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圖 作者:風中嘯 (已完成)

   
gp6888 2013-1-14 20:41:25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62 1215429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9 01:06
第23集第03章◆施恩望報
  幽暗的海底,一道身影疾速飛射,在海水中一掠而過。
  那是一個稚嫩少年,踏在飛劍上面,懷中抱著一個長腿美少女,禦劍疾行,身體周圍布起靈力護罩,將海水隔絕在外。
  他的神情焦灼無比,臉上一片濕潤,說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
  奄奄一息的女孩臉色蒼白,一動不動地依偎在他懷中,靜靜地看著他,突然幽幽地道:「你的臉好紅!」
  正如她說的,伊山近的臉一片赤紅,頭上還冒著熱氣,就像一隻被煮熟的大蝦。
  伊山近應了一聲,仍舊拚命禦劍前行,絲毫不敢停留。
  可是在他的胯間,肉棒卻挺立起來,硬硬地頂在女孩柔潤的香臀處,頂得她有點不適,雖然中毒快要死了,不知道為什麼卻又突然想笑。
  他焦灼的臉色和身體的反應,兩者間的差異,讓她不禁訝異又好笑,費力地移動玉手,摸向自己大腿外側,隔著褲子在龜頭上輕輕一捏,疑惑地問:「為什麼?」
  伊山近臉上更紅了一些,咬了咬牙,雖然有些羞慚,最終還是誠實地回答:「我修煉的是雙修法訣,體質和常人不太一樣,毒藥進入我的體內會有催情的效果!」
  這樣一來,被毒死的可能性大大降低,可是一旦中毒,情慾就會暴漲。
  林白雲恍然明白,蒼白的櫻唇也不禁露出一絲笑意,柔滑玉手吃力地在龜頭上揉了揉,柔聲問:「要不要我……現在滿足你?」
  雖然是臉白如紙,可是在說到這一句時,俏臉上仍禁不住浮起一片紅暈。
  她柔美的小手隔著褲子握住肉棒,吃力地套弄著,幽幽地看著伊山近,輕聲道:「不管是用嘴,還是別的什麼,都隨便你。」
  伊山近低頭凝視著她憔悴的小臉,努力忍住眼中的淚水,柔聲道:「不,你現在身體不行,等你的毒解了再說。」
  林白雲櫻唇蠕動,發出幽幽的歎息道:「也許沒有以後了……」
  「我不會讓你死的!」伊山近咬緊嘴唇,拚命將靈力輸入仙劍,仙劍如閃電般向前方狂捲而去。
  自從林白雲中了劇毒,他一直處在焦慮之中,急得頭上冒火,腦中昏昏沉沉,幾乎不能思考,現在聽她這麼一說,突然想到一個可能:「如果能用雙修的方法來解除她中的毒……不行,那得和她合體才會有最好的效果,可是她的下體一直是緊閉的,不知道中了這樣的劇毒,能不能讓她的下體柔軟一點,好讓我能夠插進去……」
  思慮剛轉到這裡,一道微光從側前方幽暗的海底傳來,讓他精神大振,立即轉向,禦劍朝著那邊飛射。
  來到那道光線的近前,伊山近失望地長歎一聲,只覺渾身無力,幾乎要從仙劍上跌落下去。
  這裡只是一處海底小屋,依著珊瑚礁矗立,並不像他想的那樣是一個城鎮,也就不可能找到醫生來為她解毒。
  實際上,就算是到達城鎮,那裡的醫生也未必能解除這樣的奇毒。
  小屋裡的光芒從窗口照射出來,映在火紅的珊瑚礁上,顯得晶瑩透亮、絢麗迷人。
  在這茫茫海底,好不容易見到有人居住,也不能輕易放過,伊山近一咬牙,連門都來不及敲,直接向房門撞去。
  靈力護罩的力量撞在門上,立即將門撞開,伊山近如箭魚般衝進屋裡,急聲叫道:「打擾了!請問你知不知道哪裡有……」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就像被捏住了喉嚨一樣,瞪大眼睛看著床上的美婦,說不出話來了。
  小屋中,窗邊懸吊著籠子,裡面養著一條會發光的海魚,將幽幽的光芒灑遍整個房間。
  只能供單人睡的床上,用碧綠荷葉當作床單,上面躺著一個身材窈窕的女子,正高高翹起美腿,將一條玉腿搭在牆上,一手握住胸前豐滿的雪乳,另一手放在下體蜜穴處,正在自得其樂地手淫解悶。
  她的身上只穿著一件像是睡袍的火紅絲衣,大大地敞開來,裡面什麼都沒有穿,高聳的雪白乳房、赤裸的下體都暴露在他們的眼中。
  就在伊山近撞開門衝進來的時候,她的纖手正按住蜜穴,手指被飢渴花瓣緊緊夾住,在蜜道裡面快速抽插,伊山近還能清楚地看到淡淡瑩光從蜜穴裡面流出來,飄散在海水裡面,顯然是她體質特異,即使是陰精也帶著晶瑩光芒,在幽暗的海底看得清清楚楚。
  三根手指
  兩片花瓣
  「是絕對啊!」伊山近暈眩的頭腦仿若回到當初在課堂上被老師叫起來對下聯的時光,如果不是還有點自製力,差點就在這陌生美婦面前把這一副對聯念出來了。
  身材窈窕、性感的飢渴美婦動作頓時停滯,像中了定身法一樣,瞪大美目靜靜地看著他們,艷麗紅霞迅速浮上她的雙頰,潔白赤裸的玉體也微微顫抖起來。
  伊山近退了一步,慌忙道歉:「對不起,我的同伴中毒了,我一著急就衝進來了,也沒顧上敲門……」
  他低頭看著懷裡的林白雲,她也同樣瞪大明眸,一眨不眨地好奇看著那個正在自慰的女子。伊山近繼續剛才沒說完的話:「請問你知不知道哪裡有醫生?」
  那呆若木雞的女子終於有了反應,輕輕地將纖指從濕潤蜜穴中抽出來,長腿若無其事地放下,翻身下床,隨手抓了一件斗篷披在身上,遮住了那豐滿迷人的火爆身材。
  伊山近的目光這才從她那波濤洶湧的乳房上挪開,移到她的臉上,看到了一張美艷的面龐。
  她看上去約有三十多歲,美體性感成熟,容貌艷麗,嫣紅的面頰顯示出她剛經歷激烈性愛。
  她靜靜地看著伊山近稚嫩俊俏的臉龐,幽幽地問:「你的同伴中毒了,想找醫生嗎?」
  伊山近用力點頭,看著她迷離雙眸中泛起的嫵媚光芒,心裡突然感覺到一陣慌亂,像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將要發生。
  性感美女唇邊出現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悠然問道:「我是知道哪裡有解毒聖手,可是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呢?」
  伊山近怔住,想了一下,慌忙答道:「你快點告訴我,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我不要錢!」陌生的美女伸出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搖了搖,唇邊的笑容一直沒有消失,修長玉手卻緩緩伸下去,摸到他的胯間,一把握住他的肉棒,用力一捏,弄得伊山近既痛且爽,忍不住叫了出來。
  第一次見面,她就直接伸手摸上了他的性器,這樣的行徑實在令人驚訝。
  「這裡好像很有精神哦!」陌生美女眼中出現奇異光彩,含笑摸弄著伊山近的大肉棒,膩聲問道:「為什麼你的同伴中了毒,你這裡卻這麼有精神呢?」
  「這個,說來話長啦……」伊山近不知所措,低頭看著懷中的林白雲,自己抱著她,而這個陌生的美女卻摸著自己的肉棒,看到林白雲眼中的怒色,怕她毒發身亡,慌忙推開那只淫媚的玉手,紅著臉叫道:「請把醫生的地址告訴我們,她的身體恐怕撐不下去!」
  「未必哦,我看她生氣的樣子,好像比你還有精神呢!」美婦戀戀不捨地收回纖手,將玉指放在唇邊,伸出香舌輕柔舔弄,動作淫靡嫵媚,讓伊山近看得肉棒更硬挺了,呼吸也不受控制,劇烈地喘息起來。
  陌生美女看到他滿臉脹紅的樣子,覺得十分有趣,咯咯笑了起來道:「好啦,小弟弟,姐姐不逗你了。你要是想知道醫生的地址……」
  「怎麼樣?他在哪裡?」伊山近眼睛一亮,急聲追問。
  「那就得讓姐姐滿意才行哦!」
  她悠悠的聲音在伊山近的耳邊響起,讓他一怔,卻看到她向後退去,躺在荷葉鋪的床上,分開一雙雪白的修長美腿,露出裡面飢渴顫抖的花瓣,一雙迷離美目幽幽看著他,裡面充滿渴望與邀請。
  伊山近這才明白她的意思,不由滿臉通紅,一時不知所措。
  「怎麼辦?難道就按她的意思,上床去滿足她,來作為打斷她手淫的賠償?如果不這樣做,她肯定不願意把消息告訴我,可是如果我真的和她上床,那不就成了男妓?」
  「不,不要去!」耳邊傳來顫抖的聲音,伊山近低下頭,看到懷中林白雲俏臉雪白,緊咬貝齒擠出這一句話,目光恨恨地瞪著床上的淫蕩美婦,青春玉體顫抖得厲害,眉心處已經有幾分青色。
  「是毒性發作了!這可不得了!再拖下去,中毒越來越深,就算找到醫生也來不及了!」
  他倒是可以拿劍威脅那女子說實話,可是如果她懷恨在心,胡亂指一個方向讓他去找,那更會耽誤時間。
  「她是為了救我才中毒的,要是眼睜睜地看著她死,不用說將來無法向她母親交代,就是我自己心裡也過不去呀!」
  伊山近狠狠一咬牙,暗道:「反正被她們欺負了那麼多年,這身子早就不乾淨了,就讓她佔些便宜,又算得了什麼!」
  雖然心中酸楚,他還是堅定地點頭,將林白雲修長誘人的青春玉體放到桌子上,自己動手解著衣服,邁開堅定的步伐,含淚走向床鋪,心中不由自主地想起被玉雪蓉一次次逼姦的過往,不由更是難過。
  窈窕美婦躺在床上,大大張開的雙腿興奮得顫抖,凝視著他稚嫩俊美的容顏,越看越愛,眼中光芒閃爍,迷戀得口水都要流出來。
  火紅的珊瑚礁、火紅的絲衣、碧綠的荷葉床、雪白性感的赤裸玉體,這一切形成了強烈的色彩衝擊,讓奇異的誘惑瀰漫在這小屋裡面。
  當伊山近走到床邊,靈力護罩碰觸到她的腿上時,她才如夢初醒,嬌聲呢喃道:「不要嘛!人家喜歡在水裡做……」
  「嗯?」伊山近想了想才明白她的意思,暗歎一聲,撤去靈力護罩,感覺到海水湧來,將自己的身體包圍在裡面,一陣清冷。
  雖然在海水的包圍下做愛有些不適應,但既然決定了,就得盡量讓客人滿意才行。
  海水溫柔地沖刷著伊山近的身體,他爬上床,跪在兩條白生生的大腿中間,暗自嗟歎著,將僵硬的肉棒向著她美腿根部的兩片花瓣頂去。
  鋪在這張床上的是一種大型海生植物的葉子,看起來很像荷葉,卻比它大上許多倍,碧綠柔嫩,鋪在床上,比這張床還要大上許多,邊緣處垂了下去,就像床單一樣。
  不僅床單,她蓋的被子也是另一種大型海生植物的葉片,溫柔舒適,利於保暖。
  這陌生美女畢竟是生長在海中的族類,整夜睡在海水裡面,蓋著植物的葉片,就如傳說中的海妖一樣。
  伊山近跪在這大片的「荷葉」上面,含淚將龜頭頂在飢渴淫蕩的花瓣中,緩緩地挺腰,將肉棒向溫暖蜜穴裡面頂進去。
  性感成熟的陌生美女明亮美目中光芒閃閃,饒富興趣地欣賞著伊山近滿臉屈辱的表情,花瓣興奮得顫抖,柔滑蜜穴一等肉棒頂入,立即迫不及待地用嬌嫩穴肉咬住龜頭,旋轉吮吸。
  三十餘歲的性感美婦,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現在能和這麼可愛的小男孩交歡,單是年齡上的差距就讓她興奮莫名,充滿了禁忌的快感。
  伊山近木然挺雞,讓肉棒滑入到溫暖濕滑的蜜道裡面,感受到穴中嫩肉的嚙咬,快感從肉棒上面湧起,呼吸不由變得有些粗重,雙手也下意識地抬起,握住她豐滿柔滑的美乳,胯部挺動的幅度漸漸增大,開始動情地姦淫起這陌生的美女來。
  性感美婦媚眼如絲,雪臀顫抖著向上挺動,興奮地迎合著他的抽插,纖手伸到下麵,不斷撫摸著他的睪丸和肉棒根部,以及他的小屁屁,只覺這男孩可愛至極,怎麼摸都摸不夠似的。
  成熟美婦和伊山近的性愛交歡,帶來了強烈的快感,年齡的差距帶來了春藥般的強烈效果,更何況伊山近本身中的毒已在體內化為如春藥般的毒性,現在乾柴碰到烈火,就算是在海水中做愛,也澆不熄他心中的欲焰。
  肉棒向前挺進,被陌生美女的蜜道牢牢咬住,整根吞沒,被包圍在溫暖濕滑的美妙觸感中。
  強烈的快感從肉棒上湧起,伊山近越來越興奮,動作也開始變得暴虐。
  他的雙手抓住性感美婦高聳的豐滿乳房,用力狠擰,將柔軟滑膩的美乳在手裡擰成麻花,看著她痛楚混合著快感的淫蕩表情,心中充滿暴虐的快樂。
  肉棒變得更加粗大,狠命向前頂去,一下下地暴奸著美婦的蜜道。在海水的潤滑下,抽插得很順利,每一下都搗到最深處,重重撞擊著美婦的子宮,讓她高亢的嬌吟聲響徹海底的小屋。
  幾步外的桌上,林白雲默默地躺在那裡,含淚看著伊山近和那性感風騷的女子做愛,心中五味雜陳,但她只能緊咬櫻唇,在心中痛罵:「不要臉!海族的賤女人,都是這麼淫蕩下賤!」
  體內的毒性發作,讓她無法說出話來,雖然眼前不堪入目的情景讓她很憤恨,可是一想到伊山近為了她不惜屈辱自身,就感動得熱淚湧動,心情更是複雜無言。
  伊山近也不敢耽誤太多時間,看這美女幹得很爽,挺著肥白雪臀一下下地狠命頂著他的肉棒,便用力捏住她圓潤柔滑的臀肉,歎道:「好了,你現在爽了,告訴我醫生的地址吧!」
  「不要!人家還沒有玩夠,再換這個姿勢來玩吧!」中年美婦撒著嬌,溫柔地拋著媚眼,身軟如綿地翻身爬起,趴跪在床上,用力挺起雪臀,回頭淫媚地看著他,發出了無聲的邀請。
  伊山近暗歎一聲,挺著肉棒插入雪臀,龜頭被溫暖濕滑的花瓣吞沒,一眼看到她曲線柔美的玉背上,鱗片宛然,不由心中一震。
  性感誘人的美婦,身材窈窕豐滿,玉背卻被鱗片覆蓋,顯示出她身為海族的特性。
  海中的族群都有著與魚類相似的身體特徵。之前遇到的海族,有些只有手腕、足踝處有微少的魚鱗,魚人族則是從頭到腳都像魚,而這女子顯然比普通的海人族有著更明顯的海族特徵,雖然酥胸玉乳沒有被鱗片覆蓋,身後玉背卻佈滿鱗片,有著細密花紋。
  這讓伊山近感覺自己就像是在和一條魚在做愛,心中屈辱難言:「我現在竟然淪落到被魚逼姦!」
  想起從前被仙子輪姦、在海流門又被迫侍奉本門尊長的經歷,伊山近不由慨歎人生無常,羞怒之下,動作更是狂猛。
  伊山近稚嫩的身體裡面爆發出強大力量,雙手緊抓性感美婦的纖腰豐臀,胯部猛烈晃動,大力撞擊著豐滿柔滑的雪臀,發出「啪啪」劇烈響聲。
  肉棒劇烈地摩擦著嬌嫩濕滑的蜜道,在快感刺激下變得更加粗大,瘋狂地在痙攣花徑中猛烈抽插,幹得跪伏在床上的美女快感激烈湧起,玉體被大力撞擊得向前聳動,劇烈地顫抖著,很快就被幹得達到了高潮。
  豐滿美女滿臉緋紅,即使是在海水中做愛,也澆不熄她心中狂烈的慾火,拚命地向後聳動著雪臀,顫聲嬌吟著和男孩激烈交歡,興奮得暈眩迷醉,只希望那根大肉棒能夠插得更深、更猛一些。
  「喔喔喔喔……弟弟你好棒!用力,再用力!啊啊……幹死姐姐了,死了,被你幹死了啊!」
  激烈的淫叫聲迅速充滿整個房間,美艷熟女放浪嬌喊著,長長的青絲在水中甩來甩去,玉體在高潮中劇烈顫抖,蜜汁不斷從花徑深處湧出,將伊山近的肉棒浸泡在溫暖的液體裡面。
  伊山近身軀震動,肉棒被溫暖、濕潤的嬌嫩蜜道勒得劇爽,更是深入到陌生美女的蜜道深處,習慣性地奮力狂吸,將她體內的靈力吸入到自己的經脈中。
  海族美女體內流出來的靈力,帶著奇異的海洋氣息,讓伊山近在劇爽之中,感覺彷彿海風撲面,整個身體泡在海水裡爽得亂顫,再也控制不住,虎軀一震,把精液射進性感美女的溫暖子宮裡面。
  被灼熱精液射滿子宮,中年美婦仰天興奮嬌喊,玉體劇烈顫抖,差點活活爽死在伊山近的肉棒下麵。
  雨散雲收,海族美女撲倒在荷葉床上,興奮地哭泣流淚,只覺得再也沒有這麼爽的做愛經歷,比自己用手指摸弄要爽了無數倍!
  伊山近也無力地撲倒在她的身上,胯部貼著她柔軟滑膩的豐滿雪臀,胸部卻貼到了玉背上的鱗片,很不適應,雙手撐起身子,皺眉催促:「現在你滿意了吧?還不快點把醫生的地址說出來!」
  「急什麼?」中年美婦嬌慵無力地扭過頭,向他拋來一個媚眼道:「小冤家,你這麼性急,就告訴你吧!出了我的門,往右拐,正對著那個方向,遊上二十裏路,就能看到一座人魚族的村子,裡面有個很有名的人魚醫生,你一問就知道。」
  「是那些魚頭人身的怪物?這些傢夥中也有名醫嗎?」伊山近心裡思忖著,有些不安,可是也不能不信,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了。
  他辛苦工作,付出了大量汗水和精液,才換得這麼一個消息,他立即爬起來,就要下床離開,對這美婦的迷人玉體毫不留戀。
  性感美婦慌忙伸出玉手,一把抓住那讓她迷戀的男孩肉棒,幽怨叫道:「真是狠心的小孩子,阿姨剛讓你滿足了,你就要離開阿姨!」
  「阿、阿姨?」伊山近汗毛都要豎起來了,看著這自稱阿姨的成熟女子,體內不由感到一陣惡寒。
  他下意識地向後一閃,卻被那美婦攥緊了肉棒,連睪丸也被她的纖手抓住,奮力一捏,痛得他冷汗直冒,差點就要被捏碎了卵蛋。
  伊山近忍痛怒視著她的淫蕩嬌軀,不由咬牙恨道:「這是你讓我幹你的,你可別怪我!」
  海族女子美目中跳動著興奮的光芒,歡快地膩聲叫道:「好,快來吧,越粗暴越好!」
  說著,她還挺起雪臀,奮力向上撅著,欣喜地等待著肉棒插到玉體裡面時,那銷魂蝕骨的美妙瞬間。
  伊山近咬牙獰笑。轉身對準美婦豐滿雪臀,胯部猛地前挺,用盡力氣,狠狠一插!
  「啊……」
  一聲淒厲的尖叫聲,不遠處的林白雲也被嚇得汗毛倒豎,險些被嚇得從中毒狀態中恢復過來。
  發出尖叫聲的中年美婦痛得玉體劇顫,回頭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伊山近,帶著哭腔顫聲叫道:「進、進錯洞了!」
  那根粗大肉棒深深地插入嬌嫩菊道裡面,將嬌嫩菊花撐開,裂傷處紅光閃動,血液從傷口緩緩地流了出來,瀰漫在海水中,將兩人緊密交合的下體籠罩在一片紅霧中。
  伊山近卻是爽得齜牙咧嘴,奮力將肉棒插到美婦緊窄菊道的更深處,感受到菊門肉環一下下地狠勒肉棒,心中爽歎:「好舒服!原來海族女子的後庭幹起來是這麼爽!」
  他是爽了,身前趴跪的美婦卻是哭叫連天,被他幹得玉體劇烈顫抖,痛得俏臉慘白,失聲哭泣尖叫:「好哥哥,不要幹了!那裡都被你幹破了!」
  雖然她沒有親眼看到,可是後庭菊花已經綻開流血,痛得鑽心,粗大肉棒在玉體裡面狂暴抽插,像要把她的菊道活活捅斷一樣。
  性感美婦哭泣掙紮,拚命地向前爬去,想要從伊山近胯前離開,但伊山近可是這方面的老手了,他雙手抓緊她的纖腰豐臀,手指深深陷入她的肉體裡面,不顧指間還有魚鱗扎手,只顧抱緊雪臀大幹,直幹得她直哭泣尖叫著。
  中毒無法動彈的林白雲看著這一幕,只覺大為解恨,櫻桃小嘴邊升起微彎的柔美弧度。
  伊山近心中更是劇爽,粗大肉棒在性感雪臀裡面狂抽猛插,感受著菊道勒緊肉棒的強烈快感,咬牙冷笑,爽得整個身體都顫抖起來。
  美女悔恨的哭叫聲傳到他的耳邊,伊山近雙眼通紅,望著她曲線美妙的玉背豐臀,喃喃念道:「知道錯了嗎?遲早有一天,我要讓你們兩個也嘗到破菊的痛苦滋味,用你們的身體償還你們欠下的孽債!」
  對往事的追憶讓他陷入狂亂,抱住性感美婦的豐臀瘋狂抽插,渾然忘卻了世間的一切,只是沉浸在對殷冰清師徒的痛恨與對復仇的渴望中。
  他的喃喃自語林白雲聽不太清楚,只是看著他稚嫩的臉龐扭曲抽搐,滿臉的絕望與悲憤,林白雲的心為之顫抖,不由自主地想道:「好可憐!看起來,他曾經受過許多苦吧?」
  她不知道,伊山近所受的深重苦難、那地獄般的三年,是她怎麼都想像不到的。
  像這麼一個稚嫩可愛的小弟弟,誰會忍心讓他受苦受難,林白雲一時還想不明白,只是看到他這麼痛苦的模樣,也不由替他感到傷感。
  毒藥化為春藥,衝擊著他的神經,讓伊山近進入到神志迷亂狀態,緊咬嘴唇,抱緊雪臀狠幹不休,任憑那性感美婦在身前哭啼尖叫,動作卻是越發狂猛,粗大肉棒幹得菊花綻放,裂口處奼紫嫣紅,隱約出現妖艷的光芒。
  直到哭泣聲漸漸化為興奮的嬌吟浪叫,伊山近才從神智迷亂的狀態中驚醒,低頭一看,卻發現那美婦已經在搖著性感玉臀,主動迎合著他的肉棒,迷人的臉龐上佈滿興奮、滿足的紅暈,紅唇張合,正在快樂地呻吟,回頭看向他的目光中充滿淫蕩媚意。
  粗大肉棒在她菊道中抽插了上千次,動作狂猛激烈,開始時確實是讓她痛不欲生,可是後來漸入佳境,甚至被幹得菊道高潮,她放聲浪叫:「好哥哥,幹得人家好爽!好舒服,啊啊啊啊……再用力些,人家要死了,死了啊!」
  高潮的快感潮湧而來,女子美目翻白,玉體劇烈顫抖,菊道緊緊夾住肉棒,大力狠勒,幾乎像是要把它從根部勒斷。
  看到這個情景,伊山近心中忽然想到:「如果到了那一天,我把殷冰清師徒按在地上狠狠教訓,讓她們用身體還清欠債,會不會也像這樣,本來想要報復她們,反倒是讓她們得到了快樂?」
  這女子能夠菊道高潮,殷冰清師徒當然也有可能。即使那一天被他幹得後庭菊綻,痛不欲生,終究還有從肉棒享受到快樂的時刻。
  伊山近心緒紛亂,再也沒有心情做愛交歡了,將粗大肉棒從緊窄後庭中拔出來,抓起衣服,就要穿上離開。
  美婦無力地趴在床上,默默地流著清淚,感覺到後庭變得空虛,簡直無法忍受。
  看著伊山近就要離開,更是讓她難過,卻也沒辦法留下他,只能顫聲抽泣道:「小弟弟,你身上被人做下標記了!」
  「剛才還是哥哥,現在就變弟弟了!」伊山近心中慨歎,而後突然一震,回身問:「什麼標記?」
  「是用靈符打下的標記,一般是用來追蹤的。」美女含淚看著他拿著衣服走到自己身邊,肉棒依然挺翹著在海水中晃動,終於控制不住離別的眷戀,纖手一把抓住它,奮力塞到嘴裡,用溫暖濕潤的口腔奮力吮吸舔弄,上面沾染的東西都被她滿含依戀地吃了下去。
  伊山近也無暇去享受美妙小嘴舔吮肉棒的樂趣,把衣服翻過來仔細查看,果然看到微弱的瑩光在衣服後擺上散發著淡淡的靈力波動。
  「可恨!怪不得他們能追蹤到我們宿營的地方,原來早在集鎮就打起我們的主意了!」伊山近一把將衣服後擺扯斷,想了想,卻還是把它收到美人圖中,交由媚靈研究上面靈符的作用,瞭解海族具體的靈力使用方式。
  他又從美人圖中取出一套新衣服,隨手套在身上,正要離開,卻看到身下含著肉棒的美婦目瞪口呆,指著他吃吃地問:「剛才、剛才你把那件衣服……」
  伊山近心中一動,美人圖向她一卷,光芒射去,那美婦迅速進入了美人圖的空間,交由媚靈進行調教。
  「這也是沒有辦法,既然我到了這裡,只怕他們也會追蹤過來,到時還會連累你!不如你到我的空間裡去,從此過上平靜的生活,再也不用害怕遇到危險了!」
  他在心裡默念著,回身抱起有些驚訝的林白雲,也不解釋,出門就向右轉,禦劍飛射而去。
  踏在劍上,緊緊摟著林白雲,伊山近緊咬嘴唇,默默地想著:「海族都是這樣挾恩望報嗎?她只是指了一條路,就要我拿肉身抵債,那個魚頭人身的醫生,會不會也要我……」
  一想到這裡,就不由有些悲憤難過。再聯想到自己趴在一個魚頭美女身上前後起伏,做著活塞運動的畫面,差點就要吐出來。
  林白雲依偎在他懷裡,靜靜地看著他的表情真心中隱約猜出他心裡所想,俏臉抽搐一下,勉強做出個笑容,吃力地問:「要是那醫生也是女的,要你像剛才那樣做,那你會不會為了我……」
  伊山近打了個冷顫,緊咬嘴唇不肯回答,眼圈卻已經微微地紅了。
  林白雲微微低頭,將俏臉埋在他的胸膛裡,突然間很想哭,卻拚命忍耐,才沒有讓淚水流出來。
  這一對關係複雜的師徒默默地在海底趕路,青索仙劍的速度被發揮到極致,二十裏路轉瞬即過,根據那美婦的描述,到了她所說的村莊。
  伊山近抬頭望著這個村莊,暗自心驚。
  高高的圍牆,厚重的大門,像是一體的,且有龐大的威勢從這個村裡迸發出來,向上方直衝而去。
  說是個村子,看上去卻像個大宅院,佔地廣闊,被一堵長長的圍牆包圍起來,裡面光芒熾烈,即使是從上方看去,也看不清宅院裡面的情形。
  以他修仙者的眼光,能夠看出這村莊渾然一體,像是一個龐大的法寶,就像二十四橋那樣,裡面既可以住人,又可以當作法寶來使用。
  這樣強大的法寶,如果裡面有人操控,就算是千軍萬馬,加上幾十個金丹修士,都休想將它攻破。
  「海族居然也有這樣的法寶!難道是整個村子的所有村民,都住在裡面?」
  伊山近心情起伏,上前叩著門環,大聲呼喊:「請開一下門,這裡有個病人,求醫生好心救治!」
  叫了一陣,門上咬著門環的海獸頭突然亮了,隨即從院子裡傳來一道嘶啞刺耳的聲音:「吵死了!誰在外面吵吵鬧鬧,害得老娘睡不好覺!」
  雖然這聲音嘶啞難聽,又和伊山近殺過的那些魚頭壯漢叫聲類似,可是很明顯的是個女聲,大概是那些魚頭壯漢的雌化版。
  一聽到這樣可怕的聲音,伊山近就忍不住渾身發抖,腦中突然浮現出極為慘烈的畫面,讓他不由一個踉蹌,險些失足跌倒在大門外面。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24 10:28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9 01:07
第23集第04章◆晶瑩冰妖
  「大哥哥,你們在做什麼?」
  一聲柔美如水的清音在耳邊響起,伊山近抹了一把被嚇出來的眼淚,回頭看去,一個清麗可愛的小女孩正擺著魚尾遊在海中,好奇地看著他們,卻不敢進入到伊山近無水的靈力護罩裡面。
  那是一條人魚,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魚。
  伊山近不由怔住,心想:「剛才在小屋裡面,她說的是人魚,不是魚人?」
  人魚和魚人,只是兩個字前後次序的差別,卻代表著兩種不同的族群。
  伊山近瞪大眼睛,仔細打量著那個小女孩,卻見她容貌清麗,氣質清純如水,年紀看上去很稚嫩,好像比林白雲還要小些,從外表上看,她叫他『哥哥』也是對的。
  清純美麗的小女孩,上半身裸露,潔白如玉、平坦的胸部還沒有發育,乳頭還是兩個小粒粒,嬌嫩可愛。
  纖美的腰部下是魚身,淡綠色如同翡翠般的晶瑩鱗片覆蓋在魚尾上,大大的尾巴在海水裡遊動著,有些像是蝴蝶結,看上去十分可愛。
  她一頭碧綠長髮在海水中飄來蕩去,讓這清純女孩帶上了一層嫵媚誘惑,就像傳說中迷人的妖精一樣。
  面對著赤裸著上身的清麗女孩,伊山近盯著她潔白如玉的純潔胴體上,默默地嚥下口水,不知不覺間,肉棒已經悄悄在褲子裡面立了起來。
  剛剛與性感成熟的窈窕美婦激烈交歡,現在突然看到如此清純可愛的人魚女孩,伊山近不自覺地對她產生好感,相信她不會做出剛才那海族女子做的事。
  門突然「吱呀」一聲打開了,站在門裡的女子冷漠地看著他們,傲然道:「是海人族的啊?看起來還有點道行,能自己建立一小塊無水空間。你們到這裡有什麼事?」
  伊山近瞪大眼睛看著她,更加驚訝了。
  在大門裡面的道路上,空蕩蕩的,沒有海水,顯然是法寶的力量將海水驅除出去,營造出龐大的無水空間。
  這倒不稀奇,上次見到的那個村鎮裡面也沒有水,雖然沒有那麼高的圍牆,也不是法寶,不過作為人住的村子,沒有水很正常。
  道路兩旁卻是兩堵水牆,裡面充滿海水,這樣的設置很奇異,顯然這村莊中充滿著神秘力量,能夠讓海水與空氣並存,卻不互相影響。
  站在門裡的女子,看起來像普通人類一樣,手腳上都沒有魚鱗,也沒有什麼海族的特徵,除非是在衣服裡看不到的部位……
  看到伊山近的目光探尋地注視著她的身體,那女子臉色脹紅,憤然道:「你看什麼?再敢亂瞧,挖了你的眼睛!」
  聽到這凶巴巴的聲音,伊山近才回過神來,發現聲音和剛才在門裡大叫的嘶啞聲很像,應該是同一個人發出來的。
  人不可貌相,同樣也不能根據一個人的聲音來斷定她的長相,這個女子並沒有像他想像的那樣是魚頭人身,相反的,長得倒還算是漂亮,頗有幾分姿色。
  她看上去二十四、五歲,頭髮烏黑,和那小女孩的碧綠髮色大不相同,身上穿的衣服類似於一般的海族,比較清涼。
  只是她的身材不算好,胸部比那小女孩大不了多少,腰部曲線還算柔美,顴骨稍高了一些,嘴唇也略顯單薄,看上去給人一種刻薄的感覺。
  此時,這個面相刻薄的女子怒視著伊山近,寒聲道:「你到這裡來到底想幹什麼?」
  「我的同伴中了海蛇的毒,請問你能夠救治她嗎?」伊山近忍受著她那嘶啞刺耳的聲音,眼巴巴地看著她,希望她能夠施加援手,解救林白雲。
  「這個姐姐中毒了嗎?」一旁的人魚小女孩驚叫起來道:「快帶她到族長爺爺那裡去,爺爺一定能救她!」
  「別多嘴!」年輕女子瞪了她一眼,回頭向伊山近冷然道:「族長身體不適,今天不見客,明天再來吧!」
  伊山近臉色脹紅,強忍著心中焦急,惶聲道:「明天恐怕就晚了,求你通報一聲,帶我們去看醫生吧!」
  「不行!」那女子伸手就要關門,卻被伊山近將手按在門上,用力一撐,大叫道:「她快要不行了,你們再不幫她,我就……」
  「怎麼,還想在這裡撒野嗎?」年輕女子冷笑一聲,眼中寒光森然:「敢在我們村裡撒野的,都沒什麼好下場!」
  伊山近強忍著焦急與怒氣,沉聲道:「你們要多少錢才肯出手救人?」
  「你的臭錢還是自己留著吧!」她刻薄的目光冷冷地掃過他的臉,抿著薄薄的嘴唇,準備用力關上大門。
  伊山近心中大怒,差點就要禦飛劍斬了她的頭,卻又拚命忍住,沒有真的動手。
  單看這個村莊的佈置,就知道是一件強力法寶,重重門戶都有嚴密禁制,如果裡面有人操控,憑他現在的力量是無法攻破防禦的。
  就算能殺了她,或是抓了旁邊的小女孩做人質,如果裡面的人不顧她們死活,把各重門戶禁制鎖閉,即使最終能夠攻到村莊中心去,只怕林白雲也早就香消玉殞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要我怎麼做,才肯答應救人?」伊山近氣急敗壞地咬牙叫道,心中已經有了最壞的打算。
  「如果她也像剛才那個女人一樣,要我爬到她身上去滿足她,我怎麼辦?」
  他怒目盯著眼前的年輕女子,看她雖然顴骨高些、嘴唇薄些,倒也稱得上是美貌,要是她硬拖著他上床,哪怕她身上有魚鱗之類的東西敗壞興致,伊山近也能把眼一閉,當作被狗咬了一口!
  「不、不要!」他懷中的林白雲喘息著,眼中閃現她特有的倔強神色:「我不要你再為了我做這種事!」
  這一刻,他們彷彿心靈相連,看著他臉上神情堅定決絕,她就猜出他想要做些什麼了。
  伊山近咬著嘴唇,低頭澀聲安慰:「沒事的,不用擔心,很快就會好了!」
  他不想再耽誤太多時間,這一次他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把那女人送上雲霄,然後再把林白雲送去救治,免得毒性發作,那時再後悔都晚了。
  門裡的女子看著他們這個模樣,眼珠轉了轉,突然冷笑一聲:「你要是能跪下來磕幾個頭,求我帶她進去,或許我會改變主意也不一定!」
  伊山近臉色發白,不由向後退了一步。
  這個陌生女子竟然要他向她跪拜,屈辱地懇求她開恩!
  一怒之下,青索仙劍淩空飛起,在海中盤旋晃動,差點就要落下來,將那個自大的女子斬為兩半!
  「你敢動手!」那女子變了臉色,寒聲喝道:「只要你一動手,裡面的門就會關閉,你休想再找到一個能治這種黑蛇怪毒的醫生,就準備給她收屍吧!」
  伊山近身軀一震,這女子雖然不是醫生,卻能一眼看出林白雲中的是什麼毒,那麼裡面的族長醫術如何高超,也就可想而知了。
  「罷了!反正前些天我也向玉雪蓉行參拜大禮,還管她叫師祖,向仇人磕完頭後又被她姦淫多次,這樣的恥辱受得不少了,現在再多一些,又算得了什麼!」
  想罷,伊山近彎腰將林白雲放到地上,額頭重重地叩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向那女子拜倒在地。
  一旁的林白雲緊緊咬住櫻唇,再也忍不住心中激盪,灼熱淚水奪眶而出。
  她雖然恨他和自己美艷溫柔的母親私通,還讓她親眼看到那香艷情景,可是現在伊山近為了她不惜屈辱自身,這讓她不由熱淚滾滾,哽咽無語。
  「好了!」那女子揮手喝道,止住伊山近再用力磕頭的動作,用複雜的目光看著他道:「抱她進來吧!」
  伊山近默默地從地上爬起,將林白雲抱在懷中,低頭邁步,走進了大門。
  門外的小美人魚不知所措地看著他們,突然向圍牆上一撲,立即融入了圍牆裡面。
  下一刻,她又從圍牆內出現,繼續向前暢遊。
  道路兩旁是兩道水牆,裡面充滿清澈透明的海水。小美人魚就在水牆裡遊動,跟著伊山近向前遊去。
  那年輕女子腳步輕快,走在前面。美人魚將小腦袋從水牆裡面探出來,湊到伊山近的耳邊,輕聲解釋:「大哥哥,你別生氣,珊蒂阿姨從前被海人族的男人騙過,還用毒藥毒啞了她的嗓子,所以才會不喜歡你們。」
  伊山近看了看自己手腳上的鱗片,明顯是海人族的特徵,這才明白自己是代人受過,受了無妄之災。
  雖然心中憤怒,可是也不能向這個小女孩撒氣,伊山近勉強笑著,澀聲問:「我叫伊山近,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碧玉!」小美人魚瞪大清澈如水的純潔雙眸,純真地看著他,用稚嫩悅耳的嗓音說著。
  「很好聽的名字。」伊山近抬眼看了看前方走著的年輕女子,問:「你說她叫珊蒂,也是你們人魚族的嗎?怎麼和你的樣子不太一樣?」
  「我們人魚族在長大以後,可以選擇用腿走路還是用尾巴游泳,這個大家都知道啊!」小美人魚碧玉奇怪地道,好奇地問:「大哥哥,你們是從遠方來的嗎?」
  伊山近乾笑兩聲,敷衍道:「我是從很遠的地方來的,所以好多事情都不知道。」
  一邊說著話,珊蒂已經帶他們走過幾重門戶,向著宅院深處走去。
  這個像深宅大院一樣的村莊,道路縱橫交錯。大道旁邊是長長的水牆,將村莊各片區域分隔開來。遠處隱約有人在走動,或是人魚在水牆裡面游來遊去,只是離得太遠,又被各道水牆阻擋,看不太清楚。
  重重宅院中,最中間的位置是一座高大殿堂,看上去氣勢雄偉,伊山近踏入海族領域之後,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高大壯麗的建築物。
  珊蒂面無表情,帶著他們走進大殿裡面,回頭喝道:「閉上眼睛!」
  一邊說著,一邊拿出兩個黑色的頭套,罩在他們的頭上,隔絕了視線,甚至還有阻斷靈力的功效。
  伊山近閉目慨歎,現在可謂命懸人手,為了不讓林白雲毒發死去,也只有冒這個險了。
  耳邊響起喀喀的聲音,像是什麼機關被扳動了,面前似乎出現了一條通道,有股令風從通道裡面吹過來。
  一隻冰涼的手扯住他的手臂,肌膚柔滑冰冷,顯然是珊蒂的纖手了。
  伊山近跟著她踏步向前,一步步走下臺階,心裡明白,她帶自己進了暗道,卻不知道要帶自己到哪裡去。
  陣陣寒風湧來,伊山近心裡有些發冷,也只有抱緊林白雲溫軟的嬌軀,從她身上得到一點溫暖。
  不知不覺間,她已經成為他重要的同伴,如果沒有她陪在身邊,只怕他難以忍受深海無人區的寂寞滋味,早就悶個半死了。
  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他也不想再失去她,就像她現在柔柔地依偎在他懷中,像一隻小貓般乖順一樣。
  儘管她比他還要高一點,但並不妨礙她蜷縮在他懷裡,靜靜地享受著他懷抱的溫暖。
  伊山近雖然看起來稚嫩柔弱,卻終究是強大的修士,臂力遠超常人,抱著比自己還高的林白雲,輕鬆自如,雙臂一用力,就摟得她喘不過氣來,就像平時交歡中被他擁抱時的感受。
  走下臺階,又向前走了一段路,他們才停下來,隨即聽到珊蒂在向什麼人訴說著他們兩個人的來意。
  伊山近將頭套摘下,發現自己站在一間高大寬敞的房間裡面,按照剛才走下來的距離計算,應該是地下室之類的地方。
  在這間佔地廣闊的地下室裡,散亂堆放著一些器具,像是用來建造什麼東西,又有點像是木匠幹活用的工具。
  地下室中央擺放著一艘梭形小舟,裡面是可坐下五、六個人。
  它的上下左右都可以嚴密封死,像這樣的東西,伊山近從來沒有見過,也只是從那東西周圍的槳葉來猜測,它應該是小舟一類的東西。
  「人魚的東西真的和中土不一樣。這樣的小船,在中土根本就不會出現!」
  在梭形小舟的前方,站著一個老人,正在搖頭嗟歎,滿臉的惋惜和憂傷。
  那老人臉上有著長長的純白鬍鬚,一直拖到腳,看上去慈眉善目,下半身卻是魚形,以魚尾站在地上,手中還拄著枴杖,望著小舟不停地歎息。
  「真是會搞怪,用兩條腿走路就好了嘛,不想用腿可以在水裡面待著,用魚尾和枴杖站著,像什麼樣子?」
  伊山近暗自腹誹,看他站得還挺穩當,兩片大大的尾鰭和一根枴杖,剛好組成三個穩固的支點,倒也不用擔心跌倒,除非伊山近過去朝他屁股上踹一腳,一定能讓他摔個嘴啃泥。
  讓他驚奇的是,小美人魚碧玉居然也跟過來了,回頭一看,有一股水流從他們來的路上一直延伸到這裡,飄浮在空中,而碧玉就在那長長的水道裡面,在他們不遠處游來遊去,還好奇地盯著他們看個不停。
  想必那老人也是順著水道遊過來的,到地下室中央後卻離開水道,站在小舟前歎息,把自己弄得像條怪魚一樣。
  不過,他身上穿著衣服,袍服下擺遮住了下半身的大部分,不像碧玉那樣一絲不掛,只用下體的魚鱗遮羞。
  他像是處在精神恍惚的狀態下,珊蒂附在他的耳邊說了幾遍,他才聽進一點去,回頭看看伊山近,歎了口氣,喚道:「把病人抱過來!」
  伊山近慌忙走過去,站在他的面前,等他望聞問切。
  誰知老人魚只是看了一看,左眼裡綠光閃了一閃,就說:「中蛇毒了!還是煉成法寶的黑帶海蛇,這毒不好解!」
  他抬起手,指著地下室角落的方向,歎氣道:「把病人放進去,能讓她舒服一點!」
  伊山近走到角落裡,發現那裡有一個大大的水槽,像是用白玉雕成的,裡面湧動著清亮的水,與潔白瑩潤的玉槽相映生輝。
  伊山近小心地將林白雲放進白玉水槽裡面,讓她枕著水槽頂端雕刻出來的玉枕,看著她修長玉體淹沒在水下,臉上的青色立即消退了一半,可還是無力動彈,顯然餘毒未解。
  他安慰地摸摸林白雲的小腦袋,走回去恭敬地站在老人魚面前,卻聽到他又歎了一口氣。
  從進來以後,他一直聽到老人魚不停歎息,現在一邊歎氣,一邊還在喃喃自語:「冰晶石啊,我需要冰晶石!」
  他的眼神呆滯,像是又陷入沉思,聽到腳步聲,轉頭看著伊山近,突然眼前一亮,
  「你的實力是不是很強?」他直接問道。
  伊山近搔搔頭,含糊地回答:「馬馬虎虎啦,到處旅行,總得會個兩手才行!」
  「不用謙虛!我看得出來,你非常強,比我們村裡最棒的年輕人還要強大!」
  老人魚沉默了一下,眉目微顫,唇邊帶起古怪的弧線,有點像是笑容。
  原本慈眉善目的老人,因為這個古怪笑容,顯得有點詭譎,像是在打什麼壞主意的樣子。
  伊山近敏銳地感覺到他心情的變化:「有點不對勁!可是他好像沒有什麼惡意,不過,這種感覺是怎麼回事?」
  他發覺自己像是站在一個想要惡作劇的小孩子面前,那樣的笑容看上去有點熟悉,就像小時候鄰居家的壞小子作怪之前總愛露出的表情。
  這樣的表情出現在一個滿臉白鬍子的老人臉上,總讓人覺得有點詭異,而且他還顯得很興奮,像是小孩子看到糖的樣子。
  老人魚瞇著一隻眼睛,仔細看著他,琢磨了一會,終於開口說:「這個,你的小女朋友中的毒需要一味很重要的藥物,才能徹底治好!」
  「也就是說,如果沒那味藥,無法徹底治好她?」伊山近心裡嘀咕著,也沒心思反駁他對於自己師徒二人關係的不實猜測,耐心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我知道一個地方,可以找到那味藥,就是有點危險,得你自己去採才行!」
  「在什麼地方?」伊山近很配合地問。
  「就是從這裡往北五十裏路,有一條大海溝,海溝底部就長著那種叫做『冰菱花』的藥草,專門用來拔除蛇毒的。」
  「那好,我去採藥。她在這裡沒問題吧?」
  「絕對沒問題!先用玉淚泉浸泡著她,一點點地拔除她身上毒素,我再配一帖藥,她吃了就沒事了!」老人魚高興地說,突然發覺失言,咳了一聲,嚴肅地道:「不過,為了預防萬一,要徹底拔除身體裡面的殘毒,還是得拿到冰菱花才行!」
  「說的好像是真的。」伊山近對他的話有著這樣的感覺,而且就算是假的,也沒有什麼辦法,總不能拿林白雲的生命去冒險。
  「對了,你去的時候順便帶點冰晶石回來,那海溝裡面有這東西,拿上幾斤就行了。」老人魚說話的時候,臉色微微有點發紅,猶豫了一下,還是叮囑他道:「據說海溝裡還有實力強大的妖物守護著冰菱花和冰晶石,你要當心!」
  「我就知道!他是想騙我去做苦工,替他拿回冰晶石吧?」伊山近咧了咧嘴,倒沒有不去的打算。畢竟人家肯出手相救就是幫了他的大忙,替人幹點活也是應該的。
  「那個冰晶石,是幹什麼用的?做這個的嗎?」伊山近指了指梭形小舟。
  「有眼力!我的海底飛梭就差這一種材料了!」一說到得意的作品,老人魚就來了精神,拉著伊山近走到飛梭前面,滔滔不絕地講述起來。
  伊山近耐著性子聽了一會,終於明白這飛梭是一種海底小舟,密閉時可以帶著幾個人快速前進,速度比禦劍飛行還要快一些,而且舒適得多。
  這讓伊山近聽得倒有點動心:「我的飛劍一般只能帶上兩個人,而且還不太舒服,只能在海流中艱難地前進。如果有這種密閉的海底小舟,就不用再展開靈力罩驅除海水,而且速度也更快!」
  老人魚平時就以製造各種工具為愛好,製造交通工具更是他的興趣,一旦有機會說到愛好就停不住嘴,到後來說得興起,拍著胸脯保證:「小兄弟,只要你帶回來的冰晶石夠多,我就幫你也造一艘海底飛梭,讓你用它上路,既快又舒服!」
  伊山近為之心動。他心裡牽掛著林白雲,回頭看看,躺在白玉水槽裡面的林白雲已經閉目睡熟,枕在水面上的玉枕,睡得很香甜。
  小美人魚在旁邊細心地照料她,拿了一些海底採來的藥物,搗碎了敷到她的香肩上,吸取傷口裡泛出的毒性,那些藥物很快就變色發黑,細細地拔除毒素。
  看著林白雲清純美麗的容顏,伊山近突然發現,在她的眉宇間也有著不輸她母親的溫柔,讓他恍惚間又像看到了楓橋在激烈雲雨交歡後,疲憊春睡的美態。
  「不要死啊,一定要等我回來!」伊山近在心裡這樣默默念著,回想著那溫柔仙子的醉人風情,一縷悵惘情感久久縈繞在心頭。
  長長的海溝,好比陸地上的大峽穀一樣,而伊山近站在海溝邊緣處,就像是站在山谷兩邊的山峰上,看著峽穀裡面的情景,試著向裡面探看。
  在海溝中央有一座小小的晶石山,雖然遠遠看去並不大,但走到近前,卻大得驚人,伊山近站在山下,仰望著這座小山,看著晶瑩剔透的冰晶盡在眼前,佔據了整個視野。
  到底是一座小山,上方的海水將光線傳導下來,整個晶石山散發出晶瑩絢麗的光芒,化出七彩霞光。
  伊山近從山下散落的冰晶中撿了一塊,拿在手中檢視,心裡思忖:「這片海域的冰晶,應該和中土的礦物不同,只是不知道它們有什麼用途?海族的煉器之道和我們也不大一樣。」
  被那個老人魚拉住說了那麼多,他對海族煉器術也瞭解了一些。那些聞所未聞的煉器術,讓他對海族的煉器術也有了些興趣,只是現在沒有心情去思考那些,他瞪大眼睛,到處尋找老人魚所說的冰菱花。
  據人魚族長說,這座晶石山有一隻強大的冰妖守護,任何來到這裡的人都會受到攻擊。幸好冰妖不會一直在這裡待著,有時候會到別處去遊蕩,如果他能碰對時間,趁機拿了東西立刻離開,就不會遇到危險。
  在山腰處,一朵小花吸引了他的目光。
  那是一朵晶瑩純白的小花,生長在透明的晶石山巖縫中,倔強不屈地昂出頭來,吸取著冰晶養分,隨著海流微微晃動。
  光芒透過海水,照射到它的身上,冰菱花現出七彩光芒,宛如傳說中的七色花般,絢麗奪目。
  「就是那個!」伊山近立即禦劍向上飛射,穿透重重暗流,飛速衝向晶石山山腰。
  眨眼間,他就穿過了長長的距離,看著冰菱花只在十步前,心中一喜,加快速度,如閃電般地衝向冰菱花,伸手去摘……
  「砰!」
  一聲轟響在半山腰響起,伊山近整個人撞在巨大的冰磚上面,將厚重冰塊撞得凹進去一大塊,碎屑四濺。
  那巨大冰塊呈磚形,足有一人多高。就在剛才,那裡還是空無一物,只有海水流動,當他衝過去的時候,冰塊突然出現在他前進的路上,離他的鼻尖不過一絲頭髮的距離,伊山近再怎麼樣也來不及躲開,這一下撞得結實,差點把冰塊當場撞得粉碎。
  伊山近的鼻尖都快被撞扁了,含淚看著碎裂了一半的巨大冰塊,心中又驚又怒:「我現在已經是中階修士,肉身力量強橫,怎麼連這一大塊冰磚都撞不碎?還有,這冰磚是哪裡來的?」
  「小偷!」
  一聲憤怒的尖銳呼喊傳到他的耳中,伊山近轉過頭去,看到晶石山另一邊的山洞裡面,一道身影疾速躍出,向山腰飛速射來。
  伊山近大驚失色,剛才絲毫沒有感覺到別的生物存在,只當是冰妖已經出去散步,誰知道竟然一直伏在洞裡,把自己的行動看得一清二楚。
  飛射而來的身影眨眼間就來到他的面前,速度之快,讓伊山近大為震驚。
  更讓他驚訝的是,疾速衝來的竟然是一個美麗至極的女子,顯然就是人魚族長口中的冰妖。
  她的整個身體都像是由水晶、玻璃構成,而且一絲不掛,肌膚晶瑩透明,在光線照射下,泛射出耀眼奪目的光芒。
  她的容貌美麗到了極點,因為呈現水晶般半透明的特質,充滿著奇詭之美。
  唇如塗朱,瞳如點墨,長髮像是由光線構成,被海流拂動,在海水中飄散開來,奇美至極。
  她看上去約二十餘歲,成熟性感,身材火爆,高聳的酥胸如冰山玉峰般晶瑩透明,隨著她的動作上下跌蕩,讓人不禁懷疑她的乳房究竟是什麼材質構成,比她別處的肌膚要柔軟得多。
  暴乳形狀優美,碩大得令人幾乎要流出鼻血,晶瑩乳頭從乳房中挺立出來,在水中搖曳生姿。
  她的腰纖細盈盈,玉腿修長,晶瑩透明的身軀光彩四射,充滿驚心動魄之美。
  面對著如此美麗而又妖異的生物,伊山近心頭劇震,不由想起了人魚族長對自己講過的冰妖傳說。
  沒有人知道冰妖是怎麼產生的,只是傳說她們外形美麗,實力強悍,伴隨冰晶石礦生存,因此有人懷疑她們是由冰晶石凝結產生,經過無數年頭,漸漸有了靈智,所以才被稱為冰妖。
  附近的人雖然知道這裡有一座晶石山,卻沒有人敢靠近。不信邪的人,早就被冰妖殘殺,從來沒有人在接近這座山峰後能夠活著回去。
  甚至沒有人在近距離內見過這只冰妖,只是有人遠遠看到過她在山上跳躍,殘殺接近山峰的人類,雖然看不清楚,卻聽到了受害者死前的絕望慘叫。
  目擊者只是聽到慘叫聲,就嚇得連滾帶爬地逃走,從此冰妖的傳說就在這一帶流傳開來,更沒有人敢去開採這一座冰晶石礦了。
  人魚族長想要煉製海底飛梭需要冰晶石,可是他怕死,也不敢叫本族人來送死,看到伊山近實力比較強勁,因此才請他出手,來這裡取冰晶石礦。
  「也許是看我比較好騙,適合來送死吧?」伊山近琢磨著,警覺地盯著冰妖,提防她突然發起攻擊。
  沒見到冰妖之前,總想著她是如何凶殘恐怖,誰知道來到這卻看到一個渾身晶瑩透明的高挑健美女郎,窈窕美體一絲不掛,那驚心動魄的美麗深入心中,簡直讓人震驚得頭腦發麻。
  晶瑩美腿中間,蜜穴花瓣宛然,甚至還有細密的毛髮覆蓋著蜜穴,隨著海水來回飄蕩,散發出晶瑩光彩,絢麗奪目。
  身材火爆迷人的高挑美女抬起晶瑩玉手,指著伊山近,氣呼呼地罵道:「小偷,壞小偷!」
  聽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可是詞彙貧乏,罵了半天,翻來覆去只有這兩句話。
  「憑什麼說我是小偷?」伊山近壯著膽子問,因為受了冤枉,心中不忿。
  「偷我的晶石,還說不是小偷!」冰妖美女義憤填膺地叫道,抬腿就向他踢過來。
  她的身高要遠遠超過伊山近,這一腳正好踢向他的胯下要害,伊山近慌忙閃身躲開,叫道:「這裡的晶石是沒主人的,為何不能拿?難道拿上一塊石頭,也要被罵成是小偷?」
  「是我的,就是我的!你拿我的晶石,就是小偷!」
  伊山近發覺這冰妖美女腦子裡面只有一條筋,說話反反覆覆,認準了這件事,誰都沒辦法跟她說清楚。
  「她真的是從冰晶裡面誕生的?是不是凝結成人形的時候,神智沒有發育完善,所以才這麼單純啊?」
  這樣的對話當然說不出個結果來。伊山近決定取了冰菱花迅速離開,免得花太多時間,耽誤了替林白雲解毒。
  他一閃身,繞過海水中的大塊冰磚,衝過去一把抓住岩石縫隙中生長著的冰菱花,踏上飛劍,向著遠方射去。
  身材火爆的美女只顧著爭論他是不是小偷,說了幾句不見他答腔,抬頭一看,急得大叫起來。
  伊山近踏在飛劍上,回身送個飛吻,這個禮節是他在中土時跟一個西域小國使者學來的,望著那性感火爆的美麗裸女,嚥著口水笑道:「哥哥先回去了,下次再來找你!」
  「砰!」
  一塊巨大冰磚出現在他的身前,讓他連人帶劍撞上去,幸好這一次有了防備,撞得還不算太重。
  伊山近禦劍飛退,看著憑空出現的巨大冰磚,驚得臉色劇變。
  冰妖女果然有特殊本領,他沒有跟她硬拚是對的,可是現在這情勢,不硬拚就能逃得出去嗎?
  山峰上的冰妖美女憤然仰天尖叫,嘯聲傳揚開來,伊山近面前的海水迅速凍成堅冰,攔住他的去路。
  伊山近飛身後退,看著自己面前的海水接連化冰,如果退得慢了,恐怕就要被凍在冰塊裡面了。
  抬眼望去,大片海域中到處都有堅冰生成,就像一個大的水晶罩子將這一片海域籠罩在裡面,誰都別想輕易逃出去。
  伊山近向上縱身飛躍,身體浮在水中,催動青索仙劍向前飛射,想將冰罩穿透一個大洞,讓自己從這寒冰牢籠裡衝出去。
  激烈的嘯聲傳來,震得伊山近手腳一陣發抖,激射出去的青索仙劍竟然也震動起來,已經不能得心應手地操控了。
  「真是厲害!只是叫一聲,就能讓我氣血翻湧,難以操控飛劍,她的叫聲裡面到底有什麼玄妙,能對人進行這樣無形的攻擊?」
  伊山近用力咬牙,靈力從體內狂湧而出,拚命催動青索仙劍向前飛射,只要能將冰罩鑽出一個大洞,就有逃走的機會。
  電光火石間,一道堅冰出現在他和青索仙劍中間,迅速將仙劍凍結在裡面,伊山近立即驚駭地發現,他和青索仙劍之間失去了聯繫!
  不能操控法寶,甚至不能感應到它的存在,這法寶簡直就像是被人收去一樣。
  伊山近立即轉身,手捏法訣,就要向冰妖女施展仙法,盡所有力量一舉將她擊倒!
  靈力化為光焰,在他周圍吞吐,帶來熾熱的溫度,排斥著周圍的海水,讓那冰妖女不能把他凍結在冰磚裡面。
  在他的前方,冰妖女依然一絲不掛地站在晶石山峰上,挺立著傲人的暴乳,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勢,讓伊山近為之震驚。
  憤怒之中,冰妖女散發出強大的壓迫力量,這樣的壓力,伊山近只在金丹期以上的高級修士身上感受過。
  「果然實力強勁!我不想跟你硬拚,你居然還鎖住我的退路,那就接我一招,看你能不能擋得下我的仙法!」
  伊山近在心中怒吼,就在仙法即將釋放出來的那一刻,上方突然一暗,周圍的海水已經被冰層徹底籠罩,將這一片區域牢牢地鎖閉起來。
  剎那間,伊山近感覺靈力在迅速喪失,身體也變得軟弱無力,手中即將釋放出來的仙法悄無聲息地消失,就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這又是什麼妖術?」伊山近驚怒想道。仰頭望著成為球形的巨大冰層,忽然明白,在這冰球鎖閉的範圍內,想要施展仙法攻擊冰妖女,是不可能的事。
  「壞小偷,打死你!」清脆的叫聲傳入耳中,身材火爆的赤裸美女分水沖來,晶瑩胴體纖毫畢現,纖手高高舉起,化為刀形,向著他的頭頂斬落。
  淩厲一擊,有石破天驚之勢。伊山近心中升起不祥預感,立即後退,從晶石山峰上抓起一大塊岩石,向著她劈來的手臂砸去。
  「喀嚓」一聲巨響,那冰晶巨石被美女的手刀砸得粉碎,如此堅硬的冰晶,竟然無法抵擋她的一擊。
  她邁開晶瑩修長的美腿,如閃電般地衝到伊山近身邊,一拳搗向他的臉龐,憤然痛罵:「壞小偷,去死吧!」
  「我不是小偷!」伊山近放聲大叫,雙臂運足靈力,奮力抵擋。
  轟然一聲巨響,他被無可抵禦的大力擊得向後飛出,重重地撞在山峰上面,差點吐出血來。
  那一擊如此淩厲,如果不是手臂上充滿靈力,只怕現在已經被打斷了。
  冰妖女卻絲毫不受影響,一眨眼又衝到他的身邊,伸出玉掌向他的胸膛刺去。
  如利刃刺來,伊山近看得毛骨悚然,舉臂用力擋開,卻還是被她筆直修長的玉指在上臂劃了一下,衣衫立即破碎,肌肉上被劃出一道血痕。
  她的招數狂猛暴烈,快如閃電,晶瑩膝蓋重重撞在他的小腹上,痛得伊山近一頭栽倒,捂著肚子蜷成一團。
  金丹期的強大實力,再加上超級強悍的武技,在伊山近沒有辦法施展仙術,也無法操控法寶的情況下,簡直就是無可抵禦的恐怖存在!
  「小偷該殺!」性感胴體晶瑩透明的赤裸美女叫著,手化刀鋒,向著伊山近的頭部疾斬而下,動作乾淨俐落,就要將他的頸部斬斷,讓腦袋從頸上滾落。
  伊山近痛得滿臉是汗,抬頭看著淩厲劈來的鋒利手刀,不由失聲大叫:「奸我好了,千萬不要殺我啊!」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24 10:28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9 01:08
第23集第05章◆機智克敵
  人魚的村莊外,距離數裏遠的地方,一群海族戰士手執武器,隱身在海底山峰後面,靜靜地等待著進攻的命令。
  為首的一群人圍成圈子,正在小聲地討論著作戰計劃。
  「你派到人魚村裡面的內奸,真的能發揮作用嗎?」一個身材健壯的海人族青年不放心地詢問。
  被問到的小隊長恭敬地回答:「稟二少爺,那個人魚是從遠處來的,不是本地人,他的親人都在我們手裡,絕對不敢背叛二爺!現在他已經混進人魚村子裡了,只要一聲令下,讓他做什麼,他就會做什麼!」
  「那麼,人魚村裡是不是真的藏有避水珠?」
  「是真的,他這幾天在人魚村探聽消息,雖然不敢太招搖,可是也得到了確切的情報,那個村子裡面確實有避水珠,不然也沒辦法把裡面的通行水道做得那麼精細且縱橫交錯,佈滿村莊每一個角落。」
  健壯青年滿意地點頭,又向旁邊一個身材清瘦的青年詢問:「大哥那邊有沒有什麼消息?」
  被問到的海人族青年臉色蒼白,倒是有幾分書卷氣,應聲道:「剛得到情報,說是大少爺已經弄到一顆避水珠,自己也受了點輕傷。」
  「什麼?」健壯青年聽得身軀一震,追問道:「消息確實嗎?」
  清瘦青年遺憾地搖頭:「大少爺這一次很小心,把消息封鎖得很嚴密,派在他身邊的人也見不到他,只是偶爾聽人說起來,具體情況還不清楚。據屬下看,我們得快點動手才行,不然他要是搶先把避水珠獻上,只怕城主繼承人的位置……」
  「哼,倒是小瞧他了!」健壯青年思慮半晌,冷笑一聲,回頭咬牙下令:「叫所有人都準備好,等到衝進入魚村裡,要記得殺人滅口,一個活口都不要留下!」
  ※  ※  ※
  「奸你?」
  美麗裸女站在伊山近的身前,蹙著蛾眉,好奇地問道。
  伊山近捂著肚子蜷在她晶瑩纖美的玉足邊,羞慚的淚水在眼中滾動。自己竟然在死前叫出這麼一句求別人奸了自己的話,希望能借此保住性命,實在是太恥辱了。
  「可是,我不能死啊!不說殷冰清師徒淫辱我的大仇未報,就是林白雲還等著我拿解毒藥!她母親曾救過我的性命,她又替我擋了毒針,要是我死了,她也毒發身亡,楓橋豈不是永世都不能再見到她的女兒了?」
  「奸你……是什麼意思?」身旁的好奇寶寶卻不理解他心中的屈辱悲憤,彎下柳腰抓住他的肩膀,奇怪地追問。
  她蹲下來的樣子,姿勢美妙而充滿誘惑,修長美腿彎曲起來,膝蓋幾乎頂到伊山近的臉頰,伊山近微一抬眼,就可以看到她玉腿中間的美妙花園,晶瑩花瓣和纖美陰毛都散發著絢麗的光芒。
  即使是身臨死境,伊山近也忍不住被這迷人美景吸引,盯著美女嫩穴看了好幾眼,才抬起頭來,看向她的眼睛。
  那是一對清澈如水晶瑩如露的天真眼眸,雖然身體性感火爆、誘人犯罪,可是那對迷人雙眼卻像是天使的眼眸,天真無邪、清純至極。
  「她真的不明白這話的意思?」伊山近仔細盯著她清澈的眼眸,終於確定她實在太過天真,不通世事,連這麼簡單的性知識都沒有。
  「雖然是冰妖之體,到底是女身,兩條大腿中間還長著那玩意,應該也可以做那種事吧?」伊山近琢磨著,自忖必死的絕望雙眼中開始閃爍出智慧的光輝。
  「那個,其實就是這樣,我躺下來,你騎到我上面,坐下來,然後就和我合為一體……」伊山近捂著痛楚的腹部,仰天躺在晶石山峰上,對她進行著性教育,心裡有些羞慚,像是在教授別人該怎麼姦淫自己一樣。
  「就這樣?」天真的性感美女試著將赤裸玉足跨過他的身體,一點點地蹲下身子,曲線柔美的玉臀漸漸貼上男孩挺翹的大肉棒,好奇地問:「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為了活命!」伊山近在心裡回答。他屈辱地脫下褲子,做出一副順從挨奸的架勢,嘴裡卻在解釋:「這樣做了以後,你會變得聰明一點!」
  「真的嗎?」晶瑩美女卻興奮地尖叫起來,拍著手歡笑:「我早就想變聰明瞭,免得被那些小偷再罵我是傻東西!」
  「有人這樣罵過你?是誰啊?」
  「從前的一個小偷,偷了晶石還不承認,還罵我傻,被我打了一拳,腦袋就掉下來了。」她偏著頭回答道,純潔美麗的面龐上有著說不出的天真可愛。
  伊山近打了個冷顫,不想再追問下去,把注意力放到對無知少女的重要性教育上。
  性感美臀一點點地坐下來,貼到龜頭上面,大腿根部光滑的肌膚摩擦著伊山近的肉棒,快感從肉棒上一點點地升起,傳到伊山近心中。
  在伊山近的指引下,純潔柔滑的嬌嫩穴肉含住了龜頭,一點點地將它吞沒。
  被水晶般透明的花瓣含住龜頭的感覺很奇妙,光滑嬌柔的美妙觸感,讓伊山近永世都忘不了。
  他一邊指導著她的動作,一邊低頭看向兩人交合的部位,透過純潔花瓣,他能夠看到自己的龜頭一點點地探入嫩滑穴肉裡,向著深處插去。
  因為她的身體是晶瑩透明的,伊山近甚至可以看到她體內的情形。
  在伊山近的肉棒插入前,她的嫩穴外部有明顯成型的花瓣,再向裡面什麼都沒有。
  可是隨著龜頭一點點地深入晶瑩美體,透過她平坦光滑的小腹,可以看到小腹裡面有一個緊窄通道漸漸形成,或者說,原來就有這個通道,只是因為肉棒的插入讓它頭現了出來。
  距通道最尾端的不遠處,有一片薄薄的嫩膜,呈現淡粉紅色,隨著肉棒的插入,龜頭貼到上面,那片嫩膜也隨著她的動作而顫抖,像是興奮地等待著接下來的那一刻。
  「這是冰妖的處女膜?」伊山近瞪大眼睛,好奇地盯著那片嫩膜直看,把它深深地印在腦海中。
  幹過那麼多美女,他見過的處女膜也有不少了,可是沒有一片是從這個角度看過去的,現在換一個角度看處女膜,果然是心情舒暢,有豁然開朗之感。
  騎坐在他身上的美麗裸女卻還在好奇地詢問:「只要讓你這個硬硬的東西進入我身體裡面,我就能變聰明瞭嗎?」
  伊山近胡亂地點著頭,心神都沉浸在對冰妖美女的處女膜的研究中,稍稍挺臀,用肉棒頂住處女膜,看著它一點點凹陷下去,那可愛的變形讓他心中大樂,一下下地挺腰鑽磨著她淺淺的小洞,樂此不疲。
  龜頭被晶瑩透明的穴口嫩肉含住,就像進入水裡面一樣,柔滑嬌嫩的觸感將龜頭包裹住,肉棒摩擦穴口嫩肉感覺,就像在摩擦美味的果凍一樣。
  「水晶之戀?好像在謝希煙的某篇做愛雜記裡面寫到過這個詞,有點想不起來了……」伊山近爽得輕聲歎息,不停挺腰輕輕抽插,溫柔地幹著冰晶美女的嫩穴,龜頭上傳來的美妙觸感讓他陣陣眩暈。
  在這一刻,身材火爆的美麗裸女也現出恍惚神情,修長美腿變得有些軟弱無力,像要跌坐下來一樣,幾乎保持不住性感美體的平衡。
  對於從未出現過的奇異感覺,她的選擇是:緊緊一咬櫻唇,提起精神,晶瑩美臀奮力向著下面的男孩坐下去!
  穴中發出輕輕的一聲脆響,就像玻璃製品被打碎般,嬌嫩柔滑的處女膜被龜頭一頂而碎,粗大肉棒向緊窄蜜道裡面插進去。
  接近於金丹期修士的強大實力,讓冰晶美女這一坐之力威猛絕倫,原本緊密閉合的晶瑩蜜道在肉棒狂頂下迅速張開,一口就將肉棒吞了進去。
  伊山近正瞪大眼睛,著迷地觀察著那片處女膜,冰晶美女突然發力,他眼睜睜地看著那片純潔嫩膜在自己的龜頭上撞得粉碎,仿如落花飄零,淒美迷人。
  以他強大的精神力量,肉棒插入嫩穴蜜道的過程就像慢動作一樣,讓他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能夠聽到嫩穴在肉棒插入時發出的那聲破裂輕響。
  粗大的肉棒眨眼間進入了美女的晶瑩美體內,透過平坦光滑的透明玉腹,可以看到它深插在美女小腹的部位,被晶瑩蜜道緊緊地包容著。
  美麗女郎仰起玉頸,發出一聲清脆悅耳的尖叫,嫩穴破裂、向著身體裡面插入肉棒的感覺實在是太過奇妙,對她的精神衝擊十分巨大。
  伊山近也在放聲慘叫,肉棒插入嫩穴時的過程,實在算不上太美好的感受。
  剛才龜頭淺淺地插入嫩穴,頂在處女膜上時,能夠感覺到嬌嫩穴肉溫柔似水,像果凍般包容著他的龜頭。
  可是當肉棒插進去,卻意外地發現晶瑩蜜道堅硬緊窄,就像冰晶石構成的一樣,差點把肉棒擠成繡花針。
  穴裡穴外兩重天。
  肉棒在穴外時,她的穴肉溫柔地含吮按摩著龜頭;當肉棒插進去,她卻用堅硬冰冷的晶石蜜道,殘酷地擠壓著它,像是要活活把它擠扁壓斷一樣。
  更令人悲憤的是,她的蜜道內壁雖然絕大部分表面是光滑的,卻有一顆小小的突起長在蜜道內側,強烈地傷害到伊山近的身心。
  本來這點小事算不得什麼,人類美女的蜜道肉壁也未必到處都平整,在肉壁上有一個小小的肉粒突起是很正常的事,被肉棒一插,摩擦著肉棒表面,反而會帶來微細的銷魂快感。
  但對於冰晶美女來說,她的蜜道堅硬如冰,那一顆小小的肉粒突起任憑肉棒怎麼擠壓,它自巋然不動,昂首挺立在花徑內側,反倒是在肉棒插入時,毫不留情地劃過肉棒,將脆弱的肉棒從頭到尾,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傷口。
  「嗷……」淒厲的尖叫聲在晶石山峰上響起,幾乎把罩在山峰上方的廣闊冰罩當場震破!
  鮮血從長長的裂口處狂噴出來,將整條蜜道裡面噴得到處都是落紅,肉棒霎時染成了鮮紅色,在晶瑩透明的美女胴體裡面挺立著,就像一朵鮮紅的奇異花朵,堅強地綻放著屬於它自己的美麗。
  伊山近熱淚狂湧,最為敏感的命根子遭受劃傷,簡直就像是刻在心上,痛得死去活來,他稚嫩纖弱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差點把騎在他身上施暴的美女震得向一邊栽倒。
  那還只是一顆小小的肉粒,就像普通人身上長的雞皮疙瘩一樣。如果那是一根較長的肉刺,伊山近毫不懷疑它會把自己的肉棒剖成兩半!
  身材火辣的性感美女和他一起仰天尖叫著,發出令人震撼的高音二重唱,玉體也在劇烈震動,就像在騎著一匹桀驁不馴的烈馬,跪在地上的晶瑩大腿緊緊夾住伊山近的身體,免得被他顛下去。
  她的身體與中土人類不同,和當地海族也有很大差異,嫩穴破瓜時遠不如人類女子那樣痛楚,可是晶瑩花瓣被強行分開,一根大肉棒插進嫩穴,弄得蜜道裡面一片脹痛,蜜道內壁被肉棒摩擦產生的快感也讓她失神,她從未品嚐過這樣的奇異感覺。
  虎軀震了好久,伊山近終於停止了劇烈的顫抖,看著透明美女玉腹中傲然挺立的鮮紅肉棒之花,忍不住熱淚奔流。
  冰晶美女卻還在仰頭放聲嬌喊,這一首高音詠歎調唱了半天還沒有唱完,她被肉棒插入蜜道的奇妙感觸弄得眩暈迷醉,美目含淚尖叫不停。
  以她特異的體質,甚至不用換氣,叫起來的聲音高亢悅耳,久久不息。
  伊山近痛苦地摀住耳朵,差點被她吵暈了,卻還不能休息,拚命調動體內靈力,向肉棒上面湧去。
  被劃開的長長傷口,雖然不深,卻很長,從龜頭一直到肉棒根部,都有淺淺的血痕向兩邊翻開,出血量也多,伊山近調用了大量的靈力,才讓它迅速癒合,停止出血。
  可就是在這樣劇痛下,肉棒還是堅強挺立,一點沒有因為失血過多而垂頭喪氣的不爭氣表現。
  冰晶美女的蜜道深處傳來了強烈的吸力,伊山近的靈力透入蜜道內壁,讓晶瑩花徑也變得有些柔軟,緊夾肉棒的強大力量不再那麼難以忍受,反而帶來了強烈的快感,配合著蜜道深處的吸力,一下下地蠕動擠壓著肉棒,讓他陣陣劇爽,受到刺激的肉棒再也軟不下來,深深地插在美女體內,享受著和她合體交歡的美妙快感。
  性感美女的尖叫聲持續了許久,終於顫抖著停了下來,感受到蜜道裡面傳來越來越強烈的快感,爽得晶瑩面頰都有些緋紅。
  她低下頭,美麗晶眸中滿含爽淚,看向自己被肉棒穿透的下體,突然尖叫一聲,驚訝地問:「怎麼會這麼紅?」
  原本透明的美女小腹,此時正盛開著鮮紅的肉棒之花,像一根紅棍,高傲地挺立在玉腹中心處。
  鮮血從蜜道中流出來,將穴口處的晶瑩花瓣也染得通紅,散發著殷紅瑩潤的光芒。
  對於她的疑問,伊山近只能哽咽著回答:「第一次,都會流血的!」
  冰晶美女恍然地「哦」了一聲,好奇地看著第一次出現在自己體內的鮮血,
  那麼一根大肉棒插在性感美體裡面,帶來了脹滿的感覺,原本清涼的胴體,不知不覺變得有些燥熱。
  冰晶美女顫聲嬌吟著,難受地扭動著晶瑩玉體,圓潤美臀也忍不住向上挺起,嫩穴顫抖著將肉棒吐出了一小半。
  「好痛!」伊山近臉上的肌肉劇烈抽搐,感受到蜜道內壁上生長的那顆肉粒又在摩擦肉棒,將癒合的傷口又再次劃開。
  是可忍,孰不可忍!
  伊山近怒吼一聲,體內靈力狂烈爆發出來,集中在肉棒上面,猛地一震!
  靈力狂吐之下,那顆冰晶小粒被當場震碎,化為齏粉,進入裂開的傷口中,迅速融入到肉棒的血脈裡面,被他的身體吸收進去。
  「啊!」冰晶美女顫聲尖叫,性感火爆的身材撲倒在伊山近的身上,碩大的乳峰撞擊著他的胸膛,如大浪拍擊般發出脆響。
  伊山近為之一怔,情不自禁地抬手握住她鍾形的晶瑩暴乳,感受到掌心處傳來柔軟滑膩的美妙觸感,不由呆住。
  和堅硬冰冷的蜜道內壁不同,她的乳房柔軟豐滿,充滿著彈性,如果凍般在手裡微微跳動,那強烈的誘惑令人迷醉。
  伊山近不由自主地大力揉捏,雙手握住她酥胸上的一對柔滑巨乳,將它擰成麻花,看著水晶般的透明物體在眼前變換成各種形狀,不由為之迷戀,興奮地沉醉在這夢幻般的遊戲中。
  「好、好舒服!」冰晶美女還是第一次被人摸乳房,如同電流在酥胸玉乳上流過,快感激烈湧起,讓她玉體顫抖,迅速被乳房上奇妙的感覺征服。
  感受著乳房被大力捏揉帶來的快感,讓性感美女再次顫抖地撲倒在伊山近的身上,媚眼如絲,顫聲嬌吟:「這樣就會變聰明嗎?可是,這種感覺好奇怪!」
  她的體溫迅速升高,由於胴體進入到伊山近的靈力護罩中,周圍都是空氣,不能由海水帶走她體內的熱量,漸漸她的晶瑩美體浮出現了淡淡的緋紅色。
  原本堅硬如冰的蜜道也開始變得柔軟,就像被升高的溫度融化一樣,對肉棒的鉗制壓迫也輕鬆了許多。
  「呼!」伊山近這才鬆了一口氣,含淚品味著肉棒得脫自由的暢快感受,就像一個被關在狹窄鐵籠裡的囚徒終於被放出來一樣。
  冰晶美女嬌吟著扭動性感美體,翹臀一下下地上下挺動,無師自通地姦淫著伊山近,感受著蜜道內壁被粗大肉棒摩擦,奇妙的快感不斷地湧起,讓她的嬌吟聲越來越響,動作幅度也漸趨增大。
  高高的晶石山峰上,性感迷人的美麗裸女騎在伊山近的胯間,修長美腿緊緊夾住他的腰部,晶瑩透明的纖美玉體上下晃動,興奮地姦淫著他。
  晶瑩雪股中間,插著一根粗大的肉棒,嬌嫩蜜穴不停吞吐著它,隨著她的動作,越來越激烈地與他做愛。
  原本緊窄冰冷的蜜道,隨著她體溫的上升,漸漸變得溫柔如水,像果凍般緊緊包裹住大肉棒,如絲般柔順地摩擦著它,給伊山近帶來強烈的快感。
  絕色美麗的冰晶美女仰天顫聲嬌吟,聲音清脆悅耳,纏綿悠揚,單是叫床的聲音,都能讓人血脈賁張,忍不住要流出鼻血來。
  伊山近也是血氣旺盛的少年,本來被美女蜜道緊夾肉棒大力摩擦就已經忍不住快要射精了,再加上清脆美妙的叫床聲,簡直支撐不住,差點就要把精液射進她的體內。
  可是他的心裡有著崇高的目標,拚命咬牙忍耐,幾乎把舌頭都咬麻了,才能在她的玉臀下保持神智清醒,沒有被她的銷魂蜜道把肉棒夾得射出精液來。
  性感美女卻不像他這樣有著諸多顧忌,毫無心機地騎在他的身上,放縱自己的慾望,興奮、激烈地暴奸著他,從兩人交歡中獲取到的快樂,比她一生得到的都要多。
  美妙玉臀不斷地上下晃動,嫩穴蜜道吞吐著大肉棒,銷魂蝕骨的美妙感覺讓她興奮莫名,動作絲毫不停,就這樣一直持續下去,希望能享受這樣的美妙快感直到地老天荒。
  因為冰晶美女的特殊體質,伊山近不知道被好了多久,還沒有見到她疲憊,不由心中生出恐慌:「好厲害!像她這樣子能幹的,我記得好像只有她們師徒可以!」
  一想到這裡,從前被兩個絕美仙子騎在身上狂奸的悲慘往事又回到心中,看她現在的樣子,倒真有幾分像是當年的情景重現。
  可是她終究與體質超人的元嬰期仙子不同,在激烈的雲雨交歡中,體溫不斷地升高,晶瑩美體的顏色也漸漸變紅。
  開始時,只是淡淡的粉紅,到了後來,她窈窕性感的纖美胴體都染上了一層赤紅,雖然還是晶瑩透明,看上去卻像是紅水晶一樣。
  伊山近敏銳地感覺到她的變化,她的蜜道裡面越來越熱,就像傳說中的「摩擦生熱」,因為肉棒與冰晶蜜道的大力摩擦,現在蜜道裡面的溫度,比性感美體的別的部位都要高一些。
  隨著時間的推移,蜜道裡面的熱度達到了令人震驚的程度。伊山近拚命調集靈力到肉棒上面,還是感覺到蜜道如熱鐵一般,如果放進水裡,只怕水立即就會燒開。
  「怎麼回事?難道她想烤根肉腸來吃嗎?剛插進去的時候冷得像冰,現在卻又熱得像火,這就是傳說中的冰火兩重天?」
  伊山近也被烤得滿臉通紅,可是看著眼前已經全身化為赤紅的晶瑩美女,還是不由心驚。
  被一個火紅美女騎在身上姦淫,感受著肉棒被炙烤摩擦的銷魂快感,這樣奇異的經歷,恐怕沒有人有幸像他這樣親身體會。
  冰晶美女此時滿身火紅,連頭髮也化為火焰般的顏色,從裡到外,都能看到火紅的光芒。
  隨著性愛越來越激烈,她挺動玉臀的動作快得幾乎看不清楚,激烈的快感不斷攀升,她終於仰起頭來,張開櫻口,噴出了一大團烈火!
  烈焰在伊山近的上空掠過,衝擊到晶石山上,一大塊巨岩立即被氣化,迅速消失。
  這一大團烈火,幸好不是正對著伊山近噴出的,不然他說不定就要變成一個無頭人,只留下下半身來滿足達到高潮的冰晶美女。
  伊山近的眼睛突然爆發出熾烈的光芒,唇邊露出混雜著興奮與冷靜的笑容,他忍辱負重,被她肆意狂奸了這麼久,終於等到了這一刻!
  靈力瘋狂湧去,粗大肉棒突然暴漲,深深地插進美女子宮裡面,猛地用力一吸!
  「啊……」性感美女在高潮中的激烈尖叫直衝上方,讓周圍的海水轟然狂湧,形成漩渦,甚至將覆蓋住晶石山峰的極厚冰層都震破了!
  那根巨大肉棒塞在她的蜜道深處,大力狂吸,將她體內的能量一掃而空,狂猛吸入到肉棒裡面,滾滾湧入伊山近的體內。
  經脈中的能量高速流動,瘋狂湧入丹田,在丹田內九轉煉化,成為他能夠使用的靈力,滿滿地積存在丹田裏面,並向四肢百骸流去。
  窈窕美女雖然身為冰妖,實力卻近似於金丹期的女修,又沒有女修們那樣自我保護元陰和鞏固靈力的手段,體內能量被肉棒一吸,毫無阻滯地瘋狂湧去,從下體的小口奔湧流出體外。
  就如長江大河一般,龐大的能量瘋狂奔湧,只用短短片刻,她的能量就已經流失大半,晶瑩美體迅速變得虛弱,連挺動姦淫伊山近的力氣都沒有了。
  冰晶美女無力的撲倒在伊山近的懷中,碩大乳房拍擊著他的胸膛,帶來柔軟美妙的觸感。
  她甚至沒有辦法阻止能量流出,只是在高潮中爽得美體劇顫,俏臉貼到伊山近的臉上,明眸迷離地緊緊盯著近在咫尺的男孩雙眼,徹底沉醉在這銷魂蝕骨的極美快感中。
  對她來說,簡直就像一個世紀那樣漫長,最美妙的感覺隨著能量的流出而變得越來越強,直爽得她美目翻白,幾乎要爽死在伊山近的身上。
  嫩穴蜜道在高潮中痙攣顫抖,如嬌嫩小嘴般吮吸著肉棒,帶來的快感刺激終於讓伊山近控制不住,肉棒在紅晶蜜道中狂猛跳動起來,將乳白色的精液大力噴射進她純潔的子宮裡面。
  「啊,射進來的是什麼,好舒服……」性感美女顫聲嬌吟,美目迷離地看著眼前的男孩,香津甜唾流了出來,灑到伊山近的臉上。
  櫻桃小嘴無力地貼上伊山近的嘴唇,將晶瑩口水餵給他喝,與她體內流出來的能量一起改造著他的身體,讓他變得更加強悍。
  冰晶美女的口水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喝到的,尤其是她在高潮爽暈出來的甜津更加具有奇效,稱之為靈丹妙藥也不為過。
  伊山近抱住她變得柔美的晶瑩胴體,大力揉捏柔軟暴乳和晶瑩玉臀,與她激烈交吻,吮吸著她口中的津液,肉棒仍深插在她體內猛烈射精,直到所有精液都射到她的子宮和蜜道裡面,才疲憊無力地仰天躺倒,劇烈喘息。
  能量不斷地湧入身體,體內的靈力不住攀升,強行推高他的修為,讓他的修為不斷地衝破阻礙,向金丹大道邁進。
  就在這種狀態下,他還在努力壓制能量,將自己的基礎打得更加堅固,免得再像上次那樣,落得碎丹的窘境。
  做愛與修煉的時間過得漫長,他渾然忘卻了時間的流逝,只是沉浸在玄妙的感觸中。
  許久之後,他才清醒過來,撐起身子,從性感美體下麵爬出來,站在晶石山峰上,遙望遠方,滿心豪情勃發,精神抖擻,猶如沒有做愛之前,甚至還要更有精神一些。
  「這、這樣就能變得聰明瞭嗎?」冰晶美女也漸漸回魂,美目含著爽淚,趴在晶石地面上嬌弱地歎息:「好像和原來沒有什麼不一樣啊!」
  伊山近顧不上理她,立即催動體內靈力,檢測自己所得到的好處。
  檢查的結果讓他驚喜萬分,這一次從冰晶美女體內吸取到的能量,足足讓他升到入道期的巔峰,只差一步就可以結成金丹,成為貨真價實的金丹期高手了!
  這還不算什麼,他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體內靈力的變異,將手一伸,指向遠方,口念真言:「咄!」
  轟的一聲,前方十步遠的海水迅速凍結成冰,化成巨大冰磚,閃爍著寒冷的光芒。
  伊山近仰天長笑,伸手向上方的厚厚冰層彈去,又是轟的一聲,冰層碎裂,隨著海底暗流四下飄散。
  他隨手一招,青索仙劍破冰而出,回到他的手上。剛才還無法操控任何法寶,現在終於恢復了對法寶的控制,他心中劇爽,長長地籲了一口氣。
  「你、你怎麼也會讓水結冰?剛才你好像還不會,而且來這裡的小偷都沒有人會!」冰晶美女驚訝地看著他,仔細琢磨了好久,終於恍然叫道:「我明白啦!你是把我的能力吸到你身體裡面去了,所以你才學會了我的本事!原來你不光是小偷,還是一個騙子!」
  伊山近回過頭看了她一眼,因為心情好的緣故,眼神都是笑瞇咪的。
  「騙子,大騙子!」冰晶美女氣得俏臉嫣紅,無力地趴在地上顫聲嬌叱:「你騙我說這樣做能讓我變聰明,原來根本沒用,都是騙我的!我、我要殺了你!」
  伊山近用憐憫的目光看著她,好心地安慰她說:「誰說沒用?你看,你現在不是比剛才聰明多了嗎?」
  剛和他做完愛的性感美女氣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奮力爬起來,就要衝上去和他拚命,伊山近召喚出美人圖,向她一卷,就將她收入美人圖空間,交給媚靈去調教了。
  冰晶美女剛剛在高潮中洩得渾身無力,又被他吸走了那麼多能量,哪還有能力抵禦美人圖的法力,啐罵一聲:「小偷、騙子!」就被無情地收入空間,從此只能在另一個世界痛罵那個騙子的無恥、陰險了。
  「這叫聰明睿智!如果不用這種辦法,哪能這麼輕鬆就拿到冰菱花,恐怕早就被你殺掉了!」伊山近總結經驗教訓,下了結論:「做事不能光靠蠻力,有時候還得用頭腦的!」
  他擦去頭上的汗水後,撫摸著小頭上的傷痕,憐惜地撫慰著它,疲憊地歎了一口氣:「好累!和她大幹一場,比跟人拚命還要恐怖,累得滿頭大汗的,一根肉棒還差點變成了兩根!」
  喘息一陣,他突然想起,道:「不好,耽誤了這麼多時間,不知道會不會影響解毒。得快點帶藥草和晶石回去才行!」
  美人圖光芒暴射,覆蓋了大片海域,光芒漫捲之下,竟然將那整座晶石山峰都收入美人圖中,只留下平坦的海底,就像這裡從來沒有出現過那座山峰一樣。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24 10:27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9 01:09
第23集第06章◆妙手仁心
  人魚的村莊,大門轟然洞開,如同沒有防備的處女,叉開大腿展現在色狼的面前。
  大批精壯戰士瘋狂吶喊著,從大門中蜂擁而入,身上都穿著精製甲冑,高舉鋒利兵刃,滿身帶著血腥的氣息。
  在村口的大道上,幾個人魚化成的村民正邁開雙腿行走,忽然被那些戰士圍住,利斧、鋼刀當頭劈下,重重斬在他們的頭上,「喀嚓」裂響聲中,紛紛慘叫著倒在地上,鮮血狂烈噴濺,慘死當場。
  一邊的水牆裡,兩個人魚美女瞪大美目看著這慘烈一幕,張開櫻口發出恐懼的尖叫,可以看到海水波紋從她們唇邊湧起,向外瘋狂擴散開去。
  一名海人族壯漢挺起鋼叉,狠命刺進水牆中,叉尖撕裂了人魚女子脆弱的咽喉,鮮血從喉間狂湧而出,將海水染得一片腥紅。
  「給我殺!一個活口都不留!」濤潺城的二少城主濤壯咬牙厲嘯,手舞鋼刀,親自衝進水牆,揮刀怒斬,向另一名人魚女子頸間揮去。
  鋼刀經由秘法煉製,裡面潛有微小陣法,可以讓刀速更快,不受海水阻力影響,這一刀快若閃電,只聽「喀嚓」一聲脆響,那女子螓首飛射而起,在海水中緩緩飄落,仍然瞪大雙眼,死不瞑目。
  上百名精壯戰士衝進人魚村落,厲聲狂叫,見人就殺,直殺得人頭滾滾,屍骸遍地。
  濤壯這次帶人殺進村莊是早有準備,謀定而後動,那些戰士個個如狼似虎,滿眼血腥殺氣,以有備攻無備,就算村民人數眾多,也不過是一群待宰的肥魚。
  一間間村民小屋被他們強行闖入,衝進去刀斧亂剁,不一會就拖著半人半魚的軀體出來,粗暴地丟在地上。被殺的村民不論大人、小孩,都瞪大著雙眼,死狀慘不忍睹。
  濤壯大步前衝,看著自己的部下如此乾淨俐落殘殺村民,不由仰天放聲獰笑:「好漢子!幸虧父親允許我招收這些見過血的戰士團成員組成自己的直屬親兵,空讓我有這麼一支精兵在手,像那個沒用的大哥,哪裡及得上我一半!濤潺城主的位置,終究是我的!」
  在他的身邊,有十幾名親信手持利刃,跟著他一起大步狂奔,朝著村莊最中心處的高大建築物衝去。
  巍峨雄偉的大殿,高高矗立在海底村莊的中央,散發著無盡的威嚴。
  在大殿頂部,銘刻著一座法陣,佔地廣闊,將整個大殿頂部都覆蓋在精密的符文下。
  法陣中心處,無數符文組成的同心圓的圓心上,放置著一顆核桃般大的明珠,瑩潤的珠光從那上面透了出來。
  在明珠的周圍,有一道半球形的光芒屏障保護著它,讓它免於遭受外來的侵犯。
  它是法陣力量的來源,法陣自然要對它進行周密的保護。
  離它不遠處,一個人魚正試圖向它接近,可是每次伸出手去,都被明珠周圍的保護光罩灼傷,痛呼著將手縮回去。
  那是一個中年男子,生著人魚普遍具有的俊美容顏,鱗片結成衣甲,覆蓋在身體上面。
  避水珠被陣法激發出了龐大的力量,將大殿周圍的海水驅除,尤其是大殿頂部一片乾爽,毫無半點海水殘留。
  那中年人魚站在乾燥的空氣中,原本的魚尾自然分開,化為雙腿,站在大殿上,被避水珠的光芒照得睜不開眼睛。
  幾次伸手都不能從光罩裡面拿出避水珠,中年人魚只能收回被灼傷的雙手,咬牙嗟歎,望著遠方揮刀衝來的海人族少城主,眼中射出仇恨、恐懼的目光。
  他也不是天生就是叛徒、魚奸,背叛自己種族的傢夥,不管到哪裡都會被人瞧不起,以後也沒什麼前途可言。
  可是他的親人都落到這些傢夥的手裡,在被逼無奈之下,他只能按照他們說的,想辦法混進這個村子,做著內奸的卑鄙勾當。
  以他人魚的身份,很快就被這個村子的人魚族人信任,允許他住到村裡,甚至讓他接觸到一些村中的機密。
  「反正我也不是這個村子的,我的家鄉離這裡很遠,跟這裡的人沒有往來,他們是死是活,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雖然努力安慰自己,可是看到村莊中戰士們到處狂奔,獰笑揮刀斬殺著無辜的人魚,無數老弱婦孺慘嚎著到處奔逃,卻還是慘死在海人族戰士的手上,中年人魚終究控制不住眼中痛悔的淚水,眼前一片模糊。
  大殿頂部的陣法他雖然不太瞭解,卻也知道一些皮毛,操控其中的部分小陣,打開了村莊大門,並把別的門戶都封死,讓村裡的人魚都逃不出去,現在村民們只能承受滅村的災難,面對如狼似虎的海人族戰士,毫無反抗之力。
  「快結束了,只要拿了這避水珠,換了我的親人出來,再拿了賞錢,我就立即離開濤潺城,永遠不再回到這一片海域了!」
  就在他的手再一次伸向避水珠時,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尖叫:「你在幹什麼?」
  中年人魚嚇得身體一抖,立即回過頭,看到在殿頂邊緣處,站著兩名美貌女子,窈窕玉體上穿著漂亮的長裙,姿容優雅,儀態萬方。
  這兩個美女,都是本村人魚族長的親戚,深受他的信任,有時候還會在他的工作室裡當助手,其中那個年長的絕色女子叫碧璽,旁邊那個二十餘歲、一臉刻薄、有著薄薄嘴唇的美女叫珊蒂。
  族長的工作室就在這座大殿的地下室,據說裡面設置精妙,有通道能夠從地下室直接通到大殿頂部,看她們身後柱子上的一個小門開著,顯然就是那個隱秘的通道。
  她們美麗的臉上,都出現震驚恐懼的神情,還帶有遭遇背叛的憤怒與心痛,不敢置信□看著他。
  站在殿頂邊緣,她們遠遠看到在村中發生的慘禍,不由俏臉慘白,指著外來人魚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原來是你!你把大門打開,放海人族的強盜進來,殺害自己的同胞!」
  氣質優雅的人魚美女發出的指責,讓中年人魚身軀顫抖,旁邊的年輕人魚美女抿著薄薄的嘴唇,握緊粉拳向他憤怒地尖叫:「該死的魚奸!你不得好死,你一家都要遭受詛咒!」
  魚奸臉色發白,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幾步,險些跌倒在地。
  珊蒂心中的憤怒無可控制,一個箭步衝上去,狠狠一腳重重地跺在他的肚子上,踹得他蜷成一團,痛苦地乾嘔起來。
  成熟美女碧璽望著村裡的慘狀,美目中不禁湧出熱淚,緊緊咬住性感紅唇。
  大殿的前方,一群身披甲冑的海人族壯漢正在大步狂奔,直向這邊衝來,很顯然目標就是這座大殿。再聯想到魚奸剛才的行為,碧璽什麼都明白了。
  她溫柔美麗的眼睛裡面,迸發出明亮的光芒,輕蔑痛恨地掃了魚奸一眼,立即衝上前去,向避水珠伸出潔白纖美的玉手。
  她的血脈是本村人魚中最精純的,雖然也被陣法灼傷了玉手,卻能勉強支撐住,忍痛從法陣中心取出避水珠,拿到手上。
  旁邊的珊蒂還在向魚奸拳打腳踢,將兇悍本色發揮得淋漓盡致,那個可憐的魚奸很快就被打得鼻青臉腫,哭嚎慘叫著滿地打滾,幾乎要被她活活打死。
  碧璽用力拉了一把珊蒂,硬拽著她向暗門跑去。珊蒂卻還沒有打夠,掙紮著回身猛踹魚奸的臉,把他的牙都給跺掉了幾顆。
  正在向這邊奔來的濤壯遠遠看到這一幕,眼中立即迸發出銳利的寒光,緊緊地咬住了尖利牙齒。
  他處心積慮就是要奪到這顆避水珠,好獻給一個大人物,來尋求他的支持,讓自己能夠當上城主。如果被這女子帶著避水珠逃走,一切努力都將付諸流水!
  他的手堅定地伸出,靈符在他的掌心中爆發出來,將暗黑色的寒光射向大殿上方。
  「百步絕生!」
  斬釘截鐵的怒吼聲從他的口中發出,靈符迸發出來黑光霎時射到大殿上方,將殿頂三人籠罩在黑霧裡面。
  「噗!」
  一口鮮血從碧璽的櫻桃小嘴裡面噴出來,就像大鐵錘重擊在胸口,讓她臉色慘白,嬌軀無力,幾乎要失足跌倒在地上。
  旁邊的珊蒂也在狂噴鮮血,體內各個器官都立即衰竭,一點力氣都沒有,跌跌撞撞向前跑了幾步,雙腿一軟,撲通跪倒,再也爬不起來。
  碧璽嬌軀搖晃,又噴了一口鮮血,眼前陣陣發黑。
  她拚命讓自己意識清醒,強行拉起珊蒂,向前一撲,兩個人一起摔進暗門裡面。
  藉著前衝的力量,螓首重重撞在一個機關上,啟動了機關,暗門關閉,形成一個狹窄的空間,帶著她們向下方落去。
  人魚族長醉心於機械研究,建造這座大殿時也使用了他領悟到的技巧,這個小房間可以借用機關的力量,將人從地下室送到殿頂,不用在建築物旁邊的梯子上面爬來爬去,很方便。
  一聲悶響,暗門打開,兩名美女從裡面滾了出來,跌倒在地上,兩人臉色慘白地吐著血,無力爬起。
  「母親大人,你怎麼啦!」耳邊傳來驚呼聲,小美人魚碧玉望著這一幕,驚恐得手足無措。
  地下室裡,空氣中飄浮著海水形成的通道,稚嫩可愛的小女孩就在水牆裡面游來遊去。
  碧璽手中的避水珠突然爆發出燦爛光芒,籠罩了整個地下室。
  轟的一聲,空氣中飄浮的海水飛速向外射去,被避水珠中的陣法逼得遠離這間地下室,再也沒有一滴水能夠飄在空中,碧玉也撲通一聲從空中摔落,跌倒在地上,碧綠魚尾慌亂地拍打著地面,怎麼也站不起來,只能驚慌哭泣著,拚命向她伏地吐血的母親身邊爬去。
  與此同時,村莊周圍傳來轟然巨響,大浪滔天向村莊裡狂猛襲來。
  原本就是借助避水珠催動殿頂大陣的法力,將大部分海水排除到村莊外面,並構築起密佈村莊的水道,現在避水珠一去,陣法立即失效,被隔絕在村外的水牆立即崩潰,滔天巨浪向著村裡狂猛轟擊撲來。
  人魚村民建築的精美屋舍如脆弱的薄木條般被巨浪轟得粉碎,連同他們被刀斧砍殺的屍體,一齊被洶湧海浪沖得四面飛散。
  那些正在村裡到處追殺村民的健壯戰士,也被巨浪拍擊得飛了起來,迅速被海水包圍。
  但他們都是海族戰士,浸在水中根本就不會出什麼問題,身體浮在水中,迅速調整好狀態,厲嘯著疾速遊動,滿村找人來殺,將那些游來遊去的人魚村民一一斬殺在水裡,將海水染成紅色。
  濤壯站在建築物頂端,瞪著兩名人魚美女離開的暗道,臉色鐵青。
  幾名親信已經衝了過去,舉斧向著暗門猛擊,卻發出金鐵交鳴的震響,那道暗門的堅固程度,遠遠超過他們的想像。
  「你們想要什麼?」
  一聲怒吼從他們身後傳來,濤壯迅速轉身,看到在建築物頂端的另一個方向,有一個老人正在怒視著他們。
  在他的身後,又是一個暗門,顯然他是從另一條秘密通道上到這裡的。
  沒有人想到,這樣矮小的長鬚老人竟然能發出如此大聲的咆哮,大量海水在他的面前飛速旋轉,被他的怒吼衝擊,向他們席捲而去。
  他的下半身是魚形,濤壯輕易地從記憶中找到了這個老人的身份:人魚村的族長!
  記得兩年前,他曾和其他村村長一起去濤潺城拜見城主大人。濤壯作為二少城主,代替父親前去接見各個村莊的村長,也曾經見過他。
  在濤潺城附近的屬地,即使是半獨立的村莊,也要向城主大人繳納賦稅,只是比直屬的村莊賦稅少上一些。
  「二少城主!」老人魚的眼中噴射出怒火,憤然凝視著他的臉龐:「你是想要避水珠嗎?因為這個叛徒,知道了我們村裡避水珠的秘密,所以要殺光我們村子裡所有人,奪取避水珠,拿回去交給城主老爺?」
  濤壯眼神冷酷,居高臨下漠然看著他,寒聲喝道:「你有寶不獻,就是死罪!現在趕快把避水珠交出來,還可以留你一條活命!」
  老人魚仰天長笑,淚水從眼中不斷地奔湧出來,溶入海水裡面。
  「整個村子都被殺光了!濤壯,我們村子只要還活下一個人,你一家就要遭受惡報!」
  在說話的時候,他也在擺動魚尾,迅速來到建築物頂端銘刻法陣的中心處。
  當濤壯伸手指著他,喝令部下前去抓住他的時候,老人魚的手已經握住一道碩大靈符。
  「住手,快抓住他,別讓他亂動!」
  危險的直覺迅猛襲來,濤壯大聲呼喊著,卻看到人魚族長在放聲慘笑,奮力將靈符從中掰為兩半。
  熾烈的光芒迅速將他籠罩,老人魚的血肉爆裂開來,在光焰中迅猛燃燒,以血肉為媒介,發出了拚死的攻擊。
  殿頂的法陣在避水珠被拿走後,本來已經失去了效用,卻在捨身符的催動下,轟然爆裂開來,將整個村莊都籠罩在它爆炸的威能下。
  轟然巨響聲中,一處處的房屋爆裂崩塌,將靠近它的海族戰士震得飛起,身上被炸得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受到影響最大的是村莊正中的高大殿堂,法陣符文不斷地爆裂,每一個踩在上面的海人族戰士都被震得向上飛起,慘叫著在海流中翻騰旋轉,自膝蓋以下都被炸得粉碎,即使是大腿也是血肉碎裂,鮮血噴湧出來,浸透在海水中。
  那個魚奸本來就被絕生符的威力捲入,痛苦地倒在地上,現在被法陣符咒爆炸威力籠罩,渾身血肉炸裂,淒厲慘叫著,就此結束了他可恥的一生。
  濤壯見機得早,提前縱身躍起,卻還是被爆炸的力量衝擊,難受得吐血。
  矗立了不知多少年頭的宏偉建築,如碎裂的木塊般轟然倒場,發出震天的轟響。
  站在上面的海族戰士都倒在斷壁殘垣中,痛苦地吐著鮮血,個個都去了半條命。
  爆炸的威力讓濤壯的親信們傷亡殆盡,看到這一幕慘景,濤壯的怒吼聲響徹了整個村莊。
  「給我挖!把這些東西都給我挖開,掘地三尺,也要把那兩個女子找出來,奪迴避水珠!」
  在村莊中追殺人魚村民的海人族戰士,此時也是傷亡慘重,許多人倒在地上顫抖吐血,沒有力氣再爬起來,至於那些還在房屋裡面殺人的戰士,更是沒有能夠活著出來。
  但人魚村民也都在席捲村莊的大爆炸中死得乾乾淨淨,任何留在屋子裡面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條,和衝入屋中的強盜同歸於盡。
  在村莊的道路上,一個倖存的人魚男孩搖著魚尾,拚命遊動,卻被那個臉色蒼白的清瘦青年從後面追上去,狠狠一刀捅進他的後背,利刃從小腹中穿出,用力一劃,將他的腹腔劃開,鮮血和腸子一起漂散在海流裡面。
  最後的倖存者也被殘殺乾淨,清瘦青年收羅了還能行動的部下,向村莊中心遊去,按照濤壯的吩咐,開始清理倒塌的殿堂。
  高大雄偉的建築物倒塌,殘留物的份量大得驚人。那些海人族戰士拚命地清理著,卻也只能以很慢的速度進行清理工作,想要找到地下室的通道更是困難重重。
  「快一點,再快點!要是有人路過看到,那就麻煩了!」濤壯暴跳如雷地大吼,屠殺本城轄下的村莊,這種事如果傳出去,會對他的名譽產生影響,不利於他和兄長爭奪城主繼承人的位置。
  遠處海底飛起亮光,如閃電般席捲而來,海族戰士們愕然抬起頭,從那個方向傳來了一聲憤怒的狂吼!
  那一道青光迅速接近,懸停在村莊的廢墟上,在光芒中央出現了一個稚嫩的男孩。
  他高高地停在戰士們的頭上,全身青光籠罩,滿臉狂怒神情,龐大的威壓從他的身上爆發出來,籠罩在戰士們的頭上。
  隨著濤壯前來屠村的海人族戰士恐懼地顫抖著,無法承受那龐大的威壓,幾乎要跪在地上。
  在他們惶恐的目光中,高高在上的男孩仿如傳說中的復仇之神,眼中的狂怒讓他們恐懼得震顫不已。
  伊山近遠遠地看到村莊的大道,那裡有一個垂死掙紮的人魚男孩,被一名剛爬起來的海人族戰士踩在腳下,正在用刀捅他的腦袋取樂,眼珠子被挑在刀尖上,彷彿還在放射出悲慘的目光。
  「殺!」伊山近沒有想到自己離開之後,這裡竟然被外來的戰士屠村,對林白雲安危的擔心和對戰士暴行的憤怒融合在一起,烈火燃遍心胸,再也無法控制。
  殺聲淒厲響起,青光狂捲而去,向海底的戰士疾速飛斬,「喀嚓」一聲,斬斷最近的一名海人族戰士的胸膛,半截身子噴著鮮血,向遠處飛跌。
  「嚓嚓」聲不斷響起,海族戰士一個接一個被劈飛,仙劍威能下,他們的身軀被從中斬斷,鮮血、內臟從斷裂處流淌出來,死狀慘不忍睹。
  餘下的戰士驚恐尖叫著,再也顧不得命令,拚命在海水中游動,四下逃竄。
  青光飛射,毫無憐憫地追到他們身後,淩厲斬下,將逃走的戰士一個個殘酷斬殺,留下滿地斷臂殘肢,混在斷壁殘垣中,被海底暗流沖得四散。
  最龐大的建築物廢墟後面,悄悄地亮起了光芒,一聲激烈尖叫從那邊響起,向濤壯發出了暗號。
  狂怒中的伊山近不停追殺著奔逃的海人族戰士,等到他感覺到異樣時,濤壯已經飛速狂衝,拚命遊到那一處廢墟後,衝進了白光籠罩的範圍裡面。
  白光裡,那個面色蒼白的海族青年手持著掰成兩半的靈符,看著及時趕到自己身邊的二少城主,臉上露出了劫後餘生的慶幸笑容。
  「又是這種符!」伊山近怒吼著催動青索射去,轟的一聲,將那片廢墟斬得碎裂四散,但白光在那之前就已經消去,那兩個人消失得無影無蹤。
  濤壯像他的哥哥一樣,借用靈符的力量逃回了濤潺城,卻沒有想到他們兄弟二人的所作所為,終於為家族帶來覆亡的厄運。
  伊山近憤怒地在海中狂嘯,青索仙劍疾速飛射,將沒有來得及逃走的戰士一一斬殺,慘死在飛劍下。
  總算他還沒有被怒火摧毀理智,留了幾個活口嚴刑拷問,終於得知了詳情。
  就像他想的那樣,這些傢夥和強盜差不多,屠了村子就是為了求財。
  他們的主子,濤潺城的二少城主,想要這村裡的一件寶物;而村民的財物,就會賞賜給他們,作為這次屠村的酬勞。
  得到了口供,伊山近幾劍將他們斬殺乾淨,面對著倒塌的高大建築,美人圖向前一卷,就將大殿的廢墟收入美人圖中,將這片地面清理得乾乾淨淨,露出了通往地下的暗道入口。
  眾多海族戰士費了半天力氣沒有做到的工作,他只是心念一動,就完成了。
  地下室裡,一個清純稚嫩的小女孩正抱住她那瀕臨死亡的母親,哀哀地哭泣。
  優雅美麗的碧璽美目緊閉,一動不動,俏臉一片慘白,任憑她怎麼搖晃,也沒辦法甦醒過來。
  在她們的身邊,躺著一名容貌俏麗的年輕女子,薄薄的紅唇中無力地吐著鮮血,看著這幕生離死別的慘景,雙眸中流出了悲憤的熱淚。
  「沒有用的!」她一邊吐著血,一邊虛弱地叫道:「碧璽姐姐中了符咒,生機都已經斷了!」
  她也同樣中了那極端惡毒的符咒,雖然被碧璽的胴體擋了一下,情況比她稍好一些,卻也是生機斷絕,無法挽救,最多也只是比碧璽晚死一會,多受些罪罷了。
  地下室的角落裡,寬大的玉槽中,一個容貌俏麗的美少女躺在清亮的水中,任由清水沖刷著她那雪白修長的美腿,看著那邊的慘狀,不由惻然不語。
  這個村子,顯然是遭受了毀滅性的災難,而她現在待在這個村子裡,下場恐怕也好不到哪裡去。
  雖然人魚族長離開時特意發動法陣來護住這個地下室,但外面的那些人一旦佔領了村子,肯定會搜索到這邊,到時候她受傷無力,連反抗的力量都沒有,說不定會落到和人魚村民一樣的悲慘結局。
  「報仇,一定要替我們報仇!不然的話,你母親也死不瞑目!」
  在臨死之前,珊蒂念念不忘的就是報仇雪恨。
  她纖細潔白的手緊緊抓住小美人魚碧玉光滑的手臂,紅唇中流著血絲,吃力地叮囑:「不管有多少艱難險阻,你一定要活下去,想辦法替我們報仇!那些傢夥見人就殺,你父親在外面也逃不過,不光是你一家,整個村子都完了!如果你不能活下來報仇,我們就都白死了!
  「哪怕那些強盜狠狠地欺負你,在你身上到處亂摸,把兩腿中間長著的髒東西插到你的嘴裡,逼著你舔吸他們撒尿的玩意,還把大棍子插到你的身體裡面,弄得你下身痛得要死,你也一定忍住!要活下去,就算不要臉地服侍他們,受盡所有屈辱,也要活下去,等到有機會報仇的那一天!」
  珊蒂只覺一陣發昏,嘴裡不停吐著血沫,暈眩中說出來的話也都來不及思考,只是一股腦地拚命說下去,擔心要是停下來,自己就再也沒有說話的力氣了。
  「強者,你要找到一個強者,用你的身體服侍他,讓他高興,讓他迷上你,再求他殺光那些強盜,替我們報仇!你長得這麼漂亮,就像你媽媽一樣,肯定能迷倒所有男人,要是再學些服侍人的技巧、讓男人高興的手段,就能讓男人為你發狂!滿足他的一切要求,讓他舒服,壓在你身上快樂地顫抖……只要能報仇,就算付出再多的代價也都值得!
  「我們村裡的秘密你都告訴他,只要他肯出手幫我們報仇……不對,你還不知道,讓我來告訴你,族長的秘密藏書可以讓強者變得更強,實力增長百倍、千倍都有可能!可惜我們族裡的人體質都不合適修煉,不然也不會連自保的力量都沒有……還有陣法,最強悍的秘密陣法,只要找到合適的材料,可以用陣法消滅超一流的強者,不管是誰都會對這些秘密感興趣的!」
  垂死的薄唇美女絮絮叨叨地說著,感覺到體內生機正在迅速喪失,隨時都可能像碧璽那樣暈過去,再也醒不過來。
  說到後來,她終於忍不住悲從中來,眼淚汪汪地看著稚嫩美麗的小美人魚,悲傷歎息:「可憐的小碧玉,你還這麼小,這麼小啊……」
  「轟!」
  一聲劇烈的震響從地下室另一端的走廊方向傳來,珊蒂嬌軀一震,蒼白纖瘦的手緊緊抓住碧玉的手臂,痙攣顫抖著,恐懼地低聲呻吟:「他們來了,那些殺人不眨眼的強盜要來殺死我們了!」
  清純如露的小美人魚,眼中含著清澈淚珠,抬頭望向塵煙瀰漫的通道口,纖柔美體劇烈地顫抖,在強烈的恐懼絕望中快要昏過去了。
  漫天塵煙之中出現了一個身影,大步向這邊走過來。
  隨著他的接近,小美人魚瞪大明眸,終於看清了他的容貌。
  「大哥哥!」她失聲驚叫,激動的淚水如斷線的珍珠般,從潔白如玉的嬌嫩面頰上滾落。
  淚光中大步走來的男孩,就像拯救世人的神一樣,高大的身影閃閃發光,在她稚嫩清純的心裡留下永遠無法磨滅的形象。
  伊山近全身青光籠罩,以青索仙劍護體,快步走到地下室裡,看到的只有四個美貌女子。
  對於陌生的女性,他沒有太多的慈悲心腸,閃電般衝到林白雲身邊,將冰菱花嚼碎了,低頭吻上了她清涼柔軟的櫻唇。
  碎花帶著沁人心脾的幽香,從他的口中流出,餵入林白雲的櫻桃小嘴裡面,被她含淚嚥了下去,默默品嚐著他唾液滋味,以兩個人的口水為引,將藥膏飲下腹中。
  但她躺在水槽中還是沒有辦法動彈,伊山近回過頭,看著地下室中央的小美人魚,大聲問:「你會不會解毒?這冰菱花我帶回來不只一株,該怎麼給她服用才對?」
  「碧璽姐姐會解毒!」珊蒂突然介面,氣息奄奄地道:「她跟族長學了很多跟毒藥有關的醫術,只有她最瞭解這種毒藥!」
  伊山近凝視著她,在那蒼白如紙的俏麗面龐上,已經沒有多少生機了。
  薄薄的嘴唇正在向外吐著血沫,美目翻白,像是隨時都可能會死去。
  看著她這副垂死的淒慘模樣,伊山近突然憐憫起來,似乎不像從前那樣討厭她了。原本被她逼著跪地磕頭的屈辱憤恨也變淡了些。
  「大哥哥,求求你,救救我媽媽,救救珊蒂阿姨吧!」碧玉哭泣著,曲起魚尾跪在地上,向他用力磕頭,光潔的額頭撞在地磚上,發出「咚咚」響聲。
  伊山近邁步走過去,伸出手掌墊在地面上,撫摸著她磕下來的潔白額頭,已經磕得有些青了。
  「不要這樣!」他簡潔地說,雙手伸出,替兩個成年人魚美女診脈。
  感受兩具玲瓏嬌軀中不斷消逝的生機,伊山近臉上變色,低聲叫道:「生機已絕,誰都沒辦法了!」
  說到這裡,心中不由湧起寒意。
  海族的符咒居然如此惡毒,幸好寒山島那一帶的天地靈氣近似於中土大地,和這片海域大不相同,海族的靈符無法使用,不然戰端一起,慘死在這種靈符下的人類還不知道會有多少。
  也正是因為天地靈氣的差異,他的許多治療手段都用不出來,何況人魚的體質也和人類不同,未必能有什麼效果。
  凝視著昏迷不醒的美麗女子,伊山近不由惻然。
  她容貌美麗柔雅,和小美人魚碧玉就像從一個模子裡面刻出來的,將來碧玉長大,肯定也像她這樣性感迷人,成為絕世的尤物。
  由於人魚族化形的關係,在成年之後,她們的魚尾都可以化成雙腿,看起來比人類還像人類,讓這幾天看慣了人身上長鱗片、魚頭怪臉的伊山近眼前一亮,生出親近之感。
  即使在昏迷之中,她的氣質依然那麼溫柔,容貌婉約動人,高聳的酥胸玉乳幾欲破衣而出,纖腰柔美如柳,讓伊山近看得心中動盪,暗自歎息:「這樣的美人就要死在我的眼前,真是太可惜了!」
  「好哥哥,求求你,救救我媽媽吧!」小美人魚蜷曲著曲線柔美的碧綠魚尾,就像人一樣跪在地上,奮力磕頭,哀聲哭泣懇求:「只要你肯救她,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伊山近看得可憐,伸手扶住她潔白柔美的香肩,手指在她光滑嬌嫩的冰肌雪膚上輕輕撫弄,輕歎勸慰:「你不必這樣,我不是醫生,現在最多只能試一試,有沒有效果就不知道了。」
  他是真的心裡沒底,以人魚族的特異體質,能不能對他輸入體內的靈力有反應,還在未知之數。
  小女孩光潔如玉的上半身不著片縷,落在他的眼中,讓他心中一跳,慌忙將目光轉到她母親的身上,盯著那對高聳的酥胸發起呆。
  碧璽氣質柔雅,窈窕美體上穿著長長的袍服,製作精美,以衣帶束在腰上,襯得纖腰隆臀更顯曲線柔美。酥胸玉乳被精美袍服掩蓋,單從外形上看,就可以確定那是一對性感誘人的碩大玉乳,是天使面孔、魔鬼身材,再加上她那溫婉成熟的氣質,讓性感美體充滿著強烈的魅力。
  伊山近的手緩緩解開她的衣帶,掀開精美袍服,看著碧璽只穿著內衣的窈窕美體,呼吸不禁變得有些粗重。
  那是完美的胴體,高聳的酥胸玉乳被包裹在素白抹胸裡面,半露出來的柔美乳房讓人迷醉。
  柔細的柳腰、豐滿的香臀,構成絕頂美妙的身體曲線,性感誘人的魔鬼身材在這溫柔美麗的女子身上得以體現,醉人的馨香沁入鼻中,讓伊山近胯下肉棒不自覺地充血變硬,直到脹痛。
  冰肌雪膚潔白細膩,美腿修長,落在伊山近的眼裡,也充滿著強烈的刺激。
  她的氣質極為獨特,既有著類似於人類女子的溫柔婉約,又有精靈可愛的特性,構成人魚美女特有的迷人魅力。
  伊山近的手緩緩伸向這精靈般的美女下體,在那柔潤美臀上抓住貼體褻衣,輕輕地將它扯了下來。
  雪白柔潤的美女下體,青青草地覆蓋下的柔美花瓣、嬌嫩蜜穴,就這樣呈現在伊山近的眼前,讓他可以近距離地看到。
  花瓣微微張開,粉紅色的柔嫩穴肉微微帶著水光,潔淨柔美。
  「原來這就是美人魚的下體,看起來和人類沒有什麼兩樣。」伊山近好奇地打量著人生第一次看到的人魚蜜穴,突然想到:「那條小美人魚,就是從這裡面生出來的嗎?」
  他抬起眼睛,看著一邊瞠目結舌的碧玉,從她清澈純潔的美目中看到了驚訝和疑惑,像是不知道為什麼他要脫去她母親的衣服。
  而在另一邊,珊蒂卻已經氣得嬌軀顫抖,張口怒視著他,嘴裡卻發出荷荷的聲音,被他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這是為了救人……」伊山近心中坦蕩,當然不會在意她怎麼想,大大方方地脫去自己的褲子,跪在成熟性感美女修長玉腿中間。
  他挺動胯部,將肉棒插進了溫暖柔潤的蜜穴裡面,讓旁邊純潔可愛的小美人魚看得嬌軀劇震,張大了櫻桃小嘴,眼睜睜地看著碩大龜頭頂開花唇插入蜜穴的畫面,茫然不知所措。
  就在這一刻,她碧綠的魚形下體也在微微顫抖,尤其是一處隱密的柔嫩小洞上,翠綠鱗片猛地一震,幾乎要向兩邊分開,把嬌嫩肉洞展露出來。
  面對著她親生母親被粗棒插入的情景,純潔女孩感同身受,翠綠鱗片下的嫩洞也在劇烈顫抖,幾乎要分泌出人生的初蜜。
  她那美麗母親的蜜道內壁溫潤如水,輕柔地顫動著,如果凍般裹住伊山近勃起的肉棒,傳來了令人銷魂的吸力。
  「啊,好舒服!」伊山近控制不住地爽歎,突然看到碧玉驚訝的雙眸,慌忙住嘴,不讓她知道她出生的通道能讓男人多麼快樂。
  那美妙蜜穴自動地含住肉棒,輕柔顫抖地套弄著它,蜜道深處傳來的吸力讓伊山近不由自主地向前挺胯,讓肉棒一點點地滑到最深處。
  美妙的滑行持續了許久,伊山近感覺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那絕美的感覺讓人骨軟筋酥、魄蕩魂銷。
  直到肉棒頂上柔潤子宮,感受著碧玉曾住過的房間傳來溫暖的觸感,伊山近才有一點清醒,幽幽爽歎著,將體內的靈力通過肉棒,傳向美女人魚的體內。
  嬌嫩如水的蜜道肉壁,在靈力的衝擊下微微顫抖,昏迷的優雅美女也在低聲嬌哼,花徑痙攣抽搐,柔嫩肉壁溫柔地擠壓著男孩的肉棒,分泌出滴滴蜜汁,顯然也是爽到了極點。
  靈力渡入玉體,激發著她殘存的生機,碧璽爽得嬌弱低吟,長長的睫毛輕輕抖動,漸漸睜開美目,清澈純潔的目光靜靜地看著伊山近,一時沒有回過神來,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是為了救你!」伊山近將大肉棒從她美妙蜜穴中抽出一半,搶在她開口之前說道,感受著她體內生機衰竭,只能咬牙搖頭:「我的醫術不行,你要是有什麼自救的方法,快說出來吧!」
  人魚族長的弟子,醫術應該不錯,又瞭解本族的體質,只有希望她可以自我救治了。
  碧璽清澈的目光靜靜地看著他,緩緩向下移動,看著他赤裸的下體,以及自己裸露出來的雪白身軀。
  眼前的小男孩,看起來只有十歲出頭的模樣,膚色潔白,容貌稚嫩可愛,以她的年齡,想必可以做他的母親了。
  如此稚嫩可愛的男孩,如果平時見到了,她會忍不住心中的母性柔情,將他抱起來快樂地撫摸,享受和小孩子在一起的溫柔情感。
  可就是這樣可愛的小男孩,胯下卻生長著一根不遜於成人的粗大肉棒,小小的身軀跪在她性感修長的美腿中間,粗硬肉棒前端插進了她貞潔的蜜穴裡,只留下一小截肉棒留在花瓣外面。
  她靜靜地凝視著兩人交合的部位,感受著粗大肉棒摩擦著嬌嫩肉壁的觸感,片刻後緩緩閉上美目,表情平靜柔美,如同傳說中的睡美人。
  昏迷前的一幕幕畫面,在她的腦海中浮現。族長布下陣法之後就透過暗道離開,她能夠猜出他是去做什麼了。
  回想著那一群凶殘嗜血的海人族強盜,她美麗的臉龐上露出了悲哀的神情,幽幽睜開眼睛,輕聲問:「其他人怎麼樣了?」
  「都死了!」回答她的是跪在她美腿中間,肉棒插入她玉體深處的伊山近:「我趕回來的時候看到整個村子的房屋都倒塌,村裡的人魚族不是被炸死,就是被那些濤潺城來的強盜殺死了!」
  他凝視著她那清澈如水的純潔美眸,黯然道:「族長自爆,屍體找不到了。那些強盜為首的是濤潺城主的二兒子,為了你們村的避水珠來的。現在只有那傢夥逃掉了,別的強盜都已經被我幹掉,也算替大家報了仇。」
  「你們可以瞑目」這話雖然沒有說出口,卻從他憐惜的目光中表露了出來。
  稚嫩可愛的純潔男孩、成熟美麗的溫婉美女,就這樣默默地對視著,下體仍緊密的交合,粗大肉棒一點點地滑進柔潤蜜道,一直頂到碧玉曾經住過的溫暖子宮裡。
  蘭心慧質的美麗女子雖然沒有見過他,卻也聽女兒說過有一對海人族少年男女來此求醫,因而猜出了他的身份,看向他的目光中混雜著悲傷和真誠的感激。
  靈力透過肉棒,渡入緊密貼合的蜜道肉壁,為她的虛弱玉體輸送能量,讓她能夠有一絲力氣說話,不至於昏迷過去。
  雖然不明白雙修功法的奧妙,她也能夠猜到是伊山近支撐著她一口氣,延續著她的生命。至於為什麼要採用這種方法,大概是他只會這一種續命的方法吧。
  她用力吸了一口氣,柔嫩蜜道也緊緊夾了一下肉棒,從肉棒上奮力吸取靈力,讓她有了一點精神,終於可以把話完整地說出來:「我的醫術,不足以解開絕生符帶來的生機斷絕,卻能夠告訴你怎麼解除你同伴身上的毒性。我不敢求你回報,只希望你能答應我死前的最後一個請求。」
  美麗的人魚女子嬌弱地喘息著,用最後一絲力氣抓住含淚啜泣的女兒纖細的玉腕,向著正將整根肉棒插進自己蜜道的伊山近柔聲哀懇:「我把女兒託付給你,求你能夠好好照顧她!」
  伊山近按照人魚族留下來的秘密修煉法訣,努力讓自己變得更強,為了完成那能夠消滅最強修士的陣法,努力追尋,希望能讓自己擁有復仇的力量。
  濤潺城最為純潔美麗的女孩,一直被溫柔呵護的城主小姐,幸福生活突然被粉碎,親眼看到自己家族覆亡的悲慘結局,在絕望中誓言復仇,為此寧願付出任何代價。
  這一對矢志復仇的少年男女,在意外的情形下重逢,而城主家族幕後的支持者,也開始在伊山近的面前展示出那無可抗拒的強大力量。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24 10:27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9 08:29
第24集◆兩強對決
【內容簡介】

  伊山近按照人魚族留下來的秘密修煉法訣,努力修練,希望完成那能夠消滅最強修士的陣法,讓自己擁有復仇的力量。
  濤潺城最為純潔美麗的女孩,一直被溫柔呵護的城主小姐,幸福生活突然間被粉碎。親眼看到自己家族覆亡的悲慘結局,在絕望中誓言復仇,願為此付出任何代價!
  這一對矢志復仇的少年男女,在意外的情形下相逢,而城主家族幕後的支持者,也開始在伊山近的面前展示出無可抗拒的強大力量。

第24集第01章◆膜破雞傷
  猶如迴光返照一般,碧璽艱難地拉過女兒顫抖著的細嫩小手,無比吃力地對爽快得虎軀巨震的伊山近說出了自己最後的要求。
  虛弱無比的碧璽明顯感覺到她從伊山近的肉棒裡吸收來的靈氣在漸漸流散,香消玉殯就是頃刻間的事。
  她悲戚的同時又急切無比,看著肉棒深插在自己蜜穴裡的伊山近,蒙?淒迷的眼神中露出哀求的神色,討好般地收縮一下女兒碧玉曾住過的溫暖花房,帶給伊山近更加刺激的緊致感。
  「求求……照顧的女兒。」
  碧璽的聲音越來越弱。
  被溫軟多汁的子宮包裹住強行探入的雞頭,伊山近爽得淚流滿面。在稚嫩可憐的碧玉面前幹著她即將死去的母親,善良多情的他心裡羞愧萬分,加速了肉棒在蜜道裡抽插的速度,用強烈的摩擦,將體內的靈氣一點點強行灌輸給隨時都可能油盡燈枯的碧璽。
  伊山近流出無限同情的淚水,肉棒也一跳一跳地向偉大的碧璽致敬,他點頭道:「放心,會像照顧妹妹一樣,照顧好碧玉的!」
  當然會好好照顧,就像是照顧湘雲妹妹、湘雨妹妹一樣。伊山近很羞愧,這話始終不敢說出口。
  碧玉絲毫不顧自己赤裸的小身子正挨著伊山近的手臂,眼淚像是珍珠一般滑落在嬌嫩的臉蛋上,再流淌過嫩嫩的身體,滴落在地。她癡癡地看著虛弱的母親,淒淒慘慘地叫著:「媽媽,不要丟下碧玉,要活著!」
  臨死之前的碧璽,蜜穴被伊山近的大肉棒攻佔,腫脹中帶點穌麻,她忍不住發出最後一聲哀吟,淚眼汪汪地看著年幼的女兒,苦笑道:「碧玉,媽媽不行了……以後……要聽大哥哥的話啊,媽媽會保佑們的!」
  「小弟弟,只要把采……采來的冰淩花碾磨成汁,再混入……未經人事的童女的珍貴陰精,敷在同伴的傷口處,過一日之後,蛇毒自然就……就解開了!……不行了,去救的同伴吧……啊!怎麼……射啦?」
  碧璽正吃力地說話,伊山近卻被她突然間發出高溫的蜜壺子宮夾得雞雞一陣暴爽,虎軀大震,一個沒忍住,將滾燙的精液全部澆灌到孕育過碧玉的子宮裡。
  燙得奄奄一息的碧璽尖叫一聲,子宮裡溢出了不少的蜜汁陰元,被伊山近情不自禁地吸收過去。
  碧璽已經到了生命的盡頭,能夠在最後的時刻得到伊山近陽精的澆灌,她忍不住羞慚萬分地小小丟了一次,使出最後的力氣,雙手推著伊山近的胸膛,大叫一聲,「去救的同伴吧!」
  可憐的碧璽雙臂還沒有放下,就已經芳魂離兮,美眸長闔。
  「媽媽!」
  碧玉尖叫一聲,淚水如斷線般掉落,毫不顧忌伊山近的大棒子還插在自己曾經住過的溫暖花房,死死地抱住了沒有知覺的碧璽,哭得無比傷心。
  伊山近心頭一涼,強忍著傷痛,淚流滿面地拔出肉棒。平生第一次體會到雞拔人亡的滋味,實在極不好受。他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哭得淒淒切切的碧玉,只得把目光轉向了另一邊同樣奄奄一息的美麗美人魚。
  伊山近心想:這一個難道也要用雞雞來救?難道這一生就只能被迫與女人交合嗎?
  成熟的美人魚珊蒂發現了伊山近火熱的目光,嚇了一跳,努力地縮了縮身子,叫道:「……不用救!的生機已經斷絕,還是快點抱著的同伴進去救治吧!要是拖得太晚,就會有麻煩了!」
  聽到這話,伊山近連忙收起色心,心急如焚地抱起神智已經迷迷糊糊的林白雲,沖著珊蒂無奈地點點頭,飛快地沖進隔壁的房間。
  其實,伊山近心裡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這麼動人的美人魚,幹都沒幹過一次就要香消玉殞,實在是可惜了……
  等到伊山近急匆匆地走進隔壁房間後,珊蒂怔怔地看著房門,直到心口傳來一陣壓抑和鑽心的刺痛,才對抱著媽媽哭得一塌糊塗的碧玉有氣無力地叫道:「碧玉,不要傷心,們人魚族的仇一定要報!狠狠地報復!」
  碧玉緩緩地抬起頭來,大大的眼睛哭得紅通通的,傷心委屈地說:「珊蒂阿姨,碧玉不要報仇,碧玉要媽媽回來……」
  「沒出息的笨蛋!媽媽已經死了,也快被氣死了!」
  一向對碧玉溫柔無限的珊蒂恨聲罵了一句,叫道:「碧玉過來,珊蒂阿姨還有最後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跟說!」
  房間裡,惶急不堪的伊山近將林白雲輕輕地放在床上,看著臉色泛出不健康嫣紅的她,他心痛得說不出話。林白雲的媽媽是他的情人,她就等於是他的女兒,以後說不定還會成為他的老婆,他怎能忍心讓她如此痛苦。
  可是,要救人,就必須找到未經人事的童女,取得她的處子陰精。
  但如今整個人魚族被屠殺得幹幹淨淨,勉強還活著的珊蒂也差不多就要一命嗚呼,讓他上哪兒去找童女陰精?難道真要去摧殘外面那位連人腿都還分離不出來的碧玉嗎?
  伊山近為自己邪惡無比的想法感到羞愧萬分,雖然是為了救人,他卻不忍心真的去幹連蜜穴都找不到的碧玉。苦苦思索著的他不經意地看了床上虛弱不堪的林白雲一眼,心兒突地一顫!
  「反正一切都是為了救人,何不想辦法直接沖破林白雲堅硬的蜜穴,把她的處子陰精給幹出來?」
  伊山近心裡暗暗想著。
  不久前才與笨笨的小冰妖雙修,讓他的能力得到了極大的提升,很快就能夠沖破入道期的瓶頸、進入金丹期,體內磅礡的靈力應該足以化解掉林白雲堅硬的蜜穴吧?
  伊山近狠狠一咬牙,做出了決定。
  顫抖著雙手,伊山近激動無比地為神智有些模糊的林白雲脫去衣服,讓兩人再一次袒裎相見。
  「不要怪,一切都是為了救……」
  感覺到自己是趁人之危伊山近羞紅了臉,激動地趴伏在林白雲的身上,溫柔地吻住她略帶乾燥的嘴兒,用舌頭把她的嘴唇全部潤濕……身體緩緩地往下滑去,從她的下頷處舔起,經過細嫩的脖頸,一直舔到幾乎只有成年女子才能夠擁有的美麗碩乳上,舔得她兩粒粉嫩的乳頭都在興奮地顫抖著……
  雖然早已經與林白雲有過很多次更親密的接觸,伊山近卻從來沒有機會這樣仔細地去舔遍她的全身。林白雲的童顏碩乳加上細嫩白膩的身體,對他來說就是一劑最有效的春藥,一心為了救人的他舔得羞慚滿面,卻又捨不得就此罷手。
  林白雲只是中了蛇毒神識迷糊,並不是真的暈過去了,被伊山近這樣玩弄嬌嫩的身體,自然免不了很有感覺。
  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清楚俯在她身上的伊山近和自己的狀況後,林白雲一下子羞得哀羞滿面,心想:他還是那麼想要得到人家……那就……那就給他吧!
  可是……可是搶了媽媽心愛的情人,她會不會很傷心?
  「唔……不要,不可以的……們不能這樣,是……是媽媽的……呀!」
  自哀自怨的林白雲心情極度復雜,她本來應該是十分痛恨這個可惡的伊山近,幾天以前,就是偷偷在背後插他一刀,她都不會眨一下眼;可是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她寶貴嬌嫩的身子什麼地方都被他給玩夠、摸夠了,她不但幫他舔了可怕的大棒子、吞下了味道奇異的精液,還讓他不只一次把大大的龜頭抵在她珍貴無比的處女膜上,把滾燙的精液都注入了嬌嫩的子宮裡……
  有了這一層關系,她再也沒有勇氣取伊山近的性命。特別是在那麼關鍵的時刻,他毫不猶豫地挺身相救,更是讓她莫名感動:難道,自己註定要像媽媽一樣,成為他胯下淫蕩羞恥的女子嗎?
  「被他射了那麼多精液到子宮裡,會不會懷孕?」
  林白雲緊張地想著,加上蛇毒纏身,手上推拒的力量越來越弱,輕易地被伊山近控制住,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
  伊山近激動地將林白雲身上每一寸肌膚、每一個角落都舔了一遍,最後終於把目標轉移到那神秘白嫩的蜜穴上。將林白雲修長的雙腿分開,直接推到巨碩完美的胸脯上,大腿壓住了嬌美的巨乳,將圓形的巨乳變成了橄欖形。
  「不要這樣……不要啊……、不是要救嗎,為什麼還要做這種事?」
  慌亂又羞愧緊張的林白雲渾身顫抖,淚水緩緩流淌下來,眼見伊山近就要向自己最羞人的地方發起進攻,她一下子想到了母親哀怨絕望的神情,苦苦地哀求起來。
  伊山近羞愧地說:「就是為了救啊!」
  伊山近一邊羞慚萬分,一邊把玩著林白雲豐碩的嫩乳,嘴巴卻一路滑下,來到了她那寸草不生的白嫩聖地。
  天、天哪!羞愧不已的林白雲心頭震蕩著、呼喊著,他又要舔人家那裡了!
  又要用那根曾經舔舐母親的蜜穴、狂飲母親蜜汁的舌頭來舔弄自己嬌嫩的羞處了……
  伊山近的大手蹂躪著林白雲嬌美的巨乳,嘴巴在香噴噴的小穴上留下了一大片口水,舔得她嬌呼不止、淚花橫飛,卻苦於中毒在身,無力反抗。她美麗的眸子復雜無比地看著這個佔有了自己母親之後,又想要奪取自己清白身子的伊山近,心頭又是羞愧又是緊張,竟還有一絲絲難言的興奮。
  「……啊……」
  林白雲還在羞愧地想著心事,伊山近的舌尖已經緩緩地插入她清涼如玉的緊致蜜道裡,粗糙的舌苔刮擦著嬌嫩的肉壁,弄得她嬌顫連連,雖然羞恥無比,卻又快感不斷,嘴裡忍不住地發出一聲聲的呻吟。
  這些天來,林白雲被霸道又不失溫柔的伊山近不知道玩弄過多少次,敏感嬌嫩的蜜壺早已經十分習慣伊山近舌頭的進攻,只不過是稍微挑弄,晶瑩的蜜汁就從花房深處緩緩流出來,充滿了馥鬱的芬芳,卻讓林白雲羞得愧不欲生、矛盾萬分。
  舌尖很快地深入到處女膜的位置,在那處輕輕地舔舐、吮吸一番,將更多的淫汁吸出體外,原本應該興奮的伊山近心裡卻是暗歎一聲,除了羞愧,還有無盡的苦瑙。
  伊山近對林白雲蜜穴的進攻已經不下十次了,卻沒有一次成功突破她處女膜的防線,堅硬如玉器一般的蜜道從來不曾融化過。
  但今天,他無論如何也要突破它的阻礙,將寶貴的處子陰精給吸出來。
  「一切都是為了救她!」
  伊山近這樣安慰著自己,為自己的淫行找了一個絕佳的藉口。
  一番舔弄之後,林白雲雙頰嫣紅,氣喘吁吁,也不知是羞愧還是憤怒,她眼神慌亂閃爍,不敢與伊山近對視,令伊山近沒法看透她究竟在想什麼。
  片刻之後,迷迷糊糊的林白雲突然發現眼前出現了一根熟悉又陌生的東西,散發著一股濃鬱淫靡的氣味,正是伊山近胯下那根恐怖的粗長肉棒。
  「舔舔它!」
  伊山近把粗大的肉棒湊到林白雲嘴邊,眼神中透射出渴望的光芒,討好般摸了摸她嬌嫩的臉蛋。
  「……這混蛋,剛才又跟別的女人做那種德心的事了?還想要人家幫舔……、去洗一洗!」
  林白雲似乎很厭惡這股奇異腥濃的氣味,只覺一陣反胃,連忙艱難地搖頭拒絕。
  伊山近失望地看著倔強的林白雲,如果她是美人圖裡的那些女俠們,又或者是高高在上的冰蟾宮仙子們,他會毫不猶疑捏開她的小嘴,直接把肉棒插進去爽。
  可是身前的林白雲是他喜歡的女孩,也算得上是他的女兒,她若不願意,他也沒辦法。
  「好吧,既然上面的小嘴不願意吃它,想必下面的小嘴應該十分樂意吧?讓試試看好嗎?」
  伊山近無比誠懇地說著,再次將林白雲的白嫩雙腿打開,肉棒又一次抵住嬌嫩白膩的蜜洞,頂得林白雲渾身一顫,蜜洞不由自主地收縮著。
  天哪,他又想要玩抵著處女膜射精的遊戲嗎?林白雲羞恥地想著,火熱的雞頭頂住小穴的感覺,實在萬般奇怪難耐……
  「……今天洗澡了沒有?」
  林白雲突然又問出了一樣的問題。
  伊山近想了想,還是誠實地抵聲道:「沒有。」
  林白雲一臉惡心地看著眼前的粗大棒子,奮力地搖頭,高叫道:「不行、不行!……又沒洗那裡,上面全部都是髒兮兮的東西……」
  說話間,那股惡心刺鼻的味道又鑽入她鼻腔,讓她忍不住一陣反胃。
  伊山近已經急不可待了,被林白雲這般阻攔,心頭更是無比急切,他俊美的臉上現出悲傷的神情,慘然道:「也是為了救,才這麼心急的……不是都吃過好幾次了嗎?還管它洗不洗,反正都是要弄髒的……」
  「……才不髒,只有這個淫賊……髒髒臭臭的!」
  林白雲臉上泛出迷人的嫣紅,噘了噘嘴表示不滿。然而,她的心卻漸漸軟了下來,但想到伊山近曾經對自己做過的淫行,羞慚滿面,低低地哼了一聲。
  伊山近見嬌美誘人的林白雲突然不再掙紮亂動,心頭大喜,明白她是默許了,連忙挺著大雞雞湊到她嘴邊,輕哄著道:「乖,嘴巴張開點!對對,再張大一點,吸一吸……」
  情到濃時,本性善良的伊山近也變得淫蕩起來,心底的羞愧早已經拋到九霄雲外。
  林白雲羞得閉上眼眸,長長的睫毛一下下顫抖著,緩緩地張開了小嘴兒,被伊山近「噗」的一聲,直接把半根粗長的肉棒插進了嘴裡。
  「噢……真是太爽了!」
  再次光臨了林白雲緊湊溫暖的口腔,伊山近舒服地叫了出來。
  柔軟的口腔內壁被粗大的棒子塞得滿滿的,蜿蜒盤桓的青筋摩擦著嬌嫩的肉壁,發出「唧唧」的聲音,雞頭探入了林白雲的嘴裡,進行著美妙的深喉……
  林白雲只覺得自己的嘴兒都快要被撐裂了,雖然被迫舔過這根棒子幾次,卻沒有一次像這次插得這麼深,她一陣反胃幹嘔,香甜的口水不受控制地大量分泌出來,將原本塗滿了碧璽蜜汁的大棒子上又抹上了一層亮晶晶的甘津。
  「白雲……噢……白雲在天上飛,的小鳥在水裡遊……」
  肉棒開始大力地摩擦著嬌嫩的口腔肉壁,爽得伊山近語無倫次,熱淚飛灑,不斷哀號爽歎著。雙手不由自主地抱住了林白雲的腦袋,屁股一下、一下挺動,竟在這個時候,開始懷念起林白雲的媽媽。
  林白雲被這般大力抽插插得美眸翻白,呼吸不暢,伊山近烏黑的陰毛不時擦到她的鼻尖,讓她又癢又難受,只想打個大噴嚏把嘴裡的棒子給吐出來,可惜腦袋被伊山近給固定住,無能為力……
  林白雲羞愧得淚珠四溢,一個勁地告訴自己,這是在報答他救過自己的恩情。
  可惜,適應了這根棒子在嘴裡的進出,一股奇異的感覺在她心裡滋生,下體的蜜處止不住地流淌出一絲絲晶瑩剔透的汁水。
  伊山近雖然淫念大增,理智卻沒有喪失,為了盡快達到救人的目的,他決定鏡牲自己的爽快時間,逼著自己提升快感,飛速地在林白雲的嘴巴抽動著肉棒。
  「噢噢……爽啊!比媽媽的嘴兒還要爽……」
  伊山近開始口不擇言,大聲淫叫起來。
  林白雲羞得簡直不敢見人,得意忘形的傢伙,插著她的嘴巴,卻故意提起她媽媽,讓她又羞又恨,差點一口將大棒子咬成斷雞。
  突然間,伊山近大喝一聲,肉棒深深地插進林白雲的喉嚨裡,開始一陣陣的勃發,滾燙的陽精噴發在林白雲的食道深處,一發、兩發、三發……無數發包含了靈氣的陽精激射而出。
  林白雲突然被灌食大量的陽精,差點憋不過氣來,痛苦得熱淚橫流,委屈又悲憤地看著爽得高高揚起脖子的伊山近,胃裡一陣陣幹嘔,食道壁不停蠕動,將射完精的大棒子一點點擠出喉嚨。
  由於精液太多,又來得如此迅猛,林白雲只能辛苦地將精液大口大口吞咽下去,才能夠正常呼吸。然而,精液像是吞不完一般,還是有不少從她的兩邊嘴角溢出來,顯得無比淫靡。
  伊山近在林白雲的口腔裡射完最後一滴陽精,見到她神情十分辛苦,只能戀戀不捨地從她嘴兒裡緩緩拔出巨雞,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這一次的射精比起剛才在碧璽子宮裡射精的快感一點也不差,可惜,碧璽已經變成死魚了。
  是該進行最後一步了!伊山近救人心切,決定不避艱險,現在就去插破林白雲堅韌無比的蜜穴,捅穿她珍貴無比的處女膜,讓她得到解救,到時跟她媽媽也好交代。
  被精液嗆得迷迷糊糊的林白雲突然感覺到自己羞人的蜜穴口上被一個硬中帶彈性的圓圓巨物抵住,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頓時俏臉緋紅,心想:難道他又想要把那根棒子插進人家那裡射精嗎?嗚嗚……還是一個處女,子宮裡竟灌滿過他的精液雞破然而,這一次,林白雲猜錯了。
  膜卜伊山近扶著肉棒抵住林白雲的蜜穴口,將四周的嫩肉抵得一直往裡面凹陷,撐開了原本緊致的蜜洞口後,雞頭迅速地突破蜜洞口的防線,深深地陷進去。
  「啊……疼啊……別、別再進去了……」
  感覺到蜜穴被粗大的龜頭給強行撐開插入,大半個龜頭都進入蜜道裡,馬眼悄悄地抵住了處女膜,林白雲的臉色頓時發白。雖然已經有不少淫汁的潤濕,她還是本能地感覺到一陣脹痛,同時,熟悉的快感也逐漸襲來,令羞慚的她哀哀嬌呼,熱淚盈眶。
  「已經射了這麼多次了……還是算了吧?人魚族差不多被滅光了,既然答應了人家,就應該想辦法為他們報仇,不應該把時間浪費在身上……反正……反正那裡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夠變正常的……下次再給好嗎?」
  聽著林白雲哀怨的悲呼,伊山近強行硬起心腸,拒絕道:「不!現在就要插破!雖然很淫蕩,可是……一切都是為了救呀!等會就會明白了!」
  伊山近大喝著,肉棒開始發力,一分一分朝著蜜穴裡深進,將薄薄的一片處女膜頂得凹陷、拉長。
  「嗚……好痛,不要頂了!」
  林白雲渾身止不住地抽搐,疼痛怪異的感覺不斷傳來,粗大的肉棒似乎不是插在蜜穴裡,而是硬生生地插入了她的心髒!
  「啊啊啊……給破吧!」
  伊山近深吸一口氣,已經進到入道後期的強大充盈的靈氣運行全身,最後全部聚集在龜頭上,他大喝一聲「破!」
  碩大的肉棒猛然往蜜穴裡狠狠地一挺!
  「啊!」
  林白雲猛然淒厲地慘叫了一聲,她感到仿佛被人硬生生地用刀子紮進了心窩一般,嬌嫩的臉痛得血色全無,身體剎那間繃緊到了極限。她根本就沒有料到,伊山近那根原本屬於她媽媽的大棍子,竟然突破了自己堅硬無比的蜜穴防線,一下子捅進了子宮。
  「啊啊啊……、竟然……插進去了……好疼啊……」
  失了處子之身的林白雲淚珠飛灑,痛不欲生。碩大粗長的肉棒根本不是她幼嫩的蜜穴所能夠容納的,卻被這般無情地插入,那股疼痛可想而知是多麼劇烈。
  「啊——」
  這一聲慘叫是伊山近發出來的!肉棒終於如願以償插入了夢寐以求的堅硬如玉的蜜穴裡,本來他應該爽得魂飛魄散才對,然而,此刻他的痛苦卻不下於被強行破冗處的林白雲。
  盡管有著強大的靈力做護盾,利用強橫的靈氣流沖破了堅硬又細嫩的蜜穴,然而,就像是要把拳頭大的東西硬塞進手指粗的小瓶子裡,最終的結果自然是兩敗俱傷。
  粗長的肉莖與蜜穴堅硬無比的肉壁做著最強烈的摩擦,緊挨著狹長的蜜道,一直捅到了林白雲從沒有被入侵過的子宮裡,在無比的緊迫感和摩擦力雙重阻撓之下,兩人下體緊緊結合之處鮮血飛濺。
  這股醒目的血跡,除了林白雲的處子之血外,還有可憐的伊山近被擦破了雞皮滲出的血。
  幽暗的房間裡,兩人緊緊相擁著,下體一動不動地緊密結合,處子血混著雞皮之血,緩緩從兩人胯間流淌下來,將床鋪染上了一大朵觸目驚心的嬌艷梅花。
  兩人同樣眸光含淚,咬緊牙關,共同抵抗一陣陣鑽心的疼痛。
  幸虧伊山近受過了無數次的打擊,又被兩位絕世仙子無情地摧殘強暴了三年,他承受痛苦的耐力早已經是舉世無敵。雞雞受了這樣大的傷害,還不停流著鮮血,他仍硬是保持著肉棒堅挺的狀態。
  伊山近一邊流著熱淚去舔舐掉林白雲悲苦的淚花,一邊暗暗聚集靈氣,不但快速治癒著雞雞上的傷口,還將靈氣源源不斷送進林白雲的蜜穴裡,沖擊著堅硬的肉壁,要將它改造成嬰兒初生時的狀態……
  一股冰涼而舒適的氣流從伊山近的雞雞上傳進痛不欲生的蜜穴裡,林白雲立刻感覺到一陣清爽,就像是神奇的止痛丹藥一樣,氣流流淌到哪裡,哪裡的痛楚就會減弱許多。
  漸漸的,整個蜜穴裡都充斥著這股清涼舒爽的氣流,讓林白雲的痛楚越來越弱,最終變得微不足道,反而是那股被粗大棒子深深填充的滿脹感越來越清晰。
  不知不覺中,林白雲自己都沒有發現,她原本緊緊皺在一堆的眉頭,不知何時已經松了下來,悲苦痛楚的臉上漸漸浮上了一層羞媚的紅暈……
  突然間,林白雲感覺到在那股清涼充盈的靈氣的沖撞之下,自己原本堅硬的蜜道竟開始逐漸軟化了,雖然軟化的速度很慢,但的的確確是朝著正常女人的蜜道狀態改變……
  林白雲一下子忘記了羞恥,正在流淌的熱淚都斷絕了,不敢置信地看著伊山近,怔怔道:「……是怎麼做到的?那裡……那裡怎麼變軟了?」
  見到自己辛苦付出的努力終於有了成效,伊山近無比激動與自豪,興奮得放聲大笑起來。他試探著在漸漸軟化到正常水準的蜜穴裡抽動了一下肉棒,龜頭悄然頂在子宮壁某處最敏感的要害,頂得林白雲低低一哼聲,拖出了一陣長長的鼻音,就像是動人的仙樂一般,悠揚又悅耳。
  「哈哈!終於成功啦!好妹妹,要好好感謝呀……要不是費了全身的靈力來為疏通、煉化蜜穴,一輩子都只能是個小處女哦!哈哈,厲害吧!」
  伊山近得意洋洋地笑道,肉棒開始有一下沒一下在完全軟化下來的蜜穴裡進出,雞身經過了不懈的努力,終於成功將蜜穴肉壁摩擦出了甘美的蜜汁。
  「嗯嗯……這、這感覺……啊啊,好奇怪啊!這就是做愛嗎?求求……啊啊……不要再動啦,好難過啊……」
  首次體會到被巨大肉棒抽插蜜穴快感的林白雲簡直不知所措,陌生而刺激的舒爽感覺讓她本能地感到羞恥,這種快感比被伊山近用舌頭舔弄蜜穴、用手指玩弄蜜穴、用雞雞抵著蜜穴口射精要強烈得多。
  終於苦盡甘來,伊山近激動得熱淚盈眶。自己不但佔有了林白雲聖潔高貴的母親,如今又用肉棒親自給林白雲破處,這種征服感實在難以形容。
  伊山近開始肆無忌憚地在林白雲的蜜穴裡肆虐般大力抽插,每一次深進,龜頭都會重重地撞擊到子宮頸,撞得林白雲身子不停顫抖,子宮下意識收縮;每一次抽出,都僅僅留著一個龜頭在蜜道裡,將粉嫩的穴肉一次次翻進翻出,發出「撲哧、撲哧」的淫靡聲響。
  林白雲只覺得蜜穴裡奇異的快感越來越強烈,這種快感她曾經也在伊山近用粗糖的大舌頭舔拭她蜜穴時品嘗過,她知道用不了多久,她就會情不自禁地尿出羞恥的水……
  林白雲漸漸被快感所包圍,羞恥心與理智全部被拋到腦後,她開始奮力挺動挺翹誘人的小屁股,一次次迎合著肉棒瘋狂的攻擊。
  「噢噢!好緊啊!爽死啦……比媽媽的蜜穴還要緊啊!真是一個極品小穴啊!哈哈,賺到了……」
  在蜜穴裡完成了無數次挑刺的肉棒興奮得跳躍歡呼著,一次次朝著蜜穴中最敏感神秘的某一點凸起發起進攻,幹得林白雲淚花飛濺,用一聲聲嬌呼蕩吟,配合著伊山近興奮的爽叫,譜寫成一曲動人的樂章。
  「啊啊……好哥哥,幹死人家啦!好舒服啊!怎麼會這麼舒服……喔喔,、要變成一個小淫女了,羞、羞死人啦……啊啊啊!」
  林白雲的小穴禁不起大肉棒如此猛烈的操幹,只是片刻間,她就已經被幹得迷迷糊糊,嘴裡發出一聲聲無意識的淫叫。
  帶著雙修性質的巧妙靈氣一次次在伊山近的肉棒與林白雲的蜜穴裡回蕩流轉著,將兩人激情中產生的能量轉化成各自的功力,封存進體內。
  「哈哈,小美人,現在已經是大爺的人了,不應該叫再哥哥,快點叫老公!」
  伊山近見自己能夠將清純嬌美的林白雲幹得如此失神,心頭大感快意,故意拿著羞人的話去逗弄徘徊在高潮邊緣的林白雲。
  林白雲毫不知羞地一次次將肉棒吞進蜜穴,似乎恨不得伊山近把肉棒插進自己的心頭,強烈的快感使得她忘情地大叫著,「不……不是的老公!幹了媽媽,喔喔喔,就是媽媽的老公,怎麼能夠讓人家叫老……老公?噢……大壞蛋!快、快一點,……要來啦!」
  伊山近見計策沒有得逞,沒有半點氣餒,肉棒更是運行如飛,大力地在林白雲的蜜穴裡面橫行無忌地抽插著。感覺到她溫暖蜜道套弄著自己的肉棒,他爽得低吟一聲,也不再顧及別的,將她窈窕性感的胴體抱在懷中,屁股開始大起大落地幹。
  「好,既然說是媽媽的男人,就得叫爸爸!嘿嘿,要是不叫的話,可就要拔出去了!」
  伊山近作勢要拔出肉棒,故意威脅著林白雲。
  「別、別拔出去……壞蛋!給點時間,啊啊……好爽啊!」
  眼見馬上就要舒爽到了頂點,聽到伊山近無恥的威脅,林白雲又急又氣,更重要的是她不想失去這種如處雲霧一般的感覺,再也顧不得別的,蜜穴死死吸咬住碩大的肉棒,將它死命帶往蜜道最深處,嘴裡發出近似哭泣一般的叫聲,「噢噢……爸爸!好……好老公!好壞……逼人家叫……噢噢……叫爸爸,不知羞……啊啊啊,、不行啦,真的不行啦!」
  突然間,林白雲哀哀一聲尖叫,死死地夾住了伊山近的虎軀,蜜道裡噴出一股清涼的蜜汁,嘴張得大大的,感覺如登仙境一般。
  伊山近知道林白雲被自己操到高潮,不再忍耐,也跟著低吼,虎軀大震,肉棒猛地深深鑽探幾下,射出了滾燙的陽精,燙得林白雲一陣哀鳴,一雙嬌嫩的手下意識胡亂在身前亂抓,終於抓到了伊山近的身體,死死地摟住了他,享受著高潮的美妙滋味。
  沉浸在美妙感覺中的男女,根本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房門不知何時已經被推開了一條小縫,一雙充滿了好奇和驚訝的靈動眼睛,將他們的一舉一動看得一清二楚。
  休息了片刻之後,伊山近暗叫一聲糟糕,推開了林白雲緊抱著他的雙手,飛快地從她的蜜穴裡拔出了還沒軟化的肉棒,在蜜穴裡的汁液還沒有流出來之前,從衣服裡摸出一件玉碗形狀的法寶,放在被幹得紅腫不堪的蜜穴口下方,讓混著陽精與陰精的濃漿緩緩地流進玉碗中。
  林白雲又是好奇又是羞愧,不安地扭動了一下身體,發問,「哥哥,……在幹什麼?」
  伊山近連忙按住了林白雲的腹部,不讓她亂動,勸道:「正在採集天地靈藥,用來化解的蛇毒,千萬不要亂動啊!」
  伊山近心裡卻在苦笑,暗想:混合了精液的處子初陰不知道還有沒有效?要是沒效的話,豈不是成了笑話?
  終於將從蜜穴裡流出的汁液全部接完,伊山近將辛苦採集回來的冰淩花放入玉碗中,就那麼挺著胯下的巨鳥,兩指並攏成劍指,探入玉碗之中,靈氣透過手指,飛快地在玉碗裡攪拌著。片刻,這些奇奇怪怪的混合物被碾磨成濃糊糊的白色黏稠物質。
  伊山近拉起被幹得虛脫的林白雲,將那白色黏稠物小心翼翼地敷在了她的傷口處。
  塗抹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後,林白雲突然驚叫一聲,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叫道:「……好象能夠動了,又有力氣了耶!」
  伊山近目瞪口呆,自己耗費了不知多少靈力,都沒有辦法幫她除掉體內的毒素,這奇怪的藥剛剛抹上沒多久,她竟然神奇地痊癒了?
  伊山近歡快地大叫一聲,「既然好了,好老婆,咱們再來一次吧!」
  說罷,他飛快地朝著林白雲撲去,將她翻了個身,變成狗爬姿勢趴在床上,粗壯無比的大雞雞從她身後再一次狠狠地進入了蜜汁滿溢的小穴。
  「噢……不要……好舒服啊,好老公、好爸爸,……幹死啦!」
  如此淫靡的姿勢、如此羞恥的插入、如此新鮮的感覺,幾乎才剛剛插入,林白雲就自行來了一次高潮,迷迷糊糊地尖叫著,還淚流不止,恨不得就這麼融進伊山近的身體裡,永遠不用再分開了。
  一番粗暴有力的幹弄,伊山近接近噴發的邊緣,無比興奮地喘息著、狂叫著,同樣爽得淚流滿面、幸福不止。
  就在伊山近肉棒勃動,即將噴發的一刻,房門突然被推開了,年幼可愛的碧玉滿臉疑惑地走了進來。
  「大哥哥,為什麼用那根大棒子打了碧玉的媽媽,又要打這位姐姐呢?這樣打她們很舒服嗎?碧玉的媽媽被的大棒子打死了……」
  「啊……」
  伊山近和林白雲同時抑制不住地尖叫,伊山近更是沒有忍住心頭的悸動和羞愧,洶湧的陽精激射而出,全部澆灑在林白雲溫暖多汁的子宮花房裡,燙得林白雲又是一陣哀鳴,蜜穴不斷流出蜜汁……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24 10:26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9 08:30
第24集第02章◆古老法訣
  已經被全滅的人魚族村莊一間普通的房子押,緩緩地走出一男二女。
  男的面如冠玉、膚色幾乎白皙透亮、俊美非常,秀氣驚人的眸子泛出悲天憫人的神情。兩位少女一大一小,大的少女看著滿地都人魚族族人的屍體,一雙黑亮的星眸飽含著濃濃的傷悲,皓月般潔白的貝齒緊緊地咬合在一起,默然無語。
  反倒小的少女神色有些茫然,根本弄不清楚滿地的族人屍體究竟表示著什麼?她天真無邪的臉龐略帶著失去母親的不適,緊緊地抓著俊美少年的衣袖,生怕再失去這個大哥哥,就再也沒有人陪她了。
  伊山近面對著滿地的屍首,心中生出一股強烈的仇恨之火,暗暗立誓,定要將可惡的濤潺城兩位少主碎屍萬段,方能解心頭之恨!
  碧玉楚楚可憐地搖著伊山近的手臂,嬌聲問著:「大哥哥,家沒了、媽媽沒了、阿姨沒了、老爺爺也沒了,碧玉該怎麼辦?」
  碧玉天真可人的樣子,看得伊山近一陣心疼,他憐憫地摸著她柔嫩白皙的小臉,長長地歎息一聲,正准備說話時,碧玉就被林白雲拉了過去。
  「碧玉妹妹,不要怕,以後就讓姐姐照顧你哦!你要記住,這個世間的男人都大色狼,他摸你臉蛋的時候,說不定就想摸你的胸部;摸你腰部的時候,說不定就要摸你的……總之啊,你千萬不要讓臭男人摸你就對了,就像這個傢伙一樣!」
  林白雲在碧玉的耳邊諄諄教導著,目光卻瞪著伊山近。
  碧玉根本就沒有聽懂林白雲說的話什麼意思,這話跟珊蒂阿姨臨終前說的那番話一樣令她費解,她看了伊山近一眼,似乎在向他詢問著什麼。
  伊山近窘得俊臉通紅,直接對林白雲叫道:「你懂不懂什麼叫做尊師重道?你的老師耶!怎麼也得給點面子吧?好吧,就算不當你的老師,也該當你的長輩吧?別忘了,你媽媽還的情人呢……呵呵,就連你自己都變成的老婆了,怎麼能這麼損你的老公?」
  林白雲頓時滿臉羞慚,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根大肉棒強硬地沖破自己的處女膜、插入子宮的畫面,嬌軀微微一抖,白了伊山近一眼,竟無言以對。先前總妒忌伊山近與母親的關系,如今連自己都陷進去了,今後該如何處理這亂七八糟的關系?
  伊山近旗開得勝,乂將懵蒙無知的碧玉拉進懷裡,感受將小小的、柔軟的人魚身子貼著肌膚的美妙滋味,心頭卻一片愁苦。
  就在伊山近一籌莫展的時候,腦子裡猛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連忙問道:「碧玉妹妹,你還記不記得珊蒂阿姨臨終的時候跟你說過的那句話?你們人魚族的遠祖不真的有什麼很厲害的修煉法訣?」
  聽到有厲害的修煉法訣,就連看著伊山近摟著碧玉心頭又難受又氣憤的林白雲都忍不住微微一呆,暫時忘記了妒忌。
  碧玉心裡猶豫不決,一方面很不願意隱瞞伊山近,一方面又顧忌著珊蒂阿姨臨死前一再交代不能夠輕易洩漏秘密的遺言,小小的腦袋實在不適合思索如此繁雜的問題,臉上的神情更楚楚憐人。
  「大哥哥,要碧玉告訴了你,你能夠幫助碧玉報仇嗎?」
  想了良久,碧玉終於下定決心要告訴對自己很好很好的大哥哥,提出了珊蒂阿姨交代過的事。
  伊山近想都沒想就點頭,理所當然地說:「那當然!怎麼說也你媽媽和阿姨間接救了我家白雲的性命,為你們人魚族報仇,當然義不容辭。」
  林白雲聽到他借題發揮,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嬌喝道:「你願意幫忙就幫忙,關人家什麼事?人家什麼時候成家的了?」
  伊山近瞪了倔強的林白雲一眼,道:「都被給幹殘了,還不知道學乖一點?你可別忘了,你的蜜穴裡現在還留著的精液,你不是我家的還能誰家的?」
  「你……無恥、混球!」
  林白雲又氣又羞,一時語塞。
  碧玉得到了伊山近的承諾,心裡大大地松了一口氣,就像丟掉了一件大包褓一般,又變得天真活潑可愛起來,嬌嬌地回答著,「大哥哥,你答應了碧玉,可不能反悔喔!珊蒂阿姨說了,只要哪一個男人願意幫們人魚族報仇,碧玉就可以把族裡的秘密寶貝交給他。」
  寶貝?什麼寶貝?怎麼不秘笈呢?伊山近有些失望,連忙問道:「珊蒂阿姨還說了什麼?有沒有提過修煉的秘訣?」
  「秘訣?碧玉不清楚耶,珊蒂阿姨沒有說。」
  碧玉苦惱地思索了一會兒,才說出了這麼一句讓伊山近徹底失望的答案。但隨即又聽到她接著說:「珊蒂阿姨只告訴人家,如果哪一天,有一個外人願意幫們人魚族復仇,碧玉就要把自己脫光光,讓他摸碧玉的小身子,吃碧玉的小奶奶,用手指摳碧玉的小洞洞,用大棒子插進碧玉的小洞洞……等到大棒子沾上了碧玉小洞洞裡的初血,就可以帶著他去我們的祖傳寶貝了!」
  「什麼?」
  聽到這番話,伊山近和林白雲面面相親,萬萬沒有料到珊蒂居然會教唆碧玉去做這種事!
  林白雲心頭多出了一分擔憂,幾乎可以預料到伊山近的大肉棒撕開碧玉緊致小穴的殘忍畫面……
  伊山近心裡「噗通、噗通」直跳,沒來由打了個激靈。對於把巨雞插進碧玉的蜜穴裡,他可期待了很久。
  然而,沒有泯滅的良知卻告訴他這十分可恥的事情,他萬般矛盾,激動顫抖地問道:「碧玉妹妹,珊蒂阿姨沒有告訴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嗎?」
  碧玉苦惱萬分地搖搖頭,委屈道:「珊蒂阿姨最討厭了,人家問她,她不肯說,只告訴人家,等到男人的大棒子插進人家的小洞洞,那件寶貝自然就會出現了……大哥哥,大棒子插小洞洞,不就剛才你對碧玉的媽媽和白雲姐姐做的事情呀?人家剛剛問你好不好玩,你也不肯說……」
  伊山近與林白雲對望一眼,心裡同時生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兩人很有默契地沒有說話,明亮的眼睛默默無聲交流著:你說該不該聽珊蒂的話,拿大棒子去插碧玉的小洞洞?
  怎麼知道不真的?反正對你這個變態來說,這件事情你肯定期待了很久吧?現在有機會光明正大地去幹碧玉,你還會聽的意見嗎?
  喂!你說話要留點口德好不好?再怎麼說也幹過你媽媽,算你爸爸,又你的老師,更你的老公,你怎麼老喜歡針對呢?
  混蛋!你還好意思跟提起媽媽,要不因為媽媽喜歡你,會被你禍害成這樣嗎?不管,你占了的身子,這輩子就得被騎在頭上,不准你反抗!
  天!又要被女人強奸了……真個沒有天理、騷貨橫行的世界呀!
  最後,兩人狠狠地互瞪一眼,彼此轉過眼去,誰也不服誰。
  伊山近深深吸了一口氣,想起那三年間被兩位絕世仙仙子每日每夜強暴的經歷,心頭就生出一股莫名的悲憤。為了復仇、為了讓天下修真的男人不再落入虎口,自己一定要變得強大!將兩位淫蕩的仙子狠狠地按在胯下,報復她們的淫行,為天下男子出一口惡氣!
  「碧玉妹妹,決定了,陪你玩一次雞雞插小洞洞的遊戲!」
  伊山近咬著牙,強忍著悲痛,為了復仇、為了尊嚴,他決定豁出去了,一定要上了嬌小天真的碧玉。
  聽到大哥哥肯陪自己玩那種插洞洞的游戲,碧玉興奮得拍著手叫好。然而,她突然想起一事,嘟著嘴氣道:「大哥哥,你又騙人,人家沒有媽媽和白雲姐姐那樣的小洞洞,怎麼和你玩插洞洞的遊戲?」
  「啊?」
  伊山近與林白雲又同時驚呼,不過心情卻截然不同。
  人魚族的某個隱蔽廢墟裡,伊山近疑惑地看著滿地的碎石瓦礫,皺眉問道:「碧玉妹妹,你確定沒有記錯嗎?珊蒂阿姨要你來這裡玩插洞洞的遊戲?」
  「八成記錯了吧!」
  林白雲首次沒有唱反調,難得第一時間同意了伊山近的觀點。這裡髒一點也就算了,可滿地碎石,怎麼看都不像個做愛的好場所。
  一樸旦做起來,只怕高潮還沒有來,屁股的皮就磨掉一層。
  碧玉點點頭,茫然不解地看著伊山近,答道:「呀,珊蒂阿姨就這麼說的,碧玉沒有記錯呀!大哥哥,有什麼不對嗎?」
  伊山近翻了個白眼,沒有答話,苦著臉對林白雲道:「怎麼辦?這裡根本就沒有可以做的地方。要不然我們都把衣服脫下來鋪在地上吧,總好過被爛石頭刮破皮」林白雲恨不得把伊山近的雞雞一腳踢爆。他想要姦淫碧玉,竟然還要自己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鋪在地上,虧他想得出來!她哼了一聲,沒有理會他的要求。
  碧玉突然插嘴道:「大哥哥,珊蒂阿姨說了,不能夠墊東西在地上,一定要讓碧玉小洞洞裡面的水流到石子上,才能夠找到們人魚族的秘寶。」
  伊山近腦袋一脹,慘叫一聲。這不逼著自己學禽獸一樣,在亂石野外隨地媾和嗎?
  不過,強烈的復仇信念壓倒了一切,為了能夠學到高深的仙法、提升自己的實力,徹底擊敗那兩位高萵在上的美麗仙子,就算上刀山,他也只能拼了!
  連做個愛都這麼艱難辛苦,伊山近覺得自己實在命運坎坷。
  長長哀歎一聲,伊山近無奈地點頭:「好吧,為了能夠盡快學到上乘仙術,戰勝兩個淫蕩的仙女,小爺豁出去啦,脫!」
  伊山近話說得很快,脫衣服的速度也不慢,很快就脫得赤條條的,胯下的大鳥一陣晃蕩,一對蛋蛋大得像碧玉的小拳頭,看得林白雲低啐一口,頓時想起那根插得自己要生要死的棒子,什麼丟人的話都說出口的丟人場景。
  碧玉呆呆地看著那根又一次出現在她面前的大棍子,小小的腦袋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大哥哥的下麵會長出這麼一根東西?自己的下面卻什麼都沒有……
  「大哥哥,你要用大棍子插人家的小洞洞了嗎?可……可人家下麵好象沒有白雲姐姐那樣的小洞洞耶!」
  第一次聽到碧玉說自己下面沒有小洞洞,伊山近還以為她只害羞,再一次聽法到她說同樣的話,伊山近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連忙問道:「怎會沒有小洞洞?騙聿占人的吧?來,讓大哥哥幫你看看,小洞洞究竟藏在哪裡!」
  「哦!」
  見到伊山近不相信自己的話,碧玉委屈地應了一聲,乖乖地任由撲過來的伊山近摟住她,毫不猶豫地將她輕巧的紗衣繡裙剝掉,露出嬌嬌嫩嫩的小身子。
  碧玉的身子十分嬌俏可愛,稍稍有些消瘦,皮膚也異常白膩光滑,就像真正的魚一般,身上分泌著一種散發著淡淡清香的晶瑩汁液。
  自腰部以下,就一條美人魚特有的修長魚尾,綻放出金黃色的光芒。在人魚族的記歲法則裡,碧玉還處於孩童階段,雖然實際年齡遠遠比伊山近要大上許多,智力水準和發育情況卻比黎山裡的離離還不如。
  小巧的鴿乳猶如剛剛綻放的花苞,嬌嫩而羞怯,遠遠及不上林白雲豐盈的巨乳,卻別有一番青澀的滋味。
  這樣一幅極度誘人的畫面,原本應該讓不承認自己變態的伊山近激動又雞動,可實際上,伊山近卻看得目瞪口呆!就連一旁羞愧不已的林白雲也瞪大了眼睛,傻愣愣地看著那條魚尾上屬於胯部的位置……
  正如碧玉所說,她的魚尾修長細嫩、光澤熠熠,然而,原本應該像她媽媽那樣在腰腿交接的位置出現一個與人類相差無幾的蜜穴部位,卻被一層細小金黃的的鱗片覆蓋,根本就沒有見到小洞洞。
  「這……這怎麼回事?」
  伊山近就像被人點了穴道一般,傻愣愣地與同樣震驚無比的林白雲對望了一眼,如此的奇景兩人平生未見……
  其實,伊山近和林白雲孤陋寡聞了,人魚族的少女在沒有到達成人禮的年齡之前,就這種魚尾的狀態,蜜穴其實也有的,只不過很細小,藏在鱗片之下,不仔細找根本就無法發現。碧玉還差一年才到能夠化出人腿的年齡,蜜穴自然藏了起來;見到伊山近失望無比的神情,碧玉感到十分委屈,頓時淚眼盈眶,慘兮兮地抓著伊山近的手臂,淒然叫道:「大哥哥,碧玉沒有小洞洞,你不不喜歡碧玉了?」
  伊山近虎軀一顫,才想到自己現在的表情肯定傷了碧玉的心,連忙換上一副笑臉,搖頭道:「怎麼會呢?碧玉妹妹這麼可愛,大哥哥喜歡你都來不及呢……不要傷心,說不定你的小洞洞長在別的地方呢?來來,讓找找看!」
  想到這樣的可能,伊山近又激動起來,連忙將碧玉的白嫩身子抱在懷裡,翻來覆去在她身上其他地方細細地觀察,大手不時劃過細嫩的鴿乳,指尖刮過細如紅豆的小乳頭。仔細尋找了好一陣子,伊山近還失望了……
  伊山近這一次沒有再露出難過的神情,免得讓碧玉傷心。他心中著實悲憤苦悶,看著原本應該長著花朵一般嬌嫩蜜穴的部位上覆著平整的細小鱗片,伊山近覺得自己又吃虧了。
  暗暗心想:就算沒有小穴,也要舔一舔她那裡,小美人魚的身體還沒有玩過呢,雖然不能插,也可以把玩一番呀!
  想到這裡,伊山近猛然低下頭去,招呼都沒打一聲,直接張嘴含住了碧玉胯襠部位的細滑鱗片,伸出長舌,猛力地吮吸舔舐著她的「陰鱗」。
  靈活無比的舌頭一次次刮擦著最敏感部位的鱗片,從來沒有被男人這樣玩弄過的碧玉一下子驚呆了,不清楚和藹可親的大哥哥在幹什麼。然而,只不過被舔弄了片刻,她就感覺到自己胯檔那裡傳來一陣怪怪的感覺,有點刺刺的難受、有點癢癢的難耐,遝有一股說小出來的舒服。
  「喔……大哥哥,你在幹什麼?碧玉又沒有小洞洞,你在舔哪裡呀?嘻嘻,好癢啊……嗯,還有點舒服,大哥哥你好厲害哦!弄得碧玉下面熱熱的、癢癢的……碧玉好象有點明白了,為什麼媽媽和白雲姐姐喜歡讓大哥哥的大棍子捅小洞洞,原來真的好好玩、好舒服……」
  碧玉並不知道自己嬌嫩的小蜜洞正從細鱗之下逐漸擴張凸出,即將擠開細嫩魚鱗的保護,展現出它神秘的真面目。
  隨著伊山近的舌頭上帶著靈氣沖擊著胯部,奇異的舒爽感一陣陣襲上心頭,她本能地說出一些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的話;聽到碧玉嬌嬌嫩嫩的叫床聲裡提到了自己的名字,正在一旁觀看伊山近玩弄碧玉的林白雲頓時羞愧無比、熱淚飛灑。
  被伊山近趁虛而入,奪走了清白之身,插破了堅韌的處女膜,她就足夠悲憤了,又被無知的碧玉無心奚落,她恨不得立刻沖上去,把褻玩著碧玉的傢伙給踢爆雞雞!
  配合著碧玉稚嫩的叫床聲,伊山近舔得更加起勁,恨不得用舌頭在她平滑無縫的胯間鑽出一個洞來,雙手習慣性抓著一對小小的鴿乳,輕輕地揉捏著,指頭搓揉著可愛的小紅豆。
  突然,伊山近發現嘴裡的感覺有些不一樣了,原本細密平滑的魚鱗竟然被自己吸吮得微微凸起了一塊,而且,那一處魚鱗之間的縫隙越來越大,似乎就要被剝離開來一般。
  心頭一動,伊山近預感到了什麼,吮吸得更加勤奮了,力量也越來也大,加速了靈力的注入,誓要將這一層礙事的鱗片剝離。
  從未經歷男女之事的碧玉突然間受到如此猛烈的刺激,微微不適下,更多的無窮無盡的奇異快感刺激著她幼嫩的心靈,讓她的神智一片茫然,不知所措,小巧的嘴裡胡亂呼叫著。
  「喔喔喔……好舒服呀,大哥哥,你好厲害,舌頭都這麼厲害,舔得人家都想尿尿了,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呢……嘻嘻,好奇怪的感覺……難怪、難怪白雲姐姐被你的大棒子插洞洞的時候……叫得那麼開心,原來舒服得忍不住呢……唔!」
  無知清純的碧玉一爽起來,就胡亂喊叫著,一不小心又提到了令林白雲極度羞恥難忘的事情,她一下臉紅透了,首次覺得可愛的碧玉也有不可愛的一面,最可恨的就她的小嘴兒。
  極度羞愧之下,林白雲慌亂地沖上前,在碧玉還准備胡言亂語時,張開紅潤的嘴兒,死死地將碧玉愛「叫床」的小嘴給賭上,所有的聲音都變成「唔唔」的鼻子發出的音。
  伊山近正在拼命地吮吸著凸起的魚鱗,超強的靈力讓他清楚感覺到林白雲正在配合著自己共同玩弄碧玉,就像在爭搶玩具一般,令他無比激動,嘴裡又一陣大力的吮吸。
  突然間,伊山近感到自己似乎吸破了什麼東西,一股滑滑膩膩的汁液被吸進了嘴裡,而碧玉的身子則在他的懷裡猛然一顫,死死地繃緊著,她的鼻腔裡更發出一陣又痛苦又奇異的嗚咽之聲。
  伊山近虎軀一顫,連忙抬起頭來,朝著碧玉的胯襠看去,不由得大喜過望!
  原來,碧玉胯襠處的細密嫩鱗先被他給吸得鼓了起來,鱗片逐漸分散裂開,再被他猛力吮吸,終於使得蜜穴部位的鱗片全部破裂開來,將無比細嫩嬌柔的小蜜穴完完全全暴露了出來!
  「哈哈!碧玉妹妹,你的小洞洞露出來啦……你真該好好謝謝,要不這麼奮不顧身地為你鑽洞,還真發現不了你的小洞洞呢!」
  此言一出,正迷迷糊糊相吻的兩位少女同時一震,連忙分開了嘴兒,朝著她的胯下看去。雖然還那條細嫩修長的魚尾,但原本平滑的褲襠處卻已經鼓出了一個小巧白嫩的人魚小穴兒。
  「啊!這……這真的呀!嘻嘻,太好啦,碧玉也有小洞洞啦!大哥哥,真好人,幫碧玉把小洞洞給找到了……快點,大哥哥,你快點用你的大根子來插碧玉的小洞洞,看看不真的,人家從來都沒有看過自己的小洞洞呢!」
  同樣看得目瞪口呆的林白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得不承認海底的世界裡,每一個種族都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去看待,這樣的事情要發生在人類身上,早就被歸為怪胎了!只能說,海底的種族實在足夠變態!
  從興奮中回神過來的伊山近這才想到自己還有重任在身,必須插破碧玉新鮮幼嫩的蜜穴才行,心頭暗暗生起一股愧疚感。他年幼的時候被兩位淫蕩的仙子姦淫了一年,那股恥辱實在永生難忘,然而此刻他竟不得不姦淫可愛天真的碧玉,他的心情實在復雜,又激動又緊張。
  林白雲發現了伊山近的猶豫,感慨無比地輕歎一聲,首次沒有半點生氣的感覺,低低道:「你……就做吧,只有這樣,們才有希望擊敗那些強敵呀!」
  伊山近詫異地看著林白雲,很不明白愛吃乾醋的她怎麼會突然轉性了?不過此時他心情激蕩,腦子裡除了碧玉的人魚初穴,再也容不下別的。
  胯下巨鳥已經硬得發疼,伊山近再也不想浪費時間,看了看滿地的碎石,他不由得苦笑一聲,轉身看著林白雲,目光中滿哀求之意。
  林白雲很快就明白了伊山近目光裡的含義,清純嬌柔的臉兒布滿了羞憤的紅暈,恨恨地瞪他一眼,轉到了碧玉的身後,雙手從碧玉小小的臂彎中穿過,將她的上身架了起來,心裡滿不滋味,低啐道:「壞蛋,還不快點!」
  伊山近歡欣若狂,連忙配合著林白雲的姿勢,雙手托住碧玉小巧柔嫩的腰部,兩人合力將她的上半身抬得懸在半空,只有一條細嫩修長的魚尾垂吊下來,不安地左右搖晃著,柔軟的魚鱗不時刮擦過伊山近赤裸的下身,爽得他虎軀連顫。
  碧玉隱隱猜到了大哥哥即將做什麼,看到他下身那根又粗又長的巨物,又緊張又興奮,根本就不瞭解被這麼粗大的棒子插進自己的小洞洞,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剛才被大哥哥又舔又吸玩弄著胯部,她總感覺有什麼東西想要流出來似的,渾身酥軟無力,純真的眼裡充滿了期盼,叫道:「大哥哥,快點來插碧玉的小洞洞,碧玉好喜歡你,讓你插……」
  伊山近扶著已經硬挺得發疼的大肉棒,龜頭在碧玉剛剛現出來的小蜜洞前一陣比劃,俊美的臉龐現出一抹難言的羞愧,雖然碧玉的年紀比他要大得多,還讓他有一種即將姦淫小女孩的錯覺。
  見到粗大的龜頭已經抵住了碧玉小巧晶瑩的蜜穴口,林白雲心頭沒來由的一顫,心酸的同時,又有一種難言的羞人興奮……天哪,自己這怎麼了?難道這些天被他帶壞了?怎麼看到他將要姦淫小女孩,她竟會這麼興奮?真變態……
  羞愧萬分的林白雲臉蛋發熱,渾身發軟,見到伊山近的肉棒就要發起攻擊,淫靡又怪異的場景刺激得她不由自主地並攏雙腿,蜜穴裡悄然溢出一絲晶瑩的汁液。
  「大哥哥,你要插小洞洞了嗎?碧玉會不會像媽媽和白雲姐姐那麼舒服?」
  碧玉平生僅見伊山近與她的母親還有林白雲的兩次性愛,心裡不自覺地就拿她們來比較,讓林白雲羞得差點失手把她丟下地。
  伊山近滿面羞慚地點點頭,心想:小碧玉,你不要怪,也為了替你們族人和自己報仇,才要幹破你。
  深吸一口氣,伊山近虛假地一笑,安慰道:「對,很舒服的,你不要亂動,大棒子馬上就要插你的小洞洞了,來啦!」
  說話間,伊山近猛然一挺腰,以強大的力量輕易地撐破了碧玉細嫩無比的小穴口,粗碩的雞頭一下子卡進了小巧嬌嫩的蜜洞裡,抵住了碧玉的處魚膜。
  強勁有力的挺進,使得連成一條線的一男兩女身體都同時巨顫不已。
  「啊!」
  天真無邪的碧玉一下子從充滿期待的歡快中被拉入了開苞的地獄。龜頭強烈插破穴口的劇痛瞬間襲上心頭,雖然只插進了一個龜頭,卻讓她覺得像被一根燒法紅的鐵棍給插進了內髒,痛不欲生。人魚族與生俱來的忍耐疼痛的天分,在這一刻卜完全起不到半點作用。
  碧玉發出一聲淒厲的呼叫,一雙手在身前不斷亂抓,但由於身子太過小巧,手臂不夠長,她什麼東西都抓不到,小小的腦袋拼命地搖晃,想要把這股可怕的痛楚驅逐出體外,魚淚猶如雨點四散飛灑。
  「好痛啊!大哥哥……你騙,哎呀呀,痛哇,碧玉不要啦,碧玉不要報仇了……快點把大棒棒拿出去,人家要被插壞啦……」
  可憐的碧玉終於知道被大肉棒插入多麼可怕了,然而一切都已經遲了。
  伊山近並不比碧玉好過多少,雖然龜頭被蜜道緊緊地包裹,滋味實在刺激巨爽,可也正因為碧玉的蜜道實在太過緊致,夾得巨鳥大頭不得動彈,痛楚的滋味也越來越清晰。
  眼睜睜地看著巨大的龜頭陷入碧玉的嬌嫩小穴裡,林白雲一邊緊夾著修長雙腿抵抗著刺激萬分的快感,一邊在心裡咒罵著無恥變態的伊山近,跟著碧玉一同飛灑同情的淚水,在荒涼而滿殺伐的廢墟裡彌漫起一股濃烈的傷悲。
  一定要血債血償!親自毀去碧玉清白的伊山近在心頭起誓,雙修功自發運行,靈氣透過肉棒在碧玉初穴裡飛速流轉,修復著破損的穴口,抑制碧玉的疼痛神經,將一股股清涼奇異的靈氣流沖進她幼嫩無比的子宮。
  趁著碧玉的哀呼越來越無力,伊山近死死地固定住她四處亂竄的修長魚尾,猛地大喝一聲:「為了報仇——破吧!」
  屁股重重地一頂,粗巨的肉棒強烈摩擦著碧玉的嬌嫩蜜道,瞬間將薄薄的處魚膜撕裂粉碎,一下子插到了底!
  「啊——」
  巨碩的龜頭直接頂進了碧玉幼嫩的子宮口,將一團軟肉緊緊地擠壓到內陷變形,最終沒能抵擋住龜頭的沖擊,子宮口一下子大開,無奈地迎接了龜頭熱情的造訪。
  「啊啊啊……破、破啦……好痛……」
  碧玉哪能承受得住粗巨無比的肉棒如此猛烈的插入,她尖銳地慘叫一聲,純真的眸子痛得翻白,小小的身子猛烈抽搐著,一口氣沒有緩過來,就那麼暈了過去。
  「怎麼暈過去了?」
  伊山近大吃一驚,連忙俯下身將碧玉還在顫抖的身子抱起來,肉棒深埋在她嬌嫩的小穴裡,一動也不敢動,舒爽的擠壓感和痛苦的擠壓感一並從肉棒上傳來,令他虎軀猛然一顫,簡直痛並快樂著。
  肉棒過於粗大,幾乎將整個小穴口撐平,很難找出一點縫隙。伊山近用充盈的雙修靈力不停修復碧玉蜜穴的損傷,為她灌注大量的真力,使得昏迷中的碧玉漸漸停止了顫抖。伊山近一邊心懷愧疚地大叫著「對不起」,卻又一邊迫不及待地在緊湊溫軟的小小蜜洞裡抽插起來。
  「……你把碧玉都幹暈了,還不放過她?」
  攙扶碧玉的任務被伊山近接替後,林白雲總算從伊山近強硬給碧玉破處的震撼中回神過來,忍不住破口大罵。
  伊山近一旦開始抽插,就再也沒有辦法停下來,他看著悲憤羞怒的林白雲,肉棒一陣陣有力的挺動,撞得碧玉昏迷中的小小身子上下拋飛,醒目的鮮紅初血緩緩地順著肉棒根部流淌出來,一滴一滴……最終全部滴落在碎石滿地的廢墟之中。
  「白雲妹妹……噢!好爽……你不要生氣啊,也為了要盡快變強去報仇,才不得已幹了碧玉小妹妹的,也很難過呀……噢噢噢,好爽!好老婆,快點過來,幫舔一舔,讓快點射出來,碧玉妹妹也能快點解脫呀!」
  林白雲氣得臉蛋一片通紅,沒想到可惡的伊山近竟然提出這麼過分的要求。
  然而,伊山近的話又很有道理,想起自己曾經幫他吃過那根東西,還讓他無數次射進嘴裡,她最終心軟了,悲憤又羞愧地移步到他們身旁,緩緩地蹲跪下去,伸出香舌輕輕舔了舔伊山近碩大的蛋蛋。
  「噢!」
  就這麼輕輕一舔,伊山近簡直舒爽、刺激到了骨髓,渾身靈力不受控制地在體內飛竄,流至肉棒時,終於找到了宣洩的入口,飛快地透過莖身沖進了碧玉的體內。
  飽含了雙修真氣的靈力沖擊著碧玉渾身每一個細胞,令在昏迷中的她身子猛然一顫,一下子來了人生第一次美妙的高潮,處子陰精飛灑,發出夢囈般甜美誘人的呻吟,子宮與蜜道止不住地同時收縮,將兀自猛插猛挺的肉棒給死死地夾住。
  「啊!好緊……」
  伊山近爽叫一聲,虎軀巨顫,虎目含淚,無法壓抑體內突然升起的快感,陽精就那麼激射而出,全數澆灑在碧玉的子宮裡,燙得小巧的子宮像開了花一般哭泣著,蜜汁汩汩飛湧而出。
  「呼呼……」
  爽到了極點的伊山近死死地抱住嬌小可愛的碧玉,和她一同顫抖著回味強烈的高潮滋味。
  林白雲見到伊山近已經射了,連忙站起來,剛才伊山近陽精的激射,讓她聽到了一陣「噗噗」的精液擊打肉壁的聲音,胯下小穴更蜜汁橫流,無比懷念這根插在碧玉穴兒裡的肉棒,令她又羞愧又迷茫……
  就在這刻,碧玉的身子又一下猛烈顫動,那條不停晃蕩著的修長魚尾突然間從每一片細嫩的魚鱗中飄蕩出一股深藍色如海水一般的氣霧,將整條魚尾包裹進去。
  「這……這怎麼回事?難道珊蒂嘴裡的人魚族寶物,就在碧玉妹妹的身上?」
  見到如此的奇景,伊山近驚訝地脫口而出,雖然依依不捨,但他還咬牙將肉棒拔了出來,取過自己的衣服和碧玉的衣服墊在碎石上,小心翼翼地將碧玉放在上等他做完了這一切之後,碧玉魚尾上的海藍色氣霧越來越濃,幾乎已經看不到魚尾的輪廓了。
  「天哪,你……把她幹壞了?開始變異了?」
  林白雲也忍不住尖叫一聲,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奇景……
  伊山近還沒有來得及辯解,地面上突然產生一陣猛烈的震動,一幅巨大而奇異的圖案倏地從碎石廢墟中現出來,發出閃耀的深藍色光芒,與碧玉魚尾上的光芒無比相似……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24 10:25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9 08:32
第24集第03章◆城亡心傷
  濤潺城中,看起來十分蒼老且頭發花白的老城主濤勝端坐在大堂之上,兩眼含怒地瞪著兩個顫顫發抖的兒子,暴喝道:「你們兩個小畜生,實在把濤潺城的臉面都丟盡了!一個成天沒事就只知道欺男霸女,調戲小姑娘;一個更過分,把整個人魚族都滅了,就是為了區區一顆避水珠……你們就不能做點有意義的事情嗎?」
  大少城主濤瀾被罵得腦袋發暈,本身神經就粗,忍不住吶吶道:「父親大人,……其實也做了一些有意義的事情啊!們濤潺城外的魚頭人村裡大壯家岳父的小外甥媳婦的表哥的小姨子是個小寡婦,就是孩兒讓她有了一個溫暖的依靠……啊,呵呵,當沒說話吧……」
  見到了正襟危坐的父親正吹鬍子瞪眼,濤瀾連忙終止了得意的自吹自擂。
  二少城主濤壯不服氣道:「父親,孩兒又沒有做錯!您難道不知避水珠對們海族的重要性嗎?只要得到了這顆避水珠,們就可以再建造一座更大規模的城市,將更多人手吸引到們新的濤潺城裡,讓們濤潺城的實力進一步提升……難道這樣也有錯嗎?」
  濤勝城主暴喝一聲,氣得花白的胡須四散飄飛,怒吼道:「混賬東西,自己做錯了事情還不知道承認?你大哥雖然為人沒有你聰明,卻懂得什麼時候該認錯……蠢材啊蠢材,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已經將們濤潺城引到了絕路了?」
  濤壯猛然一顫,不敢置信地看著須發倒豎的父親,顫聲道:「父親你說什麼,孩兒怎麼聽不懂呢?明明拿到避水珠們就可以實力大增,就算是拿不到,也不會像你說的那樣到了絕路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老城主長長地歎息一聲,看著兩個茫然無知的兒子,痛苦得老淚縱橫,慘然道:「蠢材啊!你就算是要搶那避水珠,去搶也就是了,誰讓你把人魚族滅了?唉,如果是全滅了還好,偏偏你又讓們逃掉了幾個漏網之魚……」
  「曾經有個傳說,在天空滿月的時候,噢!不對——這是狼人,年紀大了,記錯了故事。應該是……」
  「在人魚族到了最危機存亡的關鍵時候,人魚族僅存的年齡最小的女子就會成為人魚族的聖女,肩負著人魚族復興的艱巨任務,只要有男人在人魚族的秘密聖地,讓人魚聖女心甘情願獻出處魚身,初血滴在聖地上,就會開啟人魚族傳說中最古老的陣法,讓埋藏了數千年的強大人魚聖經法決重現光明。這部法決只有破除人魚聖女處魚膜的男子才能夠學會,而且是很快學會……」
  老城主的眼神中浮現出回憶的光芒,深深的恐懼凝聚在心頭,顫聲道:「相傳幾千年前,人魚族就出現過這麼一次可怕的災難,整個人魚族只剩下了一個弱小的人魚幼女。」
  「一位從陸地上來的偉大人類修士,肩負著為人魚族報仇雪恥的重任,完成了對人魚聖女的破處儀式,最終學會了人魚聖典裡面的法訣,瞬間就突破入道期,達到了大乘期的水準,將參與滅掉人魚族大戰的強大虯族和海蟲族盡數滅掉……」
  「就連當時稱霸大海的黑龍族,也是拼盡了族中所有的好手,才抵擋住那位修士前進的步伐,但也導致們這一族元氣大傷,雖然幸運逃過一劫,卻由於高手盡亡而淡出了海底世界激烈殘酷的爭鬥,隱居了數千年……」
  兩個不肖的兒子聽得目瞪口呆,根本就不知道人魚族原來還有這麼古老的秘辛。特別是親自策劃了人魚族滅族行動的濤壯,更是嚇得雙腿不停顫抖。但兩人都沒有聽出來,老城主最後一句話隱藏的含義。
  原本還理直氣壯的濤壯如今兩眼發直,嘴巴張大到了極限,吞吞吐吐道:「不……不會這麼巧吧?指揮人手攻破人魚族最後的防線時,就有一位很像是人類的修士將們的人馬瞬間收拾掉一大半,孩兒這才功虧一簣,狼狽地逃回來。這個修士不會就是父親所說的那個傳言中的傢伙吧?」
  「笨蛋!都怪你,成天就是打打殺殺的,現在終於惹禍了吧?還一天到晚的只會在父親面前說的壞話,這下子完蛋了!」
  濤壯面對大哥的指責,猛然脖子一粗,紅著臉叫道:「你有什麼資格罵?你為們濤潺城做過一件好事嗎?身為大少城主,一天到晚強暴民女,還一次次把別種族的女子給弄大肚子,生出來的一個個都是四不像,你還好意思說?」
  「混蛋!」
  濤瀾雙目圓瞪,駁斥道:「我是你哥哥,你敢這樣跟說話?有什麼錯?幹大了她們的肚子,為海底世界的人口繁衍做出了貢獻,還開創了千百年來都沒有出現過的特殊種族,這還不是成就嗎?」
  「呸!」
  濤壯立刻反駁道:「你這算是什麼成就?沒腦子的笨蛋,東西都吃到你的魚棒子上去了!不跟你一般見識……」
  「吵什麼吵?都給老子閉口!」
  憤怒的濤勝聽不下去了,這兩個兒子,生下來真是跟沒有生過一樣,沒有把活生生氣死實在是個奇跡,難怪這些年來蒼老得這麼快,原來都是兩個極品孽子的功勞!
  濤勝簡直憂心如焚,面對大難臨頭還沒有自知的兩個兒子,忍不住狂喝道:「你們再吵,老子先動手宰了你們!不爭氣的東西,我們濤潺城馬上就要大難臨頭了,你們兩個笨蛋還不快點去收拾東西,咱們要馬上放棄濤潺城,逃到沒有人能夠找到的地方……」
  「啊!」
  見到父親神情如此惶急驚懼,兩人忘記了爭吵,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
  就在此刻,突然從大堂外裊裊走來一位清純秀美的少女。少女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容貌秀美絕倫,氣質純潔天真,帶著海族女子特有的活潑,但卻隱隱有著一股難得的堅韌氣度。
  從表面上來看,這位的容貌幾乎與人類女子別無二致,只有仔細看才能發現少女的雙耳要比人類女子的要尖長一些,下巴也比人類女子要稍稍細嫩一些。
  這位少女就是濤潺城的三小姐,老城主濤勝唯一的女兒,也是最疼愛的掌上明珠。因為懷念她已故的母親,故而起名為濤盈。
  純潔美麗的濤盈根本就沒有去看她的兩位哥哥,直接繞過們,走到了父親的身前,盈盈地施了一禮,柔聲道:「父親大人,您的話在外面都聽到了,孩兒認為,們根本沒有必要這麼人心惶惶的。」
  「哦?」
  濤勝微微一愣,聽到了女兒優雅動聽的聲音,頓時心情好了許多,示意寶貝女兒坐在自己身邊,問道:「盈兒為什麼會這麼說呢?」
  濤盈微微一笑,淡淡道:「父親大人,您想一想,你剛才自己也說了,那都是數千年前的傳說了,既然只是個傳說,可信度能夠有多少呢?人魚族既然有這麼厲害的修煉法訣,為什麼要埋藏在一個古老的陣法裡,而不是用它來征服整個海底世界?可見這個人魚聖典並不一定存在!」
  濤勝忍不住微微點頭,雖然並不能夠就此信服,卻不得不承認女兒所有的推斷合情合理。
  見到父親並沒有反駁自己的話,濤盈心裡不禁得意起來,再次道:「第二個理由是,就算這個古老的傳說是真的,又有誰能夠保證人魚族的聖典一定會出現?」
  「二哥所說的幾個漏網之魚裡面,究竟有沒有所謂的人魚聖女也是一個未知之數啊!第三點,就算真的有這麼一位人魚聖女倖免於難,難道她就真的知道這個已經埋藏了數千年的人魚聖典究竟埋藏在什麼地方嗎?」
  「您別忘記了,們海底世界的土地,幾乎每一年都會不規則地向各個可能的方向移動一段不小的距離……」
  「對對對!妹妹說得沒錯!」
  聽到妹妹頭頭是道的分析,原以為闖下了大禍的濤壯一下子興奮起來,連連附和著,一個勁地點頭道:「父親大人,妹妹的話很有道理,您不是說那本什麼人魚聖典只要有人類的修士學了,就能夠很快學會嗎?這都過了三天,也不見有什麼動靜,足以證明小妹的猜測是完全正確的!」
  濤盈對於二哥的贊揚表現得無動於衷,從小到大,她就十分討厭這個自以為精明的二哥,反而是對大剌剌、帶點魯莽傻氣的大哥有一些同情之心,然而她也一樣反感大哥的貪花戀色,故而對們從沒有什麼好臉色看。由於她深得父親的喜愛,兩位哥哥雖然心裡對她有著強烈的不滿,也只能乖乖地憋在心裡。
  聽了女兒的話,濤勝忍不住苦笑一聲,心想:的寶貝女兒的確是聰穎伶俐,只是她並不瞭解幾千年前那次大戰的真相,也怪不得她一點都不擔心。
  們哪裡知道隱匿了數千年的黑龍族這些年來已經回復了昔日的勢力,隱藏著一股龐大可怕的力量,而們濤潺城就是們的秘密幫助下,才能取得今天的成就,這就足以證實了這個傳說的真實性。
  要是們知道幾千年前的活證據——黑龍族,就是們濤潺城壯大的幕後功臣,不知道還會不會像現在這麼鎮定?唉……看來,又不得不再去求得黑龍族的幫助了。不到萬不得已,還真不願意去求他們,畢竟代價實在是……
  就在這個時候,一位魚頭戰士急匆匆地闖進了大堂,跪倒在濤勝的跟前,惶急道:「稟城主大人,城外有一位黑漆嘛烏的傢伙求……求見城主,怎麼趕都不肯離開,還說要是城主不見的話,會……會後悔!」
  可憐詞匯量本來就不多的大魚頭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形容外面那傢伙,只能用了一個「黑漆嘛烏」來概括。
  「媽的,都是些什麼人,如此膽大包天,敢到們濤潺城來叫囂?給老子帶路,讓去把的臭卵子給捏碎!」
  濤壯心裡正憋著一股怨氣沒處發洩,聽到了屬下的稟報,不由得一下子憤怒起來,站起來就准備離開。
  「站住!」
  濤勝威嚴地大喝一聲,叫住了疑惑不解的濤壯,心頭止不住的激動,臉上原本的愁苦神情一下子不翼而飛,興奮地叫道:「蠢材,笨蛋,你知道什麼?就知道給老子闖禍,還不快點跟你大哥一起滾到老子身後,等會你們什麼都不要說,只管客氣地打招呼就得了!你……快點去把貴客請進來!」
  濤勝指著茫然的魚頭戰士,發出了最迫切的命令。
  魚頭戰士這才反應過來老城主是在跟自己說話,愣道:「可是,那個黑……貴客,還帶著一大群密密麻麻的海妖族士兵!」
  一聽到這個消息,濤勝更是哈哈大笑,激動得從座椅上站了起來,大叫道:「蠢材,他們士兵來得越多,我們就越安全,快去快去,將客人們通通請進來,不要怠慢了任何人。記住了,把領頭來的客人帶到大堂來,其的士兵交給總管去安排住處。」
  智商很低的魚頭戰士聽得莫名其妙,撓了撓古怪的魚頭,轉身跑了出去。
  「父親大人,來的是什麼人,你怎麼會這麼重視他們?」
  濤盈代替兩位兄長問出了們不敢多問的問題。
  濤勝似乎一下子年輕了二十歲,笑容顯得那麼的開心興奮,看著自己最疼愛的寶貝女兒,壓抑下心裡的激動,微笑道:「乖女兒,你不是一直在質疑那些古老種族的存在嗎?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真正古老的種族,他們就是在那一次大戰中倖存下來的黑龍族!哈哈,有了們的幫助,我們就不用害怕那個替人魚族出頭的人類修士了!」
  天哪,原來還真的有黑龍族的存在啊?難道父親大人說的故事全部都是真實發生過的嗎?兩男一女三人心頭同時感到震驚,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濤勝正興奮時,一下子想起了什麼,臉色微微一變,連忙對女兒道:「乖盈兒,你趕快先躲到後堂,沒有的盼咐,你千萬不要出來啊!還有,叫人去把我們城裡面的所有女人都藏起來,至於那些婢僕就算了。」
  「為什麼?」
  濤盈疑惑地看著父親惶急的神情,忍不住問道。
  濤勝苦笑道:「黑龍族天性凶殘好色,本是我們濤潺城最大的幕後幫手,這些年來得到們的幫助,才得以很快地將濤潺城發展到如今的規模……」
  「可是,黑龍族的傢伙也有一個可恨的習性,就是喜歡姦淫女子!當年為了將濤潺城發展成這一帶最大的城堡,為父幾乎送去了近萬名女人,弄得濤潺城周邊十年間幾乎沒有女子可用……」
  「咳咳,現在不能說這麼多了,乖女兒,你聽的話,快點躲起來,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都不要出來,要是讓他們看見了你,就是為父也沒有辦法保住你了……」
  濤盈本能地打了個冷顫,天真純美的臉龐變得沒有血色,連忙聽話地匆匆朝著後堂裡走去。
  「你們兩個小崽子給聽好了!等會兒沒有的命令,你們不准多說一句話。要是敢違反,老子就砍了你們的腦袋!」
  等到女兒躲進了後堂之後,濤勝的臉色又變得嚴肅起來,對著兩個不肖子大聲喝斥。
  濤瀾和濤壯嚇得寒蟬若噤,哪裡還敢出聲。
  不久之後,大堂裡的三父子終於見到了那位被魚頭戰士稱為「黑漆嘛烏」的黑龍族傢伙。
  這位黑龍族的頭領之一,其實長相形態與人類相差無幾,只是容貌稍顯猙獰醜陋了一些,全身的皮膚都是漆黑的顏色,臉上還盤橫著幾道被仙術弄傷的火紅色疤痕,一雙紫色的眼瞳冒出幽森冰冷的光芒,看得濤勝父子三人同時禁不住打了個寒顏。
  此處前來的這位黑龍族頭領,濤勝十年前曾經也見過一面,似乎是叫做黑天,脾氣是五大首領裡面最為古怪、難以捉摸的一位,性格也最為凶殘。十年前的修為就已經算是元嬰期第六層的頂尖高手,不知道十年沒見,有沒有長進?
  「黑聖主這次來們濤潺城,不知有何賜教?」
  濤勝強自保持著鎮定,悄悄地瞪了兩個被黑天龐大的靈力威壓嚇得兩腿發顫的無用兒子一眼,小心翼翼地跟對面的黑天打招呼。
  黑天斜眼看了看濤勝與的兩個兒子,冷冷道:「濤小子,聽說你的兒子把人魚族舉族給滅掉了?有沒有這回事啊?」
  濤勝心頭一顫,連忙恭恭敬敬道:「回黑聖主,小兒無知,的確是沒有考慮後果,已經狠狠地教訓過……」
  黑天的眼神中猛然射出一道陰森精光,冷冷地盯在濤勝乾巴巴的臉上,冷笑道:「一句教訓過就完事了嗎?你可知道,你的無知小兒造成的後果會有多大?莫非閣下忘記了三千年前黑龍族的命運?」
  一股淩厲兇狠的氣勢從黑天身上散發開來,帶著無比陰森可怖的冷冽寒氣,配上猙獰的形象,令本就沒見過大世面的濤瀾和濤壯雙腿發顫、臉色慘白,喉結不停抖動,卻發不出任何聲音,眼裡帶著敬畏惶恐。
  離黑天最近的濤勝被這股帶著淩厲靈氣的威壓震得冷汗潺潺,胸口一陣憋悶,大口大口喘息著,心裡暗暗叫苦。看來這位黑龍族脾氣最壞的首領大人明顯是來興師問罪的,黑龍族懲罰下屬的手段簡直是殘忍透頂,這下可怎麼辦才好?
  濤勝苦思著良策,嘴裡敬畏且顫抖著說:「聖主息怒,都怪小人教導無方,才導致小兒無知,犯下大錯……好在人魚族應該不再存留聖女,傳說中的強大人類修士都過了三日也沒有找上門來,可見人魚族已經沒有復仇的希望……請黑聖主大人看在尚可補救的分上,暫且饒過小兒一命,小人願再獻上童女千名,以此謝罪……」
  黑天陰森的三角眼冰冷地瞄了濤勝一眼,不置可否道:「本聖主這次來濤潺城,只為了三件事情。第一件事情,正好是徵收童女,不過不是三千,依舊是三萬!族好手如今都處在修煉瓶頸,必須有童女爐鼎雙修煉法,如果這件事情辦不好的話,濤潺城將會在頃刻間被夷為平地!」
  濤勝聽得目瞪口呆,二十年前就要去了三萬名海族女子,至今沒見一個活著回來,這一次更是過分,竟然要求要三萬名童女?當童女是下九流的魚頭人戰士那麼泛濫嗎?只怕是把濤潺城的勢力範圍內所有的童女都加上也不及三千名,哪裡來的三萬名送給黑龍族?
  驚慌失措的濤勝苦不堪言,卻又不得不咬著牙答應下來,忐忑道:「謹遵黑聖主法旨,三萬名童女不是小數,請聖主大人寬限一段日子,小人定當竭力湊齊送上……」
  黑天滿意地點點頭,繼續冷冷道:「第二點,黑龍族如今經過三千年的隱匿,實力已經恢復到三千年前最鼎盛的時期。你們濤潺城既然把人魚族給滅了,勢必將要引來大禍。」
  「我們大哥心地善良,讓帶上族中好手五百,接替你濤潺城的管制,借你的口向所有海族宣佈,我們黑龍族入住大海的時代又一次來臨了!」
  「怎……怎麼能這樣!」
  聽到了第二個無理要求,濤瀾和濤壯雖然驚恐萬分,心裡還是生出一絲微弱的不滿,互瞪了一眼,難得異口同聲地叫道。
  「閉嘴!」
  濤勝心頭大震,毫不留情地回頭大聲呵斥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兒子,渾身冷汗直冒,要是兩個混賬東西一不小心惹怒了黑天,瞬聞就有喪命的危險。盡管對方明擺著就是要讓出濤潺城城主的位置,盡管心裡有千般不甘、萬般怨憤,但懼於黑天和黑龍族的可怕力量,卻不敢露出任何不滿的表情,心頭雖然在滴血,表面卻一直保持著謙恭和卑微的神態。
  濤勝悄悄環視了曾經屬於自己的大雄寶殿一眼,忍不住老淚縱橫,極力露出一個激動的笑容,大聲叫道:「恭喜黑聖主入主濤潺城,此城將在黑聖主以及黑龍族的領導下,達到從未企及的輝煌巔峰!」
  「哈哈哈哈哈!」
  這一記黑龍屁正好拍到了點子上,黑天高興地仰天大笑,醜陋不堪的臉上露出一個怎麼看都是無比猙獰的微笑,喝道:「不錯,濤小子,你很會說話,希望你一直這麼會說話……」
  「第三個條件嘛,本聖主的大哥黑龍聖主交代過,聽說你有一個視若珍寶、純,潔美麗的女兒今年剛剛成人,在濤潺城範圍內無女能及,大哥很是欣賞,願收她做關門弟子,你把她叫上來吧!」
  「什麼?」
  濤勝聞言,如遭五雷轟頂,一張老臉瞬間變得慘白無比。自己千防萬防,還是沒有料到女兒早已名聲在外,黑天就是沖著寶貝女兒來的!
  想到女兒若被黑龍族強行帶走,在那個像龍又不是龍的怪物胯下會如何的淒慘悲鳴,就忍不住狠狠地打了個寒顫,忐忑無比道:「請……請聖主恕罪,看在小人為黑龍族忠心耿耿的分上,收回成命吧……小女年幼,片刻離不開身,只怕無法侍奉大聖主周全……」
  黑天的臉色瞬間拉了下來,勃然變色道:「濤勝,你好大的膽子,大聖主的命令也是你能夠違抗的嗎?大哥看上了你女兒,就是她的造化,要你多嘴?本聖主再問你一句,你交還是不交出你的女兒?」
  一旁的濤瀾和濤壯簡直快要嚇暈過去,在他們的心裡,少了一個從小就看不起自己的妹妹,根本算不得什麼大事,然而這位黑聖主一旦發怒,大家小命旦夕難保,關乎到了自己的性命問題,自私自利的兩人自然是忍不住要開口了。
  「父……父親大人,既然大聖主這麼看得起小妹,不如就……」
  「畜生,住口!」
  盡管在黑天的威壓下,濤勝的錦袍都要被冷汗濕透了,但聽到兩個不肖子異口同聲的話,還是忍不住大怒喝罵,隨後對著臉色越來越兇狠的黑天磕頭道:「請聖主收回成命,小人求你了,女兒就是小人生命中最珍貴的財富,實在不能夠拱手相讓……」
  黑天面無表情地看著濤勝一個勁地磕頭,磕得老淚縱橫、淚涕橫飛,心頭一陣厭惡,冷冷道:「本聖主就取了你的小命,看你還有什麼珍貴的財富!」
  突然間,從黑天的右手上冒出一陣幽藍色的陰冷靈氣,五指分散成爪,低喝一聲,「去!」
  五道幽藍色的氣劍呼嘯而出,劃破空氣,如五條張牙舞爪的藍龍,閃電般飛至還沒來得及有半點反應的濤勝周身,從五個不同的方位猛然竄進了的體內。
  「啊!」濤勝發出一聲無比淒厲的慘叫,兩眼瞬間冒出血紅的顏色,竄進體內的磅礡靈氣如利劍一般瞬間將的五髒六腑割碎,鮮血立刻從全身的毛孔迸裂而出,看起來極其慘烈。
  「你……你這個魔鬼!」
  濤勝平盡全力,喊出了在世間的最後一句話後,就那麼顏然撲倒在地,霎時變成了刺目的血水……
  「哈哈哈!順黑龍族著生,逆黑龍族者亡!濤小子,到了地獄去好好懺悔吧!」
  瞬間將濤勝化為一灘血水的黑天狂笑不已,刺耳的聲音將整個大殿震得岌岌可危,猛烈搖晃。殺掉一個濤潺城的城主,對黑天來說,似乎就象吃了一條小魚般平常。
  「父親!」
  見到們眼裡無比強大厲害的父親居然在黑天舉手之間就化為一灘血水,濤瀾兩人簡直是魂飛魄散。盡管他們本身也是動輒殺人的傢伙,卻從沒有見過如此淒慘恐怖的景象,剛剛還完好無缺的父親,一下子就變成了血水,任誰都一時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
  盡管腦子很笨,濤瀾和濤壯還是猛然明白了過來,這位黑龍族的聖主根本就是來踏平們濤潺城的。如果真的是有誠意講條件,怎麼可能一言不合就把談判的對象變成血水;兩人看著父親的屍水,忍不住抱在一起痛哭涕流,深深的恐懼籠罩在他們身上,無比強烈的壓迫感再次從黑天的身上傳來,讓們嚇得小便失禁,尿了一褲襠的騷水。
  惶恐間,濤壯正好湊巧把雙手放到了自己的腰間,無意中摸到一物,心頭猛然一動,生出了一股喜悅無比的希望。
  「哈哈!是你們濤潺城自尋滅亡,濤小子,你可怪不得本聖主心狠手辣!嘿,老子今天過來,本來就是要取你們的狗命,你還真以為老子是吃飽了沒事做,跑到這裡來跟你們談判嗎?你霸佔了濤潺城近二十年,也該知足了,以後,濤潺城就會在黑龍族的控制下,雄霸整個海底世界!濤小子,你就在另一個世界裡好好看著,看老子是怎麼把你們濤潺城全城給結束掉!」
  黑天無比猙獰地大笑著,突然仰天一聲長嚎,聲音震耳欲聾,隱隱有幾分龍獸嘶吼的味道。
  隨著這一聲長嚎,大殿的外面突然傳來一陣陣淒厲的慘叫聲,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慘呼聲此起彼伏,顯然是黑天帶來的黑龍族戰士已經得到事先定好的暗號,在濤潺城每一個角落開始了瘋狂的屠殺……
  黑天聽到這一聲聲的慘叫聲,就像是聽到了美妙的音樂一般,臉上充滿了陶醉的神情。隨後的目光如電,笑意如勾,一步步朝著在面前顯得那麼弱小無助的濤瀾兩人走了過去。
  「怪只怪你們生錯了地方,下輩子投胎的時候,記得眼睛要放亮一點!娘的,老子最痛恨男人在老子面前像個娘兒一樣哭叫,比你們的死鬼老頭還要沒用!」
  黑天站到了同病相憐的兄弟面前,冷冷地看著們,只要一抬手,要殺掉們兄弟兩人,就像是切瓜果一般容易!
  就在此刻,兄弟兩人的周圍方圓五步之內,突然間泛出了一陣炫目的白光,將兩人完全包裹在光暈裡。兩人對視一眼,同時露出了一個劫後餘生的幸運笑容。
  「雕蟲小技,也敢在老子面前賣弄?」
  濤瀾兩人的笑容還沒有消失時,冷笑不止的黑天突然間一揮手,一股磅礡的真氣從袖口裡飛出,帶著如翻滾得如波濤一般的洶湧之勢,瞬間將那一圈亮白的光暈吹散得無影無蹤。
  發現自己仍然在原地沒有動過半寸,濤瀾兩人的幸運笑容嘎然而止,同時換上紅了一副無比震驚恐懼的神情,對望了一眼,大叫道:「糟糕!」
  話音未落,又是五道如龍形一般的幽藍色靈氣從兩人身上穿過。
  修為根本就沒有到家的濤瀾兩人比們的父親濤勝還要不如,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只能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一點點融化,瞬間化作一灘血水,只是分量要比他們父親的那一灘要多上許多。
  一對冤家兄弟到了死前最終抱在了一起,連死去之後都是混合成一灘血水,真可謂是血濃於水,兄弟終究情深……
  在他們的血水正中央,赫然出現了掰成兩瓣的靈符。
  一直躲在後堂偷偷觀望的濤盈幾乎悲憤得要暈了過去,要不是她堅決遵從父親的命令,只怕早就沖出去送死……或者下場比死還要淒慘。她的雙手幾乎把皮膚抓破了,貝齒死死地咬住嘴唇不發出半點聲音,一絲鮮紅的血跡從嘴角緩緩地流淌而出,證明著她此刻是多麼憤怒和傷悲。淒厲的熱淚順著她美麗的臉頰滑落至晶瑩緊致的脖頸,最終流進了潔白衣衫的領口裡……
  如果不是在這內堂之間曾經有一位奇人異士下了一個神奇的小陣法,可以隔絕掉陣法中的一切氣息,就算是大羅金仙來了,若沒有細致地去感觸,也難以發現陣法內存在的生命。濤盈也正是因為這個小小的神奇陣法,才得以避過了黑天這種元嬰期的高手靈氣的感知。
  濤盈親眼目睹了父親和兩位兄長在黑天的手下化為血水,簡直痛不欲生,熱淚滿眶。心裡暗暗立誓:只要誰能夠幫助消滅掉所有黑龍族的凶殘暴徒,本小姐就是為奴為婢、做牛做馬,也要報答的恩情!
  大殿外的喊殺聲和慘叫聲越來越稀疏,從最初的此起彼伏漸漸到偶爾傳來一、兩聲。當最後一聲慘叫聲拖出長長的顫音在大殿裡回蕩的時候,黑天的猙獰狂笑聲同時響起,混雜在這聲慘叫之中,顯得無比的淒厲而恐怖。
  是自己該離開的時候了!悲憤欲絕的濤盈把嘴唇咬破了多處,美麗的容顏布滿淒婉絕望的哀傷,清澈的淚水止不住地流淌下來。她從身上取出每一個濤潺城的主要成員都會准備的臨時逃生用的轉換空聞靈符……
  最後留戀地看了大殿裡醒目的幾灘血水一眼,濤盈流下了最後一滴熱淚,默默在心裡道:父親、兄長、濤潺城的所有同胞們,請你們在另一個世界保佑濤盈,讓濤盈找到那位最厲害的人類修士,為整個濤潺城無辜慘死的人們報仇雪恥!
  靈符掰斷,白光閃起,等到黑天赫然感應到內堂裡的奇異之處,飛竄而進的時候,濤盈剛好在一陣閃動的白光中消失得無影無蹤,緊接著,白光消失,只留下地上形狀相同的兩瓣靈符。
  黑天看著靈符怔怔地出神,已經猜到了這個漏網之魚究竟是誰,卻只能徒呼無奈,忍不住仰天狂叫一聲,聲震長空。
  片刻後,黑天緩緩地從濤潺城城主大殿裡踱步而出,眼前空闊的廣場上已經站滿了從族裡帶過來的精英戰士。這些戰士中不乏有已經到了金丹期的可怕高手,修為最弱的戰士也已經是入道中期,無論放到哪裡,都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可怕勢力。而這些人,還只是黑龍族裡不到十分之一的力量。
  在這些戰士的周圍的地上,躺滿了形狀各異的濤潺城成員的屍體,這些屍體唯一的共同之處,就是沒有一具屍體是完整的。
  當然,這些屍體絕大部分是強壯的海族戰士和城內的普通男性僕從,還有一小部分是年歲見長、失去姿色的老嫗,四十歲以下的所有女性成員均成了黑龍族人的戰利品,即將成為們修煉仙術的鼎爐。
  黑天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可惜看來還是那般猙獰可怖,揚聲大叫道:「各位黑龍族勇敢的戰士們,趁著人類修士還沒有找上門之前,好好地狂歡吧!等來了之後,要你們繼承黑龍族人勇不畏死的精神,把永遠留在海底深處!」
  「好!」
  「好!」
  「好!」
  黑天的話音剛落,站滿了密密麻麻的黑龍戰士的廣場上,猛然響起了黑龍族戰士們震天的吼叫聲。
  遠在另外一個時空的伊山近,正興奮地在碧玉的蜜穴裡射出最後一滴精液,同時用靈活的舌頭深深地插入趴在碧玉身上的林白雲的蜜穴深處,將她也送上了絕頂的高潮。
  就在這一刻,伊山近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冷顫,像被一陣冷風襲過一般,虎軀止不住地一陣顫抖,不由得喃喃自語:刮大風,是要下雨了嗎?沒有衣服可收呀!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24 10:24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9 08:33
第24集第04章◆命中邂逅
  失去了父親兄長、失去了整個家族的濤盈,漫無目的地走在奇景滿布的世界裡,腳步止不住地踉蹌,神情茫然而悲傷,細細的兩行淚珠掛在美麗動人的臉頰上還未幹透,倉皇哀怨的神情令人無比的心疼。
  她幾乎失去了一切支撐她的力量,全憑著最後一股強烈的怨念,才勉強支撐著沒有倒下去。
  從這一刻起,她孑然一生、一無所有,唯一擁有的就是一顆帶著仇恨的心!
  然而,無論這種仇恨之心怎樣強烈,也只能夠支撐著她的意志,卻支撐不了已經餓得咕咕直叫的肚子。從濤潺城裡獨自逃生出,已經過了一天一夜,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少路程,反正是離濤潺城的勢力範圍很遠很遠了。
  暈暈乎乎間,濤盈的腦海裡一次次浮現出父親、兄長化成血水的一幕,以及不斷回蕩著的族人的慘叫聲,淚水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顆顆滴落在寧靜無聲的海底深處。
  不知道走了多久,濤盈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力量在飛速流逝著,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夠支撐多久,只感覺到一雙美麗的腿越越麻木僵硬,身子卻越越軟,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就這麼倒下去,永遠都無法再爬起。
  「……就要死了嗎?」
  濤盈虛弱無力地喃喃自語著,看著眼前一片荒蕪的谷地,心頭忍不住滑過深深的淒涼,難道真是到了生命的最後關頭,自己終究沒有辦法為父親、兄長、族人報仇嗎?
  不!不行!一定要堅持,一定要堅持下去!一直堅持到找到能夠擊敗黑龍族的強大修士為止,願意放棄所有的尊嚴,只要能夠求到他的幫助,什麼都可以放棄!
  憑著一股不屈不撓的堅定意志,濤盈硬是挺了過,朝著不遠處的小峽穀走去。似乎有一個聲音正在告訴她,只要能夠走進那個小峽穀,就能夠看到海族居民的村落,找到食物,補充自己的體力!
  命運之神似乎在最後的時刻,眷顧了懷著深刻仇恨之心的濤盈,在她一步一步艱難無比地走進了小峽穀之後,眼前出現的赫然就是一處安詳而熱鬧的海族居民村落,以及難得一見的裊裊炊煙……
  濤盈總算是絕處逢生,一向被視若珍寶供在濤潺城裡長大的她,從就沒有經歷過這樣恐怖的打擊和身體的折磨,能夠堅持到這一刻,足可見她內心的信念是多麼強烈。濃濃的希望在她的心頭生出,她欣喜無比地朝著村落裡的一間客棧走去。
  村中居住的都是海底最淳樸、地位最底下的成員,一切的陰險、狡詐、殺戮、瘋狂都與這個寧靜無比的村落無關。所以,當濤盈走進村落的時候,淳樸的村民雖然感到十分意外,還是沒有任何人上前阻攔她。
  進了客棧之後,很快就有一位綠皮海蛇族的小二跑過招呼濤盈,濤盈與生俱的高貴氣質,讓客棧裡的所有人都不敢仰望,仿若夜空裡最閃亮的明珠,深深地吸引著所有純潔與不純潔的目光。她純潔動人的外表中顯現出的那股淒婉憂鬱的神情,更是令所有食客都忍不住暗暗心疼……
  然而,濤盈接下做的事情,卻讓這些人差點把眼珠子瞪出眼眶。
  濤盈剛一坐下,就直接將客棧裡所有的招牌菜都點了一份,還叫了一份特大號的珍珠包。
  正當店裡的所有人都在懷疑,這位嬌弱秀氣美麗的少女能不能吃得下這麼多東西的時候,小二已經送上一盤燒海葵,濤盈絲毫不顧忌周圍的目光,立刻埋頭大卯吃起。
  等到濤盈再次抬起頭的時候,一盤菜已經被她連盤子都舔得幹幹淨淨,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有的客人甚至是直接驚叫了出。
  接下的時間裡,一共五份分量十足的菜餚外加一份珍珠包,濤盈只用了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就把它們一掃而空,令客棧裡的食客和店家都目瞪口呆,忍不住懷疑這位外表看似美麗純潔的少女是不是天生的大胃王?
  就在濤盈一心只在食物上的時候,從外面又走進兩個高大強壯的海妖大漢,看他們奇異的穿著打扮,明顯不是村落裡的居民,或許又是從外面世界誤闖進的傢伙吧?
  兩位海妖壯漢見到了濤盈那一刻,明顯呆住了,不敢相信在這麼小小的村落裡,竟然會有這般美麗動人到了極致的少女!不過,見到濤盈的高貴氣質和身上珍貴的白色綢緞衣衫,明顯就是有身份和地位的千金小姐,兩人雖然貪花無數,卻也不敢在沒有探知對方底細的時候就妄自唐突。
  就在濤盈享用最後一份食物的時候,身邊桌前的兩位食客突然間聊了起,其中那位長著一張奇形怪狀蟹臉的傢伙道:「喂,聽說了嗎?在離這裡三百海裡的海域,最有勢力的濤潺城,就在昨天,被一夥神秘的組織給全族滅掉了!」
  蟹臉食客雖然聲音壓得很低,遠處的人聽不清他在說什麼,但就在隔壁桌的濤盈卻是聽得一清二楚,她柔嫩的芳心再次感受到如刀割一般的痛楚。
  「不是吧?濤潺城聽說過,似乎在這方圓千裡之內,還沒有哪個種族能夠與他們抗衡。老城主濤勝的修為甚至已經達到了入道後期,怎麼可能平白無故被人滅掉?是聽誰說的啊,是不是在散播謠言?」
  蟹臉食客的同伴,一位同樣醜陋的暇臉食客兀自不信,大搖蝦頭,可笑的長長胡須不停晃動著。
  蟹臉食客一臉橫行的模樣,神秘地道:「別不信,當時聽說的時候,也是不信的。不過,偷偷去過濤潺城範圍內的一些村莊轉了一趟,那裡的村民們個個人心惶惶,沒有見到半個女人的蹤影。」
  「一問原因,才知道濤潺城是真的完蛋了!聽他們說,是被一夥叫什麼黑龍族的厲害傢伙瞬間秒殺掉所有的族人,連城主和兩位少城主都被高手化為了一灘血水!那些凶殘的黑龍族傢伙在濤潺城的範圍內到處抓女人,只要是稍微看得上眼的女子,全部都被他們給抓去了,聽說是要練一門邪惡的仙術……」
  濤盈聽到這裡,手裡的一顆可憐的珍珠包就那麼被捏成了粉末,雖然極力在忍耐著,她的眼眶還是布滿了一層濕氣,晶瑩的淚花在眼眶裡打著轉,隨時都有可能奪眶而出。
  蝦臉食客臉色突然變得蒼白,顫聲道:「確定他們說的是黑龍族?」
  蟹臉食客肯定地點點頭,奇怪道:「沒錯,有問題嗎?」
  蝦臉食客的聲音顫抖得厲害,不停四處張望,除了旁邊那一桌的少女因為吃飯太快噎得淚花滾滾外,沒有任何異狀,這才道:「如果沒錯的話,問題可就大啦!聽爺爺的表弟的外甥的表妹的姑媽說過,三千年前,曾經稱霸海底的最邪惡的一個種族,就是這個可怕的黑龍族,他們只要看不順眼的傢伙,不管是人類還是海族,直接先砍了再說!」
  「在他們統治海底的那段日子,真是海底世界最黑暗的日子。直到有一位十分厲害的人類修士,憑著一個人的力量,將黑龍族所有厲害的高手通通殺絕,讓他們元氣大傷,不得不隱匿無蹤。沒想到現在他們居然又出現了……」
  「哎,們海底世界居然還需要人類救,實在是慚愧呀!趕緊吃完東西溜吧,找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一場大混戰馬上就要開始了,千萬不要被他們鵡蚌相爭,殃及蝦蟹……」
  「對對對!說得沒錯,我家三代單傳,到現在都還沒找到婆娘呢!」
  「唉,就這張蟹臉,找婆娘?不是說笑話嗎?」
  「呸,以為這張蝦臉能好到哪裡去?家那婆娘比的蟹臉還要難看!看到這幾對大鬍子,就忍不住想幫拔下!」
  「混蛋,敢這麼跟老朋友說話?」
  「王八蛋,是你先說的!」
  罵罵咧咧的一對蝦蟹夥伴酒足飯飽,離開了客棧之後。又是悲憤又是激動的濤盈總算是忍住了淚水,身體卻還是不由自主地微微低顫著,她重重地將手裡最後一個珍珠包放下,悲憤地叫道:「吃飽了!」
  早就在一旁等著結帳的小二聞言,興沖沖跑了過去,開心地叫道:「多謝惠顧,一共是三千錢!」
  「什麼三千錢?」
  正悲憤痛苦地拿著自己心愛的衣服袖口擦著嘴唇的濤盈一愣,天真的臉龐泛起一絲迷惑的神情,呆呆地問道:「什麼是錢?」
  小二也被問呆了,傻傻地看著濤盈,看出她似乎不是在裝傻,難道是真的不知道吃東西要付錢嗎?
  小二一抹腦門上的冷汗,低聲道:「小姑娘,看長得斯文又秀氣,不像是個騙子,才沒有收訂金就讓先吃了東西……可別告訴,不知道吃東西要付錢啊!」
  「付錢?付什麼錢?……真的不知道啊!剛……剛從家裡出,以前在家裡吃飯都沒聽過要付錢的……、好象也沒有帶錢啊!」
  濤盈吃了一驚,這才明白原在外面的世界裡吃東西還要給錢,可是錢是什麼?家裡的親人沒有人跟她提過,令她感到無比的疑惑。
  小二殷勤的笑臉一下子垮了下,叫道:「小姑娘,這可就是的不對了!媽媽沒有教過,做人要誠實嗎?」
  「媽媽在生下之後就去世了……」
  濤盈悲憤道,眼眶又開始積滿淚水,滾滾地流淌下。
  小二急了,聲音越叫越大,讓周圍的食客全都聽得一清二楚,他憤怒道:「小姑娘,少跟裝可憐了,這種人見多啦!告訴,今天要是拿不出錢,別怪……別怪把老闆叫了,到時候,要罰去洗碗的!」
  「啊!那……那怎麼辦?還要去找最厲害的人類修士啊!」
  濤盈心知自己可能闖禍了,不由得暗暗著急起。
  「小妹妹,是在找最厲害的人類修士嗎?呵呵,我們知道在哪裡可以找到他,不如就跟我們走吧?」
  說話的正是先前走進客棧的兩位高大強壯的海妖族壯漢的其中的一位。早就已經將小二與濤盈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的他們,知道機會終於了,連忙趕了過,好心地為濤盈解圍。
  濤盈驚喜地看著兩位陌生的海妖大漢,根本就沒有任何疑心,神情變得激動無比。可是,瞬間後,卻又情緒低落,神態見猶憐地苦苦道:「可是……可是好像欠了這位小二先生的錢……不知道錢是什麼,他要叫老闆過,這該怎麼辦?」
  「別擔心!」
  年長一點的強壯海妖男嘿嘿奸笑著,故作好心地哄道:「我們的朋友,人類修士大人經常教導們,做人要常懷一顆善心。看看,我們兄弟就是這樣的好人。嘿嘿,你的帳我們幫結了,安心地跟我們走吧!」
  濤盈一時間感動得熱淚盈眶,原外面的世界還是有這麼多的好人,並不是個個都像這個欺負善良的小二一樣……自己還以為再也沒有機會找到能夠幫自己報仇的人類修士,沒料到居然這麼快就碰到了他的好兄弟們,看是上天在冥冥之中眷顧著她,要讓她報仇成功!
  海妖兄弟打了個眼色,那位大哥立即爽快地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錢丟在小二的手裡,趁著濤盈沒留意,惡狠狠地瞪了小二一眼,接著轉向濤盈時,又變得和藹和親起,「小姑娘,這個世界上到處都是像這個小二一樣的壞人,欺善怕惡,看到我們兄弟可是人類修士的朋友,就不敢為難了,還是快點跟我們走吧!」
  「嗯,謝謝你們,你們真是好人!」
  濤盈露出如花一般嬌美的笑意,隨著兩位強壯的海妖男走出了客棧。
  身後的小二滿腦門的汗水,想要提醒一下那位小姑娘,可是始終不敢出聲,直到他們消失在門口,才重重地歎一口氣,無奈地想著:這個世界上又一位純潔無知的小女孩要葬送海底了……
  「咦,這裡是什麼地方?為什麼帶到這裡?你們的朋友人類修士在哪裡呢?」
  濤盈一直被兩位強壯的海妖兄弟帶到了比剛才的小峽穀更加偏僻的一個山谷裡時,才發覺有些不對勁;海妖兄弟兩人的臉色每靠進山谷中心一些就會變得猙獰一點,最後完全是一副與黑龍族人一樣的恐怖神情,令濤盈心裡慌亂起。
  「這裡呀,嘿嘿,這裡就是即將欲仙欲死的好地方啊!小姑娘,看看,這裡多麼安靜,無論辦什麼事情,都不會吵到鄰裡左右,說我們兄弟是不是很講究公共道德?哈,快一點,把的衣服脫下吧!」
  看到海妖兄弟邪淫奸險的嘴臉,濤盈一下子清醒過,終於明白自己是上了他們的當!這裡人煙罕至,自己又不像兩位兄長那般學過厲害的仙術,究竟該如何脫身?
  惶恐不安的感覺越越濃烈,濤盈美麗的臉蛋變得蒼白,下意識地縮了縮身體,雙手在胸前交叉抱住肩膀,一步步往後退去,努力保持鎮定,假裝不明白道:「脫衣服?為什麼要脫衣服?不是找人類修士的嗎?他在哪裡啊?……不要脫衣服,媽媽說只有看到了人類修士,才能夠脫衣服的……」
  很快的,濤盈發現自己被海妖兄弟一前一後堵在了山谷正中央,前無去路,後有海妖,她簡直是欲哭無淚。
  海妖兄長感到胯下硬得發慌,顧不得假裝斯文,陰陰笑道:「小姑娘,少在我們兄弟面前演戲!媽媽沒有告訴,看到男人的肉棒硬了就要脫衣分腿嗎?嘿嘿,人類修士是沒有,比人類修士更加誘人的大肉棒就有兩根。自己選,看喜歡哪一根先?」
  眼見海妖兄弟一步步朝著自己逼近,濤盈驚恐到極點,絕望的淚水緩緩地流淌下,將她本就痛哭過度而變得紅通通的眼眶潤濕得更加嬌弱憐人。她心裡一陣酸楚,暗想:難道真的要這樣不清不白地死去嗎?
  伊山近剛剛打開那本閃著金色光芒的人魚聖典那一刻,一陣無比強大的無形吸力將離聖典最近的一男二女像吸氣一般輕松無比地吸入了另外一個與眾不同的世界。
  在這個四面八方除了雲霧還是雲霧的世界裡,伊山近終於看明白人魚聖典的深奧涵義。
  在他身畔的空中,突然出現了無數個原本是在人魚聖典裡的古老符號。每一傲詭異玄妙的古老符號都像是一道微弱的電流,迅疾地鑽進他的奇經八脈,與他深埋在丹田裡的強大靈氣匯合。不但沒有半點排斥,反而是以意想不到的速度在融合著,成倍拓寬他周身的經絡;強大無比的沖擊力令他痛苦得淚流不止,硬生生地被這股突如其般鑽進體內的強大力量給震暈過去……
  等到伊山近醒過時,立刻發現自己又變強大了。這一次的變強大令他震驚萬分,充盈無比的強大仙靈之力不用控制就在他體內緩緩地流滴,保護著他的身體不受任何的沖擊傷害,簡直是源源不絕生生不息。
  稍微試探了一下自己的修為程度,伊山近差點又想要昏過去。
  伊山近無比震驚地發現,自己的修為居然跳過了入道期、突破了金丹期、跨越了元嬰期,直接到了所有修士都聞之色變的大乘中期!
  伊山近半天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腦海裡一片混亂。難道那本人魚聖典是上古的神仙們遺留下的成仙法寶嗎?只要自己再努力一步,就能夠完成一百多年前的幼時夢想,得道成仙了!
  伊山近忽然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實在是無比的諷刺!
  從前不知世事的時候,一心想要碰到神仙得授仙法、悟道成仙,結果卻是誤入仙洞,被兩位高高在上、心狠手辣的仙子爆姦淫辱了三年,最後還活活被姦淫至死,直到一百年後才回魂人世……
  而如今,他心裡根本就沒有得道成仙的念頭,只想找兩位淫蕩美麗的仙子報當年的胯下之辱,卻又無意中一隻腳已經跨入了無上仙道的大門,這難道是老天在跟自己開玩笑?
  管他呢!伊山近一心只想要報仇雪恥,對於成不成仙,根本就不再在乎,現在有了大乘後期的力量,謝希煙遺留下的煙客真經反而成了小兒科的玩意。
  人魚聖典裡的雙修仙法要比煙客真經的雙修術強上百倍,以他現在的實力去跟那兩位都是大乘期的淫蕩女人對拼,雖然不一定能夠贏,卻也不會輸給她們。
  這讓伊山近欣喜萬分,人魚聖典簡直就是他的救命寶貝!為了這分深厚的恩情,他一定要將已經長出雙腿的碧玉幹得高潮迭起,再幫她報滅族之仇,才能夠對得起她死去的媽媽和族人的陰靈!更令伊山近喜出望外的是,人魚聖典的最後一部分,描繪的是一副完整而玄妙的上古大陣,只要能夠學會這個玄妙的陣法,就能夠完全制服當世最強的修士!
  當世最強的修士是誰?伊山近閉著眼睛都能夠回憶起那三年雞雞被迫插在淫蕩仙子們的蜜穴裡雞傷皮破的經歷,最強的兩位修士自然非兩位淫蕩的雙修仙子莫可惜的是,他現在只是大乘中期第四層的修為,力量還不足以啟動如此耗費仙力的陣法,只有通過勤學苦練,不斷雙修,才能夠提升自己的實力。
  回過神的伊山近一睜開眼,就發現了兩張如最美麗的鮮花的臉,正是嬌俏動人的林白雲和剛剛長出雙腿的碧玉。兩人見到伊山近醒,又是哭又是笑,神情好不激動。伊山近看著兩位梨花帶雨的少女不盡相同的絕世嬌容,心頭生出了濃濃的感動,淚流滿面地朝她們撲了過去,不發一語,誓要用自己的行動和堅硬的肉棒證明自己是多麼深愛著她們。
  激烈的交合簡直是昏天暗地,林白雲和碧玉的蜜穴裡、後庭菊穴裡、小嘴裡、嬌嫩的雙乳上……幾乎所有的地方都布滿了伊山近的精液,讓她們從頭至尾做了一次全身牛奶浴。
  接下,伊山近輕易地破開美人圖在這個特殊世界裡的限制,帶著兩位少女進入了美人圖的世界。
  「宮主姐姐,要用一世的陽精給無邊的快樂,以此換取的原諒!」
  這是伊山近在飄渺仙子冰蟾宮主殷雪霏的蜜穴裡噴射而出的時候,深情地在她耳邊沉聲說出的話,讓在痛苦與歡樂兩個極端中掙紮的飄渺仙子芳心翩翩融化,跟著他充滿大乘靈氣的仙精直接到達了高潮的極點,清淚潺潺而下……
  在這一刻,感受著伊山近濃濃的熱情和熱精,飄渺仙子是感動的、幸福的,為了伊山近這句話,她寧可失去已然無用的仙心,墮落在他溫柔又激情的陷阱裡。
  緊緊地抱著給予自己最深沉的痛苦之後,又帶給自己最強烈的幸福的伊山近,飄渺仙子玉容上淚花飛濺,大力地夾著伊山近強壯的腰肢,努力挺起絕世雪臀迎合他,蜜穴死命地收縮擠壓著粗壯的肉棒,百多年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心突然間綻放,令整座華麗巍峨的宮殿頓時光彩大放,她歇斯底裡地高叫著,「噢……老公!大肉棒……老公!、一定要為出氣,把那兩個玷污冰蟾宮門黴的叛徒姦淫至死,讓她們永世不得翻身……」
  一輪明月之下,水晶宮裡,月白風清……
  兩位高高在上的孿生仙子在伊山近的胯下痛哭涕流。冰清玉潔的韓玉璃高高地揚起美麗的額頭,絕美的玉容出現無比矛盾的光芒,承受著伊山近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悲苦中的高潮得特別猛烈。
  「啊……魔鬼!大肉棒魔鬼……噢噢,親親老公,幹死吧、幹死吧!」
  韓玉璃爽得熱淚盈眶,在伊山近的大力姦淫下,了一波更勝一波的快美高潮,暢快無比的元陰靈氣被大肉棒吸進伊山近的體內,而更多、更純的仙靈之氣,正從伊山近火熱噴發的仙精中散發開。
  韓玉璃的身下,是與她容貌神似的親妹妹,她的舌頭正大力吮吸著韓玉璃嬌美的蜜穴,輕咬著柔嫩的花蒂,將伊山近灌注進去的陽精全部吸進了嘴裡,最後毫不猶豫地咽下去。
  韓玉璃的腰部被妹妹按住,隨著伊山近在妹妹身後挺動,撞得她一對完美的乳房上下拋飛,蜜穴更被妹妹舔得暴爽,讓她忍不住哀叫連連……
  「親愛的師父、尊敬的師叔,為了表達的敬意,請接受小徒最激烈的精液奉送,啊啊啊……懷孕吧!」
  伊山近爽得虎軀巨震不止,把猛烈噴發的仙精公平分配在兩個孿生仙子的蜜穴裡,直到流盡最後一滴精液,這才心滿意足。
  接下,一座繁華威儀的宮殿裡,祖孫三代流著高貴血統的人類皇家美人,又一次被伊山近無情地灌注著能夠懷孕的精液,讓嬌媚的大皇太後娘娘、溫婉美麗的太後娘娘、威儀又嬌美的女皇爽叫連連,大聲咒罵著撒布種子的伊山近,埋怨著他不懂得孕婦的饑渴與辛苦。
  而孿生姐妹公主更是哀聲載道,已經脹大的肚皮讓她們不能夠盡興地體會伊山近的有力沖擊。
  蜀國婦人母女還有她的妹妹朱月溪母女四人,卻是在另外一座巨大的閣院之中被幹得再也不想要,四張形狀各異的花瓣幽谷皆是紅腫不堪,精液倒流,讓她們同時在最極樂的時刻,滿足到昏迷過去。
  還有伊山近美麗嬌羞的師姐,還有那一對同時落難的仙家姐妹,還有……
  所有心愛的女人被拼命上陣的伊山近給幹得欲仙欲死、高潮迭起,最後都以無力地昏迷過去而告終。而七位俠女姐妹,除了為伊山近生下孩子的美女將軍受到了伊山近溫柔有力的優待之外,其餘的六位俠女再一次淪為多P 大戰的玩物,爭著去舔弄伊山近的腳趾,還有他敏感的菊門……
  作為美人圖實際的管理者,媚靈看著伊山近大戰了數萬名少女,不由得感慨萬千。
  曾幾何時,伊山近要依靠自己的幫助,才能夠取得對美人圖的控制;而如今,已經強大到令她感到恐懼的伊山近,能夠任意地指揮美人圖去做他想做的事情,包括指揮自己。
  曾經對他提出過要求,只要他踏平冰蟾宮,蹂躪高高在上的所有仙子們,為她出一口惡氣,她就會同意伊山近對她為所欲為。始料未及的是,現在冰蟾宮的情況也不知道該說是已經完全征服了,還是沒有征服,這件事情就這麼拖了下去,兩人都沒有再提起過。
  難道……他已經把對的承諾忘記了嗎?孤單落寞的媚靈幽幽地歎息著,看著伊山近的肉棒進出於不同的蜜穴裡,插入、射精,再插入、再射精……她忍不住偷偷夾起雙腿,將蜜穴中流淌出的羞恥蜜汁悄悄地在裙褲上抹去。
  在雙重的絕對空間裡,伊山近就這樣把所有的女人採集了一遍,利用人魚聖經裡高明的雙修心法,吸取了所有女人的陰元,不但讓這些女人的體質得到了巨大的變化,就連他自己也是受益匪淺,已經隱隱突破了大乘期第四層的限制,到達了第五層的邊緣。
  雖然沒日沒夜的操勞的確十分辛苦,伊山近可憐的雞雞皮都磨掉了一層,換上了一層晶瑩如玉的新雞皮,看起更加可愛迷人了。
  在媚靈一再提醒之下,伊山近最終放棄了想要一遍又一遍幹翻美人圖中的女人直接達到大乘期頂峰的打算,無奈地將煥然一新的大雞雞收回了褲襠裡。
  人世間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去做,與海底神秘勢力的決戰已經迫在眉睫!
  純潔美麗的濤盈也即將迎她人生中最可怕的噩夢!
  海妖兄弟激動地奸笑著,將可憐無助的濤盈逼到了絕境,身後就是堅硬無比的山崖,她已經沒有任何的退路。
  「不要過……你們這些壞蛋!不要啊……」
  絕望無助的濤盈發出不甘的呼叫,心裡悲憤無比地想著:為什麼這麼多悲慘的事情全部都要一個人承受?
  「嘿嘿,小姑娘,叫吧,大聲叫吧!就算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救的!」
  海妖兄弟同時得意地奸笑一聲,雙手伸出,朝著濤盈的嬌嫩的胸部抓去。
  「為什麼你們這些姦淫女子的傢伙,總喜歡用這樣搞笑的台詞呢?們的媽媽沒有教你們什麼叫創新嗎?要改啊,大爺在這裡等著你們重新說過!」
  一個略帶著稚嫩的少年聲音從海妖兄弟的背後傳,讓兩人同時大驚失色,連忙回頭看去,而濤盈則是泛起了驚喜的神光,隱隱有死裡逃生的感覺。
  在他們的身後,一個膚色白皙透亮的十二、三歲俊美少年微笑著朝他們走,童稚的臉龐偏偏又帶著成熟的憂鬱氣質,身材遠遠要比同齡的少年高大許多,舉手投足之間散發著一股仙靈之氣,淡淡的威壓從四面八方朝著他們逼去,壓得他們幾乎喘不過氣。
  此刻的伊山近在兩位海妖兄弟面前猶如神仙下凡一般,他渾厚而逼人的靈氣,震得修為淺薄的海妖兄弟簌軟發抖。
  「你是什麼人?」
  伊山近微微一笑,淡淡道:「你們這句台詞還是沒有半點新意,大爺聽得很不爽快!這樣吧,讓大爺做件好事,把你們打回娘胎去,再重新受一次胎教算了!」
  伊山近低低地一歎,手臂輕柔地一揮,數把綠色的飛劍頓時從他的衣袖中飛出。飛劍恍若帶著和他一樣的仙靈之氣,根本不需要他控制,直接就朝著渾身發抖的海妖兄弟胸口激射而去。
  「大爺饒命!啊……」
  大小便同時失禁的海妖兄弟發出的淒厲慘叫,飛劍瞬間近身,「噗、噗」兩聲,直接從海妖兄弟的胸口穿透而過,又飛快地回轉,伊山近大手一張,飛劍頓時化作一道亮光,消失不見。
  海妖兄弟互相看著對方胸口上大大的血洞,下意識地比劃了一下,最終確認了血洞的大小是一模一樣的,就那麼倒斃在濤盈的身前。
  「唉,連慘叫都這麼沒新意,註定你們只是跑龍套的呀!」
  伊山近就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神情還是那麼自然開朗,笑呵呵地朝著落難的濤盈走去,心裡幻想著她會不會以身相許?
  突然出現在山谷裡的伊山近,就是剛剛從美人圖的世界裡趕過的。
  從他出現在海妖族兄弟背後開始,濤盈一雙迷離的大眼睛就一直驚喜地盯著恍若天神一般的他,英俊的容貌、如女子一般細膩透亮的肌膚、帶著一絲童稚氣息的天真純樸氣質,在他的身上,濤盈隱約看到了屬於人類少年特有的象徵。
  他會不會就是在找的人類修士呢?這麼年幼的小男孩……就算肯為他做牛做馬,只怕他還不懂得什麼是男女關系吧?濤盈羞恥地想著心事,恍惚地看著伊山近一步步走近自己,心頭不由得一陣慌亂:自己怎麼可以對這麼小的男孩產生邪念?
  「……你是誰,是你救了嗎?」
  對於眼前這位與碧玉一樣美麗動人的少女,伊山近好感大生,心頭生出一絲要把她摟進懷裡好好呵護的念頭,隨即又為這樣卑鄙的念頭感到慚愧無比。
  既然是美女,伊山近自然很容易就原諒了她同樣沒有新意的台詞,點頭微笑道:「沒錯,美麗的小姐姐,就是救你,你叫什麼名字?准備怎麼報答?」
  濤盈首次生出了一絲羞怯的念頭,被眼前的伊山近瞪得玉容嫣紅,雖然她立刻垂下頭去,心頭還是止不住地亂跳。
  「……叫濤盈,救了我就是為了要報答嗎?可是……可是故事書上不都說,大俠客們做了好事,是不求回報的嗎?」
  濤盈身無他物,自然沒有可以報答對方的東西,只能是又羞澀又委屈地低低埋怨。
  呃……算了,還是忍一忍吧!剛剛才從美人圖裡與數萬名美女大戰歸的伊山近此刻欲望並不強烈,見到對方如此委屈,只好作罷。心頭又有一絲疑惑:她自稱是姓濤,不知道跟濤潺城那些惡棍有什麼關聯?
  「好吧,請吃一頓飯就行了,好久沒有享受吃東西的樂趣了!」
  伊山近覺得自己很久都沒有這樣大發慈悲了。以前要是碰到這麼美麗動人的女人,那還不直接推倒就插入進去?伊山近突然覺得,偶爾良心發現一次,感覺其實也還蠻好的。
  濤盈一下子羞得臉兒紅透了,吶吶道:「……沒錢。」
  伊山近一下子懵了!好不容易發一回善心,不用她拿貞操報答,結果卻換這麼一個答案,真是令人哭笑不得。這麼美麗動人的少女,一個人出門在外,身上都沒有帶點錢財什麼的,說出誰信啊?
  「濤盈姐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就算小氣一點,不願意請吃飯,那也就算了……再怎麼說,也不能夠說謊吧?」
  伊山近不滿地看著羞紅著臉的濤盈,心裡十分鬱悶。
  濤盈被伊山近冤枉,急得熱淚盈眶,急急道:「……沒有騙呀,我是真的沒有錢。剛才就是因為在客棧吃飯沒錢,這兩個海妖幫付了錢,帶這裡的」伊山近無語了,只不過請吃一頓飯,用得著找這麼多藉口嗎?幸虧自己已經是大乘期的修士,早就刻意斷絕五穀,不受人世風雨洗禮,吃不吃這一頓飯倒也無所謂。他只得轉過話題,無奈道:「算了、算了,不願意請我就別勉強了。怎麼會被他們騙到這裡的?要不是剛好經過,可就完蛋了。」
  濤盈猛然間神色大變,淒苦、悲憤油然而生,眼眶越越紅,哭得十分淒涼,響喃迨:「沒家了……我的家都被黑龍族的惡霸們給毀了!……是獨自利用靈符逃出,才得以倖免。小弟弟,長得很像人類,不知道認不認識一個人類修士?」
  伊山近心頭一動,不動聲色地問道:「濤盈姐姐,找那位人類修士幹什麼?能不能先告訴,才決定是不是要將他的消息說給聽。」
  濤盈哀哀地流著淚,淚眼朦朧地看著伊山近,低低道:「聽那個黑龍族的惡霸說,他們最怕的人就是進入海底的人類修士。我要找到他,把整個人獻給他,為他做牛做馬、為奴為婢,只求他能夠幫們家族復仇!」
  「咦?」
  伊山近發出一聲驚喜的低呼,居然能夠碰到這麼好的事情,實在是萬萬沒有料到啊!原本是打算慈悲一回,誰料,對方竟然要主動倒貼自己。這種好事情,不要的不是笨蛋嗎?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24 10:24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9 08:34
第24集第05章◆有償獻身
  「哈哈,濤盈姐姐,你要找的人原來就我啊!還猶豫什麼?來來,快把衣服脫了,咱們先樂一樂再說別的!」
  濤盈的一席話,說得伊山近熱血沸騰,再也顧不得什麼形象問題,直接說出了心裡最想要說的話。
  濤盈被他嚇了一跳,此刻伊山近的話跟地上兩個死去的海妖基本上沒有區別,令她本能地一陣慌亂。
  面對著比自己還要小的伊山近,濤盈忍不住雙手抱臂,身子努力縮在一起,顫抖著道:「你……你說你人類修士,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嗎?」
  證明?伊山近撓撓腦袋,內心糾結起來,自己總不能在臉上刻上「人類修士」這四個字來證明自己的身份吧?不過,要證明其實也不很難……
  伊山近轉頭一看,就只有身邊這座高大的山崖比較有說服力,他猛然大喝道:「收!」
  一道金光閃過,直接代替了原本美人圖的白光,將整座龐大的山峰完全籠罩在金色的光暈中,一陣「轟隆隆」的聲音之後,這座龐大的山峰就這樣消失於海底世界。
  濤盈看得簡直目瞪口呆,情緒立刻變得無比的激動。她看著伊山近,簡直不敢相信這樣可怕的仙術這一個年級輕輕的少年使出來的……一座龐大的山峰就這麼完全消失,需要多大的仙力才能夠辦到?
  難道他真的就要找的人類修士?擁有這樣可怕力量的修士能夠有幾個?
  像他這樣的年紀竟然能夠做到這一步,實在可怕至極!如果讓他對付凶殘可怕的黑龍族,他應該完全有能力為們濤潺城報仇雪恥吧?濤盈想到這裡,芳心無比的活躍。
  「你……你能夠幫的親人和族人報仇嗎?只要你願意,什麼都能夠答應你!」
  濤盈緊咬貝齒,一字字地道。
  伊山近早就從人魚族的聖典裡得知了三千年前那段黑暗的歷史以及那一次的大戰,自然明白黑龍族的實力。
  三千年前,黑龍族被那位人類前輩殺得落花流水,隱匿了三千年不敢出來;如今自己的實力與當日的人類前輩相差無幾,就算黑龍族恢復了三千年前鼎盛時期的實力,要將他們再打回老家去,也不不可能!
  伊山近嘴角揚起一抹奇異的微笑,注視著神色激動、嬌軀顫抖的濤盈,緩緩道:「一個人類修士,修煉的就最神秘的雙修仙術,只要你能夠讓感到滿意,就答應幫你將黑龍族從海底世界抹去!」
  盡管早已經做好了獻身的准備,可事到臨頭,濤盈還感到無比的羞恥和痛苦,特別當她看見自己要獻身的對象,竟然一位只有十二、三歲的人類,心頭更羞愧萬分。一直以來在家族中受到萬千呵護的她,哪曾經歷過這樣艱難的抉擇?猶豫難斷之際,淚如珍珠般飛灑而出。
  「……不知道該怎麼做,你……現在就要做嗎?」
  濤盈拼盡了最後的力氣,說了這番話,一張純美動人的臉龐早已經紅如晚霞。
  伊山近本來就已經預感到濤盈應該地地道道的處女,如今聽她親口說出來,差點感動得熱淚盈眶,他虎軀猛然一顫,朝著濤盈招了招手,柔和道:「你過來,來教你怎麼做!」
  然而,濤盈不但沒有聽話地走上前,反而本能地一陣羞懼,朝著身後悄悄地挪動了一步。
  這樣的小動作更令伊山近體會到濤盈難得的純潔天真,決定採取主動,誓要教會她男女之間性愛之歡的無上真諦,讓她從此迷戀上這種刻骨銘心的滋味,更要她迷戀上自己粗大威風的大雞雞。
  「啊……你、你別過來,……還沒有做好准備,等到熟悉你之後再……可不可以?」
  濤盈無助地低低哀求著,為自己即將逝去的純真感到羞愧不安,更為自己迷茫的未來感到茫然失措。
  伊山近沒有回答,緩步走到退無可退的濤盈身旁,溫柔地伸出手,輕輕地在她滑嫩蒼白的臉龐撫摸著,就像最溫柔的丈夫撫去心愛妻子內心的哀傷一般,柔和地拭去她臉上晶瑩的淚滴。
  「別害怕,不會傷害你的,只想要教會你人世間最歡樂的事情,讓你沉醉在歡樂的海洋,忘卻過去的傷悲!」
  伊山近耐心地湊過身去,在比自己稍微矮上幾分的濤盈耳邊低低訴說著,安撫著她激動的情緒。拭去了風塵與哀傷的濤盈臉龐顯得那般的純美,令伊山近暗自欣喜不已。
  伊山近帶著綿柔仙力的手掌撫過濤盈的臉龐,兗撲頃刻叫令沾盈感到一股難以言喻的安定,仿佛像回憶中媽媽就在自己的身邊,細細地對她表達著溫暖的親隋。
  這種奇異的感覺濤盈從來都沒有體會過的,讓她禁不住為之著迷、為之沉淪……恍惚間,伊山近的形象變得無比的高大明朗,仿佛他就她的天、她力量的源泉、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光明。
  而這一切,都不過伊山近剛剛掌握不久的人魚聖典中,最奇異的雙修心法的功效!
  伊山近激動地將濤盈壓在山崖的石壁上,張嘴就吻住了神智迷糊不清的她,挑開她柔軟的嘴唇,突破微合的齒關,將小嫩舌吸出來,吮吸著純潔的香津。
  「唔唔……」
  原本還緊張不已的濤盈被伊山近突然間吻住,連舌頭都被他勾了過去,她嬌嫩的身子微微一顫,頓時腦海一片空白。
  保留了十多年的初吻,就在這樣的情況下突然被陌生的少年奪去,令濤盈感到茫然羞愧,舌根又被吸得隱隱作痛,憋悶的窒息感襲來,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一雙手死死地抓住伊山近的衣袖,不知該推開他開還將他抓得更緊。
  濤盈慌亂地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就近在眼底的伊山近那俊美的臉龐,伊山近身上迷人的仙靈之氣熏得她的身子止不住地顫抖,長長的睫毛也跟著微微地抖動,顯示著眼睛的主人此刻多麼緊張和慌亂,迷人美麗的臉蛋漸漸抹上一層粉色的暈紅。
  「不……不要這樣,求求你……能不能等你幫報仇之後……」
  濤盈終於等到了說話的機會,在伊山近的嘴巴些許退開之後,她連忙出聲求饒。盡管心裡起誓的那一刻無比的決絕,然而一旦真的被侵犯,她卻止不住地緊張害怕。
  伊山近搖頭拒絕,「不行!你遲早都得的人,遲一點和早一點又有什麼區別?快點,把衣服脫了,咱們速戰速決,也好快點給你的家族報仇!」
  說話間,伊山近猴急地去剝濤盈純白色的衣衫,濤盈既想要將他推開,又擔心惹惱了他他就不肯幫自己報仇,加上他身上的味道比最昂貴的香精還要好聞,熏得她一陣迷醉,半點推阻的力氣都沒有,很快就被剝成了一隻動人的小白羊。
  濤盈一下子慌了,渾身赤條條地暴露在人前,這她從未有過的經歷。對方那黑亮的眼神似乎能夠穿透皮膚,直接刺進她的心裡,讓她止不住地顫抖,白嫩幼滑的肌膚泛起密密麻麻的小顆粒。
  她慌亂的雙手遮來遮去,擋住了胸前白嫩如玉的雙乳,卻讓下方淺淡的幽林暴露在伊山近的眼簾;等她急忙去掩蓋住羞人的恥丘,卻不料胸前嫣紅的兩點紅豆又俏生生地挺立出來。
  等到她反應過來,懂得分開手一手捂上面、一手蓋下面時,更悲哀地發現,幾乎兩處要害都不能夠完全掩蓋住。
  貞潔寶貴的胴體就這麼被人肆無忌憚地掃視,濤盈突然悲從心來,熱淚飛湧,泣不成聲。濤盈一身少有的白皙透亮肌膚,看得伊山近欲火不停高漲。盡管他經歷過的女子已經數以萬計,然而除了幾位美麗高貴的仙子,基本上沒有哪位女子的肌膚能夠比得上濤盈。渾然天成的誘人膚色證明瞭她的天生麗質,也讓他隱隱疑惑著她的真實身份。
  心情激動復雜的伊山近,為了能夠盡快幫濤盈復仇,不得不盡早佔有她的貞潔,他顫抖著雙手,抓住了她兩粒嫣紅秀氣的乳廝。
  「濤盈姐姐,你放鬆點,讓給你按摩一下,等一會插入的時候,你就不會覺得痛了。」
  伊山近無比體貼關心的話語,令濤盈羞得不敢見人,她緊閉著迷離的眸子,心髒不停劇烈跳動。當伊山近的雙手掌握住她的雙乳時,羞驚交集的她忍不住熱淚盈盈。
  敏感脆嫩的玉乳哪堪被如此的撥弄?盡管心裡羞恥無比,濤盈還感到一陣奇異的快感似電流一般由雙乳襲上心頭,令她不自禁地發出嗚咽般的低低呻吟。
  更可怕的,伊山近的雙手似乎帶著詭異的魔力,撫摸到哪裡,那處的肌膚就情不自禁一陣戰栗,一股令人舒暢麻痺的氣流從他的雙手間傳遞進她的身體,使她漸漸迷亂「嗯……不、不要啊……好怪的感覺……好難過……求求你……」
  不知道究竟舒適還難受的濤盈心頭一陣迷茫,竟漸漸對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生出一絲羞恥的期待,這令她感到無比愧疚,不知如何。玲瓏浮凸的身體像一條美麗的大蛇,不由自主地朝著伊山近身上湊去,情不自禁地做出各種令人臉紅心跳的淫亂動作。
  伊山近終於完全感受到人魚聖典裡的雙修心法多麼霸道!還沒有經過肉體正式的接觸,大雞雞還留在褲襠裡發硬,濤盈竟已受不住自己的挑逗,開始不受控住放浪起來。如此看來,自己身懷的這份奇異的心法,用來對付女子豈不無往不利的神兵利器?
  濤盈的目光已經開始迷離,水汪汪地看著伊山近,秀氣的小嘴微微開合,嬌喘吁吁的樣子顯示著她此刻內心裡的期待,就像服用了催情藥物一般。
  她白玉般誘人的身體如水蛇般優美又難耐地扭動著,一雙緊實修美的玉腿情不自禁相互摩擦著,模樣無比誘人。
  伊山近把濤盈脫下來的衣服鋪在地上,將她平放在她自己的衣物上,跟著蹲跪在她身前,迫不及待地雙手伸前,將她仍在兀自摩擦扭動著的雙腿分開,露出淺淡的蜜毛下方那嬌嫩無比的誘人蜜穴。
  「啊……不要!好羞人!不要看啊……喔喔,好難受……」
  濤盈私處失守,落入伊山近的眼簾,奇異的刺激和本能的羞怯令她胸口不停起伏震蕩,帶動著嬌嫩美麗的玉乳也在微微地顫動。
  濤盈的蜜穴就像含著美麗珍珠的玉蚌,肥嫩而白膩,中間一條細小緊致的長長裂縫露出一抹粉紅色。不知何時,一絲黏滑的蜜液晶瑩地溢出穴口,悄然將白嫩肥美的蜜穴濡濕,就像一朵淫靡動人、含苞待放的嬌嫩花朵。
  伊山近一陣激動,濤盈的蜜穴帶著天然海水般的淡淡清新氣息,引誘著他盡快做出接下來的動作。
  他上身前俯,腦袋緩緩地湊到濤盈誘人的胯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除了一陣奇異的清香氣味,沒有任何難聞的味道,證明身下的她多麼美麗純潔。伊山近感到莫名的興奮,毫不猶豫張口含住柔嫩甘美的花瓣。
  「噢!不要……那、哪裡不能……啊啊……好奇怪!噢噢,求求你,不要舔那裡……好髒的!那、那裡……尿尿的地方……」
  羞恥又寶貴的蜜處被伊山近膽大妄為地用嘴巴品嘗,使得濤盈惶急無措,急急地哀婉懇求,好心地提醒著伊山近他正在吸吮的地方骯髒的部位。
  呻吟聲中,一陣陣奇異羞人的快感強烈刺激著嬌嫩的蜜道,濤盈白玉般動人的身子不停顫抖,一抹動人的嫣紅漸漸浮現在她原本蒼白無力的臉上。
  伊山近見到濤盈如此懵懂純潔的表現,虎軀微顫,更討好般大力吮吸著嬌嫩的蜜穴,靈活的舌頭悄悄地探入小巧的蜜洞口,在四周溫軟的肉壁上一圈一圈舔弄刮擦,刺激得濤盈再也壓抑不住地放聲嬌吟起來。
  「噢噢……天哪……這感覺、這感覺好奇怪,人類弟弟,……怎麼了?渾身像要著火啦,好難受……又好舒服,噢噢噢……」
  聽到濤盈舒爽的呻吟哀叫聲,伊山近心裡得意無比,對碧玉的感激更無以加復,要不她無私的奉獻,自己就不會得到人魚聖經,也就沒有辦法學會如此高明的雙修仙術,更不會還沒插入就將濤盈弄得如此淫亂不堪。
  伊山近將濤盈蜜洞裡溢出的汩汩蜜汁全數吸進嘴裡,感動無比地吞下肚去,他眼睛向上瞄了情欲勃發的濤盈一眼,心知不能夠將她一下子逗弄得太狠,連忙依依不捨地抬起頭來,嘴巴離開了如花瓣般誘人的美穴。
  「濤盈姐姐,我叫伊山近,你可以叫名字,也可以叫老公,不要叫什麼人-類弟弟,難聽死了!若不幸長了一對翅膀,豈不要變成鳥人弟弟了?」
  伊山近微微不滿地糾正著濤盈錯誤的稱呼,飛快地將自己身上礙事的衣物全部脫去,露出健美誘人的精赤身體,白皙透明的皮膚中隱約可見緩緩流淌不止的仙靈之氣。
  濤盈仍羞恥不堪地緊閉著眸子,心兒「撲通、撲通」直跳,伊山近的舌頭實在太厲害了,將她的蜜處舔得快感不斷,好幾次都像直接飛上了雲端,蜜道深處更不停分泌流淌出汩汩清涼的陰液。
  「嗯,知道了!伊山近……老公……咦,你怎麼不、不弄了?好舒服的……」
  感覺到伊山近的舌頭突然間撤離,蜜穴緊跟著感到一陣難言的空虛,濤盈心裡失落般難耐,忍不住偷偷睜開一點眼簾,跟著便一聲驚訝無比的尖叫。
  伊山近的身體實在太過完美,幾乎透明、泛著晶瑩光澤的肌膚簡直比她的肌膚還要細膩,讓濤盈好慚愧。
  忍不住偷偷地看了伊山近的胯間一眼,濤盈立刻變得目瞪口呆、驚懼萬分。
  濤盈生下來沒幾年母親就過世了,從小就缺乏正確的性教育,更垃沒釕機含觀摩過男人的下身,如今突然見到伊山近下體那根大得不成比例的巨鳥,她震驚得渾身一顫,腦海一片空白。
  「那……那什麼?」
  濤盈的聲音止不住顫抖著,眼睜睜地看著伊山近胯下一跳一跳的大肉條,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東西,難道這就男人胯下的東西?這就男女之間的差別嗎?他剛才說要插進來,難道……難道就用這根可怕的東西插到尿尿的洞裡?太、太可怕了!
  看到濤盈驚恐的神情,伊山近感到一陣慚愧,自己的大雞雞這些年下來越來越大,弄得絕大多數的女子第一次見到時都這種厭惡又害怕的神情,難道真的自己的大雞雞長得太醜了?
  自哀自怨的伊山近又一次跪在濤盈的身前,羞慚無比道:「這根東西叫做大肉棒,專門用來插你下面的小洞洞的,只要讓插進去,捅破你的處女膜,你就完完全全變成一個女人了,屬於的女人!」
  濤盈聽得玉容慘白,果然和她的猜測一樣,讓她嚇得連忙緊緊地夾住雙腿,一個勁地猛搖頭,顫抖著道:「不、不要!你……你的大……唔,大什麼東西?總之太大了,……好怕,還不要插了,……頂多不要你幫忙報仇了!」
  伊山近翻了個白眼,抓著濤盈的雙腿,發現她夾得實在非常緊,要強行分開,說不定會弄傷她。
  只得將她一雙緊閉的腿推到她的胸前,讓迷人的腿心和誘人的白嫩翹臀展現在他的眼前,一根手指帶著雙修心法的靈力,插入了她的腿心,在她沒有辦法掩蓋住的緊夾蜜穴上輕輕揉弄一番。
  「喔喔……好奇怪!那種感覺又……又來啦!老公,求求你……不要再弄了,、好怕啊,你的那個大……大大的,太嚇人了!」
  濤盈發現自己這樣緊夾著雙腿依舊無濟於事,伊山近的手指還能夠從她小屁股上方輕易觸碰到她變得十分敏感的羞處,一陣強烈的心慌意亂,她又開始哀哀怨怨呻吟求饒起來……
  「現在要停下來,太遲了吧?」
  伊山近看著已經脹得隱隱生痛的大雞雞,苦笑著拒絕了濤盈的請求,道:「濤盈姐姐,你都已經叫老公了,怎麼能夠反悔呢?要插你,也為了你好呀!
  你孤孤單單一個弱小的女孩,沒有的照顧,在這個危機四伏的海底很危險的。老公插你,就要救你呀……接棒吧!」
  伊山近看著純美得令人心疼的濤盈,狠起心腸將她緊閉的雙腿再往前推進幾分,將她嬌嫩的玉乳壓得微微凹陷後,他空出一隻手扶住巨雞的根部,湊到閉合成了一條細縫的嬌嫩蜜穴上……
  「喔……好熱的東西!好怕啊,老公……、不要了!」
  巨碩的龜頭剛剛觸碰到蜜唇,濤盈就忍不住低低驚叫一聲,嬌嫩的花瓣被滾燙肉棒頭擠壓的感覺實在無比怪異,令她本能地感到慌亂失措。
  伊山近感覺濤盈有些煩人,膽量要比他大部分的女人都小了太多太多,故而不再理會她的哀吟,龜頭在蜜壺間一陣碾磨,讓肉棒先沾上些許蜜洞裡分泌出來的蜜汁,變得黏滑閃亮起來。
  「濤盈姐姐,從今以後,你就伊山近的小女人啦!」
  最後進攻的前一刻,伊山近凝視著身下又驚慌失措又嬌羞迷亂的濤盈,嘴角浮現出一個感動的微笑,虎軀猛然一挺,嘴裡低喝一個「破」字,肉棒狠狠地往從沒被開墾過的幼嫩美穴裡插進。
  「啊……好痛啊!」
  碩大的肉棒一下子撐開了小巧的蜜洞口,擠壓進緊致的蜜道,將濤盈寶貴脆弱的處女膜頂得內陷、變形,最後完全崩裂破碎後,再以迅疾的速度刮擦過柔嫩的肉壁,一插到底,深深地進入濤盈十五年來沒有被任何男人觸碰過的蜜穴裡。
  濤盈霎時感到自己的下體像被人生生地撕裂開了,原本美麗純潔的五官瞬間扭曲,本來還興奮無比的快感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撕裂般的痛苦,就像突然有一根燒紅的鐵棒,直接插進了她的心髒。
  濤盈就像中箭受傷的天鵝,猛然揚起修長的脖頸,發出一聲催人淚下的哀鳴,雙腿剎那間自發性打開,緊緊地夾住了伊山近的腰部,不讓他的肉棒再前進半分。
  事實上,巨碩的肉棒已經深插進了嬌嫩的子宮花房,直達根部,也沒有再挺進的能力了。
  「好痛!啊啊……痛死啦!求求你,快拔出去……噢噢……不不不,不要再動了!好痛啊!」
  濤盈痛得熱淚飛濺,淚花點點灑落在她和伊山近的身上,一部分滑落到身下松軟的衣衫上,消失於無形。
  伊山近已經有無數次的破處經驗,還被濤盈初穴的緊夾感刺激得虎軀巨震,他忍不住仰天發出一聲爽叫。見到濤盈痛得牙關打顫、渾身戰栗,他連忙透過肉棒送出源源不斷的雙修靈氣,沖擊著她的蜜穴,直達全身,修復、鎮壓著她破處的傷痛。
  強大的仙靈之氣效果十分驚人,只轉瞬之間,濤盈感覺自己原本撕心裂肺的痛楚突然都變成了無邊無際的舒爽快感,插進蜜穴裡的大棒子此刻不但沒有讓她感到痛苦,反而無比的充實舒暢。
  由於伊山近的粗大肉棒插入了緊湊的蜜穴之後,就一直沒有再動過,使得濤盈反而感到酸癢難耐,下意識希望佔有了自己寶貴貞操的伊山近能夠稍稍動一動就好了。
  這樣可恥的想法令濤盈無比羞愧,卻沒有辦法抵抗肉體本能的需求,她忍不住悄悄扭動了一下嬌嫩的美臀,讓那根深入自己蜜穴裡的肉棒被牽引得微微一頂。
  「噢噢……」
  就這樣輕微的一頂,就令濤盈舒暢到渾身猛烈一顫,無邊無際的快感彌漫全身,她臉上還流著晶瑩的淚花,身體卻布滿了渴求的紅暈,一雙慌亂的眼嬌羞地瞄著伊山近,羞恥地低低呻吟著。
  「嗯嗯……好、好奇怪……又不痛了……老公……你、你用了什麼仙法,弄得好……突然間好舒服……羞、羞死人了……噢噢,好脹啊!」
  小小的動作和隱晦的話語,令伊山近一下子明白過來,霸道的人魚聖經雙修心法已經起效用了,而且效果超乎想像的好。
  伊山近咧嘴一笑,被緊致的蜜穴包裹住又不能動,他也很難受,幾乎每一次給處女開苞,都會碰到這樣的經歷,只有極少數的女人例外,好比那幾個俠女盟的俠女……
  「哈哈,濤盈姐姐,你可把老公給憋死啦!現在不痛了吧?可要狠狠地幹你啦!」
  伊山近悄然在濤盈的蜜穴裡一頂,頂得嬌嫩的子宮花房開始哭泣顫抖。
  伊山近苦苦地忍耐著蜜穴裡的高溫和擠壓,幾乎咬牙切齒般地發出了進攻宣言!
  「嗯……老公!……舒服了,不怕你……你來吧!噢噢噢……幹死吧!個不要臉的壞女人,不知羞恥,就……就等著你來幹……」
  濤盈大聲呻吟著,激動和興奮的淚花飛濺著,身體極度羞恥糾纏著伊山近,雙臂突然摟住他的脖子,低頭去含住他一粒小巧可愛的乳頭。
  「噢……」
  受到這樣的刺激,伊山近仰天一陣哀號,虎軀猛然一顫,爽得直打哆嗦,連忙開始飛速地在誘人的蜜穴裡律動起肉棒,狠狠地撞擊著嬌嫩的花房……
  一下一下的挺動令濤盈舒爽得哭泣不止,巨大的龜頭撞擊著子宮,像撞擊著靈魂深處,撞得她的靈魂也跟著幸福哭泣著。
  原本以為親人死絕、家族滅亡,此生再也不會有幸福可言,誰料到在此刻,身上的伊山近卻給予了她無法想像的幸福快樂,令她深處雲裡霧裡,簡直飄飄欲仙。
  「啊啊啊……好、好舒服……好爽快啊……老公……你好厲害!這、這麼做原來會這般快樂……、要飛起來了!好舒服的感覺……」
  伊山近聽著濤盈忘情的呼喊嬌吟,渾身更勁頭十足,肉棒撞擊得嬌嫩的花房不斷亂顫,發出淫靡無比的聲音,「撲哧、撲哧」的絕美抽插之音源源不絕,粗大的肉棒將蜜穴撐大到極限……
  幽靜的海底小山谷,寧靜的狹小空間,一對男女相對赤裸地摟在一起,肌膚相貼,兩人不停互相迎合著,肉棒抽插間,帶出大片滑膩透明的黏液,蜜肉翻飛,粉嫩的顏色時隱時現,煞誘人。
  濤盈被伊山近大力地操幹,爽得分不清東南西北,哀哀泣泣顫叫著,動人的顏容布滿了玫瑰色的嫣紅,臻首不停搖晃,香汗淋漓,渾身也不停顫抖著。
  濤盈感覺蜜穴簡直要被粗大的肉棒給插壞了,酥麻的感覺從密道深處傳來,蜜穴又被龜頭不停撞擊得蜜液飛灑,強烈的快感讓她感到眩暈。
  不多時,濤盈就在伊山近一次快過一次的挺進下哀哀尖叫一聲,洶湧的快感瞬間麻痺了身體所有的神經,她忘情地死死挺動著美麗的肉臀,蜜穴緊緊地夾住強而有力的肉棒,仿佛貪食母乳的幼嬰的小嘴,吮吸、包夾住碩大的肉龜不停蠕動……
  「啊啊啊……不、不好啦……太舒服了……要、要尿出來了……啊!」
  爽到了極致的濤盈突然間慌亂起來,迎著抽插的大肉棒身不由己地挺送腰臀,斷斷續續的呻吟聲還沒有落下,就發出一聲惶急舒爽的尖叫。她身子猛然一緊,臻首怵然不動,蜜穴深處激射出一大股清涼的處女陰元,澆灑到深入子宮的碩大龜頭上,瞬間被肉棒自發性吸收進伊山近體內。
  高潮之後的濤盈雙目失神,雙腿下意識緊緊夾住伊山近的腰部,身體一顫一顫抖動,嬌美的玉容滿布著滿足的紅暈,蜜穴一直死死咬住粗大的肉棒不放鬆。
  伊山近正爽得興奮萬分,突然被濤盈猛烈的高潮一陣沖擊,蜜穴肉壁強烈的緊夾感和——動感令他剎那間爽到了極點,他猛然仰天爽叫一聲,抱住濤盈柔軟的腰肢一下子深深地挺進,龜頭抵在了子宮盡頭,虎軀巨震,滿帶著靈力的陽精開始洶湧噴發!
  一發、兩發、三發……無數發滾燙的熱精噴射進濤盈子宮的深處,讓絢爛的種子開始生根發芽,燙得濤盈淚流不止,尖叫著又攀上了另外一個絕頂高峰。
  伊山近感動得說不出話來,俯下身緊緊地抱住還在高潮餘味中失魂的濤盈,將靈力透過肉棒飛速輸進她的體內,緩緩地改造著她的體質,同時刻上屬於他的獨特烙印。
  「呼呼……好舒服!老公,你……你害人家失禁了……」
  濤盈終於從極度的巔峰中回過神來,她羞恥地偷看了滿臉笑意的伊山近一眼,又飛快垂下目光,說出這番令自己羞愧萬分的話。
  伊山近心裡暗暗發笑,卻不說破,充滿仙氣的大雞雞又在蜜穴裡硬挺起來,他胡謅道:「濤盈姐姐,你錯了,那可不失禁呀!老公辛辛苦苦給你輸送仙氣,助你改善體質,讓你一舉成為實力不俗的修士。剛才的那陣尿尿正你被改造後的身體在向體外排除體內的毒素啊……」
  「真……真的?那、那還想要變得更強,可不可以再……再給改造一次。」
  食髓知味的濤盈尚在雙修心法的迷亂之中,無比留戀剛才那陣爽上天般的感覺,又羞愧又期盼地哀求著伊山近。
  伊山近興奮得一陣大笑,哪有不答應之理,連忙點頭,「好!再來!」
  說罷,他突然抱著濤盈的身體,讓她的雙腿夾住自己的腰身,一下子從地上站了起來,就那麼抱著她,肉棒再次律動起來,一邊幹,一邊繞著幽靜美麗的山谷走動,享受性愛歡樂的同時,不忘欣賞四周的景致……
  這樣羞恥的姿勢令濤盈感到慌亂無比,雙手摟緊伊山近的脖子,修長的腿夾緊伊山近強壯的腰部,隨著他的走動,她的身體被上下拋動,小屁股一起一落,羞恥的蜜穴「撲哧、撲哧」吞吐著粗巨的肉棒。
  「啊啊……老公,放、放下來……啊啊啊……太、太厲害了,頭暈……頭暈了……」
  濤盈被粗長的肉棒一次次頂入花心的深處,舒爽到一陣頭暈目眩,四周的景致都變得模糊不清,身體所有的感知全部都集中到被肉棒撐開的蜜穴裡。
  一陣強烈的快感再次襲來,令濤盈渾身不停發軟、顫抖,重心全部落到不停進出蜜穴的粗大肉棒上,全憑著這根可怕又可愛的肉棒支撐著身子,才不致於滑落下去。
  身為處子的濤盈哪裡禁得住過久經戰陣的肉林老將伊山近的蹂躪?伊山近正暢快無比抱著濤盈邊走邊幹,爽叫連連時,被幹得嬌弱無力的濤盈早已經一次次高潮迭起,美眸翻白,差點活生生被幹暈過去……
  「啊啊啊……老公……、又要排出毒素了……受不了啦,快、快射給吧!」
  濤盈感覺自己的高潮又將來臨,實在舒服到懼怕了,她再這樣排毒下去,只怕還沒有成為修士高手,就已經洩得魂飛魄散了……
  伊山近心頭憐意大起,就地將濤盈放下來,粗長的肉棒沒有滑落出來,他就那麼將濤盈頂在堅硬的巖壁上,不再刻意壓抑身體的欲望,開始做最後的沖刺。
  「撲哧、撲哧!」
  蜜液飛濺、蜜肉翻飛,伊山近「呼哧、呼哧」的喘息聲,混合著濤盈歇斯底裡的爽叫聲,譜成海底世界最優美淫靡的樂曲,在濤盈一聲聲忘情的高呼聲中,達到了極致!
  伊山近猛然大喝一聲,虎軀猛然大震,情不自禁地打了個激靈,在濤盈被幹得魂飛魄散之際,射出了今天第二泡熱精……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24 10:23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9 08:35
第24集第06章◆渾天大戰
  徹底從密亂中清醒過來的濤盈發覺此刻的狀況,回想起剛才那一幕幕令人臉紅心跳的淫亂,羞得躲在伊山近的懷裡不敢看。雖然極度的羞恥,心裡卻是從未有過的充實。這一次命中註定的邂逅,令濤盈覺得自己從此獲得了奇異的新生,就連親人的命喪、家族的滅亡,都漸漸變得微不足道。
  在伊山近邪惡的微笑下,羞愧無比的濤盈不得不聽從的命令,強忍著惡心,將半軟半硬的肉棒勉力吞入嘴裡,為清理起肉棒上的淫汁穢物。
  「咻咻……」
  唾液摩擦肉棒發出吞吐的聲音令濤盈羞愧萬分,腥濃的味道一陣陣沖進鼻子裡,讓初次替人口交的她感到極度難受。
  幸虧伊山近沒有太過為難她,放開了精關全力享受,很快就將濃濃的精液噴發在她緊小的口腔裡,令她無比狼狽地吞咽不已。
  精液的分量太多,吞咽不及下,一部分精液緩緩從她的嘴角溢出來,流經修長的脖頸,滑落進衣內……
  完全結束之後,渾身無力的濤盈被伊山近抱進懷裡,詢問起她家族被滅門的經歷。
  等到濤盈淚流滿面將自己家族悲慘的遭遇訴說完後,伊山近虎軀悄然一震,簡直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伊山近萬萬沒有料到,濤盈竟會是帶人滅掉了人魚族全族的濤潺城二少城主濤壯的親妹妹……唉,早知道這樣,在幹她之前就該先問清楚她的來歷啊!
  碧玉在臨走的時候,還在美人圖的華美宮殿裡苦苦哀求盡快為人魚族報仇雪恨;而此刻本來應該是報復對象的濤潺城三小姐濤盈又是淚光閃閃央求為濤潺城復仇,這……可如何是好?
  矛盾萬分的伊山近不得不裝出一副悲戚的樣子,義憤填膺地安慰著身心受創的濤盈,暗暗思索著對策。
  為今之計,只有撒個大謊,告訴碧玉說濤潺城是自己滅掉的,然後再偷偷瞞著碧玉把黑龍族消滅幹淨,再警告大仇得報的濤盈不要把這件事情說出去。
  唉,能瞞過一時是一時吧,等以後自己把兩位小美人幹得沒空去思考什麼仇恨的時候,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伊山近為自己的急智感到滿意,又安慰了濤盈一番,立誓要為她將黑龍族徹底從海底世界鏟除,並囑咐她千萬不要把自己的身世告訴其人之後,這才大手一揮,白光一閃,將濤盈收進了美人圖內交給媚靈去安頓。
  濤潺城內,到處都是黑壓壓的一片,這些正在大肆慶祝的是一個個黑漆嘛烏的黑龍族戰士。
  伊山近使出強悍的隱身秘術,輕輕松松飄入濤潺城裡,沒有任何人發覺的到來,依舊是一片喜氣洋洋的景象。
  然而,伊山近卻在這喜氣洋洋之中嗅到了濃濃的血腥氣味,無聲證實著這裡曾經發生過多麼令人發指的慘劇。空氣中更彌漫著一股陰森可怕的陰雲,預示著海底世界馬上就會上演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戰。
  伊山近鐵青著臉,強忍著動手的沖動,默默地將廣場上兀自大吃大喝的黑龍族戰士數了一遍,約莫有五百人左右,黑壓壓的規模著實令人震驚,不知道廣場之外的地方還有沒有其的黑龍族戰士?
  不過,這些黑龍戰士裡,修為最高的也不過是金丹中期的小角色,並沒有被伊山近放在眼裡。雖然還不能夠使出人魚聖典上記載的古老玄妙陣法,要對付這些小嘍囉卻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伊山近感覺到自己實力飆升,如今就像是身處無人可及的最高峰,獨自享受著難得的寂寞和空虛,高處不勝寒的滋味令深深質疑起得道升仙是不是真的是那麼完美的事情?
  收回了不必要的思緒,伊山近深吸一口氣,磅礡無比的靈力在身體內飛速流轉,突然間解除了隱身術,出現在黑龍族戰士堆之中,雙手高高上舉,猛然揮出兩排金黃色的勁氣。
  充滿了仙靈之力的金黃色勁氣在半空中交匯融合,將陰森可怕的空氣完全染成了炫目的金黃色,接著又猛烈爆裂開來,化作無數道細小的金光點點,將整個廣場籠罩在光點正中心,飛速朝著廣場內懵然無知的黑龍族戰士臨頭射去……
  「不好!敵襲!」
  修為最高的一批黑龍族戰士本能地感到一股龐大無比的威壓,心頭震蕩,下意識抬頭望去,正好看到無數的金黃色光點朝著廣場上的所有戰士襲來,不由得魂飛魄散,連忙祭起護體靈氣,並及時出聲示警。
  可惜,示警聲還是沒有光點的攻擊速度快!
  等到修為普通的黑龍族戰士們聽到示警聲,發覺不對勁的時候,炫目的光點已經臨頭了。
  絕大多數的黑龍族戰士根本來不及反應,或者做出應對的動作,就被這一陣雨點般的金黃色光點由頭頂灌入,再從卵蛋下鑽出,弄得蛋碎人亡,慘叫著跌成一大片。
  一些反應稍快、修為較高的黑龍族戰士頭目,使出了渾身的靈力凝合成護體氣牆,並迅速聯手組合成防護罩,才勉強抵禦住從天而降的可怕「黃雨」,卻也是耗費了大量的靈力,再也沒有力氣組織下一次的防禦。
  見到這樣的成果,伊山近露出了無比滿意的笑容。
  這一招黃金雨是臨時想出來的招式,靈感來源於跟兩位美麗的公主,還有當午在淩亂野被那群淫亂的毒蜂襲擊時的景象。
  在奇異的一陣黃金雨下倖存的黑龍族戰士,加在一起也不過百人,就是剛才那一招,伊山近幾乎沒有用掉千分之一的力量,就將一大半的黑龍族戰士送進了無蛋地獄,可見雙方力量的懸殊,簡直就是無情的秒殺。
  僥幸逃生、驚魂未定的黑龍族戰士迅速聚集在一起,面對著眼前憑空出現的強大敵人,不由得目瞪口呆。
  一招秒殺掉幾百個同胞的可怕傢伙,竟會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們更悲哀地發現,少年龐大的氣勢不是們能夠抵抗得住的,連金丹中期修為的戰士,也無法估測對方的實力到達了何等恐怖的境界。
  就在伊山近准備再度發起攻擊,徹底將黑龍族戰士殘餘的力量瓦解時,心頭微微一動,突然間住了手,施施然轉過身來,面對著高高在上的濤潺城大殿。
  超常的感知力讓伊山近感覺到,大殿之內同時有四股實力不俗的強大氣息在逐漸靠近,令他大感興趣,頓時明白這大殿之內的人才是這些黑龍族戰士的正主,卻不知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物。
  很快,伊山近的眼簾裡就出現了四位身材高大,長相同樣是黑漆嘛烏、看不清臉孔的黑龍族高手。
  伊山近的感知力很快就測出四人之中的其中一人已經是元嬰期最高層的修為,其的三人也都是元嬰中期的修為,若是四人聯手,的確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
  「人類!」
  見到伊山近的第一眼,四位黑漆嘛烏的黑龍族高手就忍不住同時發出一聲驚歎,互相對望一眼,各自肯定了心中的猜測。這個看似只有十二、三歲的少年,就是黑龍族古老傳說裡最強大的死對頭人類修士!
  伊山近深知到了對方這樣的修為,要看透自己的底細並不是什麼難事,而且也從人魚聖典中知道了三千年前的故事,對於黑龍族的瞭解也不算淺。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並列站在大殿之前的四位,就是黑龍族的五大首領其中的四位,至於另外一位沒有到場的才是他們的老大,因為這四位首領裡,最高修為的傢伙也不過只是元嬰末期,作為海底曾經最強大的種族,最高的首領絕對不會只有這樣的實力。
  伊山近的猜測並沒有錯,眼前的四位黑龍族高手的確是五大首領中的老二、老三、老四、老五,名字分別叫黑雄、黑天、黑敵、黑手,而們的老大黑龍,如今還在黑龍族隱匿的深淵之中閉關潛修。
  「沒錯!大爺我就是們宿命中的死對頭人類修士——伊山近!你們從知道人魚族再次被滅族開始,就應該猜到大爺會找到們的!人魚族和濤潺城的仇恨,大爺就全部記在們黑龍族的帳上了!」
  伊山近的體內猛然爆發出強大的氣勢,一雙黑亮的深邃眼眸凝視著眼前的四個高手,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猛然間,伊山近衣袖一拂,磅礡的仙氣自袖內激發。有了幾乎用之不竭的靈力支撐,無數把金黃色的飛劍從袖口飛射而出,自行認准了目標,猶如閃電一般朝著身旁一圈簌簌發抖的黑龍族戰士飛去。
  頓時,金光大現,無比炫目,看得大殿之上的四位黑龍族首領臉色大變,根本救之不及。們萬萬沒有料到,一向以光明自稱的人類修士,居然會卑鄙到突然出手,去偷襲相對於來說根本不堪一擊的戰士。
  「小心!」
  這批五百名黑龍族精英戰士是黑天親自挑選出來的,就這樣在眼前被可惡的人類殘殺,面子上實在說不過去。
  猛然大喝一聲,黑天顧不得自己並不是伊山近的對手,本來就黑漆嘛烏的強壯身體散發出一股可怕的青黑之氣,飛快地朝著伊山近直撲過去,瞬間抬手,又是那一招結束了濤潺城三父子的化血大法,數道幽藍得泛黑的龍形靈力流從不同的方位朝著伊山近迅速激射而下……
  伊山近冷笑一聲,早就對們有所防備,這也正是使出流星飛劍而不用黃金雨的原因之一。
  黃金雨雖然範圍大、打擊面廣,然而耗費靈力過多,而且過於分散,對於入道後期以上的修真之士並不能夠造成致命的傷害,而且是無差別的目標攻擊,很容易被鑽空子躲避開。而流星飛劍是在冰蟾宮裡冰心訣中領悟過來的,雖然沒有黃金雨那般大面積的攻擊範圍,卻因為已經使用得滾瓜爛熟,甚至能夠使得靈力自行追蹤目標,正好適合現在的狀況。
  使出了無數的飛劍之後,伊山近不需要去留意那邊的結果如何,直接面對著正好撲來的黑天,低喝一聲,五指虛握成爪,幾乎是同一時刻射出了與幽藍黑龍氣相同數目的金光,頓時光芒大作。
  在黑天剛剛行動的一刻,剩下的三位黑龍族首領同胞相連,同時從大殿上飛射而下,各自祭出了一件形狀怪異無比的幽黑色葫蘆法寶,泛著幽幽的黑氣朝著伊山近當頭罩下。
  與此同時,伊山近的周圍傳來無數聲淒厲的慘叫,頓時怨氣沖天,讓不用看都知道,所有的黑龍族戰士在自己加強版的流星飛劍下,毫無意外地全部喪生。
  「轟隆!」
  一聲巨大的震響。
  伊山近的金黃色指勤與幽藍泛黑的龍形靈力在空中對碰,瞬間爆裂開來。強大的沖擊力使得整個廣場微微晃動,淩厲無比的不同種類的靈氣互相吞噬著,最終還是伊山近的金色指勁占了絕對的上風,逐漸將黑天的幽藍靈龍氣驅散,而剩餘的黃金指勁也失去了威力,在空中四散開來。
  伊山近受到靈力對撞的沖擊,身體微微地晃動,可見元嬰中期的全力一擊還是對造成了一定的沖擊。
  而黑天就沒有伊山近那麼好運,來自大乘中期絕世高手猛力的一擊,實在不是能夠承受得住的。發出一聲悶哼,還沒有撲到伊山近身前,就直接被巨大的沖擊力倒撞而飛,急速朝身後拋飛。
  受到重創的黑天慘叫著在半空翻了幾個大跟頭,跌落回大殿門口,黑壓壓的臉上表情猙獰痛苦,一股深色的血跡從嘴角溢出。
  祭出法寶的另外三位首領神色大變,料想不到黑天竟然接不下對手的一招,一次硬碰就受到重創,一股深深的懼意在三兄弟的心頭湧出。
  伊山近根本就沒有喘息的機會,三件形狀各異的幽黑葫蘆法寶已然臨頭。
  正疑惑這究竟是什麼玩意時,三件法寶突然間漲大,一下子變得如三座巨大的房子罩在的頭頂,從葫蘆嘴裡冒出三道幽黑的煙氣,朝飄來。
  雖然是煙氣飄渺,速度卻一點也不慢,很快就到了頭頂三尺範圍內。
  伊山近雖然不知這黑氣究竟有什麼厲害之處,卻本能地知道千萬不能夠被這三道黑氣碰到。
  巨大的葫蘆嘴巴朝下,像極了三個大大的屁眼,從屁眼裡冒出的幽黑濃屁,帶著濃烈反胃的惡臭之氣。
  伊山近天生懼怕這等骯髒的臭氣,連忙朝著一旁飛速閃躲開。
  誰知,三道濃臭的煙氣竟與的流星飛劍擁有同一個特性,能夠轉彎自行跟蹤既定的目標,它們像是附骨之蛆一般,緊緊跟在的身後三個不同的方向,令陷入了濃烈臭屁的包圍裡,差點被熏得暈死過去。
  「哈哈哈!無知的人類,被們兄弟的無敵臭葫蘆盯上,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會被臭氣追上,最終臭到渾身腐爛、血液凝固而死!」
  身為黑龍族的二首領,黑雄首先開心地大笑起來,神情逐漸放輕下來。
  受到兄長的感染,老四黑敵覺得自己幽默感突然爆發,大笑道:「嘿嘿,這就是與我們黑龍族作對的下場!小屁娃子,以為我們黑龍族還像是三千年前一般,沒有半點創新等著來滅嗎?」
  「我們兄弟這幾件法寶就是針對們人類受不了濃烈惡臭的共同弱點,經過了千年的研究,加入了三百多種珍貴的材料,秘密煉制了七七四十九年才煉制而成的,專門用來對付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人類笨蛋!哈……」
  台詞被兩位兄長搶光了,老五黑手無話可說,看著伊山近一個勁地東藏西躲,乾脆一個勁地傻笑,無比興奮地想著:快點碰到,碰到!呃……臭死也行啊!
  伊山近聽得臉色大變,暗暗叫苦,差點就要痛哭出聲,控訴對手卑劣惡心的手段。
  惡臭的味道越來越濃,幾乎令伊山近透不過氣來,不論怎麼提升仙靈之力凝成防護罩,惡心的惡臭黑氣還是無孔不入地突破了的氣牆,令束手無措。
  無數珍貴的靈氣被伊山近激發出來形成氣牆防護,又一次次被攻破,白白浪費了大量靈力,卻仍是被黑氣追著屁股跑。
  到底該怎麼辦?伊山近滿頭大汗,極力躲閃著濃烈的惡臭黑氣,臭屁一般的黑氣刺激得菊花一緊,差點也跟著排出惡臭來。閃躲之際,腦海裡飛速思索著應對的辦法。
  看著大殿上的四位黑龍族首領得意狂笑的可惡神情,伊山近突然靈光一閃,一個惡毒無比的辦法閃現在心底。
  伊山近的嘴角蕩起一個邪惡的笑容,在四位黑龍族首領不解的神情下突然淩空竄起,朝著兄弟四人閃電般飄了過去。
  四位還沒有反應過來的黑龍族首領呆呆地看著伊山近在一瞬間飄到了身前,還發出了一陣冷冷的邪笑。
  就在黑色的惡臭濃氣飄到身後不足一尺時,伊山近倏地強行從兄弟四人中間縮小身形鑽了過去!
  「啊!」
  「混蛋!」
  「卑鄙的人類……」
  四位恍然醒悟的黑龍族首領頓時手忙腳亂,卻來不及躲閃,被三道黑色的惡臭靈氣直接撲到身上,散發出一股極惡心的氣息,忍不住同時大聲咒罵起來。
  「快!快把法寶收起來!」
  幾乎已經無力抵擋的黑天有氣無力尖叫著,提醒著祭出法寶的三位兄弟。
  三位黑龍族首領這才反應過來,連忙一揮手,各自將法寶收回,均是氣得哇哇大叫、破口大罵。
  卑鄙無恥的人類,竟然就這樣破掉了們研製了近千年的得意之作,真是功虧一簣!幸虧法寶對們沒有致命的效果,也才使得兄弟四人倖免於自己研製的臭屁法寶之下……
  伊山近長長地松了口氣,惡心恐怖的氣味終於漸漸消散,體內的靈氣正在迅速補回,讓忍不住感到勝券在握,得意洋洋轉過身來,輕蔑地看著四位受到不同程度創傷的黑龍族首領。
  「哈哈!你們小孩放臭屁的玩意已經起不了作用了,要是再沒有別的絕招的話,大爺我可要對們不客氣啦!」
  伊山近瞪視著四個傢伙,淡淡地說出了最後的宣言。
  「可惡的人類小屁孩,休要倡狂!老子隨時都可以插爛的菊花,將雞奸一百遍!」
  吃了大虧、鬧得灰頭土臉的脾氣暴躁的二首領黑雄怒視著伊山近,氣得須發倒豎,恨不得沖上去將活活雞奸致死,卻又深知自己沒有那個能耐,只能憤怒地過過嘴癮。
  然而,曾經備受傷害的伊山近突然聽到一個「奸」字,臉色倏地大變,回想起被兩位絕世仙子強行姦淫至死的三年悲痛經歷,心頭不由得升起熊熊的怒火!
  「你們找死!」
  伊山近眼眶通紅,眼中噴火,悲憤莫名,猛然發出一陣仰天怒吼,衣袖一展,高高地躍起,朝著四位面目猙獰可怕的黑龍族首領撲去,健美的身體瞬間映射出萬道金光,整個人似乎變成了一團金色的太陽,無數炫目的金黃色仙力從身體洩溢而出,直逼四位黑龍首領而去。
  整個渾濁的空間瞬間被映照得金光萬丈,彌漫著一股無比龐大可怕的渾厚氣息,伊山近全力催發出的仙力,使得整個濤潺城都在顫栗哭泣,發出「隆隆」的聲響……
  「不好!這小屁孩要發狂了,咱們不是對手,快逃,回去找大哥來合力對付!」
  黑雄怪叫一聲,神情驚懼萬分,連忙提醒著兄弟不要硬拼,直接向後方飄退出一丈有餘,飛速朝著城外的方向竄去。接近大乘期的修為讓的速度達到肉眼難見的程度,轉瞬間便消失於無形。
  可惜,其三位兄弟就沒有這麼快的反應,等到三人合力朝伊山近推出一掌黑氣彌漫的掌風時,才發現身邊少了一位重要的人物。
  他們的二哥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溜掉了!三人不由得同時色變,卻也來不及逃命了。
  萬道金光與彌漫的黑氣在四人中間劇烈碰撞,發出「轟隆隆」如雷鳴一般的巨響。
  三位黑龍族首領合力逼出的靈力,全然沒有辦法與伊山近的全力一擊抗衡,仙靈之力在一聲聲巨響之後,金光突然更盛,而黑色的煙氣卻消散於無形。
  三人如遭雷擊,胸口猛然受到劇烈的震蕩,同時噴出一股血箭,伊山近雄渾的仙力沖進們體內,肆意破壞著修煉近千年的三人的玄關內府,令們瞬間經脈崩裂、元嬰萎縮……
  兩聲震天的慘嚎同時響起,黑龍族的四首領、五首領兩人怪眼圓瞪,再也發不出任何呼叫聲,早已凝結成型的元嬰突然被無情的仙力撞擊得粉碎,化作一陣青煙,從兩人身體裡飛速地竄出體外,直沖天際。
  伊山近衣袖一揮,靈力飛射而出,以無形的氣鎖將兩道青煙死死地困住,明顯可以看出青色煙霧在無助地掙紮哭泣,卻被伊山近毫不留情地收回,瞬間消失在的內府,徹徹底底被吸收幹淨。
  倖存下來的黑天感覺到無法形容的恐怖壓力,若不是剛才伊山近故意留了一手,恐怕此刻也會像兩位兄弟一般瞬間石化、元嬰損毀,成為行屍走肉。
  黑天眼睜睜地看著伊山近一步步逼近,渾身顫抖不止,只是由於臉太黑,看不出其實已經血色全無。
  「帶我去你們黑龍族的老巢,我可以留一條命!」
  伊山近高傲地站在曾經高高在上、如今卻簌簌發抖的黑天身前,睥睨地看了一眼,冷冷地對做出最後的宣判。
  黑龍族老巢深淵之內,大首領黑龍閉關之所。
  逃過一劫的黑雄心情忐忑地站在大哥黑龍身前,看著端坐在巨大龍椅上的巨大身形,又是恭敬又是驚懼,不知道大哥對自己兄弟的慘敗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
  黑龍人如其名,作為黑龍族至高無上的首領,的體型簡直就像是一座可以移動的巨大雕像,黑漆漆的身上穿著一件烏黑得發亮、充滿龐大靈力的鎧甲,淩亂的頭發裡生出一對長約一尺的堅硬龍角,顯示出真龍後裔的磅礡威嚴。
  聽到了人類修士的消息,黑龍倏地睜開了雙眼,又大又圓的一對龍眼中,射出了有如實質的黑漆漆神光,盯得黑雄冷汗潺潺。
  「是說,人類修士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如今只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屁孩?」,黑龍陰冷地看著自己的同胞兄弟,冷冷地詢問。
  從沒有聽過大哥如此陰森的語氣,黑雄不禁嚇得雙腿一軟,差點就跪了下去,冷汗直冒地顫聲答道:「是……是的,只有十二、三歲!不、不過的修為已經跟大哥差不多,到了大乘中期,具體是第幾層,我……看不出來。」
  黑龍倏地沉默下來,巨大的黑臉看不出半點表情,令黑雄猜不透這位比自己的脾氣還要暴躁可怕許多的大哥下一刻究竟會幹什麼。
  半晌後,黑龍的龍眼猛然射出兩道奇異的黑光,冷冷地看著前方某處,一字字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還以為現在是三千年前嗎?居然敢闖到我黑龍深淵,看老子怎麼將生吞活剝!」
  「啊!……來了?」
  正在驚懼不止的黑雄聽到大哥的話,忍不住低叫一聲。片刻後,連也感覺到不遠處正有一股無比強大的靈力朝著深淵急速靠近,正是那位人類的氣息。
  「走!跟老子去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的小屁孩,居然有這樣的膽量!」
  黑龍猛然從龍椅上站起,高大的身軀顯得那麼不可一世。
  到達了深淵的入口,伊山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滿帶仙力的手掌印在了已經是奄奄一息的黑天的腦門,龐大的靈力瞬間侵入黑天的經脈玄關,直達內府丹田,撞擊得黑天的弱小元嬰不停哭泣呻吟。
  「啊……、這個大騙子,說過會饒我一命的!」
  元嬰即將破碎離體之際,黑天瞪大了雙目,吃人一般兇狠悲憤地盯著伊山近的臉龐,顫抖著質問為何出爾反爾。
  伊山近滿不在乎地一笑,淡淡道:「媽媽沒有告訴,千萬不要相信小屁孩的話嗎?」
  在伊山近的大笑聲中,黑天的元嬰整個被逼得破碎,竄出體外,被伊山近毫不客氣吸收進自己體內,融化為自身的功力。
  接連吸收了三位元嬰期高手的元嬰,伊山近明顯感覺到功力大漲,很快突破了大乘期的第五層,一下子進入了第六層的境地,令無比激動和振奮。
  輕輕地拍了拍死不瞑目、一動不動的黑天,「唰」的一下,黑天的肉身化作了一陣粉塵。
  「三弟!」
  一個憤怒的巨吼聲突然間從遠處響起。
  伊山近虎軀一震,強大的靈力感應讓瞬間知道真正的對手已經來了,連忙收斂心情,朝著出聲的地方看去。
  一個高大得難以形容的巨大黑色身軀出現在眼前不遠處,漆黑的鎧甲和漆黑的身體說明瞭的身份,強大邪惡的靈力在周圍緩緩流轉,一對象徵著地位的龍角高高挺起,讓伊山近一下子就猜到了對方的身份——黑龍族的大首領黑龍!
  相對於黑龍的龐大軀體,跟在身邊的黑雄簡直就不成比例,像是大象旁邊的可憐小羊一般,十分不對稱。
  伊山近稍做感應判斷,就發現了黑龍的實力至少是大乘期中期第五層的水準,若是剛才沒有吸收掉三位黑龍族首領的元嬰,只怕自己這麼魯莽地闖進深淵,結局就十分的悲劇了。
  終於碰到了像樣的對手,伊山近虎軀不停震動,內心無比興奮。
  「姥姥的小屁孩,敢殺老子兄弟!長得像個小相公,看老子怎麼插爆的菊花!」
  黑龍龐大的身軀猛然上前一步,踏得地面一陣晃動,聲如巨雷般大吼一聲,憤怒地瞪視著伊山近,邪惡的靈力不停攀升,預示著不動則已,動輒驚天動地。
  黑龍的話再次牽動伊山近傷心的往事,渾身顫抖不已,盯著黑龍的雙眼幾乎要冒出火來。今日這一戰,無論是為了碧玉或者濤盈,還是為了自己,都是不可避免。
  伊山近暗暗起誓,定要將黑龍族舉族殲滅,用飛劍削掉們的卵蛋、捅爆們的臭菊!
  或許是深淵出口的異動太大,引起了黑龍族的警覺,片刻間,黑壓壓的一片從深淵內蜂擁而出,每個都是黑漆漆的模樣,也分不清究竟有多少人。不過,伊山近並不在乎這些人有多少,所謂蟻多壓不死象,正是這個道理。
  「黑大塊,大爺敢到的地頭來,可不是要來聽廢話的,動手吧!看大爺我怎樣把的大塊頭一片片割下來下酒。妄稱黑龍後裔,不知道身上的肉是不是真龍肉?」
  伊山近心清神爽,做好了准備,斜眼瞄著黑龍,故意大聲刺激。黑龍怒目而視,自是不會輸口,大叫道:「放屁!就憑這臭屁小娃娃?還是長大一點再來跟老子囂張吧!」
  本來就因為此生不能再成長,註定一副小男孩的模樣,讓伊山近悲痛莫名,又被黑龍點到痛處,忍不住怒喝道:「才是放屁,回去把的雞窩頭梳順了再來跟大爺說話!」
  「老子頭發天生捲曲,姥姥的,先去染一染色再來,老子都快看不到的人了!」
  「混賬,大爺我天生皮膚晶瑩透徹,妒忌嗎?回去漂白一下,洗幹淨了再來打過!」
  一眾黑龍族嘍囉面面相覷,們跟著黑龍老大身經百戰,什麼場面都見識過了,卻從來沒有見到過老大跟一個小破孩瞪眼罵街,不由得暗自疑惑,紛紛猜測老大此招是否是最新閉關研創出來的絕招?
  沒能在族人面前爭到面子,黑龍怒不可遏,仰天狂吼一聲,一柄漆黑透亮的絕世戰斧出現在手裡,當頭就朝伊山近砍了過來。
  伊山近暗叫來得好,連忙從空間裡變出久未曾使用的仙劍,渾身泛出陣陣金光,迎頭飛了上去,呼嘯著的仙劍發出興奮的顫抖之音,注滿了靈力的劍身光華流轉,像是有了生命一般,極為准確地刺向戰斧長柄與斧身交接的位置。
  「轟隆!」
  轉瞬間,兩股蔚然磅礡的靈力沖撞在了一起,發出雷鳴一般的巨響,整個深淵谷地都在強烈地晃動,飛沙走石,電閃雷鳴,逼得周圍的黑龍族嘍囉不停後退,受不了這麼龐大的力量沖擊,瞬間就有不少的嘍囉傷重噴血。
  「砰!」
  兩股不同性質的靈力沖撞消散,戰斧與仙劍也撞到了一起,發出極為刺耳的金鐵交鳴聲,震得眾人耳膜欲裂。如黑雄這般元嬰頂層的修為,也是感到無比壓抑,猶如巨錘在敲打心髒,痛苦難耐,忍不住跟著後退出很遠的距離,才堪堪抵擋住兩大強者的威壓靈力。
  伊山近渾身震蕩,雙臂發麻,黑龍的戰斧果然有些名堂,受到自己仙劍的撞擊削砍,竟是沒有半點損傷,估計也是一把難得的神兵利器。但黑龍的力量稍稍不如自己,在修為的比拼上,還是占了上風。
  風雷大作,伊山近全力催發靈力,源源不斷送入仙劍中,「唰唰唰」連續幾劍攻向了黑龍周身要害。
  一旦真的動起手來,黑龍才體會到伊山近修為的精深可怕,自己幾千年來的苦修,居然還是被壓過一頭,可見伊山近的實力是多麼強悍。
  黑龍仰天巨吼一聲,手裡滿帶黑色死氣的戰斧大開大闔,全然不顧自身的要害,每一招都凶險無比,一副要將伊山近的腦袋斬下來給死去的兄弟祭旗的模樣!
  人類的力量的確可怕,區區一個小破孩都能夠有這般修為,難怪多少年過去了,海底世界無論如何發展壯大,都沒有能力反攻上陸地……
  黑龍暗暗心驚,以為人類世界已經強大到難以預估的地步,渾然不知其實伊山近只是走了狗屎運,才成了一個變態般的強者。
  強大的戰斧終究抵不過滿帶仙靈之力的仙劍,在伊山近每一招都是全力出擊的攻勢下,斧口和長柄處漸漸出現了多道肉眼可見的裂痕。
  而黑龍同樣受到了伊山近磅礡的靈力狂猛沖擊,金黃色的氣勁一次次沖進的渾身經絡裡,雖然被及時化解掉,卻也受了不小的創傷。
  「啊啊啊……要殺了!」
  感覺到自己比小屁孩終究弱上一分,黑龍心裡充滿了不服氣,大吼著使出全身的靈力,每一招、每一式都是蠻橫的硬拼。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伊山近雖然成功克制住黑龍的狂暴之氣,還穩穩地占據上風,仍是被黑龍帶著腐蝕性的黑色靈氣逼入體內,弄得頗為狼狽。盡管沒有受到多大傷害,卻止不住地心驚,若是黑龍族再多一位像黑龍這樣的高手,就像海流仙門那對高高在上的絕色淫蕩師徒一樣,那今日肯定會吃不了兜著走。
  海底的空中,烏黑的煙氣與金光無數次的碰撞,發出驚天動地的巨響。底下一眾黑龍族嘍囉以及黑雄都已經看不清楚兩人的身影,只能偶爾聽到硬碰硬的兩大絕頂強人不時傳來憤怒的悶哼,證明瞭雙方都受了不小的創傷。而這些聲音裡,又以黑龍的悶哼聲居多,令所有人都提心吊膽、目瞪口呆。
  猛然間,上空金光大作,竟是伊山近趁著黑龍一斧頭正正地砸在仙劍上之時廠突然飛起一腳,滿帶靈力的腳背狠狠地踹中黑龍的鳥蛋。
  「啊!」
  黑龍猛然地發出一聲慘叫,劇烈的痛楚使渾身發軟,大戰斧脫手而飛,雙手搗住受到重創的鳥蛋,尖叫著倒飛而出,豆大的汗水從額角溢出。從鳥蛋處傳來的鑽心疼痛令本來就猙獰可怖的面容扭曲成一團,差點被強大的靈氣震得暈了過去。
  「哈哈哈!大塊頭,不要以為長得高大就可以佔便宜,大爺我要是腳掌再大一點,就可以直接把的鳥窩給踹飛……嘿嘿,們黑龍族修煉的不是雙修之法嗎?要是沒了鳥蛋,能用臭屁眼修煉嗎?」
  伊山近喘息著,忍不住得意大笑,暗恨不能一腳將黑龍給端進地獄去。
  「小王八蛋,把老子惹火了!」
  怒火沖天的黑龍瞪著伊山近,像是恨不得要吃的肉、喝的血、吸的骨髓般,怒吼之後,竟飄在高空,突然將身上的鎧甲一片片脫下來,露出精赤黝黑的健壯身體,胯下剛剛受過重創的大鳥正低垂著腦袋發抖著……
  伊山近大吃一驚,莫非對手打不贏自己,准備裸體自殺謝罪?
  就在伊山近百思不得其解之際,一聲震天的龍吟從半空中響起。
  眼前的赤裸黑龍突然像是爆裂開來一般,化作一團黑漆漆的煙霧,煙霧逐漸朝著四周擴散,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
  伊山近看得目瞪口呆,不敢置信地看著黑色煙霧裡面那個巨大的模糊影像,虎軀巨震。
  又是一聲滿帶威嚴的龍怒之吟震天響起,煙霧逐漸消散。
  伊山近眼前赫然盤旋著一條猶如小山般龐大無比的黑色巨龍,它一雙圓瞪憤怒的通紅龍眼,迸射出刻骨銘心的仇恨。
  憑著這雙可怕的眼睛,伊山近立刻確定,這條龍真的就是黑龍所化!
  天哪,原來這個傢伙真的是一條可怕的巨龍!
  這下子麻煩大了!伊山近一下子想起了剛剛進入海底世界的時候碰到的那條巨大的蛇怪,差點就讓丟了性命……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24 10:22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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