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圖 作者:風中嘯 (已完成)

   
gp6888 2013-1-14 20:41:25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62 1204663
gp6888 發表於 2013-1-18 12:57
菊破魂傷
  凌亂野中心處有一株頂天立地的神禾,射出萬丈青翠光芒,灑向凌亂野的各個角落。
  在神禾前方數里處,四名人類與大群妖物正施展法術,激烈拚殺搏鬥。天空中有無數妖鳥來襲,發出淒厲怪叫,振翅疾飛射向眾人,鐵喙利爪狂攻而下:地面上,樹妖組成龐大樹林步步進逼,湧向敵人,將他們團團圍住緊逼,正合「徐如林」的兵法要義。在後方,大批翼猿尖叫著驅趕妖鳥、毒蜂前去攻擊眾人,有的甚至赤膊上陣,親自上前攻擊,只想一舉攻殺了這些可惡的人類,為本族奪回面子。
  巨妖同人木端坐如山,穩穩守在後方統籌大軍,肋下火焰依舊燃燒,只是已經變得微弱,彷彿隨時都會熄滅一般。
  無數妖鳥展開雙翼,遮天蔽日,嘶叫著疾衝下來。在牠們中間,大批毒蜂嗡鳴狂嘯,如鬼魅般潛到身邊,挺起毒針刺向眾人。
  伊山近操控百餘龍鬚針漫天飛射,將一隻隻毒蜂穿透刺殺,大批妖鳥也被法寶刺透身體,慘鳴跌落地面,掙扎扭動,傷口處黑血湧出,將大地染得片片黑紅。在他身邊,身穿龍袍的趙湘廬修長玉體緊貼在他身上,柔滑玉臀溫柔磨擦著他的腰臀,美麗面龐上帶著嫵媚笑容,玉手輕拂,指尖彈出一個個靈力光球射到妖鳥身上,將牠們頭顱擊碎,黑血狂噴地摔死在地上。
  她的親妹妹貼在伊山近的身體另一邊,和她酷似的俏臉上湧起怯怯的表情,美麗明眸裡卻射出興奮光芒,小手抬起來用力揮動,將一團團的火焰擲出去,落到那些妖木身上,將一隻隻樹妖引燃,籠罩在大片火焰之中。
  經過這些天的戰鬥,她使用火焰的本領已經很熟練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突然擁有這樣奇妙的能力,但能夠以這種能力擊退敵人,她還是非常歡喜。
  她只用單手戰鬥,另一隻柔嫩小手卻悄悄伸進伊山近的衣服裡面,淘氣地把玩著他的粗大肉棒,快速套弄,害得伊山近慾火狂升,只能彎著腰進行戰鬥。慘烈嘶鳴聲震天響起,妖鳥和毒蜂的屍體覆蓋在大地上越積越厚。而後面的妖鳥、毒蜂、怪樹還繼續奔湧向前,被翼猿們從遠方驅趕而來,懾於同人木的淫威,不得不拚命前去作戰。
  翼猿們也有許多受了傷,或被火焰擊中,或被靈力光球所傷,或被龍鬚針刺透身體,痛得尖吼嘶嚎,鬼叫連天,漸漸越躲越遠,不敢上前討打。
  妖物數量眾多,這一場戰鬥持續到天色將晚,太陽都沉下去了,仍沒有結束。
  「拖死他們,一定要讓他們活活累死!」
  一隻翼猿尖聲大叫道。牠費力地從遠方弄來這麼多妖物同盟,就是為了今天能夠一舉消滅敵人,就算殺不死他們,也要累他們個半死。
  伊山近倒是氣定神閒,他體內有神禾賜予的青氣,在凌亂野的範圍內都不會感到飢渴,操控龍鬚針也費不了多少靈力,支持多長時間也沒有問題。身邊的美麗公主就不一樣,戰鬥了一天,總有些飢渴,動作微顯緩慢,呼吸也稍微急促了一些。
  趙湘廬忿忿地嬌哼一聲,十指連彈,接連射出靈力球,將唯一敢接近的翼猿打得慘叫連天,振翅飛逃回去,又擊飛了幾隻巨大妖鳥,嬌臀在伊山近身上溫柔地贈了贈,回眸凝望,露出了嫵媚誘惑的笑容。
  她如行雲流水一般跪到伊山近胯下,動作瀟灑自如,又隱含長期以來養成的威嚴氣度,頗有王者風範。
  玉手輕輕一掀,將伊山近身穿的錦袍撩開,隨意地繫在他的腰間。偽裝成皇太子的美麗公主湊過溫軟朱唇,含住肉棒,嘖嘖有聲地含吮起來,絕美臉龐上充滿了淫蕩嫵媚的笑意。
  自從和伊山近發生了親密的肉體關係,她也曾彷徨絕望,甚至想要自盡以保住最後的清白與皇室的尊嚴。但為了心愛的妹妹能夠平安回到家,她最終還是決定犧牲自己,堅強地活下去,直到護送妹妹回到京城為止。
  這些天裡經歷了連日戰鬥,侵入身體的邪咒符語與毒蜂所帶的淫毒接連發作、入侵腦部,對她們姊妹以及伊山近等三人的精神狀態都造成了極大的傷害。
  每到夜裡,他們就控制不住自己熊熊燃燒的情慾,在山洞中激烈交歡,甚至頭腦昏亂得無法意識到對方是男是女,只是緊緊地抱住對方,不顧一切地追求著令他們狂亂迷醉的激烈性愛快感。
  到了後來,三人都被淫慾徹底佔據大腦,心智漸漸迷失,剩下的只有戰鬥的本能和性愛的慾望,見到妖物就殺,到了夜裡就隨便找個山洞鑽進去,脫光衣服狂亂交歡,在漫漫長夜中做下無數淫蕩勾當,三人之間的狂浪情景簡直淫亂得無法描述。
  不過,太子還能夠保住最後一絲清明,從來不肯脫下上身的內衣,素白裹胸更是牢牢綁住,免得讓人看到裡面的乳房。
  她冒充皇子已經多年,心裡最害怕的就是被人發現自己身為女性的秘密,這已經成為了她心中最大的障礙,在神智昏亂中也絕不肯暴露這個事關天下的極大秘密,即使是親密情郎和心愛的妹妹也不行。
  四人之中,唯一能夠保持清醒的就只有當午。在每一個寒冷深夜裡,她孤單地坐在山洞門口為裡面的心上人把風,保證他和那對美麗兄妹交歡順暢快樂,聽著山洞裡傳來的激烈交歡雲雨之聲和聲嘶力竭的淫媚浪叫,只能掩面默默垂淚。到了白天,她還要牽著那神智不清的三人引領他們走上正路,按照上次走過的路途,一步步向著神禾的方向走去。
  每當走過一段路,又看到一個山洞,伊山近就會慾火燃燒,把那對美麗兄妹拉到洞裡狂幹一番,將俊美皇子和公主奸得聳動玉臀淫賤嬌吟,餵他們吃過精液後再穿上衣服,左擁右抱肆意親吻著懷中兩名皇室美人的玉頰,並在兩邊的柔軟玉臀上亂摸亂捏,走上險阻重重的路途,時而還要與前來攔截的妖物作戰,誅除了敵人才能繼續上路。
  以這樣的速度,他們用了很長的時間才慢慢地走到神禾附近,卻也遭遇了最後的攻擊,被同人木和翼猿們將所有能找到的妖物都派了出來,誓要將他們活活累死在這裡。超強的龐大妖鳥牠們控制不住,但這些體型較小的妖鳥還是懼怕翼猿,被趕來作為攻擊的前鋒。翼猿們沒有受過神禾所賜的青氣,自然不能瞭解那青氣的神妙。伊山近挺著粗大肉棒,一心多用控制龍鬚針刺殺著妖鳥毒蜂,胯部不住挺動,在絕美玉人的櫻唇中狂抽猛插,享受著柔滑香舌、朱唇的瘋狂舔弄,最終被她熟練至極的旦父技巧所征服,肉棒在溫暖濕潤的檀口中狂跳,將大量精液噴射到美麗公主的櫻口之中。
  這一剎那,湘雲公主如心有靈犀一般,迅速跪在他的胯下,吻上自己皇兄的柔軟香唇,兩張櫻桃小口與馬眼成「品」字形,瘋狂吸吮著肉棒中噴射出來的精液。
  她們早就熟練至極,配合默契,將一股精液姊妹分食,等到肉棒疲軟最後跳動時,兩片粉紅色的柔滑香舌一起頂在馬眼上,享受著最後一滴精液激打在舌尖上的美妙滋味。
  這一對美麗姊妹擁抱住對方熱烈蜜吻,香舌在對方櫻口中攪動,大力吸吮著,將對方口中溫熱的精液分食下去,一人一半,不少不多。
  吃下精液後,兩位美麗公主都有了力氣,靈力也變得充沛,不論是擲出靈力彈還是發射火焰都更為兇猛有力。
  不過肚子還是沒有填飽,於是她們跪在伊山近胯下,親密擁吻著那粗大肉棒,將俏臉在肉棒上磨來擦去,男孩的下體到處都被她們的柔膩香舌舔遍。
  伊山近射完精後,眼前有點發黑,也被她們幹得疲憊。不過應付這事他已有經驗,抓住趙湘廬的頭,將粗大肉棒塞進櫻桃小口裡面,直抵喉間,奮力用龜頭頂開嫩肉,插到食道裡面。
  美麗公主明眸翻白,卻也只能強忍著含到最深,淚光都已湧出。
  「嗯!」
  伊山近狠一吸氣,肉棒挺得筆直,強大吸力從頂端發出,直接將美麗公主喉間蘊藏的一點點元陰吸出,透過肉棒傳到自己體內。
  像這樣的純潔處子、又經皇家尊貴浩然之氣溫養,體內到處都有純正元陰,雖然從喉間吸取效果不是太好,但要補充戰鬥損耗已經足夠了。
  趙湘廬玉體發涼,喉間發癢發熱,心裡淫慾湧起,不禁嬌聲哼鳴著,媚眼如絲地大力吮吸肉棒,柔滑舌尖狂猛頂弄肉棒根部,扭動玉體柔媚嬌吟,表情體態淫媚至極。
  『怎麼會這樣?』她心中僅存的一絲理智讓她感覺到恐慌:『竟然被他插喉嚨也有快感,我果然是一個淫蕩的女子嗎?天啊,原來我不但不能成為最威嚴的皇帝,私下還這麼淫蕩,沒有男人的肉棒就活不下去……』清澈灼熱的淚水從美目中奔湧下來,流到口邊,染在肉棒根部,灑向伊山近的胯部和大腿。
  此時她最親愛的妹妹突然吻上來,舔吮著她絕美玉顏上的精液和淚珠,舌尖輕輕拍打,淫靡無限。
  湘雲公主輕吻著她的櫻唇,舌尖在肉棒根部和溫軟香唇上舔弄,甚至還淫蕩地舔弄著她的鼻尖和美目,將她的臉舔遍,又向下舔去,含吮睪丸,甚至舔向伊山近的菊花。
  清純如水的小妹妹如今變得這麼淫蕩下賤,甚至和自己爭食男人的精液,這讓趙湘廬淚流滿面,殘存的一絲理智讓她痛苦不堪。
  但很快,理智就被淫慾徹底湮滅。這一對姊妹跪在伊山近的胯下,柔順舔弄含吮著他的下體陽物,就像一對調教多年的性奴一樣。
  那些翼猿早就看直了眼,憤怒地尖叫怒吼,心中充滿嫉妒怒火。
  「爺們在這裡捨命拚殺,你們倒舒服,在戰鬥上就能幹這種事!我靠!你們人類都是這麼淫蕩下賤的嗎?」
  「我早知道那高個子男孩是個變態,想不到這麼下賤,居然和他的親妹妹一起舔男人肉棒!吃男人精液!」
  「真是不要臉啊!那個兔兒相公原來還躲在山洞理面撅起屁股被男人干,和妹妹一起用身體服侍男人,現在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直接就跪在地上吸男人肉棒了!」
  「穿龍袍的混帳小子,這麼喜歡被男人干屁眼嗎?爺這裡有根大肉棒,活活幹死你!」
  趙湘廬聽得臉上如同火燒,美目中熱淚狂流,羞辱得只想死去。但這僅存的一絲理智不能控制她的行動,還是只能閉目流淚,顫抖地伸長舌尖,舔向伊山近的菊花。
  她膝行上前,繞到伊山近的身後,撩起長袍後擺,柔膩濕滑的舌尖輕輕舔上了伊山近的菊花,並奮力吸吮,努力將舌尖伸到菊道裡面去。
  伊山近挺腰將肉棒塞到湘雲公主的咽喉裡面,感受著柔嫩軟肉擠壓的快感,肉棒輕輕吸吮她體內的微量元陰,感受前後兩方傳來的濕潤快感,爽得低聲歎息。
  他喘息一陣,彎下腰,順手將她們的衣服掩好,免得春光外洩。
  他僅存的一絲理智就用在這上面,自己玩過的美人絕不能被別人看到衣服裡面的春光,被妖物看到也不行。
  這樣做著的時候,他指揮龍鬚針刺殺妖物的動作卻也絲毫不慢。一百餘根龍鬚針分成三批,漫天刺殺著妖鳥毒蜂,時而還有大量法針突然穿出行列,以精妙手法驟然刺殺為首妖鳥,操控大量針形法寶的能力已經接近於爐火純青的境界。
  太子吸舔許久,吃過大量精液之後,終於站了起來,美麗面龐上帶著心滿意足的微笑,擎出綠傘,阻擋著妖物入侵,並發射出更多的光球射殺撲來的妖物。
  湘雲公主即使在吸吮肉棒暍下精液的時候,也不忘隨手揮出火焰,擊退妖樹一波波的攻擊。等到吃飽了晚飯,精神十足,抵禦攻擊的火焰威力更顯凌厲。
  這一戰就是二僅,等到天明時分,妖物已經被斬殺無數,鳥屍蜂軀堆滿山谷,而不遠處,又有大量樹妖軀體熊能一燃燒,清晨天空中升起滾滾黑煙,看上去極為詭異。
  「可惡!」
  巨妖同人木奮力一拍,巨大樹枝手掌將旁邊的岩石拍得粉碎。
  牠設下埋伏,阻住四人前進路途,就是想活活累死他們。可是戰了二僅,那三人居然一點都沒有疲憊之意,反而越戰越勇,神采奕奕。
  那一對衣著華麗的兄妹又跪在男孩的胯下吮舔肉棒,歡笑著尖叫要求吃早餐。
  這讓餓了一天的同人木更加憤怒不甘,目光落向最後一個人類。
  那個女孩倒真是困了,趴在男孩的身後地面上睡熟,因為有那三人護著她,倒也沒有受什麼傷害。
  這是同人木真正忌憚的對手,雖然心中畏懼,可是舉頭看看遠處的神禾,再看看死傷殆盡的外圍部下,最終還是下了決心,向翼猿們做個手勢,突然怒吼著向前狂衝而來。
  巨大的樹根腳掌踏在地上,讓大地隆隆震動。遙遠的距離在巨妖腳下卻轉瞬即至,揮舞著巨掌向伊山近的頭頂狂拍而下!
  這巨掌遮天蔽日,伊山近只覺頭上一黑,天空都被這一隻大手徹底遮蓋,強大的壓力當頭而來,讓他大驚失色,肉棒嚇得精液狂噴,直接噴射到胯下皇家美人的口中。
  高貴威嚴的趙湘廬正在淫蕩地含吮肉棒,被嗆得精液從瓊鼻中倒灌而出,驚慌地轉頭,跪地射出靈力光彈,卻只能在妖物巨大身體上打出一個小洞,絲毫無法阻擋牠一掌拍死四人的動作。
  湘雲公主也迅速射出火焰投擲到巨妖身上,同時搶在她的嘴邊吻上肉棒,一口吞下龜頭,大口吸食著狂噴而出的精液,臨死前也不肯浪費最後一滴。
  巨掌臨頭,啪的一聲將綠傘打飛,碧綠光幕碎裂四散。
  同人木也被法寶反擊力量震得一個踉艙,卻毫不猶豫又是一掌拍下,只想立即擊殺這四人,以絕心頭大患!
  翼猿們看得面如土色,失聲尖叫道:「同爺!這麼漂亮的人類殺掉太可惜了!」
  「不要殺啊!木爺開恩,留下給我們玩過再吃掉吧!」
  轟的一聲巨響,同人木巨大妖軀被震飛出去,重重落到地上,泥土四濺,砸出一個深達丈餘的大坑。
  在伊山近身後,當午已經站了起來,眼神冶漠殘酷,一身的凌厲殺機,讓翼猿們看得渾身發抖,想也不想地振翅轉身飛逃,嘶聲尖叫道:「那女人又發瘋啦!兄弟們快逃啊!」
  同人木哼哼唧唧地爬起來,妖異的樹臉上充滿恐懼之色,甚至不敢向當午那邊看上一眼,悶聲不響大步飛奔,震得大地不住顫抖。
  當午冶冷地看著妖物們逃竄的背影,卻也不追趕,直到牠們逃跑得無影無蹤,才突然玉腿一軟,倒在伊山近的懷裡。伊山近抱住她溫軟虛弱的胴體歎了一口氣,低頭輕吻她柔嫩玉頰,感覺自己的肉棒仍在湘雲公主濕潤緊窄的小嘴裡面被大力含吮,而那美麗淫媚太子也在舔弄著自己的屁股和菊花,柔滑玉手在屁股和睪丸上撫摸捏弄,弄得他慾火狂升,卻沒好氣地叫道:「敵人都跑啦,趕路吧!」
  這不是他不想幹,而是距離神禾越近他就越清醒一點,知道現在還身處險地,為了活命,少幹一次也是應該的。
  趙湘廬和妹妹倒很詫異,想不到他今天這麼能忍,只好不情不願地從地上爬起來,拍打一下身上的泥上,整理好龍袍和宮裙,互相舔去臉上殘留的精液,又恢復了皇室特有的威嚴。
  伊山近抱著昏迷的當午,自己也被太子和公主這兩個性奴柔順體貼地整理好衣服,大步向前邁進。十里路途,一晃而過。面對著無數前來迎接的美麗精靈女孩,伊山近微笑揮手,直接就帶著出身皇室的性奴們走向神禾中心所在位置。
  神禾殿中,他們面對著那株巨大禾苗,太子和湘雲公主都露出驚訝震撼的神情,看著上面懸掛著的大量糧食種子,這才知道自己上次所吃食物的來源。
  伊山近將當午放到神禾下面,摟住這對美麗皇家兄妹,高興地講起上次在這裡和當午做愛的經過,講到射出來的精液和落紅蜜汁化為盤中飧時的經歷,那一對皇家美人都不由得含羞掩口歡笑,自此才知「粒粒皆辛苦」的含義。前人栽樹,後人乘涼:前人做愛,後人暍湯。如果沒有他們的辛苦大幹,又哪來她們的幸福時光?
  面如冠玉的高貴太子臉泛紅霞,柔順地伏在伊山近懷中,溫軟朱唇輕柔吻上他的面頰,柔柔地道:「好老公,你是說,上次你們在神禾下做愛,所以就得到神禾的認可,獲得向神禾許願的資格?」
  「沒錯,說是神禾需要生命能量,搞得人聽不懂。不過我猜是神禾在這裡寂寞了千萬年,突然看到男人和女人幹那種事,覺得很新鮮有趣:心裡高興,就給我們一點好處。」
  他這麼胡猜,卻看不到神禾上飄出的美麗女子元神氣紅了臉,小嘴也生氣地噘了起來。
  「那好,我們也來幹吧!」
  太子興奮地叫道,從他懷抱中掙脫開來,仰天躺到地上,毫不害羞地掀起龍袍,露出了雪白如玉的修長美腿,和赤裸光滑的美妙臀部。
  高居廟堂之上,手握天下重權,當朝最高貴的儲君,此時像個淫賤妓者一般躺在地上,扭動著纖美腰肢和雪白臀部,向著伊山近伸出修長潔白的手掌,滿臉紼紅地顫聲嬌吟道:「好老公、親弟弟,快來嘛,人家後庭癢得受不了了!」
  如此嬌媚儀態,天下沒有一個開相公窯子的美貌少年能比得上,再加上高貴威嚴的氣質,化為淫賤無恥的求歡,高高舉起修長美腿,無恥地向他露出紅腫美菊,眼中的媚意足以軟化一切心地剛強的男子。
  伊山近眼中現出赤紅慾火,僅存的微弱理智再一次被打得粉碎,縱身疾撲上去,一把抱住佳人纖細修長的玉體,粗大肉棒頂在粉光玉致的菊門上,狠揉兩下,噗哧一聲插了進去。
  美麗太子嗷的一聲慘叫出來,紅腫菊蕾又被弄得痛楚不堪,卻含淚扭動玉臀,用菊道奮力套弄小情郎的肉棒,顫抖地吻上他的嘴唇,口中呢喃低吟,句句說的都是極端淫賤的嬌媚言語。「奸爽,老公,再插深一些……啊嗯,好舒服,人家有你的肉棒,皇帝都不想做了,嗯……」
  聲音嬌媚絕倫,連湘雲公主都聽得慾火狂升,美目中噴出慾火,膝行上前,抱住伊山近的屁股,毫不猶豫地將溫軟櫻唇貼上去,一口吻上了他的後庭菊花。
  纖巧小手奮力掰開臀辦,濕滑香舌拚命向著男孩菊花裡面頂入,同時伸手摸著自己皇兄後庭,感覺到一根粗大肉棒正在裡面狠狠抽插,湘雲公主不由得大為喜悅,興奮地流出了淫蕩的淚水。
  「你干我皇兄後面,我就幹你的後面……」
  純潔美麗的小公主含渾不清地說著,滑膩舌尖在菊道裡面拚命舔弄,柔滑玉手還不住摸弄他的屁股、睪丸,捏弄肉棒根部,幹得伊山近劇爽,粗大肉棒狠命向太子緊窄菊道裡面插去,被這一對身份高貴至極的親兄妹弄得幾乎活活爽死過去。
  他們在神禾前做愛,變換各種姿勢,直幹得地動山搖,兄妹倆被他那根大肉棒幹得死去活來,淫浪叫喊聲充滿整個寬敞空間。威震天下的尊貴太子如怨婦般淫蕩地搖動臀部,哭泣哀求著男人用大肉棒插入自己後庭菊道,甚至還和親妹妹共事一夫,淫蕩地用兄妹二人的身體服侍男子,這情景令人震撼至極,不敢置信。
  神禾上浮現出來的美麗神女看得目瞪口呆,纖手掩住櫻唇駭然想道:『怎麼會……居然還有這樣做愛的方法……』可是從後庭菊花中流出來的精液並不是假的,滲入到泥土之中,被神禾根須吸收,刺激著它,讓多年來一直沉寂的機能逐漸開始恢復。
  而且那對美麗姊妹在高潮時噴射出來的液體,也對刺激神禾根須有很大的作用。
  前庭後穴都流出作為她們淫蕩象徵的液體,滲入神禾根須,逐漸成為了它的一部分。
  她看到那純潔清麗的小女孩趴跪在地上,高高翹起雪白小巧的臀部,被一根大肉棒插到嬌嫩菊花裡面,奮力抽插:而那小男孩跪在她的身後,身材修長的趙湘廬則趴跪在他的身後,用和妹妹一樣的姿勢高高翹起雪臀,淫蕩地搖動著,櫻唇香舌奮力舔弄伊山近的菊花,滑膩舌尖在菊道中狠命摳挖,將菊道的味道連同妹妹的口水一起舔弄嚥下去。
  在她的後庭菊花裡面,剛射入的乳白色精液流淌出來,染在修長雪腿上面,一直流向圓潤玉膝。
  三個人的後庭菊花各有不同的美妙感觸。只有當午昏迷不醒,躺在神禾下面,後庭嫩菊中暫時還沒有東西插在裡面。
  伊山近和這對美麗兄妹的淫浪交歡持久不息,各種姿勢都用過一遍,甚至坐在嬌小可愛的清麗公主乳房上面,屁股磨擦著柔滑雪乳,以坐姿和趙湘廬交歡。高貴威嚴的太子坐在他的懷中,挺動玉臀吞吐肉棒,哼哼唧唧地嬌吟不止,搖晃纖腰玉臀的模樣淫浪至極,像一個好多年沒有男人的蕩婦一樣。
  伊山近被緊窄菊道快速套弄得爽極,抱緊太子溫暖柔軟的修長胴體,悶哼著將第三股精液噴射到她的菊道裡面後倒下喘息。
  湘雲公主躺在他的身下,興奮哭泣著伸長舌頭舔弄他的肉棒和皇兄後庭,幸福地將裡面流出來的液體都津津有味地喝下去。
  軟綿綿的肉棒被緊窄菊道擠壓,無力地從裡面掉落,被純潔可愛的小公主一口咬住,大力吮吸舔弄,很快又重振雄風,讓她興奮地從他身下爬出來,玉臀奮力坐上他的身體,算是翻身做主人了。
  嬌媚清純的美麗公主騎在伊山近的身上,大呼小叫挺動嬌軀,用嫩菊吞吐著他的肉棒,滿臉紼紅喜悅,浪叫聲淫蕩不堪,讓人不敢相信這是深宮中純潔至極的可愛小公主。
  而趙湘廬赤著下體,如發情的母犬一般在他身邊爬來爬去,溫軟濕滑的唇舌在他身上到處舔弄,吮吸乳頭、肉棒根部和後庭,甚至在慾火中燒之下,在他的屁股上狠狠咬了幾口,留下細密的齒痕。
  三人瘋狂交歡,不知時間過了多久,直到伊山近狂亂地抓住癱軟的趙湘廬頭部按在胯下,讓她興奮地舔弄著交合處,粗大肉棒在她妹妹的嫩菊深處狂跳噴射出精液,三人才都爽得六神無主,疲憊得幾乎暈去。
  喘息呻吟了好久,伊山近終於第一個恢復過來,抬頭一看,驚奇地道:「為什麼神禾沒有賞賜給我們啊?我們今天可是很賣力!」
  『難道干後庭不能受孕,因此不受神禾欣賞嗎?』他心裡嘀咕,卻沒有說出來。
  實際上,是禾中神女看得目瞪口呆,被他們的淫浪放蕩行為差點嚇暈過去,一時忘了給予恩典。
  聰明睿智的小公主卻猜測道:「也許是當午沒有和你做愛,少了一個人,神禾不高興了!」
  「呃,還得干她嗎?」
  伊山近躺在地上,抬頭看當午纖美窈窕的胴體,心裡一蕩,肉棒又硬了起來,將湘雲公主嬌嫩菊花撐大了許多,讓她嬌柔地媚叫起來。
  在伊山近心裡,當午一直很純潔很美麗,是他最心疼的女孩。琢磨一下,拉過皇太子高貴頭顱按在自己胯下,大模大樣地命令道:「舔!」
  趙湘廬無力地喘息著,伸出顫抖香舌,舔弄著妹妹的嬌嫩後庭菊花,纖指抓住肉棒,將它從裡面拉出,溫柔地在上面舔來舔去,將上面的液體都舔下嚥到腹中。
  湘雲公主也顫抖嬌喘著爬下來,和自己淫蠱人心的皇兄一起舔弄伊山近下體,而伊山近舒服地仰躺在地上,享受著這一對美麗兄妹的淫媚服侍。
  兩條靈活濕滑的皇家香舌將他的下體舔得乾乾淨淨,連菊花和胯臀都舔淨,伊山近才懶洋洋地爬起來,走過去抱起當午,走到神禾的另一邊,避開太子視線,脫了當午的衣服,將沾滿口水的粗大肉棒插到嫩穴之中,開始大肆抽插起來。
  雖然神智已經被淫慾弄得昏沉模糊,總算他還記得太子是男性,不能讓他看到自己心愛女孩的裸體,讓自己平白吃這大虧。
  王於自己幹過他屁股的事,伊山近在神智昏亂中選擇性地遺忘,而他的妹妹是他自己家人,早就被他舔過她下體了,多看些舔些也沒有什麼。這時候,那一對兄妹已經慾火重燃,抱在一起親嘴咂舌,熱烈擁吻。
  雖然沒有和伊山近摟在一起擁吻得那麼快樂刺激,趙湘廬還是流著興奮的淚水,一路吻下去,舔吮著妹妹的柔滑椒乳,吻過小腹,一直吻到她的嫩穴處。
  在趙湘廬碰觸到湘雲公主身體時,一直保護著她嫩穴的法寶守貞褲此時卻神奇地消失不見,露出那粉紅色的處女嫩穴,被太子舔得顫抖抽搐,湘雲公主仰天爽叫著,被親愛的皇兄舔得死去活來。
  微弱的理智讓她嬌靨羞紅,感覺被親生哥哥舔穴十分難堪,為了逃避這難堪的局面,她掉轉身體,奮力抱住皇兄的臀部,將他的腰部彎轉過來,一口吻上了被伊山近大肉棒幹得紅腫的菊花,奮力吮吸從裡面流出的精液。
  本朝第一公主爽得尖叫起來,抱緊妹妹嬌軀,大口吸吮她的菊花處流出來的精液,這一對美麗姊妹互相舔吮菊花,吸食裡面的精液,爽得不亦樂乎。
  她們身上所穿的邪異法寶,是守貞寶褲的第三和第四分身,穿在身上的效果有所不同,因此一個能看到對方的嫩穴,另一個只能看到和舔弄皇兄的菊穴。
  那邊的當午已經被肉棒插醒,睜開清亮明眸看到是伊山近,羞紅著臉將頭埋到他懷中,顫抖低吟著不敢抬起頭來。
  四人重新又分成原來的兩個小集團,幹得熱火朝天,滿屋都是嬌吟低哼的嫵媚聲音,和肉體相撞的啪啪聲。
  等到伊山近被當午的柔滑嫩穴夾得達到高潮,當午也顫聲尖叫著抱緊他的裸體,雪白美腿夾緊他的腰部,在銷魂極樂中承受著他粗大肉棒噴射出來的滾燙精液,幸福得幾乎要暈過去了。
  那邊的皇家公主也興奮至極,將對方菊穴中流出的精液都舔食下去,有些精液來不及舔掉,落到地上,變成糧食,讓她們更直接瞭解到自己當初所吃食物的來源。
  不過她們已經用不著再吃這些糧食了,今天吃的精液太多,撐得這對美麗公主直打飽嗝,心滿意足地摟著對方,懶洋洋地躺在地上,什麼都不願去想。
  伊山近又搖搖晃晃地走過去,將粗大肉棒插進美麗太子的菊穴中,幹了一會兒,又換到旁邊的湘雲公主嬌嫩菊蕾,就這樣快樂地輪換姦淫著皇室的美麗兄妹,插得菊穴中噗哧有聲。
  隱身禾中的神女也終於醒過神來,含羞帶淚,輕揮玉手,一縷濃厚至極的青氣從掌心飄出,化為四股,飛進交歡中的四人體內。
  那四人同時身體狂震,臉色脹紅,露出痛苦之色。而其中受了邪陣符文和淫毒影響的人,臉上的痛苦之色更是加倍濃厚。
  青氣人體,一點點地抵消著體內的邪異符文,將牠們徹底擊碎,吞噬融合到青氣之中。淫毒遇到青氣,如火落清泉,迅速熄滅,被青氣吞噬,再不能在人體內興風作浪,蠱惑人心。
  四人臉上紅光乍現,又漸漸化為青色,赤裸身體緊緊摟在一起,其中男孩的肉棒還深插在美麗太子的菊穴之中,就這樣承受著青氣蕩滌身體,將所有邪念一一清除乾淨,被淫慾蒙蔽的神智也逐漸恢復清明。
  在兩位公主的身上,邪異法寶守貞褲也剝落下來,跌落地面,枯萎得像一片黃葉湘雲公主的嫩穴暴露出來,上面亮晶晶的,沾滿處女蜜汁淫露。而趙湘廬則好一些,雖然內褲已經爛得不成樣子,卻只露出了大部分臀部,仍然在堅持保護著處女嫩穴不被別人看到,同時也讓她身為女子的絕大秘密能夠一直保持下去。
  等到青氣消退,四人睜開眼睛,清澈雙眸中現出驚駭之色,其中三人「哇」的一聲,當場狂嘔起來。
  他們也只是乾嘔,因為這些天大家都沒有吃什麼東西,其中那對皇室貴胄倒是吃了大量精液,不過那東西太容易消化,現在都已經被胃部徹底吸收,想吐都吐不出來了。
  這並不妨礙他們一邊乾嘔一邊拚命逃開,粗大肉棒從太子紅腫菊穴中拔出來,發出啵的一聲輕響。三人連滾帶爬地逃向三個不同方向,背對神禾狂嘔不止。
  『我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不止一個人跪伏在地上痛苦低吟,臉朝土地,嘔得滿臉是淚,心中痛苦不堪。
  除了太子只是裸露玉臀和後庭之外,另兩個人都是一絲不掛,三人以這些天交歡時常用的姿勢跪伏在地,痛悔得淚流滿面,一想到這些天自己做的事情,就噁心得死去活來。
  伊山近還好一些,至少不用在食物上難過,因為他在凌亂野的這些天根本就沒有吃什麼食物。只是一想到自己曾將大肉棒插進俊美絕倫的英武太子後庭菊穴射精,心中就翻江倒海,難受至極。
  『為什麼是他!不管是他母親、他祖母的後庭,我都願意幹!哪怕是想起干他妹妹後庭的時候,我也沒有這麼難受啊!天啊,這是你在懲罰我,怪我沒有努力向冰蟾宮主報仇雪恨嗎?』兩個美麗公主則比他還要痛苦百倍,每當想到自己這些天從他下體中吸吮出來的食物,就痛苦得以頭擊地,幾欲死去。
  身為皇室成員,本來就高傲至極,何況趙湘廬還是以公主之身代行儲君之職,將來是要做皇帝的。現在龍臀被粗大肉棒插得紅腫流血,菊道中夜夜射滿精液,以後還有什麼顏面去坐龍椅?
  當午站在神禾下面,小心地穿上衣服,不知所措地看著他們幾個,美目含淚,對於他們的痛苦感同身受,頗為同情。
  隱身禾中的神女也看他們可憐,可是又無法勸解,猶豫一會兒,最後決定不再去管他們之間的私事,抬起玉手,袍袖輕拂,一股博大青氣向著四人捲去。
  不過眨眼之間,四人就被捲入一個嶄新的空間,身邊到處都是繪製精密的仙陣,讓吃夠法陣苦頭的三人大驚失色,身體顫抖不止。
  這是一個巨大的青色簡狀空間,就像四人變小了進入禾苗內部一樣,身下都是仙陣符文,其中有四處中心,符文緊湊,就像是為他們四人準備好的位置。
  湘雲公主驚慌地向四周掃視,突然掩面尖叫起來,因為她看到了太子的光屁股,紅腫菊穴中還在向外緩緩流淌著乳白色的液體。趙湘廬羞死了,看到伊山近射來的奇異目光,更是連死的心都有了。
  幸好龍袍扔在不遠處,讓她趕忙撲上去抓起來,手忙腳亂地穿上龍袍,遮住了雪白柔滑的圓潤玉臀。
  當午是早就穿上衣服了:伊山近已經是心灰意冷,連穿衣服的力氣都沒有:湘雲公主則一絲不掛地蜷縮在地上,抽抽噎噎地掩面哭泣,努力遮住玉乳,免得被那兩個淫邪少年偷看了去。
  其實這時候誰都沒有心情再去惹她,只有當午好心地走過去,拾起地上散落的衣裙幫她穿上,伊山近也只有歎著氣,傷心地看著公主的光屁股,知道她神智清醒之後再也沒有機會看到了。
  地面仙陣上青光流轉,將四人栘形換位,放置到四個中心位置上。
  趙湘廬臉色一正,盤膝坐下,只覺青氣從地下升起,灌注到體內,讓她突然擁有強大力量,彷彿能夠操縱這強大神禾一般。
  另外兩名清麗女孩也盤膝坐在地上,分不同方向而坐。只有伊山近赤身裸體地站在中央符文最緊密處,面對和自己有著極親密肉體關係的三名美人,不知所措。
  耳邊一個幽幽的聲音傳來,柔美曼妙,彷彿直接響在他的心中:「你想要什麼,可有什麼願望?」
  伊山近身形一震,隨即明白這是神禾在詢問自己的意願。
  上一次是透過精靈女孩之口來詢問的,現在卻直接詢問,大概是自己受神禾認可的程度又提高了。
  他赫然想起這些天在凌亂野的淫亂經歷,自己陷入神智不清的境地,被迫用肉棒插進英俊太子的後庭射精,這一切都是誰造成的?
  他緊緊咬著牙,舉手一揮,憤然怒吼道:「我要滅了那群妖物,同人木和翼猿一個都不放過!」
gp6888 發表於 2013-1-18 12:57
雞痛斷腸
  神禾附近,一群妖物圍住神禾指著大罵,卻不敢踏入到神禾覆蓋區域之內。
  依照翼猿們上次的經驗,那些人類既然踏入神禾之中,大概很快就會離開凌亂野,回到不知是哪裡的鬼地方去。牠們現在圍在這裡大罵,也只是挽回面子的舉動罷了。
  同人木站在牠們中間,面沉似水,遙望頂天立地的巨大神禾:心中升起不祥預感,可是為了身為首領的面子,還是不能丟下小弟逃開,只能站在這裡,等待著敵人離開的訊息傳來就可以回去養傷。
  突然之間,一股青氣沖天而起,神禾無風自動,左搖右晃,凌厲殺機四散奔溢。
  附近的奇鳥異獸畏懼妖物,早就躲得遠遠的,現在更是被殺機所懾,驚恐嘶鳴著四散急速逃遁,連回頭看上一眼都不敢。
  青氣籠罩神禾,化為一個巨大人形,仰天怒吼,抒發著心中的悲憤不甘。
  那人形虛無飄渺,在空中搖晃許久才漸漸凝聚成形,竟然是那些翼猿們都熟悉的、四名敵人中唯一能夠使用肉棒狂插另外三人的男孩,讓身為敵方的翼猿們也不禁肅然起敬,比那個愛用屁股服侍男人的漂亮少年更讓他們尊敬得多。
  現在看到他,更是讓翼猿們敬畏萬分,因為這個虛影,比他原來的本體大上了無數倍!
  即使是巨妖同人木,面對伊山近也感覺到自己像一個小孩子,仰頭看著他臉上狂怒的表情,心膽俱裂,深知自己沒有及時逃走是犯了一個大錯。現在想逃也來不及了,空中的青色巨人已經伸出巨掌,狠狠一揮,凌空擊在同人木的頭上,將牠的妖氣打散,本體也被打得陷入地面泥土之中,喀喀兩聲,妖軀從上到下裂出巨大裂痕。
  翼猿驚恐地吱吱大叫,振翅狂飛,拚命衝向空中虛影,想拯救自己的首領。伊山近在風中悲憤狂嘯,伸出二指,將衝在最前面的一隻翼猿攔腰捏住,狠命一擰,那翼猿下半身被捏得稀爛,慘叫著從空中摔下去,上半身落到地上滿地打滾,慘嚎聲淒厲恐怖王極。後面的翼猿們不及收翅,被他雙手齊出,在風中狂速捏下,啪啪連聲,大批翼猿被捏碎了下半部身體,跌落地面,慘嚎聲震天動地。
  雖然是青氣組成的虛影,但在神禾的龐大神力支持下,攻擊力量遠強於實體。伊山近雙手疾速狂捏,將那些翼猿挺起的陽具連同下半身一起捏得粉碎,憤然怒吼道:「都是你們這群混蛋,害得我神智不清幹下這種事情!我竟然連男人的身體都玩弄了,你讓我以後怎麼見人?」
  和他一同操控虛影的另外三人聽到耳中,都是心中大震,其中被他提到的太子更是痛苦不堪,只覺臉上和後庭菊花一樣都是火辣辣的感覺,傷心得死去活來。
  翼猿從凌亂野的各處飛來此地,足有數十隻之多,恐懼地大叫,四散飛逃。伊山近雖然動作迅速,卻也擋不住這麼多一心逃命的妖物,眼看著牠們就要逃出他雙手覆蓋的範圍。
  跪坐在伊山近身前的太子憤然怒吼一聲,體內靈力狂震,將所有悲憤屈辱都付於靈力之中,混同青氣發散出去。
  天空中有著伊山近面容的巨大虛影之上,突然發出震天裂響,喀喀兩聲,從虛影的肋下伸出兩條手臂,從兩方向狂拍而來,雙手一合,將那些飛逃的翼猿都打落地面,慘嚎聲震耳響起。
  湘雲公主也是美目含淚,後庭嬌嫩菊花和純潔心靈所受傷痛不下於自己皇兄,咬緊牙關,將體內突然擁有的靈力散發出去,喀喀聲起,空中巨大虛影肋下又多出兩條較細小的手臂,向地上狂拍,將那些翼猿打得骨碎筋折,甚至撕碎牠們的翅膀,讓牠們再也無法飛起。
  伊山近雙手漫天揮舞,將一隻隻翼猿打落地面,雙手一彈,尖利的指甲從虛幻雙手上進射而出,嗤嗤狂飛,向著地面激射而去。
  「不要,大爺饒命啊!」
  翼猿們慘叫著,拚命磕頭求饒,卻被天空射下的巨大指甲刺碎翅膀和下體,甚至伸到口中割碎舌頭,讓牠們不能再說出那些淫穢和辱罵的話語。有些翼猿有骨氣,戟指大罵,言詞中提到幾人下體之間的親密關係,卻被眼睛通紅的太子殿下怒不可遏地伸出雙手,將牠們下半身捏得粉碎,並打碎下顎、唇舌,卻不殺牠們,只將牠們丟到地上嘶吼慘嚎,鮮血淋漓灑在地上,情景慘烈至極。巨妖同人木狂吼著,奮力從地下爬出來,卻被伊山近一掌擊下,重重深入地面,身體又裂出幾道裂縫,幾乎被砸得散了架。
  「混帳東西,你以為我是翼猿那樣的小妖,可以隨便殺掉嗎?」
  同人木嘶聲怒嚎,乾脆也不再試圖爬出,在地下就現了本體。一株巨大樹木由地下迅速生長出來,越長越高,枝葉四面飛速延伸,幾有遮天蔽日之勢。
  但那只是對牠身下的小片區域所言,面對頂天立地的巨大神禾,牠就像一棵剛發芽的小小幼苗,完全無法抵擋神禾越來越凌厲的神威。
  伊山近在空中的虛影凝眸怒視,面對著和自己身體差不多高大的巨大妖樹,突然伸出手,向著牠狠砸過去。
  同人木怒吼著舉起巨枝,擋住天空落下的拳頭,另一根大樹枝疾速剌去,奮力剌向巨大神禾,就算明知道它神力強橫,也絕不肯束手待斃。
  伊山近另一手擋住,一把捏住樹枝,奮力捏得牠咯吱作響,幾欲斷裂。
  同人木怒哼一聲,三根大樹枝從各個方向同時刺向伊山近的虛影,定要讓他手忙腳亂,無法承受這麼猛烈的攻擊。
  樹枝上,寒光閃爍。就算牠是木質妖軀,這三根妖枝也都錘鏈千年、硬逾鋼鐵,若被牠黥中,精鋼盔甲也要被戳得稀爛,堅硬岩石山峰也會轟然崩解。
  太子與妹妹同聲嬌叱,四手齊出,化為巨大虛影上的四隻手臂,擋住刺來的三枝巨枝,配合默契,讓三人心中同時升起多次在一起做愛交歡培養出來的默契。
  一想到這裡,三人俊美面龐上同時浮現出羞慚紅雲,不敢多想,只是努力凝神,壓得同人木巨枝喀喀亂響,將所有的悲憤絕望都傾注到害自己有此孽緣的敵人的戰鬥之中。
  湘雲公主空出一隻手,舉掌當胸,拼盡力量射出一團火焰,朝向敵人射去。
  她本身具有的能力再加上仙陣放大的威力,由神力作為支撐,將那團火焰變得極大,如巨大太陽一般滾滾射向同人木,還未及身,就有一股熱浪撲面而去。
  巨妖同人木瞪大妖目,驚恐至極地嘶吼一聲,伸出幾枝樹枝去抵擋火球,卻哪裡擋得住?被巨大火團撞到身上,轟然巨響聲中,妖軀整個著起火來,烈焰直指天空。
  伊山近在風中怒嘯一聲,舉巨拳向下痛擊,重重地砸在巨妖頭上,將牠妖軀砸碎,埋在地下,那火焰卻仍在燃燒,將身體碎裂無法行動的同人木妖核一點點地炙燒乾淨。大地下面不時的發出痛楚淒絕的嘶嚎,卻被泥土和青氣覆蓋,聽上去沉悶淒慘至極。伊山近雙手眾攏大片青氣揉成氣團,將那些半死不活的受傷量一猿也都塞到裡面,以神禾力量禁錮著牠們,讓牠們在裡面慢慢地死去。
  他心中深恨這些妖物,一想到自己曾將肉棒插入到美麗太子的銷魂洞中,就痛不欲生。
  那邊被他幹過的兩位美麗公主心中的仇恨不下於他,在趙湘廬的示意下,湘雲公主將火焰一點點的射去,灼燒著那群翼猿的身體,緩慢地向上延伸,讓牠們痛楚至極的慘叫響徹天際。這一群妖物已經算是徹底覆滅了。只是牠們對敵人造成的傷害過於巨大,導致了慘烈的報復,只怕要受上許多時日的痛苦才能如願以償地死去。
  事畢,伊山近疲憊無力地倒在地上,粗大肉棒在兩腿間無力地低下了頭,讓趙湘廬與妹妹看得臉熱心跳,憤然含淚扭過頭去。
  伊山近羞歎一聲,也不想被那美少年再看到自己的裸體,隨便抓兩件衣服套上,免得大家都穿衣服,只有他還光著身子供人參觀。當午柔順地跪到他身邊,替他穿好所有衣服,柔聲問道:「我們是不是該向神禾祈願回去京城了?」
  伊山近含淚點頭,現在和這對容顏俊美的兄妹共處一室,實在尷尬,一想到他們兄妹倆都和自己有了親密的肉體關係,都跪在地上暍過自己精液,這頭就痛得厲害,像要裂開一樣。
  他轉過頭,尋找著精靈女孩的蹤跡。如果能得她們幫助,找到一些急需的珍稀材料帶回去那就更好了。
  ※  ※  ※皇宮花園中,奼紫嫣紅,百花盛放。
  溫婉賢淑的溫皇后漫步在百花叢中,美麗面龐上帶著淡淡的憂傷,卻是在為自己苦命的大女兒而擔憂,時而也想起被冰蟾宮奪走的小女兒,暗自心傷。
  在她溫暖的玉手中,牽著一個美麗至極的可愛女孩,身穿華麗的公主服飾,一身貴氣,與仙家獨有的清靈氣質混而為一,讓她們身後服侍的美貌宮女們暗自讚歎欣羨:『湘雲公主的氣質實在是越來越好了。』但那實際上是仙子香雨,跟隨著溫柔慈愛的母后,看著她美麗憂傷的面容,心中充滿同情和酸楚,在為湘雲擔心的同時,卻也為自己沒有這樣一個慈愛的母親而暗自傷感。
  湘雲公主失蹤已經將近一月了,香雨一直擔心著她。而溫皇后並不知道這一事實,只是為自己的大女兒掛心,天天哭泣,因此變得瘦了許多。
  香雨也沒有辦法,只能陪著她說話,讓她心裡好受一些,並拉著她到花園中散心,希望能讓她忘記太子失蹤帶來的痛苦。
  她採了一朵花,笑著跑到溫皇后面前,叫道:「母后,這朵花奸漂亮哦!」
  溫皇后努力微笑著,拉過鮮花插到她的頭上,輕撫著她的柔滑青絲,柔聲道:「我們湘雲戴上這朵花就更漂亮了。」
  她如何看不出這小女兒是在努力替自己寬心,感動之餘更足傷心,想起另外兩個女兒,心裡如刀割一般。
  陽光燦爛的花園裡,突然天空變暗,一股青氣疾速拂過,將整個花園都籠罩在青氣之中。只一眨眼,青氣退散,毫無影蹤,剛才那天空忽暗的一瞬,讓人幾乎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在花園的中心,四個人影突然出現,茫然望著四周似錦繁花,俊美的臉上都有驚愕的表情。
  和上次不一樣,這次他們並沒有出現在極北的偏遠州郡,而是直接就出現在皇宮花園裡面。讓他們狐疑,是否在神禾下四人交歡做愛更能打動神禾,讓神禾對他們的認同感大為增加,因此會有更大的恩典,可以直接回到最想去的地方?
  他們身上穿著光鮮華麗的衣飾。青氣拂過時,將他們的衣服都變得整潔一新,原有的風塵都被除去,現在身上穿的就像嶄新的衣服一樣。
  當然,被撕破的衣服是不可能再回來了。就像趙湘廬,現在雖然穿著金光閃閃的龍袍,可是龍袍下,褲子一點都不剩,紅腫菊穴裡面甚至還向外流淌著乳白色的精液,雖然緩慢,卻終究還是流個不休。
  這也是他們歸心似箭,連洗澡都等不及就直接向神禾要求回來,可是能直接傳送到皇家花園,還是大出他們的意料。
  不遠處建築精美的涼亭裡,十幾名美貌宮娥簇擁之下,溫皇后牽著香雨的手,目瞪口呆地看著花團錦簇的鮮花叢中,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四人之中,湘雲公主最先有所行動,望著自己多日未見的母親,哭泣著向她奔去,灼熱淚水揮灑空中,晶瑩剔透,落在美麗鮮花上,如清澈露珠掛在花辦上面。
  她奔跑的姿勢很是曼妙動人,只是稍顯踉艙,因為粗大肉棒在她嬌嫩菊蕾裡面抽插得太狠,現在菊道裡面還在隱隱作痛,同時有乳白色精液從純潔天真的可愛小公主後庭菊道裡面緩緩流出,染在華麗宮裙的內側。
  溫皇后呆呆地望著她,素手緊緊抓住身邊香雨的溫軟小手,幽幽低語道:「這又是夢嗎?」
  湘雲公主快步衝來,撲到她的懷中,放聲哭泣道:「不是,不是夢!母后,是我回來了!」
  溫皇后身體僵硬地摟住她,輕撫著她的柔滑青絲,將她的小臉抬起來,凝視著那純潔美麗的熟悉面容,顫抖地道:「不是夢,真的是湘雲!」
  她抬起頭,望向趙湘廬,目光閃爍,澀聲道:「湘廬,真的是你嗎?」
  「是,母后!兒臣回來了!」
  趙湘廬強忍心中酸楚,以慣用的中性嗓音回答道,踏上幾步,拜倒在地,額頭重重地磕在地上,淚水也不禁在眼眶中打轉,只是強忍著才不至於落到地上。
  她畢竟也只是一名花季少女,落入絕地,險死還生,又被一個自己討厭的男孩將後庭開苞,肆意淫褻玩弄她純潔美麗的身體將近一個月,所受沉重打擊遠遠超過常人。
  現在終於看到慈愛的母親、回到熟悉的皇宮,她不由得心中大慟,懷有萬般委屈傷心,恨不得撲到母親溫暖懷抱裡大哭一場。
  伊山近也牽著當午走過來,看著美麗溫柔的溫皇后,心裡充滿感慨。
  離開這些天,他也常常會想起她,尤其是在和她的兒女們交歡的時候。畢竟她是對自己最好的人之一,摟住自己時滿眼的慈愛溫柔,那是無法偽裝的。
  他正要上前行禮,拜倒在美麗皇后的羅裙下,向她傾訴離情,突然看到湘雲公主轉過頭來,眼中閃過令人心悸的光芒。
  『她想做什麼,要向她母親告狀,叫衛兵來殺掉我嗎?』伊山近心中一沉,卻又想到,衛兵對自己根本沒有什麼威脅,唯一能威脅到自己安全的只有身懷仙術的太子,以及溫皇后身邊的香雨師姊。
  當然,湘雲公主現在實力增長之速,實在出乎他的意料,到現在也不明白她怎麼會突然擁有這麼強大的戰鬥力。如果這容貌酷似的三人一齊圍攻自己,還真的有些危險。湘雲公主突然轉身,拉住玉體微顫的母親,咬牙叫道:「母后,我已經和文子真表弟私定終身,請母后恩准,讓他做我的駙馬!」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驚呆,目光灼灼,緊盯著她和伊山近不放。
  『為什麼是我?』伊山近駭然想著,從湘雲公主堅定的眼神中,看出她不是在開玩笑。
  所有人中唯一沒有被驚呆的湘雲公主快步跑過來,一把拉住伊山近,強行拖到溫皇后面前,咬緊櫻唇,強忍淚水叫道:「母后,你若不答應,孩兒就死在你的面前!」
  「等等,用不著這麼急著尋死吧!」
  伊山近失聲叫了起來:「再說我還沒有答應,你這麼急問你母親幹什麼?」
  湘雲公主轉身面對著他,酥胸緊緊貼在他的胸前,抬起淚眼凝視著他,顫聲道:「好表弟,求你娶我,好不好?」
  伊山近很想說不行,他早就決定給當午一個名分,可是大仇未報,又擔心與名門仙派的戰鬥會連累她,所以才一直拖到今天。
  可是看到湘雲公主美麗雙眸中滿含熱淚,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又讓他猶豫起來,拒絕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她含淚美目中露出淒楚絕望的神情,就這樣顫抖地貼在他身上,苦苦地哀求著他,如果斷然拒絕,說不定她一回宮就會扯條白綾懸樑自盡,那倒是他害了她一條性命。
  他能夠感覺到她富有彈性的堅挺乳房頂在自己胸膛上,回憶起自己曾經無數次捏揉玩弄那對柔滑美乳,甚至含吮狂咬,在那上面留下深深齒痕,不由得又興奮又難過。看著湘雲公主的美麗眼睛,引起了他對往事的回憶。
  他曾將粗大肉棒插在她的菊道裡面,用各種姿勢幹得她嬌吟浪叫,高潮暈死過去無數次,一次次地被他將滾燙精液狂射到玉體深處,就像他專用的精液容器一樣。
  多少次用餐時間,她都興奮地暍下他的精液,又和他有了這麼親密的性愛關係,顯然已失貞潔,如果再讓她嫁別人、另選駙馬,她一定會痛苦至極,而他也會因此悵涸,為她傷心難過這樣一想,湘雲公主的決斷也是可以理解的了。如果她不能原諒她自己的淫亂行為,就只有把自己嫁給他,以後在一起就算合法性行為,而非淫亂通姦,她心裡能奸受一些。否則的話,她寧可自盡以保名節,免得永遠受那自慚形穢的痛苦煎熬。
  純潔公主的眼淚已經流了下來,纖手顫抖地緊緊抓住他的肩膀,苦苦地向他哀求,顫聲道:「好表弟,求求你娶我好不好?我發誓一定做一個好妻子,舉案齊眉,視夫君如天,一心好好服侍夫君。哪怕是每天夜裡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只求你別拋棄我!」
  她瞥了一眼旁邊吃驚的當午,拭了一把眼淚,哽咽道:「就是她做大我做小都可以,就算父皇母后不允許,將來我嫁了你,也會管她叫姊姊,家裡的事情都由夫君和姊姊做主!」
  所有宮女嚇得眼珠都快掉下來了。原本純潔可愛的小公主突然出現了兩個,還長得一模一樣,其中一個還摟住遠房表弟苦苦求婚,甚至連一點自尊都不要,這究竟是出了什麼事?
  伊山近深深望著這純潔美麗的女孩,呼吸都為之停滯。
  如果答應了她,從此和皇室有著斬不斷的關係,並受到各大仙派注意,自己報仇大業更加困難,這樣真的好嗎?
  皇室背後的靠山是冰蟾宮,而她的親哥哥則是破冰盟成員。這樣錯綜複雜的關係,又會對復仇的計畫產生什麼影響?
  想到湘雲公主那美麗曼妙的如玉胴體,他的心開始跳了起來。
  從前交歡的一幕幕情景出現在他的眼前。湘雲公主的嬌嫩後庭給他帶來無數快感,那時他就在想,如果能口叩嚐到她嫩穴的美妙滋味那該有多好?
  只要他現在點頭,不久之後就可以有合法擁有玩弄她的權利,每天剝光她的衣服,讓她跪在地上吮鳥舔雞,叉開美腿承受歡愛,哪怕她是金枝玉葉,還是只能無助地被他用各種方法玩個痛快,而無法反抗。
  他抬起頭,望向旁邊的太子殿下,卻見趙湘廬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目光複雜難明,讓他心下駭然,不禁退了一步。
  看到這美少年,讓他想起那淫亂的一幕幕,以及太子聳起雪白臀部淫蕩求歡的畫面。
  他們之間的旦父、菊道交歡都有過無數次,在男男性愛中已達極致,如果真的娶了湘雲公主,自己和這位大舅子又該怎麼相處?如果每天相見,那痛苦屈辱的煎熬滋味又如何承受?
  此時身穿龍袍的美麗公主也是痛苦煎熬,心情複雜至極,說不清是嫉妒還是痛恨,似乎應該是鬆了一口氣,可是心裡反而更加沉重了。
  她怔了半晌,突然感覺到有人在扯自己衣衫,卻是自己的母后正滿眼含淚,顫聲叫道:「孩兒,怎麼會有兩個湘雲,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看著她眼中充滿期待而又不敢置信的神情,趙湘廬默默地向她點頭,示意她猜得是對的,確實是自己的小妹妹回家來了。
  溫皇后美目瞪得更大,俏臉慘白,幾乎要當場暈去。
  她顫抖地轉過身,瞪大眼睛看著香雨,直看得她畏縮恐懼,才澀聲道:「你,你是湘雨?」
  香雨倒吃了一驚,疑惑地道:「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她回過神來,屈膝行禮,含淚低頭道:「我、我不是有意騙您的,可是湘雲她不在,又不知什麼時候能回來,我就……」
  她還沒說完,溫皇后已經撲上來緊緊抱住她溫軟纖美的胴體,放聲大哭道:「湘雨,娘這些年想得你奸苦!你既然回家來了,怎麼不跟娘說明,倒要冒充你的姊姊?」
  太子焦急起來,目光灼灼,掃視著那群驚呆的宮女,眼中威脅之意十分明顯。美貌宮女們都跪下來,恐懼地俯伏在地,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卻也用力磕頭,無聲地表示自己絕不會把此事洩露出去,求太子殿下不要殺她們滅口。
  香雨眼神發直,被震駭得不知所措,半晌才想起來推著溫皇后的溫軟酥胸,叫道:「皇后娘娘,你不要這樣!我不是湘雲,我是冰蟾宮弟子香雨,不是有意騙你的,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解釋,才……」
  溫皇后已經聽不到她在說些什麼了,只是抱住這失而復得的小女兒,哭得肝腸寸斷。
  旁邊的伊山近已經引不起她一絲注意。湘雲嫁他也好,不嫁他也好,跟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三個女兒重新回到身邊比起來,都已成為了不重要的小事。
  她一邊哭、一邊拉過驚呆的湘雲,以及咬牙含淚的趙湘廬,緊緊地擁在懷裡,恨不得永遠抱著她們,死也不願鬆開。『一下抱著三個孩子,很過癮吧?』伊山近艷羨地看著她們,雖然也想擠過去被她抱著,可是看到她懷裡跟自己有過肉體關係的太子殿下,還是歎息一聲,無力地低下了頭。「母、母后!」
  湘雲公主驚叫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已經徹底被弄迷糊了。本來是抱著必死之心,立誓要做伊山近的老婆,哪怕每天被他逼迫不穿衣服,用各種下流方法淫虐玩弄,讓她舔弄、喝下各種骯髒東西,也比做一個不貞女子強上百倍。
  可是這樣堅定的信心竟然沒有引起母后的注意,反倒是抱緊自己初識不久的好友哭得這麼傷心。
  溫皇后抱緊三個女兒痛哭失聲,半晌才漸漸止住悲聲,哽咽道:「湘雲、湘雨,你們兩個都是娘的親生女兒啊!」
  「啊!」
  兩個容貌完全相同的小公主都大聲尖叫起來,駭然瞪著對方,心裡想道:『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已經瘋了?』她們兩個人緊盯著對方的臉,就像是看著鏡中的自己一樣,眼中帶著驚愕迷茫,耳邊聽到母親幽幽的聲音:「你們兩個本來是雙胞胎的姊妹啊!」
  湘雲和湘雨驚駭欲絕,呆呆地望著對方,幾乎喪失了神智。
  「我不信!」
  許久之後,香雨咬緊貝齒,大聲的尖叫道:「我的師父告訴我,我是棄嬰,是被父母拋棄的!」
  「她在騙你!」
  旁邊的趙湘廬玉顏脹紅憤然怒喝,強忍著菊中痛楚,含淚道:「好妹妹,我們這些年一直都在想念你!」
  她衝動地抱住身邊的女孩,弄得香雨玉體僵硬,因為在她的記憶中,這是第一個抱住她身體的少年。
  「不,我不相信!」
  她用力搖著頭,已經悲傷地哭了起來:「我的師父從來不會對我說謊,你們一定是騙我的!」
  如果師父說謊了怎麼辦?她根本不敢想這個問題。因為對她來說,師父就是她的天,是她敬畏崇拜的偶像,即使有時對她不好,她還是象孩子依戀父母一樣,深深愛著她。
  她透過淚幕,望著與自己如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美麗公主,哽咽道:「我們只是長相相似,實際上沒有什麼關係,他們都是在開玩笑,你根本不是我的雙胞胎姊妹,我也不是皇室公主,對不對?」
  湘雲公主瞠目結舌,對於這突如其來的問題無法回答,緊張得連菊傷和失貞、嫁人的大事都暫時忘掉了。
  「他們沒有騙你!」
  一個聲音飄飄渺渺從天空中落下,傳到她們的耳邊。
  這聲音如驚雷一般,讓香雨震得呆了。她仰起頭,看到自己美麗而強大的師父,正駕著彩雲飄然而來,立於皇宮花園之上。
  伊山近瞼上變色,立即退後,縮到那群宮女之中,學著她們的樣子俯伏在地,低頭不語。雖然他是男孩,但到底身穿光鮮華麗的錦袍,而且個頭比那些美貌宮女都矮得多,被她們擋住也並不起眼,免得被這位便宜師父發現自己,引起懷疑。
  在場的另一個人也採取了同樣的行動,和他同時躲到人群中,身體與他輕微碰撞,溫軟柔滑的臀部和他貼在了一起。
  伊山近扭頭一看,卻見那正是穿著龍袍的太子,此時正緊咬牙關,用悲憤憎惡的目光緊盯著空中的美麗仙子,眼中有絕望的殺機閃動。
  伊山近小心地退後一點,躲開那曾經讓他銷魂蝕骨的柔滑玉臀,努力壓制自己體內靈力,卻能感覺到太子也在壓制靈力,偽裝得像一個毫無修為的普通人一樣。
  天空中仙子飄然落下,腳下祥雲迅速分解,化為一小片雲朵,托著她飄浮在兩位容貌相同的公主面前,所站位置比眾人還是高了許多。
  她美麗的容顏一片平靜,望著香雨,柔聲道:「乖徒兒,跟為師回去吧,我們回去冰蟾宮清修,以後再也不出來了!」
  她轉過臉伸手拉住湘雲公主,眼中現出一絲興奮的光彩,輕聲讚歎道:「果然是良材美質,和香雨的資質完全相同。這些年你在皇宮中培養貴氣,果然大有所成,而且能夠自行突破,激發出體內靈力,這份才能簡直可以和我相比了!」
  她將潔白玉手伸出來,攬住兩個容貌酷似的公主纖腰,將她們輕輕抱上雲朵,飄然而起,向著遠方飛去。
  從始至終她都沒有看眾人一眼。這些毫無修為的凡人,不論是世間最尊貴的皇后太子、還是美貌宮女、英俊貴公子,在她眼中都不過是螻蟻一般,絲毫不值得注意。
  溫皇后卻突然爆發出驚人的力量,奮力撲向前方,一把抱住她的雙膝,跪在地上哭泣流淚,苦苦哀求道:「仙師開恩、開恩!我這兩個女兒都是我的心頭肉,實在是離不開她們,求仙師留下她們兩個,不要讓我們母女分離!」
  韓玉琳微蹙蛾眉,現出嫌惡之色,舉起玉掌就要凌空下擊,打在她的頭上。
  香雨大驚失色,慌忙舉手擋住她的玉掌,哭逛哀求道:「師父,不要殺她,她真的是我母親?」
  她知道師父的脾氣,這一掌下去只怕溫皇后立即變成肉泥,神仙也救不回來。
  韓玉琳看著自己一向疼愛的徒兒,神色稍霽,漠然道:「凡俗間的親緣又何必在意?我等修仙之人自然要斬斷塵緣,以求得道長生,像這些凡間的事都忘了吧!」
  香雨震撼得呆了,低頭望著雲下哭泣流淚的美麗皇后,顫聲道:「皇后娘娘,原來真的是……這些天,原來我都在母親身邊?」
  說到後來,她也忍不住放聲大哭,跪在雲上,將顫抖的手伸向溫皇后。
  溫皇后跪在地上磕頭哀求,玉額砰砰撞在地上,失聲痛哭,哀懇聲顫抖絕望,令人聞而心酸。
  見香雨伸出手來,她忍不住心中痛苦,一把抱住小女兒,放聲大哭道:「我苦命的孩兒啊!」
  母女倆抱頭痛哭,湘雲公主也哭著跪下來抱住她們兩個,直哭得心碎腸斷。
  母女三人的哭聲淒慘絕望,令宮女們人人聞而傷悲,跪地拭淚,珠淚到處灑落,就像下了一場淚雨一般。
  只有韓玉琳心如鐵石,長袖隨意一揮,將溫皇后玉體拋飛,落到宮女群中,駕著彩雲帶著兩名小公主飛上天空。
  那彩雲迅速吸收空中水氣,變大變厚,托住兩位純潔美麗的小公主向遠處飛去,讓她們撕心裂肺的哭泣聲越飄越遠,終於不見。
  伊山近懷裡抱住剛落下來的溫皇后那溫暖柔滑的玉體,遙望著飄走的師父師姊,還有那與自己有過親密肉體關係的美麗小公主,眼中如欲噴出火來,不知何時已經流得滿臉是淚。他的手無意識地放在溫皇后酥胸處,習慣性地隔衣輕揉捏弄著那柔軟滑膩的乳房,想起湘雲公主乳房的美妙滋味,更是心中悲憤,宛如刀割一般。
  溫皇后的乳頭嬌嫩堅挺,比她女兒的乳頭要稍大一些。一想到這裡是那對皇家兄妹都吮吸過乳汁的地方,伊山近胯間不由得脹大,肉棒悲憤而堅硬地頂在美麗皇后的玉臀上面。
  「噗!」
  噴血聲從身邊響起,趙湘廬已經忍耐不住心中極度的悲憤,憤然噴血暈倒,軟軟地倒在他的身上,美麗面龐順著他的身體滑落,貼上了他的胯部,俏臉隔衣貼著肉棒,朱唇微啟,將粗硬肉棒的頂端含住。
  鮮血不住地從太子朱唇中流出,灑落伊山近的胯間,將那裡染得一片殷濕,連皇后玉臀處的華麗宮裙也都被染濕了。
  即使是在昏迷之中,趙湘廬也悲憤至極地緊咬貝齒,卻也將伊山近的龜頭狠狠咬住,奮力磨牙時,幾乎將褲子都咬破了。
  伊山近痛得身體僵硬,雙手更加用力,揠住趙湘廬曾吮吸過的美妙乳房,顫抖地將柔軟玉乳捏扁,回想著這對皇室美麗兄妹與自己狂浪交歡時一幕幕淫靡場景,以及香雨和自己同床共枕時的溫馨畫面,咬牙含淚默默低語道:「香雨師姊,原來你真的是他們的親妹妹嗎?」
gp6888 發表於 2013-1-18 12:58
穴裂血迸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點告訴我!」
  伊山近站在慈寧宮中,毫無風度地向著尊貴太后焦急大叫,已經顧不得上下尊卑相應有的禮節。
  青春美麗的少女太后也無心責怪這喂自己吃過肉棒的可愛小男孩,拭淚幽幽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為了皇家能擁有天下,犧牲的人已經不少,那孩子也只是其中一個!」
  韓玉琳所修練的法門,在冰蟾宮中是較為特殊的一類。最關鍵的地方就是要找一對孿生姊妹,放在兩個不同的環境教導,鍛煉她們的心志,堅定道心,有朝一日道心堅固再一起修練,可有事半功倍之效。
  當初她們姊妹看中了這一對孿生姊妹,不等她們滿一歲,就從溫皇后身邊強行奪走,縱然溫皇后哭泣磕頭苦苦哀求,韓玉琳和她妹妹仍是心如鐵石,毫無憐憫之意。
  韓玉璃將自己最精純的靈力灌輸到湘雲公主的體內,施以仙法禁制,讓靈力在她體內自行增長,等到時機成熟,靈力衝破禁制,就可以順理成章地修行仙法。
  但這需要機緣,這次凌亂野之行激發了湘雲公主體內靈力,讓她可以使用靈力、釋放火焰,此後再與香雨一同修行仙法,彼此的修為可以一日千里迅速增長。冰蟾宮以收弟子之事為交換條件,答應對皇室進行更大程度的支持,她們父親的皇位才因此而更加穩固。
  香雨被奪走,湘雲公主又被放回到皇宮,以宮廷貴氣滋養著她的靈力。那個時候,趙湘廬還只有四、五歲。看到母親痛苦的模樣,趙湘廬發誓要為母親報仇,奪回小妹妹,讓一家人能夠聿福地生活在一起。因此,趙湘廬才拜入破冰盟,甘冒奇險修習仙法。而破冰盟為了多一枚與冰蟾宮對抗的棋子,也破例收了這個皇室弟子。
  現在湘雲公主被抓了去,按照韓玉琳所說,此後恐怕要在冰蟾宮中閉關清修,再也不能回宮,就算是冰蟾宮的弟子,也未必有機會能見到閉關中的公主姊妹。
  上面這些事情有部分是秦若華告訴伊山近的,有一些則是他自行推想出來的,想必與事實也沒有太大的差距。
  明白當年之事後,伊山近低頭長歎,沮喪絕望。
  和自己有性愛關係的純潔公主就在自己面前被敵人抓走,而自己甚至無法伸出援手,即使伸出援手也沒有用,因為韓玉琳的實力超過他無數倍,只要發現他的企圖,伸出一根小手指就可叢讓他萬劫不復。
  『我得去救她出來,還有香雨師姊……可是,該怎麼辦才妤?』他正咬牙思考,一個香軟胴體卻悄悄地貼到他的身上,柔聲道:「小文,我聽說湘雲回來的時候走路姿勢很奇怪,而且還堅決要你娶她,是不是這些天裡你對她做了些什麼?」
  作為宮中最有權勢者,她在溫皇后身邊當然有安插耳目。那些宮女雖然被嚴令不得將今天的事外傳,但瞞誰也不敢瞞她,她很快就知道了當時發生的事情,並進行了大膽的揣測。在宮裡,她比誰都清楚這個男孩的事情,知道他的肉棒很大,精液味道很好,有時候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慾。而湘雲正當青春年華,離開皇宮這麼多天,和他發生些什麼事隋也下稀奇。
  「我們之間做了什麼?」
  伊山近一怔,突然想起湘雲公主那緊窄美妙的柔嫩菊道,不由得心中慾火燃起,又痛苦又興奮。他緩緩轉過頭,近距離凝視著那張酷似湘雲和香雨的美麗容顏,因為仙藥的作用,看上去極為年輕,就像她們的姊姊一樣。
  心中一陣迷糊,他的乎不由自主伸上去攬住美麗太后的纖腰,嘴唇輕輕地貼上了她香軟的櫻唇,舌尖挑開香唇貝齒,伸入到濕潤口腔中,挑逗丁香小舌,與她進行深深的熱吻。櫻桃小嘴的美妙味道,就像他這些天吻過的湘雲公主一樣。
  「唔……」
  秦若華嬌喘低吟著,心臟跳得極快,彷彿要從嘴裡蹦出來一樣。
  她從初次見面時就對這小小男孩一見鍾情,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迷迷糊糊就和他上床,苦守多年的貞操幾乎被他破去。如果不是自己孫子看得緊,說不定連他的叔叔都快生下來了。
  現在面對著伊山近,她的抵抗力也沒有多少長進,就算平時威臨天下,溫皇后也對她恭敬孝順,現在被這男孩抱住卻渾身酥軟,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伊山近的手放肆地在她身上撫摸,摸著柔滑臀部,又伸到胸前摸乳房,隔衣大力捏揉,弄得少女太后嬌喘息息,低聲哼鳴,幾乎興奮得要哭出來。
  伊山近的手強行伸進她的衣服裡面,解開裹胸,捏弄玉乳,只覺乳房酥滑柔膩,碩大柔軟而有著少女的彈性,不由得更是慾火中燒,將她的頭按下去,跪在地上,將粗大肉棒從褲子裡面拿出來,直接就向她的櫻唇頂去。
  尊貴至極的當朝太后,卑賤地跪在一個小男孩的胯下,滿臉紅暈地嬌喘著,櫻唇顫抖地張開,迫不及待地將肉棒含到溫暖濕潤的櫻桃小嘴裡,興奮地吸吮舔弄,從上面嚐到了很奇異的味道。
  實際上,伊山近從凌亂野回來後,一直沒有時間洗澡換衣,現在肉棒上面還帶著一些她孫兒孫女後庭的味道,送給這美麗少女品嚐。
  秦若華當然不知道這肉棒的來歷,只是在焚心的慾火之下奮力舔吮,濕滑香舌在肉棒和睪丸上面到處舔弄,將所有舔到的味道都快樂地嚥下去。
  『湘廬不會再來攪局吧?』尊貴太后跪在地上慇勤舔鳥,心裡又興奮又緊張。
  當初兒子和兒媳生下女兒卻冒充男孩時,連她都瞞過了,現在她也只當趙湘廬是自己的親生孫子,未來要當皇帝的,自己的私情似乎破孫子知道了些,讓她也不由得對這孫子心生忌憚。
  伊山近肉棒被她含著,香唇大力吮吸弄得慾火狂升,突然彎下腰,抱起美麗少女太后,大步向著床鋪走去。
  一邊走,他一邊低頭吻著她的柔滑玉頰,看著她嬌靨如火閉目低吟的嫵媚模樣,想起和她同樣美麗的小公主,不由得心痛得像要裂開一樣。
  他粗暴地將尊貴太后扔在床上,騎上她的溫軟嬌軀,像騎馬一樣毫不客氣地用雙腿緊夾住高貴玉體,狂亂地撕扯她的衣服,以這樣粗魯的動作發洩心中的悲憤絕望。
  最為華麗莊嚴的宮廷禮裙被撕得粉碎,如片片蝴蝶般落到地上。美麗少女嬌喘著扭動嬌軀,配合著他的動作,嫵媚美眸中帶著溫柔包容的深情,彷彿知道他心裡痛苦,甘願用自己的身體撫慰他一樣。
  青春美麗的少女與外表比她小上幾歲的俊美男孩,一絲不掛地摟在一起,肌膚磨擦,享受著緊密相擁的美妙觸感。
  伊山近的大肉棒磨擦著她雪白柔滑的大腿,向著濕潤蜜穴處滑去,龜頭撐開花唇,頂在露珠溢滿的小穴上面。
  龜頭頂端能夠感覺到穴口嫩肉包容著它,溫暖濕潤。伊山近低下頭,用力吻著她的溫軟櫻唇,痛苦地嘶叫道:「湘雲!」
  「唔,嗯……」
  秦若華深情地吻住他的舌頭,與他交換著香津甜唾,甜甜地將他吐出的口水嚥下,雖然明知道他將自己當成了自己親孫女的代替品,還是心甘情願,毫無怨言。
  她美麗的面容與湘雲公主極為肖似,伊山近微挺腰部,龜頭磨擦著小穴,緩緩頂入濕潤溫暖的蜜穴裡面,被穴口嫩肉緊夾,讓他感覺到透骨的爽意。
  雖然生過兒子,但多年沒有用過這個器官,導致它縮得很窄,再加上仙藥的作用,蜜道變得極為緊窄嬌嫩,緊夾龜頭時的爽感並不比干處女要差。
  秦若華已經痛得蹙起蛾眉,感覺到碩大龜頭撐開穴口嫩肉,脹痛感讓她驚惶失措,神志微微清醒,茫然想道:『這算是插進來了嗎?我苦守這麼多年的貞操就這樣被這麼小的孩子把肉棒插進……嗚嗚嗚,怎麼會這樣呢?』她清澈明亮的雙眸中忍不住流出痛悔淚水,纖美藕臂卻將伊山近的裸體抱得更緊了一些。
  伊山近將臉貼在她的豐滿玉乳上,張口咬住嫣紅乳頭,心神感受著龜頭與嫩穴的美妙接觸爽感,默默想道:『這裡就是皇帝出生的地方?也就是說,湘廬太子和湘雲、我師姊香雨都是從這條路上,才能擁有來到這個世上的機會?』想到那三名美人,他不禁茫然,心中又痛又苦,還有幾分興奮刺激,心情複雜之極。他的手狠握了幾下高聳玉乳,向下摸去,撫摸著冰肌玉膚、盈盈一握的纖腰,奮力捏揉柔滑雪臀,喃喃念誦道:「湘雲!」
  曾記得在凌亂野中,他和湘雲公王歡暢淋漓地交歡,高潮無數次,對她的身體極為熟悉,後庭菊花與櫻桃小嘴裡面都射滿了他的精液,只有處女嫩穴沒有插過,殊為憾事。
  現在伊人已杳,他卻在太后鳳榻騎上了那純潔女孩青春美麗的祖母,將肉棒插進她的嫩穴中,世事奇妙,竟至如此地步。
  想起與湘雲公主交歡的場景,心痛的感覺襲來,他狠狠一咬口中高聳玉乳,感覺那美妙的口感,與凌亂野中嚐到的公主乳房滋味頗有許多相似之處,令人懷念。
  男孩的胯部猛烈下擊,粗大肉棒頂開緊窄嫩穴,嗤的一聲直插到嬌嫩蜜道裡面。
  龜頭前方遇到了超乎想像的艱難險阻,秦若華畢竟是多年未曾做愛,一直含飴弄孫保持一個良好的祖母形象,現在被這根幹過可愛孫女的大肉棒插進嫩穴中,就算有滾滾蜜汁潤滑,還是痛得她嘶聲慘叫,顫抖地抱緊身上男孩,痛哭失聲。
  「有這麼痛嗎?」
  伊山近慾火攻心,喃喃問道,胯部卻不停地向前挺動,將肉棒向著緊窄濕潤的嫩穴深處插去。
  作為仙藥的副作用之一,讓她在這十幾年裡,蜜道漸漸生長合攏,變得極為緊窄。龜頭重重地撞擊在柔嫩蜜道肉壁上,強行撕開緊窄至極的蜜道,一直插向深處。
  蜜道肉壁上,傷口裂開,鮮血進流,染在龜頭上面,並隨著肉棒狠插,將整根肉棒都染得通紅。秦若華已經是玉體劇顫,痛得尖叫哭泣。而伊山近卻爽得渾身打顫,被她溫暖緊窄的嬌嫩蜜道牢牢套住肉棒,在磨擦之中快感連連,幾乎要爽暈過去。
  青春少女太后的蜜道有若傳說中的名器,層層肉環箍束住粗大肉棒,自動吸吮著它,緊窄濕滑,讓肉棒對花徑的觸感好到極點。他停下來稍息一會兒,吮吸輕咬了幾口柔嫩玉乳,在嫣紅乳頭上面留下牙印,下體脹得難受,又挺動肉棒,在太后嫩穴中快速大幹起來。
  在凌亂野地的這些日子,他一直想幹湘雲公主的嫩穴卻總是未能如願,現在面對著一個容貌和她相似、卻更為美艷成熟的青春少女,積壓的慾火一下子爆發開來,肉棒在她嫩穴中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磨擦著嬌嫩肉壁,被緊窄有力的肉環箍束,爽得六神無主,喘息聲越來越大。
  秦若華痛得玉體劇顫,感覺到那根大肉棒插在蜜道深處拚命抽插,磨擦得又爽又痛,哭泣尖叫,卻又禁不住挺起雪臀迎合他的抽插,哭聲嬌媚柔弱,令人憐惜。
  伊山近卻並不因此而放慢速度,在他想來,太后久曠,顯然早就夢想著自己的大肉棒,現在哭泣只不過是爽過頭了。再加上對湘雲公主的懷念和心裡的痛苦,讓他的動作更加粗暴,如風火一般狂速在嫩穴中抽插,直弄得鮮血從嫩穴中流淌出來,流過雪白玉臀,灑在鳳榻之上。
  當小男孩按著身材修長的美貌太后在床上瘋狂大幹,正交歡得如火如茶之時,牆上人影一晃,有一個身影穿牆而入,站在床前,看著交歡中的二人發呆。
  宮中會穿牆仙術的修士只有伊山近與太子二人。伊山近在床上,太子在床下,觀賞著自己祖母與那稚嫩男孩的性愛表演。
  今天看著兩個妹妹都被冰蟾宮抓走,趙湘廬急火攻心,吐血昏迷,被宮女們救走,送到東宮休息救治。
  等到她醒來後,突然接到自己安插在慈寧宮的耳目前來稟報,說是文子真和太后在臥室中密談,已經有一會兒了。
  身世不幸的美麗公主升起不祥預感,立即趕走所有太醫和服侍的宮女,火速趕到慈寧宮,不及稟報,直接隱身穿牆而入,卻發現自己已經來晚,她敬愛的皇祖母正在和那稚嫩男孩交合,柔媚地哭泣嬌吟,兩人幹得極為歡暢。
  美麗公主隱身站在床前,看著這淫亂的一幕,氣得手腳冰涼。
  那根曾經在她和妹妹的緊窄菊道中狂抽猛插、帶給她們無盡極樂快感的粗大肉棒,此時正插在她敬愛祖母的粉紅色嫩穴裡面,一直插到最深,激烈狂猛地大抽大插,幹得水花四濺,甚至有鮮血從嫩穴中流淌出來。
  看到那殷紅熱血,驕傲公主陣陣頭暈,最終跌坐在地,恍惚凝視著那汨汨流出的鮮血,彷彿看到了自己被肉棒初次插入身體時的破菊之血。
  不知不覺問,她美麗高傲的明眸中已經有晶瑩淚水滾落,掉到地上,發出啪啪的輕響。
  伊山近卻毫無所覺,依舊抱住美麗少女太后玉體大幹,粗大肉棒在緊窄嫩穴中狂猛暴烈地連插了幾百下,突然看到嬌弱哭泣的少女太后身體僵硬,藕臂抱緊他的脖頸,顫聲叫道:「親親,哀家要死了!」
  她潔白無瑕的玉體劇烈顫抖,嫩穴蜜道瘋狂痙攣,無數肉環緊束,拚命擠壓著粗大肉棒,大量滾燙蜜汁噴射出來灑在龜頭上面,燙得伊山近身體一抖,差點就將陽精射進蜜道深處。
  美麗太后嬌軀劇顫抖許久,緊閉美目,淚珠從長長的睫毛中滾滾而落,許久之後才緩過氣來低吟一聲,嬌喘抽泣道:「親親,你怎麼這麼狠,差點就把人家弄死了!」
  伊山近低頭一看,鮮血染在胯部與美人玉臀上,不由得也有些害怕,疑道:「怎麼回事,你還是處女?」
  想想又覺得不對勁,改口問道:「今天是來月經的日子?」
  秦若華搖頭低泣,顫聲道:「都不是!哀家久未行房,下體禁不住你這麼大的陽物,被你撐破了!」
  伊山近這才明白,啞然失笑,長期積鬱的心情也漸漸好轉。床前的趙湘廬卻氣得玉體亂顫,跪坐在地上,淚水簌簌而落。
  事到如今,她就算上前阻止,祖母也被這男孩奸過,再算不得完璧。可是任他在這裡淫亂宮廷,卻又讓她不甘心,而且看著那根極為熟悉的粗大肉棒,心中也有興奮刺激的情感湧起,呆呆地跪坐在床前,看著這淫亂情景,心亂如麻,不知如何做才奸。
  在她遲疑的時候,床上一對男女卻又開始顛鸞倒鳳,大幹起來。
  高貴美麗的少女太后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赤裸著雪白窈窕的完美胴體,和一個小小男孩狂亂交歡,這畫面說不出的旖旎誘人,美妙至極。男孩的粗大肉棒在生出皇帝的尊貴蜜道中狂抽猛插,幹得少女太后狂叫嘶喊,嬌吟聲震動屋宇,羞得她的大孫女掩耳閉目,低頭流淚不止。
  流血嫩穴夾緊粗大肉棒,嬌嫩肉壁與肉棒表面的激烈磨擦讓兩個人都興奮莫名,喘息低吟著激烈狂干,胯部啪啪地擊打在柔滑雪臀上,肉棒在嫩穴中抽插激盪淫水,不斷發出淫靡的聲音。
  這一對俊美男女不顧上下尊卑,在寬大精美的鳳榻上顛鸞倒鳳,用各種交歡姿勢暢快狠幹,爽得不知所以,大量蜜汁與鮮血灑落大床上面,為絲棉床單染上片片桃花,嬌艷無比。
  秦若華騎在伊山近的身上,修長美腿緊夾他的稚嫩身體,玉臀輕快地拍打在他的胯部,嫩穴吞吐著粗大肉棒,被磨擦得穴口嫩肉和蜜道肉壁劇爽無比,滿頭柔順青絲披散開來,隨著她玉體上下晃動而飄來飄去,顯得極為優美。
  狂亂的性愛快感湧入她愛玩愛鬧的天真心靈,美麗太后仰天嬌吟,銷魂快樂得死去活來,徹底忘卻了他是自己養女的義子、自己親孫女的表弟和便宜駙馬,輩分比自己足足低了兩輩之多。
  伊山近躺在美麗少女的身下仰天爽叫,被她的嫩穴蜜道夾得肉棒狂顫,終於忍不住抱緊她完美玉體,挺臀向上狠插,肉棒猛跳著將大股精液噴射到火熱蜜道深處,神志迷亂地顫聲叫道:「湘雲!」
  在這樣悲吟之時,他和身上騎著的美麗太后,以及床邊呆呆觀戰的趙湘廬,一同流下了灼熱的淚水。
  趙湘廬看著自己祖母與男孩共同達到高潮,心靈狂震,恍惚想起自己和妹妹在與伊山近狂浪交歡之時,他也常常將肉棒插在自己姊妹二人的菊道裡面,狂呼尖叫著「太后、皇后」之類的話語,高潮射精。
  現在伊山近終於幹上了太后,和她攜手尋歡,雲雨極樂,一起達到性愛高潮,可是湘雲卻被冰蟾宮的強橫仙子擄走,讓他們不禁心酸流淚,淚珠滾滾,落到床上和地上。
  滾燙的精液也在淚珠滾出的同時噴灑出去,噗噗激射,將趙湘廬和趙湘雲、趙湘雨的父皇曾經住過的子宮射得滿滿的,甚至從嫩穴中流了出來,灑在潔淨多年的鳳榻之上。
  美麗太后撲倒在伊山近的身上,顫抖喘息,嬌吟哭泣。她也聽到了伊山近的叫聲,卻來不及嫉妒,只感覺到異樣刺激,而且悲傷流淚,為自己苦命的孫女而難過。她低下頭,溫軟香唇輕柔地吻著伊山近的嘴唇,丁香暗吐,挑逗著他的舌頭,柔聲悲泣道:「湘雲若能嫁你,倒也是她的福氣。可惜她終究沒有這麼好的福分,你也不要太難過了。」
  說著說著,又哭泣起來,將清澈淚水與香津甜唾,一同送到伊山近口中。
  伊山近含淚將所有液體都嚥下,肉棒在她玉體蜜道中挺立而起,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腰部激烈晃動,粗大肉棒在緊窄濕潤的花徑中狂抽猛插,以暴奸太后的行動,寄托對她可愛孫女的情思。
  狂亂的性愛一直持續下去,不論是交歡中的男女還是旁觀者,都在默默流淚,在悲傷與興奮之中,忘記了時間的流逝。
  伊山近悲憤絕望地猛幹著美麗太后,動作越發粗暴狂浪,各種姿勢都換過,讓旁觀學習的高傲公主看得目瞪口呆,這才明白干菊道時的各種交歡姿勢,都可以在正常男女交歡中使用。
  這個容貌稚嫩可愛的男孩,將高高在上的尊貴太后幹得死去活來,高潮無數次,承受著一波波精液的噴射,子宮中灌滿精液,爽得幾乎死去。
  她多年未曾有過男女歡愛,這一次卻將她餵得飽脹欲死,美麗少女香汗淋漓、嬌弱地呻吟著,手腳漸漸發冷,被幹得體力不支,漸漸真的快要死掉了。
  趙湘廬看得大急,孝心泛起,雖然想要撲上去將伊山近推下床,可是看看他那根大肉棒,不由得害羞得身體發熱,而且想到從前自己在那根巨棒下呻吟浪叫,被幹得死去活來的慘狀,不由得對那男孩的粗大肉棒有幾分敬畏,幾次想要撲上去,終究還是畏縮,含淚怒視著伊山近,恨不得一刀把他的雞雞隊掉。
  伊山近多次高潮,在美麗太后的尊貴玉體內射精過後,也疲憊無力地躺在床上,喃喃低吟,念著湘雲公主的名字,悲傷不已。
  秦若華確實很美麗,容貌酷似她的小孫女,外表年齡也相差不太多,而且身體散發著青春活力,很像她純潔可愛的孫女,抱在懷中幹起來的滋味也差不多。
  唯一有較大差別的就是她的蜜道緊窄濕潤,嫩滑爽人,還有濕滑肉環大力箍束擠壓肉棒,本來是很讓人快活,可是和湘雲公主的菊道給人的感覺相比就有些差異,不利於伊山近對純潔可愛的女孩默默懷念。
  「讓我干你後庭吧,」
  他直截了當地對秦若華說:「我在懷念湘雲公主……」
  秦若華大為吃驚,失聲道:「難道你幹過她的後庭?怪不得,冰蟾宮一向只要處女,難道說,她現在處女身還未破?」
  伊山近黯然點頭,也無心多做解釋,從鳳榻上翻身爬起,將尊貴太后玉體翻過來,跪伏在床上成母狗般的卑賤姿勢,自己跪在她的身後,雙手扶住雪白柔美的玉臀,將沾滿精液和蜜汁的粗大肉棒前挺,頂在嬌嫩菊花上面。
  趙湘廬大吃一驚,羞憤至極,立即膝行上前,想要阻止這一下流行動,耳邊卻突然聽到一聲幾不可聞的微弱低吟:「湘廬!」
  這一聲將她震得呆了,許久之後才能抬起頭凝視著伊山近的臉,卻見他滿臉矛盾神情,似乎是屈辱悔恨,又似乎是在神往懷念,口中喃喃低吟,卻是在努力念著湘雲的名字,免得再引起那不該有的畸戀情感。
  可是一開始他口中叫出的名字卻並非湘雲,讓高傲公主聽得清清楚楚,不由得柔腸百轉,似羞似喜,如怨如怒,心緒複雜難明,自己也說不出足個什麼滋味。
  伊山近低下頭,看著曲線柔美的雪白胴體,懷念著從前自己曾在凌亂野中幹過多日的美麗臀部,狠狠一咬牙,將過往的情感都努力丟到一邊,腰部猛命前挺,濕淋淋的粗大肉棒頂開嬌嫩菊花,噗哧一聲插了進去。
  「啊——」
  美麗少女太后顫聲慘叫起來,她柔嫩的菊花被碩大無比的龜頭撐開,包容不了這麼大的肉棒,有鮮艷傷口在菊蕾上面綻裂,鮮血噴射出來,嘶地射到肉棒上面,順著肉棒滴滴灑落,將雪白粉嫩的美腿染得片片殷紅。她如母狗般趴跪床上,淫蕩地高聳著雪嫩粉臀,痛得玉體抽搐顫抖,珠淚滾滾,哽咽抽泣,一副嬌弱可憐的模樣。
  嫩菊還拚命收縮勒住龜頭肉冠,幾乎要將肉棒的頭部勒下來。伊山近爽得渾身亂顫,終於又品嚐到了皇家緊菊的美妙滋味。
  這美妙觸感難叢言說,讓他感覺到熟悉而又新鮮,享受著處女菊蕾緊箍肉棒的緊窄感覺,恍惚間彷彿又回到了凌亂野破處的狂亂興奮夜晚。
  那次被他破處的也是皇室的血脈,給予他緊窄舒服的感覺就像現在的一樣。
  他顫抖地向前挺進,粗大肉棒將太后嫩菊撕出更大的裂口,鮮血奔湧,那熱血的溫度就像他在凌亂野中曾經感受過的一樣。
  接下來的一切,簡直就像凌亂野破處時感覺的翻版。畢竟是擁有血脈親緣的親人,和伊山近交歡做愛時給予他的快感刺激,有許多相同之處。
  伊山近伸手撫摸著美麗太后雪白柔嫩的光滑玉臀,欣賞著她纖柔曼妙的絕美玉體曲線,喃喃歎息道:「所有的一切遺傳都是從這裡來的嗎?」
  他不能不猜測,從前自己享受過的美妙菊道快感,都是因為秦若華完美身體帶來的遺傳,這讓他不禁暗暗感激,畢竟沒有她,就沒有凌亂野中狂亂興奮的歡愛夜晚。
  肉棒一點點地向前挺進,在美麗太后的嗚咽哭泣聲中,撕裂了她美妙菊花,龜頭頂開緊窄菊道,一直插到玉體深處,直到伊山近的胯部緊緊貼上柔滑雪臀,才停了下來。
  這時候,肉棒已經盡根沒入染血美菊之中,睪丸貼著高貴美女下體秘處,輕柔接觸著嫩穴,染上了裡面流出的蜜汁與落紅。秦若華痛得死去活來,這才知道肛交這麼痛。
  稚嫩男孩的碩大肉棒徹底深杵玉體,整根插在她的菊道裡面,菊蕾處鮮血進流,痛楚與不適蹙讓她涕淚交流,顫聲悲吟道:「好哥哥,快拔出去吧,妹妹快要痛死了!」
  趙湘廬聽得一陣肉麻,可是剛才她在高潮時坐在伊山近的懷中,挺動嬌軀以坐姿交合時就是這麼淫叫的,現在叫出來也不顯突兀。
  只是她是這男孩的妹妹,那自己又算他什麼人,侄孫或侄孫女嗎?
  耳邊傳來的痛楚嬌吟聲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她抬起美眸,驚駭地看到自己年輕美麗的祖母趴在床上悲泣失聲,而伊山近跪在她的身後,抓住雪臀挺動腰部,已經開始了猛烈的抽插。
  粗大肉棒在染血美菊中抽插出入,大力磨擦著緊窄菊道,帶給伊山近劇爽的快感。美麗太后搖著頭顫聲哭泣,後庭菊道痛得她痛不欲生,菊蕾痙攣緊夾,反而更增添了伊山近的快感,抽插起來更加猛烈。
  趙湘廬呆呆跪在床邊,看著年輕美麗的祖母被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抓住纖腰玉臀狠幹,粗大肉棒猛烈抽插在嫩菊之中,隨著肉棒激烈的動作鮮血四濺,讓她美目含淚,恍惚間彷彿看到了自己後庭破處的淒美瞬間。太后的容貌原本就與她酷似,現在跪伏在床上挺起玉臀挨插的美態讓她產生錯覺,彷彿被那男孩大肉棒猛烈抽插後庭的不是自己的祖母,而是她本人一樣。
  伊山近也同樣陷入了恍惚之中,在凌亂野中一幕幕狂野的夜晚出現在他的眼前,並不是想忘就能徹底忘掉。
  抱住美麗玉人的完美胴體,看著曲線迷人的纖腰隆臀,用力撫摸著她的冰肌玉膚,他的淚水漸漸模糊了雙眼,腰部晃動卻更加快速,粗大肉棒飛速抽插在高貴太后的菊穴中,幹得她哭泣尖叫,痛楚中夾雜著幾分快感,扭動雪臀承受著他的粗暴姦淫,青絲散亂,與淚水混雜,緊貼在絕美嬌顏上,更平添幾分淒迷美感。
  交歡中的男女都陷入狂烈的情感之中。粗大肉棒在緊窄菊道中狂烈抽插,不知抽插了千下萬下,太后的菊道處女鮮血隨著粗暴動作,被肉棒從嫩菊中抽出,四面噴濺,甚至灑到跪在床邊呆看的美麗公主臉上,隨即被她的隱身術化為隱形,無法引起心緒激動的伊山近絲毫注意。
  秦若華已經快要瘋掉了,劇痛與強烈的爽感一齊湧來,讓她扭動嬌臀放浪嘶喊,那淫蕩至極的模樣,就像她的孫女在凌亂野中時一樣。
  趙湘廬透過淚幕看著這熟悉的一幕,伊山近已經達到了興奮的巔峰,抓緊美人纖腰玉臀狠命向自己這邊拉過來,胯部拚命向前猛頂,緊緊貼在雪玉柔臀上,肉棒在染血美菊中深深地直插到根部,睪丸緊縮,貼在高貴太后的會陰處,被兩人緊密連結的身體幾乎擠扁。
  粗大肉棒深深地插到美麗太后的菊道最深處,狂烈地跳動著,將大股滾燙精液直接噴射到她的玉體內部,噗噗地打在腸壁上,射得少女太后頭暈目眩、哭泣嬌鳴著趴在床上,臉貼床單,淚水狂湧,幾乎要痛爽得活活死去。
  肉棒狂烈噴射精液之時,伊山近抱緊美人溫軟嬌軀,撲倒在她雪白完美的柔滑玉體上,目中含淚,顫聲悲吟道:「湘廬!」
  他已經爽得神志不清,甚至沒有發現自己所叫的並不是湘雲公主的名字。而公王們的美麗祖母情況也並不比他好,就在他叫出那名字的剎那間,已經興奮哭泣尖叫著暈了過去。
  聽到他最後的呼喚,趙湘廬淚如泉湧,無力地倒在床下,仰天望著上空,美目空洞迷茫。
  上方,幾滴帶著奇異味道的液體從床上落下,灑到她絕色美麗的面龐和潔淨朱唇上,背負國家重任的高傲公主卻絲毫沒有感覺,只是不停地流著熱淚,將自己祖母與男孩激烈交歡而導致不斷搖動的大床下的地面都浸濕了。
  ※  ※  ※美人圖中,明月心處,一名美麗仙子獨坐在桂花樹下,目光深幽,默默望向遠方。
  她優雅淒楚的氣質冠絕天下,神情淒美迷離,令人望而生憐。桂花飄落,幽幽蕩蕩。遠處一個錦衣男孩緩緩走過來,俊美面龐同樣帶著哀傷神情,與美麗玉人、飄零桂花配在一起,形成一幅完美的圖畫。
  他漫步走到仙子面前,撩起錦袍下擺,露出赤裸下體,跪倒在地上,先行了一個面對師叔的恭敬拜禮,隨後按倒美麗師叔,撩起雅致長裙,將粗大肉棒向著仙子嫩穴挺去。
  高雅美麗的仙子側頭遙望遠方,目光迷離,彷彿並不將那根粗大肉棒放在心上的模樣。
  只是當碩大龜頭頂開嬌嫩仙穴,插入柔滑仙道之中,她絕色美麗的容顏微微發白,香唇中也在倒吸涼氣,顯然是痛得厲害。
  粗大肉棒磨擦著蜜道肉壁,在仙靈之氣的幫助下,順利地深插到底,頂在嬌嫩仙宮上面,被緊窄嫩滑蜜道緊緊地套住整根肉棒,兩人的性器緊密貼合在一起,親密無間。俊美男孩以這樣緊密交合的姿勢,壓在比他大上許多的美麗仙子身上,卻憤怒地含著淚,雙手捧起她的絕美玉顏咬牙質的問道:「湘雲公主是你的弟子?是你把靈力度到她的體內,逼得她們姊妹母女分離,一輩子要被鎖在那寒冶孤獨的冰蟾宮裡?」
  憤怒之中,他的肉棒硬硬地挺起,在仙宮上狂頂,弄得嫩穴蜜道也隨著它一起顫抖,訴說著他滿腔義憤的心情。
  韓玉璃臉色更白,美麗雙眸中現出駭然的神情,卻緊咬著貝齒不肯說話,只是玉體微顫,和蜜道的顫抖韻律相合,就像一根肉棒人體,帶著美麗仙子整個胴體都在顫抖一樣。
  看到她這副神情,伊山近已經明白,咬牙含淚,深呼吸了幾口氣才平靜心情,粗大肉棒開始在仙子蜜道中緩慢地抽插,一邊姦淫著她,一邊哽咽指責道:「你們有沒有想過,這樣做對她們是多大的傷害!我和你是有舊怨,大家真刀真槍拼過,輸的人被凌遲、被拷打、被強姦都是理所當然。可是她們那時候還是剛出生的小孩子,你們於心何忍?」
  美麗仙子緩緩閉上清亮明眸,長長的睫毛微顫,下面隱約有晶瑩淚珠閃爍,卻仍緊咬櫻唇,不肯開口。
  伊山近想起自己幹過的皇室美人,不禁哽咽流淚,在滿腔義憤之中,抱緊成熟美麗的仙女胴體,挺動肉棒在她仙軀內狂抽猛插,幹得熱火朝天,凶暴激烈,將所有的怨憤絕望,都發洩在她潔白無瑕的美麗仙軀之上。
  在月宮桂樹下,韓玉璃顫抖喘息著,被他擺成各種姿勢肆意姦淫,感覺到嫩穴被肉棒猛烈磨擦,蜜道深處一波波的精液射進來,灌滿仙宮,終於忍不住淚珠滾滾,顫抖低吟著挺動玉臀,被動承受著高潮的酣暢滋味。
  明月之中,她如母狗般趴跪在桂樹下,流淚輕聲嬌吟,承受著從玉臀後面插入的巨大肉棒,雪白香臀高高聳起,下意識地晃動著,啪啪輕拍在男孩胯部,蜜道在與肉棒的磨擦中享受到更大的快感。
  突然,伊山近將肉棒從蜜道中抽出,頂在菊花上,正在閉目享受交合快感的韓玉璃如從萬丈高樓失腳,驚慌地睜開美目,回頭望著他的臉,不由自主現出乞求的神態,像在哀求這小小男孩將肉棒再插進自己體內,多姦淫自己幾回一樣。
  伊山近卻咬牙含淚,狠狠一挺腰,沾滿精液蜜汁的粗大肉棒奮力頂開優美仙菊,向著裡面插了進去。
  絕美仙子仰起雪頸,發出一聲痛楚的嬌吟,晶瑩淚水奔湧而下,顫聲悲泣,表情似悲似怨,彷彿不敢相信冰蟾宮的高傲仙女會遭受到這樣悲慘的命運。她從前也被伊山近幹過菊花,每一次都覺屈辱難忍卻又無力反抗,只能高聳著晶瑩雪臀,被粗大肉棒在緊窄菊道裡面狂抽猛插,絕美容顏緊貼在銀月之上,羞辱的淚水不住奔流,灑在繁茂桂樹的根部。
  伊山近含淚狂幹著她,肉棒感覺著緊窄菊道強力收縮勒緊的暢美觸感,顫聲低吟:「你害我不能幹到她的身體,就得用你的後庭來償還!」
  一念及此,不由得悲從中來。
  如果他答應了美麗公主的哀憐求婚,又沒有被他們的師父攪局,現在不但能幹後庭嫩菊,說不定還能潛入到公主寢殿,把她的處女膜都干破,暢快淋漓地享受可愛公主的玉體滋味。
  他對湘雲公主的嫩穴緊夾肉棒的美妙觸感已經神往很久,就在即將能夠合法地將她壓在身下暢美交歡的重要關頭,卻被韓玉璃的姊姊把她強行奪走,而這事件的起因是韓玉璃當年打入她體內的一道靈力所致,讓他如何能不悲憤?
  男孩的悲憤化為了力量,將純潔美麗的仙女按在桂樹下,讓她以最屈辱的姿勢承受姦淫,粗大肉棒狂猛暴烈地狠幹著菊花仙道,直到她悲泣失聲,痛爽嬌吟著玉體劇顫,才將抽插了無數下的粗大肉棒深深插到仙軀深處,顫抖著將滾燙精液狂噴到仙子玉體內接近中心的位置。
  當此時,男孩的灼熱淚水湧出,滴滴灑落在優雅美麗的仙女玉背上,濺起了晶瑩細小的水花。
gp6888 發表於 2013-1-18 12:58
毛落唇慌
  明月當空,皎潔的月光照耀著整個空間。在潔白皓月的中心,伊山近渾身赤裸盤坐在桂花樹下,背靠樹幹,舉起雙掌射出靈力,正凝神煉製法寶。
  美麗性感的純潔仙子韓玉璃一絲不掛地坐在他的懷中,光滑玉背緊貼在他的胸膛上,含羞低垂螓首。她的嫩穴緊緊夾著他的粗大肉棒,一直吞到最深處,感受到龜頭頂在自己子宮上的奇妙觸感,羞得淚光盈盈,頭都抬不起來。
  絕色嫵媚的美麗女子坐在他們面前,一本正經地指導著伊山近煉器,只是時而用奇異目光掃過韓玉璃的臉,讓她羞得死去活來,拚命地縮到身後男孩稚嫩的懷抱裡去。
  伊山近高舉的雙掌之中,團團光芒湧出,將空中飄浮的一隻玉鐲炙烤得發出吱吱輕響。
  那玉鐲正是韓玉璃擁有的強力法寶,自從失身之後,她的法寶也被伊山近搶了來,當作這美麗師叔奉上的嫁妝。這也很好理解,她的純潔玉體都被他擁有,可以幸福享用,並把她變成了自己的性奴,不論插她哪個洞、餵她吃多少精液都隨自己心意,她的法寶自然也就是自己的,什麼時候拿來都可以。
  只是他一直沒有時間和精力煉製法寶,直到這次從凌亂野中幸運地得到了煉製法寶所需要的珍貴材料,又在功力進級後擁有了更強的煉製法寶能力,感覺到自己法寶太少,於是虛心向媚靈學習,努力煉器,希望能將這件威力強大的法寶重新煉製,收為己用,以增強戰鬥中的自保能力。
  他的心裡想起了神禾中那美麗細小的精靈女孩,這兩次去凌亂野得了她不少好處,煉器的珍貴材料與珍稀藥材都是靠她組織許多女孩採集的,讓他不禁心生暖意,想道:『哪天得奸好謝謝她。她那麼喜歡吃精液變成的糧食,下次去凌亂野,直接餵她吃精液奸了!』他珍貴的精液蘊含靈力,對這女孩的生長發育大有奸處。只擔心她身體太小,吃不下這麼多精液,如果撐壞了肚子,倒是不美了。
  在回憶往事和煉器的過程中,他的粗大肉棒一直深深插在美人蜜道之中,感覺到她的花徑興奮地顫抖,嬌嫩肉壁緊貼箍住自己的肉棒,蜜汁從蜜道深處流出來,弄得肉棒上面一片潤滑,心中也不禁興奮,肉棒膨脹,緊緊地頂在純潔仙宮上面。
  仙宮中,有靈力自動地流淌出來,透過緊頂在上面的肉棒包裹肉棒的蜜道,一直流到伊山近的體內,在經脈中流轉,並於丹田九轉練化,一直流到掌心處,化為靈力光芒,射向空中玉鐲。玉鐲本是韓玉璃常用法寶,幾百年來與她心靈相通,在被他煉製時常顫動嗡鳴,似是隨時都想要脫離他的控制。但這股純潔靈力射到它上面,卻使玉鐲漸漸平靜,嗡鳴聲也變得柔和纏綿,蘊滿情感,彷彿是離家的孩子終於回到母親懷抱中一樣。
  伊山近的赤裸臀部貼在明月上,清楚感受到明月心中蘊滿的強大法力,並透過臀部肌膚以自己靈力與之相交流,背靠桂樹,懷抱仙女,幾方面的強大力量在他體內完美融合,化為浩大靈力,燦爛光芒,籠罩住法寶玉鐲,漸漸將它煉化,收為己用。
  粗大肉棒一直保持堅硬挺直深插在仙子花徑中,在煉器過程中隨著身體的抖動而微微顫抖,攪得美麗仙子心中酥癢,忍不住流淚悲泣,柔滑玉臀卻也隨之微顫,嫩穴肉壁輕柔磨擦著肉棒表面,讓她可愛的嬌喘也漸漸變得微顯急促起來。
  這玉鐲已經跟隨高階女修數百年,所蘊法力極為渾厚。煉製如此強大的法寶,對伊山近來說是一個極大的挑戰,漸漸壓力增大,幾乎無法控制,呼吸粗重,與懷中美貌師叔的嬌喘聲混在一起,響徹在明月之上。
  隨著他壓力增大,向著極限邁進時,剛硬肉棒也劇烈地晃動起來,幅度越來越大,讓美麗仙子的無瑕玉體也在他懷中晃動顫抖,就像被肉棒挑在上面的一面風帆、旗幟,羞得她掩面痛哭,珠淚滾滾,灑在自己平□一光潔的小腹和嫩穴上面,將肉棒和睪丸徹底浸濕。
  終於達到極限時,伊山近怒吼一聲,渾身所有靈力都爆發開來,化為燦爛耀眼的熾烈光芒,將玉鐲整個包裹其中,狂烈地將靈力打進這件強大法寶裡面。
  激動之中,他的粗大肉棒極速狂晃,讓美麗仙子前後劇搖,肉棒也開始猛烈噴射,將大股精液轟然噴射到絕美無瑕的潔白玉體深處,直接灌滿仙宮。玉鐲發出劇烈嗡鳴聲,在白光中左衝右突,速度變得極快,卻又漸漸緩慢,最終還是只能無奈地停下來,接受了被這姦污了主人的男孩控制的命運。伊山近抱緊美麗仙女喘息著,雙手從後面抓緊師叔那誘人至極的柔嫩酥滑雪乳,聽著她動人的啜泣聲,感覺到大量精液和蜜汁從他們交合的部位流出來,灑在桂樹下,被明月迅速地吸收,徹底地滲透進去。
  抱著悲傷興奮哭泣的美麗師叔,伊山近微笑著伸手接住從空中緩緩落下的潔白玉鐲,心裡明白,他已經在上面深深打下了自己的烙印,不論是這枚玉鐲,還是他敬愛的師叔身上。
  ※  ※  ※在伯陽侯府,伊山近與蜀國夫人姊妹、母女激烈雲雨,連干了三天,直到把文娑霓、梁雨虹等四位出身高貴的美人都干暈過去,滿足地口吐白沫昏迷不醒,伊山近才穿起衣服,悲傷地離開京城,準備前往冰贍宮探尋兩位公主的消息。
  從皇宮離開時,當午被他收藏到美人圖中,帶著來到這裡。現在,又被他留在侯府中閉門清修,期待著能有找回記憶的機會。
  此去或有風險,他不想自己心愛的女孩遇到危險,尤其他現在實力那麼弱,如果不巧被人一擊斃命,那真是哭都來不及了。
  京城政局實在複雜,而且有實力強大的仙家門派隱在背後操弄,他現在實在是沒有能力去管,也只能先離開再說。
  太子雖然知道是皇叔設陷阱害人,可是羅氏修士又藏了起來,在暗中保護晉王府。太子沒有證據說明是他下的毒手,也無計可施,雙方都只能暗自戒備,並準備著下一次的激烈交鋒。
  伊山近離開京城後,以文子真之名向西而行,並持有「奉旨巡察」的諭旨,從侯府中帶上了大量隨從,組成龐大的車隊巡視各州郡官府,前呼後擁地享受著凡俗世界的榮華富貴。
  這是為工讓自己的身份不至於洩露,因此表面上要極為高調囂張,讓人想不到那貞靜純美的文清雅就是他本人。
  因為湘雲公主被師父抓去關起,伊山近驟失性愛夥伴,心中十分鬱悶,於是悲憤地一路行去,將沿途官員的夫人和女兒一路都睡過,幹過了許多凡間美貌女子,並把那些溫良賢淑或是高傲任性的夫人小姐們都收入美人圖裡,成為了自己的私寵。
  那些官員倒也很高興,因為伊山近在向吏部寫的文書裡面說了他們許多好話,後來提拔的時候,他們都在優先提拔的前列,從此陞官發財,得了很多好處。
  不過這都是後話,現在大家都只知道文子真公子是蜀國夫人從本族子弟中挑選出來收養的義子,差不多可以算是太后娘娘的外孫,與太后恩深義重,親密無間,奉諭旨巡察天下,而且學過仙術,前途無量,因此官員們巴結起來絕不手軟,除了送金銀財帛,把自己的老婆女兒也奉上是很正常的事情。
  從京城西行的這一路,伊山近深刻體會到俗世官府的行事風格,幹過無數美貌官員夫人和她們的女兒,心中的鬱悶漸漸減輕,終於能夠心平氣和,平靜地面對湘雲公主被擄拐的事實。
  官員們為了升職而付出的巨大努力和熱切渴望都讓伊山近感到驚訝。每到一地,他都能收到大量的貴重禮物,並有許多高貴的美人相贈,讓他的美人圖中又增加了許多美貌處女,甚至是那些官員自己的親人中的美女。
  從侯府帶來的隨從們,也因他而被當地官員奉承巴結,獲得不少奸處,腰包滿脹,因此感恩戴德,對這位公子更加敬畏,凡事都以他馬首是瞻,沒有人敢於違抗命令。若有人敢在背後說他的壞話,不用伊山近下令,別的隨從直接就把他綁起來,打個半死趕回去,回府之後還要承受蜀國夫人的雷霆怒火,從此在侯府中受盡眾婢僕白眼相加,再沒有出頭之日。
  這一天,伊山近率隊進入了沿江省,騎在馬上一路行進,在他身後,長長的車隊順著大道蜿蜒前進,許多馬車上都裝得滿滿的,都是沿途官員所送的禮物。
  大道兩旁,青山蒼翠,碧水奔流,讓伊山近看得心情漸漸舒暢,策馬如飛,漸漸趕到了隊伍前面。
  那些隨從也不敢上前規勸,何況人人都知道,蜀國夫人的義子仙法超群,不是凡人可比,這世上還沒有能傷到他的凡人。可若是遇到仙家的強敵,他們這些隨從加起來也幫不上他什麼忙。
  伊山近衣著華麗,騎董同大駿馬走在最前方,四面張望,突然聽到了奇怪的聲音。
  他抬起頭,赫然看到有無數弩箭撕裂空氣,在山風中嘯聲獵獵,極速向著自己射來!
  當先幾枝巨箭,卻是由龐大的車弩射出來的,這樣的車弩,只在軍隊中可能會有,現在卻出現在這深山密林之中,執行對他的刺殺。
  伊山近目光如電,立即追尋箭矢來路,在電光火石之中,赫然看到密林中有大批美貌少女正操縱著巨大床弩,向著自己射出巨箭。
  在那些勁裝少女當中,如眾星捧月般簇擁著一個美麗至極的女孩,高傲地昂著頭,凝視他的目光如烈火噴射,充滿了憤怒仇恨。
  只是驚鴻一瞥,伊山近立即認出,那女孩不是別人,正是俠女盟第六俠女——逃匿無蹤的蔡玲兒!
  雖然許久不見,但她隆起的高聳額頭是她最明顯的標記,怎麼也忘不掉。
  他也只見過她一面,就是在他剛得到仙界至寶美人圖的那一天。那時他剛剛收趙飛鳳入美人圖,想要趁亂逃出時,卻碰到她相俠女盟的掌門人陳秋雁,被她們打罵,這女孩還拿著皮鞭凶狠地在他身上亂打,直打得他皮開肉綻,痛得鑽心,現在還能清楚記得那劇烈的痛楚。
  那時他實力低微,即使是蔡玲兒這樣內力超群的武功高手,他也沒有信心收服,只能含恨受辱,一直沒有報仇雪恨的機會。
  後來他率領大軍攻破山寨,奸破了四個俠女的處女膜,並收為性奴調教:剩下三個俠女卻一直不見蹤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讓他常懷念,夢想著有一天能讓她們姊妹重逢,在美人圖中永遠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張亦菲還可以說是被陳秋雁帶著逃向世外仙家,不知何處追尋,蔡玲兒卻是早就消失不見,官府的通緝也尋不到她的下落。誰知她竟會突然出現在這人跡罕至的深山之中,發起對伊山近的暗殺行動!
  在她身後,大批美貌勁裝少女拉開強弓,悍然射出利箭,化為漫天箭雨向著伊山近而來。
  如果是初見她時,伊山近還很有可能被她亂箭穿心射殺。但現在他實力強橫,如果這樣就被凡人殺掉,那所有修士都可以去撞牆了。
  伊山近怒哼一聲,甚至懶得躲閃,身周立即布下靈力護罩,將自己圍在裡面。
  巨箭破空而來,在風中嘯聲淒厲,轟然射在護罩上面,卻發出喀喀脆響,霎時碎裂,化為無數碎層,散落四方。
  後面的大片箭雨如期而至,射在地上噗噗亂響,將周圍地面射得箭矢如林。
  但那些射到靈力護罩上的巨箭與弩弓箭矢都應聲碎裂,碎層飛散,灑得到處都是。所有勁裝少女都驚呆了,瞪大美目,駭然望著那稚嫩可愛的小男孩。
  如果是在別處看到他,這些性情爽朗的江湖兒女或者還有可能摸摸他的臉,甚至抱起來愛撫親吻,高興地認他做弟弟。可是現在看著他那天真可愛的面龐,就像看到了妖魔,讓她們軀體劇烈發抖,恐懼憤恨至極。她們都有親人朋友在綺霞山的大寨中,不是死了,就是被俘失蹤,這些天跟著蔡女俠東躲西藏,悲憤早就填滿心胸,此時不顧生死前來刺殺伊山近,都已下定了同歸於盡的決心。
  可是這一敵人如此強橫,實力上的差距簡直是人力所無法彌補,讓她們悲憤絕望,雖然還在努力拉弓射箭,卻已經是手臂無力,不住地憤怒悲泣,淚水如雨,灑落在這些美麗少女所站的山嶺上。
  伊山近眼中寒光暴射,立即駕著空行梭飛起,向著山頂射去。
  在後面,大隊人馬舉盾牌抵擋流矢,一邊向敵人暍罵,一邊大聲讚頌,都道:「公子仙威蓋世,天下無敵!這些山賊匪寇哪擋得住公子一指之威?」
  蔡玲兒在大批勁裝少女簇擁下,瞪大美目,狂怒瞪視伊山近,心中恨得幾欲滴血。可是伊山近的實力她也看到了,知道自己終究是凡人,無法抵擋仙術威力,既然刺殺失敗,就只有逃命一途,也是江湖好漢常說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風緊,扯呼!」
  蔡玲兒在風中嘯鳴一聲,腳下運起輕功,轉身便逃。那些少女也呼啦一聲,如鳥獸散,朝著各個不同方向狂奔而去。
  「哪裡走!」
  伊山近在空中咬牙暍道,卻見前方煙霧湧起,卻是留守的一些美貌少女點起乾柴,生起烈火,驅煙霧遮擋自己視線。
  與此同時,所有少女都張開大紅披風,將頭臉一起裹住,朝山上山下各個方向疾奔,再加上蔡玲兒和她們穿的衣服、披風都是一模一樣,一晃之下,竟然躲在人群中,再也認不出來。
  「逃跑的本領倒不錯,一開始就準備好要逃了?我倒要看看,你們能逃到哪去!」
  伊山近駕空行梭疾追,眨眼間來到火堆旁,出手如電,啪啪幾個耳光將那些正忙著生火的美貌少女打飛,尖叫著摔落到火堆旁的地面上。
  他舉頭望著四周奔逃的勁裝少女,冷笑道:「用這種方法就想逃過大爺的手掌心?就讓你們多跑一段路程,難道還真有機會逃脫不成!」
  這裡本是深山,山勢陡峭,道路崎嶇難行,還要在山道上繞來繞去,即使輕功再奸,也要繞好多彎路,速度快不到哪裡去。
  他擁有空行梭,可以直線飛行,輕鬆地翻嶺越河,上山下坡,本就佔盡優勢,就算她們跑得再遠,也會被他飛越高山隨手抓回來。
  伊山近低下頭怒視著那些穿勁裝的美貌少女,眼中慾火與怒火一起噴射出來。
  他這些天本來就心情不好,想著要去冰蟾宮那個仇人眾居之地,更是悲憤難過。現在這些舊敵又來撩野火,他又怎麼忍耐得住?
  看到他的目光,倒在火堆旁的美麗少女們都不禁畏縮恐懼,卻又悲憤地伸出玉手,指著他破口大罵,恨不得將他食肉寢皮。
  面如冠玉的俊美男孩越聽越怒,突然怒吼一聲,縱身撲過去,身在半空,身上衣服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閃電般地騎到美貌大姊姊身上,撕開衣服,露出粉紅色嬌嫩小穴,粗大肉棒狠狠戳進去,噗哧一聲刺透處女膜,將俠女嫩穴狂暴撕裂。
  最美的一個勁裝少女仰天悲嘶一聲,痛得放聲大哭,纖手無力地撐著他的胸膛,拚命想將他推開,可是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烈抽插,她的身體像要被撕成兩半一樣,痛得死去活來,手上使不出力氣,只能悲憤哭泣,感受著男孩肉棒在花徑蜜道中橫衝直撞的痛苦,恨不得當場死去才好。
  山風呼嘯遮掩了她的哭聲,讓遙遠山下的隨從大隊聽不清楚,而且乾柴烈火散發出的滾滾濃煙也遮擋住他們的視線,讓他們只能仰天遙望,期待著公子早點凱旋歸來。
  但那些在山道上奔逃的勁裝少女卻能聽到後面姊妹們的哭嚎聲,都悲憤地哭泣流淚,在奔跑中將淚珠灑滿山路。
  有些女孩忍受不住這樣的痛苦折磨,回頭前去救援,卻看到伊山近已經奸破了兩個勁裝少女的處女膜,正按住第三個美貌大姊姊,將粗大肉棒向著她的嫩穴插去,不由得皆目欲裂,尖叫著撲上去,手中戰刀狂揮,拚命斬向他的後背。
  伊山近回手一招,輕鬆抓住刀身,微微一抖就讓那美貌少女嬌軀劇震,摔倒在地,頭暈目眩,幾乎摔暈過去。
  等到她睜開眼,赫然發現身上已經騎了一個俊美男孩,正撕裂她下體衣裙,將粗大肉棒往嫩穴中塞去。
  「啊!不要!」
  少女淒厲的嘶喊聲在風中遠遠傳播開去,但伊山近毫不留情地將武器插向敵人的要害,噗哧一聲盡根而入,撕裂嫩穴蜜道,讓處女鮮血在疾風中噴灑出來,化為血珠飄落,在那剎那間現出無限淒美風情。
  原本氣勢洶洶衝來想要殺他的勁裝美少女卻被他一棒穿花心,按在地上猛干,痛得死去活來,淒厲哭叫聲隨著疾風遠遠傳播開去。
  一個個美貌少女忍受不住衝回來,揮刀斬向伊山近的大頭,卻被他隨手制住,用小頭剌入她們的優美胴體,幹得她們痛哭失聲,痛不欲生。
  等到他爽夠爬起,地上已經橫七豎八躺了十幾個美貌少女,都被這稚嫩可愛的小弟弟用他的小弟弟干破了處女膜,雖然只有一、兩個蒙恩被精液射進子宮,但都已經破了身子,無力地躺在地上抱頭痛哭。
  伊山近冷哼一聲:「自不量力!」
  隨手揮出美人圖,只見金光狂捲,這些女孩剎那間不見了蹤影,已經被收入美人圖,和她們從前在山寨裡面的姊妹們團聚去了。
  他舉頭四顧,卻見那些勁裝少女已經逃得越來越遠,雖然還能看到,但在視線中已經顯得很小了。
  伊山近駕起空行梭疾速飛去,同時布下迷霧遮住自己身形,免得被人看到自己光溜溜飛天的模樣。
  隔著半座山,他卻轉瞬即至,來到一個美貌少女身後,冷笑一聲,讓空行梭降下去。那少女容貌美麗,表情堅定,聽到冷笑聲回頭揮刀疾掃,眼中射出憤怒光芒,刀鋒直向他的咽喉斬去。
  她本是俠女盟中一個小頭目,這些天跟隨著蔡玲兒,已經成為她的得力助手,是聰慧果敢的那一類型,深受少女們信任敬愛。
  伊山近伸指一彈,鋼刀嗡的一聲被彈飛出去,遠遠地落下山崖,發出叮噹亂響。
  他眼睛微瞇,如疾風般撲上去抱住美麗少女,赤裸下體緊貼在她翹起的玉臀上,立即硬了起來。
  他的修為已經這麼高深,對於某些仙術的操控力遠遠超越從前,此時也懶得再去撕她的衣服,索性施展出「局部穿牆術」,肉棒向前一挺,輕鬆穿透勁裝美少女下體衣衫,濕淋淋地頂在了嫩穴上面。
  這美少女大驚失色,不知道為什麼嫩穴上會有濕漉漉的堅硬東西頂住,但也猜得出那是什麼,拚命地掙扎,可是力氣卻比這小男孩差上許多,健美藕臂被他手臂環抱住,美腿也被掰開,粗大肉棒狠狠向前一挺,重重地刺透處女膜,撕裂嫩穴,插入了處女花徑之中。嫩穴上的傷口裂開時,鮮血嘶地噴出,將毫無損傷的下體衣衫內噴射得一片殷紅。堅強勇敢的俠義美少女被小男孩按在地上,高高翹起性感柔臀,被粗大肉棒狠狠地在裡面插了幾百下,痛得慘叫連天,哭泣尖叫,以頭撞地,痛不欲生。
  伊山近終究還是發慈悲放過了她,將精液射到她的花徑深處、灌滿子宮之後,懶洋洋地將肉棒拔出來,看著沒被撕破的貼身勁裝已經被蜜道裡面流出來的液體染濕,隨手就將她扔進美人圖,和從前破處的姊妹們抱頭痛哭去了。
  鬱鬱蒼蒼的高山上,一個小男孩駕駛仙器上天入地,到處追逐著四散奔逃的美貌少女,如鬼魅般出現在她們身後,讓她們無路可逃。
  少女們拚命邁開大步,在山路上奔逃,突然出現的伊山近卻從後面一把抱住她們,將沾滿處女落紅的粗大肉棒從美腿雪股中間插入,藉著精液和落紅的潤滑作用,噗哧一聲刺透處女膜,插入嫩穴,痛得少女們一頭栽倒在地,尖叫顫抖,拚命掙扎,努力收縮蜜道肌肉,卻是誰也無法將那根深插在花徑裡面的粗大肉棒擠出去。
  伊山近不停追擊著美少女們,一個個地按倒在地,打飛她們手中的刀劍,黥破她們的處女膜,將她們收入美人圖中,幹得越來越興奮,對這樣貓捉群鼠的遊戲十分喜歡。他已經鬱悶許久了,現在終於有了發洩的機會,不願輕易結果這有趣的遊戲,於是一個個地追逐著勁裝美少女,追捕獵物、剌穿獵物處女嫩穴,在這樣的追捕遊戲中獲得了極大的滿足和快感。
  利用他敏銳的視力和聽力,那些奔逃和試圖藏匿的美少女都無法逃脫他的感知。
  即使隔著一座山,他仍然能夠聽到少女們奔跑的腳步聲和急促的嬌喘,而百步內藏在灌木叢中的美少女也會被他聽到呼吸聲,毫不留情地揪出來,就在樹叢裡直接用大肉棒奸破這些大姊姊們的處女膜,破除她們最後的一絲希望。
  他不停地追捕著逃跑的美少女,增加著美人圖中的美女數量。等到他在前方的山野中看見蔡玲兒,確定那窈窕迷人的背影是屬於她本人的時候,怒火熊熊燃燒起來,在風中呼嘯一聲,駕駛空行梭疾追上去。
  蔡玲兒身邊還有大約二十名死忠衛士護送,都是前凹後翹的美貌勁裝少女,看到他從空中飛射而來,立即回身張弓,將利箭向他射來。
  長箭破空,撕裂空氣,嗤嗤有聲。
  面對這些箭矢,伊山近根本不予躲閃,橫衝直撞地闖過去,以靈力護罩將漫天箭矢撞得粉碎。
  他疾速沖射,如狂風掠過,雙臂一張,將守在隊伍尾部斷後的兩名美少女攔腰抱住,順手按到自己身前,粗大的肉棒噗地刺透勁裝長褲,噗嗤一聲,刺進處女嫩穴之中,鮮血噴射出來,將空行梭下方岩石地面濺得血珠點點。他的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瀟灑,配著英氣勃勃的俊美面容,即使是比他大上許多歲的美女也會不禁為之傾心。
  但眼前這些美少女顯然不在此列,有幾個女孩悲憤尖叫著,揮舞刀劍撲上來,剩下的人仍護送著蔡玲兒快速逃走。
  伊山近右臂張開,粗大肉棒血淋淋地從嫩穴中拔出,左臂將另一個被俘少女按在身上,濕漉漉的肉棒噗哧插入處女嫩穴,讓她的慘叫聲直上雲霄。
  蔡玲兒回頭看到肉棒插入自己親信女孩嫩穴的慘烈畫面,美麗雙眸恨得佈滿血絲,滿腔仇恨地怒視他一眼,回頭奔逃,輕功運起,快速如飛,像一道輕煙般疾速射向遠方。
  伊山近駕駛空行梭追上去,滿臉都是解恨的笑意。
  上次被她毒打凌辱,此仇至今未報,現在她卻自己送上門來,不奸她個過癮怎麼行?
  幾名勁裝美少女揮刀劍衝來,被他彈出靈力彈將鋒刀擊飛打碎,隨手攬住她們的柔細腰肢,帶著她們的健美胴體疾速衝向前方,耳邊響起了震天的驚恐尖叫聲。
  身為中階修士,對自己身體的操控能力超越凡人,雙手奮力張開,比常人要長一些,靈活地在空中狂抓,等到衝過去時,手臂中已經抱了六個美少女,兩邊各有三個,被長長的手臂牢牢抱著,輪流向著肉棒按下去。
  剛才被破處的兩個美少女突然消失不見,那些少女來不及疑惑,就一個接一個地慘叫起來。
  伊山近操控身體的精細程度已經超越了武林高手,即使是在狂速疾衝的時刻,也能精確無誤地將嫩穴壓到自己肉棒上面,噗哧地刺透處女膜,然後隨手一揮,將她扔到美人圖空間裡去,讓那剛被破處的美少女在美人圖中的玉峰頂上抱穴滿地打滾,痛哭流涕,痛不欲生。
  他雙臂張開,如大鵬明王一般,左右開弓,將美女噗噗地輪流重壓在自己身上。
  一眨眼間就已經連按六下,刺透六個美少女的處女膜,將她們扔入了美人圖之中。
  蔡玲兒一口血已經噴了出來,遙望這一幕,憤恨欲死。
  但她深明保命的道理,雖然腳步虛浮,還是在親信的保護之下大步前衝,直接衝向大山深處的團團雲霧。伊山近微微皺眉,直覺地感到那漫山雲霧有些古怪,卻也不能放她逃離,隨手一揮,兩根長索出現在他的手中,在風中嘯鳴著向前方掃去。
  這兩根長索是他在學習煉器之時,拿一些比較普通的煉器材料隨手煉出來的,也沒有什麼高深威力,攻擊仙家修士沒有大用,拿來對付凡人倒還綽綽有餘。帶著奇異的嘯鳴聲,長索盤旋而上,繫住斷後的兩個美貌女孩腰部,手中的兵刀也被輕鬆打落。
  伊山近在空中疾飛,從兩個美少女中間一衝而過,兩個美少女被繩索一帶,也身不由己地飛起來,被他拖在身後飛行。
  伊山近雙手一揮,長索帶著兩名美少女向前捲去,又纏住前方四個少女的腰部,將六人繫在一起,無法逃脫。
  他連揮幾次,共捉了十名美麗少女,繫在長索上,如兩條長長飄帶拖在身後,毫不停頓地向前疾射。
  此時前方逃敵只剩三人,正是蔡玲兒和兩個親信的勁裝少女,運足內力拚命狂奔,一頭撞進了雲霧裡面。
  在這一剎那,伊山近清楚地看到蔡玲兒捏碎了手中一塊玉符,發出轟的一聲輕響,白煙湧起,向著雲霧中電射而去。
  伊山近臉上湧起訝色,揮舞兩條長索向前狂捲,將兩個勁裝美少女纏在索上,在碰觸到她的惹火胴體時,卻像被一股大力衝擊,迅速彈了回來。
  伊山近「噫」了一聲,隨手將長索繫在腰間,帶著兩條長長飄帶飛射過去,伸手疾抓,強行破開美麗俠女週身的法力防護,一把穿過美腿中間,伸到她的嫩穴上面。
  「嗤啦」一聲,漂亮的絲帛長褲被他龍爪撕裂,一大塊絲綢被扯下來,露出了柔細嫩毛掩蓋下的嫩穴,鮮血點點,隨著她的奔跑而飄落風中。
  伊山近張開手,看著指間烏黑發亮的捲曲毛髮和指甲上的一點血痕,眼中現出驚邑。
  蔡玲兒身上果然有法力保護,居然能將他的手彈開,只抓了一把陰毛回來,算作唯一的收穫。
  美麗俠女痛得淚珠滾滾,下體嬌嫩陰唇被他指甲揠破,鮮血湧出,讓她深感屈辱無奈,處女陰唇都被嚇得顫抖不止,甚至還從花唇中央嫩穴流出淚來。
  經歷這一手,她對這男孩的能力充滿恐懼,只能放聲尖叫:「仙師救命!」
  這一聲在漫山雲霧中傳播開去,引來回聲陣陣。
  前方有兩道光芒疾速射來,一眨眼就已射到眼前,卻是紅光燦爛、綠光晶瑩,耀人眼目。
  伊山近面色凝重,這顯然是闖進了仙家陣勢之中,所以對方才能藉法陣之力,以如此快的速度趕到此地,顯然這一片雲霧籠罩的區域屬於某個門派的禁地。
  這些倒也罷了,蔡玲兒是如何與這一仙家門派有聯繫,並帶了仙符在身上?此事蹊蹺,不得不查。
  他的想法只正電光火石之間,忽覺眼前一花,兩位妙齡少女站在面前,腳踏紅綢青葉,雙雙美麗如花,凝神注視著他,俏臉上都有羞怒之色。
  這倒也難怪,伊山近剛才幹得太爽,什麼衣服都沒有穿,現在光溜溜地出現在她們面前,染滿處女鮮血的粗大肉棒在空中甩來甩去,時而落下幾滴精液和處女落紅,對這兩位花季美麗少女產生強烈的視覺刺激,也難怪她們會對他有敵意。
  伊山近眉頭一皺,將長索一收,被纏著的那十二名美少女擋在他身前,護住寶貴的肉棒歪譏人偷看,朗聲道:「我為追捕逃敵,不慎進入貴派區域,魯莽勿罪。待我抓了這偷襲暗殺的賊子之後,立即離去,絕不停留!」
  那兩名美少女中的一人身穿紅衣,週身大紅絲緞,華麗衣裙艷紅似火,眉飛入鬢,神采飛揚,看上去約十六、七歲:而另一個身穿碧色衣裙,清柔似水,容顏美麗端莊,氣質極奸,頗有清雅仙意,有十八、九歲的模樣,都用驚訝的目光看著蔡玲兒,想不到有凡人如此大膽,竟然敢偷襲刺殺仙家弟子。
  蔡玲兒強忍著玉腿中間被拔除陰毛、揠破花唇的痛楚,撲通一聲跪倒在她們面前,顫聲悲泣道:「仙師救命!小女子本是俠女盟屬下,姊妹們都被這賊子擒拿淫辱,求仙師主持公道,將這淫賊斬於劍下,以扶正道!」
gp6888 發表於 2013-1-18 12:59
膜碎陰失
  兩名仙家美麗少女踏著法寶,飄浮在伊山近面前,以奇異目光怒視著他。
  衣裙如火的爽朗少女,腳踩大紅絲綢法寶,怒叱道:「她說的可都是真的?」
  伊山近皺眉道:「你怎麼可以聽她一面之詞,俠女盟本來就是欺壓良善、殺人越貨的匪寇,我拿了一塊美玉去她們開的當鋪,差點就被謀財害命,要不是跑得快就完蛋了!後來還有俠女盟的變態女人要殺我,奸佔我未婚妻的便宜……」
  他還沒說完,那紅衣美少女已經怒容滿面,暍道:「住口!你當我們是傻瓜嗎,用這種謊話騙人!你是修士耶,怎麼可能會被凡人殺人奪寶?又說什麼美玉,修士需要拿這種東西去當鋪換錢嗎?還有女人佔你女朋友的便宜,又不是男人,怎麼佔便宜?」
  伊山近張了張嘴,發覺一兩句話解釋不清,要細說的話恐怕還得把自己被輪姦沉睡百年的大秘密說出來,不由惱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信不信由你!」
  他用靈覺探察,發現這兩個少女都是仙家弟子,紅衣少女已經達到眾靈期第九層,而碧衣少女要高一些,已有人道期四層的修為,比他還高上一點。但他終究是中階修士,對方也不敢輕視,碧衣少女凝眸注視著他,用清脆的聲音問道:「請問閣下是哪一派的弟子,為何要謊言欺瞞?」
  伊山近這些天本來就不爽,現在聽了這些話更加不爽,憤然道:「我又沒說謊話!你問我是哪派的,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你這淫賊,看你這模樣,一定是雙修邪派的!」
  紅衣少女咬牙怒道,伸手拉起跪在地上的蔡玲兒,大聲道:「不要怕這邪派惡徒,姊姊替你撐腰!哼,俠女盟本是破冰盟屬下,我保你保定了!」
  「原來你們是破冰盟的人!」
  伊山近恍然大悟,這才明白為什麼蔡玲兒會拿著仙符闖到這裡來求救,顯然是與陳秋雁有關。仙家禁地,一般人是不敢進入的。蔡玲兒也只有在被追殺時才敢破例闖進,求她們救命,否則就會被仙家懲罰。現在不同,她不但能因此保命,說不定還能拜入仙家門派、修習仙術,以後還有報仇雪恨的希望。
  蔡玲兒低頭站起來,抿嘴微笑,面有得色,修長有力的玉手遮掩住衣裙破裂處露出的下體嫩穴,冶笑著白了伊山近一眼,明顯有挑釁之意。
  伊山近大怒,咬牙道:「你們既然是破冰盟的,那麼是一定要護著她了?」
  碧衣少女微蹙蛾眉,清聲道:「我們與破冰盟雖然有些關係,卻也不是破冰盟屬下。只是見你欺凌這女子,實在看不下去!」
  「跟他廢什麼話,我們花葉山莊還怕過誰了!」
  紅衣少女躍躍欲試地道,纖足踏地,祭起大紅絲緞法寶,向著伊山近疾速捲來。
  這一刻,蔡玲兒也悄悄地取出一根皮鞭,向著伊山近微晃,卻是當初打過他的那根皮鞭,上面還沾著血跡。早在今天的伏擊之前,她就從所搜集情報裡的圖畫中認出了伊山近的容貌,悔之無及,只恨那一天沒打碎他的卵蛋,才導致自己姊妹被奸辱的命運。陳秋雁逃亡後,曾托人帶了封信給她,這信輾轉來到她手中,才知破寨當日情形,常為此恨得血淚直流,夜不能寐。
  她現在拿出皮鞭,卻是故意激怒伊山近,好讓他心浮氣躁,在戰鬥中使出昏招,被紅衣少女擊敗殺死,以洩她心頭之恨。
  武林高手過招,常有激怒敵人的方法。她雖然不通仙術,但想來激怒敵人肯定會有用。
  看著那根皮鞭,伊山近氣得眼睛都紅了,怒吼一聲,祭出法寶,向著那少女砸去。
  玉鐲燦爛生輝,放射出光芒萬道,將整個山嶺耀得一片通明。
  此鐲名為「月仙鐲」,是伊山近在明月中與仙子真愛相擁時,煉製而成的法寶。不管它從前叫什麼,伊山近還是為它取名為月仙鐲,以紀念那月中流淚哭泣的羞麗仙子。
  雖然此鐲被他得到不久,還不能發揮原有的巨大威力,但畢竟曾是法力強大的仙器,轟擊在法器紅綾上,震得那紅衣少女飄然退後,櫻唇微啟,噗地噴出一口血來。
  碧衣清雅少女臉上變色,立即祭出碧葉法寶擋住伊山近的月仙鐲,清叱道:「閣下好不懂道理,怎麼一言不合就動起手來?」
  「你們把她交給我,我就不會動手了!」
  伊山近看著蔡玲兒藏在她們身後邪笑著把帶血皮鞭晃來晃去,氣得七竅生煙。
  「這可不成,我們是絕不會把這弱女子交給你這雙修邪士的!」
  少女一口拒絕,葉形法寶射出萬道碧光,擋住月仙鐲的力量,並隱隱向他逼來,光芒如水銀洩地般透入月仙鐲光芒照射範圍內,湧入他身上,震得伊山近胸中激盪,臉色發白退後兩步,悶哼一聲,口角也流出了血絲。
  他畢竟是第一次在戰鬥中使用這法寶,還不太熟練,被她碧光偷襲受了內傷,一時只覺靈力不繼,不能發揮法寶力量,不由得大驚。再這麼下去,只怕會被她們輕易打敗,落入敵手,說不定還會遭遇到從前那樣被仙女奸辱的命運。
  一想到這裡,伊山近臉和眼睛都變紅了,偏偏這時候蔡玲兒還笑著柔聲道:「這鞭子被我大姊借去用了幾天,濟州知府的夫人和小姐都很喜歡呢!」
  話中暗指梁雨虹母女被皮鞭打得半死不活的舊事,伊山近想到她們被救回來時冰肌玉膚上遍佈鞭痕、血槽翻出的慘狀,怒上心頭,再也不管不顧,隨手一揮,左手長索翻過來,索上纏著的一名勁裝美少女迎面撞到他的身上,肉棒狂舉挺刺,噗哧一聲,戳透貼身勁裝,龜頭直接分開花唇,撞碎處女膜,直插到嫩穴裡面。
  這一動作做得極熟練,只在電光火石之間,噗哧聲響起時,鮮血已經從嫩穴中噴射出來。伊山近這一棒直插到根部,小腹底部已經貼上了美女花唇,讓少女的慘叫聲激烈響起,看得兩名仙家女子都不由得變色。
  伊山近奮力狂吸,一股元陰如游魚般靈活地被吸入肉棒中,流過經脈,撫平他胸中的痛苦,這才緩過來,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
  「你這該死的淫賊,我一定要殺了你!」
  紅衣美少女陷入狂怒之中,赤綾法寶迅速纏上來,讓伊山近身上壓力大增,不得不努力吸取元陰,作為後勤補充,才能勉強抵擋得住她們聯手合擊的力量。
  處女元陰流入月仙鐲中,讓它光芒大作。勁裝美少女四肢顫抖著糾纏在他身上,珍貴的元陰汩汨流入他的體內,悲傷哭泣著,在強烈快感中苦苦掙扎,為自己視若生命的寶貴貞操如此輕易斷送而傷心欲絕。對面的兩名仙家美少女都露出凝重的神情,身形向後微飄,抵擋著月仙鐲的重壓十分吃力,弄得俏臉漸漸脹紅,幾乎噴出血來。
  突然,對面來的壓力一下消失,赤碧光芒驟然暴漲,幾乎將伊山近徹底吞沒。伊山近手忙腳亂推開身上糾纏的美少女,將濕淋淋的粗大肉棒從她緊窄溫暖的處女蜜道中拔出來,右手一揮,另一個美少女飛撲過來,伊山近挺腰相就,只聽噗哧一聲,肉棒如行雲流水般直接插到少女蜜道最深處,龜頭撞得子宮一陣劇痛,讓那勁裝美少女的哀嚎聲更加慘不忍聞。
  蔡玲兒也悲憤地哀嚎起來,美目中烈火熊熊,恨得幾乎要流出血淚。她親信的少女在她面前一個個被肉棒撞碎處女膜,光天化日下失去貞操,這對她心靈的打擊極為巨大。
  剛破處的勁裝美少女抱住伊山近放聲哭泣,兩名仙家少女也氣得臉色煞白,正要一鼓作氣擊潰月仙鐲防禦將那淫徒擒下,突然看到月仙鐲光芒暴漲,幾乎將她們法寶光芒徹底吞沒。
  伊山近挺棒狂吸處女嫩穴深處的元陰,喘息幾下,溫言道:「打個商量,你們把這壞女人交給我,我就離開,以後再不來打擾你們,怎麼樣?」
  「休想!」
  紅衣少女咬緊櫻唇,努力催動赤綾,法寶上下翻飛,圍繞著伊山近周圍撞擊,卻攻不破月仙鐲的防禦,直氣得連聲尖叫。
  看著談判不成功,伊山近暗歎一聲,只好抱緊身上勁裝美少女的嬌柔胴體,將粗大肉棒插到處女蜜道深處,頂住子宮狂吸,讓元陰源源不絕地流入自己身體裡。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畢竟操縱這麼高級的法寶實在是太過困難,即使重新煉製過,在真要使用它來戰鬥時,還是要多吸元陰,以增強操控法寶的能力。
  因為使用時間還短,不夠熟練,他的法寶攻擊力現在無法釋放出來,而對方的赤綾攻擊也攻不破月仙鐲防禦,兩邊僵持,伊山近苦口婆心勸說對方把蔡玲兒交出來,可是紅衣少女死咬著不肯鬆口,也只能這樣一點點地耗著靈力和元陰,繼續對峙下去。
  伊山近說得口乾舌燥,隨口吻上懷中美少女,吸吮她溫軟櫻唇中的香津甜唾,暍了幾口,放開因初吻和貞操失去而失魂落魄的勁裝美少女,繼續勸說對方。
  一邊說,他一邊還挺腰抽插,就這樣站在空行梭上與美貌大姊姊交合,肉棒與蜜道磨擦發出的水聲噗哧作響,配著少女痛楚快樂的嬌吟,合成一首華美的樂章。
  對面兩名仙家少女的俏臉越來越紅,清楚看到那根大肉棒在處女嫩穴中抽插的畫面,而伊山近還在幹完之後將精液射進去,讓她們看到肉棒上青筋跳動射精的情景。
  深山雲霧中出現奇詭景象。兩名美麗仙子護住一個勁裝俠女,而對面的小男孩卻抱著十二名勁裝美少女狂奸,肉棒插入嫩穴的噗哧和慘叫聲不絕於耳。
  他左右開弓,揮舞長索,將兩邊的美女向著自己接連砸過來,噗哧插破處女膜,狂吸元陰,與那兩名仙家少女對峙,持續了很長時間。直到天色漸晚,少女的親人們發覺不太對勁,聚眾到這裡尋找她們,才打破了僵局,逼得伊山近不得不退走。
  當然這時他已經干到了第十二個美少女,肉棒在她的流血嫩穴中狂抽猛插,說話斷斷續續,上氣不接下氣勸說赤碧二女交出那可恨的壞女孩,讓他插破她的處女膜作為初步的懲罰。這段時間他鼓動如簧之舌,將俠女盟做下的樁樁惡事都說出來,尤其是蔡玲兒帶人滅門抄家的惡行,一件不漏地都告訴了她們。
  可是赤碧二仙子卻搖頭不信,伊山近開始說的那些話實在是匪夷所思,連帶得她們連後面說的話都不相信了。而且伊山近現在的行為讓她們很是羞惱,一心只想殺掉他,以報自己被迫視奸他的大恨。
  看她們油鹽不進,怎麼說都不聽,伊山近越來越生氣,憤怒地抱緊身上美少女,狂烈抽插,豐潤翹臀被他雙手抓住,飛速晃動,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猛烈磨擦。
  快感讓少女顫聲哭泣,嬌吟浪叫,痛爽得欲仙欲死,在神志迷亂之中,給個仙女身份也不換,比那邊的兩個真仙女還要快活得多。
  遠處靈力沖天而來,伊山近遙望著那邊,無奈地想道:『不好,她家裡人部來了,要是不逃,今天說不定就要被她們強姦了!』想到這裡,虎軀一震,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猛烈跳動,射出大股精液,噗噗地亂射到勁裝少女子宮裡面。
  看著自己最親信的助手挨奸,蔡玲兒已經連淚水都流乾了,悲憤至極地怒視著他,一頭撞在地上,把隆起的光潔額頭撞破。
  「得走了,下次再來找你們麻煩!」
  伊山近咬牙暍道,看著遠處的沖天靈力不住逼近,不得不迅速拔出肉棒,讓緊夾龜頭的嫩穴發出啵的一聲輕響。
  肉棒仍在跳動狂射,將精液射向那些仙家美少女。紅衣女孩尖叫一聲,赤綾捲過,將精液擋住:碧衣少女也祭起葉形法寶擋住精液,免得被射到臉上,從此無顏見人。
  旁邊的蔡玲兒卻沒有法寶遮擋,被一箭射到美目上,糊住眼皮,憤然尖叫,縱身飛退,才躲過了仙家連珠箭法。
  伊山近縱聲長笑,操縱著空行梭疾速飛退,轉瞬間就脫離了雲霧範圍,向著遠方車隊的方向射去。
  二女微一猶豫,已經失去他的蹤影,又礙於門規不能隨便闖出禁制攻擊敵人,看著心愛法寶上噴射的精液,氣得直跺腳,望著他離去的方向,幾乎咬碎了銀牙。
  ※  ※  ※沿江省的省城,繁華熱鬧,有無數商旅在此來往,百姓都較為富裕,而官員就更為富裕,比別處的官員都富裕了許多。
  伊山近身穿錦袍金帶,帶著大隊人馬浩浩蕩蕩地入城,而本省的林巡撫親自率領闔省官員在門外迎接,並擺下香案,恭敬地接旨。
  伊山近看著一個中年巡撫率領大批官員向自己拜倒磕頭,倒也早就習慣了,拿出太后諭旨宣讀一遍,大意是讓他巡視各地官府、民情,隨時上報,如果哪個官員幹得好,會得到獎賞:如果地方官膽敢魚肉鄉民,定要嚴懲。
  這樣寫的諭旨會讓各地官員對他更敬畏一些。太后現在已經成為了他的情人,美妙玉體可以由他肆意玩弄,身上三個洞都被他插遍了,讓她在高潮後神昏意亂時寫些諭旨倒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
  而吏部和刑部也得到了諭旨的內容,見寫得這麼隆重,嚇得屁滾尿流,對於他上報的文書極為重視,如果他說誰值得提拔、誰欺壓百姓,兩部絕不敢有半點輕忽。否則的話,太后一怒,就算是位高權重的各部尚書也要吃不了兜著走,更不要說下面那麼多辦事的小京官了。
  今天他心情不是太好,草草讀完諭旨,直接就走下去,讓人給自己收拾住處。
  林巡撫慌忙上前拜倒,苦苦相求,請他到自己府邸去住。伊山近也懶得推辭,上馬就馳向巡撫宅院。
  林巡撫拭去額上汗水,令人收丁香案,上轎跟隨,在轎中沉思,冷汗流了一身。
  他在這麼富裕的省分做官,當然是趁機中飽私囊,和各級官員也有些分贓不均的事情。
  那些自以為拿錢少的官員暗地裡都有怨言,還有些門路通天的,把牢騷發到了京城重臣那裡,雖然他在京中送的禮物也不少,但政敵也多,每天都在擔心京中派人來捉拿自己,調查本省貪污受賄的情況。這次伊山近到各省巡視,實際上也是帶有調查官員的責任,這些他都從朝堂中的關係那裡聽說了。而今天這俊美男孩總是沉著臉,讓他心驚肉跳,有不祥的預感升起。
  今天欽差大人在路途上遇襲,恰好是屬於他管轄的區域裡。若是問責,他跑不了疏於職守的罪名,而欽差大人顯然也因此而很不高興,若是趁機小題大做,或是一怒查出他貪污受賄的事情,只怕殺頭抄家也很有可能。
  他從懷裡掏出密報,上面寫著伊山近這一路在各州郡做的事情,其中對於禮物倒是來者不拒,各位官員送上的美人也都笑納了,顯然是好財又好色,而按照他收禮時的反應,好色佔得更多了一些。
  「這麼小的年紀就這麼好色?還真是人不可貌相!」
  林巡撫思前想後,最後無可奈何,只能含淚痛下決心,決定將本城中最美的女子獻上,以換得身家性命平安。
  當晚,巡撫大人在府中開宴,將伊山近和隨行人員、本地官員都灌得七葷八素,又延請伊山近入內飲宴,這一回可是開家宴。
  夜宴上,半醉的伊山近看到了美麗溫柔的林夫人,不由得暗歎一聲,想起了高貴賢淑的當朝皇后,以及她兒女們的銷魂菊道,憶古撫今,忍不住流下了熱淚。
  林小姐今年十六歲,也是有名的才女,曾寫下《葬花詞》一時膾炙人口,傅為佳作。身材窈窕美麗,氣質極美,嫻靜時如姣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扶風,美名遠傳,天下知名。不知多少才俊英傑前來提親,卻一直未許人家。
  這位美麗女孩眉如輕煙,眼橫秋水,似怨似悲,跟隨著母親含淚上前勸酒,看著伊山近因喝酒泛紅的俊美面容,純潔的心劇烈跳動,悲傷想道:『難道他就是我的終身依靠?』不管是不是要跟他一生,她已經知道自己今晚是逃不過了。只是心中終究還存有一點僥倖,盼望他能暍醉無力,今夜就放過自己。
  伊山近瞇著醉眼,靠在席上滿含醉意地打量著這對美麗母女,今夜很有可能的床伴。
  巡撫夫人打扮得花枝招展,衣飾華麗,富貴逼人。容顏美麗優雅,如畫般的眉宇間隱隱含愁,強笑勸酒,含羞偷看他的容貌,心裡怦怦亂跳,一想到今夜可能要和這小小男孩發生的事情,玉面便佈滿紅霞,看他目光掃過來,慌忙避開視線,羞得連頭都抬不起來。
  伊山近帶醉去接她們手中酒杯,卻順勢握住兩隻柔滑嬌嫩的紅酥手,在玉腕上輕輕一捏,羞得巡撫小姐珠淚湧出,卻也只能低頭掩飾,不敢躲開。林巡撫早就躲了出去,站在廳堂門口對月長歎,想不到自己這些年一直順風順水,到頭來還是要用上這一招,來討好上官,以求平安。
  但想一想近年來官場中的風氣,他漸漸也就心平氣和,尤其是想到自己享用過的那些下屬的妻女,不由得含淚微笑,帶著醉意,搖搖擺擺地出門,去一個下屬的後宅中尋美人繼續喝酒去了。
  他自己的後宅裡,宴會已經將近結束。伊山近醉倒在酒席宴上,被一群美貌丫鬟含羞扶著送到後宅的華美客房中,在他身上到處亂摸,一會兒就將他的衣服剝光,放到床上,隨後其中最美的兩個婢女含淚上床,脫光自己的衣服,將處女嫩穴貼到已經堅硬至極的肉棒上面,奮力頂破處女膜,將醉倒的伊山近就這麼迷姦了。
  在後宅的另一處精美屋舍中,嬌柔美麗的林小姐趴在親生母親的懷裡羞慚流淚,小心肝仍在撲通撲通□亂眺。
  雖然伊山近醉倒,讓她的貞操得以保留,但一想到宴會之前父親的哀求,她還是陣陣心痛作嘔,一方面想要報答父親的養育之恩,另一方面卻又清高自傲,捨不得就這麼輕易放棄貞操,心中極為矛盾。
  在恐懼之中,她甚至不敢睡在自己的臥室裡面,寧可像小孩子一樣撲到母親懷裡尋求保護,顫抖流淚,苦苦等待黎明的來臨。林夫人含淚摟著女兒,心中忐忑不安,心臟跳得和女兒同樣劇烈。
  她瞪大美麗雙眸,茫然望向天花板,自己也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
  突然,她的目光迅速收縮,驚訝地看著床邊突然出現的男孩。
  那男孩的容貌十分熟悉,稚嫩俊美,曾在酒宴上讓她心動顫抖,內褲因他而濕。
  現在,他只穿著一件錦袍,裡面什麼也沒有穿,微笑著解開錦袍,脫下衣服,爬上床來,看著她的目光閃閃發光。
  在他眼中,這位初識的貴夫人實在是美麗至極,含羞帶淚的模樣柔弱溫婉,躺在溫暖柔軟的大床上,如天鵝絨包裹著明珠寶玉一般,誘人憐惜,讓人同時升起保護和蹂躪她的慾望。
  林小姐已經駭得呆了,顫抖地縮到床角處,恐懼地看到那比自己還要小上好幾歲的稚嫩男孩騎到了母親嬌柔美麗的玉體上,熟練靈活地解開內衣,露出了圓潤富有光澤的玉臀,以及溫暖濕潤的蜜穴——她出生的地方。
  那個地方,她甚至不記得自己曾經看到過,現在卻在那小男孩的熟練手法之下,徹底暴露在他和她的眼前。
  視覺上的衝擊接連襲來,她甚至看到了男人的碩大陽具就長在男孩的腿問,挺翹起來,向著她母親的蜜穴頂去。
  伊山近懷中摟著美麗嬌弱的林夫人,看著她柔美玉顏上的淚光,心中升起憐惜之意,輕柔地替她吻去臉上淚水,按捺不住心中慾火,將粗大肉棒向著這位成熟美麗的高貴夫人下體貼近。
  柔嫩花辦已經濕潤,伊山近微笑著,將龜頭頂在她女兒出生的蜜穴上,就在林小姐驚駭欲絕的目光下,緩緩地將肉捧插了進去。
  蜜穴濕潤溫暖,溫柔包容著他的大肉棒,讓他感動而舒爽,看著旁邊淚光盈盈的美麗小姐,更是心中興奮刺激,忍不住低下頭,吻住貴夫人柔軟滑膩的玉乳,深情地吮吸著林小姐吃過奶的乳頭。一邊舔弄輕咬柔滑乳房,他一邊伸手將林小姐抱了過來,讓她陪著自己一起吃奶,時而輕吻她的櫻桃小嘴,只覺又香又甜,不論乳房還是小嘴都是那麼香甜誘人。
  他的腰部一直不停地晃動,溫柔地在蜜道中抽插,肉棒緊貼著蜜道肉壁,磨擦的快感在他和林夫人的體內同時升起。
  美麗小姐一直在流著晶瑩淚水默默悲泣,被動地承受著他的親吻,在喪失初吻的同時,還要在近距離內感受著他姦淫自己母親,這樣的刺激簡直要讓她瘋掉。
  她的香唇貼在母親的乳頭上,被伊山近在她唇上和乳頭上舔來舔去,時而將舌頭頂進櫻桃小嘴裡面,挑逗著她柔滑香舌,和她交換著唾液,讓她在意亂神迷之下,將他吐出的口水和她的淚水一起嚥下去。
  林夫人默默流著清淚,感受著蜜道內那根大肉棒的粗長和硬度,簡直不敢相信這是比自己女兒還小幾歲的稚嫩男孩身上的陽物。
  它在林小姐出生的道路上抽插著,磨擦肉壁,產生的快感讓美麗夫人的玉體微顫,迷醉眩暈,不由自主地伸出雙臂抱緊身上的小小男孩,挺起玉臀迎合他的抽插,嬌弱哭泣聲越來越響。
  伊山近微笑著抱緊這對美麗母女,在她們的淚雨中享受著交歡的快感。平日裡受盡無數百姓敬仰羨慕、高高在上的巡撫夫人在他的身下婉轉承歡,被粗大肉棒奸得淫水長流,甚至染到了她女兒的柔滑玉腿上面。
  快感籠罩著她,讓她漸漸放鬆,忘記了一切,只顧用顫抖玉臂抱緊男孩嬌吟嘶喊,為他遠遠超過丈夫的強大性能力而迷醉沉淪。他們在美貌夫人的香榻上忘形地交歡,時而摟緊她的女兒,讓林小姐的哭泣聲伴著她母親的淫叫聲,成為這臥室中激烈的樂響。
  「嗯……」
  伊山近虎軀劇震,在溫柔美麗的高貴夫人蜜道深處射出精液,灌滿她女兒曾居住過的子宮,坐倒喘息,嘴裡仍咬著她溫柔滑膩的玉乳,在上面留下深深的齒痕。
  許久之後,他緩過神來,拉過掩面悲泣的柔弱千金,在她恐懼的目光下,將濕淋淋的粗大肉棒從她母親蜜穴中拔出來,向著她的美腿中間頂去。
  幾近完美的美麗少女,內衣被輕輕地除去,露出了青春美麗的嬌柔玉體,堅硬的大肉棒頂在粉紅色的嫩穴上,帶著她母親的蜜汁,龜頭頂破處女膜,撕裂貞潔嫩穴,堅定地插進了她純潔美麗的玉體深處,一直頂到未經人事的嬌嫩子宮上面,開始毫不猶豫地跳動著,將這波早來的興奮精液噴射到她酷似她母親的子宮裡,灌滿子宮,就像對她母親做的那樣。
  在長期的雙修功法修練下,伊山近控制自己射精的速度已經得心應手了。他興奮地低下頭,吮吸舔弄著這位美麗姊姊的純潔玉乳,耳邊聽到她嬌弱的悲泣呻吟,珠淚滾滾,從她蒼白的玉頰上流了下去。
  ※  ※  ※伊山近在巡撫人人的後宅住了整整三天,把高高在上、受無數百姓敬仰羨慕的巡撫夫人幹得死去活來,她的女兒也在大肉棒的洗禮下,一次次地爽上天去,羞慚悲泣著和母親服侍同一個男人——實際上是外表比她還要小許多歲的小男孩,做著無數卑屈下賤的事,努力取悅他,以保住家族的榮耀和父親的身家性命。
  其間,他也幹了一些美貌婢女,甚至召到林夫人的臥室中,讓她們和女主人一同侍寢,常把這些婢女驚得駭然欲死,卻也不敢違拗,和羞慚流淚的夫人、小姐一起眼侍他,個個都爽得欲仙欲死,幾疑身在夢中。
  幾天後,伊山近發覺時間過得飛快,不敢再停留耽擱,於是就出去找了林巡撫,告訴他,自己這些天經過周密詳細的調查,發現那些對他貪污受賄的攻擊純屬誣陷,正準備發公文回去向刑部澄清事實,並會發密奏給太后娘娘,向太后推薦這位能幹的巡撫大人。
  至於俠女盟餘孽對欽差的刺殺行動,責任也不在林巡撫身上。那些女賊是從外地流竄來,準備做下大逆不道的勾當,幸虧林巡撫早有防備,設下伏兵,才將這些女贓一網打盡,功勞極大,應該給予嘉獎。
  接下來,他雖然覺得難以啟齒,還是直率地對巡撫說到想帶他美貌的夫人和女兒一起離開,沿途欣賞風景,遊玩上幾年再送她們回來。
  聽到這些消息,林巡撫竟然興奮得涕淚交流,跪倒在地向他磕頭謝恩,額頭磕在磚上砰砰作響,為自己得脫大難、並能搭上皇家與仙家的關係而感到欣喜萬分。
  「呃……你還真磕頭啊?」
  伊山近不太習慣被自己幹過老婆的男人跪在面前磕頭道謝,又不好上前扶他,只能喚他起來,看著這位容貌清俊的中年巡撫興奮得滿臉紅光,打躬作揖道:「公子儘管帶拙荊和小女去吧,一切都拜託給公子了!」
  面對官場的奇異風俗,伊山近無言以對,只能端茶送客,看著他欣喜欲狂地衝出門去,隨手抓了一個清麗小婢,興奮狂笑道:「醋罈子老婆要走了,等她一走,立即把你收入房,讓你做姨太太!」
  伊山近翻著白眼走回後宅,剛走到充滿淫靡氣息的臥室外面,迎面看到林夫人嫋嫋娜娜地走來,纖美腰肢如楊柳般搖動,似乎是站立不穩的模樣,那是因為和他雲雨得太久太猛烈,搞得玉體酥軟,乍一起來當然會有些頭暈眼花。
  此時,她剛剛梳洗過,打扮得美麗動人,青絲髮髻上插滿珍貴首飾,金碧輝煌,衣著華麗,裙裾飄飄,恍若神仙妃子,風采迷人至極。這位性感迷人的美麗貴婦飄然而來,挾著香風撲到伊山近身上,溫柔摟住他,將他的頭壓在自己高聳酥胸上,豐滿乳房隔衣磨擦著他的俊美小臉,歡笑低頭,親著他的頭髮、臉蛋,柔聲道:「公子,在想什麼,臉色怎麼如此嚴肅?」
  經歷了三天的性愛狂歡,原本溫柔嫻淑的高貴夫人品嚐到了激烈狂亂的美妙陸愛極樂,從前壓抑的情慾徹底爆發,變得性感嬌媚,時時抱住伊山近尋求歡樂,已經顧不得其他的事情。
  伊山近比她矮上許多,被性感美艷的貴夫人抱在懷裡,肉棒不禁直立起來,隔著漂亮華美的絲綢長裙頂在她的玉腿上,張口輕咬著絲衣內興奮充血變硬的乳頭,喃喃地將剛才的事情告訴了她。
  「真的?」
  林夫人興奮得美目放光:「公子你真的要帶我們離開,每天夜裡讓我們母女侍寢?」
  「倒也不是每天啦,我的事情很多,可以替你們安排一個住處,隔些天來干你一次沒有問題。」
  伊山近很直截了當地說道。
  林夫人已經是喜出望外了,能經常享受到這俊美男孩的大肉棒,對她來說是一個天大的福音,興奮地抱住這小男孩狂吻,剛塗上的唇紅將他的臉印上了許多草莓,並剝開他的衣服一直向下吻去。
  溫軟濕潤的紅唇含住乳頭,滑膩香舌在乳頭上興奮舔弄,美麗貴婦深吻著他的胸膛小腹,繼續向下,脫下男孩內褲,一口含住了粗大肉棒,津津有味地吮吸起來。
  她溫暖的口腔緊緊吸吮肉棒,並用柔滑修長的玉手蔥指快速套弄著它,一邊還嬌喘低吟道:「公子喜歡這裡的侍女嗎?等會兒我去點清人數,把所有漂亮丫頭都帶走,好好地調教她們,一定讓公子快活!」
  「那樣的話,林巡撫豈不是很可憐?」
  伊山近的腦海中閃過剛才那個俏婢的容貌,不禁對巡撫大人夢想成空而深表同情。
  可是下體傳來櫻桃小嘴緊吮的快感讓他無法再思考下去,仰頭低低呻吟著,爽得六神無主,雙腳都有些發軟。
  「怎麼了,母親,出什麼事了嗎?」
  門內傳來柔柔的語聲,嬌弱美麗的千金小姐出現在門口,瞪大迷茫美目向這邊看來。
  這柔美少女雲鬢散亂,步伐散亂,嬌軀搖晃,卻是被伊山近把她母女按在床上狠幹工二天,沒多少休息的時間,能費力地爬起來出門透氣已經是不容易了。
  可是她沒有想到,一出門竟然看到自己敬愛的母親盛裝打扮,跪在那小男孩胯下,奮力吮吸他的粗大肉棒,而在那上面還殘留著自己三天前流出的處女鮮血,是因為他一直抱住自己母女索取無度,連洗澡都顧不上的緣故。
  林小姐的俏臉立即羞得如血般紅,扭頭就想逃開,下看這淫靡景象:心裡恐懼難過,不知道那男孩是施了什麼淫蠱,讓慈愛賢淑的母親突然變得這麼淫蕩下賤。她這麼想倒也沒錯,伊山近體內殘留著種種淫毒邪咒,又長期修練雙修功訣,和女性交合時,常會依據對方體質不同而影響到對方心智,他自己都沒注意到。
  嬌弱少女本來與母親體質相似,只是年齡街輕,對於性愛的快樂沒有深刻體會,所受影響極輕微,見到這淫蕩情景,並沒有身體發熱撲上來的衝擊,一心只想逃走。
  她穴傷未癒,心裡又慌亂,跑了兩步就跌倒在地,扭傷了腳,又牽動美腿中間被粗大肉棒撕裂的傷口,痛得哭了起來。
  一根長索無聲息地捲來將她纖腰捲起,拉著她飛到伊山近身邊,被他一把攬住柔嫩腰肢,毫不客氣地吻上了她香甜柔軟的櫻唇,舌頭探進去,進行激烈的舌吻。
  美麗少女無力地抵抗掙扎,玉體漸漸酥軟發熱,流著淚環抱住他的脖頸,陷入迷亂熱吻之中。
  伊山近將她橫抱在懷中,深吻著這嬌弱美麗的千金小姐,感覺到她美艷母親櫻桃小嘴吸吮力量越來越強,肉棒不由得興奮變大,頂在嬌嫩咽喉上面。
  這一對美麗母女的櫻桃小口現在都緊貼在他的身上,由他任意享用。這個念頭讓他興奮莫名,在美艷貴夫人熟練靈活的舔弄吮吸之下,肉棒終於忍不住跳動起來,將大量滾燙精液直接灌注到林夫人溫暖濕潤的緊吮櫻口之中,同時興奮地吐出唾液,將口水喂到純潔少女口中,讓她在迷亂之中興奮嚥下,就像她溫柔美麗的母親大口嚥下精液的動作一樣。
gp6888 發表於 2013-1-18 12:59
身殞神翔
  「拜見師父!」
  伊山近跪在地上,向著堂上端坐的清高仙子重重地磕頭行禮。那仙子依舊是那樣高傲美麗,容貌極為熟悉,與他奸過無數次的月中仙子一模一樣。
  這是在冰蟾宮玉字房的殿宇之中,他又穿上了女裝,將雞雞吸入腹中,深藏起來。
  為了自己喜歡的公主,他不避危險,重新回到冰蟾宮,希望能打聽到香雨與她孿生姊妹的消息。
  自從離開沿江省後,他分批遣散隨從回歸京城,並放出風聲,說自己要微服私訪,巡察天下,讓附近的各省官員都又喜又怕,夢想著能見到這位出名好色的小公子,把自己妻女獻上,以獲得一步登天的機會。
  他沿途在官場中收的那些美人,大家都以為是已經隨各批隨從回到京城,卻無人知道他已經將她們收入美人圖,在自己的空間中建了富麗莊園給她們居住。
  那些帶了美婢的可繼續使喚婢女,而沒有婢女的就派些俠女盟屬下少女服侍,反正她們已經被打上美人圖的烙印,是無法反抗命令的了。
  等到孤身一人時,他立即駕空行梭向北疾飛,來到冰蟾宮附近改換裝束,重新回到了雪山之上,前來拜見這位美麗動人的兇惡師父。
  韓玉琳這一次的心情倒是很好,居然能有好臉色對他,矜持微笑點頭,隨口問了幾句他在外面的遊歷經過,伊山近也說些謊言來應付,竟然沒有挨鞭子就過了這一關。他蒙恩站起來,小心地詢問兩位師姊的下落,卻得知春凝剛好去別宮傳話,而香雨則是閉關清修,不能和別人見面。
  伊山近當然知道她是和湘雲公主一起閉關的,心中暗自叫苦,不知道她們會受到什麼樣的對待,究竟能不能受得了。
  就算她們能支持得住,只怕她們出關之時,她們的親人早就都老死,再也不能見面,就像他遭遇過的命運一樣。
  韓玉琳隨意一瞟堂下恭敬侍立的清麗女孩臉上的憂色,淡然道:「看你的樣子,難道你也想去閉關修行不成?」
  伊山近心中一跳,跪地磕頭道:「求師父成全,弟子愚魯,需要閉關清修,如果能和香雨師姊一起閉關修行,定有助益。」
  「只怕你的修為還不足以閉關啊。」
  她淡淡地說了一句,又道:「想和香雨一起修行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你得為本宮立下功勞,才能獲得如此恩典。」
  「請師父示下!」
  「本宮各房正在派出弟子,去掃蕩邪魔外道的巢穴。」
  韓玉琳悠然微笑道:「為師已經將你的名字報了上去,明天就可以出發,若能立下功勞,便可以答應你的請求!」
  伊山近駭然抬頭,瞪大眼睛看著高高在上的美麗師父,心裡明白,這是她的借刀殺人之計。
  自己在冰蟾宮中的修為不過是最初階的冰心訣第三層,算是低階修士的初期,根本沒多少實戰能力,一旦對上敵方修士,多半只有死路一條。現在他雖然真正實力已經達到中階修士,但這樣的雙修功法鍛煉出來的靈力,無論如何不能在別的冰蟾宮女修面前展現的,單以冰心訣三層的實力參加實戰,定然是區多吉少,師父想要借敵人之手除去自己的意思,已經十分明顯了。
  韓玉琳冶笑看著這最小徒弟的清麗面龐,毫下掩飾自己的厭惡與痛恨,就彷彿是夙世冤仇,痛恨起來根本下需要理由。
  伊山近默默看著這張熟悉至極的美麗面容,眼中的光芒漸漸隱去,表情化為平靜,低頭向美人平靜地叩首,恭聲道:「謹遵師父法旨!」
  ※  ※  ※明月中,桂樹下,俊美少年斜倚樹幹而立,遙望遠方,神情悵惘迷離。在他的身下,一個絕世容姿的美麗仙子以高雅儀態跪在他胯間,迷倒眾生的纖美玉手捧住碩大陽物,溫軟仙唇含住肉棒,小心地吮吸,時而還用美妙仙舌在上面舔弄,動作瀟灑飄逸,仿若正在吟詩作畫的詩仙畫仙一般。
  她的櫻桃小嘴溫暖濕潤,含住肉棒溫柔舔弄的感覺讓他很爽,伊山近只能歎息著伸手放在她的頭上,輕撫青絲,悵然道:「師叔,為什麼你總是牢牢把住真陰和靈力,不肯讓我多吸一些呢?」
  他低頭凝視她絕色美麗的容顏,眼中有詢問之意。
  這張臉和他師父的容貌一模一樣,簡直找不出任何差別。這讓他在與她做愛時常常產生錯覺,就像現在,一時之間只覺跪在自己身下含吮肉棒的嬌柔仙子,正是自己那威嚴冷酷的美麗師父,害得他的肉棒又脹大了一圈,硬硬地頂在嬌嫩咽喉上面。
  口含肉棒的韓玉璃抬起美目,幽幽地看著他,當然知道他在意淫自己的孿生姊姊,所以才會肉棒變大。在明月中經歷了這麼多次的做愛交歡,她對他的身體反應已經很瞭解了。
  但她卻什麼也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向前挺進,絕美玉顏漸漸貼向男孩胯部,碩大龜頭頂開嬌嫩咽喉,插入食道之中,而這高雅仙子就用自己的緊窄食道,輕柔套弄著男孩的肉棒前端,滿足著他的慾望。
  伊山近爽得歎息呻吟,閉上眼睛享受了一會兒,才又想起剛才的話題:「師叔,我師父總想要我的命,這次派我出戰明顯是借刀殺人。我現在只是冰心訣練到第三層的初階修士,又靠什麼來保命?還請師叔發發慈悲,把你體內靈力賜予師侄一點,讓師侄的冰心訣升到第四層,也算是進入了初階修士的中期,冰蟾宮的仙法也能用上一些,多些保命的希望。
  「而且,我的雙修功法也已經達到中階的第三層,只要師叔多賜予些靈力,讓我突破關口,成為中階中期修士,即使面對強敵也有逃走的機會。」
  他說得如此懇切,韓玉璃卻充耳不聞,只是用柔滑香舌細細舔弄肉棒,耐心細緻地進行這件重要的工作,似乎是將所有心神都放到這上面了一樣。
  見她如此油鹽不進,伊山近也無可奈何。從前他不管怎麼暴奸凌辱她,用盡各種方法逼迫,插遍了她身上三個美妙仙洞,這位師叔就是死抱著真陰不肯撒手,害他現在進境越來越慢,卻也無計可施。
  身邊突然光影一閃,一個窈窕美麗的女子出現在他身邊,嫵媚微笑著,柔聲道:「公子,不用求她,我有辦去!」
  伊山近精神一振,伸手攬住她的楊柳細腰,輕撫柔軟玉臀,溫聲問道:「好媚靈,快告訴我,有什麼辦法?」
  絕美女子眼中嫵媚光芒閃動,抬起玉手擋住他摸向自己高聳酥胸的魔爪,嬌笑道:「其實公子你和她做了那麼多次,吸取她的真陰已經夠多,再加上你在凌亂野做愛交歡時吸取的元陰,要升人中階修士的中期修為已足夠了。」
  聽這話的兩個人都臉紅起來,韓玉璃忍不住恨恨地在肉棒根部輕咬一口,伊山近也咳嗽一聲,對於自己和天下第一尊貴美少年做愛吸取元陰的過往經歷頗覺不堪回首,只能岔開話題,捏著她柔韌纖腰問:「那你說該怎麼辦?」
  「現在需要的就是藥引,如果能有靈力夠強勁或是內力極強的處女與你交歡,自願被你吸取元陰,突破修練的瓶頸指日可待,而且還能趁機撼動她的真陰、吸取她更多的靈力,以後進境速度還會更快一些!」
  伊山近聽得怦然心動。自從升人中階,成為中階修士之後,他才知道中階修士的進階有多困難,不知要積累多少靈力、修練多少年,才有希望跨過一層。自己是靠了練化高階女修真陰、吸取中階修士菊道靈力才有如此快的進步,可是日後想要再在短時間內升上一階,比登天還要難得多。
  如果按她所說,能夠順利吸取美麗仙子的真陰與靈力,進境速度將會大幅加快,那就有希望在最短時間內提高修為,擁有更大的復仇希望!
  可是一想到「自願被吸取靈力」這話,就讓他無力地低下了頭,喃喃歎息道:「誰會自願被我吸取元陰?難道要我去找太子殿下,讓他挺起屁股自願讓我幹嗎?」
  一想到自己竟然要淪落到吸取男人元陰的悲慘境地,伊山近就不由得悲憤莫名,恨恨地伸手去捏媚靈的乳頭,想讓她陪著自己一起心痛。
  可是媚靈在美人圖空間中的實力比他強上許多,玉手閃電般地擋住他的手指,悠然媚笑著,眼中充滿挑逗戲譫之意。
  伊山近怒哼一聲,無奈地伸手向下,捏住自己美麗師叔那嬌嫩滑膩的溫軟玉乳,狠命捏揉,在上面留下紅紅指痕:肉棒也向美人仙喉中深深插去,痙攣顫抖著,將充滿奇異味道的灼熱精液噴射到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胃中去。
  ※  ※  ※
  冰宮之中,兩位嬌柔美麗的小公主相對而坐,美目微閉,正在閉關修練。
  她們的容貌身材一般無二,毫無分別,看起來就像鏡中的影像。只有衣服有所差別,一個穿著莖麗的公主禮服,另一個則是清雅仙衣、飄逸出塵。冰宮之外,伊山近與春凝師姊依偎在一起,隔著寒冰宮殿的透明牆壁,看著裡面閉目修練的兩位美麗公主,不由得傷心含淚,卻也只能默默地將淚水嚥下去。
  在離開冰蟾宮之前,好心的春凝師姊抵不住這位小師妹的央求,偷偷地帶著他來看一眼香雨師姊以及她的孿生姊妹,在看過這一眼後,他就要遠離本宮,不知道還有沒有命活著回來。
  伊山近最後深深看王毫無知覺的這對姊妹一眼,咬牙離開,心中對韓玉琳姊妹充滿痛恨,發誓離開此地後,一定要去美人圖中騎上韓玉璃,奸她個死去活來,以懲罰她們這些年對可憐的皇后和公主們做下的惡行。
  春凝摟著這位小師妹,看著師妹清麗臉龐上哀傷的表情,不由得感動地想道:『清雅師妹真的是好善良好重感情啊!』想到師妹小小年紀,就要被迫參加斬妖除魔的行動,讓春凝不禁自慚,用溫暖玉臂含淚摟住伊山近,在他耳邊柔聲說道:「小師妹,不用怕,我會陪你一起去的!」
  為了保護師妹,她實踐了自己的諾言,向師父提出要一同參加戰鬥行動。
  韓玉琳一向不喜歡她,因為她資質不高,到現在也只是聚靈期後期,連中階修上的門檻都沒有踏入,見她這麼想去送死,索性成全了她,讓她陪著伊山近一同去參加本宮組織的行動。
  伊山近站在飛行法寶上面凌空飛行,被溫柔美麗的師姊摟在懷裡,將頭貼在柔軟酥胸上,享受著她溫暖懷抱的舒適感覺,舒服地輕聲歎息,感動地想道:『師父很壞,可是師姊們都很好,真捨不得她們啊……』冰蟾宮此次派出的分隊足有十餘人,駕著飛行法寶遨翔天空,像大雁一般,疾速飛向前方。
  在他的前後都有著身穿雅致衣裙的美麗少女飄然飛行,姿態優美,誘人動心。
  在冰蟾宮中,按照冰心訣三層的實力,伊山近現在還不能駕御法寶,只希望能在突破瓶頸、達到四層之後可以施展冰蟾宮特有仙術,駕法寶飛行。
  不過被師姊摟著在空中飛行的感覺也很不錯。他閉目沉浸在美麗師姊的溫柔之中,極為享受這溫柔鄉的感覺,幾乎不想醒來。
  到了夜裡,玉字房的師姊妹居處一室,同床共枕。
  伊山近睡在半裸師姊的懷抱中,將臉貼在雪白柔滑的半露乳房上面,感覺十分舒適快樂,就像真的被一個大姊姊摟到懷裡疼愛,享受百年前受家人寵愛的孩童待遇,感動得流下了熱淚,將美女胸衣都浸濕了。
  這次出戰,對象是破冰盟的外圍小門派。冰蟾宮決定派出多支分隊,將他們一一掃平,以震懾宵小,讓各個仙派不敢與破冰盟聯合,挑戰冰蟾宮的至高地位。
  等她們來到第一個目標附近,以法寶強力破除了對方設在門派周圍的禁制,伊山近在空中環顧著四周,感覺十分熟悉,恍然想起,就在不久前,自己剛剛來過這裡。只是那時自己在地面上,現在從高空俯瞰,視角不同。
  「花葉門的邪徒就在這裡藏匿,現在就去把他們剿滅!」
  帶隊的師叔大聲嬌叱,率領著一隊高階和中階女修向著下方的山莊飛去。
  這位師叔名叫衛蘇蘇,也是絕色美麗佳人,而且與伊山近也熟悉,當初曾受過他磕頭,很高興地將他帶進冰蟾宮,讓他成為皇家進獻的第一個女弟子。
  不僅人美,實力也很強,是金丹期的高階女修,比他的修為強了無數倍。
  那座佔地廣闊的龐大山莊,被無數法寶轟擊,亭台樓閣爆裂開來,轟然化為飛灰。許多低階的修士和女修從山莊中衝出來,飛上天空,卻被冰蟾宮在空中布下陣法迎頭痛擊,被法寶擊中,慘叫著跌落下去,摔得半死不活。像那些修為最弱的直接就被擊碎肉體,輪迴轉世去了。
  一名老人駕法寶直上高空,放聲呼喊道:「住手,住手。我花葉山莊與你們冰蟾宮毫無瓜葛,為什麼要突然偷襲我們?」
  帶隊的冰蟾宮女修大聲痛斥道:「胡說!你們和破冰盟交好,已經成為了破冰盟屬下,根本就是邪派惡徒,人人得而誅之!」
  「邪派惡徒?這話聽起來好熟悉,像是花葉山莊的那兩個女孩用來罵我的。現在她們倒成為了邪派惡徒,也真夠諷刺的!」
  伊山近暗自思忖,和春凝守在遠處,奉命巡視望風,提防有外人路過此地,前來插手。
  老人怒吼道:「我們跟破冰盟有些聯繫又算什麼?現在的各家仙派,誰和誰沒有聯繫!單憑這個就說我們是邪派,我們不服,不服!」
  帶隊女修冷哼一聲,和幾個同階女修一齊出手,數件強大法寶疾射而去,轟然擊潰老人周圍的防護罩,將他肉體震碎,血肉橫飛,一縷元神飛翔遠去,差點被當場擊滅。
  為首的老人一死,別人更無法抵擋冰蟾宮的強力攻擊。他們本來就是小門派,所用修練功訣效率較差,連中階修士都很少,面對實力龐大的冰蟾宮,只有束手就屠的分。
  有些冰蟾宮女修下手極狠,每一招施展出來,法寶漫天狂飛,轟在那些低階修士的身上,擊得他們魂飛魄散,連投胎轉世的希望都被徹底抹去。
  伊山近遠遠望去,心中惻然:『好狠哪!冰蟾宮實在是太霸道,說誰是邪派,誰就是邪派,這世界終究還是弱肉強食,誰的拳頭大。誰就擁有話語權!』用了大半天的時間,冰蟾宮女修們消滅了所有的抵抗,又到裡面仔細搜索,見人就殺,雞犬不留,直幹到天色將晚,才將整個山莊屠盡。
  春凝在空中停著,見這架勢嚇得臉色慘白,直到用飯的命令傳來,她才拉著伊山近躲開,落到遠處地面,塞給他幾塊乾糧,自己卻一點胃口都沒有,什麼也吃不下去。
  她修練多年,雖然還達不到辟榖的境界,但幾頓飯不吃倒也沒有太大關係。晚飯後,伊山近和一些低階女弟子奉命入莊,到處搜索,看是否還有漏網之魚。山莊,到處躺倒著修士的屍體,慘象令人不忍目睹。
  看著這滅門慘狀,伊山近也只有暗自歎息,隨著各位師姊到處亂晃,並不想替水蟾宮出力殺人,也只當是遊覽一下,看看這些小門派的修練之地是什麼樣於。
  這裡的天地靈氣比較稀薄,只比人間界強上一些,卻遠不及冰蟾宮佔據的雪峰,顯然名門大派都選在靈氣濃厚的地方,這些小仙派就找些靈力梢好的地方修練,這也造成了大仙派實力更強,小門派一直都無法趕上他們。
  山莊中,到處都栽種著花草樹木,茂密妖嬈。花叢下面躺著主人的屍體,鮮血流淌出來滲入泥土,灌溉著花草,將讓牠們生長得更加茂盛。
  伊山近暗歎著從屍體上面邁過,走向一處處院落,在裡面搜索,看看是否還有活著的修士。
  如果有的話,或者能收為部下,作為向冰蟾宮開戰的人力儲備。
  當然這很困難,首先對方難以信任你,而且即使僥倖收服了對方,想從冰蟾宮的各位師叔、師姊面前把人救走,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一路尋去,正走過一個小院門口時,突然聽到媚靈的聲音:「公子,到那裡去!」
  伊山近將目光轉向小院,卻見院門處芭蕉掩映,碧綠青翠,旁邊鮮花盛開,錯落有致。再配上院中的小橋流水,顯得十分雅致清幽。
  他邁步走入院中,踏過竹橋,看著橋下流水已經變成淡紅色,顯然是上游有倒斃的修士,鮮血流下,將山莊裡面的河流都染紅了。
  幽雅小院中,到處生長著蔥鬱的植物,紅綠相問,各種花草清香撲面而來。
  伊山近在院中轉了幾圈,踏入精美清雅的房屋中,卻見一間間都是閨房,裡面洋溢的香氣讓他頗有熟悉的感覺。這香氣卻是分為兩種,一間碧竹屋中,清幽香氣令人聞而忘俗:另一間花團錦簇的閨房裡,地面上到處生長出嬌艷鮮花,紅花似錦,熏人欲醉。
  在碧竹屋中,伊山近凝視著仙家少女日常所睡的碧綠竹床,毫不客氣地躺了上去,按照媚靈的指點,在竹床內側找到一個微小法陣,卻是刻在碧竹柱上的,運靈力在法陣中心伸指一點,叭的一聲,碧霧湧起,迅速將整張床都包裹在裡面。
  這法陣已經開啟,伊山近整個人被碧霧托住,向牆上撞去。
  牆面卻是虛空,碧光轉換之間,霧氣漸散,伊山近赫然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大竹筏上面,順流而下,直向河流下游飄去。
  在河面上,到處飄動碧色霧氣,看不清遠方的景致。
  飄不多時,竹筏一震,卻是已經到了盡頭,撞在一個木造碼頭上。
  伊山近跳下竹筏,走上碼頭,漸漸走進一大片竹林中。
  林中幽靜,清風拂過竹林,化出簌簌竹濤之聲。
  偶爾也有鳥兒出現,仰頸在風中嘯鳴,與竹濤聲配在一起,恍若世外仙樂,令人忘卻身在何處。
  伊山近在霧氣瀰漫的竹林中緩步行進,循著林中道路一步步地朝前走,漸漸出現岔道,不知該走哪一條才是。
  岔道邊,各生長著一枝、兩枝、三枝鮮花,花枝招展,紅艷動人。
  『媚靈,現在該怎麼辦?』伊山近在心裡問,已經發覺這是一個陣法,號稱迷羅陣,如果不熟悉陣法的人闖進去,只怕再也走不出來了。
  媚靈在圖中耐心推演陣法,過了一會兒得出答案,道:「三條岔道都是假的,你向左三步,向右轉,一直走過去!」
  伊山近踏出竹林道路,走了三步,硬擠到幾棵翠竹中間,再右轉踏出一步,眼前突然豁然開朗,一條小徑蜿蜒向前,朝著竹林深處延伸。
  他小心地踏上小徑,按照媚靈的指點向前走,時而轉向,時而跳躍,過了好久,穿過重重迷陣,漸漸接近陣法中心。
  當他踏過最濃重的一團碧霧之後,霧氣突然散去,他站在竹林的中央空地上,面對著兩個目瞪口呆的美貌少女。
  那原本如小辣椒般的任性少女,精靈美麗至極,另一個女孩則是冰清玉潔,清麗絕俗。她們滿身清氣花香,看上去就像花的仙子、葉的仙子一樣,而她們也確實姓花姓葉,是花葉門的嫡傳子弟,本就是最親的表姊妹,又一起長大,關係好得和親姊妹一樣。
  這些年,兩個女孩一直在山莊中修練,未曾出去走動,見識不多,這次本門遭逢大難,被長輩藏在這裡,希望這兩個聰慧弟子能夠僥倖活下來,不至於讓本門徹底覆滅,斷絕傳承。
  她們顫抖的纖手緊緊握住赤綾和碧葉法寶,作出防禦的姿勢,彷彿隨時都可能將法寶砸過來。
  「原來真的是你們啊!」
  伊山近失聲叫道,雖然上次被她們從自己手中救走了蔡玲兒,彼此也算敵對立場,可是這樣的超美少女如果被冰蟾宮的人殺掉了,他還是會覺得惋惜。
  剛才在閨房中,他嗅到的兩股香氣都很熟悉,那時他就在想是不是自己上次面對她們為十二俠女盟少女破處時留下的深刻印象,只是還不能確定那是否就是她們兩人留在屋裡的香氣。
  現在看到她們活蹦亂跳地出現在自己面前,終於讓他鬆了一口氣,忍不住深吸一口瀰漫在空中的處女幽香,縮在小腹裡面的肉棒也不禁蠢奸欲動起來。
  這也怪不得他,上次和十二處女交合時,面對著就是這兩個美若天仙的女孩,慾火中燒時,卻偏偏不能把肉棒插到她們的嫩穴和小嘴裡面去,只能一邊插弄勁裝少女一邊看著她們的美麗容顏、窈窕胴體過乾癮,留下深刻印象也是難免的了。
  紅衣和碧衣少女也慌亂叫道:「你是冰蟾宮的人!快說,外面怎麼樣了?」
  她們顫抖的手控制著空中的法寶,像是隨時都會打下來。
  伊山近看她們嚇得可憐,倒不忍心告訴她們整個山莊都被屠盡,只能輕歎道:「別擔心別人了,你們在這裡要是被發現,還能活命嗎?」
  他突然虎軀一震,將體內隱藏的雙修靈力爆發開來,在經脈中快速運轉,沉聲道:「不要想著殺人滅口的事了,就算這裡只有我一個,你們也休想聯手收拾掉我!」
  兩名美貌少女駭然看著眼前的清麗白裙女孩,只在一轉眼間,這女孩就完成了從眾靈期三層到人道期三層的轉變,實力增強之快,令人震撼。
  她們並不瞭解冰蟾宮所修功訣和謝希煙的雙修功法的差別,只當這是冰蟾宮特有的秘法,能快速增強實力,都嚇得渾身發抖。
  伊山近仰頭向天,傲然道:「兩位姊姊,要是我招呼一聲,讓師叔、師姊們聽到,你們猜會有什麼後果?」
  碧衣少女嚇得淚水在眼珠中打轉,突然跪下,哀求道:「小妹妹,求你放過我們,不要叫人來殺我們好不好?」
  她雖然在修練方面天資聰慧,卻涉世未深,此時想著長輩臨別時的沉痛叮囑,無論如何都要活下來,不然的話,本門就徹底完了,若斷了道統,就是死後也無顏見歷代祖師。
  紅裙少女卻很有骨氣,撲過去拉住她,咬牙顫聲道:「姊姊,不要求她!我們就算是死,也不能墮了花葉山莊的威名,何況你看她這麼小的年紀,又憑什麼能放我們出去?」
  伊山近沉吟不語,臉上表情似笑非笑,斜睨著兩位少女,漫步走過去,溫聲道:「你們若是聽我的話,我自然能辦法救你們性命:若是不聽,就算我不喊叫,你以為我的師叔們就找不到這裡來嗎?」
  在他頭上,隱藏懸浮於空中的美人圖一直持續不斷地散發震懾氣息,對這兩個少女施加心理壓力。
  這裡本是靈氣充足之地,而且前人所設迷陣也有可以憑藉之處,媚靈已經瞭解此迷羅陣的奧秘,在陣眼中散發法力,甚至利用此陣散發出強烈的震懾力量,讓兩個遭逢大變、家破人亡的少女心驚膽顫,恐懼慌亂,無法靜下心思考,漸漸思維迷亂,按照他諼的一步步做下去,再無反抗之意。
  心神不寧之下,即使性格剛強的紅衣女孩也停止了拉姊姊起來的動作,含淚怒視著他,叫道:「你真有辦法救我們出去?」
  伊山近仰天長笑,伸手一指,讓美人圖現身空中,從頭頂上瀉下萬道金光,將三人籠罩在其中,朗聲道:「我有這件法寶,就算千人萬人也裝得下。只要你們聽話,靜下心來不作抵抗,我就允許你們藏到法寶裡面去,然後帶著法寶離開,師叔們又怎麼能看得出來?」
  「那你要我們做什麼,才肯救我們出去?」
  碧裙少女顫聲問道,看到了最後一線生機,無論如何都要抓住,不想無聲無息地死在這裡,讓本門斷了道統,成為萬世罪人。
  伊山近沉吟走近她們,凝神戒備她們暴起傷人,凝神盯著紅衣女孩,突然喝道:「跪下跟我說話!」
  美少女俏臉脹紅,面現憤然之色,卻被碧衣少女拉住她,顫聲哭泣,央求道:「好妹妹,為了本門能存留一脈,你就暫忍一時吧!」
  紅裙女孩也被美人圖散發出來的震懾氣息弄得玉腿發軟,不由自主跪倒在她的身邊,噘著嘴道:「跪都跪了,有什麼話就快說吧!」
  伊山近滿意微笑。這兩個女孩資質不錯,修練前途一片大好,如果能收為己用,對付冰蟾宮就更多了一點勝算。
  只是她們不知天高地厚,未必肯服自己,必須得努力打壓,消除她們的傲氣,才有希望將她們徹底掌控,再無背叛之心。
  現在這些還不算什麼,對她們傲氣的真正打壓還在後面!
  這兩位氣質清雅的美麗少女跪在小小女孩的面前,看著這白紗衣裙的清麗可愛少女漫步走到她們面前,臉上帶著奇異的微笑,挺胯柔聲道:「來,舔舔我這裡!」
  當她們明白了他的意思,都駭得呆了,做夢也想不到這清麗可愛、如天仙般純潔的小女孩竟然會提出這樣下流的要求。
  可是伊山近已經趁她們驚呆的時候,按住她們的頭,將兩張絕美容顏貼到了自己胯下,踮著腳尖夾住碧衣少女的瓜子俏瞼,喘息道:「快舔,不舔不救你們,我師叔們很快就會找來了!」
  碧衣少女嚇得流淚,怔怔地伸出香舌,在他雙腿中間輕輕舔弄,柔滑舌尖上的口水將他所穿紗裙沾得微濕。
  紅衣女孩接下來也被他兩條大腿夾住俏臉,憤然流淚,將臉扭向一邊,卻被師姊哭泣催促,下得已吐出丁香小舌,敷衍地在他陰部舔了兩下,以此應付差事。
  「脫了衣服,摸自己乳房,還有下身!」
  伊山近用大腿根夾緊她的嬌顏,幾乎要騎到她臉上,喘息命令道,只覺慾火如焚,再難自制。
  雙修功訣帶來的副作用,讓他隨時都可能會有慾火在心中燃起,看到這兩位美麗至極的窈窕少女跪在面前,更是控制不住了。
  「只要聽我的話,你們的命就不會有問題!」
  他話音未落,遠處已經傳來劇烈的轟鳴聲,讓大地都為之顫抖。
  碧衣少女失聲叫道:「不好,是四師兄所在的位置!」
  那也是花葉門中的一個傑出弟子,被長輩們藏到另一處陣法中心,入口處卻在山莊廣場上,現在顯然是已被冰蟾宮的搜索隊伍發現,用法寶進行轟擊,等到收拾了他之後,順著兩邊陣法相連的通道,很快就會找到這裡來。
  兩名美麗少女臉色慘白,消除了最後一絲僥倖想法,在伊山近的催促下,不得不合淚褪下漂亮潔淨的衣裙,露出雪玉般的肌膚,顫抖哭泣著揉弄起自己挺拔而富有彈性的雪白玉乳來。
  看著這對美麗姊妹的自淫畫面,伊山近興奮得身體都在顫抖,喘著站在她們面前,瞪大眼睛仔細欣賞柔美玉體,一點都捨不得放過。一邊看,他一邊還訴說俠女盟的暴行,以證明她們上次拯救蔡玲兒是個錯誤:「俠女盟本來就是一個強盜組織,七俠女個個殺人如麻,不管江湖中有誰得罪了她們,都會立即找上門去把所有人殺得乾乾淨淨,男女老幼,雞犬不留!看這行事風格,和現在的冰蟾宮有什麼兩樣?」
  他仰頭向天,長歎道:「看看你們的親人長輩就因為和破冰盟有一點來往,就被冰蟾宮扣上邪派惡徒的罪名,直接殺光,屠滅整個山莊!那個可恨的俠女盟也喜歡做這種事,簡直就是武林中的冰蟾宮,只靠著自己實力強,就做下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像這樣的強盜組織,不剷除怎麼行?」
  正哭泣著揉搓嬌嫩嫣紅乳頭的兩位美麗少女心中劇震,捂著雪玉乳房抱頭痛哭,確切知道了自己師長、親人被殺光的噩耗,傷心恐懼得像天塌下來一樣。
  看她們哭得傷心,伊山近也是虎目含淚,咬牙道:「不怕實話告訴你們,我加入冰蟾宮,也是因為對冰蟾宮有著深仇大恨,雖然和你們的情況不太一樣,可是也差不了多少!像冰蟾宮、俠女盟這樣兇惡的組織,一定要徹底剷除,將所有餘孽捉拿歸案,不能留下一點禍患!」
  他霍然伸出雙手,捏住雪白光滑的瑩潤下巴,將兩張絕色美麗的精緻面龐抬起來,厲聲喝問:「快說,蔡玲兒現在究竟在哪裡?」
gp6888 發表於 2013-1-18 18:00
俠女屠村
  碧竹森森,美人如玉,構成一幅難以描總的奇美圖畫。
  絕色美麗的少女,美艷不可方物,身上分別穿著的大紅和碧綠絲綢衣裙半褪,露出雪白如玉的香肩和酥胸,纖美玉手撫在柔滑美乳上面,輕揉撫弄,一邊還在默默流淚啜泣,神情淒美,場景極為奇異誘人。
  一個年約十一、二歲、身穿純白紗裙的可愛女孩站在她們面前,本應天真無邪的清麗面龐上卻充滿邪邪的笑容,笑嘻嘻地欣賞著這一對美麗大姊姊動手自淫的淫靡畫面。就在剛才,伊山近已經趁她們心情大亂之時,逼問出了俠女盟蔡玲兒逃走的方向,等到此間事畢,就去捉拿她,讓她為俠女盟做過的種種惡行付出代價!
  碧綠竹林的中心空地上,兩名出身仙家的純潔少女哭泣揉弄著自己的柔嫩乳房,神情恍惚,已經陷入深深的迷惘之中。
  雲霓般的仙家衣裳飄然落下,雪白瑩潤的香肩與渾圓玉乳散發出誘人光澤,她們的纖美玉手一點點地下移,撫摸著酥胸玉腹,讓衣衫褪除,露出雪白嬌嫩的仙子胴體,被伊山近瞪大眼睛,興奮地視奸。
  他的衣服也漸漸褪下,露出了潔白胴體,由於媚靈所施仙法的緣故,看起來就像一個連乳房都沒有發育的十一歲小女孩,最清麗可愛的那一種。
  下體被媚靈做得跟正常女孩沒什麼分別,光潔無毛,嬌嫩小穴緩緩地向著美麗少女櫻唇貼去,仙家少女含羞哭泣著被迫伸出香舌舔弄,在下體上舔來舔去,香津甜唾沾滿了隱藏肉棒的潔白嫩穴。
  為了獲得生存和延續本門道統的機會,高傲的仙家少女被迫做著這些淫邪勾當。在她們的眼裡,面前這清麗純潔的女孩彷彿是勾魂攝魄的妖精,迷惑了她們的神志,讓她們陷入淫慾中不能自拔。
  她們纖美玉手已經在不知不覺間伸到柔絲衣裙中,撫摸著自己有毛的嫩穴,哭泣舔弄著唇邊的無毛嫩穴,櫻唇時而互相碰觸在一起,狂亂地輕吻著自己親密的師姊妹,純潔蜜汁汨汨地從有毛嫩穴中流出,染在修長蔥指和柔嫩的大腿根處。
  兩個美麗少女流著清淚,伸出丁香小舌,同時舔弄著清麗女孩的嫩穴,神智越發迷亂,突然一根粗大棍子從嫩穴中衝出來,砰砰地接連敲在她們的潔白貝齒上,幾乎把門牙敲掉。
  兩名仙家美少女都痛楚地尖叫起來,抬素手摀住櫻唇貝齒,驚駭至極地望著那根從嫩穴中彈出的碩大肉棒,差點就被它活活嚇死。
  伊山近一挺腰,順勢插入紅衣美少女高傲朱唇中,抓住她的頭毫不客氣地大肆抽插起來,龜頭一下下地撞擊著她的嬌嫩咽喉,噎得她直翻白眼,幹得極為暢快。
  「等、等等!」
  碧色衣裙的文靜少女愕然半晌,終於回過神來,伸手去抓那根大肉棒,春筍般的指尖剛剛捉住彈跳的巨棒,卻又害羞地縮回來,尖叫道:「為什麼你會長著這種東西?」
  伊山近已經顧不上回答,穿著火紅衣裙的美麗少女櫻桃小嘴緊窄溫暖,濕潤滑嫩,肉棒頂在口腔中感覺極好,雞雞已經爽得亂跳起來,痙攣著將龜頭強行插進嬌嫩咽喉裡面,狂跳著噴射出大股精液,直接喂到仙家美少女的食道裡面。
  精靈美麗的小仙女已經嚇呆了,直到被迫喝下大股精液才醒悟過來,咳嗽著猛烈搖頭,痛苦得滿臉是淚。
  伊山近將她的頭緊緊地按在自己胯下,肉棒在櫻桃小嘴中顫抖著插入到最深,龜頭伸到緊窄食道中央,瘋狂跳動灌入精液,讓仙家少女美目翻白,差點就噎得暈了過去。
  竹林外突然傳來劇烈震動,顯然是已經有人找到這裡,並在用法寶強力破除此地的禁制和陣法,很快就要闖進來了。
  伊山近吃了一驚,腳下震動不穩,身子一歪,竟然被紅裙美少女掙脫開來,堅硬的大肉棒從溫軟櫻唇中脫出,甩動著在空中揮舞,啪的一聲打在碧衣少女的額頭上。
  清麗文靜的仙家少女正哭泣著伸手來抓肉棒,準備解救師妹的痛苦,沒想到還不用她動手,肉棒自動就跳了出來,正好打中光潔額頭,馬眼順勢一滑,擊中美目,噗哧噴射著,將灼熱精液射到烏溜溜的大眼睛裡面,將美目徹底糊住,長長的睫毛被精液沾濕糊在一起。
  粗大肉棒在她臉上一撞,又彈回來,龜頭砸中紅裙美少女的玉頰,向她的俏臉噗喃噴射出一大股精液,隨即又彈回去,將灼熱精液射到碧衣少女的紅唇上。
  不僅是肉棒的自發跳動,伊山近也輕微扭腰,幫助它晃得更猛,暢快淋漓地向著兩位仙家美麗少女大肆顏射,直射得她們滿臉精液,順著玉頰滑落下來,將絲衣紗裙都沾濕了。
  轟鳴劇響越來越近,顯然是外圍禁制已被破除,來人正向著竹林中心前進。
  「不好,一定是冰蟾宮的妖人!」
  碧裙少女掩目痛苦尖叫道。而紅裙女孩聽到這一句,更是驚慌,抱住她拚命咳嗽,將滿口精液噴到她的美麗容顏和酥胸玉乳上面。
  兩個美少女眼睛都被精液糊住,什麼都看不到,拚命地拭去眼中精液,希望能恢復視力,和滅門仇人拚命。
  「不要擔心!」
  在這千鈞一髮的關鍵時刻,伊山近挺身而出,挺肉棒抵住碧衣美少女的溫軟櫻唇,強行插了進去,堵住她的驚慌呼喊,威風凜凜地大叫道:「一切有我!」
  他祭起美人圖,叮囑道:「不要有任何抵抗,不然的話,就不能用法寶把你們隱藏起來,瞞過她們的搜索了!」
  這一點非常重要,擁有內力者都要拚命催動內力抵擋被吸入美人圖的空間,而她們擁有仙家修為,如果強行抵抗,伊山近也很難將她們抓入美人圖。
  兩名少女驚慌失措,依言放棄一切抵擋,對於施加到身上的美人圖法力也不作抵禦,只見金光一閃,地面上赤裸糾纏的三人一起消失,只留下點滴精液和蜜汁灑在地面,記錄著剛才淫靡的一幕。
  在竹林外,美麗的衛蘇蘇仙子帶著幾位冰蟾宮女修用法寶轟破數層禁制,將原有陣法掃得七零八落,最終闖進竹林深處的空地,殺氣騰騰地四下張望,尋找漏網的花也門妖孽。
  可是在竹林中央,只站著一個冰清玉潔的美貌女孩,瞪大天真可愛的清澈雙眸,向著她們柔柔地施禮道:「各位師叔、師姊,剛才我在這裡看到兩個穿紅綠衣裳的姊姊,朝著那邊跑走了!」
  ※  ※  ※青山頂端,站著一個前額高聳的女孩,雖然額頭似壽星,容貌卻很美麗,只是烏黑雙眼中有幾分凶橫煞氣,令人望而膽寒。
  她身上穿著絲綢衣衫,很是漂亮華麗,但有幾處被荊棘刮破,露出了裡面雪玉般的肌膚。
  狂風掠過山頂,風中的美麗少女衣裙飄揚,發出獵獵聲響。她站在山頂,目光望向下方的村莊,緊緊握住了腰間的劍柄。那是一個?靜祥和的小村落,裡面的孩子們嬉戲打鬧,身上穿的衣服都很好,一個個長得粉嘟嘟的,顯然生活較為富裕。
  這只是表象,蔡玲兒清楚知道,這村子原本是呂梁派外圍一個小門派的基地,藏有大量錢財兵器,作為呂梁派東山再起的依靠。
  原來的呂梁派早就被俠女盟剿滅,為了爭奪對某些地盤的控制權,這樣的江湖仇殺經常發生。
  逃脫的呂梁派成員在江湖上飄流逃遁,隱藏在各處,等待東山再起的機會。俠女盟也派出人手,到處搜索呂梁派殘餘人員的下落,準備斬草除根,免除禍患。
  這一個小村子也在她們的搜索之列,並探查出裡面藏有呂梁派多年來搜集財富的一部分,只是因為離綺霞山很遠,幾十里外又有另一大武林門派為這個小村子提供庇護,所以一直沒有對這小村子展開徵伐。
  這一次,俠女盟自身也被官府剿滅,那些被它攻滅的門派殘餘弟子都蠢蠢欲動,準備重建原來的門派,瓜分它留下的勢力空白。
  江湖中的腥風血雨又將要籠罩國內大片的區域。不知將有多少人會在江湖仇殺中喪命,又有多少小門派崛起、壯大,將來再被消滅。能夠存活下來的門派都將是強大的門派,擁有幾十年的風光,直到更強的門派崛起為止。
  蔡玲兒不願意自己短暫的生命在逃跑隱藏中度過,既然不能像仙人修士那樣長命千歲,就一定要在這幾十年的生命之中爆發出最燦爛的光華!
  她的第一個目標就是眼前的小門派,對裡面的財富、糧草、兵器已經是志在必得,一定要奪取它,然後招兵買馬,準備在江湖中重建基業,投入到武林爭霸的大業之中。
  或許有一天,她能夠登上武林中最高的位置,坐上武林盟主的寶座,君臨天下,甚至可以和皇室、官府抗衡!
  於高高在上俯視凡俗的仙家修士們看來,這不過是螻蟻之間的自相殘殺,但對她來說,這就已經是生命存在的最高意義!
  一念及此,蔡玲兒精神倍增,仰天在風中嘯鳴一聲,縱身躍下山崖,展開輕功,向著山腰處的小村子疾馳而去!
  自從離開花葉山莊後,經過這些天的長途跋涉,她身上帶的錢已經差不多用光了。兩位仙家少女不通塵世之事,也沒有想起要送些金銀俗物給她做盤纏,再這麼下去,遲早要餓肚子,不如在那之前先做一樁大買賣,從此天空任鳥飛,再不用為錢財而發愁。
  前額高聳的美麗少女如狂風般衝進小村,聽到瞭望塔上發出急促的鑼聲,冷冷一笑,手揮長劍,向著迎面衝來的一個壯漢刺去。
  那壯漢本是負責守衛本村門戶的,持刀上前,正要喝問她的來意,卻見長劍如毒龍般刺來,劍勢詭異,繞過他的刀勢,嗤的一聲刺在頭上,立即削破頭蓋骨,腦漿溢出,仰天倒斃地上。
  村裡面正在玩耍的孩子們都嚇得大哭,四面亂跑尖叫,大喊:「柱子叔被人殺啦,有人闖進來殺人啦!」
  蔡玲兒冷笑著追上去,玉足運起輕功,快捷如風,三兩步衝到那些孩子身後,利劍帶著寒光凌厲刺出,從他們後心刺透。
  江湖仇殺,滅派洗村,原本就要斬草除根,免得孩子們長大了學會武藝,再來為父母報仇。從前有多少威震一方的武林豪雄都死在前來報仇的年輕人手中,這一點不可不防。
  她連殺了四個孩子,才有村裡的大人從屋裡衝出來,驚慌嘶喊著,持菜刀衝向這殺入村莊的少女。
  那是幾個正在做飯的村婦,其中兩個恰好看到自己孩子被刺死的情景,心痛難忍,如瘋狂一般衝上來,尖叫著和她拚命。
  她們雖然在村中生活,卻都長期修習武藝,就算拿的是菜刀,也可以亂刀斬殺十幾個不會武功的壯漢,在這樣瘋狂的狀態下,以一敵十沒什麼大問題。
  蔡玲兒冷笑踏步移位,運起精妙劍法,一劍一個,劍尖刺透乳房心窩,將她們都刺死當場,隨後又追上去,把奔逃的孩子們也都一個個殺死,讓本村的敵人徹底斷根。
  更多的老弱婦孺從屋中衝出來,舉著鋤頭刀槍衝向辣手少女,悍不畏死地狂呼大叫,誓要圍殺這強敵,為慘死的親人、鄰居報仇!
  他們都是武林中人,雖然身在農家,也都有血性,就算這敵人武功高強也不肯後退逃走,都知道只有殺掉了她才能保住平安的生活。
  但這個小門派的武功在蔡玲兒眼裡實在是不值一提。她的窈窕倩影如穿花蝴蝶般在人群中穿行,長劍凌厲刺出,噗噗連聲將一個個的村民咽喉割斷、心窩刺透,慘叫著倒斃當場,鮮血四面濺落。
  瞭望塔上,鍾鑼齊鳴,響得極為激烈。
  在農田里正在種地的青壯年男子,聞聲都丟下鋤頭趕回,看到滿村死屍的慘景,一個個目督欲裂,悲憤狂嘶著揮舞武器,向著戰團中的殘暴美少女殺去。
  身穿漂亮綢衫的美麗少女身姿輕盈地揮舞利劍,嗤嗤地刺透敵人咽喉,血珠從劍尖上揮灑下來,殺人動作瀟灑飄逸,充滿了優雅的美感。
  她以優美的身姿扭動著楊柳般的纖腰刺殺敵人,容顏美麗,動作優雅,如詩如畫。
  長劍帶著詩意刺出,將絕望嘶吼著衝來的村民刺透額骨,腦漿噴出,濺在美麗少女玉足之下,卻無法沾染到她做工精美的繡鞋上面。
  即使在血雨腥風之中,她仍然能保持優雅的美感,美麗的胴體上沒有沾到一點血珠,甚至隨風飄動的衣裙也沒有沾染血跡,令人慨歎她的身法已經出神入化,單以此輕功身法就足以傲視群雄,在武林中佔有一席之地。
  她的武功在俠女盟的眾姊妹中算是很高了。如果奪取了這一處基業,得到大量財富兵器,假以時日,說不定她真的能闖出一片天地,在江湖中留下赫赫威名與不朽傳說,受後代俠士俠女們敬仰。
  悲憤拚命的大批村民就算是江湖門派出身,也敵不過身具武林神功的美麗俠女,被亂劍殺散,死傷狼籍。
  蔡玲兒踏過滿地屍體,毫無憐憫地追殺著慘叫逃跑的敵人,將他們的身體刺透,踹飛到一邊,一劍劍地收拾著他們,耐心清除著所有可能的隱患。
  村子裡面,一間間的屋舍被她飛腳踹開房門,衝進去將裡面所有活著的人都殺掉。不論是老得爬不起來的衰弱老人,還是剛出生的嬰兒,統統都成為了她劍下亡魂。
  孩子們尖叫著跳窗逃走,大哭著穿過村中血徑,從父母的屍體上面連滾帶爬越過,拚命爭取著最後一線生機。
  蔡玲兒毫無憐憫地追上去,一劍劍地刺殺著奔逃的老弱婦孺,鮮血已經將雪亮長劍染得通體赤紅,就像她泛著血光殺氣的雙眸一樣。
  天空中嘯聲響起,三名仙家弟子駕法寶疾飛而來,遠遠看到這屠村慘景,都嚇得張口結舌,駭然對視。
  伊山近比兩位少女要好一些,可是也沒有想到蔡玲兒這麼狠,居然一人屠遍整村,比冰蟾宮的仙子們下手還要殘毒。
  他突然回過頭,狠狠一個耳光打在紅衣少女的臉上,怒喝道:「都是你們這兩個賤人,硬要攔著我抓她,現在可好,害死了這麼多人!」
  精靈美麗的花仙子臉上帶著紅紅的指痕,站在紅綾法寶上掩面大哭,看著這景象,就像看到自己的家園被冰蟾宮屠滅時的情景一樣。
  身穿碧衣的葉仙子也是羞慚流淚,被伊山近憤怒地將她按跪在巨大的綠葉法寶上,將肉棒滿腔義憤地插到她的櫻桃小嘴裡面,狠幹她的嬌嫩咽喉,以此來發洩怒火,作為對她愚行的懲罰。
  這樣做的時候,他飛射的速度卻毫不放慢,揪住兩名仙家美少女,向著前方疾飛而去。
  此前,他已經和兩位少女達成了協議,算是同仇敵愾。而兩個少女因為恥於家仇未報,不肯再用原來的名字,伊山近就用花仙子和葉仙子來稱呼她們,反正她們也確實是姓花姓葉,清靈美麗也不愧此名。
  蔡玲兒如疾風般在村中飛奔,瞪大美麗雙眸,不停地揮劍刺殺村民,直殺得頭上熱氣騰騰,興奮莫名。
  突然一陣狂風湧來,將她的身子吹到一邊,遞出的一劍從一名小孩身邊劃過,只在頸上劃破了一道血絲,沒能成功地割斷咽喉。
  蔡玲兒在空中扭動嬌軀,穩穩地落到地上,正要回頭看看究竟出了什麼事,突然後腦挨了一下重擊,整個人被撞飛出去,軟軟地跌倒在地上。在她剛才站立的位置,伊山近苦著臉,摀住下身雪雪呼痛。剛才他義憤滿腔無法按耐,除了運仙術鼓風吹歪她的劍勢,又乾脆以身為矢,衝向那殘暴殺人的美少女。
  粗大肉棒從葉仙子櫻唇中扯出,帶著晶瑩口水,砰的一聲砸在美麗俠女的頭上,雖然將她撞飛打暈,可是他的下體也被撞得生疼,現在很是難過,揉著被撞紅的碩大龜頭,看著不遠處暈倒的美麗少女,暗自後悔起來。
  蔡玲兒從昏迷中甦醒,感覺後腦隱隱作痛,伸手一摸,已經鼓起了一個大包,卻不知是什麼兵器偷襲自己,將自己打昏過去。
  她抬起頭,警戒地掃視四周,卻發現自己趴在一座雪峰上面,旁邊有三個俊美絕倫的少年男女正仰面向天,朝天上指指點點地說著話。天空中飄浮著一道長長的畫卷,現出廣闊景象。
  卷中的圖案卻不是固定的,而是可以飄移活動,蔡玲兒定睛看去,卻見自己和結義姊妹們也在上面,正衝入一個村落,揮劍屠殺滿村婦孺。
  看著那熟悉的畫面,她微一思忖,就回憶起那本是伏牛山寨被俠女盟消滅的情景,大約是一年前的事情了。
  伊山近站在兩個仙家少女中間,攬住她們溫軟的胴體,憤然捏緊玉乳喝道:「看到了吧?俠女盟就是這麼殘暴,看到不順眼的江湖門派就衝進去殺光他們,男女老少,雞犬不留,幹這種事已經有好多年了!」
  蔡玲兒卻已經聽不到他的話,她瞪大美目,駭然欲絕地看著不遠處的幾名美麗女子,卻是她最親愛的結義姊妹,此時跪在雪野中,含淚望著她。
  「二姊!」
  蔡玲兒嘶聲尖叫道,哭泣著撲了過去:「四姊、五姊,還有小妹,你們都還活著!」
  她曾接到大姊托人輾轉送來的書信,簡略說了幾位姊妹的慘痛遭遇。那時以為她們都被滅口,誰想到還能活著見到她們。
  潔白的雪野之中,五名英武美麗的俠女摟成一團,抱頭痛哭,久別重逢的喜悅與悲慘遭遇的痛苦絕望交織在一起,讓她們哭得極為哀傷淒切。
  兩名仙家少女也在悲傷流淚,透過淚光看著天空畫卷中的慘烈情景,耳中聽到伊山近慷慨激昂的大吼聲:「所謂俠女盟,實際上就是俗世中的冰蟾宮,凶橫霸道,殺人無數!你們的親人都被同樣作風的冰蟾宮殺盡,而你們卻庇護更為凶殘的俠女盟餘孽,不覺得慚愧嗎?」
  兩名仙家美麗少女都羞得跪到地上,掩面大哭,想起被殘殺的師長親友,心裡痛苦得就像刀割一樣。
  伊山近轉過身來,昂首挺胸,威風凜凜,凝目怒視著那邊的五名美麗俠女,咬牙道:「作為俠女盟的受害人之一,我要說,今天就是你們償還血債的日子!」
  其中四名美貌女俠嚇得瑟瑟發抖,只有沒嘗過肉棒滋味的蔡玲兒昂首怒目,咬緊貝齒喝道:「臭小子,說這樣的大話,是不是又想挨鞭子了?」
  說罷,她隨手從背上抽出皮鞭,向著伊山近揮舞,歪嘴冷笑。『激怒了他,大不了一刀把我殺了,再過十幾年,又是女中豪傑!』她這樣想著,卻沒注意到幾位結義姊妹都嚇白了臉,深知她想死是沒那麼容易,活罪已經夠她受的了。
  沒等伊山近動手,兩位仙家少女已經哭泣著撲了上來,抓住她一通亂打,哭叫道:「壞女人,你還我親人命來!」
  蔡玲兒被打得不知所措,痛楚大叫道:「我沒有殺你們親人啊,嗚啊,好痛,快住手!」
  小仙子們才不管她在叫什麼,只是悲憤大哭,把她當成冰蟾宮的壞女人一樣揮拳亂打,直打得她鼻青臉腫、哭哭啼啼,心裡卻在納悶,不知道這兩位仙女為什麼突然改變心意,幫起那個大肉棒男孩。
  伊山近站在一邊看熱鬧,直到她們打了個過癮,才上前勸架,將她們抱在懷中,摸乳撫慰,柔聲道:「別氣壞了身子,像這樣的壞女人,我用棍子收拾她!」
  他抄起蔡玲兒身邊掉落的皮鞭,嘴角抽動兩下,慨歎道:「那時候真是虎落平陽被她欺,你看這上面的血,還是她打我的時候留下來的呢!」
  花仙子嬌喘幾下,看到鞭子,又引起心頭悲憤,撲上去奪過鞭子,劈頭蓋腦地打下去。
  葉仙子也哭泣著上前幫忙,亂鞭打得美麗小俠女滿地亂滾,皮開肉綻,嘶聲慘叫,痛得死去活來。
  伊山近倒也不再勸架,坐在一邊摟住四位女俠樞陰摸乳,兩隻手分別伸到趙飛鳳和何琳的下體處撫摸著柔細陰毛,將手指伸到蜜道裡面抽插,饒有興趣地觀賞著她們義妹挨打的情景。
  蔡玲兒放聲尖叫,聲音嘶啞,已經痛得快要暈過去了。
  她從前經常拿鞭子打別人,現在被兩個少女亂打,這才知道鞭子打在身上有多痛。
  鞭子抽到冰肌玉膚上立即皮肉綻開,現出一道道的血痕,鮮血迸流,染遍雪白胴體。
  「這是報應啊!」
  伊山近搖著頭,含含糊糊地歎息道,想起自己從前被她打倒在地、痛得亂滾的情景,心中感慨爽歎。
  想到慘死的親人長輩,兩位仙家少女已經悲憤得神智不清,甚至把她當成了冰蟾宮的仇敵,下手越來越狠,幾乎把她往死裡打。
  葉仙子一腳踩住她的美腿,另一手抓緊她另一條腿提起來,絕望哭泣著想要將她扯成兩半。
  這時候,花仙子卻一鞭打過來,皮鞭如毒龍般猛烈抽在兩腿中間的部位,立即將裙褲抽裂,嫩穴上準準挨了一鞭,痛得蔡玲兒嬌軀劇震,仰天狂嘶,狼嚎聲慘不忍聞。
  小穴嬌嫩至極,這一鞭打得陰唇破裂,鮮血迸流,伊山近看在眼裡,也嚇了一大跳,跳起來充滿恐懼地失聲驚呼:「不要,不要打破了處女膜!」
  他雙手合十,虔誠地祈求道『,「仙女,放過她吧!」
  蔡玲兒顧不得為他這樣以德報怨的偉大胸懷所感動,痛得幾乎要撕穴裂道,拚命掙扎著,力量居然大得超過了仙女,將雙足從葉仙子手中強行抽出來,縮成一團,慘叫嚎哭,鮮血從嫩穴部位流出來,灑到地上,將白雪都浸紅了。
  看到她如此悲慘模樣,伊山近幾乎要為她灑一掬同情之淚,跪到她身邊,低頭欣賞著俠女痛哭的美態,喃喃撫慰道:「這算不算處女血啊?她還是處女,這應該算是處女血吧……」
  媚靈窈窕性感的誘人倩影悄然出現,玉手輕揮,道道星光灑落在滿身浴血的俠女身上,立即讓她傷勢恢復,冰肌玉膚重現瑩潤光澤,被鞭梢打裂的陰唇也重新長合,回復如初。
  蔡玲兒身上痛楚突然消失,還來不及長出一口氣,就被四位結義姊妹撲上來按住手腳,撕開她的漂亮衣裙,讓雪白纖美的青春玉體徹底暴露在伊山近的眼前。
  美麗的女俠們跪伏在地上,垂首流淚按著她的四肢,異口同聲地道:「請公子臨幸!」
  聽到這嬌柔悲切的鶯聲燕語,伊山近骨頭都酥了,眉開眼笑地道:「好好,既然你們這麼盛情款待,我也就卻之不恭了,哈哈哈哈……」
  他手一揮,身上立即變得光溜溜的,一絲不掛。
  看著那比自己小上好幾歲的小男孩挺著不合年齡的大肉棒走過來,蔡玲兒簡直要嚇昏了,扭頭看著按住自己四肢、幫助他姦淫自己的女俠們,流淚悲泣道:「姊妹們,你們這是做什麼,難道忘了我們結拜時所發的誓言了嗎?」
  趙飛鳳也在痛苦抽泣,顫聲道:「好妹妹,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啊!那妖女能控制我們的行動,逼我們做不想做的事,從前我們還被她逼得跪地吸那壞東西的髒東西,騎在他身上用下體夾著肉棒說些淫聲浪語,這都是被逼無奈啊!」
  她一邊哭,一邊絕望地撲倒在義妹的身上,張開櫻桃小嘴含住嫣紅美麗乳頭,奮力吮吸舔弄,作為對義妹的撫慰。
  伊山近看得心中大急,一個箭步竄上來,揪住她的青絲強行提起,怒喝道:「好賤貨,這時候還想佔你義妹的便宜!我還沒親過她乳房呢!」
  蔡玲兒羞慚悲泣,透過淚光看著按住自己雪白大腿的於芷瓊,抽泣道:「好妹妹,你能不能放開我……呃!」
  她翻起了白眼,櫻唇向外絲絲吐息,羞痛欲死。
  於芷瓊春筍般的玉指深深插入義姊的菊花裡面,含羞悲泣道:「六姊,不是我自己想要插你的啊,實在是這手控制不住……」
  林晴也來摻上一手,將玉指和她一起插入義妹菊蕾裡面,羞慚含淚道:「六妹,你忍一忍,女人都會有這麼一次的……」
  說著說著,她自己倒哭了起來,用另一支手撫去臉上淚珠,卻怎麼也擦不幹,純潔淚水在風中飄灑,飄落到六妹的雪白大腿和粉紅嫩穴上面。
  所有被俘的美麗女俠都在悲傷哭泣,晶瑩淚珠飄灑風中,最後落到結義姊妹的嫩穴上面,將陰毛覆蓋的區域都浸得濕漉漉的。
  伊山近感動地跪到美麗處女的兩條玉腿中間,挺腰向前,翹起的粗大肉棒堅定地向著處女嫩穴伸去。
  林晴和於芷瓊同時將玉指深插到菊蕾裡面,纖手奮力托起柔滑玉臀,讓蔡玲兒挺胯向上,以兩頭低中間高的躺姿,嫩穴與肉棒保持同一高度,漸漸地貼近。
  啪的一聲輕響,粉紅色的穴口嫩肉終於和脹大龜頭緊緊相貼在一起,輕輕磨擦著,讓蔡玲兒俏臉血紅,悲憤得幾乎要吐出血來。
  她本是美麗至極的高傲女孩,一向受人寵愛敬仰,身邊總有勁裝少女簇擁圍護,養成任性活潑的性格。今天卻被一個這麼小的男孩將肉棒貼上了寶貴的處女嫩穴,讓她如何承受?
  伊山近趴到她的赤裸玉體上,肌膚互相緊貼,胸部輕輕磨擦著她的嬌艷乳頭,只覺觸感極爽。
  雖然比她矮一些,伊山近還是奮力向前吻上了她嬌艷欲滴的櫻唇,舌頭吐進她的溫暖口腔之中,挑逗著滑膩香舌,大力吸吮美麗少女的香津甜唾,興奮地嚥下去。
  潔白的冰雪大地上,四位美麗俠女捧著一個前額突出的美貌俠女,將她一絲不掛的雪白胴體托在空中,就這樣跪地托著她和伊山近的身體重量,流淚看著他們行淫。肉棒向前一挺,龜頭分開嬌嫩花瓣,頂開穴口嫩肉,噗哧一聲,強行插了進去,將處女膜頂得深深凹下去。
  「不要,不要弄破它啊!」
  蔡玲兒嚇得心都要跳出來,努力搖晃著頭尖叫道,卻被兩位義姊抓住青絲雲鬢,固定住她的頭部,讓伊山近可以任意親咂她的櫻桃小嘴,咬住香舌,將整張小嘴含住,下體突然猛挺,粗大肉棒撕裂了嬌嫩至極的處女蜜道,衝破處女膜,直插到嫩穴深處!
  「唔!噗!」
  蔡玲兒悶哼慘叫,瞪大驚愕恐懼的美眸,看著自己姊妹含淚的眼睛,感覺到嫩穴被肉棒撕裂,處女貞操不保,不由得心中劇痛,一口鮮血噴出來,恰好噴到伊山近的嘴裡。
  「嗯?」
  伊山近也瞪大眼睛,下體繼續向前猛挺,感受著處女鮮血染濕肉棒的觸感,嘴裡強力吸吮,將她的處女熱血嚥下去。
  這美麗驕傲的當世俠女,上口與下口都在流血,將他的上下器官都染得殷紅。與此同時,林晴和於芷瓊也突然增加玉指的數量插進菊花裡面,將結義姊妹的菊蕾撕裂,鮮血迸流,第三個小口也開始流血,染紅了雪白玉臀。
  粗大肉棒不住挺進,將嬌嫩純潔的俠女花徑一寸寸地撕裂,讓美麗女俠痛得鑽心,柔嫩玉體劇烈顫抖,緊貼著伊山近的肌膚,帶著他的身體也抖動起來。
  她心中的痛苦無窮無盡,簡直就像墮入地獄一般。被這麼小的一個男孩奸入嫩穴,撕裂蜜道和處女膜,即使惡夢也沒有這麼恐怖過。
  絕望與悔恨噬咬著她堅強的心,偏偏旁邊還有人在喃喃低語:「你這壞女人,做了那麼多惡事,現在應該遭遇報應了!」
  那是兩位仙家美少女,跪在她的頭部方向,分別將櫻唇湊到她兩耳邊,含淚低語,斥責著她的種種惡行,告訴她,現在她所受的只是她應得的報應,而更大的報應將會在將來一點點地施加到她身上。
  她們跪在雪地上,看著伊山近以巨大肉棒懲罰自己救過的少女,而旁邊四個是和這少女一樣做過許多惡事的俠女,讓她們悲憤中神志恍惚,不由得將四名女俠當成了害死自己親人的冰蟾宮女修,哭泣著揮拳亂打,甚至還拿起皮鞭朝著四名女俠身上打去。
  四名美麗女俠跪地捧著結義姊妹,還要被鞭子打在玉背上,痛得渾身亂顫。只是在法力控制下,身體不能亂動,心靈與肉體都承受極大的痛苦。
  亂鞭打在蔡玲兒的身上,將她雪白柔滑的玉體兩側打得鞭痕縈縈。還有一個美麗仙子跪在她身邊,哭泣著在她身上亂擰,讓她在失貞的痛苦之中,渾身泛著劇痛,不由得痛苦得死去活來,流淚想道:『失貞時還要受這種毒刑,應該是最痛苦的失貞方式了吧?』伊山近施展靈力抵擋波及自己的鞭勢,咬住她的櫻唇強力挺動腰部,粗大肉棒在嫩穴中加速抽插,磨擦著嬌嫩肉壁,與美麗俠女進行著親密至極的性器官接觸,並磨得她隱約流出蜜汁,染在肉棒上面。
  兩個仙子正打得起勁,身後突然出現媚靈,伸手按住她們的纖手,柔聲道:「不要打了。現在,該輪到你們了!」
gp6888 發表於 2013-1-18 18:01
仙子破身
  原本高傲英武的美麗女俠們,一個個含著眼淚舔弄伊山近的下體,用結義姊妹的處女血將自己櫻唇香舌都染得鮮紅。
  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扶住蔡玲兒下體的兩位俠女還好說,低頭屈身即可,扶住她上身的美麗女俠就只能側身去舔吻伊山近下體,很費勁地才在自己的櫻唇上面染滿處女鮮血,看上去極為鮮艷誘人。
  兩位仙家少女已經被媚靈脫得光溜溜,一絲不掛地站在伊山近面前,見他正一邊挺腰姦淫蔡玲兒,一邊還抬頭盯著她們的窈窕玉體和嫩穴,咧嘴大笑,都羞得蹲下身去,玉臂抱胸,顫聲悲泣,哀求道:「媚靈姊姊,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她們蹲在雪地中的姿勢,將挺翹玉臀暴露出來,伊山近伸手去摸,捏住仙子玉臀,只覺柔嫩似水,讓肉棒都脹大一圈,撐開緊窄花徑讓裂口更大,緊緊地頂在子宮上面。
  蔡玲兒痛得嘶聲尖叫,玉體顫抖。他整個身體重量都壓在她的身上,被四位俠女托著他們兩人,下體還在不停挺動,在她們的纖手玉臂組成的肉床上進行初夜交歡。
  「你們忘了是怎麼答應我的?為了給你們的親乂師長報仇,就只有這個辦法!」
  媚靈俏臉一沉,推著她們向前,強行將她們拉起來,讓她們挺直站在伊山近眼前,教訓道:「公子的實力提高才是最重要的,一旦他擁有強大力量,為你們報仇雪恨還不是很輕鬆的事嗎?」
  兩位美麗小仙子悲泣著,柔順地跪下來,就跪在伊山近頭部上方的雪地裡,看上去極為柔美純潔。
  靠近她們的兩位女俠湊過染血的櫻唇,貼到她們潔白如玉的小腹和大腿上,在上面輕吻著,劃出奇異符文。
  「為什麼要用她那裡的血……」
  花仙子哽咽哭泣道:「還要這些壞女人的嘴來碰我們身子,不就是佈一個陣法嘛,幹嘛要這麼講究?」
  媚靈搖頭道:「小妹妹,你們不懂。布下這樣的陣法,要講求天時地利人和,其中精妙之處甚多,一點都不能出差錯!」
  趙飛鳳和何琳不理她們,仍是在她們身上親來親去,嘴上處女血用完了,就去舔吻結義姊妹的下體,沾了血再來她們玉體上畫出符文。
  不一會,她們畫完了自己負責部分,將花仙子推過去,交給兩位義妹。林晴和於芷瓊也是如法炮製,含羞忍辱地舔吻她的玉足腳趾,在雙足和小腿上畫滿鮮血符文,所用處女血不僅是從蔡玲兒下體舔來的,甚至還要吻她的後庭,從那裡引來撕裂流出的菊血落紅在兩位仙子手足上畫出符文。
  如果菊血不夠,女俠們就用玉指狠揠,撕裂結義姊妹的後庭菊蕾,流出更多的血來供使用。
  蔡玲兒仰天悲泣,櫻唇裡面不停地向外吐血,幾乎要被活活氣死。自己的處女之血竟然只是繪製陣法的原料,他們要的只是自己破處時流出的血,那自己的貞操在他們眼中究竟值什麼?
  「這是報應,是報應啊!」
  伊山近適時地在她櫻唇上輕吻,含糊說道,同時含住她口中噴出的處女鮮血,細細品味著喝下去。
  這美麗少女的健美胴體讓人著迷,他的粗大肉棒在裡面抽插許久,磨擦的快感在緊窄蜜道中升起,最終狂跳著射出精液,將英武少女的純潔子宮灌滿。
  暴躁少女又再氣得吐出鮮血,被伊山近在高潮眩暈中大口喝下她最後的美味處女之血,肉棒卻在她子宮中狂噴精液,一進一出,一失一得,彼此交流付出的都差不多。
  兩位仙家少女跪在旁邊,呆呆地看著他們在性愛高潮中顫抖喘息的模樣,突然看到兩旁的俠女將櫻唇吻向她們的下體嫩穴,都羞得掩穴尖叫道:「不要,不要!你們這些壞女人,怎麼能親我這裡?」
  女俠們為難地蹙起蛾眉,又用沾滿鮮血的唇往她們挺拔玉乳上畫符文,也被她們奮力推開,含淚尖叫,死也不肯讓這些濫殺無辜的惡女人吻到自己隱秘部位。
  伊山近趴在美麗俠女身上爽歪歪地喘息好久,見她們爭執不下,只能輕歎一聲,喃喃道:「看來還是得我出馬啊!」
  他突然躍起,軟軟的肉棒從嫩穴中拔出時,帶得穴口撕裂更大,耳邊聽著蔡玲兒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一把將花仙子撲倒在地,沾滿鮮血的嘴唇吻住柔嫩酥滑的挺拔玉乳,在上面畫出奇異符文。
  「不要,不要碰那裡!」
  精靈美麗的少女無力地推拒著驚呼道。伊山近卻不肯停下,在少女堅挺玉乳上面舔吻許久,甚至還狠狠一口咬出血印,繪出完美的邪異圖案。
  等到他抬起頭來,花仙子已經泣不成聲。完美雙乳上繪製著血色符文,充滿奇異的美感。
  她的小腹和香肩上原本已用處女嫩穴流出來的鮮血繪製了符文,現在大半身體已經被符文掩蓋,只除了玉臀一帶還沒有被女俠們舔吻過。
  伊山近回去吻上美麗俠女的嫩穴,在上面沾了好多處女鮮血回來,繼續繪圖。他這樣做的時候,蔡玲兒已經快要暈過去了,只能流淚悲泣,無法反抗他拔雞取血的行動。
  花仙子躺在雪地上,玉體漸漸升高,飄浮在空中。美人圖的空間裡,無事不可行。少女的修長玉腿緩緩分開,暴露出嬌嫩蜜穴。面對著完美的純潔嫩穴,伊山近虔誠地跪在潔白雪地上,向前探頭,將自己染血的嘴唇輕柔地吻在處女純潔嫩穴上。
  「啊!」
  美麗少女柔弱地低呼,羞慚淚水奔湧流淌,順著嬌美面龐滾落。
  她曾在驚恐中喝下他的精液,現在少女禁地也被他吻過,兩人之間的關係突然變得極為親密。一想到這裡,她羞恥的淚水再度湧出。
  伊山近在她的嫩穴上輕柔地舔過,溫柔地吻著嬌嫩蜜穴,舌尖在穴口嫩肉上打轉,舔弄得她嬌喘哭泣,羞得死去活來。
  四名美麗女俠無聲地跪地膝行上前,捧著自己的結義姊妹,就像捧著潔白的羔羊祭品,將她的嫩穴和後庭菊蕾送到伊山近的口邊去。
  伊山近毫不避諱地吻上美麗俠女的後庭菊花,牙齒輕咬,將菊蕾、玉臀咬破,嘴唇沾滿菊血,向著仙子下體吻去。
  這時葉仙子一絲不掛地飄了過來,玉體平躺浮在空中,瞪大驚怖雙眸,看著那小男孩跪在自己身下吻住自己的菊蕾,羞得掩面大哭,灼熱淚水滾滾而落,落在潔白無瑕的雪地上。
  她如玉般光潔的菊蕾,被男人吻過,再算不得純潔了。
  伊山近微笑著,舌尖在純潔仙子的菊蕾上調皮地打轉,聽著她的哭聲更是羞慚悲痛,也不為所動,只隨意地用嘴在菊蕾上畫出符文,也就罷了。
  花仙子顫抖地平躺飄浮在空中,看著小男孩微笑站起,挺著粗大肉棒向自己嫩穴插來,突然害怕,顫聲尖叫道:「不要,不要插進來:」
  伊山近停下,不爽地問:「幹嘛,之前說的話想反悔嗎?」
  花仙子紅透玉頰,駭然看著他身上那根大得恐怖的肉棒,嚇得流淚道『,「不是……可是你能不能洗一洗再來?」
  女孩素性愛潔,看到肉棒上面沾著的精液,又羞慚又噁心,不由想著,如果精液直接被肉棒頂到自己乾淨的身體裡面,那該多讓人難受?
  更讓她難過的是,肉棒上沾滿了處女鮮血,不禁羞怒悲泣道:「那個壞女人的血都沾在你那上面了,你想把她的血也弄到我身體裡面來嗎?」
  伊山近低頭看看自己肉棒,隨口道:「還用說嗎?她的處女血,也是陣法必需的關鍵啊!」
  聽到這話,本已氣得昏沉的暴躁俠女絲毫不覺得榮耀,反而又被氣得噴出一口血來,灑落到如玉般的高聳酥胸上,現出晶瑩光芒。
  伊山近毫不客氣地上前抱住花仙子窈窕柔美的玉體,光滑柔嫩的冰肌玉膚貼在身上磨擦,染血的肉棒頂在嫩穴上面狠揉,龜頭分開花瓣,將精液和俠女落紅都抹在穴口嫩肉上面。
  花仙子不由得一陣噁心,純潔冰心中升起強烈的絕望與羞恥感,羞憤流淚去推小男孩赤裸的身軀,不想讓這麼小的孩子騎到自己身上來。
  可這裡是伊山近的空間,他還是騎上了美麗小仙子的如玉胴體,和她一起飄浮在空中,大笑一聲,低頭輕吻櫻唇,柔聲道:「準備好了嗎?要來了!」
  「沒有,還沒準備好!」
  花仙子慌忙大叫,只想把自己的處女身多留一刻是一刻。可是伊山近已經準備好了,雙手抓緊雪白柔嫩玉臀,胯部前挺,碩大龜頭頂開穴口嫩肉,噗哧插了進去。
  「呃!」
  美麗小仙子眼珠鼓出,仙心羞憤震撼至極,淚水奔湧,深知已經到了最後關頭,怎麼也躲不過去了。
  她想要反抗,可是耳邊卻傳來媚靈飄渺仙音:「為了花葉山莊道統延續,為了能打倒你的仇人,你就忍耐一些,從了他吧!」
  『從了他?這麼小的孩子……』花仙子含淚看著伊山近的稚嫩面龐,心中悲苦,嫩穴脹痛,感覺到肉棒在緩緩前進,一點點地撕裂她的處女仙膜,讓她心痛穴痛得死去活來。
  「看來你是準備好了,」
  伊山近露出滿意的笑容:「那就……」
  花仙子從他的眼中看出他的決意,嚇得魂飛魄散,拚命搖頭哭叫道:「不要,我不要了,你快點拔出……」
  「噗!」
  粗大肉棒挾著雷霆萬鈞之勢,狂猛插進嬌嫩仙穴之中,粗暴撕裂柔滑花徑,嗤的一聲,鮮血噴射出來,將染著俠女落紅的肉棒噴得鮮紅一片。
  仙俠之血,混為一體,被粗大肉棒帶著插進仙軀。花仙子痛得渾身亂顫,清楚地感覺到男孩的粗大肉棒在自己體內狂插猛抽,嬌嫩肉壁被肉棒磨擦得痛極,蜜道撕裂的痛楚更是難當。
  伊山近壓在美麗仙子雪白柔滑的胴體上大抽大插,幹得她哭泣尖叫,聲音悅耳動聽,像為他的動作配樂一樣。
  緊窄滑嫩的蜜道緊緊地套住肉棒,柔韌肉壁不停地收縮擠壓著它,夾得伊山近極爽,幹起來更是賣力。
  花仙子痛得仰天嬌吟,尖叫了半天才勉強能夠忍受嫩穴中的痛楚,含淚咬住伊山近的肩膀,顫聲悲泣道:「你、你這該死的邪派修士,弄得人家好痛!」
  可是她想要報仇,還是得依靠這邪派修士,如果沒有他,連性命都不保。現在嫩穴被他用肉棒插破,貞操已失,也只有含淚從了他,卻痛得下體玉穴如刀割一般,只能放下身段,哭泣央求道:「輕一點,好不好?再這麼用力,會痛死的!」
  伊山近從善如流,果然放緩了抽插的力量,讓這可憐的處女鬆了一口氣,嬌喘低吟半晌,抬頭含淚看著自己下體中插著的大肉棒,羞憤啐了一口,流淚道:「你這壞東西,還是把那壞女人的髒東西弄進來了!」
  一想到自己身體裡面有蔡玲兒的落紅、淫液抹在肉壁上,她就傷心作嘔,被伊山近插得更是淚水奔湧,無法止住。
  清麗純潔的葉仙子在一旁瞪大美目看著,早就看得呆了。突然被媚靈輕拂,一絲不掛的窈窕胴體無法控制地向那邊飄去,跪到兩人四腿中間,駭然驚叫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媚靈將嬌艷朱唇湊到她的耳邊,吐氣如蘭,柔聲道:「小妹妹,為了讓法陣有更大效果,需要你這樣這樣……」
  聽著那些淫穢的詞語,清純仙子嚇得眼淚長流,美麗面龐都被嚇得白了。可是在媚靈的誘導和勸說之下,又控制了她的身體,她還是只能跪在地上,流著清淚向前俯過頭去,滿懷恐懼地看著自己姊妹的流血嫩穴和插在裡面的肉棒越來越近,直到佔據了她整個視野。
  這就是她自願進入美人圖空間的後果。由於伊山近《煙客真經》已達四層,對美人圖的控制力更強,在她自願入圖之時,媚靈就已經將神念打在她的身上,只要在此空間中,就無法反抗她的意志以及伊山近的命令。
  柔滑嬌嫩的粉紅色香舌從櫻唇中吐出,輕柔地舔向交合抽插中的嫩穴、肉棒,葉仙子駭然察覺自己的動作,熱淚狂流,羞憤欲死。
  染血蜜穴被肉棒撐得極大,緊夾著那根粗硬肉棒,在抽插中發出淫靡的噗哧聲,濺出點點落紅、蜜汁,被濕滑香舌舔在交合處,劇烈地顫抖起來。
  舌尖輕輕一點,剛好舔中肉棒和嫩穴交接的地方,卻被肉棒一帶,向著嫩穴裡面插去。
  「呃嗚!」
  葉仙子驚駭地發出低低的呻吟,柔滑香舌彷彿被黏在肉棒表面上一樣,被它帶著貼近嫩穴,感覺到一股鮮血順著穴口裂傷流到舌尖上,不由得一陣作嘔,差點就吐了出來。
  伊山近皺著眉頭,臉上帶著堅毅表情,奮力挺腰前進。雖然肉棒上黏著這麼個累贅,他還是努力頂開嫩穴,讓仙子的丁香小舌撐開穴肉,滑入她姊妹的嫩穴中,緩慢抽插,帶著香舌也在嫩穴中抽插不停。
  花仙子本來已經漸入佳境,閉著美目哼哼唧唧,開始享受到性愛的快感,可是下體奇異的感觸讓她驚訝地睜開眼睛,向下一看,立即臉色大變,不敢置信地悲憤尖叫:「姊姊,你怎麼可以舔我的……原來你從前老實規矩都是裝的,我看錯你了!」
  葉仙子羞得淚水狂流,灼熱淚珠流過玉頰,弄得肉棒和玉臀、嫩穴上一片殷濕。她是被迫仰頭舔穴,費力地將香舌插到嫩穴裡面,粗大肉棒頂在瓊鼻玉面上,發出奇異的氣息,流下詭異的汁液,染紅玉顏,讓她噁心得差點暈過去。
  花仙子心裡也很噁心,看到自己表姊舔弄自己下體流血嫩穴,不由得悲憤哭泣,感覺到她的柔滑舌尖緊貼著肉棒插到嫩穴裡面,與肉壁磨擦,傳來極為奇異的觸感,不由抱緊伊山近的身體,緊緊咬住他的肩膀,哭泣聲越來越響。
  伊山近艱難地帶著清麗少女的香舌在她表妹處女嫩穴中抽插,幹了一會兒,終於累得受不了,伏在美人玉體上喘息,突然心中一動,抬頭看去,眼前一亮。
  天空中明月皎潔,光芒萬丈。他最尊敬的師叔也被媚靈從月中推了出來,飄然落下,姿態柔美優雅,完美至極。
  『自古有嫦娥奔月,今夜有論仙臨凡,真的好美!』伊山近仰天看著美麗師叔衣袂飄揚的絕美儀態,不由神為之奪。
  韓玉璃與初見時的模樣大不相同,絕美容顏一片哀婉淒傷,嬌軀柔弱,令人生憐。她本來是悲悲切切一副可憐模樣,可是柔弱目光落向下方,卻駭然瞪大美目,看著三人奇異姿態,終於忍俊不禁,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再也無法保持可憐的外表。
  花仙子仰面向天躺在離地面三尺的空氣中,舉起纖美玉腿夾住伊山近的腰部,聽到笑聲仰天看去,卻見她一襲白衣,美若天仙,衣裙上還有冰蟾宮的圖案,不由得大怒,尖叫斥責道『,「壞女人,你笑什麼?」
  她們都聽媚靈說過,這裡抓了一個冰蟾宮的女修,只等吸乾她的靈力,讓伊山近登上高階修士的門坎,就可以著手進行復仇了。
  可是第一次見到冰蟾宮的敵人時,她身上竟然趴著一個小男孩,嫩穴中夾著肉棒相見,讓她羞憤惱怒,氣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葉仙子更是羞得要死,雖然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香舌卻還緊貼在肉棒上面,被表妹的嫩穴緊夾,一股股蜜汁鮮血流到舌上,被她含淚吞下,再怎麼傷心,淚水也只有往肚子裡面咽。
  伊山近卻是精神大振,粗大肉棒開始狂猛抽插,帶著濕滑香舌在嫩穴中越插越快,幹得花仙子忍不住顫抖嬌吟,再怎麼拚命咬住櫻唇也止不住淫聲。
  最終,她被蜜道中大力衝撞的肉棒幹得欲仙欲死,再也忍耐不住,仰天羞憤尖叫,玉臂粉腿緊緊纏在伊山近的身上,雪臀顫抖上挺,讓肉棒插到最深處,一直頂到子宮上面。
  被如同親姊般的美麗少女淫褻舔弄隱秘貞地,又被敵人看到自己與稚嫩男孩做愛的羞人情景,再加上俠女盟的壞女人的處女鮮血被肉棒弄到了自己肚子裡面,強烈刺激一波波襲來,讓她羞憤欲死,可是卻因此而更加興奮,蜜道不住地痙攣抽搐,青春誘人的胴體劇烈顫抖,迅速達到高潮,抱緊伊山近哭泣尖叫,興奮得幾乎要暈過去。肉棒插到最深,狂烈跳動著噴射出精液,伊山近和她以最親密的姿勢糾纏擁抱,爽得頭暈目眩,肉棒在緊窄蜜道中跳動得更加劇烈,一股股滾燙精液射出,將嬌嫩仙宮灌滿,甚至還向外面湧來。
  緊貼在一起的三人中,最為悲苦的則是跪地舔穴的葉仙子。她的丁香小舌幾乎整根伸入到表妹嫩穴中,舌根被扯得生疼,香舌差點活活被扯掉,被表妹強力吸吮的蜜道整個吞下去。
  在高潮中,大量蜜汁從蜜道深處奔湧出來,接下來則是滾滾奔流的精液,帶著兩個處女的落紅,順著香舌形成的管道流入仙喉,讓她哭泣著帶淚嚥下,羞愧欲死。
  最糟糕的是,這副悲慘模樣被冰蟾宮的敵人看到,就算是注定的敵人,第一次見面的印象居然是這個,這簡直比殺了她還讓她難受。
  伊山近卻是爽得虎軀亂震,許久之後將最後一滴精液射到爽朗美麗仙子的子宮裡面,顫抖地從她的身上滾下來,倒在潔白雪地上喘息,神魂飄蕩,像飛上天了一樣。
  身下白雪也隨著他的心情變得溫暖柔軟,就像白雲一樣托著他,絲絲柔順,觸感極好。
  韓玉璃飄然落地時,兩個花葉山莊的年輕女修還在悲傷哭泣,分別從小嘴和下面小嘴裡面流出精液,形貌極為狼狠,可是淒切悲泣時有如梨花帶雨般的美麗,讓她不禁生出憐意,想起自己破處時的慘景,更不禁傷心落淚。
  她的目光落向地上躺倒喘息的男孩,以及那根濕淋淋的綿軟肉棒,那上面鮮紅刺目,彷彿就像她初破處時流出的鮮血一樣,讓她的淚水更是奔湧澎湃,染遍玉頰。
  花仙子哭了一陣,憤然以手掩穴,咬牙瞪著她道:「不要裝模作樣,流什麼鱷魚的眼淚,看到我們這樣子,是不是很想笑?想笑就笑好了,幹什麼還要裝哭!」
  韓玉璃流淚搖頭,哭得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伊山近喘息半晌,休息一陣後,上去按住美麗師叔,熟練地撕開她的衣裙,將粗硬挺立的巨大肉棒向嫩穴中插去,苦笑道:「師叔在上,恕侄兒無禮。你說你要是大方一點,不要鎖住真陰,把靈力和真陰賜侄兒一點,也不至於逼得侄兒出此下策!」
  他口中胡說八道,動作卻毫不緩慢,龜頭頂在師叔嫩穴上,正要一鼓作氣地插入,以剛吸來的俠女元陰、仙子真陰撼動她向自己身體下的禁制,吸取真陰、靈力,突然聽到一聲尖叫:「不要!」
  伊山近愕然回頭,奇道:「又不是干你,她也不是你什麼人,你幹嘛要阻止,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花仙子抱膝坐在虛空中,赤露著雪白窈窕的性感裸體,含羞咬牙道:「才不會吃你的醋!誰說她不是我什麼人,她明明是我的一仇人!」
  「那又怎麼樣?」
  「她是我仇人耶!你那上面還、還沾著我的、我的……就這麼弄進去嗎?」
  伊山近想了想,恍然大悟道:「你是說我肉棒上面還有你流出來的處女血,抹到她體內陰道裡面不太好是吧?我沒想到你這麼小氣啊!你看人家蔡女俠,一聲都不吭,就算她的處女血抹到你的陰道裡面她都沒說話!」
  蔡玲兒倒不是不想說話,實在是被氣得暈死多次,沒法多言。剛剛悠悠醒轉,就聽到他這句話,心中大恨,嚶嚀一聲又氣暈過去,軟倒在四位悲泣流淚的美麗俠女懷中,被她們灼熱的淚水將俏臉、玉乳、嫩穴、後庭等處都打濕,將各處流淌的鮮血稀釋了許多,化為淡淡的嬌紅。
  花仙子羞得嬌靨血紅,抓起一根金簪就擲過來,要不是嫩穴痛得鑽心難以活動,就撲上來咬他了。
  伊山近伸手接住簪子,微笑道:「這是必需的啊!不然怎麼撼動她在體內自己下的禁制呢?」
  他按住仙子修長美麗的雪白玉體,粗大肉棒在嫩穴上揉了揉,帶著俠女與小仙子的落紅,狠命頂了進去,將鮮血抹在蜜道肉壁上面。
  金簪被他咬在口中,含笑吻舔仙子玉乳,簪尖紮著嫣紅乳頭,痛得韓玉璃嬌軀微顫,卻有別樣的刺激,與肉棒狂插磨擦嫩穴肉壁的快感混在一起,讓她仰天嬌吟,聲音柔媚纏綿,讓兩個小仙子聽得清淚羞流,憤恨地亂啐,對這淫蕩的冰蟾宮壞女修充滿鄙視。
  可是她們也無法抵擋媚靈的意志,從空中飄過來,含羞悲泣著舔弄敵對女修那美麗的胴體,濕滑香舌在她的嫣紅乳頭、流精蜜穴上舔來舔去,羞得死去活來,頗覺貽羞本門,當初還不如被冰贈宮都殺盡了呢。
  鮮血符文在她們身上放射出光芒,燦爛奪目,讓她們一絲不掛的嬌柔胴體顯得詭異而美麗。
  伊山近挺起肉棒,頂在月宮仙子的子宮上面,奮力吸取著她死抱著不肯撒手的真陰、靈力,終於利用符陣之力撼動了她的抵抗,興奮地吸收著清涼的純潔靈力,唇邊露出了快樂的微笑。
  真陰和靈力狂湧而來,在他的經脈中轉化為他自己的靈力,最終積在丹田里,瘋狂衝破第三層的窒梏,讓他的海納功迅速衝到了入道期第四層,擁有了中階修士的中期修為,並不比他曾幹過的太子差了。
  他歡笑著轉換修行法訣,冰心訣施展開來,大肆吸取美女體內純潔靈力,讓他的冰心訣能夠更上層樓,在冰蟾宮中擁有更為光明的未來。
  ※  ※  ※清純美麗的女孩駕著雪花仙器在風中搖搖晃晃地飛行,潔白紗衣隨風飄蕩,顯得飄逸美麗。
  俏麗的小臉上現出興奮快樂的笑容,就像一個小孩子得到了心愛的玩具。春凝望著最小的師妹,有些緊張地守護著她,心裡甜蜜地想道:『清雅師妹真是好可愛哦!』從初見面時,她就喜歡這個小師妹,一直百般照顧她,就像姊姊照顧妹妹,父母照顧孩子一樣,將仙宮寂寞情懷,都放在這可愛師妹身上。在她溫柔的目光中,伊山近駕著仙器來回飛行,很是快樂。那仙器是雪花形狀,大如磨盤,潔白晶瑩,成六瓣形狀,踩在他的腳下,倏忽來去,比他那個劣質空行梭好用多了,飛行速度也要更快。
  畢竟是名門大派,即使是最低階的弟子都能分到法器使用。他剛踏入冰心訣四層,有能力使用法器之後,就分到了一件雪花仙器,可供飛行之用。
  其它的冰蟾宮女修在前面趕路,隨時防備敵襲,走得倒也不快,即使他駕著雪花法器試著飛行,也沒有拖慢前進速度。
  很快,大隊來到一個小仙派上空,各自安排好任務,進行戰鬥。伊山近還是被分配了外圍警戒的任務,在離那個門派十里外的天空中飄來蕩去地練習飛行,遙望著師叔、師姊們開始攻擊,將一個個試圖突圍的修士打得身殖神滅,不由得惻然。
  可是他現在修為還是差得太遠,沒辦法幫助他們,只能置之不理,駕著雪花仙器飄飛空中,玩得不亦樂乎。
  春凝負責另外一個區域的警戒,見師妹已經漸漸熟練了飛行之法,鬆了一口氣,叮囑一聲,自己去那片區域守衛了。
  伊山近在空中飛得高興,突然一個缽盂無聲無息地射來,砸向他的後心。這缽盂似慢實快,蘊有強大力量,如果硒中,可以將他脊樑砸斷,碎心裂肺,難以活命。
  伊山近背對偷襲者,本無所覺,突然心生警兆,又有媚靈在耳邊尖叫提醒,立即一閃身躲過缽盂,隨手撒出大片雪花,向著下方草叢射去。
  草叢中竄出一個人影,卻是個禿頭少年,容貌醜陋,如閃電般地射上天空,舉掌擊向他的身體,卻被大片雪花射來,慌忙躲開,這一掌就落了個空。
  伊山近神識掃去,發現這人也不過是聚靈期五層,算是初階修士中期,能操控這缽盂已經殊為不易,怪不得只敢偷襲。
  看那人所穿衣服,顯然就是被偷襲門派中的弟子,不知道是不是有事外出,回來後發現本門遭襲,又看到伊山近在這裡巡視警戒,因此偷襲他,想要取他性命,招招都是殺意四溢,毫不留情。
  『一點都不憐香惜玉,老子現在是女孩,你也能下殺手?』伊山近嘀咕著,又撒出一大把雪花法器,向那人射去。
  這雪花法器是衛蘇蘇師叔和飛行法器一起傳給他的,每片都只有指甲大小,在空中盤旋飛射,向著對方罩去。
  這次她們圍剿的氤氳派本不擅近戰,那少年也是一心修行,從未有過戰鬥經驗,這一缽盂還是從師長那裡軟磨硬泡要來的,操控起來本就很費靈力,現在見漫天法器射來慌了手腳,不及躲閃,被雪花法器射到身上,劃得滿身是血,慘叫著轉身逃走,踏上一件空行梭,疾速向遠方射去。
  伊山近心中一喜,這雪花法器本是修練冰心訣的女弟子專用的武器,就像武林中人的暗器,又像他用過的龍鬚針一樣,擲出去用神念控制它攻擊敵人。他依靠從前使用龍鬚針的經驗,一舉攻敵成功,看來以後使用雪花法器和敵人作戰也不是什麼難事了。
  禿頭少年駕空行梭飛出半里,還來不及喘口氣,一道寒光從後方射來,他慘叫一聲,跌落塵埃,卻是被一柄飛劍穿透後心,慘死當場。
  兩名美貌少女分別從兩個方向駕法寶向這邊飛射,其中一個毫不猶豫地來到伊山近身邊,一把將他摟住,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將臉貼在他的頭髮上,慶幸道:「好師妹,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伊山近將小臉貼在她溫暖柔軟的酥胸上,感動地想:『還是春凝師姊最好了!』另一位美貌少女飛到禿頭少年身邊,圍著他轉了一圈,以神念指揮飛劍從他背上拔出,收了法寶後又飛回來,看著那一對同房師姊妹親密相擁的純美畫面,不由得有些失神。
  上次她帶著清雅師妹進入冰蟾宮時,這位清麗純潔的小師妹就將頭在她的酥胸上蹭了幾蹭,動作熟練巧妙,對她的柔滑乳房和嬌嫩蓓蕾造成強烈刺激,弄得她之後幾天都睡不好覺,每次從春夢中醒來都臉如火燒,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位清純可愛的小師妹。
  她在冰蟾宮中清修多年,從未動過凡心,可是那一次飛行時奇妙的快感,對她造成的刺激太過強烈,讓這毫無經驗的少女每次看到伊山近都會心跳臉紅。現在看到清雅師妹摟住同房師姊,不自覺地有些心酸起來。
  冰蟾宮與氤氳派的戰鬥只用了半天時間就結束了,這個小仙派的修練法門比起名門大派來天差地別,進境緩慢,而且所在地靈氣也不充足,一直缺乏高手,能撐過半天已經是困獸拚命,才能拖得這麼久。
  帶隊師叔得知三位年輕師侄殺了一個漏網餘孽,誇獎了她們幾句,就讓她們一起去氤氳派駐地搜索,打掃清理戰場。
  伊山近走在滿地屍體的亭台屋舍之中,已經有些習慣這樣的戰場氛圍了。
  氤氳派雖然高手不多,卻是一個慣於煉製法寶的門派。門派中到處都是煉製法寶的屋舍,裡面爐火熊熊,旁邊倒著制寶修士的屍體。
  還有些屋舍放置著法寶,禁制被破開,大量法寶被冰蟾宮女修們搜羅一空。看著那麼多熠熠生輝的法寶,伊山近又好奇又眼饞,可是宮中規矩,所有法寶都要上繳,等回去宮裡登記造冊之後,再按功勞大小,拿出一部分分配給參加行動的弟子。他這次參加了圍剿敵派的行動,而且還單獨擊敗一名敵人,並在同門師姊的幫助下殺了他,這戰果已經算是輝煌了,尤其對一個剛入四層的入道期弟子來說。
  等到回了冰蟾宮,這些法寶的分配上肯定有他一份,想到這裡,他就高興起來,因為他手裡的法寶並不多,能多些法寶當然是不錯的事情。
  可是按質量來說,只怕這裡所有人身上的法寶加上氤氳派的庫藏,都及不上美人圖,再加上月仙鐲,那就更不一樣。
  他暗歎一口氣,月仙鐲雖然在他手裡由他操控使用,可是因為修為比韓玉璃低得太多,並不能發揮出最大威力,只有將來慢慢提升了。
  反觀韓玉璃,雖然是他胯下性奴,隨時都會被他按倒大幹,子宮和櫻口、嫩喉裡面灌滿他的精液,可是修為還是比他強得多,只是受美人圖法力禁錮,無法發揮罷了。
  雖然法寶、修行書籍等貴重物品不能私吞,不過其它東西都是任大家隨便拿。伊山近也不客氣,在一間間的煉器室裡面鑽來鑽去,看人不注意就把裡面的東西搜走,反正美人圖裡面有的是放置的空間。
  這個門派佔地極大,伊山近專挑沒人的地方走,到了屋子裡就拿些東西,當然也要留下一部分,免得那些冰蟾宮女修來的時候看著奇怪。
  就這麼搜來搜去,他也弄了好多煉器材料,還有些不值錢的靈符,更是隨便拿,誰搜到算誰的。
  等到所有地方都搜盡,冰蟾宮女修們也抓出幾個漏網餘孽幹掉,算是除惡務盡。伊山近倒是沒有單獨碰到漏網的女孩,不然的話,還能多救些人出來。
  此戰之後,帶隊師叔下令,讓一些受傷的隊員和低階弟子們暫時回冰蟾宮休養,因為在這兩次戰鬥中還是有幾位女修受了內傷,得回去閉關療傷才行。而低階弟子在戰鬥中作用不大,還要別人費心照顧她們,像這次文清雅就差點死掉,她們可不想擔這責任。
  這就給了伊山近一個機會開溜,借口說要去看離此地不遠的遠房親戚,然後還要回京城去見義母蜀國夫人,因為聽說她生病了,要她回去看望。
  這些當然都是編出來的,卻獲得了帶隊師叔的批准,讓遠征分隊中各弟子可以隨意行動,但本宮一有召喚,還是要回宮效命。
  伊山近大為慶幸,反正回到冰蟾宮也沒有什麼意思,還要被韓玉琳打罵,日子過得很辛苦。
  將來他終究是要回去,可是那要等到時機適合、擁有強大力量時再回去,那時才能有希望救出兩位小公主,打翻美麗又兇惡的師父,騎在她的身上,讓她知道自己的厲害!
  春凝很惋惜與師妹分離,卻又不能與她同去,只好拉住師妹的小手依依惜別,卻沒有注意到不遠處有一個別房的師妹偷偷望著這邊,美目中現出憂傷酸楚的複雜目光。
gp6888 發表於 2013-1-18 18:01
離離初會
  距離黃河不遠處的原野上,鮮花盛開,青草茂盛,散發出漫野清幽香氣。
  一處茂密花叢中,發出了嬌弱低吟之聲,鮮艷花叢也不住搖動,顯示著花叢裡正在發生著奇異的事件。
  一個美麗少女正趴伏在地,高翹玉臀承受寵幸。在她身後,有一個男孩挺起粗大肉棒,在粉腿雪股間狂猛抽插,幹得蜜汁四濺,嫩穴在劇烈磨擦下變得紅腫。
  這少女的氣質高雅爽朗,有著超凡脫俗的清冽仙氣,卻被迫承受這樣的猛烈姦淫,羞恥得悲傷哭泣,珠淚滴滴滾落花叢之下。
  原本如小辣椒般的任性少女,自從家園覆滅,親友師長都被殺盡,從此嘗盡世間酸甜苦辣,也嘗到了大量精液和肉棒狠幹的滋味。
  像今天這樣的事,從前她連想都沒想過,更不會容許別人對自己做出這樣的淫行。可是伊山近和她在路上一邊走一邊閒聊,突然將她按倒在路邊花叢中,毫無顧忌地將粗大肉棒插進她珍貴隱秘的嫩穴中,她也毫無反抗之力,只能哭泣著承受抽插,蜜道肉壁被肉棒磨得火辣辣的,痛得少女嬌軀都在劇烈顫抖。
  葉仙子跪在一邊,看著親如手足的好妹妹被伊山近奸辱,也只能流淚悲泣,羞得雙靨如火,卻無法上前幫助她。
  作為曾自願進入美人圖的代價,就算她們現在離開了美人圖的空間,也不能反抗伊山近,與他進行抗爭就更沒法做到了。因為她們都只是中階女修,還沒有抵抗美人圖法力的本領。
  因此,伊山近如願以償地收到了兩個助手,將來可以幫著他與冰蟾宮戰鬥,還不用擔心她們反噬,實在是理想的結果。
  今天他脫離開冰蟾宮遠征分隊,帶著她們走到這裡,伊山近因為修習雙修功法後遺症的關係,突然慾火發作,也不願意強忍,就把剛破瓜的花仙子按在花叢裡,強行狂干,插得她哭泣嬌吟,加上肉體相撞的啪啪聲,形成一首華美的樂章。
  兩位美麗仙子身上散發出清幽香氣,與花香、草香混合在一起,香味令人迷醉。伊山近就在這迷幻般的氣氛中,與美麗活潑的小仙子暢美交歡,爽得像飛上雲端一樣。
  不知幹了多久,小仙子柔嫩滑膩的美妙玉體給予他的快感達到了巔峰,緊窄的嫩穴蜜道緊緊夾住粗大肉棒抽搐收縮,讓他無法忍耐,雙手抓緊嬌嫩玉臀,胯部向前猛挺,粗大肉棒整根插進嫩穴裡面,狂跳噴射精液,心中興奮至極,胯部在柔嫩雪臀上拚命磨擦頂弄,恨不得將整個人都徹底塞到她的銷魂仙洞裡面。
  事後,他撲在柔滑玉體上攤倒喘息,聽著身下的美麗仙子嚶嚶啜泣,悠悠吐息,爽得幾乎暈去。
  葉仙子含淚拿起衣服,替這兩條赤裸裸的肉蟲穿上衣服,雖然不知道伊山近為什麼還不破除她的貞操,但也有預感,知道自己的處女身保持不了多久了。
  伊山近感覺到她疑惑的目光,瞟她一眼,暗道:『你是備用糧草,等哪天到了沖關瓶頸,再借你元陰一用!』不過這樣的話說出來太傷人了,他心知肚明也就夠了,倒用不著為她答疑解惑。這次大幹,他又吸收了許多真陰靈力,修為大進,只是離升到入道期第五層還有一些差距,需要多加修練才行。
  不多時,三人就又衣冠楚楚地走在原野上,只是其中一個走起路來一瘸一拐,帶著臉上帶著嬌弱含淚的神情,實在是引人憐惜。
  花仙子從前可是不會裝出這副可憐相博取同情的,她一向活潑好動,哪肯做出這副樣子?可是今天嫩穴實在是痛得厲害,嬌嫩蜜道裡面也被肉棒狂烈磨擦得火辣辣的,連走路都痛得鑽心,腳步踉蹌,強忍也忍不住。
  上次被伊山近沾上俠女落紅給她破處,撕裂了嫩穴,傷口一直痛楚,才隔了不到一天,伊山近就又把她按在花叢中狂干,毫不顧惜她嫩穴裂傷還沒有癒合,粗大肉棒又把裂口撕得更大,鮮血湧出,將雪白粉嫩的大腿根部染得一片殷紅。
  伊山近親眼看著她從一個活潑可愛的小辣椒變成了飽經蹂躪的嬌弱女孩,走路姿勢踉蹌,不由得泛起強烈的同情,好心地伸出手攙扶著她溫軟滑膩的纖美柳腰,依偎著一同前進。
  花仙子更是羞得玉頰如血,偷偷斜瞟著他,想著他的大肉棒剛才還插在自己身體裡面狂抽猛插,幹得自己哭泣嬌吟,什麼不知羞恥的淫聲浪語都說出來了,現在雲收雨散,兩人都穿上了衣服,相對時倒羞慚得難以忍受。
  更何況伊山近為了掩人耳目,今天還特地請媚靈幫忙,施展仙法為他改頭換面,現在是一個黃臉少年,和原來的形貌大不相同,即使是從前認識他的人現在也都認不出他來。
  媚靈連變男為女都能做到,改變形貌更不過是小事一樁。他的容貌和原來微有相似之處,但更顯英俊,臉色焦黃,卻有一股勃勃英氣散發出來,看起來比原來大上了幾歲。
  更奇妙的是,他的身高也比原來高了一些,從外表看來,倒像一個十七、八歲的英俊男孩。
  當然媚靈的法術也非萬能,這身高持續不了太久,勉強能維持一段時間,將來還是會縮回去,如果是在近期內掩人耳目倒還能做到。
  和這麼一個外表陌生的男孩做愛、依偎,讓花仙子羞慚欲死,卻也只能含羞帶淚,一步步地走著。
  「你那世伯北辰道人的洞府,在前面多遠?」
  聽到他的問話,葉仙子心裡一跳,看到妹妹還在垂淚啜泣,趕忙回答道:「還有半里,他們應該就會發覺了。」
  這裡是神仙洞府附近,如果駕法寶飛行可能會觸發禁制引來誤會,因此花仙子雖然嫩穴裂傷劇痛,還是只能忍痛前行。
  三人正在艱難行進,前面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一個小女孩撥開原野花叢,向著這邊跑過來。
  那女孩肌膚嬌嫩如雪,容貌美麗至極,雖然稚嫩,卻已有萬種風情,顯然是美人胚子,長大後不知會迷煞多少男人。
  她的衣裙鮮艷綺麗,如盛開的繁花般嬌美,長長的青絲隨風飄揚,配上她稚嫩嬌美容顏,恍若花叢中飛出的美麗仙子,讓花仙子都不由得自慚形穢,恍惚想道:「她才配得上『花仙子』這個稱呼,他這麼叫我,實在是讓人羞愧啊!」
  雖然如此,她還是和葉仙子一起脫口叫出了那女孩的名字,因為她們本是認識的。
  伊山近也是心中大震,望著那熟悉的稚嫩美麗容顏,失聲叫道:「當午!你怎麼會在這裡,是來找我的嗎?」
  話一出口,他就發覺了自己的錯誤。
  那個小女孩比當午要矮上一些,嬌喘息息地跑到他面前,仰起頭來看著他,疑惑地問:「大哥哥,你是誰,『當午』是誰?」
  雖然容貌很像當午,可是外表看起來要比她小得多,胴體更為纖細幼稚。她沒等他回答,就興奮地撲到花仙子的懷裡,興奮地尖叫道:「花姊姊,又見到你,真是太好了!」
  「啊!」
  花仙子大吃一驚,暗叫不好,可是嬌軀已經無法維持平衡,仰天倒了廠去。
  她自己也是個沒有完全成熟的女孩,被伊山近的大肉棒抽插,穴中裂傷甚劇,現在還在流血溢精,走路都不穩,又怎麼能承擔一個女孩疾撲過來的力量?
  那美麗女孩驚叫著一同摔倒,壓在她的身上,吃驚叫道:「花姊姊,你怎麼了,有沒有受傷?」
  伊山近幫忙將她們一同扶起來,順手捏捏小女孩的腰肢,只覺肌膚如羊脂般滑嫩,果然是極品蘿莉,令人垂涎。
  三個女孩圍在一起嘰嘰喳喳,即興奮又悲傷地說話,談到從前和現在的諸多事情,伊山近在旁邊聽著,漸漸明白了這小女孩的來歷。
  這女孩名叫「離離」,從前跟著身為高階女修的姨母一起去過花葉山莊,受到隆重的接待,在那裡住過一段時間。
  出於對她們的重視,花仙子和葉仙子被指派陪離離一起玩,彼此之間很熟悉。但她們還是不太清楚離離的家世,因為她受過家裡的嚴厲叮囑,不許她對外面說自己家的事,而別人礙於修仙界的規矩,也不能多打聽,免得引起誤會。
  只是她有那樣一個修為高深的姨母,受各仙派重視和禮敬是理所當然的事,而且她姨母交遊廣闊,據說還在破冰盟中擁有極高地位,是破冰盟的掌權者之一。
  這讓伊山近也對她重視起來,如果能和破冰盟搭上線,也不失為對付冰蟾宮的一個機會。
  從前他和破冰盟有仇,彼此是敵對立場。可是現在不一樣,破冰盟支持的俠女盟已經被他消滅,在塵世中、江湖上的勢力蕩然無存,再不能給他添麻煩,他倒也可以暫時將這段舊怨放下了。
  而且他現在的容貌與從前不同,想必那些人也認不出他來。就算和破冰盟早晚也要撕破臉大幹一場,可是那也不妨礙他利用破冰盟先給冰蟾宮來幾下狠的,最好能讓他們雙方鬥得兩敗俱傷,自己好從中尋求報仇雪恥的機會。
  談起花葉山莊被冰蟾宮屠滅的事,兩位身世淒慘的少女都傷心哭泣起來,悲憤地抱頭痛哭。而那個比她們矮上好多的小女孩反而努力安慰她們,用稚嫩的聲音加以撫慰,纖細柔弱小手拭去她們臉上淚珠,好久才勸得她們收淚不哭了。
  伊山近也上前勸解,輕撫乳房玉臀,捏弄得她們羞紅滿面,努力躲閃著,用身體遮住離離的視線,不讓她看到他魔手的淫褻動作,心神一分就哭不下去,卻也讓伊山近知道這個方法有效,決定以後要一直使用下去。
  離離轉過頭,好奇地看著伊山近,瞪大天真無邪的晶瑩明眸,用童稚的聲音問道:「大哥哥,你是誰啊,怎麼會和葉姊姊她們在一起?」
  「我?我是她們的……」
  伊山近很想說是她們的姦夫,可是看到兩個美少女微帶威脅和哀憐的羞澀眼眸,還是很正經地回答她:「我是路過那裡,看到她們被人追殺,順手救了她們,把她們藏起來,然後陪著她們一起來拜見北辰仙長。」
  他好奇的目光也投向比自己矮上許多的小女孩,看著她純潔美麗的稚嫩臉龐,問:「你叫我大哥哥,你有幾歲了?」
  「幾歲?人家今年都有十四歲了!」
  離離得意地翹著雪白可愛的瓊鼻,驕傲地宣佈道。
  「十、十四?怎麼看你都不到十歲!」
  伊山近嚇了一跳,看著她酷似當午的美麗容貌,心裡泛起奇異的感覺。
  「離離家傳仙法的法門和我們不一樣,看起來年輕是很正常的事。只是她叫你大哥哥……」
  葉仙子在旁邊解釋道,想著伊山近改扮之前也就十一、二歲的模樣,現在反倒被十四歲的少女叫成大哥哥,怎麼都覺得不太對勁。
  伊山近白她一眼,嚴肅地道:「我和你們在一起,她叫你們姊姊,叫我大哥哥也是應該的,無論如何,長幼之序不可能亂!」
  葉仙子立即羞紅了臉,想起自己吮吸過他的肉棒,還吃下了精液,關係非比尋常,頓時羞愧得連頭都抬不起來。
  離離興奮地盯著他,有幾分崇拜地叫道:「大哥哥,你的修為好高哦!這麼年輕就到了入道期,是和葉姊姊一樣的天才修士吧?」
  伊山近含笑謙遜,也用神念探查她的修為,發現她已經是聚靈期最高層的女修,突破在即,顯然也非平庸之輩。
  離離突然撲上去抱住花仙子,興奮地大叫道:「花姊姊,你好棒哦!上次看到你的時候,你還是聚靈期,現在已經登上入道期了吧?是怎麼修練這麼快的,教教我吧!」
  花仙子羞得雙靨血紅,吶吶不能開口。
  上次她破處之時,被伊山近的大肉棒幹得死去活來,最後用熱精一噴,讓她的處女蜜道和純潔子宮中灌滿精液,並將精液吸收進玉體裡面,等到清醒過來羞慚哭泣的時候,意外地發現自己的修為竟然提升,一舉衝破聚靈期的瓶頸,進入了入道期,自己也覺得莫名其妙。
  這一驚喜沖淡了她失貞的憂慮悲傷,時常抱住葉仙子哭哭笑笑,讓她這位姊姊為她欣喜又難過迷惘,常和她抱頭痛哭,對於伊山近的那根大肉棒又愛又怕,不知道自己破處時會收到什麼禮物。
  現在離離讓她說自己修練的經驗,讓她又從何講起?如果說讓離離學她一樣挺起小巧玉臀讓伊山近插入射出,灌升級寶精給她,那就更不成話了。
  離離很想像她一樣突破瓶頸升上入道期,成為中階女修,見她推辭不肯講,也只好怏怏地停下來,反而向她道歉,因為她一時興奮忘記了修仙界的規矩,不該隨便向別派修士討教修練的秘密。
  聽到她天真的道歉聲,花仙子更是羞得眼淚狂流,掩面悲泣,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而離離只當她是傷心自己被屠滅的親人,不由得抱住她,陪她一起哭了起來。
  她們哭了半晌,拭淚停下,一起往回走。因為離離剛去過那個洞府,想要找北辰道人家裡的女眷聊天玩耍,發現已經人去洞空,裡面所有人都搬走了,大概是害怕冰膽宮殺過來要了他們的命。
  既然投靠跟破冰盟有聯繫的世伯不成,她們再去洞府也沒有必要,只能無力地向回走,球磨著該怎麼找破冰盟的人,請他們幫花葉山莊報仇雪恨。
  幸好這次遇到了離離,可以陪她一起去找破冰盟分壇,那樣也能聯絡上破冰盟,以圖復仇之計。
  四人在原野中緩慢地走著,之所以緩慢,是因為他們中間有一個人根本就走不快。
  到了後來,離離終於忍不住拉住她的袖子,好奇地問:「花姊姊,為什麼你走路總是一瘸一拐的,是受傷了嗎?」
  花仙子羞得又一次掩面慟哭。這一回離離倒是猜中了,可是她不知道受傷的地方在哪裡,而且她這一生沒有見過那部位傷成那樣。
  伊山近微皺眉頭:『這女孩怎麼這麼不懂事,偏向人的傷口捅!』不過捅人傷口的事他剛剛在花叢裡也幹過,而且看著她酷似當午的可愛小臉,也心軟發不出脾氣,只好歎氣道:「是啊,冰蟾宮的傢伙很壞,弄得她受傷了。」
  說完才發覺:『冰蟾宮的傢伙?我就是冰蟾宮的啊,雖然是假的。該不會不小心說到我自己了吧?』葉仙子攙扶著妹妹,自己也是淚光盈盈,可是聽到伊山近的話,還是忍不住翹起唇角,想哭又想笑,幽怨地瞪他一眼,附和道:「沒錯,那個弄傷你花姊姊的人,真是個最壞最壞的壞傢伙呢!」
  花仙子又羞又流淚又想笑,偏偏離離十分關心她,攙著她問長問短,一心想用自己擅長治療的特長為她治傷,只是要看到傷口才能施救。
  伊山近倒是知道其中關鍵:他特意運起雙修功法替她開苞,讓靈力通過肉棒在彼此身體裡面流動,又將能升級的寶精附著靈力射給她,灌滿子宮讓她吸入玉體,因此才有她突破升級之事。
  只是男人的靈力對她的嫩穴傷口造成了一些影響,讓撕裂的傷處不容易恢復,而且做愛過多也會讓穴傷加劇,過些天等男人靈力的影響消失就好了,這也是她突破修練瓶頸所必須付出的代價。
  現在有靈力的影響,治療術不會有太大用處,不過讓那漂亮小女孩試一試也沒壞處。
  可是在花仙子看來,這大有壞處,大到她?死不從的地步。見離離堅持要看傷處,不由得心中羞恥欲死,清楚地感覺到兩腿間裂開的傷口處還緩緩流出處女落紅,甚至還有精液從蜜道裡面溢出,怎麼能讓這麼小的孩子看到?
  離離看她急得又哭起來,也嚇得不敢多說,攙著她一直向前走,只是心裡納悶,無法釋懷。
  這段路並不太長,花仙子走起來卻像是登天庭、入冥府之途,撕陰裂穴的痛楚與心中極度的哀傷羞恥合在一起,讓她差點就要支撐不住而暈倒。
  在經歷了地獄般的旅途之後,她終於得脫苦海,走出了仙府附近禁制區域,含淚召出法寶赤綾,強忍著穴痛抬玉足站上去,歪歪斜斜地站在上面,驅使法寶向前疾飛,再不用強忍下體受傷的用雙腿走路,如傳說中的上岸美人魚般痛楚前行了。
  ※  ※  ※集市上,人來人往,摩肩擦踵,一片熱鬧景象。
  許多人都在擺攤賣貨,只是買貨的和賣貨的都很有氣質,就算笑嘻嘻有商人相的,也是一身清氣,毫無俗態,氣質高雅飄逸。
  伊山近站在集市入口,張大了嘴呆呆地看著這一幕,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多有氣質的商販和買主。
  那些攤販賣的貨物都是靈符、道書、法寶、煉器材料之類,絕無俗物。而所有在這裡的人都是煉氣之士,一個凡人都沒有,而且集市外面的山野中布有禁制,除了修士之外,凡人都進不來。
  他們所用的貨幣是大大小小的靈石,分為低品、中品、高品靈石,可以用來補充自身靈力。
  伊山近因為自己修練法門比較特異的緣故,基本不用這東西,也很少關心。戰鬥結束後倒是見到被滅的門派庫房裡面有好多靈石,不過都當作戰利品上繳了,而庫房被看得緊,他也沒有機會順手摸些回來,到了這裡就和窮鬼一樣,只能看卻沒錢買。
  這個集市是他們在路上遇到的。離離這些天在各個仙府閒逛,聽人說這裡有修仙者的集市,剛好在她去找姨母的路上,又是開市的時間到了,一定要來看,並拽著花也門的兩位姊姊來,要陪著她們一起逛街,好讓她們忘掉那些傷心的事。
  她不知道這樣做會讓花姊姊更傷心,因為她在逛街時不得不一步步地挪動,嫩穴裂傷痛楚,心中羞恥悲傷,每走一步都像刀割著小穴一樣。
  伊山近無奈,只能攙扶著她,依偎在一起的親密模樣像是一雙璧人。雖然他現在皮膚黃了點,在媚靈的仙術作用下還是很英俊,讓一些逛街的女修忍不住向他拋媚眼。
  不過伊山近身邊已有三個絕色美麗的少女,於是很堅定地拒絕了這些庸脂俗粉的引誘,努力照顧著身邊的穴傷少女,一心一意做個修仙好男人的典範。
  兩個少女雖然羞慚傷悲,可是這裡沒有什麼認識她們的人,也就漸漸放開心懷,目光掃向街邊小攤,關注起攤上的貨品來。
  女性逛街,確實是去除憂煩的好辦法,很快她們的心神就被一些仙家物品吸引,站在攤前捨不得走開。
  花仙子看中了一柄外形漂亮的赤色飛劍,葉仙子看中了一本仙法書籍,而離離興致勃勃地到處亂逛,對什麼都感興趣。
  「道兄,這飛劍是怎麼賣的?」
  伊山近拱手問攤主。
  攤主是一個頭髮蓬亂的中年道士,見他來問,慌忙躬身拱手,陪笑道:「仙師既問,這柄蕊鋒藏是敝師叔剛打造出來的,只要三百塊靈石就可以拿走了。」
  「三百?」
  伊山近愕然問道,心裡難過:『我身上要有三塊靈石就奇怪了,看她們那樣子,恐怕也沒有三十塊靈石。』果然三名少女都露出失望的表情,花仙子更是含淚欲涕。
  本來她不這麼多愁善感的,可是自從親友師長都被殺害,自己也被大肉棒幹得欲仙欲死,失去貞操,心裡的愁緒憑空就多了許多。今天好不容易看到一件合心意的高質量飛劍,偏又受到這樣的打擊,讓她心裡的悲傷幾乎一下子釋放出來。
  伊山近慌忙拉著她走開,在她耳邊嘀咕:「別哭別哭,老公幫你想辦法。雖然咱沒靈石,可是身上有貨物不是?咱們也擺個攤賣東西,賺了錢就可以買你想要的東西,就當作老公送你的新婚禮物吧:」
  花仙子羞紅了臉,啐道:「什麼老公老婆,難聽死了!」
  不一會兒,他們的小攤就在路邊開張。伊山近躲開別人的注意從美人圖中弄出來的一些煉器材料擺滿了攤子,這些都是經過他挑選的,盡量不讓人看出來歷。
  三個美少女站在攤前,賣力地招呼攬客,嬌聲叫道:「這裡有上好的煉器材料,各位道兄有需要的快來買!」
  其中離離最是興奮,吆喝得也最賣力。她愛玩愛鬧,這次有一個出售貨品的機會,當然要玩個痛快才行。
  另兩個小仙子按照他的吩咐招攬顧客,都有些害羞,花仙子倒還好一些,畢竟從前一直性情活潑,而且這些貨物賣了以後是為她買飛劍的,讓她的心情漸漸開朗起來。
  三名花季少女嬌聲攬客,個個容貌美麗,人比花嬌,吸引了許多修士的目光,向著這邊圍攏來。
  伊山近坐在攤後,面沉似水,扮成世外高人,垂目不言,讓那些低階修士們看得肅然起敬。
  這個集市是向中低端修士開放的,來此交易的修士大都是低階修士,偶爾也有些中階修士,但一個個都是鼻孔朝天、目中無人的模樣。
  低階修士因為修為所限,是無法探測出更高階修士的實力深淺,只要發覺對方比自己強,至少是中階修士,就會滿懷敬畏。
  修仙界是講求實力的地方,他們一夥人至少有三個中階修士,而且最小的女孩也是低階修士的最頂層,那些圍攏來的修士們雖然欣賞她們的美麗容貌,卻也不敢造次,拱手小心地問:「敢問仙師,這些材料價值幾何?」
  伊山近沉著臉點頭,道:「你們自己看,該出多少價,自然心裡有數!」
  他對這些材料的價格毫無所知,另外三個女孩雖比他強得多,但也不是很精通。
  這些煉器材料倒都是貨真價實的好東西,旁邊還放著幾株他從凌亂野帶出來的珍稀靈藥,看得一群低階修士眼睛發光,狠狠心上前講價,盡量出些他們能付得起的數字。
  按照事先的分派,花仙子和離離出面與他們講價,伊山近只是垂目扮高人,讓那些修士們莫測深淺,不知道這黃臉英俊少年到底是什麼來歷,怎麼會有這麼多珍稀物品。
  花仙子聰明伶俐,雖然痛得站立不穩,對於講價倒還有幾分心得,看到價格不到自己心中價位,就讓那些人去找伊山近,伊山近總是閉目搖頭不允,修士們面露難色,也只好再加些價,希望能買到合意的材料和靈藥。
  剛才那個頭髮蓬亂的道士從人群中擠過來,躬身施禮,陪笑道:「方纔真是失敬了,不知仙師手裡有這麼多上好的煉器材料,早知如此,又哪敢向仙師亂要高價?」
  「唔?」
  伊山近抬起眼皮淡淡看他一眼:「道兄此來,又有何見教?」
  「小道褚方,敢問仙師,以物易物是否可行?」
  他也看上了幾件煉器材料,伊山近從氳氤谷拿來的東西裡面,有些還是比較稀少的,至少對他這樣的低階修士來說真的是很難弄到,如果能拿回去,就可以開爐煉器,對他煉器經驗的提升很有好處。
  花仙子欣喜微笑,上前與他講價,最後說定拿三件煉器材料與他交換飛劍,另外要他搭配些施法的仙符,雙方交易成功,皆大歡喜。
  拿著那柄火紅艷麗的飛劍蕊鋒藏,花仙子喜得眉稍眼角都是興奮笑意,俏臉貼在法寶刃鋒上,看向伊山近的目光也多了幾分欽慕歡喜,被他的大肉棒撕裂的嫩穴好像也不那麼痛了。
  他們隨後又賣出幾件煉器材料和兩株仙草去買了兩本道法書,還剩下幾百塊靈石,也就不再做買賣,在集市上閒逛一陣,給離離買了些有趣的小玩意,駕法寶離開了集市。
  這一市集在荒山之中,離此五十里有一個較大的城池,四人在城郊落下,進城遊玩,又去把城中的大街逛了一遍。
  街道上來來往往的都是凡人,卻比仙家集市熱鬧多了。離離欣喜得雙眼發光,蹦蹦跳跳到處亂逛,看到什麼新奇的東西都要買下來。
  在這裡買東西,用的都是凡間的金銀財寶。伊山近手上金銀多得用不完,因此毫不吝惜,見她要什麼都立即掏錢付帳,連價都懶得還。
  他現在是中階仙師,連那麼多低階修士見了都要低眉順眼地恭敬參見,如果再跟這些人爭蠅頭小利,那也太失身份了。
  凡人們果然高興得厲害,掇臀捧屁地拚命巴結,見他要什麼,趕忙恭敬地雙手奉上。伊山近就隨手拿些對仙家來說根本不重要的金銀,買了好些小玩意哄離離高興,果然讓她快樂得不得了。
  旁邊的兩位小仙子也微微笑著,看著那些攤子上賣的小玩意頗感興趣。自從她們自願進入美人圖以來,伊山近就與她們有些心靈感應,見她們目光落到某件貨物上,心中一動,就伸手拿起那件東西放到一邊,等最後問價時,也不還價,直接就將所有貨物的總額丟給攤販,連尾數都不讓他們找了。
  街上自然有些乞丐,見這四位公子小姐出手闊綽,都上前乞討要錢,伊山近毫不吝惜地抓出大把銅錢,就向他們撒過去。
  當初他也做過乞丐,知道乞丐的辛酸無奈,常餓肚子不說,還要被人欺凌打罵,白眼相加。為了一條街的乞討地盤,甚至要跟同行拚命鬥毆,如果被打成重傷,就只有躺著等死。
  那時他被趙飛鳳追殺,能從城裡逃出多虧了部下捨命救助,現在看到這些乞丐兄弟,頗感親切,大把撒錢也是理所當然的了。
  在綵鳳幫的庫房裡藏有無數銅錢,他去搜刮時順手都收入了美人圖空間,現在拿出一貫錢來扯斷錢繩,一大堆銅錢落在地上叮噹亂響,引得一群乞丐欣喜大叫著撲上去搶錢,還不忘大聲呼喊:「謝大爺賞賜!小的給您磕頭!」
  伊山近一笑而去,攜著兩個羞澀仙子的玉手走過大街,旁邊還跟著一個興致勃勃的小跟班,隨著他們到處亂逛。
  等到把熱鬧的大街逛完,天色將晚時,四人已經買了一大堆東西,後面還跟著四、五個挑夫,將他們買的東西挑著送到客棧去。
  客棧自然也是本城最好的,住著豪華上房,喝著佳釀美酒,吃著美味佳餚,看著美人如玉,紅暈滿頰,嬌議欲滴,讓伊山近不禁看得癡了。
  『可不能陷進去,』伊山近暗自警醒:『凡人的富貴榮華隨便體會一下就好,如果迷戀榮華富貴,求道之心不堅,將來就難有大成!』不過面前三位美麗小仙子在喝過酒之後,俏臉微紅的模樣如此誘人,又讓他心裡癢癢的:『偶爾陷一下也沒什麼,反正一定能爬出來的。不說別的,就說我被輪姦三年的深仇大恨,又怎麼能忘得了?』想到這裡,不由得悲憤,立即努力將它排出腦海,從桌下伸過手去,拉住兩個美貌仙子的小手,輕摸揉捏,帶笑說些醉話,彼此都有了幾分醉意。
  旁邊的美麗小女孩看得奇怪,不知道他們在搞些什麼,明明是拉手,還要避著自己躲在桌下亂摸,不由得頗不服氣,努力說些話想引起他們的注意。
  可惜大哥哥大姊姊們都已醉意朦朧,春情上湧,趕忙吃完飯,把她攆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面去,三人把衣服一脫,吹燈上床,乾柴烈火地大幹起來。
  伊山近布下攝聲術,抱住花仙子那嬌柔滑膩的美麗胴體,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抽猛插,幹得酣暢淋漓。
  旁邊的葉仙子也是美目含羞,雙眸水汪汪的,嬌喘著在近距離盯著自己親姊妹一般的美麗女孩仰天嬌吟,修長美腿盤住男孩腰部,讓那根濕淋淋的粗大肉棒在隱秘嫩穴中大肆抽插,幹得水花四濺,甚至濺落到她雪白瑩潤的大腿上面。
  就在他們在二樓豪華房間幹得熱火朝天之際,幾個毛賊從樓頂掛下繩索,偷偷爬下來,準備垂到窗口前捅破二樓窗紙向裡面噴迷煙,把他們迷暈,劫財又劫色。
  今天他們幾個在大街上實在是太招搖了,本城有數的幾個幫會都知道城裡來了四名有錢的公子小姐,雖然不知來路,身上帶的錢卻絕對少不了。
  穩重的幫會都會先查清他們的來歷,再決定是詐騙還是打劫,或者乾脆不動手,以免得罪了厲害對頭,害得本幫覆滅,誅滅九族。
  只有一些外來的毛賊,本來就是亡命之徒,在街上看到三個女孩的絕色容姿都驚為天人,誓死也要佔她們一點便宜。
  來之前,他們都已經商量好了,用迷煙熏倒屋中人,進屋後先在那幾個美少女身上好好爽一番,再把錢財席捲一空,如果順手的話就把三個女孩擄走帶到巢穴裡面幹上幾年,開發她們身上所有銷魂洞穴,徹底把她們玩個過癮,若是人多眼雜不好帶走,那就只好在爽過之後把他們殺了滅口了。
  其中一個女孩太小,只怕幹一下就會死。他們事先猜拳決定,如果不便帶走的話,由一個壯漢負責用大肉棒把她活活插死。
  一想到那三個女孩美麗容顏,幾個毛賊都呼吸急促,急匆匆地用繩子墜到窗前,就要捅破窗紙,先看看裡面的情形。
  突然嗤嗤幾聲,窗紙被刺透,幾根細針從屋中飛出,在空中盤旋飛射,閃電般地刺中毛賊們的啞穴、麻穴,讓他們一時無法動彈。
  那麻穴倒還罷了,伊山近用的勁力不足,過上一天就會自動解開。對啞穴卻是下針極狠,針上所附靈力透入身體,乾脆就破壞了聲帶,讓他們這輩子都別想再發聲講話。
  「唔!」
  毛賊們悶哼一聲,駭然瞪大眼睛,滿頭溢出冷汗,魂都快嚇飛了。噗噗幾聲,又是幾道飛針射出,將他們雙臂筋脈劃斷,以後再也無法用手拿起一點東西。
  毛賊們無力地滑下去,繩索將掌心磨擦破皮,鮮血迸流。那些飛針從他們身上退出,在空中劃出淒厲弧線,嗤地刺透各個毛賊雙眼,讓他們以後只能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這倒不能怪伊山近手狠,實在是這些傢伙在屋頂上嘀咕該怎麼分配三個少女的聲音有一點點吵,而他又聽力極好,被他們氣得差點暈過去,插在花仙子溫潤蜜道裡面的肉棒都被氣軟了,奮力挺雞才恢復過來。
  等他回過神,這些傢伙已經順著繩索滑下來,趕忙催使龍鬚針廢了這些傢伙,同時還抱住花仙子狂猛大幹,殺人與性愛的刺激一齊湧來,讓他動作愈發暴烈,幹得美麗少女仰天顫抖嬌吟,玉體高潮顫抖,被他活活幹暈了過去。
  感覺到蜜汁飛濺噴射,灑滿龜頭肉棒,蜜道痙攣抽搐,大力擠壓肉棒,伊山近也在強烈的刺激之下忍耐不住,虎軀狂震地抱緊美麗少女,將大量精液噴射到她嬌嫩貞潔的仙子子宮裡面。
  射完之後,他從美少女身上滾落,躺在床上攤倒喘息,這時候那些毛賊才剛剛從繩索上滑落,噗通落到地上,渾身亂顫,痛得死去活來。
  深夜之中,這聲音並不太響,沒有驚動熟睡的凡人。只有隔壁的離離聽覺敏銳,在床上睜開眼睛,奇怪地問『『「出什麼事了?」
  她畢竟是仙家子弟,有些危險的預感,於是不情不願地爬出溫暖被窩,披上霓綵衣裳,向另一個房間走去。
  這座城中最好的客棧二樓被他們包下,她倒也不用擔心碰到別的客人,直接就走到三人大干的房間門口,揉著惺忪睡眼,隨手推開了房門。
gp6888 發表於 2013-1-18 18:02
蘿莉極品
  伊山近赤條條地躺在客棧的豪華大床上,閉目喘息,享受著高潮的餘韻。旁邊躺著一個美麗少女,已經被干暈了,爽得口吐白沫,下面的小嘴中也流著白沫,上下配合,相得益彰。
  美麗溫柔的清雅少女趴在他的胯下,纖美玉手顫抖地握住濕淋淋的肉棒,羞慚抽泣著伸出柔滑香舌,顫抖地舔弄肉棒表面的液體,時而還要張開櫻唇含住龜頭輕柔吮吸,將上面沾滿的妹妹的蜜液和男孩精液都嚥下去。
  伊山近的手按在她的頭上,輕撫柔順青絲,感覺到她的櫻桃小嘴溫暖濕潤,緊緊地含住肉棒,努力吮吸,雖然口交技巧不太好,不過還可以慢慢調教,遲早能把她教導成為一個深喉高手。
  就在葉仙子漸漸放鬆心懷,開始興奮舔吮肉棒時,門突然開了,一個稚嫩美麗的小女孩站在門口,瞪大清澈純淨美目,驚訝地看著床上淫靡至極的情景。
  她俏臉潔白柔嫩,有幾分童稚的容貌美麗可愛到了極點,雪白香肩和酥胸半露,肩上披著漂亮的衣裳,肌膚柔滑雪嫩,看上去就像一個可愛的瓷娃娃,讓人一見就喜歡,簡直可稱是天下最美最可愛的極品小女孩,惹人憐愛。
  因為剛從床上爬起來,她只穿著內衣,潔白柔嫩的大腿冷得微微發抖,用清脆悅耳的童稚嗓音,驚叫道:「大哥哥、大姊姊,你們在做什麼啊?」
  花仙子在高潮中爽得暈去,三魂七魄還在雲端上飛翔,即使聽到這聲音也醒不過來。倒是葉仙子嚇得嬌軀劇震,撲倒在伊山近的胯間,一不小心讓肉棒插到喉嚨裡,噎得直翻白眼,喘不過氣來。
  「吃東西要注意些!」
  伊山近也是膽顫心驚,慌忙把龜頭從美少女咽喉裡面抽出來,教育道:「你知道有多少人是吃飯時被骨頭卡在喉嚨裡面,活活噎死的嗎?」
  「骨頭?」
  可愛小女孩走到床邊,好奇地伸手握住葉姊姊嘴裡露出半截的濕淋淋大肉棒,用指尖捏了捏驚呼道『『「真的是好硬的骨頭喔!」
  她的蔥指柔嫩滑膩,爽得伊山近肉棒亂顫,龜頭顫抖撞擊葉仙子口腔和香舌,差點在她緊窄濕潤的櫻桃小口裡面射出來。
  葉仙子大驚失色,慌忙吐出肉棒,看看自己正一絲不掛地用狗爬的屈辱姿勢趴在男人兩腿中間,又被純潔可愛的小妹妹看到,不由羞得無地自容,掩面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
  離離嚇了一跳,伸手攬住她雪白柔滑香肩,叫道:「姊姊,你為什麼要哭?」
  聽到她天真的問話,葉仙子更是羞慚欲死,把臉埋在伊山近的胯間,哭泣著不肯把俏臉抬起來,已經是無顏面對。
  離離莫名其妙,又有些害怕,抬起純真明眸望著一絲不掛的伊山近,弄得他也害羞起來,抬手掩住自己的胸部兩點,紅著臉支支吾吾地道:「她、她是想起從前的親人,傷心得哭了。」
  他心裡慌亂,急著找些話來說,就伸手一指旁邊的花仙子,道:「你看你花姊姊,也是傷心得口吐白沫,現在都哭暈過去了!」
  離離恍然大悟地點頭,突然又問:「那她怎麼兩腿中間也在流白色的東西,是不是生病了?」
  『這小女孩怎麼這麼眼尖!』伊山近懊惱地想道,也只能胡亂搪塞道:「大人傷心是這樣的,小孩子不要多問了!」
  可愛小女孩很不服氣地向他翹翹鼻子,輕哼一聲,轉臉看著埋頭流淚的葉仙子,奇道『,「剛才我看到她在吃什麼東西,為什麼啊?」
  「啊?這個……她是餓了,想吃夜宵……不對,其實她很傷心,所以夜裡找點好玩的事情來做……」
  伊山近越說越混亂,自己都快把自己說暈了。
  「這樣很好玩嗎?」
  離離好奇地握住剛從少女櫻唇裡面吐出的肉棒,小心地伸出粉紅色的可愛香舌,在龜頭上面輕輕舔了一下。
  「啊!」
  伊山近幾乎要大叫出來,拚命強忍著緊咬嘴唇,爽得淚水都快湧出來了。
  看到他脹紅著臉的模樣,離離頗覺有趣,伸出柔滑濕潤的香舌又舔了一下,這一下正舔中馬眼,濕滑溫暖的美妙觸感衝擊而來,讓伊山近的身體忍不住顫抖。
  眼前的小女孩美麗可愛,純潔得好似水晶娃娃,偏又用雪白小手握住肉棒,櫻桃小嘴輕含龜頭,做出這樣淫穢的事來,同時還用她那清澈晶瑩的烏溜溜明亮大眼睛天真地看著他,純潔與淫蕩結合的畫面映在伊山近眼中讓他大受衝擊,暈眩得幾乎昏去。
  他畢竟是修習這麼久的仙術,體質與凡人不同,精液中帶有清冽仙氣,並不難喝,離離試探著在肉棒上舔了幾下,品嚐到從沒有嘗過的奇妙味道,不由得驚喜地歡笑起來,一口含住肉棒大力吮吸,學著剛才看到的情景中葉仙子的動作,努力向深處含去。
  奇異的是,她能從口中的液體裡品嚐到讓她深受吸引的物質,疑惑地舔吮幾下,將精液嚥下嫩喉,奇道:「味道好好哦!這究竟是什麼啊?」
  沒人回答,伊山近仰天躺在床上直喘氣,都快爽暈了。葉仙子瞪著清澈雙眸驚駭地看著這一幕,已經快嚇暈了,畢竟離離的姨母是破冰盟的掌權者之一,身後顯然還有巨大的家族勢力,如果得罪了她們,只怕天下雖大也無藏匿之所。
  而一旁的花仙子還口吐白沫,比伊山近更早爽暈,現在還沒醒來。一時只有喘息低吟聲、小女孩純真疑惑的問話聲、認真舔弄肉棒時發出的叭唧叭唧聲,在屋裡靜靜地迴響。
  溫暖滑膩的丁香小舌在肉棒上面柔柔地舔弄,可愛女孩學著姊姊的模樣把肉棒到處舔遍,興奮地吃下沾滿的精液,俏臉漸漸紅起來,抬起如雪般的柔嫩小手扶住額頭,疑惑地道:「好奇怪喔!怎麼有點暈暈的感覺?」
  「是你剛才喝酒的緣故吧!」
  伊山近勉強抬起頭,喘息地看著這美麗可愛的小女孩含住自己雞雞柔吮輕舔的淫靡畫面,肉棒插在純潔至極的柔嫩小嘴裡面,龜頭上傳來溫暖濕潤的美妙觸感,讓他肉棒變得更硬,無論如何也捨不得從嬌嫩小嘴裡面拔出來。
  『極品蘿莉啊!』伊山近心中狂跳,迷糊想道:『她家裡是怎麼教育的,一點都不懂男女之事嗎?看她的樣子,好像連男人都沒見過一樣,真是奇怪啊!』離離疑惑地想了一會,搖頭道:「剛才還沒有這麼暈的,是不是你這裡面摻酒了?」
  為了驗證,她又湊過櫻桃小嘴,含住肉棒,吮吸起來。
  「難道我喝的酒會從肉棒流出去給她們喝?不太可能吧!」
  伊山近把目光落向一邊的葉仙子,見那清雅溫柔少女已經嚇得臉色雪白,一點也沒有喝醉的模樣,也跟著疑惑起來。
  出於求知慾和永不服輸的探索精神,伊山近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忍受不住她像小貓一樣溫柔舔弄帶來的強烈快感,爽得含淚道:「其實,有一個辦法可以驗證,我、我還是教給你吧!」
  美麗可愛的極品蘿莉興奮地微笑著,伏在他的下體處如溫柔的波斯貓般興奮舔弄,動作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熟練,頗有成為品簫高手的潛力。
  『真是聰明女孩啊!』伊山近在心裡讚歎著,也不再藏私,開始無私地教導她吹簫的藝術:「你含得深一些,努力試試深喉的技巧。對,不要怕噎得難受,就像游泳一樣,不是也得學會憋氣潛水嗎?別擔心,這根骨頭不會噎死人的,你看你葉姊姊,剛才不是也沒噎死嗎?」
  葉仙子已經快嚇暈了,聽他提到自己,羞得眼淚狂流,雖然想上去阻止他們的淫褻行為,卻被伊山近一個眼神就制止了她妄圖阻擋的愚蠢舉動,讓她只能一絲不掛地縮在一邊掩面啜泣,耳中聽著伊山近的指導越來越露骨,玉體劇烈地顫抖,淚水湧出,灑在花仙子的赤裸美腿上面。
  純潔稚嫩的美麗女孩只穿著內衣,雪白晶瑩的香肩玉臂暴露出來,趴在大哥哥的胯下猛舔肉棒,將「大骨頭」努力含到嘴裡,雖然被噎得眼淚汪汪,還是不肯服輸,執拗地將肉棒吞到櫻桃小嘴深處,讓龜頭插進嬌嫩咽喉,並晃動著美麗的頭,用嬌嫩食道套弄磨擦著碩大龜頭,讓激烈的快感不住從肉棒上湧起,傳到伊山近的心裡。
  『學得真快,真是個好學生!』伊山近爽得低吟起來,移動身體,將頭移到旁邊爽暈少女的雪白玉體上,後腦枕著富有彈性的挺拔雪乳,喘息著欣賞美麗女孩吮吸肉棒的奇美畫面,意識越來越模糊,只覺渾身的血都在向下身湧去。
  小小女孩就像真的喝了酒一樣,玉頰越來越紅,興奮嬌喘,灼熱呼吸打在他的下體,頭晃動速度越來越快,緊窄溫暖的嫩喉套弄磨擦著粗大肉棒,滑膩靈活的丁香小舌還拚命地在肉棒根部狂舔猛頂,爽得伊山近六神無主,伸手抓住她的柔順青絲及葉仙子的挺拔玉乳奮力揉捏,不由自主地挺起胯部,恨不得將整個身體都塞到這比自己小得多的蘿莉小嘴裡面。
  無盡的快感衝擊著他,讓他如在雲端飄蕩,這快感越來越強,持續時間極長,他只能在暈眩中感覺到美麗蘿莉舔吮肉棒的本領越來越熟練精巧,不知被她舔吮了多久,直到他忍受不住抱住她的頭低吼劇震,肉棒在嬌嫩咽喉中猛烈跳動,將所有積壓的慾望都在她純潔淫蕩的小嘴裡面噴發出來。
  稚嫩胴體如冰雕玉琛般、可愛至極的小小女孩趴伏在他的兩腿中間,絕色美麗的純潔臉龐緊貼在胯間,將整根巨大肉棒都含到櫻桃小嘴裡面,櫻紅的嫩唇被撐得極大,幾乎撐破嬌艷的嘴角。
  粗大肉棒撐開純潔嫩喉,深深插到嬌嫩食道裡面,猛烈地跳動著,將滾燙精液噴射到她的食道深處,直接灌進女孩小小的胃裡面。
  這讓她有一點咳嗽,清澈純潔的天真明眸溢出淚水,強行抵抗著伊山近雙手按在頭頂上的壓力,奮力抬起頭,讓龜頭從純潔嫩喉中抽出,狂烈跳動著將精液噴射到嘴裡。乾淨的口腔裡面充滿奇異的味道,可是這氣味並不難聞,反而讓她興奮,就像飛蛾被火光吸引一樣,怎麼也無法抵檔這樣的強烈誘惑。
  精液直接接觸到香舌口腔,味蕾興奮地顫抖,純潔美麗的小小女孩大口大口地吞嚥著精液,彷彿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飲料一樣。
  最後,伊山近爽暈了,被這稚嫩純潔的小女孩活活舔暈過去,爽歪歪地躺在床上,虎軀亂震,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喘息呻吟。
  等到喝光精液,冰雪可愛的小女孩也爽歪歪地趴在他胯下,雪玉面頰緊貼他的大腿,迷離美目盯著近在眼前的粗大肉棒搖搖晃晃地垂下頭來,欣喜低呼道:「好好玩喔!這骨頭自己會軟的,是不是人家說的『軟骨』啊?」
  伊山近無力地睜開眼皮,很想告訴她軟骨不是這樣的,可是現在爽得頭昏眼花,也沒法給她進行知識講座,只能無奈地讓她這錯誤的認知持續下去。
  龜頭最後軟軟地垂下來,搭到她可愛的瓊鼻上,讓她頑皮地張開櫻唇,將它含進溫暖濕潤的櫻桃小嘴,輕柔吮吸,將尿道裡面殘存的精液也吸出來,細細品味著嚥下。
  伊山近頭下的枕頭動了一動,卻是花仙子已經從興奮昏迷中甦醒,睜開美麗雙眸,驚訝地看著他的胯下,發現剛才還插在自己兩腿間濕潤蜜道裡面的大肉棒,現在正被一個冰雪可愛的小女孩含到口中細細舔弄吮吸,津津有味,嘖嘖有聲。
  『那上面還沾著我的……』花仙子駭然想道,羞得玉頰血紅,一想起自己蜜穴中流出來的汁液竟然被這天真無邪的小女孩吃下去,就羞憤得無地自容,失聲叫道:「你在做什麼?那是不能吃……」
  伊山近慌忙回手摀住她的嘴,白眼怒視著她,止住她的不當行為,向好奇抬頭的離離陪笑道:「沒事沒事,繼續吃,哥哥這點東西還請得起你!」
  他又將嘴湊到花仙子的耳邊,用隱諱的話語小聲解釋剛才的事,著重講述自己是事出無奈,為了不讓她奇怪,所以就發展成現在這樣了。
  離離吃了精液,漸漸迷醉,紅透雙頰,顫聲道:「人家好熱哦,還是脫了衣服吧!」
  兩個小仙子大驚,慌忙上前阻止她脫去內衣的行動,生怕伊山近控制不住,一時衝動把她的處女膜插破了。
  伊山近嚥著口水,瞪大眼睛欣賞著她幼嫩可愛的纖細美體,心裡球磨:『好奇怪,她好像真的是喝醉了,這究竟是我的精液有問題,還是她的體質特異?』窗戶上突然傳來拍打的聲音,伊山近眉頭一皺,法寶長索從床上伸出,自動打開窗子,卻見一隻紙鶴飛進來,在屋裡轉了一圈,落到了離離的手中。
  純美女孩用沾滿精液的雪白玉掌打開紙鶴,看到上面寫著幾行字跡,卻是她的姨母用繫在她身上的神識發來信件,說明自己所在位置。
  她俏麗小臉貼著肉棒,輕聲歡笑起來:「原來姨母到了忘俗谷,我差點就帶你們去破冰盟分壇找她!」
  「忘俗谷?」
  伊山近皺起眉頭,隱約想起了什麼:「她到那裡去做什麼?」
  「是褚氏家族請她去做客,談一談加入破冰盟的事情,大概是這樣吧。我們還是直接去破冰盟分壇,她也只在那裡待上兩天就回去分壇了。」
  「褚氏?」
  伊山近喃喃自語,臉上變色,猶豫了一下,道:「我在路上偶然得到消息,說是冰蟾宮正派出許多高階女修去攻打褚氏,不知道會不會有危險。」
  美麗小女孩大吃一驚,立即吐出肉棒坐起來,驚叫道:「大哥哥,你說的是真的?」
  她可是知道高階修士的可怕,更不要說「許多」高階女修去圍攻她姨母一個人,而褚氏沒有什麼強手,怕是幫不了她什麼忙。
  伊山近沉重地點頭,這個消息其實就是冰蟾宮的衛蘇蘇師叔告訴他的,現在她正帶著大隊人馬趕往忘俗谷,打算把褚氏一網打盡,免得他們真的加入了破冰盟,給冰蟾宮增添麻煩。
  離離急得小臉變色,含淚尖叫道:「那我得趕快告訴姨母,不能讓她被敵人害了!」
  她半裸著從床上爬起,光著小腳丫就要跳出窗外,被伊山近攔腰抱住她溫軟柔嫩的胴體,叫道:「別急,快回去穿好衣服再走,不然都被人看光了!」
  女孩應了一聲,低頭看看自己半裸的模樣,雪白瑩潤的大腿和香肩玉臂都露在外面,突然害羞起來,含淚奔出房間,向著自己的屋子跑去。
  就在她在屋裡匆匆往身上亂套衣裙的時候,伊山近開門進來,幫她找了衣服穿上,細心地替她繫上衣帶,道:「你花姊姊和葉姊姊法寶飛行速度很慢,讓我們先去,她們會趕到破冰盟分壇等著我們。」
  分壇的地址他們都從離離那裡知道了,她們兩個找起來也不困難。離離不疑有它,答應一聲,含淚推窗,向窗外跳了出去。一道彩雲倏忽而來,將她嬌小的身子托起,伊山近也從窗戶跳下去,落到彩雲上,一把抱住她溫軟的小小身子,才保持住了平衡。
  這朵彩雲很小,只能托住他們兩個人,如果再加上另兩位仙子,肯定就站不下了。
  夜幕中,它如閃電般地射向遠方,迅速消失在天邊。
  單以速度而論,這彩雲確實是要比伊山近三人所駕法寶要快得多,那傳遞消息的紙鶴飛行速度更是無法與彩雲相比。
  離離掛念姨母安危,心如急焚,催動彩雲如風馳電掣一般,朝著遠處激射而去。伊山近和她擠在一朵小小彩雲上面,抱緊她嬌小的溫軟胴體,看著她稚嫩美麗的面龐,紅潤誘人的櫻桃小嘴,想起剛才的旖旎風光,不由得心中動盪,胯下肉棒直立起來,硬硬地頂在她柔軟的玉體上面。
  她睡覺的時候,髮髻散開,現在不及梳頭,青絲披散,在風中飄揚,灑落到他臉頰上,癢絲絲的。
  這讓他想起剛才這美麗女孩含吮自己肉棒時,青絲也是披散下來拂在自己小腹、胯部和大腿上,弄得心裡也癢癢的,不由得伸手向前,伸到衣服裡面去撫摸她的酥胸。
  天真純潔的美麗女孩肌膚滑嫩,乳房還沒有發育,只是微有隆起,讓他疑惑:『都十四歲了卻還沒有發育?看起來她的體質或是所修仙法真的是比較特殊,讓她的外表比真實年齡小了許多。』茫茫夜色中,彩雲在天空疾飛,劃出長長弧線,極速飛射。小小彩雲上站著的男孩女孩,一個英俊一個美麗,配在一起很是賞心悅目。
  離離擔心姨母安危,心中焦急,對他在自己身上亂摸也不反對,只是他的手指捏弄小小的嬌嫩乳頭,弄得她心跳加速,有些奇怪的感覺從胸前湧起,不得不嬌吟低哼表示反對,才讓伊山近的手安分了些。
  他們這一飛就是大半天,直飛到中午,停下來吃了點乾糧,繼續向前飛行,很快就進入了忘俗谷的勢力範圍。
  前方山谷方向,傳來隆隆的劇烈轟響,伊山近聽得臉上變色,頓足叫道:「糟了!她們已經開始動手了!」
  這聲音對他來說很熟悉,師叔、師姊們在屠滅敵派之前,都要先用法寶擊破對方的防禦,再闖進去殺人。現在看起來,衛蘇蘇師叔等人已經打起來。
  如果再往前飛,多半會遇到在山谷附近警戒的師姊們被她們出手擊殺。伊山近強行要離離降下彩雲,落到蔥鬱山嶺之上,遙望著遠處開始大戰的山谷,臉色陰晴不定,不知該如何是好。
  本來離離的姨母是死是活和他沒什麼關係,可是看到離離傷心的模樣他也會跟著難過,而且她是破冰盟的高層,如果能透過她和破冰盟有所聯繫,共同對付冰蟾宮也不錯。若是她在此戰中死去,那就一切圖謀成空。
  離離撲到他的懷裡,嗚咽著泣不成聲。在家裡這個姨母對她最好,現在看到她身處險地卻不能救援,讓她傷心欲絕,淚水不斷地從天真無邪的大眼睛裡面湧出來,將他胸前的衣服都打濕了。
  他們站在山頂密林之中,遙望著那邊的山谷,聽著隆隆巨響聲不斷傳來,隱約還夾雜著修士們瀕死的慘號,也只能相互依偎,希望她的姨母不要出什麼事才好。
  不知過了多久,遠處山谷方向突然有一道彩虹朝這邊激射而來,後面還有三道白虹緊追不捨。
  伊山近不用多看,也知道那三道白虹肯定是三位師叔在追殺逃敵,而那道彩虹顯然就是一個強大敵人,不然也無法在這麼多高階女修圍攻下衝破包圍,逃到這裡。
  不過看她飛行速度漸漸遲滯,顯然是已經受了傷。伊山近目光向那邊望去,勉強看到她的面容,不由得心中大震,幾乎要脫口驚呼。
  總算他心存警覺,硬生生地咬住嘴唇止住驚呼,並隨手摟住懷中嬌嫩蘿莉,把她的嘴牢牢摀住,不讓她發出半點聲音。
  那凌空飛來的彩雲上站著一個絕色美麗的女子,容貌與當午、離離很是相似,正是當初他在崎山見到的少女,實力強大的女修,趙飛鳳口中的「仙師」。
  那時他隱藏在樹上,生怕被她發現自己偷窺,泜頭屏息,不敢多看,因此沒有把她的容貌看得十分清楚。現在一看,不用想也知道她就是破冰盟的高層主導人之一,離離的姨母,畢竟她們容貌氣質無一不像,用腳趾頭也猜得出來。
  『她姨母倒還真年輕,看起來只有十八、九歲,不知道比她母親小上多少!』伊山近看著那曾見過的美貌少女,想起她從前指使趙飛鳳去挖掘美人圖的經歷,不由得感慨萬千。
  後面追逐的三個師叔,為首的正是衛蘇蘇,另兩個也是高階女修,以一敵三,還能讓她逃出來,看起來那美貌少女實力十分強勁,不可等閒視之。
  離離依偎在他懷中,扭頭哀求地看著他,淚光盈盈,稚弱可憐的模樣讓他心中一軟,想起遠在京城的當午,以及剛才她溫潤緊窄的美妙小嘴給予自己的快樂。
  對於這喝過自己精液、有了親密關係的女孩不可太苛刻了,他咬牙把心一橫,悄悄地祭出龍鬚針,讓百餘龍鬚針升上峰頂,飄浮在密林頂部,緊貼在樹梢繁葉上,讓人看不出它們的存在。
  同時,他從懷裡掏出一張布巾蒙在臉上。雖然他現在形貌已變,可還是要穩妥一點,免得被人認出來,惹上大麻煩。
  幾道長虹疾速射來,迅速掠過山頂,幾名女修將注意力都集中在對方身上,已經沒有太多餘暇來關注周圍廣闊的山嶺密林。
  看著頭頂上疾速掠過的美麗女修裙下風光,伊山近靈力狂吐,催動山嶺頂部龍鬚針疾射向上,漫天射向追殺而來的三名女修。
  三名女修猝不及防,立即催動法寶抵擋,將龍鬚針打得四散飛落。前面飛逃的美貌少女也吃了一驚,低頭看到離離在伊山近的懷裡,大驚失色,隨手射出三柄飛劍纏住三名女修,趁著她們抵擋龍鬚針的機會,到處亂刺,立即將她們壓在下風。
  『她竟然帶著這麼多飛劍?還真有錢啊!』伊山近心中感歎,驅使龍鬚針飛上去攻擊三位師叔,與三柄飛劍一起,攻得她們手忙腳亂,一時抽不出手來反擊。
  三名冰蟾宮女修之中,實力最高的就是衛蘇蘇,很快就從驚訝中醒悟過來,飛劍疾速射去,重擊在對方的飛劍上,發出清脆震響。
  但這時,她已經露出了破綻,這破綻極其微小,就在她的側後方。伊山近跟隨她作戰那麼久,也曾經偷看她們的戰鬥,球磨如果哪天翻臉相向,該怎麼打敗這些師叔、師姊,其中最關注的當然是這實力強勁的帶隊師叔。
  他也曾向媚靈討教,果然她極富戰鬥經驗,輕鬆指出衛蘇蘇的破綻所在,如果攻擊得法,即使是中階修士也能給她造成極大威脅。
  本來他不想在實力較低時就開始偷襲師叔,這時候偏偏就用得上了。上百根龍鬚針漫天飛舞,分為三部分攻擊三名冰蟾宮女修,只有一枚龍鬚針悄無聲息地向著衛蘇蘇的側後方插去,穿過她神識疏漏的死角,迅速接近她的身體。
  若是兩三枚互相激盪可能帶起疾風,但只有一枚細針時,帶起的風動極小,在接近她玉體時,突然發力,破空刺去,發出噴嚼激鳴之聲。
  衛蘇蘇大吃一驚,不及躲閃,被它刺透防禦從肋下穿入,雖然被她護體靈力一擋,針尖向旁一滑,扎入柔滑玉乳,痛得她尖叫起來,美目淚光盈盈,幾乎痛暈過去。
  她的尖叫聲讓旁邊的女修嚇得一震,另一枚龍鬚針趁機射去,穿透她的玉臂,讓她操控飛劍失靈,被美貌少女的飛劍重擊在劍尖上,打落塵埃。
  只有最後一個女修謹慎自持,沒有讓伊山近偷襲成功,可是也心緒大亂,立即飛過去護住兩位師姊,以防備敵人趁機反擊。
  破冰盟的美貌少女卻早已受了內傷,無力將她們擊傷拿下,只讓三柄飛劍纏住敵人,趁勢疾速向山嶺射來,一把揪住伊山近二人,將他們提到彩雲上,繞著山嶺轉出一個弧線,閃電般地飛上高空,一溜煙不見了蹤影。
  三名女修憤然尖叫,靈力激盪,將龍鬚針從體內震出。受的傷本來不重,只是疼痛屈辱難忍,讓衛蘇蘇幾乎氣暈過去。
  綵衣美貌少女帶著兩人極速飛射,狂風呼嘯著從伊山近臉上飛掠而過,刮得臉生疼,這時才知道高階修士所用彩雲飛行速度如此之快,自己的飛行法寶完全無法比擬。她駕著彩雲,在空中飛速疾馳,迅速擺脫後面追殺的敵人,一口氣飛出百餘里,才落在一座林木蔥鬱茂密的深山之中,稍作喘息。
  她停留的位置卻是在崇山深澗之中,河流在山澗中奔湧,擊打岩石,發出隆隆水聲。
  深山中有一清澈見底的湖泊,少女踩在湖心水面上的岩石上,清冷明眸望著伊山近,道:「承蒙援手,敢問閣下是誰?」
  她清楚地探查出眼前少年是中階四層的修士,靈力運行方式有些奇怪,身上也有奇異的氣息,給她造成異樣的感覺。
  伊山近現在藏頭露尾的模樣讓她困惑和警戒,她能感覺到他用的是掩蓋真實面目的法術,而且臉上還蒙上一塊布,真的是很可疑。
  伊山近摘下蒙面布,豪爽地拱手道:「在下姓黃名河,本是一介散修,師門不便相告,因為和離離小妹路過此地,偶然看到仙師和敵人作戰,冒然插手,還請勿罪!」
  他這個化名,卻是在路過黃河時靈機一動想起來的,因為自己臉黃,所以叫黃河,倒也是名副其實。
  少女雖然滿腹狐疑,還是欠身行禮,謝過了他相救之恩。彼此說了些話,得知她的名字叫做黎流,是離離的嫡親姨母,因為在破冰盟擔任高職,因此被冰蟾宮圍攻,至於她的背景倒也是不怎麼多說。
  伊山近見她容貌美麗,氣質高雅,舉動飄逸瀟灑,如行雲流水一般,也不禁暗自心折。
  離離依偎在這少女姨母身邊,緊緊地摟住她,生怕她會消失一般,依戀之情溢於言表。
  她附在姨母耳邊,悄悄地說著和伊山近認識的經過,從她去北辰道人的洞府尋人未遇,意外地碰到了花葉山莊兩位姊姊開始講起,很快就講到了現在。
  當然昨夜的事她有意地遺漏了,因為伊山近在小小彩雲上撫摸她平滑酥胸、揉捏嬌嫩小乳頭時曾經多方告誡,這是他們之間的小秘密,絕不能讓大人們知道。
  黎流並不知道這純潔如冰雪般的可愛甥女已經舔吮過男人肉棒、喝過精液,聽她這麼關心自己,拚命趕來救援,不由得感動,抱住她親吻頭髮和面頰,絲毫想不到女孩玉頰上曾沾過男人精液,只是來之前才匆忙擦掉。
  這一個清澈湖泊上有一個瀑布,卻是上游河流從高處懸崖瀉下水來,在湖面上方形成一個大瀑布,如一匹既長且寬的白練垂到湖中,激起大片水花,瑩白如雪,四面噴濺。
  瀑布後面有一個小小的洞府,卻是黎流偶然路過此地隨手開闢出來的,作為落腳之用。因為有瀑布遮掩,一般人看不出來,再加上仙家禁制,自然是萬無一失。
  她帶了三人進入洞府,穿堂入戶,到深處的密室中休息一陣,又道:「我受了內傷,需要閉關療傷,可能要過幾天才能出關。這些日子,你們先在外面小廳休息,等我出關後再一起回去。」
  說罷,她赤足盤坐於地,閉目不語,隱約可覺察到靈力在她的經脈中流動,又見仙氣繚繞,將她的窈窕嬌軀遮掩住了。
  伊山近坐在旁邊欣賞仙子盤坐修練的美麗景致,看了一會兒就站起身來,暗道:『她入定還真深,摸她一把都未必能感覺得到,看起來沒有幾天時間是沒法出關了。』想來這幾天大概也只能和離離在外面捉魚來吃,山中閒逛打發時間了。他牽著離離的小手,向著外廳走去。
  黎流開闢這洞府時,有意在山石中多開了幾個房間,最裡面的洞府位於山腹中,外面的就緊鄰湖泊,將清冽湖水引入廳中,種上荷花,環境倒也頗為雅致清幽。
  伊山近站在洞府大廳外緣,看著面前瀑布從高處落下,碎玉般的水花四濺,隆隆水聲不絕於耳,正在讚歎,突然下體一緊,被一隻溫軟嫩滑的小手攥住了。
  肉棒受此刺激,立即直立起來,被那小手隔衣握住套住,溫柔揉捏龜頭,耳邊聽到柔美稚嫩之聲,細細嬌喘道:「大哥哥,我們再玩昨天的遊戲好不好?」
  伊山近聽得此聲,心中一蕩,被她摸得心猿意馬,低頭看著緊緊依偎自己身上的可愛小女孩,為難地道:「可是你姨母還在裡面,我們的遊戲是要瞞著大人的,要是被她知道,麻煩就大了!」
  美麗蘿莉清澈明眸如有秋水蕩漾,一片水汪汪的可愛模樣,緊緊抱住他的身體,扭著溫軟纖美的小身子撒嬌道:「好哥哥,我們就玩一會兒,就一會兒!姨母要修練好幾天呢,她一定不會知道的!」
  「可是……」
  伊山近還想推辭,冰雪可愛的小女孩已經俯下身子,隔衣一口咬住肉棒,細碎貝齒輕輕磨咬龜頭,含混不清地撒嬌道:「你不知道有多好玩,而且還很好吃,簡直比酒還好喝!」
  伊山近被她咬得肉棒剛硬,渾身發軟,一時無力抵抗這稚嫩女孩的輕薄淫辱,心裡訝然:『沒見過這麼愛吃精液的小女孩!難道是她修練的仙法有些奇怪,專門吃男人精液嗎?』他身子軟弱無力,被興奮蘿莉推倒在地,倒著騎到他的身上,小手就去解他的褲帶,強行把肉棒拽出來,就要進行淫辱蹂躪。
  小小的玉臀在胸口磨來磨去,弄得他心火上湧,忍不住伸手去掀起霞裙,伸手進去摸弄著柔細香臀,暗讚道:『好滑好嫩哪!果然不愧是仙家女孩,比凡人美女肌膚還要細嫩得多!』仙家蘿莉的肌膚滑嫩如水一般,讓他愛不釋手,揉捏撫摸整個玉臀之後,又將指尖頂在菊門上,輕輕按摩蘿莉菊蕾,興奮得肉棒都在微微顫抖。
  突然下體一暖,濕潤緊窄的櫻桃小口將龜頭吞沒,並越含越深,向著咽喉中奮力含去。
  她已經是駕輕就熟,嬌嫩小嘴快速舔弄吸吮,頭部上下晃動,美目迷離,興奮地享受著吸吮肉棒的刺激快感。
  「嗯,啊……」
  伊山近爽得低聲呻吟,肉棒深插在她的溫潤小嘴裡,感覺到嬌嫩蘿莉吸吮自己肉棒的快感,爽意上湧,也顧不得那麼多,三兩下就剝下了她的霓裳霞裙,將下體內褲扯脫,露出了光潔無毛的柔滑下體,一道細細的裂縫出現在他的眼前。
  他能感覺到美麗的離離吸吮自己肉棒更加用力,讓他爽得頭暈目眩,忍不住伸出舌頭,顫抖地向著蘿莉嫩穴舔去。
  當舌尖輕輕舔上嬌嫩裂縫時,少年和蘿莉都是渾身劇震,眼睛瞪圓,興奮得幾欲暈去。
  那雪白光潔的小穴嬌嫩無比,舌尖頂在穴口嫩肉上,感覺到那觸感就像果凍,幾乎要融化在舌尖上面。
  伊山近劇烈喘息,雙手撫摸著蘿莉吹彈可破的冰肌玉膚,抓住纖腰雪股,舌尖奮力向著嫩穴中頂去,大力插入柔嫩至極的如水嫩穴之中,顫抖地碰觸到了細小的處女膜。他的鼻尖頂住美麗小女孩粉嫩的大腿根部,灼熱的呼吸打在女孩雪玉般的柔滑臀部上,舌頭顫抖著溫柔舔弄處女嫩穴,感覺到極美的甜蜜味道,在自己的舌尖融化開來,感覺有幾分熟悉。
  『當午……』他心裡模模糊糊地想道,被這熟悉的氣息弄得更加興奮,雙唇貼緊稚嫩花唇,奮力吮吸,舌頭如刷子一般在嫩穴上大力舔弄,刮得離離哭哭啼啼,快被他刺激得發瘋了。
  雖然身體稚嫩,可是強烈的刺激還是從光潔嫩穴中湧來,一直傳到蘿莉仙心之中,讓她小小的胴體劇烈顫抖,雪白美腿狠命夾住他的臉頰,細小蜜道猛烈顫動,突然嗤的一聲,一股細細的蜜汁從嫩穴中噴射出來,直接射到伊山近的口中,讓他興奮地舔弄喝下。
  與此同時,離離也在拚命吮吸肉棒,興奮啜泣著將肉棒含到嫩喉最深處,龜頭深深插到食道中,激烈晃動著頭,套弄著大哥哥的粗大肉棒,給予他強烈的刺激。
  在極度的興奮之中,她甚至用排金碎玉般的細小貝齒狠咬肉棒根部,尖利的牙齒在肉棒最下面的根部咬出細密齒痕,丁香小舌也在狂頂猛舔肉棒根段,幾方面的刺激狂湧而來,本來已經興奮難耐的伊山近再也忍受不住,粗大肉棒在美麗蘿莉的嫩喉小嘴裡面狂跳起來,將大股滾資精液噴射到純潔無瑕的小小玉體裡面。
  這樣的興奮讓他止不住流淚喘息,眩暈之中更是狂烈吮吸口中嫩穴,舌尖拚命頂住處女膜狂舔穴口嫩肉,讓美麗蘿莉瓊鼻中發出含混不清的哼鳴,細小的幼嫩花徑瘋狂顫抖起來,甚至帶著嬌嫩子宮狂顫,將大股蜜汁激射進大哥哥的嘴裡面。
  她的腦海暈眩一片,幾乎爽得死去。就像在大海上被巨浪轟擊的小舟,又像飄浮在雲端不住動盪,這可憐可愛的小小女孩就這樣經歷了人生第一次最強高潮,哭泣狂吮著哥哥的大肉棒,大口吞下灼熱的精液,將這美妙至極的經歷牢牢刻在心中,死也不會忘記。
  英俊少年和美麗蘿莉成六九姿勢緊緊擁抱在一起,身體都在狂猛顫抖,激烈喘息低吟,像隨時都會爽死一樣。下體的汁液噴射到對方口中,迅速融入對方身體,成為身體的一部分。
  許久之後,幼嫩蘿莉顫抖著從尿道中吮吸出最後一滴精液嚥下,幽幽哭泣著將肉棒吐出,天真無邪的絕美小臉貼在沾滿口水的大肉棒上輕輕磨擦著,將處女純潔至極的晶瑩淚水抹在上面。
  伊山近也漸漸喘過氣來,抱著她嬌柔細嫩的雪玉胴體,心中充滿愛憐,喘息著開始溫柔舔弄她雪白滑嫩的大腿根處,將嫩穴外的蜜汁舔淨之後,又開始舔弄美腿玉臀,發誓要給她最難忘的初夜,不論她的處女貞潔能保留多久,這初夜的快樂,一定要讓她永生難忘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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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一切從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