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圖 作者:風中嘯 (已完成)

   
gp6888 2013-1-14 20:41:25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62 1215431
gp6888 發表於 2013-1-22 21:48
姊妹之分在菊花
  浩大皎潔明月中,一座小小的宮殿矗立在明月的中心,散發著晶瑩光芒。
  它本是萬載冰晶所制,清澈透明,光芒迷人。現在被伊山近收羅天空中飄散的冰晶,重建成了月宮,被月心的強大力量感染,變得晶瑩剔透,時而還有淡紅晶光泛起,映得旁邊的桂樹微微發紅。
  在冰晶宮殿裡面,美麗仙子韓玉琳正一絲不掛地躺在平時所睡的床上,雪白修長美腿高高翹起,放在自己的關門弟子肩上,絕美玉容一片冰冷,怒視著他。
  伊山近恭敬地以跪姿面對師父,粗大肉棒插進她緊窄濕潤的蜜道深處,享受著來自恩師的溫柔體貼,龜頭不斷晃動著,輕撬子宮,很想鑽到仙宮裡面去暖和一下。
  與師父身材相貌完全相同的美麗仙子趴在身邊,現出誘人的曲線之美,正伏在床上嚶嚶哭泣,已是心碎腸斷,痛不欲生。
  在她漫長的生命裡,以處女元陰為憑借,所煉出來的仙子真陰,現在已經被吸去了大半,進入了伊山近的身體。再這樣下去,只怕一點真陰也留不下,都要成為伊山近成就金丹的養分。
  她們姊妹都是一樣高傲,可是在伊山近的肉棒下面,只能苦苦掙扎,被幹得呻吟尖叫,哭泣絕望,最後還要聳起雪臀,淫賤地用嫩穴服侍伊山近,成為他最卑賤的性奴之一。
  她姊姊倒還硬挺著不肯屈服,可是在韓玉璃看來,她也挺不了多久了。
  春凝一絲不掛地在冰晶宮殿裡面走來走去,端著一然水果侍立床邊,小心地餵給伊山近吃,看著師父被一根大肉棒插在蜜道裡面,像被釘在床上的可憐模樣,不由想哭又想笑,淚水悄悄地流下,灑在她高聳的雪白玉乳上面。
  冰宮中唯一能穿著衣服的,只有那一對年齡幼小的孿生姊妹。在修行了玉字房特有的功法之後,她們愈發漂亮可愛,年齡似乎也變小了一點,的確是完美蘿莉,天下難尋的絕世珍寶。
  在冰宮重建之後,她們也被原來的幾塊冰晶裹在裡面,只是被搬到了床邊,眼睜睜地看著高傲冷酷的師父被肉棒插進蜜道,戳弄子宮,驚駭嬌羞,滿臉緋紅。
  她們這樣無憂無慮地在冰晶中修練,卻讓伊山近很是為她們憂愁,現在,這兩個美麗蘿莉是他面臨的最大煩惱了。
  他的雙手抓住師父高聳玉乳,將那柔滑嬌嫩的挺拔乳房捏來捏去,肉棒前後抽動,溫柔地磨擦著師父緊窄花徑中的嫩肉,很誠懇地道:「師父大人,求你告訴我,兩位師姊該怎麼才能恢復說話和行動能力?」就算她們被禁錮,倒也沒有什麼,以後不能修練仙法也不用著急,可是不能說話又不能動,讓他怎麼帶她們去皇宮見自己的三位情人?
  現在他已經到了京城之外,可就是不能進入京城,入宮見天下最尊貴的三位美女。
  她們的孫女、女兒、妹妹就在自己眼前,倒也算救出來了,可是這樣子帶去,只怕她們還要傷心,連累自己也不能上她們,這豈不是很沒趣?
  他這樣誠心誠意地向師父求教,得到的卻是凶狠的目光,冰冷得像要沁入骨子裡面去。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伊山近張口結舌,氣結道:「你的弟子問你問題,你居然用這種態度回答,你這樣還能為人師表嗎?」為表示自己的憤慨,他用力前戳,插在溫暖蜜道裡面的肉棒重重地刺著仙宮,感覺到蜜道忍不住緊夾,裡面溢出水來。
  正在他滿腔義憤質問師尊的時候,宮殿外面突然飄進來一個美麗女子,微微羞紅著臉看他將大肉棒插進師父蜜道中的美景,掩面輕晬道:「不要問她,她是不會說的!」伊山近扭頭看著她,失聲道:「媚靈,快來幫幫我,我師姊們被凍住了,現在不能動彈,該怎麼給她們解凍才好?」
  媚靈俏臉微紅,掩口輕笑道:「雖然我對玉字房的功訣不太瞭解,不過看起來和冰蟾宮的法訣也是一脈相承,再和她們的師父、師叔對照,不難破解。你只要找到這兩個女孩之中年長者,如此破解,就可以了……」當她正傳授給他運功方法時,一直躺在床上裝死屍的美麗仙子突然扭頭狠狠瞪著她,咬牙道:「你究竟是誰,為什麼會如此瞭解我冰蟾宮的功法?」韓玉璃也抬起頭來,心中有著和姊姊一樣的疑問。
  自從被抓進美人圖中,在這度日如年般的漫長時間裡,她除了要忍受師侄的姦淫蹂躪,整天就在苦思,這個媚靈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如此瞭解冰蟾宮的功法,還能針對性地設置雙修功訣,讓伊山近來吸取她的真陰。
  她本是高階女修,要抵禦一個低階修士的吸取並不是太難,可是在媚靈的指點下,竟然被伊山近用肉棒吸盡了處女元陰,真陰也被撼動,吸去了許多,每次想起,都覺得不可思議。
  媚靈卻不回答,掩口輕笑,冷冷地看著她們,眼中射出一抹寒光,美目深處隱約帶著冰冷的恨意。
  「看你的模樣,也不是無名之輩。我冰蟾宮與你有何仇恨,你要借這小賊之手,來對我冰蟾宮下此毒手?」韓玉琳緊咬貝齒,一字一頓地悲憤問道。
  伊山近聽得很不滿,小聲糾正道:「那個,師父,不要說『小賊』這種粗話啊,還有也不是『之手』啊,應該說是『之雞』才對!」韓玉琳螓首向後一仰,險些被愛徒氣暈過去,緊窄蜜道也不禁顫抖起來,狠夾著他的大肉棒,恨不得將它夾斷,省得他再亂說話。
  媚靈看得忍俊不禁,莞爾道:「你們都是齊玄機的後輩吧?看你們的功法就看得出來!」她終於忍不住提到那個名字,眼中不由得現出一抹悲憤光芒。
  「你是說玄機祖師?」韓玉璃駭然驚道:「你活了兩千多歲,難道從前認得玄機祖師?」韓玉琳聽了這話,沉思片刻,突然臉色大變,失聲叫道:「難道你是凌……」「住口!」媚靈厲聲喝道,截斷她的話,咬著櫻唇道:「從前的名字,不許再提!」「原來真的是你!」韓玉琳粉拳大力捶床,窈窕玉體在晃動中磨擦著弟子肉棒,咬牙含淚斥道:「你本是玄機祖師的師父,也算本門祖師之一,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媚靈仰天長笑,眼中淚光閃閃,澀聲道:「你們冰蟾宮,難道還記得我是祖師!冰蟾宮女修每年祭杷時,可有一個人為我上過香!」
  韓玉琳不禁語塞,不要說上香,就連凌祖師的牌位都不在供奉之列。她也是偶然翻閱本門秘典,才從最破舊的一本書中看到了凌祖師的畫像,與現在的媚靈雖然氣質變化很大,但仔細辨認,倒還勉強能夠認得出來。
  韓玉璃卻是沒有見過那張畫像,瞪大美目看著這個幫助男孩姦淫自己的嫵媚女子,駭然欲絕,喃喃低語道:「怪不得,怪不得……原來也聽人說過有這麼一位祖師,卻很少有人提到,更沒有人說得清楚她的下場……你怎麼會到了這裡,還當了這小賊的奴婢?」媚靈不滿地瞪她一眼,看著她那流精溢彩的嫩穴,冷冷地道:「你才是用身體服侍他的奴婢!當初若不是玄機這逆徒弒師,我怎麼會落到如此田地!」說到這裡,她的酥胸快速起伏,臉色忽紅忽白,終於咬牙道:「你們這些晚輩,想必你們也不知道當年的真相,今天我就把從前的事都說出來,讓你們這群齊玄機的徒子徒孫聽個清楚!」伊山近驚訝地張大了嘴,肉棒也嚇得漲大了幾分,頂入師父仙宮,撐大溫暖蜜道,豎起耳朵,聽媚靈講述從前的故事。
  月宮之中,美麗仙子衣袂飄揚,仰天含憤講起當年舊事,因被人引動心事,終於忍不住將多年壓抑的心情都發洩出來。
  伊山近仔細地聽著,漸漸的他才能夠確信,這位一直在幫助他對付冰蟾宮的嫵媚女子,竟然是二千年前冰蟾宮的祖師!
  那個叫做齊玄機的女修,倒確實是天縱英才,修行資質極好,可惜人品不佳,暗中加害師父。
  說到這裡,媚靈瞪了伊山近一眼,讓他注意到自己還插在師父蜜道裡面的肉棒,慌忙抱起師叔雪白窈窕的玉體,一讓她翻身騎在師父身上,高高聳起妖嬈雪臀,擋住兩人交合的部位,以免妨礙媚靈講故事的心情。
  二千年前,媚靈當時本是冰蟾宮最強大的女修,已經達到了元嬰期,深受師姊所忌,為了爭奪宮主之位,終於下決心要除掉她。
  那時,媚靈為冰蟾宮立下了極大功勞,在多次戰鬥中擊退了許多對手,奪取了一些靈山寶地,並尋到了上古修士所製造的強力法寶二十四橋,從中獲取了古修士的修行方法,用以修練,並依此改進了冰蟾宮的修練方法,果然修行進境極速。
  她有兩個徒弟,都蒙她傳授這一功法,將肉身塑造得冰清玉潔,渾無半點雜質,成為最適合修行的身體。
  但她的師姊卻在暗地謀劃,與她的大弟子齊玄機合謀,就在她成為冰蟾宮主的那一日,將她騙入二十四橋,突然發起襲擊,由齊玄機控制此法寶將她擊得重傷,又率領大批女修圍攻她,誓要將她殺死在此地,以絕後患。
  她的二弟子卻是忠心耿耿,拚著自己一命救師父突出重圍,終至香銷玉殞。媚靈帶著重傷之軀流落天涯,還被自己弟子和師姊派人追殺,日子過得極是悲慘。
  在漂流的路上,還被一些趁火打劫的修士圍攻,九死一生。輾轉流亡遇到了謝希煙,毫不客氣地將她封入美人圖,逼她做了畫靈,才有這二千年寂寞時光,直到伊山近進入美人圖讓她解閟為止。
  她在美人圖中淒涼度日,齊玄機卻是順風順水,依靠師父傳授的法訣成就元嬰,並廣收弟子,建立起了冰蟾宮的基業,並將各位師伯和師叔的弟子都排擠出冰蟾宮,或死或逃或是流亡,一讓那冰蟾宮成為了她一人的天下。
  兩千年來,冰蟾宮發展壯大,成為了修仙界第一大派。而現在宮中所有的女修,都是齊玄機的嫡傳弟子所傳道統,算起來也應該算是媚靈的後代徒孫。
  但媚靈卻堅決不肯承認她們與自己的關係,當初被那逆徒害得幾乎送命,另一個弟子也死在齊玄機手中,雙方早就恩斷義絕,哪裡還肯認齊玄機的後輩是自己的傳承,只恨齊玄機逝去太早,不能抓住她報仇雪恨。
  說到後來,媚靈已是字字血淚,緊咬櫻唇,幾乎要咬出血來。
  伊山近也聽得大為驚訝,瞪大眼睛掃視著她高聳酥胸和挺翹香臀,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美人圖中,居然還藏著這麼一位驚天動地的人物。
  他跪在床上,忍不住伸手去摸她曲線柔美的臀部,摸到艷-麗羅裙之上,捏揉柔軟香臀,指尖甚至還伸到股溝問隔衣輕按菊花,以確定自己摸到的確實是她本人。
  媚靈美目中淚光閃閃,卻不躲避,反而向他露出淒美笑容,柔聲道:「現在你都知道了……謝希煙答應過我,要征服冰蟾宮來作為給我的補償,可是他食言了……這個責任,只能由你來承擔了!」伊山近一想到自己捏的是冰蟾宮祖師的香臀,指尖還隔衣輕戳她的菊花,不由得大為振奮,用力點頭道:「你放心,這個交給我吧!只要我有一口氣在,就一定替你出氣,把她們都抓來按在胯下,讓你親眼看著我替她們破處!」說到這裡,他恍然醒悟,伸手捏著自己師父的柔滑雪臀,失聲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你看到了報仇的希望,才會把舊事都說出來的!」他一激動,指尖刺入了韓玉琳緊窄菊花之中,痛得她倒吸一口涼氣,憤然尖叫道:「你瘋了!謝希煙一定是施了邪法,把你弄成一個瘋婆子,心理變態,才會有這樣瘋狂的念頭!」伊山近皺眉挺腰,用手指和肉棒狠戳她的前後兩穴,為媚靈鳴不平道:「師父你就不要說別人啦,你自己才是心理變態,整天打徒弟出氣,我命短一點就被你活活打死了!我當初只是路過戰場,就被你一法寶打落地面,差點就沒命了,這條命,你怎麼賠我?」肉棒磨擦著嬌嫩蜜穴,吸收著美人真陰與靈力,韓玉琳心中快感狂湧而起,不由眩暈迷醉,只能喘息嬌吟,沒辦法再跟他鬥嘴。
  她的櫻桃小口,也被伊山近大力吮吸,他含住滑膩的丁香小舌吮舔,吸取著她口中香津甜唾,興奮地與她交換著口中唾液。
  伊山近一手摸著趴在她身上的師叔雪臀,手指插弄著韓玉璃的緊窄菊道,另一隻手從師父的菊蕾中拔出,握住媚靈的纖巧玉手,動情地道:「我支持你!你知道我被冰蟾宮主帶人……那個的事,這仇怎麼能不報?現在我們有共同的仇人,以此,一生一世,絕不放過她們!」媚靈聽得感動,也不顧他手上還沾著精液蜜汁,反手握住他的小手,與他淚眼相對,哽咽道:「只要你真的能替我報了仇,我這身子就都任由你享用!」她湊到伊山近耳邊,柔聲低語道:「我這兩千年,也通過典籍自學了些床第之術,只是一直沒有機會施展。等到報仇之後,我一定好生服侍你,讓你快活似神仙!」伊山近聽得心中大動,伸臂將她攬在懷裡,隔衣用力捏揉她富有彈性的柔軟挺拔玉乳,弄得她嬌喘低吟,媚眼如絲,轉過頭來,輕柔地吻在他的臉頰上。
  伊山近大為興奮,喘息道:「你看我替你出氣!」另一隻手抓住師父纖腰,大肉棒狂猛抽插,幹得美麗仙子淚水狂流,為自己收了這麼一個逆徒而悔恨萬分。
  等到她爽得快暈去時,伊山近又將肉棒從她嫩穴中拔出,抓過和她容顏相同的美貌師叔,肉棒一挺,順勢插進緊密蜜穴裡面,只覺兩穴質感幾乎完全相同,簡直分不出彼此。
  他抱住媚靈,暢心順意地在這一對孿生仙女身上發洩情慾。干了好久,將精液分兩股射滿她們的仙宮,才趴在師叔玉背上顫抖喘息,大肉棒最後深插在她的雪臀中央,將嬌艷菊花撐得大大的。
  韓玉璃與親姊姊面對面地相擁哭泣,覺得後庭又痛又爽,師侄的大肉棒在射精後仍是那麼粗大可怕,簡直像要把她們釘在床上一樣。
  伊山近喘息許久,抬起頭來,苦笑道:「忘了正事了!我這兩個師姊要想解凍,必須得用這種運功方法才行嗎?可是又不知道她們哪個是姊姊,如果解凍時弄錯次序會怎麼樣?」「那她們就會沉睡一百年,醒來後就會擁有高階修士的修為了。」
  伊山近打了個寒噤,忍不住破口大罵道:「真是變態!是誰想出這種功法,還把它用在這麼純潔可愛的公主身上!」一邊說著,他一邊抓住師父、師叔大幹特幹,粗大肉棒在她們蜜道裡面狂抽猛插,作為對她們惡行的懲罰。
  他也想在她們身上施展三修法訣,可惜師父和師叔都不肯配合,這讓他極為苦惱,幹得加倍猛烈,弄得韓玉琳嬌喘低吟,一次次地爽暈過去。
  伊山近又把她插得醒來,狠幹著她下面逼問著詳情,韓玉琳卻緊咬貝齒,用憤恨的目光狠狠瞪著自己的關門弟子,顫聲呻吟道:「休想,休想讓我告訴你!」伊山近無法可想,只能歎息著拔鳥而起,走到另一對孿生姊妹身邊,在冰晶地板上跪下來,凝視著她們。
  冰晶宮殿中,一塊巨大的晶石中央,凝固著兩個絕美蘿莉,相對盤膝而坐,手掌相對,掌心貼合在一起。
  靈力緩慢地在她們身體裡面流動,透過掌心,流入對方身體,在流過渾身經脈後又流了回來,穿過另一隻手的掌心流入自己的體內。
  美麗蘿莉的身體都無法動彈,像被凍住了一樣,臉上的表情楚楚可憐,相對而坐時,仿如鏡像,就像一個模子裡面刻出來的絕美的藝術珍品。
  這是另一種形式的雙修,與男女雙修不同,看上去是那麼淒美純潔,令人歎息。
  伊山近幽幽輕歎,以手輕撫晶石,喃喃道:「公主啊,還有香雨師姊,不是我不想救你們,實在是師父太狡猾了啊,硬是不肯把實情說出來,我們雖然算出了你們的行功方式,可是誰先誰後,實在是沒有辦法看出來。」
  他的手撫過晶石,靈力湧出,晶石「喀」的一聲輕響,從中裂開,向著兩邊分去。
  伊山近伸過雙手,輕輕撫摸著這兩個美麗蘿莉的香肩,輕歎道:「按我們想出來的救治方法,只有把靈力打入你們兩個人的身體,按照不同的行功路線,才能漸漸解開你們的禁制,讓你們可以活動、說話,那樣我就可以帶你們去見你們的皇后母親,還有其它親人了。」
  一聽到這話,兩個清純可愛的公主都忍不住流出晶瑩淚珠,大滴大滴地落了下來。
  離家這麼久,湘雲公主當然很想自己的母親和皇兄,還有那總是帶著她到處閒逛遊玩的天真祖母。
  香雨雖然從小就不記得那些親人,可是聽自己孿生姊姊說過,也對親人們產生憧憬,而且上一次她冒充湘雲公主住在宮裡,在溫玉兒身邊生活的那些天簡直是她最幸福的時光,這些天一直夢想著能趴在母親懷裡,享受她溫柔慈愛的呵護。
  「可是你們修行有先後,功法也稍有不同,如果我們弄錯了靈力運轉方法,你們就得睡上一百年,醒來後雖然已成就金丹,可是你的親人們,能有這麼長的命嗎?」說實話,伊山近不能確定這個問題的答案,自己的美人圖是否能有延命功效,這還不能完全確定,不過保住人的青春倒是不難,那幾萬美人中,有些美女已經三、四十歲,從前生下的女兒都成了妙齡少女,現在這些母親也都漸漸變得年輕,吸食過他精液的美婦人變年輕的趨勢更加明顯。
  兩個公主哭得更是傷心,一想到自己醒來後很可能會發現母親和祖母都老得去世了,都傷心得死去活來。
  「我只能努力尋找你們的不同之處,可是你們又不能說話,這可怎麼辦才好?」伊山近看著兩個哭得梨花帶雨的可愛公主,歎息說道。
  看她們哭得如此傷心,他也跟著難過起來,想起自己沉睡百年的過往經歷,親人們都無法等到自己甦醒,不由得心如碎裂,緊咬牙關,回頭怒視冰蟾宮的美-麗仙子,恨道:「冰蟾宮的傢伙就是這樣,就喜歡逼人雙修,再讓人沉睡百年!」韓玉琳毫不畏懼地怒視著他,韓玉璃雖然垂下長長的睫毛,卻也緊咬櫻唇,不肯將真相告訴他。
  畢竟她們姊妹都是被他姦淫的,現在這兩個弟子是她們玉字房最大的希望,無論如何,一定要讓她們得成金丹大道,沉睡百年也在所不惜。
  「看來她們是不肯說了。」
  伊山近歎道,摟住兩個蘿莉溫軟嬌軀,思慮半晌,終於咬牙道:「沒辦法,我就犧牲一下,找出你們的不同之處吧!」他站起身來,昂然看著那邊一絲不掛的兩位美麗仙子,冷然道:「師父,你以為我分不出她們兩個?嘿,她們確實是修練了玉字房特異仙法,現在長相已經一模一樣,可是有的地方,你還是不能把她們變得完全相同!」他隨手一揮,兩個美麗女孩就飄飛起來,溫軟嬌軀浮在半空中,依舊盤膝相對,小手的掌心緊貼在一起。
  伊山近也飄飛到半空中,臉上充滿毅然決然的表情,痛苦地道:「為了正義得到伸張,我犧牲一點色相,又算得了什麼!」他的手伸到其中一個美麗蘿莉身上,毫不客氣地將她的褲子扒了下來。
  兩個蘿莉驚駭地瞪大美目,臉上現出羞色,驚慌不已。
  伊山近撫摸著如絲般柔滑嬌嫩的雪白玉臀,手指輕輕撫摸柔嫩菊花,指尖一點點插了進去,歎息道:「公主師姊啊,雖然不知道你是誰,可是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舒服的!」被他摸著屁股的美麗蘿莉卻是香雨,此時已經羞得死去活來,心中瘋狂大叫道:「姊姊啊,怎麼你這個表弟這麼好色哦!」唯一能聽到這聲音的,就是修行相應仙法導致心靈相通的湘雲公主,含淚看著自己的親妹妹被人摸著光屁股,在心裡哽咽回答:「他也是你的表弟啊……他一向都是這麼好色,我沒有跟你說嗎?」說話的功夫,伊山近已經挺臀相湊,將沾滿精液蜜汁的滑膩肉棒頂在嫩菊上面,輕歎著向裡面頂去。
  龜頭的前端陷入到嬌嫩菊肉中,香雨又痛又羞,而伊山近卻覺得不太舒服,隨手一揮,她身上的衣裙片片碎裂,飄散到一邊,又重新聚合成形,化為完整的衣衫。
  這裡是他的空間,自然可以由他掌控。因為她盤坐的姿勢,那褲子剛才只扒下來一半,現在才可以讓他暢懷玩弄師姊。
  美麗蘿莉的下半身白生生的,嬌嫩柔滑,現出瑩潤光澤。湘雲公主條坐在對面,看著那根濕漉漉的大肉棒頂在自己妹妹嫩菊上面,羞得淚光閃閃。
  她們心靈相通,她看到的,香雨自然也能感覺得到,不由得羞慚悲泣。
  那根巨大肉棒是剛從她們師父體內拔出來的,不僅帶有一萬零一名美麗處女的落紅,還有一萬零三名美女的淫液,多出那兩個非處女,則是她們敬愛的師叔和師姊。
  剛替她們師父破了處的大肉棒插中嫩菊,當然讓她們兩個羞赧不堪。香雨這時候連想死的念頭都有了,反倒是她的姊姊因為從前被伊山近幹過後庭菊花,這時倒沒有那麼受刺激,反倒有一點慶幸:從前面對純潔至極的可愛妹妹總是隱約有點自卑,現在可好了,大家都算平等了!
  這心思瞞不過與她心靈相通的香雨,正狠狠地白她一眼,責備姊姊壞心眼的時候,卻聽到伊山近幽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公主師姊,為了你,我願意付出清白之軀……」他的雙手抓緊美麗少女的纖美柳腰,胯部狠命向上一挺,粗大肉棒將盤膝而坐的純潔蘿莉菊花撕裂,向著裡面插去。
  「噗哧」一聲,菊花裂開創口,向下噴出血箭。
  為了讓師父、師叔看得清楚,伊山近早已摟著師姊們飄浮到她們的上空,這血箭一出,化為稀薄血霧,噴射落下,將兩位美麗仙子雪白修長的性感玉體噴得一片嫣紅,到處都沾上了星星點點的落紅。
  就連旁邊侍立的春凝師姊也受了池魚之殃,一頭一臉都被師妹的落紅血霧噴中,高聳酥胸玉乳上也沾上了一點,讓乳頭更顯嫣紅。
  滿臉血星的韓玉琳憤怒地向天晬著口水,卻力量不足,只有一半香唾噴到了伊山近和香雨的赤裸臀部上面,另一半落下來,掉到她和妹妹的臉上、身上。
  「是處女?」伊山近訝然想道:「那麼說,這就是香雨師姊了?」但緊接著他又放棄了這個想法,據他和媚靈研究,她們修練的這一功怯能讓身體自行縮緊,公主那菊道若縮回和原來一樣,至緊至窄,插入時自然也會流血,不能以此作為分辨兩人的憑據。
  香雨痛得玉體劇烈顫抖,卻叫不出來,藉著湘雲公主傳來的圖像看到本房師父、師叔和師姊們臉上的閃閃紅星,心中羞得死去活來,淚珠滾滾而落。
  而那根大肉棒還在向裡面狠插,磨擦著嬌嫩菊道,將創口撕裂得更大,一直插到深處。
  「失貞了啊……」香雨悲痛地流著清澈淚水,從玉頰流下,落上堅挺椒乳,又滑落下去,順著玉腹流到嫩穴上面,甚至向後流動,沾上了肉棒根部,隨著抽插進入到她的後庭菊道裡面。
  媚靈在一旁興奮得美目閃光,隨手輕指,隔空玩弄著她的淚珠,讓它們彈到她的後庭菊花裡,甚至穿過蘿莉處女膜,向前庭嫩穴中流去。
  在美人圖中二千年,即使是元嬰期的強大女修,那堅定的心志也會被侵蝕,淫念日深,她能抵抗到現在還不讓伊山近插破她的處女膜,已經是很有毅力的表現了。
  對於冰蟾宮女孩的破身,她樂見其成,恨不得所有冰蟾宮女修都臣服在伊山近的大肉棒下面,這樣才能撲滅她心中燃燒了二千年的恨火。
  「好緊啊……」伊山近喃喃讚歎道,從後面抱住美麗公主,伸手撫摸著她柔軟酥滑的玉乳,用力捏弄,嘴唇輕吻她的雪頸玉頰,咬住晶瑩玉耳,含糊不清地道:「公主殿下啊,你這裡緊得還是和從前一樣,好舒服啊……」香雨現在是一絲不掛,面對著衣裙整齊的孿生姊姊,被男人的肉棒插進後庭,羞得死去活來,淚水滾滾而落。
  湘雲公主卻顧不上笑她,驚駭地瞪大美目,努力瞪著伊山近,示意他搞錯了,現在被他干後庭菊花的不是自己,自己在這裡,還沒有脫衣服呢。
  伊山近卻是被美麗蘿莉菊道緊夾,爽得六神無主,哪還注意得到對面的蘿莉在向自己眉來眼去,只顧抱緊懷中公主,用力挺動肉棒向裡面插去,將菊花大力撐開,傷口撕裂得更大,血雨滴落,灑在韓玉琳和韓玉璃的臉上。
  媚靈現在已經放開心防,興奮地瞪大美目欣賞冰蟾宮女修受辱,還惡趣味地捏開這兩個美-麗仙子的櫻口,讓菊花鮮血落到她們的嘴裡去。
  在天空中,伊山近興奮地在緊窄至極的菊道裡面抽插,雙手上下撫摸,將美麗蘿莉的嬌軀摸了個遍,每一寸肌膚都沒有放過。
  他感覺到這身體依舊是和記憶中一樣,每一處都完全相同,尤其是菊道緊夾肉棒的美妙觸感,就像當初在凌亂野為她後庭破處時的感覺一樣。
  「公主殿下,你很久都沒有被男人肉棒插過了啊,這裡好緊……」伊山近艱難地說道,爽得渾身顫抖,手從後面伸過去抓緊柔滑雪乳,大力揉捏,另一隻手卻伸向下方,捏弄陰蒂,還將指尖撥閞花瓣,伸到嫩穴裡面,輕戳處女膜,心中如同火燒。
  狂烈的興奮之中,他忍耐不住地抱緊美麗女孩,將粗大肉棒在她緊窄美妙的後庭菊花中狂猛抽插,磨擦的快感不停地湧起,充滿心中。
  純潔至極的小仙子痛苦地承受著菊道中巨大肉棒的抽插,淚水滾滾而落,後庭中痛得像要裂開一樣,偏又叫不出聲來,難受至極。
  這美麗純潔的可愛仙子,就這樣在空中被表弟、師妹肆意玩弄,多年來淬煉得冰清玉潔的美妙胴體,成為了他最喜歡的玩物,翻來覆去地狂幹不休。
  在這空間,他可以隨意變換姿勢,飄浮空中也不必借助法寶,乾脆以肉棒為軸,身體左右旋轉,以轉動的方式磨擦菊道,時而狂插猛干,一直插到菊道最深處,向著緊窄處鑽進去。
  在激烈的交歡之中,香雨頭上開始冒出熱氣,美目瞪得大大的,感覺到自己快要發瘋了。
  她也不記得這位師妹在自己後庭到底插弄了多少下,只記得一開始撕裂的痛楚漸漸減輕,快感卻從後庭深處漸漸湧起,越來越強烈,到後來成為了最強的快感刺激,讓她原本凝固的身體也被部分解凍,暈眩地櫻唇微張,失神地流出清澈口水,和羞慚興奮的淚水一起落下去,灑在純潔玉體上面,又被媚靈一指,流入了她的後庭菊道,成為伊山近抽插的潤滑劑之一。
  對面的湘雲公主也在流著眼淚,在心裡悲泣道:「你看,我說過了吧,這傢伙就是這麼喜歡亂搞!」實際上,伊山近比和她做愛時還要過分,現在已經不再抱著香雨,而是伸展開四肢,整個身體開始旋轉起來。
  以肉棒為軸,他像一個大風車一般激烈旋轉,嗚嗚生風,在空中化為一個巨大輪形。
  肉棒還插在菊花裡面,旋轉時磨擦菊道,讓香雨又痛又爽,淚水與口水一齊狂流,幾乎要被他幹得失神暈厥過去。
  湘雲公主也嚇白了臉,想不到在這個空間,他能使出這樣的怪招,把妹妹弄得死去活來,讓她心中對孿生妹妹充滿憐惜,自己的後庭也又痛又癢,往日的回憶又回到心中,一譏她羞紅滿面。
  她們心靈相通,感覺也能相互分享,於是在這樣感受著後庭旋轉的痛楚時,再回憶著往昔湘雲公主挺起雪臀,和皇兄一起淫蕩求歡的淫靡畫面,兩個美麗蘿莉相對悲痛哭泣,就像一面鏡子內外兩邊的絕美藝術品一樣。
  伊山近停止旋轉後,仍是不顧一切地大抽大插,到了最後,香雨已經暈死過去幾次,甚至多次達到了菊道高潮,如果不是叫不出聲來,淫浪嘶叫聲早就傳遍整個空間了。
  最終,伊山近也被她的緊窄菊道夾得忍耐不住,抱緊她的美妙胴體,奮力將肉棒插到最深處,將大量滾燙精液噴射進純潔完美的玉體之中。
  「嗚嗚嗚嗚……」香雨在心裡尖叫哭泣著,感受到菊道深處被滾熱精液射入,燙得美目翻白,菊道拚命痙攣抽搐地擠壓著男孩肉棒,在激烈的快感中活活爽暈過去。
  伊山近也爽得差點暈倒,緊緊地將蘿莉清白嬌軀抱在懷裡,肉棒奮力插在純潔菊道最深處,不斷地噴射精液,許久之後才將最後一滴精液射出,送給公主師姊作為紀念。
  他喘息著將大肉棒從嫩菊中緩緩拔出,輕吻了一下她的玉頰,柔聲道:「好女孩,我知道了,你就是湘雲公主,那裡又緊又窄又舒服,和從前一模一樣!」香雨本來已經悠悠醒來,聽了這話,急得差點又暈過去。如果他認錯了,自己就要睡上一百年,再也見不到慈祥的皇后母親了啊!
  對面衣衫整齊的美麗公主也在拚命眨著眼睛,流淚盯著伊山近,生怕他會真的搞錯。
  看她們這副模樣,伊山近也疑惑起來,蹙眉將肉棒緩緩地從菊道裡面拔出來,〔「噗」的一聲,龜頭出洞,大量汁液從菊洞流出,向下面落去。
  那對孿生美-麗仙子正被媚靈捏得張大了嘴,無法閉合,被那紅白混合汁液灌滿櫻口,被迫嚥下,都羞憤欲死。
  媚靈卻是興奮至極,看到冰蟾宮仙子受虐,她已經快樂得發狂,彷彿看到齊玄機那逆徒受到報應一樣。
  伊山近卻是皺眉沉思,如思想家一般飄到湘雲公主身邊,仔細地上下打量著她,伸手摸摸乳房,疑道:「手感也是一樣!難道這才是湘雲公主?」他把手伸到衣服裡面去,捏揉著挺拔酥滑的嫩乳,回憶從前在凌亂野交歡的細節,發現兩個美麗蘿莉的面容身材,乳房大小和手感都一樣,實在沒法分辨。
  最終,他只能無奈地長歎一聲:「公主殿下,兩位師姊啊,看來我就是犧牲色相的命了!罷罷罷,一次也是做,兩次也是做,我這個身子,就賣給你們皇家了!」他說得如此慷慨悲涼,隨手一揮,美-麗公主的衣衫盡碎,飄飛到一旁,被媚靈用靈力重塑,化為完整的華美衣裙。
  他正要去幹美麗公主的後庭時,突然看到她紅潤的櫻桃小口,想起從前在凌亂野中的經歷,心中一動,立即伸過嘴去,用力吻住她的溫軟櫻唇,舌頭伸到櫻桃小嘴的口腔裡面,大肆攪動,和她進行激烈舌吻。
  蘿莉香甜口水的滋味自然和從前一樣,伊山近吮了半天,戀戀不捨地收回嘴唇,向上飄飛,以下體對準可愛公主的美-麗面龐。
  湘雲公主已經是嚇得清淚長流,根據從前凌亂野的經驗,已猜出他的下一步動作,羞得心臟都要停止跳動了。
  「噗哧」一聲,櫻唇貝齒被肉棒滑過,插入到潔淨口腔裡面去,以美-麗公主的純潔口水洗刷著上面的一萬零三道處女落紅和精液蜜汁,同時也沾染上她的香甜口水,成為新的潤滑劑。
  剛從她妹妹後庭菊道拔出來的肉棒插進她的櫻桃小嘴,還被妹妹親眼看到,湘雲公主羞得死去活來,晶瑩淚水不斷地流淌,將伊山近的下體都打濕了。
  美麗蘿莉的嬌嫩小嘴插起來感覺極爽,伊山近忍不住抱住她的蠔首大幹,最終顫抖著將龜頭插入純潔食道,肉棒跳動著射了她滿滿一胃的精液,才拔出來顫聲歎道:「好爽,和從前廠樣地舒服!」可是這樣還是沒有辦法認出到底誰是真的湘雲公主,伊山近只能過去她身後抱緊她的美妙胴體,咬牙以後庭認主。
  伊山近將肉棒頂在公主菊花上面,伸手向前撫摸濕潤嫩穴,嚥著口水奮力前挺,肉棒撕裂菊蕾,兇猛地向著裡面插去。
  「嗤」的一聲,菊蕾裂開一個巨大創口,鮮血迸射而出,將下面的玉字房三仙子都噴得滿頭滿臉落紅血星。
  正如伊山近猜測的那樣,湘雲公主的後庭菊花也早就在修練過程中收縮閉合,緊窄如處子,現在插入,痛得她死去活來,絕美面容也痛得扭曲,淚水滾滾而落。
  伊山近撫摸著她的乳房嫩穴,安慰道:「別哭別哭,我會溫柔的,就像剛才那樣……你到底是誰啊?為什麼後庭的感覺都和湘雲公主差不多?」湘雲公主很想說:「我就是湘雲!」可是卻無法發聲,只能悲痛流淚,羞得幾乎死去。
  從進了冰蟾宮後,她就以為再也不會被他的大肉棒插後庭,做那骯髒淫賤的下流勾當,誰知現在舊夢重溫,又在親妹妹面前,不由得羞得哭泣顫抖,緊閉美目不敢看她。
  香雨也在默默流淚,看著那根帶著自己後庭處女落紅的大肉棒插進孿生姊姊的嫩菊之中,心中五味雜陳,說不清是痛苦興奮,還是嫉妒羨慕。
  伊山近抱住湘雲公主狂插猛干,又施展出大迥旋的技巧,幹得她玉體劇烈顫抖,一次次地爽暈過去,就像她妹妹剛才經歷過的一樣。
  後庭中嘗到了久違的美妙觸感,忍不住自行蠕動,擠壓纏繞著肉棒,雖然身體不能動彈,後庭菊道卻仍在蠕動中吞吐肉棒,配合伊山近的狂猛抽插。
  「好緊,好緊!就像湘雲公主第一次和我做一樣……」伊山近渾身僵硬痙攣,爽得面上肌肉扭動,肉棒更是不忍放過地狂插猛干,恨不得用肉棒把公主美菊刺穿,從她的櫻桃小嘴裡面穿出去。
  一邊瘋狂做愛,他的手還在公主嫩穴上狂摸,手指分開花瓣摸弄穴肉,在嫩穴中淺淺抽插,碰觸著處女膜,並捏揉陰蒂,弄得淫水狂流,穿過處女膜汨汨流出,落下去灑在師父的櫻桃小嘴裡面。
  美麗公主的羞慚恥辱,傾盡四海之水也無法洗清。當著妹妹的面被摸著嫩穴,並被她投以同情的目光,簡直讓她無法承受。
  伊山近已經徹底陷入興奮極樂之中,肉棒拚命地在後庭中瘋狂抽插,不知狂幹了多少下,幹得美麗公主也顫抖著達到高潮,菊道拚命緊夾著肉棒,恨不得用後面這張小嘴將它吞下去。
  「噗噗噗」一陣精液暴射,激烈衝擊著菊道深處的敏感部位。湘雲公主幾乎要被射暈了,瞪大迷茫美目,看著面前駭呆的親妹妹,口水無意識地從嘴角流落,混著淫水落下去給師父大人喝進喉中。
  伊山近伸長手臂,向前抓住香雨的雪乳,在射精之中,仰天興奮嘶吼道:「原來,你才是湘雲公主!」他這話是對湘雲公主說的,這一聲讓她從昏迷的邊緣清醒過來,和妹妹一起驚喜大哭,淚如傾盆。
  媚靈倒是有些好奇,一邊捏緊兩個仙子的玉頰,一邊仰頭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伊山近得意洋洋地道:「很簡單,湘雲公主的後庭被我幹過,自然就知道怎麼配合我,而且就算修了仙法,她的後庭也比較松啊!」一邊說著,他一邊迫不及待地將靈力透過肉棒打進湘雲公主體內,按照計劃中的方式開始替她解凍。
  湘雲公主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哽咽哭泣道:「你,你才後面松……」聽到她能發聲了,伊山近心中大喜,肉棒重新變硬,用力戳到她菊道最深處,反駁道:「我後面又沒有人插過,怎麼會松?你也不用在意,我雖然是這麼說,其實你這裡也夾得挺緊的,現在想拔都不容易拔出來。我只是說,你到底是被我幹過的,就算現在縮回去,裡面也比你妹妹要松一點……」這麼一說,湘雲公主更是羞得無地自容,低頭悲傷哭泣,心裡隱約升起對妹妹的嫉妒之情:「為什麼她那裡就這麼緊,小文子更喜歡干她後面那裡吧?」正是孿生姊妹,心有靈犀,香雨也嫉妒地看著被幹得流淚的姊姊,咬緊櫻唇想道:「看她那樣子,一定很舒服吧?哼,這個假師妹和她做慣了,肯定更喜歡她……」伊山近倒是不知道這兩個女孩在想什麼,只是抱緊她們興奮狠幹,讓自己的靈力按照不同的流動路線在她們兩人經脈中穿行,一點點地替她們解凍。
  她們已經被凍得太久了,要想徹底解凍,還要像現在這樣,幹上好長時間呢!
gp6888 發表於 2013-1-22 21:49
親人相會在鳳榻
  晉王府裡,一片冷清。所有人都被趕出府去,到外面覓地居住。
  這還是新皇慈悲為懷,沒有把自己的堂兄弟們都抓去砍頭,仍讓他們過著富貴生活,只是不再允許他們住在晉王府中。
  這裡也確實不能住人了,冰蟾宮女修早已將這裡掘地三尺,尋找羅氏修士留下來的痕跡,絲毫不在乎這裡本是凡問皇室最重要的居住地之一,沒有去推倒皇宮已經是很給皇室面子了。
  不過她們還是挖得不夠深,許多地方也沒有挖到。如果在某個地點上,掘地四尺,或許就能得到驚喜了。
  伊山近現在就在這個地點,向下面挖了四尺,破開仙家禁制,從土裡挖出一個罐子。
  罐子裡面,放著一些物品,其它的東西他都不去看,先伸手進去,拿了一本簿子出來。
  就像破冰盟有花名冊一樣,羅家也有子弟名單。而且這簿子上面不僅寫著人名,還寫著地名,羅家分佈各地的堡壘都名列在上面。
  伊山近手彈簿子,輕輕一笑。這是從黑臉壯漢神魂那裡得知的秘密,才到這裡找到這簿子。不愧是羅家核心圈子裡面的高階修士,扣道的秘密比普通子弟要多得多。
  羅家藏這秘密簿子,也是為了預防萬一,東西藏在皇室成員的住所裡面,別的仙宗大概也想不到,凡人更是不敢去搜查,就算去了也休想破除他們設下的禁制,誰知卻被黑臉壯漢洩了秘密,導致今日之事。
  伊山近不清楚冰蟾宮有沒有類似的情報,不過他已經決定要將這簿子交給冰蟾宮,好讓她們逐一剷除羅家的勢力,最終將他們徹底清除。
  幹完這事後,他又看了一遍晉王府,尤其是那曾讓趙光復斷雞的屋舍,想起秦若華的兩個兒子臨去前都沒有了性能力,心中不由得有些憐憫,便駕起彩雲,向皇宮方向飛去。
  布下迷霧隱藏身形後,他順利進入皇宮,不多時就已經到了太后溫玉兒的寢宮裡面。
  那溫婉美MM麗的女子背對著他,手執畫筆,正在作畫,凝眸看著圖上的男孩,幽幽歎息,卻是柔腸百轉,陷入相思不能自拔。
  雖然開始時對他的雲雨交歡總是羞慚抗拒,可是他不避危險,去那冰蟾宮解救她的一對孿生女兒,並要消滅羅氏仙派,讓她不由得感動,恨不得以命來報答他的恩情。
  羅氏本來就是極強的仙派,而冰蟾宮更是天下所有仙家中勢力最強的一個。以他一人的力量,就算法力通天,又如何能抵擋得過?只怕再也沒有命活著回來了!
  想到這裡,她不禁掩面低泣,一時恨不得自己也死了,到地下去陪他才好。
  經歷這些天的思念,她心中總是充滿歉疚感激,沒有發現自己早已情根深種,難以再忘記他了。
  在春夢中,她常想起他的大肉棒,以及在肉棒下自己呻吟浪叫的醜態,雖然很羞愧,卻也不像從前那樣抗拒,如果伊山近真的不能活著回來,她也只能以此回憶,來懷念那個俊美可愛的男孩。
  伊山近躡手躡腳地從面走過去,突然抱住她溫軟嬌軀,開懷歡笑道:「不知道你還會畫畫,把我畫得還真像呢!」溫玉兒驚呼一聲,轉身看到是他,眼圈立刻紅了,想也不想地撲到他懷中,放聲悲泣,顫聲叫道:「冤家,你可算回來了!」情思不能自抑,她失神地叫出這一聲來,緊緊摟住他哭泣不已。
  伊山近微笑著吻去她美麗容顏上的珠淚,輕吻著她的溫軟嘴唇,欣賞她的美態,自豪地想道:「雖然是從皇后升為了太后,可是看起來反而年輕了好多呢!果然我的精液有養顏功效啊,要不然就是她在美人圖中待過,受了影響,所以越來越年輕!」美人穿著華麗羅裙,看起來有些寬鬆。伊山近欣賞著她的窈窕美體,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忍不住伸手一摸,驚訝叫道:「你這裡怎麼變胖了?」被他摸到隆起的小腹,溫玉兒突然醒過神來,羞得玉面赤紅,慌忙推開他,想要躲到一邊去。
  伊山近卻不肯放開她,仍摟住她的腰肢,伸手在衣服裡面亂摸,吃驚地道:「難道精液會讓人變胖?你沒吃多少精液啊,比你婆母吃的少多了!」「傻瓜,那是懷孕,不是變胖!」美人圖中的媚靈自然能看到外面的情形,忍不住開口罵這個小笨蛋。
  「啊!」伊山近失聲驚呼,瞪大眼睛看著溫玉兒,叫道:「你怎麼會懷孕的?難道有男人進到宮裡……」溫婉美人又羞又恨,終於按捺不住,緊緊抱住他,在他耳邊幽怨叫道:「除了你,還有哪個男人會進到宮裡來!」說到這裡,忍不住在他耳上輕咬一口,卻已是羞紅滿頰。
  她還是第一次露出如此撒嬌的可愛模樣,容顏嬌美至極,讓伊山近也不禁看得呆了,過了一會才醒悟,吃驚叫道:「我的孩子?我居然能讓你懷孕!」他的大叫聲傳出去,嚇得溫玉兒花容失色,緊緊摀住他的嘴唇,失聲叫道:「冤家,不要讓人聽到!」伊山近慌忙布下攝聲術,避免別人聽到異聲,可是外面卻已經有人碰巧走來,聽見這聲音後歡快地衝進來,一把從背後抱住伊山近,伸手就到褲子裡面去捏住肉棒快速套弄,咬牙恨道:「壞小文子,怎麼這麼晚才來,人家都等得快死了!」伊山近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可是背上的觸感很奇異,他還是忍不住回頭去看,失聲大叫道:「你怎麼也懷孕了!」他頭上汗下,左擁右抱著這兩位絕色美麗女子,喃喃叫道:「難道我這麼厲害,能一下讓你們都懷孕?還是說,皇家血脈比較容易受孕?」「都不是!你上次中了劇毒,你的雙修靈力對精液的影響變小,才會讓她們懷孕的!以後就沒這麼容易了,除非你再中劇毒,或者是……」伊山近已經顧不得她說什麼,被這一個消息打得失魂落魄,摟著兩位美麗太后,半晌終於怔怔地落下淚來,喃喃道:「我,我要有家了!」百年之前,他的親人都被迫與他分離,到死都不能再相見。現在不光有這麼多性奴伴侶,竟然還有如此高貴美人替他生下孩子,一議他恍如夢中,不知所措。
  從前他以為自己不會在意孩子的問題,可是現在一想到自己又要有親人,強烈的興奮快樂從心底中迸發出來,簡直控制不住。
  伊山近仰天發出一陣狂喜大笑,伸手攬住兩位駭呆了的美人,一把將她們的溫軟嬌軀抱起來,向著大床走去。
  他還是小孩身材,抱著兩位比他高的成熟美女卻一點也不吃力,輕鬆地將她們放在床上,就來亂扯衣衫。
  溫玉兒嬌羞地遮掩抵擋,秦若華卻興奮地自己脫下華麗宮裙,不一會兩具美輪美奐的性感美體就出現在他的眼前。
  果然,這兩位美-麗至極的絕色尊貴女子,腹部都已明顯隆起,顯然早就懷孕了,如果不是她們的女兒皇帝替她們施展障眼法遮擋,恐怕滿宮人都知道了這個令人震驚的事實。
  伊山近興奮至極,抱緊溫婉美麗的太后,就將肉棒插進了濕潤蜜穴裡面,從湘雲公主姊妹三人經過的蜜道中磨擦穿過,頂在子宮上面,卻不敢用力,生怕傷到了裡面的胎兒。
  溫玉兒仰天嬌吟,媚眼如絲,雪白修長的美腿高高舉起,架在男孩的雙肩上面,讓下體與他接觸得更緊密一些,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有朝一日懷上了這麼小的孩子的孩子,而且還心中充滿甜蜜。
  她曾生過三個美麗女兒,一心想生個兒子,卻總是不能如願,在失去女兒後更是痛苦難耐。現在伊山近又恩賜給她一個孩子,這讓她興奮快樂,仰天浪叫時心中也對上天充滿感激。
  青春美麗的太皇太后撲到伊山近的身上,跪在他臀後在他身上亂舔,最後舔到他的菊花上面,奮力將丁香小舌擠進菊道,勾舔吮吸,情景淫靡之至。
  「寬鬆……」伊山近突然想起湘雲公主的話,微微有些打冷顫,但隨後又搖頭想道:「絕對沒有她們那樣寬鬆!她們一家的舌頭,不會把我那裡幹得寬鬆的!」太皇太后秦若華又舔著他和太后交合的部位,連她兒媳婦的花瓣都含住吮吸,甚至拚命將睪丸一起含在嘴裡,吮得咂咂有聲。
  伊山近還是第一次和孕婦交合,做得很是小心翼翼,溫柔地在皇帝出生的蜜道中抽插,磨擦著蜜道肉壁,幹得她爽吟尖叫時就拔出來,抱住了旁邊的太皇太后。
  青春美少女興奮嬌喘,趴跪在鳳榻上高高聳起雪臀,扭頭嬌聲叫道:「從後面插吧,忭這樣不會傷到胎兒!」她淫蕩地搖著雪臀,黏液細絲從嫩穴中流淌出來,一直流到兒媳婦的大床上面。
  伊山近跪在她的雪白美腿間,將肉棒頂在嫩穴上面,兩人一起用力,嗤地將肉棒插了進去。
  他的肉棒不敢盡根而沒,只能溫柔地在美麗少女緊窄蜜道中抽插,歎息道:「好緊!你吃的仙藥還真有效,生了孩子還這麼緊……」他轉頭看著仰天嬌喘的溫婉太后,道:「你那裡也是越來越緊了,看起來進入美人圖果然有效啊!」溫玉兒羞得轉過身去,將臉埋在枕頭裡面,玉頰如同火燒,雖然被他幹了那麼多次,仍是羞赧無限。
  伊山近龜頭輕輕頂觸子宮,不敢插入裡面,同時伸手撫摸她們隆起的玉腹,從裡面摸到了微微的震動,像是胎兒在子宮裡面活動,不由得興奮快樂,幾乎又要感動得流出淚來。
  在鳳榻之上,伊山近與這兩位天下至尊的美麗太后纏綿交歡,快樂至極,將精液一波波地射進她們的蜜道裡面,當然更多的還是射入她們緊窄美妙的後庭菊道。
  用正常方式和她們交歡,他擔心會有問題,如果是插入她們的菊道,這擔心就少多了。
  他可以大力在兩位美-麗太后的菊道裡面狂抽猛插,而不用擔心會戳到子宮,一面暗自比較著兩位公主的後庭與她們的母親、祖母后庭菊道的異同之處,一面興奮狂干,將精液噴射在美妙玉體深處。
  這一幹起來,就忘了時間,直到一個身穿龍袍的偉岸身影走入房問,他們還在興奮大幹,沉入到淫靡的歡樂之中。
  趙湘廬本來是給母親請安的,誰知卻看到賢良貞靜的美麗太后像條母狗一樣趴跪在鳳榻上,一根粗大肉棒正插在她出生的蜜道裡面,頂住子宮大力跳動噴射精液,讓她看得臉紅心跳,彷彿那子宮中住的胎兒還是她本人一樣。
  她定了定神,撒去障眼法,原本令人敬畏的偉岸身姿化為窈窕美人,腹部還有明顯的隆起,如果沒有障眼法的遮掩,只怕一坐到龍椅上就能把群臣們都嚇昏過去。
  伊山近眩暈地在她母親蜜道深處射精,扭頭看著她,興奮得臉容扭曲,顫聲叫道:「皇、皇上,你也懷、懷孕了!」趙湘廬羞得以龍袍長袖掩面,半晌才止住羞意,恨恨地道:「你這小色鬼,一回來就不幹好事!」可是她也逃脫不了伊山近的魔掌,被他一把抱住撕扯衣衫,而與此同時,他的肉棒還深深地插在她出生的蜜穴裡面,並不變軟。
  看著她隆起的雪膩玉腹,伊山近感慨歎息,顫聲叫道:「這,這裡面是龍子啊!」皇帝生的孩子,當然是龍子,然後他又高興地撫摸兩位美麗太后的雪白小腹,興奮叫道:「這裡面是龍孫!」「呃,怎麼好像不太對勁?」說錯話的伊山近有點鬱悶,於是趕快找些事來做,來掩飾自己的失言。
  他的手指熟練地插入皇帝的嫩穴裡面,大力抽插,捏揉著龍陰蒂,直插得龍穴中淫水長流。
  趙湘廬修長美腿緊緊夾住,時而張開扭來扭去,心裡就像有一團火在燃燒一樣,難受得厲害,雖然很想讓他把肉棒插進來,可是又不好意思說。
  她睜閞迷離美目,看著一邊在高潮後幸福嬌喘休息的少女祖母,以及被肉棒插得哭泣嬌吟的溫婉母親,心中羞慚至極,茫然想道:「難道我也會變得這麼淫蕩嗎?」這簡直是一定的,至尊皇帝從前在凌亂野時,只是被插後庭菊道就淫蕩得像個千人騎萬人跨的下賤妓女了,再加上前庭蜜道也被伊山近的肉棒插破,只怕過一會她要比自己的母親還要淫蕩一百偣。
  這念頭讓她無地自容,感覺到伊山近正在把她擺成羞人的姿勢,慌忙反手抓住伊山近的胳膊,失聲叫道:「你,你從前答應我的事怎麼樣了,我的妹妹們現在還好嗎?」這問話引起了兩個還處在高潮餘韻中的美女的注意,在她們想來,伊山近是不可能救出兩個孿生小姊妹的,畢竟冰蟾宮是那麼強大,因此也不敢問他,生怕會得到讓她們失望的回答。
  伊山近一拍腦袋,叫道:「差點忘了!我這次來就是要告訴你們這件事的,誰知道你們都懷了孕,一高興就把正事忘了。」
  他隨手一招,興奮叫道:「她們就要有弟弟妹妹了,也讓她們高興一下!」三名尊貴皇家美人大驚失色,都尖叫著想要阻攔,可是仙法發出,已經來不及阻止了。
  在月心宮殿中,那一對純潔可愛的小姊妹正抱在一起嚶嚶啜泣,羞赧欲死。
  她們嬌嫩的後庭菊蕾處,早就紅腫不堪,被大肉棒干破了裂口出來,就是現在,純潔的菊花裡面還在往外流著精液,彷彿怎麼也流不盡的模樣。
  這也難怪,她們被伊山近抱在懷裡狠插菊道,足足幹了一個月,玉體裡面不知射了多少精液進去,哪能這麼容易就流乾?
  她們的玉體當然也在拚命吸收,現在她們清純玉體每一個部位都吸收了男孩精液裡面的物質,再也稱不上純潔了。
  想到這裡,她們就羞得抱頭痛哭,淚水灑在一絲不掛的純美裸體上面,晶瑩閃亮。
  雖然被伊山近奸了個痛快,她們倒也不怪伊山近,畢竟他是為了救她們才如此做的。
  他費盡心力,耗費大量精液和靈力灌入她們體內,終於讓她們能夠說話、行動,可是身體一直綿軟無力,體內的靈力也都提不起來。
  對此,伊山近和媚靈苦思對策,把她們體內靈力流動線路圖畫出許多份,揣摩了好久,最終才想出救治的策略。
  這時候,她們已經被伊山近干後庭足有一個月,雖然在外界看來只有一天,但美人圖空間中時間流速極快,她們也在痛苦中享受了一個月的菊道高潮,每次高潮中露出來的淫蕩模樣,清醒時都恨不得活活羞死。
  韓玉琳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無力動彈,卻冷言冷語地不停譏刺她們,說:「真是淫媚賤人,每次都看見你們用後庭取悅男人,真是骯髒死了!現在你後面還流著男人的精液,還要裝哭,真是下賤!」可是在說這話時,她的下體也正在汨汨流出精液,並不比弟子們少。
  女孩們單純膽小,在師父積威下不敢和她爭辯,只是抱頭痛哭,擠在一起取暖,心裡都想起慈愛的母親,渴望著她的撫慰,含淚想道:「母后,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你啊!」天從人願,就在她們這麼想的時候,突然亮光一閃將她們包圍,下一刻,她們就離開了美人圖空間,出現在她母親佔地廣闊的鳳榻之上。
  兩位美麗蘿莉眼前一亮,立即看到了自己母后那溫婉美麗的容顏,正在含淚嬌吟,絕美面容上的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是快樂興奮。
  「母后!」她們哭泣著撲上去抱住美麗太后,觸手柔滑,原來她竟然沒有穿衣服,赤裸著雪白玉體,還在高高聳起圓潤鳳臀,淫蕩地用力搖動。
  女孩們怔住了,駭然抬起頭,看到母后的臀後還跪著一個男孩,正在咧嘴向她們發出善意的微笑,那根讓她們熟悉至極的粗大肉棒正深深插在她們出生的蜜道裡面,直達子宮。
  孿生小姊妹駭得低低尖叫,伊山近卻伸出手去,熟練地抓住她們雪白柔膩的乳房,肉棒被激烈痙攣的蜜道夾得劇爽,歎道:「看到你們一家團聚,我就放心了!唉,好人真是難做啊!」一家五口都失聲驚呼,現在沒有一個人穿著衣服,對於這樣的裸身相見沒有一點心理準備。可是看著彼此的模樣,對親人們與伊山近的關係也就猜得八九不離十了。
  尊貴女皇也高聳雪臀,以和母親相同的姿勢像狗一樣趴在床上,被伊山近的手指插得嫩穴淫水長流,含淚悲泣道:「小妹!你們……真的回來了!」她雖然想要撲上去抱住她們,可是已經洩得身體酥軟,一時動彈不得。
  湘雲公主已經掩面大哭起來,失聲叫道:「小文子,你,你這壞東西!你和我母親做這種事……嗚嗚嗚嗚……還有我皇兄,他都已經當上皇帝了,你還要插他的屁股,讓他怎麼做人啊……文武百官要是知道了,他還怎麼當皇帝?嗚嗚……」秦若華卻已經撲上去摟住她們,雪白巨乳在她們酥胸上磨來磨去,將伊山近的手擠在祖孫乳房中間,也興奮哭泣道:「好孩子,你們終於回家了!」她雖然洩得軟了身子,可是高潮過去後,漸漸有了點力氣,只是嫩穴中還在不停地向外流出蜜汁和精液,染滿修長美腿,甚至還流到了這兩個小姊味的赤裸玉體上面。
  湘雲公主現在已經算是過來人,看著她嫩穴中流出來的東西,哪還有不明白的,更是放聲大哭,狠掐著伊山近的手臂,咬牙哭道:「壞東西,你連我祖母也不放過,我們一家是欠了你什麼……」「別掐啦!我一心要滅了羅氏替你家報仇,還去冰蟾宮把你們救出來,這都是冒著生命危險啊!」伊山近負痛大叫道,顫抖著將粗大肉棒從她母親蜜道裡面拔出來,裡面立即「嘩」地流出一大攤精液蜜汁,灑在她們小時候睡過的鳳榻上面。
  溫婉美-麗的溫玉兒疲憊無力的倒在床上,掩面悲泣,心中羞慚絕望:「怎麼辦,讓她們看到了!唉,以後還怎麼有臉再見她們啊!」雖然救出女兒讓她很高興,可是維持多年的賢靜貞潔慈母形象在女兒面前破滅,讓她恨不得自己死掉才好。
  伊山近喘息著,手指還在女皇嫩穴裡面抽插著,看著這一家團聚的溫馨場面,心中欣喜快樂,肉棒更是在興奮刺激下高高挺立起來。
  他感覺著女皇蜜道裡面正在痙攣緊夾著自己的手指,而且還不斷地流出淫液,顯然是已經性慾大發,熬得很是辛苦,於是好心地騎上去,替她解除陰中劇癢。
  濕淋淋的粗大肉棒頂在女皇嫩穴上面,帶著她母親的淫液,「噗哧」一聲刺入緊窄蜜道,大力抽插,喘息叫道:「對了,她們現在還不能完全算治好,得用你們這些有血緣關係的人的陰精、鮮血來作為引子,再替她們破了處,用雙修之法,才能讓她們行動自如,修為還能大有增進呢!」湘雲公主卻不管他說什麼,指著他大聲尖叫道:「你,你竟然在我母后的床上插我皇兄的屁股,難道你讓他和我母后……啊!你不是干他後面,你的姿勢……」她張口結舌地看著伊山近的下體,回憶著往昔在凌亂野時極為豐富的性愛經驗,怎麼看都覺得他和皇兄交歡時的姿勢與以往稍有差別,不由得顫抖地伏下身去,滿懷恐懼地看向他們交合的部位。
  她的美目霎時瞪大了,驚駭欲絕地看到,她最敬愛的皇兄有著女人的下體構造,在蜜穴裡面還夾著一根巨大肉棒!
  她抬起頭來,面無人色地看著伊山近,纖手顫抖地抬起來指著他,哽咽叫道:「你,你怎麼可以用邪法,把我皇兄變成女人,當成性奴一樣被你玩弄!我,我和你拚了!」她悲憤地向著這大膽淫辱至尊皇帝的男孩撲過去,整齊的貝齒狠命咬向他的咽喉,雖然知道他皮粗肉厚,肯定咬不死他,至少也要牧他一口出氣。
  香雨也跟著撲上來,哭得如梨花帶雨一般。她曾設想過無數次的親人重聚場面,卻又怎麼可能想像得到現在這一幕?
  這一對孿生姊妹抓住他狠咬亂抓,被伊山近一手一個抱在懷裡,強行壓制她們的掙扎,大聲叫道:「你們誤會了!其實,其實事實是:;:」
  「啊||」香雨又撕心裂肺地慘叫起來,指著爬起來勸架的趙湘廬,顫聲叫道:「皇兄,皇兄懷孕了!」「皇兄是男人,怎麼可能懷孕?」湘雲公主不肯相信地大叫道,放開伊山近回頭看去,目光盯在趙湘廬隆起的腹部上,漸漸游離不定,俏臉雪白,不敢置信地看著懷孕的皇帝,蠔首不斷地晃動,像要摔倒一樣。
  她迷茫的目光看向自己的祖母和母親,希望能從她們那裡得到力量,可是得到的卻是更大的打擊。
  那兩位美麗太后,腹部隆起的就像皇帝一樣,顯然都已懷孕,而且大小相似,懷孕的日期也相差不多。
  「母后懷孕了……」香雨也是面無血色,茫然看著自己慈祥母親隆起的小腹,簡直不敢相信這樣的事實。
  伊山近撫摸著身上的整齊牙印雪雪呼痛,聽到她這樣說,忍痛答道:「是,你們就要有弟弟或是妹妹了!」湘雲公主的目光絕望地看著秦若華,發現了她剛才沒有注意到的事實:「祖母大人也懷孕了!」「沒錯,你們又要多一個弟弟妹妹了!」兩位美麗蘿莉無心去糾正他關於輩分計算的錯誤,都把目光投向掩面羞慚哭泣的趙湘廬,同聲叫道:「變成女人的皇兄也懷孕了!」「你們還會有一個弟弟妹……嗯?好像不對!這應該是你們的外甥或是庶子還是什麼……」沒等伊山近想明白,這兩位清純可愛的絕美蘿莉已經仰起螓首,以完全相同的淒美姿勢,一頭撲倒在沾滿精液蜜汁的鳳榻上,倒在精泊之中,絕望地暈了過去。
  黎流收起紙鶴傳書,沉思半晌,終於還是決定,把這件事稟告給自己師父。
  不知為何,她對伊山近總是有著奇特的信心,相信他能做到別人做不到的事情,至少目前所見,一切都證明他的與眾不同。
  這也許是在說明,他遲早能將黎山歷代仙子都弄上床去,完成協議,最終娶了離離。但那時,他的妻子難道還能只是離離一個人嗎?
  這未來前景讓她感覺到恐懼,但自己和母親、祖母都已經被他拐上了床,事情再糟又能糟到哪裡去呢?
  她紅著臉走過長長的甬道,前去拜見師父。一邊走,一邊回想著本派的歷史。
  風雲門一直都是名門大派,百年前曾經勢力絕大,一度威脅到冰蟾宮的統治地位。
  那時的祖師,實力強橫至極,幾乎達到元嬰後期的強大境界,超越了歷代祖師。
  為了打破冰蟾宮對許多珍稀藥材、煉器材料產地的佔據,聚集了許多志同道合的同伴,相約攻打冰蟾宮。
  光是這一戰就打了三年。冰蟾宮大敗虧輸,許多珍稀物品的產地都被佔去,最終也只能依靠陣法苦苦支撐,幾乎要被人將冰蟾宮本山攻破,把所有女修都滅掉。
  可是後來,形勢突然急轉直下,那一次前往攻山者都被消滅殆盡,祖師也慘死在玉峰之下,如果不是冰蟾宮自行內亂分裂,只怕所有參加攻擊冰蟾宮的門派都要被屠滅了。
  後來她從凌亂野來到中土,被風雲門掌教長清子收為門徒,而蜇伏了百年的風雲門也開始聚攏各門派,共訂消滅冰蟾宮的大計,以報各派當年的血仇。
  當年的真實情況,各派都諱莫如深,連她也不能盡知。可她卻知道,師父為了替祖師報仇,已經盡了一切力量,現在這份協議傳來,師父應該有很大的可能會同意。
  守門的弟子看到她來了,都恭敬地請她進入,並不敢留難。
  長清子坐在堂中正座上,正在蹙眉深思,看上去有些疲憊。
  看她前來,長清子開顏而笑,溫言道:「是黎流啊,此來何事?」黎流恭敬行禮,道:「啟稟師父,我有一個朋友發來一封密函,欲與本門合作,共攻冰蟾宮!如果計劃成功,定能收到奇效!」長清子聽得精神一振,忙問:「他信裡怎麼說?」「據我那位朋友說,他的計劃能讓冰蟾宮主殷雲霏從此消失,但需要我們配合他的行動,而且事成之後,所有俘獲的冰蟾宮女修,都要交到他的手裡!」長清子沉吟半晌,苦笑道:「殷雪霏已達到元嬰中期的至高境界,哪有那麼容易消失的!若他真的能做到這事,又能讓那些女修不再出現,交給他又何妨!詳情如何,你可細細說來!」請續看《美人圖》十七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
  在充滿詩情畫意的玉橋之上,絕色美麗的冰蟾宮主跪在伊山近的胯下,溫婉吹簫之時,伊山近卻是渾身冰冷,驚駭欲絕。
  雖然她的櫻桃小口被他的某個器官堵住,但他也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原來並不像他想的那樣。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8 01:08
第17集
【內容簡介】

   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在充滿詩情畫意的玉橋之上,絕色美麗的冰蟾宮主跪在伊山近的胯下,溫婉吹簫之時,伊山近卻是渾身冰冷,驚駭欲絕。
  雖然她的櫻桃小口被他的某個器官堵住,他也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原來並不像他想的那樣。
第17集第01章◆二十四橋
  在世界上最為繁榮的大城中心處,大楚的皇宮奢華精美,金碧輝煌。
  最中央的一處宮室中,少女的呻吟聲婉轉悅耳,衝擊著每一個人的耳膜。
  那是皇朝中最美麗的小公主,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後來又在仙家大派||冰蟾宮修行,以仙術將玉體鍛煉得冰清玉潔。
  現在,這具纖巧迷人的完美蘿莉嬌軀趴在她母親的鳳榻上,高高撅起雪白柔嫩的嬌臀,淫蕩地大力搖動,菊花嫩穴緊緊夾住肉棒,不斷地收縮擠壓著它,彷彿捨不得讓它離開一樣。
  最受人寵愛的純潔小公主,後庭菊蕾中居然插著一根巨大的肉棒,任誰看了都會震驚。
  她溫婉美麗的母親已經流著淚撲上來,一絲不掛地抱住那正騎在她嬌小雪臀上的男孩,顫聲悲吟道:「好老公,好哥哥,求你放過她,不要再幹了!她後面那麼窄,會被你弄壞的!你要是想幹的話,來哀家這裡,想幹前後哪個洞都可以!」
  她已經是看得心碎腸斷,無法忍受心愛的女兒受這大肉棒的折磨,慌亂之下什麼親密的稱呼都叫了出來,甚至還淫蕩地搖動著性感美臀來誘惑男孩,只想讓伊山近把肉棒從她女兒的嬌嫩菊花中拔出去,插到她的鳳體裡面。
  湘雲公主感動得熱淚滾滾,對於母親對自己的濃情關愛有了更深刻的認識,可是身體卻止不住那強烈的慾念,不斷地搖動著曲線柔美的嬌小雪臀,迎合著伊山近的抽插,口中發出淫蕩的嬌吟聲,自己也覺得羞恥難言。
  可是看到母后的下體蜜穴中流淌著乳白色的精液,而且還挺著大肚子,讓她難以接受這樣的現實,不住地嗚咽哭泣,在悲痛大哭中還下意識地挺臀向後,讓肉棒能插得更深一些,消除她心中的慾火。
  大床上面躺著六個人,都是一絲不掛,赤裸著慈母生養的純潔身體。
  本朝皇室中最核心的五名絕色美女,包括太皇太后、太后還有皇帝,以及皇帝的兩個親生妹妹,都赤裸著雪白玉體承受伊山近的寵愛,嫩穴或後庭菊穴中不停地流淌著他的精液,顯得極為淫靡。
  除了伊山近和她們這對孿生姊妹之外,另外三名至尊美人都已挺起了肚子,顯然是懷孕了!
  湘雲公主就是看到這樣的情景才被活活嚇暈過去,結果卻被伊山近將肉棒插入小巧可愛的雪臀,將她活活幹醒過來,在慾火中燒之中忍不住大聲淫叫,聲震宮室。
  當著久別重逢的親人們露出如此淫蕩模樣,湘雲公主羞得珠淚滾滾而落,可是剛被伊山近開發調教了數月的身體已經敏感至極,無法抵擋他肉棒的巨大催情力量。
  每當肉棒插入美妙菊花,釋放出靈力磨擦菊道深處時,她敏感的胴體就會興奮的顫抖,快感狂湧而起,控制不住地嬌吟浪叫,風騷嫵媚的表現,簡直不像一個十四、五歲的稚齡女孩。
  姊妹連心,和她一起暈倒的香雨也甦醒過來,感受著後庭的騷癢,睜開美目看著孿生姊姊,也不由得嗚咽掩面哭泣,又是憐惜同情,又是羨慕嫉妒她現在能有一根大肉棒來為菊道止癢,比自己快樂得多了。
  伊山近正忙著幹正事,卻被太后撲上來胡纏,眉頭一皺,正要斥責她不知輕重,可是看到她玉腹瑩潤,高高聳起,太后懷有自己的種,不由得心中一軟,溫言解釋道:「你們以為我是為了滿足私慾才上你女兒的?才沒有這回事!雖然也很爽啦……不過我這麼做的真正原因是,她們現在還沒有恢復,身體酸軟無力,你看她們現在只會爬行吧!」
  溫玉兒看著趴跪在床上的可愛女兒,果然從出現後就一直沒有站起來過,不禁流淚悲泣道:「我苦命的孩兒啊!好哥哥,親漢子,求你快救救她,以後要我怎麼服侍你都行!」
  這樣的稱謂讓兩個公主平空矮了一輩,和少女皇帝一起羞得滿臉通紅,卻看到伊山近伸手摟住她們母親的纖腰,溫柔撫摸隆起的玉腹,捏揉她們吃過的酥滑美乳,一邊還挺腰插弄湘雲公主的後庭,溫言道:「別急,我現在就是在給她熱身,要先幹得她們兩個渾身發燙,然後再用你們這些和她有血緣關係的親人的血和陰精為引,才能徹底解除她們姊妹雙修的後遺症……哦哦哦,好緊!」
  湘雲公主回頭看著他將手指插進母親蜜道裡面,憤怒得菊蕾肉環拚命夾緊,和妹妹一起嬌喘吁吁地幽咽哭泣道:「你、你、你,你亂講!哪有這種方法,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從前也沒聽說過有姊妹雙修之術啊,咱們玉字房祖師不是也創出來了?要不是我強行打破你們姊妹雙修,你們至少也得五十年才能功行圓滿,甦醒過來,現在有提前修滿的辦法,你們該高興才對!」
  伊山近很不高興地抱住湘雲公主大幹,幾百下狂抽之後,果然幹得她極為高興,神志不清地仰天尖叫嘶喊,差點活活爽死,對於他現在和自己母親做的事也無力去追究了。
  雪白纖美的蘿莉玉體劇烈地顫抖著,後庭菊道更是拚命緊夾,從玉體深處噴射出甘涎,灑在龜頭上面,燙得伊山近頻頻呼爽,忍不住精關一開,肉棒狂烈跳動著將精液噴射到她菊道深處。
  床上的美女們都是過來人,看他虎軀一震的模樣,哪裡不知道他在射精,就有美人忍不住哭出來,抱住湘雲公主顫聲悲泣。
  伊山近爽歪歪地趴在蘿莉美體上面,只休息了一會兒,就不辭勞苦地爬起來,將肉棒從繁夾的菊穴中抽出,隨手抓過香雨師姊,將她按得跪在床上,粗大肉棒隨風一晃,化為鋼槍,濕淋淋地頂在美妙菊蕾上面,噗哧一聲就頂了進去。
  美麗蘿莉痛得放聲大哭,臉趴在床單上面,痛哭著無顏抬起。和祖母的第一次見面,同時又是和母親、皇兄相認後再次重逢,居然是以這樣尷尬的情形相見,被人插著後庭菊花,簡直要讓她活活羞死了。
  皇帝陛下此時被剝除龍袍,露出了窈窕修長的花季少女完美嬌軀,因為剛才被伊山近按在床上狠幹許久,此時已洩得手足無力,看著這一幕,也不由得羞憤流淚,奮力抬起手來,掐住伊山近的臀肉狠擰,作為他幹了自己心愛妹妹的懲罰。
  伊山近顧不得那麼多,不辭辛苦地狂幹香雨公主的鮮艷菊花,同時還伸手向前,撫摸嬌嫩椒乳,用力擰著小巧乳頭,輕車熟路地將她幹到菊道高潮,將精液狂射進玉體深處。
  在無盡極樂的高潮快感之中,香雨尖叫哭泣著撲倒床上,與孿生姊姊相擁悲泣,為自己如此淫蕩、居然在親人面前被幹後庭也能高潮而羞慚萬分。
  不過伊山近是一視同仁的,為了取得她們親人的陰精來救治可愛蘿莉,隨手就抓住她們的母親,按倒在床上,粗大肉棒猛烈插進了她們出生的濕滑蜜道,狂烈大幹起來。
  溫玉兒雖然羞慚悲泣,可是小男孩的粗大肉棒磨擦蜜道肉壁的強烈快感,讓她成熟敏感的身體無法抵擋,不一會就忍耐不住地激烈淫叫,仰起螓首,滿臉是淚地猛烈挺動圓潤雪臀,與那小男孩激烈交合,粗大肉棒在美穴中狂抽猛插,幹得淫液四濺。
  溫婉美女高昂激烈的淫聲浪叫,讓她的三個親生女兒都聽得淚流滿面,趙湘廬尤其羞憤,如果不是剛才洩得沒有力氣,肯定要爬起來咬斷伊山近的雞雞了。
  無一數次抽插之後,溫玉兒終於達到最暢美的高潮,濕滑蜜道拚命緊縮夾住肉棒,痙攣擠壓著它,大量陰精從玉體深處噴射出來,噗噗地射到龜頭上面,燙得它精液狂噴,注滿子宮。
  以前子宮中的三位住客透過淚幕,看著溫婉慈愛的美女精疲力竭地倒在床上嬌喘流淚,正在慶幸這一幕終於結束時,趙湘廬就被伊山近用力抱起,按在她母親的雪臀上,將粗大肉棒插進了緊窄嫩穴之中。
  心地堅定的美麗少女仰起蠔首,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對於在妹妹們面前被沾滿母親陰精的肉棒插入而羞憤欲死。
  她雪白修長的纖美玉體變得僵硬,躺在母親的玉背上,被伊山近騎上去狂抽猛插,拚命地咬住櫻唇,不讓自己發出淫叫,直到鮮血都從香唇中滲出來。
  可是剛才她已經洩過了,現在更是無力抵擋侵襲,不一會就被插得大洩狂洩,雖是如此,她卻至終都緊咬櫻唇,死也不肯叫出一聲。
  她的兩個妹妹都嚇得臉色慘白,對於皇兄的心志堅忍有了更新的認識。
  秦若華又摟住這一對可愛的小孫女,含淚替她們講述趙湘廬的身世,聽得湘雲公主放聲大哭,想不到皇兄居然要背負這麼大的責任,艱難地過了這許多年,與自己無憂無慮的生活相差得太遠了。
  香雨也跟著流淚哭泣,將小臉貼在祖母雪白豐滿的堅挺玉乳上面,淚水灑遍少女太后的酥胸,只覺今天受的刺激實在太大了,這麼多出人意料的事情發生,簡直要讓她一次接一次地暈死過去。
  那富有彈性的堅挺玉乳卻很快到了伊山近的嘴裡,他一邊大力吸吮著柔滑美乳,一邊將沾滿母女二人陰精的肉棒插進了太皇太后的嫩穴裡面。
  威權覆蓋天下、無數人崇拜敬仰的至尊皇帝,此時已經爽歪歪地倒在一邊,閉目不停地流淚,嫩穴中卻在汨汨流出陰精和精液的混合物。
  秦若華雖然是年高德劭的太皇太后,卻因為服用仙藥,所以身體和外表都保持十八、九歲的青春少女模樣,就連性慾也是。此時已經興奮至極,抱緊身上的小小孩童,激烈地挺著玉臀向上迎合他的抽插,滿口嬌吟浪叫,「好哥哥、親漢子」的叫個不停。
  那對孿生小姊妹已經被打擊得麻木了,自己祖母、母親都叫他好哥哥,那自己又算是他的什麼人?
  尤其是想到從前被他後庭調教時,姊妹二人也是「好哥哥、好老公」的哭叫不停,這一位哥哥,卻是她們整個皇族所有美女共同的哥哥了。
  激戰許久,伊山近終於在太皇太后蜜道深處射精,灌滿了她的子宮,搖搖晃晃地將沾滿陰精的肉棒從裡面拔出來時,伊山近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伸手抓住兩位公主的玉乳,喘息叫道:「你們還要抱怨?我,我容易嗎我!」
  兩個公主羞慚哭泣也沒有用,被她們的祖母、母親和皇帝姊姊按在床上,含淚將櫻唇湊上蘿莉玉體,咬破舌尖,在上面舔弄著畫出符文。
  在伊山近的指點下,精美仙陣在這一對容貌身材完全相同的美麗蘿莉裸體上畫出,她們兩個也被親人們舔弄得神志不清,只能仰天嬌吟。
  溫玉兒哭泣著伸長舌尖,舔弄著湘雲公主的嫩穴,從上面品嚐到了清新玉體的滋味。
  不僅是她,她當了皇帝的大女兒也含淚伸長香舌,堅定地舔弄著親妹妹的嫩穴,和母親、祖母伸出的香舌碰觸在一起,彼此進行親密舌吻,而蘿莉嫩穴也在同時加入到她們的舌吻之上,被染滿了口水。
  滴滴鮮血從三名皇家美女香舌上溢出,殷紅晶瑩,光彩四射,灑落在公主嫩穴上,順著裂縫迅速滲了進去。
  在伊山近的指點下,三位美女奮力用香舌挑開花瓣,將舌血染遍嫩穴,弄得花瓣和穴肉都是紅通通的,嬌艷無比。
  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為了破除姊妹雙修的後遺症,親人的鮮血是必要的,而且親人越多,治癒的機會越大,能否讓修為更上一層樓,就看這一次治療的效果了。
  伊山近雖然很累,但還是無奈地爬上玉體,跪在兩條雪白嬌嫩的美腿中問,粗大肉棒向前挺去,從三條香舌之間滑過,頂在公主嫩穴上面,深吸一口氣後就插入。
  湘雲公主雖然是被舔弄嫩穴而導致神志不清,可還是直覺地感到失貞的危險,嗚嗚亂叫哭泣著就要爬起來,還要伸手掩穴,阻止肉棒的侵入。
  這種行為當然被她的母親制止,溫玉兒悲傷流淚,伸出溫暖玉手按住她的手臂,珠淚滾滾,灑在女兒嫩穴和情夫肉棒上面。
  湘雲公主的另一隻手被她最親愛的皇兄按住,雙腿也被少女祖母壓住,只能絕望地等待著破處時刻的來臨。
  龜頭陷在嬌嫩穴肉裡面,頂著處女膜,而三條滑膩香舌仍抵著嫩穴和肉棒,帶給交合中的二人美妙快感。
  肉棒並不深入,伊山近猶豫了一下,道:「你們推我!得讓她感受到你們的決心,才能收到更好的效果!」
  說著,他又伸手將掩面羞泣的香雨抱起來放在她的小姊姊身上,上下撫摸著她一絲不掛的美妙裸體,低頭吻住她嬌嫩櫻唇,吮吸著蘿莉口中的甜美香津,一手抓住她的美乳,另一隻手伸進嫩穴裡面,撫摸著嬌嫩的處女仙膜,神魂飄蕩。
  皇家最尊貴的三名美女不得不含淚伸出手,撫摸著伊山近的光屁股,同時用力,拚命地向前推去!
  她們的決心,確實地讓湘雲公主感受到了。那根大肉棒撕裂嫩穴的痛楚,簡直要讓她活活痛暈過去!
  哧的一聲輕響,嬌嫩至極的仙穴被肉棒插入,處女膜輕易破裂,穴口現出裂傷,噴出了道道血箭,直向三張絕美容顏射去。
  最高貴的三位皇家美女,玉容被噴得星星點點,滿臉都是尊貴公主的落紅。而柔滑香舌也被鮮血噴中,甚至還射進櫻唇,讓她們品嚐到了親人落紅的奇妙滋味。
  因為她們三人同時用力,這麼大的力量足以將蘿莉貫穿,伊山近來不及反抗,就被她們推著插入緊窄花徑,龜頭轟的一下,擊中了幼嫩子宮,差點把湘雲公主戳暈過去。
  她痛楚至極地張開櫻唇,正要發出震天的尖嘯,她的孿生妹妹卻突然被伊山近翻過身來,香軟櫻唇緊貼在她的小嘴上,強行堵住了她口中的叫聲。
  姊妹二人的挺拔椒乳緊貼在一起,伊山近一手抓住兩個女孩的嬌嫩玉乳,另一手仍插在香雨的嫩穴中,狠捏陰蒂,弄得她也玉體劇顫,淫水流出,灑在姊姊的身上。
  為了表現誠意和決心,三名皇家美女在含淚舔過肉棒和花唇之後,不得不抓住伊山近的臀胯,同心協力,讓他前後晃動,看著粗大肉棒在處女嫩穴中來回抽插,不由得心如刀絞。
  雖然對伊山近所說的「誠意決心」之類的話有些懷疑,可是為了讓這對小姊妹能夠恢復如常,美人們還是努力按照伊山近的話去做,推動他的身體姦淫著湘雲公主,同時默默抽泣,為她們掬一把同情之淚。
  湘雲公主仰面向天,扯著嗓子痛苦嘶喊,蘿莉玉體劇烈顫抖,被肉棒插得死去活來。而她的親人們卻絲毫不敢放鬆,為了讓她能得到徹底的治療,只有拚命扯動伊山近的身體,通過姦淫她來完成,對於她的痛苦也只能悲哭而已。
  蘿莉仙穴,嬌嫩至極,而且還在顫抖緊夾,嫩滑肉壁磨擦著粗大肉棒,帶來極美的快感。伊山近卻只有一半心思享受美穴觸感,另一半心思還要努力催動靈力,通過肉棒將靈力輸入蘿莉玉體,流入經脈,解除她所修習功法的後遺症。
  靈力在玉體中流過一圈,又流回了嫩穴,越過花徑肉壁流入肉棒裡面。與此同時,還帶上了處女元陰,作為對伊山近的回贈。
  伊山近大力狂吸,肉棒吸走了美麗公主的處女元陰,融入他的身體,成為他身體的一部分。
  他的手將另一個美麗蘿莉擺正,讓她和湘雲公主緊密相對,嫣紅乳頭貼在一起,被他伸過去的手用力揉捏,兩隻手就捏了四個嬌嫩美乳,大力揉捏,摸得她們又痛又爽,淚眼相對,不住地流出晶瑩淚珠,灑在對方的美目上面。
  美麗蘿莉的櫻唇也緊貼在一起,哭泣親吻著孿生姊妹,在下體磨擦的快感中將丁香小舌伸進對方的櫻桃小嘴裡面,狂亂交換著香津甜唾,興奮地將對方的津液嚥下去。
  她們下面的小嘴也緊貼在一起,四片花唇相合,一根大肉棒在裡面狂猛抽插,即使是上面的蘿莉,也被這根巨大肉棒磨擦著嫩穴、陰蒂,嬌喘吁吁,被下體傳來的快感衝擊得暈眩迷惘,親吻吮吸姊姊櫻唇香津的動作也隨之興奮迷亂。
  另三位美麗的皇家貴女,含淚舔弄著香雨一絲不掛的雪白仙軀,三條滑膩香舌不顧羞恥地在她的雪臀玉背上面舔來舔去,畫出道道奇異符文。
  她們都是進入過美人圖的,身上打上了美人圖的深深印記,現在雖然被放在外界,卻還是能接受媚靈的心靈話語,指點她們將符文畫得更好。
  蘿莉隆起的雪白圓潤香臀被絕色美人們奮力猛舔,甚至還輕輕嚙咬,有時還轉上去咬住伊山近的胯部,帶給他們異樣的刺激。
  秦若華最是興奮,率先趴在伊山近的臀後,伸出滑膩香舌舔弄他的後庭,大力吮吸,舌尖從菊花滑下,舔過會陰,興奮舔弄著兩個孫女的嬌嫩陰唇,將伊山近睪丸含在口中,關愛倍至。
  她舔了一會,抬起嬌紅玉顏,興奮地將大孫女拉過來,讓她接替自己的位置,來舔弄她的妹妹們。
  趙湘廬含淚吮吸著伊山近的後庭,丁香小舌有力地頂開菊花,伸進去舌奸著他,與自己妹妹們一起服侍著他的下體,雖然已經是威臨天下的至尊皇帝,卻還是免不了做這等屈辱卑賤之事。
  可是為了救回妹妹,她已經努力了十餘年,現在托伊山近的褔,終於看到了最後的希望,她再怎麼難過也要拚命做到最好才行,因此奮力含住孿生妹妹們的花唇,舌尖在上面掃來掃去,將一滴滴的處女落紅、花蜜、精液都舔入金口,默默地嚥下龍腹。
  被當今皇上溫暖濕潤的櫻桃小嘴含住睪丸的感覺很好,伊山近興奮莫名,抽插得更加用力,感覺到湘雲公主嬌嫩蜜道夾得越來越緊,簡直讓他快射精了。
  趙湘廬在楣靈的指點下,仰天躺在床上,俏臉緊貼湘雲嬌嫩雪臀,讓她翹起臀部橫在她的臉上,仙舌不住向上猛舔,盡力伸長,舔著交合部位,只覺一股股的蜜汁混著落紅、精液流下,進入她尊貴潔淨的龍口之中。
  這不僅是她兩個妹妹的新鮮蜜汁,另外還有她娘兒三人高潮時流出的陰精,再加上精液、落紅,如雞尾酒般混雜在一起,味道很是奇異。
  她們溫婉美麗的母后趴跪在趙湘廬的身上,以卑賤的姿勢淫蕩的搖動雪白香臀,流淚吮吸伊山近的後庭,從上面品嚐到了婆母和女兒的口水,哭泣悲吟道:「好哥哥,好老公,你快些射吧,女兒們快要受不了啦!」
  被她溫暖慈愛的櫻桃小嘴吻著後庭,滑膩香舌還拚命地頂進菊道裡面勾弄舔吮,溫軟玉手同時撫摸捏弄著一對睪丸,而下體也被她的大女兒含住,舔弄肉棒根部,幾番刺激一起襲來,讓他幾乎忍受不住。
  青春艷麗的少女太后也興奮至極,狂亂地騎上了孫女香雨的裸背,圓潤香臀坐上了她的小巧臀部,雪白大腿緊緊夾住伊山近的身軀,濕潤的蜜穴拚命磨擦著他的腹部,尊貴玉體痙攣顫抖起來,竟然單靠磨擦就達到了極樂高潮。
  她興奮哭泣著吻上伊山近的嘴唇,在高潮中拚命吮吸他的津液,顫抖著將丁香小舌伸過去,與他激烈舌吻。
  灼熱的陰精從嬌嫩蜜道中噴射出來,射中他的腹部,順著小腹流下去,流過香雨公主的菊花、會陰,一直流到三人交合的部位,讓孿生姊妹的嫩穴上沾滿太皇太后極樂流出的陰精淫液,最終還不免要分給皇上吃幾口。
  湘雲公主在眩暈迷醉中感受到這淫靡的氣氛,嫩穴蜜道更是拚命狠夾,幾乎要把肉棒擰斷,嬌軀劇烈顫抖,在親人們的包圍之中達到了人生第一次陰道高潮。
  大股滾燙陰精噴射出來,灑在肉棒上面。伊山近被燙得身體劇震,再也控制不住,肉棒顫抖著向前猛挺,頂開嬌嫩仙宮,大力狂跳著噴射出暴烈的精液。
  噗噗一陣亂響,精液狂射進嬌嫩子宮裡面,把美麗公主當場打暈,仰天哭泣尖叫,拚命吻住孿生妹妹的小嘴,咬住她的丁香小舌,彷彿那是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
  在高潮極樂之中,伊山近狂猛地噴射著精液,只覺仙子真陰潮湧而來,大量灌入自己的肉棒。
  從前他在師父、師叔身上吸取了大量靈力,一直難以徹底練化,現在卻被同源的真陰引動,在經脈中流動起來,越來越快,最後如長江大河般,在經脈裡瘋狂流淌,讓整個身體變得滾燙。
  伊山近的臉色越來越紅,突然仰頭躲開秦若華飢渴的櫻唇,向天「噗」地噴出一顆金丹來。
  那金丹如小鴿子蛋般大小,在天空中滴溜溜亂轉,散發出萬道光芒,照耀著下方皇室美女們交錯雜亂的赤裸玉體,讓她們在強光下更加興奮狂亂。
  處女真陰仍不斷地向他的肉棒注入,兩位高階女修的靈力也在狂猛流淌,迅速被他練化,成為他本身的靈力。
  從前吸收的師父、師叔和湘雲師姊的真陰,不斷地從他口中射出,噴灑在金丹上面,塑造著這顆金丹。伊山近只覺渾身暖洋洋的,說不出的興奮舒服,每一根經脈彷彿都被拓寬,實力增長好多倍,比從前要強大許多。
  果然是高階修士,成就金丹大道後已與從前不同。伊山近心神徹底浸入到成就金丹的喜悅之中,下體的觸感雖然美妙,卻已不在他的關注範圍之內。
  絕色美麗的至尊女皇流淚舔弄著他的肉棒根部,時而含住睪丸吮吸,從肉棒的劇烈震動中知道他正向親妹妹的子宮裡面射精,心中悲苦酸澀,卻也有強烈的興奮從龍心湧起,除了痛苦之外,倒有一半可以說是「龍心大悅」了。
  三姊妹敬愛的美麗母后也哭泣著狂吮他的後庭菊花,時而含住一半睪丸,和女兒進行狂亂親吻,母女二人的櫻唇貼在孿生姊妹的花唇上時,四人都是劇烈震動,蜜汁狂湧。羞慚恥辱之中,卻有極刺激的感覺湧起,讓湘雲公主的高潮來得更加猛烈,不由得流出更多蜜汁,灑在母親和姊姊的紅唇裡面。
  秦若華也興奮哭泣著,順著伊山近的下巴、脖頸一路舔下來,吻吮著他的兩邊乳頭,吻過小腹,舔吮肚臍,最後還拚命伸長香舌舔著他的肉棒根部,除了能舔到香雨的花唇之外,時而還能和大孫女、兒媳婦的香舌接觸。
  敏感的陰唇被濕潤香舌舔著,香雨羞慚悲泣,只能狂吻孿生姊姊的櫻唇發洩興奮,她的玉體同時劇烈顫抖,蜜汁湧出,灑在姊姊下面的口裡,並落入另外三位親人的小嘴裡面。
  就在她蜜穴搔癢難耐的時候,突然感覺到那根巨大肉棒一邊狂跳射精,一邊從姊姊蜜道裡面拔出,向著自己的嫩穴插過來了!
  肉棒仍在狂射,剛從蘿莉嫩穴中拔出,噗的一下射在至尊女皇的絕美玉面上,讓她的美目都被精液糊住。
  它顫抖著狠頂在另一個蘿莉的處女嫩穴,龜頭分開花瓣,插入嬌嫩穴肉裡面,又是一下狂跳,將滾燙精液噴射在處女仙膜上面。
  香雨被燙得玉體亂顫,摟住湘雲公主哭泣悲吟,那根仍在射精的巨大肉棒卻猛地向上一頂,噗哧刺透處女膜,插入到純潔嫩穴之中。
  嬌嫩仙穴被肉棒撐閞,無法容納這麼大的陽物,穴肉不得不裂開,噴射出殷紅熱血,灑在姊姊的嫩穴和大姐的玉面上,讓皇帝的臉上更是一片狼籍。
  與此同時,秦若華已經興奮至極地吻住她嬌小雪白的圓潤香臀,一口含住紅腫菊花,大力吮吸著裡面積存的精液和菊道甘涎。
  香雨被初次見面的祖母用尊貴紅唇吻吮後庭,不由得羞得放聲大哭,嫩穴卻還在不停地緊夾,讓插入蜜道的肉棒因此而更爽。
  伊山近卻已經無法注意這些,他雙手抓緊四隻柔滑玉乳,胯部拚命前挺,肉棒大力噴射著,直戳入修行多年的仙宮之中,狂暴跳動,將最後的精液都射進小女孩的嬌嫩子宮裡面。
  充沛清純的真陰順著肉棒流淌進來,還有純潔至極的處女一兀陰、清涼靈力,一同透過蜜道肉壁,流入肉棒。
  伊山近興奮地仰天狂嘯,口中不斷地噴出光芒,混合著無數美女的元陰、真陰,射到金丹上面,不斷地將它塑造成型,增進它的實力。
  吸收到如此真純元陰、靈力,金丹更是光芒大作,放射出燦爛金光,照耀在這一男五女、無比淫靡的絕美場景之上。
  伊山近一襲白裙,飄然若仙地走上二十四橋,唇邊依舊帶著清純羞澀的微笑。
  雖然外表看似一個純潔蘿莉,但他的心中卻在回憶著自己和蘿莉興奮交歡的一幕幕美景。
  在皇宮的那幾天裡,他整天和孿生蘿莉們交歡,把皇家美女們按在鳳榻上大肆狠幹,左擁右抱,快樂無極。
  他的調教手段施展出來,把太皇太后、太后、女皇和公主們調教得服服貼貼,每天和他激烈交歡,一個個興奮地哭泣尖叫,在高潮中暈死過去。
  不過,其中三位美女已經懷孕,他做起來總是憐惜一些,深怕她們承受不住,傷到了腹中胎兒。
  一想到將來她們生下孩子,自己就有鮮美乳汁可以喝,他就禁不住興奮。
  遙想從前,他初次吻吮少女太后玉乳之時,就有在這柔膩美妙的乳房中喝到乳汁的衝動,而溫玉兒更是慈愛溫婉,如果能喝下她的乳汁,也可聊慰孤寂心靈,懷念逝去已久的親情。
  金丹大成之後,他的實力不斷地增進,性能力也得到極大提升,把五名大小美人幹得嬌喘流淚,不能承受他的巨大陽物和極強能力,常常哭泣告饒,哀求道:「好哥哥不要玩了!人家下麵都被你幹腫,再幹就會死了啊!」
  伊山近對她們很是憐惜,只得把蜀國夫人姊妹放出來,有時還帶上她們的女兒,一床九美,聯床大戰,攜手尋歡。
  秦若華本是她們姊妹的養母,一手將她們帶大,現在卻在她們姊妹面前被男人狠幹,粗大肉棒在緊窄淫穴中狂猛抽插,不由得大為羞慚。
  尤其是這男孩還是蜀國夫人名義上的義子,雖然只是形式上的,但秦若華一想到這樣的關係,就不禁羞得流淚,只覺憑空比養女們小了兩輩,簡直應該跪在她們膝前恭稱「婆母大人」了!
  可是她的身體還是淫蕩得無法自製,含羞的騎在他的身上大力聳動嬌軀,在肉棒與蜜道肉壁的磨擦中得到了比平時更大的快樂。
  文娑霓與梁雨虹本是清純少女,現在吮吸肉棒也很是熟練,對於這樣淫靡的關係雖然難以接受,卻還是幽幽歎息著,極力滿足伊山近的情慾,時常捨身擋在公主姊妹的身前,用自己的淫穴來承受巨大肉棒的抽插,好讓她們能夠休息一下。
  不僅是湘雲姊妹,就連兩位美麗太后、尊貴皇帝也蒙受她們的恩惠,不用整天大著肚子服侍主人,不由得流出熱淚,對這一對好心的表姊妹充滿感激。
  所有皇家美女中,最辛苦的則是趙湘廬。她每天都要挺著大肚子從床上爬起來上朝,處理完國家大事後還要回宮,脫下龍袍、內衣,用淫穴和後庭服侍伊山近,每天連睡覺的時問都沒有。
  但這是伊山近金丹大成後,性慾最亢奮的時刻,自己也有好多天沒有睡覺了,趙湘廬也只有蹙眉忍痛承受歡愛,有時趴在案前處理國事時,還要被伊山近抱住龍臀從後面大力抽插,交替幹著她的嫩穴和菊道,幾次辛苦地暈倒在案上,簡直可以稱作是史上最敬業的皇帝。
  幸好她修習仙法,還不至於像古之帝王一樣積勞成疾,吐血累死案前,只是疲憊難耐,有時在和伊山近做愛時,就昏昏沉沉地睡去,可是不一會到了上朝時間,還是只能挺著大肚子去上朝,讓母親和妹妹們都心疼得流出淚水。
  雙修功法塑成的金丹自然與眾不同,伊山近這樣的亢奮狀態持續了整個月,一直都沒有睡過覺,用巨大肉棒將九美折磨得死去活來,興奮欲死,只覺一生都沒有這麼快活過。
  直到金丹徹底大成,他才一頭倒在床上,足足睡了三天。而那些高貴美女也都累癱在他身邊,陪他睡了許久後,才有力氣爬起來清理身上的精液蜜汁、落紅痕跡。
  醒來後,伊山近想起正事,於是不顧美人挽留,駕彩雲疾馳向二十四橋方向,在接近時又換上女裝,重新成為冰蟾宮中乖巧柔順的清純女孩。
  坐在最邊遠處的一座羊脂白玉小橋上,伊山近手持洞簫,幽咽輕吹。
  這座不起眼的小橋卻是二十四橋陣眼所在,只有在這裡,才能用最小的力量來控制二十四橋這樣威力巨大的法寶,發揮出它原有的威力。
  二十四橋本來就是被媚靈發現和奪取的,她會瞭解它的功用也不稀奇。在她之後的冰蟾宮歷代宮主都不能徹底掌握二十四橋,到了現在,更是門中精義漸失,已很難發揮它的巨大力量了。
  伊山近卻不去管那些,只是撫簫吹奏樂曲,閉目沉思,沉入到心如冰清的境界之中。
  口中玉簫卻是冰蟾宮主所賜,沾著她的香津甜唾,現在被他含住,苦澀品味著她櫻桃小嘴的香甜味道。
  金丹在腹中陣陣發熱,溢出強大力量,流滿週身。他的身體也漸漸散發出淡淡白光,籠罩住了他的身體,讓光霧中的小小仙女顯得飄逸純美,引人憐愛。
  羊脂白玉所建的小橋也光芒湧起,瀰漫四周,發出輕微的嗡鳴聲。
  但在伊山近看來,他的能力還遠不只如此。如果不是他在強行壓制,恐怕二十四橋早就嗡鳴大震,現出異象了。
  他所坐的位置,擺出的姿勢,以及體內運轉的靈力和默念的真言,都是媚靈所授,即使現在的冰蟾宮主也不知門道。
  以這樣的秘法,要控制和驅動二十四橋,比別人容易了許多倍。但也必須以金丹期的高階修士之身才能驅動此法寶,稍弱一些,恐怕就要靈力枯竭,吐血而亡。
  他坐在橋上,靜靜地吹奏樂曲,回想著當年被淫辱輪姦的三年歲月,對照如今拜在仇人門下學藝的現狀,心中悵惘悲涼。
  簫音婉轉悠揚,傳遍四方,籠罩住了整個區域。
  白霧從橋下水中升騰而起,瀰漫四處,讓一切都顯得飄渺柔美。
  許久之後,伊山近吹出最後一個音符,而簫音卻在小橋流水處不斷迴盪,餘音繞樑,三日不絕。
  他輕輕放下玉簫,睜開眼睛,向著面前驚喜注視著他的美麗女子屈膝下拜,平靜地道:「弟子文清雅,拜見宮主!」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24 10:45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8 01:09
第17集第02章◆玉人吹簫
  美麗優雅的仙子親密地握著小女孩的手,漫步走在長橋上,動作輕柔小心,彷彿那是一件稀世的珍寶一樣。
  能以這麼小的年紀,在入宮如此短的時間內,就掌握純熟簫藝,而且能與二十四橋產生共鳴,將來若有人能掌控此寶,非這女孩莫屬了!
  雖然這段時間文清雅修練未有明顯進境,但若能掌控此法寶,冰蟾宮倒也無懼其他各派連手來戰,就連那叛出本宮的叛徒……
  殷雪霏幽幽歎息一聲,心中悲傷苦澀,轉頭看著身邊的清麗女孩,心中已經動了傳位給文清雅的念頭。
  但那是很久以後的事,如果這女孩真的能一直保持修為精進,迅速成為金丹期高階女修,甚至是進入元嬰期,並能真正掌控此寶,自己宮主之位遲早是要傳給她了。
  伊山近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下一任冰蟾宮主的人選,只是柔順地跟在殷雪霏身邊,感受著她掌心的柔膩,想起從前被這玉掌握住肉棒套弄的美妙感受,心中怦怦亂跳,既神往又悲傷。
  殷雪霏牽著他默默行走,許久後終於輕啟櫻唇,用溫柔悅耳的聲音說道:「清雅,我現在要去剿滅羅氏,你和我一起去吧!」
  清晨,天還未亮,伊山近早已起床,打了洗臉水進入房間,跪在床前奉上玉盆,恭聲道:「請宮主梳妝!」
  香榻上,絕麗佳人慵懶而起,身上只著絲製內衣,兩彎玉臂皎潔如月,酥胸半露,隱約可見高聳玉乳,而下身內衣也遮不住美妙胴體,露出了幾近赤裸的粉腿雪股,讓伊山近看得臉紅心跳。
  回想當年,再看如今,自己竟然從被輪姦的處男變成她的使喚丫頭,實在令人感慨萬千。
  眼前玉人容貌絕色美麗,氣質高雅,風華絕代,柳腰纖細,酥胸玉乳在內衣中微微顫動,顯然是豐滿而極富彈性,伊山近還清楚地記得那美妙手感,它曾在他的手中變換出無限形狀,不禁黯然。
  絲裙之下,隱約可見毛髮烏黑,卻看不到被絲衣汗毛髮遮掩住的嬌嫩花唇。
  美麓仙子就著他手中洗臉水隨意清洗玉顏,又到梳妝台前梳頭,嬌慵模樣令人迷醉。
  本來以她強大仙力,一個念頭就可以將自己清洗乾淨,她卻喜歡如此洗梳,這讓她回味從前做凡人時的日子,此等梳妝已成習慣,也不想改掉。
  她輕柔梳弄長長的青絲,現出萬種迷人風情,突然又轉過頭來,疑道:「小雅,你身上是什麼味道,又去採草藥了嗎?」
  伊山近低頭答道:「是,弟子今天早上起來先去採了藥草上的露珠,以供入藥。」
  殷雪霏不以為然地微微一笑,道:「你們家傳的法子還真是奇怪,每天都要去標藥上露珠,未必有什麼用。罷了,這也是你家傳統,隨你去吧。」
  每天早上,伊山近身上帶的草藥味道都有所不同,倒也不難聞,隱約還有些清香殷雪霏也不在意,梳妝完畢,牽著他的手出門,去外面傳授仙法。
  這些天裡,伊山近跟隨在她的身邊,一同征伐羅氏,將他們的分支搗毀無數。
  隨行的冰蟾宮女修們常能看到宮主帶著他走來走去,都不由得欽羨,知道他得了宮主青睞,必定大有好處,說不定將來能得宮主真傳,成為新任宮主也說不定。
  青山之上,伊山近盤坐於地,手捏法訣,喝聲:「疾!」
  一道旋風疾湧而起,盤旋著刮下山坡,捲起漫漫風沙。
  殷雪霏微笑點頭,讚道:「小雅,你學得不錯,倒真是學仙法的奇材!」
  伊山近自然明白這一點,當初被她率徒奸了三年,又沉睡百年,身體被鍛煉成最適合修練的靈童之體,所以修行才能如此迅速,也算「磨刀不誤砍柴功」的典範了。
  雖然他的冰心訣只有低階程度,雙修功法實際上卻已經是高階修士,在修仙界也是響噹噹的人物,要扮成低階女修來施展這樣的風術實在是易如反掌。
  唯一難辦的,反倒是如何在殷雪霏面前隱瞞自己修為而不被褐穿。可是媚靈這位兩千年前的冰蟾宮主確實不假,傳授他的法術專門針對冰蟾宮鑒識之術,竟然能在元嬰中期的強大仙子面前而不被識穿身份,實是難得。
  清麗女孩抬起頭來,含羞微笑,感謝宮主讚賞,心裡卻波灛起伏,無法平靜。
  這些天來,他與殷雪霏日日相處,承蒙她傳授指點,對於冰蟾宮修行之道有了更深入的瞭解,低階法術也學會了許多,忍不住有一絲纏綿依戀之情,牢牢繫在她的身上。
  在冰蟾宮裡,所有金丹期以上的高階女修中,只有她對他最好,哪怕是他的師父也無夫比得上。
  這些時日以來,殷雪霏對他的修仙資質極為讚賞,兩人情感愈加親密,漸漸就好像師徒、姊妹一般。可是一想起百年前的輪姦之恨,伊山近心中就酸澀苦楚,幾乎忍不住要落下淚來。
  指點完他的修行之後,殷雪霏又率隊離開,一同去攻擊羅家隱藏起來的分堡。
  說起來,羅家的人倒還真是硬骨頭,逮到他們的俘虜之後,不管怎麼刑訊逼問,就是沒有人承認韓玉璃被他們抓去,也堅決不肯說出她被關在哪裡,所以冰蟾宮的仙子們只能一個個地將他們的分支摧毀,希望能從中找到被俘的師姊妹。
  那份羅家子弟名單已經送到了冰蟾宮主的手上,卻是伊山近假托「家兄文子真」的名義送上的,更讓殷雪霏對他青眼有加,大為讚賞。
  按照這份難得的名錄,羅家各個暗堡被一一摧毀,隱藏起來的勢力也被翻出來,漸漸已經傷了元氣。
  正午時分,伊山近隨著冰蟾宮的大批女修駕法寶趕到一座山中,看著依山而建的堡壘,以及那些驚慌逃竄的羅家子弟,就知道這堡壘和裡面的人已經是被判處死刑了。
  漫無邊際的山野之中,無數美貌仙子飄飛在天空之上,嬌叱著將法寶向著山間隱藏的堡壘擊去。
  此地雖是人煙稀少,但因羅家在此建堡,周圍也有一些人家前來依附,見到這番場面,都嚇得閉門不出,望空頂禮膜拜,只求能夠活命,對天上飛來的仙子們充滿敬畏。
  堡壘上面,升起防護光罩,將整個山堡護在裡面。雖然只是隱密的外堡,卻也建立了許多年,裡面自然有防禦性的法陣。
  天空中央,在無數仙子簇擁之下,一名眉目如畫的清麗仙子越眾而出,舉起纖纖玉手,斷然嬌叱一聲,燦斕光芒自她的手中疾射而出,向下轟然擊中山堡,發出震天動地的巨響。
  整座大山也隨之震動,那巨大光罩被強大靈力光球擊中,轟然破碎,化為萬點星光,四面飛散。
  光球餘勢不一界,重重轟擊在山堡上面,一時亂石橫飛,慘叫聲震天而起。
  透過滿天煙塵,可以看到山堡已經塌了大半,無數人被壓在房屋下面,放聲哭喊,淒慘至極。
  有數十修士駕法寶沖天而起,一心想要突圍逃走,卻被周圍的女修祭法寶擊去,飛劍漫天飛射,刺透那些修士胸腹,讓他們放聲慘嚎,歪歪斜斜地摔落地面。
  這一處暗堡是羅家重要的外圍分堡之一,本來十分隱密,防禦又嚴,一直捨不得放棄。誰知遇到冰蟾宮主親自出手,一擊就將那嚴密的防護擊得粉碎,在她的面前,脆弱得就像沒穿衣服的清純男孩一樣。
  伊山近駕著雪花法器飄飛空中,看得不禁駭然。冰蟾宮主震天撼地的絕大威能,他每一次看到,都感覺到不可思議,甚至有深深的絕望湧起。
  那山堡的防禦陣法之強,讓他祭法寶轟擊上幾年都未必能夠攻破。但在殷雪霏手下,只是輕輕一擊,就讓敵人煙消雲散,如此強大實力,怎麼是他可以比擬的?
  數十名羅家修士被無數飛劍劈刺,瞬間就被殺傷殆盡。殷雪霏冷然一揮長袖,大批女修興奮歡呼著向下疾衝,眨眼問來到堡中,祭飛劍疾射而去,見人就殺,一時斬首無數。
  伊山近沒有跟著她們下去剿滅殘敵、搜刮財物法寶,依然是隨侍在殷雪霏的身後,微微垂首,面色平靜,從外表看上去,就像一個柔順的貼身侍女一樣。
  風雲門中,旌旗招展,無數仙家修士聚集山中,人人臉上都有昂然戰意,讓茫茫山脈之中殺氣沖天,直衝雲霄。
  修仙界四大門派,以及十餘個小門派聚集此地,就是要召開破冰盟誓師大會,與冰蟾宮進行決一死戰。
  這次聚會,消息控制極嚴。而來此的修仙門派與冰蟾宮都有深仇大恨,沒有人會去跟那些眼高於頂的女修們通風報信,讓她們有所防備。
  何況就算她們知道破冰盟聚會於此,也未必會放在心上。畢竟破冰盟與冰蟾宮的對立已經曠日持久,破冰盟幾次攻擊都沒有佔到便宜,即使多聚會幾次,也未必能對冰蟾宮產生什麼威脅。
  但這一次卻聲勢不同,破冰盟四大元嬰期修士都已出關相聚於此,並迎來了一個年輕的客人。
  一名道裝黃臉少年腳下踏著飛劍,飄然越過山脈上方,向著風雲門總部所在山峰射去。
  他目視下方,看到了無數修士聚集山中,各個持著法寶、飛劍,眼中都有殺氣,戰意高昂。
  那些修士抬頭看到他踏劍而行,修為似乎是高階修士,都不由得肅然起敬,卻也不是太過重視。
  畢竟此地人材濟濟,高階修士雖然已經是修仙界中的強者,但這裡聚集了各派許多高階修士,便不太稀奇了,更無法與元嬰期的老怪物們相比。
  他們都不認得伊山近,各派隱修眾多,許多都是剛出關的,別人不認得也正常。
  何況伊山近還故意用了法術遮掩容貌,不讓人看到自己的真面目。
  前幾天,他還跟在殷雪霏身邊做侍女,乖巧柔順地替她端水倒茶,服侍她起床梳妝,一副任打任罵的婢女姿態。後來殷雪霏看著將要有大戰發生,就將他遣走,讓他到二十四橋去吹簫,體會如何用簫音來控制法寶。
  實際上以簫音來控制法寶是很笨的辦法,冰蟾宮也是因控制法寶的仙術失傳才出此下策。伊山近既然有更好的辦法來控制法寶,自然就不想再去做這無用之功,離開之後,改頭換面,便前來風雲門拜山。
  在他的身邊,黎流駕彩雲與他並肩而行,時而偷眼看著他的身體,想起從前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的嬌媚模樣,不由得羞得臉色緋紅,眼睛也有些水汪汪的。
  她如此媚態,風雲門的修士看到時,都嚇得目瞪口呆,做夢也不敢相信一向冷漠剛強的黎流仙子居然會現出如此嫵媚模樣,由此對伊山近的身份也有了更多猜測。
  風雲門大廳佔地廣闊,裡面卻只坐著四個修士,其它修士都只能侍立,而且人數只有寥寥幾個,都是那四名強者的心腹弟子。
  伊山近昂然踏入廳中,向那四強者稽首行禮,恭聲道:「後學晚輩,拜見各位前輩高人!晚輩來遲,失禮莫怪!」
  廳中高高上坐的四名修士,三男一女,身上都散發出強大的威壓,在這麼近的距離,四人的威壓簡直要把他壓得趴在地上,難以抬起頭來。
  這些人,就是修仙界的最強者,控制著龐大的力量。如果沒有冰蟾宮,這四人足以將中土攪得天翻地覆,沒有多少人可與他們相比。面對如此強者,伊山近有壓力也屬於正常。
  幸好他這些天都是隨侍在殷雪霏的身邊,有時還和她睡在一起,只是她在床上,他在地上,白天黑夜都能感受到她的威壓,對此早已習慣。
  而且殷雪霏還是元嬰中期的強大修士,震驚天下的真正強者,這四位嬰期修士雖然實力強大,卻比她還有所不如,四人共聚此地形成的威壓,他勉強也能承受得住。
  他雖然以仙術掩蓋真容,但身上靈力波動卻未掩蓋,幾位嬰期強者見他靈力強勁,在威壓下並無太大波動,都不由得心中讚賞,就有一道人拂鬚笑日:「黃道友這分修為倒也不弱,不知今年貴庚啊?」
  伊山近行禮道:「晚輩年輕識淺,不敢當老前輩謬讚。因為要隱藏於冰蟾宮附近,若是被人知道了真面目,只怕會有所妨礙,因此才掩蓋真容,還望幾位前輩高人見諒!」
  他的修為既強,掩蓋容貌的仙術便不易被人看破,那些元嬰期修士若要強力破除此術倒也不難,只是沒有必要這樣做,聽了他的解釋也都點頭認可,畢竟能在冰蟾宮周圍做密謀刺探情報,非一般人所能做到,所冒的危險也是極大。
  此前他們都聽了黎流的介紹,知道他因與冰蟾宮有仇怨,一直潛伏在冰蟾宮周圍探聽情報,依靠仙術掩蓋真實身份,最近提供她的情報讓破冰盟幾個分壇都提前撒走,免遭冰蟾宮的毀滅性攻擊。
  本來這樣不知根底的修士是很難得到他們信任的,黎流卻一力承當,替他打包票,保證他絕不會給假消息,幾次從他那裡得到的情報也都獲得了證實,讓彼此間的信任增加了許多。
  何況花葉山莊倖存的兩個少女也都去拜望了青竹峰玄一真人,以命擔保伊山近與冰蟾宮有仇怨,並曾冒著生命危險救了她們的性命,有玄一真人和長清子的認可,其他二人對他也就信任多了。
  此時花葉兩名少女侍立在玄一真人身後,偷偷地抬眼看他,俏臉上佈滿紅霞,記得前些天自己還在美人圖中被他的大肉棒幹得死去活來,哭泣尖叫的嬌媚淫浪聲,自己想起都頗為羞愧。
  青竹峰原本就是花葉山莊的靠山之一,她們去青竹峰拜山之後,玄一真人憐她們孤苦,收她們為記名弟子,讓她們暫時留在自己身邊,且看她們資質、心性如何,再決定是否收入青竹峰修行。
  玄一真人是一名老嫗,雖是雞皮鶴髮,卻有道骨仙風,一身道裝坐在上首,凝視伊山近半晌,開言道:「你說能滅掉殷雪霏,可是真的?」
  以一個初成金丹的高階修士,想要滅掉元嬰中期的至強女修,簡直是癡人說夢,也只是這幾位嬰期高人見多識廣,才沒有直接駁斥他滿口胡言。
  伊山近微微一笑,取出一管洞簫道:「小子不才,已經找到了控制二十四橋法寶的方法,如果能出其不意將它發動起來,或者有希望讓殷雪霏永不再出現在世上!」
  他將洞簫湊到唇上,嗚嗚吹奏起來,一股靈力透出簫管,向四面播散而去。
  簫音悠揚婉轉,悅耳動聽。四大強者都不禁動容,側耳傾聽,果然都從裡面聽出了玄妙之處。
  雖然不能徹底弄清冰蟾宮是如何用簫音控制二十四橋的,但那法寶的巨大威力,眾人皆知,自問都無力對抗此寶。如果能將冰蟾宮主引到橋中,突然發動法寶將之擒住,倒也有希望成就大事。
  簫音飄渺,漸漸散去。伊山近輕執洞簫移開嘴唇,含笑看著四大元嬰期強者,心知大事已有幾分成就了。
  談判的工作並不好做,但伊山近的閒價不算太高,只希望破冰盟能夠配合自己的計劃,並答應事後將俘獲的女修都交給自己,其它的一概都不要。
  能夠一舉讓冰蟾宮主從修仙界消失,對四大強者來說,有著無可抗拒的誘惑。畢竟他們也都是元嬰初期的修士,對於元嬰中期的殷雪霏還有著許多忌憚。
  只要殷雪霏消失,冰蟾宮最大的戰力就不復存在,破冰盟精英盡出,也有希望將冰蟾宮徹底壓下去。
  從前與冰蟾宮的戰鬥,試探性的多一些,他們四人不露面,殷雪霏也不會親自出手招呼他們的徒子徒孫,保持著微妙的平衡。但如果殷雪霏不在,他們就不必有這麼多顧忌,四人齊出,讓冰蟾宮如何抵擋?
  雖然他們對伊山近的師門有諸多猜測,對他身後的勢力也存有戒心,但能讓殷雪霏消失的誘惑實在太大,讓他們無法拒絕。
  何況伊山近根本不要他們事先付出代價,只要求他們按照自己的計劃行事,事成後再交易俘虜。他們在確定了計劃的可行性之後,諸人指天地起誓,誓言絕不相負。
  伊山近誓言在此次合作中絕不下圈套坑害破冰盟修士,一定盡力完成承諾;而四大強者也立誓按照他的計劃行事,戰鬥時盡量不殺傷人命,以後不論是俘獲的女修還是拘禁的神魂,都交由他處置,也不追問這些人的去向,只要他立誓絕不讓這些女修再出現在世閰。
  指天地起誓,對於修士來說是極重的誓言,如果不能完成承諾,將來修行時道心有破綻,修為將再難以精進,而且還容易心魔叢生,走火入魔,危險極大。
  此次誓言,都沒有說明雙方日後的關係如何。對四大強者來說,伊山近背景未明,能夠利用他來削弱冰蟾宮的力量那是最好,不成也無妨礙,但若是立下盟約那就太草率了。
  伊山近也不在乎什麼豐約,他只想逮到殷雪霏,痛痛快快地報仇,然後就不再過問修仙界的事。
  至於那個和她一起輪姦自己的弟子,既然和破冰盟已經有了誓約,到時候他們抓到的女弟子都會廢了修為交給自己,那個輪姦犯也休想逃脫!
  能夠與修仙界最強的四大強者擊掌盟誓,對於修士來說是難得的榮耀,雖然伊山近關注的並不在此,心裡卻也有幾分得意。
  本來以他金丹初期的修為,是沒有資格與元嬰期強者共立誓約的,但破冰盟的幕後真正主導者為了一勞永逸地解決冰蟾宮,這點小事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對於伊山近的真正用意,他們也都有幾分猜測。從他的修行來看,有幾分像是雙修之士,這讓他們不禁想到海外雙修大派海流門,人人臉上驀地都有幾分陰沉,可是現在與冰蟾宮已經是勢同水火,不論將來如何,現在先要努力將冰蟾宮干翻再說。
  誓約既立,伊山近告辭而出,臨行前留下了詳細的行動計劃,由破冰盟按計行事。
  黎流奉師命送他出去,來到山脈邊緣處,伊山近按落雲頭,將她按在山陰處,就雲雨舞弄起來。
  美麗仙子也想要抵抗,可是那只魔手一摸到她的身上來,她便突然渾身發軟,無力抵擋侵襲,只能含羞閉目,任由他擺佈。
  伊山近手段高超,不一會就弄得她尖叫嬌吟,漸漸淫浪起來,甚至還騎在他的身上,嬌嫩濕滑的蜜穴上下套弄著他的肉棒,淫叫聲驚天動地。
  本來有攝聲術收束聲音,別人是聽不到的,這裡又荒無人煙,偏僻無人,倒也不用擔心會有人闖過來,看到他們野合。
  已經許久沒有在一起,黎流今天用嫩穴吞下他的大肉棒就捨不得放過,蜜道中流出許多淫液,與他激烈交歡,正是郎情妾意,姦夫淫婦,幹得兇猛之至。
  被嬌嫩濕滑的蜜道緊緊夾住肉棒,伊山近一邊騎著她狂猛大幹,一邊回憶著她姊姊、母親、祖母的嬌嫩蜜穴緊夾的滋味,只覺味道相似,容貌彷彿,可惜人卻不同,至少在報得深仇之前,是不能見到她們了。
  雖然此地沒有人煙,遠處山後卻悄悄轉過兩個少女,輕咬櫻唇偷偷地望向這邊。
  她們都是曾進過美人圖的,打上了美人圖的烙印,隔著這麼遠也能靜心體會到美人圖的位置,一路尋了來,卻看到這一幕,都嫉妒得眼中烈火燃燒。
  伊山近花心好色,她們早就知道,何況修了這功法,自然會控制不住自身慾望。
  可是親眼看到他和一個高階女修雲雨交歡,幹得激烈狂猛,都不由得嫉妒起來,再看看自己的修為,都不禁感到難過。
  遠遠看去,可以看到那女修忽上忽下,時而騎在小男孩的身上狂奸猛干,青絲烏髮甩來甩去,臉上表情似痛苦似享受,一副騷浪至極的模樣,讓兩個少女都暗啐不已,爭相表示對她的鄙視。
  伊山近費盡力氣,將黎流乾得身軟如綿,在高潮尖叫中暈厥過去,好久才醒來,起身之時,還是頭昏昏的,已經洩得太過,連走路都走不穩了。
  幸好她是世外仙子,不用走路也能用法寶飛行,於是搖搖晃晃地往回飛去,準備先找一處水潭清洗,讓自己清醒些再回風雲門,免得被人笑話。
  伊山近躺在地上休息,十分愜意,直到花葉門的兩位美貌少女噘著嘴站到他身邊,他才伸出手去,攬住她們的纖美腰肢,強行按在身下,將那還沾著高階女修淫液的粗大肉棒強行插進了純潔嫩穴之中,勇猛大幹起來,讓少女們興奮迷醉的尖叫哭泣聲,響徹他的耳邊。
  「破!」
  隨著凌厲呼喊聲,花籃法寶從衛蘇蘇手中飛出,向著下方砸去,重重擊在防護罩上,發出劇烈的震動轟響。
  不僅是這一件法寶,天空中到處飛舞著美麗仙子,組成天羅地網,將無數法寶向著下方擊去。
  大地之上,矗立著高高的巨堡,有石塔直聳入雲。
  以塔心為憑,一個巨大的法力護罩將方圓數里內牢牢護住,護罩裡面,有無數屋宇,居住的都是羅家的族人。
  這裡本是羅家的大本營,方圓百里都是他們的直接控制勢力範圍,連官府都不敢得罪仙家,只能任由他們佔據此地。如果不是顧忌冰蟾宮,羅家早就跨過界限,佔據更多的地方,割據稱王了。
  但即使如此,他們對皇家暗自動的手腳也激怒了冰蟾宮,加上有人栽贓陷害他們,那更是說不清了。
  單是插手皇位繼承之事,就已犯了冰蟾宮的大忌,遲早要被剷除,羅家人也不再費力解釋,除了向破冰盟求援之外,還幾乎把所有子弟都調回羅家堡,拚命堅守,以待救援。
  羅家堡經過歷代經營,已是打造得固若金湯。只是他們沒有凌亂野黎氏石堡的古陣法,不能以陣法反擊,只能防禦,或是以陣法困敵,但若敵人不進入陣法覆蓋範圍,那就只能被動挨打了。
  漫天女修祭起法寶,不斷向下猛擊,消耗著自己的靈力,來努力削弱石堡外防護罩所積聚的法力。
  激烈的轟響聲,震天動地,方圓數十里都聽得清清楚楚。所有被羅家統治已久的百姓都關門閉戶,在家裡焚香禮拜,只望神仙打架不要殃及他們這些凡人。
  在防護罩內的羅家族人個個則是面如土色,望著滿天寒氣森森的美麗仙子,大禍臨頭的絕望感覺從心中不停湧起。
  遠處無數仙子駕雲飄來,當中簇擁著一位絕色美女,衣裙飄飄,寶相莊嚴,手捏法訣,美目中殺氣凜然。
  她飛臨石塔之上,微閉雙眸,口中念誦真言,龐大無匹的靈力不斷地向她身體聚集,漸漸凝聚成光球,籠罩在她身周。
  天空之上,彷彿又出現了一個太陽,燦爛奪目。那絕色美人就位居太陽中心,美麗衣裙四面飄揚,仿如神靈一樣,令人望而敬畏。
  「不好,不能讓她聚力!」有人在石塔中失聲高喊,祭出飛劍,穿出防護罩,向著太陽仙子斬去。
  但那巨大光球熱力極強,飛劍還未接近,就被炙得發燙,靈力如風暴般撲來,衝擊得飛劍向下跌落,根本無法對她發起攻擊。
  巨大光球散發出來的光芒漸漸熾烈,絕美仙子睜開明眸,冷冷地向下看了一眼,舉手一指,手中發出耀眼光束,向著石塔擊去。
  這光束攜著巨大力量轟然射在防護罩上面,巨大光球也隨之射去,只聽轟然一聲巨響,天地為之大震。
  破碎的轟響聲傳遍四方,防護罩已經四分五裂,化為點點光斑,飄散四方。
  原本高聳入雲的石塔也在這一震之下轟然倒塌,裡面飛出大批修士,絕望地呼喊著,祭起法寶飛劍,拚命向著天空中的女修們狂斬。
  無數法寶漫天擊落,將羅家人的拚命攻擊擋了下來,並趁勢反擊,將許多修士擊傷,摔落地面。
  漫天美麗仙子在風中放聲呼嘯,駕法寶疾射下去,如一道道閃電彩虹,射向下方的莊院。
  疾射之中,仙子們衣裙飄揚,個個美麗至極,這情景絢麗燦爛,讓許多沒有法力、一心等死的羅家子弟都看得呆了。
  又有更多羅姓族人不肯坐以待斃,都祭起法寶,拿著武器,瘋狂大呼著,向著那些飛射下來的美麗仙子迎去。
  大戰就此開始。
  伊山近一襲潔白紗裙,坐在最邊遠處的玉橋上,手執洞簫,幽咽輕吹。
  他回來已經有幾天了,在二十四橋所在的廣大區域中的各處埋下仙符,用以控制這一巨大法寶。
  埋下的仙符數量足達千枚,都是媚靈親自指導製作,耗費了多次搜刮來的無數珍貴材質,又抓了花葉二仙子、春凝和兩位公主來幫忙,費盡力氣,及時趕製出來,勉強沒有誤了日期。
  其實美人圖中還有兩位金丹期的美貌仙子,如果她們肯幫忙,這些仙符的品質與製作速度必能有極大的提升,控制這威力極大的法寶就更容易了。
  可惜的是,她們兩個有些心結轉不過來,只肯在肉棒下面承歡,卻不願意幫他幹活,這讓伊山近很是煩惱,也只能暗歎:「人各有志,不能相強,再過些天,也許她們就會回心轉意……」
  當然也許一輩子都不會回心轉意,不過伊山近管不了那麼遠,現在這些仙符雖然不如她們做的好,勉強也能用,尤其是他作為金丹初期的高階修士,利用這些仙符控制法寶已經足夠了。
  「如果是元嬰期的修士,利用仙符控制此法寶更容易,不過我要升到元嬰期還不知要多少年,良機稍縱即逝,只好靠這取巧的辦法了!」
  即使升到元嬰期,那冰蟾宮主修為還要更高,是元嬰中期的強者,他就算苦修多年,與她平等,也休想輕易拿下她,只有現在這個機會最好,絕不能輕易放過。
  這次四大門派共攻冰蟾宮,除了四位嬰初期的老仙出手,另外還請了一個元嬰初期的隱修,許下了無數好處,又提前贈送了大量珍稀材質、法寶,才請得他出山。
  圍攻元嬰中期的殷雪霏一事,這才能有些把握。
  在中土大地上,他見過的最強修士自然是冰蟾宮主。可是殷雪霏雖強,卻不及上次在海上見到的海流門主玉仙子,這讓他心中疑惑,每次想到那個氣質酷似媚靈的蒙面美人,心中就怦然亂跳,似是痛苦又似興奮迷醉。
  「真是奇怪,難道我暗戀上她了嗎?可是我連她長什麼樣都沒有見過,倒是很讓人納閟的事啊!」
  不過暗戀之事,都不算什麼,可以放在一旁。最重要的是先將冰蟾宮主拿下,以報往昔之恨。
  在這法寶附近區域內,只有三十餘名冰蟾宮女弟子,大都是低階、中階女修,除了在此修習簫藝的小蘿莉們,就只有受傷在此療養的女修了,而且還沒有什麼高階女修,因為高階的仙子們一般都在自己靈力充足的洞府療傷,不會聚集在這裡。
  像這樣的實力,無法對伊山近的計劃造成什麼干擾。這一計劃可是針對元嬰中期強者的,像聚靈、入道期的女修根本就算不得什麼。
  坐在玉橋之上,看著那橋面玉石彷彿與當初被輪姦時所躺的玉石材質相同,伊山近不由得心如火焚,卻無處發洩,只得拿起玉簫來,將這冰蟾宮主常用的玉簫湊在口邊,嗚咽吹奏,將往昔的悲憤絕望都發洩在這淒傷一界婉的樂曲聲中。
  這一曲洞簫卻是百轉千回,悠揚優美至極,讓那些在遠處休養的美貌仙子們都聽得癡了。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24 10:44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8 01:10
第17集第03章◆明月之夜
  羅氏家族的老族長羅信教飄飛在石塔廢墟之上,仰起頭來看著天空中的絕美仙子,臉上已是老淚縱橫,心中徹底絕望。
  那仙子容顏一片清冷,美麗衣裙漫天飄飛,彷彿要覆蓋天地一般。
  在天空中,她窈窕孤傲的身影顯得如此高大,被巨大的清冷光團所籠罩,彷若掌控世界的神明一般。
  她冷冷地看向他,那冰寒刺骨的冷漠目光,更與視凡人如草芥的神明相同。
  羅信教從前也是用蔑視的目光看那些毫無法力的凡人的,可是現在面對冰蟾宮的主宰,卻悲哀地發現自己是如此軟弱無力,比那些凡人強不到哪裡去。
  二百年前,他接掌羅氏家主之位時,也是雄心萬丈,不僅努力修行以提升本身修為,還派出弟子加入到天下亂局之中,以策動天下反叛,圖謀奪取皇位。
  他與那些徹底輕視凡人的修士不同,總覺得皇朝的支持對門派的興衰很重要,一心想要奪取對凡人世界的控制權,以求家族興盛。
  經過暗中的不懈努力,天下反亂終於形成,一時龍蛇並起,共爭皇位。
  但在無數場血腥廝殺之後,最終卻是冰蟾宮支持的趙氏得了江山,這天下最終還是掌握在冰蟾宮手中。
  羅信教不甘心如此,派出本族子弟支持晉王,希望他能在掌權後多支持本族,讓本族可以在勢力大興之後,進而與冰蟾宮爭奪霸權。
  但直到今天,他看到冰蟾宮主的威勢之後,終於絕望,這才發現冰蟾宮的實力果然是本族遠遠不及的。
  他現在還只有一隻腳勉強踏入元嬰初期,而殷雪霏卻已是元嬰中期,這中間的巨大差距,就如天與地一般的遙遠!
  在下方,已是殺聲震天,無數美貌仙子祭飛劍闖入羅家堡大砍大殺,按照冰蟾宮的習慣,自然是除惡務盡,雞犬不留。
  慘叫聲震天響起,許多羅家修士被飛劍斬過,身首兩分,腔中鮮血狂噴地從空中跌落下去,即使平日眼高於頂,自認遠超凡人,當大限來到之時,命運也並不比凡人無二。
  即使是沒有修為的羅家族人,也被飛劍狂掃而過,頭顱一顆顆地掉落下來,慘死當場。
  看著闔堡即將被屠盡的慘狀,羅信教心如刀絞,最終也只能獰厲狂吼一聲,拚盡力量,狂飛而去。
  他並不是想要逃走,反而是疾速衝向天空中央的冰蟾宮主,要與她同歸於盡,以報這滅族深仇!
  他已經近於元嬰初期,腳下不用駕馭法寶飛劍,速度也是快捷至極,閃電般地射向那光芒四射的美麗仙子,拚盡所有靈力,將數十件法寶向著對方瘋狂擊去。
  這些法寶是他數百年搜羅而來,攻擊力極強,漫天狂擊之時,也極具威勢。
  天空中央的絕美仙子,青絲長髮漫漫飄飛,烏黑雙眸一片清冷,漠然冷視著衝上來拚命的強大修士,眼中寒芒暴射,隨手一揮,漫天光華灑去,就像落了一場星光之中哥。
  數十法寶上面各都中了一顆星雪,去勢迅速減緩,甚至撞不進她身週三丈之內。
  但唯有一柄不起眼的小小飛劍,只有匕首般大小,表面漆黑如墨,強行抗住星雪上所附的法力,嗤的一聲刺在她護體靈力罩上,上面凝聚著羅信教畢生力量,拚命地向前刺去。
  殷雪霏隨手一彈,數點星光之雪射在黑劍上面,轟然劇震,羅信教一口鮮血隨即噴了出來,滿眼都是絕望之色。
  他已經盡力了,但就是凝聚渾身靈力的飛劍也不能對她造成傷害,她只是隨手一擊,就將他畢生之力擊潰,反擊回來,讓他受了內傷。
  殷雪霏長袖輕揮,一柄飛劍從袖中飛射出來,向著那些法寶斬去。
  這飛劍呈銀色,劍形狹小,表面上星光點點,光芒閃爍迷人,耀眼奪目,在空中轉了一圈,重重斬在法寶上面,數十法寶被紛紛斬落,摔向地面。
  羅信教一口口地噴著鮮血,每當一件法寶被剝離開他的靈力,都對他的身體造成劇烈傷害,尤其是那柄黑色小劍被擊飛時,他把滿腹的血都幾乎噴出來。
  耳中聽著下面無數羅家族人臨死時淒厲的慘嚎聲,羅信教眼中一片絕望,憤怒狂嘯著,雙手當胸,拚命聚集靈力,一個光球在掌中成形,閃爍著陰暗的光芒。
  殷雪霏冷然凝視著他,眼中射出輕蔑的寒光,衣袖揮處,纖手一指,那劍便向他的頭上斬去。
  一時之間,強大的威壓當頭而來,羅信教幾乎喘不過氣,瞪大眼睛狂怒地望向上方,只覺那美麗女子的身形佔據了整個視野,衣裙飄揚恍若天仙,雖是氣質飄逸,風華絕代,卻又如冷酷而強大的神明,已判決了他和整個家族的命運。
  鈕一盡的恐懼與憤怒佔據了他的心,羅信教拚命掙扎,如垂死猛獸般瘋狂大叫一聲,傾盡畢生之力,將光球向前推去。
  在這一剎那,天邊突然有五道光影疾速射來,速度快逾閃電,眨眼就來到戰場上空。
  那五人衣著各異,卻都散發著強大的力量,從各個方向同時衝來,威勢幾可覆蓋天地!
  五大元嬰修士終於一齊出手,攻擊率隊前來的冰蟾宮主,只要能將她斬殺於此,冰蟾宮就將群龍無首,難以抵擋破冰盟的猛烈進攻。
  擋在他們路上的冰蟾宮女修都紛紛被彈開,噴著鮮血墜落下去。就算她們有心衛護宮主,但在元嬰期修士面前,盡都不堪一擊,無法阻止他們的前進。
  處在五人攻擊中心處的殷雪霏感受到無比強烈的戰意如狂潮般奔湧而來,不由得微蹙蛾眉,卻毫不停頓,依然指揮仙劍斬向羅信教的頭頂,欲將他當場斬殺,再回手去應對五人的襲擊,不然同時面對的就是六個敵人了。
  五人之中,長清子衝在最前面,大袖狂揮,一股藥粉自袖中發散開來,隨疾風向前飄去。
  他已是運足了靈力,聚起狂風,吹送藥粉,迅速籠罩了整個戰場,傳入冰蟾宮仙子們的瓊鼻中。
  那仙藥並不是毒藥,卻是「入靈丹」這種普通仙藥,除了無色無味之外,倒也沒有什麼稀奇之處。
  實力高深的女修們本也難以覺察,細心體味之後才能感覺出那本是入靈丹,不由得心中奇怪,隨即就感覺到手腳酥軟,無法控制自己的靈力運行,都不由得大驚失色。
  這些天裡,伊山近每天都帶著不同的草藥氣味出現在眾人面前,有時還到處亂走,讓她們都能嗅到他身上的藥草氣息。
  這本是從《羅氏毒經》中的高深使毒方法所化出來的,連用多日,各種藥草積澱在女修們的體內,再以入靈丹為引,混合而為劇毒,封住她們運行靈力的本領,讓她們行動不便,只能任人宰割。
  這使毒方佉並非《羅氏毒經》原載,而是媚靈苦思冥想,重新改造過的,專門用來對付冰蟾宮女修。她從前本是冰蟾宮主,冰蟾宮女修現在的行功方法本就是她傳授下去的,要針對她們下毒自然是比別人強得多。
  高階女修們拚命抵抗毒素侵襲,卻也只能勉強駕法寶飛行,戰力失去大半,再無力去追殺羅氏族人。
  反倒是那些殘存的羅家修士,一個個鹹魚翻身,看著死傷殆盡的同族,悲憤至極,放聲嘶吼著祭出法寶,衝上去和她們拚命,一副都不想活命的架勢,讓她們只能左躲右閃,努力逃避追殺。
  這毒性如此之強,即使是實力最強的冰蟾宮主也立即感覺渾身無力,不由得花容失色,斬向羅信教的仙劍緩了一緩,一時來不及將他的頭砍下來。
  羅信教絕處逢生,大喜過望。他本是眼光老辣,立即不再等待,拚命擊出手中光球,向著殷雪霏胸前射去。
  在他眼中,那如神明般強大而冷酷的絕美仙子,被光球重重擊在身上,向外飛了出去。一縷血絲從唇角縊出,顯示著她已受內傷。
  但下一刻,天空中的星光飛劍突然疾射下來,從他的腦袋貫入,直入脖頸、胸膛,釋放出強大的靈力,將他身體裡面的經脈徹底摧毀。
  羅信教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看著這羅家族長的屍體落向下方,殷雪霏也是眼前陣陣發黑,卻來不及喘息,立即拚命提起體內靈力,祭飛劍向疾射而來的長清子斬去。
  她也只是一時失力,卻被羅信教抓住機會垂死反撲,傷了她的內腑。現在雖然以體內浩大靈力驅除毒素,終究一時無法驅盡,面對五大元嬰修士,實在是沒有勝算。
  而五大強者卻已迅速圍攏過來,將她包圍在中央,五道極強的戰意直衝雲霄,令許多低階修士心膽俱裂,再無力作戰。
  遠處,又有大批修士駕法寶疾速馳來,隱隱對冰蟾宮女修形成包圍之勢。
  破冰盟與冰蟾宮的大決戰,轟轟烈烈地就此展開。
  「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嗎?」
  伊山近盤膝坐在孤島上,喃喃自語,目光遙望遠方,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這裡是江南水鄉,也有河流中的小島,他從二十四橋中脫身離開,在這小島中耐心等待消息。
  等候許久之後,天邊終於出現了一抹光點,向這邊飛射而來,眨眼就到了他的面前。
  伊山近隨手一抄,將那光點抄在手中,默默體會著裡面包含的訊息,唇邊露出一抹振奮的笑意。
  在戰前,他就將花葉二女安排在黎流的身邊,她們兩個人身上都是打著美人圖烙印的,可以依靠美人圖的法力來傳遞訊息,速度快而隱密,也不怕被人截獲。
  遠處又有幾個光點射來,伊山近伸手一一抄在掌中,體會著那訊息內容,點頭冷笑,轉身向著二十四橋行去。
  那身影,卻是毅然決然,再無猶豫。
  此時的羅家堡戰場,冰蟾宮已是兵敗如山倒,女修們本就中毒無力,又哪堪破冰盟群修如狼似虎般地殺來,唯一能做的只有奪路而逃,先退回本宮再做打算。
  即使是她們的首領殷雪霏,也抵擋不住五大元嬰修士的圍攻,受傷遠遁,拚著加劇傷勢的危險,奮力衝出包圍,身形如電,向著遠方飛射。
  她逃去的方向,卻是五大修士特意留給她防守最薄弱之處,前方直指二十四橋。
  見她逃走,那五大修士在後疾追,如五道電光在天空中劃過,緊追不捨,卻也不追得太過靠近,只是成扇形圍住她身後,隱隱阻止她逃向別的方向。
  也有冰蟾宮女修想護送宮主一起突圍,被五大修士分出一個道人來,施法術將她們一一擊落,不能打落的就驅散,總之就是不讓她們前往二十四橋方向,導致計劃出現變數。
  黎流率領大批破冰鹽修士堵截攔殺,無數法寶漫天擊去,更是將冰蟾宮女修們打得暈頭轉向,體內靈力不足,壓制不住毒素,再也無力作戰,只能四面飛逃,各個都是慌不擇路,也顧不得別的事情了。
  天空中,六道閃電劃過,一前五後,向著遠處飛掠。
  那五道閃電之中,一名雞皮鶴髮的老嫗皺眉道:「為什麼不索性截殺了她,還放她回去做什麼。那個小子說的話未必真的可信,憑他一個金丹初期的晚輩,也想控制二十四橋,滅了元嬰中期的修士,這怎麼可能!」
  她用的卻是傳音之法,倒也不怕被人聽到。
  長清子耳中聽到她的聲音,苦笑一聲,回音道:「真人不必著急,既然他真的按承諾讓冰蟾宮諸人中毒無力,想必就有幾分憑仗。據我看來,他身後說不定還有別的門派想要插手此戰,如果能借他們的力量消滅殷雪霏,我們總是沒有虧吃。」
  他猶豫一下,又歎道:「何況我們若是把殷雪霏逼得太緊,她垂死反撲,只怕我們至少要死一兩個人才能將她拿下,其它人多半也要受重傷,到時冰蟾宮其它元嬰期女修率隊反攻,我們又如何抵擋?」老嫗無言,畢竟對方是元嬰中期的強者,即使中毒負傷,臨死拖幾個人墊背也不難做到,既然如此,不如就將希望寄托在那小子身上,反正他若不成功,己方也沒有什麼損失,更不用履約把那些俘虜的女修交給他了。
  殷雪霏在前面卻是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一路飛逃。
  疾風中,一個絕色美麗的仙子御風疾射,拚命逃向前方。
  她的唇角溢出鮮血,灑落在華美衣裙上,淒美壯烈。
  長長的羅裙隨風飄舞,發出獵獵聲響,看上去極美。
  她的倩影劃過長空,大地在王足之下一掠而過,毫不停留。
  江南美景,煙雨濛濛,極為迷人。這美人卻絲毫不顧,一頭撞進漫天迷霧中,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這裡已經是二十四橋法力覆蓋區域,只要自己踏入橋心,以簫一首激起法寶威力,那些敵人就算來了,也要吃個大虧才能離開。
  彷彿是知道厲害一樣,五名強敵遠遠地停了下來,並不接近,似乎是在耐心等待著什麼。
  冰蟾宮主也無心多想,此刻內腑劇痛,毒性也發作起來,無力飛行,只能飄落地面,踉蹌前行,向著那迷霧中的長橋方向走去。
  五大強者追逐冰蟾宮主而去,其它的冰蟾宮女修也都四面逃散,破冰鹽各派修士分開數隊,到處掃蕩追殺,將一名名的女修擊落擒下,也有女修幸運地突圍逃走,卻再也無力殺回來,給他們造成什麼威脅。
  雖然冰蟾宮已然敗逃,但羅家的實力在此前戰鬥中已經幾乎徹底覆滅,殘存的羅姓修士剛剛鬆了一口氣,看著無數親友死傷殆盡的悲慘模樣,不由得大慟,正含淚要向那些破冰盟修士道謝之時,卻聽到呼嘯聲起,漫天飛劍狂射,撲天蓋地向他們疾射下來!
  「他們要幹什麼?」羅家修士們驚恐地想著,卻已無力抵擋這兇猛攻擊,週身靈力護罩被飛劍穿得千瘡百孔,口中噴血地摔落地面,慘死當場。
  黎流面容清冷,指揮著風雲門修士對羅家進行殘酷的掃蕩。當朝皇帝趙湘廬本是她的師侄,也曾跟她學過藝的,既然趙湘廬的父皇被羅家人害死,她當然要替師侄報仇,將羅家斬草除根。
  下毒謀害皇帝的大罪,夷滅九族都嫌不夠,羅家既然居住在大楚地界,那麼按照大楚律行刑也是理所當然。
  漫天劍雨之中,所有羅家修士被斬殺得乾乾淨淨,就連不會仙術、只修內力的族人也死傷慘重,剩下的凡人已無反抗之力,她也懶得去殺,只把他們驅趕了出去,日後自然有人跟他們清算。
  羅家殘存族人沒有想到,本來是救命的稻草,竟突然反戈一擊,在趕走冰蟾宮女修之後轉頭向他們殺來,都嚇得心瞻俱裂,嚎哭著四面奔逃。
  風雲門修士祭起飛劍,在人群中穿進穿出,殺了個血流成河,餘下的逃出羅家堡,進入荒野,既然沒有仙術,也就不受修士們注意,暫時保住了性命。
  清理了這些礙眼的傢伙,風雲門修士開始進入羅家堡,有組織地搜刮法寶、珍稀材料和藥草,將羅家積存無數年頭的豐厚積蓄,毫不客氣地收入囊中。
  這些寶藏都是風雲門的財產,將來大部分也會分配給有功的修士,而黎流功勞極大,自然會分到極大的分額。
  破冰盟中其它門派正在組織對冰蟾宮女修的清剿追殺,突然看到風雲門正在羅家大發其財,都不由得眼紅,就有帶隊修士發下號令,組織著本門進軍羅家堡,搜刮剩下的珍稀材質,以求分一杯羹。
  羅家堡佔地寬廣,族人們的居住地更是極為廣闊。有些族人們還未及逃走,這些修士就如狼似虎殺來,見人就斬,俱都驚懼大哭,到處拚命逃走,嚇得半死,只恨家主做事莽撞,惹來這麼多的仇敵,終致滅門大禍。
  那些修士倒也不趕盡殺絕,只要他們不擋路,也懶得殺這些凡人,只顧衝進去大肆搜刮,尋找著羅家多年的藏寶。
  羅家在此經營無數年頭,此處住的都是他們的族人,當中沒有修仙資質的凡人們都到處奔逃,哭嚎連天,淒慘至極。
  他們越過漫漫荒野,停下來喘一口氣,放聲大哭,不知該往哪裡逃命才是。
  前方突然有煙塵湧起,一片黑壓壓的大軍將他們包圍,士兵個個手執鋼刀,眼中現出殘忍嗜血的冰寒光芒。
  在來的時候,他們就知道,只要奉命殺進去,將所有人都剿滅,羅家的財富就是他們的了!
  為首的將官冷視著那些逃來的大批羅家族人,已將他們徹底當成了死人。
  作為將領,他知道的多一些。本軍統帥已經接到太皇太后特使的口諭,起兵來此剿殺敵寇,只要在約定時間趕到,將叛逆統統消滅,就是大功一件!
  既然是涉及到謀反大罪,那就沒什麼可說的,自然是盡數誅滅,雞犬不留,任何一個軍官對此都有所覺悟。
  雖然此時不能接近前方羅家堡,但在仙人們都離開之後,還是可以派人去探查,只要裡面沒有留下的仙人,就可以殺進去,將所有叛逆殺盡。那些金銀財寶,仙人們肯定不會稀罕,每一個軍官都能大發橫財,並將羅家佔有的大片土地收歸國有,於國於家,都是大事一件!
  想到這裡,將官心中火熱,舉手大喝道:「眾軍準備,放箭!」弓弦齊響,聲如雷震。漫天箭矢,如狂風暴雨一般,向著羅家族人疾射而去!
  羅氏滅族,已成定局。
  月色如霜,灑在長橋之上。
  輕煙薄霧籠罩著二十四橋,輕柔飄蕩,宛如夢幻。
  到處瀰漫的雲霧之中,簫聲悠悠響起,百轉千回,悠揚悅耳,令人迷醉。
  一個窈窕倩影跌跌撞撞地跑來,分開迷霧,奔向長橋。
  那身影如此嬌美動人,氣質高雅飄逸,紅潤櫻唇邊滲出血絲,絕美容顏之上帶著堅強神情,卻更顯淒美。
  原本是手握大權,執掌最大仙宗,控制天下修仙界的美麗仙子,即使受了重傷,依然是風華絕代,美麗至極,心中的堅定意志並不因戰敗而崩潰。
  既然已經逃到此處,就不必再擔心了。這二十四橋將像以往那樣,保護著冰蟾宮的仙子,讓所有來犯之敵不敢靠近。
  它將溫柔包容著她,讓她在此迅速養好傷勢,驅除體內毒素,以回到冰蟾宮搬取救兵,率隊殺回去,救回被俘的本宮女弟子。
  想到這裡,她因傷痛而顯得楚楚可憐的美麗容顏上,又現出堅定之色,緊緊地咬住櫻唇,已定下決不放棄之意。
  畢竟她是天下最強者,自有強者風範,縱然此身生為女子,但執掌大權多年,氣質風華,自然與眾不同。
  她的腳步放緩,踏著月色,輕柔向前,如同高傲的女皇君臨自己的領地,腳步輕盈之處,又像在迷霧中舞蹈。
  穿透雲霧,她踏上最邊緣處的一座小小玉橋,心中如大石落地,輕輕地噓出一口長氣。
  但緊接著,她美麗的大眼睛瞪得更大,駭然看著眼前的情景,幾乎不敢相信。
  小巧可愛的玉橋上,十餘名花季少女仰天躺倒,美目緊閉,一動不動。
  這些女孩,她依稀認得,都是新入宮不久的女弟子,在此學習簫藝的,都只有十幾歲,清純潔白,宛如朝露。
  她敏銳的目光掃視著她們,卻見少女們長長的睫毛緊緊蓋住眼睛,酥胸有規律地起伏,耳邊還能聽到她們的呼吸聲,就像在熟睡一樣,可是不管怎麼推也無法弄醒她蘿莉們嬌美的肌膚潔白如玉,與身下的羊脂白玉相襯,和著月光,看上去美到極點。
  明月之下,如此多的美麗少女整齊地躺在玉橋上,姿態優美可愛,清純柔美,長裙自然散開,成扇形鋪在橋上,在月夜中形成一幅優美圖畫。
  殷雪霏心中一片茫然,漫步踏過玉橋,如月夜仙子般,躑躅獨行。
  再向前走,在橋頭處可以看到七、八名女弟子倒在地上,再更遠處還有幾名女修,都是中階和低階的女弟子,同樣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長橋下,河水輕柔流淌,發出清冽聲響。而在河邊,卻有許多美麗仙子長睡於此,情景奇幻如夢。
  在冰蟾宮中修行多年,人人都已修得一身清氣,身體清澈晶瑩,渾無半點雜質,俱都踏入了仙道,更顯氣質高雅,風采迷人。
  眾多美麗仙子在月下橫七豎八地昏迷不醒,皎潔月光灑在她們身上,顯得淒美迷濛。
  殷雪霏以優雅儀態,半蹲下去,輕撫著一個女弟子嬌美容顏,幽幽歎息,仙心卻在激烈跳動,知道自己陷入了極大的陰謀之中。
  這名女弟子雖然入門晚,資質卻好,蒙她青眼,收入門牆,因於上次大戰中受傷,在此療傷,現在卻突然昏迷於此,卻不知是誰在暗害她。
  陡然間,殷雪霏美麗面龐上現出痛苦之色,櫻唇微張,噗的噴出一口熱血,灑在女弟子的玉顏上面。
  不知何時,空氣中瀰漫的法力已漸漸增強,積壓在她的身上,讓她重傷的身體承受不住,終於噴出鮮血。
  這一口血噴出來後,她的神志反而清醒了許多,默運靈力查看體內情形,卻發現紅霧瀰漫於內腑之中,所中劇毒已侵入身體各處,並與周圍的法力遙相呼應,讓她清冷仙軀漸漸軟弱無力,再過不多久,就會毒發倒地,任人宰割。
  殷雪霏眼中寒光閃動,陡然清叱一聲,縱身躍起,窈窕仙軀如利箭般直射上天,向著明月飛去。
  剎那之間,華美無限,宛如嫦娥奔月一般,情景瑰麗奇美,就像上古神話再現世間。
  那充滿著強大力量的美麗嬌軀穿雲破霧,如閃電般射向天空。清冷嘯聲響於風中,佈於天下,在江南煙水中四面飄散。
  天空上,突然出現一層透明屏障,呈半球形,巨大至極,將方圓數十里的範圍覆蓋在其中。
  那屏障上,閃爍著點點星光,仿如星空一般,璀璨華美,耀眼奪目。
  絕美仙子電射上天,身周覆蓋著靈力罩,一片清冷力量流淌在仙軀周圍,自然浮起威儀風華。
  靈力罩重重撞在巨大透明屏障上,立即電光暴射,發出雷霆震響,殷雪霏痛呼一聲,被雷電擊中,從天空中重重摔落地面。
  她的靈力罩雖擋住了射來的雷電,卻也碎裂,化為萬點星光,四面飄散。
  巨大的法力立即籠罩了她的窈窕玉體,強大壓力狂擠而來,讓她忍不住張開櫻口,鮮血狂噴,如漫天血雨般,落向下方。
  夜色中,二十四橋遍佈河流之上,俱都發出淡淡瑩光,清靜柔美,宛如大地山川,現出無限美景。
  鮮血自仙子口中噴出,化為無數晶瑩血珠,帶著浩大仙力,純潔至極,漫天灑落時,發出淒鳴之聲,婉轉悠揚……
  二十四橋之上,白霧升起,迅速飛上天空,將這大量晶瑩血珠包圍,吸取著其中仙力,淒鳴聲更顯激越。
  直衝上天的美麗仙子又迅速飛落下來,臉上帶著淒楚絕望神情,長裙隨風飄揚,恍若天仙謫凡,情景美至極點,令人望而心碎。
  砰的一聲,修長柔美的仙軀重重摔落地面,雖然臨時激發出靈力護罩,保護身體,並阻擋風塵,卻仍是摔得鮮血狂噴,只覺五臟六腑移位,重傷在身,幾乎無力爬起。
  原本掌控天下的強大仙子,如今卻狼狽摔倒在長橋之前,嬌柔無力的模樣彷如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觸動人心中最柔軟的部位,讓人油然生出憐意。
  殷雪霏無力地趴伏在長橋流水之前,絕色美麗的清冷容顏上,雖然還是努力保持身為仙子的尊嚴,卻多了幾分淒楚無助,優美紅唇邊也不斷地滲出血絲,落在高聳酥胸之上,將潔淨紗衣浸得一片殷紅。
  簫聲幽幽響起,千回百轉,悵惘迷醉,彷彿在回味著舊時情懷。
  美麗仙子費力地抬起蠔首,瞪大美目望著面前的長橋,卻看到雲煙薄霧向兩邊飄然散開,現出一個熟悉的身影。
  一名清麗女孩手執洞簫,從迷霧中漫步走出,星眸迷茫淒婉,靜靜地看著她,道:「宮主,你來了!」
  語聲輕柔哀婉,似懷有無限傷感惆悵,望著她的目光,蘊含萬千感慨,彷彿歷經世情的傷心人一般。
  殷雪霏美目霎時瞪大,不敢置信地看著這深受自己青睞讚賞的天才女弟子,緊咬櫻唇喝道:「你,你不是文清雅!」
  清麗純潔的女孩唇邊露出一抹無奈微笑,柔聲道:「宮主說笑了,我不是文清雅,又能是誰呢?」
  話雖如此,在小仙子的清澈明眸中,卻忍不住有淚珠滾出,晶瑩純潔,幽幽滑過臉龐,落在潔白紗衣上面。
  殷雪霏用酸軟無力的玉臂,拚命撐起修長美體,喘息著盤膝坐在長橋之前,怒目瞪著眼前的清純女孩,咬牙恨道:「原來一切都是你在搗鬼!設下圈套引我入彀,還有在暗中下毒的,都是你吧?」
  她轉頭四顧,憤然冷笑道:「想不到你竟然能以簫音控制二十四橋,以此來暗害本宮弟子,還想將我困死此地。只是以你金丹初期的修為,想要徹底掌控此寶,還嫌早了點!」
  她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眼前女孩體內流轉的並非本門清純靈力,而是最讓她深惡痛絕的雙修靈力,顯然已達金丹初期境界。
  「真是人小鬼大,竟然有如此邪門功法,能騙過我的探察,偽裝本宮低階弟子毫紐一破綻,實是可恨!」殷雪霏美目中怒火熊熊,忍痛取出懷中玉簫,放在唇邊嗚嗚吹奏起來。
  這枝玉簫,與伊山近手中玉簫完全相同,都是她平時慣用的玉簫,只是其中一枝,是她親手送與眼前清麗女孩的。
  伊山近手執玉簫靜靜佇立,看她取簫吹奏,卻不阻止,自己也捧簫入口,靜心輕吹起來。
  兩股簫音在玉橋流水之上飄蕩,悠揚傳向遠方。
  這簫音雖是出自兩管洞簫,聽上去卻十分相似,並相互配合,宛如合奏。
  掌握龐大仙宮的美麗女仙,與清麗女孩一站一坐,遙遙相對,手捧洞簫吹奏的模樣,彷彿月下在教伊山近吹簫一般。
  雖然表面一片寧靜詳和,兩股簫音卻在暗中相互撞擊,激烈爭鬥,努力爭奪著二十四橋的控制權。
  漫漫雲霧在二人周圍升起,越來越濃,籠罩住了大片區域,並向遠處延伸。
  殷雪霏越吹臉色越是蒼白,體內的靈力不斷地混在簫音中吹奏出去,二十四橋時而會震動一下,被她的簫音所感,漸有受她控制的趨勢。
  但伊山近的簫音也是傳自於她,吹簫時微一用力,就將二十四橋控制權奪回,反而將法力鎮壓在她身上,讓她的傷勢愈加嚴重。
  殷雪霏心中漸漸急迫,只怕被五名元嬰期強者趁機殺進來,自己現在無力抵抗,很容易就被他們連手將自己擊得神魂俱滅。
  心中一急,簫聲更顯清越激昂,直上雲霄。
  她候膝坐地,與天地渾然一體,仙軀內龐大的靈力迅速溢出,流入二十四橋,在掌控它們的同時,也不斷地向法寶中灌輸靈力,增加它們的威力。
  越是灌輸靈力,這巨大法寶就越是傾向於她,漸漸與她簫音共鳴,眼看就可由她來掌控。
  殷雪霏心中興奮,努力輸出靈力,只想快些掌控此寶,擊殺眼前奸細,再轉而對付隨時可能殺來的五大強敵。
  但就在她只差灌入最後一絲靈力就可控制此寶時,突然感覺靈力急速流失,對二十四橋的掌控力度也不斷減弱。
  殷雪霏心中一急,立即加快灌入靈力,以求快些掌控此寶,就在即將功行圓滿之時,突然仙軀一震,靈力已然枯竭,再也無法輸入。
  簫音嘎然而止,殷雪霏抬美目凝視伊山近,容顏一片慘白,咬唇寒聲道:「這又是你的詭計?」
  「不是他的,是我的計劃才對!」
  虛空中傳來柔媚語聲,一個身影飄忽不定,在空氣中漸漸凝聚成形,化為一個嫵媚女郎,容顏嬌美,滿身的柔媚氣息,眉宇間卻與殷雪霏微微有些相似之處。
  月下美人,輕移蓮步,走到伊山近身邊,纖纖玉手輕柔搭在他的肩上,動作柔媚飄逸,說不出的優雅風流。
  「你是誰?」殷雪霏一字一頓地問,柳眉微跳,臉色凝重,凝視著她不放。
  嫵楣美人笑而不言,伊山近卻順手攬住她纖美柔嫩的水蛇腰,歎道:「媚靈,你的方法還真好,果然宮主上當了!」
  「宮主」這個詞傳入媚靈耳中,讓她的柳眉也微微跳動,面現憂傷之色,複雜難明。
  她收攝心神,轉頭看向殷雪霏,柔聲道:「我知道你是元嬰中期修士,我現在的力量已不足以收服你,但這二十四橋之下,我已布下千符陣法,縱然是大乘期的修士,也休想奪走我們對二十四橋的控制權!」
  她仰面向天,望著天空明月,幽幽地道:「事到如今,倒也不怕告訴你了。我一直處於美人圖中,無法顯形,幸好有你的靈力協助,輸入二十四橋,引發它的力量,這才能讓我的空問與此地空間重合,借二十四橋巨大法力讓我現身此間!」
  殷雪霏玉體劇震,現出難以置信之色,緊咬櫻唇道:「怎會如此!二十四橋本是天下第一法寶,以此等威能,難道會被你輕易收服!說這話,又騙得了誰?」
  媚靈輕蔑地看她一眼,哂笑道:「不要坐井觀天了,有美人圖在,還有什麼法寶敢稱第一!你可知道,二千年前煉製此寶時,謝希煙可是按照我的要求,特意將美人圖煉成可以克制冰蟾宮功法、能收服二十四橋的最強法寶!」
  殷雪霏的玉容漸漸慘白一片,雙眸卻愈發黑亮,目光爍爍,幾乎要將媚靈徹底吞噬。
  她緩緩閉上美目,許久之後才睜開,輕輕歎道:「凌霜祖師,原來真的是你!」
  媚靈臉色大變,厲聲喝道:「住口!不許再提那個名字!」
  「為什麼不提!」殷雪霏昂然無懼,冷冷看著她,咬唇輕笑道:「誰想得到,當年名震天下,出名的玉潔冰清,令無數人敬仰的凌霜仙子,竟然會淪為法寶陰靈,變成這副淫賤模樣,和一個小小人妖勾搭成奸,反過來謀害本門弟子!若是消息傳出去,只怕天下人都要笑死了!」
  媚靈玉體劇烈震動,凝眸緊盯著她,眼中的火焰幾乎要將她徹底化盡。
  這一對絕色佳麗,冰蟾宮先後兩代宮主,在夢幻般的雲霧之中,怒目相視,凌厲目光相互碰撞,幾乎撞出火星。
  天空中,異象隱隱浮現。一輪明月從虛空中浮現出來,漸漸與原有的明月接近。
  兩輪明月,浮於空中,照耀著下方,將月光灑在兩名絕色美人身上。
  這兩名風華絕代的美麗佳人,任誰都是同時代首屈一指的超一流傑出仙子,威名廣佈於天下,隔了二千年時光相見,便如天上明月,共現世間,讓旁觀的伊山近不由得慨歎天地循環,如此美人一個就已足以改天換地,自己偏偏遇到兩個,實是人生幸事。
  他剛想到這裡,突然又想到,如果自己沒有遇到她,不被她強姦,能和親人一起幸褔生活到老,豈不是更幸運?
  想到這裡,心中不禁流出血淚,呼吸微微粗重,以手撫胸,只怕那心會悲憤碎裂,來不及報仇雪恨。
  天有二月,人間又有二名最佳美人,凝視半晌,終於有一美人斂去怒容,輕柔笑道:「任你伶牙俐齒,也難逃今日敗局。美人圖空間與二十四橋已漸重合,此地亦將由我掌控,倒看你能逃到哪裡去!」她氣質與對方相似,都有些清冷之意,玉骨冰肌,即使二千年修練亦無法改變。
  但她的氣質之中,卻多了極度的嫵媚風流,二千年沉澱,早已是妖媚入骨,滿身的媚骨,誘人至極,天下無可及者,與對方的玉潔冰清形成鮮明對昭一。
  她此言一出,天空新出明月光芒大作,帶著中心處的晶瑩月宮,桂花玉樹,向著原月移去。
  原有的一輪明月光芒清寒,將萬道寒光灑向大地,卻終究抵擋不住新一輪明月的接近,漸漸被它的光芒吞噬,融入到月華之中。
  兩輪明月合而為一,皎潔寒光灑向下方,媚靈身沐月華,更顯氣質飄逸嫵媚,隱有出塵之意,長袖輕拂,傲然而立。
  殷雪霏終於露出震駭之意,喃喃低吟道:「怎麼會如此!這樣的空間……」她本是掌控修仙界的強大女修,中土最強者之首,自然極鳥識貨。
  美人圖的空間法則,她現在能夠體會得到,雖然未看到裡面的無盡山川,也能猜出幾分。
  上古之時,或有太極圖、山河社稷圖,但那都是古仙異寶,早已成為絕響,只存在於傳說之中。
  現在竟然有人能造出類似的異寶,實是震天撼地的絕大威能,單以此寶而論,就等於是另建了一個世界,與現實世界可相對而立。
  更令人驚駭的是,這法寶居然還能借助二十四橋強大法力,將兩個空間合而為一,雖然只在二十四橋法力所及的百里範圍內勉強做到這一步,但也足以震驚天下了。
  她茫然仰望,默默感受著空間中的法力流動,突然覺得自己真是井底之蛙,竟然將二十四橋當成天下第一法寶,只以為瞭解此寶奧秘後就能掃平修仙界,卻沒有想到世問竟有隱藏法寶,遠遠超過了它,甚至還能借法寶之力控制二十四橋。
  她身受重傷,毒力發散週身,單是一個二十四橋的法力,她就已經抵擋不住,更何況二十四橋與異度空間合而為一,此戰更無一毫勝算。
  明月之下,清麗美人幽幽歎息,凝目深深望著那邊的嫵媚美人和清純女孩,身形突然消失在月光中,只留下淡淡光點,如雪如霧,飄散在這纏綿夜色之中。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24 10:44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8 01:11
第17集第04章◆香蹤何處
  「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
  明月之下,一名清麗純潔女孩漫步而行,羅裙隨風輕輕飄動,口中喃喃念誦著這兩句詩,清澈目光四面掃視,尋找著那吹簫玉人。
  雖然玉人香蹤已杳,伊山近卻知道,殷雪霏是無法逃出這二十四橋的範圍之內。
  現在此寶的法力覆蓋範圍已與美人圖空間相重合,彼此都有對方空間特性,以媚靈的控制之力,她絕對無法脫逃。
  「何處?」這才是重點,他要走遍此地,到處尋找玉人,直到將她逮到,教她吹簫為止。
  他漫步走過一座座的小橋,手持玉簫,輕柔吹奏,吮舔著簫口上面殘留的香甜味道,回憶著美人身上幽香,心緒複雜難平。
  他在月下漫步,走了許久許久,將二十餘座玉橋盡都走遍,尋找著伊人香蹤。
  終於,在最後一座小橋上,他看到美麗伊人昂然俏立橋心,背對他站著,月光灑在她的身上,一身的清冷孤寂之意,頗具詩情,令他的心也不由得感覺陣陣淒清。
  「宮主,原來你在這裡……」伊山近幽幽歎息,看著那身材纖美修長的絕色仙子,胸中如火如冰,相互衝擊,心情複雜得難以言喻。
  清麗仙子轉過身來,如畫嬌顏一片平靜,似已將生死置於度外,見他來了,反倒輕輕一笑,淡然道:「清雅,你好,你好!」
  長袖飄然揮出,萬點光芒從袖中飛出,漫入空間。
  清風湧起,漸漸增強,最終狂風大作,吹得漫天烏雲湧起,將天空明月都遮住了。
  漫天風雲湧起,呼嘯之聲瀰漫天地。烏雲之中,大雪飄飄落下,向著大地覆蓋而去。
  風雪佈滿天下,冰寒刺骨。而在風雪之中的清麗女孩,紗裙隨風狂亂飄蕩,纖細身體不住地顫抖,心也墜入冰窖之中,望著面前聚起風雪的美麗仙子,心神震顫,恍如回到了百年前被人輪姦時的悲慘一刻。
  那時他的心,也是如此冰冷,幾乎被凍成冰塊。即使經歷多年,也未能暖熱。
  鵝毛大雪佈滿天地,飄然落到他的身邊,無數光點如雪如霧,擊打在他的身上,每一點落下,都讓他的身體迅速消失,在肌膚上出現一個小小的坑洞。
  淫雪霏霏,化為萬點寒光,不停地腐蝕著他的身體,讓他衣衫破碎,露出了純潔胴體,暴露在曾姦淫過他的高貴仙子眼中。
  一絲不掛的伊山近站在漫天風雪之中,唇邊露出無奈微笑,無數光點落在身上,身體迅速縮小,消失在雪霧之中。
  最終,他的身體只剩下最後一個器官,卻是藏在腹中的雞雞,因為外部身體都已化盡,讓它從腹中出現,暴露在清純仙子的眼中。
  殷雪霏重傷慘白的玉頰升起淡淡紅暈,卻勇敢地直視著它,美目中光芒閃動,卻不知在想些什麼。
  「叭」的一聲輕響,粗硬筆直的肉棒跌落玉橋上面,被雪霧光點緊緊包裹其中。
  燦爛光芒從雪球中射出,突然發出轟然震響,雪球被裡面暴射出的光芒震得四面飄散,如湯潑雪般,霎時消失不見。
  肉棒大放光明,燦然生輝,耀得純潔仙子眼睛發花。
  她勇敢地瞪大美目,緊咬櫻唇凝視著它,清楚地看到有兩顆小小的睪丸從肉棒根部生長出來,迅速長大,化為正常大小,垂在肉棒後面。
  肉棒飄飛起來,浮在空中,筆直地指向她絕色美麗的玉顏,就像弓弩般將她逼住,馬眼中彷彿隨時會射出利箭來一般。
  緊接著,伊山近的身體也從肉棒後漸漸生長出來,一絲不掛地站在冰蟾宮主面前,唇邊帶著淡淡微笑,眼中卻充滿悲憤屈辱,看著眼前美人,想起當年被輪姦之恨,幾乎悲憤得流出血淚。
  不知何時,天空中烏雲散去,明月依舊當空而照,將皎潔光芒射向下方。
  這月光彷彿絲帶,柔柔地纏繞在殷雪霏身周,將她的玉體徹底纏繞起來,再無法掙脫。
  天地之間,佈滿強大法力,積聚在殷雪霏身邊,將她壓得不能動彈。
  殷雪霏絕望地輕歎一聲,鱸膝閉目,束手待斃。
  剛才的一擊,她已是耗盡所有殘存靈力,既然那樣還不能除掉這個化名混入冰蟾宮的賊子,那就只能歎息天地亡我下的非戰之罪了。
  美人盤膝坐於玉橋之上,嬌軀纖細柔弱,隱約顫抖,令人生憐。
  天地不仁,毫無憐意地將道道月光纏繞在她身上,將她的玉體縛得結結實實,手臂無法動彈,只能任人宰割。
  伊山近漫步走過去,看著眼前玉人,已盤坐不動,身體周圍纏滿絲線,放射出清冷光芒,更襯得她容顏美麗,沒有半點煙火之氣。
  可就是這樣的美麗女子、世外仙家,竟然做下那等惡事,強姦蹂躪了他,還在奸死之後將他棄屍於地,想起來就讓他心中滴血,痛不欲生。
  多年來的痛苦煎熬,今天終於到了雪恨之日!
  想到這裡,伊山近眼中不由得滲出淚珠,慌忙又舉手擦掉,不讓自己的軟弱暴露在仇人眼前。
  但他淚珠滴落之聲還是引起殷雪霏的注意,睜開美目,幽幽地看著他。
  她心中曾經清麗純潔的女孩,此時卻是一絲不掛,挺立著巨大的肉棒,昂然站在她的面前。
  已經現出了男兒身的伊山近,清麗柔弱已經蕩然無存,反倒多了幾分陽剛之氣,英俊瀟灑,令人眩目。
  只有他身上的純潔反倒依舊,即使被人輪姦了三年,又經歷了這麼多事,依然是真純如舊。
  月華灑在他的身上,讓他的肌膚漸漸化為潔白,如皎潔月光一般。
  月光滲入肌膚,向下蔓延,甚至來到胯間,讓肉棒上面的肉色盡去,化為純潔玉色,如玉簫一般,挺立在美人面前。
  殷雪霏卻顧不得注意它的肉色變化,早已是駭得連閉目都忘了,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英俊男孩,喃喃低叫道:「不!」她再怎麼也想不到,自己身為傲視天下的元嬰期強者,掌控最大仙宗的強大仙子,竟然要受這樣的侮辱折磨,被一個小小的孩童所辱!
  但她的憤怒尖叫一聲都還沒傳出,就看那胯間玉簫向前一頂,圓潤簫頭頂開溫軟櫻唇,向著裡面狠插進去!
  她呼叫時微張的櫻唇,恰好為玉簫留住了縫隙,龜頭強行頂開雪白貝齒,插入溫暖濕潤的櫻桃小嘴裡面,頂上了柔滑香舌,狠狠一棒戳在咽喉上面,用力戳進了純潔嬌嫩的食道之中!
  美人嫩喉,緊窄適度,柔滑美妙,緊夾著肉棒,將香津甜唾染在肉簫上面。
  殷雪霏悲憤的淚水已經奔流下來,憤怒地仰天怒視著伊山近,已然心碎腸斷。
  身為掌控天下的強大仙子,受到如此恥辱,真的是不如死了才好。
  伊山近的臉上卻有著與她相同的悲憤,在被她輪姦之後,不僅容貌變得和她相似,就連表情也像了幾分。
  「為什麼,為什麼要輪姦我!」伊山近悲憤咬牙,顫聲低呼,虎目中已滿含熱淚。
  「你們都是世外仙子,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為什麼偏偏要奸我!難道你們真的是修仙修成心理變態,一心要幹沒有人幹過的純潔小男孩,喜歡吃童子雞嗎?」
  「童子雞」此言一出,伊山近忍不住悲憤流淚,奮力吸了一下鼻涕,含恨道:「我再怎麼沒有力量,年齡幼小,到底也是個男人,你們做了這種事,讓我以後怎麼做人!」
  他平抑了一下心情,忍痛道:「當然,托你的褔,我以後不用做人了!我的親人鄰居都死得乾乾淨淨,我還要做什麼人!
  「這些日子,我也就是人不人鬼不鬼地活著,一心想的就是怎麼報仇雪恨!宮主宮主,我最偉大的宮主啊!竟然也有這一天,讓我得到你,讓你跪在我身下,在二十四橋之上替我吹簫!」
  殷雪霏悲憤的淚水在眼中不住地打轉,雖然堅強地想要止住眼淚,卻還是和他同時流出熱淚,心中一片烈火焚燒,幾乎將她徹底燃盡。
  伊山近的聲音,她已經聽不清楚,彷彿是從遠處飄渺傳來,傳入耳中,卻無法入心。
  她也想掙紮反抗,一口咬下他的雞雞,可是月華如水,化為捆仙寶繩,將她牢牢縛住,身上的靈力被月索不停地吸取,半點不留,更沒辦法抵抗反擊。
  這月華之索還不停動彈,甚至將她提起,變換姿勢,勒著她的玉腿逼她改為跪姿,屈辱地跪在小小男孩的胯下,深含肉棒,感受著龜頭頂入嫩喉的觸感。咽喉被巨簫撐得大大的,噁心欲嘔,偏又一點力量都發不出來,只有嬌嫩仙喉按照原有緊窄度量,不停收縮、壓搾著它的頭部,給予淩辱自己的人以強烈快感。
  二十四橋畢竟是此前世問第一古寶,威力之強,即使元嬰中期的女修也無法反抗。
  掌控最大仙宗的美麗仙子,最終也只能屈辱地跪在男人胯下,在二十四橋上默默吹簫。
  伊山近的手已經伸到她的蠔首上面,緊緊抓住青絲,拚命晃動著她,粗大玉簫在美人櫻唇中瘋狂抽插,磨擦著濕潤口腔,柔滑香舌,在嫩喉食道中頂進頂出,幹得高傲仙子呃呃低吟,美目中不斷流出悲憤淚水,玉體劇烈顫抖,已然是痛不欲生。
  曾被輪姦的男孩同樣不斷流著悲憤淚水,肉棒插在絕美玉顏中央,瘋狂大幹,心神已經徹底沉入到當年被輪姦之時,她曾騎在自己臉上,逼迫自己舔吮嫩穴,喝下蜜汁,用此香甜美味,強行拉著未通仙術的自己達到「辟榖」境界。
  想到這裡,心碎腸斷,肉棒彷彿當年被她蜜道緊夾狂吸之時,再也忍耐不住,在純潔仙喉中瘋狂暴跳起來,大力噴射著滾燙精液,直接灌入到美人胃管之中。
  「嗚嗚嗚嗚!」孤傲仙子忍不住瓊鼻哼嗚,淚水狂湧而出,流到櫻唇肉棒上面,品簫已達極致,甚至將簫中液體都吸了下去。
  月光如水,灑於玉橋,橋上玉人吹簫美態,於迷霧湧起之時,宛如夢幻。
  伊山近虎軀一震再震,不停亂震,想著當年之事,忍不住痛哭失聲,身體劇烈,被輪姦時的悲憤絕望又回到了心中,讓他恍如又變成了那個無力反抗姦淫的小小男孩。
  巨大玉簫從美人口中抽出,可憐的小男孩痛苦地倒在地上,縮成一團,淚水滾滾而下,灑落長橋。
  橋上玉石,晶瑩潔白,就如當年他被輪姦時曾用的床鋪相同。這讓他心中痛苦悲傷,神魂迷惘,甚至懷疑那變態仙子將洞府中的玉石撬下來,做成了這座小橋。
  但他終究不再是任由姦淫的小小孩童,現在他已經是得成金丹大道的高階修士,於修仙界也是強者之一,憤然絕望之中,還是忍痛爬了起來,跪在美人身前,凝視著她,眼睛拚命瞪大,努力觀察她這百年來的變化。
  她還是那麼美麗,絕麗容姿傲視天下,甚至還變得年輕了一點,臉上的高傲絲毫未變,只是淫蕩之色盡去,與當年姦淫他時截然不同。
  她身上的龐大力量,他現在能夠更清楚地感覺到。畢竟那時身無仙術,不能得知,現在卻能感應到,她確實是天下最強修士之一,比那破冰盟五強者還要強悍多倍,除了海流門的玉仙子,再無人能與她相比。
  如果她起了壞心,再要強姦蹂躪他,縱然他是金丹期高階修士,仍然也只有挺雞挨奸的分。
  但是,現在主客易位,主動權操於他手,再也不用躺在下面,被動挨奸了!
  多年來的夙願,達成就在此時!
  伊山近的眼中射出熊熊怒火,奮力撲上去,拚命張大嘴唇,狂猛地吻在櫻唇上面!
  那些精液,都已灌入食道,餵入仙胃,再不能對他的狂吻造成幹擾。美麗仙子的高傲香舌被他強行吮入口中,大力嚙咬吸吮,拚命舔弄,甚至還將她咬出血來。
  淡淡的仙血味道,如同當年處女落紅,味道絲毫無差。伊山近突然間淚水狂湧,心酸至極,想起自己多年經歷,長久奮鬥,終於也有今日!
  美麗仙子溫軟嬌軀,被他拚命地抱在懷裡,用力極大,彷彿要揉碎一般。而她的溫軟櫻唇,柔滑香舌,被他拚命舔吻,翻來覆去地狂吻舔弄,到處都沾染上了他的口水。
  她甜美至極的純潔津液,也被他狂吮入口,細細品味著嚥下去,只覺滋味美妙,一如當年淫穴蜜汁。
  丁香小舌也被他強吮入口,拚命地吸吮著,拉得她舌根痛楚,不由得自主地發出嗚咽哼嗚,聽上去很是嬌美柔弱。
  幽幽的腳步聲在身後響起,柔媚至極的絕美仙子踏著月色,輕輕走來,站在他的身後,柔聲輕歎道:「不過是個吻罷了,真的這麼重要嗎?」
  伊山近放開濕滑口腔中的美妙小舌,鬆口讓她把香舌縮回去,抬起頭來,看著現任冰蟾宮主,依舊是美麗如玉,完美至極,卻多出一分淒美柔弱,讓他心中征服感大起,想到今天終於能征服她,不由得悲喜交加,淚珠滾滾。
  「誰說不重要,她從前強姦我的時候,從來都不肯吻我,這明顯就是拿我當玩物!做性玩具的滋味,你可知道有多痛苦?」
  伊山近含淚呻吟,苦澀地回答著身後的前任冰蟾宮主,伸手撫上酥胸,用力揉捏柔滑玉峰,悲憤大笑道:「宮主,宮主啊!為什麼這些年過去,你的乳房反而變小,難道被人捏得你不夠,倒會縮回去嗎?」
  實際上,玉峰確實是高聳挺立,手感也是極好,並不能算小。但伊山近一旦握到手中,往時的記憶毫無差錯地告訴他:這對玉峰比以前稍微小了那麼一點,除非用手去摸,否則光看外表是看不出來的。
  殷雪霏被捏得清醒了一點,美目中流淌著憤怒的淚水,咬牙顫聲道:「你這該死的東西,誰強姦過你!你要殺要剛,煉魂滅神,我都不會皺一皺眉,卻休想污蔑、羞辱我!」
  「汙、污蔑,羞辱?」伊山近憤然流淚,毫不退讓地與她噴射著怒火的雙眸狂怒對視,顫聲悲吟道:「被羞辱的,我還受得少嗎?」「三年,三年啊!」他站起來,瘋狂仰天大叫道:「我那三年,過的是什麼日子啊!天,天!作為一個男人,受到這種侮辱,我還能忍受著活下來嗎!」
  他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臉色忽紅忽白,流著淚撲了上去,將高傲的強大仙子按翻,讓她趴跪在玉橋中心,高高聳起雪臀,放聲嘶叫道:「看到這玉石了嗎?你從前就是在這樣的玉石上面輪姦我的啊!天道循環,天理報應,就在今天,就在今天了啊!」
  他的手伸到美人挺翹玉臀上面,月華長索自動縮退,露出圓潤美臀,性感誘人至極,手按在上面,能感覺到柔軟滑嫩,一如往昔。
  「摸,摸到了!」伊山近回味著往日的手感,流著淚奮力狠撕,嗤的一聲,將她的衣服撕破,露出了雪白粉嫩的玉臀。
  在人前露出隱密臀部,殷雪霏失聲驚呼,羞憤至極,恨不得將這小賊碎屍萬段。
  「還記得從前嗎?你從來不肯撕破一點衣服,都是自己脫下來,自動騎上我的!嘿,奸了我三年,穿上衣服就跑了,哪有這麼便宜的事!今天能撕你的衣服,這也是你應有的報償!」
  單是撕開她的衣服,就讓伊山近興奮狂喜,就像取得了重大成就。
  絲質內衣也被撕開,當小褲褲剝落,高傲美麗的強大仙女已經下體赤裸,露出了粉紅色的玉門,粉光玉致的美妙菊蕾。
  伊山近的手輕柔地撫摸著緊窄菊蕾,觸手光滑,如雪如玉,美妙至極。
  高傲仙子窈窕性感的美麗玉體已經劇烈顫抖起來,嫌惡地怒視著伊山近,咬牙恨道:「鬆手!不許碰我!」
  雖然是在說著狠話,可是菊花被人摸到,還是羞憤欲死,一頭撞在地上,幾乎碰出血來。
  伊山近的淚水與她一齊奔流,哽咽低叫道:「你還記得,從前你也是不許我碰這裡的!天殺的淫婦,你只用前面來奸我,就是不用後面!你知不知道,我一直想要幹你後面,讓你痛得要死,一點快樂都享受不到!」
  他仰面向天,喃喃悲吟:「你可知道,為什麼我這麼喜歡幹後庭!許多時候,我經常會把她們的後庭當成是你的,總想著有一天能插破你的菊花,讓你知道男人的厲害!到時候,我一點快樂都不留給你,讓你痛苦得要死,就像你初奸我時的那樣!
  「可是,她們終究不是你啊……我的心總是硬不起來,幹到最後,還是會讓她們享受到快樂,哪怕是菊道高潮,也要讓她們品嚐到……可是你就不一樣,今天你能受到的,只有被人破瓜的痛苦!」
  他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清純女仙的美妙菊花裡面,被它緊緊夾住指尖,含淚咬牙笑道:「好緊!看起來,這裡還是處女吧?」
  女仙美妙胴體,柔滑似水。辟榖已有數百年時光,每天吸取天地靈力入體,淬煉身軀,現在已經清澈晶瑩,天下無比,卻被他的手淫褻插入菊道,讓殷雪霏羞憤難忍,放聲大叫道:「混蛋,混蛋!你怎麼敢這麼污蔑我!該死的狗東西,快把手拿出去!」
  伊山近依言抽出手指,卻挺起肉棒,用力頂在嫩菊上面,雙手抓住纖腰玉臀,含淚歡笑:「宮主,我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賜!今天,就讓我來償還你吧!」
  「不,不要!」殷雪霏心中突然升起強烈的恐懼,失聲尖叫:「快拿出去,不要再往裡面……」龜頭前端已經陷入嬌嫩菊蕾之中,在她的嘶叫聲中,突然向前猛衝,噗嗤一聲,刺透後穴,插入了天地間最純潔的玉體之內!
  純潔男孩伊山近,怒目圓睜,奮盡渾身力量,拚命向前狂衝,以金丹期的強大威力,一舉衝破玉關封鎖,將肉棒送入菊道。
  那力量如此之大,讓巨大肉棒不僅撕裂了菊蕾肉環,甚至還在衝擊過程中大力撕裂菊道,出現一道長達數寸的巨大裂口,由菊蕾一直貫穿進去,深入玉體。
  鮮血迸流而出,染紅肉棒。高傲美麗的元嬰期強大仙子拚命扭動嬌軀,放聲痛哭,再也無法保持優雅儀態和泰然風采。
  那巨棒如此之大,粗硬如玉杵,簡直就像把她活活釘在地上,再也無法掙脫。
  「好緊,好緊!」伊山近喃喃低叫,淚水滾滾而落,心神徹底沉浸在復仇的喜悅與對往昔的痛苦回憶之中,雙手抓緊玉臀,胯部前後挺送,大力在染血美菊中抽插,享受著緊窄菊道狠夾肉棒的美妙滋味。
  玉臀依舊是那樣柔滑嬌嫩,百年前他早就摸慣了。但菊道緊夾的滋味卻是極為新鮮,在處女鮮血的滋滑下,肉棒大力磨擦著嬌嫩菊道,被它牢牢地包容在裡面,並強力收縮,彷彿要將肉棒擠成細針一樣。
  這讓他快感狂湧,頭腦眩暈,腰部不斷地前後晃動,在復仇的狂喜之中,暴奸起美人雪臀來。
  天地之大,萬物有分。下為螻蟻,中有鳥獸,上為人類。
  人類分為不同等級,而在人類之上,又有仙家。
  仙家最高者,掌控天地,是為最強。
  而這天地間最強的掌控者,此時卻如母狗般屈辱趴跪於地,高高翹起雪臀,以父母所生的純潔菊花取悅一個小小男孩,慘遭奸菊,撲在地上痛苦悲泣,聲音幽咽,傳遍四方。
  她被男孩胯部撞擊,雪臀被迫一聳一聳,承受著巨大肉棒在裡面插弄的劇烈痛楚,每一下都像龜頭狠戳在心靈上,幹得她仙心千瘡百孔,痛不欲生。
  「很痛苦,很痛苦嗎?」伊山近狂亂大幹著,一邊幹一邊悲憤低吟:「當初我也是這樣痛苦,都是你,都是你……啊,宮主,宮主啊!」
  他的狂亂大叫聲,與高傲仙子的悲憤抽泣之聲混在一起,在這二十四橋空間中遠遠傳開,到處瀰漫,讓空氣中充滿了悲傷絕望的味道。
  伊山近心中的絕望也不比被菊奸的美女更少,一下下地狂插狠幹,口中胡亂叫嚷,腦中陣陣眩暈,什麼都聽不到,眼中只看到仙子痛苦地轉過頭,美麗臉上佈滿淚痕,在尖叫呻吟著什麼,眼中的悲憤絕望與他類似。
  這一對悲憤的人就這樣拚命地狂奸著對方,在交合中痛苦與快樂一齊湧起,伊山近心神昏沉,自己也不知道在她的菊道中抽插了多少下,只看到晶瑩血花泛起,夾雜著真純靈力,流上修長美腿,化出道道淒美紅痕。
  幾個美麗身影飄然出現,連同冰晶宮殿一齊矗立在小橋流水旁邊。
  玉字房的首座,美麗冷酷的韓玉琳和孿生妹妹眼前一花,就已看到這般情景,都駭得呆了,半晌之後,血淚從美目中湧出,飄然灑落。
  她們怎麼能夠想像,一直高高在上,掌控仙宗的強大宮主,竟然會被人幹了後庭,像條母狗一樣趴在地上被人狂奸!
  春凝也撲倒在地上,悲傷哭泣,只覺天都要塌下來一般。
  在旁邊,媚靈卻在咬牙冷笑,淚水也不由自主地流淌下來。
  一道光幕升起,將她們擋在後面,讓交歡中的悲憤雙仙再也看不到她們在旁邊,免得妨礙到他們交歡的心情。
  菊道在痛楚中不斷緊夾,菊蕾肉環彷彿要將肉棒從根夾斷一般。嬌嫩菊道被肉棒大力的抽插,在無數次的姦淫中終於達到顛峰,伊山近放聲大吼著,拚命將粗大肉棒插到最深處,胯部狠命貼緊滑嫩雪臀,肉棒開始狂猛暴射,將積存百年的痛苦絕望,隨著滾燙精液一同射到保持了五百多年純潔的仙女菊道裡面!
  噗噗噗一陣亂射,精液灌滿菊道深處,向著美人玉體不住地灌去。殷雪霏早已哭得嗓子都啞了,撲在地上聳臀悲泣,感覺到那男孩已經撲在自己身上,肉棒仍在她緊夾的菊蕾裡面不斷跳動,顯然是在進行著最後的狂射。
  狂亂的交歡聲漸漸平息,只有高傲仙子忍耐的悲泣聲隱約響起。伊山近昏昏沉沉地抱住她的溫軟嬌軀,趴在她的背上,肉棒仍在無力跳動,彷彿要將所有精液都贈送給這姦淫了自己的仙女一樣。
  許久之後,他才有力氣爬起,苦笑著將她翻過身來,將臉向她的下體湊去。
  月光長索已退到雙足處,扯著她修長美腿向兩邊分開,露出嬌嫩蜜穴,在美妙花瓣之中,依舊是一線紅痕,彷如處子。
  伊山近一怔,記得當初被他幹時,雖然毛髮與此時一般多,可是嫩穴肉洞早就被幹得敞開,與現在截然不同。
  他轉念一想,突然失笑,咬牙恨道:「原來你又練了縮陰秘法,可恨!你以為每天練這種邪功,就能真的讓自己變成處女嗎?」
  每天練功,讓蜜道緊縮如同處女,這種功法他聽說過,並打算從媚靈那裡學來,教給兩位美麗太后、一位美麗皇帝,讓她們在生過孩子之後,能夠縮陰如常,讓他繼續領略到蜜道緊縮擠壓肉棒的美妙滋味。
  既然是冰蟾宮主,所知道的功法自然不少,可是也想不到她修行百年,竟然能修成處女,這簡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欲蓋彌彰,實在可笑!
  「混蛋,淫賊!天殺的狗東西!」美麗仙子此時已花容憔悴,被他幹得身軟如綿,卻仍瞪大美目,悲憤怒視著這奸了自己後庭菊花、壞了自己貞操的可恨男孩,嘶聲痛罵,幾乎陷入眩暈迷亂之中。
  「你還敢說我!你你你……」伊山近氣得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咬牙將沾滿精液的大肉棒向前頂去,龜頭分開嬌嫩花瓣,貼在嫩穴上面,一點點陷入穴肉,只覺仙子美穴嬌嫩柔滑,讓人魂飛天外。
  「從前你可沒有這麼緊……」伊山近含淚恨道,正要多說幾句,以伸張正義,突然身後疾風湧來,筆直擊向他的裸臀!
  二千年前名傳天下的美麗仙子,冰蟾宮的前任主宰者,已帶著一陣香風,飄然飛來,純潔纖美的玉手毫不避忌地摸上男孩的光屁股,奮力前推,讓碩大龜頭衝破潔白嬌嫩的處女膜,瘋狂插進緊窄蜜道裡面,嗤的一聲,直沒至根!
  這裡的空間,本與美人圖空間大半重合,媚靈在此地的力量強大至極,奮力一推,簡直可移山填海,何況這小男孩的小小屁股,冰蟾宮現任宮主的一片嫩膜?
  肉棒撕裂處女花徑,鮮血迸射之時,美麗至極的絕色仙子已經仰天尖叫,用清脆悅耳的聲音憤然大呼:「淩霜祖師!」
  這一聲讓媚靈仙心欲碎,腳下一軟,也不由得撲倒在伊山近的身上,嫩穴部位隔衣撞中他的屁股,心中狂跳不止。
  她纖美柔滑的玉手奮力按住他的赤裸脊背,撐起身子,卻看到伊山近轉過頭來,含怒瞪著她,恨道:「為什麼你要動手,這是我的百年深仇,當然由我來報!」
  「我可是兩千年呢!」媚靈淡淡說道,飄然從他身上爬下,抱膝坐在一邊,瞪大美目,仔細地盯著他們交合的部位狠看,彷彿少看一眼就吃了大虧一樣。
  伊山近倒也不在意她的參觀,反正每次交歡都有一堆美女在旁邊觀戰,他早被圍觀慣了,當下將美人雪腿架上自己肩膀,露出嬌嫩蜜穴,挺胯向前,大抽大插起來。
  殷雪霏的美腿就像他記憶中那樣修長潔白,柔滑如玉。如此長腿架上肩膀,讓他的慾火也迅速被點燃,撲在她身上,狂猛抽插,興奮至極。
  她的蜜道緊窄嬌嫩,在痛楚中狂亂收縮,擠壓著男孩肉棒,高傲美麗的仙子痛楚絕望,忍不住仰天放聲悲泣,痛苦得死去活來。
  即使是高高在上的仙子,在面對這種事情時,也悲痛得像凡人女孩一樣。
  從她眼中流出來的淚珠,原本都化為水落在玉橋上,浸濕橋面,染得玉石潔白濕潤。現在流出來的,卻是一滴滴的珍珠,灑落玉橋,發出清脆的響聲。
  不遠處的光幕之後,韓玉琳和韓玉璃已經痛不欲生,以頭搶地,恨不得以身相代,免得冰蟾宮的威嚴受到如此殘酷的淩辱。
  剛才的一幕幕,她們早就看得昏過去多次,現在看到宮主被伊山近破處,更是滿心血淋淋的,比自己被破處還要悲痛。
  她們悲憤的咒罵聲向著伊山近灑去,雖然被光幕阻絕,無法傳到他的耳中,卻仍拚命地痛罵著他,發洩心中悲憤委屈。
  韓玉琳本是伊山近的師父,現在嫩穴中卻流淌著他的精液,子宮也充滿精液,還吸收了許多入體,早就恨他入骨,心裡還在擔心害怕,只怕自己懷上他的孩子,那就生不如死了。
  在一片罵聲之中,只有春凝替伊山近說話,無力地躺在地上,幽幽地道:「難道宮主真的曾經帶人欺負過師妹嗎?」
  「胡說!那都是這小賊編出來的,該死的邪修,遲早有一天,要將他碎屍萬段!」
  韓玉琳流著清淚,怒視著外面的徒兒,自己的關門弟子,替她開玉門的事實上的夫君,怒罵著不得她歡心的女徒,憤怒中咬得櫻唇都流出了鮮血,就像殷雪霏下麵小嘴流的落紅一樣顏色鮮艷。
  玉橋之上,伊山近已經幹得激烈至極,粗大肉棒在冰蟾宮主嬌嫩蜜道中狂抽猛插,汁液四濺,心中興奮莫名。
  這一姿勢,他從前可從來沒有對冰蟾宮主採取過。總是她騎在上面強姦他,從未讓他採取主動,今天他卻翻身做了主人,心中的快樂無可言喻。
  「奸回來,我一定要奸回來!」
  伊山近的大肉棒不住地飛速抽插,幾乎在嬌嫩蜜穴肉壁上磨破一層皮,被痛楚花徑痙攣著緊緊地夾住,磨擦力更大得令他快感狂升。
  耳邊突然傳來叮咚悅耳之聲,伊山近一邊用大肉棒狂插流淚哭泣的美麗仙子嫩穴,一邊抬頭看去,卻見無數晶瑩剔透的明珠從美人眼中流出,灑落橋面,向著遠方滾去。
  細小的明珠在橋面上蹦跳著,滾到橋下,落入清澈碧水之中,聲音清脆,宛如飄渺仙音。
  「真好聽!」伊山近神往地道,肉棒奮力一戳,直刺到子宮上,幹得美人仰天「呃」的一聲低吟,幾乎被這一棍戳暈過去。
  伊山近摸著她的柔滑雪臀,邊擰邊挺腰大幹,含恨冷笑道:「這是處女仙淚吧?從前你奸我的時候,流出來過,後來就沒有人流了。現在我才知道,只有元嬰期或接近元嬰期的女修才能流出這樣的處女仙淚,別人想流都沒這資本!」
  他正在歡笑,突然臉色發僵,笑聲漸停,轉頭看向媚靈,問道:「媚靈,我記得你說過,處女仙淚是一生一次的,是吧?」
  「是。」
  抱膝旁觀的嫵媚仙子面色不變,簡潔地答道:「如果沒有在破處前接近元嬰期,就不會有。」
  伊山近的臉色卻變得越來越難看,勉強笑道:「那麼說,如果修行仙法,努力縮陰,或者能把自己重新變成處女,甚至還長出處女膜,那麼處女仙淚,也會有第二次的,是吧?」
  「不是。」
  媚靈這次更簡潔,只答了兩個字。
  伊山近的身體還在習慣性地挺腰狂幹,肉棒不斷進出淒美染血嫩穴,臉色卻已經蒼白,身體也微微顫抖起來,費力地嚥著唾液,澀聲道:「你是說,她這還是第一次和男人做愛,從前從來沒有和人幹過,在今天之前,絕對是個處女!是這個意思嗎?」
  「是!」
  媚靈微啟櫻唇,平靜地答他,美麗雙眸中控制不住地現出一抹溫柔憐意。
  伊山近虎軀劇震起來,不敢置信地駭然看著自己身下的絕美仙子,瞪大眼睛盯著那熟悉而又陌生的美麗容顏,看著她滿臉淚痕悲憤絕望的模樣,粗大肉棒控制不住地狂猛跳動,將大量精液噴射到純潔至極、從未受過精液污染的美妙仙宮之中。
  清純處女承受著精液的猛烈衝擊,又悲憤而又興奮地尖叫嬌喊,聲音傳到伊山近耳中,如雷霆大震,讓他一頭撲倒在絕美仙女的修長玉體上,絕望地暈了過去。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24 10:43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8 01:12
第17集第05章◆快樂宮主
  「你從一閞始就知道的,是嗎?」
  伊山近一絲不掛地坐在玉橋上,抱膝遮掩住自己沾滿精液、落紅的下體,雙目流淚地瞪著媚靈,嘶聲質問道。
  媚靈卻不回答,只是仰首望月,悠悠地道:「你答應過我,要替我征服冰蟾宮的!」
  「征服冰蟾宮,征服冰蟾宮!她們都是你的徒子徒孫,為什麼一定要我去強姦她們!」伊山近悲憤大叫起來,怒視著這欺瞞自己的前任冰蟾宮主,心中劇痛。
  他曾經非常信任她,即使在被女性輪姦、痛恨女性之後,對她的信任也遠超別人。
  對他來說,這極為難得,簡直可以說是把她當成親人一樣了。
  可是她卻辜負了他的信任,有意蒙騙他,引誘他去強姦了冰蟾宮主,最後才發現,那竟然不是輪姦過他的女修!
  媚靈玉指輕彈,面色平靜,悠然道:「齊玄機的道統,一定不能留下。她騙了我的信任,讓我將真傳盡付於她,因此才有今天冰蟾宮的霸業。可是又有誰還能記得我,為我上香祭奠?僅存的幾幅圖畫,也被她們這些冰蟾宮的高層牢牢藏起,不讓弟子翻看,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對她們客氣!」
  伊山近抬起淚眼,默默注視著她,喃喃地道:「原來,你才是真的變態!」在經歷了二千年的痛苦前一熬之後,這曾經清純潔白、心地善良的美麗仙子,終於心理變態,不顧一切地瘋狂復仇||就像他一樣!
  「原來,我也是這樣,為了報仇不惜一切,就像個瘋子嗎?」伊山近從媚靈美麗雙眸中看到了和自己相同的執著與瘋狂,身體劇烈顫抖。
  可是想起當年的一幕幕情景,他的心就顫得更加厲害。三年狂淫的奇恥大辱,父母親人不能相見的悲痛,如果不報,他此生還有何意義?
  「我的仇人,冰蟾宮的兩個師徒,究竟在什麼地方啊!」伊山近緊緊抱著頭,嗚咽痛哭,絕望無助得像一個剛被輪姦的孩子。
  在他的對面,純潔美麗的冰蟾宮主倒在玉橋上,美目一片茫然,像是被強姦得失去了意識一樣。
  在她的嫩穴和後庭中,都正流淌著鮮血精液,混成一團湧出,訴說著她已不再純潔的事實。
  伊山近悲痛欲絕的哭聲傳入她的耳中,漆黑的眼珠不由得動了動,眼神漸漸變得靈活,終於開口,用嘶啞柔弱的聲音說道:「我知道!」伊山近的哭聲立即停止,抬起頭來看著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彷彿要將她吞下去一樣。
  他顫抖地爬過去,小心地扶起被姦淫蹂躪的冰蟾宮主,就像在碰一個易碎的冰人兒。
  「她們,她們在哪裡,叫什麼名字?」殷雪霏嫌惡地扭過頭去,含淚不願意看這剛剛奸辱過自己的男孩。
  可是心中積鬱多年的悲憤讓她無法控制,緊緊咬著貝齒,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名字:「殷冰清,玉雪蓉!」
  就在說出這兩個名字的時候,她已經悲憤得不能自製,處女仙淚奪眶而出,拚命地咳嗽起來,直到咳出了血絲。
  她本來就受了極嚴重的內傷,一直沒有時間療養,又被伊山近按在玉石橋面上大幹,勞累過度,又受了風寒,忍不住咳血。
  瑩潤柔軟的櫻唇之中,幾縷血絲滑出,甚至還帶著她服下的精液,嫣紅乳白,淒美絕艷。
  那汁液,含血帶精,就如同她下麵兩張小嘴同時流出來的液體一樣,讓她的憔悴容顏更顯嬌弱,楚楚可憐的模樣,竟然出現在這天下第一的強者身上。
  伊山近也忍不住心生憐意,奮力將她的溫軟嬌軀摟在懷中,含淚念道:「殷冰清,玉雪蓉?」
  說出這兩個陌生名字的時候,他忍不住渾身顫抖,心有所感,彷彿知道這兩個才是輪姦他的大仇人一樣!
  修士的預感時常會很準確,耳邊傳來的聲音也證實了這一點:「沒錯,就是這兩個賤人,背叛我們冰蟾宮的叛徒,給我們招來災禍的大淫婦!」
  伊山近茫然抬起頭,看到光幕消失,露出了後面臉色蒼白的美麗仙子,雖然還是一片冷漠,眼神中的痛恨卻並不只是針對他而來。
  韓玉琳含淚看著給自己開玉門的關門弟子,咬緊櫻唇,恨聲道:「這兩個賤人,讓我冰蟾宮蒙受奇恥大辱,簡直都抬不起頭來!到了現在,還陰魂不散,替我們招來這樣該死的敵人!」
  她眼中的怒火彷彿要將伊山近燒焦,讓他不自然地縮到殷雪霏身後,以她赤裸著下體的美妙嬌軀擋住自己的裸體,以及沾滿精液落紅的綿軟肉棒。
  「師父,是你第一次見面就想殺我啊,所以才會有報應……」伊山近嚅囁道,也不想再糾纏這件事,於是趕忙追問,自己的兩個破處強敵現在近況如何,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韓玉璃也跪坐在姊姊身邊,赤裸著雪白玉體,纖手梳著烏黑長髮,用以擋住自己的嫣紅乳頭,含淚說著當年往事,你一言我一語,讓曾經震驚修仙界的舊事漸漸清晰起來。
  許多年前,冰蟾宮遭逢大難,被許多強敵欺到門上,圍住玉峰不斷攻打,逼得門中弟子都無法出門,也不能接近遠在江南之地的二十四橋,只能依靠古時就布在玉峰上的陣法苦苦支撐。
  而那時冰蟾宮主殷冰清竟然不在本門,帶著最心愛的弟子玉雪蓉不知逃到哪裡去了。這讓本門女修都悲痛絕望,以為道統滅絕,就在眼前。
  在這危急關頭,殷冰清的另一個女弟子殷雪霏挺身而出,率眾女修拚命抵抗,每天布下陣法阻擋敵人進攻,時時的修補被破壞的仙陣,甚至還率隊出擊,打亂敵人的陣腳,讓他們不能肆意進攻。
  這樣苦苦支撐了三年,敵人一點點地破除陣法,一座座地拔除周圍的玉峰據點,斬殺了無數女修,那個時刻,實在是冰蟾宮最為悲慘的一段日子。
  直到最後關頭,敵人就要衝破防禦陣法,闖入玉峰頂部,將堅守在那裡的女修統統殺盡時,失蹤三年的殷冰清竟然突然出現,帶著玉雪蓉一同對敵人發起了猛烈攻擊。
  三年之後,她們師徒都已功力大進,以令人驚駭的速度達到新的境界,殷冰清甚至一舉進入了大乘期,成為了傳說中的至強修士,那些元嬰期的敵人在她們的面前,就像小孩子一樣軟弱無力。
  風雲門主被當場斬殺,神魂俱滅,其他各派元嬰期修士也被殘殺殆盡,絲毫無法抵抗大乘期女修的強大法力。
  被困在峰頂一心待死的女修們絕處逢生,興奮至極地衝殺出去,將敵人如砍瓜切菜般大肆屠戮,而僥倖沒有參戰,能夠在屠殺中逃掉的修士如鳳毛麟角。
  事後,冰蟾宮大舉反攻,一次次地在修仙界掀起腥風血雨,最終塵埃落定,冰蟾宮取得優勢,受天下仙派敬仰崇敬,與之作對的各仙派都隱藏起來,不敢與之爭鋒。
  當一切事情都做完之後,冰蟾宮女修當然是大肆歡慶,可是卻有人發現了一個震天動地的大秘密,嚇得所有人目瞪口呆。
  發現這秘密的人,竟然就是玉字房首座韓玉琳。
  她並不是殷冰清的十二弟子之一,按輩分來說是她的師侄,雖然實力不夠高,潛行術卻超越眾人。
  那一天她修行潛行術回來,以潛行術來到一處僻靜角落,卻意外地發現殷冰清正和弟子玉雪蓉在一起,浸在僻靜山谷、清冷潭水中洗澡。
  單是洗澡倒還罷了,她們竟然抱在一起嗚咽哭泣,並有親密舉動,韓玉琳看到她們將手指插到對方蜜道裡面時,都嚇得快要暈過去了。
  能將手指插進去,顯然已非處女。這三年裡,她們到底經歷了什麼?
  韓玉琳知道事態嚴重,為防止被殺人滅口,悄悄地潛蹤逃走,回去串聯別房首座,召集了冰蟾宮二十四房大會,質問此事。
  二十四房首座盡在,看著美人宮主面色慘白,挽起衣袖,手臂上的守宮砂果然已經不在了。
  她的心愛弟子並未挽起衣袖,卻也點頭承認自己失貞,卻死不肯說那個男人是誰,對於師父失貞之事也絕口不言。
  事已至此,殷冰清再沒有顏面待在冰蟾宮中,帶著徒弟掩面逃走,只留下一串淚珠,悲傷灑落在她居住了數百年的峰頂。
  冰蟾宮不能無主,於是在二十四房首座商議之後,共同推舉殷雪霏作為新任宮主,以接掌她師父的職位。
  此事是冰蟾宮最大的恥辱,從此以後嚴格封口,人人立誓不得外傳。而別的仙派也無從得知,偶爾有人知道冰蟾宮分裂,宮主率徒外出建立新派,卻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麼。
  在那對姊妹講述此事的過程中,那一對裸身相依偎的男女都默然無語,尤其是殷雪霏聽著師妹們說起自己往昔的功績,卻毫不動容,只有淚珠緩緩滾落。
  伊山近默默聽完,呆若木雞,許久之後才澀聲道:「她們,她們逃到哪裡去了?」  
  話一出口,他就已經知道了答案,想起自己曾在海上遇到的美麗佳人,心中又酸又苦,幾乎要噴出血來。
  怪不得她的眼睛那麼大而美麗,看上去那麼熟悉,此時他真的明白了。
  果然,他那好心的師父緊咬貝齒,憤然道:「東海之上,海流門!」
  那正是玉仙子所在門派。既然她在海上建立了海流門,那麼她的師父想必也不會遠了。
  伊山近茫然的目光落在媚靈臉上,喃喃道:「可是她的氣質,雖然蒙著面,也不會改變那麼多,除非……」他突然身體大震,終於明白,為什麼玉雪蓉蒙上面紗之後,氣質如此酷似媚靈了。
  那海流門是雙修門派,顯然派中美女,人人都有媚術在身。
  玉雪蓉本是出身冰蟾宮,氣質自然清冷孤傲,一如媚靈當年。可是後來修習了雙修之術,嫵媚氣息滿身,亦如現在的媚靈,兩種氣質混在一起,酷似媚靈也就很正常了。
  從前伊山近和她交歡時,她的氣質還未徹底改變,清冷孤傲的氣質即使在她最淫蕩的時候也會散發出來,而這百年之後,變的不僅是他,就連她們也都大有改變,相見不識,實是人生恨事。
  「雙修門派……這一百多年,她又姦殺多少小男孩了?」伊山近喃喃說著,臉色慘白,緩緩地倒下去,臉貼著冰冷地面,灼熱淚水帶著無盡恨意,滾落在那純潔晶瑩的玉石之上。
  「為什麼會弄錯?」伊山近仰天躺在明月之中,茫然問道。
  二十四橋,上應二十四諸天,威力強大,在與美人圖重合後,即使元嬰期的至強女修也能收入圖中,無法逃脫。
  媚靈跪坐在他的身邊,幽幽地道:「氣質相似,容貌彷彿,認不清也屬正常。」
  伊山近木然轉頭,呆呆看著自己的師父、師叔,依然是一絲不掛,赤裸著雪白玉體跪坐在桂樹之下,其中一個正恨恨地瞪著他。
  那兩位美麗仙子,身材、容貌、氣質完全相同,即使他在她們身上幹了這麼久也會弄錯。唯一的差別,只是其中一個會惡狠狠地怒視他而已。
  伊山近含淚苦笑,澀聲道:「師父她們是孿生姊妹,長得當然一樣,我認不清誰下手刺殺我,倒也罷了。可是宮主和她師父又不是孿生姊妹,只不過是姑侄而已,為什麼也會這麼相似,簡直就像當年的殷冰清一樣?」
  殷雪霏原本是殷冰清親哥哥的女兒,後來被她收為弟子,斬斷塵緣,入山修仙,終成大器,成為了天下至強女修,執掌冰蟾宮,威震當世。
  可是現在,她卻受她姑母、師父的拖累,被男孩困於此圖,此時木然跪坐在他身邊,清澈淚水默默流淌,三張小嘴靜靜流出精液,裡面都還帶著三處不同源的血絲。
  看到她的模樣,伊山近忽然感覺到她就像百年前被輪姦的自己一樣,心臟不由得劇烈痛楚起來。
  媚靈幽幽答道:「冰蟾宮的法訣修行起來,氣質會漸漸變化。她們姑侄本來就容貌相似,又是師徒,所修法門完全相同,氣質漸漸變得一模一樣,是理所當然的事。」
  姑侄容貌相似至此,氣質又完全相伺,對她們和伊山近來說,都是一件極為不幸之事。
  不遠處的韓玉琳冷然笑道:「即使是我們姊妹,小時候也胖瘦高矮不同,有些差別。直到後來拜入冰蟾宮,一同修行,才漸漸變得毫無差別,誰都認不出來。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嗎?」
  伊山近恍若未聞,只是靜靜看著被奸得精神恍惚的美麗宮主,喃喃說道:「父債子債,母債女償,沒有子女的,就師債徒償,姑債侄償……這是天經地義的事……」雖如此說,可是為什麼眼裡還會默默流出熱淚,就像被奸者一樣?
  他在冰蟾宮中,雖然是矢志復仇,從無真心,可是宮中待他最好的師長,正是至高無上的冰蟾宮主,所有女弟子的偶像。
  她的美麗溫柔,清純慈愛,都讓他心生迷戀。有的時候,甚至會害怕自己愛上了當年強姦自己的仇人。
  他的簫藝,都是她傳授的,那時她對他的溫柔愛護,沒有絲毫摻假,讓他忍不住對她動情,在愛戀與仇恨之中,痛苦煎熬。
  可到最後,他卻教授她另一種形式的吹簫之術,雖然沒有教得太好,但這樣的報答,難道就是應該做的嗎?
  「姑債侄償啊……」伊山近喃喃低吟,卻忍不住伸手摟住純潔仙子修長完美的溫軟玉體,將她緊緊地攬在懷中,低下頭,凝視著她清麗容顏,唇漸漸地向著她微顯蒼白的櫻唇接近。
  媚靈凝視著這一幕,心中突地一跳,站起來幽幽地道:「公子,你不要忘了,你答應過我的,要征服整個冰蟾宮!」
  伊山近的身體微微顫抖,卻不回話,只是低下頭,將唇輕輕地印在那兩片溫軟櫻唇上面。
  這一吻,卻是盡情而為,溫柔體貼,與這美麗仙子交換著口中津液,甚至將她的香舌含到口中吮吸,再將自己的舌頭吐過去,在櫻桃小嘴裡面上下舔弄,讓潔淨櫻口裡面到處佈滿他的口水。
  韓玉琳早在一旁看得怒火熊熊,正要出聲喝罵,朱唇微啟,卻突然被法力封住了口,只是用力張嘴,卻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蜜吻許久,殷雪霏終於漸漸清醒,含淚看著眼前這熟悉的俊美面容,憤然狠咬他的舌頭,不想再和他進行這樣骯髒的口水交流活動。
  伊山近從她口中緩緩退出舌尖,細細品味著口齒留香,清冽香甜猶如甘泉花蜜,心裡突然想到:「她的姑母,口中味道也是這樣的嗎?」
  想到那率徒輪姦自己的玉人,心中又如火焚燒,紛亂不已。
  「海流門在什麼地方?」伊山近轉頭問道。
  韓玉琳忽然發覺自己又能說話了,冷笑道:「想去找死嗎?就在東海上面,你到處走走,就能碰到了!」
  韓玉璃比她那無良姊姊態度好一點,柔順垂首,說出了海流門的位置。
  其實這百年以來,海流門與冰蟾宮一直處於井水不犯河水的狀態。開始時,東海上也有些散修門派,被過海龍襲擊,紛紛逃散,或是表示臣服,將本派依附於海流門之下。
  冰蟾宮也派人去找過海流門,很冷漠地告訴那兩個本門叛徒,以後不許來中土大地,否則冰蟾宮與她們戰鬥到底!
  殷冰清和玉雪蓉默默忍受了原有門派的侮辱,和冰蟾宮劃分了勢力範圍,誓言絕不侵佔冰蟾宮的地盤,只在海上行走。
  雖然向冰蟾宮低了頭,但她們實力強橫,天下無比,自然有人知道。於是又有各海外修仙家族前來依附,派遣本族弟子拜入玉雪蓉門下,逐漸建立起一個實力龐大的門派。
  她一邊說,一邊抬眼偷看伊山近,心裡怦怦亂跳:「他會去到海上,找師伯、師姊她們報仇嗎?根本不可能成功吧……可是如果他輸了,我們又會怎麼樣,永生永世留在這個空間嗎?」
  伊山近想起在海上遇到玉雪蓉,明顯對他產生了興趣,還邀請他加入雙修門派,進行雙修,不由得慨歎。
  「她認出我了嗎?應該不會,我變得這麼小,容貌也變了……她應該只是想要老牛哨嫩草,嘗嘗童子雞的味道吧?」
  想到這裡,又是五內如焚:「這一百年,她到底吃了多少只童子雞?奸了多少,殺了多少,活活奸死的又有多少?」
  他越想越是悲憤,不由得虎目含淚,狠狠咬牙,已下了投奔海流門伺機報仇的決斷。
  伊山近在思考之時,有時懷裡抱著美女,雙手就會亂摸,現在又下意識地摸到殷雪霏的身上。
  執掌仙宮的美麗仙子,被禁制壓在身上,無法反抗,只能緊緊咬住櫻唇,含淚忍耐。
  可是伊山近的手越來越放肆,她的上身還穿著華美絲衣,也被他伸手進去,握住了柔滑乳房。
  觸手綿軟,挺拔而充滿彈性,滑嫩異常。伊山近雙手握住玉乳來回揉捏,想到悲憤處,不由得大力捏弄,在雪白美乳上面留下紅紅指痕。
  縱然是天下最強仙子,此時也只有含淚忍受淫辱,卻被他來回亂摸,弄得身體發熱,破裂痛楚的下體嫩穴裡面也微微酥癢起來。
  直到伊山近悲憤地下定決心要投入海流門時,雙手狠擰,將可憐宮主的嬌嫩乳頭狠狠捏扁,殷雪霏終於忍耐不住,發出輕微哼鳴,玉顏一片赤紅,羞憤交加。
  「啊!」伊山近這才回過神來,慌忙縮手,正猶豫著該怎麼辦才好,突然看到她美麗眼中一抹緋紅,心中一動:「宮主是想要……」即使她滿眼羞憤淚水,也掩不住那深藏的一絲慾火,伊山近忽然心念一動,渾身大震:「宮主幾百年來苦守的貞操被我強行奪取,而且是我誤會了她,冰蟾宮不是輪姦小男孩的淫褻之所,只有她的姑母才會那樣淫蕩……現在事已至此,她的處女膜就算長上,也不是原裝,騙得了別人,騙不了自己!再說我也不能放她回去,可是留她在這裡,她會很傷心……從前她對我那麼好,結果現在……對了,我知道了,我也得對她好才行,就從現在開始,讓她高興吧!」
  他立即伸手去脫她的衣服,清冷仙子又開始奮力抵抗,可是這裡本是他的空間,又有二十四橋的法力鎮壓著她,直累得嬌喘吁吁,還是抵擋不住他的力量,被拔得乾乾淨淨,含羞縮成一團。
  她美麗的胴體,完美迷人,酥胸高聳,蜂腰隆臀,讓伊山近看得發呆,除了情慾湧起之外,又有些傷心:這身材和她的姑母實在是太像了!
  唯一微有差別的地方,是她的美乳比殷冰清稍小一些,卻也雪白嫣紅,柔滑粉嫩,誘人至極。
  伊山近讓她躺在月心處,自己伏下身去,輕柔吻吮嬌嫩乳頭,大口含住柔滑玉乳,舌尖在嫣紅乳頭上輕柔撥弄,溫柔吮吸著它。
  他的另一隻手也伸上去摸著美人玉乳,肆意玩弄著她的酥胸,捏弄乳房,輕咬乳頭,以他歷經萬戰的調情手法,挑逗著美人的情慾。
  身材修長的美麗仙子,俏臉越來越紅,拚命咬緊櫻唇,可是瓊鼻中還是忍不住發出陣陣銷魂哼鳴,被舔弄得魂飛天外。
  可是被一個小男孩如此玩弄身體,她的自尊讓她無法忍受這種行為,尤其是被伊山近騙得這麼慘,一直都只含恨咬唇不肯理他,苦苦支撐著不讓自己發出太大的聲音。
  伊山近的吻不只落在酥胸上面,還上下遊移,吻過她的櫻唇玉頰,舌尖溫柔舔弄,讓她的絕美玉顏被舔得到處都是口水。
  修長雪頸,被他輕柔吻舔,柔滑香肩上佈滿了他的吻痕。他的唇舌上下遊走,向著她的嬌軀週身舔吻而去。
  他的手輕揮,就有疾風湧起,將她身上的精液、落紅都捲入風中,旋轉著飄向那邊的美麗師父,噗的一聲強行灌入櫻桃小嘴,讓她駭然瞪大美目,不由自主地悲憤嚥下。
  不管怎麼說,草菅人命總是她的不對,伊山近沒有殺她,多給她吃些好東西以示尊師重道也是應該的。
  按理來說的話,殷雪霏也是負管理不嚴之責,她下手屠戮各門派也從不手軟,這樣說起來,倒也是成王敗寇,相比那些神魂俱滅的可憐修士,她的命運倒也不算太慘了。
  清理過後,美麗宮主性感美體變得愈發潔淨。伊山近一邊吻著她雪白柔滑、完美無瑕的玉體,一邊默默回憶她待自己的溫柔關愛,再對比自己幹她後庭、嫩穴時的粗暴,心中愈發難過。
  彷彿是為彌補自己的粗暴一般,伊山近的動作越發輕柔,細細地舔遍她的玉體,讓那完美的仙子玉體到處都抹上了他的口水。
  每到一處,他都仔細觀察體會,回憶著百年前那美人的身體,深刻在記憶中的一幕幕畫面。
  可是結果卻發現,她的美妙胴體與她姑母無一處不像,簡直是難以分辨,這讓他心中忿忿,無法壓制三年被淫的悲憤,動作漸漸粗暴起來。
  完美仙子高高翹起雪臀,趴跪於地,被他伏在柔滑玉臀上面輕柔舔弄,牙齒輕咬玉臀光滑肌膚,在上面留下淡淡的齒痕。
  殷雪霏感受著來自臀上的舔吮,濕滑的舌頭在光滑玉臀上舔來舔去,不禁羞得面紅耳赤。
  伊山近如此細心溫柔的體貼,她也能感覺得到,漸漸有舒適之感。可是被他騙、奸,前庭後穴都被他那樣粗暴開苞,仙心早就痛苦碎裂,哪是這麼簡單就能被撫慰好的?
  當她正在咬唇含淚、悲歎身世之時,突然後庭菊花上面,有柔滑舌尖舔過,碰觸到撕裂傷處,讓她不由得失聲叫了起來。
  那種感覺,既痛且爽,還有些舒服,她的叫聲清脆悅耳,隱約還帶著愉悅和慾望,聲音一出口,她自己的臉就羞紅了。
  伊山近抱著美人玉臀,在美妙菊花上面輕柔舔弄,懷念著剛才她緊窄菊道給自己帶來的快感,一時有些癡了。
  絕美仙子數百年來餐風飲露,久經靈力淬煉之體,清澈晶瑩,每一處都是純潔至極,菊花也是美妙誘人,柔滑嬌嫩,舌尖舔進去,品嚐到仙子處女菊血的滋味,卻是有著淡淡的清香,純潔靈力摻雜在仙血之中,味道更讓人喜悅。
  殷雪霏以淫靡姿勢高舉雪臀,已無力掙紮,臉貼明月,越來越紅,拚命不讓自己發出舒服的哼鳴聲,可是後庭菊花的舒服感覺,不停地襲來,讓她心神不由得迷醉。
  從前她對伊山近好,是想讓這清麗女孩能夠繼承冰蟾宮的道統,可沒有想過讓他舔吮自己後庭,讓自己如此羞慚地舒服來報恩。
  如果沒有別人在,她或者還能盡情享受那種舒適滋味,可是現在玉字房的兩個首座正虎視眈眈地盯著她,她臉上舒服的表情,還有滿臉紅暈被她們看去,這讓她一想到就羞赧無地。
  在她活活羞死之前,伊山近寬宏大量地停下了舔吮美味仙菊的工作,將清澈純潔的仙子性感玉體翻過來,分開修長美腿,臉埋在嬌嫩花瓣上面,開始興奮地舔弄起初破瓜的嫩穴來。
  這裡也同樣被疾風掃去了精液落紅,清理乾淨。伊山近的臉埋在烏黑細毛中間,被幾根仙毛穿入仙鼻,幾乎要打出噴嚏,卻又強忍住,埋頭細細舔弄起花瓣中的美妙嫩穴,甚至將舌尖探到裡面去。
  一百年前,他曾對殷冰清說過:「你的毛真多!」然後就被她殘暴地強姦了。
  今天他已經學乖,不會再對她的嫡親侄女說這種話,只是埋頭苦幹,一門心思猛舔,濕滑舌尖插入嬌嫩穴肉,大肆插弄,一下下地舌奸著敏感嫩穴。
  這舌尖並不像肉棒那樣粗大,不會撐裂嫩穴,而且刺激也強,快感不斷地從仙子下體湧起,讓高貴威嚴的冰蟾宮主不由得玉體顫抖,哆哆嗦嗦地流出了羞慚的淚珠。
  這裡本是美人圖的空間,任何人進入此地,都會按照體質不同而變得有些淫蕩,只是有人輕些,有人重些。
  媚靈與冰蟾宮有不共戴天之仇,又有著修行媚功帶來的惡趣味,當然不會放過她,悄悄地已經在她身上做了手腳,讓她變得極為敏感,更哪堪伊山近如此純熟舌法,只覺快感如潮水般奔湧而來,簡直讓她無法抵擋。
  百年之前,伊山近在她姑母身上鍛煉出來的絕妙舌功大肆用到了她的身上,三年時間內毫不間斷、已成本能的舔弄本領哪裡是初經人事的處女能夠抵擋的,殷雪霏雖然法力高強,傲視天下,卻終究只是個黃花閨女,第一次被人姦淫就碰到這樣的毒舌,不由得痛苦興奮,下體嫩穴不斷顫抖,心中升起不祥預感,再怎麼拚命咬舌也無法止住快感刺激對自己的巨大影響。
  就在伊山近狂舔無數次,甚至還用舌尖靈力刺激可憐的嬌嫩陰蒂時,身世悲慘的美麗宮主終於忍不住仰天尖叫,玉體劇烈震顫,一股陰精從蜜道中噴射而出,噴得伊山近滿臉都是。
  這快感如潮水奔湧,而伊山近的舌尖一直插在嫩穴裡面不肯拔出,她的高潮更是無休無止,羞慚興奮的淚水如蜜汁般不斷流淌,汨汨流到明月之上。
  她被破除處女的時間還短,精液的力量還沒有傳達到仙軀每一角落,處女仙淚從晶瑩美目中流出,顆顆灑落在明月上面,發出清脆聲響,混在純潔仙子的淫聲浪叫之中,更顯悅耳淫靡。
  無盡的高潮之中,殷雪霏一直飄浮在極樂世界,直到這世界終於破碎,她回到了現實之中,含淚看著那張熟悉的俊美面龐上的興奮笑意,不由得掩面大哭,羞得無顏見人。
  可是她敏感的冰肌玉膚還是能夠感覺到,這個比自己小上幾百歲的小小男孩已經騎上了自己的純潔身體,還將那粗硬肉棒頂在嫩穴上面,輕輕揉弄,進行著很明顯的暗示。
  想到剛才被肉棒撕裂嫩穴、花徑的痛苦,即使是威嚴的美麗宮主也不禁恐懼顫抖,表現得就像一個普通的凡間處女一樣。
  可是龜頭頂在穴口嫩肉上面,一下下地輕揉,讓她還未消退的高潮快感又再湧起,不禁輕輕低吟一聲,也說不清是痛苦畏懼,還是興奮快樂。
  伊山近卻從中聽到了邀請之意,也不再猶豫,奮力沉腰,將粗大肉棒再次頂進美人嫩穴深處!
  冰蟾宮主痛苦地尖叫一聲,破裂流血的緊窄花徑蜜道被磨擦得痛楚不堪,不由得痙攣抽搐,緊緊地箍束住男孩肉棒,肉壁與肉棒表面緊密相貼,蜜汁陰精大肆抹到了肉棒上面。
  伊山近抱住她修長完美的胴體,輕柔吻住櫻桃小乳尖,腰部挺動,溫柔姦淫著她,肉棒在嫩穴蜜道裡面緩緩抽插,感受著濕滑花徑緊夾肉棒的美妙觸感,想起從前和她相處吹簫的溫馨時刻,不由得癡了。
  「要是初夜就一直痛苦的話,會留下心理陰影的,就像我的經歷一樣……一定得讓宮主快樂才行,就把這個當作對她溫柔關心、教我吹簫的報答吧!」
  伊山近既已下定決心,就按計劃動作起來,趴在她嫩滑完美的性感仙軀上面,溫柔插弄,雙手還在她的乳頭、陰蒂上面揉捏,撫摸大腿內側,弄得她嬌喘吁吁,被他高超的調情手法幹得差點要昏過去。
  她努力不讓自己享受這性愛的快樂,可是卻不由自主地迷醉於快感之中,漸漸地沉淪。
  伊山近的交歡手段,溫柔地施展在美麗宮主身上,粗大肉棒在蜜道中插弄速度漸漸加快,在純美肉壁上磨擦的快感也不停地加強,讓美人再怎麼咬緊櫻唇,也驅散不了那醉人的暢美快感。
  雖然身體充滿愉悅快感,她的淚水卻仍無休無止,悲憤想道:「都是那兩個賤人,才讓我冰蟾宮蒙受奇恥大辱,前後足有兩次!」
  前後兩代冰蟾宮主都失了貞操,這確實是冰蟾宮從未有過的恥辱,足以讓所有仙子都無顏面對歷代祖師。
  雖然殷冰清是她的師父,可是當年棄冰蟾宮而去的行為,在她清澈心靈中留下深深的傷痕,即使在清修之時也會成為她的心魔,讓她不能踏入元嬰後期的至高境界,一直屈居於玉雪蓉之下。
  百年來,她就像伊山近一樣痛恨著那兩個本門叛徒,即使她們是師父、師妹也一樣。現在一邊感受著那根大肉棒在嬌嫩蜜道中的抽插,一邊想像同一根肉棒曾插入師父、師妹的淫蕩下體裡面,想像中的畫面簡直要讓她悲憤得瘋掉。
  她淚眼朦朧,靜靜地看著正壓在自己純潔身體上面、和自己交歡做愛的小小男孩,面容是那麼稚嫩,帶著幾分天真的稚氣,頗有幾分像她,讓她忍不住心生憐愛,即使是在最痛恨他的時候,也壓抑不住心底那抹母性的溫情。
  可就是這樣的小孩子,師父和師妹她們也不肯放過,就在一個陰暗角落強行逼姦了他,據他和淩霜祖師對話,這樣的姦淫足足進行了三年!
  她只被奸了半天,就痛不欲生了,這小孩子被成熟有力的師父、師妹輪姦三年,那又該是如何的痛苦?
  想到這裡,仙心不禁悲傷,突然之間,似乎不那麼痛恨他了。
  「都是那兩個賤人的錯……所以你才把我當成了她們啊……」美麗仙子默默流著清淚,櫻唇中忍不住發出輕聲嬌吟,在神魂迷惘之中,不由自主地哼鳴出聲,將這話隱約帶出來。
  雖然聽不太清楚,伊山近卻也猜出了她的意思,不由得流出感動的淚水,更是感激大幹,肉棒狂猛在尊貴宮主蜜道中大力抽插,以此作為對她的報答。
  強烈的快感傳入仙心,飛速抽插的肉棒上面還有靈力流動,刺激著嬌嫩肉壁,男孩指尖捏揉著仙子陰蒂和乳頭,讓她領會到另一種人生真諦,終於忍受不住愈來愈強烈的快感刺激,仰天悲吟尖叫,放聲痛哭。
  在濕滑蜜道中無數次的狂猛磨擦之後,伊山近也達到了高潮,顫抖地抱緊他敬愛的宮主,將粗大肉棒狠命地插到最深處,龜頭刺入仙宮,大肆跳動起來,將滾燙的精液混合著一腔情意,盡都灌入美麗仙子的純潔子宮裡面。
  這樣的噴射衝擊更讓冰蟾宮主無法自持,仰天悲吟尖叫,用力地顫聲嘶喊:「去報仇吧!不要放過那兩個叛徒,讓她們罪有應得!」
  在喊出對嫡親姑母的詛咒之後,深受打擊的純潔仙子終於心力交瘁,敞閞仙宮接納著金丹期男孩的滾燙仙精,在極樂的高潮中暈厥過去。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24 10:42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8 01:13
第17集第06章◆碎丹失心
  「你已經失去了本心!」
  伊山近駕雲飛行,悵惘迷亂的腦中轟然響起這句話來,卻不知是誰在對自己說話。
  許久之後,他才漸漸清醒,明白了那句話卻是自己對自己說的。
  修士的預感又一次發作,他知道自己失了本心,碎丹遲早會發生,無可逃避。
  「怎麼辦,如果能找回本心,就能恢復修為嗎?」
  伊山近喃喃地訴說著,卻不知該說給誰聽。
  他現在已經離開了江南,繼續飛行。
  二十四橋百里區域之內,遍佈迷霧,即使是五大強者也猶豫不敢進入,生怕中了圈套,被那威力強大的法寶擊成重傷,甚至神魂俱滅,那就得不償失了。
  但他們卻不知道,伊山近只以金丹期修為控制此寶,還發揮不出這麼巨大的力量來。
  但要想利用此寶潛逃倒還不難,尤其是百里範圍,五大強者也守不過來,他在迷霧中悄悄脫身而出,拚命收束靈力,潛行百里,這才鬆了一口氣,不再顧忌地駕雲而行。
  那件法寶本已和美人圖合為一體,現在更是被收入了美人圖中廣闊無邊的空間之中,讓美人圖中的世界又多了江南水鄉這一美妙風景。
  原本昏倒在二十四橋上的中低階女修也都成為了他的俘虜,一直困在二十四橋之中,無法離開。
  此戰雖然一切順利,伊山近心中卻悵惘迷亂,神志也時而變得不清醒,站在彩雲之上,卻已是淚滿衣襟。
  「冰蟾宮,真的是那麼壞嗎?強姦輪姦我的,是冰蟾宮的叛徒,因為強姦我三年,回去以後就被她們趕走了,那冰蟾宮,應該不是一個藏汙納垢、欺負弱質男孩的淫蕩場所吧!我報復的對像是冰蟾宮,強姦了那麼多女修,這樣做對還是不對?」
  「還有那幾萬凡間美人,雖然說這樣能減緩人口增加,延長皇朝氣數,可是她們是否都心甘情願,會不會像我被輪姦時那樣的痛苦?」
  他思來想去,頭都痛了,心中卻愈加迷茫,得不出答案。
  「我的本心,究竟是什麼?心裡好亂,好亂!不能想了,我要回去,回家,回家!」
  只有回到家裡,在親人溫暖的懷抱中,才能讓心情平靜下來,就像他每次入山尋仙之後,都會做的那樣。
  他突然停下,腦中微有些清醒,駭然發現自己已經沒有家了。
  親人都已不在,那些溫暖的懷抱也都不存在於這個世上了。
  「當午,你在哪裡?」他茫然四顧,仔細思索,記憶之中有一個清純美麗的女孩,誓死追隨自己,永遠都不會放棄。
  可是她現在也不在,他到處尋找過她,都沒有影蹤。雖然她說是覓地修練,找尋舊日的記憶,可是天地如此廣闊,靈山眾多,她到底是隱藏在哪裡修行,何時才會回來呢?
  「黎絲,太后娘娘……」伊山近喃喃念誦著這兩個稱呼,其中一個是在心靈空間中對他柔順恭敬、敬之如天的山妻、另一個則是美麗慈愛,溫婉如玉,一直以溫暖懷抱來包容他的美人。
  一想到她那溫暖的懷抱,就像親人的懷抱一樣,伊山近的眼圈立即紅了,駕起雲頭,向著京城趕去。
  這裡離京城不算遠,至少要比淩亂野近得多,也不用擔心會有美人的母親、祖母棒打鴛鴦,禦飛劍斬他的頭。
  他急切地飛行著,一心渴望著能夠盡快撲到她的懷中,用她的溫柔慈愛來溫暖自己心靈,讓他狂亂的心可以平靜下來,漸漸找回自己的本心。
  從前的皇后,現在的太后,依然是那麼溫柔美麗。
  她柔順地微笑著,輕輕摟住他,將他抱在懷中,溫柔吻上他的唇。
  在坤寧宮中,華麗衣裙一件件地褪去,他和她一絲不掛,親密相擁,倒在鳳榻之上。
  溫婉美麗的溫玉兒,玉腹越發大了,那裡面是他的孩子,是他在皇家高貴子宮中種下的種子。
  他和他們的孩子一樣,被美人抱在懷裡,不由得愜意地歎息一聲,將臉貼在酥胸上,享受著這美妙的一刻。
  他將肉棒插進嬌嫩蜜穴裡面,感覺著那蜜道愈發緊窄,不由得擔心起自己的孩子是否能順利出生。
  他吻著她的唇,依舊是那麼香甜醉人,一如當初他強姦她之時。
  接下來,他吻過修長雪頸,含住嫣紅乳頭,奮力吮吸舔弄,感覺到玉乳酥滑,滿滿地脹在口中。
  但很快,一股甜蜜乳汁充縊在他的口腔,讓他驚訝地瞪大眼睛,舉目看向美麗溫婉的皇后娘娘,卻看到了冰蟾宮主的臉!
  他的肉棒深深插在緊窄濕滑的蜜道裡面,但已經嚇得僵硬萎縮,而那美人則是挺著大肚子,裡面有著他的孩子。
  這美麗面容如此熟悉,可是他卻分不清,懷了自己孩子的冰蟾宮主,究竟是殷雪霏,還是殷冰清?
  一陣劇痛從腦中傳來,伊山近仰天嘶吼,發出撕心裂肺的痛楚喊聲。
  清風拂面,讓他微微清醒,睜開眼睛,赫然發現自己站在彩雲上面,正向京城的方向飛去。
  現在離京城還有數百里,他還沒有回到京城,也並未摟住美麗皇后,將肉棒插進她懷孕的蜜穴裡面去。剛才的一切,只是他站在彩雲上面所做的一個夢。
  「心魔!」伊山近喃喃低吟,滿頭滿身都是冷汗。
  他剛才並未修練,只是駕雲而行,就突然陷入神智不清的境地,做出這樣的惡夢,顯然是心魔已深,牢牢糾纏著他。
  突然之間,一陣劇烈的痛楚從腦中傳出,迅速傳遍週身,伊山近仰天大吼,一顆金丹從口中噴出,浮在高空中,滴溜溜地亂轉,散發出燦爛金光。
  「碎丹!」伊山近低聲叫道,臉色一片慘白。
  失了本心,導致心魔叢生,碎丹是遲早的事。但他原本預料還有半年時間才會碎丹,令功力大為退步。
  可是這次在冰蟾宮主身上受的打擊如此巨大,本來以為可以一舉報仇,結果仇人還遠在海上,所謂報仇雪恨,依舊只是一個泡影。
  只有找回本心,才能盡快回復功力,再去海流門,找她們討還公道!
  但現在已經來不及了,伊山近心中大痛,突然噴出一口鮮血,那顆金丹在空中立即碎裂,化為萬點金光,向著他射來。
  他的嘴依舊大張著,不停地噴出熱血,金丹碎末凝成一道金箭,射入口中,融進血脈,混著靈力瘋狂奔流。
  雖然金丹重回身體,卻已是徹底碎裂,要重塑金丹還不知要到什麼時候才行。
  伊山近渾身劇痛無比,腦中也痛得失去知覺,再也無力操控彩雲,一個觔鬥從雲端摔落下來,翻翻滾滾,落向人間。
  彩雲下面的大地之上,青山碧水,風景優美,令人醉於山光水色,流連忘返。
  隱密的山谷中,一名美麗佳人正蹲在山澗河流岸邊,懷中還抱著一個嬰兒,正輕輕唱著歌,伸手探入清澈河水,弄了一點晶瑩水珠,點在嬰兒眉心,和他快樂嬉戲,正是慈母愛子,共用天倫。
  只是相比她的身材,那孩子顯得太小了些。或者應該說,她長得太過高大,抱著這麼一個小孩子,顯得有點不協調。
  她的容貌美麗至極,身材也好,一對玉乳碩大豐滿,性感誘人。纖腰盈盈一握,讓人擔心會不會被那對巨乳墜得斷掉。
  雖然她的身材比常人高上許多,卻有著極美的黃金比例,再加上她滿身散發的英武之氣,看上去就像女戰神一樣,令人讚歎敬畏。
  但這時她穿的並不是戰甲,而是家常衣衫,溫暖柔和。絕美面龐上也充滿著對孩兒的慈愛,柔和與剛烈的氣質融合在一起,讓她顯得格外美麗慈祥。
  小孩子額上帶著清涼水珠,被她逗得咯咯直笑,伸出肉乎乎的小手,去摸她的玉顏。
  英武美人歡笑著,將俏臉親暱地貼在孩子的小臉上,臉上充滿著發自內心的溫情笑意。
  突然之閰,變故陡起。一個黑影從天而降,帶著巨大的風聲,重重地摔落在河流之中,濺起大片水珠,將蹲在河邊的母子濺了滿頭滿身。
  剎那之間,佳人不及躲閃,慌忙以身遮擋,自己被灑得頭臉身上都是水淋淋的,孩子卻只被淋到幾滴清水,並沒有受涼,只是受到驚嚇,哇哇地哭了起來。
  陡遇此變,佳人不由得柳眉倒豎,含怒上前,甩出軟鞭,將那個從天而降的男人從河中拉了出來。
  那實際上並不能算是男人,看他稚嫩的面龐,未長成的身材,只能算是一個男孩,此時正昏迷不醒,滿身是水地躺在岸邊,一動不動。
  看到了他的臉,英武佳人不由得面色大變,失聲驚呼,一雙玉臂緊緊地抱住自己的孩子,像是生怕被人奪走一樣。
  伊山近悠悠醒來,還未睜閞眼睛,就感覺到下體傳來一陣熟悉的舒爽快感。
  他緊皺眉頭,心中紛亂傷感,暗運靈力體察身體,發現自己確實已經碎丹,從金丹期的高階修士階層跌落下來。
  這一落就直落至底,按照他的經驗,現在的修為只在聚靈期的一層,簡直是所有修士中最差的一類。
  「沒有死就算萬幸了,失去的修為,就一點點修練回來吧!」伊山近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緩緩睜開眼睛,想要看一看和自己交歡的女人是誰。
  這一看大出意料,他所在的地方,竟然不是美人圖中,也不是二十四橋,甚至不是皇宮和淩亂野,而是在一間石屋之中。
  「山洞還可以理解,為什麼會是石屋?我怎麼會到了這種地方,難道我還沒有睡醒?」這石屋十分寬敞,裡面擺設簡單,卻有許多是華貴之物,像什麼絲簾、毛毯之類,牆上還掛著象牙、獸角之類的裝飾物,另外也有些像是自己做的傢俱,手工粗糙,讓伊山近看著納閟,不知道這算是什麼風格。
  他躺在一條長凳上,上方是一個厚重結實的桌案,遮住了他向上的視線。
  騎著他的女子,身材窈窕,肌膚潔白細膩,手臂撐在桌案上面,臉被桌案擋住,看不出來是誰,只覺得她用溫暖濕潤的蜜穴緊緊套住自己的肉棒,上下晃動玉體,嫩滑肉壁磨擦得他肉棒極爽。
  不知道是不是他還沒睡醒,總覺得這女人十分高大,比自己要高得多,簡直就像一個女巨人一樣。
  她的一雙玉腿也很修長健美,騎在長凳上面,可以輕易雙腳站立,美腿一下下地屈膝伸直,就這樣肆意奸著他。
  當然還有另一個可能,那就是自己碎丹之後,身體也變小了,所以就覺得別人大,自己小。
  伊山近心裡一急,就想伸手看看,自己的手是不是比從前更小,可是一掙卻沒有掙動,他的手被反過去綁在長凳下麵,捆得結結實實,怎麼也掙紮不開。
  雙腿還好一些,筆直地伸在長凳上面,腳腕處也被繩索牢牢捆在凳上,連曲腿都做不到。
  伊山近見多識廣,被強姦的次數簡直比別人一生做愛次數還要多,一看就明白了:他又被強姦了!
  「喂,你誰啊,為什麼趁人睡著做這種事?」
  他很不爽地問,心裡暗下決心,絕不能吃這閟虧,早晚得奸回來才行||如果這女人長得不太難看的話。
  「你就是醒了我也會照做不誤,這你就不用擔心了!」那女人大大咧咧地回答道,聲音聽上去有幾分熟悉。
  她為了省力,趴在桌子上很無聊地奸著他,好借用手臂撐桌子的力量。現在聽他醒了,就把桌子推開,騎坐在他胯上,蜜道緊密包含住他整根肉棒,面對面地看著被綁在長凳上挨奸的可憐男孩。
  這女人長得倒是不難看,甚至可以說,是一個難得的大美人,不過看在伊山近眼裡,嚇得頭髮都豎起來了!
  「怪不得她的身體我看著眼熟,聲音我聽著耳熟,蜜道我插著雞熟,原來是她!」
  他們其實不是第一次做愛了,雖然不能算是老夫老妻,不過她的處女膜是他幹破的||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那個時候,她喜歡站立姿勢,於是伊山近就在血雨紛飛的戰場上,站著和她做愛,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把精液射到她的身體裡面,如果不是他比較害羞,放出迷霧遮擋兩人身體的話,一定會被所有人看到他們的性器在戰鬥中緊貼在一起。
  後來他想把她帶回去,和她試試躺著做愛的方式,可是她的義姊不太喜歡,就把她強行抓走,棒打鴛鴦,從那以後,就再也沒見過她。
  現在伊山近倒是躺下做愛了,可是她卻騎在他身上做愛,這種姿勢讓他不太爽,尤其是兩隻手還反綁著,凳子又那麼硬,做起來很不舒服。
  「為什麼強姦人家,我最恨別人強姦我了!」伊山近也直率地跟她說,反正她就是這樣的性格,大大咧咧,直截了當,也用不著那麼多矯飾。
  他心裡快速轉動,努力琢磨:「我想起來了,碎丹的時候,我從天上掉下去,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大概是昏迷了吧。記得那時候飛到一片山脈上面,下面都是深山老林,也不知道是什麼地名。這麼說,她是一直藏在這裡,躲避官府的追捕?」
  他轉頭看看牆上,只看到一些打獵捕魚的器具,卻沒有法寶什麼的,不由得心中大定。
  隨即他又想起,自己這樣安心是沒道理的,他現在可不是金丹期的高階修士,只是聚靈初期一層的最低階層修士而已,什麼仙法都沒法使用,恐怕連個普通人都打不過,更不用說名震天下、猛將之才的張亦菲俠女了。
  想到這裡,不由得苦起了臉,眼珠亂轉,拚命琢磨該怎麼逃走。
  「我也不喜歡被人強姦,你聽沒聽說過,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高大美麗的俠女毫不客氣地姦淫著他,仰起蠔首暢快地歎息著,享受那根大肉棒脹滿蜜道的美妙滋味,就這樣和他緊密聯結在一起。
  伊山近雖然力大,可是被她高大健美的玉體騎坐在身上,還是壓得有點難受,掙紮了兩下,一點效果都沒有,只好無奈地放棄,和她鬥嘴道:「既然這樣,你就不該強姦我,快把我繩子解開!」
  他身上騎著的美人雙眸明亮,燦若朗星,冰肌雪膚光滑柔美,巨乳碩大得令人震駭,嫩穴有強大的緊夾之力,讓他被夾得劇爽。
  但這並不能消除被強姦的屈辱,伊山近從前被人奸慣了,現在一想起來就難過,更不用說惡夢重溫了。
  「你忘了你當初是怎麼強姦我的了嗎?」健美誘人的絕色女俠冷冷地看著他,沉聲道:「我張亦菲做人恩怨分明,當初你奸過我,我一定要奸回來才行!」
  說著話,她奮力向下一坐,溫暖蜜道徹底吞沒男孩的粗大肉棒,豐滿柔滑的玉臀重重坐在他的胯間,痛得伊山近仰天大吼,差點連腸子都被她坐出來。
  「輕點!你這麼沉,會要人命的!」伊山近扯著嗓子嘶聲叫喊,痛得臉上肌肉扭曲,真的差點被她的大屁股坐成內傷。
  喘了幾口氣,他突然想起,「奸回來」這話,好像自己從前也說過。
  張亦菲毫不客氣地騎坐著他,如騎馬般上下顛簸,肆意姦淫著他,以她這樣高大魁梧的健美身材,姦淫著這麼一個小小男孩,簡直就是暴虐和殘酷,能讓任何看到這一幕的人對伊山近充滿了同情和憐憫。
  可惜沒有人看到,伊山近只能扯著嗓子沒命地嚎叫,胯部和小腹受到一下下的重擊,腸子都快被坐斷了。
  風景優美的山問一片清靜,鳥叫蟲鳴,一切都十分寧靜怡人。
  只有山谷中、密林裡面的一座石屋裡面傳出來的慘叫聲,打破了山間的寂靜,讓這世外桃源,充滿了血腥與殘酷。
  殺豬般的叫聲在石屋中響了好久好久,直到伊山近叫得眼前發黑,胯骨都要被坐斷時,殘暴的強姦還未停止。
  他剛剛碎丹,身體正處在最脆弱的階段,骨骼也變得脆了許多,內臟也一直在隱隱作痛,卻被這麼一個身材魁梧的健美女郎強行用她那肌肉強健的沉重玉體狠坐了這麼多次,內臟沒有被擠出來,實是一件奇事。
  相對於受害人慘烈的痛苦,強姦犯卻是爽得死去活來,仰天顫聲大叫,聲音清脆悅耳,卻充滿著身為巾幗英雄的豪邁,讓人油然而生敬畏之心。
  伊山近被幹得熱淚盈眶,想掙紮也無法解開繩索的束縛,只能含淚忍痛,滿腔義憤地指責她:「你做下這等惡事,遲早要遭報應的!」
  「你現在就在遭報應!」張亦菲爽得放聲大叫,在這空曠無人的山間,根本不用擔心別人會聽到,興奮地仰天尖叫道:「你幹過多少壞事了,強姦過多少女孩?現在就是你報應臨頭的時候!」
  「多、多少?」伊山近心頭大震,一時有點算不清楚,心裡愕然升起這個念頭:「這真的是報應?」
  回想起來的往事讓他痛苦,被倒剪雙手捆起來的赤裸男孩仰天悲憤狂吼道:「我怎麼會遭報應!我從一閞始就被你們這些壞女人欺負,家裡都被你們害了!你們俠女鹽又是什麼好人了,濫殺無辜,欺壓良善,被你們害死的無辜百姓有多少?像趙飛鳳幹了那麼多壞事,就沒有人敢管她,如果不是你們替她撐腰,她能做下這麼多壞事嗎?綵鳳幫害死的那麼多人,你們責無旁貸!」
  美麗俠女豐滿迷人的高聳酥胸快速起伏,玉手緊緊抓住他的雙肩,強行騎壓著他,上下晃動與他激烈交合,被他的大肉棒在貞潔蜜道裡面狂插狠幹,爽得上氣不接下氣地叫道:「你不用說那麼多,要說無辜,你欺負的無辜有多少?我的那些結義姊妹難道都是壞人,要受你那樣強姦淩辱?還有其他的女孩,一定也被你欺負得不少了,她們都是壞人嗎?我今天不光要替自己報仇,還要替我的姊妹們報仇,最後要替天行道,把你多奸幾回,把所有被你欺負的女孩的仇都替她們報回來!」
  「你,你胡說!你明明就是自己想要爽一爽,還說什麼替別人報仇,就算她們的仇報了,最後爽的不還是你嗎?」
  伊山近氣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顫聲大叫道:「那些俠女都是為虎作倀,替趙飛鳳撐腰,讓她幹了那麼多壞事,受懲罰是應該的!還有別的女孩,別的女孩……」一幅幅畫面突然從他的眼前掠過,那是與他有過性愛關係的美女們的模樣,讓他不禁呆住了。
  「我到底欺負過多少美女了,她們真的都是罪有應得嗎?」想到這裡,他不禁流汗,一個個地想過來:「一開始我是被強姦的,還有輪姦,那三年我可純粹都是受害者;第二次我也是被強姦的,還有輪姦,蜀國夫人她們姊妹實在是太淫蕩了!第三次是她們的女兒,想殺當午和我,這個殺人罪是一定要懲罰的,但她們家有權有勢,為了伸張正義,只有另換辦法懲罰,我這人心慈手軟,捨不得殺她們,就只好讓她們知道被欺負的痛苦,也算母債女償,我被奸了,當然要奸回來。後來,後來還有好多美女……」
  他的心神飄蕩,眼前美女容貌不斷地變換,出現了自己和她們交歡的場景:「花仙子、葉仙子……我給她們提供保護,收點費用是應該的,不然她們連命都沒有了,還說什麼貞操?再說我也是需要增進實力以圖復仇,和她們做愛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後來我不是也讓她們很爽了嗎?總算對得起她們了!」
  「太后娘娘,她是自己貼上來的,我還算是被她姦淫了呢!皇后娘娘,她對我那麼好,怎麼會一時糊塗下毒害我?這算是謀殺罪,應該判刑的,就判她挨棒肉刑,也算正義得到伸張。她的女兒……我替她們皇家報仇雪恨,收費是應該的,何況情孽糾纏,沒法分出誰是誰非……黎家的仙女們,是她們自己做出那樣的決議,怪不得我……」
  思來想去,雖然他一貫伸張正義,可是他已經是萬餘人斬了,被他在體內射入精液的美女,難道都是理所當然的嗎?
  想到後來,他的頭都痛了,想起冰蟾宮主殷雪霏,更是虎目含淚:「她對我那麼好,那麼溫柔體貼,又那麼恨她的姑姑師父,還好心地教我吹簫,我卻強姦了她……可是冰蟾宮濫殺無辜,這些應該算是報應吧……」騎在他身上的美麗俠女健美玉體不斷地起伏,蜜穴緊夾他的粗硬肉棒,上氣不接下氣地叫道:「你,你這是報應!我們俠女盟就算殺人太多,業果太重,遲早要償還,可是你欺負了那麼多女孩,早晚就該挨報應,現在就是!」
  她雖然四肢發達,為萬人敵的猛將之才,頭腦卻也很靈活,在逃亡的這些日子裡,看了官府發出的消息,這才知道趙飛鳳的部下在濟州做了多少壞事,回想往事,知道自己行俠仗義的行為也不是沒有瑕疵,被官府剿滅,也是實力不濟,怨不得人。
  可是她一心想要保護的山寨中的幾百名美少女,大都下落不明,這讓她悲憤難耐,後來幾經調查,最終聽到傳言,說是那個文公子打破山寨後,就把所有美女都搜羅一空,弄回去供自己玩弄。
  傳言雖不中亦不遠,張亦菲一心想去找到伊山近,把她們全都救出來,可是整個國家都在通緝她,就算是萬人敵也只能潛蹤藏匿,再加上身體的問題,就住在這荒無人煙的青山深處,由她的大姊負責給她送些日常用度。
  每當想到被伊山近在戰場上強姦,她就悲憤難平,可是一想到那一幕,就忍不住陰中發癢,夜不能寐,早就下定決心,一定要奸回來,以雪前恥。
  本來她是想著將來有機會就去京城找伊山近報仇,誰知天從人願,他竟然從天掉下來了,這讓她不覺喜從天降,唱著家鄉戲裡面的戲詞:「天上掉下個強姦犯……」快樂地把他綁在長登︿上,不等他睡醒就毫不客氣地強姦起他來。
  修長健美玉體上下晃動,蜜道狠勒肉棒,幹得嬌喘吁吁,爽得香汗淋漓,尖叫聲更是高亢熱烈。
  「報應,這真的是我的報應嗎?」伊山近忍痛挨奸,骨盆都快被她坐散了,心中茫然想道:「從前我是一心想要報那強姦之仇的,一路走來,自己倒強姦了這麼多美女,我真的失去本心了嗎?」
  他閉上眼睛,忍耐著加諸在自己身體上的痛苦快樂,仔細回憶往事,讓自己的思路一步步地明晰起來:「強姦無辜這種事是不對的,不管是強姦清純男孩還是強姦美女……可是如果美女做錯了,犯下了應該殺頭的大罪,那麼她們既然濫殺無辜,那麼用肉刑懲罰她們就不能算是強姦無辜了。我這麼好心,不忍殺她們,只加以鞭刑,她們該請吃宵夜了!」
  「如果被強姦了,當然要奸回來,這是一飲一啄,莫非前定,因果報應,天理循環。
  強姦無辜的事,其實我也是做過的,既然做了也沒有辦法挽回,以後只能再多奸她們幾回,讓她們爽了又爽,也許就不在意從前的事了!
  「沒錯,我的本心,就是報仇、行善,就像我小時候的心情一樣!不再強姦無辜,對於已經做下的錯事盡量彌補,抽時間多奸她們,讓她們真正享受到性愛的快樂,以此作為彌補,另外還要在各方面補償她們,比方說讓她們住更好的房子,過更好的生活,不用為衣食等事操心,或是替她們解決掉仇敵,讓她們能心平氣和,高興起來。
  「往者已矣,來者可追。那幾萬凡間美女,在人世的生活充滿困苦,還要歷經戰亂、瘟疫、饑荒的折磨。我就是要幫助她們跳出輪迴,永不受輪迴之苦,逃脫饑饉、戰亂的災難,讓她們的生活,比世上的大多數凡人都要好!如此功德,簡直渡化世人疾苦,比之神佛都不差了!
  「做了壞事的美女,一定要懲罰,如果不殺,那麼欺負她們,讓她們感受到被人欺負的痛苦,也是應該的!這樣我也高興,她們的處女元陰或是靈力什麼的也算我替天行道的報酬!
  「我的本心,除了行善和替天行道之外,就是一定要為自己復仇!只要抽出手來,我就到海流門去,就算實力低微,哪怕只做一個最低等的弟子,也總算是能接近仇人,有了報仇的希望!」
  「這,就是我的本心!」
  想到此處,伊山近精神大振,仰起頭來,放聲長嘯,說不出的慷慨激越。
  一念明心,本已散佈週身各處的金丹碎屑隨之大震,漸漸融入血脈,向著丹田流動,隱然有凝聚之象。
  正騎著他爽歪歪的豪俠健美女郎,嫩穴蜜道被磨得劇爽,一波波的快感湧來,讓她蜜汁流淌,染遍伊山近的下體,突然聽到他這麼一聲狂嘯,不由得心頭大震,再也把握不住自己,高大健美的玉體劇烈顫抖起來,蜜道痙攣抽搐,以極強的力量收縮緊箍肉棒,幾乎要把它當場勒斷。
  如此強烈的刺激,讓伊山近無法忍耐,肉棒在嫩穴中猛烈跳動,精液狂噴,同時奮力挺腰,將粗大肉棒猛地插到子宮裡面,大肆噴射,讓滾燙的精液灌注在這曾經溢滿他寶貴元精的子宮裡面。
  極樂的高潮之中,一絲內力從丹田湧起,流入肉棒,被伊山近自然而然地吸下去,在體內流動,耳中轟然巨響,只覺自己的修為大步提升了一個層次,已達到了聚靈期二層的高度。
  雖然這還算是極低階的修為,伊山近卻已經對未來充滿了信心,既然有提升的可能,那麼就有恢復舊時修為的希望。這一次,他一定要努力打好基礎,認清本心,讓自己的修為穩固,一步步地踏上更高的階段,直到有一天,能得成元嬰,將仇敵按在身下,狂猛報仇雪恨,就像自己身上這位可敬的俠女所做的那樣!
  健美俠女已經在復仇中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快感,甚至爽得神志不清,玉體也狂洩陰精導致酥軟無力,竟軟軟地撲倒在伊山近的身上,巨大的乳房當頭壓下,如兩座巨山般朝著他的臉猛拍下來。
  萬幸的是,兩座巨山只有一半拍到了他的臉上,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震響。
  伊山近眼前一黑,什麼都看不到了。巨乳遮住了他整個視線,現在他真的感覺到像是被巨山壓中,如上古修士孫某、女修三聖母一樣,被巨乳大山壓得喘不過氣來,那感覺絲毫不比五行山、華山要來得差。
  天下第一巨乳酥軟嬌嫩,柔滑挺拔,富有彈性。貼在他的臉上,將鼻孔牢牢堵住,看那樣子,是想要活活閟死他了。
  他驚駭得張口大叫,微一開口,嫩滑乳頭就迫不及待地鑽進來,將他的小嘴牢牢堵住。
  伊山近張口呼救,什麼也叫不出來,鼻孔被堵,只能用嘴吸氣,昏頭昏腦地用力一吸,卻只吸到了滿口汁液,散發著誘人的乳香。
  「好香,好甜!怎麼會有這麼好吃的東西?味道很熟悉的樣子!」
  伊山近碎丹之後,身體需要補養,早就餓得狠了,又被她一陣狠幹,在做愛中消耗了大量精力,現在有了吃的,想也不想就大口大口地喝下去,只覺此汁味道美妙,而且熟悉誘人,讓他心中充滿了對往事的懷念。
  只是這往事太久,已經記不太清了,直到他快要喝飽了,才猛然醒悟,這味道原來就是小時候吃過的奶水滋味!
  伊山近羞怒交加,拚命掙紮,可是卻禁不住肚餓嘴饞,仍舊用力吮吸天下第一美乳,大口地喝下裡面珍貴的乳汁。
  張亦菲爽得哼哼唧唧,蜜道夾緊他射精後依然堅硬的肉棒,玉乳緊貼在他的臉上,被他含吮舔吸,快感從上下一齊湧來,讓她蜜道痙攣緊縮,又狠勒了肉棒幾下。
  伊山近本是修士,可是現在修為大降,雖然能用皮膚毛孔吸收空氣,可是時問長了,還是憋得要死,痛苦地閟哼,幾乎要被她活活奸死了。
  「怎麼辦,難道我的命運最終是要被姦殺?快,快起來,要閟死了!」
  他在心裡狂吼,可是身體缺氧無力,動彈不得。
  就在快暈過去的時候,一陣嬰兒的哭聲救了他的命。
  幾乎爽暈的張亦菲一聽到這陣哭聲,立即清醒過來,奮力撐著酥軟玉體站起來,抬起健美修長的玉腿,從伊山近頭上邁過去,肉棒也隨之濕淋淋地從美人嫩穴中抽出,流下了許多悲傷的液體,灑在身上。
  伊山近頭暈目眩地不斷喘息,看著她走進裡間,過一會抱了一個孩子出來,又騎到他的身上,溫暖濕潤的蜜道毫不客氣地吞沒了他堅挺的肉棒,就這樣怡然自得地坐在他的身上,只是親密交合,並沒有太多磨擦。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伊山近羞憤地扭動著身體,顫聲指責:「讓孩子看到,你讓他怎麼想?」
  「他還小呢,過幾天就會忘了!」張亦菲滿不在意地將孩子貼上乳房,騎坐在他的裸體上面開始哺乳,卻是心胸坦蕩,毫無顧慮。
  那嬰兒含住乳頭,快樂地吮吸乳汁,同時黑漆漆的眼珠靈活轉動,好奇地看著自己母親騎著的小男孩。
  身為大哥哥的伊山近害羞地拚命縮緊身體,看著這對慈母愛子,眩暈地想道;「這小孩吸的是右乳,我剛才吸的是她左邊的乳房……嗯,味道真好……」他輕舔嘴唇,正在回味時,張亦菲卻爽朗地歡笑,大手一揮,豪爽大方地道:「反正悇這小子也吃不完,弄得我胸口總是脹脹的,以後多餘的就給你吃吧!反正除了你之外,也沒有誰配跟他搶奶吃!」
  「這怎麼好意思……」伊山近很羞澀地婉轉謙讓,突然虎軀一震,瞪大眼睛失聲叫道:「你怎麼會有乳汁……難道說,這孩子是你生的?」
  他顫抖地轉過頭,看著那嬰兒充滿好奇的小臉,從那上面,看到了十分熟悉的長相。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24 10:42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8 01:15
第18集 海流仙門
【內容簡介】

   海流門,中土少有人知的雙修門派,實力卻極為強大,佔據大片海域,門中美女如雲,分為三個派別。男女雙修,女女雙修,純修;卻都跟隨門主學藝。
   而創立此派的祖師,卻是前任的冰蟾宮主和她的愛徒。伊山近忍辱負重,拜在仇人門下,意圖尋機復仇,卻在門派入口處的大石上看到一首詩,不由大慟,仰天噴血暈去。

第18集第01章◆正義俠女採花時
  青山綠水,風景秀麗,宛如圖畫。
  樹木蔥鬱,花草散發著淡淡的清香。清泉從山頂上流淌下來,匯成小河,浩浩蕩蕩地向山下奔流。
  在這美妙的畫面之中,有一家三口,正在河邊草地上共用天倫,其樂融融。
  美麗慈愛的母親抱著嬰兒,讓他貼在自己右乳上吸吮乳汁,另一個小男孩則坐在草地上,努力張大嘴吸住她豐滿酥滑的左乳,大口大口地吞下美味乳汁。
  除了那嬰兒之外,男孩和高大女郎都是一絲不掛,由那身材魁梧的健美女子騎坐在他身上,溫暖蜜道吞沒了他的粗大肉棒,一聳一聳的以濕潤肉壁摩擦著肉棒,給予雙方強烈的快感。
  伊山近默默吃著自己的東西,卻是頭暈目眩,至今不敢相信自己面對的一切是真的:「怎麼會有這種事,媚靈不是說過修習雙修功法的修士只有億萬分之一的成功懷孕機率嗎?難道說她修習的內功和我的雙修功法很合適,恰好配合,容易生孩子?」
  不過算一算,他現在也不知道做愛幾萬次了,有這麼一次成功機率,倒也不算高。
  至於皇家三美人的懷孕,那是跟毒藥有關,只能算是特例。只有張亦菲替他生下孩子這件事,才真正是碰巧。
  他轉過頭,一邊光吸美味乳汁,一邊緊盯著那個和自己一起吃奶的嬰兒,看到他正骨碌碌地轉動著大眼睛,好奇地盯著自己,父子倆各據一乳近距離對視,讓他心中不由得羞慚,暗自祈禱:「好孩子,快點把這事忘掉吧,你長大以後若是還記得,為父的臉可就要丟盡了!」
  眼前這孩子是在戰場上孕育的,那時他將精液射到站著的美麗女俠子宮裡面,誰知道竟然讓她懷孕了,真是出乎意料。
  喝了半天,總算把今天的定量喝完了,伊山近肚子脹鼓鼓的,打著飽嗝問道:「賢妻,以後能不能不要這樣餵奶啊?會教壞小孩子的!」
  「誰是你的賢妻!」張亦菲一拳砸在他頭上,打得他眼冒金星:「別搞錯了,你是俘虜、性奴,現在是你進報應的時候,讓你也嘗嘗被人強姦的滋味!」
  「性奴?怎麼用這麼侮辱人的詞彙……」伊山近低聲嘀咕著,又懷著一線希望問道:「現在我已經嘗過滋味了,什麼時候放我走啊?」
  「等你還清血債的時候!」高大美麗的俠女奮力暴奸著這小小男孩,蜜道緊密收縮,以強大的力量壓搾著他的肉棒,逼得他無奈地吐出精液,這才高潮顫抖,嬌喘著撲在他身上,享受美妙的高潮餘韻。
  等休息夠了,她就從伊山近身上爬起來,去打獵捕魚、做飯洗衣,家事都是由她操持,簡直就像世上最賢惠能幹的妻子。
  「身體真好……」伊山近被捆在樹上,看著剛才還洩得玉腿發軟的健美女郎又精神十足地追著一隻黑熊跑進森林,不由得羨慕地低聲讚歎。
  除了繩子之外,他身上還被點了穴道,讓他四肢無力。本來這對修士是沒什麼用的,不過現在他剛剛碎丹,傷勢未癒,加上修為極低,一時也解不開,只能無奈地默默體會著血脈凝滯無法活動的感覺。
  他坐在草地上,雙手被綁在一棵小樹上,身邊就是他的兒子,正在草地上爬來爬去,一副活潑可愛的模樣。
  伊山近百無聊賴地盯著他的小臉,越看越喜歡。
  那孩子的容貌就像他小時候一樣,完全遺傳了他的血統,和那兩個輪姦他的女子沒有什麼相似之處,
  倒是有些像孩子的母親,萬人敵的美麗女將。
  「我怎麼會和她有孩子呢?真是做夢都想不到!」伊山近出神地想了一會,又想起她剛才說的話,不由得暗歎:「還清血債?要是一輩子都還不清,是不是一直要留在這裡以肉身祗債啊?」
  想也沒用,反正張亦菲是不會放他走的,於是伊山近只好閉目修煉,希望盡快恢復修為,能夠早日逃出這座淫窟。
  剛才張亦菲暴奸他的時候,他趁著她高潮暈眩,小心地用肉棒吸取她的內力,沒有被她發覺,現在正好可以一點點地煉化。
  從前在戰場上替她破處時,他也吸過她的內力,後來她隱居修行,又把內力練回來許多,只是還不及從前,現在主要是靠著天生神力來打獵、建築石屋,做各種粗重的事情。
  這內力本來就是在低階時最有效,到了高階再煉化內力就沒什麼大用了。現在他的修為已趺到最底,正好可以用這方法來恢復修為,只要記住把握本心就可以了。
  他閉上眼睛,一絲不掛地盤坐於地,默默練功,一點點地運行美人通過肉棒傳過來的內力,在丹田內九轉煉化為靈力,充溢在自己的經脈之中。
  這樣做已經有幾天了,碎裂的金丹遍佈經脈,對他的修行有著很大的幫助,現在已經到了突破的關頭。
  小孩子在草地上爬行著,好奇地看著旁邊的男孩,直到他的身上隱約散發出光芒,才不由得用小手摀住眼睛,以避開那眩目的光華。
  等到他放下小手,驚訝地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父親時,那容貌稚嫩的男孩已經滿臉喜色地緩緩收功,光華也漸漸隱去。
  通過煉化美人那充沛的內力,他的實力已經增長到了聚靈期三層,而碎裂的金丹又再度向丹田聚去,有重新凝聚的跡象。
  第二次修煉比開始時要容易得多了,畢竟他對修行早有經驗,而體內被打散的龐大靈力只要聚集起來,就有衝破關口的希望。
  他東張西望,正想找機會逃脫,美人卻扛著一隻巨大的黑熊回來了。
  那熊高大魁梧,身材粗重,卻被她毫不費力地扛在肩上,看得伊山近不由得打顫,對於她現在的戰力有了更清晰的認識。
  她獨自去追黑熊,倒也不怕有什麼猛獸衝進來禍害伊山近和她的孩子,實是她的義姐在石屋周圍布下陣法,阻擋猛獸的進入。
  這一門派的陣法和伊山近從前學的不太一樣,一時也看不出來有何不同,張亦菲身上有仙符可用,他卻沒有,要強行破陣而出還有些困難。
  對於張亦菲的強大戰力,伊山近不覺得自己以低階三層的修為能夠打敗她,只好暗自思忖:「先在這裡住下來吧,還可以多吸她一點內力來增強實力,等將來修為足夠強大,能打開美人圖的時候,再想逃走的事。」
  其實在這裡住著還算不錯,不用幹活就有飯吃,什麼工作都可以交給美女去幹,除了每天不能穿衣服,還要被她逼姦……
  想到這裡,伊山近不由得傷心,只能屈辱地把淚水嚥下去,安慰自己道:「算了,她現在這麼生氣,被她奸上幾回,消消氣就好了……」
  烤熊肉的香味從那邊飄了過來,伊山近不由得嘴僂,可是卻知道自己是沒份吃的。
  這些天,她不管打到什麼獵物,都是很自私地獨自享用,好保持奶水充足,讓她的兒子能夠吃飽。
  可是她的乳房那麼大,天下第一巨乳裡面蘊含的乳汁多得可怕,那嬰兒是吃不光的,她又不想脹得難受,就逼著伊山近吃下去,吸光之後就舒服多了。
  雖然乳汁很美味,讓他能夠回憶小時候的溫馨時光,可是總吃這個還是覺得不太好,讓他感覺自己的牙都快要長不穩了——一個總吃奶的傢夥,要牙幹什麼?
  正在長籲短歎之時,高大健美的女郎突然走過來,解開他手上的繩索,將一個烤熊掌塞給他,這讓他大吃一驚,瞪大眼睛問:「這是給我的?」
  張亦菲也不說什麼,自己走到一邊,坐在火堆前烤起熊肉來。
  伊山近感動得熱淚盈眶,抓住熊掌大啃起來,只覺這熊掌如此美味,比自己在皇宮裡面吃到的都要好吃。
  「想不到她烤肉的手藝這麼好,做家事也幹淨俐落,也許當老婆是個合適人選,如果她能不要總是強姦我就好了!」
  剛吃完熊掌,他還沒來得及洗手,美人就走過來將他按在地上,熟練地騎上了他,用濕潤蜜穴吞沒了他飽經蹂躪的大肉棒。
  伊山近倒也習慣了,剛剛吃飽了飯,做此飯後活動也算不錯,何況就算不想做飯後活動她也不答應,只好閉上眼睛,忍痛承受著她的姦淫。
  「她以為這是對我的報復,是在替天行道,看起來我們的『道』不太一樣。」伊山近胡思亂想著,耳邊突然聽到一聲驚訝的大叫。
  「啊!」這聲音簡直跟慘叫差不多了,伊山近慌忙睜開眼睛,看到一個美麗女子正站在不遠處,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
  那女子年約三十,容貌倒是一等一的美麗,身材也是性感火辣,只是面籠寒霜,眉頭緊蹙,一副標準老處女鬱鬱寡歡的模樣。
  她不僅容貌看上去極美,氣勢也頗為宏大,渾身散發著英武剛烈氣質,在悲憤之中靈力外洩,完美玉體隱約散發出冰寒光芒,抬起玉手顫抖地指向伊山近,嘶聲叫道:「你這混帳東西,該死的小畜生!你怎麼會在這裡的?還敢和我三妹……」
  「你以為我想啊!」伊山近在驚訝之後,轉為悲憤的大叫起來:「看不出我是被強迫的嗎!」
  他瞪大眼睛盯著她,對於這樣的會面也煩為驚訝。
  「怎麼她看上去比從前瘦了好多?不過倒是顯得更漂亮了,一張瓜子臉挺順眼的,看起來逃亡的生活不太好過,她也吃了不少苦吧?」
  激烈交合的動作停了下來,一向爽朗大方的張亦菲臉上現出一片羞紅,隨手抓起身邊的衣服,擋在自己身前,忸怩道:「大姐,你要來怎麼也不說一聲?」
  陳秋雁氣得渾身發抖,整個人像篩糠一樣,過了半天才能勉強說話:「三妹!你這是在幹什麼,怎麼和這小商生搞在一起了!難道你忘了二妹、四妹她們的仇恨了嗎!」
  「我,我就是為了報仇才把他留下來的啊!」張亦菲慌忙辯解,紅透雙頰偷看伊山近一眼後道:「我這些天一直在……欺負折磨他,逼問姐妹們的下落,可他就是不說,我怎麼折磨他也沒有用。」
  看著義姐悲怒雙眸,她心緒大亂,一時忘了從伊山近身上爬起來,依然穩穩地坐在他的胯間,感覺著整根插入她體內的大肉棒在濕滑嬌嫩的蜜道裡面嚇得跳動,這弄得她更是嬌喘吁吁,心中亂跳。
  她下意識地用強悍有力的嫩穴緊勒肉棒,勒得肉棒根部痛楚,幾乎斷掉,就像在用這種方式來表明自己所說的是真話一樣。
  「你這算是折磨嗎?」美貌大俠女翻著白眼,幾乎要被這妹妹的邏輯當場氣死:「怎麼我看他一臉享受的樣子!」
  「誰、誰、誰享受了?」
  聽到這樣的污蔑,正在忍受雞痛的伊山近立即羞憤地大叫起來,氣得臉都紅了,和陳秋雁怒目對視,就像兩隻鬥雞一樣。
  陳秋雁玉體亂顫,真是做夢也想不到會見到這樣的場景,悲憤填胸,口中幾乎噴出血來。
  上次和伊山近見面是在俠女盟山寨被攻破之時,他當著自己的面強姦幾名義妹,還和拚死屢戰中的三妹站立交歡,她在救張亦菲時,不小心吃了他射在空中的精液,現在還時常作嘔,常常吃過飯又跑出去嘔吐,害得她師父以為她懷孕了,惱怒地將她逐出了她們所在的仙家門派。
  現在她之所以這麼瘦,都是拜他所賜!
  雖然師父網開一面,沒有廢除她的仙法修為和武功,但按門規逐她出師門,對她也是強烈的打擊。這些天她在外面到處活動,暗中招集舊部,希望能夠恢復俠女盟的勢力,卻一直不順利,早就怒火填胸,現在看到他舒舒服服地躺在地上和自己義妹交合,哪裡還忍得住,上前一把就將義妹揪了起來。
  張亦菲一向跟她說真話,她也相信義妹是想用這種方式來報仇,可是她卻不認同這種方式,更無法看到他們激烈相奸的模樣。
  看著那根濕淋淋的大肉棒從義妹蜜道裡面拔出來,上面沾滿了精液蜜汁,陳秋雁一陣劇烈作嘔,之後抓起伊山近奮力一甩,將他甩到了河流中。
  「砰」的一聲,水花四濺,伊山近手軟腳軟地還未曹爬起,陳秋雁就已跳到水裡,踩在他的背上,一陣暴踹,踹得他胸腹攪痛,張開嘴哇哇嘔吐,把剛吃的熊掌都吐到了河中。
  陳秋雁也是一陣作嘔,和他一起嘔吐到河裡,被那精液味道熏得差點將腸子都吐出來。
  透過淚光,看著塗塗流淌的河水將汙物都沖走,包括他肉棒上面沾染的精液蜜汁,她這才鬆了一口氣,慘白著臉提起他的身子亂晃,讓他的下體在水裡胡亂涮了兩下,沖得更乾淨一些。
  伊山近被重重丟在岸上,摔得七葷八素,還沒來得及爬起,脊背就被一隻玉足踩上,讓他連翻身都做不到。
  陳秋雁怒容滿面,手舉一根皮鞭,厲聲尖叫:「混帳、畜生、狗雜種!快說,我二妹她們在哪裡?」
  伊山近想起她說的那個殺人越貨、滿手血腥的變態俠女,咬牙不肯說話,只聽「啪」的一聲,痛得他渾身亂顫,幾乎當場暈去。
  染血的皮鞭重重落在他的背上,一鞭下去就是一道血槽,血肉從身上翻起,看上去很是淒慘。
  陳秋雁怒目圓睜,舉鞭狠命地抽在他的身上,鞭如雨下,痛得伊山近死去活來,只覺這些天被她義妹輪姦都沒有這麼痛苦過。
  他的脊背、臀部都被亂鞭打得血肉模糊,鞭梢還劃過兩條大腿中間,重重地掃在辜丸上面,痛得他更是嘶聲慘嚎,再怎麼也忍受不住命根子上的痛苦煎熬。
  「快說,我二妹她們在哪裡!」陳秋雁咬牙怒吼,揮出亂鞭如雨,打得他鮮血淋漓,痛入心肺。
  「如果沒有你們這些傢夥替她拄腰,她怎麼會做出那麼多壞事,濫殺無辜!」伊山近仰頭大叫,心中想道:「對她們的懲罰是對的!可惜還不夠重,應該再多加刑!」
  陳秋雁瘋狂地嘶吼起來,沾滿血肉的皮鞭緊緊勒在伊山近的脖頸上,猛地一用力,就想把他的頸骨折斷。
  一陣疾風湧來,高大倩影一閃來到他們身邊,奮力一推,將陳秋雁推到一邊,從她手中強行奪過伊山近,緊緊摟在懷裡,看著他滿身血肉模糊的慘狀,心痛得眼淚都快流下來了。
  她只是因為害羞去屋裡穿了件衣服,伊山近就被她的大姐打成這樣,讓她忍不住痛悔難過。
  「你讓開,我要殺了他!」陳秋雁雙目盡赤,厲吼聲震動耳膜。
  「他要是死了,我們到哪裡去找二姐她們?」
  陳秋雁這才稍微清醒,咬牙道:「好,我不殺他,你把他交給我,我一定讓他把實話都說出來!」
  衣衫不整的高大美人卻緊緊抱著他不肯撒手,毫不退讓地盯著義姐,叫道:「大姐請回吧,這事我自有主張!」
  「你!」陳秋雁氣得說不出話來,眼睛鼓了兩鼓,恨聲道:「你最好想明白了,他是我們的敵人,淫辱姐妹們的淫賊,你不要真的把他當成老公了!」
  她目光一掃,冷冷地盯著不遠處草地上爬動的健壯嬰兒,咬牙恨道:「早就跟你說過把那個孽種做掉,你偏要生下來!你要是還把我當大姐,就把這兩個孽種都殺了,我們豪俠之人,連這點決心都下不了嗎?」
  張亦菲聽得眼睛都紅了,瞪大美目狠狠盯著她,陳秋雁惱怒地一揮手,轉身退去,駕著空行稜飛上天空,消失在山峰那邊。
  伊山近被打得半死不活,無力地依偎在她寬大溫暖的懷抱中,臉貼著如山般的溫軟玉乳,奄奄一息地道:「是你救了我……」
  張亦菲哼了一聲,嘴硬道:「我只是不想讓這孩子看到他父親在他眼前被殺,你要是不把我二姐她們交出來,下次我就把你交給大姐,哪怕她把你千刀萬剮,我也不管了!」
  本來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張三女俠,現在看伊山近滿身是血的模樣,心裡也不禁打顫,不敢再威逼他說出趙飛鳳等人下落,而去取了金創藥,讓他趴在草地上,在他的背臀上塗抹。
  她的手雖然大而有力,卻很柔滑溫暖,在背上敷藥的動作很溫柔,讓伊山近大感舒服,意識漸漸變得模糊起來。
  美麗俠女的溫暖玉手從他背上撫過,又去摸他的屁股,看著他稚嫩健美的裸體,心中的慾火漸漸燃燒起來,不由自主地將手伸到他胯下,摸上了他的卵蛋。
  伊山近痛得「嘶」了一聲,卻是剛才被鞭梢打到蛋皮,陰囊上有破皮處。
  張亦菲也看得心疼,忙拿此金創藥敷在陰囊上面,連肉棒上也抹了一點。
  雖然是敷好了藥,俠女溫柔玉手卻握著陽具捨不得撒手,摸了又摸,感覺自己身體發熱,下體漸漸發癢,終於忍耐不住,隨手將伊山近抱起來,玉手將肉棒套弄硬了,就向自己下體貼去。
  伊山近正睡得迷迷糊糊,趴在她的溫暖懷抱裡,臉貼著柔滑玉山,龜頭被蔥指牽引,突然插入溫暖濕潤的蜜洞裡面,被她輕推臀部,嗤地插了進去。
  高大美麗的俠女抱著一個稚嫩男孩,昂然立於河邊,就這樣站著與他交合,緊窄有力的嫩穴蜜道大力壓搾可憐男孩的小肉棒,讓它越變越大,直到頂上飢渴的子宮。
  伊山近在半睡半醒間感覺到龜頭頂到子宮,睜眼轉頭看看一旁草地上爬行玩耍的可愛孩兒,想到自己的孩子就是在這子宮裡面孕育的,心中生出複雜的情感。
  絕色美人抓緊他的腰臀,前後晃動著讓大肉棒在濕潤蜜道裡面抽插,肉棒與嫩滑肉壁摩擦,快感潮湧而起,兩個人都是劇爽,張亦菲更是淫水潺潺,從蜜道裡面流出,染滿肉棒。
  伊山近雙手顫抖地抱緊玉人健美胴體,牙齒輕咬俠女乳頭,幽幽歎息道:「你,你又強姦我……我現在受了這麼重的傷,你也不肯讓我休息一下,怎麼你腦子裡整天想的都是這檔子事?」
  張亦菲被他說得臉紅,哼了一聲,駁斥道:「你是俘虜,難道還想有什麼更好的待遇嗎?我義姐、義妹都被你欺負了,我不好好欺負你,又怎麼對得起她們!」
  話雖如此說,她還是憐惜伊山近被打得腰臀傷痕纍纍,不再像從前那樣騎在他身上暴奸可憐男孩,卻又捨不得肉棒插入蜜道的強烈快感,於是就站著和他交合,雙手推著男孩瘦小的臀部,讓肉棒一下下地插進自己飢渴的蜜道裡面,摩擦得嬌嫩肉壁快感狂升,汁液流淌,興奮得頭上都要冒出煙來。
  光著身子站在河邊有些悶,於是英武美麗的張三俠女就抱著男孩在草地上漫步而行,雙手不斷地推拉著他的臀部,就這樣一邊走一邊奸著他,雖然幹得修長玉腿發軟,卻還是勇敢地支撐住了,堅強地漫步草地上。
  伊山近大口含住酥滑玉乳,抬目看著她美麗容顏上的緋紅振奮之色,暗歎一聲,回想起自己從前也喜歡這樣抱著美女邊走邊幹,就像那位溫婉美麗的皇后娘娘,也曾被自己這樣強姦,把她成熟性感的玉體托在手中滿宮亂走,粗大肉棒不斷地在她生出新皇和公主們的蜜道裡面狂插猛抽,幹得她淫水潺潺,羞慚欲死。
  今天自己也被人托著邊走邊奸,也許真的是報應。
  想到這裡,伊山近不由得虎目含淚,狠狠一口咬住如山般的酥滑雪業、巨乳,虎臀奮力向前一挺,粗大肉棒狠命地向著高大英武美人蜜穴插進去,憤怒地將精液狂射到威武雅壯的子宮最深處。
  幽靜深山之中,清澈見底、塗塗流淌的清涼河流裡,一對俊美男女正在水中激烈狠幹,直幹得水花四濺,嘩嘩響個不停。
  他們的容貌都是俊美絕倫,堪稱天生一對,令人欽羨,可是身材卻相差很多,一個高大健美至極,如女戰神般的美麗英武;另一個卻是稚嫩孩童,被成熟魁梧的性感美女騎在水裡狠幹,情景顯得極為殘忍慘烈。
  當然伊山近也不再只是被動挨奸,在美麗女將下坐之時,他也挺起臀部向上狂頂,讓肉棒用力插到嫩穴最深處,和自己孩子的母親猛幹不休。
  陳秋雁既然知道了他的存在,絕不會善罷甘休,誰知她什麼時候就會來此地,再下毒手把他幹掉。
  即使不能殺了他,至少也會拆散他們兩個,讓他們再不能這樣暢快交歡,因此兩個人心裡都有「幹得一天是一天」的急迫心情,雖然沒有明說,卻已有默契,整天幹得熱火朝天,簡直是一洌都捨不得停。
  伊山近躺在水中,被清涼透骨的河水淹沒了整個身體,透過晶瑩清澈的水流,看著她那美麗容顏上充滿興奮的紅暈,明亮的大眼睛裡面除了性愛的興奮之外,隱約也有不捨的情意,在水波流動之下,顯得縹渺美妙,如夢如幻。
  在碎丹之後,他一直沒有恢復,身體雖然保持健康,卻有許多仙法不能運用,即使是低階仙法也很難使出來,因此還是只有被逼姦的份,雖然這樣被她奸得很爽,但心裡還是有些屈辱,可是又沉浸在淫慾之中無法自拔,就像所有被淫魔挑起情慾、無法控制自己慾望的可憐受害者一樣。
  頭部雖然被水淹沒,不能呼吸,可是修為既然已緩慢恢復,倒也能支持很長時間,不會有爽死在水裡的情況發生。張亦菲發現了這件奇事之後,就亳無顧忌地在水中狂奸著他,尋求新奇的性愛刺激。
  「呀,你們在幹什麼呀!」
  耳邊傳來一聲驚訝的嬌呼讓伊山近吃了一驚。轉頭看向岸上,透過流動的水波,看到一個美少女站在岸邊,正在掩面嬌呼,害羞地透過指縫向這邊偷看,目光的焦點聚集在被強有力的俠女蜜道吞沒的肉棒露在外面的那短短一截根部位置上。
  她看起來有十七、八歲,打扮卻是標準的俠女裝束,一身勁裝,腰懸佩劍,身背弓箭,手中還牽著一匹高大駿馬,一副英姿颯爽的模樣,看起來是路過此地的俠女,說不定還是在山中迷路亂走到這裡的。
  伊山近苦苦等了這麼久,總算有人來到這裡看到自己的悲慘模樣,慌忙奮力用手撐起身子,從水中探出頭來大聲呼救:「救命,救命啊!這個女淫魔逮住我,強行逼姦了好多天,我都快受不了啦!」
  「還有這種事!」勁裝美少女吃了一驚,放下手,趁機直接凝視著他的肉棒,看了看用修長有力的美腿緊夾男孩腰部的英武美人,再看看那悲慘可憐的小小男孩,和那高大成熟的美女確實相差太多,單是體形上的差異就讓人感覺殘忍至極,簡直是不忍目睹。
  張亦菲羞得滿臉通紅,慌忙舉手掩在酥胸玉峰前面,卻是怎麼也遮掩不住那對雪白堅挺的巨大乳房。
  她的豪放也只是在伊山近面前,反正已把他當成俘虜,也不用顧忌什麼,索性盡情在他身上發洩慾望。可是和他交歡時被別人看到,還是羞恥難言,一時腦中混亂,不知所措。
  伊山近悲慘地被她碩大的圓潤美臀坐在下面,大半身入水,只有頭部能勉強抬出水面,顫聲悲叫:「俠女,救救我吧!你看她這麼狠,再幹下去,我會被活活奸死的啊!」
  說到此處,想起從前自己被兩個美貌仙女活活奸死的過往,不禁鼻中一酸,淚水幾乎奪眶而出,頗有往事不堪回首之感。
  看到小男孩快要哭出來的可憐模樣,勁裝美少女母性的慈愛大生,立即從背上摘下長弓,搭箭指著水中女淫魔,咬唇喝道:「原來你是一個倒採花的女淫賊,還不束手就擒,跟我去官府認罪!看你長得還像個樣子,怎麼連這麼小的孩子都不放過,你還有一點人性嗎?」
  聽到這樣義正辭嚴的質問,張亦菲差點暈過去。從前都是她這樣怒斥採花賊,然後一槍刺死他們的,哪裡想得到竟然會有一天自己也受到這樣滿懷正義的斥責!
  伊山近大聲叫好,含淚大叫道:「女俠,你真是我的偶像!只有你這樣胸懷正道的女子才是最美的,稱得『俠』這個字!比那些沽名釣譽、表裡不一的什麼有名大俠強多了!。」
  他興奮地想要鼓掌,可是手剛抬起,身子因沒有支掛,摔落了水中,手掌依然高舉,在水面上啪啪地猛拍,以示對她的讚賞支持。
  一想到即將獲救,脫離這淫魔的掌握,興奮之中,他再也把握不住精關,肉棒狂猛跳動,將大量滾燙精液噴射到美麗女將的子宮裡面,作為對她最後的贈別禮物。
  可是這時候張亦菲已經含怒而起,那精液只有一半射進子宮之中,她就縱身飛躍,跳到岸上,舉掌擊向多管閒事的美貌少女。
  大片水花從她手中飛出,如漫天花雨灑向那個少女,讓她看不清水花後面衝來的身影,不得不快速飛退,同時鬆開弓弦,將利箭射向衝來的敵人。
  但張亦菲成名日久,又豈是易與之輩,身法快如閃電,一眨眼就躲到旁邊,利箭從她健美至極的赤裸玉體身側射過,颼地疾射進水中,差點把伊山近高高挺起射精的肉棒射斷了。
  漫天水花之中,美麗女將運起絕頂輕功,飛速轉到少女身後,巨大業、掌伸過,一把按在少女後心處,勁力微吐,立即封住了她的穴道,讓她無法動彈,再放不出第二箭來。
  她的本領原本也不至於如此不濟,只是沒有想到竟然在這荒山野嶺遇到如此強敵,沒有太多防備,再加上平生第一次看到男女交歡,水中射精的肉棒更給她極強的刺激,被漫天射來的水花所惑,一時來不及防禦,竟然被女淫賊以快制快捉住,不由得驚愕含恨,悲傷想道:「只怪我學藝不精,救不出這可憐的孩子!」
  伊山近整個身體沉在水下,肉棒脫離溫暖濕潤的美妙蜜道,在清涼河水中狂烈跳動著,強有力地噴射出精液,衝破水面,直向上方射去。
  美麗少女看著伊山近在水中的巨大肉棒,只見乳白色的精液從水中噴射出來,直指天空,彷彿傳說中的噴泉一樣,羞得玉顏通紅,心中一片暈眩迷亂,什麼都想不起來。
  等到她稍稍清醒時,已經被張亦菲提到了石屋裡面,封住了身上穴道扔在床腳,一動都不能動。
  伊山近也被她提到屋裡,咬牙直視著她,毫無畏懼地叫道:「她是過路人,這事和她沒關係,要殺要奸,你都衝我來,不要難為她!」
  美少女自然是感動得淚光閃閃,張亦菲卻氣得幾乎吐血,彎腰狠咬他耳朵一口,喝道:「不許再裝硬漢,你什麼德行,難道我還不知道!」
  說起來和他相奸這些天,對他已經有些瞭解,再加上從前被他當眾奸破處女膜,再怎麼也不相信他表現出來的英勇無畏模樣,多半是用來隱隱指責她是惡人、壞人的。
  教訓完伊山近,她回頭看了美少女一眼,道:「你用的箭法是龍家的手段,是河東龍家的人吧?就這麼點本領,也敢出來走江湖!」
  龍婷婷含淚怒視著她,昂然道:「我既出生在武林世家,自然要行俠仗義,不畏生死!你雖然武功高強,卻是淫亂下流,居然做出倒採花的惡行,天下俠士不會放過你!」
  張亦菲胸中氣血翻湧,咬牙道:「我張亦菲行俠多年,不用你來教訓我!當年我在江湖上行俠仗義,殺過的淫賊比你聽說過的都多!那時候你還是個拖鼻涕的小丫頭呢!」
  俠女盟與河東龍家的關係深厚,七位俠女一向深受龍家子弟敬仰,聽到這話,龍婷婷大為驚訝,失聲叫道:「你亂講!張三女俠名震天下,俠義名聲人人敬仰,她的豪情俠義誰不知道,你竟然敢冒充她,真是不要臉!」
  雖然俠女盟覆滅,七俠女受官府通緝,但江湖豪俠之士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哪管什麼官府通緝,依然對她們充滿敬意,現在看到這女淫賊居然敢冒充她的偶像,不由得滿腔義憤,狠狠地瞪著她,連被擒後的畏懼都忘了。
  張亦菲氣得身體亂晃,又羞又惱又悔又痛,說不出話來,只好含淚去穿衣服,咬牙恨道:「你這小丫頭敢頂撞我,等我去弄此獵物來,吃飽了再收拾你,砍了你的頭扔到河裡,看你還敢不敢跟我頂嘴!」
  她一邊虛聲惘嚇,一邊轉身出屋,只覺無顏再與她面對面。
  想起自己從前英名蓋世,受無數人敬仰,現在卻被她撞破與這小男孩的交歡場面,還被當面斥為淫賊,實在是太過丟臉,從前行俠仗義後受盡無數俠客讚揚的輝煌榮耀,現在都已如煙雲消散,再也無法找回了。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24 10:41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8 01:16
第18集第02章◆強姦不成反被日
  石屋中,十七、八歲的美麗少女躺在床邊地上,看著面前男孩炯炯有神的目光,不禁羞得閉上眼睛,顫聲道:「你、你要幹什麼!」
  伊山近現在一件衣服都沒有穿,晃動著濕漉漉的大肉棒在她面前甩來甩去,還將水珠甩到她的身上,也難怪她會感到羞澀。
  伊山近也沒時間穿衣服,用靈覺探察四周,側耳傾聽,感覺到張亦菲已走到森林裡面去了,於是抓緊時間跪在恩人身邊,很誠懇地道:「說實話吧,其實我是修仙的,現在因為實力衰退,所以被她抓來欺負,沒法脫身。現在只有一個辦法才能恢復實力,求你配合!」
  「什麼辦法?」龍婷婷羞得美目緊閉,長長的睫毛不斷地顫動,雖然驚訝,卻也不敢睜開眼睛看他的肉棒。
  「其實我所學的是雙修之法,只有處女元陰能讓我傷勢恢復,衝破關口,提升實力。所以……」
  言猶未盡,龍婷婷已經明白他想說什麼了,羞得淚水都快流出來了,顫聲道:「你、你怎麼可以提出這種要求,我可是黃花閨女,連碰都沒碰過男人……」
  「廢話,你要不是黃花閨女,還有什麼處女元陰!」伊山近腹誹,看看時間緊迫,誰知道張亦菲什麼時候就扛著一隻老虎回來,也不再拖延時間,立即伸手將她抱起,放到床上。
  被一個光著身子的小男孩抱住自己,硬硬的大肉棒頂住腰臀,龍婷婷羞得要死,剛張開嘴想抗議,卻被兩片溫軟嘴唇堵住了她的櫻桃小嘴,舌頭順勢伸進來,攪動她的丁香小舌,大力吸吮她口中香津,進行激烈的深吻。
  龍婷婷立即頭暈目眩,在一場昏天黑地的熱吻之後才稍微清醒,嚶嚶哭泣道:「你,你怎麼可以這樣,我的初吻,嗚嗚……」
  她還在哀掉初吻的失去,伊山近已經開始脫她的衣服,等她哭完了,身上已是一片清涼,錄得連內褲都不剩了。
  美麗少女的雪白玉體玲瓏有致,窈窕誘人。挺拔玉乳晶瑩嬌嫩,下體修長美腿中間稀疏細毛掩映之下,粉紅色嫩穴緊閉,堅定地拒絕著外物入侵。
  龍婷婷被點中了穴道,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只能哭泣尖叫,委屈地叫道:「不要,不要!我是好心救你,怎麼你還要這樣對我……」
  伊山近伸手握住柔滑嬌嫩的挺拔玉乳,無奈長歎道:「你不知道,她很好色的,如果回來看到你光著身子,一定會淫心大動,說不定就要用手把你這裡弄破,那豈不可惜?說不定還要先姦後殺,再奸再殺,你家裡人一直等不到你回去,難道不傷心嗎?」
  這話有點幾近污蔑,不過想想張亦菲的二姐趙飛鳳就是個變態,四妹女諸葛也是變態,她夾在當中,說不定和她們近墨者黑,也會產生這方面的興趣。
  要是她回來,看到龍婷婷光溜溜的美體,沒準真的動起淫興,按住她就奸了,那時這可憐的美少女豈不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不要說這不可能,從前她也不可能強姦清純幼男,現在還不是都做了?為了這女孩的清白著想,還是自己上了她比較好!
  伊山近想明白這些道理,也就不再猶豫,立即爬了上去,壓上美麗少女的柔美胴體,上上下下地撫摸舔弄起來。
  他是很講道理的,現在又決心按本心行事,以德服人,女孩不願意他絕不強上,因此要先挑逗起她的性慾才行。
  美麗少女柔滑嬌嫩的乳房被他含到口中大力含吮舔弄,吸得嫣紅乳頭嘖嘖作響,讓她羞得哭泣悲吟,只覺被這麼一個小孩子吸了自己的少女純潔胴體,實在是太讓人害羞了。
  不僅如此,伊山近的手還放肆地伸下去,分開花瓣,手指插進嫩穴裡面,一下下地用手指輕插蜜道,不時碰撞到薄弱的處女膜,指尖在上面輕撫幾下,作為對它即將消失的哀悼。
  少女羞慚欲死,哭泣不止,可是當伊山近手指上透出靈力捏揉陰蒂時,她再也忍耐不住,仰天發出顫抖嬌吟,羞慚和興奮一齊湧來,讓她簡直無法承受。
  伊山近雖然年紀小,可是做那事卻是超一流的好手,經驗比她豐富千萬倍,在她清純潔白的胴體上動起手腳來,不一會兒就摸得她淫水長流,哭泣嬌吟著,玉體劇烈顫抖,洩身洩得雪臀下麵的床鋪都濕了。
  在她又一次被摸到高潮之時,伊山近趁機騎了上去,將大肉棒頂住嫩穴,向穴裡面一下下地抽插,龜頭撞擊著處女膜,吻著她的小嘴追問:「俠女姐姐,讓我幹一下好不好?我只要元陰就行了,這樣你也不用擔心被她殺掉,可以回家和父母團圓了啊!」
  龍婷婷哭泣搖頭,可是純潔少女胴體卻忍不住慾火中燒,終於被他的肉棒在濕潤嫩穴上磨得受不了,含淚「嗯」了一聲,就被他分開玉腿,粗大肉棒狠命插進去,衝破處女膜,一下子幹到最深處。
  「嗷!」堅強美少女仰天尖叫,只覺下體撕裂,痛不欲生地悲泣想道:「我居然和這麼小的孩子……我的第一次被小孩子奪走了,嗚嗚……」
  伊山近卻顧不得她的哭泣尖叫,抱住雪臀柳腰狠命狂插,肉棒深插到處女蜜道最深處,不停地吸取著她的處女元陰,弄得她哭泣尖叫,在被吸取元陰的奇妙快感中快要暈過去了。
  伊山近的身上漸漸現出光芒,這些天從張亦菲身上偷偷吸收的內力在煉化後,本來就已快要讓他升級,現在有了處女元陰的滋養,終於讓他衝破關口,一路衝上新的層次。
  他閉上眼睛,感受著體內靈力澎湃流淌的美妙感覺,心中感慨萬千。
  從前他曾經是金丹期的高階修士,傲視天下中低階的修士,現在卻修為趺到最低,連這樣的小小進步也是如此難得。
  但他終究是曾經走過這路的,每一階段的修行經驗都很清晰地記得,而且基礎還在,要想修煉回來,比從前初次修行是容易得多了。
  雖然只是增長了一層,碎丹後的後遺症卻也消除了許多,好多仙法都可以使用了。
  耳邊傳來的嚶嚶啜泣聲將他從沉思中驚醒,睜眼看著梨花帶雨般的美麗少女,發現自己的大肉棒還深深插在她初經人事的純潔蜜道裡面,弄得處女血染紅雪臀,難怪她會痛楚悲泣。
  伊山近是恩怨分明的人,既然她曾努力救他,並讓他爽得高興,現在就該他救出她,並讓她高興了。
  救人的事可以先放下,讓她先爽一爽吧!伊山近帶著這樣的想法,開始溫柔地摟住她緩緩抽插,粗大肉棒摩擦著處女嬌嫩肉壁,給予她漸漸強烈的刺激快感。
  以他豐富至極的性愛經驗,沒過多久這青春美少女就開始顫聲嬌吟,抱緊身上小小男孩的裸體,修長美腿不顧羞恥地夾緊他的腰部,雪臀瘋狂地向上挺動迎合著他,讓男孩的大肉棒能夠插到最深處,幹得她花心都開了。
  原本是純潔無知的美麗少女,此時卻已淫慾滿心,嬌吟浪叫聲響徹滿室,嬌嫩蜜穴不斷緊夾肉棒,弄得伊山近也是慾火狂升,抱住她狂幹不休。
  粗大肉棒瘋狂地在處女花徑中快速抽插,快感不斷湧來,伊山近腦中暈眩,無力地想道:「果然是淫蕩的動物啊,誰都沒法改變女人的特性,就連這麼純潔的女孩……」
  想到這裡,肉棒已經控制不住地狂猛跳動,將大量滾燙噴射到純潔子宮裡面,將子宮灌滿,甚至還有更多的精液從蜜道裡面流淌出來。
  龍婷婷仰天尖叫,爽得淚流滿面,奮力搖頭哭泣,興奮得死去活來,只覺一生都沒有這麼快樂過,差點活活爽暈過去。
  伊山近正在高潮興奮快樂之時,耳邊卻聽到幽幽歎息,有一個爽朗悅耳的聲音輕歎道:「我就知道,你這傢夥最好色了!」
  英武美麗的高大女將站在門口,邁步走到床邊,低頭看著他們抱在一處。根據自己的經驗,能清楚體會到他正在射精,將那曾讓自己懷孕的精液射到這初識的少女子宮裡面。
  她並沒有帶回什麼獵物,剛才也只是坐在森林裡面憂傷思索了一陣,等到時間過得差不多了,才回來看看他們的情形。
  這個測試的結果和她想的差不多,伊山近這傢夥好色的本能總是不會變,這讓她傷心難過,曾有過的和他共度一生的想法徹底拋到了九霄雲外
  看著他虎軀劇震後爽歪歪的模樣,張亦菲怒火燃起,一把將他從龍婷婷身上揪起來,咬牙道:「你別想這麼舒服!別忘了,你是我的俘虜,現在該我欺負你才對!」
  肉棒射精後變得有點軟,張亦菲卻以寬大有力的柔軟玉手,緊緊握住粗大肉棒,用力上下套弄,逼著它變硬。
  被這麼強行套弄,伊山近很不舒服,皺眉道:「別這樣,溫柔點行不行?」
  張亦菲心中氣苦,怒視著伊山近身下爽暈的美少女,咬牙道:「跟這麼小的女孩就能硬起來,跟我就軟!今天非活活奸死你不可!」
  伊山近聽得也怒火中燒,瞪大眼睛看著她,恨道:「奸了我這麼久,夠不夠啊你!不要惹得我火了……」
  「你火了又怎麼樣?」張亦菲正在妒火焚心之時,毒言衝口而出:「你就是挨奸的下賤貨,這輩子就等著我活活奸死你吧!」
  伊山近氣得頭髮都快豎起來了,雖然這些天確實是被強姦,可是她這麼不留情面地不給面子,簡直是無法忍受!
  張亦菲粗暴地將他按在床上,脫衣上床,一腳將龍婷婷踢下去,叉開美腿就要騎上這男孩,將強姦進行到底。
  嫩穴剛含住龜頭,正要一鼓作氣坐下去狠狠奸他,突然肋下多了一隻手,一股靈力傳入體內,立即將她週身穴道封住,再也使不出力氣。
  伊山近憤然捏緊她的玉乳,直到在上面捏出嘉青。現在他終於可以自如地施展靈力,一直被奸的悲慘命運可以徹底扭轉了!
  他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先體貼地把掩面哭泣的龍婷婷抱上床來,溫柔撫摸著她的柔滑玉乳、嬌嫩美臀和流血嫩穴,安慰道:「別哭別哭,看我替你出氣!」
  點穴時間已過去許久,漸漸解開來,龍婷婷開始有些力氣,捂著臉哭得死去活來。
  被這麼小的男孩插破了處女膜,奪走貞潔,還在他身下叫得這麼響,淫蕩的表現讓自己都不敢相信。
  這一幕全讓那女人看到,還一腳踹她下床,更讓她羞慚欲死,現在更沒有臉去見他和那女人了。
  伊山近溫柔地吻去她臉上淚珠,看得張亦菲心中氣苦,珠淚滾滾湧出,將他們交歡多日的床榻都浸濕了一片。
  伊山近卻是惱怒不平,將她高大魁梧的美麗玉體按得趴跪在床上,自己則站到床下她身後位置,挺起肉棒就向菊花插去。
  可是他實在是比她矮得多,女將美腿修長得令人吃驚,即使跪在床上也比他高,伊山近踮著腳尖都不夠用,看著龍婷婷奇異的目光,不禁羞得滿面通紅,立即召出空行稜,踏在上面,浮在空中,將肉棒向著美麗女將的菊花猛插過去!
  悲憤之中,這一棍插到柔滑雪臀上,痛得張亦菲裸軀顫抖,咬牙恨道:「可憐我張亦菲虎落平陽,要受你之辱!」
  龍婷婷一直都羞得縮成一團,聞聲,掩面哭泣指責道:「你又冒充張三女俠,她怎麼會像你這麼淫賤,連這麼小的孩子都不放過!」
  張亦菲氣憤填胸,說不出話來,伊山近卻在旁邊替她辯冤,仗義執言道:「別冤枉她,她是幹過壞事不假,可是倒沒有說謊,我證明她確實是張亦菲,當初是我率軍攻破俠女盟山寨的,她一直守關擋住大軍上山,還是我打敗了她才得以消滅俠女盟的!」
  龍婷婷大為吃驚,不敢置信地瞪大美目看著他,顫聲道:「你說的是真的?可是你這麼小……天哪,你就是拿著太后印信調兵攻山的文子真!」
  她驚駭欲絕,明亮雙眸茫然睜開,緊緊盯著這名滿天下的英勇少年,簡直懷疑自己身在夢中,見到的兩個人竟然都是天下知名的一流強者。
  「太后印信?就在那邊的衣服裡面,不信你自己看!」伊山近向著床上的衣服一呶嘴,伸手撫摸著雪白粉嫩的巨大玉臀,用力擰著她柔軟滑膩的臀肉,含淚恨道:「做過這麼多壞事,今天是你受報應的時竟!」
  「誰做過壞事?」張亦菲聽他說起當初攻山之時,不由得心如刀絞,咬牙道:「你才是作惡多端,我堂堂俠女盟張亦菲,什麼時候做過壞事!日!」
  「哼,你為虎作倀,讓那些壞女人欺負人也就算了,你這些天一直在欺負我,把我……我……」想到這些天的悲慘遭遇,伊山近心中屈辱難忍,叫了半天,終於大聲狂呼道:「我一定要奸回來!」
  發出這誓言之後,他奮力向前一挺,龜頭狠狠地撞在女將美妙菊花上面,一頭就衝了進去,粗大肉棒撕裂嫩菊,向著裡面用力插入。菊花被撕裂流血的痛苦何等慘烈,張亦菲不由得仰頭尖叫,痛得玉體亂顫,美目中忍不住流出晶瑩淚珠,羞恥欲死。
  當初她在軍前被他奸破處女膜,現在又被開了後庭,前後兩處的破處痛苦,都讓她嘗到了!
  雖然他人小,身體比她矮得多,可是唯一一個大的地方都用在了她的身上,猛烈抽插之時,幹得她劇痛難忍,玉體痛得不斷地顫抖,淚水也止不住地流出來,染遍絕美容顏,讓英武面龐顯得有幾分淒美迷離。
  龍婷婷在一邊早已經嚇呆了,手裡拿著剛翻出來的太后印信,呆看知名女俠被男孩暴奸後庭,只覺心中碎裂震響,心中敬仰愛戴的偶像形象已經徹底崩塌。
  她茫然的目光落在粗大肉棒上面,那是剛從她純潔的身體裡面拔出來的,上面還沾著象徵純潔的處女落紅,現在卻被肉棒帶著插進了她偶像的身體裡面,撕裂菊花,讓女俠的處女落紅也染在上面,為肉棒多加了一層鮮艷色彩。
  這讓她紅暈滿臉,心中痛苦羞慚,想著自己的淫水落紅隨肉棒插入了著名俠女的後庭,抹在張亦菲的菊道上面,如此情景,讓她難堪至極,怔怔地流下淚來。
  美麗英武的高大女將,健美玉體跪伏在床上,高高翹起雪臀向外,被男孩站在床邊狂幹,粗大肉棒在緊窄美菊中飛速抽插,直幹得桃花片片,飄零灑落,看上去很是淒美蒼涼。
  張亦菲將絕美面容貼在床上,緊緊咬住嘴唇不肯發出痛楚叫聲,淚水卻不停地從美目中流淌出來,直到將床榻浸濕。
  這不僅是菊傷腸裂,亦是心碎腸斷。
  她就這樣默默忍受著,而已讓她動了真情的男孩卻憤怒地狂插她的菊花,讓她為這些天來的強姦淫辱付出代價!
  不論是誰,哪怕是他真心喜歡的女人,如果強姦了他,一定要有所償付才行,上次的黎流,還有這一次的張亦菲,必須得拿身體償還了她們的罪行,才能得到他的原諒。
  石室中,美麗女俠默默流淚,而一旁初出道的小俠女則嚇得目瞪口呆,羞得死去活來。被奸辱多日的可憐男孩悲憤復仇,粗大肉棒上下翻飛,直幹得前後兩穴汁液橫流,菊血與花蜜齊飛,嫩穴與後庭一色!
  美麗女將的菊道也像她本人那樣英武有力,在痛楚中大力抽搐收縮,緊夾著男孩肉棒,緊窄菊道與肉棒的摩擦更是讓他劇爽無比,終於忍不住精液狂噴,肉棒在染血美菊中顫抖猛跳,讓滾燙精液將菊道深處灌得滿滿的,向外面流出來,順著雪白修長的大腿向下滑落。
  玉體深處被熱精一燙,張亦菲再也忍耐不住,緊咬的嘴唇忍不住顫聲嬌吟,痛楚悲傷,偏又有強烈的快感從菊道深處湧起,讓她幾乎要暈過去了。
  這一對俊美男女正在緊密糾纏之時,他們兩人生出來的孩子突然大哭起來,聲音震動石室,讓床上三人都被驚醒。
  伊山近不顧肉棒還在狂噴精液,立即轉過頭去,駭然看到在石室門口站著美麗冷酷的老處女陳秋雁,手中捏著他的兒子,咬牙看著這邊,眼中寒芒閃動,一副隨時都可能將他兒子的脖頸捏斷的模樣。
  伊山近目瞪口呆,臉色慘白,而正被他幹著後庭的美麗女將也費力轉過頭,看著義姐失聲尖叫:「大姐,你要幹什麼?」
  她一張口,陳秋雁彷彿就聞到了撲鼻而來的精液味道,不由得向後退了兩步,憤然道:「三妹,你怎麼這麼下賤,連那裡都讓他插進去!」
  「不,不是這麼回事!大姐,快放下我孩兒,不要嚇壞了他!」
  陳秋雁氣得滿面通紅,大喝道:「這兩個孽種,留著幹什麼,都殺了算了!你殺那小子,我殺他兒子,一齊動手。」
  她正要用力捏斷嬰兒的脖頸,張亦菲已經失聲慘叫,放聲悲泣道:「大姐,求你不要!」
  伊山近也目眥欲裂,向前探身,一把掐住張亦菲的脖頸,大聲狂叫道:「你敢捏死我兒子,我就捏斷你義妹的脖子!」
  陳秋雁倒也吃了一驚,駭然看著伊山近,失聲道:「你怎麼能動了?還有這靈力……你真的恢復了!」
  其實他還未恢復到原有實力,不過現在的仙法修為已經不比她低,可堪一戰了。
  伊山近咬牙怒視著她,手攏住美麗女將的雪頸,肉棒卻仍深深插在她的染血美臀中央,來不及拔出來,龜頭頂在菊道最深處,一下下地跳動。
  張亦菲卻顧不得那麼多,只是瞪大美目流淚看著自己的孩兒,痛苦悲泣,口口聲聲求義姐不要殺他。
  這一對可憐的母子,同時被當成人質進行威脅,對峙雙方卻都是她最親近的人,這讓她痛苦難忍,哭泣聲越發淒慘。
  陳秋雁也不禁動容。她深知這義妹是天生的豪俠,義薄雲天,英勇蓋世,是個腦袋掉了都不皺眉的英雄豪傑,現在卻哭得這麼可憐,讓她也不知所措,瞪著伊山近不知如何是好。
  「你放下孩子,我就放開她,絕不食言!」伊山近大吼道,用手在美人玉背上一拍,靈力透入她的身體,解開對她的禁制,卻仍撫住她的咽喉,怒視著陳秋雁,等待她的決斷。
  陳秋雁猶豫了一下,將孩子放到桌上,寒聲道:「要我放過他不難,你先跟我比上一場,不許別人插手!若是不答應,我立即就弄死這孽種!」
  張亦菲跪伏在床上,連連磕頭,哭泣答應,只求她放了自己的孩子。
  豪俠剛烈的美麗俠女,本是寧折不彎的性子,此竟卻變得如此軟弱,連磕頭求饒這樣屈辱的事都肯做,讓人不禁憐惜她一腔愛子之心。
  伊山近緩緩將粗大肉棒從緊緊套弄著它的溫暖菊道裡面拔出來,感受著張亦菲的體溫,不覺有些難過。
  但他說過的話還是算數的,手掐著她的雪頸,另一手握住玉臀一推,借力拔出肉棒,怒視著陳秋雁,憤然向旁移動,等著她依言放開孩子。
  陳秋雁也凝視著他,一點點地離開桌子,沉聲道:「放開我三妹,跟我決戰!」
  雖然嘴上如此說,卻已是起了殺心,只等他放開張亦菲,就一掌擊死這孽種,讓他父子一起下地獄去!
  伊山近怒喝一聲,突然向前猛衝,小小的身子卻抱著張亦菲那窈窕性感的巨大玉體,向著陳秋雁撞去。
  他左掌從雪頸上移開,閃電般地擊向陳秋雁,掌緣光芒閃動,已運足了靈力。
  陳秋雁來不及去殺孩子,立即奉掌抵擋,雙掌相擊,發出巨大轟響。
  伊山近到底力量不足,身體被擊飛出去,右掌奮力一推雪臀,將張亦菲推得飛向桌面,砰的一聲,撞得結實的桌子碎裂開來。
  在撞上之前,張亦菲已眼疾手快抱住桌上的孩子,在地上翻滾著躲開義姐的殺招,縮到牆角緊抱嬰兒放聲大哭起來。
  陳秋雁怒視她一眼,看到她護住孩子,自己是沒辦法再下手,只能含恨向前,拔出佩劍向伊山近刺去。
  她也是修仙之人,雖然門派實力不強,卻是仙武雙修,即使伊山近掌帶靈力,也傷她不得。
  利劍如霜,化出漫天劍影,向著伊山近週身灑落,籠罩住了他各處要害,讓他無法抵擋。
  伊山近腳下用力,飛速向後退去,所用的卻是從她義妹們那裡學來的輕功。
  當年他將粗大肉棒插在趙飛鳳嫩穴裡面,以棍刑嚴厲拷打,逼著她將輕功要義都說出來。後來她幾位義妹也都受到同樣待遇,一個個被幹得氣若遊絲,在爽得半昏迷狀態下把輕功的秘訣都說了出來。
  他博采眾家之長,依此勤奮修煉,輕功不斷提升,加上了靈力輔助,現在逃命的速度比她還要快一些。
  一眨眼,他就已站上了空行稜,向側面的窗戶撞去,轟的一聲撞碎木窗,飛出了石室。
  駕空行稜翱翔在天空之上,清風迎面吹來,拂著他赤裸身軀表面的肌膚,很是爽快。
  伊山近仰起頭,深深地呼吸著山間清新的空氣,對於能夠重上藍天這事感覺到興奮快樂。
  身後傳來憤怒地叫罵聲,他回過頭,看到陳秋雁也駕著空行稜追上來,手持利劍,指著他破口大罵。
  伊山近稍微放緩,被她追到了身前,劍光如龍,霎時籠罩住了他的裸體,雖然很痛恨他將肉棒甩來甩去的下流模樣,陳秋雁還是咬緊銀牙,一劍劍地向他要害刺去,恨不得立即割了他的下體陽物,以消心頭之恨。
  青山之中,藍天之上,兩位仙家修士相互攻擊躲閃,如兩道電光來回奔馳追逐,驚得山鳥紛飛,群獸俯首,個個懾於仙威,不敢多看。
  伊山近的空行稜比上次用的要好,速度比她稍快一點,總是兜著困子不讓她追上,趁機沉下心來準備法寶,想要給她來一下狠的。
  可是剛剛恢復過來,許多法寶還不能用,尤其是攻擊性的,而龍鬚針也只能夠調動幾根,再多就不行了。
  他把心一橫,在空中大聲喝道:「等一下!你想不想見見你的二妹、四妹、五、六、七妹?」
  「你連我六妹也抓去了!」陳秋雁眼中毒火熊熊,雖然恨不得吃了他,但聞訊之時還是心頭大震,攻勢稍緩,嘶聲道:「小畜生,還不快把她們的下落說出來!」
  「你想見她們很容易,其實,她們是在我的……」伊山近的聲音越來越低,陳秋雁不由側耳傾聽,突然看到他雙手一揚,喝道:「看法寶!」
  看著眼前寒光閃動,陳秋雁立即舉劍抵擋,身上靈光迸起,以加強防禦。叮噹一陣亂響,射來的東西都被陳秋雁一劍劍斬落,卻並非法寶,只是普通的暗器,都是從俠女盟的幾百名勁裝少女身上搜出來的。
  陳秋雁眼尖,從中看到了六妹常用的暗器飛鏢,上面還帶著她的標記,不由得心中一痛,知道她確實是被伊山近所擒,多半已經失貞,被眼前那根骯髒的大肉棒把她純潔的處女膜捅破了。
  就在這心痛的一剎那,兩根龍鬚針已悄無聲息地從她身後接近,「嗤」的一聲刺透靈力護罩,直入玉背穴道。伊山近這一招常常是用來偷襲高階修士的,現在雖然修為大降,但要偷襲她這低階女修倒還不難。
  陳秋雁猛然驚醒,正要運靈力反擊,那法針上面所附的靈力突然爆發出來,迅速封住了她的力量,阻斷靈力在經脈中運行。一剎那間,陳秋雁眼前發黑,再無力在空中飛行,一頭從空行稜上栽了下去,向著山谷摔落。
  伊山近嘿嘿冷笑,隨手收了她留在空中的空行稜,向下疾射追去。
  山谷中的河流匯成深湖,清澈見底,有無數魚兒在裡面游來遊去。卻有一個美麗俠女,從高空摔落下去,砸到水中,發出巨大轟響,水花四濺。
  她迅速向下沉去,眼前陣陣發黑,大口大口地喝著湖水,無力掙紮,已漸漸趨於昏迷。突然腰間一緊,一條長索射入水中,纏住她修長美體,強行將她從水裡拉了出來。
  伊山近一把攬住她纖細腰肢,只覺觸手處肌膚極富彈性,引得他嚥了一口口水。
  此時俠女盟最高首領已處於半昏迷狀態,滿身水濕,衣裙緊緊地貼在身上,現出了誘人的曼妙身材。小男孩瞪大眼睛,射出興奮目光,緊緊盯著她高聳的酥胸不放。
  雖然表面上兇惡冷酷,這老處女的身材倒還真不錯,容貌也美麗動人,高聳的乳房雖然比不上她高大三妹的如山巨乳,可是在幾位俠女之中也算是大的,微微顫動時的模樣頗為誘人。
  伊山近嚥著口水,伸手到美人酥胸上,狠狠地抓了一把,只覺觸手柔軟,極富彈性,用力扯上幾扯,稍一鬆手,乳房又迅速恢復到原來的形態,如果凍般顫動不休。
  感覺到他的麾爪伸到自己身上亂摸,甚至還捏住乳頭淫褻地用力捏扁,陳秋雁承受不住這樣的輕薄羞辱,奮力瞪大美目,惡狠狠地瞪著伊山近,有氣無力地嘶聲尖叫道:「你這小畜生,再敢摸,朵了你的手!」
  話音未落,伊山近的手已經亳不客氣地摸到了她修長美腿中間,隔衣在蜜穴上狠摳了一把,揪住花瓣陰蒂,大力捏住,痛得她尖叫一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活活地氣暈過去。
  這倒也難怪,她三十餘年守禮自持,最討厭男人,現在卻被一個十一、二歲的小男孩捏住純潔下體,將陰蒂和乳頭同時狠狠捏扁,不被氣暈才怪。
  伊山近其實也不是很想佔便宜,只是覺得好奇,想嘗嘗老處女的滋味,卻又沒時間多耗,摸了幾把就隨手將她扔進美人圖,駕空行稜向著石屋方向疾飛。
  當他從窗戶飛進石屋時,看到張亦菲正抱住孩子大聲哭泣,原本英武豪爽的張三俠女此時卻顯露出最軟弱的一面,緊緊抱住嬰兒不放,哭泣的模樣顯得那麼溫柔美麗,充滿母愛的光輝。
  伊山近的心如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站在她的面前,有些喘不過氣來。
  高大女俠抬起梨花帶雨的絕美面龐,原本英氣勃勃的爽朗面容顯得如此淒美,讓伊山近的心也為之顫動。可是時間太緊湊,他不能再拖延,猶豫了一下,還是祭起美人圖,向著美麗女俠捲去。
  張亦菲絲毫不動,只是淚眼看著這稚嫩小男孩,自己兒子的親生父親,心神迷亂,一點反抗都沒有,就被金光一卷,融入美人圖中。
  伊山近踏上一步,接住從空中趺落的孩兒,卻見他正在嘻笑,小手伸出抓著自己的臉,想起剛才那為自己生了孩子的女人,不由也是一陣心痛。
  他小心地將孩子放在床上,正要踏入美人圖中,突然猶豫一下,看著床上縮成一團的赤裸少女,想了想,還是祭起美人圖,向她捲去。
  這也是無可奈何,龍婷婷雖然和他有了合體之緣,純潔玉體被他肆意玩弄,得到了她的身子,但對她到底並不瞭解,如果她含憤對張亦菲的孩子下手,那就悔之莫及了。
  金光一閃,他們已經在屋中消失,只留下一個小小嬰兒,揮著小胖手在床上打滾,好奇地轉動眼珠,卻再也找不到他的父母了。
  美人圖中的空間,依然是雲霧飄蕩,宛如夢幻。
  伊山近和龍婷婷一起飄浮在空中,向著雲霧瀰漫的大地落去。
  一絲不掛的美麗少女嚇得放聲尖叫,伊山近上前攬住她苗條纖美的赤裸嬌軀,手掌放在她的酥胸上,揉捏酥滑玉乳,以示撫慰。
  龍婷婷害羞地拿開小男孩的手,被這事分了心神,果然不再害怕了。
  在前方,有一具高大健美的玉體,如同女戰神一般英武美麗的赤裸嬌軀,穿過漫天雲霞,向著下方落去。
  伊山近揮舞手臂,帶著美少女追上去,一把攬住高大完美的赤裸玉體,順手握住玉乳,就這樣左擁右抱,捏弄著她們大小不一的堅挺柔滑玉乳,向下方的大地飄落。
  張亦菲扭頭看了他一眼,幽幽歎息,將絕美面龐貼在小男孩的肩膀上面,微閉美眸,卻不問這是什麼地方。
  很快他們就穿雲破霧,落到大地上面。
  漫無邊際的群山平原中,到處都有屋舍殿堂矗立,分隔成不同的區域,每一處居住的都是美麗女子,看著伊山近一絲不掛地帶著兩個美女飛落下來,大都跪地禮拜,俏臉上充滿虔誠羞澀的神情。
  被伊山近攬著纖腰的兩個美人都看得驚訝,一時忘了他在自己酥胸上肆虐的雙手,連害羞都忘記了。
  伊山近按照記憶中的位置,飄落到一處山峰上面,只見這裡風景優美,群山險峻,看上去十分熟悉。
  張亦菲突然「啊」了一聲,掩口驚訝不已,因為這裡就是俠女盟總部所在的綺霞山,一草一木都和原來一模一樣,就像還沒有被兵火所焚前的景象。
  每一處哨卡關口,都與原來完全相同,哨卡處還有勁裝美少女在執刀槍駐守,一切都似乎沒有改變。
  唯一的改變,就是那些勁裝美少女仰頭看到伊山近一絲不掛地飛來時,都面露羞澀悲傷神情,再看到他懷裡高大美麗的英武女將,更是淚流滿面,跪在地上放聲大哭,為張三俠女的命運哀傷難過。
  張亦菲看得驚訝,放眼望去,在山頂上似乎還聚集著許多人,都是此美貌少女,許多都是她認識的。
  在她曾經駐守的關口,一婦當關以拒萬夫的位置上,也有些美少女聚集,驚訝地仰頭看著他們,櫻桃小口都張得大大的。
  伊山近也看到了那處關口,手中摟著美麗女俠,一手握住她如山般的柔滑雪玉巨乳,心中不禁一動,立即轉了方向,飄向關口。
  駐守關口的那些美少女被他眼神一勾,回過神來,不得不羞澀悲傷地跪地膝行,來到他面前,將張大的櫻桃小嘴貼上他的下體,大力含吮起來。
  在那上面,有張三俠女的菊蕾落紅,還有初出道的小俠女龍婷婷的嫩穴處女鮮血,以及她們高潮時流出來的蜜汁陰精,都被她們含淚吮舔,每人都嘗到了一點。
  在初期的潤滑之後,伊山近飄浮起來,居高臨下按倒比自己高大許多的美女巨人,將粗大肉棒向著她的嫩穴插去。
  剛才那些含吮肉棒的美貌少女,張亦菲都認得,大都做過她的直屬部下,現在當著她們的面被奸,她可無法忍受,於是拚命抵抗,可是力量卻發揮不出來,只能含淚躺在地上,悲傷地讓那根染滿她們純潔口水的肉棒插進了柔嫩花徑裡面。
  蜜道裡面溫暖柔潤,讓肉棒感覺十分舒服。伊山近抱緊她高大窈窕的完美玉體,大力狂插,大口大口地嚨吸舔吻美麗玉乳,心神飄蕩,只覺和她的心貼得很緊。
  這一次的交歡與以往不同,兩人心中都有情意,很快就進入了狀態,張亦菲被幹得嬌吟浪叫,閉目抱緊身上男孩的裸體,修長玉手撫摸著他瘦小的臀部,心神如上雲端,美腿緊夾他的身體,蜜道大力痙攣抽搐,幸福地感受著那根肉棒在她體內大力抽插的美妙滋味。
  在她第一次破處的關口處,他們興奮地雲雨交歡,粗大肉棒上下翻飛,在前庭後穴不斷地抽插,狂猛射出精液,灌得她下體兩穴都被精液填滿,滿脹舒爽至極。
  而在一旁觀戰的勁裝美少女們都含淚低泣,龍婷婷也掩面抽泣,看著那根帶著自己落紅的大肉棒在偶像俠女蜜道後庭中抽插,羞赧至極,看著這陌生的世界,心中一片茫然。
  幹完之後,英武美麗的女俠已經是玉體無力,只能嬌喘低吟,媚眼如絲,柔媚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小男孩,那裡面蘊含的情意讓一眾美少女都心驚膽顫。
  伊山近趴在她高大完美的玉體上喘息許久,養足了氣力爬起來,伸手攬住她和龍婷婷的蜂腰,飄飛起來,向著主峰飛去。
  在那裡,已經圍了上百名美少女,都哭泣著圍住陳秋雁,連聲呼喚,希望能將她喚醒。為首的是五位俠女,將義姐團團圍住,掐人中、揪耳朵、揉胸脯、摸下陰的方法都用盡了,還是不能讓她清醒。
  其中最賣力的自然是趙飛鳳,本就喜歡女性的她,從大姐身上揩了好多油回來,心中暗爽。
  耳邊突然傳來陣陣驚呼,五俠女回頭看去,一個個愕然瞪大美目,心中悲憤滴血,眼中都不禁流出熱淚。
  俠女盟最英武豪俠、性如烈火的張亦菲此時如一個溫柔的小女人般,依偎在十一、二歲的小男孩身邊,身上一絲不掛,嫩穴和後庭都在流淌著乳白色的精液,順著雪白修長的大腿緩緩流下。
  「二姐,四妹,你們都在這裡!」張亦菲驚喜大叫道,卻看到她們悲憤淚眼,目光匯聚在她的下體處,不禁愕然下望,看到了毫無遮掩的蜜穴,這才明白自己的處境,高大玉體不由得羞得縮成一團,雙手掩面,晶瑩淚珠已經羞慚地流了出來。
  本來應該是久別重逢的驚喜場面,卻因為她現在的模樣,變得人人心碎腸斷,個個摟在一起哭成一團。
  伊山近也看得難過,轉念想道:「俠女盟做了這麼多壞事,即使沒幹過壞事的也是為虎作倀,再說還有殺官謀逆大罪,現在落到如此下場,比送她們上法場要輕得多了!」
  五位俠女雖然悲傷難過,還是上前摟住張亦菲的赤裸玉體,與她抱頭痛哭,各自哀歎自己的身世,一個個都在這小男孩的身下,被同一根大肉棒把她們最珍貴的貞潔奪去了。
  伊山近隨手一揮,收回了陳秋雁體內的龍鬚針,解除了靈力封鎖,只聽她嚶嚶低吟,緩緩睜目,甦醒過來。
  在場俠女們都圍上去,抱住她放聲痛哭,一個個哭得腸子都斷了。
  陳秋雁舉目環顧四周,看到的都是自己久違的義妹以及攻山時被擒的手下,不由悲從中來,怒視著伊山近的目光如同要將他燒成灰燼一樣。
  從這些親密的義妹身上,她敏銳地嗅到了精液的味道,即使那些俠女隔了許久沒有跟伊山近做愛,玉體卻都吸收了他的精液,身體的味道早已不同了。
  陳秋雁噁心欲嘔,看著義妹們熟悉的美麗容顏,更是痛苦悲憤。眼前風景依舊,人卻不同,再也無法回到往昔的生活了。
  天空中傳來銀鈴般的笑聲,有大片彩雲飄來,上面站滿了衣飾華貴的美人,衣裙飄飄,如神仙妃子一般。
  為首的是蜀國夫人姐妹和她們的女兒,後面是她們在美人圖中交到的朋友,都是官宦人家的夫人小姐,還有許多伯陽侯府中的美婢隨侍,駕雲而來,落到峰頂,看著那些俠女咬唇冷笑。
  這是伊山近賜予她們的特權,可以在本空間駕雲飛行,在外界無法做到的事,在這個世界卻輕鬆自如。
  與此同時,五俠女和勁裝少女們已嚇得臉色發白,一個個屈辱跪倒,磕頭迎接各位夫人小姐。
  雖然同是美人圖空間的居民,身份卻有高低不同。她們是俘虜、是女奴,自然不能與各位高貴夫人小姐相比,而蜀國夫人一家更是受伊山近寵愛,加上過去與俠女盟有血仇,這些天常憑借他給的特權前來欺淩,各位俠女早就被打怕了。
  梁雨虹越眾而出,咬唇怒視著陳秋雁,想起從前被她拿皮鞭打得自己母女倆皮開肉綻、死去活來的悲慘往事,不由得怒火中燒,回身大聲道:「姨母,母親,我們來開一個法庭,審判這惡女人的罪行吧!」
  伊山近一絲不掛地站在這些美貌情婦面前,點頭微笑,這正是他授意粱雨虹做的。
  在被張亦菲強姦之後,他已找回了自己的本心,知道一切都要按道理行事。既然陳秋雁做了壞事,那麼就要有一個法庭審判她,處置起她來才能讓人心服口服,這樣自己也就能夠安心了。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24 10:41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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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一切從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