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登基菊怒放
湘雲公主跪倒在觀禮人群之中,遙遙望著皇兄,心中淚流。
旁邊的香雨雖然是她的孿生姊妹,現在又心靈相通,就如同一個人樣,可是對皇兄、對這皇城的情感,卻遠沒有她那麼深厚。
想起自小在這皇城中生活時經歷過的點點滴滴,更讓湘雲公主柔腸百轉,淚滿桃腮。
透過淚光,她的目光遙望著皇兄,怎麼也移不開。
以前,她也曾愛慕過皇兄,就像一個暗憑兄長的懷春少女一樣。
後來去了凌亂野,經歷了無數事情,對皇兄的愛慕之心也漸漸淡了,如今一想起來就羞赧悲傷。
她這樣直視皇帝,有些於禮不合,但別人也都在俯首叩拜,無暇注意到她。就算看到,也不敢說什麼,畢竟她身上穿著冰蟾宮仙子服飾,能跪拜人皇就已經是客氣,更不用說多看幾眼了。
也有人注意到她們,感覺她們姊妹長得很像公主,只是身上既有仙家標誌,就沒有人敢過來搭話,以免聽到一些不該知道的皇家內幕,惹來禍患。
淚光中,湘雲公主突然發現皇兄的坐姿微有些奇怪,不由得想道:「難道皇兄那?裡,被他撕裂的傷處還沒有癒合嗎?」
一念及此,不由想哭又想笑,淚珠滾滾,灑落胸前。
觀禮的所有人中,只有她是最清楚皇兄隱私的,當初她曾和皇兄一起聳起雪臀以身服侍那個好色男孩,如今想到那一幕就羞慚欲死。
唯一幸運的是,當初中了妖物的法寶,將下體蒙住,因此才沒有被那好色男孩將處女膜插破,得以保住貞潔,但這殘剩的貞潔,還能有多少價值?
她這樣呆呆地跪著,看著高高在上的帝皇,回憶從前皇兄在那男孩肉棒下狂亂地扭動身體,放浪嬌喊的淫賤模樣,又想起自己同樣淫賤的表現,三人共同交歡的一幕幕畫面歷歷在目,讓她羞得面紅耳赤,掩面悲泣,只覺無顏見人。
所有人都在虔敬忠誠地叩拜皇帝,又有誰知道高高在上的至尊帝皇曾有過的屈辱往事?
美麗公主思前想後,感概萬千,直到禮畢,才被親妹妹拉起來,手挽著手,淚眼相對。
就算從前不記得這個孿生姊妹,現在她們卻是最親近的人,以後千秋萬載,都要一起度過了。
遠處又傳來師父的訊息,召喚她們回去冰蟾宮。姊妹二人不敢不從,只能含淚離去,自此斬斷塵緣,將往日的榮華富貴,盡皆丟在身後。
皇宮大殿上,新皇端坐龍椅,面對群臣,處理登基後的一應事務。
原本的太后秦若華,被尊為太皇太后。
原來的皇后溫玉兒,被尊為太后,與秦若華共主後宮事務。
也有老臣上前,奏請新皇選後納妃,以生下皇子,繼承大統。
趙湘廬面色沉靜,不允所請,只說日後再議。
其他事務,例如詔告天下、進行大赦之類,一件件地辦理完畢,直到正午,方才令眾臣退下。
新皇卻不回宮,只是坐在寬大龍椅之上,默默體會著坐龍椅的感覺,心神飄蕩,想起自己本是女兒之身,以及多年來的種種經歷,更是悲傷悵惘。
這巨大的寶座,是她的祖父、父親都坐過的。祖父起兵爭奪天下,父親率軍橫掃八荒六合,才有這皇家基業。
當初龍蛇起陸,共爭天下之時,又有誰能想到,這天下終究要由女主來當?
祖父想必不會預見到,更不會知道自己的長子居然會瞞騙自己,將女兒冒充太孫,以求能打敗弟弟,安穩坐上皇位。
父親瞞騙天下這許多年,到頭來也沒有生下兒子,只能讓女兒以太子之名即位,未來她又將如何選擇繼承人,難道要從晉王子孫之中,選一人繼位不成?
縱然她身為修士,壽命極長,但也不能掌天下超過五十年,否則被冰蟾宮發現異狀,必有禍患。
趙湘廬淡淡而笑。自己若將這天下牢牢掌控,舉凡間千萬人之龐大力量,與修仙門派爭鋒,不知可有機會擊潰冰蟾宮,奪回妹妹?
若真要如此,必須得有師門相助。師門雖遠在凌亂野,看起來也有回歸中土之意。
黎山自七仙子之下,各堡壘山村又有許多修士,都是在艱辛險境中磨練出來的,若回到中土,與各修仙門派爭奪生存空間,必將是一陣陣的腥風血雨。
師叔加入破冰盟,連帶著她也在破冰盟掛名,算作其中一員。黎山一脈,與破冰盟聯手,再加上凡間皇朝之力,是否有機會壓倒冰蟾宮,重新分配修仙界的勢力範圍與靈山資源?
她思前想後,漸漸陷入沉思。皇宮大殿中的太監們也不敢打擾新皇思緒,都默默侍立遠處,耐心等待皇上的命令。
百官盡退,殿中一片空曠。大門敞開,從門中望出去,宮前廣闊的空地上面,依舊旌旗招展,顯赫榮耀。
突然間,龍椅上的美麗少女眼前一花,看到一個男孩邁步踏上玉階,一步步地向著大殿走過來。
少女修長健美的胴體立即變得僵硬起來,瞪大惶然美目,眼睜睜地看著那熟悉的身影跨過大門,走入議事大殿,向著自己走過來。
在他的眼中,有著令人心悸的火焰閃動,就像從前在凌亂野時,和她放浪交歡時的眼神一樣。
那個時候,男裝的她和妹妹都是一心一意地服侍著他,淫媚取悅他,不惜獻上寶貴的純潔處女之軀……
身穿龍袍的美麗少女奮力搖頭,告訴自己,現在自己已經不再受妖物邪法的控制,而且她已坐上皇位,身為九五至尊,絕不能再做這淫邪之事!
可是那男孩眼中的火焰讓她害怕,以她的感覺,他甚至已升為入道期後期的強大修士,比她的修為要高深多了。
從前她修為較高時,都不能打敗他,不得不含淚承受他的淫辱。現在他的修為一日千里,她又如何抵擋他的侵襲?
即使身坐龍椅,也不能依靠皇朝之力對抗修士,尤其是這修士就在皇帝面前時,以其單人之力,即可格殺皇帝,改朝換代。
她本身就是修士,雖然不會被他輕易打倒,但雙方戰鬥起來,將大殿打碎,又如何向群臣交代?若被冰蟾宮發現她身為修士的秘密,只怕她救回妹妹的夢想,就要徹底付諸流水!
身穿龍袍的健美嬌軀微微顫抖,新皇惶然四顧,終於強忍哽咽,努力平靜地道:「都退下,關閉所有門戶!」
太監們俱都領命而去,雖然心中不解,卻也沒有人膽敢多言。伊山近身周的迷霧也阻擋了他們的視線,讓這些凡人無法看穿他踏入大殿的身形。
寬敞大殿中,一片沉寂。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雖是燦爛明亮,卻彷彿離他們很遠很遠,讓他們與這世界隔絕開來。
伊山近身上迷霧散去,站在玉階之下,抬頭仰望著殿上皇帝,心神迷惘,茫然不知所措。
殿上美少年,依然美麗高貴,身材高挑曼妙,一如當初在凌亂野與他狂烈交歡之時。
唯有龍袍加身,使其比從前做太子之時更增威嚴,令人忍不住有膜拜之意。
剛才在殿外,他也跟隨眾人下拜新皇,同呼萬歲,心裡只願這和他有過性愛關係的美少年真的能夠讓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樂業。
但心情卻未平靜多久,三步追魂毒霧加諸體內的劇毒泛起,痛苦難忍,心神迷亂,不知不覺間,一步步地走上玉階,面對新皇,彷彿在那裡有讓他消除痛苦的良藥一樣。
雖然當初曾立誓再不與這美少年有什麼關係,但現在劇毒化為媚毒,激發著他的情慾,讓他神智昏亂,現在也只是拚命強忍,咬破舌尖,才能保持神智微微清醒,不至於如惡狼般撲上去,撕開新皇龍袍,做下那大逆不道之事。
但他眼中的慾火熊熊,下體高高聳起的景象,已經落入新皇眼中,讓她惶然後退,幾乎整個人都縮到寬大的寶座上去。
即使是皇帝,也會有害怕的事情。美麗少女恐慌四顧,卻找不到任何人來幫助她,逃脫眼前好色少年的淫手。
她的父皇已經去世,母后懦弱無力,年輕美貌的祖母還和這男孩私通交歡,那正是她親眼所見,不會有錯。
她雖然是出身仙家,師父卻也和這男孩激烈雲雨,日日夜夜,甚至不避忌她的耳目。
她只有依靠自己來度過這次危機,希望這不會影響到她薄弱的統治,並祈禱冰蟾宮不會發現她身為修士的秘密。
她身上的秘密實在太多了,如果被人發現,每一件都是驚天動地的大事,後果讓她無法承擔。
看著男孩眼中的熊熊慾火,美麗少女突然下了決斷,緊咬貝齒,用清朗的聲音,堅強地道:「來吧,這是最後一次!」
她閉上美目,戴著平天冠的蠔首向上仰起,美麗容顏上現出堅毅決然的神情,眼角卻有微微的淚珠湧出,玉體顫抖得厲害,下體也劇烈地酥癢起來。
這讓她羞慚莫名,心中也開始動搖,不知道自己這樣做,究竟是為了皇朝大業與救回妹妹的計畫,還是真的心有淫念,渴望著被這男孩的大肉棒插入體內,尋求那曾經讓她瘋狂迷醉的激烈快感?
玉階之下,伊山近正在天人交戰,拚命壓制體內媚毒,一次次地咬破舌尖保持神志清醒,可是看到新皇如此主動,修長美體仰起後傾,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猶如當初凌亂野山洞中,尊貴美少年淫浪求歡之時,讓他體內慾火轟然震響,爆烈燃燒,將他的理智徹底燃盡!
只一眨眼,他就出現在新皇面前,隨手將趙湘廬按倒,熟練無比地向著玉臀摸去。
臀手相觸,美麗少女「啊」地叫了出來,俏臉如火灼燒,龍袍下的雪白大腿酥麻顫抖,一滴露珠從嫩穴中流淌出來,染在龍內褲上。
就在手入龍袍,穿入龍褲,摸上柔滑龍臀之時,兩人眼中都忍不住縊出晶瑩珠淚,卻是一絲理智對他們純潔心靈的沉痛打擊。
當今皇帝的龍臀,嬌嫩柔軟,滑膩如酥油,就像游前他將肉棒插入撫摸的手感,甚至還更好了一些。
「坐龍椅,真的能把臀部養得這麼嬌嫩美妙嗎?」
伊山近暈眩地想著,一把就捏住美人纖腰,將她按倒在寬大至極的龍椅上。
絕頂高貴的美麗少女玉膝跪上龍椅,雙手分開,扶著兩邊的扶手,感覺著那伸入褲中不住撫摸香臀的淫手,羞紅滿頰,忍不住發出低低哼嗚。
這熟悉的聲音傳入兩人耳中,讓他們不由得想起凌亂野山洞交歡時的情景,心神也不禁沉浸其中。
尊貴華麗的龍袍已經被掀到美人腰上,伊山近正要熟練地將龍褲褪下,突然心中顫抖,為自己做下這種事而痛悔萬分,一把就將手從滑膩龍臀上拿開,從龍褲中抽了出來。
可是媚毒已經劇燃,幾乎要燒盡內臟,就算是入道後期的強大修士,也抵擋不住這樣的痛苦。
無奈之下,伊山近只得含淚伸手撫摸美人玉股,隔衣輕捏菊花,指尖一下下戳弄著它,聽著美人顫抖嬌吟之聲,再也按捺不住,咬牙暗道:「罷了,皇上金口玉言,既然說是最後一次,那就是最後一次吧!」
既然美人已經做了皇帝,那就該有對皇帝的禮敬,不能再像從前那樣隨便脫了皇帝的褲子,幹得皇上嬌吟浪叫,淫蕩聳臀,露出那淫賤模樣。
他指尖輕動,「嗤」地一聲刺破龍袍,手指直插進去,將價值昂貴的絲製內褲也戳破了一個小洞。
入道後期修士的超強實力在這時就看得出來,一指戳去,龍褲和龍內褲都被輕鬆刺破,甚至指尖還插入菊花之中。
美麗少女「啊」的一聲,羞赧無限,偏又從後庭升起酥癢快感,玉體劇烈顫抖,迅速變得滾燙。
後庭菊花也不禁迅速運動起來,那食指被菊蕾緊緊咬住第一指節,感覺到菊道裡面還在蠕動噬咬,有吸力從深處傳來,彷彿要將食指整個吞下去一樣。
「淫賤!」
伊山近暗自罵道,下意識地用鄙夷地目光看著美少年後背,想不到做了皇帝之後,還像從前那樣淫蕩下賤,本性倒是一點都沒有變。
他忽然想起,自己做了這種奸破美少年後庭的事,好像沒有什麼資格來批判別人,慾火又在體內焚燒,只得咬牙含淚,褪了褲子,將粗大肉棒顫抖著向前頂去。
食指費力地從緊咬吸吮的嫩菊中拔出,顫抖的巨棒穿入龍褲和龍內褲,頂在至尊皇帝的菊花上面,伊山近顫聲道:「最、最後一次了!」
穿龍袍的美麗少女羞辱至極,也含淚嬌吟道:「以後不許再纏著我!」
雖然兩人都努力說得像要決裂一樣,可是身體卻不由自主地相互貼近,同時用力一聳,粗大肉棒破開嫩菊,一下就插了進去。
菊花嬌嫩,插入時磨擦龜頭的觸感讓兩人都劇烈顫抖。
「噗哧」一聲輕響,龜頭進入菊花穴裡,被嬌嫩肉環緊緊咬住,大力收縮,彷彿要以新皇龍穴將龜頭一咬斷首一樣。
「啊……」
兩人同時發出長長歎息,一個個爽得渾身發抖,往昔的快感又湧入心頭,性致勃勃,感慨萬千。
伊山近奮力向前挺動,肉棒滑過緊窄菊道,磨擦著嬌嫩內壁,讓兩人都爽得顫抖流淚,至於是快樂還是痛苦屈辱,那就很難說清了。
美麗新皇頭戴天平冠,身穿華麗龍袍,跪坐在寬大龍椅上,男孩站在她的身後抓緊龍臀,粗大肉棒從龍褲破口插入龍菊,漸漸深入,直插到龍體深處。
「嗯啊……」
當肉棒插到菊道最深部位時,趙湘廬忍不住淚流滿面,強烈的羞辱感縊滿心胸。
即使她現在已經做了皇帝,貴為九五至尊,天下人無不俯首叩拜,敬之如天,現在卻還要受這小孩子的淫辱,連後庭都被人開發,這還有什麼顏面去做皇帝,受文武百官、滿城百姓大禮參拜?
雖然心裡很是痛苦羞恥,可是菊道中那滿滿的充實感還是讓她身體顫抖,不自覺地湧起快感,美一麗龍顏紅暈佈滿,菊道也下意識地緊夾起來,一股強勁吸力湧起,將肉棒深深地吸入,直沒至根。
「好淫蕩!」
伊山近默默想道,胯部已經緊貼龍臀,即使隔著龍褲,仍能感覺到龍肌龍膚的柔滑嬌嫩。
龍菊深處的強勁吸力幾乎要將肉棒徹底吸斷,吞沒在龍體中。伊山近下體緊貼龍臀,費力地拔了半天,才有點鬆動,一點點地退出來,突然又是大力一撞,直插到最深。
新皇大聲尖叫,玉臀聳起,不自覺地迎合著他的抽插。伊山近的肉棒被龍菊緊夾,磨擦得快感狂湧,媚毒激起,意識也漸漸昏亂,抱住她的美軀,瘋狂亂頂,在龍菊中大力抽插,速度越來越快。
激烈的交歡在議政大殿中展開,俊美男孩抱緊皇帝纖美修長的胴體,粗大肉棒在皇帝後庭中狂猛抽插,一下下插到最深處,撞擊得她痛楚嬌吟,纖手無力,抓不住扶手,不由得撲倒在寬大龍椅上。
玉臀高聳時,菊花緊夾肉棒,因為角度的關係,箍得生疼,用力一拽,甚至將菊花扯破,鮮血迸出。
伊山近畢竟比新皇矮一些,她又是跪在龍椅上承歡,即使踮著腳尖也覺得不太舒服,只好丟出空行梭,雙腳踩在上面,讓它飄浮空中,以合適的高度托起身體,讓他能夠舒服大幹。
龍椅前的男孩,抱緊皇帝溫軟修長的美妙龍軀,粗大肉棒在嫩菊中狂猛抽插,直幹得血花四濃。
天下修士雖多,但站在飛行法寶上面,在皇宮中用肉棒猛干皇帝後庭菊花的,他也算是第一個了。
美麗皇帝趴在龍椅上,痛楚尖叫,只覺後面那根肉棒實在太大,而且動作粗暴至極,甚至撕裂緊窄肛菊,痛得她死去活來。
劇烈的痛楚引起極強的羞恥感,美人兒皇帝含淚撲在龍椅上,想到身為皇帝居然要受此奇恥大辱,不由得痛徹心肺,珠淚滾滾,滴滴灑落在金碧輝煌的龍椅上面。
但伊山近的手段高妙,抽插自有規律,已成習慣。那根大肉棒在嫩菊中狂抽猛插,漸漸快感湧起,讓新皇忍不住顫抖嬌吟,龍臀聳起,輕微地迎合抽插。
隨著快感不住奔湧,她的迎合幅度也越來越大,菊蕾強行夾緊肉棒,讓磨擦的力量變得更大一些。
隨著時間迅速流逝,漸漸地,兩人都陷入極樂狂歡之中,一個激烈挺胯,一個拚命聳臀,胯部與龍臀「啪啪」地撞擊在一起,因為有龍褲遮擋,聲音微顯沉悶,不如從前激烈交歡時拍打臀部的那樣清脆悅耳。
但兩人都不在意這種小節,肉棒在龍菊中抽插得更加狂猛,甚至還下意識地吸取元陰,透過菊道內壁,傳入肉棒之中。
新皇本是處女,自然有處女元陰,雖然從前被同一根肉棒吸取過,到底沒有吸盡。
此時元陰和靈力流過菊道內壁,不禁爽得大聲尖叫,興奮得淚水狂湧,滴落龍椅,這一次,卻是快樂之淚。
伊山近卻在極樂中流出傷心淚珠,痛苦想道:「為什麼會是男人的元陰!唉,這媚毒真是害人不淺哪!」
元陰入體,融入經脈,隨著靈力一點點地煉化媚毒,讓他體內如火焚般的痛楚漸漸減輕。
可是慾火已然中燒,無法停下。於是痛苦的伊山近只得含淚抱緊龍臀,繼續在裡面狂抽猛插,羞慚苦澀的淚水也只有往肚子裡咽。
激烈的交歡一直在大殿中持續,皇帝陛下的嬌吟浪叫聲響徹殿堂,如果不是預先布下了攝聲術,只怕滿宮的人都要被吵起,跑過來看皇帝被人干屁股的稀奇美景。
美麗少女興奮得已經快要瘋掉了,後庭菊花中的快感如潮水一般,一波接一波地不斷湧來,讓她心神迷醉,快樂難熬。
她拚命地聳著玉臀,狂亂地向後猛頂,讓粗大肉棒一下下地插到最深,菊道深處激烈快感直入龍心,讓她激烈尖叫,興奮得死去活來。
時間不斷過去,她自己也不記得那大肉棒在龍臀內插了幾千幾萬下,而她臀後漸漸狂亂的伊山近也不記得。
興奮的高潮時刻終於到來,伊山近緊緊抱緊面前美麗皇帝,而少女則拚命聳臀相就,回身哭泣吻住他的嘴唇,吸吮他口中津液,菊蕾狂烈緊夾,恨不得將肉棒夾斷一般。
甘涎從菊道深處湧出,染滿龜頭肉棒。強勁的吸力從龍體內湧起,伊山近哪堪至尊皇帝大力,肉棒終於在龍菊內狂跳起來,將大股精液噴射到皇帝龍體深處。
「嗯嗚嗚嗚……」
新皇瞪大美目,顫抖承受著精液噴射,已經快要爽暈過去了,可是櫻桃小嘴還是拚命含吮住他的唇舌,死也不肯放開。
下體嫩菊同樣在大力吮吸。她卻是上下兩口,消化道的前後兩端都在吮吸承受伊山近的體液,與他已是親密無間。
伊山近頭暈目眩,無力地抱住她的纖腰,將皇帝摟在自己懷裡,肉棒激烈跳動,時間彷彿延續了一個世紀,才終於在龍臀內噴射出最後一滴精液。
「為什麼會這樣?」
射精之後,精神微微清醒的伊山近痛悔想道:「為什麼我會在新皇登基第一天,就插了皇帝的屁股,還和皇上這樣親嘴?」
新皇跪在龍椅上,回身吻吮他口中津液,並聳臀相就,菊蕾一下下地緊夾粗硬肉棒,這情景如此淫靡,仿如當日。
「太子還是真的一點都沒有變啊,即使當了皇帝,還是這麼淫蕩!」
即使精液吸盡,美一麗新皇仍不肯放過他,修長玉手反過來在他身上亂摸,櫻唇相就,香舌伸入口中與他激烈蜜吻,下體緊夾肉棒,對他的色慾侵襲永不平息。
伊山近那一發噴射,精液中帶著媚毒射入她的體內,讓她在高潮之中受了媚毒影響,從前的淫媚又回到了她的身上,香臀一下下地向後聳動,恨不得那肉棒永不變軟,一直插在自己後庭之中,就算將來上朝聽政時也要他插在裡面。
但在她強姦了他上百下後,肉棒終於還是軟了,被緊窄菊道擠壓,幾乎要被擠出來。
伊山近含淚承受著皇帝的濕吻,輕輕吮吸著探入口中的柔滑舌尖,雖然很不自在,可是從前在凌亂野也是這樣做的,因此並不太難忍受。
少女新皇無力地晃動龍臀,讓肉棒從菊花裡面拔出來,軟軟地向著龍椅下面滑去。
伊山近無力地倒在龍椅上,渾身無力,腦中暈眩,對於這樣奇異的事情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他的媚毒漸漸被壓下去,而承受了含毒精液的新皇卻體內淫慾泛起,忍不住眩暈嬌喘,就像從前那樣,熟練地開始了對他的服侍。
她撲倒在龍椅前面,跪在男孩胯下,伸手握住濕淋淋的大肉棒,張開櫻桃小嘴含住龜頭,渾然不顧那上面還有她菊道裡面流出來的甘涎,興奮地舔弄吮吸起來觀皇宮大殿中的奇景,令人驚歎。
稚嫩男孩癱軟倒在龍椅上,而今日登基的皇帝陛下屈辱地跪在他的胯下,尊貴朱唇含住濕淋淋的大肉棒,溫柔吮吸,嚥下上面沾染的甘涎和精液,美麗龍顏上現出淫媚神情,吮舔得愈發賣力。
而新皇后庭處,不住地流淌出染血精液,將明黃色的龍褲都浸濕了。
強烈的快感從下體湧起,伊山近睜開眼睛,看到新登基的皇帝正吮吸著自己的肉棒,甚至還用深喉套弄龜頭,這一驚非同小可,強烈的刺激快感湧來,讓他控制不住精關,肉棒突然狂跳起來,在皇帝金口中猛烈噴射,將大量精液直接射入龍喉和龍口之中。
少女皇帝興奮至極,大口大口地吮吸嚥下精液,瓊鼻發出淫媚的哼聲,淫慾在心中︶徒起,恨不得永遠做他胯下性奴,被他干後庭直幹到死為止。
伊山近痙攣地抱緊皇帝龍首,平天冠硌得他腹部痛楚,感覺自己的肉棒和精液被皇帝吸吮,心緒雜亂,如有萬千雜念湧來,茫然不知所措。
興奮快感持續下去,直到最後一滴精液被皇帝龍口吮吸乾淨,嚥下龍喉,伊山近的顫抖才漸漸平息,抱住龍首含淚無言。
少女新皇也平靜下來,不再有什麼動作,只是跪在地上含住肉棒,龍口被肉棒堵住,也說不出什麼話來。
皇宮大殿上,一切都變得很安靜,只有洶湧的思緒,在兩人心中流淌。
新皇美目中的淚水,漸漸流了下來,一直灑到唇中肉棒上面,順著陰囊流了下去。
啜泣聲從瓊鼻朱唇中含混傳出,她怎麼也想像不出,自己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淫賤,就在登基當日,居然和這小男孩在龍椅上交歡,有辱父祖尊嚴!
畢竟是被伊山近靈力煉製過的媚毒,對她的影響只在一刻,當神智清醒之後,留下的只有無盡的痛悔。
綿軟肉棒漸漸從櫻唇中吐出,少女皇帝撲倒在地,痛苦悲泣,恨不得死了才好。
伊山近也含淚看著胯下的尊貴皇帝,心中頗能理解新皇的痛苦。慾望情感與理智的衝突,帶來的傷痛實是難當,對此他深有體會。
綿軟肉棒掛在龍椅邊,無力地晃動著,幾滴未被吸盡的精液和龍菊甘涎從龜頭上流下,滴落在皇帝的平天冠上。
伊山近費力地撐住龍椅扶手,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抬腿邁過新皇頭頂,踏在空行梭上,向著大殿後門射去。
留在這裡,實在尷尬,他們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對方。
他赤露著下體,倒也不害羞,隨手布下迷霧遮擋身軀,長索揮出,將自己的褲子從新皇身邊勾起,抓過來搭在肩上,含淚離去,只留下跪在殿中痛苦悲泣的尊貴皇帝。
伊山近腳下空行梭離地半尺,飄行在後宮之中,心中茫然,不知該到哪裡去。
下體漸漸又膨脹起來,卻是媚毒未盡。通過菊道吸取元陰,終究不是正道,不能完全煉化媚毒也是理所當然之事。
伊山近心念及此,又想到自己墮落到吸取男人元陰來煉化媚毒,不由更是傷心。
雖然慾火又在狂升,但是要讓他再回去找新皇發洩,他是死也不做了。
腳下空行梭隨意亂轉,等到停下來時,伊山近愕然發現,自己回到了坤寧宮前。
新皇剛剛即位,還來不及改換宮室,那些事情,都要以後再說了。
回憶起從前在這裡經歷過的美妙風光,摟著太后和皇后同床共枕,狂浪交歡的旖旎畫面,伊山近心頭火熱,立即就從宮門穿入進去。
進入臥室,他驚訝地看到屋中有兩位絕色麗人,正是此宮之主,剛被尊為太后的溫玉兒,以及太皇太后秦若華。
在溫玉兒的身上,穿著一身素白孝服,不論在外面如何穿戴,回宮後還是堅持換上孝服,以紀念先帝。
秦若華正拉著她的手說話,突然看到伊山近撒去迷霧出現在面前,不由驚喜,跳起來叫道:「你這傢伙,真是神出鬼沒,突然就不見了,讓人家好生思念!」
她外表與性情都如一個十八、九歲的青春美少女,雖然因為兩個兒子分別去世和昏迷不醒而有些哀愁,可是看到情夫出現,還是喜笑顏開,抓住他的肉棒不肯撒手。
而旁邊的太后溫玉兒卻露出一絲苦笑,雖然他不在的時候也會想他,可是看到他突然出現,還是忍不住害怕起來,看著那巨大陽物,不禁嚇得打顫。
太皇太后突然叫了起來:「呀,你又到哪裡禍害人家閨女去了,弄得上面都是血!」
伊山近低下頭,看著肉棒上面染的血跡,不由苦笑,在肚子裡面說道:「不是閨女,是兒子……」
剛才新皇舔得不乾淨,上面還留有新皇龍菊之血,被其祖母摸了一手。
在新皇親生母親和祖母面前,肉棒上的血痕以及新皇后庭流出來的甘涎,讓伊山近很不是滋味,為了驅除心中傷痛,一把抱住兩位美一麗太后,苦笑道:「別說那麼多,我們來做吧!」
這兩位絕美女子容貌仍是那麼美麗誘人,再加上幾分憂傷哀愁,更充滿了迷人韻味。
青春美麗的秦若華不必多說,身穿素白衣衫的溫玉兒更是貞靜賢淑,惹人憐愛,伊山近看得慾火燃起,媚毒重發,再也忍耐不住。
這對美麗太后被他一起抱到床上,左擁右抱,亂扯衣衫。
溫玉兒羞得珠淚滾滾,掩面悲泣;秦若華卻興奮歡笑,自動脫光華衣,露出美麗胴體,就往伊山近的胯上騎去。
伊山近心裡念著剛才的事,看到新皇的母親,心中火熱,忍不住就先把她剝光騎上,肉棒小心地向著生出當朝皇帝的蜜穴裡面插入。
蜜道中溫暖濕潤,緊夾著肉棒,一下下地蠕動顫抖,蜜汁流出,染在龜頭上面。
伊山近將肉棒盡根插入,龜頭碰觸到皇帝出生的地方,心裡覺得有點不對勁,好像這不是自己想要的。
於是他將肉棒拔出,又按倒青春美少女,將肉棒插入了新皇嫡親祖母嫩穴之中。
秦若華仰天嬌吟,爽得心曠神怡,抱住小男孩的稚嫩胴體微微顫抖。
伊山近插了兩下,又覺得不太對勁,於是拔出肉棒沉思,又插入她的菊穴,干了兩下拔出,默想了一會,才明白了自己心意,目光落向溫玉兒的後庭菊花。
那美妙菊花,粉光玉致,完美誘人。溫玉兒正伏在鳳榻上羞慚哭泣,感受到他的目光,回頭一看,嚇得花容失色。
她已升為太后,更加受人敬重,可是在這男孩面前,卻受盡淫辱,見到他就恐懼羞恥,又無援拒絕他的插弄。
伊山近也無法抗拒自己心中慾念,撲上去騎住美麗太后的溫潤玉體,雙腿緊夾,如騎馬一般,夾得很是過癮。
他高高抬起溫玉兒的玉臀,來到她的雪臀後面,粗大肉棒貼上了美妙菊花。
溫玉兒趴跪在床上,高高翹起雪臀,以此屈辱姿勢侍奉男孩,不由得哭哭啼啼,羞泣不止。
伊山近低下頭,發現肉棒上面依舊狼籍一片,分別沾染著她們兩位太后的蜜道淫液,以及她美貌兒子的後庭龍菊血、龍甘涎,當然還有龍口水,還有她婆婆太皇太后的後庭鳳涎,現在頂在鳳菊上,情景很是稀奇。
伊山近咬牙不去想那些往事,胯部微一用力,頂上菊花,讓嫩肉凹陷下去。
「好痛!」
美麗太后悲泣嬌吟,玉體顫抖著向前爬去,卻被他強行抓住玉臀纖腰,手指樞進尊貴蜜穴裡面,肉棒狠命前插,「噗哧」一聲,撕裂菊花,插入蕾中。
嫩菊中出現裂口,鮮血迸流而出,染在肉棒前端,將已插入裡面的龜頭染紅。
青春少女太皇太后看得興奮,美目閃閃發光,撲上來摟住伊山近狂熱蜜吻,大口大口地吮吸著他嘴裡唾液,丁香小舌探入口中,與他進行激烈舌吻。
伊山近也被她吻得興奮,雙手不由自主地動起來,一手樞陰,一手摸乳,弄得秦若華顫聲嬌吟,幾乎被他靈活小手摸得昏死過去。
她噗通一聲倒在香軟鳳榻上,又強行撐起身子,將玉乳獻上,摟住他的頭部,讓他緊貼酥胸,大口含吮乳頭玉峰,顫聲尖叫,聲震臥房。
伊山近的兩隻手分別插在兩位美麗太后的蜜穴之中,手指快速抽插,幹得他們淫液四濺。
即使是秦若華的後庭,也被他的手指插入,一手摸兩穴,純熟之至。
他嘴裡含著潤滑乳頭,胯下騎著溫婉如玉的美麗太后,龜頭被緊窄肉環牢牢箍住,收縮緊夾,像要斷頭一樣,夾肉棒的功夫不比她生出來的新皇稍差,讓伊山近不禁含淚低吟,爽得幾乎死去。
但他卻不知道,一個極大的危險,正從議政大殿中,漸漸地向著這邊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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