綵鳳幫的營地裡面偷出一匹馬,快馬加鞭從崎山趕往濟州,卻在路過小鎮時,遇到這樣一幕,不由暗叫晦氣。
  「她們看起來倒不像壞人,可是到底還是敵人,將來總有刀劍相向的時刻,倒是讓人頭痛!「按理說,現在去把她們擒下,以免除後患才是正理。可是他估摸一下,這兩個俠女的武功都比趙飛鳳弱不了多少,要是雙劍合璧,肯定比他強,到時還不知是誰擒誰呢。
  不遠處傳來馬車隆隆之聲,向著這邊接近。一個銀鈴般悅耳動聽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哪裡有俠女?快帶我去看,別讓她們走了!」
  這聲音十分熟悉,伊山近轉頭看去,只見馬車車窗中伸出一個美麗少女的蠔首,正滿臉興奮地朝著鬧市中心看去。
  這馬車看上去很眼熟,車窗那麼大、通風順暢的馬車,他只記得有一輛。
  伊山近暗叫不好,身子一閃,十幾步的距離一閃而逝,已經鑽進馬車車廂裡面,順手揮出一掌,將笨手笨腳駕車的兩個婢女頭上各打了一下,斥道:「別亂叫,不然叫你們夫人收拾你們!「那兩名美婢都是梁雨虹的貼身丫鬃,卻也都嚐過伊山近大肉棒的滋味,被他幹得欲仙欲死暈死多次,聞聲不由顫抖,又是害怕又是興奮,兩腿中間都已經微微有些濕了。
  梁雨虹正在車廂裡面興奮地遠眺,想要看看俠女英姿,突然被他闖進來,不由失聲驚呼,俏臉嚇得發白,憤怒又害怕地瞪著伊山近。
  伊山近手捏法訣,隨手布下攝聲術「,阻止聲音傳到遠處,奇道:」
  你怎麼會在這裡?「梁雨虹咬緊櫻唇,拒不回答,烏黑發亮的眼珠卻骨碌碌地亂轉,似乎在想要編些謊話矇混過去。
  伊山近心思一轉,立即明白:「原來你是逃出來的1。」
  被他叫破後,梁雨虹也不否認,嬌瞋道:r不逃出來,難道要留在家裡,每天被你這壞人欺負嗎?還有我母親和姨母……真是骯髒死了!「「可是每次幹你的時候,你也都很爽啊!一次次爽暈過去,也沒見你哪次快感少了點。我這麼賣力讓你快活,你就這麼報答我嗎?「伊山近很不高興地說。
  聽到這輕薄言語,粱雨虹氣得眼圈都紅了,撲過來撕他的嘴,顫聲尖叫道:「你這壞東西,佔了我的便宜,還要說這些話,我、我和你拼了!「可是伊山近現在實力大增,更是她無法抵擋的,而且車廂狹窄難以躲閃,隨手一扭就將她按在車廂板壁上,摟在懷中,捏住乳房狠揉起來。
  梁雨虹奮力掙扎,嬌喘吁吁地叫道:「放開我,我要去找女俠,讓她們殺掉你這個欺負女人的壞蛋!」
  「哼,找她們就有用了嗎?」
  伊山近更是不爽,伸手掀起她的絲綢長裙,就動手撕扯她的衣服。
  他本來也不想這麼急色,可是修習雙修功法就這樣,總要受性慾煎熬,就算強忍住也不舒服。這些天他快馬趕回,一路沒有時間干女人,早就熬得難受,現在遇到這久別的美少女,想起她嫩穴的緊窄適度,當然不肯再忍。
  梁雨虹努力推拒反抗,顫聲叫道:「走開,我要去加入俠女盟,當女俠,你不要妨礙我!」
  「原來你是為了這個才逃出來的!」
  伊山近恍然大悟,想到她要加入自己的敵人一方,氣得肉棒都挺立起來,撕開絲製內褲,肉棒狠狠一棍戮入嫩穴中,嗤溜一下,直插到底。
  伊山近摸捏著雪白嬌嫩的玉臀,感覺手感極好,挺腰活動兩下,感覺著蜜道裡面的濕潤,肉壁還有水分流出,恍然道:「你早就想幹了?呸,還要裝清高,假仙!」
  梁雨虹氣得流淚,張開櫻桃小嘴來咬他的肩膀,顫聲道:「壞東西,誰想幹了,都是你,都是你……」
  實際上,伊山近的手一伸到她身上,摸她乳房,讓她想起從前被他狠幹的快活,雖然是被迫的,卻也忍不住動了春心,雙腿一緊,流出幾滴露珠。
  畢竟是青春花季少女,性慾不由自己控制,被男人摸得流水也是在所難免,倒不該對她太苛刻了。
  伊山近抱緊她狠插幾T,肩膀被她雪白貝齒咬得疼痛,只好將她翻轉過去,讓她趴在車窗上,肉棒從後面伸入粉腿雪股,插入嫩穴中大抽大插,幹得她嬌喘吁吁,淚水都興奮地流了出來。
  被伊山近幹得過猛,她上半截身子都被擠得探出車窗,望著遠方持劍的英武俠女,流淚叫道:「俠女姊姊,快來救救我啊。」
  伊山近將她絲綢長裙撩到胸部,抓住她柔嫩纖腰粉臀,粗大在緊窄嫩穴中狠抽猛插,喘息叫道:「對,快點叫她們過來,看看你這騷浪模樣,將來收你進俠女盟,贈你個」騷女俠「的外號,讓你名傳江湖!」
  梁雨虹聽得臉色發白,低頭一看,發現自己半截身子露在窗外,而下半身卻還在車窗裡被伊山近抱住狠幹,羞得尖叫一聲,努力想要退回去,顫聲哭泣道:「快讓我進去,放下簾子,別讓人看到!」
  伊山近心中暗笑,從一開始他就在馬車周圍布下霧氣,遮擋住別人的視線,免得春光外洩,被人佔了便宜去。但從裡向外看,卻是毫無阻礙。
  這一招他用得極為順手,布下的速度快捷至極,消耗靈力又少,實是鬧市野戰必用的仙術。
  他也不說破,將梁雨虹的嬌軀拉到懷中,讓她雙手扶窗,自己站在她身後,就這樣站著交歡,感覺嫩穴又緊又濕滑,緊緊套住肉棒進行活塞運動,肉棒與肉壁磨擦得極爽。
  梁雨虹也漸漸情動,雖然心裡還是憤恨,卻已經不由自主地配合他的動作,挺動玉臀向後迎合抽插,用飢渴蜜穴將肉棒整根吞入夾緊,興奮流淚,顫聲道:「我、我一定要當女俠!就像她們那樣,威風神氣的女俠……」
  這是她長久以來的志向,她母親卻看不起江湖中人,一直不肯讓她去做,現在她已經和母親吵翻了,偷跑出來投奔俠女盟,卻碰上了伊山近,被他當街干翻,少女貞潔蜜道裡面緊緊含著他的肉棒,興奮快樂與悲憤委屈一齊襲來,讓她頭腦暈眩,把心裡的詁都說了出來。
  伊山近也爽得頭暈目眩,抱緊她青春美麗的胴體,顫聲道:「我、我也想……女俠……」
  他興奮之下口鹵不清,梁雨虹奇怪地回頭,含淚問:「你也想當女俠?」
  就憑她嫩穴中緊夾著的那根東西,他就沒希望達成這一希望。梁雨虹不由自主地內縮了一下,嫩穴夾緊了它,通過花徑對肉棒硬度和長度的mll量,再一次確定他沒有做女俠的資質。
  「我、我想……干女俠!」
  他遠望著街道中心的兩位俠女,是那樣的美麗颯爽,英氣勃勃,持劍的風情極為動人。
  尤其是她們的身材都十分健美,酥胸高聳,那一對脹鼓鼓的玉兔誘人至極,身體曲線美不可言,讓他想要把她們抱在懷裡,撕開她們的衣服,親手來確定那對美乳的柔軟滑嫩,享受她們醉人的美麗胴體。
  陽光少女的爽朗美麗、清麗少女持劍時的含羞與堅強的動人氣質,都讓他肉棒暴脹,深深插在劍術高超的美麗少女的嬌嫩花徑中,龜頭一直頂到純潔子宮上面。
  劍術美少女渾然不知自己在他臆想中,成為自己最崇拜的女俠的替身,還在流淚遙望著她們俏麗的身姿,櫻唇中悲傷嬌吟著,挺起柔滑玉臀,用力頂向伊山近的胯部,嫩穴蜜道將大肉棒夾得越來越緊。
  伊山近抱緊這高貴美麗的少女,遠望著前方那對美麗俠女,見她們正在微笑接受百姓們磕頭道謝的高傲自信模樣,心中興奮至極,精關一鬆,粗大肉棒在少女嫩穴中狂猛跳動,將大股滾燙精液射入純潔子宮之中,同時在他幻想裡,直接灌入到那兩位美麗女俠的健美玉禮深處。……
  「本仙羅思齊,不知小姐找我來,有何見教?」
  一個年輕道人站在廳堂中,一臉傲氣地說道,看向文娑霓的目光也有些輕藐。
  兩人見禮過後,分賓主落座,文娑霓看著他驕傲的臉,暗自歎息,頗覺失望。
  在她想像中,仙家子弟都應該是飄逸出塵,一副有道之士的模樣。而眼前這個羅氏家族的傳人雖然長相英俊,可是一臉高傲不可一世的模樣,讓人看著不舒服。
  文娑霓之所以留在這裡,就是為了等待姨母為她介紹的仙家子弟,想要與他見上一面。
  雖然此身已污,不能得配君子,但既然千里迢迢來到濟州只為這段仙緣,至少也該見上一面,或者還有萬一的希望,可以脫離這些天的悲慘命運。
  為此,她拒絕了梁雨虹要帶她一齊逃走的好意,決心在此等候仙家子弟,可惜一見之下,大失所望,對方並不是她想像中的那種人。
  「妹妹現在怎麼樣了,不知道有沒有逃到俠女盟總壇,如願以償地成為一個俠女?唉,她有她的道,我有我的命,只希望她能實現夢想,從此逃離這座淫窟,也就是大幸了!」
  就像伊山近被她母親強姦後想的那樣,她也將這座富貴府第當作藏污納垢的淫後,可謂心有靈犀,所見略同。
  她想得出神,忘了回答羅思齊的問話,那青年不由面色微沉,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上下打量她的容貌身材,這才緩和了臉色,乾脆說道:「我聽說你是想與我家聯姻,是也不是?」
  文娑霓一怔,想不到他說話這樣直接。
  朱月溪雖然拗不過她的要求,安排他們見面,卻也不願在裡面多摻和,以免惹伊山近不高興。何況自上次之後,她們姊妹的淫浪姿態都落在女兒們眼中,見面徒然尷尬,這次都沒有陪她來。
  兩人相見之後,廳中的小廝婢女都被遣了出去,只為說話方便,免得他們聽到聯姻之事,到處亂說。
  雖是沒有別人在場,這青年說話如此不客氣,也令她吃驚,有些不快,微微低頭,並不回話。
  羅思齊一向在修仙門派潛心修練,第一次出來面對塵世,對於凡俗之人都充滿了輕蔑,即使她是富貴人家千金小姐,也根本不當回事,不想在她身上浪費自己寶貴的時間,直截了當地道:「我家規矩大,不是那麼容易和人結親的,你真的想嫁到我家來?」
  文娑霓聽得暗怒,正要開口回絕,突然聽到腳步聲響,廳門推開,走進一個小廝來,手上還端著一個茶盤,上面有兩杯茶。
  這小廝卻是伊山近,因為在路上和那主僕三人盤腸大戰,肉棒插在那兩個美婢蜜道深處時聽她們說,和朱月溪有聯繫的仙家子弟到了濟州府,今天就要與文娑霓相親,不由大急,立即親自駕車,加速趕回,才勉強在出事之前趕到了府裡。
  雖然和文娑霓關係不太好,到底是他的女人,如果就這麼被人奪了去,豈不是愧對天地?
  聽說兩人已經見面,在廳裡說話,還把小廝婢女都遣了出去,伊山近更是著急,慌忙換上一套小廝衣服,扮成小廝進來奉茶,監視他們的舉動,免得他們乾柴烈火,做出什麼事來,有辱門風。
  文娑霓瞥了他一眼,暗自吃驚,想起他對自己做的那些淫穢之事,悲憤得美目微紅,強自忍住悲聲,緊緊咬了咬貝齒,沉聲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妾身正有此意。」
  伊山近正裝模作樣地走到羅思齊面前奉茶,聽到她這麼回答,不由心中一震,端茶的手微微一抖,將幾滴茶水灑到了羅思齊的道袍上。
  「嗯?」
  羅思齊伸出手,一把將他推倒在地,皺眉道:「這麼笨手笨腳的小廝,也真沒用,要是在我家裡,早就被我拘了魂魄,煉成鬼童了!」
  他總算有機會在人面前吹牛說大話,不用擔心被同門嘲笑,因此這話說得理直氣壯、洋洋自得,眉目一掃兩人,見他們都「嚇得」微微發抖,不由大為自得,頭昂得更高了一些。
  他不知道,伊山近是不想露出形跡,因此裝作不會武功的小廝,卻被他這驕狂模樣氣得驗抖;文娑霓則是看到伊山近吃癟,高興得肚子裡面偷笑,嬌軀微顫,唇邊卻一直只帶著優雅笑意,忍得很是辛苦。
  羅思齊見如此美貌佳人願意嫁他,心中倒也高興,卻故意擺起架子,先不講婚嫁之事,裝模作樣地望望四周,點評道:「你們這府第看上去還馬馬虎虎,比一般窮人的房子是強些,不過比起我們仙家洞府,還是差得太遠啊!」
  文娑霓雖然不滿,卻為了刺激伊山近,還是好奇地問:「不知仙家居所,又是什麼樣子?」
  羅思齊洋洋得意地道:「不可說,不可說!說了你也不明白,那真是奪天地之造化,鬼斧神工,見了能嚇死你!唉,這樣的洞府,哪怕只在裡面住上一天,就能延年益壽,一生也都不枉了!」
  伊山近肚裡暗罵:「吹你娘的大牛!不就是在烏龜山裡面掏個烏龜洞,扮只烏龜趴在裡面嘛,那種屋子老子也不是沒睡過,在裡面一睡百年,弄成這副鬼樣子!要說舒服,哪裡比得上這裡9。這裡吃好睡好,還有人服侍,除了住在裡面的女主人淫蕩了一點之外,倒也沒什麼太大的不足了。」
  羅思齊見文娑霓低頭不語,只當是把她嚇住了,心裡高興,決定把價壓到最低,免得她將來妨礙自己與名門大派的仙子雙修,輕咳一聲,道:「其實我家雖然規矩大,即使娶侍妾也要家主同意,但若是收為鼎爐,倒不用那麼麻煩,直接帶回家去就可以了。你若是決定了,今天就可以跟我走了!」
  他隨手一拂袍袖,說不出的瀟灑風流,洋洋自得地看著文娑霓,等著她點頭同意。
  「鼎爐?」
  兩人同時失聲叫起來,對視一眼,都又驚又怒。
  文娑霓也看過幾本有關仙家傳說的書,自然知道鼎爐是什麼,那就是供男修士採補的女子,雖然也是和男人幹那事,實際上只被當成一個工具來看,說白了,就是一個人形的煉丹爐,目標只是用來提升男人的修行,根本就不被當成人看!
  眼前這修士辱她之甚,簡直是無汰忍受,文娑霓緊緊握住拳頭,玉指都傷得發白。
  伊山近也氣得面白唇青,卻不魯莽出聲,只是默默探查對方體內靈力程度,只覺與自己相彷彿,並不強上多少,顯然也是一個初修者,或者說是資質太差,這麼多年也只升到初級功法的四層。
  自從在煙客真經上得到突破之後,海納功就自動升到了第四層,而那修士似乎修行的也是初級功法,達到第四層的模樣。
  他曾問過媚靈,得知修士的修行分為幾個階段,最初的階段稱為聚靈期,此後還有入道期、金丹期等等,而這聚靈期是最低的階段,共分九層,只要進入聚靈期,就可稱為仙家弟子,與凡人相比有天壤之別。
  眼前這修士只有聚靈期第四層的修為,就敢跑到這裡來大放厥詞,顯然是吃定了凡人對仙家的敬畏,想要單靠唬人就騙個美女回去玩,而且還不用負責任,玩膩甩掉也沒什麼關係。
  羅思齊見他膽敢出聲,大為不滿,指著他的鼻子斥責道:「沒規矩的東西,我和你家小姐說話,哪有你插嘴的餘地!快滾出去!」
  文娑霓深吸一口氣,強行忍耐住心中怒火,柔聲問道:「我不可以修行嗎?」
  羅思齊瞪大眼睛,愕然看著她,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彷彿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
  他抬起手來指著她,放聲狂笑道:「你,就你這樣的資質,也想修習仙術?你當修仙是什麼人都可以的嗎?」
  修仙確實要講求資質,絕大多數凡人都無法修仙,這是事實,可是伊山近聽得不爽,看著文娑霓臉色青白,再也忍耐不住,跳出來大喝道:「就你這資質,也敢笑話別人!」
  羅思齊跳了起來,看這小廝竟然敢用手指著他的鼻子大罵,又驚又怒。
  他的資質不好,門派中人所共知,因此也受了許多白眼,本來想到了凡人的世界,可以大大地揚眉吐氣一番,對這些螻蟻展現身為上仙的威風,誰知道剛一開始吹牛就挨了一頓臭罵,羞惱不堪。
  按他的本意,就該把這出口不敬的小廝用仙術當場擊死,以懲罰他的膽大妄為。可是這裡是凡間的官府宅邸,他到底有些摸不清情況,不敢隨意殺人,只是怒視了伊山近一眼,轉向文娑霓喝道:「這就是你們家的規矩,小廝也敢對客人無禮?」
  文娑霓見他不敢動手,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端起清茶來啜飲一口,悠然道:「仙師想是不知道我家的來歷。當今皇后本是我的姨母,而皇室與仙家也有深厚淵源,想必仙師不會不知道吧?」
  羅思齊臉色一變,心中暗自大罵。這個皇朝的皇室後面站著哪一派,他當然知道,也明白自己惹不起,只是若這樣退縮,還有什麼臉面留在這裡?
  他冷笑一聲,道:「你們只是皇室的遠親吧?以本仙的身份,收你做鼎爐,也不算辱沒了你。如果服侍得本仙高興,升你作為侍妾,傳你兩手仙術也未可知。」
  說著,斜視伊山近一眼,指著他道:「這小廝膽敢對本仙無禮,你可用家法將他亂棍打死,讓本仙看看你的誠意!」
  他還在這裡胡說八道,門突然吱呀一響,梁雨虹開門走了進來,眼中有些瞻怯,還有些興奮。
  看到屋中一片平靜,並沒有出現某人因爭風吃醋屍橫就地的場景,梁雨虹又是失望又是慶幸,跑到文娑霓身邊,拉住她的衣袖,低聲道:「表姊,你沒有讓那人殺掉他嗎?」
  文娑霓聞聲心頭一震,被她的話提醒:「若是挑動他們兩個對戰,這小子肯定不是仙家子弟的對手,倒是一個借刀殺人的好機會!」
  她偷偷看了伊山近一眼,目光中隱蘊恨意,想起自己母親在他身下呻吟浪叫的淫蕩模樣,更是恨意大增。
  她微啟櫻唇,正要說話,卻又突然止住,猶豫起來。
  雖然痛恨伊山近,她卻畢竟是知書達禮,尤其對於婦德更為重視。其中最重要一條,就是「出嫁從夫」雖然伊山近不是她的丈夫,卻用大肉棒插入她的處女嫩穴,奪取了她的貞操,並將滾燙精液射滿了她純潔的子宮,到底是她第一個男人。如果挑唆別的男人來殺他,算不算是十惡大罪之中的「謀殺親夫」她在這裡猶豫良久,還沒有下定決心,那修士卻已經等得不耐煩,看到梁雨虹的花容月貌,更是心動,咳了一聲道:「也罷,別的事情先不說,你願不願意跟我走,到我仙家去?如果你能帶你妹妹一起去,也許我可以考慮讓你做我的侍妾,再賜你幾粒仙丹,讓你可以長保青春,永不一隻老」文娑霓冷冷看了他一眼,對他如此貪得無饜、打自己表妹主意更是生厭,而那仙丹對她的誘惑力,也並沒有他想像的那麼大。
  羅思齊見她不語,皺眉道:「還在考慮什麼?這麼好的仙緣,錯過就沒有了!」
  他轉向梁雨虹,向她拋了幾個眼風,色迷迷地盯著她發育良好的酥胸不放。
  文娑霓被他激起了怒氣,終於下了決心,咬緊貝齒,冷然道:「不必談了,就是嫁豬嫁狗,也不會嫁你的!」
  羅思齊聞之愕然,伊山近聽了卻很高興,拍手叫道:「不錯,就是嫁豬嫁狗……」
  他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回過頭,面色古怪地問:「你該不會是在罵我是豬狗吧?」
  梁雨虹大為得意,拍手歡笑,向羅思齊叫道:「就是,嫁給豬狗,讓豬狗佔便宜,也不會讓你這傢伙佔便宜!」
  這更是當著和尚罵禿驢了,聽得伊山近心裡很不是滋味,而羅思齊就更不是滋味了,跳起來大怒道:「你們敢耍我!我早就看你們關係不對頭,原來真的是姦夫淫婦!和家奴私通的賤人,也做夢想要嫁到我家去嗎?」
  文娑霓氣得滿臉通紅,羅思齊卻更是憤怒,一個箭步衝過去,抬手就向她臉上打去。啪的一聲大響,伊山近伸手攔在他手前,兩掌相交,一個身影被拋飛出去,重重地撞在桌子上,將桌椅撞得滿地翻滾,發出巨大的響聲。聲音停下時,羅思齊已經躺倒在零亂桌椅之間,被摔得狼狽不堪。
  他雖然是修士,卻並不擅長力戰,被伊山近輕輕鬆鬆一掌擊飛,吃了個大虧。
  文娑霓險些挨了耳光,幸虧伊山近相救,不由抬起美眸,幽幽地看著他,眼中現出複雜難明的神色。
  羅思齊在美人面前丟了大臉,氣得死去活來,跳起來指著伊山近怒罵道:「混帳東西,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本仙師絕不放過你們!今天不將你們滿門殺絕,男殺女奸,我枉稱仙人!」
  狂怒之下,他什麼也不管不顧,隨手掏出一張仙符,在空中一晃,手上立即現出烈火,熊熊燃燒,火舌搖曳,足有半尺高。
  這火不是凡火,若落到人身上,足可一眨眼就將人整個引燃,當場焚身而死。
  羅思齊厲喝一聲,舉掌向伊山近打來,掌上火勢洶洶,令人震駭。
  伊山近踏步向前,手上自然湧出靈力,舉掌相迎。
  轟的一聲,兩掌相交,羅思齊的身體再被拋飛出去,撞到牆上,發出沉悶的慘叫聲。
  他從牆上跌落地面,半晌才哼哼唧唧爬起來,滿臉鐵青地瞪著伊山近,咬牙道:「真是陰溝裡翻船,有眼不識泰山,倒讓你瞞過去了!想不到小小的濟州城也是藏龍臥虎,今天領教了*」梁雨虹早就看他那驕傲的模樣不順眼,現在看到他吃癟,更是高興地跳起來歡笑,叫道:「知道深淺了嗎?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還是不要太張狂了!二羅思齊的臉脹成了豬肝色,放聲怒喝道:「仙可殺不可辱,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本就是偏激的性子,現在被伊山近所辱,又探查到他的實力並不比自己強,當下把心一橫,伸手就去掏仙符,要靠帶的符紙來決勝。
  只要滿天仙符灑下去,無數攻擊術法施展出來,就算伊山近本領再強,也難以逃出生天!
  當然這樣做的話,只怕那兩個千嬌百媚的小美人也要被波及,一同赴死。但羅思齊已經怒火中燒,恨不得把看到這丟臉一幕的人都殺掉滅口,哪還肯憐香惜玉?
  他伸手到懷中,怒吼道:「你們都去死吧!」
  伊山近早就覺得不妙,絕不讓他有機會施展看家本領,大步流星,如閃電般衝到他身前,舉掌擊向他的胸膛。
  羅思齊不及使用法符,趕忙抬手抵擋,卻看到眼前一花,伊山近的掌勢如躉蛇般游動,從他雙手下方穿過,啪的一聲,重擊在他的胸口處,直接插了進去。
  羅思齊胸中一窒,張嘴噴出一口鮮血,不敢置信地瞪著伊山近,只覺胸中有手攪動,就像利刃一般,將他的心臟斬成兩半。
  他眼前一陣發黑,憤恨絕望地怒視著眼前的男孩,想不通他小小年紀,怎麼會有這般本領,靈力修為不在自己之下,近戰更是速度力量都極強,而且剛才那一招無聲無息,又是從哪裡學來的?
  他當然不知道,這一招靈蛇手卻是伊山近從趙飛鳳那裡偷學來的,因為在美人圖中與她試招的時候,見她用這一招十分精妙,因此努力鑽研,終於學得八九分像,就以這一招,取了這位修士的性命。
  身為仙家子弟,一向都輕視江湖俠客武功,最終卻死在俠客的武功招式之下,實為可歎。
  羅思齊眼睛鼓了鼓,深知必死,滿心的仇恨絕望,只想拉著伊山近一起上路,奮盡力氣將法符掏了出來,正要手捏仙訣向著伊山近身上拋去,突然肩頭一涼,雙臂齊肩被斬落,啪的落在地上。
  羅思齊立即張開嘴,口吐真言,一縷白光在口中隱現,伊山近的手卻如靈蛇纏樹,嗤地滑到他的咽喉上,輕輕一斬,將他喉管割斷,再也發不出半點聲音。
  羅思齊面色慘白,肚皮也鼓了起來,正要用家傳自爆秘法與敵人同歸於盡,伊山近的手卻順勢而下,直插小腹,如利刃般刺入丹田中狠狠一攪,將他殘餘的靈力徹底攪亂,在經脈中狂衝亂竄,再也整合不到一處。
  羅思齊所有圖謀,都被他二擊破,眼前一陣發黑,絕望地瞪了他一眼,仰天跌倒,慘死當場。
  伊山近看著他的屍體,自己也忍不住粗重喘息。
  剛才的情勢極為凶險,如果不是在謝希煙的小冊子裡面隨手寫到對修士拚命的應付方法,只怕剛才自己也要給這修士一起陪葬了。
  見伊山近出手如此狠厲果決,旁邊兩位千金美少女都嚇得臉色發白。梁雨虹抱緊表姊,失聲驚呼道:「他是仙家子弟,你殺了他,要是他家長輩找上門來,怎麼辦?」
  伊山近搖頭不語,翻看羅思齊留下來的東西,只見裡面有幾十張靈符,還有幾件法器,都是他沒有的,此戰也算收穫頗豐。
  伊山近隨手挑出一張火符,按照冊子上描述的方法,舉手默念真言,手上突然燃起烈火,將滿手鮮血燒得乾乾淨淨,將符向羅思齊的屍體上一拍,屍體也立即燃燒起來。
  不一會,火勢熄滅,他手上皮膚絲毫沒有損傷,白淨如昔,而羅思齊卻已經消失不見,連一點灰燼都沒有留下。
  以火符驅動出烈火的方法,是謝希煙的手記中少有記載的用靈符之法,而其他的靈符他都不會用,也只得先收起來。
  打開窗戶,讓風吹散異味,屋中三人相互對視,剛才的一切,還有突然造訪的羅思齊,彷彿就像一場夢一樣。
  伊山近轉頭凝視著文娑霓,下鱷已經脹了起來。因為修練雙修功法的緣故,每次驅動仙術,他的情慾就會湧動,有時身邊沒有女人,強行忍耐半晌也就過去了。
  但現在他不想忍耐,邁步走到文娑霓身前,突然伸出手,將她溫軟柔滑的嬌軀抱了起來。
  文娑霓嚶嚀一聲,雖然掙扎了幾下,卻也知道逃不過去,任由他剝光了自己衣服,露出了雪白嬌嫩的粉腿玉臀。
  伊山近抱住美麗才女的嬌柔胴體,抬起修長玉腿架在肩上,挺起腰部,將堅硬肉棒向著濕潤嫩穴中插了進去,在蜜道中試探著抽插幾下,奮力向花徑深處一桶,暢快淋漓地大幹起來。
  梁雨虹獗起小嘴,很不高興地開門走了出去。而文娑霓只能閉目咬牙,將臉側向一邊,努力不讓自己發出暢快的嬌吟聲。但越來越敏感的蜜道裡面,隨著肉棒的劇烈磨擦,一陣陣快感逐漸湧起,越來越強,如潮水般向她漫湧而來。
  文娑霓貝齒緊緊咬住櫻唇,美麗玉顏佈滿紅霞,嫩穴也忍不住夾緊他的肉棒,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夠忍耐多久之後,才會抑制不住地淫浪叫喊起來。
gp6888 發表於 2013-1-14 21:00
入宮朝天
  寬敞精美的臥室內,結實的大床上,一個成熟美麗的貴婦正在聲嘶力竭地淫聲浪叫,被騎在她身上的小男孩幹得死去活來,暈去醒來許多次,身下的床單都被淫水浸濕大片。
  伊山近抱緊她纖美成熟的性感玉體,粗大肉棒在她蜜道中大力抽插,速度越來越快,直幹得她放聲尖叫,興奮地大聲哭泣起來,淫蕩嬌喊聲震動屋宇:「爺,求你不要再干了!奴家已經受不住爺的大肉棒了!」
  被稱為「爺」的小男孩暢快歡笑著,雙手緊捏她的豐滿玉乳,威脅地問:「那我剛才說的話,你答不答應?」
  「答應、答應!爺快把肉棒拔出來吧,再洩就要洩死了!」
  伊山近哼了一聲,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突然狠狠一擊,肉棒插到最深處,被她痙攣蜜道緊緊吸吮著,終於猛烈跳動起來,將大股滾燙精液射入知府夫人的子宮深處,她女兒曾經住過的地方。
  被熱精一燙,朱月溪爽得顫聲嬌吟,呃地大叫一聲,撲倒在龍鳳繡枕上,幸福地爽暈過去。伊山近趴在她雪白柔滑胴體上,喘息了一陣,心滿意足地將肉棒從嫩穴中拔了出來。
  本來朱月溪是不用吃這麼多苦頭的,只是她一直心存顧忌,不願爽快答應將本府兵權交給伊山近,因此才用大肉棒懲罰她,經過嚴刑拷打,爽得快死的知府夫人才終於屈服,答應一切都聽小情人吩咐。
  不過伊山近不能確定,她究竟是真的不想交出兵權,還是故意想要引發自己的怒火,好讓她在大肉棒猛烈抽插下享受到更激烈的快感。
  床上還有三名美女,其中蜀國夫人和她女兒都早已爽暈過去,飽受抽插的濕潤蜜穴中都在向外流淌著乳白色的精液,染在雪白玉臀上面。
  還有一些美婢,因為按主人的命令服侍這位新來的男主人,被他干暈當場,爽歪歪地躺在床邊的地毯上,卻沒有爬到床上休息的資格。
  唯一還有些精神的,就是身懷武功的劍舞美少女,正躺在床上嬌喘,藉以彌補剛才交歡時失去的體力。
  伊山近還沒有盡興,想著自己這次率軍出戰,不知要去多久,一定要干個痛快才行,便伸手將梁雨虹抱過來,摟在懷裡撫摸柔滑玉乳,手指探到嫩穴上面摸弄陰蒂,捏得美麗少女又嬌喘起來。
  朱月溪被他們壓在身上,在昏迷中輕哼兩聲,又睡熟了。
  她女兒被伊山近按在母親兩腿中間,看著自己出生的地方,已經被幹得紅腫一片,皮都快磨破了。
  梁雨虹鱖起小嘴,喃喃地痛罵著伊山近的好色無情,卻無力反抗他的侵襲,嬌小玉臀被抬得高高獗起來,濕淋淋的肉棒染滿了她母親的淫水,頂在少女嫩穴上面,分開花瓣用力插入,弄得她嬌呼一聲,美目微瞇,無奈地享受起性愛的快感來。
  第二天早上,伊山近神采奕奕地隨軍出征,而那幾個美女還在床上昏睡,即使是被他硬拖起來去交接兵權的朱月溪,也睡回籠覺去了。
  她與皇室有很深的聯繫,又在本府影響力極大,何況她的先父朱老公爺原本就是軍中宿將,現在雖然謝世,在軍隊中仍是威名赫赫,誰也得賣她面子,本府駐軍將領雖然知道這事有些不合手續,也就糊里糊塗地過去了。
  伊山近這次被安排的身份,是官府派去混入綵鳳幫的探子,因為瞭解匪徒的情況,受命為大軍指引攻擊的方向。那些將領因為知府夫人的面子,也都對他十分客氣,毫無留難。……
  大軍前行,晚上來到一座小鎮,在鎮外駐紮下來。
  伊山近不是軍人,自然不必住在軍營裡面,因此在鎮裡找了個富戶,拿出府衙公文,就住進了他家裡一問空房子裡面。
  深夜,伊山近看看房屋四周無人,便嚴鎖門戶,布下禁制,展開美人圖,飛身一躍,踏入圖中。
  在空中飄飄蕩蕩,踏足實地時,已經站在瑤台上面。
  一輪明月當空,皓然灑下萬點銀光。在瑤台中央,一位絕色佳人裊裊婷婷走來,向他輕施一禮,柔聲道:「媚靈恭迎公子I」伊山近看著她,心中一跳,只覺這女子渾身上下無一處不誘人,滿身嫵媚性感誘惑,讓他肉棒不由自主立起來。
  媚靈美目輕睨他褲間頂起的帳篷,掩口嬌笑,妙目流盼,更有萬種風情。
  伊山近心中大動,伸手去攬她的纖腰,卻被媚靈輕巧躲開,蹙眉哀怨道:「公子,每次都要輕薄人家,讓人家很困擾呢!」
  伊山近暗歎一聲,知道這美女雖然誘人,卻是能看不能吃,只好先說正事,將那一大堆靈符拿出來,請教這些靈符的用汰。
  媚靈確實識貨,拿起靈符一一訴說它的用途,屬於風性或是水性、如何捏訣、如何施咒,都詳細地說出來,聽得伊山近豁然開朗,對於法符的用法更加深了一層瞭解。
  他又取出一件梭形器具,也是羅思齊留下來的。媚靈拿起來仔細看了看,肯定地道:「是空行梭,只是煉製不得法,速度不會太快。」
  原來這是一件載人法器,只能供一人使用,不能同時載兩個人,而且是用粗陋材質煉就,供給新手御空飛行倒是比較合適。
  伊山近精神一振:「這倒正適合我用,該怎麼使用才對?」
  媚靈搖頭道:「這上面有原來使用者的靈識,必須重新煉化,抹去靈識,才能重新認主。」
  伊山近正需要一件飛行法器,於是一再追問,將煉器的知識熟記在心。
  媚靈又規勸道:「公子如果有時間,還是多多修行,增長靈力為上。」
  現在圖中所收女子已經不少,如果再想收別的女子,還要耗費更多靈力。而且降伏圖中女子也需要靈力,如果不能讓靈力快速增長,就會入不敷出,讓本空間的運行出現問題。
  伊山近從善如流,點頭道:「不錯,我這就修練,你來陪我雙修吧?」
  他一邊從容說著話,一邊突然伸出手,在媚靈香臀上狠狠捏了一把,只覺手中捏滿溫軟滑膩玉膚,不由心神搖蕩。
  媚靈輕扭纖腰,如風擺楊柳般輕輕掙脫他的手,嬌瞋道:「公子不正經,按你現在的修為,還是自己清修為好,雙修未必能有好的效果!」
  說罷,她飄然遠去,消失在雲霧之中。
  伊山近望著她遠去的倩影,微笑娛膝坐下,閒始修練煙客真經。
  他閉目體坐,一刻不停地運行靈力修練,不知修行了多久,直到身邊傳來輕柔呼喚聲,才睜開眼睛。
  媚靈已站到他身前,溫柔向他行禮,柔聲道:「公子,天快亮了。如果公子不能及時回去,只怕會有麻煩。」
  在美人圖中的時間流動,與外界相比有幾十倍的差距,因此在此間修練,可以大幅提升修練速度。而伊山近就這樣毫不停息地修練了這麼久,顯然是心志堅忍,由不得媚靈不心生一絲敬意。
  伊山近倒不覺得有什麼,從前被兩個仙女按在地上強姦三年,將他的忍耐力都磨出來了,何況這裡靈氣充足又安靜,盤膝修練幾十天也不覺得累。
  他突然想起被收入圖中的女子,看看離天亮還有點時間,便踏出一步,以縮地成寸之法,突然出現在雲霧中的一座玉峰上。
  玉峰頂端,有七名劍裝美少女,大都坐在地上休息,其中還有一名少女持劍戒備,負有警衛之責。
  這七人,正是綵鳳幫八劍婢中的七個,伊山近將她們收到此中,只用禁制困住七人,一直沒有時間來理睬她們,現在還是留在原來的地方。
  她們在此地已經過了很長時間,一直保持著剛被收入時的模樣。
  此地沒有食物,但在美人圖的空間裡,並不需要吃飯就能生存。她們被困在玉峰頂部,不能下山,也只有耐心等待,互相說話解悶。
  負責警衛的少女看到伊山近的身形從天而降,吃了一驚,立即發聲示警,七名劍婢同聲怒叱,持劍圍上來,結成劍陣,將伊山近圍在當中。
  伊山近隨手一招,從虛空中抽出一柄劍來,卻是小碧留下的佩劍,挺劍刺出,與眾女激鬥在一起。
  他一邊抵擋眾美婢刺來的劍勢,一邊凝神觀察,將她們的劍法牢牢記在心裡,時而刺出一劍,卻是她們用過的劍招。
  玉峰之上,到處一片潔白,彷彿白雪覆蓋一般。在這純潔世界中,七名美少女與一名俊美男孩在銀白地面上挺劍疾鬥,招式曼妙,情景優美如畫。
  嗤的一聲,一名劍婢挺劍刺破他的防禦,在他胸前刺了一記,光華突然閃現,擋住劍尖,讓它不能刺入身禮。
  此地的法則便是如此,任何人都不能傷到伊山近,至多只能判他降伏失敗。但伊山近此時並不想降伏什麼人,也只是借此多學些劍招罷了。
  劇鬥半晌,七名劍婢漸漸體力不支,香汗淋漓。伊山近的劍招卻漸漸圓熟,與眾女搶攻,隱約佔了上風。
  媚靈的窈窕身姿突然出現在他的身邊,柔聲催促道:「公子,天就要亮了。」
  伊山近應了一聲,收劍疾退,朗聲大笑道:「你們的劍陣還不行啊,下次再來,如果看到沒什麼長進,就把你們剝光了衣服打屁股!」
  臨退出之前,他以靈目望向遠方,只見另一座玉峰頂部,趙飛鳳與小碧正隔著一座透明障壁幽幽訴話,不由哈哈一笑,身形消失不見,已經退出了這一空間。……
  綵鳳幫的絕大部分力量都集中到了崎山裡,人人都在努力搜索,惶惶然如大禍臨頭一般。地下的洞府被翻了好幾遍,還是找不到失蹤幫主的下落,連同八劍婢也沒有一絲蹤跡。
  在山谷中,已經建起了大片營地,白天幫眾們到處搜索,晚上就睡在營地裡,大部分人因為擔心本幫的未來,連警衛工作都沒有心思去做。
  深夜裡,山谷中突然響起了震天的喊殺聲。
  弓弦聲如暴雨般響起,漫天箭雨穿過漆黑夜幕,向著山谷中的營地疾射而去。
  正在熟睡的幫眾們,許多人還沒有來得及起身,就被利箭穿透帳篷,將他們射成了箭琛。
  僥倖沒有中箭的幫眾驚得放聲嘶嚎,拿起手邊的東西抵擋利箭,不時有人被箭射中,發出淒厲的慘叫。
  等箭雨停下,大批的軍隊突然衝進山谷,掀開帳篷,見人就砍,到處都有鋼刀入肉之聲沉悶響起,聽得人毛骨悚然。
  殘存的幫眾們衝出帳篷,連衣服也不及穿,拿著手邊能摸到的武器就與官軍拚命。他們中有許多都是悍勇之輩,血雨腥風中拚殺出來的亡命徒,此時凶性大發,狂猛衝進隊列中斬殺官兵,也給官軍造成一些損失。
  但官軍是有備而來,又都訓練有素,人人謹守職責,與同隊的戰友們一起揮刀槍狙殺這群烏合之眾,就像割麥子一般成片成片地將他們砍倒,行動頗有效率。
  伊山近也混在官軍之中,挺劍疾刺,將一名悍賊刺穿咽喉,又回手一劍,刺殺了另一名衝來的幫眾,使的劍法輕靈飄逸,瀟灑至極,正是從七劍婢那裡偷學來的劍法。
  這劍法本就精妙,又配上他奇快的速度,恍若流星閃電一般,眾多敵人還看不清他的劍勢,就已被刺中要害,慘死當場。
  大批軍隊趁夜殺來,殘餘幫眾看不清形勢,不知有多少敵人,只聽得到處都傳來震天的喊殺聲,個個心驚膽顫,有聰明的就趁亂腳底抹油,尋機開溜。
  在此前,另一支軍隊早已悄悄接近山谷,將它團團包圍,並派出許多小隊潛入裡面,到處尋殺賊匪。那些幫眾就算僥倖逃出山谷,卻也穿不過官軍防線,紛紛被斬殺擒拿,無法逃脫。
  山谷中,到處一片血腥味道,無數人都在揮刀砍殺,廝殺慘嚎聲驚天動地。
  伊山近收劍躍上旁邊一裸大樹,看著滿山谷中激烈廝殺的情景,不由暗自慨歎:「果然武功是沒有太大作用的啊,在這千軍萬馬裡面,武功再高的人也發揮不出什麼作用,如果對上大批敵人,最終也難逃一死!」
  他清楚地看到,在幫眾之中,也有武功高強之輩,卻在眾多官軍的圍攻下,最終這件事當然不能立案,因為涉案雙方都已經失蹤,誰也不知道他們的下落。
  但這流言卻傳出去了,羅氏家族本來就和破冰盟有些嫌隙,現在謝希煙留下的洞府出現,傳說中的法寶卻不見蹤影,互相都在猜疑,擔心是對方殺人奪寶,彼此間的關係漸漸緊張起來。
  就這樣,伊山近成功地將那兩大勢力懷疑的目標指向了對方,讓自己從中脫開身去,雖然還是一直勤奮修習仙術,防備雙方找上門來,心裡卻已經比從前輕鬆多了。
  唯一讓他感到不足的是,俠女盟的老處女與暴躁少女沒有被大軍逮到,原因是她們前一天就離開了濟州府的管轄區域,回到俠女盟總部去了。
  這讓伊山近暗自嗟歎,知道放虎歸山,以後遲早會有麻煩。
  但俠女盟身具強大後台,沒有足夠的理由,也不能讓濟州的軍隊越界去拿人,他也只能耐心等待,同時和自己的情婦們商量,準備羅織罪名,找機會將俠女盟連根拔起,就像對現在的綵鳳幫一樣。……
  伊山近站在綵鳳幫的庫房裡,看著那滿庫的金銀銅錢,不由慨歎:「真是富可敵國!」
  這處庫房地址,是軍隊對逮到的俘虜們嚴刑拷打,逼問出來的,裡面裝有綵鳳幫多年來搜刮到的大部分財寶。
  這麼大一筆錢,軍隊自然要開過來接收,而伊山近卻搶在他們之前,駕駛著空行梭趕到了這裡。
  行軍的這些天夜裡,他進入美人圖之後,除了盤坐鍛煉靈力和與那些劍婢交手習劍之外,就是學習煉器,成功地將空行梭上的靈識抹去,打上了自己的靈識,從此可以駕著法器飛行。
  這空行梭,原本就不是高等的飛行法器,而且羅思齊本領低微,打的靈識也不深,這才可以讓他輕易抹去靈識,收為己用。
  空行梭的速度倒不是很快,卻比千里良駒稍快一些,而且不用喂草料,趕在軍隊之前進入庫房,也是理所當然的事了。
  此地信息閉塞,那些守庫的幫眾還不知道本幫遭遇大禍,尚兢兢業業地守衛庫房,卻沒想到已經有人潛進去了。
  庫房中,堆滿金銀財寶,燦斕生輝。伊山近微一沉吟,取出美人圖,將身化入圖中,見媚靈迎上來行禮,劈頭問道:「我這裡有許多金銀,怎麼把它們帶走?」
  媚靈微微一笑,頰邊現出嬌美酒窩,道:「本圖裡面地方雖然不大,不過要裝這些死物,倒還不費什麼事。」
  「原來是這麼回事,只要不裝活物,消耗靈力就不會太大,這倒是方便多了。」
  他退出美人圖,隨手一指,美人圖散護出萬道金光,照射在滿庫金銀之上,光芒一掃而過,那些金銀在金光中消失,連裝金銀的箱子也都不見了。
  與此同時,在美人圖中的一座玉峰上,出現了許多箱子,裡面裝著大量金銀,在月光照耀下,散發著淡淡的光芒。
  伊山近手捏法訣,使一個穿牆術,踏入隔壁庫房,看著滿庫銅錢,也不說什麼,只讓美人圖發出金光,向著銅錢一掃,將那上萬貫錢掃入圖中,堆在玉峰上,金銀旁。
  「修仙之人,要金銀本沒有大用。不過上次就因為沒有錢,所以被迫做了乞丐,還屈居女人家裡,被她們逼姦,這教訓可不能忘了!」
  想起從前沿街乞討的窘迫時光,被逼姦的悲慘遭遇,伊山近不由心情沉痛,更是發狠掃貨,將一個個的庫房搬空,不留下分毫。
  他是窮怕了的人,既然干了,索性就做到底,將綵鳳幫多年積蓄搬得精光,這才收圖走人,一溜煙飛回到軍營裡面,絲毫沒有被人察覺。
  兩天後,軍隊派的人才包圍了這裡,將所有看庫房的幫眾擒下,開門之後,裡面卻是空空如也,氣得將官大罵,將幫眾們嚴刑拷打一番,卻是誰也說不出裡面的財寶到底哪裡去了。
  雖然將官們沒有發大財,但能一舉蕩平綵鳳幫,也是一大軍功,對於他們的陞遷極為有利。而且,這次軍事行動的意義和帶來的影響,極為深遠。
  綵鳳幫橫行濟州多年,做下無數大案,現在終於被官府蕩平,百姓歡呼雀躍,無數被他們害得家破人亡的平民喜極而泣,齊聲歡呼「青天大老爺救苦救難」甚至湊錢建立生祠,供奉梁知府為神,日夜叩拜祭杷。
  梁知府破了這件大案,聲望如日中天,遠近百姓都知道有這一位青天大老爺,斷案如神,不畏強暴,在傳說中已經成為了天下清官中最值得尊敬的一位。
  伊山近把自己的功勞都讓給了他,倒也不介意,反正他只要得實利就好。
  在戰後,朱月溪準備為他謀個差事,去查抄綵鳳幫多年積存下來的財產。
  伊山近倒也不用她費事,綵鳳幫各處庫房裡面裝的東西還不如那一處秘庫裡面一個零頭多,現在大頭都歸了他,總得留些湯給別人喝,不能做得太絕了。
  梁知府立下這樣的大功,朱月溪的心也活了,一心想要調回京師,到那繁華地界好好過活。
  蜀國夫人家在京城,遲早要回去的。而朱月溪與她分隔兩地,不說姊妹之間彼此思念,就說她們最愛的小情郎,到底是跟誰在一起為好?
  兩姊妹在一起商量了好久,終於決定,由蜀國夫人先回京師,努力為梁知府張羅一個京官,讓他提升到京城任職,豈不是兩全其美?
  只是這段時間,兩姊妹終究要分開,伊山近在哪裡生活,還是她們爭執的話題。
  提到這件事,即使是親姊妹也沒什麼情面好講。兩位貴夫人為爭奪心愛的情郎,為此猜拳斗牌、賭博擲骰、拳擊相撲,各種方法都用盡了,結果還是拼了一個各有勝負,誰也不肯讓步。
  最終還是由伊山近做了決定。他一心想要去京城,面見皇室成員,探查他們身後究竟是哪一家修仙門派,希望能有機會拜入修仙大派,學習更高深的仙術,或者還有報仇雪恨的希望。
  朱月溪當然不願放他走,哭哭啼啼不肯罷休,伊山近只好把她按在床上,將她結結實實地狠幹了三天三夜,直幹得美麗貴夫人氣若游絲,蜜穴被肉棒插得紅腫不堪,才淚眼迷茫地答應讓他暫去京師,並囑咐他要早些來接自己。
  蜀國夫人本來想要將女兒和甥女都帶去京城,誰知二位千金小姐都咬牙不肯同意,她倒也樂得清閒,把兩個女孩都丟給了妹妹照顧,自己就可以享受與小情郎雙宿雙飛的樂趣了。
  離別的夜裡,伊山近摟著哭泣的朱月溪努力安慰,粗大肉棒在她久干紅腫的蜜道中狂速抽插,幹得她爽暈過去無數次,才哭泣著昏迷過去,同時還緊緊地抱住他的脖頸,不肯放鬆。
  伊山近也沒辦法,只好拖著她嬌柔的胴體去幹她的女兒和甥女,作為臨別的贈禮。
  面對他弦行插進嫩穴的肉棒,文娑霓與梁雨虹都咬牙忍耐,可是肉棒在蜜道中大力抽插不久,她們就都熬不住心中的情慾,抱著他顫聲嬌吟,聳動著嬌軀哭泣浪叫,與他激烈交歡,讓肉棒一次次狂跳著將精液射到她們純潔的玉體深處。
  這一夜,是狂亂的一夜。即使是貞潔自持的文娑霓也抱緊伊山近的身體,一次次地求歡,最終爽暈在伊山近的胯下,紅腫嫩穴還緊夾著伊山近的肉棒,捨不得讓它離開。
  最後被干暈的是梁雨虹,她強行伸出玉手,將肉棒從表姊的嫩穴中拔出來,塞進自己的花徑裡面,和身上背著朱月溪的伊山近直幹到最後,緊窄小穴吸乾他的最後一滴精液為止。……
  大楚的都城,繁華至極,人口眾多,是當今世上最繁榮的大城市。
  大楚皇宮,更是建造得金碧輝煌,氣勢雄偉壯闊,來來往往的都是宦官、宮女,人人謹守規矩低頭走路,甚至大氣都不敢出上一口。
  伊山近跟隨著蜀國夫人,穿過皇宮側門,一路走向坤寧宮,沿途見到宮中規矩井然,讓他也不由小心謹慎起來。
  畢竟他是普通富戶出身,連官宦人家都不是,從前對於七八品的地方官員就當作是天一般,何況高貴至極的皇家,那更是天上之天了,根本就只有抬頭仰望的份,誰能想到今天竟然有幸走在這皇宮中的漢白玉地面上?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從前也當成是「天」的皇親國戚、貴胄夫人,現在卻成為了他胯下性奴,整天靠喝他的精液為生,因此他走在皇宮裡,倒也沒有想像中那樣膽顫心驚,反而有些閒庭信步的意思。
  坤寧宮,是本朝皇后的居所,伊山近站在宮門外,望著雕樑畫楝,奢華精美的殿堂屋宇,心潮澎湃,不能自已,心中充滿對皇室的好奇與敬畏。
  這是本朝最高的權力所在地,雖然不能見到當朝皇帝,但能看到母儀天下的皇后,已經是意外之喜了。
  伊山近跟隨著蜀國夫人拜門而進,跟隨著美貌宮女,一路走到皇后的寢宮之中。
  宮殿中一切陳設精美至極,到處垂著長長的紗幔,後面若隱若現,有重重倩影出現,都是難得的美人,被選入宮中服侍皇后。
  踏入寢宮之中,伊山近只嗅到一縷縷醉人幽香,卻不敢四處亂看,只隨著蜀國夫人拜倒在地,稱:「祝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免禮,平身!」
  上面傳來一個溫婉至極的聲音,落到伊山近耳中,就彷彿有雙溫柔的手,從心中撫過,舒服異常。
  伊山近聽得心裡一動,暗自思量:「這皇后娘娘到底是什麼樣子,是不是和蜀國夫人一樣年輕」他悄悄地抬起眼睛,卻不敢太露形跡,因此只看到一位女子坐在正中,身穿莊重典雅的華麗衣裙,什麼容貌卻看不清。
  蜀國夫人行禮畢,站起身來,伊山近也跟著站起,聽皇后那溫婉柔和的聲音,微帶笑意說道:「都是自家人,不用拘禮,過來隨便坐吧。」
  蜀國夫人伸出柔滑玉掌,牽住伊山近的手,引著他走過去,尋了個繡墩坐下,位於皇后下方。
  皇后溫柔微笑,柔聲道:「表姊,這一路舟車勞頓,辛苦了。這一位,就是你新收的義子?」
  蜀國夫人忙道:「謝娘娘關心。小真,快過來,讓娘娘看一看。」
  這個「小真」實際上是指伊山近。為了方便做事,蜀國夫人為他安排了一個新的身份,卻是文氏的族人,可以算是文娑霓的堂弟,取名「文子真」正和她的兒子「文子諾」同一輩分。
  這也是無奈之舉,為了讓他能夠有機會拜入仙家,必須得安排一個出身高貴的合理身份才行。
  她牽著伊山近的手,眼中閃動著溫柔光芒,柔聲道:「先夫在世時,一向與他父親交好,曾說過要收他做義子的。現在他父母都過了世,前來投奔我,我就收他做了螟蛉義子,也算了卻先夫一件心願。」
  皇后聞聲歎息道:「好可憐的孩子,過來讓本宮好好看一看。」
  伊山近裝出很害羞的樣子,小心翼翼地走過去,聽到她讓自己抬起頭來,才大膽地抬頭看她,卻不由一怔,微覺意外。
  眼前是一名絕色麗人,容貌美麗至極,身穿華麗衣裙的玉體窈窕誘人,面現微笑,渾身充滿溫柔至極的氣質,觀之可親。
  可是她的容貌,卻似乎比她的表姊還要大上許多,依伊山近看來,大約有三十歲左右的模樣,酥胸高聳,纖腰盈盈一握,有著成熟女性的強烈魅力。
  伊山近略感奇怪,隨即明白過來:「她一定是沒有服用過駐顏的藥物,所以才顯得年紀大些。那倒有些奇了,身為皇后,為什麼不服下仙藥呢?」
  她看著伊山近的目光,溫柔平靜,充滿憐惜之意。正因為她的年齡,讓她身上更有著一種母性的光輝,讓伊山近突然想起自己去世的父母,鼻中一酸,幾乎落下淚來。
  美麗皇后見他眼圈紅了,更是憐惜輕歎,伸出纖纖玉手,拉住他的手掌,柔聲道:「既然來了這裡,就把這裡當成是你的家吧。有空的時候,常來宮裡玩,本宮常有時間,見到你這樣可愛的孩子,很是歡喜。」
  她的手溫暖柔滑,彷彿蘊含著無盡的慈愛,伊山近感到她真摯的心意,更是心中大痛,怔怔地落下淚來。
  蜀國夫人慌忙為他的失禮道歉,伊山近也跪在她的面前請罪,卻被她拉著手道:「何必拘禮,這孩子我一見就喜歡,以後就跟著湘廬一起上學讀書,表姊意下如何?」
  湘廬乃是本朝太子的名字,這是要伊山近進宮做伴讀了。伊山近聞言暗喜,慌忙跪下謝恩,悄悄地給蜀國夫人使了個眼色。
  蜀國夫人會意,陪笑道:「娘娘厚愛,臣妾銘感五內。這孩子小時候聽異人說過他有仙骨,因此他生父一直想要他拜入仙家修行,這孩子心地孝順,一直想要完成父親的遺命,只是無門可入,還望娘娘成全。」
  溫皇后聞言微蹙蛾眉,遲疑道:「雖然冰蟾宮與皇家關係深厚,但她們一向只收女弟子……」
  她說了一半,突然猛醒,收住口,美目中微露惶然之色。
  「冰蟾宮!」
  伊山近心頭劇震,終於明白,原來本朝皇室身後站著的仙家門派,竟然就是自己最大的仇敵,冰蟾宮!
  「表姊,這話你知道就可以了,千萬不要說出去!」
  溫皇后忙叮囑道,神色中竟然有幾分慌亂。
  蜀國夫人心領神會,趕忙答應下來。這是皇室最大的秘密之一,怎麼能隨便洩露,否則若被有心人利用,只怕為禍不淺。
  溫皇后放下心來,見伊山近仍跪在裙下,便伸出溫軟玉手,將他拉了起來,輕歎道:「好孝順的孩子,你既有這份孝心,我定要為你打聽,看哪一個仙家門派收徒,送你進去清修,以償父願!」
  「母后!」
  門外突然傳來一聲清脆的呼喚,一個女孩蹦蹦跳跳跑進來,歡快地叫道:「陪我們一起去遊園吧!」
  伊山近回過頭,看到的是一個美麗少女,只有十三、四歲的模樣,容貌嬌俏可愛,身穿漂亮的絲綢衣裙,正向這邊跑過來。
  她來到溫皇后身邊,一眼看到她正拉著伊山近的手,遲疑了一下,獗起了小嘴:「母后,這是誰?」
  伊山近卻心中震驚。這女孩的容貌他曾經見過,分明就是當初他做乞丐時,從馬車上扔一枚銀錠給他的小女孩,怎麼卻出現在這裡,而且還是公主之尊?
  她瞪大眼睛看著他,清澈美目中微顯敵意,顯然是已經不認得他了。
  「是她?不是她?當時看得不是太仔細,可是真的很像。唉,就算真的是她,也不可能認識我了,那時我滿臉都是泥灰污垢,她怎麼可能認得出來?」
  溫皇后微微一笑,美麗面龐上現出濃濃的慈愛之情:「這是你姨母的義子,以後就要和你們一起上學讀書了。」
  「母后,為什麼又要給我們找伴讀?」
  門外傳來一個平靜的聲音,一個少年公子緩步踱了進來,抬起眼睛,漠然凝視著伊山近,臉上表情絲毫沒有波動。
  他身穿太子龍袍,一副雍容華貴模樣,微微顯得有些傲慢。
  他的容貌俊美異常,簡直跟被仙女淬鏈過身體的伊山近有得一拼,和溫皇后母女都很相似,顯然是血緣至親。只是臉色略顯蒼白,目光落在伊山近的身上,隱約有些陰冷。
  伊山近心中猛地一跳,湧起奇異的感覺。
  蜀國夫人慌忙拉著他行禮,恭聲道:「參見太子殿下,湘雲公主!」
  伊山近低頭行禮,心中卻如驚濤駭浪一般,動盪不休。
  這太子可以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他,在他的身上,分明有靈力波動,顯然是修仙之人,而且實力強悍,不可小觀。
  「冰蟾宮只收女弟子,可是他……到底是哪一門派的?」
  太子漠然看著他,目光越發陰冷,也不叫他起來,弄得他心裡七上八下,生怕自己已經露了形跡,現出修士的本質。
  一陣銀鈴般的笑聲突然從門外傳來,耳中聽到一個少女清脆的嗓音,歡快地叫道:「不用通報了,這裡這麼熟,我自己走進來就可以了!」
  聽到這個聲音,幾乎所有人都露出敬畏的神色,溫皇后也慌忙站起來迎接,只有太子的臉色顯得有些古怪,湘雲公主更是忍不住要笑出聲來。
  伊山近心中好奇,抬起頭來向門外看去。
  宮門大開,一大群宮女簇擁著一個美麗少女走來,沿途灑下一片清脆笑聲。
  那少女看上去約十八、九歲的模樣,身穿華麗衣裙,戴著昂貴首飾,打扮得花枝招展,裊裊娜娜地走來,嬌軀扭動,柳楊細腰如水蛇般,行走間媚意頓生。
  她雙眸明亮,宛若盈盈秋水,裡面透出無盡的媚意,蕩人心魄。櫻唇微厚,卻更顯得嫵媚誘人,讓人忍不住想要上去啜吻一口。
  她走進大門,一眼看到蜀國夫人,訝然道:「原來是你這丫頭!你回來了怎麼不來見我,倒先跑到這裡來了?」
  她也不待蜀國夫人回話,美目一掃,落在伊山近的身上,突然一怔,俏臉上露出奇異的神情。
  她的目光彷彿被磁石吸引,緊緊地盯著伊山近俊俏的臉龐,粉紅色的香舌下意識地伸出來,輕輕舔弄櫻唇,明亮美目中射出熱切的光芒,就像要將這可愛男孩整個吞下去一樣。
gp6888 發表於 2013-1-14 21:00
侯府歡宴
  「臣妾參見太后!祝太后娘娘萬壽無疆!」
  蜀國夫人跪下來,恭敬地向那青春美麗的少女行叩拜大禮。
  太子與湘雲公主也拜倒在地,同聲道:「孩兒叩見皇祖母!」
  溫皇后也率領著一眾宮女拜倒,恭聲道:「恭迎太后!」
  只有伊山近雖然直挺挺地跪在地上,卻驚愕地瞪大眼睛看著那少女,不敢相信這就是年高德劭的太后。
  他左看右看,怎麼都覺得這美女最多不過十八、九歲,俏臉光潔如玉,一絲皺紋都沒有,冰肌玉膚不輸於任何年輕女孩,怎會是太后?
  湘雲公主笑嘻嘻地看著他,頗為享受他臉上驚愕的表情。許多第一次見到太后的人都是這樣吃驚,結果導致駕前失儀,回家之後後侮得不得了,為此嚇得生病的人不在少數。
  伊山近現在的樣子確實很失禮,盯著太后的臉和身禮看個沒完,直到蜀國夫人悄悄了拉了拉他的衣袖,伊山近才醒過神來,慌忙向這少女拜倒,心裡還在納悶不解。
  宮中眾人看這一幕早就看慣了,也不覺得他的表現有什麼稀奇。但太后的表現卻很讓她們詫異,臉色都不由變得有些古怪。
  在眾宮女簇擁之下的青春美麗少女,一直瞪大明眸,緊緊地盯著伊山近的臉,還上上下下打量他的身體,目光漸漸迷離,彷彿魂不守舍的模樣,也不叫他們起來。
  蜀國夫人伏拜在地上,一直沒聽到太后說話,心裡志志,悄悄抬頭,看到年輕的太后正盯著伊山近猛瞧,咽喉微微蠕動,像是在吞嚥口水,不由心中大侮,懊惱得幾乎要流下淚來。
  她帶伊山近進宮,本來就是冒著風險,生怕她的表妹、當今皇后看上了伊山近。
  若因此引來殺頭抄家的大禍倒沒什麼,但若是這可人兒被皇后勾引了去,他豈不是要長住皇宮,難以再和她相見了嗎?
  今天溫皇后的反應讓她很滿意,果然不愧是賢良貞靜、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對伊山近只有憐愛之意,毫無男女私情。蜀國夫人經歷了自己妹妹的事後,對這些女性的目光看得很準,一眼就能看出她是不是對伊山近動了春心。
  可是皇后雖然沒有看上伊山近,太后卻明顯對他動了心,這讓蜀國夫人懊悔無比,心中悲悲切切,預感到失去小情郎的日子已經不會太遠了!
  遙想當年,太后對她們姊妹曾有大恩,威國公朱達早年喪妻,留下兩個女兒沒人照顧,太后就將她們收留到宮裡,當成女兒一般養大,讓威國公率軍在外征戰無後顧之憂。
  太后就像她們的半個母親一樣,雖然她年輕愛玩,卻對她們很是慈愛,還將她保存下來的仙藥賜給她們姊妹,因此她們才能長保月貌花容,不至於被年輕女孩比下去。今天能有這樣稱心如意的情郎,也都是因這仙藥所賜,不然自己人老珠黃,小情郎豈能看得上自己,哪還有這銷魂極樂的夜夜春宵?
  蜀國夫人心裡七上八下,患得患失,拜伏在地不敢出聲。湘雲公主卻天真爛漫,看太后站在那裡發呆,不由叫出聲來:「皇祖母,該說「免禮平身」了!」
  溫皇后慌忙喝斥道:「湘雲,不許胡言!」
  太后這才回過神來,支支吾吾地道:「免禮、平身!」
  依依不捨地將目光從伊山近身上轉開,俏臉上泛起紅霞,和別的懷春少女看起來沒有什麼不同。
  看到這一幕,太子的目光更加陰冷,默默地盯著伊山近,看得他頭皮微微發麻。
  少女太后羞紅著臉,率領一眾宮人走進皇后寢宮,坐在上首,吩咐眾人坐下,不必拘禮。
  蜀國夫人上前謝罪道:「臣妾今日進宮,聽說太后出宮踏青去了,因此沒有前去慈寧宮拜見太后,還望恕罪!」
  「沒、沒什麼,你不用放在心上。」
  少女太后以手掩頰,支吾道,目光悄悄地打量著伊山近,柔聲問:「這是你家的孩子?怎麼和從前長得不太一樣?」
  蜀國夫人雖然是有點哭笑不得,但素知這位養母迷迷糊糊的性格,倒也不覺意外,恭敬地回答道:「這是臣妾的養子,名叫文子真,帶他進宮來拜見太后娘娘與皇后娘娘。」
  「哦,你也可以算是我的養女,這麼說他是我的……」
  少女太后有點垂頭喪氣地道,見蜀國夫人正要說話,慌忙阻止她:「不要叫他拜我!以後讓他常來宮裡看我就可以了。」
  溫皇后在一旁陪笑道:「是,臣妾已經讓這孩子做了太子侍讀,以後可以經常進宮看望太后。」
  少女太后精神一振,喜滋滋地點頭道:「不錯,有眼光!小文,你在上學之外,有空的時候,過來看看我這老太婆,好不好?」
  她目光迷離,聲音溫柔,帶著些央求的意味。
  伊山近慌忙拜倒在她身前,滿口答應道:「謹遵諭旨!」
  他拜伏在地上,偷眼向前看,只看兩名美女錦裙飄飄,裙下美腿修長誘人,鼻中暗香襲來,不由情慾大動,慌忙低下頭,心中懊悔:「自從練了這雙修仙訣,常常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思,怎麼對德高望重、母儀天下的太后、皇后也能動這歪念頭?千萬不可如此!」
  他在這裡暗自警醒,少女太后卻已經歡笑著讓他起來,雖然很想上前親自扶他,但礙著眼前這麼多人,嚥了兩口饞唾,還是沒有敢過來摸他白白嫩嫩的小手,心裡癢得如同貓抓。
  伊山近在這裡陪著太后、皇后坐下,同席的還有當朝太子、公主,以及身為皇親國戚的蜀國夫人,整個皇室中最重要的人物,大都在這裡了。
  這一家人坐在一起,其樂融融地說著話,少女太后總是有意無意地問起伊山近的家世來歷,聽了蜀國夫人的解釋,也陪著歎息一番。
  又說起太子與公主的學業,原來他們兄妹卻是在一起唸書的,身邊也有幾個伴讀,就是伊山近名義上的兄長文子諾也做過伴讀,後來因為體弱多病,只好回家去休養。
  太子的學業很好,出名的天生聰慧,少年老成,深受老師們器重讚許。而湘雲公主雖然也很聰明,卻因喜歡玩鬧,學業總是趕不上她的哥哥。
  就這樣說說閒話,時間也差不多過去了,蜀國夫人拜辭下殿,而少女太后也沒有強行留他們用飯,只是眼巴巴地看著伊山近的背影飄然離去,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
  幾輛馬車組成車隊,從宮門外一路向西行駛,朝著遠處的伯陽侯府駛去。
  伯陽侯府,位於郊外三十里處,府邸佔地極廣,周圍則都是屬於侯府產業的田莊,單在京師附近,就有良田千頃,可謂豪富至極。
  在京城之內,本來也有一處府第,但蜀國夫人喜歡住大房子,只是偶爾來城裡居住,多數時間還是住在郊外侯府中。
  車輪滾滾,向著遠方行去。
  在馬車裡,伊山近與蜀國夫人正摟在一起竊竊私語。
  伊山近將心中的不解,一一向她詢問:「太后怎麼會那麼年輕,就算當初也和你們一樣吃過駐顏仙藥,可是也不該年輕得這麼厲害啊?」
  蜀國夫人依偎在他懷裡,吃吃而笑,將性感紅唇貼到他的耳邊,媚聲道:「怎麼,看上太后了嗎?她可是沾不得的,一不小心,就會落個抄家滅族的大罪呢!」
  「我怎麼會有那種心思!」
  伊山近臉色微紅,忙道:「我只是奇怪她年輕得過分,而且看我的眼神也有些奇異。」
  蜀國夫人被觸動心事,幽幽地歎息一聲,無精打采地道:「當初仙人賜藥時,我年齡還小,當然是太后先服藥,我們姊妹是十幾年後才蒙太后賜藥的。那時仙藥已經在宮中存放了十餘年,藥性當然與剛開始時有些變化,因此在太后和我們身上造成的效果不同,也沒什麼奇怪。」
  伊山近想想也是這麼個道理,只是她們吃的究竟是什麼駐顏仙丹,倒讓他頗感興趣。
  這位太后可是非同凡響,名叫秦若華,當初也是著名的天下第一美女,嫁給先帝之時正逢亂世,鼓勵先帝起兵,輔佐先帝建立了大楚皇朝,於歷史上寫下了濃墨重彩的一頁。
  後來先帝駕崩,傳位於當今聖上,是她的親生兒於,一向事母至孝。太后卻也從此不問政事,只顧到處嬉遊玩樂,深受朝臣敬重。
  只是她這些年來玩心愈重,彷彿返老還童一般,越來越年輕了,說話作事就像青春少女,讓人擔心她是否當初吃的藥量過多,會不會導致什麼問題。
  伊山近聽得饒有興趣,知道蜀國夫人是她的養女,對她的事情知之甚多,就一一地問來,說起少女太后的好些趣事,都忍不住笑成一團。
  他摟著蜀國夫人窈窕纖美的性感嬌軀,一邊說話,一邊習慣性地將手伸到她雪頸間,順著領口插進去把玩柔滑玉乳,只覺玉峰豐滿高聳,一手都握不下,這麼好的手感讓他不忍釋手,興奮地捏揉個不停。
  蜀國夫人訴說著太后的趣事,被他捏得嬌喘吁吁,玉頰如火,聲音也斷斷續續,柔媚異常,纖纖素手忍不住探到伊山近的褲子裡面,直接摸上了他的陽具,興奮地撫摸套弄起來。
  肉棒在柔滑玉掌之中,很快就站了起來,伊山近眼現快樂光芒,雙手握緊豐潤暴乳,手指狠夾指縫問的粉紅櫻桃,弄得蜀國夫人嬌軀劇震,嬌喘吁吁地悶哼一聲,玉手也隨之用力,緊緊握住肉棒,用盡力氣摸著它,彷彿要把它捏斷一般。
  以伊山近現在的功力,當然不會怕她傷到肉棒,反而感覺劇爽,喘息著將手向下伸去,乾脆探入美女長裙中,伸入內褲,一把握住曾生下文娑霓的蜜穴,手指探進去狠攪幾下,只覺一股蜜汁從裡面流了出來。
  蜀國夫人快樂地嬌吟出聲,仰起蠔首享受著小情人摸弄下體的快感,一手握住粗大肉棒,一手撕開他的衣服,櫻唇貼到胸前小小的乳頭上,張口含住,柔滑舌尖靈活地在乳頭上舔弄,吸吮得砸砸有聲。
  在上車之前,伊山近早已在車廂中布下攝聲術,不管裡面鬧得天翻地覆,外面還是一點聲音都沒有。
  在外面,車伕安心地趕著車,聽著裡面靜悄悄的,只當蜀國夫人母子二人旅途勞頓,都在車裡閉目休息,誰能想到他們兩人正在興奮至極地把玩著對方性器,捏揉陰蒂龜頭,還把對方的乳頭狠捏緊咬?
  自從認識伊山近之後,蜀國夫人慾望變得越來越強烈,被他摸到隱秘處,更是欲心如熾,唇邊升起淫蕩的笑意,櫻唇香舌從他胸前一直舔下去,舌尖在肚臍眼裡面調皮地打轉,溫柔舔弄了一陣,突然向下,一口含住翹起的肉棒,奮力吮吸龜頭。
  龜頭上感覺到櫻桃小嘴強大的吸力,伊山近興奮地大叫一聲,手指狠狠插進文娑霓出生的地方,另一手乾脆按住美人蠔首,肉棒勢如破竹,直插咽喉。
  龜頭順勢轟擊進美人食道,蜀國夫人被噎得美目翻白,卻還努力張大櫻口,將肉棒整個含進去,蠔首上下晃動,進行深喉侍奉。
  溫暖濕潤的櫻桃小嘴和緊窄的食道套弄著肉棒,伊山近爽得不克自制,也顧不得馬車正在鬧市街頭行走,抱住她大幹起來。
  蜀國夫人跪在他的兩腿中間,用屈辱的姿勢,心甘情願地用小嘴滿足著他,直被他插得呼吸困難,呃呃連聲,伊山近才暢快淋漓地一洩如注,將大量精液直接灌入她緊窄食道與溫暖小嘴裡面。
  蜀國夫人一點不敢浪費,含淚咳嗽著,將每滴精液都吸食下去,美麗臉龐上帶著淫蕩笑容,津津有味地舔弄肉棒,將上面舔得乾乾淨淨。又站起身來,褪下絲綢長褲,撩起華麗衣裙,嫵媚輕笑著往伊山近的腿上坐下去,讓沾滿口水的粗大肉棒順利地插入到蜜穴之中,被花徑緊緊地包裹起來。
  伊山近感覺到她溫暖蜜道套弄著自己肉棒,爽得低吟一聲,也不再顧及別的,將她窈窕性感的美麗胴體抱在懷中,在車中縱情肆意地狂幹起來,弄得地動山搖,馬車也開始晃動,幸好是在行駛之中,還不引人注目。
  伊山近與懷中美人暢快淋漓地大幹了一場,又將她抱起來按在車窗上,讓她手扶車窗,高高挺起豐潤玉臀,迎合他從後面插入蜜穴的粗大肉棒,興奮地站立交合。
  他撩起窗簾,粗大肉棒在濕潤蜜穴中大肆抽插,幹得淫水四濺,一邊干一邊欣賞外面的街景,讚歎道:「果然是帝都,竟然如此繁華!」
  街道十分寬闊,車水馬龍,繁華熱鬧異常。各地來的客商都聚集在都城交易,天下學子也到此尋師訪友,再加上皇朝不斷的建設,將這一座大城市打造得繁華至極,如花團錦簇一般。
  看著滿街人流車龍,街道兩邊無數牌匾高懸的店舖酒樓,初入大城市的伊山近興奮得兩眼發光,粗大肉棒在蜜穴中更是狂猛抽插,幹得蜀國夫人顫聲嬌吟,一次次爽飛上天去。
  他們在車中用了無數姿勢瘋狂交合,蜀國夫人被他幹得洩了幾次,終於在他精液射入灼熱子宮中時幸福地暈厥過去,過了許久才悠悠醒來,如小狗般趴跪在伊山近的胯下,溫柔地舔吮肉棒,將上面的淫水、精液都舔得乾乾淨淨,一滴不剩。
  伊山近掀著窗簾,向外仰頭上望,道:「已經出了城門了。」
  那高大城門,氣勢威武雄渾,令他不由震撼。
  出了城,兩人更是百無禁忌,在車裡瘋狂大幹,直到蜀國夫人洩得不能動彈,才幸福地流著眼淚,躺在車中鋪的厚毯上面嬌喘歇息。
  伊山近穿起衣服,輕掀車簾,身形一晃,出了馬車,跑向後面那輛馬車,一縱身跳上去,掀簾而入。
  趕車的車伕是侯府奴僕,將他們從濟州一直送到此地,沿途看慣了這一幕,也不作聲,只是躬身向他施禮,然後又一心一意地趕車前行。
  當午坐在車中,正在倚窗向外望著鄉野中的風景,清麗純潔的小臉上帶著一絲落寞惆悵,隱約有些憂傷。
  伊山近看得心中微痛,上前伸出雙臂,輕輕地將她摟在懷裡,湊到她的耳邊,在玉耳上輕吻一下,柔聲問:「當午,在想什麼?」
  當午回過神來,勉強笑道:「沒有,只是在看風景。」
  她依偎在伊山近的懷中,默默無言,只是將俏臉貼緊他的胸膛,聽著他微快的心跳聲,幽幽地歎了一口氣。
  她其實知道他剛才在做些什麼,只是不願說出來。
  從濟州到這裡,一路上的馬車裡,伊山近每天都在車廂中與蜀國夫人瘋狂交歡,幹得她一次次爽飛上天,幸福至極,將這一段路途當成了生命中最快樂的一頁。
  隨行的美婢,也都沾過伊山近的雨露。每次蜀國夫人支撐不住時,就叫她們來服侍伊山近,讓她們享受到無上的極樂快感,而且還能近距離欣賞到威嚴高貴的女主人淫浪狂蕩的一面,心裡都喜滋滋的,興奮快樂至極。
  只有當午沒有被他幹過,卻也知道他這些天都在做些什麼,只是她小女孩心性,雖然微有些難過,卻也不是很放在心上,只想著若是伊山近能對她好,那就什麼都沒有關係了。
  畢竟她在這世上,只有伊山近一個親人,若是連他都不要她,那她簡直都不知該如何生存下去。
  這一對稚嫩可愛的少年男女,相依相偎,在車中擁抱靜坐了許久,還是當午憐惜那些丫鬟姊姊,生怕她們等得心焦,柔聲催促,送了伊山近出來。
  伊山近回到車隊中最大馬車上的時候,發現車廂中除了蜀國夫人之外,還有六個貼身美婢,正含羞跪在地毯上,輕抿嘴唇等著他的歸來。
  蜀國夫人已經在侍女們的服侍下穿好衣服,遮住了雪白窈窕的美麗胴體,卻還是嬌軀無力,躺在榻上顫聲嬌吟:「你們不必裝了,都脫了衣服,服侍公子吧!」
  「是!」
  美婢們嬌聲答應,含羞褪去衣衫,露出如花蕊般嬌嫩的少女胴體。
  她們圍到伊山近身邊,服侍他脫光衣服,抱緊他的裸體,以光滑嬌軀上下磨擦,柔嫩玉乳在他身上到處摩弄,逗得他性起,抱住一個苗條美婢,粗大肉棒向她粉腿中狠搗,在嫩穴中直插而入,大抽大插,幹得她放聲浪叫,聲震車廂。
  伊山近與六名漂亮的大姊姊在車廂中放浪大幹,一根大肉棒插得她們興奮哭泣,爽叫聲不絕於耳。
  等把六名美婢干翻,一個個東倒西歪地爽趴在地上,伊山近又毫不憐惜地將蜀國夫人抱起來,剝光她的衣服,強迫她再來一干。
  蜀國夫人看著他們的活春宮,也看得淫水長流,並不推拒,和他熱火朝天地大幹起來,讓六名美婢近距離飽了一回眼福。
  當她興奮得無法自制時,騎在伊山近的胯間,狂浪挺動嬌軀奸著伊山近,張大櫻口,發出高亢的尖叫:「啊,好爽!好老公,插死我了!再用力些,妾身要被你干死了,啊啊啊……」
  伊山近躺在地毯上,抓住她纖細柳腰,挺腰向上猛插,棍棍直插花心,幹得高貴美婦爽至極點,蜜穴中淫水長流,最終仰天嬌吟一聲,暈倒在他的身體上面。
  六名美婢就算剛才被大肉棒干暈的,也都被她的淫聲吵醒,趴躺在地上敬畏好奇地看著尊貴威嚴的女主人如此淫浪的一面,抱在一起羞澀地偷笑,反正主人已經昏過去,什麼都不知道了。
  天快黑時,車隊終於趕到了伯陽侯府,而伊山近也在美婢們的服侍下,衣冠楚楚地下車入府,好奇地觀賞這座富貴府第。
  這座府第高大廣闊,在夜間燈火輝煌、燦斕奢華,讓來自小鎮的伊山近慨歎不已,自此知道貴人的生活是如何奢華糜爛,與貧民乞丐的日子簡直是天壤之別。
  闔府的丫餐僕婦都來拜見,在管家們的率領下恭敬叩頭。而蜀國夫人此時已經穿上華麗衣袍,遮住了淫蕩肉體,一臉冷漠地接受奴婢們的問安,寶相莊嚴,威嚴高傲。
  伊山近暗自讚歎這美女變臉之快,簡直就像是雙面人,蜀國夫人卻拉了他過來,沉聲道:「這是二公子,你們都來拜見!」
  數百名奴僕婢女都拜倒在地,向著伊山近深深叩頭,齊聲道:「拜見二公子!」
  在侯門生活,都要多長個心眼才行。他們看到蜀國夫人與那男孩神態親暱,自然是沒有人敢於怠慢。
  而大公子文子諾正有事外出,不知什麼時候回來,即使他回來後會與這個義弟起衝突,那也是以後的事,現在先得服侍好這位新來的二公子,免得引來夫人的責罰。
  如此多的人,黑壓壓地聚在一起磕頭,場面宏大,令人震撼。
  伊山近陡見這麼大場面,嚇了一跳,只說了一聲:「不用多禮,起來吧—」
  奴婢們恭敬叩拜,沒有人敢因他初來而露出輕慢之意。蜀國夫人看得滿意,隨口撫慰了他們幾句,叫他們散去,自己帶著二公子入內,享受家宴。
  宴席上,只有兩位尊貴的主子和當午小姐坐在席問,旁邊一些美婢端菜倒酒,慇勤服侍。
  當午年紀幼小,舟車勞頓,吃了一些,就推辭不飲,被美婢引去休息。
  剩下兩個主子,喝了幾杯酒,情慾復燃,就在這酒席宴上放浪形骸,脫衣大幹起來。
  蜀國夫人赤條條地躺在長長的餐桌上,扭動嬌軀放蕩淫喊,挺起香臀迎合著身上男孩粗大肉棒的狂猛抽插,將一些沒有隨她去濟州的美婢們嚇得目瞪口呆,心中充滿即將被殺人滅口的恐懼。
  直到她們被濟州回來的姊妹們脫光衣服,送上餐桌,被伊山近的肉棒插入嫩穴,刺破了純潔的處女膜後,才相信自己是不會被殺掉的,不由喜極而泣,在伊山近身下顫抖嬌吟,哭泣著達到了人生第一次極樂高潮。
  伊山近將肉棒直插到美少女蜜道最深處,暢美吸取著她們純潔的元陰,通過雙修功訣轉化為自己的靈力,讓靈力不斷增長壯大。
  他修習的海納功,再配合上煙客真經,兩者相互作用,增長靈力速度極快,比別的雙修功法要強上許多倍。
  何況現在吸取的是純正少女元陰,靈力增長速度讓他暗喜,深知只要處女元陰足夠,很快就能增長到聚靈期第五層,那樣在聚靈期的修士中也算實力中等的強者了。
  他興奮地大幹著,又將蜀國夫人的嬌柔胴體抱在懷裡邊走邊干,從餐廳一直幹到臥室,蜀國夫人在他的肉棒下爽暈過去無數次,將身邊的處女美婢也塞給他好幾個,讓他喜悅地吸取著處女元陰,直到所有人都爽暈過去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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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p6888

LV:6 爵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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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一切從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