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圖 作者:風中嘯 (已完成)

   
gp6888 2013-1-14 20:41:25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62 1215433
gp6888 發表於 2013-1-22 21:43
新皇登基菊怒放
  湘雲公主跪倒在觀禮人群之中,遙遙望著皇兄,心中淚流。
  旁邊的香雨雖然是她的孿生姊妹,現在又心靈相通,就如同一個人樣,可是對皇兄、對這皇城的情感,卻遠沒有她那麼深厚。
  想起自小在這皇城中生活時經歷過的點點滴滴,更讓湘雲公主柔腸百轉,淚滿桃腮。
  透過淚光,她的目光遙望著皇兄,怎麼也移不開。
  以前,她也曾愛慕過皇兄,就像一個暗憑兄長的懷春少女一樣。
  後來去了凌亂野,經歷了無數事情,對皇兄的愛慕之心也漸漸淡了,如今一想起來就羞赧悲傷。
  她這樣直視皇帝,有些於禮不合,但別人也都在俯首叩拜,無暇注意到她。就算看到,也不敢說什麼,畢竟她身上穿著冰蟾宮仙子服飾,能跪拜人皇就已經是客氣,更不用說多看幾眼了。
  也有人注意到她們,感覺她們姊妹長得很像公主,只是身上既有仙家標誌,就沒有人敢過來搭話,以免聽到一些不該知道的皇家內幕,惹來禍患。
  淚光中,湘雲公主突然發現皇兄的坐姿微有些奇怪,不由得想道:「難道皇兄那?裡,被他撕裂的傷處還沒有癒合嗎?」
  一念及此,不由想哭又想笑,淚珠滾滾,灑落胸前。
  觀禮的所有人中,只有她是最清楚皇兄隱私的,當初她曾和皇兄一起聳起雪臀以身服侍那個好色男孩,如今想到那一幕就羞慚欲死。
  唯一幸運的是,當初中了妖物的法寶,將下體蒙住,因此才沒有被那好色男孩將處女膜插破,得以保住貞潔,但這殘剩的貞潔,還能有多少價值?
  她這樣呆呆地跪著,看著高高在上的帝皇,回憶從前皇兄在那男孩肉棒下狂亂地扭動身體,放浪嬌喊的淫賤模樣,又想起自己同樣淫賤的表現,三人共同交歡的一幕幕畫面歷歷在目,讓她羞得面紅耳赤,掩面悲泣,只覺無顏見人。
  所有人都在虔敬忠誠地叩拜皇帝,又有誰知道高高在上的至尊帝皇曾有過的屈辱往事?
  美麗公主思前想後,感概萬千,直到禮畢,才被親妹妹拉起來,手挽著手,淚眼相對。
  就算從前不記得這個孿生姊妹,現在她們卻是最親近的人,以後千秋萬載,都要一起度過了。
  遠處又傳來師父的訊息,召喚她們回去冰蟾宮。姊妹二人不敢不從,只能含淚離去,自此斬斷塵緣,將往日的榮華富貴,盡皆丟在身後。
  皇宮大殿上,新皇端坐龍椅,面對群臣,處理登基後的一應事務。
  原本的太后秦若華,被尊為太皇太后。
  原來的皇后溫玉兒,被尊為太后,與秦若華共主後宮事務。
  也有老臣上前,奏請新皇選後納妃,以生下皇子,繼承大統。
  趙湘廬面色沉靜,不允所請,只說日後再議。
  其他事務,例如詔告天下、進行大赦之類,一件件地辦理完畢,直到正午,方才令眾臣退下。
  新皇卻不回宮,只是坐在寬大龍椅之上,默默體會著坐龍椅的感覺,心神飄蕩,想起自己本是女兒之身,以及多年來的種種經歷,更是悲傷悵惘。
  這巨大的寶座,是她的祖父、父親都坐過的。祖父起兵爭奪天下,父親率軍橫掃八荒六合,才有這皇家基業。
  當初龍蛇起陸,共爭天下之時,又有誰能想到,這天下終究要由女主來當?
  祖父想必不會預見到,更不會知道自己的長子居然會瞞騙自己,將女兒冒充太孫,以求能打敗弟弟,安穩坐上皇位。
  父親瞞騙天下這許多年,到頭來也沒有生下兒子,只能讓女兒以太子之名即位,未來她又將如何選擇繼承人,難道要從晉王子孫之中,選一人繼位不成?
  縱然她身為修士,壽命極長,但也不能掌天下超過五十年,否則被冰蟾宮發現異狀,必有禍患。
  趙湘廬淡淡而笑。自己若將這天下牢牢掌控,舉凡間千萬人之龐大力量,與修仙門派爭鋒,不知可有機會擊潰冰蟾宮,奪回妹妹?
  若真要如此,必須得有師門相助。師門雖遠在凌亂野,看起來也有回歸中土之意。
  黎山自七仙子之下,各堡壘山村又有許多修士,都是在艱辛險境中磨練出來的,若回到中土,與各修仙門派爭奪生存空間,必將是一陣陣的腥風血雨。
  師叔加入破冰盟,連帶著她也在破冰盟掛名,算作其中一員。黎山一脈,與破冰盟聯手,再加上凡間皇朝之力,是否有機會壓倒冰蟾宮,重新分配修仙界的勢力範圍與靈山資源?
  她思前想後,漸漸陷入沉思。皇宮大殿中的太監們也不敢打擾新皇思緒,都默默侍立遠處,耐心等待皇上的命令。
  百官盡退,殿中一片空曠。大門敞開,從門中望出去,宮前廣闊的空地上面,依舊旌旗招展,顯赫榮耀。
  突然間,龍椅上的美麗少女眼前一花,看到一個男孩邁步踏上玉階,一步步地向著大殿走過來。
  少女修長健美的胴體立即變得僵硬起來,瞪大惶然美目,眼睜睜地看著那熟悉的身影跨過大門,走入議事大殿,向著自己走過來。
  在他的眼中,有著令人心悸的火焰閃動,就像從前在凌亂野時,和她放浪交歡時的眼神一樣。
  那個時候,男裝的她和妹妹都是一心一意地服侍著他,淫媚取悅他,不惜獻上寶貴的純潔處女之軀……
  身穿龍袍的美麗少女奮力搖頭,告訴自己,現在自己已經不再受妖物邪法的控制,而且她已坐上皇位,身為九五至尊,絕不能再做這淫邪之事!
  可是那男孩眼中的火焰讓她害怕,以她的感覺,他甚至已升為入道期後期的強大修士,比她的修為要高深多了。
  從前她修為較高時,都不能打敗他,不得不含淚承受他的淫辱。現在他的修為一日千里,她又如何抵擋他的侵襲?
  即使身坐龍椅,也不能依靠皇朝之力對抗修士,尤其是這修士就在皇帝面前時,以其單人之力,即可格殺皇帝,改朝換代。
  她本身就是修士,雖然不會被他輕易打倒,但雙方戰鬥起來,將大殿打碎,又如何向群臣交代?若被冰蟾宮發現她身為修士的秘密,只怕她救回妹妹的夢想,就要徹底付諸流水!
  身穿龍袍的健美嬌軀微微顫抖,新皇惶然四顧,終於強忍哽咽,努力平靜地道:「都退下,關閉所有門戶!」
  太監們俱都領命而去,雖然心中不解,卻也沒有人膽敢多言。伊山近身周的迷霧也阻擋了他們的視線,讓這些凡人無法看穿他踏入大殿的身形。
  寬敞大殿中,一片沉寂。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雖是燦爛明亮,卻彷彿離他們很遠很遠,讓他們與這世界隔絕開來。
  伊山近身上迷霧散去,站在玉階之下,抬頭仰望著殿上皇帝,心神迷惘,茫然不知所措。
  殿上美少年,依然美麗高貴,身材高挑曼妙,一如當初在凌亂野與他狂烈交歡之時。
  唯有龍袍加身,使其比從前做太子之時更增威嚴,令人忍不住有膜拜之意。
  剛才在殿外,他也跟隨眾人下拜新皇,同呼萬歲,心裡只願這和他有過性愛關係的美少年真的能夠讓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樂業。
  但心情卻未平靜多久,三步追魂毒霧加諸體內的劇毒泛起,痛苦難忍,心神迷亂,不知不覺間,一步步地走上玉階,面對新皇,彷彿在那裡有讓他消除痛苦的良藥一樣。
  雖然當初曾立誓再不與這美少年有什麼關係,但現在劇毒化為媚毒,激發著他的情慾,讓他神智昏亂,現在也只是拚命強忍,咬破舌尖,才能保持神智微微清醒,不至於如惡狼般撲上去,撕開新皇龍袍,做下那大逆不道之事。
  但他眼中的慾火熊熊,下體高高聳起的景象,已經落入新皇眼中,讓她惶然後退,幾乎整個人都縮到寬大的寶座上去。
  即使是皇帝,也會有害怕的事情。美麗少女恐慌四顧,卻找不到任何人來幫助她,逃脫眼前好色少年的淫手。
  她的父皇已經去世,母后懦弱無力,年輕美貌的祖母還和這男孩私通交歡,那正是她親眼所見,不會有錯。
  她雖然是出身仙家,師父卻也和這男孩激烈雲雨,日日夜夜,甚至不避忌她的耳目。
  她只有依靠自己來度過這次危機,希望這不會影響到她薄弱的統治,並祈禱冰蟾宮不會發現她身為修士的秘密。
  她身上的秘密實在太多了,如果被人發現,每一件都是驚天動地的大事,後果讓她無法承擔。
  看著男孩眼中的熊熊慾火,美麗少女突然下了決斷,緊咬貝齒,用清朗的聲音,堅強地道:「來吧,這是最後一次!」
  她閉上美目,戴著平天冠的蠔首向上仰起,美麗容顏上現出堅毅決然的神情,眼角卻有微微的淚珠湧出,玉體顫抖得厲害,下體也劇烈地酥癢起來。
  這讓她羞慚莫名,心中也開始動搖,不知道自己這樣做,究竟是為了皇朝大業與救回妹妹的計畫,還是真的心有淫念,渴望著被這男孩的大肉棒插入體內,尋求那曾經讓她瘋狂迷醉的激烈快感?
  玉階之下,伊山近正在天人交戰,拚命壓制體內媚毒,一次次地咬破舌尖保持神志清醒,可是看到新皇如此主動,修長美體仰起後傾,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猶如當初凌亂野山洞中,尊貴美少年淫浪求歡之時,讓他體內慾火轟然震響,爆烈燃燒,將他的理智徹底燃盡!
  只一眨眼,他就出現在新皇面前,隨手將趙湘廬按倒,熟練無比地向著玉臀摸去。
  臀手相觸,美麗少女「啊」地叫了出來,俏臉如火灼燒,龍袍下的雪白大腿酥麻顫抖,一滴露珠從嫩穴中流淌出來,染在龍內褲上。
  就在手入龍袍,穿入龍褲,摸上柔滑龍臀之時,兩人眼中都忍不住縊出晶瑩珠淚,卻是一絲理智對他們純潔心靈的沉痛打擊。
  當今皇帝的龍臀,嬌嫩柔軟,滑膩如酥油,就像游前他將肉棒插入撫摸的手感,甚至還更好了一些。
  「坐龍椅,真的能把臀部養得這麼嬌嫩美妙嗎?」
  伊山近暈眩地想著,一把就捏住美人纖腰,將她按倒在寬大至極的龍椅上。
  絕頂高貴的美麗少女玉膝跪上龍椅,雙手分開,扶著兩邊的扶手,感覺著那伸入褲中不住撫摸香臀的淫手,羞紅滿頰,忍不住發出低低哼嗚。
  這熟悉的聲音傳入兩人耳中,讓他們不由得想起凌亂野山洞交歡時的情景,心神也不禁沉浸其中。
  尊貴華麗的龍袍已經被掀到美人腰上,伊山近正要熟練地將龍褲褪下,突然心中顫抖,為自己做下這種事而痛悔萬分,一把就將手從滑膩龍臀上拿開,從龍褲中抽了出來。
  可是媚毒已經劇燃,幾乎要燒盡內臟,就算是入道後期的強大修士,也抵擋不住這樣的痛苦。
  無奈之下,伊山近只得含淚伸手撫摸美人玉股,隔衣輕捏菊花,指尖一下下戳弄著它,聽著美人顫抖嬌吟之聲,再也按捺不住,咬牙暗道:「罷了,皇上金口玉言,既然說是最後一次,那就是最後一次吧!」
  既然美人已經做了皇帝,那就該有對皇帝的禮敬,不能再像從前那樣隨便脫了皇帝的褲子,幹得皇上嬌吟浪叫,淫蕩聳臀,露出那淫賤模樣。
  他指尖輕動,「嗤」地一聲刺破龍袍,手指直插進去,將價值昂貴的絲製內褲也戳破了一個小洞。
  入道後期修士的超強實力在這時就看得出來,一指戳去,龍褲和龍內褲都被輕鬆刺破,甚至指尖還插入菊花之中。
  美麗少女「啊」的一聲,羞赧無限,偏又從後庭升起酥癢快感,玉體劇烈顫抖,迅速變得滾燙。
  後庭菊花也不禁迅速運動起來,那食指被菊蕾緊緊咬住第一指節,感覺到菊道裡面還在蠕動噬咬,有吸力從深處傳來,彷彿要將食指整個吞下去一樣。
  「淫賤!」
  伊山近暗自罵道,下意識地用鄙夷地目光看著美少年後背,想不到做了皇帝之後,還像從前那樣淫蕩下賤,本性倒是一點都沒有變。
  他忽然想起,自己做了這種奸破美少年後庭的事,好像沒有什麼資格來批判別人,慾火又在體內焚燒,只得咬牙含淚,褪了褲子,將粗大肉棒顫抖著向前頂去。
  食指費力地從緊咬吸吮的嫩菊中拔出,顫抖的巨棒穿入龍褲和龍內褲,頂在至尊皇帝的菊花上面,伊山近顫聲道:「最、最後一次了!」
  穿龍袍的美麗少女羞辱至極,也含淚嬌吟道:「以後不許再纏著我!」
  雖然兩人都努力說得像要決裂一樣,可是身體卻不由自主地相互貼近,同時用力一聳,粗大肉棒破開嫩菊,一下就插了進去。
  菊花嬌嫩,插入時磨擦龜頭的觸感讓兩人都劇烈顫抖。
  「噗哧」一聲輕響,龜頭進入菊花穴裡,被嬌嫩肉環緊緊咬住,大力收縮,彷彿要以新皇龍穴將龜頭一咬斷首一樣。
  「啊……」
  兩人同時發出長長歎息,一個個爽得渾身發抖,往昔的快感又湧入心頭,性致勃勃,感慨萬千。
  伊山近奮力向前挺動,肉棒滑過緊窄菊道,磨擦著嬌嫩內壁,讓兩人都爽得顫抖流淚,至於是快樂還是痛苦屈辱,那就很難說清了。
  美麗新皇頭戴天平冠,身穿華麗龍袍,跪坐在寬大龍椅上,男孩站在她的身後抓緊龍臀,粗大肉棒從龍褲破口插入龍菊,漸漸深入,直插到龍體深處。
  「嗯啊……」
  當肉棒插到菊道最深部位時,趙湘廬忍不住淚流滿面,強烈的羞辱感縊滿心胸。
  即使她現在已經做了皇帝,貴為九五至尊,天下人無不俯首叩拜,敬之如天,現在卻還要受這小孩子的淫辱,連後庭都被人開發,這還有什麼顏面去做皇帝,受文武百官、滿城百姓大禮參拜?
  雖然心裡很是痛苦羞恥,可是菊道中那滿滿的充實感還是讓她身體顫抖,不自覺地湧起快感,美一麗龍顏紅暈佈滿,菊道也下意識地緊夾起來,一股強勁吸力湧起,將肉棒深深地吸入,直沒至根。
  「好淫蕩!」
  伊山近默默想道,胯部已經緊貼龍臀,即使隔著龍褲,仍能感覺到龍肌龍膚的柔滑嬌嫩。
  龍菊深處的強勁吸力幾乎要將肉棒徹底吸斷,吞沒在龍體中。伊山近下體緊貼龍臀,費力地拔了半天,才有點鬆動,一點點地退出來,突然又是大力一撞,直插到最深。
  新皇大聲尖叫,玉臀聳起,不自覺地迎合著他的抽插。伊山近的肉棒被龍菊緊夾,磨擦得快感狂湧,媚毒激起,意識也漸漸昏亂,抱住她的美軀,瘋狂亂頂,在龍菊中大力抽插,速度越來越快。
  激烈的交歡在議政大殿中展開,俊美男孩抱緊皇帝纖美修長的胴體,粗大肉棒在皇帝後庭中狂猛抽插,一下下插到最深處,撞擊得她痛楚嬌吟,纖手無力,抓不住扶手,不由得撲倒在寬大龍椅上。
  玉臀高聳時,菊花緊夾肉棒,因為角度的關係,箍得生疼,用力一拽,甚至將菊花扯破,鮮血迸出。
  伊山近畢竟比新皇矮一些,她又是跪在龍椅上承歡,即使踮著腳尖也覺得不太舒服,只好丟出空行梭,雙腳踩在上面,讓它飄浮空中,以合適的高度托起身體,讓他能夠舒服大幹。
  龍椅前的男孩,抱緊皇帝溫軟修長的美妙龍軀,粗大肉棒在嫩菊中狂猛抽插,直幹得血花四濃。
  天下修士雖多,但站在飛行法寶上面,在皇宮中用肉棒猛干皇帝後庭菊花的,他也算是第一個了。
  美麗皇帝趴在龍椅上,痛楚尖叫,只覺後面那根肉棒實在太大,而且動作粗暴至極,甚至撕裂緊窄肛菊,痛得她死去活來。
  劇烈的痛楚引起極強的羞恥感,美人兒皇帝含淚撲在龍椅上,想到身為皇帝居然要受此奇恥大辱,不由得痛徹心肺,珠淚滾滾,滴滴灑落在金碧輝煌的龍椅上面。
  但伊山近的手段高妙,抽插自有規律,已成習慣。那根大肉棒在嫩菊中狂抽猛插,漸漸快感湧起,讓新皇忍不住顫抖嬌吟,龍臀聳起,輕微地迎合抽插。
  隨著快感不住奔湧,她的迎合幅度也越來越大,菊蕾強行夾緊肉棒,讓磨擦的力量變得更大一些。
  隨著時間迅速流逝,漸漸地,兩人都陷入極樂狂歡之中,一個激烈挺胯,一個拚命聳臀,胯部與龍臀「啪啪」地撞擊在一起,因為有龍褲遮擋,聲音微顯沉悶,不如從前激烈交歡時拍打臀部的那樣清脆悅耳。
  但兩人都不在意這種小節,肉棒在龍菊中抽插得更加狂猛,甚至還下意識地吸取元陰,透過菊道內壁,傳入肉棒之中。
  新皇本是處女,自然有處女元陰,雖然從前被同一根肉棒吸取過,到底沒有吸盡。
  此時元陰和靈力流過菊道內壁,不禁爽得大聲尖叫,興奮得淚水狂湧,滴落龍椅,這一次,卻是快樂之淚。
  伊山近卻在極樂中流出傷心淚珠,痛苦想道:「為什麼會是男人的元陰!唉,這媚毒真是害人不淺哪!」
  元陰入體,融入經脈,隨著靈力一點點地煉化媚毒,讓他體內如火焚般的痛楚漸漸減輕。
  可是慾火已然中燒,無法停下。於是痛苦的伊山近只得含淚抱緊龍臀,繼續在裡面狂抽猛插,羞慚苦澀的淚水也只有往肚子裡咽。
  激烈的交歡一直在大殿中持續,皇帝陛下的嬌吟浪叫聲響徹殿堂,如果不是預先布下了攝聲術,只怕滿宮的人都要被吵起,跑過來看皇帝被人干屁股的稀奇美景。
  美麗少女興奮得已經快要瘋掉了,後庭菊花中的快感如潮水一般,一波接一波地不斷湧來,讓她心神迷醉,快樂難熬。
  她拚命地聳著玉臀,狂亂地向後猛頂,讓粗大肉棒一下下地插到最深,菊道深處激烈快感直入龍心,讓她激烈尖叫,興奮得死去活來。
  時間不斷過去,她自己也不記得那大肉棒在龍臀內插了幾千幾萬下,而她臀後漸漸狂亂的伊山近也不記得。
  興奮的高潮時刻終於到來,伊山近緊緊抱緊面前美麗皇帝,而少女則拚命聳臀相就,回身哭泣吻住他的嘴唇,吸吮他口中津液,菊蕾狂烈緊夾,恨不得將肉棒夾斷一般。
  甘涎從菊道深處湧出,染滿龜頭肉棒。強勁的吸力從龍體內湧起,伊山近哪堪至尊皇帝大力,肉棒終於在龍菊內狂跳起來,將大股精液噴射到皇帝龍體深處。
  「嗯嗚嗚嗚……」
  新皇瞪大美目,顫抖承受著精液噴射,已經快要爽暈過去了,可是櫻桃小嘴還是拚命含吮住他的唇舌,死也不肯放開。
  下體嫩菊同樣在大力吮吸。她卻是上下兩口,消化道的前後兩端都在吮吸承受伊山近的體液,與他已是親密無間。
  伊山近頭暈目眩,無力地抱住她的纖腰,將皇帝摟在自己懷裡,肉棒激烈跳動,時間彷彿延續了一個世紀,才終於在龍臀內噴射出最後一滴精液。
  「為什麼會這樣?」
  射精之後,精神微微清醒的伊山近痛悔想道:「為什麼我會在新皇登基第一天,就插了皇帝的屁股,還和皇上這樣親嘴?」
  新皇跪在龍椅上,回身吻吮他口中津液,並聳臀相就,菊蕾一下下地緊夾粗硬肉棒,這情景如此淫靡,仿如當日。
  「太子還是真的一點都沒有變啊,即使當了皇帝,還是這麼淫蕩!」
  即使精液吸盡,美一麗新皇仍不肯放過他,修長玉手反過來在他身上亂摸,櫻唇相就,香舌伸入口中與他激烈蜜吻,下體緊夾肉棒,對他的色慾侵襲永不平息。
  伊山近那一發噴射,精液中帶著媚毒射入她的體內,讓她在高潮之中受了媚毒影響,從前的淫媚又回到了她的身上,香臀一下下地向後聳動,恨不得那肉棒永不變軟,一直插在自己後庭之中,就算將來上朝聽政時也要他插在裡面。
  但在她強姦了他上百下後,肉棒終於還是軟了,被緊窄菊道擠壓,幾乎要被擠出來。
  伊山近含淚承受著皇帝的濕吻,輕輕吮吸著探入口中的柔滑舌尖,雖然很不自在,可是從前在凌亂野也是這樣做的,因此並不太難忍受。
  少女新皇無力地晃動龍臀,讓肉棒從菊花裡面拔出來,軟軟地向著龍椅下面滑去。
  伊山近無力地倒在龍椅上,渾身無力,腦中暈眩,對於這樣奇異的事情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他的媚毒漸漸被壓下去,而承受了含毒精液的新皇卻體內淫慾泛起,忍不住眩暈嬌喘,就像從前那樣,熟練地開始了對他的服侍。
  她撲倒在龍椅前面,跪在男孩胯下,伸手握住濕淋淋的大肉棒,張開櫻桃小嘴含住龜頭,渾然不顧那上面還有她菊道裡面流出來的甘涎,興奮地舔弄吮吸起來觀皇宮大殿中的奇景,令人驚歎。
  稚嫩男孩癱軟倒在龍椅上,而今日登基的皇帝陛下屈辱地跪在他的胯下,尊貴朱唇含住濕淋淋的大肉棒,溫柔吮吸,嚥下上面沾染的甘涎和精液,美麗龍顏上現出淫媚神情,吮舔得愈發賣力。
  而新皇后庭處,不住地流淌出染血精液,將明黃色的龍褲都浸濕了。
  強烈的快感從下體湧起,伊山近睜開眼睛,看到新登基的皇帝正吮吸著自己的肉棒,甚至還用深喉套弄龜頭,這一驚非同小可,強烈的刺激快感湧來,讓他控制不住精關,肉棒突然狂跳起來,在皇帝金口中猛烈噴射,將大量精液直接射入龍喉和龍口之中。
  少女皇帝興奮至極,大口大口地吮吸嚥下精液,瓊鼻發出淫媚的哼聲,淫慾在心中︶徒起,恨不得永遠做他胯下性奴,被他干後庭直幹到死為止。
  伊山近痙攣地抱緊皇帝龍首,平天冠硌得他腹部痛楚,感覺自己的肉棒和精液被皇帝吸吮,心緒雜亂,如有萬千雜念湧來,茫然不知所措。
  興奮快感持續下去,直到最後一滴精液被皇帝龍口吮吸乾淨,嚥下龍喉,伊山近的顫抖才漸漸平息,抱住龍首含淚無言。
  少女新皇也平靜下來,不再有什麼動作,只是跪在地上含住肉棒,龍口被肉棒堵住,也說不出什麼話來。
  皇宮大殿上,一切都變得很安靜,只有洶湧的思緒,在兩人心中流淌。
  新皇美目中的淚水,漸漸流了下來,一直灑到唇中肉棒上面,順著陰囊流了下去。
  啜泣聲從瓊鼻朱唇中含混傳出,她怎麼也想像不出,自己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淫賤,就在登基當日,居然和這小男孩在龍椅上交歡,有辱父祖尊嚴!
  畢竟是被伊山近靈力煉製過的媚毒,對她的影響只在一刻,當神智清醒之後,留下的只有無盡的痛悔。
  綿軟肉棒漸漸從櫻唇中吐出,少女皇帝撲倒在地,痛苦悲泣,恨不得死了才好。
  伊山近也含淚看著胯下的尊貴皇帝,心中頗能理解新皇的痛苦。慾望情感與理智的衝突,帶來的傷痛實是難當,對此他深有體會。
  綿軟肉棒掛在龍椅邊,無力地晃動著,幾滴未被吸盡的精液和龍菊甘涎從龜頭上流下,滴落在皇帝的平天冠上。
  伊山近費力地撐住龍椅扶手,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抬腿邁過新皇頭頂,踏在空行梭上,向著大殿後門射去。
  留在這裡,實在尷尬,他們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對方。
  他赤露著下體,倒也不害羞,隨手布下迷霧遮擋身軀,長索揮出,將自己的褲子從新皇身邊勾起,抓過來搭在肩上,含淚離去,只留下跪在殿中痛苦悲泣的尊貴皇帝。
  伊山近腳下空行梭離地半尺,飄行在後宮之中,心中茫然,不知該到哪裡去。
  下體漸漸又膨脹起來,卻是媚毒未盡。通過菊道吸取元陰,終究不是正道,不能完全煉化媚毒也是理所當然之事。
  伊山近心念及此,又想到自己墮落到吸取男人元陰來煉化媚毒,不由更是傷心。
  雖然慾火又在狂升,但是要讓他再回去找新皇發洩,他是死也不做了。
  腳下空行梭隨意亂轉,等到停下來時,伊山近愕然發現,自己回到了坤寧宮前。
  新皇剛剛即位,還來不及改換宮室,那些事情,都要以後再說了。
  回憶起從前在這裡經歷過的美妙風光,摟著太后和皇后同床共枕,狂浪交歡的旖旎畫面,伊山近心頭火熱,立即就從宮門穿入進去。
  進入臥室,他驚訝地看到屋中有兩位絕色麗人,正是此宮之主,剛被尊為太后的溫玉兒,以及太皇太后秦若華。
  在溫玉兒的身上,穿著一身素白孝服,不論在外面如何穿戴,回宮後還是堅持換上孝服,以紀念先帝。
  秦若華正拉著她的手說話,突然看到伊山近撒去迷霧出現在面前,不由驚喜,跳起來叫道:「你這傢伙,真是神出鬼沒,突然就不見了,讓人家好生思念!」
  她外表與性情都如一個十八、九歲的青春美少女,雖然因為兩個兒子分別去世和昏迷不醒而有些哀愁,可是看到情夫出現,還是喜笑顏開,抓住他的肉棒不肯撒手。
  而旁邊的太后溫玉兒卻露出一絲苦笑,雖然他不在的時候也會想他,可是看到他突然出現,還是忍不住害怕起來,看著那巨大陽物,不禁嚇得打顫。
  太皇太后突然叫了起來:「呀,你又到哪裡禍害人家閨女去了,弄得上面都是血!」
  伊山近低下頭,看著肉棒上面染的血跡,不由苦笑,在肚子裡面說道:「不是閨女,是兒子……」
  剛才新皇舔得不乾淨,上面還留有新皇龍菊之血,被其祖母摸了一手。
  在新皇親生母親和祖母面前,肉棒上的血痕以及新皇后庭流出來的甘涎,讓伊山近很不是滋味,為了驅除心中傷痛,一把抱住兩位美一麗太后,苦笑道:「別說那麼多,我們來做吧!」
  這兩位絕美女子容貌仍是那麼美麗誘人,再加上幾分憂傷哀愁,更充滿了迷人韻味。
  青春美麗的秦若華不必多說,身穿素白衣衫的溫玉兒更是貞靜賢淑,惹人憐愛,伊山近看得慾火燃起,媚毒重發,再也忍耐不住。
  這對美麗太后被他一起抱到床上,左擁右抱,亂扯衣衫。
  溫玉兒羞得珠淚滾滾,掩面悲泣;秦若華卻興奮歡笑,自動脫光華衣,露出美麗胴體,就往伊山近的胯上騎去。
  伊山近心裡念著剛才的事,看到新皇的母親,心中火熱,忍不住就先把她剝光騎上,肉棒小心地向著生出當朝皇帝的蜜穴裡面插入。
  蜜道中溫暖濕潤,緊夾著肉棒,一下下地蠕動顫抖,蜜汁流出,染在龜頭上面。
  伊山近將肉棒盡根插入,龜頭碰觸到皇帝出生的地方,心裡覺得有點不對勁,好像這不是自己想要的。
  於是他將肉棒拔出,又按倒青春美少女,將肉棒插入了新皇嫡親祖母嫩穴之中。
  秦若華仰天嬌吟,爽得心曠神怡,抱住小男孩的稚嫩胴體微微顫抖。
  伊山近插了兩下,又覺得不太對勁,於是拔出肉棒沉思,又插入她的菊穴,干了兩下拔出,默想了一會,才明白了自己心意,目光落向溫玉兒的後庭菊花。
  那美妙菊花,粉光玉致,完美誘人。溫玉兒正伏在鳳榻上羞慚哭泣,感受到他的目光,回頭一看,嚇得花容失色。
  她已升為太后,更加受人敬重,可是在這男孩面前,卻受盡淫辱,見到他就恐懼羞恥,又無援拒絕他的插弄。
  伊山近也無法抗拒自己心中慾念,撲上去騎住美麗太后的溫潤玉體,雙腿緊夾,如騎馬一般,夾得很是過癮。
  他高高抬起溫玉兒的玉臀,來到她的雪臀後面,粗大肉棒貼上了美妙菊花。
  溫玉兒趴跪在床上,高高翹起雪臀,以此屈辱姿勢侍奉男孩,不由得哭哭啼啼,羞泣不止。
  伊山近低下頭,發現肉棒上面依舊狼籍一片,分別沾染著她們兩位太后的蜜道淫液,以及她美貌兒子的後庭龍菊血、龍甘涎,當然還有龍口水,還有她婆婆太皇太后的後庭鳳涎,現在頂在鳳菊上,情景很是稀奇。
  伊山近咬牙不去想那些往事,胯部微一用力,頂上菊花,讓嫩肉凹陷下去。
  「好痛!」
  美麗太后悲泣嬌吟,玉體顫抖著向前爬去,卻被他強行抓住玉臀纖腰,手指樞進尊貴蜜穴裡面,肉棒狠命前插,「噗哧」一聲,撕裂菊花,插入蕾中。
  嫩菊中出現裂口,鮮血迸流而出,染在肉棒前端,將已插入裡面的龜頭染紅。
  青春少女太皇太后看得興奮,美目閃閃發光,撲上來摟住伊山近狂熱蜜吻,大口大口地吮吸著他嘴裡唾液,丁香小舌探入口中,與他進行激烈舌吻。
  伊山近也被她吻得興奮,雙手不由自主地動起來,一手樞陰,一手摸乳,弄得秦若華顫聲嬌吟,幾乎被他靈活小手摸得昏死過去。
  她噗通一聲倒在香軟鳳榻上,又強行撐起身子,將玉乳獻上,摟住他的頭部,讓他緊貼酥胸,大口含吮乳頭玉峰,顫聲尖叫,聲震臥房。
  伊山近的兩隻手分別插在兩位美麗太后的蜜穴之中,手指快速抽插,幹得他們淫液四濺。
  即使是秦若華的後庭,也被他的手指插入,一手摸兩穴,純熟之至。
  他嘴裡含著潤滑乳頭,胯下騎著溫婉如玉的美麗太后,龜頭被緊窄肉環牢牢箍住,收縮緊夾,像要斷頭一樣,夾肉棒的功夫不比她生出來的新皇稍差,讓伊山近不禁含淚低吟,爽得幾乎死去。
  但他卻不知道,一個極大的危險,正從議政大殿中,漸漸地向著這邊逼近。
gp6888 發表於 2013-1-22 21:43
一龍二鳳同懷孕
  美麗新皇拖著疲憊龍體,一步步地走向後宮,滿心委屈絕望,只想撲到母親懷裡,得到她的溫柔撫慰。
  趙湘廬本是人中龍鳳,性情剛毅果決,從前不管多傷心,都能自己忍耐,告訴自己本是當朝儲君,一定要堅強才行。
  可是自從父皇去世,她就心中惶然,不知所措。現在當上了至尊皇帝,竟然在即位第一天就被人強姦了後庭菊花,這悲苦惆悵無可發洩,只想得到母親的撫慰,以平息心中的慘痛創傷。
  沿途之中,太監宮女們看到新皇蹣跚而來,都立即拜倒在地,叩頭行禮,沒有人敢仔細看皇上的蹣跚模樣,即使偶爾注意到了,也只當是皇帝操勞國事,過於勞累,心中油然生出崇敬之情。
  趙湘廬也不想將自己這般悲慘模樣現在眾人眼前,可是後庭實在是痛得厲害,讓她想走得正常一點都難以做到。
  因為好久沒有和他做過,現在被那根大肉棒插入後庭,插破了菊花,痛得死去活來,在高潮興奮時還查覺不出來,現在淫慾漸去,走起路來就痛得鑽心,像在刀尖上跳舞一樣。
  尊貴的皇帝努力拖著飽經肉棒蹂躪的龍體殘軀,痛楚地走過漫漫長路,一直走到母后宮中,向著裡面走去。
  有些宮女在門口,見皇上來了,都不敢攔阻。反正裡面是太皇太后和太后,都是親人,想必也沒有什麼事。
  可是當趙湘廬推開屋門,邁步進入時,突然瞪大美目,駭得幾乎暈倒,龍心也痛楚流血,向著黑暗深淵沉下去。
  美麗少女清楚地看到,自己最敬愛的母后如狗般趴跪在大床上,高高翹起雪臀,在那裡面,有一根粗大肉棒正深深地插著!
  大肉棒的主人,卻是那個剛奸過她菊花的稚嫩男孩,正低著頭狂吻吮吸太皇太后的高聳玉乳,吮咂得嘖嘖有聲。
  此時他兩手都不得閒,分別塞在兩位美麗太后的蜜穴裡面,甚至還用仙術加長手指,去碰觸撫摸她們的子宮,伸到兩位皇帝住過的子宮裡面,溫柔摸弄,緬懷前朝故事。
  趙湘廬雖然看不到他的手指動作,卻也猜出幾分,不由得悲憤至極,目眥欲裂。
  更讓她傷心難過的是,那大肉棒上面染著色澤不同的鮮血。
  在根部位置,微顯陳舊的血痕,顯然是她本人的;而在龜頭附近,肉棒前端噴灑的鮮血,當然是她母親剛剛被破菊流出的菊血。
  在肉棒上面,沾著她的口水、菊道甘涎,還有精液之類,她不用看就想得出來。
  一根肉棒,兩處菊血,卻是分屬母女二人。美麗少女看得痛不欲生,嘶叫一聲,疾撲上去,玉手已握住佩劍,寒光閃閃,直刺男孩下體,恨不得一劍斬斷,讓母女菊血不至於交融其上。
  這寶劍,剛才就一直佩戴在她身上,在和他交歡之時,撞擊著龍椅、地面,叮噹作響。
  那時她也曾起過一劍殺了他的念頭,卻知道修士不是這麼容易殺死的,何況是入道後期的強大修士。
  現在她急怒攻心,什麼也顧不得,想起這寶劍上刻有符文,也算法器,因此拚命疾攻,就算殺不了他,也寧願被他殺了,免得受這無盡的恥辱煎熬!
  突見新皇開門持劍殺來,伊山近大吃一驚,立即揮手取法寶,動作過猛,狠狠一挺腰,原本插在太后嫩菊中享受緊夾美感的肉棒「噗哧」一聲,插的更深,菊花登時綻裂,鮮血狂射,將胯部噴滿鮮血。
  在這電光火石之中,從空中飛撲而去的新皇看到自己母親菊血潑出,肉棒直插入內,怒得珠淚滾滾,長劍疾掃,向著他的咽喉斬去,卻又害怕這一劍誤傷母親,若是斬掉半邊雪臀那就麻煩大了,也有違孝道。
  伊山近本來是想要祭出月仙鐲護體的,卻抓了一個空,這才想到上次就被那些師叔順手收走,現在也不知道歸了誰了。
  劍光席捲而來,眼看就要斬斷他的咽喉,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伊山近顧不得多想,隨手抓起美人圖,向著美人新皇擲去,希望能用它擋上一擋,免得騎在溫婉太后身上,卻被她兒子斬斷咽喉,只留肉棒在她體內,那就成了大笑話了。
  美人圖狂射而去,化出燦爛金光,向著尊貴新皇一卷,光芒暴射,耀得眾人眼睛都睜不開。
  等到恢復視力之時,那持劍新皇已經消失不見,只有寶劍跌落鳳榻,「嗤」地一聲刺入太后溫玉兒雪白美腿中間,插入床板,鋒刃輕觸陰蒂,幾乎將皇帝出生的蜜穴都斬裂了。
  伊山近大吃一驚,張惶四顧,肉棒仍插在溫玉兒菊花之中,晃動時將裂口撕得更大,痛得美麗太后顫抖嬌吟,珠淚漣漣,陰蒂也在鋒利劍刃上輕觸滑動,差一點就要被劍鋒斬開陰蒂。
  還是太皇太后見多識廣,一把抓住劍柄,小心地向下壓去,讓劍鋒遠離兒媳婦的陰蒂,卻不及拔出,只是失聲驚叫道:「孫兒,你哪裡去了?」
  兩位美麗太后如墜夢中,不知所以,只有伊山近猜出一點,駭然變色,也不及多說,舉起美人圖向自己一卷,連自己帶兩位太后娘娘,一同收入美人圖空間。
  他們從高空中飄飄落下,肉棒和手指仍插在兩位美女的美菊嫩穴之中,四顧張望,尋找著至尊皇上的蹤跡。
  迎面飛來一個嫵媚美女,身姿性感誘人至極,看著他們緊密連接的奇異姿態,不由掩口嬌笑。
  伊山近顧不得像往常一樣打量她的美妙胴體,失聲叫道:「媚靈,你有沒有看到皇上?萬歲爺他進圖了!」
  「看到了,就在下面,下體還流著血,是你幹的吧?」
  伊山近臉一紅,為自己強姦美少年的後庭之舉頗覺羞恥,紅著臉道:「別說那個!我問你,這美人圖是不是只能收女人,不能收男人?」
  「當然啦,你試過那麼多次,有哪一次把男人收到圖中了?」
  伊山近想想也是,不論是凡人還是羅家的修士,沒有一個能被收到美人圖中隱藏起來的,這美人圖只能收女子,是他長期以來經歷多次試驗得出的真理。
  可是這事實在太古怪了,由不得他不追根究柢:「那人妖呢?天閹呢?或者……是被男人幹過後庭,裡面還留著男人精液的美少年?」
  後面半句,實在是難以啟齒,尤其是他的肉棒還插在那美少年母親的後庭菊花裡面。
  聽到他艱澀的聲音,兩位美麗太后都驚愕地瞪大明眸,其中一個還悲痛地流出了淚珠。
  撲通一聲,他們從高空中落下,跌落到一張大床上面。
  這確實是一張「大」床,其廣闊足以覆蓋整個山峰,床單都是柔絲所製,上面繡滿龍鳳,華麗昂貴之處,連皇家都只能嗔目結舌。
  在美人圖中的這座山峰頂部,沒有別的,只有一張大床,覆蓋山峰。正所謂:山是一張床,床是一座山。
  其雄渾壯闊之處,比之古時以山雕刻成的大佛,不差分毫。
  那剛剛消失的美麗新皇,就躺在大床的中心處,仰面向天,清澈明眸中淚水滾滾奔流,下體龍袍中不住滲出血跡,一副飽經蹂躪的悲慘模樣。
  伊山近等人從空中落下,溫玉兒見到孩兒如此模樣,母子連心,痛得尖叫一聲:「我的兒啊,」
  幾乎傷心暈倒,幸好後庭還有一根大肉棒撐住她的玉體,用力一扯,裂口劇痛,讓她清醒過來,膝行上前,抱住兒子放聲大哭。
  伊山近肉棒被美菊緊緊夾住拔不出來,不得不跟著她膝行上前,耳中聽到少女太皇太后的尖叫聲:「你說什麼?難道說你竟然玷辱了我孫兒後庭,還在裡面射了精?」
  一聽此言,本來呆滯若死的美麗新皇忍不住龍體劇顫,淚珠狂湧。
  伊山近也虎軀一震,羞慚欲死,掩面不敢看她們,只覺自己做下這等事情,實在是沒臉再見人了。
  兩位美麗太后也鳳軀狂震,幾乎把下體鳳羽都顫下來,嫩穴處瑟瑟發抖,陰毛跌落一兩根,為自己飽經蹂躪的孩兒痛徹鳳心。
  她們這樣「龍虎鳳」地亂顫,那邊的媚靈看得有趣,掩口嬌笑,直笑得仙軀亂顫,摟住伊山近的裸體,與他們顫在一處。
  龍虎鳳仙,過了半晌才微微有些清醒,那對美女就抱住新皇,放聲大哭,鳳淚滾滾,灑在龍軀之上。
  伊山近雖然羞慚得想把肉棒拔出,可是鳳菊還是緊夾虎棒,不得不含淚追問:「媚靈,你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我幹過的男人,就能收到這裡面來?要這麼說的話,以後要是……」
  他已經噁心欲嘔,再說不下去,媚靈嬌笑著替他說完:「以後你要想收什麼男人入圖,只要幹了他的後庭,把精液射到裡面去,就能帶他進圖?哼,羅家的修士,這回可有難了啊!」
  「嘔!」
  伊山近心中大恐,放聲乾嘔,幸好這幾天他沒有吃東西,正在練習辟榖,才沒有吐出東西來。
  太皇太后秦若華聽得怒目圓睜,不顧自己赤露著玉體,下體嫩穴中還插著他的手指,撲上去雙手扣住他的脖頸,用力搖晃,用青春少女的清脆嗓音悲憤叫道:「連男人你都不放過,把我孫兒折磨成這個樣子,後庭流了這麼多血!你還我孫兒,還我孫兒!」
  伊山近自知理虧,含淚承受著美人蹂躪,也不反抗,只是乾嘔,心中傷痛欲死。
  媚靈掩口笑得花枝亂顫,好半天才喘過氣來,嬌喘尖叫道:「不是,不是,你們搞錯啦!這美人圖永遠只能收女人,哪怕是陰陽人都不行!」
  「呃?」
  伊山近最先反應過來,臉色變得雪白,不敢置信地看向新皇,從那美麗容顏上,看出了從未注意到的嫵媚陰柔之意。
  雖然是心傷欲死,趙湘廬還是被他看得臉紅,不得不轉過頭躲開他的視線,悲憤閉目。
  「難、難、難道說,你是……」
  伊山近顫抖地伸出手指,將還沾著溫玉兒美穴蜜汁的手按在皇帝的下體處,羞慚撫摸,果然什麼都沒有摸到。
  趙湘廬龍體劇顫,拚命想要躲開,可是卻被媚靈以法力定住,無法掙扎。
  她本是中階女修,在美人圖捲來時,如果拚命抵擋,還可擋得住,不被吸入。
  可那時她心情大亂,悲憤欲死,連一點靈力都沒有釋放出來,就這樣被輕易吸入美人圖,打上烙印,從此要受媚靈的控制,無法掙脫。
  伊山近的《煙客真經》早就修習到四層,已不用干破處女膜,媚靈就能有控制入圖美女的能力,何況新皇后庭中還帶著仙家精液,更是容易操控。
  伊山近在她美腿中間摸來摸去,溫王兒還撲在她身上大哭,為這麼多年的秘密敗露而恐懼羞慚,無顏去看自己婆母,菊花抽搐緊夾,把裡面的肉棒夾得生疼。
  伊山近也顧不得那麼多,隔著龍褲亂摸,果然摸到嫩穴花瓣的形狀,不禁駭然,想起自己從前總是擔心害怕,不去摸龍雞,這才讓她有渾水摸魚、魚目混珠的機會。
  他的目光落到美麗少女的喉結上,顫聲問:「可是,可是那個,怎麼會……」
  「幻術罷了,凌亂野幻術我雖然不瞭解,但既入我圖,這點小術可輕易破去!」
  媚靈不屑地一揮手,果然看到新皇喉結消去,現出平坦如玉的雪頸,原本加諸身上的陽剛之氣也如雪消融,讓趙湘廬滿身柔和之氣湧起。
  伊山近瞪大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她,右手緊揠嫩穴,左手下意識地狠挖太皇太后花徑肉壁,樞得蜜道裡面淫液滾滾,而秦若華也張口結舌、呆若木雞,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眼前的趙湘廬,雖然是穿著龍袍,卻一眼就可看出是青春美少女,顯然是一個穿著龍袍的女子,雖然有著帝皇威嚴,卻已經瞞不了人了。
  伊山近呆了半晌,突然仰天大笑,淚珠滾滾,流下面頰,跌落在緊貼於自己胯間的溫婉太后雪臀上面。
  大笑過後,忽又大哭,他撲倒在太后玉背上,手掌痙攣地伸到皇帝胸前,用力一撕,龍袍應手而破,裡面的素白裹胸也被撕裂,一對豐滿雪兔跳出來,顫抖跌蕩不休。
  伊山近用力握住充滿彈性的堅挺玉乳,淚珠滾滾而落,咬牙苦笑道:「你瞞得我好苦!」
  他想起從前即使是和趙湘廬興奮交歡之時,心中也充滿痛苦絕望,誰知她竟然是女兒之身,那自己長期以來心中承受的痛苦折磨,又算什麼?
  趙湘廬美目含淚,凝眸望著這熟悉至極的男孩,咬牙道:「縱然是女兒之身,朕也是當朝皇帝!你見了皇帝,還不下拜參見,實是越禮!」
  即使到了這一刻,她的高傲堅強仍不允許她向伊山近低頭。每次屈服於他的時候,都是她淫蠱入腦、神智不清之時,現在雖然羞慚,卻腦中清醒,努力昂著頭,保持著身為皇帝的高傲威嚴。
  伊山近收淚凝望美麗少女,被她的王者之氣所震撼,忽然心中一動,念出上古修士唐某所做的一句古詩來:「我見駕不參猶自可,你的父仇不報枉為人!」
  趙湘廬臉上變色,瞪大美目看著他,咬牙問道:「此言何意?」
  「先帝卻是死於羅氏之手!所用毒藥,你看不出來嗎?」
  美麗少女頭髮都快立起來了,嘶聲尖叫道:「不會!我查過父皇屍體,沒有藥物的痕跡!」
  伊山近以掌加額,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那些藥物,一次次地用後,好處就是可以揮發,等人去世後,藥物痕跡很快就會消失!羅氏用藥,果然是精研多年,非同一般!」
  他將藥物之事說出,又不想提到自己和她母親滿宮亂走、到處交歡之事,只說在晉王府聽到修士們說話,才知道皇帝是被用這種方法害死的,那些修士還收了趙光復的魂去,以此來滅口。
  就這樣八分真二分假地說出來,果然大有效果,三名美人抱頭痛哭,對羅家仙派恨入骨催。
  美麗少女梨花帶雨的模樣,讓伊山近大生愛憐,骼內媚毒又發作起來,慾火狂升,肉棒脹得極大,深插在溫婉太后嫩菊之中,讓她菊中滿脹,哭泣時不由發出痛楚嬌吟。
  媚靈突然雙手一拍,歡笑道:「這下好了!你身上所中毒藥,需要用女修的處女元陰煉化,這裡不就有一個入道期的女修嗎?」
  兩人的目光,同時落到當今聖上的嫩穴之處,灼熱滾燙,讓她不自禁地微縮嬌軀,害怕不迭。
  媚靈玉手伸出,指甲殷紅,凌厲如刀,「嗤」地一聲撕裂龍褲,露出裡面嫩穴,果然是粉紅嬌艷,柔嫩迷人。
  天下至尊的皇帝陛下,穿著龍袍躺在地上,衣衫有幾處破裂,露出了皇帝的乳房和嫩穴,讓聖上羞紅滿頰,嬌喘吁吁,對伊山近落在嫩穴上的灼熱目光又羞又怕,不知如何是好。
  但她到底是九五至尊,女中帝皇,心性敏銳剛烈,知道伊山近為了解毒,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現在命懸人手,連身體都被控制著不能隨意行動,想要保住貞操肯定是不行的了。
  美麗女皇狠狠一咬牙,毅然叫道:「你想要我元陰不難,只要答應我的條件!」
  伊山近不由自主地抓住她柔美母親的滑嫩雪臀,胯部向前挺動,在太后嫩菊中來回抽插,被緊窄菊道磨擦得劇爽,目光緊盯女皇嫩穴,嚥著口水道:「你說,你說!」
  「第一條,要幫我救回我的妹妹,湘雲和香雨,都要讓她們回到我母親身邊,一個都不能少!」
  「這是當然,你不說我也得去救她們。那個變態師父,就愛折磨人,湘雲公主總是跟我有過一段情的,還和你一起……幫助過我,我怎麼能讓她們一直留在那個老變態手裡?」
  「第二條,我父親的大仇,你要幫我去報,羅家做下這等惡事,一定得受報應才行!」
  「這也行,反正我跟羅家的仇也夠深的,他們多次都想殺我。你也知道。現在我正在推行一個大計畫,如果成功,羅家就會徹底覆滅,就算有幾條漏網之魚,也要一生受人追殺,遲早都要被人殺光!」
  在媚靈主持下,兩人對天立誓,趙湘廬也就只好相信了他,雙腿分開,把頭一仰,閉目叫道:「來吧!」
  美麗女皇那一副視死如歸的堅強模樣,很讓伊山近敬重,看著女皇頭上戴著的象徵尊貴皇權的平天冠和身上的華麗龍袍,一時猶豫不敢上。
  旁邊的秦若華卻突然哭了起來,上前揪住溫玉兒,悲聲哭泣道:「你們瞞得我好苦!嗚嗚嗚嗚,我一直以為你生的是兒子,誰知道你卻生了女兒,還連生三個,拿最大的一個騙我們說是兒子,讓先皇立你丈夫做太子,弄得現在女皇當政,這可如何是好!」
  溫玉兒羞慚流淚,只得磕頭陪罪。幸好她一直是趴跪姿勢用後庭夾著肉棒,要磕頭很是方便,只是後庭夾著那根大肉棒,牽動裂傷,痛得她額頭汗下,滿臉痛楚之色。
  秦若華卻不依不撓,抱住趙湘廬又哭起來,伸手撫摸著她的嫩穴,悲泣道:「孫兒,原來你真是女兒之身!」
  美麗女皇見祖母如此傷心,也不由流淚,三人抱頭痛哭,哭作一團。
  等到她們哭夠了,楣靈上前摟住她們,在耳邊竊竊私語,時而加以威逼利誘,又用情色吸引,果然讓服過仙藥、一見伊山近就淫心大動的秦若華率先答應,溫玉兒心中有愧,也無奈地含淚應承下來。
  得到她們的答允,楣靈欣慰地起身,站在一?邊微笑。
  為了讓伊山近的媚毒能夠洩出,得先讓他興奮刺激才行,她擔心皇上一個人不能擔此重任,必須得有兩位太后從旁協助,合龍鳳之力,以降孽龍。
  當然,為以策萬全,她還是例行放出雲霧,裡面隱含美人圖中常有的催情氣息,不說新來的高貴皇族受不住,就連常吸春霧的伊山近也難以抵擋。
  因為媚毒的影響,慾火早已在他心中熊熊燃燒起來,此時見陛下和太后們都已經同意,立即抱緊太后鳳體,將那窈窕纖美嬌軀按在皇帝身上,粗大肉棒從太后美菊中拔出來,上面還帶著溫玉兒的處女菊血,順勢插進了皇上的菊花裡面。
  「喔!」
  女皇低低尖叫,羞得面紅耳赤。
  被伊山近奸菊絕對不是第一次,卻是第一次在母親和祖母面前、身邊被插入,而且他還故意放慢動作,讓每一個細節都展露在兩位美人眼中。
  可是熟悉的快感迅速湧起,即使美麗少女努力抵擋,也支持不住,煙霧縈繞身邊,春情浸入龍體,女皇忍不住羞澀地扭動嬌軀,似躲避,又似迎合。
  伊山近對她後庭中的敏感點十分熟悉,連干幾下就讓她不禁嬌哼出聲,迎合的動作也愈發明顯。
  伊山近歡笑著,將修長美腿架在肩上,粗大肉棒大肆在菊穴中插弄,幹得她不住嬌吟,閉緊美目俏臉羞紅,不敢去看兩位太后。
  肉棒上傳來菊蕾緊夾的美妙觸感,伊山近心中大快,從前和她交歡那麼多次,把她的菊花都快插爛了,卻從沒有像今天這樣的暢快舒爽,彷彿心上的大石頭都被搬去了一樣。
  他雙手一抱,將兩位美麗太后抱在懷裡,三人壓在女皇身上,胯部飛速前後晃動,在菊花中狂插猛干,讓皇帝陛下的嬌吟浪叫聲不斷地傳了出來。
  兩位太后滿面羞紅,蜜穴中卻忍不住流出淫液,被伊山近雙手連樞,也不禁哼嗚出聲,和晚輩皇帝的淫叫聲混在一起,煞是好聽。
  隨著粗大肉棒在菊道中的狂猛抽插,美一麗皇帝也漸入佳境,仰天不住嬌哼淫叫,往日的歡樂又回到了她的心中,在春霧催情之下,她漸漸放開懷抱,顫聲低吟道:「好哥哥,好老公,好駙馬,再用力,插深些,人家要爽死了啊!」
  伊山近心中大樂,想起從前山洞交歡的美妙畫面,感覺著下體肉棒被緊夾,劇爽無比,以前那些悲慘的回憶也都化為了美好記憶,想起一次就高興一回。
  他更是抱緊三名佳人,狂猛抽插,幹得至尊天子死去活來,一次次地達到菊道高潮,最終龍爪抓緊伊山近的肩膀,仰天尖叫著,活活昏了過去。
  伊山近爽得渾身顫抖,卻沒有射精,順勢拔出肉棒,看看上面沾染的甘涎和龍鳳菊血,翻身壓倒太皇太后,將大肉棒塞進了她的後庭裡面。
  因為干了好多次,秦若華後庭寬敞,堪納巨物。伊山近卻故意左右晃動,使勁撕裂菊花,總算有一處小小裂傷,流出鳳血,染在已有她兩位親人菊血的肉棒上面。
  秦若華也是嬌喘低吟,哼哼唧唧地抱住小男孩,婉轉承歡,被他按在孫女身上連干幾百幾千下,也終於達到菊道高潮,爽叫著暈過去。
  一邊的新晉太后溫玉兒早就嚇得花容失色,努力向後縮去,卻被伊山近伸手抓住,按在兩位昏迷龍鳳身上,粗大肉棒探入雪股,在菊穴中狂猛抽插,大幹起來。
  溫玉兒羞得淚水漣漣,掩面哭泣,後庭痛得死去活來,淚水滴滴滾落,灑在兩個親人身上。
  那兩位親人被淚水澆醒,迷迷糊糊地睜眼看到這番場景,美麗少女不禁歎息,咬牙轉頭,淚水流淌,和自己母親落下來的淚水混在一起,灑落在大床上。
  可是秦若華卻見慣了這種場面,雖然是兒媳婦後庭開苞,也和從前交歡差不了多少,強行拉住孫女,跪在伊山近胯下舔弄鳳血,將菊花裡面流出來的處女鮮血舔食嚥下,並教導孫女要學會服侍男人,不然將來會被厭棄。
  趙湘廬含淚受教,受春霧所迷,慾火也迅猛燃起,心中思忖:「為防止他悔約,總得用這身子勾住他,讓他努力去實踐諾言才行!」
  於是,新皇跪倒在男孩胯下,和自己祖母一起含吮他的睪丸,兩人各分一個,含在櫻唇之中,吮吸得慇勤倍至。
  溫玉兒趴跪於巨床上,高高翹起雪臀,嬌吟哭泣著承受歡愛,在無盡痛楚之後,漸漸苦盡甘來,菊道深處居然也升起強烈快感,讓她興奮嬌喘,忍不住向後挺動雪白玉臀,迎合男孩抽插,直到最後爽得仰天尖叫,在極樂中活活爽暈為止。
  鳳菊中流出鮮血,被兩邊龍鳳含吮嚥下。趙湘廬默默流淚,心中慾火卻燒得更旺,香舌忍不住伸長去舔弄肉棒,甚至將母親的菊洞也都舔過一遍,下體嫩穴顫抖流蜜,已被慾火燒得快要忍耐不住。
  伊山近撲倒在溫婉美女身上喘息一陣,又將肉棒拔出血菊,只微微移動,一下就插進生出皇帝的蜜穴中,狂猛大幹起來。
  溫玉兒被幹得悠悠醒來,看著眼前情景,羞得死去活來,卻禁不住春情湧起,顫聲嬌吟,很快就進入了極樂狂喜之中。
  趙湘廬跪在旁邊,眼睜睜地瞧著那根大肉棒插進自己出生的地方,看得十分難過,雖然含淚扭頭想要躲開,卻被伊山近一把抱住,按在她母親身邊親嘴咂舌,小手還伸下去摸弄少女嫩穴,捏揉花瓣陰蒂,弄得她顫抖嬌吟,幾乎要活活暈過去。
  這陰蒂是她最隱密的器官,從未有人摸過,現在被他這樣刺激,所用的手法是純潔少女從未經歷過的,嫩穴不住地顫抖緊夾,一股股的蜜汁從中湧出,染濕了雪白柔嫩的大腿。
  伊山近摸著蜜汁,放到下體,抹在肉棒上面,作為潤滑劑,用力下壓,將染著女皇蜜汁的肉棒插進她母親蜜穴之中,幹得更是狂猛激烈,讓溫婉太后仰天嘶聲尖叫,蜜道中大洩特洩,幾乎活活洩死在他肉棒下面。
  秦若華看得眼熱,抓住他另一隻手放在自己腿間,讓他摸弄嫩穴,甚至還抓住他的手指,強行塞進她的嫩穴裡面。
  伊山近同時玩弄著天下地位最高的三位美女的蜜穴,兩手觸及之處都極為嬌嫩,一個是未經人事的處女嫩穴,一個是仙藥滋養的太皇太后嬌嫩下體,以手指輕戳皇帝處女膜,卻是一手深一手淺,摸得很是快樂。
  溫玉兒終於仰天尖叫,在婆母和女兒身邊爽暈過去,伊山近拔鳥而出,又騎上太皇太后,將這青春美少女幹得哇哇大叫,淫聲浪語毫不羞澀地狂叫大喊出來,嘴角也被幹得口吐白沫,漸漸神志不清。
  等到將她送上高潮,伊山近躺下歇息一會,撫摸著兩位太后高聳玉乳,幫她們順氣,等她們清醒之後,又抱住蠔首,示意她們來舔。
  肉棒上面,沾滿了三朵美菊、兩處鳳穴中流出的汁液,及鮮紅之色染在上面。新皇到底臉嫩,害羞不敢來舔,反倒是她祖母年高德劭,毫不避嫌,伏下身,一口就將肉棒含了進去。
  美麗溫婉的成熟美女也含淚來舔,吮吸得嘖嘖有聲。口水沾滿肉棒,順著睪丸流下,一直流到伊山近的菊花上面。
  秦若華舔了一會,還是強拉著孫女來舔,為了能夠滅掉羅氏仙宗,為皇家報仇雪恨,也只好讓她犧牲了。
  趙湘廬含淚舔吮肉棒,和母親祖母一起舔弄得口水四濺。其實舔肉棒的工作她在凌亂野早就做習慣了,只是現在和兩位太后在一起,有些放不開罷了。
  舔完肉棒舔菊花,皇室三位美女上上下下地猛舔,讓伊山近的下體沾滿龍涎鳳唾,菊花一夾,就能夾住一個高貴絕色美女的濕滑香舌。
  三位美女舔淨下體還不算,在情火驅使之下,又將他的整個身體舔得乾乾淨淨,每一處都沒放過。
  伊山近仰天爽歎,兩位美麗太后含吮著他的雙足腳趾,新任皇帝含住肉棒猛吸,時而伸過香舌去舔後庭菊花,簡直是皇帝也享受不到的幸福生活||這是當然,誰見過皇帝被自己舔了後庭的?除非是練過柔術的皇帝。
  等到一切做完,還只不過是前戲。接下來的,才是今天的大餐。
  趙湘廬羞澀掩面,躺在大床中心等待肉棒插入,身上穿著嶄新龍袍,只是雙乳和嫩穴處龍衣都已破裂,露出了龍之三點。
  她的母親含淚抱住她,和興奮嬌喘的太皇太后一起撫摸嫩穴,摸得她淫水長流,這樣插入時能更容易一些,免得女兒太痛。
  溫玉兒愛女之心氾濫,看到肉棒插來,還忍不住撲上去奮力舔吮,不管已從上面嘗到了女兒的香津味道,還是舔吮不休,以增加口水潤滑,直到秦若華上來搶走她口中肉棒,甜蜜含吮為止。
  粗大肉棒帶著三名皇族美女的香津甜唾,不由脹得更大,向前挺去,頂在嫩穴上面。
  這根偉大肉棒,剛剛已經幹過三女八洞,只差最後一洞,就可達到最後的大圓滿,大功告成了。
  女皇的兩片嬌嫩陰唇,被兩邊的美麗太后捏住,輕輕分開,並伸出玉指,捏住肉棒漸漸前拉,讓龜頭頂開穴口嫩肉,小心插入,漸漸頂在處女膜上。
  「哦!」
  趙湘廬低聲嬌吟,玉體微顫,心中不自覺地充滿羞慚恐懼。
  她一直以為自己將會保持這處女身直到終老,誰知後庭先被一個小孩子開了苞,後來又被幹了多次,在洶湧的慾望中做下無數淫賤勾當。
  今天本是她的登基大典,卻被兩位太后分開花唇,將她獻給這男孩,肉棒已經插入,刺破處女膜奪走貞操也就在眼前。
  伊山近低頭看著她美麗容顏,心中也是激動興奮,幾乎要感動得熱淚盈眶。
  「受了那麼多痛苦,終於也有這一日!」
  知道她本是女子,這已是天大的喜事,現在還能在皇帝登基當天,干破她的處女膜,這簡直是喜從天降,從來沒有想過的好事。
  肉棒緩緩前挺,一點點地撕開處女膜,插入嫩穴裡面,讓彼此都能將這感覺深深刻在心中。
  緊窄嫩穴中插入粗大肉棒,嬌嫩穴肉被撕裂,鮮血流出,染在沾過三股菊血的肉棒上面,其中有一股,還是她母親的菊穴處女落紅。
  趙湘廬顫聲嬌吟,下體痛得像要裂開可是脹脹的滿足感也從下體湧起,讓她興奮流淚,顫聲哭泣,順著美麗容顏流了下去。
  伊山近喘息前挺,屁股上感覺到兩位太后玉手用力按下,幫助他漸漸插到深處,感覺著美麗女皇的嫩穴蜜道緊夾著自己的大肉棒,一下下地抽播收縮,讓肉棒爽得厲害。
  在初時的試探之後,他們開始了激烈的交歡。伊山近粗大肉棒在處女嫩穴中狂猛抽插,幹得美麗少女死去活來,顫聲嬌吟著,一次次地達到高潮。
  她是嘗到過菊道高潮的美妙滋味的,現在被人插入嫩穴深處,雖然痛楚,可是高潮也來得又快又猛,在暈眩興奮之中,玉臂緊緊抱住伊山近的脖頸,哭泣尖叫道:「好哥哥,好老公,幹得人家好爽!」
  從前被干菊道時的淫聲浪叫,她又習慣地尖叫出來,讓伊山近更加興奮,下體猛烈向前狂插,雙手還伸到兩位太后蜜穴中,以手指快速抽插,一心三用,幹得她們也尖叫嬌喊,下體花徑大洩特洩,和她們的後代新皇一起爽得死去活來。
  天下最高貴的三名皇家美女,都爽得神智不清,同聲尖叫著:「好哥哥,好老公!」
  卻把彼此間的輩分差異都忘記了。
  尖叫淫喊聲響徹天地,蕩在美人圖的空間之中,讓那些由官員贈送的美女們都嚇得目瞪口呆,一想起媚靈悄悄告訴她們這就是皇上和兩位太后,都只覺是在夢中。
  她們出身官宦之家,對皇室的崇拜根深蒂固,人人都跪在地上叩頭,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要下拜,只是哭泣流淚,有的是為心中偶像崩塌而傷心,有的則是為自己跟了這麼一位偉大主人而興奮喜悅。
  有伊山近做她們的靠山,她們在凡間的親人想必都能得到皇家善待,不說飛黃騰達,一生富貴平安總是跑不掉了。
  伊山近抱緊三位皇家美女,將她們一個個地送上極樂顛峰。染血肉棒剛從高潮過後的美麗女皇嫩穴中拔出,又插進了她母親的蜜道裡面,幹得她淫浪尖叫,在她高潮癱軟之後,又插進太皇太后的菊穴,接下來又狂插新皇嫩喉,幹得她直翻白眼。
  他們就這樣瘋狂大幹,在如山巨床上滾來滾去,粗大肉棒在三女九洞中狂猛抽插,讓皇家美女接連不斷地達到高潮,哭泣尖叫著,將蜜汁淫水灑在滿山香榻之上。
  伊山近愈加興奮,抱住三位美人狂幹不休,從美人圖內干到美人圖外,從山頂香榻直幹到太后鳳床上,三位美女早就被他幹得死去活來、暈眩迷亂,從美人圖空間被拉到外面,也沒有感到奇怪,只是抱住他瘋狂求歡,但願能活活被干死在肉棒下面,永登極樂才好。
  媚毒帶起慾火熊熊燃燒,伊山近自己也幹得頭暈目眩,下體在龍鳳九洞中狂猛抽插,數不清到底插了幾萬幾億下,終於感覺到極樂登頂,有了射精慾望。
  這個時候,他的肉棒正插在美麗女皇的嫩穴深處,一下下地重重撞擊著嬌嫩子宮。
  在這裡還沒有住戶,不像旁邊兩位美人,子宮中都生出過一位皇帝來。
  在肉棒猛插之下,女皇已經達到新一次的高潮,口中荷荷嬌吟,爽得死去活來兩位美麗太后也在高潮之後陷入半昏迷狀態,被伊山近按得疊在她的身上,肉棒來回在三位絕色美人蜜穴、美菊中狂插猛抽,被她們來回緊夾,射精慾望泛起,肉棒顫抖起來。
  趙湘廬對他的肉棒十分熟悉,對他射精時的表現也很清楚,雖然是第一次用嫩穴來滿足他,但前庭後穴射精原理都是一樣的,此時雖然爽得幾近昏迷,還是緊夾嫩穴,一下下地狠命夾擊他的肉棒,逼迫他早日高潮。
  在此前的狂猛交歡之中,伊山近已經習慣性地用肉棒吸取她的處女元陰,肉棒頂在子宮上大肆狂吸,將處女元陰徹底吸盡,多年修習築基的真陰也被撼動,吸取了大量真陰入體。
  依照媚靈說過的方法,伊山近吸入處女元陰煉化媚毒,漸漸將媚毒燃盡,修為也因此而暴漲,瘋狂衝擊著升上入道期第九層的關口。
  之前和黎絲雙修多年,吸取的靈力到現在還未用完,足夠升級之用,只是那關口不易衝破,畢竟衝破之後,就是中階修士的最高層,除了高階修士之外,天下無人可以奈何得了他了。
  在吸取真陰提升自己修為的同時,他也與趙湘廬大力雙修,靈力不住地湧入肉棒,流過緊貼在上面的淌血肉壁,傳入丹田,又從她經脈中吸取轉回來的靈力,增長著彼此的修為。
  趙湘廬這些天來努力修練,也有很大進展,可是哪裡比得上他這樣超絕的雙修方援,修為暴漲,也開始衝擊升級關口,玉體不斷顫抖,在高潮中苦苦掙扎。
  在無盡的極樂之中,伊山近終於到了功行圓滿的時刻。從美人體內吸取的真陰化為靈力,狂猛衝擊著關口,突然爆發開來,關口一衝而破,讓他的修為向著入道期第九層迅猛進發。
  升級的強烈快感刺激著他,讓他肉棒狂跳,在高潮中猛烈噴射出精液。
  肉棒刺入子宮,滾燙精液直接射到子宮內壁上,粉刷著純潔至極的嬌嫩子宮。美麗女皇仰天嬌呼,感覺到強大靈力瘋狂湧來,幾乎要活活爽死。
  這靈力衝入子宮,流過經脈,狂湧入丹田內,此強大靈力一舉將她的關口衝開,讓她身上也迸發出燦爛光芒,與伊山近身上散發出的光芒混在一處,耀眼奪目。
  伊山近興奮喘息,奮力將肉棒從她緊緊咬住的嫩穴中拔出,「噗哧」一聲刺入她溫婉美麗的母親蜜道裡面,繼續狂噴,將她居住過的子宮徹底粉刷了一遍。
  這個時候,他們都沒有想到,他的精液中含有極為活潑的精子,正向著美人子宮中的卵子射去。
  當初黎絲所施展的仙術是不完全形態,雖然當時疏通了精關,但後來來到中土,又在雙修靈力作用下,精子大都被殺滅,無法使女性受孕。
  這一次中了三步追魂之毒,又化為激烈媚毒,進入美人圖中煉化媚毒,漸漸消了慾火焚身。
  可是這媚毒卻一直在對抗著雙修靈力,導致它殺滅精子的能力大減,這一股噴射出來的精液中,含有大量精子,一個個精神抖擻,到處亂竄,尋找著卵子以求合體。
  就在剛才,美麗女皇已然受孕,她怎麼也想像不到,就在自己登基之日,會出現這樣的奇事。
  她母親也在同一天被同一股精液射入子宮,讓她們母女同時受孕,世事之奇,無過於此。
  不僅如此,對此一無所知的偉大男孩伊山近,在精液噴射大半之後,又奮力從溫婉太后的蜜穴中拔出肉棒,狂跳著插入充滿青春活力的太皇太后嫩穴深處,卻是選擇肉棒跳動間歇抽出插入,速度飛快如閃電,沒有浪費一滴精液。
  「噗噗噗」一陣亂射,青春美麗的太皇太后仰天顫聲嬌吟,爽得死去活來,子宮中也有一顆卵子,張開懷抱歡呼著迎接精子到來,一把抱住其中最精神的一個,迅速合為一體,像是害怕它會消失一樣。
  就這樣,伊山近在驅除媚毒、成功晉級之外,還用一股精液讓天下最高貴的三名皇家美女同時受孕,可謂一箭五鵬、五福臨門,此舉的重大意義,天下無事可比了。
gp6888 發表於 2013-1-22 21:44
仙子交歡入春夢
  伊山近站在空行梭上,飛離京城,忍不住回頭遙望,不忍分離。
  可是為了實踐諾言,讓兩位美麗公主不至於繼續忍受親人離別的痛苦,他還是毅然離開,在提起褲子之後,就和三名赤裸玉體的美人分別,踏上空行梭,飛向她們的親人,那兩位孿生公主所在的方向。
  話說那初破瓜的少女總是有些臉嫩,雖然很渴望他的大肉棒,可是看看身旁蜜穴流精的美麗太后,還是害羞地催著他去救妹妹,不然伊山近也不會這麼早就走。
  家裡的事,都托付給新任皇帝了。伯陽侯中那些被冤殺的管家僕役都會得到厚葬,而其他僕人也都會免罪,回去侯府看守門戶,等待女主人的歸來。
  美人圖中還有許多官員們贈送的美貌女子,也都寫了家書讓皇帝送給她們的親人。當然那些親人也會受到皇室照顧,這一點不用多說。
  空行梭飛向北方,半途中伊山近停下來,換了女裝,縮雞入腹,重新變成了冰蟾宮中冰清玉潔的女弟子文清雅,無論什麼仙術都只能檢測出他是處女的清純女孩。
  等飛回冰蟾宮後,在玉字房中還是只有師姊春凝一人,見他來了,興奮哭泣,抱住他不肯撒手。
  當晚,自然又是被翻紅浪,一夜春宵。此後夜夜都不虛度,把溫柔美麗的師姊幹得哭泣淫叫,爽得日日飛上極樂雲霄。
  從此之後,春凝對師妹言聽計從,哪天有一點不聽話,就會被師妹的大肉棒幹得死去活來,又痛苦又難受,後來一到夜裡,就柔順地到床上躺下,只求師妹賜予她極樂快感,在被幹得身軟如綿之後,伊山近說什麼她都只有點頭答應的分。
  師父不在,師姊又什麼都聽他的,這裡就成了伊山近的天下。
  他在玉字房到處亂走,查找隱秘之處,希望能找到兩位公主的下落。
  可是找來找去,還是沒有找到。後來在夜裡把師姊幹得半死不活,才問出來師父還有一個洞府,遠在千里之外,另外兩位孿生師姊很可能就在那裡閉關清修。
  至於洞府位置,春凝並不清楚,就算他再怎麼逼問也沒有用。逼得急了,就在他的大肉棒下面胡言亂語,等高潮過後清醒時又會說明,那些話都是作不得真的。
  伊山近無可奈何,只得在冰蟾宮中住下來,每天和師姊雙修,吸取純正的冰蟾宮靈力和師姊多年鍛煉出來的真陰,增長自己的修為,希望能早日達到入道期九層絕頂,一舉衝破關口,以成金丹大道。
  他們有時也和附近各房的師姊妹們往來,瞭解本宮訊息,聽得戰報傳來,每一個戰報都是好消息。
  冰蟾宮主親自出手,率領本宮女弟子橫掃羅氏家族在各地的分部,輕鬆消滅大量羅氏弟子,讓他們死傷無數。
  冰蟾宮行事原本就霸道強勢,哪容得別派挑釁本宮權威,現在聽說羅氏家族居然敢擄劫本宮高階女修,以嚴刑拷打逼問本宮秘密,在各方面證據確鑿之下,一怒就殺上羅氏,先下手為強,打他們個措手不及再說。
  何況這羅氏早就和破冰豐眉來眼去,隱隱有聯合之兆,不早些剷平,遲早要生禍出來。
  如果無故征伐修仙家族,其他各家族也會兔死狐悲,擔心冰蟾宮對他們下手。但現在證據確鑿,明顯是羅氏膽大妄為,而且還試圖控制凡間皇權,這樣撈過界而被冰蟾宮懲罰,各家族也說不出什麼話來。
  冰蟾宮主殷雪霏法力通天,修為已達元嬰中期,是修仙界超一流的高手。上次與破冰盟大戰時,她閉關未出,才讓破冰盟僥倖逃過一劫,也讓冰蟾宮聲威微損。
  這一次她親自出手,實力之強,足可讓天地震動。羅氏各分堡被紛紛拔除,剩下的也在苦苦支撐,許多外堡成員都棄了基業,逃回到工堡去,一心想依靠主堡的法陣對抗冰蟾宮,希望能度過此劫難。
  有的時候,冰蟾宮主也率人去突襲破冰盟的各處基地,只是他們分屬各家,行蹤飄忽不定,經常掌握不到他們的蹤跡,因此還是以攻擊羅氏家族為主,攻破其分堡無數,殺得羅家狼狽不堪。
  伊山近在冰蟾宮中悠閒度日,除了雙修就是出去找別房師姊妹們閒聊,等著戰報,計算羅家多久才會滅亡,好完成自己對那被自己幹了嫩穴的皇帝陛下的承諾。
  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羅氏畢竟是實力強橫的大家族,眼見求和無望,索性破罐子破摔,也出動大批強手,突襲攻擊冰蟾宮的各個分隊,造成許多傷亡。
  雖然一次次的攻擊都被打退,反而損了羅氏的元氣,但冰蟾宮女修的折損也不少,經常可以看到有師叔師姊被送回來宮中休養。
  他和春凝的師父也在受傷之列,卻沒有回宮休養,只是派人送了一封信來,讓她們去本房在外地的洞府,服侍受傷的師父。
  伊山近立即收拾行裝,和師姊一起上路,按照信上所寫地址,千里尋師,以盡弟子之道。
  這一路駕著雪花法器飛行,到了夜裡就宿於城市客棧,夜夜春宵,調教得春凝又愛又怕,每天一睜眼就看到師妹那根大肉棒,不得不含羞舔弄,讓師妹洩精在她口中,喝下去後才能起身梳妝。
  沿途也會遇到採花賊,見是兩個女孩同行宿於客棧,不開眼地想去佔便宜,都被伊山近以龍鬚針挑斷了筋脈,成為廢人,再也不能幹那採花的勾當了。
  這一日來到深山之中,看看莽莽蒼蒼,叢林密佈,沒有什麼人跡,倒有法陣佈於深山密林,阻擋著前進的道路。
  他們按照本門秘法,踏入法陣,轉來轉去,突然看到前方紅光閃一兄,直透雲霄。
  在大陣之中,最高的一座山峰上,有一座小小宮殿,高高矗立在山峰頂部。
  那宮殿呈紅色,如寶石、紅晶雕砌而成,在陽光下散發出晶瑩光芒。
  在宮殿門前,有一絕色美麗佳人俏然站立,遙望這邊,眼神冷漠,凌厲威嚴,讓人不禁望而生畏。
  伊山近遙望著她,感覺到她身上的強大實力,依然是浩如淵海,充滿了巨大威壓。
  但對於自己來說,那已經不是壓倒性的力量了。
  她雖然是金丹中期的高階女修,但他也已經成為入道期最頂層的修士,相差也只在兩個位階,而她顯然是在與羅氏的戰鬥中受傷未癒,實力更削弱了許多。
  但他仍不敢對她有絲毫輕視,修仙界只差一個位階,就足以轟殺對方,更不用說彼此之間的實戰經驗差得太多。這位師父殺人不眨眼,從他們初次見面時莫名其妙挨了致命重擊就可以看出,也不知道有多少倒楣修士喪命在她手下了。
  春凝拉著他,駕法器飛翔上天,直達山頂,來到宮殿門前,拜倒在美人裙下,恭聲道:「徒兒叩見師父!」
  韓玉琳淡然點頭,一身的仙威並不因受傷未癒而減輕,微微蹙眉道:「怎麼這麼晚才來?遲來了幾天,須得懲罰,這頓打先記著!」
  伊山近低著頭,嘴角微微抽動,早知道她不會說什麼好話,誰知她一見面就要打人,這鞭子遲早要落在自己背上,倒也不用奢望師父發慈悲放過他了。
  春凝惶然叩頭,連聲道歉,伊山近無奈之下,也只能配合她的行動,額頭叩擊在美人玉足前的岩石上,心中雖感屈辱,也只有咬牙忍耐了。
  韓玉琳冷冷一笑,目光輕蔑的掃視著這兩個小徒弟,轉身斂袂而去,華裙飄揚,上面雲圖浮現,果然是飄然仙子,氣質絕俗。
  她走出十幾步,回頭看到那兩名柔弱女孩仍俯伏於地,隨口道:「起來,進來幹活!」
  伊山近依言起身,隨著春凝一起踏入宮殿,看著滿殿晶瑩寶光,不由暗自驚歎。
  這座宮殿並不大,四四方方,座落於山峰頂部,佔地不算太寬廣。
  但它的質地卻是萬載冰晶,看上去像是淡紅水晶,光芒瑩潤,而且還近於透明,清澈晶瑩,陽光照在上面,到處都散發出美妙光彩,絢麗迷人。
  這一帶本是天生福地,被韓玉琳發現後,在此建立洞府,是她們姊妹初期修練的地方。
  這一對孿生姊妹在此潛心修練,終致大成,在經歷百年積累之後,她們採來大量冰晶,在此建成如此一座四方宮殿,並在宮殿裡面布下陣法,對於吸收天地靈氣大有好處。
  這宮殿自成一體,地面也是冰晶製成,可隨意挪動位置,放在哪一座靈山上都可以。
  伊山近站在山下時,就能感覺到天地間充沛的靈氣;而立於冰晶宮殿中,更是覺得靈力充裕,比之冰蟾宮主峰也差不了多少了。
  即使見識過皇家的奢侈,伊山近也不禁暗自驚歎,仙家雖然說是清心寡慾,但隨便造出的宮殿的價值就遠超過皇室,果然是仙家大能,非是凡人可比,即使凡間最高皇權也較之遜色。
  在韓玉琳的驅使下,這一對師姊妹如勤勞的工蜂一般,努力清掃宮殿。春凝以仙術召喚出水霧,凝聚在淡紅冰晶表面,而伊山近則和她一起拿著柔軟棉布,在水晶柱子、晶瑩地面上到處擦拭,一點也不敢疏忽。
  在他和春凝努力之下,宮殿纖塵不染,漸漸放射出更璀璨迷人的光芒。
  為了打掃乾淨每一個角落,他甚至踏上雪花法器,飛上半空,舉布擦拭殿頂天花板,將殿頂的淡紅冰晶擦拭得更加光彩奪目。
  韓玉琳候膝坐在宮殿中心的方形祭台上,閉目修行,以治療傷勢。
  此次與羅氏大戰,她滿心憤恨,戰鬥起來最是賣力,每次都衝殺在最前面,與羅家的高階修士狠拚法寶,導致法寶受損,現在幾件常用的法寶都不能使用,只好送回冰蟾宮主峰修理。
  在最後一次戰鬥中,她自己也受了重傷,雖然被同門搶救回來,也是體內經脈不暢,靈力運行錯亂,不得不回來養傷,兼調教弟子,助她們踏過重要關口,以慰仙心。
  她遠離冰蟾宮主峰,不能沒有人使喚,這兩個不得寵的弟子就成了傭人,被她召來,勤勤懇懇地幹著打掃冰晶宮的工作。
  伊山近仔細清洗著宮中每一處角落,時常看到地面雕刻有細密的符文,組成陣法,於是努力默記,將這些符文陣法記在心裡。
  憑他的頭腦,要記住這麼繁複的陣法並不容易,幸好美人圖一直隱在暗中,媚靈在美人圖中也在仔細觀察,以她的見識,很有可能弄清這些陣法的奧秘,並尋出破解之道。
  他和春凝漸漸向著宮殿裡面深入,踏過一個紅晶小門,進入清修之所。
  在那裡,有大量淡紅冰晶矗立於地面,都呈規則的形狀,各個晶面反射著燦爛光芒。
  此外,還有萬載寒冰散落在地面上,與冰晶呈相似的規則形狀,尖端銳利如刀,寒光閃爍,在冰晶光芒映照下,也被染上淡淡紅光。
  在這清修小殿中央處,有一根粉紅色冰晶巨柱,足有數人合抱那麼粗大,在那透明巨柱中心,有一對美麗女孩盤膝而坐,雙掌相對,美目閉合,一動不動。
  伊山近大驚失色,手中的抹布不由自主地掉落地面,牙齒狠命咬住嘴唇,才沒有發出叫聲。
  「怎麼回事,難道她們被師父害了,做成標本封在裡面?」
  想到這裡,不禁咬得更加用力,一道血流從唇上緩緩流下。
  春凝也不由驚呆,盯著她們仔細看了半天,才歎道:「師父讓她們在裡面清修的吧?我聽說過這樣的法門,想不到她們修行的法門與師父、師叔當年是一樣的。」
  伊山近凝視著冰柱中的美人,心中顫抖,半晌才發現她們確實都還活著,隆起的酥胸都還微微起伏,這才放下心來,想起從前摸過那酥胸的往事,不禁大慟。
  他緊緊握住拳,懷念著美麗女孩酥胸玉乳柔滑嬌嫩的美妙觸感,看著冰晶中女孩如此清純完美,卻要被迫封在裡面幾十上百年,將來就算能夠功成出來,親人也都死得差不多了,就像他經歷過的慘劇一樣。
  想到這裡,眼睛不由潤濕。
  透過淚幕和冰晶,看到裡面的兩名女孩容顏美一麗,身上穿的衣飾和容貌、身材都是一模一樣,簡直分不出誰是誰,只是那迷人至極的魅力,卻是成倍成倍地增長,讓他的心神不禁為之迷惑,默默地看著她們,追憶往事,不由得癡了。
  許久之後,他才回過神來,微歎垂首,和春凝一起拿著棉布擦拭小殿冰晶表面,想到曾和自己激烈交歡的美麗少女竟然被封在裡面,淚水也只有往肚子裡面咽。
  等到他們幹完,天色已漸黑,伊山近和春凝出去,拜倒在師父面前,恭敬磕頭,按本房的規矩向師父行禮,請示下一步行動。
  高傲美麗的仙子許久才睜開眼睛,隨手一揮,示意春凝留下來服侍,而伊山近則受命離開此地,不要在這裡討嫌。
  伊山近被趕出宮殿,不得不宿於宮外岩石上面,盤膝坐下,默運冰心訣,雖然不能修習海納功,但練習一下冰心訣也不錯。
  深夜的山頂,十分寒冷,疾風嘯嗚而過,吹得他身上衣裙簌簌作響。
  他本是仙家弟子,又修為高深,對於這點寒冷倒能抵受得住,只是韓玉琳並不清楚他的真正實力,讓一個只有低階中期的弟子宿於如此寒冷地方,也是狠心了些。
  以後幾天,伊山近就像僕役一樣,留在這座小宮殿中服侍韓玉琳,身上穿著冰蟾宮女弟子衣裙,也算做了一回女僕。
  為了防止再挨鞭子,他工作得兢兢業業,沒有一點差錯,讓韓玉琳找不到機會發飆,但他心裡也明白,這鞭子是遲早會落下的,休想能夠躲得過去。
  除非,能夠先下手為強,把師父干倒……
  給師父端茶送水的工作,他倒是不用做,而韓玉琳修為高深,也不用喝水吃飯,於是伊山近只好清理衛生,甚至連冰晶宮殿大門外的樹木也都進行修剪枝葉的工作,整理得很是好看。
  在這樣做的時候,他也弄來一些草藥放在樹上,讓山風將味道送入宮殿裡。因為離得遠,閉目修行的韓玉琳也沒發現氣息奇異,如果是放在茶水裡,只怕她一口就嘗出有異了。
  這些並非毒藥,只是各種藥草搾汁,加上極少一些煉製出來的仙藥,配合在一起,對修士有奇異效果。
  只是下藥時間要長一些。離得遠會使藥力不足,但又不能下得太快引起懷疑,這就得把握好用量,伊山近耐心地做著女僕的工作,同時又將準備好的藥物一點點地散佈下去。
  在做著這些事情的同時,他心裡還牽掛著冰晶宮殿裡的那對美麗公主,並熱切地等待著,擒下師父、救回她們的那一天的來臨。
  「啊,啊!好師侄,你好棒,幹得師叔好爽!」
  淫浪的嬌吟聲在明月中響起,冷傲美一麗的月中仙子高高翹起雪白玉臀,拚命向後聳動著,迎合身後男孩的猛烈抽插。
  粗大肉棒深深插在仙子嫩穴中,被嬌嫩蜜道緊夾,伊山近爽得劇烈喘息,抱緊師叔充滿曲線之美的纖柔玉體,幹得越來越激烈,肉棒與花徑肉壁的磨擦帶給兩人極大的快感,並不住地向上攀升。
  皎潔的巨大明月心處,桂花樹下,這一對年齡相差巨大的師叔師侄在一起激烈交歡,幹得美麗仙子嬌喘息息,香汗淋漓,興奮得尖叫嘶喊,瘋狂扭動嬌軀,追求快樂的模樣就像一頭淫獸。
  「師叔終於也放開了啊!」
  伊山近興奮地想著,抓住師叔纖美柳腰、柔滑玉臀的雙手更加用力,粗大肉棒飛速在嫩穴中抽插,胯部不住地啪啪擊打雪臀,撞擊得美人玉臀都變得發紅,顏色就像她幼時曾在裡面修練的冰晶宮殿一樣。
  美麗師叔的容貌和身材,與威嚴冷酷的師父一模一樣,這讓伊山近心中充滿暴虐的快感,而她的淫浪放縱更增加了他征服後的興奮快樂,於是放手大幹,將嬌美師叔翻來覆去地狠幹,讓這美麗仙子激烈嬌喘,在月心處披頭散髮地滾來滾去,嘶叫聲更顯淫蕩激烈。
  在白天,他被師父呼來喝去,時而還要打罵,現在能把她的孿生妹妹奸得死去活來,看著她那酷似師父的容貌,就好像是把美麗師父騎在胯下一樣,心中征服的滿足感大起,比平時的性慾旺盛了許多倍。
  這些天裡,他每天都被逼得宿於山石上,凍得瑟瑟發抖,顯然是師父故意整他,卻不說是「折磨」,美其名曰「磨練」筋而徽和他頻鸞倒鳳的溫柔師姊也被抓去做了床頭的使喚丫頭,他一個人熬不住慾火,進入美人圖中尋歡作樂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他和師叔瘋狂交歡,變換了無數姿勢,幹得美麗師叔尖叫聲響徹雲霄,喉嚨都喊得嘶啞了,絕美容顏一片緋紅,美目中也現出興奮至極的色慾,幾乎像要瘋狂一樣。
  她時而騎著他,如騎馬般上下晃動,嬌嫩蜜穴套弄著粗大肉棒,穴中有嫩肉狠夾,彷彿要將他夾斷一般。
  經過這麼久的調教,美麗師叔終於被伊山近教會了各種交歡方法,嫩穴緊夾肉棒的技巧也都嫻熟,常讓伊山近忍不住地射在她的蜜穴裡面。
  這一次,伊山近強忍不射,將她推翻在地,以傳統的男上女下式大幹起來,各種抽插技巧都施展出來,在師叔身上用了一遍又一遍,幹得韓王璃顫抖嘶叫,雪白窈窕的性感美軀在他身下扭動迎合,玉臀用力聳動,動作狂浪激烈,如一匹活馬般,和駕馭她的小師侄進行著猛烈的碰撞。
  這個時候,她的孿生姊姊就在不遠處的冰晶宮殿裡,緊閉美目,做著奇異的春夢。
  孿生姊妹自有心靈感應,只是這感應經常會因俗氣蒙蔽了靈智而無法發揮。
  她們都是仙家弟子,所修仙術也是心靈感應一派,即使被美人圖的空間法力強行截斷她們心靈上的聯繫,但現在這麼近的距離,也難免會引發部分感應。
  今天伊山近就宿於冰晶宮殿外面的岩石上,見無人注意,偷偷祭出美人圖進去尋歡作樂,反正這裡不是冰蟾宮,空間法力波動不用害怕被眾多高階女修察覺,師父的靈覺並不是特別強烈,又已經睡了,不用擔心。
  韓玉琳睡在冰晶宮殿中心附近,而美人圖就貼在宮殿外面的冰晶牆壁上面,再加上韓玉璃今天玩得特別瘋狂,極度興奮的思感不由有一絲溢出,傳到一牆之隔的姊姊心裡。
  冷酷高傲的美麗仙子,躺在溫軟仙榻上,眼睛在緊閉的眼瞼下快速轉動,滿臉痛苦之色,隱約還有幾分興奮快感。
  在夢中,她正在進行激烈的交歡,被人肆意擺弄著她的仙軀,用各種姿勢狠幹,而這些父歡姿勢,是她聽都沒聽說過的。
  和她交歡的人,面目辨識不清,彷彿有一團迷霧籠罩在他的臉上,粗大肉棒插入體內的感覺卻是很清晰,在她的處女嫩穴中猛烈抽插,磨擦得花徑肉壁快感強烈,一生從未經歷過如此美妙的感受。
  在睡夢中的冷傲仙子,雪白玉體微微地顫抖著,絕美的臉龐上現出痛苦之色,瓊鼻中不時發出輕聲哼嗚,下體嫩穴抽搐痙攣,在春夢的快感中溢出點點蜜汁,將絲製內褲微微浸透。
  她的哼嗚聲吵醒了徒兒春凝,睡在地上的溫柔少女睜開美目,驚慌地看著自己的師父,滿臉羞紅,不知道為什麼師父突然會變成這個樣子,就好像自己和師妹在床上修練時的表現一樣。
  她卻不知道,她已經出現在了師父的夢裡,成為了春夢的一部分。
  冷漠仙子韓玉琳扭動著高挑性感的玉體,仰天嘶喊著,抱緊身上的男人,感覺他那根巨大肉棒深插入蜜道,頂入子宮,不由興奮狂叫,那淫浪的模樣讓她自己在睡夢中都感覺到臉紅。
  在旁邊,隱約出現一個溫柔美少女,掩口輕笑,柔聲道:「好師妹,就是這樣,再努力一些,把師父干暈過去吧!」
  「師、師妹?」
  夢中的韓玉琳失聲叫了起來,恐懼地叫道:「難道我身上的人是香雨、湘雲?她們是我最疼愛的徒兒,怎麼會……」
  一對美麗可愛的孿生姊妹出現在身邊,手拉著手,翹著鼻子不屑地哼道:「說什麼師父,還不是這麼淫蕩,我們不要她教了!」
  這一對清純女孩拉著手轉身離去,背影越來越遠,不管韓玉琳怎麼叫喊,她們都不再回頭。
  韓玉琳又羞又急,忍不住嗚咽痛哭,身上的男人卻幹得更加猛烈,把她壓在身下,興奮地吻著她,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猛烈抽插,速度之快,力量之大,像要把蜜道肉壁磨破皮一樣。
  極樂快感傳入仙心,韓玉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淫叫著抱緊身上男人,聳動著玉臀上撞,讓巨大陽物深入玉體,撞擊著嬌嫩子宮,在一次次的激烈交合之中,終於達到了高潮,尖叫哭喊著用雪臂粉腿緊緊纏住他的身體,嘶聲尖叫道:「好師侄,都射進來吧!」
  就在這一刻,迷霧散去,她駭然看到那張臉,竟然是她最小的徒弟的臉!
  「噗噗噗」一陣激射,精液狂暴射入子宮的衝擊讓她在尖叫聲中驚醒過來,臉色雪白地飛速坐起,憤怒嘶喊道:「文清雅,你給我滾過來!」
gp6888 發表於 2013-1-22 21:44
姊妹重逢畫圖中
  伊山近跪在宮殿門前,心中暗暗叫苦。
  剛才在師叔體內射完精,把她活活射暈之後,媚靈就突然出現,告訴他,外面的師父已經醒了,正在大叫讓他過去。
  伊山近趕忙清除掉下體精液,在媚靈的幫助下成為女孩之軀,飛快地趕過去,還是被韓玉琳痛罵了一頓,讓他跪到門外聽候發落。
  伊山近無奈地跪到殿門外的樹下,初升的朝陽從山中升起,將光芒照射到他的身上。
  不一會,師父就在春凝的幫助下梳洗完畢,走出宮殿,怒視他的目光,彷彿要將他燒化一樣。
  伊山近心中打鼓,不知道怎麼又惹惱了這位師父,卻猜出馬上就要挨鞭子了。
  果然,韓玉琳咬牙打量了一陣,下令道:「脫去衣服!」
  伊山近聽話地脫掉身上的女孩衣裙,露出了潔白上身,跪地等候鞭子打在脊背上面。
  韓玉琳僧恨的目光在他身上掃來掃去,圍著他轉了幾圈,眼中的狐疑越來越明顯。
  經歷了夜裡的春夢之後,她對他疑心大起,雖然也知道夢是做不得準的,可是心中的憤怒絕望總得有個發洩的地方,憑藉女性的直覺,她總想在這徒弟身上找出什麼秘密來,不管那直覺是不是準確的。
  可是這徒弟脫光上身,含羞低頭的模樣明顯就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女孩,倒是胸部有些發育,比上次自己洗澡時候見到的要大一點了。
  感覺到師父的目光在自己胸前打轉,伊山近心裡暗自慶幸,這些天他總是把體內的邪力驅一點到胸前,將胸部改造得大一點,更像女孩的身體,現在果然收到了效果。
  韓玉琳咬緊朱唇,沉思了一會,突然道:「把衣服脫光,一點都不准剩下!」
  伊山近嚇了一大跳,從前挨鞭子只要打脊背就行了,而且有時不脫衣服都可以,現在怎麼連內褲都要脫,難道改打屁股了?
  可是師父有命,不得不從。伊山近含羞褪去所有衣衫,一絲不掛地跪在師父面前,等候責罰。
  韓玉琳又圍著他轉了幾圈,雖然不好將蠔首湊到他屁股下面去仔細觀察,可是看這小徒兒的樣子,實在不像長著一根大肉棒的模樣。
  但那夢境印象極深,無法抹去,韓玉琳蹙眉沉思半晌,還是不能決斷。
  她咬咬牙,對身邊惶恐的春凝下令:「轉過身去!」
  春凝立即轉身閉目,不敢多看一眼。
  韓玉琳伸出玉手,在伊山近下體大腿根處輕摸一把,沒有摸到絲毫陽物的痕跡,微微一怔,又將纖美蔥指從嫩穴位置向裡伸去,遇到阻礙立即收回,輕捂著拿出錦帕,拚命擦拭手指,恨不得將皮都擦破。
  伊山近被仙女指甲輕刺,微有些痛楚,在心裡輕噓一聲,鬆了一口氣,卻又警惕感大起:「她到底是怎麼了,今天好像特別懷疑我的樣子?」
  沒有摸到雞雞,卻在徒弟嫩穴上摸了一把,韓玉琳頗覺有失身份,惱羞成怒,拿出皮鞭對著伊山近後背就是一下。
  脊背上出現一道肉槽,皮肉翻起,鮮血迸射而出,伊山近痛得大叫一聲,身體劇烈震動,一頭撞在地上,差點痛得滿地打滾。
  聽到他的慘叫,韓玉琳眼中閃閃發亮,頗覺興奮,玉手抓緊皮鞭,漫天狂揮,打得伊山近痛徹心肺,慘叫聲四下傳開,震動山野。
  春凝嚇得花容失色,看著這些天給予自己無盡快樂的可愛師妹挨打,心如刀絞。
  經歷了這麼多天的交歡纏綿,彼此吸吮過對方口中津液,不知不覺間,已將最深的情感繫於師妹身上,見狀顧不得許多,慌忙含淚跪地,磕頭哀求道:「師父開恩,師父開恩!師妹身小力弱,會受不了的啊!」
  這個時候,伊山近已經痛得滿地打滾了。閃」兄的皮鞭在頭上飛舞,打得他身上到處血槽翻起,鮮血不住地流淌下來,將地面岩石都浸濕了。
  韓玉琳正打得起勁,突然被春凝勸止,不由大怒,飛起一腳將她踢翻,手中皮鞭翻飛,向著春凝打去。
  「啪」的一聲,衣衫破開,雪白肌膚綻開,鮮血迸射。春凝痛得顫聲慘叫,淚水滾滾而落,卻被狠心師父一頓瘋狂鞭打,也跟著滿地亂滾起來。
  韓玉琳怒視著她的柔美面龐,想起在夢中她對自己的羞辱嘲笑,怒火更盛,更加大力量,拚命打向兩個弟子。
  這一對可憐的師姊妹,衣裙不整地在地上滾動,慘叫聲激烈響起,淒慘得令人不忍聽聞。
  而那冷酷美麗的仙子,手揮皮鞭的瘋狂模樣,彷彿天生的虐待狂一般,美目中興奮得閃閃發光,手中皮鞭漫天狂揮,啪啪地打在兩個徒弟身上,看著她們痛得死去活來,心中充滿了無限的快感。
  很快,春凝就痛得昏了過去。她不像伊山近那樣挨慣了鞭子,被師父狂怒亂打,很快就支持不住。
  看到她躺在地上漸漸不叫不動,韓玉琳終於含怒強忍著停下了手,免得真的把她打死了。
  她隨手一揮,一股仙靈之氣撲到春凝身上,讓她悠悠醒來,含淚爬起,跪伏在她腳下,顫聲道:「師父開恩,師父開恩!」
  在她爬起的剎那,韓玉琳卻從她被打破的衣裙中看到她的高聳玉乳,心中一動,喝道:「把衣服脫下來,一點都不許剩!」
  春凝不敢違令,含羞褪盡衣衫,露出了纖細柔美的雪白嬌軀,跪伏在她腳下,一動都不敢動。
  韓玉琳蹙眉繞著她轉了兩圈,總覺得不對勁。
  上次春凝服侍她洗澡的時候,胸部還沒有這麼大,怎麼這麼短短時間,就長大了一圈?
  她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春凝,咬牙暗想:「難道這賤婢在外走動的時候,偷了男人,被人把奶子摸大了?」
  既然剛才摸過了小徒弟的處女嫩穴,也不在乎多摸一個徒弟。她站在春凝身後,突然彎腰伸手,向著雪股中探進手去。
  雪白修長的蔥指,精準地拂到嫩穴位置,向裡輕輕一插,「噗哧」一聲,直接就插進了嫩穴裡面,差點就沒到指根了。
  「啊!」
  春凝痛得尖叫一聲,師父留長的指甲刺到了花徑中嬌嫩肉壁,刮得生疼。
  韓玉琳勃然大怒,飛快地從嫩穴中抽出濕潤手指,揮掌打在她的臉上,憤然怒吼道:「賤人!竟敢在外面偷男人,還冒充處子!」
  在春凝雪白的手臂上,守宮砂宛然紅潤,卻不知是用什麼法術,居然能將她的眼睛都騙過了。
  可是既已開苞,嫩穴裡面的異狀卻是瞞不過去的,韓玉琳怒不可遏,拔飛劍就要斬她,嘶聲道:「賤婢,還不將那野男人的名字說出來,給你留個全屍!」
  春凝掩面大哭,淚水滾滾而落,透過淚光,從指縫中偷看著伊山近,絕望想道:「師父一向討厭師妹,如果知道這事跟師妹有關係,她一定會殺掉師妹的!」
  見春凝只哭不肯說話,韓玉琳氣得幾乎吐血,咬牙叫道:「你不肯說,那就去死吧!」
  伊山近卻猛地撲過來,一絲不掛地跪在她的裙下,抱住美麗師父玉腿大叫道:「師父手下留情!」
  韓玉琳怒道:「你和這賤婢一直在一起,此事想必你也知情,快說,她的姦夫是誰?」
  伊山近急得滿頭大汗,拚命想著主意,惶聲道:「師父,此處不方便講話,我們到那邊去,不要讓師姊聽到!」
  韓玉琳怒哼一聲,勉強忍耐著,領著他走到宮殿裡面,看這小徒弟一絲不掛走進來的模樣,更是心生厭惡,殺心頓起:「這樣的醜事,傳出去有損本房清譽,不如把她們都殺掉,以絕後患!」
  她越想越覺得有理,美目中射出冰冷寒光:「百年前那場大亂,就是因為那兩人失貞而起,如果不是那樣,本宮豈會分裂至此!幸好壓下去沒有讓外人知道,不然我冰蟾宮弟子哪還抬得起頭來!」
  自從那次之後,各房對本宮女弟子看得都極緊,生怕會出什麼事,也就是這幾十年漸漸有一點鬆懈,可也未曾有過哪個女弟子失貞之事。如果玉字房突然出了這種事,以後就不用在本宮中抬頭見人了。
  「只要說是她們被人偷襲殺掉,就可以把所有事情都推到破冰盟或羅氏的頭上,想必不會有事。大不了我再去羅氏多殺些人,替她們報仇就是!」
  想到這裡,韓玉琳殺意漸深,險些忍不住就要向伊山近下手,只是想知道姦夫名號,才勉強忍耐一時。
  她卻不知道,那姦夫就跟在她身後,還沒有穿衣服,下體的肉棒從腹中微微地探出頭來,散發出奇異的氣息。
  在龜頭上面,抹著一點仙藥,本來這仙藥是對身體大有好處的,也能增進雙修之士的修練速度,但與她從前嗅入體內的草藥味道融合,立成毒藥。
  根據從《羅氏毒經》中得到的啟發,媚靈配製此藥,本來是想讓伊山近把各道藥材一點點地放在韓玉琳身邊讓她吸入,現在卻不得不提前啟用了。
  肉棒上抹著最後幾味仙藥,本是保命之法,盡量不用。現在情勢危急,兩人隨時都可能被狠心師父殺死滅口,伊山近再也不敢留手,立即就用了出來,可是對能否毒倒金丹期的強大女修還是毫無把握。
  韓玉琳領著他走到宮殿中心處,隨手布下攝聲術,寒聲道:「現在她聽不見,你可以說了!」
  她轉過身,看著一絲不掛的徒兒,卻見小女孩的手含羞放在兩腿中間遮掩嫩穴,低頭不語,不由皺眉,不耐地道:「快說!不然把你當同謀一起處死!」
  伊山近囁嚅著正要開口,韓玉琳突然一怔,瓊鼻微微抽動,疑道:「這是什麼味道?」
  「是徒兒在外面見到的一種藥物,其實是一個散修練製出來的,徒兒在外面遇到了他,他說要把這藥獻上本宮,還和師姊說了好長時間的話,據弟子看,他們一定是在……」
  伊山近滿口胡說八道,努力拖延著時間,突然看到韓玉琳身子一軟,幾乎跌倒在地,又努力撐住身子,恍然怒吼道:「逆徒,你敢下毒!」
  說罷,一道劍光從她背後升起,疾斬而來,卻是韓玉琳含怒祭起飛劍,就要斬落他的人頭。
  伊山近眼中精光暴射,祭起狼牙棒法寶,抵住飛劍,微一用力,噗哧一聲,從下體迸射出一根粗大肉棒,向著美麗師父晃動,情景猙獰駭人。
  韓玉琳大吃一驚,恍然喝道:「畜牲,原來是你破了她的處!」
  雖然如此,她還是下意識地扭頭,不敢看他的下體肉棒,心中一陣作嘔。
  面對金丹期的強大修士,伊山近絲毫不敢留手,立即祭起最強法寶,向著師父撞去。
  美人圖憑空浮現,放射出萬道金光,轟然撞碎韓玉琳匆忙布下的護罩,重擊在她胸腹之間,將她撞得向後倒飛,口中鮮血狂噴。
  金光漫卷,向她掃去,狠命一吸,卻無法將她拽入美人圖空間。
  畢竟是高階女修,就算與羅氏戰鬥的傷勢未癒,又中了奇毒,在這麼近的距離被實力強橫的怯寶擊中,還是不能輕易將她吸入空間。
  但韓玉琳所受傷勢實在太重,伊山近本已是中階修士的頂峰修為,控制這強大法寶得心應手,如此搏命一擊,就是元嬰期老怪也要手忙腳亂,在如此近的距離撞中軀體,已經是內臟移位,痛楚至極,眼前陣陣發黑,幾乎暈去。
  高傲仙子在地上一滾,摔得狼狽不堪,見美人圖又激撞而來,立即捏動法訣,喝道:「疾!」
  在冰晶宮殿中,本有防禦陣法,只要她催動起來,就會有萬道晶光暴射,將那長著大肉棒的奇異逆徒斬得粉碎,再也沒辦法對她造成危害。
  空氣中,一道晶光掠過,輕飄飄地從伊山近頭部上方射過去,絲毫無法對他造成傷害。
  這讓她大吃一驚,美麗容顏上掠過驚愕神情,在詫異之間,突然看到大片法針疾射而來,如漫天蜂群般,迅速將她包圍。
  此前冰宮的清潔工作都是由伊山近來做的,順手破壞裡面的一些法陣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他到底不是非常清楚宮中設置,不能完全破壞乾淨,因此才有這一道晶光射出。
  「起!」
  韓玉琳纖指挑動,疾速祭起法寶,放射出漫天毫光,將射來的法針擋住。
  但在慌亂之中,她的動作微慢,還是被一枚龍鬚針搶在光芒閃現之前射入,噗地刺入乳尖,讓她痛得鑽心,「嗷」的一聲就尖叫起來。
  幸好她終究是高階女修,靈力湧出,衝向破口處,法針飛射而出,咄地射向地板,發出清脆響聲。
  那美妙如玉的純潔美乳,還從沒有被人吻過,就被那剛煉製完成的龍鬚針刺入乳尖,幾乎扎出一道乳汁通道來。
  一縷奇毒順著乳尖迅速流入玉乳,滲入心房。冷酷仙子嬌軀微晃,臉色赤紅,只覺靈力大洩,一時提不起來。
  媚靈製造的奇毒,恰好針對冰蟾宮女修,讓她難以抵擋,自此傷上加傷,毒上加毒,幾樣威力奇大的仙法都施展不出來。
  伊山近還不肯放過她,深知「打鐵要趁熱」和「趁她病要她命」的人間至理,驅動著法針圍繞師父狂攻,目光凝視她頭上的法寶玉鐲,心中已經有了算計。
  那法寶不是別的,正是他煉製完成後命名為「月仙鐲」的法寶,裡面摻雜有他的精血,而且在煉製之時,曾做了一點小手腳。
  當初被羅氏修士追殺時,此鐲雖然被師叔們收去,他們卻認得是玉字房的法寶,很有道德地將它送到了韓玉琳的手裡,讓她睹物思人,不知流了多少相思淚。
  此次她與羅氏大戰,常用的法寶大都損毀,只能拿著一些不太慣用的法寶迎敵,現在事出緊迫,隨手就祭出了妹妹常用的法寶,以護自己周全。
  在伊山近的身後,宮殿門外,那可愛師姊正一絲不掛地扶樹幽幽啜泣,看著師父和師妹的決死交戰,悲傷驚恐萬分,絲毫不敢插手她們的爭鬥,卻不知道,以她靈力真陰煉製的法寶玉鐲,就要對她敬愛的師父造成致命影響了。
  伊山近手掐法訣,一口咬破舌尖,噗地噴出漫天血霧,嘶聲喝道:「疾!」
  仙法在靈力的作用之下送出,驅動血霧噴向月仙鐲,精血吸引,破除防護,落到了月仙鐲上。
  月仙鐲隨之大震,血色在鐲上湧起,突然下墜,帶著無盡威勢,如泰山壓頂般砸下,砰地砸在韓玉琳香肩上,將她打翻在地,口中鮮血狂噴。
  她見勢不妙躲閃了一下,卻還是被擊破了護體靈光,渾身靈力大亂,再也無法釋放出強大攻擊仙法。
  美人圖再疾速射去,重重撞在被針刺破的酥胸上,撞得玉乳一片黑紫,乳尖滲出血珠,散發出晶瑩光芒。
  韓王琳哪受過這樣的折磨,雖然強運靈力抵擋美人圖發出的吸力,沒有墜入圖中,卻也被撞飛出去,一邊飛一邊噴著鮮血,美目中驚怒光芒暴射,想不到這個小徒弟隱藏得這麼深,實力居然高至中階頂層,現在的自己受了重傷,恐怕已經不是他的對手了。
  「砰」的一聲,她落在冰晶地面,噴出的鮮血將淡紅晶體染得一片殷紅,渾身像散了架一樣,幾乎痛得暈去,更無力再進行反擊。
  「真的要完了嗎?這孽徒、惡賊,居然混進我玉字房,難道是羅家派來的奸細?」
  她強撐著不讓自己昏迷,美目無神地看著那邊疾衝而來的清純女孩,以及女孩胯間甩動的大肉棒,強烈的恐懼從心底湧起:「春凝都被他破了處,如果我被抓到……」
  看到那根巨大陽物,想像自己被那陽物戮進貞潔下體,活活撕成兩半的情景,韓玉琳嚇得心膽俱裂,再也顧不得許多,纖手帶著口中噴出來的鮮血,拚命拍在地上,嘶聲尖嘯:「疾疾如律令,起!」
  伊山近身形電射,眼睛興奮閃閃發光,看著已經半死不活的美麗師父,想著內殿中的兩位可愛公主,並想著將師父和師姊們放在一起快樂交歡的美妙情景,突然眼前紅光暴射,幾乎要將他的眼睛耀瞎了。
  他也是當機立斷,立即收了美人圖回防,月仙鐲卻仍向前砸去,將韓玉琳當場砸飛,仙骨都不知碎了多少根。
  強大力量同時湧來,將他也推得向後飛去,砰地撞斷一根冰晶仙柱,身體飛出宮殿,遠遠地落向山谷。
  在空中,他努力睜開眼睛,透過呼嘯山風,看到一絲不掛的美貌師姊也在尖叫著落向下面山谷,雖然知道這一下去只怕要被摔死,卻渾身無力,無法召出法寶保護自己。
  春凝在風中哭泣悲吟,美目幾乎要被山風吹得睜不開,心裡痛苦恐懼,不知該如何是好。
  疾風掠過赤裸美腿中間,將她微濕的下體吹得一片冰冷,春凝含羞掩住嫩穴,哭泣著念出法咒,喚出飛劍,將自己身體托住,免得被活活摔死,貽羞師門。
  不遠處傳來呼嘯風聲,她轉過頭,看到可愛的師妹正向深谷中墜落,胯間一根大肉棒正在無力地甩動,像在進行著垂死的告別。
  她什麼都來不及想,立即駕飛劍疾射過去,穿透狂風,一把抱住伊山近赤裸的胴體,看著鮮血從師妹口中噴出,臉色如白紙的可憐模樣,不禁讓她放聲悲泣,淚水灑落在伊山近的臉上、胸上。
  伊山近感受著她冰肌玉膚的柔滑嬌嫩,被她酥胸玉乳磨擦著胸膛,費力地睜開眼睛,看了她一眼,頭一歪,暈了過去。
  美麗少女抱著他飛上山頂,一絲不掛地跪在宮殿門前,幽幽哭泣,臉色雪白,青絲散亂,模樣淒美可憐。
  冰晶宮殿外面,籠罩著燦斕紅光,形成堅固的防護罩,排斥著任何外人進入。
  在宮殿裡面,韓玉琳已經重傷昏迷,而內殿的兩個公主一直都沒有清醒過來,再加上伊山近,現在唯一清醒的就只有春凝了。
  仙家美少女一臉淒惶,看看殿中昏迷的師父,再看看懷裡不省人事的可愛師妹,想著師父和師妹們都已昏倒,只留下自己面對這殘酷世間,不由放聲悲泣,抱緊伊山近的赤裸身軀,哭得柔腸寸斷,滿心惶然,不知道將來該何去何從。
  許久之後,伊山近終於被她的熱淚澆醒,費力地爬起來,看看四周的情形,輕歎一聲,隨手將師姊推倒,粗大肉棒頂開花瓣,「噗哧」一聲插進了嫩穴裡面,奮力抽插起來。
  這倒不是他慾火焚身,實在是身體太過虛弱,不得不如此來療傷治病。
  治療術他倒是會用,可是要說療傷又快又好,沒有一樣能比得上雙修之法了。
  肉棒頂住美少女子宮,狂吸幾下,將她的真陰吸入自己體內,協助療傷。
  同時,他的大肉棒還不住抽插,療傷不忘快樂,實是他的良好習慣,沒法改掉。
  溫柔美麗的少女仰天躺在堅硬岩石上,抽泣悲嗚,卻被那根大肉棒磨擦嫩穴蜜道,漸漸濕潤起來,不自禁地顫聲嬌吟著,抱住伊山近的身體,哭泣承受師妹的姦淫,扭頭看看殿裡面昏迷的師父,痛哭失聲,羞慚至極。
  等到伊山近在她子宮中射出精液,費力地爬起來時,傷勢已經好了一小半,突然隨手一揮,召出美人圖,向著師姊捲去。
  美麗仙家少女蜜穴中流淌著精液,呆呆地看著自己深愛的師妹,美目中流露出傷心絕望神情,卻不反抗,任由金光一卷,將她收入美人圖。
  眼前景色變動,等到安定下來時,卻已經是站在一座冰宮之內,看上去十分熟悉,就是她到過無數次的冰蟾宮大殿。
  一個美麗女子婷婷走來,身形嫵媚性感,看著她的目光不斷閃動,複雜難明。
  春凝卻也顧不得那麼多,撲倒在地,放聲大哭,已是心碎腸斷,隱約猜出真相,知道伊山近真實身份並不是一個女孩那樣簡單。
  媚靈凝視她許久,終於幽幽地輕歎,伸出溫軟玉手,將她攬在懷中,美目中卻也忍不住微微濕潤,現出晶塋光芒。
  在外面,伊山近雖然感覺到她們在美人圖空間裡面的行動,卻沒時間陪她們多愁善感,拚命拿出陣旗靈石,滿山頂亂走,圍繞著冰晶宮殿設下陣圖。
  他剛才試了幾次,都無法衝破防護闖進冰晶宮殿,焦急之下,只能和媚靈討論決定,先把這個宮殿都吸入美人圖再說。
  陣汰很快就佈滿山頂,將四四方方的小宮殿圍在中間。伊山近深吸一口氣,祭起美人圖,將體內靈力源源不斷向圖中輸送進去。
  天空中,美人圖高高飄起,散發出燦爛金光,罩住整個冰晶宮殿,金紅光芒相互交映,瑰麗奇異。
  伊山近陡喝一聲,體內靈力狂湧而起,催動法訣,讓金光向著宮殿捲去。
  美人圖光芒大盛,幾乎掩住了太陽光芒。在漫山大陣之中,金光燦爛奪目,將遠處的山林都映得一片金黃。
  與此同時,美人圖中的明月也光芒暴射,充滿整個空間,所有人都被驚動,駭然對著天空燦爛明月,掩目不敢去看,彷彿那明月化為烈日,足以刺瞎人的眼睛一樣。
  春凝也是渾身顫抖,抱緊媚靈不斷悲泣,感覺到她身上有著奇異力量,吸引她的同時,又讓她感覺到恐懼,可是現在卻只能抱緊她來抵擋那孤單無助的恐懼感覺。
  明月燦爛光芒照耀之下,受光芒影響最大的自然是月中仙子,此時已是撲倒在明月中心處,玉手重重捶著明月,悲憤痛哭,嘶聲尖叫道:「姊姊,姊姊啊!」
  彷彿在昏迷中也感受到孿生妹妹的痛苦,韓玉琳長長的睫毛下溢出晶瑩淚珠,費力地睜開美目,卻來不及反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整個宮殿拔地而起,向著美人圖中飄去。
  天空中金光漫卷,飛起來的宮殿突然消失,已被整個吸入了美人圖空間裡面。
  伊山近一頭栽倒在地上,不斷地口噴鮮血,看著空蕩蕩的山頂,唇邊帶著一絲苦笑,終於忍不住昏了過去。
  皓月當空,將無盡皎潔月光送向空間各處角落。
  巨大明月前方,有一座小小的宮殿飄浮在天空中,晶瑩透亮,散發著瑩潤紅光。
  宮殿門內,一名高傲美麗的仙子望著明且中的淒楚美人,淚如泉湧,憤然捶地,放聲怒罵著自己的小徒弟,恨得痛不欲生。
  她再怎麼也想不到,所有一切的幕後黑手,竟然是自己最討厭,最看不起的小徒弟,而自己有眼無珠,竟然被他騙了,男扮女裝混入本門,不僅收了他做徒弟,連妹妹和徒兒都被他姦污了!
  她朝思暮想的孿生親妹,竟然就被他藏在這邪異空間,整囗姦淫,喝下了他大量精液,處女膜早被肉棒干破,子宮中盛過的精液比她能想像的還要多。
  明月中,一名和她容貌、身材完全相同的美麗仙子滿臉都是淒楚神情,長袖掩面,痛哭失聲,羞憤欲死。
  兩姊妹隔著漫漫長空,互訴離情,雖然說得很是隱晦,但以韓玉琳的冰雪聰明,哪還猜不出妹妹這些日子的處境,不禁以頭觸柱,恨不得撞死在這裡,免得再受這可怕消息的慘痛折磨。
  見她這模樣,韓玉璃更是傷悲,羞得撲倒在地哭泣不止,嫩穴緊夾,對裡面充滿精液的現狀十分不甘。
  那宮殿如同淡紅小星,星月中的一對孿生姊妹悲憤哭泣,淚如雨滴,灑向下面大地。
  彩雲飄起,托著兩個美貌仙子,向著上方飛來,與星月共成三角,遙遙相對。
  其中一個嫵媚絕色美女,韓玉琳妹不認識,而旁邊抱著她哭泣的美少女,她們卻十分熟悉,正是本房弟子春凝。
  韓玉琳忍不住指著她憤然痛罵起來,口口聲聲直說要剝了她的皮,以懲罰她和奸細通姦,謀害師父的惡行。
  在師父的積威之下,春凝只覺得恐懼萬分,一絲不掛的嬌軀瑟瑟嶺抖,抱住媚靈不敢抬頭,淚水涔涔,浸濕了媚靈的高聳酥胸。
  媚靈微蹙娥眉,冷視著那邊的冰宮仙子,隨手一揮,大風湧起,直入宮中,將韓玉琳吹得東倒西歪,滿口灌滿清風,一時也罵不出來了。
  上方有光芒閃現,一個俊美男孩飄然落下,卻是剛剛甦醒過來,進入美人圖的伊山近。
  他已消除所有偽裝,渾身上下一絲不掛,赤裸著健美身體,粗大肉棒高高挺立,卻是一個完美男孩的模樣。
  這模樣令人著迷,春凝瞪大美目,隔著淚光癡癡地看著他,渾然忘卻了一切,眼中只有他的絕美,深深地被他吸引。
  直到伊山近飄落到彩雲上,抱住她深深一吻,春凝才清醒過來,哭泣地抱住他,顫聲質問:「師妹,真的是你?你真的是男人,原來這一切都是騙我的?」
  她雖然單純無知,可是被師父罵了這麼久,也該知道些真相了,想到被自己喜愛的人騙了,連師父都因此而遭毒手,不禁她心欲碎,傷痛至極。
  伊山近搔搔頭,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
  那邊的韓玉琳卻痛罵起來,指著他破口大罵,將所有惡毒的話都向他擲過來,眼中凶光暴射,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割了他的肉棒塞到他嘴裡去!
  伊山近聽得心頭火起,怒道:「好狠哪!想割我雞雞下酒?別做夢,死也不會給你吃的!」
  他憤然揮手,大風吹去,將天空中飄浮的晶瑩冰宮吹得劇烈搖動,卻吹不散冰宮周圍的燦爛紅光。
  伊山近咬牙祭起法寶,大力轟擊冰宮,冰宮光芒依舊暴射,法寶也無法侵入。
  他的《煙客真經》修為一直保持在第四層,對於美人圖的控制力也很強了,所以才能在法陣幫助下,吸入這座冰宮,並在周圍布下禁制,防止韓王琳驅動它逃逸出去。
  冰宮中原有陣法,雖被他趁打掃時破壞得七零八落,卻並未被完全破除乾淨,所以才會被韓玉琳引動,以巨力將他推出宮中,讓他因此而被撞傷,現在又啟動備用法陣保護住冰宮,讓美人圖的法力只能困住冰宮,卻無法透入冰宮禁制進去攻擊敵人。
  這一段時間裡,韓玉琳一直在努力調動體內靈力,努力驅除奇毒,治療傷勢,現在微有起色,立即候膝閉目,運起靈力,驅動仙宮向州衝去。
  周圍禁制被劇烈撞擊,整個空間因此大震,伊山近也心神震動,看著紅光不斷暴射撞擊著空中禁制,擔心她真的逃逸出去,心中大憂。
  對於這位師父,他總是有些畏懼,畢竟是高階女修,不是他這中階修士可以隨便小覷的。
  「如果她真的逃出去,我就要有大麻煩了!不要說被冰蟾宮整天追殺,就是以後再也混不進冰蟾宮,不能接近殷雪霏,那我的大仇難道就不報了嗎?」
  想起百年前冰蟾宮主殷雪霏一次次強姦淫辱自己的惡行,伊山近鋼牙咬碎,眼中也不禁濕潤,就和自己的師父、師叔、師姊一樣傷心得痛不欲生。
  在身邊,美貌溫柔的師姊仍緊緊拉住他,傷心地問:「師妹,你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
  伊山近把心一橫,突然推倒了她,騎在她窈窕誘人的胴體上,粗大肉棒頂開嬌嫩花瓣,「噗哧」一聲刺入了嫩穴之中。
  春凝嗷地一聲尖叫起來,本來已乾的嫩穴被他這樣強行戳進,痛得死去活來。
  更讓她難受的是,這還是當著師父和師叔的面,被他的大肉棒插進貞潔蜜穴,這不是明擺著說自己已經不貞潔了嗎?
  長久未見的本房師叔,此時正在明月中用驚愕的眼神看著她,甫一接觸此目光,春凝就羞慚欲死,掩面大哭,卻無力抵擋伊山近的攻擊,只能顫抖著承受暴烈抽插,淚水滾滾,灑落彩雲之上。
  旁邊的媚靈已經掩面飄走,只留下伊山近騎著師姊,放肆大幹,粗大肉棒在嫩穴中插得淫水氾濫,噗哧有聲。
  這樣的聲音更讓春凝羞慚的無地自容,想起自己對師妹這麼好,卻竟然受到欺騙,還連累了師父,更是痛苦至極,含淚抓住他的身體,悲憤問道:「師妹,你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
  「幹嘛老問這個,讓人怪難回答的!」
  伊山近有點不好意思地抱住師姊大幹,肉棒頂在子宮上狂猛吮吸,將她的靈力真陰吸出,進入自己體內。
  春凝雖然傷心,可是和他雙修已經成了習慣,不由自主地就驅動師妹傳授的方法,讓真陰自動流入伊山近體內,又化為浩大靈力通過肉棒、蜜道流回體內,一邊習慣性地挺起柔滑玉臀迎合抽插,一邊含淚問:「為什麼騙我,為什麼騙我?」
  「師姊好可憐,現在就只會說這一句了,是受的刺激太大了吧?」
  伊山近心裡暗忖,幹得更加賣力,吸取的靈力和真陰透過蜜道肉壁時,對春凝的刺激更強,讓她玉體顫抖,爽得美目迷離,顫聲嬌吟起來。
  光芒在他們兩個人身上閃現,漸漸化為光團,將他們裹在中間。
  這還是第一次有冰蟾宮的女弟子自願與他在美人圖中雙修,伊山近心中欣喜,運起《煙客真經》大力吸取真陰入體,修行著煙客真經。
  春凝雖然法力低微,卻是一直修練著最冰蟾宮法訣,真陰與靈力都是至純。她哭泣浪叫著挺動玉臀,被他吸取真陰無數,《煙客真經》終於有所突破,身上散發出燦爛光彩。
  就像一座小小的太陽在彩雲上升起,照耀四方,將明月和仙宮都耀得一片通明。
  仙宮中,韓玉琳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兩個弟子激烈交歡,早就氣得死去活來,眼睛都紅了,咒罵聲更是激烈惡毒,口口聲聲罵道:「賤人、賤婢、浪蹄子!哪天落到我手裡,一定把你們放在一起碎割而死!」
  伊山近聽得身上都痛起來,看看自己和師姊都是滿身鞭傷,不由舊恨新仇湧上心頭,怒吼一聲,揮手聚起狂風,向著冰宮攻去。
  紅光籠罩仙宮,保護著它不受法寶攻擊。但伊山近現在《煙客真經》剛剛升為五層,控制美人圖的能力更強,聚集起的大風,就連仙宮法力也抵擋不住。
  疾風擰在一起,聚成風鞭,呼嘯著透過紅光,衝入仙宮,重重擊打在師父身上。
  韓玉琳慘叫一聲,玉體被打得向後翻滾,衣衫破碎,現出潔白胴體,肌膚上散發著瑩潤光澤。
  伊山近咬牙繼續指揮巨大風鞭打去,「啪」的一聲打在師父的酥胸上,漂亮的淡雅長裙被撕得稀爛,一對雪兔蹦跳出來,彈動不休。
  韓玉琳羞憤尖叫,拚命掩住胸口,嫣紅乳頭卻落在伊山近眼中,他不由得大樂,風鞭更是狂猛擊去,打得她滿身衣裙如雪片紛飛,雪白胴體不停地暴露出來,上面鞭痕宛然。
  韓玉琳拚命催動法力抵檔,可是她現在傷毒在身,靈力低得可憐,那風鞭不停擊打著她,痛得她滿地亂滾,尖叫聲刺耳響起。
  她時而抬起頭,透過疾風,看到那個孽徒奸細正按著另一個逆徒狂干,不禁恨得要死,雖然想要跳起來大罵,可是身上已經被打得半裸,只剩下一條短褲,實在沒有臉面站起來,只能掩胸痛罵,氣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伊山近興奮大笑,肉棒被師姊嫩穴夾得緊緊的,欣賞著遠處美麗師父的性感美體,更是慾望如火,幹得更猛,風鞭抽起來也毫不放鬆。
  春凝已經被他幹得神智不清,顫抖地抱住他激烈迎合,爽得死去活來,玉臀不住扭動,享受大肉棒在裡面撞擊的快感,淚水狂湧,口中喃喃吟叫,可是心中終究痛苦侮恨,恨不得讓肉棒把自己活活戳死,也好過對師父充滿愧疚的痛苦。
  伊山近咬牙望著那邊仙宮,粗大風鞭擰成一股,狂掃而去,「啪」地重擊在師父雪臀上面,現出深深的血痕,想起自己挨打的時光,不禁心中大為解恨。
  絲製內褲被風鞭攪碎,化為無數蝴蝶漫天飄飛,就算韓玉琳拚命夾緊美腿,也只留下了一片布片,遮掩著私處。
  緊接著,巨大風鞭狂舞而來,將她攪到空中,美腿也被攪開,碎片被風捲走,露出了嬌嫩蜜穴。
  雖然從前服侍她洗澡時看到過師父裸體,伊山近還是忍不住吹起口哨,雙眼閃閃發光,盯著那裡不放。
  韓玉琳摔落冰晶地面,掩穴羞憤欲死,怒視著伊山近,眼中火焰熊熊,殺氣森然。
  伊山近大怒,喝道:「你還敢瞪我!從前我挨那麼多次鞭子,現在都得讓你還回來!」
  巨大風鞭掃去,將她的玉足纏住並倒提起來,伊山近又分出一股風鞭,向著嫩穴狠狠一抽,立即血痕湧現,高傲仙子痛得放聲尖叫,玉體劇烈扭動,充滿了誘惑。
  嫩穴外面覆蓋的陰毛被風鞭狂拔,一下就捲起一大片,毛根處血珠湧出,更是讓她痛得鑽心,羞憤欲絕。
  那風鞭捲著陰毛,飛到伊山近面前,被他伸手抓住,在指尖搓了兩下,皺眉道:「真是的,長這麼多毛幹嘛,怪礙事的,回頭給你都拔了!」
  此言一出,本就重傷在身的韓玉琳氣得胸口熱血翻湧,再也支撐不住,仰天撲地射出一股血箭,一頭栽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月心處,她的妹妹看到這幅情景,也急怒攻心,尖叫一聲「姊姊!」
  撲倒月心昏迷不醒。
  除了兩個一直未曾甦醒的公主之外,玉字房的另一位女弟子也悲傷地流著淚水,美腿夾緊伊山近的腰臀,拚命讓他肉棒插到最深處,仰天嘶叫道:「師妹為什麼騙我!」
  在極樂高潮中興奮至極地暈了過去。
gp6888 發表於 2013-1-22 21:45
滔天戰火卷蜀地
  明月中,桂樹下,伊山近撫摸著胯下師姊的蠔首,發愁地道:「媚靈,你幫我想個辦法,怎麼才能幹上我師父啊?」
  他叫師父已經習慣,現在也懶得改,遙遙望著遠處仙宮中的美麗仙子,眼睛閃閃發光。
  晶瑩仙宮飄浮空中,裡面的高傲仙子怒視著他,眼中噴射出堅強不屈的光芒。
  她這模樣本來該讓人肅然起敬,可惜的是,她身上一絲不掛,連塊布片都沒有留下,只能抱膝坐地,躲在柱子後面,赤露著雪白窈窕美體的模樣既誘人又滑稽。
  遙望著伊山近奸辱她的妹妹和弟子,讓她羞憤至極,眼中的烈火幾乎要將他徹底融化。
  伊山近才不去理睬她,只是伸手向下,把玩著師叔和師姊的酥滑玉乳,發愁地考慮著如何姦淫師父的重要問題。
  在他的心念控制下,天空中不住地刮著大風,裡面飄浮著師父的破碎衣裙,還有從冰宮裡面搜出來的各種物品,包括師父珍藏在裡面的法寶之類。
  這無數法寶漫天飛舞,化出道道彩光,像幾十道彩虹一般圍繞宮殿飛舞,光芒四射,極為好看。
  他用大風掃過宮中,將仙宮裡面所有東西一掃而空,只有師父和兩位師姊有法力保護,不能一起清掃出來。
  大風雖然能透過禁制衝入仙宮,卻不能破除禁制,他還是不能闖進仙宮抓了師父狠幹,擔心她在傷癒出來後,以她的高深修為傷害本空間的安全,心裡的憂傷也只能通過和師叔、師姊雲雨交歡來發洩。
  他光著身子坐在月宮中,屁股下面是師叔曲線柔美的雪白胴體,如馬羊般趴跪在地上,被他像坐凳子一樣坐在玉背上,淚水涔涔而落,對這樣的情勢頗感羞恥。
  春凝閉目跪在他的胯下,努力不去看師叔的慘狀,淚水也只有往肚子裡面咽,認命地吮吸舔弄著師妹的巨大肉棒,只當自己死了,柔順地承受著一切來自心愛師妹的姦淫辱弄。
  伊山近倒也不折磨她,反而叫媚靈好好待她,給她建一個玉字房讓她住進去,那個冰蟾宮大殿的複製品也可以給她,就算她在裡面打著滾睡覺也足夠了。
  對面的媚靈聽著他的問題,蹙眉想了一會,歎道:層泛個早晚會有辦法,只是我擔心你的修為會有問題。」
  「有什麼問題,我不是修行進展很快嗎?」
  「就是進展太快了,基礎打得不牢,遲早會有麻煩。我這些天仔細研究你的體內靈力運行,只擔心你成就金丹大道之後,會有修為不穩,甚至丹碎之事發生。」
  伊山近皺起眉頭,暗自思忖。
  要成為高階修士,必須得凝成金丹才行,現在自己也快要接近這一境界了。
  他以雙修功法起家,進展之速,可謂前無古人,在極短時間內就升到入道期頂層,基礎不穩也是正常的事。
  如果想要報仇,那就一定要成就金丹大道;可是成丹後又有丹碎的威脅,這倒比較難辦,只能以後再慢慢考慮解決方法了。
  「成丹還早著呢,我現在雖然已是入道期頂層,想成為高階修士也很困難吧?」
  那是一個極大的關口,許多修士一生都卡在這個瓶頸處,再也衝不過去,只能遺憾而死,終生不能成為高階修士。
  媚靈搖頭道:「別人難,你卻不難。我研究了你師父和師叔的修行方法,雖然是近兩千年內新創出來的,卻也是秉承冰蟾宮一脈仙法,有跡可尋。若依老主人的心訣,將你師父、師叔放在一起採補,有望一舉破開她們的防禦,采盡真陰,那樣凝煉成丹、成就金丹大道,只在眼前。」
  伊山近吃了一驚,霍然站起身來,抓住師姊青絲,將肉棒塞進她的咽喉裡,在櫻桃小嘴中快速抽插,沉吟道:「真有這麼快?可是成得金丹就可能會碎丹,反而會修為大降,這真是麻煩!」
  被他當凳子坐的韓玉璃也大吃一驚,扭頭瞪大美目看著媚靈,眼中閃閃發光,隱有懼意。
  「要想避開碎丹的風險,除非再潛心修行幾十年,打好基礎,就可以循序漸進,穩步成就金丹,再不用擔心急進帶來的風險了。」
  伊山近沉吟良久,又問:「我只想打倒冰蟾宮主,她現在是什麼修為,我怎麼才能打倒她?」
  媚靈幽幽歎息道:「至少也是元嬰中期吧,以你的修為,要想打敗她,除非能奪取鎮派法寶二十四橋,以此法寶之力,將她困住,才有一戰之力。」
  伊山近的心猛烈跳動起來,一想到報仇有望,心中就無法平靜,道:「怎麼奪取二十四橋,你可有這法寶的控制方法?」
  媚靈微垂螓首,良久之後,柔聲道:「是,妾有二十四橋控制方法。」
  那邊仙宮中的韓玉琳遠遠聽著這邊談話,再也抑制不住心中驚駭,跳起來大喝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如此瞭解本宮秘辛?本宮的鎮派法寶,還是你能操控的!」
  媚靈低頭不言,嫵媚容顏上帶著寂寞微笑,顯得有些柔美淒傷。
  伊山近聳聳肩,知道媚靈不想說的話是不會說的,只是斜眼看著那邊晶瑩仙宮,冷言道:「師父,你走光了!」
  韓玉琳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慌忙以手遮住粉紅色嫩穴,怒視著伊山近,羞憤得想要祭飛劍斬殺他。
  可是大風吹入宮殿時,將她的法寶也都捲走,以空間法則切斷了與她的聯繫,現在圍著仙宮亂轉,就是讓她摸不到。
  媚靈垂首幽幽地道:「要操控那法寶,必須有高階修士修為才行。公子若想報仇,得速下決斷了。」
  伊山近苦笑,搖頭道:「先用風鞭不停侵削冰晶宮仙陣法力,以後抓出師父來,再說別的吧!」
  他一揮手,天空中無數法寶飛來,叮噹亂響,落到他的面前。
  那裡面大都是韓玉琳從各處搜羅來的法寶,包括與破冰盟、羅氏戰鬥奪來的戰利品,其他還有巧取一量奪來的法器,不一而足。
  還有一些,是她們姊妹從前在此修練時曾用過的法器,雖然修為升高後棄用了,但對他這入道期修士來說,有些確實合用。
  伊山近隨手一指,幾柄飛劍凌空飛起,飄浮在他面前。
  這都是上好飛劍,沒有冰蟾宮的烙印,如果拿出去用,想必也不怕被人認出來。
  在這個空間,他可以操控法寶,但要是想用在外界斬殺敵人,就得將法寶用靈力煉製,才能隨心使用。
  另外還有一些防身法寶,只要煉製過後就可以保護他,任由對方大加攻擊也可安伙一無恙。
  韓玉琳姊妹多年的積累,價值非凡,雖然還有大半藏在冰蟾宮的玉字房,但在這裡的也有近百件法寶,琳琅滿目,價值高昂,比他因戰功從冰蟾宮分到的破爛法器強得多了。
  看著這大量法寶,伊山近臉上升起了笑容,這一次他可真是發了大財,得到了師父的財產,以後再也不愁沒有法寶可用了。
  從前他只有那幾件法寶,常捉襟見肘,現在就像一個乞丐突然打劫了仙家,得到的法寶之多,讓他都感到吃驚。
  「將來的事,將來再說。趁著現在有時間,先把這些法寶煉化了吧!」
  既然要煉化,那就需要鼎爐,伊山近高興地伏下身,抓起美麗師叔修長玉體,翻過來按倒在鏡面般的月心上,粗大肉棒揮舞一下,「噗哧」一聲刺進了飽受蹂躪的嬌嫩小穴裡面,準備吸取她和春凝的靈力來煉化她們姊妹用過的法寶。
  「啊!」
  美麗仙子仰天嬌吟,嬌羞至極,雖然早就被他干習慣了,可是在師侄和孿生姊姊面前被大肉棒奸入嫩穴,還是讓她無法忍受。
  那邊仙宮中的高傲仙女更是急怒攻心,清楚看到那邊的逆徒強行將巨大肉棒插進親生妹妹嫩穴的情景,不禁氣血翻湧,仰天噴出一口血箭,噗通一聲倒在地上,被關門弟子的忤逆行徑活活氣暈了過去。
  天空中刮著大風,一個男孩踏雲而行,望著下方茫茫人間從腳下一閃而過,不由歡喜微笑。
  腳下這朵彩雲,在煉製過後才能稱心使用,飛行速度比雪花神器快了許多,更不用說那個劣質的空行梭了。
  各派仙家都有使用煉製後的雲朵作為空行法器的,並非只有冰蟾宮才會如此。伊山近特意從韓玉琳的收藏中選了一朵沒有冰蟾宮標記的彩雲,以她妹妹和弟子的真陰煉化,因為所修仙法本屬同源,操控起來自然得心應手。
  他撫摸著軟綿綿的彩雲,只覺手感極好,駕著它掠過大地,心裡琢磨:「現在去哪裡?要不要去二十四橋,看看媚靈是不是真的能有辦法操控它?」
  這段時間,他躲在深山密林中煉製法寶,將師父多年收藏的法寶選了些煉為己用,就當它們都是師父嫁給自己時帶來的陪嫁了。
  只是師父害羞,一直都躲在仙宮中不肯出來,也不穿衣服,整天裸著雪白玉體誘惑他,弄得伊山近狂嚥口水,卻攻不破仙宮禁制,只能狂干外表和她一模一樣的美麗師叔以發洩慾望。
  雖然韓玉琳每次看到這情景都會氣昏過去,可就算昏倒了,也仍控制著仙宮禁制,無法攻破。最終他也無可奈何,在法寶煉製結束後,只好離此而去,到別處去碰碰運氣。
  韓王琳的洞府,離冰蟾宮本山較遠,平時也沒有人來拜訪。就算來了,看到冰晶宮殿消失在山頂,也只當她是搬到別處去了,未必會有懷疑。
  彩雲疾飛,穿越人境,向著遠處二十四橋所在的江南方向飛去。
  伊山近坐在彩雲上,拿出幾件新煉好的法寶來玩耍,正玩得高興,突然看到下面濃煙滾滾,向上湧來。
  他微微一驚,當是哪裡不小心失火,低頭看去,卻見人間大地烽煙四起,下方一個城池中火勢滔天,到處都燃起火頭,還有廝殺哭喊聲遠遠傳來。
  看起來似乎是兩支軍隊剛剛結束戰鬥,其中一支部隊戰敗潰散,被後面的追兵趕上追殺,斬首無數,哭嚎連天。
  城池也被攻破,大批軍士衝進城中,到處燒殺擄掠,每闖進一處店舖、人家,搜刮乾淨後,就放起火來,看著火勢拍手大笑,然後去下一家繼續搶劫放火。
  每一家的女子都被趕出來,裝在麻袋裡面,塞上大車準備送去賣掉,到時賣人分得的銀錢,每名士兵都能有份。
  男子若有敢反抗的,都被亂兵一刀斷首,慘死當場。
  伊山近在雲端看著人間廝殺,微皺眉頭,略一思索,就按下雲頭,向著那城池射去。
  按照世外仙師的習慣,人間的事端就該由凡人來管,仙家一心以修練為主,像這樣的小事根本就不用去費心,反正那些凡人就算不在戰亂中死去,最終還是要老死的,現在只是提前幾十年死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就算大地上的人死掉一半,哪怕是死掉九成,這些螻蟻還是會以他們超強的繁殖力,重新發展壯大起來,光靠殺是殺不絕的。既然如此,那又何必理睬他們呢?任由這些螻蟻自生自滅好了!
  差不多所有的修士都是這樣想的,只有伊山近和他們不大一樣。
  他並非出身於修仙家族,也沒有從就小拜入仙派修行,所以沒有沾染上他們視凡人如螻蟻的習氣,就在不久前還當過乞丐,對人間疾苦很是瞭解,常常會對凡人生出同情之心。
  更何況,這天下本是他馬子的,現在他也算是有類似於皇后的高貴地位,身為皇后,本有母儀天下的責任,看到百姓疾苦,怎麼能夠不管?
  他駕彩雲飛到城池上空,忍受著下面升上來的滾滾濃煙,隨手一指,一柄飛劍射出去,衝入城池中心大街上,將一個正揮刀砍殺平民的小頭目斬斷脖頸,頭顱砰然墜地,帶著頭盔滿地亂滾。
  在旁邊跟著搶劫的士兵們都大叫起來,嗔目結舌,像見了鬼一樣。那飛劍在空中繞了一圈,那些士兵的腦袋就一顆接一顆地摔落地面,連慘叫聲都沒有傳出。
  那柄新煉製出來的飛劍赤紅如火,本是火性飛劍,被烈焰一炙,鮮血一激,更是激烈嗡嗚,聲震四方。
  它疾射向前,在整條街道上飛射而去,沿途所到之處,正在搶劫殺人的士兵們紛紛仰天倒斃,頭顱亂滾,鮮血染紅大街,到處流淌。
  伊山近在彩雲上透過黑煙,望著下方滿城亂兵,皺眉不語。
  單以一柄飛劍,能殺的人實在太少,雖然這樣下去遲早能將所有亂兵殺盡,但那時只怕城中百姓也都被殺光了。
  就算再加上龍鬚針,速度也快不了多少,看著滿城火頭越燃越多,伊山近歎息一聲,以神識向遠處掃去,沒有發現有修士接近,便手掐法訣,突然打出雷霆,向著下方擊去。
  城中正是一片混亂,慘叫狂笑聲滿城湧起,突然晴空中響起一個霹靂,天地大震,整個城池也劇烈震動,響不休。
  這本是五雷正法,當初伊山近和黎絲在她心靈空間中狠幹之時,也曾無聊修習過,並在那空間行雲布雨,也算有幾年的施法經驗,現在施展出來,自然非同凡響。
  天空中,突然大雨傾盆,澆向那滿城火頭。伊山近立於彩雲之上,厲聲斷喝:「大膽賊子,竟敢縱兵屠城,還不都給本仙師跪下,否則定當殺盡汝一軍之人,不留半個活口!」
  聲若雷霆,震天動地。卻是伊山近施了個仙法,將自己聲音放得響亮千倍,不要說這座城池,就是方圓數十里,都聽得清清楚楚。
  滿城軍士都嚇得目瞪口呆,站在大雨之中,仰頭望著烏雲之上,有一仙師傲然而立,滿身雲霞繚繞,雖然看不清楚身形容貌,但那滿天異象卻是假不了的。
  噗通通一陣亂響,無數士兵雙膝發軟,不由自主地跪倒在泥水之中,就算有高傲戰士不肯跪倒,也都停手不殺,滿心淒惶恐懼,搶來的財物也無力地丟到地上,無心去拾取。
  凡人對仙家的敬畏之深,已有千年萬載,根深蒂固。現在看到仙師出現,沒有不畏懼的。
  在城門處,剛好有一位將領率大批近衛入城,正在縱兵大掠,看到天空中的仙師,驚訝萬分,拱手大叫道:「前面的是哪位仙師?末將是蜀王部下,拜見仙師!」
  話未說完,就看到兩道長索從雲上飛射而來,穿過漫天大雨來到身邊,將他連盔帶甲纏得結結實實,拖著他沉重的身體就向天上飛去。
  身邊的近衛目瞪口呆,雖然都驚慌拔出刀劍,卻連敵人都看不到,更無法保護主將不受侵害。
  兩道長索疾射入雲,將主將繩捆索綁,拖到彩雲之上。伊山近冷然怒視此將,寒聲喝道:召泛城裡面都是你的部下?報上名來!」
  大將汗下如雨,看到仙家法力,再不敢反抗,慌忙道:「是!末將陳思遠,在蜀王帳下聽命,任安東將軍之職,不知仙師前來,未曾遠迎,還望恕罪!」
  伊山近眉頭一皺,怎麼也想不起來蜀地還封過什麼蜀王,倒是有一個蜀國夫人,現在已經成了他最忠誠的性奴,就在他身邊的美人圖中安心居住。
  不過現在情勢緊迫,也來不及問那些事,便命令道:「讓你的部下都停手,不許再搶掠殺人,不然定將你剝皮抽筋,收魄煉魂!」
  如此恐怖的毒刑,聽得陳思遠毛骨悚然,慌忙答應,向著下方縱聲大呼道:「眾軍停手!不許再傷害百姓,否則仙師一怒,爾等都休想活命!」
  那些士兵本都嚇得魂飛膽裂,聽到主將下令,立即從命,只是那些搶來的財物還捨不得放棄,都悄悄地塞到懷中。
  伊山近又讓他下令,先控制本城局勢,驅使百姓出來救火,然後召集眾將,到太守府中來見他。
  陳思遠連聲答應,心中懼怕納悶,不知道什麼時候仙家也喜歡管人間的閒事了,難道他們不是只要在幕後操控天下大局就滿意了嗎?
  不多時,伊山近已經坐在太守府裡,旁邊站著陳思遠,恭謹侍立。
  太守府中,已經被洗掠一空,到處都是屍體。原來的太守已經在守城戰中陣亡,家人也大都被亂兵所殺,僥倖沒死的跟著敗兵逃出城去,現在不知逃到哪裡去了。
  伊山近面沉似水,想著剛從陳思遠那裡聽來的消息,心情大壞。
  原來這所謂蜀王,本是大楚皇朝任命的蜀中節度使陶懷安,當初曾跟隨晉王趙光復掃平蜀地,為大楚朝立下了汗馬功勞。
  這次趙光復奪位,也曾和他定下密謀,讓他來安定蜀地,如果趙光復在京城不能控制局勢,就要來到蜀中,以蜀地兵馬攻向京城,重奪帝位。
  陶懷安本是他的舊部,也算對他忠心耿耿,一心要得這擁立之功。誰知趙光復被仙家打倒,京城中的同黨也死傷無數,幾乎被一網打盡,此次圖謀可謂一敗塗地。
  陶懷安聽到消息,心中大驚,害怕新皇即位後查田他和趙光復的密謀,奪了他的兵權,取了他的性命,不得不暗中發動襲擊,將蜀中官員一網打盡,縱兵佔據蜀地,並向東拓進,佔了二省,自號蜀王,欲與新皇共爭天下。
  其實以他的實力,未必就有罷天下之心,但能據地稱王倒也不錯,至少命運還是掌握在自己手中,不用擔心新皇一個手詔就奪了他的權力地位,最後死在獄中。
  伊山近作為新皇的情夫,聽到這樣的消息,心情能好得起來才怪。
  門外傳來腳步聲,十幾名武將魚貫而入,望著高居上座的伊山近,都隱有戒懼之意。
  這些人都是陶懷安在軍中的部下,跟隨他一同起兵反抗朝廷,攻破此城,本都想著人人發一筆橫財,如果陶懷安真的能據地稱王,他們作為隨從軍官,個個陞官有望。
  誰知突然出現一位仙師,現出如此大法力,若要取他們性命,猶如探囊取物一般,不由他們不害怕,暗自揣測這位仙師來意,更是心中打鼓,上心忑難安。
  伊山近隨手一揮,道:「坐!」
  堂中雖然血跡未乾,倒也擺了十幾張椅子,都是陳思遠的親兵擺下的。
  那些將領小心坐下,停了半晌,終於有一個將官鼓足勇氣,向上施禮道:「敢問仙師尊姓大名,來此有何貴幹?」
  伊山近唇角翹起,冷然一笑道:「我叫文子真,你們聽過這名字吧?」
  大半將領都露出迷惘之色,只有幾個人想了一想,面色大變,跳起來大叫道:「難道是伯陽侯府文仙師?」
  伊山近傲然點頭,他也曾率軍攻滅反抗朝廷的俠女盟山寨,在軍中也算薄有微名,難怪他們聽說過自己名字。
  一名將領臉上現出悲憤之色,向上拱手道:「仙師!末將本是當年朱老公爺部下,聽說伯陽侯府已經被先帝下令屠滅,還命人追捕朱老公爺遺下的兩位千金,聞得此事,末將心中大慟,此次跟隨蜀王起兵,也是為了要替朱老公爺向皇上討一個公道!」
  伊山近咳了一聲,倒有點尷尬,揉揉鼻子道:「先帝當時在病中,神智不清楚,亂髮些命令也是有的。朱老公爺的兩位女兒,本是太皇太后養女,大家都是一家人,還有什麼說不開的,現在都已經言歸於好,讓我帶句話來給各位:當今皇上仁德寬厚,心懷天下軍民,只要你們放下武器,投降朝廷,從前做過的事,一概既往不咎!」
  他這樣說,倒也不是在說假話。皇帝確實很寬厚,被他干破了自己的嫩穴也沒有說什麼,還允許他以後再去幹,只要能替她報了父仇、救出她妹妹就行。
  眾將官大驚失色,面面相覷。本來就擔心這位仙師來意不善,誰知道竟然是朝廷的特使!
  本來修士是很少參與凡人戰事的,但這位文公子可以算是太皇太后的外孫,皇上的表弟,代表朝廷旨意而來也可以理解。但這樣一來,讓他們又何去何從?
  其中朱老公爺一系的將領都暗自沉吟不語,另有一派將領臉現怒色,還有的將領左右為難,手按刀劍,不知如何是好。
  有人目視陳思遠,見他站在伊山近身邊,垂頭喪氣,顯然已經事先知道此事,卻不提出反對意見,看來對他的命令已是默認了。
  見此情景,他的忠實部下都沮喪起來,既然主將都不反對,他們又憑什麼與仙師作對?
  卻有人不信邪,一個將官突然拔刀出鞘,放聲怒吼道:「你是什麼人,大瞻來此妖言惑眾,且吃我一刀,」
  他大步奔上前去,立於伊山近面前,卻不進擊,高舉戰刀,凝神聚力,緊緊盯著他不放。
  後面又有幾個將官奔出來,各持刀劍將伊山近團團圍住,互相對視一眼,同聲大喝,大步衝向伊山近,刀劍齊揮,斬向他的頭顱、身體。
  伊山近神識向他們一掃,確定都是凡人,乾脆躲都不躲,只是冷笑著念動法訣,身上立即布下靈力護罩,那些刀劍瘋狂斬來,卻都被護罩彈開,叮噹一陣亂響,反倒將持刀人砍傷了幾個。
  受傷者紛紛跳開,恐懼大呼,卻已經沒有退路,只能咬牙衝上去,刀劍上灌足內力,拚命斬下,如果殺不了這仙師,自己也只有把命賠上了!
  伊山近冷笑不動,看著那些將領亂刀狂斬,乾脆閉上眼睛,任由他們亂斬。
  將領們砍了半天,還是無法斬破他身周透明護罩,不由大駭,旁觀的那些將官也都臉上變色,自此深信仙師法力通天,不是凡人所能撼動的。
  那些揮刀的將官越砍越是恐懼,有人想要退開逃走,還未走出半步,突然破空聲嗤嗤響起,無數鋼針突然現出,漫天射來,將他們籠罩在中間。
  噗噗一陣亂響,所有將官都放聲慘嚎,滿身鋼針亂插,噗通倒在地上,死狀慘不忍睹。
  最先拔刀衝出的將官所中鋼針最多,渾身上下都插著鋼針,直透內腑,臉上也插滿鋼針,幾枝針穿透眼珠,鮮血迸流而出,就像一個厲鬼般,卻一時還不死,退了幾步,被鋼針凌空托起,頭一仰,就站著氣絕身亡。
  那些沒有動手的將官都嚇得魂飛膽裂,手按刀劍,顫抖不停,此時才知仙家手段毒辣,遠超凡間比武爭鋒。
  陳思遠從剛才就趕忙退到一旁,不去管部下與仙師的爭鬥,現在看分出了勝負,輕咳一聲走出來,整整衣甲,恭敬拜倒在伊山近面前,肅聲道:「末將陳思遠,願唯仙師馬首是瞻!」
  主將既然已經歸降,那些將官也沒什麼可說的,都拜倒在地,同聲大叫,願意歸順伊山近,先保住這條命再說。
  伊山近倒也爽快,取出秦若華從前賜給他的印信,當即寫了赦書,蓋上大印,發給眾將軍,讓他們也好鬆一口氣,以後能盡心盡力地替自己辦事。
  看到他拿出太皇太后印信,將官們在心中石頭落地的同時,也都暗自歎息,知道蜀王此次反叛朝廷,只怕是再難成事了。
  在伊山近的命令下,眾將官紛紛出外收束部下,將城中得到的財物收集在一起,獻給仙師,還有那些掠來的女子也都選來送給仙師,只求仙師笑納,大家也好安心一些。
  伊山近倒是不貪錢,他的美人圖中裝滿了財寶,都無處使用,再要這麼多錢實在是沒什麼意思。
  這些財物被他收歸軍用,並拿出一部分賞賜士兵,果然獲得一片感恩之聲。
  至於城中女子,他倒真是笑納了,並以太皇太后名義,只說新皇要選妃進宮,一定要把這事辦好才行。
  既然是討好皇帝的事,軍官們當然要盡心去辦,也好戴罪立功,保住自己的性命和前程。
  此城和周圍鄉鎮的女子都被徵選出來,經過精挑細選,共選出一千美貌處女,送上馬車,進入城中安歇。
  伊山近統率軍兵,將此城又搜刮一遍,把幾個大家富戶搶得乾乾淨淨,在第二天率軍出城,揚長而去。
  至於那一千美貌少女,由他親自調兵運送,出城後送去別處安置,然後又調另一處兵來保護,在換了幾次保護軍隊之後,那一千名處女不翼而飛,無人知道她們的去向,都只當是被軍隊護送到後方,輾轉送去京城了。
  漫漫原野之上,兩支大軍遙遙相對,殺氣直衝雲霄。
  其中一支,由伊山近親自統領,他身邊佈滿將領,各個都騎著高大戰馬,將他簇擁在中間,隱然已是眾軍的領袖。
  這些天裡,他率軍轉戰四方,以仙家威能擊破數支叛軍,活擒了統軍將領,逼迫他們投降自己,凡是不從的,都綁在軍前殘酷折磨,逼著他的部將都投降自己。
  如果遇到眾軍官都是硬骨頭,伊山近一怒之下,也不吝惜屠盡所有將領,再揮軍擊破敵軍,不過這種事從未發生,識時務的俊傑到處都有,而一心為陶懷安效死的從來都只是少數。
  即使在陶懷安的親信部下統領的軍中,也有不同的派系。有些將領雖然跟隨陶懷安,但對當年統兵征戰四方的朱老公爺也頗為敬仰,一見他的兩個女兒投書來勸降,又有她們的義子施展仙法進行恐嚇,估算自己無法從仙師手中逃掉,大都也就降了。
  為了更好地勸降,伊山近甚至把蜀國夫人姊妹都從美人圖中放出來,讓她們跟在自己身邊,去見那些將官。
  凡是對當年的朱老公爺衷心敬仰的,一見她們,都涕淚交流,不用勸就降了。有些人雖然不太敬仰朱老公爺,可也是涕淚交流,順水推舟降了仙師,免得被他在眾軍面前弄成殘廢,那可就生不如死了。
  伊山近聚攏眾軍,聲勢越來越大。而那些忠誠於朝廷的軍隊和地方官員都聞訊趕來,聚攏在他帳下,共攻叛匪陶懷安。
  這麼多的軍隊,彼此互不統屬,內部有些混亂。伊山近只得拿出太皇太后印信,號令眾軍,並在蜀國夫人推薦的可信將領的支持下,進行軍制改革,雖然時間緊迫不能徹底梳理一遍,卻也重整軍隊,可堪一戰了。
  看著伊山近統領大軍佔了一半蜀地,並漸漸地攻過來,自立為蜀王的陶懷安當然也不能坐以待斃,咬牙率軍迎上,知道成敗在此一舉,如果不能在此擊破敵軍,以後就只能潛逃而去,永遠受朝廷通緝,到頭來還是免不了一死。
  事到如今,他也徹底放開胸懷,誓死與敵一戰,若是敗了,在修士手下恐怕想逃都逃不掉,倒也徹底息了這心思。
  但他也不是毫無所恃,修士的可怕他素來清楚,單是一名修士就足以擊破本軍,斬殺主將,要想擺脫這樣的命運,也只有修士對抗修士才是唯一的方法。
  不要說他本來只是一個節度使,就算是真的蜀王,也無法找到修士肯替他賣命。幸好他是趙光復的忠誠部下,羅氏跟趙光復合作,也派了一個修士前來協助他,現在那修士還沒有離開,卻也是一直隱藏在他身邊不敢露面,免得引來冰蟾宮的追殺。
  在這個修士的協助下,他幸運地找到了一些散修來助他作戰,聲稱只要能殺了或擒下對方的修士,必以重禮相謝。
  這重禮卻是存在官府庫房中的珍稀藥草和煉器材料,雖然是凡間的官府,偶爾也能得到一些仙家所用物品,多年積存下來,也不算太少,勉強可以買得動這些散修出手一次了。
  至於對方統帥的修為,眾修士都不太清楚,只是聽說他本是蜀國夫人的義子,今年不過十幾歲,都頗感輕蔑,後來聽說他在俠女盟山寨中的戰績,都大笑不已,為仙家修士居然要這麼費力才能消滅凡間武者而羞與為伍。
  對於這樣實力低微的小孩子,眾修士都懶得直接去對方軍中找他,也只打算到最後決戰時才隨便露一下面,準備擒住那個小孩子,拿了報酬就走。
  陶懷安勒馬立於軍中,看著四周七名修士,憂心忡忡,也只能以那些修士臉上輕鬆蔑視的表情來讓自己寬心,希望他們能不負所望。
  今天的決戰,是兩軍事先約好了時間地點,定在此處交戰,以求一勞永逸。
  對伊山近來說,也瀨得到處去追殺叛軍,耽誤自己的寶貴時間。而陶懷安更是需要有一個確定的時間地點,才能把那些自大成狂的修士請來,免得他們再費力多跑路去找對方的修士。
  雙方各有十餘萬軍隊,在平原上遙遙對峙。其中陶懷安的大都是跟隨他多年的精銳部隊,而伊山近那邊就有許多地方部隊,旗號有些雜亂,戰鬥力也不及對方。
  這些都沒有什麼,關鍵在於陶懷安周圍的天空上,飄浮著七名修士,各踏法器立於空中,下面的十萬叛軍看了,都安心了許多,士氣為之大振。
  伊山近身後的十萬軍隊見對方如此多的修士,都深為膽怯,許多人都目視主帥,擔心他一個人對付不了這麼多人,到頭來連累自己也跟著送命。
  雙方都擂了三通鼓,約定決戰在午時,此時午時已到,伊山近縱馬出列,向前馳去。
  別看兩軍都在兇猛吶喊,揮舞兵刃,彷彿隨時都要衝出去拚命的樣子,其實誰都明白,雙方戰鬥的勝負關鍵在修士身上,除非雙方修士兩敗俱傷,才有他們發揮的餘地。
  伊山近神念一掃,發現對方修士實力都不太高,除了一個入道中期、一個入道初期的修士之外,其他的都是聚靈期的低階修士,也就不把他們放在心上。今織、這也很好理解,如果是實力高強的修士,有誰會貪圖凡人的那點東西,肯替他們出手戰鬥?
  也只有這些實力低微的散修,仙家中的窮鬼,才會見錢眼開,插手凡人的戰事。
  他不把對方放在心上,對方七修更不把他放在眼裡,看著他居然騎馬出營來戰,幾乎要笑岔了氣。
  伊山近見那些修士笑得開心,挑挑眉毛,喚出彩雲一朵,從馬背上縱身躍起,踏上彩雲,向著對面飄去。
  修士們的笑聲戛然而止,互相對視幾眼,都覺得詫異。
  這彩雲本是經過煉製的飛行法寶,比他們用的那些劣質法寶飛行速度都要快得多,許多低階修士朝思暮想,都想弄到一朵彩雲代步,在別的修士面前就會很有面子。
  雖然看得眼熱,很想殺了他奪取法寶,可是這麼小的孩子就有這樣的法寶,恐怕身後有一個大的仙派撐腰,不是他們這些散修惹得起的。
  但既然拿人錢財,如果不戰就退走,這臉可就丟得大了,尤其是把臉丟到了凡人那裡,這可是修士們無法忍受的。
  看著駕彩雲昂然而來的伊山近,修士們歎息一聲,紛紛駕起法寶,向著他迎去。
gp6888 發表於 2013-1-22 21:45
此生誓為萬人斬
  「誰是羅家的人?」
  伊山近駕彩雲飄浮在兩軍陣前的天空中,朗聲問道。
  「本仙師便是!」
  一個青年修士踏飛劍迎來,修為在入道初期,在七名修士之中排行第二位。
  伊山近看了他一眼,冷笑道:「羅家的人,我是不會放過的,其他門派的修士,都可以走了!」
  別的修士默然不語,神念向他掃來,卻探測不出他的真實修為,都有莫測高深之感。
  這讓眾修士心生戒備,卻不肯退卻丟臉,只得圍上來,跟隨在羅家修士身後,隱有支援之意。
  伊山近微一皺眉,也不多說什麼,祭起狼牙棒,向著羅家青年修士砸去。
  雖然已經煉化了幾柄飛劍,但要說勢大力沉,還屬這柄狼牙棒,用起來也很順手。
  羅姓修士慌忙祭起飛劍相迎,在空中射向狼牙棒,就要抵住它,免受傷害。
  伊山近隨手一揮,兩柄青紅飛劍一左一右疾射而去,在空中劃出圓弧接近對方身體,直指要害刺去。
  他控制上百龍鬚針都已得心應手,現在這飛劍雖然較沉,一心三用,同時控制三件法寶也不覺得費力。
  見那兩柄飛劍來勢甚急,劍尖處光芒閃爍,羅姓修士雖然在身周布下靈力護罩,卻也擔心不能擋住那銳利飛劍,嚇得臉色發白,額頭汗下。
  旁邊兩個低階修士慌忙祭出法寶飛劍,向著那兩柄飛劍斬去。
  他們都是窮修,這兩柄飛劍都只是低品飛劍,卻也是畢生積蓄所在,拚盡靈力抵住伊山近射出的這兩柄中品飛劍,仍頗為吃力,臉色也都隱約變白。
  別的修士見狀,也都無法袖手旁觀,各都祭出法寶,向著伊山近攻去。
  伊山近冷哼一聲,祭出一件法寶,卻是一個紫金缽盂,凌空飛起,罩在頭上,放射出耀眼紫光,將他的身體團團護住。
  那些飛劍法針飛來,被這光芒抵住,都無法穿透進去攻擊他的本體,只能在他的身周繚繞,進入了僵持狀態。
  他們在兩軍陣前的天空中激烈鬥法,雙方二十餘萬大軍,都聚精會神地仰天凝望,深知這一生都未必再有機會看到第二次仙家鬥法了,人人看得激動萬分,又生怕己方失敗,各個都忐忑不安,一時間,漫野鴉雀無聲,只有粗重的呼吸聲從兩邊響起。
  兩柄飛劍發出青紅光芒,在空中與敵方兩名修士飛劍纏鬥,突然靈光大作,重重斬下,轟然擊在對方飛劍上面,將兩柄飛劍斬落塵埃。
  法力湧去,那兩個窮修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看著飛劍損毀跌落,急怒攻心,差點活活暈去。
  伊山近斷喝一聲,手掐法訣,將靈力運到狼牙棒上,天空中的狼牙棒突然脹大了一圈,光芒暴射,散發出無盡殺機,惡狠狠地向著羅姓修士砸去。
  那修士慌忙祭飛劍相迎,卻被狼牙棒重擊而下,砸得飛劍一聲巨響,在空中彎了下來,飛行速度立即減緩。
  狼牙棒高高舉起,又是狠狠一擊,將飛劍砸得裂痕湧起,跌落地面。
  法寶連心,羅家青年再也支撐不住,「噗」地一聲吐出鮮血,臉色慘白,看著天空中巨大狼牙棒當頭劈來,連躲閃的力氣都沒有了。
  旁邊幾個修士慌忙祭法寶相迎,一個修士卻祭起法針射向伊山近,希望能刺透他的防禦,將他射下去。
  他的法寶是兩枚法針,各都有兩指長,寒光奪目,在低階法寶之中,也算較好的了。
  伊山近朗聲長笑,雙手一指,青紅飛劍從兩邊繞過來,重重斬在法針上面,斬得光芒暴射,那兩枚法針都被擊得下落,雖未損毀,卻也讓那修士心血浮動,在空中劇烈搖晃,幾乎跌下去。
  「也讓你看看我的法針!」
  伊山近在風中長嘯,大量法針激射而去,如漫天飛蝗,捲向敵方修士。
  那使針修士首當其衝,見有如此多法針射來,嚇得臉色慘白,雖然也驅使兩枚法針左右遮擋,但哪裡擋得過來,被數十枚法針射到防護罩上,嗤嗤一陣亂響,突然大叫一聲,仰天跌了下去。
  這些龍鬚針都是經伊山近多次淬鏈過的,銳利至極,配上他強大的靈力,輕鬆刺透靈力護罩,「噗噗」紮在修士身上,讓他痛楚難忍,經脈也被刺傷,靈力運行不靈活,再無法浮在空中,從高處重重摔落地面,在地上砸出了一個大坑。
  其他的修士大驚失色,有人就想要退卻,卻被伊山近大吼一聲,狼牙棒狂轟而去,砸翻了幾件法寶,重重砸在羅家青年的身上,將他凌空砸落,轟然摔落地面,半身血肉模糊,被這凶厲法寶弄得肩膀都快被砸碎了。
  龍鬚針漫天射去,穿透兩個修士的手腳,噗噗亂響聲中,修士們慘叫著跌落下去,再也沒有戰鬥之力。
  其他的修士都驚慌大叫,慌忙後退,失聲大呼道:「是中階頂層的修士!大家快退!」
  對於這些低階修士來說,中階修士就是他們的前輩,需要恭敬對待,尤其這些散修沒有來自家族的強大支援,更是要步步小心。
  今天他們對上如此強大的修士,都驚恐悔恨,掉頭就想飛逃。
  伊山近長笑一聲,驅動飛劍和龍鬚針從後面追去,噗噗穿透靈力護罩,將他們射落地面,人人都是手腳受傷,痛得在地上打滾慘嚎。
  不過轉瞬之間,雙方就已分出勝負,卻是勢單力薄的一方獲勝,讓兩邊將士看得驚訝不已。
  在伊山近身後,歡聲雷動,十萬大軍歡呼雀躍,知道本方這次可以不戰而勝了。
  對面的十萬叛軍卻是氣沮神喪,臉色蒼白,士氣人降,也只是靠著對陶懷安的忠誠和信心才支撐著沒有潰逃。
  伊山近腳踏彩雲,向著對面軍陣飛去,朗聲喝道:「爾等還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時?五口皇仁德寬厚,只懲首惡,脅從不究,附逆將官只要投順,也可以從輕發落!」
  他飛臨軍陣,卻聽到下方軍士大聲叫嚷,擎起弓箭,將漫天利箭向上射來,都叫喊著:「射殺那妖人!萬箭之下,就算他有通天本領也躲不過去!」
  伊山近大怒,祭起紫金缽盂護住週身,那些利箭射來,都被缽光一觸,跌落下去,倒射傷了下方的許多士兵。
  「看起來你們是冥頑不靈,如果不施辣手給你們看,只怕也無人肯降!」
  伊山近怒哼一聲,又放出一口低品飛劍,三柄飛劍狂捲而去,衝入下方軍兵處大砍大殺,直斬得人頭滾滾,鮮血狂噴,慘叫聲震天而起。
  看著法寶飛劍射來,為首的一名將官咬牙大喝,擎刀砍去,卻見那飛劍靈光暴射,「嚓」的一聲輕易斬斷寶刀,又重重斬在他的身上,斬破厚重盔甲,將他當場劈為兩片。
  這人本是陶懷安麾下一員猛將,率本部軍兵誓死保護主君,絕不肯降,卻被伊山近輕鬆斬殺,屍體跌落塵埃,潑起大片鮮血。
  周圍軍兵一陣大嘩,雖然也有他的忠誠部下衝上去跟那飛劍拚命,卻被飛劍隨意揮去,斬殺無數,餘下的人轟然潰散,都再無戰心。
  看著身後飛劍疾追不捨,士兵們嚇得跪地大哭,磕頭求饒。像這樣的武力,已經是人力不能抵禦的了,唯有修士才能對抗修士,他們這樣的凡人,只有在修士滔天威嚴下顫抖的分。
  天空中,仙師駕著仙雲向前疾射,飛過無數軍士頭頂,在下面,三柄飛劍盤旋飛射,在密密麻麻的戰陣中一掠而過,閃電般地穿透無數士兵軀體,留下一片寬廣的血色通道。
  士兵們驚慌哭叫著,不分方向地四面奔逃,已被身後的慘象嚇破了膽,只想離那三柄奪命神兵遠一些,見有人擋在自己面前,控制不住地揮刀斬去,直接斬殺同伴,血染刀鋒。
  下方已經陷入了一片混亂,即使再堅定的軍士也已無戰心,都一心想要逃開。伊山近咬牙冷笑,目光如電,向著下方軍陣中心射去。
  他的神識已經掃過十萬叛軍,從中找到防守最嚴密的部位,目光落向眾軍防護中央位置,果然看到一個魁梧大將騎馬昂然而立,仰頭望來的目光充滿驚懼憤怒。
  伊山近伸手一指,一柄低品飛劍疾射而去,直取敵將首級。
  雖然此人明顯是陶懷安,容貌也和他看過的畫像一致,但不論他武力超群,或是手握重兵,都不過是一介凡人罷了,用一柄低品飛劍取其首級,已經算是看得起他了。
  身側突然傳來劇烈的靈力波動,一枚寶鏡凌空出現,從天空中重重地打下來。
  在不遠處,一名修士從眾軍中升起,臉色慘白地瞪著他,手掐法訣驅使法寶攻來,卻是不肯像凡人一樣退卻逃走。
  伊山近神識掃去,知道他就是那個修為最高的中階修士,卻也不放在心上,祭起紫金缽盂擋住寶鏡,青紅色兩柄飛劍閃電般射去,重重斬在對方護體光罩上。
  不僅如此,狼牙棒也狂猛射去,轟然擊中對方,挾著狂暴之力,滾滾而去。
  轟然巨響聲中,那修士護體光罩抵擋不住磅礡大力,被當場震碎,一個跟頭摔落地面,雖然未受致命傷,卻也摔得半死不活。
  那些士兵都驚恐大叫,看著飛劍射來,嚇得瘋狂亂跑,無數大腳踩過修士仙軀,踩得他骨頭都斷了。
  那修士痛楚大呼,聲音卻淹沒在眾軍喧囂聲中,只覺經脈大亂,連護體靈力都釋放不出來,被幾隻巨足重重踩在背上,一口鮮血噴出來,被這些他平時最看不起的卑賤凡人活活踩得暈死過去。
  伊山近也懶得再去理他,低品飛劍疾射而去,將拚死護主的士兵們斬殺無數,帶著漫天血光,殺到陶懷安身前。
  陶懷安放聲怒吼,揮出寶刀斬向飛劍,「噹」的一聲大響,卻沒有被飛劍斬斷刀身。
  但就算他的寶刀淬鏈再好,也無法擋住仙家飛劍。伊山近只多催加了幾分靈力,那飛劍就力量大增,轟然擊下,當場擊得他虎口迸裂,寶刀飛落地面,伊山近又趕上去一劍,將大頭割下,挑起來飛到天空上,漫天狂飛,示與那些士兵們看。
  主將這麼輕易被斬殺,讓還未潰散的叛軍士氣低落至極,就算還有將領悲憤嘶吼著要替主公報仇,別的將領也都徹底灰心,知道再敢反抗的話,被當眾斬首的就是自己了。
  在後方,已經歸順伊山近的大軍在洛自率領下,已經席捲殺來,放聲大呼,命令叛軍放下武器歸降,不然定斬不饒!
  伊山近駕彩雲飛翔空中,驅飛劍隨手斬了幾個不肯投降的敵將,看著十萬叛軍已經潰散,他不禁悠然微笑起來,知道此戰結束,笑到最後的終究還是自己。
  繁華的大城,被重兵圍困,守城士兵驚慌恐懼,站在城頭上看著外面黑壓壓的大片敵軍,都忍不住發抖。
  十餘萬大軍,圍住一座城池,四門都被堵住,誰也休想插翅逃走。
  伊山近騎馬立於兩軍陣前,看著守備森嚴的城池,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
  前天的決戰,敵軍徹底潰散,俘虜了近十萬人,被斬首的也不少,僥倖逃掉的只在少數。
  為了防止那些傢伙逃入鄉村釀成大亂,他親自駕雲去追,那些敗兵常常是一看到頭上有雲飛過,就跪地大叫求饒,被他驅趕著向回走去,自動去投降朝廷大軍。
  因為是擒賊擒王,所以此戰殺戮極少,倒也算是積了陰德,不然戰事拖延久了,禍及百姓,死上幾百萬人都是常事。
  真正的決戰是在修士之間,參戰的幾名修士居然都沒有死,被他擒拿起來,用禁制封住靈力,等著以後再慢慢審問。
  雖然他們膽敢阻擋自己兵鋒,伊山近倒也不怎麼生氣,多半也就是問過放走,到底都是仙家修士,而且這些都是可憐的窮鬼散修,也不願對他們太苛刻了。
  反倒是那羅姓修士被他拷打了整夜,逼問出所有羅家隱秘,然後毀屍滅跡,將他所有財產都搶了過來。反正和羅家已經是勢不兩立,還有什麼可說的?
  在那修士身上所攜帶的物品之中,有一本新版的《羅氏毒經》寫得十分詳細,許多地方深入淺出,比他從前知道的毒術還要精密得多,拿給媚靈去看,兩人看後都頗有感悟。
  為了防止各仙派聞聲而來,他統軍向前,迅速圍住這座蜀中大城,四門封鎖,不一議任何人有逃脫的機會。
  守將倒還挺有骨氣,一直不出來歸降。不過看著城頭上那些將士發抖的模樣,不知道他們的骨氣能持續多久。
  伊山近也懶得派人去勸降,自己駕彩雲飛過去,祭起狼牙棒,向著厚重城門迅猛擊去。
  城門處傳出轟然巨響,厚重的大門被擊出了巨大洞孔,在連續幾下後,被震得當場倒塌,碎木四面紛飛,城門後面抵住的巨木根本就沒有什麼作用。
  驚慌恐懼的大叫聲在城上響起,士兵們個個臉色慘白,拿著弓箭的手都在發抖。
  伊山近駕著彩雲在城上飛了一圈,看到身穿重甲的將領就伸手一指,飛劍射去,當眾取了頭顱,示與眾人觀看。
  在他身後,無數士兵興奮大吼,一隊隊地向前湧去,排在城前,突然發出吶喊聲,向著城門快步奔跑,就要一舉攻下城池。
  城門裡面,有大批守兵扛著沙袋衝來,想要堵住缺口,卻被一柄飛劍擋住,亂劍揮去,斬首無數,後來乾脆把那下令指揮的將官也一劍斷首,以後就沒有人敢來了。
  朝廷大軍度過護城河、攻入城門時,城頭上還有人在放箭,但飛劍在城上轉了一圈,將放箭士兵的頭都砍下來扔向城下時,就再也沒有人敢放箭,也沒有將官再敢下令反擊。
  等到大軍入城,守軍個個跪地乞降時,此戰也就差不多定局,就算有些死忠將領想要反抗、也指揮不動那些一心想活命的普通士兵,就算督戰隊也都垂頭喪氣地棄械跪地,沒有多少傻人願意玩以卵擊石的把戲。
  伊山近坐在彩雲上,懶洋洋掩口打著哈欠,心裡想道:「和凡人的戰鬥,實在是太輕鬆了啊!」
  控制城池、出榜安民之事,自然有部下文武官員去做,至於其他各地的叛軍,想必很快就會來投降,或是放棄城池逃走,收復失地指日可待。
  伊山近又讓人去朝中報捷,等著曾在自己胯下承歡的美麗女皇派人來主持蜀中事務,收拾殘局。
  「做到這樣,我也算對得起她了。可惜還是不能救出她的妹妹們啊,雖然她們都在我的美人圖裡,可是還是受師父的監禁,又不能和她談判要她放妹妹公主出來,不然她挾持人質、殺人洩憤就更麻煩了。」
  伊山近騎馬站在一座巨大宅院前面,看著大門敞開,裡面柏木森森,有點失神。
  「這府第還真大,比皇宮也小不了多少,果然是繁華大城啊!」
  這座府第本是陶懷安的宅邸,佔地也是極廣,在門內有無數士兵持刀槍戒備,看管著逆賊家眷,不讓他們趁機逃脫。
  見伊山近下馬進來,士兵們都慌忙行禮,滿臉都是敬畏之情。
  伊山近擺擺手,踏入府中,看著無數丫鬟僕婦,都臉色慘白地跪在地上不敢抬頭,不由得有些憐憫。
  「這些人本來在大戶人家做婢僕的,過的日子比窮人強多了,出門還可以耀武揚威,就是普通的富戶也沒有人敢惹他們。現在主人犯罪被抄,她們也跟著倒楣,以後的命運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不僅是下人,還有些衣飾華貴的男女也跪在人群中,顯然是從前的主子,大概是陶懷安的親人之類。
  伊山近走過去,看到一個美貌女孩正跪在地上,狠狠地瞪著自己,明亮的大眼睛裡面充滿絕望與僧恨,像是恨不得要吃了自己一樣。
  伊山近一怔,問:「這是誰?」
  旁邊陪同的官員滿面堆笑,恭敬地道:「啟稟大人,這是逆賊陶懷安的女兒,雖是庶出,也一直受其寵愛。」
  伊山近恍然明白,怪不得這女孩如此仇恨自己,殺父之仇,自然是不共戴天。
  在旁邊,有一個美貌婦人,眼睛哭得腫得像桃子一樣,容貌嫵楣動人,眉目如畫,和這少女很是相似,想必是她的母親,陶懷安的侍妾。
  「像這樣犯官家屬,將來會怎麼樣?還有那些僕人呢?」
  「謀逆大罪,按律要滿門抄斬的。若是皇上開恩,也要殺盡滿門男丁,女子會送去做官妓,而婢僕如果沒被一起斬了,多半會被賣掉,到別人家為奴,或是去做苦工之類。」
  伊山近聽得惻然,看那少女容貌美麗,肌膚吹彈可破的嬌滴滴模樣,若是去做了妓女,被無數男人騎了又騎,倒真是可憐了。
  「沒辦法,就發發善心吧,誰教我天生這麼好心腸呢!」
  伊山近喃喃自語道,走過去伸手摸摸她嬌嫩的臉蛋,卻被她狠狠一口咬住手指。
  伊山近也不躲閃,順勢把手指塞到她櫻桃小嘴裡面,捏著溫滑的丁香小舌,口腔上下都用指尖摸了個遍,意淫著要是被她咬住肉棒,會是什麼感覺。
  旁邊的官員大驚,正要招呼士兵來活活打殺這大膽賤人,伊山近卻搖頭制止他們,等那女孩咬累了才把手抽出來,滿不在乎地道:「所有女子都關起來,等我發落!」
  那官員心領神會,下去傳令,伊山近漫步走在府中,看著無數美貌侍女都跪在地上,還有陶懷安的母親、妻妾、好多女兒,心裡憐憫,已經為她們的未來做好了打算。
  他的神識放開去,將廣闊府邸記在心中,並傳入美人圖裡,讓媚靈按照這樣子重新造一間大府邸,先讓這些天收入圖中的民間處女住到裡面去。
  城中的犯官家屬並不只這一家,有大量文武官員都投靠了陶懷安,現在也都被滿門株連,男女老少都關了起來。
  伊山近心地仁厚,習慣憐憫美女,於是下令找些老嫗,到各犯官府中甄別,把美貌女子都挑出來,單獨關押,準備將來獻給皇上。
  他一心為這些身世不幸的美女著想,還特意開恩下令,讓她們的母親、姊妹都可以和她們關在一起,將來一同獻給皇上,免得她們想念親人,孤苦無助。
  為了能讓皇上有更多的美女可以一旱用,忠誠為國的伊山近努力在城中挑選美女,不僅是犯官家屬,凡是美貌女子都被徵選出來,送入各處閒置的犯官府邸,讓人好生服侍她們,因為這些美女都可能成為皇妃,不能隨便怠慢了。
  蜀地多美女,既然他掌控了此地,當然要多選一些。伊山近只發了一句話,說是要替皇上選妃,各郡縣的地方官就立即忙碌起來,派人挑選本地最美的女子,送去交給他,並奉上大筆賄賂,只望他能美言幾句,讓皇上不要怪罪他們守衛不嚴、導致叛逆作亂的罪責。
  他現在就是蜀中的土皇帝,威嚴佈於各州郡,遠處的叛軍聽說陶懷安兵敗,也都投降的投降,逃走的逃走,亂軍如湯潑雪,迅速消散。
  各處犯官家屬源源不絕地送來,伊山近還擔心會有死灰復燃,於是多抓了幾個牆頭草的官員,並把有附逆之舉的大家富戶也都抄了,其中的美女不論年齡都送進美人圖中,免得她們在這殘酷的世間遇到更大的災難。
  伊山近一直擔心羅家和冰蟾宮會來找自己麻煩,雖然雙方正在死戰,都有些騰不出手來,但還是要謹慎點好,於是在搜羅了數萬美女之後,將權柄交與朝廷官員,自己駕雲離去,只留下滿城軍民,望著空中的仙人虔誠叩拜,深謝他解民於倒懸,拯救二省軍民的義舉。
  伊山近駕著雲朵飛向江南,雖然很想進美人圖中爽上一番,但還是大事要緊,不能隨便停下來亂爽,反正這些天他已經玩了許多美女了,也不算空過。
  不過他幹得最多的還是美麗師叔和師姊,有時還和花仙子、葉仙子雙修,這樣修為增長能夠快些,比干凡間美女強多了。
  凡人趕路,一般都要走大道,免得迷路或遇上危險。仙家卻不用如此,從荒山野嶺上空飛過,只要認準方向,就不用擔心迷路。
  為了不遇到羅家的人,招來麻煩,他還是改變了容貌,化為黃臉少年的模樣,駕雲趕路。
  前方突然傳來劇烈轟嗚,隱約還有光芒傳來,像是有仙家修士在相互比拚。
  伊山近隱去身形,努力以仙法遮掩自己蹤跡,繞過山峰,暗中偷窺,卻看到有幾個女修在空中激烈交戰,法寶漫天狂衝,轟然對擊。
  伊山近皺眉看去,發現這幾個人都認識,即使叫不出名字,也都見過。
  其中白裙飄揚的一方,是自己的師伯、師叔,都在冰蟾宮中見過的。而另一方,卻是自己的便宜女兒或是便宜孫女,出身於凌亂野的黎流。
  此外還有兩個沒有見過的男修,卻是黎流一方的,容貌乾枯蒼老,顯然是破冰盟的修士。
  師叔們有五、六個人,實力都在高階修士與中階頂峰之流,將破冰盟三人壓得喘不過氣來。
  「她怎麼這麼倒楣,又被師叔們堵住了?吃過虧還不小心些!」
  伊山近心裡嘀咕著,看著出身凌亂野的美麗仙子面色蒼白,像是受了傷,不禁擔心起來。
  「到底是黎絲的孫女,我也和黎絲同居過那麼多年,她也算是我的孫女,能救還是要救。何況還有她母親、她姊姊、她甥女:;?」
  看著那高傲美麗的仙子在空中窈窕飄渺的曼妙身姿,想起她母親黎舞緊窄濕滑的小嫩穴,伊山近不由心裡一熱,就很熱心地想要幫助她脫困,將來騎她的親人時可以心安理得,也就更爽一些。
  地面上插著十幾面陣旗,擺佈得比較簡單,看上去像是冰蟾宮女修意外地在這裡遇到他們,慌忙布下陣法阻擋他們去路,然後殺入陣中,相互對戰。
  伊山近潛藏在一邊,悄悄送出龍鬚針,從地下潛過去,想要破壞陣法。
  也只有龍鬚針這產自凌亂野的異寶,可以當此大任,其他的法寶都難有土遁的能力。
  思感順著龍鬚針一齊向前延伸,突然在地面下碰到一層屏障,再也無法穿透。
  「是誰?」
  天空中一名冰蟾宮女修突然厲聲喝道,四面張望。
  伊山近心神一凜,知道引起了注意,不敢稍有猶豫,立即喚出一柄飛劍,向著前方陣旗狠狠斬去。
  那名女修立即驅飛劍去擋,「噹」的一聲大響,將他飛劍擊落在地。
  但這只是伊山近暗渡陳倉之計,趁著女修被吸引開注意力,立即拚盡靈力驅動法針,將所有靈力凝聚在另一根龍鬚針上,「嗤」地刺透屏障,潛地穿行,一針挑翻陣旗,破了這個陣法。
  雖然對方是高階女修,他卻也是中階頂層,偷襲之下,對方不能處處防備,又被他異寶破了地下屏障,陣法也因此崩潰。
  空中三名破冰盟成員如蒙大赦,立即化為三道遁光飛逃,分成不同方向遁走,眨眼消失在天邊。
  那幾名冰蟾宮女修大怒呼喝,迅速分頭追趕而去,甚至沒有時間搜索是誰躲在暗處幫助敵人。
  伊山近看準黎流飛逃方向,悄悄跟上去,速度有意放緩,只求不被師叔發現自己的行蹤。
  過了好一會,他終於聽到前方有轟嗚之聲,到近處探頭一看,果然看到一個冰蟾宮的師叔正在和黎流交戰,飛劍漫天狂飛,重重相擊。
  黎流顯然是受了傷,不是師叔的對手,在鬥法之時,臉色越來越蒼白,突然一口血噴了出來。
  轟的一聲,她的飛劍被重重擊落,當場碎裂,餘力震動肺腑,讓她嬌軀晃動,搖搖欲墜。
  伊山近心中一驚,立即祭起飛劍,向著師叔斬去。
  冰蟾宮女修柳眉倒豎,祭飛劍相迎,讓黎流趁機逃出,向著遠方遁去。
  「賤人哪裡走!」
  冰蟾宮女修正要追擊,眼前卻突然升起一團迷霧,遮擋住前路,什麼都看不清楚。
  這樣的幻術自然無法對她造成威脅,只是破除起來有些麻煩,等到她以劍光掃清迷霧,又斬了地面插的幾面小陣旗後,眼前已是空無一人,再也找不到敵蹤了。
  此時的黎流,正躺在伊山近的懷裡,面色蒼白地吐著鮮血,被他抱著駕雲逃向遠方。
  伊山近也是一身的冷汗,這位師叔本領不弱,自己也只是靠著匆忙布下幾面陣旗,才施展出幻術暫時阻住她的去路,如果被她追上來,兩人都要完蛋。
  他拚命催動仙雲飛射,東拐西拐,終於找了一個山洞鑽進去,在洞口布下陣法,阻擋靈力外洩,免得被人發現自己二人的蹤跡。
  黎流躺在地上,已經接近昏迷,美目迷離地望著他,幽幽地道:「黃河?真是奇怪,每次都是你來救我,看來這一次又不能殺你了。」
  伊山近一怔,想不到她還是這麼念念不忘地要殺自己,卻也無法跟一個重傷的人計較,只能滿腔無奈地長歎道:「何必這麼喊打喊殺的,大家說到底都是親戚嘛!」
  黎流美目陡然睜大,一口殷紅熱血從櫻唇中噴出,怒目瞪視著他,眼中射出殺人的目光。
  伊山近嚇了一跳,見她餘威尚在,如果含憤拚命,也未必就幹不掉自己,慌忙乾笑道:「開個玩笑,開個玩笑!現在氣氛這麼緊張,不放鬆一下怎麼行?」
  黎流閉上美目喘息幾下,漸漸才平靜下來。
  伊山近坐在一旁偷眼看她,卻見她容顏美麗,嬌嫩肌膚欺霜賽雪,嬌軀修長纖美,窈窕性感,十分誘人。
  她看上去約有十八、九歲的模樣,比她親生母親的外表還要大上兩歲,正是青春美少女,充滿青春活力的年紀。
  她堅強剛烈的氣質,在受傷後猶然存在,只是重傷下顯得有些嬌弱無依,引人生憐。配著她強行支撐的剛強模樣,更是讓人敬重。
  這美麗少女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酥胸起伏,俏臉緋紅,顯然也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表情微微羞怒。
  伊山近慌忙收回目光,心中暗想:「非禮勿視!我本是她的長輩,怎麼可以用這種目光看小孩子,再說她脾氣不好,要是脾氣來了,說不定就要拚命,那麻煩可就大了……」
  至於是比她高多少輩的長者,他一時還算不出來,好像幾輩都有可能。
  黎流調息半晌,緩緩睜開美目,以清冷目光凝視著他,清聲道:「送我去破冰盟分壇,就在一百里之外!」
  「不好吧?那些師……女修肯定都在外面找咱們,要是碰到她們,就完了!」
  伊山近苦著臉說道,心裡嘀咕:「要是她們逮到你,大不了一飛劍把你殺了;我就麻煩了,萬一被她們輪姦,豈不又是貽羞家門,」
  雖然這些師叔表面上都很正經,可是被冰蟾宮主夥同徒弟輪姦過的伊山近,那是一點都不敢相信她們的修養。
  黎流蒼白著臉,費力地想要爬起,卻被伊山近一個箭步搶過去攔住,叫道:「你可不能亂走,要是出了什麼事,你家裡人又要怪我沒有照顧好你。不然我先給你療傷,等傷好後再回去?」
  他也不由得她爭辯,立即伸手貼到她玉背之上,將靈力輸送過去,以冰蟾宮常用的療傷手段來治療她的傷勢。
  這一手法雖然不是十分玄妙,倒也頗為有效,比他從前學的一些療傷法術還要管用。
  只是他忘了一點,他修的功法並非普通功法,現在用的也不是冰蟾宮的仙訣,輸入到對方體內的更是雙修功法鍛煉出來的靈力,裡面帶的催情效用,比之春藥也差不了多少。
  更要命的是,凡人所用春藥,對修士自然是沒有什麼用,而他的靈力卻是神鬼辟易,對女修更是手到擒來,除非對方拚命運玄功抵抗,才有希望躲過失身之劫。
  但可憐的黎流是重傷之身,怎麼抵擋得住這虎狼之藥,過了一會,雖然傷勢漸漸好轉,臉色紅潤,卻是嬌喘急促,堅定清澈的美目中隱約升起一絲蕩意。
  可是以她堅定道心,這一點程度還不夠讓她慾火中燒,失去理智。
  伊山近輸送了一會靈力,發現對方傷勢已經不能再好轉,只好收手道:「只能這樣了,多休養一些天,差不多也就該好了吧。」
  黎流努力蹙眉看著他,微微嬌喘道:「還有什麼別的方法可以療傷嗎?我知道你鬼門道多,實話告訴你,我急著趕回分壇去,不然分澶所有人都要被殺,而且本盟還要出大事了!」
  她雖是黎山出身,但到了中土之後,投入風雲門,並受師父之命掌管破冰盟中許多事務,一直都殫精竭慮為破冰盟打算,倒也是風雲門中極為忠心的一名弟子,在這緊要關頭,當然不能躲在這裡,棄同門於不顧。
  伊山近皺眉思考了一會,搖頭道:「沒辦法,除非你跟我雙修,我救人的本領,都是從這上面來的!」
  其實還有另一個辦法,就是把她送入美人圖進行救治,但那需要她自願臣服才行,他對這個一點都不抱希望。
  何況美人圖的存在是他最大的秘密,一般的凡人女子若是知道了,都得到美人圖中永世居住以封其口,仙家女子也必須得封在美人圖中以保秘密,就像對花葉二女和師父、師叔、師姊那樣。
  可是對這位繼女或是繼孫女,就不能這麼做,到底是骨肉親情,要真這樣做了,以後就無顏去見黎家眾位美女了。
  「雙修?」
  黎流果然勃然大怒,瞪大美目凝視著他,像要把他撕碎吃掉一樣。
  伊山近聳聳肩,重複道:「雙修!」
  心裡快意:「氣死你算了,怎麼說大家也是親戚,你還一直想殺我。現在本長輩名分未定,不能用家法責罰你,至少也要氣氣你,好讓為父出口悶氣!」
  黎流怒視他半晌,伊山近卻不畏懼,饒有興味地打量著她玲瓏浮凸的性感嬌軀,目光盯著高聳酥胸不放,手指微動,一副似乎隨時都會撲上去的模樣。
  看他這模樣,堅強美麗的仙女倒擔心起來。她現在重傷未癒,如果他再趁機用強,只怕處女嫩穴就要遭遇極大的危險。
  「本來已經受傷了,要是那裡再被弄破失血的話……」
  她有點害怕地想著,修長苗條的性感嬌軀向後微縮,突然看到伊山近微帶挑釁的笑意,不由得氣紅了臉。
  她本是寧折不彎的性子,見他一副吃定了自己不敢雙修、趁機戲辱她的模樣,心中大怒,索性把心一橫,猛地提起靈力撲了上去,將他牢牢按翻在地上,伸手就去剝他的褲子。
  「啊!你幹什麼啊!」
  伊山近嚇得瘋狂大叫起來,從前的心理陰影又一次激烈泛起,面對著早已成就金丹大道的高階女修,下意識地繁縮成一團,就像多年前被冰蟾宮主強姦的那次一樣。
  黎流剛才撲出去也只是一時興起,未必就真存了奸辱他的心思。可是見他如此害怕,頭髮都豎了起來,不由心中大動,美艷紅唇邊升起陰險的淫笑,手如鋼抓,「嗤」的一聲,就將他的褲子撕開,讓粗大肉棒從裡面跳了出來!
  請續看《美人圖》十六伊山近的師父,是一個很好的師父。
  她為了徒兒能夠成就金丹大道,不惜犧牲自己,毅然把自己畢生的修為都灌輸到他體內,助他早日成為高階修士。
  為了萬無一失,她甚至把自己的處女元陰,以及孿生妹妹的真陰都付與伊山近,讓他終於凝成金丹,邁向高階修士的行列。
  不僅如此,她還讓自己最鍾愛的兩位女徒,以她們的身體款待自己唯一的男徒,讓他終於得償所願。
  在這兩位女徒一家團聚後,她含笑而去,和自己的妹妹隱居在美人圖中,再不過問世事。
gp6888 發表於 2013-1-22 21:46
冤冤相奸何時了
  「我最恨別人強姦我!」伊山近無力地仰天躺在地上,淚眼汪汪地顫聲叫道,怒視著黎流的目光,彷彿那是百年前輪姦他的仇人一樣。
  「我也不喜歡,所以要先下手為強!」眉目如畫的冷傲仙子不由分說的使用美腿夾緊他的身軀,玉掌揮起如鋼爪一般,「嗤嗤」地撕裂他的衣服,讓他清純潔白的胴體暴露在她的目光之下。
  說也奇怪,一旦體內慾火熊熊燃起,她的內傷就似乎好多了,靈力也能夠穿過破損的經脈流動自如,只是這種情形能持續多久,她自己也不能確定。
  因此,要盡快做完才行,他跟自己雙修,治療好傷勢之後,就可以趕去破冰盟分壇,解救被困的部屬了!
  想到這裡,她美目中就烈火燃燒,玉手揮舞更快,不一會就把他剝得清潔溜溜,一點布料都沒有剩下。
  她自己都沒有覺察到,慾火的燃起與剛才的療傷有什麼關係。現在在她的經脈之中,穿梭流淌的靈力全都是伊山近輸入的,她以此靈力支撐身體,才能發揮出高階女修的實際力量。
  伊山近本來是好心好意地替她療傷,誰知她竟然利用自己輸入的靈力來強姦淫污自己,可謂木匠帶枷,自作自受,卻是他始料未及的了。
  以金丹期女修的實力,足以將他箝制得死死的,伊山近奮力掙扎,卻幾次都被壓制住,甚至還被她一拳拳地打來,砸得鼻青臉腫,只好屈辱地放棄了抵抗的想法。
  從前被仙女強姦的陰影自心底泛起,伊山近緊緊地縮成一團,憤怒地含淚怒視著他,顫聲叫道:「真野蠻!就是從前……她們也沒有這麼野蠻過!」外表比他大上幾歲的美麗少女聞聲大怒,只當他是在說自己的母親、姊姊等人,狠狠一拳把他捶倒在地,怒喝道:「不許再提別人,現在是我在欺負你!」她心中怒火大作,乾脆粗野地騎上他的純潔裸體,雙手飛舞,將自己身上衣衫脫光,動作暴烈野蠻,快捷至極,簡直可以跟伊山近脫女人衣服的速度媲美。
  一具美輪美奐的修長玉體出現在伊山近的眼中,冰肌玉膚散發著瑩潤光澤,酥胸高聳,嫣紅乳頭在嬌喘中上下伏動,更顯性感迷人,纖腰盈盈一握,修長美腿中間的粉紅色嫩穴在陰毛掩映下充滿著夢幻般的誘惑。
  這具絕美的裸體,散發著強烈的魅力,更是青春無敵。
  如此美麗的裸女,臉上那堅強振奮的神情,比從前那些主動和伊山近交歡的女子有著很大差別,在伊山近心中留下了鮮明的畫面。
  不管他怎麼拚命縮身抵抗強姦,還是被這驕傲美麗的仙女強行抓著頭髮按在身下,修長柔滑的玉手緊緊抓住肉棒,胡亂將它套弄得硬了,下體陰毛覆蓋處的蜜洞野蠻地吞噬龜頭,微一吸氣,穴口嫩肉像小嘴一樣狠狠咬住馬眼處,像要將它貪婪地吃下去一樣。
  纖手緊緊抓住他的頭髮,掌心貼在額頭上面,將靈力透入他的體內,鎮壓著他的反抗,柔嫩光滑的修長美腿緊夾住他的身體,一讓他怎麼掙扎也逃不脫被強姦的命運。
  伊山近眼中不由溢出屈辱的淚水,嘴裡嗚嗚地慘叫著,表示對這慘無人道的姦淫的抗議,可是高階女修都是不在乎弱者的抗議的,他從前被冰蟾宮主夥同徒弟輪姦時就明白了。
  身材修長的美-麗女修一絲不掛地嬌喘著,絕美嬌顏上現出羞澀與興奮混雜的神情,體內的靈力挑起情慾,讓她再難忍受,看著伊山近屈辱的表情,想起自己被他姦淫的親人們,不由得虐心大起,咬牙叫道:「壞傢伙,今天就是你的報應臨頭了!」她深吸一口氣,狠狠地向下坐去,嫩穴一口含住龜頭,並拚命張著大嘴,努力將整根肉棒吞下去。
  仙子之心堅定無比,凡是擋在她目標前面的阻礙都將被破除,包括她的處女膜在內!
  純潔的處女膜重重地撞在龜頭上面,就像浪花在礁石上撞得粉碎,鮮血迸流出來,染在龜頭上面,並順著肉棒緩緩流下去。
  花徑的緊窄,同樣也是達到目標前的一個阻礙,於它就狠狠地撞在肉棒上面,借用肉棒的力量將自己撕裂,鮮血湧出更多,滴滴灑落,將伊山近的下體都染紅了,甚至還順著陰囊、會陰一直流到後庭菊花上去,讓那朵美菊更形艷麗。
  被她騎在身下的伊山近仰天慘嚎,悲憤地用力搖頭,心神又回到了百年前,被美麗仙子強行淫污的悲慘時刻。
  這次也差不多,肉棒一點點地撕裂花徑,直達最深處時,美麗女修也流著清澈的淚水,痛楚地晃動纖腰,蜜道深處傳來強大的靈力,透過染血的嬌嫩肉壁,強行傳入肉棒,灌入他的身體裡面。
  雖然情景類似,但伊山近自被強姦甦醒以來,忍辱修行以求復仇並不是白修練的,體內經脈被拓得很寬,插進嫩穴裡面的肉棒雖然被強行灌入靈力,卻並沒有像被冰蟾宮主強姦時那樣,經脈被靈力撕裂得痛不欲生,就像少女的嫩穴被撕裂拓展時的痛苦感覺一樣。
  美麗仙子痛楚地流著清淚,看著身下的男孩漸漸變了模樣,容貌的偽裝消失,恢復為原來的純潔稚嫩男孩的外表,在為他的幼小而驚訝的同時,感覺自己痛楚的嫩穴緊夾著他的大肉棒,不由羞慚惱怒,美目中更是忍不住淚水直流,滑過酥胸玉乳,落到他的身上。
  但一想到他在凌亂野對自己母親、姊姊和甥女做過的事情,她就憤怒至極,也顧不得那麼多,挺起柳腰就上下晃動,強行淫污著他,以此來報仇雪恨。
  她的雪白纖細腰肢就像她親姊姊的一樣,柔美如柳,款款擺動時極為迷人,雪臀曲線柔和,染著嫩穴中流出來的處女鮮血,一下下地撞擊在伊山近的胯部,發出啪啪的輕響。
  肉棒以處女鮮血為潤滑劑,在蜜道肉壁上面磨擦著,帶來強烈的痛楚感覺,並夾雜著隱約的快感。黎流忍不住低低嬌吟,含淚看著身下的男孩,哽咽催促道:「快,快點給我治傷!」她能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靈力正透過蜜道灌入肉棒裡面,可是身下的小男孩居然只吸不吐,比鐵公雞還狠。
  伊山近悲憤地怒視著她,雖然肉棒被她的處女嫩穴夾得極爽,還是不齒於她的淫魔行徑,咬牙就是不肯配合她的治傷計劃。
  黎流又急又怒,抓住他的頭髮,狠狠一拳搗在他眼窩上,流淚罵道:「臭小子,你治不治傷,治不治?」她一邊逼問,一邊伸出纖美玉手,在他身上亂擰,一擰就是一處瘀傷,同時還悲憤痛斥:「你從前怎麼對我姊姊來的?還有我甥女,才那麼小,你就給她吃……」伊山近強忍痛楚,咬牙辯解道:「她都該嫁人了,小什麼小!按你們家的規矩,她不是早就該出嫁了嗎?要說起來,她孩子都該有了,這還算小嗎?」可是辯解歸辯解,他還是抵抗不住她的淫威,只能含淚從了她,心裡安慰自己道:「罷了,就當看在她母親和姊姊的面子上,何況她祖母黎絲還跟我同居了那麼多年,被我騎了幾千幾萬次,就讓讓她吧……」他仰天躺在地上,身上騎著一個身材修長的美麗女修,肉棒被她深深夾住,被逼的無奈地挺起肉棒,將靈力吐出,透過肉壁,傳到她的經脈之中,以自己的靈力來整理她的經脈,替這青春洋溢的美女療傷。
  黎流仰天嬌喘,雪白窈窕的玉體不住顫抖,感覺著粗大肉棒表面磨擦著自己蜜道肉壁,靈力也在肉棒和肉壁之間流動,快感不斷地湧起,一議她初次品嚐到這美妙滋味,不由顫聲低吟:「喔喔,好舒服……繼續,不要停……」腰臀挺動更是興奮激烈,大力晃動美體姦淫著他。
  伊山近無奈地以清白身體滿足著她的淫慾,雙手抓住纖美腰肢,挺腰向上迎合著她的姦淫,以靈力安撫她經脈之後,突然又一吸,將她的靈力加處女元陰都吸過來。
  那熟悉的感覺,突然讓他心中一動,往日的記憶又變得鮮活起來。
  這還是他離開黎絲以來,第一次和黎家的美女做愛交歡。
  和黎絲同居的這許多年,他細細品嚐她柔美曼妙的玉體滋味,吸吮她口中和嫩穴中的美味汁液,並以雙修靈力進入她的身體,仔細探查她的體質和血脈,早已深深銘刻於心。
  雙修功法修至精深之境,對女子的身體能更加瞭解,自己的感知也細膩了許多倍。
  每當他將肉棒插進黎絲嫩穴之中,舌尖就會湧起柔膩甜意,彷彿肉棒上面生出味蕾,能嘗到她血脈的味道一樣。
  後來干了其它美女,也各有不同的味道,只是與黎絲同居多年,她的血脈美味最是難忘。
  現在他將肉棒插入黎流的嫩穴之中,吸取的靈力真陰本與黎絲同源相似,而且玉體的血脈也極是相近,肉棒緊貼在滑嫩肉壁上時,舌尖上迅速湧起熟悉的甜蜜味道,一讓他頗為懷念。
  畢竟黎絲生了黎舞,黎舞又生了她,她身上也流著黎絲的血,味道相近也是正常的了。
  只是黎舞與黎柳嫩穴中血脈味道如何,伊山近卻是不記得,畢竟那時他還沒有將肉棒插在黎絲嫩穴中數年,尚未從寂寞的生活中練出如此敏銳的肉棒味覺,也沒有品嚐到她們的嫩穴血脈美味,心中頗為遺憾,暗道:「何日攬美效雙飛,重溫當日雲雨時?」他心裡回憶往事,感慨萬千,肉棒深插在美女蜜道之中,吸吮得更是狂猛,讓純潔的處女元陰汨汨流入肉棒裡面。
  堅強美麗的仙女興奮大叫起來,玉指緊緊抓住他的肩膀,美體顫抖不停,被他肉棒吸吮元陰的快感弄得都快暈過去了。
  她純潔的處女元陰源源不斷地流入肉棒裡面,被伊山近吸入身體,化為己用,看著身上的美女爽得玉體亂顫,想起她那少女舞孃母親也是這樣騷浪的,並極為淫媚地和自己交歡多日,不由得心中暗歎。
  她到底是處子之身,未經過人事,突然體驗這樣激烈的快感,有些抵擋不住,玉體軟綿綿地撲倒在伊山近身上,美目翻白,陷入了半昏迷狀態。
  雪白柔嫩的美乳貼在伊山近的身上。少女乳房,柔滑高聳,磨擦得他胸口皮膚觸感極好,不由心中大動,插在蜜道裡面的肉棒也脹大了一圈。
  本來作為受害者,見到強姦犯昏迷就該趁機逃走,可是伊山近受了她親人的恩情,不好就這樣放下她不管,卻又不滿她的強姦行徑,被激起舊日心理陰影,屈辱難耐,正在矛盾之中,突然眼睛一亮:「誰說只有女人強姦男人的,難道我不能反強姦嗎?」一想到此處,突然豁然開朗。伊山近不再猶豫,立即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粗大肉棒抽出一半,又狠狠地插了進去。
  壓在女人身上的感覺,從來沒有這麼爽過,打了翻身仗的伊山近興奮至極地在美女嫩穴中大抽大插,肉棒大力磨擦著蜜道中的嬌嫩肉壁,在不斷湧出的蜜汁潤滑下,磨擦的快感連連湧起,一讓他不禁有了射精的衝動。
  他的雙手捏住她的柔滑美乳,一邊狂插嫩穴一邊用力揉捏,弄得上面都是紅紅的指印,充滿了他暴虐的痕跡。
  這一回輪到高高在上的驕傲仙女躺在地上承受姦淫蹂躪,半昏迷之中的美少女仰天顫聲嬌吟,蠔首無力地搖來搖去,淚水從美目中流淌出來,唇中胡亂地低吟著什麼,雖然隱約中倍感屈辱,卻無法抵抗那強烈的性愛刺激,幾乎要被他幹得暈了過去。
  處女嫩穴緊夾著那根大肉棒,蜜道中的飽滿感覺讓她在半昏迷中也舒服至極,曲線柔美的光滑雪臀不自覺地向上挺動,迎合著他的抽插,渾然忘卻了從前她是最輕視這小孩子的。
  伊山近一邊咬牙切齒地狂幹著她,從這美麗仙女的完美玉體上獲得了極大的快感,同時也不忘以靈力輸入她的體內,讓她的傷勢迅速得到治療。
  在肉棒之下,純潔美體漸漸復原,經脈損傷也被修補得差不多了,伊山近開始放下心來,盡情享受高傲仙女肉體的美妙滋味。
  嫩穴很緊很緊,一下下地夾住肉棒,肉棒和肉壁磨擦起來更加爽快。
  在快樂之中,他還不忘修練,肉棒頂在嬌嫩仙宮上面,大力吸吮,將高傲仙子的真陰和靈力一起吸過來。
  這樣增長修為的方法很是讓人快樂,只是要成金丹大道,需要漫長的時問和不懈的努力,不是這麼容易就能升為高階修士的。
  伊山近也不是太著急,耐心地姦淫著堅強而高傲的仙子,直到被她的嫩穴緊緊夾住肉棒,磨擦到爽極之時,終於忍不住虎軀一震,肉棒深深插到緊窄蜜道裡面,開始狂跳著噴射出大量的精液。
  即使在這個時候,他也不忘把驕傲仙女的蜜道拿來和她的親人比較,虎軀劇震著喃喃顫聲叫道:「好爽,比你媽媽的嫩穴還緊……」美麗仙子聽到這話,即使是處在半昏迷狀態之中,眼角也忍不住流出了兩行傷心的淚水。
  也許受到這話的刺激變得興奮,嫩穴更加用力狠夾,強大的吸力從濕滑蜜道深處傳來,吸得狂跳的肉棒更是劇爽,不由多跳了兩下,吐出更多的精液給她。
  伊山近撲倒在仙子修長美體上,劇烈喘息,一陣眩暈感湧來,舒服得快要暈了過去。
  沒等他幸福地沉入夢鄉,耳朵就被人揪了起來。伊山近不滿地睜開眼睛,卻看到美麗仙女滿眼的淚水,悲憤地怒視著他,顫聲問道:「你剛才說什麼?難道說,你真的和我母親……」伊山近知道自己是很誠實的人,不擅於說謊,又在爽歪歪的境況之中,臉上不由自主現出的表情讓她一眼就看出了真相,不由悲憤至極,張開櫻唇,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耳朵上面!
  在伊山近痛楚的慘叫聲中,她憤怒地將伊山近推倒,悲憤地騎上了他,開始未完成的強姦大業。
  她的內傷已經好了大半,體內流淌的都是和伊山近雙修的靈力,刺激著她的情慾,自然而然地選了這樣一個最合適的復仇方式,騎坐在他身上,上下晃動雪臀柳腰,強行淫污著他,心中充滿著復仇的快感。
  粗大肉棒在濕潤蜜道中上下滑動,看著伊山近脹紅臉龐上屈辱的神情,顯然也不滿這樣被強姦的態勢,可是黎流傷勢已經好轉,以高階女修的實力,不是他能夠輕易撼動的了。
  她一邊激烈地晃動柳腰強行姦淫著他,一邊氣喘吁吁地逼問:「你都和我們家誰做過了?快說,不然砍斷你兩腿中間這根骨頭!」「那,那不是骨頭……其實也沒有別人,只是你姊姊,還有……你應該也知道啦……」「別想矇混過去!」黎流憤怒地擰著他胳膊上的肉,尖叫道:「你是不是把我們小離離也弄破了?她還那麼小……你這壞東西!」「沒有,絕對沒有這種事,」
  伊山近委屈地大叫道:「我是很規矩的,一切都按你們黎山的規矩來,沒幹完之前,絕不會和離離做的!我現在也只是按照順序,先m 疋你姊姊,然後是你母親,還有你祖母黎絲,也只做到這裡,下次準備再和黎散她們:;:」
  「我祖母!」黎流狂怒地抓住他的頭髮,狠狠一拳砸在他眼窩上,修長美腿拚命夾住他的下體,柳腰雪臀瘋狂地上下晃動,嫩穴大口大口地吞吐著粗大肉棒,就這樣狂暴地姦淫著他,從他的屈辱表情中得到了極大的快慰。
  如果不是擔心親人會傷心,又受了他兩次救命大恩,她就要一怒把他斷根了。現在不能對他下辣手,就只能用這種方法報復,在咬牙切齒的姦淫之中,肉體的快感和復仇的快感一起湧來,讓她動作越發狂暴,奸得伊山近氣都喘不過來。
  儘管如此,他還是氣得眼淚汪汪,怒視著身上騎士,顫聲道:「高、高階女修有什麼了不起,就可以這樣欺負人嗎?等、等我成了高階修士,一定要強、強姦你!」黎流狠狠地擰著他的嘴,姦淫得更加猛烈,直到伊山近不堪淫辱噴射出大量精液,她才仰天嬌喊,興奮地達到高潮,美麗玉體不住地狂烈顫抖,大量蜜汁噴射出來,灑在伊山近的下身處。
  等到她疲憊無力地倒下,伊山近卻又緩過勁來,屈辱地爬上她的玉體,顫聲道:「我,我不像從前那樣好欺負了,這一回,我一定要奸、奸回來!」懷著堅定的復仇決心,他騎上美麗仙子,不顧身體疲憊地大干狂干,直到奸得她達到高潮,將精液狂洩在她嬌嫩仙宮裡面為止。
  但報應來得也很快,她剛一恢復過來,就忿忿不平地騎上了他,纖手握緊肉棒強行套弄硬了,流血的嫩穴一口吞下了肉棒,以高階女修的強大實力,掌握了主動權,就這樣強行淫污著他。
  伊山近躺在下面,看著赤裸仙子騎他時上下跌蕩的嬌嫩雪乳,傷心地長吟道:「冤冤相報何時了……」到了最後,他還是被她多騎了一次,雖然很是不滿,可人家到底是高階女修,又沒有被他用美人圖收服,落得這樣的下場,也是理所當然。
  這更堅定了他一定要成為高階修士的決心,無奈地穿上衣服,跟著她出了洞口,踏著彩雲向遠方飛去。
  破冰盟的這一處分壇,位於深山之中,被雲霧所俺蓋。
  等他們到達時,大戰早已結束,原本在這裡負隅頑抗的破冰盟修士都被殺光,屍體丟棄在地上,連張草蓆都沒有。
  伊山近看得很是傷感,歎道:「她們冰蟾宮習慣了,奸……弄死人以後,都不給掩埋,好多年前就是這樣。」
  黎流瞠目看著滿地鮮血的悲慘場面,臉色蒼白,絲毫沒有聽到他的話。
  她費盡力氣,就是想要趕回來營救這些部屬,為此不惜與伊山近雙修療傷,現在傷勢雖然治好大半,可是部屬也都被殺盡了。
  雖然這都是風雲門的弟子,並非黎氏之人,但她加入風雲門時間也很久了,對這些本門弟子也都很照顧,現在看到他們被敵人殘殺,當然很是悲痛。
  分壇已經被掃蕩一空,所有法寶都被搜去,幸好原來保存的資料都被部屬們在戰死前毀去,地上殘留著一些碎紙片,其它的都被燒成灰燼了。
  伊山近看她傷心,不由得可憐起她來,剛才被她強姦時的悲憤也都暫時放在一邊,踏上一步,伸手握住她的纖美玉手,只覺她的手涼得可怕,輕輕在上面一捏,以示安慰。
  黎流顫抖地轉過頭來,含淚看著他,腦中時而清楚時而迷惘,卻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剛才會那麼衝動,一下就在他的肉棒上面干破了處女膜,多年的處女貞操就這樣付諸流水了。
  她本是出身凌亂野的黎山,那裡的禮教與此地大不相同,沒有那麼講究,她從小也沒有受什麼禁慾的教育,只是黎山一脈所修法術不同,影響了心志,讓她沒有那麼強的慾望,所以也從未起過找男人的心思。
  到了中土,投入風雲門後,耳濡目染,也學了些中土的道德觀念,只是並未深刻心中,現在失了身,也不覺得傷心,只是極為羞慚,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個外表稚嫩的小男孩。
  事已至此,再說別的也沒有用,她只能做好現在該做的事。
  黎流緊咬貝齒,堅強地在廢爐中搜尋,打開被毀掉的禁制,進入地窖尋找,終於從重重禁制之下翻出一個小盒子,看著裡面的花名簿,淚水滾滾而落。
  這些都是本門的重要文件,裡面記錄了許多修士的名號出身,許多都是冰蟾宮未曾掌握的。如果讓她們得到了,那些傾向於破冰盟的修仙門派就會遭遇到毀滅性的打擊。
  她擦乾淚水,伸手牽住伊山近的小手,昂首哽咽道:「我要找的東西找到了,現在走吧!」他們踏著雲朵,在天空中穿行,向著遠方飛去。
  伊山近看著這路雖然大致也是向東方去的,卻有一些偏差,顯然不是要帶他去找二十四橋。
  他也想過悄悄逃走,可是看到她這麼傷心的樣子,又怕她出什麼事,只好歎息著跟她一起去,同時小心地掩蓋蹤跡,警戒四周,防備冰蟾宮的師叔們追殺過來。
  到了夜裡,他們降臨在一座深山裡,找了個茂密樹林住下,並在周圍設下陣法以作警戒。
  這裡四通八達,如果有什麼危險的話,很容易就可以逃走。
  在密林中,兩人彷彿有默契一般,默默地盤膝坐下,都不提從前的事。
  黎流閉目修練,修補著已痊癒了大半的經脈,卻總覺得心浮氣躁,無法靜下心來。
  她睜開美目,看著那邊盤膝修行的伊山近,幽幽地輕歎一聲。
  伊山近,容貌俊美,肌膚白皙,如粉妝玉琢一般,對她充滿著強烈的吸引力,讓她忍不住想要向他靠近,將他摟在懷裡,好好地愛惜。
  她自然不知道,伊山近所修仙術能吸取女修體內最珍貴的處女元陰和真陰,融入他的身體,從此就帶有她們的氣息,和她們有一點相似之處。
  這也就是為什麼他被輪姦了三年之後,又花百年時問利用了她們的靈力改造了自己身體,就會長得像兩個輪姦他的仙子的原因。
  當然那只是初期,到了後來,他所修仙術定型,容貌倒是不會再改變,可是身體內部吸收了女修的真陰,因而對她們和她們的親人擁有強烈的吸引作用,這就是謝希煙一派雙修功法的霸道之處。
  就像從前,黎流的三個最親密的親人都被他吸了真陰,在體內轉化凝固,從此他的身體對她來說就有了極強的吸引力,一讓她難以拒絕。
  伊山近吸黎絲真陰用了幾年,並和她雙修練化雙方靈力,早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現在對上她的孫女,吸引力自然是強得離譜。
  此外黎流的甥女,美麗純潔的小蘿莉離離也喝過他的精液,雙方有過親密接觸,現在黎流自己也失身給他,被他吸了處女元陰,就更加無法抵擋他的誘惑力。
  黎流並不瞭解其中玄妙,卻能感覺到他的吸引力越來越強,讓她心浮氣躁,無法修練下去,只能蹙眉凝視他半晌,終於把心一橫,咬牙暗道:「他對我母親、姊姊和小離離做的事也就罷了,誰知他還對我祖母……這怎麼能不好好懲罰他?一定要替親人們雪恨才行!」有了這樣的理由,她就不再打坐,修長玉體微晃,眨眼間來到稚嫩男孩身邊,不由分說,將他按倒就去剝衣服。
  伊山近嚇了一跳,險些被她弄得走火入魔,睜開眼睛看著這女色魔的淫褻舉動,驚慌叫喊道:「你又想幹什麼啦?」黎流卻不說話,只是一把拽下他的褲子,修長玉掌狠狠握住軟綿綿的肉棒用力套弄,以此作為回答。
  她的掌心柔滑細膩,磨擦著龜頭和棒身,很快就讓它硬了起來,美麗女修撩起長裙,褪褲騎上去,已是輕車熟路,嫩穴頂在龜頭上面,就強行淫污了他。
  雖然這有一點痛,她還是為了親人而忍受住了痛楚,聳動嬌軀,用緊窄蜜道上下套弄著這可憐男孩的大肉棒。
  看著高傲美麗的仙子騎在自己身上,上下晃動美體的模樣,伊山近啞口無言,雖然有反抗的意識,可是雙方的實力明擺著差上一大截,他也只有閉目忍受蹂躪的份。
  半個時辰之後,他終於被那大力收縮的濕滑蜜道擠壓套弄得達到高潮,顫抖地抓住美人玉乳,挺腰向上,將大量精液射進嬌嫩仙子蜜道裡面。
  黎流也累得嬌喘息息,香汗淋漓,眼前發黑,幾乎暈去,被反攻的伊山近騎上窈窕玉體,強行剝光她身上衣服,將她雪白修長美腿架在自己肩上,胯部狠命前衝,又強姦她起來。
  就這樣冤冤相報,彼此強姦,一直干了整夜,兩人都疲憊已極,摟在一起相擁而眠,到最後也忘了是誰多奸了誰一次。
  天亮時,黎流緩緩睜開迷離美目,看看四周,還有趴在自己身上的小男孩,不禁羞紅臉龐,狠晬了一口。
  那根肉棒仍深插在蜜道裡面,就這樣插了一整夜,並在晨勃作用下,硬硬地頂在子宮上面。
  她微微一動,正羞慚地想要將他推下去,伊山近也醒過來,胯部習慣性地向前一挺,將肉棒插到最深處,隨即大力抽插起來。
  這樣一弄,黎流立即嬌弱無力,仰天顫聲嬌吟,美目中淚光閃閃,感覺著自己正被這麼一個小孩子姦淫,不由羞愧難言。
  伊山近抱緊她的美妙玉體,大肆狂干,同時也好奇地看著她羞慚紅潤的絕美面龐,奇怪自己怎麼和她搞在了一起。
  插了幾十下,兩人又情慾升起,忍不住抱在一起大肆交歡,直到日上三竿,最後才射出精液,灌滿了純潔仙宮。
  黎流起身穿衣,拭去嫩穴中流出來的乳白色精液,紅透雙頰,暗自晬著,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做出這麼淫浪的事來。
  她一向性情爽朗,想不明白也只好不再去想,帶著伊山近踏上彩雲,一路向前飛去。
  到了晚上,他們又落在一座大城中,找了城中最好的客棧,住在上房裡面。
  既然有了前夜的例子,黎流也就忍著害羞,又把他按在床上強姦起來,在極樂之中,仍想著替自己親人雪恥之事,嫩穴不斷狠夾,將他的精液多吸了好些進入體內。
  伊山近也不甘示弱,等到她高潮力竭時,就翻身騎上堅強仙子的美麗玉體,強行大幹,插得她嬌弱嘶喊,顫抖淫叫,讓他從中獲取了很強烈的征服快感。
  百年前,他被兩個仙子輪姦時,只受不攻,飽受屈辱;現在是有攻有受,每次騎上窈窕仙軀時,都會充滿著巨大的成就感,按住美人大干時,就像幹上了曾經姦淫自己的仙女,心中的痛苦煎熬也因此而減輕。
  這一路上,他們夜夜宿在一處,整夜狂干,漸漸也就熟悉起來,羞恥心漸去,都更能放得開了。
  雖然是強姦與反強姦的關係,到了白天穿衣起床後,也能正常相對,有時他在黎流身上摸上幾把,她倒也不生氣,反正她身上每一寸冰肌雪膚,都早已被他玩過了。
  他們一直向東飛行。這一日,終於飛到海岸線上。伊山近望著茫茫大海,心情不禁閞闊起來,往日被輪姦的痛苦郁閟彷彿也徹底消失了一樣。
  站在彩雲上面,他伸手攬住身材修長的美麗女修,將她摟在懷中,手伸到衣裙中,溫柔地揉弄著她高聳的酥胸玉乳,只覺觸手柔滑嬌嫩,就像她那些親人,黎山上其它美女的手感一樣好。
  黎流羞紅了臉,卻沒有推開他,反倒向後一靠,依偎在這小男孩的懷裡,纖手下探,伸到褲中握住他的肉棒,大力套弄起來,下手狠辣,就像要磨破他的雞皮一樣。
  伊山近是身經「萬戰」的角色,對於這樣的磨擦雖然覺得痛楚,倒也可以忍受,被她摸得慾火狂升,就想把她按在彩雲上狂幹一番,讓她知道自己的厲害。
  這些天裡,他們夜夜纏綿交歡,彼此都有依憑之意。只是黎流想起自己那些直系親人,終有心結,知道自己和他不能長久在一起,每天夜裡也只是如面臨世界末日般地瘋狂交歡,享受這短暫的快樂時光。
  透過這些日子的交歡,黎流不僅將傷勢徹底治癒,還因與伊山近雙修,實力大為增長,比從前單獨修行時要快得多了。
  伊山近所得到的好處也很多,堅強仙子保存多年的處女元陰、仙子真陰都無私地奉獻給了他,被他的肉棒吸入身體,成為身體的一部分。而她的靈力也大量進入他的體內,雙修之後,他的修為也大幅增長,能夠和一個高階女修雙修,好處實在是大得不得了,如果不是成就金丹所需靈力太多,現在差不多就該進入假丹境界了。
  如此一來,兩人的情感就更加緊密,若非年齡和輩分的差異,幾乎想永遠糾纏在一起,再不分開。
  兩人正在彩雲上拉拉扯扯,漸漸飄蕩到海面上,伊山近已經按捺不住,熟練地撩起仙子的飄逸長裙,將下面的絲綢長褲褪下一半,肉棒向前一挺,穿過雪股,輕車熟路地插入緊窄嫩穴裡面,只覺裡面濕滑嬌嫩,顯然也早就被他摸得動了情。
  在柔軟彩雲上面站立做愛,黎流也是第一次經歷,頗覺興奮刺激,閉目細細享受,感受到一根粗大肉棒在自己下體珍貴蜜道中抽插出入,磨得花徑嫩滑肉壁陣陣快感湧起,不由嬌喘低吟,柔膩雪臀向後頂去,與伊山近在彩雲上面興奮大幹,漸漸呻吟聲越來越大,口中也漸漸說出淫媚話語,沉醉到與這男孩的性愛狂歡之中。
  伊山近從後面抱住她的美妙胴體,雙手伸入仙裙之中,上下撫摸捏揉柔滑玉乳、顫抖陰蒂,看著下面的茫茫大海,忽然有意在海中交歡做愛,嘗試一下這新奇的感受。
  就在他向少女仙子提議,而她滿面羞紅,半推半就之時,突然遠處傳來龐大的靈力波動,從四面湧來,迅速將他們包圍在中間。
  十數道光芒從各個方向疾射而來,卻是無數美女駕著法寶向這邊飛來,伊山近看著這麼多美女大為驚訝,一時收束不住精關,肉棒狂跳著將精液噴射到堅強仙子的嫩滑蜜穴深處。
  黎流也看到那些美女飛射而來,驚慌羞慚,正要推閞他,誰知他竟然把精液射入自己體內,羞得差點哭出來,蔥指用力掐著他的手臂,正要向他問罪,伊山近卻在她耳邊低叫道:「不好了,都是我師……上次看到的那些冰蟾宮女修,肯定埋伏好了在這裡等我們的!」黎流一驚,這才徹底清醒,慌忙向前一衝,滑膩雪臀脫離開肉棒,立即提起褲子,三兩下將玉帶繫緊纖腰,免得跟敵人說話時突然掉了褲子,那就沒臉見人了。
  其實伊山近早在周圍布下迷霧,和她站交時又用優雅長裙覆蓋住了兩人下體,誰都看不到她的嫩穴,雖然下體毛髮烏黑柔細,也不會落到那些女修眼中。
  不過轉瞬之間,那些女修就將他們團團圍在空中,總數十餘人,大半是高階女修。
  為首的卻是當初收納伊山近進入冰蟾宮的師叔衛蘇蘇,她越眾而出,手按飛劍,厲聲喝道:「淫賤之徒,還不束手就縛,難道要等我們動手嗎?」黎流羞得滿臉血紅,咬牙怒道:「你說誰淫賤!你們冰蟾宮才都是些賤人!」她本出身於世外蠻荒之地,對這些事並不太在意,又被雙修靈力所擾,所以才會如此情慾衝動,與伊山近白晝交歡。但她畢竟在中土生活了一段時間,受了些中土道德影響,如今情慾一去,羞恥心自然泛起,只覺羞赧至極,難以承當。
  衛蘇蘇「嗤」地冷笑一聲,不屑地道:「不要以為你們布下迷霧遮擋,就能掩蓋一切。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長空雲朵之上做這等淫行,真是有辱爾等所用的法雲!」伊山近布下的迷霧,雖然能擋住春光外洩,但那些高階女修的目光卻也能勉強穿透迷霧,影影綽綽地看到兩人在摟抱著行那好事,都不由得暗啐,羞怒得臉上發紅。
  她罵得這麼狠,黎流羞得幾乎要哭出來,就要祭起法寶跟她拚命,心神一分,夾不緊嫩穴,一股精液就從裡面流出,浸濕了絲製內褲。
  這讓她大驚失色,慌忙收束心神,以伊山近所授雙修之術強行吸吮,蜜道深處傳來強大吸力,將大半精液又重新吸回子宮,以靈力包裹,不讓它們再頑皮跑出來。
  伊山近努力聚攏雲霧,將自己頭臉牢牢裹住,粗聲粗氣地大叫道:「你們是哪裡來的?偷窺別人家夫妻之事,實是失德敗行,早晚要長針眼!」他這樣一來,衛蘇蘇自然認不出他,晬道:「賤人的姦夫,還有什麼好說的!給我拿下!」旁邊的美貌女修們聞聲都顧不得臉紅羞憤,立即祭起法寶,向著那對在天上野合的鴛鴦擊去。
gp6888 發表於 2013-1-22 21:47
夢裡花落知多少
  長空之上,數十件仙家法寶來回盤旋飛射,放射出的燦爛光芒,如虹如電,煞是瑰麗壯觀。
  十餘名美貌女修圍住一男一女,祭起法寶猛烈攻擊,轟嗚聲震天動地。
  數柄飛劍在天空中穿梭來去,疾速刺向伊山近二人,放射出萬道霞光,耀人眼目。
  伊山近祭起紫金缽盂,以缽盂紫光護住二人,拚力灌注靈力入法寶,抵禦著師叔們的攻擊,心中暗暗叫苦。
  他所用的法寶都是從師父的庫藏中取出來的,因為擔心被人認出來,因此虛心向師姊春凝請教,找了些師父基本沒用過的法寶出來祭煉使用。
  那可憐的師姊,在他的大肉棒刑訊拷打之下,悲傷興奮地哭泣尖叫,被他按在地上狂烈姦淫,在極樂的快感潮湧而來時,爽得柙智不清,不管他問什麼都順口說出來,完全忘了隱瞞。
  這些法寶雖然好用,也不用擔心被師叔們認出來,但要抵擋她們的攻擊,還要差了一些。
  他畢竟是中階修士,雖然已達頂層,接近了假丹境界,但面對這麼多的高階女修圍攻,又如何抵擋?
  黎流也是暗自叫苦,操縱著三柄飛劍,漫天飛舞,與冰蟾宮女修們的飛劍相鬥,光耀如虹,卻也雙拳不敵四手,被擊得連連後退。
  這些天她與伊山近一邊交歡,一邊以二人體內彼此循環往復的雙修靈力鍛煉這些情夫贈送的飛劍,現在雖已經使得比較順手,卻被敵人飛劍所擊,纏得脫不開身。
  伊山近咬咬牙,也祭出兩柄飛劍相助,五劍齊出,被美貌師叔們的飛劍抵住,旁邊還有花籃、紅綾等法寶不斷相擊,漸漸支撐不住,胸中氣血動盪,難受得像要吐血一樣。
  他四下張望,一心想要逃走。可是這些師叔對圍攻都有經驗,在空中各據方位,封死他每一處逃跑路線,幾次想要衝出,都被她們欄了回來,重新陷入苦戰之中。
  這一對情人在心中暗暗叫苦,主持此戰的衛蘇蘇也是大為驚異,沒有想到他們能支撐這麼長時間。
  從前她得到過情報,發現黎流常在這一帶出現,因此懷疑這附近有破冰開的總壇,只是在附近到處搜索時,一直未曾找到。
  上次黎流從冰蟾宮的圍攻下逃脫,衛蘇蘇就帶人來此設伏,果然很幸運地等到了她。
  看著陷入苦戰的二人,衛蘇蘇緊咬貝齒,不想再等下去,於是祭起飛劍,凌空向對面二人斬去。
  這一劍來勢兇猛,重重斬在缽盂紫光之上,震得伊山近胸中氣血翻湧,噗地噴出一口血來。
  旁邊又有一名女修祭起花籃,放射出萬道霞光,疾速擊來,其中蘊含的靈力要遠勝於他,終於擊破金光,讓伊山近向後吐血摔落。
  黎流慌忙攬住男孩腰肢,將他摟在懷裡,看己方被這麼多女修圍困,心知已是無幸,不禁心如刀絞,含淚叫道:「今日我夫妻卻要死在這裡!」伊山近聞言苦笑,當初他與那溫婉柔順的美人黎絲也是夫妻相稱,同居多年,而黎流卻是她的嫡親孫女,身上流淌著她的血脈,每次他將肉棒插入嫩穴雙修之時,都能有極深切的感受。
  雖然她們性情迥異,容貌與血脈的味道卻極是相似,伊山近心中一熱,回抱住這絕色美女,想著要和她同死,不由得將她摟得更緊一些。
  黎流熱淚盈眶地與他緊密相擁,一顆仙心盡都付在他的身上,哪裡想得到他在臨死之時,還在心裡向那賢淑柔順的黎山第四仙子道別:「山妻,今日與你孫女同死,我們只有來世再做夫妻了!
  「還有當午、黎舞、黎柳、離離,太后、皇后、新皇、兩個公主,和太后的養女,以及她們的女兒,還有好多和我有過性愛關係的美女,願下一世都能做夫妻。唉,臨死前發這願望,真是讓人傷感啊!」這一對情侶不顧生死地緊密相擁,在十數件法寶轟擊之下搖搖欲墜,畫面純潔傷感,令人鼻酸。
  雖然是生死大敵,那些美貌女修卻也被他們的真情所感,動作漸漸緩了下來,猶豫著是殺還是擒,只是這二人性情剛烈,恐怕擒拿不住,最後還是只能殺了。
  就在這生死一線之際,所有人都突然渾身劇震,直覺地感到一股龐大的力量正向他們威壓而來。
  在前方的茫茫大海之上,有白氣沖天而起,令人震駭。
  整個大海,彷彿都被這力量所吸引,不斷地搖動起來,這邊的諸位仙家修士,也不禁心神搖蕩,對那遠方而來的強大修士產生敬畏之情。
  「這是誰?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力量!」伊山近駭然想道,整個身體都動彈不了,被那威壓徹底震懾住了。
  那些冰蟾宮的女修也好不了多少,手中的攻擊動作一下子就停了下來,都收了法寶,凝神戒備,臉上現出驚怒之色。
  所有元嬰期的修士,因為元嬰強大難以扼制,都會不自覺地洩露出力量,對修為較低的修士造成威壓,除非盡力收斂,否則修為越高,造成的威壓就越是恐怖。
  隔著這麼遠,都能產生如此強烈效果,來的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有這般威能?
  即使是冰蟾宮主,也沒有這麼可怕的威壓,這樣看起來,前方來的修士,只怕比冰蟾宮主還要強大得多!
  修仙界是以實力來定座次的,有這樣強大威壓的修士,絕不會是無名之輩。可是伊山近在冰蟾宮這麼久,為什麼從來沒有聽說過世上還有比冰蟾宮主更強的人?
  他心緒紛亂,緊緊摟著懷中美貌仙子,和她一起遙望遠方,心中升起希望。
  茫茫大海上掠過一大片白雲,上面依稀站立著許多身材曼妙的仙子,遠遠看到他們,衣袖輕拂,白雲便電射而來,迅速向這邊接近。
  離得較遠時,女修們已經皺起眉頭,臉上的表情都複雜難明,有驚有怒,有喜有秋必。
  伊山近能感覺到那強烈的威壓,鋪天蓋地而來,彷彿能覆蓋整個大海一般,心中更是震駭驚訝。
  大片白雲飄然而來,極為廣闊,上面雲霧飄蕩,影影綽綽,似乎站著許多美貌女子,人人都有不弱的修為。
  清風襲來,拂去雲霧,那些美-麗女子衣袂飄揚,正是世外仙子,氣質優雅飄逸。
  與其它女修不同的是,她們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都十分嫵媚,恰如媚靈的迷人氣質,誘人至極。
  看到這麼多美女出現,伊山近不禁驚訝地瞪大眼睛,剛才還插在溫暖蜜洞裡面的大肉棒又悄悄地硬了起來,在褲中支起帳篷,幸好有霧氣阻擋,沒有當眾出醜。
  在眾美女中間,簇擁著一位美麗玉人,臉上蒙著潔白面紗,唯一露在外面的一雙美目勾魂攝魄,單只向這邊一掃,在她幽深柔媚的雙眸凝視之下,就讓伊山近心中狂跳,肉棒幾乎要撐破褲子。
  在廣闊白雲前端,站著一個嬌俏少女,外表只有十六、七歲,容貌美麗,翹著瓊鼻,有些驕傲的模樣,開口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怎麼在這裡戰鬥,難道不知道這裡是海流門禁止仙家交戰的區域嗎?」冰蟾宮這邊為首的衛蘇蘇早已臉色冰寒,冷笑一聲,咬牙說道:「玉門主貴人多忘事,不認得我們也是理所當然。不過海流門離此數百里,怎麼這裡又成了海流門的控制區了?」那嬌俏少女微微變色,反駁道:「當初的協議,這海上的事你們都不能插手,這點沒錯吧?」伊山近二人在彩雲上交歡時,彩雲漸漸飄到大海裡面,雖然離岸不遠,到底算是海中疆域。
  「可這女修是我們在陸地上的對頭,是不是所有破冰盟的人往海上一逃,都能得到海流門的庇護?」嬌俏少女正要反駁,當中那面罩輕紗的美貌玉人卻輕抬素手止住她,幽幽一歎,柔聲道:「衛師妹,這麼多年不見,你們大家都還好嗎?」這一聲歎息傳入耳中,伊山近不禁渾身發抖,腦中眩暈:「好美的聲音!為什麼這聲音如此美妙,偏又這麼耳熟,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她的聲音柔媚婉轉,卻又清脆動聽,如珠落玉盤,裡面又包含著無盡媚意,只一聲就勾起伊山近的慾火,在心中烈烈燃燒,幾乎要將心焚盡一般。
  他瞪大眼睛看著那玉人,只見她雙眸大大的,晶瑩美-麗,迷離嫵媚,令人望而迷醉。
  而她的身姿更美,窈窕性感,在華美羅裙之下,纖腰盈盈一握,酥胸卻又高高聳立,在說話時微微起伏顫動,顯然是美妙巨乳,握到手中的感覺一定令人陶醉。
  聽到她如此親密稱呼,衛蘇蘇卻像被毒蛇咬了一口,嬌軀發抖,咬牙道:「玉門主身份太高,我們不敢高攀。這些年勉強還過得去,雖然有些跳樑小丑來給本宮添些麻煩,但早晚也會伏誅,只要沒有叛徒回來插手就好!」聽了這話,白雲上的美貌少女們人人臉上都有怒色,手按法寶,只是礙於門主未曾發話,都不敢隨意開戰。
  在眾多美少女簇擁下的絕美玉人卻不生氣,只是柔聲幽歎道:「衛師妹,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當年的事我不想再提。只是這二人到底是來了我海流門所在大海之上,還望師妹高抬貴手,行個方便。」
  雖然她是在軟語央求,但那些少女們都已現出高昂戰意,法寶隨時都可能祭起打去,讓一群冰蟾宮女修心中打鼓,雖然人人都有悲憤之意,卻還是不願意與一個已達元嬰後期的強大女修開戰。
  即使是冰蟾宮主殷雪霏,也不過是元嬰中期,她們所有人加在一起,也絕不會是對方的敵手。
  衛蘇蘇臉色發青,心中悲怒,咬牙凝視著她,心中思忖一下雙方力量對比,只得含恨道:「今天的事,你能找到借口,我就不說了。下次這二人若再到陸上來,我絕不放過!」說罷,也不理那玉人斂袂以謝,帶著一群冰蟾宮女修,駕法寶向西疾飛,迅速離閞了眾人的視線。
  這邊的伊山近與黎流面面相對,恍如夢中,想不到將死之際,竟然有人來拯救自己,這真是絕處逢生,欣喜不已。
  黎流慌忙上前行禮,致謝道:「玉門主施以援手,救了我二人性命,此誠天高地厚之恩,不敢或忘!」那面帶輕紗的美麗女子抬起如玉纖手止住她,嫵媚明眸中帶著微微笑意,柔聲道:「不必客氣。請問二位是誰,出身哪一門派?」在問這話時,她的酥胸微微起伏,呼吸比剛才稍顯急促。
  「在下黎流,現在風雲門修行,這是我的……義弟黃河,他的門派……」說到「義弟」時,黎流不禁俏臉泛紅,想起剛才在天上的交歡,不禁暗自羞赧。
  門風雲門?」玉人微蹙蛾眉,目光幽幽地望向伊山近,柔聲道:「原來是黃河公子。看黃公子修為不弱,顯然是出身名門大派了?」看著她晶瑩美目和絕美的胴體,伊山近不由心慌意亂,不敢多看,忙上前行禮道:「不敢,在下無門無派,先師早就去世,平時只能自己摸索修練,倒讓門主見笑了!」「原來是自行修練的……」那玉人幽幽歎息道,聲音似喜似愁,偏又帶著無盡媚意,一讓伊山近的心都幾乎要迷醉其中。
  她靜靜地思忖半晌,又道:「我海流門收納天下賢才,不論男女。我看黃公子似乎也是雙修功法,正與我海流門相合,可有意入我門中修行嗎?」那些美少女都面現訝色,門主開口請人加入倒是少見,不禁將美目望向伊山近,想要看看他到底有什麼出奇之處,能得蒙門主青眼。
  清風拂去,已將雲霧吹開。畢竟是救命恩人,如果一直不露真面目就太過失禮了。
  看著伊山近俊美容顏,美少女們恍然大悟,看看他,再看看門主,心中都明白了門主邀請他入門之意,眼神都變得曖昧起來。
  被許多充滿媚意的眼神注視,伊山近也是身體發熱,忍不住就想要答應下來。
  雙修門派他還是第一次遇到,在冰蟾宮掌控修仙界大局之時,海上竟然還有這樣強大的修仙門派,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不禁意動。
  「要是加入海流門,能不能整天和她們雙修啊?」伊山近嚥著口水打量那些美女,越看越覺得她們一身嫵媚氣質誘人至極,果然不愧是雙修門派,修行的功法確實是用來誘惑男人的超級媚功。
  他熱切的目光盯了那玉人半晌,卻漸漸黯淡下來。他現在還是冰蟾宮弟子,雖然也並不當真,可是大仇未報,他是沒時間加入別的門派進行修練的。
  看著他的神色,那美人也會意,抬玉手止住他說出拒絕話語,輕歎道:「黃公子不必立即答覆,可以仔細考慮一些時日。若是有了決斷,可以拿著這牌子來我海流門,只說來找我的就可以了。」
  她微一示意,那嬌俏少女就拿著玉牌上前,腳下的龐大白雲裂出一小塊,托著她來到彩雲之前,伸手抓住伊山近的小手,將那羊脂白玉做的玉牌塞到他手中,嬌聲歡笑道:「小弟弟,要是決定入門,也可以考慮做我的弟子啊!」她現在也是成就了金丹大道,凌駕眾生之上的高階女修,要做他的師父,倒也有這資格。
  可是她的行為不像伊山近見過的其它高階女修,居然悄悄在他腕上捏了一把,才俏臉緋紅地駕雲離去了。
  她的師父自然也看到了她的小動作,也不多說什麼,只是柔聲道:「黃公子若是一人修行,總是自行摸索,怕會走了岔路。我看黃公子根基似乎不穩,如果他日有什麼問題,可來東方百里之外的海島上找我,若有能幫上的,請儘管說。」
  說罷,玉人斂袂為禮,就此拜別。
  伊山近也慌忙深揖致謝,看著眾多嫵媚少女隨白雲飄去,嚥了好些口水。
  直到那些美貌女子飄遠,他才回過神來,扭頭看著黎流,問道:「她們是誰?怎麼從前沒有聽說過?」黎流遙望她們離去身影怔怔出神,聽到他的話,回答道:「聽師父說起過,海流門在海島上開宗立派,從不插手陸地上的事,也不讓本門弟子與她們往來,想不到今天卻受了她的恩惠,倒不知如何報答才好了。」
  說到這裡,心下暗歎:師父說這話時,臉色陰沉,倒像是與海流門有舊怨一般,只是她作為弟子,既然師父不說,自也不敢多問。
  伊山近知道她進入中土,拜的師父是風雲門主長清子,也是一位嬰期的強大修士,在天下修士之中居於最高階層。
  遙望著天邊美人的背影,看著她們漸漸消失,伊山近微皺眉頭,奇怪地想道:「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就連背影也熟,到底是在哪裡見過呢?」他思來想去,終於恍然大悟:「是像媚靈!尤其是那氣質,實在是太像了!」媚靈是修習媚術的,和雙修仙派的門主氣質相似倒也正常。只是媚靈沒有這麼高的修為,她本是畫靈,可以依靠美人圖的空間法則來隱藏自己氣息,在他面前更是不會露出強大的威壓來嚇唬他。
  他們也不敢在當地停留,以免冰蟾宮女修再殺回來,立即駕彩雲沿海岸線向南疾馳百里,終於到達風雲門駐地。
  風雲門駐地卻是在一座山裡,四周都用禁制封鎖住了靈力,以免被人發現。
  門中戒備森嚴,許多年輕修士把守各個方位,以防被敵人突襲。但眾人見了黎流卻都恭謹行禮問好,對於她帶來的男孩也並不加以留難。
  風雲門主長清子卻是一個粗壯魁梧的老人,也像其它的元嬰期修士那樣散發著強烈威壓,卻連冰蟾宮主都不如,更不用說是今天遇到的海流門主了。
  聽說徒弟被海流門主救了,長清子不由得臉上微微變色,卻也不說什麼,直接把話題岔了閞去。
  對於伊山近這麼年輕就有如此高的修為,他也不禁讀歎,露出招攬之意。
  本來修士的年齡是看不大出來的,但一般也是成年之後才停止變老,尤其女修還會用駐顏仙術,而男修就不會浪費靈力來做這等事,更沒有人在未成年時就開始駐顏。
  伊山近現在明顯還未成年,就已經是中階頂層的修士,顯然可用天資超群相稱,說是天才也不為過。
  長清子本是破冰鹽的發起人,破冰盟中另外還有幾位嬰期的大能修士,分屬聯盟中的各個門派,雖然個體實力都不及冰蟾宮主,卻也是修仙界傳說中的恐怖存在。
  如果能和他們合作,報仇的希望就大了許多。
  但對於風雲門的招攬,伊山近在猶豫之後,還是謝絕了。
  他現在的希望,都付在二十四橋法寶之上,只要能掌控它,就真的有完成夙願的機會了。
  伊山近站在風景如畫的江南,懷念著分離時黎流眼中的淚水,不禁暗自惆悵歎息。
  她真的是很希望他能加入風雲門,那時就可以姊弟相稱,幸褔地生活在一起,夜裡悄悄地睡在一床也不是不能做到。
  但既然他要離去,她也只能忍痛和他告別,留守門中,處理破冰盟事務,並準備著下一次與冰蟾宮的決戰。
  伊山近振奮精神,努力不讓自己受情感困擾,抬起頭來,注視著眼前的長橋。
  他置身於二十四橋之中,整個人站在法寶上面,與從前居於法寶美人圖之中的感覺又不相同。
  這件法寶是他見過的最大的法寶,居然能將這麼多人收納其中,遠超過其它法寶。
  唯一能與它相比的只有美人圖,裡面空問廣闊無邊,能收納的人數超過它無數倍,外表看起來卻很小,可以讓他一手握住,確是神妙至極。
  在前方玉橋之上,眉目如畫的美麗女子帶著數十名少女,正在悠悠吹簫,教導她們吹簫的各種要領,以努力提高她們的簫藝。
  伊山近默默地望著絕色美麗的冰蟾宮主,心情複雜難明。既恨她那些年強姦凌辱自己,將自己活活蹂躪到死的殘酷,以及棄屍於地的冷漠,卻又有一縷情絲,牢牢地纏繞在她身上,畢竟那是得到他處男之身的兩名美女之一,再怎麼也不可能忘懷。
  他前走幾步,拜倒在殷雪霏面前,恭聲道:「弟子文清雅,拜見宮主!」他依舊是以文清雅之名,以女裝來到此地,拜望了駐紮在此的師叔師伯們,只說奉師父之命,前來此地學習簫藝。
  同門女修都認識他,於是讓他自行入橋,去拜見宮主。
  在多次大戰之後,殷雪霏率本門女修掃除了許多羅家的堡壘,連同破冰盟也受到了慘痛打擊,冰蟾宮的聲威大震,無人能望其項背。
  但本門女修也損傷不少,因此只得率隊回來休養,以備日後決戰。
  這二十四橋不但有攻敵困敵之效,也對療傷大有好處。冰蟾宮主每天坐鎮橋心,以大法力催動法寶力量湧出,方圓數十里內,每一名女修都受到法力影響,傷勢以極快的速度恢復,修為也大有增進。
  除了早晚各有一次的療傷時間外,冰蟾宮主還抽空教導本門女弟子簫藝,以期望在她們之中,出現能夠發揮法寶威力之人。
  伊山近也在她的期望之列,見這女孩一襲素白衣裙,一量景拜倒在地,殷雪霏微笑喚道:「起來吧,不必多禮,」
  伊山近並不想給仇人下拜,在磕了一個頭後便站了起來,心中頗感屈辱。
  殷雪霏喚他到了身邊,讓他抬起頭來,看著他潔白俊美小臉,只覺這女孩美-麗可愛,依稀彷彿與自己相貌相似,不由得越看越愛,伸出溫軟玉手,拂摸著伊山近頭上髮髻,柔聲笑道:「小雅,你這些天陪著師父,學到了什麼?」她的手溫暖柔軟,吐息之問,一股醉人幽香飄蕩過來,讓伊山近心神搖蕩,心中又是憤恨,又是喜歡,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她靠去。
  他強自收斂心神,恭聲回答宮主的詢問,時而狠咬自己舌尖,讓自己不至於落入她的溫柔陷阱中,忘記了當年的大仇。
  冰蟾宮主欣賞著白衣女孩的清麗容顏,越看越覺得像自己從前的小妹,不由暗自歎息。
  那本是她的同胞親妹,最受她的寵愛,可惜身無仙基,所以無法修仙,在她離家拜入冰蟾宮後就很少見到,最後還是如其它凡人一樣,壽命終了而逝。
  本來已經是數百年前的塵緣,現在看到這可愛白衣女孩,突然又想起來,觸動她心中最柔軟的那一部分,不由得伸出纖纖素手,將伊山近攬在身邊,柔聲道:「好孩子,學了這麼多,可難為你了。既然你這樣勤奮好學,以後就跟著我,好好學習本門秘傳的簫藝吧!」她的身體依舊是那樣溫軟,隔著絲衣羅裙仍能感覺到肌膚的滑嫩,一如當年強姦他之時。
  伊山近心中如烈火焚燒,努力保持臉上的平靜,將身體依偎在她修長美體上,嗅著她身上醉人的幽香,看著近在眼前的高聳美乳,依然在微微顫動,不由心中一陣模糊,伸出手來,就要去摸那對久違的美妙玉乳,品嚐這美妙滋味,是否還像從前那樣手感極好,令人難忘。
  他的手伸到一半,突然有些清醒,狠咬舌尖,直到咬出血來,才平抑心神,恭聲道:「啟稟宮主,我此來忘記帶了玉簫,能否請宮主賜下一枝?」殷雪霏莞爾微笑,拿了自己常用的玉簫放到他伸出的手中,輕捏他的小鼻子,道:「怎麼這麼不小心,年紀不大,忘性倒不小!」聲音親暱,帶著點點笑意,伊山近抬起頭,看著她迷人的笑靨,不由看得呆了。
  冰蟾宮主倒也不以為意,以她的絕色美貌,即使是女孩也會著迷,眼前少女修為不堅,被迷住也很正常,看伊山近對自己癡迷依戀,反而有些欣喜,拉著他的手,開始手把手地教授簫藝。
  她的纖手嫩滑如玉,比當年強姦他時更為細膩,讓伊山近震驚失措,不敢相信世上有這樣迷人的玉手。
  「是因為強姦了我,吸收我的處男元陽,才會把皮膚養這麼好嗎?可恨,不知道這百年裡,她又姦殺多少處男了!」想到這裡,眼淚都快流下來了,他慌忙低頭,拿著宮主玉簫,放到口中,在她的指點下輕輕吹奏,品嚐著簫上的甘甜滋味,想像她也曾品弄此簫,一如當年吮舔自己肉棒之時,一股難言滋味湧上心頭。
  「什麼時候,才能親吻到她的嘴唇啊……」遙想當年她逼迫自己給她舔穴,卻從來不肯和他互吻,心中不禁覺得屈辱難過,暗下決心,將來一定要奪取她的吻,以慰本心。
  身邊的仙子是如此美麗溫柔,簡直是天下難尋的極品美人,和她在一起時,伊山近的心神禁不住飄飄蕩蕩,如在雲端,簡直就像陷入情網的純情少男一樣。
  只是他心中對那美人又愛又恨,說不出的痛苦煎熬,即使心不停地為她沉淪,卻終究還是在心裡隱隱流出鮮血。
  在一群美貌少女羨慕的目光之下,身穿白衣的清麗女孩,依偎在溫柔美麗的仙子身邊,柔柔吹奏著簫曲,情景柔美,融入這風景秀麗的圖畫之中。
  伊山近在冰蟾宮主身邊待了三天,蒙她親手傳授簫藝,肌膚磨擦,一縷情絲竟牢牢地繫在她的身上。
  雖然已是情根深種,可是當年之事刻骨銘心,永世難忘,報仇大計,終究不能放棄。
  三天之後,冰蟾宮主又率大批女修離開,去掃除羅家的剩餘勢力,只將這些少女們留下,繼續在二十四橋之中修習簫藝。
  在附近療傷的女修們也大都離去,回到冰蟾宮繼續療傷。這二十四橋雖好,卻只在前段時閰對療傷有效,時間長了,倒不如在靈力充溢的冰蟾宮更好一些。
  伊山近獨自坐在最偏遠的一座橋上,幽幽吹奏玉簫,時而在上面輕舔,想像著她櫻桃小嘴的美妙滋味,不由得柔腸百轉,只覺對她的癡情再難擺脫,除非能得到她的身體,徹底了卻多年心願,報此大仇,才有可能去除這一縷情絲,根除情孽。
  四下無人,其它的少女們都聚在最中央的一座橋上,一起吹簫,體會簫法精義,只有他最不合群,一個人待在這裡,倒也省了和別人交流過多,導致露出破綻的危險。
  他所坐的玉橋,微帶一絲紅色,卻是淡紅色的羊脂玉雕成,溫潤至極。
  悠揚的樂聲從他的簫中發出,伊山近思念著遠去的玉人,心神搖蕩,那簫聲更是百轉千回,纏綿悅耳。
  回憶著當年與她交歡情景,還有她和弟子一同輪姦自己之時,他更是心緒紛亂,既痛且傷,又有迷惘之情,真是難以描繪。
  他的心徹底沉入玄妙境界,簫聲受情所感,更是變幻莫測,瀰漫了整個玉橋。
  淡紅小橋漸漸顫動起來,與樂音相合,一股柔和法力向著遠方散去。
  其它二十餘座橋樑,也隨之顫抖,縊出龐大法力,瀰漫在所有湖泊河流之上。
  這股法力充溢天地,灌注到所有人體內,中央小橋上的少女們個個失色,只覺體內靈力充沛鼓蕩,彷彿都要突破關口,修為大進一般。
  以二十四橋為中心,方圓百里內,天地都微微震動,所有人都能感受到這股龐大法力。一時風雲變色,霓霞滿天,令人震撼。
  但這奇景也只持續了一剎那,伊山近突覺體內靈力不濟,不得不停下來,所有奇象也都徹底消失,恢復往日之境。
  他並未因此失望,反倒訝然叫道:「怎麼會這樣?」在他的體內,彷彿有一顆金丹正漸漸成形,跳躍著想要衝出體外。
  但那也只是剎那閰的感覺,很快那丹又消散在丹田之中,彷彿剛才的一切只是幻象罷了。
  「不是幻象!」媚靈能體會他心中感覺,通過心靈對他說道:「你的金丹已快要成了,這二十四橋能引動你靈力增長,塑成金丹!」「這法寶竟有如此厲害?那我成就金丹大道,是不是就得依靠它了?」「難!你在橋上一直吹簫,雖然是在穩固你的根基,可惜你根基終究打得不牢,這時間就要拖得更久了。」
  「那麼只有把希望放在師父她們姊妹身上了……你從前說過,只要控制二十四橋,以法寶之力,就有希望打敗冰蟾宮主,將她擒下控制起來,是真的嗎?」媚靈久久不答,伊山近等得焦急,見周圍沒有人,便展開美人圖,一步跨了進去。
  明月當空,將光輝灑向整個空問。
  一座四四方方的小小宮殿飄浮在月前空中,散發著晶瑩的紅光,正是被伊山近命名為「紅鸞星」的仙宮,裡面有他的師父在閉目盤坐修行,而對面的月中則有與她容貌相同的孿生妹妹,也以同樣姿勢盤坐修練,只是身上穿著衣服,與她一絲不掛的姊姊大不相同。
  狂風咆哮,將風鞭抽向仙宮,擊打得宮殿搖曳,光芒時亮時暗,以美人圖空問法力,不斷侵蝕著仙宮的守護靈光。
  在漫漫長空之上,有一散花天女,手提花籃,將大片鮮花灑向下方世問,數萬美人仰天觀望,都被這美景感染,不由得跪倒在地,頂禮膜拜,崇敬至極。
  伊山近看在眼中,卻覺得她拋下去的正是她心中無盡煩惱,不由生出憐意,飄飛到她身邊,伸出去攬住柔若無骨的纖美腰肢,輕歎道:「媚靈,你這又是何苦?」那嫵媚至極的絕美女子卻不掙扎,只是將頭靠在他的肩上,幽幽歎息,美目中晶瑩閃亮,卻是蒙上了一層淚光。
  伊山近年幼身矮,雖然身材比她低些,卻勝在飄在空中,不必雙足著地,照樣能將她摟在懷裡撫摸她的蠔首青絲,心中大樂,卻又憐惜道:「有什麼話,說出來就能閞心一些。你看我從前被人輪姦,這麼丟臉的事,不是也告訴你了嗎?」說到這裡,不由得臉上發燒,淚水也快湧出來了,對那棄自己而去的美人又愛又恨,復仇願望由此變得更加強烈。
  媚靈卻只是搖頭幽幽歎息,纖手玉臂緊緊抱住他的小小身軀,清澈淚水終於忍不住流落下來,灑在他的衣衫之上。
gp6888 發表於 2013-1-22 21:47
安得美人千千萬
  伊山近站在雪峰之上,望著下方平原繁花似錦,有無數美麗少女歡笑著採摘鮮花,在花問追逐嬉戲。
  一眼看去,放眼都是美貌處女,佈滿遼闊的平原,佔據整個視野。
  這一座平原,是依舊蜀中平原而建,而那座城池,也是按照原來的蜀地大城建立的,卻比它乾淨繁華了無數倍。
  許多少女都能在那裡找到自己的家,也可以住到更高大繁華的住宅裡面去,有著用不完的胭脂香粉,還能得到釵環首飾,想要什麼都可以。
  經歷了戰亂的血腥殘酷,能來到這世外樂土,對她們來說簡直就像到了天堂一樣,可以無憂無慮地生活。
  尤其是伊山近還發了善心,把她們的母親、姊妹都帶了進來,在這空間之中,她們飽受戰亂之苦的母親也都青春煥發,一天比一天年輕,漸漸地就像她們的姊妹,充滿著成熟美女的誘惑,一讓這些微顯青澀的美少女們看得都嫉妒起來了。
  春凝站在伊山近身後,好奇地看著佈滿平原的美貌少女們,其中也有一些堪稱絕色,並不比她差。
  她猶疑了一陣,終於忍不住問道:「師妹,她們總數有三、四萬吧?你弄這麼多女孩進來,到底是想做什麼啊?」她到底是改不了往日的習慣,雖然被伊山近大肉棒幹得尖叫哭泣,又知道了他本是男性,還是習慣性地叫他「師妹」,像是努力要抓住往日的甜蜜回憶,不想讓自己心愛的師妹消失在這男孩身上一樣。
  伊山近揉揉鼻子,思慮再三,還是很誠懇地回答她:「為了天下太平!」「咦?這是什麼意思?」伊山近隨手指向遼闊天下,歎息道:「你可知道人類繁衍速度有多快?二十年前還是戰亂之中,有曠野千里了無人煙,現在這些年,就人口增長了一倍以上,再這麼下去,只怕過不了幾百年,天下就到處都是人,連野獸住的地方都沒有了!」「那又怎麼樣?」「難道你不知道,土地是有限的,而人口繁衍是無限的嗎?一旦人口過多,佔據了所有土地,產出來的糧食不足以供所有人食用,就會產生暴亂,饑民們造反殺人,掠奪一切可以吃的東西,然後天下陷入大亂,殺掉一半以上的人,然後才能重新建立皇朝,再平定幾百年。」
  伊山近蹙眉沉思道:「即使以我們仙家大能,也不能阻止這情景出現。畢竟仙術再強,也不能變出足夠的糧食,來供天下人食用。」
  說到這裡,他的臉上現出悲憫之色:「我們仙家的壽命太長,一生中必然能夠遇到令皇朝崩潰的戰亂,遍野屍骨,死傷無數。那樣的慘象,我可不想親眼見到。」
  春凝聞聲低垂眼瞼,心中有些憐憫。
  這樣的事,在修仙界早就看慣了。雖然她沒有親眼看過,可是也知道仙家看不起凡人,這也是一個原因:互相殘殺的螻蟻,有什麼資格被人重視呢?
  伊山近卻冷笑道:「仙家雖然強悍,卻救不了天下,自然感覺到無奈。既然他們拯救不了凡人,就只能將凡人視為螻蟻,任他們自生自滅,這樣心裡才能舒服一些。一年年地下去,仙家漸漸就養成了輕視凡人的習慣,說話時都努力貶低凡人,好讓自己不去關心他們,將來皇朝大亂,死傷無數時就不必難過了。這是仙家的無奈,也是凡人的悲哀!」
  「可是,我們也沒有辦法啊!」「有辦法,只要讓人類數量減少,或者是增速放緩,就能讓戰亂時間推遲,哪怕只推遲百年,也是功德無量!」他的目光落向山下數萬美人,眼中射出燦爛光芒:「我這次做的,就是要奪走凡間的女子,一讓那些男人沒有足夠的女子可生孩子,這樣就可控制人口,一讓天下人口增長不至於過快。而且在我這空間之中,她們吃的、用的都可以用法力虛擬出來,只要這空間能持續下去,她們就可得長生。圖內圖外,都有無數人可以長命,這豈不是天大的功德?」在他的身後,春凝已經聽得呆了,看著滿臉興奮的伊山近,只覺他真是悲天憫人,心懷仁慈,即使是對普通的凡人也如此慈悲,令人感動。
  「他還是我的師妹啊,好心腸的可愛師妹!」她從後面抱住伊山近的身體,感動的熱淚從眼中流淌出來,灑在他的肩頭。
  數萬美女都可以任由自己隨意採摘,面對如此美景,伊山近悠然微笑,只覺天地之大,可以暢懷如此,足以笑慰平生了。
  唯一欠缺的,只有大仇未報,不然就可以和這些深愛自己的美女在此幸福地共度永生,如果能將其它所有和自己有過親密關係的美女都加進來,那就徹底完美了。
  伊山近微笑著攬住天真溫柔的師姊,帶著她飛上高空,一直飄到浩大明月與紅鸞星前,看著那兩位容貌相同的美麗仙子,悠然微笑。
  韓玉琳健膝坐在紅鸞仙宮之中,以冰蟾宮慣用姿勢修行,五心向天,卻露出了粉紅嫩穴,在細毛掩映下現出迷人美景。
  她的衣裙早就被風鞭打得粉碎,絕美玉體暴露出來,雪臀玉乳,誘人至極,讓伊山近的肉棒不禁硬了起來。
  春凝卻是掩面低泣,羞赧無限,只覺無顏面對師父,尤其是在她看到自己的嫩穴被男人肉棒插入之後。
  韓玉琳聞聲睜開美目,怒視著那兩個逆徒,咬牙斥責道:「賤人!竟然跟這奸細野合,實是該殺!只可惜沒有用鞭子活活打死你,導致貽羞本門!」伊山近心中生怒,想起從前被她用鞭子打得一次次昏去,怒不可遏,舉手一揮,漫天狂風湧起,擰成長鞭,向著他的手中聚去。
  一道透明的巨大風鞭現於長空,一頭捏在伊山近手中,用力揮舞著擊向紅鸞仙宮。
  「啪」的一聲巨響,仙宮周圍的紅光被轟得散開,風鞭擊入仙宮之中,將候膝坐地的韓玉琳打得滿地亂滾,身上浮現出紅紅的鞭痕。
  伊山近咬牙狠擊,一下下地擊在仙宮之上,美麗仙子被巨大風鞭擊得滾來滾去,美目中忍不住浮起淚光,卻咬牙死忍,不肯在這逆徒面前示弱。
  伊山近一鞭鞭地擊下去,用盡靈力凝聚風鞭,努力擊散仙宮護衛紅光。體內靈力不住湧動,在削弱仙宮防護法力時,還不忘同時修練,以增進修為。
  長空之上,一個男孩揮舞巨大長鞭痛擊仙宮的情景,令人駭然。
  韓玉琳卻極是硬朗,雖然一絲不掛地被人用皮鞭打屁股,還是放聲大罵,弄得伊山近心頭火起,打得更是兇猛。
  這鞭擊持續了大半天,伊山近終於靈力耗盡,再看仙宮上的紅光已經被削去了一層,不禁心中暗喜。
  這些天裡,即使他不在美人圖中,也由媚靈聚狂風削弱仙宮靈光,漸漸侵削,終有一日,會將仙宮靈光削盡,防護盡失,無法抗拒伊山近的攻擊。
  但這狂風侵削,遠不及混有伊山近靈力的風鞭攻擊。伊山近現在一心想要抓住師父報仇雪恨,讓她也嘗嘗鞭打破嫩皮的痛楚屈辱!
  可是靈力耗盡,無法再打,他稍一停手,韓玉琳就緩過勁來,盤膝坐下繼續修行,以靈力補充仙宮防護仙陣的法力,怒視他大罵,一聲聲都惡毒凶狠,讓伊山近氣得面紅耳赤,卻又沒有足夠的靈力來制服她。
  「賤人!浪蹄子!你跟著這個小東西有什麼好處,早晚要把你們兩個都凌遲處死!小混蛋,你別高興得太早,本仙子瞎了眼收你為徒,早晚要把你的那東西割下來餵給驢吃豬哨!再讓你趴在地上,買頭驢子灌些春藥,讓它用更大的東西去幹爛你的後庭!」伊山近一口血險些噴出來,憤然喝道:「你,你還是仙家子弟嗎?怎麼可以說出這麼難聽的話來?」火冒三丈之時,伊山近再也顧不得那麼多,一把抓住身邊的美貌師姊,撕開她漂亮長裙,將大肉棒「噗哧」一聲插入到緊窄嫩穴裡面,只覺裡面柔滑多水,嬌嫩至極,不由得大爽,用力大抽大插,肉棒還頂在仙宮上面,用力吮吸真陰,和她雙修增長靈力。
  在人前被肉棒插入嫩穴,春凝羞得掩面嬌啼;仙宮中的師父也氣得美眸血紅,看著那根在自己弟子嫩穴中快速抽插的大肉棒怒罵不止。
  伊山近吸了一陣,果然靈力恢復了許多,再也不想等,揮起長鞭,重重擊下,一鞭就將師父打得滿地亂滾,雪白玉乳上被擊得鞭痕湧起,痛得她忍不住嘶叫起來。
  這聲音如美妙樂閰伴奏,伊山近更是興奮大幹,奸得師姊哭泣尖叫,玉體內的靈力被他的大肉棒頂在仙宮上不斷吸走,融入風鞭,再重擊在紅鸞仙宮上面。
  等到她叫得聲音嘶啞,漸漸快要昏迷時,體內靈力也被吸得差不多一乾二淨,高潮更是不知道有多少次,蜜道中大洩狂洩,無盡的陰精噴射出來,順著肉棒睪丸流下,從兩人四足腳尖上向下滴去。
  在下方,媚靈已經著手佈置一個大陣。這大陣她在此前耗費極大時間布好,現在正在派處女們進入此地。
  那三百俠女在她的驅使之下,成為了熟練的組織者,含淚目送上萬美麗處女一步步走入大陣,步上她們的後塵。
  想起自己從前也是在這裡被破處,她們不由淚流滿面,痛苦不堪,只恨七俠女惹上了這麼強大的仇敵,讓自己被抓到此地為奴,為性奴、為狗奴,以後再也不得見天日了。
  那上萬美貌處女卻不像她們這樣多愁善感,大都在好奇地望著四方,興奮快樂,不知道這大陣是幹什麼用的。
  伊山近用風鞭擊打師父半天時間後,媚靈也將陣佈置完畢,並讓上萬美女井然有序地進入陣中,各據一地,站在符文組成的各個圓盤形標誌上,好奇地仰天看去。
  在媚靈的教導下,她們早就視伊山近為天上的神明,充滿敬畏崇拜。眼前的景象雖然詭異,她們也只當是神明特殊的修練方式,是她們這些凡人不能理解的。
  上萬美麗少女組成的大陣,佔地廣闊,聲勢浩大,令人為之震驚。
  隨著她們虔誠念誦媚靈傳授的經文,道道光芒從她們腳下的符陣中射出,融合了她們的虔誠靈光,向上射去。
  一道巨大靈光漸漸匯合而成,直射天空,指向伊山近的身體。
  交合中的俊男美女,突然感覺到渾身大震,燦爛光芒籠罩住了身體,將他們整個包圍在中間。
  伊山近的身體迅速發熱,肉棒插入美貌少女嫩穴中狂吸大吸,在春凝的盡力配合之下,吸取靈力更加順暢,將她最後的真陰也吸了出來。
  看著春凝渾身冰冷,他心中升起憐意,隨手一招,叫自己二人的師叔也來幫助她,減輕可憐師姊的壓力。
  月中仙子如嫦娥般飄飄飛起,向著伊山近飛去。只是嫦娥是奔月,她卻是離月飛赴性侶,與傳說中的嫦娥截然相反。
  她的美目中含滿淚水,既為姊姊所受毒刑,也為自己的悲慘命運而哭泣,心中已經明白接下來是什麼在等待自己了。
  果然,她的衣裙被撕得片片飄飛,如天女散花般落向地面,砸向大陣之中。
  粗大肉棒毫不客氣地頂在嫩穴上面,輕車熟路地插了進去,發出噗哧一聲。
  這聲音越過茫茫天空,傳入仙宮之中,韓玉琳聞聲看時,正看到肉棒深插嫩穴的情景,不由得一口鮮血狂噴而出,差點活活被氣死。
  從前她鞭打伊山近的毒刑,現在都遭遇到了報應。不僅自己身上被亂鞭打得劇痛,心愛的孿生妹妹則被肉棒插得陰中劇痛,尖叫嬌吟聲更讓她心碎腸斷。
  抱著外表和師父一模一樣的美麗師叔,伊山近一邊大抽大插,一邊凝視仙宮中一絲不掛的性感師父,心中欣喜快樂,往日的冤仇,終於得到了報償。
  但這還不夠,伊山近大力吸取師叔體內真陰,在經脈中轉動化為靈力,長鞭不住狂擊,砸得仙宮震動。
  雖然韓玉璃也在拚命抵擋他插入仙宮的肉棒吸取真陰和靈力,但受了他體內春凝真陰牽引,還是不自覺地真陰鬆動,被他吸了過去。
  伊山近只覺修為在迅速增長,心中大喜,等到再吸不動時,又將肉棒從師叔美穴中拔出來,順勢插入溫柔師姊的蜜道裡面,噴出精液,將得自師叔的真陰也射給她一些。
  高階仙子的真陰,遠超過低階女修的靈力,春凝在昏迷之中,突然感覺到體內靈力狂升,修為也隨之暴漲,喜悅地醒過來,抱住伊山近顫聲嬌吟哼嗚,沉醉在這絕美的性愛極樂之中。
  伊山近突然發現了一條雙修的快捷方式,高興地抱住師叔抽插一會,幹得她高潮噴射出蜜汁,趁機吸取真陰,然後又插到師姊嫩穴裡面,將真陰度給她一半,然後再吸她的靈力,再將肉棒插到師叔嫩穴中時,以師姊靈力為牽引,她的真陰就更不能努力保持穩固,被吸取得更多。
  「師叔,你一向對弟子都是鐵公雞,不但一毛不拔,還要努力多吸兩下,現在終於開竅了啊!」伊山近喜悅地說道,肉棒插入嫩穴中狂吸,心中興奮:「果然靈力來源相近,互相牽引的力量極大啊!如果能把她和師父放在一起,她們的靈力來源完全相同,那豈不是能一下子吸盡真陰,修為暴漲了嗎?」兩個高階女修的真陰和強大靈力,如果能都被他煉化,那麼成就金丹,踏入高階修士的行列,指日可待!
  一想到作為高階修士就可以控制二十四橋這世間威力至強的法寶,來為自己報仇雪恨,他就心中狂熱,幹得師叔也是熱火朝天,一波波的精液噴射到她的仙宮裡面,差點把她活活灌死。
  仙宮中的韓玉琳一次次氣得噴血暈去,醒來時看到的不是伊山近正在大干她的徒弟,就是把肉棒插進她親生妹妹的嫩穴裡面,幹得她們控制不住地嬌吟浪叫,蜜道深處大洩狂洩,陰精不斷流出嫩穴,順著大腿向下滴落。
  三人六足,仙師精液與仙子陰精順著腳尖滴落地面,正好灑在大陣之上,被媚靈以風輕送,萬名美貌處女人人分享一滴。
  上萬名美-麗少女,羞澀微笑著伸出柔滑香舌,接著天上飄落的精液蜜汁,含到口中細細品味,想到這是神明的禮物,一個個興奮感動得熱淚盈眶。
  伊山近手中執著風鞭,在交歡時不住抽打師父所居仙宮,將紅鸞星打得陣陣顫抖,同時還用肉棒抽打師叔,讓這一對孿生姊妹同時感受到鞭打的痛苦快樂滋味。
  他的精液一次次地狂烈噴射,又從嫩穴中流出落下,等到上萬處女個個含吮嚥下精液蜜汁,整個仙陣光芒大作時,終於到了最後發力的時刻!
  仙陣中央,一個美貌處女飄然飛起,直上天空,向著伊山近飛來。
  伊山近隨手一抄,將她抱在懷中,低頭看時,卻發現是叛軍首領、偽蜀王最鍾愛的女兒,上次曾憤恨瞪視過自己的。
  這一次,她仍用複雜的目光看著自己,美目裡面充滿恨意。
  在所有處女當中,她是最恨他的一個,不僅是父親被他斬殺,一族都被擒拿,而且一這些天裡,伊山近也曾光顧過她母親,在她們新分到的潔淨房屋裡面,把她風韻迷人的美麗母親按在床上大干狠幹,插得蜀王美妾尖聲浪叫,聲震四方。
  這千金美貌小姐也曾撲上去和他拚命,可是再怎麼用力撕咬,都扯不破他皮肉分毫,反倒震得她牙齒生疼。沒有仙力,凡人是無法傷到他的。
  於是她只能絕望地看著那小小的男孩,以不合年齡的巨大肉棒在她出生的蜜穴中狂抽狠插,甚至將多年未用的緊窄蜜道撕裂,流出落紅,染得她母親雪白大腿一片鮮紅。
  在恐懼之中,她甚至想到,會不會這個傢伙射入精液,導致母親再為她生一個小弟弟?
  她母親的淫蕩模樣更讓她害怕,在興奮高潮乏中,那美人什麼下賤淫蕩的嬌媚浪語都叫出來了,讓她羞得死去活來,以後出門都不敢看人了。
  現在,終於也輪到她要被破處,嘗到那根讓母親欲仙欲死的大肉棒的滋味!
  濕淋淋的大肉棒頂在嫩穴上面,讓她不自覺地以為那上面還沾著母親的淫水,正恐懼地尖叫掙扎時,肉棒已經狠狠戳破少女的處女嫩膜,插入到了無比純潔的嬌嫩蜜道之中!
  花徑被撕裂,將花瓣染得一片鮮紅,美麗少女顫抖地抓住男孩的頭髮,絕望地放聲大哭起來。
  處女鮮血從空中落下,飄飄灑灑,落入大陣正中處。另一個處女邁步走去,踏在仙陣中央含淚仰頭上望,卻是她同父異母的姊姊,目視著親妹妹被人激奸的場面,痛苦、興奮,溢滿心靈。
  在她們姊妹心中,對伊山近除了痛恨,也有感激之情。如果不是伊山近,她們一家早被朝廷律法殺光,不會像現在這樣,還能在美人圖中享受錦衣玉食,過著早已習慣的奢華生活。
  即使是她們的兄弟,也被伊山近上表求情,讓皇帝對他們從寬發落,雖然是代代為奴,卻也勉強能夠活命,已經算是天高地厚之恩了。
  在這陣中念誦經文,她們或者是心甘情願,或是被迫而為。但無論怎麼樣,操控了整個美人圖的媚靈都能清楚知道她們的作為,沒有一個人能違背她的意願。
  仙陣中的上萬處女,一個個地飛上天空,被伊山近大力抽插,吸盡元陰,再將她們送上高潮,在純潔少女子宮中射出精液,灌滿她們的玉體,然後手一鬆,讓她們無力地飄飛落地,伏在仙陣符文上哭泣嬌吟,嫩穴中的落紅精液,不停地向外流出,灑在符文上面,讓仙陣更是光芒大作,照耀著整個天空。
  不僅伊山近被光柱包圍,巨大光柱甚至還將紅鸞仙宮包圍在中間,不住地侵削著仙宮周圍保護的紅光,將它漸漸褪去,就像一個快被剝光衣衫的美人一樣。
  伊山近已經徹底陷入興奮狂歡之中,這數萬美人,足夠他來幾次萬人斬的,這讓他歡喜快樂,抱緊懷中美少女,一個個地狂干下來,將她們抽插得尖叫哭泣,在極樂中一個個地暈去,然後又將精液射滿她們的子宮作為禮物,讓她們帶著神賜的贈禮回返地面,此後也有向親友們誇耀的憑據。
  他現在已經是入道期的頂極修士,對這美人圖的控制也達到新的高度,記憶力超強,凡是在美人圖中被他幹過的美女,都能深深地印在他的腦中,每人的不同滋味,也都被他牢牢記住,永不忘懷。
  時閰在迅速地流逝,伊山近的心神迷失在極樂之中,忘記了一切,只是抱緊美人不斷地狂干,將美少女的處女膜刺破,抽插,吸盡處女元陰,送她們上高潮,然後自己也高潮射精,就這樣不斷持續下去。
  隨著他的修為增長,媚靈也能更好地控制美人圖,現在在美人圖中,與外界的時閰流逝可達一比三十,因此他有足夠的時間來幹這些美女,讓她們在短短幾分鐘內享受到一生都未品嚐過的極樂快感,興奮得死去活來,自此將一顆純潔心靈繫在這位外表稚嫩的英俊神明身上。
  仙陣中的光芒不斷閃爍,越來越亮,最終變得浩然一片,佈滿整個空間。
  即使遠在重山之外,所有的美女也都被這光芒覆蓋,渾身暖洋洋的,說不出的舒服快樂。
  數萬美人一齊跪倒在地上,虔誠地向天祈禱,其中有許多美女喜悅地含淚注視著自己的姊妹、女兒被伊山近干破處女膜,心中充滿虔敬與快樂。
  看著天空中的少女們一個個興奮嬌吟,快樂得暈死過去,她們也都陰中發癢,忍不住渴望著那根大肉棒插進自己蜜穴,讓自己也品嚐到那極樂的滋味,不論是處女還是有過女兒的,都因此而興奮至極地流出蜜汁,甚至有人活活洩暈過去。
  無數日夜過去,伊山近終於神功大成,將最後一個美人的處女膜插破,最終在她的子宮中射精時,只聽轟然劇響,仙宮被震得四分五裂,飄散空中。
  所有的純潔冰晶都分散在天空之上,卻不下落,只是浮在那裡,像被定住了一樣。
  而他最敬愛的師父,也一絲不掛地飄飛在空中,已經暈了過去,玉臂粉腿成「大」字型張開,嫩穴暴露在他的眼前,讓他興奮視奸,肉棒狂跳著將第一萬名處女狂射暈去,極樂地嘶喊著向下面墜落。
  那終究只是凡人,只有最美的仙子才對他有著強烈的吸引力,讓他忍不住飛撲上前,想要將沾滿萬美落紅的大肉棒插入師父的嫩穴之中!
  突然,一個嬌媚至極的身影攔在他的面前,被他一把抱在懷裡,卻不掙扎,只是將櫻唇湊到他的耳邊,幽幽問道:「你真的準備好了嗎?」「我準備好了!」在明月之中,伊山近看著地面上兩個昏迷的仙子,堅定地點頭道。
  那兩名仙子,容貌美麗至極,而且一模一樣,連性感窈窕的身體都如同是一個模子裡面刻出來的。
  唯一的區別,只是一個嫩穴中流淌著精液,另一個嫩穴還是粉紅色的,緊緊閉合,顯然還是處女。
  「你真的準備要用那種方法,徹底吸盡她們體內真陰,成就自己金丹大道嗎?」這話入耳,讓兩個昏迷的美麗仙子也都嚇得醒來,瞪大美目,恐懼或狂怒地看著伊山近,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要落到這樣的悲慘下場。
  如果她們睡著,以手掩住嫩穴,伊山近未必能認得出來。但現在醒來後,她們的不同性格就顯現出來了。
  師叔被他奸得狠了,心裡已經刻上了恐懼深痕,看著他的目光都是怯生生的。而美麗師父卻是一臉狂怒,瞪著他的目光像要殺人一般。
  她的手也掩著嫩穴,不肯讓逆徒看到自己的下體,雖然已被他看過了許多次,卻還是這樣掩穴盜鈴,心中終有羞恥之念,與她被調教成熟的妹妹截然不同。
  伊山近點頭答應,臉上的表情卻極是凝重。
  「可是這樣一來,你根基不穩的毛病就徹底顯現出來。將來就算成就金丹,恐怕不用半年時間,就要碎丹重傷,以後還要費盡力量重新修練,這樣你也能承受嗎?」伊山近仰天苦笑,臉上是說不出的悲憤無奈:「用不了三個月,我那元嬰中期的師伯就要屠盡羅氏,如果不能在那時下手,恐怕就再沒有機會了!如果我再安心築好基礎,那還要多少年,才能升到元嬰期,為我當年之事報仇雪恨?」媚靈啞然,只能苦笑搖頭,歎道:「你修為增長雖快,但要升到一兀嬰期,實在是太困難了。現在你修行速度已可稱是閃電,想要再快,除非……」她搖頭不言,只是退了下去,任由他自己做主。
  春凝站在一旁垂淚,而在他們頭上,空中還飄浮著兩個絕美女孩,正在用好奇的目光注視著他們,聽到驚心動魄處,也不由得嚇得臉色蒼白。
  其中一個正是湘雲公主,無奈地向妹妹眨眨眼,示意道:「你看我說的沒錯吧?那傢伙真的是很好色的啊!」
  這聲音卻是從心裡發送過去的,她們本是孿生姊妹,又修行了玉字房嫡傳的奇異功法,心靈相通已是常事。
  但她們的身體卻無法動彈,也不能說話,只有表情可以改變。在這功法修練完畢之前,她們都不能動彈。
  在她們身體周圍,還包裹著淡紅色的光球,讓她們飄浮在天空上,卻不能離師父太遠,因為韓玉琳作為她們修行的主導者,即使被人擒住,仍能以心意控制她們的行動。
  香雨也在心裡驚奇地道:「他就是我師妹?好厲害,居然化妝成女孩進入冰蟾宮,我跟他在一起睡了那麼多次,一點都沒有發覺!」湘雲公主聽得心裡咯咯一笑,逗她道:「好妹妹,他有沒有佔你便宜?讓我想想,以他的性子,不佔便宜就奇怪了!」香雨紅了臉,在心裡反擊道:「還說呢,我可沒有被他的那根大東西插到身體裡面!」湘雲公主俏臉羞得血紅一片,罵道:「死丫頭,要死了,看他等一會不插到你後面來,讓你也嘗嘗破瓜的味道!」不說兩姊妹嬉戲笑罵,在下方,她們共同的師父韓玉琳正用凌厲的目光怒視著大肉棒逆徒,咬牙問道:「原來你拜入本宮,一直打的是師姊的主意?」她雖然凶狠冷酷,畢竟是純潔仙子,頭腦聰明,聽他們說話就猜出了真相。
  想起當年往事,伊山近心中大痛,咬牙道:「她對我實施輪……我怎麼能放得過她!」他搖頭甩去往昔的悲傷,又看向韓玉琳道:「師父大人你的心狠手辣,也不比令師姊差了。徒兒拜入你的門下,險些被你活活打死!」「哼!我只恨當時沒有再狠一些,如果真的打死了你,就沒今日之事了!」伊山近聞聲大怒,咬牙道:「師父大人,今天花好月圓,風景正佳,不如由徒兒服侍你,送你往極樂世界去吧!」他不由分說,上前騎上師父,肉棒就往她的嫩穴上頂去。
  碩大龜頭分開仙子花瓣,撐開緊窄穴肉,頂上了處女膜,只覺接觸處的穴肉都極為嬌嫩柔滑,不由心中大動,隨手摸上師父雪白修長的大腿,捏揉玉臀美乳,只覺手感極好,渾身雪膚冰肌,到處都滑嫩迷人。
  韓玉琳不禁低低痛呼,被肉棒撐得下體脹痛,含憤罵道:「逆徒,爾敢犯上,欺辱師父?」「冰蟾宮欠我太多,今天不過是收取一點利息!」伊山近晃動著腰部,用龜頭努力把她的嫩穴口撐大一些,肆意撫摸著她渾身絲綢般柔滑的雪膚,雖然到處都和師叔韓玉璃相同,可是心理上的感觸卻大不一樣,刺激興奮,讓肉棒變得更為粗大,脹得穴口嫩肉陣陣痛楚。
  他的手伸到陰蒂和後庭菊花上面,毫無顧忌地捏弄著師父大人的陰蒂,甚至還將手指插到菊花裡面去,淫褻倍至。
  美-麗仙子被樞得後庭痛楚,陰蒂也被捏得既痛且癢,瞪大美目怒視這孽徒,恨得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伊山近手指插弄美艷仙菊,一下下地進出,很是快樂,只恨手指不能像肉棒那樣敏感,不然每天的樂趣就要多上十倍了。
  他肆意地玩弄師父的身體,低下頭吸吮嫣紅乳頭,只覺觸感嬌嫩,雪乳也是柔滑而富有彈性,用盡力量將它含到口中吮舔,用牙齒咬起來很是爽口。
  於是他高興地大咬特咬,在敬愛師父的柔軟酥滑玉峰上面留下深深的齒痕。
  乳房、陰蒂、後庭菊花被他手口玩弄,嫩穴裡面也插進了一根大肉棒,被迫用穴口嫩肉緊緊夾住龜頭,美麗仙子羞辱至極,對於這不尊師重道的逆徒恨入骨髓。
  她身上每一處隱密地方都被玩弄,性器也和他緊密接觸,雖然憤怒恥辱,可是瞪大美目看著伊山近,她也不禁眩暈,不敢相信從前只會跪地挨打的小徒弟居然會有這麼強橫的實力,居然能將自己擒住,肆意玩弄自己純潔高貴的胴體。
  不管她有多麼高傲強大,現在都只不過是伊山近的一個玩具,被他翻來覆去,上上下下地撫摸她滑膩肌膚,到處舔弄嚙咬,在雪白美乳、柔滑香臀上面狠咬留下齒痕。
  等到她渾身的冰肌雪膚上面都佈滿他的吻痕齒痕時,伊山近這才停止了對美麗師父的膜拜舔吻,重新將她按在身下,肉棒插入嫩穴,一下下地戳弄著師父的處女膜,龜頭緊貼潔淨穴肉,左右搖晃,撐得緊窄美穴一點點地變大。
  當他深吸一口氣,正要狠狠一棒搗碎師父的處女膜,硬插進她的貞潔蜜道裡面的時候,韓玉琳也不禁跟著緊張起來,瞪大美麗明眸怒視著他,已經咬牙準備接受這一次的殘酷痛擊了。
  媚靈突然伸手抓住了他,忍不住出言提醒道:「你又忘了該做的準備工作了!」伊山近恍然醒悟,拍拍腦袋道:「真的忘了啊!師父你真是害人精,一騎上你,就把正事都忘了!」他憑戀不捨地從美人身上移開,流著口水將旁邊一名外表和她完全相同的美麗仙子抓過來,肉棒噗哧一聲插進濕潤嫩穴,聲音傳來,讓韓玉琳臉色一變,心如刀割般痛楚,簡直就像被活活插進自己蜜穴中一樣。
  不僅是心理作用,她和韓玉璃本是孿生姊妹,因為所修功法的緣故,已漸漸心靈相通,尤其是在這麼近的距離,被同一根肉棒插入穴中,簡直是感同身受。
  可是韓玉璃卻很興奮,雖然強忍著不叫出聲來,濕潤蜜道卻被大肉棒磨擦得快感狂湧,緊咬櫻唇低低地嬌哼輕吟,滿臉緋紅的嬌俏模樣,誘人至極。
  她的感覺流入孿生姊姊心中,讓韓玉琳也不禁蜜道瘙癢起來,不禁暗啐一口,對於妹妹變得淫蕩的身體既是鄙視,又是傷心。
  伊山近興奮姦淫著師叔,心裡越來越快活,耳邊聽到媚靈低低的聲音:「你真的決定了?要是用這種方法鑄就金丹,只怕根基不穩,碎丹之時,要忍受最大的痛苦!」痛苦倒也罷了,最重要的是,作為一個修士,如果沒有了修為,那還怎麼縱橫天下,求得長生?
  伊山近停下抽插的動作,壓在師叔身上,肉棒被她嫩滑蜜道緊夾著,低頭凝視著她美麗的面容,彷彿看到了當年強姦自己的兩位美}麗仙子。
  她們的氣質身材,無一不像,的確都是冰蟾宮中最傑出的女修,就連蜜道的嫩滑程度,也極為相似,讓他不得不在心中浮現出她們的嫵媚身影。
  他悠悠回想著當初被兩個仙女以各種姿勢騎著的悲慘經歷,不由悲憤填胸,低頭不再多說,用力吻上甜蜜櫻唇,埋頭大幹起來。
  肉棒如鐵棍般在仙子花徑中狂速穿梭,上面沾滿的上萬處女落紅迅速燃燒起來,如紅蓮業火,在美人蜜道中耀然生輝。
  這烈火傳入花徑深處,流入子宮,燃燒著丹田中的靈力,逼迫它也跟著沸騰起來。
  韓玉璃長久以來苦苦保持的真陰,終於被紅蓮烈火與沸騰靈力引得劇烈波動,忍不住跟著沸騰,被肉棒強力吸取,一點點地向著龜頭湧去。
  美麗仙子眼含熱淚,恐懼絕望地看著身上的稚嫩男孩,卻看到他眼中噴火,已是心志堅定,無可動搖。
  不論未來遭受什麼樣的打擊,落到怎樣的命運,他的計劃都絕不更改!
  他修行仙法的目的,就是為了向那兩個妖嬈仙子討還公道。既然已經見到了冰蟾宮主,那麼她的徒弟早晚也能抓到,讓她們在他的胯下哭泣求饒,為當年的錯誤付出代價!
  只有成為高階修士,才能徹底控制住二十四橋,以此為憑,打倒殷雪霏,騎在她的身上,奪回屬於他的自信與尊嚴!
  為了這個目標,哪怕面前是刀山火海,也只有咬牙闖下去了!
gp6888 發表於 2013-1-22 21:48
關門弟子開玉門
  皓皓明月當空,照耀著整個空間,無數美人。
  在明月中心,有一對容貌身材完全相同的絕麗佳人,被剝得一絲不掛,上下交迭放在一起,而一個小小男孩正壓在她們身上,粗大肉棒在上面那位美人的粉紅色嫩穴中狂猛抽插,幹得蜜汁四濺,灑落在她孿生姊姊雪白粉嫩的下體處。
  天空上,柔媚嬌紅光球之中,也有兩個長相完全相同的美麗女孩,正目瞪口呆地看著師叔被人插,師父被人壓,駭得手腳冰涼。
  其中一個至少還是被人插過後庭,雖然看到肉棒插嫩穴的刺激畫面,也能支持得住;另一個就心中亂跳,幾乎暈去。
  幸好在玉字房獨特的雙修功法作用下,隨著離開紅鸞仙宮的時間推移,她們嬌柔溫軟的身體越來越麻木,最後連表情都差不多要被封凍住了,這才讓人看不出她們的差異,實際上也相差不多,同樣都是看得口乾舌燥,嫩穴中忍不住溢出蜜汁,將絲帛內褲都浸濕了。
  在明月中,正在激烈交合的三人身邊還跪著一個美貌少女,淚眼看著心愛的師妹猛烈姦淫師叔的淫靡情景,掩面悲泣,心中空蕩迷茫,不知該如何是好。
  伊山近卻是最興奮的一個,抱緊兩位絕色美人的胴體,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插,快樂至極。
  他身下的兩位美人,容貌和玉體完全相同,唯一的區別只在嫩穴處。其中一個還是處女,另一個則夾著他的大肉棒,仰天顫聲嬌吟浪叫,已經被他幹得神智不清,什麼嬌媚言語都叫出來了。
  「好哥哥,好老公,插死奴家吧!本仙子要……嗚,好爽啊!啊啊啊啊,哥哥的大肉棒好棒,啊嗚嗚嗚……弄死妹妹了……」原本高傲純潔的仙子放聲哭叫,臣服在他的天肉棒之下,修長美腿緊夾他的腰部,性感雪臀拚命上頂,瘋狂地迎合著他的狂力抽插。
  被她壓住的孿生姊姊雖然容貌同樣美麗,表情卻大不相同,痛心絕望地怒視著自己淫靡下賤的妹妹,雖然也能感受到她心中的快樂興奮,卻努力壓制著淫慾,不讓它影響到自己。
  韓玉璃壓在她的身上,迎合時雪軀晃動,劇烈磨擦得她身體很是難受。淫液從嫩穴中噴濺出來,灑在她的純潔美穴上面,韓玉琳臉色緋紅,輕晬不止,只覺妹妹流出來的東西實在是太骯髒了。
  本來她們姊妹情深,是絕不會有這樣的生分念頭,可是現在看到妹妹在男孩身下承歡的淫浪模樣,不由生出嫌惡之心,對妹妹也唾棄鄙視,渾然不顧往日如同一人般的深情厚誼。
  為了好受一些,她努力讓自己分心,轉頭怒視著春凝,寒聲道:「孽徒!沒想到你性情如此淫蕩,和男人做那醜事時,叫得那麼響,將本門的臉都丟盡了!」她是在指桑罵槐,警告妹妹,可是韓玉璃早就爽得神志模糊,什麼都聽不見,還是哼哼唧唧地抱緊男孩,雪白柔美的下體向他聳動不休,沉浸在性愛的狂歡中不能自拔。
  春凝委屈得淚水滾滾而落,掩面悲泣道:「師父啊……你是沒嘗過那滋味,師妹實在是太厲害了,那根大東西往你那裡面一插,弄得你就會忍不住叫起來了……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實在是神仙都忍不住啊……」韓玉琳大怒,厲聲喝道:「你還敢頂嘴!那是你本身淫蕩,心有淫念,才會如此!如果是我,絕對不會像你們這樣淫賤下作!我若真的不幸被這賤奴所辱,一定要做出個榜樣,給你們好好看看,讓你們知道我冰蟾宮真正的精魂所在……」
  還沒說完,伊山近就已經吻了過來,吮吸舔弄美麗師父的溫軟朱唇,只覺裡面吮出的津液甜美醉人,帶著一股凜冽清氣透入身體,合著師叔下體溢出的靈力真陰,讓他修為迅速增長,果然是採補的大好機會。
  他的下身仍在師叔的淫蕩蜜道中不停抽插,睪丸一下下地撞擊著師叔的嫩穴,並伸長脖子去吻師父的櫻唇,甚至還以舌頭撬開貝齒,向著裡面伸去,碰觸到了柔軟滑膩的丁香小舌。
  玉字房首座仙子羞辱不堪,雖然也在拚命咬緊牙關,可是身在美人圖的空間中,伊山近力量極大,舌尖想要撬開貝齒,她就沒法閉合,只能憤怒忍耐,被他纏住香舌,吸入口中大力舔吮,腦中也不禁有些眩暈。
  韓玉璃的下體嫩穴一陣陣地緊夾肉棒,讓伊山近劇爽至極,正吻得師父高興,突然發現師父正瞪大美目,狂怒瞪視自己,不由很不舒服,一把抓住她柔軟酥滑的雪乳,狠命揉捏,另一隻手卻捏著她妹妹的玉峰,把玩著這兩個手感完全相同的美妙乳房,下體更是狂插不止。
  唾液從他口中吐出,強行灌入師父的櫻桃小嘴裡面,手掌時而向上一拂,捏在修長雪頸上面,逼得美麗仙子不得不嚥下滿口唾液,恨得淚光閃閃,雖然噁心欲嘔,可還是只能痛苦地感受著他的唾液流入食道的奇異感受。
  當然,她現在還不知道,這不算什麼,將來流入食道的還有更奇妙的東西……伊山近在師叔美穴中狂插好久,幹得師叔一次次高潮暈死過去,終於吸收了足夠的真陰和靈力,費力地將肉棒從她緊夾的嫩穴中拔出來,頂在師父嫩穴上面,柔聲道:「師父,徒兒來了!」韓玉琳恨得淚光閃閃,嘶聲叫道:「孽徒,你敢……啊!」美麗仙子撕心裂肺地慘叫一聲,淚珠終於奪眶而出,滾滾灑落。
  那根沾滿萬美落紅,還有她親生妹妹淫液的粗大肉棒,「噗哧」一聲刺透處女仙膜,直插入純潔嫩穴之中。
  充滿仙力的穴口嫩肉,本就被龜頭脹得痛楚,更哪堪如此巨棒狂撐,不由得被撕裂出巨大傷口,嗤的一下射出鮮艷落紅,如一道血箭,噴射在愛徒的睪丸上面。
  這還不算,絕美仙子還被孽徒按住,粗大肉棒狂抽大插,在嬌嫩蜜穴中狂幹不止,幹得她嬌喘吁吁,心都要從口中跳出來。
  巨大至極的肉棒撐在處女花徑中,本就讓她脹痛不堪,而嬌嫩至極的純潔肉壁也被肉棒狂猛磨擦,火辣辣的劇痛,簡直都要被磨破皮了。
  人的肌膚若被磨破,本就十分痛楚,更何況那肉壁如此嬌嫩,第一次碰觸到異物,就是這麼一根震天駭地的絕大肉棒,美貌仙子的命運,也是極為淒慘可憐。
  任憑她心志堅強剛硬,也被徒兒狂猛大幹,撞得玉體亂顫,痛得死去活來,真切知道了生不如死的滋味。
  從前她給予伊山近的痛苦,終於被加倍還了回來,唯一不同的是,那時她用皮鞭,而他卻改用肉鞭,當然這鞭的表面也是皮質,雖然比皮鞭柔軟光滑了許多,可是幹著她最嬌嫩的部位,卻讓她痛得比從前挨鞭的徒兒還要厲害。
  明月之中,桂花樹下,美麗仙子被抱起來放在自己孿生妹妹身上,雪白修長的美腿高高翹起,架在徒兒肩膀上面,被他那根巨大陽物在嫩穴中狂猛抽插,棒棒到底,直幹得玉體亂顫,淚珠滾滾而落,痛得尖叫嘶喊,從前的冷漠威嚴模樣,一點都留存不下了。
  在她身下,韓玉璃爽歪歪地口吐白沫,渾然不知姊姊正在承受人生最大的痛苦。
  而旁邊她最不喜歡的徒兒春凝卻掩面哭泣,為師父的悲慘處境掬一把同情之淚。
  伊山近很想斥責:「從前她這麼虐待你,你還要為她哭!」可是現在師父的嫩穴實在太讓人劇爽,他忍耐不住地狂插猛干,連責備師姊的工夫都沒有,只得咬牙忍耐,想著:「等一會再用肉棒好好教育她!」這樣一想,心頭更熱,肉棒也不禁變得更加粗大,脹脹地插在師父蜜道裡面。
  隨著他的大力抽插,滑嫩蜜道越來越熱,緊緊裹住肉棒,伊山近被弄得更是興奮狂干,一棒棒地插進師父的子宮裡面,弄得她不禁顫聲痛楚尖叫起來。
  雖然干師父很快樂,他也不忘正事,肉棒猛地一衝,將得自師叔的陰精、真陰和靈力打入師父蜜道深處,融入丹田之中,這就是所謂:「欲先得之,必先予之」,也就是兵法上說的「欲擒故縱」「呃!」韓玉琳美目翻白,被孿生妹妹的陰精衝擊得幾乎暈去,體內真陰也被這同出一源的灼熱真陰攪得迅速變熱,隱約有控制不住的趨勢。
  伊山近越插越猛,雙手還抓緊師父的美乳雪臀,大摸大擰,肉棒在師父緊窄蜜道中幹得速度飛快,磨擦得嬌嫩肉壁像著火一樣。
  磨擦生熱,仙子真陰也被一股股射入的靈力真陰攪得漸漸滾熱,直到沸騰。
  他的手還不停地伸下去捏揉陰蒂,插入菊花,只是一手五指,就前後兼顧,弄得師父死去活來,尖叫嬌喊幾近瘋狂,這次卻是爽的。
  指尖上射出的靈力,本是海納功千錘百煉的雙修靈力,磨擦陰蒂插弄後庭,即使是仙女也抵擋不住如此強烈刺激,不禁淚水漣漣,櫻唇即使咬破,也再忍耐不住,不禁仰天尖叫嘶喊,聲音淫蕩之至。
  旁邊跪著的春凝看著師父如此慘景,不禁哭泣道:「師父,你還說不會像這樣淫蕩,你看看你的模樣,比弟子要淫蕩多了!」在韓玉琳被擒之後,春凝心中師父高高在上的形像就被打破,說話也隨便起來了。
  韓玉琳雖然已近於高潮,在一波波快感刺激下爽得快要瘋掉了,可是聽到徒兒此言,還是羞狂欲死,絕望地張開櫻唇,尖叫哭泣的聲音直上九天,簡直要把伊山近耳膜震破了。
  雖然他的耳朵就放在師父櫻唇邊,可是她的下體小嘴比她上面的小嘴更吸引他的注意,被緊窄嫩穴一下下地收緊,夾得難以自制,卻仍強行忍耐著射精的慾望,不停地狂力抽插,雙手也捏乳摸陰,雪白牙齒用力咬住師父玉峰,拚命讓她爽到極點,以盡作為徒兒的孝心。
  「啊啊啊啊||」韓玉琳終於承受不住愛徒的大力抽插,仰天狂叫嘶喊,達到了人生第一次最暢美的高潮,玉體滾燙,殷紅一片。
  真陰也在這震駭人心的熱力之下,迅速沸騰起來,被伊山近狂猛吸取,化為一條長龍,滾滾向他的巨大肉棒射去。
  伊山近滿臉血紅,身體也和師父一樣熱得鮮紅一片,只覺一股滾燙灼熱的真陰射入肉棒,源源不斷地瘋狂湧入自己身體,將經脈灌得滿滿的,幾乎要爆裂一般。
  楣靈創製出來的方法,果然非同凡響,這一吸就將師父渾身的真陰都吸了過來,處女元陰自然也不放過,第一時間就射入他的身體。
  這絕色美麗的仙子,苦存多年的貞潔就這樣無私地贈送給了自己的愛徒,一片憐愛徒弟之心,令人感動,天地可表!
  伊山近狂吸猛抽,頭腦已經昏沉,什麼都不知道,只是下意識地按照媚靈所授玄功,拚命吸取師父真陰,以這浩大至極的澎湃力量,催動著體內靈力,狂烈增進著自己的修為。
  雖然他這些年來拚命修行,又在心靈空間中與黎絲雙修十餘載,但還是根基淺薄,若非師父無私奉獻,如上古一些修士那樣將一身修為付與愛徒,不知何時才能成就金丹大道。
  在他的丹田之中,一枚金丹漸漸成形,凝聚成一團,散發出熾烈光芒。
  感受著金丹出現,伊山近心中一陣感慨,下體也在與師父嬌嫩肉壁的劇烈磨擦中得到了極大的快感,再也按捺不住,與師父一起衝上高潮顛峰,抱緊她的美麗玉體,口中滿滿地含住玉乳狠咬,肉棒用力插到玉體最深處,狂烈跳動著將大股滾燙精液噴射到純潔仙宮裡面。
  被這股熱精一燙,美麗仙子也忍耐不住,玉體劇烈痙攣顫抖著射出陰精,將肉棒一燙,弄得精液射出更多。
  這威嚴美女再也無法保持往昔的冷酷模樣,仰天尖叫哭泣,放聲嘶喊道:「我,我沒有高潮啊啊啊啊……」她的徒兒已經哭倒在地,一絲不掛地拜伏在她面前,委屈地嚶嚶啜泣道:「師父你睜著眼睛說瞎話……」在韓玉琳身下,她的孿生妹妹也從高潮的餘韻中醒來,看著自己姊姊如此淫蕩模樣,也不由得傷心落淚,玉臂緊緊抱住她的火熱胴體,將上面的伊山近也抱住了。
  這一對相親相愛的師徒,壓在韓玉璃的身上,緊擁在一起狂顫了許久,終於將陰精陽精都射完,抱在一起顫抖喘息,心中都是空白一片,什麼都想不起來。
  許久之後,伊山近才能動彈,按照習慣將肉棒從師父緊夾的濕滑嫩穴中拔出來,順勢向下一插,「噗哧」插入師叔的嫩穴裡面,輕柔大幹,漸漸速度越來越快,一下下地插入蜜道深處。
  吸自師父的真陰射入她孿生妹妹的丹田之中,攪動著裡面剩餘的真陰靈力,讓它沸騰起來,一點點地吸入肉棒,塑造著他的金丹,讓那初生的金丹迅速增大,變得堅硬起來。
  這個時刻,他已經進入了假丹境界,等到金丹徹底成型,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高階修士,在修仙界也算是令人震撼的強大修士了。
  韓玉琳在許久後才從眩暈中清醒過來,看著這男孩仍趴在自己身上,粗大肉棒卻從自己雙腿中間向下插去,狂幹著自己妹妹的嫩穴,弄得她一次次地高潮尖叫,激烈聳動著嬌軀,讓韓玉琳感覺到自己像躺在一匹活馬身上。
  這一次,她卻不再有立場來鄙視妹妹的淫蕩。
  雖然她現在也能感覺到妹妹的快樂,並被它引發淫慾,染血蜜穴中流出淫液,可是這樣的心靈傳輸,與真正被肉棒插入所得到的快樂是無法相比的。
  剛才她就算拚命忍耐,可是肉棒一旦真的插入大幹,最後還是達到高潮,讓她只能悲憤地緊咬櫻唇,扭頭向一邊,無顏再去看自己的徒兒們。
  有的時候,她的目光也能從下面隱約看到那根大肉棒在妹妹嫩穴中狂插,上面還沾染著一萬零一道處女落紅,最後一道,自然就是她自己的。
  這讓她羞赧欲死,終於忍不住嚶嚶啜泣,從前的高傲堅強,威嚴冷酷,彷彿冰雪一樣,在這根熱氣騰騰的大肉棒下面徹底融化。
  伊山近耳邊聽到師父柔弱的絕望哭泣聲,心中一蕩,忍不住以德報怨,將大肉棒從師叔淫蕩收縮的蜜道中拔出,「噗哧」插入師父熱穴之中,上下交錯,連插帶抽,同時大力吸取真陰和靈力,將姊妹二人幹得嬌喘吁吁,尖叫嬌吟,剛才的痛苦悲憤,嬌羞絕望,都徹底丟到九霄雲外去了。
  伊山近駕著彩雲,在天空中疾速飛行,心中得意快樂,感覺到自己實力比從前精進了許多,操控彩雲飛行的速度也比從前快得多了。
  既然救出了湘雲公主姊妹二人,那自然要帶她們回京城,讓她們的親人以及自己的情人們看上一看。
  前方天空突然出現兩道光影,一前一後地疾掠而去,橫過他的面前,向著遠方疾射。
  伊山近怔了一下,立即駕彩雲追上去,努力瞪大眼睛,免得把他們追丟了。
  因為那兩個人他都認識,一個是師姊,一個是仇敵。
  後面那一個,簡直是化成灰都認得,正是羅家的黑臉大漢,幾次三番想取他性命的那一個。
  前面正駕法寶飛逃的,是冰蟾宮裡的師姊,在他還不能駕雪花法器飛行時,曾用法寶幫助他進入宮中,那時他還用腦袋在她的酥胸上蹭了兩下,對她的大胸部念念不忘。
  後來,那師姊又和他同在一隊,由衛蘇蘇率領著對各個與破冰盟有聯繫的修仙門派進行掃蕩,漸漸也熟悉起來,知道了她的名字叫做慕惜惜。
  伊山近離隊之後,過不多久,她也被調到另外一隊,後來就沒有見過她,想不到在這裡竟然遇到她被羅家的修士追殺。
  他剛和自己的師父雲雨過,心情暢快,對於師父大人無私地捐助處女元陰和靈力給自己增強實力也十分感激,現在見到冰蟾宮的師姊遇難,當然要施以援手,何況這師姊一向跟他關係不錯,而且害羞得可愛,見他就臉紅,讓他不忍心看她遭難。
  前方二人一追一逃,如兩道長虹射向天邊,後面那壯漢還放聲大笑,粗聲吼道:「小丫頭,乖乖地留下來,以你的小嘴和下身服侍大爺,要是服侍得大爺高興了,就把你的師父和師叔都抓來,讓她們陪著你一起服侍本仙師!」他本是高階修士,對付這樣的後學晚輩很是輕鬆,也就像貓捉老鼠一樣,一定要玩個夠本才行。
  看著前面的少女驚慌失措,不停地駕法寶飛逃,眼看就要衝出這片山嶺進入幾人聚居地,壯漢也不想再節外生枝,疾速飛射向前,攔在那少女面前,伸手就去抓她的胸部,嘴裡嘿嘿地淫笑。
  慕惜惜差點自動撞到他的手中去,見長滿黑毛的大手抓來,慌忙閃開,看著那黑手從自己胸前擦過,噁心欲嘔。
  剛才一路狂奔,弄得她香汗淋漓,滿臉通紅地喘息叫道:「你是前輩修士,怎麼可以做這種事,羅家又不是雙修門派,不怕壞了修為嗎!」黑臉壯漢嘿嘿淫笑,緊盯她的酥胸流著口水道:「我老羅雖然不會雙修,可是採補也學過一點,把你抓回去當鼎爐採補倒也不錯。就算採補不成,剝光了你玩玩也挺好嘛!」慕惜惜羞得面紅耳赤,情知無幸,咬牙祭起飛劍,凌空射去,直取敵方首級。
  黑臉壯漢雙手一揮,一個巨大光球出現在手心中,上面嗤嗤啦啦,有電光流動。
  他隨手向著飛劍一擲,光球被拋飛出去,重重擊在飛劍上,發出巨大轟響,天地也為之震動。
  少女所用飛劍被震得遠遠飛開,與原主的聯繫被強力切斷,向著下方落去。
  羅姓修士毫不停頓,隨手又揮出一個光球,砸嚮慕惜惜,她一時躲閃不及,被光球擊中胸部,仰天慘叫著噴出熱血,如斷線風箏般摔向下方的山嶺。
  她拚命控制住自己,腳下雪花法器現出燦爛純白光芒,將她的嬌軀托住,正要取法寶保護自己,突然看到那魁梧大漢穿越虛空疾射而來,咧著大嘴嘿嘿淫笑,雙手張開,凶狠地抓向她高聳的酥胸。
  他的速度快極,讓她無法躲閞. 慕惜借絕望地仰天歎息,看著天邊殘陽如血,赫然想起那溫婉可愛的清純師妹,曾用她的小腦袋蹭過自己胸部,給自己帶來異樣的刺激,以及此後無盡的春夢。
  那是唯一碰觸過自己胸部的人,現在這修行多年的純潔身體,難道就要被眼前的亞心漢凌辱了嗎?
  眼前浮現出文清雅清麗可愛的容顏,慕惜惜心中又悲又苦,喃喃低叫道:「師妹!」兩行清淚終究忍不住落了下來。
  黑漢耳聰目明,聽得哈哈一笑,叫道:「別想什麼師妹啦,早晚我要把她們都抓來,用大肉棒活活幹死她們,讓她們都爽死,從此才知我羅家的厲害!」經歷這些時日的大戰,他的同門師兄弟,也有好些已經死在冰蟾宮女修手中,而冰蟾宮一直不肯講和,甚至不肯聽羅家解釋,這讓他怒火中燒,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落單的冰蟾宮女弟子,一定要玩個過癮,最後活活奸死才能覺得暢快。
  突然後方傳來激烈嘯鳴之聲,隱含無盡殺機。黑漢吃了一驚,來不及上前去吃豆腐,立即回身戒備,卻看到一柄飛劍凌空射來,速度之快如同閃電,比剛才慕惜惜所用飛劍聲勢駭人得多。
  裡一漢身周靈力護罩暴漲,同時迅速聚集手中光球,向著飛劍擲去。
  轟然震響聲中,飛劍被轟得向後倒退,卻沒有落向下方山嶺,反而疾射向前,旋轉著斬向黑漢脖頸。
  黑漢心中驚訝,剛才那一擊雖然是倉促而為,但威力也不可小覷,這飛劍竟然一點事都沒有,難道來了一個高階修士?
  他正在琢磨,突然腳下一痛,似乎有什麼東西穿透鞋底,鑽進了腳心裡面。
  那正是伊山近的龍鬚針,趁著飛劍引閞敵人的注意力,突然刺透其護身靈力罩,直入足心,順著血脈鑽入小腿,向上流動。
  轉眼之間,十幾枚龍鬚針就流上大腿血管,其中幾枚順勢一轉,穿入腰部,直向丹田刺去。
  壯漢厲吼一聲,心中驚怒至極,立即聚靈力抵擋它的入侵,心中已經猜到了敵人是誰。
  他從來沒聽說過有哪一件法寶能這樣輕易地破開護體靈力罩,而且偷襲時毫無聲息,甚至沒有靈力波動,就這樣避開了自己感知,穿入自己身體裡面。
  龍鬚針本是傳自上古凌亂野的古寶,經歷這麼多年後,又被伊山近煉製多次,所擁有的奇異特質與中土法寶大不相同,不知道的人吃個大虧也是正常。
  他現在已入假丹境界,控制法寶的能力大為增強,即使對方是高階修士,也抵擋不住龍鬚針的尖銳。壯漢靈力被一路刺透,直入丹田,開始瘋狂攪動起來。
  羅姓壯漢放聲嘶吼,痛楚至極,拚命用渾厚靈力裹住龍鬚針,不讓它再亂戳刺,一枚金丹在丹田中大放光明,重重撞在龍鬚針上,讓那上面法力盡失,失去了與伊山近的聯繫。
  還沒等他喘一口氣,其它龍鬚針已流向上身,穿透肌肉,射向心臟。
  壯漢痛得放聲大叫,正在拚命抵擋這詭異法針的穿透,突然聽到嗤嗤之聲大作,漫天針雨射來,將他整個身體包裹在中間,強行穿透他已經變得薄弱的護身靈力罩,噗噗地射穿四肢,讓他不禁仰天嘶嚎,重重地向著下方摔落下去。
  慕惜惜本來閉目等死,突然聽到敵人的慘叫,睜開眼睛一看,卻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容,不由嘶聲大叫道:「師妹!」心中激動至極。
  伊山近也聽出了她聲音中滿含的情意,不由得苦笑,拱手道:「這位仙子請了,我是文清雅的哥哥,舍妹在冰蟾宮這些日子,承蒙你照顧了!」說罷,他立即駕飛劍向下射去,如一道閃電掠過山峰,一把抓住半死不活的羅家壯漢,向著遠方飛去。
  身後的慕惜惜張口結舌,望著他飛速掠走,已來不及追趕,心中悵然若失,只能留在原處發呆。
  伊山近腳下踩著師父好心贈予的飛劍,速度快極,掠過無數山嶺,看著前方有一個小小山洞,立即向那邊射去。
  這山洞卻不是無主的,裡面住著一頭黑熊,剛吃過晚飯,正要安歇,卻被他闖了進來,一腳就踹了出去,順著山坡向下滾落。
  裡一能祄大為委屈,揮舞熊掌向上方的山洞吼了幾聲,卻也知道那傢伙力氣太大,自己對付不了,憤憤不平地向遠處爬去,縮在一裸樹底下,風餐露宿,想起自己的家園被侵佔,不由得傷感萬分。
  可是洞中的羅姓壯漢比它還要痛苦,仰天放聲大嚎,痛得死去活來。
  鈕一數龍鬚針在他的經脈中亂攪,上面摻雜了大量異種靈力,將他的經脈攪得錯亂,身體也被禁制,靈力無法自如運行。
  伊山近隨手揮出陣旗,插在洞中地面上,布下陣勢,回頭怒視壯漢,咬牙道:「還記得你從前怎麼想殺我的?現在你羅家惡貫滿盈,該有此報!」「混帳小子,你乾脆給老子個痛快,這麼折磨人算什……嗷!」壯漢的嘶嚎聲淒厲至極,卻被禁制遮掩,無法傳出洞去。
  「把你羅家的秘密都說出來,給你個痛快!不然,這滋味你可以好好品嚐!」「休想!」黑臉大漢滿眼血紅,惡狠狠地瞪著他,嘶聲叫道:「今天老子落到你手裡,殺剛都由你,想讓我屈服,那是白日做夢!」伊山近也不跟他廢話,拿出自己拷打其它羅家子弟的手段,對他大肆刑訊折磨,逼問羅家的秘密。
  黑臉壯漢被折磨得死去活來,身體不斷地顫抖,痛得在地上亂滾,滿臉都是冷汗,嘶嚎聲慘不忍聞。
  他本是高階修士,卻落到這般田地,想起從前與伊山近的相遇、戰鬥,只恨自己下手不夠狠,如果早些殺了他,就沒有今日之事了。
  他倒是忘了,那時他是一直想要殺伊山近的,只是伊山近跑得快,才勉強逃出活命,不然命早就送在他手裡了。
  伊山近將他嚴刑拷打,也問不出什麼,就讓數十枚龍鬚針在他體內到處攪動,自己坐在一邊沉思。
  想了一會,他拿出一枚黑色珠子,運靈力祭起在空中,口念真言。
  只見那黑珠在頭頂上方滴溜溜亂轉,放射出幾道黑氣,陰森森的,有幾分恐怖。
  黑臉壯漢臉色大變,嘶聲怒嚎道:「小輩,你敢如此!」那黑珠本是他同族兄弟的,後來人亡寶失,被伊山近奪了去,現在看到,當然知道那是做什麼用的。
  看著黑珠向他頭頂擊來,黑臉壯漢驚慌失措,再也顧不得那許多,猛然厲嘯一聲,張口噴出一顆金丹來。
  那金丹照耀著山洞,一片光芒暴射,耀眼奪目。
  伊山近立即祭起狼牙棒,向著金丹砸下去,轟然巨響聲中,金光大作,那枚正向外面逃逸的金丹被砸得向下飛射,轟擊在地面上,石屑四濺。
  它還想向外飛逸,陣旗上卻現出道道彩光,化為一張大網,將金丹束縛其中,徹底拖拽下來,不讓它飛逸。
  伊山近飛身過去,手捏法訣,用力向金丹拍下,將手上的一塊仙符重重砸在金丹上面。
  耳中就聽到一聲震天的嘶吼,卻是那金丹上面傳來的,鴿蛋大小的金丹瘋狂晃動,在地上亂滾顫抖,最終還是沒法抵禦仙符的強大力量,被牢牢地壓制在地面上,無法動彈。
  伊山近臉色慘白,嘴邊溢出血絲。剛才那一擊,雖然他用盡靈力,卻還是被金丹反震,受了些傷害。
  但這些傷害不算什麼,回去將肉棒插進師父溫暖蜜穴,暖和一會就可以療傷成功了。
  「師父真好,不光用那如花似玉的身子幫我練功,還送我這麼多好東西,如果沒有這仙符鎮壓,這傢伙就逃走了!」伊山近滿懷感激地想著,祭起黑珠,向著那黑氣繚繞的金丹擊去。
  黑珠與金丹接近,無數道黑氣飄飛出來,將金丹緊緊纏住,發出嗚咽厲嘯,彷彿有無數鬼魂在淒厲哭泣一般。
  這原來都是那個羅家修士殺人害命奪取的魂魄,本來是想煉成一件極厲害的法寶,卻被伊山近偷襲,枉送了性命。
  這時候的黑臉壯漢,已經仰天躺在地上,張著大嘴一動不動,早就氣息全無。那金丹上面卻有他的厲吼聲傳出,充滿了憤怒不甘。
  在黑氣拖拽之下,金丹中有一個小人被強行拖出,容貌與他完全相同,卻不像別的鬼魂那樣飄渺透明,而是已經成形,黑氣與金光同時在他身上閃爍。
  這小人足有一寸高,放聲怒吼著指著伊山近大罵,滿臉獰厲之色,即使被擒還是如此凶暴,果然不愧他多年闖出的殘厲之名。
  伊山近也不理他,只是念動咒文,催動黑珠放出陰氣,將那小人越纏越緊,最終纏得只剩半個腦袋露在外面。
  小小的黑臉壯漢終於忍不住仰天嘶嚎,痛得劇烈顫抖,如欲死去一般。
  一縷黑絲突然從天而降,如鋼針一般,從頂門戮了進去。
  金光射出,將黑絲染得一片金黃,並迅速向上延伸,一直流向黑珠。
  伊山近閉目不言,只是細心體會著裡面包含的信息,以煉魂之法,搜集整理著羅家的秘密。
  要做這煉魂之舉,必須得心志堅定。以他成就假丹的境界,勉強還可以去做,而不至於被敵人元神反噬,傷害到自己的神魂。
  許久之後,他才站起身來,長噓了一口氣,輕蔑地冷視那個小人,隨手一揮,將它吸進了黑珠裡面。
  那金丹也隨著仙符飄飛,升上半空,伊山近隨手抓出一個大鼎,就在這山洞之中,將那金丹煉化起來。
  高階修士的金丹,可不是這麼好弄到的,如果不好好地煉製一下,豈不是愧對黑臉大漢這麼多年的苦修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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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一切從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