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圖 作者:風中嘯 (已完成)

   
gp6888 2013-1-14 20:41:25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62 1215393
gp6888 發表於 2013-1-14 21:08
俠女斷腸
  伊山近高高坐在月亮上,望著下面的世界,靜靜地沉思!
  這個世界按照自己的規則運行,並由他主宰。
  而外面世界的規則他也漸漸瞭解了。
  人間界,處於最低層的自然是辛勤耕作的勞苦大眾。
  市民的地位比農民稍高一些,但也處於被統治被壓迫的地位,隨便是誰都可以欺凌他們,甚至被強者隨意殺害了他們的親人,也無處申冤訴苦。
  地主豪紳自然要比市民、農民的地位高,和官府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如果欺壓了百姓,也不會有什麼大的問題。
  官吏則處於更高的地位,負責管理各地。在管理中可能出各種差錯,例如一個縣官可以隨意滅掉幾口之家,這在皇朝政治中都是容許的。
  官吏們的主宰是朝廷和皇室,他們位於凡人社會的最高層,而比他們更高的則是修仙門派。
  因為仙家擁有強大的戰鬥力,可以輕易滅掉皇朝,所以修士受到朝廷和官吏的敬畏。幸好修士們都很高傲,平時懶得理睬凡俗之事,只以修練為人生至高目標,才讓皇室能夠執掌世俗的權力。
  武林中的俠客、武者,在這個體系中有著微妙的地位。
  他們原本的地位應該在地主豪紳之上。因為他們擁有武力,雖然還比不上國家政權的武力強大,但對於普通豪紳來說已經足以凌駕於他們之上了。
  但俠客本不能與國家政權相抗衡,只是因為俠女盟擁有了修仙門派這樣的大靠山,才敢殺官造反,一旦他們的靠山一倒,以皇朝之力,可以輕易將這些武者的勢力連根拔起,逼得他們逃亡天下,直至被誅殺為止。
  伊山近端坐明月之中默默沉思,天下的一切漸漸在心中明晰。
  他現在就要入世,瞭解天下各階層的狀態,以凝聚修者之心,從最底層的乞丐開始,漸次向最高階層邁進。
  遠處傳來飄渺呼聲,伊山近低下頭,看到在玉峰之上,一個美少女正在仰頭高呼,喚他下去。
  伊山近點頭答應,抱起身邊昏迷的俠女,縱身跳了下去。
  此時,美少女正揪住剛被籐蔓放開的於芷瓊,進行最後的叮囑:「記住我說的話了嗎?一定要好好地滿足他,只要讓他射精了,他就可以不干破你的處女膜,那樣就沒援吸取你的內力了!這樣你既能保住貞操,又能保住武功,將來就有機會逃出去,回去女俠山,重新做你的俠女!」
  清麗少女害怕得滿臉是淚,惶然點頭,纖美嬌軀抖得如同風中殘葉一般。
  她本來就年紀幼小,見識不多,平時只是聽幾位義姊的話出去行俠仗義,現在看到五姊被干破處女膜,內力盡失,早就嚇得六神無主,聽到梁雨虹威脅恐嚇,不由自主地就聽信了她的話。
  伊山近御風而下,在風中側耳傾聽,將她們的話聽得清清楚楚,肚裡暗自發笑。
  他才不相信梁雨虹會有這麼好心,幫助她的殺父仇人保住貞操和武功,多半是想要好好耍一耍這個小俠女,以發洩她心中的仇恨。
  不過這件事他倒不在乎,反正許下諾言的又不是他,到時候真想幹破她的處女膜,只要雞雞狠戳一下就可以了,也不用費什麼勁。
  他抱著昏迷不醒的赤裸俠女飄然落地,梁雨虹已經快速跑過來摟緊他的脖頸,香唇貼到他的耳邊,輕聲囑咐:「你千萬不要干她前面啊,要是讓她快活了,我可不願意!等會她服侍你的時候,盡量不要射精,知道了嗎?」
  伊山近一怔,正想詢問詳情,梁雨虹已經回手招呼:「快過來,叫聲主人好!」
  清麗美貌的少女含淚走過來,深施一禮,顫聲道:「主人好!」
  「你還真行啊!」
  伊山近訝視梁雨虹:「這麼快就把她調教好了?」
  梁雨虹得意地微笑,眼中現出一抹寒光,命令道:「快去服侍主人!」
  於芷瓊嬌軀微顫,猶豫不決,梁雨虹冷冷地道:「想要讓主人生氣,把你按在地上奸了嗎?」
  美麗少女嚇得花容失色,被這個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女孩嚇住,慌忙撲上來,一把抱住伊山近,顫抖著用玉手撫摸他的裸體。
  她比伊山近高一些,俏臉貼到他的頭上,摸著他的肌膚,玉體因初次碰觸男性而激烈顫抖,忍不住悲傷恐懼地啜泣,純潔淚水順著伊山近的頭髮流了下來,一直流到臉上。
  「哭什麼啊!」
  伊山近有點不高興地說,一把攬住俠女溫軟腰肢,將她抱到懷中,一口就吻上了她的櫻桃小嘴。
  她口中的津液很香甜,伊山近用力吮吸著,吐舌進她嘴裡,與她的香舌糾纏在一起。
  於芷瓊顫抖悲泣,無奈地吮吸舔弄著他的舌頭,只想哄他高興,好讓自己的貞操能多保留一段時間。
  她一邊吻著他的唇舌,屈辱地吸吮嚥下他的口水,一邊默默流淚,為自己的初吻給了一個小孩子而痛苦傷心。
  在旁邊,美麗俠女林晴一絲不掛地躺在地上,裸露著雪白嬌美的玉體,突然嚶嚀一聲,悠悠醒來。
  她緩緩睜聞美目,第一眼看到的,卻是與自己結拜最小的妹妹,正摟著一個比她還要小得多的小孩在親嘴咂舌,進行甜蜜擁吻。
  林晴憤怒地瞪大了眼睛,掙扎著想要爬起來阻止他們。
  她窈窕美麗的嬌軀一動,乳白色的精液就從下體染血的嫩穴與美菊中流淌出來,染在雪白柔嫩的大腿和玉臀上面。
  那些精液都是這正輕薄著她小妹的男孩射到她純潔身體裡面的……
  一想到這裡,林晴心中就如刀割一般,憤然咬緊櫻唇,發誓要保護自己的義妹,讓清麗可愛的於芷瓊不再遭受狼吻!
  但當她剛爬起來一半,地下突然長出大片籐蔓將她的手腳牢牢縛住,嬌美絕倫的玉體被綁在地面上,扭動成妖艷的姿態,嬌媚誘人至極。
  在那邊,清麗俠女已經漸漸吻得神志迷亂,柔滑素手不由摟緊男孩的身體款款撫摸,吮吸著他的舌頭,陷入熱吻的甜蜜刺激之中。
  他們在這邊親嘴咂舌,吻得激烈興奮,梁雨虹在一邊看得不太高興,用力咳了一聲,冷然道:「快服侍主人,別光顧著喝口水,你很渴嗎?等會有你喝的!」
  於芷瓊嬌軀一震,慌忙嚥下伊山近度給她的最後一口唾液,忍著悲痛屈膝向下,溫軟櫻唇吻過他的脖頸、胸膛,停在乳頭上,輕柔地吮吸著他小小的乳頭,丁香小舌靈活地在上面輕舔撥弄。
  把他兩邊的乳頭都吻過之後,她的香唇又向下輕吻小腹,一直吻到小腹根部,猶豫著不肯向下吻去。
  被綁在地上的林晴奮力掙扎,看到義妹猶豫著要去舔那曾插入她下體和菊道的肉棒,不由心中劇震,失聲叫道:「不……」
  籐蔓突然如電般射來,就像觸手一樣堵住她的櫻唇,將她所有的話都牢牢封在嘴裡。
  伊山近已經被於芷瓊挑起了慾火,肉棒挺立起來,頂住她雪白修長玉頸,又向上頂住下巴,彷彿在調戲般的挑起美女下巴一樣,只是他用的並不是手。
  於芷瓊無法再對他的下體不理不睬,看著那已經膨脹高昂的粗大肉棒,清澈美目中現出難言的恐懼。
  梁雨虹在她身後輕哼一聲,威脅道:「看起來,你是想用下面的小穴滿足主人了,是不是?」
  於芷瓊嬌軀劇震,狂亂搖頭,悲泣著撲過來抱住伊山近的光屁股,櫻桃小嘴顫抖張開,一口就將龜頭吞了下去。
  在這麼近的距離之內,她清楚地看到肉棒上沾滿了精液和落紅、蜜汁,還有菊血殘紅,那是她義姊前後二洞中流出來的,現在還沾染在肉棒上面。
  清麗俠女一陣作嘔,卻不敢表現出來,只是含淚吮吸龜頭,濕滑香舌在上面輕柔地上下舔弄。
  伊山近站在她的面前,低頭看著跪在胯下的美麗俠女,被她吮得大爽,不由伸出手溫柔撫摸她的柔順青絲,慈祥地道:「吸得真好,果然不愧是著名的俠女,這麼有力氣,真爽!」
  聽到他真誠的稱讚,於芷瓊心中大痛,清澈淚水奔湧而出,一滴滴地灑落在粗大肉棒上面。
  「看起來你是不想吸了?那麼要不要換個地方滿足主人?」
  身後傳來少女威脅的聲音,於芷瓊大為恐慌,立即張大櫻唇,將頭狠狠一下撞過去,肉棒被整根吞沒,龜頭直戳進嫩喉裡面。
  伊山近訝然道:「這樣都行啊!果然是俠女,喔喔喔……好爽!」
  於芷瓊已經橫下心,不再顧忌別的,拚命地含吮肉棒,將上面的淚水、口水以及別的什麼水都奮力舔弄嚥下去。
  林晴被困在旁邊地面上悲憤地流著清淚,看著自己嫩穴、菊道裡面流出來的東西都被義妹津津有味地舔吮嚥下,恨不得死了才好。
  梁雨虹聽著她頭砰砰撞地的聲音,高興地白了她一眼,又笑嘻嘻地走過去,以過來人的身份指導於芷瓊含鳥吮雞,將各種技巧都無私地傳授給了她,看到她如此淫蕩地跪地為男人口交,心中大為解恨。
  清麗少女默默地流著清淚,拚命吮吸伊山近的肉棒,想要將他的精液吸出來,以盡可能地保住自己貞操。可是不管怎麼吸,伊山近都謹守精關,不肯將寶貴的精液射給她喝。
  這倒也怪不得他,每當他心一軟想喂些東西給她解渴時,旁邊的梁雨虹就拿美目瞪他,甚至還殘忍地用指尖掐他,痛得他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伊山近受刑不過,只能含淚從了她,再不敢給清-麗女俠一點喝的東西。
  於芷瓊昏頭昏腦地不知含吮了多久,各種技巧都用了許多遍,還是不見伊山近射精,直到她累得櫻桃小嘴酸痛無力,喉嚨也被龜頭梗得難受,終於忍受不住,吐出肉棒大聲咳嗽起來。
  「受不住了嗎?」
  梁雨虹伏到她耳邊輕聲說道,臉上露出了小惡魔般的殘酷微笑:「像你義姊那樣用後庭滿足主人吧!這樣的話,至少處女膜可以保住了!」
  清麗少女抬起臉,驚駭欲絕地看著她,失聲叫道:「不、不!這種醜事,我絕不幹!」
  梁雨虹臉一沉,抬頭喝道:「主人,她想要用下體小穴服侍你!請不用客氣,直接干破她的處女膜,吸光她的內力吧!」
  「不要,不要這樣!」
  於芷瓊嚇得跌坐在地上掩面大哭,直哭得肝腸寸斷,如梨花帶雨般的淒美容顏令人望而生憐。
  伊山近看得心軟,輕咳一聲,正想上前為她們勸解,梁雨虹卻搶先摟住小俠女,在她耳邊竊竊私語,將種種後果都講了出來,勸她還是接受最好的一種結果。
  「看看你五姊,現在武功盡失,以後誰來保護她?現在你們身處險地,如果沒有武功保衛自己,只能任人魚肉。就算是為了你五姊,也要保住你自己的貞操啊!」
  她鼓盡三寸不爛之舌,拚命地找理由勸說,直說得於芷瓊頭昏腦脹,糊里糊塗地就點了頭。
  伊山近聽得暗自歎息,本來是多直率真誠的一個清純少女,自從被仇恨蒙蔽了心胸,就變得這麼富有心計。可是她是一心為父報仇,倒也不能指責她什麼。
  於芷瓊抬起迷濛美目,含淚望著伊山近沾滿口水的粗大肉棒,悲泣著伏下身去,高高翹起了香臀。
  「沒脫衣服呢!難道要主人在上面挖個洞插進去嗎?」
  梁雨虹好笑地上前,在香臀上狠拍一記,發出啪的一聲大響。
  於芷瓊含羞忍辱,小心地褪去衣裙,露出了雪白柔嫩的下體。
  但她身後的兩個人都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這位女俠只脫了一半長褲,撩起長裙,露出雪臀菊花,就這樣伏地高聳雪臀,輕輕顫抖著,似乎在邀請男人上來插花。
  負責施暴的一男一女大眼瞪小眼地對視半晌,都忍不住笑得打跌。
  這位俠女果然不凡,就算請人上自己,也只脫下最少的衣服,連大腿都不肯全部露出,上半身更是一點都沒有暴露出來,也只有菊花吐艷,供人採摘。
  他們歡快的笑聲傳到於芷瓊耳中,讓她覺得極為刺耳,卻也只能默默流淚,就這樣一直忍耐下去。
  伊山近笑了半天,強行忍住笑,擦乾眼淚問:「怎麼辦,難道我就這麼上了?傳出去會影響我聲望的!」
  「你還有什麼聲望!」
  梁雨虹白他一眼,上前摟住他的身子,溫軟小手撫摸套弄著肉棒,哄著他道:「好心肝,就聽我這一回,別干她前面,到後面狠弄一次,讓她痛暈過去!」
  「可是那後面太干了,如果是插前面,我還能弄出些水來!」
  伊山近面露難色,很為難地說。
  梁雨虹知道他是在故意勾引人胃口,討價還價,好笑地跪在他面前,將沾滿口水的肉棒含到溫暖濕潤的櫻桃小嘴裡面,大肆舔弄許久,上下都沾滿了自己的口水,才吐出來道:「現在濕了吧?」
  伊山近搖頭,眼睛看向美一麗俠女高聳雪臀,目光中大有深意。
  「啊!你想讓我去舔……」
  梁雨虹一旦會意,立即柳眉倒豎,怒氣勃發。
  伊山近輕輕噘起小嘴,用清純無辜的眼神看著她,一步不肯退讓。
  梁雨虹酥胸快速起伏,被他氣得要死;可是看到他堅定的目光,知道再吵鬧也沒有用,只好咬緊貝齒,含怒喘息著向俠女玉臀靠近。
  她帶著滿臉的殺氣,漸漸將俏臉貼到玉臀後面,思忖半晌,終於下定決心,香舌飛速吐出,噗地一下,刺到了美妙菊蕾上面。
  於芷瓊撅著香臀等了許久,心都因屈辱而變得麻木,誰知道突然感覺到後庭菊眼處有濕滑東西舔弄碰觸,不由驚得失聲叫了起來。
  她轉過頭,看到剛才勸自己奉臀侍敵的美少女正口吐香舌,奮力舔弄著她的後庭,只當她是害怕自己被插得疼痛難忍,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轉變立場要這麼善待自己,還是被她感動得熱淚盈眶,泣不成聲。
  梁雨虹卻是氣得幾乎發瘋,為了報仇雪恨,不得不去舔已經被俘的殺父仇人的後庭菊花,這種邏輯她自己都解釋不清楚。
  伊山近站在一邊,看得感慨萬千,搖頭歎道:「女人啊,真是不知道她們是怎麼想的。」
  他走過去,一把揪起正在復仇的青春美少女的雪臀,清理掉礙事的東西,將粗大肉棒狠狠插進去,暢快地享受起溫暖濕潤的嫩穴蜜道緊夾肉棒的滋味。
  梁雨虹精神大振,香舌變得更是靈活,在女俠玉臀處上下翻飛,就像一個盡職盡責的粉刷匠一樣,直舔得口沫四澱,很快就讓菊眼變得水光潤滑。
  不僅如此,她的舌尖還向附近掃去,舔得嫩穴到雪臀到處都有她的口水,現出瑩潤的光澤。
  粗大肉棒在她的嫩穴中飛快插弄,幹得她花蜜流淌,她的嬌軀被伊山近撞得一聳一聳,舔弄俠女玉臀更加賣力,甚至還將舌尖探入菊眼狠樞強頂,舔得於芷瓊都忍不住羞澀嬌吟起來。
  等到她被粗大肉棒幹得癱軟在地,俠女的美妙玉臀也被舔得水光氾濫,後庭菊花濕潤至極,就像被澆了口水一樣,在花蕾上還殘留著一滴清亮的露珠。
  復仇美少女回手將伊山近拽過來,抓住他的肉棒,就向美麗女俠的菊蕾中插去。
  伊山近剛才看她舔於芷瓊的後庭,其實看得很眼饞,嚥著口水說:「舔舔我,不然我就不幹!」
  梁雨虹白他一眼,憤憤地咬住肉棒,用貝齒輕咬幾口,橫叼著它向菊眼方向戳去。
  伊山近能感覺到肉棒中段被美少女橫咬輕舔的溫暖濕潤快感,龜頭頂在女俠嫩菊上輕一用力,頂端沉入到裡面,被菊花咬住,很是爽快。
  清麗俠女伏臉於地,涕淚交流。感覺到後庭菊花被異物侵入,龜頭撐開菊蕾的痛楚傳來,讓她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但這還只是開始,梁雨虹咬住肉棒,纖手在伊山近屁股後面用力一推,只聽噗哧一聲,龜頭頂開菊蕾,藉著口水的潤滑作用向裡面滑了進去。
  菊蕾緊窄至極,被如此粗大的肉棒插入,立即撕裂菊花。鮮紅的傷口在嫩菊上出現,隨即被撕得更大,鮮血迸射出來,噗的一聲,噴射到梁雨虹緊貼在玉臀邊的俏臉和唇舌上。
  梁雨虹含著肉棒的櫻唇、香舌被菊血濃到,與肉棒一齊被染紅,不由嬌瞠道:「好髒!」
  雖然是這麼說,可是她卻興致勃勃地瞪大明亮美眸,在最近距離欣賞著肉棒插入嫩菊的淒艷畫面。
  那邊的清麗俠女已經痛哭失聲。雖然只插進了一個龜頭,卻撐得菊花開裂,痛楚至極,而更為慘重的則是心靈上的打擊:「我還能算乾淨嗎?看身如破身,他不但看了我的下體,還把那東西插進來,弄破了我的身子……就算沒有被插進前面,保住了貞操又有什麼用?」
  她悲傷地想著,絕美容顏上傷心地流下更多的熱淚。
  在旁邊,她的義姊已經氣得暈過去了。看到自己最疼愛的小妹妹落得和自己相同的下場,讓她心如刀割,簡直比自己被干了菊花還要難受。
  這一對美麗俠女,在肉棒插入純潔嫩菊的剎那,已經是心碎腸斷!
  「好爽、好爽!」
  伊山近顫聲歎息,龜頭被高傲女俠的菊蕾肉環牢牢束住,隨著她的抽播顫抖,肉環一陣陣地縮緊,彷彿是要將龜頭斬首示眾一般。
  兩個人就這樣緊密地連結在一起,伊山近被夾得心頭火熱,伸手到下面去,穿過雪白滑嫩的大腿中間,摸到了俠女極為珍視的嬌嫩小穴。
  他的手指探入花瓣,撫摸著穴中嫩肉,指尖碰觸到處女膜,大拇指捏住陰蒂,興奮地揉弄起來。
  於芷瓊如遭雷擊,顫聲尖叫,扭動著雪臀想要逃離。伊山近卻一把抓住她的纖腰玉腹,狠挺腰部,粗大肉棒將嫩菊傷口撕出更大裂口,嗤地向菊道中插進了一半。
  「啊!」
  於芷瓊慘叫一聲,痛得幾乎昏去,掙扎著回過頭,含淚看到那男孩正將粗大肉棒插進自己後庭菊蕾,雙手還在肆意褻玩著自己的性器,不由傷心得差點昏過去。
  在肉棒插入過程中,梁雨虹嬌艷美麗的玉顏上被噴到了更多的菊血,她卻不在意,興奮地伸出手去,和伊山近一起玩弄起清麗女俠的性器。
  嬌嫩柔滑的花瓣被他們揪起拉長,玩得不亦樂乎。伊山近還在同時挺腰抽插,雖然只能在女俠狹窄菊道中開拓出半截肉棒的距離,可是龜頭磨擦菊道內壁的感覺也很爽。
  於芷瓊羞憤欲絕,清純玉體痛至極點,如被肉棒撕成兩半一般,身體與心靈上的雙重打擊讓她痛哭失聲,玉臀顫抖晃動,給予兩個施虐者更強烈的刺激。
  她的哭聲讓梁雨虹更加興奮,看著粗大肉棒在染血美菊中抽插,下體嫩穴中忍不住騷癢起來,心中一片火熱。
  她剛才雖然和伊山近幹過,只是未曾盡興,現在看他們交歡觸動春情,嬌軀不由扭動起來,緊夾美腿,嫩穴中開始流出更多的蜜汁。
  美人圖中的各座玉峰看上去似乎相同,但仍有些分別。在這座玉峰上,到處瀰漫著刺激性的春霧。
  這霧氣對每個人都有著不同的影響。有的人受的影響大些,有的人卻能抵禦春霧對心靈的侵襲。而她則是春情勃發,漸漸無法思考。
  她輕輕嬌喘著,俏臉離玉臀越來越近,看著雪白瑩潤的香臀,心中一片迷糊,不由自主地吻了上去。
  她輕柔的吻著雪股玉腿纏綿而下,俏臉從清麗俠女的大腿中間穿過,仰頭看著那微微綻開的粉紅色花瓣,忍不住輕輕地吻上美妙花朵,心中一片迷醉。
  櫻唇香舌輕柔蠕動,柔吻吮舔小穴,品嚐著那無上的美味。
  伊山近被她擠過自己腿前,已經不能繼續抽插,低頭噘嘴看著她舔弄俠女嫩穴,終於忍不住伸手捏住她的挺拔玉乳,狠擰幾下,責備道:「選個好點的姿勢吧?弄得我都不能幹了!」
  他揪住梁雨虹的乳房,將她拖到自己身後,吩咐道:「舔我後面!」
  說著,他用力挺腰,肉棒深深地向俠女嫩菊裡面插去。
  梁雨虹俏臉上沾著菊血,噘著小嘴,有點不情願地舔著他的後庭,舌尖在裡面攪了幾攪,順著鼠蹊一直舔下去,舔過睪丸、肉棒,順著肉棒一直舔到流血嫩菊,興奮地吮吸了幾口清麗女俠落紅,品嚐那難得的神秘味道,舌尖又向前舔去,一直舔到嬌嫩花瓣上面。
  她這一路舔得極長,難得的是動作如行雲流水,舌尖一直舔在兩人的下體正中線處,毫無偏離。
  於芷瓊顫抖悲泣,突然感覺到那奇妙滋味又回到花瓣處,不由「呀」的一聲叫了出來。
  梁雨虹的丁香小舌柔滑靈活,舔在穴口嫩肉上帶來強烈的刺激快感,讓她在劇痛之中又忍不住湧起快樂滋味,悲泣之聲中隱約含了一絲柔媚之意。
  梁雨虹的香舌越舔越快,刺激快感湧到小俠女心裡,讓她玉體突然顫抖起來,純潔花徑裡面肉壁痙攣,縷縷蜜汁透過處女膜上的小孔流出,灑落在美少女口中。
  美少女興奮至極,仰躺在地面上,香唇努力含住花唇,大力吮吸著裡面流出的蜜汁,細細品嚐著嚥了下去。
  在她的心底隱約也覺得奇怪,為什麼自己會對殺父仇人有這樣奇異的感覺,甚至不避污穢去舔她的下體花唇?
  但一個念頭很快湧起:「我是為了報仇,只有這樣才能讓她更羞恥,感覺沒臉見人!」
  她終於找到了完美的藉口,舔弄得更是激烈興奮,香舌奸得小俠女玉體劇顫,蜜汁不斷地流淌出來,灑在和她年紀相近的美少女櫻唇之中。
  這一對年齡相近的美麗少女之間暗生的情愫,伊山近敏銳地感覺到,不解地搖頭,發覺自己還是不能明白女性的心思。
  但這並不妨礙他在她們身體上獲得快樂,他分開清麗俠女的修長雙腿,讓她嫩穴放低,直接壓到梁雨虹櫻唇上面,讓她吮得更輕鬆一些。
  做完這些,他就抓住美麗女俠雪白柔滑的玉臀和纖細柳腰,粗大肉棒狠狠向裡面挺去,奮力撕裂菊道,一點點地向裡面插進。
  「啊,好痛!」
  於芷瓊失聲慘叫,淚水奔湧,菊道與花徑都在劇烈顫抖,蜜汁與菊血齊飛,花瓣與櫻唇一色。
  梁雨虹興奮得美目閃閃發光,只是貼在玉腹之下,誰也看不到。
  小俠女的下體貼在她的臉上,大量汁液順著會陰流到她的櫻唇中,復仇美少女大口大口地吞嚥著蜜汁與菊血落紅,在迷醉中把它當成了無上的美味,狂喜地咂弄嚥下。
  伊山近費盡力氣,終於徹底開拓出狹窄菊道,將肉棒插到最深處,低頭看著自己粗大肉棒整根插進染血美菊之中,伸手摸著清一麗少女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嬌嫩雪臀,心中充滿了成就感:「這麼高傲又有本事、有聲望、武功高強的女俠,還不是被我干了後庭、插破了菊花?現在我整根肉棒都插在她的體內,想想都要爽死了啊!」
  他的目光轉向旁邊被籐蔓所縛的林晴雪白窈窕玉體,目光掃視她流血溢精的下體雙穴,心中更是得意。
  林晴本來已經悠悠醒來,突然看到他意味深長的目光,不由立即氣得昏死過去。
  整根肉棒被清麗俠女緊窄至極的菊道緊緊箍在裡面,不時抽搐收縮,幾乎要被夾斷。伊山近爽得六神無主,肉棒細細感覺俠女玉體內的溫暖,快樂至極。
  爽了一會兒,他開始挺動腰部,粗大肉棒在緊窄菊道裡面抽插,磨擦得劇爽。
  清麗俠女一星且哭泣,痛楚至極。幸好下面還有好心的青春美少女勤舔嫩穴,給予她快感刺激。
  但嫩穴處的強烈快感與後庭菊花的撕裂痛楚,混在一起的感覺更讓她難受。
  交歡正不斷地持續,這一對性愛伴侶以舌奸和菊奸的方式,不斷地姦淫刺激著可憐的純潔女俠,粗大肉棒在緊窄菊道裡面上下翻飛,狂奸不止。
  於芷瓊顫聲嘶叫著,感覺到自己快要發瘋了。快感與痛楚從緊挨在一起的兩個不同部位同時傳來,衝擊著她那純潔的心靈,讓她爽痛大叫,幾乎暈去。
  嬌嫩菊道被這樣劇烈的磨擦,龜頭在腸壁上拚命狠撞著,從未有過的感覺湧來,讓她痛楚至極,彷彿腸子要被插斷了一樣。
  伊山近卻被她緊窄菊道夾得劇爽,肉棒狂猛磨擦著菊道內壁,快速抽插之中,爽得頭上都要冒火,腦中也是一片昏沉,仿如開了烈酒一般,沉醉在這菊花美酒之中。
  狂喜之下,他已經爽得聞始胡說八道起來:「俠女大人,你的名字裡面有個瓊字,倒讓我想起一句詩來,那句詩是!」
  他頓了頓,看於芷瓊哭泣著微抬螓首,顯然是聽到他的話,便興奮叫道:「後庭無樹栽瓊玉,空羨隋楊堤上人!」
  他從前的私塾老師喜歡古詩,而且愛好獨特,經常搜羅一些歪詩來讓學生們背誦。伊山近倒也勉強能夠背過,現在還記得一些,只是作者是誰早就忘光了。
  那其實是一句淫詩,伊山近那時不解其意,現在肉棒插在清麗女俠後庭,突然福至心靈,明白了詩中真意,不由大歎。
  「這是什麼意思?」
  於芷瓊瞪大美目,還在琢磨他的話意,突然感覺到後庭中深插的肉棒狂跳起來,一股灼熱液體激射進小腹深處,心中劇震:「啊,我明白他的意思了!」
  悲憤的淚水狂湧而出,清麗俠女放聲痛哭,下體卻被美少女香舌狂舔,在強烈的刺激之下,花徑劇烈痙攣起來,終於噴射出灼熱的蜜汁,直接射進美少女的櫻唇之中。
  在這一刻,清麗女俠終於達到了人生第一個高潮,悲憤、興奮、快樂、絕望地噴射著蜜汁,向著昏迷邁進。
  同樣的時間,肉棒在女俠菊道深處狂噴精液的伊山近拚盡最後一絲意識,運仙術強行將旁邊的林晴拉過來,將她的俏臉貼在義妹的雪臀上,櫻唇緊貼肉棒與菊花交合的部位。
  「不!」
  得以開口的林晴憤怒地尖叫,拒絕去舔結義妹的後庭,卻因一張口,被伊山近順勢從淒美菊花中抽出狂跳的肉棒,狠狠一棍插進她的櫻桃小嘴裡面,將剩下的一半精液肆意噴射進去。
  他喘息著挺腰插入,跳動的染血肉棒用力插到最深處,頂開嫩喉噴射精液,同時喘息呻吟道:「瓊玉……這根樹上栽出的瓊玉,也分給你一些吧!」
  林晴被粗大肉棒塞滿喉頭,噎得喘不過氣,悲憤地美目翻白,意識一片模糊。
  肉棒從血菊中拔出,於芷瓊也被磨擦得痛楚至極,慘叫著回頭看,卻見自己五姊正在翻著白眼喝精液,不由眼前一黑。
  這時的梁雨虹將她下體花瓣舔得更為兇猛,強烈的快感刺激湧來,於芷瓊悲泣尖叫著,處女花徑噴射出更多的蜜汁,在高潮的興奮與悲憤絕望之中,與無法呼吸的林晴一同暈了過去。
gp6888 發表於 2013-1-14 21:08
才女雙璧
  伊山近站在軍營之中,手持太后諭旨,皺眉沉思。
  幾名將領躬身肅立,大氣都不敢出一口,更不敢打擾這位遠方來的大人。
  雖然伊山近年紀幼小,但能手持太后印信,顯然是她的心腹親信,說不定就是皇親國戚,天生的貴人,身份要比他們高得多了。
  伊山近倒沒注意他們,只是一心琢磨這份諭旨上傳來的信息。
  他從俘虜了兩位俠女之後,就趕到較近處的軍營,卻收到了太后諭旨,告訴他各大修仙門派已經開始招收弟子,如果想要拜入修仙門派,最好能在十日內趕回京城。
  這樣的諭旨她顯然寫了不止一份,由快馬送到附近各處軍營和官府之中,只等伊山近一與官府、軍隊聯繫,就能將諭旨送到他手裡。
  算算時間,從她寫信到現在已經有五天了,也就是說,他必須在五天內趕回京城才行。
  就算有空行梭幫忙,也比千里馬快不了多少,現在必須趕快處理完俠女盟的事情,趕回京城準備報考修仙門派事宜。
  他手裡拿著兩份情報,分別是俠女盟剩下幾名女俠的近況。
  七名俠女現在還有四名,分別是大姊陳秋雁、萬人敵張亦菲、女諸葛何琳,還有上次他見過,還挨過她打的暴躁少女蔡玲兒。
  年齡較長的兩個現在在綺霞山主持事務,將山寨守得如鐵桶一般。以陳秋雁的武功和仙術,張亦菲萬人難當的天生悍勇,再加上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險峻地形,多少軍隊也無法攻上山去。
  蔡玲兒一向貪玩,現在行蹤不定,不知道又跑到哪裡去玩了。
  只有何琳現在正在自己家的山莊裡,據情報顯示,文娑霓也被捉到了那裡,不知是否正在經受拷打。
  諸葛山莊與俠女盟總部在兩個不同方向,如果按日程來算,想在五天之內趕回京城,就只能去其中一個地方。
  「好像沒有什麼好選擇的。那些俠女留在山上,早晚還能攻破山寨抓到她們;文大小姐卻在那裡受苦,得快點把她救出來才行。」
  伊山近下了決心,立即告辭出了軍營,到了無人之處,祭起空行梭,向著情報所示的諸葛山莊方向飛去。
  他日夜兼程,終於趕到諸葛山莊,站在山頂向下遙望,俯視著這座武林中著名的山莊。
  何琳的父親就是武林中出名的智者,曾聯合群俠,主導過許多次正邪之間的大戰,後來英年早逝,群豪在他逝世後公推此莊名為「諸葛山莊」,以紀念他的大仁大智。
  他沒有兒子,家業都由女兒繼承。若是普通人家,自然有同族弟侄前來爭奪家產,但武林豪雄的女兒同樣武功高強,又有俠女盟支持,同族兄弟沒有敢來惹事。
  「這傢伙怎麼沒有兒子,只有一個獨生女兒?就是普通人家也該有五、六個兒女啊!」
  伊山近納悶地想著,突然醒悟:「這麼一說的話,好像武林中人都很少有子女,難道修練內功能把雞雞練沒了,連孩子也生不出來?」
  不過練內功、練仙術是否能減少精蟲之事,他現在並不關心。最重要的是該怎麼混入諸葛山莊,把他的女人救出來。
  遠遠望去,整個山莊氣勢森嚴,建築井然有序,顯然是布成了一個陣勢。
  「是八門金鎖陣,還是十面埋伏陣?這可難住我了!」
  他雖然不懂這些兵家陣法,卻有仙術可用,強行混進去就行了。
  若是用了空行梭飛臨,只怕隱身術受到影響,如果是內功高強的人從下向上看,容易發現異常。
  伊山近倒也不管那麼多,用空行梭飛到山莊附近,跳下來收起法寶,施出隱身術,向著山莊走去。
  這座山莊雖然守衛森嚴,但比綺霞山的山寨還要容易混進去。
  那座山寨道路崎嶇,許多地方還關著門,必須得叫人開門才能進去,所以伊山近得用渾沌容的仙術蒙騙守門嘍囉,才能進入深處。
  而諸葛山莊門戶大開,有許多婢僕在門中走來走去,顯然是富貴人家,每天迎來送往的事情很多,要像山寨一樣緊閉門戶也不可能。
  伊山近隱身踏入門內,小心地走進去,並不敢亂走。
  他知道這山莊看似平和,實際殺機四伏。那些陣勢不是白白布下的,一旦走錯了路,說不定就會迷路走不出來,陷入陣勢,只能靠空行梭逃生,那樣只怕就會打草驚蛇。
  但他也有主意,就是跟在一些衣飾精美的婢女身邊,向著裡面走。
  衣飾精美,容貌俏麗,那就很可能是何琳的貼身婢女,跟她們走就算找不到何琳,也不會走到迷宮陷阱裡面去。
  但山莊實在太大,路途較遠,沿途看到山莊裡面的婢僕人數眾多,富貴氣象令人驚訝。
  伊山近雖然見過大世面,也不禁訝然:「果然是非同一般的地主豪紳啊,武林世家確實比普通鄉紳強多了,在地方上的勢力很大吧?」
  他在莊裡拐來拐去,跟了幾個俏婢,直到天色漸晚,才摸到了山莊中心處。
  那是一楝高大精美的建築,氣勢宏大,頗有武林世家之風。
  站在門前,伊山近心中一跳,隱約有所感應,似乎自己要尋找的少女就在裡面。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邁步踏入了高高的朱紅門檻之中。
  站在精美屋舍裡,伊山近小心地向裡面走,側耳傾聽,隱隱聽到有細微的嬌喘呻吟之聲。
  這還是以他超越常人的耳力,才能有一點感覺。他身邊的婢女們一無所知走來走去,既看不到他,也聽不見屋子深處傳來的淫聲。
  伊山近陰沉著臉,邁步向裡間走去,心裡忐忑不安:「怎麼聽起來像文大小姐的聲音,難道她被人奸了?」
  他雖然不想承認這個事實,但文娑霓叫床的聲音他早就熟悉至極,雖然現在她明顯是在極力壓抑,但還是能分辨得出來她很興奮!
  穿過重重門戶,伊山近終於來到最裡間的閨房,悄悄地將窗紙舔破,眼睛從破洞中向裡面一看,不由得呆了。
  文娑霓就在裡面,赤身裸體,被人姦淫!
  她被捆在美人椅上,赤裸著雪白窈窕的誘人玉體,修長美腿被分開綁著,暴露出粉紅色的嫩穴。
  她知性美麗的俏臉上充滿了興奮的紅暈,雖然還有些羞憤地緊咬住櫻唇,卻壓抑不住瓊鼻中銷魂的哼聲。
  姦淫她的人雖然沒有伊山近這樣粗大的肉棒,卻長了一條比他還長的舌頭,正跪在她雪白修長的玉腿中間,伸長舌頭狂舔嫩穴。
  看到這樣的場面,伊山近腦中一陣眩暈,身子晃了晃,差點摔倒。
  他強行定了定神,用力揉揉眼睛,再次透過窗紙上的小洞朝裡面看去,終於確定自己沒有眼花,看到的事情果然是真的。
  不管事實多麼難以接受,但它終歸是事實,他無法抗拒事實的存在。
  受無數武林人士愛慕的知性美女,絕色美麗的女諸葛何琳,此時就像一條狗一樣跪在天下第一才女文娑霓的美腿中間,用下賤的姿勢狂舔嫩穴,香舌長而靈活,比狗舌不遑多讓,直舔得水花四濺,口水蜜汁點點斑斑,灑在她那淫蕩的玉顏上。
  她和文娑霓一樣,赤裸著雪白窈窕的玉體,富有彈性的嬌嫩雪乳隨著舔弄的動作上下跌{石,纖腰盈盈一握,嫩穴在美腿間忽隱忽現,上面還帶著晶瑩水光。
  「身材真好,好想幹她……」
  伊山近嚥著口水想道:「雖然沒有插入,可舌奸也是奸啊,她敢奸我的女人……等等,誰說沒有插入?」
  何琳十指尖尖,染著桃紅色指甲的纖美蔥指按在京城才女的嬌嫩花瓣上,用力掰開,粉紅色的丁香小舌趁勢插了進去,在嫩穴中狂插狠舔,奸得文娑霓無法忍受,終於張開緊閉的櫻唇,顫聲嬌吟起來。
  伊山近眼睛都紅了:「她敢插我的女人!雖然是用舌尖,這真是……太讓人……受不了了!」
  他正要衝進去暴奸何琳一通,作為對她的懲罰,突然聽到她嚶嚀一聲,盈盈站起身,雪白窈窕的胴體散發出瑩潤光澤,極為誘人。
  她美麗的面龐上帶著嬌媚迷人的笑意,脈脈含情地看著文娑霓的眼睛,柔聲道:「心肝,我忍不住了:;:剛才喝了那麼多水,又吃了藥,現在……」
  她突然伸手將美人椅機關打開,文娑霓的纖美胴體就這樣被她放平,而何琳輕移蓮步,移身向前,往文娑霓美麗至極的玉顏上坐了下去。
  「她想幹什麼?讓文大小姐舔她的下身嗎?大小姐絕不會這麼做的,像她那樣的高傲……」
  伊山近雖然想衝進去,可是又有幾分好奇,身體像被鐵鑄在地面上一樣,無法動彈。
  他倒是想錯了。文娑霓果然是死都不肯張嘴舔她的嫩穴,但架不住女諸葛捏開她的玉頰,將下體湊到上面,突然輕吟一聲,一道清亮的水柱從下體噴射出來,筆直射進嬌艷櫻唇裡面。
  文娑霓驚駭地瞪大美目,終於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屈辱地脹紅了絕美面龐,卻被她按摩著咽喉,輕點著喉間穴位,無奈地將口中幾乎滿溢的液體嚥下去,兩行清澈淚珠從美目中奔湧出來,滑過玉顏,落向地面。
  伊山近被震驚得身體發木,茫然想道:「怎麼會……她灌進去那些水,然後變成淚珠流出來……這種事,啊……」
  他的思維幾乎錯亂,懷疑自己身在夢中。
  何琳仰頭暢美嬌吟,爽快至極,半晌才爽歪歪地從她身上爬起來,將美人椅扶起,讓她斜躺在上面,又端了一杯藥水輕啜一口,含笑貼過去,吻上了文娑霓的櫻唇。
  文娑霓奮力掙扎,卻拗不過她,被迫喝了她口中藥液,滿眼都是屈辱的淚水。
  何琳興奮地向她索吻,丁香小舌強行伸進櫻唇裡面,與她激烈舌吻,吮吸著她口中香津甜唾,渾然不顧自己剛才射進去的聖水,也透過這種途徑回到了自己口中,並興奮地嚥下去。
  當然,文娑霓也被迫吃下她的津液,包括她從自己下身舔來的蜜汁也隨之吃了不少。
  何琳吻了許久,抬起俏臉,美目迷離地看著她,嬌喘息息地道:「這藥有催尿的效用,很快你就知道了……」
  一邊說著,她一邊上去吻干她的淚珠和額頭上冒出的汗水,並順著文娑霓的雪頸舔吻下去,含住嫣紅乳頭,奮力舔吮起來。
  文娑霓感覺到玉峰和乳頭被溫暖濕潤的櫻桃小嘴含住,靈活地吮吸舔弄,強烈的刺激湧來讓她玉體劇顫,瓊鼻中發出壓抑不住的哼聲。
  她沒有想到,同性之間的愛撫也會帶來這樣大的快感刺激,雖然還趕不上伊山近大肉棒的強烈作用,但也讓她興奮得幾乎要飛起來。
  何琳興奮地舔遍她的酥胸,在玉乳上留下細密齒痕,又上來摟住她脖頸,甜蜜擁吻著她,吻勢漸強,最後化為狂吻,幾乎把文娑霓吻得暈去。
  這一對絕色美女嬌喘息息,一絲不掛地膩在一起,何琳美目迷離,輕吻她的櫻唇,柔聲道:「好久以前我就聽過你的名字了,也看過你寫的詩文,那時我就想,天下能配得上我的,也只有你了……」
  看到她如此含情脈脈地說話,窗外的伊山近不禁打了個寒顫,心中駭然想道:「原來這俠女是變態!好像她二姊也是,她大姊也差不了多少……是不是練武會把人練成變態啊?幸好我修習的是仙術……不過練這個好像副作用也不少……」
  .他正在皺眉沉思靈力修行給自己帶來思想、行為上的改變,突然聽到屋中文娑霓咬牙拒絕道:「休想!我嫁豬嫁狗,也不會和你好的!」
  「她又說這種話!」
  伊山近無奈地想道:「這麼想讓我當豬狗嗎?」
  何琳卻咯咯嬌笑起來,輕柔吻上她的櫻唇,含吮她的舌尖,吸食了她好些香津,又向下吻去,吮過乳尖,舔弄小腹,一直吻到嫩穴上,又興奮地狂舔起來。
  她這一舔就是小半個時辰,文娑霓被她越來越嫻熟的舌奸技巧幹得嬌靨緋紅,顫抖喘息,時而尖叫兩聲,蜜汁汨汨地從嫩穴中奔湧出來,讓這好色俠女興奮地吸吮進去,甜蜜嚥下腹中,成為了她身體的一部分。
  隨著時間的推移,文娑霓的俏臉越來越紅,嬌軀也不安分地扭動起來。
  何琳抬起美眸,滿含笑意柔聲問道:「心肝,怎麼了,是不是小腹有些脹啊?」
  文娑霓脹紅了臉,忿然道:「明知故問,你剛才給我灌的那藥……」
  何琳咯咯嬌笑,將美麗面龐貼到她雪白大腿中間的夾縫裡,張開櫻唇貼在尿道口處,媚聲道:「好小姐,不用忍了,直接就尿出來吧!」
  「啊,你……」
  文娑霓瞪大美目,駭然看著她,這才知道她的變態有多嚴重。
  伊山近也知道了,他的手緊緊抓住窗框,眼中射出驚駭興奮的目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屋裡兩位絕美少女不放。
  文娑霓的臉紅得像要滴血一般,小腹脹痛至極,卻強忍著尿意,死咬櫻唇不肯放鬆。
  何琳溫柔地在尿道口舔弄,香舌甚至還探進去挑逗,見她仍不肯釋放出來,便柔柔微笑著,纖美玉手探到美麗才女的小腹上,用力一按開「啊!」
  文娑霓猝不及防,小腹中受不了這樣的壓力,終於忍不住放鬆下體,一股雪亮水流激射而出,直射到美麗俠女的櫻桃小嘴裡面。
  何琳興奮得眼中充滿笑意,櫻唇緊貼著她的下體,大口大口喝下自己暗戀多年的才女賜予的聖水,只覺這水如此溫暖美味,讓她如飲醇酒,幸福地快要沉醉過去。
  窗外的伊山近一屁股坐到地上,心中狂呼:「變態,變態!世上還有這樣的變態,我算是服了,甘拜下風!」
  他現在才知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變態之外還有變態!
  何琳欣喜地喝下所有聖水,還用力吮吸尿道,將裡面最後一滴都吸到口中,甜蜜嚥下,然後又跑去喝了催尿劑,等待將它排出來餵給才女喝。
  這一夜,她們不停地循環往復,彼此交換著聖水、淫水、汗水、淚水、口水,喂到對方嘴裡。文娑霓被她折磨得死去活來,可是又興奮至極,爽得幾乎暈去,被她舔到超爽時,時而生起被伊山近的大肉棒姦淫的錯覺。
  「鋤禾……」
  她緊閉美目,在暈眩的快感中低低吶喊著,長長的睫毛下面溢出晶瑩的淚珠。
  伊山近聽到她在興奮中呼喚自己的名字,心中劇震,哪還忍耐得住,跳起來一拳搗碎木窗,縱身躍入房中。
  這一帶沒有婢女經過,大概是受了何琳的吩咐。而伊山近又及時布下攝聲術,阻止聲音傳播,就算鬧得天翻地覆也不怕被人聽到。
  何琳正在美麗才女嫩穴上舔得如火如荼,突然聽到木窗裂響,交歡中的兩人都轉頭來看。
  文娑霓失聲叫道:「鋤禾!」
  美目中淚珠狂湧滾出,這一剎那看到他,彷彿看到了最親的親人一般。
  何琳俏臉一冷,眼中射出凌厲寒光,隨手從美人椅下摸出皮囊,在裡面抓了一把,便向伊山近揮去。
  漫天暗器劈頭蓋腦打來,尖端寒光閃爍。伊山近揮袖一拂,靈力佈滿長袖如鐵般堅硬,將暗器拂落,叮叮噹噹摔了一地。
  何琳玉手如電,在美人椅下的地面上拉動機關,一個鐵籠從屋頂落下,當頭罩向伊山近。
  伊山近縱身前躍,速度快逾閃電,只聽呼呼風聲,那鐵籠從他的身後落到地上,發出震天轟響。
  伊山近腳步落地,突然眼前一花,種種景物的位置都似乎有些變動。
  這個房間很大,似乎也有佈置陣法,伊山近越過一排書架看到何琳正赤身握住一把峨嵋刺,冷笑看向這邊。
  「你小穴都露出來了,還不趕快穿件衣服擋擋?」
  伊山近戲謔地叫道,邁步就要繞過書架,向那邊奔去。
  繞過這排書架,前面又有幾個花盆攔路,接下來又是幾塊假山石,他繞來繞去,離美人椅上的文娑霓反而越來越遠。
  伊山近恍然醒悟,停住腳步:「這想必也是她擺下的陣法,雖然比不上我們仙家陣法,但也不能掉輕心!」
  對於這樣的陣勢他並無經驗,卻能以力破巧,立即默念真言,使出穿牆術,大步踏出,穿過假山石,一頭撞向書架,從書架下穿過去,直接奔向美人椅。
  此時何琳卻連衣服都來不及穿,正要抱著美人椅上的文娑霓準備逃跑,突然聽到腳步聲響起,回頭一看,大驚失色,尖叫道:「原來你會妖術?」
  「什麼妖術,是仙術,比你大姊玩得還好一點!」
  說話間,伊山近已奔到她的面前,何琳嬌叱一聲,峨眉刺破空刺來,直指他的眉已。
  自從幹了幾個俠女之後,伊山近早已武功大成,哪還將這樣的招數放在眼中?隨手擋架,指尖迸出道道寒光,砰地一聲撞在峨眉刺士。
  掌上佈滿靈力,鋒銳不得刺入。巨力湧去,何琳尖叫一聲,被震得峨眉刺歪向一邊,腳步微亂,立即抬玉足踹向他的雞雞,這一腳撩陰,十分陰毒。
  她抬起修長美腿之時,嬌嫩蜜穴在陰毛掩映下若隱若現,動作柔媚陰狠,顯然是有著引誘之意,如果伊山近稍不注意,就會被她纖巧玉足一腳踹中雞雞,雞碎人亡!
  「好狠的賤人!」
  伊山近怒喝抬腳,雙足相交,砰然大響。
  何琳以智計聞名天下,雖然武功不弱,力量卻哪裡及得上伊山近?只聽喀嚓一聲,腳骨碎裂,整個人也被踹飛出去。
  美人一絲不掛地尖叫著向外飛出,妙處畢現,動作充滿誘惑。伊山近卻怒火未熄,縱身一躍,向前追射而去。
  他速度快極,如離弦利箭般射向何琳,右腿疾抬,狠狠一腳踹在酥胸上,腳下綿軟,卻是踹中了她的左乳,砰的一聲,在雪白玉乳上留下深深的腳印。
  何琳大聲慘叫,玉乳被打傷,痛得死去活來。肋骨也發出脆響,被他這一腳踹斷了兩根肋骨,在空中就已昏了過去。
  一聲悶響,美人雪白光滑的赤裸嬌軀砰然落地,滾了幾滾,撞到書架上,將書架撞倒,在轟響聲中被無數書籍掩埋。
  伊山近落到地上,看她被書架砸在下面,生死不知,這才出了一口悶氣,邁步走向文娑霓。
  這位美麗才女此時還被綁在美人椅上,只有雙臂被慌亂中的何琳解開,見他來了,咬牙叫道:「鋤禾!你這小賊,怎麼現在才來!」
  一邊罵著,清澈淚水卻從她迷離美目中奔流下來,已是激動得泣不成聲。
  伊山近大步奔過去,快速扯掉自己身上礙事的衣服,瞄準紅心,縱身前射去,只聽噗哧一聲,肉棒準準地刺中才女嫩穴,一頭鑽了進去。
  「啊!」
  文娑霓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會有這樣一招,嫩穴被俠女舔得油光水滑,輕易就被插入,感覺到蜜道中脹滿的快感,呆了一呆,隨即揮拳向他頭上痛打,哭泣道:「你這壞小賊,都這時候了,還想著這種事!」
  伊山近卻已經被剛才看到的活春宮弄得慾火焚身,抱住美人椅上的千金大小姐興奮地狂幹起來,粗大肉棒在她的蜜道中快速抽插,速度快極,幾乎將嬌嫩肉壁都磨破了皮。
  文娑霓哭鬧了一陣,蜜道中快感如潮湧而起,比剛才被女俠舔弄時的快感強上無數倍,簡直不可同日而語,讓她不由春情勃發,扭動嬌軀迎合伊山近,拚命與他狂干,同時淫聲浪語,歡叫起來。
  等到何琳悠悠醒來,費力地從大堆書籍底下爬出,兩人已經大戰了許久,干到尾聲。
  她一絲不掛地趴在地上,看著自己暗戀多年的美麗才女和一個小男孩興奮地猛烈交歡,甚至騎在他的身上淫浪嬌喊,直看得她心如刀絞,怔怔地流下淚來。
  文娑霓此時已經達到高潮,騎在伊山近身上拚命夾緊他的腰部,滿臉潮紅地縱聲淫叫:「親老公、親爸爸,要干死奴家了!啊、啊,來了啊……」
  嬌艷美麗的玉體劇烈顫抖,千金大小姐縱聲嘶叫著,興奮淫浪的模樣活像只淫獸,美腿夾緊身下男孩稚嫩身體,淫媚尖叫道:「射了,就像從前那樣,射死奴家吧……」
  大股大股的精液噴射進美麗才女的子宮裡面,讓她久違的子宮興奮顫抖,蜜汁狂噴出來,洩得她嬌軀酸軟,活活爽暈在伊山近的身上。
  何琳氣得渾身發抖,這時才知道自己喝下的才女蜜汁裡面一定摻著這小男孩從前留在裡面的精液,而文娑霓與她在一起時微露的淫意,比和這男孩在一起時的淫蕩模樣天差地別,顯然是他的大肉棒更能滿足她的需要。
  這蘭心慧質的美貌女俠本來就受了重傷,更哪堪如此強烈刺激?不由嚶嚀一聲,活活氣暈在冰冷的地板上。
  等到她悠悠醒來,赫然發現自己仰躺在一個雪白的山峰頂部,手腳被碧綠籐蔓縛於地面上,而那男孩正站在自己面前,臉上露出古怪微笑。
  「小畜牲,笑什麼!」
  何琳咬牙怒罵道,對這個情敵絲毫沒有好臉色。
  她微一扭身,感覺下體異樣,臉色就變了,立即低頭下看,一時間如遭雷擊,被震得呆住。
  站在她面前的伊山近,實際上是一絲不掛地站在她雙腿中間,粗大肉棒前挺,正頂在她的嫩穴上面。
  她未經人事的嫩穴花瓣被分開,龜頭頂開小穴嫩肉,一直插到處女膜前。
  伊山近放肆地伸過手去捏揉著她的酥滑玉乳,調笑道:「你乳房上這個大鞋印挺漂亮,說實話,這鞋還是文大小姐她媽媽親手替我做的哪,你看這鞋底紋路……嘖嘖,真是結實啊!」
  他用力將乳頭捏扁,看著聰慧女俠痛得花容扭曲,心中大快,抓住她的纖腰隆臀,遲疑地問:「該一下子插到最深,還是一點點地插進去啊?」
  他的手指深深地陷入雪白臀肉裡面,正要一棍搗破嫩穴處女膜,身邊突然出現一個媚態迷人的美麗女子,屈膝行禮道:「公子且慢!」
  「是媚靈啊,幹什麼,你想代替她被我插嗎?」
  媚靈俏臉上泛起紅霞,掩口嬌笑道:「公子說笑了。媚靈此來是奉勸公子,此女留著有用,還是先不要破處為好。」
  「為什麼呢?」
  伊山近奇怪地問。
  「圖中困住的那冰蟾宮女修情況不穩定,時而有甦醒之兆,那時溫玉鐲就會有法力溢出,每到那時,公子就要吸取一位內力高強處女的元陰與內力,並輸入到明月心中,以鎮本圖空間不致崩潰。而內力足夠的女子在圖中也只有她們結義姊妹幾人而已。」
  伊山近恍然明白:「原來你是把她們幾個人的元陰、內力當成鎮圖之寶了,這倒也可以理解,打仗也要靠後勤,騎馬趕路還得喂草料,先把這幾份草料留下,以後慢慢吃吧!等等,難道我是馬嗎?」
  他們在這裡胡說閒聊,何琳卻氣得眼前發黑,險些暈去。
  自己的貞操、內力、元陰,這些極為寶貴的東西,竟然被他們當成餵馬的草料,這還有一點天理王法嗎?
  「是不是只有這個辦法?像這麼強的法寶美人圖,怎麼也該多幾個選擇吧?」
  媚靈肯定地回答道:「有許多方法可以鎮住本圖法力,但以公子現在的靈力和手邊的材料來看,也只有這個辦法最為可行。」
  「說到底還是我靈力不足、修為不強的緣故,」
  伊山近歎了一聲,看看肉棒頂住的美-麗女俠,又慶幸道:「幸好逮了這麼幾份材料回來,以後可以慢慢炮製了!」
  他隨即又皺眉,看看旁邊發呆的文娑霓,不滿地道:「這女人逼著我的女人喝她的尿,難道這事就這麼算了?豈有此理!」
  文娑霓聽他們說話,已經聽得呆了,突然見話題轉到自己頭上,不由掩面羞慚萬分,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伊山近肉棒前面倒是有個洞,卻不能鑽入,很鬱悶地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茅塞頓開:「她讓我的女人喝她的尿,現在餵她喝我的尿,豈不是一報還一報,天公地道?」
  何琳的頭髮立刻直立起來,又怒又怕,幾乎暈過去。
  伊山近一把揪住她直立青絲,強行拖走,大笑叫道:「讓她的姊妹們來看看,聰明睿智的何女俠要喝男人的尿啦!」
  他揪著一絲不掛的美麗女俠飛上天空,隨手一揮,空間被他劈開,並強行將三個空間揉合在一起。
  何琳雙手雙腳被籐蔓反綁,被迫跪在虛空之中,低頭下望,卻看到兩個不同的空間,將下面的虛空從中均分開來。
  其中一個空間,她的二姊趙飛鳳與八名美貌劍婢正抱在一起親嘴咂舌,舔弄嫩穴,甚至還將雙手蔥指插到兩名劍婢蜜道裡面,召開荒淫無度的無遮大會,自己也被兩名劍婢同時把手指深深插入蜜穴,淫浪尖叫,聲震九霄。
  而另一個空間則是兩個美麗少女在一起抱頭痛哭,身上衣衫不整,露出雪白玉臀,從何琳這邊看去,能看到她們後庭菊花都在流淌著殷紅血液和乳白色的瓊玉,顯然是飽經蹂躪。
  那正是她的兩位義妹,排行第五的林晴和最小的七妹於芷瓊,直看得她心如刀絞,眼前陣陣發黑。
  很顯然,她們都已經不是處女了,不然的話,那位劍婢也不可能將手指插得那麼深,直達趙飛鳳小腹。
  她可以想像得出,趙飛鳳多半也是被這小賊強行奪取了貞操,所以才放浪形骸、自暴自棄,整天和劍婢們交歡度日。
  天空中傳來風聲呼嘯,引起了下面兩個空間的美女注意,仰天看向這邊,都驚訝地大叫起來。
  由於伊山近劈開空間時的特意設置,她們兩邊都能看到赤裸的伊山近和何琳,彼此卻不能看到和聽到對方。
  不論是正沉浸在性愛狂歡中的趙飛鳳,還是正抱頭痛哭的雙妹,看到何琳一絲不掛地跪在伊山近身前,都悲憤尖叫起來,仰天指著伊山近流淚咒罵,恨不得將他拖下來一口咬死!
  伊山近卻是仰天大笑,得意地向她們搖晃粗大肉棒,突然抓住何琳的青絲,挺腰狠狠一棍,龜頭搗開櫻唇,直接插進了溫暖濕潤的小嘴裡面!
  何琳痛呼一聲,雪白光潔的門牙差點被他一棍敲掉,龜頭狠狠戮在柔滑香舌上,震得她舌頭麻木,這才知道,自己原本舌戰、舔穴很在行的毒舌終究也禁不住他一棍之威!
  當著結義姊妹的面被迫為男孩口交,她羞得面紅耳赤,伊山近卻抓緊她的頭,強行將肉棒塞進櫻桃小口深處,開始鬆開尿道括約肌,釋放出積存的尿液。
  何琳悲憤搖頭,香舌抵住馬眼,拚命想將射出的尿液擋住,不讓它流入乾淨的嘴裡。
  但這就像螳臂當車一樣毫無作用。當年大禹的父親想用堵的方法擋住洪水,都徒勞無功,這是歷史證明的經驗,何琳今天又怎麼能例外?
  激射出的水流疾速射在柔滑香舌上,將它強行衝開,大股尿液湧入櫻桃小嘴裡面,灌得滿滿的。
  當何琳發現了自己的錯誤,又努力張大櫻唇,想要將口中尿液噴出去,不讓它留在自己嘴裡。
  本來這一措施是正確的,但可惜的是,這裡是伊山近操縱的空間。
  疾風湧來堵住了她櫻口,裡面的尿液如被疾風封住,化作一堵水牆,可以從櫻唇外面看到裡面水波蕩漾,卻一滴都流不出來。
  伊山近一棍狂搗,龜頭頂開嬌嫩咽喉,強行插了進去,繼續噴射水流。
  「唔唔……」
  何琳難受地悲吟著,感覺激射的水流疾速擊打在喉嚨裡面,直接灌入胃裡,為她的玉體補充著水分。
  櫻桃小嘴中積滿了清亮的尿液,她怎麼張大櫻唇都吐不出去,又被龜頭插入嫩喉噎得美目翻白,一急之下,那尿液竟然另尋通道,從瓊鼻中噴湧而出,仿若清流瀑布,又像掛了兩道鼻涕一般。
  伊山近眼疾手快,立即指揮疾風封住美人的兩個鼻孔,將尿液強行推回鼻中。
  何琳已經快要窒息而死了,在最後的關頭,她終於還是投降認輸,屈服地含淚將嘴裡尿液大口大口地嚥下,直灌得腹中脹鼓鼓的,幾乎脹倒在地。
  伊山近的肉棒還在蓬勃激射,將膀胱中積存的尿液統統灌入美麗俠女嘴裡,看著她屈辱地將所有尿液喝盡,不由大為暢快,興奮地仰天大笑,只覺意氣風發,爽不可言!
gp6888 發表於 2013-1-14 21:09
雪中孤狼
  金碧輝煌的皇宮中,迎來了幾位久違的客人。
  朱月溪率領著文娑霓和梁雨虹拜倒在少女太后面前,哭泣流淚,叩謝太后相救之情。
  不管怎麼說,伊山近是獲得了她的印信,才能有那麼多的官府情報可供翻閱,能順利救出她們幾個,秦若華功不可沒。
  秦若華也是好久沒有見到她們,看到她們如此淒慘,也心酸流淚,將三人抱在懷裡,心肝肉兒地叫個不停。
  朱月溪雖然沒有名分,卻也可以算是她的養女,得知她被江湖幫派捉去,秦若華經常睡不好覺,現在看她們母女三人平安歸來,喜出望外,與她們抱頭痛哭,好久才止住眼淚。
  她擦乾淚水,抬眼看著蜀國夫人,只見她站在一旁陪著拭淚,身後還躲著一個穿白色衣裙的小女孩,不由問道:「子真哪裡去了,怎麼不見他回來?」
  蜀國夫人行禮道:「這孩子一心要將造反作亂的賊子繩之以法,現在正在秘密調查並聯繫軍隊,準備在時機成熟後突然發兵,將俠女盟的賊子一網打盡!」
  秦若華聞言頗為悵惘,幽幽地道:「他倒是有心了。只是那些事太過凶險,他小孩子懂得什麼,還是叫他早點回來吧!只可惜仙家招收弟子就在這幾日,只怕他回來也趕不上了。」
  蜀國夫人躬身領旨,又陪笑道:「他雖然沒有回來,不過他的親妹妹倒是跟過來了,想要拜上太后,求太后恩准,推薦她到冰蟾宮去修行。」
  她伸手將身後的小女孩拉過來,那女孩怯生生的,低頭拜倒在秦若華的身前。
  秦若華看得可愛,抿嘴嬌笑道:「這孩子倒挺乖巧,叫什麼名字,多大了?」
  「她叫文清雅,今年十一歲了。」
  秦若華眼睛一亮,微笑道:「名字倒還不錯,抬起頭來讓哀家看看!」
  女孩怯生生地抬起頭,卻不敢正視太后,只是默默跪在地上。
  「啊!」
  秦若華掩口低呼,心中驚訝:「果然是他的妹妹,長相這般相似!」
  更讓她驚訝的是,她一見這小女孩,玉體立即發熱變燙,有一股熱流從兩腿中間湧起直達心中,讓她的俏臉泛起紅霞,美目也變得水汪汪的。
  她用力吞著口水,連吞了五、六口才停下,柔聲道:「好孩子,快過來,陪哀家說說話!」
  因為心急,她不等女孩站起,自動伸出手拉住小手,將她拉起來攬到懷中,微垂美目,表面一片平靜,心裡卻在狂呼:「我、我不行了!我要自重啊,自重……」
  雖然這只是個小女孩,可是帶給她的感覺就像那天見到的男孩一樣,讓她一看就眩暈,渾身發熱,恨不得把她按在床上,好好地疼愛這小小女孩。
  少女太后心裡生起一絲恐懼:「我這是怎麼了?從前對那男孩那樣,還可以說是多年沒有過男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可是這小小女孩,我怎麼也會對她產生奇怪的感覺?」
  她低頭看著那女孩可愛的小臉,平靜地微笑道:「這孩子真是討人喜歡,讓我一看就想把她留在宮裡陪著我呢!」
  她溫柔地將她攬在懷裡,讓女孩的臉貼著自己的胸部,感覺到乳房上面溫暖的壓迫感,心臟一陣狂跳,暗自卻在恐懼悲泣:「難道我真的是變態,偽裝成正常人許多年,終於露出了變態的本來面目?嗚嗚,我不要做變態……」
  可是內心的衝動無法壓抑下去,她也只能表面平靜地微笑著,輕輕撫摸女孩的小手、腦袋,眼睛緊緊盯著她的下體,恨不得將手直接插到女孩兩腿中間去。
  蜀國夫人陪笑道:「太后娘娘能看上她,實在是她的福氣。只是這孩子受她先父和哥哥的影響,一心想要拜入冰蟾宮修習仙術,我怎麼勸她都不聽。現在既然有機會,也只好讓她試一試,冰蟾宮的仙師們也未必能看得上她呢。」
  秦若華盯著女孩清俊可愛的小臉,腦中一片迷糊,隨口道:「這好辦,冰蟾宮的仙使就要到本宮這裡來了,等會讓她試一試……」
  她突然想起一事,臉色都變了,用力抱住懷中女孩,驚叫道:「不好,那冰蟾宮收弟子十分嚴格,而且危險,從前收弟子時,送去冰蟾宮的那些女孩有一大半都非死即殘,還有好些不合要求被送了回來,這麼危險又機會不大的事情,可千萬不能讓她去做!」
  女孩被她勒得臉色發紅,幾乎窒息,拚命掙扎出來,拜倒在她裙下,恭聲道:「謝太后娘娘關心,小女子為繼承先父遺志,不怕危險,情願去冰蟾宮一試!」
  「啊!」
  秦若華看著她充滿堅定神情的小臉,滿心狂跳,心緒複雜,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
  門外突然傳來宮女通報聲,道是冰蟾宮的仙師來臨。
  秦若華慌忙擦乾淚水,率蜀國夫人等人前去迎接。
  那仙師外表是個年輕女子,容顏清秀,表情一片冷漠,對當朝最尊貴的太后也是淡淡的,只微施一禮也就罷了。
  秦若華也不能與她計較,知道世外仙家都是這麼高傲,只能請她進宮裡坐坐,並奉上香茶。
  那女修在太后寢宮中坐定,也不說什麼,只是詢問這次皇家替冰蟾宮尋訪的女弟子可找齊沒有。
  按照冰蟾宮的規矩,先將一份試題交給皇室,由朝廷選拔身家清白的女孩,讓她們做這套試題,如果做得好,就選出來送到京城府衙供仙師查驗,看中了的就可以去冰蟾宮接受進一步測試。
  至於那些試題中寫的什麼,含有多少仙機,能選出多少有仙骨的女童,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秦若華微笑道:「仙師放心,這次雖然時間緊迫,朝廷也尋訪到了好些女童,就在府衙後堂歇息,請仙師移駕去看。」
  她想起旁邊的文清雅猶豫了一下,欲言又止,實在是捨不得這讓她心潮澎湃的可愛女孩離閒自己。
  站在蜀國夫人身後的女孩卻突然出列,拜倒在冰蟾宮美貌女子身前,一臉堅毅地道:「仙師容稟,小女子承先父之命,願拜入冰蟾宮修行,求仙師恩准!」
  秦若華大驚失色,「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凝眸看著那女孩,臉色忽紅忽白,心痛不已。
  女孩此舉,搶在太后與仙師面前說話,可謂越禮,但此時沒人責怪她,都定睛看著仙使,等待她的裁決。
  美貌女修喚道:「起來說話!」
  定睛看著女孩,仔細看了許久,神色漸趨溫和,伸出手去握住女孩小手,摸了一陣,才展顏笑道:「資質果然不錯,有幾分仙基,可以接受下一輪的測試了!」
  她轉頭向秦若華,和顏悅色地道:「雖然不是太出色,但如果每一個孩子都能有她這樣的資質,我此行也就不虛了!」
  雖然被這高傲的仙子稱讚,太后卻一點高興不起來,素手微顫著撫在酥胸心口處,看著這即將遠去的可愛女孩,感覺心裡空蕩蕩的,就像被人挖出了一個空洞一樣。
  「你已經決定了嗎?」
  媚靈站在伊山近的身邊,一臉平靜地詢問道。
  女裝打扮的伊山近緩緩點頭,表情凝重悲憤,慷慨赴死的壯烈氣勢從他的身上迸發,一議旁邊的美女們都看得心驚。
  蜀國夫人和朱月溪以袖拭淚,雖然不明白他為什麼一定要拜入冰蟾宮,卻也深知他決心已定,此去危險,不由哀傷不已。
  文娑霓與表妹面色蒼白,怔怔地看著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伊山近此次遠行要離開京城,因為不放心她們,所以將她們都收入美人圖帶在身邊,免得被瘋狂的俠女盟殺上京師,危及她們的安全。
  「那好,現在就為你施法,請無關之人暫且避!」
  媚靈一揮長袖,帶起浩瀚疾風,將四名美女捲入風中,呼嘯著將她們吹上天空,以霧裹住她們,遙遙送到另一座玉峰之上。
  在那裡,森林茂密,鮮花盛開,鳥獸繁多,卻是一座大花園,美得如同仙境一般。
  仙境中心有一座大宅院,供她們在裡面休息,閒暇時可以在花園中漫步,談詩論文,舞劍賞月,卻是極為清靜悠閒。
  捉來的那些俠女盟的高傲俠女,卻被伊山近下令做了她們的侍婢,可供梁雨虹隨意打罵,發洩殺父的怨恨。
  伊山近遙望著那座玉峰,雖然很想看到梁雨虹是如何報復那些俠女的,但現在的事情更重要,讓他只能收心閉目,斂息凝神,等待著媚靈的施法。
  媚靈靜靜地看著閉目不語的少年,絕美容顏上忽悲忽喜,神情變幻多端,許久後方才幽幽歎息,舉起玉手,輕柔地放在了他的頭上。
  一道清光從掌心中發出,籠罩住了伊山近的身體。
  伊山近眉頭漸漸舒展,感覺到渾身清涼舒適,一陣輕鬆感襲來,漸漸地昏睡過去。
  他不知睡了多久,終於悠悠醒來,睜開眼睛,看到一面仙鏡浮現在自己身前,將他整個身體都映在裡面。
  在清澈明亮的仙鏡中,他看到一個可愛至極的溫婉女孩正凝視著自己,容貌與他極為酷似,卻溫婉柔和得多,看上去與其他女孩沒有什麼不同,除了比她們更可愛以外。
  「這就是我嗎?」
  伊山近喃喃自語,抬手摸摸臉,感覺到皮膚光滑,更勝往昔。
  上次在太后寢宮見到冰蟾宮的使者,那時雖然也提前施過法,但只是臨時性的法術。現在這一法術足可支撐許久,而且就算法力高強的修士也難以看穿他的偽裝。
  美人圖之浩瀚法力,再加上媚靈幾千年的修行經驗,想要化男為女蒙騙眾仙,雖然有些困難,卻也不是做不到。
  媚靈站在他的身邊俏臉微顯蒼白,卻仍和煦微笑著,凝視他的女相,眼中感慨之色升起。
  伊山近站起來查看自己最關心的部位。
  他脫下褲子露出下體,彎下腰仔細觀察,卻發現雞雞還在那裡。
  「咦,這是怎麼回事?」
  他失聲叫道,抬起頭,很懷疑地看著媚靈:「只有外表變得像女孩,雞雞還在,讓人一摸不就摸出來了嗎?」
  他的不滿影響到了雞雞,面對著酥胸半露、充滿女性柔媚魅力的絕美天女,肉棒憤怒地站了起來,向著她點頭晃腦,戰意高昂地示威。
  媚靈美麗玉頰上泛起紅霞,卻不再掩面躲避他的陽物,只是柔聲道:「先外後內,這是施法之要!」
  她突然伸出纖纖玉手,一把捉住伊山近胯下肉棒,溫柔地將它握在掌心裡。
  素手溫暖柔滑,摸到雞雞上面觸感極好,讓伊山近忍不住爽得叫了起來。
  那手潔白如玉,純潔無瑕。修練二千年的媚術,讓極其迷人的嫵媚魅力充溢在她玉體的每一個部位,素手伸出,已經足以牢牢地吸引伊山近的目光,就像磁石吸引鋼針一樣。
  當素手握住雞雞,強烈的媚意從掌心透入雞體,肉棒禁不住興奮得亂跳起來,幾乎要射出精液,喂到她嬌艷誘人的櫻桃小嘴裡面去。
  她美麗的臉上帶著紅暈,表情卻很莊嚴肅穆,櫻桃小嘴輕輕掀動,念誦著晦澀難明的句子,伊山近知道那是在吟誦真言,施展仙法。
  淡淡的光芒由她的身上散發出來,玉手散發出來的瑩潤光芒更引人注目。
  低誦真言半晌,手上的光芒漸漸明亮,媚靈玉手一緊,用力握住肉棒睪丸,美目中現出堅定的眼神,纖手向上送去。
  雖然是很輕的雞雞,在她的手中卻彷彿托著千斤的重擔,顯出吃力的模樣,玉顏上紅暈更濃,突然啟朱唇嬌叱一聲,奮力向上一抬,將男孩的陽物塞進了體內。
  伊山近眼中射出驚駭之色,這一刻他感覺到腹部彷彿開了一個洞,發出強勁的吸力,吸吮著自己的雞雞,讓它進入體內。
  兩顆睪丸在絕色美女柔滑玉手的把玩之下,彈跳起來,如小小的籃球般射入下腹空洞的球筐,粗大肉棒也在玉手奮力推送之下,向腹中縮入了一小半。
  纖美蔥指緊緊握住肉棒,柔嫩肌膚壓搾龜頭的快感如潮湧而來,如此完美的玉手緊握之下,肉棒上傳來的爽感簡直超過做愛,在千年修練的媚術侵襲中,修練雙修功怯時日極短的男孩終於支撐不住,肉棒一挺,放肆地跳動著,乳白色的精液從馬眼中狂噴出來,噗噗地打在如玉般潔白無瑕的掌心裡。
  「啊!」
  媚靈失聲低呼,俏臉羞紅一片,幾乎要滴出血來,美目凝視著一股股的精液從馬眼中噴射出來的情景,感覺掌心被溫熱精液射中的奇妙觸感,驚駭得不知所措。
  伊山近腦中一片昏沉,肉棒不住地狂跳著,將無窮無盡的精液射到二千年前修仙界第一美女的手心裡面。
  強勁的激射讓絕美天女掌心發紅,並迅速向整個玉手傳開,一眨眼間,她整隻手都化為絢麗的紅色,散發出燦爛光芒。
  乳白色的精液噴射到掌心中,迅速滲透進肌膚裡面,彷彿是被她的手吸收了,成為了她嫵媚玉體的一部分。
  媚靈駭然看著這一幕,羞赧欲死,美目中都羞得現出盈盈淚光。
  她現在真切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與兩千年前真的是大不相同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伊山近正在仰頭爽叫,閉目享受肉棒在美女滑嫩玉手中狂跳的爽快感覺,沒有看到她的身體在吸收精液的異象。
  媚靈狠狠一咬貝齒,奮盡靈力向上托舉,如托巨山一般,轟然將肉棒塞進伊山近下腹的小洞裡面。
  肉棒還在狂跳,將最後幾股精液噴射到掌心中,大量的精液順著潔白藕臂滑下,在滑至手肘前,便已被肌膚吸收,不留半點痕跡。
  看著最後一滴精液湧出馬眼,滲入纖美指尖,媚靈羞紅著臉,眼含熱淚強運靈力,手指在小腹下一抹,那洞就被抹平,看不出任何痕跡。
  伊山近此時已經爽到極點,突然眼前一黑,翻身栽倒,在嫵媚天女帶來的高潮中爽暈過去。
  媚靈美目含淚,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臂,卻見紅光漸褪,整隻手臂仍是潔白如玉,吸收了精液的部位更顯得瑩潤光滑,比別處更誘人一些。
  這光澤迅速向外擴散,如光暈劃過玉臂,讓整隻手臂都變得更為迷人。
  媚靈跪在地上,羞慚悲歎了許久,含羞轉頭看向伊山近的下體,伸出纖指在他胯下款款撫摸,進行最後的塑體工作。
  不知睡了多久,伊山近悠悠醒來,睜眼就看到了媚靈。
  她跪坐在他的身邊,唇邊帶著淡淡的笑意,剛才的一切彷彿都已經忘卻了一般。
  她的身上充滿強烈的柔媚之意,憑藉她更上一層的媚術,將沒有了雞雞的伊山近勾得神魂顛倒,半天才緩過神來。
  他費力地爬起來搖晃了兩下,神智漸漸清醒,低頭向下腹看去,只見那裡光潔無毛,和當午的下體沒太大分別。
  媚靈微垂螓首,卻悄悄抬起長長的睫毛偷看他的下體,眼神頗為好奇,隱約有些羞意。
  伊山近注意到她的目光,比她更害羞地提起褲子,又伸手到胸部一摸,失聲叫道:「沒有咪咪!」
  媚靈輕咳一聲,玉頰微紅地道:「才十一歲的女孩,沒有發育也很正常。」
  「對哦。」
  伊山近醒悟過來,在鏡中左照右照,感覺和真正的女孩沒分別,一定不會露出破綻,這才放心,和她揮手道別,退出了美人圖。
  在伯陽侯府的臥室中,當午正坐在床上,緊張地盯著空中飄浮的美人圖,俏麗小臉上充滿憂慮擔心之色。
  看到伊山近從裡面出來,她立即笑起來,高興地撲到伊山近懷裡,將臉貼在他還沒有發育的乳房上面。
  對她來說,不管伊山近扮成什麼樣子,是男是女,她都能一眼認出他來,而且只要待在他的身邊就已經足夠了。
  伊山近一把摟住她溫暖柔軟的小小身體,只覺心裡也暖洋洋的,忍不住低下頭,輕輕地吻在她溫軟柔嫩的櫻唇上。
  房間裡,一個可愛至極的女孩摟住另一個可愛至極的女孩親密地擁吻,若是被人看到,定然以為這是極美的少女之間的純潔戀情。
  事實上也真的很純潔,除了占主導地位的女孩溫柔地將另一個女孩的衣服脫掉,在她的身上撫來摸去,甚至還在她雪白玲瓏的玉體上輕吻舔弄。
  這情景極美。
  伊山近在與當午深吻時,整個身心都放在她的身上,這一刻感覺到自己極為純潔,彷彿是當午將她的純潔傳給了自己一樣。
  他輕吻著她的酥胸,漸漸向著下體移去。
  一邊吻舔撫摸,他一邊瞪大眼睛看著她的身體,和自己現在的身體比較,看是否有什麼異同。
  結果讓他滿意,現在他相信不管是誰看到他的裸體,都不會認為他是一個男孩了。
  分開當午雪白嬌嫩的雙腿時,伊山近猶豫了一下,還是奮力將她的玉腿掰開,露出了女孩最隱秘的部位。
  當午柔順地任他擺弄,只是美麗容顏上現出了嬌羞的紅暈。
  伊山近將臉貼在她的下體,在最近距離仔細觀察比較著,終於徹底放下了心,開始放鬆心情,興奮地欣賞她美妙的胴體。
  看著那美妙可愛的花唇,伊山近腦中一片模糊,臉龐漸漸地向她如玉美腿中間接近,最終將顫抖的嘴唇輕柔地印在柔嫩花唇上面。
  伊山近踏入冰蟾宮大門,心神激盪,恍若身在夢中。
  身前身後到處都是冰峰,高高矗立在雲天之上。
  既名冰蟾宮,自然處於冰峰之中,就連宮殿都是萬載寒冰雕刻而成,晶瑩剔透,冷酷而又精美。
  伊山近混在一群雪玉可愛的女孩當中,恭謹地向前走去。這些女孩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容貌資質都是上上之選,將來長大後定然是少有的美貌佳人。
  宮中來來往往的都是些美麗少女或是充滿風韻的成熟美女,衣衫輕柔飄蕩,風姿曼妙,讓伊山近看得心裡發熱,肉棒不由為之跳動。
  當然這只是在身體裡面的跳動,他藉助媚靈所施的仙法,將肉棒縮入腹中,藏得嚴嚴實實,任憑冰蟾宮眾仙子法力超群,也休想看到他一根雞毛。
  寒風從玉峰之間吹來,一同前來接受測試的小女孩們都被凍得瑟瑟發抖。伊山近也跟一起抖,心裡暗自慶幸:「幸好把雞雞藏在了暖和的地方,不然早就凍得縮成一團了!」
  陽光穿過雲層,照射在冰峰之上。由冰製成的宮殿散發出晶瑩絢麗的光芒,看上去極美,充滿了仙家奇妙風采,讓一群剛入宮的女孩們都看得呆了。
  她們跟隨著引路的仙子一直向宮中走去。在踏入寒冰宮殿時,伊山近突然心中一跳,血向上湧,臉色變得微紅。
  雖然表面上還努力保持平靜,他的心中卻大為震駭,因為他感應到那被困在美人圖中的美女就要醒來了!
  這裡本是她修練多年的居所,來到這裡就像回到了家一樣。即使在美人圖中,她也有所感應,要從昏迷中醒來。
  伊山近心中大恐,卻無法可想,只能默默地向前走,同時祈禱媚靈能夠壓制得住她,不要讓她在美人圖中搞出大麻煩。
  他扮成女孩進入冰蟾宮,也知道此行兇險,簡直可以說是九死一生,但為了混入冰蟾宮找尋仇人,替飽經蹂躪的雞雞報那血海深仇,他不避奇險,毅然踏入宮中,並為此做了大量的準備。
  其中之一,就是讓媚靈壓制住他的靈力,將他暫時變成毫無靈力修為的普通女孩,至少從表面上看起來是這樣。
  這裡的凶險不亞於龍潭虎穴,如果被人發現他原來就修練過仙術,而且還是雙修功法,下場一定會極慘。
  暫時壓制住靈力的結果,就是現在他修為盡失,毫無反抗的能力,也不能操縱美人圖壓製圖中女修的反抗。
  那美人圖依然隱匿蹤跡附在他的身上,果然是仙家至寶,即使從那些女修身邊走過,也不能引起她們的一絲注意。
  心中的波動漸漸消失,顯然是那圖中女修又平靜下來,但伊山近能夠預感到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平靜,下次女修有所動作時,就不會這麼容易應付了。
  可是不管怎麼說,畢竟是躲過了眼前這一劫,伊山近的心情又漸漸好起來,開始有興致欣賞冰制宮殿的精美奇妙。
  剛踏入宮殿的時候覺得很冷,漸漸就沒有了這樣的感覺,彷彿是潛移默化中,人人都適應了這樣的溫度,當然也有可能是溫度的升高根本就沒有被凡間來的女孩們注意到,甚至手碰到冰牆時也沒有太冷的感覺,彷彿那是透明水晶製品一般。
  她們小心地走在冰宮長長的通道中,滿懷好奇敬畏地看著裡面的景致,和那些飄逸出塵的美麗仙子,跟著前面的女修一直走到宮殿深處的浴室裡面。
  「把衣服都脫了!」
  帶路的女修冷漠地命令道,讓伊山近心中大震,一時間有些暈眩,幾乎以為時光倒流了。
  他清白純潔的身體難道又要被迫裸露在冰蟾宮仙子面前,被她們肆無忌憚地觀看甚至蹂躪嗎?
  已經有幾個美麗仙子圍了過來,用挑剔的目光打量著這些女孩,給伊山近的感覺就像是在騾馬市場挑牲畜一樣。
  雖然感覺很屈辱,又有強烈的心理陰影,伊山近還是只能含淚褪下漂亮的小裙子,露出清純無瑕的胴體,讓那些冰蟾宮仙子肆無忌憚地進行視奸。
  想到百年前自己也是這樣的遭遇,讓他的淚水幾乎都要滾落。
  含羞帶淚的表情落到女修們的眼裡,成為了伊山近清純害羞的明證,雖然感覺有些好笑,卻也對這純潔女孩有了一絲欣賞和注意。
  很快,冰制宮室中的凡間女孩們都脫光衣服,一絲不掛地站在清澈透明的冰制地面上,害羞地低著頭,時而悄悄抬起純潔美目,小心地打量同伴們的身材。
  伊山近雖然努力壓制,可是卻也忍不住要偷看這些小女孩的身材,暗自吞下口水:「雖然這些小女孩都沒有怎麼發育,可是蘿莉誘惑也真讓人難以忍受啊!」
  每一個美麗蘿莉的清純胴體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有的胸部平坦光滑,有的卻已經開始酥胸隆起,小小可愛的乳房和纖美玉腿間的小肉縫讓他慾火狂升,肉棒在腹中亂跳,幾乎要衝破禁制露出頭來。
  突然,伊山近心中一絲明悟升起,立即如冷水澆頭,駭然明白:「好狠哪!原來她們是用這種方法測試性別,防止有男人混進來!」
  他的目光掠過那些站在浴池邊的仙子,再看看林立的美麗蘿莉嬌柔裸體,慾火迅速降下。
  「用心真是歹毒啊!果然是強姦過我的冰蟾宮好色仙女,居然用上了色誘這一招,要是我的禁制不夠強,說不定就要露出肉棒,被她們看個痛快了!哼,這麼想看男人的肉棒嗎?偏不給你們看!」
  他規規矩矩地混在蘿莉群中,走下冰制浴池,害羞地洗著澡,時而碰觸到旁邊美麗蘿莉雪玉般的柔滑肌膚,臀部相蹭,過過乾癮也就算了。
  讓女孩們驚奇的是,池水居然是溫熱的,而摸摸冰制浴池雖然覺得寒冷,做成浴池的冰磚卻絲毫沒有融化,不知道這又是什麼仙術的效果。
  伊山近仔細地洗乾淨了身子,連自己兩腿間的小肉縫都洗得乾乾淨淨,心裡暗罵不止,卻在仙子們視奸的目光下,不得不做著這樣屈辱的事情。
  她們總算洗乾淨身體,爬上去穿起冰蟾宮贈送的雪白紗裙,隨後就聽到一個仙子清冷的聲音:「現在都去雪狼谷試練,要念誦經文千遍,才允許出來!」
  「又是試練!」
  伊山近心裡明白:「要是試練不通過的話,就不能拜入冰蟾宮,修習仙法了吧?她們收徒弟的規矩還真多,弄得這麼嚴格!」
  腹誹也沒有用,很快女孩們就坐上馬車,被送到了冰雪覆蓋的山谷裡面,住在偏僻的山洞中,開始入門前的測試。
  天上的鵝毛大雪飄飄落下,覆蓋在廣闊的山谷之中,將山峰溪谷裝扮得銀裝素裹,純潔無瑕。
  伊山近百無聊賴地坐在洞裡,手中捧著一本薄薄的經文,喃喃地念誦。
  這份經文卻是冰蟾宮的祖師手書,要所有弟子都背下來的。其中提到了冰蟾宮的宗旨,要以清靜之心,純潔之身,努力修習仙法,絕不可有半分雜念,更不能對男人假以辭色,免得動了凡心,仙法修練就停滯不前了。
  伊山近看得奇怪,心裡升起疑問:「這是做婊子又要立牌坊嗎?要真按這些守則,她們冰蟾宮的首腦怎麼也不至於一見面就把我按在地上強姦三年吧!」
  寒風掠過,伊山近瑟瑟發抖,他已經唸經三天了,還不見有人來接他出去。
  但因為來之前服用了冰蟾宮仙藥的緣故,他一直不渴不餓,身上雖然冷得難受,卻也不會凍死,只是與別的女孩都相距極遠,不知道彼此在哪裡,也不被允許出山洞,獨自一人在洞中十分孤單寂寞。
  此時他的靈力盡失,美人圖也被媚靈下了禁制,幾天內一直沒有對他的呼喚產生回應,顯然是在冰蟾宮勢力範圍之內根本不可能被他催動,只有這樣才可能瞞過冰蟾宮仙子的耳目,不至於被發現他的秘密。
  唸經念得無聊,伊山近放下手中經文,走出山洞,看著洞口雪地中插著的那柄寶劍,有些奇怪:「她們在這裡放劍幹什麼,要我們閒時練劍驅散寒冷嗎?」——突然一陣淒厲嘶嚎聲傳來,伊山近回過頭,看到自己身邊圍上了幾隻渾身雪白的狼,正用貪婪的目光緊緊盯著他看。
  不遠處,還有幾隻惡狼快步向這邊奔來,腳步輕盈,目光爍爍。
  伊山近自從失去靈力之後,耳目已經不如從前那樣聰敏,竟然在它們接近到自己身邊後,才發覺危險的存在。
  「可惡!」
  伊山近臉上變色。他現在靈力被徹底壓制,媚靈根本聯繫不上,一旦這些惡狼圍上來,他就只有死路一條!
  別處的那些女孩也許已經有人被惡狼堵住,咬死分屍了吧?
  伊山近的目光落到洞口雪地中插的寶劍上面,心中一動,突然明白了這劍的含義。
  「在洞中唸經千遍,以測試能夠忍耐孤獨的道心;面對被惡狼吞噬的危險,努力抗爭以測試堅定不屈的意志,這冰蟾宮的試練還真是充滿血腥啊!」
  如果不能通過試練,只怕多半會被雪狼吃得乾乾淨淨,連骨頭都不能送回家鄉。
  伊山近緊緊咬住牙,一步步地走到洞口,揮手拔出雪中利劍,昂然面對垂涎欲滴的大群惡狼,眼中現出決然之色。
  縱使終究要死在這仇人居住的冰蟾宮外,也要戰到最後一刻,絕不能喪失身為男人的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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險遭狼吻
  冰蟾宮,天下著名的修仙大派,位於大楚國極北的雪山之中。
  潔白山峰高高聳立,上面終年積雪,永無融化之時。
  中間那一座最高的冰峰宛如玉筆直插天空,周圍寒冰凝固,光滑至極,毫無可攀登之處,也只有仙人可以翱翔於空,從容來去。而凡人若無仙人帶領,就只有望峰興歎,感覺到人仙之距,便如天壤之別。
  冰蟾宮位於冰峰最高處,上面建築著寒冰宮殿,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著高傲冷酷的光芒,就像宮中居住的美麗仙子堅定的道心。
  方圓幾百里都是冰蟾宮的勢力範圍,沒有人敢隨便走動。
  嚴格說起來,整個大楚國都被冰蟾宮暗中控制,屬於它的勢力範圍;只是在冰峰這一帶,冰蟾宮的控制力達到最強,即使是別的仙家修士也不敢隨便接近。
  但冰蟾宮再強,也不可能控制所有的飛禽走獸,甚至不能阻止前來求仙問道的女孩被貪婪的雪狼殘忍吞噬。
  冰雪覆蓋的山谷深處,一個孩童正緊握著寒光閃閃的寶劍,與飢餓的狼群緊張對峙。
  從外表看起來,那是一個只有十一、二歲的可愛女孩,身穿雪白紗裙,容顏清麗純潔,肌膚雪白如玉,仿若吹彈得破的嬌嫩。
  但在潔白的小手中,利劍閃爍的寒光刺人眼目,隱含著的強烈殺機讓殘忍的雪狼也不敢輕易靠近。
  但獵物的鮮嫩可口對於雪狼來說是無法抗拒的誘惑,尤其是它們經過長途跋涉,早就餓得眼睛發綠,寧死也絕不肯放棄這塊嘴邊的美食。
  狂風呼呼大作,捲起大片雪花,將純潔堅強的紗裙女孩與殘忍的惡狼一同捲入漫天風雪之中。
  隨著疾風,最前面的一隻雪狼突然躍起,在寒風中淒厲狂嘯,疾速撲向前方的女孩。
  風中嘯聲凶厲至極,帶著凌厲的殺意如寒風般撲面而來。身穿雪白紗裙的純潔女孩,眼中光芒一閃,長劍輕飄飄地刺去,彷彿要刺穿風中飄舞的雪花一樣。
  劍尖刺中了一片晶瑩雪花,帶著它向前疾探,一直將它送入了雪狼血紅的眼睛裡面。
  「噗!」
  利劍穿入狼眼從後頸透出,隨即用力一甩,將它擲到雪地上。
  雪狼發出震耳欲聾的淒厲嘶嚎,眼睛與後頸同時鮮血狂噴,將雪白的地面噴灑得大片殷紅。
  它倒在地上,四肢扒雪,拚命想要爬起來,但終因那一劍刺傷了狼腦,掙扎著無法爬起,只有狼爪將染血的白雪扒得到處亂飛,鮮紅雪白,遮蔽住了天空。
  在這紅雪漫天之時,三隻雪狼同時躍起,依靠著雪霧的遮蔽疾遠射向獵物,利爪輪起,同時凶狠抓向獵物的脖頸、胸腹、助下等各處要害!
  身穿雪白紗裙的女孩嬌叱一聲,長劍如毒龍般探出,在空中灑出大片劍花,寒光奪目,從漫天飛雪中迸射出來。
  幾隻雪狼被劍光耀花了眼,利爪卻仍凌厲地向前抓去,只是都抓了空。
  鋒利的劍尖刺透了它們的眼睛,讓它們慘叫著跌落在雪地上,隨即被疾速刺來的利劍割斷咽喉處的大動脈,噴灑著熱血倒在雪地上面。
  紗裙女孩收劍退後,劍身上鮮血淋漓,清澈的雙眸中閃爍著凜然不可侵犯的高傲與決然。
  幾隻惡狼仍在白雪中掙扎扭動,發出垂死的呻吟,鮮血不停地從它們的身體裡面湧出,讓雪地上的血漬範圍不停擴大。
  同伴們的慘死激怒了所有的惡狼,十幾隻雪狼仰起頭來,在寒風中向天長嘯,以淒厲的嘯聲宣佈拚死一戰的決心。
  風中嘯聲遠遠傳播開去,讓寒冷大地上徘徊的雪狼都能聽到這戰意高昂的召喚,迅速向這邊趕來支援自己的同伴,並一起進行戰後的大餐。
  天空中烏雲翻滾,降下更大片的雪花。狂風捲集白雪漫天飛舞,預示著一場暴風雪即將來臨。
  大批雪狼淒厲嚎叫著,邁開四爪,如利箭般穿越狂風暴雪,大步向前衝去,瘋狂撲向那如白玉雕成般的可愛女孩。
  利爪飛速輪起,劃過風中,充滿腥臭的尖牙凌厲咬向女孩的脖頸。雪狼的眼神閃閃發光,獰惡至極。
  寒光撲面而來,刺破風雪,以詭異的角度直入雪狼的血盆大口之中,噗地貫通後腦,隨手一甩,將沉重的狼屍摔落雪野。
  又一隻雪狼穿越疾風撲來,利劍如閃電般劃去,割裂它的咽喉,順勢一劍刺向下一隻雪狼的心窩。
  殘剩的雪狼嚎叫著,在空中扭動身體躲閃滿含殺氣的劍勢,其他雪狼縱身疾撲,從各個方向發動攻擊,定要讓那可口的女孩首尾不能相顧。
  利爪輪去,嗤地撕裂肩頭紗衣,銳利的爪尖在肩膀上劃出道道深槽,肌膚破裂,血肉翻出,看上去極為駭人。
  下一刻,女孩已經將利劍從面前雪狼的心口拔出,回劍刺去,在悶響聲中刺人身後雪狼的左臂,將它的骨頭都刺碎了。
  茫茫雪野上,響起了雪狼痛楚的嘶嚎,和女孩強忍傷痛的悶哼聲。這聲音時而響起,顯示雙方在殊死搏殺之中,都一次次地遭受重創,以血肉之軀換來對方的死亡與受傷。
  雪勢越來越大,鋪天蓋地,讓天地之間到處都佈滿鵝毛般的潔白雪花。
  銀白大地上,山洞前的雪野之中,仿若點上了一粒美人痣,片片鮮紅桃花盛開於潔白冰雪之中,四處散落著大片狼屍,鮮血不斷地從狼屍身上湧出,顯示著此戰的慘烈。
  不時有雪狼從風雪中狂奔而來,衝入戰團,與那持劍女孩廝殺在一起,並很快被一劍穿喉,慘死當場。
  大批雪狼的圍攻,也讓女孩身上潔白無瑕的紗裙被撕得片片碎裂,露出纖細可愛的胴體,雪白光滑的肌膚上傷痕纍纍,都是被狼爪或尖牙撕咬,血肉翻湧,慘狀讓人不忍目睹。
  女孩喘息著,渾身溢出汗珠與鮮血混在一起,將雪白紗裙染得片片殷濕。明亮雙眸中凌厲的眼神卻愈發堅定,小手平穩地緊握寶劍,一劍劍地刺出去,將撲來的惡狼迅疾刺殺於雪野之中。
  暴風雪中的殊死搏殺慘烈至極。如冰雕玉琢般的可愛女孩渾身浴血,與大群惡狼昂然相抗,誓不低頭,此情此景令人感歎。
  刺殺了無數惡狼後,小孩也體力耗費過大,漸漸油盡燈枯。此前已經靈力盡失,只憑著在綵鳳幫諸女手中偷學的武功招式來對抗狼群,等到體力消耗殆盡,也就將是命喪狼口之時。
  殘剩的十幾隻雪狼獰立風雪之中,看著已經搖搖欲倒的對手,相互對視一眼,突然同時放聲嘶嚎,四爪扒著雪地,大步狂奔,衝向那渾身染血的可愛女孩。
  下一刻,女孩憤怒的大吼聲與惡狼獰惡淒厲的狂嘯聲充斥了整個雪野,穿破暴風雪,遠遠地傳播開去。
  許久之後,血珠落盡,戰場漸趨平靜。只有狂風仍在肆虐呼嘯,暴雪漫天飛舞,將戰後的一切都籠罩在風雪之中,以大雪將一切徹底掩蓋。
  地平線上出現了兩個身影,踏著飛劍凌空射來,掠過茫茫雪野,迅速接近這邊。
  踏劍而來的卻是兩個容貌清麗的少女,即使在暴風雪中仍在不停地鬥嘴。
  「你這小東西,說是讓你看好這些女孩的,怎麼出這麼大漏子,讓如此多的雪狼衝到山谷裡面來了?」
  「春凝,你比我才大多少,就叫我小東西?每次新招收弟子的試練本來就很凶險,不讓她們面對面地和雪狼拚殺,怎麼看得出道心是不堅定,將來能不能有除魔衛道的決心?這幾天一直都很平靜,我不過是抽空修練一下,免得修行退步,誰知道會突然出現這麼多雪狼,比往年多了好多!「$那被稱做「春凝」的卻是一個容顏可愛的俏麗少女,身穿微顯嫩紅的清雅長裙,上面繡著片片桃花,一邊與同伴鬥著嘴,一邊駕飛劍疾速穿破風雪,眨眼間接近了人狼廝殺的戰場。
  此時廝殺已經結束,交戰的雙方都倒在雪野之中,被落下來的大雪覆蓋,鮮紅雪白混在一起,更顯淒美壯烈。
  身穿雪白紗裙的女孩已經倒在血泊之中,緊緊閉著雙眼,在血雪之中一動不動,就像死了一樣。
  少女春凝從飛劍上一躍而下,飄然落到女孩身邊,伸手一摸脈門,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慶幸道:「還好,沒有死!」
  她微蹙蛾眉,想了一下,立即下決心道:「我就要她了!沒錯,今年我們玉字房所收的弟子就是她了!」
  「可是你師父沒有說話,你就這麼決定了,行嗎?」
  另一個少女駕著飛劍落下,聞聲問道。
  「應該沒有事,」
  春凝搖頭道:「師父受傷未癒,也不能出來挑選弟子,都已經委託給我了。我先送她去養傷,等傷好了,就送去給師父看,這樣我又要多一個小師妹了!」
  她伸手到雪中,將身體已經冰冷的女孩抱在懷中,踏上飛劍,向遠方疾射而去,迅速消失在風雪之中。
  ※※※伊山近悠悠醒來。
  他睜開眼睛,環顧四周,看到的是潔淨的房間,屋中擺設十分精美,牆壁上還點綴著片片桃花圖案,充滿春天的氣息。
  『這是哪裡?』伊出近皺眉思索,漸漸想起自己是在冰蟾宮安排的試練之中,被大群雪狼圍住撕咬,雖然持劍殺盡了所有惡狼,自己也受傷倒下,不省人事。
  那時他以為自己一定會死,誰知道睜開眼睛,卻看到這幅情景,而且怎麼看都像是冰蟾宮的房間,一點都不像陰曹地府。
  雖然女弟子的住所不像前殿那樣是用冰製成,與一般凡人的屋子沒有太大不同,但梳妝台側面銘刻的一個冰峰圖案,卻註明了此地還是在冰蟾宮的直接控制範圍之內。
  看著那個熟悉的冰峰圖案,伊山近緊緊握住拳頭,指甲深陷掌中——他又想起會被仙女輪好的三年之中,時常看到的衣衫上的冰峰圖案。
  在他的身上蓋著薄薄的錦被,遮擋住了他雙手握拳的動作。
  他此次男扮女裝混入冰蟾宮中,就是為了尋找強姦了自己三年的兩個大仇人。如果能成為冰蟾宮弟子,那找到仇人的希望就增大了許多倍。
  伊山近將被子掀開,低頭看看自己身上到處傷痕纍纍,都是被雪狼利爪尖牙撕咬出來的。
  衣服卻已經換過了,穿著一件寬鬆衣裙,顏色嬌嫩可愛,上面點綴著桃花片片,看得伊山近的臉漸漸紅了起來,為自己穿上這樣小女孩的衣服而羞慚。
  他突然想到,自己昏倒的時候,既然有人替自己換了衣服,那麼身體不就被人看到了?那自己男兒的真實身份……
  他趕忙伸手往兩腿中間摸去,手掌穿入內褲,摸著光潔無毛的部位,暗暗鬆了一口氣。雞雞還老老實實地縮在腹中,一副很乖的模樣,根本沒有露頭出來的意思。
  門突然打開,一個少女端著湯碗走進來,看到他的手在被子下面蠕動,忍不住嬌笑起來,如花枝亂顫般,既嬌媚又充滿青春活力。
  她在床頭櫃上放下湯碗,親匿地伸手去刮他的鼻子,笑咪咪地道:「小了頭,你在擔心什麼?姊姊可是女孩,不會佔你便宜的!」
  伊山近紅了臉,對於這少女自來熟的表現很不習慣。
  他現在是女孩的外表,紅著臉的嬌羞可愛模樣,讓春凝越看越喜歡,忍不住用柔膩玉指捏住他的臉蛋,匿聲道:「小了頭,怎麼生得這麼好,讓姊姊都忍不住想要親你一口!」
  這樣說著,她真的伸手摟住伊山近,溫軟櫻唇在他的頰上用力吻了一口,將那一處啜得微紅。
  她的嘴唇又香又軟,幽香撲鼻而來,伊山近的臉變得更紅,顯得更加可愛。
  他倒不是完全出於害羞,而是因為冰蟾宮本是他大仇人的所在地,因此整個冰蟾宮中所有人都應該是他的仇敵,現在被仇人親了,偏偏又生不出厭惡痛恨之心,讓他不由感到困惑,心神為之激盪。
  這春凝待他倒真的是很好,將他當妹妹一般看待,給他熬了熱湯餵他喝下,讓他的身體迅速暖和起來。
  伊山近雖然心中微有暖意,卻也暗自警醒:這少女只是因為當他是女孩才對他這麼好,如果發現了他的男兒身,多半會飛劍削掉他的雞雞——如果雞雞膽敢露頭的話。
  這樣的恐嚇讓雞雞更加膽小,規規矩矩縮在腹中,一聲也不敢吭。
  伊山近在她的閨房中休息了一天,服下仙藥之後身體表面各處傷口迅速痊癒,第三大就可以下床行走,毫無阻礙,和未受傷前沒有什麼太大的不同。
  這一天裡他和也春凝混得很熱了。她一直待在本房之中,沒有什麼人陪她說話,現在看到這麼一個冰雪可愛的小女孩來到自己屋裡,十分興奮,摟著他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將本房和整個冰蟾宮的秘辛說了好些給他聽。
  伊山近倒也確實需要多聽這方面的訊息,立即豎起耳朵仔細傾聽,暗自慶幸突然有了這麼一位愛說話的師姊。
  從她的口中,他知道冰蟾宮本是修仙大派,而掌控者就是宮主,宮中所有人都要聽宮主的話,如果不聽,宮主有權對她們進行處罰,甚至處死。
  作為世外修仙門派,本來不應該太過沾染紅塵。但修仙大派也有許多事需要命令凡人來做,於是冰蟾宮在背後支持大楚皇朝,當初大楚開國皇帝也是依靠了冰蟾宮的幫助才能登上皇位。
  大楚皇室投桃報李,也努力為冰蟾宮服務,不論她們有什麼命令都恭謹遵從。像這一次冰蟾宮需要招收一些資質容貌極佳的女弟子,大楚朝廷就立即去辦,在最短時間內招收了一批純潔女孩前來拜山,供冰蟾宮從中挑選。
  至於為什麼要看重容貌,春凝也說不清楚,只說上古時開宗立派的祖師就定下了這樣的門規,可能是追求完美主義的結果。而冰蟾宮的仙術修行也能改變弟子們的容貌氣質,到最後一個個都成為冰清玉潔的美麗仙子,更增加凡人對冰蟾宮的崇拜敬仰。
  冰蟾宮的勢力越來越大,別的修仙門派當然會有所嫉妒,而且冰蟾宮佔有的豐富資源也讓他們眼紅,終於有了這一場大戰。結果卻打得兩敗俱傷,雖然都沒有傷筋動骨,雙方卻都在努力招收弟子,期待將來能夠依靠這些弟子將對方壓下去。
  在冰蟾宮中,分為各房各支,關起門來各自修練。春凝所在的玉字房在上次的大戰中也有很大損失,即使是本房當家的仙子,也就是春凝的師父也受了傷需要閉關修練調養,只留下春凝一個人在外支撐本房,並負責招收弟子入門的事務。
  伊山近被她摟在懷裡,聽她絮絮叨叨地說了一整天的本門事務,直到天黑,才陪她吃了晚飯,一起上床就寢。
  本來修練多年的仙子是可以不食人間煙火的,但春凝入門只有十幾年,修為還不深,偶爾吃些飯食也很正常。她的廚藝也很不錯,讓惡戰後胃口大開的伊山近吃得滿嘴流油,大呼過癮。
  天色漸暗,青春活潑的少女還是緊緊地摟著冰雪可愛的女孩,在床上竊竊私語,說著瑣碎的閒話。
  她只穿著內衣,酥胸緊貼著伊山近的身體,讓他能感覺到少女乳房的柔軟嬌嫩,而且充滿彈性,微微顫動時打在手臂上,讓他的心也跟著亂顫起來。
  『怎麼辦,拔出鳥來把她幹了嗎?』伊山近腦中閃過這樣的念頭,最終卻只能放棄,用理智強行壓抑著自己的慾火,心中頗為無奈委屈。
  春凝的實力深不可測,雖然在冰蟾宮中還算不得什麼,可是比伊山近那是強得太多,實力根本沒法比。
  『我會努力修練的,將來一定要比你強,到那時候,』伊山近嚥著口水暗下決心:「看你對我這麼好,我一定不會讓你太痛的……還有整個冰蟾宮……『他就這樣躺在冰蟾宮女弟子溫暖的懷抱中,貼著她充滿誘惑的少女酥胸,幻想著征服冰蟾宮之後的無窮快樂,漸漸地沉入夢鄉,幸福的口水打濕了少女胸前的內衣,讓嫣紅乳頭從內衣中暴露出來,緊貼在他的臉上,讓他在夢中回到了從前做嬰兒的時光。
  清晨醒來後,伊山近睜開眼睛,感覺到自己口中隔衣含吮著柔嫩乳頭,悄悄地將它吐了出來,心中頗為羞慚。
  春凝還在甜甜地睡著,絲毫沒有發覺自己在睡夢中被人吮到了少女嬌嫩的乳頭,玉臂抱住伊山近的身體,臉上帶著一絲溫暖慈愛的笑容,讓她青春美麗的容顏多了一絲母性的光輝。
  伊山近的目光落在她濕潤內衣中嫣紅乳頭上,再看看少女窈窕誘人的胴體,奮力嚥下口水,毅然下床穿衣,免得把持不住,雞雞自動跳出來,引來殺雞之禍。
  他們一起吃了春凝親手熬製的早飯,隨後開門出去,拜見閉關中的師父。
  春凝伸手拉著伊山近踏上飛劍,伸手一指,凝神喝道:「起!」
  飛劍自動飛起,帶著兩名美貌女孩,筆直飛向天空。
  伊山近的臉有些發白,這劍飛翔的速度如此快捷,遠遠超過空行梭,要是一不小心掉下去,豈不是會摔得粉身碎骨?
  春凝嬌笑著偷看他臉上的表情,對這位小師妹的表現十分滿意。
  她第一次被師父帶上飛劍馭劍而行的時候,嚇得幾乎都要哭出來,渾身抖得跟篩糠一樣,被師父狠狠一頓臭罵,連頭都抬不起來。
  現在這位小師妹剛入本門,就能如此平靜地踏劍飛行,顯然是鎮定功夫極好。雖然臉被嚇得白了些,但卻絲毫沒有驚叫,更凸顯出她控制自己的過人能力。
  飛劍穿越雲霽,筆直地射向雪山深處的高峰之中。伊山近站在飛劍上,驚駭之心漸去,看著春凝熟練地駕馭飛劍疾遠穿行,心裡不由升起羨慕之情:「早晚有一天,我也弄柄飛劍來玩,踏著飛劍上天入海,像那個垃圾空行梭直接扔掉算了!『二人穿雲破霧,直達一座雪峰的半山腰處,落了下來。
  春凝以溫暖柔荑拉著伊山近的小手,在山中踏雪而行,穿過重重密林,直到一座冰雪堆砌的屋宇前面,恭恭敬敬地拜倒在地,叩頭道:「弟子紀春凝,拜見師父!」
  雪屋中一片沉默,半晌後才傳來一聲輕哼:「你不在外面主持本房事務,到這裡來做什麼?」
  「回稟師父,弟子奉師命挑選新進弟子,見這位師妹膽識過人,持劍獨鬥狼群,因此帶了她來,請師父看上一看。」
  這就是向她師父推薦伊山近做她師妹了,屋中女子輕「咦」一聲,顯然對這麼小的女孩持劍斗狼群也有些驚訝,喚道:「帶她進來!」
  「是!」
  春凝恭敬地叩了一個頭,起來拉住伊山近的手,小心地踏入雪屋之中。
  外面看起來高大的雪屋裡面十分寬敞,有一道冰牆位於房間正中,將整個雪屋分成兩半。
  伊山近站在冰牆這邊,望著晶瑩冰牆對面的女子身影,心中劇震:「這身影怎麼看起來如此熟悉,難道她是……」
  他瞪大眼睛,拚命地觀察那女子身形,想從中找出與那兩名仙女相似的地方,心臟狂烈跳動,彷彿要從嘴裡跳出來一樣。
  一想到從前承受的一切痛苦,再經歷今天的相見,伊山近滿嘴苦澀,恨不得大哭一場才好。
  春凝已經跪下,向冰牆那邊的女子行禮,見他瞪大眼睛盯著師父,舉動頗為無禮,不由得大急,慌忙用力拉住他的手,讓他跪下磕頭。
  伊山近無奈地跪倒磕頭,額頭砰砰地撞擊在寒冰地面上,心裡屈辱地想道:「她是不是強姦我的仇人?如果是的話,那我豈不是向好了我三年、喝乾我精液的仇人磕頭下跪了嗎?為報仇而不得不以身事仇,這人生的命運啊……『冰牆晶瑩剔透,卻還是阻擋了他的視線,讓他不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對面女子身上每一部位的美妙曲線,雖然覺得十分眼熟,卻還是不能確定那就是輪好他的大仇人。
  但那女子卻能清楚地看到他的容貌身形,眼前的小女孩雖然冰雪可愛,她卻毫無來由地感覺到厭惡,彷彿從前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女孩,並留下過不好的回憶一樣。
  而且這女孩還瞪大眼睛看著她,實為無禮,讓她不禁怒上心頭,冷喝道:「春凝,這就是你找來的新進弟子?」
  「師父恕罪!」
  春凝慌忙磕頭,惶聲道:「文師妹膽識過人,劍術精湛,道心堅定,一人殺了幾十隻雪狼,如果是別的女孩,早就被狼分屍吃掉了!」
  實際上,歷代都有女孩在這樣的試練中被狼群攻擊,香消玉殯。有的運氣好沒有遇到雪狼,或是只有一、兩隻雪狼時被她們用顫抖的劍刺傷趕走,像這樣以一個幼齡弱女之身抵擋狼群的圍攻,並能殺了幾十隻雪狼的,實是少數。
  從前也有過類似的情景,後來這些女孩拜入冰蟾宮之後,都成為了當代弟子中的傑出人物,比別的女弟子要強上許多倍。
  冰牆後的美麗女子聞言,心中怒火稍平,想想本房這些年一直人丁不旺,此次大戰又損失慘重,如果沒有傑出弟子加入,以後就無法在各房之中抬起頭來了。
  可是看看伊山近的臉雖然俊美可愛,她卻不由自主地心生厭惡,再加上戰後她的心情一直不好,咬咬牙,還是下令道:「把冰心訣第一層功法教給她,讓她下山回去自行修練,等踏入第三層後再回本門接受測試!」
  按照冰蟾宮收弟子的規矩,在測試中成績傑出的弟子可以直接拜入各房,在師父身邊學習、修行。而第二等成績的弟子則可被傳授基礎修行口訣,回去自行修練,直到破過此關,踏入第二層時才可回山拜師。
  這一關難倒了歷代無數美女,有的人苦練多年不能破關,最終失去信心,嫁人生子,從此再無拜入冰蟾宮的希望。而冰蟾宮基礎功訣冰心訣若只練第一層根本就沒有什麼威力,也不怕被人偷學了去。
  也有的美女道心極堅,雖然資質有限,還是拚命苦修,到死為止。
  甚至有人直練到白髮蒼蒼才突破關口進入第二層,然後回到冰蟾宮正式修行的事也有過。伊山近聽春凝說起這些故事時,不由歎息紅顏命薄,直到變成雞皮鶴髮的老摳還想著修行成仙,實在讓人欽佩感歎。
  至於在入門測試中得到第三等成績的女孩則會被送回家去,再無修仙希望。當然其中有人是只有部分身體被送回去,還有人被狼群分食,只能把衣服和頭髮帶回去。
  以伊山近的測試成績,理所應當要拜入各房之中直接修行。但師父不知為什麼對他心存戒備和厭惡之情,硬是將他的成績降了一等,將他趕回凡間,直到冰心訣修練進入第三層才允許他回山修行。
  伊山近也沒有辦法,只能向著冰牆對面的美女磕頭謝恩,被春凝帶了出去,駕飛劍直上天空。
  冰蟾宮的規矩,第二和第三等成績的女弟子不能留在本山,要在傷好後立即送回凡問。春凝雖然和這位小師妹一見投緣,卻也不敢違反規矩,只能駕起仙劍,依依不捨地將他送到離山幾百里外有人煙的地方,將冰心訣傳授給他,勉勵他要好好修練,隨後道別返程。
  伊山近站在山野之中,回想這些天的經歷,幾乎氣破肚皮。
  他費了這麼大勁兒拚命爭取最好的名次,難道就只是為了獲得第二等的待遇,「日後」才能進入冰蟾宮中修行嗎?
  一想到自己的大仇人躲在冰蟾宮裡面迫遙自在地修行,甚至有可能再逮些無辜男孩在宮中淫樂,伊山近就恨得心如火焚,倒在地上,狠狠一口咬住地上青草,讓草汁溢滿口中,卻無法澆熄心中的怒火。
  心中突然傳來感應,那是熟悉的美人圖向他發來的訊息。
  此地已經遠離冰蟾宮,媚靈自然可以放鬆禁制,讓他能夠感覺到美人圖的存在。
  突然,一股強勁的吸力傳來,一直隱藏在暗中的美人圖陡然出現在他的眼前,奮力一吸,將他整個吸入圍中。
  進入美人圖後,他才知道,媚靈是無可奈何才不得不吸他入圖,希望能藉助他的力量,壓制有圖以來的最大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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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之心
  伊山近站在潔白玉峰之上,凝視著前方法寶護罩裡沉睡中的冰蟾宮仙子,看著她窈窕纖美的胴體掙扎扭動,彷彿就快要醒來。
  在他的身前,嫵媚至極的媚靈正羞紅著臉貼在他胯下,卻顧不得害羞,迅速替他脫下褲子,伸手摸著他的胯間隱秘處,將纖美蔥指探入他小腹底部的小洞洞裡面,捏住藏在裡面的肉棒前端,奮力一拉!
  柔膩溫暖的玉指捏住龜頭的觸感,讓伊山近爽得肉棒暴漲,藉著她一拉之力,膨脹起來的肉棒如毒龍出洞般從小洞中狂衝出去,梆的一聲敲在媚靈光滑潔白的前額上,幾乎將她戳倒在地。
  「哎呀!」
  媚靈失聲驚呼,撫摸著被敲紅的前額,嬌瞋地瞪了他一眼,卻不及怪他,只是惶然叫道:「快點,已經快要來不及了!」
  她隨手一揮,撕破空間扯出一名美麗少女,按在伊山近胯前,央求道:「快來幹她,破了她的處吧!」
  被人哀求替美貌處女開苞,這種好事倒是不多見。伊山近定睛看去,發現那少女正是自己上次逮來的俠女——清麗純潔的於芷瓊。
  她的玉體純潔至極,除了她的後庭菊蕾。那裡已經被他的大肉棒插得菊花開放,菊道深處灌滿了他的精液,已經算不上絕對純潔了。此時,清麗少女正用驚慌的目光看著他,顫抖搖頭,顫聲叫道:「不是說過只要能讓你射精,就不壞我的貞潔嗎?」
  「那話不是我們說的,是被你害死父親的女孩說的!」
  媚靈仗義執言,用熱切的目光看著伊山近,希望他能快些上了她,挽救本圖危機。
  伊山近眼珠一轉,提出了新的要求:「單干一個沒意思,要不然你來舔舔這裡,才好插進去!」
  媚靈白了他一眼,伸手從空間裂縫中又扯出許多美貌女子,沒好氣地道:「讓她們替你舔,只要不奪她們紅丸,找幾個來舔你下身都沒問題!」
  這些俠女正是剛才那俠女的三個結拜姊妹,以及她們的侍女、部下,都被媚靈強行按得跪在他的胯前,仰頭望著他高高翹起的粗大肉棒,都悲憤地尖叫咒罵,詛咒他雞雞不長眼,尿不出來活活憋死。
  伊山近被罵得怒火上攻,斷喝一聲道:「倒是要你看看我的雞雞有沒有眼,能不能尿出來!」
  他深知這是上次喂女諸葛喝尿留下的仇恨,所以才會挨這樣的痛罵,便伸手捉住何琳,一棍搗入她的櫻桃小嘴裡面,龜頭頂住柔軟滑膩的香舌,開始釋放出溫熱的尿液。
  何琳當眾喝尿,悲憤欲絕,香舌奮力頂住馬眼,希望阻擋滾滾奔湧的春水。但這注定徒勞無功,柔膩舌尖被洶湧澎湃的尿液輕鬆衝到一旁,激流帶著強大的力量飛速噴射到口腔和咽喉上,龜頭捅開咽喉嫩肉,強行插進食道裡面,直接將尿液灌入胃部。
  何琳淚水潸潸而下,只覺所有人都在看著自己,嘲笑自己做了喝尿先鋒。
  幸好伊山近並沒有只欺負她一個人的意思,剛才罵過他的每人都要懲治。他伸手去將趙飛鳳捉了過來,讓她的櫻唇貼近自己下體,碰觸到了何琳的嘴唇。
  女諸葛的櫻紅嘴唇溫暖柔軟,帶著濕潤的奇異味道,讓趙飛鳳心中大動,美目變得水汪汪的。
  雖然是結拜姊妹,趙飛鳳卻一直對自己的義妹們懷有異樣的慾望,只是畏懼大姊陳秋雁的威嚴、三妹張亦菲的勇猛剛烈,才沒有對這些貌美如花的妹妹們下手,引導她們品嚐女性相愛的極樂銷魂。
  但現在能夠這樣親吻何琳的嘴唇,還是讓趙飛鳳神魂顛倒,禁不住伸出香舌輕舔她的櫻唇,舌尖在肉棒和櫻唇上舔來舔去,表面上是被迫服侍伊山近,實際卻在佔著自己義妹的便宜。
  何琳冰雪聰明,哪裡還不知道二姊的心思?沒好氣地瞪她一眼,心中悲苦:「娑霓,我的嘴唇又被另一個人吻了,我其實是想把這裡永遠只為你保留的啊……『伊山近笑咪咪地看著她們姊妹之間的曖昧相吻,濕漉漉的粗大肉棒順勢從紅艷櫻唇裡面拔出來,滑過兩位美女的優美唇線,噗哧一聲插入緊貼在一起的誘人朱唇,歡笑道:「趙女俠也想品嚐這味道嗎?那就給你喝些吧!」
  清亮尿液直接射進趙飛鳳的櫻桃小嘴裡面,她被迫喝下尿液,羞得面紅耳赤。
  在她身後,八劍婢發出驚恐悲憤的低呼,趙飛鳳聽到耳中,更是羞得熱淚滾滾,只覺自己的尊嚴已經喪失得一乾二淨,以後在床上和她們交歡時也難以佔據主導地位了。
  下一個就應該是林晴了,伊山近看了看她和於芷瓊,突然心生憐惜,從美人幫主口中拔出肉棒喝道:「漫天花雨!」
  尿液如噴泉般向著一群美少女灑落,不論是八劍婢還是在俠女峰頂地牢中擒來的獄卒,都覺玉頰一麻,不由自主地張開櫻唇讓尿液噴射進去,品嚐著那奇異的男子味道。
  這些少女都還是第一次喝尿,其中有些還是處女,一個個悲憤至極,砰砰地用頭撞擊地面,讓地面都微微顫抖。
  「好好好,真是有趣,小禾你真會玩!」
  一個少女天真爛漫的清脆笑聲如銀鈴般響起,梁雨虹突然出現在她們身邊,拍手歡笑道:「這些獄卒最討厭了,我們關在牢裡面的時候常常故意欺侮我們,就是該給她們一點教訓!」
  何琳心中正在竊喜,慶幸喝尿的不只自己一個,突然瞥見一個窈窕美麗的倩影出現在視線中,不由心頭狂震,驚喜悲傷得呆住了。
  媚靈為了刺激伊山近的情慾,將文娑霓姊妹二人也拉了來,指揮著她們去舔弄伊山近的下體,免得他推三阻四,再提出讓自己舔他下身的羞人要求。
  梁雨虹個性天真爽朗,也不多說什麼,直接就跪到伊山近身前,伸出柔滑香舌舔弄他的肉棒,同時用示威的目光瞪視幾位美麗俠女。
  文娑霓也幽幽歎息一聲,盈盈拜倒在伊山近胯下,櫻桃小嘴輕柔含住龜頭,香舌輕舔馬眼,如鳴奏洞簫般,動作曼妙柔和。
  她本是金枝玉葉、侯門名媛,當眾做出這樣羞人的動作,玉頰羞得如同火燒一般,更顯容光四射,嬌艷動人。
  何琳卻是如遭雷擊,看到自己暗戀的天下第一才女舔吮男人肉棒的淫浪模樣,不由心碎腸斷,萬念俱灰,怔怔地流下淚來。
  媚靈隨手一揮,她也無法抵擋命令,只能啜泣著膝行上前,櫻唇橫吮著肉棒,目光灼灼地盯著文娑霓的誘人紅唇,只想著能趁著舔弄肉棒的機會上前舔上一下,以慰相思之苦。
  但她身邊突然擠上一個美麗少女,擋住了她偷香竊玉之路。那是她的義妹林晴,被迫上前舔弄著這根奪取她前後庭貞操的巨大肉棒,恨得美目中都在冒火。
  其他所有美少女都在媚靈的控制之下,膝行上前圍住伊山近,腿去他所有衣衫,櫻唇香舌在他的下體舔弄輕吻,睪丸、肉棒、胯部和屁股上面,都有香舌輕柔舔弄不休。
  清麗少女於芷瓊被迫膝行到伊山近身後,纖柔素手掰開他的臀辦,丁香暗吐,柔滑香舌顫抖地舔上他的後庭菊蕾,羞得嚶嚶啜泣,恨自己竟然做出這樣骯髒下賤的事情,不由清淚長流。
  但媚靈的控制力讓她無法抵抗,只能溫柔地舔弄他的後庭菊花,甚至奮力將柔滑舌尖插入菊道之中,在伊山近的命令下用舌尖使出一套精妙劍法,從各個角度狂好著他的菊穴,晶瑩淚珠更是奔湧流淌,灑落在他的屁股上面,又被許多飢渴的櫻唇香舌迅速舔吻嚥下。
  雖然有這麼多美少女服侍著自己的下體,後庭菊花上甚至能感覺到清麗俠女柔滑香舌顫抖抽插的可愛情狀,伊山近看向媚靈的目光卻是灼熱而充滿情慾。
  隨著修為的加深,他更能感覺到媚靈的強大,和對他的極度誘惑,只歎媚靈一直不肯將那惹火嬌媚玉體托付給他,害他只能在這些凡間美女身上洩火。
  突然間,他和媚靈心頭同時狂震,整個空間也隨之震盪起來,暴風掠過,大地震撼搖動,彷彿要爆發地震一般。他們的目光同時望向防護罩中的美麗仙子,卻見她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玉體微動,顯然是就要醒來了。
  玉鐲高懸空中,將萬縷光輝灑向它的主人。
  在點點星光之下,外表約二十餘歲的美麗女修顯得極為迷人,窈窕胴體曼妙絕倫,酥胸高聳,楚腰纖細,修長美腿更讓伊山近看得眼中火光直冒。
  她緩緩睜開眼睛,在空中舒展肢體,漸漸醒來。
  明眸微睜,射出一縷警戒的光芒,如寒光四射,向著周圍掃視。
  那光芒落到伊山近的身上,讓他心中劇震,呼吸也為之停滯。
  僅僅是一道目光,就能讓他感應到她強大的實力,即使是在冰蟾宮見到的那些仙子也未曾給他這麼大的威壓,顯然這女修在冰蟾宮的地位不低。
  單以實力而論,她的力量要超過他百倍千倍,如果她是高高在上的孤傲仙子,他就只能算是她面前的一隻毫無力量的小爬蟲。
  「這回可撿到寶了……也可能是撿個禍害回來。她在冰蟾宮這麼高的地位,實力這麼強橫,結果卻被我抓住,真不知道是我的幸運還是災禍。」
  清高孤傲、冷若冰霜的美麗仙子的軀體漸漸直立,飄浮在空中,將冰寒目光望向他,清澈明亮的眼睛裡面滿含敵意。
  清風掠過,拂動她優雅曼妙衣裙,高挑纖美的胴體極為誘人。月光灑落照耀在她的身上,更顯得她風姿飄逸,超凡脫俗,正是絕世美麗的仙子,令人傾慕。
  在她的眼中,清楚地看到一個十一、二歲的俊美男孩站在面前不遠處,而十幾個美麗少女和成熟美艷女郎跪伏在他的胯下,吞吐吮吸著他的肉棒,甚至舔弄他的睪丸、胯部、臀部,其中一個最為清麗迷人的少女正含淚將舌尖探入他的後庭菊花,輕柔舔弄時的悲感神情,令人感慨迷醉。
  「淫賊!」
  飄浮在空中的仙子眼中噴射出熊能怒火,咬緊櫻唇怒斥:「你做這樣的勾當,定要遭天譴!」
  她舉起右手揮手發出一道寒光,直向伊山近射來。
  這一道光芒的威力足以令伊山近魂飛魄散,形神俱滅。但此地終究是美人圖中的空間,由不得她肆意而為。
  媚靈立即舉手向天,向著明月一招,就見月光直射下來,仿若有形物質一般,大片光芒將冰蟾宮仙子籠罩在其中。
  她手中射出的那一道光芒在月光中嗤嗤作響,迅速熄滅。
  天空明月發出更燦爛的光輝,趁勢追襲,月光籠罩在她的身上,強大壓力讓她俏臉發白,與地面白雪交相輝映。
  仙子怒哼一聲,嬌軀微微一振,頭上懸停的玉鐲法寶現出萬道霞光籠罩住她的身體,阻擋住月光對她的侵襲。
  霞光與皎潔月光遙遙相抗,保持住微妙的平衡,女修也不反擊,只是冷然凝視伊山近,輕啟朱唇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將我困在這一陣法之中?」
  此地的法則顯然與外界不同,她許多仙法都施展不出來,以她的能力,當然一眼就能看出這是在極為玄妙的陣法之中,以眼前這男孩的修為顯然造不出這樣宏大的陣式,一時也不敢造次,先詢問清楚再說。
  她的聲音聽上去有些耳熟,伊山近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只是看到她一臉無辜的模樣,不由怒往上衝,喝道:「你還敢說!我和你素不相識,一見面就挨了你一下,差點就要了我的命!現在又說不記得我,想抵賴乾淨嗎?」
  霞中仙子冷哼一聲,道:「我幾百年來除魔衛道,殺掉的小丑多得不可勝數,誰能記得那麼清楚!既然如此,那也不必多說,決一勝負好了!」
  她知道伊山近既然說了這話,此事就不可善了,到頭來還是要動手,不如省些口舌為妙。
  此地的法則限制她使用仙法,但若以本身修為強撼此空間的限制之力,還是有希望一舉衝破此空間,脫身而去。
  若到了外面,她可以正常使用仙術,就算眼前男孩躲在法寶空間中,她也有信心找他出來,用雷霆將他擊得粉身碎骨,以懲罰他在自己眼前露出下身淫具的大罪!
  她冰寒清澈的目光不由落在伊山近的下體,看著那根在美少女櫻唇中抽插的大肉棒,心中一跳,小腹下面微微發熱,道心竟然有不穩的跡象,不由震驚,深知此空間十分詭異,顯然是雙修邪徒所佈的陣法,能影響人的精神心智,對自己道心也有侵襲作用。
  想到這裡,她再不敢猶豫,立即舉起皓白如雪的玉腕嬌叱一聲,將萬道霞光向上衝去,震得月光激盪,幾乎要被她衝破了月光的禁錮。
  媚靈玉顏變色,立即舉手催動月光對她進行壓制,同時向伊山近惶聲喝道:「快些為明月心補滿靈力,不則後果不堪設想!」
  她玉手一揮,便有狂風拔地而起,將伊山近連同胯下十幾名美麗女子一同吹上天空,直上九霄,落在皓潔明月之上。
  美少女們同聲驚呼,口中卻仍含著那根粗大肉棒,一個個在明月清風裡衣袂飄蕩,仿若月中吹簫的嫦娥仙子。
  那霞中仙子也縱身而起,以曼妙身姿飄然飛上天空,身周霞光更加燦爛絢麗,舉起纖手,一道霞光如流星般激射而來,直指月心。
  她本是實力高強的偉大仙女,身經百戰,早看出了此陣圖的陣眼所在,若能破除月心的法力源頭,此空間自然崩潰,連同那操控空間的美女元神也一樣要煙消雲散。
  媚靈疾速飛上雲霄,飄然飛在明月之上,姿態美妙,仿若伴月仙子,以手一指,明月光芒大作,將射來的霞光化為無形。
  晴朗天空之中,這一對美麗仙子遙相對峙,以仙法決戰,衣袂飄蕩於空中,身姿美妙至極,令人傾慕。
  伊山近看得發呆,在胯下美少女口中抽插的動作都慢了下來。
  這一對絕色美女實力如此強大,讓他不由生出愛慕之心。
  自從由冰蟾宮回來,他的實力有所增進,從此對實力強大的女子更加傾慕愛戀,恨不得與她們同赴巫山,共享極樂。
  可惜媚靈堅決不肯現在就與他交歡,而那被困於圖中的女子雖然也很誘人,卻一直昏迷並被法寶玉鐲保護起來,也無法弄到手。
  現在看到她們對戰的絕美儀態,伊山近心神激盪,肉棒暴漲,筆直地插入文娑霓櫻桃小嘴之中,龜頭插入嫩喉裡面。
  文娑霓被噎得美目翻白,幾乎不能呼吸,只能仰頭用懇求的目光看著他。
  何琳在一旁看得大為心疼,不由用貝齒狠咬一口睪丸,藉以提醒他要注意憐香惜玉。
  這一刻,媚靈又在焦急呼喚。她知道對面那女修正在進行試探,一旦她發覺明月心中靈力不是,突然盡全力突破,只怕此圖的禁制經受不住而崩潰。
  伊山近怒哼一聲,伸手將正在狠咬自己睪丸的智慧俠女抓了起來,喝道:「將她給我脫光衣服架起來!」
  她的幾個姊妹此前都被擊敗降伏,在空間的法力控制下,不得不聽從命令,含淚將她漂亮的衣裙都扒下,露出雪玉般的胴體,並將纖美藕臂、修長玉腿捉住,架在半空之中,扶著她的玉體向伊山近靠近。
  她們在空中調整高度和角度,讓她的處女嫩穴對準伊山近翹起來的粗大肉棒,漸漸地向龜頭湊近。
  當柔嫩小穴與龜頭接觸時,何琳感覺到脹大的龜頭灼熱溫度,不由發出一聲驚恐的嬌呼,回頭合淚向姊妹們叫道:「你們……你們怎麼可以這樣!難道忘了結拜時的誓言了嗎?」
  趙飛鳳與林晴體力較強,捉住她兩邊的玉臂粉腿抬起,聽到她這樣質問,不由淚流滿面,哽咽不能說話。
  於芷瓊玉膝跪在何琳的臀後,雙手托著雪臀,聽到何琳如此質問,不由悲傷哭泣,顫聲道:「姊姊,不是我們要這樣做的,實在是他說的話我們不能違抗啊!」
  說話時,她們的動作也沒有停下,將女諸葛雪白修長的玉腿盤在男孩的腰上,並每人伸出兩支蔥指,分開她的嬌嫩花瓣,讓大肉棒可以輕鬆插入嫩穴之中。
  清麗俠女扶著義姊的雪臀向前推去,讓紅通的龜頭插入穴口頂在處女膜上,微微向裡凹陷。
  原本從無一物進入的純潔嫩穴,此時嬌嫩蜜肉被脹大龜頭撐開,彼此相互磨擦,感覺著對方的溫度和美妙觸感,何琳羞不可抑,目光卻望向伊山近肩後的文娑霓,顫聲悲泣道:「娑霓,為什麼不是你來替我開苞……」
  空間中的法力侵襲人的意志,在迷亂之下,她將心裡話都說了出來,讓她的姊妹們大為震驚,駭然瞪大美目盯著她。
  何琳已經顧不得姊妹們的目光,只是透過淚幕,盯住文娑霓那知性美麗至極的嬌媚容顏,哭泣悲吟,將自己多年來對她的暗戀都說了出來——在這即將失去貞操的時刻。
  文娑霓雖然恨她對自己的囚禁凌辱,可是見她如此愛戀自己,心中也不由茫然,對她的恨意似乎也不那麼強了。
  伊山近被女諸葛的蜜穴夾住龜頭,爽得虎軀微顫,見她這麼可憐,不由伸過嘴到她臉上,吻去美目中的淚珠,歎道:「你過來,推她一把!」
  文娑霓遵命走來,跪到何琳臀後,托住雪白柔滑的玉臀,心中也不由一蕩。
  於芷瓊如蒙大赦,可是卻被伊山近喚過去舔他後庭,不由絕望哭泣著,膝行爬過明月表面,舌尖繼續舔弄他的菊花,並插入進去,對他的菊道進行舌好運動。
  「快點插進去,明月心需要靈力補充!」
  媚靈一邊與霞中仙子對抗,一邊惶急呼喝,聽得何琳心中狂震,羞辱不堪。
  作為江湖尊崇的俠女,她們一個個都心高氣傲,將自己的貞操看得比天還重,誰知道今天落入敵手,自己的貞操甚至不是敵人一定要奪取的寶物,而只是作戰用的戰略物資,這讓她深受打擊,難以承受。
  她的結義姊妹們也在悲憤流淚,深覺身為女俠的尊嚴被踐踏至底,簡直跟雌性的動物沒多少分別!
  但在法力控制之下,她們無法反抗,甚至還要幫忙將女諸葛的花唇分得更大,纖手握住肉棒向裡面插去,幫助伊山近姦淫她們的結拜姊妹,想起當年的結拜誓言,心中更是痛苦不堪。
  文娑霓聽她們哭得傷心,心中也自惻然,突然聽到梁雨虹悲憤吶喊,催促她不要心軟,一定要好好地修理這些殺人越貨的惡女人!
  她這才想起姨父被她們害死,心中恨意升起,纖美玉手托住柔滑雪臀,奮力向前一推!
  藉著這一推之力,粗大肉棒兇猛地刺破了潔白柔嫩的處女膜,撕裂嬌嫩肉壁,鮮血噴射出來,噗地一聲,將正在被迫舔弄他們交合處的清麗俠女噴射得滿臉桃花盛開。
  於芷瓊心中震驚,怔了一下,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何琳放聲嘶叫,痛楚至極,卻努力回頭,含淚尖叫道:「我的處女身給你了……」
  她這話卻不是對伊山近說的,而是望著文娑霓叫出來的,對她的愛戀深重,令人感動。
  伊山近卻大為不滿,噘嘴質問:「你的處女身是她奪去的,那我是什麼,角先生嗎?」
  何琳卻不回答,只是摟住他的脖頸嗚嗚痛哭。下體撕裂的劇痛和心碎腸斷的痛苦結合在一起,讓她幾乎要悲憤得瘋掉了。
  如此高傲的美麗才女、暗中控制江湖強大勢力的著名女俠,今天卻落到如此慘境,被自己的結義姊妹們抓住,按在一個小男孩的肉棒上面,被他奪取了貞操,每一樣想起來都讓她發瘋。
  她的三個結義姊妹同聲悲泣,忍不住憤怒咒罵這長著大肉棒的小小男孩。她們的動作雖然被控制住,但罵人的本領還沒有喪失,直罵得伊山近火冒三丈,抓住何琳大肆狂干,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抽亂插,鮮血四散迸射,淒美壯烈。
  何琳被幹得痛楚尖叫,纖美玉體劇烈震顫,被他的胯部撞擊得雪白裸體如風中殘燭般搖蕩不休,粗大肉棒在她的處女花徑中狂烈抽插,將被撕裂的傷口撕到最大,龜頭還在一下下地兇猛撞擊嬌嫩子宮,痛得她死去活來,尖叫聲更是慘不忍聞。
  這時刻,媚靈與霞中仙子的交戰已經到了緊要關頭。那女修漸漸測試出了她深淺,知道媚靈雖然實力強大,但受制於這個空間陣法,如果陣眼中靈力不是,是可一衝而破,再也難以困住她。
  那美麗仙子深吸一口氣,奮力嬌叱一聲,法寶玉鐲光芒大作,放射出燦爛霞光,向著月光疾攻而去。
  「唔!」
  媚靈悶哼一聲,優美紅唇邊掛下一道血絲。
  月光驟然衰退,萬道霞光漫天飛射,已經壓制住了天空的明月光芒。
  陡然間,一道燦爛光柱自明月心中升起,疾遠射中霞中女子,將萬道霞光一衝而破,猛烈轟擊在冰蟾宮仙子的身上。
  震耳的轟鳴聲狂烈響起,天地都為之震動。刺眼的光芒閃過,霞中仙子已經退後數丈,身上依然籠罩著防護罩,卻已經是黯淡無光。
  天空中月光暴漲,瀰漫了整個空間。
  明月心中,有伐木的小小吳剛,揮舞著一根粗大斧柄,狠狠地討伐著月中美麗嫦娥,幹得她嘶聲慘叫,嬌媚的雪白胴體在他胯部的猛烈撞擊中搖蕩不休。
  鮮血不住地從美麗嫦娥下陰中流淌出來,一起流出的還有大量蜜汁。伊山近猛烈地吸取女諸葛的處女元陰,那激烈的快感讓她無法忍耐,慘叫聲中也帶上了幾分媚意,漸漸地化為淫媚浪叫,震盪於明月之中。
  「真淫蕩啊!」
  伊山近挺胯狂插著她的緊窄嫩穴,一邊還伸手捏住她胸前的嫣紅乳頭,調笑道:「幹得你是不是很爽啊?被強姦也會這麼淫蕩,雖然早知道你變態,可是淫蕩成這個樣子就要高潮了吧……」
  「你胡說!」
  何琳哭泣尖叫著打斷他的話,不由自主地挺動玉臀迎合他的抽插,顫聲悲泣道:「我才沒有淫蕩,也不會高潮……」
  「騙人!」
  伊山近毫不留情地揭穿她的假面具:「現在不就要高潮了嗎?」
  他站在明月的中心處,奮力挺起胯部,雙手抓緊柔滑雪臀大肆狂插,速度越來越快,磨擦帶來的快感迅速增強。
  她的嫩穴因為是第一次被插,還緊窄至極,裡面有肉環牢牢箍住肉棒,而花徑內部的肉壁也極為嬌嫩,磨擦得肉棒極爽。
  何琳也同樣是更加爽快,肉棒磨擦花徑肉壁的快感、處女元陰流過肉壁的美妙感覺和雙修靈力拂弄肉壁的銷魂刺激一同襲來,讓她尖聲浪叫,纖腰粉臀不住地扭動,狂幹著伊山近,興奮至極,忍不住發出顫抖淫聲:「啊啊啊啊,好舒服啊……j她的結拜姊妹們含淚扶住她的玉臂粉腿,將她推前拉後,迎合著伊山近的抽插。而清麗俠女已經接替了文娑霓的位置,跪在地上絕望哭泣著,奮力推動結義姊姊的雪臀,讓伊山近的大肉棒能夠插到最深,一下下地撞擊在純潔子宮上面。
  迷茫月光籠罩住了他們的身體,肉眼不可見的靈力從他們身上飄浮出來,滲入月亮裡面。伊山近的大肉棒晃動著,同時開始吸取元陰和內力,並通過經脈一直流轉到雙腳心處,從湧泉穴一直流入月心,補充著月心中的靈力。
  空中的霞中仙子已經開始了反擊,一次次地試圖掙脫束縛,衝破美人圖的禁制。但此時陣眼處的靈力已經得到了極大的補充,媚靈指揮月光困住她,游刀有餘,臉色也漸趨平靜,有喜悅之色湧起。
  那霞中仙子的臉色卻越來越惶急,忿然嬌叱著發動反擊,霞光與月光在空中交相撞擊,發出轟然震響。
  圖中空間一次次地劇震,玉峰顫抖,白雪飄揚,就像地震一樣。
  明月上卻感覺不到地震的影響。十幾名美少女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崇拜的俠女按著以智慧聞名的美麗俠女挨好,都震恐得幾乎要暈去。
  而何琳已經是爽得要死去了。她的修長美腿緊緊盤住伊山近的腰部,挺動雪臀上下晃動,迎合著粗大肉棒在流血嫩穴中大肆狂插,帶來劇烈的磨擦快感。
  即使是頭腦爽得昏沉,她也能感覺到內力漸漸失去,絕望與恐懼襲來,與銷魂極樂的快感混在一起,讓她發出絕望劇爽的嘶喊:「啊,我要死了、死了!壞小鬼頭,淫賊啊啊啊啊……你要干死奴家了,再用力些,死了、死了……」
  最強烈的刺激湧起,讓她最終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震天動地,讓對戰中的美麗仙子也聽得清清楚楚:「啊啊……親爸爸,讓我死在你的大陽具下面吧……」
  她的義妹們羞得淚珠滾滾,想不通平時溫柔嫻雅、聰明智慧的姊姊竟然會如此淫蕩,讓她們忍不住憤恨地在她的雪臀美腿上狠狠擰了一把。
  何琳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她的靈魂飛上了極樂世界,狂喜地享受著大肉棒帶來的絕美快感,嫩穴花徑拚命地狠夾著,將整根大肉棒包裹在溫暖蜜道之中,並狂力吮吸,像要把它裡面所有的汁液都吸出來一樣。
  本來已被蜜道肉壁狂猛磨擦得快要達到高潮,又遭受到強烈的刺激,伊山近也禁受不住,低吼著抱緊美麗俠女的雪白胴體,肉棒拚命插到最深處,頂住嬌嫩子宮,射出大股大股滾燙的精液,一直不停地射著,直到將子宮灌滿為止。
  最後一滴元陰與內力也順著他的肉棒流人體內,化入明月心中。而明月也散發出燦爛光芒,將大量靈力反灌回到他的體內,讓他體內靈力充沛,修為被強行提高了一級。
  明月當空,光芒四射。一切繁星都為之黯淡無光,霞光隱藏。
  那霞中仙子感覺著天空中壓力極速增大,憤怒地大聲尖叫道:「邪異妖人!用這種邪門手段,算不得真本事!」
  但這也只是不甘心失敗的絕望呼喊,明月散發出來的強烈力量讓已經衰弱的她無法抵擋,窈窕美麗的倩影最終被團團月光包裹起來,升上天空,化為一個光繭,與佔據天空的浩大明月相比,就像一顆只能散發微光的小小星星。
gp6888 發表於 2013-1-14 21:11
太后毒舌
  伊山近踏入皇宮,微微低著頭,就像一個怕羞的小小女孩。
  他現在又恢復了女孩的身份,托修為增長的福,自己也可以隨時變化為女孩的身體,而不必擔心被人拆穿了。
  從冰蟾宮回來後,按照規矩,應該到京城中向皇室謝恩,然後才能回家自行修練,等到冰心訣進入第二層後,再由皇室送到仙家那裡正式修行。
  在與圖中所困仙子的一戰之後,他的修為已經升到了第六層,若遇到眾靈期六、七層的初階修士,已有一戰之力。
  那冰心訣他也修練過,總是無法入門。畢竟那需要的是真正女孩的身體修練,以這樣的偽娘之軀想要修行至第三層,實是逆天之舉。
  但媚靈也提出了一個好辦法,那就是和圖中所困女修交合,以雙修功法煙客真經吸取她的靈力,再以她純正的靈力在自己經脈中運行冰心訣,定然可以一舉破除阻礙,將冰心訣化為自己可以修練的功法。
  畢竟那是冰蟾宮的初級修練功法,圖中仙子早就練了不知多少年,靈力純正,恰好適合修行冰心訣,借她的靈力修練,當然事半功倍。
  只可惜那仙子雖然被困入光繭,卻始終無法打破她法寶的保護將她擒獲,不然若能和她雙修,那般美妙的滋味……
  伊山近悄悄拭去嘴角流下的口水,凝聚心神,專心地跟隨著宮女向慈寧宮走去。
  少女太后一聽說「文清雅」回來了,立即宣召入宮晉見,這樣的恩寵也引起了有心人的關注,於是伯陽侯府的地位漸漸變得顯赫,每天到府中拜見蜀國夫人的官吏名流絡繹不絕,常有人排隊等到天黑,才失望歎息著離去。
  伊山近專心地踏在皇宮中漢白玉的地面上,突然聽到前面傳來了腳步聲。
  一個三、四十歲的大漢昂然走來,身穿華貴親王服飾,身材魁梧,相貌堂堂,身後還跟著幾個從人。
  宮女見了,慌忙上前拜倒,恭聲道:「參見晉王千歲!」
  伊山近這才知道,這個人就是朝中赫赫有名的晉王趙光復,當今皇帝的親弟弟,權勢熏天,炙手可熱,朝野中都有他的黨羽。
  從前先帝起兵征戰時,他的兒子們也都發兵響應,跟隨他南征北戰立下了汗馬功勞,晉王的功勞也很大,只在當今皇帝之下,因此深受皇帝重用。
  趙光復手撫烏黑鬍鬚,看著面前冰雪可愛的小女孩,眼中射出一絲淫邪的光芒。
  他一向喜歡幼女,其人宮中的寵妾也都是年幼女孩,現在看到這麼可愛的女孩,簡直控制不住心裡的衝動。
  伊山近敏感地震動了一下,心中大為作嘔,憤怒不已。
  自從被乞丐頭目盯上了他的屁股之後,他就對這樣的淫邪目光十分敏感,現在又受到這種目光的掃視,立即有所感應,怒氣勃發,差點就要撲上去,一拳砸斷那傢伙的鼻樑。
  總算他記得這傢伙是皇帝的弟弟,如果打了他,會給自己和蜀國夫人帶來很大麻煩,只得忍氣吞聲,上前微施一禮,道:「見過晉王殿下。」
  趙光復眉頭微微一皺,有些詫異,他身後的從人已經喝斥起來:「大膽!見了千歲爺,竟敢不下拜參見!」
  帶路的宮女慌忙叩頭道:「啟稟晉王千歲,這位文小姐是剛從仙家回來的,在凡間修行些時日,還要回去仙境繼續修行。」
  趙光復這才明白,神色漸緩,點了點頭。
  他作為皇室最核心的成真之一,當然知道冰蟾宮是皇室的後台,而最近又剛有過招納弟子入宮之舉。
  按照慣例,凡是被皇室推薦到仙家去修行,並獲得了較好成績,暫時回凡間修練的人,都可以獲得近於仙家弟子的待遇,見了諸王、大臣都可以不行禮,回到家裡,親人們也要恭敬地待她們。
  趙光復揮揮手,粗聲道:「免了!你們這是到哪裡去?」
  宮女叩頭道:「是太后宣召,奴婢奉命帶文小姐到慈寧宮去。」
  趙光復一聽「太后」二字就有些頭大,看著伊山近嚥了幾口饞唾,終究還是不敢將這女孩截下來,只好揮手放行,可是卻在後面盯著伊山近的背影,目光牢牢落在他的屁股上面,口水都不知流了多少。
  伊山近感應到他淫邪的目光,如芒刺在背,惱怒不已,可是在皇宮中又不好動手打人,只得加快腳步,直到轉過牆角,躲過了那道灼熱目光,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跟隨著美貌宮女穿越宮殿,踏入慈寧宮,見到那青春美麗的少女太后正坐在案前,神思不屬地出神,上前拜倒叩頭,恭聲道:「奴婢參見太后娘娘!」
  他終究不是冰蟾宮的正式弟子,雖然見諸王可以不叩頭,但太后卻不一樣,向她叩拜時,心裡十分彆扭:「自稱奴婢可真不舒服。等我離開京城,還是趕快改回男裝吧!『秦若華見他來了,慌忙上前伸出雪白柔滑的玉手,握住他的潔白小手,將他拉起來,柔聲道:「小雅,你回來了,哀家心裡十分歡喜,不用拘禮,快來坐吧!」
  一邊說著話,她控制不住心裡的情思,偷偷地在他可愛的小手上輕捏一把,算是佔點小便宜。
  伊山近心中駭然:「這算是什麼,在挑逗我,還是單純地吃豆腐?怎麼這母子倆都一個毛病,專門調戲小女孩?『不過青春美少女對自己的調戲,可比一臉鬍鬚的大漢的淫邪目光讓人舒服多了,伊山近也就沒有反抗她對自己的輕薄,任由她牽著自己的手,一邊吃著自己的豆腐一邊向床榻走去。
  宮女早就知趣地溜出房間,讓太后有機會對這小女孩下手,心裡卻也納悶不已,只是不管她有什麼猜測,都不會有半個字敢向外吐露。
  秦若華拉著伊山近的手,坐在上次與他同坐的那張精美大床上敘話。只是她再怎麼也想不到,這一對所謂的「兄妹」其實是同一個人,而上次與她在這張香楊上尋歡、讓她興奮舔吮過下體肉棒、喝下肉棒分泌物的可愛男孩,現在正被她拉著手,親親熱熱地閒話家常。
  她好奇地問起伊山近在冰蟾宮中的經歷,聽到雪狼來襲的一幕,嚇得花容慘淡,玉臂顫抖地抱住他的小小身體,顫聲道:「竟然有這樣凶險,還好你吉人天相,不然哀家真要抱憾終生了!」
  伊山近的腦袋被她抱在溫暖懷抱中,臉緊貼著高聳酥胸,隔著薄薄的綢衫可以感覺到哺乳過皇帝的玉乳堅挺柔滑而富有彈性,不由心中一動,想起上次的香艷經歷,更是呼吸急促起來。
  他灼熱的呼吸打在太后高貴乳房上面,酥胸也急促起伏,美乳波濤洶湧,推得他的臉上下起伏,讓他更是頭腦眩暈,如暈大浪。
  秦若華也在嬌喘息息,帶著幽香的呼吸急促打在他的頭頂,低頭欣賞著這可愛小女孩的美態,明眸中媚意橫流,幾乎要滴出水來。
  『我要自重、自重啊……』她嬌柔的胴穗微微顫抖,心裡努力掙扎著叫道:「這麼小的女孩,我怎麼可以對她做奇怪的事……我不是變態、變態……是變態……『心裡就像有一團火焰在燃燒,即使是經歷過無數險惡風浪的後宮至尊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動,纖手不由自主地撫上了伊山近的頭,溫柔地輕輕撫摸,盡顯尊貴太后對可愛女孩的慈愛之情。
  但另一隻玉手就不是那麼回事了,她在洶湧的情慾驅使下,也不做什麼試探,直接就伸到伊山近的胯下,去捏他的雞雞。
  這一摸卻摸了一個空,秦若華清醒過來,自己也啞然失笑:「怎麼把她當成她哥哥了,還想著能在那裡摸到男孩身上才有的東西嗎?『一想到沒法摸捏、舔弄那根粗大可愛的肉棒,秦若華心中不禁失落,纖手伸入伊山近兩腿中間,在平平的陰部款款撫摸起來。
  伊山近卻在暗自慶幸:「幸好臨來時自己運仙術把雞雞吸入腹內,不然被她摸到雞雞,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他能感覺到溫暖柔滑的修長玉手撫摸著自己的下體,並挑逗地將指尖頂在下體裂縫處,向著裡面頂去。
  春筍般的指尖隔衣頂入裂縫碰觸到了龜頭,磨擦的快感讓伊山近不禁顫抖,咬牙強忍著快感,才沒有呻吟出聲。
  秦若華卻已經興奮地呻吟起來,酥胸隔衣頂弄著他的臉龐,興奮立起的堅挺乳頭在磨擦中快感連連,顫聲嬌吟道:「哦、哦,小雅,你好棒……」
  聽到這嬌慵嫵媚的呻吟,伊山近心中突然有些清醒:「不好,再這麼下去,又會被強姦了!『被太后強姦,對一些人來說是求之不得的美事,以後就可以作為太后的心腹,有希望飛黃騰達;另一些人卻絕對會畏之如虎,如果被皇帝知道,家裡親人有多少顆腦袋都不夠他砍!
  但對伊山近來說,卻意味著強大的心理陰影:「從前被那兩個年長的仙女強姦過,後來又被成熟的貴夫人強姦過,現在連年高德劭的太后也要對我下手了!
  他稚嫩的心恐慌起來,三年被好留下的陰影重新活躍起來,不由自主地就想要逃走。但此時他已經被太后摸得手腳酸軟,沒有多少力氣,雖然掙扎著驚呼道:「太后娘娘,不要……我還是……」
  他心中一震,「處男」二字就說不出來。這句話本是百年前被輪好之前的台詞,現在一時心急叫出半句;但此身早已被仙子玷污,怎麼也說不上純潔了。
  「還是處女嗎?放心,我不會弄破你的處女膜的!」
  秦若華嬌喘噓噓地叫道,纖於更是放肆地去撕扯他身上穿的衣裙。
  她本就是愛玩愛鬧的性子,一高興起來什麼都不顧,和她天真無邪的小孫女有得一拼;現在既然撕下了至尊太后端莊賢淑的面具,索性就把想做的事都做出來,一切都按心裡的渴望去做。
  她想看到眼前可愛女孩的身體,於是就奮力撕下伊山近的衣服,露出了雪白纖細的身軀,更讓她覺得可愛,不由興奮地嬌呼一聲,撲上去狂吻起來。
  伊山近光溜溜地被她抱在懷裡,害羞地縮成一團,卻被她挑起下巴,輕佻地吻上了嘴唇。
  尊貴太后的櫻唇又溫暖又柔軟,醉人的香氣撲鼻而來,柔滑的了香小舌靈活地頂開他的嘴唇,撬開牙齒,一直伸入口腔深處,挑起他的舌頭,興奮地糾纏在一起,與他進行熱烈的舌吻。
  青春美少女口中,香津甜唾暗吐,順著香舌度入他嘴裡,讓伊山近在神志迷亂下一口口嚥了下去。
  少女太后也強力吸吮舔弄他的舌尖,將他的口水都吸回櫻唇,幸福地嚥下,只覺這口水的味道極為甘美,天仙玉露也遠遠無法相比。
  他們興奮地交換著唾液,直到許久之後秦若華才抬起頭來,美目迷離嫵媚地看著他,嬌喘噓噓地道:「小雅,這是你的初吻嗎?」
  伊山近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仰天躺在太后香楊上,只顧喘息。
  他這模樣倒有一半是裝出來的,以免面對那個難以回答的問題。秦若華卻以為他是默認,不由興奮地垂下螓首,在他的嘴上又狂吻起來。
  這一次,她不僅是吻他的嘴唇,濕潤櫻唇逐漸向下移動,吻過他的下巴、脖頸、胸膛,在他的皮膚上留下片片鮮紅吻痕。
  溫軟濕潤的櫻唇停留在他小小的乳頭上,秦若華興奮地舔吮著它,了香小舌頂住它打轉,直舔得伊山近身軀微顫,才抬頭調笑道:「小雅,你的乳房好小哦!」
  其實是根本就沒長乳房。伊山近喘息著躺在香榻上,臉色潮紅,目光迷離,就像一個落入淫魔之手、被挑逗得情慾勃發的清純女孩。
  玩弄這樣純潔女孩的背德快感,讓秦若華更加興奮,狂熱地舔吮了一會兒乳頭,又向下吻去,在他的小腹上留下大量紅紅的草莓,一直舔到了小腹的下方。
  看著清純女孩光潔無毛的下體,無良太后猶豫了一下,還是用顫抖的玉手堅定地分開伊山近的雙腿,嬌艷朱唇向著兩腿中間的裂縫接近。
  伊山近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也奮力撐起身子,低頭驚愕地看著尊貴美麗的太后那誘人至極的紅潤櫻唇緩緩接近自己的下體,最終溫柔興奮地吻在那道細小的裂縫上。
  「轟!」
  就像雷霆震響在兩個人的腦海中,溫軟櫻唇碰觸到赤裸下體的美妙觸感,讓兩個人都震得呆了,只有那美妙朱唇依舊緊貼在下體處,顫抖吮吸。
  許久之後,美麗的太后才漸漸回神,香舌也從櫻唇中吐出,輕柔地舔弄著伊山近下體裂縫,甚至還向裡面頂去。
  她舔弄的動作如此癡迷,頂得十分用力,竟然用柔滑舌尖頂開了裂縫,碰觸到了裡面的龜頭。
  深藏腹中的龜頭,也不禁興奮膨脹起來,分泌出晶瑩露珠,被她的舌尖奮力舔下,嚥下腹中。
  「好美的味道啊……」
  秦若華欣喜地品嚐著,美麗容顏上佈滿紅暈:「就像她哥哥下面流出來的味道一樣,果然不愧是兄妹啊……」
  她趴在伊山近的下體,興奮地舔吮,香舌動作越來越快,將伊山近的下體舔得油光水滑,口沬四濺。
  「啊、啊!」
  伊山近忍不住仰天呻吟,龜頭馬眼被她的香舌快速舔弄,爽得像要飄起來一樣。
  他這時才知道「強中更有強中手」的含義,上次看到何琳時,就以為她夠變態、夠毒舌的了,想不到當朝太后的香舌動作比她還要快,舔弄自己下體的動作比何琳舔弄文娑霓時還要快上許多。
  秦若華憑藉著滿腔的熱情,香舌如飛般在伊山近下體輪舔,終於讓他興奮地呻吟一聲,仰天倒在床上,頭暈目眩,差點射出精液來。
  秦若華奮力地吸吮著他的下體裂縫,將龜頭中滲出的液體都當成是女孩初露,興奮地嚥下,直到吸得乾乾淨淨,才抬起佈滿紅暈的美麗面龐,雙眸迷離,幽幽地道:「小雅,你也來舔我好不好?」
  她雙腿中間早就癢得難受,急切需要這可愛女孩來替自己煞癢,只能強忍著羞恥,提出這不顧上下尊卑的要求來。
  「啊?」
  伊山近瞪大迷茫雙眼,不知所措地應著,清純的模樣讓秦若華心中一陣狂跳。感覺自己簡直要愛死這純潔女孩了。
  伊山近被她抓起來,紅著臉去脫她的衣服,動作猶豫無奈:「怎麼辦,脫光她衣服以後,又要被強姦一次了!『突然他腦中靈光一閃,豁然醒悟:「對了,我沒有雞雞,她再怎麼也別想真的強姦到我!唉,怎麼連這麼重要的事情都忘了,難道是她舔得太爽,把我給爽迷糊了?『被他的手摸到身上,少女太后滿臉紅暈,咯咯嬌笑著直起身子,舉手讓他將自己穿的絲綢衣裙一件件腿下,心中突然充滿嬌羞,彷彿多年前新婚之夜的感覺又回來,心卻跳得比那時還要劇烈得多。
  當朝太后尊貴華麗的衣裙如花瓣般飄然落下,雪白如玉的窈窕胴體暴露在伊山近的眼中,讓他不由讚歎,如此完美的玉體簡直是上天的傑作,美得挑不出半點瑕疵。
  他出神地凝視著半裸的美麗少女,讓尊貴太后羞澀地蜷起身子,纖手嬌羞地遮住玉峰,卻被他強行將軟弱無力的玉手掰開,露出了微微顫動的高聳玉峰。
  嫣紅的乳頭挺立著已經充血變硬,顯示著她心中的興奮與情慾。
  伊山近不由自主地向她伏下去,嘴唇輕輕碰觸到鮮艷蓓蕾,一點點地將它含入口中,輕柔吮吸,只覺玉峰與乳頭如此酥滑柔嫩,美妙的口感讓他神魂飄蕩,如在夢中。
  「啊、啊!」
  秦若華輕柔地低呼著,仰起絕美面龐,雪玉般的窈窕嬌軀不住地顫抖,被他的唇舌舔吮得興奮欲死,當他用牙齒輕咬乳頭時,更是讓她嬌軀劇震,緊夾的美腿中間不自禁地流出蜜汁,將內褲底部都浸濕了。
  「這是人間至尊皇帝吸過的乳頭啊……『伊山近興奮地舔吮著這美味乳頭,大口地將柔滑玉乳含到口中奮力吮吸,牙齒在興奮中咬下,在潔白如玉的乳房上留下深深的齒痕。
  『要是皇帝再來吃奶,看到這牙印只怕會發怒。幸好他早就長大了,不會再看到這裡,只有我能……』伊山近發覺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就大口大口地狠咬起來,讓嬌艷乳頭和雪白玉乳上佈滿了他的齒疫。
  「啊,嗚,好痛……」
  秦若華含淚輕呼,纖手卻緊緊抱住他的頭,乳房上傳來的快感與痛楚更刺激了她的情慾,讓她爽得死去活來。
  伊山近的手撫摸著她柔滑至極的冰肌玉膚,控制不住自己地向下摸去,伸入絲綢內褲摸著柔軟嬌嫩的雪臀,用力狠擰,在尊貴玉臀上面留下鮮紅的指痕。
  「嗚,痛……你敢對太后無禮……」
  秦若華含淚嬌吟,扭動著雪玉般的完美嬌軀,櫻唇中發出胡亂的言語,修長美腿卻顫抖著抬起來,纏住他的腰部,嫩穴奮力向他的身體頂去,隔衣用力磨擦,以暫時消滅如焚的慾火。
  「嘿!」
  伊山近低沉地笑了一聲,情慾勃發,乾脆就做些更無禮的事情,雙手用力一撐,將內褲撐開,讓太后雪白渾圓的臀部暴露出來。
  「不要!」
  秦若華突然有些清醒,失聲尖叫起來,羞慚地伸手去掩下體,試圖拉住內褲不被脫下。
  「哪有這麼容易!」
  伊山近心中發狠,用力向下一拽,內褲禁不住他的大力,嗤的一聲被撕成兩半。
  粉紅色的絲綢內褲如落花飄零,向兩邊落下。美麗太后的下體徹底露出,暴露在伊山近灼熱的目光之下。
  銷魂花園處,嫩毛柔細,掩蓋住了粉紅色的花瓣。多年前服用的仙藥神妙如斯,竟然讓太后的嫩穴也變得極為美妙誘人。
  伊山近一邊讚歎著上古仙師謝希煙留下的神妙丹方,一邊伸出小手,堅定地朝著當今皇帝的出生地摸去。
  突然變得嬌羞起來的秦若華顫抖躲避,卻躲不過他出神入化的無敵小手,被他快速伸到修長美腿中間,一把抓住了嬌嫩小穴。
  「啊!」
  她如遭雷擊,仰頭發出一聲嬌弱的呼喚,感覺那隻小手握住自己的花瓣嫩穴,指尖頂住小穴中央的嫩肉,美妙的觸感讓她興奮癲狂,完美玉體劇烈地震動著,一股蜜汁從久旱花徑中噴射出來,濺得伊山近滿手都是。
  纖手玉臂緊緊地摟住懷中女孩,秦若華嬌軀劇烈顫抖,腦中暈眩興奮,幾乎要昏迷過去。
  多年來,她一直過著貞潔的生活,每天玩樂打鬧,日子也過得很是開心。
  今天,她卻突然品嚐到了久違的高潮滋味,簡直要爽得為之瘋狂。
  她的嬌軀緊緊纏住伊山近。顫抖了許久才漸漸平靜,抬起螓首看著懷中女孩,突然嚶嚶啜泣起來,顫聲悲泣道:「先帝,我對不起你啊……」
  她一邊哭,一邊湊過櫻唇,主動吻著伊山近的嘴唇,並不斷調整著玉體,和他呈六九姿勢,哭泣著吻向他的胯間,讓清澈貞潔的熱淚,一滴滴地灑落在他的陰部上面。
  伊山近感覺著柔滑舌尖頂入下體裂縫,舔弄著自己的龜頭馬眼,正在爽得發抖,卻見雪白渾圓的玉臀向自己靠近,美妙嬌嫩的花唇朝自己的嘴貼過來,沒等他提出抗議,花唇就順勢堵住了他的嘴唇,將他的叫聲封回到了肚裡。
  「又是這樣……被唇奸了嗎?」
  伊山近想起當初那兩個仙女也是這樣逼自己舔弄花唇的,不由暗自悲傷;可是舌頭卻因慘痛的記憶而勾起了多年養成的習慣,順勢吐出嘴唇,奮力舔弄起美麗太后的尊貴嫩穴。
  「啊、啊!嗚嗚嗚嗚……」
  秦若華一邊羞慚哭泣,一邊舔弄他的下體,感覺到自己嫩穴被濕潤舌尖舔過,爽得嬌軀劇顫,哭泣得更是厲害,淚水灑在伊山近胯間,又被她哭著舔下嚥回腹中。
  兩個人呈六九姿勢,在床上滾來滾去互舔下體,逐漸都興奮起來。
  少女太后的美妙花瓣流出的蜜汁十分甜美,讓人感歎仙藥力量非凡,能如此徹底地改造身體,甚至將淫汁化為甘露。伊山近興奮地舔弄著太后嫩穴,舌尖探入穴口裡狂舔,大口吮吸著花蜜般甜美的津液,舌尖大力舔過嫩肉的觸感讓美少女太后爽得流淚不止。
  他們就這樣興奮地舔弄著,秦若華雪白嬌柔的完美玉體突然繃緊,顫抖地抱住伊山近的屁股,將絕美臉龐埋在他的兩腿中間,發出劇烈的顫聲嬌吟。
  花蜜疾速噴射出來,灑遞伊山近的臉龐和口腔,尊貴美麗的青春少女玉體猛烈顫抖,在高潮的興奮中狂喜地暈了過去。
  伊山近很喜歡她蜜汁的味道,大口嚥下後,並奮力舔弄吸吮,將狹窄花徑中的花蜜都吸出來,強勁的吸力讓秦若華在昏迷中顫抖不止,逐漸醒來,低頭看著身下的女孩,顫抖流淚道:「小冤家,你怎麼這麼會舔,難道是天賦異稟嗎?」
  伊山近當然不會說實話,只是裝傻猛舔,舔得秦若華一次次地高潮,尖叫嬌吟著將大量蜜汁射出來,沾得他滿臉都是。
  秦若華倒是爽夠了,可伊山近卻只被她香舌奮力舔弄龜頭、馬眼,雖然很舒服,卻一點都沒有發洩,逐漸氣悶起來。
  他抬起手,布下「攝聲」仙術,心裡鬱悶想道:「真是自私的太后!光顧自己爽了,可是我……『他倒是很想將肉棒放出來,暴好她一頓,可是謹慎的觀點和被強姦過的心理陰影又讓他猶豫:「要是她看見肉棒大叫起來,說要為先帝守節,那該怎麼辦?何況她這小孩子心性,恐怕心裡藏不住事,萬一跟她兒媳婦之類的人說漏了嘴,麻煩可就大了!『如果被冰蟾宮知道他是男孩之身,一定會派人追殺自己不用說,想要混入仙家門派中尋訪仇人的大計也都要化為泡影。
  他想要強忍慾火,可是慾火一旦燃起,不是那麼好壓下的。
  他心裡琢磨事情,舔弄的動作就慢了下來,秦若華感覺不如剛才那麼興奮,睜開美目憐惜地看著他,柔聲道:「是不是舌頭累了?那就用手指吧!」
  話一出口,她又羞紅了臉,立即用玉手掩面,不敢看他一眼。
  「用手指?那倒可以試一試!」
  伊山近伸出食由二指,併攏頂在太后嫩穴上,挑開濕潤嬌美花瓣,噗哧一聲,就插入了皇帝曾走過的道路。
  手指一插進去,感覺就是緊、窄、濕、滑,如層層肉環牢牢柬住他的手指,蜜道深處隱約還有吸力吸住他的手指,讓他得多費些力氣,才能將手指拔出插入。
  『名器啊!不能真刀真槍地幹這名器,死了也覺得可惜!』伊山近奮力嚥著唾沫,悲傷不平地狂插著她的嫩穴,只恨手指上敏感點太少,即使被這樣的名器嫩穴緊夾磨擦,也不能有什麼快感。
  「啊、啊、啊、啊……」
  秦若華的玉體隨著他手指插弄而劇顫不已,一邊顫一邊還不忘伸出尊貴香舌,含淚去舔他的下體。
  伊山近只有龜頭前端被柔滑舌尖舔弄,慾火又冒了起來,無處發洩,只能運起仙術壓抑慾火,手指狂插太后嫩穴的動作卻也不停頓,分心二用,頗有武林中雙手互搏的妙趣。
  可是不管他運用海納功還是煙客真經,都無法徹底消除慾火。即使暫時壓制住了,被太后尊貴的舌尖一舔龜頭,火苗就又冒了出來,無法克制。至尊太后的香舌殺傷力之強,由此可見一斑。
  到了最後,伊山近漲得滿臉通紅,差點就要狂吼著伸出肉棒狠幹她一頓,別的什麼都不顧了。
  『可是,難道真的要暴露身份,冒著不能再混進冰蟾宮的危險干她嗎?』伊山近滿臉脹紅,痛苦地想道:『可惜我的冰心訣還沒有練成,不然就可以作為正式弟子……等等,我不是還學過一種仙法,叫做冰心訣的嗎?b他慾火如焚,再也不管那麼多,立即運起冰心訣壓制慾火,就像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拚命地催動法訣,讓靈力從那特有的經脈中穿過。
  就像冰水人心,靈力在經脈中遊走,所到之處立即清涼下來,慾火也不再燒得那麼難以忍受。
  伊山近大為振奮,一邊用手指狂插少女太后嫩穴,幹得她尖叫嬌吟,一邊小心地催動靈力,免得它走岔了道,弄得走火入魔。
  以冰心訣的力量壓制慾火,歷代冰蟾宮女修都會做過,效果一向十分顯著。也只有遇到謝希煙創出的極強雙修功法時,才會不起作用。
  此時伊山近的慾火本是被一個美麗女子引發的,雖然她嫵媚多情,完美至極,終究是凡間女子,引發的情慾在仙術之前本無太大力量。而伊山近以冰心訣壓制慾火,正暗合了冰蟾宮女修歷代清修之道,以前苦修都不能被打開的經脈竟然順利地讓靈力通過,一直流人心脈。
  冰寒靈力人心,心頭立即一片清涼。伊山近平靜地微笑著,一手抓緊美麗少女雪白柔軟的嬌嫩玉臀,另一手手指飛速在她的嫩穴中插弄,做著這樣激情四射的活動,心中卻是平靜至極,已把握到冰心訣的精要。
  他本是天生聰明,又被冰蟾宮之主用最精純的靈力淬煉過身體,修練起冰蟾宮的法訣更是事半功倍。對旁人來說要幾個月、幾年甚至幾十年修練才能入門的最難一步,竟然被他在這樣奇異的情形下一衝而破,可謂天下無雙了。
  更難得的是,被他指好藉以清靜修心的美麗少女是服過仙藥的當朝太后,至尊天子的親生母親,這樣奇妙的人生經歷,恐怕再也無人可比。
  青春美麗的太后在他的身下扭動著雪白玉體,聲嘶力竭地顫聲嬌喊,爽得死去活來。而他卻更加平靜,唇邊帶著孤傲仙子般的神秘微笑,手指狂干尊貴太后的嫩穴,卻是絲毫沒有情慾縈懷。
  至此時,他已達到情慾收發由心的境界,於修為的體悟上更上層樓。
  他的手指在花徑中飛速抽插,磨擦得嬌嫩肉壁如要著火一般,激烈的快感如狂潮洶湧,奔湧澎湃,將秦若華徹底包裹其中。
  她已經興奮得幾欲瘋狂,灼熱淚水從美目中不斷地奔湧出來,緊緊地抱住伊山近的身軀,發出震天動地的呼喊。
  狂喜的極樂快感之中,她再也支持不住,張開整齊光潔的貝齒,拼盡力氣狠咬住伊山近下體裂縫,在那上面印上深深的細密齒痕。
  伊山近卻是微笑著,絲毫不在意下體傳來的疼痛。手指之間能感覺到灼熱蜜汁激烈噴射到指尖時帶來的觸感,蜜道在瘋狂地痙攣收縮,彷彿要將手指夾斷一般。
  高潮的快感,讓當朝最尊貴的美麗太后興奮地暈厥過去。而在她的身上,伊山近卻平靜微笑著將手指從她的尊貴嫩穴中拔出,沾滿清亮淫液的手指上有冰寒的光芒透出,讓人看上一眼就冷到骨子裡去。
gp6888 發表於 2013-1-14 21:11
凍雞命運
  伊山近坐在顛簸搖晃的馬車車廂中,聽著外面傳來的車輪滾滾之聲,皺眉靜靜沉思。
  這次他在太后寢宮中收穫良多,冰心訣順利入門,並一舉突破關口,能夠施展出冰蟾宮最初等的冰寒仙術。只等將來修為增進,踏入冰心訣的第二層,就可以申請回到冰蟾宮,暗中尋訪大仇人了。
  自己在冰蟾宮中的師父給自己的感覺十分熟悉,但究竟是不是那兩個輪好自己的仇人呢?伊山近雙眉緊鎖,陷入了苦思回憶之中。
  太后的身體很敏感,禁不起玩弄。被他干暈之後,一直昏迷不醒,伊山近也不想吵醒她,穿上衣服就偷偷溜出了寢宮,準備趕回伯陽侯府去。
  他正在思索,突然一縷神念從身上掠過,讓他立即汗毛倒豎,驚得渾身湧出冷汗。這神識如此強大,與他相比簡直是皓月與燭火之較,而且他隱約感覺到這神識中似有惡意,如果這樣強大的修士突然向自己出手,恐怕自己毫無反抗之力。
  『怎麼回事,難道是冰蟾宮發覺不對勁,追上來要殺掉我嗎?可是我明明隱藏得這麼好,是哪裡露出了馬腳?』伊山近心中閃電般地疾速思索,表面也在努力偽裝,將自己真實實力掩蓋下去。
  僵寂術法掩飾著他雙修功法的實力,同時又在努力催動冰心訣,以這極純淨微弱的靈力佈於身上,試圖偽裝成冰蟾宮弟子,希望來追殺自己的敵人能夠被騙過。
  神識一掃而過,伊山近冷汗淋漓,卻不敢向外放出神識查探,也不敢相信在暗中窺測的敵人會就這樣放過了自己。
  馬車突然停下,前面傳來一個微有些耳熟的聲音:「前面的可是文家小姐?今日相會有緣,不如入本王府中一敘,不知可不賞臉?」
  伊山近強行按捺心神,用顫抖的手掀起車簾,卻見一個相貌堂堂、滿臉鬍鬚的大漢身穿親王華麗衣飾勒馬立於車前,正是今天才見過的晉王趙光復。
  伊山近一怔,想起自己剛剛將手指插入他出生的蜜道裡面,活活幹暈了他美貌的母親,現在突然看到他攔車,不由心虛,移步出車廂,在車上遙遙行禮道:「見過殿下!」
  雖然在驚慌之中沒有下車,他倒還比較清醒,知道自己現在是女孩身份,要行女子之禮才行。
  趙光複眼中露出一絲淫邪之意,盯著眼前纖瘦可愛女孩嚥下口水,溫和微笑道:「本王聽說仙子則從仙家名門回來,心中好奇,想向文仙子請教仙家的事情,就請入府一敘,如何?」
  他也謹慎,在人前絕口不提「冰蟾宮」三字,免得皇家受冰蟾宮支持的大秘密外洩出去。
  伊山近一怔,搖頭正要拒絕,突然感覺到那強大神識突然又籠罩在他身上,駭得他身體僵硬,不敢稱動。
  趙光復順勢回頭,下令道:「請文仙子入府!」
  他身後的隨從們齊聲應命,浩浩蕩蕩地走過來,拉住馬車,強行趕著駿馬向王府行去。
  那些車伕見他們人多勢眾,又是朝中實力最強的親王下令,都不敢動彈,任憑他們拉著馬車馳向晉王府。
  等到伊山近清醒過來,感覺到那神識又突然消失,正要拒絕他們這樣強搶民女的行徑,卻已經看到一座雄偉府第,高大門首所懸的牌匾上寫著「晉王府」三個大字。
  「這字寫得好生奇怪,似乎有些飄渺之意,難道是世外修行之人寫的?『他心中思忖著,微一疏神,馬車已經被王府豪奴硬推進大門裡,隨著趙光復笑咪咪地策馬跟入,轟的一聲關上了大門。
  馬車來到堂前,伊山近看看馬車周圍,到處都簇擁著膀大腰圓的豪奴,紛紛跪拜於地,同聲大叫道:「請文仙子下車!」
  如此多的壯漢圍住馬車叩拜,叫聲震得車廂嗡嗡作響,豪雄勇武之氣撲面而來。
  『真有氣勢!雖然表面上對我很恭敬,可這不是逼我下車嗎?』伊山近遲疑地走下馬車,那些壯漢又奮力磕頭,大叫道:「謝文仙子!」
  聲音整齊雄渾,如千軍萬馬咆哮,顯然是趙光復治家有方,家將們訓練有素。
  伊山近心中一動,看著那些顯然是從戰場上搏殺出來、帶著凌厲氣勢的壯漢,暗忖:「趙光復養了這麼多能殺人的家將,是單純想要保護自己的王府,還是想要造反?『趙光復也不容他多猶豫,走過來大笑道:「文仙子駕臨寒舍,蓬蔽生輝,就請入堂上坐!」
  他自然而然地伸出手來,就要拉伊山近的手,想要順勢摸上一摸,佔這位小仙子一點便宜。
  伊山近從沉思中驚醒,立即不著痕跡地向前走了兩步,躲開他的手,道:「殿下多禮了,實在愧不敢當!」
  一群如狼似虎的豪奴尾隨在後面,眼睛緊緊地盯著他,帶來隱約的壓迫感。伊山近無奈地走上台階,踏入堂中,突然一怔。
  在堂裡有幾個中年人正在談詩論詞,大概是王府中的幕僚。只有一個長鬚中年負手而立,臉上有效然之色,似乎不層與這些人為伍的模樣。
  伊山近的目光盯在他的身上,隱約感覺到有些發冷。
  現在離得這麼近,他幾乎就可以斷定,剛才用神識來探察自己的正是眼前這長鬚中年。
  即使不用神識探查他,伊山近也能感覺到此人修為深不可測,浩如煙海,顯然不是聚靈期的低階修士,只怕要高上許多,至於到了哪一階的修為,伊山近現在功力還淺探查不出來。
  那中年回過頭來冷漠地看了他一眼,見他怔怔地出神,倒有些意外,額外多看了他幾眼。
  趙光復大笑走進堂來,為「文仙子」引見堂中這幾位,果然都是他府中清客幕僚,那個長鬚中年名叫羅棲梧,據他介紹說在詩文上很有造詣。
  伊山近心中暗悚:「姓羅的,難道是羅家的人嗎?羅思齊被我殺了,消息不知道有沒有走漏出去。眼前這人本是世外修士,卻遁入凡間,難道是羅家也不甘寂寞,想要做些什麼事嗎?『在修仙大派中,羅家的勢力也不算小,在所有修仙家族之中舉是輕重。那羅思齊只是家中一個不受重視的子弟,也只有在下凡出外時才敢耀武揚威,死了也沒有多少人關心,不然早就大張旗鼓地搜尋他的下落了。
  『紙包不住火,早晚羅家知道我殺了他們的人會來對付我,得預先提防才行。這次破冰盟與冰蟾宮的大戰,不知道他們是站在哪一邊?可惜情報不是,不能瞭解羅家的情況,早做準備。』他心裡有事,有一搭沒一搭和他們說些閒話,又被趙光復引著往後堂去,說是夫人虔誠信道,希望能拜見仙子,聆聽仙家之事。
  伊山近神思不屬地向內堂走,感覺到長鬚中年的目光一直盯著自己,就像芒刺在背,很是難受。
  等到那目光終於消失,他才鬆了一口氣,這時已經被趙光復領著他左拐右拐,進入內堂深處。
  越過一道門戶,眼前羅幔高卷,紗簾輕輕搖動,伊山近只當紗簾後有人,正要施禮拜見,突然聽到身後匡噹一聲門響,回頭去看,卻見趙光復已經掩上了屋門,並拿出鎖來牢牢將門鎖住,隨手將鑰匙丟到了窗外。
  「殿下,你這是做什麼?」
  伊山近心中升起不祥的預感,立即質問道。
  趙光復回過身,英俊微胖的臉上浮現出淫邪的笑意,張開雙臂走來,淫笑道:「小美人,今天在宮裡見到你,本王就壓不下思念之情,顯然是夙世良緣,今天能在這裡相會,是天賜的機會啊!」
  伊山近退後一步,脹紅了臉怒道:「請殿下自重!我本是仙家弟子,斷情絕欲,殿下怎麼可以有這樣的非份之想!」
  趙光複眼中慾火熊熊,興奮地喘息道:「從前有異人給我算過命,說我有仙緣,今天不就是仙緣到了嗎?此乃天意,文仙子千萬不要錯過仙緣啊!」
  他一邊說,一邊縱身飛撲而來,動作敏捷勇猛,顯然也是經歷過戰場的,身懷武功。
  伊山近從胯下俠女那裡偷學來的輕功,本是天下一等一的功夫,腳下輕輕一轉,就躲開他的虎撲,叱道:「大膽!竟然敢褻瀆仙家,不怕冰蟾宮降罪嗎?」
  趙光復已經是慾火焚心,哪管他什麼仙家不仙家,如虎豹般疾撲而來,雖然被伊山近閃開,卻還是撲擊不止。
  這樣連撲了十幾下,趙光復還是沒能抓到伊山近,停下來喘息道:「文仙子果然不凡,小王佩服、佩服!」
  他向後退了幾步,在一個茶几旁邊坐下來,端起茶來飲了一口,陪笑道:「仙子請原諒小王無禮,今天之事頗有緣由,只是說來話長,還請仙子坐下敘話!」
  伊山近警戒地看著他,見他沒有什麼異動,也放鬆下來,退後幾步找了把椅子坐下,心裡琢磨著該怎麼逃離這尷尬局面。
  如果不是看在剛幹了他母親的面上,早就打得他滿地找牙。自己剛玩弄了他母親的身體,現在卻又被他調戲輕薄,這算不算一報還一報?
  他仔細打量著趙光復,怎麼看也不覺得他長得跟少女太后相像,更想像不出這麼魁梧高壯的一個大漢,是怎麼從那緊窄濕潤的銷魂蜜洞裡面鑽出來的。
  他正想得出神,突然喀嚓一聲,幾道鋼環從椅子扶手下伸出,閃電般地將他的雙腕鎖在椅上。伊山近一驚,這時從腳下又伸出兩道極粗的鋼環,喀喀兩聲鎖住他的雙腿,與椅腳箍在一起。
  趙光復將手從茶几下的機關上移開,興奮地跳了起來,失聲怪叫道:「啊哈!文仙子,今天是本王仙緣到了,你就從了本王吧!」
  他看著眼前冰雪可愛的仙家女孩已經是慾火熊熊,焚燒心肺,三下雨下撕光自己的衣服,只穿著一條內褲,大步狂奔,張開雙臂衝向已經不能動彈的小小仙子。
  「混蛋!」
  伊山近氣得滿臉通紅,從前被麻子幫主盯住屁股、被兩個仙女強暴三年的悲憤又湧上心頭,看著滿胸黑毛的壯漢衝向自己,不由得一陣思心,想也不想,立即抬手彈出一指。
  一道寒光從指尖射出,化成一個冰寒小球,閃電般地射向慾火攻心衝來的魁梧大漢。
  雪白光球,寒光四射,噗地一下打在幾近全裸的晉王唯一穿著衣服的部位,隨即發出清脆的裂響。
  趙光復腳下一虛,轟然撲倒在地,發出震天的痛苦嘶吼!
  他的內褲已經被凍得雪白一片,胯部也泛起白霜,隨著他摔倒在地的聲音,一個圓柱形的冰雕從破碎的內褲中滾落出來,在地上滾了幾滾,停在他面前的地板上。
  伊山近目光只向那邊掃了一眼,就思心不想多看,心裡鄙夷:「這麼小,也敢拿出來現世?『門外傳來大步奔跑之聲,突然大門一聲巨響,喀嚓一聲被擊得粉碎,塵層飛揚之中,在門外站著一個長鬚中年,臉色鐵青地看著這邊,正是那個自稱羅棲梧的修士。
  一群家將蜂擁而入,將他們的主子扶起來,看到他破碎的下體,都臉色慘白,面面相不知所措。
  其中一個壯漢最是忠心,看到主人慘狀,怒吼一聲,舉起鐵錘就要撲上來和伊山近拚命。
  伊山近手指上現出雪白寒光,在鎖住手腕的鋼環上輕點,喀喀幾聲,鋼環化為冰柱,輕輕一掙就斷裂開來。
  看著撲上來的壯漢,伊山近站起身,冷聲喝道:「大膽!爾等凡人,想要挑戰仙威嗎?」
  從他手上閃現出冰寒光芒,照射在那群家將眼中,讓他們不由渾身發冷,如墮冰窖。
  仙家的恐怖實力他們早就知道,因為是身在京城王府,知道的還要比平民百姓更多一些。上一個皇朝就是因為觸怒了仙家而被滅,在多年戰亂之後,才有今日趙氏天下,他們再長幾個膽子,也不敢挑戰仙家的威嚴。
  那個撲上來的壯漢速度也緩了下來,卻收不住腳,一直衝到伊山近面前,被他伸手一點,指尖正碰觸在錘頭上。
  叮的一聲,鐵錘上現出一點雪白,這白色迅速擴大,整個錘頭都被冰雪覆蓋,甚至蔓延到了持著錘柄的手上。
  壯漢痛叫一聲,收錘後退,卻已經拿不住錘柄,大錘失手落到地上,砸碎腳趾,痛得他跌倒在地嗷嗷大叫,右手指尖發白,現出冰雪光澤。
  這還是伊山近手下留情,不然稍加一點靈力,這壯漢立即殘廢。現在回去休養,幾個月不拿東西或者還能將手養好。
  雖然如此,伊山近連用靈力,臉色也隱隱發白,剛修練出來的一點冰心訣靈力幾乎用盡,而雙修靈力卻又不敢使出來,免得被那姓羅修士看出破綻。
  此時趙光復已經昏了過去,長鬚中年冷冷地瞪了伊山近一眼,也不想在此時就和冰蟾宮起劇烈衝突,回頭喝道:「快把王爺扶回去休息!送文小姐回府!」
  家將們都已慌成一團,聽到羅先生的命令,不由自主地遵守,幾個人扛著趙光復向外面跑去,其他的人去鬆開機關,恭敬地送這煞星仙子離開。
  伊山近腳步虛浮,努力保持著身體平衡,一步步走出內堂,向著府門走去。
  王府中一片混亂,到處都有宮娥太監慌亂奔跑,甚至嚇得哭泣流淚,看到這身穿紗裙的清麗女孩,都嚇得臉色慘——低頭不敢直視。
  伊山近已經顧不得享受別人對自己的敬畏,努力走到府門處,費盡力氣爬上馬車,對車伕低聲道:「回府!」
  車伕慌忙揮鞭趕車,馳出府門。車輪滾滾,捲起一路煙塵,揚長而去。
  在後面,無數家將、太監恐懼地望向馬車,目送著這可怕的小惡魔遠去。
  在他們中間,還站著一個長鬚中年,冷冷地望著那滾滾煙塵,低聲怒道:「可惡的小了頭,倒是低估你的實力了!嘿,早晚有一天,讓你知道本仙師的厲!」
  ※※※「羅家為什麼會派人到晉王府上去,難道是羅家有什麼圖謀,或是趙光復想要奪取皇位?『在美人圖中的瑤台之上,有一張巨大的白玉坐椅,伊山近就坐在上面沉吟問道。
  在他面前,站著他的幾位情人和媚靈,聞聲都搖頭不語,兩名貴婦臉上卻頗有憂色。如果晉王圖謀篡位,朝局必然動盪,說不定會波及到伯陽侯府,以及她們父親當年在軍中的眾多部下。
  而太后將蜀國夫人姊妹二人養大,視同己出,這恩情粉身難報。若是她在此次動盪中受到什麼傷害,這姊妹二人定然會為她傷心落淚。
  看到她們的模樣,伊山近也知道她們在擔心什麼人,不由得引起遐思;『她真的很美啊,尤其是下體,纖美粉臀和嫩穴真是誘人,嘖嘖……』他不自覺地流出口水,滴落玉座,慌忙又擦掉了。
  他輕咳兩聲,轉換了話題:「媚靈,那個冰蟾宮的傢伙還沒有屈服嗎?」
  媚靈仰頭看著天空明月邊的小小星星,搖頭歎息道:「她脾氣很硬呢,誓死也不肯投降。而且還在積蓄力量,一心想要破繭而出,撼動本圖禁制,逃到外面再和我們一較高下。」
  「她想得還翼長遠啊!」
  伊山近讚歎道,「要是她夢想成真,我們大家可不好過了!」
  大家沉默了一會兒,伊山近沉吟道:「難道沒有什麼辦法可以將她收服,然後請她拿出靈力,供我雙修使用嗎?」
  媚靈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你是看她長得漂亮,又動了色心了吧?」
  伊山近不好意思地笑了兩聲,正色道:「她的修為那麼深,如果能好心幫助我,讓我吸取她的靈力增進自己修為,豈不是兩全其美嗎?」
  「只是你單方面佔便宜,她可得不到什麼好處吧!」
  媚靈尖刻地說,隨後欲言又止,陷入了沉默。
  她的臉上現出複雜難明的神色,掙扎了許久,終於拉著伊山近走到一旁,躲開了他那些情人的耳目,幽幽地道:「我其實知道一個辦法,有希望擊破她的防護,將她收服。」
  「什麼辦法?」
  伊山近精神大振,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熱切地希望她拿出一個絕佳方案。
  「但我有條件!」
  媚靈咬牙說道,俏臉又現出掙扎之色。
  「什麼條件,要我滿是你嗎?」
  伊山近順手摸上她挺翹香臀,輕輕捏了一把。
  媚靈啪地將他的手打開,蹙眉道:「不許胡鬧!從前老主人答應我的事,結果沒有做到,你得重新立下契約,發誓一定要努力做到這個承諾!」
  「謝希煙答應過你什麼事情嗎?」
  伊山近奇怪地問,「可是他都做不到的事,我又怎麼做到呢?」
  「又沒讓你現在就做,將來你實力增強之後,再做不遲。」
  媚靈伸出玉手,在空中一劃,立即劃開空間,從虛空之中扯過一張契約,纖指在上面輕拂,潔白紙面上現出一行行字跡,金光閃爍。
  那契約在空中飄行,來到伊山近面前,他伸手接過,大略看了一遍,驚道:「你原來的門派現在還在嗎?謝希煙真的沒替你把他們收服?這傢伙是不是死得太早,還沒有來得及去找他們麻煩,就被人圍攻幹掉了?」
  「我也不知道老主人去了哪裡,不過我原先的門派還沒有被他收服,這我可以確定。」
  媚靈咬緊貝齒道,美目中不禁現出痛恨之色。
  「你真的這麼恨他們?」
  伊山近怔怔地道,還是第一次看到她有這樣仇恨的表情:「可是那門派到底是你待過的,裡面說不定還有你的徒子徒孫!」
  「沒有了!」
  媚靈斷然搖頭:「我只收過兩個弟子,其中一個背叛了我,幫著我師姊把我引入陷阱,受許多同門圍攻;另一個為了保護我衝出重圍,已經當場戰死了!」
  伊山近聽得晞噓不已,遙想兩千年前的同門爭鬥,竟也是這麼血腥慘烈。
  空中現出一枝硃筆,伊山近伸手握住,道:「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幫你降服了那個門派就是了。不過話說在前頭,要是我實力不是,我可不去送死,像我現在的修為,隨便哪個修仙門派都能把我轟成渣了!」
  「那是自然,我還要盡力幫助你,讓你快些提高實力,好有能力替我報仇雪恨!」
  伊山近點點頭,也不多書,刷刷刷在契約上面簽下「伊山近」三個大字,將筆一雲,看著硃筆、契約逐漸消失在空中。
  媚靈這才說出了征服那個女修的方法:「只要找到三百名身懷內力的處女布成仙法大陣,再在仙法陣中破了她們的處,吸收了她們的內力和處子元陰,以仙陣激發這龐大力量匯入明月之心,就可以增強本圖陣法威力,一舉擊破她的法寶防禦,讓她再無反抗之力!」
  伊山近擦去嘴邊流下的口水,疑道:「這不容易做到吧?再說三百童女好找,三百有內力的處女就難尋了!」
  他琢磨了一下,突然拍手大叫道:「有了!我正想去找俠女盟報仇雪恨,替她們母女四人出氣,現在正好可以發軍去攻,既攻破山寨報了仇,又逮了幾百名有內力的俠女或是俠女的手下,這不是一舉兩得嗎?」
  其實還有一得。那就是他剛干暈了少女太后,就把她兒子的雞雞凍成了冰雕,還不小心打碎了,實在是羞於見她。現在藉機溜掉,等以後她氣消了再回來,大家就可以一團和氣地「相見歡」了。
  『幸好那個新任太監從前還生過十幾個兒子,比他的皇帝老哥強得多,不然我害他斷子絕孫倒也罷了,太后恐怕會很傷心。』他正善意地關心趙光復傳宗接代的問題,而趙光復卻躺在王府內室大罵,口口聲聲,罵的都是那個弄掉了他雞雞的「文仙子」他一直罵得口乾舌燥,才從含淚服侍的姬妾手中喝了幾口蔘湯,然後換口氣再罵,這一回卻改口罵起了自己的家將護主不力。
  實際上,是他命令家將守在門外不許進去,自己又親手從裡面反鎖上了門,如果不是羅仙師一掌擊碎門戶,只怕直到他的雞雞化成了水,家將們還是不知道慘禍的真相,這事實在是怪不得家將們。
  等他罵得喘不過氣來,羅仙師也適時踏入房中,一同進來的還有趙光復的十幾個兒子和大批姬妾,聽聞噩耗一齊趕來,圍在床邊放聲大哭。
  姬妾們大都哭得很傷心,如喪考妣;而大些的兒子們卻一邊哭一邊暗自竊喜:「這下不會有太多的兄弟來爭家產了!」
  趙光復看到自己那些兒子,心中略寬,拍床歎息道:「皇兄只有一個兒子,比我是差遠了!雖然那小蹄子害我斷了……可是別想斷了我的香火!」
  他的大兒子已經十八歲了,比太子還大一、兩歲,最小的兒子也有一歲多,還不太懂事,其他的兒子也個個聰明伶俐,讓趙光復看待老懷大慰,斷雞之痛彷彿也不那麼銘心刻骨了。
  他抬起頭,含淚看著羅棲梧,顫聲道:「仙師!我這下體之傷可還有方法醫治嗎?」
  羅棲梧面容冷峻,搖頭歎息道:「肢體已斷生機,再難存活,請王爺節哀順便吧!唉,沒想到那了頭天資聰慧,竟然以冰心訣第一層的修為強行施展出冰蟾宮最低級的仙術,冰蟾宮今年得到了一個傑出人才啊! 」其實要治療雞傷也不是做不到,只是那需要大量珍貴藥材,還要實力高強的修士折損自己的修為,才能斷肢重生。羅棲梧捨不得這麼多珍貴藥材,何況那雞雞又不是長在自己身上,又何必要自己吃這大虧?
  羅氏與晉王府合作,意在社稷。雖然晉王重傷,卻並不妨礙他爭奪皇位。誰說沒有雞雞的人就坐不上皇位,上古大聖衛忠賢豈不就是宦官出身,最後卻受了禪讓的帝位,並傳位於養子,導致天下五百年大治嗎?
  趙光復卻不知道仙家法術巧妙,只當他說的是真的,心中怒罵:「都是你說那小了頭本事不高,可以趁機試探一下冰蟾宮法術的深淺,現在出了事,卻不敢去惹冰蟾宮的人了?『他倒忘了自己色慾攻心才有此禍,只怪別人不對。但他再大膽子也不敢直斥仙師做得不對,只能把氣撒在自己兒子身上,將大兒子喚到床邊,劈頭一個大耳光打翻在地,怒罵道:「沒用的東西!」
  晉王世子搗住臉,含淚不敢出聲,怎麼也想不出這事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趙光復恨恨地指著他大罵道:「看看你都十八歲了,還沒給老子生出一個孫子來!想讓老子斷子絕孫嗎?」
  他這裡「老子」、「孫子」地大罵,抬頭看到其他的兒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抄起床邊的茶壺、茶杯就亂砸過去,怒罵:「都是沒用的畜牲!怎麼不去加把勁,給老子生幾個小畜牲出來!」
  三歲的小王子趙通聰明懂事,看父親氣昏了頭,什麼胡話都說出來了,低頭不敢作聲,心裡卻很不服氣:「要是我真的生個小畜牲出來,還不把你嚇死啦!『「都給我滾出去,我告訴你們,誰能早一點給老子生出孫子來,就改立他為世子!」
  趙光復粗聲大叫,幾近瘋狂。
  他的大兒子嚇得差點背過氣去,趕忙向臥床養傷的父親磕了個頭,爬起來慌慌張張地向門外跑去,一溜煙跑回自己的寢宮,隨手拉了個成熟姬妾就騎上去,同時性急地大叫:「快些,快把所有宮女都叫來,誰能給老子生個兒子,就立她為正妃!」
  趙光復其他較年長些的兒子也不是傻瓜,都爬起來就跑,回到寢宮鼓是幹勁大幹特幹,第二天早上一個個累得腰都直不起來。
  就連他剛滿六歲的兒子趙夠也躍躍欲試,回屋拉了個比他大十多歲的宮女強行試驗,喜得那宮女眉梢眼角都是笑,第三大走路都是抬頭挺胸,比別的宮女有面子得多。
gp6888 發表於 2013-1-14 21:12
強攻山寨
  綺霞山下,旌旗漫卷,兩萬大軍正在強攻山寨。
  伊山近已經恢復了男裝,騎馬立於兩軍陣前,遙望山寨上密佈的嘍兵、俠士,鞭梢向前一指,喝道:「攻!」
  鼓聲震天響起,大批軍隊如潮水般向前湧去,如怒濤般一波波地衝向防守森嚴的山寨。
  軍中諸將奉他號令,雖然有些不服氣,卻也沒有人敢於懈怠。畢竟伊山近手中有太后印信,如欽差駕臨一般,而且蜀國夫人與妹妹也親自前來拜託他們,因此附近各個軍營發兵並無推諉不來。
  這些將官大都是當年朱老公爺的部下,而朱老公爺僅有的兩個女兒前來請托,誰都不敢不給面子?更何況有太后印信調兵,並非私自出營,怎麼也不能降罪到他們頭上。
  大戰在山寨下展開,官兵們受了重賞的誘惑,一個個揮刀向上猛衝,冒著箭雨與山上守衛的嘍兵們血拚死戰,廝殺聲直衝雲霄。
  伊山近倒也不是光讓人去送死、自己在後面看熱鬧的人,他手持一柄利劍,當先衝上,率領一隊官兵強攻寨門,將敵兵刺倒無數,時而還要舉劍撥飛射來的羽箭,直殺得暢快淋漓,血染征袍。
  踏著雲梯,伊山近當先衝上寨牆,手中長劍使得如神出鬼沒般,穿入敵人防禦圈中的空隙,嗤嗤地刺透咽喉,看著大俠們仰天而倒,心中冷笑:「俠客也想翻天?沒有仙家這樣的大後台,敢跟官府對抗的俠客連垃圾都不如!b他在冰蟾宮也不是什麼情報都沒有得到,聽那位活潑師姊說過,上次大戰後破冰盟損失很大,已經從凡間召回了人手。俠女盟顯然已失後援,不趁這機會攻破山寨,還等什麼時候?
  兩萬大軍進攻不到兩千人駐守的山寨,就算大俠們武功高強,也敵不過訓練有素的大批官軍圍攻,紛紛被亂刀砍殺,血染當場。
  自從三位俠女突然失蹤後,綺霞山上就有些人心惶惶。女諸葛何琳更是整座山寨的防禦核心,她不在這裡,各處的防禦就不能做到配合無間。伊山近率眾突入,攻上寨牆,身後越來越多的官軍架雲梯踏上寨牆,佔據了大片區域,並不停地向外擴張。
  戰鬥越來越是慘烈,俠客們大呼著衝向官軍,誓死不肯向官府低頭,雖然斬了許多官兵,最終卻被官軍以常用的陣勢聯合絞殺,鮮血到處染遞,慘叫聲漫山遍野。
  伊山近咬牙不去理睬那刺耳的慘叫聲,只顧一劍劍地刺出,將面前的敵人刺倒。要消滅俠女盟,必然要流血,還有什麼可猶豫的?
  靈力灌注在手上,讓他的劍勢如風似黿,將諸位俠女的拿手劍法與自己悟出的招數融合在一起,劍劍見血,所向披靡,迅速在俠客群中殺出一條血路,帶著官軍向山寨裡面殺去。
  『以仙家的手段來對付這些凡人,實在是太輕鬆了,勝之不武!』伊山近雖是這麼想,出招卻愈發狠辣,死在他劍下的俠客與嘍囉多得不計其數。
  山寨的防禦依山而建,無數嘍囉在上面拚命地防禦,讓他們每踏上一步都要費很大力氣。
  大批滾木、擂石轟然從山上滾落,伊山近隨手抄起一枝長矛,靈活地在中間跳來跳去,快速衝到上方的寨牆邊,一槍將上面的嘍囉挑下。
  但更高處的嘍囉他就刺不到,只能手腳如猴,飛速爬上,同時亂槍上刺,將試圖阻擋自己爬牆的嘍兵刺穿咽喉,撲倒在牆上慘死當場。
  一堵堵的寨牆被他飛躍而過,斬殺守牆嘍兵,接應後面的官軍衝上牆頭。見他小小年紀就有如此本領,官軍士氣大振,呼嘯著蜂擁而上,將嘍囉與俠客殺得人頭亂滾。
  有俠客振臂高呼,單身衝入官軍之中揮刀狂揮亂斬,盡顯英雄氣概;但不過剎那之間,他身上就被數柄鋼刀從不同方向砍中,骨肉開裂,碎屍而亡。
  慘烈戰鬥之後,在伊山近的當先突擊之下,官軍在兩天內一連攻佔了三座山峰,斬首無數,眾將領都因此立下很大的軍功。
  此時,被俠女盟私自改名為「女俠山」的綺霞山,只剩下主峰還未被攻克。
  那座主峰被俠女盟稱為「俠女峰」上面駐守的大都是美貌少女,是按照陳秋雁的審美觀嚴格挑選出來的,首要的一條是:身上絕不能有精液的味道。
  當然這一點與官軍們沒什麼關係,只不過他們都接到了命令,盡量不要殺傷主峰駐守的女匪,要活捉她們!
  以現存的一萬七千官軍想要殺盡主峰五百殘匪並不困難,但要活捉其中的大部分,就比較讓人費神了。
  第二天早上,上萬官軍聚集在主峰之下,伊山近站在兩軍陣前,威風凜凜地大喝道:「留得青柴在,不怕沒山燒!放火! 」官軍們轟然應諾,將主峰下堆積的大量柴草點燃,準備放火熏她們下來。
  這條毒計是文娑霓貢獻的,她也想將這些悍匪一網打盡,以報前恨。雖然排兵佈陣她比不上女諸葛,但畢竟是和她有過交流,在使計方面也差不到哪裎去。
  烈焰在柴枝上面燃燒,濃煙滾滾而起,向著上面蔓延而去。
  守在主峰上的美貌少女們臉上都蒙上了濕布巾,以避煙火。
  這布巾卻不是用尿打濕的,山頂本有山泉,還不至於艱苦到要用尿來製造簡易防毒面具。
  官軍們也都蒙上濕巾,持刀槍向上攻去,一邊在濃煙中咳嗽,一邊向上面放箭。
  少女們拉弓與他們對射,雖然看不清煙霧中的敵人,也只管朝著下面亂射。
  大片箭雨從下方的濃煙中穿出,射到她們身上,許多少女中箭而倒,受的卻大都是皮肉傷。
  包紮之後,她們又可以重新上陣,只是拉弓的手越來越無力,最終都倒在地上,翻著白眼嬌喘暈去。
  在官兵們的箭矢上都抹上了迷藥。這藥方卻是媚靈隨手寫的,由伊山近找些普通草藥在美人圖中煉成迷藥,雖然藥效不強,不過對付凡人已經綽綽有餘了。
  這些東西卻是在他前往冰蟾宮之前就已經托人制好,那時也是看著山上那麼多美貌少女,如果被亂箭射死就太浪費了,不如讓他的大肉棒幹上一頓,貢獻出元陰再死不遲。
  為趕造這批箭矢,伊山近也費了好大力氣,準備萬全之後才來攻山,生怕山上的俠女們提前知道消息跑了。幸好陳秋雁一向驕傲,張亦葬胸懷磊落,都死守在山上不走,直到官兵把山圍住,再想走也晚了。
  陳秋雁此時正坐鎮山頂,指揮著麾下的勁裝少女們不停地將滾木擂石砸下去。但濃煙滾滾,矢石也不知能傷到煙霧中的多少官兵,而山下的官兵更是人頭洶湧,這點傷亡對他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為了防止官兵被嗆死,伊山近特意在每個人的蒙面濕巾裡面加了一點點劣質仙藥,因為裡面幾味主藥材不是,所以效力極差,也只能保證他們擁有是夠的戰鬥力與敵人拚殺而已。
  山上的少女們卻被嗆得咳嗽不止,流著眼淚與下面的敵人作戰,紛紛中箭倒下。
  不僅是箭頭上抹著迷藥,就違燃燒的樹枝上也灑了一些劣質迷藥。雖然量不多,但官兵們在蒙面濕巾上的劣質仙藥已經是夠解毒,而山頂的少女則是一個個手腳酸軟無力,抵抗的動作也漸漸變得緩慢起來。
  官兵們士氣高昂,嘶喊大叫若衝上山坡,將一個個的小關口攻克。那些少女都被他們用刀背、槍桿打翻在地,牢牢地捆縛起來。
  戰場上面,生死一線,官兵們都沒有時間做多餘的事。但也有些人色慾攻心,幾年沒見過女人,看到母豬也忍不住想抱上一下,可是剛伸出手,就被後面的同伴用刀背狠敲一記,警告他不要觸犯本次攻山的臨時軍規,害得他們也連坐受罰。
  如果屢教不聽的,那就只有讓同伴或執法隊執行職責,一刀砍翻他,作為抗令不遵的懲罰。
  陳秋雁端坐山頂,看著下面的官軍不停地向上湧來,勢如破竹一般,臉色越來越是難看,幾乎忍不住要親自出手,用仙法好好地教訓他們一下。
  官軍們卻越來越是興奮,戰前就說過,攻下山寨之後搶到裡面的財物,人人都有重賞,因此個個都是勇夫,對面前的婦人女子揮刀拚命,誰都不肯退縮。
  在這樣戰意高昂的軍隊強攻之下,手腳越來越酸軟無力的勁裝少女們根本無法守住陣地,被官兵們強攻上來,處處陣地都面臨失守。
  整個山峰到處佈滿了士兵、俠女,大批官軍蟻聚於山峰之上,密密麻麻向上瘋狂奔湧,看得山上的勁裝少女們頭皮發麻,充滿了大禍臨頭的不祥預感。
  陡然間,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從半山腰處發出,整個山野都為之震動!
  一名高大魁梧的絕色美女身穿厚重戰甲,手執鋼矛守在最重要的一道關隘處,放聲咆哮道:「俠女盟張亦菲在此,哪個不怕死的,上來領教某家的槍法!」
  一邊怒吼著,她一邊挺槍刺出,長長的鋼矛越過近二丈的距離,將下方剛率隊攻來的一個軍官刺碎頭顱,仰天栽倒,向山下骨碌碌地滾了下去。
  揮刀衝上來的官兵們都面露懼色,可是在後方執法隊的大聲喝罵下,只能拚命向上攻來,圍住她放手大殺。
  高高的山峰中央,地勢險要的關隘處,一名絕色美麗的女子揮舞著長長的丈八鋼矛,怒吼咆哮著與狂湧而來的敵軍作戰,動作猛烈英武,每一招都充滿了暴烈殺機,卻有極殘酷壯烈的美感從她身上湧起,讓山下督戰的伊山近看得不由有些呆了。
  「好美啊!」
  他喃喃地歎息道,目光越過長長的距離,遙遙望著那美女的身軀,用力嚥下口水。
  她雖然身材高大魁梧遠超男子,比他更耍高上將近兩個頭,可是酥胸高聳,那一對暴乳的大小形狀連堅固的戰甲都遮掩不住,更何況那本來就是為她量身打造的精良戰甲,在胸前做出適合巨乳的形狀,並放上兩個護胸鏡也是理所當然。
  雖然穿著戰甲,伊山近卻能感覺到她的腰肢很纖細,扭動中充滿了活力。想起自己從前會見過她不穿戰甲躍馬使槍的畫面,那美妙誘人的纖腰及高聳得幾乎讓人擔心她細腰會斷掉的偉大暴乳,喉頭快速地上下蠕動,嚥下唾液的頻率比剛才更高了許多。
  如此身材健美、如此魁梧高大、如此暴乳纖腰、如此絕色美麗、如此勇猛剛烈、如此武功蓋世,伊山近不由仰面向天,感歎此地之得天獨厚,竟然能出現這樣令人讚歎的絕美女子。
  關隘入口狹窄,她又身高臂長,鋼矛一揮,方圓數丈內無人能擋。那些被驅趕上來攻山的官兵拚命揮刀抵抗,卻被她輕鬆地用鋼矛敲碎、刺透他們的頭顱咽喉,輕輕一挑,擲屍山下,將下面衝來的官兵們撞得滿山亂滾,慘叫聲震天動地。
  關隘處廝殺慘烈至極,無數官兵慘死於美麗的女巨人之手,鮮血染遍山腰。
  望著狂殺鏖戰中的美麗女子,伊山近搖頭歎息,暗道:「果然是一夫當關,萬夫莫敵」俠女盟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山勢險峻,那一關隘本是上山的必經之路,通向隘口的山道長而狹窄,伊山近上次混入山寨救人時就在此地費了不少力氣。現在被這美女擋住,就算上萬官兵攻上去,也難以攻破她的防禦。
  內功深厚者可避迷煙毒霧。那高大美女雖然微感眩暈,但渾厚內力一提起來,不停地將吸入的迷煙驅出身體,對作戰並沒產生什麼影響。
  『怎麼辦,讓上萬人去攻山,直到把她累倒,或者等著迷煙最終發揮效用?那也太浪費時間了!可是要是我自己去攻山,就我這小身板……』伊山近比量了一下自己的身高,再和她的巨乳高度對比,不由頗感自卑。
  『她武功高強又天生神力,如果用上仙法擊敗她,又怕被人看到,知道我會仙術,惹來麻煩。事到如今,就只有想辦法擾亂她心神,再趁隙攻上去!』伊山近抹掉嘴角自動溢出的口水,為自己的軍事行動找到了完美的借口,立即拔劍衝了上去。
  重重煙霧立即將他包裹在裡面。伊山近靈活地在迷煙濃霧之中奔跑,憑借感覺知道該怎麼衝擊,輕鬆地衝上山去,甚至沒有碰觸到那些在茫茫煙霧中摸索的大批宮兵。
  等到他衝到關隘前幾十步遠時,已經有大批官兵陳屍地面,幾乎堵住了關隘入口,而張亦菲還在狂烈揮動鋼矛,將圍攻她的官兵一一刺殺拋飛。
  伊山近微皺眉頭,隨手扔出些石子布下簡易陣法,讓官兵們不能接近自己身體,免得阻礙下一步極其重要的軍事行動。
  這樣做的同時,他的身周已經飄起迷霧,將他的身影徹底遮掩。
  樹枝焚燒的滾滾濃煙升到山腰處已經比較淡了,與這煙霧混在一起,讓人難分彼此,也引不起太大的注意。
  山頂處,陳秋雁卻已經變了臉色,立即站起來瞪視這邊,不敢相信官軍之中竟然出了一個會仙術的人。
  她的師門會經嚴厲告誡她,不得隨意使用仙術,不則定要廢她的武功和仙術修為,因此她才強忍到現在沒有出手。但這小小男孩竟然毫不在意地在凡間使用仙法,難道不怕他的師門責罰嗎?
  正在激戰中的張亦菲也瞪大了美麗雙眼,驚訝地看著離自己幾十步遠的男孩扔下一顆顆的石子,那些官兵就自動繞開他的身邊,再也無法接近他。
  她身具內功,目力強勁,而伊山近又是有意讓迷霧現出一道縫隙,讓她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他倒也不怕她們看到,反而藉機引起她們的注意,仰起頭來,向張亦菲咧嘴一笑,露出了雪白整齊的牙齒。
  張亦菲心中一跳:「這男孩生得好美,可是笑得這麼危險,究竟是什麼意思?『她純潔博大的胸懷中升起一絲不祥預感,卻無暇多想,鋼矛疾遠刺出,將趁機舉兵刃攻上來的兩個官軍當胸刺透,在矛上穿成一串,又用力將他們拋了出去。
  伊山近站在她前方山坡處的一片空地上,隨手一抓,從虛空中抓出一名美女,強行將她按跪在地上,解開褲子,將大肉棒塞向誘人的櫻唇。
  他是側身面向山頂和關隘,兩位女俠看到那美麗少女的側臉,都驚得大叫一聲,認出那正是她們失蹤的義妹何琳。
  何琳從美人圖中突然被抓到這裡,看著這熟悉的山寨、慘烈的殺場,也不由失聲驚呼,瞪大美目看著那支離破碎的防線,心中憤恨,罵道:「怎麼把防線弄成這樣,是誰主持的?」
  話剛出口,就看一根大肉棒迎面而來,接近櫻唇,伊山近被說話時唇問噴出的熱氣吹得雞雞微熱。
  「啊!」
  何琳羞慚大叫一聲,扭頭躲開即將插入唇間的肉棒,突然看到自己的義姊張亦菲正手執丈八鋼矛站在隘口與官軍鏖戰,吃驚至極地看著她,美麗的大眼睛瞪得比牛眼還要大上那麼一點點。
  何琳羞怯地低呼一聲,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手不聽使喚,已經抬起來握住肉棒,輕柔地上下套弄,不由羞憤得流出了眼淚。
  不用想,她也知道是伊山近在向自己下令,沒想到離開了美人圖的空間之後,他的命令還是這麼有效。
  她的美目羞於看自己的義姊,抬起來望向山頂,卻看到自己的另一個義姊陳秋雁正站在山頂驚怒悲憤地看著這邊,不由心頭劇震,美麗玉顏向前探去,櫻唇微啟,一口就將粗大堅硬的肉棒含進了口中。
  「唔……」
  何琳美麗眼睛裡面湧出悲憤熱淚,就在看到義姊的一剎那,竟然被逼著做出這樣淫褻的事情,簡直把臉都丟盡了!
  尤其是在山上還有無數勁裝美少女,都是她從前的部下,被她如臂使指般地指揮作戰,現在卻都看到自己的淫狀,以後即使有機會,也再沒有臉面率領她們作戰了!
  她已經淚眼朦朧,看不出那些勁裝少女其實只是望著激烈交戰中的張亦菲,並不能透過迷霧看到她吞吐肉棒的淫蕩模樣。
  但她已經心碎腸斷,默默地流著清淚,奮力舔弄吮吸肉棒,將它含到最深處,被迫用生澀的深喉技巧服侍著自己的主人。
  伊山近抱住梨花帶雨般淒美俠女的螓首,奮力挺胯,粗大肉棒在溫暖濕潤的美妙小嘴裡面大力抽插,龜頭頂開嫩喉,直插到聰明智慧、武功高強的女俠食道裡面,狠抽狠插,幹得她美目翻白,差點暈過去了。
  何琳一邊流著清淚,一邊翻白眼,在窒息而死之前,終於感覺到那根大肉棒從食道裡面抽出去,不由大口大口地嬌喘,就像溺水的人終於呼吸到了空氣一樣。
  但很快,她就被伊山近有力的小手提了起來,嗤嗤連聲,將她的漂亮衣裙撕成碎片,如飄零落花、翩翩蝴蝶般從身上散落。
  「啊!」
  何琳失聲嬌呼,將雪白柔美的胴體努力縮成一團,羞怯想道:「這裡這麼多官兵,豈不是都看到我的裸體了嗎?『她雪白修長的美腿被奮力分開,伊山近粗大肉棒頂在粉紅色嫩穴上面,腰部用力一挺,龜頭頂開穴口嫩肉,兇猛地插進了緊窄的蜜道之中。
  「啊!」
  山上山下兩位女俠同時放聲驚呼怒吼,陳秋雁一頭撲倒在地,恨得幾欲死去;張亦菲兩眼血紅,心中狂怒激盪,最終化悲憤為力量,雙臂振大槍狂暴刺出,刺透了三個官兵的身軀鎧甲,將他們同時串在一起,其凶悍勇烈令官兵們都為之喪膽。
  伊山近站在戰場之上,將聰明美麗的女俠抱在懷裡姦淫,讓她將雪白嬌嫩的美腿盤在自己腰間,粗大肉棒在她溫暖濕滑的蜜道中直插到最深處,被緊窄花徑緊緊束住,爽得仰天長歎:「好舒服啊!」
  這聲音與何琳的悲憤哭泣聲向前方傳去,一直傳到張亦菲和陳秋雁的耳邊。
  伊山近這些日子常用攝聲術來進行野戰,已經用得極為純熟,加上修為快速增長,現在攝聲術也進入了更高一層的境界,不僅可以阻擋聲音,還能將聲音凝聚成束,傳到某個方向、某人耳邊。
  張亦菲離得近,聽得最是清楚,心中有如刀割一般,悲憤怒火狂燃而起,只恨這些官兵攔路,自己又不能離開關隘,直憤怒得連聲嘶吼,聲震九霄。
  陳秋雁雖然離得遠,但那聲音飄飄渺渺,由風中一直傳到山頂,讓她聽到一點又聽不清楚,心裡更是如熱油滾澆,痛苦不堪。
  伊山近含笑欣賞著她們痛苦情態,默默地向天道:「替天行道就是這樣!當初這俠女盟做了多少惡事,今天都要她們一一地還回來!『有了替天行道的善心,他的動作更趨暴烈,雙手托住雪白柔嫩的俠女玉臀大力前後推拉,粗大肉棒將嫩穴塞得滿滿的,在與緊窄蜜道肉壁磨擦中得到了極大的快感。
  「在戰場上做,好像更激情啊!」
  伊山近興奮地狠好著智慧女俠,龜頭一下下地重重撞在她嬌嫩的子宮上面:「你看她在戰場上和我好也都興奮起來了!」
  何琳確實是十分興奮激動,在這麼多人面前和一個小小男孩猛烈交歡,羞得她嚶嚶哭泣,蜜道中卻不由自主地分泌出大量淫液,弄得花徑裡面一片濕滑,緊緊包裹住肉棒,磨擦的快感更是強烈。
  靈力在肉棒表面流動,挑逗著敏感的蜜道肉璧,讓她快感疾速攀升,仰頭發出了一聲淫叫。
  這一聲讓山上兩位俠女震駭莫名,瞪大美目看著她,不敢相信這麼淫蕩的尖叫聲竟然是自己賢淑知禮的義妹發出來的。
  陳秋雁雖然隱約知道她暗戀著某位才女,但卻也沒想到她的變態情思如此熾烈,現在看到一向貞靜智慧的女諸葛這副模樣,也都驚得呆了。
  何琳雖然羞得滿臉通紅,卻已經控制不住自己,扭動雪白嬌軀與伊山近激烈交合,玉臀快速晃動,啪啪地打在伊山近的胯部,淫叫聲更是激烈高昂,直衝雲霄。
  那些官軍都沒有聽到這聲音,只顧在執法隊的逼迫下攻擊關隘,卻成為了張亦菲發洩怒火的靶子,一個個被鋼矛挑飛,屍體到處亂拋,卻沒有一具能順利地砸到有陣法保護的伊山近的身邊。
  張亦菲的憤怒達到頂點時,她的義妹與那個俊美小孩的交歡也達到了快樂的極限,聰明美麗的智慧女俠仰起螓首,發出聲嘶力竭的淫叫聲,緊窄濕滑的蜜道將整根大肉棒都吸到最深處,享受著它猛烈跳動射出精液時的高潮快感。
  伊山近與她緊密相擁,胸部貼著她嬌嫩挺拔的玉乳,爽得虎軀劇震,滾燙精液毫不吝惜地射向俠女子宮,將裡面灌得滿滿的。
  他還沒有從眩暈的高潮快感中恢復過來,突然心中大震,睜開眼睛,看到大群美女出現在自己身邊,卻是美人圖中所吸納的三位俠女以及她們的手下。
  從前跟隨著林晴和於芷瓊行俠仗義的勁裝少女們也都出現,上次她們未曾被寵幸,現在突然看到深受崇敬的女諸葛何琳在俠女峰上被好得高潮爽叫,都不由悲憤狂呼起來。
  在伊山近的心中響起了媚靈急切的呼喊:「那個冰蟾宮的女修趁著你在外面戰鬥,突然發難,就要突破禁制,衝出本圖空間了!『隨著她的喊聲,伊山近清楚地看到在自己前方的空氣之中,一個美麗女子的身影出現,在空中飄動,最終凝結於他的眼前。
  他瞪大眼睛看著她,認出那正是冰蟾宮女修的臉,看起來是那麼熟悉,彷彿見過許多次一樣。
gp6888 發表於 2013-1-14 21:12
仙女分身
  『那只是她的虛影,現在試圖以身外化身之法,拼著耗損修為,也要衝出去對你發起攻擊!』伊山近聽到媚靈在自己心中的吶喊聲,不由得怒吼,隨手抓過於芷瓊,三兩下撕裂她的衣衫,將粗大肉棒頂到了她修長美腿中間的嬌嫩小穴上。
  雪白纖美的裸體暴露在他們的眼前,遠處的陳秋雁和張亦菲驚得眼睛都快凸出來了,心中不由生出恐懼和無力感。
  陳秋雁雖然會仙術,身邊也沒有什麼強力法寶,見到伊山近如此輕鬆地召喚出自己的義妹,卻不知道他用的是什麼法術,讓她震駭得手腳麻木。
  於芷瓊本來和別的俠女們一樣,驚訝於自己突然出現在山寨之中,並對官軍攻山極為擔憂,可是大肉棒一頂到嫩穴上,她就忘卻了所有煩惱,纖美玉手抓住伊山近的肩膀,顫聲悲泣道:「你不是說過,只要我聽話,就不奪我的貞潔嗎?」
  伊山近凝神看著空中凝聚成形的冰蟾宮女修,見她已經亮出利爪向著自己抓來,失聲叫道:「事急從權,為了大家的安危,你就犧牲一下吧!」
  他和媚靈想到了同樣一件事,為了增強圖中法力鎮壓女修,必須盡快補充明月心的力量。
  他雙手抓住清麗少女的柔滑雪臀,粗大肉棒頂入嫩穴之中,撐開穴口嫩肉,腰部用力向前狂頂,嗤的一聲撕裂嫩穴,撞破了處女膜,大力插進緊窄嬌嫩的處女蜜道裡面。
  「啊……」
  於芷瓊悲憤地仰天尖叫,痛得雪白玉體都在劇烈顫抖。
  她能感覺到那根粗大肉棒在自己純潔珍貴的花徑裡面狠狠地插入,撕裂了她的嫩穴花徑,直插到深處,肉棒對嬌嫩肉壁的每一點磨擦都讓她痛不欲生。
  不管她採取了多少種方法滿是伊山近,屈辱地用消化道的前後兩端吸取了他多少精液,最終還是徒勞無功,保持了多年的貞潔就這樣被他殘忍奪去!
  最讓她無法忍受的是,她失去貞潔的地點,竟然就是她最熟悉的女俠山的主峰俠女峰,而且是在慘烈廝殺的戰場上,面對著一婦當關的三姊和坐鎮山頂的大姊,以及那麼多熟識的部下。
  在旁邊,那些和她一起被伊山近俘獲、捉入美人圖中的勁裝少女們早已悲憤哭叫起來,看到最尊敬的俠女被好破處女膜,簡直比連好了她們三個洞還要讓她們痛心疾首!
  別的美少女們也大都在悲憤哭泣,感懷身世,淒傷無助。只是她們還受著美人圖的控制,不要說上來幫助芷瓊了,就連上前代替她挨奸都辦不到。
  不僅如此,趙飛鳳、林晴還上來幫著伊山近抓住她的粉臂雪腿,推動她前後晃動,讓大肉棒在嫩穴申抽插更加順利。就連癱軟在地上的何琳也費力地爬起來,跪伏在她的雪臀後面,伸出香舌舔弄交合處,輕柔地吸入義妹珍貴的處女鮮血,細細品嚐後含淚嚥下去。
  正在守關苦戰的張亦菲突然「噗」的一聲,噴出一大口鮮血。
  本來看到伊山近給她最疼愛的小妹破處就已經讓她很想吐血了,突然看到另外三個結義姊妹幫著那個小孩子來干她們的小妹,這一口血哽在喉嚨裡,怎麼也壓不下去,只能噴出來了事。
  圍攻她的官兵們大喜過望,只當她苦戰後終於受了內傷,一個個興奮嘶叫著衝上去刀槍亂剁亂刺,卻被悲憤至極的張亦菲施展雷霆手段,亂槍將他們刺殺在面前,以大批敵人的鮮血,抵償義妹流出的處女鮮血。
  實際上她這麼做完全沒有必要,此血雖出自七妹之穴,卻又入了四妹之口,來來回回都是一家人,又何必分得那麼清楚?
  自從伊山近將肉棒插入清麗俠女的嫩穴,空中飄浮的仙子分身影像就變得模糊起來,含恨抓來的玉手也縮了回去,滿臉都是痛苦之色,彷彿在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這是她的本體所受壓力驟然增強,讓她抵受不住,化身大法也出現斷層,漸漸操控不住美人圖之外的分身,甚至不能維持空中的影像。
  空氣中的影像掙扎著向伊山近這邊撲來,身影已經扭曲變形,臉上的怨恨讓她看起來就像厲鬼一樣。
  「哼!」
  伊山近鼻間噴出一股氣息,肉棒大力狠吸,將處女元陰與內力一起透過肉棒吸入體內,身上放射出燦爛光華,向著隱於暗中的美人圖射去。
  空中的仙子劇烈顫抖起來,像是懼怕這道光芒一樣,顫抖著向後退去。而伊山近懷中緊抱著的清麗姊姊卻顫聲尖叫,悲泣道:「我的內力!」
  她聽義姊們說過,那小小男孩的陽具能夠吸取她們的內力,十分邪門,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是這事落到自己頭上,還是讓她震駭恐懼,晶瑩淚水奔湧而出。
  但強烈的快感也隨之奔湧而起,被撕裂的處女蜜道銷魂顫抖起來,極樂的美妙感覺,比肉棒插後庭要快活得多。
  「怪不得大家都喜敢干前面,不願意被干後面……」
  清麗俠女純潔的心模模糊糊現出這樣的念頭,隨即又被潮水般湧來的快感淹沒。
  粗大肉棒在嫩穴蜜道中大力抽動,又用力插到最溧,龜頭將純潔的處女花徑徹底開拓出來,重重地撞在清純子宮上面,讓她忍不住低低地嬌呼。
  「啊……」
  於芷瓊發出嬌弱的聲音,眩暈快樂得幾乎忘記了一切,忍不住伸出雪白的藕臂抱住這小小男孩的脖頸,將俏臉貼在他的頸間,感覺到他的那根粗大肉棒正深深插在自己純潔的身體裡面,磨擦著未經人事的花徑內壁,帶來飽漲的快感,讓她興奮得快要飛起來一樣。
  「這種感覺……好奇怪,快要受不住了……」
  她顫抖地想道,更強的快感從蜜道中湧起,伊山近的大力抽插磨擦著敏感至極的處女蜜道,再加上元陰內力都從花徑肉壁上流過,快感迅速湧起,溢滿了清麗俠女的心靈。
  她美麗的面龐已經泛起紅霞,艷若桃李,十分好看。
  伊山近側頭看著伏在自己頸間的美麗大姊姊,會心地一笑,雙手抓緊玉臀,胯部猛烈向前撞擊,肉棒重重插到她體內最深處,龜頭撞得子宮一陣劇顫,讓清麗俠女發出一陣含混不清的嬌吟聲。
  慘烈廝殺的戰場之上,一名小小男孩站在血海之中,抱緊一個比他還要高的清麗俠女大力抽插,旁邊還有幾位美麗誘人的女俠在推動義妹的嬌軀,幫助她與伊山近交合,噗哧噗哧的水聲從嫩穴與肉棒交合處響了起來。
  那是純潔俠女已經興奮地流出了淫水,再加上處女落紅,讓緊窄蜜道中又濕又滑,磨擦的快感更充滿了兩個人的心靈。
  空氣中的仙子影像漸漸後退縮小,變得只有手掌那麼大,咬緊櫻唇怒視著這邊,悲憤而又鄙夷地看著他。
  伊山近興奮地放出靈力,在肉棒上迅速流動,磨擦挑逗著清麗俠女的花徑內壁。肉壁劇烈地顫抖起來,分泌出更多的汁液,緊緊包裹著粗大肉棒,痙攣緊縮,拚命地壓搾著它,像是要把它徹底搾乾一般。
  清麗俠女的嬌吟聲越來越響,最終爽得無法控制自己,暈眩地仰起頭,興奮地仰天嬌呼,聲音淫浪快樂,已陷入淫慾中無法自拔。
  這淫聲被凝聚成束,放大幾倍傳到張亦菲耳邊。以一己之力抵抗敵軍衝擊的猛將俠女開始大口大口的噴血,被氣得血脈逆流,美麗的眼中也漸漸滲出血淚。
  山頂上,俠女盟的最高首領威嚴美麗的陳秋雁已經開始以頭撞地,將山石撞得砰砰有聲。
  看著自己貞潔純淨的義妹接連被那小男孩的大肉棒好得高潮,讓她痛苦不堪,悲憤至極,一想到那麼乾淨的妹妹們身上都要帶上精液的噁心味道,更是讓她難受得想要死掉。
  她旁邊的勁裝少女們身無靈力,不能透過迷霧看到那令人震撼的春宮美景,都驚駭地撲上來抱住她,卻被她一把推開,仍是抱住山石碰頭出血,以此來發洩心中狂怒欲死的情感。
  『要不是師父的禁令……』她美麗眼中流著血淚,憤怒地想著,凌厲目光透過淚幕遙視那身具仙力的小小男孩,灼熱得幾乎把他融化。
  梁雨虹已經被媚靈從美人圖中放了出來,站在戰場迷霧之中,望著山頂的陳秋雁拍手歡笑。
  她們母女會被陳秋雁用皮鞭打得皮開肉綻,痛得死去活來,現在梁雨虹終於能夠報仇雪恨,看到她如此痛苦模樣,深感心中大慰,快活地連蹦帶跳,像一個收到心愛玩具的小女孩一樣。
  朱月溪站在她的身邊抿嘴微笑,雖然沒有像女兒一樣表現出來,心中的快樂喜悅卻也比她少不了多少。
  伊山近的粗大肉棒在清麗俠女嫩穴中大力抽插,不知抽插了幾百幾千下,將處女蜜道肉壁都磨擦得紅腫起來,漸漸地向著興奮的頂點攀升。
  清麗俠女的元陰汩汩流入肉棒,已經快要吸盡。那元陰極為充沛純潔,清涼得像小溪流水一般,讓伊山近心中大爽,肉棒在美麗俠女的花徑深處微微跳動著,並低下頭大力吸吮她嬌嫩挺拔的柔滑玉乳,胯部抽插得更是快速。
  於芷瓊已經爽得不知所以,銷魂顫抖地仰天嬌呼,聲音淫浪興奮,在大肉棒的狂烈抽插下,蜜道肉壁中傳來的快感逐漸達到頂峰,讓她攀上了人生中印象最深刻的激烈高潮,興奮地顫聲嘶叫,流淚抱緊這可愛的小男孩,修長美腿盤住他的腰,雪臀拚命地向著他的胯部抵去,流血的蜜道將粗長肉棒整根吞沒。
  嬌嫩子宮緊緊地頂在龜頭上面,緊窄濕潤的少女花徑大力痙攣收縮,強烈的快感湧來,伊山近也忍受不住美鹽少女玉體內部的吸吮之力,肉棒奮力吸盡她最後一滴處子元陰,開始猛烈跳動起來,將大股滾燙的精液,瘋狂噴射進玉體深處。
  「噗噗噗!」
  一陣亂財,強烈的快感刺激讓清麗少女也為之瘋狂,拚命地仰天嬌喊,雪白窈窕的裸體狂亂扭動著,淫蕩得就像一隻發情的母獸。
  「噗!」
  張亦菲又噴出一口鮮血,看著那三名結拜姊妹正奮力推著小妹雪臀、幫助她和小男孩激烈交合,只覺眼前陣陣發黑,拚力刺出一槍,將眼前的官兵逼退,突然有了窮途末路之感。
  但她深知自己不能退卻,甚至一步不能離開關口,不則身後那麼多部下都將被敵人擒去,落得與幾位義妹一樣的悲慘下場。
  她極大的美麗眼睛恨恨地瞪著伊山近,雖然很想衝過去一槍將他挑殺,但看到他身邊的奇異陣法就知道那根本不可能通過。陳秋雁給她講過的一些仙術陣法知識,她牢牢地記在心裡,只看那些官兵在他身邊繞行而過,就知道那是傳說中的仙術陣法,並明白自己無法穿透。
  二讓他到我這裡來吧,只要接近了我,我就一槍刺死他,替姊妹們報仇雪恨!
  她模模糊糊地想道,雖然眼前發黑,還是憑藉著直覺和靈感,鋼矛一招招地刺出,逼得官兵們無法靠近。
  戰場中央的伊山近與於芷瓊還是緊密擁抱,顫抖著享受高潮的快感。
  空中的仙子影像也在劇烈顫抖,絕望地看著伊山近身上光芒大作,並將靈力傳向美人圖,最終尖叫一聲,啪地化為泡影,消失在空氣之中。
  伊山近仰天開懷大笑,站在戰場上抱緊懷中清麗俠女,肉棒拚命地向嫩穴裡面擠去,大力噴射,直到將最後一滴精液射進純潔子宮裡面,才喘息著癱軟倒下,感覺這一場做愛實在是暢快,雖然疲憊至極,卻也值得。
  在他身下,三位女俠已經奉令躺在地上,以柔滑嬌嫩的玉體做了他的肉墊,並含淚舔弄他的下體,將義妹的落紅和他的精液一齊吸入櫻唇嚥下去。
  三條濕滑香舌一齊在肉棒上面舔弄,當趙飛鳳含吮龜頭的時候,何琳與林晴就伸出了香小舌在肉棒兩側舔來舔去,甚至分了睪丸含到口中,溫柔吸吮。
  趙飛鳳施展出深喉的功夫,將肉棒深深含入櫻桃小嘴,龜頭一直插到食道裡面。
  憑借這一功夫,她終於成功地將肉棒整根吞入溫暖濕潤的小嘴,並碰觸到含吮睪丸的兩位義妹的樓唇,在屈辱痛苦之中,享受到一絲同性相憋的美妙感覺。
  於芷瓊悲泣地從地上爬起來,強忍著下體的痛楚,伏到伊山近的下身,伸出濕滑吞舌,顫抖地舔上了他的後庭菊花,並用玉手掰開臀辦,將舌尖插入菊道之中,大力舔弄他的後庭。
  四位俠女的慇勤服侍,讓伊山近的肉棒迅速變得極硬,深深插入當初幾乎逼死自己的強敵濕潤緊窄的嫩喉之中,享受著美麗女俠們香舌櫻唇不同的美妙觸感。
  突然,他的丹田中升起異樣的滿脹感。他已經吸收了大量的內力和靈力,充滿丹田,幾乎要溢出來。
  他身上光芒閃現,越來越烈,傳入美人圖,透過他與明月心之間的聯繫紐帶,灌人月心之中。
  美人圖中,明月光華大作,灑滿圖中空間每一個角落,燦爛耀眼,彷彿在這一刻化為了光明的太陽一般。
  伊山近的丹田也為之大震,明月心將靈力反饞回來,進入他的體內,流入經脈。
  伊山近平靜地閉目仰躺,感覺到自己與美人圖之間的連結越來越強,甚至能讓靈力來回流動。那美人圖緊貼著他,彷彿已經生在了他的身上,就像他身體的一個部分一樣。
  明月的光芒彷彿直接照耀著他的心,在他腦海中,清楚地感受到美人圖中的景象,就像親眼所見一般。
  靈力不斷地循環往復,在經脈中奔湧流動,通過特殊渠道將內力與靈力灌入明月,再傳輸回來,變得更加純淨博大。
  突然,他的丹田大震,臉色變紅,渾身散發出熱氣,肉棒也變得更硬更粗,直插入美人兒幫主的深喉中,哽得她美目翻白,卻還是拚命地鼓弄唇舌,努力滿是著當初來出售美玉、幾乎被她殺死的小小男孩。
  許久之後,伊山近緩緩睜開眼睛,心中喜悅倍增。這一刻,他已經修為大進,一舉躍到煙客真經的第三層,對美人圖的掌控將更為得心應手,裡面能收納的美女人數也增加了許多倍,恰好可以用來裝載此戰後捉到的俘虜。
  由於靈力爆滿,海納功也自然地升到第七層,現在他已經是聚靈期第七層的修士,再加上對法寶的掌控力量,對上任何聚靈期的修士都有一戰之力。
  在強烈的喜悅之中,他感覺到趙飛鳳的柔滑香舌正在大力頂弄自己的肉棒根部,喉問更是緊緊地箍住肉棒前端,睪丸在兩位美麗女俠口中被溫柔吮吸舔弄,而後庭中更是深深地插著一條溫軟濕滑的了香小舌,由剛破處的清麗俠女流著晶瑩淚珠拼盡力氣將吾頭塞到菊道最深處。
  滿懷的興奮讓他不想克制,在下體各處傳來的強烈刺激下放鬆精關,肉棒猛烈跳動著將灼熱精液噴射進趙飛鳳的銷魂小嘴裡面,直接灌入食道之中。
  趙飛鳳正苦中作樂,享受著嘴唇碰觸義妹櫻唇的美妙滋味,突然挨了這一擊,被嗆得咳嗽起來,瓊鼻中掛出兩道精液鼻涕,一直流到櫻唇上面。
  她痛苦地吐出肉棒,卻看到沾滿口水和落紅的大肉棒還在她眼前跳動噴射,將滾燙精液射滿她的臉,甚至讓她的美目中也沾上了精液,無法睜開。
  三名正在含吮睪丸、舔弄後庭的美麗俠女也被他用顫抖的手揪了起來,按在下體,大肉棒射出漫天精雨,噴得她們玉貌花容上佈滿精液。
  最後,微軟的肉棒塞進林晴的純潔櫻唇裡面,顫抖地射出最後一波精液,被滿臉堅強倔強表情的美麗俠女含淚嚥下,然後怒視著餵她吃了精液的人。
  伊山近閉目爽歎,休息了好久,才站起身來,向著山上仰頭大笑,意氣風發之至。
  在他身後,四位美麗俠女跌坐於地,絕色動人的玉顏上灑滿精液,緩緩地順著玉頰流了下去,看上去淫靡至極。
  這已經是俠女盟七女俠中的一大半了。除了她們的六妹出山遊玩未回之外,六位女俠聚集於這座俠女峰上,淚眼相對,默默無語。
  攻山的官軍已經在那座最險要的關隘前被阻擋了許久,陳屍遞地。而張亦菲鎧甲上沾滿鮮血,猶自舞動鋼矛狂戰不休,只是出招速度比之前要慢了許久,顯然已經疲憊不堪了。
  她優美誘人的紅唇邊掛著一道道的血絲,而她胸前的血跡大都是她自己在悲憤中吐出來的。
  伊山近遙望著那醉人紅唇,下體肉棒漸漸翹了起來,心中只想著一句話:「要是能插進去享受一下女將的滋味,那該多好?『在能力增強之後,他的情慾似乎突然變得更強,簡直有難以控制的趨勢。
  官軍們已經傷亡很多了,山下的官兵看著悍猛絕倫的女俠猛將,都現出敬畏之色。再這樣下去,於軍心不利。
  伊山近突然抬起腿來,大步飛奔,向著前方的關隘衝去。
  重重迷霧掩蓋住了他的身體,交戰雙方只能看到柴枝燃起的濃煙在向上蔓延,只有陳秋雁與張亦菲能夠看到一個男孩赤裸著健美的身軀,在煙霧中大步地奔跑。
  在他的身邊自動生出排斤之力,將前方的官兵推開。那些官軍在迷霧中看不清道路,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都跌倒在地,又亂叫著爬起來,在軍令的逼迫下繼續向上方的女煞星攻去。
  轉眼之間,伊山近已經來到張亦菲面前,毫不在意地裸露著健美身體,向著美麗的女巨人微微一笑。
  雖然他比她幾乎矮上兩個頭,再加上山上山下的距離,讓他看起來就像稚嫩小孩,他卻並不在乎,笑容燦爛迷人,彷彿在向外散發著耀眼的陽光。
  身材高大的美麗俠女怒吼一聲,正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雪白健美的玉手握緊丈八鋼矛,如狂龍般疾刺而出,矛尖鮮血淋漓,直指他的心窩,要以精妙槍法,一槍將他的心挖出來,看看究竟是什麼顏色!
  鋼矛來勢凌厲,虎虎生風,帶著一往無前的剛烈氣勢,兇猛至極,足以將人的膽活活駭裂。
  但那只是相對於凡人而書。周圍的官兵都在大聲驚呼,恐懼地退到滾滾濃煙之中,伊山近卻微笑著挺胸上前,以赤裸胸膛迎接狂龍般暴烈刺來的矛尖。
  「轟!」
  巨響聲中,一道光華從伊山近身上閃過,化為透明光繭,將他籠罩在中間。
  伊山近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上面寒光閃爍,已經佈滿了靈力。用防護罩來硬接這沉重兵器,他最終還是留了退路,以手攔在矛尖刺入的方向上。
  但他的手根本沒有碰到矛尖,防護罩就已經將鋼矛擋開,看起來薄如蟬翼的透明罩子卻堅韌至極,如此猛烈的一擊毫無功效。
  在修為增進之後,伊山近控制美人圖的能力大為增強,可以如此輕易地召喚出防護罩,抵抗凡兵襲擊,如果上面沒有灌注靈力,不論內力多強也難以傷害到他。
  張亦菲已經被震得退了一步,酥胸中氣血翻湧,碩大的巨乳也在鎧甲中微微跳躍彈動。
  她美麗的臉上露出震駭憤怒之色,仙家的力量她聽陳秋雁說過,今天面對面地作戰,才知道那根本不是自己能夠撼動的。
  可是她卻不肯服輸,挺矛再刺,銳利矛尖重擊在防護罩上,最多只能將透明罩子刺得向裡凹進一點,強大的彈力反擊過來,撞得她向後例退,透明罩凹進去的部分又彈了回來,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旁邊參與圍攻的官軍只看到她面前有大團煙霧,敵將以矛刺人煙霧卻被彈回,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卻也無暇多想,拚命揮刀槍攻向她的身體,卻因防護罩的推力,無法靠近伊山近身邊。
  張亦菲雖然深恨眼前裸體男孩,卻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刀槍斬到自己身上,直覺地挺矛擊去,將刀槍震開,亂矛刺去,把眾官兵擊退到一旁。
  伊山近微笑著站在她的面前,緩緩伸出手去摸她的巨乳,柔聲說道:「你放心,我是不會殺你的!」
  他的聲音魅惑而富有磁性,讓張亦菲不由自主地相信,他不會殺自己,但卻會將自己按在胯下,像蹂躪自己的結拜姊妹那樣凌辱自己!
  這簡直比死還難以忍受,張亦菲怒吼一聲,鋼矛狂刺而出,直指他下體挺翹的肉棒,不論是巨棒還是卵蛋,她都想一矛挑下,放在腳下踩得粉碎!
  那巨棒會在她結義姊妹的體內噴射出骯髒的液體;而卯蛋剛才還被她兩位義妹含吮過,現在在近距離看到這兩樣東西上面沾染的晶瑩口水,讓她氣得簡直要發瘋。
  但這一矛卻刺了一個空,伊山近身形疾轉,施展出他從胯下性奴那裡學來的絕頂輕功,從她的矛下躲開,如閃電般穿人防禦圈,伸手虛按她的酥胸,臉上現出了神秘的微笑:「我不殺你,但別的官軍可是不會手軟。」
  旦你死了,你後面的那些漂亮女孩……「$張亦菲心頭大震,想起自己會經起誓要守護此山此峰以及自己的眾多部下,若是此關隘守不住,後面那些少女豈不危險?
  她微一猶豫,伊山近身後的官軍已經如狼似虎地撲了上來。
  他們看不清霧中情形,只看到滾滾濃煙籠罩佳了敵方女將大半個身體,露出了她的頭臉和一點肩部,表情很是古怪,隱約有猶豫之色。
  這些官軍都是由血腥廝殺過來的,見到可乘之機那肯放過,戰前軍中會發佈過重金懸賞,逮住一個俠女賞銀千兩,這些錢已經是夠他們一家富足一生了!
  至於別的少女,逮到也有賞銀,只是比起這些有各號的俠女來就差得太多了。
  讓他們憤憤不平的是,七俠女竟然只有兩個在山上,卻有上萬人來爭,儈多粥少,誰能逮到就可以大發橫財!
  重賞下的勇夫向著當關一婦狂撲而至,刀槍並舉,向著她頭臉身軀拚命招呼,只要不死,只剩一口氣的殘廢俠女也能獲得賞錢!
  張亦菲自然不知道伊山近打算把她收入美人圖中治傷,見刀槍凌厲襲來,猛將的習慣發作,立即舉矛挑飛他們的刀槍,順勢反擊,傷了兩人,逼退其他官兵。
  伊山近站在她的面前,絲毫不帶殺氣,反而觸動不了她血海中廝殺鍛煉出來的戰鬥本能,與她貼胸而立,看著她高聳的酥胸,呼吸都不禁變得急促。
  他的手虛按在她的酥胸前,輕輕撫摸著鎖甲高高隆起的部位,溫柔得就像情人的手。
  張亦菲心中大震,回手以矛柄重重戮向他的後心,卻被防護罩擋開,那些官兵又陰魂不散地趁機攻來,逼得她不得不舉矛相迎,無暇分神去殺伊山近,何況這小男孩也不是那麼好殺的。
  溫柔的手在她酥胸前輕柔撫摸著,讓她心中震悚作思,突然那手按在鎧甲隆起處微微用力,只聽「喀」的一聲輕響,胸前戰甲片片碎裂,露出了裡面的絲綢衣衫。
  即使是猛將之才的著名俠女也有愛美之心。穿在重甲裡面的卻是漂亮的衣衫,在風中飄搖不定。
  「我不會殺你的,先想著怎麼擋住那些官兵,保住你後面的人吧!」
  伊山近臉上帶著興奮欣喜的微笑,喃喃輕語著,手掌堅定地向著漂亮綢衫下的高聳巨乳伸去。
  在這一刻,張亦菲的心臟狂烈地跳動起來,她已經感覺到那只男孩的小手,已經溫柔地握住了她巨大的乳房,用力地捏在手中!
gp6888 發表於 2013-1-14 21:13
女將血戰
  伊山近站在血腥廝殺的戰場之上,面對勇猛喇烈、怒發如狂的持矛女將,幾乎和她貼胸而立,神魂飄蕩,爽飛天外。
  在他的手中,握著巨大乳房的前端,能夠透過漂亮的絲綢衣衫,感受到她乳房的柔嫩滑膩,堅挺柔軟而富有彈性,幾種不同的手感完美地結合在一起,讓他感覺到這簡直是天賜的神物!
  他溫柔地揉捏著巨乳,手指輕輕劃過絲綢衣衫,嗤嗤聲響,衣衫與裡面的素白抹胸同時破碎,被緊緊束縛住的巨乳跳躍著衝了出來,啪的一聲打在他的額邊眼角上,就像狠狠地打了他一個耳光。
  伊山近被打了一個踉蹌,晃一晃站住了,回味著巨乳的酥軟滑嫩,噢著美麗女俠懷中淡淡的乳香,不由癡了。
  張亦菲連乳房帶乳頭都砸在他的臉上,品嚐到磨擦的奇異觸感,羞得面紅耳赤。雖然很想回矛扎死他,可是他已經來到自己身前,鋼矛是有丈八,回槍不易,更何況他身上除了臉、手之外,到處都佈滿晶瑩光芒,顯然是有所防備。就算自己能回手刺他的臉,想必他也能及時升起透明護甲抵擋過去。
  而且戰場凶險,她不敢稍有停止揮槍,不則便有性命之憂。
  官兵們又呼嘯著衝上來,逼得她凝神應對,牢牢站在險要關口,一步不敢挪開,索性把心一橫,不再理睬這小子,哪怕被他一掌拍死,自己也算是為保衛山案戰鬥至最後了!
  因為伊山近臨時施放的一點小小幻術,讓官兵們都從他的身邊繞過,從兩邊夾擊張亦菲。即使有人站在他的背後,也只是用力斬劈張亦菲的頭部,並不會斬到他的背部。
  伊山近伸出顫抖的手,小心地撫摸著巨大乳房,眼中晃動著雪白柔嫩的玉乳,幾乎佔滿他整個視線。
  這是一對不折不扣的巨乳,每一邊的乳房都幾乎有他的頭那麼大,兩邊玉乳一齊晃動時,波濤洶湧,令人動魄驚心。
  如此巨大的乳房長在她的身上卻並不顯得太大,因為她的個頭實在是太高了,胸部雄壯一點並不讓人奇怪。
  她的腰肢卻又那麼纖細,讓人不由擔心這麼偉大的乳房會將纖美腰肢墜斷。可是看她挺槍揮舞時腰部靈活的動作,顯然又是杞人憂天罷了。
  乳房表面柔滑酥嫩,彷彿可口的糕點,讓伊山近幾乎想要一口吞下去。
  他在乳房上面摸上摸下,甚至還伸手去捏嫣紅蓓蕾,用力將它捏扁,笑咪咪地欣賞美麗女俠羞怒的表情。
  張亦菲幾乎要氣瘋了,敏感的乳頭被手指捏扁的痛感與快感讓她震撼,並能從乳房上感覺到對方手揩的溫度與粗細,害得她心中亂跳,動作變形,幾乎讓身邊的官軍攻破防線,將大刀砍到自己頭上。
  伊山近手指的力量越來越大,狠狠抓住偉大乳房,用力狠握,在柔嫩玉乳上留下了自己深深的指痕。
  看著雪白巨乳和嫣紅乳頭在眼前晃來晃去,伊山近呼吸急促,踮起腳尖,仰頭去舔乳頭。
  「啊!」
  張亦菲感覺到乳頭處傳來的濕滑觸感,短促地尖叫一聲,挺矛將一個官兵挑飛,只覺呼吸急促,俏臉泛起紅霞,羞怒不堪。
  伊山近雙手抓緊巨乳用力捏揉,濕滑的舌尖輕觸到乳頭上,溫柔舔弄,上頭染遞自己的口水。
  但昂頭踮腳的姿勢有些難受,他雙手抓住和自己頭部差不多大的巨乳,奮力向上攀登,以引體向上的動作,將臉貼在巨乳前方,張開大嘴狠狠一口,將嫣紅蓓蕾和乳房前端用力含在口中。
  「啊哇哇哇!」
  張亦菲放聲怒吼,長矛狂怒刺出,接連挑起四個官兵,將他們穿成一串,用力拋出去,以發洩羞慚悲怒。
  她從未被人摸過的純潔巨乳,就這樣被一個小得不起眼的男孩如此輕薄,摸弄舔吻,甚至還狠狠地咬住,在上面留下屈辱的齒痕!
  伊山近大口大口地含吮乳頭,這麼偉大的巨乳根本就不可能進入他的嘴,可是他卻努力含得更多一些,在乳房上留下越來越多的深刻牙印。
  鮮艷的蓓蕾被他咬得嘎吱作響,在確定張亦菲拿他沒辦法之後,伊山近做得越來越肆無忌憚,柔滑嬌嫩的乳頭甚至被他咬出血來,讓他興奮地品嚐著猛烈女俠純潔鮮血裡面的美味乳香,幸福地嚥了下去。
  她現在還是處女,這點乳血應該也是處女之血了吧!
  戰場上,身形高大至極的窈窕美女,身上掛著一個比她矮上許多的小小男孩,還在浴血搏殺,情景令人震撼。
  山頂的陳秋雁已經氣昏多次,雖然也想下來幫忙,可是「遠水救不了近火」能夠遠遠看到那裡,山道卻遠得超過一個時辰的路程。如果她不想違背師余使用仙術,那就只能眼睜睜看著。
  伊山近像雙小猴子一樣,手腳靈活地抱著玉乳,就像抱著一顆大椰子,並從這棵椰子上面爬到另一顆美妙誘人的椰子上,到處舔弄吸吮,亂捏亂咬,在玉人巨乳上留下遍佈的牙印指痕。
  張亦菲美麗容顏已如同火燒,只覺畢生未受過如此屈辱。可是為了保護身後的少女們,也只有橫下心當他不存在,將此關口守一刻是一刻了。
  「還真是死心眼啊,都這樣還不肯讓開道路!『伊山近雙手捏緊嫣紅乳頭,以雨點為支撐,緩緩將自己降下來,舌頭從酥胸一直舔下來,舔到腹部,在玉人美臍上舔弄一會兒,又向小腹舔下去。
  張亦菲思心得一陣顫慄,突然聽見護襠的鎧甲發出碎裂之聲,感覺到下體一涼,不由狂怒大叫,知道最後一點隱秘也都被這小子看光了。
  伊山近此時已經跪到了她的胯下,以膜拜的姿勢面對天下第一剛烈猛將,瞪大眼睛,癡迷地盯著美麗女俠的下體,口水緩緩地流了下來。
  高大美麗的俠女,修長美腿雪白如玉,肌肉結實健美,肌膚柔滑而富韌性,他伸手摸上去,溫暖柔滑的感覺極好。在修長有力的玉腿中間,亂毛叢生,烏黑發亮,豪放得就像她的性格,或者像猛將應該有的亂蓬蓬的鬍鬚一樣。
  伊山近撥開烏黑亂須,現出裡面嬌嫩至極的粉紅色蜜穴,手指輕觸穴口,除了柔嫩觸感之外,還有一點點濕潤之意。畢竟她也不是鐵石之軀,被伊山近舔吮狠咬乳房這麼久,再憤怒也會有些興奮,下體控制不住地流出些蜜汁來也屬正常。
  伊山近精神大振,半跪而起,張開大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齒,一口就咬在嬌嫩蜜穴上面!
  「嗯哼!」
  張亦菲悶哼一聲,只覺雙腿發軟,幾乎跪倒,慌忙灌注內力到腿上,強行站穩,手中鋼矛不敢怠慢,仍然是與攻來的官兵拚殺不停。
  伊山近狠咬著口中鮮鮑,牙齒奮力磨擦,直到口中嘗到了處女血的鮮美味道,才停止用力,興奮地吸吮花唇流出的蜜血。
  張亦菲美麗的雙眼就像她的嫩穴一樣血紅,身為剛烈猛將,卻在戰場上受此凌辱,實在是至為不幸、荒謬之事。
  只因她一心救護義姊、部下,才落得這般下場,可堪歎息。
  可是奇異的快感卻從下面傳來,伊山近的舌頭開始靈活地舔弄她的嫩穴,手指捏弄花唇,將它揪向兩邊,濕滑舌尖頂在嬌嫩小穴上,在穴肉上面興奮舔弄,甚至將舌尖頂入嫩肉間的細縫裡,一抽一插,對她進行舌好。
  張亦菲奮力揮槍挑飛一個魁梧官兵,美麗眼睛裡面默默流出了屈辱的淚水。
  「俠女有淚不輕彈,只因末到傷心處。」
  此時她不僅傷了心,還傷穴傷乳,可謂傷痕匯暴,令人鼻酸。
  伊山近不僅舌好舔弄她的小穴,還伸出手指好奇地在嫩穴中挖弄,甚至碰觸到薄弱堅韌的處女膜,用指尖向裡面捅去,弄得她又痛又癢,美腿不由夾緊,玉體顫抖兩下,一股熱淚從穴中分泌出來,穿過處女膜中的小孔,順著雪白大腿流了下來。
  「出水了!」
  伊山近輕聲讚歎,張亦菲聽得如遭雷擊,羞憤得頭髮都立了起來。
  伊山近興奮地舔弄俠女初蜜,靈活舌頭向上舔去,將花唇舔淨之後,舌尖又強力頂入嫩穴肉縫,進行快樂的舌好活動。
  「唔!」
  他突然感覺肉縫一緊,兩片嫩肉變得極為堅韌有力,竟然將他的舌頭牢牢夾住,再怎麼用力也拔不出來。
  「嗯?」
  伊山近狠狠地向後收舌,卻被俠女蜜穴夾緊舌頭,死也不肯放他離去。
  伊山近見勞而無功,只得鬆了力,伸著舌頭輕噓一口氣,突然回憶起自己會經用後庭菊穴用力夾住她結義姊妹的香舌,現在這報應卻又回到自己舌頭上來了!
  雖然被禁錮住,他倒也不著急,只是伸著舌頭喘息。倒是張亦菲趁機用矛柄向著他頭上狠敲兩下,想砸碎他的腦袋,可是絲毫敲不破透明防護罩,也就只好罷手,繼續和殺來的官兵作戰,牢牢守護此關。
  接連挑飛幾個官兵,她信心漸漸恢復,大吼著守衛在關前,揮矛大殺四方,威風凜凜,恍若雲長再世,翼德復生,將山下官軍嚇得膽顫心驚。
  在如此猛將胯下,還跪著一個小小男孩,被她以非常之氣魄擒住舌頭,跪地動彈不得,就像膜拜在猛將之威前面的穴下敗將。
  伊山近有一點點屈辱的感覺,正琢磨著該用哪種方法脫離困境,突然心中一震,感覺到美人圃中那個女修竟然又開始發動攻擊了!
  這一次,她拼著捨棄百年修為,悍然施展出「血身大法」從身上飄出一個滿身浴血的分身,衝出美人圖,揮利爪向著伊山近殺來。
  伊山近的身後突然出現一個美麗仙子,只是渾身到處都在向下流淌鮮血,神情淒厲,雙手指甲寒光閃閃,比女鬼更為可怖。
  美人圖發出燦爛金光,防護罩光芒大作,擋住了能力摧鋼鐵的利爪,卻也震得嗡嗡作響。
  駭人的力量傳到伊山近身上,讓他悶哼一聲,喉間不由噴出血來,順著舌頭一直流到美麗女俠被咬破的嫩穴上,與她的穴血融合在一起,難分彼此,甚至還有些血珠一直滲到穴中傷口裡,進入了俠女冰清玉潔的身體裡面。
  血分身又揮爪進擊,震得防護罩響個不停。雖然經過美人圖的鎮壓,又在強行衝出禁制空間時失去了大部分力量,但以仙子高高在上的實力,只要脫離了那一空間的禁錮鎮壓,即使是殘剩的微末力量也讓伊山近無法抵抗。
  『再這樣下去,會被她的分身殺死!』伊山近心念電轉,立即找到了解決的方法:「趕快吸取張亦菲的元陰和內力,加大鎮壓力度,讓她再也不能施出分身攻擊之法!『他用力抽出舌頭,可是俠女嫩穴卻驟然縮緊,兩片嫩肉如鋼鉗般牢牢咬住舌尖,讓他拼得滿頭大汗也縮不回來。
  張亦菲此時也看到迷霧中出現一個滿身是血的淒厲美女,正在揮利爪向伊山近痛擊,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趁他病要他命的要訣還是清楚的,立即從旁干擾,讓他不能抽舌回身。
  「快鬆手!」
  伊山近含混不清地大叫道,雙手抓住美麗俠女的下身,用力狠擰。
  喀喀幾聲,她的下體所有衣裙、鎧甲都破碎分裂,整個下體光溜溜地出現在伊山近面前。可是他的視線卻被嫩穴小腹擋住,只能摸索著用力狠擰雪白嬌嫩的臀肉,期待她能負痛鬆開嫩穴,放他自由。
  張亦菲血戰沙場多年,哪在乎這點疼痛,只是緊咬貝齒,死也不鬆開鋼鉗般緊夾的嫩穴。
  『好厲害的女俠!』伊山近心中大呼,這才知道俠女盟之所以傲立世間,確非浪得虛名。
  這剛烈美麗的女俠身材高大窈窕、胸大腰細、玉臀豐隆,柔滑臀肉被他連續狠擰,被掐得青一塊紫一塊,卻還是忍痛不放。
  血分身持續不斷地進擊,染血利爪重擊在他的背上,護罩震動轟鳴,被削弱了許多,再這樣下去,遲早會被她擊開護罩重傷伊山近,即使不能殺死他,至少也要讓他對美人圖的控剎減弱,讓她的真身能夠趁機衝破禁制,重返世間。
  伊山近強忍重擊帶來的劇痛,突然喉間一甜,再也忍耐不住,大口鮮血狂噴出來,噗的一聲將嫩穴上噴得到處都是。
  『拼了!』伊山近心中狂呼吶喊,發狠將手指捏住美麗俠女的陰蒂,奮力將它捏扁成紙!
  另一隻手卻伸到她雪臀後方,悍然伸出中指,頂住菊門,瘋狂用力,噗地破開菊花,深深插入菊道裡面。
  幾滴鮮血從菊蕾上噴灑出來,染在手指和雪白玉臀上,淒美壯烈。雖然只是一根中指,但他用力極大,動作粗暴,竟然將菊道微微撕裂,流出血來。
  「啊!」
  張亦菲失聲驚呼,心神劇震。
  在下體,伊山近噴出的熱血燙得嫩穴一陣顫抖,陰蒂上劇痛與快感同時傳來,菊門也被攻破,那根手指還在菊道裡面大力狠挖,幾方面的刺激一同傳來,讓她心神失守,大力夾緊的穴口嫩肉微微洩了一點力氣。
  『收!』伊山近心中大喊,趁機狂力收回舌頭,只覺舌頭已經被夾得僵硬,舌尖麻木,舌根拽得生疼。
  他飛速跳了起來,一根大肉棒凌空揮舞,瘋狂跳動,興奮地展露它的威風煞氣,誓要一吐被長期禁錮、不得施展抱負的氣悶!
  戰場上、關隘前,赤身裸體的健美男孩如箭般向上躍起,聲勢凌厲,頗有一飛沖天之勢。
  粗大堅硬的肉棒奮力揮舞,快速左右搖晃幾下,突然變得筆直,如鋼矛一般,直直地刺向它的目標!
  槍扎一條線,棍掃一大片。此槍之堅硬剛猛,不下丈八鋼矛,隨著男孩一飛沖天的強大衝力,噗地一聲擊中目標,讓高大威猛的美麗女俠在戰場上發出震天的慘叫!
  堅硬如鐵的龜頭閃電般地撞在染血嫩穴上面,噗哧一聲刺透珍貴堅韌的處女膜,向著蜜道裡面飛速插去!
  再堅韌的肌肉也受不住此槍狠扎,緊窄嫩穴被粗大肉棒兇猛撕裂,鮮血從穴口裂開的傷口處狂噴出來,與伊山近內傷噴出的鮮血混在一起,一樣的滾燙殷紅。
  肉棒飛速向花徑裡面深插,原本緊貼閉合的花徑被龜頭一插而裂,勢如破竹,並因比招的粗暴猛烈,將沿送花徑肉壁撕裂,鮮血泉湧,汩汩從穴口流出,染遞兩人的大腿。
  張亦菲仰天悲嘶,悲憤得長髮立起,幾乎要將沉重的戰盔頂下去。她一心修習武道,從不以男女色慾之事為念,對男女交合之事看得很淡,並未考慮過自己的處女身要保持多少年才合適,即使不是處女也不會特別在意。
  但在戰場之上被敵人強姦,這樣的侮辱簡直是徹底踐踏她身為猛將、女俠的尊嚴,在她玉體深處頂住強健子宮跳動的粗熱肉棒就像在嘲笑她一樣,將她的自尊撕得粉碎!
  她美麗的眼中悲憤流淚,奮力回槍,長矛重重戮向伊山近的頭頂,一下下地刺在防護罩上,和追隨而來的血分身一同攻擊防護罩,只想將罩子擊破,把伊山近連人帶棒都斬得粉碎!
  伊山近雙手緊緊抱住她的健美玉體,一日狠狠咬在流血乳頭上,大叫道:「想想你後面的人!你死了,她們馬上就完蛋!」
  敏感乳頭上傳來的劇痛讓張亦菲暫時清醒,抬美目看到一名武將縱躍撲來,鋼刀閃閃,重重斬向她的玉頸。
  「啊!」
  張亦菲發出暴怒的嘶吼,長矛狂烈刺出,轟然擊飛鋼刀,重刺在武將胸前,剎時破開一個大洞,心肝脾肺四散飛射。
  鋼矛一挑,武將穿著甲冑的沉重身軀向後飛跌,砸在下方攻來的官兵頭上,將他們打倒一片。
  張亦菲怒火燃起,鋼矛使得虎虎生風,神鬼莫測,殺得官兵們鬼哭狼嚎,慘叫不絕。而她在這裡大殺四方、威風八面,可是卻有另一枝長矛正在她的花心內亂刺亂搗,讓她所受的痛苦不下於那些被她長矛刺中的可憐官兵!
  伊山近此時已經是爽得魂飛天外,感覺到美麗女俠的蜜道是如此緊窄溫暖,而且強健有力,收縮起來的強大力道簡直令人爽得要射出精液。
  每次她刺出一矛,牽動身體裡面的肌肉,帶得花徑肌肉也收縮繃緊,穴中肉壁強大的東力幾乎要將肉棒勒斷。
  憑藉著他自己噴出的熱血、花徑撕裂流出的純潔之血,伊山近大力抽插,在鮮血潤滑之下幹得大為快樂,血花四濺。
  粗大肉棒在緊窄花徑的嬌嫩肉壁上大力磨擦,強烈的快感從下體湧起。伊山近奮力運起玄功,肉棒一挺,牢牢頂在子宮上面,開始狂吸元陰。
  「啊!」
  張亦菲失聲嬌呼,修長美腿一軟,卻又立即強攝心神牢牢站住,手中鋼槍不停,刺透了一名敵兵的咽喉。
  山下戰鼓激烈響起,催促官兵上前攻關,卻不知另一座重要關口已經被率軍而來的勇猛男孩徹底攻破了。
  充沛渾厚的處子元陰經由粗大肉棒,洶湧流向伊山近的身體,在他的經脈中流轉,被靈力煉化,一直流到緊附身上的美人圖中。
  本已黯淡的明月光芒隨之大盛。像這樣既有渾厚內力、又有充沛元陰的女子,天下難尋,正是謝希煙所創禁法最需要的良材美質,其重要不下於萬載生成的天材地寶。
  明月之側,光繭中的美麗仙子發出顫聲慘叫,強大的壓力幾乎讓她噴血,再也控制不住光繭位置,被明月之力強行拉起,向著月心方向飄去。
  伊山近的心神進入圖中,能夠感覺到這樣的變化,心中大喜,肉棒重重戮著純潔子宮,吸取元陰更加賣力。
  他一邊吸,一邊大力抽插,肉棒在強健嬌嫩的肉壁上強勁磨擦著,讓女俠高大健美的玉體陣陣顫抖。
  元陰流過肉壁的極強快感,加上被肉棒磨擦的奇妙觸感,讓極樂的感覺從她純潔堅定的心中湧起,滿湓於酥胸之中。
  伊山近大口咬住美人玉乳,將嬌嫩乳頭含到口中用力吮吸舔咬,別樣的刺激更讓張亦葬爽得幾乎發瘋。
  「世間竟然還有這樣的快樂……」
  多年來一直醉心於武道的高大美女被這小男孩的大肉棒在蜜道中抽插姦淫,竟然升起強烈快感,這讓她自己都感覺到驚訝。
  可是轉瞬之間,她就渾身冰冷,幾乎失聲尖叫出來。
  因為她感覺到,那根給她帶來無窮歡愉的粗大肉棒,突然龜頭一轉,另一股吸力湧起,丹田中的內力被挑動,竟然向著龜頭流去!
  渾厚博大的內力流入肉棒,一直流向伊山近身體經脈,被靈力部分練化之後,傳進美人圖,灌輸到明月心中,讓光繭中的女修更是壓力大增,噗地噴出一口血來。
  張亦菲臉色慘白,驚怒地瞪著像小猴兒般褂在自己身上、狂好自己的小小男孩,想不到他竟然有這樣邪異的本領,能吸人內力轉為己用,如此陰毒的武功怎麼能有資格留存於世?
  內力不斷地順著插入她玉體深處的肉棒流失,那根大肉棒還在不緊不慢地抽插姦淫著她,同時吸取元陰與內力。強烈的快感與失落感同時湧來,讓高大美女幾乎瘋掉,可是手上卻還不能停,奮力揮矛拚殺,將源源不絕攻來的官兵們驅退,不讓他們威脅到這事關生死的重要關隘。
  高聳入雲的山峰上,血腥廝殺的關隘前,當關的美麗女俠揮舞鋼矛,與潮水般不斷湧來的官兵們暴烈拚殺,卻在同時被一個小小男孩緊貼在她身上大肆姦淫,吸取她的元陰與內力,其中之慘烈詭異,令人震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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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一切從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