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圖 作者:風中嘯 (已完成)

   
gp6888 2013-1-14 20:41:25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62 1215434
gp6888 發表於 2013-1-18 18:02
黎山相遇
  白練般的寬大瀑布之後,仙氣繚繞的神仙洞府之中,正在上演著一出最美的戲劇。
  山洞中的小廳裡有著小小的池子,被引入水流,在仙力作用下形成噴泉,澆在小小的水池內。
  假山下,英俊少年與美麗至極的柔嫩蘿莉一絲不掛地擁抱在一起,親密地熱吻。剛才的洗浴,他們已經將身體徹底清洗乾淨,順便仰頭接了噴泉漱口,將嘴裡的精液和蜜汁味道也都沖刷掉。
  此時,他們激烈的熱吻正漸入佳境。
  伊山近的喘息劇烈,他沒有想到這美麗小女孩竟然是這麼好的學生,在他的教導下,很快就掌握了接吻的真諦,靈活滑膩的丁香小舌如靈蛇般在他的口中穿插舔弄,與他激烈地舌吻,讓他興奮刺激,幾乎愛死了這個小妖精。
  原本清純甜美的可愛女孩化身為誘惑妖精,興奮地狂吻著大哥哥的嘴唇,吮吸他的舌頭,柔媚地嚥下他吐出的口水,嬌嫩胴體在他的身上蹭來蹭去,動作淫媚誘人。
  她柔滑細膩的如玉小手,毫不客氣地握住哥哥的大肉棒上下套弄,甚至還捏著它頂在自己平滑玉腹和柔嫩美腿上,用龜頭在身上磨擦,瓊鼻中嬌吟哼鳴不絕,淫媚得令人吃驚。
  伊山近肉棒被她套弄得極爽,脹大頂在蘿莉玉腹肚臍上,龜頭向肚臍中狠頂兩下,插得她咯咯嬌笑起來,癢得向後直躲。
  伊山近嘿嘿低笑,興奮地抱起她嬌小迷人的柔滑胴體,邁步走到岸上,低頭吻住她柔嫩溫軟的櫻桃小嘴,與她激烈熱吻,興奮交換著彼此的唾液。
  他的嘴唇向下吻去,輕舔著她瑩潤的下巴,雪白玉頸,吻上了柔嫩酥胸。那裡有微小的隆起,還有嬌嫩的細小乳頭,伊山近一口就咬了上去,將未曾發育的小乳房咬在口中,細細品嚐。
  舌尖撥弄著細嫩乳頭,快速舔刷著它,弄得離離嬌軀火熱,仰天顫抖嬌吟,哼哼唧唧地像要快哭出來的模樣。
  可就算這樣,她還是不忘用纖美柔膩的小手顫抖著狂烈套弄肉棒,並將自己滑膩玉臀、美腿大力磨擦龜頭,如果不是剛在她嘴裡射過一發的話,差點就又射出來。
  他喘息著將兩個乳房舔遍,又向下舔弄雪白玉腹,將她翻過來橫抱著,一口咬上柔嫩玉臀,將雪玉臀肉大口含到嘴裡,舔弄吮吸,盡情地與小女孩美麗的玉臀接吻。
  他甚至用舌尖舔弄純潔菊花,弄得小女孩玉體亂顫,興奮得哭了起來,玉臀還在向他的臉上貼來,感覺著他舌尖舔弄菊蕾的快感,幾乎要興奮感動得暈死過去。
  伊山近將美麗女孩嬌小胴體抱在懷中,上上下下地舔弄,將她的玲瓏玉體都舔了個遍,甚至橫抱著她,讓她高高翹起雪足,含住雪白纖美的玉趾,溫柔舔吻,讓小女孩興奮流淚,晶瑩明亮的大眼睛淚光瑩瑩,感動地望著他溫柔的臉,心已為他沉淪。
  他將玉足小腿都舔遍,漸漸舔上大腿內側,牙齒輕咬著冰肌玉膚,突然一口咬住嬌嫩花唇,舌尖奮力向著嫩穴裡面頂去。
  「啊啊啊啊,好哥哥……」
  離離搖頭哭泣著,被他在興奮之中頭腳倒掛抱在懷中,流淚張開櫻唇,一口含住粗大肉棒,奮力舔吮,靈活香舌在馬眼龜頭上快速舔弄,纖美小手還輕快套弄著肉棒根部,努力想要他快樂。
  她的櫻桃小嘴溫暖濕潤,緊窄美妙至極,被她舔吮著肉棒,伊山近興奮得急促喘息,肉棒在滑嫩小嘴裡面微微跳動,低頭含住美麗女孩的幼嫩小穴,狂舔亂吸,舌頭更是插入嫩穴快速刷弄,插得極品蘿莉哭泣嬌吟,吮舔肉棒更加瘋狂賣力。
  這一對少男女孩就這樣以立姿和倒立姿勢興奮交歡,濕滑舌尖刺激得對方性器不住流出愛液,興奮狂亂地一直舔弄下去,陷入到極度的快樂之中,自己也不知道舔了多久,甚至希望永遠這樣舔下去,時間在此停留。
  因為是仙家女孩,體質遠超凡人,即使倒立許久也不會支撐不住。絕美女孩的美妙小嘴奮力吮吸舔弄肉棒,直到她嫩穴蜜汁噴湧,快要高潮暈去時,伊山近也終於興奮地噴射出精液,餓到她的嘴裡,讓她快樂地喝下去。
  高潮過後,伊山近疲憊地攤倒喘息,躺在地上抱緊美麗蘿莉胴體,款款撫摸,指尖輕柔地插進菊蕾裡面,享受被菊花緊夾的美妙觸感。
  廳堂地面被黎流用飛劍切割過,岩石平滑如鏡。那時她也只是為了美觀好看,卻沒有想到,這裡竟會成為她心愛甥女和男人暢美交歡的婚床。
  離離嬌喘息息,難受地扭動可愛胴體,從他身上爬起來,讓他的手指從菊蕾中滑出去。
  她跑去水池中,仰天喝著噴泉,洗臉漱口,然後又跑回來,跪在伊山近的身邊,低垂著頭,開始舔吻伊山近的身體。
  絕美的蘿莉女孩從他的嘴唇吻起,幼嫩嘴唇輕柔地吻著他,漸漸深吻,丁香小舌與他激烈糾纏,進行狂亂熱吻。
  等到兩人都有暈眩的感覺,她嬌喘著從他嘴上離開,開始吻他的額頭、面頰,含住耳垂,輕柔舔弄,決心要將他整個身體都舔遍,作為對好心哥哥的報答。
  他的脖頸上有著女孩的柔滑香舌舔過去,小小的乳頭被她含住,溫柔舔弄吮吸,很是快意。
  雙臂都被她舔過,她溫柔地含住他的手指,嫵媚地看著他,眼中的媚意與她純潔稚嫩的外表合在一起,美妙誘人至極。
  大腿、膝蓋、小腿被她純潔美妙小嘴吻遍,丁香小舌到處留下甜美口水,漸漸吻上了他的足面。
  美麗蘿莉跪在地上,捧著大哥哥的腳,溫柔舔吻,香香舔到足心時,讓他有些發癢,卻只是微笑著,努力忍耐,不讓自己把腳抽回來,免得傷了蘿莉純潔仙心。
  他的腳趾被櫻桃小嘴一個個地吻過來,當看到水晶般純潔美麗的蘿莉跪在地上,溫柔地含吮他的腳趾,晶瑩美目中款款深情時,他不禁為之感動,輕輕歎息著,喃喃叫道:「離離……」
  將這個名字深深地刻在心中。
  離離輕柔地答應著,向上爬過來,張開櫻唇,溫柔地吻著膨脹的龜頭,緩緩地吞入,實踐著所學的深喉技巧,漸漸讓整根巨大肉棒都深陷到她嬌嫩的櫻桃小嘴裡面,直沒至根,最後從外面一點都看不出來。
  只是她雪白修長的纖細玉頸變得粗了一點,因為裡面插著一根大肉棒,讓雪頸脹大也是正常的事。
  純潔女孩的食道套弄著肉棒,她興奮地喘息著,時而吐出來舔弄睪丸胯部,將腹股溝舔得沾滿口水,甚至順著胯間流了下去,一直流到他的後庭菊花上面。
  伊山近仰天爽歎,為她高超的口交技巧而興奮欣慰。如果她是他的學生,那麼有這麼聰明的學生,老師足以笑慰平生。
  他教的口交技巧她已經盡數掌握了。接下來,是不是該教給她正常的做愛技巧了?
  剛想到這裡,只覺肉棒狂跳,虎軀一震,將大量精液噴射出去,噗噗地打在她絕色美麗的清純臉龐上。
  離離興奮地微笑著,溫柔款款地舔吮肉棒,用美妙小嘴和高超的口交技巧讓它迅速直立,迎接下一波的性愛高潮。
  她充滿稚氣的美麗面龐上,到處射滿精液,潔白如玉的額頭上流下精液,純潔玉頰與瓊鼻上也沾滿精液,奇異的氣味讓她興奮至極,嬌小胴體因聞到這氣味而發軟,幾乎癱軟在大哥哥健美的赤裸身體上面。
  在她純潔稚嫩的仙心裡,模糊升起一個念頭,就是讓這灼熱美妙的液體灑遍她的身體,讓她整個人都浸在精液之中,享受精液大餐的洗禮。
  遠古之時,曾有勇士屠龍,並將龍血灑在身上,從此刀槍不入,成為天下第一勇士。
  離離並不想傷害到哥哥,可是純潔心靈中充滿了對精液的渴望,簡直無法抑制。在想著這樣讓人興奮的念頭時,她還在溫柔舔弄龜頭,吮吸肉棒,漸漸下了決心,大口大口地吞吐肉棒,以自己能達到的最快速度刺激著它,細嫩小手也在快速套弄肉棒根部,渴求地期待著精液噴射一剎那間的美妙感覺。
  小女孩的勤奮努力終於很快就收到了成果,肉棒繃緊,接著狂跳起來,大股精液從馬眼中狂噴而出,就像乳白色的激烈噴泉。
  在射精之前,離離就敏銳地感覺到了射精前兆,立即撲上去,就像用胸口堵槍眼一樣,幼嫩乳房壓在龜頭上面,小小的乳頭堵住馬眼,讓裡面噴出的精液直接打在乳頭上面,飛散四濺,將潔白乳房上灑滿精液。
  美麗女孩天真無邪地歡笑,抱住他的腰部晃動玉體,讓肉棒頂觸兩邊乳房,精液狂噴在她的酥胸上面,並將香肩玉腹也一起噴滿精液。
  等到肉棒停止噴射,離離立即撲上去吻住龜頭,奮力吮吸嚥下尿道中的精液,舌尖快速舔弄馬眼,刺激著它,讓它很快又直立起來,準備著下一波的噴射。
  在一波波的精液狂噴之後,美麗蘿莉的潔白玉體上面,冰肌玉膚到處都沾滿精液,歡快地咯咯大笑著,天真無邪,光彩奪目。
  『她真的好美啊!』伊山近眩暈地看著她的美麗純真,做夢也想不到自己這麼大了,竟然還會被一個如此幼嫩的小蘿莉主導著性愛交歡,一次次被她的美妙小嘴吸得高潮,至今都還沒有來得及將肉棒插入她的身體。
  『要干她嗎?很難選擇啊!如果她破了身,被她姨母發現,不用說借破冰盟的力量報仇了,說不定連命都保不住……他在猶豫之中不知所措,被美麗幼嫩女孩趁機肆意玩弄著他的身體,那根大肉棒像她心愛的玩具一樣,被她快樂地含吮舔弄,一次次地射出精液,漸漸如臂使指,可以讓她隨意地指揮它射精,讓美味滾燙的精液射滿她純潔美麗的幼嫩處女胴體。
  『居然被這麼一個小孩子玩弄,我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伊山近終於發現了自己的不利情勢,生起悶氣來,打算按倒她狂幹一番,雖然不能幹破處女嫩膜,但用肉棒狠插她的咽喉倒也可以做到,至少是扳回了主導權。
  就在他準備跳起來的時候,突然看到滿臉精液的美麗女孩俯下頭,噘起來的櫻桃小嘴方向稍有差異,不像是去吻肉棒和陰囊的。
  『她在幹什麼,是吻錯方向了?』伊山近還在球磨是不是該教育她注意到自己的錯誤,突然菊花上承受了溫柔甜蜜的一吻,讓他立即呆住,身體也變得僵硬。
  絕美蘿莉用纖手分開他的雙腿,溫柔地吻著他的後庭菊花,就像吻他的嘴唇那樣溫柔至極。
  伊山近呆呆地高舉雙腿,被她扛到纖細的香肩上面,柔滑香舌分開菊蕾,舌尖向著裡面頂去。
  那柔滑美妙的滋味讓他神魂飄蕩。純美可愛的絕色蘿莉舔吻他的後庭菊花,溫柔地吸吮著,給予他強烈的刺激,瓊鼻輕輕頂住他的會陰,輕輕揉弄,丁香小舌將後庭附近舔了個遍,興奮地用舌尖在菊道裡面抽插,可愛地姦淫著他的後庭。
  伊山近爽得渾身發抖,幾乎要爽死在她的滑膩香舌下面。她纖美玉手握住肉棒,溫柔地套弄著,另一隻小手輕揉撫摸他的下體,從臀到腰,動作柔膩誘人。
  後庭菊花被她指尖分開,丁香小舌越插越深,肆意奸弄著他,伊山近正爽得低低呻吟,肉棒高舉向天,堅硬逾鐵之際,突然從肉棒上面,看到了黎流的美麗面龐!他駭然呆視,疑心自己看錯了,將臉抬起一點、瞪大眼睛從高舉的兩腿中間看過去。
  一點都沒有錯,在龜頭上方,正是黎流那酷似她甥女的絕美容顏,身體被肉棒擋住,卻是正俏立在洞府內間的門口,瞪大美目怒視著他,裡面噴射出來的火焰幾乎要將他吞沒!
  這個時候,伊山近正高舉雙腿承受她甥女的舌奸,菊花顫抖地被香舌粗暴抽插,無力抵擋她的姦淫蹂躪,而她的目光就從低頭舔菊的離離頭上射過來,怒視著他的臉,從他的角度看,剛好就在龜頭的上方,像是肉棒上又長出一個人的腦袋一樣,讓她看上去就好像一條美女蛇。
  本來是很滑稽的情景,伊山近卻一點也笑不出來,身體僵住,震驚得無法動彈。高雅美麗的仙子赤著雪玉雙足,踏著纖塵不染的平滑岩石地面漫步走過來,悲憤目光從側面看去,清楚地看到自己天真無邪的可愛甥女正跪伏在地上舔弄著少年的後庭菊花,自己也是一絲不掛,赤裸著嬌小纖美的稚嫩胴體,雪臀高高翹起搖動著,就像一隻可愛的小狗正在搖它的尾巴。
  她純潔美麗的臉龐上、雪白嬌嫩冰肌玉膚上面,到處都佈滿了男孩的精液,甚至有精液從額頭、下巴上流下,灑到少年後庭和臀部上面,被離離興奮地撲上去舔吮乾淨,就這樣在她姨母視奸的目光下大肆吃著精液,即使有精液殘留在菊花上,也被她的香舌舔得乾乾淨淨。
  高傲仙子心中劇震,悲憤得忘卻了一切,已經走很近就站在他們的身邊,低頭盯著那根高高翹起的巨大肉棒,恨不得驅飛劍將它連頭砍碎。
  纖柔可愛的小手還在套弄著它,溫軟滑膩,緊窄適度。在美麗仙子放肆視奸的目光下,同時又感受到她親甥女正用滑膩香舌插弄自己後庭菊道,伊山近大受刺激,控制不住自己的精關,肉棒狂烈跳動起來,灼熱精液從馬眼中飛射出來,向上方射去。
  「噗!」
  第一發射中了高傲仙子的額頭,隨著可愛小手的無意擺動,精液又向下射去,噗噗射中瓊鼻櫻唇,讓她駭然驚呼,接下來的一發直接射到櫻唇裡面,激烈的射速將嬌嫩口腔和柔滑香舌打得一陣發麻。
  黎流震驚呆住,怒氣勃發,正要驅飛劍斬了他的大頭和小頭,突然看到自己正在舔弄後庭的可愛甥女撲上去吻住肉棒,擋住了射向自己臉龐和口中的精液,不由得悵然若失,看著她興奮地大口吞嚥精液的模樣,竟然有一絲嫉妒之情湧起。
  『怎麼回事,我竟然會有這樣的奇怪情緒?』她驚駭想道:『可是這味道怎麼會這麼吸引人,而且像是摻雜了什麼東西,似乎與本門有關?』她的腦子亂成一團漿糊,瞪大美目呆看著自己甥女大口喝著男人精液,突然回過神來,隨手握住飛劍劍柄,嗤地一聲刺去,劍尖頂住伊山近的咽喉,悲憤大喝道:「你這奸賊,竟然趁我不在,對我家離離做出這等惡事!」
  陷入情慾迷亂的離離這才發現姨母竟然就在身後,不由得大驚,櫻桃小嘴含著狂跳的肉棒卻又不能離開,只能哭泣著大口喝下精液,心裡充滿恐懼,生怕這是最後一次喝到這種美味液體了。
  伊山近看著寒光閃閃的劍尖,駭得身體發麻,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只有肉棒狂跳噴射,當作對她的回答,將所有精液在這強大刺激之中,都灌到她冰雪可愛的甥女櫻桃小口裡面去。
  好不容易等著肉棒射出最後一滴精液,離離狂吮了一下,抬起頭哀憐地看著自己姨母,雖然想要說話,可是含著滿口精液,一時又說不出來。
  「你這賊子!」
  黎流總算回過神來,看著滿臉精液的天真甥女被口中精液脹得鼓起雙頰的可愛模樣,悲憤欲死,抬起玉足狠狠一腳踹在他的雞雞上面,痛得伊山近仰天狼嚎,如果不是勤於鍛煉下體,差點就要被她一腳斷雞。
  可是黎流心神紛亂,自己也差點滑了一跤。她纖塵不染的潔淨玉足踏在沾著精液和甥女口水的滑膩下體上,纖美腳掌被精液一滑,身體微失平衡,手中飛劍一晃,在伊山近咽喉上劃出一道傷口,差點就把喉管割斷了。
  伊山近痛得大叫,心知自己這一回凶多吉少,也就無所顧忌,上下一起襲來的劇烈痛楚讓他忍耐不住,悲憤狂呼:「不是說要閉關療傷幾天嗎?怎麼才幾個時辰就出來了,多閉關一天你會死啊!」
  堅強美麗的仙子淚光盈盈,咬緊沾著精液味道的貝齒,飛劍指著他的咽喉,一字一頓地道:「我不會死,你會死!」
  說罷,飛劍疾劃而下,就要將他的咽喉一切兩段。
  「不要!」
  離離終於嚥下了口中大半精液,見到心愛的大哥哥就要血濺五步,慌忙撲上去抱住姨母玉臂,放聲大哭道:「不要殺哥哥,你要殺就殺我吧:」
  她尖叫大哭時,一口精液噴出來,正噴到美麗仙女的雪頸酥胸上,一股濃烈的精液味道撲面而來,讓黎流玉頰泛紅,纖手一晃,這一劍不知為何就斬不下去。
  『為什麼會有這樣奇怪的感覺?本門的味道越來越濃了!』黎流低頭看著自己高聳酥胸上噴濺的精液痕跡,嗅著那讓人興奮的味道,美麗容顏脹得通紅,有迷醉之感。離離也是玉顏紅潤,喝下精液就像醉酒一樣,抱住姨母哭泣哀求,只求姨母手下留情,不要傷害她的黃河哥哥。
  看著她滿臉精液的可愛模樣,黎流悲憤難過,狠狠一腳又踹下去,玉足重踏裸雞,痛得伊山近滿地打滾,卻被她牢牢踩住下體,只能抱住她穿著美麗長裙的纖美玉腿放聲慘呼,痛不欲生。
  離離哭泣聲更加慘厲,沾滿精液的纖美藕臂摟住姨母的脖頸,口口聲聲求她留情,弄得她又噁心又興奮,目光緊緊地盯著她雪白玉臂,從大片精液遮掩之下看到一點紅意,心中大震。
  她慌忙抬起手,不避污穢地撥開離離手臂上的精液,看到那一點珍貴至極的守宮砂,這才吁出一口長氣,以手撫胸,慶幸不已。
  手上和酥胸都沾滿精液,倒也不怕弄髒了哪一邊。黎流低頭怒視著赤裸少年,看著他那根大肉棒,雖然想要一腳踩碎,可是想想畢竟是他救了自己,不然再和冰蟾宮女修纏鬥下去,自己一定會敗,現在不知是死是活。
  她狠狠一咬牙,飛劍脫手射出,繞到伊山近後腦,向他的頭顱凌厲擊了下去。
  ※※※伊山近緩緩睜開雙眸,只覺口中焦渴難熬,像是好久沒有喝水的樣子。眼前的情景漸漸清晰,顯然是一間石室,屋中空曠,連張床都沒有,他就躺在石室的地板上。
  奇異的是,室中的石牆和地面都是赤紅之色,摸上去隱有熱度,整個石室都像火燒一般。
  看著這火紅的牆壁和地面,他更覺得焦渴。
  石室屋門緊閉,朝向陽門的門倒是開著的。他費力地爬起來,發現自己已經穿好了衣服,不知道是那個凶巴巴的仙女替他穿的,還是她純潔美麗的小外甥女替他穿的,據他猜測,應該是後者吧!
  他跌跌撞撞地走到巨石砌成的陽台上,望向外面茫茫山景,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天空遼闊,放眼望去,一片廣闊空曠。
  這是一座佔地龐大的山莊,亭台樓閣都建築在山頂上,將山峰頂部佔滿。別的亭台看上去還很雅致精美,只有他所在這座石堡高大堅固,氣勢恢弘,牢牢地佔據在山峰的最頂部。
  放眼望去,到處都是茫茫群山。他所在的山峰最高最險,能越過群山望向外界平原,一眼望著漫漫天地,頗有「登山而小天下」之感。
  這座巨大石堡在最高山峰的最高處,隱隱鎮壓著整座山脈的氣數,整個山莊仙氣繚繞,氣魄非凡,讓他隱然生出敬畏之心。
  這些倒都還罷了,關鍵在於他遙望遠方,在山外原野上,看到無數奇異鳥獸,瘋狂奔跑,互相吞噬,卻都不敢靠近此山,彷彿山中有可怕的巨獸,讓它們心存忌憚一樣。偶爾有怪獸闖進山中,卻都驚恐吟鳴,俯伏在地向巨堡叩拜,低頭離去,似是視此為尊,不敢輕擾。
  伊山近瞪大眼睛愕然看著怪獸異禽,倒也認得那些物種,雖然不知道它們的名稱,卻都曾經見過。
  「難道這裡是凌亂野?」
  他喃喃地說道,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漸漸接近的輕盈腳步。
  「是,這裡就是凌亂野!」
  一個嬌嫩輕柔的語聲從背後傳來,帶著一絲羞意,聽上去十分熟悉。
  他轉過頭,驚喜地看到美麗可愛的小仙子站在面前,撲上來抱住了他,將絕美的小臉貼在他的胸膛上,幽幽啜泣,顫聲道:「大哥哥,是我害了你!」
  「不、不能怪你!」
  伊山近輕撫著她柔順髮絲,想起被劍柄打昏前激烈興奮的交歡愛撫,心中一片火熱,胯下肉棒不由得站立起來,硬硬地隔衣頂在女孩的溫軟玉體上。離離俏臉羞紅,柔滑玉臂抱緊他的身體,柔聲道:「哥哥,不可以的,母親都告訴我了,我們那樣只有夫妻才能做,要不是夫妻做了,就是不害臊。都怪媽媽,也不提前告訴我,人家都羞死了!」
  「都已經這樣了,有什麼辦法?」
  伊山近無奈地道,「這裡是你家吧,你家裡人打算怎麼處置我?」
  「不知道,我會跟她們說的,要是傷害了你,V家也不活了!」
  女孩美麗小臉上,現出堅定決絕的神情,咬緊櫻唇說道。
  伊山近心中感動,低下頭輕吻她的櫻唇,啜吸她口中香津甜唾,抱怨道:「這屋裡怎麼這麼熱,都快要渴死了!就算是坐牢,也該給口水喝吧?」
  「是姨母生氣,把你關在這裡,說要渴一渴你,好讓你知道厲害。」
  離離小聲說,俏臉上現出歉疚的神情。
  伊山近聳聳肩,倒也不說什麼,轉而問起當地情況:「為什麼你家會在凌亂野,這是座什麼山,我好像沒有見過。」
  「我家從祖上就一直居住在凌亂野,已經好多年了。這座山的名字,叫做黎山。」
  「黎山!」
  伊山近駭然瞪大眼睛,雙手抓緊她小小的香肩,失聲叫道:「那你知不知道黎山老祖這個人?」
  離離瞪大清澈美目,疑惑地道:「知道啊,我家的老祖宗就是黎山老祖。」
  伊山近被震得呆了,半天才緩過神來,乾澀的咽喉費力地嚥下唾沫,潤了潤嗓子才說得出話:「她是不是失蹤了,好久不在家裡?」
  「沒有啊,她一直都在堡裡,從來沒有出去過。」
  伊山近又呆了一會兒,開口想要說話,卻口乾舌燥,連唾沫都擠不出來,只好湊上去吻住美麗女孩溫軟甜蜜的小嘴,強力吸吮她口中香甜津液,潤了嗓子,開始追問她家裡的情形,漸漸才有了幾分瞭解。
  離離姓黎,老祖宗也姓黎,卻是高她六輩的直系祖先,按輩分來說應該是她的祖母,已經九十多歲了。
  黎山位於凌亂野的東北部,也只有在北方的山裡才勉強有一些人類,因為再往南一些,那些土地在遠古時都被邪異法力改變,長不出糧食和瓜果,又有力量強大的恐怖怪獸異禽,人類無法存活。
  人類在凌亂野北方的山裡聚居,其中最大的聚居地就是黎山和欒山。在黎山上,以她家為尊,黎山巨堡鎮住遠近異獸怪禽,讓它們不敢妄加攻擊山中人類。
  在這座山有一座傳送仙陣,由黎家控制,可以讓人從凌亂野傳送到遠處大楚所在的中土大陸。但也只有修士可用,凡人一踏進去,就會禁受不住仙陣法力,吐血而亡。
  黎流本是她家裡的異數,在黎山待不住,就離開凌亂野,前往中土,自建仙派,加入破冰盟與冰蟾宮作戰,希望能闖出一片天地。
  據伊山近猜測,這大概也是受了家族的支持,準備去大楚國發展基業。畢竟凌亂野太過荒蕪,人口稀少,雖然是祖業,住在這裡也沒有什麼意思。
  至於離離逃家到了中土,卻是逃婚而去。家裡按照傳統讓她跟欒山之主完婚,她堅決不肯,就在一年前逃離家裡,悄悄地鑽進仙陣來到大楚,東遊西蕩,死也不肯回去。後來她的姨母黎流把她逮住,被她苦苦哀求,見甥女可憐,又想起自己當年的心情,無奈地答應了她,讓她留在自己身邊,帶著她到處走,有時會去拜望各地仙派,希望能多拉一些門派加入破冰盟,因此她在中土也認識了一些門派弟子,包括花葉山莊的兩個小仙子在內。
  在黎山,她基本看不到男子,也從未受過男女之事的教育。而到了中土,別人敬畏她姨母的高深修為,對她恭敬照顧有加,更沒有人敢去佔她的便宜。
  可是這一次,伊山近不光佔了她便宜,還餵她吃了好多精液,好死不死地讓她姨母看到,終於忍耐不住,強行揪了這一對野鴛鴦回來交給家族處置。
  至於自己未來命運如何,會受到什麼待遇,是打是殺,是奸死是活埋,伊山近也未可知,只有無奈地聽天由命了。
  扶住陽台,遙望天下,雖然也想跳出陽台逃走,可是整個石堡外面明顯有禁制,就算跳下去跌不死,也休想活著離開此地。
  說了這麼多話,他口乾舌燥,吻吮嬌嫩女孩櫻口中的津液也不夠,焦渴得難以忍耐。
  這就是黎山火囚室的厲害之處,能讓人體內水分喪失,焦渴難忍,後來還會漸漸神智迷失,一心只想喝水,到了最後,為了一杯水,能把所有的秘密都說出來。
  而他在昏迷之中,不知在火囚室躺了多久,現在還沒有渴得昏死,已經是身體強悍,外加體內那股青氣勉強抵擋此地法力的作用了。
  雖然是在凌亂野,但離神禾越遠,青氣的效力就越差。此地位於凌亂野極北,又有山莊巨堡外施加的禁制,青氣的力量也被壓到最低,如果長時間待在火系法力籠罩區域內,僅能保證他不變成乾屍而已。
  「離離,離離,真的沒有水喝嗎?」
  伊山近抱住小女孩溫軟柔嫩的玉體,將臉擱在她窄小的香肩上,難受得幾乎要哭出來。
  「沒有,沒有,真的一點都沒有!」
  離離也快哭出來了,環抱住他的脖子,含淚歉然道:「我偷偷帶了水壺,可是在門口被搜走了,一點水都沒能帶進來!」
  伊山近悲傷絕望,痛苦地呻吟道:「我都餵你喝過那麼多精液了,你竟然一點都……咦?」
  他突然精神大振,目光爍爍,緊緊地盯著她的臉,眼中現出興奮的光芒,舌頭也伸出來舔著嘴唇,就像惡狼看到了美味羔羊一樣。
  離離嚇得臉色發白,縮著身子向後躲去,卻被他牢牢抓住香肩無法逃開,猶豫了一下,撲到他的懷裡,含淚道:「好哥哥,你要是想喝我的血,那就讓你喝吧!」
  說著,她將雪頸向著伊山近尖利的牙齒湊去,暗自祈禱:『哥哥不要喝太多,不然我死了,下次就不能再來看你了!』「誰說要喝你的血了!」
  伊山近一把抱起她來,大步從陽台跑進囚室,興奮地撕開她漂亮的衣裙,讓她小小的身子裸露在自己眼前。
  他的目標主要是女孩下體,很快就剝光下身衣裳,露出粉光玉致的小屁股來。伊山近仰天躺在火紅地面上,讓雪白柔滑的玉臀跨坐在自己臉上,一口含住光潔無毛的嫩唇,舌尖在嫩穴中飛速舔弄,猴急地大叫道:「快點,快出來啊!」
  離離漸漸明白了他的意思,愕然低頭看著他,美麗小臉上現出誘人紅霞,忸怩道「,「哥哥,真的要這樣嗎?」
  伊山近胡亂地點著頭,拚命張開大嘴含住仙子下體嬌嫩的裂縫,奮力吮吸,興奮地等待著那美妙一刻的來臨。
  離離羞得流出了眼淚,拭淚顫聲道:「哥哥,既然你一定要,那我、我就……」
  火紅囚室之中,美麗純潔的小小仙女整個身體都在泛紅,放射出淡淡紅光。在仙荒凌亂野的黎山之中修練多年,她的胴體被淬煉得如水晶般晶瑩純潔,百煉仙軀與凡人身體已經有了本質的不同,氣質更是高潔脫俗,純潔至極,已經是世外仙子,玉體中的液體自然也是仙汁聖水,等閒人難以嘗到。
  俏麗小臉紅撲撲的,比往常更加嬌艷美麗。她淚光盈盈地望著心愛的大哥哥,拚命地鼓著平坦的小肚子,一點點地施加壓力。
  一股晶瑩純潔的水流從裂縫中流淌出來,羞澀地激射到伊山近的口中,讓焦渴欲死的他興奮至極,拚命張開嘴,大口大口地吞嚥下去。
  最純潔的小仙子奉上的仙水,甘冽清甜,比最清涼的山泉水還要好喝得多,又是黎山靈氣滋養多年的仙軀中靈力淬煉之水,解除焦渴火毒最好不過。
  伊山近喝著解渴救命的仙水,快樂得死去活來。到了後來,不僅僅是沒命狂飲,已經開始細細品嚐,舌尖含著水流咂摸滋味,因為下一次自己未必還有勇氣再向她要求喝這純潔美味的仙水了。
  當然,如果自己一直被關在這裡,那也只有請她每天來看自己,然後為了解除焦渴……就在他喝水微笑,唇角快樂翹起的時候,囚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一個嬌媚可愛的女孩從門口探頭進來,好奇地望向這邊,卻看到伊山近躺在地上狂飲清流的情景,不由得大吃一驚,絕色美麗的容顏上露出驚訝的神色。
  在驚慌之中,她匆匆地跑進來,纖美至極的腰身如風中楊柳般搖動,看上去極為誘人,站在屋中用可愛的動作,用力跺著纖細玉足,大聲尖叫道:「你們在做什麼啊?」
  伊山近也吃了一驚,在玉臀下含著嬌嫩裂縫,瞪大眼睛盯著她。這女孩看起來只有十二、三歲的模樣,身穿漂亮衣裙,容貌美麗至極,看上去很像當午,卻比她稍稍大了一、兩歲的模樣。
  當然,她的容貌長得更像離離,愕然看著伊山近嘴角溢出的仙水,張大櫻唇,就像見了鬼一樣。
  『真見鬼!讓她姊姊看到了!』伊山近懊惱地嚥下口中清冽仙汁,心裡琢磨:『看這年齡,還長得這麼像,應該是離離的姊姊吧?當然也說不定是妹妹,她們修練的仙法和我們不一樣,年齡實在是太難猜了。』騎在他臉上的離離也羞澀抽泣著扭過頭去,透過淚光看著跑進來的女孩,漸漸把嘴張得和她一樣大,和她愕然張口對視,喃喃叫道:「母親大人!」
  伊山近也張大了嘴,愕然呆看自己那位便宜岳母大人,忘了口中含的嫩穴,讓甘甜清泉射到滿臉都是,順著面頰流了下去。
  這是他和黎柳的第一次見面,他正躺在她女兒身下,口中含著嫩穴,將滿含仙力的清澈水流大口大口地喝下去,讓那絕頂美味的極品仙水從此成為他身體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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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大美人
  火囚室中,四人穿得整整齊齊,按照古禮,規規矩矩地跪坐在蒲團上,面面相對。
  黎流跪坐在姊姊身邊,氣得火星亂冒,怒目瞪著伊山近,很想飛劍割了他的雞雞,再把嘴給劃爛。因為她剛才跟著姊姊進門時看到的那一幕,實在是太讓她感到刺激了。
  伊山近很害羞地低著頭,時而抬眼偷瞧黎柳,好奇她是怎麼保養的,明明已經二十八歲了,還能保持十二、三歲的幼女外形。
  這應該是黎家修練法術的效果,她們本來就居住在世外仙荒,與塵世相隔,所修仙法與外界不同,也是很正常的事。至於生長緩慢除了是所修仙術的作用之外,和凌亂野到處存在的狂亂法力應該也有關係。
  不過她現在的修為只有最低的聚靈期一層,比她女兒還要低得多,完全就是初入門的新手,這倒讓他奇怪。
  後來他才知道,黎家所出的仙子就是有這個毛病,每當生下孩子之後,就會修為大幅後退,過上好多年才能慢慢地趕上來。可是到了後來,修練速度又會加快,能修練到極強,成為凌亂野首屈一指的強者,單以達到高階修士的修行年代而論,比中土門派還是要短得多了。
  可是現在看起來,她還是一副稚嫩幼女的模樣,清純柔媚,纖腰輕盈如柳,怎麼看都是一個未成年女孩,只是乳房發育得很大,卻是童顏巨乳,充滿了奇異的誘惑力。
  反觀伊山近,現在倒是在媚靈的仙術作用下,成為了一個英俊少年,看上去外表有十七、八歲,比這位便宜岳母成熟得多了。
  黎柳也在好奇地看著這個便宜女婿,輕彈玉指,用清脆悅耳的蘿莉嗓音問道:「你就是黃河?挺漂亮的嘛!可是我們家的規矩,是不能讓女兒嫁外人的哦!」
  她的聲音柔媚纏綿,嬌慵地說出來,頗為誘人。
  『母女都是蘿莉,這倒真夠新鮮。』伊山近心裡胡思亂想著,嘴裡答道:「可是她不喜歡欒家的人啊,要是強迫她嫁過去,她會傷心一輩子的。」
  「才不會,那小子最多活到三十歲,她傷心十年就解脫了。」
  蘿莉媽媽不以為然地道。
  同樣是因為修練奇異仙法的緣故,欒氏的山主每一代都活不過三十,那時族中會公推一個少年接任山主之位,繼承上任山主的修為,勤修苦練,保護欒山一帶居住的百姓,並與黎家聯盟,努力對抗山外妖獸,鎮壓住它們的氣焰,讓它們不敢對凌亂野北部的人類大肆展開攻擊。
  像離離的父親,就是欒山上一任的山主,二十幾歲就去世了。以低階修士之身繼承高階修士的強大力量,對身體的損害極大,短命也是成為欒山之主必須付出的代價。
  即使在去世前,他一直都住在欒山,從離離出世後,就再也沒有來黎山和妻女見過面。
  這也是黎家女子的宿命,幾乎每一代女子都是單傳,要嫁給欒山的山主,生下女兒,不到三十歲就會守寡,然後在黎山一直住下去,修練仙術,努力把生孩子造成的修為損失彌補回來。
  本來寡婦是很可憐的,不過伊山近看到這個一臉清純的可愛少女,從前的常識都被顛覆,感覺她還是這樣單身一個人過下去比較好。
  因為像這樣清純美麗的嬌媚少女,簡直就是人類的寶貴財富,如果不能繼續留在世間散發她那迷人的清純魅力,實在是一大損失。
  他盯著黎柳柔媚擺動的可愛細腰,暗自嚥下口水,抗辯道:「可是你作母親不關心女兒的幸福嗎?讓她生下孩子守寡,一生待在黎山上,不是很難過嗎?」
  聽了這話,黎柳臉上散漫隨意的表情凝重了些,轉頭問女兒:「離離,你真的會難過嗎?」
  離離已經哭了起來,撲到伊山近的身上,緊抱著他不肯撒手,將純潔淚珠灑遍他的衣裳。
  「看來真的會難過哦,該怎麼辦呢?」
  散漫少女用纖美蔥指支著玉頰,困惑地道。
  黎流簡直要氣死了,知道自己的姊姊頭腦有些迷糊,像個天真無知的小孩子一樣,跟她什麼都說不清楚,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姓黃的,你聽清楚,從此以後你和離離|刀兩段,不然的話,我就把你的雞雞一刀兩段!」
  伊山近嚇了一跳,這簡直是比把他本人一刀兩段更可怕的威脅。低下頭看著褲中蠢蠢欲動的雞雞,立即就被這恐怖前景給嚇軟了,支起的帳篷也縮了回去。
  門外突然響起了激烈悅耳的樂曲聲,一個火辣妖嬈的美麗舞孃拍打著手鼓,扭動著纖腰,舞蹈著進入房間,魅惑的氣息在房間中瀰漫開來。
  她的打扮像是波斯舞孃,一身火紅,頭上有紅色蓋頭,臉龐蒙著鏤空的漂亮面紗,上面有著奇異的圖案,充滿了異國風情。
  她的上半身幾乎是赤裸的,只有火紅色的胸衣遮掩住了豐滿高聳的酥胸暴乳,玉腹裸露,纖腰扭動如蛇,狹長的肚臍暴露在伊山近的眼前。
  這女子的身材性感美麗到了極點,令人震撼迷醉,心底最強烈的衝動被她迅速激起,肉棒立即挺立,比剛才軟化的速度要快上許多倍。
  『怎麼回事,這裡還有波斯舞孃?真的是從波斯來的嗎,這麼說,黎山離波斯不太遠了,還真是奇怪。』伊山近緊緊地盯著她曼妙絕美的身材,欣賞著她優美動人的舞姿,雪白玉腹激烈顫抖扭動,讓他的心都猛烈地跳了起來。
  美女發出魅惑的嬌笑,拍打著手鼓發出激越的樂聲,扭動著纖腰玉臀嫵媚舞蹈,款款舞到他的身邊,伸開如蛇玉臂,張揚舞蹈,膩在他的身邊,時而用雪白柔滑的肌膚磨擦他的臉頰,弄得他喘息急促,臉色泛紅。
  她的下身穿著火紅的漂亮紗裙,緊緊裹在臀上,現出了完美誘人的身體曲線。美妙嬌臀在激昂樂曲聲中不住扭動,撞擊著他僵硬無力的身體,差點把他撞倒。
  伊山近勉強挺直身子,享受著玉臀不住磨擦撞擊自己的快感。她的翹臀柔軟滑膩,磨擦在他的身上,帶著無盡誘惑,讓他心中充滿衝動,恨不得將她按倒在胯間,把自己的大肉棒狠狠插進她曼妙迷人的豐臀中,干她個死去活來,作為她誘惑自己的懲罰。
  如果屋裡沒有別人,他或者就真的這麼做了。可是身邊還有一個美麗蘿莉緊緊地抱住他,抬頭盯著那誘人舞女,眼中現出警惕和哀求的神情,眼中含淚,像是在懇求她不要再誘惑她心愛的大哥哥一樣。
  紅衣舞孃發出魅惑的咯咯嬌笑,來到伊山近的身前,如蛇般扭動嬌軀,一手搖動手鼓,讓上面的鈐鐺發出清脆激昂的聲響,另一隻手劃出曼妙弧線,隨意在臉上一拂,紅色面紗掉落下來,剛好落到伊山近的褲襠處,掛在高聳的帳篷上面。
  那張美麗面龐暴露出來,絕色美麗,誘人至極,唇邊帶著迷人的微笑,看上去不過十六、七歲的模樣,正是最美的花季年齡。
  她的身體也是纖美誘人,卻充滿著性感女性的誘惑,酥胸玉乳在狂舞中磨擦著伊山近的面頰,在舞蹈中轉到他的身側,彎下纖腰,狂舞著扭動玉體,暴乳不時撞擊著他的肩膀,撞得他的心都酥了。
  這一下,不光旁邊的美麗蘿莉在拚命抱緊他的身體,像是生怕他被別人搶走的摸樣,對面的美麗蘿莉也興奮地拍手歡笑,用慵懶快樂的聲音叫道:「跳得好好哦!這舞是你新學的嗎?和從前的舞蹈好像不太一樣呢!」
  『原來她們都認識的,這也是黎家的人嗎?看起來倒是挺像當午的,真是奇怪,為什麼黎家的人都長得這麼像當午呢?』伊山近在蒲團上跪坐著,挺直身體,肩膀頂觸柔滑美妙玉乳,嗅著紅衣舞孃醉人的香氣,頭腦有點暈眩:『這個又是離離的什麼人,如果是同族姊妹的話,還有希望把她們姊妹兼收……』他能感覺到這女孩已經有聚靈期九層的修為,和離離一樣,是處於低階修士的頂端,這樣實力較強的女修,在黎山的地位應該不會太差,何況她長得這麼像離離,應該是親戚的可能性比較大。
  對面蘿莉身邊的堅強美麗少女已經憤怒地尖叫起來:「母親大人,你這是在做什麼!我們正在和這小子談判,氣氛都被你破壞了「」「母、母親大人?原來她是黎流的母親,那麼她就是黎柳和離離的……」
  伊山近被少女舞孃誘惑迷醉,心緒狂亂,還沒有算清她們之間的親戚關係,對面的美麗蘿莉又在拍手歡笑,用柔嫩的聲音興奮喝彩:「媽媽,你跳得好棒,好久沒見到這麼好看的舞蹈了!」
  伊山近臉色發白又變紅,然後又變白,駭然扭頭看著身邊狂浪舞動的美麗少女,怎麼看她也不過十六、七歲,比她二女兒還要小個兩、三歲的模樣。
  『黎家的人,真是太古怪了!』伊山近駭然想道,卻被那紅裙少女咯咯嬌笑著,雙臂張開如雪白雙蛇般舞蹈扭動,卻將高聳酥胸湊過來,巨大暴乳夾住他的臉頰,柔聲道,『「孫女婿,祖母的舞跳得好不好看?」
  伊山近哪還有心思答話,已經快被她身上醉人的香氣熏暈過去了。那溫軟堅挺的暴乳貼在臉上,滑膩柔軟,充滿著迷人的彈性,讓他無法控制自己,張開嘴輕咬一口,隔著極香胸衣咬住柔滑玉乳,舌尖在乳肉上狂舔,迅速浸濕了火紅胸衣,將口水沾到便宜祖岳母的迷人暴乳上面。
  「砰!」
  一聲悶響在囚室中響起,黎流無法忍受別人當她的面咬住自己曾經吃奶的乳房,大步躍過來,狠狠一拳將他打翻,一把抓住性感舞孃,憤怒尖叫道:「媽媽,你想要跳舞的話,回去跳給別人看吧!」
  「不要,我不要走!」
  美麗舞孃扭動著如蛇纖腰,雪白小腹在伊山近面前晃來晃去,掙扎尖叫道:「這些年一直在堡裡修練,好久沒見到男人了,讓我在他面前舞一曲吧!」
  她的聲音柔媚動聽,和她的蘿莉大女兒聲音有些相似,只是那個蘿莉聲音嫵媚而慵懶,還有點小迷糊的模樣,而肌膚嬌嫩的少女舞孃卻是更為性感迷人,嫵媚地望著伊山近的俊臉,美目中充滿渴求與迷醉。
  「母親大人,你還是回去吧!」
  高階美麗女修咬牙恨道,強行拖著自己尊敬的母親出門,接著就聽到砰的一聲悶響,像是一個麻袋被砸到牆上的聲音,中間還夾雜著低低的慘叫。
  伊山近駭然看著門口,震恐想道:『凌亂野真是一個野蠻的地方啊,就算有了人類,野蠻風俗和中土也不一樣,居然有這麼對待自己父母的!』緊接著就看到黎流拍著手進來,像剛幹完一件微不足道的事,若無其事地跪坐到蒲團上,正色道:「現在接著談,你打算拿我甥女怎麼辦?」
  「這還有什麼好談的?」
  伊山近捂著被打腫的眼睛,憤然道:「你連自己的母親都這麼對待,更不用說對我了。難道你不知道敬老尊賢嗎?」
  說起來他的真實年齡是夠當她長輩了,可是看起來擺資歷在她面前沒用,說不定會被她像對她母親一樣把他丟出去,萬一是從陽台丟下就更麻煩了。
  黎流劍眉一挑,正要動怒,門口突然傳來輕盈腳步聲,一個美麗少女穿著波斯舞孃的衣服,俏立在門邊,漂亮的舞衣卻已被撕破,胸衣也垂了下來,露出半邊雪乳,瑩潤迷人至極。
  她美目閃閃發光地看著伊山近,嘴邊流著口水,柔聲道:「乖女兒,你要是不想聽媽媽的話,就把他交給黎山評議會,讓老祖宗來處置他吧!」
  ※  ※  ※「好哥哥,你和老祖宗說想要娶我,好嗎?」
  美女們都已離開,石室中空空蕩蕩,只有伊山近和離離緊密相擁,她依偎在他溫暖懷抱中,懇求地道。
  伊山近微一猶豫,離離又急切叫道:「我知道你心裡還有別人,我不怕的,我管她們叫姊姊好了,像花姊姊、葉姊姊,也許還有別的姊姊,只要能和哥哥在一起,什麼我都沒關係!」
  伊山近心裡感動,摟住她輕吻溫軟櫻唇,被她溫軟胴體在身上磨來擦去,又動起火來,肉棒硬硬地頂在女孩稚嫩玉體上。
  離離紅著臉,柔媚地抬眸看他,幽幽歎息一聲,俯下頭去,解開他的褲子,將肉棒含到口中,溫柔舔弄吮吸。
  剛才被她的舞孃外祖母誘惑得挺拔直立的粗大肉棒,一進入到溫暖濕潤的狹窄小嘴裡面,被她努力吮舔,爽得在口中亂顫。
  伊山近伸手撫摸著她柔滑青絲,閉目回想著她嬌柔美麗的母親、性感誘人的舞孃祖母,心中感動興奮,一邊享受著她濕潤小嘴舔鳥的美妙滋味,一邊隨意問起她的家族譜系,聽她一邊舔著肉棒陰囊一邊說起自己的母親和外祖母,更是興奮莫名。
  等到她說得口乾舌燥,肉棒已經被她舔得快樂顫抖,又被她含住運用深喉技巧,用純潔食道套弄龜頭,柔滑香舌猛頂舔弄肉棒根部,更讓伊山近興奮得無法忍耐。他閉上眼睛,眼前出現她的蘿莉母親、舞孃祖母和堅強冷傲的少女姨母的美麗容顏,肉棒在她溫暖濕潤的櫻桃小嘴裡面狂跳起來,將大股滾燙精液噴射到美麗蘿莉的口腔深處。
  正當純潔美麗的小蘿莉含淚大口嚥下精液的時候,門突然打開,剛才扯著母親和妹妹出去的可愛蘿莉出現在門口,快樂地叫道:「你們快出來,老祖宗說要開會……呀!離離你在做什麼啊?」
  看著黎柳迷人的稚嫩面龐,伊山近頭腦暈眩,本來已經射完精液的肉棒突然又跳動起來,將更多的精液暴射進蘿莉的美麗女兒口中。
  離離奮力含住最後一滴射出的精液,又用力在尿道裡面吮吸了一下,才抬起頭,唔唔地點頭答應媽媽的呼喚,一邊嚥下精液,俏臉羞得像火燒一樣。
  門口與她容貌酷似的美麗蘿莉也紅著臉顫抖起來,美目緊緊盯著她唇邊流下的精液,嗅著空氣中的精液味道,感覺到裡面似乎有些誘惑人的物質,忍不住伸出鮮紅小舌,舔了幾下嘴唇,嚥著口水說道:「快點來吧,不要讓老祖宗她們等急了!」
  伊山近提起褲子,也不及仔細清理,繫上褲帶就跟著這對美麗蘿莉母女出去,穿過石堡中長長的甬道,爬上無數石階,最終走到石堡高層,一個寬闊大廳裡面。
  巨大的石室,陳設粗獷簡約,有遠古遺風。一些粗大石柱立在廳中,支撐著高高的天花板,建築氣勢頗為宏大。
  大廳中央放著七個蒲團,上面端坐著五個絕色美麗佳人,還有兩個蒲圃空著。在她們的對面,隔著十幾步遠的地方,也放著一個蒲團。伊山近心裡歎了一口氣,自動走過去,跪坐在那個蒲團上,等待接受她們的審問。
  那對美麗蘿莉母女也走過去,坐在最後面兩個空著的蒲團上面。在黎柳的旁邊是她的舞孃母親,現在已經換上了一身白色的舞裙,卻依然裸露著纖美腰肢,和她蘿莉女兒的美腰有得一拚。
  看到伊山近的目光射來,半裸少女黎舞玉頰微紅,輕柔扭動纖腰美臀,性感魅惑至極,柔媚雙眸望向伊山近,充滿了濃厚的興趣。
  他們在這裡眉來眼去,一邊侍立的黎流卻是怒形於色,只是不好當著眾多親人的面和自己的母親衝突,只能咬牙忍耐。
  別人都有座位,只有她侍立在母親黎舞身後,更靠近蘿莉姊姊一點。面對著八名絕色美麗仙子,伊山近的目光依依掃過,落到最頂端的美女身上。按照離離的描述,那應該就是她口中的「老祖宗」,掌控黎山大權的黎山老祖。可是她的外表只有三十出頭的模樣,最多也只能稱為成熟性感,與「老」字絲毫不沾邊。
  黎怡容貌絕色美麗,風韻迷人,腰肢纖美誘人,酥胸高聳,身材絲毫不比她的後代來得差。在她完美至極的玉體上,有著強烈威壓。超越高級修士的強大實力,讓她擁有著無盡的威嚴,這讓伊山近懷疑,她和冰蟾宮主的修為究竟誰更高一些。
  但那是他無法揣測的。他現在最多只是中階修士的初期,跪坐在她的面前,如面對浩瀚磅礡的崇山嶺嶺,高山仰止,深刻體會到自己的渺小,就像一粒微塵一樣。
  他帶著敬畏的心情,默默凝視著她,這位傳說中的「黎山老祖」,掌控凌亂野人類命運的強大人物,試圖從她的臉上看出一些熟悉的地方。
  確實很熟悉,不論是瓊鼻美目、臉形身材,都很酷似當午。如果真要論起來的話,屋中八位美麗女修之中,她的容貌是與當午最相似的了。
  她身材火爆,充滿性感誘惑,就像當午長大後的模樣。伊山近微蹙眉頭,想像著當午成熟後的外貌,發現怎麼也不可能比現在的黎怡更美麗迷人。
  她穿著絲織的華麗衣裙,寬大的袍袖下擺如荷花般灑滿地面,衣飾古樸威嚴,頗有古風。
  高聳的玉乳頂起漂亮衣裙,伊山近盯著那迷人暴乳,幻想自己將臉伏在上面,讓巨乳磨擦著自己的面龐,那該有多舒爽?
  尤其是她還長著酷似當午的臉,童顏與巨乳合在一起,讓他的情感與慾望都在激盪澎湃,緊緊握住雙拳,幾乎無法忍耐心中的衝動。
  但她的高深實力足以壓倒一切,在她面前,他就像微塵面對浩瀚群山,心中的野望也如螞蟻妄圖推倒大象一樣可笑。
  伊山近暗自歎了一口氣,跪坐在蒲團上躬身伏地,向這位絕代強人恭敬行禮,而黎怡也欠身行禮,美麗面龐一片溫潤,威嚴中帶著溫柔神情,古樸典雅,美麗迷人,讓伊山近的心都不由得為之沉淪迷醉。
  為了不讓自己陷得更深,他的目光移向旁邊,黎山上的二號人物黎琪。那是一個如玉般的女子,絕色美麗的面龐瑩潤至極,表情一片平靜,看上去約有二十七、八歲的模樣,皮膚卻好到極點,如玉般的柔滑,讓他生出想要撫摸的強烈慾望。在她的玉耳上面掛著巨大的耳環,卻是羊脂白玉所製,頂端有碩大明珠,射出萬道光芒,與她本人一般瑩潤完美至極。
  她的肌膚也晶瑩如雪,窈窕性感的胴體整個就像極品美玉做的一樣,面對這樣的玉人,伊山近張口結舌,深深地被她吸引,心中充滿了將玉人收藏在自己室中的妄想。
  但那也只是妄想而已,他只能深深地歎息,俯首伏地,向著自己女友的五代祖先、離離的天祖母恭敬行禮。
  黎珥美麗面容一片平靜,溫柔地欠身還禮,舉動優雅,溫潤如玉。伊山近抬起頭,看著絕色完美的玉人,再看看旁邊威嚴美麗的黎怡,不敢相信這美麗玉人竟然是她的女兒,因為她們看起來差不多大,而且容貌相似,就像一對親姐妹一樣。
  他的目光轉向另一邊,看著黎鉺旁邊坐的黎散,更是不敢相信,如此嬌美玉人的女兒,竟然已經也有這麼大,看起來比她的氣勢還要凌厲得多。
  黎散的外表,也已經有二十四、五歲的模樣,筆直地坐在蒲團上,美麗至極的容顏一片嚴肅,現出執掌大權的威嚴,這一點倒有些像她的外祖母黎怡。
  伊山近聽離離講過,這位四輩前的祖先、高祖母執掌黎山的武力,時常率隊屠殺怪獸,保護本山所居人類的安全。看上去就像人類世界的女強人,隱約有些類似趙飛鳳之類的俠女氣質,修為卻已經達到中階修士的頂端,再上一步,就可以成為金丹期的高階修士了。
  在她旁邊,是她的女兒黎絲,也就是黎舞的母親,卻是一個憂傷美人,玉體纖弱嬌美,比美人圖中所收的那位「心如比干多一竅,貌若西子勝三分」的林小姐還要柔弱迷人得多。
  她靜靜地坐在七女行列中,長長的睫毛微微垂下蓋住美眸,神情淒楚迷離,讓伊山近不自禁地對她生出憐意,想要將這美麗弱女子摟在懷中,溫柔疼愛她,渾然忘卻了她的實際年齡,也忘了她的外表比自己現在的少年外表還要大上三、四歲。
  這七個女子就是黎山評議會的所有成員。她們做出的決策,將成為黎山的最高決議,附近的所有人類都必須執行她們的命令。
  伊山近一個個地向她們行禮,看著這容貌酷似的七位美麗女子接連還禮,心中震撼迷惘,恍如身在夢中。
  凌亂野遠離人間,在這裡居住的人類也與大楚國人有極大差異。而她們修練的仙法也是取自上古,與現代的中土仙家修練方法差得太遠了。
  黎怡、黎琪、黎散、黎絲、黎舞、黎柳、離離,這些名字聽起來有些古怪。但這也是黎山千萬年流傳下來的傳統,加入評議會就要改名,這是注定的事。
  她們一生之中,要改過幾次名字的。就像離離,如果她生了孩子,就要改名為黎棋,而她新生的女兒卻會繼承她的名字,叫做離離。
  按年齡來算,她本來已經應該叫做黎棋了,如果不是一年前她逃婚離家的話。
  反觀黎流,因為她拒絕繼承家族傳統,沒有嫁給欒山之主,就無權加入評議會,雖然修為比許多先輩們要高強得多,也只能站在一邊旁聽,對評議會的決議沒有投票權力。
  她一生不嫁人也是可以得到允許的,因為她的情況最為特殊,擁有一位同胞姊姊,就可以讓姊姊來繼承家族傳統,自己就能逃過這一命運。
  她站在黎舞身後,凝眸怒視著伊山近,心裡卻不由自主地回想他精液的滋味,櫻唇微微蠕動,默默嚥下香津,一想到那味道就身體火熱,幾乎要軟軟地倒下去。
  按照上古傳下來的族規,這七名年齡不同的美麗女子,人人都有投票權,而離離的婚事也將由她們投票決定一當然,族規不可違,每人的一票,也得按照自己對族規的理解投下。
  七女沉默了一陣,由黎山最尊的黎怡打破了沉默,用威嚴高貴而又柔美悅耳的聲音道:「黃河,你要知道,黎山的規矩,是不能讓離離嫁給外人的。」
  伊山近搔搔頭,點頭表示理解。
  黎舞卻突然舉起手來,用清脆悅耳的嗓音叫道:「老祖,我有話說!」
  黎怡點頭同意,黎舞坐直身子,興奮地叫道:「其實也不是沒有先例,從前有一位祖先,就打敗了所有黎山評議會成員,娶了那時候的離離為妻,而且還立下了族規,讓所有評議會成員都在上面簽字畫押,承認族規的合法,現在已經是我們家處理這一類事件應該最先考慮的條例了!」
  一眾美女都騷動起來,黎散轉過俏臉,蹙眉問自己外孫女:「這種事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你是怎麼知道的?」
  美麗舞孃掩口興奮嬌笑道:「小時候亂翻典籍,看到裡面寫到過。今天一聽這事,我就去查了上古典籍,總算查到了這一條。後面的幾代祖先把它當成隱性族規收藏起來,卻沒有權力廢除它,這就是有先例可循,我們應該按照它來辦事啊!」
  她的蘿莉女兒也興奮起來,失聲歡笑道:「母親大人,那條例在什麼地方,快拿出來看一看!」
  另一個女兒卻湧起了不祥預感,慌忙上前躬身道:「母親大人,不可如此!既然正式族規沒有寫明,那就是不合用的條例,怎麼能隨便拿出來用呢?」
  少女舞孃不以為然地道:「小孩子家家的,大人說話,你不要插嘴!」
  她現在只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嬌媚少女,卻訓斥外表比她大兩、三歲的高階女修,黎流當著歷代先祖的面不敢動手教育自己的母親,也只能暗自咬牙,用殺人的目光怒視伊山近而已。
  黎舞嬌媚美麗的面龐上帶著神秘微笑,小心地從長長的舞裙下拿出一本厚厚的大書,翻開到後面的一頁,放在面前,得意地道:「喏,就在這一頁的第十行!」
  上古典籍很快被呈到了本山至尊的黎怡手裡,她捧著那本書,張口結舌地看下去,直看得滿臉通紅,憤然叫道:「這是什麼!上古典籍、家族秘譜之中,怎麼會寫下這麼荒唐的事情!」
  旁邊的美麗玉人聽得好奇,湊過頭去向書頁一看,也不由得驚得呆住了。
gp6888 發表於 2013-1-22 21:33
山主之會
  大廳石門緊閉,伊山近抱頭坐在門口,聽著裡面傳來的激烈爭論聲,不由得憂愁滿面。
  在旁邊,高傲而堅強的美麗仙子黎流也焦慮地走來走去,時而揮玉拳痛擊手心,並怒視他一眼,球磨著是不是該下決心除了這個禍害。
  他們在門前等了許久,大廳中的黎山評議會成員卻仍在爭論,一直沒有結果出來。
  伊山近熬不住寂寞,長歎道:「黎仙子,你說,他們真的會通過這樣荒唐的決議嗎?」
  「誰知道!」
  黎流沒好氣地道,並用威脅的目光怒視著他,咬牙道:「你最好祈禱不通過,不然……」
  「我也希望不要通過啊,」
  伊山近愁眉苦臉地道:「不然的話,我豈不是得拚命和令姊、令堂、令祖母、令曾祖母、令高祖母、令天祖母她們上床了嗎?我的身體會受不了的啊!」
  他的繞口令說得十分流暢,卻讓黎流聽得勃然大怒,撲過來一拳把他打倒,憤然騎到他身上,華美長裙下的修長玉腿緊緊夾住他的身體,揪著耳朵低聲怒吼道:「你這混小子還敢說風涼話!要是真的通過了決議,我先,劍把你閹了『」『又被仙女騎了!』伊山近心中暗歎,伸手撐住她的酥胸,勸解道:「仙子別急,令祖母也只是說笑罷了。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真能通過這樣的決議?」
  她的大腿修長健美、肌肉結實、皮膚柔嫩,夾緊雙腿騎在他的身上,感覺真不錯。
  而她吐氣如蘭的怒吼,唇中噴出幽香氣息,讓他盯著她的櫻紅嘴唇忍不住想上去親吻一口。
  下體不由得自主地膨脹起來,他的手也忍不住握緊酥胸玉乳輕輕揉捏,隔著絲衣紗裙,感受到她柔滑嬌嫩的乳頭有一點硬了。
  「竟敢佔我便宜!」
  高傲仙女被摸得勃然大怒,抓住他的頭皮按在地上,揮拳就打,痛得伊山近大聲慘叫。
  石門突然轟然打開,執掌本山武力的仙子黎散沉著臉站在門中,冷聲道:「是誰在門口喧嘩?」
  黎流慌忙從伊山近身上爬起來,低頭認錯,心裡也在奇怪,為什麼在這小子面前就會沉不住氣,一心想要撲上去打他,在他身上挨挨擦擦,心裡才會舒服些,就好像磁石間會相互吸引一樣。
  她本是金丹期的高階修士,現在在中階女修面前卻稟息靜氣,低頭接受訓斥,不敢抗辯。
  畢竟那是她的曾祖母,雖然外表年輕,卻執掌一山武力,她也必須受黎散管轄。
  妖嬈舞孃從黎散身後繞出來,驚呼著撲上來扶起伊山近,嬌聲道:「孫女婿,快起來,躺在地上幹什麼?」
  一邊說,一邊輕捏他的手腕和胳膊,佔他一點小便宜。
  伊山近哼哼唧唧地爬起來,苦笑道:「習慣了,以為這裡也有這風俗,要讓仙女騎一騎才行呢。」
  他越說聲音越低,最後半句是在嘴裡咕噥的,別人都聽不清楚。
  黎舞那穿著清涼舞衣的半裸竊窕美體依偎在他身上,柔滑玉乳隔衣悄悄磨擦著他的手臂,柔聲歡笑道:「你知道嗎?決議已經通過,你得試來征服我們了!」
  「啊!」
  伊山近倒吸一口涼氣,失聲道:「真的?」
  他沒法不驚訝,這樣奇怪的決議居然也能通過,只能說凌亂野的風俗和中土大不相同,簡直就是上古野人男女混居的蠻荒之所,母系氏族的遺留地,什麼荒唐的事都能出現。1黎舞咯咯嬌笑起來,擅長舞蹈的修長柔美玉臂環住他的脖頸,凝視著他英俊的面容,美目中現出異樣光彩,柔聲道:「當然啦,我就是你的目標,你得努力才行哦!」
  被她勾魂攝魄的桃花眼一看,伊山近魂都飛了,迷迷糊糊地胡亂點頭,突然後頸一緊,被黎散揪住脖頸,一把提到大廳裡,擲到地上,拿出決議書來給他看。
  雖然已經聽黎舞說過了,可是真的看到白紙黑字的決議,還是讓他驚訝萬分。
  他盯著這份黎山區域內的聖旨看了半天,長長地吁出了一口氣,抬頭環顧四面圍繞的八名仙女,每一個都是絕色美麗、氣質絕佳的世外仙子,各有各的美麗優雅,不由得默默嚥下口水,感動得眼淚都快流下來了……這次投票,本來有人提出此事與離離的婚事有關,她應該迴避才是。
  但另外有人強烈反駁,既然是離離的婚事,不讓她自己決定就已經對她不太公平,如果再不給予她投票權,那就太殘忍了。
  因此,七名黎山評議會成員每人都有一票,在蘿莉母女和妖嬈舞孃的大力支持下,這個決議終於獲得通過,因為有至少一個成員投了棄權票,表示自己對族規的精神缺乏瞭解,不能確定哪一方才代表族規的真義。
  作為決議的一部分,伊山近被趕出石堡,到下面的村落居住,遙遙望著山上巨堡,雖然懷念美麗純真的小仙子,卻也只能望堡興歎。
  他住在黎山的一個小村子裡,被分配了一間石屋,與村民們混居,靠打獵為生。
  凌亂野中越靠北的地方,正常的野獸就越多,肉質也都是可以吃的,比那些奇禽怪獸要強得多了。
  本村的村民們裝束和中土大不相同,倒很像伊山近從前見過的蠻人服飾,男子也是用布巾在頭上一圈圈纏起來,上插翎毛,穿粗布衣裳,人人勇武剽悍,面對怪獸也敢一拚。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凌亂野中凶險多有,如果不勇敢凶悍的,早就被怪獸吃掉了。
  這些村民都很樸實,只當他是外面新來的人,雖然少見,也沒有問東問西。
  村長奉命照顧他的飲食,帶他一起去打獵,因為他沒有分到田地,不可能靠種地生活。
  為了讓他打獵順手,村長還教他一些打獵技巧以及修煉的秘訣。
  本地的修煉和運用靈力方法與中土有很大不同,伊山近努力學習,也漸有心得。
  此後,他也就安居下來,整天和村民們聊天,瞭解此地民情和規矩。
  這些村民卻是自祖上就居住在這裡,上古時因為發生修士大戰,殃及百姓,地面也變得荒蕪無法生長糧食,凌亂野中南部人類不能存活,於是逃到北部山區,艱難地生存下來。
  不知多少年前,黎家就成為了他們的保護者,以元嬰期修士震天撼地的強大實力,斬殺怪獸妖魔,將這一片區域整肅,帶領著人民生活在此地,一直到今天。
  伊山近和村民們在一起住的時間長了,就越發瞭解石堡中的仙子們在黎山山民心中的崇高地位。
  那些村民一直深深地敬仰她們,簡直是盲目的崇拜,如果仙子們說要他們去死,或是去打人殺人,他們都會毫不猶豫地去做。
  在這黎山的大片區域,評議會的決議就是法律,七位仙女就是天上的諸神,保護著他們、指引他們前進的方向,受無數山民敬愛崇拜。
  每當聽到他們發自內心的崇敬話語,伊山近就很想告訴他們,七仙女中最小的仙子離離是自己的馬子,說不定還會嫁給自己。
  可是為了不被他們當作瀆神者活活燒死,他還是強忍了下來,只是遙望石堡,想像著離離在做什麼,如何傷心地等待著自己。
  為了完成評議會給予的任務,他必須要潛入到石堡中,偷襲離離的母親,那個有點小迷糊的美麗蘿莉。
  但石堡戒備森嚴,周圍村莊中住滿山民,人人都誓死保衛七仙女居住的城堡,看到任何可疑的事都要去問上一問,並迅速上報,以免給歹徒可乘之機。
  而許多人的修為也不弱,要想施展仙術趁機混進城堡,除非所有人都喝醉了,或是都在做愛交歡興奮得什麼也注意不到才行。
  這讓一心想去偷香竊玉的伊山近望堡興歎,根本就無機可乘,只能白天出去打獵,晚上勤修苦練,希望能盡快提高實力,增加行動成功的機會。
  除了修習雙修功法之外,他有時還修煉冰心訣,一方面是不忘冰蟾宮大仇未報,另外還設想扮成女孩潛入石堡,夜襲岳母。
  但石堡旁的山民可不管來的是男是女,只要是沒有見過的外人,就會被他們懷疑盤問,因此這一個設想也很難達成目標。
  這天早上,伊山近按時起床,走到村頭,看到村長正帶著十幾個年輕人站在那裡,手裡拿著打獵的武器。
  人漸漸來齊了,村長帶領大家跪在地上,遙遙向山頂巨堡叩拜,人人臉上都有崇拜敬仰之色,口中喃喃念誦:「願七仙子保佑我們,今天能有好收穫!」
  伊山近也跟著他們一起磕頭,苦笑默念:『願七位仙女保佑我,能早日幹上你們」山頂上居住的七仙女之中,除了他的馬子,就是她的長輩,給她們磕頭也是應該的。
  例行祈禱結束後,眾人一同進入深山中,尋找野獸。
  這裡的野獸雖然不像南方的那些怪獸般可以施展法術攻擊人類,但能在這險惡環境下生存下來的,也都強悍至極,隨便一頭猛獸,在中土就可以屠殺滿山虎豹了。
  在深山之中,一群獵人熟練地尋找野獸足跡,追尋而去,用捕獸夾等器具逮了一些獵物,漸漸向深山裡面走去。
  在他們的身上都帶著黎山石堡特製的護身符,上面散發出來的威嚇氣息能讓一般的怪獸猛禽退避三舍,反倒是正常的獸類感覺不到這樣恐怖的威壓。
  前方突然傳來了一陣激烈大吼聲,中年村長滿是滄桑的臉上現出喜色,打個手勢,帶著年輕人們快速向那邊跑去。
  一頭巨熊突然從密林中衝出,嚎叫著向他們撲過來。
  這真的是一頭「巨」熊,比伊山近從前見過的熊要大上好多,直立起來足有三人高度,揮起熊掌遮天蔽日,啪的一掌拍過來,將一個跑得太靠前的年輕人打飛出去。
  那年輕人發出一聲慘叫,口中鮮血狂噴,卻並沒有致命危險。
  他們整天面對兇惡猛獸,都把自己鍛煉得皮粗肉厚,挨上幾下痛擊都能熬過去。
  村長大吼一聲,身後幾個年輕人立即張弓搭箭,向前射了過去。
  伊山近也跟著幾個同伴抽出投槍,奮力向那巨熊擲去。
  每一枝投槍上,都刻著微小的法陣,而投槍也都經過淬煉,可以算作是法器了。
  巨熊發出淒厲的咆哮,身上中了幾槍,鮮血迸流出來,卻沒有受到致命傷害。
  它的皮粗肉厚並不是說說的,即使是這樣殺傷力強勁的法器,也難以一下就穿透也灼隔澧。巨熊以掌遮眼,嚎叫著衝過來,一掌打在一個青年身上,巨大的力量足以開山裂石。
  年輕人被擊得滾倒在地,一邊噴血一邊刺出投槍,噗地刺進巨熊腹部,轉身飛速奔逃。
  這些前來打獵的年輕人沒有庸手,最差的也是低階修士二層,修為最高的村長已經是低階六層的修士了。
  凌亂野中到處都有法力激盪,在這些亂湧法力的影響下,修士們的修煉方法也與中土不同,但衡量實力的標準倒還差不多。
  為了在危機四伏的山野中生存下來,每個村民都要學習修煉方法,而能夠獲准加入捕獵隊的,都是已經入門的修士,算是村中最強的防護力量。
  為了不認自己太顯眼,伊山近也偽裝成了低階三層的修士,反正媚靈從前教給他的方法裡面,有一種扮豬吃老虎的法術,能讓自己的修為硬生生地降下來,不被人察覺真實實力。
  但那也只是在面對低階修士時才有用,如果遇到金丹期甚至是元嬰期的強大修士時,就會被察覺與眾不同的地方,仔細一探察,就可以發現他隱藏修為的秘密。
  他和別的獵手們一同散開,躲在各塊大岩石後面,奮力擲出投槍,朝那巨熊射去。
  法器箭矢與投槍上的仙法陣增加了標槍飛射的力量與速度,硬逾鋼鐵的熊皮紛紛被射透,鮮血不停地湧出來,讓它憤怒地慘嚎,大步衝向前方的敵人,卻被那些青年靈活地快步逃開,別的方向的獵手也更加努力射出利箭和投槍,以箭雨將它覆蓋。
  不多時,幾乎可算是刀槍不入的巨熊也支撐不住,掉轉身子朝密林逃去,已經是踉踉蹌蹌,失血過多,隨時都可能跌倒的模樣。
  「著!」
  伊山近從岩石後面跳出來,一枝投槍激射出去,噗地刺透巨熊後腿,看著它慘叫翻滾,跌跌撞撞地打滾亂爬。
  村民們精神大振,都呼喊著擲出投槍,亂箭如雨,射得那巨熊慘嚎連天,拚盡最後的力氣,四爪伸開,狂奔著向森林逃去。
  村民們好不容易逮到這麼一個大傢伙,哪肯讓它逃了,都吶喊著在後面緊追不捨。
  伊山近倒是不太著急,慢悠悠地落在後面,倒也不想太出風頭,不然被人注意到自己的與眾不同,自己潛入石堡的計劃還要多些周折。
  巨熊連滾帶爬,速度倒也不慢,就在它即將爬進密林時,裡面突然衝出一夥人,揮舞刀槍,將它團團圍住,亂刀狂斬。
  為首的一個精悍青年手執紅纓槍,噗哧一聲刺透熊眼,直貫後腦,讓巨熊慘嚎一聲,滿地亂滾,卻又被他拔出槍來,一槍刺透心窩,慘死當場。
  那青年仰天長笑,回頭輕蔑瞪著吶喊著奔來的一眾村民,放聲大吼道:「小的們,把我們的獵物扛回去!」
  他那些部下轟然應諾,七手八腳地開始收拾獵物,巨熊身上插著的投槍和利箭都被他們拔起,順手收起來,連熊都捆在一根巨木上,轟笑著抬起就走。
  「站住,把我們的獵物放下!」
  一些火爆脾氣的年輕村民大吼著追上去,將他們攔住,指著熊怒吼:「那是我們逮到的!」
  「你們逮的?」
  裸著上身的強壯青年惡狠狠地瞪著他們,齜牙冷笑:「你叫它一聲,看它答應不!」
  「那你倒叫它一聲試試,看它會不會答應—『」1個村民剛喊了這麼一句,那青年就衝過來,一拳將他打翻在地,抬腳踩在他身上,狠狠一跺,骨裂聲和慘叫聲同時刺耳響起。
  年輕村民都大怒,舉著武器就要上去和他拚命,村長卻大叫著將他們攔住,在那精壯青年面前行禮,大聲問:「欒二爺,你這是什麼意思?」
  「嘿嘿,你認得我欒不修?」
  青年蔑然冷笑:「既然認得,那就給老子滾開,今天老子想吃熊掌,別打擾爺的雅興!」
  村長臉氣得發紅,強行按捺住怒火,咬牙陪笑道:「二爺想吃熊掌倒也容易,來人,把四個熊掌都剁下來給二爺帶回去!」
  幾個小伙子奉命走過去,卻被那些頭纏白布的壯漢推開,揮刀威嚇,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砍殺的架式。
  「爺打的獵物憑什麼只砍四隻熊掌帶走?要是把你的手砍下來當熊掌吃,爺還可以考慮!」
  精壯青年一腳踏在石頭上發出狂妄言語,氣得村長滿臉通紅,忍不住咬牙叫道:「欒二爺,這只熊可是我們打的!你衝出來搶我們獵物,又是什麼意思?何況這裡本來是黎山的打獵區,欒二爺帶人闖到黎山來,和原來協議不符吧?」
  欒不修翻翻眼皮,傲然道:「既然你問了,爺就發慈悲告訴你吧。今天早上,二爺帶人出來打獵,在欒山山頂看到一隻熊,追著它一直跑到這裡,才把它打倒,現在你明白了?」
  「欒二爺這麼說那就過於欺人了!欒山離這裡足有一百多里,什麼熊能跑那麼快,一早上就跑一百多里,闖到黎山來?再說二爺是中階修士,難道還跑不過一隻笨熊嗎?」
  欒不修聽這話裡面帶著嘲諷,立即就翻了臉,一個耳光拍過去,怒喝道:「敢跟爺這樣說話,你活膩了『」蒲扇般的大手揮去,速度極快,村長本是聚靈期六層的修士,竟然也躲不過,被重重地打在臉上,一個跟頭翻出去,滿口碎牙噴了出來,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那些欒山部眾也早有準備,立即舉起刀槍棍棒朝著黎山村民們猛砸狂砍,重重擊在他們身上,直打得慘叫連天。
  凌亂野的修士所修功法與中土不同,大都修煉得皮肉堅固,刀劍難傷。
  此時卻被更高階的修士們打得滿身是血,慘嚎倒地亂滾,一個個被對方踩在腳下,掮著耳光痛罵,都氣得幾乎要吐血。
  伊山近走得慢些,和兩、三個村民落在後面,負責警戒四周,提防有猛獸衝過來突然襲擊。
  等走到這裡時,整個村的捕獵隊幾近全軍覆沒,就只剩他們幾個人還能站著了。
  『欒不修?這個名字聽說過,好像是欒山山主欒不平的親弟弟,在凌亂野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怎麼今天好像是故意來找碴的?』他凝眸盯著眾人,見欒不修滿臉橫肉的兇惡模樣,倒是已經踏入中階的入道期二層修士,身後帶著十幾個如狼似虎的部眾,也都有達到聚靈期五到七層的修為,比自己這方的實力要強了一大截。
  欒不修傲然仰面向天,懶洋洋地發話:「把這些傢伙的衣服都剝光,連身上法器都帶走,算是戰利品,拿回去給孩子們玩!再把他們捆到樹上狠抽一頓,在這裡曬上一天太陽,讓他們以後見到欒山的人都怕得躲著走!」
  伊山近聽得也變了臉色,這傢伙實在夠狠,這麼危險的山林中居然把人捆在樹上,如果遇到猛獸怪禽,所有人都有生命危險。
  更狠的是,這傢伙還要搜光所有人身上的法器,不論武器還是護身符都不留一件。
  沒有了護身符,對異種怪獸的威懾力消失,只怕用不了半個時辰,所有村民都要被聞味趕來的怪獸猛禽吃個乾淨。
  「你這是幹什麼,想害人命嗎?」
  伊山近再也忍不住,失聲叫了起來。
  他身邊僅存的村民都悲憤怒吼,衝上去和那些欒山部眾拚命,卻敵不過他們人多勢眾,都被圍攻打倒,按在地上狂剝衣服。
  不一會兒,黎山村民個個光溜溜,露出了父母所生的清白胴體。
  伊山近害羞地摀住眼,心中哀歎:『又看到男人的身體了,』本來看到男人身體也不算太大的事,只是這勾起了他慘痛的回憶,就在不久前,也是在凌亂野,他看到了一個美少年的裸體,而那個美少年還伏在地上挺起雪白圓潤的美妙臀部,淫蕩搖晃向他求歡,一想起那情景他就心裡顫抖,?願永遠把那一幕忘掉。
  最糟糕的是,他那時中毒神智不清,竟然答應了那美少年的淫媚哀求,把自己的大肉棒插入了他的雪膩柔滑龍臀,極為粗暴地肆意姦淫蹂躪,在淫蕩菊穴中狂抽猛插,幹得他死去活來,現在想起來,自己也痛心得死去活來。
  他奮力搖搖頭,拚命地將那悲慘一幕從腦中驅除出去,卻看到幾個還穿著衣服的男人正向自己逼近,臉上帶著奇異的冷笑,雙手搓弄,明顯就是來剝他衣服、看他光屁股的。
  這樣詭異的笑容被心靈有創傷的他直接視為淫邪之笑,不由得心中大震,撕心裂肺地怒吼一聲,突然向前猛衝,揮起鐵拳,轟然重擊在敵人的臉上,將一個欒山壯漢砸飛出去,滿臉是血地放聲慘嚎,倒在地上掩面亂滾。
  此地修煉方法中,本有將靈力轉換為攻擊力的方法,就算對方是修士有護體神功,如果修為比他低,也會被擊破護體力量,這樣奇妙的近戰方法,他現在已經掌握得很好了。
  剩下的幾個男人大為驚怒,本來他們只是想扒光他的衣服,並不想佔他太多便宜,也沒有吃豆腐的心思,誰知伊山近反應這麼激烈,竟然還敢還手,都怒嘶衝上去,揮起飯缽大的拳頭向他狠砸。
  伊山近已經滿眼怒火,為了保住清白之身,和潔白的光屁股不被人看到,拚盡力氣和他們拚命,?死也不願被人剝光衣服窺看裸體,就像那邊含羞低頭的村長那樣。
  他自從騎了三百美麗俠女,從她們那裡學到很多近身搏擊之術,可是修士們戰鬥大都是用法寶,這些搏擊術在修士之戰中一般沒有大用。
  現在卻顯示出了價值,把衝上來的敵人們打得滿地找牙。
  這些人都是五到七層的低階修士,多年勤修苦練,鍛煉出一身銅皮鐵骨,卻擋不住他的沉重鐵拳,被他亂拳狠擊,一個個慘叫狂飛出去,捂著傷處滿地亂滾,痛得死去活來。
  伊山近為了保住清白之軀,下手過猛,把幾個敵人都打得斷了骨頭,還有的連臉骨都砸碎了,就算他們修為不弱,也是疼痛難忍,慘嚎聲震天動地,刺耳難聽。
  等他憤怒發洩完畢,摀住胸部羞怒瞪視這些敵人的時候,其餘的欒山部眾也都衝上來,將他團團圍住,只是看到他剛才的凶悍,一時不敢上前。
  這些人至少都是五、六級的修士,以力量強悍聞名欒山,可是看到他只有低階三層的修為,竟然能打倒這麼多較高修為的修士,都驚訝不已。
  欒不修也惱怒地站在到他的面前,指著他的鼻子怒罵道:「混帳雜碎,你竟敢反抗!今天不光要扒了你衣服,還要剝了你的皮!」
  怒視著伊山近,欒不修咬牙冷笑:「臭小子,像你這點修為也敢擋二爺的路?等到剝光衣服再扒了皮,你再後悔不該強出頭吧!」
  他頭一扭,向旁邊一個八層的低階修士下令:「去幹了他,」那人是一個虎背熊腰的大漢,悶聲答應,上前用一雙暴眼瞪著伊山近,悶聲喝道:「小子,你自己脫衣服,還是要我動手?」
  「脫、脫衣服?」
  伊山近剛才痛苦的想起和太子趙湘廬的孽緣,心理本來就很脆弱,再看到那些含羞捂雞的赤裸同伴和村長,更是羞憤難忍,一個箭步衝過去,抬腳踹向他的小腹。
  大漢舉手抵擋,同時鼓起小腹,準備硬接他一7。
  要說筋骨強悍,在同伴中他堪稱第一。
  見這些同伴都被打翻,心裡納悶,也生出好勝之心,如果能單獨打翻這傢伙,以後就更有吹噓的資本了。
  伊山近狂怒猛衝,力量何等強悍?以黎山秘法將靈力化為狂暴衝擊力,一腳踹中大漢巨掌,踹得手骨碎裂,利足衝破防禦,重重地蹬在大漢小腹上,將他一腳踹飛出去十丈,後背重重撞上大樹,只聽轟然巨響,那樹竟然倒了下來,枝幹落地,發出劇烈的震響。
  所有人都駭然看著從中斷折的大樹,和樹下吐血昏倒的壯漢,再看看那邊滿臉脹紅的憤怒少年,個個震驚。
  「拿刀來,讓我斬了這小畜牲!」
  欒不修暴跳如雷,今天哥哥給他的任務是來黎山立威,誰知竟然折了面子,讓他怒不可遏,厲聲怒吼道:「像這麼一個低階修士也敢在我面前逞威,不給他點厲害看看,他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一柄金背大砍刀抄在他手裡,瞪起暴眼怒視伊山近,眼中殺氣騰騰,恨不得一刀將伊山近砍為兩段。
  伊山近也隨手抄起背後繫著的長矛,挺槍對峙。
  這兩件武器都經過修士煉製,可以算是法器,鋒利強猛,能破厚皮,而金背砍刀更是用上好材料精煉而成,一刀就能將長矛斬斷。
  但這樣的法器都可灌入靈力,看著矛身灌入靈力時光芒暴射,欒不修變了臉色,1雙暴眼凶視對方,怒吼道:「混蛋!你敢扮豬吃虎!」
  這時他才知道對方實力並不在自己之下,不由得駭然,想不出黎山什麼時候有這麼一個年輕英才,居然比自己修為還高。
  雖然知道是踢到鐵板,可是事已至此,絕不能退縮,欒不修輕敵之心盡去,平抑喘息,讓呼吸漸漸變得悠長,踏步跨出,揮刀向伊山近頭上斬去。
  伊山近舉槍格擋,噹的一聲大響,將砍刀格開,順勢一槍刺去,直指對方咽喉,卻被他橫刀擋開,兩人都被震得渾身一抖。
  兩人各展手段,戰在一處。
  鋼刀與長矛相交震響之聲不絕於耳,讓周圍壯漢村民都駭然失色。
  伊山近戰越勇,將從胯下性奴那裡學來的槍擊之術揮灑得淋漓盡致,長槍翻滾,槍槍鎖喉,將敵人罩在寒光之中。
  欒不修舉刀拚命擋架,連聲怒吼。
  敵人所用槍法他見都沒有見過,更難防禦,而且槍上力量不比他弱,現在已經把他逼得處於下風,甚至無力反擊。
  「再這麼下去,臉都丟光了啊!」
  欒不修生出悔意,早知如此,何必說要剝他衣服和皮,逼得這傢伙和自己拚命?
  他把心一橫,突然張開口,一道白光從口中射出,向著伊山近的眼睛激射而去。
  「哼!」
  伊山近怒哼一聲,舉掌擋在眼前,掌心光芒閃爍,以護體靈力將擊來的寒光擋開,身子被震得一晃,手中長槍卻毫不停頓,單手刺去,噗的一聲刺透防禦圈,直接刺到欒不修的肩上。
  「吼!」
  欒不修發出一聲淒厲咆哮,縱身向後疾退,左肩鮮血淋漓,已經廢了一條手臂。
  面對寒光閃閃的槍尖,他心膽俱裂,掉頭便逃,跑了幾步見沒有人追上來,心情漸緩,回頭怒視著伊山近,突然厲嘯一聲,一柄狼牙棒從身後飛騰而起,疾速向伊山近的頭上硒去。
  這可不是普通的法器,是經過正式煉製的法寶,可由心操控,在這法寶稀缺的凌亂野中可謂少有的殺人利器,本是他向哥哥央求來的,一直藏著不捨得用。
  這一次,伊山近雖然饒了他一命,放他逃走,可是這面子丟得太大了,如果不能找回場子,以後還怎麼見人?
  狼牙棒光芒暴射,在空中飛起砸落,殺氣四溢,若是砸中,立即腦漿迸裂,慘死當場。
  伊山近大吃一驚,身子立即滑向遠方,大步狂奔,想要躲開這奪命法寶。
  欒不修卻不肯像他剛才那樣放過他,咬牙厲嘯道:「該死的狗雜種,你們今天誰也別想活著離開,」他這臉丟得太大了,肩上痛得要死,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為自己這條胳膊抵命,不由增大靈力驅動法寶,追著伊山近狂硒。
  伊山近是靠著從俠女性奴那裡學來的輕功大步飛逃,並將靈力灌輸到雙腿之中,奔跑速度快極,即使是武林中的輕功高手也遠遠不及。
  但這樣不能持續太久,伊山近心念電轉,已經下了決斷。
  欒不修半身染血,瘋狂大笑,看著他被追殺得無路可逃,心中充滿殘忍的快意。
  突然,幾縷勁風從背後襲來,他正笑得快活,不及回頭,嗤嗤幾聲,手臂雙腿被大批細針穿過,肌膚微裂,牛毛細血迸射而出,就像下了一場血雨,滿身都血珠湧出,讓整個身體染遍鮮血。
  伊山近在生死之間,心中也怒,下手不肯容情,龍鬚針將他的四肢穿透無數小孔,連耳朵也被刺得滿是洞眼,只是沒有傷他的內臟,免得讓兩山結下不可解的深仇,給自己喜歡的可愛蘿莉添麻煩。
  欒不修仰天倒地,扯開喉嚨慘嘶,叫得像殺豬一樣。
  滿身鮮血流淌出來,將地面染紅,浸出一個人形。
  狼牙棒轟然落地,將地面砸出一個深坑。
  現在欒不修都快痛死了,哪有精神力量再指揮它攻擊敵人?
  他的那些部眾都嚇得發瘋,有人就拿著刀槍衝過去圍住伊山近猛砍,同時放聲嘶吼,用以驅散恐懼。
  叮噹一陣亂響,伊山近亂槍揮出,將他們刀槍擋開,噗噗刺透大腿,讓他們都慘叫著摔倒在地,痛得滿地亂滾。
  其他幾個呆立沒有參加圍攻的,也被伊山近上前踹中胸腹,痛嘶倒地,腸子都快被踹斷了。
  等到他們都被村民們剝光衣服捆起來,用繩子牢牢鄉在樹上,就有人羞憤尖叫,絕望地大吼道:「快把褲子還給我!」
  伊山近也不想看男人的裸體,只好把頭轉向一邊,咬牙道:「把所有衣服和東西都拿走,一點都別留下!」
  一邊說,他一邊走過去拾起坑中的法寶狼牙棒,暗自長吁一聲,這一次沒白幹,弄到了一件法寶,在這無法使用外界法寶的凌亂野多了一分活命的保障。
  村裡的眾人興高采烈,拿光了所有的東西,用敵人的上衣包住戰利品,大包小包地向村裡走,還不忘了扛上巨熊,帶回村裡開慶功盛宴。
  伊山近在大家敬畏的目光下,帶著他們一路走到山腰,心中忽有所感,回頭向剛才的戰鬥地點望去。
  在遙遠的山下,那些被綁在樹上的光豬已經被人放了下來,一大群壯漢穿著欒山蠻族服飾,將他們圍住救治。
  在最中間的位置,眾人簇擁之下,一個高大巨漢吸引了他的目光。
  那巨漢足有二人高,腿長臂長,虎背熊腰,滿臉猙獰橫肉,比剛才那只巨熊還要可怕。
  在他的身上有著恐怖至極的威壓,雖然伊山近在高處看他,卻感覺到他就像一座巨大崇山,高大得令人恐懼。
  那是他見過最強大的修士之一,修為很可能不在黎山老祖之下。
  果然不愧是欒山山主,只有二十出頭,實力就可以和中土數百歲的強者相對抗。
  『是離離的未婚夫嗎?』伊山近心中抽緊,止不住一陣陣的疼痛和絕望。
  有這樣強大恐怖的情敵,自己真的有能力將離離從他手中奪走,給她幸福嗎?
  感應到他遠遠射來的目光,擁有恐怖實力的欒山山主轉過頭,擰厲暴眼怒視著遠處山腰的少年,強大的威壓自目光中透出,罩住伊山近,讓他忍不住渾身溢出冷汗,將衣服都濕透了……『那個傢伙,我有可能擊敗他嗎?』伊山近坐在自己簡陋的臥室裡,默默思索,想得頭都痛了。
  這次欒不修前來挑釁,很是可疑,也許是因為欒不平聽說了未婚妻不肯嫁他的消息,因此派弟弟來出口氣。
  『再這樣下去,兩山磨擦增多,如果黎山評議會擋不住壓力,把離離嫁給那傢伙……』一想到離離那麼幼小稚嫩的身子被身材魁梧的巨人壓在身下,狂笑著肆意蹂躪姦淫,他就心頭劇痛,以手撫胸,幾乎喘不過氣來。
  突然眼前昏花,香風襲來,就像他熟悉的幽香。
  一個美麗倩影突然出現在屋中,俏立於他面前,伊山近一陣恍惚,心痛地撲過去,一把將她摟在懷中,低下頭,深深地吻了上去。
  她的唇溫暖柔軟,帶著醉人的馨香,伊山近用力吻著她,吸吮著她柔滑的丁香小舌,大口嚥下她的甜美津液,緊緊地摟住她,只想把她揉到自己身體裡面去。
  在初時的驚愕之後,她的丁香小舌開始靈活地攪動起來,挑逗著他的舌頭,在他嘴裡上下亂舔,如蛇般靈活,可愛至極。
  「離離……」
  伊山近喃喃悲歎,奮力吮吸她的甘美津液,咬住靈活小舌,幾疑身在夢中。
  那香舌又變得僵硬,停了一下繼續進行親密濕吻,許久之後,兩人都吻得喘不過氣來,渾身散發著香氣的美麗女孩才將柔軟香唇從他嘴上移開,幽幽歎息道:「真想不到,你第一次吻我,竟然是把我當成了孫女的替身……」
  伊山近愕然抬起頭,瞪大眼睛,看清懷中美麗少女那酷似當午的嬌俏容顏,卻並不是離離,比她要大了許多歲,有十六、七歲的模樣,正是花季少女,誘人至極。
  她的身上穿著清涼的舞衣,現出嬌嫩誘人的雪膩肌膚,被他摟在懷裡,微微地顫抖,肌膚緊貼著他,讓他銷魂蕩魄。
  伊山近把手放到她奶油般滑膩的雪白小腹上,近距離看著美麗的肚皮舞孃,喃喃道:「黎舞?」
  「多虧你還記得我的名字!」
  滿身醉人香氣的美麗少女憤憤地道,從他懷裡掙脫出來,推著他的胸膛叫道:「別碰我,去找你的離離去吧!」
  「離離呢,她怎麼不來看我?」
  「哼!」
  她憤然扭過頭去,半晌才不情願地道:「被關起來了。也只有我能偷偷跑出來,她們兩個現在是重點監視對象!」
  看著她噘起的小嘴艷紅誘人,伊山近心中生出親吻她的衝動,想起剛才與她的親熱蜜吻,和她甜唾香津的甘美味道,不覺有些癡迷。
  等他回過神來,卻看到黎舞正緊緊地盯著他,美目閃閃發亮,唇角微翹,笑嘻嘻地欣賞著他色授魂與的神態。
  看他的目光漸漸回復清明,她突然噗哧一笑,像是忘記剛才發脾氣的事情,拉起他的手,歡笑道:「快走吧,離離正在等著你呢,還有……」
  她神秘一笑,柔聲道:「我們家的黎柳,也在等你啊!」
gp6888 發表於 2013-1-22 21:34
音咒顯威
  「真的不會被發現嗎?」
  伊山近縮在狹小的空間裡,心裡枰枰亂跳,斜視旁邊美麗舞孃的目光也漸漸變得熾熱。
  這是在黎山頂部巨堡裡面,石梯下的一個隱密藏身所,卻是愛玩愛鬧的黎舞在二十多年前和女兒一起發現的,童年時就是她們一起玩耍的快樂之地。
  作為本堡的掌控者之一,她自然有辦法將他從外面偷偷地帶進堡來,去見自己被關起來的女兒。
  可是別的掌控者也不是傻瓜,尤其是黎散,安排了大量的武裝侍女,在堡中到處巡視,基本上不留死角,她也只有將伊山近帶到這狹窄的小小密室中躲避,免得被她們發現。
  這些武裝侍女也都是女修,修為都比黎柳要高,甚至還有入道期的中階女修,都歸黎散統管,因為本堡武力是由她負責掌握。
  這嚴密防禦體系的唯一破綻,就是武裝侍女們換班的時候。
  黎舞和伊山近擠在狹窄的密室裡,耐心地等待換班時間的來臨。
  伊山近聽著外面沒有動靜,終於輕聲地問出了自己的疑惑:「你們從前的那個祖先真的這麼厲害,能把這樣的條文都寫到族規裡面?當時到底是怎麼回事,跟我說說吧」黎舞乖巧地點頭,柔順地抱著他的手臂,將俏臉貼在他肩上,柔聲講起了久已被人遺忘的上古往事。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實力超強的男子來到凌亂野,喜歡上了她們的某一個祖先,當時的離離。
  那時叫做離離的小女孩當然還很小,連結婚的年齡都沒有到,外表年齡就更小得一塌糊塗。
  可是那個修為高深的修士卻瘋狂地愛上了這個小小蘿莉,為了她而向欒山山主挑戰,將他打敗,逼迫他在休書上簽了字,結果那位山主回去以後就氣得吐血死了,只能由族裡的長老再推選一個少年接任山主之位。
  黎山評議會按慣例有七位成員,除了那個喜歡上老男人的小小蘿莉之外,另外六個成員都反對這門婚事。
  於是那個修為極高的修士就找上門來,把她們一個個地打敗、降服,在暴力威脅下被迫做出決議,同意了這門親事。
  擊敗兩山的強大男子還不肯罷休,出於對執著愛情的讚美和超越常人的惡趣味,竟然逼著評議會訂立新的族規,在族規中加上一條:將來如果有誰想娶家族中最小的女孩,而那女孩也願嫁他,並不惜為此與巒山山主悔婚,那個男子就必須一個個征服評議會成員,憑借自己的實力將七仙女一個個地推倒,等到推倒了實力最高的一位評議會成員,就可以和最小的女孩結婚。
  為了保持公平、公正的原則,在這期間,進行闖關挑戰的男子與每一關的對手將是一對一的決戰,別人不能插手。
  這樣的族規確實是匪夷所思,但此地與中土風俗截然不同,又有母系氏族殘留風氣,黎山評議會在暴力脅迫下竟然就接受了這個族規。
  只是後來一直沒有出現類似的情形,這個奇異族規漸漸也就被人遺忘了。
  這次伊山近與離離的事情驚動了黎山評議會,愛玩愛鬧的黎舞總算在寂寞生活中找到了最有趣的事情,跳起來大聲叫好,並把從前有些印象的典籍翻出來,極力宣揚要按族規斷案,不能隨便按自己心意下決定。
  她本來就有極強的口才和煽動力,黎柳又善於撒嬌耍賴,把黎珥和黎絲說得都暈了,被纏得沒辦法,無奈地投票棄權,表示自己無法理解族規真義,於是她們兩個和離離就有了壓倒性的三票,強行通過了這一決議。
  「還有這樣的事!」
  伊山近聽得駭然:「邊荒海外的風俗還真是沒法理解,當年她們的那位祖先也真是強悍,這樣的族規都能定得下來。
  等等,他有沒有假公濟私,把當時評議會的七位仙女都推倒?至少那個蘿莉是被他推倒了,不然也不會有這麼多後代。
  還有蘿莉上面的幾位仙女……咕嚕!」
  他奮力嚥下口水,看向旁邊美麗少女的目光更顯熾熱。
  她的姿勢顯得有些曖昧。
  因為空間極小,她嬌柔美麗的胴體緊緊貼在他的身上,柔軟嫩滑的酥胸玉乳也壓住他的手臂,讓他可以清楚感覺到她玉乳帶來的美妙觸感。
  火紅色的鮮艷舞衣穿在她的身上,下身是艷麗紅裙,上身只有酥胸處有鮮紅胸衣蓋住了高聳玉峰,玉腹平坦,現出瑩潤光澤。
  冰肌玉膚,清涼柔膩,在他的身上輕柔磨擦。
  狹小空間裡面瀰漫著她醉人的幽香,伊山近盯著她須麗誘人的櫻桃小嘴,一時控制不住,突然將她摟在懷中,奮力親了下去。
  「唔,唔!」
  黎舞輕哼掙扎著,伸出纖美玉手推著他的胸膛,可是隨著伊山近的狂吻,讓她抵抗的力量漸弱,最後無力地摟住他的脖頸,嬌喘輕吟,淚光盈盈。
  伊山近的手輕輕撫摸著她平坦光滑的小腹,回想著她跳肚皮舞時的美妙畫面,下體火熱,不由得伸手抓住她還在微弱抵抗的那隻玉手,放到自己下身處。
  修長潔白的蔥指顫抖地隔衣摸著肉棒,那粗長硬度讓美麗少女倒吸一口涼氣,濕潤櫻唇從伊山近唇上滑開,低聲驚叫道:「好大!」
  她清涼光滑的小手如蛇般滑入他的褲子裡面,修長玉指直接握住肉棒,丈量著它的長度和粗細,更是倒吸一口涼氣,輕柔套弄巨碩肉棒時,看著伊山近的目光帶著明顯的敬畏。
  看到自己以實力鎮住了性感迷人的艷麗舞孃,伊山近倍感自豪,毫不客氣地伸手到舞衣裡面,握住了柔軟滑膩的高聳玉峰,快樂地揉捏起來。
  他的另一隻手向下摸去,試圖伸人裙中,卻被黎舞拚命推拒,美麗面龐佈滿紅暈,嬌喘低吟道:「不可以……你是我的孫女婿,而且現在我還不是你的目標,要等闖過我女兒這一關,然後才輪到我……」
  雖然是這樣說,她卻還在激烈套弄著褲中粗大肉棒,溫軟小手緊緊攥著它,一副愛不釋手的模樣。
  「你是說,我要先和你女兒上床,然後才能和你上床嗎?」
  伊山近低頭吻住她的紅潤小嘴,含混不清地道。
  「嗯,是這樣……不要亂摸,啊……」
  她的乳頭被伊山近捏住,雪白滑膩玉乳被他大力捏扁,柔嫩小手還在握緊大肉棒,仰天嬌喘低吟,滿面紅暈,絲毫看不出她是和未來的孫女婿進行交流。
  『這輩分還真是亂,我要想和她孫女結婚,就得先上了她女兒,再上了她,然後是她母親……我到底算她什麼人啊?』伊山近想得腦子都亂了,手掌撫摸著美艷肚皮舞孃的玉腹纖腰,從滑嫩細腰後面伸進裙中,肆意捏揉著小巧可愛的柔滑雪臀,讓它與乳房同時被捏扁,就這樣快樂地玩弄著蘿莉的年輕祖母性感誘人的美體。
  可是當他試圖從玉臀後面將手指穿過去撫摸菊蕾和嫩穴時,妖嬈少女卻顫抖著躲開,將身子縮到他的胯下去,看著他高高聳起的褲襠,又愛又怕,恐懼地想道:『要在這裡做的話,會不會被它把我撕成兩半啊?』一想到這英俊少年將自己抱在懷中,巨大肉棒挑起自己嬌小身體的畫面,她不由得打了個寒噤,顫抖著想道霧霧『好可怕!這麼痛,我可不要!還是讓小柳柳先去打頭陣,如果小柳柳的小洞洞能容納得了這麼大一根東西,我做母親的怎麼可能受不了呢?』這位不負責任的母親毫不猶豫地出賣了天真迷糊的女兒,迅速將柔滑玉手從孫女婿的褲子裡面抽出,放在嘴邊輕噓一聲:「有人來了!等一下,換班時間馬上就到了!」
  伊山近停下動作,側耳傾聽,果然聽到有輕微的腳步聲從遠處接近,在門前經過,又向遠處走去。
  趁著這機會,黎舞趕忙整理好衣服和蓬亂青絲,把他的褲子也拉好,等到腳步聲消失在遠方,立即打開門,拉著他衝了出去。
  他們以極快的速度衝過長長的甬道,進入內門,在迷宮般的石堡中東拐西拐,繞過那些巡邏中的武裝侍女,一直衝到後花園裡。
  花園中也有嚴密的防護,將評議會中的兩名仙子當囚犯一樣牢牢看管起來。
  但現在是換班時間,疏漏在所難免,黎舞又是有備而來,事先早就把所有換班情況都熟記於心,甚至連某一隊的某個女修現在走到哪朵花旁邊都一清二楚,如游魚般帶著伊山近到處亂竄,躲開那些女修的注意,向著花園深處鑽去。
  他們繞過一叢叢的鮮花、一排排的綠樹,花草香氣瀰漫在整個花園之中,讓伊山近心神蕩漾,想起園中深藏的美女,更是心頭火熱。
  在前方有無數碧柳,隨風飄蕩,讓他想到那美麗溫柔、纖腰擺動如柳的可愛蘿莉,心神迷醉,不由得想道:『她在做什麼,也在想著我嗎?』下一刻,他就夢想成真,看到了那腰身如柳的美麗蘿莉——的女兒。
  離離從自己被軟禁的園子裡面逃出來,按計劃躲在這裡,紅著臉嬌喘等待情郎出現,一看到他的身影,就如乳燕歸巢般撲到他的懷中,幽幽抽泣,纖細手臂緊緊抱住他不肯撒手。
  黎舞拉住他們,急聲催促,伊山近知道時間緊迫,只能抱起梨花帶雨般的可愛小蘿莉,向著柳蔭深處奔去。
  花紅柳綠之中,有一座精美屋舍矗立。
  亭台之前、柳蔭之下,一名美麗可愛的蘿莉正在低頭繡花,時而抬起頭幽幽歎息一聲,稚嫩臉龐上有著嬌羞甜蜜,一副繡花蘿莉懷春美景,只是外表年齡稍微小了點。
  伊山近不嫌棄她太小,——個箭步衝上去,抱住她惶聲問:「你現在怎麼樣,過得好不好?」
  在看到這令人生憐的美麗蘿莉之後,他才發現自己有多想念她。
  一想起她竟然被關押軟禁起來,以稚弱蘿莉之身,受到如此粗暴的對待,就不由得義憤滿腔,對她愛憐至極,一時只想以自己溫暖的胸膛來保護這小小的可愛蘿莉。
  在他的懷中還抱著她的女兒,將這對純潔美麗的蘿莉母女都抱在懷裡,緊緊地擁著她們,只想永遠保護著她們,不受任何人的傷害。
  但這時,噗嗤一聲輕響從下面傳來,伊山近「嗷」的一聲仰天狼優,頂在兩砠!莉柔嫩嬌軀上的粗硬肉棒被刺破一個小孔,滿脹的充血差點就從那個孔都噴射出去。
  他慌忙運起神功,止住流血,低頭看下去,卻見黎柳也不知所措地低頭猛瞧,玉雪般的柔嫩指尖夾著一根細細的繡花針,更細的一頭消失在伊山近褲子下面。
  她也不是有意扎他的雞雞,實在是被他抱住嚇了一跳,心神激盪,沒有注意自己的針在什麼地方,隨手一揮,就刺入了雞身。
  伊山近忍痛含淚,向後挺腰,看著染血的針尖從褲中拔出,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更是一雞連心,痛得鑽心。
  離離嚇得臉都白了,慌忙屈膝跪倒,小手去扒他的褲子,卻碰到了另一雙雪白玉手,也慌亂地替她的心上人脫褲。
  那卻是她的祖母、美麗少女扮成的半裸舞孃,也是俏臉雪白,跪下來急切地脫掉少年褲子,看著那根大肉棒上有一滴鮮艷血珠溢出,雖然心痛,也被那根肉棒的巨大而嚇得俏臉忽白忽紅,瞪大美目,駭然盯著那根可怕又誘人的大肉棒,眼波蕩漾,幾乎要滴出水來。
  看到他受傷,離離已經心疼地哭泣起來,湊過鮮紅櫻唇,將肉棒上的晶瑩血珠輕柔吻去,又被伊山近按住頭,只得害羞地張口含住肉棒,溫柔舔吮起來。
  「呼,好舒服!」
  感覺雞雞不太痛了,伊山近吁出一口長氣,從謝希煙寫的醫學知識上知道口水是能消毒的,想必不會得破傷風了。
  他抬起眼睛,傷心地看著黎柳,歎息道:「差點被你弄壞了,你就這麼歡迎我的嗎?」
  他們面對面地對視著,天真美麗溫柔可愛的蘿莉手足無措,看著這少年赤裸下體站,用清脆的,所以才把在自己面前,自己的女兒跪在他胯下含著肉棒,而年輕嫵媚的母親也跪在他身下,關懷地撫摸著他的肉棒睪丸,櫻桃小嘴中發出嘶嘶聲,像在為他的雞傷而替他疼痛一樣。
  黎柳抬起手來,害羞地撝住臉叫道:「你們在做什麼啊,羞死人了!」
  她的舞孃母親也覺得不太對勁,鬆開手中陽具站起來,扭頭看看四周聲音叫道:「快點動手吧,不然有人趕來,就不能進行闖關測試了!」
  黎山的幾位仙子就是因為擔心黎柳被伊山近擊敗,按照決議細則上了她軟禁起來,與伊山近分開安置,試圖讓那決議無法執行。
  可是唯恐天下不亂的黎舞和一心想和情郎在一起的離離,成功打破了她們的阻隔計劃,讓這一對少男和蘿莉面對面地站在一起,已經沒有什麼能阻止他們之間的決戰了。
  黎柳用力點頭,天真美麗的可愛面龐上充滿堅定認真的神情,輕叱一聲,纖美十指交叉在胸前,手捏法訣,劃出奇妙的波紋,空氣也隨之波動,向著周圍蕩漾開來。
  他們身處花園柳林之中,周圍長滿碧綠楊柳,長長的枝條垂下來隨風飄舞。
  隨著空氣波動,無數柳枝舞動,漫天狂捲,發出奇異的呼嘯聲。
  伊山近呆呆站在疾速流動的氣流中,瞪大眼睛看著面前的蘿莉。
  在她的身邊,到處都有長長的柳枝飄舞,圍繞著她畫出美妙弧線,將她簇擁在其中,就像柳枝圖案中美麗仙子,充滿了奇妙的美感。
  漫天柳枝席捲之中,她稚嫩的面龐顯得如此堅定而美麗,身邊圍繞的柳枝也被她清逸仙氣所感,每一片柳葉都在晶瑩閃亮,舞動起來更是瀟灑飄逸,令人讚歎。
  美麗黎柳也默默地看著眼前赤裸下體的男孩,那長長的肉棒被她的女兒含在口中吸吮,卻仍有大半露出在櫻唇外面,這畫面讓她臉熱心跳,慌忙伸手一指,喝道:「去!」
  無數翩□楊柳狂捲而去,速度不疾不徐,飄逸優雅至極,眨眼間就將伊山近包圍,向他身體捲去。
  驅樹戰鬥是黎氏仙術中重要的一門。
  縱然她現在只是修為最低的低階女修,從前終究是曾有法力高強的時刻,又經過這麼多年潛修,驅樹戰鬥的仙法比離離要強得多了。
  從那舞向自己的無數枝條之中,伊山近突然感覺到1種難言的默契和諧之感,心神飄蕩,彷彿自己也融入到那和諧美感之中。
  這感覺剛剛萌發,他的身體就被無數柔美柳枝纏住,舉到空中,四肢都纏得緊緊的,無法動彈。
  離離跪在地上,無力地感覺到粗大肉棒從自己櫻唇中抽出,不管她怎麼緊咬含吮都沒有用,又怕咬破了肉棒表皮,只能無奈地鬆口放他離去,仰起嬌俏小臉,仰天看著赤裸下體的心上人,已經被綁成「大」字形,懸浮在空中,粗大肉棒在胯間晃來晃去,雖然是被縛四肢,那第五肢依然是堅強挺立,威武不屈。
  少女舞孃拍手歡笑,美眸閃閃發光地盯著空中晃動的粗大肉棒,嚥著口水惋惜地道:「帥哥,你還不行啊,這麼容易就被小柳柳打敗了!」
  「母親大人,不要叫我小柳柳啦!」
  黎柳紅著臉抗議,仰頭看著無數柔美柳枝簇擁圍繞中的英俊少年,和那根曼妙舞動的大陽具,讓她頭腦暈眩,身體迅速發軟,搖搖晃晃,就像站在白雲上一樣。
  伊山近卻是一臉平靜,臉上帶著恬然笑意,閉上眼睛,靜靜感受著柳枝間飄拂穿插的微弱氣流,像是在空氣中形成了奇異的仙陣,正是這看不見的虛無仙陣指揮著凌亂野的樹木,按施法者的心意做出種種動作,甚至來攻擊敵人。
  在仙陣作用下,每一根柔嫩枝條都變得堅韌如鋼索,根本無法拉斷,將他牢牢綁縛,不能掙脫。
  「把他四肢拉斷,那樣會不會很有趣?」
  黎舞突發奇想,站在他的下方大聲叫道。
  離離嚇得臉色發白,黎柳也驚訝地道:「媽媽,你在說什麼啊!」
  「說說罷了。」
  肚皮舞孃用腹語說道,卻饒有興味地盯著伊山近,想看他是不是在害怕。
  伊山近臉上的表情卻越來越是恬靜,緩緩睜開眼睛,輕啟朱唇,吐出一個字:「怡!」
  此字一出,整個花園都為之震動!
  無數細小氣流從各個角落湧起,化為清風拂過面龐和身體,帶來愉悅感覺,讓人有飄飄欲仙的快感。
  「咦?」
  黎柳也訝然叫道,只是字音雖同,卻沒有伊山近所說那個字的奇異力量。
  嫵媚舞孃變了臉色,驚訝地看著空中的大肉棒少年,感覺到這個字之中蘊含奇異的力量,攪動空氣,形成看不見的虛無仙陣,而這仙陣力量居然有幾分熟悉,讓她更加詫異。
  她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的部分最多,溫柔氣流拂過她雪白光滑的半裸身體,肌膚上傳來強烈的愉悅快感,讓她眩暈快樂,幾乎無法思考。
  「琪!」
  伊山近恬靜微笑著,輕輕吐出了第二個字。
  剎那間,他的臉和身體變得溫潤如玉,微黃的膚色似被淨化,如羊脂白玉般瑩潤純淨,只有容貌未變,依然還是英俊的十七、八歲少年模樣。
  纏住他的柳葉也片片晶瑩發亮,如翡翠碧玉般潤澤迷人,光芒四射。
  這字隨同靈力飄去,仙陣隱然現於空中,所到之處都發出瑩潤光彩,在他下方的三位美麗女孩也都肌膚潤澤,光芒隱現,如珍珠寶玉一般。
  「孫女婿,你變白了啊,比從前更好看/!」
  黎舞興奮地叫道,看看自己身上,那麼漂亮的珠光從肌膚上散發出來,讓她快樂迷醉,彷彿身處浪漫夢幻之中。
  黎柳也是兩眼閃閃發光,癡迷地看著上方面如冠玉的英俊少年,在他的身下,粗大肉棒依然挺立晃動,也變得如玉雕成,在空中劃出優美弧線,讓她的心如被魔咒吸引,迅速地為他淪陷。
  「散!」
  一縷殺氣自唇中吐出,疾風四面飛散,園林中立即瀰漫肅殺之氣,彷彿秋天提前到來一般。
  黎舞悚然驚懼,仰頭凝視他變得冷酷的英俊面容,失聲叫道:「我知道了!這是仙音幻陣,我們黎山的不傳之秘,你是怎麼學會的?」
  雖然如此說,可是伊山近所用音咒之術與她高祖母黎怡所用的仙音幻陣還是有很大區別,到底根本性的差別在哪裡,她也辨識不清。
  伊山近充耳不聞,仰起頭來,冷然念道:「絲!」
  他也無法回答舞孃的問題,對此也很疑惑,現在也只是被心中強烈的衝動驅使,一字字地念出來,彷彿不如此就不能釋放心中激情一般。
  天空中清涼之氣拂過,水氣被隱形仙陣凝聚,化為絲絲水氣,輕柔拂過。
  美麗女孩們的臉上、身上感覺到絲絲涼意,彷彿毛毛細雨將她們籠罩,衣裙潤濕,心中油然升起悲慼之意,望向伊山近的目光也變得淒楚迷離。
  伊山近平靜微笑,自己也被這氣氛所感,眼神迷離望向虛空,幽幽念道:「舞!」
  每——字念出時,口齒動作、聲音大小音調,與釋放出的靈力波動絲絲入扣,與記憶中應有的分毫不差。
  這些字就像是深深銘刻在心中,不知已有多長時間,只是在這黎氏萬年久居的花園之中,突然醒悟,讓他按照心中衝動,不可克制地念了出來。
  靈力舞去,激盪空氣,化為不可見的仙陣,將法力向四周隱密散播。
  清風湧起,他身周的柳枝舞動起來,漸漸歡快,四面飄舞,就像他多了無數手臂簇在他的身後,襯托著他的高大形象,更顯偉岸迷人。
  不僅是這些柳枝,這一大片花園中的柳枝都在飄舞,花枝也在輕柔舞動,在清風之中,將香氣遠遠地散播開去。
  彷彿美妙的夢境般,三位美麗女孩都微張櫻唇,驚訝迷離的目光望向四方,在這充滿奇幻意境的美麗花園中,心神俱醉。
  她們的衣裙也在飄動,露出下面修長美腿。
  黎舞更是舞裙翻飛,雪白玉腿修長完美,瑩潤如玉,在清風中咯咯嬌笑,仰頭看向伊山近的溫柔目光蘊滿快樂、欣賞與迷離的情意。
  伊山近微笑著,凝視著那將自己綁縛起來的美麗蘿莉,柔聲念出了她的名字:「柳!」
  輕輕的一聲轟響,在整個花園中湧起。
  所有的柳樹都震動起來,枝條飛揚舞動,將美麗花園籠罩在碧枝飛舞的瑰麗景色之中。
  在黎柳的身後,無數柳條湧起,輕柔舞動著纏住她如楊柳般的美麗纖腰,將她的嬌柔胴體托起,在清風中劃過,一直送到伊山近的面前,與他近距離地面對。
  柳枝溫柔拂去,輕輕剝下她的衣裙,在伊山近的意念驅使之下,靈活精巧,動作流暢,毫無阻滯。
  衣裙盡去,雪白柔嫩的高聳玉乳從抹胸中彈跳出來,上下波動,美妙迷人。
  黎柳稚嫩美麗的面龐上帶著羞澀的紅暈,靜靜地凝視著他。
  她身上只剩了一條絲質內褲,半裸的蘿莉胴體如此美麗迷人,果然是童顏巨乳,對他充滿了奇妙的誘惑。
  伊山近深深望著她美麗胴體,指揮溫柔柳條纏住絲質內褲,輕輕拉下,現出了光潔無毛的嬌嫩蜜穴。
  這讓他輕輕吸了——口涼氣。
  他清楚地知道那粉紅色的嫩穴是離離的出生之地,可是還是那麼橋嫩誘人,一根毛髮都沒有,蘿莉玉體之絕美奇妙,真是難以描述。
  漫天柳枝輕柔揮舞,將他們圍繞在中間簇擁著他們,將他們漸漸互相推近,身體貼到了一起。
  他的衣衫也被柳枝剝得乾乾淨淨、一絲不掛。
  健美身軀貼在蘿莉柔滑玉體上,與冰肌玉膚磨擦的快感讓他爽得輕歎,意念微動,讓蘿莉美體上浮,將散發著瑩潤光澤的高聳玉峰向他頂過來。
  童顏巨乳的強大誘惑力,讓他張開嘴,指揮著柳枝將巨乳送到口中,甚至不用自己動一下。
  嫣紅蓓蕾送到唇中,他溫柔地舔弄吮吸著,感覺到她的乳頭嬌嫩至極,帶著香甜氣息,彷彿會流出乳汁一樣。
  他的眼睛在百忙之中悄悄地向下看去,果然看到蘿莉的可愛女兒張著小嘴站在下面,瞪大眼睛看著這一幕,俏臉上的表情嬌羞迷茫,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她的心上人吸吮她母親的乳頭,就像她小時候做過的一樣。
  伊山近閉上眼睛,努力張大嘴,將巨乳前端盡力含進口中,含吮輕咬,對這柔滑嬌嫩的巨乳充滿迷戀。
  他在上面輕吻一陣,又轉向另一邊的玉乳,在兩邊的巨乳上留下深深的齒痕後,上面的童顏已經羞得淚水直流,滴滴灑落在他的頭上、唇上,和巨乳上面,被他一滴滴地舔弄嚥下。
  舔吮許久,伊山近喘息著抬起頭,指揮柳枝將蘿莉擺好姿勢,粗大肉棒挺起,在美腿前方劃出優美弧線,漸漸頂在嬌嫩小穴上。
  黎柳仰起頭,滿足地含淚幽幽歎息。
  那碩大的龜頭分開花唇,輕輕頂在嫩穴洞口,滿脹的觸感讓她興奮愉悅,心中卻有著惶惑迷茫,讓她的心越跳越快,幾乎快從櫻口中跳出來了。
  可愛的小迷糊蘿莉能感覺到龜頭的濕潤,在那上面沾滿了她女兒的香甜口水,頂在離離出世的美妙洞口上面,即將逆行而上,在她出世的道路上反向旅行,直至她曾居住過的子宮裡面。
  晶瑩清澈的淚水不停湧出,掛滿了她清純美麗的面龐。
  黎柳心中升起恐懼與羞澀,纖手無力地推拒著少年的胸膛,抽泣悲吟:「不要,嗚嗚嗚,你那裡那麼大,會好痛好痛的……」
  「不許怕痛!」
  黎舞在下面生氣跺腳叫道:「我不是教過你,練功時不要怕痛的嗎?」
  她這樣斥責女兒的時候,卻忘了自己剛才也是因為怕痛才拒絕與伊山近交歡的。
  「可這不是練功……」
  蘿莉害怕地哭了起來,抱住他的脖頸,顫聲道:「求求你,不要插進來,會痛死的啊『」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可愛蘿莉苦苦哀求的可憐模樣,伊山近的心突然軟了。
  剛才的音咒釋放出來,能讓人心迷亂,如醉如癡,做出奇異的事來。
  即使是釋放者也會被影響,心志柔軟,深深被音咒影響。
  「柳」字已深深侵入他的心中,看著柔美如柳的美麗蘿莉一絲不掛地伏在自己懷中悲傷哭泣,深深的愛憐湧起,讓他無力地歎息,胯下肉棒漸漸軟化,只是被花唇緊夾,才能繼續與她的嬌柔玉體連結在一起。
  漫天柳枝輕柔舞動,漸漸降下來,讓他們站到地上,而英俊少年還摟著一絲不掛的可愛蘿莉,將她柔嫩美麗的胴體抱在懷中,輕撫玉背雪臀,在滑不溜手的雪白肌膚上享受著磨擦的快感。
  「怎麼不做?」
  黎舞瞪大美目,不滿地問。
  她感覺到眩暈,剛才的六字音咒讓她意亂神迷,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緊緊盯著女兒與伊山近交合的部位,心中充滿渴望,一心想讓剛才的構想成真,以女兒的身體測試自己是否適合他的大肉棒,會不會受嚴重傷害。
  離離也急得抽泣,跪在地上抱住母親的身體,柔嫩小手抓緊兩人臀部哭泣道:「不快點的話,會有人來的啊……決議不能執行,我就不能嫁你了『」她暈眩地倒在地上,抱著他們的裸腿哭泣。
  心裡一片迷亂,就像喝了烈酒,唯一的念頭就是想要讓決議得到執行,讓伊山近一關關地衝破阻礙,最終娶到自己。
  她年齡幼小,對世事並不瞭解,雖然在黎山住了十三年,又到中土遊歷一年,外表和心靈卻還都是小孩子,一心只想嫁給伊山近,不論做妻做妾,只要能被允許和他在一起就好了。
  為了這個,她不惜犧牲一切,在迷亂暈眩之中,更是?可做出任何事情,只求能推動決議的執行。
  伊山近為難地低下頭,輕聲對她們說:「這裡軟了啊,而且幹幹的,插進去會很痛的,除非你們……」
gp6888 發表於 2013-1-22 21:34
三代絕美
  繁花似錦,綠柳成蔭,滿佈在繁茂花園之中。
  在嬌艷鮮花之中,伊山近為難地站在地上,喘息承受著兩個美麗女孩的含吮舔弄。
  妖嬈嬌艷的美麗少女看上去只有十六、七歲的模樣,穿著清涼誘人的火紅舞衣,嬌柔地跪在他的胯下,用醉人的櫻桃小嘴含吮舔弄他的粗大肉棒,鮮艷紅裙下玉臀輕搖,情景淫媚至極。
  而在旁邊,有一個稚嫩美麗蘿莉也伸出鮮紅滑膩的丁香小舌,在肉棒上面仔細地舔弄,時而會舔到少女舞孃含著龜頭的唇上,就像在親密接吻一樣。
  伊山近懷裡也抱著一個美麗巨乳蘿莉,一絲不掛地裸露著絕美玉體,掩面幽幽哭泣,容貌卻和她們極為酷似,因為跪地含吮肉棒的絕美仙子,一個是她的母親,另「個是她親生的女兒。
  這一家女孩超乎尋常的年輕讓伊山近暈眩,卻也顧不得那麼多,將肉棒從慇勤舔鳥的黎舞溫暖濕潤的櫻桃小嘴裡面抽出來,向著蘿莉嫩穴插去。
  妖嬈少女正舔得高興,興奮地吮吸嚥下尿道中湧出的黏液,突然被他將龜頭強行奪走,不由得心頭一酸,眼巴巴地看著他的肉棒從唇邊移走,頂上了她女兒的粉紅色嫩穴。
  龜頭分開花唇,頂部微微插進緊窄嫩穴,痛得美麗蘿莉渾身亂顫,撲在他懷中顫聲悲泣道:「好痛哦,不要插啦!」
  伊山近看她可憐,只好拍打著她的光滑玉背,像哄小孩一般地哄道:「不痛不痛,你看,有口水潤滑,插進去不會痛的!」
  黎柳果然安下心來,低頭看著肉棒上面亮晶晶的口水,想起這是自己親生母親和女兒的,不由得又羞紅了臉,可是嫩穴中卻興奮顫抖,溢出幾滴蜜汁,染在龜頭上面。
  伊山近敏銳地感覺到了這一變化,心中大為快樂,抱住她纖美如柳的玉腰,胯部向前猛挺,就想一棍直插到底,干進離離居住過的子宮裡面去。
  「嗯?」
  這一棍卻沒有奏效,美女嫩穴仍然緊閉,伊山近使力過大,頂得肉棒都彎了,痛得兩人都彎腰尖叫起來。
  黎柳伸手摀住下體,摸著被頂痛的穴口嫩肉,含淚道:「好痛!皮都快破了!」
  伊山近也痛得眼眶濕潤,卻不信這個邪,含淚挺腰,將肉棒頂在穴口嫩肉處,向裡面緩緩頂入,可是不管怎麼使力,還是只能將龜頭頂進一點,嬌嫩穴肉緊緊閉合,怎麼也撬不開。「為付麼?」
  他忍不住悲憤大叫,黎舞從地上站起來,解答了他這個疑問:「我們家的人是這樣的,因為修習仙法特異的緣故,生了孩子之後,只要帶著孩子修行幾年,下體就會閉合,很難再插進去。」
  「還有這種事!」
  伊山近悲歎道,憤怒地伸出手,一把將她攬在懷裡,撩起胸衣,奮力捏揉光滑玉乳,含淚道:「為什麼我會遇到這樣的情況……怪不得你們這麼痛快地通過決議,原來是知道我連一個也征服不了嗎?」
  黎舞也美目含淚,主動湊上來吻著他的面頰,舔去他悲憤流出的淚水,柔聲安慰道:「對不起,我以為你性能力很強,能破除咒法,可是沒想到你也不行啊!」
  伊山近自尊心遭受強烈打擊,雖然想要反駁,可是肉棒插不進她女兒的蜜道裡面,是不可否認的事實,也只有含淚將臉扭向一邊,羞愧地不去看她。
  離離也抽泣著撲到他的懷中,親吻著他另一邊的臉頰,對心上人進行撫慰。
  伊山近用力張開雙臂,將三個嬌柔美麗的女孩溫軟嬌軀同時抱在懷中,悲憤地揉捏她們的乳房,發洩心中的痛苦無奈。
  三代美女,盡攬懷中。
  其中巨乳黎柳沒有穿衣甩,被他捏住乳頭,弄得低聲嬌吟。
  她向左右看看,見青春美麗的母親和美貌女兒也都被他上下其手地摸弄,羞得淚珠滾滾,可是嫩穴中卻忍不住滾出蜜珠,順著雪白大腿滑落。
  伊山近的肉棒羞愧挺立,頂在她柔軟的大腿根部,龜頭一濕,敏銳地覺察到這奇妙情形,突然靈機一動:「原來這樣會讓她興奮,那麼再做多一點,她應該會更興奮,插進去就更容易了!」
  他立即伸出雙手抓住黎舞裸露在舞衣外的纖腰,將她舉起來,放在迷糊蘿莉的頭上,為了防止黎柳逃跑,抬起一條腿勾住她的柔滑柳腰,只用一條腿站在她面前,這一式,叫做「金雞獨立」。
  他能用右腿和腳後跟感受到她纖腰玉臀的光滑柔嫩,就像手中她舞孃母親纖腰的嫩滑一樣。
  懷中和手上的兩個美麗女孩都在低低驚呼,黎柳被他勾住,緊緊貼在他身上,感受著粗大肉棒頂在自己赤裸小腹上面,頭上還壓著一個少女,只能抱住他急促橋喘,對他的行動有些驚訝。
  少女舞孃坐在女兒的頭頂上,瞪大美目向下看,卻被伊山近毫不客氣地撩起舞裙,將絲質內褲扯下來,露出柔美玉臀,雙手抓緊滑嫩粉臀,手指深陷臀肉裡面。
  他瞪大眼睛,仔細欣賞著美妙蜜穴,就像她女兒一樣,這裡的花唇也是緊緊閉合,而且是稍顯艷麗的粉紅色,可愛誘人,簡直就是一個花季少女,不論外在還是內涵都是十六、七歲少女的最美模樣。
  他的腿勾得更緊,讓那個絕妙蜜洞中生出來的美麗蘿莉柔滑的赤裸玉體緊緊貼在自己身上,興奮喘息著低下頭,輕吻在粉紅色的蜜穴上面。
  少女花唇灼熱濕潤,被他的舌尖舔在上面,顫抖著流出蜜汁。
  伊山近的舌頭靈活地分開花唇,向著裡面舔去。
  嬌嫩蜜穴周圍生著稀疏的毛髮,柔美纖腰粉臀現出美妙曲線,卻是標準十六歲女孩的性感胴體。
  黎舞搖搖晃晃地坐在蘿莉頭上,被她的青絲磨擦後庭菊蕾,不覺有些羞澀,可是伊山近舔弄她的花唇讓她更羞澀,嬌喘低吟,緊緊抓住他的頭髮,興奮得快要暈過去了。
  她能感覺到靈活的舌頭舔弄穴口嫩肉,濕潤滑膩,美妙快感一波波地湧來,讓她玉體顫抖,花徑抽搐,一股股的蜜汁從裡面湧出,灑在他那如有魔力般的美妙舌頭上面,讓她低低的尖叫聲越來越響,羞得另兩個美麗女孩滿面紅霞,不知所措。
  伊山近興奮地舔弄美麗舞孃的嫩穴,舌尖在穴口嫩肉上狠刷,感覺到嫩穴的顫抖抽搐,緊密的穴口在興奮中有所鬆動,噴出甜蜜液體,讓他大口喝了下去。
  那液體裡面似乎有讓人興奮的東西,讓他的肉棒挺得更大,緊緊地頂在美麗少女的蘿莉女兒柔軟玉腹上面。
  他的舌頭越舔越快,妖嬈美麗的舞孃緊緊抓住他的頭髮,雪白修長的大腿夾住他的頭部,興奮地扭動著性感嬌軀,顫聲嬌吟,只覺一波波的快感狂湧而來,讓她的蜜汁湧出得更加激烈。
  她此時已經是興奮地騎到了伊山近的肩上,兩條雪白嬌嫩的大腿都壓著他健美的肩膀,臀部壓著女兒的頭頂,拚命向伊山近的臉上貼來,恨不得讓他連舌帶人都鑽進自己女兒住過的蜜道子宮裡面。——伊山近鼻尖頂著她的陰蒂,被她稀疏的可愛卷毛弄得鼻子癢癢的,努力忍耐著將手從她嫩滑柔臀上移開,1把揪住肌膚更嫩的小小蘿莉,按在自己胯下,捏著她的瓊鼻和嘴唇,示意她來舔弄下體。
  離離吸肉棒也不是一次兩次,和他早有默契,心領神會地跪在地上舔弄肉棒,吞吐吮吸,舌尖頂住馬眼,溫柔地吸下他尿道中流出的黏液,就像他在同一時間對自己的少女祖母做的一樣。
  肉棒和陰囊上面沾滿了口水,潤滑作用已經差不多了。
  伊山近又揪住她可愛的小鼻子,拉到蘿莉花唇下面,示意她去舔。
  精液的味道讓小蘿莉興奮莫名,仰頭看著大蘿莉的嫩穴花唇,已經滴滴答答,蜜汁稀稀疏疏地落下來,灑在兩人的腿上,以及小蘿莉美麗的小臉上面。
  看著自己出生的地方,天真無邪的小蘿莉一陣暈眩,迷迷糊糊地就向上吻去,輕柔地吻上了粉紅色的嬌嫩花唇。
  與此同時,肉棒也配合地頂上去,在小蘿莉的櫻唇和嬌嫩花唇間微微露頭,被她同時吻住,在她們母女接吻之中扮演著一個重要角色。
  「啊……」
  一絲不掛的美麗蘿莉嬌弱地低聲尖叫,感覺到女兒柔滑小舌舔弄花瓣和嫩肉,肉棒還在穴口嫩肉上磨擦頂弄,不由得玉體劇顫,蜜汁不住地流出來,比剛才還要興奮得多。
  伊山近現在已經不用再用兩手扶住嫵媚少女的雪臀了,她騎在他的臉上,抓住他的頭髮保持平衡,興奮地將花唇在他嘴上磨擦,蜜汁順著下巴流下,落到她女兒和外孫女的柔順青絲上面。
  離離跪在母親胯下,嬌喘吁吁地發出低吟。
  如此淫靡場面,就算她天真無邪、心地純淨,還是忍不住興奮得呻吟出聲。
  三代絕色美人的嬌吟聲在萬紫千紅的花叢中悠悠響起,伊山近興奮地狂舔美人嫩穴,伸手抓住蘿莉的雪臀,讓她踮著腳尖站在自己面前,粗大肉棒頂上嫩穴,感覺著蘿莉的可愛女兒在舔弄著交合位置。
  龜頭和花唇在她的舔弄下,都在興奮顫抖,流出汁液。
  他的舌頭越舔越快,讓熱愛舞蹈的嫵媚少女興奮得仰天尖叫,嫩穴緊緊夾住他的舌頭,強有力地收縮著,大股灼熱蜜汁噴射出來,直接灌入他口中。
  美麗少女嬌靨緋紅,玉體劇烈顫抖,被他苦練三年的至強舌功徹底擊漬,興奮地達到人生最暢美的高潮,低頭抱緊他的頭部,放聲哭泣尖叫:「好哥哥,你讓人家舒服死了啊!」
  當她清澈純潔的灼熱淚水灑落到他頭上時,伊山近已經抱緊純潔可愛的蘿莉柳腰,粗大肉棒頂在嫩穴上狂猛用力,拚命向著裡面插去。
  原本緊閉的嫩穴在強烈的視覺和聽覺刺激之下,含淚分開,被粗大肉棒奮力頂開穴口嫩肉,瘋狂插入,噗哧一聲,直插到底。
  「啊——」
  黎柳仰頭放聲嘶叫,聲音嬌嫩悅耳,而她的頭上還頂著母親充滿青春活力的柔臀,感覺到蜜汁噴射,灑落到蘿莉的絕美玉顏和櫻桃小口中。
  粗大肉棒對嬌嫩蜜道的磨擦帶來極爽的快感。
  插入時極為費力,可是一旦進入蜜道,快感就如狂潮奔湧,立即將她吞沒。
  緊窄花徑瘋狂地抽搐痙攣,子宮也興奮顫抖起來,大量蜜汁從蜜道深處噴射而出,灑落到肉棒、陰囊和下面跪舔穴棒的純真小蘿莉的臉上、身上。
  美麗的大蘿莉放聲哭泣,為自己如此輕易地達到高潮而羞慚得無地自容,可是那快樂滋味實在是太讓她難以承受,只能緊緊抱住少年的裸體,不停地在高潮快感中劇烈顫抖,哭泣尖叫:「好哥哥……」
  她這麼叫,卻是下意識地學了她母親的叫法,而這個時候,嫵媚美少女的淚水才剛剛滑過伊山近的胸騰,流到她的裸體上面。
  「大哥哥……」
  離離也在流淚低吟,奮力舔弄著他和自己的母親交合的位置,吮吸肉棒上面的蜜汁,清澈純真的淚水不住流淌,灑遍她小小的美麗身體,可是到底為什麼哭泣,自己也說不清楚。
  『她們都叫我哥哥,這輩分怎麼算啊!』伊山近暈眩地喘息,粗大肉棒深深插在蘿莉嫩穴裡面,感覺到她的花徑緊窄至極,收縮力量之強,簡直像要把肉棒搾乾一樣。
  蜜道肉壁嬌嫩至極,就像水一樣嫩滑,讓人不敢相信離離是從這裡生出來。
  伊山近伸手向下,撫摸著離離滿是淚水的柔滑小臉,和她溫軟的櫻唇,在三方交合處摸到了很多的水。
  他的胯部開始用力前挺,肉棒費力地分開緊窄花徑,龜頭將緊密閉合的嫩肉頂開,耳邊聽著三名美麗女孩的柔細嬌吟聲,心中充滿快樂的滿足感受。
  肉壁雖然柔滑似水,後面的肌肉卻有著強大收縮力量,猛烈地擠壓著他的肉棒,讓他更是爽快。
  肉棒一點點地擠進去,磨擦著美麗女孩的蜜道肉壁,讓她興奮而痛楚地哭泣呻吟,最終頂到了嬌嫩子宮上。
  龜頭頂在子宮頸口,在蘿莉的哭泣顫抖之中一點點地插入,伊山近被緊窄蜜道夾得頭腦眩暈,迷茫想道:『這就是離離住過的地方?』興奮之中,他啟動了內視之法,龜頭上似乎長出眼睛,在子宮中探索著。
  因為一片黑暗,什麼都看不到,但他仍然興奮快樂,伸手向下撫摸著離離的青絲,輕聲喟歎:「找到了你的源頭啊……」
  那是離離最先發源的地方,這讓伊山近心中充滿感慨,一邊撫摸著她的小臉和頭頸,一邊將肉棒插得更深,龜頭一點點地進入到蘿莉子宮裡面,在這裡懷念著可愛的小小蘿莉。
  這個時候,他已經不用再抱緊懷中蘿莉了。
  原本還掙扎扭動的美麗蘿莉已經自動抱緊他的身體,美腿抬起來盤在他的腰上,哭泣著挺臀迎合他的抽插,卻也是學著他剛才的那一式,名為「金雞獨立」的招數。
  伊山近暈眩喘息,一邊緩緩挺腰,讓肉棒在蘿莉嫩穴中抽插,磨擦著她嬌嫩如水的蜜道,一邊伸手上下亂摸,捏揉著面前嫵媚少女的柔臀和下方可愛小蘿莉微微隆起的酥胸,感覺同樣的柔滑,就像緊貼在自己身上哭泣交合的蘿莉玉體上的肌膚一樣。
  現在,黎山三代美麗女孩都爬在他的身上。
  嫵媚少女舞孃抱著他的頭騎在肩上,嫩穴緊緊壓住他的嘴,尖叫哭泣著享受舌頭狂舔嫩穴的美妙滋味,有點小迷糊的美麗可愛蘿莉抱緊他的軀幹,美腿夾緊他的腰部興奮挺動玉臀,哭泣著與他激烈交合,而純潔如雪的小小蘿莉也抱緊他的腿,哭泣著向上舔弄肉棒插入嫩穴的交合處,她出生的地方。
  蘿莉的頭頂著少女的臀部,而她的臀部也被小蘿莉頂著,哭泣舔弄,這一式,卻是叫做「長幼有序」。
  伊山近在心裡替她們的姿勢取著名字,卻又發現自己被她們爬在身上,這一式,應該叫做「猴子上樹」。
  只是這三隻小猴子都那麼美,讓他愛不釋手,在她們身上摸弄得不亦樂乎。
  他的頭部、軀幹、雙腿被三位美麗女孩分別抱緊,肉棒又被嫩穴、蜜道和子宮三位——體夾得劇爽,這讓他爽得仰天歎息,心裡想:『難道今天的幸運數字是三?』他的頭腦越來越暈眩,抱緊美麗蘿莉狂猛抽插,肉棒興奮地在蜜道中快速出入,磨擦得蜜道水花四濺,如春雨般灑落到她女兒的頭、玉顏和嬌軀上面。
  少女也哭泣著噴射蜜汁,灑在蘿莉的頭臉身體上面,和她一起賜予著長輩的禮物。
  舞孃和蘿莉都已經快要爽暈了,只能隨著伊山近的動作而尖叫哭泣,死抱著他不肯撒手,興奮地享受著從未有過的極樂銷魂滋味。
  伊山近也爽得死去活來,百年前他曾躺著服侍兩位實力高強的美麗仙女,舌頭和肉棒的動作都練得很熟,已經成為了本能。
  現在站著,仍然能將所有的實力發揮出來,幹得她們狂浪扭動嬌軀,蜜汁不住噴射,伴隨著淚水灑落到他的身上。
  萬紫千紅的鮮艷花園中、青翠柳枝縈繞之下,美麗少女身穿火紅舞衣,在少年頭上瘋狂扭動嬌軀,柔嫩細腰如蛇般扭動,將她所有的舞蹈功力都施展出來,狂浪地與男孩唇舌做愛。
  而她的女兒扭動纖腰的功力絲毫不比她差,如絲蘿般纏在伊山近的身上,纖腰狂浪扭動,如柳條拂動,柔美至極,帶動嫩穴蜜道瘋狂磨擦他的大肉棒,爽意在兩個人心裡不住地奔湧,快感越來越強,向著興奮的巔峰奔去。
  伊山近大口喝下舞孃嫩穴中流出來的美味蜜汁,在和她們的瘋狂做愛中,深刻瞭解到「舞」字和「柳」字的含義,下一次施展音咒仙法時,將更能好好掌握這兩字音咒的精髓,發揮出更大的威力。
  花園中,妖嬈舞孃和純潔蘿莉都纏住少年身體,瘋狂與他交歡雲雨,下面跪著的美麗小蘿莉也哭泣舔弄肉棒,將蘿莉母親流出來的蜜汁都喝下去。
  這樣絕美的做愛交歡場景在花園中持續著,隨著時間的流逝,美麗女孩們的尖叫聲越來越響,如果不是伊山近布下了消音結界,只怕巨堡中的所有人都要被吵得從屋裡跑出來了。
  美麗少女和她的蘿莉女兒都快要暈過去了,一次次的高潮讓她們極樂銷魂,對伊山近的愛戀充滿心中,讓她們幾乎瘋狂,只能緊緊抱住他的身體,哭泣尖叫著「好哥哥」,恨不得把她們這位共同的哥哥揉到自己身體裡面去。
  伊山近頭腦暈眩,自己也不知道在嬌嫩蜜道中抽插了幾千幾萬下,只知道自己抽插速度越來越快,最後化為殘影,在蘿莉嫩穴中狂猛抽插,大力磨擦著嬌嫩肉壁,快感不住地攀升,漸漸抵達高潮最巔峰處。
  「啊……」
  他仰頭爽嘶,口中卻被舞孃嫩穴硬擠進來,穴口嫩肉強行夾住他的舌頭,讓他的呻吟聲聽起來模糊不清。
  但這並不妨礙他的肉棒顫抖著在舞孃的蘿莉女兒嫩穴中狂跳起來,龜頭痙攣地插進子宮裡面,將大量滾燙精液噴射到離離曾經居住過的仙宮之中。
  嬌柔可愛的蘿莉激烈地哭泣著,四肢緊緊纏住他的裸體,玉臀顫抖著拚命頂在胯部,讓肉棒整根插入自己的純潔玉體,頂入子宮,感覺到自己被一波波的巨浪沖擊,幾乎快要死掉一樣。
  仙女子宮內,激烈噴射的精液刷著子宮內壁,不停地噴湧將它灌滿,向著外面流淌出來,將睪丸染濕。
  離離哭泣著仰頭舔弄嫩穴中流出的蜜汁和精液,睪丸也都被她舔過,清澈淚水灑滿伊山近的大腿,心中興奮至極,極嫩小穴中也忍不住流出蜜汁,她抱緊伊山近的大腿,將嫩穴在他腿上磨擦,爽得仰天嬌吟,哭泣著達到高潮,將純潔蜜汁灑在他的赤足上。
  伊山近射得兩腿發軟,終於抱著身上的女孩攤倒喘息,和三個美麗女孩滾成一團,精液從嫩穴中湧出,灑在她們嬌柔美麗的胴體上面。
  他們正在劇烈地喘息,在高潮的餘韻中擁抱蜜吻時,耳邊突然傳來憤怒的尖叫,狂暴得幾乎震破耳膜。
  一名高傲美麗的純潔仙子大步狂奔,飛速衝向花叢柳林,俏臉殷紅如血,憤怒得青絲直立,嘶聲尖叫道:「混蛋小子,今天你一定得死!」
  舞裙掀開、露出嫩穴的嫵媚舞孃大驚失色,失聲叫道:「是小流流!哥哥快跑,小流流來了,」她在事先已經安排心腹侍女阻擋別人進入這一處花園,努力封鎖消息,可是她的二女兒也不是好唬弄的,稍微發覺事情有點不對勁,立即就衝到花園裡來找她的姊姊,卻看到母親和甥女衣衫不整地躺在伊山近的懷裡。
  狂奔中的黎流已經快要氣瘋了,她清楚地看到自己的母親穿著招蜂引蝶的火紅舞裙,裙擺掀了起來,內褲被丟到一旁,黎流出生的蜜穴周圍一片狼籍,到處沾滿了可疑的黏液,這讓毫無性經驗的高傲仙女心頭劇震,直覺地感到自己的母親已經被那個小子姦污了!
  如果說那還只是懷疑,自己的姊姊就連懷疑都不用。
  隔著這麼遠,她都能看到那少年的粗大肉棒插在親生姊姊的下體中,外面只露出短短的一小截,按照粗度計算,她姊姊的身體裡面應該還有很長的一大截,說不定能插到肚臍的位置。
  這還不算,她純潔可愛的小甥女也躺在他的身下,哭泣著舔弄他的身體,甚至還將鮮紅的小舌顫抖舔向他的後庭菊蕾,讓狂奔而來的黎流心頭劇震,險些氣暈過去。
  她咬牙抵擋襲來的暈眩感受,拚命保持神志清明,隨手一揮,三柄飛劍同時飛出,向著伊山近的咽喉、後心、雞雞疾速射去!
  伊山近回頭看到飛劍,大驚失色。
  她已是金丹期的高階修士,實力強悍恐怖,自己只是入道初期,又怎麼和她抗衡?
  以這樣凌厲射來的飛劍,就算他拚命抵擋也不可能擋住,只有死路一條!
  在電光火石之間,伊山近只能想到一個逃命的方法,張口大叫道:「神禾救命!退回恩典,」飛劍速度快如閃電,只一眨眼就來到他面前,而這時裸露嫩穴的美麗少女和含淚舔弄他後庭菊花的小蘿莉都不及反應,即使想去救援,也已洩得手足無力,再怎麼也比黎流的飛劍慢了一步。
  在她們淒厲絕望的慘叫聲中,三柄飛劍凌厲斬下,嗤嗤嗤插入地面,其中一柄飛劍插到了離離面前,距離她伸出的鮮紅嫩舌只有幾寸距離。
  而最上面一柄飛劍,在黎流的指揮下直接射進半裸舞孃一雙玉腿中間的地面裡,差點把她出生的嫩穴給斬裂了……趙湘廬抱膝坐在太子龍床上,默默悲泣。
  人都道太子天才橫溢,手握重權監理國政,威嚴冷傲令人畏懼,卻不知她常常躲在東宮臥室中獨自哭泣,淚水幾乎流乾。
  她身上的壓力實在太重了,簡直無法承受。
  不僅是以女扮男、作為皇儲的重任要她承擔,妹妹被冰蟾宮女修抓去強收為徒,至今無法尋回,派使者向冰蟾宮主哀求也沒有回音。
  在那些仙女看來,自己這些凡人都是螻蟻,哪怕是塵世中最尊貴的皇家也不值得她們多費心力。
  但她們不知道,趙湘廬並不是普通的凡人,從小就機緣巧合拜入仙家門派,在師父的幫助下,學會以女扮男的仙術,勤修十載,因此沒有人能夠看破她的真實身份。
  想到師父,她又傷心起來。
  師父待她恩重如山,卻遠隔山海,無法見面,讓她常常田心念。
  對她來說,師父就像她的另一個母親一樣,善良溫柔,待她十分慈愛,教給她各式各樣的仙術,讓她心中生出拯救妹妹的希望。
  如果不是師父給予的這點希望,說不定她早就絕望自殺了。
  為了報答師父的恩惠,她自願幫助師叔在塵世間做事,並偷偷加入破冰盟,幫助本盟與冰蟾宮進行對抗,熱切期待著冰蟾宮毀滅時刻的來臨。
  但直到現在,冰蟾宮還是十分強大,沒有動搖的跡象。
  她的妹妹雖然回來了,可是很快又被抓走,連另一個妹妹也同時被帶走,她多年來最恐懼的事情終於發生,這強大的壓力簡直要把她壓垮,除了躲在床上默默哭泣,再沒有別的辦法。
  有的時候,她也會羨慕普通的女孩。
  她們只要嫁了丈夫,就可以把一切壓力都讓男人背負,柔順地依偎在他們身邊,一心一意做個溫柔的小女人。
  但她的痛苦悲傷,又由誰來替她分擔?
  她的眼前掠過一個男孩滿含稚氣的面龐,心臟不禁抽搐疼痛起來。
  她和他的關係很曖昧,曖昧到她都不敢回憶當時情景。
  本來他也是仙家子弟,修行進境很快,倒也算天資聰慧,配得上自己,可是太過好色,讓她極為困擾。
  本來單純好色的男人也不是不能接受,可是他和她一直保持著青春美麗的祖母竟然有肉體關係,而且還將大肉棒插進過她妹妹的後庭菊穴,在裡面射精無數次,並把精液餵給妹妹吃了許多次,比她自己吃的還要多。
  這些不算,有一天她竟然發現他偷偷地從浴室裡面溜出來,而在浴室中洗澡的正是她的親生母親,當朝皇后溫娘娘!
  幸好在她趕去時,發現母親並沒有被姦淫,這才讓她鬆了一口氣,卻對那個敢來偷窺皇后入浴的小賊更加痛恨起來。
  想起那個小賊漂亮的臉龐和健美身體,她的心跳漸漸加速,嬌喘聲急促地迴盪在華麗臥室之中。
  下體不知何時濕潤了,美麗公主強行按捺住自己的衝動,不讓自己把手伸下去揉弄陰蒂,可是下體搔癢越來越厲害,後庭菊道也跟著癢了起來,甚至比處女花徑中的騷癢還要難以忍受。
  這讓她羞慚含淚,對伊山近更加痛恨。
  如果不是他那根大肉棒激發了她的淫蕩本性,讓她一次次地享受到菊道高潮的極樂滋味,現在怎麼會連做夢都夢到被他姦淫菊道,時常為菊道與花徑的空虛而苦惱?
  她正在抱膝流淚,突然身子一軟,周圍狂風湧起,眼前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清楚。
  『又要去凌亂野了嗎?』她驚慌想道,咬牙暗恨:『那個小賊又在搞什麼鬼,還想把我弄去奸辱嗎?』這一回,她身上可沒有守貞褲保護,如果被他脫下褲子,看到她本是女身,說不定前庭後穴都要被他姦淫,那就更無顏見人了。
  她緊緊咬牙,立下了拚死之念,只等伊山近前來逼姦時,就要給他致命一擊,死也不肯再讓他大棒插菊,和他做那等醜事。
  等到她眼前能夠視物,看到藍天白雲,碧草如茵,正是凌亂野熟悉的風景。
  青草上面,一男一女正緊密糾纏,女孩騎在男孩的身上揮拳痛打,顫聲尖叫道:「你是誰啊,為什麼會把那東西插到我身體裡面來?」
  正如她所言,男孩的粗大肉棒深深插在她的蜜穴裡面,被穴口嫩肉夾得緊緊的,像是無法分開的模樣。
  男孩抱頭慘叫,放聲狂呼:「別打別打,是我啊!」
  這聲音聽得趙湘廬心中亂顫,趕上去看了一眼,悲憤得流出了眼淚。
  那個正在和女孩相奸的傢伙,還有那根露在女孩嫩穴外面一小截的極粗肉棒,她都十分熟悉。
  正是那根曾在她的菊道裡面狂猛抽插的大肉棒,在她身體深處射出精液,弄得她走路都一瘸一拐,後庭火辣辣地痛楚不堪。
  現在,他卻又逮了一個女孩,強行幹那種醜事!
  她淚眼朦朧地看向那個女孩,想要看清誰是自己之後的受害者。
  乍看之下,她直覺以為是當午,可是再看第二眼,心中劇烈震動,因為在那美麗明眸中有熟悉的純淨慈愛光芒,她死也不會認錯!
  「師父!」
  她發出撕心裂肺的尖叫,撲上去緊緊地抱住女孩一絲不掛的窈窕裸體,痛苦悲泣,淚水滴滴灑落在伊山近的臉上、口中。
  伊山近喝了幾滴淚水,失聲大叫道:「你是誰啊,跑到這裡來佔她便宜……咦,是太子殿下?」
  正在和他緊密交合的美麗蘿莉也含淚悲泣道:「小廬廬,快來幫我,這傢伙不知道是哪裡來的,怎麼會插進來的……我一點都不知道!」
  聽了這話,驕傲公主悲憤得頭髮都快立起來了,跪在她身邊,抓住仰天躺著的伊山近就是一頓痛打,口中憤然尖叫:「你這叛逆、惡賊!欺負我妹妹不算,還和我祖母……連我母親也不放過,我今天和你拚了!」
  伊山近舉手抵擋,放聲慘叫道:「你忘了說你自己了……不,我是說,你們搞錯了!柳柳大人,剛才我們還在黎山石堡花園裡面做愛,你怎麼這麼快就忘了!」
  「咦?」
  天真蘿莉驚奇地張開小嘴,叫道:「是汴嗎?為什麼你會變了模樣?」
  「沒錯,就是我!啊,好痛,不要再打了!」
  黎柳慌忙停下打他的粉拳,抓著趙湘廬叫道:「小廬廬,不要打了,我們好像搞錯了。他原來是用了遮掩真面目的仙術,我這些年修為下降,沒有看出來!」
  趙湘廬悲憤流淚,抓住他的頭髮狠捶了幾拳,才恨恨地停手,撲在草地上大哭起來。
  她沒法不哭,從前的事她正努力忘記,現在卻看到親如母親的師父也被伊山近姦淫,現在那根粗大肉棒還深插在光潔無毛的嫩穴裡面,大量液體從裡面流出,依照她從前後庭承歡的經驗,顯然是已經在師父的體內射過精了,這讓她如何不悲傷?
  那邊的黎柳和伊山近消除了誤會,偷偷看他的容貌,暗道:『好漂亮,比原來更好看了!』想到這俊美男孩正將肉棒插在自己的蜜道裡面,有著如此親密的關係,不由得心跳加速,慾念如火。
  可是當著徒兒幹這種事終究不好,她也只能紅著嬌靨,奮力挺腰,想把肉棒拔出嫩穴深處傳來極大的吸力,穴口嫩肉也如肉環一樣牢牢夾住肉棒,即使伊山近拚命把肉棒拔出大半,龜頭還是被穴口嫩肉夾緊,不肯放出,稍一不慎,就又被蜜道深處的強大吸力將肉棒吸了回去,向裡面緩緩插入。
  他們一來一往,急得滿頭大汗,趙湘廬哭了一陣,抬頭卻看到肉棒正向師父嫩穴裡面插入的情景,不由得大怒,揪住伊山近的頭髮喝道:「你在幹什麼,還不快從我師父身體裡面拔出來!」
  想起從前被他大肉棒干破後庭的慘案,堅強公主心中劇痛,含淚揮拳便打。
  伊山近慌忙以手護頭,慘叫道:「停手,快停手!我這是沒辦法,拔不出來啊!哎,你上次不也是這樣嗎,你不是燈籠菊,夾得緊緊的,怎麼也拔不出來嗎?對了,我知道了,她是你師父,你夾緊肉棒本事是她教的?快讓她停下來,別再吸了!」
  當朝儲君聽得渾身劇震,心臟痛得流血,玉拳無力揮過,硒在他的頭上,卻只打出一個小包。
  巨乳蘿莉騎在他身上,好奇地偏著頭看她,天真地叫道:「小廬廬,你們也有過這樣的事嗎?真是好巧哦!」
  趙湘廬面色慘白,臉上肌肉抽搐著,淚水奪眶而出,灑在他們交合的部位。
  她知道自己的師父有些小迷糊,說話不經過大腦,卻沒有什麼惡意。
  可是被師父知道自己被男人幹過後庭,還是羞愧得不可自制。
  想到這裡,美麗公主心灰欲死,趴在地上悲憤哭泣,無力動彈。
  在她身邊,俊男美女扯來扯去,拚命想把肉棒拔出來。
  可是肉棒未出,卻又扯出火來,忍不住抱在一起興奮大幹,肉棒在嫩穴中狂猛抽插,噗哧聲不絕於耳。
  趙湘廬哭了一陣,抬眼羞看,咬牙想道:『我早就知道了,如果拔不出來,肯定會有這麼一手!』她倒不是天生就擁有預測未來的能力,實在是上次和伊山近菊道交歡時,已經有過類似的經歷,最後還是伊山近在她臀後幹得菊穴鬆了,湘雲公主捨身撲上去,才一把將肉棒拔出來的。
  想到這裡,她心中評然跳動,看著師父已經爽得口吐白沫,顯然已到緊要關頭,於是學著妹妹的樣子,衝上去伸出纖美修長玉手,一把揪住露在外面的肉棒,強行把它扯了出來!
  這個時候,伊山近也在蘿莉嫩穴中抽插得達到了高潮,肉棒在公主玉手中狂烈跳動,將大量灼熱精液噴出,噗噗地噴射到蘿莉美麗的面龐和嬌嫩巨乳上,連同她徒兒蒼白美麗面容也被精液噴中,讓悲憤灼熱的淚水落下,和精液混在一起,在公主的絕美面龐上奔湧流淌。
gp6888 發表於 2013-1-22 21:35
公主長悲
  群山後荒草之中,有——具長長的骨架,看上去像是翼手巨鳥。
  在它的旁邊跌落著——具較小的骨架,身上還穿著衣服,是凌亂野中常見的蠻人裝束,骷髏頭邊散落著三根羽毛。
  幾個同樣裝束的黑臉蠻人站在旁邊,頭上都插著三根羽毛,看著他的屍體,都面有怒色。
  為首的蠻人沉著臉聽完部下的匯報,咬牙問道『,「是誰幹的,有沒有線索?」
  「沒有,」
  部下搖頭道:「看起來是被一箭穿身,傷重而死。」
  蠻人首領咬牙冷笑:「我弟弟修為高深,也是凌亂野中響噹噹的好漢,哪這麼容易就被人殺掉。你們說,是黎氏還是欒氏下的手?」
  幾個蠻人面面相覷,半晌才有人開口:「這裡離北部的黎山欒山都遠,平時他們也都很少南下,不像是他們幹的。除非有人在這附近行走,和二爺起了衝突。」
  蠻人首領黑著臉沉吟道:「屍體丟在這裡,這麼久才被我們找到,就算有人,恐怕也早就逃遠了。」
  他沉默半晌,轉頭對一個部下下令:「你負責把附近搜索一遍,然後再往遠處搜尋,如果找到形跡可疑的人,立即拿下,嚴厲審問,一定要把殺我弟弟的兇手抓出來!」
  那蠻人面色黝黑,容貌醜陋兇惡,聞聲跪地行禮,擰惡眼中現出厲色,叩頭道:「宗主放心,如果抓到可疑的人,我一定嚴刑拷打,讓他把什麼都說出來『」……伊山近一絲不掛地坐在草地上,含羞抱膝,努力遮掩著外洩的春光。
  那一對美麗師徒到河邊洗掉臉上精液,其中穿龍袍的高個兒少年用殺人的目光怒視著他,禁止他跟過來,伊山近只好坐在草地上等著她們。
  他閒得無聊,就揪了青草遮在腰間,並用百餘枚龍鬚針穿起它們做成草裙,勉強遮住雞雞,免得總是露在外面。
  這次來得倉促,他們什麼衣服也沒有帶,現在光著身子,十分尷尬。
  他仰面向天,心裡納悶:『為什麼當午和湘雲公主沒有來,倒是黎柳大人跟我一起來這裡了呢?』他和黎柳原本就身處凌亂野,這次也只是從東北部的黎山平移到凌亂野的中南部,他第一次進入凌亂野時所在的地點。
  在他想來,可能是黎柳的嫩穴將肉棒夾得太緊,和他合為一體,結果就一起被送到這裡來了。
  至於湘雲公主,可以解釋為冰蟾宮禁制太厲害,神禾的法力也無法穿透,把在冰蟾宮裡面閉關修行的湘雲公主帶到這裡。
  可是當午為什麼也沒來到自己身邊?這讓他心緒紛亂,為她深深擔心。
  他默默祈禱,希望當午千萬不要出什麼事,?可是她自己不願意來,以她突然覺醒的強大修為抵擋神禾之力,才沒傳送到這個地點。
  此時,趙湘廬坐在河邊洗淨美麗面龐,而她的師父倒在河岸上,捂著肚子,已經快要笑死了。
  可愛的蘿莉在地上滾來滾去,笑得直咳,半天才喘過氣來,大叫道:「小廬廬,你是說你和他做過那事,可是他還不知道你是女人?咳咳,我……我要死了……」
  看師父臉色發白,真的要笑死的模樣,趙湘廬只好紅著臉,含淚替她揉胸順氣,心中後侮把這事告訴師父。
  可是她還得讓師父替她保密,不把她是女性的事告訴伊山近,在師父的好奇追問下,沒辦法只好把從前的荒淫事跡說出了一部分,至少伊山近曾把肉棒插進她後庭菊花的事黎柳已經猜出來了,再瞞也沒有用。
  伊山近在這邊胡思亂想,順手做著草裙,一會兒站起身來,光溜溜的身體上面已經套了一件漂亮的草裙,雖然不大,勉強也可蓋住雞雞了。
  河邊走來了兩位美人,其中一個穿著長長的龍袍,用好奇的目光看著他們兩個,拚命咬緊櫻唇,免得笑出聲來。
  伊山近紅著臉低下了頭,趙湘廬也是無可奈何,可是又不能因為這事和師父爭吵。
  尊師重道的道理在大楚深入人心,對她的影響極深,比凌亂野荒民心中薄弱近無的倫理觀念深重得多。
  趙湘廬現在只是穿著錦繡華衣,龍袍送給了師父遮掩玉體,可是黎柳看伊山近光著身子可憐,自作主張將長長的龍袍截下一段,給他做條短褲,反正龍袍這麼長,一直拖在地上,讓她走起路來常常不穩,差點被它絆倒。
  清風徐來,碧草隨風搖動。
  一位美麗蘿莉脫下衣服,一絲不掛地跪坐在青草叢中,開始裁剪縫製衣裳。
  她將長長的下擺割下來大塊,又解了龍袍邊緣的金線,用伊山近的龍鬚針縫製成一條龍短褲,讓他終於可以昂然面對天地,和旁邊怒目而視的美麗太子。
  在滿含詩情畫意的青草地上,伊山近昂首挺胸向前走去,上身赤裸,短褲上有一條張牙舞爪的金龍,頗為威武。
  他身上還背著一個嬌柔美麗、十三年華的可愛蘿莉,雪白胴體上穿著寬大龍袍,卻敞著衣襟,將龍袍也披到了他的肩上。
  不過就算他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而旁邊真的太子雖然很想找個借口幹掉他,比方說他穿著龍袍有篡位之心,可是借口好找,卻難以真的打敗他,何況師父也和他有了肉體關係,更不會支持她殺掉他的行動了。
  他們一路向前,走向北方。
  這條路已經是走熟的了,不用別人帶路也可以輕鬆走下去,何況現在妖物盡去,一路坦途,沒有什麼要擔心的。
  到了夜間,他們還是照慣例找山洞居住。
  這一次的看門人由當午換成了太子,聽著裡面激烈的翻雲覆雨之聲,回想自己從前在這山洞裎面和他淫浪交歡的情形,對比今天的淒慘情狀,也只能咬牙垂淚。
  這一路行來,伊山近夜夜春宵,充分享受到了離離的蘿莉媽媽的美妙滋味,將她美麗胴體痛痛快快地玩了個遍,每一寸都撫摸吻過,粗大肉棒在生出離離的嫩穴中狂抽猛插,幹得美麗蘿莉紅霞滿面顫抖嬌吟,一次次在高潮中爽得多次暈死過去。
  他們的關係突飛猛進,幾夜下來,已經如膠似漆,難捨難分。
  黎柳享受到了最暢美的極樂滋味,自然就捨不得放棄,有時在白天動了興,也拉著伊山近撒嬌索歡,鑽到路邊的山洞裡大幹,叫她的徒兒在洞口守門,讓被迫把守的可憐公主銀牙都快咬碎了。
  她倒也不是只顧自己快活,經常偷偷叫趙湘廬一起去服侍伊山近。
  可是趙湘廬抵死不從,也不讓她把自己不是男性的秘密說出來,黎柳也沒有辦法,只好自己整天騎著男孩暢享性愛美感,看著日漸憔悴的徒兒,心裡很是憐惜。
  當初黎流將趙湘廬引薦給她,也是因為黎流本人加入了破冰盟,就要遵守中土仙家門派的規矩,不能收皇家子弟為徒。
  也只有凌亂野出身的仙家門派,才會不在意中土約定俗成的規矩,敢於收當朝儲君、未來的皇帝為徒,其他的門派連皇室的任何一個子弟都不會收入門中,當然羅氏這樣狼子野心悍然破規的家族除外。
  這是她唯一的徒弟,把她當女兒一樣疼愛。
  當然,她自己也是蘿莉,對如何照顧孩子並不太用心,可是對她和對離離的疼愛之心都是一樣的。
  但既然趙湘廬自己堅持,她也只好尊重她的選擇,只是每天夜裡被伊山近的大肉棒幹得死去活來的時候,常常哭泣尖叫:「小廬廬快來替我一下,他實在太厲害啦『」這話讓她身上的伊山近和洞外的趙湘廬都滿臉通紅,羞慚欲死。
  其中一個羞得捂緊耳朵在岩石上撞頭,另一個將她翻來覆去地狠幹,以懲罰她讓自己想起了不堪回首的悲慘往事。
  粗大肉棒在蜜道中抽插了無數次,幹得緊窄至極的蘿莉嫩穴稍稍變大了一些,再也不會出現夾緊肉棒拔不出來的尷尬局面了。
  野利角戎駕著巨鳥在天上飛行,一雙凶狠鷹眼掃視四方,努力在荒野中搜尋。
  到處都是異獸怪鳥奔跑追逐,互相吞噬撕咬,偶爾有些妖魔出外與怪獸作戰,看到他飛過來,都害怕地亂跑,不敢和他面對。
  野利角戎雖然惡狠狠地瞪著它們,卻沒功夫找這些小妖物的麻煩,只顧四處搜尋,免得沒完成任務被宗主處罰。
  可是找了這些天,一直沒有發現任何線索和人跡,讓他心中焦躁,很想逮個妖魔怪獸活活虐殺,出一口悶氣。
  突然,遠處一縷輕煙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怒嘶一聲,驅動巨鳥轉向,朝那邊飛去。
  在湖邊林中,有一個小小的灰堆,看上去像是一個火堆,現在只剩下餘燼。
  這讓野利角戎目光變得冰冷銳利,仔細在地面尋找,最終確定了足跡的方向,踏上巨鳥,朝那邊疾射而去。
  留下灰堆的三人,此時正停在漫無邊際的草原之中,因為他們中間有人一個餓了。
  餓的人不是趙湘廬,雖然她從一開始就準備好,?可餓死也不吃伊山近的精液,並做好了活活餓死的心理準備。
  幸好她上次承受了神禾青氣,在凌亂野中可不食而活,每天也只要喝些水就可以,這倒讓她鬆了一口氣,可是想起伊山近精液的美妙口感、味道,卻又下意識感到失落,對自己親若母親的師父不自覺地產生嫉妒之情。
  伊山近站在茫茫青草之中,感受著疾風掠過、吹拂裸軀的美妙滋味,只覺一身清涼透骨,風拂過肌膚的感覺很是愉快。
  金龍短褲被褪到腳面上,清純可愛的美麗蘿莉跪在他的胯下,快樂地吮吸舔弄肉棒,纖巧小手握住肉棒快速套弄,興奮地期待著進食的美妙時刻來臨。
  趙湘廬背對他們站著,聽著那邊傳來的激烈口水聲和師父的嬌媚哼吟,大為羞憤,並稍有嫉妒,閉目握拳,咬牙不去理睬他們。
  她心中痛苦煎熬,不自覺地想起自己從前跪地乞求精液的淫浪模樣,羞憤欲死。
  想到妹妹湘雲和自己一起分食精液的情景,不由得更是傷心。
  那時候,她們姊妹相親相愛,一口精液常常互相推讓,最後相吻著將精液分成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下去,同時還要激烈熱吻,就像真的夫妻一樣享受性愛的快感,對妹妹身體的滋味,她就像伊山近一樣熟悉。
  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聽到那邊的伊山近劇烈喘息,發出暢快的低吟,而她敬愛的師父更是歡快嬌笑,咕嚕嚕地大口吞嚥精液,讓高傲公主聽得玉體微顫,不知不覺間,已經淚流滿腮。
  『這不是師父的錯。
  這裡本來就遍佈法力,互相激撞,影響到她的仙術修行,所以才經常會迷糊,不曉世事,什麼事都隨興而為。
  要說有錯,這都是那個壞傢伙……』想到那傢伙騎在自己純潔身體上面做過的那些下流至極的壞事,美麗公主更是淚流不止,卻也只能努力把淚水往肚子裡咽,因為在這個時候,他已經可以算是自己的師公了。
  伊山近一邊爽爽地抱緊蘿莉的頭,在她溫暖濕潤的櫻桃小嘴裡面,肉棒狂跳射出精液,一面喘息看著太子孤獨的背影,想起從前和這絕美少年的肉體關係,心裡也有幾分難過,可是肉棒卻更加興奮,龜頭深深插入到嬌嫩咽喉中,將更多的精液直接灌到蘿莉食道裡面去。
  等射完後,他爽極癱倒在青草叢中,而清純美麗的蘿莉還不肯放過他,趴在他胯下拚命舔弄吮吸,直到舔淨他的下體,將尿道中最後一滴精液強吮出來,嚥下嫩喉為止。
  許久之後,伊山近提起龍短褲,手軟腳軟地走過去,招呼道:「徒兒,我們該上路了!」
  冷傲公主玉體一震,回頭用凌厲目光怒視著他,咬牙道:「你叫我什麼?」
  伊山近見太子這麼大反應,苦笑道:「我們現在的關係和從前不一樣了,還是把以前的事都忘了,我們是不可能再在一起的啦。一碼歸一碼,現在我們還是師徒相稱比較好,免得彼此有什麼非分之想……」
  趙湘廬聽得面色鐵青,攥緊玉拳幾次想要衝上去照他鼻子來一拳,可是看到無憂無慮在一旁歡笑的清純蘿莉師父,還是含淚忍氣吞聲,轉身向北方走去。
  剛走幾步,突然聽到尖嘯聲從頭頂傳來,一隻擰惡巨鳥展翅飛來,鳥背上站著一個容貌醜陋兇惡的蠻人,在風中嘯鳴,放聲嘶吼道:「你們這群白癡,都給老子站住!」
  伊山近眼皮跳了跳,和太子交換了一下眼色,都暗自戒備。
  這蠻人的出場,和上次被當午幹掉的蠻人極為相似。
  而且頭上同樣插著三根羽毛,這一點與只插一根羽毛的黎山村民截然不同,何乂衣飾有別,顯然比北部山民更加野蠻,差異甚大。
  那蠻人駕鳥來到他們面前,指揮巨鳥落下,從鳥背上跳下來,一雙暴眼瞪著三人,用嘶啞的聲音,惡狠狠地罵道:「叫你們停下,怎麼不趕快跪地迎接,還得老子親自來抓你們?」
  「你是什麼人?」
  趙湘廬冷冷地問。
  「老子是凌亂野主人、野宗主的部下!這凌亂野就是我們的地盤,你們敢在凌亂野閒逛,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說,你們是從哪裡來的,是不是北邊的山裡!」
  野利角戎狂暴大吼罵道,表現出凶厲本性以為震懾,好讓這些傢伙害怕得不敢說謊。
  他本來就討厭北方山民,看著這三個傢伙沒有被嚇得跪倒,心裡更是不痛快。
  天真蘿莉好奇地望著他,偏著頭想了一陣,突然一拍手,歡笑道:「我想起來啦!你是野氏的人,因為你們頭上都插著三根雞毛!」
  「不是雞毛!」
  黑臉蠻人鐵青著臉糾正她,冷笑道:「小丫頭,你倒知道野氏的威名!你是從北方來的?」
  黎柳天真地點頭,用清脆的聲音道:「沒錯啊,你是怎麼猜出來的?」
  「呸,這還用猜!除了野家屬下,凌亂野就只有北方還有人了!老子最恨北方人了,看你長得還順眼,以後就跟著老子吧!」
  野利角戎大模大樣地道,冷笑看著伊山近,一臉妒色地道:「我看見你剛才舔這小子的鳥了,過來,讓大爺試一試你小嘴舔鳥的功夫!」
  伊山近氣得變了臉,太子厲喝一聲搶先出手,一道寒光自手中射出,纖指連彈,數顆靈力彈激射而去。
  野利角戎冷哼一聲,手中長矛揮出,砰砰地砸在靈力球上,將它們擊得碎裂消散,不屑地道:「小孩子的東西也敢現世?再敢反抗,就把你們兩個閹了,送去做營妓!我們那些兄弟憋得夠久,有你們這兩個標緻小伙子陪睡,就算干屁眼他們也願意!」
  太子聽得大怒,從前撕菊裂腸的痛苦一下子從心底泛了起來,放聲狂吼欺身撲上,手上拿著一柄利劍,向著蠻人那醜惡嘴臉凌厲刺去。
  那卻是一柄軟劍,隨手一抖,在陽光下立即現出森森寒光,不可逼視。
  劍身上面刻著古怪法陣,卻是她按照書籍所載凌亂野古方煉製,和蠻人手中長矛同樣都有破仙家靈力的功效。
  自從被伊山近干了後庭之後,她痛定思痛,精心打造了這柄鋒利軟劍,一直當腰帶般纏在腰上,睡覺也不肯解下,這次突然被傳送到了凌亂野,總算有兵器在手,還不算運氣太背。
  噹的一聲大響,槍劍相交,太子修長的身體被震得向後倒飛,蠻人身體也晃了晃,看著槍頭上出現的缺口,驚疑地叫了一聲。
  凡世的富貴雖然被仙人不屑一顧,卻也不能說沒有作用。
  就像這柄仙劍,就是由工部到處搜集珍稀材料所製,比物產匱乏的凌亂野所制的粗劣長矛要好得多了。
  太子胸中氣血翻湧,微一喘息,又狂衝上去,美麗眼睛一片血紅,悲憤得幾乎瘋狂。從前被奸菊喂精的痛苦恥辱,一下子都爆發出來,面對著意圖染指自己純潔身體的髒臭蠻人,美麗太子嘶聲怒吼,腳下速度達到極致,閃電般地衝到敵人身前,利刃疾揮而過,斬向他的胸膛。她到底是出身俗世,沒有在仙家門派修煉過,又是凌亂野黎氏宗派的弟子,對於中土仙家輕視武功的傳統觀點並不認同,也曾請過武林中的絕頂高手指點自己,並將武功招式用到作戰中來,這一點和伊山近倒是比較相似。
  看著她施展輕功的超快身法,野利角戎「咦」了一聲,心中微感驚訝。
  一開始他就看出這兩個美少年是入道期三、四層的修為,而喜歡喝精液的淫蕩小女孩修為更是低得不像話,以他入道期七層的修為,可以將他們壓得死死的。
  誰知這高個兒美少年狂怒之時,居然能發揮出這樣的力量,所用劍法極為精妙,他從來都沒有見過。
  他揮矛刺去,和劍刃相擊,放聲大喝道:「兔兒相公,你這劍法是黎氏還是欒氏的,怎麼北邊山裡有這麼奇怪的劍法?」
  太子咬牙不理睬,圍著他飛速奔跑,利劍嗤嗤破空刺去,劍法愈顯精妙,卻不與他硬拚,只是繞著他狂攻不休。
  野利角戎沉著臉,揮出幾槍擋開劍勢,突然一槍刺去,槍頭上射出小小靈力彈,直向她臉上射去。
  靈力球光芒暗淡,隱有殺意,雖然個頭極小,但若射到臉上,只怕毀容破相、頭臉被射出大洞都不可避免。
  太子舉劍抵擋,劍身上法陣光芒閃亮,嗤的一聲斬碎靈力球,身子一晃,避開刺來的槍勢。
  醜陋蠻人怒吼上前,挺槍疾刺,正要施展自己的得意槍法,將眼前美少年斃於槍下,突然腳下一緊,被籐蔓纏住腳踝,用力向後拉扯。
  在不遠處,黎柳正手掐法訣,口中唸唸有辭,指揮地上的籐蔓將他的腳扯住不放。
  野利角戎被拉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太子趁勢衝來,利劍疾揮,將他籠罩在劍網之中,鋒尖凌厲刺去,劍劍都是殺招。
  噗的一聲,野利角戎躲閃不及,右胸被劍尖刺破,雖然有靈力護體,還是被法器刺入肉半寸,鮮血迸射而出。
  劇痛之中,野利角戎瘋狂怒吼,揮矛狂擊,砰的一聲重重砸在趙湘廬劍上,將所有靈力都灌輪在矛上,一心只想將敵人當場擊翻。
  剛才他一直保留著實力,想看看敵人到底是什麼劍法,為什麼這麼古怪?誰知竟然陰溝裡翻船,被人將法器刺入胸膛,這一怒不可遏止,連活口都不想留,要直接殺掉解氣。
  只聽轟然巨響,矛劍相交,長矛竟然從中斷折,喀嚓一聲半截摔落在地。
  皇族的榮華富貴、奢侈富足,在仙家戰鬥中也得以體現。
  粗劣長矛對上精煉軟劍,就算太子掌握的煉製方法不是最好,也讓劣質法器支持不住,在狂暴轟擊中被斬斷。
  但入道期七層修士的瘋狂一擊,不是比他足足低了三層的趙湘廬能抵擋得住的。
  如山般的巨力當頭壓下,將她轟得仰天倒地,手中軟劍也被擊落,被震得渾身麻木,瞪大眼睛怒視著敵人,卻沒有力氣爬起來。
  「我要殺光你們這群雜種!」
  醜惡蠻人怒不可遏地瘋狂大吼,奮力扯著腳上纏的籐蔓,一腳踏上去,重重地跺在她的胸腹間,將她牢牢踩在地上。
  狂怒之中,他彎腰伸手,長長的指甲疾速向著太子美麗雙眼挖去,這一招雙龍搶珠,一下子就要把她眼珠揠出,讓她變成盲人。
  黎柳已經嚇白了臉,催動籐蔓奮力撕扯,卻扯不動凶悍強敵,無法將他從徒兒身上揪下去。
  在旁邊,伊山近面沉似水,手掐法訣,斷喝道:「柳.」真言念出,另一條籐蔓從後方射來,疾速纏向蠻人腳踝。
  野利角戎理都不理他,揮手將太子勉力舉起抵擋的雙手劈開,雙指仍是凶狠刺向她的清澈明眸,卻是已經加了力,不僅要刺瞎她,還要直接插進她的後腦,讓她有死無生!
  趙湘廬已經無力反抗,看著疾速刺來的粗黑大手,能清楚看到那上面骯髒尖利的指甲,心中如電光火石一般,記起這一生的點點滴滴,其中印象最深刻的,卻是和伊山近多日的激烈交歡,那在別處從未嘗到過的銷魂極樂滋味。
  她的目光越過奪命雙指,看著不遠處的一座高山,以及山壁上一個明顯的山洞。
  她記得上次自己從這裡經過時,曾在山洞中與伊山近瘋狂交歡,興奮地喝下他的精液,後庭中灌入腸道的精液並不比穿過胃部流入腸道的精液少。
  與親妹妹一同用純潔身體服侍男人的過往經歷,在美麗太子的心中一閃而過。
  她的目光看向不遠處掐訣唸咒、——臉嚴肅的伊山近,心中有些悲傷。
  烏黑指甲就要刺中雙眸之時,野利角戎忽然熊軀一震,身體麻木僵硬,痛苦地嘶吼起來。
  被伊山近召來的那道籐蔓上面,葉片下還隱藏著龍鬚針,緊緊纏住野利角戎的腳踝,法針順勢刺了進去,順著血脈,飛速向上攻去。
  野利角戎雖然有靈力護體,但龍鬚針卻專破靈力護罩,又是緊貼著肉刺透身體,甚至來不及防禦,就已經被龍鬚針刺透了小腿。
  野氏修煉之法十分剛猛,銅皮鐵骨是常事,但身體內部肉體卻無法抵擋上古法寶貼肉狂攻,在伊山近驅使下,龍鬚針穿透肉體,直入小腹,向著心臟攻去。
  野利角戎痛得仰天狂嘶,怒視著那邊的小男孩,知道自己太過輕敵,只看到他們修為較低,誰知道這些傢伙都還有一手絕技,能讓自己為此而送命。
  就算他拚命催動靈力抵擋,也無法將身體內部都變得硬逾鋼鐵,那一根根細小法針還是頑強地破除阻礙,一寸寸地上行,漸漸就要穿入心臟。
  「混蛋東西!想不到你們……」
  野利角戎心痛難忍,絕望地向著腳下的獵物看去,眼中射出瘋狂凶狠的絕望殺機。
  「拉你陪葬!」
  他嘶聲怒吼著,舉起巨大的鐵拳狠狠一拳捶下,已經凝聚了自己剩餘的所有力量。
  大楚第一公主美麗的臉上,現出一抹古怪的笑容。
  『是他替我報仇了嗎?』她努力扭頭,想要看一看那個奇異男孩,櫻唇顫抖張開,想要在死前放棄自己最後的驕傲,懇求他想辦法把妹妹們帶回家來,卻看到他的身影迅速變大,直至佔滿了自己的整個視野。
  伊山近已經疾速飛射過來,舉起拳頭砸向敵人的身體,希望能救下他腳下美少年的性命。
  所有龍鬚針都飛舞狂射,嗤嗤刺入蠻人體內,但這並不能阻止他的行動,已自知必死的野利角戎毫不在意,拳勢依然下擊,直到伊山近衝到近前,突然變向,巨大拳頭瘋狂砸向他的胸膛。
  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在所有敵人之中,他最恨的就是催動法針暗算自己的傢伙,如果真要拉人陪葬,這小男孩肯定是首選。
  伊山近剛才看到趙湘廬的淒傷眼神,只是心頭一熱就跳出來了,什麼都來不及準備,見他突然變招,也趕忙變招,舉拳相對轟擊。
  砰的一聲,一股巨力順著手臂湧來,他的身體被重重地拋飛出去,口中鮮血狂噴,被高層修士的搏命一擊重創了內腑。野利角戎痛苦擰笑,大步衝過去,拳頭周圍包裹著暗淡光芒,向著他的頭頂狠砸下去。
  伊山近受傷噴血,身體無力,只能瞪眼看著他,無法動彈。
  趙湘廬費力地撐起嬌軀,回頭看著倒地將死的男孩,心中突然劇烈痛楚,以手撫胸,在素白裹胸下面,心臟劇烈地跳動,痛得像要滴出血來。
  蠻人放聲獰笑,巨拳正要轟擊到他的頭上,興奮之中血流加速,一枚龍鬚針在此時恰好順著血脈刺入心臟,猛地刺透心室,讓他身體歪斜,撲通摔倒在地上。
  魁梧粗壯蠻人努力爬起來,高舉鐵拳向著他打去,三枚臂中遊走的龍鬚針及時割斷了他的腕脈。
  其他龍鬚針也在他身體裡面到處狂射,瘋狂攪動,將他的身體內部組織刺穿七零八落。
  伊山近口中噴著鮮血,努力催動龍鬚針的動作,己的身體卻被那一拳震傷,現在就像一個木頭人,除了法寶之外,什麼都指揮不動。
  野利角戎緩緩地爬過去,拳頭無力地舉起,獰惡暴眼怒視著他,恨得眼裡流血,口中無力地嘶啞呻吟:「該死的東西,應該先殺你的!」
  撲嗤一聲,兩枚龍鬚針從眼晴裡面刺透出來,其他龍鬚針也刺入大腦、心臟、咽喉,蠻人撲地倒下,再無聲息……伊山近從昏迷中醒來,輕聲呻吟著,感覺體內如火燒一般,痛苦不堪。
  他的仙法是雙修功法,一旦受傷之後,靈力對身體的鎮壓就會下降,弄得慾火狂升,無法扼制。
  他睡在一個山洞裡面,身下鋪著厚厚的草,到處一片昏暗,只能勉強看出物體的大致輪廓。
  旁邊趴著一個人正在沉沉昏睡,顯然是照顧受傷的他一直沒有睡,現在終於倦極睡熟了。
  淡淡的香氣從那人身上傳來,十分好聞,更激發他的慾火,讓他想也不想,立即伸臂抱住那溫軟胴體,喘息著去吻溫軟香甜的小嘴。
  黑暗中,他的慾火無法克制,奮力吻在美妙小嘴上,大口大口地吮吸著她的香津甜唾,喘息著去扯她的衣服,漸漸剝除,在裸體上到處撫摸,只覺觸手柔滑細嫩,冰肌玉膚,令人著迷。
  那人睡得迷迷糊糊,下意識地回吻著他,等到衣服剝得差不多了,終於醒過來,開始奮力反抗。
  在掙扎中,華麗衣服上面鑲嵌的一顆明珠原本被衣衫掩蓋住,現在重新放射出了光芒。
  在淡淡的微光下,伊山近抱住激烈掙扎的玉人,終於看出,懷中半裸美人並不是可愛的小迷糊蘿莉,而是她的徒弟,大楚皇朝的太子殿下。
  他迷亂的心中如有閃電劃過,突然想起了那香氣、那肌膚的滋味,竟都深深地刻在他的心裡,無法抹去。
  也是在凌亂野,也是這樣的山洞,他們曾經激烈交歡,輕憐蜜愛,彼此不知喝了對方多少唾液,對對方身體的味道十分熟悉。
  而太子的肌膚柔滑誘人,他也曾為之讚歎,深信這是少年中皮膚最光滑的一個。
  只是在離開凌亂野後,清醒過來的他為這一段孽緣而悔恨,發誓要把那個身穿龍袍美少年的一切都忘掉,把過往的經歷都徹底抹去。
  現在他才知道,想要忘記是不可能的。
  雖然被他牢牢壓制在心底,但一抱著太子溫軟胴體,就什麼都想起來了。
  他惶然四顧,卻發現這山洞怎麼看怎麼熟悉,正是從前他們居住過的山洞。
  那一夜,他們也是在這洞中,兄妹二人聯手用身體服侍他,高聳著雪臀淫蕩地搖動求歡,被他按住兩個美人狂攻大幹,興奮地干了整夜,第二天早上都起不來,只好重整旗鼓大幹了一上午,喂太子、公主吃過午餐後才搖搖晃晃地相依上路。
  看著這熟悉的山洞,所有慾望都燃燒起來,讓他無法忍耐,肉棒高高挺起,頂在太子溫軟的半裸身體上面。
  對於湘雲公主離去的傷心化為了力量,抱著懷中的美麗太子,回憶著從前激烈交歡的極樂美景,神志已近迷亂的伊山近把心一橫,低下頭用力地吻著那張溫軟朱唇,悲憤地咬住美人唇舌,眼眶已因絕望而濕潤。
  湘廬公主驚駭地瞪大美目,沒有想到他會突然襲擊自己,狂吻著佔她便宜。
  在她年輕俊美的臉上充滿了疲憊與傷心,剛才,她又夢到了妹妹,看見她們被冰蟾宮女修關押起來,哭著想要回家。
  這座山洞中的記憶同樣在她心裡泛起。
  不管當時的情景如何淫靡,終究是她和妹妹在一起的美好回憶。
  可是想到那一幕幕淫浪情景,她的身體迅速熱了起來,又被伊山近狂吻,終於熬不住如火情慾,顫抖著抱緊男孩回吻,櫻桃小嘴大力吮吸他的舌頭,嚥下他度過來的津液,就像從前常做的那樣。
  深夜原本就是人情慾最容易高漲的時刻,又被舊地重遊的回憶所迷惑,兩個人喘息相擁,激烈蜜吻,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瘋狂地撕扯起對方的衣服。
  趙湘廬的纖手速度很快,只幾下就熟練地扒光了他的下體衣服,就像從前她常常急色地做的那樣。
  想起從前的種種經歷,她不由得流出淚水,看著那根熟悉的粗大肉棒,回憶著一幕幕交歡畫面,修長玉體抖得像風中枯葉。
  伊山近重傷之下,修為反噬,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慾,昏亂地按住她的頭,強行按在自己胯下。
  美麗公主微一猶豫,就已經被他按得嘴唇碰觸龜頭,心中情慾如火,無奈地含淚張開櫻唇,將肉棒含了進去。
  感覺到她小嘴溫暖濕潤的美妙觸感,伊山近突然有幾分神智清明,無力地倒在厚草上,低頭看著未來的皇帝流淚吮吸自己肉棒,心中震撼,說不清是什麼滋味。
  但很快,他短暫的清醒就被靈力反噬引發的激烈情慾所吞沒,顫抖著伸出手,去摸胯下美人的玉臀。
  他記得清清楚楚,那玉臀的雪白柔滑,和後庭菊蕾夾緊肉棒的美妙滋味。
  湘廬公主悲傷地抽泣著,長褲很快就被剝下,露出雪嫩下體,只剩下一條內褲,連臀部都遮不住。伊山近的手毫無顧忌地摸上去,捏揉著雪白柔滑的玉臀,將她的身體翻過來,粗大肉棒搖晃著向臀縫接近。
  他也想將內褲扒下來,但純潔公主卻拚命地扯住內褲,進行著最後的努力,想要保住自己身為女性的皇朝最大秘密。
  可是秘密終究是要被揭穿,感覺著粗大肉棒從後面頂在股間的觸感,菊蕾淫蕩地顫抖起來,即使隔著絲質內褲,也有將龜頭吞下的趨勢。
  皇朝最尊貴的太子殿下像條母狗一樣趴跪在地上,高聳雪臀搖動求歡,這熟悉的一幕再現,讓伊山近急促喘息,肉棒從內褲邊緣滑入,頂在柔嫩菊蕾上面,正要一鼓作氣插進去,突然聽到一個清脆的叫聲:「你們在做什麼?」
  洞口的方向出現了一個光球,被一個美麗可愛的清純女孩托在手中。
  這個時候,伊山近正跪在太子身後,將龜頭頂在溫暖緊窄的菊蕾上面,微微插進去了一點,就以這樣的奇異姿勢,呆呆地看著她。
  黎柳驚訝地瞪大眼睛看著他們,她只是口渴出去喝了些泉水,伊山近就已經醒了過來,而且還和她的徒弟進行這樣的親密接觸。
  她的出現讓情慾燃燒的兩人都清醒過來,伊山近奮力推開身前雪臀,而太子也哭泣著向前爬動,努力脫離開那根令人銷魂的巨大肉棒。
  「我們不能這樣做……」
  同樣的呻吟聲從他們口中發出,太子提上褲子,悲泣地跑出去,只留下伊山近茫然地跪在那裡。
  他呆了一呆,轉向剛喝水回來的黎柳,灘聲道:「我修習的法訣有些特異,一受傷就會壓制不住慾火,來幫幫我!」
  黎柳柔順點頭,撲上去將他壓倒在草堆上,撩起龍袍,向著他的胯間坐了下去。
  嬌嫩蜜穴含住沾滿口水的大肉棒,這根剛才還插在她徒弟後庭菊蕾上的巨大肉棒,緩緩地沒入她的嫩穴蜜道之中。
  『還是女人好啊……』伊山近含淚想道,努力不去想自己多次插入儲君後庭的銷魂記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粗大肉棒在濕滑嫩穴中狂猛抽插,大幹起來。
  趙湘廬在洞口停下,聽著裡面漸趨激烈的交歡雲雨之聲,不由得手按岩石,淚水軟簌而落,將胸衣和裡面緊裹的素白抹胸都打濕了。
gp6888 發表於 2013-1-22 21:35
花香迷醉
  茫茫原野上,伊山近背著蘿莉溫軟嬌軀,一步步地前進。
  因為昨夜幹得太猛,可愛蘿莉不堪撻伐,被干暈過去,早上醒來還要賴床,伊山近邊歎息邊替她穿衣服,抱著她向前走。
  透過吸取她的靈力雙修,他的內傷已經好了大半,只可惜她的修為太低,不然他的修為會因此有更大幅度的提升。
  黎柳舒舒服服地靠在他懷中,因為太過舒服,倦意湧來,漸漸睡去。
  趙湘廬走在旁邊,刻意與他保持距離,而伊山近抱著她的師父,偷偷看著太子的修長玉體,心裡很是難過。
  昨夜的一時糊塗讓他十分痛悔,可是現在看到那淫媚迷人的美少年,心裡又亂了起來。
  『在昨夜,太子殿下用嘴吸過我這裡啊……』他的視線越過蘿莉,低頭看著自己下體,臉色古怪無奈。
  趙湘廬似有所覺,斜眼偷瞧他的下體,和他想到了同樣的畫面,不由得紅起了臉,快走幾步,努力躲得更遠一些。
  他們默然無語,一直向北趕路,走到一大片樹林附近,蘿莉醒過來,吵著要吃東西,伊山近沒辦法,只好抱著她鑽進樹林,喂完吃的,又在她的強烈要求下,在林中大幹起來。
  美麗女孩褪下龍袍,一絲不掛地站在林中,雙手扶著樹幹,撅起柔滑玉臀,迎接著伊山近從後面的插入,嬌喘吁吁,紅暈滿頰,顫聲嬌吟,爽得玉體亂顫。
  伊山近從後面抓住童顏蘿莉的巨乳,將那柔軟滑嫩的玉乳緊緊捏扁,粗大肉棒在雪股中間快速抽插,一邊還不忘學習,虛心向她討教操控植物的方法。
  他雖然領悟了凌亂野黎氏的七字真言,畢竟時間還短,仍比之黎氏千萬年沉澱積累的仙法不如。
  蘿莉嫩穴中緊緊夾著後面插入的粗大肉棒,雪臀緊貼在他的胯間研磨,媚眼如絲,被他幹得神魂飄蕩,耳邊聽著他的虛心詢問,爽得不知所以,順口解釋,什麼門派中的不傳之秘都說出來,細細地解說給他聽。
  他們在這裡邊干邊學,勞逸結合,寓教於樂,趙湘廬站在林外,替師父和師公站崗放哨,心中頗為委屈無奈。
  她之前也勸過師父,希望她能斷絕和這男孩的曖昧關係。
  可是黎柳捨不得放棄那銷魂蝕骨的極樂快感,總是搖頭不允,她身為弟子的也不能強逼,昨夜她本人又淫賤地吮舔過伊山近的大肉棒,就更是開不了口。
  遠處傳來一陣淒厲鳥鳴,她仰起頭,看著天空飛來的巨鳥,不由得變了臉色。
  昨天那只怪鳥倒是狡猾,一直遠遠地躲在後面,看到主人被殺,立即振翅飛逃,不知是不是回去報信了。
  現在倒是可以確認,它不光回去報信,還把同伴也都引來追殺他們三人。
  天空中飛來的幾隻巨鳥身上各坐著一個蠻人,看裝束都是野氏族人。
  所謂野氏,就是凌亂野自古傳下來的一族,歷史極為悠久。
  上古修士大戰之後,天地翻覆,田地荒蕪,妖魔怪獸橫行,人類無法存活,只有北方還能種些糧食,有部分人類聚居在山中,繁衍生息。
  他們組成了各個部落、家族,一代代傳下來,勢力彼此消長,有的小族漸漸發展壯大,有的大族卻衰落消亡,連名字都沒流傳下來。
  野氏原本是黎山之主,後來與黎氏相爭失敗,被迫出逃,流落在凌亂野上。
  自從逃亡後,野氏基業盡失,連祖居的野山也被改名為黎山,自然很是憤怒,世世代代都想著重退黎山,殺盡黎氏,以雪舊恨。
  說起來那已經是不知多少代之前的事了,北方居民都不清楚那時的事情,只有野氏世代祖訓,要他們一定要奪回祖先基業,就這麼一代代地傳了下去。
  野氏的修行方法比較特異,世代都能出些強大修士,卻總不是黎氏的對手,在一次次的戰鬥中死傷慘重。
  這些年據說野氏也在搞一個針對黎氏的隱密計劃,卻沒有人知道計劃詳情。
  但黎氏似乎內部也有隱密計劃,具體怎麼樣,連黎柳都不太清楚。
  趙湘廬也是初次聽師父說起這些事,有些驚訝,尤其是計劃似乎還和她有些關係。
  她終究是出身中土皇室,凌亂野和中土的聯繫也是黎山宗努力保守的秘密,黎柳和黎流除了教導她仙法修行之外,本門的事情一直都很少告訴她,就連「黎山」二字她也是這次才從師父口中聽到,並對師父發誓,絕不將此事外傳。
  這些且不用說,現在首先要面對的,是從遠處追殺來的敵人。
  巨鳥翔空而來,落到樹林前面,幾個蠻人從鳥背上跳下,放聲怒吼道:「是誰殺了我們的兄弟?」
  趙湘廬暗自戒備,大聲道:「你們是什麼人?」
  這其實是在提醒林中興奮交歡的兩人,有敵人來了。
  美麗蘿莉扶著樹幹站立,爽得頭暈目眩,淫浪嬌哼著挺臀磨擦伊山近的胯部,恨不得與他身化一處。
  伊山近肉棒顫抖了幾下,將精液射在蘿莉嫩穴深處,抱緊蘿莉嬌柔滑嫩的美體爽歎一會兒,將濕淋淋的肉棒拔出來,趕忙整理衣服準備出去幫助趙湘廬。
  林外的黑臉蠻人們看著俊美高貴的中土太子,興奮得兩眼放光,吹著口哨調戲道:「小白臉長得倒挺漂亮,想不想跟著大爺、陪大爺睡覺啊?」
  一個最喜男風的蠻人野南死死盯著趙湘廬修長美腿,嚥著口水道:「你們看他兩條腿閉得那麼緊,後庭一定緊得不得了,要是插進去,肯定能把人爽死!」
  伊山近剛好從林中扶著黎柳出來,聞聲大怒喝道:「住口!野氏的人都這麼喜歡調戲男人嗎?」
  其實他也知道對方說的是實情,他確實也被太子的緊窄後庭夾得劇爽,一次次地將精液射進銷魂菊道裡面,只是這話聽到別人說出來,還是很不舒服。
  趙湘廬正氣得火冒三丈,聽到他出頭替自己打抱不平,也和他想到了相同的淫靡情景,不由得玉體微顫,羞紅滿頰。
  野南大怒,回罵道:「你這小白臉倒出來討打,是不是也想撅起屁股,讓大爺幹上一頓?嘿,看你長得這麼漂亮,大爺倒是不反對把你們兩個都剝光了衣服,找上幾個人,一起幹你們倆的屁股,把你們輪姦得爽死!」
  旁邊一個蠻人喝道:「你們是什麼人,到此幹什麼來了,我們的兄弟是不是你們殺的?快點說了,我們好把你們抓回去調教,免得耽誤時間!」
  黎柳見他們吵架,看得有趣,不由得拍手歡笑道:「你們是野氏的人嗎?頭上都插著三根雞毛,就像傳說中的三毛一樣,好好玩哦!」
  為首的蠻人一直沉著臉沒有說話,看到她眼睛一亮,隨即想起了什麼,面色大變,仔細盯著穿著龍袍的黎柳,咬牙冷笑:「原來是黎家的人!怎麼穿這身衣服,讓我都認不出來了!」
  「咦,你認識我嗎?」
  黎柳驚奇地道。
  「看過畫像,你們黎家的人長得都差不多,很容易認出來。按年齡來算,你應該是名為『柳』的傢伙吧?」
  旁邊的蠻人都大驚失色,怒視著黎柳,心中充滿戒備與憤怒。
  她和伊山近現在衣衫不整滿面潮紅的模樣,誰都看得出來剛才他們做過什麼事。
  為首蠻人用曖昧目光打量著她和伊山近,撇著嘴冷笑道:「怎麼你喜歡這一種,連這麼小的孩子你也敢上?」
  「啊?」
  她詫異地問,看了看伊山近,答道:「不小了啊,只比我矮一點點,如果用上仙術,比我高一頭都能做到啊!」
  伊山近現在恢復了本來面目,看起來確實要比她小一點,不會再被人說成是玩弄蘿莉的變態了。
  為首蠻人臉色一變:「我聽說過黎山宗有這麼一個白癡,還真是聞名不如見面!若是在黎山,你有法陣支持,我還懼你幾分,現在到了這裡,以你這點修為還想怎麼樣?廢話少說,趕快投降,跟我去見宗主,饒你們不死!」
  「不錯!最多只是讓你們當奴隸,每天撅起屁股讓人干,讓大爺們在你們身上爽死!」
  旁邊野南興奮地大叫,下體已經膨脹起來,讓褲子支起了帳篷。
  話音未落,腳下就突然中針,刺透雙足,鮮血迸流。
  野南大叫一聲,仰天便倒,幾根龍鬚針悄無聲息貼地射來,嗤嗤插進雙眸,穿入手足筋脈,痛得他渾身震顫,嘶嚎聲淒厲至極。
  不僅是他,其他蠻人也同時受到龍鬚針偷襲,只是別人都有些警覺,持兵刃擋開龍鬚針,放聲怒喝,對伊山近大罵不休。
  野南費力地從地上爬起來,眼裡流出鮮血,佈滿黑臉,嘶聲慘嚎道:「堂哥,我的眼睛被他們廢啦,」為首蠻人怒不可遏,扯著嗓子狂吼道:「殺了他們,替小南報仇!」
  另外兩個蠻人也同聲大吼,揮舞刀劍狂攻而上。
  伊山近斷喝一聲,抽出兩截斷矛,疾揮抵擋,當當幾聲,將敵人砍來的刀劍擊開。
  上次殺了蠻人,搶了兩截斷矛回來,重新修整一下,勉強還能使用。
  矛身上到處銘刻著法陣,可用靈力催發,讓它發揮出強大力量,既是兵刃,也是法器,卻是屬於凌亂野特有的煉器與戰鬥方式。
  他左手短棒,右手短矛,大開大闊地狂揮,將蘿莉護在身後,威風凜凜的模樣讓身後比他還高一點的蘿莉看得眼神迷醉,身子發軟,又有了和他交歡的衝動。
  太子也與他並肩作戰,攜手守護著自己師父,手中軟劍使出精妙劍法,攻守兼備。
  三名蠻人怒吼圍攻他們,體內靈力傳到法器兵刃上,力量越來越強,轟擊著對方兵刃,讓對面的兩人胸中氣血翻湧,很是難受。
  伊山近且戰且退,帶著另外兩人一直退入背後樹林中,越退越遠,漸漸深入林中。
  幾名蠻人緊追不捨,他們的修為都比對方要高,結果卻被他們偷襲,傷了一個同伴,都大為驚怒,嘶聲怒嚎,連聲狂叫道:「殺了他們,奸了他們!別讓他們死得痛快了,要幹上幾萬次,找人活活輪姦死他們!」
  龍鬚針還在空中飛射,悄悄地施以偷襲,讓他們只能分心揮動兵刃擊飛法針,不能將全部實力都施加在攻擊上,否則對方也早該撐不住了。
  凌亂野本來就是法寶極為稀少的地方,他們也只能用祖傳方法製造兵刃法器,現在面對這麼多法針飛射,驚怒之餘也起了貪婪之心,一心想要打倒敵人,把法寶奪過來。
  想到這裡,蠻人們越戰越勇,怒吼著揮動武器轟擊在對方兵刃上,發出陣陣轟響。
  伊山近和太子臉色都已變得黑紫,在巨大的壓力下幾乎喘不過氣來,胸中氣血不住翻湧,嘴角時而溢出血絲。
  蠻人們見狀大喜,攻勢更加猛烈,不知不覺已經踏入樹林深處。
  突然狂風湧起,沙塵漫天,無數籐蔓絲蘿狂捲而來,纏向他們的身體。
  「小心法針偷襲!」
  蠻人們怒吼著揮起刀劍,舞得風雨不透,將射來的籐蔓和隱藏其中的龍鬚針都擊飛開去,亂響聲中,漫天飛的都是碎裂綠葉。
  密林中,無數大樹被黎柳音咒催動,晃動著樹枝硒向旁邊的蠻人,纏在樹上的籐蔓更是遮天蔽日地纏過去。
  在蠻人怒吼聲中,刀劍齊揮,砍碎無數枝條絲蔓,碎裂枝葉遮蔽住了視線,身邊到處都是碧綠一片,如大球般將他們包裹在中間,讓他們看不清對面敵人的動作。
  伊山近趁勢衝上,隱身於籐蔓枝葉之後,嗤的一槍刺去,短矛強行衝開一名蠻人的防禦,刺透肩胛。
  蠻人的慘嚎聲震天動地,負痛揮刀反攻,把他逼退,旁邊同伴也及時揮刀,將趁隙射來的龍鬚針打飛。
  為首蠻人越戰越心驚,大叫道:「是黎山賤人耍的把戲,快拿金背弓迎敵!」
  這金背弓卻是宗主親弟野利鷹隼所持法器,威力強大,一般人都難以使用。
  自從野利鷹隼死於荒野,這神弓就被暫賜他們,被蠻人背在身上四處巡查。
  三名蠻人合力拉開金背弓,搭上巨箭,指向前方敵人,嘶聲怒吼道:「放!」
  弓弦轟鳴聲中,巨箭凌厲射去,捲起激烈狂風,震飛擋在面前的枝條籐蔓,轟然射向前方擠在一起抵禦攻擊的俊美男孩與女孩。
  伊山近早在神弓祭起時就已經變了臉色,立即抽出背上綠傘,一把將太子師徒拉到自己身邊,緊緊擠在小傘綠光之中,持傘尖面對蠻人神弓。
  太子的身體和他碰撞在一起,想起他在傘下第一次摸到自己光滑臀部的情景,不由得羞紅了臉。
  巨箭狂射而來,箭尖轟擊在傘尖上,巨力瘋狂奔湧,將綠傘震得傘骨碎裂,三人也被這強大力量震得飛上天空,向遠方落下去。
  同樣的金背弓,上次野利鷹隼用它射出巨箭,卻被當午隨手化解,並以巨箭射殺了他。
  現在由幾名蠻人合力驅使,三人的實力都擋不住,還是靠著綠傘的防護才免於一死。
  這座樹林卻是生長在懸崖上面,三人被箭上巨力轟飛到空中,越過樹木山崖,向著下方的山谷斜飛墜落。
  耳邊傳來呼呼風聲,伊山近一手拉著黎柳,一手持傘,大腿被慌亂中的趙湘廬抱住,漂亮的俊臉隔褲貼在他的雞雞上,弄得他心慌意亂。
  他在空中狠狠一咬牙,喝聲:「疾!」
  靈力狂湧入傘,雖然被震裂了傘骨,碧傘終究是神禾葉片所製法寶,在他體內青氣催動之下,大大地張開,與疾風相撞,發出呼嘯之聲。
  天空中,三人打著一柄碧綠小傘快速下落,在狂風中飄搖,遠遠地落向山谷底碧傘擊風,減緩了他們下落的速度,但三人還是快速墜落,耳邊風聲陣陣,吹得眼睛都睜不開。
  砰的一聲,三人重重落地,滾作一圃。
  伊山近早就提前抱緊懷中蘿莉,將女孩溫軟嬌軀護在懷中,努力讓她倒在自己身上,沒有讓她受到傷害。
  山谷底部就像一座巨大的花園,漫野生長著鮮艷的花朵,爭奇鬥艷,萬紫千紅。
  凌亂野中法力激盪,時而有奇異景象出現。
  這一處山谷中的地形造成法力奇異,讓谷中恰好適宜生長鮮花,經過千萬年的生長已經遍佈山谷,讓它變成了一個巨大的花之山谷。
  他們在空中時,就可以看到下面繁花似錦,極為漂亮。
  而落下時,也是墜落到大堆花叢中,再加上泥土鬆軟,並沒有傷到他們。
  可是太子抱著他的大腿,落下時歪斜倒地,頭部狠狠撞在他的胯下,痛得伊山近仰天狼嚎,抱著可愛蘿莉溫軟嬌軀到處亂滾,將花枝壓得落紅紛飛。
  趙湘廬紅著臉從地上爬起來,摔得週身痛楚,可是看到他捂雞慘嚎的模樣,不由得自主地可憐起他來。
  過了好一會兒,伊山近才仰天喘息,痛得頭上都是冷汗,讓蘿莉焦急地尖叫,撲上去扯掉他的褲子,溫柔吮吸舔弄肉棒和睪丸,撫摸揉捏,替他按摩消痛。
  那上面還沾著精液和她花徑中流出來的蜜汁,她也不在乎,舔吮得溫柔慇勤,看得她的徒兒都嫉妒起來,不得不轉過頭去,含淚看向花徑。
  小徑長滿鮮花,從他們身邊向遠處延伸,眼前一片茫茫花海。
  伊山近忍痛提褲站起來,在小丘上向遠處眺望,卻見遼闊花海將自己三人包圍住,他們就像飄浮在花海上的小舟一樣。
  這是他見過最美的大花園,山谷中到處都是鮮花,即使山壁上也長滿花朵。
  遼闊山谷被花海徹底覆蓋,視線中到處都是鮮花,一眼望不到邊。
  整個山谷裡到處飛舞蝴蝶,遮天蔽日,讓它就像一個盛滿了鮮花和蝴蝶的巨大容器。
  他們在花的海洋裡面四面張望,鼻中充滿花香,薰然欲醉,面對著這絕美的景色,幾乎忘記身在何處。
  直到頭上傳來淒厲嘯鳴,他們才醒悟過來,仰頭看去,卻見三個蠻人駕著巨鳥從天空飛下,滿身的殘暴殺氣,惡狠狠地怒視他們大罵,誓要將他們折磨至死。
  這一次蠻人吃的虧可不小,哪肯放那三人離開?照料了一下受傷同伴之後,立即駕怪鳥飛下來,一定要逮他們回去拷問折磨,以出心中惡氣。
  伊山近和趙湘廬臉色雪白,這三人的厲害他們是嘗過了,修為都比他們要高,剛才在密林中還能藉著地形抵抗,現在又如何抵擋?
  更糟的是,這裡還沒有躲藏的地方,即使想逃,也沒法比那些怪鳥飛得更快。
  看著為首蠻人揮弓大罵,他們兩人茫然對視,心裡都在想:『要和他死在一起了!』從前親密的肉體關係,一起度過的放縱狂歡夜晚,同時在他們心裡浮現。
  伊山近緊緊抱住懷中蘿莉,讓她柔嫩高聳乳房貼緊自己胸膛,以壓制心中的劇烈痛楚。
  怪鳥背上,蠻人放聲怒吼,舉著金背弓獰惡嘶叫:「殺了你們,今天一定要殺了你們!」
  金背弓需要強大修為才可拉得開,他的修為遠不及野利鷹隼,在鳥背上也只能虛聲恫嚇。
  但一落到地上,他們就能合力開弓,射殺這些敵人。
  為此,他們選擇的落點在距離土丘幾十步開外。
  天空中,突然有光影掠過,所有的蝴蝶也都發生異動,如波浪般奔湧,讓所有人都抬起頭望向上空。
  在藍天之上,一隻色彩斑斕的巨大蝴蝶正拍打著翅膀,現出美妙的舞姿。
  蝴蝶背上坐著一位美麗至極的少女,看上去只有十六、七歲的模樣,正是花季少女最迷人的時刻。
  她的身上仍穿著露出雪白小腹和玉臂粉腿的清涼舞衣,就像伊山近上次見到她時一4……只是這舞衣的色彩已經變成了蝴蝶般的七彩斑斕,識麗誘人。
  彩色的巨大蝴蝶在空中翩翩飛舞,拍打著翅膀,帶著香氣的疾風吹來,誘惑著山谷的蝴蝶,讓它們也都隨風飄舞,化出曼妙的舞姿。
  它們如海浪般湧動,迅速遮住了幾隻巨鳥的視線,將它們包圍在蝴蝶的海洋裡。
  巨鳥們淒厲嘶叫,被蝴蝶背上的舞孃幻術所迷,也不由得自主地拍打巨翼,在空中舞蹈,甚至學著糊蝶們的姿勢,肚皮朝上倒著飛舞,砰砰地摔落下來,把背上的蠻人們重重地壓在下面。
  慘叫聲從鳥背下沉悶響起,喀嚓的聲音傳入蠻人自己耳中,不知究竟斷了多少根骨頭。
  但野氏族人的強悍非同一般,他們奮力從鳥背下爬出來,三人忍著身上傷痛,圍在一起合力開弓,將巨箭對準天空巨大蝴蝶上的黎氏第五仙子。
  香風湧起,大片蝴蝶振翅飛舞,將天空徹底遮蔽,色彩斑斕——麗,優美至極。
  它們像一股股的波浪在天空中飛舞流動,遮擋著蠻人們的視線,讓他們看不到天空中的巨大蝴蝶究竟在什麼地方。
  他們已經落入花叢,滿山谷的鮮花也隨著香風拂去,輕柔地舞蹈起來。
  黎氏的仙術,在這法力激盪的奇異山谷中發揮,醉人的花香隨著遍野舞動的鮮花不住地向外散發,薰人欲醉。
  舞動的鮮花暗藏殺機,蠻人們驚覺的時候,已經被鮮花包圍,舞動中帶有奇妙韻味,讓他們的心也跟著跳動,身體不由得自主地扭動,像要跟著舞蹈一樣。
  籐蔓從腳下悄悄地纏來,將他們的腳纏住。
  蠻人們大聲驚呼,扔下金背弓,憤怒地揮舞兵器,想要將所有的蝴蝶和鮮花都斬得粉碎。
  落花紛飛,淒美艷麗。
  而天空的蝴蝶一波波地湧來,在他們的刀劍狂揮下碎裂飛散,落到地上時卻沒有半點殘跡,彷彿平空消失了一樣。
  黎氏的幻術蒙蔽了他們的眼睛,而這樣的攻擊對於幻術並沒有什麼用處。
  在仙子幻術之下,滿山鮮花都在隨著特有的韻律舞動,而天空中的蝴蝶更是漫天飛舞,情景壯觀瑰麗。
  伊山近站在山丘上,已經看得呆了。
  這情景如此之美,天空上的少女舞孃又是那麼誘人,讓他心中湧起深深的感動。
  他的懷裡抱著她美麗的女兒,而黎柳的嫩穴中還向外流淌著他的精液,就這樣相依偎著,一齊仰頭看向蝴蝶背上的妖嬈仙女。
  無盡的蝴蝶遮掩住了地面,在蝶海中被掩蓋住身形的蠻人們突然發出劇烈的慘叫,痛苦至極,彷彿遭受到了慘烈的酷刑一般。
  這慘叫聲持續時間很長,最後漸漸變得悄無聲息,彷彿是他們釋放了最後的痛苦,已經再也發不出聲音了。
  當蝴蝶翩然飛散,地面上躺著三具屍體,都仰天瞪著暴眼,茫然看著天空,卻是死不瞑目。
  遠方又飛過來一隻較小的蝴蝶,上面坐著一個清麗可愛的小女孩,比伊山近懷裡的蘿莉還要稚嫩得多,正是和伊山近有婚約的離離。
  那蝴蝶落到土丘上,離離縱身從上面跳下來,撲到伊山近的懷裡,放聲大哭,緊緊抱住他不肯鬆手,抽泣道:「哥哥,離離好想你!」
  伊山近不知所措地將抱緊黎柳的手分出一隻來,抱住這可愛的小女孩,想到自己懷中這兩個美麗蘿莉的血緣關係,忽然有些頭痛。
  另一個和她們有著親密血緣關係的美麗少女駕著巨大彩蝶從天空降下,在他的頭上吃驚微笑道:「這就是你的真面目嗎?看起來好俊啊!還是離離厲害,只憑氣味就能分辨出你來!」
  原本無憂無慮的迷人蘿莉臉色突然變得有些發白,咬緊櫻唇看著自己的女兒,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用力抱緊了伊山近的腰,湊到他耳邊輕聲道:「好哥哥,我是不會放棄你的,」說這話時,她還夾緊雪白粉嫩的大腿,感覺到一股股的精液正緩慢地從離離居住過的子宮裡面流出來,滑過大腿、膝蓋,沾染到離離漂亮的衣裙上面。
  伊山近木然呆立,抱著這兩個美麗蘿莉,仰頭看著蝴蝶背上的舞孃少女,從裙下看到她絲質內褲下的修長美腿,想起內褲裡面嫩穴的味道,不由得更是心緒混亂,五味雜陳。
  身穿七彩舞衣的美麗少女也紅了臉,看著抱緊自己女兒和外孫女的俊美男孩,想到他舔弄自己花唇嫩穴時的銷魂極樂快感,還有那時自己也興奮地尖叫「好哥哥」,對於這樣複雜的關係也突然感到有些羞慚。
  雖然是身處凌亂野,萬年傳承的觀念與中土有很大不同,但家庭裡的關係太過複雜,還是會讓嫵媚仙女感覺到困擾。
  一她站在蝴蝶背上想了很久,終於還是決定回去仔細考慮再決定自己和這男孩的關係,免得陷得太深,傷到自己。
  黎舞惋惜地望著下方的男孩,感覺到他的身上有著強烈的吸引力,讓自己忍不住想要撲到他的懷裡,簡直比他用仙術遮掩面目時的感覺還要強烈得多……「太子又失蹤了?」
  趙光復坐在椅中,暗自沉吟,而對面幾名羅氏家族的修士也面沉似水,沉吟不語。
  宮裡消息封鎖得十分嚴密,就算以晉王的耳目眾多,也是直到現在才得到太子失蹤的消息。
  至於太子到底去了哪裡,誰也沒有具體的答案,只能暗自揣測戒備。
  他們討論良久,還是沒有定論,最後也只能決定不再管他去哪裡了。
  「我們的計劃是不是該加緊執行了?」
  趙光復催促道。
  他的臉上有緊張、有興奮、有期待、有內疚,畢竟謀害皇兄奪取皇位之事,不是那麼容易做的。
  羅棲梧沉吟半晌,點頭道:「讓他早逝不難,只要沒有人從中作梗就好。」
  「那正好,趁著小畜牲不在,趕快把這事辦了吧!」
  羅棲梧冷眼看著他,心裡有些鄙夷和提防。
  早在多年前,趙光復就在佈置暗害皇兄,從羅氏那裡乞求陰毒仙藥,派人偷偷下藥害得皇帝不舉,因此皇帝才子息艱難,到現在沒有更多的兒子可以繼承皇位。
  他甚至和羅氏一起定下了謀害皇帝和太子的計劃,如果不是那時有冰蟾宮支持皇帝,只怕那父子倆早就被他和羅氏家族合力幹掉了。
  現在,冰蟾宮自己也遇到了麻煩,正是奪取皇位的大好時機,只要這一步做好,羅氏在凡世勢力大增,自然有許多好處,光大門楣指日可待。
  只是趙光復如此陰毒和天性涼薄,讓羅棲梧暗自戒懼,沉吟良久,點頭道:「也好,大事都準備得差不多了。再等一下,如果太子再不回來,就動手吧!」
  「還有那文氏兄妹該怎麼辦?」
  想起文子真和文清雅,趙光復臉上肌肉抽搐,弓腰感受著下體空虛一片,心中痛苦不堪。
  『難道這是我給皇兄下藥讓他不舉的報應?』他咬牙不去想那古怪念頭,向羅棲梧說道:「本王有一個計劃,請仙師賜下能殺死仙人的毒藥,就借皇后之手除去文子真,讓他妹妹與皇室結下不可解的冤仇,將冰蟾宮也拖到這渾水裡面!」……伊山近獨自坐在房中,撫摸著奪來的金背弓暗自沉吟。
  這是那些蠻人留下的戰利品,他們身上別無長物,只有這些武器還有些價值。
  而那些美人不喜歡用野氏的武器,就都成了他的收藏品。
  他現在是在伯陽侯府,剛和久別重逢的本府女主人和千金小姐們大幹一場,將她們母女姊妹四人活活幹暈過去,自己走到旁邊的客房裡,從美人圖中取出武器,二查看。
  在凌亂野時他無法使用美人圖,但現在離開了凌亂野,他就能將這些刻有法陣的武器收在美人圖中,隨身攜帶。
  自從擊敗了那些蠻人,黎舞就操縱蝴蝶帶著他來到神禾腳下,讓他自己向神禾請願離去。
  蠻族野氏正準備針對黎氏的計劃,她們負有保護黎山的職責,不能再在這關頭離開凌亂野,因為防護黎山的法陣還需要七名仙女共同操縱,才能發揮最大的效力。
  不論深深依戀他的離離,還是子宮蜜道中充滿他精液的黎柳,都只能忍痛離去,期待著下一次的會面。
  伊山近本來也捨不得她們,可是看著三名仙女美麗的容顏,想起那個長相酷似她們的純潔女孩,深深為她擔心,還是忍不住要回來這裡,看到她無恙才放心。
  想到這裡,他走出房門,一直走到後院,想要再看一看她。
  到處都有衛兵守護,防衛極其嚴密。
  見到伊山近,衛兵們紛紛恭敬行禮,不敢阻他站在後院,望著面前的當午,默然無語。
  她在一個巨大的晶體裡面盤膝而坐,臉上的表情清純聖潔。
  那晶體似乎是靈力凝結而成,這樣的修煉方式伊山近從來沒有見過。
  這就難怪她無法回應召喚回到凌亂野了,這晶體阻隔了一切,而她也像熟睡在裡面一樣,神禾的法力無法透過晶體將她帶走。
  他的身後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非常熟悉,他曾經聽過許多次。
  他回過頭,看到身穿龍袍的美少年站在院門口,正默默地看著他,以及晶瑩柱中的美麗女孩。
  太子雖然是乘了黎氏的傳送仙陣回來,也只比伊山近晚了一些,先去皇宮見了父母,出宮後直接就到了這裡。
  以仙家子弟的本事,要想避開衛兵的耳目實在是太容易了。
  仰頭看著晶體中的美麗女孩,趙湘廬心中震撼。
  初次見她時,她就驚訝於當午與自己師父的容貌相似,只是努力掩蓋,並沒有形之於色。
  後來她旁敲側擊,努力試探,卻發現她絲毫不通仙術,也就只當是巧合。
  可是這次凌亂野之行,她聽到了「黎山」二字,這才知道自己師父出身黎山,再和從前聽到的「黎山老祖」聯繫起來,心中震驚,想不到這個在山洞外替自己看門望風的小女孩還有這樣奇異的來歷。
  但她也聽伊山近問過她的師父,卻聽到黎山宗的仙子只有八人,現在都在凌亂野和黎山的消息,也只有把這個疑問在心中掩藏起來。
  可是看著晶體中的當午,從她身上感覺到龐大的力量,趙湘廬又湧起疑問,只是一想到她清楚自己的性愛經歷,就萬分羞赧,恨不得永不將有關她的事告訴別人。
  伊山近深深地望著她,知道太子殿下遵從自己的請求,沒有把當午的事情告訴黎柳等人,心中暗自感激。
  未知的真相讓人恐懼。
  他擔心如果揭開真相,恐怕他就要和當午分離,再也不能在一起。
  伊山近轉身離去,在經過太子身邊時,也只能輕輕地說一聲:「謝謝!」
  他邁步走過,隱約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幽幽的歎息。
gp6888 發表於 2013-1-22 21:36
玉簫輕吹
  病榻上的皇帝時而昏迷,時而清醒,但昏迷的時候要比清醒時間多得多。
  他的年齡並不能算太老,但卻顯得很衰弱,看上去比他的實際年齡大了許多歲。
  榻邊,溫婉美麗的皇后細心地照顧著他,端湯餵藥,時而將濕毛巾搭在皇帝的頭上,經歷過悠悠歲月的嬌美容顏在這一刻顯得如此美麗溫柔。
  在她身邊,太子垂手而立,眼中現出無盡的哀傷。
  溫皇后輕輕握住女扮男裝的孩兒玉手,看著她一身男裝打扮,心裡有幾分酸楚愧疚。
  但她能夠留在自己身邊,已經讓溫皇后慶幸不已了。
  因為,這已經是她唯一的孩子了。
  每當想起自己生出的那一對孿生姊妹,她就會美目含淚,也只有勉強忍耐,並努力做些事情來讓自己分心,好不去想那些傷心的事。
  天天努力照顧著生病的皇帝,讓她疲倦憔悴,趙湘廬看得極為心疼,可是也沒有辦法,只能白天批閱奏折,夜晚勤奮修煉,希望能在有生之年把自己的妹妹們接回家來,讓母親能看上她們一眼,死也瞑目了。
  太監宮女們在旁邊忙著端藥送茶,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此時一個宮女從外面走進來,悄悄稟告:「蜀國夫人攜子前來拜見。」
  在外面,伊山近跟隨著蜀國夫人,規規矩矩低頭等候。
  他踏入皇宮,與蜀國夫人一同前來拜訪太后娘娘與溫皇后,沒有別的原因,只是他有些想念這些皇室的美人了。
  香雨與湘雲公主的事情讓他心酸,想到她們兩個一定是更難過,因此總想進宮撫慰她們,能讓她們開心一點也是好的。
  等了不多時,就聽到宮女宣召,由溫皇后在側殿接見了他們。
  至於太子殿下一聽是他就變了臉色,羞憤地退回東宮,死也不肯出來見他。
  因為在昨夜她又做了春夢,醒來後菊道發癢,讓她羞赧至極,對自己也充滿痛恨。
  多日不見,溫皇后美麗容顏有幾分憔悴,拉著他的手問長問短,疲憊的眼中充滿慈愛關懷。
  如此溫婉如玉的美麗女子卻遭遇這樣的慘事,讓伊山近為之心酸,低頭含淚不看到了他,溫皇后又想起自己的女兒,既然說過要嫁他,想必也是和他兩情相悅,不由得更是難過,柔滑玉手握著他的小手,柔聲道:「湘雲和你的事本是良配,若你們真的成婚,我又多了一個孩子,實是好事。只可惜湘雲福薄,不能得配仙緣……」
  說著眼圈就紅了,抽泣垂淚不止,梨花帶雨的嬌弱模樣令人生憐。
  伊山近看得難過,順勢撲到她溫暖的懷抱裡,含淚道:「皇后娘娘放心,我一定勤修仙術,將來拜上冰蟾宮,把兩位公主殿下接回來見你!」
  溫皇后聽得嬌軀一震,僵硬地抬起玉臂將他攬在懷中,纖美玉手輕撫他的頭髮,淚水如珍珠般垂落,灑在他的發間,卻已經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伊山近伏在她溫軟懷抱中,臉貼在高聳酥胸上,柔軟滑膩的美妙觸感,即使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
  想到這是公主曾經吃奶的地方,他又興奮又難過,忍不住將臉在她懷中磨擦,嘴唇碰觸著乳頭所在的位置,顫抖地感受到華貴絲衣內的滑嫩乳頭微微硬了起來。
  溫暖的幽香從美麗皇后身上散發出來,侵入他的鼻中,讓他為之迷醉,依偎在她溫柔的懷抱裡,恨不得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這邊的溫皇后抱著可愛男孩傷心垂淚,太子也羞憤地躲回東宮,生病皇帝的身邊就只剩下一些太監宮女,以及悄悄鑽進來的晉王趙光復。
  這裡有些太監宮女是他安插進來的親信,趙光復趁人不備將私帶的香囊放在皇帝鼻間讓他輕嗅一下,果然他很快就睜開了眼睛,環顧四周,表情一片茫然。
  這香囊中放置仙藥,能讓凡人暫時清醒,只是用過後對身體有害,各仙家門派也很少煉製這種藥物,因為能用到的地方實在太少了。
  時間緊迫,不知道什麼時候皇后就會回來。
  趙光復也不敢猶豫,立即湊到皇兄耳邊,低低地說了幾句。
  「嗯?」
  皇帝含含糊糊地問,沒有聽清楚他在說些什麼,剛醒來的迷茫也讓他沒有立刻清醒。
  趙光復只好再說了一遍,這一次皇帝臉色漸漸變了,伸出無力的手,一把抓住他的領子,咬牙道:「你說的是真的?」
  趙光復沉痛地點頭,含淚悲歎道:「千真萬確,臣弟不敢欺瞞聖上!」
  「真、真是大逆不道!朕要殺了他,把他一門統統凌遲處死!」
  皇帝臉脹得通紅,呼哧呼哧喘息幾聲,突然頭一歪,倒在枕上。
  趙光復趕忙伸手去探他鼻息,發現鼻息雖弱,倒還平穩,這才放下心來。
  長期以來,他一直盼望皇兄歸天,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至少要利用完皇帝,讓他下達殘酷的殺戮命令,再把他悄悄害死,那時大事也該齊備了。
  與此同時,他們的母親在慈?宮接見了伊山近,含淚望著他,百感交集。
  看上去只有十八、九歲的美麗少女雖然仍是雍容華貴,威儀令人敬畏,一雙美目卻腫得像水蜜桃一樣,顯然是剛剛哭過。
  伊山近看得難過,在尊貴太后面前拜倒叩頭,恭聲道:「臣婿拜見太后娘娘!」
  想到湘雲公主,他心裡不由得傷感,色慾也淡了幾分,現在這樣大禮參拜,又故意自稱為婿,實是提醒她要注意上下尊卑,不要因情慾而亂了禮法。
  秦若華卻不管他那麼多,隨手揮退左右,上前一把拉住英俊可愛的男孩,流淚道:「小文子,這麼長的時間,你怎麼都沒來宮中看望哀家?」
  她無力地跪到地上,與伊山近相對跪坐,抽泣著將絕美玉顏接近他的臉,香唇吻上他的嘴唇,玉臂緊緊地抱住他,死也不肯鬆手。
  丁香小舌靈活地挑開他的嘴唇,伸入口中挑逗著他的舌尖。
  伊山近心中大動,趕忙張口叫道:「太后娘娘,不要這樣,我們好好說話!」
  他一張嘴,太后香舌更是探進來舔弄他的舌頭,弄得他說話含含糊糊,連自己都聽不清。
  伊山近心裡一急,抬手去推她,這一把推到酥胸上,摸著那不亞於皇后的溫軟滑膩玉乳,碩大柔軟,滿滿地積在掌中,不由得銷魂蕩魄,忍不住變推為抓,一把握住太后美乳,用力地揉捏起來。
  「喔……」
  美麗少女顫聲爽叫,心裡更是興奮,纖美玉手在他的身上胡亂撫摸,熟練地插進褲子,摸索著握住了半硬的肉棒,溫柔套弄起來。
  太后玉手柔滑嬌嫩,就像皇后的手那樣美麗誘人,握在肉棒上的感覺讓人劇爽。
  伊山近被她小手套弄得一陣眩暈,張開嘴想要抗議,可是卻被她的櫻唇香舌肆意狂吻,吸吮著他口中唾液,並將香津甜唾度過來給他吃,讓他無力抵抗,在神智昏亂中將玉液一口口地嚥了下去。
  玩弄幼小男孩的倒錯快感讓成熟美麗的太后興奮莫名,伸出玉臂奮力將他抱了起來,嬌喘吁吁地走到床邊放下,伸手就來剝他的褲子。
  伊山近此時已經身軟如綿,仰躺在太后宮中香榻上,無力地喘息,已經無法再抵抗太后的輕薄、侵犯了。
  他的雙腿被分開放在床邊,下體赤露,露出了粗大的肉棒,讓美麗少女看得美目閃閃發光,所有的傷心事都丟到了一邊。
  世上最為尊貴美麗的太后卑賤地跪在地上,高貴紅唇淫猥地吻上半軟肉棒,濕滑香舌在馬眼、龜頭上溫柔舔弄,時而含住卵蛋,溫柔萬分地服侍著這天真稚嫩的可愛小男孩。
  當她美妙小嘴含住龜頭用力吮吸,或是頭部激烈地上下晃動,以柔嫩口腔磨擦套弄粗大肉棒時,伊山近顫抖喘息,尊貴太后唇舌給予的快感潮湧而來,幾乎要把他淹沒。
  她像條小狗一條伸出舌頭,叭唧叭唧地舔弄他的下體,讓整個陽具上面沾滿口水,奮力吮得伊山近都快要射了,才滿意地看著已經硬挺至極的粗大肉棒,微微一笑,容光煥發,美麗迷人。
  帶著誘人的微笑,美麗少女脫去身上華貴威嚴的太后衣飾,露出雪白窈窕的美妙胴體,毫不客氣地上床騎在伊山近身上,纖手握住濕漉漉的大肉棒,嫩穴向龜頭湊去,漸漸貼在上面。
  她美麗的臉上升起嫣紅,興奮迷醉地微笑著,扭動玉臀坐下,生出皇帝的緊窄嫩穴一點點地吞沒肉棒,讓它漸漸滑入到蜜道深處。
  濕滑蜜道裡面的肉環抽搐緊箍,隨著美人上下晃動套弄著粗大肉棒,與太后雲雨交歡的刺激與肉體快感一起湧來,讓伊山近呻吟出聲,興奮迷醉得忘記了一切。
  他已經忘了應該布下攝聲術,防止聲音傳出去。
  這裡本是太后控制力最強的區域,想必沒有人敢嚼舌頭,而且今天他是被太后強行姦淫,並非由他主動,一時失措,把該做的事都疏忽了。
  在這個時候,一牆之隔的窗外,另一位天下最尊貴的麗人,正瞪大眼睛側耳傾聽著太后與男孩的雲雨之聲,滿臉都是震恐之色。
  她受了皇帝之命,在晉王的安排下潛入到此地,本來以為那都是無中生有的謠言,誰知道竟然真的聽到了雲雨交歡之聲,而暢美呻吟的正是自己最尊敬的太后,以及被自己當成女婿般愛護的可愛男孩。
  想到那麼小的稚嫩孩童,竟然和年高德劭的太后娘娘雲雨交歡,將下體的東西插進太后玉體之中,溫皇后就震驚恐懼,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是真的。
  她的玉體已經因震驚而麻木,想起自己剛才還把他當成小孩子摟在懷裡,更是紅霞滿面,羞得連頭都抬不起來。
  裡面的交歡雲雨持續著,一絲不掛的美麗太后漸漸被推倒,由伊山近掌握了主動權,將她雪白修長的玉腿架在肩上,粗大肉棒快速猛烈地在緊窄嫩穴中狂抽猛插,幹得她哭泣尖叫,淫聲纏綿悅耳,刺激得伊山近興奮起來,動作更是狂猛粗暴,粗大肉棒飛速猛插,幾乎把柔嫩小穴活活插爛。
  她雪白玉臂抱住伊山近的脖頸,神智不清地抽泣尖叫,顫聲道:「好哥哥,好老公,幹得哀家好舒服啊!弄得再快些,哀家愛死你了啊!」
  窗外的溫皇后震驚得死去活來,做夢也想不到這麼小的孩子居然如此勇猛,能把成熟高貴的太后幹得神智迷糊,說出這樣的淫聲浪語。
  那小小男孩若是太后的哥哥和丈夫,那他又算是自己的什麼人?
  床上的美麗太后被幹得劇爽無比,已經放聲哭泣起來,挺動玉臀迎合著他的猛烈抽插,顫聲哭泣嬌吟道:「哥哥,再用力,哀家讓皇帝封你為皇父,嗚嗚嗚嗚……」
  她已經是爽至極點,暈眩得胡說八道了。
  伊山近當然也不會把這話當真,只是抱緊她美麗玲瓏玉體狂抽猛插,將自己對溫皇后母女的哀思都發洩在身下這位皇室美女的美妙胴體上。
  「皇后娘娘!」
  當他興奮至極地在太后蜜道深處射精時,不由得仰起頭顫聲叫喊,粗大肉棒在緊窄蜜穴中猛烈跳動,將一股股滾燙精液射進尊貴子宮裡面,想起另一位尊貴美女,心中百感交集,撲倒在美少女身上,肉棒在蜜穴中不住地跳動,將所有的情慾都隨著精液,射進雪白完美的玉體之中。
  溫皇后心臟狂跳地靠在窗外牆壁上,聽著他在射精時喊著自己的名字,羞得珠淚滾滾,滴滴灑落酥胸,將胸前的華麗羅衣都浸濕了。
  「宗主!堂哥他們都被殺了!」
  野南跪倒在地上,磕頭哭訴,聲聲淒厲,血淚滾滾而下。
  他的眼睛上面蒙著一條白布,已被血淚浸得通紅。
  洞府中,野利都來高居上座,面色鐵青,一臉的猙擰。
  「你看清了,確實是黎家的人?」
  「沒錯,那張臉我永遠都忘不了,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小丫頭,長相和別的黎家人一模一樣!」
  旁邊一個高瘦蠻人臉色一變,湊到野利都來耳邊,低聲道:「宗主,會不會是黎山老祖?」
  野利都來想也不想就搖頭道:「怎麼可能!上次我們不是……何況野南說了,那小丫頭修為不高,只會操控植物,按年齡算,不是黎山老祖,就是排第六位的黎柳了!」
  「那若是黎山老祖我們該怎麼對付才好?」
  「哼,黎山老祖已經去了一半力量,還有什麼可害怕的,按原計劃行事就是了!只是計劃要加快,免得夜長夢多。」
  高瘦蠻人低頭應道:「是!」
  心裡卻充滿隱憂,總擔心會有什麼突發事件,讓這周密計劃也功虧一簣,那本族的多年努力就這樣付之東流了……伊山近走進玉字房所居仙宮內,望著白雲圍繞的精美宮殿,有恍若隔世之感。
  遠道而來,回到冰蟾宮之後,他很想去看一看湘雲公主和香雨,可是師姊們閉關的宮室不是他能隨便進入的。
  「是誰?」
  一個清冷的聲音從仙氣縈繞的華美宮室中飄出,伊山近在院中拜倒在地,恭聲道:「弟子文清雅,拜見師父!」
  耳中聽著那熟悉的聲音,他以頭貼地,心中想到的卻是剛才自己還在美人圖中抱住有著幾乎相同聲音的美麗仙子,將自己的肉棒插在高潔仙穴中,向著她玉體內部的仙宮射出精液。
  而那聲音的主人正是她的孿生姊妹。
  仙宮中的聲音停頓了一下,又響了起來:「哦?原來你回來了。進來!」
  伊山近恭敬地爬起,垂首推門進去,循著聲音來的方向,走到一處精美房間裡面。在房間裡有一個寒冰做的浴池,高傲美麗的師父正一絲不掛地倚靠在池中,用冷漠的目光看著他,命令道:「把衣服脫了!」
  伊山近幾乎被嚇呆了。
  他清楚地看到冰晶池水中,韓玉琳那美麗胴體徹底暴露在他的眼前,碩大的美乳散發著明珠般的瑩潤光澤,纖腰盈盈一握,玉腿修長完美,甚至還能看到雙腿中間隱約的細毛。
  『為什麼要我脫衣服,難道是對我的性別產生了懷疑?又或師父大人對我的身體產生興趣,要輪姦我,就像她那兩個同門一樣……』想起那三年的悲慘經歷,他的臉都嚇白了,舊日的陰影又一次籠罩在他頭上,他幾乎要轉身逃走,永遠離開這恐怖的淫窟仙宮。
  「快脫!」
  韓玉琳不耐煩地厲聲斷喝道,讓伊山近手足發顫,不知所措地服從了命令,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褪了下來。
  韓玉琳威嚴冷漠的美麗雙眸中現出滿意的神采,冷冷地欣賞著眼前小女孩的潔白胴體,不屑地道:「原來只是一個小孩子,根本還沒有發育,你知不知道什麼是株五四?」
  伊山近紅著臉低下頭,心裡忐忑惶恐,不知道接下來會遭遇到什麼樣的命運。
  在韓玉琳的強令下,他把衣服都脫光,下體的雞雞因為提前藏到了腹中,沒有被師父發現,這讓他慶幸不已。
  但接下來,他就被召喚到冰池邊,服侍敬愛的師父大人沐浴。
  這工作本來是別的女弟子做的,可是現在玉字房的女弟子們出外的出外,閉關的閉關,韓玉琳手邊只有這一個能用的徒弟,也就先不打他,不然打壞了就沒有人服侍自己了。
  伊山近潔白的小手撩著水灑到她性感完美的赤裸玉體上,輕輕撫摸她的如玉胴體,感覺冰肌玉膚光滑如絲,不由得心中大動,呼吸也微顯急促。
  他的目光悄悄地從師父香肩看下去,在高聳的玉乳上,嫣紅蓓蕾微微起伏,下身浸在香湯之中,雙腿中間細毛掩映之下,有粉紅色的嫩穴若隱若現。
  這樣的身體他看過無數次,也幹過無數次。
  韓玉璃的身材和她的孿生姊姊一模一樣,簡直分辨不出有什麼差別,可是看到這相同的完美胴體,他卻有截然不同的反應,心跳也加快了許多,就像和她妹妹達到性愛高潮時的心跳一樣,而這時,他只是將手放在她的光滑玉背上而已。
  他很想替她清洗其他部位,但韓玉琳並不需要他去摸更多的地方。
  只是在她洗淨出浴時,叫他過來,替她擦乾身上的水漬。
  伊山近拿著毛巾,耐心地擦拭著美麗玉體上的晶瑩水珠。
  指尖有意無意地碰觸她肌膚,磨擦著酥滑乳肉,體會著令人顫慄的美妙感覺。
  他柔順地跪下來,在韓玉琳的胯下擦拭著她的玉腿雪臀,兩眼閃閃發光地盯著美麗師父的嫩穴,正要伸手去擦,卻被她奪過毛巾,自己把花瓣上的晶瑩露珠拭去了。
  美麗仙子面向下趴伏在大床上,高傲地命令自己的小徒弟替自己按摩,就像別的女弟子替她做的一樣。
  伊山近柔順地跪在她的身邊,伸出小手按住光滑玉背,小心地替她按摩。
  從前的許多美貌婢女替他按摩過,對於這些他並不陌生。
  他的手在美麗仙子的玉背、香肩、雪頸上移動,漸漸向下移去。
  他的手放在修長美腿下面,替師父按摩柔滑玉足,觸手滑嫩,像是從未走過路一樣,果然是美人仙足,非凡俗可比。
  韓玉琳舒服地瞇起眼睛,輕歎道:「舒服……原來你還有這手本事,服侍人服侍慣了吧?」
  享受著伊山近的貼心服侍,她又哼鳴道:「宮主說了,要各房都選出人去跟她學藝,本房也要出人,你願不願意去學?」
  伊山近的心狂跳起來,努力壓抑住心中的興奮狂喜,低眉順眼地道:「徒兒願意!」
  「那好,你就去吧,先和春凝她們會合,多殺一些邪魔外道,然後和她們一起去見宮主,多學一些本事再回來!」
  雖然這可能是她的借刀殺人之計,但伊山近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
  能和冰蟾宮主在一起的喜悅已經佔據了他的心,讓他的動作在興奮中越來越大膽,按摩得也越來越讓她舒服。
  小手按摩著如玉美腿,漸漸上移,按在雪白柔嫩大腿上面,輕柔撫摸著大腿內側,感覺到美麗師父的呼吸也變得隱約有些重了。
  伊山近興奮地繼續撫摸著,小心地用手指輕輕碰觸花瓣,觸手柔滑嬌嫩至極,粉紅色的嫩穴彷彿在召喚著他,讓他忍不住想將肉棒插進去。
  他的手繼續在美麗師父下體活動,時而按摩,時而輕觸嫩穴,看著一滴露珠從美妙裂縫中滾出,心中大樂,動作得更是大膽。
  突然,趴伏在香榻上的玉人突然跳起來,狠狠一個耳光打在他臉上,直接將他打飛出去,砰地撞上牆壁,半天爬不起來,耳中嗡嗡作響,幾乎被她打聾了。
  許久之後,他才能勉強抬起頭,卻看到一絲不掛的美麗玉人玉頰緋紅,滿臉怒色地瞪著他,厲聲大喝道:「滾出去!」
  伊山近捂著臉上紅紅的指印,快步跑出,帶上門,逃到了另一處院落,進入自己的臥室裡面,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自從修煉海納功以來,慾望總是難以控制,看到嫩穴就想摸上一把,甚至想要將肉棒插進去。
  現在只摸不插,已經是他極有定力的表現了。
  美人兒師父的表現,也讓他看到了另一種機會。
  如果挑逗她的情慾,或許有機會能夠上她,那樣的話,不知會對復仇大業有什麼影響?
  可是,面對那嚴厲冷酷的美人兒師父,他真的確定自己想要那麼做嗎?……「轟!」
  巨響聲中,仙家洞府外的護罩被法寶猛烈轟破,大量仙寶向著洞府中狠砸過去,直硒得塵煙四起,樓閣轟塌,慘叫聲震天響起。
  伊山近在外圍警戒,遙望著被師叔師姊們圍攻的那個洞府,暗自搖頭歎息。
  那是另一個剛加入破冰盟的小門派,現在被冰蟾宮派人摸上來攻破了防禦,只怕裡面的修士仙女都要被殺得乾乾淨淨,沒有什麼活路了。
  經過這些天的戰鬥,破冰盟下屬小門派被掃得七零八落,聲勢大降。
  雖然伊山近替那個門派惋惜,卻也沒有伸出援手的意思。
  師叔們都法術高強,就算自己將隱藏實力都拿出來,照樣不是她們的對手。
  他現在只想等到戰鬥結束後,能夠進入門派搜索殘敵,如果能幸運地找到躲藏起來的女修那就太好了,自從收了兩個小仙女當手下之後,他很是高興,雖然一直沒有用她們代替自己作戰,但有實力強大手下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即使找不到仙女當手下,至少也要找些法寶或煉器材料,放到美人圖裡面去。
  那兩個小仙女此時正在美人圖中修煉,有時也做些煉器的工作。
  伊山近上次從被滅的仙派偷拿了一本煉器之書,隨手丟給她們,她們就用這本書學習如何煉器,憑著她們從前在花葉門打下的基礎,也漸漸能煉出一些不錯的東西來了。
  這個時候,破冰盟高層人物黎流卻正在為她們兩個而煩悶。
  她自從回到中土之後,就一直在尋找她們兩個。
  離離和她們分開時的客棧附近被她派人翻了個遍,到處都找不到她們。
  她這樣做,當然是因為離離是和她們在一起時被伊山近搞上了床、喝了他的精液,這讓黎流很沒面子,一心想要把她們逮住,施以懲戒。
  畢竟她現在是破冰盟的高層,手握重權。
  雖然在黎山被親人輕視,評議會中也沒有她說話的份,可是在中土的許多地方,她的話就是天理律條,沒有人敢反抗。
  以這樣強大的權勢,居然被兩個小仙派的弟子拐了自己的甥女上了男人的床,如果不懲罰她們,自己的顏面何存?
  可她這時候就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她們,因為她和離離都不知道,在分手的時候,兩位仙子就已經被伊山近收入美人圖,一直跟在他的身邊。
  如果不是美人圖空間在凌亂野難以開啟,他早就讓兩個手下替自己作戰了。
  黎流看著跪在自己面前請罪的破冰盟手下,煩悶地揮手讓他們退下,一個人在屋裡忿忿不平地咒罵著伊山近。
  她現在很懷疑自己的母親和伊山近已經上過床,把那根粗大得令她震駭的大肉棒插進了她出生的蜜道裡面。
  一想到那個畫面,她就心中憤懣,如有烈火焚燒一般。
  她的親生姊姊與伊山近交歡的畫面,也不時地在她腦中閃現。
  那根濕淋淋的大肉棒深深插在黎柳嬌嫩小穴裡面的情景,深刻地印在她的腦海裡面。
  而可愛至極的小離離舔吮肉棒、喝下精液的畫面,更是讓她噁心憤怒得有撞牆的衝動。
  「叭!」
  她奮力一拍桌子,將眼前石桌拍得四散碎裂,以手擊額,努力把那些煩心事都丟出去,準備做些正常的工作。
  這些天裡,冰蟾宮派出的獵殺小隊取得了輝煌的成績,而破冰盟損失慘重。
  作為執掌武力的高層之一,她的工作就是解決這種狀況,不然過不了多久,依附破冰盟的小仙派就都要嚇得退盟了——如果他們相信冰蟾宮能放過他們的話。
  「得設個陷阱把她們都圍進來!」
  她蹙著蛾眉,在地圖上仔細尋找,不斷地推測估算,想要確定冰蟾宮小隊下一個攻擊的目標。
  一旦確定了地點,她要做的就是率領大批修士,在那裡布下埋伏,將整個冰蟾宮派出的戰鬥人員都圍在裡面,或殺或俘,作為她們這些天殘酷殺戮的代價。
  她做出這樣決定的時候,並沒有想到她最痛恨的男孩也扮成少女混在冰蟾宮仙子之中,也沒有想到冰蟾宮的戰鬥小隊會暫時休息,讓她和大批修士多等了好些天,才等到敵人進入埋伏圈中。
  定下計劃之後,堅強美麗的仙女想起自己母親和姊姊,以及可愛的小甥女在花園中同時與裸體男孩親熱交歡的畫面,不由得又抓住壁柱,悲憤地撞起牆來。
  在凌亂野黎山石堡中,她懷念著的美麗少女依舊打扮成妖嬈舞孃的模樣,睡在床上,摟著有點小迷糊的可愛蘿莉,神秘地湊在她的耳邊,好奇地輕聲問:「乖女兒,小聲告訴我,他那根大肉棒插進你的身體,感覺是什麼樣?」
  「啊?」
  黎柳已經快要睡著了,迷迷糊糊地睜開美目看她一眼,口齒不清地道:「媽媽你想知道,自己去找他試試嘛!」
  然後她趴在枕頭上面,一眨眼就睡熟了。
  在旁邊,她美麗可愛的小女兒正和她們並肩而睡,悄悄地豎起耳朵偷聽著她們的悄悄話,清澈明亮的大眼睛變得水汪汪的,呼吸也微微急促起來……二十四橋,一個很美的地名。
  伊山近站在橋邊,望著那潔白無瑕的的漢白玉拱橋,微微有些失神。
  這橋極美,雖然只看到了一座,卻已令人失魂蕩魄,被雪白長橋的完美優雅所深深迷惑。
  更讓他心緒難平的是,在橋的那邊有一位風姿綽約的美麗女子,修仙界無人不知的絕美仙女正在等著他。
  在他的身後站著一些美麗少女,其中一個輕撫他的肩頭,柔聲道:「清雅師妹,我們進去吧!」
  那是他的師姊春凝,參與了幾次和破冰盟下屬小門派的戰鬥之後,年輕的女弟子們獲得了休息的機會,被派遣到江南的鏡湖,向冰蟾宮主學習重要技法。
  不僅是她們,從冰蟾宮中還調來一些更為稚嫩的女弟子讓她們入陣學習,至於是否能有所成就,只有看她們的造化了。
  江南風景,優美如畫,可是與這長橋相比,卻又算不得什麼了。
  長橋上,有淡淡的白氣,如霧如煙,讓對面的一切都撲朔迷離,看不清楚。
  在煙霧中,彷彿有什麼正對他發出強烈的吸引,讓他不自覺地輕移腳步,踏上長橋,漫步走進雲霧之中。
  長橋上仙氣繚繞,讓他神智為之一清。
  低頭看著腳下潔白光滑的橋面,感受著法力波動,暗自點頭,已經清楚了這座長橋的真面目。
  這本是一座橋,同時也是一件法寶。
  上古時,各派修士爭奇鬥勝,修煉法訣層出不窮,這長橋本來是一派修士所煉製的法寶,耗費材料極多,幸好那時的煉器材料不像現在這樣稀缺,因此這麼一件龐然大物,他竟然也能煉製出來。
  而且,還不只一座。
  那些修士不知召集了多少同伴,耗費了多少時間和珍稀材料,竟然煉製出一平四座巨大法寶,化為二十四橋,安置在這江南水鄉之上,布成一個大陣,威力強悍至極。
  萬載輪迴,生生死死,起起落落。
  舊日大能修士都已煙消雲散,這座巨大仙陣落入冰蟾宮之手,奠定了它崛起之機。
  依靠著這座威力奇大的仙陣,冰蟾宮將對手二削弱甚至殲滅,確立修仙界霸主地位。
  但後來本門內亂,操控仙陣的方法遺失過多,導致冰蟾宮實力大降,一些仙派居然也敢組成破冰盟,來向霸主挑戰。
  ,儘管如此,掌握了二十四橋部分用法的冰蟾宮仍是修仙界巨無霸,這座浩大仙陣,是橫在破冰盟之前的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
  伊山近漫步走過長橋,看著眼前風景,心神一片迷醉,彷彿走進畫中。
  如此美麗風景,令人讚歎神往。
  江南水鄉之中,到處都有清澈河流奔湧流淌。
  霧氣在河面上升騰,瀰漫四方,將所見區域都籠罩在茫茫雲霧之中。
  此時天色漸晚,隱約可以看到河流上有一座座的橋樑,或為長橋,或為小橋,或為拱橋,或為平橋。
  材質也有所不同,有大理石、漢白玉雕刻而成,也有以一塊羊脂白玉雕刻成巨大長橋,令人震撼莫名,歎為觀止。
  旁邊,還有單純的一塊翡翠雕成的拱橋,熠熠生輝,耀眼奪目。
  幾座金橋、銀橋也橫亙水上,在雲霧中散發出閃閃光芒,甚至還有寶石滿滿地鑲嵌一座金橋上,將金橋橋面徹底蓋住,看上去就像一件誇耀豪富過於誇張的首飾,讓人看得瞠目結舌。
  在那些金屬橋裡都摻有精金秘銀,以及其他珍稀煉器材質,否則單以這些俗世珍寶,無法煉成法寶,以供仙家驅用。
  一群冰蟾宮少女走進水鄉,望著大量橋樑法寶,驚訝讚歎,美目閃閃發光。
  伊山近混在她們中間,遙望前方,看到正對面有一座長橋,橫於江上,足有數百步之長,是這些橋樑中最為巨大的。
  而就是這座長橋,竟然是由一塊巨大至極的羊脂白玉雕刻而成,伊山近舉目看去,沒有在橋上看到一點裂縫和接痕,便如天衣無縫,絕非凡品。
  在長橋中央,一位絕色美麗的仙子手持玉簫,亭亭而立,修長完美的胴體上籠罩仙家高妙氣質,令人望而心折。
  她絕美的面龐上有欣喜的笑容,就像一個快樂的少女。
  而眉宇間隱約的威嚴更讓人敬畏,想起她本是天下最強的仙子,翻手便可讓無數強者灰飛煙滅。
  伊山近默默地望著她,無可自拔地為她傾心。
  面對如此美麗的仙子,看到她而不動心的不是男人。
  他本來應該崇拜和敬愛她的,如果不是他曾被她所辱,攜徒強姦蹂躪於他,直至將他凌虐淫辱三年,活活奸死的話。
  冰蟾宮的少女們來到玉橋前方,敬畏地下拜,朝著她們最崇敬的宮主行禮。
  伊山近身穿和她們相同的少女衣裙,優雅地緩緩拜倒,額頭撞擊在長橋白玉階上,默默地向著淫辱了自己三年的美麗仙女致以最高敬禮。
  她那絕美的性感胴體牢牢地印在他的心裡。
  即使穿著衣服,他也能感覺到她美體上的每一個部位,甚至記得碰觸到那些部位時,她會有多敏感,產生什麼樣的表現。
  在她的身上是雪白純潔的紗裙,象徵著冰蟾宮少女的堅貞純淨。
  但他卻知道,不論他和她都已經不再純潔,他們的身上都流淌著對方體內的液體,已經成為了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再也無法分得出來。
  面對與自己有極親密性愛關係的仙女、奸辱自己三年的仇敵,卻不能相認,不能復仇,伊山近的心如死灰一般,努力把握住自己情緒波動,絲毫不露出半點異樣。
  長橋上美麗嬌柔的飄渺仙子也未覺察異狀,只是含笑喚女孩們起來,用清雅柔和的聲音道:「今天叫你們來,是要教你們如何操控這法寶、這仙陣。若是有緣,在你們中間能出一個操控仙陣的人才,本宮興盛有望了『」幾次內亂,讓冰蟾宮精妙仙法有所遺失,其中最令人惋惜的,就是操控二十四橋的法訣。
  即使以冰蟾宮主之能,也只能靠自行領浯部分操控此陣的方法,否則的話,又哪能容得下破冰盟在她面前囂張?
  她暗自輕歎,目光掃過這些女孩,心中幽幽想道:『在她們裡面真的有能操控此陣,影響本宮大運的人嗎?』她的目光在伊山近臉上停了一停,又收回來,舉起手中羊脂白玉所雕洞簫,柔聲道:「本宮現存法訣,是以簫聲來激發法寶與仙陣法力,藉以操控此橋。今日我將簫法傳授爾等,定要用心學習,不可輕忽!」
  她將玉簫放在唇邊,幽幽吹奏起來。
  天空中,一輪明月高掛,咬潔柔美。
  月光照射之下,玉橋上不食人間煙火的美麗仙子吹奏洞簫,組成一幅難以描摹的極美圖畫。
  美人圖中,也是明月當空,在月心處坐著一個嫵媚仙子,慵懶靠在桂樹上,同樣手持洞簫,奏出一曲,音色悠揚,百轉千回。
  望著圖外空間,那曾經熟悉的1一十四橋,憶起無數年頭前的悠悠往事,讓她淚盈滿眶,滑過玉頰,滴滴灑落在高聳酥胸之上。
  在旁邊,一名仙女跪坐於側,默默地看著她,美目中有訝然迷惑之色。
  清風湧起,雲霧飄蕩。
  月光下的二十四橋在仙曲繚繞中漸漸放出光芒,與天空明月爭輝,燦爛晶瑩,令人震撼。
  伊山近站在如畫風景之內,環顧四周,看著那一座座光華迷人的仙橋,以及長橋上風韻迷人的絕美仙子,心頭一動,忽然想起一句詩來:『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
gp6888 發表於 2013-1-22 21:36
美人六耳
  明月之下,玉嬌之上,美麗仙子幽幽吹簫,風情美得難以描畫。
  在她的身邊,一群美貌少女或坐或站,手中都持著一管洞簫,幽幽咽咽地吹著。
  簫聲優美,動人心魄。只是她們修為較低,靈力不足,即使按照冰蟾宮主所授簫藝,也不能驅動法寶為其所用。
  冰蟾宮主倒也不著急,本來操控這樣的巨大法寶就非易事,吹簫也需要天份,凡事是急不來的。
  她在女孩們中間走來走去,時而指點她們該如何把簫吹好。
  如此絕色美女,長裙曳地,雲鬢飄搖,釋放出的極強魅力,動魄驚心,無論男女都禁不住為之傾倒,更有許多純情女孩,不由自主地將一縷情絲,繫在這美貌與修為俱達極頂的美麗宮主身上。
  纖美玉手從伊山近手上離開時,他還不能回過神來,心神恍惚地回味著玉手柔滑細嫩的觸感,一如百年前一樣。
  這些天裡,他有幸在冰蟾宮主身邊服侍,由她傳授吹簫技法,在她高超的教授技巧下,現在已經能吹奏得很好了。
  每多跟在她身邊一天,他的心情就更複雜幾分。既恨她拔穴無情將自己奸死棄屍,又深深地為她天人般的絕色美麗而傾倒迷醉,一天天地為她沉淪下去。
  『如果吹簫課程能一直持續下去,就這樣待在她的身邊,那我……』伊山近模糊地想著,耳邊卻聽到她溫柔悅耳的語聲:「這一次就學到這裡吧,你們回去要好好練習,練得純熟了,再來見我!」
  伊山近跟隨著少女們向她拜倒,叩謝宮主授藝之恩。若言「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冰蟾宮主也足以讓這些美少女為她效忠終生了。
  ※  ※  ※黎流率領大批修士,守在神仙洞府外面,耐心等候著冰蟾宮的敵人進入埋伏圈。
  破冰盟一眾修士,已經在這個小門派附近等候了好些天,如果敵人再不來的話,積蓄起來的氣勢都要洩了。
  但幸好冰蟾宮出征小隊沒有讓他們等得過久,在耐心快要達到極限的時候,她們終於出現了!
  禁制的力量壓制著他們的靈力不至於外洩而被察覺,黎流遙望著駕法寶飛行的冰蟾宮眾人,俏臉上隱約有一抹憂色。
  剛才驚鴻一瞥之中,她看到一個清麗至極的小女孩,身穿一襲白衣,踏著雪花法器御空飛行,容貌看上去極為熟悉。
  她從懷中掏出一枚小圓環,卻是柳枝編成。在圓環中心,波光閃動,似水似霧,中間卻有一個男孩俊俏的容貌,浮現霧氣之中。
  這一枚柳環,卻是她的姊姊黎柳以仙術製成,本來是用來懷念伊山近的,卻被黎流順手搶了來,準備以此為憑據,在中土到處搜查這個奸了自己姊姊,很可能還奸了她母親的淫賊。
  柳環中浮現出的面容,極為酷似她剛才看到的那個女孩,這讓她油然生出不祥預感,因為每次看到那個傢伙,都會有讓她難受的事情發生,而這個女孩如此像他,說不定也是掃把星一個。
  伊山近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落入了那個身材高挑的美麗仙女眼中,還是鼓足幹勁向前疾飛,駕著雪花法器,追隨在自己喜歡的春凝師姊身邊。
  比起可怕的師父來說,這位師姊倒真的是讓人敬愛,每次依偎在她溫暖的懷抱裡,就會感覺到自己真的像一個小妹妹,正在受到姊姊的細心呵護。
  師姊實在是溫柔又美麗,對他體貼呵護,簡直就是完美的大姊姊,讓他忍不住想要貼著她溫軟嬌軀,捨不得離開。
  這一次,他分到的任務還是外圍警戒,和春凝師姊一起看守著一個方向,免得被別的修士從這邊攻過來。
  但這一次,他總覺得不太對勁,彷彿在暗中有眼睛在窺探自己一樣。
  這就像動物的靈敏嗅覺,和對於危險的天生敏感,修習了謝希煙的功法之後,對於危險的感覺提升了許多,何況他還是死過一次的人。
  因此,他一直守在春凝的身邊,為了不被她趕走,甚至還得學著小女孩撒嬌般,癡纏著她,摟住她苗條嬌軀不肯撒手,弄得春凝沒有辦法,只好苦笑著和他一起守衛著那個方向,並不分開。
  位於仙派洞府上方的衛蘇蘇師叔開始指揮女修們祭出法寶,向著洞府擊下,轟然巨響聲中,洞府防護罩被砸得金光迸射,一陣陣地地動山搖。
  巨大的防護罩保護著洞府,在一陣陣的震動削弱之後,終於禁不住法寶轟擊,激烈震盪著碎裂開來,光芒四散消失。
  天空中守衛的冰蟾宮女修們凝神盯著下方,等待對方的修士尖叫著從裡面衝出來,飛上天空與她們作戰。
  但什麼也沒有發生,洞府中一片寂靜,像是空無一人的樣子。
  冰蟾宮女修們不禁猶豫著要不要衝進洞府搜索,突然聽到了一陣呼嘯聲。
  幾件奇形法寶從高空中尖利嘯鳴著疾速飛射下來,重重砸在她們的法寶和護身靈力罩上。在一陣劇烈的轟鳴聲中,女修們被砸得向後退卻,口中溢出血絲,搖搖欲墜。一個女修受傷較重,搖搖晃晃地向著地面摔落。
  一眨眼間,四面八方突然出現了大批修士,將所有的逃跑路線都堵住,怒吼著擲出法寶,朝向中央聚集的女修們射去。
  看著如此多的敵人出現,而且個個都修為高深,春凝不由駭得呆了,臉色慘白,不知所措。
  伊山近早就覺得不對勁,暗自提防,果然看到危險出現,當下立即拉住她的溫軟玉手,駕著雪花飛行法器疾速向遠處飛去。
  她們本來就在包圍網的邊緣,那些突然出現的破冰盟修士們來不及將所有逃跑方向封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們迅速穿出包圍圈,即將成為漏網之魚。
  突然眼前一花,一個身材矮胖的黑臉修士出現在她們面前,攔住去路,仰天尖聲嘯鳴,沾滿污穢的黑手向著她們一伸,掐著法訣,手指疾彈,化作奇異指形,如黑花不斷綻放、枯萎,輪迴不絕。
  透過疾速舞動的手指遮擋,伊山近可以看到掌心處有一顆黑痣,散發著邪異光芒,時而變換色彩,化為灰赤紫白慘綠之色,令人望而.心驚。
  尖嘯聲震天而起,大片黑霧從掌心怪痣中噴射出來,在空中瀰散開來,化為惡鬼巨首,向著她們凶狠飛射而來。
  在他身邊,春凝剛剛穩定了一下心神,突然看到那變色惡痣,不由大驚失色,驚恐尖叫道:「蝕身痣!」
  「那是什麼東西?」
  伊山近心中也在吃驚,卻見那天空巨大鬼首張開血盆厲口,眨眼間就飛射到她們面前,一口將她們吞了下去。
  這速度快得讓人無法反應,只一眨眼,她們就已在巨大鬼頭之中。
  幸好這只是黑霧幻影,透過身邊四周的重重黑煙,還是能看到周圍的景色,以及前方黑胖修士臉上得意的獰笑。
  那黑氣附到她們身上,迅速穿透進去,即使運起玄功抵抗也沒有作用。
  「完了!」
  春凝臉色慘白,緊緊抱住懷中的可愛師妹,含淚慘聲道:「好師妹,我們……」
  她已經說不下去,晶瑩淚珠簌簌而落,灑在伊山近頭上。
  可是這一刻,伊山近悄悄灑出的大把小雪花法器也已穿透鬼首黑霧,射到黑臉修士的身邊,向著他纏繞過去。
  一眨眼,他的身體就被漫天飛舞的雪花包圍。無數法器劃出詭異弧線,飛射而來,斬向他身周各處。
  黑胖修士冷笑一聲,一道劍光從背後飛起,飛劍射去,穿入大片雪花之中,凌厲狂斬,將無數雪花法器斬得粉碎。
  但在漫天雪花法器之中,還隱藏著牛毛細針,悄消地飛射過去,噗地刺透他的腳心,從湧泉穴一直扎到腳背上面。
  經過他和媚靈的多次煉製,龍鬚針變得更加詭異隱秘,能躲開修士的神識,藏在敵人神識疏漏處穿過去,能一舉奏功,給予敵人痛擊。
  黑胖修士仰天慘嚎一聲,一頭從天空跌落下去,摔落塵埃,將地面硒出一個大坑。
  伊山近趁這機會,拉著師姊玉手,飛速穿出鬼首黑霧,奪路而逃,疾速飛向遠方。
  黎流遠望到這一幕,立即祭起飛劍,向著他的身體斬去。
  她剛才沒有看清出了什麼事,只見到雙方甫一接觸,本方修士就慘叫跌落地面,不由驚怒,利劍寒光閃閃,迅速接近敵人身邊,準備將那兩個白衣少女一同斬落塵埃。
  可是就在即將斬上之時,她突然看到那個兒小些的白衣女孩扭頭向這邊看了一眼,那看上去很熟悉的俊美容貌讓她心中大震,這一劍就斬不下去,心神微動,飛劍速度稍緩,從兩個白衣女孩身邊嘯鳴飛射而過。
  伊山近嚇出了一身冷汗,趁著這機會,拉著師姊疾速飛逃,連回頭看一眼都不敢。
  遠處的修士們趕不及攔住他,都嘶聲怒罵,眼睜睜地看著一道白影向青天飛射而去,迅速消失在天邊。
  另一邊的衛蘇蘇也厲聲尖嘯,率領著大批女修向著另一個方向飛射,趁著破冰盟眾修士的注意力被逃走的兩個師侄吸引,努力想要衝破重圍,突圍逃走。
  破冰盟修士哪肯放她們逃離,都怒吼著疾速射去,擋在她們身前,各祭法寶飛劍猛烈轟擊,誓要將她們盡數留在此地。
  轟轟烈烈的大戰立即展開,震天巨響不斷響起。伊山近聽著身後傳來的巨響,不敢回頭,只是拽著春凝疾速飛逃,至於師叔、師姊的死活,他是沒本事去管了。
  這一飛就是上百里,看著後面沒有敵人追來,他剛鬆了口氣落到一座山峰頂部休息,就覺溫熱水珠落到頸間,發出撲簌的輕響。
  這並不是雨水,而是青春美貌的溫柔師姊流出的悲傷之淚。
  伊山近回過頭,正要安慰她,突然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他清楚地看到,美麗師姊的玉耳上面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出一對小小的耳朵來。
  那雙耳朵潔白如玉,像是半透明一般,看上去像一對精美的玉雕。
  他驚呼一聲,指著她的耳朵,失聲叫道:「師姊,你這裡……」
  春凝淚眼盈盈地看著他,臉上現出淒美的微笑,幽幽地道:「怎麼?我變醜了,是嗎?」
  「不、不是,可是……」
  又是一對耳朵從原來那對玉耳下面長出來,雖然很小,卻很可愛,看上去像木耳、蘑菇一樣。
  「現在長木耳,將來就要長猴頭了!」
  伊山近恐懼地看著幾乎變成六耳獼猴的師姊,結結巴巴地道:「師姊,你難道是妖怪變的?」
  千萬年前,中土也有妖魔,後來修士興起,把它們都殺得乾乾淨淨,好多年沒有妖魔出現了。或者有漏網之魚也有可能,可是要說有妖魔藏在冰蟾宮,伊山近是死都不相信。
  不過既然冰蟾宮中藏著淫婦、蕩女,還有男扮女裝心懷叵測的弟子,要是再多個妖怪女弟子,相比之下也不是什麼太稀奇的事。
  可是這妖怪若是自己親愛的師姊,那就太讓人震驚了。伊山近已經是呆若木雞,瞪大眼睛看著師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春凝幽幽地望著他,緩緩抬起手,潔白如玉的手掌上,六根手指晶瑩透亮,肌膚也漸漸開始變得透明,整個人變得像水晶一樣。
  伊山近懷疑自己眼花了,使勁揉揉眼睛,盯著她的玉掌數了半天,還是六根手指。
  他伸手過去,抓住另一隻玉手,拿起一看,也是六根手指。
  「六六六,這到底有什麼來歷?」
  他震驚地將手掌與她相合,每一根手指對應她一根蔥指,結果總是差上一根手指不重合。
  「好妹妹,不用費事了。我們都中了邪法了!」
  ……看著美麗師姊淒傷淚眼,耳中聽著她絕望的幽幽話語,伊山近呆了一下,拉住她的六指玉掌,急迫追問其中原因。
  美麗少女抱住可愛的小師妹,將俏臉貼在師妹耳邊,幽幽悲泣道:「那蝕身痣我曾聽說過,是很可怕的邪法。那是把人的精血煉成法寶,對人施展出來,能讓人身體變形,因為體質不同,會變成各種奇形怪狀……」
  伊山近聽得心中大震,失聲叫道:「那我呢?我會變成什麼樣?」
  「每個人的身體都不一樣,邪法入侵效果也不同,師妹,我們早晚會變成怪物,然後會漸漸衰弱死去,嗚嗚嗚嗚……」
  美麗少女控制不住地大哭起來,抱緊懷中清純可愛的小師妹,痛苦歉疚地放聲悲泣道:「師妹,是我沒有照顧好你,我太沒用了,算什麼師姊……」
  伊山近已經顧不得安慰她,感覺到自己身體裡面似乎有邪力鼓蕩,到處衝撞,像要從體內鑽出來一樣。
  這讓他很是難受,弓著腰身體亂晃,感覺身體各個部位被邪力衝撞,痛楚難當。
  邪力彷彿要尋找一個突破口,在各處撞了好久,一直流到胸膛上,突然向前一撞,從他的胸口洩了出去。
  「嗯?」
  伊山近瞳孔瞬時放大,震駭至極地低下頭,看到自己胸部鼓了起來,緊緊地貼在師姊的美乳上面。
  他慌了手腳,連忙推開春凝,解衣查看,赫然看到自己長出了一對雪白的乳房!
  「媽的,老子真成人妖了!」
  伊山近失聲怒罵,一時只覺天都要塌了。
  從前他縮雞入腹,現在又長出了乳房,比女人更像女人,這對一直堅持男性尊嚴的伊山近來說簡直是致命的打擊。
  春凝已經哭得梨花帶雨般,心上受的打擊比他更重,連他說話都聽不清楚,只是抱住他痛哭,酥胸貼在他的乳房上面,摩擦得他胸前快感湧起,慌忙又將這快感壓了下去,羞慚地不去想它。
  看著自己乳房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停生長變大,伊山近心中恐懼:『原來像桃子那麼大,現在像拳頭那麼大,再長下去,說不定會變得跟人頭、豬頭、象頭一樣大!』要是他胸前帶著兩個大象頭顱般大的乳房,就不用想走路了,連睡覺都可以在自己的乳房上面睡。
  事關生死,伊山近再不敢耽誤,當機立斷地狠狠,咬牙,突然將美麗師姊六耳螓首按下,砰地一拳狠砸在她後腦,將她當場打暈過去。
  他伸手一指,美人圖沖天而起,將燦爛金光照耀在他身上。伊山近輕輕地將青春美貌的師姊放在地上,身形在金光中化去,消失不見。
  將春凝帶入美人圖不是不行,但若是她身上有了美人圖的烙印,將來回去冰蟾宮,說不定就會被修為高深的師父、師叔們發現異常,若是被她們找出真相,那麻煩就大了。
  媚靈立即出迎,美目中微有慌亂之色,對他的身體狀況也很擔心。
  可是看到他的模樣,就算她憂愁滿腹,還是忍不住噗哧一笑,忍俊不禁。
  伊山近低下頭,看到自己身穿潔白紗裙,酥胸半露,雪白晶瑩的乳房上下顫抖,不由羞得雙目含淚,慌忙掩住衣襟,轉身顫聲叫道:「不要看!」
  媚靈卻笑嘻嘻地從後面抱住他,柔聲道:「好主人,讓我看看,不,讓我摸摸嘛!」
  柔滑玉手如蛇般纏過來,摸上男孩乳房,輕柔捏弄,甚至還捏著他的乳頭,弄得他心裡癢酥酥的。
  被成熟女子輕薄自己的乳房,伊山近羞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就像一個被色魔調戲的貞潔女孩一樣。
  但他終究不是女孩,用力一咬牙,怒道:「你敢摸我,看我也摸你!」
  他雙手如毒龍般探出,使出抓奶龍爪手,哧地撕開美女胸前絲帛衣衫,一對玉兔從裡面蹦跳出來,絲毫不比他自己胸前玉兔小。
  雙爪迅速攀上玉峰,用力抓緊揉捏酥滑美乳,狠擰嫣紅乳頭,伊山近唇邊現出一絲興奮的微笑,只覺手感極好,不忍釋手。
  媚靈也不甘示弱,反手回捏他新長出來的乳房,兩人你來我往,捏在一處。
  茫茫雪峰上,嫵媚性感的美女與清純可愛的小女孩用力對捏乳房,在對方胸部上下其手地亂摸,恰如無瑕雙璧,情景美至極點。
  伊山近到底是新長出來的乳房,從沒被人捏過,比媚靈還要敏感得多,不一會就忍不住叫了起來,胸前癢得渾身發抖,卻不肯認輸,咬牙用力,指尖將媚靈的嫣紅乳頭奮力捏扁。
  媚靈嬌柔媚叫一聲,雙指用力,將他初生的嫣紅乳頭捏得像一張紙般薄,痛得伊山近慘叫起來,與媚靈嬌媚誘人的嬌吟聲混在一起,頗為悅耳動聽。
  伊山近最終還是發現自己在這方面鬥不過這騷蹄子,只得含淚退後,鬆手放開嬌嫩玉乳,擦了一把痛得流出來的傷心淚水,啞著嗓子道:「別鬧了!你看看我中的這邪法,是不是再也治不好了?」
  一想到自己將來要帶著這兩個大累贅到處亂晃,伊山近尋死的心都有了。
  媚靈柔媚微笑著掩起破碎衣衫,想了一會,微笑道:「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按我對這邪力的理解,應該這樣做……」
  ※  ※  ※春凝迷迷糊糊地醒來,感覺到身上發涼,有清風從肌膚上拂過,很是清爽舒適。
  她睜開美目,驚訝地發現自己衣衫盡去,只穿內衣躺在地上,下面鋪著自己的衣裙。清風掠過山頂,吹得她冰肌玉膚上微微泛起細小疙瘩。
  而她最鍾愛的小師妹正含淚跪騎在她身上,替她解開素白抹胸,看著彈跳出來的雪玉美乳,默默地嚥下口水。
  「呀,你在做什麼啊!」
  春凝害羞地抱住胸部,掩住嫣紅兩點,玉頰緋紅地尖叫道。
  伊山近解開上衣,赤裸著一對晃動的乳房,含淚解釋:「小妹是擔心師姊你的身體,想要看一看還有什麼變異沒有。」
  在他的眼中,美麗溫柔的師姊已經變得詭異奇美,六隻玉耳長在螓首兩邊,將嬌美面龐圍住,如白玉圓盤般,看上去很有趣。
  雖然這長相少見,但卻很好看,加上她溫柔嬌美的容顏,讓人生不出牴觸之心。
  春凝羞澀地看著自己的身體,遲疑地道:「應該沒有什麼了吧,好像除了手和耳朵,別處還能有什麼問題呢?呀,你做什麼!」
  她驚叫著拉住絲帛內褲,羞得玉頰緋紅,死也不肯讓伊山近把內褲拽下去。
  伊山近抹了一把眼淚,傷心地道:「師姊,你有所不知。且看小妹這裡,已經開始變異了啊!」
  他毫不避嫌地脫下衣服,露出了潔白身體,連內褲都不放過,在美貌師姊面前一點點地脫了下來。
  春凝用六指玉手掩住櫻唇,驚訝地看著可愛師妹的動作,雖然羞慚,可是在驚訝和好奇之中,連轉頭閉眼都忘記了。
  內褲褪下,看到伊山近兩腿中間的部位,她短促地尖叫了一聲,駭得俏臉發白。
  「看到了吧?」
  伊山近傷心含淚道:「師姊,我這裡長出蘑鏈了啊!」
  那確實是蘑菇,春凝瞪大美目,驚駭地望著師妹大腿根處裂縫中長出的肉色蘑菇,玉體忍不住發抖,對於蝕身邪法的恐怖功效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在驚恐之中,美麗少女半裸地仰天躺倒在山峰頂部,雪白如玉的窈窕嬌軀僵硬麻木,而清純女孩則一絲不掛地站在她的上方,雙足叉開站在她身體兩側,露出下體給她看。
  在美麗師姊目光視奸之下,伊山近不由興奮喘息,收入腹中的肉棒也忍不住膨脹變大,一點點地從腹中鑽出來,向敬愛的師姊獻寶。
  春凝已經快要暈過去了,師妹兩腿間的肉色蘑鏈不斷地長大長高長粗,搖頭晃腦地指向她的臉,最後變成了一根蘑延頭的粗大棍子,看起來好像是傳說中的……「啊!」
  春凝淒厲地尖叫起來,爬起來抱住伊山近,哭得痛不欲生。
  她最心愛的小師妹,居然遭到這樣的悲慘命運,變得不男不女,生出了一根男人的陽具!
  「可憐的小清雅,你以後該怎麼辦啊?嗚嗚嗚嗚……」
  她悲傷至極地放聲痛哭,緊緊地抱住伊山近的裸體,痛苦得心都要碎了。
  山峰頂部,清風之中,只穿著絲帛內褲的美麗少女抱住一絲不掛的清純女孩痛哭的情景,淒美絕倫,令人望而生憐,為她們灑一掬同情之淚。
  她的雪白美乳與伊山近新生的乳房貼在一起摩擦,感覺著她玉乳的滑膩溫軟,又被磨得敏感乳房快感湧湧,讓伊山近心中大動,胯下肉棒不由自主地硬了起來,昂頭高舉,梗梗地頂在師姊嫩穴上面。
  雖然他比她矮,可是加上肉棒的長度就綽綽有餘,肉棒隔著絲製柔滑內褲緊頂嫩穴,向著穴肉裂縫頂入。
  春凝正哭著,突然感覺到下體微脹的感覺,低頭一看,羞得面紅耳赤,慌忙後退,正要躲開那根肉棒,伊山近卻一把抱住她光滑玉體,也哭道:「師姊,我不光這裡長了奇怪的東西,腦子裡面還多了些更奇怪的東西,好像是邪法強行打進腦子裡面的!」
  春凝紅著臉扭動嬌軀,試圖躲開那根隔帛插入嫩穴的肉棒,羞澀哼鳴道:「嗯嗯,是什麼、什麼邪法,進入腦子了?」
  「是一些很羞人的畫面,很奇怪,不敢說,嗚嗚嗚……我最怕你也變成這樣,我一個人變成妖怪就算了,可不能連累師姊你……」
  春凝感動地抱著他又哭起來,被他緩緩推倒,躺在衣裙上面高高翹起美腿,他的小手摸上柔滑玉臀,將內褲從雪白胴體上面一點點地扒了下來。
  這樣做的時候,春凝心裡也害怕,玉體瑟瑟發抖,美目驚駭地盯著他的胯間,在那裡,陽具已經整個露了出來,肉棒之下,一對睪丸正在隨著他的動作前後晃動。
  「這簡直就像是男人給女人脫衣服嘛……」
  春凝羞澀地想道。雪白胴體不由自主地熱起來,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色。
  美麗少女的嫩穴從內褲下露出,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伊山近的眼中,讓他瞪大眼睛視奸,雖然還在流淚,眼睛卻在淚幕下閃閃發光,緊緊盯著粉紅美穴不放。
  那幾根稀疏的絨毛,圍繞在嫩穴周圍,被他下意識地揪住,輕輕扯動,痛得春凝柳眉微蹙,羞灘嬌吟道:「師妹,你做什麼啊!乙伊山近回過神來,長吁了一口氣,以手撫胸,拍著乳房慶幸地道:「還好師姊你這裡沒有長出這怪東西來,不然麻煩就大了!」
  突然,他的臉一紅,撲倒在美麗少女光潔如玉的裸體上,滾作一團,顫聲叫道:「我、我有很奇怪的感覺,這是怎麼回事?」
  兩人都是一絲不掛,肌膚相貼摩擦,少女柔滑嬌嫩的胴體讓伊山近的身子都酥了,卻還裝模作樣地叫道:「師姊,出事了,我好像控制不住自己身體了!」
  他一邊說,一邊伸出雙手抓住少女柔滑挺拔的玉乳,緊緊攥在掌中,悲傷地叫道:「這不是我要摸的,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動作啊,師姊!」
  少女充滿彈性的雪白美乳被他奮力捏扁,毫不客氣地擰來擰去,過癮地撫摸捏弄著久已垂涎的那對酥滑玉乳,在上面留下深深的鮮紅指痕。
  春凝羞得珠淚滾滾,顫聲叫道:「師妹,你在做什麼啊!」
  她抬起玉手,奮力去掰伊山近捏著她乳房的雙爪,卻一點都掰不動,渾身的力氣像徹底消失了一樣。
  身上所中的邪法,本來就對身體有影響,更何況伊山近還趁她昏迷時,按媚靈所授方法在她身上種下了禁制,與邪法相合,弄得她渾身無力,經脈中的靈力也調動不起來。
  美麗少女和清純女孩在爭奪著那對美妙乳房的主導權,最後還是小女孩贏了,捏了半天才戀戀不捨地放開一隻手,順著嬌軀向下摸去。
  欺霜賽雪的美麗胴體,被他的魔手到處撫摸,每到一處都細細摸弄,挑逗著少女春情,弄得她嬌喘息息,奇妙的感覺從師妹小手摸到的地方不停湧起來。
  一邊摸,伊山近一邊還在悲憤地流淚道:「那個壞蛋邪修,讓小妹中這種邪法,控制不住自己身體,在師姊你身上亂摸……這可不是我的錯啊!」
  春凝已經顧不得他說什麼了,羞得珠淚滾滾,一雙玉手左遮右攔,卻還是擋不住,只能眼看著這個長出陽具的清純女孩摸過自己玉腹纖腰,一直向下摸去。
  柔滑細嫩的雪臀落到他的手裡,溫軟柔嫩觸感讓伊山近眼中生光,春凝羞得顫聲哭泣,被他雙腿纏住修長美腿,掙扎中肌膚摩擦,更增添誘惑刺激。
  突然,她瞪大美目,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
  她清楚地感覺到,一隻小手摸到了自己下體雙腿中間最嬌嫩的部位上,撥開花唇,指尖已經碰觸到了穴口嫩肉。
  「啊!」
  她含淚尖叫著,雙頰羞得火紅,纖手抓住伊山近的肩膀,顫聲悲泣道:「師妹,不要,不要!」
  「師姊,我也是控制不住自己啊!」
  伊山近含淚叫道,話裡面倒有幾分是真的。
  自從修煉雙修功法,他常常控制不住情慾,要是強壓的話就會很難受。現在美女當前,一絲不掛,失去了所有防護,他要再不上的話,那真是定力過人了。
  粗大肉棒堅定地向前挺進,龜頭砰砰地頂在雪白嫩滑大腿上,一點點滑過去,噗地撞中嫩穴,向著裡面插去。
  「啊,住手,住手!」
  春凝嘶聲尖叫著,淚光盈盈地看著師妹可愛的小臉,右手六根纖美玉指抓住肉棒,無力地阻擋著它進入自己穴中,顫聲悲泣道:「師妹,你中的邪法真的這麼厲害嗎?」
  「師姊,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身體就是會自動地做動作,我們現在到底是在做什麼啊?」
  『做愛!』這個答案春凝也只敢在腦海中閃過一下,羞得無法張口,只能悲泣,感覺到美貌可愛的師妹身體力量越來越強,而自己則漸漸無力,已經不能再保住貞操了。
  她瞪大美目,透過淚光凝視著伊山近俊美的小臉,傷心地想道:『難道今天就要失貞了嗎?那個可惡的邪修啊……』在禁制和邪法的作用之下,她終於力竭,纖手抱住伊山近的脖頸,含淚顫聲道:「師妹,如果是你的話,師姊也就……」
  她哽咽地說不下去,心中積蓄已久的曖昧情愫湧起,讓她不由自主地緊緊抱住師妹潔白可愛的裸體,美目一閉,就等著被自己心愛的師妹破處了。
  伊山近喘息著挺腰前攻,粗大肉棒在濕滑的嬌嫩蜜穴上頂來頂去,漸漸插入嫩穴之中,頂上了薄薄的處女膜。
  「呃……」
  春凝輕輕地低吟著,感覺到下體脹痛,被龜頭撐開嫩穴,對穴中滿脹的感覺很是不適應。
  在破處前的一剎那,她驚慌地睜開美目,顫聲叫道:「好師妹,先等一下,我還沒有做好準備……啊!」
  慘叫聲中,粗大肉棒撕裂了美麗仙子的處女嫩膜,深深地插到蜜道裡面,鮮血迸流出來,將肉棒染得通紅。
  春凝仰天啊啊慘叫,被粗大肉棒一下下地插到嫩穴裡面,緊窄花徑被漸漸撕裂,鮮血不住地湧出,將兩人大腿根都染紅了。
  清澈晶瑩的淚水也在同時奔湧出來,春凝顫抖抱緊身上的伊山近,哭泣悲吟道:「好師妹,我們真的……嗚嗚嗚嗚……」
  一下下的猛插讓她說不下去,失去寶貴貞操的沉重打擊讓她神志迷亂,身體又無力反抗,也只能抱著心愛的師妹痛哭不止了。
  她的嫩穴緊窄適度,夾得肉棒劇爽不已,藉著處女鮮血和些微蜜汁的潤滑,肉棒越插越快,在花徑嬌嫩肉壁上摩擦得越來越爽。
  強烈的衝擊讓春凝迷茫昏亂,卻被嫩穴中肉棒摩擦帶來的強烈快感所惑,邊哭邊嬌吟,聲音中除了痛楚,還隱約透出快感,漸趨嬌媚。
  晶瑩淚水不停地從美目中流淌出來,她含淚看著身上的女孩,心中幽歎:『真的和師妹做了這種事……以後我們怎麼辦呢?』她的淚水流得更多,在越來越強烈的快感之中,將身上的師妹抱得更緊,顫聲嬌吟,爽得玉體微顫。
  伊山近已經用粗大肉棒撕裂花徑,在純潔鮮血滋潤下,一直插到最深處,在濕潤蜜道緊夾之下,龜頭漸漸頂上師姊的嬌嫩子宮,開始默運功法,大力吸吮。
  處女元陰從玉體中流淌出來,通過子宮、蜜道,一直流到蜜道中緊夾的肉棒上面,進入伊山近的身體。
  「啊!」
  春凝失聲嬌呼,玉體顫抖不已,玉頰緋紅,快感從下體奔湧而起,不自覺地挺起玉臀,迎合師妹的大肉棒抽插。
  下體賀緊貼合在一起,碰撞了兩下,春凝突然清醒了一些,含淚看著伊山近,顫聲道:「師妹,這是怎麼回事?」
  伊山近也含淚對她,悲聲道:「師姊,我也不知道,可是腦子裡面突然多了一份法訣,好像是按照這法訣修煉,就可以消除邪法的效力!」
  他將嘴唇貼到美人六耳旁邊,幽幽地念出雙修法訣,緊張地等待她的決斷。
  他的聲音充滿魅惑力量,粗大肉棒仍不斷地在美麗少女的嫩穴蜜道中抽插,肉壁被摩擦所帶來的快感湧入少女心裡,讓她神迷意亂,不由自主地按照那功法運行起靈力來。
  伊山近在她身上下的禁制,效力奇妙,除了禁錮她的力氣和靈力之外,還有讓她神智迷亂、減少思考的效用,但在她修煉起雙修功法時,卻絲毫沒有阻礙,任由她的靈力在經脈中穿行。
  春凝感覺到靈力突然能夠運行,心中一喜,不假思索地催動新學的法訣,讓靈力在體內運行起來。
  精純靈力流過經脈,透入蜜道,流到緊貼在上面的肉棒上,進入伊山近的體內,又在他的體內流轉,一個周天後又通過肉棒流到濕潤蜜道上面,進入美少女的經脈。
  靈力流過花徑的嬌嫩肉壁,春凝不自禁地顫抖抽搐,快感奔湧而起,流入美人心中。
  「啊……」
  春凝顫聲嬌吟,嬌嫩蜜道大力抽搐痙攣,大量蜜汁從中湧出,染在肉棒上面。
  狂烈的快感充滿了她的處女仙心,玉體劇烈顫抖,爽得忘卻一切,美腿夾緊伊山近的腰臀,在尖叫聲中,達到了性愛的高潮,向著花徑中的肉棒噴射出大量陰精。
  濕滑嬌嫩的蜜道狠夾肉棒,幾乎要把它箍斷一般,爽得伊山近身體也在顫抖,只是強忍著沒有射精。
  蜜汁從嫩穴中不斷地流淌出來,兩人下體濕漉漉的一片。隨著粗大肉棒不斷抽插,春凝不由自主地仰天浪叫起來,心裡興奮莫名,神志迷亂,只記得抱住心愛的師妹,聳動纖腰玉臀,狂亂地交歡雲雨,在極樂之中,把什麼都忘了。
gp6888 發表於 2013-1-22 21:37
宮廷毒案
  清風拂過的高聳山峰上,一個清純可愛的女孩按住溫柔美麗的少女,兩人一絲不掛,下體相接,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抽猛插,鮮血從嫩穴中噴湧出來,將雪白下體染得片片殷紅。
  兩個人都長著雪白嬌嫩的乳房,貼在一起緊密摩擦,乳頭嫣紅,摩擦時美妙萬分。
  如此美麗的畫面之中,春凝抱緊伊山近顫聲哭泣,口中咿咿呀呀地浪叫,已經爽得六神無主,在極樂中快要暈過去了。
  偶爾她也會清醒,含淚看著身上的伊山近,心裡如打翻了五味瓶,什麼滋味都有。
  美麗少女躺在地上,仰面向天,承受著身上清純師妹的猛烈衝擊,感受著嫩穴中夾著一根粗大肉棒的奇妙觸感,它狂烈抽插的痛楚爽快滋味直入仙心,讓她興奮痛苦地都要瘋了。
  『真的失貞了嗎?』她默默流淚,悲傷地想著:『還是被師妹把這裡插破的……我的貞操,居然給了師妹,世事真是無法預料啊……』一想到失貞女子在宮中將要面對的悲慘命運,她就嚇得渾身發抖,蜜道也跟著顫抖夾緊肉棒,反而更爽得厲害,在肉棒的強力抽插下,花徑痙攣著射出蜜汁,人也顫成一團,在高潮中爽得死去活來。
  她哭泣著抱緊師妹潔白的身體,嫩穴蜜道緊箍肉棒,像要把師妹的肉棒夾斷一樣,高潮的快感讓她的心在雲端飄蕩,許久才從雲中落下,低低地嬌吟著,羞得滿臉是淚。
  雖然恐懼絕望,可是把貞操給了師妹的想法,也讓她隱約感覺到興奮,不自覺地將師妹抱得更緊,聳起玉臀,顫抖地迎合師妹的抽插,爽得像要飛上天去了。
  就這樣邊哭邊干,美麗仙家少女的心在雲端上飄飄蕩蕩,時而快樂時而悲傷,幾次都差點被師妹的大肉棒插得暈去。
  就在她欲仙欲死、在極度的痛苦快樂中來回拉鋸時,體內的處女元陰也隨著肉棒不停地流入伊山近體內,被伊山近吸了過去。
  她是仙家女子,雖然不瞭解性事,但也能感覺到自己最寶貴的處女元陰就這樣流入師妹體內,不由伸手撫摸著師妹潔白光滑的臀部,悲傷想道:「這邪法好生厲害,還能吸人元陰?我的處女元陰給了師妹你啊,嗚嗚嗚嗚,倒也不枉然了……」
  她神志迷亂,一邊哭一邊將心裡的話說了出來,讓伊山近聽得感動,低頭吻住美麗師姊的溫軟嘴唇,大肉棒更向蜜道深處狠狠插去,一直插到子宮上面。
  清風中,這一對美貌女孩櫻唇相接,甜蜜擁吻,雪白乳房緊貼摩擦,嫣紅乳頭頂在一起磨弄,下體也緊密結合,粗大肉棒在仙家美少女嫩穴中插到最深,這一對冰蟾宮少女進行最親密的合體。
  伊山近熟練地吮吸著美麗師姊的香津甜唾,挑逗著她的香舌,吸入口中吮舔,與她進行親密舌吻。
  他新長出來的乳房摩擦著她的嫣紅乳頭和柔滑乳房,感受著嬌嫩美乳帶來的摩擦快感,下體深插在佈滿淫液的濕潤蜜道裡面,感覺到蜜道夾得越來越緊,顯示著她興奮激動的心情。
  冰肌玉膚也緊貼在他身上摩擦著,各方面傳來的快感讓他興奮莫名,粗大肉棒吸取元陰更是猛烈,將大量珍貴的處女元陰從敬愛師姊玉體中抽取出來,透過蜜道肉棒吸入自己體內。
  春凝爽得嬌吟低呼,神志迷亂地吸吮著伊山近的舌頭,將他的唾液嚥下,體內靈力已經控制不住,不由自主地流向伊山近的身體,又透過肉棒流回來,在仙子玉體內形成新的循環。
  在半昏迷的極樂快感之中,她下意識地配合著心愛師妹,交歡同時不忘練功,修煉多年的精純靈力隨著少女元陰一起流入伊山近體內,與他進行著實質的雙修。
  「嗚,好爽!」
  伊山近爽得渾身亂顫,被美麗師姊的嫩穴夾得肉棒跳動,差點就把精液射給自己敬愛的師姊。
  可他終非常人,強行壓抑住肉棒的異動,也拚命催動靈力,流入心愛師姊的玉體之中。
  這一刻,他和她傾心相擁,彼此都是真心依戀,興奮交歡,靈力不斷地在兩人體內經脈中流淌,讓他們在靈力流動方面融合成為了一個整體,一絲不掛地緊貼在一起,就像連體嬰兒一樣。
  他的靈力進入她的體內,在玉體中到處探索,進入到螓首和纖手附近,從那裡感覺到了邪異法力的存在。
  他閉上眼睛,深吻著美麗師姊,肉棒一下下地在嬌美嫩穴中衝撞,強大的靈力順著肉棒進入玉體,向著邪力延伸過去。
  他一邊暢美交歡,享受著交歡的快感,一邊用強大的靈力漸漸包裹住邪力,讓它不能再四處流竄。
  這耗費了很長時間,等到終於收束住邪力之時,肉棒已經從玉體中吸取了大量元陰,幾乎將處女元陰都吸光了。
  美麗少女早已爽得不知東南西北,陰精一次次地射到肉棒上面,抱緊他放聲浪叫,躺在地上仰起緋紅玉顏,嬌吟聲柔媚快樂。
  能讓敬愛的師姊得到快樂,伊山近自己也很快樂,肉棒在嫩穴中狠插了兩下,奮力吸光最後的少女元陰,在春凝爽得玉體劇顫、高潮噴汁之時,猛吸了一口氣,小心地用靈力收束住邪力,向著自己這邊拉過來。
  邪力一點點地離開美人玉指和螓首,如玉六耳之中,有四耳漸漸消失,現出了美少女原有的嬌媚面龐。
  伊山近輕吻著美人玉頰,看著四片玉耳消失,心中忽然有些失落,又懷念起剛才和六耳美人做愛的有趣時光來。
  邪力被靈力包裹拉動,從螓首向著下面流去,漸漸進入到嫩穴蜜道,有一半已經被吸入肉棒裡面,夾在兩人當中。
  伊山近再想吸,卻已經吸不動,只好運起媚靈所授功法,以靈力來消磨邪力,希望能將它徹底磨光。
  粗大肉棒在嫩穴中大力抽插,靈力不停地磨損著被裹住的邪力,讓它一點點的消失。
  那邪力很是活潑,與靈力相互撞擊,在肉棒和蜜道中流來流去,挑逗得肉棒快感連連,讓伊山近的呼吸變得更加粗重。
  嫩穴處在靈力和邪力當中,也被摩擦得快感奔湧,美少女顫聲嬌吟,興奮哭泣,嫩穴緊緊夾住肉棒,像要把它夾斷般,兩人都得到了極大的快感。
  伊山近身經百戰,還好一些,春凝卻是初經人事,早就洩得一塌糊塗,暈去醒來多次,玉手摟住師妹的雪頸,顫聲悲泣道:「師妹,你好棒,啊!要弄死師姊了!」
  聽著她高亢的淫叫聲,伊山近知道她已經是爽得要死,開始胡說八道了,肉棒狠狠抵在子宮上面,靈力更是加緊磨滅邪力,讓春凝更是抵受不住,被快感折磨得死去活來,口吐白沬暈了過去。
  等到她再被快感弄得悠悠醒來時,大部分邪力都已磨滅,只有微少邪力還存在玉手位置,讓她繼續做一個六指美人,被師妹按在地上狠幹。
  伊山近一邊干,一邊驅使體內邪力到兩人交合處,肉棒猛烈抽插,強行磨滅邪力,很快又讓春凝爽得口吐白沫,哭泣尖叫著興奮暈去。
  今天發生的事簡直比她這些年經歷的都多,對她的刺激超過她一生的總和。尤其是如潮水般湧來的快感,強烈至極,讓她被師妹的大肉棒弄得死去活來,不由對那根新生的肉棒產生奇異的情感,在痛爽之中,對它又愛又怕。
  伊山近的胸部漸漸癟了下去,恢復了原來男孩平胸,春凝酥胸玉乳摩擦在上面,感覺到不如剛才摩擦得快活,睜開眼睛含淚摸著他的平胸,擔心地想道:『下面會不會也縮回去啊?』她失落地收縮嫩穴,夾緊師妹肉棒,如玉般晶瑩的纖美六指向下伸去,握住粗大肉棒根部,感覺到它在自己體內抽插,從蜜道中扯出大量蜜汁,不由大羞,握住濕漉漉的肉棒不知所措,又捨不得放開。
  在美人嫩穴中插了這麼久,伊山近也被磨得劇爽,漸漸控制不住精關,抱緊春凝叫道:「師姊,我、我要來了!」
  「來?」
  春凝瞪大清澈美目,正茫然不知是什麼意思,突然感覺到粗大肉棒狠命插到最深處,弄得她玉手放開,只餘一根蔥指夾在兩人胯間,無法動彈。
  龜頭在子宮上狠撞了一下,痛得她失聲嬌呼,快感湧起,突然感覺到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猛烈跳動起來,將大量滾燙液體噴射到純潔仙宮裡面。
  「啊!」
  春凝被這汁液一噴,玉體都被燙得劇顫,極樂快感狂湧而起,纖手緊緊抓住伊山近的肩膀,顫聲嬌吟。
  美麗少女躺在地上,美目中淚珠湧出,抱緊身上的美貌女孩,兩人顫在一處,極樂的快感一齊湧入這對師姊妹心中,在這一刻卻是心意相合了。
  春凝又要暈過去了,那滾燙液體噴射了一次又一次,將仙宮中灌滿,快感不停湧來,滿脹的充實感讓她興奮滿足,啊啊地低叫著,在極樂的雲中不停地飄蕩。
  許久之後,肉棒在她的嫩穴中噴出最後一滴液體,春凝癱軟在地,和心愛師妹相依偎,嚶嚶哭泣,哀歎自己失去的處女貞操。
  伊山近抱住師姊美麗誘人的玉體,喘了許久,才有了力氣爬起來,低頭看著兩人交合處,心中有無限滿足。
  春凝也瞪大美目,透過淚光看著那裡。
  她原來緊密的純潔花瓣,被粗大肉棒撕開,殷紅鮮血染遍肉棒和胯間,還有各種奇怪液體從嫩穴中流出來,讓她心裡一急,羞慚無地,掩面大哭起來。
  伊山近也抱住她,陪她一起哭。
  兩個美貌仙家女孩一絲不掛地抱在一起哭泣,情景極美,只是其中一個從來沒有真的流出眼淚,只是模擬出聲音,哭給師姊聽。
  春凝哭了一陣,漸漸收住悲聲,低頭看著兩人交合處,那根大肉棒還在那裡,並沒有縮回去。
  純潔少女心中惶惑悲傷:『我已經失去紅丸,師妹又長了這根怪東西,讓我們怎麼回去本門啊!』她輕輕地推開師妹,看著那根軟綿綿的大肉棒從嫩穴中拔出,摩擦的快感讓她玉體微微發抖,突然看到師妹亮晶晶的雙眸,羞得又流出了淚水。
  肉棒拔出,大量液體從嫩穴中流淌出來,染遍雪白粉嫩的大腿根部。春凝瞪大美目,惶然看著這奇異情景,心裡驚叫道:『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精液?怎麼師妹中了邪法,還會流出這東西來?』伊山近已經撲到她的懷中,悲傷啜泣道:「師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春凝也是無奈,抱著她哭了一陣,詛咒那施展邪法的妖人,可是卻不知道怎麼會產生這樣的變異,讓師妹長出這怪東西,現在還縮不回去。
  她本人也是纖纖玉手上長著十二隻手指,至今未消,幸好六耳已去,不那麼驚世駭俗了。
  事已至此,再說也無用,她只能趕忙收拾一下,穿好衣服,拉著師妹駕法寶離去,免得被敵人搜索到這裡,再難脫身。
  附近有一大城,她帶師妹躲到城中,找了家高級客棧住下,包下一座乾淨的獨門小院,不讓人來打擾。
  兩人在房中,坐在床上,春凝拉著師妹的小手,回憶剛才的情景,不由羞紅了臉。
  她向伊山近細細詢問,卻也不知為什麼這妖法會如此邪門,居然能控制人的行動和思維,最終也只能無奈地接受了這一事實。
  過了一會,體內又湧起熱力,拉著師妹小手,更覺春情無限,美目水汪汪地看著伊山近,卻抹不開面子,想到剛才的情景,更是羞赧難言。
  伊山近心中暗爽,剛才在她身上設禁制時就動了手腳,將精液射進她體內時更是將催情靈力打入她的身體,只怕她嘗到性愛的滋味,再也捨不得放棄這美妙快感了。
  他也「啊」地叫了一聲,無辜地道:「師姊,我身體好熱,好想抱住你,是怎麼回事啊?」
  一邊說,他一邊摟住春凝,將臉貼在柔軟酥胸上,隔衣摩擦著玉乳,顫聲道:「師姊,剛才那種方法好像能消磨邪力,我們再試一下吧?」
  春凝羞紅了臉,囁嚅道:「那、那不是還得做那種事嗎?」
  雖然這麼說,可是嫩穴已經發癢流出蜜汁,春凝熬不住蜜道中空虛的感覺,輕輕扭動玉體,感覺口乾舌燥,看向師妹的目光更是充滿了渴望。
  伊山近輕咬乳頭,叫道:「師姊,要是邪力不消下去,我們不是一直都得這樣了嗎?」
  春凝看看自己的六指,再看看師妹胯下膨脹起來的部位,只能含淚答應,半推半就地被他推倒,脫下衣衫,現出美麗誘人的玉體。
  伊山近壓在她的身上,粗大肉棒頂開流血嫩穴,向著裡面插入時,春凝仰天嬌吟,羞赧無限,卻有強烈的滿足感從被撐開的嫩穴中傳入心中。
  伊山近按住她興奮大幹,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猛抽插,胯部啪啪撞擊著雪白玉臀,插得美人顫聲嬌吟,幾乎要爽暈過去。
  「等,等等,要是被人聽到怎麼辦?」
  伊山近突然停下來,好奇地問。
  春凝正在仰天承歡劇爽之時,突然聽到這話,差點嚇暈,慌忙伸手一指,口中念動真言,以仙法隔絕聲音,讓屋內聲音傳不出去。
  仙耳微動,卻聽到遠處有人說話,似是有一個婦人在說:「哪裡來的騷蹄子,大白天在客梭就做這種事,你去看看,是哪一間房裡面傳出來的聲音!」
  春凝羞不可抑,抱住師妹侮恨哭泣,可是被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狠插幾下後,就忘了這事,又顫聲嬌吟起來。
  伊山近興奮莫名,抱住美麗師姊大肆狠幹,口中卻喃喃低吟,只說自己是被邪力控制,現在不知怎麼就有衝動,想要抱住師姊做這種事。
  事已至此,春凝無可奈何,只能含羞承歡,羞慚地享受交歡的美妙快感,看著師妹天真無知的純潔小臉,想到自己騙了師妹,用師妹的純潔身體滿足自己的淫慾,更是愧疚得幾乎羞死。
  為了讓自己心裡好受一點,她也只能默默念誦:『這是為了她好,要是她知道這是做男女之間的事,恐怕會承受不了吧?』想到這裡,純潔少女淚流滿面,仰天張開櫻唇,在強烈快感下顫聲嬌吟起來。
  這一次交歡,耗時極久,春凝一次次地在極樂中飛上顛峰,在高潮中興奮尖叫,雪白嬌軀扭動如蛇,深深地沉淪在愛慾之中。
  在一次次的變換交歡姿勢後,她趴跪在床上,高聳玉臀承受著師妹來自後方的猛烈抽插,時而清醒過來,回頭顫聲抽泣道:「師妹,你怎麼會懂得這麼多?」
  「我也不知道啊,就像那口訣一樣,自然就出現在腦子裡面了,大概也是邪法的作用吧!」
  聽到這天真無邪的回答,春凝也只好接受這一事實,將俏臉貼在床上哭泣流淚,羞慚地以這下賤姿勢,承受心愛師妹的狂猛姦淫。
  隨著時間的流逝,經歷了多次高潮的美麗少女漸漸也能放開,在迷亂中興奮地迎合抽插,抱緊清純師妹親吻吮吸舌頭,纖手在對方身上亂摸,狂蕩地迷失在性愛的極樂之中。
  靈力不停地在兩人之間流轉,春凝下意識地按照伊山近所授方法催動靈力,感覺到每次靈力傳入肉棒,再從肉棒傳過來之後,都會變得更加強大。
  時間流逝,她體內靈力越來越充沛,漸漸開始衝擊修煉的瓶頸。
  春凝精神大振,她已經卡在聚靈後期多年,一直不能進入入道期,看到別的師姊妹的快速進步,都很慚愧自卑。現在不知怎麼,卻竟然有了升級的希望!
  本來這段時間因大戰受傷,靈力不足,現在卻變得充沛至極,讓她興奮莫名。
  雖然神智突然有些清醒,她也顧不得羞慚,將櫻唇貼在伊山近耳邊,羞澀地道:「師妹,我們再多做一會,我好像要衝破關口了!」
  伊山近知道得很清楚,因為這一段時間的交歡,他的收穫也很大。
  美麗師姊一旦同意用那功法,就是在和他雙修,這樣自願的雙修,帶來的好處實在太大了。
  冰蟾宮的靈力灌入他的體內,被他煉化後送回,自己的靈力也得到極大增益,並從中吸取美人靈力,讓自己實力增強,實在是雙贏的局面。
  而那位被藏在美人圖中的美麗師叔,雖然是他師父的孿生姊妹,卻小氣得厲害,每次和他交歡時淫叫聲倒是挺響,卻死死守住真陰,不肯讓他吸取。現在和溫柔慈愛的師姊在一起,他想吸真陰就吸真陰,想吸靈力就吸靈力,實力增長迅速,很快也達到了升級的臨界點。
  自從修仙以來,他已經很有做愛升級的心得,當下抱緊師姊,狂猛大幹,靈力更是在她體內來回流轉,幫助她沖關的同時,也以雙修增強自己靈力,一同向著關口邁進。
  春凝在衝破瓶頸的興奮之下,玉臂粉腿夾緊師妹身體,如八爪魚般死死纏住伊山近,玉臀不停向上聳動,承受著粗大肉棒的猛烈抽插,爽得仰天浪叫。
  她的心神,已經徹底沉浸到雙修的快樂之中,驅動靈力不停地衝擊關口,感覺到靈力越來越渾厚,一舉衝破瓶頸的希望也越來越大了。
  這一對冰蟾宮的純潔女弟子身上,隱約有白光湧現,將兩人包裹在當中。嬌喘呻吟聲充滿整個房間,兩人動作越來越快,狂猛交歡雲雨,漸漸陷入到性愛的興奮狂亂之中。
  無盡的狂歡之中,兩人緊緊相擁,共同攀上極樂的顛峰,肉棒用力插在玉體最深處,頂在子宮上面狂猛跳動,將大股精液噴射到仙宮之內。
  精液之中,灌注強大靈力,在子宮中閃閃生輝。春凝雖然看不到,卻也能感覺到它的閃光點,被雙修靈力一激,快感狂湧,興奮地仰天尖叫一聲,體內靈力奔湧而起,向著經脈關口衝去。
  伊山近也在同時興奮地挺起肉棒,狠插著美麗師姊的嫩穴,在她貞潔子宮中射出精液,靈力狂湧,透過肉棒,向著春凝玉體流去。
  這靈力越流越快,越來越強大,轟然震響之中,白光大作,將兩個人都包裹在其中。
  極強的靈力如長江大河,在兩人體內奔湧流淌,通過肉棒與嫩穴子宮的連接點,將兩人的經脈連在一起,衝破關口,讓他們靈力暴增,達到更高的境界。
  美麗少女仰天嬌吟,美目中淚光閃閃,顫抖地抱緊心愛的師妹,感受著巨大肉棒在嫩穴中跳動的美妙快感,嬌吟一聲,幸福地暈了過去。
  ※  ※  ※車輪滾滾,向著京城駛去。
  在裝飾華麗的車廂中,一對美少女正在狂猛相奸,粗大肉棒在年長的美少女嫩穴中猛烈抽插,幹得她顫抖嬌吟,淚水不斷湧出,仙心在極樂中飛翔飄蕩。
  趕車的是一個僕婦,雖然感覺到車輛晃動,也只當是在路上顛簸,並不當一回事,繼續趕車向前。
  她是在前面鎮上被僱傭的,粗粗學了幾式趕車本領,就拿著重金送兩個美若天仙的女孩前往京城,雖然趕車技巧不太熟練,倒也沒什麼大問題,對於有這樣的好工作很是開心。
  僕婦如此懵懂,對於車廂內交歡的師姊妹就是幸事。春凝雖然害羞,卻還是禁不住體內春情刺激,和師妹猛烈交歡,興奮地享受著性愛的快感。
  自從雙修之後,她一舉進入了入道期,卻已經背離了冰蟾宮要義,此後只能以雙修功法為主,每天和伊山近狠幹,承受著一波波精液射入玉體,增長著自己的修為。
  對於未來,她不敢去想。現在的靈力修為雖然強,卻再也不敢回到冰蟾宮,不然若有人發現她不是處女,豈不是自投死路?
  在對未來的迷茫之中,她無奈地跟著師妹前往京城,因為蜀國夫人就在那裡,正是她師妹名義上的義母,先到那裡尋個棲身之處再說。
  一路上,她熬不住情慾,整天和師妹交歡,什麼都不願意去想,只希望能永遠留在這快樂的時刻。
  在伊山近有意無意的調教下,她漸漸學會了如何用各種姿勢做愛交歡,雖然對男女之事還是懵懵懂懂,但對和師妹之間的性愛卻已經很熟練了。
  多日之後,他們終於來到京城,因為是坐馬車來的,躲過了破冰盟的搜索,在城中住下,終於鬆了一口氣。
  伊山近回去侯府,找了蜀國夫人母女和朱月溪母女狠幹一場,將她們都干暈了後,回來只告訴春凝自己義母外出未歸,暫時還不能去投靠她。
  如非必要,他還是不想讓春凝住到侯府去,不然看到他和蜀國夫人姊妹、母女交歡,引起懷疑就麻煩了。
  什麼時候告訴她真相,他還沒有想好。現在這樣子倒也不錯,以女性的身份和師姊交歡,倒也很有新鮮快感。
  兩人體內的邪力驅除得差不多了,只是還有最後的一點邪力沒有除掉,伊山近只能用靈力將它們壓制在身體裡面,不讓它們對自己身體造成破壞。
  和春凝交歡了一整夜之後,他又找個借口離去,只說去尋義母,其實是進宮去看秦若華。
  到上午時分,他就已經出現在太后寢宮,在寬闊大床上騎著美麗少女太后,將粗大肉棒插進生出皇帝的蜜穴裡面,狂抽猛插,幹得少女太后哭泣尖叫,爽得一次次暈過去。
  在最爽的時刻過去之後,他暢快淋漓地將精液噴射到最高貴的太后子宮之中,又把她翻過來插了後庭美菊,想起太子和湘雲公主滋味美妙的緊窄嫩菊,不由傷感,也只能抱緊太后玉體猛插後庭,懷念當初那狂亂的歲月。
  太子卻不在宮中,受命出外省巡察,不知何時回來。伊山近在太后菊花中射出精液,想起太子後庭的美妙滋味,傷感難受,努力不再去回想,可是插入後庭時的感受如此類似,讓他精液狂射之中,不自覺地溢出痛悔淚水。
  皇室中的幾個美人,現在只有太后與溫皇后在宮中。伊山近幹過少女太后之後,又喚人送上午膳,用肉棒挑起米飯餵她吃了。飯後想起溫皇后的慈愛溫柔,穿上衣服,前去拜望。
  他是以「文子真」之名前來拜見,執禮甚恭,而溫皇后坐在上面看著他,滿臉紅暈,心情忐忑不安。
  上次她在慈寧宮外,意外地聽到了伊山近和太后交歡雲雨之聲,嚇得目瞪口呆,沒有想到這小男孩有如此本領,幹得太后都快要爽死了。
  從那以後,她就忍不住會做些奇怪的春夢,醒來後自己都羞得不敢去回想。
  現在又見到他,想起之前聽房的內容,更讓她心中亂跳,神魂迷茫。
  今天他入宮拜見太后,當時就有皇帝派在慈寧宮的耳目,名叫侍游的宮女受命前來稟報她,催促她按照皇帝的命令,下毒殺了這個禍害!
  溫皇后本還猶豫,沒想到這小男孩膽大包天,在慈寧宮一待就是兩個時辰,午飯過後才來,這段時間在慈寧宮做些什麼,不問可知了。
  『居然有兩個時辰,太后能受得了嗎?他也還這麼小,到底身子骨弱,能受得了太后的索求嗎?』溫皇后不由自主地胡思亂想著,紅透雙頰,看向他的目光更加奇異。
  伊山近低頭伏地叩拜於裙下,一直沒有抬起頭,只是看著她華麗羅裙下的修長美腿,嗅著美麗皇后身上傳來的幽幽香氣,不由癡了。
  他對慈愛皇后的依戀,已深入心中。由於從前的情緣,他幹過湘雲公主的後庭菊花,差不多就像她的女婿一樣,如果再加上太子的因素,那就更不用說,只是他一直努力不去想自己和太子交歡的孽緣罷了。
  皇后溫婉美麗,慈愛賢淑,簡直就是他心中完美女性的代表,和那些逼姦他的淫蕩女人大不相同。
  兩人各懷心思,一跪一坐。許久後,溫皇后才回過神來,慌忙道:「快快請起,你看我都糊塗了,你現在都已經是仙師了,怎麼還能讓你行此大禮?」
  她站起身就要來扶他,突然想起剛才他還在慈寧宮和太后幹那種事,將肉棒插到太后下體裡面,不由羞得雙頰如火,拚命停住腳步,不想去接近他。
  她終究是弱質女流,腳步雖停,身體卻仍有向前的慣性,動作一亂,玉體就有些歪斜,踉蹌欲倒。
  本來她自己快走兩步,也能恢復平衡,伊山近卻趁機站起來一把抱住她的溫軟玉體,惶聲道:「娘娘,有沒有事?」
  他順勢將臉貼在高聳玉峰上面,隔著光滑絲衣用臉摩擦,嗅著美妙誘人的幽香,心神俱醉。
  他倒不是故意佔便宜,實在是對她過於依戀,從前失去的親情彷彿在溫柔慈愛的皇后這裡找了回來,只想多享受一些,捨不得離開。
  溫皇后滿面羞紅,不知所措地被他抱住,玉體微微顫抖。
  從前她也曾攬住這小男孩,撫摸著他的頭髮,愛憐撫慰,那時心中毫無雜念,只是純粹地喜歡這小孩子,甚至夢想著自己若也能有這樣可愛的兒子,想必許多事都會很好辦,多年來被迫女扮男裝的長女也就不必那麼苦惱難過了。
  可是現在,她清楚地知道這表面天真無邪的小男孩和太后做過什麼勾當,現在被他抱住,不由渾身難受,就像被蛇纏住了一樣。
  她慌忙將他推開,嬌喘著退回去,惶然四顧,發現沒有人在側,這才微微放心。
  為了完成皇上的嚴令,她已經讓身邊宮女都退下,殿中只有他們兩個人。
  她端起茶碗,凝視著伊山近清純英俊的面容,心中痛楚,左右為難:『難道真的按照皇上的旨意,就這樣毒殺了他?』皇帝受晉王趙光復進諫,說這男孩與他們的母親有姦情,事實俱在,由不得她不信。
  一想起自己曾見過的那條內褲,她就臉如火燒。那是皇上派在慈寧宮的宮女侍游冒著生命危險偷換出來的,雖然是太后的內褲,上面卻沾著白濁的精液,她一看就看得出來。
  為了避免皇上被活活氣死,她只能將內褲留在自己宮裡,囑咐侍游不要把這事告訴皇上。侍游一家都受過皇帝大恩,雖然很想完成皇帝交付的任務,卻也不願意氣死皇帝,因此應承下來。
  按理來說,她該請伊山近端起茶杯,把事先放在裡面的毒藥一飲而盡。這毒藥是晉王趙光復向仙師求來的,入口封喉,神仙都擋不住。
  可是看著伊山近明亮的大眼睛,天真無邪的可愛面龐,她怎麼都狠不下心,左右為難,傷心得都快要哭出來了。
  想起自己女兒湘雲被捉去冰蟾宮,此生都難回來,和這男孩的婚事更不可能完成,而這男孩卻和自己婆母有了私情,雖然不知是誰勾引誰,可是這已經是死罪,讓她更是心中紛亂,難受至極。
  簾幕微動,腳步聲輕輕響起,一個美貌宮女端著茶盤出來,執著茶壺為伊山近尚未飲用的茶杯中加了點水,捧著茶杯奉到伊山近手中,柔聲道:「公子請用茶!」
  她容顏標緻,表情平靜,眼如點墨,清氣凜然,雖然不及世外仙子,卻也是非同一般的傑出女子,單這沉著功夫,就超越眾人。
  溫皇后見到侍游比自己還要沉著冷靜,而伊山近捧著茶杯欲飲,不由更是傷心,強忍著不讓眼淚落下來。
  伊山近茶杯停在唇邊,猶豫了一下,問溫皇后:「這茶燙不燙,現在可以喝嗎?」
  這話問得有些孩子氣,溫皇后聽得更是難過,心中突然有所衝動,想要阻止他喝下毒茶。
  侍游轉過身來,平靜地看了她一眼,目光如劍,直刺皇后高貴的心,讓她心中劇震,到口邊的話也就說不出來。
  侍游絲毫不動聲色,低頭持盤侍立一邊,卻一直抬目斜視她的眼睛,眼中深蘊警告意味。
  本來以她的身份,是不該做出這樣逾禮之事,只是她一直忠誠於皇帝,見溫皇后臨陣猶豫,不得不以目示意,提醒她不要忘了大事。
  要說這男孩所犯罪過之大,簡直是滔天大罪,雖然是仙家子弟,難道就能肆意踐踏皇家威嚴,姦淫皇帝的母親?
  何況他一直沒有說出師門,那就無礙。皇帝狂怒之下,再也顧不得仙家威嚴,何況就算事情鬧大,還有冰蟾宮在後面支持,任憑什麼仙家也不能和冰蟾宮抗衡。
  侍游冷目看著皇后娘娘,溫皇后被情勢所逼,無奈咬緊貝齒,努力平靜地道:「請用……」
  伊山近目光一閃,卻不說什麼,仰頭將茶水喝了下去。
  這一刻,美麗皇后舉袖掩面,兩行珠淚卻終究在華麗絲綢長袖中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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