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圖 作者:風中嘯 (已完成)

   
gp6888 2013-1-14 20:41:25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62 1215439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8 01:17
第18集第03章◆鳳子龍孫同降世
  俠女盟的首領,冷酷而美麗的老處女陳秋雁被高高吊起,用兇狠的目光瞪著審判她的十幾位臨時大理寺官員,眼中的凶光殺氣一如往昔。但現在並不是她能夠做主的時候了,梁雨虹一聲令下,就有俠女盟屬下的勁裝少女含淚奉上皮鞭,交到她的手上。
  梁雨虹親自執刑,高高舉起皮鞭,重重地打在她的身上,每鞭下去,都是衣衫碎裂,血肉模糊,鮮血迸流出來,痛得陳秋雁渾身亂顫,忍不住發出哀鳴之聲。
  依法宣判,她本應該是挨板子的,可是這裡沒有會打板子的衙役,於是就由從前的知府小姐親自動手,以鞭施刑。這並不是捏用私刑,而是根據太后印信,由伊山近下令成立一個臨時官府法庭,宣判其罪。他現在很講道理,許多事都按律例來做,同時為了表示仁慈,還廢除了死刑,只以肉刑代替。
  以梁雨虹為首的臨時官員們進行宣判,判她受鞭刑和棍刑,以償還她的纍纍血債。執行鞭刑的是梁雨虹本人,想起從前承受過的痛苦,心中怒火熊熊,亂鞭如雨,將所有的痛苦都加倍還給了她。
  亂鞭之下,衣衫片片飄飛,露出了潔白胴體。粱雨虹特意向著隱密處亂打,很快就將內褲抽碎,露出了陰毛掩映下的處女蜜穴。
  陳秋雁羞慚憤怒,瞪著她大聲叫罵,只因自己隱密處被人看到,恨不得當場死去。最讓她傷心的是,此地竟然沒有一個處女,就連她那些掩面悲泣的義妹們身上也都帶著男人精液的味道,讓她都快要被熏暈過去了。
  梁雨虹被罵得火冒三丈,舉鞭亂打的力量越來越強,打得她身上衣衫盡碎,高聳玉峰和圓潤雪臀都遍佈鞭痕,就連處女蜜穴也被鞭梢重重抽打,差點連處女膜都打破了。
  鞭刑仍在持續,棍刑卻只能推到以後再施刑了。因為法庭指定的行刑者已經帶著行刑器具出了美人圖空間,向著京城飛去。
  這時候的伊山近已經套上一件衣服,遮住了他的行刑器具,駕著空行稜飛翔在天空上面,如風馳電掣一般,掠過藍天,飛向前方。他並不是不想對那狠毒老處女施以棍刑,可是時間緊迫,他不能再耽擱,只能盡快趕向京城而去。
  他現在的修為不能駕駛彩雲,這空行稜雖好,卻總是不及彩雲那麼快,心中也十分焦急,生怕趕不上。他懷裡抱著一個嬰兒,正睜大烏黑的眼睛,好奇地盯著他看,還伸出小胖手來撫摸他的臉頰,口中巾伊呀呀,不知在說此什麼。
  伊山近暗歎一聲,將嬰兒摟在懷裡,想起他的母親,心中有些苦澀。在他的身周已布下靈力護罩,包圍住了他們,讓嬰兒可以不受冷風吹柿,免得生病了。
  狂風呼嘯之中,外表只有十一、二歲的小男孩抱著懷中嬰兒,堅定地向前飛去,穿破黑夜,疾速射向前方。
  天亮時,他終於趕到京城,心中焦急,已顧不得下去步行,直接就向皇宮方向飛去。繁華大城的中心,金碧輝煌的皇宮外,許多士兵看到天空落下一個人來,疾速飛向皇宮中心,都驚訝地大叫,舉弓大喝,要他立即停下來。
  伊山近什麼都不管,直接飛落到最中心位置的宮殿外面,拿出太皇太后印信交與驚慌趕來的宮女們,讓她們出去說明,叫守宮衛士們不要喧嘩,立即封鎖消息,若有人敢隨意妄談此事,按律統統處死!他懷裡抱的嬰兒也交給了一個認識的女官,讓她帶下去找乳母餵奶,並找人保護好這孩子,絕不能出什麼差錯。
  女官和宮女們惶恐退下,伊山近轉頭四顧,按照美人圖上傳來的訊息,向著某個方向走去。皇室中最高貴的五位美人都是進入過美人圖的,被美人圖在她們身上打下了深深的印記,因此可以清楚地在這宮中找到她們所在的位置。為了避免麻煩,他在身周布下仙法,掩去自己形跡,一路走去,沒有宮女能看得到他。
  踏入宮殿寬敞精美的房間時,眼前的一幕讓他心中大亂。所有宮女們都在慌亂地跑來跑去,還有幾名產婆指揮著她們,拿取各種需要用的物品。宮殿中央,分開擺放著三張大床,上面躺著三位絕色美人,正在痛苦地大聲呻吟,高高隆起的玉腹裸露出來,微微顫抖,裡面所孕育的明顯都是鳳子龍孫。
  這是人世間地位最高貴的三位美女,受萬民敬仰膜拜。這一時竟,她們卻一起躺在皇宮中的秘殿裡,等待著生產。在懷孕之後,她們反而更顯年輕,尤其是溫婉美麗的太后溫玉兒,肌膚變得更加柔滑嬌嫩,漸漸顯得像是二十餘歲的美女,和她女兒們比起來就像姐妹一樣。
  她躺在大殿中央,旁邊的床上躺著她的婆母,外表卻是青春美麗的少女,也高高隆起玉腹,痛苦地呻吟著,喃喃念誦著伊山近的名字,眼中淚光閃閃,渴望著他能來到自己身邊,讓她的痛苦能夠減輕一些。溫玉兒另一邊的大床上,高貴美麗的少女皇帝緊緊咬住櫻唇,絕美容顏因痛楚而扭曲。腹中孕育的孩兒很快就要出世,將成為本朝皇帝的第一個孩子,繼承她高貴的血統。
  三張床的中間,站著一對容貌完全相同的美麗公主,正在驚慌地看著自己的祖母、母親和姐姐,手足都緊張得發抖。這一對李生小姐妹本來也不想把她們都放在同一處地方生產,可是又怕她們會出什麼事。畢竟生孩子是一件危險可怕的事情,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後悔都來不及了。因此,她們只能把親人們放在一起,一直守在她們身邊,若真的到了危急關頭,可以用她們姐妹的仙術維持親人們的生命,免得出現不可挽回的悲劇。
  其實生產前的這段時間,這一家五位絕色美人都是住在同一個宮殿的,白天趙湘廬挺著肚子去上朝,穿上龍袍以障眼法阻礙文武百官的感知,晚上就回去和親人們同睡一床。湘雲公主和孿生妹妹每天陪著她們,一直小心地盯著她們,提防會出什麼事,以備隨時用仙術來幫助她們,再找禦醫來治療。這些天來,她們一直很辛苦,今天更是到了最後關頭,三位親人同時臨產,讓她們忙來忙去,心力交瘁得差點就要支撐不住而崩潰。
  伊山近站在殿中,長長地籲了一口氣。他終於及時趕到,看起來她們的情況都還不錯,既然自己來了,大概不會有什麼問題了。他並不知道她們是哪一天生產,只是按照大概時間估算,感覺差不多就在這幾天,誰知竟然在臨產當日趕到,實在是讓他慶幸。
  當他踏入殿中時,宮殿裡最美的五位美女都將目光投向了他。她們都是進入過美人圖的,身上打著美人圖的烙印,能夠看穿他身周的迷霧。清楚地看到自己的男人出現在面前,不由悲喜交加,忍不住哭泣流淚,滴滴灑落在產床上。那一對孿生公主率先哭泣著撲上來,投入他的懷中,摟住他的身子不肯撒手,就像抓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抽噎不停。
  伊山近輕鬆地攔腰抱起這兩個小姐姐,一閃身來到她們母親和祖母的產床中間,在兩個美人嘴上都輕吻一下,柔聲道:「我來晚了!別擔心,一切都會好的。」
  那邊的美麗皇帝看到他只吻自己母親和少女祖母,不由淚珠湧出,哽咽無言。本來是掌控天下的剛強帝皇,在生育時也變得脆弱,一點小事也能打擊到她,讓她傷感不已。
  伊山近摟著兩位公主,眨眼間來到她的床邊,低頭深深吻住她的櫻桃小嘴,將舌頭探進去攪起丁香小舌,和她纏綿舌吻,將從她母親和少女祖母口中吮來的香津甜唾液餵她吃了下去。
  趙湘廬含淚摟住他的脖頸,生產的痛苦與見到他的喜悅合在一起,讓美麗天子劇烈顫抖,悲喜交加,神志迷亂地幾乎要暈去。
  伊山近和她吻了一會,突然一個跟頭栽倒在地,如果不是兩邊的美少女慌忙抱住他,摔個狗吃屎都有可能。
  兩位美麗蘿莉公主都驚訝地同聲叫道:「你怎麼樣了?哎呀,你的靈力……」
  伊山近這時候已經上氣不接下氣,本來傷勢未癒,又緊趕慢趕飛了這麼久,總算及時趕到,這身體就差點要支撐不住了。體內的靈力已經消耗殆盡,他眼前一陣陣地發黑,只能用嘶啞的聲音,勉強吐出幾個字:「快,快幫我雙修,不然要完了……」
  兩個蘿莉公主都嚇得臉色慘白,二話不說就開始給他脫褲子。湘雲公主跪下去吮吸肉棒,溫暖濕潤的美妙小嘴吮了兩下,肉棒就硬了起來。香雨也顧不得許多,脫了衣裙就騎上去,用緊窄柔潤的嫩穴吞沒了粗硬的肉棒。
  花徑裡面還是幹幹的,與肉棒表面大力摩擦,弄得香雨蹙眉低呼,痛得快要哭出來了。湘雲公主卻按住她的身子,用力下壓,逼得她蜜道幹幹地就吞沒了男孩肉棒,痛楚含淚,努力催動靈力,向著肉棒裡面灌輸進去。靈力流過蜜道肉壁,讓她快感升起,顫聲嬌吟著流出蜜汁,這才有些水分,痛得不那麼厲害了。
  伊山近眼前陣陣發黑,拚力運起雙修功法,吸取著美麗蘿藉嫩穴裡面傳輸進來的靈力,卻用不了多久就把她送進來的靈力吸乾,弄得她面白唇青,顫聲嬌吟著差點暈過去。
  倒不能說他是無底洞、害人精,實在是碎裂的金丹又有漸漸凝聚的跡象,所需要的靈力實在太多,即使蘿菲們修為高深,還是擋不住他的需索無度,很快就被吸光了。
  湘雲公主看得著急,慌忙把妹妹從他的肉棒上面抱開,正要騎上去,一個美貌宮女卻跑過來,差點撞到他們身上。迷霧籠罩在伊山近身邊,障眼法遮住了宮女們的視線,讓她們看不到光著身子的男孩在產床邊正和公主交歡,有所碰撞也是難免。
  在這裡服侍的宮女、產婆們都被兩位公主的幻術所迷,只當自己在給三個官宦人家的貴婦接生,雖然重視,倒也沒有嚇著,擔心會被滅口。等到事畢之後,她們都會被下令睡上一覺,醒來後就會將事情忘掉大半,最多記得太后命令她們給某位貴婦接生,卻不記得是哪一個省的巡撫夫人了。
  兩位公主的修為精深,對付這些凡人可說是輕而易舉,可是面對伊山近,就差上許多了。湘雲公主用她那纖美的玉臂,奮力抱起妹妹和妹夫,將他們抱到較遠處,以免妨礙產婆們的工作,卻讓三位生育中的美女都能透過迷霧看到他,以慰情思。
  當湘雲公主含淚騎坐在伊山近身上,用嬌嫩蜜穴吞沒了沾染著享生妹妹蜜汁陰精的大肉棒時,三位美麗產婦都開始了陣痛,痛苦的嘶叫聲響徹整個宮殿。
  伊山近嚇得閉上眼睛,不敢看自己的三個妻子同時生育的慘狀,只是聽著她們的痛楚叫聲,不得不大聲叫嚷道:「愛妻,美人,你們不要害怕,為夫在這裡!」
  三位美人都聽到他地叫喊,哭泣尖叫著用力生產,好讓胎兒早此生出來。
  湘雲公主騎在他的胯上,勉強以攝聲術讓他的聲音能傳到她三位親人的耳邊,然後就軟軟地趴在他身上無法動彈。被他的大肉棒頂在嬌嫩子宮上面狂吸,差點把她活活吸死過去。
  伊山近的雙手倒是有些力氣,抱著她嬌嫩柔滑的雪白玉臀上下晃動,粗大肉棒在溫暖緊窄的蜜道中狂抽猛插,幹得她呃呃尖叫,在自己正在生育的祖母、母親和姐姐面前,一次次地達到高潮,陰精大洩狂洩,幾乎洩暈過去。
  等到她癱軟無法動彈時,剛緩過氣來的香雨又含淚將她抱開,自己以柔滑香臀面對伊山近,倒著坐到他胯上,用濕潤嫩穴吞沒了他需索無度的大肉棒。
  湘雲公主昏頭昏腦地盤膝坐在一邊,打坐修煉,努力把靈力練回來,以便等一會兒再接替妹妹,騎上伊山近,用嫩穴吞沒他的肉棒,將剛補充好的靈力灌入到他的體內去。
  她們在聽了伊山近的解釋後,知道了現在的危險性。他的金丹碎裂,一直未能凝聚,這是一大隱患,如果能盡快讓金丹重聚,定然能讓他的修為盡快恢復。
  寬敞的精美宮殿裡,三位至尊美人痛苦地嘶喊著,透過淚光看著自己孩子的父親與兩位小妹妹激烈交歡,幹得興奮狂猛,讓兩位公主的淫媚尖叫聲震響在她們耳邊。
  伊山近漸漸緩過氣來,金丹不斷凝聚,體內卻是慾火狂升,一邊用大肉棒狂插香雨,一邊把手指插到她李生姐姐的蜜道裡面,大力狂幹,弄得她們都玉體亂顫,洩得死去活來。
  生育到了最緊要關頭之時,世上地位至高的五位皇家美女的重要通道中都被佔滿,不是被伊山近,就是被他的孩子,或是他的手指之類,她們一個個欲仙欲死,神志都不清醒了。
  能同時讓五位皇家美人神志不清,可謂一大創舉,始作俑者的自己卻也爽得神志不清,感覺著金丹漸漸凝聚成形,自己也達到了高潮,抱緊身上的美麗蘿菲,肉棒狂跳著在她的蜜道裡面大力噴射,將所有的精液都灌輸到她的嬌嫩子宮裡面。
  轟然巨響在他耳邊響起,碎裂的金丹大都已在丹田中凝聚成丸,身體傷勢痊癒大半,雖然還是處於低階修為,可是金丹既已成形,要修煉回原來的修為卻要容易得多了。
  身上的美麗蘿菲放聲尖叫,哭泣著顫在他的身上,陰精狂洩,灑滿肉棒,一直浸濕他的胯部。而被他手指狂奸的蘿藉公主也達到了高潮,哭泣尖叫聲不比另一個和她一模一樣的美麗公主要低,美腿緊緊夾住他的手,蜜道痙攣顫抖著,將大量陰精噴射到插在花徑中的手指上面。
  「淫得一手好濕!」伊山近昏昏沉沉地想道,耳邊卻突然聽到了嬰兒的哭泣聲。這聲音響亮高亢,卻微顯雜亂,並非出自一口,而是三個嬰兒異口同聲哭叫出來的。
  高潮射精中的伊山近勇敢地睜開眼睛,滿含熱淚地看著產床上的三位美麗玉人,見她們已經奄奄一息,卻還勉強睜開美目,含淚與他對視,千言萬語,盡在深情目光交會之中。
  三個產婆同時抱起三個嬰兒,歡喜叫道:「恭喜夫人,生了、生了,母子平安!」
  聽到這話,伊山近腦中一暈,仰天倒下,就在高潮中尖叫哭泣的蘿藉公主身下暈了過去。
  共用天倫,含怡弄子,這樣的幸福生活,伊山近終於享受到了。現在他已經有了三個兒子,一個女兒,兒孫滿堂的美滿生活,指日可待!
  張亦菲被他從美人圖中放了出來,讓她住在皇宮中的一處偏殿,在許多宮女們的幫助下自己餵養孩兒,他倒也會抽時間去看她們。雖然她離開了美人圖,身上卻已經打下了深深的烙印,再也無法違抗伊山近的命令,倒也不怕她在皇宮裡面搞出什麼事情來。這也是美人圖放人出來的原則之一,可惜伊山近修為不足,最多只能放十幾個人出來,其他人還是要住在美人圖裡面,不能隨意出入。
  伊山近倒是很想給這個長子取名字,可是張亦菲很執拗,雖然願意跟他上床,玩各種花樣,以種種不同姿勢激烈交歡,卻堅持要讓這孩子姓張,以繼承張家的香火,伊山近也是無可奈何,為這點小事跟她吵嘴並不值得,只有夜夜在床上將她放倒狠幹,讓她洩得死去活來,尖叫著披頭散髮滿床打滾,以此作為對她執拗性情的懲罰。
  幸好他還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可以由他任意取名。至於誰大誰小,他還真沒法按年齡排序,這三個小傢夥像是商量好了同時出世的,一分一秒都不差,李生兄妹都沒有他們這麼準時。不得已之下,只好按他們生母的年齡和身份排序,排個老大、老二、老三,並由伊山近按照上古修士的名字來給他們取名,老大叫紫尊,老二紫雲,小妹紫煙,倒都合了皇家以紫氣為尊的意思。
  他們都要姓「伊」,絕不能姓趙,不然的話,就真的跟上古時德高望重的著名修士重名了。像伊山近這樣敬老尊賢的性情,是絕不能做出這種事來的。
  兩位美麗太后各自抱著兒子,喜極而泣。
  秦若華的兩個兒子,一個已不在,趙光復雖然還有一口氣卻是昏迷不醒,每天被宮女喂參湯延續性命,跟活死人也沒分別,現在有這麼一個新生兒子,讓她得到很大的安慰。
  而溫玉兒回想往事卻是感慨萬千,悲喜交加。如果當年她也能生出這麼一個兒子,她的大女兒也不必受那麼多年的痛苦,她自己也不必內疚恐懼這麼多年,自覺惋對天下,傷心至今。
  趙湘廬是唯一生女兒的,看著祖母和母親快樂的模樣,不覺有些吃醋,幸好還有伊山近將她抱在懷裡哄著她,直說自己喜歡女兒,如果再想要兒子的話,以後和她再生就是。
  說這話沒多久,趙湘廬就強撐著生產後的玉體和他激烈交歡,讓他將大肉棒插進了傷痕纍纍的龍之蜜道裡面,一心想要早點生出兒子,不讓母親她們比了下去。
  看著他們交歡激烈暢快,兩位美麗太后也都羨慕眼紅,強撐玉體加入進去。雖然她們沒有趙湘廬那樣的仙家縮陰功法,但因都是在美人圖中居住過的,身上有美人圖的法力,產後的蜜道恢復很快。
  於是,伊山近就天天足不出戶,躺在鳳榻上,過著神仙般的日子。就像今天,他左擁右抱地摟住兩位美麗太后纖美蜂腰,肆意親吻著她們柔軟酥滑的高聳玉乳,左邊吸吸乳頭,右邊吮吮奶汁,愜意之至。
  而九五至尊的美麗少婦則跪伏在他的胯下,用溫暖濕潤的櫻桃小嘴含住肉棒,溫柔吮吸舔弄,快速晃動螓首,雖然她還只有十幾歲,可是吮吸肉棒的本領卻已經熟練至極,溫暖濕潤的口腔緊密套弄著粗大肉棒,丁香小舌還激烈地狂頂肉棒根部,幹得伊山近性慾狂升,幾乎把不住精關。
  他顫抖地吻住少女太后柔滑嬌嫩的雪白玉乳,回想著從前和她在床上,第一次吻吮玉峰時,就夢想著能喝到她的乳汁,現在終於如願了。他用力吮吸,大口大口地嚥下秦若華乳房中流出的甜美乳汁,只覺美味異常,讓他喝了還想再喝。
  這些天,他唱了三位美人許多的乳汁,細細品味著她們乳汁的滋味,從相似之中,還能找出此許不同來。
  秦若華因為服過仙藥的緣故,乳汁是帶有柔媚仙靈之氣,甜美異常;溫玉兒溫婉美麗,乳汁也充滿溫暖甜蜜,讓他喝了就覺得心裡暖洋洋的,很是舒服,徹底沉醉在溫柔鄉中;她的女兒,本朝天子則是乳汁中帶有龍氣,喝了以後胸懷開闊,禁不住生出豪情萬丈,視天下如無物。
  秦若華嬌喘吁吁地抱緊他的頭,將他的臉緊貼在雪白酥胸上面,仰天顫聲嬌吟,被他吸得魂飛天外,簡直快要暈過去了。她青春性感的雪白妖嬈胴體緊貼在他的身上,修長美腿夾住他的身體,用濕潤蜜穴在他身上蹭來蹭去,蜜汁從嫩穴中流淌出來,染在他的身上,讓他鼻中嗅到與乳汁不同的奇異味道。
  而另一邊的溫玉兒也忍不住動了情,嬌喘著抱住他,用和秦若華相同的姿勢在他身上磨來擦去,生出趙湘廬的嫩穴在他身上用力摩弄,裡面淫水潺潺,甚至順著小腹滑下,流到肉棒上面,被她的女兒在興奮狂亂之中吸吮嚥下。
  伊山近暢快地大喝太皇太后美味乳汁,含了半口,又轉過頭去,吮住溫玉兒的嬌嫩乳頭,大口含住柔滑玉乳用力吸吮,又吮出半口乳汁來,混在一起,細細品嚐著嚥下去。兩位太后的乳汁混在一起,更是別有風味,讓他喝得都快醉了。
  趙湘廬一邊用櫻桃小嘴套弄肉棒,一邊抬眼上望,看到他正吮吸自己母親乳房,將她小時候吃過的乳汁喝下去,不由得嫉妒興奮,螓首飛速晃動,用溫暖濕潤的口腔套弄得肉棒快感連連,順著脊椎一直傳到伊山近的腦中去。
  被真龍天子用這麼熟練的技術吮吸肉棒,伊山近終於控制不住,虎軀一震,鼻中顫聲哼鳴,肉棒在溫暖濕潤的龍口中狂烈跳動,將大股滾燙精液噴射到金口、龍胃之中。
  在這個時候,他正在大口大口地吮吸嚥下她母親的乳汁,同時還射出乳白色液體餵給美麗天子喝下,倒也是因果循環,就此償還給她了。
  旁邊的兩個美麗公主正抱著三個孩兒歡喜逗弄,見他們幹得如此熱火朝天,也不由嫉妒興奮,把嬰兒們抱出去交給宮女照顧後,自己回屋來,看著他們相互喝奶的模樣,眼裡冒火地撲上去,在他的身上亂吻亂舔,和親姐姐爭搶著喝下肉棒中射出的精液,作為對他搶喝自己母親乳汁的補償。
  趙湘廬喝下精液之後,容光煥發,爬上來壓在伊山近身上,將自己成長了許多的酥滑龍乳塞到他口中,纏著要他喝下自己的乳汁,兩邊的美貌太后也興奮嬌喘著,將玉乳壓在他臉上,塞到他口中,都想讓他多喝一口。
  伊山近被六座玉峰大山壓得喘不過氣來,而下麵的兩個享生姐妹也興奮地吸吮肉棒,舔弄辜丸,舌奸菊花,肆意玩弄著他的下體,快樂至極。
  伊山近鼻中滿是皇家美女的誘人幽香和乳汁香氣,被熏得差點醉死過去,大口大口地喝著不知是誰的美味乳汁,下體肉棒被緊窄濕潤的蘿莉小嘴快速套弄著,精液忍不住地狂噴,喂到皇家最小的兩位公主口中,就這樣進行著乳汁與精液的循環,沉醉在極樂的溫柔鄉之中,恨不得永不醒來才好。
  「我要走了!」當英武美麗的高大俠女跪在地上,用溫暖濕潤的口腔大力含吮肉棒的時候,站在床前的伊山近喘息著說出了這樣的話。
  張亦菲顫抖了一下,卻不說什麼,只是奮力將粗硬肉棒含到最深,直插到嬌嫩咽喉裡面去。這是在她所住的房間裡面,雖然設施不算太奢華,可是也比她從前住過的屋子要精美華麗得多了。
  和從前的交歡不同,伊山近是站在她的面前,而她則是屈辱地跪在他的胯下,低頭含吮著粗大肉棒,激烈晃動螓首,讓肉棒在嫩喉裡面大力插弄,用這種方式來滿足著伊山近的性慾。現在的形勢和她強姦伊山近時候不一樣了,伊山近已經掌控住了局勢,她只有跪地吮吸肉棒的份。但她仍保持著俠女和猛將的驕傲,雖然跪在地上吮吸肉棒,卻也只當這是夫妻間的正常性愛關係,絕不肯把它想像成跪地乞憐,只是努力取悅著他,同時也讓自己得到快樂。
  她修長有力的玉手緊緊抓住伊山近的屁股,絕美面龐在他的胯下快速前後晃動,套弄著他的大肉棒,奸得伊山近爽至極點,終於忍不住肉棒狂跳,射在女俠嫩喉裡面,餵她吃了下去。張亦菲大口大口地吮吸著,毫不猶豫地喝下他的精液,就像他喝自己的乳汁一樣。
  伊山近喘了一會兒,被她溫暖濕潤的美妙小嘴吮吸舔弄得肉棒硬起,於是彎腰抱起她高大健美的性感玉體,放到床上,自己騎上去,將她大幹起來。張亦菲興奮地嬌喘抱緊他,玉臀拚命上挺,迎合著這小男孩的抽插,感覺著大肉棒在嬌嫩蜜道裡面的狂猛抽插,肉壁的摩擦感讓她快感狂升,漸漸開始尖叫淫喊起來。
  精美屋舍中,一個小小的男孩,趴在比自己大許多的蜂腰巨乳高大美女身上,體形相差極大,看上去令人詫異。可是他們卻很有默契,都是大力晃動下體,狂猛抽插,猛烈交合,幹得地動山搖,連房子都差點被他們震得亂晃起來。
  這是伊山近離開前的道別儀式,他要前往東海,去尋找海流門,因為不能帶上孩子,只好把孩子和他的母親都留在這裡。如果把張亦菲關在美人圖中,和她的結義姐妹們關在一起,孩子就沒有母親照顧,一定會很傷心。而張亦菲想念孩子痛苦哭泣的樣子伊山近也親眼看到過,那時就替她難過,將她按在美人圖中狂幹幾天幾夜,還是不能消除她的思念,最終還是決定將她放在外面,和孩子一起生活為好。
  美麗天子已經在他的肉棒攻勢下,在高潮中迷亂哭泣著答應了他的一切要求,其中就包括赦免張亦菲,讓她進入軍中為將,率領官兵圍剿亂匪,震懾那些蠢蠢欲動的晉王餘部軍官,這倒也是人盡其才,比她從前佔據山寨當俠女有前途多了。
  伊山近和張亦菲正幹得興奮火熱,門被輕輕打開,一個美貌少女推門進來,帶著滿臉憂傷無奈之色,羞愧地看著床上激烈交歡的女巨人和小男孩,幽幽歎息一聲,關門解衣上床,掩面羞泣著,準備承受下一波的歡愛。
  她就是上次被伊山近奪取了處女貞操的初出道俠女龍婷婷,同樣也被他放了出來,被他抱在床上狠幹幾夜之後,無奈地依從了命運的安排,被安排入軍中做張亦菲的昏手,將來也能聲名雀起,榮耀家門。
  在一聲震天動地的興奮嘶叫之後,張亦菲口吐白沫,活活爽暈過去。伊山近卻還精力十足,喘息著將大肉棒從她紅腫蜜穴裡面拔出來,噗嗤一聲,插入了掩面哭泣的龍婷婷的後庭菊花裡面。
  美貌少女痛得尖叫一聲,抱住他嗚嗚哭泣,心中羞慚難忍,想起這麼一個小孩子都能將肉棒插進自己後庭,做這下流勾當,可是偏偏她還會升起強烈快感,只覺自己屈辱淫賤,實在是太丟臉了。
  伊山近不管她哭不哭,按住她強行大幹,粗大肉棒在前庭後穴中來回抽插,不一會兒就幹得她又哭又笑,淫聲浪叫,把原來的矜持都丟到九霄雲外去了。
  要說良心話,伊山近對她家裡的照顧可不少,讓朝廷給她家裡頒賜匾額,嘉獎他們俠義傳家的家風,讓她家聲威大振,又受官府敬重,明裡暗裡的好處多得不得了。從前她撞破張亦菲做愛,差點被殺,伊山近救了她的命,現在又給她家這麼多好處,算是仁至義盡了。
  不僅如此,美人圖中的數萬美女也都得到他的照顧,由趙湘廬下旨免去她們家裡親人的捐稅搖役十年,官宦人家出身的也能得到優良考評,將來陞官都有了希望。就連那些謀反的罪人家屬也都能得到寬大處理,就算是為人奴隸,日子也不會過得太苦。
  伊山近現在已經找回了本心,要一心對自己的女人們好,讓她們快樂感激。只可惜美人圖不能放太多人出去,他也只能讓少數一些美人在外面生活,卻得一直聽從美人圖的命令,永遠不能去找別的男人而讓他吃虧。
  在床上,從前對性愛還很生澀的美女已經漸漸開始挺臀迎合他的抽插,被幹得仰天尖叫嬌吟,粗大肉棒在嬌嫩菊穴深處狂跳射精之時,她也興奮淫叫著,活活爽暈在這小小男孩的身下。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24 10:40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8 01:18
第18集第04章◆臨門吐血為情癡
  伊山近踏著空行稜,飛行在茫茫大海之上,舉目遠望,努力尋找著海流門的蹤跡。大海實在是太遼闊了,又沒有道路可以指明前進方向,他也只能摸索著前進。漫無邊際的大海上,波浪活天,迎面吹來的海風,帶著淡淡的海腥味,清涼潮濕,一如當初他在海上與黎流交歡做愛之時。極目望去,海上連一個島嶼也沒有,到處都是茫茫海水,讓人不禁生出淒惶之意。
  突然,一個巨大蛇頭從海下探出,張開血盆大口,向著伊山近咬來。這怪物的下半身還浸在海中,單只一個頭就比伊山近整個身體還要大許多倍,一張開嘴簡直就能遮天蔽日,讓他眼中只見那鮮紅的血盆大口,和森森的巨大尖牙。
  伊山近飛速後退,躲開它咬來的利齒,直上高空,那怪物卻也騰空而起,帶著大片水花飛上天空,緊追不捨。在空中可以看清這怪物是蛇頸象身,龐大無比,粗壯的四蹄撒開,卻十分靈活,飛翔時滿身的水珠飄浮相隨,巨首拚命張大血口,一下下地瘋狂咬來,如果不是伊山近躲得快,早就被它咬成兩截了。
  「海上還真是危險,居然有這麼可怕的怪獸!」伊山近左躲右閃,祭出飛劍,向著怪獸嘴裡斬去。
  那鮮紅的巨口,靈活的怪舌,目標極大,若能一劍刺入,穿它個透明窟窿,也就不用再擔心這怪獸的威脅了。那怪獸見飛劍來了,也不躲閃,白森森的利齒上去一口就將飛劍咬碎,「咯嚓咯嚓」的將它嚥了下去。
  伊山近看得大驚失色,他在京城這些天裡,天天和湘雲公主姐妹雙修,又用肉棒從產後的天子蜜道裡面吸取了大量靈力,實力也增長迅速,現在已經是低階六層的修士,勉強可以用飛劍了。
  雖然只能用低品飛劍,但畢竟還是一柄威力強大的飛劍,沒想到這怪獸竟然能吃飛劍,不由大為震驚。他立即祭出龍鬚針刺向怪獸一雙巨大燈籠般的怪眼,卻只見它雙眼一瞪,放射出道道黃光,撞擊在龍鬚針上,剎那間針上靈力全消,嗤嗤地向下方趺落入海。
  伊山近現在靈力不足,無法與怪獸對抗,只能拚命飛逃,而那怪獸好不容易看到身具靈力的修士,就像看到美食一樣,撒開粗腿在空中狂奔,就是不肯放過他。
  他們如風馳電掣一般,在大海上疾速掠過百里,伊山近還是沒能擺脫怪獸,自己也漸漸力疲,心中悚懼:「難道我到了海上沒有找到仇人,反倒會被這怪獸吞了不成?」
  想起自己大仇未報,就要死於此地,他不由心如火燒,咬牙想道:「罷罷罷,你這畜生既然一定要我死,今天就和你拼了!」
  他正要轉身衝向怪獸,跟它拚個死活,突然前方大海上光芒乍起,直射雲霄。那怪獸見了這白光沖天,立即遲疑不敢進,卻又捨不得到口的美食,盯著伊山近猶豫,進退不得。
  一道清叱之聲遠遠傳來,清脆高亢,響徹四方。
  海平面上,有一道彩光疾射而來,眨眼間來到近處,卻是一個美麗女子,纖手向這邊一指,就有一柄飛劍疾射向前,帶起熊熊火光,斬向怪獸蛇頭。
  怪獸卻不敢去咬那飛劍,張開血盆巨口,噴出一股濃暗青氣,將飛劍抵住,讓它無法再前進。
  伊山近立即縱身飛退,看著這女子與怪獸鬥法,心中大為驚訝。那女子年約二十六、七歲的模樣,身姿婀娜,水蛇腰,桃花眼,一身媚意,纖手揮舞時,柔若無骨,偏又操控著淩厲飛劍兇猛攻殺,場景令人驚異。
  又有一道彩光從天邊飛來,嬌叱著射向怪獸,玉手一揮,又有一柄利劍當空射去,直指怪獸咽喉。這次飛來的少女只有十六、七歲的模樣,瓊鼻高高翹起,滿臉都是興奮的神情,雖然外表比開始時那美女年輕十歲左右,法力卻是相差不多,容貌也是同樣的美麗動人,只是氣質在嫵媚中更顯清純,春蘭秋菊,各捏勝場。
  伊山近吃驚地看著她,這少女他卻認得,正是當初在海上遇到「玉門主」時,在她身側的嬌俏少女,並替他出面與衛蘇蘇交涉,那昏驕傲可愛的模樣,現在都還記得清楚。再看看一開始救了他性命的嫵媚美女,容貌依稀彷彿見過,大約是當初跟隨在玉門主身邊的那些嫵媚仙子中的一個。
  伊山近心中一跳,狠狠咬住嘴唇,心中傷痛無奈:「此來海上,沒有找到仇人,倒被仇人的弟子救了性命!」
  他已經知道那「玉門主」就是兩個仇人之一的玉雪蓉,當初比殷冰清更早得到他的處男之身。上次見到他時,未曾認出容貌大變的他,卻又對他動了心思,邀請他進入雙修門派論道,目的不問可知。
  想起自己珍貴無比的處男之身,伊山近不由淚流,咬牙悲憤想道:「這麼多年沒見,她還是那麼騷浪,一見到漂亮男孩就出言勾引,她這一百多年裡到底玩弄了多少純情少男啊?」
  一想到自己若是入了海流門,多半也要淪落到被她玩弄的下場,不由心緒難平,胸部在喘息中快速起伏,心中悲痛絕望,身子也下意識地縮成一團,彷彿又回到了當初被她逼姦的黑暗恐怖日子裡一樣。
  「不對,我當初被蜀國夫人她們強姦之後說過。『不是天下女人玩我,是我玩天下女人』,我得把這當成座右銘,才不會在她身下太痛苦!上古時有勾踐為了報仇忍辱負重,我效仿他的義舉,付出這清白之身又算得什麼!」伊山近咬牙想著,雙目中漸漸射出堅定光芒,奮力挺起胸膛,誓要以這堅強之心,昂然面對一切淫辱蹂躪,哪怕捨身事仇也在所不惜!
  一聲震天嘶吼將他從沉思中驚醒,他抬頭看去,卻見那蛇頸象身的大海怪禁不住兩個金丹期的高階女修夾攻,被一飛劍斬斷了半邊脖頸,血淋淋地大聲狂嘶,轉身飛逃,灑落的漫天血花噗噗地落到海面上。雖然負了重傷,它飛行的速度還是那麼快,一眨眼已衝向天邊。
  那嬌俏少女回頭看了伊山近一眼,明亮美眸中光芒閃動,卻不及與他說話,便駕白雲疾追下去,驅飛劍向那怪獸追殺不放。
  先出手救了伊山近的美女卻沒有跟去追趕,轉頭看向伊山近,笑嘻嘻地道:「小弟弟,你到這麼危險的地方來做什麼呢?」
  一邊說著,她一邊駕彩雲來到他身邊,牽著他的手,柔聲道:「來,我們去休息一下,慢慢地說。」
  下方不遠處,有一個小小孤島,上面鬱鬱蔥蔥,長滿樹木,兩人肩並肩,向那小島飄然飛落。
  伊山近嗅著她身上傳來的醉人幽香,心中不由有些亂了。而她的玉手更是溫暖滑膩,輕輕捏住他的手掌,溫柔撫弄,隱含挑逗之意。
  她的容貌美麗動人,華麗衣裙七彩斑讕,在風中飄飄飛舞,滿身仙氣媚意,令人心動。從側面看去,她的酥胸高高聳起,即使隔著羅衫,依然能看到美乳豐滿碩大,輕微地上下顫動,讓他看得眼睛都有些發直,不自覺地跟著她向下落去。
  他現在法力低微,抵禦媚功誘惑的能力也不足,漸漸露出色授魂與的模樣。
  看到這俊美的小男孩被自己吸引得眼射異光,胡麗青心中竊喜,美目中更是充滿媚意,看了他幾眼,突然驚訝道:「咦,你不是上次在海邊見到的男孩,叫黃河的嗎?上次師尊帶我們出行,見到你後還誇了幾句,說你資質不錯,這麼小年紀就有中階頂層的修為,怎麼現在變成低階修為了?還是說,你是黃河的享生兄弟?」
  伊山近心中苦笑:「哪有那麼多李生兄弟姐妹,就連我幹了這麼多美女,也只見過師父、師叔和兩位公主這兩對享生姐妹,當然那些凡間美女裡面也有一些,可是數量也不多。」
  他低頭歎息,把自己雙修功法基礎不牢,導致修為大降的事簡略說了一遍,只歎自己沒有明師指點,一切都靠自己摸索,難免會有疏漏。
  胡麗青聽得同情心大起,目光閃閃地看著他,柔聲道:「別擔心,既然師尊對你青睞有加,就到我們海流門好了,有人指點就不會出這些問題了。不然,你就拜入我門下,做我的弟子吧!」
  此時他們已經飄落在島上的樹林中,坐在樹蔭下麵,手拉著手敘話。
  伊山近聽得有些驚訝,愕然道:「這……這個,小弟還是第一次來,對你還不太瞭解,現在說拜師,是不是早了些?」
  這美女確實是金丹期的女修士,以修為而論和韓玉琳差不多,足以做他的師父了,只是她閃閃發光的美目盯著他,彷彿將他當成了可口的甜點,這讓他暗生恐懼,想起她是玉雪蓉的徒弟,說不定也學會了她淫虐小男孩的本領,更是覺得膽顫心驚,回憶著小時候在玉雪蓉身下受過的痛苦,臉都有點嚇白了。
  看到他清純可愛的模樣,胡麗善更是歡喜興奮,柔膩玉掌握住他的小手,輕柔撫摸捏弄,嬌喘吁吁地道:「你不瞭解姐姐,沒關係,你聽好哦,姐姐的名字叫做胡麗青,其實原來姓楊的,從小就拜在師尊的門下修行……」
  被她摸手摸腳地輕薄,伊山近含羞忍受著她的非禮行為,聽著她散發著香氣的櫻唇在自己耳邊輕聲訴說,漸漸知道了她的經歷。
  她本是出身海外修仙家族,自小和指腹為婚的未婚夫一起拜入海流門,在玉雪蓉門下學那雙修之術,在嫁人後改了丈夫的姓,因此取名為胡麗青。可是胡姓修士福薄,在幾年前被海怪吞了,雖然海流門眾人斬除海怪替他報了仇,但胡麗青從此就沒有了雙修道侶,只能一人在玉雪蓉門下獨自修行。
  說到傷心處,美貌仙子不由淚眼迷離,掩面悲泣,看得伊山近心生同情,暗道:「好可憐,她也是沒有親人了!我好歹還有幾個兒女,她卻是孤零零一個人……」
  想到這裡,他不由伸出手去,攬住她充滿彈性的纖美水蛇腰,柔聲撫慰。
  胡麗青順勢倒在他的懷裡,嚶嚶哭泣半晌,纖手悄悄伸下去,輕柔撫摸他的胯部,隔衣握住肉棒套弄,媚眼迷離,幽幽歎息道:「小弟弟,你好大……」
  伊山近身體一僵,卻被她趁機扯開褲帶,褪下褲子,瞪大美目看著他的粗大肉棒,吃吃地道:「怎麼、怎麼會有這麼大!你才這麼小,小弟弟就這麼大……」
  她驚訝地抬起美麗面龐,看向他的目光更是癡迷興奮,彷彿看到了絕世珍寶一樣。
  「等,等等!」伊山近有些驚慌地叫道:「不能因為我小弟弟大就白看哪,還要摸……這不太好吧?」
  他掙紮推拒,伸出手去推她,卻不小心按到了高聳酥胸上,只覺觸手綿軟,卻又充滿彈性的誘惑,讓他的心砰砰亂跳起來。
  嫵媚仙子柔媚地看著他,吃吃輕笑,一雙柔滑玉手更是放肆地摸弄下體,將辜丸捏在手中,湊過櫻唇輕吹,一縷暖風帶著幽幽香氣,直撲辜丸肉棒,熏得伊山近都快醉了。
  自從金丹碎裂融入身體各處後,他的感覺變得更加敏銳,肉棒亦是如此,週身肌膚都能透氣,被仙氣撲雞,不由渾身酥軟,一時也無力抵抗,只能任由她輕薄。
  如玉纖手握住大肉棒,輕柔套弄,看著肉棒漸漸變硬變粗,大得超乎她的想像,不由掩口驚呼,嬌聲叫道:「好大!小弟弟,你竟然比我的死鬼老公還大得多!」
  她情不自禁地湊上鮮艷紅唇,在龜頭上輕吻,甚至在伊山近愣神沒有來得及反應之前,就將它含到了溫暖濕潤的樓桃小嘴裡面,輕柔吮吸舔弄,香津甜唾輕吐,洗刷著龜頭,又一點點嚥下,細細品味少男龜頭的滋味。
  「好、好騷浪!原來這就是雙修門派的女修,不愧是玉雪蓉的門下,唔晤唔唔,咬得真緊……」伊山近仰起頭呃呃低叫,差點被她高超的口技爽暈過去。
  她的丁香小舌很長很媚,圍著龜頭靈活轉動,柔滑濕潤的觸感美妙至極,甚至還將舌尖向著馬眼裡面狠頂,彷彿要以香舌奸弄他的尿道一樣。很快她就適應了肉棒的粗長,奮力向樓口深處含去,讓龜頭滑過嫩喉,插入仙子食道,快速晃動著螓首,以口腔套弄著粗大肉棒,香舌伸長了去舔肉棒根部,上下攪動,舌尖頂得肉棒頂部也是一陣劇爽。
  伊山近神魂飄蕩了一陣,好不容易才緩過神來,驚駭低頭大叫道:「等一下,我們還是初次見面,怎麼可以……」
  第一次見面就有這樣的親密關係,讓他的大肉棒插到她的櫻口最深處,幾乎要貫穿仙子螓首,這樣確實是太快了一些。
  胡麗普卻是媚眼如絲,輕抬美目,柔柔地看著他脹紅的臉龐,興奮地欣賞著少男純情的表現。
  伊山近顫抖地伸手去推她的額頭,可是不管如何用力都推不動她,只能無奈地看著她肆意吮吸吻咬自己的肉棒,已經喪權辱雞,失去了對肉棒的主導權。畢竟是金丹期的女修,實力強大,淫弄褻玩小男孩的雞雞確實更方便一些。
  這更堅定了伊山近增強實力的信念,可是眼前虧已經吃了,伊山近想起她的師父當年做過的事,更加悲傷,咬牙含淚道:「胡姐姐,第一次見面怎麼可以如此,還請自重!」
  他這樣語重心長的話沒有收到半點效果,胡麗青還是肆意含吮了半天肉棒,不捨地輕輕吐出,側過美麗面龐,吹彈可破的玉頰在濕漉漉的龜頭上面頂弄摩擦,膩聲道:「小弟弟,你的命可是我救的哦,你打算怎麼報答我呢?」
  「難,難道要用這清白之身……」伊山近大驚叫道,心也沉入黑暗深淵:「施恩望報,就像那次一樣……」
  胡麗青得意地點頭,媚聲道:「救命之恩,以身相許也是理所當然……」
  她迫不及待地騎上小男孩的身體,渾然不顧她比他成熟得多,解衣相就,嬌喘吁吁,興奮得美目閃閃發光,淫興正濃,一心想要讓這根絕世大肉棒插到自己飢渴的仙道裡面去。
  「這仙子還真是騷浪,和我從前見過的都不一樣,果然是得了玉雪蓉的真傳了!唉,難道我真的要用這具身體來償還救命的恩情嗎?」伊山近左思右想,把心一橫,咬牙想道:「反正不是第一次了,施恩望報被逼姦也早該習慣,蜀國夫人她們姐妹早都做過這樣的事,而且她們當時還是路人,不像這個是仇人的弟子!」
  他舉目向天,心中茫然慨歎道:「對仇人的弟子,恩惠是不能隨便接受的,乾脆就用這清白之軀償還她的恩情,最多以後再多幹她幾次,從此兩不相欠,省得她對我的恩情影響到我和她師父、師祖的恩怨!」
  於是,他兩眼一閉,就等著再承受一次淫辱了,順便也看看玉雪蓉的弟子交歡功夫怎麼樣,有沒有給她丟臉。
  幸好天無絕人之路,就在他耐心等待多毛美穴一口吞下小弟弟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一陣驚訝地叫喊:「師姐,你們在做什麼啊!」
  伊山近睜開眼睛,看到天上飛來一個美少女,容貌嬌俏美麗,小鼻子依然是驕傲地翹著,很是可愛。
  「這也是玉雪蓉的弟子?」伊山近害羞地縮成一團,可是下體被嫵媚美人的玉腿夾著,怎麼也縮不回去。
  胡麗箐此時已經脫了一半衣裙,上身玉體赤露,高聳的雪白美乳已經暴露在陽光之下,酥胸起伏,玉乳上下顫動,嫣紅乳頭已經挺立起來,顯示著她的興奮。看到青卿師妹駕雲飛來,胡麗青倒也不害羞,只是緋紅著臉,掩口吃吃輕笑道:「黃河小弟弟說是願意拜在我門下做弟子,因此想先討教一下我的雙修功夫。」
  「沒,我沒有!」伊山近見她信口雌黃,急得大叫道:「我是被強迫的!」
  嬌俏少女卻沒注意他們在說此什麼,只是嚥著口水死死盯住他胯下的粗大肉棒。此時正高高翹起,頂在胡麗青的小腹上面,被她玉手輕捏,溫柔套弄,在陽光下閃爍著晶瑩光芒。
  「那,那是你的口水?」她不愧是雙修門派的女弟子,冰雪聰明,一下就猜出了事實真相。
  胡麗青俏臉又紅了紅,隨手撩起羅裙,將肉棒掩蓋在下麵,輕眶道:「師妹,你是純修,怎麼可以偷看男人!」
  「純修也可以改男女雙修的!」任青卿回過神來,忿忿地道,美目緊盯著伊山近,奇道:「怎麼你的修為降了這麼多,是不是修行出問題了?」
  「沒有明師指點,基礎打得不牢,所以碎丹了啊!」伊山近含淚叫道,拚命想從胡麗青身下爬出來,可是狐媚仙子卻用玉腿緊緊夾住他的身體,讓他無法逃脫。
  任青卿見狀大感義憤,過去揪住他的身體,強行將他從師姐身下拉出,美目緊盯著他沾滿口水、晃來晃去的大肉棒,嚥著口水說道:「到我門下來吧,做本仙子開山門的大弟子,我會好好待你的!」
  胡麗青也站起來,噘著櫻桃小嘴整理衣服,不一會兒就穿好衣服,遮住了碩大的雪白美乳,嬌嗔道:「師妹,你該有個先來後到吧?是我從海怪嘴裡救了他的命,又決定收他做弟子的!」
  「難道我沒救他嗎?那個海怪也是被我殺掉的!」少女隨手拿出一顆獸丹,正是取自那個海怪的,又道:「上次我就說過要他做我弟子,還摸了他手腕一下,當作定金!」
  「摸一下手也可以當定金?那我摸他下體,豈不是定了好幾回了!」
  伊山近站在旁邊看著兩個嬌俏美麗的仙子爭執不下,低頭暗歎:「果然人長得漂亮會惹禍的啊,走到哪裡都會被人摸,被人捏,被人輕薄,被人輪姦……」
  想起從前的悲慘經歷,不由眼圈紅了,可又不願意在仇人的弟子面前露出軟弱的一面,只得努力含淚忍住。
  這一對同門師姐妹爭執許久,最終說得口乾舌燥,還是誰也不肯放手,最後只好按照本門規矩,一把抓住伊山近雙手,逼問道:「快說,想跟誰?」
  伊山近惶然瞪大雙眼,看著這一對仙家女弟子,只覺春蘭秋菊,各捏勝場,一時難以判斷誰更美一些。
  一個是二十六、七歲的成熟美女,性感艷麗,滿身都是誘人的韻味,單在媚意入骨之上,已經超過了略顯青澀的同門師妹。而十六、七歲的嬌俏女孩卻更勝在青春粗麗,而且滿身的媚意也差不了多少,嫵媚與青春性感混在一起極為誘人,再加上微翹瓊鼻的驕傲儀態,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慾望。
  不過伊山近此來目標不是她們,更不想征服這個驕傲少女仙子惹來麻煩,思前想後,最終一咬牙,橫下一條心伸手指道:「我拜你做師父!」
  被他點中的美麗仙子,興奮地拍手跳躍,歡欣笑道:「還是你有眼光!你叫黃河是吧?以後就是我開門的大弟子了!」
  「哪天給你開玉門!」伊山近心裡嘀咕著,但也只是想想而已,玉雪蓉的徒弟,他從心底就有一股牴觸情緒,寧可去幹母豬,也不願意幹那強姦過自己的仙子一派的弟子,免得勾起當年痛苦的回憶。更何況,若是和她們上了床,豈不是平白比玉雪蓉低了一輩,真的做她的後生晚輩了嗎?
  胡麗青卻是滿懷哀怨,以香帕輕拭淚光,顫聲哽咽道:「小黃黃,姐姐哪裡待你不好,你要拋棄姐姐?嗚嗚,你要是不想認姐姐做師父,怕矮了一輩,姐姐可以把你推薦給師尊,讓你做我的師弟,由姐姐代師傳藝也可以!」
  「師姐你說的什麼話!師尊早就不收徒了,你想讓她打破規矩,沒那麼容易的!」
  任青卿伸出柔滑玉手,拉住伊山近的小手,快樂地偷看著他的大雞雞,吃吃輕笑道:「快提起褲子,我們回本門去,帶你去拜見師尊!」
  伊山近慌忙提起褲子,單手繫上腰帶,動作熟練自如,看著悲傷流淚的胡麗善,心裡也有幾分內疚,可是也只有日後再補償她了。本來他也不想這麼早就認師父,可是這兩位仙子的目光爍爍,像要吃掉他一樣,讓他不得不兩害相權取其輕,找一個沒那麼猴急要強姦他的小姐姐來當師父了。當然人不可貌相,說不定到了屋裡,這驕傲女孩比狐媚的大姐姐還更騷浪淫賤,可是畢竟他沒有看到她淫蕩的一面,現在也只能賭這一票,免得被這大姐姐趁機姦淫,引發他心中埋藏百年的痛苦。
  三人駕上雲朵,直向大海深處飛去。伊山近仔細觀察方向,希望能找到進出海流門的路徑,免得下次又迷路了。
  疾飛數百里,果然看到前方有一個巨大島嶼,飄在茫茫海面之上。島上青山碧水,花草豐茂,景色極美,又有雲霧繚繞,靈力瀰漫遠近,確是仙家福地。
  三人向仙島飛去,迎面看到一朵白雲飄來,卻是寬廣巨大,上面站著許多人,在前面的幾名美貌女子見了他們後都歡笑道:「胡師姐、任師妹,你們這次出海殺妖,可有什麼收穫?」
  胡麗青黠然垂首,任青卿卻傲然一笑,得意地道:「獸丹是沒有得多少,倒撿了一個弟子回來!」
  那幾名美貌仙子聞聲驚歎,都駕雲飛過去,圍在伊山近的身邊,笑咪味地上下打量他,並讚歎道:「果然是精金美玉,修仙資質如此之好,而且修的好像也是雙修功法?」
  一邊說,仙子們一邊伸出纖纖玉手,在他身上摸摸捏捏,漸漸向下體摸去。
  伊山近嚇了一跳,又不敢躲開這些長輩的愛護,正要閉眼忍受非禮的時候,他敬愛的師父大人已經跳了出來,將他拉在身後,嬌嗔道:「人家剛進門,不要把他嚇壞了!」
  廣闊白雲上,除了那幾名仙子為首之外,另還有一個負責招收弟子的金丹期男修,看到伊山近的臉後,眼皮跳了跳,卻沒有說什麼。在他身後,還跟著十幾名童男童女,都在好奇地東張西望,有些敬畏之色,都是今年新入門的弟子。
  若論人數,還是女童多此,與男童成四比一的比例,個個齒白唇紅,容貌清麗,隱約也有嫵媚之色,都是媚骨天生之人。他們的年齡也各不相同,有的毫無修為,有的剛剛開始修行,有的卻已經是低階修士。
  海流門控制這廣大海域,許多原有的修仙家族都要依附海流門,將門中傑出弟子送來此修行,也是正常的事。伊山近恰好趕上這一批新招收的弟子,混在童男童女之中倒也不顯突兀,低頭站在人群中飄飛向前,努力讓自己不太顯眼。
  仙島中部,有一座仙山,比別的山峰都高上許多,聳入雲端,上面有仙陣防護,不能隨意在仙山上空飛行。眾仙子降落雲頭,停在半山腰處,向著山頂上走去。沿途花草豐茂,風景優美,群山清靈飄逸,如水墨畫般美妙動人。
  踏著青草漸漸上山,伊山近沿途看著這極美的仙境風景,遙望遠方大海,漸漸心胸開闊,鬱積在心中的愁悶也散去了大半。「如此靈山,若能在此久居,倒也是一件好事。如果將來能報得大仇,選這樣一座靈山居住,靜心修行,世間的一切俗事都可放下了!」
  前方出現了一座大門,卻是白玉雕成的巨大牌樓,上書「海流門」三個大字,已經是到了海流門中樞的位置了。
  眾人踏入玉門,卻看到牌坊裡面有一塊巨大玉石,質地細膩光滑,純白瑩潤,立起來足有兩人多高,上面以鮮紅大字寫著一首好詩:「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字跡絹秀飄逸,頗有仙氣,明顯是女子的筆跡。
  新入門的童男、童女都好奇地圍過去看,任青卿今天收得佳徒,心情極好,就負起了介紹之責,爽朗歡笑道:「這是太上門主親筆寫下的詩,是以她和門主的經歷做出這首萬古名句!」
  話音未落,就見那群童男之中,有一個人噗地噴出一口殷紅熱血,仰天倒了下去。那血噴到巨大玉石上,緩緩流下,與鮮紅字跡混在一起,望上去淒美慘烈,猶如女子破瓜時流出的處女落紅一樣。
  「師尊!」一名絕色美麗的仙子盈盈踏入樓宇內室,望著內室中端坐在蒲團上的清雅女子,拜倒在地,幽幽說道:「弟子拜見師尊!」
  她本是一派之尊,為海外實力第二的強大仙子,雖是恭敬拜倒,身上的氣質卻也從容傲岸,隱約含著點點幽怨,正是絕代風華,令人心折。
  內室中的美人靜坐不言,羅衫拂地,容顏美至極點,彷彿沒有注意到她一般,只是靜靜地看著內室牆壁上的玉鏡,美目迷離,纖手微動,那鏡上漸漸隱現出四行字跡來,正是伊山近望而吐血的那首五言絕句。
  玉雪蓉以額觸地,恭敬行禮後緩緩抬頭,望著鏡上四句卦辭,輕歎一聲,幽幽道:「師尊可解出來了嗎?」
  殷冰清默默搖頭,卻不說話。這四句詩本是她當年一時心血來潮所寫,自此便有心結,知道自己所寫詩句是靠一時天機閃動,裡面含有玄機,所以日日推算,只求能解出自己未來命運。可惜百年歲月匆匆而過,至今未曾解開心結,她也在此樓中靜坐了數十年。
  此樓位於仙山頂端,高高矗立,是她親自施展仙術所建起的,美輪美奐,材料都是珍奇華美材質,塑造得精美至極,乃天下獨一無二。殷冰清隱居於此,海流門一應事務,都交由弟子玉雪蓉處理。迷人玉、顏雖經歷百年風霜,依然美麗至極,只是映在鏡中,微帶淒傷之意。
  玉雪蓉無聲輕歎,跪伏在她身前,垂首道:「啟稟師尊,今年所收的弟子已經入門了。」
  「今年的弟子嗎?」殷冰清幽幽地道,聲音悅耳動聽,纏綿柔媚,卻比當年的清冷微帶了一絲淒涼媚意。
  「是。今年新入門的弟子資質尚可,其中一個散修少年基礎不牢,導致碎丹,今天也被青卿收於門下,只是在入門時吐血昏倒在大門內那塊玉石前。」
  屋中一片沉默,寂靜得微塵落在羅衫上的聲音,亦清晰可聞。
  不知何時,玉雪蓉的纖纖玉手已經悄悄地伸了過去,攬住了師尊的纖美腰肢。殷冰清依然是不言不動,只是迷離美目中的淒楚之意愈加明顯。玉雪蓉微微用力,將她攬在懷裡,玉手向上輕拂,捂在酥胸上,握住了她充滿彈性的柔滑美乳。微微的嬌喘聲,在內室中輕輕響起。兩個美人相互擁抱撫摸,漸漸衣裙盡褪,一絲不掛,裸程相對。
  完美的雪白性感玉體出現在內室中,世上修為最高的兩位美麗仙子赤裸相擁,嫣紅乳頭都已興奮地挺立起來,玉乳緊貼在一起相互摩擦,強烈的快感從冰肌雪膚相觸部位升起,讓她們的嬌吟聲漸漸充溢在精美仙室內。
  玉雪蓉美麗的雙眸中滿含熱淚,櫻唇顫抖著吻向師父那紅潤的優美紅唇,膩聲道:「師父……」
  在她眼前,那顫抖紅唇卻悄悄偏移開來,並不與她互吻,讓她的火熱香唇只能碰觸到殷冰清冰雪般潔白的玉頰,在上面留下淡淡的吻痕。大顆大顆的熱淚從晶瑩美目中流出,順著玉頰滾落,玉雪蓉緊緊擁抱著師父那窈窕完美的赤裸玉體,俏臉貼在她的頸邊,已是泣不成聲。
  殷冰清的絕美明眸也已滿溢熱淚,突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細毛掩映下的仙穴貼上了她的嬌嫩小穴,奮力摩擦著,用略顯粗暴的動作姦淫著這位與自己共度百年、相依為命的心愛女弟子,讓她滿含悲傷快樂的高亢尖叫聲響徹在這座施了仙法的小樓裡面。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24 10:39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8 01:19
第18集第05章◆情絲萬縷將人系
  「那座小樓,就是『一層樓』!」外表約有十六、七歲的美麗少女,舉起手指著山頂處一座仙雲繚繞的小樓說道。
  從外表看去,那樓果然是精美優雅,靈氣直衝雲霄,足以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伊山近已經停止了吐血,卻依然是氣息奄奄地坐在地上,依偎在她懷中,臉貼著她的溫軟玉乳,隔衣亦能感覺到少女玉乳的柔滑酥嫩,挺拔誘人。
  任青卿俏臉微紅,幸好別人都走光了,只有他們兩個人還在巨大玉石前,由她向新入門的弟子講述本門來歷。
  「這一首詩,講述的是當年太上門主和掌門師尊向東而行,看著日落山下,在天色漸晚之際,她們順著黃河出海,來到海上建立本門的故事。當時她們在海上回望大陸,回想往事,感慨萬千,寫下了這首萬古名句。那座小樓就是太上門主以無上法力建起的仙樓,能吸取海上靈力,使此島成為一方福地,靈氣充足,修煉起來事半功倍。雖然樓高入雲,可是因為施了仙法的緣故,裡面只有一層,故名『一層樓』。」
  伊山近聽在耳中,又是一口鮮血從喉間泛起,努力壓抑著沒有吐出,和著眼淚一起嚥下去。他已經知道她說的掌門師尊正是玉雪蓉,而太上門主自然就是殷冰清,正是當年輪姦他的兩個仙子。
  遙想當年,他被那對絕色美麗的仙子按在地上強行輪暴時,殷冰清曾騎在他的臉上,以淫蕩美穴暴奸著他的純潔小嘴,興奮地流著熱淚,用柔美悅耳的聲音,嬌喘吁吁地幽幽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已經把人奸過了,還不知道替她破處的男人叫什麼名字,這倒也是奇事一樁。
  那時他被奸得死去活來,肉棒都快被玉雪蓉緊窄有力的嫩穴夾斷了,昏昏沉沉地就說了自己名字,然後在她們的殘暴輪姦下暈厥過去。
  現在想來,她多半是把「伊山近」聽成了「依山盡」,隨手就寫進了詩裡面。
  「奸死了人,還要寫詩嘲笑,怎麼會有這麼人面獸心的仙人?」伊山近又是一口血從喉間湧出,這次卻來不及嚥下,有一絲血從唇邊溢出。
  任青卿取出錦帕,細心地擦拭著他的唇角,關切地道:「師祖的筆跡仙力透於其中,你剛剛碎丹不久,受不了也有可能。我跟你講述了此詩含義,想必你就能好受一些。說起來你名叫『黃河』,倒和師祖詩中兩字重合,也許你註定就是要到我海流門來修行的呢!」
  她微笑著將伊山近抱起,邁步走向旁邊一條小道,歡聲道:「我帶你去我屋裡休息一下吧,只等師尊示下,你就是我的弟子了!」
  這嬌俏少女比伊山近高上一些,將他橫抱在臂彎裡,就像抱一隻小貓一樣毫不費力,畢竟是仙家弟子,不像凡人少女那麼孱弱無力。
  「到你屋裡?那不是會被你輪姦了!」伊山近心驚膽顫,昏沉中害怕地縮成一團,卻不可避免地碰觸到她的嬌嫩玉乳,隔衣摩擦得玉乳微紅,嬌嫩乳頭也悄悄地挺立起來。
  驕傲少女俏臉微紅,親暱地捏著他的鼻子,吃吃地輕笑道:「你這個小壞蛋,不可以哦……」
  她就像抱著寵物一樣,得意地將今天的戰利品抱到自己屋前,卻是一座雅致竹樓,矗立於青翠竹林之中。此山此島,佔地廣闊,而海流門不過數百弟子,住宿條件倒是很充裕,只要自己選好位址蓋起小樓來,想和別人住在一起也行,自己清靜獨居亦可。
  山峰頂部,一片白雲飄來,上面端立一個嫻淑優雅少女,看上去只比她大一點的模樣,降落在她的面前,輕施一禮道:「師妹,奉師尊法旨,傳與你聽。師尊說,你已修成金丹,奠基成功,可以自行收徒,男女不限。至於你將來是想要轉為女女雙修或男女雙修,也都可自己選擇。」
  她微含幽怨的目光瞟向他們二人,歎息道:「師妹,雖然我門不禁男色,你畢竟還是純修,這樣摟摟抱抱,被人看到不好。」
  伊山近聽了「不好」二字,順勢從青春美少女的溫暖懷抱中滾落,躬身施禮道:「弟子黃河,拜見師伯!」
  嫻靜少女微微還禮,平靜地道:「師侄,你要好生修行,在奠基成功之前,不可有太多雜念,知道了嗎?」
  「雜念是什麼意思?」伊山近心裡嘀咕,卻還是點頭答應,突然耳朵上一緊,被少女師父揪了回去。
  「既然掌門師尊已經同意,當著你宋師伯的面,給我磕頭拜師吧!」
  「真的要磕頭啊?」伊山近苦起了臉,仔細打量這位新任師父,好像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就連比她大上許多的前任師父都被他幹過了,現在要拜一個少女當師父,總有些不是滋味。尤其是這位師父還是玉雪蓉的弟子,如果他磕頭拜師,那豈不成了玉、雪蓉的徒孫,殷冰清的重孫?
  幸好那個嫻靜少女上前勸阻道:「不要這麼著急,以後再說。」
  伊山近心裡暗自慶幸:「這個宋師伯倒真是好人!」
  宋靜瑩續道:「本門拜師一直都是越隆重越好,還是等過些天,掌門師尊召集門派大會,當著所有同門的面,正式行禮拜師比較好。」
  伊山近聽得心往下沉,低頭咬唇,知道是難逃當眾受辱的命運了。
  宋靜瑩面露微笑,清聲道:「我今天也收了一個男弟子,現在也有兩個弟子了。你們年齡相仿,在一起多親近親近吧!」
  在她身後,兩個少年男女上前行禮,齊聲道:「黃師弟,今後大家都是兄弟姐妹了!」
  「她今年也才十七歲的樣子,怎麼就收了兩個徒弟?」伊山近抬頭看去,見那容貌清麗的小師姐也只有十四、五歲的模樣,今天新入門的男弟子倒有十五、六歲,也有低階七層的修為了,顯然是帶藝投師。
  任青卿倒驚訝地叫起來:「靜瑩,你怎麼也開始收起男弟子了?你不是準備向女修發展的嗎?」
  宋靜瑩輕咬櫻唇,柔柔微笑道:「青卿,只許你帶男弟子回來,不許我今年也多收一個男弟子嗎?」
  說到這裡,兩位師尊都不說話,只是兩雙美目相互瞟來瞟去,氣氛顯得有些曖昧。
  伊山近心裡覺得不對勁,悄悄地偷看她們,卻見宋靜瑩女徒的清麗小臉也微微變色,倒是新收的男徒看著她們,一副色投魂與的模樣。
  任青卿輕咳一聲,道:「你們去玩吧,我跟師姐有話要說!」
  宋靜瑩也跟著示意,於是三名小徒弟退下去,到茂密竹林深處閒逛說話。
  十四、五歲的清麗女孩名叫雷絲,和他們說話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常回頭向後看,雙眸波光閃動,不知在想此什麼。
  新入門的男弟子名叫單嵋,出身海上峨嵋仙島,以本門附屬小仙派的弟子身份拜入本門的,剛才和伊山近也是一起駕雲來的,彼此之間也算認得,說起來話來倒親熱了一些。
  在和他的談話中,伊山近有意打探本門內幕,果然單嵋比他清楚得多,於是請他一一道來。
  原來玉雪蓉自建立海流門以來,門下弟子分為三派,分別是。男女雙修,女女雙修,再加上純修這三個派別,各有不同的修行法訣。
  在各雙修門派中,男女雙修本是常態,但在海流門卻不佔優勢,與女女雙修各據半壁河山。其中男女雙修之中,男女弟子原本各有十八人,而女女雙修也是十八對,再加上十八名純修女弟子,共九十人,都拜掌門仙子為師。
  百年期間也有折損,像胡麗青的丈夫就被海怪吞了,至今她還沒有雙修道侶。
  這九十弟子又各自收徒,有人收兩三個徒弟,有人收六、七個徒弟,有的只有一個弟子,還有的卻未曾收徒,就像任青卿從前就是如此。
  伊山近聽得暗暗心驚,從前他只知道男女雙修,誰想玉雪蓉竟然如此驚才絕艷,能創出女女雙修的法門,就算是從謝希煙的修煉秘訣中得到的靈感啟發,像這樣創立宗派的卓越能力,也是震古爍今了。
  當然這樣的能力他也不是沒有,「三修法門」也是他所創立,一男二女相互吸取靈力,與女女雙修也頗有相似之處。
  玉雪蓉的弟子也並非皆平凡之輩,才智之士頻出,聽說從前有一個男弟子創造出男男雙修的法門,並找了一個師兄弟雙修,卻被玉雪蓉嫌其齷齪,將兩人都打了出去,再不許他們踏入這片海域,從此再沒有人敢練這一雙修法訣。
  「真不公平,為什麼女人可以玩女人,男人就不能玩男人?」伊山近腹誹道,可是仔細想一想,還是慶幸玉雪蓉深明大義,不然自己的小菊花就危險了。
  「愚者千慮,終有一得,玉雪蓉也不是所有事都做得不對。」這樣想著,他心裡卻如同火燒,簡直是見不得誰替玉雪蓉說話,就算自己這麼想想也不高興。
  看著單嵋的臉色有些奇異,笑咪咪的眼睛現出期待神往的光芒,伊山近心中一動,問:「師徒雙修也可以嗎?」
  此話一出,宋靜瑩的兩個弟子都微微一震,咳了一聲,勉強道:「這倒沒有禁止,只是數量不多。而且在選法訣之前,一般都是先純修的,大都會等到奠基成功,才會選擇自己今後的雙修功法。」
  玉雪蓉現在的數十名女弟子一開始時大都是採取純修路線,在成得金丹後才會選擇是女女雙修還是男女雙修。當然也有打破這一慣例的,彼此間的界限也不是非常嚴格。像宋靜瑩和任青卿,現在都是處於純修階段,但既然金丹已成,下一步就可能會由純修轉為雙修了。
  聽到這裡,伊山近心中一動,仔細打量宋靜瑩兩個弟子的奇異表情,心中已有所猜測。他回頭看向竹樓方向,卻見兩位美貌仙子已經不見了蹤跡,心中猜疑更濃。但這些倒還罷了,他最擔心的就是被師父盯上,硬要和他師徒雙修,給他入海以來一直忐忑不安的心情蒙上更大的陰影。
  三人默默地在竹林中走著,各懷心事,誰也沒有心思說話。
  前面竹林突然傳出一片嘩嘩響聲,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分開竹林走過來,看到雷絲,眼前一亮,上前拱手歡笑道:「雷師妹,怎麼這麼有空,到這裡來玩?」
  雷絲的神情卻是淡淡的,還禮道:「林師兄好。今天小妹是奉師尊之命,陪這兩位新來的師弟在林中走走散心。」
  林道金隨意掃了他們一眼,也不放在心上。雖然知道他們是帶藝投師,但都只有低階六、七層的修為,而他卻早已是中階修士,比他們都強得多了。
  他隨手揮一揮,漠然道:「兩位師弟先到別處走走吧,師兄有話要對你們師姐說!」
  伊山近皺皺眉,對他的驕傲輕蔑很是不爽。
  單嵋卻很識趣,陪笑躬身,拉著他就走到了遠處的竹林裡,小聲對他說:「師弟,不要惹他,這位林師兄修為高強,而且他師父也厲害,咱們新入師門,千萬不要惹麻煩!」
  他對海流門裡的事情倒是比較瞭解,隨口說起林道金的師父,卻是門裡少有的男修,名叫林中,修習的是男女雙修法門,早已進入了金丹中期,他的雙修道侶也是修為高深,美艷之名播於海上。
  這個林道金和林中俗家是同族,後來也拜入他門下,跟隨他夫妻修習男女雙修之術。只是現在道基未曾深紮,還沒有找到雙修道侶,現在修煉的也只是築基的法門。
  但他能在這麼年輕就升到中階三層,也算不容易,何況本門的男修本來修行進度就比女修要慢上一些,他的師父對他寄予厚望,什麼事都護著他,導致林道金飛揚跋扈,雖然不敢欺負同門長輩,但對師弟、師妹們從不客氣。
  兩人在這裡說著話,越走越遠,突然聽到身後傳來女孩尖叫聲。
  伊山近立即轉身衝過去,如疾風般穿過竹林,繞過一塊岩石,看到了很令人驚訝的情景。
  雷絲被一根銀光閃閃的繩索牢牢縛住,脹紅著俏臉拚命掙紮,而林道金卻嘻嘻淫笑,飄然飛到她的面前,亳無顧忌地將手伸向她的酥胸,成虎爪之形,眼看就要將她挺拔的少女玉乳一把抓在手裡。
  「胸襲!」伊山近駭然想道,不敢猶豫,一個箭步飛速躍起,閃電般地飛射到他們身邊,揮起鐵拳,重重砸在林道金的臉上!
  他雖然碎丹後修為大降,卻畢竟曾經是金丹期高階修士,身體之強悍、力量和速度都遠超低階修士,現在金丹又開始凝聚,單以速度而論,已比這些師兄、師姐要強得多了。
  林道金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回來得這麼快,全神貫注地盯著少女權乳,口水差點流出來,被這一拳砸在臉上,「空」的一聲被擊飛出去,重重地撞在不遠處的毛竹上面,砰然摔落地面,張嘴慘叫兩聲,吐出滿口鮮血和三、四顆牙齒,弄得地上一片狼藉。
  「師姐,你沒事吧?」伊山近伸手去解捆仙索,猶豫著將手伸到她胸口,正奮力想要扯開繩索,雷絲卻驚叫道:「小心!」
  伊山近縱身飛退,祭出飛劍向上一擋,只聽「叮噹」一聲大響,兩柄飛劍重重撞在一起,差點就被林道金一劍斬下腦袋來了。
  「你敢殺同門!」伊山近怒喝道,卻看到林道金兩眼血紅,手撐毛竹,搖搖晃晃地怒吼道:「小狗東西,敢惹爺爺!你不過是剛入門的小商生,殺了就殺了,有什麼了不起!」
  他看到伊山近的手代替他伸到了雷絲胸上,不由得怒發如狂,祭起中品飛劍,向著伊山近狂斬而下。
  伊山近祭飛劍奮力抵擋,卻終究是修為比他低此,被他兩三劍就將自己飛劍折落,在空中一旋身,朝著他的肩膀折來,顯然是要卸他一條胳膊了。
  伊山近縱身飛退,又祭出一口飛劍,向上迎去。
  叮噹大響聲中,兩柄飛劍在空中然旋飛射,相互重重交斬,直擊得火星四射。
  伊山近這口飛劍漸漸落於下風,顯然是修為不足,很快就要被斬落了。
  林道金滿臉猙獰之色,惡狠狠地瞪著他,咬牙獰笑道:「蠢豬,讓你知道師兄的厲害!剛入門就被折斷胳膊,以後恐怕也沒有機會再在這裡學仙術,還是趕快滾回家去吧!」
  話未說完,突然一枚鋼針從身後刺來,嗤地刺透他身周靈力防禦,向著他的尾椎骨狠狠地刺下去!
  「嗷!」林道金捂著屁股一跳三尺高,噗通摔倒在地上,痛得死去活來,卻又不敢打滾,只能趴在地上慘嚎。
  龍鬚針上的靈力直透尾椎,流入經脈,迅速封住了他身上靈力流動,讓他一身的修為都無法施展,空中的飛劍也失去控制,「噹」的一聲摔落地面。
  單嵋也跟著趕過來,拾起地上飛劍,不知所措地看著這一幕,失聲叫道:「師弟且慢動手,有話好說!」
  這話已經說晚了。伊山近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又被他左狗右豬地罵得七竅生煙,看他一倒,立即飛速躥過去,揪住他的腦袋,按在地上就是一頓狠揍,拳頭如雨點般地砸在他的臉上。
  他自從拜入仇人門下,做了仇人的徒孫重孫,就一直難過得想要吐血。現在總算有痛打仇人徒孫的機會,便咬牙切齒地踩在他身上,亂蹦亂跳,連骨頭都給他踩斷了幾根。
  竹林中傳出「砰砰」一陣亂響,夾雜著殺豬般的淒厲慘嚎,伊山近拳腳並用,扁得他連他媽媽都認不出來。
  直到單嵋衝上來抓住他,失聲叫道:「黃師弟,黃師兄,黃大爺!再打就要出人命了,咱們都要被責罰,趕出門派的啊!」
  伊山近這才壓住怒火,憤憤地退回去。要真是被趕出海流門,這仇就更沒法報了,為了一生的理想目標,他也不得不努力收斂。
  林道金靈力一失,雷絲身上的捆仙索就失了效力,滑落下去。她憤憤地咬緊櫻唇怒視著他,眼中的怒火幾乎可以將人熔化。
  單嵋小心地將林師兄攙起來,再看看這位中階修士,已經滿臉癌青,面目全非,只能瞪著腫脹的雙眼,歪著破裂的嘴唇,支支吾吾地痛罵:「好狗東西,打得爺好!」
  還沒罵完,雷絲就一個箭步躥過去,揮起捆仙索狠抽在他臉上,將他打翻在地,慘叫著滿地打滾。
  伊山近雖然悄悄地收回龍鬚針,靈力卻還留在林道金身上,封住他的靈力運行,現在面對雷絲的毒打,他絲毫無力反抗,只能打滾嘶嚎,身上被抽得血肉綻開,痛得鑽心。
  單嵋看得膽顫心驚,雖然努力上前勸解,卻在師姐亂鞭抽打中,也挨了幾鞭,只能痛呼著跑開,再也不敢管這事了。
  雷絲雖然滿心怒火,卻也知道輕重,只把他打了個半死不活、滿身鞭痕,終於在單嵋的哀求下,收手不打,飛起一腳將他踹出十幾步遠,狠啐一口,扭頭不再理他。
  單嵋鬆了一口氣,上前扶起半死不活的林道金,替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破碎的衣服,又向雷絲告了罪,攙著林道金一步步地向遠處走去。
  雷絲看著他們的身影消失在竹林那邊,突然道:「黃師弟,你跟我一起去,看看他的師父怎麼說!」
  他們悄悄走在二人的身後,遠遠跟著他們,一直走了許久,直到聽見前方傳來嚎啕大哭聲,才漸漸加快腳步,小心地向前接近。
  單嵋迎面走過來,一邊走一邊回頭看。他的修為不足,看不穿雷絲布下的迷霧禁法,只是一臉迷惑好奇地循原路走回去。
  二人從他身邊走過,穿入樹林,看到一片密林空地之中,整潔精美的木屋前方,林道金正跪倒在地,抱著一個美貌女子的修長玉腿放聲大哭,痛哭嚎啕道:「師娘!徒兒被人欺負了,請師娘為徒兒做主!」
  那女子年約二十七、八歲的模樣,容貌美麗,身材成熟性感,美目如點墨一般,充滿靈氣,輕撫著已被打得不成人形的林道金,幽幽輕歎道:「小金金,今天又是和誰打架了?」
  伊山近目光盯著她窈窕誘人的成熟美體,只覺她的氣質極美,有些寧靜淡雅,美眸清澈,似是與世無爭般,卻又渾身充滿嫵媚氣息,水蛇腰微微扭動,就有一股強烈的媚意湧來,這成熟性感女子對男性的殺傷力非同一般的強大,尤其是血氣方剛的少男,更是無法抵禦這樣成熟美女的強烈誘惑。
  滿臉青紫、口鼻流血的林道金不自然地在她懷中扭動,將臉在她高聳的柔軟酥胸上輕輕摩擦,咬牙哭道:「還能有誰,是那個雷絲,夥同新入門的一個弟子黃河,偷襲孩兒,將我捆起來打成這樣!」
  成熟美人微蹙蛾眉,玉掌撫摸著他的頭髮,幽幽地道:「小金金,早就跟你說過了,不要隨便跟人打架,你怎麼總是不聽!你對雷絲的心意,師娘又不是不知道,這次你又是向人動手動腳了吧?唉,你自己學藝不精,被人打了,難道要師父師娘以大欺小,替你去報仇嗎?」
  林道金語塞,半晌後又哭道:「徒兒不敢,只求師娘傳弟子仙法,讓弟子能夠盡快提升修為,找他們去報仇雪恨!徒兒要用自己的力量打倒他們,讓他們知道我林家子弟不是好欺負的!」
  性感美婦幽幽歎道:「都是海流門弟子,什麼林家子弟的話就不要說了。你師父這些年教你從未藏私,你還要學什麼仙法,又哪裡有這種快速提高修為的功法呢?」
  林道金卻眼中放射出熱切光芒,大膽地伸手抱住師娘性感蜂腰,膩聲叫道:「師娘,徒兒清修這麼久,差不多把基礎打好了吧,能不能教徒兒雙修法訣,好讓徒兒的實力提高得快一些?」
  「去問你師父吧,男弟子雙修之法,他比較清楚。」窈窕美女未解其意,隨口說道。突然覺得不太對勁,低頭看著他微紅的雙眼緊盯自己的高聳酥胸,裡面正噴射著赤裸裸的慾望,不禁驚呼道:「要死了!你是想要師娘教你法訣,還要陪你雙修不成?」
  到後面的話,聲音越來越小,細若遊絲,抬起纖纖玉手,蔥指用力點在他的額頭上,恨恨地將他的額頭推到一旁,美目中卻現出迷離媚意,嬌喘吁吁,纖手揪住他的耳朵,似是嬌嗔要打,又似要將他拉到懷中,好生撫慰一般。
  成熟女子的性感魅力撲面而來,林道金喘息如牛,顫聲道:「師娘救我!弟子這些天修行遇到瓶頸,難有寸進,每次盤坐修行,眼前都會出現師娘的模樣,再這樣下去,只怕會走火入魔,求師娘看在弟子這些年恭謹忠誠的分上,賜弟子一歡吧!」
  他佈滿青紫血痕的臉因興奮而扭曲,看上去醜怪可怕,雙手顫抖地伸過去,就要摸佳人高聳美臀,卻被成熟美婦用力推倒在地,咬牙輕啐道:「才多大年紀就有這般心思,讓你師父知道了,不得揭了你的皮!」
  她一邊斥責,一邊抬起玉足踢在少年徒弟身上,卻只如蜻蜓點水一般,並不痛楚,輕嗔薄怒的模樣別有一番誘人風情,看得伊山近眼睛都有些發直,呼吸不由微顯急促。
  他身邊的雷絲也俏臉微紅,被這一幕弄得有些失神,腳下不覺用力,將一根枯枝踏斷,雖是有仙法掩蓋聲音,卻仍有一絲靈力波動傳出,引起那美人注意,轉頭望向這邊,凝眸問道:「是誰在那裡?」
  雷絲只好帶著伊山近走上去,盈盈拜倒在地,恭聲道:「弟子拜見楓師伯!」
  見這兩個師侄竟然敢在旁偷窺,楓姓美婦微有怒色,目光落在初次見面的伊山近身上,卻微微一怔,柔聲道:「這位小兄弟倒是少見,是今年初入門的嗎?」
  伊山近跟著拜倒在優美羅裙之前,以額觸地,恭聲道:「是,弟子黃河,拜見楓師伯!剛才出手不知輕重,望師伯海涵!」
  「師娘,就是他們偷襲我,把徒兒打成這樣的!」
  優雅美女卻不去理睬徒兒的怒吼聲,如點墨般的烏黑雙眸靜靜凝視伊山近,微微有些失神。俊美男孩,她見得多了,只是今天見到的這男孩與眾不同,身上似乎有著什麼特殊的東西在強烈地吸引著她,讓她目光迷離,緊緊盯著他的臉,一時說不出話來。
  林道金跳起來就要去打那二人,這才驚醒了她,輕舉玉手止住他的魯莽行動,移蓮步上前,親手挽起二人,柔聲道:「免禮!你們年輕弟子之間的事情,我們做長輩的是不好管的,以後要注意分寸,不可隨意傷人!」
  她柔媚語聲之中,卻含著淡淡的堅定與威嚴,讓人聽著她美妙的聲音,心中只感一片舒服,只覺她說的大是有理,再也生不出反抗之心。
  伊山近心裡如被溫柔小手撫過,舒服迷惘,又被她柔若無骨的酥滑玉、手握住手掌扶起,不由一陣迷糊,目光自然而然地滑向她高聳的酥胸、性感誘人的蜂腰,下體不由自主地硬了起來,悄悄頂起了帳篷。美人目光幽幽掃向他的下體,看著那漸漸增長的帳篷,唇邊不由得隱現笑意,呼吸也微顯急促,帶著醉人香氣,打在他的臉上。
  伊山近也是心中亂跳,隱約感覺像是第一次遇到殷冰清師徒的時候,光是聽到她們的聲音就會慾火升起,現在倒也差不多,被她柔媚悅耳的話語、性感成熟的美體逗得慾火狂升,幾乎控制不住自己。和胡麗青那種狐媚誘人不同,她的媚力極為內斂,卻時時都在向外散發,淡雅賢淑的美態更增添了誘惑,讓他幾乎忘記她是仇人的弟子,肉棒在褲子裡面蠢蠢欲動,一心想要插進她的蜜道裡面,享受那溫暖濕潤的美妙滋味。
  看著兩人越靠越近,林道金大為驚怒,衝上來叫道:「師娘,這小子法術陰毒,會從背後陰人,徒兒現在靈力被封,請師娘作主!」
  伊山近被他的聲音驚醒,慌忙後退,臉如火燒,對自己竟然對這年長美貌女子動了淫念而頗感羞慚。
  這女子雖然表面優雅賢淑,一副賢妻良母的標準模樣,卻是媚骨天生,骨子裡面的嫵媚之意不在胡麗青之下,卻因為表面的內斂讓伊山近生不出防備之心,差點就被她誘惑成功,和玉雪蓉的弟子上床了。
  她的師父、師祖當年是用強逼姦了他,現在她卻更進一籌,幾可達到不戰而屈人之兵的境界,讓伊山近心中羞憤戒懼,對這美貌女子戒意大生,發誓要把握好自己的肉棒,不能這樣輕易就被仇人的弟子平白奸了去,免得以後面對殷冰清師徒時再難抬起頭來。
  當然現在有另兩個少年弟子在,他們也不可能做出什麼事來。優雅美婦拉著這位年幼師侄的小手,美眸深深凝望著他,感覺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將她拉向這小小男孩,吸引力之強,讓她難以自已。
  遠處突然傳來颯颯風聲,一名美麗少女飄然飛來,滿身清雅嫻靜的氣質瀰漫開來,令人心清神寧。來到美人面前,屈膝行禮道:「小妹見過楓師姐!」
  美人悄悄放開伊山近的小手,溫柔微笑道:「宋師妹,你來得倒巧,又去找任師妹閒聊去了?」
  宋靜瑩俏臉微紅,眼中隱約現出黯然之色,低頭含笑道:「小妹的弟子大膽無禮,得罪了林師侄,師姐莫怪!」
  她在路上遇到了自己新收的弟子,聽他說了今天發生的事,因此趕來賠禮,畢竟林道金那一臉的傷痕都不是假的,吃了這麼大的虧,也難怪會站在一旁怒目而視了。
  「哪裡,都是少年弟子,有一點小小摩擦在所難免,何必放在心上。」楓美人慌忙謙謝,兩女手拉著手敘話,過了一會兒後告辭分離,楓美人倒是依依不捨,靜靜遠望伊山近隨著師妹離去,眼中隱隱現出失望之色。
  宋靜瑩低頭前行,一臉鬱鬱寡歡的模樣,時而失神走錯了路,讓伊山近心裡納悶,不知道她和自己師父任青卿說了什麼,才會如此滿懷心事。
  走了一半,突然看到任青卿從對面急匆匆趕來,蹙眉怒道:「林道金那個小壞蛋在哪裡,敢欺負小絲絲,看我去扒了他的皮!」
  宋靜瑩慌忙上前勸阻,又阻她不住,看著她駕法寶穿越竹林飛射而去,宋靜瑩面現猶豫之色,想要跟上去,卻又現出惘悵之意,眼睜睜地看著她離去,美目中浮起淒楚憂傷之色,卻是滿蘊情意。
  這目光伊山近卻是很熟悉,因為從前常有美人如此偷偷看他,像當午、黎絲等人都是這樣,剛才還有兩位師伯也對他露出類似的目光,不由心中一動:「難道她對她動了心?」
  想想這個邪惡門派,居然還有女女雙修的派別,佔了本門修士三分之一還多,讓他心中恍然大悟,進一步褐開了本門的黑暗內幕。不僅如此,就在那嫻靜仙子遙望嬌俏少女遠去的倩影,正自憂傷不已之時,她的蘿菲愛徒也站在她的身後,咬緊櫻唇緊盯著她的背影,目光中滿蘊的深情不比她的少。
  「真是夠亂的!」伊山近想起今天遇到的各種事情,錯綜複雜的情愛糾纏,弄得頭都痛起來了。
  不管是師徒雙修、三角同性戀愛,這些都還罷了,問題是他也牽扯其中,被這複雜的情網纏在裡面,就像一隻剛來到蛛網上的昆蟲,面對複雜迷亂的蛛網,一不小心就會迷路,然後被緊緊纏住,無法掙脫,說不定哪天就成了哪只母蜘蛛的腹中美食。
  回到任青卿的青翠竹樓,伊山近這才發現不遠處的竹林裡還有一座閨閣繡樓,卻是宋靜瑩師徒所居,這簡直就像和尚廟旁邊建了一座尼姑庵,其中之詭異意味,不問可知。
  那對師徒把他丟到樓裡,不再理他。伊山近只能自己在竹樓中亂逛,哀歎遇人不淑,做奸細還要牽涉到如此紛亂複雜的情愛迷局之中。
  竹樓裡面的佈置簡單中頗顯大氣,每件物品上都附有仙靈之氣,果然不愧是仙家寶地,歷年來地脈中的靈氣已附在物品上面,讓人住在此地,只覺心曠神怡,十分舒適。
  竹樓中的每一處都青翠欲滴,如碧玉一般,仙靈之氣湧起,佈滿整個樓宇。在房間裡面,不乏奢華物品,雖然不多,卻也價值昂貴,甚至不比皇宮中的差,顯然這位便宜師父的家世極好,在海外至少也是富商大賈,說不定她出身的家族還可坐據一方,下轄萬民。不過那也不算什麼,伊山近自己也管轄著幾萬百姓,只是這些百姓都是女性,而且容貌很美,而他對這些百姓的絕對控制,就是別的勢力無法相比的了。
  伊山近找了一張青翠竹床,坐在上面盤膝運功,希望盡快恢復實力,好讓自己在這關係錯綜複雜的門派中擁有自保之力。
  直到很久以後才收功,他睜開眼睛,驚訝地看到自己的師父正站在自己面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
  「你醒了?」嬌俏少女翹著鼻子問道,看上去有些高興。
  「我把那個摸人胸部的臭小子狠狠打了一頓,比你打得還狠!」她興奮地說,伸手摸著伊山近的腦袋,誇獎道:「小黃黃,看不出你還挺有骨氣的嘛,就是這樣,對欺負女孩的壞傢夥,就是要打得讓他媽媽都認不出來才行!」
  伊山近苦笑著,身體微微發抖地想:「好像我欺負過的女孩,比那傢夥要多萬倍吧?要是也被打的話……」
  想到自己不管挨不挨打,自己母親都無法再來認出自己了,不由悲從中來,看著自己眼前的仇人弟子,更是抖得厲害。
  「別怕別怕,不會有人來欺負你的。有師父護著你,誰也別想欺負你!」少女摟著小男孩,讓他的臉貼在自己溫軟的酥胸上,滿懷母性慈愛地撫慰道。
  伊山近強自忍耐,咬牙謙謝:「弟子只是擔心師父,如果為此連累師父和師伯們不愉快,那就是弟子的罪過了!」
  「跟你沒關係,我早就想收拾那壞小子了。今天我去的時候,正好他師父、師娘都不在,我就把他按在地上,狠踹了一頓,大不了讓人說我以大欺小,也沒什麼大不了。」
  其實她的年齡與林道金相差不多,只是輩分放在那裡,到底是比他高上一些。況且她天資聰慧,又受玉雪蓉親自指點,早已成就金丹,這是那個修行不努力的師侄無法相比的了。
  伊山近正在出神,眼前的美貌少女突然衝上來,將他按在床上,伸手就撕他的衣服,猛地扯開衣衫,露出了健美的胸部。
  「師父,你做什麼!」伊山近嚇得臉都白了,奮力抵抗,拚命遮掩住純潔的身體,免得被這獸性大發的女色魔佔了便宜去。
  「果然是玉雪蓉的弟子啊,強姦男人的手法跟她師父如出一轍,虧我還以為她是處女,真是瞎了眼了!」伊山近心中悲苦,看看外面天色已黑,想到今天夜裡將要承受的淫辱折磨,身體不由得悲憤發抖。
  「快脫衣服,讓師父看看你的……資質!」嬌俏少女興奮大叫道,強行按住他錄光衣服,露出了男孩清白之軀,更是眼睛發亮,伸出纖柔玉手,在他身上到處亂摸。
  伊山近用力縮成一團,拚命抓住身上僅存的內褲,顫聲哀叫道:「師父容稟!徒兒剛上島來,身體疲倦,神思昏亂,不敢親近師父。請師父暫緩一日,讓徒兒休息過後,自當來服侍師父。」
  「服侍?你服侍我什麼?」少女奇道,溫軟玉手在他身上摸摸捏捏,滿意地道:「果然是修仙的上好資質,師尊教我的相人之法絕不會有錯,看起來你是修習本門功法的最佳人選,本門建派不久,為師這一脈,以後就等你來發揚光大了!」
  「那師父脫徒兒衣服是什麼意思?」伊山近心裡忤忤亂跳,懷著一絲希望,敬畏地問。
  「當然是給你檢杳身體,而且本門功法也要脫了衣服才能修習!」
  她教他候膝坐下,五心朝天,然後耳提面命,詳細地說出本門功訣,教導他修行。
  伊山近只穿著一條內褲,膽顫心驚地被她在身上摸弄揩油,心裡想道:「她真的是在指點行功路徑,教我怎麼修行嗎?」
  時間漸漸過去,他最終發現師父確實沒有淫辱他的意思,蔥指點在身上,也只是劃出靈力運行途徑,免得他走火入魔。
  殷冰清和玉雪蓉所創出的修行功法果然非同凡響,他修煉了半夜,果然碎裂的金丹漸漸凝聚,按這樣的速度,自己只要打好基礎,恢復金丹期的修為已經不是太遙遠的事情了。這本來是讓人高興的事,只是他發現令人敬愛的師父大人常常偷看他內褲裡面的雞雞,美目中充滿好奇的光芒,似乎隨時都會扯下他的內褲伸手進去亂摸,這讓他心裡發虛,修行起來總是不能專心致志。
  直到了深夜,嬌俏少女終於指點完了他的修行,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伊山近膽顫心驚地看著她將漂亮的絲衣羅裙褪下,掛在旁邊的衣架上日當,粉臂雪腿暴露出來,玉臀也有一小半露在柔絲內褲外面,圓潤美妙,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難道今天晚上還是逃不過這一劫?」伊山近滿口苦澀地想著,閉目暗歎道:「罷了,殷冰清淫辱過我,她徒弟也淫辱過我,現在形勢比人強,也只有兩眼一閉,讓她徒孫也來嘗嘗我的滋味了!」
  自碎丹後,他漸漸找回本心,現在的心情與當初剛修行時有些類似,對於女性總有些懼怕,尤其是在這輪姦自己的仇敵們所掌控的仙島上。
  他心中亂跳,悲傷地等了好久,卻一直沒有等到師父大人前來臨幸自己,小心地睜眼一看,卻看到嬌悄美麗的少女已經睡到了對面的青翠竹床上,腰間搭著一床絲被,甜甜地睡熟了。
  靜溢的月光從窗外照射進來,灑在她的身上,顯出她玲瓏浮凸的美妙嬌軀,暴露出少女的曲線之美,嬌柔玉體如此完美迷人,讓伊山近不禁看得呆了。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24 10:39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8 01:20
第18集第06章◆同室操戈因愛迷
  仙島之上,到處雲霧繚繞,仿若夢幻一般。
  在島上最高的一座山峰頂部,無數美麗仙子、修士雲集於此,參加本派弟子入門大典。
  今年新入門的弟子共十九人,被本門二代弟子中想收徒的人一一選走,各自找到了自己的師父,包括任青卿從外面撿來的弟子伊山近在內。
  伊山近站在一群新晉弟子中,偷眼四顧,卻見本門眾修都已聚集,恰好可以讓他觀察一下海流門的實力。
  站在前面的二代弟子約有八、九十人,大約就是玉雪蓉的那九十位弟子了。
  其中男修只有十幾人,身邊大都站著一個美貌女修,顯然是一對對的雙修道侶。
  妖嬈嫵媚的胡麗善站在邊緣處,美目顧盼,與伊山近的目光接觸,性感紅唇邊現出迷人笑容,其中卻不乏苦澀意味。她也是修習男女雙修功法的,卻沒有雙修道侶,站在人群邊緣,顯得有些扎眼。
  在她另一邊,卻是純修的仙子們,靜靜地站在一起,嫵媚氣質中頗帶清純氣息,修為也普遍低些,大都是入道期的中階女修,顯然是奠基未久,還不能修習雙修功法,免得有損將來的修為。
  伊山近的師父任青卿就站在那裡,身側的宋靜瑩雖然表面平靜,眼角餘光卻總是注意著她。而她身後的弟子雷絲微微垂首,目光緊盯著自己師父,連掩飾都很少做,卻也是一副師慈徒孝的模樣,只有伊山近心裡明白,弄得臉上黑線垂下,對於這門派內部關係的混亂頭痛不已。
  女女雙修的仙子們也是兩兩站在一起,手牽著手,相視微笑,看上去十分和諧友愛,讓人感動。
  雲霧瀰漫的山頂上,數百名美麗仙子分散在花間,在夢幻般的霧氣中,香氣繚繞,令人迷醉。
  伊山近目光透過霧氣,注視著這些美麗仙子,默默地嚥下口水。雖然很排斥和玉雪蓉的弟子們上床,免得傷到自尊,並平空矮了她一輩,可是這些美女個個都是絕色妖嬈,窈窕性感的胴體、嫵媚風姿實在太過誘人,即使他是一個小男孩,也禁受不住無數美麗仙子列於面前的誘惑。
  他還算是好的,單嵋站在他身邊,早就眼睛發直,偷偷地盯著他師父宋靜瑩玲瓏浮凸的美妙胴體猛看,幸好還有些自製力,口水沒有真的流出來。
  伊山近身邊幾個新入門的可愛蘿莉,都興奮地脹紅了臉,有的也在著迷地偷看著自己的師父、師姐,顯然是女女雙修那一派的後備人才了。
  伊山近目光掃視那些美女,努力將她們的臉都記下來,正在評價她們誰長得更美一些時,突然見到她們一齊拜倒,齊聲道:「恭迎掌門師尊!」
  她們的徒弟們也都拜伏在地,叩頭道:「恭迎掌門師祖!」
  伊山近心神大震,雖然跟著她們一起拜倒,卻忍不住抬頭看去,想要看一看自己百年前的性伴侶現在是個什麼樣子。
  一縷倩影從山頂處的仙閣樓宇中飄然飛出,降向這邊。
  她依然是那麼美麗動人,雙眸如水,柔媚萬千,臉上雖然蒙著一層輕紗,卻遮不住她的萬種風情,高聳的酥胸、盈盈一握的纖美腰肢,都散發著無盡的性感魅力。
  這是絕代的佳人,執掌大海最高權柄的威嚴,極度的嫵媚性感,淡淡的憂傷淒美氣質混在一起,讓她充滿著無窮的魅力,她的那些徒弟們與她相比,簡直是燭火比之皓月,被她的魅力徹底掩蓋,無人能及。
  伊山近呆呆地跪在她的前方,看著那熟悉的身影,兩行熱淚已奪眶而出,默默地流淌下來。
  那一次在海面上相見,他未曾認得出她。倒是不能怪他對她印象不深刻,實際上,他和她之間的交歡做愛不知有過多少萬回,男孩肉棒在她的溫暖緊窄蜜道裡面抽插次數千千萬萬,彼此之間的熟悉程度遠超常人。
  可是百年未見,她的變化之大,讓他震驚。倒不是說她老了,實際上她的容貌看起來比當年還要年輕一點,只是那威嚴氣度和嫵媚風華,卻是那時無法比擬的。從前她的氣質是玉潔冰清,即使用激烈的動作粗暴輪姦他的時候,那處女的清純與羞澀也明顯能夠看得出來。
  自從轉挨了修行心法,百年之後,她的氣質嫵媚到了極點,簡直整個人都像是水做的,妙目流盼,只是目光輕輕一掃,就足以勾起男人最強烈的慾火。
  就像伊山近這樣,雖然臉上流著熱淚,心中如被烈火焚燒,可是下體肉棒卻不爭氣地直立起來,將褲子頂起了一個大大的帳篷,像在對百年前的性伴侶舉鳥致意。
  絕世仙子飄然而來,落在正中央的白玉寶座上,輕斂紗裙,動作瀟灑自如,氣度威嚴嫵媚,恰是一派之主的風範。
  伊山近很痛苦很難過,可是身體的反應卻讓他尷尬屈辱,呆呆地望著她,忘記了一切。所有人都恭恭敬敬地跪拜叩首,只有他直立身子,長跪在美人面前,比別人高出了一裁。
  美人端坐玉座,靜靜地看著他,面紗覆蓋在她絕美的臉上,看不出她唇角是否在微笑,只是輕輕招手,喚他過去。
  看著那雪白纖柔的完美玉手,在風中招呀招的,伊山近心裡一陣迷糊,不由自主地膝行上前,拜倒在她的飄柔羅裙下,以頭叩地,淚珠滴滴灑落在美人玉足前。那玉足纖美異常,雪踝盈盈一握,讓他看得心裡迷亂,油然生出膝行上前吻她足趾的慾望,甚至還想舔她的腳底,就像小狗一樣。
  他奮力咬破舌尖,讓慾火如潮消退,心裡震駭悲憤:「她的媚功怎麼會這麼厲害!這一百年來,她到底誘惑了多少良家處男,採補了多少陽精?」
  雖然他也是雙修高手,但比上元嬰後期的強大女修,實力上的差距足以將他徹底壓倒。在重新鑄就金丹之前,他在誘惑這一方面無法與這誘惑大師分庭抗禮。
  那美人靜靜地看著他,目光柔媚如水,輕啟櫻唇道:「小黃河,你終於入我門下了。青卿,他願意拜你做師父,是嗎?」
  「是!」伊山近嘶啞著嗓音,低低地道,嗅著她身上傳來的醉人香氣,心神澎湃,不能自已。
  任青卿惶惑地看著他,叩頭謝罪道:「師尊恕罪!小黃黃剛入本門,什麼都不懂,失禮之罪,請師尊海涵!」
  「小黃黃?」玉雪蓉倒被她取的這個匿稱逗笑了,拂袖道:「小黃黃下去,當眾行拜師之禮吧!」
  伊山近緊咬嘴唇,低頭膝行退後,心中已發下誓言:「遲早有一天,要讓你跪在我胯下,懺悔你犯下的罪惡,以你的身體償還你所欠的淫債!」
  入門拜師大禮隆重舉行,十餘名男女弟子跪在地上,整齊地排成行列,向上叩拜。先是向峰頂遙拜太上掌門,再拜掌門師祖,然後再拜自己的師父,成就大禮。
  伊山近昏頭昏腦,不知拜了多少次,卻知道自己不僅叩拜了玉雪蓉,還把另一個未曾出面的輪姦犯也遙拜磕頭了,心中屈辱悲憤,幾欲滴血。當他跪倒在任青卿面前,向這嬌俏少女重重叩首時,淚水早已佈滿雙頰,心中悲苦至極。
  任青卿幽幽歎息一聲,上前扶起他,低頭湊在他的耳邊,輕聲撫慰:「小黃黃,不要傷心啦,以後我不會讓人欺負你的!還有金丹的事,師尊已經傳給我聚丹功法,凡是碎丹的,一定都能治好,很快你就能趕上我,和我一樣是金丹期的修士了!」
  所謂很快,實際上是按普通修士的修行進境來計算的,可是伊山近看到仇人,心如火焚,哪裡等得及?可是現實如此,無可奈何,他也只能依偎在師父大人的懷中,將臉貼在她柔軟而富有彈性的酥胸上,悲憤流淚而已。
  十幾天後,伊山近已經踏劍飛在海面上,和眾多弟子們一起跟隨著十幾名師伯、師叔,向著前方飛去。
  這是海流門例行的狩獵行動,目標是海中的怪獸,若能獵取犧們體內的獸丹,就可煉製仙藥,對於修士們增進修為很有益處,這也是海流門眾修士百年來能如此迅速提升修為的原因之一。
  伊山近現在已是聚靈期六層的修士,按規矩是可以踏劍飛行,跟隨師長前來歷練了。可是他的師父太頑皮貪玩,一個人踏雲飛在前面,自覺地當上了剁滅怪獸的急先鋒,倒把他這個心愛弟子丟給了師姐、師兄們。
  宋靜瑩就像她的影子一樣,緊隨她而去,伊山近速度不如她們快,也只能無奈地跟在師伯們身邊,慢悠悠地向前飛行,搜索著海中怪獸的蹤跡。
  他們需要分成幾隊,到處搜索,免得怪獸趁機溜掉。
  這一次胡麗青沒有來,不然她一定會要求與伊山近同組而行,趁機將他按倒在海島上強行交合,一想到她有事不能來,伊山近就深感慶幸。可是別的美貌女修也讓他極不放心,她們看著他的目光都爍爍生輝,充滿了奇異的慾望,彷彿要一口將他吞下去一樣。
  這讓他深感恐懼,不由想道:「難道媚靈說的是真的,她們真的是因為我的體質的關係,而不由自主地對我產生慾望嗎?」
  按照媚靈的說法,他被殷冰清和玉雪蓉輪姦了三年,體質被她們的靈力淬煉後徹底改變,吸收了她們的處女元陰,基本上算是和她們用謝希煙的功法雙修三年,身體裡面已經有了她們的部分,就像她們都吸取了他的精液入體一樣,可謂「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奸死他之後,這兩位純潔善良的仙女建立了雙修門派,弟子們修習的法訣都是從謝希煙雙修功法中演化出來的,經過她們百年傳授仙法,耳濡目染之下,也受了她們感染,因此對容貌和體質都與掌門師尊相似的伊山近產生感情和慾望,也是理所當然的。
  當然由於弟子們各自所修的仙法不同,對伊山近的感覺也不一樣。像宋靜瑩那樣的純修,對伊山近的誘惑就有抵抗力,甚至可能對他毫無感覺。而男修們也不會喜歡同性,甚至隱隱將他當成情敵,這讓伊山近大大鬆了一口氣,慶幸自己的菊花不用受到男性師伯們威脅了。
  進入海流門時,他已經做了很壞的打算,如果被迫獻上清白身體以賄賂那些美貌仙子倒也罷了,反正經過她們師父的輪姦,此身早已失去童貞,可是若還要獻上菊花,那他寧死也不幹。
  為了不被仙女們輪姦,他特意留在後面,在一個海中怪獸出現吸引了她們的目光時,趁人不注意,悄悄地躲了起來,藏在某個海島的樹叢裡,沒有了她們噴射著慾火的目光,他現在感覺舒服多了。
  可是在同一個海島上,一個國字臉的中年男人正皺著眉頭,冷冷地聽著徒弟在耳邊說出的挑撥之言。
  「師父,今天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師娘真的是死死地盯著他不放,那眼神看著就不對勁!」
  中年修士的表情越發威嚴冷酷,沉聲道:「上次你看到什麼,再給我說一遍!」
  「是!師娘那一次是緊貼在他身上,還用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甚至還摸到下面,隔著褲子捏弄……」
  「啪」的一聲脆響,林道金被一個耳光打飛出去,摔倒在荊棘叢中,被紮得滿身木刺,痛得渾身亂顫,呻吟不絕。
  林中怒容滿面,走過去一把將徒弟從荊棘叢中提出來,怒道:「跟我走,去把那傢夥滅掉!」
  林道金顧不得叫苦,忍痛帶著他,悄悄地向著伊山近所在的方向摸去。
  剛才伊山近趁亂躲起來的時候,別人還會被海怪吸引,他卻一直盯著伊山近,看準了他藏匿的方向,就去拉了師父來,好趁機把伊山近殺掉,以洩心頭之恨。
  雖然恨不得他死去,但他也知道伊山近本領不弱,自己未必就能殺得了他,何況謀害同門是犯了本門大忌,如果不能一舉得手,事情鬧出來,自己必受嚴懲。要是加上師父林中,那就不一樣了。以金丹期修士的強大實力,要殺掉一個聚靈期的修士,豈不是輕鬆得像吃菜一樣?
  伊山近正在海島上驅劍漫遊,滿腹憂傷,突然心中一動,危險的感覺湧起,立即駕飛劍向著遠處射去。
  只一眨眼問,一柄飛劍已經射到他原來所站的地方,「嚓」的一聲,將一裸巨樹攔腰斬斷。緊接著,那飛劍又向伊山近射來,疾追上他,淩空斬向他的脖頸。
  伊山近立即縱身跳向大海,腳下飛劍疾射過去,與襲來的上品飛劍纏鬥,沒幾下就被斬斷,落入海中。
  伊山近在水下奮力劃行,腳下踩著空行稜,飛速向前疾駛,空行稜就像一條箭魚一樣,在水面下帶起長長的浪花,嘩嘩作響。
  那柄上品飛劍緊追不放,看著浪花翻起的位置,從海上疾刺下去,伊山近祭起狼牙棒擋開,靈力衝撞,讓他胸中氣血翻湧,忍不住噴出一口血來,迅速溶化在海水裡面。
  上品飛劍騰空躍起,跳出海面,在空中聚力,突然又刺入水裡,重重地擊在狼牙棒上。
  伊山近在水下疾速前射,雖然身為仙家弟子不怕被淹死,但也無法躲開那飛劍的追襲,只能拚命前衝,向下潛去。
  他不管怎麼深潛飛射,那飛劍都能穿入海底,準確地找到他,刺向他的頭頂、咽喉。狼牙棒一下下地擋住重擊,伊山近的眼前漸漸發黑,已有暈倒的徵兆。
  雖然看不到敵人是誰,他心裡卻已有猜測,能在這裡偷襲自己的,想必是同門中人,那熟悉的靈力運行方式也是海流門獨有,這樣一來,敵人的身份,也是呼之欲出了。
  他強行提氣,向下方深潛,拚命想要逃開,突然眼前一花,一張巨大的血盆帶著森森白牙,向著他狠咬過來。
  伊山近大吃一驚,立即驅一柄低品飛劍射過去,劍被那衝來的龐大海怪一口咬住,三兩下就被嚼得稀爛嚥下去,海怪還意猶未盡地嚥唾沫,血紅長舌伸出來,比他整個人還長上許多倍。
  這柄飛劍不是他用己血煉製的,上面也沒有附著他的神念,因此雖然不能發揮最大威力,在被損毀後也不會波及他的本體,只是一柄飛劍眨眼間就被怪獸吃掉,還是令人吃驚恐懼。
  那海怪模樣像是一條巨大怪魚,卻是口比身大,張到最大時彷彿能吞山噬島一般,此時肚子正餓,張開血盆大口就咬過來,伊山近飛速向後躲閃,卻看到頭上一柄上品飛劍疾射下來,直取自己頂門,欲要一劍穿透,將自己整個人都刺穿在劍上。
  此時正是前無去路、後有追兵,在這危急關頭,伊山近厲吼一聲,拼盡力量向旁飛射,狼牙棒向著飛劍側面一擊,洩了它的力道,讓那飛劍斜斜一滑,向著下方射去。
  怪魚那血盆巨口咬了一個空,沒有吃到伊山近,心裡正在惱怒鬱悶,還來不及轉頭去追咬,一柄飛劍已疾射下來,衝向它幾乎佔滿海底的血盆巨口,「噗」的一聲,將厚重的長舌刺透,黑血迸出,在海中瀰漫開來。
  巨大怪魚厲吼一聲,短短的魚尾狂猛拍擊,攪得大海翻翻滾滾,無盡潛流到處狂湧,潛在海裡的兩個人都頭昏眼花,身體難以自主,幾乎被旋轉的海流捲入海底,被怪魚一口吞下去。
  伊山近強忍著眼前發黑,拼盡力量衝出海底漩渦,疾速向下游去,卻是慌不擇路,能逃遠一點是一點。身後的敵人,顯然修為比自己高得多,只要追上來了,自己就是凶多吉少,不是被他殺死,就是被迫暴露美人圖的秘密,如果被那人逃走,自己的秘密洩露,說不定海流門的兩個主宰仙子就要前來搶奪這至強法寶了。
  那怪魚憤怒嘶吼,一二口兩口將飛劍嚼得粉碎嚥下,自己的舌頭卻也被割出巨大創口,從中被折出一個大洞,痛怒交加,怪尾一擺,就向那偷襲者的方向遊去。
  此時林中也已潛入深海追殺伊山近,免得被他趁機逃遁,那一劍是他剛潛下時朝伊山近所在方位刺的,誰知竟然出現這麼一條怪物,害他以心血煉製的上品飛劍居然被一口咬碎,不由得痛徹心肺,張口噴出一口鮮血,被那靈力反噬,差點暈死在海裡。
  他身周布下仙術禁制,隱去身形,以伊山近現在的修為是看不出他的隱身。可是那怪魚已在海底潛修上千年,法力高深,一眼就看出他的所在位置,惱怒中撲上去狠咬,恨不得將他嚼碎吞掉,以彌補自己舌頭和心靈所受的創傷。
  林中立即放出一口常用的飛劍,向那怪魚斬落,這柄飛劍上面竟有自己名號,怕伊山近認出來,因此剛才未曾敢用。現在情勢危急,再也顧不得許多,立即驅使飛劍,與那怪魚激烈纏鬥起來。
  這兩個強敵激鬥,一時顧不上伊山近,他也不敢停留,拚命下潛逃走,來到海底沙灘上,繼續向前疾速遊動,打算找個珊瑚礁先藏上一段時間,等到敵人都走了,再悄悄出來,回到安全的地方去。
  這次他算是知道了,在海流門裡,自己還有如此強敵,就算身份不暴露,想殺他的人也存在於海流門中。如此一來,迅速提升實力的要求就迫在眉睫。伊山近緊緊皺眉,然算著該怎麼盡快提高自己的實力,突然眼前一花,一座水晶宮殿出現在大海底部,矗立在他的面前。
  這宮殿雖然佔地不大,卻是純由水晶製作,燦爛生輝,晶瑩奪目。
  伊山近站在水晶宮前,茫然四顧,卻看到自己身後設有禁制,將這整個宮殿罩在裡面,讓它的燦爛光輝不能射到外面,以免被人發覺有宮殿在這裡。
  「為什麼我會不怕這禁制,能一下子穿進來?」伊山近駭然想道,回去看著那禁制,卻是極強的禁制,任何人都難以進入,可是他卻能來回穿梭,毫不費力地在禁制內外穿行,那強大的禁制對他絲毫沒有影響。他浮在水中,看著那晶瑩剔透的宮殿,突然感覺到奇異的吸引力量,彷彿要將他直接拉到宮殿裡面去一樣。
  伊山近閉目沉思,默默回想,赫然發現,自己從潛入海中後,就隱隱地被這宮殿所在位置吸引,因此一直都是在向這個方向遊過來的。由於禁制的影響,這吸引力量並不明顯,甚至讓他難以覺察。可是一踏入禁制,那宮殿就散發出強大的力量,讓他難以控制,一心想要進去裡面。
  「這裡面是什麼,龍潭虎穴?為什麼會有這麼強大的誘惑力,讓我忍不住想要進去,難道是有迷惑人心志的作用?」
  伊山近仔細體會這種感覺,卻發現那誘惑力並非來自外界,而是源自於自己心裡,彷彿有強烈的預感,讓他心中充滿歡喜,就像前面有著最美好的事物在等著他一樣。
  他渾身微微顫抖,激動地喘息著,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如此興奮,可是卻克制不住心中的喜悅,一步步地向著水晶宮走去。
  臨去之前,他以剩下的理智將自己在低階修為時能使用的法寶都祭出來,保護在自己身周,以免遇到什麼突發事件,無法逃生。美人圖也被他激發,浮在頭上,只要出了什麼事,立即就能踏入美人圖空間,抵擋可能到來的傷害。
  他抬起手,向前用力一推,一股強勁水流向前湧去。水晶宮殿大門轟然敞開,伊山近毅然踏入門中,將靈力提升至頂點,隨時準備應付裡面的淩厲攻擊。
  自殿門以內就沒有了海水,全被禁制擋在宮殿外面,無法參入此中。即使是他濕漉灑的身體,在宮殿裡走了一會兒也就變得乾燥,再無半點水濕,顯然是殿中有驅水的仙術陣法在起作用。
  宮殿深深,重門迭戶,裡面的一切設置都精美絕倫,比之皇宮毫不遜色,甚至猶有過之。
  他穿過重重門戶,看著精美宮殿中的陳設,絲幔輕擺,石花搖動,眼前的一切突然讓他有熟悉的感覺,彷彿在哪裡見過一樣。他默默沉思,過了一會兒才恍然想起,有些圖案在黎家的石堡中曾見到過,雖然不是完全一致,卻也十分類似。
  就在想到這個的時候,他已經踏入宮殿內室,看著巨大的水晶榻上躲膝坐著的美麗蘿莉,不由失聲驚呼,毫不猶豫地撲了上去。那女孩看上去和他年齡相仿,盤膝坐在晶瑩巨榻上,清麗絕美的面龐上一片平靜,週身雲霧繚繞,彷彿飄蕩在仙雲中的仙女一樣。
  「當午!」他大叫著衝進充滿靈氣的雲霧,一把抱住她溫軟嬌嫩的胴體,奮力將她摟在懷中,失聲大叫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可是當午卻一直雙眸緊閉,不管他怎麼呼喚,還是沒能醒來,體內的靈力卻在不停流動,彷彿在修煉什麼奇異功法一樣。
  就在伊山近與心愛女孩久別重逢、喜極而泣之時,在他剛才停留的海島上,林道金卻也有了奇妙的發現。
  他並不知道自己師父此時正在海中與巨大怪魚激烈拚鬥,也沒有那個實力入海追殺而不被伊山近發現,因此只能按照師父吩咐,在海島上待著,到處閒逛散心,免得太過擔憂,過早白了頭髮。
  島上隱藏的幾處隱密禁制引起了他的注意,按照本門所授方法,他努力破除了幾層禁制,終於來到一個山洞,按照洞壁上的指示,從地下挖出一個箱子,裡面放著幾本書籍,上面有靈力繚繞,顯然不是凡物。那幾本書是散亂擺放的,其中一本反過來覆蓋在下面的書上,只能看到下面那一本寫著《x花寶典》的字樣。
  林道金虎軀一震,心中駭然想道:「難道是《葵花寶典》?這、這上古時有名的仙家寶典,修行法門之中最詭異、威力最大的寶典,難道就藏在我海流門控制區域內的海島上面!」
  這種事雖然是匪夷所思,但林道金也聽慣了某人從地下、山洞中、囚牢裡、甚至是猴腹內取得上古修仙秘笈的傳說故事,心中又驚又喜:「難道我的運氣這麼好,真的能得到這傳說中的至強修仙典籍?」
  他見識不足,自然不知道修煉《葵花寶典》要先把自己雞雞割了才行,只是想起從前聽人說過這寶典雖然是邪門仙法,卻威力奇大,能在短時間內造就一個極強的邪派修士,不由心中邪念頓生:「先拿來看!如果真的有用,就修煉此法,一旦我實力強了,就把師娘、師伯、師叔、師姐、師妹都抓起來,奸得她們連她媽媽都認不出來!」
  他的師娘只有一個,本門的師伯叔和師姐妹們倒有許多,這時咬牙冷笑著在心裡排列自己要姦淫的美女名單,一邊伸手去摸那些秘笈。他卻不知道,如果真的修煉了蔡花仙法,就算他想奸也沒有那器具,最多只能用手指過下乾癮了。
  不過他的運氣還算不錯,那幾本書翻過來一看,卻並非是必先自宮才能修煉的著名仙術典籍,每本書上都寫著同樣的四個大字,讓他看得目瞪口呆,舉著書驚訝地叫道:「菊、菊花寶典?」
  天地間一片寂靜,空中一輪明月高懸,將如水般的皎潔月光灑向大地。月光之下的二十四橋,風景優美,充滿詩情畫意,美如夢幻。
  玉橋純潔無瑕,質的都是最優的羊脂白玉,中心處坐著一位絕美仙子,神情幽然淒美,斜倚在橋欄上,默然無聲。她的容貌美麗至極,氣質婉約柔美,卻又隱含著手握天下大權的威嚴氣度,確是風華絕代,令人望而心折。可是在這威嚴氣度之中,又有淒美憂傷的表情浮現在絕美玉容上,更增添了她奇異的魅力,讓人一看到她就會不自覺地被她吸引,心神陷入對她的傾慕迷戀之中,再也無法自拔。
  冰蟾宮主身材修長纖美,在雪白紗衣覆蓋下,嬌柔美麗,充滿了曲線美感,被河面上浮起的雲霧籠罩住她絕美胴體,看上去就像夢幻中的最美仙子。
  腳步聲輕輕響起,從遠方漸行漸近,穿破雲霧,出現了一個男孩的身影。那男孩氣質極佳,肌膚如玉,容貌俊美,卻與她的容貌很是相似,給人的感覺就好像她的兒子、侄兒一般。
  看到這個清純可愛的小男孩,冰蟾宮主清澈美麗的大眼睛裡面現出複雜的神采,目光愈發顯得迷離,雪白貝齒輕輕咬住了嬌艷櫻唇。
  那男孩也咬著嘴唇,漫步來到她的身前,抬起雙眸,靜靜地盯著她美麗至極的淒清玉容,心潮如翻江倒海,無法平息。
  他曾愛過她,恨過她,奸過她,玩過她。如今真相已明,當初攜徒兒姦淫蹂躪他的卻並非是她,他們之間的一切,都只是一場誤會。
  雖是誤會,她純潔珍貴的處女膜卻已被他用肉棒刺破,肉棒插入了高貴至極的處女嫩穴,甚至還將精液射到她的玉體深處,上下前後三口,都已灌滿他的精液,至高無上的冰蟾宮主已失身於他,所有部位的貞潔都被他奪去了。
  他一直不敢來看她,只因他不知該如何面對她才好。現在情勢逼人,他不得不前來拜望,看著原本是天下至強的美麗仙子,現在卻作為囚徒被封鎖在二十四橋中,如此淒美憂傷模樣,讓他的心也跟著痛了起來。
  往昔的一縷柔情,迅速從心底泛起。情愛的鎖鏈,依舊牢牢地束在他的心上,儘管從前曾經變淡,但現在看到她淒美軟弱的一面,觸動了他心中最柔軟的部位,情絲萬縷,依然繫在那天下絕頂的美麗佳人身上。可是想起水晶宮中那純潔可愛的貼心蘿莉,伊山近心中又是劇震,悵惘煩惱,如一團亂麻般,無法分解。
  俊美男孩用力一咬牙,推金山、倒玉柱,轟然跪倒在美麗仙子身前,伸出雙手,一把將她修長美妙的溫軟玉體抱在懷中,低下頭,奮力吻上了她柔軟嬌嫩的紅潤櫻唇。
  冰蟾宮主比他要高上一些,纖美玉體卻伏在他稚嫩的懷抱中,並不掙紮,婉轉受吻,任他吸食口中仙津甜唾,吮吻舔弄丁香仙舌,毫無反抗之意。
  二十四橋的法力之強,鎮壓在她的身上,即使是元嬰中期的強大女修也無法抗拒。
  蜜吻了許久,雙唇分開,伊山近抬起頭,幽幽地道:「宮主,我已經找到殷冰清她們了!她們現在佔據了整個海域,日子過得非常之好,可以整天玩弄俊男美女!」
  殷雪柔的修長美體劇烈地顫抖起來,美目中現出悲憤之色。她的師父和師妹本來就是冰蟾宮最大的恥辱,連累她被她們的仇家奸辱了這潔淨的身子,現在她們居然還在海上做這種骯髒事,如此快樂逍遙,卻留她在這裡受苦,想起來就讓她悲憤難耐。
  伊山近的嘴唇貼在她圓潤玉耳邊,幽幽訴說:「海流門裡,危機四伏,一直有人想要伺機暗殺我!我要想活命,就只有盡快提升實力,這樣才能保住性命,才有打倒她們的希望!而且有一個女孩一直不能甦醒,看起來像是走火入魔的樣子。如果我不能盡快提升實力,就沒辦法去救她,說不定她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一邊說著,他一邊輕輕地褪去美人衣衫,時而輕輕握住酥滑玉乳,在她吹彈可破的誘人嬌軀上輕柔撫弄。
  身居高位的美麗仙子,柔弱無力地被他肆意擺弄,絲衣羅衫如蝴蝶般飄飄落下,露出了父母生養、修煉數百年後變得純潔至極、毫無一絲雜質的完美玉體。
  伊山近分開她的修長美腿,自己恭敬地跪在她一雙瑩潤玉腿中間,以示對舊日宮主的敬意,兩人赤裸地擁抱在一起,在她耳邊幽幽說道:「宮主,你是元嬰期女修,真陰和靈力都是最強的。為了能夠盡快提升實力,請宮主把真陰賜予我吧!」
  他輕輕地一挺腰,粗大肉棒堅定地前探,奮力插進了嬌嫩濕滑、緊窄銷魂的仙子蜜穴之中。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24 10:38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8 09:04
第19集
【內容簡介】

  這日,海流門門主玉雪蓉召喚門下徒孫黃河,在師父殷冰清的注視下,強行臨幸了他。化名黃河的伊山近有淚也只能往肚裡吞,屈辱地以身事仇,期待未來實力增強,直到復仇的那一天來臨。
  另一方面,無意間發現的海底水晶宮裡竟有回到淩亂野的通道,沉睡不醒的當午與淩亂野黎山眾仙子,除了相貌相似外,到底有著什麼關係?
  伊山近重塑金丹之路是否能順利進行?

第19集第01章◆久別重逢
  明月之下,長河之上,充滿詩情畫意的玉橋中央,原本執掌天下第一大仙宮的美麗仙子,此時卻柔弱無力地躺在男孩身下,嬌喘呻吟,婉轉承歡,被一波波的高潮快感衝擊得都快要暈過去了。
  小男孩的粗大肉棒在純潔仙子的嬌嫩蜜穴中狂猛抽插,濕滑蜜道緊緊地箍住大肉棒,如絲般柔滑的肉壁在與它的磨擦中不斷地溢出蜜汁,染遍男孩的睪丸和大腿根部。即使是最高傲威嚴的仙女,此時在男孩的身下也只能顫抖承歡,修長美體在他的猛烈衝擊之下,就像暴風雨中的小船一般,劇烈磨擦引起的快感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只有仰天顫聲尖叫,嬌吟浪叫之聲響徹四方。
  她美麗的大眼睛不停地流淌著淚水,為自己露出如此淫浪的一面而羞慚至極,可是如潮的快感讓她無法控制自己,張開的櫻唇中不斷叫喊出淫媚聲音,傳到耳中,讓她自己都羞得幾欲死去。
  伊山近的大肉棒一下下地深插到蜜道裡,重重撞擊著嬌嫩子宮,頂在上面猛力吸取她的真陰,一點點地吸入肉棒裡,傳到自己體內,在丹田內九轉煉化,變成他自己的靈力。碎裂的金丹已聚成球形,被元嬰期女修的純潔真陰裹住,漸漸變得更加凝聚。真陰之中,也隱含著點點金光,不斷地充實伊山近的金丹,讓金丹變得更加牢固,迅速恢復著他的實力。
  元嬰中期的美麗女修,實力強大至極,足可震天撼地,中土仙派凡間無人不懼。現在她苦修得來的真陰被他吸取,以這寶貴至極的真陰為他打下牢固的基礎,以後再也不用擔心碎丹之事再次發生。
  羊脂玉橋上,成熟美麗的仙子和稚嫩男孩幹得如火如荼,嬌吟浪叫聲震天動地。乳波臀浪搖動,雪肌玉膚,在月光下不斷晃動,耀人眼目。
  一名優雅仙子幽幽走來,飄然來到他們身邊,盈盈蹲下,將一顆晶瑩明珠喂到伊山近的口中。
  伊山近將嘴唇從美人玉乳上挪開,吐出乳珠,含入明珠,又奮力將仙子玉體壓彎,伸長脖頸吻上她的溫軟櫻唇,吮吸香津甜唾,在充滿興奮慾念的口水中,明珠迅速融解,化為甘甜汁液流入喉間。一股熱流迅速滑入胃中,發散到整個身體。伊山近只覺身體變得滾燙,丹田中的金丹也在這熱流下更加凝聚堅固,靈力從丹田中爆發出來,浩浩蕩蕩地流經週身經脈,讓他的身體也散發出熾烈光芒,幾可與天空明月爭輝。
  已接近高潮的殷雪霏聽著耳邊的輕幽腳步聲,睜開美目,幽怨不滿地怒視著前來打擾自己好事的媚靈,心中憤然斥責:「偷看人家做愛,不怕長針眼!」
  她以目怒視,希望這位二千年前的冰蟾宮祖師能夠知趣地離開,不要再偷看那大肉棒在自己嫩穴中狂插狠幹的情景,免得讓她羞愧難忍。
  可是看到她又將一顆明珠塞到伊山近口中,殷雪霏心頭狂震,知道那是自己破處時流出的處女仙淚,回想被這小男孩插破處女膜時的情景,只能含淚將頭轉向一邊,默默流淚,緊緊咬住櫻唇,不想在媚靈面前發出淫聲浪叫,免得被她看輕了。
  伊山近的身體融入她的處女仙淚,變得更加滾燙,皮膚化為赤紅,緊緊抱住美麗仙子性感修長美體,肉棒變得更粗更長,紅通通地插到蜜道最深處,甚至頂開子宮頸口,插入純潔高貴的嬌嫩仙宮裡去。靈力狂湧,迅速衝破第六層顛峰的屏障,讓他的修為恢復到了第七層,自此已是聚靈期後期的修士,身上的光芒更是燦爛明亮。
  他的肉棒變得更加灼熱,燙得仙徑蜜道劇烈顫抖,拚命緊夾著巨大肉棒,強烈的快感在他們心中湧起,男孩和仙女同時達到高潮,滾燙肉棒再也忍耐不住,狂猛跳動起來,向著仙宮裡面猛烈噴射出灼熱精液,噗噗地擊打在子宮壁上。即使再拚命忍耐,殷雪霏也無法再控制自己,仰天顫聲尖叫,淫浪的叫喊聲響徹二十四橋,幾乎將旁邊觀戰的媚靈耳膜都震破了。
  當她意識到自己在淩霜祖師面前叫出了淫聲,晶瑩清澈的淚水不由得奔湧而出,感受著滾燙精液源源不斷地射入自己純潔子宮,仰天顫抖嘶叫一聲,在極度的興奮與羞慚中活活爽暈過去。
  伊山近退出美人圖,環顧四周,沒有看到任何人。此處是一片青翠竹林,十分僻靜,不用擔心被人發覺。他邁開腳步,向著少女師父的竹樓方向走去。
  從深海回來已經有一天了,在潛出水晶宮後,他在海中繞了個大圈子,冒出水面時,恰好遇到了那些趕在前面的女修退回,順利地躲過了林中的截殺。那些女修看到他時,眼中都有異樣的光芒閃動,有些美女還悄悄地嚥下饞涎,看上去不像是陰謀暗殺他的人。
  等回到本門,再一清點人數,他就明白是誰在背後暗殺他了。人數沒有少,只是師伯林中在和海怪的戰鬥中受了傷,臉色蒼白,需要回去閉關靜養。他徒弟林道金的表情也很古怪,似憂似喜,似懼似愁,反正就是有點魂不守舍的樣子,看向他的目光遊移不定,似戒備似痛恨,隱約還有冷笑泛起。
  「想暗殺我?真是可惡,我還沒和你老婆上床呢!再說明明是你老婆主動勾引我的,怎麼倒怪到我頭上來了?」
  伊山近心裡嘀咕著,憤憤不平地向前走,穿過竹林,漸漸看到任青卿的小竹樓。他決定盡快提升自己的實力,免得林中傷癒復出,真的把自己暗殺掉了。身後突然傳來疾速破空聲,隱約還有淒厲獰惡的嘶鳴,伊山近立即隨手揮出一柄晶瑩小劍,向著後方射去。
  那小劍只有巴掌大小,晶瑩透明,由冰晶製成,灌注了他的靈力,疾速飛射,「嚓嚓」幾聲,將飛來的東西盡都斬落在地。
  伊山近轉過身,看著那些閃爍著亮光的飛蟲,手指輕抬,操控著小劍漫天飛舞,斬向蟲子。
  這不是普通的飛蟲,而是海中一種名為「噬靈蠱」的小蟲,也勉強可以算得上是妖物,喜歡成群結隊地飛上島來攻擊低階修士,倒也不足以致命,只是被攻擊者會痛上一段時間。
  仙島上的禁制本來可以輕鬆擋住它們,但為了鍛煉新進弟子,還是會按時放一些妖蟲上來,讓它們攻擊年輕弟子,讓年輕弟子學會防禦與反擊。
  伊山近所用的小劍,是本門統一配備的,斬殺這種小蟲特別適合,他又是操縱慣了龍鬚針的,對於這樣的精細操作十分熟悉,晶劍上下翻飛,將一個個的光點斬落地上,微微一笑,心情漸漸有此開朗。
  身後卻傳來一個聲音,「小黃黃,你在這裡,師尊正在找你呢!」
  伊山近吃了一驚,心裡想道:「是玉雪蓉?她找我幹什麼?」
  他的少女師父從後面衝過來,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拖著他向峰頂飄去。她的掌心柔嫩滑膩,碰觸手腕的感覺很是美妙,伊山近微微一怔,想起剛才殷雪霏也曾在推拒時握住自己的手腕,並在狂浪興奮中握住自己的肉棒,弄得腕部沾上了她的蜜汁和自己的精液,現在有些幹了,卻還是沾在了任青卿的玉手上面。
  「殷雪霏應該算是她的師伯吧?畢竟玉雪蓉也是出身冰蟾宮,都是殷冰清的親傳弟子。」
  伊山近計算著,腦中有此混亂。
  嬌俏少女倒是沒有注意手上沾染了師伯的半幹蜜汁,只顧拉著他的手駕雲飄飛,雖然在禁製作用下不能離地太高,但薄雲貼地,飛行速度倒也不慢。
  有幾名美貌女修遠遠看到他們在雲朵上親密地貼在一起的模樣,都不由得羨慕,甚至有人眼中冒出火來,悄悄地跟在後面,盯著伊山近瘦小結實的屁股默默地流下激動的口水。
  伊山近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色情狂的窺伺目標,心裡忐忑不安地跟著師父飛向山頂中心的樓閣。
  那樓閣建築精美,高聳入雲,讓伊山近心裡納悶:「這麼高的樓,怎麼也得有幾十層吧,為什麼叫『一層樓』呢?」
  想到「白日依山盡」的那首詩,心中苦痛,差點又是一口血噴出來。隨著他們衝近,樓閣門戶無風自開,任青卿拉著他一陣風似的闖了進去。眼前的景色忽然迅速變幻,光芒閃動,伊山近眼前一片殉麗色彩繚繞,腳踏在地面上,突然向上升去,直上塔頂。
  感覺著自己越升越高,逐漸接近樓閣頂部,伊山近恍然明白了「一層樓」的含義。這樓只有一層,縱然外面看上去很高,但也只有一層而已。在那淩駕於闔島眾仙上空的樓頂處,一直獨自隱居、已達大乘期的絕世美人,此時正按著自己的愛徒,與她激烈交歡,興奮的嬌吟尖叫聲震響在樓頂空間中。
  美麗而威嚴的海流門主玉雪蓉,此時像一隻純潔的羔羊般,顫抖地躺在師父大人的身下,軟弱無力地流出興奮的清澈淚水,纖手輕輕地抱住殷冰清雪白赤裸的柔滑玉體,摸著她滑嫩的圓滴玉臀,哭泣著挺動下體,迎合著她一生敬愛的師父的姦淫。烏黑發亮的陰毛覆蓋下,美穴緊緊貼合在一起,嬌嫩穴肉相對大力磨擦,快感瘋狂奔湧,讓她們愈加興奮,快樂的嘶喊聲直衝天際。
  她們都是天下最強的仙子,修仙界無人能與她們爭鋒,此樓又是殷冰清用仙力親自建造,樓中的一切都在她們神識覆蓋之下,感應到那初入門的俊美男孩正上樓來接受調教,讓她們心中都升起難言的激動興奮,快感疾速提升,嬌嫩穴肉緊密磨擦時,得到的快樂興奮比平時的交歡還要強上許多倍。
  這兩個絕色美麗的仙子,純潔無瑕的雪白玉體緊貼在一起,幹得香汗淋漓,兩張最美的容顏上都佈滿紅暈,興奮地狂聲嘶叫,同時達到了高潮。
  殷冰清玉體內部的仙宮之中,有黃金白玉之色的寶精泛起,在高潮中衝出子宮,滑過蜜道,向著玉雪蓉的嫩穴衝去。
  這寶精卻是當年她吸取伊山近的精液,取其精華,在仙宮中不斷練化後,最終所煉成的極強法寶,平時用在修行之中,非常好用,能讓她們的修為不斷提升,實力在百年內不斷地增強。
  她們控制身體的能力已臻化境,又是交歡百年熟悉至極,兩片絕美仙穴緊緊貼合在一起,毫無縫隙。那寶精穿過殷冰清的嬌嫩蜜穴,強行灌入她心愛弟子的嫩穴之中,磨擦著純潔仙道肉壁,帶來極強烈的快感。
  玉雪蓉興奮至極地尖叫嘶喊,玉體在高潮中劇烈顫抖不停,蜜道痙攣抽搐,緊緊夾著那滾燙寶精,感覺著它穿入蜜道,如水銀洩地般狂衝進子宮,更是快樂得神魂迷惘,想起當年伊山近將精液射入自己蜜道深處的感覺,不由得仰天流淚,顫聲狂喊道:「山近!」
  與此同時,壓在她身上的殷冰清也在高潮中劇烈顫抖,玉顏與她的俏臉緊貼,淚水不斷地湧出,櫻唇貼在她的溫軟香唇上,喃喃叫道:「山近!」
  她們激烈的喊聲,震響樓頂空間上,仙力鼓蕩,讓一切陳設物品都被尖叫聲震得四處亂飛。
  就在這高潮的剎那,樓頂正中央的地面光彩斑讕,一個男孩的健美身影從下麵浮起,被尖嘯帶起的狂風吹得頭髮飄揚,呆呆地看著這一切,驚愕至極。
  在他的身邊,任青卿已經消失不見。實際上在他們升到一半時,就有一股強大仙力從上壓下,將她直接壓到最底,擠出樓閣,沒有能夠來到這裡。
  此時,她正站在樓宇大門前,仰頭望著高聳入雲的尖塔,耳邊傳來師尊幽幽的傳音,「在島南海邊,林晚她們的獵捕隊就要出發了,你快去助她們一臂之力,定要多獵些妖丹回來!」
  嬌俏少女不敢違令,駕雲離去,想著自己新收的可愛弟子在樓中可能會有的遭遇,不由得仙心忐忑,悵然若失。
  伊山近站在樓頂空間,看著那邊紗簾後密室中兩具修長玉體,心中痛苦至極,身體也不由得和她們一樣微微顫抖。即使化成灰,他也能認得那兩具美體的輪廓,上面每一寸每一分他都曾經愛撫過,簡直比對自己身體還要熟悉。之前玉雪蓉穿著衣服見他,他有可能弄錯,現在脫去衣衫,露出了完美胴體,他就是死也不會忘記那淫蕩仙軀的外表特徵。
  兩名至強仙子的尖叫聲早已平息,殷冰清嬌喘吁吁地從弟子身上爬起來,美目中充滿熱淚,抬頭幽幽地看了他一眼,隨手一揮,將長長的絲綢袍服披在身上,遮掩住了赤裸雪軀。
  在袍服上身的一剎那,她的蜜穴從徒弟嫩穴上移開,一股寶精從玉雪蓉的蜜道中射出,如水銀瀉地般穿入她的蜜穴,流入子宮,漸漸平靜下來,佇存在仙宮深處。
  伊山近眼尖,在那一剎那看到絲袍縫隙中的粘稠寶液在兩片嫩穴間一閃而過,現出燦爛光芒,不由得心裡震驚,「好淫蕩!她們是師徒吧?竟然在這裡私自交合,甚至不迴避男弟子!」
  他被那寶精光芒耀得眼睛發花,不由自主地瞇起眼睛低下頭去,心中翻湧澎湃,滿臉通紅,卻怎麼也想不到,那光芒四射的法寶竟然是他當年射在美人體內的精液煉製而成。
  當初他射在殷冰清體內的精液不知有多少,足可裝滿幾大水缸,被殷冰清取其精華,將那大量精液煉化成為這一團寶精,又經過多年女女雙修,現在其中蘊含著兩位仙子的真陰、靈力,在她們身體之間傳遞,讓靈力流過經脈,能極大地增進她們的修為。
  殷冰清跪坐於地幽幽嬌喘,身上只披著一件柔絲長袍,絕美容顏既帶有數百年執掌強大仙宗的威嚴,又有著激烈交歡高潮後的虛弱,溫暖蜜穴中不停地流淌出高潮後的蜜汁,美目朦朧,默默看著那剛走入此室的後輩徒孫,目光迷離,光彩流轉,充滿著醉人的魅力。
  玉雪蓉一絲不掛地躺在地上,修長雪軀盡情地伸展著,仰天嬌喘,享受著高潮的餘韻,迷人美目也轉到伊山近的身上,目光籠罩住男孩健美的身體,玉體微微顫抖,雪白美腿大張著,將張開的嬌嫩蜜穴毫無顧忌地暴露在他面前,甚至可以看到蜜道裡面的粉紅顏色。
  「淫賤!我再怎麼說也是她的徒孫吧?竟然一點都不害羞地讓我看到下體。」
  伊山近咬緊嘴唇,看著那微微開合的門主嬌嫩小穴,把眼睛一閉,拜倒在地,用力磕頭,大聲道:「弟子黃河,拜見太上門主、門主!」
  伊山近額頭重重地碰撞在柔玉地板上,發出空空的聲音。這聲音似乎更能刺激美人們的情慾,讓她們的赤裸玉體微微顫抖,玉雪蓉更是奮力嚥下唾液,美目中現出迷離光彩,半晌才道:「都是一家人,就叫師祖吧!」
  這悅耳的聲音纏綿嬌弱,似是已在剛才的高潮中耗盡了所有力氣,卻又充滿無盡媚意,幽幽傳入耳中,讓人聽得身體都酥了。
  伊山近俯首於地,牙齒狠咬嘴唇,幾乎把嘴唇咬破,卻也只能忍辱含恨,重重磕頭,沉聲道:「弟子拜見太師祖、師祖!」
  話一出口,淚水都快流下來了,慌忙忍住,再多的血淚也只能往肚子裡面咽。
  玉雪蓉雪白性感的窈窕裸體又顫抖起來,蜜穴一下下地抽搐,擠出一行蜜汁,彷彿小男孩的如此尊稱能更增添她的情慾一般。她仰起頭,劇烈嬌喘,高聳酥胸迅速起伏,嫣紅落蕾的上下波動誘人至極,堅鋌而富有彈性的玉乳微微顫抖,讓伊山近看得心都在狂烈跳動。
  「又高潮了嗎?真是想像不到,門下弟子一句話就能讓她達到高潮,這究竟是身體敏感,還是淫性入骨?」
  伊山近面色如常,口中的牙齒卻狠狠咬住舌尖,默默看著師祖美麗胴體顫抖的畫面,平靜跪地,不言不動。
  許久之後,玉雪蓉才從性慾的快感中漸漸平靜,睜開美目,抬起纖美修長玉手,向著伊山近幽幽伸過來,輕聲歎道:「來,扶我起來!」
  伊山近面色平靜,膝行上前,小心地扶住她的赤裸玉臂。仙子肌膚,柔滑如絲綢一般,碰觸到一起,兩人都忍不住微微顫抖,玉雪蓉更是仰天嬌吟,發出悅耳纏綿的「啊啊」叫聲,修長美腿緊夾微顫,嫩穴中蜜汁橫流,將雪白嬌嫩的圓潤玉臀染得一片殷濕。
  她顫了一會,才平靜下來,玉顏微紅地在他的扶持下,輕輕踏出玉足,嬌弱無力地走到廳堂中央靠牆處桌旁的一張碧玉椅邊,張開雙腿箕坐於上,仰起雪頸,不斷地嬌弱喘息。
  玉椅純由碧玉製成,碧綠晶瑩,散發著瑩潤光芒,與美人冰肌雪膚相映生輝。絕色美麗的仙子一絲不掛地坐在上面,性感修長的窈窕美體在嬌喘中顫抖波動,散發著無盡的嫵媚誘惑。
  伊山近眩暈地跪在她的身前,恭謹地執著弟子之禮,如果門主沒有說「免禮」,沒有人敢於隨意站起。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盯著身前美人在嬌喘中上下波動的雪白玉乳,和修長美腿間微微顫抖流出蜜汁的粉紅色嫩穴,心臟跳得狂蕩激烈,腦中興奮暈眩不已。
  她明明是門主至尊,此時卻赤裸著玉體與他近距離待在一起,絲毫不害羞地讓他看到自己的裸體,妙處纖毫畢現,將最隱秘的蜜穴都讓他看得清清楚楚,顯然對他已有別樣的心思。
  在房間的側面,海流門至高無上的創派仙子卻默默地看著這一幕,跪坐於地一言不發,淒迷美目越發顯得膜朧。
  玉雪蓉嬌喘許久,終於低垂螓首,滿臉紅暈地看著身前跪著的俊美男孩,伸出雪白修長的纖美玉手,輕輕地放在他的頭上,溫柔撫摸,將上面沾染的雙仙蜜汁也抹到了他的頭髮和耳朵上面。
  櫻唇微啟,執掌大權的仙家門主幽幽地道:「舔!」
  隨著她如蘭吐息傳到伊山近鼻中,她的纖手也在輕輕下按,把男孩的頭向著修長美腿中間的粉紅嫩穴按下去。
  伊山近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雖然明知道此來可能受辱,卻沒想到剛一見面,就接到如此淫褻的命令!恍惚之間,彷彿回到了百年之前,她騎坐在自己臉上,將那圓潤雪臀向著自己純潔的小嘴坐下來的情景。眼前浮現起永生難忘的一幕,仙子柔美的雪臀中央,嫩穴淫蕩張開坐向自己臉龐的畫面,和眼前的景象交疊在一起,刺激他的心都痛苦得幾乎碎裂。
  「報仇,為了報仇!」
  伊山近拚命控制住自己,木然地向前傾過臉龐,按照玉手的指示,將臉貼在張開的雪白美腿中央,張開純潔稚嫩的小嘴,輕輕地吻上了那剛經歷了激烈性愛的濕潤美穴。
  在那一刻,他的眼睛痛苦地緊緊閉上,兩行淚珠從眼中流出,簌簌滾落在粉紅色的淫蕩仙穴上面。嘴唇和嬌嫩至極的蜜肉碰觸,男孩的吻讓美麗仙子玉體劇烈顫抖,一陣陣的眩暈襲來,大量蜜汁從痙攣抽搐的花徑中流淌出來,直接灌入男孩的唇間。
  伊山近低頭跪在她的美腿中間,奮力吮吸流出的蜜汁,含淚嚥下,和記憶中的蜜汁味道重合在一起,苦澀地品嚐著自己曾吃過三年的食物。那個時候,他被強行帶到辟榖境界,除了這對絕美師徒的淫穴蜜汁之外,再沒有吃過別的東西,自然對它的味道極為熟悉。
  玉雪蓉從前的蜜汁味道,清澈甘美,纏綿灼熱,頗有仙女甘泉的意味。現在味道似舊,卻增添了幾分柔媚之意,讓他喝下去後身體發熱,胯間肉棒更是硬得厲害,挺立起來,將褲子頂出了一個大帳篷。
  想起被輪姦的往事,他更是羞慚悲憤,和這兩個輪姦犯同處一室,卻無力報仇,讓他痛恨至極,卻也只能奮力吻舔仇人嫩穴,狂烈吸吮嚥下美味蜜汁,恨不得讓這些洶湧流出的蜜汁把自己活活嗆死,免得再受這無盡的痛苦煎熬。
  被男孩如此狂熱地吻著下體蜜穴,美麗仙子的修長玉體劇烈地顫抖起來,櫻唇微張,發出「啊啊」的低弱嬌呼,窈窕雪軀迅速變得僵硬,美腿不由得緊緊夾住他的臉,玉臀抬起,顫抖地將嫩穴擠向他的唇間,蜜汁噴射出來,已是達到了高潮。
  噗噗幾下激射,甘美灼熱的蜜汁射進男孩口中,直接打在口腔和咽喉處,強大力量讓噴出的蜜汁也帶有極快的速度,打得口腔一陣發麻,卻平添了幾分刺激。
  伊山近將口中蜜汁嚥下,心中一陣悲憤苦澀,雙手忍不住抱住她顫抖的柔滑雪臀,卻感覺到頭上落下幾顆灼熱水珠,灑在他的頭頸和耳朵上面。
  「爽到哭了?高潮中的女人是會哭的,就像她從前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那樣!」
  伊山近含淚咬牙,舌頭更是狂猛舔弄,頂開嬌嫩穴肉,如毒龍般在美人嫩穴中狂插,悲憤地狂烈舌奸著她,彷彿想用這種方式來替自己討回公道一樣。
  被他的毒舌狂烈插弄敏感至極的下體,玉雪蓉更是顫得如風中樹葉,坐在碧玉椅上緊緊抱住男孩的頭,櫻唇無意識地張開顫聲嬌吟,聲音纏綿悅耳,帶著無盡的興奮與媚意,響徹在這仙氣繚繞的小樓之上。
  伊山近的舌頭更是如毒龍狂掃,舔弄得蜜道中的嫩肉劇烈顫抖,蜜汁滾滾湧出。身居高位的美麗仙女縱然手握無數人的生殺大權,在這一刻卻鬥不過這小小男孩,被他舌奸得眩暈哭泣,洩得死去活來,一次次地沉淪在高潮快感之中,淚水滾滾而落,差點活活爽死過去。
  伊山近將所有的悲憤痛苦都發洩在自己的動作之中,雙臂緊緊抱住師祖大人雪白柔滑的圓潤玉臀,臉緊貼在她的純潔下體處,狂吻花瓣,舌頭大力橫掃穴口嫩肉,在蜜道中狠舔花徑肉壁,一次次地將她送上高潮顛峰,感覺到她美妙玉體的劇烈顫抖,終於得到一絲絲復仇的滿足快感。
  「啊啊,要洩死了啊!」
  至尊的仙子再也無法保持身為門主和師祖的尊嚴,抱緊男孩的頭顫聲哭泣尖叫,聲音淫媚誘人,神志不清地胡亂嬌吟,什麼淫浪話語都說了出來。
  伊山近卻不管她說什麼,仍是大力狂舔,舌頭拚命伸長,一下下地猛烈插入嬌嫩蜜道裡面,舌尖勾弄濕潤肉壁,讓她爽得死去活來,花徑深處湧出的蜜汁更是洶湧澎湃,灌得他幾乎要被嗆死。
  就在性感仙子快要爽死的時候,她那在房間一側、同樣性感迷人的師父卻突然發話,用清冷聲音道:「停下!不要再舔了!」
  這聲音如清泉入心,傳入他的耳中,讓伊山近不由自主地停止舔弄,就算有活活奸死仇人的心,也無法動作。
  「這是大乘期女修的力量嗎?一句命令就讓人無法抗拒。我和她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啊!」
  玉雪蓉卻已經發出一聲聲嘶力竭的嬌吟,撲在他的身上暈了過去。雪白修長的美體無力地趴在他的頭頂上,看上去淒美絕倫。
  伊山近不敢動彈,只能抱著她柔滑性感嬌軀,默默等待,直到許久之後,美麗仙子才微睜美目,長長地嬌吟低泣道:「你幹死我了啊!」
  「還沒有幹死,如果這裡不是有她的話,要是哪天這裡只有你一個人,能不能真的把你活活舔死?既然你這麼敏感,就算你是仙子,身體強悍不容易死,只要能讓你意識模糊,我暴起發難……」
  伊山近突然發現了另一個報仇的機會,心中狂跳起來,呼吸也變得更加粗重。
  玉雪蓉抱住他抽泣許久,才收淚坐起,用綿軟無力的雪臂撐在玉、椅扶手上,用嬌傭嫵媚的聲音道:「小黃河,把衣服脫了吧。」
  伊山近虎軀一震,縱然是滿腹屈辱悲憤,還是無奈地脫去衣服,露出了父母生養、曾被仙子姦淫的純潔裸體。他一絲不掛地垂首站在精美房間中央,努力平靜地接受著兩個至尊仙子的目光視奸,讓她們充滿淫慾的目光在自己的清純胴體上掃來掃去,恨不得剜下一塊肉來。即使沒有看,他也能猜測到,她們一定是正在拚命大嚥口水,對於能奸上這樣一個清純男孩而興奮萬分。
  果然,玉雪蓉的聲音傳到耳中,「躺下來,不要亂動!」
  那是慣用的被強姦姿勢,伊山近早在百年前就被奸慣,養成了本能,聽到這熟悉的聲音,不假思索地躺到地上,仰天挺雞,閉目咬牙,就等著再被姦淫一次了。
  自從他上島以來,一直努力守著貞操,從未被島上虎視眈眈的女修們佔了便宜去。誰知終究還是逃不過她們的魔掌,本門門主一句命令就失守了。
  溫軟滑膩的修長玉手悄悄摸上他的身子,下體處傳來美妙的觸感,讓他忍不住喘息激烈,睜眼看去,只見執掌本門的美麗仙子正一絲不掛地趴跪在他的身邊,雪白玉體纖美修長,充滿著曲線美感,誘人至極。
  瑩白柔潤的玉乳在空中輕輕搖蕩,乳波晃動令人迷醉。而她的美目正靜靜地盯著他的臉,目光柔媚迷離,充滿著強烈的誘惑。仙子玉手溫暖柔滑,握住肉棒輕柔套弄,滑膩掌心與肉棒的接觸磨擦,讓他的肉棒快感狂升,心跳得更加厲害。
  美麗仙女漸漸加快速度,纖美玉手大力握住肉棒上下套弄,快感疾速從下體湧起,讓伊山近喘息粗重,看向她美麗面龐的目光也變得灼熱起來。
  看到他這般模樣,玉雪蓉的美麗容顏上也湧起興奮神情,手足並用,幽幽地爬到小男孩的身上,性感美體溫柔地坐下去,纖手握住肉棒,向著自己嫩穴頂去。
  「這時候溫柔有什麼用,從前強姦我的時候,也沒見你手軟半分!」
  伊山近憤怒地在心裡大叫,目光緊緊盯著粉紅色嫩穴下方那隱約閃現的美妙菊花部位,咬牙暗道:「那裡才是我的目標,總有一天,要讓你痛得死去活來,血流滿地!」
  他目光轉向十幾步外的殷冰清,心中鄭重發誓:「你也一樣!」
  他努力讓目光保持平靜,不暴露出自己的心意,在與她幽幽美目對視之間,心裡突地一跳,一股熱力從下體湧起,肉棒變得更加粗硬,當場脹大了一圈,「好強的媚功一隻看一眼就讓我性慾狂升,真是……」
  他忍不住想要爬起來,壓在玉雪蓉身上,將她幹得死去活來,前後花開,誰知師祖大人卻順手捉住他的手臂,將他按在地上,緊接著龜頭貼上了溫暖柔軟的嬌嫩穴肉,顯然師祖的美穴已含住龜頭尖端,就在他與太師祖對視的剎那之間。龜頭感覺到濕滑柔潤的美妙觸感,門主大人的蜜穴正緩緩流出蜜汁,染遍龜頭,甚至順著堅挺的肉棒向下流去。
  伊山近駭然收回目光,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的下體,悲憤無奈地看到粉紅色的嬌嫩穴肉緩緩吞沒龜頭,柔滑濕潤的蜜道就像一張貪婪的小嘴,正在吞肉棒。
  他的心裡燃起熊熊烈火,想要跳起來狂吼大叫,想要拚命掙紮抵擋,誓死抵抗,讓自己不至於在百年後再被逼姦,可是最終卻只能緊緊咬住嘴唇,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純潔的肉棒緩緩沒入嬌嫩仙穴裡面,被它毫不留情地一口吞噬掉了。肉棒上還沾著殷雪霏的淫液蜜汁,一起刺入了玉雪蓉的蜜道裡面,抹在純潔肉壁上面。
  在這一刻,殷雪霏的姑母披衣坐在牆邊,美目默默地望著肉棒插入愛徒的嫩穴,恍然不知在那粗大肉棒上面,還沾滿她另一個愛徒在狂亂的性愛高潮中噴射出的陰精蜜汁。
  美人幽幽的歎息在他的耳邊響起,傳入心裡。伊山近心中也在顫抖悲歎,心神恍惚,一時弄不清歎息的是身上的她,還是房間角落裡奸過他的她,亦或他自己的歎息聲。
  騎在他身上的美人,玉體劇烈地顫抖著,仰天尖叫嬌吟,就在肉棒插入蜜道時,敏感至極的蜜道肉壁已在肉棒的磨擦下痙攣抽搐,極強的快感湧起,讓她迅速達到高潮,無法控制地抓緊身下男孩,潔淨的指甲抓破他的肩膀,讓鮮血迸流出來,染紅肩胛。
  伊山近卻不覺得痛楚,心中的劇痛已經快要將他撕裂,肩上的傷口反而讓他感覺到自己還活著,可以痛,可以爽,可以感覺到肉棒被痙攣蜜道緊夾的劇烈快感。
  他和她的性器,在時隔百年之後,終於又緊緊貼在了一起。在初插入時,她就達到高潮,痙攣抽搐的蜜道狠夾著肉棒,不斷地擠壓收縮,讓他幾乎要射出精液來,如果不是心中悲痛絕望,那滾燙的精液早就已經灌滿仙子的蜜道仙宮了。
  殘酷的姦淫情景又再重現,一如百年之前。性感美麗的仙子騎在小男孩的身上,妖嬈嫵媚地挺動著纖美柳腰,顫聲嬌吟,肆意姦淫著可愛男孩,嬌嫩蜜穴不斷吞吐著男孩的粗大肉棒,溫暖濕潤的滑膩蜜道和肉棒劇烈磨擦,讓源源不斷的快感湧入兩人的心中。不論心情如何難過悵惘,這身體的快感總歸不能抹殺,很快就讓激烈的喘息聲瀰漫在仙樓之中。
  伊山近如殭屍一般躺在地上,任由她姦淫,木然看著雪白窈窕的性感美體在自己身上如蛇般晃動,修長玉體顫抖著現出迷人的波浪,感覺著她熟悉的動作,除了比百年前更加嫵媚淫浪之外,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
  「她的性愛動作已經固化了,是在那三年裡面固化的嗎?以後她每強姦一個人,都會不由自主地用這動作。」
  伊山近心裡冰冷地想著,雖然身體發熱,可是心卻像在漫天冰雪之中,凍得僵硬麻木。
  冰天雪地裡,一個男孩瑟瑟發抖地走著,不知是誰這麼狠心,將他的衣服都剝走,讓他只能一絲不掛、光著腳走在寒冷冰雪之中。如此淒慘畫面出現在伊山近的心裡,不知不覺間,他的眼角已經垂下兩行淚珠,晶瑩奪目,彷彿仙子破處時流出的「處女仙淚」一般。
  玉雪蓉也在流淚尖叫,纖纖玉手緊緊抓住身下男孩,又一次達到了高潮,嫩穴緊夾,夾得他幾乎要射出精液來。畢竟是元嬰後期的強大女修,又習慣了性愛的快感,經歷了激烈的高潮之後,雖然當時玉臂粉腿酸軟無力,卻很快又恢復過來,重新挺動纖美柳腰,開始了對男孩慘無人道的強姦。
  一切都像百年前的輪迴,唯一不同的,是那姦淫過伊山近的美麗仙子並沒有過來幫她的徒兒,而是坐在房間角落裡,默默地看著這一幕慘劇不停地上演。伊山近麻木地躺在地上,任由世上最強的女修騎在身上暴奸自己,看著她一次次地高潮,興奮地尖叫顫抖,不由得心灰欲死,唇邊抽搐著升起一抹冰冷笑意。
  在她又一次高潮時,一股仙子真陰順著肉棒流入他的身體,進入經脈,流入丹田,九轉之後,化為他的靈力,滿滿地填充在丹田裏,又融入身體各處,成為了他身體的一部分。就像他曾經用精液改造著她們的體質一樣,他的身體裡面,也永遠留存著她們打下的烙印,只看他現在的容貌,就知道她們留下的烙印有多深了。
  既然無法反抗強姦,他就只能努力從這悲慘命運中獲取好處。伊山近含淚挺腰,讓肉棒深深地插到美人蜜道深處,大力吸取真陰,增進自己的修為。他的動作讓美麗仙子又一次達到了高潮,在他的身上弓起纖腰,顫抖地放聲尖叫,讓高吭嘹亮的嬌吟聲響徹在三人的耳邊,久久不息。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24 10:38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8 09:05
第19集第02章◆獸丹雙修
  「我是妓女嗎?」
  伊山近喘息著挺腰滿足身上的嫖客,肉棒挺直,從她體內大力吸取著充沛的真陰,融入自己體內。
  「這就是嫖資了吧。她付出資金,我付出服務,我現在做的事,跟妓女有什麼兩樣?」
  尤其奇異的是,這個被人騎著的傢夥,還一心要把嫖客幹翻,好為她強姦他的罪行進行復仇。
  平心而論,她付出的嫖資不可謂不豐厚。以元嬰後期的強大修為,心甘情願地與他雙修,讓他的修為極速上升,迅速達到了聚靈期第七層的巔峰。
  她這百年來鑽研完善的雙修法訣,雖然與他稍有不同,卻極為有效,與他配合起來,更能快速提升彼此的修為。
  看著身上的美麗仙子一次次地達到高潮,伊山近心神恍惚,考慮了很久,終於默默地搖了搖頭。
  「我不是妓女。」
  他得出了這樣的結論,淚水卻忍不住從眼角滾落︰「我是男妓!」
  在這一刻,同樣不住哭泣的玉雪蓉又發出悅耳的尖叫聲,在高潮中玉體劇顫,柔滑雪臀在他的胯部扭動磨擦,拚命下坐,將整根肉棒都吞入灼熱蜜道裡面,嫩穴緊夾,蜜道收縮,大力擠壓著肉棒,一股股滾燙陰精噴射出來,灑滿整根肉棒。
  他們之間的親密程度已經無以復加。手握重權、掌控萬裏海域的仙宗門主,與門下初進的弟子激烈相奸,彼此之間體液交流,親密至極,比她與那些弟子的關係更親近得多。
  元嬰期仙子的靈力熱流浩浩蕩蕩地灌入肉棒,直達丹田。強烈的快感從下體湧起,伊山近再也控制不住精關,雙手顫抖地緊緊抓住美人雪臀,指尖深深地陷入柔軟臀肉中,胯部拚命上挺,肉棒狂猛跳動起來,顫聲低吼著,將大量精液狂噴入至尊門主的嬌嫩仙宮之中。
  剛從冰蟾宮主蜜道中拔出來的肉棒,就這樣不停地在海流門主蜜道深處噴射,精液混合著這對舊日師姊妹的蜜汁陰精,灌滿了她的子宮,甚至從蜜道裡面溢出,染遍兩人交合的部位。
  這一刻,伊山近體內靈力狂湧,輕易衝破阻礙,讓他重新回到聚靈期的第八層,身上的燦爛光芒烘托著身上的美麗仙子,看上去是那麼純潔完美,騎在他的身上,彷彿坐著傳說中的蓮台一般。
  看著玉雪蓉如此完美的性感玉體,伊山近的淚水又忍不住流了出來,似是感動,又似悲傷。肉棒卻不管不顧,深深插在她的體內,不斷地噴射著滾燙精液,彷彿要將他所有的情感都融合在這精液中噴發出去。
  許久之後,噴射終於停止。美麗仙子已經癱軟在他的身上,纖手玉臂摟住他的脖頸不斷顫抖,嫩穴仍緊夾著肉棒根部,就好像死也不願離開一樣。
  伊山近的臉貼在她嬌嫩玉頰上,低低地喘息。靈力流轉,感覺到自己確實已經升到第八層了。
  從前為了升級,他費盡千辛萬苦,很久才能升上一層。現在和元嬰期仙子雙修,竟然這樣輕易就連升兩層,讓他不由得慨歎。
  元嬰期與聚靈期之間修為的差距,比天地之間的距離還要遙遠。如果想要借此雙修提升他的修為,實在是太簡單了。
  鼻中傳來醉人的馨香,那是身上美人散發出來的。她溫暖濕潤的緊窄嫩穴還在一收一縮,輕輕地夾弄著他的肉棒根部,想到自己剛才又把精液射到她體內,伊山近心中火熱,忍不住轉過頭去,輕輕吻向她的櫻唇。
  不管從前如何,在射精的這一剎那,高潮的眩暈迷醉之中,他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感波動,真的有些愛上她了。
  她卻躲開了。俏臉微微轉動,閃過他吻過來的嘴唇,高潮餘韻中的美麗面龐帶著紅暈,看在他的眼中,卻是那麼冰冷無情。
  優雅仙子纖手輕輕推著他流血的肩膀,從他的身上爬起,嬌嫩蜜穴輕柔收緊,吮吸著他的肉棒,如蛟龍吸水一般,將上面的精液一口吸盡,捲入蜜道深處的仙宮裡,瘋狂旋轉起來,與原來存在裡面的寶精融合在一起,不停地迅速旋轉,在子宮中央生成一個漩渦。
  就像她的師父子宮中有寶精一樣,她的子宮裡面也存有萬轉煉化的寶精,可以承載靈力在彼此之間的交流。
  「穿上衣服,出去!」
  她叉開雙腿站在他的身上,高傲冷漠地命令道。嫩穴表面的精液也都被強勁吸力吸入蜜道深處,冷冷地看著伊山近,不露出一絲真情實感。
  如此美麗而又冰冷的容顏,真如冰峰一樣,伊山近呆呆地躺在地上看著她冰雪般的寒冷面容,心臟如被冰刀狂割,心神昏亂,只想到一個詞︰「收穴無情!」
  他一臉木然地翻身坐起,從美人胯下爬出,拿了衣服胡亂套在身上,努力忍住淚水,不讓悲憤的眼淚狂洩而出。
  剛套好衣服,還來不及整理,玉雪蓉就玉手一揮,地面化為絢麗七彩之色,突然變得鬆軟將他漏了下去,順著通道一直送到仙樓的門口,毫不客氣地將他推了出去。
  他的身影剛剛消失在地面之下,和他一樣都在強忍淚水的玉雪蓉已經放聲大哭起來,轉身撲向自己師父溫暖的懷抱。
  一絲不掛的美麗仙子,如風般撲進殷冰清的懷中,將臉貼在溫軟酥滑的豐滿玉乳上,淚珠滾滾,將嫣紅乳頭都浸濕了。
  殷冰清已經拋去了用來遮羞的袍服,赤裸著完美玉體,將心愛弟子抱在懷裡,輕輕撫摸著她頭上的青絲雲鬢,卻也有兩行珠淚簌簌落下,灑在她的螓首玉頰上面。
  玉雪蓉哭了一陣,含淚爬上去,壓在師父的性感雪軀上面,嫩穴強行頂在她的嬌嫩仙穴上面,姦淫著自己的師父。
  殷冰清這一次卻未曾抵抗,仰天躺在充滿溫意的地板上,感覺著那灼熱的寶精順著蜜道滑入玉體深處,裡面蘊藏的強大力量,迅速挑起她的情慾,引動她的靈力也沸騰起來,在經脈中奔湧流淌,迅速增長著她的修為。
  玉雪蓉剛才付出的犧牲,得到了巨大的回報。有這個體質最適合她們雙修功法的男孩的新鮮精液補充進來,久已停滯不前的修為又再被驅動起來。
  在海上第一眼看到伊山近,玉雪蓉就知道自己的修為將能夠增長,甚至有機會騎在自己師父身上,這讓她心中如烈火燃燒,雪臀不斷地快速晃動,嫩穴花瓣大力磨擦著師父尊貴的仙穴,晶瑩奪目的寶精不停地在她們蜜道中穿梭來去,承載著兩個人的靈力真陰,化入到對方體內去。
  高潮迅速到來,這一對絕色美麗的強大仙子緊緊擁抱在一起,珠淚滾滾而落,口中顫聲嬌吟,喃喃念誦著那個人的名字,直到她們在興奮激烈的高潮中暈去,那個名字仍在屋中迴響。
  餘音繞樑,卻是百年不絕。
  伊山近跌跌撞撞地走在山崖上,失魂落魄,幾乎失足跌到山崖下面去。
  他身上的衣服歪歪扭扭,明顯是胡亂套上的,看到他這番模樣的女修們都掩口而笑,美目變得水汪汪的,充滿媚意。
  伊山近卻沒注意到他們,只是漫無目的的在山上到處亂走,最終走到山崖邊,望著面前茫茫大海,才停了下來。
  他站在懸崖之上,茫然四顧,波濤聲不停地傳入耳中,卻無法讓他清醒過來,意識幾乎要被心中的火焰燒盡。
  大海茫茫無邊,滿心的屈辱與痛苦卻更是無窮無盡。縱然看到大海能讓人心胸開闊,但痛苦達到頂點,一切外物都屬無用。
  屈辱絕望已至極點的男孩,站在高高的懸崖上,突然縱身一躍,向著大海跳了下去!
  轟然巨響聲中,伊山近落入大海,濺起大片水花。在懸崖上的叢林裡,一直悄悄跟在他後面的妖嬈美女驚駭至極,立即縱身躍出懸崖,身在半空,一朵彩雲接住了她,帶著她疾速射向大海。
  此時的大海深處,伊山近正祭起四柄飛劍,到處追殺海中怪獸,直殺得怪獸鮮血狂湧,一片片地向著海面翻起。
  升為入道後期修士,又有漸漸凝聚的金丹在身,他已經可以操控四柄飛劍,雖然都是低品飛劍,依舊殺得海下獸頭滾滾,鮮血瀰漫。
  那些妖獸實力不算強大,在他精準的操控下,一一被斬首,四面奔逃。
  伊山近的身周有光罩湧起,將獸血擋在罩外,看著那些妖獸逃走,疾追下去,卻在追出數裏後,突然胸中氣血翻湧,兩眼一閉,不省人事。
  這可憐的男孩,在又一次被逼姦之後,義憤填胸,終於承受不住,被氣得暈死過去。
  看著他的身體漸漸沉入海底,後面隱身窺探的高階女修大為吃驚,立即分水飛射而去,攔腰抱住他的稚嫩身體,迅速上浮。
  「呼」的一聲,性感妖嬈的成熟仙子抱著他浮出水面,抹了一把臉上的海水,立即低下頭,開始對他做人工呼吸。
  這一方法是上古典籍中記載的,這方法對仙家子弟沒什麼必要,不過可以趁機親吻小冤家的嘴唇,這便宜是不佔白不佔。
  溫軟香甜的猩紅嘴唇貼在他的嘴上,奮力向著裡面吹氣。美貌仙子一口清氣吹入伊山近喉間,直入肺中,散入四肢百骸,讓他的身體微微有了暖意。
  她不光向裡面吹氣,還趁機輕舔吮吸,從他的嘴上嘗到了師父大人的蜜汁味道。
  雖然從沒有品嚐過師尊的下體,但她在樓宇前看到伊山近失魂落魄地從裡面走出來,猜也猜到了幾分,此時吮舔嚥下那奇異滋味,讓她心裡一陣火熱,心中慾火更旺盛了幾分。
  伊山近呻吟一聲,緩緩睜開眼睛,茫然地看著她妖嬈嫵媚的容顏,突然身體一顫,眼中駭然戒備之色大增,彷彿看到了毒蛇猛獸一般。
  他身子向後微縮,定定地看了她半晌,突然將頭一仰,澀聲道︰「來吧!從前蒙你救命之恩,一直未報,現在就拿這身子抵償了吧!」
  男孩清純潔白的身體平躺在水面上,讓胡麗菁看得慾火狂升,饞唾不知嚥下幾斤,美目快速轉動,猶豫著是不是應該趁人之危,先上了他再說。
  伊山近閉目不言,只當自己死了,拿這殘軀回報救命的恩德。任由她怎麼在自己身上折騰,也不再當一回事了。
  上次她從海怪口中救了他的性命,想收他當徒弟,好將他帶回去姦淫,他沒有答應:現在又被她救了,這債是越欠越多,不如早些用這父母所生的清白肉身償清債務,將來真的死後,也免得牽腸掛肚。
  反正此身已剛剛被她師父淫汙,再說不上是純潔無瑕,隨便她怎麼擺弄,也不想抵抗了。
  「你們海流門不都是喜歡姦淫小男孩嗎?也罷,就讓你們稱心如意地幹上幾回,讓我看看你們師徒能殘暴到什麼程度!」
  伊山近自暴自棄,自傷自憐,臉上毫無表情,卻已是一界莫大於心死,讓胡麗菁看得心尖發顫。
  可是他身上傳來的巨大誘惑讓她無法抵禦,纖纖玉手不由自主地伸出去,顫抖著摸上了他的雞雞,隔衣輕撫套弄,享受著它的巨大粗壯和美妙握感,讓她的心中一片火熱,嬌喘也漸趨粗重。
  在她把持不住,就快要變身狼人騎上男孩大加蹂躪之時,突然一聲厲嘯從海下發出,激起巨大海浪,向著這邊奔湧而來。
  胡麗菁霍然轉頭,看到一張巨大的血盆大口分開海水,直向他們咬來。這一口若咬實了,他們二人將入獸口之中,自此永居獸腹,做一對同命鴛鴦了。
  胡麗菁立即抱緊心愛男孩縱身飛退,同時祭出飛劍,直刺海怪妖目。
  海怪「嗷昂」大吼,巨口張得更大,一口將飛劍叼住,正要咬碎吞下時,飛劍卻從它的牙縫中疾速抽回,又向它的頭顱斬去。
  那怪物看上去像是一條巨大怪魚,滿身鱗甲,被飛劍斬中,發出清脆響聲,重甲被斬裂流血,受傷卻是極輕,怒嘯著疾追上去,拚命咬向這一對修仙之士,欲以他們滿含仙力的血肉,來補償自己失去的精血。
  大海之中,妖嬈美麗的仙子拚命游向前方,在海中劃出一道白線,窈窕美體疾速扭動,盈盈一握的水蛇腰嫵媚誘人至極。
  後面的海怪拍動雙鰭,緊追不捨,速度快極,張開血盆巨口一下下地狠咬,幾次都差點咬中她的如玉美腿。
  胡麗菁懷中抱著一人,速度總是不能達到最快,感覺如劍般的鋒利巨齒幾次從足底掠過,嚇得玉體微顫,美目中現出駭然之色。
  當此情景,就該把這師侄拋下,輕身對敵。可是緊擁著男孩冰冷的胴體,她又滿心不忍,就像抱著心愛的珍寶般,怎麼也捨不得將他拋下,讓他落入險地之中。
  伊山近被她緊緊摟在懷中,感覺著她豐碩柔軟的巨乳貼在自己身上,漠然回頭看著那巨魚血口,卻是心中清冷一片,絲毫不將生死放在心上。
  看那怪魚越追越緊,巨大如輪的眼中現出貪婪嗜血之色,顯然已是失了理智,連危險都不顧了。
  伊山近心念一動,幾蓬光華浮上天空,掠過海浪,疾速向著怪魚雙眼射去。他的法力波動讓胡麗菁心念一動,只見她身形疾轉,在海浪中劃出弧線,躲開怪魚咬來的鋼牙,卻將那柄飛劍送入了妖魚巨口之中。
  怪魚本欲一口咬碎飛劍,卻見眼前兩點光華射來,心神一分,光顧著轉頭躲開射來的龍鬚針,卻被飛劍斬裂舌頭,直入咽喉,刺透內臟,立即受了重創。
  伊山近從巨乳之中掙脫開,祭出飛劍,斬向怪魚,雖然只是低品飛劍,卻也足夠引開它的注意力,讓胡麗菁可以放手驅動飛劍在怪魚內臟中狂斬亂揮,消減它的生命力。
  海上掀起巨大波濤,怪魚拚命拍打著魚鰭巨尾,垂死掙紮,激得海浪滔天揚起,落在水面上,像突如其來的一場暴雨。
  一對神仙男女,踏著法寶飛騰空中,驅飛劍與怪魚搏殺,漫天光華飛射,一下下地斬在怪魚頭上、身上,與厚重鱗甲相擊,迸出火星萬道。
  這怪魚已有千年道行,實力強大,卻被敵人偷襲,一身的本領都發揮不出來,體內更有飛劍攪碎內臟,痛苦不堪,張口狂嘯,噴出滿口的內臟碎塊,灑落在海中。
  胡麗菁眼中寒光閃動,驅飛劍刺透內臟,直擊要害。她斬殺附近海域的怪魚也有多年,對於這一類怪魚的身體結構瞭如指掌,驅飛劍「噗哧」刺透魚心,讓怪魚仰天慘嚎一聲,活活痛暈過去。
  看著大魚已翻白肚皮仰躺海上,顯然戰事已息,伊山近駕著空行梭飛向不遠處一個小島,落在沙灘上,不言不動,默默地望著師伯驅飛劍開剖怪軀,斬裂魚腦,從中取出妖丹來。
  不一會兒,胡麗菁就取了妖丹回返,落在小島上,得意地伸出玉手,歡笑道︰「看,這妖丹少說也有千年,我們一起服用了它,可以功力大增!」
  瑩白如玉的纖美手掌上,托著一顆鴿子蛋大小的圓潤丹丸,散發著淡淡黑光,凝您出厚重之氣,其中蘊含能量令人不能小戲。
  伊山近面色淡然,倒背雙手負於身後,渾身冰寒清冷,並不以外物為喜。
  胡麗菁卻是不以為意,拉住他的手走過沙灘,到島上林中取了些木柴來,在海邊生起火堆。
  她從身上取出一個小小鼎爐,將妖丹放在裡面,又配上幾副藥材,在火上慢慢煎熬。
  此時二人身上都是一身水濕,胡麗菁跪坐在伊山近身邊,柔媚歡笑道︰「穿著濕衣服好不舒服哦,我們來脫了衣服,在火上烤乾吧!」
  她率先站起,脫去衣衫,現出了窈窕完美的誘人玉體,給這小男孩看個清楚。
  成熟美麗的仙子,身材好到極點,酥胸高聳,雪白豐滿玉乳散發著瑩潤光澤,乳頭充血翹起,雪玉酥胸不斷快速起伏,顯示著她心中的激動。
  纖美腰肢盈盈一握,如水蛇般輕柔擺動。在伊山近的眼前,雪白修長的美腿中間烏黑一片,在細毛掩映之下,美穴中水光盈盈,就像她的柔媚美目,水汪汪的如欲滴出水來一般。
  伊山近坐在沙灘上,默默地看著她性感誘人的裸體,表情平靜,並無波動。
  胡麗菁心中幽幽輕歎,暗自想道︰「他在師尊那裡究竟遇到了什麼,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可是師尊的事,她是不敢多問的,也只能輕移蓮步,踏著優美步伐來到這稚嫩男孩的身邊,美腿中間的蜜穴在走動間若隱若現,充滿著奇異的誘惑力。
  性感成熟的美女柔柔地跪坐在小男孩的身邊,伸出纖美玉手,替他寬衣解帶。伊山近也不反抗,任由她將自己剝光,光著身子坐在沙灘上,臉色木然。
  看著美麗動人的裸女拿著他的濕衣晾在火堆邊的木架上,卻還忍不住回頭偷看他的清白裸體,伊山近突然開口,冷冰冰地道︰「想幹什麼就來吧,不要遮遮掩掩的,前後你救了我三回性命,想要什麼補償都隨你拿去!」
  二人心知肚明,胡麗菁所要的唯一補償,就是他的身體而已。
  胡麗菁聽他說得這麼直接,不由得羞紅了臉,在這稚嫩男孩面前,卻覺得手足無措,遠比不上他平靜淡然。
  「其實,最後一次是我們一起對付那妖魚,算不上什麼救命之恩。」
  胡麗菁柔聲囁嚅道,美目中卻忍不住釋放出情慾的烈焰,緊緊盯著他胯下軟綿綿的肉棒不放。
  「如果不是你一直抱著我逃走,我也沒有機會和你並肩抗敵。」
  伊山近把眼一閉,平靜地道︰「來吧。」
  這召喚聲如有魔力,讓性感美女再也無法保持女性的矜持,立即撲了上去,緊緊摟住他的赤裸胴體,讓她高聳的柔滑玉乳在他的身上用力磨擦,硬起的乳頭在他的肌膚上磨擦的美妙觸感,讓她的心幾乎融化。
  藍天碧海,孤島沙灘上,俊美稚嫩男孩閉目盤坐,而美麗妖嬈的裸女緊貼在他身後,抱住他的胴體溫柔摩弄,玉乳和乳頭在他的背上磨擦得快感湧起,心頭火熱,纖手忍不住向下伸去,撫過胸膛、小腹,漸漸握住男孩陽物,將肉棒、睪丸一起握在溫暖玉手中,輕柔撫摸套弄。
  她的動作優雅曼妙,仿若優美舞蹈,繞著他輕柔曼舞,雪白光滑的玉體在他身上溫柔磨擦,嫣紅乳頭在他的身上輕觸,時而移到他嘴邊,堅硬滑嫩的乳頭頂住他的嘴唇,像要餵進去一樣。
  伊山近表情平靜,絲毫不為所動。剛被她的師父姦淫過,現在對於她這種程度的色誘並不放在眼中。
  胡麗菁卻已嬌喘吁吁,玉面泛紅,美目迷離地看著他俊美的面龐,越看越愛,終於跪伏在他面前,撲倒下去,櫻桃小嘴顫抖張開,一口就將肉棒含了進去。
  溫暖濕潤的美女口腔,拚命吸吮著的強大力道,並不能動搖伊山近的、心志。而那成熟美麗的仙子,卻毫無自尊地趴伏在男孩的身前,伏下螓首大力含吮舔弄他撒尿的陽物,已經感覺不到屈辱,仙心都已被幸福快樂所充滿。
  在肉棒上面,有淫水混雜著海水的味道,即使他在海中游了那麼久,還是未曾沖刷乾淨。
  胡麗菁心中很容易就猜測到這是師尊下體蜜道流出來的淫水,更是心中火燒,說不清是興奮還是嫉妒,吸吮得更加用力,櫻桃小嘴快速套弄著肉棒,香津甜唾吐到上面,再混了淫水吸回去,一點點嚥下喉中,品嚐到師尊蜜汁的味道,讓她的苗條玉體都禁不住酥了。
  成熟美女肆意舌奸著比她小許多的稚嫩男孩,美目中興奮迷離,嬌媚得快要滴出水來。
  軟綿綿的肉棒漸漸充血硬起,直梗梗地塞在美女櫻口中,直抵咽喉。伊山近暗歎一聲,為自己身體的自然反應而感到無奈,就算再怎麼心如止水,下體卻不能控制自如,還是被她挑逗得硬起,在她滑膩香舌興奮快速的舔弄之下,他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高貴美麗的仙子以這羞辱姿勢,跪伏在師侄身下吮吸舔弄許久,螓首開始上下搖晃,動作漸趨激烈,恨不得替他吹出一發來,好讓自己品嚐到他身體中精液的滋味,以慰仙心。
  伊山近鼻中卻先聞到了藥香,混雜在仙子醉人體香之中,開口道︰「藥熬好了!」
  他雖不懂如何用妖丹煉藥,卻能感覺出丹鼎中散發出來的藥力已達巔峰,裡面充滿了強烈的吸引力,讓他忍不住想要去品嚐那熬好的藥物,口中也忍不住流出饞涎,似無法抵抗仙藥的誘惑。
  他美麗的師伯卻一直在流著饞涎,恨不得一口將肉棒吞下,漸漸已讓龜頭插到嬌嫩咽喉裡面,突然聽他這麼說,只得戀戀不捨地將肉棒吐出,回身去端了藥來,跪在他面前,溫柔呈上。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這麼小的師侄如此恭敬,只感覺到現在心中滿滿的都是他的身影,再也容不下別的,一心只想對他好,似乎如此做就能讓她心中充滿幸福的感覺。
  伊山近也不推辭,仰頭喝下一半仙藥,又將藥碗遞還給她,看著窈窕性感的美麗仙女裸露著雪玉胴體,跪在自己面前柔順喝下仙藥,突然虎軀一震,只覺腹中烈火燃起,臉色迅速變得通紅。
  那烈焰向上燒到額頭,向下直抵陽物,肉棒直挺挺地豎了起來,比剛才還要大上一圈,看得胡麗菁臉熱心跳,美目更是水汪汪的一片,忍不住羞紅了臉。
  伊山近臉色大變,伸出顫抖的手,一把抓住她,厲聲道︰「你,你敢在裡面下春藥!」
  他受春藥淫毒之苦,已非一次兩次,早對它深惡痛絕。怎麼能想得到,自己明明已經表示要以軀骼償還欠她的人情債,她竟然還對自己下春藥,實在是令人悲憤。
  「果然是玉雪蓉的弟子,和她一樣的下賤!」
  伊山近咬牙想道,眼中幾乎噴出火來,手指握得更緊,把她酥滑柔軟的乳房捏成緊緊一團。
  而眼中幾欲滴出水來的美女痛得低聲呻吟,慌忙辯解道︰「獸丹製藥,就是這個效力。如果能趁這機會雙修,可以功力大進!」
  「騙我!」
  伊山近哪肯相信,憤然道︰「那純修是怎麼服藥的,還有女女雙修的,難道也是這樣?」
  「雙女修的師姊妹們自然也是趁藥力進行雙修。純修是加入另外的藥物輔助,雖然也有催情的功效,但只要能夠盤坐運功抵禦過去,也可以把基礎打牢。我,我這些年,其實也是這樣的……」
  說到最後,她的聲音越來越低,微垂螓首,俏臉一片緋紅。
  伊山近聽得一怔,看她如此害羞模樣,想必說的是真的,再想想她這些年久曠,連根肉棒都享受不到,倒也挺可憐,不由得生出憐意,一時也生不起氣來了。
  可是胯下肉棒越來越脹,慾火中燒,幾乎控制不住,伊山近也不多說,仰天躺在沙灘上,堅強地道︰「來吧!」
  看著他毅然決然的模樣,胡麗菁緊咬櫻唇,紅著臉騎了上去,將灼熱如火的蜜穴貼上碩大龜頭,緩緩地向下坐去。
  龜頭分開兩片花唇,插入濕潤滾燙的蜜道裡面,肉壁與陰莖相貼,讓伊山近止不住顫抖起來。
  這位師伯容貌美麗,身材成熟性感,蜜穴卻是緊窄嬌嫩,宛如處女,夾得肉棒極爽。
  海流門的功法,果然有獨到之處。她幾年沒有道侶,就將蜜穴修得緊窄至極,並且嬌嫩如水,肉壁輕柔蠕動著,按摩吸吮肉棒,讓伊山近不覺爽透心尖,仰天發出一聲爽歎。
  他的呻吟聲傳到美人耳裡,更讓她心都酥了。那根大肉棒緩緩插入蜜道深處,如水肉壁被磨擦得快感連連,讓她忍不住柔媚嬌吟,扭動性感美體,讓雪臀一點點地坐下去,緊貼在男孩胯部,爽得淚水都流了出來。
  這一對年齡相差極大的熟女童男,就這樣達到最緊密的交合狀態,美麗仙子嚶嚶抽泣著,伏下身抱住男孩裸體,櫻唇中散發著醉人的灼熱香氣,輕柔而熱烈地吻著他的嘴唇,將滑膩香舌探入他的口中,和他進行親密的舌吻。
  香津甜唾,溫柔地度入他的口中,而這迷人美女也在奮力吮吸,將他口中唾液吸入自己嘴裡,幸福嚥下,美臀還在他胯間興奮扭動,讓肉棒在裡面磨擦衝撞,爽得她美目中泛出異彩,嬌吟聲更加柔媚動聽。
  將紅潤櫻唇湊到他的耳邊,玉人幽幽訴說著本門不傳之秘,教導師侄如何運行靈力,讓它穿過固定的經脈,流到肉棒上面,傳入她的體內,和她進行雙修。
  伊山近早就肉棒爽得亂跳,控制不住腹中烈火,聞言立即引導那一股熱流湧上肉棒,穿過肉棒與嬌嫩肉壁,直達美人丹田,在裡面轉動幾圈,又流到她玉體週身經脈之中,讓她的美妙仙軀深深打上他的印記。
  胡麗菁爽得玉體亂顫,挺動纖腰雪臀,上下晃動,讓巨大肉棒在蜜道中抽插出入,磨擦得劇爽嬌吟,淚水湧出,灑在男孩的臉上身上。
  烈火在她的丹田中引發,流過經脈,透過嬌嫩肉壁,直入肉棒,進入男孩身體,灌入丹田中。
  她已是金丹中期的女修,靈力充沛,遠超情郎。被仙藥催發出來的仙子靈力不斷地灌入伊山近丹田中,幾乎脹裂。
  伊山近臉紅如血,頭腦暈眩,努力按照美人所言功法,驅動靈力運行在經脈中,但丹田被灌入更多的仙子靈力,漸漸達到極限。
  轟的一聲,他的修為再度提升,達到低階九層的程度。這已是低階修士中最高的修為,以他的本領,任何一個低階修士都已無法擊敗他,只要再衝破這一層達到入道期,即使面對林中的暗殺也未必沒有抵抗之力。
  從前他升到第九層,是費盡氣力。現在雖然還是升到九層,卻因為他從前曾做過高階修士,基礎還在,修行速度比原來要快得多了。
  在升級的喜悅之中,伊山近暈眩得無法控制,肉棒被蜜道緊夾磨擦達到興奮的巔峰,狂跳著插到蜜道最深處,向著美人玉體噴出灼熱的精液。
  胡麗菁騎在男孩身上,興奮至極地仰天尖叫,感覺著那根大肉棒在蜜道中噴出滾燙陽精,直射花心,爽得渾身亂顫,美目中熱淚奔流,玉體劇烈顫抖,在高潮中暈眩嬌吟,幾乎被他活活射死了。
  雪白玉臀拚命地坐下去,緊貼男孩胯部大力扭動,讓肉棒插到最深處,龜頭頂開子宮頸插入子宮,在裡面瘋狂噴射滾燙精液。
  性感迷人的仙子撲倒在小男孩的身上,喜悅的淚水滾滾奔流,櫻唇中無意識地發出高潮尖叫,蜜道不停地顫抖痙攣,拚命壓搾吸吮肉棒,恨不得將所有精液都吸到玉體裡面,讓他永遠停留在她體內。
  肉棒不斷地狂跳,射得美人在高潮的雲端中飄蕩許久,才漸漸射完陽精,灌得子宮中滿滿的,甚至順著蜜道流了出來,將雪白粉嫩的大腿染得一片殷濕。
  兩人喘息著緊緊抱在一起,在暈眩中狂熱互吻,不停交換口中唾液,下面的液體交流也是橫溢八方。
  許久之後,伊山近漸漸恢復過來,撫摸著身上美人的酥滑玉體,心中有些悲傷。
  「既然到了這島上,拜入仇人門下,做了她的徒孫,這身子總歸是不乾淨了。被奸多少遍,還不都是一樣?」
  被姦淫後自暴自棄的清純男孩,咬牙翻身,將性感美女壓在身下,粗大肉棒迎風一晃,化為長槍,噗哧一聲刺進嫩穴,大肆狂幹起來。
  粗硬肉棒在嬌嫩蜜道中狂猛抽插,幹得蜜汁四濺,胡麗菁被年幼的師侄擺成各種羞人的姿勢瘋狂大幹,嬌浪淫叫聲響徹海邊。
  一邊幹著,她一邊努力運起雙修功法,將靈力灌入伊山近的體內,提升著他的修為,為了這心愛的師侄,希望能夠盡可能地幫到他,讓他能和自己更親近一些。
  但隨著伊山近在蜜道中的抽插愈加猛烈,她最終忘記了一切,只顧拚命挺動纖腰玉臀,興奮迎合著他的狂猛抽插,在高潮中激烈淫叫著,一次次地顫抖著洩出陰精,爽得昏迷多次,子宮蜜道中被射滿了男孩的精液,幾乎活活被幹死在他的胯下。
  但當她真的被吸盡癱倒之後,卻在昏迷前的剎那,看到伊山近將粗大肉棒從她緊窄濕潤的蜜道中拔出來,轉身向著大海走去,孤傲決絕的背影讓美麗仙子在昏迷的同時也忍不住流出了熱淚。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24 10:37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8 09:06
第19集第03章◆純修功法
  海風輕吹,在沙灘上,一位美麗仙子衣衫不整,青絲散亂地坐在髯火前面,默默地望著海面,雙眸幽深,現出難言的情意。
  那波濤的起伏,彷彿她心潮的波動,儘管心緒難平,她卻一直默默等待情人的歸來,直到天色漸漸黑了下來,夜幕籠罩住了大海,孤島上一片沉寂,只有跳動的火焰照亮她美麗的容顏,卻是淒傷優美,動人心弦。
  明月當空,將清冷月光灑向大海。她不知等了多久,終於看到一個渾身赤裸的男孩從海中浮起,踏著被海水淹沒的沙灘,一步步向島上走來。
  看著那熟悉的身影,胡麗菁忍不住流下淚水,快步跑過去,撲到他的懷抱裡,緊緊地摟住他,嗚咽哭泣起來。
  他離去的時候,望向她的目光冰冷決絕,明顯是不要她跟上去。而胡麗菁雖然很擔心他,卻不敢違拗他,在這裡等到半夜,早就心急如焚,現在終於看到他回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哭泣聲幽咽纏綿,動人心魄。
  伊山近卻是冷漠以對,攪著她走上海灘,只覺自己滿身汙穢,縱傾大海之水也難以洗淨。
  剛才他去深海水晶宮見了當午,將她按倒在水晶榻上,肉棒插入嫩穴蜜道,把自己新增長的靈力都傳給了她。
  這是他所知道的唯一救醒她的方法,據媚靈推測,當午是在修習一種艱深法門,若沒有足夠的靈力支持,要很久才能甦醒過來。
  所以他只能盡力向她體內灌入靈力,希望能夠幫助到她。果然那些靈力都被昏迷中的當午吸去,卻還遠遠沒有達到極限,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吸到足夠的靈力,回復清醒。
  付出了幾乎所有靈力的伊山近,只能虛弱地離開水晶宮,回到島上抱住胡麗菁,將肉棒插入她的柔韌蜜道,努力吸取她體內的靈力,大肆狠幹起來。
  在到達水晶宮之前和之後,他一直用海水來清洗自己,並以水系法術召喚出清水洗淨身體,以免玷污了心愛的當午。現在和這妖嬈美女交歡之時,卻覺得自身汙穢,被她們師徒淫亂姦汙了一次又一次,實在是難以忍受自己已不清白的感覺。
  為此他只有通過性愛來麻醉自己,拚命抱緊成熟性感的美麗師伯,將她擺成各種姿勢瘋狂大幹,粗大肉棒直插得她蜜穴紅腫,顫抖櫻唇發出的淫浪尖叫聲響徹荒島,一次次地在他身下被活活幹暈過去。
  清晨時分,胡麗菁沐浴在陽光中醒來,看著身邊一絲不掛的男孩,羞紅滿頰,強忍著羞澀,含笑暗喜地服侍他穿好衣服,駕上法雲,飛向海流島。
  這一日的上午,在樹木蒼翠的海島中央,許多美貌女修都驚訝地看到成熟性感的胡麗菁師姊和新入門的小師侄手挽手走在一起,而且還做出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甜蜜地微笑著,依偎在他身邊。
  和她的柔媚親密相比,伊山近倒是一臉清冷,也不拒絕她的親暱行為,對於那些女修的驚訝目光也只當沒有看到,用冰冷的手抓住她的溫軟玉手,向著自己的居所走去。
  胡麗菁興奮得雙眸閃閃發光,得意地看著那些目瞪口呆的師姊、師妹,宣示著對這位可愛師侄的所有權。
  只可惜任青卿並不在這裡,跟隨其他師姊去海上圍獵怪獸獵取妖丹,要三天才能回來。想到她見到這情景後會是什麼反應,胡麗菁不由得忐忑起來。
  這位小師妹脾氣執拗,她一向不願輕易招惹她。既然她已收了這個徒弟,想必會視他為禁彎,如果發現她偷吃了自己弟子,說不定會生氣地大鬧起來。
  她心念起伏不定,溫柔地跟隨著伊山近,向著任青卿所居的竹樓走去。
  在他們身後,已經跌落了一地眼珠。美貌女修們都驚訝地喃喃低叫道︰「師姊和他年齡差得這麼多,居然會有這樣的關係……」
  實際上她們心中更多的是嫉妒,作為玉雪蓉的弟子,多年來修習她傳授的法門,對於新出現的伊山近都或多或少擁有奇異情幸,現在看到這擁有強大吸引力的師侄被胡麗菁師姊搶先下了手,美目緊緊盯著胡麗菁的玉背,都忍不住要冒出火來。
  到了竹樓,伊山近直接就下了逐客令,把這厚著臉皮想跟他上樓交歡的仙子趕了回去,自己關上樓門,上床呼呼大睡起來。
  昨天他所受的打擊實在太大,讓他悲憤地狠幹了胡麗菁一整夜,導致睡眠不足,現在又精神沮喪,沒心思去盤坐修行,乾脆睡上一覺,什麼事都不理。
  這一覺就睡到了中午,直到有人在揪他的耳朵,他才醒了過來,用不快的目光瞪著那擾他清醒的美貌女孩。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純修少女宋靜瑩的弟子——雷絲。
  她的師父和伊山近的師父一起參加了狩獵妖獸的團隊,把她留了下來,現在正好有時間,就跑到這裡來找伊山近。
  昨天她來過一次了,卻撲了個空。現在看他在樓裡,就直接進來把他弄醒。
  「原來是師姊啊。」
  伊山近懶洋洋地打個哈欠,爬起來坐在床上問︰「師姊來此,有什麼指教?」
  「我是要跟你談談合作的事。」
  雷絲正色道,看著他的憊懶模樣,厭惡地皺起了眉頭。
  「合作?有什麼可合作的?」
  雷絲沉吟半晌,下決心道︰「我知道你對你師父有愛慕之情,想要跟她雙修,我可以幫助你達成這個夢想!」
  伊山近翻著白眼,想問一問她是哪只眼睛看到自己想插師父嫩穴,卻又沒精神和她爭辯,懶洋洋地道︰「你這麼好心,是想要我替你做什麼?」
  雷絲臉紅了紅,搖頭道︰「不用,我沒什麼要你幫忙的。只要你按我的計劃做,就可以和你師父雙修,不用擔心別人的幹擾!」
  「這個「別人」,多半是指你敬愛的師父大人吧?」
  伊山近心裡冷笑,直接回道︰「沒興趣,你去幫別人吧!」
  要真是按她的計劃,那就是自己付出了清白之身去滿足自己師父,而她卻能趁機和她的師父雙修,這樣火中取栗的勾當,傻瓜才肯去做!
  他昨夜耗費精液和精力太多,現在困得厲害,乾脆不再理睬她,倒頭就睡,看得雷絲怒容滿面,正要上去拉他起來教訓,突然開門聲響起,從外面走進一個人來。
  在她的手中,托著一個食盒,還提著一罈酒。雖然酒罈很沉,但對於女修來說,這點份量算不得什麼。
  雷絲不得不把伸出去揪伊山近的手收回來,躬身施禮道︰「參見師伯!」
  胡麗菁倒沒有想到這裡會有別人,支吾兩聲,將狐疑的目光看向伊山近,卻見他冷冷地問︰「你來幹什麼?」
  胡麗菁眼圈一紅,低頭澀聲道︰「我做了幾道小菜,拿來請你品嚐。」
  「提過來吧!」
  伊山近自暴自棄地道。他拿起筷子就開始大吃,不去回想那些殘酷的過往經歷,只求現在過得快活就好了。
  胡麗菁嘴唇上翹,偷偷地微笑起來,伊山近能喜歡吃她做的菜,這已經是很讓她欣慰了。
  雷絲驚訝地坐在一邊,看著他們對酌,心裡震驚︰「原來謠言竟然是真的,他真的和胡師伯勾搭到一起了!」
  她看向伊山近的目光漸漸有些敬畏,雖然想要離開,可是心中好奇,又有些不甘,索性留下來看個明白,弄清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胡麗菁坐下來陪他喝酒,漸漸喝得半醉,美眸又變得水汪汪的,柔柔地看著伊山近的臉,按捺不住心頭的烈火,當著雷絲的面,就忍不住把手伸了過去,摸上了伊山近下體。
  伊山近悶哼一聲,感覺到龜頭被纖纖玉指捏住,在輕柔磨擦中快感湧起,可是當著同門師姊被人摸雞,不由得大為羞辱,立即跳了起來,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他也喝了個半醉,酒入愁腸,醉得比平時還快一些,這一耳光打上去,雖然沒有什麼力量,卻也在光滑玉頰上發出一聲脆響。
  胡麗菁倒在他的身前,捂著臉上紅紅的指痕,含淚辯解道︰「小黃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在想,你現在要想提升實力,還是雙修比較快些……」
  伊山近對她這藉口嗤之以鼻,說什麼雙修,還不就是想找機會幹他嗎?
  他瞟了雷絲一眼,看到她驚愕地掩口低呼,看向他的目光充滿了鄙夷不屑,不由得滿臉羞紅,怒道︰「你說什麼呢你!」
  既然被師姊看破和鄙夷,伊山近也不管不顧了,醉醺醺地上前就扒胡麗菁的衣服,怒沖沖地道︰「整天就想著雙修,今天就雙修給你看!」
  他嘴裡指桑罵槐,手上也不閒著,嗤嗤兩聲,將她的衣服撕開,三兩下就將她剝得精赤條條,露出了柔美窈窕的性感玉體,伸手抓住她柔滑酥軟的雪白巨乳,狠命捏住,弄得上面都是紅紅的指痕。
  一旁的雷絲嚇得臉色發白,雙手下意識地護住酥胸,生怕自己也遭到這樣的命運。
  伊山近看得快意,拉起胡麗菁的下身,讓她高高翹起雪臀,舉手狠命一揮,重重打在上面,護出「啪」的一聲脆響。
  柔滑嬌嫩的雪臀上,現出紅紅的指痕,與雪白臀肉相互掩映,鮮艷奪目。
  伊山近斜瞟雷絲發白的俏臉,皺眉暗道︰「還嚇不走她?哼,這麼喜歡看人雙修,真是淫賤,不愧是海流門中人!」
  既然她身為處女,都不在乎看男人肉棒,伊山近也不吝惜讓她開開眼,雙手在腰上輕拂,腰帶和褲子同時落下來,露出了巨大肉棒,已經充血硬起,挺立搖晃,一副劍拔弩張,猙獰可怖模樣。
  雷絲看得目瞪口呆,心中狂跳,想要掩面不看,雙手卻像僵住了一樣,無法抬起,眼睜睜地看著成熟美艷的師伯如母狗般趴在地上,高高翹起曲線柔美的圓潤雪臀,被新入門的小師弟挺起肉棒頂上微顯紅腫的玉門,噗哧一聲,就將粗大肉棒插了進去。
  兩人半醉之中,興致高昂,胡麗菁早就下髁流出蜜汁,輕鬆就讓大肉棒插進蜜道之中,就在純潔少女眼前,兇猛大幹起來。肉棒在蜜道中猛烈抽插,噗哧之聲大作,響徹在竹樓之中。
  伊山近興高采烈地幹了一會兒,被美人蜜道夾得劇爽,抬頭看看雷絲,卻見她還是目瞪口呆地僵坐在那裡,定定地看著兩人交合的活春宮,滿臉羞紅,纖美的少女胴體則在劇烈顫抖,酥胸起伏,顯然是看得心中狂跳不止。
  「怎麼還嚇不走她,這麼好色的處女還真是少見!」
  伊山近皺眉思索,胯部挺動速度就慢了下來,胡麗菁卻是醉中春意盎然,拚命向後挺動玉臀,蜜道吞沒肉棒,讓它快速磨擦著濕潤肉壁,增加兩人的快感。
  伊山近突然眉頭一皺,計上心來,抓緊美人雪臀,腰部後退,將濕淋淋的粗大肉棒從飢渴蜜穴中退出,頂上雪白臀部中央處的美妙菊蕾,噗哧一聲刺了進去,鮮血四濺,點點斑斑,灑在美腿和玉臀上面。
  胡麗菁正在暢美享受之際,突然被這一棒破菊,痛得尖叫起來,玉體劇烈顫抖,如同一條美人魚般在伊山近胯下大力扭動,形態美妙動人。
  痛楚之中,菊道痙攣顫抖,大力抽搐收縮,勒得肉棒也幾乎要斷掉一般,讓伊山近劇爽不已,咬牙將粗大肉棒向裡面頂去,撕裂美人仙菊,一點點地插到菊道深處。
  胡麗菁已經放聲嚎哭起來,以頭搶地,痛不欲生,顫聲悲泣道︰「小黃黃,那裡好痛,不要再往裡進了,嗚嗚……」
  伊山近卻是醉意入心,哪管她那麼多,抱緊美人雪臀,猛插狂幹,在菊道裡面大肆插弄,爽得臉都紅了。
  雷絲在旁邊看到這慘烈一幕,俏臉嚇得雪白,再也不敢留下來多看,強撐著麻木僵硬的嬌軀,連滾帶爬地向門外逃去。
  「記得關上門!」
  伊山近在後面大聲招呼,看著這位同門師姊被嚇得落荒而逃,心中升起殘酷的快意,按住師伯柔美雪軀,粗大肉棒在鮮艷美菊中狠插幾下,終於被她夾得忍受不住,撲倒在她美麗柔滑胴體上面,粗大肉棒狂猛跳動著,將滾燙精液瘋狂噴射到灼熱菊道深處。
  胡麗菁趴在地上嚶嚶哭泣,被幹得心都要碎了,感覺著粗大肉棒在自己後庭菊花裡面的跳動,痛得俏臉雪白,貝齒間絲絲地直吸涼氣。
  雖然被這小冤家幹得菊花撕裂,可是要讓她丟下他離開,卻又讓她心中不捨,無奈之下只好含淚留下來,繼續以身體服侍自己的師侄。
  接下來的三天裡,胡麗菁一直宿於師妹任青卿的竹樓之中,索性鵲巢鳩佔,趁她不在,偷偷地與她的弟子共效于飛之樂,每天在師侄的大肉棒下爽得嬌吟浪叫,幸福得幾乎要活活死去。
  為了討得師侄歡心,她將自己積蓄的獸丹拿出來煉製藥物,每天恭敬跪呈給伊山近,服侍他服下,待藥力發散後騎上他,和他興奮雙修,增長著彼此的修為。
  這幾天的時間裡,伊山近所得的好處不小,憑借師伯的獸丹仙藥,輕鬆地升到了低階修士的巔峰,只差一步,就可以突破關口,成為中階修士了。
  只是這一步難以跨越,畢竟低階修士到中階修士的關口不是那麼容易打通的,即使他現在增長的靈力已經達到了中階的程度,卻還要靜待機緣。
  但他體內碎裂的金丹凝聚速度卻在加快,並變得更加紮實,而體內其他部分的金丹碎屑也漸漸向丹田移動,許多都已附著在金丹表面,讓他的實力大為提升,以後再碎丹的風險小了很多。
  幸福的日子總是短暫的,這一天,胡麗菁又回去取獸丹草藥,順便做幾道好菜拿來請伊山近享用,伊山近就靜坐在竹樓裡面,閉目運功,催動靈力衝擊瓶頸,希望能突破障礙,恢復中階修士的修為。
  青翠竹門突然打開,重重地撞在牆上,發出「砰」的一聲大響。
  伊山近嚇了一跳,幾乎要走火入魔,慌忙鎮攝心神,收斂靈力,很不爽地睜眼去看,正要臭罵不守規矩的師伯一頓,可是映入眼中的美妙倩影,讓他立即住了嘴。
  那是他的師父大人,爽朗美麗的堅強少女,此時正美目含淚,怒沖沖地瞪著他。
  「師父大人,你回來了!」
  伊山近苦笑道,心裡已生出不祥預感。
  任青卿怒視他半晌,邁步走進竹樓,仰起瓊鼻輕嗅,果然從空氣中嗅到了男女歡好的奇異氣味。
  她咬緊貝齒,凝眸怒視著開山門的大弟子,寒聲道︰「你這幾天留在這裡,都在做什麼?」
  「修練。」
  「修練?是雙修吧?」
  任青卿心中烈火燃起,衝上去一把揪住伊山近,嘶聲叫道︰「你是我的徒弟,怎麼可以去跟別人雙修,還弄得門裡的師姊妹都看到了,你讓我的臉往哪擱!」
  「那是師伯過於招搖,硬要帶著弟子在門中到處閒逛,才會讓師伯、師叔們看到。」
  伊山近無所謂地道,反正接下來不是挨打就是挨奸,他已經做好了逆來順受的準備。
  任青卿瞪大美目看著他,氣得強忍淚水將他按倒在床上,伸手就來撕他的衣服。
  伊山近閉目不言不動,反正被女人強剝衣服、姦淫淩辱都已習慣,也只有把強姦當成生活一樣來享受了。
  很快他就被剝得清潔溜溜,露出了赤裸身體,落在美少女眼中,忍不住倒吸涼氣,心中油然升起迷戀之意。
  她呆呆地看著男孩的裸體,以及那散發著奇異氣味的粗大肉棒,心神搖蕩,幾乎無法思考。
  這一對師徒,就這樣以奇異的方式相對,少女師父緊盯著徒兒的裸體,目光中火焰熊熊,彷彿要將他吞下去一樣。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傳來的腳步聲驚醒了他們。任青卿轉過明眸,看到從竹林中走來一個美人,裊裊娜娜,正向這邊而來。
  她的容貌嫵媚迷人,唇邊帶著幸福微笑,臉色白裡透紅,比從前要好看許多,顯然是久旱逢甘露,人生至喜之下,氣色極好。
  在她的手中,還提著食盒和美酒,眼神有些羞怯飄忽,卻帶著強烈的喜悅和深情,就像一個前來私會情郎的小女子一樣。
  任青卿心中又燃起熊熊烈火,如毒蛇般噬咬仙心,想也不想,伸手就把伊山近的赤裸身體抱在懷裡,低頭在他頸間輕嗅,一副輕憐蜜愛、兩情歡暢的模樣。
  胡麗菁含羞微笑著走到竹樓門前,看到光線微暗的竹樓裡面竟是如此情景,不由「啊」的低呼一聲,手足無措地站在門中,不知該進還是該退。
  任青卿轉過頭來,美麗面龐上帶著冰冷微笑,漠然看著前來偷情的師姊,淡淡地道︰「師姊此來,可是要和我的徒兒雙修?」
  胡麗菁退了一步,俏臉通紅,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任青卿眼眶轉紅,美目中現出淩厲光芒,冷然道︰「不勞師姊費心,教導徒兒雙修之事,由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妒火在心中燃燒,讓她伸出纖美玉手,顫抖地接近伊山近的肉棒,突然一把將它握在手中,狠命地捏住,幾乎將它當場捏斷!
  伊山近痛得虎軀一震,緊咬牙關忍住慘叫,身體微微發抖。
  師父大人的玉手柔滑嬌嫩,本來觸感不錯,如果使力能稍小一點,就更好了。
  胡麗菁又退了一步,臉色轉白,看著情郎最重要的肉棒被他的師父舉重若輕地捏在手裡,淚珠在美目中打轉,幾乎要落下來。
  任青卿憤怒地活動散發著幽香的纖美玉手,滑膩玉掌、修長蔥指奮力套弄著徒兒的大肉棒,很快讓它暴脹起來,碩大的龜頭紅通通地指向師姊,冷笑道︰「小妹要指導徒兒雙修了,師姊是想留下來觀看嗎?」
  門外的妖嬈美女再也忍受不住這樣的刺激,低低地悲呼一聲,掩面轉身而逃,食盒和酒罈都丟在了地上,發出破碎聲響。
  清風襲來,拂動青翠竹林。竹影搖曳之間,美人垂淚奔跑的倩影風姿,淒涼柔美,令人望而鼻酸。
  無數竹葉在風中沙沙作響,彷彿在為美人伴奏,讓她在竹林中掩面奔行的身影更顯淒美動人。
  伊山近呆呆地看著她的倩影消失在竹林深處,耳朵忽然一痛,和肉棒一起被揪得老長,耳邊傳來師父咬牙切齒的聲音︰「你一直這麼看著,是不是心疼了?」
  伊山近閉目不言,半晌無奈答道︰「徒兒做錯了事,請師父隨意責罰!」
  任青卿氣得雙眸垂淚,眼中紅紅地道︰「你這壞東西,我才離開多久,你就和師伯搞在一起了!哼,都是這東西作怪,我揪,我揪,揪揪揪!」
  肉棒被她揪得越來越長,和柔膩掌心磨擦著,快感狂湧,伊山近忍不住悶哼一聲,臉色也變得古怪。
  「怕了吧?」
  任青卿解恨地道,突然俏臉變色,甩手怒道︰「這上面是什麼髒東西!」
  肉棒上面,有液體幹結的痕跡,被她大力套弄,幹結的東西化為碎屑,沾在潔淨玉手上面。
  任青卿到底是生活在雙修門派,不用想也知道那是徒兒的精液,以及師姊下體淫穴流出來的蜜汁,現在沾在自己手上,氣得火星亂冒,立即運起水系法術,召喚出大團清水洗手,順便把赤身裸體的伊山近也丟進水團裡面,以仙術替他洗澡。
  這清水很冷,凍得伊山近身體顫抖,一時不能適應,卻被她驅動清水,將他渾身上下仔細清洗了許多遍,這才確定他和那個女人交合留下的髒東西都洗淨了。
  一身清潔的伊山近盤坐在她的面前,看著美少女一臉正色,鄭重地道︰「你想要盡快提升修為,就和別人學雙修功法,這是操之過急。念你年幼無知,我也不怪你。要說打好基礎,還是純修功法最好!」
  空氣中殘留著獸丹熬成的仙藥氣味,任青卿自然聞得到,一臉妒色地道︰「哼,拿這麼多年頭的獸丹來熬藥,獻寶嗎?難道說我沒有獸丹給徒弟進補不成!」
  純修時所用的藥方卻與雙修不同,任青卿架起鼎爐,開始熬藥,同時還命令伊山近閉目盤坐,重要的是清心寡慾,不可有非分之想。
  按照她說的行功路線,伊山近催動靈力在經脈中運行,這一行功路線雖然與胡麗菁所授方法有些相同,在體內運行起來,卻讓他真的心清如水,冷凝如冰,大概是從冰蟾宮舊日修行功法中化出來的。
  運行了一個周天下來,獸丹仙藥也熬好了。任青卿端了一碗來,親手灌他喝下,玉手輕捏著他的後頸,看著他順從喝藥的可愛模樣,又是恨他,又是憐惜,想像著他和胡麗菁雙修的模樣,眼圈忍不住紅了,用力掐著他的脖子、耳朵,恨不得在他臉上咬一口。
  這藥一下肚,伊山近下體肉棒立即硬了起來,筆直地指向少女師父,碩大的龜頭脹得通紅,蘑姑頭在空中微微晃動,看得任青卿臉熱心跳,忍不住伸出纖纖玉手,用尖尖的指甲在龜頭上輕掐,喝斥道︰「縮回去!」
  伊山近吃痛,悶哼一聲,在她的淫威逼迫之下,不得不運起純修功法,將獸丹藥力化入體內,鞏固自己的基礎。
  他內視之下,只見一粒粒光點從身體各處向著丹田流去,漸漸附著在金丹之上。那金丹卻越來越小,漸漸凝聚得堅固至極,即使以強大法力硬擊,也難以碎裂。
  伊山近精神一振,繼續運行新學的純修功法,心裡慶幸,幸好他在跨過低階到中階的關口之前學到了純修功法,這才能在最後關頭將基礎打得極為牢固,對於以後修練的益處不可估量。
  一個周天運行下來,那獸丹的藥力被他成功地壓了下來,心無旁騖地修行之下,肉棒果然縮了回去,讓任青卿看得大為得意,為自己的命令被弟子執行而欣喜。
  她也在暗暗吃驚,能這麼快就掌握了純修法門,並能壓制性慾的新入門弟子實在是太少,這個大弟子的資質之好,實在是超過她的預料。
  實際上,伊山近修行冰蟾宮功法已經純熟至極,又時時處在雙修功法的性慾煎熬之下,早就習慣了壓制性慾,現在做起來自然是輕車熟路,並不費什麼功夫。
  正因為他能壓制情慾,正符合了純修功法的要旨,一個周天運行下來,得到的益處要遠遠超過別的同門。但他的靈力並沒有增長,反倒縮了一些,變得更加凝煉之後,距離衝擊瓶頸的關口稍遠了些。
  伊山近也不放在心上,這些靈力補回來容易,但要讓它變得凝煉就難了,當下不斷運行純修功法,一個周天運行下來,體內靈力變得更加凝煉,打算在升上中階之前將所有靈力都凝聚壓縮一遍,將基礎打到最牢。
  等到他睜開眼睛,天色已晚,任青卿正在脫衣服,將身上漂亮的衣裙一一解下,露出了窈窕纖美的少女青春胴體,雪白滑嫩的玉體在月光下散發著瑩潤的光澤。
  她的纖腰盈盈一握,酥胸高聳,少女玉乳有一小半露在內衣外面,圓潤迷人,看得伊山近眼中射出異彩,不自禁地被她吸引。
  「怎麼辦,師父看起來是要跟我雙修了……我到這島上還沒有幹過處女,難道今天我會得到師父的處女之身?」
  伊山近心裡漸漸緊張起來,費力地嚥著唾沫,目光緊緊盯著半裸少女的美妙玉體,呼吸也變得急促。
  任青卿褪去衣裙,回頭看到他眼中射出的異光,俏臉微紅,伸出手來在他頭上敲了一記,喝斥道︰「小色鬼,整天就想著雙修、雙修,我怎麼會收你這麼一個好色的徒弟!」
  她一邊抱怨著,一邊伸手抓起他拋向空中,手捏法訣,喝聲︰「疾!」
  一道大水憑空出現,化為晶瑩水球,將伊山近包裹在水球裡面。
  她們居住在海島上,控水仙法用得極好,那水球中暗流急湧,將伊山近的裸體沖得在裡面翻滾,渾身各部位都被水流激撞,就連指甲縫裡也被速水流過,洗刷得乾乾淨淨。
  清潔溜溜的伊山近被氣流捲起拋到床上,任青卿冷哼一聲,將他攔腰抱住,倒頭就睡,卻是把他當成了抱枕,舒舒服服地摟著他躺在床上。
  她的玉體纖美異常,充滿著少女的青春活力,如此曼妙胴體緊貼著他的身體,柔軟滑膩的酥胸玉乳貼著他的脊背,弄得伊山近心猿意馬,一時睡不著覺,忍不住悄悄將手伸向後面。
  穿過自己的雙腿,他的手碰觸到了少女柔滑美腿,順著內褲摸進去,剛剛摸到嬌嫩花瓣,還沒來得及將手指插入穴口嫩肉,就被她在頭上狠捶了幾下,無奈下只好負痛抽回手來,安安靜靜地被她抱著,不敢亂動。
  就這樣默默躺了一會兒,任青卿還是忍不住湊過櫻口,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嗔道︰「我才幾天沒回來,你就紅杏出牆,跟師伯勾搭上了!哼,你這個壞東西,我揪揪揪,把它揪斷!」
  纖美素手向著男孩胯下摸去,揪住硬硬的肉棒,用力揪了幾下,力道漸輕,化為撫摸,順著肉棒向下摸去,滑膩指尖揉弄著他的睪丸,櫻唇中嘮嘮叨叨,責備他與師伯偷情的不當行為。
  在她看來,這個徒弟就是她的私有財產,別人想要上他,至少要經過她同意才行,而師姊居然不問而取,謂之賊也!
  少女仙子滿心妒意,發狠在他身上摸來摸去,誓要把失去的都摸回來,在他的耳邊吩咐︰「我是你師父,以後你的身體只能讓我摸,不能讓別的女人碰,知道了嗎?」
  伊山近就這樣被她的柔滑玉手摸了一遍,最後放在雞雞上面,從背後將他的身體摟在懷裡,雙手握住肉棒和睪丸,心滿意足地睡著了。
  自此之後,伊山近每天夜裡都要被迫陪寢,重要的器官總是捏在她溫暖柔滑的手裡,開始時膽顫心驚,生怕被她妒火中燒時一怒捏碎:後來卻被她摸弄得漸感舒服,到最後如果沒有她用溫暖柔滑的玉手包容著雞雞和睪丸,簡直就睡不著覺。
  「要想會,陪師父睡」,這一古諺語生動地刻畫師徒之間的親密關係。伊山近自從陪了師父睡之後,任青卿果然是盡心盡力地指導他修行,每天去殺妖取丹,煉製仙藥餵他喝下去,以增長他的靈力。
  增加的靈力,再用純修功法壓制下去,漸漸變得極為凝煉,將身上的靈力都修練過了一遍,變得更為黏稠,在體內流動時,感覺整個身體充滿了力量。
  隨著獸丹仙藥服得更多,他靈力漸增,滿溢在丹田之中,心中不禁想起了當午。
  她一個人孤單單地在水晶宮中,默默地修練,希望能有一天回復記憶。這一天不知何時才能到來,而在那之前,他們就算在一起,也無法交流溝通。
  伊山近一心只想助她一臂之力,趁著師父出去為他獵取獸丹的機會,悄悄溜出竹樓,向著海中潛去。
  在旁邊的竹林深處,有一個容顏憔悴的美貌佳人,偷偷地躲在岩石後面望著他,眼中滿蘊情意,看他遊入海中,忍不住淚流。
  這些天裡,胡麗菁總是守在竹樓附近,希望能見他一面,卻又畏懼師妹性情剛烈,又得師父歡心,不敢上門去和她的弟子偷情。
  今天總算能看到他一眼,讓她心中欣慰苦澀,淚水也只有往肚子裡咽。
  伊山近如遊魚般穿行海中,小心地躲過那些怪魚,終於來到水晶宮,進入內殿,看到那清純美麗的女孩依然躺在水晶榻上,閉目不言不動,只有一股股的靈力不斷地在她的經脈中流轉。
  凝視著那美麗至極的蘿莉嬌顏,伊山近幽幽歎息著,爬上她的身體,替她褪了衣裳,現出潔白如玉的完美胴體,將自己的大肉棒向著粉紅色的蘿莉嫩穴頂去。
  花瓣中央,溫潤柔軟,隱約有潤濕之意,被他的大肉棒頂開嬌嫩穴肉,插進了緊窄溫暖的蘿莉蜜道之中。
  兩人一絲不掛地緊貼相依,粗大肉棒頂上蘿莉子宮,男孩將體內的靈力源源不斷地向蘿莉玉體中灌輸進去。
  他修練多日已達滿盈的靈力,經過純修功法凝煉,果然非同凡響,順著肉棒傳入蘿莉子宮,流入丹田,立即引發了她體內原有的靈力,讓她的身體變得晶瑩透明,散發出萬道光華。
  洶湧澎湃的巨量靈力從蘿莉玉體深處湧出,迅速充溢她的整個身體。強大的威壓從她的體內奔湧出來,籠罩住了整個水晶宮。
  伊山近駭然瞪大雙眼,身體在這巨大的威壓之下,無法動彈,只能無力地趴在她纖美柔滑的完美玉體上,肉棒深深地插進她的蜜道之中,緊緊地頂在子宮上面,一點點地向更深處插去。
  巨大的威壓淩駕於他的頭上,簡直讓他喘不過氣來。這麼強大的威壓,他只有在元嬰期修士的身上才見識到過,現在這麼近的距離接觸中突然受到如此巨量威壓,讓他頭暈目眩,臉色發白。
  現在他毫不懷疑,自己正在奸著的是一個實力極強的女修,至少已達元嬰期的修為,和他的修為相比,如皓月比之燭火,完全不在一個層次。
  「當午……」
  他喃喃地悲吟,心神激盪,無法平息。
  身下的美麗蘿莉緩緩睜開眼睛,失去的記憶已然恢復,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孩,不由得有些訝異。
  她身為本門最強修士,卻被這麼一個小男孩將大肉棒插進嫩穴,將緊窄蜜道撐得極大,甚至還將龜頭頂入她純潔的子宮裡面,和她進行最親密的接觸。
  他只是最低階的修士,現在卻和她這元嬰期的強大女修交合,這事本身就很令人驚訝。當午滿面羞紅,想起自己從前的威嚴權柄,對於和小男孩有這樣的關係羞不可抑。
  可是和他相處以來,日夜積累的深情又從心底泛起,讓她忍不住美目含淚,奮力抬起顫抖玉手擁住身上的赤裸男孩,柔聲叫道︰「鋤禾……」
  這一聲如此柔美動聽,讓伊山近心中大動,肉棒也感動地狂跳起來,奮力插進蘿莉的幼嫩子宮裡面,狂猛噴射出感動的灼熱精液,將子宮中灌得滿滿的。
  他們含淚叫著彼此相會時的名字,就這樣熱烈相奸,彼此噴射出來的體液無休無盡,心中的熱情幾乎要將他們整個融化。
  當午自從離開他之後,就沒有享受過性愛的歡樂,現在突然被喂得如此之飽,興奮快樂超過了限度,突然雪頸一仰,低吟著活活爽暈過去。
  她本是元嬰期的強大女修,此時被壓抑的力量發揮出來,蜜道仍大肆噴射著灼熱陰精,即使昏迷後也噴個不休,激烈灑落到肉棒上面。
  一股極為充沛的靈力從她的體內湧出,猛烈地灌入肉棒裡面,直達男孩丹田。
  元嬰期女修賜予的強大靈力充溢在丹田中,被他瘋狂運轉純修功法,將靈力壓縮到最為凝煉。
  更多的靈力卻源源不斷地從蘿莉體內湧出來,流入肉棒,滿滿地積蓄在伊山近的丹田裏面,即使他再壓縮也是無用。
  「轟」的一聲巨響在耳邊震響,被壓抑的靈力爆發開來,迅速衝破關口,讓他升上了入道期,重新成為了中階修士。
  這一個中階,卻與從前不同,所有靈力都凝煉至極,基礎打得極為牢固,就如以巨岩為城堡基石,再也難以撼動根基。
  蘿莉玉體中的靈力依然滾滾湧入肉棒,蘿莉暈後醒來,美目含淚看著伊山近,拚命催動靈力灌入小情郎體內,盡量提升著他的修為。
  但凡事都有極限,等到了極限關頭,她就立即收住靈力,免得餵他太多,一下子撐壞了。
  在這段時間裡,肉棒仍在不停地射著精,其持久力令人震撼,彷彿是元嬰期強大女修所賜予的靈力都化為精力,讓他可以源源不斷射精。
  等到美麗蘿莉停止灌入靈力,玉體卻仍在高潮中劇烈顫抖,嫩穴蜜道狠夾著男孩肉棒,幾乎將那幼嫩的大肉棒夾斷。在劇爽的刺激之下,肉棒依舊狂噴著精液,奮力插到最深處,直到整個龜頭都進入嬌嫩子宮,肉棒嚇嚇地向裡狂插,男孩和女孩的胯部玉臀緊貼在一起,都呃呃爽叫著,一起暈去。
  許久之後,伊山近悠悠醒來,發現一起爽暈的當午還沉睡未醒,費力地將大肉棒從她緊夾的嬌嫩小穴中拔出,躺在她身邊長長地喘息。
  她身上的光芒照射到水晶宮後,讓水晶牆壁更顯潔白,有絢爛光芒從牆壁上透出,隱約可以看到牆壁上似有什麼景物,看上去有些熟悉的感覺。
  伊山近好奇地爬起來,走到牆邊,伸手撫摸著那水晶牆壁,突然一股強大的吸力湧起,將他整個人都吸了進去。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24 10:36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8 09:07
第19集第04章◆重回黎山
  「砰!」
  伊山近一絲不掛地重重摔落到地上,半晌才爬起來,渾身酸痛,差點摔暈過去。他抬起頭來,只覺得眼前的一切似陌生又似熟悉,是在一間寬敞潔淨的臥室之內,裡面擺設精美華麗,帶著熟悉的奇異風情。
  房間中央,擺著一張大床,上面睡著一個美人,容貌有些像是當午,正靜靜地沉睡,即使伊山近從牆上摔落下來也沒有驚醒她。
  伊山近走過去一看,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竟然是淩亂野黎山之主,被稱為「黎山老祖」的黎怡。
  「這裡是淩亂野嗎?」
  伊山近駭然感受到空氣中流動著的奇異法力,試圖召喚美人圖出來,卻無法打開那個空間。
  這就證明瞭,這裡確實是淩亂野,可是為什麼他會突然穿過水晶宮來到黎怡的臥室,那就不得而知了。
  他轉身回去摸著牆壁,剛才他就是穿過水晶宮的牆壁,從臥室牆壁掉落下來,可是現在摸著這面牆,卻絲毫沒有異樣。
  無奈地轉過頭,伊山近小心地打量著熟睡中的黎怡,忍不住輕輕嚥下口水。
  她的容顏極美,窈窕曼妙的胴體充滿了成熟女性的風韻,肌膚柔滑雪白,欺霜賽雪,此時靜靜地躺在大床上,身上披著輕紗,薄紗透體,更增誘惑。
  看著她那豐滿圓潤的玉乳、盈盈一握的纖腰、以及弧形美妙的雪臀,雖然有內衣遮擋,卻隱現出美腿中間的柔黑細毛,讓伊山近看得眼睛都直了。
  她看起來成熟美麗,對小男孩的吸引力極大,肉棒已經直立起來,挺挺地指著黎怡,恨不得撲上去將沾著蜜汁和精液的大肉棒插進她的蜜洞裡面。
  從進來起,他就是一絲不掛,現在更是情慾勃發,肉棒高翹,將滴滴黏液灑落在華麗地毯上面。
  尤其是想到她的重孫女黎絲,以及下面的幾個後代都已和他有過親密的肉體關係,更是讓他興奮莫名,情慾狂湧,不克自製。
  伊山近喘著粗氣,一步步地走向大床,看著床上絕色美女沉睡中的婉約美態,正要撲上去騎上她的柔美玉體,突然感覺到強大的威壓撲面而來,心中一陣清醒,立即止住前撲之勢,手按床邊,驚出了一身冷汗。
  她畢竟是元嬰期的強大女修,強大至極,如果他撲上去,只怕剛把龜頭插入蜜穴,就被驚醒的黎山之主揮掌拍碎他的腦袋了。
  伊山近收雞而退,滿頭冷汗地尋找逃路。
  可是牆壁是怎麼也穿不過去,他又生怕黎怡醒來,慌忙向門外躡手躡腳地走去,赤腳踩在厚厚地毯上,悄無聲息。
  小心地打開門,他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默默嚥下口水,心裡也在奇怪,為什麼元嬰期的強大女修會睡得這麼沉,這樣都沒有驚醒她。
  他一絲不掛地站在門中,正要往外走,扭頭突然看到門外還站著一個美麗女孩,正驚恐地張大嘴準備大叫。
  這倒也難怪,不管誰突然看到一個光著身子的男孩鬼鬼祟祟地從黎山女主人的房間裡面出來,都會大吃一驚,驚恐尖叫也是在所難免。
  幸好伊山近眼疾手快,立即撲上去摟住她嬌嫩溫軟的蘿莉胴體,一手搗住她的嘴,低呼道︰「不許叫!敢叫就把你……」
  威脅的話還沒說完,他就瞪大眼睛,驚道︰「黎柳?」
  一點都沒錯,被他摟住的外表只有十二、三歲的小蘿莉,就是那有點小迷糊的巨乳幼女,容顏美麗好比當午的可愛女孩,她那溫柔美妙的櫻桃小嘴,曾大力吸吮過他的肉棒,將他所有的精液都快樂地喝下去,成為她嬌美玉體的一部分。
  他微抬手掌,鬆開她嬌嫩柔軟的小嘴,湊在她耳邊低聲問︰「你怎麼會在這裡?這裡是你家老祖宗的臥室嗎?」
  黎柳喘了口氣,也低低地驚呼道︰「我還要問你!你怎麼會在我天祖母的房裡,還沒穿衣服……啊!你這裡還在滴水,難道你和我天祖母……」
  她一把揪住男孩粗硬肉棒,弄得蜜汁精液沾滿玉手,臉紅紅的,看著伊山近的目光似驚似笑,嬌柔胴體劇烈顫抖起來。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快帶我躲起來!」
  兩人緊抱在一起,慌亂地跑過走廊,隨手推開一個門,躲進裡面。
  剛關上門,伊山近就迫不及待地掀起她的漂亮裙子,褪了下裳,將大肉棒「噗哧」一聲插進嬌嫩蜜穴裡面,因為有蜜汁和精液的潤滑作用,很是順利。
  黎柳「啊」地尖叫一聲,聲音柔嫩悅耳,勉強推拒著他,卻被伊山近按在牆上狠幹,粗大肉棒在這酷似當午的美麗女孩嫩穴中狂抽猛插,直幹得淫水四濺,順著雪白柔滑美腿流下去,將鞋襪都打濕了。
  剛才在她天祖母身上被勾起的慾火,都在這巨乳蘿莉身上發洩出來。伊山近大力揉著她的柔膩酥胸玉乳,雙手捏緊,胯部拚命前挺,將肉棒插到最深處,向著幼嫩子宮裡面大肆噴射出滾燙精液,將離離居住過的子宮都填得滿滿的。
  劇爽之後,兩人抱在一起喘息。黎柳雖然生過離離,嫩穴卻是因修練仙法而變得極為緊窄,這段時間又沒有做愛過,被他幹得氣若遊絲,險些昏過去。
  她嬌喘半晌,又詢問伊山近這段日子的經歷,伊山近就把她推下去,讓她跪在自己胯下,吮吸舔弄肉棒,替他進行清理。
  溫暖濕潤的柔滑小嘴,大力吮吸著射精後的大肉棒,弄得肉棒上爽意狂升,丁香小舌也慇勤地在肉棒、睪丸上面舔來舔去,伊山近興奮地享受著她久違的美妙服務,輕輕撫摸螓首,將離別後的事情挑選部分,一一講了出來。
  清理過後,黎柳小心地出門去,看看無人,就弄了一套衣服回來給他穿上,帶著他穿過長廊,回到自己的臥室裡面去。
  今天她來見黎怡,是想向老祖宗傾訴自己心中的苦惱,希望她能答應退婚,不要讓女兒離離嫁給樂山之主,誰知道卻在這裡看到了光著身子的伊山近,簡直是開門跳出一個寶貝來,實在是意外之喜,立即笑咪咪地帶回房裡去享用。
  他們在臥室中幹得熱火朝天,門輕輕打開,一個體態美妙的窈窕少女走了進來,驚訝地看著騎在女兒身上的男孩,不敢置信地尖叫起來。
  伊山近和黎柳正幹得起勁,到了緊要關頭,雖然看到了她,也實在無法停下來。黎舞撅著小嘴,生氣地脫下衣服,露出舞孃窈窕美妙的性感胴體,撲上去揪住伊山近,強行把他搶過來,將沾滿女兒淫水的大肉棒塞進了生出女兒的緊窄蜜洞裡面。
  他們熱火朝天,幹得極爽,整天就躲在屋裡面淫蕩大幹,清純可愛的小離離也被抓了過來,跪在他們身下,乖巧地舔弄著三個人的下體,將肉棒上面沾滿母親和少女祖母的淫水蜜汁都舔食嚥下去。
  她的心裡只有伊山近,看到他快樂的樣子,自己也很快樂,時常含住肉棒不肯鬆口,讓一波波的精液跳動著暴射進她的嬌嫩純潔小嘴裡面,直接灌入嬌嫩咽喉,餵入她的身體。
  到了後來,這美麗可愛的小女孩乾脆就不吃飯,整天以精液為食,達到了另類的「辟榖」境界。
  伊山近則享用兩個情婦從廚房弄來的大量好吃的東西,整天補得滿嘴流油、精力旺盛,精液不斷暴射,卻也不會射盡。
  他們在這裡快活,外面卻已經亂成了一鍋粥。黎怡從他來的那天起就昏迷不醒,她女兒黎現身為金丹期女修,也束手無策,無奈地面對如此困境。
  伊山近也派自己的兩個情婦拖著疲憊嬌軀前去探查,趁無人時在臥室中的四面牆壁上到處摸索,卻根本找不到出入口,更不用提回到海流門的事了。
  他也想早些回去,可是外面防守森嚴,因為黎怡的昏迷而更加重了戒備,到處都有武裝女修站崗放哨,讓他連出門都不容易。而且,他最想見的一個人,也快要回來了。
  在黎怡的屋裡,溫柔如水的美麗仙子看著曾祖母沉睡的模樣,默默地流淚。
  前幾天,她到黎山下屬領地巡視,率領武士們抵禦妖獸襲擊,今天回來卻得到了曾祖母沉睡不醒的消息。
  她坐在黎怡床邊,拉住她溫暖的手,不論如何呼喚,黎怡都沒有一絲回應,讓她悲傷不已,生怕就此失去這位可親可敬的長輩。
  探視完畢,黎絲含淚回到自己屋中,美麗面龐上帶著淚滴,容顏如玉,淒美情態令人生憐。
  她躺在床上,沉沉睡去,即使在夢中,依然悲泣不已。
  這不僅是為了她敬愛的曾祖母,還有她一直懷念眷戀的夫君,是她心中永遠的傷痛。
  突然,兩雙淫褻的手摸上了她的乳房,將她從夢中驚醒,失聲驚叫起來。
  黑暗之中,那兩雙手並不因為她的驚醒而稍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在她的美妙玉體上到處撫摸,從乳房一直摸到下體蜜穴,甚至還將手指戳進去,進行淫猥的指奸。
  那蜜穴在經過伊山近的精液滋潤之後,變得更加嬌嫩柔滑,宛如春水,現在被邪指姦淫,弄得黎絲悲憤驚恐,尖聲大叫起來,淚水更是狂湧流淌。
  剛叫出一聲,嬌嫩乳頭也被咬住,在黑暗中狂咬猛舔,吮吸得咂咂作響。
  這動作有幾分熟悉,讓她心中一動,還來不及想清楚是怎麼回事,一根大肉棒突然頂上玉門,「噗哧」一聲刺進嫩穴,直插蜜道深處,將原來在花徑裡面的兩根邪指也頂得更深了一些。
  這熟悉的感覺如電光從淒美流淚的仙子腦中閃過,她不及多想,失聲嬌呼道︰「夫君!」
  大肉棒狂插到最深處,頂上了淒美迷人的仙女子宮,熟悉的男孩輕笑聲在她耳邊響起︰「乖老婆,是夫君回來看你了!」
  這肉棒的美妙感覺,她一生都不會忘記,就是這根大肉棒,曾在她的嫩穴蜜道裡面狂插狠幹了十幾年,將無數精液灌滿她的子宮,讓她興奮喝下,現在仙胃中還有精液滿脹的美妙感覺。
  燭火燃起,她清楚地看到點燃臘燭的是小小的離離,一絲不掛地站在燭台邊,未發育的美麗胴體在燭光下現出迷人光澤,瑩潤潔白,美妙的身體曲線令人著迷。
  而在床上用兩雙淫手亂摸她純潔美體的,是子宮中舊日的住客黎舞,還有黎舞的女兒黎柳。
  她們也是一絲不掛,赤裸著窈窕纖美的嬌軀,得意地跪在她的臉旁,興奮地親吻她泛起紅霞的玉頰,歡笑道︰「母親大人,我們的夫君幹得你高興不高興?」
  黎絲本想喝斥,可是那根大肉棒還插在蜜道裡面,龜頭頂開子宮頸,插入黎舞曾居住的舊宮之中,在這種情況下,她又怎麼有顏面斥責女兒的淫行?
  而那小男孩抱緊她的美妙胴體,狂奸猛插,幹得她嬌喘吁吁,更沒有力氣去指責女兒行為不端了。
  她本就心地溫柔,此時只能哀哀哭泣,抱緊身上男孩,神智不清地流淚哀叫道︰「夫君,你總算回來了!賤妾想得你都快死掉了!」
  伊山近大為感動,抱緊她雪白修長美體狂插猛幹,直幹得她高潮連連,淫叫聲震天動地,幾乎把女兒和孫女們的耳膜都震破了。
  少女舞孃趴在她的枕邊,好奇地欣賞著她滿臉紅暈的高潮美態,吐氣如蘭,幽幽地道︰「媽媽好淫浪哦!」
  這一聲擊中了黎絲心中最羞慚的部位,讓她仰起雪頸,放聲尖叫,同時感覺到巨大肉棒猛跳著向子宮中噴出滾燙精液,爽得在高潮中活活暈了過去。
  等到她悠悠醒來,伊山近依然爬在她的身上,不緊不慢地用大肉棒姦淫著她,在蜜道中磨擦的快感源源不斷地傳入她純潔仙心之中。
  她的女兒,帶著自己的女兒,趴在她身上猛舔,兩張櫻桃小嘴含住她的堅挺乳珠,吮吸親吻,甚至還惡作劇地在乳頭上面狠咬,留下細密的齒痕。
  在多年之後,當年那個吃奶的頑童又回來了,還帶上了她的女兒,來強吸母親的奶吃。
  而下髁花瓣也傳來柔滑舔弄的觸感,那感覺美妙至極,丁香小舌在被肉棒撐大的嫩穴處舔來舔去,將會陰舔得極爽,甚至還舔上菊花,用香津甜唾滋潤著仙子美菊。
  黎絲羞得淚水狂湧,雖然看不到自己雙腿之間、伊山近臀後的人是誰,可是剛才點燈的離離已經消失不見,正在舔自己嫩穴菊蕾的人除了她還有誰?
  被三名晚輩會同夫君玩弄著她純潔完美的雪白玉體,黎絲抽泣嬌吟,一次次地爽暈,直到大肉棒插進沾滿口水的潤濕美菊時才痛得尖叫醒來,纖手緊緊抱住身上的男孩,死也不肯放開他。
  縱然下體嫩菊被他的大肉棒幹得痛楚撕裂,她也捨不得離開他,生怕一鬆手,他又會像上次那樣消失不見。
  這一夜,伊山近的大肉棒在三名美女體內狂抽猛插,上下前後九個緊窄濕潤的美洞都被他的精液灌滿,再加上離離那純潔美妙的櫻桃小嘴,正是十美合一,再無遺憾。
  黎絲和女兒、孫女、曾孫女一起用嬌嫩的美體服侍夫君快活,雖然羞澀難堪,可是一想到能夠和夫君再見面,而且還有幸能夠以此身服侍他,心中就滿溢幸福柔情,和他交歡時也能放得開,在高潮快樂時興奮得仰天淫叫,那淫浪嬌媚模樣讓最熟悉她的女兒都感到吃驚。
  為了讓伊山近高興,黎絲不惜做出各種淫浪儀態,跪在他胯下吮吸舔弄肉棒、吸食精液,在他將大肉棒插進自己女兒、孫女嫩穴時,跪在他臀後舌奸男孩菊花,只要夫君滿意地撫摸她的螓首青絲,幸福就能溢滿她的仙心,就像回到了二人空間裡,享受夫妻之間最美妙的默契快樂一樣。
  此後兩天,伊山近整日整夜待在黎絲房裡大幹,將黎山七仙子中的四名美女翻來覆去地狂幹,讓她們在高潮中一次次暈死過去,對他的肉棒又愛又怕,簡直沒有一刻能離開他。
  離開她們這麼久,伊山近心中的思念無窮無盡,對她們的溫柔情感遠遠超過那些只知道姦淫玩弄他的海流門仙子,如果有可能的話,他寧願爽死在這些美麗仙子的肚皮上,也不想再回到那只把他當成性玩具的海流門去。
  但幸福快樂的好日子終有盡頭,這一日,正當他們日得熱火朝天、爽至極點之時,「匡當」一聲大響,門突然被人踹開了!
  站在門口的是黎山七仙子中排名第三的黎散,黎絲的親生母親。雖然看上去年輕貌美,卻已是實力強大的中階女修,比在場的人都要強得多。
  此時她鳳目圓睜,怒視著正一絲不掛地騎在心愛女兒身上的小男孩,擁著女兒的柔美裸體,虎軀劇震,顯然肉棒正在嫩穴中狂跳,將大量精液噴射到她女兒的嬌嫩子宮裡面去。
  而在旁邊,女兒的女兒,還有女兒的女兒的女兒,正趴在她女兒兩邊狂吻櫻唇、玉乳,兩雙纖手正淫褻地上下摸捏,肆意玩弄著黎絲的純潔美體。
  而在伊山近臀後,那美麗純潔的小小蘿莉,她女兒的女兒的女兒的女兒,正趴跪在他和黎絲的四腿中間,抱緊二人下骼猛舔,含吮舔弄睪丸,舌尖舔過肉棒與嫩穴交合部位,插入菊花,用盡蘿莉之力,吮吸不休。
  黎散氣得渾身顫抖,上前就要祭飛劍斬殺奸邪,黎舞見勢不妙,慌忙鬆口放開母親的柔美櫻唇,將她的柔滑香舌吐出,撲下床去,連滾帶爬地膝行上前,抱住黎散的修長美腿,放聲大哭道︰「祖母大人,手下留情啊!要是他死了,我母親也活不成了!」
  若是當場殺了伊山近,黎絲倒真有可能自盡殉夫,一想到此處,黎散不由得一怔,心下猶豫,卻又氣憤難平,祭起來的飛劍在空中顫抖起伏,遲遲不能斬到伊山近的頭上去。
  小迷糊蘿莉也被女兒離離拉住,和她一起撲到地上抱住黎散的美腿,放聲大哭,口口聲聲只求她寬恕,不要殺了大肉棒哥哥,不然大家都沒得爽了。
  就連被射得高潮連連、幾乎暈去的淒美玉人也強忍著高潮的快感,昏昏沉沉地撲下床,伏在母親足下大哭,直哭得柔腸寸斷,幾欲死去。
  她的玉體還在高潮中顫抖著,剛剛射入子宮的精液順著被撐大的蜜道流出來,灑在母親大人的玉足上,弄得她大吃一驚,低頭看著從女兒嫩穴中流出來的乳白色液體,噁心欲嘔。
  而兩邊抱住她雙腿的美麗少女也在放聲悲泣,嫩穴中同樣流出乳白色精液,灑在她的腿上,而少女舞孃更是有意使壞,將嫩穴在她腿上磨來擦去,大量精液都染在她光溜溜的小腿上面,一直流向腳面。
  淩亂野是蠻夷之地,不像中土注重禮教,女子穿得也比較清涼。黎散今天穿了一條短裙,露出了健美修長的玉腿,卻被三名後代將嫩穴中的精液灑在她身上,噁心得渾身亂顫,幾乎氣暈過去。
  就連小小的可愛蘿莉離離,也擠進去抱著她大哭,淚水混著她口中流出的精液,灑落到她的美腿上面。
  這精液卻是她用櫻桃小嘴從黎絲後庭菊道中強力吸吮出來,還未及嚥下,黎散已經出現,現在張嘴大哭,就都便宜了黎散。
  黎散怒火攻心,玉體搖搖欲倒,想要以劍斬除這奸邪男孩,卻又不忍女兒、孫女們放聲大哭,如果真殺了這傢夥,只怕她們之中會有人心傷腸斷而死,那樣七仙子人數不足,就更難以對抗強敵了。
  她「呼嚇呼啡」地喘著粗氣,狂怒許久,終於按捺住殺意,咬牙喝道︰「孽畜!今日暫留你一命,你且隨我來,要是這件事你能應付過去,以後便不殺你了!」
  伊山近大喜,跳起來向她晃晃肉棒,匆忙穿上衣服,隨著她去了。
  這裡鬧得沸反盈天,外面卻沒有人知道。這也是黎散早瞧出事情不對,不想讓侍女們看了笑話,就把她們都遣開,勉強保住了黎門私密。
  後面四名仙子哭泣一陣,也只能相互整理好衣裙頭髮,跟隨她出去見客。
  議事廳中,黎山和樂山的修士相對而坐,面色凝重。
  黎山是以黎現為首的六仙子,除了昏睡不醒的黎怡之外,現在都到齊了。
  而樂山為首的則是一個虎背熊腰的巨人,滿是橫肉的猙獰怪臉一片鐵青,怒視坐在離離身邊的伊山近,咬牙喝道︰「就是這個外面來的狗雜種,想破壞老子的婚事?」
  他身邊的那些樂山壯漢也都橫眉立目,殺人般的目光獰厲射向伊山近,如果不是此地有六仙子在,只怕已經動手開打了。
  黎山和樂山唇齒相依無數年頭,彼此資訊相通,黎怡昏迷不醒的消息雖然經過嚴密封鎖,卻也傳到了樂不平的耳中,立即趁機上門要求娶親,反正對方沒有最強者壓陣,也無法蓋過自己去。
  伊山近面容整肅,站起身來整整衣裳,上前行禮,輕咳一聲道︰「這位仙師,如何出言無狀,豈不失了樂山之主的顏面?」
  樂不平是元嬰期修士,稱之為仙師也不為過。只是伊山近心中暗暗納罕︰「怎麼元嬰期修士這麼多,見了一個又一個?」
  想想倒也不稀奇,黎山和樂山掌控淩亂野北部人類居住區,作為最強的兩族,黎怡和樂不平都是元嬰期修士,彼此間倒也能保持勢力平衡。
  偌大一個淩亂野,只有兩個元嬰期修士,已經算是很少的了。
  他這副一本正經的模樣,與原來光溜溜白晝宣淫時的樣子截然不同,讓黎散看得又氣惱又好笑,掩口輕哼一聲,突然覺得心裡癢癢的,很想抓住他狠揍一頓,省得他在這裡裝模作樣。
  樂不平早就紅了眼,猛然厲吼一聲︰「你能接我一招不死,這樁婚事就作罷了!」
  他話未說完,便已疾速前撲,閃電般地衝向伊山近,去勢狂暴迅猛,旁人竟然來不及阻攔,便已來到了伊山近面前。
  在他的手中,握著一柄三股托天叉,上面刻滿符文,卻是精心製作的法器,握在他的手中,隱約現出黑氣,以淩厲之勢向著伊山近當頭擊來。
  伊山近在元嬰期修士面前不敢有半分大意,早已預加提防,立即祭出奪自他兄弟手中的狼牙棒,盡力抵擋,同時縱身後躍,欲要躲過這石破天驚的一擊。
  但元嬰期修士的狂猛一擊,豈容小觀,樂不平怒目圓睜,手持巨叉狂猛砸下,將狼牙棒劈飛出去,餘力不休,激撞在伊山近身上,足以將他撞得骨碎筋折,慘死當場。
  伊山近身向後飛,仰天噴出一口鮮血,只覺一股磅磚巨力迎面撞來,浩大猛烈至極,簡直要將他活活壓碎!
  他臉色一片通紅,鮮血狂噴,正在將被這股巨力當場擊斃之時,體內突然湧出一股大力,與頭頂壓下的巨力相撞,轟然巨響。
  樂不平惡狠狠地狂猛擊下,眼中現出獰惡之色,正在冷笑等著看他噴血而死的慘狀,突然大力湧來,那狼牙棒又轟然飛回,將他鋼叉撞開,樂不平倒退兩步,胸中氣血翻湧,一時無法追擊。
  伊山近重重地摔落在地面上,口中噴著鮮血,費力地支撐起身體,心裡禁不住狂呼大叫︰「是當午救了我的命!」
  在來淩亂野之前和當午交合,得到她的強大靈力灌入體內,被牢牢壓在丹田之中,一直未能徹底練化。現在受到如此迅猛重擊,陡然爆發開來,擊退強敵,保住了他一條性命。
  但現在他受了重傷,根基受損,倒在地上無力爬起,看著樂不平厲吼一聲,又舉叉攻上,他卻再無靈力可以抵抗,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鋼叉擊來,閉目等死。
  黎山六仙子同聲嬌叱,齊齊拍出一掌,靈力湧出,在空中組成奇異圖形,匯成一股大力,竟然硬生生地將元嬰期修士逼退,不能前進一步。
  樂不平悶哼一聲,鋼叉重重地戳進地上,止住後退身形,冷笑道︰「黎山仙子合擊之術,今日算是領教了!」
  黎舞跳出來,指著他怒斥道︰「樂不平!你是元嬰期修士,竟然偷襲一個剛晉陞中階修士的男孩,你還要不要臉!你剛才說他接你一招不死,這婚事就作罷,是不是想賴帳?」
  樂不平面色黑了下來,自己也覺對一個實力低微的修士出手,實是臉上無光,瞪著眼睛猶豫一陣,終究還是沒有在此地大打出手,怒哼著轉身便走。
  那些樂山壯漢也都跟著離去,臨走時怒目回瞪,個個都有活撕了伊山近的心。
  伊山近仰天倒下,一口血噴出,暈倒在地上。
  昏沉之間,他感覺到自己被抬到床上,有人將他抱在懷中,餵他喝藥,耳邊還有人在幽幽哭泣,似乎是自己相處十多年的柔美嬌妻,又似是她的女兒、孫女,或者是她們聚在一起哭泣。
  還有人在舔弄他的肉棒,用溫暖濕潤的櫻桃小嘴將肉棒含吮硬了,就有身材窈窕的仙子騎上來,讓他的大肉棒插入嫩穴蜜道之中,子宮抵住龜頭,強行將靈力灌入他的體內,以本身修為助他療傷。
  即使在昏迷之中,伊山近也能自動運功療傷,現在有女修自動灌入靈力相助,更是事半功倍。
  突然龜頭上傳來「噗哧」一聲,隨後肉棒進入了一個緊窄艱澀的蜜道之中,一股元陰順著肉棒灌入體內,讓他神志一清,勉強睜開眼睛,看到騎在身上的是一個美貌侍女,正在掩面垂淚,美目透過淚光看著他,有著無限傷感與淒惶。
  她是已達中階的女修,他從前在黎山石堡中見過,沒想到為了替自己療傷,黎舞她們想出了這樣的好辦法。
  元陰透入身體,滋補著他受損的身體,傷勢大為好轉。黎舞見狀大為興奮,一邊抓緊侍女纖腰助她上下晃動姦淫著伊山近,一邊著急大叫道︰「快讓別的侍女都過來,挑漂亮處女來上他!」
  伊山近就這樣慘遭輪姦,甚至無力開口說話表示拒絕。幸而每吸收一次元陰,都能歇息一陣,讓他徹底練化吸取來的元陰與靈力,而不至於像那三年一樣,整日整夜地被輪姦,連喘口氣的功夫都沒有。
  一連十幾個美貌處女被送來給他,自行騎在他的身上,用他的大肉棒破了處,開始時都悲傷哭泣,可是到了後來,都爽歪歪地趴在他的身上顫抖嬌吟,甚至捨不得下來。
  這是伊山近出於好心,不顧自己病體,慷慨地分出一絲靈力到肉棒上面,撩撥磨擦著美女們的處女花徑,刺激她們的花徑肉壁,讓她們爽得死去活來,自此牢牢記住了從他身上得到的絕美滋味,仙心暗許,將一縷縷的情絲都繫在他的身上。
  等到幹到十七人時,黎散及時趕到,阻止了黎舞再強拉侍女替伊山近療傷的行動,讓黎舞母女大叫可惜,正被拉著的侍女絕處逢生,而那十七名被破處的女孩卻都暗自偷笑,慶幸黎散來得晚,自己才嘗到了這般極美的快樂滋味。
  淩亂野中女子有許多都性情豪放,對於男女情慾也放得開,和中土的道德觀念有很大不同,這也是為了族群繁衍,在這艱苦環境下養成的特殊道德觀念,無可厚非。
  從那以後,伊山近就喝藥養生,再和包括黎絲等人在內的二十名美女上床雙修療傷,身體漸漸好轉,也能起床活動了。
  只是元嬰期修士的狂猛一擊,再怎麼也是難以承當,他已被傷了根本,一時是不能補回來了。
  整天躺在床上和美女們狂幹,終究還是有幹膩的時候。終於有一天,伊山近歎息著將一名身軟如綿的美貌侍女丟在床上,自己穿衣下床,出去閒走散心。
  自從樂不平走後,黎散也就真的依言放過了他,不再前來追殺他,只是在她的住所外面,四處布下實力強悍的武裝侍女,以防備伊山近前來夜襲,佈置得如鐵桶一般,連只蚊子都別想飛到她房間裡去。
  她甚至連自己的女兒、孫女都不信任,命令那些武裝侍女不得聽從任何人的命令,要嚴守此地不得鬆懈,更不能放黎舞等人進去。
  伊山近現在根本沒有心思按照協議去幹她,對她的防範行為嗤之以鼻,自己跑出去打獵散心,根本就不想去理她。
  在黎舞的安排下,他參加了附近一個村莊的獵捕隊,和前來侵襲的妖獸作戰。
  現在跑到黎山撒野的妖獸比以前多了,迫使各個村莊不得不組織本村修士去捕殺妖獸,免得它們闖到村子裡面,傷害老弱婦孺。
  有黎舞的關照,那個村子的獵捕隊痛快地接納了他,甚至也不多問,只將他當成團體的一分子,而且還對他多加照顧,生怕他在與妖獸的戰鬥中受傷了。
  伊山近卻是湣得狠了,跟著他們走到山林中,突然看到前面鑽出一隻妖獸來,立即興奮地衝上前去,舉刀便剁。
  他手裡拿的是一柄鋒利至極的大砍刀,重重地剁在面目猙擰、頭生三角的怪獸頭上,「喀嚀」一聲,就將腦袋劈了開來,紅紅白白流了一地,慘叫著倒在地上不動了。
  他雖然根本受損,靈力運用不暢,難以驅用法寶,但灌輸到鋼刀法器上,還是威力強悍,遠超眾人。
  那怪獸有一人多高,就這樣被他一刀砍翻,伊山近初戰告捷,正在得意時,突然身旁樹林中傳來一聲厲吼,又一隻怪獸從林中衝出,嘶嚎著向他衝過來。
  這隻怪獸也是頭生三角,與剛才那怪獸似是同類,個頭卻要大得多,比他高了一倍有餘,看著被斬殺的同類,眼睛已經變得血紅,憤怒嘶吼狂撲而至,張開血盆巨口向他咬來。
  伊山近吃了一驚,立即縱身飛退,卻被那怪獸利爪抓住右腿,「嚇」的一聲將褲子撕裂,張嘴向他下身狠狠咬下。
  伊山近大怒,失聲大喝道︰「好你個下流怪獸,咬爺這裡!難道你也是只母獸!」
  失貞的痛苦又回到心中,伊山近狂怒之中拚命揮舞鋼刀,重重斬在怪獸肩頸之間,「喀嗦」巨響聲中,厚厚的鱗甲被鋼刀斬裂,怪獸慘嚎一聲,被擊得向後飛出,鮮血順著鱗甲間的傷口迸流。
  伊山近腿上也被獸爪抓得鮮血淋漓,忍痛追上去,鋼刀狂剁,一刀斬在仰天跌倒的怪獸腹部,砍入沒有鱗甲保護的部位,內臟奔湧出來,血氣四溢。
  後面的獵人們都趕上來,手中武器亂揮,狠命砸在怪獸胸腹間防禦薄弱的地方,噗哧砸進去,讓怪獸慘叫著倒在地上掙紮亂滾,過不一會兒就嚥下了氣。
  伊山近這才鬆懈下來,喘息幾下,咬牙把自己腿上的傷裹好,走過去踹了那隻小的妖獸幾腳,懊惱道︰「費了這麼大勁,逮到沒用的東西。這麼臭的肉,誰肯去吃!」
  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現在黎山周圍的妖獸越來越多,不加以捕殺的話,遲早會危及到人類的生存。
  伊山近一瘸一拐地走開,剛走兩步,突然看到那只妖獸裂開的腦袋裡面黑光一閃。
  他心中一動,走回去用刀撬開妖獸腦袋,從裡面挑出一件東西來,看得他目瞪口呆,失聲叫道︰「獸丹?」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24 10:36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8 09:07
第19集第05章◆俠女悲情
  爐鼎下燃起熊熊大火,裡面熬著草藥,伊山近手捧兩顆獸丹,小心地將它們放到爐鼎中去,和那些珍稀草藥煮在一起。
  這兩顆獸丹一大一小,從剛捕殺的兩隻妖獸身上取出的。伊山近又拜託黎舞去找了些珍稀藥草來,卻被她趁機勒索,逼著他多奸了她幾回。
  伊山近坐在草地上,耐心等待藥物熬好。這個丹方是他從記憶中搜尋到的,曾見胡麗菁師伯煮過這種藥,是固本培元、修補身體的,現在拿淩亂野的獸丹配上草藥,按丹方煉藥,不知道是否會同樣有效。
  四名仙子跟在他的身後,眼巴巴地看著藥鼎,不知道這獸丹是否真的有效用。
  用獸丹煉製仙藥,是海上各仙家門派自古流傳下來的方法,而中土大陸上的各個門派卻很少有人會這樣做。
  這是因為大陸上的妖獸在幾千年前就被越來越多的修士和人類捕殺殆盡,用獸丹煉藥的方法也隨之失傳,只有海中還有大量妖魚怪獸可提供煉丹的材料,那些海上家族就一代代地將丹方傳下來,並推陳出新,創造出許多新的丹方來。
  而淩亂野雖然也有獸丹,北方山脈裡卻沒有足夠的草藥來配合煉製仙藥,因此無數世代以來,都沒有人想到這些黑乎乎的圓球能有什麼用。
  黎絲柔順地跪在伊山近身後,雖然沒有碰觸到他的身體,可是低頭嗅著他身上熟悉的男子氣息,心中自然平安喜樂,唇邊勾起恬靜微笑。
  黎舞嫉妒地看著母親大人那一臉幸福笑容,翹著瓊鼻向她輕哼兩聲,過去抱住自己繼父,毫無顧忌地將臉貼在他的身上,小手漸漸下移,伸到他的褲子裡面。
  黎柳也嫉妒地看著自己母親,美目都有點發紅,膝行上前伸手抓向伊山近的褲襠,卻隔衣抓到了自己母親的手指。
  不等離離也上來分一杯羹,伊山近突然興奮地大叫一聲︰「好了!」
  這一聲嚇得兩名美女都是一震,纖手下意識地用力一抓,痛得伊山近慘叫一聲,一頭撲倒在地上,含淚怨道︰「你們想幹什麼啊。」
  仙子們嚇得花容失色,慌忙脫了他的褲子,替他吹吹拍拍,吮吸舔弄睪丸、肉棒,好不容易才消了痛,伊山近含淚急指鼎爐,顫聲道︰「快,藥力已出來了,不要煮過頭了!」
  仙子們又慌忙撲上去滅火,一陣手忙腳亂,好不容易才弄好了藥,端來給伊山近看。
  伊山近低頭在藥碗中一嗅,仰頭陶醉道︰「好香!按照固元丹調配的藥,聞起來就像我從前喝過的固元丹氣味!」
  「會不會氣味一樣,可是效力不一樣呢?」
  黎柳細心地提醒道,伊山近沉吟了一下,突然端起藥碗來,喝了一大口,咕咚一聲嚥了下去。
  「怎麼樣,會不會有壞處?」
  仙子們都失聲驚呼起來,瞪大美目盯著他的臉,果然看到他的臉色古怪,隔了一會兒才說道︰「不太一樣。效力比從前喝的要好!」
  這碗新配固元丹的藥湯喝下去,強大的丹力立即融入血脈,流向丹田,向著金丹凝聚過去。
  受那一次樂不平的重擊後,已隱有裂痕的金丹在藥力包裹下,漸漸發燙,吸引著血脈中的金丹碎屑,向著丹田凝聚而去。
  伊山近細品滋味,又端起藥碗來,一飲而盡。
  這一次藥力更是強勁,腹中如燃起一團烈火,迅速向著金丹包裹而去。
  原本有裂痕的金丹,漸漸被藥力徹底包裹,暖洋洋的一片,在伊山近的小腹上甚至還有金光溢出。
  伊山近閉目盤坐,努力調息,運起師父大人所授的純修功法,努力凝聚金丹,讓金丹凝固,那一絲裂痕漸漸消失。
  許久之後,他睜開眼睛,欣喜笑道︰「果然有效,現在我的傷好得差不多了!」
  一群美少女歡呼著撲到他的懷中,拚命地吻著他的臉,在他身上亂摸亂捏以示慶祝,而伊山近卻努力伸出一隻手來,攬住嬌妻黎絲的纖腰,隨即伸下去捏捏柔滑雪臀,摸摸美腿中間的嫩穴,感激她生了黎舞這樣一個美貌可愛的女兒,以及隨之而來的黎柳和離離。
  一想到和自己有過性愛關係的美麗黎流,破冰盟和風雲門中的實權人物,伊山近就心中感慨,而另一隻手則伸到艷舞美少女的衣裙中摸弄嫩穴,將手指插進蜜道中,感激她生下這麼兩個可愛女兒,讓自己享受到無上的歡樂。
  表達感激的慶祝活動在草地上即時召開,伊山近如巨蟒般的粗大肉棒暢快地插進黎舞蜜道之中,狠命大幹起來。
  美麗少女舞孃挺動著酥滑有力的纖腰,大力迎合著他的抽插,摟住他的脖子顫聲嬌吟道︰「好哥哥、好老公、好女婿、好爸爸,你的藥方還真有用啊!我們能再配更多的這種藥嗎?」
  「可以啊!只要能找到這些藥草,就能配出固元丹來。」
  伊山近上氣不接下氣地回答,抱緊她柔滑纖美的玉體大肆狂幹,肉棒在嫩滑蜜道中大力磨擦,幾乎擦出火來。
  「可是我們這裡很少有這種藥草啊!」
  黎柳沮喪地道︰「就這些還是費了好大力氣才挖到的呢!」
  「海島上這種藥草到處都是,反倒是獸丹很稀少,不容易弄到。從前斬殺妖獸弄到的那些,也都被各個門派拿去煉藥了。」
  眾人陷入了沉默,都在轉著眼珠,想著同一件事情。
  「我還是回去看看吧。」
  伊山近打破了沉默,「如果能弄到足夠的藥草,就可以配合獸丹,造出仙藥來。」
  不僅僅是固元丹,其他各類丹藥也都有丹方可以製造出來。只是那些海島上盛產的草藥,在淩亂野中很難找到。
  「我去求神禾,讓它放我回去。神禾那裡其實也有好些中土找不到的珍稀草藥,可是海島上盛產的草藥就不一定有了。」
  另一個方法,就是通過黎氏石堡中的法陣,這樣一回去,就能達到中土。
  只是這兩個方法,出口處都離黎山較遠,來去麻煩,下一次來,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於是這一夜,伊山近睡在黎絲的房中,把四美按倒在床上狠命大幹,其中三美都被幹得醒來暈去,陰精大洩狂洩,最後弄得神志不清直至昏迷:就是美麗蘿莉離離也被灌了滿口精液,小肚子脹鼓鼓的,打著飽一隔昏睡過去,小嘴依然含著哥哥的大肉棒,在夢中桃腮一鼓一鼓地吮吸著。
  清晨時分,伊山近穿衣而起,正要起身離開時,黎舞卻含淚叫住了他,自己也穿上衣服,強撐著久幹疲憊的嬌軀,帶著他走向黎怡的臥室。
  作為淩亂野第一強大女修,掌控仙宗的美麗仙子,門外自然有侍女守衛,卻不敢阻攔黎舞,任由她帶著伊山近進入臥室。
  這倒是黎散疏忽了,只顧著保護自己的安全,免得被伊山近的大肉棒威脅到她的貞潔,卻忘了祖母大人的貞潔也需要人保護。
  絕色的美女靜靜地躺在床上,完美無瑕的雪白玉體在紗衣覆蓋下,更顯美麗誘人。
  她是黎山六仙子的老祖宗,手握權柄的黎山之主,一身的冰肌玉骨歷經靈力淬煉,已是仙子之軀,清澈純粹,美麗萬方。
  在昏迷之後,她的女兒曾用過各種方法想要催醒她,像溫水洗浴、藥湯泡澡或是裸體按摩都用過,現在也未給她穿上衣服,以方便下一次泡藥,並讓她的冰肌玉膚更多地接觸到空氣,對身體會更有好處。
  因此,出現在伊山近眼前的,是一個一絲不掛的裸體美人,躺在床上呈現出完美玉體,承受著他欣賞的視奸目光。
  高聳的酥胸玉乳,在輕紗覆蓋下現出象牙般的誘人光澤,兩顆嫣紅乳珠在空氣中挺立,頂起身上覆蓋的輕紗,微微地顫抖著,像在做著什麼綺夢,弄得連乳頭都硬了。
  她的身材極美,纖美腰肢與誘人豐臀構成的完美曲線迷人至極,修長玉腿中間的烏黑毛髮地帶,以及生出黎現的美妙蜜穴,更是讓伊山近看得眼睛發直,幾乎無法移開目光。
  最神奇的是,生過女兒的蜜穴裡面居然還是粉紅色的,看上去十分嬌嫩,讓他忍不住想伸手摸上一把,用雞雞來探測那裡的嬌嫩程度,是不是如眼睛看到的那樣。
  這美麗裸女的魅力強大至極,讓伊山近心臟狂跳,站在床前,幾乎忘卻一切,眼中只有這絕色美麗的裸女,心中所想的也只有一件事。
  即使是她的女兒和後代們,也沒有能夠這樣吸引他。他的心裡也有些疑惑,不知道她到底有什麼神奇力量,能讓閱人無數的他也無法掙脫她的情絲網羅。
  黎舞的咯咯嬌笑聲將他驚醒,他轉過頭,正好看到她的嬌嫩櫻唇湊過來,在他的耳邊輕柔說道︰「好哥哥,想不想把你那東西插到裡面去啊?」
  她纖手所指方向,正是生出黎珥的地方,伊山近只看了一眼,就不由得劇烈喘息,慌忙搖頭道︰「別,還是幹正事要緊!」
  「這就是正經事!」
  少女舞孃白他一眼,嬌嗔道︰「高祖母大人一直昏迷不醒,你身為曾孫女婿、玄孫女婿、來孫女婿、弟孫女婿,不努力嘗試去救醒她,反而要袖手旁觀嗎?」
  這一串頭銜砸在伊山近頭上,弄得他兩眼發直,看著那美麗至極的迷人胴體,迷迷糊糊地點了頭,在黎舞的支持鼓勵下,不由自主地向著床上爬去。
  玉人身上的輕紗被掀開,露出了完美無瑕的赤裸胴體,充滿了成熟女性的魅力,讓伊山近看得慾火狂升,終於忍耐不住,脫了褲子就要騎上去。
  可是這褻瀆美人的動作卻被黎舞攔住,自己動手將美人玉腿搬開,指揮他用跪姿,跪在兩條修長美腿中間,以此來向強大美麗的仙子恭敬膜拜。
  伊山近無奈地俯身磕頭,鼻尖碰在黎怡的陰部上,柔細嫩毛鑽入鼻孔,弄得癢癢的,卻還要強忍住噴嚏,很是不舒服。
  鼻尖碰觸到粉紅色蜜穴,觸感果然如同看到的那樣嬌嫩,還有點點濕意沾在鼻尖上,帶著奇異的氣味,裡面彷彿有醉人的花香,讓他更加為之沉醉。
  他的舌尖輕輕舔在成熟美麗的仙子蜜穴上,那是黎山第二強大仙子黎餌的出生地:而同屬此源的黎舞卻笑嘻嘻地趴在一邊,好奇地欣賞著他舔自己直系祖先蜜洞的春宮圖。
  穴肉極為嬌嫩,在他的溫柔舔弄下,有點滴蜜汁流淌出來,沾在他的舌尖上,被他嚥下口中,立即變得神采奕奕,心曠神怡。
  不僅如此,蜜汁還化為熱流,流過經脈,融入整個身體,讓他的身體暖洋洋的,修為也為之增進。
  元嬰期女修的蜜汁果然非凡,能對他產生這麼大的影響。這讓他回憶起自己幹過的幾個元嬰期女修,上次嘗玉雪蓉蜜汁的時候,還未被蜜汁影響如此之深,在和她雙修後卻修為大進,顯然她和黎怡所修功法不同,對他的影響方式也不一樣。
  他的嘴含住黎怡嫩穴,大力吮吸,將裡面因快感而流出來的蜜汁都嚥下,身體越來越熱,漸漸控制不住,跪著爬起來,壓上了仙子成熟美麗的窈窕玉體。
  黎舞興奮起來,慇勤地替他撫摸肉棒,嬌嫩濕潤的櫻桃小嘴含住沾滿蜜汁的肉棒大力吮吸,弄得上面遍佈口水,又牽著粗硬肉棒向著黎怡嫩穴頂去,纖手分開花瓣,按著伊山近的屁股就向裡面擠。
  在肉棒上面,含有黎山幾位仙子的花蜜和香津甜唾,尤其是離離的口水也沾在上面,配著黎舞新吐出來的甜蜜唾液,隨著肉棒的動作,抹在她們祖先的嫩穴上面。
  黎怡的嫩穴很是緊窄,在伊山近和她合力一頂之下,才藉著眾仙口水和花蜜的潤滑作用,「噗哧」一聲插入龜頭,卻被嫩穴強有力地緊緊夾住,差點當場射出來。
  蜜穴嬌嫩如水,緊緊包裹住龜頭,輕柔磨擦按摩著它,讓龜頭處快感狂升,爽得他身體都忍不住顫抖。
  伊山近喘息了一下,正要一鼓作氣將肉棒插到蜜道深處,將精液射進這強大美麗的仙子玉體深處時,黎怡的美目卻突然睜開了!
  自他的龜頭探入蜜道,就有一股靈力外洩,順著肉棒流入緊夾的嫩穴之中。
  這股靈力,包含著他本身的靈力,以及得自當午的靈力,在流入黎怡玉體之後,竟然如鑰匙插入鎖孔,激起她本身靈力反應,靈力激撞之下,讓她突然清醒過來。
  伊山近大吃一驚,趴在她的美艷玉體上,呆呆地與她對視,從她美麗的眼睛裡看到了驚愕與怒意。
  此時他們的姿勢極為奇異,他的粗大肉棒正插在嫩穴上面,卻只插入了一個龜頭,被蜜道口的肉環牢牢簸住肉棒,並在微微蠕動著,他能清楚地感覺到蜜穴的濕潤嫩滑,緊緊地貼在龜頭和冠狀溝處。
  雖然沒有插得深些,但他的龜頭已經進入她的玉體,這是不爭的事實。有著這樣奇妙關係的俊男美女,卻有年齡和身份的極大差異,相互對視之間,不由得尷尬。
  伊山近滿臉通紅,頭上汗下,一時不知是該深插還是該拔出來。黎怡卻替他做了決定,嫩穴一夾肉棒,蜜道裡面嬌嫩肉壁大力一擠,將它的頭部推了出來。
  餘力不息,伊山近整個人都被這股巨力推得向後飛起,「砰」地一聲從床上落下去,摔在地面上,整個身體痛楚不堪。
  黎怡冷哼一聲,從床上坐起,並用輕紗覆蓋住她曼妙的成熟美體,卻更加充滿了誘惑。
  黎舞嚇得俏臉雪白,慌忙也下了床,跪在地上磕頭道︰「高祖母大人在上,你這些天一直昏睡不醒,我們各種方法都用過了,最後沒有辦法,只好用這一招,果然救醒了高祖母大人,真是天幸,也是高祖母大人洪福所致!」
  她一邊磕頭,一邊伸手拉住伊山近,讓他也跪下磕頭,心裡拚命地祈求上天,希望黎怡能夠原諒他們如此大膽的舉動。
  她愛玩愛鬧,有的時候為了高興就不顧後果,本來想著黎怡昏睡是不可能醒來的,因此拉著伊山近,找個藉口把大肉棒插入黎怡的玉體,來滿足她的惡趣味。誰知道藉口竟然變成事實,黎怡真的被救醒了!
  黎怡美目中滿是恚怒,身上散發出強烈的威壓,鎮在二人頭上,讓正在磕頭的兩個人都五體投地,連頭都抬不起來。
  身上的壓力越來越大,骨骼都在喀喀作響,渾身上下劇痛不已,張開嘴想要慘叫,卻被壓力將慘叫聲堵了回去,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就在他以為自己將要被含憤報復的黎怡殺死時,壓力突然一鬆,兩人絕處逢生,趴在地上大聲喘息,口鼻中都已微滲鮮血。
  剛剛被他把大肉棒插入嫩穴的絕美仙子坐在床上,面容一片清冷,寒聲道︰「今天的事不許跟人說起,去吧!」
  伊山近哪還敢說什麼,看看她美腿中間烏黑毛髮覆蓋的部位,想著剛才自己將龜頭插進去的情景,不由得心中有愧,慌慌張張磕了個頭,就要和黎舞逃出門去,耳邊卻聽到她清冷悅耳的聲音︰「等等!」
  「老祖還有什麼諭示?」
  伊山近苦著臉問,暗自祈禱她不要提出拿自己雞雞下酒,以懲罰他剛才的所作所為。
  聽到他如此稱呼,黎山老祖的俏臉微微有些發白,冷哼一聲,隨手一揮,大力襲去,將伊山近摔了個跟頭,「啪」的一聲平趴在地上。
  略一懲戒伊山近,她玉手從輕紗中伸出,向著牆壁一指,一道光芒從她指尖射出,在牆壁中一閃而沒,喝道︰「從那裡出去!」
  伊山近一怔,抬頭看著牆壁,卻見牆壁已經在那一指之下變得晶瑩透亮,隱約可以看到牆後似乎有人躺在榻上,看那姿勢像是當午,只是影影綽綽,看不清楚,彷彿一切都在濃霧中一般。
  「以後你可以常來,我不會再用這個房間了。」
  黎怡冷然道。
  雖然她聲音和表情清冷,可是話裡蘊含的意思卻讓伊山近驚喜不敢置信,手足發抖地走到牆邊,小心地伸手去摸牆,那牆彷彿有吸力一樣,將手吸了進去。
  一股強大吸力從牆體內部湧來,伊山近整個人都被吸了進去,「噗通」一聲,從牆的另一面掉出來,摔落在水晶宮中。
  他抬起頭,看到眼前一切依然如自己離開時的模樣。當午還是靜靜地躺在水晶榻上,而旁邊放著他的衣服,仍是他一個月前脫下時擺放的樣子。
  伊山近這才發現自己渾身上下光溜溜的一絲不掛,害羞地捂雞跳起,就要穿衣服,穿了一半突然想起,自己用不著再穿了,反正是在水晶宮中,除了當午又不會有人看到。
  他想起自己離開時當午曾經甦醒,立即上前去抱住她柔滑纖美的胴體,卻怎麼也無法喚醒她,急得他滿頭冒汗,心中頗感失落。
  記得上一次當午清醒是因為他在她身上做愛交歡,才把她弄醒了,這一次想要喚醒她,當然應該故仗重施,於是二話不說,翻身騎上當午,將沾滿淫水的大肉棒插了進去。
  當午的嫩穴緊窄溫暖,被她緊緊地包容著,伊山近突然想起,肉棒上面沾滿了黎山眾仙子的蜜汁和口水,忘了清潔就插進去了。
  不過黎山眾仙子都是很乾淨的,在他心裡地位很高,而海流門的淫蕩眾仙根本無法與她們相比,將黎山仙子的蜜汁抹在當午嫩穴內壁上,倒也不算辱沒了她。
  伊山近抱住美麗蘿莉,挺動腰部,在她的嬌嫩蜜道裡面抽插起來,磨擦著滑嫩肉壁,努力將自己吸取的靈力灌入,包括剛才喝下的黎怡花蜜導致增長的靈力,都灌入到當午體內。
  當午開始顫抖嬌喘,唇中吐出嬌弱呻吟,伊山近大喜過望,立即抱緊她嬌小柔滑的雪臀猛抽猛插,希望她能清醒過來,把離別後的事情都說給他聽。
  可是不管他怎麼抽插,傳入靈力,還是不能讓她清醒,伊山近急得狂呼大叫,胯部「啪啪」地急速擊打著美麗蘿莉的雪白嫩臀,卻也只能讓她呻吟聲更響亮些而已。
  在牆壁的另一邊,連通淩亂野空間的入口處,黎山眾仙子聚在黎怡臥室裡,圍在晶瑩剔透的牆壁旁,目瞪口呆地看著他的做愛春宮,玉頰都泛起紅暈。
  雖然畫面像是被迷霧籠罩,看不清楚,卻也能看出一個男子抱著身材嬌小的女孩在狂抽猛插,那動作極為熟悉,正是常摟著黎山眾仙子大幹狂幹的伊山近慣用的強攻交歡動作。
  所有人中,只有黎珥和黎散沒有被他幹過。黎珥羞得掩面不敢多看,黎散卻氣得滿面通紅,伸手揪住黎絲和黎舞的耳朵,怒道︰「這就是你們選定的良人?真是豈有此理!」
  黎絲柔順低眉,不敢反抗母親的暴行。黎舞卻不服氣地道︰「他這樣很好啊!做起來這麼有力氣,讓人很快活的!祖母大人你是不知道那快樂滋味,哪天你試一試就明白了……」
  對於這個不聽話的孫女,黎絲第一個念頭就是將她按在地上狠踹一頓,可是礙於祖母和母親在側,不能太過放肆,也只有狠擰她的玉耳發洩怒意,揪得她耳朵長長的,晶瑩珠淚都快要流下來了。
  黎怡面色清冷,可是想到剛才那個碩大龜頭插在自己蜜洞裡面,將穴口環狀緊窄嫩肉撐開,撐得穴中脹爽的奇異感覺,就不由得面泛紅暈,強撐著保持一山之主的威嚴儀態,冷然道︰「以後不許私自通過這裡。他是體質特異,能夠穿梭空間不怕受傷,你們的體質都不能和他比,只有依靠仙陣緩衝才能保證身體不受傷害,而這面牆壁是你們無法通過的,知道了嗎?」
  她一發話,眾仙子都不敢不聽,垂首應諾。
  黎柳屈膝行禮後,看到伊山近的衣服還丟在床邊,走過去拿起來,驚喜叫道︰「小近近沒有穿衣服哦!他怎麼脫了衣服鑽過去的?」
  此話一出,眾仙都有些驚愕,悄悄偷看著美艷迷人的黎怡,卻都不敢說話。
  剛才黎舞跑出去把眾仙子都叫來,黎怡還來不及毀衣滅跡,就被她們闖了進來,此時後悔不迭,也只有擺出家長架子,冷然道︰「丟過去,不要留在這裡!」
  黎舞上前接過女兒手中衣衫,拿著走到牆壁前面,有些嫉妒地看著迷霧中狂幹蘿莉的男孩,皺起瓊鼻輕哼一聲,從懷中悄悄掏出一個小袋子,連著衣服一起向著牆壁中丟了過去。
  那邊的伊山近正幹到緊要關頭,被熟睡中的當午緊窄蜜道夾得劇爽不可自製,忍耐不住地將肉棒插到最深,在她的嫩穴中狂噴精液之時,突然聽到「噗噗」連響,在高潮中痙攣著抬頭去看,卻見幾件衣服從牆壁上落了下來,中間還夾雜著一個小袋子,上面繡著黎舞慣用物品上常有的花紋。
  伊山近一邊狂噴著精液,一邊回想著剛才的事,心裡奇怪︰「黎怡為什麼不殺我?難道她做的春夢裡面有我不成?」
  一想到她緊窄有力的嫩穴緊夾冠狀溝的美妙觸感,他的肉棒就變得更加粗硬,在當午美體中多吐了幾股精液出來,才軟軟地垂下,緊夾在嫩穴裡面,享受著高潮的餘韻。
  許久之後,他爬起身來,歎息著將肉棒從蘿莉嫩穴中抽離,這一會兒的努力又是白費,當午依然昏迷不醒,無法弄醒她。
  他下床走過去拿起衣服,打開小袋子一看,卻見裡面放著幾十顆獸丹,有大有小,卻是黎舞從別處搜集來的。
  「淩亂野有充足的獸丹,可是沒有草藥,更沒有煉丹的藥方:而海流門這兩樣都有,就是獸丹奇缺,原來眾門人獵取的獸丹都煉藥服用了。如果兩樣能配合起來,我就有源源不斷的仙藥可用了!」
  想到這裡,精神大振,就想爬到當午身上再幹一回,以示慶祝。
  可是一抬頭,卻看到牆壁那邊影影綽綽,似乎有七個身影在晃動,雖然看不清楚,卻也猜到是誰,不禁大為羞慚︰「剛才我和當午幹那事的時候,你們都在明目張膽地偷看吧?黎山的教養真差,連山主都帶著兒孫偷看別人做愛,也不怕集體長針眼!」
  他也不敢穿過牆壁去義正辭嚴地責備她們,只好拉了一面玉屏風來,將水晶榻遮上,免得當午的純潔裸軀被她們視奸了去。
  遮住了她們的視線,伊山近還不放心,又躲到另一間宮室中,祭起美人圖,一步踏入了美人圖的空間。
  在美人圖裡,他就是主宰,想到哪裡,瞬息即至。又是一步跨出,立即出現在某個山寨中央。
  在高高的山峰頂部,有一座守衛森嚴的山寨,防禦陣形做得極為嚴密,卻是俠女盟女諸葛的傑作。
  而此時女諸葛卻和幾位結義姊妹一起,含淚跪在山寨中央,面對大姊所受的毒刑,恨得咬牙切齒,卻又毫無反抗之力,被美人圖的力量牢牢鎮在頭上,動彈不得。
  俠女盟屬下的幾百名美貌少女都穿著勁裝,跪在山寨中圍觀,個個淚光盈盈,看得心臟抽搐,難以承受。
  在眾人圍觀的中心處,俠女盟的領導者、俠義之名滿播江湖的美麗處女,正被高高吊在粗大木桿上,身上被亂鞭抽得傷痕囊囊,卻仍在放聲叫罵,一副寧死不屈的高潔美態。
  在她的下麵,梁雨虹手持皮鞭,憤然在她身上亂抽,將從前被她毒刑鞭打的仇恨都報了回來。
  皮鞭如雨,衣裙片片飄飛,她英武美麗的胴體大都暴露出來,欺霜賽雪的潔白肌膚被皮鞭打出了道道血痕,鮮艷奪目。
  胸衣和抹胸破碎時,玉乳從破衣中跳出來,上下彈跳不休,卻是彈性極好,柔軟酥滑,上面的嫣紅蓓蕾已在激憤中充血直立,雪乳紅蕾,美艷至極。
  就連她的下體衣裳也被梁雨虹重點照顧,亂鞭打得碎衣飄飛,處女嫩穴暴露出來,皮鞭在美腿中間狠抽,差點把處女膜都打碎了。
  雖然衣不蔽體,被在場所有人看到了她的隱密之處,陳秋雁卻並不在乎,罵得更是起勁。
  反正在場的都是女子,被她們多看幾眼,也不會少一塊肉去,就是長針眼,也是別人來長,不會長到她身上。
  最讓她傷心的是,這裡所有女子之中,竟然只有她一個處女,就連她最喜歡的幾個義妹也都被伊山近的大肉棒幹破了處女嫩穴,將精液射滿她們純潔的身體,弄得她們身上都帶有他的精液味道,讓她嗅到都想作嘔,此時想起,更是鳳目含淚,咬牙痛罵不止。
  突然眼前一花,空氣中有光彩爆射出來,從光環中心,一個男孩的身影顯現,浮在空中,含笑看著她們。
  所有被俘的俠女盟少女都跪地膜拜,叩頭大呼道︰「大人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是梁雨虹想出來的鬼點子,反正伊山近現在連龍椅上的萬歲至尊都幹過了,自然是比萬歲還高,稱一聲萬歲也沒有什麼逾越的。
  那些美少女磕頭時大都眼含熱淚,有人甚至還咬牙切齒,想到自己的處女嫩穴被他的大肉棒幹破時的情景,血淚滿懷。
  這其中,就有俠女盟地位最高的幾名俠女,面對被打得半死的義姊,和幹破自己處女膜、奪取寶貴貞操的男孩,情何以堪?
  梁雨虹卻是驚喜地撲到他懷中,歡笑道︰「我正在替你行刑,你自己就來了!」
  上次開了法庭,審判陳秋雁的惡行,給予她的判決是免死,但要受鞭刑和棍刑,具體多少數目,由行刑者自己掌握。
  鞭刑的行刑人是梁雨虹和她的親人們,而棍刑的行刑人自然就是伊山近,因為他才有此地獨一無二的行刑器具,沒有了他,這棍刑根本無從實施。
  梁雨虹運行美人圖賜予的法力,向自己親人們發送訊息,很快地,她的姨母、母親和表姊就駕雲而來,身後還帶著一大批貴婦,前來觀刑。
  天空中,展開一幅畫卷,上面演示著陳秋雁從前殺人放火、謀財害命的各種惡行。當然這些惡行都有俠義的藉口,比方說屠村奪財,就說那個村子是幫助惡徒的,應該殺光,而那些錢財當然要劫富濟貧,順便拿一部分作為俠女盟的幫會基金,好讓各位俠女吃好喝好,過得舒舒服服的,還有錢養著一支強大武裝力量,以威懾各幫派,讓他們不敢威脅到俠女盟在江湖中的地位。
  法庭迅速組織起來,又一次當眾宣判,陳秋雁犯有種種惡行,當處剛刑。但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死罪免去,改為棍刑,由伊山近當眾施刑!
  行刑台立即搭起,幾位美麗俠女含淚跪在她的身邊,將她四肢抓起,讓她淩空平躺,身體的重量都靠幾位義妹的玉手來支撐。
  伊山近的大肉棒抵上了美麗俠女的處女嫩穴,她仰面向天,表情迷茫淒苦,看著天空中顯示自己生平的巨大畫卷,幽幽長歎一聲,再無一絲僥倖心理,已接受了自己必然的命運。
  在周圍,是她最親近的幾個義妹,都一絲不掛地跪著,抱緊她的雪臂粉腿,痛哭失聲。
  看到大姊被破處就夠讓她們傷心的了,而這行動偏要由她們來協助伊山近完成,實在是痛苦至極,這讓她們不由得流淚想道︰「難道這是報應嗎?唉,我們殺戮太多,濫殺無辜,最後落到這樣的下場,也是不冤枉了!」
  其中最傷心的,是綵鳳幫主趙飛鳳。當初就是她去撩撥伊山近,欲殺了他以奪取財寶和他的女友,最終卻導致俠女盟覆滅,眾位姊妹都遭了肉棒破處。想及過往,讓她悲傷絕望,忍不住低下頭,狠狠地吻上了大姊的紅潤朱唇。
  別的姊妹負責抱大姊四肢,而她比別的姊妹又大了一些,抱的是陳秋雁的螓首,此時低頭吻上她的櫻唇,姿勢正好合適。
  陳秋雁的紅唇溫軟濕潤,吻起來感覺極好,趙飛鳳吻了還想再吻,興奮得淚水都流出來了,唇邊抑制不住笑容,口水從櫻桃小嘴中流出,灌到大姊的紅唇裡面去。
  看到她如此傷心模樣,伊山近怒髮衝冠,從後面抓住她的柔滑蜂腰,大肉棒「噗哧」一聲插入趙飛鳳美菊,幹得她痛呼一聲,玉體亂顫,消化道的上端卻仍緊緊吻住陳秋雁的櫻唇,死不肯放。
  陳秋雁噁心得都快要嘔吐,被一個喝過精液的美女吻上,簡直比被毒蛇所吻更讓她難受。
  伊山近將趙飛鳳按倒在地,粗大肉棒在她的蜜穴菊花裡面來回抽插,狂幹不休,直到將她幹得死去活來,昏迷好幾次,才心滿意足地將精液射到她體內:拔雞而起,又把肉棒塞到她的櫻桃小嘴裡面,命令她舔吮乾淨,將她自己前庭後穴流出來的淫水甘涎都嚥下腹中。
  另外幾位俠女也被他如法炮製,射得她們美麗面容、櫻桃小嘴滿是精液,最後都在高潮中醒來,爽得渾身顫抖,跪在地上抱起大姊玉體,恭請他臨幸。
  看著幾名美麗俠女嘴裡、下體前後美穴都在流淌著精液,伊山近順心暢意地壓上陳秋雁的雪白胴體,將大肉棒頂上嫩穴,堅定地向著裡面插去,漸漸頂上了處女膜。
  肉棒上面,沾滿了她結義妹妹們的口水和前庭後穴流出來的蜜汁甘涎,還有最讓她感到噁心的精液,陳秋雁感受到那濕潤的感覺抹上穴口嫩肉和純潔至極的處女膜,不由得美目翻白,活活氣暈過去。
  伊山近也不著急,抓住她高聳玉乳亂摸亂捏,上下其手,欣喜地玩弄著她的窈窕美體。
  雖然是年已三十的老處女,可是她的身材極為火爆,高聳玉乳雪白渾圓,更是容貌美麗,引得伊山近慾火中燒,在她純潔玉體上大力摸弄,嫣紅乳頭被他捏扁,纖腰隆臀也被他淫褻地摸捏不停,在臀肉和雪乳上留下深深的指痕。
  陳秋雁痛醒過來,睜開美目,看到他快樂的笑臉,一口氣上不來,差點又暈過去。
  可是伊山近毫不憐香惜玉,胯部猛挺,「噗哧」一聲,刺透了保存多年的處女膜,撕裂處女花徑,深深地插到緊窄蜜道裡面。
  「啊!」
  陳秋雁仰天狼嚎,痛不欲生,肉體與精神的極度痛苦讓她幾乎瘋掉,看著天空中畫捲上自己的過往經歷,淚水已忍不住奔流出來,滑過玉頰青絲,滴滴灑落地面。
  此時她是被結義姊妹們抱著四肢,懸空接受伊山近的臨幸。而伊山近的身體也整個壓在她的性感美體上面,讓她四肢酸痛,悲傷不已。
  絕色美麗的成熟女子,被一個小男孩壓在身上,粗大肉棒在染血嫩穴中狂抽猛插,幹得兇猛之極。而托著她粉臂雪腿的美麗俠女們也大都成熟美艷,卻被這麼一個小男孩一一地幹過來,在她們的淚雨飄零之下,情景淒美至極。
  圍觀的數百名勁裝美貌少女也都放聲痛哭,在她們的哭泣聲中,卻夾雜著俠女盟首領的一聲聲爽叫,將氣氛烘托得更為熱烈。
  陳秋雁自己也不想發出這麼淫浪的叫喊,可是肉棒插進來,一切就不由她自己作主。那根粗大肉棒在蜜道中大力磨擦,將初經人事的花徑肉壁磨擦得既痛且爽,尤其是肉棒上面有靈力在流動,磨擦得肉壁快感狂升,更是讓她無法忍耐眩暈美感,尖叫聲直衝天際。
  她自己也是修仙的,雖然修為不高,卻將修仙之事看得比天還重。可是伊山近如此作為,竟然將靈力放在肉棒上面刺激她的私處內壁,簡直是打破了她對修仙一事的純潔印象,讓她痛恨至極,爽叫聲也因此更顯淫蕩。
  她控制不住地在眾位義妹、少女部下面前高潮,噴射出大量陰精,直接噴到伊山近的肉棒上面,感覺著自己的處女元陰被他肉棒狂吸,如蛟龍吸水般吸入體內,不由得玉體劇震,淚水和淫水一起奔湧流淌,同時流過玉體,灑落在地面上。
  在高潮之中,她雪白的美麗玉體劇烈顫抖,肌膚泛起醉人的紅暈,已經忍不住挺動玉臀,迎合著男孩的粗暴抽插,感受到他的巨大肉棒狠狠一擊頂入子宮,在純潔至極的子宮中噴射出大量精液,讓她感受到自己已不再純潔的事實,以後身體裡面也會充滿男孩的精液,讓她每天嗅到自己最討厭的氣味,作為她從前諸多惡行的代價。
  想到這裡,她不禁仰天激烈尖叫,聲音直衝雲霄,在高潮的極樂與絕望之中,渾身顫抖地暈了過去。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24 10:35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8 09:08
第19集第06章◆悲壯一頁
  伊山近垂頭喪氣地走在海底,心裡沮喪不已。
  剛才他將吸取的處女元陰練化成為自己的靈力,將所有靈力灌入當午體內,卻還是沒能救醒她,只是讓她的靈力運轉速度加快,距離功行圓滿更近了一些。
  這當然是好事,可是沒能和她說話,只是和她幹過一炮,將精液灌入她的體內,這讓並不太喜歡做愛的伊山近頗有意猶未盡之感。
  他在海底走了好久,靠著仙法屏住呼吸,一直走到海島底部,順著陡坡往上走上海島。
  島上到處長滿藥草,這是本地特產,在陸地上很少見。可是在這片遼闊海域中的荒島上,卻是隨處可見的路邊野草,一般人都懶得來挖。
  伊山近挑了幾棵年頭久些的,拔出來清理一下,又從美人圖中取出一個小藥鼎,就在島上煉起藥來。
  他將得自淩亂野的獸丹放了一顆進去,不多時就飄出藥香,似是藥力強勁,讓他聞得精神一振,目光爍爍,盯著滿島的草藥,轉起了眼珠。
  每一棵藥草在淩亂野都是珍稀藥材,很難收集到。剛從藥草匱乏的淩亂野回來,突然看到這麼多草藥,伊山近不禁心中大動。
  這是一個荒無人煙的孤島,想找人挖藥草都找不到幫手。不過伊山近現在是一點都不缺人手,在美人圖裡還有數萬勞力沒有動用,如果讓她們去騎馬打仗恐怕不行,但若是採藥整理,還是綽綽有餘。
  伊山近想到就做,立即放了一千名美女出來,都是從蜀地收集來的民間美人,讓她們滿島採藥,將所有有用的藥草都摘下來,放在背簍裡面。雖然能放出一千人,但也只能讓她們在外面停留一個時辰,超過這個時限後,美人圖的法力就難以支持。
  伊山近自己則駕飛劍淩空飛行,守在這座孤島上空,防備有人來此,看到這滿島美人的養眼情景,進而產生懷疑。
  一個時辰到了,島上的成千美人盡都消失,背簍裡面都裝滿了藥草。
  這些藥草,將在美人圖中被她們分類整理,加上獸丹,在媚靈的指導下煉製成仙藥,以供伊山近服用,盡快增進自己的修為。
  只是相對於這麼多的藥草,獸丹就顯得遠遠不夠用了。以後他還要再去淩亂野,拜託自己的情婦,多弄些獸丹回來。
  忙完了這些,伊山近回到島上,看著滿島藥草被採摘一空,連普通的野草都被拔光,不由得心中快意。
  他坐在鼎爐邊,繼續煉藥,等到藥湯熬好,自己倒了一碗喝下。
  一股熱力從小腹中湧起,迅速流遍週身,這固元丹藥力強勁,比在淩亂野喝的那一副藥還要更好。
  獸丹都是來自於淩亂野,海島上所產的藥材卻更適合煉製固元丹,藥力的效果極好。
  伊山近聲膝坐下,調運靈力,努力化開藥力,漸覺根本鞏固,金丹之力變得更強。
  陡然一陣厲吼從遠處傳來,伊山近睜開眼睛,看到海中巨浪湧起,一個大頭露出來,張開血盆巨口,向天狂烈嘶嚎。
  浪濤翻滾,那怪獸從海中飛騰而出,振翅向著島上飛來。
  陽光照耀之下,怪獸滿身水花,隨風飄落海上。一雙肉翼伸展開來,足有三丈長,長著兩對似鰭四肢,滿嘴鋼牙利齒,獰惡雙眸血紅一片,凝視著伊山近身前的鼎爐,大嘴不斷地向外流出口水,顯是貪饞已極。
  固元丹的藥力極香,將它從遠處吸引到此。這怪獸若能喝上一口,自然也是固本培元,實力大為增長。
  而在鼎爐前的伊山近,也是它的目標之一。對於怪獸來說,若能吃修仙人一口,強過吃小魚兩筐、三筐!多少筐魚也不及修仙人的肉更為滋補。
  為了奪藥吃肉,怪獸明智地採取了先吃人後喝藥的策略,張著大嘴就沖伊山近飛過來。
  巨翅一拍,迅速來到他的面前,血盆大口咬向他的頭顱。
  伊山近已祭起飛劍,向著它的大嘴裡面插進去,卻被怪獸一口咬住,就要嚼碎吞掉。
  可是伊山近和本海域怪獸戰鬥那麼多次,哪還不學乖一些,在飛劍下面,還附有龍鬚針,被劍身遮擋,颼的一下穿入怪獸口中,將舌頭來回穿刺幾十回,直刺得稀爛。
  怪獸痛得嘶吼一聲,鋼牙利齒無力咬住飛劍,被飛劍「噗哧」一聲刺進去,直透咽喉,向著胃裡插去。
  龍鬚針趁勢飛射,直接穿入胃管,在海怪內臟中來回穿刺,痛得怪獸放聲慘嚎,在地上亂滾。
  伊山近祭起狼牙棒,向著獸頭狠砸幾十下,終於破開堅硬頭骨,將腦漿砸了出來。
  除惡務盡,伊山近又用狼牙棒砸了它一陣,直到它死透了,才上前斬開獸頭取出妖丹來。
  他將妖丹放在海水中清洗一下,隨手丟進美人圖中,交給媚靈研究,看和淩亂野的獸丹有什麼不同,要是入藥的話,哪一個效力更好些。
  服完固元丹,饑坐練化完藥力,伊山近踏劍飛行,向著海流門總部所在的中央大島飛去。
  飛到半途,快要能夠遠遠看到海流島時,突然一陣陰風吹過,弄得他週身寒冷,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殺氣湧來,伊山近想也不想,立即驅動飛劍向後迎去,自己飄落風中,又喚出一柄飛劍擋在腳下,禦劍飛行。
  身後傳來一聲大響,金鐵交鳴,震動九霄。
  伊山近的飛劍與另一柄飛劍重擊在一起,當場被震出裂痕,在空中體旋來去,交相爭鬥不休。
  那一柄飛劍卻是高品飛劍,沒幾下就將伊山近的飛劍斬落,殺氣騰騰地向著他殺來。
  伊山近正要祭出法寶迎敵,突然看到一道白影從旁邊掠過,光芒閃動,又傳來了清脆激烈的震響聲。
  這是另一柄高品飛劍,劍身纖細,似是女子所用,劍柄上還帶著粉紅櫻穗,樣式看起來有些眼熟。
  伊山近立即退開,讓那兩柄飛劍交相纏鬥,看著天空中的兩朵雲團,遠遠地飄浮在前方,與他正好成為三角之形。
  那兩團雲霧,一團微黑,一團潔白,顯然裡面都隱藏著仙家修士,其中一個是想殺他的,另一個卻在救護他。
  伊山近凝神觀看,卻見那兩柄飛劍鬥得難分難解,劍法高超精妙,令他大開眼界。
  黑霧中的修士一心想要殺他,不肯放過這大好機會,飛劍使得神出鬼沒,漸漸將劍法精義都展現出來,顯然是海流門的路數。
  而另外一個修士也相應變換劍法,亦使出一套極為精妙劍法,與對方的劍法分屬同源,而且彼此間變招極為快速,激烈殺在一處,速度之快,令伊山近幾乎目不暇接。
  這一次看高階修士鬥劍,讓他大為開闊眼界,對增進劍法修養有極大益處,看到精妙處,禁不住眉飛色舞,在心裡描繪出如果自己使劍,該如何催動飛劍迎敵。
  看著看著,卻又有些疑惑。這兩個人的劍法很明顯都是出自海流門,而且似乎彼此極為熟悉對方的劍法,變招時常能估算出對方劍法下一招將出什麼。
  海流門中,也有不同的劍法流派,這兩人的劍法似乎是借鑒了當地某個小仙宗的劍法,飄忽來去,詭異狠辣,招招都是奪命殺招,若不是那白霧中的修士護住他,只待黑霧修士劍法精義一出,伊山近就萬難抵擋。
  鬥了半晌,那黑霧中的修士眼見殺不了伊山近,怒吼一聲,遁光而走,眨眼間便出了視線之外,直衝天際而去。
  那白霧中的修士雖然逼走了對方,也大耗靈力,上前一把抓住伊山近,向著遠處一個海島落下去。
  伊山近定睛一看,卻認得那人正是林道金的師娘,林中的雙修道侶,不由得驚訝,叫道︰「楓師伯,你怎麼會在這裡?剛才那人是誰?」
  話一出口,就看到楓美人滿面羞紅,露出尷尬之色,伊山近心念電轉,立即明白了剛才那人的來歷。
  在海流門中,如此恨自己的,一心要置自己於死的高階修士,以林中最有嫌疑。而楓美人是他的雙修道侶,彼此間常在一起練劍,劍法相互傳授,因此極為相似也是理所當然。
  一想到這裡,伊山近大起戒備之心,暗忖︰「林中想殺我,她倒救了我,這是什麼意思?其中有鬼,別是想騙我入圈套的吧?」
  看他冷下了臉,楓姓美婦自然知道他猜出了那人是誰,心中惶急,珠淚在眼眶中滾來滾去,幾乎就要落下來。
  見她如此模樣,伊山近倒有些不忍︰「林中想殺我不是一天兩天了,今天有這麼好的機會,應該不會輕易放過才對。不管怎麼說,是她擋住了林中,我才能好好地活著,應該對她好些才是。」
  想到這裡,不由得伸出手去,輕輕握住她的纖美玉手,謝道︰「楓師伯,剛才承你救命之恩,小侄拜謝。」
  她的玉腕觸手柔滑嬌嫩,讓伊山近心中一蕩。而楓美人被他握住纖手,也是玉體劇震,滿面飛紅。
  兩人落到海中孤島上,伊山近就要拜倒道謝,美麗婦人慌忙上前扶住,又被他握住纖手,兩人眉來眼去,都有了意思。
  看著她羞紅滿頰、躲躲閃閃的羞怯模樣,伊山近心中突然一動︰「這個楓師伯她和胡師伯不一樣,沒有直接摸上來,難道她還害羞,並沒有直接佔我便宜的心思?」
  既然她沒有佔便宜的心思,伊山近倒不好意思讓她白救自己一次,暗忖道︰「做人當知恩圖報,我沒有什麼好報答她的,就拿這軀體回報吧!」
  反正她是林中的雙修道侶,做些事來打擊那個殺人狂也是好的。伊山近眸光一凝,立即伸出手去,攬住了她的纖腰。
  小蠻腰盈盈一握,柔媚誘人,伊山近隔衣撫摸著滑嫩肌膚,心中大動,索性一把將她抱住,就將嘴往她優美紅唇吻去。
  楓美人本已是心神大亂,一時不知所措,來不及抵擋,竟然被這小小男孩牢牢抱住,紅潤的櫻桃小嘴就這樣被他的嘴唇覆蓋,只覺腦中轟然巨響,差點當場暈去。
  這小小師侄竟然將舌尖從口中吐出,頂開香唇貝齒,向著櫻桃小嘴裡面伸過來,挑起她的丁香小舌,用力攪動,大肆吮吸她口中甜唾香津,與她進行激烈的舌吻。
  楓美人嬌喘吁吁,伸出玉手無力地推拒著,卻被他同時抬手,撫在高聳酥胸上,隔衣捏弄著柔軟玉乳,甚至還捏著乳頭,讓她痛爽交加,瓊鼻中不禁發出輕哼聲,久在眶中的淚水終於也奪眶而出,自美麗玉顏上流下,滑到兩人唇間,在熱吻中被他們分著嚥下去,嘗到了美人清淚的苦澀滋味。
  她的酥胸柔軟酥滑,充滿著彈性,伊山近隔衣握著性感美婦的玉乳,胯部肉棒已經挺立起來,硬硬地頂在她的大腿上面。
  隔著衣裙,她依然能感覺到肉棒的堅硬挺拔,滑過大腿根部,向著蜜穴方向挺進。
  「不,不要!」
  楓美人失聲驚叫起來,終於發力推拒,卻被他突然用力,一把按倒在滿是青草的海島地面上,伸手就向她衣裙中伸去。
  解美婦衣裙,對伊山近來說是輕車熟路,雖然她拚命按住,卻也趁機將手伸進去,撫過平滑玉腹,直到內褲裡面,突然用力一摳!
  「啊!」
  嬌媚婉轉的呻吟聲在島上響起,楓美人羞得淚水漣漣,感覺著男孩的手指伸到自己嫩穴裡面,正在摳弄濕滑肉壁,差點活活羞死過去。
  「他還是一個小孩子啊,怎麼會這麼色……嗚嗚,胡師妹,你真是太壞了,把這麼一個小孩子教成了小色狼……」
  楓美人心中暗自悲泣,手上也不敢放鬆,拚命抵抗著,不讓他把自己下體的衣衫脫下來。
  高階女修的抵擋,是身為中階修士難以逾越的天險。伊山近無奈之下,只好伸出另一隻手,在她酥胸處快速活動,沒兩下就解開了衣服,一對雪兔失了束縛,從裡面跳了出來。
  看著彈跳不休的雪兔,伊山近眼神大亮。這對玉乳豐滿柔滑,高聳誘人,那對小櫻桃在乳房上面挺立起來,顯然是已經動了情。
  可是對於伊山近的求歡,她卻抵死不從,這讓伊山近想報恩也沒有途徑,反倒更加深了對她的興趣。
  在島上,對他有意的女修太多,他一直都躲著走。可是現在這一個不肯讓他幹的,倒吊起了他的胃口,肉棒狂挺起來,幾乎無法控制慾望。
  他低下頭,一口咬住美女玉乳,大力吮吸舔弄,同時用手摳弄著美人蜜穴,捏揉陰核,玩得不亦樂乎。
  楓美人「呃呃」爽叫著,躺在草地上,感覺到女性最隱密的部位被這小男孩肆意摳弄,羞得淚珠滾滾而落,滋潤著身下的青草,淫水也在同時從蜜道中源源不斷地流出來,浸濕了伊山近的手指,和她漂亮昂貴的絲製內褲。
  伊山近現在已經是做愛的行家,單手就輕鬆脫下了自己的褲子,將大肉棒迎風一晃,得意地展示給她看,讓楓美人看得美目發直,不敢相信世上有如此巨大肉棒,而且竟還出現在一個小男孩的身上,實在是匪夷所思。
  趁她看得美目中春水蕩漾之時,伊山近又來脫她的下身衣裳,楓美人卻是流著淚拚命抵禦,口中哀哀哭泣告饒道︰「賢侄,不要這樣!奴家是有雙修道侶的,不能和你雙修,師侄暫忍一忍。」
  聽到她說到剛才要殺自己的林中,伊山近更是怒火中燒,撲上去吻了她幾口,餵她喝下自己的口水,手指同時連連猛摳,將美人蜜穴摳得淫水長流,幾乎將褲子都濕透了。
  楓美人被他吻得氣都喘不過來,只是拚命抓住褲帶不放,好不容易等他的唇從自己櫻唇上移聞,哭泣流淚道︰「好侄兒,你要真心想和我好,就不要這樣,我們可以坐在一起說說話,做什麼都好啊!」
  伊山近哼了一聲,手摸著她嬌嫩柔滑且緊窄異常的蜜穴,一心想將肉棒代替手指插入,在裡面爽上一爽,可是她死不脫褲,他也強迫不來,只得咬咬牙,將肉棒頂上了美人玉乳。
  馬眼頂在充血直立的乳頭上面,將它頂得凹下去,伊山近咬牙道︰「既然你不肯一讓我插進去,那就用這裡來滿足我吧!」
  被他如此作弄,楓美人羞泣垂淚,可是為了暫時逃脫他的肉棒攻擊,還是只能含羞點頭,按照他說的去做。
  綠草如茵,美麗玉人跪在草地上,雙手按住自己豐滿暴乳,用力擠在一起,夾著男孩的巨大肉棒,讓他上下抽動,從肉棒與乳房的磨擦之中獲得快感。
  伊山近閉目享受著那暢美感覺,只覺她的玉乳如此柔軟滑膩,磨擦得肉棒很是爽快。
  低下頭,看著她美麗容顏上屈辱羞慚與興奮期待交織的神情,伊山近心中大樂,挺動胯部在豐滿玉乳緊夾的通道之中大力抽插,磨擦得快感越來越強,簡直有不可控制之勢。
  海流門中出名的美麗仙子,此時卻跪在他的胯下,屈辱興奮地用高貴玉乳來滿足著他的肉棒,俏臉緋紅一片,低頭凝視著肉棒,帶著香氣的嬌喘打在他胯部上,顯然已經動了情。
  「舔,舔它!」
  伊山近喘息著下令,伸手按住她的螓首,將她美麗玉顏按下去。
  楓美人已是意亂情迷,乳房上面傳來的磨擦快感,與這般情景的強烈刺激讓她暈眩迷亂,不自覺地執行了他的命令,丁香小舌輕輕吐出,向著男孩的肉棒舔弄。
  當大肉棒在美妙乳溝中猛插時,龜頭頂在她的唇上,被她靈活滑膩的潔淨香舌溫柔輕舔,沾滿了柔潤香舌上的口水,更是劇爽不已。
  伊山近興奮地抱緊她的螓首,在跪地羞慚舔鳥的美人乳間不停地爽著,抽插得越來越快,在與酥滑暴乳的劇烈磨擦中漸漸攀上性愛巔峰,終於忍耐不住,肉棒狂烈跳動起來,將大股精液狂噴在美人的臉上、胸上。
  楓美人失聲嬌呼,被狂射的精液噴入櫻桃小嘴,張惶失措地嚥下去,感覺著溫熱精液「噗噗」射到自己的臉上,大為羞慚,慌忙閉上眼睛,不敢去看。
  伊山近喘息著,用力上挺腰部,狂跳中的肉棒插過乳溝,強行插進了溫暖濕潤的美妙小嘴裡面,就在那緊窄櫻口中狂射不休,將最後一滴精液也都射了進去。
  射精完畢,伊山近低頭看師伯時,只見這優雅美婦已是上身赤裸,吹彈可破的嬌顏上佈滿乳白色的精液,優美紅唇上也流淌著精液,還在抽泣著嚥下口中精液,清澈淚水從美目中落下,和著臉上精液,一直流下去,落到高聳的酥胸上面。
  她一邊哭,一邊吮吸口中肉棒,將師侄的下體清理乾淨之後,痛哭著推開他,禦劍飛上雲端,消失在白雲之中。
  清雅幽靜的竹林裡,傳出了幽幽的哭泣聲。
  一位妖嬈嫵媚的美麗女子,跪坐在竹林深處,掩面悲泣,珠淚滾滾,滑過玉頰,落於泥土之中。
  就在這片竹林,她曾與心愛的情郎交相纏綿,趁夜雙修,被他的大肉棒幹得死去活來,在心中留下永不磨滅的記憶。
  那時她曾以性感嫵媚的窈窕玉體,一絲不掛地緊緊抱住他稚嫩的男孩身體,興奮狂烈地嬌喊著,一次次地被他的大肉棒插得蜜道高潮,幸福地爽暈過去。
  在那個時候,她的心裡只有他,再容不下第二個人,現在也是一樣。
  可是他失蹤了這麼久,至今毫無下落,這不禁讓她仙心碎裂,悲傷迷惘,趴在翠竹下的泥土中抽泣悲吟︰「小黃黃,你在哪裡啊!為什麼不肯回來看我,難道你真的嫌我老,不願再和我雙修嗎?」
  清風將她的話吹去,斷斷續續地飄到遠處徘徊的一個美貌少女耳中,她一聽到「小黃黃」三字,立即發足疾奔,迅速跑到這裡,突然看到在翠竹林裡哭泣低吟的正是自己師姊,不由得咬緊貝齒,掉頭就走,恨聲道︰「原來是這個壞女人在哭我的小黃黃……」
  說到此處,不禁心頭一酸,兩行熱淚奪眶而出。
  自從伊山近失蹤後,任青卿先是大怒,只當他是和自己純修得耐不住寂寞,又跑去和師姊雙修了。
  她忍氣吞聲等了一天,還不見他回來,終於怒不可遏地打上門去,要胡麗菁把人交出來。
  胡麗菁哪裡交得出人,聽說伊山近失蹤,驚慌失措,拉著她的衣袖,要她和自己一起去尋找,免得他遇到什麼危險。
  任青卿哪裡肯信,只當她是在推諉欺騙自己,一怒將她推倒,指著她大罵,斥責這騷女人搶了自己弟子,藏在自己的屋裡,傚法那「金屋藏嬌」的前朝故事,把一個可憐的清純男孩鎖在小屋裡整日姦淫取樂,以滿足她的淫慾。
  她這般悲憤痛罵時,卻沒有想到,自己的話語正影射到了她敬愛的師尊和師祖大人,讓她們在得報後,羞赧相對,多流了不少羞淚。
  這對師姊妹撕破了臉,大鬧聲引來了其他師姊妹,卻見任青卿氣得玉體亂顫,含淚指著胡麗菁痛罵她「老牛啃嫩草」,口口聲聲要她把自己的弟子交出來,哪怕是已經被她玩殘了,也要活見人,死見屍!
  胡麗菁跌坐在地上,掩面痛哭,桃花裙上沾染塵泥,卻顧不得那許多,被她罵得羞慚滿面,委屈悲傷,哭得如同淚人兒一般。
  見到師姊妹們一同前來,她膝行上前,痛哭著抓住一些要好的師姊妹,苦苦哀求,要她們幫忙去尋找伊山近,千萬不要讓他遇到什麼危險。
  伊山近年輕衝動,玩性較重,如果是看到她每天出海殺妖取丹,想學她這樣子,孤身一個人出海獵丹,風險極大。
  她的前夫就是被海中怪獸吞了,胡麗菁生怕自己心愛的小情郎也遭到這樣的命運,已是嚇得六神無主。顫抖地抓住師姊妹們的纖手,就像抓到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哀求聲顫抖絕望,令人動容。
  那些女修本來聽了任青卿的悲憤責罵聲,都有些疑惑,想想胡麗菁和那小男孩戀姦情熱、攜手出現在島上的情形,也都信了幾分:可是看到胡麗菁哭得這麼可憐,倒不像是作偽,於是上前勸住任青卿,讓她有話好好說,先不要急躁。
  任青卿的心情她們也能理解,好不容易收了一個可意的徒弟,自己還沒有嘗到他的滋味,竟然被自己師姊偷偷拐走,騙去雙修,實是令人不忿。這讓那些沒來得及先下手為強的女修們嚥著口水,一齊生出同仇敵愾之心。
  可是胡麗菁此時哭得如梨花帶雨一般,青絲散亂,沾著淚水糊在臉上,如此可憐模樣,讓人對她也恨不起來,看她那麼傷心,倒像是動了真情,不是只對那男孩玩玩而已。
  她哭泣著跪在地上,先請眾位師姊妹把自己屋子搜了一遍,卻沒有找到伊山近的身影,倒找到一些男子衣服,卻是新做好的,未曾穿過。胡麗菁以堂堂女修之身,卻學著凡間女子為情郎裁剪衣衫,拳拳情意,讓人感動。
  既然確定伊山近不在她這裡,任青卿也就悲憤漸息,心中也焦急起來,和師姊妹們一起組成搜索隊,在海面上到處搜索,希望能找到伊山近的蹤跡。
  這件事鬧得很大,最後都鬧到了門主玉雪蓉那裡。由她頒下諭令,組成多支搜索隊,將附近海域搜了一遍又一遍,卻一點線索都找不到。
  半個月後,眾人也都絕望,搜索漸漸停息,只有胡麗菁和任青卿不肯放棄,每天還是獨自去海上搜索,或是在主島上流連,希望能尋找到伊山近留下的痕跡。
  今天任青卿在竹林裡徘徊,就是想要找到伊山近被人姦殺後屍體埋藏的地點,誰知卻遇到了她心中的姦殺犯,心中悲憤苦楚,可是又礙於師父嚴令不能與她吵鬧,只能咬牙轉身,流淚而走。
  「師妹……」
  胡麗菁抬起滿是淚痕的美麗面龐,喃喃低叫,卻是掩面悲泣,羞慚無地。
  不管怎麼說,是自己偷了師妹的心愛弟子,不顧上下尊卑,強行要與他雙修,和他玩得倒是痛快了,卻傷了小師妹的心。
  任青卿含淚不語,不肯理睬她,心裡已有決定,如果再找不到伊山近,就永世不與她說話。
  她正要快步離開這片竹林,突然看到一個師姊從前面匆匆過來,看到她時一臉喜色,歡喜高呼道︰「小師妹快來,你的弟子找到了!」
  任青卿大吃一驚,喜悅立即充滿心中,快樂得心花都開了,立即拉住那位仙子,失聲叫道︰「他在哪裡?快帶我去!」
  師姊見她失態,也知道她心繫弟子,微笑道︰「也不在哪裡,你要見他,恐怕要等一陣子了。」
  任青卿已經急得臉上變色,玉手顫抖不止,那師姊看她俏臉忽紅忽白的模樣,也不敢再逗她,便將實話講了出來︰「今天他自己回到島上,被師尊召去,現在還在師尊那裡聆聽教誨。」
  說到最後四字時,她的神色有幾分曖昧。上次伊山近衣衫不整地從玉雪蓉那裡出來,被有心人看到,已在本門弟子之中悄悄傳播開去,只有任青卿性情剛烈執拗,旁人怕她惹出事來,沒有人敢說給她聽。
  任青卿簡直是喜從天降,立即快速奔行,朝著「一層樓」的方向衝去。
  身後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任青卿回頭一看,卻見胡麗菁正快步追逐她而來,一邊奔跑一邊還在掩面哭泣,驚喜淚水滑過玉頰,滴滴灑落風中。
  任青卿暗陣一口,含淚奔行,趕到「一層樓」外時,胡麗菁也隨之趕到,與她相距只有前後腳的距離。
  雖然心中激動,二人也不敢放肆,拜伏在樓門外,叩頭恭聲道︰「弟子任青卿(胡麗菁)叩見師尊!願師尊仙體康泰,壽與天齊!」
  許久之後,樓宇自動打開,現出清幽門戶。
  二人知道這是師尊召喚,不敢停留,都移蓮步走入門裡,看著眼前景物變幻,卻是一步登天,向著太上門主與門主所居的密室而去。
  在狹窄空間中,二位美麗仙子相對沉默,雖然彼此沒有什麼話可說,心情卻都激動至極,想著與那可愛男孩的重逢,都興奮得快要昏了過去。
  但她們卻想不到,再過一會兒,她們將親眼看到讓她們仙心劇震、難以置信的情景。……
  伊山近剛剛上島,就被兩個巡島女修看到,立即興奮地撲上去抓住他往幽深角落拖去。
  伊山近嚇得魂飛魄散,只當玉雪蓉的弟子獸性大發,要在這無人的荒野之中,幕天席地姦淫自己,正要拚死抵抗之時,卻聽到她們興奮歡呼著,將事情原委說了出來。
  聽說是玉雪蓉下了諭令,要一見到他就帶到「一層樓」去,伊山近倒也無話可說,畢竟他現在的身份是玉雪蓉的徒孫,歸她管轄,對於師祖大人的命令要無條件服從,也只能低著頭跟她們去了。
  「一層樓」外,柏木森森。兩個女弟子未奉召喚,不能進樓,只能用滿含羨慕的眼光,看著他入樓而去。
  不過,她們也不是一無所得。作為率先找到伊山近的弟子,她們將受到獎賞,從本門絕學中選取一項來修行。
  踏入清靜雅室之中,伊山近微微一怔,卻看到了從未見過的情景。
  陳設精美的屋子裡,臨窗擺著一張桌案,上面擺著棋局,卻是黑白長龍佈於局上,正在相互絞殺。
  桌案兩邊,有兩位絕美仙子悠然而坐,手持黑白子,輕輕按落棋局,發出「啪啪」的輕響,頗為清脆悅耳,響徹在這幽靜仙室之中。
  她們坐在玉椅上,卻是肌膚瑩白,欺霜賽雪,比之羊脂白玉尤有過之。
  她們身上穿著柔美紗衣,遮住了嬌媚胴骼,卻更凸顯出性感美艷的傲人身材。伊山近抬眼偷看著她們高聳的酥胸玉乳,回想從前曾上下摸弄過無數次的美妙玉體,呼吸微顯急促,卻不敢多看,立即拜倒地上,按門規磕頭道︰「弟子來遲,請門主責罰!」
  玉雪蓉卻不問他去了哪裡,只是輕招玉手,喚他過來,另一隻手卻仍拈著白子,輕柔落下,在棋然上護出「啪」的一聲輕響。
  看著她的動作,伊山近明白其意,咬牙低頭,滿懷屈辱地爬過去,耳邊仙音緲緲,傳來了讓他魂飛膽裂的優雅語聲。
  聽著她的命令,伊山近默默垂首,流下了悲壯的男兒之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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