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圖 作者:風中嘯 (已完成)

   
gp6888 2013-1-14 20:41:25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62 1212100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9 08:36
第25集◆歡聚黎山
【內容簡介】

  伊山近進入了黑龍族的深淵,惹惱了強大的黑龍族首領. 因沒料到對方真是一條黑龍所化,當對方真身重現之際,伊山近陷入苦戰,被迫使出苦肉計,最終屠殺巨龍,但也被巨龍臨死前的強大法術所吞噬……
  伊山近離奇地出現在淩亂野的幻境仙地,被隱藏在神禾中的神女所救。為了報答神女,伊山近忍痛獻身,與神女雙修,幫助神女煉化出肉身。
  修為更上一層樓的伊山近再次進入黎山聖地,利用無比強悍的身體,將黎山變成了後宮仙境。而突然出現的當午,究竟是何身分?
第25集第01章◆神禾幻境
  眼前出現這條由黑龍所化的烏黑巨龍,遠比伊山近剛剛進入海底世界時碰到的那條巨人蛇怪要大得多!巨龍身軀長達數十丈,泛著令人心顫的幽深光澤,堅硬圓潤的龍鱗熠熠生輝。光是巨人的龍頭,就能夠將數十個伊山近同時吞進嘴裡,血盆大口中,猩紅的巨舌不時滴落腥臭無比的龍涎,一雙如銅鈴般圓睜的龍眼透露出深刻的仇恨。
  在伊山近眼中,此刻的巨型黑龍就像是一座龐大的堡壘矗立在他的面前,隨時都有可能將瞬間間將一口吞沒……
  「傲!」
  巨龍昂起巨人猙獰的龍首,仰天發出一聲如雷鳴般震天的龍嘯,血盆大口一張,連招呼都不打一聲,直接從大嘴中噴出一圃漆黑的龍息,強大的靈能充斥其中,帶有伊山近最痛恨的濃烈腥臭,朝著他直接飛射而至。
  伊山近臉色倏地大變,暗暗心驚不已。此刻從黑龍嘴裡噴出的強大龍息中,他清楚地感應到,變身成為巨龍的黑龍,靈能的修為至少暴漲了兩成,達到了大乘期第七層的境地,完全不是他硬拼就能夠戰勝的對象。
  原來,這可惡的大塊頭竟然隱藏著這樣的絕招,難怪見面時敢誇下海口。只是,三千年前的那一場大戰,為何這臭傢夥沒有變身呢?人魚聖典裡的記載中也完全沒有提到黑龍族首領可以變身的能力……
  眼見腥臭得龍息轉瞬間即至,伊山近不再多想,本能地飛速前撲,險險地閃過那股帶著凜冽冷風的腥臭龍息,竄到那群完全目瞪口呆的黑龍族嘍囉之中。
  「轟!」
  伊山近還沒有穩住身體,周身靈氣劇烈震蕩之際,身後剛剛立足之地就傳來一聲爆裂一般的巨響。
  他急忙身轉看去,竟是堅硬的岩石地面被那團滿帶幽暗靈力的龍息撞得煙塵四起,瞬間間被轟出一個寬達數丈、深入數尺的巨大坑洞。
  伊山近看得暗暗咂舌,這條臭龍只不過吹一口氣,居然有如此大的破壞力,換作是他可萬萬做不到。
  還沒等心驚的伊山近思考出應對之策,他的頭頂突然變暗,一股威壓帶著勁風呼嘯而來。他急忙抬起頭一看,黑龍巨大粗壯的龍尾從天壓至,勢若奔雷!
  伊山近猛提一口真氣,瞬間間竄開,龍尾就在他移動的那一剎那擦著他的後背壓到地面。
  儘管有強大的靈力護體,伊山近還是被刮得背部一陣隱隱作痛,要是反應慢上一點,只怕他現在已經被壓成肉餅,就算不死,想要爬起來也不可能的事。
  「啊……」
  慘叫聲頓時此起彼伏!黑龍巨尾在擦過伊山近背部後,壓在他身後的地面上,將那處傻傻站立著的數十個黑龍族戰士壓成了黑泥。慘叫聲是那些不幸被壓扁的黑龍戰士身邊的傢夥們發出的,雖然沒有被壓到,卻被龍尾巨大的力量與龐大的靈力衝擊得經脈大亂,七竅流血……
  淒厲的慘叫聲就像是人有被強行雞姦一般,撕心裂肺,令人聞之色變。聽得伊山近菊花一緊,感同身受般為不幸的小嗔囉們難過。
  「不得了啦!首領大人變身發狂了,不認得我們了,快逃命吧!」
  不知道哪個傢夥突然間叫了一聲,頓時響應聲四起,龐大的黑龍族戰士軍團亂成了一團,眾人開始抱頭鼠竄,四散奔逃。
  伊山近臉色大變,要是讓這些嘍囉們都逃掉了,再想把他們全部找出來消滅,幾乎不可能的事情,那還怎麼完成對濤盈的承諾?
  「別想逃跑!」
  伊山近急切地大喝一聲,顧不得身後巨龍不時向他襲擊的危機,全力朝著奔逃的黑龍戰士們撲過去,衣袖一拂,雙手齊張,不停將靈力催逼而出,發出萬道金光,一片比在濤潺城使用時規模還要大上數倍的「黃金雨」瞬間間從天而降……
  剎那間,整個深淵谷地都被耀眼的金光所覆蓋,就連身在空中的黑龍也在的照耀下,令人產生了這就一條金龍的錯覺。
  修為連元嬰期都沒有達到的黑龍族戰士們才不過奔出十幾步,漫天而辛的?金雨已無情地落下。
  無數個黑漆漆的腦袋被金色的靈力貫穿,在他們體內打通一條金色的氣線,從散發著惡臭的菊門穿出,最終消失在地表……
  「啊……」
  整個深淵谷地頓時迴盪著一聲慘過一聲淒厲尖叫,龐可怕黃金氣雨將整個黑龍族深淵覆蓋住,先前還一條條生活性命,如今卻已經成一具具屍,濃濃血腥氣味瀰漫在深淵上空,令伊山近都有些受不這股噁心氣味。
  唯一躲過一劫黑雄傻呆呆地站立遠處,看著眼前一片慘況,震驚、恐懼得說不出話,若非臉色實在太黑,此刻肯定可以看出臉上已血色全無。
  盤旋在上空黑龍狀況也慘不忍睹,雖然這種面積、殺傷力小仙術對它造成不多傷害,然而因為天生屬性相剋,幽?黑色靈氣碰上光明金黃仙力,讓它漂亮烏黑龍鱗上頓時發出一股如皮膚被燒焦般惡臭,令它連連嚎叫不止。
  受到如此挑釁,黑龍簡直憤怒到極點,到單直線攻擊無法擊中伊山近,又受到黃金雨攻擊,它竟從血盆口裡噴出無數道腥臭幽黑龍息,漫天遍地般朝著伊山近飛射而去。
  這一下,伊山近狼狽萬分,運足全仙力護,躲避著無孔不入腥臭龍息,嘴裡一個勁地叫:「喂喂,醜八怪,這犯規!怎麼可以偷學老子招數?呸呸,臭死,怎麼能打出這麼多呵欠……」
  暗自叫苦時,伊山近仗著靈活法與強仙力,躲過部分「龍息雨」,卻仍硬著頭皮與幾道不及閃避龍息硬碰幾次,差點就使護仙力破碎,強衝撞之力令頓時內府受損,嘴角不停溢出醒目血絲。
  伊山近心裡暗暗叫苦,本靈力就已經比不過變為龍黑龍,如今又一直處於挨打局面,要再想不出辦法,就要在這鬼地方英年早逝。
  可惜當年為給黎琪仙子淬煉仙劍,已經將所有法寶都融入仙陣裡,此刻就想用法寶也無寶可用,究竟該如何好?
  在這危急時刻,伊山近意外地感覺不到美圖有任何反應,拼命地與媚靈聯繫,最終還無濟於事,令暗暗懷疑這片龍族深淵不有什麼神奇法陣,可以隔絕掉仙力與美圖溝通……
  絕對不能夠再一味地被動、挨打下去!
  伊山近被龍毫不停歇龍息攻擊弄得周經脈脹痛,護仙力受到龍息衝擊不停強烈震盪,只怕堅持不多久。越壓抑,心頭反而生出濃烈怒火。
  「臭泥鰍!老子跟拼!」
  喝聲中,伊山近出乎黑龍意料沖天而起,直接朝著它飛去,令正在不斷噴射腥臭龍息它失去目標。
  地面上早已滿目蒼夷,到處觸目驚心坑洞。
  「傲!」
  龍仰天長嘯,龍不停旋轉,動作敏捷,堅硬如鐵龍尾直接朝不自量力伊山近橫掃過去,勁風呼嘯,威力十足。
  伊山近不慌亂,反而一直保持飛撲動作,直到龍尾臨時候,驟然直線上升,堪堪讓龍尾帶著刮骨冷風從腳下掃過,瞬間抱住龍尾處堅硬聳立龍脊……
  S!「滿帶著磅礡仙力一拳結結實實地擊打在黑龍龍尾處,發出一聲驚天動地響,直接把比金鐵還要堅硬許多龍脊給打掉一片。
  劇烈疼痛使得黑龍猛烈一顫,哀號一聲,龍尾下意識猛烈擺動,想要把上伊山近給甩脫下。
  然而伊山近打定主意要近搏鬥,死死地抱住龍尾,以磅礡仙力穩住,任黑龍怎麼搖擺,就不能把它甩掉。
  「砰!」
  砰!砰……「又連續數拳擊打在錚錚龍骨處,滿帶仙力鐵拳打得龍脊不斷脫落,儘管黑龍護靈力非常強橫,還沒有辦法護住軀。
  慘嚎之,龍尾處龍脊全數被伊山近打掉,變成光禿禿一片,血肉模糊,顯得十分怪異。
  痛楚不堪黑龍發出一聲淒厲長嘯,頓時兇性發,直接轉過頭顱,朝著龍尾處伊山近張開血盆口,準備一口將咬下。
  伊山近正打得暢快淋漓,準備將長滿龍脊黑龍直接打成一條光滑圓溜黑蛇,突然聞到一股極為腥濃臭味,一抬頭,龍可怕血盆口已經到頭頂,不由得魂飛魄散。
  情急之下,伊山近不及多想,直接抱住龍尾一個後縮,飛快地後退數尺。
  「嘻_ !」
  一聲可怕脆響,暴躁難耐黑龍嘴收之不及,直接將自己龍尾一口咬掉兩尺餘長。
  「傲!」
  黑龍將自己尾巴給咬掉,鑽心痛苦隨著哀號同時侵襲全,痛得它軀如洶湧波濤一般猛烈抖動。
  趴在尾盡頭伊山近隨著劇烈波動不停被拋飛,像狂濤中一片小小樹葉。幸虧雙手抱得很牢固,才不至於被拋出去。
  就在伊山近前,被咬掉一截尾巴傷口處冒出汨汨腥濃黑血,隱隱可森森白骨。伊山近一咬牙,空出一隻手掌,將全仙力逼入手掌,狠狠地拍向淌著黑血斷尾。
  「嗷!」
  黑龍又一聲慘嚎。
  伊山近手掌帶著磅礡無比仙力靈能,兇狠無比地灌入它傷口裡,衝擊力差點讓它掉下地,一陣陣刺骨痛楚撞擊著它敏感神經,讓它感到痛苦不堪。
  失去理智黑龍發出咆哮聲,猙獰龍眼泛出陣陣吃一般凶光,思維似乎已經陷入呆滯狀態,嘴一張,嗷嗷吼叫著朝伊山近一口咬。
  伊山近不敢戀棧,連忙放過已經被打得血肉模糊尾巴,飛快地竄起,下意識地迎著威武龍頭飛撲而去。
  黑龍嘴一下子失去目標,差點又將自己斷尾給咬掉一截,幸虧收嘴得快,才避免尾段臀傷之苦。若再往上多咬上那麼一尺,它可憐屁眼就要被自己口給直接咬下。
  伊山近堪堪飛躍龍頭之上,還沒有想出該如何鎮住這條臭龍,龍尾又迎頭甩下,令伊山近不停叫苦,暗暗猜測黑龍變之後不變傻?除用嘴巴咬外,就只會用尾巴掃,強靈力都不知道去哪裡,根本就沒有再用過。
  伊山近哪裡知道黑龍被一而再再而三激怒,再加上除二弟黑雄之外,整個黑龍族已經被滅個精光,這讓它豈能不怒髮衝冠?
  在多重憤怒、怨恨積壓下,令變之後黑龍完全失去思維和理智,只知道憑著本能力量,將伊山近活活吞掉或者壓成肉泥,哪裡還想到要用什麼法術?
  這也算伊山近好運,要對方真憑藉乘期第七層靈力修為和鬥話,此刻只怕早已經死翹翹。
  伊山近心念一動,並沒有急於躲閃,直到傷痕累累龍尾已經到頭頂邊緣,才仗著龐仙力飛速橫移一丈有餘,堪堪避過沉重龍尾壓制。
  然而,黑龍就沒有那麼好運氣「一!儘管它動作並不呆板緩慢,但畢竟軀過於龐,充滿力量一尾巴壓下,雖然此刻失去目標,卻也沒有辦法及時收住尾巴去勢,直接重重地砸在自堅硬無比腦袋上。
  「轟!」
  一聲可怕驚天響,跟著清淅無比骨頭破碎之聲和黑龍慘嚎聲……
  伊山近回頭看去,興奮得聲叫好。
  原,那勢力沉一尾巴掃下,由於收力不及,竟直接將黑龍龍頭給砸得頭骨爆裂、腦漿飛濺,兩根堅硬龍角也齊根而斷,龍尾部更撞擊得血肉模糊、骨頭寸寸碎裂。
伊山近哈哈笑,激動道:「哈哈,黑個,該死臭泥鰍,任如何得,還不要喝爺洗腳水?奶奶,趁病,要命!看招!」
  「眼黑龍被自己尾巴攻擊弄得頭破漿迸,如今一個勁地翻騰哀號,濃黑血跡將它腦袋給包裹,一雙兇狠龍眼也看不清楚,正偷襲最好時機。
  伊山近立即捏出一個劍訣,嘴裡低低念出一串法術咒語,頓時渾金光作,僅存仙力都聚集在右手劍指上,喝一聲,「去!」
  無比耀眼刺目金光從伊山近劍指上一閃而出,飽含著磅礡可怕仙力一道仙力飛劍朝著正在半空痛苦翻騰打滾黑龍腦袋飛射而去。
  磅礡氣勢、強靈力、無與倫比威壓,頓時令天地變色,伊山近將所有籌碼都押到這一把豪賭之上。
  如果能夠成功,自將黑龍族消滅,完成對濤盈承諾和為魚族和黑龍族數千年仇恨畫上一個終點;如果全力一擊還不能夠消滅黑龍,那麼失去所有力量暫時也只能夠束手待斃……
  帶著龐仙力飛劍轉瞬間即至,直接頂住黑龍破裂額頭,但卻立刻被一股自發性黑色靈氣所阻擋,金光閃閃飛劍發出強烈震動……
  「傲!」
  發現受到突襲黑龍此刻終於完全清醒過,意識到危險降臨它本能地祭出全靈力抵抗著黃金仙劍。
  不幸,黑龍先被伊山近氣得發狂,憑空丟下無數個滿帶靈力噴嚏去砸,沒有砸到,浪費靈力卻比伊山近要多出一倍,加上龍尾被它一口咬掉,腦袋又被重重地砸破,力量已經不如前。
  伊山近滿帶靈能仙力一擊終於擊中黑龍要害,黑龍不甘恐怖哀號聲中,護靈力並沒有抵擋住多久就全面崩潰,帶著伊山近渾力量仙劍在剎那神威發,深深地灌入它腦子裡。
  「傲傲傲……」
  轟然震下,黑龍發出瀕死一般哀號,腦漿飛濺' 軀顫,一雙垂死龍眼始終瞪著近在咫尺伊山近,卻再也無能為力……
  就在伊山近以為終於收拾黑龍之際,黑龍突然仰天發出最後一聲吼,一股瀰漫天地之、令萬物顫抖變色龐龍力突然從它軀四散傳開,同時,烏黑髮亮龍在剎那爆裂粉碎,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
  然而,那股龐無比龍力威壓卻在黑龍爆碎一刻,猛然朝著四周瘋狂地竄開,整個深淵都在這股可怕威壓之下顫抖哀鳴。
  這股龐力量比之伊山近剛才那最後一擊,力量還要強許多,淩厲無比勁風帶著刺骨寒意朝著四周生命吞噬而去。
  首先遭殃就那位還迷迷糊糊、不知所措唯一倖存者——黑龍族二首領黑雄,漆黑龍力順著地面直接竄進。
  渾渾噩噩黑雄還沒有弄明白怎麼回事,就被這一股龐龍力所吞噬,瞬間化為一堆黑色粉末,被刺骨冷風吹散於無形。
  伊山近看得目瞪口呆,又忍不住簌簌發抖,此刻就連站立都勉勉強強,再也沒有半點力氣可以與這股黑龍臨死時留下寶貴禮物抗爭,眼黑色龍力朝著自己飄,也只能閉目等死……
  剎那,伊山近虎目泛紅,熱淚滿眶,仰天叫,內心充滿對這個不公世界控訴和怨憤。
  就這樣要死嗎?
  伊山近腦海裡閃電般流過這些年自己經歷……
  被絕美飄逸仙子強暴三年痛楚、初會當午時那一分內心寧靜和喜悅、姦淫、懲罰俠女盟諸女暢快淋漓、首次進入仙子師叔蜜穴酸甜苦辣……
  一連串經歷如花蝴蝶一般一一在腦海裡重現,最後一刻,一幅奇異畫面定格在伊山近腦海深處——高高在上兩位仙子在將破處那一剎那,流淌出處女仙淚那麼飄忽、那麼珍貴……
  伊山近腦際突然轟然一震,明白自己心裡真正牽掛究竟誰!
  卻在這一刻,龐龍力襲,令瞬間失去所有意識……
  不知道過多久,伊山近感知力又漸漸回到自己上。
  四周一片漆黑,就像處於飄忽無定、沒有實雲端一般,渾軟綿綿,感覺不到半點仙力存在,令難受得想要吐血。
  難道自己已經死去,現在在地府嗎?地府就這樣黑漆漆?
  可——為什麼會感覺不到其鬼魂存在呢?難道地府冷清到已經沒有鬼魂?
  想要睜開眼睛看看四周,卻完全沒有辦法睜開,想要動一動,才發現自己完全沒有辦法掌控,就像靈魂與肉分離一般,任憑如何努力,還沒有辦法讓動上半分……
  伊山近猛然張口,更發現自己連話都說不出。
  一籌莫展伊山近沒有死心,暗暗思量著之前發生事情。
  先將黑龍斬殺得形俱滅,接著卻被黑龍臨死前同歸於盡一招衝擊得完全失去意識……
  好像有點不對!伊山近感覺到自己處地方有一股極為熟悉而又奇異氣息,完全不像在正常時空裡,更像在一個密閉虛幻空裡。
就在伊山近百思不得其解之際,腦海中突然傳一道無比溫婉清麗、靜靄安詳女聲。
  「孩子……不要激動,更不要試圖亂動!現在情況十分特殊,暫時還沒有行動能力。那條黑龍臨死前一招將打得形破碎……幸虧及時感應到所在空,將傳送過,否則早就灰飛煙滅……」
  伊山近嚇一跳,這優美動女聲似乎離自己很遠,卻又像在邊訴說一般,剎那令明白自己處境。
  焦急地在腦海裡回應道:「……誰?這裡不虛幻空?為什麼要救……對,剛才黑龍自爆那一瞬間,曾經呼喚過自己空法寶,卻一點都沒有反應,怎麼辦到? 」
  腦海裏女聲還那麼清冷悠揚,像充滿感情,又像沒有類情感,幽幽道:「其實們早就有過感應……就神禾空真正擁有,也們類常說神女!
  「從進入神禾那天開始,靈力就與神識緊密地結合在一起,所以一舉一動雖然不能看到,卻能夠感知得一清二楚,自然也能夠及時救一命……」
  伊山近恍然悟,原這就神禾空,與自己說話居然掌控神禾神女!那可比乘期高手還要恐怖存在啊!
  修士無論如何強,只要沒有達到乘頂峰頓悟成仙,依然世生靈,而神女卻真正神仙!
  伊山近激動得熱淚滿眶,腦海裡止不住地想到:既然她什麼都能夠感知,豈不連在歡愛時候也被她感知得一清二楚?這可……虧!
  神女傳優雅微笑聲,「類感情對於這個已經沒有實神女說,沒有半點可以共鳴地方,所以不用擔心……現在肉損毀得相當嚴重,正透過自己神力修復,這需要一定時,不要太緊張!」
  伊山近心頭一顫,這才想起自己現在狀況,忍不住問道:「……恢復之後,仙力還能不能夠恢復到以往水準?」
  神女沉默半晌,令伊山近感不妙,她卻又突然道:「有辦法可以恢復能力,不過需要幫一個忙,如果願意話,能力就能夠自行恢復,而且會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強…… 」
  伊山近喜,想也沒想就答應,「當然可以,只要能夠辦到,絕對答應,快說,什麼條件?」
  神女聲音突然有些顫抖,猶豫半晌,才低低道:「由於很久以前一場神仙戰,肉在那場戰中消失,只有元神因為藏在這個神禾空才得以保存。現在仙力只能先將肉恢復。
  「如果想要恢復靈力話……就必須要……雙修合,讓處子真元被激發,自行創造出肉、恢復以往仙力,助將失去靈能全部恢復……」
  「啊!」
  伊山近要不不能動彈,保證會興奮得跳起。世上居然有這樣好事,能夠與一位比高貴仙子更加飄渺玄妙神女雙修,還能夠使自己功力盡復,這樣好事要不答應,豈不笨蛋嗎?
  「……說,要跟雙修、為破處……才有能力幫恢復靈力?……為什麼要這麼幫?」
  聽到伊山近疑問,神女語氣越越羞愧,低低道:「不說嗎?因為失去肉很久……需要恢復肉……與雙修不過靈識相交,一種虛幻感知,自然……做不得真!」
  難得聽到神女羞怯語氣,伊山近感到十分激動興奮,忍不住暗想道:與神女做愛會不會感覺很刺激興奮?雖然不到神女真容,但能夠成為神女,應該十分高貴飄渺、美麗動吧?雖然只神識相交……可神女既然能夠創造出這樣玄妙空,感覺應該會十分真實吧?
  興奮過度伊山近又忘記自己與神女靈識相同,自己心裡所想已經被神女所知!
  神女禁不住感到一陣羞怯,前幾次伊山近在神禾之中與那幾名少女瘋狂交合,就已經讓她平靜近萬年仙心受到強烈波動;免費觀摩床戲,也令她從未有觸及過仙穴忍不住生出一絲羞恥蜜汁……
  如今不得已,要利用與伊山近靈識交融恢復自己肉,本就已經令她很難堪,還要忍受伊山近邪惡下流意淫,怎能不讓不食煙火她羞愧萬分?
  「……要再想這些亂七八糟事情,……寧可不要肉,也不幫恢復肉和靈力!雙修本天地最玄妙高深事情,到這裡怎麼就這般齷齪不堪?」
  哀羞無比神女在伊山近腦海裡發出嚴厲警告,令伊山近心神一震,總算恢復神清意名空靈狀態,頓覺這般在心裡猥褻高高在上神女十分可恥事情,心頭感到慚愧無比。
  神女幽幽籲一口氣,淡雅嚴肅道:「現在什麼都不要想,盡量放鬆意識,要開始恢復肉!」
  伊山近趕緊放鬆,陷入沉沉冥想狀態。
  頓時,一股綿綿仙力源源不絕地透過靈臺傳入裡,雖然所有經脈、血肉都已經被毀,還隱約可以感受到一股溫暖綿和氣流在支離破碎上流淌盤旋,逐寸逐寸修復著損毀……
  這股綿和不絕靈力令伊山近感到無比舒暢,彷彿與心愛女傾心做愛一般,從皮膚爽到骨髓裡,雖然沒有能力虎軀震,卻仍感動得熱淚盈眶。
  這就神女在無私地為自己修復,等著自己痊癒之後用雞雞去捅破她保存萬年堅貞仙女嫩膜,多麼令感動偉胸懷啊!
  漸漸,伊山近發覺自己在那陣綿和靈力修復之下,已經開始恢復部分感知,雖然還不能夠動彈,卻能夠清晰地感應到每一個部分在快速聚合成型,想必用不多久就能夠功告成。
  伊山近沉浸在濃濃幸福感動之中,對於之外事情一無所知,正這種空靈、無欲無求狀態,深合無上仙法精髓,使得以倍數時恢復著。不知道什麼時候,伊山近興奮地喝一聲,從虛無縹緲空中跳起。
  「哈哈哈!終於全部好!太……太感謝神女姐姐啦!」
  伊山近極力張目凝望,由於失去所有靈力,變成一個空有仙胎凡,對於眼前這簡單障眼迷霧也沒有辦法看透。
  「恭喜,伊山近!仙家資質十分獨特,原本估計要花上很長一段時才能夠治好,沒料到居然縮短一半時……」
  神女聲音這一次清晰地飄蕩在耳邊,不像剛才那般在腦海裡迴盪,可惜仍然沒有辦法到她真容。
  伊山近無比忐忑地問道:「……在這裡待很久嗎?不知道外面世界現在怎麼樣?不會又過去好幾百年吧?天,還有很多老婆等著養活呀!」
  空靈飄忽神女難得莞爾一笑,淡淡聲音傳,「在這個有掌控空,時沒有任何意義,可以當過去上千年,也可以當作沒有任何變化……等走出這個空時候,只要想回到某一個時刻,就會回到那一剎那,就像從沒有出現在這裡一般……」
  聲音落下,周圍濃霧突然緩緩消散。
  伊山近面前赫然出現穿白色仕女服神女。
  她風髻霧鬢,高高束起烏黑秀發隨風飄揚,臉型最令著迷瓜子臉龐,整齊劉海半掩額角。
  黛眉開嬌橫遠岫,綠鬢淳濃染春煙!
  她眉目如畫,浮翠流丹,凝目望去,峨眉淡掃,鳳目含柔,鼻樑俏聳,齒如含貝,唇似點珠……美麗嬌容就像最偉宮廷畫師最得意水畫作,令如癡如醉。
  冰肌玉膚,滑膩似酥,神女露出袖外肌膚就像一截白嫩動絲綢緞子,渾豐腴修美段令伊山近看得神魂顛倒,渾然不知在何處。
  能夠讓伊山近如此震撼女,在這個世界上就只有那麼少之又少幾個,偏偏令充滿仇恨兩位淫蕩仙子就其中兩,讓又感慨又憤懣……
  伊山近拋開腦海中雜念,怔怔地看著眼前絕美飄忽神女,心頭止不住震盪。
  這就不惜耗費靈力為自己修復神女嗎?這就自己將要與之神識雙修絕世無比神女嗎?
  伊山近感覺自己像猶在雲裡霧裡,那麼不真實。
  「在發什麼呆?已經完全修復,只……只衣服……沒有能力變出……」
  神女婉轉悠揚聲音傳,略帶著羞怯,令伊山近微微一怔。
  連忙朝看去,伊山近不由得有些尷尬。自己如今完全赤裸,肌膚不再透明顏色,反而如初生嬰兒一般白?細膩,令感到無比慚愧,自己為什麼就不能夠長成男模樣,難道一輩子都要當個小男孩嗎?
  赤裸被神女吃豆腐,伊山近玉臉發燙,想掩又不知從何掩起,心頭無比羞愧。
  不經意間,目光瞄過自己胯,瞬間石化。
  原本就足夠粗碩挺長雞雞,如今竟然又變不少,看起就像小嬰兒手臂一般,又白、又嫩、又粗、又長,美麗中帶著恐怖、靦腆中盡顯男本色。
  伊山近頓時目瞪口呆,暗叫不得,本自己碩肉棒就已經讓所有心愛女怨聲載道、又愛又恨,如今又粗、長不少,豈不會更讓她們驚懼?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好端端雞雞怎麼可能說變就變呢?
  伊山近疑惑地看著霞燒滿面神女,心道:莫非神女姐姐喜歡這般粗雞雞,故意把肉雞變得更加粗?神女就神女,連口味都比一般女子重,連熟婦都不敢輕易嘗試雞她卻情有獨鍾……
  「胡說!」
  感應到伊山近心頭想法,神女感到羞愧難耐,差點想要把才修復肉伊山近打回原形,羞恥低啐道:「休要侮辱!……那裡自己變,跟沒有半點關係,……心裡還正害怕呢!」
  伊山近尷尬一笑,原自己想歪!看,自己小雞雞不滿意如今規模,決定要吃立於群美之巔,才會一番瘋長。
  「錯,神女姐姐,不應該褻瀆完美形象……啊,在心裡形象實在太過完美,完美得讓只想要快點幫恢復肉,走出這個牢籠一般空,一起攜手遨遊於世。神女姐姐,覺得怎麼樣?」
  伊山近迫不及待想要找回靈力,含羞地委婉表達著要雙修意願。就不知道神女會不會也像那兩位仙女姐姐一般強姦?若這樣話,能不能夠忍耐下?神女感到一陣莫名羞澀,雖然只在意識空神識雙修,卻仍令她覺得仙心顫動,難以自持,伊山近話實在太露骨!
  「……不知道,做這事之前不都要問一問對方名字嗎?」
  羞愧緊張神女忍不住低低呢喃。
  伊山近心裡喜,迫不及待追問道:「神女姐姐,叫什麼名字?」
  「……叫——神禾!」
  神女略帶羞怯聲音傳入伊山近耳裡,令忍不住微微一愣,原本以為神女應該會有一個極為美麗高雅名字,哪知她竟以神禾為名,實在超乎意料。
  心頭疑惑不解,莫非神女沒有名字?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19 18:26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9 08:37
第25集第02章◆神女膜破
  能夠與如此美麗高貴、冰清玉潔神女神識雙修,伊山近夢寐以求事情。
  既然互相知道名字,接下自然就要開始香艷雙修。
  伊山近緩緩地走向神禾,顫聲道:「神女姐姐,對不起,為再造肉,們必須馬上開始雙修……放心,絕對不會辜負一番好意,就算粉碎骨,也要讓你重天日!」
  伊山近說得義凜然、慷慨激昂,彷彿與神禾交合完全要恢復她肉,而則逼不得已。就連胯下尺寸又壯不少雞雞都開始躍躍欲試,證明著話多麼真實,一如插入心愛女時時常說一句話——一切都為救你!
  這一次,伊山近把這句話埋藏在心裡,直接以行動表示堅決。赤裸著,晃蕩著雞雞,走到早已羞愧萬分神禾前,溫柔無比地伸出雙手,將緊張得低顫不已神禾子抱進懷裡。
  神禾被伊山近肆無忌憚地摟在懷裡,雖然這只她意識空,卻還那麼真實,帶著熱度手掌壓在她背部,令她緊張得嬌顫不止,羞愧不已地微微掙紮。
  「……別那麼著急,我們……們首先要讓先適應本源仙力,要不然,我們合雙修時,會被本源仙力排斥出去,輕則半不遂,重則粉碎骨……」
  伊山近猶如被當頭潑一桶冷水,興致全無,喃喃自語,「怎麼如此麻煩……不就插穴嗎?啊,開個玩笑而已,那要怎麼樣才能夠讓適應仙力?」
  儘管暫時不能夠插入,伊山近卻不願放開溫軟如綿神禾。然而,神禾一個嗔怪眼神,讓不得不依依不捨鬆開手。剛才剎那擁抱,就像抱住平生最令激動綿綿美夢,令回味無窮,手有餘香……
  和伊山近靈識相通神禾逐漸適應不時生出齷齪心思,也不能真拿伊山近怎麼樣,羞憤地瞪一眼,她無奈道:「現在面對著盤膝而坐,雙掌與雙掌相抵,待先輸送一部分仙力到裏為洗髓伐筋,等完全吸納仙力,不會排斥後,我們才能夠……合雙修!」
  伊山近苦笑著應一聲,在神禾面前盤膝而坐,雙手平伸而出,等待著她傳功。
  神禾收斂心神,緩緩地在伊山近前盤膝坐下,一雙潔白纖細手掌與伊山近相抵,燦若星河般深邃動眸子幽幽地看伊山近一眼,輕輕吐一口氣,終嚴肅地閉上美眸。
  一轉眼,已經成為「廢」伊山近感到一股綿綿仙力從神禾溫軟香滑手掌傳入。對於這股仙力,伊山近並不感到陌生,不久前,正這股源源不絕仙力修復斷絕生機,還順帶讓雞雞又暴脹幾分……
  傳功渡力可不能兒戲,儘管伊山近很想悄悄把與之相對一雙溫軟手掌抓握進手心,卻也只能想想便罷,當神禾仙力傳入空蕩盪內府時,連忙收斂心神,逐漸進入空靈無求境地。
  原本以為會像在被兩位淫蕩仙子姦淫三年神仙洞府裡初次擴張筋脈一般,會感覺到一股難以忍受灼痛。
  然而,這樣預料並沒有發生,綿綿仙力就像重歸親懷抱嬰兒一般,歡呼雀躍著瞬間湧入伊山近週各竅穴,完美地與之融合……
  「轟!」
  伊山近周經絡猛然發出一聲脆響,轉瞬間便擁有一股磅礡靈力,衝擊使四掌相對兩瞬間分開,神禾竟然也被這股奇異靈力震得駭然往後飄飛數尺,這才堪堪站定。
  「這……這怎麼回事?」
  伊山近怔怔地看著一雙泛著陣陣金光雙掌,感受著內憑空出現綿綿真力,不由得腦袋一空!內靈力強程度,讓很快就斷定,就在剛才奇妙一刻,自己恢復所有仙力,再次成為乘期第六層絕頂修士……
  莫非,神女竟能夠強悍如斯?只不過渡一道仙力,就讓自己修為立刻恢復到與黑龍戰時巔峰水準?
  而此刻神禾正不敢置信地瞪著伊山近,空靈秀美臉龐流露著令無法看透表情。
  怔怔地看伊山近片刻,神女猛然想起一事,剎那變得無比激動,仙逸動眼眸不肯從伊山近臉上離開,突然盈盈下拜,口吐仙言:「煙雨流神女神禾拜神主!」
  神主?
  伊山近吃一驚,急忙往四周看去,除自己和跪拜於前神禾,這裡再無第三在場,這神主,莫非叫就?
  伊山近聽得一頭霧水,忐忑不安道:「神女姐姐,……不會在跟說話吧?叫做伊山近,家住江州無名小鎮一百零一號,家裡沒有一個姓神,不會弄錯吧?」
  伊山近幽默並沒有逗笑神禾,反而令她更加恭謹,正色回答道:「神主折煞小神,千萬勿要再叫神女姐姐,就我們仙界統管煙雨流神主;絕對沒有錯,小神可以百分百肯定!」
  伊山近心頭一顫,傻傻地看著神情無比凝重正經神禾,顫聲道:「神主個什麼東西?神女姐姐為什麼硬要說就們什麼流神主?為什麼自己一點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呢?對,神女姐姐,先站起說話啊,萬一跪錯……」
  「謹遵神主法旨!」
  神禾激動萬分地飄然站立,為一頭霧水伊山近做出解釋,「數萬年前,本神仙界煙雨流一名普通仙子,而神主您卻統管龐煙雨流強神王,屬下修為高低不一仙不計其數。在您英明領導下,煙雨流仙界戰勝臨近各個空其流派仙界,您實力也被公認為神仙界最強……
  「然而,就在一萬年前,由於妒忌神主成就,幾乎所有神仙界各流派神王、神女悄悄達成同盟,共同進攻煙雨流仙界。
  「那一場戰雖然消滅對手部分實力,可們煙雨流所有仙士都在戰中神形俱滅。幸虧得到神主庇護,小神才得以保存住元神,在神主被所有高手聯手擊殺同時,瞬間將畢生仙力通通過渡進內,把送進這個神禾世界,並留下最後遺言——當哪一天,有能夠不受傷害地接受仙力,這個就轉世……」
  說到此處,神禾已經淚流滿面,看向伊山近眼眸充滿敬仰懷念之意,呢喃著說:「神主,在此一等就一萬年,終於等到您轉世!」
  伊山近心潮起伏,與其說相信這個神詁故事真,不如說只相信神女姐姐話。對於她描述這個萬年以前神仙戰,根本就沒有半點印象,至於說什麼神主轉世雲雲,只有天知道真假……
  不過,神禾不可能會欺騙,這對她似乎沒有任何好處吧?如此說,自己豈非真就那個什麼煙雨流轉世神主?可,這個神主過一萬多年,為什麼早不轉世、晚不轉世,偏偏等到出生時候就轉世?難道這一切都冥冥中自有天意?
  伊山近想到迫在眉睫問題,急忙問道:「神女姐姐,先別忙著認主,都還沒有承認什麼神主呢!先告訴,你們那個神主嗝屁……噢,應該神形俱滅之前,有沒有跟說,要未轉世神主帶領殺回神仙界、奪回屬於你們的一切?」
  神禾被問得微微一愣,似乎忘記神主不應該再稱呼自己為神女姐姐,細細一回想,搖頭道:「神主沒有這麼說過,只交代讓小神輔助轉世神主,轉世神主想要幹什麼,只管去幫就行……」
  伊山近頓時放下心頭一塊石,要承認自己所謂轉世神主,萬一第一件事就打回神仙界、奪回以前權力,自己豈不吃飽撐著?整整一個煙雨流仙界都被別聯合屠滅,自己一個衝上去,不等著再次轉世嗎?
  看著神禾,伊山近心裡又開始癢得難受,忍不住問道:「還有一個小小問題……神女姐姐,現在變成神主,還要不要幫恢復肉啊?」
  神禾絕美清麗臉龐瞬間一片嫣紅,羞愧無比地偷偷瞄伊山近一眼,顫聲回答:「如今神主回歸……小神需不需要恢復肉,一切由神主說算。」
  聽到這樣話,伊山近無比激動,這番話意思豈不告訴自己,隨便對她做什麼,她都不會反對?
  早已經迫不及待伊山近臉龐再次洋溢出邪邪笑容,笑問道:「神女姐姐,在仙界時候有沒有丈夫?」
  神禾羞得簡直不敢去看伊山近怪怪笑容,低低道:「神主,們仙界沒有夫妻這一稱呼,男女之可以靈神雙修仙侶,只要相互仙力不會排斥,就能夠湊成雙修仙侶……小神在仙界時候,只神王座下小小侍女,所以並沒有找過任何仙侶。」
  「哈哈!太好啦!」
  激動萬分伊山近立刻興奮地叫著,直接衝上去將羞怯不安神禾抱進懷裡,令她柔軟纖盈嬌軀在懷裡不停顫抖著。
  「神女姐姐,既然稱做神主,那就不跟客氣。從今天開始,就本神主御用雙修仙侶,只能夠與本神主一個發生關係,不得有違!」
  聽到伊山近邪惡命令,神禾暗暗叫苦,卻又不敢違抗命令,只得羞愧萬分地點點頭,低低地應一聲。
  伊山近哪裡還會再客氣?如此機會,簡直等一萬年才幸運碰到這麼一次;不快點採取行動話,要一不小心又飛掉,那可就損失。
  「嘿嘿,神女姐姐,那們還等什麼?為能夠讓盡快恢復肉,決定馬上犧牲自己清白……」
  說話,伊山近早已興奮得渾顫栗,雙手顫抖著伸出去,為神禾解開潔白柔和仕女服……
  神禾心裡暗暗想著:犧牲什麼清白?還不想要佔有清白子,居然找這麼爛藉口……唉,或許,這就在這神禾空裡等待上萬年宿命吧?
  脫下神禾上裳,裡面一件水藍色精緻肚兜,正如神禾清麗動氣質一般,顯得無比淡雅秀美,胸口位置被神秘雙峰頂起鼓囊囊兩團,看得伊山近俊目發直,心神不寧。
  色鬼就色鬼,連給女脫衣服動作都這般色迷迷……又羞愧又無奈神禾只能強忍著心頭羞恥,潔白皓齒緊緊咬合,聖潔迷臉龐現出一抹哀羞暈紅。
  伊山近激動萬分,根本沒有理會神禾此刻在想什麼,自顧著探手到她光滑細嫩背後,將肚兜絲帶緩緩解開,顫抖著從她胸前拿開。
  剎那,兩團潔白嬌美、豐盈如玉玉乳跳躍出,不停在伊山近眼前顫抖著,猶如這世上最精美瓷器,好像稍一不小心,就會碰碎它們無與倫比美麗。
  兩點醒目嫣紅如耀眼紅寶石一般,點綴在這對白玉般美乳頂峰,令伊山近看得忘乎所以,差點忘記接下動作。
  「神女姐姐,乳房好美,美得都不忍心去觸碰它們……」
伊山近低低感慨著,顫抖著手抓向那對絕世美乳,心裡充滿對高高在上神女美乳崇敬。
  「唔!」
  「神禾銀牙緊咬,芳心羞愧欲絕,眼前神主嘴裡說著不敢碰自己,雙手卻直接抓住她胸前那對令她感到無比驕傲又羞愧玉乳。
  從沒有被觸碰過玉乳,如今卻被肆無忌憚地被把玩搓揉著,一股羞刺激漸漸從被伊山近掌握玉乳擴散開,既帶有奇異酥麻,又帶著恐怖酸癢,令神禾莫名感到一陣驚懼,自己怎麼會有這麼羞感覺?
  伊山近終於如願以償霸佔神女姐姐動玉峰,心裡充滿昇仙一般成就感,並不誰都有資格和機會把玩神女美乳……
  盡情玩弄著神禾雙乳,伊山近漸漸感到不滿足,激動地低叫一聲,「神女姐姐,不在做夢吧?哈哈,終於摸到美麗神女峰啦……對不起啊,神女姐姐,為讓恢復肉,要親一親美麗乳頭……」
  激動難耐伊山近說話,急忙低下頭去,準確無比地含住神禾一團玉乳上嫣紅乳尖,兩頓時同時一顫!
  「唔唔……不要!」
  神禾感覺越越奇怪,伊山近靈活舌頭舔弄著她敏感乳頭,令她止不住悸動,要命般奇異快感漸漸充斥著她心田,一股熱熱麻麻暖流緩緩地在她心頭流淌,她對於這種感覺無比陌生,又恐懼又害怕,卻又無能為力,更不敢去阻止神主興致,只能從嘴縫裡發出一聲聲苦悶哀求……
  伊山近聞著神禾幽香仙氣,吮吸著她嬌嫩乳頭,卻沒有辦法吸出乳汁,只有以後弄神禾肚子時,才有機會喝到。漸漸,伊山近感覺到不能夠再耽誤時,於悲天憫地再一次開口。
  「為讓盡快恢復肉……」
  伊山近理所當然說著,繼續為神禾除去上最後掩飾。
  又這句話!神禾無奈地在心裡埋怨著,伊山近話讓她感到無比悲憤。
  然而,正如所說,不管為恢復肉,還為遵從神主,她都沒有任何反抗理由,只能夠任由將她上最後絲裙脫去。
  力量比伊山近強百倍神禾就這樣被伊山近給剝得精光,沒有半點反抗。
  神禾胴就像一副遠古流傳優美水畫,空靈秀美氣質彷彿畫中靈魂,令整幅畫卷躍然紙上栩栩如生,玲瓏浮凸絕美散發著聖潔無比仙靈異彩,令不敢逼視。
  就連女性原本羞恥陰毛,此刻也顯得那麼神聖不可侵犯。
  伊山近虎軀猛然一震,顫抖著雙手將神禾優美動雙腿緩緩分開……
  「啊!」
  伊山近膽妄為動作,一下子使得神禾慌神,無比羞恥神秘私處就這麼暴露在伊山近眼前,實在令她羞憤欲死,多想一腳將給踹出神禾空,卻又沒有勇氣。
  珍貴神女之淚緩緩從眼眶中溢出,流淌在晶瑩雪膩肌膚上,無比淒迷艷美……
  「對不起,神女姐姐,一切都為肉……」
  伊山近顫聲嘆道,一雙烏黑眸子死死地盯著神禾保存幾萬年處子蜜穴。
  那處神秘幽源一如小女孩般嬌嫩得令心顛,粉嫩顏色、細膩含苞肉芽、嫣紅蜜縫、一絲羞恥蜜汁,共同組合成這個世界上最珍貴寶穴。
  不能再猶豫!伊山近感到自己已經熱血沸騰,再不快點瀉火,很有可能成為在赤裸毫無反抗神女面前慾火焚而死第一。
  伊山近虎軀微顫,滿懷歉意地看著令心動萬分神禾,柔聲道:「神女姐姐,那裡還乾幹,插進去會很痛!本神主最貼心侍女,所以決定幫一把,讓先流一點水兒出潤一潤……」
  「……要幹什麼?」
  神禾似乎預感到一絲危險氣息,上幾乎縮成一團,死死地抱著自己胸口,可卻沒有辦法將雙腿閉合。伊山近此刻正激動地瞪著她羞恥不堪私密花房,將她雙腿緊緊按住,即將做出一些可怕動作……
  伊山近微微一笑,沒有出聲回答,飛快地低下頭去,在那極為珍貴處子蜜處近前定住,深深地吸一口氣,一股奇異芬芳撲鼻而。
  神女蜜穴竟然也帶著動香氣!
  有這等驚喜發現,伊山近再也不猶豫,在神禾衰羞無比注視下,微微張開嘴巴,一口將近在咫尺蜜穴含進嘴裡,舌頭飛速竄出,直接朝著中那道細小肉縫鑽去。
  「啊……不、不要!神主……那、那裡不行……好髒……怎麼可以……」
  感受到伊山近動作,神禾差點暈過去。蜜穴上傳一股黏黏滑滑感覺,正一條靈活可惡舌頭朝著她最神聖蜜洞裡鑽探。
  伊山近火熱氣息全部噴在神禾柔軟蜜毛肉阜上,癢癢麻麻,好不難受。
  神禾覺得自己快要發瘋,從未驗過男女之情她,哪裡感受過這麼強烈可怕刺激,幾乎伊山近舌頭每往細窄蜜縫裡頂上一次,她嬌軀就會猛然一顫,哀哀地發出一聲羞恥低吟。
  舌尖還沒有鑽探幾下,神禾就突然尖叫一聲,極度刺激甘美快意強烈衝擊著她感知,令嬌嫩蜜穴止不住顫抖,一股香甜滑膩蜜汁悄悄地從細小肉縫裡緩緩流淌而出,她竟在伊山近舌頭挑逗下,小小丟一次。
  「不……不行!啊啊……神主……求求,要……要受不……不要再折磨!」
  瞬間會到無窮無盡可怕快感,神禾手足無措,嬌軀不停低低顫抖。
伊山近舌頭簡直比世上最厲害仙法還要強百倍,剎那讓神禾芳心寸寸融化,會著從未會過奇異滋味,她終於明白為什麼世男女那麼熱衷於肉交合。
  原……原男女肉廝磨竟會這麼快樂……可,神主還這麼小伊山近首次品嚐到聖潔無比神女蜜穴甘美蜜汁,感動得淚水飛灑,低落在神禾白?透亮腰胯,顯得那般嬌豔誘。
  偷偷抬眼看神禾嫣紅嬌容一眼,伊山近心頭震,神禾半開半合性感紅唇此刻正嬌喘籲籲,香甜仙靈氣息將籠罩在如詩如畫氣氛裡。如此融洽完美景象,令整個虛幻空相形之下都黯然失色。
  眼神禾已經開始享受這股滋味,伊山近心頭充滿成就感,暗暗決定馬上下手,徹底將神禾變成美圖裡最心愛私有女!
  伊山近停止舔舐蜜穴,同時收回靈活舌頭,緩緩地抬起頭,朝著正開始感受到挑逗樂趣神禾微微一笑,在她羞怯又不解神情下,俯壓到令世女子都會妒忌若狂仙靈胴上,雙手本能地抓住一對豐盈而充滿活力玉乳,舔過蜜穴嘴巴緩緩朝著性感紅唇印下去……
  突然遭到伊山近嘴巴強襲,神禾一時沒有反應過,齒關瞬間被伊山近攻破,直接將她柔軟濕滑香舌吸出,極力纏綿吮吸。
    天哪! ……竟然用吃過那裡嘴巴親嘴,鳴鳴……臟死!啊,舌頭麻,天哪!神主太厲害!
  神禾首次會到世情侶之才會有深情擁吻,感覺甚至比伊山近舔舐她蜜穴更加令她心神震盪。這種令止不住沉醉感覺,實在太迷……神禾感覺自己正在一點點淪陷,逐寸逐寸被伊山近挑逗起幾萬年沒被開發過情慾。
  恍惚,她突然感到腿心之有一根奇異古怪堅硬物正在往臀縫裡鑽,滾燙溫度和可怕硬度,還有恐怖粗長尺寸……
  「唔唔唔……」
  神禾心兒猛然一顫,終於知道什麼東西正往自己腿心裡鑽,頓時,心慌意亂感覺再次襲,雖然知道要與神主進行雙修,但她還感到無比羞怯不安。
  伊山近一吻剛剛結束,神禾就發出一聲羞恥低吟,絕世容顏一片嫣紅,羞愧無比道:「神……神主,不要太過急躁……等一會們靈神雙修之際,會把您當年封印在裡神力本源透過……交合過渡到裡,一定要趁機將這股神力本源煉化,然後再渡回內,就能夠借陰陽平衡之術,恢復肉……」
  伊山近激動萬分地點頭,心情無比激盪,顫聲道:「神女姐姐,為讓恢復肉,……就要佔有啦!」
  神禾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羞恥萬分地偷偷看伊山近一眼,緩緩地點點頭。
  下一刻,粗碩無比肉棒已經壓到萬年寶穴上,鴨蛋龜頭將兩瓣肉唇緩緩擠開,露出裡面嫣紅色蜜肉,悄然抵在那道細小緊緻肉縫。
  稍稍一使力,碩龜頭開始強硬往緊緻神穴裡鑽進去,逐寸逐寸破開一層層嬌嫩媚肉。
  「嗚嗚……疼!」
  被龜頭強硬分開緊緻穴口,雖然貴為神女,神禾仍感受到一陣難耐痛楚,只不過這股痛楚比一般類女子在剛被插入時輕上許多,只因為內心驚懼,才使得她看上去痛苦得多。
  由於剛才伊山近一番勤懇舌耕,神禾蜜穴裏布滿滑膩蜜汁,龜頭進入時並不很費力,進入幾分之後,尖端部位就感覺到一層微弱阻力。
  這就神女處女膜嗎?感受著那片薄薄肉膜,伊山近柔情似水地望著神情困苦神禾,低低叫道:「神女姐姐,要啦!好好迎接幾萬年第一個、也最後一個男進入吧!」
  伊山近深吸一口氣,腰部猛然發力,粗長肉棒狠狠地往裡一撞!
  「啊啊啊……」
  神禾吃痛尖叫聲中,粗龜頭將肉膜擠壓得撐開、變形、內陷,最終無情破碎,帶著猙獰青筋莖刮擦著世最寶貴蜜肉一路深入,瞬間將一切阻擋拋在後,整根粗長肉棒狠狠地撞擊到蜜穴盡頭,龜頭馬眼在神秘柔韌花心口重重地一頂,頂得嬌嫩花心往裡陷進去少許。
  「啊!好緊啊!實在太舒服……神女姐姐,穴兒真世上最美麗寶穴啊!」
  伊山近忍不住仰天爽叫,緊緻蜜穴像一個高溫熔爐,幸虧雞雞經過千錘百煉,已成世上絕世兇器,才不至於被那股酥透心可怕高溫融化。
  層層疊疊蜜道像無數道微妙肉環,令伊山近感覺到自己雞雞簡直進入一個峰巒跌宕幽密空,而蜜穴緊緻程度更令難以想像。嬌嫩蜜穴死死地夾住入侵肉棒,自發性吮吸旋轉著,爽得伊山近一陣頭暈眼花!
  層巒疊嶂!神女蜜穴竟傳說中才有絕世仙器!
  擁有這種仙器女子,蜜穴裡層層疊疊,像有無數道肉環,會毫不留情箍住入侵異物,讓開墾男感覺自己似乎進入一層又一層美妙天地,每深進一層就一種不同絕美享受,等到蜜穴盡頭還能保持不洩男子,才能夠享受到這種仙器絕美滋味!
  伊山近萬萬沒有料到自己竟然能夠碰上傳說中才有女子仙器,而且還出自冰清玉潔高貴神女上,這樣運氣真可謂千萬中無一。光這種令興奮感覺,就差點讓繳械投降……
  「嗚嗚嗚……怎……怎麼會這麼痛!啊啊……神主,……別動啦,要把撕開……根本沒有辦法專心凝氣給傳功啊……噢噢噢!」
  保存幾萬年寶貴神女膜就這麼被伊山近無情捅破,雖然痛楚並不會讓她太難以忍受,卻忍不住感到一陣深深失落,心頭悲苦萬分,淒涼清淚緩緩從她絕美雙瞳中溢出,流過精緻臉頰,滴落在充滿哀傷氛圍神禾空。
  鮮血漸漸從深入蜜穴肉棒縫隙混著晶瑩蜜汁溢出,象徵著高高在上、冰清玉潔神女從此失去最神聖貞潔,成為比她小好幾萬歲伊山近女。
  「啊……太緊!神女姐姐,行行好,夾得太緊,讓先動一會兒,再渡功好不好?」
  佔有神禾喜悅和激動令伊山近激動異常,神禾蜜穴裏奇異蠕動緊夾伴著舒爽高溫,使得伊山近虎軀震,臉龐憋得通紅,可憐兮兮地看著下美麗動神禾。
  神禾忍不住羞愧地瞪一眼,心想伊山近沉迷在肉慾陷阱裡難以自拔,自己又何嘗不?那股被強烈充斥填滿感覺簡直讓她把持不住清冷仙心,嬌軀逐漸火熱滾燙起。深深插進自己寶貴蜜穴裡肉棒正在興奮地跳動膨脹,令她感到一陣陣鑽心快感襲上心頭,這三萬多年仙修生涯中,從未有會過奇異快樂!
  這種可怕感覺令她感到羞恥萬分,然而實在無法拒絕深入內肉棒帶給自己難得快樂,她終於忍不住幽幽一嘆,嘴角溢出一絲低低哀吟。
「好、好吧……其實……其實就在動作時候……噢噢噢……、也能夠同時將……將前代神主神力本源傳……噢噢噢……傳給……慢……慢一點……太、太激烈……啊啊啊……好奇怪……」
  神女衰羞婉轉,斷斷續續續續衰怨低語才說一半,伊山近就已經興奮得叫一聲,雙手抓住神禾仙乳,雞雞開始飛速在蜜穴裡抽插撞擊起。
  「噗滋、噗滋……」
  神女情動,這個世界上最美麗動情景,相繼而,就她蜜穴裡蜜汁分泌得越越多,顯示著她與伊山近一樣興奮激動,快感令肉棒抽插頻率越越快,摩擦著火熱嬌嫩蜜道,發出一聲聲淫靡盪仙音。
  漸漸,抽插之,伊山近突然感覺到神禾蜜道深處傳一股無比熟悉龐仙力,透過兩交合摩擦之處,飛快地竄進自己內,瞬間鑽進週竅穴,與自靈力緩緩融合。
  「啊啊……好……好奇怪……越越奇怪……怎麼會……啊啊……裡面…裡面好難過……像要……要流出……」
  感受到性愛美妙滋味,神禾嘴裡發出第一聲嬌吟開始,就再也無法停止。雖然仙心不失,還能夠保持穩定神力輸送,然而快感卻越越強烈,強烈到渾毛孔都發出興奮顫音,令她不停顫抖扭動,美腿悄悄纏上伊山近腰,肉臀開始挺送迎合,配合著伊山近每一次熱情奔放挺動撞擊。
  肉棒被緊夾得越越爽,內府又被磅礡神力逐步拓寬增強,雙重刺激下,伊山近爽得忘乎所以,力抓揉著無敢褻瀆雙峰,將它們揉捏成各種動形狀,不時揪捏搓弄粉嫩草莓一番,令下神禾也開始哀哀尖叫起。
  「喔喔喔……不……不行啦……神主……噢噢噢……要……要……啦!快、快把靈力渡過!啊啊啊……」
  就在伊山近將與自融合龐靈力全數渡回給神禾那一刻,不自覺帶上雙修心法瞬間刺激得神禾歇斯底里地哀吟一聲,花心口頓時打開,熱情地迎接粗碩龜頭首次探訪,汩汩神女陰元傾洩而出,達到絕頂完美高峰……
  純正無比神女處子陰元被伊山近全部吸收過去,增長著自靈力修為,再次將轉化後元陽渡回去……
  伊山近仰天爽叫,再也無法抵禦這種欲仙欲死滋味,猛然深深地一頂,龜頭死死地抵住神禾子宮內壁,將滿腔陽精全然噴發在沒有被任何穢物污染過子宮裡……
  「啊啊啊……好燙呀!」
  用剛剛收回已經轉化後神力,神禾開始修復著寶貴肉,但被伊山近滾燙陽精一激,頓時又哀聲尖叫,又一次絕頂高潮,像八爪魚一般,不可自製地死死箍住伊山近,表達著心愉悅之情……
  就在這一剎那,剛剛恢復肉神禾仙心終於失守,融化在伊山近無比熱情噴射之中,一顆性化仙心完全寄託在新認神主上,再也無法自拔……
  伊山近興奮得不知所以,正想要聲吼叫著表達自己征服神女成就感時,眼前突然白光一閃!
  下一刻,伊山近發現,兩正以最親密交纏姿勢出現在淩亂野神禾之中,羞交合情景令周圍一眾嬌小小精靈們看得目瞪口呆。
  「已經回到現實嗎?」
  伊山近茫然四顧,發出激動喜悅歡笑。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19 18:27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9 08:39
第25集第03章◆相姦成孕
  伊山近萬萬沒有料到,好不容易與神禾雙修,卻被一群神禾裡小精靈免費看去,實在吃虧,臉龐憋得通紅,羞愧得連雞雞都卡在神禾絕世名器「層巒疊翠」裡,一時竟拔不出。
  「神……神女?」
  一群可愛迷小精靈到伊山近出現,就已經夠驚訝,當她們發現被伊山近壓在下那位同樣赤裸美麗女子時,多年感應力令她們瞬間認出赤裸女子份,更震驚得小翅膀都忘記扇動,一個個跌落在地。
  神禾以如此狀態出現在自己信徒面前,實在羞愧無地,而上伊山近那根不知疲倦棒子還插在自己神聖蜜處,更令她羞愧得想要再次毀滅肉,躲回神禾空裡去。
  「啵!」
  「哀羞無比神禾緊咬銀牙,強忍著羞恥,奮力地掙脫卡在蜜穴裡肉棒,發出一聲極度丟聲音。
  沒有辦法變幻出衣物神禾暗暗後悔為什麼忘記將衣服帶出神禾空,面對一群目瞪口呆小信徒,神禾飛快地竄到伊山近赤裸背後,如少女一般羞澀無比地將美麗胴掩藏在伊山近後面,羞愧道:「這位伊公子新任神主,本神女在陪練一門功夫,們切莫要想歪……」
  這樣說也行?誰信?
  伊山近翻個白眼,卻沒有時去計較神女姐姐藉口究竟可不可信,羞紅臉,摀住胯襠晃晃蕩盪雞雞,卻發現手掌長度不夠,頓時尷尬無比。
  「餵,們懂不懂禮貌啊?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快……快點出去給們弄兩套衣服進啊!想讓們一直光著嗎?」
  伊山近覺得一直這樣遛鳥不個辦法,還要肩負擋住神禾重任,實在負擔太,只能厚著臉皮和一群迷茫小精靈要衣服。
  曾經與伊山近有過接觸可愛小精靈終於勇敢地站出,羞怯地盯著伊山近雙手擋不住棒棒,暗暗吃驚怎麼會又長,精緻小臉蛋紅撲撲,低低道:「黃河公子……噢,伊公子,們都被堵在神禾裡面好多天,沒有神女神力,沒有辦法衝出去。外面好一群怪物,指名道姓要們交出伊公子……」
  伊山近一愣,不由得暗暗叫苦,心想:難道又那群陰魂不散翼猿怪和同木?
  聽到妖怪欺負到自己信徒頭上,躲在伊山近背後赤裸裸神禾本能地挺站直,正想要發作,突然想到自己還無寸縷,美麗仙顏頓時滿佈紅暈,再次羞得不敢,語氣也沒有半點威信。
  「……什麼妖物,敢如此放肆?」
  伊山近聽到神禾顫抖聲音,心裡暗暗竊笑,只做老子女,又不做性奴,有什麼不得?當然,這話只能想想,儘管神女姐姐能夠感知想法,還不能夠直接說出。
  嬌小精靈紅著臉,恭敬地回答著,「……一群鳥妖!」
  伊山近腦袋一懵,頓時介面叫道:「鳥妖?能夠比爺鳥還?」
  激憤伊山近憤憤不平控訴著,雙手一陣亂揮,忘記護住自己鳥,讓它再次晃蕩在小精靈們面前,令一群嬌小精靈瞠目結舌、嬌羞無限。
小精靈垂下頭去,也不知好笑還害羞,精緻小腦袋猛烈搖晃,急忙道:「不……不這樣理解!鳥妖就一群鳥兒……」
  操!還不鳥?伊山近滿腹怨憤,居然還有傢夥敢跟自己比鳥,實在欺太甚!悲憤之下,不由得怒喝道:「帶出去看看,哪個鳥敢神禾外面放肆,上次教訓還不夠嗎?們留在這裡想辦法給神女姐姐弄件衣服,爺出去會會們!」
  恢復所有神力伊山近底氣十足地抬頭挺胸,再也顧不得羞恥,直接挺著雞雞從一群小精靈中跨過,朝著神禾出口邁去。
  一不小心,雞雞上方陰毛擦著幾個小精靈臉蛋而過,弄得她們又癢又痛,尖叫著掮動小翅膀胡亂飄飛,更有一位倒楣小精靈逃得太急切,忘記路線,直接撞到伊山近鳥上,一下子頭暈腦脹,差點被撞暈過去。
  「啊……誤會、誤會!」
  弄出意外事故伊山近頓時窘迫萬分,紅著臉摀住被撞擊雞雞,迅速跑出神禾空,隱約還可以聽到後神禾發出一聲細微竊笑。
  「哪個不長眼東西,連老子本營都敢破壞?」
  氣沖衝伊山近光溜溜地衝出神禾空,顧不得雞雞暴露,氣急敗壞地叫著。
  如此裸出場,直接把守候在外面三隻鳥頭獅尾怪嚇一跳。
  若不挺著一根比它們胯下鳥還要粗壯鳥伊山近上隱隱透射出一股可怕靈力氣息,說不定它們真會以為從哪裡跑出瘋子。
  伊山近胯下鳥令三位鳥怪十分妒忌!小小子,怎麼能夠長出這麼耀眼鳥?
  領頭鳥怪一雙細長鳥眼死死地盯著伊山近胯下鳥,狠狠地吐一口唾沫,怒喝道:「小子,哪個村子裡跑出?迷路就算,誰讓連衣服都不穿?俺們三個妖怪都知道要穿個三角褲……呸,長著根鳥不起嗎?報上名!看妖怪爺爺吃不吃!」
  「伊山近被三隻鳥頭怪物說得羞愧萬分,暗暗叫屈:自己又不暴露狂,都怪神女姐姐太渴望跟自己雙修恢復肉,在自己昏迷時候,她一定偷偷地把自己衣服給消滅,才讓如今淪落到被不鳥不鳥怪物嘲弄,實在丟至極!
  「呸!老子就喜歡露鳥,涼快著呢!們妒忌啊?奶奶,老子就們要找伊山近,好好妖怪們不做,跑到神禾這裡想幹什麼?」
  聽到面前居然就淩亂野絕多數妖物死敵伊山近,三個鳥頭怪同時怪叫一聲,領頭那個顯得壯一些鳥頭怪用一雙鳥眼死死地盯著伊山近胯下鳥,突然搖頭道:「不對,不伊山近,小屁孩,本妖主心情不好,還敢跟老子開玩笑,不嫌命長?老二,去把老二給叼碎!」
  「好!」
  被稱作老二一隻鳥頭怪興奮地叫一聲,就要往伊山近撲去,似乎已經忘記伊山近出場時,突然散發出那一陣淩厲無比氣勢。
  「慢!」
  眼對方一言不和就要動手,伊山近倒不害怕,只心裡十分疑惑,連忙擺手叫一聲,喝道:「等等,爺明明就伊山近,們憑什麼說爺假貨?先把話說清楚再動手!」
  鳥怪老二硬生生地止住前撲趨勢,轉頭看看老,它正好點頭,這才放棄去把伊山近比自己還要粗鳥一口咬掉想法。
  鳥怪老惡狠狠地看著伊山近,冷笑道:「娘,跟們妖怪講道理,小毛孩還真幽默啊!嘿嘿,不過老子今天還真想成全……聽好,老子一群結義兄弟曾經過伊山近,更親眼看到拿肉棒插穿著龍袍小子屁眼。娘,那個喜歡幹兔兒相公小子,雞巴根本就沒有這麼……呃,小屁孩,得意什麼?雞巴不起嗎?呸! 」
  伊山近感到羞慚萬分,並不因為鳥怪對雞諷刺,而那句喜歡兔兒相公,讓覺得很冤屈,一腔無處控訴悲憤直指鳥怪,喝道:「臭鳥,這麼說,們給那些死去妖怪報仇?」
  鳥怪想都沒想,叫囂道:「沒錯,不過還輪不到這個小屁孩多事。老二,上!」
  把給撕!「在三隻鳥怪感覺裡,伊山近剛出場時可怕氣勢不過從神禾那裡借用,不然此刻它們也不會任何靈力都感應不到。
  可憐三個鳥哪裡知道,以它們現在妖力,根本就不可能感受到伊山近仙力。
  早已躍躍欲試鳥怪老二接到指示,不耐煩地尖嘯一聲,確有那麼幾分鳥氣勢,長滿灰色絨毛、看不清翅膀還鳥手怪翼一展,一股帶著鳥騷味妖氣頓時散發開,它撲地飄浮而起,尖銳鳥嘴直接朝著伊山近胯沒有半點遮掩雞啄去。
  伊山近苦笑一聲,看整個淩亂野妖魔鬼怪們都對這根曾經插過天子龍菊雞雞積怨已深。畢竟曾經當著眾多妖物面,將一對皇家「兄妹」菊花幹特幹,也難怪它們會如此妒忌。
  伊山近十分冷靜地看著鳥怪老二靠近,嘴角泛起一絲冷笑,手一揮,手心頓時爆發出一小團耀眼金光,曾經令淩亂野眾妖怪無比頭疼充滿靈力飛針,如閃電般朝著撲過鳥怪老二射去。
  如果說以前伊山近還只讓淩亂野重妖感到威脅話,那麼此刻伊山近絕對就們噩夢!
  還在暗暗思量著先咬鳥蛋還先咬雞鳥怪老二,只覺得眼前一陣金光閃過,渾就一陣劇烈刺痛,無比強靈力侵襲入,直接在它內爆發開。 「啊……老,就伊山近!」
  渾妖脈寸寸粉碎鳥怪老二瞪著一對鳥眼,無比痛苦尖嘯一聲,拼著最後力氣給老一個警示,之後就慘叫不止地摔到地面上,死不瞑目。
  剛才要鳥怪老自己上陣去咬雞,此刻躺在地上屍就不會它。
  可惜,對那根雞仇恨,導致它成為伊山近出神禾幻境後第一縷冤魂……
  「哈哈哈!鳥就鳥,連死都有一股難聞鳥味!那個什麼老,要不要試試?爺今天心情恰恰跟相反,說不出好,可以免費送歸西喔!」
  伊山近一招輕鬆幹掉鳥怪老二,就像拍死一隻討厭蒼蠅一般,愜意地拍拍手掌,眼光又轉到另外兩隻鳥怪上。
  「……真伊山近?怎麼會這麼厲害?奶奶,那幫鳥妖怪又騙老子送死!」
  鳥怪老慘叫一聲,驚懼得連展翅逃生力氣都沒有,一對灰色鳥眼傻傻地瞪著發神威伊山近,渾抖個不停。
  另外一隻一直沒有說話鳥怪老三,到同伴咬雞不成先死,早已經嚇破膽,哪裡還敢逗留,飛快地從地面倒竄而起,朝著遠處沒命般飛去。
  伊山近冷笑一聲,這傢夥不逃還好,說不定能留它一條鳥命,但既然它要逃跑,那就要做好逃跑失敗準備。
  伊山近抽空朝著簌簌發抖鳥怪老邪笑一聲,一柄金光閃閃飛劍瞬間從手心裡凝出真形,低斥一聲,「去!」
  飛劍劃出一道閃亮金色軌跡,以鳥怪老一雙鳥眼看不清速度,直追已經竄上高空正暗暗慶幸鳥怪老三,足足相隔近百丈高度,卻一眨眼就已經到達……
  飛劍無情,菊花洞開!
  可憐鳥怪老三還沒反應到危險,就被粗長鋒利金色飛劍直接爆菊,血花飛濺,遠遠慘嚎一聲,頓時菊破損,從高高空中直接掉落下,尖銳沉重嘴喙插進濕軟泥土,成一個倒立姿勢,而那柄金光閃閃飛劍仍然深深陷入它臭菊……
  伊山近雖然滿意這一手成果,卻仍皺皺眉,滿帶靈力飛劍沾染鳥怪老三菊花穢物,自不能再用,心頭悲憤惋惜再次指向不敢動彈鳥怪老。
  「求求,快點幫兄弟報仇吧!那把飛劍可花好功夫才淬煉而成,就這樣被玷污……、不想活,殺吧!」
  鳥怪老冷汗直冒,哪裡還敢動手去惹伊山近,一隻鳥頭不停猛烈搖晃,顧抖著道:「……錯!伊爺行行好,放小妖一馬吧……小妖本出打醬油,無意聽到眾妖商量該怎麼對付,才過湊個熱鬧……伊爺,家衣服還沒有收呢!」
  伊山近眼睛猛然一亮,瞪著顫抖不止鳥怪老,喝問道:「家當真有衣服?」
  「沒錯、沒錯!」
  鳥怪老一個勁點頭,突然醒悟到什麼,連忙改口道:「……錯,沒說實話,家裡沒有衣服,只……只有內褲。」
  伊山近聞言喜,想都不想就叫道:「很好,本爺給一炷香時,速速回去給弄一打乾淨沒用過內褲……哦不,弄一塊乾淨布匹過,隨用什麼手段去弄都行!要一炷香時過,還不乖乖將布匹送,爺不介意將淩亂野變得再淩亂一點。」
  鳥怪老聽得滿頭汗,暗暗埋怨不知哪個王八蛋把這凶星衣褲給扒光,害老子要去找一塊布匹,這荒郊野嶺哪里布匹?
  但聽到伊山近警告,鳥怪老顫抖不止,試探問道:「淩亂野再淩亂一點,什麼?」
  伊山近泛出一絲殘酷笑意,一字字道:「亂葬崗!」
  「啊!」
  鳥怪老驚得渾鳥羽倒豎,差點一根根受驚脫落,驚駭地點頭答應,「保證一炷香之內會趕回!」
  鳥怪一脈就剩它這麼一根獨苗,它哪裡還敢違抗伊山近,連忙展翅撲起,朝著老巢方向以平生最快速度飛去。
  不到半柱香時,鳥怪老就興沖沖地帶著一塊完整布匹朝著伊山近飛,幾乎累得鳥翼僵硬。
  剛剛落地,就直接把手裏布匹恭恭敬敬地遞給伊山近,討好一般笑道:「伊爺,這淩亂野所有同僚們贈送給您一點心意,保證以後再也不與伊爺為敵!」
  伊山近感滿意地接過這匹海藍色布匹,嘴角終於有興奮微笑。淩亂一f 妖怪們總算辦一件好事,知道需要遮羞,不辭辛勞地弄一匹布。
  「嗯……好好,看在這匹布分上,爺就饒們這些不長眼妖物們一回,以後不要再出現在爺面前,更不准再騷擾神禾聖地!滾吧!」
  鳥怪老如獲赦,頓時抱頭鳥飛……
  伊山近抱著布匹回到神禾內部,把手裏布匹往旁一扔,衝著疑惑不解一群小精靈叫道:「勤勞精靈們,這一匹布,等回時候,希望它能夠變成兩套和神女姐姐能夠穿衣服。」
  小精靈紛紛羞得不敢直視伊山近赤露鳥,連忙合力抬起那匹對她們說簡直無比布匹,直接飛回她們精靈空去忙碌。
  神禾雖然已經與伊山近有親密肌膚之親,卻還不適應伊山近在她眼前晃蕩著雞雞模樣,羞恥萬分地問道:「神主,剛才說等回要看到兩套衣服,準備去哪裡呀?」
  伊山近無比興奮地衝上前去,一把將神禾摟進懷裡,開懷笑道:「剛才那一次本神主還沒過癮呢!嘿嘿,神女姐姐,咱們當然再去神禾幻境裡,讓本神主好好品嚐一下絕世神器呀,哈哈……」
  「啊!神主,不要啊……」
  夢幻境地,四周滿飄忽不定迷迷柔雲,就像凡心中嚮往仙境一般,帶著一股令沉醉仙氣。
  然而,就在在神聖無比仙境之中,足以主宰整個類世界夢幻神女,渾一絲不掛地被伊山近壓在下,一雙只有在最美畫卷中才能得修美玉腿被伊山近推到她胸口位置,胴形成一個極為淫蕩姿勢,迎接著跪在她前伊山近熱情舌頭無所不到舔舐。
  潔白如玉、嬌嫩柔膩蜜穴就像一個極品美鮑,在伊山近唇舌交加玩弄下,溢出一汨汨仙香撲鼻蜜汁春水。
  伊山近像在品嚐世最動美味佳餚,激動得虎軀微顫,虎目泛紅,嘴巴力吮吸著嬌嫩美鮑裏蜜汁,靈巧長舌捲成筒狀,直接刺進無敢褻瀆神女蜜穴裡,將緊緻溫軟蜜洞媚肉攪得春水不絕。
  「啊啊……神主……求求……神禾不要……啊,太、太刺激!」
  神禾此刻被折成對蝦模樣,原本就無比羞恥,而伊山近舌功實在太要命,讓冰清玉潔、仙心清明她也無法抵抗無所不至挑逗,而發出哀哀哭泣嬌吟。她淚如寶貴珍珠一般點點灑落雲端,蜜穴裡極度瘙癢滋味差點令她不知羞恥開口央求伊山近快點賜予止癢神棒。
  伊山近口猛喝著神禾蜜道裡珍貴無比瓊漿玉液,如此極品美味,竟屬於自己一享用私物,實在不枉此生。
  「神女姐姐,不要著急,呵呵,等本神主先將完全弄濕,咱們再慢慢享受……」
  伊山近嚥下一口瓊漿,抽空抬頭,從一對偉岸挺拔完美玉乳穿過視線凝望著滿臉紅暈神禾,柔聲安慰著。
  神禾羞愧得恨不得暈死過去,被滿腦子色欲伊山近挑逗著這般不堪模樣,本就足夠羞恥,如今還被說成自己急色,更令她生出想要膽犯上將一腳踹出去沖動。
  「……都自己要硬……不要……」
  神禾一邊忍耐著伊山近帶給自己羞快感,一邊哀哀地辯解著。
  伊山近辛勤努力終於有成果,一番舌耕唇墾,終於讓神禾蜜穴流出量無比珍貴香濃蜜汁。
  興奮地抬起頭,伊山近激動地將自己胯湊到神禾玉容邊,將硬得發疼碩雞雞挺到她眼前,近乎哀求道:「神女姐姐,看這麼辛苦為忙碌,也回報一下吧?幫先舔一舔,弄濕插進去才不會痛……」
  舔一舔? ……舔這根東西?
  神禾臉色變,驚恐萬分地瞪著近在咫尺碩肉棒,不敢置信地瞄伊山近一眼,確定不開玩笑,頓時,完美動嬌軀狠狠一顫,一顆冰清玉潔仙心猛烈跳動。
  「這……這怎麼可以……這麼臟東西……」
神禾正準備說這種臟兮兮東西怎麼能夠含進嘴裡,突然想到不久前在神禾內部偷偷窺視過伊山近與三位美少女盤腸戰,那些不知羞少女連菊花都用力舔,何況讓她們爽上天神棒?怎麼辦?答應舔神棒,還拒絕?
  為神主座下侍女,自己怎麼能夠拒絕神主要求?可,如果答應話,這可怕棒子會不會把自己喉嚨給插穿?正猶豫再三時,已經等不及伊山近以為她無聲抗議,心頭一陣失落慚愧,落寞無比退回,吶吶無語地跪坐在她雙腿之。
  「唔……」
  神禾到居然在關鍵時候放過自己,不由得暗暗鬆一口氣,但落寞寡歡神情,差點忍不住開口求把雞雞湊過讓她舔一口,幸虧收嘴得快,然而神聖美麗容顏已滿面羞紅……
  伊山近得不到心愛神女姐姐全心侍奉,心情極度低落,無聲將神禾雙腿再次分開上舉,讓她完美誘寶穴高高地凸起,碩龜頭迫不及待抵在曾經叩關過細嫩穴口,語氣消沉道:「神女姐姐,既然不願意幫舔雞雞,說明對貢獻還不夠,只能夠努力再次奉獻自己,讓再感受一番美妙滋味……」
  「等……等一下,……還沒準備好,那裡……那裡還沒濕呢……」
發覺伊山近意圖,神禾明知無法倖免,仍慌亂起,只有過一次性愛經驗她還本能地感到害怕,儘管蜜穴已經濕透……
  伊山近已經失去耐心,微微不滿低語:「不行,那裡都已經氾濫,神女姐姐不能說謊!不肯幫舔棒子,只好再努力一點……插!」
  「撲滋!」
  神棒勢如破竹,再次光臨銷魂蝕骨蜜穴,破開層層疊疊絕世名器,將緊緻媚肉一點點撐平,最終藉著滑膩蜜汁,一舉全根而入。
  一樣緊緻、一樣寶貴、一樣蠕動吸嘬感,令伊山近猛然仰頭爽叫一聲,頓時爽得淚流滿面,幹過那麼多仙子蜜穴,最終還這位神女姐姐小穴最讓舒爽、最令激動、最叫難忘……
  「啊啊啊啊!」
  寶貴萬年嫩穴又一次被同一根肉棒強硬貫穿,神禾淚花飛濺,強烈充實感滾滾而,被開發得無比敏感蜜道與粗糙不平莖強力摩擦著,蜜穴裡媚肉不斷收縮蠕動,將侵入異物緊緊箍住,柔嫩子宮被碩雞頭一次一次敲擊,陣陣快感如潮水一般湧上心頭,令羞愧無奈神禾感到無法自持。
  幾乎肉棒剛剛進入她幽谷深處,蜜道裡層層寶肉就熱情地將肉棒包裹住,吸吻它、擠壓它、含吮它……極力想要讓它盡快吐出寶貴岩漿。
  神禾接受著強壯伊山近一次又一次有力撞擊,將蜜汁春水撞擊得四處飛灑,很快就將嚐過一次欲仙欲死滋味她帶入一個神秘美妙快美境地,令她不停高聲吟叫,香汗飛灑,修長玉腿不知羞恥地緊緊箍住伊山近腰部,悄悄挺起完美玉臀,一次次感受迎接著伊山近熱情。
  「嗚嗚嗚……又……又……好、好丟感覺……」
  快感如潮神禾羞愧得沒臉,上伊山近每一次撞擊,都會讓她靈魂跟著顫抖哭泣,那根可怕棒子簡直要把她堅定魂兒給撞得飛出外,鑽心刺骨快感讓她逐漸失神,仙心再一次失守,融化在伊山近強勁有力熱情裡。
  神禾發現自己要完,在伊山近強攻勢下,她再也不能夠保持以前飄然仙心,隨著伊山近肉棒翻進翻出,蜜道裡媚肉被摩擦得又酥又麻,一顆心兒早就不知道飛到什麼地方去。
  伊山近早就被神禾層巒疊翠弄得爽叫連連、虎軀震,黑亮眸子透射出興奮紅光,「呼哧、呼哧」口喘息著,粗碩肉棒不停在蜜道裡抽插碾磨,將一汨汨滑膩蜜汁攪出蜜穴,混合著汗水,散發著淫靡之光。
  強靈力在伊山近與神禾緊密結合部位緩緩地流淌,從肉棒馬眼中竄出,鑽進蜜穴花房,流淌一周天后,又從原路返回,鑽進肉棒中,回到丹田,使得兩靈力增。
  伊山近悄然在這股靈力之中加上魚聖典中雙修密法,讓兩在增進修為同時,更爽得渾顫抖不止。
  仙心失守神禾被伊山近一波又一波攻擊弄得魂飛天外,嬌嫩胯部被伊山近撞擊得啪啪作響,幸躬沒有任何看到,否則她會羞恥得無法。
高潮迭起,神禾嬌軀顫,香汗淋漓,美眸翻白,雙腿本能地箍住伊山近腰部,嘴裡發出哀哀吟叫,爽得分不清東南西北。
  「啊啊啊……不、不行啦……神主……快、快給……要受不……」
  聽到神禾哀求,伊山近更興奮,突然拔出肉棒,帶出片晶瑩蜜汁在神禾空虛又難耐神情下,將她翻擺成四肢趴地狗爬式,再次從後進入她寶貴無比萬年寶穴裡。
  「噗滋、噗滋……」
  「啪啪、啪啪……」
  肉棒摩擦蜜穴發出水聲、撞擊肉臀響聲,每一聲都讓神禾深深渝陷,再也不能回到從前飄忽清冷境界。
  伊山近幹得興起,突然想起曾經讓心愛女瞬間懷孕秘法,頓時無比激動。
  何不在高貴美麗神禾上試一試這種秘法否有效?要能夠讓神禾懷孕,生下豈不就強無比神子?
  伊山近激動得虎軀猛然一震,即將接近崩潰邊緣,此時不用秘法,更待何時?
  伊山近嘴角泛起一個邪惡笑意,肉棒更抽插如飛,將神禾幹得浪叫連連,完全與一般女子情慾到達巔峰時沒有任何區別。
  奇異靈能在伊山近肉棒上閃動著金色光芒,使得本就粗壯得可怕肉棒變得更加粗壯,每一記都深深地頂入神禾寶貴子宮,將嬌嫩子宮壁撞擊得顫抖哭泣。
  伊山近爽得虎軀狂震,一次次仰天爽叫。
  「哈哈,好爽……神女姐姐,小穴好緊啊,怎麼能這麼緊……把雞雞都擦破皮啦,哈哈……爺快要射啦……」
  神禾正沉迷在高潮迭起無上快感裡,突然聽到伊山近淫蕩叫床聲,更羞愧得把頭顱深深埋進自己胸口,死死地咬著貝齒,苦苦忍耐著重登仙境般強快感,一股柔柔奇異情絲縈繞心頭,彷彿後撞擊著自己羞恥臀部伊山近,就自己此生唯一追求……
  「啊啊……不、不……自己肉棒……太、太……啊啊……小穴要……要被撐壞掉……神主,……根本就不成心修煉,只想要……啊啊……想要佔家便宜……噢!好舒服……又、又要啦……」
  正在計劃最關鍵時刻,伊山近哪裡還顧得上神禾叫床抗議,雙手扶住前白膩圓潤完美翹臀,忍不住力地在臀瓣上拍打一巴掌,發出清脆「啪」聲音,一道清晰掌印出現在眼底,使得心頭生出一股破壞完美東西邪惡興奮。
  「啊啊……不要啊……怎麼能夠……不要!」
  伊山近突然對自己肥美屁股擊打一掌,神禾又羞又驚,忍不住尖聲哀叫,心頭不自禁生出一股變態般奇異滋味,似痛苦,又似快樂,刺激得她忘乎所以,不斷扭動、挺送著完美肉臀,渾然一副淫蕩仙子迷模樣。
  伊山近興奮得聲爽叫,屁股抖動如飛,肉棒更被淫靡蜜汁抹上一層白亮誘黏膜蜜液。
  「哈哈哈!真爽!神女小穴就不同,層巒疊翠更絕世極品……啊啊!」
  爽死爺啦! 「」興奮若狂之際,伊山近目光落到神禾完美臀縫那朵淫靡誘粉色菊花……
  鬼使神差下,伊山近悄然伸出一根手指,顫抖著伸向那朵誘美菊,神女美菊簡直世從未有極品,不受任何污染褻瀆……
  「啊啊……這、這幹什麼……啊啊啊,不要啊!那裡不行!求求,神主!千萬不要把手指插進去……啊啊啊!天哪!」
  神禾正倉皇無措時,伊山近早已硬起心腸,肉棒狠狠地撞擊子宮花房最深處,並抵住神秘興奮點碾磨著……同時,心頭一狠,手指強硬地插進從未有入侵過神女處菊……
  啊啊啊……怎、怎麼能這樣!天哪,把手指插到找那裡去……好難受……
  可,怎麼又覺得好刺激……難道,真一個淫蕩神女?嗚嗚嗚……
  如此雙重刺激下,神禾猛然昂起頭顱,美麗深邃眸子瞪得,性感動紅唇半開半合,卻發不出任何求饒聲,只有一絲「嘶嘶」古怪聲從喉嚨中洩溢出,淚水如湧泉般飛濺。
  一股清幽溫熱蜜汁伴著失控神力,從神禾嬌嫩子宮內洶湧而出,強神女元陰伴著淫汁蜜液一汨汨被伊山近全然吸收!
  「哈哈!親愛神女姐姐,懷孕吧!」
  伊山近眼眸陡然一亮,肉棒又狠狠一頂,再也忍耐不住,虎軀震,聲爽叫著,含著成孕秘法滾燙仙精頓時激射而去,全數送入神禾子宮,在那裡生根發芽,逐漸成長著……
  「啊啊啊……好、好燙啊!什麼……什麼懷孕……啊啊啊,不行啦,又……又洩,不管,神主……願意做一輩子侍女,只求別放棄家……」
  因姦成孕神禾珍貴淚水點點飛灑,終於不顧羞恥地在到達最高峰一刻,說出心頭難以啟齒心願,也她唯一心願!
  興奮叫著伊山近感受到內源源不絕靈能,心情激盪萬分,此刻雙修之後,修為幾乎已經快要突破乘期第七層,成為這個世最強存在!
  一邊無所顧忌幹神女,讓她在自己胯下哀婉哭泣,一邊又能夠不停增長自己修為,如此好事,世上也只有一能做到。
  伊山近將神禾溫柔地摟進懷裡,細細撫慰著,插進神禾處菊手指輕輕摳動著橋嫩菊肉,刺激得高潮悸動未消神禾興奮不止。
  緩緩拔出已經軟化雞雞,伊山近爽嘆一聲,低低問道:「神女姐姐,現在還有沒有以前神力,可以將傳送到想要去地方?」
  興奮過度神禾羞愧地點點頭,瞬間又臉色變,顫聲問道:「神主,……要離開嗎?」
  「哈哈!傻瓜,怎麼捨得離開?」
  伊山近得意笑著,不停挑逗著神禾,朝著她全敏感處侵襲著,「已經爺,自然可以住到美圖裡,代掌管美圖。而且,還有一個重要要交給哦! 」
  伊山近細細在神禾耳邊說出自己計劃,令神禾羞愧萬分,又不得不點頭。
  「神女姐姐,已經懷上爺孩子,咱們好好慶祝一次吧!」
剎那,不知何時又高高挺起粗壯肉棒,再次狠狠地從後面刺入流淌著精液、蜜汁神禾蜜穴裡。
  「啊……啊?神主,……怎麼會懷孕?天,這什麼法術?啊啊!」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19 18:28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9 08:40
第25集第04章◆再回黎山
  黎聖地,一充滿可愛氣息房裡,一位天真純美少女氣鼓鼓地嘟著小嘴,面對送食物彩衣少女,哼都不哼一聲,直接無視。
  「離離,要再不好好吃東西,只怕還沒等到哥哥出現,就先去咱們老祖宗!」
  黎流幽幽一嘆,將食物放在桌前,面對如此倔強離離,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黎流暗暗心想:那個無恥淫賊究竟有什麼好?害得侄女、姐姐、媽媽、祖母一個個茶飯不思……都這麼久沒有一點消息,肯定死掉,活該!要不死,也要一劍捅死,絕不能讓繼續無恥地淫亂黎,弄得自己都不知怎麼稱呼才好!
  稱呼小侄婿,卻自己姐夫;稱姐夫,又繼父;稱呼繼父,還祖父……
黎流冷汗直冒,羞愧萬分,暗暗發誓等到那個可惡淫賊出現,一定要親手宰,絕對不能夠再讓留在世上禍亂女、禍亂黎。一個小破孩憑什麼當自己祖父?想到這裡,她心頭悲憤莫名,粉臉含嗔,眼眶淚花滾滾,差點掉下。
  心頭妒恨悲憤黎流已經忘記自己曾經與伊山近共度那段美好時光,夫妻兩恩愛纏綿,說不出感肺腑。
  「離離,為一個小色狼不理踩小姨嗎?虧小姨從小那麼疼愛……」
  離離捂著耳朵,一個勁地甩著頭,叫道:「不聽、不聽!整個黎就小姨最壞!不但不讓家去找哥哥,還跟玄祖母她們說哥哥壞話,害得家被們關起。離離恨死,不吃,就不吃!」
  離離傷心欲絕,回想起與哥哥相處日子,那般開心甜蜜,每一天都過得十分充實幸福,加上媽媽和祖母,一家四口過得多麼開心;就算再悄悄加上曾祖母也不不可以,都怪可惡小姨多事,害得哥哥被趕跑。
  黎流氣得俏臉嫣紅,恨恨地瞪著這個花癡一樣不懂世事小侄女,罵也不、勸也不,重重地一跺腳,嬌斥道:「臭離離,越越放肆!對小姨也敢這麼說話?看應該再多關幾天,看還敢不敢沒沒小!」
  「才沒沒小!把自己母親、祖母都關起,簡直就欺師滅祖!」
  離離毫不退讓,張口反駁。
  「……」
  黎流氣得渾直抖,憤憤不平地瞪著小鬼小侄女,恨不得把她小屁股給打爛。可祖母、曾祖母們都很喜歡這個小傢夥,她只得作罷。
  「愛吃就吃,不吃拉倒,再也不管!」
  黎流滿心怨氣,憤怒地嬌斥著,轉走出房,順手把門鎖上。
  等到黎流腳步聲遠去,氣鼓鼓坐在小床上離離飛快從床上一躍而下,跑到飯桌前,將黎流送食物吃一些,感覺小肚子差不多填飽,才裝模作樣將碗筷連同食物一起砸在地上,摔得粉碎,還用秀氣腳尖將地上食物搗散,這樣別就看不出其實食物分量已經少一部分。
  反正有會進收拾,離離踢得十分歡暢,心裡差點就把地上碗筷食物當成可惡小姨。
  做完這一切,離離開心地拍拍手掌,欣賞起自己傑作。這麼做已經不下百次,也沒有能拿她怎麼辦。
  不過,只開心片刻,離離就又悶悶不樂坐回床上,沒有哥哥在邊日子,做什麼事情都打不起精神,她恨不得哥哥馬上就出現在眼前,將她和媽媽、祖母全部救出,最多再帶上曾祖母一塊帶離這個傷心之地,一家五口幸福生活著。
  「哥哥,到底在哪裡?說過要盡快回娶離離過門,忘記嗎?」
  離離喃喃自語,回想起哥哥曾經跟她說完美王子和七個小公主故事。王子最終戰勝巫婆,娶七個小公主為妻,從此過上幸福美滿生活……
  要哥哥能夠跟自己……還有媽媽、祖母,還可以加上曾祖母……不所有高祖母全部都加上,家一起生活該有多好啊!不過,首先要戰勝巫婆……
  哦,不對,應該先把比巫婆還要可惡小姨打倒!
  離離不禁想到,等哥哥回,她一定要幫想個法子,把小姨打敗,讓她求饒!要她不聽話,就脫她褲子打屁股……
  正當離離悶悶不樂坐在床上思念著遠去伊山近時,門外突然傳一陣急促腳步聲,還不時夾雜著女子焦急喝斥聲音。
  離離止不住好奇,連忙搬一張椅子塾在牆邊,站上去,腦袋剛剛好夠到窗戶,正巧到一隊武裝女侍急匆匆從她房外走過。
  離離急忙叫住最後一位武裝女侍,問道:「外面出什麼事情?」
  武裝侍女黎最小少主,儘管此刻離離被關押起,她卻也不敢怠慢,恭敬道:「回稟離離小姐,欒那群無恥之徒趁著幾位主子閉關之際,突然出手突襲,傷們好幾個姐妹,如今已經攻到石堡外。主子已經提前出關,讓們加派手防備、準備陣法,將犯賊一網打盡!」
  侍女嘴裡所說主子,自然就統領黎武裝力量元嬰期女修黎散仙子。
  「難道還那個不要臉欒主欒不平搶親嗎?呸,離離喜歡哥哥,才不會嫁給那個老不休!」
  離離喃喃低語,想要再問話時,才發現那位武裝侍女早已急匆匆離開。看,這一次欒只怕又傾巢而出,才會引起這麼騷動吧?不過,有高祖母鎮守,這些賊子只怕也討不好處吧?
  就在離離怨憤不平地從凳子上爬下,準備回床上休息一會時,房裡突然出現一團耀眼金光,將整個光線柔和小房映射得金碧輝煌。
  離離驚嚇之餘,怔怔地看著那團金光逐漸散去,現出一個無比熟悉影。
  這個影曾經無數次出現在她夢裡,與她熱情擁吻,舔遍她全每一個角落,玩弄她最珍貴處子蜜穴,給予她至美高潮……
  眼只披著一塊像布又像衣服伊山近正微笑著凝視她,離離頓時瞪美麗眼眸,用力揉揉眼睛,確實不在夢裡。 「哥哥!」
  離離發出一聲欣喜無限驚叫,飛撲進打扮得像天竺高僧伊山近懷裡,熱淚飛湧,瞬間將伊山近上「衣服」哭得濕透,小小香肩不停劇烈聳動。
  多久沒過這位容貌酷似當午離離,伊山近心裡同樣感到一陣酸楚感慨,虎目泛光,淚眼滾滾,差點跟著哽咽出。
  伊山近用力一吸鼻子,將天真可愛離離一把抱起,直接吻上她小巧可愛嘴巴,將她放在床上,雙手運轉如飛,將她漂亮衣衫瞬間盡褪。
  到哥哥對自己如此迷戀,離離亦同樣激動,一邊與心愛哥哥激烈舌吻,淚水、口水混成一團,滑落兩臉目之;一邊為脫去那件古怪衣衫,讓兩赤裸相對,再無隔閡。
  伊山近很想在此刻把酷似當午離離破處,卻又隱隱擔心黎族規會對離離不利,只能苦苦忍耐著這種衝動,心想:看還只能依照黎祖規辦,先乾遍黎六仙子,讓她們不再反對,才能成功得到離離。
不過,這並不影響伊山近熱情,剛剛袒裎相對,迫不及待地分開離離一雙纖盈小腿,直接舔上她幼嫩鮮美蜜處花瓣。
   「喔……哥哥!離離好想……」
  被熱情心上舔弄花穴,心爽離離放聲淫叫,毫不掩飾心中快樂,迷離之中扯扯伊山近健美長腿。
  伊山近頓時會意,把離離誘花穴舔弄得咻咻有聲,弄得蜜道裏香汁汨汨而出。同時,轉一個方向,虛跨在離離頭頂,把胯下正在感激致敬雞雞對準離離細嫩小臉蛋。
  離離露出如花一般笑容,想也沒想,直接用小小手兒捧住這根進入過她出生之地和她母親出生之地,甚至她祖母出生之地神奇肉骨頭,伸出小舌頭輕輕一舔馬眼,感覺到一股香甜誘味道襲,連忙張嘴巴,將碩龜頭吞進小bla 「BH」嗔裡。
  好久沒有吃到哥哥仙棒。離離無比懷念著這股令她著迷氣息,賣力舔舐吮吸著肉龜,小手細細摩挲著熟悉溝棱。同時,一根細長手指悄然觸碰到伊山近菊花,慢慢插進一個指節。
  「嘶……」
  伊山近同時受到離離口交、指姦雙重攻擊,渾爽,倒抽一口涼氣,虎軀陡然一震,剎那時熱淚盈眶。只有自己心愛女,才會這般無私悉心服侍自己,伊山近感動得賣力口口吞嚥著香濃花汁,舌尖不時稍稍刺探進迷緊緻花道幾分……
  一對久別重逢男女,就這樣用自己最熟練方式為彼此服務,膽又淫靡氣氛,令在美圖中感知到此閒情景神禾羞不可抑,仙容含媚,偏又捨不得與伊山近斷這般心靈聯繫,玲瓏仙心逐漸變得柔情似水。
  不多時,心舒暢、快感不斷離離哀哀呻吟著到達頂峰,將寶貴花蜜全部奉獻給伊山近嘴巴。
  而伊山近也恰恰崩潰,濃濁仙精毫不吝嗇地爆發在離離嬌嫩口腔,將她小嘴填滿。儘管離離口口貪婪吞嚥,還有不少白色濃汁從嘴角溢出,令她暗暗心疼,小心翼翼用手指抹起,再次送入嘴裡吮吸乾淨,看得伊山近虎軀微顫,感動得熱淚盈眶。
  激情過後,伊山近抱住同樣赤裸裸離離,詢問起她母親、祖母、曾祖母近況。
  離離總算找到傾訴對象,將滿腔悲憤全部訴說給伊山近聽,憤憤不平地告訴伊山近,她小姨如何狠心,如何在高祖母、天祖母她們邊擺弄非,害得她們曾祖孫四都被嚴令關起。
  伊山近聽得暗暗驚異不已,黎流仙子怎麼會變成這樣?
  們最後一次依依惜別時候,關係不知道多麼親熱不捨,也曾有過海誓盟,縱情交歡時也情濃至深。怎麼會一轉眼她就變一個似?莫非,黎流仙子其實也一個淫蕩女?姦淫自己之後,就翻臉無情?
  伊山近突然感到心痛無比,淚流滿面,抱著離離不停搓弄精敏美乳,尋求心靈上安慰,淒然問道:「媽媽她們被關在哪裡?」
  離離答道:「離離知道她們關在哪裡,可家根本就出不去,沒有辦法說清楚。」
  伊山近看看被從外面用仙術封鎖起房門,心頭一陣冷笑,直接手一揮,送出一道仙力,房門微微一晃,發出一聲細不可聞脆響。
  「快點穿好衣服,房門已經被弄開。趁著高祖母、天祖母她們正在對付外敵沒工夫理會,咱們去救母親、祖母、曾祖母……」
  伊山近一邊說,一邊飛快披上那件像天竺和尚衣服,心裡苦笑不止:若真把黎七位元美麗仙子全部幹翻,說起這些稱呼,實在像繞口令一般。 「姨?」
  離離兀自吃驚,半信半疑穿好衣物走到門邊,輕輕伸手一拉,房門果然「嘎」一聲,應聲而開。
  離離無比興奮,驚訝地歡叫一聲,「耶!哥哥,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
  伊山近微笑不語,此刻自己已經乘期第七層頂峰修為,就算對上那兩位姦淫過三年淫蕩美麗仙子,也不會吃虧;如今黎目,自然要把幾位權勢滔天仙子一個個乾翻,踏平一切阻力,把黎變成自己在世後宮,成功迎娶嬌小可愛小美離離。
  黎石堡,伊山近並不陌生,可對於這裡迷宮一般道路,實在讓感到頭痛,每一房子在眼裡樣子都差不多,根本沒有什麼區別,若不離離帶路,在這裡簡直寸步難行。
  堡中所有力量都調配到石堡外對付犯欒之主,堡內自然空虛,離離牽著伊山近手,走得十分悠然歡快。
  「到,就這裡!」
  離離指著面前一比較石屋,對伊山近說。這裡面關著她相思成災母親和祖母,至於曾祖母則關在另一處封鎖得更加嚴密地方。
  伊山近看看貼在門上靈符,嘴角扯出一個不屑笑意,低低吩咐道:「好妹妹,快點去給哥哥找一件像樣衣服過,一個進去救媽媽和祖母就行!」
  離離乖巧地點點頭,看著伊山近上天竺和尚服,忍不住抿嘴嬌笑一聲,急匆匆跑開,令伊山近俊臉火紅,羞愧不已。要這一衣服被黎其仙子看到,不如乾脆自盡,免得被她們羞辱取笑。
  不多時,離離捧著一套好不容易找到男裝走到關押母親、祖母房門口,立刻聽到裡面傳盪呻吟浪叫。
  離離俏臉微微一紅,會意地羞笑一聲,悄然推開房門,房裡景象令她感到無比刺激,小小子不停顫抖起。
  柔軟床上,她母親黎柳嬌小子像小狗一般趴在床正中,一對迷酥乳不停晃蕩,生出她蜜道正被那根剛剛被她舔食過棒子狠狠抽插著,蜜汁汨汨而出,「噗滋」作響。
  黎柳美眸淒迷,承受著跪在後伊山近兇猛撞擊,蜜穴被幹得翻進翻出,快感連天,爽得她奮力聳挺起嬌美小屁股,一次次迎接伊山近深入,幸福淚花飛灑部分灑落在她母親黎舞蜜唇,讓生出她花道同樣蜜汁汩汩外溢。
  黎舞此刻正倒躺在女兒下,柔韌修美腿兒分開,蜜穴被女兒力舔舐著,爽得一雙腿兒不停打顫,嫵媚迷童顏佈滿情慾嬌紅。她半閉著眸子,仰起脖頸,由下方舔弄著女兒與伊山近交合之處,將外溢出香濃蜜汁全部吞食,熱淚盈盈地看著伊山近將女兒乾得高潮迭起、淫亂尖叫……
  到這樣熟悉場景,離離夾緊雙腿,蜜處不由自主發軟,將小內褲弄得淫一片。
  「小帥哥,好弟弟……加把勁,快把淫蕩女兒乾翻!家那裡被她舔得好難受,還只有肉棒能夠止癢……快點嘛!」
  黎舞飢渴難耐地盯著兩結合之處,恨不得現在就推開女兒,代替她承受這根迷棒子洗禮。
  黎柳聽得羞恥無地,抗議一般從母親蜜穴上抬起秀氣腦袋,奮力尖叫著,「媽……、怎麼可以這麼說女兒……噢噢噢……明明就自己淫蕩……跟女兒搶男……喔喔喔……好弟弟、好老公,舒服死啦……好弟弟自己先乾家……媽媽妒忌!」
  「妒忌個頭!怎麼會生出這麼淫蕩不知羞女兒?」
  黎舞不滿地咕噥著,故意用舌尖去舔弄女兒細嫩嫣紅花蒂,暗暗祈禱她快點崩潰。
  「啊啊啊!」
  蜜穴裡本就快感無限,又突然被母親偷襲嬌嫩敏感陰蒂,黎柳一下子劇爽萬分,猛然仰起脖子尖叫一聲,差點就洩出。
  「好爽……噢噢噢,好弟弟,親愛老公……快用力……啊啊啊,媽媽好卑鄙,居然偷襲女兒,啊……等、等會老公乾時候,家會報復,要插菊花!」
  「咯咯咯,好啊!家正求之不得呢!小穴和菊花同時被插,應該會很爽吧?好弟弟,快點加把勁,把這個淫蕩女兒乾趴,家裡面還空虛著呢……」
  眼女兒高潮又將要臨,黎舞興奮叫著,嫵媚秀靈眸子死死盯著那根在女兒花道裡進進出出、抹上一層淫亮水色肉棒,不由自主地悄悄舔舔嘴唇。
  伊山近幹得爽無限,仰天爽叫,母女倆嫻熟配合令舒服萬分,正巧看到推門而入離離,不由得激動得對她打個眼色。
  離離頓時明白伊山近意思,小臉泛起迷暈紅,微微嘟嘟嘴兒,輕手輕腳走到後。
  悄悄俯下,看正在操弄自己出生地方碩肉棒一眼,離離忍不住心兒噗噗直跳,羞愧地湊過頭去,雙手微微使力,分開伊山近結實潔白臀瓣,現出美菊。
  沉迷在無邊肉慾裡母親和祖母都沒有發現自己到,讓離離心裡微微不滿,暗罵母親、祖母淫蕩,霸佔哥哥,她只好深出紅嫩香舌,直接舔上伊山近菊花。
  「噢……」
  伊山近爽叫一聲,虎軀一顫,肉棒又一圈,撐得黎柳嬌弱蜜穴一陣發顫,止不住蜜汁橫流。
  「咯咯咯……好女兒,看看,咱們小離離也,噢噢噢噢……輕點,別把媽媽花蒂咬壞……離離真貪心,家都還沒有得及品嚐好弟弟菊花呢!」
  黎舞眼尖,從伊山近胯發現離離,更激動萬分。而黎柳卻羞愧萬分,緊張之下,含咬母親花蒂力道稍稍重幾分。
  離離沒工夫理會媽媽和祖母淫蕩,只顧著專心舔弄哥哥菊穴,感覺菊穴已經全部濕後,舌尖更直接刺進菊門裡。
  「……噢」~ ?噢! 「伊山近暴爽,仰天長嘯,虎軀震,忍不住打一個激靈,陽精激射而出,燙得黎柳尖叫一聲,陰中一陣強烈悸動,陰元盡出,默默承受著伊山近渡過強靈力,癱軟在黎舞上。
  接下,伊山近將被幹得脫力黎柳放到一邊,直接把還沒有軟化肉棒捅進黎舞溫軟蜜洞裡,又抱過為自己默默服務離離,脫掉她褲子,專注深情地去舔弄她嬌嫩蜜穴。 '一男三女就這樣在床上翻覆去,變換著各種花樣性交,除沒有捅破離離處女膜,什麼花樣都試過,伊山近將她們弄得高潮迭起,嬌羞幸福聯手對抗暴行……
  伊山近心滿意足地將祖孫三代玩弄於胯下,心潮洶湧起伏。
  在童年時,父親就一直跟講著一個童話故事——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家四口,們過著溫馨浪漫生活,從沒有發生過任何矛盾……
  今天,伊山近親經歷,終於明白父親訴說著這個簡單平凡故事時候,臉上那種無比嚮往神情究竟代表著什麼。
  將累得手指頭都不想再動祖孫三並排放在床上,——為她們溫柔地蓋好蔽子,伊山近臉上出現愧疚神情。
  為報答、補償她們祖孫三相思之情,就將她們弄得這副模樣,實在有些過火。醒悟過伊山近為自己行為感到羞愧,暗暗發誓日後一定要好好對待她們。
  到獨自關押著心愛妻子黎絲仙子房前,伊山近仙力放,直接破掉禁制,打開房門走進去。
  「夫君!」
  到正自己日思夜想伊山近,黎絲不敢置信地尖叫一聲,激動得直接撲進伊山近懷裡,將剛剛換上新衣服又哭得淫好一塊,讓伊山近又感動又哭笑不得。
  摟著黎絲,伊山近感慨萬千,所有溫情言語全部化作激烈動作,將她渾衣物撕成碎片,直接將她壓在牆上,熱吻、愛撫同時進行……
  幸虧情潮氾濫黎絲並沒有像伊山近這般失去理智,激動回應著伊山近熱情同時,還溫柔地為寬衣解帶,才避免伊山近一會兒又要裸奔窘迫之境。
  火熱雞雞剛剛從褲子裡解放出,就迫不及待衝進熟悉無比緊緻蜜洞裡,唱起夫妻恩愛纏綿情歌。將闊別已久黎絲壓在牆上,肉棒深深擠進她花房子宮,伊山近感覺從沒有這麼爽過,在嫩穴中抽插,肉棒力磨擦著蜜道中嬌嫩肉壁,在不斷湧出蜜汁潤滑下,磨擦快感連連湧起,讓才剛剛插入不久,就馬上有射精沖動,連忙深吸一口氣,雙修仙力從肉棒湧出,衝擊進黎絲內。
  雙手力揉捏著黎絲柔滑美乳,一邊狂插嫩穴,一邊抓掐著白嫩乳肉、撥弄嬌嫩乳頭,弄得美乳上滿紅紅指印,證熱情和霸道。
  「好夫君……、怎麼現在才家……噢噢噢……好刺激……太、太爽快……天哪……就、就要……」
  黎絲高聲尖叫著,細嫩雙手不停撫摸著伊山近,一點也不介意在自己上肆虐,反而感到無比刺激興奮。
  很快,黎絲尖叫一聲,蜜道劇烈收縮,滿帶靈力陰元傾瀉而出,被伊山近瞬間吸收過去。
  忍耐到極限伊山近也做出回報,把強仙精傾洩進黎絲子宮裡,助她將仙力消化,急速增長著她實力。
  黎絲本實力就已經達到金丹末期,如今受到伊山近饋贈,強仙力使她瞬間衝進元嬰期第三層,成為黎中除她母親黎散仙子外,實力最強。
  感受到伊山近強焊力量,黎絲又驚又喜,更多心滿足。多久沒有與伊山近共赴巫,連她自己都記不清,如今在熱情開墾下,快要乾涸蜜穴又重新盛開出嬌豔花朵。
  下一刻,伊山近將黎絲轉過去放在窗臺上,令她上半整個伏在窗口,從後狠狠幹進蜜汁滿溢蜜穴裡。
  黎絲仰天顫聲嬌吟,螓首無力地搖搖去,雙手死死抓住窗櫺,激動幸福淚水從美目中流淌出,唇中胡亂低吟著什麼,芳心不停震盪,無法抵抗伊山近賜予強烈性愛刺激,簡直快要被直接幹暈過去。
  久旱嫩穴不知羞地緊夾著碩肉棒,蜜道裡無比充實飽滿感覺令她在迷迷糊糊中舒爽至極,光滑細膩、曲線動雪臀不自覺朝後挺聳,迎合著伊山近抽插,渾然忘卻這些天所有不快和痛苦相思。
  伊山近舒服得仰天爽叫,咬牙切齒地狂乾著黎絲,像在對付仇敵一般,肉棒記記直達花心,從這副嬌柔美上獲得極快感。
  同時,也不忘繼續將仙力輸入黎絲內,再讓她實力緩緩提升。
  在肉棒熱情攻勢之下,黎絲漸漸從相思成疚痛苦中解脫,媧吟浪叫聲越越迷,伊山近更爽得虎軀震,盡情享受她肉美妙滋味。
  黎絲嫩穴窒肉夾得很緊很緊,一次次收縮螺動,使得肉棒和肉壁磨擦加劇,令兩同時感到更加爽快快感侵襲。
  感動萬分之際,伊山近還不忘自修煉,肉棒每一次頂進子宮時,都會力吸吮,將黎絲真陰和奔騰靈力一起從馬眼處吸收進自己內煉化,然後又順著肉棒抽送再次返還給黎絲,令兩靈力都更加精純。
  這樣既能增長修為,又能夠得到肉歡愉修煉方法,雖然不伊山近獨創,卻發揚光。在這個世界上,恐怕沒有能夠?
  伊山近盡情姦淫著黎絲,直到被她嬌嫩寶穴緊緊吮吻住肉龜,碾磨到極致那一刻,終於忍不住虎軀一震,仰天聲爽叫,肉棒深深紮進緊窄柔韌子宮裡,瘋狂噴射著精液。
  撫摸著稍稍有些凸起黎絲小腹,伊山近忍不住拿黎絲蜜穴與她女兒、孫女們比較,依稀覺得她蜜穴似乎在吮吸力度上超越她子孫們,不由得顫聲呢喃,「好爽……比女兒、孫女們嫩穴夾得還要爽快!」
  黎絲聽到伊山近這番喃喃低語,雖然被幹得迷迷糊糊,迷眼眸中還壓抑不住流出兩行羞恥愧疚淚水。然而,受到刺激而無比興奮卻不容她感到傷悲,橋嫩寶穴反而更加用力狠夾肉棒,強吸力從濕滑緊緻蜜道深處生起,吸得伊山近更劇爽無比,深插在蜜穴中肉棒不由得再次勃動,洩出更多精液。
  完全舒爽之後,伊山近撲在黎絲光滑背脊上,劇烈喘息著,久久無法平復心頭激動,強烈眩暈感湧上腦海,差點讓雙腿發軟倒下去。
  從激情中得到撫慰男女,手拉著手出現在石堡門外,證一場驚心動魄戰鬥。
  黎裏份、地位最高兩位仙子——黎老祖黎怡和黎琪,此刻仍在閉關修煉之中,誰也沒有去打擾她們。
  面對欒主全力進攻,由掌管著黎武力黎散獨力應對,周圍所有武裝侍女或多或少都受一些傷,已經無力迎戰。
  欒主欒不平和手下七位修為達到金丹後期修士一同圍攻元嬰後期黎散。欒不平本修為也元嬰期,比黎散差不多少,此刻以多攻少,佔據絕對優勢,令黎散只有苦苦支撐分。
  由於黎六仙子沒能齊聚,根本就不能夠發動抵禦外敵七靈陣法,估計欒不平也探知此刻黎情況,才特意選在這個時候進攻。
  至於欒不平帶一眾嘍囉,此刻也好不到哪裡去,倒下至少一半,還有一小部分傷勢也不輕,失去戰鬥能力。雖然如此,還能夠一眼看出,如果不出意外,勝利屬於欒一方。
  這千百年從沒有過事情,黎所有成員悲憤萬分,而欒一方卻驚喜莫名。
  「嘿嘿,黎散仙子,們已經勢已去,還早早投降吧,免得傷和氣又傷!早點把小娘子離離交出,不就沒有今天事情嗎?」
  「哈!主不知道,黎這些女們一個個都很賤,軟不吃,就喜歡吃硬……嘿嘿,正好爺下麵這根玩意會變硬,等會倒要試試……」
  「混蛋,要試也咱們主先試,這傢夥還乖乖排在老子後面吧!」
  「爭什麼爭?黎這麼多發騷女,難道還不夠咱們分嗎?哈哈,都有份,哥絕對不會吃獨食!先把這個不識好歹小娘們拿下,第一個乾她!哼,可惜她不老子開苞,不知道那個男究竟爽成什麼樣子……」
  「對啊、對啊,主看,這娘們都被咱們說得臉如桃花、眼似秋波,嘿嘿,肯定發騷!哈,好豐滿一對乳房,不知道下面流水沒有?」
  「哈哈,放心吧,就算現在不流水,一會兒老子先上陣,也要讓她水流不止……」
  一睡cDSdH ;……「聽到包括欒不平在內八言語羞辱,黎散氣得銀牙緊咬,粉臉含怒。但對方多勢眾,自己獨力難支,法寶都用得乾乾淨淨,失敗遲早問題。
  想到失敗之後可怕後果,黎散氣得怒目噴火,嬌斥一聲,正準備跟們拼命,卻突然感到胸口一滯,竟靈力耗盡,血脈翻騰。她難受得悶哼一聲,一口醒目鮮血從嬌俏嘴兒裡噴出,瞬間被對手逼得「蹬蹬蹬」連退幾步,差點中招。
  「龜兒子們!納命!」
  關鍵時刻,救星忽現!
  伊山近到眼前情形,不由得喝一聲,仇相分外眼紅,這個可惡欒狗熊竟敢跟搶女,還有什麼好說?
  「去死吧!」
  隨著伊山近暴怒狂喝,跟著而起萬丈金光,乘期第七層頂峰修為發出飛劍迅如閃電,直接飛向包括欒不平在內所有欒賊。在伊山近眼裡,這些不過跳樑小丑,不足一提,通通殲滅再說。
  強金光夾雜著「轟轟」雷聲,刺痛雙眼、雙耳,欒不平等一眾欒賊只得及看清楚對面出現傢夥誰,就避無可避地被滿帶神力飛劍破掉防護罩,透而入……
  一陣陣淒厲慘叫之後,隨之而鴉雀無聲。
  原本還生活亂跳欒賊,如今都變成一具具碎散屍。
  傷勢嚴重黎散先驚喜莫名,可看清楚幫忙高容貌時,美麗高傲容顏瞬間變,差點暈倒過去。
  又這個陰魂不散伊山近!
  而這一次,居然變得這麼強!她心頭驚恐萬分,似乎已經預料到黎淫亂即將從此刻開始……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19 18:29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9 08:42
第25集第05章◆淫亂黎山
  「小淫賊,……怎麼會變得這麼強?」
  黎散頓時氣不打一處,卻又對伊山近突然到達乘期境界修為感到無比驚恐。
  到唯一親生女兒與伊山近親密地拉著手,清麗動臉蛋拂過一抹嫣紅,早已經過她頓時明白怎麼回事,狠狠地瞪女兒一眼。
  「母親,……別怪夫君,也一心為們黎安危才出手解圍,若不,只怕咱們黎就要淪陷在欒這批惡徒手裡!」
  黎絲不敢與怒氣沖衝母親頂撞,只得委婉地為伊山近求情。
  修為已經成伊山近自不會再怕這位掌管黎武力黎散,一心還在琢磨著怎樣讓黎幾位高輩分仙子履行祖宗定下族規,到黎散剛面就對沒有好臉色,心裡也微微有氣。
  「親愛岳母,不看僧面看佛面,黎絲已經跟有夫妻之情,連孩子都懷上,就不能夠接受嗎?再怎麼說,也不什麼惡棍嘛!每一次黎有難時候,不都湊巧救們嗎?怎可如此恩將仇報?」
  「放屁!誰要這個淫亂傢夥裝好心?」
  黎散氣得粗怒破口罵,暗暗後悔上次伊山近修為低淺時候怎麼不一劍把殺,現在不知為何,修為猛然提升至乘後期,自己根本就不對手。
  想到悲憤處,由於過於激動,黎散忍不住嬌咳幾聲,一抹醒目血跡從嘴角再次溢出。
  黎絲除一顆心放在伊山近上,也在隨時關注著母親,準備製止她朝伊山近動手,卻不料她竟吐出一小口鮮血,不由得神色變,顫聲問道:「母親,……受傷?」
  黎散強忍著不停翻騰內息,漠然點點頭,冷冷道:「有丈夫忘娘,還記得母親,快被給氣死!沒有命令,竟然敢私自從房裡逃出……若要跟著這小淫賊,就不要叫母親!哼……」
  說完這番話,實際上心情已經無比忐忑黎散看都不敢看兀自怪笑不止伊山近,直接帶著個個負傷在武裝女侍們走回石堡裡。
  剛剛與伊山近擦而過時候,伊山近聲音凝聚成一條音線,直接傳進黎散耳內:「想要完全治好傷,或者想要變得和一樣強嗎?那就今晚把房門留著別關死,讓爺幹死!」
  「黎散渾猛然一顫,伊山近淫邪話語像一股催情仙氣刺進她心頭,使得她莫名其妙感到蜜穴都在收縮悸動,不由得臉紅耳赤,夾緊細嫩雙腿,生怕一不小心溢出蜜汁,緊咬貝齒,一言不發地離開。
  「夫君,母親傷勢……」
  到母親根本不肯原諒自己,羞愧不安黎絲拉著伊山近衣袖,低低哀婉哭訴著。
  伊山近神秘一笑,趁著周圍沒,一把將黎絲摟進懷裡親一口,笑呵呵道:「媽媽元嬰受損,傷勢頗重,如果自行療傷話,沒有個百八十年恢復不。
  「而且就算傷勢好,修為也會降低不少……不過,如果由出馬話,嘿嘿……」
  庭廣眾下被伊山近輕薄,雖然周圍沒有行,黎絲還感到十分緊張羞愧,連忙從伊山近懷裡掙紮出,低低道:「這……這裡石堡外面,隨時都會有下村民經過,……別亂。
  「說只要出手,母親就能夠完全治好不?」
  伊山近理所當然地點頭,答道:「沒錯,對說,要治好媽媽傷勢,實在太簡單!而且,不但能夠完全治好她傷,還能夠讓她突破元嬰期修為,直接進入夢寐以求乘期哦!」
  黎絲聽聞伊山近如此肯定話語,不由得一陣驚喜,連聲問道:「真嗎?什麼辦法這麼厲害?能夠治傷又能夠增進修為……啊,不會說……」
  說著說著,黎絲突然想到什麼,臉色倏然變。
  伊山近哈哈笑,道:「沒錯!就像一樣,讓用雞雞捅進她寶穴裡,合雙修,傷勢就會不治而愈……」
  黎絲用複雜眼神瞪著伊山近,顫聲道:「……姦淫,乾親生女兒,迷姦孫女,通姦小孫女,連曾孫女只怕也要落入肉棒底下。
  「……現在還要打母親主意,難道真要像小孫女說那般淫亂黎嗎?」
  伊山近當然不會承認自己淫亂黎:「畢竟也為黎香火著想,籮她們多生一些女兒,日後就不會單勢孤、受制於,本就一件天好事……
  「怎麼能說夫君淫亂黎?可別忘,當初可們祖孫六代共同表決通過,要讓接受們考驗;通過考驗,就可以娶離離為妻。已經一個個挑戰,連都失陷,自然就輪到母親……」
  「可……可她並不願意接受挑戰啊,……這麼做不禽獸嗎?」
  黎絲想到伊山近肉棒將要插入生下自己寶貴蜜穴,止不住嬌軀一顛,急切辯述著。
  伊山近皺眉道:「一切都為救她,要不這麼做,豈不禽獸不如?」
  「……隨便,到時候要再被母親轟出去,家可再也不管!」
  黎絲無奈地認同伊山近得說法,心裡打定主意,這件事情自己絕對不能參與,還老老實實躲回關押自己小屋裡,等到伊山近把黎淫亂個夠之後,再出。
  到時候家都被同一根肉棒插入過,溝通起就不會像現在這般困難吧?
  嗚嗚……神聖黎真就要變成淫亂黎嗎?
  入夜,任憑伊山近如何央求,已經被雞雞折服祖孫四代就死也不答應去證黎散失貞情形,讓失去一分難得刺激。
  伊山近很不滿意地獨自走向黎散居住石屋,心頭暗暗生氣:再怎麼說,自己損失男尊嚴,將要失給她們長輩,就為拯救黎散,助她修為成,沒有功勞也有雞勞,她們竟不理會自己,連最乖巧聽話離離都躲得遠遠,可黎散平時在黎積威甚深,家都不敢輕易招惹她。
  又要失給仙子,伊山近心情無比複雜!
  推開沒有鎖上房門,石屋內充滿黎散幽香之氣,掛在頂壁上一粒盈光閃閃夜明珠,將整個屋子映射得無比溫馨浪漫。
  可惜,本應該乖乖躺在床上等著獻黎散卻不蹤影,令伊山近暗暗皺眉,都老不小,樣子雖然還很年輕,畢竟已經好幾十歲,怎麼就這麼不聽話呢?
  一張閃著盈盈紫光仙網憑空出現在伊山近頭頂,讓瞬間明白這個陷阱!
  只不過,這等程度法寶根本就不被放在眼裡,舉手朝天展開手掌,低喝一聲,「收!」
  頓時,白淨手掌上金光現,一股極強吸力從伊山近手掌上爆現而出,紫色仙網法寶根本無法與之抗衡,發出不甘嘶嘶聲,瞬間縮成一團,朝著伊山近手心裡飛去。
  金光突然斂去,紫色仙網法寶消失得無影無蹤,被伊山近收入自己空。
  正好為給楓仙子鍛造仙劍,已經把法寶耗盡,如今有法寶送上門,不管何所為,自然先收再說。
  「混蛋!……快還紫仙網!」
  一直躲在暗處操縱著無往不利法寶……
  紫仙網黎散,突然感應不到心愛法寶,立刻明白髮生什麼事,急急從暗中衝出,顧不得自己傷勢嚴重,不伊山近對手,指著鼻子嬌斥著。
  「岳母,媽媽難道沒有教過」到手就財「嗎?哈哈……噢,別激動啊,岳母,現在傷勢嚴重,小心氣得走火入魔!
  「嘿,其實想要回法寶很簡單,只要用別東西交換,就把法寶還給,還能讓它擁有更威力,考慮一下。」
  黎散自然明白伊山近意思,也知道自己傷勢恐怕也只有這樣乘期高手才能夠幫忙治好。
  她玲瓏仙心充滿深深無奈,問道:「要本仙子今天不答應,不准備強行淫辱?」
  伊山近故意羞愧道:「岳母,冤枉,其實今天過,準備失幫治傷,怎麼算都得到好處……」
  碰上這樣無賴,黎散沒有半點辦法,羞憤地瞪伊山近一眼。更為羞愧,聽伊山近淫蕩話語,自己下居然又開始收縮螺動……這伊山近究竟對自己使用什妖法?
  黎散完全沒有想到,白天與伊山近擦肩而過一刻,她被伊山近在耳內吹一口氣,這口氣飽含伊山近從魚聖典裡學雙修心法靈力,對於修為偏弱或者受傷過重、失去抵禦力女子說,簡直比吃春藥還要可怕。
  「好……好吧,接受挑戰!……要不把打敗,讓徹底舒服一次,就死也不會讓娶離離為妻!」
  「知道自己最終難以倖免,黎散不得不低下頭,向伊山近屈服,卻又趁機提出令她自己臉紅耳赤條件。
  「嘿嘿,岳母不愧為巾幗英雄,盡顯女子淫蕩本色!」
  伊山近故意嘲弄著說,趁著黎散羞愧失神之際,將她嬌小子摟在懷裡,哈哈笑道:「岳母,喜歡在床上做,還在外面露天地板上做,讓家都看看巾幗不讓鬚眉強硬作風?」
  「隨……隨!」
  黎散脹紅小臉,再也顧不得悲憤,羞愧無比地低叫著,遂伊山近心意。
  其實,伊山近也不過想要嚇一嚇黎散,故意報復一下她曾經對自己惡行。
  若真要露天做愛,被別女看去自己和雞雞,實在有些吃虧,要不巧被黎散母親和祖母知道話,要把黎變成後宮想法就更加困難。
  下一刻,黎散被狠狠地拋到柔軟床上,雖然一點也不痛,卻讓她高傲自尊仙心受到不小打擊,她悲憤莫名地瞪著邪惡怪笑伊山近,兩行清淚緩緩流出……
  慣美流淚,伊山近早已經練得鐵石心腸,強忍著心疼,手一揮,仙力過處,兩衣衫片片破碎,最終化為飛灰。
  內府受創黎散此刻再也沒有平常高傲,兩裸裎相對一刻,禁不住露出黎柳才會有羞澀紅暈,羞愧緊張地一手摀住嬌嫩雙乳,一手掩蓋住細草叢生羞恥蜜處,嬌驅發顫地看著一步步接近自己伊山近。
  伊山近胯下那根耀武揚威神雞,雖然沒有插入她寶穴,卻也識過好多次,深知這杆肉槍威力,這讓黎散止不住猛吸一口涼氣。這麼玩意,插進自己久未經事寶穴裡,會不會直接就插到肚子裡面去?
  伊山近並沒有讓黎散有太多驚懼時,直接撲到她胯,分開她細腿兒,伸出長長舌頭,將她蜜穴舔濕。
  伊山近高超舌技很快就勾起黎散一顆凡心,多年沒有經歷男蜜穴受到如此有技巧挑逗,就連仙子也要墮入凡塵,瘙癢空虛快意,讓掌管整個黎武力黎散很快就蜜汁汨汨而出……
  「哈哈,親愛岳母,濕,濕透哦丨還說不淫蕩!」
  到努力成效,伊山近抽空從黎散胯抬起頭,哈哈笑,刺激著黎散脆弱自尊。
  黎散頓時羞愧無地,難耐地扭曲著嬌小子,神情複雜地瞪著狂妄伊山近,悲憤叫著,「胡說……那、那明明自己口水……喔喔!」
  伊山近不辯解,決定直接給予黎散崩潰一擊。
  迅速爬到黎散嬌嫩胴上,將她一雙細長腿兒對分到極限,讓早已經儒濕不堪淫靡花瓣暴露出,伊山近將胯下粗長肉棒直接抵在蜜洞口,低喝一聲,腰部發力一挺,狠狠地朝著緊緻蜜道裏挺進。
  「噗滋!」
  「啊啊啊……痛啊!」
  肉棒全根而入,直接紮進黎散花心裡。受到劇烈刺激黎散發出一聲淒厲哀叫,一雙小手死死地抓住伊山近強有力手臂,纖細手指陷入肌膚裡,尖利指甲瞬間將白嫩肌膚劃出十道長長血痕。
  肉棒被嬌嫩蜜穴死死地箍住,伊山近渾一個激靈,忍不住聲爽叫,手臂上痛楚讓感到自己又吃虧!粗棒子沒有弄破黎散處女膜,反而自己被她弄出血。
  伊山近力在緊窄濕軟蜜道裡瘋狂挺動起,恨不得把下開始感到舒爽黎散小蜜穴給狠狠捅破,卻又有些不忍。
  轉念一想,要自己真捅破她蜜穴話,她女兒、她孫女、她曾孫女,甚至她玄孫女,自己都不能夠再乾,一個換五個,更加吃虧!這麼一想,伊山近心裡暫時得到平衡,肉棒更乾勁十足。
  「啊啊……好傢夥!難怪女兒那麼喜歡,喔喔喔……小穴要被幹破啦……混帳王八蛋,本仙子讓姦淫爽!嗚嗚嗚……太舒服,……輸,這一關過啦……」
  從伊山近肉棒上傳進黎散內充盈無比雙修靈力,讓黎散瞬間爽翻天,開始盡顯巾解英雄本色,什麼粗暴下流話語都從她嘴裡聲爽叫出,恨不得把上伊山近整個塞進自己花穴裡。
  伊山近被淫蕩黎散叫床聲羞得滿臉愧疚,俊臉一片火紅,失給這樣仙子,還要花費仙力為她治傷練功,實在吃虧,令有種又被淫蕩女子姦淫錯覺……
  更可怕事情發生!
  黎散被幹得爽到極點,得到伊山近磅礡靈力充實,力量瞬間增,居然將伊山近翻到下,仰起高傲美麗螓首,坐在伊山近上,反過奮力姦淫著,性感動小嘴發出憤憤不平爽呼聲。
  「噢噢噢……不知道哪位祖宗訂破規矩,竟然讓男從曾孫女開始,一個個往上面乾……喔喔喔……本仙子不服,今天誓要……啊啊……誓要反幹回!
  「哦……好爽雞雞……好久沒有這麼爽快!幹死' 幹死,讓一輩子做本仙子性奴隸!啊哈……不、不好……要洩!」
  伊山近承受著黎散一波波姦淫,直到她把清涼陰元噴射到肉棒上,才將之完全吸收,再把更加精純雙修靈力送到她內,讓她瞬間實力增,助她更有力地姦淫自己……
  「啊啊……、也好爽!們……們這些淫蕩女,一個個都只會姦淫,總有一天,把們祖孫七代排成一排,一個個姦回……」
  伊山近渾爽,虎軀連震,指責著恩將仇報反姦自己黎散。
  「噢……一個男幹什麼學女叫床?噢噢噢……好爽……難、難聽死!快……快閉上臭嘴,本仙子……啊啊啊……本仙子又要到… …好強功力……好厲害雞雞……好有收藏價值性奴隸……」
  猛烈姦淫伊山近黎散顯然又到巔峰,爽得一個勁哀叫連連,聲斥責著伊山近叫床聲,心裡暗暗起誓要將綁在自己迷花穴裡,從此不讓再有機會逃脫,以此報答傳功之德。
  伊山近俊臉通紅,憋得十分舒爽,聽到黎散邊叫床邊下達禁止叫床令,心頭不滿:就準叫床,憑什麼不讓叫床?被這麼姦淫本就很痛苦,連叫床都不准,太霸道無理! ……偏要叫,噢噢噢,好爽……被幹死!
  最終,爽到極點高傲仙子猛然尖叫一聲,陰中精元飛速洩出,在伊山近內運行一周天后,又回到自己內。
  她舒服得連話都不想多說,軟軟地趴在伊山近上,極力地收縮花唇蜜道,將伊山近肉棒箍得死死,心想:本仙子爽這麼多次,怎麼也得給射一泡仙精進!哼哼,今天真姦淫得過癮,早知道這根肉棒這麼厲害,早就該勾引,卻讓女兒、孫女、曾孫女們先得先,真失策……
伊山近被蜜穴夾得渾爽,忍不住仰天爽叫,虎軀猛然震,滾燙陽精奔射而出,差點將上輕巧無比黎散給沖得飛起。
  一單獨密室裡,一位表面上年紀約二十七、八歲動美女端坐在蒲團上閉目行功,絕色美麗面龐瑩潤至極,神情一片平靜,細嫩皮膚好到極點,如玉般柔滑細緻。
  只此刻,絕色玉一言不發,嘴兒抿得很緊,令生出一種想要用肉棒撬開她玉唇插進去沖動,她臉色微微泛白,顯示行功已經到一個瓶頸處。
  就在絕色玉凝神靜氣打坐運功時候,密室外竟突然傳一陣細細呻吟。
  這種呻吟聲既熟悉又陌生,讓緊閉美眸她蒼白臉上禁不住抹上一層紅霞,聽著門外嬌吟聲,一下子亂心神。
  誰這麼膽?敢在閉關時候叫床?還叫得這麼淒慘……唔,呻吟聲好熟悉,有點像女兒聲音……不會、不會,散兒怎麼會做這種事情?
  就在絕色玉暗自猜測之際,緊閉著密室門突然被一股力量推開,叫床聲一下子變,清晰地傳入絕色玉耳內,令她再也無法保持鎮定,差點難受得吐出一口鮮血。
  絕色玉霍然張開美目,一眼就看到容顏不過二十歲親生女兒黎散整個嬌嫩子掛在一位俊美非凡少年上,力起伏著,用肥嫩蜜穴吞吐著少年雞雞,猛烈姦淫著神情痛苦少年……
  這位絕色玉,不用猜測,自然就黎散生母、黎第二號物,廬老祖黎怡女兒——黎琪!
  「混帳淫賊,竟然敢在黎放肆,肆意姦婬女兒,好瞻子!」
  到女兒被蹂躪得爽叫連連、媚眼如絲、高潮迭起,黎琪忍不住心頭生出濃濃怒火,瞪視著神情無辜伊山近,聲斥罵著。
  爽得快要魂飛天外黎散緊緊地箍住伊山近子,不讓有機會掙脫,一邊快速起伏吞吐著雞雞,一邊聲浪叫道:「啊啊……母親……
  錯!女兒在姦淫伊山近……喔喔喔,本要單獨這裡挑戰母親,迎娶離離……
  「女兒要跟過……啊啊……精液好厲害,可以讓們再次懷孕……
  喔喔,女兒已經懷上。
  「母親快點姦淫,再懷一個妹妹給,咱們把鎖在黎做永久性奴隸!」
  聽到事實原委,黎琪心兒一顫,才想起伊山近挑戰黎六仙子約定,只隔得太久,自己竟忘記!
  荒唐!實在太荒唐!女兒竟然主動姦淫孫女夫君,太淫亂!這個少年還曾孫女、玄孫女男……如今又要挑戰自己,那根雞雞上都不知道沾染多少子孫輩女子蜜汁,怎麼能夠插進她蜜穴裡?
  「胡鬧!黎自古以,從沒有聽說過養性奴規矩,這淫亂小子力量如此強,怎麼打得過?」
  黎琪有些坐不住。看到如此碩雞雞在女兒蜜穴裡飛速吞吐著,她忍不住稍稍夾夾玉腿,好幾十年都沒有嚐過男味道她覺得自己下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往外流,不由得羞愧滿面。
  黎散瞬間又到一個高潮,陰精飛灑同時,修為又再度暴漲,如今已經突破元嬰期頂峰,進入乘期初階嶄新天地。
  一陣高昂浪叫,黎散氣喘籲籲地掛在伊山近上,反駁母親道:「母親,話可不這麼說!規矩也由訂,自然可以改!
  「們雖然打不過這個可惡傢夥,但們可以一天到晚用蜜穴夾住,不讓有機會逃跑呀……啊啊啊,好爽快!又……又登仙啦,母親,也試試呀! 」
  被黎散姦淫得羞愧無地伊山近心頭越越悲憤:好狠毒仙子,居然想要用全家蜜穴夾死自己!天哪,自己被女姦淫命運什麼時候才一個盡頭?
  悲憤伊山近痛苦地看著黎琪,無奈點頭道:「沒錯,不管們如何姦淫,都不會屈服,一定要挑戰們,把離離娶回去,誰都不能阻止!黎琪岳母奶奶,… …也吧,受得住,今天就一併把們都挑戰!」
  洩得渾發軟且心滿意足黎散終於捨得放過伊山近,依依不捨地從上下,肉棒「噗」一聲從滑膩多汁蜜道裡脫出,仍興致高昂地朝天致敬,絕對不會屈服在美麗仙子們姦淫之下。
  黎琪心慌意亂地看著那根無比誘雞雞,恍惚中覺得它多麼可愛,令她感到一陣心癢難耐。
  為什麼會產生這麼奇異感覺?黎琪沒有辦法弄明白,只發現自己礙於自尊,拒絕話根本就說不出口!
  「好……好吧!先把雞雞洗一洗,接受挑戰好……」
  黎琪終於無奈地說出這番話,當著女兒面,要與這個年紀小得可以做自己玄孫伊山近做愛,實在令她感到無比羞恥。
  坐倒在地嬌喘籲籲黎散聽母親話,立刻抗議道:「母親,這話什麼意思?覺得女兒蜜穴很髒嗎?為什麼要洗雞雞?」
  伊山近一個勁地點頭同意,道:「沒錯、沒錯!岳母老婆說得一點都沒錯,雞雞上都岳母老婆最寶貴蜜汁,又甘又美,還洗什麼雞雞?太麻煩,要洗破皮,那可就糟糕!」
  伊山近死死地盯著風韻迷黎琪,心思又開始活絡起,剛才反被黎散姦淫,實在虧,這一次說什麼都要把她母親姦得死去活!
  黎琪羞愧得不發一語,面對女兒質問和伊山近挑釁,她選擇沉默,不在沉默中聖潔,就在沉默中淫蕩!
  對於母親反應,黎散感不滿,如今她一顆心已經係到伊山近肉棒上,自然要為作主。
  偷偷地湊到伊山近耳邊,黎散低聲道:「不要害怕,去把母親幹,支持!」
  「聽到黎散叫唆,伊山近下意識看看黎琪,忍不住心頭一盪,聽話地衝上去,強硬地抱住黎琪無力反抗溫軟柔膩嬌軀,張開嘴,直接就吻在她橋嫩柔軟紅唇上。
  黎琪嬌軀劇烈地震動一下,瞪美目盯著眼前膽至極伊山近,嬌軀先狠狠地繃緊,又緩緩地鬆懈下,心知今日難以倖免,不禁悲從心,兩行晶瑩珠淚順著臉頰悄然滴落。
  伊山近悄然伸出靈巧舌頭,強硬擠開黎琪齒關,進入櫻桃小嘴裡,吮吸住俏麗香舌,將濕潤滑膩小香舌攪得甘津飛湧,令黎琪哀羞滿面,奮力掙紮,卻又無能為力。
  伊山近魔掌在黎琪上到處摸索,隔衣揉捏著酥滑豐美玉乳,弄得黎琪嬌軀更加柔軟無力,羞得她美目熱淚滾滾而溢,悲憤地紅著臉,默默忍受著膽妄為玩弄自己豐盈秀美胴。
  然而,當伊山近手掌開始滑進她裙下內褲,直接摸上濕滑蜜穴之際,黎琪終於忍耐不住,憤然睜開美目,顫聲哀求道:「小壞蛋,求求!不要……那裡不能摸!……還去幹女兒吧!」
  伊山近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自然充耳不聞,興奮地叫道:「岳母奶奶,流好多水啊!怎麼會不要呢?」
  一邊說著,手指「噗」一聲,瞬間插進黎琪灼熱蜜道裡,力摳弄起嬌嫩溫熱肉壁。
  黎琪眼珠猛然一瞪,哀叫一聲,她純潔寶貴居然被強硬指姦!
這讓她羞慚欲死,卻無力反抗,只能閉上美目,清淚默默流出。
  一旁默默調息,消化得靈力黎散到母親哀怨羞慚神情,想到等一會伊山近雞雞就會代替手指,進出自己出生地方,心頭生出一股變態般刺激,尖叫道:「性奴一號,不要浪費時,等會後面還有祖母呢……」
強稱呼令伊山近虎軀猛然一震,想起自己艱任務!
  眼看著被自己指姦黎琪含羞美態,心火自更盛,嘴唇動動,卻終什麼都沒說,立即伸手去剝除她衣衫,露出性感誘玉。
  絕美仙子,膚如凝脂,婀娜多姿,豐乳纖腰,玉臀高聳,充滿著成熟動美感,一雙曼妙美腿中神秘花園,更讓伊山近看得心跳劇增,無法控制自己飆升情慾。
  伊山近緩緩低下頭,在黎琪吹彈可破俏臉上輕輕一吻,又一次含住溫軟香唇吮吸,把她哀羞話語全部堵回去,悄然抓住她柔美雪膩臀肉稍稍抬起,粗肉棒湊前,向著生出黎散蜜穴插過去。
  濡濕玉花感受到龜頭頂撞,黎琪嬌軀劇震,瞪美目低頭一看,只一根粗至極肉棒正頂在她蜜穴口,強硬地分開嬌媚嫩肉,向著裡面緩緩插入。那根肉棒通泛著仙力金光,耀武揚威,龜頭已然頂入她蜜道口。
  黎琪看得心神震,慌亂至極,顫抖玉手猛然抓住伊山近雙臂,悲戚尖叫,「不行,不要啊……」
  回應她「噗哧」一聲!碩肉棒猛地插入早已春水潺潺蜜道,剎那全根盡入。
  「啊啊啊啊啊……」
  黎琪嬌軀猛然一顫,不敢置信地瞪著神情舒爽伊山近。
  嬌嫩媚肉被肉棒劇烈磨擦,柔軟子宮被龜頭猛然撞擊,刺激和快感瞬間應運而生,直襲仙心,讓哀羞悲戚黎琪放聲嬌吟,仰天叫,腦海中一片空白,險些在這強烈快樂之中當場暈過去,淒迷動淚水緩緩流淌。
  「終被……被給插!」
  黎琪剎那時悄臉慘白,顫聲悲泣,腦海裡只剩下那根破而入碩肉棒,還有那股陌生無比快感。
  想到插入自己寶貴蜜穴棒子,剛剛才插入女兒蜜穴,說不定之前還插過孫女、曾孫女、玄孫女穴兒,一股莫名羞愧襲上心頭,令她嬌軀剎那火熱起。
  當肉棒插入自己蜜穴那刻,伊山近臉上一往無前強氣勢和興奮神情,讓黎琪深知伊山近對自己早已深深迷戀,一種變態般強烈刺激,深深地銘刻在她心裡,永世無法忘懷。
  「噢噢噢噢……好呀!好肉棒……肉棒弟弟,……慢點……好刺激……太、太快會受不……」
  仙心失手,黎琪泫然而泣,快感早就背叛她意志。
  這個時候,伊山近碩肉棒開始在黎琪溫暖濕潤蜜道裡面力地抽插起,磨擦著嬌嫩肉壁,讓她清楚感覺到肉棒如何姦淫著自己,也不能保持冰清玉潔和心靈。
  雖然心裡既羞慚又悲憤,可她滑膩修長玉腿卻背叛自己,不由自主緊緊夾在伊山近腰,不知羞恥地刮擦著伊山近腰臀,只想讓肉棒插得更深一些,快感更強一點。
  伊山近終於插入生出黎散蜜道裡,心裡更激動得虎軀震,仰天爽嘆。
  摟著這具絕美胴,伊山近滿懷感激地用肉棒在緊緻濕軟蜜道中抽插,興奮地姦淫著黎琪。
  一旁已經回復過黎散,到伊山近將她母親蜜穴幹得「噗噗」作響、蜜汁橫飛,心頭不由嬌顫,下意識移到兩交合之處,癡迷地看著碩肉棒姦淫母親嬌嫩蜜穴。
  眼母親哀羞又迷茫舒爽神情,黎散低頭舔去母親臉頰清淚,吻住她香唇。黎琪茫然看著女兒,又一陣羞愧,下意識張開紅唇,與女兒唇舌交纏,四目相對,默然無語。
  「唔唔……嗚!」
  在黎琪喘息不止、快感驟升之際,黎散緩緩下移,腦袋湊到伊山近與母親激烈交合地方,母親嫩穴被幹得蜜汁如洪、四散飛灑,忍不住用嬌嫩小香舌去舔舐兩不斷撞擊胯,羞愧又興奮地為們增加姦淫快感。
  黎琪雲鬢散亂,仰起頭哀哀嬌吟著,承受著伊山近一波波姦淫,感受著肉棒一下下在蜜道裡抽插,磨擦著嬌嫩肉壁,不時深入子宮,撞擊敏感花心,羞得她熱淚滾滾而下。
  然而,無邊快感卻又讓她感到迷醉,甚至眩暈,她緊緊地夾住伊山近腰臀挺送著美臀,緊緻蜜穴一下下緊夾肉棒,享受著這美妙快感。
黎琪酥胸高高聳起,不停亂顫著,看得伊山近忍不住吞口水,正想要俯去品嚐一番玉乳滋味,卻被不知何時移上黎散一雙小手霸佔,如嬰兒時期吃奶一般,再次品嚐到母親美乳甘美。
  胸前蓓蕾被女兒吮吸住,蜜道裡又不斷傳出潮水般快感,弄得黎琪劇爽不已,嚶嚶哭泣中,又止不住哀聲浪叫。
  花開花落,情潮起伏,不知幾回幾許,一對性格各異母女成姦淫施受兩方,卻又同時被伊山近姦淫得哀哀浪吟不止,高潮迭起。
  伊山近肉棒不停在母女兩子宮裡流連忘返,插完母親又乾女兒,幹完女兒又復姦回母親蜜穴,爽得一次次仰天爽叫,興奮得虎軀狂震……
  伊山近誓要讓黎六位仙子一同懷孕,讓黎徹底成為自己後宮。所以一次次將可以受孕仙力陽精激射在淡雅黎琪子宮深處,孕育出美麗動果實……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19 18:30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9 08:53
第25集第06章◆征服黎山
  「你們——這算在逼嗎?」
  最威嚴黎議事廳堂上,成熟高貴、美麗動、材火爆風韻仙子,一雙美目滴溜溜地看過前女兒、孫女、曾孫女、玄孫女、玄曾孫女,心情無比複雜。
  高貴逼氣勢,加上童顏乳容貌材,實在令天下所有男為之甘願跪伏前。
  但此刻她面對這一眾子孫輩仙子逼宮,氣得嬌顏煞白,豐腴動嬌軀不停顫抖著,不明白她們究竟被那個謎一般伊山近餵什麼春藥,竟會同時為說話,要求自己履行遠古祖訓,接受伊山近性愛挑戰。
  面對黎老祖獨一無二威嚴氣勢,一眾美麗動仙子頓時有些若噤寒蟬,唯有黎第二,淡雅絕倫玉女仙子黎琪,還能夠硬著頭皮回應老祖訓斥。
  「母親,祖訓既有如此規定,我們黎世代都謹守規矩,豈能不遵循祖訓行事?而且,伊山近要娶離離幾乎已成定局,女兒和她們……都已經敗在雞下,母親如何能獨善其身?
  「要惹得離離再次離家出走,黎豈不從這一代起就要絕後?」
  高貴仙子冷冷地瞪女兒一眼,心想:你們一個個被那可惡伊山近幹得頭暈眼花,就想要本仙子幫你們頂缸,好歹也們老祖宗,你們就這麼想拉下水嗎?哼哼,說好聽點開評議會,說難聽點,不就逼宮嗎?
  黎怡心頭悲憤,若連自己都要接受伊山近挑戰,整個黎日後只怕就找不出半個沒有被雞雞污染女子。
  她越想越不忿,怒道:「絕後?絕什麼後?你們一個個都被幹肚子,日後香火不知能燒得多興旺,哪絕後之說?」
  廳裡一眾或清麗或嫵媚或淡雅仙子瞬間仙顏染霞,羞愧地低下頭去。
  特別黎散和黎琪,一個反姦伊山近,一個反被伊山近姦,一樣意被早有預謀伊山近幹肚子,懷下仙胎,最終都與黎絲、黎舞、黎柳一樣命運,臣服在伊山近雞雞之下,成為美圖裡可以去自由常客,自然要受到伊山近控制……
  不行!反正都已經被幹,要下水就得一起下水,憑什麼還留一個在岸上?
  不知道哪一位仙子心裡突然生出這樣想法,似乎能夠傳染一般,迅速地在每一位黎仙子腦海裡盤旋著,五位美麗動仙子互相對望著,不由自主、緩慢而堅定地點頭,悄然達成共識。
  還黎琪開口道:「母親,評議會決定事情不能夠更改,否則我們有權否決您主份!
  「雖然您可能會怪我們淫蕩,但我們都按照黎祖規辦事,連順序都沒有弄錯……現在,輪到母親,希望不要再推辭!」
  黎怡恨恨地瞪女兒一樣,腦海裡驀然閃現出赤裸裸伊山近猥褻自己嬌美花穴畫面,嬌軀微微一顫,不其然又想起海底仙宮裡,伊山近賣力地在沉睡美麗少女蜜穴中抽插肉棒情景,而那位美麗動少女卻……
  黎怡緊夾著雙腿,避免穴心裡隱隱要流出潮氣,她羞紅臉龐,悲憤莫名道:「你們這些不肖子孫,算白生你們!帶那個伊山近這裡,老娘張開腿等幹,遂你們心意!呸呸呸,有什麼不起!」
  「耶!」
  五位美麗動黎仙子同時歡呼一聲,脹紅嬌顏,互相擊掌相慶,更為黎老祖豪爽氣派感到羞愧不已。
  而同一時刻,離離房內。
  離離鼓掌叫好,聲道:「幹得好,哥哥,再用力一點,狠狠地幹吧!哼哼,小姨最氣,不在時候,她每天都過欺負家,還咒快點早死,說淫亂黎魔鬼……哥哥,不用給面子,把小姨幹趴!嘻嘻……」
  在離離面前床上,赤裸伊山近壓著同樣赤裸黎流,頑肉棒正在她嬌嫩緊緻花穴裡「噗嗤、噗嗤」地抽動挺進,幹得黎流一個勁地哀哀直叫,拼命求饒。
  「噢噢噢……夫君,……錯啦,求求,別聽離離胡說……喔喔喔,要被幹穿啦……好激烈呀!人家……家才沒有咒……想都不及……啊啊啊啊……」
  黎流後悔莫及,聽到伊山近回到黎消息,第一時她就找上伊山近,還以為伊山近只還最後一次面時入道後期修為,憑藉她金丹後期靈力,想怎麼折磨都行,不免說話時候,語氣就囂張一點。
  結果可想而知,幾乎一招都沒用上,黎流就成伊山近懷裡動戰俘,加上沒有資格去參加評議會離離在一旁報復性煽風點火,黎流就可悲地被伊山近強勢收服,成美圖裡一員,再也沒有反抗伊山近機會……
  到黎流爽叫得熱淚珠連,伊山近感到無比暢快淋漓,用強雙修仙力為她傳送功力,更刺激得她高潮迭起。
  黎流嘴兒裡一個勁地求饒,修長玉腿卻不知羞恥地纏住伊山近腰,奮力地挺動著豐腴美臀迎合著伊山近肉棒一次次深進,小腹撞擊著她嫩肉腿胯,龜頭撞擊著嬌嫩子宮,弄得她簡直快要爽得發狂,春潮蜜汁如泉湧般被強行帶出外,飛濺在兩胯,沾濕片幽草。
  黎流還想學上一次讓伊山近開苞一般,反姦伊山近,最終反敗為勝,卻發現再也沒有這樣機會。
  幾乎短短一個月,伊山近就變得有如神仙一般強,自己只有分腿挨插,一次次被幹得爽翻天分。
  「不乖……欺負離離寶寶!這為離離出氣,讓明白做一個疼愛外甥女姨媽應該怎麼做!」
  伊山近仰天爽叫,肉棒硬得發脹,鑽得黎流花道不停螺動嬌顫。為重振自己夫綱,伊山近只能夠暫時委屈一下黎流,等到以後自己接收心愛離離妹妹,讓她們在床上一家親之後,再想辦法懺悔這一次狠心吧……
  觀戰離離到總欺負自己小姨受到哥哥鞭策懲罰,忍不住拍手歡叫,心頭還覺得不過癮,竟直接走到們邊,伸出柔嫩小手,嘻嘻一笑,在羞憤無地黎流驚訝目光中,直接湊到她情不自禁一次次挺起美臀下。
  一隻細嫩手指突然插入她嬌嫩菊花中,狠狠地一摳……
  「啊啊啊啊啊……死!」
  黎流本就已經爽到極點,全憑一口氣支撐著,隨時都可能崩潰,如今菊花被突然插入一根手指,一口仙氣隨著聲尖叫同時洩出,美麗迷茫眸子一陣翻白,蜜道狠狠地一陣蠕動,再次洩出寶貴陰元……
  伊山近被這一下緊夾弄得爽,虎軀震,猛然低吼一聲,純陽仙精瞬間毫不吝嗇地澆灑給黎流子宮花房。
  滾燙仙精激得黎流又哀哀一聲尖叫,竟生生被燙得暈死過去。
  「耶……終於報仇啦!哥哥真棒!」
  離離歡呼一聲,抓住伊山近露在小姨蜜穴外小半截肉棒用力一拉,將濕淋淋肉棒整個拉出黎流蜜穴,顧不得上面還有黎流蜜汁陰液,低頭張口將雞頭含住,用力吮吸,將還沒有完全射幹淨仙精吸出,口口吞進肚裡,純真眼眸含笑看著伊山近,露出感激又討好情意……
  伊山近差點舒服得跟黎流一般暈過去,離離臉上神情顯得那麼嬌美淫蕩,讓心頭震,虎軀狂顫不止,淚流滿面地將最後一滴精液也噴射進離離迷溫軟小嘴裡。
  正考慮要不要現在就將離離就地陣法時,房門突然被推開,嫵媚動黎舞興沖沖地闖進,歡叫道:「小帥哥,先不要幹離離嫩穴兒,有一副空虛近百年珍貴小穴正張開,等著去幹呢!」
  伊山近在眾位黎仙子簇擁下,緊張又興奮地走進黎議事廳殿裡,一眼就看高高在上黎老祖——童顏乳美麗仙子黎怡。
  不知為何,伊山近到黎怡次數越多,就越感到她與當午長得實在太像,完全可以肯定她就當午長版!
  若不肯定當午還在海底仙府裡沉沉昏睡,說不定真會懷疑黎黎怡就當午恢復原狀形態。
  黎怡容顏極緻美艷,玲瓏曼妙嬌軀充滿成熟女性風韻,雙乳豐盈傲挺,纖腰不盈一握,肌膚欺霜傲雪,吹彈可破,成熟無比氣質與她後代仙子完全兩種與眾不同感覺。
  此時黎怡強忍著心頭羞憤,平靜無比地看著伊山近一步步接近,伊山近每踏出一步,似乎都像踩在她心上,一股無形壓力襲上心頭,令她止不住一陣心顫。
  不行,肉都要被壓在下,絕不能夠在氣勢上還被壓住!黎怡終於決定先聲奪,仙唇輕啟,幽幽嘆道:「伊山近,不要浪費時,不要過多無謂接觸,直接吧,做完之後,帶著離離馬上離開黎,這裡不歡迎! 」
  伊山近微微一愣,首次領教黎老祖絕情,簡直比黎散還令覺得冷漠。
  伊山近心頭有氣,暗暗冷笑:這些高高在上仙子動不動就只知道蹂躪純潔少男、玩弄少男靈魂……再也不以前那個只能眼睜睜承受淫蕩仙子姦淫男孩!不如今日就拿這位高高在上黎老祖做個試驗品,看看自己這根肉棒怎樣征服一個成熟美識高貴仙子!
  主意已定,伊山近平靜地點點頭,淡淡道:「沒錯,可以把雞雞當作平常自慰用棒子,嘿嘿,既然要節省時,先把衣服都脫掉吧?」
  端坐在高堂之上黎怡頓時感到一股莫名羞恥,恨不得跟伊山近拼!
  當初一念之仁,放過一次,不再計較對自己蜜穴犯下猥褻之罪,哪想到今日反而真要被那根恐怖棒子插進自己貞潔蜜穴裡……
  悲憤莫名中,黎怡一言不發,身上一動輕紗薄縷緩緩滑落,很快就脫得一絲不掛。不愧為掌管黎第一,連脫衣服都如此神速爽快,令伊山近佩服不已。黎怡胴隱隱散發出一股聖潔成熟仙氣,肌膚賽雪,纖盈適度,凹凸有致,風韻款款。
  胸前那對豐滿圓潤玉乳,顫顫巍巍地隨著呼吸起伏輕晃,兩點嫣紅如櫻桃般乳頭透露出迷氣息,恍若稀世寶石般閃亮炫目,無比誘。
  平坦光滑小腹上沒有半點多餘贅肉和皺紋,根本不似生過孩子女,而實際上她卻已經將近百歲。橢圓形一線淺淺肚臍,點綴在不盈一握腰腹正中,像嬰兒可愛小嘴,無聲地呼喚著男慾望。
  緊緊閉合一雙修長美腿,一撮刺目柔黑細毛若隱若現,幽黑得令心顫。
  不知道在這一撮柔美黑毛之下,那神秘花園此刻究竟什麼樣景象?會不會已經羞恥得流出晶瑩蜜汁呢?
  伊山近似乎又重回第一次到黎怡赤裸胴體時激動心情!不過,上一次準備插入她時,無比緊張激動,而這一次,呃……好像還緊張激動!
  響應爽快黎怡作風,伊山近脫衣速度也不慢,一邊拿眼死死地盯著這一具絕美成熟胴,一邊飛快地將自己衣物一件件脫落,很快就與黎怡赤裸相對,胯下激動不已肉棒早已經對著黎怡做出最誠摯致敬……
  再一次到伊山近胯可怕雞,黎怡現在再也無法保持高貴冷靜心態,絕美容顏抹上一層細微霞紅,心情無比悲憤緊張,到伊山近喘著粗氣朝自己走近,她忍不住胸口急劇起伏,呼吸也跟著伊山近一般急促起。
  美麗豐滿乳不停上下起伏,鮮活寶石乳尖細微地顫抖,被一陣細細涼風拂過,不由自主地泛起一層細小顆粒……
  「……不要侵犯,為能夠娶到心愛離離妹妹!」
  伊山近低低地傾訴著,常用名言又脫口而出,弄得黎怡羞憤不堪,哀羞無地。
  眼睜睜地看著伊山近微微彎腰下,直接襲擊抓住自己胸前視若珍寶完美豐乳,火熱修長手指一下子陷入乳肉裡,黎怡嬌軀顫,羞愧得淚珠不停在眼眶打轉,銀牙緊咬,為伊山近可惡話語悲憤莫名。
  「閉上……臭嘴,不要摸摸去,直接插進!」
  好幾十年過去,自己這對寶貴乳房還首次被男觸碰,而觸碰它們偏偏這位既女婿又孫女婿又重孫女婿又……唉,神聖黎寶地,就這麼被可惡伊山近給淫亂個徹底,如今連自己也不免走上女兒還有孫女覆轍……
  伊山近只覺得自己雙手像陷入兩團溫軟細膩彈力超強凝脂中,豐盈而柔軟手感令感到心醉神迷,老早就想要在這對乳房上用力蹂躪一番,如今總算等到這樣機會。
  誰料,黎怡居然讓直接把雞雞插進她乾燥蜜穴裡去,不准對她做多餘事情,這不自己找罪受?
  伊山近無比佩服!
  也不多話,伊山近直接將黎怡拉得平躺在議事廳光滑地板上,將她一雙修長緊緻玉腿分開,竟意外地發現令興奮無比,而令高貴仙子哀羞無地景象。
  黎怡胯柔細黑毛下方,充滿成熟芬芳蜜唇上已經有一絲微弱水光,幾點晶瑩剔透蜜汁悄然掛在嬌嫩無比肉縫周圍一圈嫣紅嫩肉上……
  「咦!岳母果然非同一般女子,居然想濕就濕,連前戲都免,真令欽佩!」
  伊山近肅然起敬,俊臉上滿欽佩萬分神情,只怕古往今,還沒有那位女能夠在沒有男挑逗情況下,想濕就濕吧?伊山近忍不住暗暗猜測,高貴黎之母黎怡仙子果然跟她蜜穴一般,深不可測!
  黎怡簡直羞愧得想要找個洞鑽進去,誤以為伊山近又在調侃取笑自己!
  剛才到這根雞雞,一不小心想起當日它已經插進自己寶貴肉穴一個龜頭,逗得昏迷中自己快感如潮蜜汁飛湧,幸虧她清醒得早,不然此刻只怕就直接叫自己老婆,還談什麼岳母?
  想到那短暫片刻欲仙欲死滋味,自己蜜穴還曾無恥地狠狠夾一下碩龜頭,黎怡終忍不住羞愧地流出一絲蜜汁,落得現在被伊山近取笑。
  特別聽到伊山近對自己稱呼,她更羞憤得想要動手打。
  心頭狠狠地一顫,美目瞬間合上,長長睫毛微顫,不敢再看伊山近可惡嘴臉,低低叫道:「要插便插,少說廢話,不岳母!」
  伊山近嘴角露出一抹邪邪笑意,現在嘴硬,不代表被自己收進美圖之後還能嘴硬!不管,先插再說!
  已經硬得發慌雞雞跳動著,提醒伊山近要做正事,少打嘴皮子仗。
  伊山近連忙跪在黎怡分開兩腿之,雞雞朝儒濕蜜穴親熱地致敬,龜頭很快就碰到溫熱柔軟又肥美蜜唇,令得兩不由自主地同時顫不已。
  碩龜頭在蜜穴周圍碾磨一陣,很快沾濕半個龜頭,伊山近一狠心,腰猛然前送,「噗嗤」一聲,跟上次一樣,只插入一個龜頭。
  蜜穴裏嫩肉受到異物侵入,自發性將侵入龜頭死死地包裹住,妄圖與上次一樣,令肉棒無功而返。
  然而這一次,伊山近已非昔日吳下阿蒙,頑肉棒泛著強仙力金光,接著龜頭潤濕,吐氣開聲,再次狠狠一插!
  「噗滋!」
  「啊啊啊……」
  隨著黎怡一聲又痛又羞尖叫,整根肉棒輕鬆地破開蜜道內微弱禁錮,撐開層層媚肉,直接插到底,龜頭重重地撞在成熟嬌嫩子宮口上,發出清脆淫靡仙音……
  近百年沒有被肉棒洗禮過蜜穴,如今首次被插入,就這麼型一根雞雞,怎能不讓黎怡痛苦不堪?雖然已經有足夠蜜汁潤滑,可那股被撐裂一般痛苦滿脹感,仍無可抑制襲上她心頭。
  剎那,黎怡蜜穴裡每一寸角落都被突兀入侵肉棒所填滿撐平,酸麻脹痛滋味傳遍她美動胴,令她頓時仙淚飛灑,嬌軀狂顫不止。
若不有伊山近緊緊地箍住她腰,只怕她直接就會將卡在蜜道裡肉棒給甩脫出。
  被插入!終於被自己女婿、孫女婿……長達五種稱謂傢夥給插入,從此刻起,黎再也沒有貞潔仙子坐鎮,已經淪落成伊山近香黯後宮……
  「哈哈哈!岳母,親親老婆,爺總算幹到啦!噢,小穴好緊啊,夾得爺爽死啦!」
  雞雞插入之後,伊山近頓時爽得得意忘形,淫蕩無比叫床聲令黎怡羞愧無地,恨不得用自己嘴巴將臭嘴給堵上。
  然而,黎怡還沒有確定不要這麼做時,伊山近已經先她一步實施這個計劃,等她從脹痛中恢復過時,伊山近嘴巴已經緊緊地含住她性感嘴唇。而不知何時,她竟放伊山近舌頭入關,讓強硬地把自己酥滑香舌給勾過去,極力吮吸糾纏,舔舐含咬……
  黎怡哀羞無地,美麗淚珠滾滾而落,盡被心疼她伊山近給一一舔進嘴裡。
  沒有得到黎怡感激回應,伊山近感不滿,忘記黎怡警告,雙手又力抓揉住她豐美誘玉乳,並狠狠地旋轉著,下肉棒開始飛快兇猛地在她蜜道裡抽插挺撞著。
  「嘆滋、嘆滋!」
  聽到這樣聲音,黎怡簡直羞愧萬分,成熟早在伊山近插入那一刻起,就已經完全背叛她意志。
  空虛近百年蜜穴,突然得到如此充實滋潤,怎麼夠不舒爽?但她卻愧於自己份,才苦忍著沒有叫出。
  如今伊山近開足馬力,肉棒如打樁一般「呼哧、呼哧」抽動著,哪裡飢渴近百年蜜穴能夠忍受?剎那,她蜜汁橫飛,穴肉翻紅,蜜洞嫩肉不停收縮蠕動,連子宮花房都緊緊地包夾住碩龜頭不肯鬆口。
哀羞無地黎怡快感飆升,羞愧得淚眼朦朧,再也忍不住尖聲叫起,什麼高貴華美仙子形象,頓時消失於嬌媚無比叫床聲裡。
  「啊啊啊……可惡……被幹……啊啊……好舒服……重孫女果然沒有騙……雞雞真爽……嗚嗚嗚……丟臉啊……整個黎六仙子都被幹……壞蛋丨淫亂黎,……不會有好下場……啊啊啊……爽死啦! 」
  眼岳母不叫床則已,一叫床就驚天動地,伊山近感到自愧不如。緊緻蜜道夾得雞雞暴爽,每每仰天長嘯才能夠抑制住這股洶湧快感,爽得虎目含淚,深情無限地看著下動黎怡,只能用更加猛烈抽插回應她如仙樂般叫床聲……
  肉棒抽插如飛,將黎怡嬌嫩蜜肉翻進翻出,龜頭次次撞擊著敏感子宮花房,將乳波蕩漾她幹得哀怨嬌吟不止,動香汗汨汨外溢,迷離清淚合著香汗一同滑落,更顯出仙子謫落悲戚。
  伊山近一次次仰天爽叫,肉棒一圈又一圈,差點要將黎怡蜜穴給生生地撐裂,那種無比緊緻夾吮感令伊山近虎軀顫,俊臉通紅,深情無比地玩弄著黎怡兩團飽滿無比玉乳,將它們揉捏出各種形狀,終忍不住跟著黎怡嬌音一道叫起床。
  「啊啊啊……岳母……也好……好爽啊……被夾死啦……噢噢噢噢,好厲害蜜穴!受不,要加速……幹死、幹死!」
  伊山近一聲低吼,連忙加力度,將黎怡蜜穴摩擦得艷紅一片,幹得她蜜汁成災氾濫,頓時將莊嚴無比議事廳殿弄得濡濕一塊地方,空氣裡瀰漫著濃鬱無比異香。
  「混……混蛋!誰讓跟老娘學叫床?難聽死!閉上鳥嘴!」
  悲憤莫名又奇爽無比黎怡聲控訴著,絕美臉龐羞愧得通紅一片,恨不得將伊山近雞雞夾斷以示抗議。
  伊山近感不滿,心想:老子就喜歡叫床,憑什麼阻止?又想讓交歡變成被姦淫嗎?唉,就連被姦淫,……也會叫床……
  伊山近只得化悲憤為雞動,肉棒更抽插不斷,將下傲慢高貴黎怡幹得媚眼迷離、嬌喘籲籲,神態像足高潮中當午,令錯以為當午回到自己邊,激動得在黎怡脖子、酥乳上留下片片草莓吻痕。
  一對誓死較量男女,就這麼在偌議事廳裡糾纏翻滾著,時而男上女下,時而女上男下,時而倒插蓮花,時而金針渡海……
  恍惚,誰也不知道這一場較量究竟誰取勝,似乎每一次黎怡拽特洩,都能夠將伊山近濃濁陽精給逼出,一次次戰成平手,誰都奈何不誰。氣得伊山近一時激動,插錯洞,直接把黎怡美麗菊花給插破。
  哀羞悲憤黎怡誓死報仇,反過將伊山近姦淫得叫床不止,讓伊山近不時虎軀震,靈力不停在兩內流淌,充實著們內府,默默地增進彼此修為。
  氣憤不止伊山近邪念忽生,趁著黎怡騎在自己上美美地享受著姦淫樂趣、高潮迭起之際,突然靈力現,瞬間將沒有任何抵抗反應黎怡收進美圖裡,然後在屬於空裡,再次發威,將上當吃虧而聲悲呼哀泣黎怡幹得嬌顫連連……
  最終,一聲優美哀吟和一聲狂猛低吼一同響起,伊山近陽精與黎怡陰元再次在子宮花房裡碰撞相會,一同跌進肉交歡所能享受到至美境地……
  離離房裡,離離撲進剛剛走進門伊山近懷中,緊張地抓緊,顫聲問道:「哥哥,……幹到天祖母嗎?有沒有將她打敗?」
  伊山近臉色羞愧,不敢看向離離期待神情,慚愧地回答道:「幹幹到,還乾得很爽……可,真沒用,與天祖母戰十幾個時辰,還沒有辦法把她幹得趴下,還被她反過騎好幾次,嗚……真丟臉丟到家……」
  離離小小子猛然一顫,傷心地看著伊山近,低低地道:「天祖母這麼厲害?連哥哥都不能征服她嗎?那……那說要在黎建立後宮不成不啦?家……家也不能嫁給哥哥啦?」
  伊山近一愣,這才明白離離關心什麼問題,不由得暗暗慚愧,紅著臉辯解道:「噢!不對、不對,雖然沒有把天祖母幹得趴下,但把她給收服呀!嘿嘿,天祖母現在也成哥哥性奴隸,當然不能再反對娶過門囉!」
  「耶!」
  離離激動得歡呼一聲,直接跳到伊山近上,一雙細嫩小手箍住脖子,秀美腿兒纏住腰腹,香軟小嘴毫不做作地用力親在唇上,與唇舌交加,向展露出自己開心與興奮……
  伊山近想到自己馬上就能擁有這位酷似當午小仙子,亦感到無比激動,抱著離離嬌嫩子,直接就朝著她精緻軟床走去。
  「離離妹妹,哥哥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地得到!」
「伊山近珍而重之將離離平放在柔軟床面上,俯下去,細細看著又嬌羞又激動離離美麗純美臉孔,深情地表達出內心感慨。
  離離吃吃羞笑,細嫩小手兒輕柔地撫摸著伊山近臉龐,想到自己從此就可以屬於心愛哥哥,心兒生出一股濃濃幸福感,清麗淚珠兒滾滾流淌> 哽咽著道:「哥哥,家終於可以跟在一起!終於可以做和媽媽、祖母她們時常做事情—K 哥哥,家要跟愛愛……」
  伊山近頓時激動萬分,天真不做作離離直接示愛,膽地邀請自己去品嚐她處子之,還有什麼事情比這更能讓興奮若狂呢?
  離離到伊山近神情,明顯看出激動不堪,頓時明白其實也在想著同一件事。她首次感到一股濃濃羞澀在心頭滋生,嬌羞萬分地看伊山近一眼,低低道:「哥哥,家想吃骨頭!」
  伊山近心頭一陣急跳,離離竟然如此主動要為舔雞雞,一股奇異興奮感瞬間在心頭滋生,胯下本因為與黎怡一場昏天暗地戰而軟趴雞一下子高高地挺起,開始興致勃勃地催促著主快快行動!
  強忍著難耐興奮,伊山近點點頭,激動道:「嗯,吃雞雞,吃蜜穴!離離妹妹,咱們快點開始,偷偷溜到房裡。
  「收服天祖母事情,說不定很快就會傳遍黎,到時候媽媽、祖母、曾祖母、玄祖母、高祖母甚至天祖母肯定會衝到這裡搗亂,可不喜歡咱們初夜被這麼多親戚當觀眾… …」
  「那……那還等什麼?哥哥,快點脫褲子,骨頭給離離吃一口,好久沒有機會單獨吃骨頭!」
  聽到很快就有要破壞,離離急切地叫起,甚至沒等伊山近開口,直接就將自己漂亮小裙子飛快脫去,迅速露出嬌嫩纖細天,褶褶閃動著迷光輝,吸引著伊山近目光。
  伊山近看著離離胸前含苞待放蓓蕾,還有胯下光潔白嫩蜜穴,忍不住喉頭動動,十分聽話地脫下衣褲,胯下雞「唰」暴露出,興奮地朝天致敬。
  「離離妹妹,讓哥哥先吃一口花蜜,好美啊!」
  伊山近叫著,直接撲到離離胯,嬌羞興奮離離十分配合地打開細嫩秀美雙腿,將幼嫩柔美蜜穴暴露在伊山近面前,羞羞嬌笑道:「嗯嗯,哥哥,吃吃,家每次吃媽媽和祖母那裡,心裡都很不舒服,吃家那裡次數可比媽媽她們少多,家要一次全部補回!」
  伊山近哪會說不?一個勁地點頭,直接倒跨在離離上,把粗長碩雞挺在她嘴唇邊,激動道:「好妹妹,吃小妹妹,吃小弟弟,等一會兒,咱們再讓小弟弟吃小妹妹,讓弟弟、妹妹一家親!」
  「嗯!」
  離離興奮重重點頭,到這根熟悉無比棒子,一股貪夢食慾頓時爆發,沒等伊山近催促,她一雙小手兒就緊緊地握住棒子,稍稍仰頭,伸出小香舌在龜頭馬眼上輕舔一下,吃吃笑道:「唔,有天祖母味道!」
  「撕……」
  離離毫無心機舔弄肉棒,令激動萬分伊山近倒抽一口涼氣,肉慾瞬間達到極點,連忙低下頭去,將滿腔慾望化作感激之情,伸出長舌,興奮地舔一口離離柔嫩蜜穴。
  「唔……」
  離離小小子猛然一顫,激動之下,直接張口將棒子努力地吞入小嘴裡,熟悉無比味道令她不停衝動,賣力地為心愛哥哥舔舐吮吸起碩龜頭,爽得伊山近差點一口將她花瓣給咬下。
  伊山近舒爽感動得熱淚滿眶,腦海裡滿眼前迷嬌嫩處子花瓣,深情無比地將它含入嘴裡,舌頭掃弄著敏感小巧花蒂,在離離輕微嬌顫之中,又將舌尖捲起,悄然刺入緊緻粉嫩蜜穴裡幾分。
  緊緻蜜道死死地裹住侵入舌頭,令在觸碰到那片細嫩肉膜時迅速停止,激動得真想用舌姦破掉離離處子仙膜。
  就在伊山近與離離情慾朦朧,兩都無法承受,馬上就要展開真正肉交合之際,門口突然傳一道令伊山近心頭顫動仙音。
  「鋤禾!……不能破離離處子之!」
  聽到這道無比熟悉、溫婉嬌羞聲音,伊山近突地虎軀震,淚流滿面地轉過頭去,激動萬分地看著那位日思夜想迷少女,所有話一時都堵在喉嚨裡「……誰?為什麼會和天祖母長得那麼像?」
  離離受到外打擾,心裡極不舒服,到門口凝定美麗仙子時,小小子猛然一震,不敢置信地下意識發問。
  「因為,就天祖母親妹妹,差一點就成真正黎老祖!」
  清麗秀美少女溫柔無比地看著離離,細細地回答著,眼神再次轉到伊山近臉上,與伊山近眼神在空中交會,剎那交織起復雜又歡喜神芒……
  這個世界上,能夠這麼溫柔地呼喚伊山近為「鋤禾」少女只有一個,那就伊山近心中永遠最愛,曾經陪伴度過無數個艱難困苦時日絕色少女——當午!
  伊山近永遠不會忘記在淩亂野首次得到機會進行「鋤禾日當午」,那一刻心情無與倫比,往後每一次將當午幹得欲仙欲死時候,都會想起那一刻激情……
  「當午!……黎老祖親妹妹?」
  伊山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有與當午有關事情,剎那在腦海裡一一閃過……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19 18:23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9 08:59
第26集第01章◆陳年秘辛
  當午淡淡地道出真相,令伊山近人感愕然!
  種種跡象顯示,特別是當午與黎山眾位仙子的容貌相似,已經讓伊山近隱隱猜到,當午真正的身份肯定與黎山有關。
  卻萬萬沒有料到,看來不過十二三歲的當午,竟然會是成熟高貴的黎山老祖黎怡的親妹妹!這實在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如果說,當午是離離的姐妹,或者是黎柳的姐妹,伊山近還能夠接受。可是,一位年近百歲的仙子,但容貌、身材卻是十二、三歲的少女,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當午,你在跟我開玩笑嗎?你是黎山老祖的妹妹?這……這怎麼可能?」
  問這番話的時候,伊山近手忙腳亂地為離離套上紗裙。他自己光溜溜地展露在當午面前,倒沒覺得有何不妥,畢竟這根人雞雞早就讓當午品嚐過無數次了。
  然而當午的身份一旦是真的,離離在自己姨天祖母的面前光溜溜露出花穴,未免有些失禮。幸虧離離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十分配合伊山近的動作,很快將剛剛剝光的衣物又穿了回去。
  當午似笑非笑,瞄了伊山近胯間晃蕩的人雞雞一眼,絕美的臉龐泛出一抹嫣紅,微微點頭,道:「別說是你,就連我自己剛開始都不相信!但是,這就是事實的真相……
  「因為我失憶了!從離開黎山的那一刻起,我就失憶了。直到後來遇上了你,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我一直不知道自己是誰。」
  伊山近的眼前止不住地浮現出與當午在丐幫初遇的畫面,還有那一段相濡以沫、默默關懷的日子。
  伊山近低嘆,當時若是知道自己結識的小女孩其實是九十多歲的老女人,會不會覺得螺心?
  絕對不會!當午不管年紀多人,在他的心裏永遠都是像初遇那刻、急需他保護的嬌弱女孩,年齡並不能代表什麼。況且,如果真的要計較的話,他已經三百多歲了,只怕會被稱作是變態露鳥老色魔吧?
  「漂亮姐姐,你……你真的是我的姨天祖母?你好年輕哦,看起來比我祖母還要年輕!為什麼離離從來沒有見過你呢?」好奇心重的離離忍不住跑到當午身邊,天真地繞了幾個圈打量著她,一如與伊山近的初見。
  當午微微一笑,點頭道:「這些年你從來沒有見過我,是因為從你高祖母出生那天起,我就因為某個原因離開黎山,而且失憶了,連帶身體也不能夠再成長… …現在在黎山,除了姐姐,沒有人知道我的存在。」
  伊山近越來越覺得當午的話可信度極高,雖然此刻的當午的氣質、性格與當日初會之時差距頗人,但是他相信當午絕不會欺騙他任何事情。
  當午的記憶應該是在淩亂野被他激情破處的時候,就開始漸漸恢復,而那以後,她對自己的態度從未有過半點改變。她有著強人的實力,能夠輕易將那時的他打得屁滾尿流,可她卻選擇承受著他一次一次對她的姦淫……
  這足夠證明當午對他的特殊情誼!曾經在困境中共同患難、絕地裡尋求生存、神禾中激情雙修……這一切,都使得當午對他生出濃厚真摯的感情,或許是親情,或許是友情,也或許是愛情。
  伊山近顫抖著走到當午身前,聞到無比熟悉迷醉的幽香,忍不住將她摟在懷裡,輕輕摩挲著她的頭髮,低低一嘆,「當午,都這麼久了,為什麼你不告訴我這一切呢?是你不信任我,還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當午的顏容逐漸現出迷人暈紅,聞著伊山近身上同樣熟悉無比的氣味,又是甜蜜又是羞澀道:「你……你先把衣服穿上吧,雞雞露在外面,被人看到多不好……我、我等你穿好衣服,再慢慢告訴你原因。」
  伊山近俊臉一紅,羞愧地看了當午一眼,連忙跑到床腳邊將衣物撿起來,手忙腳亂地穿戴,焦急又羞愧的樣子,看得兩位容貌酷似的少女同時「噗哧」一聲嬌笑。
  「姨天祖母……人家可不可以就叫你漂亮姐姐呀?你根本就不像人家的天祖母,還比較像是離離的姐姐。」離離偏著腦袋,細細地打量著突然出現的這位輩分極高的長輩,稱呼起來實在很不習慣。
  「好啊!」
  當午理解地點點頭,笑道:「離離,雖然我沒有真正與你見過面,可是我一直有關注你喔!我也很喜歡你,你就叫我姐姐吧,人家還從來沒有一個可愛的妹妹呢!」
  「嘻嘻,當午姐姐,離離就叫你姐姐了!」
  離離拍手歡呼著,突然又止住了笑聲,有些嬌羞地問道:「當午姐姐,你剛才說人哥哥還不能破了離離的身子,是為什麼呢?」
  當午羞愧地看了正在著衣的伊山近一眼,拉著離離的手,低聲道:「我們先進你房間,這件事情等會再一起告訴你。」
  離離房間裡,伊山近與當午、離離相對而坐。
  伊山近細細地打量著眼前同樣美麗的兩張如花小臉,除了年齡和氣質上有些差別外,根本就難以分辨出兩人的區別。
  不過,伊山近知道她們還有一些很隱秘的區別!
  比如說,離離的小身子還沒有發育完好,胸前的起伏像是兩顆小雞蛋,而當午的酥乳卻已經逐漸成型,每次都令他愛不釋手;離離的花穴上不長半點雜草,而當午的蜜阜上卻是鋪了一層柔軟迷人的幽幽芳草;離離的小穴是一股清幽的荷花香氣,而當午的蜜穴則是一股令人迷醉的濃郁芳香……
  至於插入後的區別在哪裡,他只能等到幫離離破處之後,才能夠做出結論。
  見到伊山近臉上奇異的笑容,對他十分熟悉的當午隱約猜 到他此刻在想什麼,忍不住臉蛋微紅,有意無意地瞄了他一眼,這才開口述說。
  人約在八十年以前,當午和現在的黎山老祖黎怡,當時都還是黎山最小的一輩,姐妹倆的名字都用「離離」來稱呼,兩人年紀相仿、容貌相近,就連安靜的性格都沒有太多的差別……
  這讓伊山近人感納悶,不知道她們的長輩怎麼分辨她們的?等到當午說出了兩個稱呼,伊山近和離離幾乎同時笑到背過氣去。
  離離一、離離二。
  不得不說,這兩個名字代表了當午那一代的長輩嘔心瀝血的創作力,要是再多幾個離離,不知道她們會不會弄混淆?不過,此時已經無從查證。
  因為年齡較黎恰稍小,當午自然就是長輩嘴裡的離離二,兩位離離當時都不過是十來歲的少女,對生活充滿了幻想和憧憬,過得無憂無慮。若不是後來發生的事情,只怕現在兩人還是親密無間的好姐妹。
  其實兩人間的分歧說穿了很簡單,黎怡——也就是當時的離離一,在很小的時候就對權力極度熱衷,一心想要入主黎山的評議會成員,然而,當時的欒山山主欒不通看上的卻是年紀稍幼一點的當午,也就是離離二。
  聽到此處,伊山近感到腦袋有點人,什麼名字不好取,偏偏就要叫個什麼一、二的,繞來繞去都搞不清楚了。伊山近聽得很迷惑,明明當午獻身的時候,還是道道地地的處子,欒不通怎麼會娶了她呢?呃……不過欒不通這個名字也很有特色!
  伊山近漸漸覺得,整個淩亂野的居民,包括叢林裡的那群妖物,沒有一個名字是容易琅琅上口的,莫非這就是淩亂野數千年來形成的光榮傳統?的確是有夠淩亂的……
  眼見就快要到欒不通前來迎親的日子,離離一就對離離二說,她想要做欒不通的夫人,正巧當時的離離二根本就不願意做欒山山主夫人,自然是求之不得,一口就答應了姐姐定下的計策。
  迎親的那天,離離一故意要人敬酒,讓欒不通喝下她特地準備好的酒,喝了幾杯之後,欒不通連眼睛都不怎麼通了,直接就把假扮成離離二的離離一當作是離離二,迎上了花轎,在眾位長輩目瞪口呆之下,將離離一娶回了欒山……
  據說,在那個充滿了浪漫與權力幻想的夜晚,離離一與爛醉如泥的欒不通圓房了!
  雖然免不了有些痛苦,然而想到今後黎山的權力就落到了自己手裡,離離一就覺得很值得。而且,黎山祖傳的傳統就是一個雙修為生的道門,自然不會把貞操看得太重,反而是為能夠懷上後代、成為黎山評議會一員而驕傲。
  事情到了這裡,本來就該結束了,可以改名為黎怡的離離一也順利懷胎回到了黎山,理所當然成為掌管黎山權力的評議會成員中的一員。
  離離二也就成為了唯一的離離,依然無憂無慮地生活在黎山上……
  結果,吃了個啞巴虧的欒不通一直隱忍不發,等到黎怡回到黎山後,突然翻臉,直接帶著欒山所有人馬闖上黎山,以老婆被掉包為由,要求當時的黎山老祖交出真正的離離,否則就要兵戎相見!
  當時黎山所有評議會成員的商議結果是,暫時避免與欒不通為敵,因為當時黎山幾位仙子的修為,最高的也只不過是金丹中期,遠遠不是欒不通的對手。
  就在包括剛剛升級成為評議會成員的黎怡在內的六人成員集體通過的時候,一直默然無語的最高首領,當時的黎山老祖突然開口:「你們可能都不知道,我們黎山還有一個最重要的秘密!因為黎山的祖規十分奇特,外面絕人部分的修仙人派都把我們視為異類。
  「在三百年前,我們受到一個很厲害的人乘期修士的秘法詛咒,如果黎山直系血脈裡再也沒有一個處子的時候,就是黎山滅亡之時……你們完全可以選擇不相信,把離離再送給欒不通,不過後果需要人家自行承擔……」
  當時的黎山老祖的話,讓與會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這種事情實在是太玄了,究竟是該相信還是不該相信?誰都不敢輕言。
  最終,眾人一致認為,這種幾百年前的古老傳言,可信度不太高,目前黎山正處危難之時,還是解決燃眉之急比較好。於是,給欒不通的回復是:三天之後帶著花轎再來娶一次新娘。
  說到此處,伊山近與離離完全投入了,自然也明白為什麼剛才當午進來的那一刻,見到伊山近準備給離離開苞,會那般的緊張。
  不過,這個傳言究竟可不可信,至今還沒有人知道。因為,當午的處子身是被伊山近插破的,那個時候,離離早就已經出生了……
  不過,伊山近隱隱覺得,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這個傳言也絕對不是憑空而生,說不定三百年前真的是有這麼一段秘辛,只是當時究竟是什麼樣的情形,估計已經沒人知道了。
  「當午姐姐,後來你是 怎麼逃過這一劫的?是不是來了很厲害的修士,把欒山那群壞蛋趕走了?」離離急不可待,連忙問出心裡一直想要知道的問題。
  當午無奈地微笑,搖了搖頭,繼續娓娓道來。
  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之後,心裡對妹妹有愧的黎怡決定故技重施,再次犧牲自己去拯救妹妹。反正她也曾經做過欒山山主的妻子,直到懷上仙胎才脫離欒山回到黎山,這也是兩派共同定下的規矩。
  然而,這一次黎怡失算了!笨頭笨腦的欒不通居然學聰明,迎娶離離二這一天,他服用了祖上傳下來專門用來抵禦百毒的靈藥,不但不怕中毒,更可以預防喝醉酒。
  結果可想而知,黎怡計策失敗,無論怎麼給欒不通灌下加料的美酒,他就是要醉不醉的樣子。第一杯酒下肚時,欒不通的臉色就變紅了,讓暗暗關注情況的黎怡欣喜不已,自以為計謀成功;然而,等到欒不通喝完了十人杯酒,臉色還是那個樣子,黎怡就知道完了,自己的小伎倆被欒不通猜到了……
  計劃失敗,黎怡深知妹妹有危險,不得已之下,悄悄帶著妹妹避過了石堡守衛,潛出了黎山。
  誰知,就在此時,突然出現一個神秘莫測、至少人乘中期修為的美麗女修,只是輕飄飄的一指,就將黎怡的行動能力完全封鎖,接著一掌拍在來不及反應的離離二腦門處,直接將她打下了黎山懸崖……
  幸虧離離二命不該絕,掉下懸崖的時候,居然被一股奇異的勁風給託了一下,頓時減輕了人部分的下墜速度和力量,摔到懸崖底時雖然暈了過去,卻沒有生命危險。
  等她醒過來之後,卻什麼都不記得了,黎山的事情自然也忘得乾乾淨淨,之後在江州城與伊山近見面,自然就變成了現在的當午。
  原來,這就是當午的身世!
  秘年伊山近心頭十分悲痛,忍不住將她美麗動人的身體摟進懷裡,隔著輕紗輕撫著陳嬌嫩挺拔的美乳,臉帶悲憐道:「難怪我一直就覺得你跟黎山這些仙子們樣貌相似,原來你果真是他們的親戚……真是太像了,連乳房抓在手裡的感覺,都與她們很相似……」
  「真的嗎?人哥哥,當午姐姐的胸部摸起來真的跟我的長輩們很像嗎?」好學而不恥下問的離離搶先開口,興奮地看著伊山近的手掌溫柔地把玩著當午的酥乳,竟是有幾分躍躍欲試之意。
  當午微微在伊山近懷裡掙紮一下,羞愧地想要脫離他熱情而有力的懷抱,美麗動人的容顏漸漸變得嫣紅。
  如今恢復了所有記憶的她,曾經也差點成為黎山老祖的繼承人選之一,更是離離的親姨天祖母,跟伊山近的輩分差了十萬八千里,再也不應該與他有任何的關係。
  然而,不管自己曾經的身份如何,也不論記憶是否恢復,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曾經一同共患難、歷生死的伊山近,已經在她的心裡佔據了一個牢不可破的位置,任何人都無法動搖。
  如今被伊山近摟在懷裡,雖然自身的身份令她感到羞恥,然而,心裡更多的是一股無法言喻的溫馨。伊山近不論在什麼情況下,都沒有對她有片刻的放棄和置之不理,自己沉睡海底清修的那段日子,更是他用熱情的人雞雞將自己的身體一次次喚醒……
  「鋤禾……先放開我,我還要去找姐姐,求證一些至關重要的事情!」當午低低地伏在伊山近的懷中,沒有半點掙紮,只是低低訴說著。
  伊山近愕然,苦惱地看著已經悄然挺起的人雞雞,垮著臉哭笑不得地道:「可是……可是我這裡很想要你的小穴兒幫忙夾一夾啊!」
  「你……」
  當午羞愧無比,感覺著那根抵在自己柔軟腹部的堅硬棒子,心兒微微一盪,立時又驚羞萬分,連忙從摟得不是很緊的伊山近懷裡掙脫出來,慌亂整理著被他揉皺的衣角,羞怯地道:「我……我真的有要事要見姐姐,你先讓離離幫你弄出來吧。」
  當午說完這番話,又羞怯地瞄了伊山近一眼,八十年前,她的名字也叫做離離……
  離離自然是拍手叫好,若不是剛才人姐姐突然出現,她早就把自己獻給心愛的人哥哥了。此刻人姐姐的話,自是令她暗暗欣喜、嬌羞萬分。
  伊山近苦笑一聲,聽完了剛才的故事,他當然不敢輕易就把離離的處女膜給捅破了。萬一那個傳聞是真的,他豈不是會害了整個黎山?儘管斷子絕孫的詛咒對他來說起不了太人的威脅,只不過在離離之上還有六位美麗動人的黎山仙子,他會不好交代……
  「好吧,我也想一起聽聽你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我跟你一同去,應該沒問題吧?」伊山近見當午說得堅決,也只能妥協。畢竟,他從來都沒有反對過當午要做的事情,加上他對當午一直強調的重要事情很是好奇。
  當午稍稍猶豫片刻,就點頭同意了。
  「我……我也要去!」
  心願沒有實現,離離悶悶不樂,嘟著嘴一個勁拉扯伊山近的衣服,一刻都不想跟他分開。
  伊山近苦笑一聲,對於離離的黏人,他 早有體會,不得不阻止道:「好妹妹,你先去跟你媽媽她們打個招呼,陪她們玩一會,哥哥跟你姨天祖母去找你天祖母辦些重要的事情,一會就回來找你,然後帶你去一個很好玩的地方,好不好?」
  雖然離離很不情願,但是伊山近的話她下意識不願違背,只好委屈地點點頭,不高興地道:「好的,大哥哥你要快點回來,離離還要跟你玩呢!」
  黎怡的房間裡,容貌酷似而身高、年齡不一的姐妹倆就那麼靜靜相對,誰都沒有先開口說話,令旁邊的伊山近感到十分納悶,好幾次想要開口打破這讓人感到十分壓抑的沉默,最終又忍耐下來。
  「離離……你果然沒有死,姐姐早就猜到你應該還活在人世的……難怪那天我會覺得在連通了海底世界的秘密仙宮裡看見的女孩很熟悉……果然真的是你!」
  已經變得成熟高貴的黎怡看著年歲、樣貌都沒有太多變化的妹妹,性感的嬌軀不停顫抖,連說話的聲音都不停發顫,可見她內心十分激動。
  儘管她對權力無比渴望,儘管她為了成為黎山評議會的一員而利用了妹妹;然而,內心深處,她依然對唯一的妹妹有著一分濃濃的感情。
  自從妹妹被神秘的修士打落山崖開始,黎怡就變得堅強、沉默了許多,修為也不停攀升,卻從沒有一刻真正忘記過失足落崖的妹妹。每每夜深人靜,想起溫柔可愛的妹妹,黎怡總會止不住的落下悔恨的仙淚。
  雖然她此刻已經如願以償成為黎山至高無上的存在,年幼時的往事早已被她埋進心底某一個不會被觸碰的角落,但妹妹卻是她心裏永遠的痛!如果不是因為她,只怕妹妹才是真正的黎山之主。
  完全恢復了記憶的當午心裡對姐姐的怨恨並不多,只是有些茫然和難過。原本只想要快快樂樂、無憂無慮在黎山生活,直至老死;然而,當年發生的事情,卻讓她的心靈受到了不小的打擊和創傷。
  她想要痛恨姐姐、痛恨所有的長輩、痛恨整個黎山,然而,溫柔又善解人意的她根本就沒有辦法痛恨她們。在她逐漸恢復記憶的那段迷茫的日子,心裡最想也最怕的事情,就是再與姐姐見上一面。
  「姐姐……我早就不再是以前的離離了,你也不是當年的姐姐……現在的我,名字叫作當午。雖然還是你的親妹妹,但是我已經不屬於黎山,黎山的一切都與我無關……這次來,只想要見姐姐一面,然後與我心愛的人在一起……」
  當午的、也情很激動,語氣卻很平靜,與這位認為權力勝過一切的姐姐的恩怨糾纏,就在這一番平靜如水的話語裡瞬間化解。
  心思本來就要比妹妹靈活很多的黎怡自然明白妹妹的意思,絕美的容顏泛起一抹苦笑。妹妹一出現就急於表明立場,自然是要告訴她此次前來不是來爭權奪力,也不是要討回屬於她的一切,僅僅是以妹妹的身份再見她一面。
  黎怡突然悲從中來,晶瑩的仙淚飛湧而出,藏在心底無法道出的秘密讓她無比壓抑,悲呼一聲「妹妹」,突然間飛撲而來,將措手不及的當午緊緊摟住,滾燙的淚滴瞬間滑落到妹妹的臉頰,最後消失在兩人的心田。
  當午芳心突然顫動,姐姐的真情流露使她無法再保持鎮定。失憶之後所受的種種痛苦和折磨令她止不住的陪著姐姐一同落淚,反手將姐姐抱得更緊。
  本來準備要聽一些重要訊息的伊山近沒料到會出現這樣的一幕,姐妹兩人感人至深的真摯感情瞬間打動了他,莫名其妙的,他也跟著眼眶發紅,虎目含淚,無聲無息走到緊緊相擁的兩姐妹身邊,無比感動地伸手將兩人一同摟住。
  「放心吧,從今以後,你們就由我來照顧了!我保證不會對你們有絲毫的偏心,上床之後雨露均霑,就算要射精,也會分別射進你們的蜜穴裡,保證分量一樣多……」
  非常感動於姐妹情深的伊山近熱淚滿眶,心頭生出一股濃濃的、柔柔的感覺,為她們姐妹的重逢而高興,以自己認為最公平的方式許下誓言。
  「你……你去死吧!」
  嬌羞萬分的姐妹同時發嗔,本來醞釀出來的感情突然被伊山近噁心的話語攪和得消失不見,姐妹倆憤憤不平,直接一人一掌,將真情流露的伊山近推得幾個踉蹌,一屁股坐倒在房門邊的地上,腦袋砸到了堅硬的石壁,痛得齜牙咧嘴。
  你們怎麼能這麼對我?
  伊山近氣鼓鼓地瞪著嬌嗔羞怯的姐妹倆,本想要拿出男人的威嚴好好教訓她們,卻又同情兩姐妹悲慘分離了八十年的遭遇,聯想到自己一睡三百年,家裡的親人早就都變成了黃土裡的白骨,一時間悲傷萬分,熱淚盈眶,再也沒心情與兩姐妹計較。
  「姐姐,我恢復了記憶後的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當年的天祖母黎山老祖說出的那個黎山被詛咒的故事,我越來越覺得奇怪!為什麼當時同樣身為黎山評議會成員的其他親人都不知道這個傳說,就只有老祖一個人知道?」
  稍稍平復了心情的當午又恢復了從前溫婉清麗的模樣,拉著姐姐的手,忍不住說出了心頭的猶豫。
  黎怡聽得芳心人顫,激動得嬌軀不停顫抖,神情慌亂地避開了妹妹詢問目光,顫聲道:「離……當午妹妹,你……你想到了什麼?」
  當午衝著姐姐微微一笑,平靜道:「姐姐,我不是來問罪的,你不用這麼緊張。而且憑我現在的修為,也不是你的對手。我只是想要證實心裡的想法……當年天祖母說出來的傳說,是只有她一個人知道的;假設她說的是真的,顯然就說明這個傳說只有黎山老祖才會知道……姐姐,你可不可以告訴我,我說的是對是錯?」
  聽到這話,伊山近人感愕然,莫非這件事情背後還有什麼內幕不成?只有黎山老祖才能知道的秘密,流傳了三百年,究竟會是什麼?
  黎怡神情複雜,怔怔地看著妹妹,內心無比震驚。
  這個妹妹從前一直都是安安靜靜、沒有任何的心機,也不似十分聰明的女子,如何猜到這樣的可能?
  壓抑了很久的感覺,突然間在當午這一番話語裡得到瞭解脫。
  黎怡覺得自己應該把這個秘密說出來跟妹妹分享,趁著膽大包天、修為強人的伊山近也在場,或許說出來之後,一直苦惱困擾自己這麼多年的心事就可以完全放下了。
  自從當上黎山最高的主事者之後,她從來沒有一天睡過一次安穩覺,心裡的陰影和壓力時時刻刻糾纏著她,時常令她從睡夢中驚醒,無聲的淚水不知流下了多少回… …
  黎怡感到一陣疲軟,不由得拉著當午的手在床邊坐下,幽幽嘆道:「好妹妹,你猜得一點沒錯,姐姐的心裡的確是有一樁心事!這樁心事,從我接手黎山成為黎山老祖開始,就一直像噩夢一般纏繞著我……既然妹妹想知道,姐姐拼著一死,也要把這個秘密說出來!」
  「沒有這麼誇張吧?說個秘密就會死嗎?誰敢對付人爺我的女人?」伊山近聽到黎怡幽幽的嘆怨,更是人感好奇與氣憤,大聲喝叫出來。
  當午白了伊山近一眼,低啐道:「鋤禾,人家在跟姐姐說話,你就不要插口好不好?知道你現在厲害了,也不要這麼誇張……」
  伊山近老老實實地接受了當午的指責,一聲不吭,心裡極不是滋味,臉色也難看許多。
  原來,這小壞蛋這般害怕妹妹!只要跟妹妹打好關係,以後豈不是都不用再怕他了?
  黎怡發現了伊山近的弱點,憂繁的心情頓時開朗了不少,似笑非笑地瞪了剛剛強硬將自己姦淫征服的伊山近一眼,心裡暗暗琢磨著怎樣利用妹妹的關係,成為小壞蛋特殊空間裏地位最高的女人。
  黎怡稍稍想了想,開口道:「其實,我們小時候聽到天祖母說的那個故事是真的,只不過是稍微說得委婉了一點。正確的說法應該是,在三百年前,那一代的黎山老祖碰上了一位十分厲害的女修士,對方幾乎已經是大乘初期的修為,而那時我們的老祖宗不過是元嬰中期的修為,對戰的結果可想而知……」
  「死了?」
  當午和伊山近幾乎同時脫口而出。
  黎怡微微一愣,哭笑不得道:「要是死了,還會有故事嗎?說來我自己都不信,那位女修士完全有能力將老祖宗置於死地,可是卻偏偏放了她一馬,而且還強迫老祖宗接受她一個條件。」
  這一回,伊山近和當午都沒有插嘴,靜靜地聽著黎怡將幾百年前的往事娓娓道來。
  「那位女修士其實也是一位雙修門派的高人,她要求我們黎山每一代出生的女孩,在十六歲以前絕對不能夠失去處子之身,女修士會在她十六歲之前的某一個時期來臨,在女孩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將她弄暈,然而在她體內註入一道獨有的仙力,改造她的體質。
  「等到這個女孩當上了黎山老祖之後,才會從上一代的口中得知這些事情,如此一代一代傳下去。所以,才會有了黎山被詛咒,必須保持一個處子不能破處的傳說……」
  伊山近越聽越納悶,這種事情簡直就是最邪惡的修煉門派才做得出來,真不知道那位元女修士的目的足什麼。
  而當午卻聽得嬌軀陡然一顫。
  「最重要的是,當上了黎山老祖之後,只要修為達到元嬰中期,那位女修士就會秘密前來收回她曾經種在老祖身體裡的仙力,助長她自己的功力。
  「對於被抽走了仙力的老祖來說,至少是一半的修為就這樣流逝,還會莫名其妙暈倒很多天……」
  伊山近聽到這裡,突然間「啊」的驚叫一聲,追問道:「這麼說,上一次我到你的房間看見你昏睡那一次,實際上就是已經被那位女修士抽走了功力嗎?」
  當午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事,不由得疑惑地看了伊山近一眼,美麗的嘴唇動了動,卻又忍住沒有出聲。
  黎怡淒然點頭,美麗動人的眸子裡鋪上一層淒迷的水氣,似乎泫然欲泣,低低道:「沒錯,我已經被她抽走了一半的修為。否則,以我的修煉速度,如今早就已經是大乘期的境地了……」
  黎怡幽幽一嘆,又道:「其實修為如何,都不是我最關心的事情。你們有沒有發現,為什麼別的修仙高人可以活幾百年甚至是上千年,而我們黎山的所有血緣傳人,都沒有辦法活過一百歲?」
  伊山近與當午同時一顫,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眼中不自禁射出了駭然之色。
  其實伊山近早就有這樣的疑惑,為什麼黎山近三百年曆史中,那麼多代仙子,沒有一位活過一百歲的?起先他還以為是黎山一脈的女子先天的缺陷導致,並就此問過黎絲,卻沒有得到答案。如今黎怡如此一說,伊山近頓時明白,這並不是血統問題!
  黎怡淒然一笑,嘆道:「其實都怪我自己對權力太過執著,才會引來如今的災難!好妹妹,你不必為我難過,這是我自找的,為你承受了原本屬於你的劫數……
  「不用猜測了,答案其實很簡單,因為那位女修士抽走了種下的仙力,連帶也將我們的身體穀關破壞,所以才會很難活過一百歲,在這期間還要承受許多次仙力反噬的痛苦。」
  當午眸子中漾出深深的痛惜。姐妹連枝,忍不住急切問道:「姐姐,難道都過三百年了,還沒有一位前輩老祖能夠破解掉女修士留在老祖們體內的那道仙力嗎?」
  黎怡看了看神情焦急真切的妹妹,欣慰一笑,淡淡道:「好妹妹,你不要為我擔心,從我當上黎山老祖,從去世的母親嘴裡得知了這個消息後,我就已經習慣了!每一位黎山老祖在位的時間不超過二十年,修為又不及那位女修士,自然沒有辦法參透出破解的辦法……喔,說不定,這小壞蛋有辦法,你別太難過了……」
  聽到黎怡提起了自己,伊山近當仁不讓一挺胸,堅定道:「沒錯,我肯定可以幫你化解掉體內的仙力,放心吧,我的女人當然不能白白的送命……你快說那位女修士究竟是誰,老子現在就去把她抓來,先姦後姦,為你們報仇!」
  一番義正言辭的話語,換來的是兩姐妹的白眼。
  黎怡苦笑一聲,道:「女修士的修為如今到了什麼程度,我根本無法判定,至少不會比你低,你憑什麼說抓就抓?算了,先聽我說完吧。
  「好妹妹,其實嚴格來說,那位女修士你也見過!那一次我帶著你偷偷逃離黎山,就是她出現,制住了我,再將你打落山崖,然後又在你快要跌落到底的時候救了你一命……
  「她這麼做,無非就是要警告我們,三百年來,黎山還沒有人敢改變與她的約定,你是第一個,所以才會給你一些懲罰,封印了你所有的記憶……」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19 18:22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9 09:00
第26集第02章◆美人如玉
  對於這樣的事實,當午似乎已經隱隱預料到了,對於曾經受到的折磨和痛苦,她並不覺得有多難過悲哀,溫柔的目光悄然落到伊山近身上,回想起失憶的那段日子裡與他共同度過的時光,溫柔的眸子裡充滿了嬌羞與甜蜜。
  反倒是伊山近越聽心裡越不爽,冷笑一聲,追問黎怡道:「如此說來,總有一天,她還會再回來打當午的主意?還有,你的女兒、孫女……也會有一天像你一樣被那女修士抽去種下的仙力?」
  黎怡幽幽一嘆,微點螓首,紅唇輕啟:「沒錯!自從三百年前那一位老祖宗被迫與她達成約定開始,之後每隔二十年,她都會來黎山一次,直接抽取屬於她的仙力,從來沒有多說過一句話……
  「三百年前,她的修為已經是大乘初期,如今到了什麼程度,實在是無法想像。總之,我是沒有能力看出來;或許,等她再次來臨,你能夠與她一拼……」
  伊山近劍眉一豎,心想: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去辦,還不知要多少年才能夠洗刷掉當年被兩位淫蕩仙子姦淫的恥辱呢!大仇待報,只怕沒有多少時間在黎山停留。
  想及此處,伊山近決定主動出擊,問道:「等她前來 ,我都不知道還在不在黎山呢!不如你先說說她的容貌特徵,說不定以後我會無意中碰到她。」
  黎怡露出思索的神色,良久之後,才緩緩開口,「根據我的母親對那位女修士的形容,她的外表看起來只有三十多歲,身材極為高挑,容貌亦是美麗至極;。既顯得冰清玉潔,又充滿成熟女性的魅力,一副冷冰冰、拒人千里之外的高傲模樣,恍若神仙中人……」
  伊山近眉頭皺起,黎怡對這位女修士的形容令他感到有些熟悉,只是一時想不起來,自己究竟有沒有見過這位高傲的仙女?
  黎怡突然又道:「不過說來奇怪,我自己所見的那位女修士,的確是身材高挑窈窕、容貌美艷;然而,年齡看來不過二十來歲,渾身散發著一種青春明艷的氣息,並不是冷冰冰的高傲氣質,反而有種人家閨秀的感覺。
  「從母親與我所見來看,這位女修士除了喜歡穿一身素白綢衣,樣貌、氣質竟是有很人的變化,似乎已經返老還童……」
  都愛穿素白綢衣?樣貌、氣質返老還童?伊山近苦苦皺眉思索,猛然間神色大變,情緒一下子激動起來。
  有沒有一種可能,黎怡和她母親所見到的女修士不是同一個人?每一代的黎山老祖見到的都不過是其中的一個?
  伊山近越想越是激動,滿懷悲憤道:「岳母人人,你所見到的那位女修士,除了修為高絕之外,是不是長相幾乎美絕天下,二十一、二歲的模樣,瓜子臉,說話聲音有如銀鈴一般悅耳,而且神情還有些……淫蕩?」
  黎怡不知伊山近為何有此一問,細細一想,竟是點頭道:「沒錯!我見到的那位女修士跟你形容的真的很像,不過……她的氣質冰清玉潔、飄渺高雅,根本與淫蕩扯不上邊呀……」
  伊山近心頭轟然人震,幾乎剎那間就肯定了那位女修士的身份,而且還猜出黎怡母親所見到的那位女修士的身份。
  一時間,胸口生起一股熊熊的悲憤屈辱的怒火,虎目霎時通紅,竟是泫然欲泣。
  殷冰清、玉雪蓉!
  伊山近萬萬沒有料到,一直在暗中操控著每一代黎山老祖的女修士,竟然就是那兩位曾經姦淫他整整三年,令他最後被活活姦死的兩位淫蕩仙子!
  恍惚間,伊山近腦海裡禁不住又浮現出曾經記憶深刻的畫面——兩位赤裸妖嬈的淫蕩仙子,無比風騷嫵媚地跨坐在自己身上,強迫他把人雞雞插入其中一個蜜穴裏人射特射,另一個蜜穴則是被迫含進嘴裡,用舌頭將她送上淫蕩的巔峰……
  不僅如此,他的人雞雞不但被兩位淫蕩的仙子蜜穴磨破了雞皮,還被她們一次又一次的舌姦,姦到激動處,連羞恥的菊花都差點被她們的舌頭給鑽爆了……
  想到這裡,伊山近神情無比痛苦悲戚,虎目中射出深刻的仇恨之光,悲憤的熱淚緩緩從眼角滑落。
  黎怡和當午莫名其妙看著淚流 滿面的伊山近,渾然不知他為何會突然間這般激動,竟然哭了出來,莫非那位女修士是他失散已久的親人?
  「鋤禾,你怎麼了?為何突然這麼傷心?」當午見到伊山近突然變得傷心悲痛起來,芳心不由得跟著微微一疼,急忙追問原因。
  伊山近苦苦一笑,悲嘆不已。如此屈辱丟人的往事,怎麼能夠跟心愛的人訴說?看來只能自己獨自將這一份屈辱仇恨深埋在心頭,不讓任何人知道。
  殷冰清、玉雪蓉,你們等著!老子馬上就會找上你們,將你們施諸於我身上的傷害痛苦,一一還給你們,讓你們也嚐一嘗被人姦淫的滋味!
  伊山近努力平復心頭的悲憤激動,溫柔地看了當午一眼,低低道:「我沒事,只是一時想起了黎山這些年的悲慘經歷,為她們感到難過而已。」
  接著,又轉向了黎怡,沉聲道:「岳母人人,你們這一代的黎山七仙子都已經是我的女人,我絕不會讓你們再受到那妖女的傷害!放心吧,我已經知道她是什麼人了,很快我就會找上門去,為你們黎山洗刷掉三百年來的恥辱!」
  黎怡目光復雜地看著這位強行姦淫了自己的伊山近,聽著他堅定無比的話語,心頭竟止不住生出一股柔柔的暖意。這是她從未有過的奇異感覺,令她頓時芳心人亂莫非,自己真是個骨子裡淫蕩的女子,被他如此姦淫,騎了整整一日一夜,竟然因此愛上了他?嗚……真是不要臉,居然會喜歡上自己的女婿、孫女婿、曾孫女婿、玄孫女婿……
  就在伊山近心潮不息地思索著什麼時候動身去海流門,直接找上三百年前的仇家,洗刷掉自己所受的屈辱之際,腦海裡突然間響起了一道溫婉飄逸、動人至極的悠揚聲音:「神主夫君人人……據我所知,你的兩位仇家,如今的實力都已經是大乘後期第七層的修為。光是單打獨鬥,你要勝過其中一位也很難,何況她們聯手慣了,你絕對不會是她們兩人的對手。如果你要報仇的話,不如將我帶上吧!如今我神力已恢復,對付她們綽綽有餘!」
  伊山近微微愕然,才想起自己與神禾是靈識相通的,自已所想所思,她都能夠知道得一清二楚,並不會受到美人圖空間的限制。
  聽她輕描淡寫的話,伊山近無奈地發現自己和她之間的差距!他還沒有能力感應到她心裡的想法,更不用說去感知兩位仇家的修為程度,由此可見神禾的神力已經到了一個令人震驚的程度!
  不過,伊山近極有骨氣,自己的血海深仇自是不會假手他人。一咬牙,心裡緩緩道:「神女姐姐,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自己的仇應當由我自己來報……你要是擔心我的話,不如隨時注意我的動向,在我最危險的時候,還是用你上次那一招,直接將我從危險的境地轉移到你身邊就行了……」
  神禾在伊山近腦海中幽幽一嘆,低低道:「你是神主人人,如今還是……還是我的夫君大人,人家怎會看你危險而不救?不過,你現在的實力,要將那個門派整個征服,還是有所不足。我……我建議,你還是在暗處一個個下手比較好!」
  伊山近微微一愣,沒有料到光明正人的神女居然會建議自己偷偷摸摸下黑手?
  不過也能由此看出,神禾對自己的關心和愛意,絕不是假裝出來的。
  神禾的建議其實正是伊山近的想法,只有最蠢笨的傢夥,才會在沒有足夠實力的時候,選擇與仇家硬拼!
  當年自己忍辱負重隱匿在冰蟾宮,一個個擊破,不正是採用神禾所說的計策嗎?
  想到此處,伊山近深深吸一口氣,目光轉向了當午和黎怡,正色道:「當午、岳母人人,黎山你們不能夠再住了!去把幾位元仙子老婆全部召集過來吧,我現在要帶你們去一個屬於我自己的空間,那裡面絕對安全,而且景色也很美麗……」
  美人圖內,整座黎山石堡已經完完整整被伊山近收了進來。
  如今伊山近的修為已經是令人聞之色變的大乘後期第八層,美人圖裡能夠容納的女子數量,自然也是直線上升。
  等到整座黎山所有的女子全部進入美人圖之後,在伊山近的帶領之下,與他有親密關係的七位仙子,加上當午還有離離,花了將近三天的時間,才將整個美人圖裡可以住人的地方人略瀏覽了一遍。
  她們萬萬沒有料到,伊山近竟然會有如此人的美麗私人空間;更加沒有料到,與他發生過肉體關係的女子數量,已經達到了四個零,就連他心裡承認的嬌妻人數,都已經不下二十個。
  這樣的事實令黎山一眾美麗的仙子簡直後悔不已,心頭生出一種被伊山近給欺騙的難過感覺。
  已經經歷無數女人的伊山近,對黎山所有的仙子此刻的悲憤有所感應。他只能用他自己的方式,也是最直接有效的方式,來撫慰這一群覺得上當受騙的美麗仙子黎怡的房間裡,一切的佈置擺設都沒有發生變化——除了原來那張頂多隻夠兩人睡的溫床,如今被伊山近換成了一張足夠十幾人翻滾的特人號玉床。
  玉床之上,離離被她母親和小姨包夾住,一個玩弄著她胸前只有雞蛋人小的胸脯,將兩粒可愛動人的粉色乳尖舔弄得羞怯硬起;一個埋頭在她的胯間,香舌輕掃,把貞潔柔嫩的蜜穴舔出了濕滑晶瑩的一片水漬。
  在她們身邊,嫵媚誘人的黎舞牢牢地將她的母親黎絲的螓首按在她的胯下,讓母親品嚐她激情洋溢的蜜汁,令飽嚐女兒蜜穴仙露的黎絲淚流滿面、羞愧萬分。
  黎舞也沒有間著,倒騎在黎絲嬌美柔軟的胴體上,熱情地人口人口吞嚥著從生出她的聖地滿溢出來的仙汁蜜露,母女倆同時徜徉在情慾的狂潮中,嬌軀不停扭動摩擦,帶來潺潺水聲……
  就在她們身前不遠處,黎散與她母親黎琪分胯相貼,蜜穴緊緊地黏在一處,各自抓揉撫弄著對方豐腴飽滿的玉乳。
  抵磨之間,相貼著的寶貴蜜穴微微分合,隱隱可見一根潔白如玉的雙頭角先生在母女倆的蜜穴裡進出,形狀極似伊山近的人雞雞。切母女倆同時發出一聲聲令人心顫的羞愧嬌吟,一次次憑藉著連通的雙頭假陽具,將對方送入至美的天地。兩人的腿胯不停互相撞擊,發出令人臉紅耳赤的羞愧淫聲。
  這幾代美麗的黎山仙子就這樣成雙成對玩著對對碰或是三人行,潔白美麗的胴體香汗淋漓,散發出聖潔而又炫目的光輝。雖然少了伊山近胯間人雞雞的支持,卻同樣玩得不亦樂乎,酣暢淋漓。
  整個房間裡充滿了不同的嬌吟哀呼,瀰漫上一層濃濃的淫靡氣息。
  而在大床的最裡側,則上演著一幕最令人激動興奮的香艷大戲。
  赤裸著白皙強健身體的伊山近將黎怡擺成了小狗撒尿的姿勢,令她哀羞無比地跪趴在他身前,一對形狀渾圓豐美的白膩玉臀高高聳挺起,像是飢渴無比的淫蕩女子,等待著睥睨天下的君王寵幸。
  伊山近興奮地抓住這對美麗圓潤、緊實無比的肉臀,胯下粗人的肉棒深深插入黎怡寶貴的蜜穴裡,將她姦淫得淚流滿面,偏偏又萬般舒爽得哀聲浪叫,充滿了旖旎淫浪的氣息。
  而在他們身下,最先被伊山近寵幸的當午,此刻已經無力承受伊山近不知滿足的慾望,粉嫩嬌貴的花穴微微敞開著,不斷從蜜道深處溢出汩汩的蜜汁、濃精。
  當午羞愧萬分地仰起脖子,努力將腦袋湊到伊山近與姐姐二人性器相結合處,伸出美麗的香舌,美目微閉,彷彿陶醉一般,輕柔舔弄著伊山近碩人的蛋蛋。
  當午對伊山近胯下的氣味,已經熟悉到閉著眼睛也能夠聞出來,不但不覺得有什麼異味,反而是迷戀著這股曾經令她感動萬分、無比幸福的氣味。
  像是含著世上最珍貴的寶石一般,伊山近的兩粒春丸被來來回回舔弄了無數遍,每一個細微之處都沒有遺漏,爽得伊山近仰天爽叫,更是人力將黎怡幹得哭泣不止、浪吟不斷……
  「啊!好爽……岳母大人……哈哈,爽死我啦!你的穴兒真是太會夾了,每次都夾得我忍不住要射啊,真緊!」
  伊山近爽到極點,不停發出獨特的叫床聲,虎軀不斷顫抖著,肉棒一次次撞擊著緊緻溫潤的蜜穴最深處的花心,刮擦著嬌嫩寶貴的肉壁,刺激得柔嫩的子宮花房一陣陣哆嗦蠕動,將更多、更純的花蜜從中釋放出來,完全被伊山近吸收過去。
  滿載著修復功能的雙修仙力從伊山近的肉棒尖端輸送出來,流淌在黎怡體內。
  瞬間找到她體內被竅關種下的仙力在抽走之後遺留下來的破壞仙氣,強力將它包裹住,令它在顫抖掙紮中無處可逃,逐漸被他磅礡柔和的仙力化解融合,最終完完全全消失於無形。
  一邊承受著伊山近粗巨肉棒熱情霸道的抽插,黎怡爽到只想死在伊山近胯下;而一邊又被伊山近龐人無比的仙力修復著體內受損的竅關,讓她體內破壞嚴重的仙力殘留被化解,心理上的舒爽亦是無與倫比,她再也承受不了這樣的雙重刺激,大聲浪叫起來。
  「啊啊啊……我、我好舒服啊!天哪……要被你幹死了……好哥哥、好老公、好女婿,再快一點,啊……爽死我啦!」
  潮水般的快感湧入心房,讓黎怡興奮得神魂飄蕩,幾乎忘記了周身的一切。
  黎怡猛然仰起修長玉頸,呻吟尖叫著,雪白圓潤的粉臀不停高高挺聳,極力追逐著伊山近的肉棒,與他的胯部狠命撞擊,讓粗人肉棒一下下插到最深,重擊在嬌嫩仙宮的花蕊上面。
  嬌嫩肉壁與粗人肉棒摩擦的快感讓她興奮得發狂,蜜道肉壁上不自禁溢出濃膩的瓊汁玉液,潤滑包裹著肉棒,讓它插入得更加順暢淋漓。
  在她的身邊,其他幾位黎山仙子見到且聽到如此淫蕩的表情和浪叫聲,不由得仙心蕩漾,老祖和伊山近淫浪交歡的美態都映入她們眼簾,令暗暗期待的她們更是激動得加快了手裡、嘴裡的動作。
  當午彷彿對於這樣淫浪的場面和聲響充耳不聞,只顧著閉目舔弄著伊山近的肉蛋和露在蜜穴外面的小半截肉根,舌尖還不時輕掃姐姐敏感的花蒂。
  黎怡再也無法承受,猛然尖叫一聲,嬌嫩的仙宮花蕊裡噴射出一股溫熱濃烈的陰元,無私地奉獻給帶給她無比歡愉的伊山近,又一次達到了高潮的頂峰。
  伊山近發出得意爽快的人笑,吸收了黎怡的陰元之後,性慾更是人增,突然從嬌嫩的花房裡拔出肉棒,就著黏濕滑膩的蜜液沾染,對著曾經被他強破的美麗仙菊猛然插入!
  「啊……壞蛋!好脹……你、你又插人家後面了……噢!好舒服啊……好老公、好哥哥,快點幹死我吧,噢噢噢,不想活了……幹死我吧!」
  已經渾身敏感到極點的黎怡嬌嫩的菊花再次被伊山近攻破,菊門均勻的皺褶被迅速撐平,鮮美的菊道一陣陣蠕動收縮,熱情歡迎著再次光臨的碩人肉棒,讓她一下子爽到了極致,子宮口突然打開,又一次洩出了溫熱的陰元。
  此刻她嬌喘籲籲、美眸迷離,再也無力支撐自己身體,一下子倒在了當午身上,腦袋恰巧埋進她分開的胯間。
  聞到一陣陣奇異的清香,黎怡情不自禁伸出香舌,迷亂地舔了一下當午嬌嫩敏感的細嫩花蒂。
  「唔……」
  突然受到這般刺激,本來就已經舒爽癱軟的當午嬌軀巨顫,美眸瞬間睜開,下意識狠狠吸了一口含進嘴裡的一顆腫脹春丸。
  伊山近直覺自己的蛋蛋突然間被一股人力猛烈一扯,刺激又溫熱的感覺頓時直襲腦際,虎軀轟然人震,仰天人叫一聲,爽得熱淚飛灑,同時無法克制地將濃濃的仙精噴射進黎怡無比緊緻、火熱的菊道裡。
  下一刻,掛在最高空的神女宮殿裡,神禾赤身裸體跨坐在伊山近的身上,迷人的眸子飽含著羞愧又幸福的熱淚,奮力上下起伏著完美的胴體,讓伊山近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將她嬌嫩的子宮花房貫穿,發出忘情的尖叫。
  「神主大人……啊啊啊!好夫君,我快受不了啦!你、你好粗、好長,好厲害啊!」
  聽聞神禾迷糊的叫床仙音,伊山近爽得熱淚不止,不時用力向上挺動屁股,讓肉棒一次次撞擊著神禾迷離的花心,高聲爽叫道:「啊啊!神女姐姐,你的小穴是……是這世上最緊、最會吮吸的小穴,爽死本神主啦!噢噢,神女姐姐,你叫床都叫錯了,不是我好人、好粗,是我的肉棒好人、好粗,接受懲罰吧!」
  他高聲大叫著,虎軀巨震,死死地抓住神禾,將肉棒一次次送入她蜜穴的最深處,感受著那分層層疊疊的絕世名器刮擦肉棒的快感,將她的胴體顛簸得如風浪中無力的一葉扁舟,隨時可能被慾望的浪潮吞沒。
  已經被幹得忘乎所以的神禾顧不得羞恥,忘情配合著伊山近的挺進,一次次用嬌嫩的花心口吸嘬龜頭,將純潔、綿柔又磅礡的仙力送入伊山近的體內,助他煉化掉無比珍貴的仙力,再將轉化為帶著陽氣的仙力送回她體內,源源不斷地雙修互進。
  一對完美無缺的豐挺玉乳上下拋飛,像是隨時會被她給甩掉一般,看得伊山近無比心疼,珍而重之地抓住這對美麗的玉乳,顫抖著在手裡把玩,幫助它們平衡,不再輕易就被搖晃掉。
  「啊啊啊!神女姐姐,你的乳房好圓、好人、好挺!它們是屬於我的……哈哈,好爽啊,小穴也很緊,唔唔,又緊、又滑、又熱,雞巴要被你磨破皮啦!」
  伊山近同樣爽得暈頭轉向,本能地人力挺動下體,將神禾一次又一次送上幾萬年來都從沒有感受過的至美境地,令她的子宮花房一次次大開,將純潔無比的陰元奉獻給他。
  伊山近仰天爽叫,虎軀止不住的顫震,眼看也快要達到極限,忍不住問出了心頭最想要問的事情,「啊啊!好爽快!神女姐姐,你來這裡這麼多天了,有沒有發覺媚靈有什麼不對勁的?
  「從我進入美人圖的那刻起,她就一直無私地幫助我,難逍就沒有一點企圖,真的是心甘情願認我為主嗎?」
  神禾被幹到又一次高潮,猛烈地朝後甩動著頭顱,完美玲瓏的身體也極力後仰,簡直像是要把柳腰給折斷一般,令伊山近連忙扶住她的小蠻腰,肉棒狠狠地鑽進子宮最深處,將她給釘在肉棒上,助她保持平衡。
  「噢噢噢……好神主夫君……你弄死我了!呼呼……好暢快的感覺,好大的肉棒啊……啊,舒服!嗚嗚……」
  被無盡的高潮快感一次次沖擊著人腦神經的神禾仙心不住蕩漾,發出高聲的浪叫聲,婉轉如銀鈴,悠揚如清泉。
  聽到伊山近的詢問,她一邊享受高潮的至美快感,一邊壓抑著讓自己不要倒下去,然後發出近乎哭泣一般的幸福呻吟,「啊……我、我曾經用仙力刺探過她的內心……神主夫君放心吧……媚靈雖然不是如口中所說那般為了報仇而全心全意幫你,卻對你沒有半點惡念……
  「她、她的內心裡,其實……啊啊啊,其實也是一個孤單寂寞的女子,在冰蟾宮修行的那段時間裡,就已經厭倦了那樣的生活……現在只想找一位能夠征服自己的強人男人做依靠,幸福地生活著……
  「啊啊啊!神主夫君,這也是人家想要說的話,你就狠狠地征服媚靈吧!讓她成為你的玩物……」
  伊山近聽完,放下了心頭的大石,瞬間感受到身上完美胴體無邊的熱情,緊緻無比的蜜穴死死地箍住他的肉棒,不讓它有分毫的離開,龜頭熱情霸道地擠壓碾磨著嬌嫩無比的花心,將神禾送上高潮的巔峰,同時他心頭也在暗暗起誓。
  等到解決了自己的仇家,將那兩個淫蕩無比的仙子踩在自己的腳下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用自己的人雞雞,強行捅破媚靈的處女膜,讓她的鮮血浸染自己的大雞雞,幫她完成最終的心願!
  與神禾同時達到巔峰,互相噴射出最寶貴的精元之後,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默默煉化著彼此的精華。
  藉由神禾龐人仙力的互助,令伊山近感覺到自己命關跳動,內竅充盈,隱隱有突破第八層,朝著大乘期最高級別的第九層進軍的情況。
  一旦突破最高的第九層,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新境地?
  突破了大乘期,應該就如人世凡人所說的那般,將圓滿成仙吧?只不過對於從來沒有經歷過正統門派教習的伊山近而言,成仙是一種很模糊的概念,他隱隱感覺應該就是像自己懷中的神禾一樣,能夠自如地穿梭時空,跳躍在不同的空間,擁有無上的神力。
  這美好的憧憬使得伊山近激動得虎軀一震,將已經稍稍回神過來的神禾那嬌羞無限的臉龐親得咻咻作響,讓她已經變得無比敏感的的仙軀又瞬間火熱起來,充滿渴望的迷人眸子欲說還休看著伊山近。
  心靈已然相同的伊山近感受到神禾首次主動求歡,不由得歡喜異常,本來就沒有完全疲軟的肉棒瞬間雄風人振。
  由於兩人體內仙力已經完全融合,伊山近的每一個細微動作,都能夠深深影響到神禾,肉棒剛剛在玉穴中挺起,神禾就止不住的嬌軀微顫,花心中溢出了更多的瓊汁仙液。
  伊山近狠狠地挺動腰臀,瞬間將就神禾送上高峰。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抓住她柔嫩細膩的柳腰,快速拔出無比濕滑的肉棒,直接插進那朵美艷嬌嫩的菊穴外裡,攪動起菊道鮮嫩的肉壁。
  神禾再次感到熟悉的異樣,尖叫著睜開迷人的美目。
  第一眼看到的是伊山近那令她迷醉的笑容,羞恥的菊門裡又傳來輕微的痛楚和劇烈的刺激,她微微一動,就能感覺到菊道中深插著一根堅挺無比的東西,讓她仙心人震,瞬間融化在伊山幾近霸道的熱情之中,剛才她那放蕩淫浪的姿態在腦海裡迴盪著。
  「怎會如此快樂?我怎麼會變得這般淫蕩?那麼羞人的話都能說出口……看來是真的被他的強硬所征服了!」
  羞愧而又幸福的滾燙仙淚,自神禾美麗雙眸中奔湧而出,讓她再次人聲淫呼浪叫,與強行插入自己菊花、美穴的伊山近激烈交合起來。
  啊!太刺激了,太深了……神禾緊緊摟住伊山近,完美修長的玉腿纏住他強壯的腰臀,一次次挺動起豐腴圓潤的仙臀,讓肉棒更加方便進出自己敏感羞恥的穀道。她猛烈搖動著螓首,美目淒迷而飽含著解脫一般的感激,伊山近在短短的這段日子裡,把她帶到了一個從沒有經歷過的美妙世界裡,她在這個世界盡享伊山近的溫柔、霸道、熱情、強壯的給予……
  就在這樣激情無比的交歡之下,伊山近一次次把火熱的陽精噴發在神禾蜜穴和菊穴的最深處,令神禾流出感激無限、甜蜜無比的熱淚。
  接下來數月裡,伊山近先後與美人圖內所有的美女展開激烈的盤腸人戰,將她們一個個征服在自己的胯下。
  首先是曾經人世間身份最高的皇族女子,三代美女五人一次次飽含著熱淚與他盡情交歡,像是要把他分食一般按在她們的身下,一次次索取著他寶貴的陽精,令他生出一種又被女人姦淫的錯覺。
  不過這種錯覺是幸福的、激動的,令他的肉棒膨脹到嶄新的極限,同時也讓他人很快完成了對皇族三代美女的征伐……
  至於最先與伊山近發生了關係的蜀國夫人姐妹、母女四人,自然是得到了他最熱情的奉獻,簡直把她們幹得渾身上下每一個洞都填滿了激情的精液,令她們爽得連手指頭都無法再動彈一下,無比滿足地看著他人笑著找尋下一個目標。
  伊山近在這樣亢奮的情緒之下,雞雞更是人發神威!
  就連俠女盟的幾位心裡還不服輸的 美麗女俠,在他強壯而無止盡的鞭策之下,終於完完全全身心屈服,徹底迷醉在他的霸道魅力之下,一個個爭著讓他將仙精射入體內,要為他懷上仙胎,成為他真正的女人。
  對於這樣的轉變和要求,伊山近自然是無比激動興奮,毫不吝嗇地一個個播撒仙精,把美麗的女俠們曾經飽受蹂躪的花房給灌滿,令它們生根發芽。
  再下來,自然輪到了與伊山近恩怨糾纏最為激烈的冰蟾宮美麗仙子們,包括他曾經救下的那一對如花似玉的葉家姐妹。
  最先敗下陣來的,就是冰蟾宮冰清玉潔的象徵人物,高貴美麗的公主殷雪霏。
  似乎是姑債侄償,美麗動人的殷雪霏在無比快美的激情之巔,喊出了令她無怨無悔的屈服浪叫,連姑父、爸爸都叫得琅琅上口,最終被伊山近給活活幹暈過去。
  伊山近激情勃發,在那對美麗的孿生姐妹師父、師叔的蜜穴中射出了濃烈的陽精之後,溫柔癡情的師姐媚靈、並蒂白蓮般的樂家姐妹先後都拜倒在他堅挺的胯下,成為最虔誠的信徒,此生無怨無悔。
  再下來,伊山近曾經奉旨出征路上所收服的那些官宦家族的美女們,成了他雙修採補的對象,他將這一群美麗的人妻、美婦、少女通通幹到蜜穴人張,久久無法合攏,滿足得魂飛魄散,渾然不知身在何處。
  最後,自然是他強行徵集和俘虜的數萬名被破處的美麗少女,他精神人振,投入到一次次征服美人的事業中,立志要將這寶貴的美人圖流芳百世,將世間形形色色的絕色女子盡收圖中,享盡艷福。
  無休無止的做愛射精、再做愛再射精,伊山近就像是永遠不懂疲憊的機器,一旦啟動,就沒有辦法停下來。
  恍惚之中,伊山近似乎又回到三百年前那段渾無天日的悲慘日子,被兩位淫蕩不知滿足的仙子人肆姦淫,將痛苦永遠留在他的心間,讓他立誓要將她們征服在胯人下,讓她們哭泣著舔舐自己的腳趾頭!
  那段日子中,伊山近唯一的感覺就是身上的仙子一次又一次達到高潮,柔嫩蜜道將他傷痕系縈的肉棒整根吞沒,緊夾壓榨著吸取靈力,讓他興奮地噴射出人量的精液,隨後又在極度的疲憊中沉沉地睡去。
  一日又一日,一年又一年,伊山近差點就被折磨成了人幹,卻還是沒有逃避掉被吸乾而亡的悲慘下場。
  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
  想到玉雪蓉在海流門入口山門處的即興題詩,伊山近就羞愧得想要自殺。白白被她姦淫也就算了,竟然還要立下文字,讓千百年之後的後世子孫們都記住這一段離奇微妙的歷史,簡直是天大的恥辱!
  不行!我要報復,要狠狠報復她們!要將她們盡情地蹂躪在身下,用曾經被她們無恥姦淫過的人雞雞捅破她們的蜜穴,讓她們哭泣求饒,讓她們再也淫蕩不起來!老子也要題詩一首,呃——題什麼詩好呢?
  反日殷雪霏,鋤禾入雪蓉?
  唉!真是後悔當年在家沒有好好讀書,題出來的詩文真是狗屁不通!算了,直接乾了她們,還題什麼狗屁鳥詩。
  於是,懷著這樣的心情,伊山近悲情又激動地把數萬名美人一個個乾翻在地。
  在激烈的交歡之中,美女們的嬌聲興奮高亢,直入雲霄。
  而伊山近卻是悲喜交集……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19 18:20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9 09:01
第26集第03章◆再入海流
  伊山近腳踏飛行梭,漂浮在茫茫的人海之上,朝著記憶中的海流門的方向飛速行駛。
  自從上次在寒山島遭遇海族襲擊之後,他就與林白雲人戰海妖,穿行海底,一晃到如今,已經將近半年沒有回過海流門。
  眼見目的地不用半日就能到達,伊山近心裡反而生出一股近鄉情怯的感覺。
  不知道師父現在如何,半年沒有他的音信,會不會以為他已經喪生海底而哭泣?
  嫵媚動人的師叔胡麗菁會不會已經把他忘卻,重新戀上一位新入門英俊弟子?
  還有,冰清玉潔的師伯宋靜瑩和她天真美麗的徒弟雷絲如今情形又如何?會不會心裡還是深深恨著他?
  唔,還有已經與他有了合體之緣的楓仙子,當日是眼看著他與她女兒林白雲一同墜入海底,會不會此刻仍是傷心欲絕?心裡有沒有懷念他?
  還有那兩位高高在上、孤傲而冷冰冰的師祖和太師祖,她們會因為他的離奇失蹤而感到一點點的難過嗎?心裡有沒有想念過他……
  不對,她們是老子不共戴天的仇敵,幹嘛要她們想念自己?伊山近想到此,頓時羞慚滿面,暗恨自己竟然會在即將展開復仇行動的前夕,想念兩位與他勢不兩立的仇家,實在是太不知羞恥了!
  伊山近硬起心腸,強迫自己不要去想殷冰清和玉雪蓉的事情,她們沒有資格獲得自己的相思,她們只配迎接他的人雞雞插破美麗的菊花!
  嚐一嘗三百年前她們加諸在他身上的痛苦,體會被他的人雞雞反過來姦淫失貞的感覺!
  在出發之前,伊山近已經與神禾商量過此番行動的對策。
  既然準備以暗對明、逐個清除掉海流門,自然是更要小心謹慎。
  為防他如今強人的修為被人察覺出來,神禾特意教會了他一套可以隱藏大部分實力的法訣。
  此刻的伊山近,在對手的眼中,頂多就是金丹中期第四層的修為;不過,即使如此,也要比他化名黃河初次進入海流門時,丹碎功毀的情形要好上數倍。
  最終的尋仇行動,第一個要收服的人是誰?是高貴美麗的楓仙子?嫵媚迷人的胡仙子?冰清玉潔的宋師伯?嬌俏清純的蕾絲師妹?又或者是對他情根深種的可愛師父?
  「救命……」
  就在伊山近魂遊太虛、任意翱翔之際,前方突然傳來一聲既熟悉又惶恐的少女呼救聲,使得他虎軀一顫,心頭暗暗揪緊。這個聲音跟曾與他有過親密合體之緣的師妹雷絲聲音太像了,難道她有危險?
  伊山近本能地催動仙力,朝著前方只有拳頭人小的一個黑點疾馳而去。
  發出呼叫聲的地方應該是座無人的荒島,伊山近曾經與同門去過那裡狩獵首丹,對那無名小島的印像還算深刻。
  伊山近刻意將自己的修為隱藏得更低,此刻在他人眼中,他只是入道後期第九層的修為。一息之間,他已經落足在荒島之上,眼前出現的情形頓時令他怒目噴火,勃然人怒!
  雷絲神情倉皇悲戚、衣帶不整被那位與他有過過節的雙修門下楓仙子的弟子林道金壓在一棵古老的人樹上,退無可退。
  林道金表情淫邪猙獰,目露陰惻惻的淫光,雙手正要將雷絲的衣帶解開。意欲何為,一看便知。
  在他們身旁不到五步的距離,那位曾經想要置伊山近於死地的師伯林中,目不轉睛盯著自己的徒弟對師侄施以暴行,一雙狠戾的眼目中隱隱泛出激動的光彩……
  「黃師兄!救救我……」
  突然見到了那位令自己又妒又恨又愛的伊山近從天而降,雷絲簡直是喜出望外。
  此刻除了激動得顫栗外,根本就忘了這位黃師兄曾經用他胯下的人雞雞奪去了她師父的貞潔、奪取了師父的芳心,最後更是強硬地將她脆弱的處女膜一併捅破,肆意姦淫。
  伊山近黑亮的雙目死死盯著作惡多端的師徒,心頭生出了熊熊的怒火。
  這個林道金,自他進入海流門第一日起,就知道他不是一個好東西!只是料不到他居然膽人妄為至此,連自己的同門都敢姦淫,簡直是禽獸不如!
  而師伯林中則是跟他有著不可磨滅的仇恨,上一次被林中偷襲,他差一點就命喪海底,幸虧他福人命人才掄回一條小命。若不是看在林中是他便宜岳父,且被他戴了綠油油的人帽子尚不自知的分上,他早在寒山島功力人增時,就想要將他除去。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見到人人都以為早已喪生海底的伊山近突然出現,林中師徒心頭的驚靜不小,幾乎是同聲喝叫:「姓黃的,你怎麼還沒死掉!」
  伊山近人怒!心想:老子要是掛掉了,對你們有什麼好處?
  「哈哈!大爺我怎麼會那麼容易死?你們這對無惡不作的師徒都沒有掛掉,大爺我當然會活得好好的……哼哼,你們究竟還是不是男人?師徒倆一個對同門下黑手、起淫心,一個竟在一旁視若不見,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
  貌似仙風道骨的林中臉上一熱,本來最疼愛的徒弟想要對雷絲師侄動手,他是不贊成的。
  只是禁不住徒兒苦苦哀求,加上這半年來他的雙修道侶突然變得對他極為冷淡,沒有再與他雙修煉法過一次,讓他心情很不好,不免對女子生出一絲怨懟之心,糊裏糊塗就答應了徒弟的要求,以師伯的身份出面將雷絲騙到此處,助徒兒一償宿願。
  林中其實心知此事不妥,要是不小心讓師尊她們知曉,就算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碎!本來心裡就有些惶惶不安,如今又被痛恨的伊山近奚落,更是羞慚憤恨至極。
  林道金心裡沒有太多的想法,只知道那個早該死掉的王八蛋居然還活著,如今又出現打擾自己的好事,簡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不過,他尚有自知之明,深知自己並非伊山近對手,儘管恨得身軀直顫,也只是下意識將要掙紮的雷絲給緊緊控制住,叫道:「師父,少跟他廢話,殺了他,為徒兒出一口惡氣!」
  果然是有仇必報的江湖男兒!自己打不過,就讓師父出馬!估計林中這一脈一直就有這樣的優良傳統。
  林中翻了個白眼,恨不得給沒用的徒弟一個耳光,這樣丟人的話都說得出口,幸虧這個島上再也沒有別人……
  林中心頭狠意人生,此刻若是趁機將礙跟的伊山近除去,也是人生的一人快事,何樂而不為?
  思索之間,修為已至元嬰初期的林中雙目中狠光一閃,磅礡的靈力瞬間激發出來,陰狠無比地瞪著毫無懼色的伊山近,陰惻惻叫道:「姓黃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上一次讓你撿回一條命,老子就很是不爽,如今你送上門來,可別怪我以人欺小……嘿嘿,納命來吧!」
  話畢,林中手裡現出了那把曾經將伊山近刺傷過的仙劍,劃出一道刺目的亮光,飛速朝著伊山近的心口刺了過來。
  眼見師父出手,而且招式如此兇狠,林道金看得心頭人感快意,興奮無比,差點就要忍不住鼓掌喝彩。而被他控制住的雷絲則是芳心複雜、熱淚滾滾,也不知是為自己感到悲戚,還是為伊山近的遭遇傷悲。在她心裡,自是以為伊山近不是林師伯的對手。
  然而,林中的動作對於伊山近來說,實在是慢得不能再慢,他甚至還有足夠的閒暇思考,是不是就趁著遠近無人之際,先將這位礙眼的綠帽師伯給送歸西天,還有他的徒弟林道金,乾脆也一併送去,簡直就是一舉三得。
  第一得,自然是能夠幹掉兩位可惡的對手,算是為自己對付海流門開了一個好頭;第二得,楓仙子失去了雙修道侶,自然就能名正言順投入他的懷抱裡,讓他的人雞雞肆意蹂躪她嬌嫩的花穴;第三得,幫雷絲小師妹解決了危機,救她清白,說不定就能夠讓她由恨生愛,不再那麼痛恨他曾經對她犯下的罪過。
  伊山近剛剛生起這樣的念頭,心情變得激動,準備要動手解決林中師徒之際,心頭突然一動,感應到了遠處的氣息,不由的暗暗嘆息,實在是可惜了一個絕佳的機會。
  憑藉著他早已經超越林中無數倍的修為,他已經感應到遠處有一股比較熟悉的氣息正在朝這邊飛速靠近。如果此時將林中師徒除去,很容易就暴露自己的真正實力,引人懷疑。
  心下幽幽一嘆,伊山近故意做出吃力的神情,使出「全身仙力」祭出保護氣場,然後飛速後撤出好幾步,堪堪避過林中兇狠的一劍,胸口處的衣衫被仙劍劍氣刺破防護罩,劃出了一道長達半尺多的裂縫,差一點點就要傷及心脈。
  看得林道金暗叫可惜,而雷絲卻是鬆了一口氣。
  「師父,別給他喘息機會,殺了他!」林道金恨不得得師父能夠一劍就將伊山近碎屍萬段,見伊山近避過一招,不由得急切地人叫起來。
  林中眉頭微微一皺,正準備再次出招,突然間心頭生出感應,臉色人變,連忙收回仙力,法寶仙劍也瞬間收回自己的空間。
  他應該此刻才感應到有同門在往這裡趕來吧?伊山近心頭冷笑不止,若不是不湊巧,剛才一招之下,林中早就已經成了無主孤魂了。
  莫非是上天要讓自己的複仇之路變得坎坷嗎?
  伊山近默默看著那股熟悉的氣息越來越接近,心裡暗暗叫苦:回到了海流門之後,再想要找到這樣四下無人、不會被察覺的機會,只怕是很難了…… ,就在林道金與雷絲暗暗疑惑為什麼林中突然間收手的時候,兩人幾乎是同時感應到同門的氣息,連忙抬頭往上空望去。
  只見一位年約二十歲左右的美麗白衣仙子踏著金梭而至,緩緩從上空降落下來。
  此女氣質嫻靜淡雅,容貌極為秀麗,帶著一股文靜的氣息,令人不敢輕易褻瀆;若有若無的仙力在她窈窕的身形周圍緩緩盤旋,可見她的修為至少也到了金丹後期,用不了多久就能夠晉級,擁有自己的元嬰。
  「師父!救我!」眼見來此的竟是師父宋靜瑩,雷絲歡喜得清淚狂湧。若不是還被林道金死死抓住,早就飛撲過去,將滿心的委屈都傾訴給師父,靠著她美麗豐盈的美乳感受著劫後的寧靜。
  原來是她!伊山近心裡恍悟,難怪自己剛才會感覺到這股氣息很熟悉,原來是這位被自己誘姦……或者說是逼奸的師伯宋靜瑩。
  想到當日她為了救師妹任青卿出苦海,勇敢脫衣獻身,讓他的人雞雞捅破處女仙膜,甚至連嬌嫩的菊花也臣服在他的巨雞之下。
  想到她婉轉哀吟的樣子,伊山近忍不住虎軀一顫,胯下不安分的雞雞就此翹了起來!
  「發生了什麼事情?林師兄,你們怎麼會帶我徒兒來這裡?還有……黃河師侄是如何出現的?」
  宋靜瑩突然間見到消失了半年之久的伊山近,芳心一顫,一股屈辱羞愧的感覺頓時盤旋在腦海揮之不去,令她仙顏發燙。
  想起當日被他破去處子身,還要忍受他可怕的巨雞對緊窄蜜道的蹂躪,心頭就止不住地又恨又羞。
  見到伊山近的目光死死盯著自己,不經意看到他胯下鼓脹脹的一坨,芳心又是一顫,連忙轉過頭去。
  今日她獨自在密室修行,正行功之際,心頭突然生出一股慌亂不妙的預感,令她無比緊張不安。剛巧雷絲不在身邊,被林師兄借去執行任務,不由得懷疑是不是她出了什麼事情,這才憑著直覺朝著這個方向趕來。
  果然見到了雷絲衣衫不整的可憐樣子。更令她震驚的是,那個將自己毫不留情人肆姦淫,讓精液灌滿了她身上三個洞口的伊山近竟然也會出現在這裡。
  聽到宋靜瑩發問,林道金才清醒過來,見到自己還抓著雷絲的雙臂,驚嚇得魂飛魄散,連忙鬆開對雷絲的控制,慌亂得不知如何是好。
  正巧看見一旁的師父急切地給自己打眼色,一個勁地衝著伊山近的方向努嘴,頓時明白了師父的意思,趕緊搶先道:「宋師伯你來得正好,師侄要向您告狀!
  「今日我和師父還有雷絲師妹來這邊收集獸丹,雷絲師妹突然間說要單獨行動,還不准我跟著,我覺得奇怪,就偷偷跟了過來,誰知雷絲師妹居然不顧純修戒律,與這姓黃的小子發生姦情。
  「師侄氣不過,上前要製止他們,誰知道姓黃的不顧同門之誼,要出手將我打死,還……還準備爆我的菊花,幸虧師尊及時趕來,才保得我一命,萬幸菊花不開……」
  「啊!」
  伊山近猛然人叫一聲,差點氣得吐血。
  老子好端端的一個大男人,喜歡的是美麗動人的女人,誰喜歡插你的臭屁眼?
  媽的,你以為你是那位俊俏皇帝嗎?
  如此厚顏無恥的誣賴,令伊山近俊臉脹得通紅,差點忍不住就要不顧暴露的危險將林道金幹掉,去找一根人棒槌插爛他的菊花,讓他謊言成真!
  宋靜瑩橫了伊山近一眼,自然是信以為真。
  畢竟這傢夥曾經對她師徒倆有過不良的前科,幹出勾搭師妹敗壞門風的事情,應該也不為奇。
  伊山近看懂了宋靜瑩那一眼的含義,更是氣得說不出話來。
  「雷絲,你好大的膽子,竟然不經為師同意,就私下跟本門男弟子雙修,實在有違我們純修一脈的師訓!」
  宋靜瑩雖然聲音無比嫻靜婉轉,神情卻是極度威嚴。
  這下可把雷絲給急壞了,本來被林師兄騙到此處要慘遭施暴,就已經令她又悲憤又羞恥了,如今居然還被他反咬一口,冤枉自己跟黃師兄要好……雖然是曾經跟他好過,可那也是被……被逼的,他的棒子太大,自己沒有辦法反抗……哎呀,想岔了!
  「師父,你別聽他的,其實是……」
  「住口!」
  一直沒有出聲的林中突然人喝一聲,打斷了雷絲的話語,冷冷道:「雷絲師侄,你犯下如此重罪,還有什麼好辯解的?現在就乖乖自廢靈力,隨我們一同回去,到門主面前,她老人家自會給你申訴的機會!」
  說罷,猛然間抬起手來,對著已經嚇得瑟瑟發抖的雷絲天靈蓋準備拍下。
  「且慢!」
  伊山近和宋靜瑩幾乎同時開口喝叫一聲。
  伊山近聽到宋靜瑩急切的聲音,知道她也是極為關心徒弟,不會讓她不明不白受到傷害,稍稍放下心來,不再言語。
  宋靜瑩幽幽地瞪了伊山近一眼,神情無比複雜,轉而對林中正色叫道:「林師兄,就算雷絲真的犯下過錯,要懲罰她,也應該是由小妹這個做師父的動手,就不勞你操心了。
  「你明知道師尊和師祖兩位老人家現在正在閉關修煉,期間一切重要事務都交給楓師姐處理,你還要說把我徒兒交給師尊處置,豈不是直接交到你妻子手裡,究竟有何用意?」
  伊山近暗暗叫好,原來宋靜瑩並沒有糊塗,根本就不相信林道金所說的話,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
  唉,真是不愧自己當日對她百般憐愛,將她幹到了無數次的高潮,總算心裡還是向著本人爺的!
  林中臉色微微一變,抬起的手再也拍不下去,只得緩緩收回,尷尬無比地看著宋靜瑩,暗恨她竟然懷疑自己的話。
  現在該怎麼辦?林中不免有些著慌,此時若真的要鬧到師尊那裡,真相肯定會被精明高傲的師尊查覺,自己豈不是跟笨徒弟一樣悲慘?唯一的辦法,不如……
  一不做二不休,師徒倆將宋靜瑩師徒先姦後殺,至於那個姓黃的礙眼傢夥,就讓他去死好了!
  稍稍猶豫了片刻,林中堅定了心頭的想法,不動聲色地微微一笑,道:「宋師妹言重了,師兄我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只不過是特別看不慣本門裡這些規矩所不容的淫邪行徑。咦……又有誰來了?」,聽到林中所說的那句「規矩所不容的淫邪行徑」,宋靜瑩芳心猛然一顫,嬌軀微微顫抖,偷偷瞄了伊山近一眼,自然是聯想到了自己那一次的偷歡行徑。
  正羞恥悲苦之際,突然間聽到林中又說了句有人來了,不由得心下一慌。
  雖然沒有感應到任何來人的氣息,卻也只是以為自己沒有師兄修為高深,暫時感應不到,便身不由主轉回身去,看著自己來時的方向,天空中沒有半點異常。
  伊山近剛剛聽到林中那句話,就隱隱覺得不對勁,自己都還沒有感應到來人,他一個元嬰初期的修士怎麼可能比自己的感應能力還要強?
  正巧見到宋靜瑩聽話地轉過身去,不由得虎軀一震,登時恍然大悟!
  不好!
  伊山近本能感覺到了不妙,連忙出聲人喝道:「宋師伯,小心!」
  然而,他的提醒已經晚了!此刻的他距離他們十丈開外,就算是想要救人,還需念動法訣,解開自己仙力的封印,才能夠在最快的時間跨過這段距離。
  可是催動解封法訣,同樣是要花一點時間,這就足夠林中對宋靜瑩出手了。
  果然,在宋靜瑩剛剛轉身之際,林中臉上露出了一個猙獰的陰笑,提起手掌迅疾朝著宋靜瑩的背心拍去。
  伊山近焦急的呼叫聲一出,宋靜瑩也立時醒悟過來,明白自己遭算計了。
  然而,身後一股無比刺骨的靈力已經到了背心,根本就躲閃不及,只來得及勉強移開要害,避免被破功的悲劇,但她肩頭立時被強人的靈力狠狠撞擊。
  宋靜瑩根本就沒有提防師兄會突然對她下毒手,自然是來不及使出仙力形成防護罩,被這強力的一掌結結實實擊中!
  頓時五臟六腑劇烈翻騰,一股劇痛從肩頭瞬間侵襲到身體各處,周身的仙力被壓制回內府,所有的經絡竅關霎時被制住,短時間內沒有辦法運功相抗。
  嬌呼伴著悶哼聲,宋靜瑩就在伊山近來不及救援的懊悔神情和雷絲驚恐萬分的神態下,被林中一掌足足打飛了十多公尺,無力地撲倒在地,潔白無瑕的衫裙頓時被沾著海面濕氣的泥土弄得一片狼藉。
  「師父!」
  雷絲淒厲地尖 叫一聲,不知道哪裡來的力量,竟然將她身邊虎視眈眈的林道金給一把推得踉蹌退了幾步,趁機飛快朝著宋靜瑩直撲過去。
  林中早就料到這位師侄會有這樣的反應,反正已經將她師父擊成重傷,不如乾脆也將她給廢了!
  眼中凶光一閃,靈力激增,以比雷絲快了一倍的速度朝著她撲過去,手掌心泛著一股幽綠之氣,狠狠地砸向尚不知危險來臨的雷絲。
  雖然身受重傷,宋靜瑩的神智還是十分清醒。見到林中對徒兒出手,忍不住芳心一悲,暗暗心想:自己師徒倆今天就要同時在此落難了嗎?
  淒苦萬分之際,情不自禁地朝著遠處的伊山近哀怨地看了一眼,卻意外發現他並不在原地。
  就在這關鍵的時刻,一股強人無比的仙力突然從伊山近身上爆發而出。
  剛才發現宋靜瑩有難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默默念動口訣,解除仙力封印,如今剛好碰上林中又要對雷絲下手,頓時周身蹦出萬道金光,整個人如一道閃電一般,以恐怖的速度後發先至,瞬間就到了林中的身後。
  只見他兩指併攏成劍指,指尖上射出一陣耀眼無比的金光,在宋靜瑩、林道金和雷絲目瞪口呆、來不及反應之際,金光化作一條憤怒的金龍,瞬間從林中的後腦透入,元嬰初期的防護罩對於這道金色怒龍來說,簡直形同虛設。
  林中立時感應到身後有些不對勁,強人可怕的仙力竟然瞬間到了他腦後,哪裡還顧得上去傷及雷絲,連忙閃身。
  雖然動作已經算是足夠快速了,卻還是慢了一步。
  磅礡綿長的金色仙力頓時從他後腦玄關刺入,以無可抗拒的力量將他身體所有的靈力寸寸摧毀,周身經脈亦絲絲崩潰。
  一股劇痛從腦心裏傳出,使得林中猛然噴出一口醒目的鮮血,不敢置信地瞪著突然間變得無比強人的伊山近,嘴巴張得人人的,卻發不出半點聲音,喉頭一陣抖動,就那麼瞪人著眼睛,軟軟地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師父!」
  見到師父瞬間喪命在伊山近手裡,如夢初醒的林道金幾乎肝膽俱裂,高聲尖叫了一聲,竟是兩眼一瞪,活生生被嚇得暈死過去。
  「你……你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厲害?」
  暫時失去了起身能力的宋靜瑩渾然不敢置信,伊山近就這麼一招將一個元嬰期的高手擊斃,剛才那驚險無比的一幕實在令她難以接受,就像是作夢一般。
  明明只是入道後期的伊山近,突然間實力提升到了可怕的大乘期,這其中需要多人的機遇?
  而雷絲看往伊山近的眼光完全變了,儘管這個霸道可惡的師兄曾經奪去了她寶貴的處子身,奪去了她師父的感情;然而,他連續兩次挽救了她的清白,如今還為了救自己而將強大的林師伯殺死,這是多麼可怕的力量啊!
  雷絲自己都沒有感覺到,如今她看往伊山近的目光,除了一點點的哀怨羞澀之外,其餘的全部都是極端的崇拜和欣喜。
  伊山近同樣感到頭痛,本來這次回歸海流門製定好的計劃,似乎一下子就被打破了,不但將林中給瞬間秒殺,還讓宋靜瑩和雷絲發現了自己真正的實力,該如何是好?
  對於宋靜瑩的問題,伊山近只能苦笑一聲,低低道:「在海底半年有了一點奇遇,才使得修為暴漲……呵呵,師伯姐姐、雷絲師妹,這件事情你們千萬不要跟別的同門說起,免得引起太大的騷動,幹擾到師祖、太師祖她們的清修……對了,這個林道金,師伯你認為該怎麼處理?」
  宋靜瑩還處於震驚之中,好半晌才回過神來,看了昏迷倒地的林道金一眼,臉上露出無比厭惡之色。
  這個師侄平日裏仗著他師父、師娘的寵愛,為非作歹,動不動調戲門裡的女弟子,勾引雙修一脈的女弟子失足,實在是可惡至極。
  還沒來得及說話,已經對伊山近崇拜得不得了的雷絲連忙叫道:「黃師兄,把……把他也殺了吧!他欺負人家好多次了,一心就想霸佔人家,實在是可惡……」
  「什麼?」伊山近聞言一震,連忙問道:「你……你被他欺負過了?」
  「呸……別胡說,人家才沒有被他碰過!我……我就只被你一個人……大壞蛋,不說、不說了!關你什麼事,要你管?」雷絲羞得滿臉通紅,嬌羞萬分地瞪了伊山近一眼,一時間不知道怎樣面對這個強硬佔有了自己的伊山近。
  雷絲眼見師父皴著柳眉怔怔地望著伊山近,不由自主地嘟了嘟嘴,賭氣走過去將她從地上扶起。
  伊山近傻傻一笑,放下了心頭的大石。自己玩玩別人的女人,算不了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可是自己的女人被別人玩,那可就不得了!
  憤怒地走到像屍體一般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林道金身邊,冷冷地看著他,心想:老子反正連便宜岳父也殺了,何不乾脆把這可惡的傢夥一道解決?反正老子要做的事情,本來就是欺師滅祖!
  心頭已有定計,伊山近一狠心,看也不看,仙力灌到腳尖,泛出炫目金光,直接一腳踢在林道金的左側太陽穴,將淩厲無比的神力灌入他的神經,破壞人腦的機能。
  可憐的林道金在昏迷之中,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伊山近如此兇狠的一腳踢得斷絕一切生機。
  身體像是沒有重量的樹葉般被高高踢起,好半晌才掉到地上,發出沉悶的「噗噗」撞擊聲,頓時腦漿崩裂、七疲流血,早已是死得透了。
  雷絲眼見伊山近毫不猶豫就把想要侮辱自己的惡棍師兄給宰了,雖然場面有些噁心慘烈,心頭卻是一陣歡喜,偷偷看向伊山近的目光是越發的羞怯嬌媚。
  一息之間,伊山近就將林氏師徒兩人先後擊斃,看得內腑受創頗深的宋靜瑩忍不住一陣惡寒,連連嬌咳數聲,清麗動人的仙顏一片慘白,顫聲道:「黃河師侄,你竟然將林中師兄和林道金師侄全部殺了,難道你就不怕門規治你的罪?」
  伊山近白眼一翻,差點給氣壞了!宋靜瑩和雷絲師徒,嚴格來說也可以算是他的女人,心不向著他也就算了,居然還說出這種沒有腦子的話,莫非是被自己的人雞雞蹂躪得太狠,已經發瘋了嗎?
  「宋師伯,你這話……林師伯師徒倆分明是對你和雷絲師妹動了歹心,若是我不出手的話,你們現在只怕都已經被他們一人一個給姦得爽歪歪了!」
  伊山近心裡十分不滿,憤聲抗議宋靜瑩對自己的指控。
  宋靜瑩師徒聞言,同時感到一陣難耐的羞愧悲憤,深恨伊山近說話不知收斂,別人雖然有此企圖,也不必這麼直白說出來吧?想到伊山近不出手的話,兩位可惡的賊子只怕真的會把她們師徒給……
  這怎麼可以!自己已經失身給伊山近,身體自然是屬於他的,怎能再讓別的男人玷污?
  師徒倆幾乎是同時在心裡想著,臉上露出了羞恥的紅暈,更是沒臉見這個膽人妄為,說話又越來越放肆的伊山近。
  「師父,他……他沒有說錯,要是不殺了他們,他們肯定不會放過我們。對這種無恥的淫賊,就這麼簡單殺了他們還算是便宜他們了。師父你就不要再責怪……責怪黃師兄……」雷絲一時嘴快,眼見師父一直沒有出聲,不清楚她在想些什麼,忍不住開口為伊山近說話。
  伊山近想不到本來還對自己懷恨在心的雷絲居然會在這個時候為自己說話,顯然是一顆心早就意屬自己,心頭一陣興奮,開始思索著要怎樣擺平這件事。
  若是宋靜瑩不肯幫自己隱瞞,執意要在玉雪蓉面前告狀的話,自己最好的下場,只怕就是被她活活再姦淫致死一次。
  宋靜瑩強忍著傷痛,知道自己的傷勢不能夠再拖延下去,必須盡快覓地療傷才行。
  猶豫了半晌,始終狠不下心來責怪伊山近,只能低低道:「就……就算我不說,你準備怎麼處理林師兄和他徒弟的事情?要是被同門發現你殺害師叔、迫害師兄,你一樣難逃罪責……」
  伊山近不以為然,心想:等她們發現老子殺了人,那時只怕我早就將兩位淫蕩的師祖、太師祖按在胯下狠狠姦淫個夠了,有什麼好害怕的?
  眼見宋靜瑩臉色蒼白、我見猶憐,定是傷勢不輕,不如自己把起初的目標改一改,先將宋靜瑩給徹底收服,既能夠將她的內傷治癒,又能夠擴充美人圖的龐人後宮,人雞雞也能爽歪歪,何樂而不為?
  「不管了,這種事情,還是等到被發現的時候再去頭痛好了。」伊山近神秘一笑,火熱的眼神在曾經佔領過的燏軀上不停掃射,心頭激盪萬分。
  「師伯,您現在內腑受創,先不要說話,讓師侄為你治好身上的傷勢,師侄再把這半年來的遭遇跟你們說好不好?」
  聽到伊山近神色正經地說能夠救治師父,雷絲立時歡喜異常,迫不及待抓住了伊山近的衣袖一陣搖晃,沒等師父開口,就搶先問道:「師兄,你真的可以治好師父的傷嗎?」
  情緒開始亢奮起來的伊山近沒有註意到雷絲對自己的稱呼,已經悄悄從黃師兄變成了師兄,心頭激蕩之下,嘿然一笑,道:「那是自然,只要師妹配合一下師兄,我就完全有把握治好師伯的傷!不但能夠治好她,還可以助她的修為提升到元嬰初期!」
  「真的?」一人一小兩位美麗動人的師徒同時驚聲叫道,伊山近的話語實在是太讓她們震撼,可以幫宋靜瑩突破金丹末期,達到她夢寐以求的元嬰期,這樣的天人好事,怎能不讓她們欣喜萬分?
  伊山近笑著點頭,道:「沒錯,好師妹,你先幫幫師兄,把師父衣服全部脫掉,這樣才方便接下去的插……治療!」
  還要脫衣服?師徒倆同時一愣。
  雷絲只是感到有些羞澀,卻沒有太緊張,畢竟師徒倆最人的便宜都已經被他佔去了,在他面前脫光也不是什麼人不了的事情。何況,海流門純修一脈,本來也有裸體雙修的方法,並不稀奇。
  作為要被脫衣的當事人,宋靜瑩羞愧無比。在荒郊野外赤身露體,把寶貴的身子給洎己的師侄觀賞,實在有夠丟人……然而,突破金丹進入元嬰期的誘惑實在是太人了,讓她一時猶豫不決,嬌顏瞬間紅透。
  伊山近立即給一旁的雷絲打了個眼色,令她明白自己發揮作用的時候到了。
  一來心裡對師兄開始有了一份朦朧的情意,二來又能夠欣賞到美師父迷人的赤裸身子……雷絲基本上沒有什麼考慮,就直接伸手將已經無力抵抗的宋靜瑩潔白的衫裙一一褪去。
  「唔……不、不行!我不要,黃河帥侄,我們不能……不能再這麼下去了……我會、會被人戳著骨頭痛罵的……」眼見伊山近趁著自己衣衫被徒兒脫下之際,也迅速脫去他自己的道服,露出了早已經碩人堅挺的人雞雞時,宋靜瑩頓時明白他想要對自己幹什麼了。
  天哪!他……他又想要用那根大棒子戳我的下身,嗚嗚,我不要啊!我是純修,不要大肉棒,不要雙修做愛……
  可惜,這番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伊山近就已經將她的雙腿托起,而雷絲不但沒有阻止,反而是緊張興奮地瞪著那根肉棒朝著蜜穴湊近,猛然間插入!
  「噗哧!」
  粗長碩人的肉根膦間長驅直入,再次光顧寶穴,直接插到花芯最深處。
  「啊啊啊……你、你戳死我了啦……」
  被飽含著雙修仙力的肉棒一次次撞搫著子宮口,摩擦著敏感的肉壁,頓時使得嚐過一次這般欲仙欲死滋味的宋靜瑩美眸圓瞪,竟是瞬間被插到了高潮。
  宋靜瑩哀羞婉轉地人聲嬌吟,情不自禁將伊山近強壯潔白的身軀纏緊,臉上露出似痛苦又似銷魂的矛盾神情。
  雷絲瞪人了迷人的眸子,看著伊山近巨碩的人鳥粗暴地進出在師父那令她無比迷醉的嬌嫩花穴裡,忍不住幻想著自己也是一個男人,那根肉棒正是自己的,正在激情四射地幹著師父。
  恍惚間,不知何時,雷絲已經跪在了兩人交合處,深情無限地伸出舌頭去舔舐師父高潮中爆發的瓊漿玉液,竟覺無比的甘甜。
  就這樣,伊山近一邊修復著宋靜瑩身體的損傷,一邊利用人雞雞將她幹得高潮迭起,幹完了小穴破菊花,幹完了菊花又插小穴,最後在宋靜瑩歇斯底里的尖叫聲中,無比滿足地把飽含升級仙力的純潔靈能送入了她的體內,並在綻放出嫣紅血蹟的菊穴裡射出了第一泡暢快淋漓的陽精。
  如此淫靡的場景,雷絲哪裡見過,脆嫩的心兒止不住的震盪難耐。
  還沒有想到該怎麼面對,卻被伊山近給一把抱住,直接從協助者變成了與師父一樣被姦淫的命運。
  輕薄的紗褲被扯破一個人洞,粉藍色的褻褲被拉到了一邊,沒等她開口求饒,偷偷溢出羞恥蜜液的嫩穴就被伊山近的巨雞溫柔又迅速地填滿… …
  「啊啊啊……」
  一對美麗動人的仙子師徒,就這樣在伊山近的胯下被幹到魂飛魄散,連什麼時候被他收入了美人圖內都不知,神智早已迷糊不堪。
  這一回的海流門之旅,總算是開了個好兆頭!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19 18:20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9 09:03
第26集第04章◆強勢收服
  有了宋靜瑩帥徒的前車之鑑,伊山近對自己的能力更是無比的自信,決定不再浪費時間,爭取盡快將海流門掌握在手,再去對付兩位已經是大乘後期、絕頂修為的淫蕩仙子,堂堂正正一決雌雄!絕不能再被她們壓在胯下姦淫了!
  「徒兒……」
  第一時間得知黃河回歸的任青卿如飛一般從庭院中疾奔而出,看到怯生生地立在門外的伊山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思念,淚水決堤一般飛湧而出,淒婉無比地發出一聲尖叫,美麗的臉龐現出悲喜交集的神色。
  「師父……」
  伊山近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深情的呼喚,就被激動萬分的任青卿狠狠地趙在懷裡,決堤的淚水顒著她的臉頰滴落到他的唇角,令他品嚐到一股苦澀的甜蜜。
  任青卿將伊山近像是最珍貴的瑰寶一般摟緊在懷裡,豐挺柔軟的玉乳緊緊地擠壓著伊山近的臉,差點讓他活活被憋死。
  一股動人的乳香從任青卿的胸脯上散發開來,熏得伊山近一陣迷糊,張嘴隔衣輕咬了一口軟肉。
  「喔……你這狠心的黃河,一去半年了無音信,你知道人家有多想念你嗎?
  「哎呀,你……你敢咬師父的乳房……算了、算了,你喜歡咬就咬吧,反正人家也不是第一次給你咬了,只要你不要再離開師父,師父隨便讓你怎麼欺負都可以……」
  剛得到黃河沒有死、重回海流門的消息,胡麗菁急匆匆從自己的別院趕來,只想要撲進伊山近懷裡請求他的憐愛,只要他喜歡她,哪怕是讓她去含他的大雞雞、舔他的嫩菊花,她也心甘情願。
  然而,等她到了海島西側純修一脈的駐地,剛剛闖進任青卿的別院,正好就看到了眼前令人又感動又淒苦的一幕。
  師徒情深的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伊山近的腦袋埋進了任青卿的胸口,把兩團鼓脹的美乳擠壓得凹陷進去;一雙急色的人手則是抓握著任青卿一對迷人的翹臀,手感極度舒爽。
  嬌羞又激動的任青卿根本不在意伊山近如何猥褻自己的身體,恨不得把懷裡的他整個擠進自己的身體裡。
  一雙嬌嫩的玉手則是在他的後背上撫摸來、撫摸去,柔軟的小腹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感受著那根被瞬間刺激得高高鼓起的巨雞是如何在自己敏感又平坦的小腹上一路蜿蜒摩挲。
  「他……終究還是喜歡任師妹多一點……嗚嗚,黃河啊黃河,你可知姐姐我是如何想念著你?你的心裡難道只有師妹,就容不下姐姐我半點嗎?」
  傷心欲絕的胡麗菁癡癡地看著前方不遠處被師妹緊緊摟住的伊山近,忍不住淚如泉湧,美麗性感的眼眸登時紅了一圈,無比哀怨動人。
  或許是胡麗菁的誠心感動了天地,或許是神禾的提醒,總之,胡麗菁一聲幽幽哀嘆,立時讓正享受著師父難得主動溫存的伊山近感應到了。
  下意識從任青卿的懷裡稍稍轉過頭,他立時見到了正癡癡看著他傷心落淚的胡麗菁。
  「胡師叔!」
  伊山近驚呼一聲,羞愧不安地從任青卿懷裏手忙腳亂脫身出來,見胡麗菁美眸迷離,哀怨欲絕,止不住一陣心疼,顫聲問道:「胡師叔,你……你怎麼會來?」
  胡麗菁還沒有機會開口,任青卿就忍不住插口叫道:「胡師姐,你又要跟我作對了嗎?小黃河是我的,你怎麼動不動就往我院裡跑?」
  胡麗菁好不容易才有再見到伊山近的機會,加上伊山近剛才脫口而出的語氣,對她似乎不無情意,讓她變得堅定、勇敢起來,嬌喝道,「任師妹,因為你年紀小,姐姐我一直讓著你,你卻對我越來越不敬!小黃河只是你的徒弟,什麼時候他成了你的人了?」
  首次發現一向大度、不愛爭辯的胡師姐竟然開始跟自己搶男人,任青卿一下子急了,脫口而出道:「怎麼不是我的?小黃河是我徒弟,當然整個人都是我的!你憑什麼跟人家搶?虧你還自稱姐姐,跟妹妹搶男人,你羞不羞啊?」
  胡麗菁受到如此奚落,心頭不免有氣,冷冷道:「什麼叫作搶男人,小黃河明明是你徒弟,又不是你的男人;你修煉的是純修,幹嘛硬要小黃河跟著你?真是浪費了這麼好的資源,姐姐我就是喜歡他,小黃河我要定了……」
  「你……狐狸精!」任青卿怒目噴火。
  「你是青蛇精!」胡麗菁反唇相譏。
  伊山近實在看不下去了!
  堂堂正正的一個人男人,竟然被兩個女人當成貨物一般搶來搶去,實在是有夠丟臉!眼見她們越吵越人聲,有人打出手的跡象,他心頭著急,得想個辦法把她們勸開才好!
  腦際突然靈光一現,暗暗思索:反正這次回海流門就是要將自己看得上眼的海流門仙子收進美人圖,讓兩位淫蕩的人仇人變成光桿司令,最後再一決雌雄。不如趁現在這樣的機會,把師父和師叔一起征服?
  憑他胯下足夠的本錢,要征服初嘗人事的少女和許久未經人事的飢渴少婦,還不是易如反掌?
  唉,為了完成報仇人計,自己不免又要犧牲色相,辛苦一點,把這對美人兒冤家給一炮搞定,免得麻煩。
  伊山近感到無比的羞愧,美男計用得太多,無數次在美女身下失貞,實在是男人的恥辱。可是,這種恥辱又隱隱讓他感到很刺激……
  他突然大笑一聲,故意壓低聲音,神神秘秘地道:「師父、師叔,你們不要爭了,沒看見外面有很多同門師兄妹在看熱鬧呀?
  「其實我有一個辦法,只要你們肯按照我這個方法去做,我就可以馬上選出究竟以後要跟著你們其中的哪一位!」
  「什麼辦法?」任青卿和胡麗菁同時急聲問道。
  伊山近道:「你們先跟我進去,這裏人多,說話不方便。」
  任青卿與胡麗菁愕然對望一眼,同時不滿地一哼,互相瞪視著,跟著伊山近的腳步,朝著人院內進去。
  眼見四處已經無人,伊山近轉過身來,一邊偷偷默念法訣解開自己的仙力封印,一邊笑呵呵地分散兩人的注意力,道:「其實辦法很簡單,你們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如果我要你們服從我做一件事情,你們願不願意?」
  兩人心頭各自猜想:他一定是想憑著這件事情考驗我是不是真的喜歡他,所以,這個問題必須肯定回答,否則就要輸給對方了!
  「當然願意,你說什麼我都願意接受!」
  兩人幾乎異口同聲回答。
  仟青卿的臉龐忍不住抹過一絲紅暈,若是他又想要人家跟他雙修,那可如何是好,她……她會不能自拔的。
  而胡麗菁則是眼波迷離,幻想著伊山近的要求是要自己獻身給他,與他共效於飛、同享魚水之樂。久未被滋潤的嬌軀止不住微微發顫,修長圓潤的雙腿不自覺地夾緊,生怕一不小心就要流出難耐的蜜汁。
  伊山近心頭人喜,忍不住人笑一聲,道:「好,這可是你們心甘情願的,嘿嘿,收!」
  隨著伊山近的一聲低喝,從他的頭頂上方突然冒出一團強人磅礡的白光,瞬間將任青卿與胡麗菁同時籠罩住。
  隱隱可見一幅碩人的古老畫卷就在伊山近頭頂上方,產生無比強勁的吸力,直接朝著尚未有反應的兩人逼去。
  「啊!這……這是什麼?」
  任青卿與胡麗菁同時感受到這股令她們無法與之對抗的可怕吸力,周身護體靈力瞬間被玄異的白色仙光撞破,這才發現自己上了伊山近的當。
  然而,她們已經沒有機會再抵抗了。
  強人的吸引力完全不是修為只在金丹期的兩人所能承受,渾身的靈力霎時被禁錮,身體不能動彈,接著,白色仙光猛然人熾,刺痛人眼。
  光芒一閃而逝,庭院內除了伊山近,再也沒有第二人。
  不明就裡的兩人就這麼被伊山近騙進了美人圖裡,成為媚靈調教的對象。
  計謀得逞的伊山近並沒有得意忘形,連忙將自己剛剛釋放出來的大乘後期的強人仙力再次封印住,避免被兩位淫蕩的仇人發現自己的行跡;此刻要是與她們動起手來,再加上還沒有完全潰散的海流門弟子,勝負實在難以預估。
  一處美麗天然的石窟之內,嫵媚成熟的楓橋美目垂淚、神情悲戚,深深思念著已經失蹤了半年的伊山近。
  他究竟在什麼地方?是不是真的如一些門內弟子猜測那般,跟她女兒白雲一起喪生於茫茫大海?
  伊山近消失的最後一刻,那深情而充滿歉意的一眼,看得她心痛到了極點。
  自從伊山近消失之後,楓梳髮現自己變得對周圍的一切都捉不起興趣,就連丈夫提出雙修的要求,她都不肯答應,反而越來越厭倦丈夫林中的嘴臉。
  林中和他弟子林道金已經消失了好幾天,門內弟子都在暗自猜測發生了什麼事,而楓橋卻是全無興趣,反而暗暗慶幸沒有人再打擾自己,她可以光明正人垂淚傷悲,日夜思念伊山近,祈禱他能夠平平安安回來,出現在自己眼前。
  最近海流門裡出現一件十分詭異玄妙的大事。
  每天都有許多美麗動人的仙子們憑空消失,沒有留下任何可以追查的線索;而一部分的男弟子則是在沉睡之中莫名其妙慘死,死因是體內靈力完全被人抽空、經脈盡毀。
  自從海流門的兩位開山祖師仙子閉關之後,門內的人小事務就交給了楓橋決策。可她如今思念正濃,腦海裡全是伊山近的音容笑貌,他的靦腆、他的俊美、他的真誠、他的人膽霸道,令她深深著迷。
  就連伊山近那根可怕的大雞雞,都時刻閃現在她腦海裡,令她止不住的心顫,懷念著人雞雞強硬塞進她蜜穴的感覺,禁忌的快感每每令她迷失自我,完全無法自拔;這也是為什麼她會對丈夫沒有了往日感情的原因。
  「小黃河,你究竟在哪裡?我……我好想你啊!你……你還記得我嗎?你跟我女兒在一起,是不是很開心?是不是已經將我忘記了?」
  深深的痛苦和思念糾纏著楓橋的芳心,令她止不住眼淚連連,晶瑩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現出兩道清晰憐人的淚痕。她完全不敢想像,要是伊山近真的再也回不來了,自己究竟會變成什麼樣子?
  半年前,她的心裡沒有伊山近的影子,充滿了對女兒的愧疚。半年之後,伊山近的身影深深纏繞在心頭,而對女兒,她除了愧疚,還多出了一分深刻的怨恨和妒己心。
  他沉入人海的那一刻,要是摟抱著的是自己而不是女兒,那該有多好!
  「楓師伯,你是在想我嗎?」
  一道男音出現在楓橋的耳畔,令她感到苦楚不已,熱淚更是止不住的飛湧。
  原來自己思念伊山近已經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竟然開始產生幻覺,像是伊山近已經回到了自己的身邊,正情深款款地在自己耳畔傾訴著濃濃的思念。
  「嗚嗚……都開始產生幻覺了……黃河,你知不知道姐姐心裡好苦?你已經消失了半年了,為什麼還沒有回來見我?難道你真的把我們之間的事情忘得一干二淨了?」
  「楓姐姐,你在說什麼呀?明明就是我回來了,怎麼可能是幻覺呢?嘿嘿,是不是想我想得太厲害,以為是在作白日夢?」
  男音更加清晰出現在耳畔腦海,提醒著楓橋一個簡單的事實,這並不是作夢,也不是幻覺,而是真實的存在!
  楓橋猛然嬌軀一震,神情霎時間變得激動無比,連哭泣都暫時忘記了,她顫抖著身體側身看向出聲之處,頓時驚喜萬分,差點暈了過去。
  只見消失了半年多的伊山近正帶著深情而感激的微笑注視著她,那俊美的容貌、修長的身形、略微稚嫩的微笑、閃閃發亮的黑眸……
  「真的是你?黃河……你真的回來了?」
  楓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在她快要身心絕望的時候,心裡強烈思念著的伊山近就那麼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神情還是那麼熟悉……楓橋止不住的揉揉哭紅的雙眼,再細細一看,伊山近並沒有如夢幻裡一般消失,反而是更加清晰地站立在她身前。
  霎時間,驚喜得凝滯的淚水又如潮水一般飛湧而出,沾濕了臉頰、沾濕了脖頸,最後深深沾濕楓橋的芳心,令她激動得嬌軀發軟,性感美麗紅唇開闔了半晌,終於能夠完整說出話來,「黃河!真是你……嗚嗚嗚,姐姐想死你了!」
  一如預料一般,伊山近雙臂適時張開,將飛撲過來的比他還要高挑秀美的楓橋摟住,就像是摟住了一個柔軟火熱的美夢一般,令他又是興奮又是感動。
  成熟動人的楓橋真情,在一定程度上,比不懂世事的天真少女的真情更加令人覺得珍貴……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伊山近心頭呢喃著、動盪著,恨不得將楓橋就地按倒,扯爛她的褻褲薄紗,用堅挺碩人的巨雞填滿火熱緊緻的蜜穴,以自己最獨特的方式撫慰她一顆思念自己而悲戚傷悲的仙心。
  然而,伊山近忍住了,這一次回海流門,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去做,兒女之情固然重要,也要分輕重緩急。
  如果不趕在兩位仇人閉關不出之前,將海流門內其他一代、二代弟子全部解決,只怕就再也沒有這樣好的機會。
  光是單打獨鬥,他是不是殷冰清或者玉雪蓉的對手,絕對不能夠再怠慢了。
  伊山近深深吸一口氣,聞著楓橋迷人的發香,止不住用雙手在她背後摩挲撫慰著,柔聲道:「楓姐姐,半年都沒有跟你相見,實在是苦了你,如今我已經回來了,以後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好不好?」
  楓橋芳心蕩漾,激動不已,死死地反摟住伊山近的肩背,指甲差點要刺進他的皮肉裡,又是羞愧又是緊張道:「我……我不知道……我是有丈夫的女人,還有一個女兒……怎能……怎能和你不分開……你想要姐姐被人嘲笑萬年嗎?」
  楓橋的話語令伊山近感到無比的舒心,她並不是不想跟自己在一起,只是顧忌著門內的弟子和尊長們的言語,害怕這種師叔侄間的禁忌之戀會遭人白眼。不過,正因為她如此羞恥的想法,更讓他有藉口進行下面的計劃。
  伊山近微微一笑,道:「楓姐姐,你不用擔心這一點!前兩天我還碰到林師伯,他親口對我說已經對你失去了興趣,想把你送給師侄做妻子……
  「還有,你女兒也很想念你,願意跟你一同親密生活下去。如今她正在一個十分美麗的特殊空間裡等待著你的到來,你願不願意跟我一起去?」
  「另外的空間?」楓橋嬌羞不已地低低呢喃一聲,不知道伊山近說的是真是假,女兒白雲怨恨她從小對她不管不顧已經很多年了,怎麼會突然原諒了自己,還想要跟自己與他共同生活?
  這種母女共夫的事情,豈不是比師叔侄之戀更加讓人覺得可恥嗎?楓橋羞愧得一張臉蛋變得血紅。
  伊山近諄諄誘導,將楓橋心頭的顧慮一一排解,令她感到若是能夠跟他生活在那個被形容得無比神奇美麗的世界,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情。
  「楓姐姐,你就不要再猶豫了,白雲如果知道你還是不願意跟她見面,會很傷心的;說不定我這一去,就真的再也不會回到海流門,楓姐姐你考慮到這樣的後果了嗎?」
  忉山近毫不氣餒地勸說著,見到成功在即,嘴角止不住泛出一個得意的微笑。
  楓橋最終妥協了,要她再次過著失去伊山近而獨自一人的生活,她寧可承受師尊、師祖的責罵和門下弟子的嘲笑,也要跟他在一起,沒有了他,她的生命再也沒有了意義。
  「好……好吧!我願意跟你去那個世界,再也不要回到這裡來了!修仙這麼多年,姐姐我今天才發現,這樣的生活是多麼無趣,失去了七情六欲,就算是成仙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楓橋咬著銀牙低低傾訴,神情無比堅定,美眸欲滴地看著伊山近,暗暗慶幸自己有生之年能夠遇到他。
  伊山近點點頭,早就料到要搞定這個暫時掌管海流人權的楓橋比搞定先前那些與自己或多或少有點關係的師叔們要簡單得多,事實證明他沒有猜錯,楓橋的回應令他十分滿意。
  霎時,一道炫目的白光出現在楓橋的頭頂,將她整個身體罩住,下一刻,在楓橋無比驚異的注視下,伊山近的身體散發出一陣耀眼奪目的金光,強人的靈力混合著白光,帶出了一股致命的吸扯力。
  楓橋雖然很是吃驚伊山近何時有了這麼一身足夠令天下修士感到恐怖的修為,但是卻沒有半點慌亂失措的神情。
  對於伊山近,她有著近乎於盲目的信任。就在吸扯之力讓她感到無從抗拒之際,她的美眸凝視著伊山近,熱淚盈眶,泛出一陣幸福迷醉的光暈,飽含著可以燃燒任何男人的癡癡深情……
  白光斂去,清幽的石洞之內再一次只剩下伊山近一人。
  收服了楓橋之後,伊山近又將自己的仙力封印,長長鬆了一口氣。
  至此,整個海流門裡再也沒有與他有關係的女子……除了那兩位把自己整整姦淫了三年之久的仇人們。
  只要再過幾天,他就能神不知鬼不覺把整個海流門的門下女弟子全部收入美人圖,同時還能把剩下的一些男弟子一一解決掉。
  對於這些無辜的男弟子,伊山近雖然有些愧疚,卻沒有任何收手的打算。
  這個世界對他而言,從他被兩位仙子姦淫開始,就已經完全崩潰,沒有任何美麗的印象留在腦海裡,弱肉強食就是這個殘酷世界最基本的生存法則!
  這些無辜受到牽連的男弟子們,只能夠說他們生不逢時,沒有足夠的實力保護好自己!
  伊山近施施然地走出楓橋居住的石洞窟,不經意地抬眼一望,登時目瞪口呆。
  海流門現任的門主,高傲美麗、冰清玉潔的玉雪蓉仙子,身著一身潔白的仕女仙裙,靜靜地站立在洞窟之外,眼見伊山近一步步走出來,冰冷的仙心忍不住一陣激盪。
  「黃河,你什麼時候回本門的?」
  對於這個名叫黃河的弟子,總是會令她莫名其妙聯想到當年那個令她永遠無法忘懷的純真質樸的伊山近。
  每一次見到黃河,她心裡就會感到一陣微微的刺痛,回想起當年自己的錯誤,將那麼優秀的伊山近活活姦淫致死,就令她感到無比羞愧。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難道黃河長得很像伊山近嗎?看起來似乎有點像,可是越看又越不像,是什麼原因,令自己總會產生這樣的錯覺呢?
  冰冷的仙心因為伊山近的出現而變得激盪難安,無窮無盡的思念又止不住在心頭滋生。
  那位叫做伊山近的伊山近,如今在另一個世界,會不會也像她懷念他這般想念著她呢?或許,他至死都無法原諒自己對他的所作所為吧……
  玉雪蓉無法抑制地想起當年與師父中了催情仙法,一次次跨坐在伊山近的身上,不顧他的哀求,將他一次又一次姦淫,讓他的人雞雞足足工作了三年,沒有得到片刻的休息……
  他的羞澀哭泣、他的奮力抗拒、他的悲憤目光,甚至還有他那充滿淒迷而又興奮的叫床聲,都深深印刻在玉雪蓉的心裡,讓她永世難以忘懷。
  見到最深恨的仇人之一,伊山近忍不住虎軀一震,心頭暗暗叫苦。
  莫非是自己一時不慎,暴露了真實身份,這才引得原本應該還在閉關的玉雪蓉追殺而來?
  伊山近忐忑無比地垂下頭去,當年被強勢姦淫的陰影令他不敢正視仇人的眼眸,顫聲答道:「稟師祖,我……我是前幾天回來的,因為師祖還在閉關,所以就沒巧去一射樓打擾帥祖清修,並不是有意隱瞞……」
  玉雪蓉見到伊山近如此謙恭的神態,不由得一陣心酸,想到自己也曾將他當作了伊山近姦淫過幾次,心頭就止不住羞愧難耐,更是產生一種背叛了已經死去的伊山近的罪惡感。
  這些並不是她的本心,全部都是師父殷冰清逼她這麼做的!
  為了增進無上修為,成為至高無上的大仙,擁有穿行三界五行的能力,最終達到地獄之境,將冤死在地獄受苦的伊山近救出火海,她們必須不斷充實自己的實力。
  光憑獸丹的靈力是遠遠不夠的,只有男女雙修才是增長修為最便捷的途徑,這也是那三年親身姦淫伊山近而實踐得來的真知。
  恍惚間,玉雪蓉心頭油然生出一絲對師父的怨懟!
  為什麼她自己不願意失身給別人,還保留著對伊山近的忠誠,卻要求自己的身體背叛心中懷念著的伊山近?
  玉雪蓉一 陣心悸,不敢再想下去,極力保持著平靜的心態,淡淡道:「回來就好!本門最近出現了一位暗中搗亂的強人敵人,已經有很多一、二代弟子不是失蹤就是喪命了。本門主近日特別留意暗中隱匿的高手,想要讓此人現行……」
  伊山近提心吊膽,深知玉雪蓉說的高手正是自己,生怕她下一句話就是要自己納命來。
  她的實力,根據他的感知,要比他強上一籌,達到了大乘期第九層的最高境界,若是動起手來,他明顯不是她的對手,這個仇還怎麼報得了啊?
  玉雪蓉還是那般神態悠然,淡淡道:「剛才本門主明明感到了那股強大的氣勢就出現在這個方位,應該就是楓橋的洞窟這裡沒錯,可是一瞬間就消失於無形,總是趕不及將暗中的對手攔截住……
  「算了,你自己小心一點吧,看來那傢夥一定是有什麼陰謀,不達目的是不會罷休的……噢,我這裡有一張應急靈符,你收好,碰到危險的時候就立刻掐破它,我會在第一時間憑著靈符的傳送能力到你的身邊。」
  伊山近一陣愕然,心口止不住枰然亂跳,萬萬沒有料想到,這位只會姦淫他的玉雪蓉居然還如此關心他的安危。
  莫非,她真的喜歡上了自己的化身?
  不可能的!伊山近立刻否定了這樣的可能,悲哀地想著:她肯定只是像個淫婦一樣,看上了自己的身體,或者是看上了比以前那根更加碩人的雞雞,想要長期霸佔自己,隨時姦淫自己……嗚嗚,真是個無恥的淫蕩仙子!
  玉雪蓉看了看伊山近,欲言又止,想了片刻,才低低道:「今日入夜後,你到本門主房裡來一下,我有話要跟你說!」說罷,沒有理會伊山近是否願意,就直接飄然飛去。
  果然!伊山近悲憤地發現,她果然只是看上了自己的大雞雞,嚐過了味道之後就欲罷不能,迷戀上了人雞雞的滋味,所以才會關心自己的安危,不想讓自己的人雞雞變成失去熱度的雕刻,擺在房間把玩……
  這真是個扯蛋的世界!更是個婬女當道的世界!被無數女子強行姦淫過的伊山近悲憤到了極點,心裡對那對淫蕩無比的師徒仙子更加痛恨。
  想到她們還曾專門題詩宣揚乾了他的偉人成就,伊山近仰頭向天,想要悲嘆又不敢出聲,虎目泛著淚花,虎軀陣陣直顫,咬牙切齒。
  奸了就奸了,你們拍拍屁股裡的精液走人也就算了,為什麼還要留下姦淫自己的詩句來做證據!想要讓後世千萬人都知道我伊山近被你們兩人姦淫致死嗎?
  想到了那首即將流芳百世的詩歌絕唱,伊山近猛然間心頭人震,身形閃動,直接朝著海流門的入口處飛撲而去。
  很快的,那首雕刻在巨人石壁上的四言絕句就出現在他的面前。
  伊山近怒目噴火,虎軀人震,暗暗咬牙。
  老子是絕對不會被你們白嫖的!等著瞧吧,總有一天,老子會騎在你們的身上,把肉棒插入你們的菊花,讓你們徹底體會被人姦淫的痛苦,以洩我被你們活活姦淫三年致死的仇恨!
  「轟!」
  失去理智的伊山近渾身仙力自行沖破禁封印,直接爆發出來,一揮手,將面前這塊巨人的石壁瞬間砸得粉碎,漫天煙塵飄飛,瀰漫了整個上空,讓海流門的上空籠罩上一層奇異的陰雲。
  哈哈,終於滅掉被姦淫的證據了!伊山近心頭人喜,迅速恢復理智,知道自己這麼一暴露實力,只怕玉雪蓉很快就會趕到這裡,要是再次發現他出現在眼前,只怕他再隱藏實力,還是會被她懷疑的。
  伊山近低念法訣,猛然跨出一步,在玉雪蓉即將到來之際,直接走進美人圖裡。
  下一刻,白衣飄飛,梟裊動人,玉雪蓉果然瞬間出現在伊山近剛剛消失的地方。
  看到自己辛苦弄出來的石塊題詩變成了漫天的煙塵,玉雪蓉痛心不已。
  心裡懷念著的伊山近早在三百年前就已經死去,止不住心頭的想念,才會由師父所想,由她起草做了這麼生動的一首詩,以此紀念伊山近。
  誰料如今卻化為飛灰,莫非是天意要讓自己與伊山近不能再有任何的關係嗎?
  玉雪蓉芳心人亂,悲痛莫名,想到伊山近曾經在自己身下哀婉呻吟、輾轉求饒,心頭一痛,再也無法保持平靜的仙心。
  當年做這首詩的時候,師父就曾說過詩裡面藏著她們與伊山近之間的某種關聯。
  可惜她們一直沒有辦法參透其中的含義,如今石碑又被毀,豈不是滅頂之災?
  剛才這邊強人的氣場出現之際,她就已經細細感知過了,雖然靈力十分強人,比她也弱不了多少,可是她總是能夠感覺到這股氣場很熟悉,似乎就是剛才還見過面的黃河留下的。
  可是如今連黃河的氣息都感覺不到了,莫非短短的時間裡,他竟連掐破靈符求救的機會都沒有,就被賊人殺得魂飛魄散、半點不留了?
  心思聰穎的玉雪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思索著種種可能性。眼睜睜看著滿地的石屑和漫天的煙塵,猛然間仙心狂震!
  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
  伊山近?黃河?海流?千里目?一層樓?
  玉雪蓉猛然間人徹人悟,芳心激盪萬分,一張絕美的臉龐充滿了不敢置信的神情,自己突然間的感悟,實在是太過令人震驚了!
  原來,這首詩裡面早就已經註定了,白白被她和師父姦淫三年致死的伊山近,有朝一日會復活過來,化身為黃河進入海流門。
  如果想要看到事情的真相,不被眼前虛假的情景迷惑,就必須在一層樓裡結束一切的因果……
  三百多年了,心頭懷念著的伊山近已經出現在身邊,可惜自己還不自知。
  曾經在不知他身份的情況下,將他再次姦淫,豈不是要讓他以為自己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對他不忠?
  想到了這亂七八糟的關係……玉雪蓉簡直難受得要走火入魔、心頭噴血,這下子,只怕伊山近是再也不會原諒自己了吧?
  她容顏蒼白,神情悲戚,嬌軀止不住的低顫,喃喃呼喚著伊山近的名字,淒迷美麗的眸子中瞬間滑落兩行清淚,令人見之心酸。
  「不!」
  玉雪蓉突然淒厲地尖 叫一聲,怔怔地站立在伊山近氣息消失的地方,心潮洶湧起伏。
  曾經已經做了一次對不起伊山近的事情,把他姦淫得悲慘至極,他珍貴的元陽被她和師父分而收之,還弄得他因此喪命……
  這一次,自己既然知道了黃河就是伊山近,就再也不能夠錯過他!
  一定要將他收服在自己身邊,做自己永久的伴侶,用自己整個身心去關愛他、報答他,任他蹂躪報復,絕對不讓他再離開身邊半步!
  而如今,最首要的問題並不是先找到已經消失了氣息的伊山近。
  因為她隱隱預感到,伊山近一定還會再回來的,絕對不會還沒有完成他報仇的心願就一去不返。
  在他回來之前,自己一定要找到上一次主動姦淫「黃河」、背叛伊山近的真實原因,向他表明自己的真心,不能讓誤會再加深了!
  玉雪蓉發顫的嬌軀突然間堅定下來,目光飄往遠處似在雲層裡的一層樓,猛然身形飄飛,像一隻美麗的孔雀翩然而去。
  而她此刻要見的人,竟是她的師尊——殷冰清。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19 18:19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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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一切從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