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破魂傷
凌亂野中心處有一株頂天立地的神禾,射出萬丈青翠光芒,灑向凌亂野的各個角落。
在神禾前方數里處,四名人類與大群妖物正施展法術,激烈拚殺搏鬥。天空中有無數妖鳥來襲,發出淒厲怪叫,振翅疾飛射向眾人,鐵喙利爪狂攻而下:地面上,樹妖組成龐大樹林步步進逼,湧向敵人,將他們團團圍住緊逼,正合「徐如林」的兵法要義。在後方,大批翼猿尖叫著驅趕妖鳥、毒蜂前去攻擊眾人,有的甚至赤膊上陣,親自上前攻擊,只想一舉攻殺了這些可惡的人類,為本族奪回面子。
巨妖同人木端坐如山,穩穩守在後方統籌大軍,肋下火焰依舊燃燒,只是已經變得微弱,彷彿隨時都會熄滅一般。
無數妖鳥展開雙翼,遮天蔽日,嘶叫著疾衝下來。在牠們中間,大批毒蜂嗡鳴狂嘯,如鬼魅般潛到身邊,挺起毒針刺向眾人。
伊山近操控百餘龍鬚針漫天飛射,將一隻隻毒蜂穿透刺殺,大批妖鳥也被法寶刺透身體,慘鳴跌落地面,掙扎扭動,傷口處黑血湧出,將大地染得片片黑紅。在他身邊,身穿龍袍的趙湘廬修長玉體緊貼在他身上,柔滑玉臀溫柔磨擦著他的腰臀,美麗面龐上帶著嫵媚笑容,玉手輕拂,指尖彈出一個個靈力光球射到妖鳥身上,將牠們頭顱擊碎,黑血狂噴地摔死在地上。
她的親妹妹貼在伊山近的身體另一邊,和她酷似的俏臉上湧起怯怯的表情,美麗明眸裡卻射出興奮光芒,小手抬起來用力揮動,將一團團的火焰擲出去,落到那些妖木身上,將一隻隻樹妖引燃,籠罩在大片火焰之中。
經過這些天的戰鬥,她使用火焰的本領已經很熟練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突然擁有這樣奇妙的能力,但能夠以這種能力擊退敵人,她還是非常歡喜。
她只用單手戰鬥,另一隻柔嫩小手卻悄悄伸進伊山近的衣服裡面,淘氣地把玩著他的粗大肉棒,快速套弄,害得伊山近慾火狂升,只能彎著腰進行戰鬥。慘烈嘶鳴聲震天響起,妖鳥和毒蜂的屍體覆蓋在大地上越積越厚。而後面的妖鳥、毒蜂、怪樹還繼續奔湧向前,被翼猿們從遠方驅趕而來,懾於同人木的淫威,不得不拚命前去作戰。
翼猿們也有許多受了傷,或被火焰擊中,或被靈力光球所傷,或被龍鬚針刺透身體,痛得尖吼嘶嚎,鬼叫連天,漸漸越躲越遠,不敢上前討打。
妖物數量眾多,這一場戰鬥持續到天色將晚,太陽都沉下去了,仍沒有結束。
「拖死他們,一定要讓他們活活累死!」
一隻翼猿尖聲大叫道。牠費力地從遠方弄來這麼多妖物同盟,就是為了今天能夠一舉消滅敵人,就算殺不死他們,也要累他們個半死。
伊山近倒是氣定神閒,他體內有神禾賜予的青氣,在凌亂野的範圍內都不會感到飢渴,操控龍鬚針也費不了多少靈力,支持多長時間也沒有問題。身邊的美麗公主就不一樣,戰鬥了一天,總有些飢渴,動作微顯緩慢,呼吸也稍微急促了一些。
趙湘廬忿忿地嬌哼一聲,十指連彈,接連射出靈力球,將唯一敢接近的翼猿打得慘叫連天,振翅飛逃回去,又擊飛了幾隻巨大妖鳥,嬌臀在伊山近身上溫柔地贈了贈,回眸凝望,露出了嫵媚誘惑的笑容。
她如行雲流水一般跪到伊山近胯下,動作瀟灑自如,又隱含長期以來養成的威嚴氣度,頗有王者風範。
玉手輕輕一掀,將伊山近身穿的錦袍撩開,隨意地繫在他的腰間。偽裝成皇太子的美麗公主湊過溫軟朱唇,含住肉棒,嘖嘖有聲地含吮起來,絕美臉龐上充滿了淫蕩嫵媚的笑意。
自從和伊山近發生了親密的肉體關係,她也曾彷徨絕望,甚至想要自盡以保住最後的清白與皇室的尊嚴。但為了心愛的妹妹能夠平安回到家,她最終還是決定犧牲自己,堅強地活下去,直到護送妹妹回到京城為止。
這些天裡經歷了連日戰鬥,侵入身體的邪咒符語與毒蜂所帶的淫毒接連發作、入侵腦部,對她們姊妹以及伊山近等三人的精神狀態都造成了極大的傷害。
每到夜裡,他們就控制不住自己熊熊燃燒的情慾,在山洞中激烈交歡,甚至頭腦昏亂得無法意識到對方是男是女,只是緊緊地抱住對方,不顧一切地追求著令他們狂亂迷醉的激烈性愛快感。
到了後來,三人都被淫慾徹底佔據大腦,心智漸漸迷失,剩下的只有戰鬥的本能和性愛的慾望,見到妖物就殺,到了夜裡就隨便找個山洞鑽進去,脫光衣服狂亂交歡,在漫漫長夜中做下無數淫蕩勾當,三人之間的狂浪情景簡直淫亂得無法描述。
不過,太子還能夠保住最後一絲清明,從來不肯脫下上身的內衣,素白裹胸更是牢牢綁住,免得讓人看到裡面的乳房。
她冒充皇子已經多年,心裡最害怕的就是被人發現自己身為女性的秘密,這已經成為了她心中最大的障礙,在神智昏亂中也絕不肯暴露這個事關天下的極大秘密,即使是親密情郎和心愛的妹妹也不行。
四人之中,唯一能夠保持清醒的就只有當午。在每一個寒冷深夜裡,她孤單地坐在山洞門口為裡面的心上人把風,保證他和那對美麗兄妹交歡順暢快樂,聽著山洞裡傳來的激烈交歡雲雨之聲和聲嘶力竭的淫媚浪叫,只能掩面默默垂淚。到了白天,她還要牽著那神智不清的三人引領他們走上正路,按照上次走過的路途,一步步向著神禾的方向走去。
每當走過一段路,又看到一個山洞,伊山近就會慾火燃燒,把那對美麗兄妹拉到洞裡狂幹一番,將俊美皇子和公主奸得聳動玉臀淫賤嬌吟,餵他們吃過精液後再穿上衣服,左擁右抱肆意親吻著懷中兩名皇室美人的玉頰,並在兩邊的柔軟玉臀上亂摸亂捏,走上險阻重重的路途,時而還要與前來攔截的妖物作戰,誅除了敵人才能繼續上路。
以這樣的速度,他們用了很長的時間才慢慢地走到神禾附近,卻也遭遇了最後的攻擊,被同人木和翼猿們將所有能找到的妖物都派了出來,誓要將他們活活累死在這裡。超強的龐大妖鳥牠們控制不住,但這些體型較小的妖鳥還是懼怕翼猿,被趕來作為攻擊的前鋒。翼猿們沒有受過神禾所賜的青氣,自然不能瞭解那青氣的神妙。伊山近挺著粗大肉棒,一心多用控制龍鬚針刺殺著妖鳥毒蜂,胯部不住挺動,在絕美玉人的櫻唇中狂抽猛插,享受著柔滑香舌、朱唇的瘋狂舔弄,最終被她熟練至極的旦父技巧所征服,肉棒在溫暖濕潤的檀口中狂跳,將大量精液噴射到美麗公主的櫻口之中。
這一剎那,湘雲公主如心有靈犀一般,迅速跪在他的胯下,吻上自己皇兄的柔軟香唇,兩張櫻桃小口與馬眼成「品」字形,瘋狂吸吮著肉棒中噴射出來的精液。
她們早就熟練至極,配合默契,將一股精液姊妹分食,等到肉棒疲軟最後跳動時,兩片粉紅色的柔滑香舌一起頂在馬眼上,享受著最後一滴精液激打在舌尖上的美妙滋味。
這一對美麗姊妹擁抱住對方熱烈蜜吻,香舌在對方櫻口中攪動,大力吸吮著,將對方口中溫熱的精液分食下去,一人一半,不少不多。
吃下精液後,兩位美麗公主都有了力氣,靈力也變得充沛,不論是擲出靈力彈還是發射火焰都更為兇猛有力。
不過肚子還是沒有填飽,於是她們跪在伊山近胯下,親密擁吻著那粗大肉棒,將俏臉在肉棒上磨來擦去,男孩的下體到處都被她們的柔膩香舌舔遍。
伊山近射完精後,眼前有點發黑,也被她們幹得疲憊。不過應付這事他已有經驗,抓住趙湘廬的頭,將粗大肉棒塞進櫻桃小口裡面,直抵喉間,奮力用龜頭頂開嫩肉,插到食道裡面。
美麗公主明眸翻白,卻也只能強忍著含到最深,淚光都已湧出。
「嗯!」
伊山近狠一吸氣,肉棒挺得筆直,強大吸力從頂端發出,直接將美麗公主喉間蘊藏的一點點元陰吸出,透過肉棒傳到自己體內。
像這樣的純潔處子、又經皇家尊貴浩然之氣溫養,體內到處都有純正元陰,雖然從喉間吸取效果不是太好,但要補充戰鬥損耗已經足夠了。
趙湘廬玉體發涼,喉間發癢發熱,心裡淫慾湧起,不禁嬌聲哼鳴著,媚眼如絲地大力吮吸肉棒,柔滑舌尖狂猛頂弄肉棒根部,扭動玉體柔媚嬌吟,表情體態淫媚至極。
『怎麼會這樣?』她心中僅存的一絲理智讓她感覺到恐慌:『竟然被他插喉嚨也有快感,我果然是一個淫蕩的女子嗎?天啊,原來我不但不能成為最威嚴的皇帝,私下還這麼淫蕩,沒有男人的肉棒就活不下去……』清澈灼熱的淚水從美目中奔湧下來,流到口邊,染在肉棒根部,灑向伊山近的胯部和大腿。
此時她最親愛的妹妹突然吻上來,舔吮著她絕美玉顏上的精液和淚珠,舌尖輕輕拍打,淫靡無限。
湘雲公主輕吻著她的櫻唇,舌尖在肉棒根部和溫軟香唇上舔弄,甚至還淫蕩地舔弄著她的鼻尖和美目,將她的臉舔遍,又向下舔去,含吮睪丸,甚至舔向伊山近的菊花。
清純如水的小妹妹如今變得這麼淫蕩下賤,甚至和自己爭食男人的精液,這讓趙湘廬淚流滿面,殘存的一絲理智讓她痛苦不堪。
但很快,理智就被淫慾徹底湮滅。這一對姊妹跪在伊山近的胯下,柔順舔弄含吮著他的下體陽物,就像一對調教多年的性奴一樣。
那些翼猿早就看直了眼,憤怒地尖叫怒吼,心中充滿嫉妒怒火。
「爺們在這裡捨命拚殺,你們倒舒服,在戰鬥上就能幹這種事!我靠!你們人類都是這麼淫蕩下賤的嗎?」
「我早知道那高個子男孩是個變態,想不到這麼下賤,居然和他的親妹妹一起舔男人肉棒!吃男人精液!」
「真是不要臉啊!那個兔兒相公原來還躲在山洞理面撅起屁股被男人干,和妹妹一起用身體服侍男人,現在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直接就跪在地上吸男人肉棒了!」
「穿龍袍的混帳小子,這麼喜歡被男人干屁眼嗎?爺這裡有根大肉棒,活活幹死你!」
趙湘廬聽得臉上如同火燒,美目中熱淚狂流,羞辱得只想死去。但這僅存的一絲理智不能控制她的行動,還是只能閉目流淚,顫抖地伸長舌尖,舔向伊山近的菊花。
她膝行上前,繞到伊山近的身後,撩起長袍後擺,柔膩濕滑的舌尖輕輕舔上了伊山近的菊花,並奮力吸吮,努力將舌尖伸到菊道裡面去。
伊山近挺腰將肉棒塞到湘雲公主的咽喉裡面,感受著柔嫩軟肉擠壓的快感,肉棒輕輕吸吮她體內的微量元陰,感受前後兩方傳來的濕潤快感,爽得低聲歎息。
他喘息一陣,彎下腰,順手將她們的衣服掩好,免得春光外洩。
他僅存的一絲理智就用在這上面,自己玩過的美人絕不能被別人看到衣服裡面的春光,被妖物看到也不行。
這樣做著的時候,他指揮龍鬚針刺殺妖物的動作卻也絲毫不慢。一百餘根龍鬚針分成三批,漫天刺殺著妖鳥毒蜂,時而還有大量法針突然穿出行列,以精妙手法驟然刺殺為首妖鳥,操控大量針形法寶的能力已經接近於爐火純青的境界。
太子吸舔許久,吃過大量精液之後,終於站了起來,美麗面龐上帶著心滿意足的微笑,擎出綠傘,阻擋著妖物入侵,並發射出更多的光球射殺撲來的妖物。
湘雲公主即使在吸吮肉棒暍下精液的時候,也不忘隨手揮出火焰,擊退妖樹一波波的攻擊。等到吃飽了晚飯,精神十足,抵禦攻擊的火焰威力更顯凌厲。
這一戰就是二僅,等到天明時分,妖物已經被斬殺無數,鳥屍蜂軀堆滿山谷,而不遠處,又有大量樹妖軀體熊能一燃燒,清晨天空中升起滾滾黑煙,看上去極為詭異。
「可惡!」
巨妖同人木奮力一拍,巨大樹枝手掌將旁邊的岩石拍得粉碎。
牠設下埋伏,阻住四人前進路途,就是想活活累死他們。可是戰了二僅,那三人居然一點都沒有疲憊之意,反而越戰越勇,神采奕奕。
那一對衣著華麗的兄妹又跪在男孩的胯下吮舔肉棒,歡笑著尖叫要求吃早餐。
這讓餓了一天的同人木更加憤怒不甘,目光落向最後一個人類。
那個女孩倒真是困了,趴在男孩的身後地面上睡熟,因為有那三人護著她,倒也沒有受什麼傷害。
這是同人木真正忌憚的對手,雖然心中畏懼,可是舉頭看看遠處的神禾,再看看死傷殆盡的外圍部下,最終還是下了決心,向翼猿們做個手勢,突然怒吼著向前狂衝而來。
巨大的樹根腳掌踏在地上,讓大地隆隆震動。遙遠的距離在巨妖腳下卻轉瞬即至,揮舞著巨掌向伊山近的頭頂狂拍而下!
這巨掌遮天蔽日,伊山近只覺頭上一黑,天空都被這一隻大手徹底遮蓋,強大的壓力當頭而來,讓他大驚失色,肉棒嚇得精液狂噴,直接噴射到胯下皇家美人的口中。
高貴威嚴的趙湘廬正在淫蕩地含吮肉棒,被嗆得精液從瓊鼻中倒灌而出,驚慌地轉頭,跪地射出靈力光彈,卻只能在妖物巨大身體上打出一個小洞,絲毫無法阻擋牠一掌拍死四人的動作。
湘雲公主也迅速射出火焰投擲到巨妖身上,同時搶在她的嘴邊吻上肉棒,一口吞下龜頭,大口吸食著狂噴而出的精液,臨死前也不肯浪費最後一滴。
巨掌臨頭,啪的一聲將綠傘打飛,碧綠光幕碎裂四散。
同人木也被法寶反擊力量震得一個踉艙,卻毫不猶豫又是一掌拍下,只想立即擊殺這四人,以絕心頭大患!
翼猿們看得面如土色,失聲尖叫道:「同爺!這麼漂亮的人類殺掉太可惜了!」
「不要殺啊!木爺開恩,留下給我們玩過再吃掉吧!」
轟的一聲巨響,同人木巨大妖軀被震飛出去,重重落到地上,泥土四濺,砸出一個深達丈餘的大坑。
在伊山近身後,當午已經站了起來,眼神冶漠殘酷,一身的凌厲殺機,讓翼猿們看得渾身發抖,想也不想地振翅轉身飛逃,嘶聲尖叫道:「那女人又發瘋啦!兄弟們快逃啊!」
同人木哼哼唧唧地爬起來,妖異的樹臉上充滿恐懼之色,甚至不敢向當午那邊看上一眼,悶聲不響大步飛奔,震得大地不住顫抖。
當午冶冷地看著妖物們逃竄的背影,卻也不追趕,直到牠們逃跑得無影無蹤,才突然玉腿一軟,倒在伊山近的懷裡。伊山近抱住她溫軟虛弱的胴體歎了一口氣,低頭輕吻她柔嫩玉頰,感覺自己的肉棒仍在湘雲公主濕潤緊窄的小嘴裡面被大力含吮,而那美麗淫媚太子也在舔弄著自己的屁股和菊花,柔滑玉手在屁股和睪丸上撫摸捏弄,弄得他慾火狂升,卻沒好氣地叫道:「敵人都跑啦,趕路吧!」
這不是他不想幹,而是距離神禾越近他就越清醒一點,知道現在還身處險地,為了活命,少幹一次也是應該的。
趙湘廬和妹妹倒很詫異,想不到他今天這麼能忍,只好不情不願地從地上爬起來,拍打一下身上的泥上,整理好龍袍和宮裙,互相舔去臉上殘留的精液,又恢復了皇室特有的威嚴。
伊山近抱著昏迷的當午,自己也被太子和公主這兩個性奴柔順體貼地整理好衣服,大步向前邁進。十里路途,一晃而過。面對著無數前來迎接的美麗精靈女孩,伊山近微笑揮手,直接就帶著出身皇室的性奴們走向神禾中心所在位置。
神禾殿中,他們面對著那株巨大禾苗,太子和湘雲公主都露出驚訝震撼的神情,看著上面懸掛著的大量糧食種子,這才知道自己上次所吃食物的來源。
伊山近將當午放到神禾下面,摟住這對美麗皇家兄妹,高興地講起上次在這裡和當午做愛的經過,講到射出來的精液和落紅蜜汁化為盤中飧時的經歷,那一對皇家美人都不由得含羞掩口歡笑,自此才知「粒粒皆辛苦」的含義。前人栽樹,後人乘涼:前人做愛,後人暍湯。如果沒有他們的辛苦大幹,又哪來她們的幸福時光?
面如冠玉的高貴太子臉泛紅霞,柔順地伏在伊山近懷中,溫軟朱唇輕柔吻上他的面頰,柔柔地道:「好老公,你是說,上次你們在神禾下做愛,所以就得到神禾的認可,獲得向神禾許願的資格?」
「沒錯,說是神禾需要生命能量,搞得人聽不懂。不過我猜是神禾在這裡寂寞了千萬年,突然看到男人和女人幹那種事,覺得很新鮮有趣:心裡高興,就給我們一點好處。」
他這麼胡猜,卻看不到神禾上飄出的美麗女子元神氣紅了臉,小嘴也生氣地噘了起來。
「那好,我們也來幹吧!」
太子興奮地叫道,從他懷抱中掙脫開來,仰天躺到地上,毫不害羞地掀起龍袍,露出了雪白如玉的修長美腿,和赤裸光滑的美妙臀部。
高居廟堂之上,手握天下重權,當朝最高貴的儲君,此時像個淫賤妓者一般躺在地上,扭動著纖美腰肢和雪白臀部,向著伊山近伸出修長潔白的手掌,滿臉紼紅地顫聲嬌吟道:「好老公、親弟弟,快來嘛,人家後庭癢得受不了了!」
如此嬌媚儀態,天下沒有一個開相公窯子的美貌少年能比得上,再加上高貴威嚴的氣質,化為淫賤無恥的求歡,高高舉起修長美腿,無恥地向他露出紅腫美菊,眼中的媚意足以軟化一切心地剛強的男子。
伊山近眼中現出赤紅慾火,僅存的微弱理智再一次被打得粉碎,縱身疾撲上去,一把抱住佳人纖細修長的玉體,粗大肉棒頂在粉光玉致的菊門上,狠揉兩下,噗哧一聲插了進去。
美麗太子嗷的一聲慘叫出來,紅腫菊蕾又被弄得痛楚不堪,卻含淚扭動玉臀,用菊道奮力套弄小情郎的肉棒,顫抖地吻上他的嘴唇,口中呢喃低吟,句句說的都是極端淫賤的嬌媚言語。「奸爽,老公,再插深一些……啊嗯,好舒服,人家有你的肉棒,皇帝都不想做了,嗯……」
聲音嬌媚絕倫,連湘雲公主都聽得慾火狂升,美目中噴出慾火,膝行上前,抱住伊山近的屁股,毫不猶豫地將溫軟櫻唇貼上去,一口吻上了他的後庭菊花。
纖巧小手奮力掰開臀辦,濕滑香舌拚命向著男孩菊花裡面頂入,同時伸手摸著自己皇兄後庭,感覺到一根粗大肉棒正在裡面狠狠抽插,湘雲公主不由得大為喜悅,興奮地流出了淫蕩的淚水。
「你干我皇兄後面,我就幹你的後面……」
純潔美麗的小公主含渾不清地說著,滑膩舌尖在菊道裡面拚命舔弄,柔滑玉手還不住摸弄他的屁股、睪丸,捏弄肉棒根部,幹得伊山近劇爽,粗大肉棒狠命向太子緊窄菊道裡面插去,被這一對身份高貴至極的親兄妹弄得幾乎活活爽死過去。
他們在神禾前做愛,變換各種姿勢,直幹得地動山搖,兄妹倆被他那根大肉棒幹得死去活來,淫浪叫喊聲充滿整個寬敞空間。威震天下的尊貴太子如怨婦般淫蕩地搖動臀部,哭泣哀求著男人用大肉棒插入自己後庭菊道,甚至還和親妹妹共事一夫,淫蕩地用兄妹二人的身體服侍男子,這情景令人震撼至極,不敢置信。
神禾上浮現出來的美麗神女看得目瞪口呆,纖手掩住櫻唇駭然想道:『怎麼會……居然還有這樣做愛的方法……』可是從後庭菊花中流出來的精液並不是假的,滲入到泥土之中,被神禾根須吸收,刺激著它,讓多年來一直沉寂的機能逐漸開始恢復。
而且那對美麗姊妹在高潮時噴射出來的液體,也對刺激神禾根須有很大的作用。
前庭後穴都流出作為她們淫蕩象徵的液體,滲入神禾根須,逐漸成為了它的一部分。
她看到那純潔清麗的小女孩趴跪在地上,高高翹起雪白小巧的臀部,被一根大肉棒插到嬌嫩菊花裡面,奮力抽插:而那小男孩跪在她的身後,身材修長的趙湘廬則趴跪在他的身後,用和妹妹一樣的姿勢高高翹起雪臀,淫蕩地搖動著,櫻唇香舌奮力舔弄伊山近的菊花,滑膩舌尖在菊道中狠命摳挖,將菊道的味道連同妹妹的口水一起舔弄嚥下去。
在她的後庭菊花裡面,剛射入的乳白色精液流淌出來,染在修長雪腿上面,一直流向圓潤玉膝。
三個人的後庭菊花各有不同的美妙感觸。只有當午昏迷不醒,躺在神禾下面,後庭嫩菊中暫時還沒有東西插在裡面。
伊山近和這對美麗兄妹的淫浪交歡持久不息,各種姿勢都用過一遍,甚至坐在嬌小可愛的清麗公主乳房上面,屁股磨擦著柔滑雪乳,以坐姿和趙湘廬交歡。高貴威嚴的太子坐在他的懷中,挺動玉臀吞吐肉棒,哼哼唧唧地嬌吟不止,搖晃纖腰玉臀的模樣淫浪至極,像一個好多年沒有男人的蕩婦一樣。
伊山近被緊窄菊道快速套弄得爽極,抱緊太子溫暖柔軟的修長胴體,悶哼著將第三股精液噴射到她的菊道裡面後倒下喘息。
湘雲公主躺在他的身下,興奮哭泣著伸長舌頭舔弄他的肉棒和皇兄後庭,幸福地將裡面流出來的液體都津津有味地喝下去。
軟綿綿的肉棒被緊窄菊道擠壓,無力地從裡面掉落,被純潔可愛的小公主一口咬住,大力吮吸舔弄,很快又重振雄風,讓她興奮地從他身下爬出來,玉臀奮力坐上他的身體,算是翻身做主人了。
嬌媚清純的美麗公主騎在伊山近的身上,大呼小叫挺動嬌軀,用嫩菊吞吐著他的肉棒,滿臉紼紅喜悅,浪叫聲淫蕩不堪,讓人不敢相信這是深宮中純潔至極的可愛小公主。
而趙湘廬赤著下體,如發情的母犬一般在他身邊爬來爬去,溫軟濕滑的唇舌在他身上到處舔弄,吮吸乳頭、肉棒根部和後庭,甚至在慾火中燒之下,在他的屁股上狠狠咬了幾口,留下細密的齒痕。
三人瘋狂交歡,不知時間過了多久,直到伊山近狂亂地抓住癱軟的趙湘廬頭部按在胯下,讓她興奮地舔弄著交合處,粗大肉棒在她妹妹的嫩菊深處狂跳噴射出精液,三人才都爽得六神無主,疲憊得幾乎暈去。
喘息呻吟了好久,伊山近終於第一個恢復過來,抬頭一看,驚奇地道:「為什麼神禾沒有賞賜給我們啊?我們今天可是很賣力!」
『難道干後庭不能受孕,因此不受神禾欣賞嗎?』他心裡嘀咕,卻沒有說出來。
實際上,是禾中神女看得目瞪口呆,被他們的淫浪放蕩行為差點嚇暈過去,一時忘了給予恩典。
聰明睿智的小公主卻猜測道:「也許是當午沒有和你做愛,少了一個人,神禾不高興了!」
「呃,還得干她嗎?」
伊山近躺在地上,抬頭看當午纖美窈窕的胴體,心裡一蕩,肉棒又硬了起來,將湘雲公主嬌嫩菊花撐大了許多,讓她嬌柔地媚叫起來。
在伊山近心裡,當午一直很純潔很美麗,是他最心疼的女孩。琢磨一下,拉過皇太子高貴頭顱按在自己胯下,大模大樣地命令道:「舔!」
趙湘廬無力地喘息著,伸出顫抖香舌,舔弄著妹妹的嬌嫩後庭菊花,纖指抓住肉棒,將它從裡面拉出,溫柔地在上面舔來舔去,將上面的液體都舔下嚥到腹中。
湘雲公主也顫抖嬌喘著爬下來,和自己淫蠱人心的皇兄一起舔弄伊山近下體,而伊山近舒服地仰躺在地上,享受著這一對美麗兄妹的淫媚服侍。
兩條靈活濕滑的皇家香舌將他的下體舔得乾乾淨淨,連菊花和胯臀都舔淨,伊山近才懶洋洋地爬起來,走過去抱起當午,走到神禾的另一邊,避開太子視線,脫了當午的衣服,將沾滿口水的粗大肉棒插到嫩穴之中,開始大肆抽插起來。
雖然神智已經被淫慾弄得昏沉模糊,總算他還記得太子是男性,不能讓他看到自己心愛女孩的裸體,讓自己平白吃這大虧。
王於自己幹過他屁股的事,伊山近在神智昏亂中選擇性地遺忘,而他的妹妹是他自己家人,早就被他舔過她下體了,多看些舔些也沒有什麼。這時候,那一對兄妹已經慾火重燃,抱在一起親嘴咂舌,熱烈擁吻。
雖然沒有和伊山近摟在一起擁吻得那麼快樂刺激,趙湘廬還是流著興奮的淚水,一路吻下去,舔吮著妹妹的柔滑椒乳,吻過小腹,一直吻到她的嫩穴處。
在趙湘廬碰觸到湘雲公主身體時,一直保護著她嫩穴的法寶守貞褲此時卻神奇地消失不見,露出那粉紅色的處女嫩穴,被太子舔得顫抖抽搐,湘雲公主仰天爽叫著,被親愛的皇兄舔得死去活來。
微弱的理智讓她嬌靨羞紅,感覺被親生哥哥舔穴十分難堪,為了逃避這難堪的局面,她掉轉身體,奮力抱住皇兄的臀部,將他的腰部彎轉過來,一口吻上了被伊山近大肉棒幹得紅腫的菊花,奮力吮吸從裡面流出的精液。
本朝第一公主爽得尖叫起來,抱緊妹妹嬌軀,大口吸吮她的菊花處流出來的精液,這一對美麗姊妹互相舔吮菊花,吸食裡面的精液,爽得不亦樂乎。
她們身上所穿的邪異法寶,是守貞寶褲的第三和第四分身,穿在身上的效果有所不同,因此一個能看到對方的嫩穴,另一個只能看到和舔弄皇兄的菊穴。
那邊的當午已經被肉棒插醒,睜開清亮明眸看到是伊山近,羞紅著臉將頭埋到他懷中,顫抖低吟著不敢抬起頭來。
四人重新又分成原來的兩個小集團,幹得熱火朝天,滿屋都是嬌吟低哼的嫵媚聲音,和肉體相撞的啪啪聲。
等到伊山近被當午的柔滑嫩穴夾得達到高潮,當午也顫聲尖叫著抱緊他的裸體,雪白美腿夾緊他的腰部,在銷魂極樂中承受著他粗大肉棒噴射出來的滾燙精液,幸福得幾乎要暈過去了。
那邊的皇家公主也興奮至極,將對方菊穴中流出的精液都舔食下去,有些精液來不及舔掉,落到地上,變成糧食,讓她們更直接瞭解到自己當初所吃食物的來源。
不過她們已經用不著再吃這些糧食了,今天吃的精液太多,撐得這對美麗公主直打飽嗝,心滿意足地摟著對方,懶洋洋地躺在地上,什麼都不願去想。
伊山近又搖搖晃晃地走過去,將粗大肉棒插進美麗太子的菊穴中,幹了一會兒,又換到旁邊的湘雲公主嬌嫩菊蕾,就這樣快樂地輪換姦淫著皇室的美麗兄妹,插得菊穴中噗哧有聲。
隱身禾中的神女也終於醒過神來,含羞帶淚,輕揮玉手,一縷濃厚至極的青氣從掌心飄出,化為四股,飛進交歡中的四人體內。
那四人同時身體狂震,臉色脹紅,露出痛苦之色。而其中受了邪陣符文和淫毒影響的人,臉上的痛苦之色更是加倍濃厚。
青氣人體,一點點地抵消著體內的邪異符文,將牠們徹底擊碎,吞噬融合到青氣之中。淫毒遇到青氣,如火落清泉,迅速熄滅,被青氣吞噬,再不能在人體內興風作浪,蠱惑人心。
四人臉上紅光乍現,又漸漸化為青色,赤裸身體緊緊摟在一起,其中男孩的肉棒還深插在美麗太子的菊穴之中,就這樣承受著青氣蕩滌身體,將所有邪念一一清除乾淨,被淫慾蒙蔽的神智也逐漸恢復清明。
在兩位公主的身上,邪異法寶守貞褲也剝落下來,跌落地面,枯萎得像一片黃葉湘雲公主的嫩穴暴露出來,上面亮晶晶的,沾滿處女蜜汁淫露。而趙湘廬則好一些,雖然內褲已經爛得不成樣子,卻只露出了大部分臀部,仍然在堅持保護著處女嫩穴不被別人看到,同時也讓她身為女子的絕大秘密能夠一直保持下去。
等到青氣消退,四人睜開眼睛,清澈雙眸中現出驚駭之色,其中三人「哇」的一聲,當場狂嘔起來。
他們也只是乾嘔,因為這些天大家都沒有吃什麼東西,其中那對皇室貴胄倒是吃了大量精液,不過那東西太容易消化,現在都已經被胃部徹底吸收,想吐都吐不出來了。
這並不妨礙他們一邊乾嘔一邊拚命逃開,粗大肉棒從太子紅腫菊穴中拔出來,發出啵的一聲輕響。三人連滾帶爬地逃向三個不同方向,背對神禾狂嘔不止。
『我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不止一個人跪伏在地上痛苦低吟,臉朝土地,嘔得滿臉是淚,心中痛苦不堪。
除了太子只是裸露玉臀和後庭之外,另兩個人都是一絲不掛,三人以這些天交歡時常用的姿勢跪伏在地,痛悔得淚流滿面,一想到這些天自己做的事情,就噁心得死去活來。
伊山近還好一些,至少不用在食物上難過,因為他在凌亂野的這些天根本就沒有吃什麼食物。只是一想到自己曾將大肉棒插進俊美絕倫的英武太子後庭菊穴射精,心中就翻江倒海,難受至極。
『為什麼是他!不管是他母親、他祖母的後庭,我都願意幹!哪怕是想起干他妹妹後庭的時候,我也沒有這麼難受啊!天啊,這是你在懲罰我,怪我沒有努力向冰蟾宮主報仇雪恨嗎?』兩個美麗公主則比他還要痛苦百倍,每當想到自己這些天從他下體中吸吮出來的食物,就痛苦得以頭擊地,幾欲死去。
身為皇室成員,本來就高傲至極,何況趙湘廬還是以公主之身代行儲君之職,將來是要做皇帝的。現在龍臀被粗大肉棒插得紅腫流血,菊道中夜夜射滿精液,以後還有什麼顏面去坐龍椅?
當午站在神禾下面,小心地穿上衣服,不知所措地看著他們幾個,美目含淚,對於他們的痛苦感同身受,頗為同情。
隱身禾中的神女也看他們可憐,可是又無法勸解,猶豫一會兒,最後決定不再去管他們之間的私事,抬起玉手,袍袖輕拂,一股博大青氣向著四人捲去。
不過眨眼之間,四人就被捲入一個嶄新的空間,身邊到處都是繪製精密的仙陣,讓吃夠法陣苦頭的三人大驚失色,身體顫抖不止。
這是一個巨大的青色簡狀空間,就像四人變小了進入禾苗內部一樣,身下都是仙陣符文,其中有四處中心,符文緊湊,就像是為他們四人準備好的位置。
湘雲公主驚慌地向四周掃視,突然掩面尖叫起來,因為她看到了太子的光屁股,紅腫菊穴中還在向外緩緩流淌著乳白色的液體。趙湘廬羞死了,看到伊山近射來的奇異目光,更是連死的心都有了。
幸好龍袍扔在不遠處,讓她趕忙撲上去抓起來,手忙腳亂地穿上龍袍,遮住了雪白柔滑的圓潤玉臀。
當午是早就穿上衣服了:伊山近已經是心灰意冷,連穿衣服的力氣都沒有:湘雲公主則一絲不掛地蜷縮在地上,抽抽噎噎地掩面哭泣,努力遮住玉乳,免得被那兩個淫邪少年偷看了去。
其實這時候誰都沒有心情再去惹她,只有當午好心地走過去,拾起地上散落的衣裙幫她穿上,伊山近也只有歎著氣,傷心地看著公主的光屁股,知道她神智清醒之後再也沒有機會看到了。
地面仙陣上青光流轉,將四人栘形換位,放置到四個中心位置上。
趙湘廬臉色一正,盤膝坐下,只覺青氣從地下升起,灌注到體內,讓她突然擁有強大力量,彷彿能夠操縱這強大神禾一般。
另外兩名清麗女孩也盤膝坐在地上,分不同方向而坐。只有伊山近赤身裸體地站在中央符文最緊密處,面對和自己有著極親密肉體關係的三名美人,不知所措。
耳邊一個幽幽的聲音傳來,柔美曼妙,彷彿直接響在他的心中:「你想要什麼,可有什麼願望?」
伊山近身形一震,隨即明白這是神禾在詢問自己的意願。
上一次是透過精靈女孩之口來詢問的,現在卻直接詢問,大概是自己受神禾認可的程度又提高了。
他赫然想起這些天在凌亂野的淫亂經歷,自己陷入神智不清的境地,被迫用肉棒插進英俊太子的後庭射精,這一切都是誰造成的?
他緊緊咬著牙,舉手一揮,憤然怒吼道:「我要滅了那群妖物,同人木和翼猿一個都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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