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圖 作者:風中嘯 (已完成)

   
gp6888 2013-1-14 20:41:25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62 1215397
gp6888 發表於 2013-1-14 21:13
絕殺陷阱
  在山腰迷霧中,被釋放出來觀戰的四位女俠,看著自己的姊妹被好得流血流淚,還在奮力作戰,徒勞地試圖挽救必亡的敗局,人人都在悲傷流淚,為俠女盟即將覆滅而悲痛萬分。
  尤其是趙飛鳳,想到當初自己一時糊塗,與伊山近結下深仇大恨,最終導致結義姊妹都落入敵手,被他好得死去活來,玉體內灌滿精液,現在更是讓俠女盟徹底覆滅,不由得跪在地上,抱住岩石碰頭出血,悔恨至極,痛不欲生。
  在關隘前,張亦菲奮力揮矛鑒戰,美麗的大眼睛裡面不斷地奔湧出滾燙淚水,流血櫻唇間時而發出嬌弱的呻吟聲或是淫浪嬌喊,讓她自己都羞得面紅耳赤,珠淚滾滾而流。面前的官兵們卻都膽顫心驚,只當她這是運起神妙武功的特異表現,身處生死關口,沒有人敢因此而動色心,就是這樣,還是一個個地被她鋼矛刺中要害,慘死當場。
  美麗女俠的叫床聲,成為了他們生命中最後聽到的一點聲音。但可惜的是,他們最終都不明白女俠為什麼會發出這種聲音,至死也只是個糊塗鬼。
  那是因為有一根男孩的粗大肉棒,在激烈鑒戰的女俠嫩穴中大力抽插,磨擦的快感與元陰流過花徑的美妙滋味讓心地堅定的女俠也無法承受,只能發出淫蕩叫聲發洩心中的快意。
  山頂坐鎮的陳秋雁一次次地被氣暈。按說山頂離此極遠,是不應該聽到這聲音的,但伊山近的攝聲術別有奇妙,將她義妹的淫蕩浪叫聲直接傳到她的耳邊,氣得她口中噴血,卻導致山下看熱鬧的梁雨虹幾人向她指指點點,興奮地笑出聲來。
  張亦菲爽叫狂叫,心中卻越來越是絕望。她的內力在交合中被小孩子的巨大肉棒強力抽走,現在已經漸漸油盡燈枯,純靠著天生神力才能拿得動沉重鋼矛,與敵人浴血苦戰。
  那些官兵被殺了一批又一批,餘下的人卻仍在重賞的鼓舞下拚命衝上。看到她揮舞鋼矛速度漸緩,只當她是久戰疲憊,都興奮地揮刀挺槍攻來,想要撿這現成便宜。
  張亦菲咬牙苦戰,拚命撐持,感覺到元陰與內力逐漸被吸乾,眼中不禁流出悲憤絕望的血淚。
  但快感卻是越來越強,伊山近的粗大肉棒在她緊窄有力的蜜道中抽插速度越來越快,帶得兩人向著極樂的巔峰迅速攀登,同時爽得呻吟低呼,顫抖地緊貼在一處。
  然間,兩人同聲尖叫嘶喊,伊山近虎軀狂烈震動,肉棒在極力緊束的蜜道中瘋狂跳躍,將大量滾燙精液噴射到純潔堅定的子宮裡面。
  與此同時,最後一滴元陰與最後的內力也都被肉棒吸吶乾淨,張亦菲仰天悲嘶,叫聲慘烈激盪,也說不出是絕望還是快樂到了極點。丈八鋼矛漫天狂揮,將大批官軍拋飛到遠處,張亦菲發出這迴光返照般的剛猛一擊,仰天而倒,口中放聲嘶吼道:「大姊,我盡力了!」
  山頂處被氣暈的陳秋雁悠悠醒來,睜開眼睛看著下面,突然聽到這一句,不由悲憤尖叫,放聲狂呼:「師父,我對不起你!就算要被你逐出師門,我也……」
  她玉手疾揮,一枚空行梭憑空出現在山峰頂部,陳秋雁縱身躍上空行梭,手捏法訣,如閃電般在天空劃出華麗軌跡,向著關隘處疾速射來!
  山上山下,交戰雙方都被嚇呆了,誰也想不到俠女盟的首領竟然是仙家子弟。官兵們尤其恐懼,就算看到張亦菲倒在煙霧之中,也沒有人想得起來上前撿便宜。
  這一刻,伊山近卻已經爽到了極點,雖然張亦菲倒在關前,他仍緊壓在健美玉體上面,粗大肉棒在顫抖收縮、堅韌有力的花徑中不停跳動噴射,彷彿永遠也停不下來。
  最後一滴處子元陰與內力都流入經脈,浸入明月心中。燦爛的月華霎時佈滿美人圖中整個空間,讓空間中每一細微處都為之欣悅震動。光繭中被困的仙子發出聲嘶力竭的尖叫,整個人都被吸到明月中心,連著光繭沉入月心內,迅速被銀白色的明月表面掩蓋,被牢牢地困在明月之中。
  光繭被銀月淹沒,片刻之後,明月表面平滑如鏡,根本看不出裡面還埋藏了一個實力極為高強的冰蟾宮仙女。
  在伊山近身後,渾身浴血的美麗仙子掙扎了一下,怨恨地看著肉棒深插在高大美女蜜穴中的俊美男孩,淒厲倩影漸漸消散,在空中化為無形。
  伊山近心有感應,回頭看著消失中的仙女微笑一下,正爽得六神無主,突然危險感湧上心頭,立即跳了起來,揮掌擊向前方。他的肉棒仍在美女巨人蜜道中噴射精液,這一拔出來,精液繼續狂噴,如乳雨般灑向攻來的敵人。
  閃電射來的空行梭上,威武美麗的陳秋雁怒目圓睜,手持長鞭,恨不得一鞭抽碎他的腦袋。只是她長期不用仙術,控制空行梭稍有不靈活,看著精液撲面而來,羞怒尖叫一聲,努力躲閃,卻仍是被幾滴精液噴到她的嬌軀。
  「噗噗噗!」
  第一滴精液射在額頭眉心處,就像點了一顆乳白色的美人痣;第三顆精液射在尖叫張開的櫻唇中,被她羞怒慌亂之下失口嚥下;第三四五六滴精液接連射中雪頸酥胸小腹和美腿中間的方寸之地,可惜大都被衣服擋住,沒能接觸到要害處。
  陳秋雁心中大為作嘔,拚命地狂吐口水,希望能將精液吐出去。可是櫻桃小嘴裡面已經充滿精液的味道,就連喉間也是,顯然已有精子流到了胃中,即將與她的身體融合為一。
  她修練的仙法最忌精液,平時噢到男子氣息就要作嘔,何況是失口吞下,不由心中大亂,掌控不住空行梭,筆直地撞向前方的伊山近。
  伊山近卻已經躍起,躲過她一撞,順勢擊出一掌,趁著她心神失守無力抵擋之際,重重地擊在她左邊玉乳之上。
  陳秋雁的玉乳頗為巨大,只是比起伊山近剛玩弄過的偉大巨乳要小了一些,被他重掌擊中,悶哼一聲仰天而倒,栽落地面,正撞在義妹身上,染得滿身血污,下體也蹭到了她蜜穴中流出的精液。
  看著義妹被好得下體流血溢精的慘狀,陳秋雁悲怒攻心,熱淚奔流。奮力爬起來想跟伊山近拚命,酥胸卻是一片劇痛,乳房被他打傷,助骨也斷了一根,顯然是不能再動手了。
  伊山近也退了幾步,肩膀劇痛。剛才陳秋雁雖然中了他一掌,可是倉促回掌,也擊中了他的肩膀,讓他半身無力,暫時無法進擊。
  等到他回過氣來,正要上前捉住陳秋雁,用大肉棒幹得她哭爹喊娘時,卻見陳秋雁已經忍痛躍起,揪過身上大紅披風,將赤裸的張亦菲染滿精血的玉體裹在裡面,躍上空行梭,如利箭般向著天際飛射。
  這可大出伊山近的意料,他只當陳秋雁既然現出仙家子弟的本來身份,就是要跟他拚個魚死網破,以報他好辱所有羲妹之仇;誰知道她這麼識時務,見打不過就要腳底抹油溜掉。
  他猶豫一下,正想著要不要拿出空行梭追擊上去,卻又擔心被人窺破自己仙術,以後會引人注目,做事有所妨礙。他目光向著陳秋雁射去,見她的空行梭比自己的空行梭快上那麼一點,似乎是用較好的材質煉製的,比自己的劣質空行梭強了一些。
  陳秋雁抱著被好得無力動彈的可憐義妹,嗅到她身上極為濃重的精液味道,強忍嘔吐慾望,身體飛射向天空,縱聲尖叫道:「你這該死的小畜牲,仗著仙家子弟的身份,竟然敢對凡人下此毒手,將來定遭天譴!」
  $她曼妙的身姿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軌跡,最終消失在天邊,只留下餘音渺渺,迴盪在一眾目瞪口呆的官兵耳畔。
  ※※※車輪滾滾,向著皇宮駛去。
  在華麗馬車中,坐著蜀國夫人和朱月溪以及她們的女兒。原本應該和她們同處一車的伊山近卻是蹤影全無,已經遁入了美人圖中。
  此次大戰,伊山近手持太后印信,調軍攻破俠女盟總部山寨,功勞極大,因此要回京受賞。但伊山近有意拖了一段時間,只說事務繁忙,要過好久才能回去,後來聽說太后離京,這才匆忙趕回,在眾京官目瞪口呆之中出現在京城的伯陽侯府,如神龍出沒,誰也找不到他的蹤跡。
  太后和皇帝都不在京城,秦若華是因為要排遺心中憂愁,到遠方的行宮去暫居,皇帝事母至孝,再加上身體不適,也跟著去行宮休養。
  皇室在京城只留下太子監國,並有皇后與公主在宮中陪伴著他。此外還有晉王趙光復因受傷未癒,一直隱居王府托病不出。
  晉王斷雞之事實在有損皇室顏面,若被冰蟾宮知道說不定還會有大禍,因此趙光復令人封鎖消息,只說自己不小心墮馬受傷,並忍氣吞聲,向伯陽侯府送去極重的厚禮,希望能化干戈為玉帛,消彌一時色心帶來的禍患。
  伊山近既然回了京城,那麼當然要進宮謝恩,這次就隨著幾位情人一起,進宮去拜見監國的太子殿下。
  此時,他已經遁入美人圖中,站在瑤台之上,俯視著下面茫茫雪野中無數美少女橫陳玉體,點頭微笑,欣慰之至。
  這些美少女都是身具內力的美貌女孩,現在能捉到這麼多,實在是天幸。
  在俠女峰上,自從陳秋雁帶著張亦菲飛越逃離,官兵們就一擁而上,衝破關隘,將那些迷藥發作、渾身無力的勁裝少女一個個打倒捆起來,送去領賞。
  雖然攻山傷亡頗大,但軍中對此次戰事的撫恤金定得極高,足以讓他們的親人過上豐衣是食的好日子。
  其後,伊山近又揮軍掃蕩了女諸葛何琳的莊院,將裡面的婢女都抓了來,挑選身具內力的美貌少女收入美人圖,成為了布下仙法大陣的原料。
  此外,綵鳳幫覆滅時被關在牢裡的美少女也有不少,一直妥到伊山近的嚴密關注,提防她們逃走,現在也被他提出來,收入圖中。
  雖然他現在實力大為增長,煙客真經修至第三層,對美人圖的控制也達到了新的高峰,但數百美貌少女被收入圖中,還是讓他的靈力不太夠用,最終只能讓她們都陷入沉睡,就像普通的貨物一樣存放在空間裡,這樣可以大大減少消耗的靈力。
  伊山近倒也不急著喚醒她們替她們破處,媚靈要準備仙術大陣,還需要很長時間,尤其是幾味主要的佈陣材料還沒有備齊,要想布下大陣擒獲冰蟾宮仙子,好破她的處女膜吸收靈力,前送筒任重而道遠。
  但若是真能收服了她,以這樣實力強橫至極的偉大仙子作為練功爐鼎,大肆吸取她玉體內蘊藏的恐怖靈力,他的修為進境將一日千里,並為他提供一條練功捷徑,提前攻破冰蟾宮,報仇雪恨也不再是不可能的事了。
  她美麗、高貴、驕傲、實力強大,能長生不老永保青春,彷彿世間所有好事都被她佔盡。而他只是一個實力低微的小小修士,在修仙界和她的地位相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別,若是平時遇到,這高高在上的強大仙女連正眼都不會看這卑微小黛眼。
  一想到那絕色美麗、風姿綽約的高傲仙子跪在地上替自己含鳥品簫的美妙情景,他就忍不住渾身發熱,充滿了興奮和衝動,對未來擁有無限信心和希望。
  伊山近欣賞著數百名美少女遞布雪野的美妙奇景,含笑退出美人圖,回到車廂裡面,隨手拉過梁雨虹,將她按跪在地面木板上,掏出肉棒,向她示意。
  美少女嬌瞋地抬起明眸,白了他一眼,卻還是吐出香舌,溫柔舔弄他的肉棒,含吮得咂咂有聲。
  她大仇得報,心情愉快,只是還想著將來要逮到那個陳秋雁狠抽一頓鞭子,那就更要仰仗伊山近替她捉到那惡女人了。
  文娑霓羞紅著臉,也被母親推到伊山近胯下跪伏,幽幽地歎息一聲,無奈地張開櫻唇,將龜頭含入那常常談詩論文的美妙小嘴裡面,吮吸舔弄得越來越熟練。
  兩位年輕美麗的貴夫人也跪到女兒身邊,含吮伊山近的睪丸,興奮地舔弄他的後庭菊花,服侍得伊山近爽意透骨,最終一射了之,將精液灌滿美麗才女的溫柔小嘴。
  文娑霓無奈地含羞嚥下精液,只嚥了一小口,卻被伊山遞喘息著拉過她的母親,讓她們母女交吻,互相將口水和精液渡過去,平均分配,一人一半含在口中。
  朱月溪和女兒也被拉過來和她們母女交相親吻,四人口中精液平均分得一樣多,這才同時嚥下精液,幾張美麗容顏都是緋紅一片,嬌羞興奮,情慾也因此而被挑起。
  等到馬車到了皇宮,伊山近已經穿好衣服,大模大樣地從車廂中鑽出來,精神振奮,絲毫不覺疲憊。倒是那兩對美麗母女,在幾輪車廂鏖戰中被幹得身軟如綿,半晌回不過神來,過了許久才能強撐著穿上衣服,羞紅著臉從車中出來,進宮拜見皇后。
  到了坤寧宮,五人在宮女引領下進入內殿,見到皇后與太子正要下拜,太子卻含笑趕上前來,一把攙住伊山近,朗聲笑道:「文兄是仙家子弟,何必拘這俗禮?以後兄弟相稱便是!」
  皇后也在上面含笑道:「大家都是親感,不必拜了!
  『原來被人知道是仙家弟子還有這樣的好處,不用向這小白臉下跪了,倒也是有失有得。』伊山近微微得意,心裡卻有些奇怪:「就算我是仙家弟子,他也犯不著這麼熱情吧?而且還不像是假的,難道……『太子的目光迅速向他下身掃了一眼,唇邊現出詭異的笑意,柔聲道:又下妹據說已經拜入冰蟾宮,仙法超群,小王也曾聽說過。文兄是哪一家名門大派弟子,不知可不見告?「$伊山近恍然明白:「怪不得他對我那麼好,原來是知道」我妹妹「幹掉了他叔叔的雞雞,讓他以後少些堂兄弟的威脅,這才這麼熱情。難道他也擔心叔叔會跟他爭位?這皇家之中,親情還真是淡薄啊!『雖然是這麼想,口中卻謙遜告罪,說是」家師有令,不得透露所學淵源「。就混過去了。
  太子也知道各修仙門派規矩大,不以為意,只是拉著他的手走到席間,與他並肩坐下飲酒,談笑晏晏,與從前冷若冰霜的模樣判若兩人。
  伊山近看得出他是真的高興,可是心底卻有一種危險的感覺,總覺得這傢伙不懷好意,就連他體內靈力都在暗自湧動,像是戒備著自己。
  那邊朱月溪幾人也在皇后身邊坐下,拉手敘話,說起被俠女盟擒拿毒打的經過不由流淚。
  溫皇后聽得傷心,也流出幾滴珠淚,容顏悲感,哀婉動人。
  伊山近偷偷看向那邊,只見皇后雖然外表年約三十,卻肌膚柔細,氣質溫婉嫻淑,溫暖如玉,身材也是極美,酥胸高聳,隱隱散發出幽香,讓他忍不住想要將頭埋入她的胸中,品嚐太子與公主曾吃過的美味軋汁。
  雖然下體漸硬,但他總算還有理智,努力收回目光,向旁一掃,卻看到太子微有怒色,又迅速掩蓋下去。伊山近暗叫不好:叼現在還是控制不住情慾啊,難道要總是運起冰心訣壓制下身嗎?可是如果被人發現我有這方面的靈力,只怕會懷疑。唉,這都怪這皇后長得太迷人了,不知道放到床上,和太后相比哪個更騷一點?『他抬頭遐想,想像不出如此貞靜賢惠的皇后在床上的風騷放蕩模樣,不由更是期待,默默地舉杯,連同滿口饞涎一起嚥下。
  在拜見了太子皇后的幾天裡,伊山近一直隨著太子和公主伴讀,府中倒是收到了大量賞賜,不過沒有封官,只因他是仙家弟子,世俗的權位對他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
  有時候太子也邀他一同出去遊獵,努力拉攏他。伊山近倒也不拒絕,有時就帶著當午出行,和他們一起去打獵。
  至於文娑霓和梁雨虹因為家裡事情太多,每天要收許多官宦人家的厚禮,還要負責回禮,很少有時間陪著他們一起出來玩。
  這一天,他們又出去遊獵,大隊人馬浩浩蕩蕩出了城門,向野外獵場行去。
  當午和伊山近共騎一馬,依偎在他懷裡,害羞地低垂螓首,對於在這麼多人面前表現出親密而羞紅雙頰。
  伊山近倒是什麼都不在乎,現在他在朝野之中地位極高,也不用擔心那些地位低的人的奇異目光。縱馬前行,揮鞭指點江山,意氣風發,即使在皇太子面前也毫不露怯。
  太子出獵,即使盡量從簡,儀仗也極為隆重,雖然不是旌旗十里,也是旗幟招展,有大批兵將隨行。
  伊山近縱馬走在隊中,與太子、湘雲公主並駕齊驅,隨意說些閒話,漸漸出城數里,接近了獵場。
  突然之間,一陣巨響從地下響起,大地轟然震動,天空中烏雲狂捲,遼天蔽日,霎時間就黑了下來。所有人嚇得目瞪口呆,閃電雷霆從烏雲中湧現,激射下來重重打在地面上,將大批高大樹木擊倒,倒在地上,發出劇烈震響。
  在隊伍的前端,一隊騎兵穿著沉重盔甲,正在前面探路,雷霆擊下,將他們擊倒在地,連人帶馬一片焦黑,不知死活。
  驚慌呼叫聲四處響起,所有護衛都在向中央眾攏,大呼:「保護太子殿下!保護公主殿下!」
  「怎麼沒人說保護我?」
  伊山遠一把抱緊當午,將她緊緊摟在懷中,舉目四下觀瞧,警覺地發現了強大的法力波動在周圍狂湧而起。
  「落入陷阱了!-伊山近咬牙望向太子,卻見他也是面色沉重,眼中寒氣森森,身上光芒湧起,顯然是不再隱瞞自己仙家弟子身份,運起了靈力護身。
  地面之下,一道道閃光沖天而起,凡是被閃光擊中的人都慘叫著飛上天空,又重重摔落,跌得鮮血飛濺,半死不活。
  這閃光迅速擴大,地面之上到處光芒四射。漸漸化為粗大光柱,最終匯為一體,整個大地燦爛光芒湧起,耀得人睜不開眼睛。
  伊山近緊緊抱住當午,拚命運起靈力護身,用防護罩將她也籠罩在裡面。
  地面轟然震動,胯下駿馬慘嘶倒下,許久之後,光芒才漸漸消失。
  殘存的人緊閉雙眼,過了好久,才能睜開眼睛,勉強看到東西。
  胯下駿馬都已倒斃,只剩下太子、公主、伊山近和懷裡的當午,在死馬旁邊或坐或站,愕然對視。
  他們周圍死屍遍地,那些隨行人真都已慘死當場,連駿馬都沒有活下來一匹。
  伊山近與太子相隔十步,默默對視,身上都有靈光閃爍,眼中射出警覺和敵意的光芒。
  太子默然半晌,率先收起身上護體靈力,淡淡地道:「是絕俗殺陣,有人在我們必經的路上預先設下了陷阱。」
  『看起來似乎真是如此,』伊山近默默思忖:「是誰設的圈套?俠女盟還是冰蟾宮?或者是羅氏與晉王合謀?或者說,是眼前的……『啪的一聲,從太子身上突然掉出一塊腰牌,在陽光照耀下光芒四射,隱約現出「破冰盟」的字樣。
  這一仙法大陣所釋放出來的強大法力與他身上靈力相撞擊,震碎了他的衣袖,太子經歷劇變後心神不定,竟然沒能將腰牌護住。
  伊山近眼中光芒大盛,炯炯盯著太子,沉聲道:「原來殿下是破冰盟的弟子!我滅了俠女盟,恐怕會讓太子殿下不高興吧?」
  他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剿滅俠女盟回京後,太子既高興又隱有敵意。高興是因為他叔叔沒了雞雞,敵意則是因為自己滅了他在武林中的同盟。
  『那麼,這個陷阱是不也是太子設下的?』太子眉梢一動,若無其辜地拾起腰牌,淡然道:「俠女盟不過是江湖中人,哪有什麼大用,要他們幹些跑腿的活還可以。滅了就滅了,沒什麼大不了。」
  他轉頭掃視四周,換過話題,道:「所謂的絕俗殺陣就是將凡人統統殺死,只有身存靈力的人會被轉移到別的地方,此地離京城到底有多遠,誰也不知道。現在身處險地,我們還須精誠團結,共度時艱,努力回京才是。」
  伊山近點頭暗忖:「到底是誰設下圈套害我?等回到京城仔細搜索當地情況,一定能找到線索,到時候逮住暗中搗鬼的傢伙,一定要他好看!『一陣淒厲嘶叫聲從遠處響起,伊山近遙遙望去,卻見一隻異獸在荒野地中大步奔跑,身體比虎豹還要大上幾倍。可是沒跑多遠就被一隻更大的異獸追上,口中吐出一道弧光,將那只異獸擊飛,撲上去一口咬住,在它刺耳的慘叫聲中把它吞了下去。
  伊山近看得身上有點發冷,深切感受到「身處險地」是什麼意思,更不用說遠處還能看到更多的異獸在互相追逐奔跑。那個設下圈套的人顯然不懷好意。若他們是凡人,自然不能在陣中生存;若是仙家子弟,就要被傳到這危機四伏的險地,面對如此多的凶獸,同樣是九死一生。
  他看看四周的屍體,心裡歎息:「這些人看到了你身為仙家弟子的秘密,就是不死也要被你滅口。在你們眼中,他們和俠女盟一樣,都不過是隨時可以放棄的小卒子罷了!
  『現在這形勢,只有和你們合作想辦法脫困了。上次狠插過你們的祖母,總算欠你們一點人情,幫你們逃回去,以後再跟你祖母發生什麼事情,也算兩不相欠了。』伊山近心中默念,目光轉向湘雲公主,不由自主地想道:「不知道這位公主殿下的身體,和她祖母比起來有什麼異同?少女太后的嫩穴那麼緊窄,收縮力恐怕比這小女孩還要強吧!『他見這金枝玉葉的美麗少女臉色慘白,一副魂不附體的模樣,疑道:「公主殿下不像仙家弟子,應該也是凡人,那是怎麼活過來的?」
  「她會有過奇遇,體內存有一點靈力,只是不會使用。」
  太子並不多加解釋,轉頭望向不知所措站在那裡的當午,冷然道:「倒是你的小女友能活著到這裡,還真是有趣啊!」
  「我用靈力護住她,當然不會有事!」
  太子唇邊現出一抹冷笑:「若是有這麼簡單,絕俗殺陣也就不能被稱為凡人必殺之陣了!」
  他仰面向天,突然咬牙笑道:「此地我看著有些熟悉,似乎是哪本書上提到過的世外仙荒凌亂野,據說是上古修士大戰的遺址,又有仙家遺跡,在這茫茫荒野之中,藏有無窮古仙秘寶,和外界難得一見的珍稀藥材。若是我們能不死並得幾件秘寶、神藥回去,必然實力大進,設陷阱害我們的人,終要死於我的手上!」
  伊山近舉目四顧,果然看到在佔地廣闊的仙法大陣之外,遠處地面、山嶺間隱約有光芒閃爍,不知道是什麼寶貝。『寶貝倒也罷了,只是媚靈說過要建立童女大陣收服冰蟾宮女修,需要好些珍稀藥材,不知道這些藥材在此地有沒有?』在他們身後,湘雲突然發出一聲尖叫,伸手摸向耳邊,叫道:「好痛!」
  太子聞聲回頭,立即面色大變,猛地一掌劈過去,將她耳邊盤旋的一隻巨蜂擊落地面,又追上去狠擊幾掌,將它擊得粉碎,地面灑落大片蜂蜜,溢出淡淡甜香。
  湘雲公主已經倒在地上,捂耳顫聲慘叫道:「它螯到我了!」
  太子臉色鐵青,半跪在她身邊,正要施展靈力治療,卻見她脹大了一輪的玉耳漸漸回復原樣,晶瑩潔白,隱約有透明之色,比另一隻耳朵更加誘人。
  「咦,好像好了?」
  她摸耳奇道,突然嬌軀劇顫,仰天尖叫起來。
  她美麗的小臉變得一片緋紅,明眸中充滿媚意,水汪汪地看著兩個男孩,顫聲叫道:「我、我好熱,好哥哥,快來抱住我!」
  「是淫毒蜂!」
  太子失聲慘呼,用力按住她的手腳,不讓她動手脫下自己的華美宮裙。
  「中了淫毒了?」
  伊山近聞言十分緊張,奮不顧身地向她撲上去,叫道:「得快點治療才行! 」太子回身一掌,靈力溢出,二人手掌相交,身子都晃了一晃。
  「你幹什麼?」
  伊山近大為不滿:「沒見過你這麼不關心妹妹的哥哥!」
  太子滿臉脹紅,怒喝道:「要來也是我來,你給我滾一邊去!」
  「豈有此理!」
  伊山近梗著脖子,憤然據理力爭:「你這樣是亂倫!身為皇室成真,理應為天下表率,怎麼可以做出這種違背倫常的下流勾當……」
  太子大怒,舉手就要出掌相擊,喝道:「你這冒認皇親的乞丐鋤禾,真是狗瞻包天!」
  「原來他已經查出我的底細了!」
  伊山近凝神戒備,突然聽到頭頂傳來一陣呼嘯,還有刺耳的鳥鳴遠遠傳來。
  他們抬起頭,看到高空之中,一隻奇形怪狀的巨鳥振翅疾飛朝向這邊飛來。
  在鳥背上站著一個人,手挽長弓如滿月,箭尖遙遙指著隊伍中最為清麗純潔的女孩,厲聲嘶叫道:「黎山老祖,別以為變成這樣我就認不出來,明年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gp6888 發表於 2013-1-14 21:14
兄妹狂亂
  奇異巨鳥展翅飛騰,翱翔於九天之上。
  鳥背上站著的黑瘦中年身穿土著人的異族服裝,手持神弓,拉開如滿月,颼的一聲,箭若流星,向著下方射來。
  地面上,有無數兇惡異獸互相追逐奔跑,只見在茫茫荒野之中有一仙術大陣,陣中土地焦黑,中央處站著四個少年男女,而這箭勢,正是射向其中最清麗幼嫩的可愛女孩!
  「當午!」
  伊山近失聲大叫,仰頭看著那男子、那箭勢,一時駭得無法思考。
  即使相距遙遠,有如天地之隔,那男子的狂暴氣勢仍如巨山壓下,將他震懾得喘不過氣來,若以實力而論,修為遠超他無數倍。
  而那巨箭激射而下,上挾凶殘暴烈氣勢,仿若要吞天滅地一般,如巨龍疾撲而下,還未及近,就有狂風撲面,鎮壓得身體無法動彈。
  但他與當午相處日久,早已情意深厚,又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被人一箭射殺?
  伊山近不由得怒吼一聲,體內靈力狂震,轟然震碎籠罩在自己身上的強大壓力,身上湧出透明護罩撲向當午,要以一身之力保護這柔弱無依的可愛女孩。
  「我會死的。」
  在生死關頭,伊山近心中卻一片平靜,清楚地知道自己此舉如螳臂當車,多半會被一箭射穿二人軀體,做一對同命鴛鴦。
  但縱然如此,有些事還是非做不可!
  看著巨箭如閃電般射近,在伊山近的心中如電光火石一般,迅速湧起一幕幕畫面,卻是自己這前後兩世所經歷的一切事物。
  其中最清晰的卻是那三年時光,自己躺在地上,以同一個姿勢經受兩位美麗仙子狂亂強姦的畫面。
  「仇是報不了了啊……」
  伊山近默默歎息,心中終有些遺憾。
  三年被奸、百年沉睡的大仇,與數月相處、耳鬢廝磨的情意,究竟孰輕孰重?
  狂風呼嘯聲起,巨箭已疾速射到他身前三尺,以這極快的速度,眨眼間就能將他一箭穿身。
  當午瞪大清澈雙眸,怔怔地看著巨箭即將射到他的身上,陡然心中劇痛,身體也輕輕發抖,彷彿心臟突然劇烈扭曲一般。
  她潔白如玉的小手伸了出來,冰肌玉膚已經染上了淡淡的紅色。
  這紅色迅速變深,散發出晶瑩紅光,眨眼間紅光大盛,將這一片天地,盡都染得通紅,人物風景,晶瑩如玉。
  燦爛光芒自手中射出,籠罩在巨箭之上。那巨箭陡然劇烈震動,嗡嗡發出淒厲嗚聲,箭尖一挑,竟然變向從伊山近頭上飛過,將他束髮金冠挑飛,長髮漫天飄揚而起。
  伊山近站在風中,被巨箭帶起的罡風激打在臉上,就像被利刃割到卻恍若未覺,只是睜大眼睛,默默地看著已然大變的當午。
  她的身體燦爛生輝,仿若紅水晶般晶瑩明亮,清麗小臉上的表情似悲似喜、如夢如幻,纖手揚起遙指著天空巨箭,讓那巨箭繞空盤旋,在空中劃出巨大弧圈,又轉向天空射去。
  天空中,巨鳥上的蠻人大驚失色,立即在弓弦搭上一枝巨箭,向著原來的巨箭射去。
  兩箭在空中激烈相撞,發出轟然巨響。
  第二枝箭被射得粉碎,原先那箭卻在當午操控之下疾射向前,轟然穿透巨鳥,並將鳥背上的蠻人與巨鳥貫穿成一串。
  巨鳥與它背上蠻人一同發出震天動地的嘶吼,拍打著無力的翅膀,歪歪斜斜向著遠處飛掠,許久之後,從遠方群山那一邊傳來劇烈的轟嗚,大地震動,煙塵直衝雲霄。
  雖然看到那蠻人摔落,但離得太遠,又隔著一座山,伊山近無法得知他是否死去,而且心中大震,呆呆地看著當午,已經說不出話來。
  清麗純潔的女孩也默默地看著他,美一麗雙眸中現出依戀淒迷之色,緩緩伸出纖手撫在他的臉上,動作輕柔,其中蘊含情意無限。
  突然,她身子一軟,撲倒在他的懷裡,暈了過去。
  伊山近吃了一驚,將她扶正,大叫:「當午、當午!」
  卻怎麼也叫不醒她。
  天空中的異色已經恢復正常,太子抱著自己的妹妹走過來,咬牙道:「想不到你的女伴竟有如此高的修為,倒是失敬了!」
  湘雲公主靠在他的懷裡顫抖掙扎,身體卻被他的手臂牢牢箍住無法掙閒,只是柔聲低呼,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視著伊山近,裡面充滿媚意。
  大地上,到處異獸奔跑追逐,互相吞噬。只因這仙法大陣中殘留著法力,讓異獸們感覺到危險,不敢接近大陣,才能讓他們暫時保得平安。
  仙法陣中到處都倒斃著人、馬屍體,在他們旁邊還有成片的樹林,原本生長在京城郊外,這次卻也被仙法陣一同傳送過來,只是都已乾枯,片片黃葉從樹上飄落,看上去頗為淒清。
  天色漸漸有些暗了,湘雲公主在短暫的平靜之後,突然身上淫毒發作,俏臉變得一片嬌紅,凝眸羞視伊山近,顫聲道:「好哥哥,我要你來抱我……」
  聲音柔媚,蕩人心魄。
  但伊山近心牽當午生死,哪還有什麼心思抱她,只是緊緊抱住懷中昏迷少女,怔怔地不發一言。
  太子臉上變色,低頭看著自己中了淫毒的妹妹,臉色忽紅忽白,神情複雜至極。
  終於他下了決心,狠狠一咬嘴唇,抱著自己的妹妹扭頭便走,鑽進了枯葉飄零的密林之中。
  湘雲公主卻在他的懷中扭動掙扎,喘息嬌吟道:「不要,我不要走,我要小文子來抱我……」
  太子聞聲,卻越走越快,身影迅速消失在大片枯木後面。
  伊山近怔怔地抱住當午,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心中卻是一片空白,除了當午,什麼都想不起來。
  懷中當午緊閉雙目,昏迷不醒,呼吸也漸趨微弱,讓他心中大急,跌坐於地,開始替她撫胸順氣,一心只盼她不要出什麼事才好。
  樹林中,枯葉飄零,片片紛飛。
  太子面色凝重,抱著自己一母所生的親妹妹走在林中,手中拖著一桿大旗,卻是他路經倒斃戰馬時,順手將儀仗中的旌旗扯了過來。
  湘雲公主已經神魂迷亂,扭動著纖美嬌軀顫聲呻吟,櫻唇中開始胡亂說些淫媚言語。
  「這淫毒如此厲害嗎?」
  太子深深的吸氣,咬牙下定決心,將妹妹放到鬆軟的泥土上面,並將自己身上的披風鋪在她的身下。
  隨後,他一扯大旗,覆蓋在二人身上,看著妹妹艷若桃花般的美麗小臉,終於毅然決然地俯下頭去,只為救妹妹不至於慾火焚身而死,縱然是懸崖火海,也只有毫不猶豫地跳下去了!
  繡有皇家龍紋的明黃大旗覆於地上,其中有部分高高隆起,還在不停運動,讓人看不清旗下到底在做著什麼勾當。
  在旁邊,裸裸大樹上面掛滿黃葉,隨著清風片片飄零,無數落葉迅速將這巨大龍旗徹底覆蓋。只有旗下激烈的運動,讓上面的枯葉相撞,發出簌簌的響聲。
  他們在這裡胡天胡帝,他們柔弱美麗的母親卻困居深宮之中,在鳳榻上掩面痛哭,心中充滿悔恨絕望:「十六年前不該做下那件瞞天過海之事,窺伺皇位,現在果然遭遇惡報,可憐我的三個女兒現在都已經離開我的身邊,這就是我所做錯事的報應嗎?天哪,若有罪孽,請讓我一個人承擔,不要傷害我的孩子!若是有誰能把孩子帶來還給我,不論要我付出什麼代價,我都心甘情願!」
  伊山近抱著當午呆呆坐在地上,看著朝陽初升,將光芒灑在他們身上。
  他已經這樣呆坐了一夜,當午卻一直沒有醒來,讓他心急如焚。
  但她的呼吸卻早已平穩,神態也很安詳,伏在他懷中發出輕微的呼吸聲,看上去就像睡著了一樣。
  見她神態如此安詳,伊山近心神漸寧,止不住睏倦,沉沉地睡了過去。
  等到他睜開眼睛,天光已經大亮,從不遠處的林中走出一對俊美的少男少女,正是失蹤了一夜的太子、公主,現在才走出樹林。
  太子的臉色依舊平靜如昔,只是面頰微有發紅,傲然昂頭,不敢去看伊山近的眼睛。
  湘雲公主卻是笑嘻嘻的,走起路來蹦蹦跳跳,一如往昔般活潑,甚至活潑得有些過分,俏麗小臉紅撲撲的,嬌艷如桃李一般。
  她走到伊山近身邊,抬手在他頭上輕敲一下,歡笑道:「小文子,你還活著,真是太好啦!」
  伊山近默默地看著他們,一時想不起什麼說辭。自從當午出事昏迷之後,他的頭腦運轉就比往常緩慢了許多,過了好久才想起該說的話,緩緩開口,用枯澀的聲音把那句關切的話說了出來:「痛嗎?」
  「啊?」
  湘雲公主訝異地問,一時不明白他的意思。
  伊山近的目光射向她華麗宮裙掩蓋住的部位,乾澀地說:「第一次都會痛的,要好好休息。」
  「哼!」
  太子怒哼一聲,冷冷地瞪著他,顯然是不希望他再說下去。
  湘雲公主瞪大天真明眸,好半天才明白他在說些什麼,不由羞得俏臉血紅,撲上去狠敲他一記,尖叫道:「不許再說啦!」
  這一下卻撞到了當午,讓她微弱地叫了一聲,緩緩抬起長長睫毛,悠悠醒來。
  「當午,你醒了!」
  伊山近失聲大叫,欣喜得渾身毛孔都開了,抱緊她顫聲叫道:「你醒過來了,真是太好了!」
  「公子……」
  當午柔柔地叫道,聲音微細,迷茫地看著眼前的一切,輕聲問:「這是怎麼了?」
  「我倒還要問你!」
  太子走到他們面前,深施一禮,冷笑道:「末學後進,拜見前輩仙師!」
  「仙、仙師?」
  當午睜大迷離雙眼,不知所措地問。
  「裝得真像!」
  湘雲公主不服氣地叫道:「昨天連我都看到了,你一箭把那個蠻人從天上射下去,現在又想裝失憶嗎?」
  「蠻人?」
  當午躺在伊山近懷裡,看著他,卻不知該說什麼好。
  伊山近忍了半天,終究還是忍耐不住,輕聲問:「當午,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昨天我們突然來到這裡,然後天上飛來了一隻大鳥……」
  「我記得,」
  當午點頭,用微細的聲音說道:「我記得鳥身上還站著一個人,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可能是昏過去了吧。」
  太子面露冷笑,顯然是不相信她的說辭。湘雲公主卻大感有趣,蹲下來拉住她的手問東問西,一心想要找出她話中的破綻,但最終卻是大失所望,被迫相信她真的是什麼都不記得了。
  伊山近摟著當午溫軟纖美的胴體,雖然心中還有疑惑,卻寧可保持對她的信任,不再追問下去。
  太子輕咳一聲,道:「鋤禾,事到如今,我們須得商討出一個對策來才是!」
  「鋤禾?」
  湘雲公主瞪大美眸,頗感興趣地問:「那是什麼意思?」
  「那是我從前用過的一個名字。」
  伊山近也不隱瞞,淡淡地說。
  「是真名吧?」
  太子唇邊現出一抹古怪笑容:「冒認皇親,其罪不小啊!」
  伊山近冷冷地白他一眼,到了這個地步,還擺什麼太子的臭架子,就算他拿出玉璽,也沒有什麼官兵能聽他調遣捉拿自己。唯一可慮的只有他身上的仙法修為了。
  湘雲公主又興奮起來,拉住他問東問西,逼得伊山近不得不把大部分事實說出來,像從前當乞丐、被趙飛鳳劫財追殺、蜀國夫人好心救援並認為義子之事,都告訴了她,當然和蜀國夫人還有她祖母等美女上床的事,是不會告訴這個還昨天還純潔如白紙般的小女孩的。
  等到她的好奇心稍稍滿足了,太子才又輕咳一聲,道:「我們身處險地,現在商量下一步的行程吧!」
  他背著雙手,在仙陣中心踱來踱去,道:「據典籍所言,凌亂野位於海外蠻荒之地,到處都是兇猛異獸,就算是修士也未必敵得過。設下圈套送我們來這裡的人想必是希望我們被凶獸吃掉,至少也是永不能回京,用心也算良苦了!」
  他冷冷一笑,又道:「可惜我湊巧知曉凌亂野的事情,在此蠻荒之地的中央處,有一個地方可以轉運仙陣送我們到遠方去。具體會到哪裡還不清楚,但只要能離開此地,就有機會回京,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
  他遙望陣外山嶺,山峰上到處閃閃發光如同星辰落地,讓他的眼睛也微現光芒,沉吟道:「此地本是上古修士們大戰之地,雖有異寶,卻未必能有緣落到我們手中。我們還是早些備好乾糧,準備趕路吧!」
  伊山近歎口氣,拿出空行梭,喃喃道:「可惜這梭太小了,帶不上我們所有人。」
  「有也沒用!」
  太子接口道:「上古之時,有無數大能之士在此作戰,導致天地翻覆,此地也受了禁制,法寶無用!」
  伊山近微驚,立即祭起空行梭,卻看它噗地從空中摔下來,光彩全無,就像一枚普通的凡物一樣。
  他祭了幾次,努力念動真言,還是毫無變化。
  伊山近臉上變色,暗地裡呼喚美人圖,卻一點效果都沒有,媚靈彷彿睡熟了一樣,並不給予回應。
  他仰起頭,看到美人圖仍暗中隱身跟隨著他,可是就像一隻普通的風箏飄在空中,連手中操控它的線都斷了。
  他終於放棄,失望地道:「看起來真的得用兩條腿走路了。」
  扭過頭,他問湘雲公主:「去準備乾糧吧,你是喜歡吃馬肉,還是吃人肉?」
  湘雲公主大為作嘔,掩口大叫道:「死小鋤子,別說這麼噁心的話!」
  伊山近叉腰笑道:「我又不是你家御用廚師,叫什麼小廚子?」
  湘雲公主咬緊櫻唇發狠道:「看我給你一刀,把你召到宮裡御膳房去當差!」
  「好狠哪!要真的割了,你家……就真的只能靠手指了!」
  他含混地略過「太后」二字,看著湘雲公主玲瓏浮凸的少女胴體,忍不住嚥下口水。
  「好了,不要鬥嘴了!」
  太子接口道:「那古仙籍上畫過粗略的地圖,大致方向我還知道,我們快些準備吧!現在這絕殺陣中的法力還殘留著,所以凶獸不敢逼近。等到法力消散,它們就會衝進來了!」
  他以身作則,立即轉身去那些隨駕官兵的馬上搜索他們攜帶的乾糧,當午猶豫了一下,也跟著幫忙整理乾糧,倒是讓剩下的兩人好好休息,以有力氣趕路。
  伊山近皺著眉,偷偷躲到大陣邊緣的偏僻角落,小心呼叫美人圖,卻毫無反應,媚靈那裡也沒有任何回應。
  他試著想要進入美人圖中的空間,但都失敗,只能快怏地歎口氣,看著懸在空中的美人圖,無可奈何地道:「看起來以後只能靠自己身上的靈力了!」
  一個溫軟的嬌軀突然貼到了他的身上,耳邊聽到湘雲公主柔媚的聲音:「小哥哥,你在做什麼?」
  伊山近轉過頭,看到這妖嬈美麗少女微笑著附在他的身邊,美目迷離,裡面充滿了媚意。
  在伊山近去冰蟾宮的這段日子,她又長了一點,年齡已有十四歲,可是容顏卻仍稚嫩清純,看上去好像比伊山近還小一點的模樣。
  楚腰纖細,如楊柳款擺,誘人至極。眼中的媚意勾魂攝魄,雖然是豆蔻年華的青春少女,那迷人媚力卻連許多成熟女子都比不上。
  伊山近嚥下口水,心中怦然亂跳:「這小丫頭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嫵媚誘人了,是那蜂的淫毒導致她有如此大變,還是嘗到男女滋味之後,心裡潛藏的情慾突然爆發出來了?」
  他想到太子,心裡突然很不舒服,不由暗啐一口,對這不顧倫常的傢伙充滿鄙夷,感覺自己已經站在了道德制高點上,可以肆意鄙視這傢伙了。
  湘雲公主掩口嬌笑,看向他的目光中充滿挑逗之意。
  清純無瑕的稚嫩少女,加上嫵媚迷人的誘惑目光,合在一起的奇妙魅力強烈至極,對伊山近的殺傷力說不出的強大。
  伊山近把心一橫,看看四下無人,突然一把抱住她溫軟嬌嫩的胴體,將蘿莉推倒在地上,伸手就來亂扯她華麗的公主衣裙。
  湘雲公主低呼一聲,又羞又怕,卻掩飾不住喜色,顫抖著扭動嬌軀掙扎抵擋,卻也是半推半就,沒有真的用什麼力氣。
  伊山近喘息起來,伸手去摸她的酥胸,隔衣輕揉,感覺到少女玉乳挺拔嬌嫩,更是情慾如火,無法扼制。
  本來絕殺仙陣發動之後,沒有異獸敢於靠近此地。昨天那只淫毒蜂也是湊巧正好在仙陣之中飛行,才能接近他們,又被仙陣發動時的威勢嚇得發狂,見到有人接近,不假思索就蜇了一針。
  它本是凌亂野特有的野蜂,因受了仙士大戰後遺址的影響而變異強大,體內藏有的蜂毒更是比尋常春藥還要厲害無數倍,昨天他們幾人只是嗅到蜂蜜氣味就已經受到淫毒的輕微影響,只是都心繫重要事情,一時沒有發作。
  此時伊山近懷中抱著美麗蘿莉,捏著她的酥胸,情慾爆發,肉棒立即挺立起來,硬硬地頂在她的美腿中間,向著嫩穴頂去。
  湘雲公主仰起頭來,顫聲嬌吟。雖然經過了昨夜,但她體內淫毒仍未去除,也只是勉強壓了下來。現在被伊山近摸乳頂陰,卻是這小女孩從未禁受過的奇異經歷,立即銷魂顫抖,再也無力反抗。
  伊山近用力吻上了她的嘴唇,只覺這小小女孩的美妙櫻唇如此溫軟嬌嫩,舌尖又是靈活至極,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進行激烈的舌吻。
  湘雲公主的香舌雖然開始動作生澀,但很快就掌握了接吻的要領,靈活舔吮著他的舌頭,與他興奮地交換唾液,奮力吮吸他的口水嚥下去,成為清純玉體的一部分。
  硬邦邦的肉棒隔衣頂在她的嬌嫩小穴上,直頂得她蜜汁湧出,情慾無法克制,不由得顫抖地夾緊美腿,用嫩穴將肉棒隔衣緊緊夾住。
  吻了許久,伊山近喘吁吁地將她按在地上,手忙腳亂的替她脫衣服,以他嫻熟的技巧,又在同為高貴皇室成員的太后身上試驗過,不一會兒就將她扒得清潔溜溜,玲瓏浮凸的胴體徹底暴露出來。
  年輕美麗的小公主含羞躺在地上,一身的冰肌玉膚欺霜賽雪,嬌嫩至極。
  窈窕胴體極為纖柔,充滿了曲線之美。女孩的腰肢纖細,盈盈一握,酥胸卻也發育得不錯了,纖巧玉乳挺拔聳立,嫣紅蓓蕾隨著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誘人至極。
  伊山近喉頭移動,大力嚥下口水,將臉貼到她的雪白美乳之間,感受著柔嫩乳房緊貼自己的臉,那美妙誘人的處女幽香讓他神魂飄蕩,不能自已。
  他用鼻子輕拱少女柔滑玉乳,唇舌溫柔舔吮著滑膩乳頭,只覺下體有爆炸的趨勢,簡直無法忍受。
  淫毒蜂的毒性同樣影響著他,讓他急色地抱住一絲不掛的美麗公主,一邊撫摸她的柔滑肌膚,用力捏揉酥嫩玉乳,品味著她和太后玉體的異同,一邊挺出肉棒,堅定地向著嬌嫩小穴伸去。
  噗哧一聲,龜頭頂在嫩穴上面,分開花唇,直接插入,將嬌嫩濕滑的穴口嫩肉撐得幾乎開裂。
  「啊!痛死了!」
  湘雲公主仰天慘叫一聲,俏麗小臉上充滿痛楚之色,纖柔小手無力地推著伊山近的肩膀,顫聲尖叫道:「怎麼會這麼痛!」
  「還沒插進去呢,昨夜在你哥哥身下,肯定比現在還痛吧?」
  伊山近嘟嚷著,心裡的妒火卻燃燒起來,弄得慾火也隨之燒得更旺,正要將肉棒狠頂進去,大力狠幹這既清純又騷媚的美麗公主,突然一怔,肉棒也隨之停住。
  自己的龜頭前面好像頂上了一層嫩膜?
  他不太敢相信,雖然慾火中燒,卻也知道一旦插入,那就是百口莫辯,因此只得強忍慾火,悲痛不捨地將肉棒從嫩穴中一點點地拔了出來。
  龜頭和穴口嫩肉的磨擦讓兩個人都爽得亂顫,伊山近耳邊聽著湘雲公主又痛又爽的顫聲嬌吟,趴下去看著她的嫩穴,卻見有一絲血絲從裡面流出來,卻是他的肉棒太大,龜頭撐開嫩肉,些微傷到了公主殿下的嫩穴,有一點點的裂傷。
  這些都不重要,最令人驚訝的是,在嫩穴裡真的有一層粉紅色的嫩膜,牢牢擋在入穴不遠的花徑之中!
  伊山近目瞪口呆看了好半天,一直回不過神來。
  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厲吼,將他從愕然中驚醒,第一反應就是太子收集完了乾糧,跑到這裡捉姦來了!
  他立即回身戒備,準備和狂怒前來拚命的太子作戰,卻意外地看到一隻異獸大步筆直地衝向他們。
  他們沒有注意到,絕殺陣法的法力正在漸漸減弱,經過一夜,已經消失了大半,尤其是邊緣處更是消失殆盡,不能阻擋異獸侵入。
  那只異獸身材比伊山近高上許多倍,就像一座鐵塔般,長相猙獰恐怖,張開血盆大口,就已經有伊山近半個身子那麼大,跑動中口水四面灑落,唇邊甚至還升起一絲微笑,顯然是看到他們忍不住心中的喜悅。
  伊山近立即跳起來,舉手擊向異獸,微一彈指,一個小小光球向著異獸口中射去。
  這光球卻是他靈力所化,雖然威力不強,也足可洞穿虎豹頭顱。
  異獸咆哮一聲,一道光芒從口中射出,撞在光球上面,發出轟然震響。
  光球被迅速吞沒,那光芒變為一道光箭,直向伊山近射來。
  伊山近大驚失色,身上立即布起靈力防護,與那光箭相撞,迸發出萬道電光,燦爛生輝,佈滿整個視線。
  強大的壓力轟擊在靈力護罩上,伊山近悶哼一聲,忍不住倒退一步,胸中氣血翻湧,口裡溢出血絲。
  但他很快就向前踏上一步,抱起花容失色的湘雲公主,將她摟在懷裡,以靈力護罩保護著她,免得被這凶獸抓去做了可口的甜點。
  「要吃也是我吃,你這傢伙別想從我手裡搶走!」
  伊山近望著凶獸放聲怒吼,雙手連彈,幾個小小光球從指尖射出,向著異獸身體各部位射去。
  異獸噴出火光,將大部分光球攔截下來,卻也有些光球擊在身上,痛得它大聲嘶吼咆哮,怒不可遏。
  伊山近卻是看得駭然,足可洞穿金石的靈力光球,射在它的身上只是皮開肉綻,穿透不了多深,更不可能對它造成致命的傷害。
  異獸吼了兩聲,又張開大嘴,裡面光芒燦爛刺眼,顯然是在醞釀著一次更大威力的攻擊。
  「可惡!」
  伊山近抱緊一絲不掛的美麗公主,緊咬牙關,努力將體內靈力補到護罩上面,拚著耗費靈力也要抵擋住怪獸的攻擊,保護自己懷中的柔媚女孩。
  「你們在做什麼!」
  一聲怒吼從林子後面傳來,太子已經是大步如飛衝出,潔白如玉般的俊美面龐已因怒火而扭曲。
  面對異獸的兩人同聲驚叫,害羞地縮成一團。
  沒有辦法,他們現在是一絲不掛,光溜溜的保持著初出生的姿態,現在被親哥哥和大舅子看到羞處,實在很是不好意思。
  「虧大了!」
  伊山近抱住湘雲公主,用她的裸體擋住自己的下身,難過地想道:「被女人看到也就算了,現在就連男人……」
  湘雲公主也拚命縮成一團,用玉臂粉腿努力遮掩住胸、穴,顫聲尖叫道:「哥哥救命!大怪獸要吃我們了!」
  「哼!」
  太子憤怒地悶哼,明明看到他們在行奸,自己還要去救姦夫的性命,這種感覺就像吃了只死蒼蠅一樣。
  不過妹妹的命是和姦夫聯繫在一起的,太子也不得不吃這悶虧,大步衝向前方,身上靈光閃爍,已經運靈力準備出擊。
  此時怪獸已經噴出火光,重重擊在防護罩上,雖然是獸身吐丹,卻有著類似於靈力和法力攻擊的威力,強大的壓力轟擊著防護罩,讓伊山近身體狂震,氣血翻湧,難受得無法呼吸。
  太子電射而來,速度快捷至極,左轉右轉,眨眼間來到怪獸身後,突然一張嘴,口吐白光,向著怪獸後腦射去。
  怪獸雖然被眼前的美食吸引住了心神,此時也有所感應,立即收了口中火光,轉身去看,卻被那白光射中後腦,一個跟頭翻出去,滿地亂滾,嘶聲慘叫。
  太子臉色也微微發白,正要跟上去追殺,突然大地晃動起來,一個巨大的身影從天而降,向著這邊狠狠撲擊。
  他們仰起頭,看到一隻巨鳥收攏雙翅,如利箭般直射下來,目標直指這邊。
  這巨鳥在天空看著已經不小,飛射到近處更是如小山般廣大,伸出利爪,向那怪獸一抓,順勢將它抓到爪中,嘶叫著展翅飛騰而去。
  伊山近在震悚過後,呼出一口長氣,看向那怪獸的背影不覺有些憐憫。
  它本來是想拿自己二人當食物的,現在卻成了那巨鳥的食物,倒也十分可憐。
  還沒有來得及喘息,太子的怒吼聲就到了:「好你個下賤乞丐,竟然敢偷偷勾引我妹妹,今天有你沒我!」
  他已經氣得眼睛血紅,撲上來就要跟他拚命,而伊山近這時沒穿衣服,很是狼狽,一時不想跟他動手,只是疾速躲閃,一邊急思對策。
  湘雲公主已經羞懼地嚶嚶哭了起來,縮在他懷中顫聲道:「哥哥,現在這裡到處都是吃人的怪獸,只有大家合力才能回家。要是殺了他,我們更逃不出去了!」
  太子聞言猶豫,疾撲的勢頭有所減緩,可是突然看到伊山近軟綿綿的大肉棒在奔跑跳躍的過程中上下跌蕩,龜頭還沾有純潔的血絲,不由七竅生煙,差點氣暈過去。
  一聲怒吼突然響起,震天動地。這怒吼聲卻不是他發出的,在他的身後,一隻怪獸現出身形,大步狂奔而來,目光灼灼,緊緊盯著這三個可口的食物。
  「完了!」
  三人看到這怪獸,都嚇得臉色慘白。
  剛才那麼一隻小怪獸就已經很難對付了,現在這隻怪獸如山般高大,隨便哪個人都只夠它塞塞牙縫,三個人塞到它嘴裡,多半都吃不飽。
  就在這時,第四個人出現了!
  當午嬌喘著從樹林後面跑出來,懷中抱著些乾糧,突然看到怪獸衝向伊山近,不由大驚,失手將乾糧都丟到地上,不顧生死地拚命向這邊跑來,顫聲哭叫道:「公子:二…」
  「不要過來!」
  伊山近失聲叫道:「這裡危險,快躲回去!」
  一向聽話的當午卻怎麼也不肯服從,哭泣奔跑而來,珠淚滾滾而落,如梨花帶雨一般,淒美稚嫩的模樣令人憐惜。
  這時候,對面的那一位也忍不住哭了。
  巨大如山般的怪獸,眼中啪啪地落下斗大的淚珠,轉頭就跑,四足踏地,將地面踏得轟轟作響,留下巨大腳印,如戰車奔狂駛而去,最終消失在地平線上。
  不僅是它,遠處一些怪獸看到這邊情形也都扭頭就跑,就像看到了世間最恐怖的大怪獸一樣。
  也有些不同種類的怪獸並不逃走,仍然互相追逐吞噬,只是也都遠遠躲開這裡,時而向這邊看上一眼,不怎麼放心的模樣。
  「嚇、嚇哭了?」
  伊山近目瞪口呆地看著那抹淚逃走的巨大怪獸,腦中震驚麻木,一時轉不過彎來。
  當午已經撲到他的懷裡,顫聲悲泣道:「公子,不要丟下我!」
  「嗯,我不死、不死……」
  伊山近一手將她摟在懷裡,拍著她的玉背撫慰,另一隻手卻還抱著光溜溜的赤裸公主,很是尷尬。
  太子也奔過來,一把將妹妹從他懷裡奪走,咬牙叫道:「不許再碰我妹妹,下次再有這種事,我就殺了你!」
  湘雲公主掩面羞慚哭泣,從他們懷中掙扎出來,慌張地跑去拾起衣服,胡亂套在身上,這才掩住了酥胸嫩穴,不至於被另外三個人看個痛快。
  伊山近卻沒有餘力穿衣服,一絲不掛地站在那裡,被當午抱住大哭,好久才勸得她止住悲聲,然後還不忘柔順地去拾起衣服,服侍他穿上。
  太子幫妹妹整理好衣服,一邊含怒詢問她事情經過,在檢查了她的身體之後鬆了一口氣,又走過來,咬牙冷笑:「今天的事就算了,誰也不要再提。可是你的女伴把凶獸嚇跑了,你不覺得奇怪嗎?」
  「不奇怪!」
  伊山近看看當午迷惑不解的神情,顯然她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只能硬著頭皮回答:「天下之事,無奇不有,說不定這些怪獸就是害怕清純女孩呢?」
  「你是說我不清純嗎?」
  湘雲公主卻不滿地叫起來,淚光盈盈看著這邊,手掩酥胸,一副嬌弱淒美模樣,似是傷心,卻又有無盡誘惑風情,稚嫩純潔與入骨媚意混在一起,令人不由得為之迷醉傾倒。
  「從前是很清純的……」
  伊山近輕聲嘀咕,突然又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褲子,想像龜頭上面染的那抹純潔血絲,不由得有些癡了。
gp6888 發表於 2013-1-14 21:15
淫妖翼猿
  茫茫荒野上,二男二女,正背著大大的包裹,艱難地行進。
  這四人的外貌不過十幾歲的模樣,都是俊美至極,仿若天生璧人一般。
  其中高個兒的少年更是容顏俊俏如絕色美女,只是眼中的威嚴冷漠,保持著他皇家尊貴的身份,令人不敢因他俊美而有所小覷。
  兩個少年身上背著巨大的包裹,裡面裝滿乾糧衣物。而最小的清麗女孩背上也有包裹,雖然走路搖晃無力,卻仍咬牙努力前行,甚至拒絕了較小男孩要替她背東西的提議。
  另一個美麗女孩卻空著手,輕鬆地在他們身邊走來走去,時而走到他們身邊甜笑著說幾句話,替他們打氣加油。
  這確實還挺管用,至少伊山近看到她清純面龐上的嫵媚笑容,就會覺得幹勁高漲,身上背的那些東西一點都不覺得沉重了。
  太子卻沉著臉,看向自己妹妹的目光中充滿憂色。
  自從中了淫毒之後,湘雲公主性格大變,雖然從前也是頑皮活潑,卻還清純不曉人事,現在卻變得嫵媚性感,勾引人的能力極強,卻讓她的哥哥更擔心起來。
  「要不要宰了那個小子,以保住湘雲的貞潔?」
  他陰冷的目光盯在伊山近的背上。
  雖然隔著幾個大包袱,還是讓伊山近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回頭看了他一眼,升起同樣的心思:「殺夫奪妻,殺兄奪妹,要是真的做了這種事,恐怕不太好吧?」
  兩個人對視一眼,同時明智地打消了心中殺機。
  他們四人分成兩股勢力,彼此都相互需要,少了哪一方,大家都別想活著回去。
  當午對那些怪獸巨鳥有威懾作用,只要她在身邊,沒有怪獸敢過來吃人。不然的話,就算太子有通天的本事,最後還是要被此地實力超強的奇異鳥獸吞到肚裡,化成一堆大便。
  而伊山近則需要他指路的本領。太子博聞強記,對凌亂野的瞭解是他無法相比的,更知道傳說中仙陣的大致方向。有的時候,他還能施展龜甲卜算之術,推算凌亂野的中心位置所在方向,如果幹掉了他,伊山近很可能要和當午終老於此,再也回不去故鄉。
  因此,大家還是各裝糊塗,等回去再拚命不遲。為了在路上走得開心一點,保持團結溫馨的氣氛,伊山近不惜降尊紆貴,走過去笑咪咪地摟住太子的肩膀道:「累了吧?要是累了,我們就先歇一會兒!」
  對於他遞過來的橄欖枝,太子也不好拒絕,點頭道:「好,我們在前面那片樹蔭下面休息一下。」
  一邊說著,一邊快步走向那片樹蔭,不著痕跡地躲開了他的手。
  他們放下背上的大包袱,正要在大樹旁坐下,突然聽到一聲尖叫,都不由得跳了起來。
  發出尖叫的是湘雲公主,如果她被怪蛇毒蟲所殺,太子一定會發狂,這個隊伍很可能陷入分裂和自相殘殺之中。
  湘雲公主此時卻是毫髮無傷站在大樹邊,纖美嬌軀劇烈顫抖,滿臉都是興奮的紅暈,指著前方顫聲道:「那裡、那裡有寶貝!」
  前方不遠的地面上,有光芒閃動,遠遠看去,像是極大塊的寶石之類。
  湘雲公主歡喜地奔跑過去,蹲下抱起一塊巨大寶石,欣喜地叫道:「真的是寶石啊,最漂亮的紅寶石!」
  那寶石足有拳頭大小,被她拭去上面附著的泥土,閃閃發光,果然是珠光寶氣,令人目眩神迷。
  太子擔心她的安危,也走過去,看著地上遍佈的寶石,也忍不住蹲下身開始挖地,將地下埋藏的一大塊藍寶石挖出來,捧在手中左看右看,點頭道:「果然是上好的寶石,難得有這麼大,就是在皇家寶庫中也少有見到。」
  雖然他努力皺著眉,做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可是唇邊卻忍不住升起一絲微笑,顯然也是很高興。
  伊山近走到他們身邊,抬腳踢起一塊綠寶石,問:「這東西能吃能喝嗎?還是能用它雇到人替你賣命打仗?」
  他現在一點都不缺錢,美人圖的空間裡放著的金銀財寶就足夠他用上幾百輩子了。雖然看到這麼多寶石有些好奇,可一想到自己現在待的地方,又喪氣起來。
  「真煞風景,」
  湘雲公主一邊忙著從地下挖出寶石,一邊不滿地道:召追麼漂亮的寶貝,就是拿在手裡看著也高興!」
  「那你自己拿著吧,這麼沉,我可不幫你背!」
  伊山近轉頭看看當午,卻見她雖然是乖乖地跟在自己身邊,看著那些寶石的目光卻也有些熾熱癡迷,只好摸摸她的頭,歎道:「女性是抵擋不住寶石的魅力的,這我知道。去挖吧,挖出來多少,我背著就是!」
  當午猶豫著搖頭,卻還是禁不住他的催促和心中的渴望,也蹦蹦跳跳的跑過去,開心地挖起寶石。
  凌亂野是海外仙魔之境,地理環境與凡世有極大不同,有的地方出產寶石,埋在地下就像普通的石頭一樣,可是若能拿到凡間,就是傾國傾城的寶貝,普通人幾十輩子都吃喝不愁了。
  但此地離凡世極遠,只能透過仙術陣法傳送來去。普通人不要說來不了這裡,就算來了,也會立即變成巨鳥怪獸的食物,就連低階修士也抵擋不住那麼多的恐怖凶獸。
  高階修士雖然不怕異獸,但高階修士沒有缺錢的,這些寶石偶爾拿來煉器還可,卻沒有太大的用途,因此修士們來到此地後寧可去尋找其他的仙寶,對於這些凡人喜歡的寶石都是不屑一顧。
  伊山近看著三名同伴在地上亂挖亂采,一個個興高采烈,自己百無聊賴地走來走去,選了一塊最大的紫寶石,挖出來捧在手上,看著這塊足有人頭大小的巨大寶石紫光紛呈,心裡琢磨:「這麼大,要是用來砸人,能一下把人砸出腦漿來吧?」
  突然一陣腥風湧來,他心有所感,立即轉身戒備,卻看到空中飛落下來一個生物撲到樹蔭下,抓住他們放下的幾個大包袱,往嘴裡一丟,喀嚓喀嚓吃了個乾乾淨淨。
  「喂,那是我們的乾糧!」
  伊山近向那生物失聲大叫,心裡卻暗自驚駭:「好厲害,連包袱皮都吃掉了!這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那生物轉過頭來,露出一張猙擰的怪臉,上面長滿絨毛,似人非人,背生雙翼,手長腳長,身材巨大,比他高了一頭還多。
  太子也丟開手中的寶石,擋在妹妹面前戒備,沉聲道:「是翼猿!古書曾有云:「翼猿好美食、好美色,實力強悍,不可小覷!」」那有翼怪猿仰天大笑起來:「小東西,還真有見識!看你這麼聰明,過來品品我的鳥,就饒你一條活命,」
  太子臉色立即鐵青,伊山近也聽得愕然,還沒來得及幸災樂禍,翼猿就將那張猙獰怪臉轉向他,神情曖昧地點點頭,怪笑道:「還有你!」
  這一下伊山近的臉也氣得發青,怒喝道:「這是個什麼東西,說的什麼渾話!」
  太子咬牙道:「翼猿生性暴戾好淫,生於世外邊荒之地,見人即玩弄至死,最後還要把人吃掉!實力強悍,類於中階修士,甚至還可能超過!」
  「我只是聚靈期低階修士。旁邊這傢伙最多也只是入道期,勉強可稱是中階修士了!」
  伊山近心裡估算著,立即升起靈力護罩,保護身後的當午不受傷害。
  湘雲公主卻跳出來,指著翼猿大叫道:「別的鳥獸見我們就逃,你為什麼不怕我們?」
  翼猿將目光落在當午身上,眼中現出慾望的光芒,嚥著口水道:「這小丫頭有點奇怪,我看著也有些怕她。不過就這麼點威懾力,本猿仙還不怕,那些不會說話的笨鳥呆獸又怎麼能和本仙祖相比?」
  說著說著,口水就從它的嘴邊流下來,怪眼閃閃發光地叫道:「這麼漂亮的小女孩,再可怕也得弄來玩玩,還不快點脫光衣服讓本仙瞧瞧,能不能容得下本仙祖的超大陽具?」
  它目光斜視湘雲公主,怪笑道:「快脫,誰脫得快,就最後一個被吃掉!」
  「居然好淫到這種地步,不知死活的東西!」
  伊山近咬牙大罵,牢牢護在兩個女孩身前,不敢稍離。
  翼猿沉下臉來,也不說什麼,背上巨翼一拍,縱身直撲過來,長長的利爪輪出,直抓伊山近的面門。
  轟的一聲,它的手撞擊到靈力護罩上,立即火星亂冒,在護罩上劃出一道長長的星光帶。
  翼猿怪笑一聲,另一隻利爪也抓過來,在靈力護罩上用力一拍,發出轟然震響。
  「噗!」
  伊山近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眼前發黑,向後摔飛,心中叫苦:「中階修士的威力就是這麼強?」
  太子立即踏上前,擋在翼猿追殺他的路上,張口噴出一道白光,直射向翼猿咽喉。
  翼猿舉手擋住,那足可洞山穿石的白光射到它的手上只削掉幾叢黑毛,惹得翼猿大怒,飛起一腳,重重踹在他的靈力護罩上,將太子踹飛到數丈之外,踏前一步,伸手就去抓湘雲公主。
  它到底對當午有些懼意,看著湘雲公主也是美麗純潔的小女孩,不由得心中大動,眼中光芒更是淫邪。
  「住手!」
  伊山近已經強忍胸中痛苦撲上來,擋在湘雲公主身前,心裡卻已經明白:「這次恐怕要被這傢伙吃掉了!唉,死就死吧,只可惜她們兩個死前還要受那樣殘酷的玩弄……」
  想到這裡,心中就像火焚一般,拚盡靈力舉掌相擊,右手上靈光閃爍,重重擊在翼猿怪手上,發出轟然震響。
  本來可以輕易削金斷鐵的靈光卻無法傷到翼猿的手掌,只是震得猿手黑毛亂飛,巨力反震讓伊山近口噴鮮血向後便倒,渾身像被震散了一樣,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
  翼猿獰笑一聲,一腳踏在他的身上,狂叫道:「漂亮小子,你想被先姦後殺,還是先殺後奸?」
  怪猿巨腳踏在身上,沉重無比,伊山近幾乎要被踏得內臟碎裂,口中痛苦的流著血,雖然怒目瞪視翼猿,卻沒有力氣爬起來與它拚命,恨得心肺欲裂。
  「先挖你眼睛!」
  翼猿被瞪得心頭火起,伸出巨大怪手,骯髒的指甲鋒利至極,直向他的雙眼挖去。
  這一剎那,燦爛光華湧起照耀在他們身上,整個天地彷彿都被這光華耀得一片通明。
  一旁,本來被駭得無法動彈的當午身上突然爆發出燦爛光芒,讓翼猿眼睛發花,驚得大聲嘶吼起來。一向清純柔弱的美麗女孩,此時眼中光芒迸射,如玉小手輕輕舉起,掌心迸射出熾烈光柱,轟然擊在翼猿巨大的怪軀上。
  翼猿怪叫一聲,身體被光柱向後擊飛十餘丈,重重地摔落地面,發出巨大的轟響。
  它嘶聲慘叫著,奮力用怪爪撐起無力的身軀,瞪著光芒四射的美麗女孩失聲狂叫道:「好厲害的人類,你究竟是誰?」
  當午一聲不響,美麗小臉上一片寶相莊嚴,縱身躍過來,揮掌拍擊,玉掌距離翼猿還有數尺,一道火光就從掌心中吐出,向著翼猿巨身繚繞而去。
  呼的一聲,翼猿身上的黑毛被引燃,迅速向各處蔓延,不過轉瞬之間,它就被烈火包圍。
  當午身形如電,繞著巨猿飛速奔行,掌中不斷噴出烈火,將翼猿整個身體裹在火中,炙燒得它嘶聲慘嚎,滿地亂滾,痛苦到了極點。
  伊山近在地上費力地撐起身子,已經看得呆了。湘雲公主也呆呆地跪下,小心地扶起他,相互依偎著緩緩走向那邊,好看得更清楚一些。
  在那邊,火光沖天。稚嫩美麗的女孩帶著一道火光疾速穿行,如仙如魅,嬌俏小臉上的嚴肅神情讓伊山近看得發呆,恍然有陌生感湧起。
  「這真的是當午嗎?」
  他心裡的話被身邊的湘雲公主喃喃說了出來,兩人看著眼前的一幕,震撼莫名。
  翼猿被火光裹住,燒得毛髮熾燃,皮肉烤得吱吱作響,痛苦至極,不管怎麼打滾,都無法擺脫那纏身的烈焰。
  「祖宗!放過我吧!」
  它終於忍受不住痛苦,趴在地上拚命磕頭,放聲慘嚎:「女祖宗、小祖宗,是我王八蛋有眼不識泰山,求你給我個痛快,別再折磨我了!」
  當午冷冷地站在它面前,望著火中哀號的翼猿,一言不發。
  翼猿燃燒的頭顱在地上狠撞了幾十下,磕得地面寶石都碎裂了,也不見她心軟,就在地上連滾幾滾,遙遙向著伊山近跪伏在地,拚命碼頭,失聲慘叫道:「爺爺、親爺爺、祖爺爺!求爺爺讓奶奶別再燒我了!就是給我個痛快也好啊!」
  它猙擰的臉上到處都是烈火,隱約可以看到痛苦至極的神情,顯然烈焰焚身的痛苦已經摧毀了它的意志。
  「是煉獄冥火!」
  太子不知何時撫胸喘息著走了回來,抹去雪白俊臉上的血跡,冷漠地道:「傳說此火足可炙燒七日七夜,才會將受刑者煉得神魂俱滅!」
  「七、七天?神魂俱滅?」
  翼猿燃燒的怪手抱住頭顱,仰天狂嘶:「天啊,殺了我吧!爺爺、奶奶,求你們給小的一個痛快,讓我快點死吧!」
  沒人可憐它,當午更是冷冷地盯著這邊,眼中的寒氣令人膽顫心驚,即使誰有替它求情的心思,也不去敢和這樣的當午說話。
  翼猿在地上掙扎滾動了半天,痛苦得死去活來,不管怎麼磕頭求饒都沒有用,突然伸出燃燒的手指,狂聲大罵道:「你們這群姦夫淫婦、狗男女,寡廉鮮恥大被同臥的小畜牲,走一路淫一路的混帳東西,我要把你們扒光衣服統統……」
  還沒說完,當午已經縱身飄來,纖指輕彈,一道火光射入它的口中,立即將舌頭引燃,痛得它嘶聲慘叫,滿地亂滾,雖然努力想要繼續大罵,卻已經是聲音混亂,聽不出它在說些什麼。
  它也想跳起來和他們拚命,可是渾身無力,連手腳都已經被燒得皮肉綻裂,骨頭都已被引燃,骨髓不住被燒炸迸射出來,落到地上,燃起一處處的小小火苗。
  伊山近被迫拉著湘雲公主退後,看看旁邊威嚴冷漠的當午,心中一熱,還是伸出手去,拉著她向後退。
  當午身軀一顫,扭頭看著他,眼中射出纏綿依戀的熾烈光芒,突然身子一軟,撲倒在他懷中,暈了過去。
  伊山近抱著她退到遠處的大樹下,連聲呼喚,半晌才把她叫醒,卻已經是瞪大迷茫美目,惶然看著他,又恢復成了原來那個柔弱的小女孩。
  湘雲公主蹲在她身邊,好奇地問:「你是不是又要說,什麼都不記得了?」
  當午惶惑地點點頭,又搖搖頭,顫聲道:「不,記得一點,好像是做夢一樣……」
  她的目光越過他們身邊,看著遠處火中打滾慘嚎的翼猿,臉色慘白,喃喃道:「原來不是夢……我真的放出火了啊……」
  她清澈迷離的美麗大眼睛裡面突然流出了晶瑩淚珠,撲倒在伊山近的懷裡,哭泣著,用柔弱顫抖的聲音叫道:「我究竟是誰啊……」
  伊山近緊緊摟住她溫軟嬌嫩的纖弱胴體,看她哭泣,心裡也很難過,雖然疑惑,卻也不好再追問下去:「她已經這樣了,還是以後再問吧,多半也問不出什麼來。」
  湘雲公主蹲在旁邊,靜靜地看著她,目光漸漸迷離,有奇異光芒射出,嬌軀也微顫起來。
  等到當午稍微平靜下來,湘雲公主卻伸出顫抖玉手,將她扶起,柔聲道:「你知不知道,剛才你真的是好帥啊……」
  她美麗的眼睛裡面火焰熊熊燃燒起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慾,奮力撲上去抱住當午,嬌艷櫻唇顫抖著向著小女孩純潔嫩唇吻去。
  「住口!」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伊山近及時伸出手擋在她們中間,讓兩個美麗女孩的嘴唇都貼到了他的掌上,手心手背都碰觸到了溫軟的嘴唇。
  湘雲公主這一吻只吻到了他的手背,大為不滿,抬眸嬌瞠白他一眼,眼中的嫵媚誘惑之意卻讓伊山近心中一蕩,正忍不住想要摸她一把,卻被太子從後面一把抱住妹妹,強行將她抱起,咬牙叫道:「你忍著點,淫毒又發作了!」
  湘雲公主顫抖搖頭,青絲散亂在風中飄揚,顫聲叫道:「哥哥,我忍不住了啊!」
  「唉!」
  太子長歎一聲,抱起她就向旁邊的林中走去,雖然嘴角還向外流著血,卻還是強忍內傷,救治妹妹所中淫毒。
  「你要是身體不適的話,我可以代你操勞!」
  伊山近在後面好心地說了一句,卻被他回頭怒視,只得怏怏地退回去,抱著自己的女孩默嚥口水。
  過了一會兒,樹林中傳出了銷魂嬌吟之聲,嫵媚至極,簡直讓人血脈賁張,不敢相信那是年齡幼小、純潔天真的小公主發出來的聲音。
  「可惡,我簡直受不了了!老子在這邊累個半死,你倒抱著你的親妹妹風流快活!」
  伊山近呼地站起來,抱著當午就向那邊走去,準備提醒他們注意公德,不要干擾別人休息。
  聽著湘雲公主的嬌吟聲越來越響,當午羞得玉頰佈滿紅霞,將臉埋在他的懷中,不敢抬起。
  身處險地,伊山近不敢和當午輕易分開,只得抱著她躡手躡腳走到樹前,探頭向那邊一看,不由得大驚,趕忙摀住自己的嘴,差點叫出聲來。
  身穿華麗宮裙的美麗小公主正躺在太子的披風上面,下體赤露,現出了雪白修長的美腿和嬌嫩誘人的嫩穴。
  身穿龍袍的尊貴太子此時以狗爬姿勢趴跪在親妹妹的腿間,潔白如玉的俊美面龐上帶著毅然決然之色,低頭狠舔一母所生的親妹妹的嫩穴,動作雖然生澀,但經過這些天的磨練,卻也漸漸純熟,直舔得湘雲公主顫聲尖叫,嬌軀聳動,爽得快要暈了過去。
  但淫毒的力量並不是這麼容易就能壓制下去,湘雲公主抱緊他的頭,仰天嬌吟尖叫道:「好哥哥,來摸摸我這裡,再來親親我!」
  她所指的地方卻是她胸前玉乳,上身還穿著衣服,拉著太子的手隔衣來摸。太子卻不肯伸手,兩人僵持半晌,直到湘雲公主氣得哭了出來:「你總是這樣!人家小文、小鋤子摸得人家好舒服,還親了人家呢,只有你不肯親人家!」
  太子身軀劇震,卻還是咬著牙繼續狠舔她的嫩穴,連手都縮回來,不肯再去摸她身上。
  伊山近和他一起劇震,心中震撼:「原來是這麼回事!怪不得上次我用肉棒插進去她還會流血,原來她直到現在還是處女!這麼說的話,我親她那次,應該是她的初吻了?說不定她連太子的肉棒都沒有見過,這小子還真是夠能忍的!」
  他看著太子的背影,只覺那背影越來越高大,讓他禁不住油然生出敬意:「果然是忍人之心,天子風範。只是每次都用這種方法來壓制淫毒,能有多少效用?等哪天她體內積鬱已久的淫毒大發作起來,說不定會燒穿理智,徹底變成花癡!」
  那邊的湘雲公主又顫聲嬌吟,咬緊貝齒,淚光漣漣地叫道:「你不肯摸我,那我來摸你好了!我摸、我摸……咦,你這裡怎麼又大又軟,好像比我還要大?」
  她的手已經越過太子的阻礙,摸到了他的胸膛上,用力狠捏,弄得太子喘息起來,奮力推開她的手,繼續低頭舔弄。
  「太子的胸肌很大嗎?不管了,我要受不住了!」
  伊山近也喘息起來,強忍著布下攝聲術,免得喘息聲被太子聽到。
  他抓住當午柔嫩滑膩的小手顫抖地向下面移去,雖然覺得這樣很不好,可是下體脹得快要爆炸了,再怎麼也忍不住這樣的動作。
  「啊!」
  當午失聲低呼,感覺到自己的小手隔衣握住了一根又粗又硬的棍子,羞得面紅耳赤。
  可是聽著那邊傳來的淫聲,以及自己頭上粗重的喘息聲,她也知道伊山近現在實在忍耐不下去,猶豫一下,還是柔順地伏下身去,跪在他的胯間,用顫抖的小手替他寬衣解帶,脫下了褲子。
  粗大肉棒失去束縛,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啪地打在她柔嫩滾燙的俏臉上,嚇得她低聲尖叫,鼻中聞到奇異的味道,更是眩暈癱軟,不知所措。
  幸好她跟了伊山近這麼久,耳濡目染,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無知女孩,雖然羞得流淚,還是用顫抖的小手握住肉棒,輕柔地上下套弄起來。
  「嗚、嗚,好爽啊……」
  伊山近仰頭爽歎,感覺到她玉手柔嫩酥滑,想著這雙玉手剛才還在噴火懲治強敵,現在卻在慇勤套弄他的大肉棒,心中更是升起奇異的情感。
  當午天真純潔的小臉上佈滿紅暈,清澈淚珠不斷地羞慚流淌,兩隻小手握住巨大肉棒,不斷上下套弄,柔膩掌心磨擦著肉棒,弄得伊山近越來越爽。
  她心地善良,看他半天沒有射精,最終還是流著純潔的淚水,羞澀地伸出丁香小舌,在龜頭馬眼上輕輕地舔了一下。
  「啊,好舒服!」
  伊山近爽得呻吟,只覺她香舌溫軟滑膩,舌尖與馬眼相觸,說不出的快活。
  當午櫻唇微啟,小心張開嘴,將龜頭輕輕地含了進去,溫柔地舔吮著,表情認真而羞澀,努力吸吮服侍著他,期望能讓他得到更大的快感。
  她溫暖濕潤的小嘴,在緊吸時的力道讓肉棒爽得跳動,口腔內壁與肉棒表面的緊密磨擦,讓奇異的感覺在兩個人心中升起。
  柔滑香舌在櫻桃小嘴裡面輕舔著肉棒,動作羞澀而溫柔。當午生澀地服侍著他,在伊山近的指點下,漸漸吞到深處,讓龜頭碰觸到嫩喉,正要試圖插進去,女孩卻美目翻白,流出了痛苦的淚水。
  伊山近慌忙停下,第一次吹簫就讓她做深喉,好像太早了一些。
  於是他只好抱住清純女孩的頭,輕柔地在櫻桃小嘴裡面抽插,感受著龜頭碰觸香舌、口腔的柔嫩溫暖,快感不住升起,讓他的腿都微微顫抖起來。
  在這片樹林中,一路同行的四人分成了涇渭分明的兩派,都在興高采烈做著愛做的事。其中用下體與對方接觸的兩個人,明顯比用嘴的人要快樂得多。
  可是用嘴的人也因不住進行舔弄而眩暈喘息,從來都沒有經歷過性愛的人突然受這麼大的刺激,不管是什麼身份都支持不住。
  太子已經快要暈過去了,喘息劇烈,身體發抖,只有濕潤舌頭還機械地舔著親妹妹的嫩穴,酷似伊山近從前曾被迫對仙女做過的那樣。
  當午也羞得流淚顫抖,可是嘗到男人肉棒的刺激還是讓她興奮眩暈,尤其這根肉棒還是長在她最愛的男孩身上。
  她越舔越是興奮,動作漸趨純熟,速度也越來越快,口腔與香舌激烈磨擦龜頭和肉棒表面,快感潮湧而起,讓伊山近興奮莫名,胯部不斷地向前挺去,與她進行激情互動。
  與此同時,他還向不遠處看去,眩暈地欣賞著那邊的口交情景,只覺那赤露下體的小公主如此之美,扭動雪白美體嬌吟的模樣媚態萬端,讓他的肉棒脹得更大,滿滿地塞在當午的櫻桃小口裡面。
  那邊的太子越舔越快,甚至興奮得用牙齒咬嫩穴花唇,刺激得湘雲公主失聲尖叫,雪白修長的玉腿抬起來緊緊夾住太子的頭部,在狂烈的快感之中,興奮地噴射出蜜汁,直接射進緊咬嫩穴的朱唇之中。
  伊山近已經被舔吮了好久,又有皇家親情大戲的視覺刺激,快感逐漸達到頂峰,在當午又用櫻桃小口拚命吮吸肉棒時,他終於忍受不住,目視著高潮中的美麗公主,肉棒狂跳著射出精液,噗噗地射進清純女孩的純潔口腔之中。
  當午努力地嚥下口中精液,雖然味道奇特,卻因為是她愛戀的男孩,讓她不忍捨棄,一口口吞了下去。
  伊山近更是爽得眩暈,站在她的面前,兩腿顫抖得幾乎要倒下去。
  公主也在那邊顫聲浪叫,享受著高潮的極樂感覺。
  這一對少男少女在同時達到高潮,彼此相隔卻有十幾步遠,性愛對象都是用嘴來滿足他們,這一情景也頗為奇特。
  許久之後,太子緩緩站起,雪白俊美的面龐上滿佈紅暈,身體都有些搖晃。
  他的臉上有幾分羞慚之色,原本的陽剛之氣盡失,女性的陰柔倒頗顯濃厚,雙眸波光閃動,腰部也微微顫抖,如風擺楊柳一般,配著堪稱絕美的容顏,就像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正在因初夜而嬌羞心動。
  看著高潮爽暈的妹妹,他幽幽歎息,聲音柔細如女子,抬起頭來,突然看到伊山近赤著下身抱住當午,正在將濕淋淋的粗大肉棒從清純女孩的櫻桃小嘴裡面拔出來,不由身軀劇震,呆立當場,臉上現出羞憤之色。
  他迅速轉過頭去,厲聲喝道:「再敢在我面前做這種事,就閹了你去做太監!」
  這一聲驚醒了湘雲公主,她睜開美目,四處掃視,終於看到伊山近的頭露在樹後,於是好奇地爬起來,看到了他那根大肉棒,剛從當午口中抽出,上面還流著乳白色的液體。
  「那是什麼?」
  湘雲公主驚奇地問,滿臉天真好奇的神情。
  太子這才醒過神來,羞怒地撲上去摀住她的眼睛和赤露出來的嫩穴,自己卻不小心看到伊山近濕淋淋的大肉棒向著他晃來晃去,不由震得呆住,心臟狂烈地跳動起來。
  許久之後,他才緩緩閉上眼睛,回想事情始末,平息心神,一字一頓地道:「再敢來偷看我們,就挖了你的雙眼!」
gp6888 發表於 2013-1-14 21:15
共傘微歡
  高高的山峰上有一個巨大的水潭,廣闊無邊。
  潭邊有河流向下奔湧,越過遙遠的山坡,在懸崖上掛出寬廣的瀑布,扑打在下方的河流中,濺起大片雪白水花。
  這一帶風景瑰麗,又有奇禽異鳥在天空盤旋,發出悅耳嗚聲,恍若仙境一般。
  在河邊,湘雲公主嬌喘吁吁地跌坐在地上,叫道:「好累,走不動了!我們去瀑布下面洗個澡,然後再走吧!」
  女孩愛潔,看到有洗澡的地方就不想走了,當午也忍不住心動,眼巴巴地看著伊山近,等待他的決斷。
  伊山近沉吟一下,還是承受不住女孩渴求的目光,手一揮,豪爽地道:「大家一起脫光衣服去洗澡吧!」
  他以身作則,伸手就解自己衣扣,還沒解開一個,一柄利劍就已經帶著寒氣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太子手持劍柄,冷冷地看著他。這是他從前在京城時用作裝飾的佩劍,在戰鬥中沒有大用,現在只剩下恐嚇伊山近的這個用途了。
  伊山近停下手,與他對視半晌,最終還是讓步,歎息道:「你們脫光衣服去洗澡吧,我不洗了,就在岸上看著!」
  太子不喜歡這樣的讓步,雖然收劍入鞘,還是回身道:「湘雲,不許洗澡!更不能讓這色鬼有偷看的機會!」
  「可是哥哥……」
  「不許就是不許!現在我們身處險地,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翼猿這樣的怪物出來,必須得快些趕路才行。翼猿本是群居之怪,復仇心重,上次我們僥倖殺了一隻,其他的翼猿如果知道,一定會趕來報仇,不死不休!」
  湘雲公主聽得打了個冷顫,心裡害怕得想要逃走,可是看著瀑布那清亮水流,還是割捨不下,哭喪著臉賴著不肯走。
  大地突然震動起來,大股水流從山峰頂部噴射而出,就像一潭秋水漫天潑灑下來,將河邊四人渾身澆得透濕。
  「呼!差點淹死了!」
  伊山近一把拂去臉上的水流,第一個睜眼去看,卻見身邊幾人都被水打濕了衣衫,緊緊貼在身上。
  伊山近倒不怕自己走光,反正上次都被他們兄妹連肉棒都看到了,再遮掩也於事無補。反倒是立即撲到當午身邊,將她摟在懷裡,用身體擋住太子的視線,看著太子冷冽的目光瞪來,喃喃道:「這是為你好,免得你長針眼!」
  不過他自己倒是不怕長針眼的,立即回頭仔細打量這一對皇家兄妹,發誓要把上次被看過吃虧的部分都補回來。
  龍袍與宮裙都已濕透,緊貼在他們身上。湘雲公主玉體玲瓏有致,雖然還顯青澀,卻已經十分誘人,讓伊山近大吞口水。
  而太子寬鬆的龍袍一貼到身上,就顯出纖細優美的腰部身材,胸部倒是挺突出,弄得伊山近嫉妒起來:「胸肌這麼發達,也不怕墜死你!咦,他的雞雞怎麼沒有在兩腿中間鼓出來,難道是天閹?」
  看到他奇異的目光在自己胸部和下體掃來掃去,太子如玉般的俊美面龐脹得通紅,立即轉身抱住湘雲公主,遮掩住二人身體,怒道:「不許看!」
  伊山近已經明白了,看向他的目光很是同情:「怪不得不用雞雞來滿足你妹妹,好可憐啊!早就看著他有點娘娘腔了,現在總算知道原因,也是個可憐人,以後不欺負你了!」
  濕漉漉的龍袍緊貼臀部,伊山近目光落向那邊,暗忖:「屁股倒是挺大,果然是坐龍椅的屁股,與一般人不同!」
  太子回頭看到他的目光,憤然摀住臀部,正要斥罵,突然頭上又澆下一股大水,幾乎將他們衝到河裡去。
  一條大魚從峰頂水潭躍出,仰天噴出水柱,哈哈大笑,巨大的魚翅伸開,遮天蔽日,在空中盤旋舞蹈,玩得十分快活。
  河邊四人抹掉臉上水珠,仰天看著這條龐大至極的青魚,都有些發呆。
  那條飛在空中的大魚突然瞪大魚目看著山峰下面的四人,悶聲自語道:「呃,是黎山老祖?」
  它的臉上露出害怕的表情,迅速振翅後退,眼中的恐懼越來越深,失聲叫道:「對不起!」
  扭頭便逃,匆匆地衝到峰頂水潭裡,拚命向下深潛,再也不肯出來。
  「黎山老祖是什麼意思?」
  太子咬牙問道,雙手仍緊緊摀住臀部,不肯轉過身來。
  當午瞪大迷茫美目,不知所措,看他瞪著自己不肯放鬆,只得含淚道:「我不知道!」
  伊山近見她一副急得像要哭出來的樣子,不由心生憐意,替她說:「這種名字誰知道是什麼意思!你不是總說自己見識廣博,你倒說說看,這是什麼意思?」
  太子臉上又是一紅,搖頭道:「我怎麼會知道,仙家門派的事大都是各派秘密,一會輕易告訴外人。」
  他也不願多說,抱起妹妹大步狂奔,向著幾塊山石後面跑去。
  伊山近知道他是想去弄乾衣服,也不跟過去偷看,只是抱緊流淚抽泣的當午,輕吻著她的玉頰,不知該說什麼好,只能默然無語。
  四人一路前行,跋山涉水,走了多日之後,糧食已經不夠用了。
  上次翼猿來襲,搶先吃光了大部分的食物,只有一點乾糧在當午身上,沒有被它吃掉。
  現在眾人衣服還有一些,錢財也有很多,卻無處買食物,眼看著就快要餓肚子了。
  在一座山峰下的休息地點,太子手持龜甲,卜算半晌,指著一個方向道:「該往那裡走!」
  伊山近已經不想再站起來了,斜眼看他,質疑道:「你總說那裡是凌亂野的中心,有通向外界的傳送仙陣,怎麼這麼久還沒到,連人影都看不到半個?」
  「凌亂野如此危險,沒有人煙是理所當然。如果你不信我的卜算,那你自己找一個方向出來如何?」
  伊山近歎了一口氣,雖然對太子的說法半信半疑,可是總得找一個方向走才行,若是留在原地,早晚會完蛋。
  既然如此,還是只有暫信太子,日後若遇到什麼事,也只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他換了個話題,四處遠望,問:「這裡有什麼吃的嗎?」
  太子搖頭,臉上也難掩疲憊之色:「這裡沒有糧食,怪獸們有的吃草,有的自相殘殺,它們的皮肉都吃不得,有的有毒,沒毒的也粗糙難嚥,與我們平時見到的鳥獸不同,吃下去也於事無補!現在大家只有努力趕路,爭取早日走到才好。按卜算結果,凌亂野的中心已經離我們不遠了!」
  伊山近心中暗罵:「天知道他算得準不准,如果不准的話,就讓他用屁股來抵償!」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著太子的下體溜去,看著那如青春少女般渾圓挺翹的臀部,不由得下體微漲,心中突然升起恐懼:「我怎麼會對男人的屁股也有興趣,難道我真的是天生的變態?」
  他努力將目光移開,看上太子的臉,突然感覺這臉如此俊美,有著妖異的美感,即使同為男子,也忍不住被他吸引。
  他站起身來,走到一邊努力喘息,心中暗道:「這一定那個淫毒蜂吐出的花蜜有春藥效用,對我造成影響,所以才會讓我生出奇怪的心思!對,一定是這樣,我不是變態,我不是變態!」
  天色已晚,他們餓著肚子睡覺,伊山近摟著當午,心裡一直在默念「我不是變態」,好讓自己安心,很久後才朦朧睡去。
  第二天早上,他們依舊起程趕路,按照太子指示的方向穿山越嶺,一直向前走去。
  在路上,他們有時也能看到法寶,可惜都是上古大戰時遺留下來的一些殘破的碎片,根本無法使用。
  伊山近倒也不嫌多餘,順手塞到包袱裡面,和路上挖到的巨大寶石放在一起,弄得滿包法寶殘片,就像一個檢破爛的。
  就這麼一路檢著破爛,走著走著,湘雲公主已經餓得走不動路,嚷著「我要吃東西」,坐在地上不肯走了。
  太子也沒有辦法,只能坐下來陪她休息,苦口婆心地勸說她起來趕路,但湘雲公主卻發起公主脾氣,怎麼也不肯聽他的。
  當午默默地將自己省下的最後一點食物拿出來,送到她的面前,湘雲公主歡呼一聲,伸手抓過就往嘴裡塞,咬了幾口又停下,硬拉住當午,讓她陪自己一起吃。
  當午雖然搖頭不允,可是拗不過她,還是陪她吃了一點。
  伊山近和太子坐在旁邊眼巴巴地看著她們吃東西,默默嚥著饞涎,還是當午好心將食物分給他們,每人才吃到了一點點。
  可是這下子食物真的沒有了。
  幾人起來,又準備趕路,突然聽到天空振翅聲起,聲勢極是兇惡。
  他們仰起頭,愕然看到一大群翼猿在天上揮舞利爪,放聲大叫道:「你們幾個站住!是不是你們在那邊害了我們的兄弟?」
  這群翼猿身材高大,面目猙擰,個個如凶神惡煞一般,飛舞高空之上然旋呼嘯,看上去十分恐怖。
  湘雲公主嚇得縮到太子懷中,伊山近皺眉不語,卻看到更多的翼猿拍打著翅膀從後方趕過來,指著他們大罵,口口聲聲要他們替自己同族兄弟抵命。
  還有幾個翼猿用長鏈拖著那個被火燒得奄奄一息的翼猿在天空飛行,不知那長鏈是什麼材質做的,竟然不怕煉獄冥火,讓那翼猿能夠被拖著飄在空中,就像一個大火球在天上飛行一樣。
  那只翼猿已經沒有什麼精神了,可是遠遠看到他們又立即有了力氣,指手劃腳地在天上對他們哭泣大罵,可是聲音唔唔吱吱,聽不出它在說些什麼。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一大群翼猿振翅飛在高空,大聲呼喊著要用各種方法殺掉他們。
  可是到底怎麼處死他們,各個翼猿又有不同意見,在高空中爭吵起來,誰也說不服誰,到最後弄得幾乎動手相毆。
  「我說,是先殺後奸!」
  一個翼猿舞著拳頭叫道。
  「不對,應該是先姦後殺,再奸再殺!我來奸那兩個男的,你去殺那兩個女的!」
  「胡說!你們兩個包辦了,我們怎麼辦?」
  一隻粗壯翼猿大怒振翅衝過去,揮拳就打。
  挨打的也不幹了,回爪亂撓,大家亂哄哄地打成一團。
  打了半天,那只被吊在半空的火中翼猿急得吱吱大叫,好不容易其餘翼猿才注意到它的異動,低頭一看,奇道:「那些傢伙哪去了?」
  「別打別打啦,那幾個傢伙統統逃走了!」
  翼猿們大叫著振翅追去,翻過一座山,看到四個人正快步如飛,拚命地向前跑去。
  「追上他們,先抓住以後,再決定是先奸還是先殺還是先吃!」
  一隻聰明的翼猿發話道,別的翼猿大聲呼應,展翅向他們疾掠而去。
  被它們用鏈子拖在空中的翼猿又在大叫,比手劃腳表示那些人的恐怖,雖然是被火燒得痛不欲生,還是用肢體語言把自己想說的話表達出來。
  「停下,快停下!」
  那只聰明翼猿大聲狂叫,阻止了同伴們的魯莽行動,又回去圍住那只起火的翼猿,看它打手勢腳勢,表示那些人是怎麼傷到自己的。
  伊山近跑得喘不過氣來,摟著當午坐在地上休息,仰頭看著那麼多恐怖的食人翼猿在空中開會商議,心裡憂懼:「這些傢伙很厲害啊,我們連一個都對付不了,要是這麼多一起上來,豈不是要被它們亂爪分食了嗎?」
  他低頭看著懷中女孩,心裡嘀咕:「有時候她會變成另一個人,這次要是不變,我們大家豈不都要玩完?」
  正在擔心的時候,突然聽到心中有微弱的聲音響起:「那邊……有法寶……可以使用……」
  「是媚靈!」
  伊山近精神大振,忙在心中大叫:「你怎麼樣,美人圖裡面沒事吧?為什麼這麼久都不能和你聯絡?」
  「此地有法力壓制……難以聯繫……那邊的法寶可以在這裡用,就在左前方三十五步……」
  伊山近聽著她的聲音斷斷續續,經常聽不清,似乎真的很難聯繫的樣子,也無暇多說,立即向左前跑了三十五步,果然看到腳下沙土之中有一把破舊的小傘。
  他蹲下身,把它從土中揪出,拂去上面泥土,勉強可以看出本色,卻是一把綠色小傘。
  「就是這個?好破爛啊!」
  「是上古時的……這幾千年發生了變異……只要充入靈力,就……」
  媚靈的聲音戛然而止,像是法力用盡,難以再和他通話了。
  伊山近依言握緊傘柄,向裡面灌入靈力,果然小傘微微發一兄,現出碧玉般的光芒。
  天空中,翼猿們已經開會商議出了結果,一個個大叫道:「就用這法子來對付他們!」
  有那速度快的已經飛到山頂扛了一大塊岩石回來,就在空中用利爪抓得粉碎,抓住碎石向這邊砸過來,像下了一場石雨般,砸得地面沙土飛揚。
  太子抱住妹妹,迅速跳躍躲閃,看著碎石在身邊呼嘯落下,砰砰地砸在地上,穿透進去,顯然速度極快,若砸在身上,立即就能穿出一個血洞。
  那些翼猿抓著碎石朝他狠砸,嘶聲擰笑道:「打斷手腳,再奸再殺,最後吃掉!」
  太子頭上汗如雨下,抱著妹妹拚命躲閃石雨,想起自己堂堂一國儲君竟然落到這般地步,不由得對設下圈套暗害自己的敵人更是憤恨。
  石雨也向伊山近射去,看著許多翼猿拿石頭遠遠砸過來,伊山近吃了一驚,加快灌輸靈力,只見小傘上一片綠芒湧現,將他和身邊依偎的當午籠罩在裡面。
  小傘撐開,發出萬道碧光,上面蒙著的泥土飛散無蹤。天上落下的碎石砸在傘上,嗤嗤作響,碎裂成塵埃,隨風飄散。
  光芒擴散開來,整個傘下都被碧光籠罩。碎石落在碧光之上,都被碧光化盡,化為塵埃。
  那邊的太子正狼狽不堪躲閃石雨,見他拿出法寶,喜出望外,慌忙抱著妹妹向這邊狂奔,沿途還要注意不被亂石擊中,十分艱難。
  一隻翼猿飛在他的上空,見狀大怒,嘶叫道:「敢不讓爺打中你,看爺的厲害!」
  它一伸怪爪,爪尖射出疾風,如毒蛇般盤旋而下,繞著太子亂射。
  疾風劃在他的衣服上面,嗤嗤連聲,龍袍碎裂,褲子也被劃開,雖有靈力護體,卻與疾風中的靈力相互激盪,導致衣衫破碎,肌膚露出。
  翼猿怪叫一聲,吹口哨尖叫道:「好白的屁股!快過來,讓猿爺摸上一把!」
  它雖是這麼說,卻不敢靠近,只是在身後尖叫戲弄,氣得太子面紅耳赤,卻不敢停留,大步飛奔,一直撞到了綠傘之上。
  伊山近見他來了,畢竟是同舟共濟,也就暫停靈力,放他進來。
  那翼猿射出的疾風卻也如影隨形,飛速射來,伊山近吃了一驚,連忙擋在當午身前,卻被那疾風射中身體,長褲嗤嗤裂開幾道口子,如果不是反應得快,幾乎弄得下身赤裸。
  那疾風很是奇異,因為有靈力護體,並不傷害身體,只撕裂衣服。伊山近慌忙催動靈力,直接灌入碧玉傘柄之中,小傘激起光芒,將疾風驅散,這才免了下體赤露的危機。
  四人擠在傘下,身體挨挨擦擦,伊山近生怕當午被太子趁機佔了便宜,又努力灌輸靈力到傘柄中,卻最多只能讓碧光向外擴散一點,護住的仍是傘下這一小塊空間。
  「能有落腳的地方就不錯了,要是沒這法寶,現在命都保不住!」
  伊山近安慰自己道,在傘下休息了一會,又費勁地向前方走去。
  四人共傘,擁擠不堪,怎麼都走不快。而翼猿們又在上方破口大罵,雖然害怕冥火不敢接近他們,但遠遠地用髒話罵他們一頓倒還能辦到。
  伊山近一邊走,一邊四面張望,目光不由自主落在那對美麗兄妹身上,看著湘雲公主玲瓏有致的身材,默默地嚥下口水。
  她現在穿的衣服已經換了一身,卻是穿上了緊身服飾,纖巧柔美的身材暴露在他眼中。伊山近目光斜視她的胸部,口水流得更多。
  可是看她胸部時間過長,說不定她哥哥就會生氣。伊山近小心的偷看太子,卻見他正凝神關注外面,手指暗自掐算,正在推算下面該走的路。
  他的容貌酷似母親與妹妹,和秦若華也有些相似,是近於中性的極度俊美,肌膚雪白,眼睛大而明亮,看上去有些異樣的誘惑,如果換身衣服去扮美女,只怕也難有人認得出來。
  伊山近看得都有些嫉妒起來:「男人長這麼漂亮幹什麼,去做人妖嗎?又是天閹,長這副好皮囊真是可惜了!」
  湘雲公主倒是笑嘻嘻地盯著他們兩個看,想比較哪一個更俊美些。
  說起來伊山近雖然年紀小,倒有些男子氣概,她的哥哥就略顯陰柔,只是做太子久了,終有些威嚴氣度,兩人的氣魄與魅力難分軒輊,倒可稱本朝雙傑了。
  伊山近向她丟了兩個眼色,和她眉來眼去一陣,一不小心看到她身邊太子的衣服已經破爛,龍袍被疾風撕了兩個大口子,好死不死,恰好露出了如雪臀部。
  那裡的肌膚雪白晶瑩而有光澤,臀部挺翹,看上去簡直就像秦若華的臀部那樣誘人。
  伊山近瞪大眼睛,驚訝地想:「遺傳也太厲害了吧,和祖母的下身這麼像,真是……奇妙的遺傳啊……」
  太子好不容易逃過一劫,心神不寧,也沒注意自己後面走光,在走過一座山腳下時,突然掐算有了結果,興奮地向左方一指,轉身叫道:「就是那個方向!」
  伊山近為了防止他佔當午便宜,是擠在當午和他中間的,他這麼一轉身,正好把臀部貼上來碰觸到他的手背,光滑柔嫩,清涼透骨。
  伊山近又吃了一驚:「怎麼有這麼好的皮膚,手感簡直不比他祖母和妹妹差!難道坐龍椅有這種效果,能把屁股養得這麼嫩嗎?」
  太子驚叫起來,回身看到他的手正貼在自己光溜溜的臀部上,明顯是在趁機揩油摸屁股,驚怒的舉掌就打,伊山近慌忙擋住,雙手相交,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下流、變態!」
  太子憤怒尖叫道,激憤之下控制不住聲音,顯得尖細若女聲。
  他的目光緊盯著伊山近的下身,更加憤怒不甘。
  實際上,翼猿射出疾風的受害者不止他一個,伊山近的褲子也被撕裂,卻是裂在前面,一般情況下還能保持不出事,可是現在不知道為什麼,肉棒突然變硬,挺立起來,從裂縫中探出頭,在空氣中輕輕搖晃著。
  伊山近慌忙掩住褲子,將肉棒塞回去,心裡大窘:「怎麼會這樣!我是正常人,不是變態,不喜歡男人,不喜歡人妖……這、這一定是巧合!」
  他的目光慌忙轉向旁邊的當午,心裡說:「一定是她貼我太近了,這裡才會硬起來!」
  湘雲公主倒輕聲嬌笑起來,拉住她哥哥柔聲勸慰,才勸得他勉強平息了怒氣,決定暫時不找伊山近麻煩。
  那些翼猿在外面卻一直緊盯著這邊,看到這一幕都捧腹大笑起來,窮形怪相的嘶叫道:「兔兒相公,被人摸到屁股了吧?你老公摸得你舒不舒服?」
  它們早就在找碴大罵他們,現在看到機會絕不放過,指著他們大聲叫嚷,嘲笑侮辱其中最強的男子,希望能挑起他們的內部爭鬥。
  「那個長得最高的傢伙其實是個賣屁股的,和那個小男孩有一腿,天天晚上都求他用肉棒插自己屁股,騎在他身上扭著屁股淫聲浪叫,爽上天去了!」
  「沒錯,那白白淨淨的娘娘腔長得就像個女人,心裡也像個女人,整天按住那小男孩喝精液,把人家小男孩都吸得受不了,快被吸乾了!」
  「他和旁邊那個小騷貨是兄妹吧?你知不知道,他們最喜歡兄妹倆服侍男人了,旁邊那混蛋小子雖然年紀小,也被他們逼姦了,整天被迫要用細細的小肉棒插他們後庭,都快被他們逼姦得陽萎了!」
  伊山近聽得臉都綠了,指著他們大罵道:「呸呸呸,噁心!你們這些噁心的怪物,早晚有一天,小爺要把你們腦袋都剁下來,要你們好看!」
  那些翼猿看他生氣卻更是高興,越罵越開心,最後甚至說他們大被同臥,其他三人都要被他亂棍插得半死,一個個干暈了才算結束。
  就連那個被長鏈吊在空中的翼猿也在火球裡嗚嗚哩哩地大罵,一邊罵一邊哭,淚水卻迅速被冥火烤乾,化為白煙。
  太子早就氣得半死,卻不屑於與這些低等怪物對罵,只是努力躲得離伊山近遠一些,免得再惹上什麼話題。
  可是這已經晚了,那些翼猿見他們的反應後大為暢快,特意往這上面扯,越說越是不堪,弄得他心火上升,離伊山近越來越遠,一眼都不去看他,免得壓抑不住怒火和他動手,倒讓這些怪物看笑話了。
  湘雲公主趁勢擠到傘下中央位置,緊貼著伊山近,嬌嫩玉體和他挨挨擦擦,不時飛個媚眼,盡情挑逗著他。
  「中了淫毒以後,她的性格變得真厲害,要是回去,只怕要成為淫蕩公主,面首無數了吧?」
  伊山近有點發愁地想,突然下體一緊,一隻溫軟滑膩的小手悄悄伸進了他的褲子,握住了半硬的肉棒。
  伊山近吃了一驚,扭頭看著湘雲公主,卻見她正一本正經看著前方的道路,只有唇邊忍不住帶著一絲笑意,卻用身體擋住了她的小手,不讓她哥哥看到這邊的情景。
  伊山近的褲子被疾風撕裂,卻方便她揩油,柔嫩小手伸進裂縫中,玉指輕捏龜頭,生澀地撫摸著他的肉棒,套弄得很是沒有章法。
  伊山近被她摸得心驚瞻顫,生怕被她哥哥發現以後和自己火拚,要是出了什麼漏子,那些翼猿就可以過來檢便宜把所有人吃掉了。
  可他又不敢叫,只能咬牙苦捱,結果湘雲公主膽子越來越大,摸完龜頭摸陰囊,將睪丸捏得有些痛,弄得伊山近哭喪著臉,還得不時往傘中輸送靈力,別提有多難受了。
  幸好後來她漸漸摸到訣竅,不再用力捏睪丸,伊山近這才脫離苦海,開始微爽的快活。
  她溫軟誘人的胴體貼在伊山近身邊,一邊走路一邊悄悄摸弄他的下體,溫暖柔滑的小手握著他的肉棒陰囊輕柔撫弄,摸得伊山近肉棒高高翹起,粗硬至極,還好被她小手強行按下,才沒有從裂縫中探出頭來。
  那邊的太子早就閉了聽覺,免得再去聽那些翼猿的污言穢語,一心掐算該走的方向,在極度專心的情況下,倒也漸入佳境,越算越是準確,對卜算之術也有了更深的體會,從此更上一層。
  伊山近卻沒有閉住聽覺,一邊聽著那些翼猿編派他怎麼用細細的小肉棒插那美貌太子的後庭菊花,一邊被太子的親妹妹撫摸套弄著實際上很粗大的巨棒,又爽又痛苦,還怕被太子發現,其中滋味複雜難言。
  湘雲公主本來一直在喊肚餓的,現在有根肉棒玩弄,就像得到了有趣的玩具,把心思都放在這上面,倒也忘了飢餓,被伊山近半拖半抱著翻山越嶺,一直走到天黑,忽然聽到太子大叫一聲:「好了!」
  湘雲公主嚇了一跳,慌忙將小手從伊山近褲子裡面抽出來,揣在懷中,俏臉一板,做出一副寶相莊嚴的模樣,活生生就是一個貞潔烈女的典範。
  伊山近也心虛舉掌護住下體,再向太子看去,只見他滿臉喜色,指著前方大聲呼喊道:「就在那裡!」
  眾人舉目望去,只見在茫茫夜色之中卻有一道碧光直衝天際,晶瑩燦爛,光華迷人。
  那是一棵巨大的植物,外表看起來像一株禾苗,實際上卻比普通禾苗大了千萬倍,高聳入雲,還放射出晶瑩碧光,照耀著四面八方。
  柔和的光芒射到他們眼中,幾人立即生出力氣,大步向前走去,整天奔走的疲憊也都丟到了九霄雲外。
  那些翼猿看到巨大禾苗都露出幾分懼色,卻又不敢靠近,指著他們四人破口大罵,越罵越是惡毒。
  四人被罵了一整天,現在也都聽習慣了,不再理睬它們快步向前走,在狹窄的傘下挨挨擦擦,身體相互碰撞,弄得伊山近心猿意馬,肉棒又悄悄翹了起來。
  總算走到了巨大禾苗之下,看著它向四方伸展葉片,佔地廣闊,太子仰天欣賞著它的壯觀奇美,開懷笑道:「原來真的有神禾啊,我還以為只是傳說中的神物呢!」
  伊山近撐了小傘一整天,靈力已經快要消耗盡了,拉著他快步向前,一直走到神禾下面,卻看到神禾的根部粗大廣闊,這一株神禾,僅是底部根莖就直徑數里,可見它的巨大。
  太子站在神禾下面,伸手撫摸著它的碧綠粗莖,同時認真地用手指掐算,不時左右來回走著,半晌之後,突然用力一推,喝道:「開!」
  根莖底部應手而破,露出一個小門,只能供一人鑽進去。
  太子滿臉喜色,仰頭看著高聳入雲的神禾,喃喃自語道:「居然連這樣神物的關鍵入口都能推算出來,難道是我的卜算之術大進了嗎?」
  「現在該怎麼辦?」
  伊山近看他這麼高興,還是忍不住要催催他,免得大家在這裡乾耗時間。
  太子定了定神,又掐算了半天,終於下決心道:「前方大吉!只要爬進去,就能逢凶化吉,得還故鄉!」
  他第一個向碧綠小門中爬去,一頭鑽入神禾莖中,湘雲公主也對他充滿信心,第二個爬了進去。
  伊山近無可奈何的收了小傘,帶著當午向裡面爬去,同時暗自戒備,提防有什麼不測。
  這一條通道卻是由神禾莖部構成,摸起來就像植物莖葉一般,較為柔和,只是比較狹窄,只能屈膝爬行,在通道中抬不起頭來。
  四壁隱約透出綠光,就像植物的顏色。伊山近抬眼向前看,卻看到一個纖美誘人的臀部,知道那就是湘雲公主,不由得玩心大起,伸手就向前摸去,心中暗道:「剛才你把我摸了個痛快,現在該我摸你了!」
  他的手摸到湘雲公主的玉臀上,一把捏住美腿中間的嫩穴,雖然是隔著衣裙,還是能感覺到花唇的大小形狀和嬌嫩濕潤的美妙觸感。
  湘雲公主低低嬌呼一聲,隨即又吃吃地笑了起來,玉體微微顫動,嫩穴處更加濕潤,甚至還將玉臀後挺,讓他摸得更輕鬆一些。
  「才多大的小女孩就這麼騷浪,這毒蜂真是害人啊!」
  伊山近感慨地擦去唇邊口水,跟著她向前爬去,一路摸著她的嫩穴,將她每片花唇的大小和手感牢牢記在心裡。
  突然,湘雲公主的身體被人拉著向前快速離去,伊山近只覺眼前一亮,抬頭看到太子正站在洞口外面怒視著他,原來是已經爬出了洞口。
  太子瞪了他半天,最後還是忍著怒氣轉身走開,伊山近訕訕地爬出洞口,又把當午拉出來,仰頭四面張望,發現自己已經爬到了神禾的內部。
  這神禾是空心的,外壁雖然很厚,可是與裡面的空間相比就不算什麼了。
  神禾內部廣闊空曠,到處生長著鮮艷茂盛的花草樹木。在禾苗內部生長別的花草,這神禾的奇異由此可見。
  在空地上居然還有些碧綠的房屋,倒不像是人蓋起來的,而是植物自行生長出來的房子,看上去很是奇妙。
  四人試探著向那些房屋走去,卻見迎面飛過來一群細小美麗的生物,向著他們興奮地歡笑道:「歡迎歡迎,請貴客到裡面休息!」
gp6888 發表於 2013-1-14 21:16
鋤禾日當午
  那群生物看起來像是長著翅膀的美麗女孩,只有一根手指那麼大,背上的翅膀有的薄如蟬翼,有的又如蝴蝶般斑斕,在空中輕柔拍打著,動作說不出的優雅美妙。
  「你們是什麼人?」
  湘雲公主驚奇地問,眼中射出濃濃的好奇光芒。
  為首的一個女孩身體稍大,有手掌般大小,細看起來卻也是絕色美麗的稚嫩少女,翅膀微拍,散發出淡淡清香,甜甜地微笑道:「我們都是神禾中的精靈,我叫做碧瑤。各位既然能來到這裡,就是貴客,何況這位貴客還拿著神禾的一部分葉片。」
  在她的帶領下,女孩們拍打著翅膀飛到伊山近面前,向他躬身行禮。
  伊山近這才知道這把小傘竟然是神禾葉片做成,不知道是哪個上古修士的傑作,不但幫他抵擋了翼猿的追殺,還讓這些禾中精靈視他為貴賓。
  湘雲公主一聽到自己是貴賓,立即嚷嚷起來:「我餓了,要吃東西!你們有什麼好吃的,都趕快端上來!」
  「呀!」
  碧瑤為難地蹙起眉頭:「我們都不用吃東西,這裡也沒有食物,平時我們都是靠喝神禾的汁液過活,貴客要不要也嘗一點?」
  「正好我也渴了,不管什麼都端上來吧!」
  湘雲公主眼睛都餓得發綠,現在沒有肉棒可供她轉移注意力,飢餓的感覺又湧了起來,看著那些細小女孩,都想捉住塞到嘴裡去。
  看著她綠幽幽的目光,女孩們也有些害怕,不敢多說,立即回去端了神禾汁液上來供她解渴。
  四人坐在屋子裡面,仰頭打量著這幢屋宇,原來真的是神禾中自行生長出來的房子,裡面每一處牆壁都是類似於植物莖葉,摸上去較為柔軟,到處都有清新草木氣息撲鼻而來。
  十幾個精靈女孩頭上頂著一大片葉子向著他們飛過來,在葉子裡面盛著碧綠液體,顯然就是神禾的汁液了。
  湘雲公主衝上去一把奪過葉片,大口大口咕咚咕咚喝了個痛快,才放下來長歎一聲:「好舒服啊!」
  另外三人也都接到了同樣的大葉片,坐在一起喝下碧綠汁液,雖然不能徹底解餓倒也有了些力氣。
  伊山近喝完放下葉片,開始詢問起這神禾的來歷。
  精靈女孩們在他的面前飛舞盤旋,有問必答。而太子對這神禾的記載也看過一些,時而在旁邊補充,讓伊山近逐漸對此地有了些瞭解。
  這神禾是自遠古時就生長在這凌亂野之中,究竟生長了多少年,沒有人能夠說得清。
  上古大戰時,修士們在凌亂野混戰,並設下強大禁制,互相攻擊時禁制被沖毀,導致此地靈力法力大亂,弄到現在都沒辦法正常使用法寶,只有本地原有的極少一些法寶還勉強可以發揮一點效力。
  神禾也在混戰中受到影響,有修士想要控制神禾,以神禾為法寶攻擊其他修士,結果被別的修士搶先幹掉了他,從那時起就有傳說,誰能控制神禾,誰就能得到凌亂野。
  大戰之後,來這裡的修士就漸漸變得極為稀少,土地也變得極為荒涼,無法生長糧食,只有食草的怪獸和食肉的怪獸異禽能夠在這裡存活。
  神禾默默生長在這荒涼的地方無數年頭,一切都由內部生長出來的精靈女孩照料。據說上古時曾有過的強大力量也都漸漸消失。但它仍然具有滿足人願望的能力,只是有時間限制,時限一到,願望的效力就會消失。
  想要滿足願望,首先要得到神禾的認可,才能到神禾殿中祈禱,直到神禾應允願望為止。但現在天色已晚,神禾殿已經無法打開,只能留待明天再去拜託神禾,讓它送他們回家去了。
  聽了好久,伊山近才終於明白神禾的奧秘。和太子從前在書上看到的記載並不太一樣,這裡沒有什麼可以傳送的仙法陣,但如果能得到神禾認可滿足願望,一樣可以回到家裡。
  當晚,精靈女孩們安排他們住在神禾內部生長出來的植物屋子裡面,每人都有一間房,總算可以讓他們免去餐風露宿之苦了。
  她們從出生以來,從未見過有人來到此地,此時見到貴客來臨,都很是好奇喜悅,努力將他們照顧得無微不至。
  第二天早晨,四人精神抖擻站在屋前,等待出發。雖然肚子還是很餓,但喝了好些神禾汁液後,身上已經充滿了力氣。
  精靈女孩們拍打著翅膀,帶著他們一路深入,走到中央處的碧玉柱前,恭敬地拜倒在地上,向屋門叩頭道:「恭請神禾降旨,允許貴客入殿祈願!」
  那碧玉柱卻是神禾中心的一根巨柱,向上直插天際,也是植物質地,就像神禾內部生長的另一棵高大植物。
  聽到精靈女孩們的析願,碧玉柱散出一股煙雲,將四人籠罩在中間。
  很快,碧綠的煙雲開始分化,伊山近與當午仍然在煙雲之中,而太子兄妹則被排斥在外,並不被煙雲包容。
  「為什麼會這樣?」
  伊山近望著碧綠煙雲外的湘雲公主,奇怪地問。
  「神禾已經認可了你們二位,請入內析願!」
  精靈女孩們尖尖的耳朵豎起來,似乎在傾聽著什麼聲音,漂亮的眼睛閃閃發光,柔聲說道。
  碧玉柱緩緩開裂,現出一道大大的裂縫,上窄下寬,就像門戶一樣,可以讓人進入。
  伊山近拉著當午,猶疑地向前走了幾步,回頭看向湘雲公主,卻見她眼中波光蕩漾,春意幾乎滿縊出來。
  伊山近見過她這副模樣,暗叫不好,還未及提醒太子注意,就看到湘雲公主已經倒在地上,纖美玉手亂扯衣裙,顫聲嬌吟,顯然是體內淫毒又發作了。
  太子歎息一聲,將妹妹抱在懷中,按住她的手腳,免得她在此地裸身示人。
  「這淫毒有沒有辦法治療?」
  伊山近向精靈女孩們問道。
  「請向神禾祈願,神禾自然有回應。」
  拍打著透明翅膀的美麗女孩們微笑回答,簇擁著他們向那道窄細門戶走去。
  太子默默地抱著妹妹向回走,速度越來越快,最終飛奔起來,一溜煙跑回昨天睡覺的臥室,將妹妹放在床上,熟練地剝光她下體衣裙,露出了雪白誘人的下半身。
  看著同胞妹妹的嬌嫩花唇,太子也不禁呼吸微微急促,雖然面有難色,還是垂下頭,將臉貼在她美味的嫩穴上面,伸出濕滑舌尖,奮力舔弄起來。
  湘雲公主仰天顫聲嬌吟,扭動著玉體,美腿顫抖地將太子的頭部夾緊,挺起玉臀,配合他舔弄的動作,努力追求更大的快感。
  她的嬌吟聲淫媚悅耳,玉體顫抖扭動起來,動作極為魅惑誘人,就像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果然是極品蘿莉,天下難尋。
  她盡情享受著一母同胞的香舌舔穴的美妙滋味,嬌喘著伸出玉手,向下捏揉太子胸部,顫聲嬌吟道:「親哥哥,你這裡好大好軟,什麼時候我胸部也能長到你這麼大就好了!」
  太子顫抖了一下,雖然想要阻止她的動作,可是被布緊緊裹住的嬌嫩乳房突然被她纖巧玉指用力捏弄,一股強烈的快感伴隨著痛楚從胸部狂湧而起,弄得渾身發抖,潔白面頰都泛起大片羞紅。
  湘雲公主嬌喘著用力捏揉著手中豐滿柔軟的胸部,卻是將套弄伊山近肉棒的手法都用在了自己皇兄的胸膛上,弄得太子更是快感連連,強忍著呻吟嘶喊的慾望,喘息著奮力舔弄同胞妹妹的嫩穴,再也無力逃開她對自己胸部的捏揉撫弄。
  此時,伊山近已經牽著當午走入神禾的中心玉莖神禾殿,望著面前的一根巨大禾苗發怔。
  在神禾的最中心處居然長著一根稍小的禾苗,足有二人多高,通體透亮,仿如碧玉一般,隱約散發著淡淡的清香,沁人肺腑。
  這是什麼?」
  伊山近失聲問。
  「是神禾的本心。」
  回答的竟然是當午,她帶著奇異的神情,仰頭望著這棵巨大禾苗,輕輕地道:「也可以說,這就是神禾,而外面的那一裸只是它的外化,或者是身外化身。」
  「不懂。」
  伊山近搖頭道,又奇怪地問:「你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的?」
  精靈女孩們沒有進入神禾殿裡,此地只有他們兩個人面對著這株巨大神禾。
  「我不知道,」
  當午輕輕地說,仰頭看著這株神禾,清純的臉上有著奇異的平靜:「我只是感覺到它需要生命能量。」
  「生命能量?什麼生命能量?」
  伊山近奇道。
  當午又搖頭,她只能直覺感到神禾的呼喚和需要,至於是什麼,她也不能說得清楚。
  伊山近拉著她在神禾前坐下,按照精靈女孩們所說的方法閉目析禱,希望能讓他們回去原來的地方,而湘雲公主也能治好身上的淫毒,不要變成花癡。
  淡淡的青氣從神禾上散發出來,瀰漫在神禾殿中,將他們籠罩在裡面。
  在這一對俊美男孩女孩的身上也有光芒散發出來,與青氣交映生輝。
  伊山近閉目不語,心中恍惚想起了過往的許多事情,即使是深藏在記憶中的舊事也都被翻了出來,歷歷在目。
  看著記憶中的父母親人,還有那可愛可憐的小妹妹,伊山近突然心中一酸,淚水奔湧而出,簌簌灑落衣襟。
  其後的經歷更是讓他不忍卒睹。那兩個仙女重新回到了他的面前,赤裸玉體上的每一處隱秘部位都讓他看得清清楚楚,以後即使看到她們一根腳趾,他也自信能夠認得出來。
  眼前場景變換,當午跟隨在他身邊,面對著趙飛鳳的一次次追殺,和蜀國夫人等女子與他的私情,不離不棄、毫無怨言。
  一幕幕在眼前掠過,伊山近將他的兩生都重新經歷過一遍,許久之後緩緩睜開眼睛,卻看到當午正流著眼淚,默默地看著他。
  那兩行清澈淚水,如珍珠般晶瑩,散發著瑩潤光澤,從她清純美麗的玉頰上掛了下來。
  在這一刻,她的清純天真之中隱隱升起成熟清冷的氣質,就像伊山近曾在俠女盟後台的修仙少女身上看到的一樣。
  他的心猛地揪緊,生出不祥的預感,彷彿自己就要失去她了。
  他用力握緊當午的玉手,試探地叫道:「當午?」
  那小手還是那樣酥滑嬌嫩,卻微微有些發冷,還在輕輕顫抖。
  當午默默流著清淚,用柔弱的聲音,輕聲叫道:「鋤禾!」
  聲音之中蘊含著無盡的傷悲,叫的卻是他們初見時所稱的名字。
  「怎麼了?」
  伊山近惴惴不安地問,心裡的不祥預感越來越濃。
  「我配不上你!」
  她流著淚,這樣傷心地說。
  伊山近臉色微變,努力保持著平靜,柔聲問:「為什麼這樣說?」
  「我已經想起從前的事了!」
  伊山近的身體為之震動,半晌才平靜下來,輕聲問道:「你真的是黎山老祖?」
  他對這個名字代表的意義一無所知,可是看到她默默流淚點頭,心不住地向下沉去。
  「還有呢?」
  當午凝視著他,眼中的悲傷絕望越來越濃:「我在山中修練九十餘年,現在已經九十九歲了。」
  伊山近身體劇震,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只有十一、二歲外表的清麗純潔少女,從她突然擁有的成熟端莊氣質上確認了這一切,許久之後才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澀聲道:「你有丈夫和孩子了?」
  「沒有,沒有!」
  當午用力搖頭,清澈淚水如珍珠般灑落:「我只有你一個男人,絕對沒有別人。」
  她奮力撲到他的懷中,顫抖的藕臂用力抱住他,將臉埋在他的胸前,默默抽泣著,雙臂緊緊環住他的身體,死也不肯鬆手。
  伊山近輕吁一聲,微感安心,撫摸著她的柔順青絲,問:「為什麼說配不上我?」
  「我已經九十多歲了,而你還這麼年輕,我們的年齡差距實在太大了啊!」
  顫聲說出這樣殘酷的事實,當午再也忍耐不住,抱住他放聲大哭,悲傷絕望,痛不欲生。
  伊山近愕然,想到自己的真實年齡,不由得想哭又想笑。
  他抱緊懷中溫軟嬌嫩的小小胴體,輕拍她的玉背,撫摸著青絲玉乳,好不容易讓她止住悲聲,苦笑道:「就是為了這個?那你還記得別的什麼嗎?」
  當午輕輕抽泣,哽咽道:「我修習仙法出了差錯導致失去記憶,現在雖然記起了一些,可是只記得自己的名字年齡,還有一些功法,其他都不記得了,怎麼都想不起來。」
  「既然這樣,那你記得的自己的年齡也可能是錯的,不是嗎?」
  當午搖頭悲泣,淚珠四散飄落:「不會,這一點我記得清清楚楚,今年我是九十九歲的老太婆,而你只有十多歲,相差太遠,我們是不會有結果的!」
  「九十九歲也未必就是老太婆。」
  伊山近喃喃自語,想起自己見到的那兩位美麗仙女,已經幾百歲了,仍然是青春嫵媚,強姦起純真的小男孩來毫不手軟,想到這裡,不由得心中一痛,深呼吸了兩下,努力將思緒轉移開去。
  他低下頭,看著哀」公哭泣的當午依然是那麼純潔稚嫩。雖然她記起了自己的年齡,可是她的思維方式還是原來那個天真無知的小小女孩。
  「不是年齡相差很大就不能在一起的,」
  伊山近告訴她,心裡突然有了一種想要傾訴的衝動:「就像我,已經有一百多歲了,也從來沒覺得和你不相配!」
  當午驚訝地抬起頭來看著他悲傷的臉,顫聲道:「怎麼會?你是在安慰我的吧?」
  「是真的。」
  想到當年的悲慘往事,伊山近純潔的心就像刀割一樣,緊緊抱住懷中美麗蘿莉,咬牙將當初的慘事一一講了出來。
  這些事情,他也只是曾對媚靈略提過一點,說出了自己與冰蟾宮的恩怨所在。但是詳細講述還是第一次,每說到一個被仙女姦淫的細節,就會呼吸急促,痛不欲生。
  當午怔怔地聽他講述,漸漸感受到他的痛苦,抱住他默默悲泣,淚水將他的胸前衣衫打濕。
  伊山近平靜地講述著,身體漸漸冰冷。當午卻緊緊抱住他,以自己的身骼溫暖著他,俏臉貼著他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聲,只希望自己有能力讓他的心熱起來。
  等到伊山近咬牙將慘事講完,一直講到被趙飛鳳搶劫逃走,遇到當午之後,清麗純潔的小女孩在他懷中已經泣不成聲。
  伊山近臉上也掛著兩道傷心的淚水,輕聲道:「現在你知道,我比你還要大上好多歲了吧?」
  當午已經撲上來抱住他的脖頸,奮力吻上他的嘴唇,沾滿淚珠的柔軟櫻唇緊貼在他的唇上拚命深吻,彷彿要將所有的心意都在這一吻之中表現出來一樣。
  這一對清純如雪的男孩女孩不顧一切地擁抱熱吻,只想與對方融為一體,心緊緊貼在一起,再不分離。
  伊山近大力吸吮著口中的丁香小舌,與這修仙多年的美麗女孩交換著口中唾液,抱著她溫軟誘人的胴體,嗅到她純美醉人的處女幽香,下體不由自主的脹大,頂在女孩的小腹上面。
  「唔……」
  當午含著他的舌頭,微驚地瞪大美目,遲疑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嬌羞含笑,纖手悄悄伸下去捏住肉棒,輕柔地套弄起來。
  經過從前在伊山近身上的練習,她的手法已經不算太生澀了,纖手伸入褲子,含羞將肉棒扯了出來,輕柔撫弄,櫻唇微啟,含混不清地輕聲道:「脹得難受嗎?」
  她濕潤嬌艷的紅唇從伊山近的嘴上滑開去,向下輕俯嬌軀,櫻唇如行雲流水一般,毫無阻滯地含住了膨脹的龜頭。
  「啊……」
  伊山近仰頭爽歎,只覺她的小嘴溫暖濕潤,輕含吮弄之意蘊有無限情意,卻是自己經歷最深情的一次口交。
  清麗純潔的女孩跪伏在碧玉般的地面上,稚嫩美-麗容顏緊貼他的下體,奮力將肉棒含到口中,極為認真地吮吸舔弄,將心中所有的情意都傾付在含吮舔弄的動作之中。
  含吮了好久,就在伊山近即將爽得爆發的時刻,她抬起頭來,清澈晶瑩的明眸此時已是嬌羞迷離,水汪汪地看著伊山近,柔聲道:「鋤禾,要了我吧!」
  她清純容顏上生起的嬌羞表情,如此的嫵媚性感,蕩人心魄。伊山近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將她抱在懷中,喘息著去扯她的絲綢衣衫。
  當午俏臉上帶著羞紅,跪伏在地上服侍他脫衣,櫻桃小嘴不時在他身上舔來舔去,含吮乳頭,舔弄胸部小腹,在他身體各處都留下純潔深情的香津甜唾。
  神禾散發出的光芒漸漸變得更加耀眼奪目,照耀在這一對天下絕頂的璧人身上。
  神禾前的地面,也是神級玄妙植物質地,碧綠如玉。而這一對俊美至極的男孩女孩,就在這碧玉地面上一絲不掛地相擁親吻,彼此間毫無阻隔。
  當午那美麗誘人的稚嫩胴體呈現在他的面前,清純小臉此刻現出成熟嫵媚的風采,輕柔蜜吻著他的面頰,雪白修長的玉腿顫抖張開,露出了嬌嫩蜜穴,像在邀請心上人的進入。
  伊山近伏下身去輕吻著她的酥胸,在柔滑嬌嫩小小乳房上面舔弄吮吸,努力張大嘴將酥滑乳房含到嘴裡大力吸吮,舌尖撥弄著嬌嫩嫣紅乳頭,對這初經人事的小女孩進行挑逗。
  「鋤禾……」
  當午仰起頭,顫聲嬌吟,興奮的淚水止不住地從美目中奔湧出來,順著眼角流淌下去。
  她從小就修習仙術,常年閉關,於世事知道不多,現在更是失去記憶,心態上就像一個小小女孩,若按她擁有記憶的時間來算,她甚至還不滿一歲,肌膚嬌嫩如嬰兒一般,身體發育也與小女孩沒多大分別,除了更加美麗迷人之外。
  乳頭上傳來的刺激讓未經人事的女孩無法承受,嬌軀劇烈顫抖著,美腿緊緊纏住他的身體,心中的渴望讓她顫抖地挺起玉臀,嫩穴輕顫磨擦著他的身體,眼中卻羞得流淚,俏臉艷若紅霞。
  伊山近微笑著,喜悅從心底洋溢開來,溫柔舔弄吮吸堅鋌而富有彈性的蘿莉椒乳,將兩個美妙乳房都舔吮多遍,興奮地在小巧玉乳上留下自己的齒痕印記,才戀戀不捨的向下吻去。
  雪白酥胸、光滑平坦的玉腹都被他輕柔吻過,舌尖在優美肚臍中打轉時,更是讓當午顫抖不能自持,嬌羞流淚中隱約升起一絲笑意。
  他的舌頭繼續向下吻去,在雪白嬌嫩的大腿內側輕吻,看著眼前光潔無毛的粉紅色嫩穴,不由得一陣眩暈。
  這是他見過的最美麗最嬌嫩的女孩下體,由於修仙多年,她的身體被靈力淬鏈,各處都變得極美,花唇也是粉嫩誘人,中間粉紅色的嫩穴隱含晶瑩露珠,讓他心跳加快,忍不住吻了上去。
  「啊……鋤禾……」
  當午抱住他的頭顫聲嬌吟,聲音婉轉,柔媚動聽,雪白美腿忍不住將他的臉牢牢夾住,感覺著舌尖探入嫩穴深處挑逗舔弄,更是興奮得淚滿玉頰。
  伊山近深深吻著她的嬌嫩蜜穴,只覺這味道如此之甜美,仿如甘露一般,即使是神禾汁液也遠沒有修仙處女露珠好喝。
  他舔吮嬌嫩蜜穴,從顫抖的蜜穴中大力吸吮,將每一滴露珠都吮到口中,如飲醇酒,為之迷醉。
  許久之後,他才漸漸醒來,緩緩爬上美-麗女孩的身體,與她親密擁吻,交換著口中唾液,將自己嘗到的美味露珠也渡到了她的口中,與她興奮地分食而盡。
  女孩柔滑的玉手顫抖輕觸他的肉棒,暗含邀請挑逗之意。伊山近會意地挺過肉棒,在她纖美蔥指的引導下,漸漸接近嫩穴,將龜頭頂了上去。
  「啊……」
  當午仰起頭發出暢美低吟,興奮得美目閃閃發光,淚水奔流不盡。
  龜頭與柔滑嫩穴進行著親密接觸,嬌嫩穴肉含住龜頭前端,溫柔包容著它,感覺著龜頭緩緩前行,分開花唇,插入嫩穴之中,磨擦得嬌嫩穴肉陣陣顫抖,銷魂無限。
  馬眼已經貼上了處女嫩膜,龜頭撐開了穴中嫩肉,讓當午眼中升起一抹痛楚。伊山近輕擁著她嬌柔美麗的胴體,貼在她的耳邊輕聲問:「真的可以嗎?」
  當午忍痛含淚點頭,輕吻著他的耳朵,柔聲道:「只要你喜歡……」
  伊山近吻住她的小嘴,舌頭伸進溫暖濕潤的口腔中,與她進行纏綿舌吻,下體前挺,肉棒頂在處女膜上,帶著滿腔愛意,突然向前奮力一頂!
  粗大肉棒撕裂了純潔嬌嫩的處女膜,向著女孩花徑中直插進去。嬌嫩如水的蜜道就這樣被粗大肉棒衝入,肉壁被撕出裂口,包含靈力的純潔鮮血迸射而出,染在堅硬的肉棒上面。
  「啊啊啊啊……」
  當午顫聲嬌吟,痛得柔嫩玉體都在劇烈顫抖。那根粗大肉棒雖然是她含吮摸弄過多次的,但此刻插入身體卻讓她承受不住,嫩穴中一片火辣辣的,像被這根肉棒把她的身體撕成兩半一樣。
  她自幼修仙,雖然經歷多年,但現在的身體還是小女孩的嬌嫩軀體。伊山近雖然身材也是男童身材,那根肉棒卻震古懾今、驚世駭俗,此刻插入這麼小的一個蘿莉體內,又讓她怎麼禁受得起?
  肉棒只插入一小半,龜頭被緊窄至極的嫩穴用力夾著,伊山近爽得齜牙咧嘴,可是看到當午痛楚的模樣又擔心起來,摟著她赤裸玉體問:「很痛嗎,要不要拔出來?」
  當午含淚搖頭,忍痛挺玉臀迎合,可是剛一動就痛得鑽心,只能停下,顫聲道:「我沒事,按你的意思來就好……」
  「嗯!」
  伊山近點頭答應,心道:「雖說長痛不如短痛,可是她那裡實在太窄,進不去啊!」
  沒辦法,他也只能小心挺動,讓粗大肉棒在緊窄嫩穴中滑動,依靠她早先流出來的蜜汁和此時的處女鮮血為潤滑,輕柔抽插,一點點地開拓處女蜜道,讓龜頭漸漸越插越深。
  當午仰頭顫聲嬌吟,玉體痛得亂顫,可是龜頭對嫩穴的磨擦肉壁也有些快感,讓她痛中有快,痛快交加,俏臉上的表情也複雜交錯,卻讓伊山近看得心裡一動,失聲笑道:「我有辦法了!」
  他輕吻著當午,肉棒緩緩磨擦她嫩穴中的肉壁,道:「我要吸你元陰,好不好?」
  當午惶惑點頭,雖然不太明白,可是她體內的一切都是他的,要什麼都會給他。
  得到了滿意的答覆,伊山近肉棒一挺,小心地向花徑裡面插去,同時運起玄功,肉棒奮力一吸!
  「啊!」
  當午失聲嬌呼,只覺下體一痛之後,又有強大的快感湧起,讓她玉體都酥了。
  即使肉棒還沒有插到底,處女元陰也遠遠地被吸過來,流經未被開拓的處女蜜道,快感奔湧,讓未經人事的小小女孩顫抖流淚,爽得心花開放。
  蜜汁從花徑深處湧出,一直流到龜頭上。伊山近感覺到那溫熱的液體染遍馬眼,心中暗喜,腰部漸漸向前挺去,同時大力狂吸,感覺到自己心愛女孩的元陰順著肉棒一直流到體內,混入經脈之中,成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看著身下稚嫩美麗的女孩痛爽交加的可愛面龐,伊山近心生憐愛,一邊吻著她,一邊喃喃訴說著自己對她的愛戀,肉棒前挺插入,龜頭開拓著流蜜溢露的嬌嫩花徑,將它一點點地頂了開來。
  隨著當午的顫抖嬌吟聲,肉棒漸漸插到最深,頂在了幼嫩子宮上面。
  整個花徑已經將肉棒徹底包容在裡面,嬌顫收縮著,肉壁緊貼肉棒表面,親密無間。
  伊山近的腰部輕輕地晃動起來,一邊溫柔地吸取元陰,一邊在心愛女孩的嬌嫩蜜道中抽插,磨擦的快感與深深的柔情都在兩人心中升起,溢滿心胸。
  興奮的眩暈感覺讓他們將所有注意力都傾注在對方身上,周圍的一切都無法吸引他們的注意,並沒有感覺到神禾散發出更燦爛的光芒,以及更多的清新氣息。
  他們身下的碧玉地面漸漸化為鬆軟黃土,如流沙般悄悄地向著神禾移動,托著他們的身體漸漸接近神禾的根部。
  土上的俊美男女毫無所覺,仍在興奮快樂的纏綿交歡,粗大肉棒在嫩穴中溫柔抽插,直到身體幾乎貼上神禾根部,仍未查覺。
  神禾光芒大盛,卻變得更加柔和,將他們籠罩在碧光之中,彷彿溫柔地包容著他們一樣。
  禾下的鬆軟黃土上,伊山近抱著美麗女孩的稚嫩胴體漸漸加快抽插速度,粗大肉棒在嬌嫩玉體中快速進出,逐漸興奮大幹起來。
  肉棒與女孩花徑中嬌嫩肉壁的磨擦快感讓兩個人都興奮喘息,純潔女孩顫抖嬌吟著,被快感刺激得無法自制,無師自通挺起玉臀,開始迎合伊山近的抽插。
  一開始動作較緩,但隨著磨擦快感越來越強,他們都更加興奮,腰臀挺動的速度越來越快,肉棒與嫩穴噗嗤磨擦聲漸漸響起。
  加大的運動量讓女孩冰肌玉膚上滲出細密汗珠,如朝露般純潔。而伊山近更是通體流汗,從皮膚上一直流下,灑到女孩身上。
  即使是肉棒上面也沾到了他們的汗水,在插入的過程中被頂到了嫩穴之中,與蜜汁、純潔處女鮮血混在一起,貼在嬌嫩肉壁上面。
  他們幹得越來越是興奮,動作漸趨狂烈,到了最後,這一對稚嫩玉人變得如交歡中的小獸一般,興奮狂猛的大戰,幹得氣喘吁吁,胯臀碰撞聲啪啪響起。
  極樂的銷魂快感讓當午興奮得幾欲飛上天去,抱緊身上的心愛男孩,纖手插入他的頭髮裡面,摟著他的頭,流著幸福的淚水,顫聲呼喚著他們初見時,她深深刻在心上的名字:「鋤禾、鋤禾……」
gp6888 發表於 2013-1-14 21:16
汗滴禾下土
  「鋤禾、鋤禾……」
  「當午、當午……」
  伊山近回應著心愛女孩的呼喚,以溫柔的聲音相互呼應,動作卻更趨猛烈,粗大肉棒狠狠地在嬌嫩小穴中抽插,一下下直插到底,胯部重撞在嬌嫩玉臀上,幹得她哭泣呻吟,口口聲聲叫的都是「鋤禾」二字。
  激烈的交歡,讓大量的汗水從他們身上流淌下來,滴落在神禾下的泥土之中。
  每滴汗水落下,神禾都微微顫抖,發出喜悅的輕嗚聲,黃土迅速吸收他們的汗水,從中獲取急需的生命能量,讓黃土不論收到多少汗珠,都仍然是乾燥鬆軟,正適合在上面做愛。
  流淌而下的處女蜜汁與落紅也都被神禾吸收,在根部湧起淡淡的紅絲。
  當純潔的處女鮮血湧入神禾時,神禾上隱約浮現出一個飄渺倩影,容貌依稀可見,卻是絕色美麗,又有著神女般的威儀,看著下方狂烈大戰的男孩女孩,玉顏上泛起淡淡的紅暈,身形隨即變淡,漸漸消失不見。
  而在下方,這對璧人的大戰已經接近興奮的巔峰。強烈的深愛情感從他們心中湧出,他們纏綿吟誦著對方初相見時的化名,動作更趨激烈,大量的汗水如河流般從身上奔湧而下,將禾下黃土浸濕。
  伊山近興奮之中姿勢變換,離神禾更近,身體聳動撞擊著神禾,皮膚上的汗水直接沾染在神禾上面。
  肉棒與嫩穴肉壁大力磨擦的快感讓他們漸漸步入極樂之境,粗大肉棒在嬌嫩女孩的緊窄蜜道中狂烈抽插,速度達到最快,終於讓兩人緊緊抱在一起,顫聲呻吟尖叫,興奮得渾身劇震,同時達到了性愛的高潮。
  肉棒深深插在純潔嫩穴之中,龜頭頂住嬌嫩子宮,狂猛跳動著將滾燙精液直接噴射到幼嫩子宮裡面。當午哭泣嬌吟著,可愛的俏臉上流淌著純真的淚水,雪白美腿緊緊夾住伊山近的腰臀,拚命向上挺動玉體,讓肉棒能插到最深,在狂烈噴射中給予她最幸福快樂的感覺。
  伊山近的愛戀無休無盡,肉棒大力跳動噴射,彷彿永不停息。精液從嫩穴中滿溢出來落入泥土,流入神禾根部,讓禾根升起乳白色的細線,神禾上浮現出的絕色美女更是面龐羞紅,偷偷凝神觀察深插在處女嫩穴中的大肉棒,美目中似要滴出水來。
  被視奸的伊山近毫無所覺,仍然抱緊爽暈的美麗女孩喘息噴射,這幸福的快感彷彿持續了無數個世紀,當最後一滴精液射入幼嫩蜜道之後,他終於撲倒在當午身上,抱緊她的嬌嫩玉體顫抖喘息,腦中一片渾沌,爽得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乳白色與鮮紅的液體在女孩嫩穴中靜靜地向外流淌,融合著口水、蜜水、血水、精水、汗水、淚水的六水之源,化入神禾根部滋潤著它,讓它變得碧綠碧綠,散發著青氣和碧光,籠罩住了周圍的整個空間。
  沉寂了無數年頭的神禾,葉片開始抽動,迅速地生長,以令人驚歎的速度長高,一步步地成長髮育,並結出種子,不多時,到處都飄滿了稻香的氣息。
  當神禾結滿了糧食,便又沉寂下來,即使流來再多的水分,也不再吸收。
  伊山近身上的汗水仍在不斷流淌,濃烈的青氣從神禾上飄散下來,滲入他的體內,並將汗珠包裹在裡面。
  那汗水落到地上一滾,迅速化為潔白的大米,一粒粒地散落在地面上。
  伊山近抬起頭,驚訝地感覺到自己渾身充滿了力氣,靈力也在體內萌動,澎湃奔湧,彷彿有即將升級的預兆。
  他緩緩從美-麗女孩身上爬起來,微軟的肉棒從流血純潔嫩穴中抽出,大量精液與落紅奔流而出灑落地面,卻突然化成紅白色的米粒,堆積在女孩玉臀下面。
  伊山近呆呆地看了一會,發現這是自己無法理解的事情,於是般坐於地,開始修練,將不懂的事情先放到一邊,日後再說。
  這次從美麗女孩體內吸取到的元陰,因為他不忍多吸的緣故,只吸了一小半,卻充沛得令人吃驚,化為靈力,成為他身體的一部分之後,充滿了丹田,幾乎要向外滿溢。
  伊山近閉目默默運起玄功,以此來催動海納功,只覺靈力暴漲,從前衝不破的關卡竟然輕易突破,迅速達到了海納功的第八層。
  但僅此還不算什麼,靈力仍在澎湃洶湧,在丹田鼓動,伊山近把心一橫,索性一鼓作氣,衝擊海納功第九層。
  這已經是海納功的頂峰了,他從前獲取的修練殘本也只寫到第九層,再往下就應該要突破低階修士的界限,成為中階的練氣期修士了。
  靈力如長江大河般,在經脈中奔湧澎湃,迅速衝破一個個關卡,提升著他的修為。
  在旁邊,被干暈的稚嫩女孩不知昏迷了多久,終於漸漸甦醒,撐起如玉嬌軀,看到他正在盤坐修練,悄臉上不禁現出嬌羞愛戀的情愫。
  她的下體還有些疼痛,咬緊櫻唇不敢叫出聲來,挪動時突然覺得下體有奇異感覺,低頭一看,不由得大驚失色。
  她的嫩穴中還在向外流淌著蜜汁精液和落紅,流到土上卻盡數化為米粒,堆滿臀下。
  青氣掠過,將她的身體包圍在裡面。嫩穴微顫,繼續向下奔流,卻直接變成了紅白大米流下去,嘩嘩輕響著落到米堆上。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
  當午正在驚慌失措,突然聽到一聲戲謔的笑言:「你是米袋子!」
  伊山近已經醒了過來,伸手撫摸著落下米粒的嬌嫩蜜穴也是驚歎不已,可是這麼滑稽的事,還是讓他忍不住開起了玩笑。
  「不要……」
  當午羞得去摀住他的嘴,卻被他抱起來,伸手撫弄嫩穴,將上面沾著的大米一粒粒剝落下來。
  蜜道裡面的還是液體,一旦流出,接觸到神禾青氣就化為米粒,隨材質差異而顏色各有不同。如此奇妙之事,由不得兩人不相對驚歎,即使當午羞澀難耐,也只有由著他撫弄初經人事的嫩穴,玩得不亦樂乎。
  伊山近神采奕奕,胸中一片興奮喜悅。現在他已經升到了海納功第九層,也就是聚靈期的最高層,只要再向上一步,就可突破低階修士的界限,成為中階修士。
  他真正修習仙法還不到一年時間,如此快的修練速度,在修仙界可謂震古鑠今、前所未有的天才橫溢。
  但若算上他被強姦三年之中,時時刻刻修練壁上金字,再加上百年僵寂時以仙女遺留靈力淬鏈體質,這修練也有百餘年的時間,以這麼長的時間接近中階修士的門檻,已經算是很慢的了。
  何況從低階到中階,當中的障礙可比天地之隔,也有些天資不夠的修士一生都只是低階頂峰,死時亦傷心不能瞑目。
  伊山近倒也不去想如何跨過中階這道門檻,只是快樂的抱住當午,玩弄她的流米嫩穴,在她的嬌羞驚叫聲中得到了極大的快樂。
  突然,青風吹起,前方莖壁開了一道門戶,大量美麗女孩振翅飛進來,興奮歡笑著向著他們疾撲過來。
  一眼看去,足有成千上萬的美麗精靈拍打著蝴蝶蟬翼般的翅膀,漫天飛舞,每一張精緻美麗小臉上都帶著歡快的笑容,彷彿在慶祝節日一般。
  她們收到了神禾發出的訊息,從四面八方趕來,將二人團團圍住,伸出嬌嫩纖細的小手撫摸著他們的身體,將當午嫩穴中的米粒一顆顆摘下來堆到一起,放置在她們端來的玉碗之中。
  當午嬌羞驚呼,伸手想要推閒她們,卻又怕傷到這些纖細的小精靈,猶豫之中被她們的小手摸到嫩穴敏感處,不由得顫聲嬌吟,羞慚得掩面流淚。
  伊山近也被許多美麗女孩圍住,纖巧小手在身上到處摸來摸去,弄得他癢癢的,失聲叫道:「你們、你們在幹什麼?」
  他的下體卻還有些濕潤,因為修練之中靈力溢出抵擋住了青氣,因此有些液體沒有化為米粒,還是紅紅白白沾在肉棒上面。
  碧瑤一飛當先,振翅飛到他的胯下,看著他濕淋淋的肉棒,美目閃閃發光,撲上去抱住它,一口就吻上了馬眼。
  「啊!你幹什麼!」
  伊山近大吃一驚,還來不及反抗,就看到她吐出丁香小舌,頑皮地伸到馬眼裡舔弄吮吸,將尿道中殘留的精液吸出,幸福地嚥了下去。
  她的香舌滑膩細小,尿道內壁感受到她的快速舔弄,升起奇異的感覺。
  伊山近悶哼一聲,不知該說什麼好,可是精靈女孩們不給他反抗的機會,爭先恐後振翅撲來,伸出粉紅色的柔嫩香舌,圍住肉棒大舔特舔。
  一時之間,肉棒周圍擠滿了美麗女孩,都在空中拍打著漂一兄的翅膀,扇動空氣,吹得下體一片清涼。
  她們的丁香小舌在肉棒上舔來舔去、又爽又癢,還有女孩用極小的櫻唇大力吻著肉棒表面,將每一滴精液和蜜汁落紅都吃下去。
  不僅如此,伊山近身上的汗水淌落土中的都化為白米黃米,還有些汗液殘留在身上,被靈力保護,沒有流失。
  無數的美-麗女孩拍打著翅膀飛到他身邊,歡笑著伸出柔滑細小的香舌,在他身上興奮地舔來舔去,吸吮著皮膚上的汗液。
  伊山近整個人都被拍打著漂亮翅膀的女孩包圍,身體的每一部位都有美麗女孩的小舌舔弄,那種從未有過的奇妙感覺,簡直要爽到每一寸骨頭裡面去。
  女孩們快樂地舔弄著他的身體每一寸皮膚,連後庭和腳趾都不放過。
  隨著吃下各式各樣的奇異飲料,她們的身體都開始發光,燦爛美麗。
  在神禾周圍,一個個小小光團升起,光團中央是拍打著翅膀的纖細女孩,美麗的臉上都充滿聖潔歡樂的神情,身體也微微有些長大。
  伊山近驚得呆住了。他的視線大都被無數翅膀遮住,透過其中的一絲縫隙,恰好能看到自己的下體,一個個美麗女孩飛過來舔去肉棒上面的一滴液體,隨後歡笑著拍打翅膀飛上天空,纖美細小的窈窕胴體迅速閃現光芒,照耀得到處一片明亮。
  「我是……能量源?」
  伊山近心裡茫然生出這樣一個詞,恍惚之中,彷彿能夠傾聽到神禾的呼喚,開始理解「生命能量」的真正含義。
  神禾上到處掛滿了沉甸甸的種子,許多精靈女孩已經振翅飛上去,歡笑著採摘糧食,讓這片空間中,充滿了豐收的歡樂景象。
  碧綠葉片構成的臥室之中,激烈的舌戰已經達到了高潮,清純公主的嬌吟聲也響徹整個房間,並傳到外面,讓那些純潔天真的精靈女孩都好奇地側耳傾聽,搞不懂他們到底在做些什麼。
  原本天真純潔如白紙般的可愛公主此時卻扭動嬌軀如蛇,赤露的下體嫩穴露珠奔湧,叫聲嬌媚至極,能讓任何男人不克自制。
  太子伏在她的下身處,奮力舔弄著同胞妹妹的嬌嫩小穴,舌頭都已經累得麻木,心中暗自叫苦,怎麼也想不到這一次她的淫毒發作起來如此厲害,自己舔得她高潮了好多次,到現在還是不肯放自己起來,硬要自己再舔下去。
  他柔軟敏感的胸部牢牢握在她的手裡,被纖美玉指捏得痛爽不堪,只覺這一生都未曾如此爽過,下體也忍不住流出汁液,弄得內褲都濕了一片。
  雖然是快感連連,卻也讓太子極為羞慚,心中憂愁萬分,想像不出該怎麼擺脫這窘迫局面。
  心裡雖然滿懷愁緒,他舔得倒是越來越快,讓湘雲公主迅速達到高潮,仰天放聲尖叫,嫩穴顫抖著噴射出大量蜜汁,在空氣中劃過短促弧線,噗噗地射到太子俊美的臉龐上,連他的眼睛都被沾上了親妹妹的淫液。
  突然一陣急促腳步聲傳來,碧葉門被人猛烈推開,耳邊聽到伊山近興奮的叫聲:「我們已經求得神禾允許……啊,這難道是傳說中的處女潮吹?」
  後面半句,他已經是聲嘶力竭的大叫,可見他的驚愕。
  太子聽得面無人色,狂怒抬起頭,以殺人的目光怒視著他。可惜有公主蜜汁擋住一隻眼睛,恐怖的眼神沒有起到應有的效果,反讓伊山近呆呆地站在那裡,盯著他們出神。
  清純美麗的小公主此時赤露著下體,顫抖地躺在床上。嫩穴已經停止潮吹,無力地向外流淌著蜜汁,看上去極為淫靡。
  而一向威嚴冷酷的太子,此時以丟臉的姿勢跪伏在親妹妹的赤裸玉腿中間,中性的絕美容顏上沾滿蜜汁,讓他的威嚴大打折扣,一隻眼睛更是被蜜汁糊住,讓他的狂怒看起來有幾分滑稽。
  面對太子的怒火,伊山近艱難地嚥下唾沫,澀聲道:「我只是想說,神禾答應送我們離去,並治療公主殿下所中的淫毒,但有時效限制。」
  太子怒火稍平,隨手拉過宮裙,蓋上妹妹純潔的處女嫩穴,自己跳下床,瀟灑拂去眼皮上的蜜汁,沉聲道:「我們出去,你把事情始末詳細講給我聽!」
  他們坐在外間的客廳,由伊山近簡略地將事情講了出來。總之就是向神禾祈禱得到了初步的認可,至於是怎麼得到認可的,他死也不會向這娘娘腔詳細解釋。
  碧瑤也在一旁拍打翅膀解釋,因為剛才強行在他身上吃了些東西,也算被他請吃了一頓,少不得要幫他說話,說明神禾的認可是極難得到的,伊山近雖然被初步認可,並能向神禾許願,但也有限制,並非所有願望都能得到實現。
  即使神禾可以實現願望,也有時間限制,像他這樣的初級認可,一般不到幾個月就會失效,除非他能夠獲得神禾更高的認可,時效才會得以延長。
  也就是說,如果他們許願回國,那麼只要幾個月後許願失效,他們又會被傳送回來。當然伊山近作為許願者,也可以提前解除許願,直接將他們傳送回凌亂野。
  「只要能回去,哪怕只有幾個月也可以!」
  太子拍案定論,只要能到國內,就可以提前做各種準備工作,將來回到凌亂野也不至於像這次一樣舉止失措。
  話音未落,一陣咕嚕嚕的聲音卻突然響了起來。太子面露尷尬,他本是皇室貴胄,卻當著人餓得肚子咕咕叫,實在是有失儀態。
  他已喝過神禾汁液,卻終究不能解餓,一生從未像今天餓得這麼狠過。
  伊山近與當午相視微笑,他們自從得到神禾認可後,受了神禾青氣,只覺腹中飽脹,再也不會覺得餓,反而神采奕奕,精力十足。
  「好餓啊!」
  湘雲公主揉著眼睛從屋裡走出來,漂亮的衣裙穿得整整齊齊,遮住了濕潤的飢渴嫩穴。
  她的胃像她的嫩穴一樣飢渴,眼巴巴的看著伊山近,可憐兮兮地問:「找到吃的了嗎?」
  伊山近猶豫著點頭,卻不知道是不是該拿來給她吃。湘雲公主已經喜出望外地撲上來,揪住他的領子大叫道:「給我,我要吃,我要吃!」
  碧瑤乖巧的帶領著大批精靈女孩,頭上頂著大大的海碗,拍打著翅膀送到餐桌上。
  那碧綠色的海碗卻是葉片質地,裡面盛滿了鮮紅和潔白米粒,散發著熱氣和飯香。
  湘雲公主兩眼閃爍著幽幽綠光,縱身疾撲到餐桌麼,抄起碧莖筷子,拚命大吃起來。
  太子卻跳起來,失聲喝道:「不要吃!這米怎麼是血紅色,難道有什麼古怪?」
  「這是神禾賜下的,吃完以後,毒蜂的毒性就會解除。只是有時效限制,和另一個祈願同時失效。」
  碧瑤解釋道,又好心地問:「你要不要吃一點?」
  看著妹妹抱著海碗吃得那麼香,太子潔白如玉的俊美面龐上也不由得升起欽羨之色,掙扎了一下,還是點頭道:「我不想吃紅色的,有白米飯吃嗎?」
  「有!」
  媚靈歡笑著回去,將伊山近下身處掉落的白米粒收集起來,放到碗中,端來給他吃。
  那白米粒雖然繼承了精液的乳白色,有些卻微顯黃色,汗珠化成的米粒味道也和別的米粒稍有不同,太子雖然飢餓,吃的時候充滿狐疑,不知道神禾新長出來的糧食為什麼會有不同的味道。
  他剛吃了一點,湘雲公主就已經撲過來搶了他的碗,拿著碧葉筷往嘴裡狂塞。不論是精液還是汗珠化成的米粒,都一股腦地塞進了飢餓的櫻桃小嘴裡面。
  太子無奈地另要了一碗,這碗中的大米卻是神禾上生長出來的,吃起來極為香甜。即使沒有酒菜相配,餓狠了的太子也將它吃得一乾二淨。
  等到他吃飽放下碗筷,湘雲公主卻已經撐得趴倒在餐桌上,打著飽一隔呻吟道:「好飽,我再也吃不下去了!」
  她的食量本來就不大,雖然是餓了好久,還是沒法吃掉兩大碗飯,現在碗裡還剩了一小半白米飯,沒有吃盡。
  她隨手一揮,懶洋洋地道:「這碗飯撒下去吧,我已經不用了。」
  伊山近看到她如此浪費自己辛苦造出來的珍貴飯食,不由大為憤慨,沉聲道:「你可曾聽說過那兩句詩?」
  「什麼詩?」
  湘雲公主趴在桌上懶散地問。
  「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想到自己在神禾下辛苦地與當午大幹,汗滴禾下土,才好不容易有這些糧食,伊山近不由心生感慨,看向她的目光露出責備之意。
  太子聽得臉龐微紅,伸手端過那半碗黃白米飯,大口大口吃下,一會兒就將它吃得精光。
  畢竟餓了這麼久,剛有了吃的就如此浪費,即使是皇室貴胄也總有些不好意思。
  剛把最後一口吃完,突然聽到咚的一聲,湘雲公主仰天跌倒把椅子也帶翻了。
  太子吃了一驚,慌忙上前扶住,卻看到她緊閉美目,沉沉睡熟,怎麼也喊不醒。
  碧瑤上前阻止道:「貴客不用著急,這位貴客只是吃下神藥,導致昏迷,過一會兒醒來後,身體裡面的蜂毒就都消除了!」
  她是神禾中生出的精靈,對於神禾的意旨都有能領會,自然能明白許多事情。
  太子半信半疑,抱著妹妹枯坐在屋中,耐心等她醒來。
  伊山近反正也沒什麼事,就陪著他在這裡等。神禾雖然透過碧瑤之口答應了他回國的請求,但還需要等上一天,到傳送的仙法陣繪製完成後,幾人才能一同回去。
  空間傳送,最耗法力,其中玄妙與天地契合,即使是神禾也不能隨意處置。
  許久之後,湘雲公主才微有動作,長長的睫毛緩緩抬起,露出了充滿驚恐侮恨的美麗雙眸。
  她小心地抬頭,看了看自己的兄長與旁邊的伊山近,突然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奮力掙開太子的懷抱,撲倒在地面上,哭得痛不欲生。
  太子大驚,上前正要扶住她,卻被她纖手奮力一推,嘶聲尖叫道:「不要過來!」
  她抬起梨花帶雨般的清麗面龐,用顫抖的潔白玉手指著太子和伊山近,痛苦悲泣道:「你們都不是好人!都只想佔我便宜,把我、把我……」
  她伏在地上放聲大哭起來,哭聲撕心裂肺,已經是痛苦到了極點。
  伊山近與當午面面相覷,都想不到湘雲公主淫毒一去,立即哭得如此傷心。
  太子手足無措,怒視著伊山近,顯然是把這事怪到了他的頭上。
  伊山近被他瞪得坐不住,只好站起來,苦著臉道:「我去逮只毒蜂來,再蜇她一下就好了!」
  他拔腿就要走,氣得太子手腳發顫,卻又拿他沒辦法。
  當午慌忙上前拉住他,看著湘雲公主哭得那麼傷心,也頗感為難,最後只好硬著頭皮走上去,扶起她走到內室,柔聲勸慰。
  太子與伊山近在外面,大眼瞪小眼地乾坐著,都豎起耳朵仔細傾聽,漸漸聽到湘雲公主哭聲漸弱,卻是撲到當午溫暖的懷抱中傷心抽泣,直哭得肝腸寸斷,最終暈去為止。
  伊山近坐在那裡,默默呼喚美人圖中的媚靈,卻始終沒有回應,心中頗為煩惱。
  突然,他的目光越過窗戶,看到庭院中的奇異花草之中,似乎有一株正是媚靈曾要他尋找的珍稀異草,心中大動。
  他站起身來,正想過去看個仔細,碧瑤已經振翅飛到他的面前,慇勤歡笑道:「貴客,你需要些什麼,都可以交給我們去辦!」
  她美麗的眼睛凝視著他,其中蘊含深情。
  從她出生以來,面對的就是神禾內部的花草、精靈,從未見過外人。這一次卻承受伊山近這麼大恩惠,將香舌伸到他尿道中,吸取了那麼珍貴的液體,對她的生長發育起到了脫胎換骨的重要作用,不由自主將情意傾注在他的身上,目光總是跟隨著他,恨不得能為他做所有的事情。
  「那正好,我這裡有些藥草的名單,你能不能幫我採一些珍稀藥草,讓我帶走?」
  「貴客儘管放心,這裡有許多藥草,你想要什麼樣子的花草儘管吩咐,我們一定盡快採來交給你!」
  伊山近喜出望外,伸出手去,以兩根手指拉著她纖巧的小手,走到花叢中,努力尋找需要的珍稀藥材去了。
gp6888 發表於 2013-1-14 21:17
誰知盤中餐
  神禾前方有一個精細繁複的仙法陣,卻是碧瑤率領著大批精靈女孩,按照神禾的旨意描繪出來的。
  那些身材纖小的美麗女孩都曾承蒙伊山近請客用餐,因此繪圖更是盡心盡力,用一夜時間,就將極為複雜的仙法陣繪製了出來。
  四人走到仙陣中央,等待被傳送回國。
  其中湘雲公主最是精神萎靡不振,無精打采站在仙陣裡,眼睛腫得像蜜桃一樣,小手拉住當午的衣衫,躲在她的身後,努力離那兩個佔過自己天大便宜的男孩更遠一些。
  太子的精神也很不好,為了妹妹能夠及時釋放慾望,不至於被慾火燒成花癡,他被迫做了那麼多辛苦勞累的口舌工作,到頭來卻被親生妹妹視為下流色魔,這簡直就是好心遭雷劈,讓他十分傷心,昨夜翻來覆去,根本就沒有睡著。
  伊山近倒是睡得很舒服,雖然當午去陪湘雲公主了,他一個人睡得也很高興,反正只要知道當午就在隔壁,他就會很安心。
  在他背上有一個大包袱,裡面裝滿珍稀藥草,都是碧瑤帶著那些蒙他請過客的美麗女孩們採摘來送給他的,這一下,建立仙法大陣的藥材都已經齊備,只等聯繫上媚靈,就可以動手設立仙陣了。
  因此,在四個人裡面,只有他精神最好、心情最暢快。就算是當午身體也不是那麼舒服,因為嫩穴被肉棒撕裂的痛楚還沒有消失,走路還有些不自然。
  湘雲公主看著她走路的姿勢,自然知道伊山近對她做了什麼事,狠狠地瞪了伊山近一眼,咬牙在心裡道:「男人都是色魔,就連我哥哥也一樣!」
  不管心裡在想些什麼,這四人還是一起站到了仙法陣中,等待著神禾實現他們的祈願。
  按照碧瑤的提示,伊山近閉上眼睛,雙手放在胸前,開始虔誠祈求神禾滿足自己的願望,將他們四人送回家去。
  其實他原來祈求的是讓神禾幫他報仇,把冰蟾宮和那些翼猿都消滅掉。可惜神禾的回應是「你被認可的等級太低,不能提出這樣的要求」,他只能退而求其次,提出了回家和解除湘雲公主所中淫毒的要求。
  現在他已經明白,冰蟾宮的仇只能他自己去報;而那些翼猿,下次回到凌亂野的時候,一定要它們好看!
  現在,他的第二個祈願已經得到滿足,只看神禾是否能完成他的第一個願望了。
  經歷過昨天生命能量的刺激,神禾被催發了對大地能量的吸收,只經歷了一夜,就已經長到三人多高,上面還掛著許多新生長出來的糧食。
  隨著伊山近的祈願聲,青氣從神禾上散發出來,瀰漫四周,將仙法陣整個籠罩在裡面。
  這青氣透入體內,立即讓四人心情振奮爽朗,即使多次慘遭輕薄凌辱的湘雲公主沉重的心情也漸漸變得輕鬆,那些讓她悔恨得幾乎自盡的悲慘往事,似乎也沒有那麼讓人絕望難堪了。
  青氣瀰漫,讓空中的青色越來越濃,四人相互對視,只看到對方也都籠罩在青氣之中,漸漸隱沒身形,什麼都看不清楚了。
  陡然間,神禾光芒大作,將耀眼青光直接投射到仙法陣上,一道光芒閃過,青氣奔湧之中,那四人在青氣中消失得無影無蹤,再也不留一絲痕跡。
  只有碧瑤和那些精靈女孩拍打翅膀飛在仙陣旁邊,粉紅色的細小香舌輕舔櫻唇,懷念著昨天被人請吃的美味甘露,露出戀戀不捨之意。
  誤入凌亂野的四名外來者,只聽耳邊呼呼風聲,眼前被青霧遮擋,什麼也看不到。
  湘雲公主心裡害怕,緊緊抓住當午衣衫,突然感覺到當午被人抱住,而且那人還順手抓住她的手臂,似乎是怕她走失一樣。
  湘雲公主心中升起異樣情感,不由得想起伊山近那根大肉棒插在嫩穴中的痛爽滋味,立即羞得清淚長流,恨恨地啐了一口。
  幾乎是同時,旁邊又伸過一隻手,緊緊抓住她另一支手臂,那手感讓她極為熟悉,正是撫摸過她純潔下體無數次的親生兄長的手。
  她同時被兩個有親密關係的男孩摸到自己不再純潔的身體,更是淚水奔湧,羞慚至極,抬起玉足,狠狠一腳跺下,耳邊聽得太子悶哼一聲,顯然痛得不輕,這才心裡稍微好過了一點。
  至於伊山近,當中還隔著一個當午,她感念當午安慰之情,也不好越過她去踹她的男人,只能恨恨地啐著,拚命搖頭,想把那根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從腦海中徹底趕出去。可是一想到那根肉棒也插入過當午的下體嫩穴,替她破處,不由心中酸痛難忍,也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
  青煙瀰漫在他們眼前,過了好久才漸漸散去,四人眼前一亮,發現自己站在山野之中,四周雖有鳥獸,卻都是常見的普通禽獸,顯然已經回到了塵世。
  伊山近駕起空行梭,在天上轉了一圈,回去告訴他們:「這裡好像是大楚北部的靖州地界,離這裡十里處有個城池,城門上方寫著「靖州」兩個字。」
  太子精神一振,靖州的地理他也清楚,此地位於大楚北部,較為偏遠,城外不遠就是人跡罕至的山嶺,和眼前看到的情形正好符合。
  伊山近猶豫了一陣,看到湘雲公主紅腫著雙眼,用如看殺父仇人般的凌厲目光瞪著他,還是不好意思和她走在一路,只好說:「家師召喚,要我近日趕回門派,咱們就此告別,請太子和公主殿下自行回宮吧!」
  他這說的也是實話,當初春凝確實轉告了師父定下的期限,要他按時趕回門派,測試他是否達到了要求,只是太子兄妹並不知道他說的門派就是冰蟾宮罷了。
  太子的仙法修為要超過他,現在已經位於入道期,當然不需要他保護。經歷了那麼多事情,也不願意再和他走在一路,徒增尷尬,當下冷哼一聲,祭起空行梭,伸手就去拉自己的妹妹。
  湘雲公主卻向後一閃,躲在當午身後,顫聲道:「不要,我不要跟你一起走!」
  「那是想和我一起走嗎?」
  伊山近奇道。
  湘雲公主憤恨地瞪著他,貝齒緊緊咬住櫻唇,幾乎咬出血來。
  看到她這樣,伊山近不問也知道她的意思,發愁道:「你總不會讓當午離開我,陪你一起回去吧?」
  太子站在一旁,臉色很是鬱悶。
  還能有什麼打擊比自己最親密的同胞妹妹視自己為變態下流色魔,拚命想要躲開自己更甚的?
  四人站在荒野中僵持了好久,最後還是當午和她妥協,確定先到靖州府城,再決定下一步行程。
  為了不被那兩個變態色魔趁機抱住亂摸,湘雲公主絕不肯踏上他們操縱的空行梭,寧願徒步行走,在野地中連走了十多里路,玉足都快磨破了,才勉強走到靖州城。
  這也是多虧她昨天吃下的那一碗半紅白米飯,現在才有力氣走那麼遠的路。只是她雖然感激當午,卻不知道自己所吃的每一粒米飯都是他們身上辛苦流出來的,不然對她的感激還要更多一些。
  太子當然也不知道自己食物的來源,就像城市中的大多數人類,誰知盤中餐的詳細來歷呢?
  站在城門前,太子出示隨身飾物證明了自己身份,嚇得城門守兵屁滾尿流拜倒在地上,知府也聞訊拚命趕來,帶著大隊人馬拜伏於地,口中大呼「千歲」,心中驚喜憂慮,複雜難言。
  伊山近站在太子身邊,看著黑壓壓一大片人都跪倒在地上磕頭,心裡慨歎:「凡世中的榮耀果然以皇室為極點了!」
  當地官員以最快速度動員起來,請他們坐車坐轎向著府衙行去。太子和湘雲公主自然是他們拚命討好的目標,而伊山近和當午作為太子的隨行人員,也被無數人努力巴結,不住地說好話奉承,簇擁著他們四人進入府宅住下,而知府自動搬了出去,把整個府第都讓給太子居住,只怕服侍得他們不滿意。
  第二天早上,知府依照湘雲公主的意思調集了大量兵馬,護送他們兄妹上京,隨行的還有許多丫鬟僕婦,幾乎把知府家裡的婢女都抽光了,湘雲公主還是擔心自己哥哥會趁夜摸上床來,硬要他多派了好些婢女隨行,時刻將自己身邊圍得水洩不通,這才能有一點安全感。
  等到他們走後,靖州城中的大小官員,人人家裡都少了一些婢女,卻個個歡欣喜悅,只望那些婢女能夠攀上高枝,將來連帶自己也跟著沾光。
  大隊人馬出城十里,當午去向湘雲公主辭行,被她拉住手落淚挽留,雖然明知當午一定要跟著伊山近離去,卻還是依依不捨,捨不得她離去。
  她們在這邊依戀不捨,伊山近卻站在一邊和太子互翻白眼。反正誰都不喜歡對方,就算偶爾有所心動,也只當是孽緣和自己一時糊塗,如果有可能的話,寧願永遠都不要再相見。
  世外仙山,冰山雪峰,高高聳立入雲。
  雪峰頂部卻是修仙大派冰蟾宮的所在。
  這一日,正是宮主召集派中上下人等開壇講課的日子。
  冰蟾宮中,無數仙子駕祥雲飄然而來,帶著自己新收入門的女徒,前來聽宮主講授仙道,而伊山近也跟隨著春凝前來,站在末位,等待宮主開講。
  他此次回歸冰蟾宮卻沒有見到師父。據春凝說,師父在閉關修行,現在還不能去拜見她。
  但闔宮歡聚的日子卻就要到了。這一次冰蟾宮中各房都收了新晉弟子,要趁此機會拜見宮主,而能聆聽宮主講授仙道真義,也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既然師父不在,春凝就自作主張,代表本房前去參加本宮的講道大會,而伊山近作為她最小的師妹,也隨同她一起前往大會。
  高高的山峰頂部到處都以白玉為階,周圍祥雲繚繞,珍稀仙禽飛翔來去,發出清越嗚聲,果然是仙家寶地,令人望而心折。
  自玉山頂部向下,一道道的玉階旁都有潔白玉座,卻是冰蟾宮各位仙子的座位。
  頂端的玉座暫時空置,其下也有一、兩個空位,再往下就有美麗仙子居於白玉座位上,手持拂塵如意,耐心等待著宮主前來。
  在她們身後侍立著青春少女和稚嫩蘿莉,個個都是美麗至極,尤其被冰心訣淬鏈出的出塵氣質,超凡脫俗,比之塵俗中的美女更是清冷孤傲,令人敬仰迷戀。
  自玉山峰頂而下,玉階旁的玉座上,依次坐著數十位美麗仙子,身後都有青春美少女和剛入門的幼徒,衣袂隨風飄蕩,這麼多年齡不同的絕色美麗女子,讓伊山近看得眼睛都有些花了。
  雖然他扮成了女子,又運起縮雞入腹的神功,可是看到這麼多仙家美女還是忍不住心動。
  只是那些美女身上熟悉的清冷孤傲氣質,讓他不禁想起深深銘記於心的兩位美麗仙子,心中痛楚悲憤,只能低下頭,不讓自己異樣的目光引起冰蟾宮女修們的懷疑。
  等待了許久,世外仙子們卻絲毫沒有不耐之意。她們隨便一打坐閉關就是幾年幾十年,在這裡等上幾刻又算得了什麼?
  伊山近也在耐心等待,終於聞到香風繚繞,一個美麗至極的倩影飄然落到頂端的玉座之上,卻是宮主來臨。
  美麗仙子們站起身來躬身行禮,而她們的女徒則拜倒在地,遙遙叩頭,以示對宮主的敬意。
  伊山近也隨著春凝一起拜倒叩頭,心中卻猛烈跳動,弄得臉頰泛紅,無法自制。
  從那飄來的香風之中,他嗅到了熟悉的氣息。當初被奸三年,時刻都能聞到這樣的香氣,這記憶已經深入骨髓,此時突然聞到這味道,又勾起了他最慘痛的回憶。
  淚水盈滿眼眶,伊山近咬牙不語,回想著當初被仙女強姦的慘痛絕望,心中如在滴血一般。
  在玉峰頂部,高高在上的冰蟾宮宮主沒有注意到末席處一個新入門女童的異樣表情,開始講授仙道術法。
  她端坐在最高處的玉座之上,面蒙輕紗,遮住了月貌花容,櫻唇輕啟,將本門仙法由淺入深講述起來。
  伊山近站在最末處,遙望著頂端的宮主,雖然一心想看穿她面上輕紗,可是她所講述的仙術道理,也讓他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心神漸漸凝注到她柔和悅耳的話語之中。
  這聲音他聽著極為熟悉,卻也有一點點陌生,不知道是不是經歷百年,她的嗓音些微有些變了。
  他修練冰心訣已經有段時間,現在勉強入門,只是沒有師父指點,許多地方都不太明白。現在聽著宮主的講解,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的!」
  他更加入神傾聽著宮主的柔聲細語,不時有所感悟,許多不清楚的地方豁然開朗,日後修練起來自然事半功倍。
  不僅是他,即使清修數百年的本宮仙子,在聽得宮主講道時也常有所領悟,與自己所得相互印證,因此而獲得突破的也大有人在。
  伊山近正在聚精會神聆聽宮主講道,突然一陣疾風吹來,掠過高高玉峰,將峰頂端坐的高貴仙子面上輕紗掀開,露出了一張清冷美一麗至極的面龐。
  疾風吹過,伊山近站立風中,身體寒冷若冰,微微顫抖。
  他遙望著那張百年未見的絕美容顏,心中如利刃穿過,撕裂心臟,幾乎要憤然狂嘯,衝上去質問她為什麼要在奸死自己之後,就將他棄置於地,甚至連個墓穴都懶得準備!
  作為法力高強的仙子,隨手一指就能化石為泥,令大地開裂,準備墓穴這樣的舉手之勞,難道她都不屑於做?
  她活活奸了自己三年,這三年的合體交歡之情,連準備墓穴這點舉手之勞都不值嗎?
  伊山近心中痛苦欲死,緊緊咬住嘴唇,鮮血從嘴唇上奔流而下,將胸前衣衫染得一片殷紅。
  輕紗輕輕飄動,在清風過後又落下來,遮住了那張絕色美麗的清冷容顏。但那驚鴻一瞥,卻永遠留在伊山近的心上無法抹去。
  她高高在上,櫻唇開合,繼續講述仙道真義。但伊山近已經聽不到她在說些什麼,只是遙望著她輕紗下的櫻紅朱唇,回想著她將自己按在地上強行口交的一幕幕往事,淚水盈眶,簌簌落下。
  高高在上的美麗宮主終於將目光投向了他,美麗眼睛裡面露出驚異之色,伸手召喚,叫他上去。
  春凝輕輕推了他幾把,伊山近才微微清醒,抬頭遙望著她,邁步向著她走過去。
  雪山玉階之上,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小女孩默默踏著玉階向上獨行。肌膚潔白如玉,下巴上卻帶著殷紅熱血,稚嫩容顏一片清冷,讓兩邊玉座上的仙子們都為之訝異。
  單以這清冷氣質而論,這初入門的小女徒就似是已經悟出了冰心訣的真義所在,他日修行自然進境迅速,前途不可限量。
  身穿女裝的伊山近拾級而上,遙望著最高處的美麗宮主,心中已如死灰。
  經歷了這麼多年,她依然在這裡做著她的宮主,從不回去看一眼他的屍體,顯然已將他徹底忘記。當初三年的雲雨歡愛,對她而言,不過是修練途中的一個小小插曲罷了。
  她的身材還是像原來那樣,窈窕纖美,絲毫看不出已經不是處子。冰蟾宮的門規就是嚴禁門中弟子淫邪,可是她做了那樣殘酷的輪姦勾當,卻仍然高高端坐頂峰玉座,一副冰清玉潔、凜然不可侵犯的模樣,這讓他的心越來越冷,看著百年離別後的她,忽然有想笑的衝動。
  但他終究沒有笑出來。在冰蟾宮時,他時刻都在體內運行著冰心訣的清冷靈力,影響著他的心神,讓他的表情越來越清冷,漸漸沉入到極其玄妙的境界之中。
  面前的長長玉階彷彿永遠也走不完一樣。伊山近卻並不在意,只是默默運起冰心訣,讓自己的心神愈發清冷,撕心裂肺的痛苦也像被寒冰封住,已經不那麼讓人難以忍受了。
  冰蟾宮主遙望著這一步步拾級而上的稚嫩女孩,美目中驚異之色越來越濃。
  這女孩給她很奇異的感覺,看上去似乎也很熟悉,甚至與自己的容貌也有幾分相似。
  她一步步踏來,心神沉凝、冷酷如冰,恰好合了冰蟾宮的修仙要義,從現在看起來,雖然她只是初入門的新晉弟子,卻能夠領會冰心訣真義,倒是可以好好栽培。
  許久之後,伊山近終於走到冰蟾宮主面前,抬頭仰望著這曾與自己有合體之緣的美麗仙子,眼神冷漠,似是世間的一切都無法撼動他的心神。
  冰蟾宮主暗自讚歎這女弟子心志堅定,伸出纖美玉手拉住這女童的小手,柔聲問:「你叫什麼名字,剛才想起什麼來了,為什麼會咬破嘴唇?」
  伊山近已經想起了從前和她交歡的一切過往,默默地看著她的潔白玉手,感覺著玉指柔滑捏住自己的手掌,心神冷凝如冰。
  那纖手如此美麗,每一根蔥指都修長潔白、如冰似玉,讓人不禁為它超凡脫俗的絕美而讚歎。
  它也曾撫摸過他身上每一寸肌膚,也曾把玩著他的小小肉棒,強行套弄直至射精,讓她飢渴的櫻唇大力吮吸,將每一滴精液都喝下去。
  那纖美蔥指甚至曾經插入過他的後庭菊花,淫褻地玩弄他的後庭和肉棒,幹得他欲仙欲死,痛不欲生,那一幕幕往事都清晰地出現在他眼前,恍如昨日。
  「她玩弄過我身上每一處啊……」
  伊山近默默地歎息著,低垂眼瞼,輕聲道:「想起家中父母去世得早,沒有看到我拜入修仙名門,因此失態。」
  他說得很簡略,冰蟾宮主卻是從中聽出了無盡的痛惜絕望,不由心生憐意,伸手撫摸著他的頭,柔聲道:「好孩子,今天你能拜入冰蟾宮,也是你父母修德所致。下去好好修練,早日有所成就,也可告慰你父母在天之靈。」
  「她已經不認得我了。」
  伊山近默默地想著。經歷百年沉睡,他的容顏已經大變,甚至變得和輪姦者的容貌相似,如果還按輪姦當時的容貌來看,認不出來也是很正常的事。
  那溫軟玉手按在他的頭上輕輕撫摸,溫柔無限。而她美麗的眼睛裡面現出深深的慈愛之情,看著他就像在看著她憐愛的女弟子一樣。
  劇烈的痛楚在伊山近心中泛起,他恍惚記得,百年前的某一日,她突發奇想,要他以坐姿與她交歡。
  那時他抽泣著被迫背倚玉柱而坐,而她就坐在他的胯間,讓堅硬肉棒插在她溫暖的蜜穴之中,玉臀上下起伏,溫柔地姦淫著他。
  他的臉貼在她柔滑酥胸上,嘴裡咬著櫻紅乳頭,將酥滑玉乳滿口含住吮吸舔弄,而她則溫柔地摟住他的頭,染著淫液的纖手在他的頭上輕柔撫弄,就像現在的感覺一樣。
  他的視線被潔白堅挺的玉乳擋住,看不到她的表情,但現在看到她眼中的溫暖慈愛,霍然明白,當時她一定也是在用這樣的溫柔目光看著自己,同時與自己交歡雲雨,強迫自己做著自己不願做的事情。
  耳邊彷彿聽到「喀」的一聲,就像心臟碎裂之聲。伊山近心中的痛苦已經無可忍受,幾乎要仰起頭來在風中嘯嗚,發洩心中的悲憤絕望。
  但他仍然拚命忍耐,冰心訣已經運到極致,強力鎮壓著心神,不讓自己做出過分的事,導致大仇人的警覺。
  現在,她是修仙界最頂端的極強修士,而他只不過是軟弱無力的低階修士,如果被她發覺真相,只消玉指輕彈,就可以取了他的性命。
  冰心訣的靈力縊滿心胸,上衝百會腦海,伊山近耳邊突然轟然劇響,那靈力已經衝破阻礙,在週身經脈中奔湧流淌,如清澈小溪越過山澗,川流不息。
  在這一刻,他用來拚命壓制心中痛苦的冰心訣得以爆發開來,一舉突破初級關口,進入了第二層的境界。
  冰蟾宮主的纖美玉手仍按在他的頭上,美目中卻露出訝異神彩。
  以她的高深修為、目光如炬,自然可以看出這新入門的小女徒時刻都在運行冰心訣靈力,但竟然能在這時刻得以突破,還是讓她詫異驚喜。
  她的手緩緩放下,美目凝視著這表情清冷的女童,卻見他躬身行禮,轉身默默離去。
  伊山近一步步走下玉階,體內靈力奔湧不息。沿途所到之處,兩側玉座上的美麗仙子都訝然看著他,場中鴉雀無聲。
  伊山近已經注意不到這些,心中的痛苦彷彿都化成為寒冰,讓他的心臟如被冰刀割裂,雖是鮮血淋漓,但流出的血立即就會被凍成冰柱,痛就不是那麼難以忍受了。
  他站到原來的位置垂手而立,而在上方,高傲美麗的冰蟾宮主又開始講道,這一次卻是宣講更高層的仙術知識。
  伊山近什麼也聽不到,只是低頭不語,默默體會著心中的痛楚,以及清冷靈力在經脈中運行的感覺。
  許久之後,他感覺到身邊春凝和別的女徒一起跪拜下去,顯然是冰蟾宮主已經講道結束。
  伊山近也屈膝跪下,向著強姦了自己三年的大仇人恭敬叩拜,動作僵硬艱澀,卻也是一板一眼將所有禮數做完,毫無失禮之處。
  只是當他的頭重重碰觸到玉階時,一滴淚珠終於從眼中溢出,灑落在潔白無瑕的玉階之上。
gp6888 發表於 2013-1-14 21:18
粒粒皆辛苦
  「混帳東西!就是你在宮主面前失儀,丟盡了本房的臉?」
  伊山近跪拜在地,低著頭不敢抬起,任憑自己的師父在上面發洩怒火。
  從春凝那裡,他知道自己的師父名叫韓玉琳,是本房的主宰,因為得知了宮主開壇宣講發生的事,大發雷霆,還未出關就把他喚了去,痛罵不休。
  實際上,這也算不得什麼失儀,畢竟冰蟾宮主對他還是讚賞有加。但韓玉琳最近屢遭變故,心情不好,自然要找一個出氣筒大罵一頓,免得積鬱的心火影響自己修行。
  春凝也跪在一邊,駭得嬌軀顫抖,不敢出聲,更不敢替師妹求情,只能暗暗叫苦,祈禱師妹不要受太重的責罰。
  伊山近默默承受韓玉琳的怒火,不敢抬頭看她,只是用眼角隱約看到,師父正坐在一堵半透明的冰牆後面破口大罵,雖然容貌無法辨識,身材卻窈窕纖美,倒也充滿著誘人的成熟魅力。
  直到今天,他還沒有見過自己師父的真實面目,不過他心裡並不把冰蟾宮當成自己的師門,對這位師父也只是保持著表面的尊敬而已,見不見都沒什麼要緊。
  只是她罵得實在太狠了些,伊山近做乞丐那麼久,也沒聽過這麼多罵人的話,幾乎被她罵得差點跳起來,還是靠冰心訣的靈力強行壓制怒火,才能保持不和師父翻臉。
  韓玉琳這一通怒火發洩了足有兩個時辰,直到春凝都餓得頭昏眼花,才結束了這場痛罵,厭惡地怒視著伊山近,狠啐道:「沒用的狗畜牲,給我滾出本門,不許再讓我看到你!」
  春凝聽得大驚失色,連肚餓都忘記了,撲上去連連磕頭,哀求道:「師父開恩!宮主曾經誇讚小師妹道心堅定,他日必成大器。如果師父把小師妹逐出門去,宮主那裡不好說話!」
  韓玉琳怒喝一聲,斥罵道:「大膽逆徒,這裡哪有你插嘴的份!想拿宮主來壓我,膽子不小,還不給我滾出去!」
  春凝嚇得心膽俱裂,在師父淫威之下不敢多說,只能流著淚膝行退出,看向伊山近的目光悲傷惋借,只覺與這小師妹極為投緣,若是她真的被逐出師門,以後自己在冰蟾宮就更加寂寞了。
  韓玉琳忿忿地嬌喘半晌,想想宮主既然發了話,也不好直接就把這小女徒趕出門去,還是要找個藉口才是……了嗡她抬起美目,凝視著伊山近,感覺這小丫頭越看越面熟,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只是一見面就有厭惡之感湧起,想必是夙世冤仇,卻投到了自己門下,供自己打罵發洩,以報那前世的怨恨。
  她眼珠轉了一轉,輕咬櫻唇,冷笑道:「既然宮主都誇你天姿聰慧,道心堅定,想必你是天才橫縊、千年難得一見的傑出之士了。那我出一道題,你若通過了,就可留在本房,否則的話,就自行離開冰蟾宮吧!」
  伊山近好不容易等她鬆了口,自己也實在不想就這樣未報深仇就離開冰蟾宮,只能磕頭道:「請師父示下!」
  「既然是天才傑出之士,冰心訣的一、兩層顯然都難不倒你,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進入到了第二層,那麼第三層又在何時突破呢?」
  韓玉琳笑吟吟地看著他,突然俏臉一板,寒聲道:「一月之內,你須得突破冰心訣的第二層,達到聚靈期第三層的修為,否則就不用回來了!」
  她伸手虛推,一股大力迎面湧來,將伊山近的身體拋飛,從屋門重重撞了出去。
  伊山近的身體飛在空中,耳邊依然殘留著她冰冷的話語:「現在給我滾出冰蟾宮,一個月內若不能回來,以後再讓我見到你,就取你性命!」
  他重重摔倒在地上,手足都被擦破,就連變成女身後更加潔白嬌嫩的臉龐也被地上砂石擦出傷痕,血珠自傷口中滾出,滴滴灑落地面。
  伊山近費力地爬起來,心裡想道:「為什麼這麼恨我,難道她認識我?或者說,當初輪姦我的,也有她一個嗎?」
  他並不知道那兩個輪姦自己的仙女名字,現在又沒有看到自己師父的真面目,自然無從判斷。即使名字不同也未必就不是她本人,道號是可以修改的,如果她覺得改個名字就可以拋棄舊事重新做人,也說不定連姓都能改掉。
  春凝正在院中樹下默默流淚,見他被拋出來,慌忙上前扶住,挽著他快步走出院落,一直走過長長的路途,來到住宿地點,才附著他的耳朵,小聲說道:「師父心情不好,你不要放在心上。上次與邪派大戰,師叔失蹤到現在還沒有找到,所以師父心情煩悶。過些日子她自然就會回心轉意,收你進門了。」
  伊山近知道所謂「邪派」就是指破冰盟,也只有感激她的溫柔撫慰之意,卻不相信那個兇惡師父能夠網開一面,不藉機將自己趕出冰蟾宮去。
  他突然身軀一震,想起自己困鎖在美人圖中的女修,心情為之大亂。
  但這種事他又不敢多問,免得引起懷疑,只能悶在心裡。
  當天晚上,春凝好心地為他做了晚飯,一起吃下,又摟著他一同上床,同床共枕,生怕他離開之後,再也見不到他了。
  青春美麗的少女,身材窈窕性感,健美修長,只穿著內衣躺在床上,苗條嬌軀露出了大片雪白晶瑩的冰肌玉膚,說不出的誘惑迷人。
  伊山近比她矮上許多,被她摟在懷裡,將臉貼在她溫暖柔軟的酥胸上,突覺鼻中一酸,幾乎墮下淚來。
  「冰蟾宮也有好人嗎?」
  伊山近心中迷茫地想著:「師父那麼兇惡,宮主表面堅貞背地淫蕩,只有這位師姊對我……必春凝今天很累,很快就沉入夢鄉,只有伊山近心情沉重,一直想個不停,許久不能入眠。
  臉上傳來的溫軟感覺讓他呼吸漸漸急促,即使隔著少女的柔絲內衣,也能感覺到她酥胸的滑嫩挺拔。
  充滿彈性的玉乳隔衣頂著他的臉,他忍不住輕輕搖頭,讓臉部在她的乳房上磨擦著,心神飄蕩,無可自制。
  他悄悄地掀起被子,看著她半裸的美麗嬌軀。高聳的酥胸、雪白光滑的美腿,都讓他興奮迷亂,不由自主受到她的誘惑。
  眼前一片迷亂,等到他微微清醒時,發現自己已經伸出了手,輕輕向著她的玉臀美腿上按去。
  春凝只穿著內褲,甚至包不住雪白挺翹的玉臀。伊山近的手輕輕放到上面,感覺到玉臀上柔滑清涼的肌膚,不由得輕歎一聲,腦中一片眩暈。
  他的手緩緩地在玉臀上移動,撫摸著青春少女雪白柔滑的臀部,向下摸弄她修長潔白的美腿,心神飄蕩,不知所以。
  許久之後他醒過神來,愕然記得自己已經把她的玉臀美腿摸了個遍,現在正將手向她的絲質內褲中伸去。他的指尖甚至摸到了她玉腿中間的萋萋細草……
  「嗯……」
  春凝在睡夢中呢喃著翻了個身,內褲中某一部位碰觸到了他的指尖,手指傳來的柔嫩觸感和害怕被人發覺的驚嚇讓伊山近身體僵硬,直到她發出輕微的呼吸聲,才悄悄地將手從她的內褲中抽出來,已經暗自出了一身冷汗。
  這裡到底是冰蟾宮,他正和冰蟾宮的弟子相擁著睡在一張床上,如果弄出什麼事情,那是不要想活著離開此地了。
  他流著冷汗僵硬地躺了好久,直到春凝又翻身過來,半睡半醒的將他摟在懷裡,俏臉貼著他的頭髮又睡著了。
  伊山近面對著她的酥胸,嘴唇貼在充滿彈性的酥滑玉乳上,閉著眼睛,默默嗅著她身上清幽的處子香氣,不由為之迷醉。
  只是他現在不敢做些什麼,最多只能小心地將被子拉好,並把手放到她圓潤玉臀和修長美腿上,嘴唇輕輕啜吸,隔著內衣輕吻少女柔嫩玉乳,舌尖在內衣上輕點,在乳頭上小心地劃著圈,將內衣都浸濕了。
  青春美麗的少女,身材與氣質都是那麼迷人,再加上溫柔善良的心,讓伊山近無法抗拒她的吸引,在這寂靜無人的夜裡,小心地將自己的腿塞到她修長美腿中間,感受著清涼柔滑的玉腿夾住自己大腿的快樂觸感,嘴唇輕啜著柔嫩乳頭,心情平靜快樂,漸漸地睡熟了。
  「你既然要走了,還來辭行幹什麼?給我滾出去!」
  伊山近跪在地上,默默向韓玉琳叩頭,努力催動冰心訣,將心中憤怒壓抑下去。
  韓玉琳忿忿地怒視他一眼,看著他出門,突然有些後侮:「這麼輕易逐出本門是不是太可惜了?或許應該留下來當個出氣筒,想打就打想罵就罵,在無聊時解悶也不錯。」
  不過,說出的話她不想更改,就這樣看著伊山近恭敬退出,仍不忘啐上一口。
  既然是一見面就討厭的夙世冤仇,她也不必再留什麼餘地,把春凝也留了下來,禁止她去相送。
  伊山近回到塵世,在茫茫大雪之中默默走著,許久之後,脫離開冰蟾宮弟子的監視範圍,憤然倒在雪地上,只覺胸中怒火熊熊,幾乎將心臟燒裂。
  此次踏入冰蟾宮並沒有得到正式弟子身份,反而被師父刁難趕出門派,強令自己一個月之內升上第三層!
  這可謂是最大的刁難,又有誰能這麼快在一個月內升級?若真是這麼好升,冰蟾宮中也就不會有那麼多低階女弟子了!
  而且,他還見到了強姦自己三年的大仇人。雖然只見到了一個,那麼另一個顯然也在門派中,不知是在閉關還是外出,總之將來會有機會見到,如果他沒有被逐出師門的話!
  記得當年合體交歡之時,她曾跪在他的腿間吸吮舔弄肉棒,逼得他射精然後喝下精液;或是騎到他的身上,用收縮有力的嫩滑蜜道緊夾著他的肉棒,激烈姦淫著他,無休無止。
  這一次見面,她雖然已經認不出他來,可是伊山近卻要被迫跪在地上向她叩頭!
  既無法報仇,又要對仇人屈膝跪拜,這樣的屈辱讓他怎麼能夠承受?
  伊山近悲憤地喘息許久,咬牙坐了起來,祭出美人圖,一步踏入空間之中。
  他浮在虛空裡,遙望著圖中各處。
  整個空間被他分成了幾個不同的區域,免得圖中美人碰到一起,引出事端。
  遠處清幽山水中,有一個稚嫩純潔少女閉目盤膝打坐,那是他真心喜愛的當午,自打從凌亂野回來之後,她就開始冥坐修行,希望能夠找到失去的記憶。
  她雖然並不記得從前是怎麼修行的,卻一心一意地冥坐閉關,相信總有一天能找回自己的修行方式。
  在這個空間,她對任何人任何事都不感興趣,除了伊山近、除了修行、除了找回自己的記憶。
  伊山近默默遙望著她,不想打擾她的清修,縱身一躍,直上高空,踏在天空明月之上。
  媚靈的倩影突然出現在面前,柔柔施了一禮,伊山近不等她說話,直接開口道:「我要在一個月之內升上冰心訣的第三層,有什麼辦法?」
  媚靈面露難色,猶豫了許久,終於下定決心,咬牙道:「只有用煙客真經透過採補之法,吸取那個女修的靈力,才有希望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跨入第三層!」
  她在美人圖中也知道伊山近在外面受的待遇,為了不讓他被逐出冰蟾宮,也只有用這個辦法了。
  伊山近垂下眼瞼,問道:「大陣準備好了嗎?」
  「已經準備完畢,只差最後一步。如果公子要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去把大陣發動起來!」
  伊山近眼中射出決絕之色,點頭答應:「去吧!」
  看著媚靈誘人倩影飄逝在視線之中,伊山近轉過頭,一步跨過遙遠距離,來到明月中心處。
  他的手放在月心上,靈力透入,漸漸看到月心變得透明起來,現出裡面被囚禁的女修。
  她正在明月內部一個狹窄的球形空間中閉目打坐,絕色美麗的容顏一片清冷,彷彿世間的事都不放在她的心上。
  感受到伊山近的目光,她緩緩睜閒美麗雙眸抬頭看著伊山近,眼中現出一絲怒色,咬牙道:「小畜牲,看什麼看?」
  伊山近不及生氣,已經是心中大震,盯著她窈窕修長的完美胴體,突然明白為什麼她說話的聲音讓他聽起來耳熟了!
  因為她說話的語氣很像那個總是躲在冰牆後面的便宜師父,就連罵人時的狠勁也都一般無二。
  他深深呼吸了幾下,讓心神平靜下來,沉聲問:「你是不是有一個師姊叫做韓玉琳?」
  那綽約美-麗的仙子卻吃了一驚,霍然站起來,失聲叫道:「你知道我姊姊?」
  「你姊姊?」
  伊山近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詞彙的深層含義:「難道說,她不止是你的師姊,還是你的親姊姊?」
  月中仙子昂頭怒視著他,咬緊貝齒,寒聲道:「天殺的淫賊畜牲,你若敢打我姊姊的主意,我就是拚著神魂俱滅,也要取了你的狗命!」
  伊山近頭上的火立即冒了出來,憤然向月心重砸一拳,嘶聲道:「你們姊妹還真是相似,同樣的毒舌,都是那麼可惡!」
  即使沒有見過那位便宜師父的真面目,也能透過冰牆有所感覺。現在看起來,她們身材氣質無一不像,果然是同胞姊妹,相似相知。
  媚靈的倩影驀然出現在他的身後,柔聲道:「公子,已經準備好了。」
  伊山近平靜下來,目光穿過透明月心看著那飄緲仙子,輕聲道:「既然是你姊姊逼得我無路可走,那我也只好拿你來補充靈力,修練我的第三層冰心訣了!」
  精密繁複的仙陣出現在雪峰之上。
  這一仙陣,是由無數米粒大小的符文組成,而每一符文都是媚靈費盡心血創製出來的,用了很長時間才成功建立仙陣,再加上從凌亂野得來的珍稀異草,才有了這一龐大仙陣。
  看著地面下浮現出來的粒粒符文,伊山近暗自感慨,知道它們都是辛苦努力的結果,這辛苦既有媚靈的部分,也有自己努力的成果。
  美人圖中的空間可以隨心所欲,被伊山近以冰蟾宮所在雪山為藍本,在此空間中重塑了座座冰峰,甚至將冰蟾宮的宮殿也複製了出來,高高矗立在雪峰頂部。
  這座宮殿由堅冰凝制而成,晶瑩透明,在明月照耀下閃爍著寒冷的光芒,配上雪白冰峰,卻是極美的景色。
  媚靈設置的仙陣就在這冰宮內部。巨大至極的冰宮、寬敞無邊的大殿,即使上千人也能容納,放置這個繁複廣闊的仙陣也是正好。
  仙陣上面,無數美麗少女或躺或坐,都含羞帶愧,淚光瑩瑩。
  她們的衣衫都是漂一兄的絲綢衣服,卻都做成勁裝的模樣,優雅美麗中帶著勃勃英武之氣。因為她們都是身懷內功的俠女盟成員,平時舞刀弄劍,斬邪除奸,身上都帶些肅殺氣息。
  被伊山近所擒的四位俠女分鎮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坐在寒冰祭壇中心處,望著三百美麗少女,一個個淚盈滿眶。
  她們自從建立俠女盟以來一直是無往不利,不知殺了多少邪派高手,將江湖整治得一片欣欣向榮。誰知覆滅大禍從天而至,看到俠女鹽如今的慘象,讓她們傷心腸斷,痛苦不已。
  自從俠女盟被攻破之後,所有漂亮的女孩都被伊山近擒住收入美人圖中。現在媚靈精心挑選了三百上品少女,供他一次破處,以仙陣之力壓制那冰蟾宮女修的反抗,讓她最終被伊山近征服。
  此時,一個透明光球出現在大殿中央的祭壇上,彷彿一輪小小的明月。在光球中心有一個風姿綽約的絕色美女,就像是月中的嫦娥仙子。
  此時,她已經方寸大亂,窈窕嬌軀斜倚在光球內壁上,微微顫抖著,更顯風情無限。
  這座冰宮和中央大殿,她是最熟悉不過,現在看到冰蟾宮重現,心中震撼,卻除了多出來的祭壇以外,看不出這大殿與原來的冰宮有什麼分別,對於伊山近的忌憚更加深了一層。
  媚靈的倩影出現在天空中,看著大殿中密佈的仙陣,以及仙陣上的三百勁裝美少女,俏臉現出幾分得色;可是看到那光球中的女修,心中又生起複雜情感,猶豫半晌,還是向伊山近輕歎道:「公子,一切都交給你了!」
  伊山近身體懸浮在冰宮大殿頂部,望著下面等待自己破處的數百美麗少女,心情大好,在冰蟾宮時所受的怨氣似乎也不那麼難以忍受了。
  他的第一個目標,卻是引發他與俠女盟恩怨、導致俠女盟覆滅的趙飛鳳!
  此時趙飛鳳的心情最是淒涼複雜,坐在正東方的寒冰祭壇上面,望著四周的美少女,美艷面龐現出痛苦悔恨之色。
  被束縛在仙陣中的勁裝美少女們,有的是官軍從綺霞山捉來的、有的是攻破諸葛山莊抓的、還有的則是綵鳳幫趙飛鳳的直屬部下,經過了媚靈的法力檢驗,都是處女之身。
  看著那麼多忠誠部下被伊山近活擒到此,想起自己為奪美玉而與伊山近結怨,導致綵鳳幫、俠女盟相繼覆滅,趙飛鳳悔恨交加,心裡悲泣:「我縱橫江湖多年,巧取豪奪金銀財寶無數,又何必貪圖那幾塊玉石?就算真的是價值連城的美玉,又怎麼抵得上我俠女盟的大業?」
  此時,那些美玉正隨意地丟在祭壇上面,讓她可以看到摸到,再想一想幫中庫存的寶藏都被伊山近奪走,更是讓她難過欲死。
  而她的八劍婢此時被安排在祭壇周圍,雖然不是處女,卻也給她們留了位置,只是不算在三百名有內力的美麗處女之中。
  看著這些心愛美婢,趙飛鳳更是傷心,她們常在一起玩同性交歡的遊戲,本來很快樂,若不是她又看上了伊山近的小女友,妄圖奪來強姦,導致雙方結下不可解的深仇,這些心愛的美婢也不會被伊山近當著她的面推倒姦淫,將精液射滿她們純潔嬌嫩的子宮。
  她正在掩面逃避那一幕幕不堪回首的往事,突然眼前一花,伊山近已經出現在寒冰祭壇上,隨手將她按倒,粗大肉棒向她健美長腿中間頂了過來。
  她二十餘歲,美艷成熟,被這十歲出頭的小小孩童按倒在地,撕開她漂一兄的衣裙,卻絲毫無法反抗,只能閉目長歎一聲,認命地等著他的姦淫。
  反正她被他姦淫已經不知多少次,精液都喝了許多壺了,與他的性愛關係早已是極為親密。只是當著這麼多部下的面被一個小男孩姦淫,實在是羞慚難堪。
  伊山近也不客氣,輕車熟路地將大肉棒頂在溫暖濕潤的蜜穴上,噗哧一聲插入蜜道之中,大抽大插起來,肉棒表面磨擦著趙飛鳳花徑肉壁,感覺很是爽快。
  這座祭壇周圍,美麗少女們都駭得呆了。她們親眼看到高傲美麗的綵鳳幫主、俠女盟第二俠女趙飛鳳,被這麼小的男孩用大肉棒插入雪白玉體裡面狂干,還忍不住低聲嬌哼,讓她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趙飛鳳已經羞得淚盈滿眶,不管她被姦淫了多少次,八劍婢眼中的悲傷還是讓她心如刀割一般,而那些忠實部下驚恐萬分的眼神更是讓她羞慚欲死,就當著她們的面被這麼小的男孩姦淫,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可是肉棒磨擦著蜜道肉壁大肆抽插,磨擦的劇烈快感湧來,還是讓她忍不住低聲嬌吟,柳腰款擺,在與這小孩子的交歡中盡顯淫浪風情,讓旁邊的純潔美少女們看得更是驚駭欲絕。
  伊山近微笑著,肉棒猛地一吸,趙飛鳳失聲嬌呼,感覺到肉棒對嫩穴強大吸力,爽得玉體亂顫。
  一股內力從丹田中湧起向著肉棒流去,被肉棒大力吸入,一直流入伊山近的身體裡。
  這一段時間,伊山近為了提升自身實力,與媚靈定下規則,所有被俘的俠女都要苦練內功,即使她們早已被肉棒吸盡了內力,也要從頭練起,現在也有了一些內力。
  為此,媚靈佈置了最適合修練內力的環境,命令那些被俘俠女都要勤修內功,即使她們拒絕也沒有用,因為自從被伊山近降伏之後,她們就一切都由他與媚靈操縱,連消極怠工的資格都失去了。
  感覺著內力入體,伊山近爽得歎息一聲,只覺趙飛鳳的蜜道溫暖緊窄、收縮有力,套弄得肉棒極為舒服,現在又勤修苦練出這麼多內力,實在是讓他高興。
  隨著內力在經脈中流動,最終轉化為靈力,一股看不見的絲線從祭壇下方向遠處流去,穿過紛繁複雜的仙陣符文,漸漸流過整個仙陣,讓仙法大陣微微現出光芒。
  伊山近已經爽得厲害,在祭壇上將趙飛鳳擺成各種姿勢大肆姦淫,抽插得越來越快。
  趙飛鳳如母狗般趴跪在寒冰祭壇上,高高翹起玉臀用力向後迎合著他的抽插,聲嘶力竭的嬌喊著,同時卻羞得熱淚滾滾,心知自己的淫浪儀態都被部下們看光,以後再沒有臉面對她們了。
  伊山近一邊干,一邊大肆吸取內力,舉目望向四方美少女,看著她們驚駭羞懼的目光,突然心念一動,縱身躍起,抱著美艷俠女飛上天空,飄浮在冰宮頂部。
  一陣驚駭的大叫聲從四面八方傳來,這一下,所有美少女都能看到他們在天空中的激烈交歡雲雨,駭得目瞪口呆。
  粗大肉棒又在嫩穴中狠抽了幾十下,伊山近緩緩將肉棒從裡面拔出來,頂上了粉嫩菊花。
  又是一陣驚駭至極的尖叫聲響起,其中叫得最響的,卻是趙飛鳳的三個結義姊妹、美麗至極的英武女俠。
  她們的目光看著龜頭下的美菊,玉體微微顫抖,悲憤欲絕,顯然是從自身的經歷中知道伊山近下一步該做什麼事了。
  趙飛鳳如母狗般趴跪在空中,灼熱淚水奔湧而下,落向仙法大陣,灑到那些美麗少女們的頭上。
  她能感覺到濕淋淋的肉棒頂在菊花上的觸感,心中悲苦絕望:「守了這麼久,還是要被他插入這裡了嗎?」
  她一直有著僥倖心理,希望不要被他奸了自己後庭,給自己留下最後一點尊嚴。
  可是這一刻,粗大肉棒當著三位義妹、三百美少女的面頂上了後庭菊蕾,讓她俏臉慘白,羞憤欲死。
  「天無絕人之路」,伊山近突然將她一絲不掛的赤裸玉體轉過來,龜頭將蜜汁抹在菊蕾上後,又快速插入她的櫻桃小口,讓她驚愕得美目翻白,對於這樣的巨大變化反應不過來。
  但很快,她就從中領悟到了一線生機:「如果能讓他發洩出來,也許就不會當眾干我的後庭了!」
  高傲美麗的女俠用她慣於發號施令的嬌艷紅唇,奮力吮吸肉棒,柔滑香舌慇勤地在肉棒表面舔弄,將上面舔得到處都是口水。
  駭然的低呼聲在三百美少女之中響起,聽得趙飛鳳心中大亂,暗自悲泣:「我現在的淫賤樣子都被那些小女孩看到了!」
  可是為了保住菊花不受摧殘,她也只有拚命含吮舔弄肉棒,直吸得口舌酸麻,終於感覺到肉棒在香唇中猛烈跳動起來,將大股精液噴射到櫻桃小嘴裡面。
  趙飛鳳感動得熱淚盈眶,心中興奮高呼:「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了!」
  她快樂地將精液大口大口地喝下去,偶爾有幾滴從口中溢出,順著瑩潤下巴滴下,灑落到下方驚駭瞪視的美少女們的臉龐上。
  肉棒跳動著射出最後一滴精液,被心情大好的趙飛鳳奮力吸吮著尿道中殘剩的精液,微笑著嚥下去,一點都不像被強姦的模樣。
  這倒讓伊山近不爽起來,突然將肉棒從紅艷櫻唇中抽出,一把將她掀翻,拉起雪白圓潤的玉臀,濕淋淋的粗大肉棒頂在菊花上面,狠狠一下,龜頭順勢刺了進去!
  趙飛鳳瞪大駭然美目,這才想起他的肉棒在本空間是想硬就硬的,還不及後悔,就覺一陣撕裂身體的劇痛從後庭傳來,對她的身體和心靈都造成極強烈的打擊,簡直一讓她痛苦得崩潰。
  「啊!」
  淒厲的慘叫聲在冰宮頂部震天響起,長久蕩在美麗的寒冰宮殿之中。
  幾滴處女鮮血從空中飄然落下,血珠啪地打在組成仙陣的符文上,滲透進去,並迅速流轉四方,讓整個仙陣都隱約升起淡紅色的微光。
  伊山近抱住趙飛鳳的圓潤玉臀,腰部猛挺,藉著肉棒殘留的蜜汁、口水和精液的潤滑作用,奮力開拓著美麗女俠的菊道。
  粗大至極的肉棒,撕裂了嬌嫩菊蕾,鮮血迸流,染紅了雪白修長的美腿,順著玉腿一滴滴地流下,飄落四方,並在微風的傳送下,啪啪地落在她三位義妹的眉心處,就像給她們每人點了一顆美人痣。
  這自然是伊山近的惡作劇,以她們義姊的後庭處女血,為三位美麗俠女點上美人痣,並在心中下令禁止她們擦掉,遠遠看去,也頗為養眼。
  粗大肉棒在美麗女俠的菊道裡面奮力抽插著,一直插到最深處,菊蕾傷口撕裂到最大,痛得趙飛鳳玉體劇顫,菊道深處含著那根大肉棒更是讓她痛得死去活來。
  她美目中淚珠奔湧流淌,透過淚幕,看著一個個義妹、愛婢和部下們驚駭悲痛的表情,不由痛不欲生。
  當著這麼多人被一個小男孩奸破後庭菊花,這樣的打擊實在是太沉重了。
  「天啊,這難道是你對我的懲罰嗎?是我的貪婪和私慾讓俠女鹽徹底覆滅,現在讓我在她們面前遭到這樣的屈辱,把這個當作對她們的賠罪嗎?」
  趙飛鳳悲傷地想著,灼熱滾燙的淚水從美麗容顏上流淌下來,灑落到那些美少女們的頭上身上。
  在天空中,伊山近抱住她性感惹火的美艷嬌軀,盡心暢意的玩弄,粗大肉棒在緊窄菊道中狂烈抽插,永無饜足。
  她的菊道收縮起來十分有力,菊蕾肉環緊束著肉棒根部,菊道也將整根肉棒緊緊包含,在大肆抽插之中與肉棒強力磨擦,爽得伊山近魂都快要飛了出來。
  趙飛鳳卻是在搖頭悲泣,後庭菊道中火辣辣的痛感讓她痛不欲生。
  菊道被如此巨大的肉棒撕裂就已經夠痛苦的了,而那根大肉棒還在嫩菊中抽插不停,磨擦著被撕裂的傷口,簡直是鈍刀割肉凌遲一般的痛苦;雖然被凌遲的只是她的菊花而已。
  冰宮殿頂,天下聞名的絕色美艷女俠與一個小男孩翻來滾去,行雲布雨,大量水珠從美麗俠女的眼睛、櫻唇、肌膚和下體流淌出來,灑落在下方的美少女們身上,如同龍王播雨一般。
  而伊山近更是抱著懷中成熟誘人的性感美體到處飛翔,讓每個美麗少女都能被他雨露均施,盡顯一視同仁的王者風範。
  他絲毫不在意時間的流逝,在空中盡心暢意玩了好久,終於被美艷女俠的緊窄菊道夾得肉棒狂跳,爽上雲霄,將大量滾燙精液直接噴射到她玉體最深處,並以自己對本空間法則的操控之力,強迫她用後庭菊道直接吸收精液,成為她玉體的一部分。
  幹完之後,伊山近仰天大笑,暢快莫名,抱著趙飛鳳飛回到寒冰祭壇上,將她的八劍婢也都召到身邊,按倒大幹,將剛從趙飛鳳後庭菊道裡面拔出來的粗大肉棒塞進小彤等人的櫻桃小嘴裡面,強迫她們吮吸舔弄,品嚐她們敬愛幫主的菊道美味。
  八名美少女含淚舔吮過肉棒,將上面清理得乾乾淨淨,伊山近又拉過小碧,將粗大肉棒插進了她的後庭菊花之中。
  小碧仰天悲嘶,痛得俏臉慘白。伊山近只靠著八女口水這一點潤滑就強行插入,一讓她痛得死去活來,抱住身邊的小彤,玉體劇顫不止。
  伊山近奮力挺腰,將肉棒深深插入她的菊道之中,興奮地大幹起來,一邊干一邊緬懷往事;「當初你冷眼看著我被你的情人謀財害命,後來又奉命拿劍殺我,現在知道錯了吧?」
  小碧已經痛得說不出話來了,只能絕望地流淚,悔恨當初沒有勸住趙飛鳳,結果惹下這麼可怕的仇敵,導致綵鳳幫和俠女盟的覆滅慘禍!
  伊山近在寒冰祭壇上抱住九女大肆狠幹,將她們幹得高潮連連、顫抖嬌吟,將淫浪儀態徹底暴露在一眾美少女眼前,駭得她們唇青面白,穿著勁裝的嬌軀都在瑟瑟發抖。
  伊山近將她們幹得大半暈去,放下最後一個被干暈的小彤,將肉棒從她的嫩穴中拔出來,邁步走下祭壇,朝著那些純潔美少女走去。
  趙飛鳳已經被幹得玉體酥軟,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含淚目送他的背影離去,將自己麾下的少女們一個個地幹過來。
  伊山近走到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少女面前,看著她青春美麗的面龐,恍惚記起,自己當初混入綺霞山的山寨時,就是她負責大門的檢查,是這些勁裝美少女的頭目。
  那時他盯著她的窈窕身材和高聳乳房多看了幾眼,很想幹她,可是為了大業,還是忍耐住了,現在自己都佩服自己的定力。
  後來攻山之時,又是她帶著一群勁裝少女防守寨門,死戰不退,還得靠自己衝上去將她打暈,才讓官軍湧入了山寨大門。
  現在看到這美麗少女,見她正含著眼淚倔強地與他對視,那英武倔強的美態倒也令人心動。
  此時,她的身體被仙陣法力束縛在大陣符文上,無法挪動,只是坐在地上,仰起頭看著他,一身勁裝將她的嬌軀襯得窈窕誘人,可愛至極。
  伊山近信步上前,蹲下身子,伸手去摸她的乳房。
  雖然是隔著衣衫,還是能感覺到乳房的滑膩柔軟,富有彈性,堅挺得就像她堅強的心一樣。
  他用力握住乳房,看著美麗少女忍痛蹙眉,卻不肯叫出聲來,心中也有些感動,伸手就將她的勁裝撕裂,現出了雪白纖美的窈窕胴體。
  修長美腿中間柔毛捲曲,掩映著嬌嫩小穴,讓伊山近看得心中大動,挺起肉棒向著嫩穴插去。
  美少女英武苗條的胴體被他按倒在寒冰地面上,玉體凍得泛起細小的疙瘩,卻感覺到粗大肉棒頂在嫩穴上,是那麼滾燙灼人,一冷一熱,讓她心神為之震動。
  伊山近被她的性感美體所吸引,奮力挺腰,粗大肉棒頂破了處女膜,撕裂嬌嫩蜜穴向著花徑裡面衝去。
  美少女仰天悲嘶,被這小男孩的巨大肉棒幹得痛楚至極,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被一個這麼小的孩子奸破處女膜,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姊妹的面。
  在她身邊,仙陣各處符文上錯落有致坐著許多勁裝美少女,看到她一絲不掛被人姦淫的情景,都嚇得目瞪口呆,掩面悲泣,知道幹完她之後,過不了多久,那根大肉棒就要插到自己的處女嫩穴裡面來了。
  伊山近奮力將肉棒插到最深處,仰天長歎,爽得身體顫抖。
  這美少女卻是練武多年,嫩穴收縮力道極強,尤其是痛楚之時,蜜道更是不由自主收縮抽搐,讓肉棒被箍束得大為爽快。
  他爽了一會兒,開始緩慢抽插,而那位美麗的大姊姊卻在他身下咬緊櫻唇輕聲啜泣,被他幹得淚流滿面,無法止住。
  伊山近憐意湧起,輕柔地吻去她臉上淚珠,肉棒也緩緩插到她蜜道最深處,龜頭頂住子宮,開始默運玄功,好讓她快活一些。
  肉棒微微顫動,發出強勁的吸力,讓這美少女多年修練出來的內力與處女元陰一起透過蜜道肉壁,流向那根深插在裡面的粗大肉棒。
  「啊啊啊啊……」
  堅強不屈的美麗少女忍耐不住發出淫浪嬌吟,羞得淚珠滾滾,拚命咬住櫻唇,卻還是止不住地發出浪叫,爽得玉體劇烈顫抖。
  伊山近微笑著,低頭吻住她的嫣紅乳頭,肉棒大力吸吮,將更多的內力與元陰一同吸到體內,在經脈與丹田中練化,並透過自己與明月心之間的牢固通道,將靈力輸入到明月心中。
  肉棒緩慢抽插著,大量處女鮮血從嫩穴中流淌出來,滴滴灑落到仙陣符文之上。
  那一處符文開始發出鮮紅光芒,並順著寒冰地面雕刻的紋路,向著遠處迅速擴散。
  淡淡的光芒從仙陣上泛起,在吸收了靈力與處女鮮血之後,將光芒射向大陣正中央處的透明光球。
  在光球中,高傲堅強的美麗仙子遙望著伊山近痛奸著勁裝美少女,眼中現出一抹絕望之色。
  她雖然不太瞭解雙修陣法,但憑藉她比伊山近高強無數倍的巨大實力,也能勉強看出這仙陣是用來鎮壓自己體內仙力的。一旦三百道光芒齊聚於大陣中央,自己將再無力反抗這稚嫩男孩的侵襲,遲早淪為小孩子的胯下性奴,就像現在被奸的可憐女孩一樣。
  她的心臟猛烈地跳動著,憤然怒視著伊山近赤裸的背影,恨不得衝出去,一舉將他殺掉。
  這個時候,伊山近卻在微笑。
  即使背對著她,他也能感覺到她的憤怒、她的劇烈心跳。這大陣中的一切都傳達到他的心中,讓他瞭如指掌,任意掌控。
  以她的力量本是高階修士,天地間強橫得令人恐懼的存在;而他則是最弱的低階修士,實力相差如天壤之別。可是他卻要強行挑戰高階修士的威嚴,將她壓在身下,一讓她知道低階修士的厲害!
  這大陣不僅是用來鎮壓她的,從低階修士進到高階修士十分困難,當中的關口更是難以突破。
  各大修仙門派都有自己的沖關秘法,但都需要秘煉丹藥,頗為耗費珍稀藥材。而伊山近現在採取的方法則是利用大陣之勢吸取三百童女元陰,一舉突破這一重大關口,讓自己成為中階修士,以後就是對上太子,也可以不用擔心會敗在他的手上。
  待到與這美麗仙子合體,用她的元陰、靈力淬鏈自己的冰心訣靈力,定能事半功倍,趕在一個月期限之內做到她姊姊逼迫自己完成的條件!
  仙陣之中,數百美麗少女燕瘦環肥,各有各的美貌。他將細細品味她們的美麗嬌柔,將每一個少女胴體的美妙滋味牢牢刻在心中。
  他回過頭,看著大陣中心絕色美麗仙女那蒼白的面容,淡然微笑著,輕聲道:「當初你毫不猶豫地出手殺我時,可曾想到這一日嗎?」
  閉關密室的冰牆後,韓玉琳心緒煩亂,彷彿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一樣。
  她隨手一拂,晶瑩剔透的冰牆上現出自己親妹妹韓玉璃的美麗容顏,看上去極為熟悉,熟悉得就像她自己的臉一樣。
  「心裡好亂,究竟是妹妹要出事,還是我最重視的弟子會有危險?」
  在冰牆另外一邊現出一張稚嫩女孩的面龐,如果伊山近在場,定然會驚駭至極,冰牆上竟是和自己有親密關係的湘雲公主那張嬌媚可愛的美麗容顏。
  「是她會出事嗎?」
  高傲仙子嬌軀微顫,心中充滿了不祥的預感,怔怔地看著妹妹和弟子兩張不同風格的美麗容顏,臉上的血色漸漸褪盡,化為一片蒼白。
gp6888 發表於 2013-1-14 21:23
九陰絕陣
  潔白的雪峰高聳入雲,巍峨巨大的冰宮矗立在雪峰頂部,佔地廣闊,每一堵冰牆都靜靜地散發著晶瑩璀璨的光芒。
  冰宮內部,一座氣勢恢宏的巨大仙陣雕刻在寒冰地面上。三百美麗少女錯落有致排列在仙陣符文上面,或坐或臥,姿態誘人,個個身材纖美窈窕,充滿著青春的魅力。
  冰宮中十分寒冷,她們雪白柔滑的肌膚上不禁浮起細小的疙瘩,嬌軀劇烈顫抖,但更多則是因為恐懼和絕望。
  這三百美麗處女年齡從十幾歲到二十幾歲不等,目光都緊緊盯著大陣上某一處,即使被寒冰祭壇擋住視線的少女也側耳傾聽著那邊的噗哧抽插和痛楚嬌吟之聲,嚇得花容失色。
  在那裡,一個外表只有十歲出頭的男孩,正抱住一位年約二十的美麗少女大肆雲雨,粗大肉棒在她的嫩穴中狂抽猛插,幹得她仰天嬌吟,痛楚至極,淚水不住從美目中奔湧出來,滑過雪頰,滴滴灑落仙陣符文上面。
  她雪白纖美的玉體一絲不掛,被伊山近抱在懷中上下亂摸,堅挺柔滑的玉乳被他緊握手中,捏得到處都是鮮紅指痕。
  修長健美的玉腿高高舉起,架在伊山近的肩上,讓他可以抱緊美少女玉臀,粗大肉棒在嫩穴中一下下直插到底,胯部啪啪地重撞在柔滑玉臀上,將她的雪臀都撞紅了。
  嬌嫩蜜道被撕裂,隨著肉棒的抽插帶出滴滴處女落紅,灑落仙符上面,化為淡淡紅光向上衝去,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弧線,落向仙陣中心處的美麗仙子——她才是這巨大仙陣的真正目的所在。
  在伊山近身下的年輕美女顫聲哭泣著,感覺他的大肉棒簡直要把自己的身體撕成兩半,讓她雪白玉體痛得不住顫抖。
  但肉棒與嬌嫩蜜道肉壁劇烈摩擦除了帶來痛感,還有奇異的快感湧來,讓她的哭泣聲斷斷續續,其中夾雜著不一樣的奇妙情感。
  伊山近微笑著,抱住她耐心狠幹。現在他有的是時間和精力,每一個少女他都能痛痛快快大幹上半個時辰,有時碰到特別美麗的讓他情慾勃發,他甚至會按住那美少女狠幹一、兩個時辰,直到她高潮昏厥多次,快爽死的時候才換另一個處女。
  美人圖中的時間流逝速度原本就與外界有差別,再加上韓玉琳給了他一個月期限,而他在美人圖中不需要睡覺就能保持精力旺盛,以這樣的速度來幹這些美女,時間綽綽有餘。
  他趴在年輕美女身上抽插很久,又爬起來將她換了另一個姿勢,從後面插入她的嫩六,腰部猛烈晃動,大肆抽插起來。
  快感又從美女染血蜜道中湧起,她痛苦地悲泣著,時而發出顫聲嬌吟,嫩穴不自覺地緊夾著肉棒,感受著它在穴中摩擦的奇異感覺。
  看到她已經動興,伊山近微笑著挺起肉棒,狠命一吸,將她玉體中的內力和處女元陰一齊吸進肉棒之中,耳中聽到年輕美女失聲嬌呼,痛苦之中卻夾雜了強烈的快感,顯得有幾分淫蕩。
  身體下面的仙符迅速發紅,感應到靈力通過伊山近的身體傳人符文,一道更亮的紅光從符文中迸射而出,吞併了空中原來的光影,在空中劃過長長弧線,一直射向仙陣中心處的美麗女修。
  那年輕美麗的仙子遙望著正在姦淫美女的小男孩,美目中火焰熾烈,貝齒緊緊咬住櫻唇,幾乎要流出血來。
  伊山近感覺到她的目光,會心一笑,抱住那年輕美女大肆抽插,越干越猛烈,同時狠命吸取她的元陰和內力,幹得年輕美女嬌喘吁吁,扭動著性感嬌軀呻吟浪叫,恨不得爽死在這小小男孩的肉棒下面。
  她的性慾每熾烈一分,符文光芒就變得更紅,伊山近又將她變換成不同姿勢,按在地上狂抽猛抽,雲雨交歡,激烈至極。
  年輕美女仰躺在地上,雪白嬌軀扭動如蛇,淫蕩地尖叫嘶喊著,狂亂挺動玉臀迎合他的抽插,興奮得如欲飛上天去。
  在無盡的狂歡之後,最強烈的高潮終於來臨,年輕美女仰天放聲嘶叫,興奮至極地抱緊比自己小上許多的小小男孩,顫抖地將雪臀拚命抵在他的胯部,感受著粗大肉棒在自己嫩穴中狂跳,滾燙精液直接射到蜜道深處的子宮中,讓她狂喜地暈了過去。
  大量蜜汁匯同處子落紅從美女花徑中流淌出來,將她臀下仙符染得通紅。射向大陣中央的紅光變得熾烈鮮艷,彷彿滾燙的鐵水一般。
  仙陣中心透明光球中的美麗仙女只覺強大壓力湧來,微微悶哼一聲,只覺喉間一甜,玉體因此受到傷害。
  她知道伊山近此舉是要鎮壓她的力量,讓她高階修士的強大實力不能施展,最終奪取她的處女紅丸。但她此時根本無法反抗或逃脫,只能咬牙咒罵著,目光怒視伊山近的赤裸身體,凌厲如刀。
  伊山近卻顧不得她的殺人目光,只管抱緊年輕美女的赤裸嬌軀,悶哼著將最後一滴精液噴射到她雪白玉體深處,在她身上顫抖了好久,才養好精神爬起來,向著另一個美少女走去。
  那少女容貌清麗,和別的女孩一樣身穿勁裝,看到她師姊被伊山近好得高潮暈死,早就嚇得面白唇青,此時見伊山近一絲不掛地走過來,濕漉漉的肉棒在胯間甩來甩去,將精液和落紅一滴滴甩落地面,不由得嚇得哭泣流淚,顫聲叫道:「師姊,救我……」
  可是她師姊正滿是地嬌哼著,爽歪歪地躺在那裡體會高潮餘韻,哪裡還有心思去理她。
  她們本都是出身江湖門派,只是師父不太有名,後來仰慕各位俠女威名加入了俠女盟,也做了許多除暴安良的大事,斬殺無數與俠女盟為敵的人。誰知道竟然會遇到這樣的慘禍,闔門覆滅,幾百名姊妹都被抓來,要讓這男孩肆意破處。
  這兩天裡,她已經親眼看到幾十個相識的姊妹被這小小男孩用那粗壯可怕的肉棒干破了處女膜,插入潔白玉體,幹得她們哭泣流淚,爽暈過去,這讓她驚訝恐懼,想不通這男孩怎麼精力這麼旺盛,連幹這麼久都不需要睡覺。
  伊山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來摸她的玉乳。
  勁裝少女雖然想要躲閃,可是身下仙陣發出強大吸力,讓她無力離開,只能含淚看著這小孩子用他的小手來摸自己乳房,感覺乳頭被他手指淫褻地捏扁,羞得幾欲死去。
  伊山近在富有彈性的柔滑堅挺玉乳上肆意摸捏了一陣,伸手下去分開美腿摸她嫩穴,在絲綢勁裝上突然一撕,只聽嗤的一聲,美人玉腿中間的絲帛裂開,一小塊布掉落下來,露出烏黑卷毛、嬌嫩蜜穴。
  「呀!」
  清麗少女尖叫起來,羞得淚水狂湧。伊山近卻撲上去,粗大肉棒筆直對準嫩穴狂插,噗嗤一聲刺破處女膜,讓噴射出來的血箭將嫩穴處的絲綢勁裝都染紅了。
  粗大肉棒毫不停頓地在嫩穴中狂烈抽插,讓勁裝美少女的尖叫聲更顯淒厲,但不久之後就漸漸化為柔媚婉轉,顯然是已經被插得快感連連,忘了嫩穴傷口的疼痛了。
  她趴跪在寒冰地面上,感覺著身後男孩從臀後抽插,胯部一下下地猛撞她的玉臀,讓她興奮羞慚地抽泣,顫聲道:「為、為什麼、只、有我、穿著、衣、衣服?」
  「因為你比較適合穿著衣服。」
  伊山近給了這麼一個沒有道理的答案,就不再和她閒聊,只將她翻來覆去地狠幹,同時挺起肉棒猛吸內力元陰,讓她爽得神魂飄蕩,顫抖著嘶聲浪叫,抱緊伊山近狂幹不休,幾乎爽死過去。
  最後,伊山近坐在地面上,由穿著勁裝的清麗少女坐在他懷中,哭泣著狂烈挺腰猛坐,讓粗大肉棒在緊窄嫩穴中快速抽插,最終爽到極點,尖叫著抱緊他的脖頸,享受著滾燙精液射入純潔子宮的美妙滋味,暢美地暈了過去。
  寒冰地面很冷,伊山近在這空間卻一點都不怕冷,抱住她青春性感的胴體喘息許久,費力地爬起來,不辭勞苦去幹下一個美女。
  他這樣不停地幹著,吸收處女元陰和內力人體,並與空間的中摳明月心相互灌輸靈力,讓丹田內的靈力不住膨脹,升至眾靈期九層最高值,已經達到了臨界點,卻一直沒有突破。
  他知道低階修士到中階修士之間的界限是最難突破的,倒也不著急,只是把勁裝美少女們一個個幹過去,有的脫衣干,有的穿衣干,有的在絲綢長褲上撕條裂縫就將肉棒插進去破處,有的將美少女的衣衫撕掉一半再干,確是隨心所欲,幹得痛快淋漓。
  這一幹就忘了時間,等到把東邊一區的美少女們都干遍之後,回頭看看,是有七十多名美少女倒在寒冰大陣上,有的掩面含羞悲泣,有的蜷縮在地幸福嬌吟,有的爽暈了還沒有醒過來,嫩穴中卻都流淌著大量精液,是她們此時最大的共同點。
  七十多道熾烈紅光從東區仙陣符文上直射到仙陣中央處的小小圓月之上,將它的東部炙得通紅一片。
  圓月中的仙子卻臉色蒼白、玉體微顫,顯然是受了很大壓力,看向他的目光更顯凌厲憤怒。
  伊山近大人大量,不在意她的態度,反朝她笑了一笑,挺肉棒向她打了個招呼,邁步走向南區。
  他從無數勁裝美少女的身邊走過,沐浴著她們恐懼悲憤的目光,一直走到南方祭壇上,抓住在那裡幽幽歎息的美麗才女,將濕淋淋的糧大肉棒塞到了她溫暖濕潤的櫻桃小口裡面。
  肉棒上染滿了七十多個美少女的落紅,外加她義姊趙飛鳳、八劍婢等總共八十多名美女的淫汁,何琳含淚舔吮,將上面每一滴液體都默默嚥下,丁香小舌將伊山近的肉棒清理得乾乾淨淨,然後仰躺在寒冰祭壇上面,纖手抓住肉棒,引導著它插入自己的玉體之內。
  伊山近和這聰明睿智的美麗俠女在祭壇上暢美交歡,粗大肉棒將她的嫩穴蜜道磨得像著了火一樣,好得她尖叫嘶喊,興奮得忘記了一切,淫蕩地扭動雪白嬌軀迎合抽插,最終爽得暈死過去,嫩穴卻仍緊緊吸吮著他的大肉棒,恨不得將每一滴精液都搾乾吸到子宮裡面。
  伊山近喘息著將濕淋淋的大肉棒從俠女嫩穴中拔出來,放到她的櫻唇裡面讓她在昏迷中自動吮吸,並釋放了一泡聖水,作為她曾喂文娑霓喝聖水的報償。
  何琳半昏迷中喝下他的尿液,長長的睫毛下滲出淚珠,自己也知道從前對文娑霓所做的,他現在都要百倍的施加到她身上,卻也只能默默喝下,並苦中作樂地細細品嚐,比較這和他情人聖水的滋味有何異同。
  伊山近從祭壇上站起來時精神抖擻,縱身一躍,由空中落下,正騎到祭壇下方一個美貌婢女身上,毫不停留的抬起玉腿架在肩上,肉棒向著美腿中間一插,只聽裂帛聲起,夾雜著美少女的痛楚慘叫,龜頭已經插破絲綢勁裝,並將處女膜一起干破了。
  伊山近一邊抱住她的溫軟嬌軀狠幹,一邊細細品嚐她嫩穴緊夾的美妙滋味,連同她扭動嬌軀掙扎尖叫的美態也都牢牢刻在腦海之中,成為他記憶的一部分。
  百年前被仙女精純靈力淬煉的身體,讓他的頭腦更加靈活,記憶力超強;後來修習仙術,記憶力更是越來越好,而在這個空間之中,他的記憶力是可達到頂峰,這幾天干的美女雖然人數眾多,他卻都記得清清楚楚,絕無遺漏,也不會弄混。
  「果然是軟紅三千丈,更能鍛煉人的意志和覺悟啊!」
  他默默讚歎,和美少女雲雨起來更是慷慨激烈,以交歡的手段來錘煉自己的道心。
  這一錘煉就是許多日,伊山近連日了一百多名美少女,記憶中深刻下她們破處時的哭泣嬌吟美態,道心更加堅定,對男女性愛的精妙之處更有深刻瞭解,正符合雙修功法的心境訣要。
  現在,則是讓林晴感受他進境的時刻了。
  高傲美麗的俠女仰躺在寒冰祭壇上,嬌喘吁吁承受著粗大肉棒在嫩穴蜜道中的猛烈抽插,爽得清淚長流,抱緊伊山近的裸體顫聲尖叫,幾乎要興奮得暈過去。
  多日不見,這一次被日的時候,卻能感覺到他的做愛能力更讓她興奮喜悅,情慾瘋狂奔湧,不克自制,只能哭泣著挺動雪白赤裸的完美玉體和他猛烈交合,自己心中羞慚至極,不明白為什麼一向高傲的自己竟然能這樣放開心胸,做出那麼多下賤的事來。
  直到她高潮爽暈過去無數次,還是沒有想明白其中關鍵之處,最後玉體酥軟無力地躺在寒冰祭壇上,流淚吮吸著伊山近塞到她口中濕淋淋的肉棒,淫賤地喝下他興奮射出的精液,然後又暈了過去。
  於芷瓊的情形也不比她好,跪在地上吸吮肉棒,嚥下無數屬下少女的處女落紅時就已經嬌喘顫抖,嫩穴中流出蜜汁,卻已經是飢渴無限。
  現在的伊山近經歷了二百多名美麗處女的嫩穴錘煉,道心已是堅定至極,卻也大大增加了吸引女性的魅力,即使她高傲純潔,看到那根微紅的粗大肉棒也不克自制,自動將他推倒在祭壇上,用飢渴嫩穴吞下了他的大肉棒,挺動纖腰玉臀,和他興奮大幹起來。
  她在祭壇上與他交歡雲雨,興奮得神魂飄蕩,尖叫嬌吟聲響徹大殿,讓所有已破處和未破處的美女們面面相,不敢相信表面堅貞純潔的於芷瓊俠女竟然這麼淫蕩。
  於芷瓊享受到更為暢美的高潮滋味,已經顧不得別人的目光,死心塌地與伊山近交合,甚至還自動獻上後庭,用緊窄菊花吞沒了他的大肉棒,拚命挺腰提臀,用菊道套弄著肉棒,直幹到再一次菊道高潮、興奮暈去為止。
  北邊的勁裝美少女們都已經看得花容失色,伊山近卻又走過來,撕開一個美麗少女的勁裝,將剛從女俠菊道中拔出來的肉棒直接插入嫩穴,把純潔的處女膜一棍干破。
  那美少女仰天悲嘶,痛不欲生。可是沒過多久,快感潮湧而來時,她就開始明自,為什麼她敬愛的女俠會叫那麼大聲了。
  她仰起頭放浪淫喊,浪叫聲比於芷瓊還要響亮,讓她身邊的處女們都驚愕至極,用憤恨不屑的目光看著這個舊日姊妹,羞於與她為伍。
  在她之後,伊山近又去騎了那些美麗處女,她們的浪叫聲卻一個比一個響,就像在比賽一般,最後一個美少女甚至興奮得把喉嚨都叫破了。
  將近三百名美少女干下來,伊山近雖然是雙修道心堅定至極,腰卻已累得直不起來了。但這時,他還要咬緊牙關,去挑戰最後的九座俠女峰!
  金英九姊妹已經嚇得俏臉雪白,看著晃動濕淋淋大肉棒走過來的伊山近,貝齒上下撞擊,格格有聲。
  她們出身於武林世家,她父親是少見的有很多兒女的武師,可是一直生到第十個孩子才算有了一個傳宗接代的男孩,現在還在遠處的家鄉跟著父親學習拳法。
  而金英今年已經二十七歲,從小就跟隨著俠女陳秋雁,漸漸成為她的得力助手,後來又把自己八個妹妹也都招入了俠女盟,九姊妹離家來到綺霞山,一起為俠女盟的大業而努力。
  俠女盟的覆滅讓她很傷心,但現在她卻更傷心,因為俠女盟的姊妹們都被干破了處女膜,下一個就輪到她了!
  她看著伊山近滴著汁液的大肉棒,恐懼憤恨,壯起膽子怒斥道:「淫賊!你做這種骯髒事,一定會……」
  她張口結舌,說不下去,突然發現自己已經失去了發聲的能力。
  這是因為媚靈不喜歡有人打擾伊山近的好心情,在仙陣中設下禁制。也就是金英內力較強,性情剛毅,才能說出一半咒罵的話來。
  伊山近已經走到她的面前,看到她張著櫻桃小嘴坐在地上,順勢將大肉棒塞到她嘴裡,抱著頭興奮地抽插起來。
  幹了幾下,他終究還是想起大事為重,戀戀不捨地將肉棒從美人櫻口中拔出,撕開她的勁裝,將粗硬肉棒頂在嫩穴上,猛地一挺腰,撕裂了成熟美女的處女膜,肉棒直插到蜜道深處,大力抽插起來。
  金英悲憤地熱淚長流,張開櫻唇欲呼卻叫不出聲來,過了好久,禁聲法力漸去,她才能勉強發出聲音,「啊思嗚呃」地淫聲大叫,卻已經是被伊山近幹得欲仙欲死,險了淫叫迎合之外,別的什麼事都想不起來了。
  她的八個妹妹嬌軀都發抖著,看著大姊如此淫浪地和一個比她小十幾歲的男孩交合,不由得渾身寒冷,如墮地獄一般。
  元陰與內力向著伊山近體內流去,她臀下仙符也散發出燦爛紅光,在空中劃出優美弧線,射向仙陣中心的透明光球。
  光球中的仙子悶哼一聲,一口鮮血已經來到嘴邊,差點就噴了出去。
  二百九十餘名美貌處女的鮮血已經染紅大陣仙符,給她造成的壓力極大,簡直讓她無法承受。可是現在這一擊,比剛才那些勁裝美少女給她的壓力更要大上許多倍。
  金英九姊妹因為擁有相同血脈,命格與體質都很合適,因此被媚靈放在陣眼位置,設下「九陰絕陣」是陣中之陣,以此小型仙陣為陣眼,讓整個仙陣吸收的靈力都隨之澎湃,集最大的威力來鎮壓中央處仙女實力,讓她沒有餘力再反抗。
  如果伊山近現在去上她,會被她含憤反擊,神魂俱滅。但等到鎮壓住她所有靈力後,要殺要剛,要好要插,都將由伊山近作主。
  她強忍住口中鮮血,喘息一陣,再看伊山近,已經幹得金英高潮暈去,從她的流血蜜穴中拔出肉棒,邁步走向她的二妹。
  金二英容顏美麗,今年二十五歲,看到伊山近挺著肉棒走過來,上面還沾染著她大姊的處女落紅,不由得心中大痛,被伊山近按倒在地撕開絲綢長褲時,勉強含淚道:「小兄弟,我比你大上一倍還多,咱們年齡有差距,還是不要做這種事了吧?」
  伊山近哼了一聲,心道:『外表年齡是做不得數的,你以為自己大上十幾歲就抱怨,老子實際比你大得多了,現在不還是沒有什麼怨書?』肉棒已經頂在嫩穴上,伊山近隨口道:「你大姊比你還大,也沒有說什麼,偏你牢騷多!」
  猛一挺腰,沾著處女落紅的肉棒撕裂嫩穴插了進去,又多染上了一層處女落紅。
  明月中的韓玉璃又是悶哼一聲,瓊鼻中滲出血。眼看著那道紅光從金二英身下朝自己射來,隨著她情慾湧起,紅光越來越亮,最終化為明亮光柱,強化仙陣法力,鎮壓在轉玉璃身上,讓她痛苦不堪。
  這個時候,金二英卻已經被幹得高潮爽暈過去,伊山近將刷了兩層姊妹落紅的肉棒從她的嫩穴中拔出,又向金三英走去。
  「誰給她們取的名字,也太圖省事了吧?肯定是個沒知識的傢伙取的!』伊山近心裡腹誹道。將這年輕美麗的女子長褲拽下,露出雪白滑嫩的玉臀,粗大肉棒頂在嫩穴上就要插入。
  「淫賊!」
  金三英怒視著他,嘶聲道:「上天有眼,不會放過你的!」
  「上天?」
  伊山近嗤笑道:「正是上天有眼,才讓我來替天行道!」
  他隨手一揮,撕裂空間,從虛空中拿出一本冊子,翻到最後,念道:「金英九姊妹助紂為虐,於今年年初奉命屠殺洪家村三十五口,只因邪派高手陳大虎受傷倒在洪家村口,被洪家人好心救活,因此引來俠女盟的追殺,」
  他低頭看著棒下年輕美女,冷笑道:「這還只是最後一筆,你們姊妹這十幾年殺過多少無辜百姓,自己都算不清了吧?」
  金三英含淚反駁道:「我們又沒有殺老弱婦孺,是那村裡的壯年男子硬要反抗,我們才不得不拔刀剿滅他們!」
  「壯年男子就不是人?」
  伊山近狠狠一挺腰,粗大肉棒兇猛撕裂處女嫩穴,痛得金三英仰天嚎叫,卻換不來伊山近的憐憫,一邊挺腰抽插一邊細細算帳:三十多條人命,讓你九姊妹分攤也每人三條半,現在老子免費讓你們爽,倒足以德報怨了!」
  金三英痛得死去活來,推著他的胸膛顫抖尖叫,伊山近恨她們做了壞事不肯承認,特意猛幹了她兩、三個時辰,換了無數姿勢,讓她在痛苦中煎熬許久,才開始吸取元陰內力,讓她苦盡甘來,美美地爽暈過去。
  金四英卻是性情柔弱的美貌少女,看到染滿三位姊姊落紅的粗大肉棒頂在嫩穴上,含淚哀求道:「少俠,求求你,我們知道錯了,不要當著這麼多人——啊!」
  她慘叫一聲,後面的話就痛得說不出來,被伊山近翻來覆去地狠幹,最後步了她姊姊們的後塵,高潮後幸福地暈去。
  金五英見他軟硬不吃,心中也就絕望,索性閉上美目不理他,任憑他抱住自己,用大肉棒在自己未經人事的純灤蜜道中猛烈抽插,只是咬緊櫻唇不發一聲,希望他能因此而覺得無趣,早點射精離開。
  可惜她的性交能力比起伊山近來那是天差地別,不過一會兒,就被幹得劇烈顫抖,興奮哭泣著挺雪臀奮力迎合抽插,口中淫浪尖叫嬌喊,活脫脫就是一個多年沒見過男人的淫娃蕩婦。
  她的幾個妹妹早就嚇得死去活來,看著染滿姊姊鮮血的肉棒,明知道各種方法都不奏效,只能哭泣著自行脫褲,等待伊山近的姦淫。
  伊山近倒也不客氣,爬到這幾個美少女的嬌軀上,一個個地干了過來,因為憐她們乖巧,雖然她們做過屠殺無辜的壞事,還是特意讓她們每人都爽了許久,才吸盡元陰內力,讓她們幸福暈去。
  他幹完金八英後,透明光球中的韓玉璃已經撲倒在地上,櫻唇中滲出鮮血,再怎麼強忍也止不住鮮血從口中流出。
  伊山近最後走到她們最小的妹妹面前,已經累得彎腰駝背,粗重喘息,心裡難過:『為了大業,為了正義,我付出了多大的犧牲啊!』那美麗純潔的小小女孩哭泣著蜷成一團,不敢抬頭看他。伊山近顧不得那麼多,上前扳過她柔弱纖美嬌軀,在心裡努力為自己鼓勁:『行百里者半九十,這是最後一炮了,關鍵時刻絕對不能手軟,更不能雞軟!』他奮力挺起雞雞,頂住絲綢勁裝在美腿中間的部位,凝聚所有的精力,向著前方狠命一挺!
  精力凝聚,催動著他狂猛的力量,靈力也隨之奔湧向前,在碩大的龜頭上竟然現出燦爛光華,瘋狂刺透了柔滑絲綢,衝向美麗小女孩的嬌嫩小穴!
  伊山近的經驗已經是極為豐富,要說幹勁裝少女的經驗,天下不做第二人想,即使是修行千年的雙修大能之士也未必有他這麼清楚勁裝少女的內外秘密。這一頂雖然看似隨意,實際上卻位置對得極準,不可能有絲毫搞錯,更不會插到後面的洞裡去。
  光華燦爛的龜頭在眨眼間分開嬌嫩花唇,刺入柔滑嫩穴,噗哧一聲,將處女膜刺透,緊窄至極的嬌嫩小穴被大肉棒兇猛撕裂,血箭噴射而出,筆直射到玉臀下的符文處,紅光立即迸射而出,耀限燦爛,筆直射向仙陣中心的美麗仙子。
  強大的壓力當頭鎮下,韓玉璃再也忍耐不住,噗的一聲向地面噴出了大口鮮血,還有鮮血自櫻唇中流下,將高聳酥胸處的潔雅衣衫染得通紅。
  此時,那嬌嫩小女孩被幹得下體流血,而高傲仙子卻是口中流血,兩人可謂同病相憐。
  伊山近自然能感受到她的噴血,心中更是興奮,將小女孩按倒在地,大肉棒狠命向前挺去,將絲綢勁裝與嬌嫩小穴的裂口撕得更大,哧地插入到最深處,龜頭開拓多年來一道緊閉的蜜道時雖然費力,卻也難不倒他。
  「啊啊嗚嗚……」
  小女孩已經痛苦地悲泣起來,伊山近看得可憐,撫摸著她的青絲,柔聲道:「不哭不哭,一會兒就好了!」
  他說話算話,立即挺起肉棒,頂在幼嫩子宮上狂吸猛吮,將內力與元陰一同吸入到肉棒裡面。
  小女孩立即不再痛楚尖叫、哭得更厲害一些,過了一會兒,自動抱住他的身體顫聲嬌吟,捨不得他離開。
  嫩穴中的大肉棒一抽一插,幹得她太爽了,快感潮湧而起,她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嘗過這麼甜美的滋味,小小的美腿也纏住伊山近的腰部,無師自通挺起小巧香臀,努力用蜜道將大肉棒整個吞下。
  『雖然她也拿刀砍過人,不過那應該都是她姊姊們誘騙的,不應該對她太苛刻。』伊山近心裡想著,對她更加溫柔,大肉棒在嫩穴中一抽一插,幹得她暢美嬌吟,快感奔湧,爽得不知東南西北。
  她這麼一爽,韓玉璃在仙陣中心就大為吃苦,鮮血一口口地噴出來,如泉水般從櫻桃小嘴中向外流淌。雖然那邊的漂亮女孩下面的小嘴也隨著肉棒抽插而不停流血,兩人的苦樂卻大不相同。
  伊山近幹得爽快,一點點撕開漂亮的絲綢勁裝,現出嬌小誘人的雪臀、小巧堅挺的椒乳、纖美苗條的腰肢。
  看著女孩的誘人美體,伊山近更加興奮,抽插起來毫不留手,大肆狂干,碩大肉棒在嫩穴中狂力抽插,帶著小小陰唇一下下地被插到蜜道裡面去。
  他們在仙陣陣眼處翻雲覆雨,用各種交歡雲雨的姿勢暢快淋漓地狠幹,爽得小女孩大聲尖叫,神魂飛向九霄雲外。
  突然,她仰起頭顫聲狂嘶,狹窄蜜道緊緊箍住整根插入的粗大肉棒,狂烈地痙攣抽搐,蜜汁混著純潔落紅噴射出來,染遍肉棒與陰囊,卻已經達到了高潮。
  「噗!」
  韓玉璃一口鮮血狂噴而出,將地面染得大片通紅。
  她美麗的眼睛也變得血紅,緊緊咬住櫻唇,憤然狂想:「這樣就能徹底鎮住我的仙力了嗎?只等他來,拼著自爆,也要和他同歸於盡!』那邊伊山近卻還不肯停雞,抱住一絲不掛的美麗女孩大肆抽插,幹得她暈去醒來,醒來暈去,高潮了不知多少次,嬌嫩蜜道如泉水一般,不住向外噴湧蜜汁和處女鮮血。
  最終,她漸漸支撐不住,顫聲嬌吟著暈去,怎麼幹也醒不過來,小巧可愛的雪白玉體也漸漸發冷。
  『要出人命了?』伊山近搖頭想道:『不會,這裡是我的空間,我要她活,她就休想死去!』他挺動肉棒狂插進小女孩嫩穴深處,一下下地衝撞著子宮,靈力在肉棒表面奔湧,摩擦挑逗著蜜道肉壁,就像電擊治療一般,讓小女孩終於顫抖嬌吟著醒來,綿軟無力的玉臂抱緊他的脖頸,顫聲道:「好哥哥,你怎麼這麼大本事,弄得人家都快死了!」
  伊山近自豪感大起,不管不顧,抱住她瘋狂大幹,讓她嬌嫩小巧的胴體如暴雨中的孤舟,被衝撞得不住搖晃,嬌吟浪叫聲更是響徹整個大殿。
  雖然他插的是這嬌嫩女孩,但那邊的成熟美女已經快被他搞死了。小女孩在陣眼處一次次的高潮,加在她頭上的壓力依次倍增,現在已經增加了無數倍,弄到後來,她連自爆的能力都快沒有了。
  在陣眼處,伊山近的肉棒在緊窄至極的嬌嫩蜜道中狂猛抽插,與柔滑肉壁的摩擦速度達到了極點,終於讓他快感衝至巔峰,仰天狂嘯著抱緊美麗女孩,將粗大肉棒瘋狂插到幼嫩胴體的最深處,狂烈跳動著,將積蓄的精液都噴射到她嬌嫩誘人的可愛美體中!
  轟的一聲,紅光暴射,在空中劃過弧線,重擊在陣心處的透明光球頂部。韓玉璃窈窕修長的美麗王體撲倒在地,口中不住噴湧鮮血,將地面浸得濕透。
  伊山近身下,整個九陰絕陣所在區域都亮了起來,紅光燦爛耀眼,並向著四周不住擴散。
  很快,整個仙陣都變得通紅,符文處同時泛起紅光,將所有蜜穴流精的美麗女子都籠罩在其中。
  伊山近的身體劇烈震動,感覺無數紅光湧入自己體內將身體漲得滿滿的,幾乎要爆炸一樣。他閉上眼睛,細細體會那三百道處女元陰的滋味。
  每個少女的元陰雖然充沛陰涼,流淌在他體內,卻都略微有些不同。從前他還不能體會這細微之處,現在想來,卻是每人都有自己的元陰特色,即使是親姊妹也有所不同。
  一個個美麗少女破處時的情景浮現在他心中,以他超強的記憶力,能將她們哭泣時的美態與元陰滋味都一一對應,絲毫不會搞錯弄混。
  記憶力強至如此,也是對他道心的考驗。這一刻,他體會了無數美麗少女的嬌柔玉體和處子元陰之後,道心擁有極大飛躍,真正具備了一個中階修士的素質。
  三百美女影像在心中劃過,剛吸入體的三百道元陰突然爆發開來,化為強橫至極的靈力,澎湃奔湧在他渾身的經脈之中。
  伊山近的身體上迸發出強烈的紅光,如光柱般直衝雲霽。
  那冰宮屋頂也被光柱衝破,在赤光照耀下現出晶瑩瑰麗的色彩。
  伊山近跪在光柱之中,粗大肉棒仍插在美麗女孩的嫩穴之中,臉色痛苦興奮,咬緊牙關,默默承受著靈力改造體質的劇痛。
  丹田中的靈力不住向上攀升,在他腦中爆發出轟然巨響,伊山近的身體劇烈震動,心臟狂跳如巨鐘猛敲,在這一刻終於突破了低階修士的桎梏,一舉攀上中階修士的門檻,踏進了人道期的第一層。
  但大陣的作用非止如此,三百名美麗處女元陰的力量被大陣徹底激發出來,除了鎮壓高階女修之外,還能將更充沛的靈力灌入他的體內。
  丹田中,靈力仍然在飛速攀升,靈力在經脈中奔湧,衝破一道道阻礙,讓他的修為也在不停增長。
  許久之後,伊山近身體的震動終於漸漸停下,赤紅光柱也隨之變淡消失,冰宮屋頂仍然在頭上遮擋著天空,只是晶瑩亮色已經佈滿殿頂,散發著無盡的燦爛光芒。
  伊山近的唇邊現出默默的微笑,這一次利用大陣衝擊瓶頸,不僅打破了成為中階修士的阻礙,而且還升上了人道期的第三層。
  當初他得到的「海納功」法訣,只有低階修士所用的前九層篇目。但媚靈博學廣聞,又奉謝希煙之命守護這個空間,對於謝希煙修改過的海納功當然存有備份,人道期的修煉方法之前都已交給了他,現在正好可以修煉。
  伊山近微笑著,輕輕放下高潮爽暈的纖巧女孩,將粗大肉棒從她飽經蹂躪的嫩穴中拔出來,邁步向著陣心走去。
  在他身後,幼嫩女孩的小穴中緩緩流出精液與落紅的混合液體,滴落在仙陣符文上,讓仙陣輕輕發出鳴聲,悅耳動聽。
  伊山近一絲不掛地走在仙陣中,穿越赤紅光芒,一步步走向陣心處的高傲仙女。
  那美麗仙子已經從短暫的昏迷中醒來,將絕世美麗的容顏轉向他,明眸中充滿憤恨,目光如刀鋒般凌利,恨不得將他亂刀劊成肉泥。
  伊山近唇邊漾起微笑,邁步走到光球前面,抬起腿,一步跨入光球之中。那光罩雖然明顯,卻對他起不到任何阻礙。
  光球中已經遍地鮮血,都是美麗仙子的血。再過一會兒,她就將不再是處女了。仙子之血,隱約綻放光芒,如寶石般晶瑩可愛。
  伊山近站在仙血之中,蹲下身面對美麗仙子,與倔強不屈的仙女對視一陣,緩緩屈膝跪在她的面前,恭敬地叩拜。
  韓玉璃美目中露出疑惑之色,費盡力氣,咬牙問道:「你又在要什麼花樣?」
  她的仙力已被盡數鎮壓,現在就連自爆的力量都沒有了,能夠勉強說話已經是她最後的餘力。
  伊山近面色平靜,跪在實力極為強大的高階女修面前,輕聲道:「弟子是韓玉琳仙師今年新收的徒弟,拜見師叔!」
  韓玉璃愕然瞪大美目,看著這個從未見過的師侄,與位這蕩雙眸對視,一時有些呆了。
gp6888 發表於 2013-1-14 21:23
仙子破身
  京城北門外,大隊人馬儀仗向前而行,旌旗十里,氣勢恢宏。
  美麗賢淑的溫皇后守在城門外,遙遙望著前方行來的儀仗,心情焦急期待,美目中淚光盈盈,等待著她的兩個孩兒遠行歸來。
  太后與皇帝此時還未回京,因為皇帝在行宮中聽說兩個孩子失蹤,一急之下染上重病無法移動,只能就地養病。還是最近聽說兒女平安無事,身體這才好了一些。
  一騎駿馬飛速向這邊馳來,馬上一名美貌少女身穿公主華貴服飾,遙望遠方的母親,珠淚奔湧,傷心無限。
  她縱馬衝到溫皇后面前一躍而下,撲到她的懷中放聲大哭起來,直哭得肝腸寸斷,傷痛欲絕;溫皇后緊緊抱住女兒,陪著她一起抱頭痛哭,心中欣慰激動,默默感謝上蒼恩典。
  在後面,太子卻是四平八穩,坐著華麗馬車來到迎接的隊伍前面,下車恭敬施禮,拜見母后。
  溫皇后過去拉起他,將他抱在懷中大哭,平時恭謹守禮的儀態都無法再保持。
  湘雲公主卻躲到一旁,用憤恨警戒的目光瞪著自己哥哥,那模樣活像盯著一個可怕的色魔。
  太子明明看到她的目光,臉色卻絲毫未曾改變,因為這些天被她看成色魔,早就已經習慣了。
  雖然很想跟她說明真相,解開她的心結,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若為天下計,有些事情連至親骨肉也得瞞著,妹妹要為此傷心、骨肉疏遠,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他抬眸看著自己的母親,想著她這十多年一直保守秘密,暗自慨歎,忍不住將她攬在懷中,對她這些年來的痛苦內疚有了深刻體會,心中充滿憐惜。
  湘雲公主卻猛地衝過來,一把將溫皇后從他懷中拉開,氣得眼圈通紅,憤怒尖叫道:「你、你連母后也……」
  太子瞪她一眼,隱含威脅之意,湘雲公主立即住口,卻仍憤怒地與他對視,絲毫不顧忌儲君的權威。
  晉王趙光復站在一旁冷眼旁觀,雖然覺得奇怪,卻也只能猜測,是在凌亂野中他們兄妹有了些嫌隙,具體情形就不得而知了。
  他看著太子那如絕世美女般的陰柔面容,心中怒罵:『長得這麼漂亮,去當兔子倒合適。要不是我嫡親侄子,早就上了他了!唉,現在這身體,想上也沒有工具了!』想到這裡,不由暗自垂淚。
  他一向男女不忌,有時玩孌童更高興一些。只是現在已經算是半個太監,即使有時對姬妾產生興趣,也一切都只能靠手了。
  這些天雞傷漸癒,他才能勉強拖著殘軀,前來迎接太子、公主回京。
  太子冷冷的目光轉過來,在他面上轉了一轉,上前行子侄之禮,拜見皇叔。
  此前太子會經駕空行梭悄悄返京,秘密安排手下查探自己遭遇仙陣陷阱之事,可是那時已經時過境遷,所有的痕跡都被人悄悄抹去,再難查出真相。
  但總有蛛絲馬跡,那些前去收拾善後的人被懷疑是晉王府的家將,雖然沒有真憑實據,但趙光復作為第一懷疑目標,總是不會錯。
  現在沒有實據,太子也不能發難,只得按下心中憤怒,不動聲色隨同母后一起返回皇宮,待日後再行處置。
  一回到宮中,湘雲公主立即將自己關在原來所居宮殿裡面,再不肯出頭露面。偶爾被溫皇后召去,也要確定太子不在坤寧宮,才敢踏是那裡。
  平時,她常常獨坐高樓,遙望北方,想起那個長著大肉棒的俊美男孩,憤恨地流淚,只願他死在冰蟾宮,再也不要回來才好。
  可是午夜夢迴之時,她卻經常從春夢中驚醒,抱住錦被悲泣,肉棒插入嫩穴那一刻的奇妙感覺長留心中,無法抹去。
  ※  ※  ※「你這個樣子,還當我是師叔嗎?」
  韓玉璃躺在晶瑩仙血之中,纖手無力推阻著伊山近的侵襲,寒聲質問道。
  伊山近跪在她的修長玉體前面,雙手隔衣握住高聳酥胸,正色道:「師叔做錯了事,一定要懲罰!何況這還是師父的意思,一月之內我若不能升上冰心訣的第三層,就要被逐出師門了!」
  美麗仙子的乳房酥軟滑嫩,堅鋌而富有彈性,即使隔著絲綢衣衫撫摸,也給人極好的手感。
  伊山近奮力捏揉師叔玉乳,胯下肉棒已經悄悄翹了起來,直指她絕色美麗的玉顏。
  韓玉璃的玉頰因羞怒而脹紅,被男人捏到乳房本來就是奇恥大辱,而對方竟然是一個小小男孩,還足以邪術偽裝成少女混入冰蟾宮的好細,這種事情絕對不可容忍!但她已經毫無反抗之力,只能含淚看著伊山近粗大的肉棒,玉體不由自主熱了起來。
  那上面已經染上了三百名處女血,正隱現紅光,向她挺頭晃腦,彷彿示威一般。
  伊山近微笑著,柔聲道:「師叔第一次見我就動手要殺我,這豈不是大錯特錯?就算我是路過戰場,也罪不致死,師叔何必一定要殺人呢?」
  韓玉璃長歎一聲,緊緊閉上美目,知道事已至此,說什麼也沒有用,這男孩是絕不會放過自己的。
  只是自己修行兩百年,竟然將被這麼一個小小男孩濕污,想來就悲憤難忍,心像被刀割一樣。
  伊山近見她不再反抗,欣喜地伸手解開她的衣衫,動作溫柔體貼,撫摸著她柔滑玉體,輕柔得彷彿情人的手。
  雪白滑膩的肌膚暴露出來,被他小手輕摸,韓玉璃嬌軀微顫,難受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伊山近輕輕掀開綢衫,看著美麗玉峰脫去衣衫阻礙出現在眼前,默默欣賞著它,心神俱醉。
  她的乳房美麗至極,雪白嬌嫩,晶瑩柔滑,高高聳立著,頂端的紅櫻桃微微顫動,彷彿誘人去親吻吮弄。
  伊山近的手輕柔撫上柔滑嫩乳,握住它揉捏,心中快樂興奮,一想到自己竟然摸到了如此實力恐怖的高階女修的雙乳,就欣喜得像要飛上雲端一樣。
  他俯下頭去,舌關輕舔乳頭,讓韓玉璃玉體劇震,濕滑舌尖在嫣紅乳頭上舔弄的奇異觸感讓她難以承受。
  伊山近努力張大嘴,盡量將乳房含到口中。酥滑柔嫩的乳房在他口中變形,被大力吸吮輕咬,在雪白滑膩的乳肉上面留下明顯的齒痕。
  他的手在美麗仙女身上到處撫摸,將她完美胴體漸漸摸遍,衣衫也被腿去,露出她潔白如玉的修長美體。
  伊山近微笑著,手向下伸去,淫褻地直接摸上了冰蟾宮女修的處女嫩穴。
  兩百年來從來沒有人碰觸過的仙女嫩穴,就這樣被他的手毫不客氣捏在手中,揉弄輕捏,握住花唇,指尖還向裡面探去,碰觸到嬌嫩至極的穴口嫩肉。
  韓玉璃玉體劇烈震動,喉間一甜,櫻唇張開,大口的鮮血噴射出來,灑到地面上。原本已鋪滿地面的仙血又加入這大量熱血,覆蓋住了整個光球內部的地面,散發出晶瑩絢麗的光芒。
  此時,兩人已經衣衫盡去,裸裎相對。一絲不掛的胴體飄浮在晶瑩仙血上,雖然只是薄薄的一層仙血,在與這仙陣交互作用下,卻有著驚人的浮力,能夠讓兩人飄在純潔處女鮮血上面,碰觸不到寒冰地面。
  伊山近已經抱住美麗仙子的修長玉體,過癮地用力擁抱她,幾乎勒得她喘不過氣來。粗大肉棒劃過雪白柔滑大腿,向著嫩穴挺去。
  感覺到粗硬龜頭頂在大腿上的觸感,韓玉璃美目泛紅,玉體顫抖,卻無力阻止他,只能絕望地感覺到碩大的龜頭漸漸頂上嫩穴,摩擦著花唇,將它們分開,向裡面插了進來。
  「呃嗚……」
  她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當那龜頭頂在穴口嫩肉上,並小心地插入的時候,伊山近已經是神魂飄蕩,無法控制自己。
  他能感覺到龜頭上柔軟嫩滑的穴肉傳來的觸感,那是百年來未會碰觸過的仙女嫩穴,不由得挺動腰部,讓龜頭輕輕地插了進去。
  嬌嫩穴肉被龜頭頂開,肉棒滑進了仙女嫩穴之中,頂在柔嫩處女仙膜上,讓它向裡凹了進去。
  『就是這種感覺,仙女的處女膜……』伊山近閉目感受著龜頭上傳來的奇妙觸感,勾起了對往事的回憶,心中酸甜苦辣五味雜陳。
  龜頭初次碰觸到仙子的處女膜時,他還只是一個無知的男孩,在驚恐中被仙女強姦,根本沒有多少心思感受處女膜的滋味。
  現在,他已經成長為一個中階修士,實力可以傲視所有凡人,此時再來感受處女膜的奇妙觸感,心中的感觸大不相同。
  他低下頭,欣賞著仙子含羞閉目的美態。
  她是如此美麗迷人,而且又是高階修士,實力比他強上無數倍。可是現在,也只能躺在地上,無奈地任由他淫污。
  『冰蟾宮,你們對我做下那麼多錯事,今天,是你們付出代價的時候了!』伊山近在心裡默默說道,眼眶不知何時已經濕潤,回想當年往事,心情如風中旗幟獵獵飄蕩。
  肉棒漸漸向前頂去,美麗仙女本已因碩大龜頭撐開穴中嫩肉而感到脹痛難忍,現在又感受到處女膜上的壓力,更是驚恐,也只能暗自咬住櫻唇,努力忍耐。
  耳邊傳來那小小男孩飄渺的聲音:「師叔,你當初一見面就隨手要殺我,忘記了上天有好生之德,今天才會受到懲罰!」
  她心中湧起強烈預感,駭然睜開眼睛,看著男孩清澈的雙眸,裡面充滿了堅定之色。他的腰猛地一沉,粗大肉棒撕裂處女仙膜,向著緊窄仙道中狠狠插了進去!
  「啊!」
  韓玉璃控制不住地嘶聲慘叫起來,從來都純潔至極的嫩穴蜜道如被鋼刀撕裂,痛得鑽心。更讓她痛苦的是貞潔自此失去,從此無法再修習上乘仙道。
  以她的高深修行,雖然現在無力反抗,卻能清楚地感覺肉棒入體的每一個動作,就連龜頭微微顫抖著與蜜道肉壁的每一下細微碰觸,她能都感應得到。
  那根粗大堅硬的肉棒毫無顧忌地插入她的玉體,在純潔仙道中橫衝直撞,帶給她無盡的痛苦傷悲,看著這比自己矮上許多的小小男孩,更是悲傷絕望,晶瑩仙淚不自禁地湧了出來。
  在她的下體處,同時奔湧的是晶瑩仙血。嫩穴已經被粗暴撕裂,穴口撕裂處鮮血噴湧,從雪白嬌臀上流下,一直灑落到滿地仙血之中。
  這一刻,晶瑩仙血驟然大亮,散發出萬道光芒。
  整個透明光球也變得鮮紅一片,光芒四面激射,帶動整個大陣都光芒閃動,三百童女與四大女俠及身邊婢女們都顫聲嬌吟起來,呻吟浪叫之聲直上雲霄。
  她們仰躺在地上,感覺到一陣陣快感如潮水奔湧溢滿心胸,簡直無法抑制心中的渴望。
  龐大仙陣上佈滿雪白窈窕的少女胴體,到處玉體橫陳、誘人無限。
  強大的仙力從美麗女修的玉體深處流淌出來,通過她緊夾肉棒的嫩穴蜜道,直接灌入到粗大肉棒裡面,向著伊山近的身體流去。
  伊山近的身體已經僵住,清楚感覺到美麗仙子的嫩穴是那麼滑嫩緊窄,溫柔包容住自己的肉棒,肉壁緊緊貼在上面沒有一絲縫隙,讓他能享受到肉壁溫暖柔嫩的美妙滋味。
  而肉棒上傳來的龐大仙力更是讓他震撼驚喜,感覺自己就像大海中的孤舟,看著滔天巨浪迎面而來,拍打得自己搖晃不定。
  那巨浪就是磅磚澎湃的龐大仙力,就這樣瘋狂湧入他的體內,幾乎撐裂他的經脈。這種感覺,已經百年未有過了。
  他迅速提起靈力,努力適應這強大的仙力,心中默念法訣,運起的卻是冰心訣。
  心情迅速冷靜下來,即使正和妖嬈美麗的玉人合為一體,也能保持心情的平靜。
  肉棒卻依然筆直挺立,深插在玉人蜜道之中,並緩緩晃動腰部向著裡面頂去。
  用習自冰蟾宮的冰心訣,來幹著冰蟾宮的高階女修,這感覺讓他暢快。龜頭頂開閉合的純潔花徑,開拓著從未有人來過的仙道,漸漸頂向純潔仙宮。
  韓玉璃呃呃低吟著,美麗雙眸中不住流淌出晶瑩珠淚。縱使多年來修煉得心如冰清,現在被一個小男孩好破了處女膜,將大肉棒淫褻地整根插入純潔玉體,心中的強烈悲憤與嫩穴撕裂的痛楚還是讓她痛不欲生。
  純潔的花徑經歷過多年仙力淬煉,毫無半分雜質,已經嬌嫩至極,柔滑似水,現在緊緊包裹住粗大肉棒,仙壁與肉棒表面摩擦,將被撕裂分泌出來的仙血染在肉棒上面。
  兩人緊密交合著,龜頭開拓出最後一段仙道,將柔嫩肉壁撐開,最後頂在子宮上面,碰觸之時,美麗仙女如被巨木撞擊,發出一聲痛楚的哼鳴。
  他們已經溧深地連結在一起了,伊山近閉著眼睛,細細體會大股力量湧入身體的興奮感覺。他的肉棒作為他們聯繫的組帶,承受著她體內的仙力,享受被她柔嫩蜜道緊夾的美妙滋味。
  兩人的身體保持靜止,韓玉璃痛得玉體不住顫抖,無法動彈,只能用蜜道緊夾肉棒來發洩痛楚;而伊山近則靜心運起冰心訣,讓純潔清涼的靈力在經脈中奔湧流淌。
  從韓玉璃仙軀傳來的仙力,本來就與冰心訣的靈力同源,在他的大力吸取和引導下,流過週身經脈,進入丹田九轉,漸漸化為他自身的靈力,滿滿積蓄在丹田之中。
  媚靈對於雙修功法和冰蟾宮的修行方式十分熟悉,由她傳授的煉化靈力之法玄妙至極,他現在就已經可以感覺到吸入體內的仙力開始轉化為冰心訣的靈力,積存在體內,讓他本來極為薄弱的冰心訣靈力變得充沛。
  由於謝希煙與冰蟾宮的智慧,讓他可以切換自己的修行方式。從前是吸納天下美女的雙修功訣,現在微一轉化,就可以變成清冷孤傲的冰心訣,以清涼純潔的靈力示人,將所有雙修靈力深蘊隱藏起來,再加上化為女身的玄妙仙法,即使是冰蟾宮主也看不出破綻。
  伊山近挺起肉棒,頂在純潔仙宮上吸取靈力,心神俱醉,沉浸在肉棒吸收靈力的美妙感受之中。
  在他身下,韓玉璃玉體痛楚地劇烈顫抖,耳中聽著整個仙陣之中無數美女銷魂嬌吟之聲,如墮地獄,痛苦至極。
  仙子的持續耐力是可撐上許多年頭,她這樣一直顫抖著,不知過了多少天,伊山近才緩緩睜開眼睛,低下頭,微笑著在她溫軟櫻唇上輕輕吻了一口。
  韓玉璃玉體劇震,感覺到他的舌頭頂開唇齒探入口中,與她的柔滑香舌纏綿翻滾,而這小男孩還在大力吸吮,將她口中香津都吸過去,快樂地嚥下。
  上面吸吮仙津,下面吸取仙力,伊山近快樂地深吻著美麗仙女,肉棒用力頂人她的仙穴,享受仙道緊夾仙棒的美妙滋味。
  經歷這麼久他已經吸收了大量仙力,並按照媚靈所授方法儲存在體內,留待以後慢慢練化。
  這麼多的仙力簡直讓他的身體無法容納,因此他在達到極限時就停下來,剩下的仙力先留在她玉體內部,日後再吸。
  僅是吸人體內的仙力,就足夠他將冰心訣升到第三層還綽綽有餘,而這只是她體內仙力微不是道的一小部分。
  伊山近現在開始真正明白高階修士的極端強大,她的超強實力讓他震撼,現在摟住她純潔完美的修畏玉體,就像摟著一個偉大的珍寶一樣。
  只要有了她,自己就可以加速提升靈力,在冰蟾宮中成為天才橫溢的傑出弟子,並借此接近冰蟾宮主,尋求報仇雪恨的機會。
  現在吸取仙力已經達到飽和,可是看著這美麗仙子,止不住愛慾上湧,讓他忍不住緊緊抱住她,眼中射出情慾的光芒。
  韓玉璃玉體微顫,美目中露出駭然羞慚之色。
  雖然兩個人的姿勢還和剛才一樣,但她卻能從細微處體會到他的情慾奔湧,蜜道中緊夾的整根肉棒微微變粗,讓肉壁更微增脹痛感。
  這小小男孩開始晃動腰部,讓粗大肉棒在仙女的嫩穴中緩緩抽插,摩擦著蜜道肉壁,帶來奇異的觸感。
  「這是什麼,是男女交合的快感?』韓玉璃駭然想著,一股強烈的快感突然從蜜道中奔湧而來,溢滿仙心,讓她忍不住櫻唇微啟,發出一聲低弱的嬌呼。
  伊山近的大肉棒已經在她的蜜道中抽插,漸漸加快速度,肉棒與仙徑肉壁摩擦的快感潮湧而起,讓兩個人都興奮地顫抖起來。
  男孩抱緊比自己高上許多的純潔仙子的修長美體,上下撫摸著她雪玉般的嫩滑肌膚,捏緊乳房香臀,腰部挺動速度越來越快,在嫩穴中如風般快速抽插,幹得美麗仙女玉體劇顫,仰起頭啊啊地低吟不停。
  仙陣中的美麗少女們在四位女俠的帶領下,仰天嬌顫呻吟,每個人的嫩穴中都向外流出乳白色的精液以及純潔的鮮血落紅。而四位美麗女俠雖然只流精液、並無落紅流出,嬌吟浪叫聲卻比別人更加高亢響亮。
  她們這樣一直興奮不知疲倦地淫叫著,自己也不知道叫了多久,而仙陣中心處的狂戰更是如火如茶,漸入佳境。
  純潔美麗的仙子被小男孩按在身下大力抽插,修長潔白的美腿高高翹起,架在男孩的肩上,玉體劇烈顫抖,被他飛速晃動的胯部擊打在玉臀上,發出啪啪的激烈響聲。
  潮水般的快感湧人仙心,讓她興奮得神魂飄蕩,忘記了一切,仰起修長玉頸,呻吟尖叫著,雪白藕臂抱緊身上的男孩,玉臀不由自主向前挺去,與他的胯部狠命撞擊,讓粗大肉棒一下下地插到最深,重擊在嬌嫩仙宮上面。
  嬌嫩肉壁與粗大肉棒摩擦的快感讓她興奮得發狂,仙道肉壁上不自禁地溢出仙液,潤滑著肉棒,讓它插入得更加順暢。
  帶著三百處女落紅與仙子處女鮮血的肉棒在美麗仙女蜜道中狂插狠幹,將凡間美女的鮮血與世外高潔仙子的落紅融合在一起,抹在她孤傲的仙道肉壁上,甚至隨著大力抽插,一下下地頂到子宮裡面去。
  陣心地面上,仙血晶瑩,微微蕩漾,將上面飄浮的兩個修士淫浪交歡的美態都倒映下來。
  伊山近興奮至極地狂干許久,漸漸回復神智,開始大力吸取元陰。
  仙子元陰,淬煉二百年,精純至極,即使他用肉棒拚命吮吸,也無法吸盡。
  只是一點點元陰入體就讓他身體劇震,丹田中靈力熾烈燃燒,立即有了突破之象。但早在體內積蓄足夠仙力之時,他就停止了在體內運行冰心訣,現在是運起煙客真經,大力吸取仙子元陰。
  耳邊轟然震響,他一舉突破阻礙,煙客真經更上一層,這就意味著更強大的實力,以及對美人圖更強的掌控能力。
  伊山近興奮得身體顫抖,許久之後才平息下來,收納經脈中的靈力入丹田,同時挺起肉棒,緩緩吸取仙女元陰。
  仙子的元陰果然是超級寶貴的極品,比凡間美女元陰強上無數倍。就算仙女體內元陰穩固,他吸取速度極慢,但也對修為增進大有好處。
  韓玉璃卻在嬌吟浪叫,元陰流過肉壁的快感讓她興奮得發狂,抱緊伊山近挺臀迎合,顫聲浪叫道:「好哥哥、好老公,再快些,插到最裡面來!」
  看她如此淫浪誘人,伊山近也放下心事,抱住她狂烈大幹,肉棒一下下撞到蜜道最深處,撞在仙宮上面,弄得她魂兒都飛了。
  性感美麗的仙子赤裸著修長玉體,抱緊小男孩大肆狠幹,狂猛交歡,雲雨之聲震動仙陣,傳到每個美麗少女耳邊,口中還在淫聲浪叫,嬌媚言語出自仙唇,更能挑逗步年的慾火。
  伊山近被她淫媚嬌態逗得慾火中燒,抱住仙軀幹得更是猛烈,冰肌玉膚纏綿摩擦在他的皮膚上,粗大肉棒在仙子蜜道中狂烈抽插,與肉棒激烈的摩擦幾乎要激出火星來。
  他們在仙血上飄浮,變換各種姿勢狂浪交歡雲雨,仙女的淫叫聲更是響徹雲霽,讓那些陷入情慾高潮的美女們都不禁聽得羞紅了臉。
  魂靈無數次興奮地升上天空後,伊山近終於達到了興奮的高潮,抱緊懷中誘人至極的美麗仙女,粗大肉棒顫抖地瘋狂插到最深處,頂住嬌嫩子宮,狂烈跳動著,將滾燙精液極遠暴射進純潔仙宮之中!
  「啊——」
  韓玉璃仰起雪頸,放聲淫浪嬌喊,興奮得一頭青絲都幾乎起立起來。
  雪白修長的玉腿緊緊纏住小男孩的腰臀,她用藕臂抱緊他的頭部,將他的臉貼在自己興奮微紅的乳房上面,感覺到他的牙齒在狠咬嬌嫩乳頭,不由得更是興奮狂喜,玉體劇顫著與他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
  花徑蜜道瘋狂地痙攣抽搐,淫蕩地大力擠壓肉棒,讓肉棒的快感更強,噴射出的精液瘋狂激射,噗噗地打在子宮內壁上,讓她興奮得尖叫一聲,直接爽得暈去。
  伊山近抱住昏迷的美人雪白窈窕玉體,肉棒仍在她緊夾的嫩穴中猛烈跳動,直到將最後一滴精液射入嫩穴深處,才徹底癱軟在她身上,大口咬住酥滑玉乳,含在口中溫柔地吮吸舔弄。
  他的心中一片平安喜樂,輕鬆至極,彷彿所有煩悶都隨著精液一同噴射出去了一樣。壓抑心頭多年的大仇終於有了報仇的機會,仙術修為大有增長,又玩了一個實力強大的美麗仙女,而且這一次是自己在上面!
  他的肉棒又變硬起來,頂住嫩穴深處的子宮,讓韓玉璃低聲嬌吟著,幽幽醒來。
  她緩緩睜開美目,看到的卻是那小小男孩的笑容,下體又傳來劇痛,微微一動,就能感覺到純潔花徑中深插著一根肉棒,讓她仙心狂震,剛才放蕩交歡的一幕重新出現在眼前。
  『怎會如此?我怎麼會做出這麼下賤的事來?』滾燙淚水自仙女美麗雙眸中奔湧而出,讓她傷心驚駭欲絕,不敢相信剛才淫浪嬌吟、與那小男孩激烈交合的就是自己。
  不知哪裡來的力氣,讓她奮力推開伊山近,感覺著粗大肉棒從嫩穴中拔出的痛苦,低下頭看去,不由得心膽俱裂,果呆地張著櫻唇,卻叫不出聲來。
  原本緊緊閉合的嫩穴現在卻花唇大開,鮮血與精液從裡面緩緩流淌出來,顯示著剛才的一切並不是夢境。
  『我被這麼小的孩子好污了……』韓玉璃痛苦地想著:『而且還叫得那麼淫蕩,做出那麼下賤的事,居然還挺腰迎合他的動作……為什麼會這樣,難道是這空間的力量?』她仰頭望向四方,這裡是她熟悉的冰蟾宮大殿,雖然只是複製品,還是讓她羞慚欲死,感覺自己在神聖殿堂中做下淫蕩醜事,再也無顏見人。
  整個空間帶給她奇妙的壓抑,讓她赤裸玉體戰慄:『或者是這邪術陣法能侵襲我的心志,還是這小鬼施了邪術?』她正在心神迷亂之時,突然唇間一脹,一根濕漉漉的粗大肉棒頂開櫻唇貝齒,向著櫻桃小口裡面插入,重重地頂在柔滑香舌上面。
  「嗚!」
  韓玉璃憤怒地尖叫一聲,努力挺動滑膩香舌想要將它頂出去,卻讓伊山近更爽,肉棒深插在櫻唇中,一直向潔淨嬌嫩的咽喉頂去。
  她憤怒地扭頭掙扎,想要吐出肉棒,可是伊山近卻用大腿夾住她絕色美麗的玉顏,肉棒狠狠插入櫻唇,一直頂到咽喉上面。
  韓玉璃無力地放棄,感覺到他趴在自己純潔的身體上,用舌頭舔弄自己的嫩穴,快感湧來,讓她悲傷地流出了淚水。
  快感讓她眩暈,無力地喘息著任由粗大肉棒在潔淨櫻口中抽插。仙女唾液沖刷著肉棒,鮮血從肉棒上面流下,浸入她的口中,讓她品嚐到了三百處女鮮血,以及自己仙血落紅的滋味。
  伊山近此時也興奮舔弄吸食仙女落紅,舌尖在嫩穴上靈巧地打著轉,吮吸舔弄,將晶瑩仙血一滴滴地含入口中,細細品嚐著令人興奮的美妙滋味,再一點點地嚥下。
  這可是少有的好東西,修行多年的仙子流出的大補之物,正是雙修之士的最愛。
  他雙手抓緊柔嫩香臀,奮力將她的下體貼到自己臉上,舌尖舔弄處女仙穴,肉棒也興奮地在仙唇中大力抽插,龜頭頂開喉間嫩肉,一下下抽弄著仙喉,爽感急劇湧起。
  美麗仙女翻著白眼,感覺喉間梗得難受,喘不過氣來,痛苦不堪。可是下體的快感又讓她興奮顫抖,在一爽一苦之中卻有一絲清明,讓她羞慚欲死。
  粗大肉棒在她的櫻桃小嘴裡面不知抽插了多久,速度越來越快,讓她升起不祥的預感。
  終於,伊山近在美女小嘴中爽到極點,顫抖大叫著將肉棒插到仙喉最深處,劇烈跳動噴射精液,讓她的玉體第二次品嚐到精液的味道,這一次卻是用她上面的小嘴。
  世外仙子的絕美玉顏上悲憤地流淌著清澈淚水,嗚嗚低吟著,無奈地嚥下精液和三百零一位處女的落紅,心力交瘁,終於暈了過去。
  在她潔白無瑕的美麗面龐上,淚水與精水血水縱橫交錯,淒美無限,令人憐惜。
  ※  ※  ※伊山近駕著空行梭,在天空中縱橫飛射,心中暢快至極。
  由於美人圖空間與外界的時間流逝速度不一樣,儘管他在仙陣中耗費了大量時光,現在距離一月之期還早,半個月後再去繳令不遲。
  雖然他現在還不能突破冰心訣第三層關口,但體內蘊含著那麼多的純潔處女仙力,突破只是早晚的事,他有信心在期限到來之前回到冰蟾宮,讓師父知道自己的天才橫溢並非虛書!
  說來也好笑,韓玉琳逼著自己在一月內達到冰心訣第三層,讓自己被迫強姦了她的親妹妹,吸取她妹妹三百年的靈力錘煉冰蟾宮的最初級功法,這種事想必她做夢都想不到。
  他離開京城那麼久,也知道蜀國夫人一家一定擔心著自己,因此駕空行梭提前趕回京城看上一眼,同時也可以製造自己不在場證明,讓別人都相信文清雅已經去了冰蟾宮,而文子真卻在京城出現,這樣就沒有人懷疑這對兄妹本是一人了。
  他從凌亂野得到的珍稀藥草不少,在媚靈的指點下,以其中一部分煉製空行梭,雖然只是稍稍煉製一下,就已經讓空行梭速度翻倍,趕回京城時大為節約時間。
  天色微黑時,他已經出現在伯陽侯府上空,施展隱行術,悄俏地潛了進去。
  此時天下聞名的美麗才女文娑霓正在後花園裡,坐在雅致石桌旁的石凳上,幽幽長歎,一腔情思都繫在遠去的伊山近身上。
  她自己也不敢相信,竟然會對他情深如此,可是一旦他遠離,心中想的都是租他在一起時的歡樂時光,以及那銷魂蝕骨的極度歡樂。
  突然,一雙手從後面伸過來握住柔滑玉乳,將她的嬌軀摟在懷裡。
  文娑霓大驚失色,正要叫喊,突然心中湧起熟悉的感覺,嬌軀軟軟倒在他的懷中,淚水奔湧流淌,激動興奮得幾乎暈去。
  她的雅致衣裙被那雙熟悉的手迅速剝去,露出雪白纖美的純潔玉體,讓她趴伏在石桌上,粗大肉棒從後面頂上嫩穴,噗哧一聲,輕車熟路插了進去。
  「嗯……」
  文娑霓暢美地嬌吟一聲,回頭吻上他的嘴唇,大力吮吸他的唾液,美目中流淌著激動的淚水,讓熱吻中的兩人都品嚐到那淚水的滋味。
  小別勝新婚,兩人在後花園中激烈大幹,直幹得地動山搖、日月無光,文娑霓只覺銷魂蝕骨的快樂如狂潮奔湧,興奮地仰天嬌喊,聲音淫浪嬌媚,將平時的端莊儀態都丟到了九霄雲外。
  不知幹了多久,文娑霓在昏沉興奮之中,感覺到一條柔滑舌頭舔弄著自己與伊山近交合的部位,癢酥酥的,更增添她的興奮快感。
  那是她性感美麗的母親——蜀國夫人已經聞訊趕來,雖然是激動得熱淚滾滾,還是在伊山近的示意下跪地舔弄肉棒插入她女兒嫩穴的部位,吮蛋舔穴,口沫四濺,一邊舔還一邊興奮地哭泣。
  粱雨虹已經高興地撲上來,奮力吻住伊山近的嘴唇,與他激烈熱吻,渾然不顧伊山近正一絲不掛站在她表姊的身後,抱住她的赤裸玉體猛烈抽插。
  朱月溪也含淚上前親吻著伊山近的臉頰,再吻吻自己女兒的臉,三人成「品」字形互吻,隨後又向下吻著甥女的雪白香肩,一直吻上少女酥胸,將堅挺玉乳含在香唇中溫柔吮吸舔弄。
  幾方面的刺激一齊湧來,文娑霓已經快要興奮得發瘋,窈窕玉體顫抖著將光滑雪臀拚命向後頂去,嫩穴夾緊肉棒,享受著粗大肉棒激烈衝擊的快感,仰起修長美頸,發出一聲淫媚至極的激烈尖叫。
  接下來,就是四位有血緣關係的美女與伊山近盤腸大戰,在激烈的交歡之中,美女們的嬌聲興奮高亢,直入雲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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