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圖 作者:風中嘯 (已完成)

   
gp6888 2013-1-14 20:41:25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62 1204669
gp6888 發表於 2013-1-14 21:01
傾世之戀
  美人圖中,雲霧繚繞,大地一片銀白,恍若白雪鋪於地面。
  腳步伸出,也可踢起片片白雪,空氣卻並不寒冷,只因這裡是美人圖中的空間,自然與外界不同,氣溫冷熱只隨擁有者的心意而定。
  潔白大地上,七名美貌劍婢手持利劍,警戒地面對伊山近,將他團團圍住。
  伊山近手中握著劍柄,站在劍陣中心,微垂雙目,鼻觀口,口問心,氣勢沉凝,一讓人有莫測高深之感。
  七劍婢凝神面對他半晌,終於漸漸沉不住氣,有幾名美婢劍尖開始微顫起來,呼吸也變得有些不平穩。
  為首的小彤突然嬌叱一聲,劍光漫天湧起,七柄利劍在空中交織成緊密劍網,向著伊山近頭頂罩下,在明月映照下,散發出燦爛絢麗的劍光,耀人眼目。
  劍網之下,伊山近身形突然疾速晃動,手中長劍閃電般地出鞘刺出,速度快得讓人看不清楚。
  一陣激烈的金鐵交嗚聲震天響起,伊山近手持利劍,在劍陣中左衝右突,劍尖寒光閃閃,凌厲刺向每一個劍婢手中長劍,在叮噹聲大作之中,盪開一柄柄刺來的利劍,將敵方所有攻勢化為無形。
  這些天裡,他常抽空進入美人圖,與八名未曾被降服的美女交手,從趙飛鳳那裡偷學到精妙的拳掌功夫,又將七劍婢的劍法記得爛熟,即使閉著眼睛也知道該怎麼應對。
  透過無數次激烈交手,他的劍法大為增進,不僅學會了七劍婢的大部分劍法,自己也苦心思索,自行創出一些劍招,用以克制她們的招數。
  他本來就天資聰慧,又經歷了仙女純潔靈力淬鏈整具身體,現在頭腦清楚,在武學之道上有著常人難及的天賦,學習劍法進境極速,並能舉一反三,觸類旁通,比這些只會死練劍招的美婢要強得太多了。
  在美人圖中苦練多日之後,他終於劍法大成,現在就是他大展威風的時刻!
  劍光漫天,七劍婢同聲嬌叱,奮力挺劍刺出,化成道道光網,將他籠罩在內。
  劍風繚繞,將地面雲霧都吹得動盪不定。
  伊山近持劍抵擋無窮無盡襲來的劍勢,看清她們的招數,計算她們下一步將會如何攻擊,陡然厲嘯一聲,身形化為游龍,在劍陣中疾速遊走,長劍如狂龍般吐出,噹的一聲,擊在小彤手中利劍的劍身上。
  巨大力量從劍身上湧來,震得小彤手掌酸麻,再也握不住長劍,失口驚呼一聲,長劍跌落地面。
  伊山近張口長笑,聲震玉峰,如龍吟般連綿不絕。掌中長劍毫不停頓地疾速刺出,化出道道劍影,向著四面八方狂捲而去。
  他此時劍法已近爐火純青之境,又熟悉眾美婢組織的劍陣,所有攻擊方式都爛熟於胸,一劍劍刺出,以攻為守,早已立於不敗之地。
  幾名美婢大驚失色,她們組成這劍陣,本來一向是八人的,現在少了一人,劍陣本身就有著極大的缺陷,更哪堪熟悉這一劍陣的劍法高手突然強襲,看伊山近劍光閃爍,每一劍都是刺向劍陣最薄弱的部位,讓她們只能抵擋招架,被逼得步步退後。
  伊山近劍勢一起,便再也收不住,如長江大河般狂捲而來,氣勢雄渾,如有氣吞萬里之象。那些劍婢施盡渾身解數,也漸漸抵擋不住,看著漫天湧來的燦爛劍光,心中升起恐懼無力的感覺,遞出的劍招更加散亂。
  一聲厲嘯響起,伊山近劍光大盛,長劍如龍刺出,轟然擊在眾劍婢劍身之上。叮噹之聲激烈震響,美婢們紛紛驚慌尖叫,手中長劍失手跌落地面,虎口都被震得現出血痕。
  不過轉眼功夫,她們個個都被震脫了長劍,驚慌對視,惶懼至極。
  小彤最先清醒過來,尖叫著撲向地面去檢長劍,卻被伊山近冷笑飛起一腳,將她苗條嬌軀踹飛,在空中翻滾飛舞,重重地跌落在潔白地面上。
  伊山近在大地上踏出九宮步法,不住地飛速踢出彈腿,將一個個試圖檢劍再戰的美婢踹飛出去,耳中聽到她們嬌滴滴的慘叫聲,心中大為解恨。
  七劍婢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費力地撐起身子,恐懼地看著中央的伊山近,見他持劍冷笑,一個個都嚇得花容慘淡,想不出這年約十二的少年竟然有如此厲害本領。
  小彤嘴角帶著一絲血痕,強行按捺住心中恐懼,顫聲道:「小弟弟,大家似乎有些誤會,有話好說!」
  剛才她們人多勢眾,不說什麼誤會就持劍圍攻,一心要取他性命;現在打輸了,就談起「誤會」試圖化干戈為玉帛,伊山近可沒有這麼好糊弄,冷笑著踏足向前,一閃身站在她的面前。
  小彤驚呼一聲,隨即被他一腳踹倒,乾脆地騎上了她溫軟嬌軀,按住她掙扎的雙手,抬起手來,正正反反幾個大耳光打下去,打得她眼冒金星,櫻口流血。
  伊山近恨她從前口舌惡毒,當眾罵自己是「賣屁股的兔子」下手毫不容情,沉重耳光編下,幾乎將她打昏過去。
  他坐在少女酥胸上,雙腿緊夾充滿青春活力的嬌軀,想起她跪在趙飛鳳美腿中間舔弄蜜穴時淫聲浪叫的淫蕩模樣,不由心頭火熱,屁股用力扭動,享受著屁股下面堅挺乳房的觸感。
  以他現在的能力,已經可以輕鬆打倒她們,將之降伏,按在胯下狠幹,讓這些青春美少女瞭解到男人的厲害,即使是小小男孩也不可輕侮!
  雖然降伏她們需要更多的靈力,但他這些天在美人圖中勤奮修練,再加上吸取了大量處女元陰,靈力早有大幅度增長,支出這些靈力倒還算不得什麼。
  不過,他剛幹了那麼多美婢,將她們和她們的主母一起幹得爽暈過去,發洩得很是暢快,現在的慾望並不是太強烈。
  自從進入美人圖,在趙飛鳳面前暴奸了她最心愛的俏婢之後,伊山近就決定下一個目標就是她,一定要讓她在這些處女美婢面前被自己奸得死去活來丟盡臉面,然後再當著她的面奸了她這些情人,讓她徹底絕望,作為她作惡多端的懲罰!
  想到這裡,伊山近心中大快,也不再折磨小彤,縱身而起,隨手劃開空間,縱身穿入虛空中的裂縫,消失在一眾美婢驚慌恐懼的目光之中。
  他下一個出現的場景,就在另一座玉峰之上,正是趙飛鳳棲身的地方。
  玉峰的山腰處,一道看不見的屏障立在中間,將一對相互深愛的戀人分隔在屏障兩邊。
  一位性感窈窕的美麗女郎,與清純柔美的少女,一絲不掛地赤露著雪白嬌軀,跪在透明屏障兩邊,相對凝視,眼中都充滿了悲傷與愛戀的情感。
  她們跪在雪白大地上,雙手隔著屏障手心相對,彷彿要將自己的心意以此姿勢傳達到對方心中。
  雖然可以在最近距離看到,卻無法碰觸到對方誘人的身體,這對她們來說是一個極大的折磨,而夜夜無女不歡的趙飛鳳則更是慾火如焚,痛苦不堪。
  「那個該死的小賊,如果落到我的手裡,我定要將他一刀刀的割下肉來,餵給狗吃!己趙飛鳳眼中現出淚光,咬牙切齒地說道,美目盯緊小碧胸前的艷麗櫻桃,和柔細絨毛覆蓋的嫩穴,用力嚥下口水。
  小碧雖然傷感,可是看到她充滿情慾的目光,還是羞紅了臉,猶豫了一下,低頭含羞道:「幫主,你要是實在忍不住的話,我可以自摸給你看……」
  趙飛鳳精神大振,用力點著秦首,目光灼灼,盯著她雪白纖美的嬌軀不放。
  小碧俏臉羞紅,緩緩地將纖纖素手下移,落到潔白酥胸前,開始輕輕地揉弄起來。
  這一辦法,是她這些天看著趙飛鳳被慾火折磨得不堪忍受,才想出來的,猶豫了好久才向她說出,現在真的當著她的面自摸,心中也頗為羞赧。
  但隨著玉掌捏揉,乳房上漸漸傳來快感,讓她嬌軀漸漸酥了,美目中也忍不住現出嬌柔嫵媚之色,水汪汪的令人心動。
  挺拔而富有彈性的少女玉乳顫抖著,散發著青春的活力,在纖手雪掌之中變幻成各種形狀,看得趙飛鳳美目中神采大盛,瓊鼻間的呼吸也急促起來,酥胸快速起伏,一對雪白高聳的暴乳上,嫣紅乳頭逐漸充血挺立起來。
  小碧在對面已經漸入佳境,顫聲嬌吟著揉弄自己乳房,另一隻手也漸漸伸下去,摸在美腿中間的嫩穴上,輕揉撫弄,挑逗陰蒂,溫柔得就像情人的手。
  她和趙飛鳳在一起交歡也有很長時間,對於女性敏感帶極為瞭解,常用手指將趙飛鳳幹得淫呼浪叫,醜態百出,興奮狂叫著爽暈過去。
  現在她用手指來滿足自己,也頗能收到奇效,很快就弄得嬌軀顫抖,花徑蜜道也顫抖起來,一滴滴的露珠從嫩穴中向外湧出,染在雪白嬌臀上面。
  趙飛鳳跪在潔白地面上,瞪大眼睛仔細欣賞美少女自淫的美妙畫面,一雙掌慣了生殺大權的玉手也不由自主地放到高聳碩乳和飢渴蜜穴上,興奮地揉弄起來。
  她的手法與小碧類似,都是在彼此的瘋狂滿足中逐漸融合而成,算是同一個流派,就像武林中各個門派都有自己獨有的招數一樣,撫弄下陰時,爽意疾速升起,頭腦逐漸暈眩。
  櫻口微張,趙飛鳳忍不住低低嬌吟,含淚顫聲叫道:「小碧、小碧……哦,你弄得我好舒服……」
  她修長有力的蔥指在蜜穴處大力磨擦,一邊欣賞著小碧的自淫,在視覺與觸覺的快感中得到了極大的歡樂。
  嬌柔美少女已經倒在了地上,顫聲嬌吟著,興奮地追求著性愛的快感。
  她能感覺到情人的目光就落在她一絲不掛的胴體上,這讓她興奮羞慚,卻因自己的淫賤動作而感覺到背德的快感,美目中湧出熱淚,顫聲嬌吟道:「啊,幫主,干死我吧……小碧好下賤、好害羞……可是只要是幫主你要,小碧就……」
  她越來越興奮,初破瓜不久的花徑顫抖著,更感覺到裡面的空虛,讓她無法忍耐,嬌啼一聲,纖美蔥指突然穿入玉門,深深地插入到蜜道之中。
  趙飛鳳正含淚欣賞她的淫蕩美態,同時將自己摸得劇爽,突然看到這一幕,不由嬌軀劇震,頹然摔倒在雪玉地面上,心中如有萬把鋼刀,狠狠地剜刺著她充滿愛情的已。
  從前的小碧,可是絕對不會做出這樣動作的,因為她怕痛。但現在她做了,只因為她的處女膜,已經被那個可恨的小子用大肉棒刺破了!
  趙飛鳳趴在地上,美目中湧出熱淚,櫻唇顫抖,喃喃道:「殺千刀的畜牲……我一定要逮到你,活活殺上千刀萬刀,割了你的卵蛋,讓你做個沒卵子的小鬼!」
  說是這樣說,但她也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成為對方的俘虜,就算憑著高深武功暫時保住自己的性命和清白,但要想逮住對方凌遲洩憤,還只是在說夢話。
  這種感覺讓她絕望,趴在地上默默流淚半晌,終於還是爬起來,含淚自摸,不捨得放棄這難得的機會,自淫的動作反而更趨激烈用力。
  小碧已經陷入到情慾的狂潮之中,絲毫沒有感覺到情人的異狀,還是躺在地上興奮自摸,淫蕩的嬌柔叫聲響徹整個玉峰。
  很快,趙飛鳳的淫叫聲也隨之響了起來。她瞪大美目看著小碧將手指毫無阻礙地在粉紅嫩穴中插進抽出,心中的痛苦卻化成更強烈的慾望,讓她摸弄乳房和陰蒂、蜜穴的動作更加狂猛,聲音高亢地尖叫著,彷彿要和情人比賽誰叫得更響一樣。
  在無盡的快感與痛苦折磨之後,兩名美女終於都達到了興奮的高潮,纖指用力磨擦著,雪白美腿夾緊,她們聲嘶力竭地放聲尖叫,大量灼熱蜜汁從嫩穴中噴射出來,達到了自淫性愛的高潮。
  這一刻,堅強忍耐淚水的趙飛鳳也終於忍不住流下了熱淚,望著玉指深深插入嫩穴的純潔女孩,泣不成聲,淚水與淫水一齊灑落到潔白如玉的雪峰之上。
  人影突然閃過,躺在地上的純情美少女雪白玉體被抬了起來,一根粗大肉棒從她身後穿入雪股,瘋狂衝向嫩穴,噗嚇一聲,狠狠地插了進去!
  美少女痛得大叫一聲,食中二指被肉棒磨擦著,深深地擠入嫩穴裡面,指甲撞得肉壁劇痛。
  以她剛破瓜的小嫩穴,能容納兩根手指已經不容易,更哪堪再加上這麼一根大肉棒,脹得她俏臉通紅,卻別有一股強烈至極的滿足感湧上心頭,讓她嬌軀劇震,蜜道快速痙攣著,噴射出更多的蜜汁,染滿玉指和巨棒。
  純潔的少女美目迷離,顫聲淫叫著,玉體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達到了新一輪的高潮。
  加上了男人肉棒,這種奇妙的快感更為強烈,比剛才還要爽得多。
  在對面,趙飛鳳已經悲憤地尖叫起來,跪在地上面對這樣悲慘的場面,拚命拍打著透明屏障,玉掌都被拍得血紅。
  可是她無論怎麼悲憤絕望,都不能穿透這層厚厚的障壁,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俊美男孩突然出現,突然抱起小碧將肉棒從後面插入,每一個細節都看得清清楚楚,甚至連肉棒插入嫩穴時的噗啡聲都傳入耳中,讓她心碎腸斷。
  奇異的是,這樣的場景更刺激了她的情慾,讓她的處女蜜道加速痙攣,在她悲憤絕望的尖叫聲中,噴射出更多的蜜汁,將大腿下面的地面噴得一片狼籍。
  「潮吹美女啊,啊啊啊啊……」
  伊山近抱緊美少女,興奮地看著她的情人潮吹,被美少女痙攣抽搐的蜜道夾得肉棒劇爽,六神無主地快樂大叫起來。
  小碧雪白纖美的嬌軀一陣陣地劇顫,一絲不掛地躺在他的懷中,在高潮中享受了許久,才漸漸醒過神來,看著對面的戀人,羞愧至極,放聲哭泣。
  伊山近還沒有爽夠,將她推倒在禁制屏障之前,讓她趴跪在地上,高高聳起雪白圓潤的玉臀,粗大肉棒從後面插進去,快樂地大幹起來。
  她的花徑緊窄至極,裡面灼熱濕潤,緊緊套住肉棒,肉壁快速磨擦肉棒表面,讓伊山近爽得從心裡都要笑出來。
  趙飛鳳從兩次高潮中逐漸恢復過來,睜開迷茫淚眼,看到心愛的少女趴在地上,像條小狗一樣被男人從後面狠幹,不由心如刀絞,奮力拍打著透明屏障,指著伊山近放聲大罵,幾乎要痛苦得吐出血來。
  伊山近被她罵得很不高興,可是看到這幹慣了壞事的美女如此痛苦,又更加興奮,於是變本加厲,在她面前大干小碧,爽得大呼小叫,更刺激得趙飛鳳美目充血,幾近瘋狂。
  茫茫大地上,美麗少女被男孩翻來覆去,用各種姿勢狠幹,爽得哭泣尖叫,羞赧無地,雪峰上響遍了少女的哭喊、女郎的咒罵和男孩爽翻的大叫之聲。
  不知幹了多久,伊山近也爽得差不多了,將小碧翻過身來,讓她重新變成小狗趴地姿勢,抓住她高聳的雪臀纖腰,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猛抽插,幹得淫水四濺。
  小碧趴在透明屏障上面,伸手與趙飛鳳虛握,臉貼屏障顫聲哭泣著,與對面的趙飛鳳哭成一片。
  趙飛鳳也將臉貼在透明屏障上,看著小碧的淚眼,心如刀絞,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粗大肉棒在她嫩穴中大肆狂干,痛苦得幾欲死去。
  這一對真心相愛的戀人,雖然離得這麼近,卻如咫尺天涯一般,情景感人,令人鼻酸。
  小碧哭泣著與愛人對視,卻又被肉棒挑動了激烈的情慾,忍不住挺動瑩潤雪臀,向後撞擊著伊山近的胯部,讓大肉棒插得更深一些,卻也因此更加羞愧,哭泣尖叫著,用內疚的目光向情人道歉。
  趙飛鳳與她情意相通,哪還不知道她的意思,更是痛苦到了極點,以頭撞牆,恨不得將頭碰碎在這看不見的該死屏障上面。
  但屏障內裡堅韌,表面柔軟,怎麼碰也碰不破,只讓她額頭髮青,滿眼血紅,一向以美麗聞名江湖的俠女趙飛鳳,此時卻弄得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如妖似鬼,淒厲美艷。
  伊山近看得既憐惜又痛恨,隨手一甩,十幾塊美玉從空問縫隙中掉出來,落到趙飛鳳身邊,仰天長嘯道:「惡女人,想想你幹的好事,就為了這些身外之物,落到這樣的下場,你覺得值嗎?」
  他跪在小碧柔嫩粉臀後,雙手用力抓住纖腰隆臀,肉棒狠狠地向裡面一搗,被美麗少女痙攣顫抖的緊窄蜜道狠夾,終於達到高潮,狂叫著將大量精液射入到少女純潔蜜道深處。
  趙飛鳳大吃一驚,這些價值連城的美玉她分兩處存放,一處是她的私宅臥室中,供她隨時把玩;另一處則是綵鳳幫最隱秘的寶庫,沒有她的手令,誰也無法進入。
  在那兩個地方,都有重兵把守,許多綵鳳幫精銳好手都分佈在那裡。現在這些東西卻都落到伊山近手裡,這讓她心裡生起不祥的預感,想起他和官府的密切關係,這預感就更得到了證實。
  小碧趴在障壁上,嬌軀劇顫地哭泣,目眩神馳地看著趙飛鳳性感誘人的赤裸胴體,和那十幾塊潔白無瑕的美玉,想到自己落到這番田地的來由,不由悲憤大哭,感覺到粗大肉棒在自己紅腫嫩穴中狂跳著,將大量灼熱液體直接灌輸到純潔的子宮裡面。
  這讓她痛苦而又快樂,在絕望中迅速達到高潮,放聲悲泣著,仰天尖叫哭喊,在情人面前展露出人生在高潮中的興奮模樣。
  趙飛鳳玉手緊握美玉,絕望地看著愛婢的痛苦與淫蕩,以及伊山近將精液射入她玉體時肉棒跳動的情景,再回想到本幫覆滅,自己這麼多年的心血化為烏有,悲憤悔恨至極,雙手用力,恨不得將這些美玉生生捏碎。
  突然身前一虛,屏障驟然消失,她收不住身子,撲地向前,與小碧滾成一團。
  伊山近的肉棒還在射著精液,卻已趁機使出殺招,面孔痙攣地點出一指,直指她充血脹起的嫣紅乳頭。
  趙飛鳳是在生死中搏殺出來的,殺機一動就有感應,立即舉手抵擋,沾滿淫水的兩隻手碰觸到一起,發出轟然大響。
  伊山近的肉棒仍然插在小碧嫩穴深處,雙手揮舞,化作漫天掌影,拍向趙飛鳳玉體各處要害,其中嫩穴與乳房是他攻擊的重點,刺激得趙飛鳳心頭狂怒,揮玉掌瘋狂反擊,漫天掌影擊在一起,轟響不絕。
  兩人都是一絲不掛,下體沾滿淫水地相對攻擊,戰況卻極為激烈,小碧同樣赤裸地夾在他們中間,被震得玉體酥麻,堅硬肉棒時而在嬌嫩蜜道中挑起,頂得她失聲嬌呼,下體流出更多蜜汁,混著精液一直順美腿流下去。
  伊山近雖然在武學上天才橫溢,卻終究比不過趙飛鳳苦練多年的內功,被她拚命狂擊出的一掌擊飛出去,肉棒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將幾滴精液灑向她的美麗玉顏和微張的櫻桃小嘴。
  趙飛鳳正憤怒嬌叱,見精液來了也不躲閃,一口咬住吞下,身形如飛般趕至,舉掌擊向伊山近的頭頂,恨不得將他頭顱擊得白漿溢出,以報他將小頭插入愛婢嫩穴、射出白漿的大罪!
  伊山近見自己布下的阻敵追擊戰術落空,為她的堅忍果決吃了一驚,失聲叫道:「臥薪嘗膽,也不過如此了!」
  他舉掌當胸,硬接了她一擊,趁勢向後飛縱,化解了這驚天一掌。
  趙飛鳳大步追擊,修長結實的玉腿邁出時,妙處畢露,蜜穴中不時灑下方才興奮流出的露珠,她卻並不掩飾私處,只是羞憤脹紅了臉,不住地向前追殺。
  兩人在雪野上快速奔跑,激烈交手,動作優美壯烈。直到伊山近被一掌擊飛,才仰天大笑,消失在空間縫隙之中。
  趙飛鳳茫然望著長空,悲憤地放聲尖叫,跪倒在雪地上,以頭搶地,痛不欲生。
  叫了許久,她的聲音也變得嘶啞,卻仍揮拳痛擊地面,只恨那小子跑得快,不能逮住他凌遲洩憤。
  這些天裡,她也清楚伊山近的作戰方式,經常突然出現與她交手,然後又突然消失,下次再出現時,武功又增強了許多,雖然還不是她的對手,但顯然在和她的對戰中吸取經驗,不斷地成長。
  這樣下去,早晚有一天會輸給他的。一旦輸了,又會落得什麼樣的下場?
  想到這裡,趙飛鳳恐懼悲憤,嘶吼聲更是淒厲絕望。
  突然,一個溫軟柔滑的胴體從後面抱住了她,耳邊聽到小碧顫抖哭泣的聲音:「阿鳳,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該……」
  趙飛鳳立即轉身,一把抱住她,奮力吻在她的櫻桃小嘴上,香舌頂進去,攪起她的丁香小舌,大力攪動起來。
  雪野上,一對美麗女子赤裸相擁,瘋狂激吻著,用行動訴說著心中的愛戀與慾望。
  很快她們就由激吻發展成交歡姿勢,成六九式躺在潔白雪野上面,興奮地撫摸著對方一絲不掛的美麗胴體。
  趙飛鳳突然感覺到,一條柔軟滑膩的小小舌頭在自己的蜜穴上面舔弄起來,舌尖頂開花瓣,激烈頂弄穴口嫩肉,爽得她興奮尖叫起來。
  這是很熟悉的做愛方式,趙飛鳳也不再多想,按照習慣的做法強行吻上美少女的嫩穴,要用激烈的交歡來驅散心中的痛苦。
  壓抑許久的情愛爆發出來,讓她頭腦暈眩,在嫩穴上狠舔猛吸了好一陣,才突然感覺到口中味道不太對勁,與往昔滿口蜜汁的味道差得很遠。
  她抬起頭,愕然看著美少女的嫩穴,外部被她舔得很乾淨,而嬌嫩穴口裡面卻緩緩向外流著乳白色的液體。
  那是伊山近的精液,因為射得太多,終於流了出來,流速適中,彷彿無窮無盡的樣子。
  趙飛鳳悲憤得滿臉是淚,可是剛才已經吃下了那麼多精液,現在就算想吐,也來不及了。
  而小碧已經被她舔得神志不清,正爽得嬌哼著在她下體拚命舔弄,舌奸之下,趙飛鳳也興奮起來,不忍說出真相讓小碧難過,只能含淚伸舌,用如花櫻唇覆蓋住嬌嫩花瓣,輕柔吮吸著,將裡面的精液吮出來,滿滿地含在口中。
  她正想找機會吐掉,可是小碧的舌功太厲害,讓她忍不住尖叫低吟,等回過神來時,赫然發覺口中的精液已經不見了。
gp6888 發表於 2013-1-14 21:01
太后動情
  伊山近坐在學堂中,認真地捧著書放在眼前,就像一個勤奮刻苦的好學生一樣。
  除了努力修行和在美人圖中練武之外,他還要做些正式的工作,以獲取皇室的信任和好感。
  這座學堂,就在皇宮中,負責教書的都是當代著名學者,或是文學造詣頗深的朝中大臣。
  而來學習的正式學生只有兩個,他們這些人都只能算是陪太子讀書的,不能算到正式學生名單裡面。
  當今皇上子息艱難,到現在也只有兩個兒女,據說是當初跟隨先皇征戰時傷了子孫根,導致不舉;也有人說是酒色過度傷身所致,具體原因誰也不知道,反正很少有人敢提及這個話題。
  太子今年十六歲,勤奮好學,年少老成,深得老師們欣賞。只是伊山近總覺得他老成過度,看向自己的目光也有些陰冷,讓他時常心裡發寒。
  公主只有十三、四歲,愛玩愛鬧,皇帝沒時間管教她,皇后又性情柔弱,管不好她,至於她的祖母秦若華,更是常和她一起玩鬧、搞惡作劇,哪有管她的心思?
  伊山近曾聽傳言說,這位公主殿下常溜出宮去玩,有時還逃到很遠,在幾百里外的城市發現她,將她帶回來教訓一頓,下次還是不改,繼續離家出遊,已經成了翹家慣犯了。
  這讓他心裡嘀咕,不知道上次在馬車中看到的是不是她,可是公主逃家的事情本就隱秘,他根本不可能知道她有沒有在那時刻逃到自己乞討的那個城市去。
  他拿著書,裝模作樣地出神遐想,突然頭上挨了一下,不由低聲叫了起來:「哎喲,好痛—」
  湘雲公主笑嘻嘻地站在他身邊,收起砸在他頭上的粉拳,輕聲叫道:「小蚊子,你又走神了?當心先生打你!」
  「現在又沒上課,先生不會打我,你倒是先動手了!」
  伊山近心裡嘀咕著,抱怨道:「我又不是太監,叫什麼小文子?」
  「沒關係,我把你帶到宮裡,讓人給你一刀,你就是太監了。」
  湘雲公主安慰他說,伸手揪著他的耳朵,好奇地問:「你的皮膚怎麼這麼白,耳朵都像透明的一樣?」
  「要是你被仙女強姦三年,說不定也會變成這樣。」
  伊山近在肚子裡說,表面卻裝出一副清純無辜的模樣,茫然搖頭道:「不知道,生來就是這樣的吧?」
  從他重生以來,他的皮膚確實就是這樣的。
  湘雲公主卻不依不饒,扯著他耳朵叫道:「你哄我,肯定有什麼祖傳秘方,快說出來聽聽!不然……」
  她威脅地揪長了他的耳朵,柔膩指尖帶來的觸感讓伊山近心中一動,耳根微痛,哎喲哎喲叫了起來。
  「湘雲!」
  身後傳來嚴厲的聲音,太子出現在門口,冷然看著他們,沉聲道:「不可以這樣沒規矩!記住你是公主之尊,不能隨便碰男人身體,尤其是身份不明的人!」
  伊山近低頭不語,心裡暗罵:「你才是身份不明的傢伙,身為皇室成員,卻身具仙家修為,這算怎麼回事?」
  各仙家大派一般都不收皇室成員做弟子,尤其是皇帝或是帝位繼承人,就更不可能修仙。否則的話,一個皇帝在位幾百上千年,各大修仙門派想控制國家就有困難,更不用說會引來別派的敵視,導致各派爭端。
  可是這位皇儲,體內有著充沛的靈力,雖然也是明顯在壓制,但也能顯現出來一絲痕跡,何況伊山近壓制自己靈力早就成了習慣,對於別人壓制靈力的行為很容易就看得出來。
  至於太子修為有多高,他倒是不能確定,只知道他肯定比自己修為強得多,如果和自己對戰,結果簡直沒有懸念。
  自己唯一的優勢,就是壓制靈力的僵寂術法,讓他不知道自己深淺,甚至不能確定自己是修士。這術法出於上古大邪創造,不是別派能夠掌握的,再加上百年死寂,讓他裝死都成為了本能,何況是壓制體內的靈力?
  湘雲公主怏怏地鬆開他的耳朵,看看自己的皇兄,又看看俊美可愛的小蚊子,感覺到他們之間的敵意,有些不知所措。
  她見過的最漂亮的男孩,就是他們兩個,讓她忍不住就想要親近。可是一向與她情誼深厚的皇兄與新來的小蚊子好像天生是對頭一樣,甚至為了和他接近而嚴厲地訓斥她,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都說女性之問會有天生的嫉妒,可是漂亮的男性也會相互嫉妒啊!」
  湘雲公主暗歎一口氣,怏怏想道:「本來還希望他們會變成好朋友呢……必她這個皇兄一向眼高於頂,對任何人都不理不睬,只對自己親人好一些。她也希望他能多些朋友,將來在朝廷裡也好有些臂助,可是看現在這樣子,兩個人不打起來就算不錯了。
  太傅出現在門前,輕咳一聲,表示該要上課了。
  學生和伴讀們慌忙行禮,捧起書本,開始今天的學習。
  對於伊山近來說,這課程不算太難。自從被仙女用真純充沛的靈力徹底改造了身體之後,他變得頭腦聰敏,學什麼都不會太費力。
  只是今天在讀書時,他總覺得心神不寧,彷彿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
  好不容易下了課,伊山近正要拔腿逃走,回家去躲避災禍,剛出了門,就被一個美貌宮女欄住,柔順行禮道:「文公子,太后娘娘有旨,請你去慈寧宮晉見。」
  伊山近現在知道不祥的預感是哪裡來的了。上次少女太后的灼熱目光就讓他心驚膽顫,現在被她召去寢宮,還能好得了嗎?
  他混入皇宮,是想找機會拜入修仙門派,並查探冰蟾宮與皇家的隱秘。至於和太后搞在一起,弄得抄家滅族,他並沒有什麼太大興趣。
  可是太后相召,他又不敢說不去,只能捏著鼻子嚥下這杯苦酒,向美貌宮娥陪笑道:「煩請姊姊帶路!」
  見到俊美男孩玉面上的迷人笑容,宮娥俏臉泛起紅霞,輕施一禮,帶著他飄然遠去。
  在他的身後,太子皺眉負手而立,看著他背影的目光陰冷至極,彷彿要落下冰喳一般。
  伊山近垂頭喪氣地跟著美女向前走,感覺自己就像豬羊一般,一腳一腳,走向屠宰之路。
  秦若華坐在梳妝鏡前,精心妝扮,看著銅鏡中美一麗少女臉上浮現出的紅暈,微感羞慚,輕輕悴了一口。
  她這樣親手精心梳妝,已經很多年沒有過了。這些年一向都是貼身宮娥服侍她梳洗妝扮,她最多只提些意見,那些宮娥就會盡心盡力地做好。
  可是今天心緒不寧,忍不住就自己坐到梳妝台前,細細打扮起來,生怕有一絲不夠完美的地方。
  要說心緒不寧,也不是從今天開始。自從前些天看到了那個小冤家,心中就放不下他,即使夜裡也會從春夢中醒來,感覺身上香汗淋漓,下體殷濕,極為羞人。
  但她畢竟是當朝太后,居於天下最高位已經多年,怎麼可以輕易放下矜持,做出那些羞人的事來,即使要做,也必須得男人主動才行……
  她雖然是這麼想的,可是心中如烈火焚燒,熬了幾天之後,終於忍受不住,令心腹宮女去喚他來見自己,卻不知道見了他之後,又該怎麼做才好。
  她坐著出神,直到宮女帶著伊山近進來,向他磕頭行禮,秦若華才回過神來,心中亂跳著上前攙扶。
  伊山近跪拜在她面前,頭觸在地上,聽著腳步輕響,香風襲來,一雙柔滑玉手伸過來握住他的手,輕輕將他攙起,眼前美麗至極的少女輕啟櫻唇,柔聲道:「你我本是至親,不必多禮,以後在我這裡,不用下拜了!」
  「至親?」
  伊山近想起和她的親戚關係,不由苦笑。
  他的笑容在秦若華眼中是如此迷人,讓她心跳加速,用力呼吸了幾下,平抑心中雜亂情思,牽著他的手走到臥室內,笑吟吟地道:「今天在學堂裡學的什麼?講給哀家聽聽!」
  伊山近心裡七上八下,也不敢反抗,只能順從地被她拉著在床上坐下,開始講起今天學堂的課程,以及太子公主學習的事情。
  秦若華聽著自己親孫兒孫女的學習情況,聽得津津有味,與他並肩坐在床上,牽著他的手,輕輕撫摸。
  伊山近的心跳得越來越厲害,只覺今日之事,實在是匪夷所思。
  眼前的美麗玉人,身上穿著華麗至極的羅倚衣裙,氣質高貴而又活潑開朗,俏麗中隱含著一絲執掌天下的威嚴,偏又性感迷人,讓他難以自持。
  她高聳的酥胸,隨著呼吸起伏,離他非常之近,幾乎要貼到他的身上來。
  他的目光向下偷瞄,在誘人乳波之下,纖腰盈盈一握,輕柔舞動時彷彿楊柳一般,讓他忍不住想要捏上一把,看那裡有沒有她養女那樣柔滑細膩,讓人手中感覺舒爽暢美。
  修長的美腿在華麗長裙之下,現出誘人的曲線。伊山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美腿中間的方寸之地,自然而然地想道:「那裡緊不緊?要是插進去,是什麼感覺?」
  秦若華感覺到他的目光,心跳得更加厲害,酥胸起伏加速,美腿也不禁夾緊,只覺一股熱流從玉體深處流淌出來,弄得絲質內褲都被浸濕了,心中不由羞赧無限,俏臉上飛起紅霞。
  兩人心裡都有些奇異情絛產生,可是卻都裝作若無其事,伊山近還在努力平靜地講述著課堂上的事情,而秦若華則裝作聽得津津有味,兩個人的心思,卻都已經不在這裡。
  秦若華纖柔玉手握住伊山近的手掌,溫柔撫摸,漸漸摸到他的手臂上,伊山近也只作不知,依然胡亂說著課堂之事。
  秦若華摸來摸去,膽子越來越大,漸漸向下撫摸,蔥指玉掌落到了他的大腿上。
  伊山近聲音停了一下,臉色泛紅,猶豫一下繼續說話,只是聲音艱澀,與平時大不相同。
  秦若華低垂蠔首,看著他的大腿,輕柔撫摸,突然看到他雙腿中間的部位,悄悄地鼓了起來。
  「他才這麼大年紀,原來就已經略微懂得男女之事了!」
  秦若華心中又驚又喜,看著那裡脹得很大,不由自主地伸過手去,心中一片迷亂。
  高貴纖美的雪白玉手滑過大腿內側,落在男孩胯間,隔褲覆蓋住男孩的陽物,感覺著硬硬的東西抵著玉掌掌心,秦若華嬌軀顫抖,美目迷離,體內更是忍不住有蜜汁湧出,如朝露般掛在柔嫩花瓣上面。
  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在精美奢華的臥室之中,一個身穿華-麗衣飾、外貌大約十八九歲的美麗少女,拉著一個小男孩的手,親密並肩坐在床上,身體緊貼在一起。
  這對男女,容顏都俊美至極,就像一對姊弟般,親密地坐在一起,情景美得令人歎息。
  只是那青春美少女的纖柔素手,一直摸在男孩的胯間,溫柔撫摸,漸漸用力,摸住不捨得鬆手。
  她輕輕用力,攪住男孩的頭,讓他將頭向自己靠過來。
  伊山近輕輕喘息著,頭暈目眩,已經不能再繼續說那些口不應心的話了。
  眼前的美麗少女如此迷人,青春的氣息與成熟的魅力奇妙地結合在一起,性感絕美的身材,再加上她至為高貴的身份,這些都混合成為最為強烈的奇異魅力,讓他也禁受不住,心神為之大亂。
  隨著她纖手的拉動,他不由自主地倒向她的溫軟嬌軀,那對高聳的玉峰距離他越來越近,快速起伏著,撞擊向他的臉龐。
  他的臉終於落到乳峰上,隔著絲綢衣衫,感覺到柔軟與極佳的彈性,比別的青春少女酥胸給他的感覺還要好。
  他的臉貼著少女太后的酥胸,香氣襲來,中人欲醉。
  而下體處,感覺她的纖手撫摸著自己,蔥指玉掌是那麼靈活柔嫩,肉棒迅速膨脹起來,將褲子頂得高高的。
  「怎麼會這麼大?」
  秦若華雖然情慾如火,可是摸到這裡,還是嚇了一跳,隔褲小心地撫摸了一會,終於不再猶豫,伸手去剝他的褲子。
  這時候伊山近可是不能再裝糊塗了,看著她的纖美玉手伸到褲帶上,低聲驚呼道:「太后娘娘,你這是……」
  「不要動!」
  秦若華嬌喘吁吁地道,嬌靨如火,奮力將他按倒在床上,扯開他的褲帶,強行將褲子脫了下來。
  「啊!」
  她以手掩口,失聲嬌呼,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東西。
  這麼小的男孩,竟然有一根粗大的陽具,比她的先夫還要大得多。
  「怎麼會這樣,即使是先皇,也遠遠比不上他……」
  秦若華暈眩地想道,玉手顫抖地向著肉棒伸去。
  這一刻,清純男孩終於忍受不住太后的搔擾,開始奮起反抗!
  當然這反抗也是有水份的,如此一個美麗女子主動求歡,是男人就不該拒絕,因此他的動作有些猶豫無力。
  但如果就這麼毫不反抗地被太后強姦,又是伊山近無法接受的。百年前他就嘗過這麼一次,後來又被太后養大的兩名美麗貴婦強行推倒,純潔的心靈受到了殘酷的打擊,留下了深深的傷痕。
  不管誰被強姦了都會有心理臉影一,伊山近也不例外,因此他只能選擇反抗,可是對於皇權根深蒂固的敬畏,以及這美女給他的誘惑刺激,還是讓他反抗得頗為無力,平時的力量連半分也使不出來。
  少女太后卻是興致勃勃,看到俊美男孩反抗,反而更挑起了興致,心裡躍躍欲試:「誰說只有男人強姦女子,女子就不能強姦男人?今天我就要試一試,給天下女子作個表率!」
  她卻不知道已經有人捷足先登,包括她疼愛的兩個養女,都已佔了這稚嫩男孩許多便宜,還是興奮地撲到他的身上,到處亂摸,玉手堅定地伸向高高挺起的粗大陽物。
  纖柔滑膩的蔥指玉掌,直接握住滾燙的粗大肉棒,肌膚相貼,美妙的觸感讓兩個人都顫抖起來。
  伊山近無力地掙扎反抗著,卻被她強行撲倒在床上,喘息著嬌笑道:「乖,哀家會好好疼你的!」
  她玉手中的陽具如此粗大,還在輕輕跳動,讓她情思紛亂,撲到他的身上,瞪大清澈美目,好奇地盯著它,在近距離仔細觀看。
  看著脹大的龜頭,以及肉棒上面的青筋,秦若華心裡撲撲亂跳,腦中一片迷糊,顫抖嬌喘著伏上去,伸出柔滑香舌,輕輕地舔上了紅潤的馬眼。
  轟!兩個人都腦中劇烈轟嗚,幾乎興奮地要暈去。
  伊山近只覺馬眼處有一個溫軟滑膩的東西輕舔,低下頭,看到母儀天下的美麗太后正趴跪在自己胯間,粉紅色的丁香小舌正在上面舔來舔去,甚至將柔滑舌尖頂住馬眼,奮力向裡面刺探。
  舔得高興,她甚至用櫻桃小嘴輕輕含住龜頭,輕舔吮吸起來。
  伊山近感覺著龜頭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地方,被她緊緊含住吸吮,爽得頭暈目眩,心裡興奮地狂吼道:「啊,天下最高貴的太后,正在舔我的雞雞啊!這、這是不是在做夢啊?」
  秦若華舔了幾下,吐出來用柔滑玉手捏弄肉棒,看著馬眼中湧出透明黏液,更是快樂地上前舔弄,將那露珠含入櫻口,津津有味地品陋起來。
  吃下肉棒的分泌物,讓她興奮得美目放光,爬起來嬌笑道:「你的東西好大,比先帝都強得多!我光看你的,好像不太公平,你也來看我的吧!」
  她不由分說,就自動褪下下體衣衫,露出雪白修長玉腿,撩起華麗長裙,將下體湊到了伊山近的面前,同時自己也趴下,重新握住他粗大的肉棒,細心地吮舔起來。
  她柔滑香舌與肉棒的親密接觸,讓伊山近爽得肉棒跳動,睜著迷茫雙眼,看著面前修長美腿,用力嚥著口水。
  美腿中間,柔順捲曲細毛掩映中,兩片美唇嬌艷欲滴,中間溢出晶瑩露珠,極為誘人。
  伊山近在最近距離欣賞著美麗太后的隱秘所在,看得十分入神。
  感覺著下體被美麗少女吮砸得嘖嘖有聲,他終於忍不住伸出手指,輕輕點在美穴中央,最柔嫩的中心位置上。
  「啊!」
  秦若華興奮地仰起頭來,發出嬌弱的呼喊聲,玉手握住小男孩的肉棒如此用力,讓纖指都傷得發白。
  她回過頭,晶瑩美目已經變得水汪汪的,顫聲道:「快來,把你那東西插進來,哀家快要忍不住了!」
  伊山近頭腦一片昏亂,興奮得無法自制,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點了頭,含淚準備接受再一次的強姦蹂躪。
  他們兩個人的手,同時伸到了對方身上,一邊在乳房屁股上到處亂摸,一邊手忙腳亂地互相給對方脫衣服,就在這時,突然聽到了他們名義上親人的呼喊聲。
  那是太后的養女,高貴賢淑的蜀國夫人,此時卻在悲傷哭泣,顫聲哀叫道:「太后、太后!」
  秦若華的動作立即停了下來,盯著伊山近低聲叫道:「是你母親!」
  外面傳來宮女的聲音,慌亂地阻止著她進來,蜀國夫人卻在門外哭泣叫道:「太后,出大事了,嗚嗚……」
  等到她不顧阻攔硬闖進來時,兩個人都已經迅速穿好了衣服,一本正經地坐在椅子上面,像是正在談論某個普通的話題。
  蜀國夫人心亂如麻,當然看不出他們此時衣衫不整,撲倒在秦若華面前,哀聲哭泣道:「太后,濟州那邊出事了……強賊造反,殺了知府,我妹妹和女兒都被賊人擄去了啊……」
  「什麼!」
  伊山近跳了起來,驚得滿頭冷汗。
  秦若華也大吃一驚,慌忙問她事情經過,才知道今天早上急報傳來,說是濟州亂賊起兵,襲入知府後宅,擄了朱月溪、文娑霓和梁雨虹去,知府也因此損命。
  秦若華聽得大怒,加上被打擾好事的憤概,立即拿出自己的印信交付給蜀國夫人,讓她回去調集親信家將,立即趕赴濟州一帶,號令各地文武官員,一定要將三名皇親貴女救出來。
  當今皇帝事母至孝,承認她的印信也有聖旨的功效。但秦若華很少用到它,今天把它交付蜀國夫人,已經是氣得發昏,不顧一切了。
  伊山近心亂如麻,牽掛著幾個美女,與蜀國夫人一起匆匆拜別而去,只留下秦若華坐在那裡咬牙發呆。
  半晌之後,在太后寢殿中,傳出了悔恨的哭泣聲:「嗚嗚嗚,剛才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昏了頭,做出這種事來!先帝,我對不起你啊,我從前發誓要一生為你守節的,可是現在,嗚嗚嗚嗚……」
  少女太后趴在枕上,哭得肝腸寸斷,悔恨至極:「我怎麼可以這樣……他還那麼小,我就吃了他那裡的東西,好丟臉……嗚嗚……好大,他那東西真的好大,簡直讓人……嗚嗚……」
  伊山近坐在侯府正堂,拿著急報仔細觀看,事情的脈絡逐漸清晰起來。
  深夜裡,一群蒙面人持凶器衝進知府宅邸,殺死守衛兵丁,佔領了整個府宅。
  他們倒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只是將朱月溪母女和文娑霓抓了去,聲言要官府放出趙飛鳳,才肯將她們放回來。
  梁知府倒是幸運地沒有被他們擄走,因為他已經死了,就在賊人攻入府中後不久。
  據殘存的守兵和奴婢們交代,那些賊人雖然蒙面,可是從身形和聲音上來看,似乎大部分都是女子,而且武功高的女子不少。
  伊山近憤然握拳砸在桌面上,這顯然是俠女盟做下的好事,因為懷疑官府秘密抓了趙飛鳳,所以斗膽殺進官府,做下這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江湖幫派,怎麼敢如此膽大妄為!哼,還不都是靠了你們背後的仙家做靠山,不然豈有此事?」
  他看秘密文書時,屋中只有蜀國夫人坐在他身邊,驚慌地抓住他的手臂,顫聲道:「阿禾,我們怎麼辦才好?」
  伊山近眉頭一皺,斷然道:「事不宜遲,我這就趕去濟州調查真相,想辦法把她們救出來!」
  他伸出手,將桌上放著的太后印信一掃而空,揣入懷裡。
  俠女盟勢力龐大,單靠他一個人想要救人,千難萬難。如果能有官府軍隊協助,事情就好辦得多。
  蜀國夫人卻含淚抱住他,泣道:「帶我一起去吧!我不想離開你,也不放心我女兒啊!」
  伊山近皺眉道:「不行!此去凶險,而且路途遙遠,我自己還有辦法快點趕到,加上你會拖累我速度的!」
  蜀國夫人哭泣不止,生怕他這一去再也回不來,寧願跟著他冒險,見他搖頭不允,索性跪到他身前,哀求他的允許。
  伊山近還是不答應,蜀國夫人無奈之下,只得解開他的褲帶,露出軟綿綿的肉棒,含淚吞入櫻桃小嘴裡,拚命舔吮起來。
  她心緒紛亂之下,倒是嘗不出上面還有她養母的香津甜唾,只是大力吮吸,品陋得嘖嘖大響,讓肉棒很快就硬了起來。
  伊山近被她弄得好氣又好笑,伸手揪住她的乳房,惱道:「你就只會這麼一招嗎?」
  可是看她搖頭哭泣,梨花帶雨般堅定地吮舔肉棒的美麗模樣,伊山近也是無奈,最終只能一咬牙,揮出美人圖,發出萬道金光,向她掃去。
  蜀國夫人驚呼一聲,被燦爛光芒照耀得睜不開眼睛。
  等她清醒過來,卻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座平台頂端,四周玉峰高聳入雲,風景美妙至極。
  「這是哪裡?」
  蜀國夫人失聲叫道,抬頭望著伊山近,驚疑地問。
  此時她仍是跪在地上,面對著俊美男孩,溫軟玉手中仍抓住他的肉棒,輕柔套弄著。
  突然來到一個陌生地方的恐懼感,讓她不由自主地將肉棒含到溫暖濕潤的櫻口中,不停地吮吸著,像吃奶的嬰兒般,以此來尋求安全感。
  媚靈突然出現在瑤台上,行禮道:「恭迎公子!」
  她悄臉羞紅,長長的睫毛垂下來,時而微微抬起,偷看伊山近的大肉棒。
  蜀國夫人驚得呆住,卻見這嫵媚入骨的女子向她行禮,柔聲道:「這位就是公子的義母大人吧?拜見老夫人!」
  聽到個「老」字,蜀國夫人心頭一震,氣得臉色緋紅,感覺到這女子隱約的敵意,更激發了競爭意識,索性用力咬住肉棒,大口地吞到咽喉最深處。
  她出身高貴,美一麗又頗具威儀,此時卻跪在地上吮吸這小男孩的肉棒,尊嚴在這女子面前一開始就喪盡了,也就用不著再裝什麼貞潔烈婦。
  伊山近這時候沒心情玩深喉遊戲,不爽地一揮手,斥道:「別開玩笑啦,你既然認得她,就不要惹她生氣。現在是非常時期,我現在就要帶她飛向濟州,你把事情跟她解釋一下!」
  他說話時,將肉棒從濕潤溫暖的小嘴裡面抽出,碩大的龜頭向著媚靈一揮,嚇得她退後一步,掩面低呼。
  「裝什麼裝嘛,你是畫中媚靈,專修雙修功法的,難道還沒見過這東西,跟我裝什麼純情?」
  伊山近很不爽地道,卻惹得媚靈放下掩目玉手,紅著臉瞪他下體一眼,不屑地道:「好小!」
  伊山近為之氣結。蜀國夫人姊妹都說這東西大得驚人,就連從前的皇帝也比不上自己的東西大,她竟然說小,豈不是故意氣人?
  只是時問緊迫,伊山近也沒心思和她鬥嘴,怒哼一聲,踏步穿出空間,來到美人圖外,隨手將它收起,揮出空行梭,踏到梭上,穿出窗戶縱身疾飛,向著遠處濟州城的方向飛去。
  他這樣做也是無奈之舉,空行梭只能載一人飛行,而蜀國夫人又是凡人,要想帶著她以最快速度到達濟州,還能有什麼別的辦法嗎?
gp6888 發表於 2013-1-14 21:02
雪中激戰
  伊山近駕著空行梭,在天上飛了一天一夜,終於睏倦,落下來休息。
  他畢竟修為不深,雖然已經是四階修士,卻還是得休息睡覺。
  在客棧中要了一間上房,伊山近潛身隱入美人圖中,要以最快的速度提升實力,以應對俠女盟後面可能出現的仙家勢力。
  站在瑤台之上,媚靈現身前來迎接,而蜀國夫人也柔順地跪在他面前迎接情郎,眼睛閃閃發亮,為自己能有這麼一位了不起的小仙情人興奮癡迷。
  媚靈湊到伊山近耳邊,輕聲道:「我把事情告訴了她一點,只說你是修士,別的倒沒有說,告訴她這是門派隱秘,仙家規矩大,讓她不要多問。她倒也識趣,只想救出自己妹妹和女兒、甥女,也不想知道太多的事情。」
  伊山近點頭,對她的表現還算滿意。
  媚靈又回頭看了她一眼,猶豫道:「公子,我看她的情形不太對,像是吃過「性奴丹」。」
  伊山近大奇,叫道:「性奴丹?那是什麼東東?」
  「是老主人當年製出來的藥物,並寫了藥方留存於世,凡人服下它,可以駐顏不老,卻要受我們這一門派仙法所制,心甘情願地做性奴,絕不會違抗。」
  伊山近點頭明白,恍然大悟,這才知道她們姊妹為什麼一見面就對自己這小小孩童一見鍾情,絲毫不顧外表年齡上的差距,就像中了淫蠱一樣,淫賤至極,原來果然是中了淫蠱的結果。
  他叫了蜀國夫人過來,仔細詢問,才知道是某個仙家宗派中修士製出了駐顏丹,拿它跟皇家換了些珍稀藥材,這才有太后和她們姊妹服用仙藥的事情。
  至於當朝皇后,那時太后提出要賜她仙藥,溫皇后卻謝絕道:「女子以德為重,臣妾要輔佐陛下,容貌太美反而不好。」
  因此拒絕服用。
  她這樣的高尚情操,讓伊山近嘖嘖稱奇,心中更增加對她的尊崇與好感。
  據媚靈看來,蜀國夫人所服的仙藥似乎與原來的丹方稍有差異,可能是那煉藥修士改用了一些比較常見的藥物,再加上服用時仙藥放置時間已經不短,因此藥性有些變化,但性奴對主人忠誠不二的功效倒是沒有變。
  伊山近聽得猶豫,沉吟一下,問:「現在知道了吧,你是因為吃了淫藥才變成這樣的,要不要讓媚靈想辦法,驅除你身上性奴丹的後遺症,卻不影響它的駐顏效果?」
  蜀國夫人聞言大驚,滿臉是淚地撲上來抱緊他的身體,惶然悲泣道:「阿禾,你不想要我了嗎?是不是玩了這些天,你把我玩膩了?」
  「倒也不是啦,只不過你受藥性影響,一直做性奴,好像對你不太公平。還是驅除性奴效果好一點吧?」
  蜀國夫人顫聲叫道:「不,不要!妾身能陪在你身邊,已經是最大的幸福了,這些天能和你在一起,是妾身一生中最快樂的日子,求你不要拋棄我,不要去掉我身上的仙藥效用,妾身願做你的性奴,永生永世!」
  她哭泣著用櫻唇香舌在他臉上身上狂吻舔弄,漸漸跪下去,褪去他的褲子,櫻桃小嘴咬住肉棒,大口大口地用力吮吸,與他激烈口交,直幹得口沫橫飛,濺落到旁邊媚靈的繡鞋上面。
  「你還真是只會這一招啊!」
  伊山近無奈地道,摸摸秦首上如雲青絲,好言撫慰道:「不想去掉就留著吧,咱們先把你妹妹她們救出來再說!」
  一想起俠女盟,伊山近就臉色陰沉,心中怒火燃起,回頭下令道:「把綵鳳幫那些賤婢現在的情形調出來給我看!」
  媚靈應命,舉長袖向空一揮,天空中現出兩幅畫卷,分別是七劍婢與趙飛鳳二人的畫面。
  那七名美婢,此時正持劍四處搜尋出路。伊山近看她們在峰頂閒得無聊,就去掉了禁制,在玉峰下設了個迷宮給她們走,結果到現在她們還沒有死心,一直在尋找出去的道路。
  而趙飛鳳與小碧則躺在潔白大地上,互相舔弄嫩穴,爽得欲仙欲死,看得伊山近勃然大怒,捶心痛恨道:「老子在為表妹們難過,她們倒幹得快活!」
  想起趙飛鳳也是俠女盟的一員,他心中大恨,舉手撕裂空間,大步向著空問縫隙踏了進去。
  此時的趙飛鳳,正將修長玉指深深地插入小碧溫暖濕潤的蜜道裡面,興奮地狂亂抽插,直幹得淫水四濺,弄得她美麗玉顏上星星點點,卻還是狂幹不休,同時嘴裡還含著小碧陰蒂,舌尖在上面瘋狂刷弄。
  小碧也興奮地啜泣著,丁香小舌快速舔弄她的蜜穴,吮吸陰蒂,兩個人幹得熱火朝天,蜜汁不住地噴灑出來,染在對方的俏臉櫻唇上。
  「啊|」在興奮的狂舔亂插之後,兩人同聲嬌呼起來,一起達到了性愛的高潮。
  這一輪交歡結束之後,小碧抱住趙飛鳳赤裸玉臀幽幽啜泣,櫻唇含住她最隱秘的花唇,吸吮著裡面流出的蜜汁,感覺著她的手指深插在自己柔嫩蜜道裡面,可是不知為何,就是缺乏大肉棒整根插進的充實滿足感,高潮的快樂好像也比從前差了許多。
  她輕輕打了個寒噤,不敢再想下去,轉而努力吮吻花唇蜜穴,素手輕撫赤裸雪臀,輕柔按摩著趙飛鳳的菊穴,以這樣的動作來轉移自己的心思。
  趙飛鳳突然幽幽歎息一聲,下定決心道:「小碧,你也插進來,把我的處女膜弄破吧!我這一次,不會再怕痛了!」
  小碧驚愕地瞪大眼睛,「咦」了一聲,心中有些疑惑。
  「來吧!」
  趙飛鳳不想多說什麼,只是咬牙等待著處女膜破裂的一刻。
  她清楚自家事,伊山近這些日子一直找她交手,能力越來越強,有時甚至還能在她手上佔得上風,雖然總是被她打敗逃走,可是遲早有一天會趕上她,將她按倒在地上,像對小碧那樣對她。
  既然如此,還不如趁著他沒有得手,先讓自己最愛的女孩得到了自己的處女身,就算死也無憾了!
  小碧感覺到她堅定的決心,也沉默下來,食中一一指併攏,化為劍指頂在她的隱秘嫩穴上面,微一凝神,就要運勁向裡頂入。
  趙飛鳳感覺著她的玉指探入穴口嫩肉,頂在處女膜上,咬牙忍痛道:「小碧,速度快一些,長痛不如短痛!」
  「是!」
  小碧擦乾眼淚,咬緊貝齒就要取走愛人的處女貞操,用盡力氣向裡一頂「啊!」
  一聲慘呼在玉峰上響起,美少女目中含淚,嘶叫道:「好痛!己」怎麼了?「趙飛鳳慌忙回過頭,看著她彎曲的玉指,心疼地叫道:」
  是不是弄傷了?「小碧將手遞給她,含淚道:「不知道為什麼,手上突然沒有力氣了!」
  趙飛鳳心疼地替她好生揉了半天手指,看她恢復過來,又趴到她身上,獗起圓潤玉臀,要求她用那手指努力插進去。
  「哎喲。」
  小碧又是一聲慘叫,含淚道:「又沒有力氣了!」
  趙飛鳳沒有辦法,只好一次次地替她揉手指,整理好工具後,要求她將這工具插進去,結果還是一點用都沒有。
  幾次下來,趙飛鳳終於急了,怒視她一眼,喝道:「你是不是故意的,想把我這片膜留給你姘夫弄破?」
  小碧花容慘白,掩面大哭,被心上人的惡語所傷,肝腸寸斷。
  趙飛鳳看她哭得傷心,漸漸醒悟過來,以拳擊掌,怒道:「我知道了,一定是那個混帳使的妖法!」
  這裡都是伊山近控制的空間,到處都古古怪怪,現在對小碧施展一些妖法,也是正常的事。
  趙飛鳳跳起來,憤怒地大步亂走,舉目四顧,咬牙道:「混蛋東西,居然在小碧手上施了妖法,難道以為這樣我就沒辦法了嗎?看我找根樹枝,削尖了拿給小碧,讓她動手插進來!」
  可是她注定又要失望,這座玉峰上雖然有些摸起來不寒冷的雪,卻沒有雪中瓊樹,當然也沒有樹枝。
  趙飛鳳走了半天,找不到半棵樹,只好回來問:「你的劍在哪裡?用劍鞘也行!」
  「被那個傢伙搶走了,連鞘都沒有留下!」
  小碧掩面泣道,心裡悲傷畏懼:「幫主已經有些走火入魔了,真的這麼害怕被他用那個東西插進去嗎?可是被插進去的時候,開始很痛,後來幾次就越來越舒服了啊……」
  當然這樣的話,她是絕不敢說的,看著趙飛鳳絕望地坐倒在地上,又心疼她,只好含淚爬起來,跪在她雪白修長的美腿中間,趴下去舔弄幫主蜜穴。
  趙飛鳳看著美少女秦首在她胯間晃動,青絲輕搖,磨擦著她大腿根部,頗為酥癢,感覺濕滑小舌一下下地舔弄著嫩穴,心中酸楚而又感動。
  舔了一會,小碧伸出雙手,食指併攏在一起,劍指頂在幫主的處女蜜穴上,突然嬌叱一聲,拚命地向前頂去。
  「啊!」
  她又是慘呼一聲,兩隻手都軟了下來,根本無汰刺入。趙飛鳳再也忍不住,將她摟在懷裡,兩人抱頭痛哭,聲音淒慘哀痛,令人聞而心酸。
  伊山近一步從空間縫隙中踏出來,聽著她們哭得傷心,不但沒有被感動,反而仰天大笑,心裡的氣悶為之舒暢不少。
  趙飛鳳抬頭看到他,眼睛都紅了,跳起來大罵道:「小畜牲!你竟然敢對小碧施妖法,害得我……害得我……」
  「害得你怎麼樣?」
  伊山近邪笑問道,看她紅著臉說不出來,就替她說了:「你就這麼想讓人弄破你的處女膜嗎?」
  趙飛鳳俏臉血紅,惱羞成怒,一個箭步躍過去,舉掌疾劈,玉手如鐵,照著太陽穴狠砸過去。
  伊山近舉手擋開,兩人手掌相交,轟然大響,力量相差不多,都被震退了一步。
  趙飛鳳喘息一下,立即狀若瘋虎般衝過去,大罵道:「臭小子,不要以為你靠上官家就有恃無恐了,我俠女盟的姊妹不會放過你的!」
  伊山近一聽眼睛就紅了,回掌劈去,怒喝道:「賤人,你那些賤人姊妹把我的女人都抓去了,我絕不會放過她們,一定要抓來連你一起做掉!己趙飛鳳一記靈蛇手將他的掌勢化解,聞聲大笑道:」
  原來我的姊妹已經做了,果然是我的好姊妹!你猜一猜,你那些女人現在是被煎了,還是被煮了?「伊山近本來就滿腔悲憤鬱悶,聽她這麼幸災樂禍,險些氣暈過去,怒吼一聲,舉拳衝上,與她狠拚起來。
  他在悲憤之中,再不肯留手,拳勢大開大闔,虎虎生風,如狂風暴雨般向著趙飛鳳擊去。
  看著劈頭蓋腦砸下的拳勢,趙飛鳳也不敢怠慢,舉掌相迎,二人劇鬥在一起。
  要論內力,伊山近力氣比不上趙飛鳳,但這些天他細心揣摩,將靈力化入體內,增強力量,已經漸漸摸到竅門,一記記重拳砸去,震得她玉掌生疼,心中暗驚。
  其實若要手上佈滿靈力刃,只怕趙飛鳳一招後就要重傷。伊山近只是不想弄個殘貨放在美人圖中做性奴,又想偷學她一些拳法招數,因此才忍到現在,誰知她不知好歹,看他心傷還要嘲笑,當下使出巨力,誓要將她擊翻,便在今日降伏了她!
  他這一發威,趙飛鳳就漸漸抵受不住,拳掌相交,被震得骨髓痛楚,一步步地後退。
  伊山近怒吼著踏步向前,追蹤而至,不肯放鬆。他戰意高昂,將拳法一招招施展出來,漸漸福至心靈,明白了將靈力灌入拳法之真意。
  雙拳之上,靈力注滿,卻不是靈力刀那樣外表鋒利至極,只將靈力內斂,化為萬鈞之重,擊出時虎虎生風,威勢駭人。
  茫茫雪野上,一個稚嫩男孩雙拳空握,舉輕若重,如握著兩柄大錘,漫天揮舞,狂擊而去。
  他對面的赤裸美女,揮舞雙掌迎擊,連聲嬌叱,光溜溜的身子如穿花蝴蝶般,飄然不定,雙掌擊出,化出凌厲殺招指向他的要害,卻禁受不住他的重擊,常是一觸即退。
  天空中,突然有大雪飄落,將兩個人的身形掩蓋在大雪之中。
  本來空氣並不寒冷,大雪落下時,氣溫陡降,片片雪花落在一絲不掛的冰肌玉膚上,帶來點點寒意。
  媚靈突然出現在天空之中,長袖揮舞,飄然如天外仙女,望著滿天大雪飄飄落下,悠悠出神道:「好美的雪!」
  這雪卻是她召喚來的,只因看二人比武姿態優美壯烈,因此召這場大雪來助興。
  伊山近有靈力護體,並不覺得寒冷;趙飛鳳也將內力燃燒,潔白胴體變得微紅,怒叱著與伊山近大力拚殺,戰得香汗淋漓,雪片落到她的赤裸嬌軀上,立即融化,留下的水痕也隨即蒸發消失。
  只有小碧一絲不掛地跪坐在一邊,被雪覆蓋半邊身子,凍得瑟瑟發抖?
  媚靈掩口輕笑,柔聲道:「如此壯烈之戰,就這麼一兩人觀戰太可惜了,不如多叫些人來!」
  長袖一揮,在伊山近二人周圍,突然出現七名美婢,從空中跌落下來,驚呼著摔到地面上。
  她們小蠻腰間都佩著寶劍,突然看到伊山近與趙飛鳳的鏖戰,都大為驚喜,立即拔劍衝過來,想要一舉圍殺了他。
  沖了幾步,砰砰連聲,她們都撞到一層透明障壁上,幾乎把瓊鼻都撞扁了。
  這是媚靈布下的禁制,防備別人插手他們二人命中注定的決戰,將一個大圈子圍住二人,阻止別人靠近。
  一個美婢性急,貼在透明屏障上望著裡面,焦急高喊道:「幫主,你怎麼不穿衣服,這不是便宜那個小賊了嗎?」
  趙飛鳳嬌靨羞紅,忍不住回手掩穴,卻被伊山近揮拳重擊左肩,便如揮舞大錘而來,風聲呼嘯,若是這一擊砸中,只怕如玉香肩也要化為肉泥。
  趙飛鳳無奈,只能咬牙舉手擋架,對於伊山近冷笑望向自己蜜穴的目光,恨得幾乎咬碎了銀牙。
  「那裡還濕濕的,你也不擦一下!」
  伊山近又是一錘狂猛擊出,口中卻還不忘了說風涼話。
  這時,小彤摟住雪地中光溜溜抱膝啜泣的小碧,向她大腿根處摸了一把,失聲道:「你怎麼光著身子?咦,這裡也是濕的,難道你……」
  小碧羞不可抑,將秦首縮到她懷裡失聲痛哭,纖手用力捏住她的乳房,阻止她再說下去。
  趙飛鳳嬌靨如同火燒,憤怒尖叫,雙手化為鷹爪,向伊山近頭臉狂抓而下,恨不得撕了他這張愛說風話的嘴。
  雙方戰況激烈,遷延時間漸長,趙飛鳳本是女子,體力天生有些劣勢,就算內力深厚,在這樣長時間的拚鬥之下,也漸漸體力不足,開始喘息起來。
  伊山近卻是靈力充滿身體,撐得他神采奕奕,攻擊愈加猛烈,此長彼消,漸漸佔據優勢。
  那些美少女圍在戰圈之外,激烈叫喊,為她們的幫主和情人加油:「幫主,殺了他!把這小賊一掌擊死,讓他知道我們綵鳳幫的厲害!」
  「不要殺,把他打成殘廢,然後看我給他用刑,逼著他帶我們出去,出去以後再用幫規處置,送到刑堂讓他受夠十大酷刑再死!」
  「像這小賊怎麼是幫主的對手,不要手軟,一掌打碎他的骨頭!」
  「先逮住他,再去抓他的姘頭,然後一起處死!」
  伊山近聽得大怒,冷哼一聲,眼中精光暴射,手上巨力施展出來,雙錘漫天揮舞,風聲呼嘯,氣勢駭人,剎那間就像化為巨靈神般,舞動雙錘的威勢令人膽寒。
  一想到被抓去的美女,不知道她們是不是被趙飛鳳這樣的變態女人折磨凌辱,伊山近心中怒不可遏,體內靈力瘋狂奔湧,直上雙拳,雙手皮膚外陡然現出光芒,燦爛耀眼,奪人眼目。
  轟的一聲,右手錘擊中趙飛鳳左掌,巨力湧去,將她轟然擊飛,仿若飛鳥般向遠處落去。
  美艷女郎翩翩身姿在空中劃出優美弧線,砰地一聲撞到禁制上,跌落下來,內腑被巨力激盪,紅唇邊不由流出一縷血絲。
  伊山近閃電般疾衝而至,不等她回過氣來,立即又是揮舞空心拳,重錘砸下,砰砰亂響,擊在她的雙掌上。
  縱然是她雙掌如鐵,在這般巨力狂攻之下,也一次次被砸飛出去,撞得禁制屏障搖動作響,最終背靠屏障,已經沒有了可退之路。
  伊山近怒吼一聲,縱身躍起,雙錘當頭劈下,將她整個身體罩在其中,威勢赫赫,如神錘天降,而趙飛鳳嬌軀則如風暴中的孤舟,風雨飄搖,已處於完全的劣勢。
  望著頭上擊下來的重錘,趙飛鳳悲怒哼嗚,拚力舉雙拳上迎,心中驚訝痛恨:「該死的小賊,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厲害,難道從前他都是在故意放水,想趁機偷學我的拳法招數不成?」
  巨錘砸下,發出震耳的轟嗚,大地為之顫抖。
  趙飛鳳背靠的禁制,在靈力狂擊之下,也禁受不住,被轟然擊破,高挑嬌軀被擊飛出去,如斷線風箏一般,向著遠處飛去。
  禁制被破,拳風疾起,如刮起大風一般,將禁制外的八名美少女吹得東倒西歪,青絲散亂飄揚,眼睛都睜不開。
  狂風襲去,縮成一團的小碧被吹得在雪地上到處亂滾,光溜溜的身子沾上雪花,就像個大雪球一樣。
  趙飛鳳雪白赤裸的嬌軀遠遠地跌落雪中,發出一聲悶響。
  她費力地從雪野中撐起身子,突然張開紅唇,噴出一口鮮血,仰天而倒,沒有力氣再爬起來。
  鮮血灑落在雪地上,淒美絕艷,動人心魄。
  少女們驚呼著向她跑去,將她團團圍住,關切地大叫道:「幫主,你還好吧!」
  有些細心的美婢,看她一絲不掛躺在雪地裡,慌忙抱緊她赤裸的胴體,揉弄著她光滑的乳房香臀,幫她取暖。
  趙飛鳳努力睜開眼睛,伸手抓住那些與她有性愛關係美婢的酥滑小手,微歎一聲,丹鳳眼角滑出一滴淚珠,深有英雄末路之感。
  空中翩然飛舞的嫵媚天女輕哼一聲,水袖揮出,那些美少女不由自主地鬆開雙手,向遠方飛出,砰砰摔落雪野上,渾身沾滿白雪。
  等她們爬起來時,媚靈已經重新布好禁制,將她們隔絕在外面,不能去打擾伊山近單對單的降伏行動。
  漫天大雪飄飄落下,伊山近踏著雪野大步走過去,站在趙飛鳳面前,瞪大眼睛怒視她。
  趙飛鳳仰天躺在潔白雪地上,毫不退縮地與他對視,美麗丹鳳眼中有著不可掩飾的極度僧恨。
  伊山近看著她,想起從前種種新仇舊恨,咬著牙,彎腰下去,一把就將她揪了起來。
  如果是揪別人,那自然是揪領子;或者就是揪頭髮。伊山近不會做揪頭髮那麼殘酷的事,於是雙手抓住她充滿彈性、柔韌光滑的玉乳,一把提了起來。
  他的雙手成虎爪之形,這一招卻是從趙飛鳳曾施展過的「虎爪勁」中化出來的,可惜男孩手較小,暴乳豐滿碩大,這一手抓去,不能將乳房徹底覆蓋,滿滿抓了一手,溫軟滑膩,手感極好。
  趙飛鳳雪白嬌靨上泛起紅霞,唇邊帶著淒美血痕,羞怒呻吟道:「小賊,放開我!」
  任憑哪個女性被敵人抓住隱秘珍貴的乳房,也會羞惱不堪,雖然她是性慾強烈的女同性戀者,卻一向討厭男性,即使是一個小男孩握住她的乳房,也讓她渾身難受,頭髮都快立了起來。
  伊山近怒哼著,雙手用力捏揉,將美艷女郎暴乳緊緊抓在手中,揉成一團,咬牙道:「惡女人,還記得你從前搶我的美玉,還想殺我的舊事嗎?現在就是你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空中天女很配合地一揮手,伊山近賣身三年得來的肉金立即出現在天空上,隨風飄來蕩去,在月光映照下,如繁星閃亮,將淡淡光芒灑向下面純潔無瑕的美麗女體上。
  趙飛鳳仰頭望著天空中的十幾塊美玉,暗歎一聲,凝目怒視著伊山近,冷然道:「事已至此,要殺要剮都隨你,要是哼上一哼,我趙飛鳳枉擔江湖盛名!」
  「想要我殺你?哪有那麼好的事!」
  伊山近咬牙冷笑著,突然虎軀劇震,身上的衣服陡然飄飛,向著遠處飛去。
  不過一眨眼,他就變得清潔溜溜,脫衣服的速度天下無比。
  看著性感女郎美麗胴體,手中捏著她柔滑豐滿的乳房,伊山近的粗大肉棒挺立起來,唇邊也現出一絲古怪笑意,挺起腰部向著美女玉顏接近。
  趙飛鳳大驚,失聲叫道:「滾開,噁心!」
  她拚命將俏臉扭向一邊,伊山近的肉棒卻如影隨形,向著她的臉貼近,很快就貼到了光滑玉頰上面。
  趙飛鳳冰肌玉膚都厭惡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雖然也想逃開,可是剛才勁力已經被震散,現在渾身沒有力氣,感覺到粗硬龜頭頂著她光潔如玉的圓潤下巴,念心得幾乎要吐出來。
  外表稚嫩的男孩,騎在成熟女性的性感胴體上,屁股用力下坐,磨擦著高聳玉乳和頂端鮮紅櫻桃,感覺著乳房的光滑柔膩,不由大爽。
  他挺起肉棒,向著趙飛鳳眼前伸去,看到潔白如玉的美麗面龐,不由玩性大起,讓肉棒向下揮去,龜頭在瓊鼻上面輕輕敲打,馬眼頂住鼻孔,試著想要插進去。
  那麼小的鼻子,肉棒當然無法插入,趙飛鳳卻成功地被氣得渾身發抖,奮盡最後的力氣拚命掙扎,卻被伊山近按住雙手,肉棒變本加厲地在她臉上亂敲。
  龜頭在玉頰上頂來頂去,感覺著柔滑嬌嫩的肌膚,又敲上了她的眼皮,被長長的睫毛刺得微痛。
  他挺起身子,肉棒垂直地向下指去,用龜頭狠戮她英武美麗的臉龐,弄得她臉上劇痛,忍不住張開鮮艷紅唇,憤怒地大罵不止。
  遠處的美少女們都被嚇呆了,在她們心中,幫主的武功是天下第一流的,只有俠女盟其他的女俠能和她一較高下,誰也不能擊敗她。
  可是現在事實就在眼前,她不但被一個男孩打敗了,還被他按住用肉棒蹂躪,這讓她們不敢置信,美目中滿含熱淚。
  尤其是看到那根大肉棒在她臉上又戮又敲,讓她們身體發熱,又是悲憤又感刺激,忍不住大聲哭喊道:「幫主!」
  連滾帶爬地向這邊奔過來。
  奔到她們心上人的身邊時,眼前卻多了一層透明屏障,擋住了她們急切伸出的玉手,讓她們只能在最近的距離內看著伊山近欺負她們的愛人,卻無法碰觸到他們的身體。
  伊山近抬起頭,看著圍在身邊的眾多美少女,一個個身材苗條,纖腰隆臀,渾身充滿青春的美感,不由大感興奮。
  他低下頭,看著憤怒大罵的趙飛鳳,那兩片紅唇上下翻飛,將大量惡毒語言都叫罵出來,讓他心中怒火燃起,突然一沉腰,粗大肉棒筆直地向著那張惡毒的嘴插去!
  噗的一聲,正中紅心。龜頭狠狠地穿入誘人紅唇之中,頂開貝齒,進入了溫暖濕潤的口腔中,一直戮到濕滑香舌上面。
  因速度太快,趙飛鳳不及反應,一腔惡毒咒罵都被堵在喉中,瞪大美目看了他半晌,丹鳳眼中滿是粗大肉棒和男子胯部的影像。
  口中傳來奇異的氣味,讓她驚醒,這才明白過來,憤怒至極地大罵,卻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什麼都罵不出來了。
  伊山近跪在她的身上,雙膝壓住兩彎白藕般的豐滿玉臂,雙手按住青絲玉頰,不讓她躲開,興奮地挺腰狠插,讓肉棒更深地進入她的櫻桃小嘴裡面。
  現在他已經不太生氣了,感覺到肉棒上傳來的濕潤觸感,還有磨擦口腔、香舌的快感,興奮莫名,肉棒一抽一插,將美妙小嘴當成了嫩穴,狠插不止。
  趙飛鳳悲憤哼嗚,貝齒狠狠地咬住他的肉棒,想要將龜頭咬下來吃掉,吃他這一塊肉以洩心頭之恨。
  可是她身酥無力,肉棒向前一挺,就擺脫了她的啃咬,反將貝齒震得疼痛,牙齦流出血來。
  伊山近挺腰下沉,肉棒直插深處,一直碰到軟嫩咽喉,奮力插了進去。
  趙飛鳳被噎得「呃呃」低哼,美麗丹鳳眼翻白,嬌軀劇顫,而旁邊的美少女們更是嚇得手腳冰冷,不敢相信自己眼中看到的情景。
  她們最敬愛的偉大幫主,現在竟然被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小男孩按在地上欺辱,將撒尿的髒東西插進了她尊貴潔淨的口腔裡!
  想到幫主美妙櫻口的超強吻功,以及舔弄自己下陰時的強烈快感,美少女們悲憤地哭泣起來,顫聲咒罵伊山近,秦首狠撞透明屏障,恨不得與他同歸於盡。
  伊山近已經聽不到她們的罵聲了,他現在爽得不知東南西北,大肉棒不斷地在濕潤緊窄的櫻桃小口裡面大力抽插,肉棒表面和溫暖的口腔內壁、柔滑香舌快速磨擦著,快感不住地升起。
gp6888 發表於 2013-1-14 21:02
深仇得報
  雪野上,七、八名身穿勁裝的美貌少女圍在一起,在她們淚光盈盈的視線之中,一名稚嫩男孩騎在高傲美麗的女俠,將大肉棒插在她的口腔中,大肆抽插,爽得大呼小叫。
  伊山近幹得越來越舒服,肉棒深深插入櫻口之中,龜頭一下下地撞擊咽喉軟肉,最終迅猛一擊,狠插進食道裡面,讓美麗女俠更是念心得幾乎嘔吐。
  食道緊窄,牢牢箍住肉棒,在快樂的套弄中一陣陣的暈眩襲來,讓他的叫聲更加興奮快樂。
  他的叫聲如火上澆油,女俠和美少女們都幾乎要氣暈過去,那些可憐的少女卻只能抱頭痛哭,抽抽噎噎地痛罵他的歹毒下流。
  趙飛鳳感覺著肉棒在口中抽插,食道噎得難受至極,心中痛苦悲憤,恨不得當場死去才好。
  她在幫中一向手持重權,說一不二,殺伐決斷更勝男子,深受這些美少女們敬愛,並順利地獲取得她們的愛情和身體,暢美地享受她們的服侍,在與她們的盡情交歡中獲得了極大的滿足。
  但是現在,她卻被這麼小的男孩強行蹂躪櫻口,食道也被插入,而且還是在心愛少女們的面前,一重重的痛苦不斷襲來,讓她痛不欲生,神志也漸漸模糊。
  突然,她口中肉棒開始了顫抖,一下下插到口腔最深處,最終兇猛地插進食道裡面,開始了狂烈跳動,將大股精液直接噴射到她的身體裡面。
  「會流到胃裡去的……」
  趙飛鳳一想到這精液會成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就念心得頭髮亂豎,奮力推拒,可是卻抵擋不住伊山近的巨力,只能含淚忍耐,任憑那大股滾燙液體灌入到食道和胃中。
  伊山近抱緊美人蠔首,爽得大聲喘息,虎軀不住地劇烈顫抖。
  射精時的強烈快感,讓他頭腦暈眩,深入美人食道的龜頭卻仍十分敏感,能感覺到她食道的顫抖,小嘴的溫暖緊窄,和貝齒憤怒狠咬的快感刺激。
  他的身體顫抖著,肉棒一點點地從食道中抽出,繼續跳動噴射著,將大量精液射入櫻桃小嘴裡面,灌得小嘴中滿滿的,甚至從優美紅唇邊流了出來。
  伊山近劇爽渾身無力,只覺這一下射得太暢快,彷彿將所有仇恨都在這一射中發洩出來,爽得暈眩無力退後,肉棒終於從緊抿咬住的櫻唇中退出,讓濕淋淋的巨大肉棒整個浮現在櫻唇之上。
  它仍在跳動著,射出殘剩的精液。噗噗聲音響起,馬眼頂住瓊鼻尖端狠射,從這臉部最高處將精液直接噴灑下來。
  肉棒向上跳動,乳白色的精液噴射在英武美麗的玉顏上,顯得淫靡至極。
  趙飛鳳怒視著他的下體,突然看到肉棒直指著眼睛一跳,馬眼開合,一道白箭從中射出,她不及合眼,噗嚇一聲,精液入眼,讓她憤怒地大叫一聲,櫻唇中隨著叫聲一口精液流到雪白下巴上面。
  伊山近無力地快樂笑著,移動腰部,讓肉棒向著她的絕美玉顏噴射,將整張悄臉都灑滿了滾燙精液,在雪天裡散發著淡淡的白氣。
  他顫抖著挺起腰,將馬眼頂在瓊鼻處,朝著兩個鼻孔中各噴射出最後兩股精液,終於癱軟坐下,屁股坐在高聳豐滿的玉乳上,爽得渾身打顫。
  這一次他是正坐在左乳上面,感覺到她的嫣紅乳頭已經豎立起來,硬硬地頂在菊花處,很是有趣。
  伊山近喘息著,兩瓣屁股一夾,用力夾住柔滑碩乳,菊花開合,突然將乳頭吞進菊道緊緊地夾住了它。
  這裡是他的空間,雖然不能太違反規則,但對身體做些微的控制,倒還是不難。
  趙飛鳳本已悲憤得死去活來,突然感覺到左邊乳頭突然被狹窄小孔緊緊夾住,看著伊山近的坐姿,就知道那個小孔是哪裡來的,不由仰天悲嗚一聲,活活氣暈過去。
  伊山近用菊花緊夾,蹂躪著她的堅挺乳頭,同時坐在美女玉乳上休息,只覺這凳子真是高級,再沒有這麼美的坐具了。
  他的肉棒微顯萎縮,上面沾滿精液口水,隨意地晃動著,將星星點點的精液灑落在雪白修長的玉頸上。
  坐在美女嬌軀上喘息了一會,伊山近又有了精神,菊花吐出被夾得紅腫的乳頭,爬起來欣賞她的赤裸胴體。
  雖然一向痛恨她,但他還是不能不承認,這女子身材極美,高挑健美,性感至極,即使是在昏迷之中,也有著迷人的英武美感。
  他的手伸了出去,在雪白肌膚上款款撫摸,每一處都捨不得放過。
  修長結實的美腿,被他手指捏弄著,感覺著冰肌玉膚覆蓋下的健壯肌肉,心裡又開始狂跳起來。
  她完美動人的四肢、手腳,都被他興奮地撫摸過,想著自已從前與她為敵,現在卻可以任意享用她誘人的美艷嬌軀,心中更是大快。
  伊山近不由自主地伏上她的玉體,緊緊地抱住她,用盡力氣,感覺極為過癮。
  這樣美艷的成熟女郎,誘人的胴體,暢快地抱在懷裡,讓他萎縮的肉棒又有了些生氣,緩緩抬起頭來。
  他的手撫摸著赤裸玉臀,感覺她的肌膚如絲順滑,指尖輕揉美人菊花,更是興奮,不由撲下去,一口咬住了她的乳房。
  這當然不是左乳,而是右邊的雪白碩乳,因緊張憤怒和寒冷立起的嫣紅乳頭被他含住,狠狠咬了一口,在乳頭上留下深深的齒痕。
  趙飛鳳痛呼一聲,從昏迷中醒來,低下頭,看到一個男孩正趴在自己身上,大力吻吮乳房,時而狠咬一口,在雪白暴乳上留下深深牙印。
  他是男童身材,趴在美艷女郎的高挑雪軀上,下身位於她修長有力的雙腿中間,趴下來吮吸乳房,身高正好合適。
  趙飛鳳氣得顫抖起來,伊山近感覺到了,抬起頭對她一笑,下體前挺,將濕淋淋的肉棒頂在她的嫩穴上面。
  「啊!」
  趙飛鳳失聲驚呼,眼睛都瞪紅了。感覺到男人的精液碰觸到潔淨嫩穴,將精液和口水抹在上面,讓她悲憤得無法忍受。
  旁邊的美少女們也都放聲嬌呼,傷心得淚流滿面。
  她們剛才一直在痛罵伊山近,直罵得口乾舌燥,還是沒有把他罵死,現在看到這一場面,青春純潔的心靈又一次遭受慘重打擊。
  「那裡沾上男人的髒東西了,以後再不能舔了……」
  小彤流著淚,喃喃顫聲道,卻被伊山近瞪了一眼,斥責道:「這麼沒心!你看你們幫主,我把精液射到小碧的洞洞裡,她還是照樣面不改色地吃進去!」
  美少女們大聲驚呼,這才知道幫主不是第一次吃男人精液了,而姊妹小碧更是已經被男人幹過,將精液射進少女隱秘的禁地中。
  小碧本坐在旁邊默默垂淚,看著心上人被強行口奸而心碎腸斷,突然聽到這話,更是羞慚無地,掩面大哭,顫抖著縮成一團,不敢抬頭。
  趙飛鳳怒得瞪大丹鳳眼,酥胸劇烈起伏,喘息了一陣,突然冷笑道:「你那裡軟軟的,真是沒用的小子!」
  伊山近臉上變色,挺動下體頂在她的雪臀上,綿軟肉棒在嫩穴上頂弄許久,將大量精液抹在花瓣上面,臉色沉凝半晌,突然得意地笑了起來。
  這一次變了臉色的卻是趙飛鳳,她清楚地感覺到,那根軟綿綿的小肉棒已經站立起來,變得極為巨大,硬硬地頂在花瓣中間,還在向裡面頂去。
  粗硬龜頭分開美麗花瓣,插入嬌嫩至極的小穴,漸漸頂在處女膜上,停止了進攻。
  伊山近閉上眼睛,細細體會嬌嫩穴肉含住龜頭的美妙滋味,爽得歎息了一會,睜開眼睛,興奮地對美少女們叫道:「好了,瞪大眼睛,看你們幫主怎麼被破處的吧!」
  「不要!」
  幾名美少女激動地尖叫起來,小彤卻順勢倒在地上,瞪大美目,好奇而憤恨地盯著他們交接的地方,俏臉貼在雪地上的姿勢正好可以看得最清楚。
  趙飛鳳發出一聲憤怒的嘶吼,突然發力,與伊山近扭打起來。
  她休息了好久,終於有了一點力氣,本想再積聚些力氣偷襲殺掉伊山近,可是再等的話,處女膜就要被刺破了,這讓她無法忍受,因此只能在時機未成熟時就出手反抗。
  可是伊山近的力氣是她無法比擬的,在激烈的對抗中,直累得她嬌喘吁吁,香汗淋漓,青絲散亂,沾滿了汗水和精液貼在臉上,更顯出別樣誘惑的美艷風情。
  茫茫大雪從天而降,越下越大。而在雪野之中,一群勁裝美少女正呆呆跪坐,圍觀著美艷女郎與稚嫩男孩的肉搏戲。
  他們一絲不掛地扭打在一起,動作狂猛激烈,粉腿雪股、玉乳花瓣纖毫畢現,情景香艷至極。
  伊山近在和她的扭打之中,軀體磨擦,更感覺到她的柔滑玉體冰肌玉膚性感誘人,心頭火熱,肉棒脹得更大,已經無法忍耐。
  他伸出手去,牢牢抓住雪白臀部和大腿,扳開健美女郎雪白結實的修長美腿,粗大肉棒突然狂刺而去,以一招「心有靈犀」的劍法化為槍法,變繁為簡,直搗美人嫩穴!
  小彤俏臉貼地,清楚地看到這一招,驚訝地尖叫了一聲。
  這一招她認得清清楚楚,正是趙飛鳳傳授給她們,而她們在比武中演示出來,被伊山近偷學去的精妙劍術,上次對戰時伊山近就以這一招擊落了她手中寶劍,因此她記憶深刻。
  現在再看到這一招,卻感覺到他以鳥使出,招式比從前簡單了許多,威力卻並未減弱,讓她震撼驚歎:「這小子難道真的是不世出的武學天才嗎?」
  堅硬筆直的肉棒顫動著,在空中抖出劍花,精密地挑開對方防守的花瓣,噗的一聲刺入嫩穴,去勢不減,直向處女膜刺去!
  龜頭以強橫的力量重重刺在處女膜上,就如利劍破身,噗嚇一聲刺進去,將純潔嬌嫩的處女膜撕得粉碎!
  肉棒如利劍般重重插入,撕裂純潔蜜道,嗤的一聲,鮮血從被撕閒的嫩穴傷口中射出,在潔白雪地上留下鮮紅痕跡。
  小彤因為過於興奮和關注,不斷地接近,俏臉幾乎緊貼在他們的下身處,而那屏障不知何時消失,處女鮮血噴射過來,噗的一聲直接射到她的俏臉上,嬌艷欲滴。
  她嚇得尖叫一聲,向後退去,美目卻清楚看到,肉棒插入嫩穴中的細微動作,青筋在肉棒上跳動時,她的心靈也跟著狂跳起來。
  她在雪地上滾了幾滾,狼狽不堪地爬起來,正想爬過去繼續偷看插入細節,小碧卻突然撲過來,一絲不掛地緊緊抱住她的嬌軀,顫聲悲泣道:「這是幫主的第一次……」
  她顫抖的櫻唇輕柔吻在小彤俏臉上,用力吻去落紅血痕,細細品味著嚥了下去。
  小彤醒悟過來,慌忙摟住小碧,用力吻在她染血紅唇上,兩人親密熱吻,分享著心上人處女鮮血的味道,混著二人的香津一一嚥下去。
  不管怎麼說,這是難得的紀念,一生只有一次。她們如此敬慕深愛幫主,如果放棄品嚐這絕美的處女血,此生都會後侮的。
  在那邊,伊山近抱緊懷中美艷女郎柔滑裸體,爽得渾身顫抖。
  她的嫩穴極為緊窄,怪不得從前小碧一直插不進去,現在牢牢地箍在他的肉棒上面,極爽的感覺讓他暈眩。
  更妙的是,她習武多年,渾身肌肉都已練至極強,雖然表面不是筋肉人的模樣,但實際上的肌肉力量遠遠超過常人。
  嫩穴中的柔滑肉壁,緊緊箍住肉棒,因為疼痛而強烈收縮,力道極強,壓搾緊縮的感覺讓他忍不住呻吟出聲:「爽—己肉棒已經插入一半,伊山近奮力前行,希望蜜道的另一半讓自己更爽一些。
  粗大肉棒奮力開拓,撕裂著嬌嫩肉壁,向著未有異物到過的純潔之地艱難前進。
  趙飛鳳健美玉體劇烈顫抖,感覺著肉棒撕裂純潔蜜道的痛苦,苦苦忍耐的灼熱淚水奔湧而下,再也保持不了表面的堅強。
  伊山近奮力前行,感覺著在緊窄蜜道中開拓的磨擦快感,突然用力一頂,肉棒在美女極緊蜜道中插到最深處,撞上了純潔的子宮。
  「啊!」
  趙飛鳳尖叫起來,悲憤地搖頭哭泣,剎那間變得極為軟弱,心像被擊碎了一樣。
  肉棒直插到底,沒至根處,伊山近感覺著整根肉棒被美女蜜道夾住的劇烈快感,爽得渾身發抖,低下頭狠狠一口,咬在她高聳的右乳上面。
  牙齒深深嵌入潔白柔細的乳肉,趙飛鳳痛得玉體劇顫,嫩穴更是緊夾肉棒,讓伊山近爽得跟她一起顫抖,像兩個人同時打擺子一樣。
  這一對生死仇敵,就以這樣最緊密的方式結合在一起,肉棒深插至底,胯部相貼,龜頭深入玉體頂在子宮上面,再也沒辦法更親密了。
  爽了一會,伊山近緩緩抽動肉棒,感覺著它從蜜道深處抽出來時,與嬌嫩肉壁的緊密磨擦,那感覺更是爽到骨子裡。
  抽到最後,只剩一個龜頭還被健美有力的穴口咬住,伊山近又緩緩插入,一早受著磨擦的快感。
  趙飛鳳將臉扭到一邊,望著皚皚白雪,悲憤地默默流淚,感覺著蜜道肉壁被粗硬肉棒磨擦的痛楚感,只當自己已經死了。
  在銀白地面上,有著她剛才噴出來的血跡,鮮紅雪白,淒美絕艷,就像她身下正在流出鮮血,染紅白雪一樣。
  那些美少女悲憤哭泣,不顧生死地拚命衝過來,想要將真心敬愛的幫主從男孩鳥下救出,卻都撞在透明屏障上,撞得頭昏眼花,跌跪地上,望著近在眼前的交歡美景悲傷哭泣。
  那粗大肉棒,正在幫主最美的小穴中大力抽插,隨著肉棒深插至底,男孩的胯部一下下地撞擊著柔雪美臀,發出啪啪的響聲。
  天空中,媚靈揮舞長袖,望著下面香艷旖旎的一幕,絕色美麗的容顏一片羞紅,嬌喘聲越來越劇烈,眼中的媚意更像是要滴出來一樣。
  她控制著禁制,可以讓它隨時敞開和封閉,並禁制著那些少女,讓她們靠得最近、看得最清楚,可是如果伊山近有什麼動作,她卻第一時間讓禁制後退,不至於擋住他狂猛的攻勢。
  她望向下方,在茫茫雪野中,男孩壓住美麗女俠的身體,粗大肉棒在她珍貴蜜道中抽插的速度漸漸加快,最終加速運行,飛快抽插在美女花徑裡面。
  肉棒與肉壁的磨擦力也隨之增大,爽感劇烈湧起,讓伊山近的動作越發粗暴。
  美艷女郎被稚嫩男孩按在地上,大肆抽插,鮮血不住地從初破瓜的嫩穴中流淌出來,染紅了玉臀雪野。
  媚靈喘息著,看到伊山近將那美麗女俠按在地上狂亂抽插,速度快極,絲毫不顧她初破身的痛楚,幹得美艷女郎呃呃直叫,再也不能保持冷若冰霜的模樣。
  她側著英武美麗的面龐,淚水不斷地湧出,雪白健美的玉體躺在雪地上被肆意蹂躪,情景淒艷至極。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伊山近大肆在美女體內抽插著,興奮得幾乎發狂,只覺她的嫩穴蜜道如此緊窄濕滑,收縮如此有力,簡直是名器,讓他劇爽無比,一步步地向著快感的巔峰邁進。
  不知抽插了幾百幾千下,伊山近感覺到美女蜜道強勁的收縮力湧來,爽得渾身毛孔都開了,放聲狂吼著,用力咬住美女玉乳,深深含在嘴裡,胯部向前猛挺,肉棒瘋狂地插到處女花徑最深處,頂在健康有力的子宮上,狂猛跳動著,將大量滾燙精液深深地射到子宮裡面。
  「啊啊……」
  趙飛鳳仰天悲吟著,感覺到精液源源不斷射入自己體內深處,淚水從丹鳳眼中奔湧出來,流過玉頰,將雪地浸出一個個小坑。
  伊山近爽得快要暈過去了,過癮地抱緊裸體美女,肉棒整根沒入她的健美玉體,胯部拚命磨著柔滑玉臀,恨不得整個身子都鑽入她的銷魂蜜道裡面。
  不知肉棒跳動了多少下,彷彿有一個世紀那麼久,精液終於射盡,伊山近筋疲力盡地趴倒在美點女郎身上,口中依然滿含著她柔滑酥嫩的玉乳,無力地吮吸著嫣紅乳頭,將帶著幽香的口水一口口地嚥下去。
  旁邊的美少女們,眼淚都已經流乾,跪在他們的周圍,低頭看著被姦淫的幫主,只覺天都塌下來了!
  許久之後,伊山近從美麗女俠身上爬起來,向著身邊圍觀的美少女們微微一笑,舉手如蘭花形狀,微一抬起,便有氣流湧動,一絲疾風向著這邊射來。
  那道疾風落入兩人交合處,化為龍捲風,吹拂捲起大量落紅、蜜汁以及從裡面溢出來的精液,向著那些女孩落去。
  「啊!」
  看到這樣的異景,美少女們張口驚呼,卻被勁風趁機穿入口中,直接將那些混合液體灌入小嘴和食道裡面。
  一眨眼間,八名美少女的嘴裡都同時品嚐到了這奇妙的液體,不由大為震驚,尖叫哭喊起來,指著伊山近大罵,恨他如此下流,射完了髒東西還要逼她們吃下去!
  只有小彤和小碧相擁哭泣著,櫻唇親密深吻,將兩人口中的液體分而食之,喃喃悲歎道:「這是幫主的第一次啊……」
  其他少女聽了,都猛然醒悟,有人就痛哭著吃下去,苦澀地品嚐那一生一次的奇異滋味。
  伊山近看著她們吃了,心中大為興奮,胯下肉棒雄風再舉,將趙飛鳳充滿魅力的健美玉體抱起來,擺成香臀朝天的母狗姿勢,自己也跪到她臀後,將大肉棒對準玉門,狠狠一下,噗嚇插入進去。
  「啊!」
  趙飛鳳失聲驚呼,本來失去神采的眼睛也溢出痛苦淚水。
  她本是幫主之尊,掌控一個龐大幫會,高高在上,誰想到現在卻被擺成這樣屈辱的姿勢,被一個比自己小一半多的男孩這樣殘酷姦淫?
  可是粗大肉棒在嫩穴中快速抽插,磨擦穴口嫩肉和蜜道肉壁帶來的奇異感覺讓她身體酥軟,無法反抗。
  伊山近摸著她雪白嬌嫩的香臀,用力揉捏,只覺柔軟光滑,極富彈性,手感令人大爽,讓他幹起來更加有勁頭,粗大肉棒如打樁機般在流血嫩穴中抽插,動作狂猛,幹得花唇一下下地向裡面翻進去。
  那些美少女看到自己最敬愛的幫主以如此屈辱姿勢被男孩插入嫩穴,不由以頭搶地,痛不欲生,恨不得以身相代,幾個忠誠的美婢已經流淚喊道:「放過幫主,來干我吧!」
  聲音激烈,響徹玉峰。
  伊山近大笑著,舉手一拍,重擊在美女玉背上,喝道:「降伏!」
  燦斕光芒籠罩住了趙飛鳳的裸露玉體,伊山近心中一動,多了一些感觸,知道了她現在所處的位置,以後可以隨時指揮她做任何事。
  天空中突然有一個身影翩翩落下,媚靈紅透玉頰,溫柔行禮,歡笑道:「恭喜公子,降服了第一批女奴裡最難降伏的一個!」
  伊山近仰天大笑,肉棒在女俠嫩穴中幹得更是猛烈,抽插之間,噗嗤聲大作,淫水與落紅齊飛,精液與雪地一色。
  媚靈輕抬美目,好奇地偷瞧他的肉棒在美女嫩穴中抽插的情景,只覺心裡坪坪亂跳,玉腿中間竟然有一股熱流湧出,浸濕了女性最隱秘的方寸之地。
  她慌忙轉過眼神,鎮定了一下,柔聲道:「公子既然做成了這件大事,按照老主公定下的規則,應該有所嘉獎!」
  「什麼嘉獎?」
  伊山近聽得來了興趣,跪在雪地上一邊干一邊問,胯部向前撞擊得女郎雪臀啪啪作響。
  媚靈湊過櫻唇,在他的耳邊輕聲低語,一邊斜眼偷瞧他的身體,美腿中間的熱流更是洶湧流淌。
  伊山近卻聽得大是驚喜,媚靈傳授他的,卻是以雙修功法,將武林女俠的內力轉化為靈力的方法,這樣的事情他可從來沒有聽說過,據說是謝希煙的原創,實是窮天地造化之功,這樣的方法都想得到!
  他學會了之後,立即施展開來,靈力湧入下體,以肉棒為橋樑,通過嫩穴肉壁,傳入美女體內,漸漸向著丹田而去。
  趙飛鳳玉體劇震,有奇異的感覺從下體湧起,讓她不由呻吟出聲,俏臉羞得通紅,卻也壓抑不住口中的聲音。
  突然,她渾身一震,只覺丹田中的內力不斷地向外湧出,目標卻是兩人交合的部位!
  那內力流過蜜道肉壁,傳入插在裡面的大肉棒中,立即如泥牛入海,不見了蹤影。
  趙飛鳳驚得魂飛魄散,心中立即想道:「這是什麼邪門功夫?能吸人內力,難道是……」
  武林中曾有傳說,從前有人用邪門武功吸人內力,以此鍛煉出了一身浩瀚之極的龐大內力,成為了武林至尊,第一高手。
  但這樣的功夫受到大家的痛恨,最終還是失傳,此後再沒有出現過。
  現在這功夫卻在一個小男孩的鳥上出現,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不及多想,只覺內力源源不斷地流向下體,失去的越來越多,驚恐至極,慌忙向前爬去,想要脫離那根要命的肉棒。
  但嫩穴花瓣卻突然一合,將肉棒牢牢地咬在中問,嚴絲合縫,就像長在上面一樣。
  趙飛鳳大驚,回頭看去,只見俊美男孩跪在自己臀後,臉上帶著奇異的笑容。
  她跪地挺臀,回頭後望的姿勢,還有臉上的驚恐表情實在滑稽有趣,讓伊山近忍不住笑了起來。
  肉棒深插在美女蜜道中,被夾得劇爽,而且還有大量內力湧入肉棒,流經的地方讓他快感狂湧。
  美女苦修多年練成的內力,穿過肉棒流入身體,在丹田內九轉,又經煙客真經的功法淬鏈,流過身體經脈,最終流入丹田時,已經化為渾厚靈力,融入丹田之中。
  伊山近大為驚喜,挺棒猛吸,將美女的內力吸到自己體內,讓彼此親密的關係更加深了一層。
  趙飛鳳駭然欲絕,回頭死死盯著將肉棒插入自己體內的男孩,仿若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樣。
  內力不斷湧入他的體內,伊山近閉目修練,靈力迅速變得充沛,其量之大令人震驚喜悅。
  當靈力充滿丹田時,突然,他的身體劇震,感覺到自己的煙客真經已經升上了一層!
  伊山近大喜之下,又運起海納功,以充沛至極的靈力衝撞著各處經脈,運行了一個又一個周天,突然感覺渾身劇震,海納功成功地突破關口,升到了第五層!
  現在他已經是聚靈期修士的中游,心中狂喜,睜開眼睛,挺動肉棒深深插入美女蜜道,龜頭頂弄她的子宮,就像用龜頭在撫慰她一樣。
  媚靈在旁邊羞紅著臉屈膝行禮,嬌笑道:「恭喜公子,通過此次試練,現在公子擁有第二層的權力,可以做更多事情,收入更多女奴了!」
  「更多事情?是不是可以對你……」
  伊山近突然伸出手,一把捏住她高聳玉乳,隔衣捏弄,感覺到柔滑嬌嫩,令他插在美麗女俠體內的肉棒又變得更大更硬起來。
  「啊!」
  媚靈嬌呼一聲,打開他的手飛速後退,羞赧跺腳,窈窕倩影突然消失,只留下空氣中醉人的幽香。
  伊山近仰天大笑,抱緊懷中美艷女郎的赤裸玉體,大肆狂幹起來,經由這樣的狂歡來發洩心中的快樂。
  肉棒穿入雪股,磨擦嬌嫩肉壁,爽感劇增。同時還有大量內力湧入肉棒,轉化為靈力,正是工作娛樂兩不誤,深得雙修真義。
  趙飛鳳心中驚駭欲絕,卻又無力掙扎,只能含淚感覺到自己多年苦修的內力被男人用肉棒吸去,最終一絲都不留下。
  在這一剎那,伊山近的快感也達到了巔峰,肉棒在女俠嫩穴中狂速抽插著,終致猛烈跳動,將大量滾燙精液射入女俠健美的玉體內部深處。
  「啊!」
  趙飛鳳仰起雪頸,顫抖尖叫起來,灼熱淚水瘋狂奔湧,感覺到丹田里面多年內力蕩然無存,而子宮中卻有滾燙精液狂射而入,積滿整個子宮,順著蜜道流動,從穴口溢了出來。
  這樣沉重的雙重打擊讓她無法承受,終於悲吟一聲,撲倒在雪地上,興奮絕望地暈了過去。
gp6888 發表於 2013-1-14 21:03
墜凡女仙
  伊山近駕著空行梭,趁夜來到濟州城,向著知府後宅的方向降下去。
  經過長途飛行,他還是有些疲憊,但卻心急如焚,不及休息,立即去尋找線索。
  整個宅院,到處都懸掛著長長的白幔,所有奴婢都素帽素服,為知府大人戴著孝,哭聲震天,一片淒淒慘慘景象。
  伊山近大踏步走入靈堂,一眼看到知府大人屍身躺在木板上,身上還穿著知府禮服。
  老管家梁通跪在屍體前面,默默叩拜,向火盆中燒著紙錢,老淚縱橫,狀甚淒慘。
  伊山近心中慘然,邁步走過去,看著知府大人的臉龐,上面佈滿恐懼之色,顯然死前受過極大的驚嚇。
  「怎麼還不入殮?」
  伊山近澀聲問。
  梁通站起身來,躬身施禮,用蒼老的聲音道:「啟稟鋤公子,老爺是被賊人害死的,現在夫人小姐也被賊子擄去,府裡連個作主的人都沒有了。老奴不甘心,一定要等到賊子伏誅,老爺大仇得報,才讓老爺入土為安!」
  說罷,老管家悲從中來,撲拜地上,痛哭失聲。
  因為朱月溪封鎖消息嚴密,他不知道伊山近和夫人做下的勾當,只知道兩位夫人都對他極為重視和禮遇,因此禮數上不敢有絲毫疏失。
  至於那些丫鬟,就大不一樣。伊山近環顧靈堂,看到許多美婢正跪在地上哭泣,同時悄悄地偷看他,悄臉上都有紅暈湧起,應該是想起了從前被伊山近用大肉棒幹得她們欲仙欲死的銷魂時刻。
  伊山近目光一轉,從眾多婢女中看到了印象最深刻的一個,喚道:「撫琴,你跟我來,我有話要問你!」
  一名俏麗小婢從丫鬟行列中站起身來,清澈美目因長期哭泣而紅腫得像桃子一樣,低頭抽泣著,跟隨他走出靈堂。
  伊山近帶著她七轉八轉,走到文娑霓住過的繡樓上,這裡十分清靜,不用擔心被人看到。
  站在閨房之內,環顧四周,想起從前與文娑霓在這裡肆意交歡,快樂無極,如今伊人已杳,不由黯然神傷。
  清麗小婢突然撲通一聲跪倒在他身前,抱住他的雙腿,失聲痛哭,顫聲叫道:「公子,求求你,救救小姐吧,」
  她是文娑霓的貼身侍婢,因為伊山近奸了小姐的緣故,一向對他冷若冰霜,即使奉命和他交歡時,也對他沒什麼好臉色。現在突然這樣恭敬,屈辱地下拜,倒讓伊山近吃驚,伸手拉她起來,問:「到底怎麼回事,不要哭,先說事情!」
  撫琴卻不肯起來,顫聲悲泣道:「公子,我知道你本事大,小姐把什麼都告訴我了!現在只有你能救小姐,求求你,只要能救出她,讓我做什麼都行!」
  說著,她纖細的小手就伸過來解開伊山近的褲帶,替他褪下褲子,一把揪住了肉棒,用柔滑玉手快速套弄起來。
  她因為擔憂文娑霓的安危,已經瀕臨精神崩潰,此時抓到伊山近的肉棒,就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死也不肯撒手。
  伊山近喚了兩聲,這美麗小婢卻充耳不聞,張閒櫻桃小嘴,用力將肉棒整根含入,用她還不熟練的深喉技巧,來滿足起伊山近來。
  她曾見過一些性情淫蕩的丫鬟姊姊對伊山近用過深喉技巧,知道他喜歡這個,那時還對姊姊們充滿厭惡輕蔑,現在卻自動學起她們來,被粗硬肉棒梗在喉頭,如桃美目翻白,卻仍拚命吸吮著,只想讓伊山近高興,好去幫她救小姐。
  伊山近緊喊慢喊,她都聽不到,讓他暗自歎息,知道她神智漸近昏亂,只有先讓她釋放一下再說。
  門聲悄悄響起,朱月溪府中大丫鬟春喜輕移蓮步走進來,突然看到這一幕,驚得掩口低呼,卻不敢大聲。
  伊山近如蒙大赦,伸手一招,叫她過來,將她摟在懷中用力捏揉乳房,歎道:「我以為撫琴是個聰明人,一定能保持冷靜,誰知道她什麼都說不明白,還是你來說吧!」
  被這小男孩摸到身上,春喜身子都軟了,依偎在他懷中,輕哼兩聲,卻被他擰到乳頭,連聲逼問,只好嬌喘低吟著,將事情經過都說了出來。
  那一夜,大批黑衣蒙面人闖進府宅,殺死殺傷許多家將衛士,一路殺進後堂。
  那時知府大人正在批閱公文,突然看到兩個蒙面人衝進來,殺了他的貼身衛士,還舉劍刺向他的咽喉,事出意外,震驚至極,劍沒有刺到他身上,就活活嚇死了,因此件作來查驗屍體時,也驗不出什麼傷勢。
  「原來是嚇死的……」
  伊山近臉色古怪,暗自嘀咕。
  這倒不能怪知府膽子小,伊山近看過仙術書籍,偶爾也涉及到醫學,裡面說一些人的心臟有隱疾,如果驚嚇過度,心臟大跳,可能一跳後血管破裂,心血暴湧,有猝死的可能。
  那些蒙面人嚇死了知府,又衝進後院活擒了知府家的美艷夫人,以及文娑霓、梁雨虹兩位小姐,迅速退走,臨去時聲言,讓官府把綵鳳幫所有被關在牢裡面的人都放掉,其中包括趙飛鳳,如果少了一個人,就殺了三位皇親國戚祭奠死去的綵鳳幫烈士!
  伊山近聽得大怒,舉手奮力在桌上一拍,怒道:「這群亂賊,該殺!」
  他心情激動,把握不住精關,肉棒在清麗小婢口中亂跳起來,將大股精液噴射進去,而撫琴也努力含吮,強撐著嚥了下去。
  自從出事之後,她已經好多天沒有好好吃飯了,現在有大量精液服用,倒也可暫時解除她的營養不良,又有修士靈氣入體,好處極大。
  為了讓伊山近高興,她拚命舔弄肉棒,將上上下下舔得乾乾淨淨,一滴精液也沒有留下,突然神志不清,暈倒在地上。
  伊山近將她抱起放在床上,讓她休息一陣,自己也有些睏倦,也上了床,與她並肩躺在文娑霓的香榻上。
  美婢春喜看得春意大增,慌忙褪了衣裙,爬到伊山近身上,舔弄含吮得肉棒硬了,騎到他身上,用濕潤蜜穴吞沒肉棒,挺身大幹起來,邊干邊道:「奴婢那時躲在旁邊,看著那些殺進來的賊人,有好些都是女子身材,尤其是持劍嚇死老爺的,更是明顯。」
  「那就是俠女盟無疑了!」
  伊山近咬牙說道,用力拍床,心中憤恨。
  這一拍床,撫琴卻被驚醒,見伊山近躺在身邊,慌忙上來服侍,在他乳頭、小腹、腳趾上細心含吮舔弄,等到春喜尖叫著爽翻倒下去,自己就爬上他的身體,使個倒澆臘燭之法,強行姦淫伊山近,用嬌嫩窄小蜜道奮力套弄著他的肉棒,只怕服侍得他不夠盡興。
  伊山近本來已經爽得差不多了,現在只剩睏倦,誰知道她們一個個地爬上來姦淫自己,心中苦悶不已。
  可是撫琴現在的情況也讓人生憐,如果不滿足她的要求,只怕她以為自己推托不想救她的小姐,到時大哭起來,還要費神哄她,那就更是麻煩。
  他看著自己身上奮力挺動嬌軀,滿臉認真的俏麗小婢,無可奈何,只能苦笑著任她肆意姦淫,直到兩人都倦極爽暈過去為止。
  伊山近踏著空行梭,縱身在天空飛行,只聽呼呼風聲從耳邊向後掠去。
  本來飛在天上是他曾有的夢想,可是現在心中焦急,飛天的快樂也剩不下幾分了。
  他執了太后印信,調集了官府資料來看,確定了俠女盟的總壇所在地,立即踏上空行梭,孤身前往倚霞山。
  根據官府這些天的情報,俠女盟確實有調集幫眾的情況出現,這更讓他確定了對頭是俠女盟的事實。
  看著山川大地都在腳下掠過,伊山近暗歎一聲,感覺到有幾分疲倦。
  遠處突然傳來劇烈的轟鳴聲,彷彿打雷一般。
  伊山近遙望遠處群山,感覺到體內靈力微有波動,彷彿那裡傳來了什麼,讓他有所感應。
  天空中晴朗一片,伊山近運起靈力,用靈眼向那邊看去,卻見空中有光芒輝映,明暗閃爍,還有不同色彩流轉,頗為奇異。
  他正在疑惑,耳邊突然傳來嫵媚至極的語聲:「公子,那裡似乎有修士正在交戰?」
  伊山近心裡一跳,對媚靈的話很是吃驚。
  現在他的煙客真煙升到第二層,又通過了試練,對美人圖的控制權力升了一等。
  媚靈現在不但可以探查外界情況,還能與他進行心靈交流,直接將聲音傳遞給他。
  不過,出行的途中就遇到修士交戰,這事情好像太巧了一些,不是說修士都隱身世外,很少露面嗎?
  媚靈幽幽歎了一聲:「交戰的修士不少,規模很大,似乎是……」
  「他們是哪一派的,你能看出來嗎?」
  伊山近問道。
  「一方似乎是冰蟾宮,另一方有許多不同門派修士,所用的心法都明顯不同。」
  媚靈的聲音似乎有些古怪,有些說不出的意味。
  伊山近瞇起眼睛,看起來冰蟾宮與破冰盟的敵對似乎是浮上檯面了,或者說冰蟾宮還有別的對頭,在和她們交戰?
  他本來對修士之間的交戰就有些好奇,一說到冰蟾宮,就更加無法控制前去觀看的慾望,立即駕梭向那邊飛去。
  媚靈勸了一聲,見他不肯聽,只能輕歎著讓美人圖散發出柔和光芒,將他籠罩在裡面,以此來遮蔽他的身形和氣息波動,避免被交戰雙方發現。
  伊山近也運起僵寂術法,努力壓制自己的靈力,就像一具強屍一樣,駕著空行梭向那邊飛去。
  深入荒無人跡的群山之中,又轉過幾座山峰,眼前一片豁然閒朗。
  天空中有無數人飛來飛去,有的人腳踩祥雲,有的踩著寶劍,還有其他各種奇形怪狀的法寶,被他們駕著在空中疾飛。
  他們手中捏著法訣,有的人將法寶高高祭起,一道道光芒從他們手裡或法寶上面射出,向著對面的敵人轟擊而去。
  也有的是直接祭出法寶砸人,有的成功把人砸翻落地,有的卻被對方反擊,將法寶轟碎,化成漫天絢麗光芒。
  那些人的服飾各不相同,有的是道裝打扮,有的是俗人,有的乾脆就是野人裝束,甚至伊山近從前穿的乞丐裝都在某些修士的身上看到了。
  像那些衣飾雜亂的,大都是男子,偶爾也有女性,伊山近躲在一邊偷眼觀瞧,只見上次去向趙飛鳳宣佈命令的少女也踏著祥雲混跡其中,只是戰事紛亂,在戰陣中一晃就不見了人影。
  剩下的一小半人,則都是女性,容貌都很美麗,身穿清雅漂亮的絲製衣裙,衣袂飄揚,裙角上還繡著一個冰峰圖案。
  伊山近看到那冰峰圖案,眼睛都紅了。當初他就是被穿這樣衣服的美女活活奸了三年,當時他淒淒惶惶地躺在地上挨奸,被美麗仙女騎在身上大呼小叫地爽著,扔在旁邊地上的漂亮衣裙上面就繡著這圖案,他就是化成灰也記得清清楚楚。
  他一激憤,心情急劇波動,控制不住僵寂術法,靈力微有外洩,引起了前方山峰頂部負責警戒的一個女子的注意。
  伊山近遙望那女子,年約二十三、四的模樣,容貌美麗,身材高挑纖美,只是冷漠異常,眼中隱有殺氣,令人膽寒。
  她轉過頭來,冷然凝視伊山近這邊。
  這美女站在峰頂,清雅衣裙隨風飄揚,衣角上現出冰峰圖案,正與姦淫伊山近的那兩個仙女衣飾圖案相同。
  不僅服飾相同,氣質也相似,而且比那兩個淫蕩仙女更加冷若冰霜,就像誰都欠她錢一樣。
  看著她熟悉的氣質和衣服,伊山近怒意湧起,心坪然亂跳,幾乎就要衝上去跟她拚命。
  雖然是初次見面,但從前的刻骨記憶讓他深恨這類仙女,已經成為了本能。
  但還沒等他動彈,那仙女已經嬌叱一聲,祭出法寶向他打來。
  伊山近雖然努力收斂靈力,又有美人圖為他掩飾,到底實力太低,如果高階修士沒注意還好,只要對此地起了疑心,仔細一探查,就能看出伊山近藏身地的異狀。
  此地的修士分為兩派,一派是冰蟾宮,另一派則是破冰盟。
  破冰盟一直在暗地裡偷偷活動,意圖推翻冰蟾宮的主導地位,將那些被她們獨佔的珍稀藥材寶地搶過來;冰蟾宮卻也不是好惹的,一旦察覺蛛絲馬跡,立即掀起大戰,這才有今日的戰事。
  破冰盟由各個不同的修仙門派組成,如果伊山近是被破冰盟修士發現,還會猶豫一下,看看是否自己人;而冰蟾宮就簡單多了,只要看是男性修士,所用心汰與本門不一樣,那就是敵人,先殺掉再說。
  伊山近躲在暗處,還不及移動,就看那法寶疾速飛來,快若閃電一般。
  那法寶卻是一枚髮簪,上嵌明珠,散發出霞光萬道,耀得他眼睛發花,幾乎無法睜開。
  不過眨眼之問,髮簪已經飛到面前,疾向他的面門刺來。
  伊山近劇震一下,雖然想要躲開,但如閃電般的速度,他再快也不能閃得過去。
  又是一道光華湧來,美人圖突然出現在明珠簪前,擋住它的去勢。
  兩樣法寶相交,發出轟然一聲巨響,山宇都為之震動。
  伊山近只來得及驚叫一聲,一頭倒撞下去,渾身劇痛,幾乎要吐出血來。
  美人圖法寶雖強,但他靈力不足,面對比自己強橫無數倍的女子擊出的法寶,還是抵擋不住,沒有被當場擊得粉碎,已經是美人圖的威力強悍所致了。
  耳邊呼呼風聲,他從高空中落下,看著下面碧波如鏡,卻是一個小小湖泊。
  在巨響聲中,他砰地摔落到湖泊中央,腦袋被水拍得七葷八素,幾乎撞暈過去。
  遠處峰頂的美女修仙者冷冷地看了他這邊一眼,將頭扭過去,只當自己拍死了一隻小蒼蠅。
  她坐鎮於戰場邊緣的峰頂,就是為了防禦別人前來搗亂,離伊山近是最近的一個,見他形跡詭秘,隨手就滅了他。
  但只在下一刻,她所在的峰頂突然發出震天巨響,整個山峰從中斷折,峰頂更是碎石亂飛,風塵狂舞,將她曼妙身形整個吞噬進去。
  強中更有強中手,破冰盟敢於向冰蟾宮挑戰,各派之中自然也有實力強悍的修仙大能,一旦祭出強力法寶來,以這美女修士之能也無法抵抗。
  伊山近耳中轟然作響,在腦中彷彿有無數巨鼓亂錘,讓他難受至極。
  等到他從湖底浮起,噴出一口碧水,仰天而望,突然看到漫天石雨劈頭蓋腦亂砸下來,有些石塊幾乎打中腦袋,將白漿都打出來。
  噗通通一陣亂響,無數石雨砸落湖面,碧波湖上湖水四濺,彷彿下餃子一般,到處都濺起大片水花,落在湖面上,就像下了一陣大雨。
  伊山近鑽到湖面下,躲在湖中深處,在水裡仰天大笑,幾乎把腸子都笑斷了。
  剛才鑽進水裡之前,驚鴻一瞥之中,他清楚地看到山峰崩倒,煙塵彰天,那個仙女恐怕被法寶擊得連片嫩肉都找不到了,果然是天理循環,報應如電!
  外面發出震天轟響,湖底也劇震起來,地面搖動,水波狂湧,讓伊山近無法穩住身形。
  那是一座山峰倒下,轟在山谷之中,威勢之強,令人震撼畏懼。
  伊山近心中暗自驚悚,自此更明瞭修仙大能之士的可怕,心緒翻滾,無法平息。
  天空之中,無數仙家修士駕著法寶、祥雲來回追逐爭鬥,漫天法寶光芒閃爍,將整個天空都耀得光芒大作。
  此處是荒僻深山,沒有人居住。幾十里外有凡人遠遠望到天空異景,都嚇得跪地磕頭,惶恐不已。
  伊山近游到岸邊,找個偏僻地方躲藏起來,望著天空中實力強悍的修士們祭法寶相鬥,暗自驚訝嗟歎。
  這些人實力如此強勁,比他強上無數倍。以他的修練速度,不知要多久才能趕上他們。
  心念一轉,又再想起當初那兩個仙女,在強姦他閒暇時的言語中吐露出她們是冰蟾宮的首腦,那一定會比這些修士更強得多。
  「怪不得當初她們小穴和蜜道那麼緊窄有力,夾得我肉棒都快斷了,原來她們是這麼強的!」
  他瞪大眼睛望向天空,努力尋找那兩個美麗仙女,她們強姦了他三年,精液和蜜汁都不知互相餵了多少斤,彼此間都十分熟悉,應該一見面就能認得出來。
  可是漫天飛舞的美麗仙女,人人氣質相似,身材曼妙誘人,有許多人還戴著面紗,實在令人無法分辨。
  伊山近看著那漫天戴著面紗的窈窕仙子,想著強吸了自己無數精液的大仇人就在裡面,不由悲憤填胸,趴在湖邊抱住岩石用頭相撞,以發洩多年來的痛苦絕望。
  不過他倒還記得剛才的教訓,牢牢守住靈台,不敢讓靈力波動,引起上面修士的注意。
  天空劇烈的轟響聲不絕於耳,兩邊的修士仙子都打出了真火,動手再不容情,不停地祭法寶激烈攻擊,不時有人受傷吐血,從天空摔落下來。
  伊山近躲在隱僻山谷小湖邊,看著那些身具大威能的修士一個個從天空中倒栽蔥般摔落下來,咬牙爽笑,頗為解恨。
  這兩邊都不是朋友,尤其是冰蟾宮,有強姦三年的大恨在其中,就算別的仙女沒有蹂躪過他,那也是冰蟾宮主人的幫兇,能預先削弱她們的力量真是太好了。
  而破冰盟,則是俠女盟的後台,指使俠女盟去偷挖洞府掘取美人圖的。現在俠女盟如此囂張,竟然敢殺官造反,擄去官府夫人小姐,凌辱皇親國戚,還不都是靠著後面有仙家撐腰?
  現在他們兩家倒先打起來,將伊山近前面的敵人掃清一大片,正是鵡蚌相爭,漁人得利。如果不是伊山近現在實力太弱,真的有撿便宜的機會。
  兩大仙家勢力在激烈的攻擊之中,都受到巨大損失,無數修士仙子從天空摔落,不知死活。
  伊山近正看得眉飛色舞,突然天空傳來了一陣異響,彷彿破風呼嘯,隨即看到一道青影從天空飛射下來,目標直指這一處偏僻小山谷中。
  伊山近生怕被人發現,慌忙躲到大岩石後面,隨即聽到轟然巨響,聲音激烈,彷彿就響在耳邊,幾乎把他震聾了。
  大片泥土鋪天蓋地打過來,即使他躲在石後,也被大片泥土覆蓋住了身子,弄得灰頭土臉。
  「呸呸—」
  伊山近吐出嘴裡泥土,等了一會不見動靜,悄悄地從石後探出頭來,看到湖邊陸地上,大片的灌木叢中出現了一個深坑。
  他小心地走過去,驚訝地在裡面看到了一個美女,正躺在坑底,緊閉美目,不省人事。
  「咦,這個不就是剛才用簪子法寶打我的那個惡女人?」
  伊山近驚訝地想道:「看她一動不動的,是死了嗎?」
  那美女身穿青色長裙,手上戴著一個玉鐲,晶瑩剔透,正散發著萬道清光。
  「她剛才不是被打斷山峰不見了嗎?倒還真是命大,也夠凶悍,還能換件衣服繼續戰鬥。這件衣服倒也挺漂亮,不過已經不是剛才她拿法寶打我時候穿的了。」
  伊山近小心地順著坑壁滑下去,咬牙暗道:「既然這女人自己落下來,那就是天賜於我,不取有罪!」
  一想到終於有向冰蟾宮報仇的機會,伊山近的心裡就開始猛烈跳動,又是痛恨,又是感傷。
  他走到昏迷美女身前,看著她曼妙誘人的胴體,眼中噴射出熊熊的烈火,突然伸出雙手,化為虎爪之形,凶狠地向著她的高聳酥胸抓落!
  那美女手上玉鐲突然迸發出燦爛光芒,眨眼問從手腕上滑脫出來,飛上天空,發出嗤啦啦的刺耳聲響。
  彷彿是平空出現一般,青衣仙子的身邊突然多了一層透明罩子,將她的身體護在中問,散嶺出淡淡瑩光。
  伊山近的手不及停下,指尖碰觸到罩子上面,一陣電流突然湧來,透過手指一直傳到身體裡面,電得他大聲慘叫,身體被巨力震得向後飛出,重重地砸在洞壁上面。
  「嗚!」
  伊山近悶哼一聲,幾乎吐出血來,渾身劇烈顫抖,難受得要死。
  過了半天,他才爬起來,驚怒望向那美女,卻見她的身子已經飄浮到半空,被罩子護住了窈窕嬌軀,懸停在大坑上面。
  這美女身子平躺在虛空中,依然緊閉美目,而那個玉鐲浮在她的嬌軀上空,散發著道道光芒,罩住她的身體。
  伊山近從下面仰頭看去,只見她身姿曼妙,充滿了曲線之美,絕美至極,那圓潤隆臀更是誘人,讓他的下體不由自主地怒脹起來。
  伊山近怒哼一聲,比自己的肉棒更想發怒。
  這麼一個美女昏迷在自己面前,如果不趁機弄到手,那也太丟人了!
  「這大仇一定要報,就從你閒始!」
  想到傷心之處,伊山近含淚咬牙,踏著殘破的空行梭飛上去,試探著尋找打破罩子的方法。
  雖然空行梭被這仙子剛才一擊弄得有所損傷,但勉強還可飛行,只是想要飛高飛快,那是不行了。
  他還沒有接近這美女,天空玉鐲突然光芒大作,她身周的罩子暴漲,向著他的身體撞來,在透明罩表面還有道道電光湧動,發出刺耳的異響。
  伊山近不及躲閃,被罩子重重撞在身上,仰天飛了出去,摔落到湖畔花叢中。
  他躺在地上,四肢劇烈顫抖,渾身發出道道青煙,痛苦到了極點,半天才平靜下來。
  他費力地翻身起來,四肢並用,疲軟無力地爬到湖邊,低頭向水中看著自己的倒影,不由悲憤莫名。
  在受到強烈電擊之後,他的臉已經黑得像鍋炭一樣,頭髮也直立起來,頗像後世的某些奇怪髮型。
  伊山近悲憤地看著自己的怪模怪樣,胸膛急速起伏,幾乎被這女人的惡行氣破肚皮。
  「你以為你拿個法寶護身,我就奈何你不得了嗎?就憑你拿簪子打我下來,我就絕不放過你!」
  一天空中突然傳來清揚激越的嘯聲,伊山近仰天望去,卻看到修仙者的大戰已經到了尾聲,衣飾雜亂的破冰盟開始撒退,不願再與冰蟾宮火拚。
  看他們的人數,比剛開始時少了大半,剩下的也有許多飛行不穩,不知是受了傷還是靈力消耗過度。
  冰蟾宮也沒佔到什麼便宜,天空中疾速飛行的美貌仙女人數大為減少,剩下的飛行速度也大都減慢,損失似乎不比敵人小。
  破冰盟修士排成陣型,有組織地緩緩退卻,以抵擋冰蟾宮女修的追殺。
  看著大批修士追逃而去,漸行漸遠,有一些冰蟾宮女修駕著祥雲、法寶,開始在這大片深山中搜索,尋找掉落下來的修士。
  如果是遇到受傷的同伴,那當然是要盡快救治;若是找到摔落下來的敵人,那他們就沒有這麼幸運了,如果不能提前逃走,下場肯定好不到哪裡去。
  伊山近望著天空中飛來飛去的窈窕仙子,心中大急,一面努力掩藏的靈力,一面凝神盯著空中昏迷美女,拚命苦思對策。
  在遠處,一名少女漸漸搜索而來,渾身充滿著誘人的青春氣息,凝眸掃視四周,彷彿在尋找著什麼。
  看著她越來越近,伊山近再也顧不得那麼多,咬牙暗道:「拚了!就算是美人圖容納不下她,至少也要拚命試一試!」
  雖然最近大有進步,但他操控美人圖的力量還是較弱,收些凡人還行,若是強收法力強大的仙女,只怕會給美人圖帶來損傷,或是讓自己身受重傷,影響到修行。
  他默念真訣,祭起美人圖,只見天空中畫卷展開,散發著燦斕光芒,向著飄浮的昏迷美女捲去。
gp6888 發表於 2013-1-14 21:04
九美良緣
  「轟!」
  一陣劇烈轟響在伊山近耳中,起,他只覺心神動盪,胸中氣血翻湧,忍不住張開嘴,噗地一聲,將鮮血噴得滿地都是。
  這仙女的實力強大還在他的預想之上,尚未收她入圖,就已經讓他身受內傷。
  伊山近眼前一片模糊,卻努力咬牙,催動美人圖向她捲去。
  天空中飄浮的美麗青衣女子,緊閉雙眸,面容清冷,一副寶相莊嚴的模樣,彷彿睡夢中的天仙。
  金光燦爛,從美人圖中發出,罩向她的玉體。
  玉鐲卻也迸發出瑩潤光芒,迎向金光,抵禦著異種法寶的侵襲。兩股法力相撞,更讓伊山近胸中動盪,難受不堪,卻咬牙不肯放棄,死也要試上一試。
  兩股光芒相互輝映,相抗許久,終於還是神志清醒的伊山近拚命催動靈力,壓住了對面的玉光,讓金光將它整個包裹起來。
  雖然青衣女靈力充足,仙法強悍,但在重傷昏迷之中,也無法催動法寶,只能由它自行護體,時間一長,就敵不過古時異寶美人圖。
  這時那邊來自冰蟾宮的青春美少女已經來到附近的另一座山峰旁邊,雖然伊山近拚命收束靈力,並以美人圖的金光阻擋玉光外洩,但再讓她接近,她一定能夠發現這邊的異像。
  伊山近一咬牙,催動最後的靈力,讓美人圖金光大作,在風中狂捲而去,刷的一聲,將美人連同護體靈罩,都收入了圖中世界。
  伊山近悶哼一聲,七竅中湧出鮮血,卻絲毫不敢停留,仰身後躍向著湖面摔去。
  美人圖閃電般地射來,無聲無息地穿入湖水,伊山近的身影射向美人圖,突然消失不見,只有那卷畫軸鑽入水中,直達水底,甚至向著湖底污泥裡面鑽進去。
  不多時,那青春美貌少女駕著法寶飛臨此地,在湖邊尋找了許久,卻絲毫不見失蹤同門的蹤影,只能疑惑著離去,祈願落下來的同門已經帶傷離開回去休養了。
  碧波湖底,一卷畫軸靜靜地躺在污泥深處,不論外界如何尋找、打掃戰場,它都沒有一絲法力洩出去,以引起冰蟾宮眾女的注意。
  在美人圖的空間之中,伊山近盤坐在一座高聳入雲的玉峰頂部,閉目運功,讓靈力在殘破受損的經脈中運行。強行收取此女入圖,雖然最後成功,但身體受傷,經脈有損,必須盡快治好才行。
  許久之後,他睜開眼睛,微歎一聲。
  這次的傷真的很重,如果不能趕快救治,將來會阻礙修行的速度。
  「得快些治好,要想治這傷,好像有一個方法……」
  那就是吸取實力強大的女子元陰,以元陰滋養靈力,會很有效。
  所要的女子,當然是實力越強大越好,而這樣的女子,他美人圖中倒還有一個。
  「一吸元陰,她就會爽得厲害,本來不想讓她爽的!不過元陰浪費了也可惜,還是去吸吧!」
  他踏入空間裂縫,下一刻就出現在綵鳳幫諸女身邊。
  此時的一群美少女,正赤身裸體地擁抱在一起,親嘴陋舌,親穴砸蒂,召開盛大的無遮大會。
  如果美人圖中的世界總是冰天雪地,看久了也會膩。因此媚靈將環境變換,換成了青青草海,遍佈山間。
  趙飛鳳躺在青翠草地上面,仰起美麗面龐,發出淫浪的嬌吟。
  在她身邊,兩個美貌劍婢正捧著她碩大的乳房,用櫻桃小嘴努力吮吸舔弄,而在嫣紅乳頭和雪白玉乳上面,還帶著深深的牙印,那是伊山近上次破處時留給她的禮物,至今沒有消下去。
  小碧含淚親吻著她的誘人紅唇,吮吸一陣,又爬起來,將玉臀坐在她的俏臉上,一讓她可以用靈活有力的香舌舔弄嫩穴,甚至將舌尖插入進去。
  趙飛鳳嬌喘著舔吮一會,又舉起玉手,將纖纖蔥指插入小碧嫩穴裡面,進行快樂的指奸活動。
  她在這裡姦淫著小碧,而在下面,她也在受著自己侍女的姦淫。
  小彤跪在她修長美腿中間,趴下來吻舔蜜穴,並將修長玉指狠狠插進小穴裡面,大力抽插,指尖還微微彎曲,輕撓著濕潤蜜道的內部。
  趙飛鳳本是初破瓜不久,被她這麼狠幹,弄得玉體顫抖,尖叫聲更加淫浪,只是被小碧嫩穴堵住了櫻唇,聲音顯得有些沉悶詭異。
  旁邊還有些少女,卻是互相擁抱親吻,舔弄下體,尋求著激烈的快感。
  她們被困在這裡好久,早就鬱悶得不行,也只有自己找些快樂的事情來做,驅除寂寞無聊。
  但她們的手指都無法刺破當女腰,犁當搭尖磁對騰五,就會立即酸軟無力,無法與美人圖中的禁制對抗。
  即使她們用劍鞘也沒有用,伊山近親眼看到一個美少女跪坐在草地上,面對著另一個美貌姊妹張開的雙腿和赤裸臀部,將用水洗乾淨的劍鞘向著花瓣中心猛桶,兩手卻立即酸軟,根本就不能用力插進去。
  旁邊的美少女們都不去注意她們徒勞的行為,依然沉浸在狂熱的歡愛之中。
  小彤趴跪在草地上,用纖美玉指狠幹著自己的女主人,興奮地舔吮她的陰蒂,漂亮的大眼睛都變得水汪汪的,口水不住地從她櫻唇中滴落下來,灑在趙飛鳳的嫩穴上面。
  她在奸著別人,自己也慾火如焚,高聳著雪白玉臀,扭動嬌軀顫聲浪叫道:「快來,誰來弄弄我下面,要癢死了!」
  伊山近的身形突然出現在她身後,伸出手向她柔滑香臀一摸,從玉臀菊花一直摸到美腿嫩穴,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瀟灑自如。
  「真想讓人弄?那就勉為其難,上了你吧!」
  小彤突然感覺到插入嫩穴花瓣的手指壓在處女膜上,嬌嫩肉壁被指尖碰觸,陰蒂也被大力揉弄,不由大驚失色,慌忙將深插在趙飛鳳蜜道中的蔥指拔出,跳起來大叫道:「小畜牲來了!」
  就像警報一般,所有美少女都跳起來,撿起旁邊草地上散亂扔著的長劍,挺劍向伊山近直刺。
  伊山近冷哼一聲,踏步向前,如穿花蝴蝶一般,行進於劍光之中,步伐瀟灑,恍如閒庭信步。雖然他經脈有損,但對付這些美婢也不費什麼力氣,何況彼此交手這麼久,對她們的劍法早就熟悉至極,閉著眼睛也能在劍陣中走幾個來回。
  雙手隨意揮出,輕擊在她們的劍與手上,一股大力湧去,只聽叮噹一陣亂響,幾柄寶劍摔落到地上,劍婢們只能尖叫著跳到一邊,憤憤地看著他。
  伊山近抬眼掃視她們身上的隱秘部位,冷笑道:「真是暴露狂,光著身子,也不知道穿件衣服!」
  美少女們從驚愕中回過神,都尖叫起來,雙手亂揮,向著胸部下陰擋去雖然很想說他只是小孩子,看下也沒什麼,可是上次她們的女主、情人被他用大肉棒幹得血流滿臀,怎麼也不能再說他小了。
  這些美婢只能跑去拿衣服,擋住赤郁身個,一個個羞憤得臉頰通紅。
  身後傳來一聲嬌叱,伊山近回頭一看,只見小彤一個箭步躍至,英姿勃勃地挺劍刺來,還是一絲不掛,胸前玉乳跌蕩,看起來乳房倒也不小。
  伊山近冷哼一聲,身形一晃閃過劍勢,隨意飛起一腳,重重地踹在她的身上。
  這一腳位置踹得很正,噗地一聲踹中美腿中間的嫩穴,由於她正邁開大步躍來,被他的大腳趾正中紅心,噗地插進嫩穴裡面,幾乎把處女膜都撞破了。
  小彤痛得大叫一聲,撲倒在地,捂著嫩穴痛得亂滾。
  「還好我沒有腳氣,這些天又天天洗腳洗澡,比從前當乞丐的時候衛生多了。」
  伊山近心裡暗自慶幸,踏上一步,抓住她的乳房提起來,喝道:「賤人,你從前罵我殺我,現在我要替天行道!」
  這裡本是他的空間,控制起來比較方便,雖然她身體也有近百斤重,但伊山近雙手緊緊抓住乳房,竟然能一舉而起,不是太費力氣。
  雪白嬌嫩的乳房被揪得長長的,伊山近提著她的身體走到草地中央,隨手將她扔到草地上,大笑一聲,撲了上去。
  一眾美少女都尖叫著趕過來,圍住了他們,可是眼前突然出現透明屏障,擋住她們救援之手。
  不一會功夫,伊山近就赤條條地壓在美少女的身上,粗大肉棒頂開嫩穴花瓣,龜頭壓在處女膜上,被緊窄嫩穴的肉壁夾得很爽。
  小彤大聲尖叫,奮力推著他的身體,可伊山近力氣比她要大,讓她怎麼能擋得住?
  趙飛鳳也嬌喘吁吁地撲來,看著粗大肉棒已經插入部分到嫩穴裡面,不由心如刀絞,淚光盈盈。
  這小彤也是她寵愛的美婢,抱在床上幹了多年,從她是個小姑娘的時候就奸個不停,早就把她當成了禁臠。
  剛才在草地上,她們正玩得爽,感覺小彤手指插得蜜道極暢美,誰知一轉眼間,她就被一根大肉棒頂住,插到了嫩穴裡面!
  「不要欺負她,要幹就幹我吧!」
  趙飛鳳放聲尖叫,青絲散亂,浸著淚水黏在臉上,看上去極為淒楚,和原來的英武女俠形象有很大差別。
  「她自己的罪孽,當然要用她自己的身體來清償!」
  伊山近壓在美少女的身上,抱緊她一絲不掛充滿青春活力的嬌軀,肉棒向著嫩穴中用力插去,同時回手一揮。
  隨著這一揮之力,在青青草地中央,一桿大旗憑空出現,高高豎立,上書四個大字:「替天行道!」
  隨著這金光閃閃的大字出現,伊山近腰部猛的一沉,粗大肉棒狠狠地撞破了處女嫩膜,撕裂嬌嫩小穴,嗤的一聲,鮮血從破口處噴射出來,濺在玉臀下的青草上面。
  小彤仰天大叫一聲,痛得玉體顫抖。而她的姊妹們也同聲尖叫,與趙飛鳳悲憤的尖叫聲混在一起,讓碧綠草場上響徹了美少女們痛徹肺腑的慘叫聲。
  伊山近爽得身體發抖,和她顫在一起。小彤雖然看著狂放淫浪,嫩穴卻很緊窄,緊緊夾住肉棒前端,幾乎要把肉棒勒斷一般。
  伊山近爽得歎著氣,一點點地將肉棒插進去,直達最底,龜頭頂上了子宮,才停下來,默默享受著整根肉棒被美少女緊窄蜜道吞沒的美妙滋味。
  蜜道溫暖緊窄,緊緊套住肉棒,顫抖擠壓著它,彷彿要將它壓扁一般。
  肉壁嬌嫩至極,緊貼在肉棒表面,溫暖濕潤的觸感傳進伊山近心裡,讓他忍不住晃動腰部,肉棒磨擦著嬌嫩肉壁,感覺著磨擦的快感,讓他爽得低笑,腰部晃動速度逐漸加快。
  小彤仰天慘叫,嬌嫩肉壁初次遭到磨擦,痛楚至極,簡直像刀割下陰一般,讓她痛得死去活來。
  可是伊山近的動作反而更快,藉著處女血的潤滑作用,幹得熱火朝天,一下下的用力深插,最後大抽大插,狠幹在美少女的嫩穴深處。處女蜜道中,每一處都被肉棒磨擦,火辣辣的疼痛,讓小彤的尖叫聲更加慘不忍聞。
  趙飛鳳已經悲憤絕望得滿臉是淚,跪在他們身邊,指著伊山近破口大罵,恨他奸了自己不算,還要在自己面前奸破她心愛少女的處女膜!
  伊山近被她罵得不爽,回手一指,喝道:「過來,舔我們下面!」
  趙飛鳳立即衝過去,穿破透明屏障,趴在伊山近身後,跪伏在兩人四腿中問,低垂蠔首,伸出香舌,向著抽插交合處舔去。
  柔滑舌尖舔到肉棒根部和流血嫩穴交界的地方,鮮血和精液混合的味道讓她如遭雷擊,驚怒至極。
  上次被奸之後,她已經是被降伏了,只是一直沒有收到他的命令。現在第一次接到圖主命令,就是如此難塔的事,講她痛苦至極,恨不得1口將肉棒從中間咬斷。
  但她的身體現在被伊山近徹底控制,只能流著屈辱的眼淚,吐出香舌一下下地舔弄著他的下體,動作活像一隻小狗。
  肉棒根部微微潤濕,沾滿了處女鮮血,趙飛鳳含淚舔吮嚥下自己情人的落紅,恨自己當初沒有狠下心奪了她的處女身,才有今天之事。
  伊山近在小彤嫩穴中大抽大插,幹得很爽,感覺她在身後舔弄,柔滑香舌舔在肉棒根部也很爽,就很高興地說:「舔蛋蛋!」
  這命令趙飛鳳無法違背,只能恨恨地舔吻睪丸,卻是柳眉倒豎,美麗明眸中都快要噴出火來。
  旁邊幾個美貌劍婢原本哭喊咒罵,現在卻嚇得不敢出聲,看到自己最敬愛的幫主大人舔男人的睪丸肉棒,簡直就像天塌下來一樣。
  趙飛鳳也羞得玉頰如火,將睪丸含到櫻桃小嘴裡面吮吸舔弄時,淚水忍不住從美目中奔流下來。她畢竟是學過武功的,雖然內力被伊山近用肉棒吸去,速度卻不慢,還是能跟上他挺腰抽插的動作,含吮睪丸,不讓他感覺有人在後面拖後腿。
  小彤仰天悲泣,清澈淚水從俏臉上流淌下來,痛不欲生。
  下體被插得劇痛難忍,卻因為劇烈磨擦而有一絲絲快感升起,而趙飛鳳在下面舔她的流血嫩穴,熟悉的舔弄快感讓她更有感覺,弄得枯澀蜜道裡面都開始湧出一點點蜜汁。
  伊山近看著她微微潮紅的俏臉,興奮起來,挺腰大幹,同時低頭咬住她堅挺豐滿的少女玉乳,狠狠一口,在雪白乳肉上面印下了深深的齒痕。
  肉棒深插進去,開始大力吸吮,將少女純正的元陰吸入體內,轉化為靈力,修補著殘破的經脈。
  「啊……」
  小彤忍不住低聲呻吟,感覺到劇烈的快感從下體湧起,身子都酥了。
  這一聲如晴天霹靂,讓趙飛鳳震得呆了。小彤被男人幹得浪叫,這對她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小彤也知道這會讓姊妹們震驚難過,慌忙住口,可是元陰流過蜜道肉壁的暢美快感是少女無法忍受的,強忍了一會,終於還是忍不住張閒櫻唇,顫抖嬌吟起來。
  這一叫起來,就再收不住口。最後,仰躺在青翠草坪上的美少女只能銷魂地瞇著美目,顫聲浪叫,聲聲都訴說著她的快樂暢美。
  她的姊妹們跪在草地上,低下頭,在最近距離驚訝鄙視地看著她,想不到她這麼淫浪,被男人強姦也會有快感。
  只有小碧掩面悲泣,趙飛鳳心如刀絞,卻還是只能趴在伊山近的下體舔弄,含淚看著那根大肉棒在嫩穴中狂抽猛插,把淫水和落紅一起幹出來。
  伊山近也爽得厲害,回頭命令道:「舔屁眼!」
  雷霆轟嗚,把所有人都震呆了。美少女們茫然對視,不敢相信她們最尊貴偉大的幫主會受到如此侮辱!
  成熟美艷的女郎,雪白性感胴體趴跪在伊山近的臀後,悲憤得渾身劇顫,卻無法反抗地伸出手抱住他的屁股,將絕色美麗的英武面龐向著股溝埋去。
  美少女們看著她雪白高聳的鼻尖陷入股溝,都不由鼻尖一酸,撲倒在地,放聲大哭。
  趙飛鳳顫抖地張開櫻唇,濕潤柔滑的丁香小舌輕柔地舔在伊山近的後庭菊花上面,那美妙的觸感讓伊山近骨頭都酥了,不由自主地狠狠抱住身下美少女,肉棒用力下沉,深深地插到蜜道裡面。
  被美艷幫主這麼一舔,他再也把握不住精關,抱緊美少女顫聲低吼,肉棒狂跳起來,將大股精液瘋狂噴射進純潔嬌嫩的子宮裡面。
  趙飛鳳悲憤地舔著他的菊花,還用雙手掰開兩瓣屁股,讓菊花綻開,柔滑舌尖用力頂進去,舔弄吮吸裡面的味道。
  他的劇烈顫抖,從腸壁傳到她的香舌上,讓她知道他在興奮地射精。而耳邊又聽到小彤顫抖的嬌吟聲,知道她已經爽到頂點,且比和自己在床上的時候還要爽!
  這樣慘痛的打擊,讓她為之心碎。美艷英武的性感女郎,默默舔著男孩的後庭菊道,並用櫻唇覆蓋菊花,拚命吮吸著,兩行熱淚從美目中奔湧出來,流過玉頰,灑落在伊山近的屁股上面,一直流到菊花上,被她又吮吸舔弄回到玉體之中。
  伊山近趴在美少女嬌軀上,胯部拚命抵住她的下體,極爽劇顫了許久,才停下來,深深地歎息了一聲。
  小彤本就淫蕩,蜜道深處彷彿還有吸力,再加上趙飛鳳也在後面狂吸菊道,兩邊同吸,幾乎把他的魂都吸飛了。
  當然他肉棒的吸力也不可小覷。美少女體內元陰,已經被吸得空空蕩蕩。在這純潔靈力的滋潤下,伊山近的經脈得到修補,內傷大為減輕,因而神采奕奕,肉棒在射精後也沒有萎縮。
  在這個世界,他控制身體的能力較強,屁眼一夾,緊緊夾住柔滑舌尖,讓它不能脫開. 他從美少女嬌軀上爬起來,小心地不讓美艷幫主的柔滑香舌從屁眼中脫離,將小彤推開到一邊,又伸手穿過透明屏障,將一個稚嫩美少女抓過來,按在身下。
  那女孩已經被嚇呆了,瞪大美目看著伊山近臀後的美艷女郎,現在還不敢相信幫主會舔男人後庭。
  伊山近分開她的美腿,濕淋淋的肉棒頂在嫩穴上面,插入花瓣之中,龜頭壓得處女膜微微凹下,又回頭命令道:「舔她!」
  趙飛鳳含淚應命,舌尖順著菊花和子孫袋滑下去,舔弄著她的嫩穴下緣,當然也將肉棒頂端一併舔得滿是口水。
  女孩更是震驚,望著舔弄兩人下體的尊貴幫主,淚光盈盈,玉體微顫。
  伊山近低頭看著她清純的面龐,感受著她體內的純潔元陰,不由心頭火熱,突然腰部一沉,肉棒撕裂嬌嫩小穴,衝破處女膜,向著花徑深處衝去。
  趙飛鳳舌尖正舔著嫩穴下緣交合處,突然聽到嗤的一聲,卻是傷口撕裂的聲音,一股細細的血箭從嫩穴中噴射出來,直接射到香舌上,浸入口中。
  趙飛鳳默默地嚥下處女射紅,突然淚流滿面,絕望地痛哭起來,卻因為被降伏的原因,一邊哭一邊舔弄嫩穴肉棒,將落紅一滴滴地嚥下去。
  伊山近感覺著緊窄蜜道壓搾肉棒,爽得大呼小叫。
  清純可愛的少女,被他壓在身下,用粗大肉棒肆意抽插,幹得她鮮血迸流,染紅玉臀,卻被趙飛鳳含淚舔去雪臀血跡,只將她悲傷的淚水留在兩人的下體處。
  伊山近將美少女修長美腿架在肩上,一邊干一邊感覺著美艷女郎的灼熱淚珠落到交合處,成為了乾澀處女蜜道的潤滑劑,不由大爽,幹得更是猛烈,肉棒用力插入純潔花徑最深處,一下下撞擊著嬌嫩子宮,讓少女的慘叫聲更趨激烈。
  肉棒一挑,在女孩玉體內吸取元陰,讓她純潔的元陰流過肉壁,進入肉棒裡面。
  少女的慘叫聲很快就變成了婉轉嬌吟,最後變成了淫浪叫喊。而這個時候,從前弄得她幸福嬌吟的尊貴幫主,正屈辱地抱住伊山近的屁股,含淚舔菊吮肛。
  伊山近的力量,能將貞女變成蕩婦,對趙飛鳳的震撼極大。
  從前對她忠誠愛戀的美少女們,現在一個個被他用肉棒征服,幹得她們爽翻浪叫,這讓趙飛鳳很是悲憤,外加對他強悍性能力的不服與攀比心理,也隨之升起。
  但現在她當然沒有辦法去幹那些女孩,來比較性能力強弱,伊山近留給她的只有一個後庭菊花,讓她可以盡情吸吮舔弄。
  伊山近盡情地大幹這嬌嫩少女,爽到極處時,興奮地將精液射滿她純潔的子宮,隨後拔出來,又拉過一個少女,用沾滿落紅蜜汁和精液的大肉棒插破她的處女膜,吸取元陰。
  他這樣興奮地大幹著,一個接一個地將劍婢破處,而她們的主人卻只能趴在他臀後吮舔菊花,心靈一次次地受到慘痛打擊。
  到了最後,她也被打擊得麻木了,乾脆用玉手用力掰開臀瓣,濕滑舌尖狂插他的菊道,作為對他用肉棒插自己寵愛女孩的報復。
  柔滑舌尖插進菊道拚命刮舔,伊山近被干的劇爽萬分,一次次的抱緊破處美少女射精,幾乎要被她們主僕前後夾擊幹得爽暈過去。
  雙修功法對人欲的影響不可小觀,伊山近慾火湧起,再難控制。
  他興奮地連干七名處女,所有美貌劍婢都被破處,粗大肉棒插進她們純潔的蜜道裡面,幹得鮮血迸流,嬌嫩肉壁被大肉棒磨擦得幾乎著火,元陰湧入肉棒,蜜汁奔湧,伊山近興奮地將精液射滿她們的純潔子宮,讓她們一個個都尖叫著爽暈過去。
  之後,伊山近興致不減,又把小碧拉過來,按在身下,沾滿她姊妹落紅的粗大肉棒頂開花瓣,用力插進去,興高采烈地大幹起來。
  小碧默默地流著淚,感覺到戀人在舔著身上男性的後庭菊道,心緒複雜難言。
  可是快感卻強烈湧起,讓她顫聲嬌吟,抱緊身上男孩的身體,哭泣著享受粗大肉棒插弄蜜道的美妙滋味。
  當她品嚐到美妙高潮滋味的時候,忍不住仰天淫喊,讓趙飛鳳悲憤得玉體劇震,和虎軀劇震的伊山近一起,三人震在一處,其中有兩個進入了極樂世界,另一個卻墮入了無底的地獄深淵之中。
  極樂高潮之中,美少女小穴緊夾住粗大肉棒,而在肉棒後面不遠處,與肉棒一體同根的肛門卻緊緊夾住美艷女的舌尖,將幸福的顫抖傳到櫻桃小嘴裡面。
  伊山近這一次射精,幾乎將所有精液都射進美麗少女緊窄溫暖的蜜道深處,弄得頭暈目眩,許久之後才爬起來,回頭一看,美麗女俠正跪在他的身後,舌尖被他肛門括約肌緊緊夾住,現在還不能脫開。
  伊山近秉大慈大悲之心,放開肛門,讓女俠把被夾得麻木的香舌收回去櫻桃小嘴裡面,隨後又轉身將她壓在草地上,看著她美麗的面龐,忍不住低頭在她臉上輕吻,卻小心地不去吻她的小嘴,尤其是裡面的舌頭。
  沾滿七女落紅、八美淫汁的粗大肉棒,頂在灼熱蜜穴上,毫不客氣地一頂而入。
  趙飛鳳悶哼一聲,感覺著肉棒插入自己蜜道深處,想著自己堂堂女俠幫主,卻被這麼一個小男孩肆意強姦,不由心中大恨。
  但事到如今,她也無法反抗姦淫,只能放鬆四肢,仰天躺在碧綠草地上,只當自己是一個死人,對於下體裡面粗大肉棒的抽插毫不予以反應。
  伊山近將她的修長美腿架在自己肩上,雙手抓住雪白柔滑的玉臀美乳,大力狂干,粗大肉棒在女俠嫩穴中狠抽狠插,卻見她一聲都不吭,不由大為不滿,挺腰用肉棒在嫩穴深處狠撞兩下,責備道:「你是死人哪?就不會動一動!」
  不要說動了,她就連叫都不會叫一聲,只是默默地躺在那裡任抽任插,真的當自己死去了一樣。
  伊山近如果命令她自己迎合抽插,倒也不難,只是這樣做太沒意思。
  他微一轉眼珠,冷哼一聲道:「別以為你這樣干就有用!看著吧,我會讓你高潮,比她們叫得更淫蕩!」
  趙飛鳳總算有了反應,卻也只是將一片麻木茫然的眼睛轉過來,冷漠地看了他一眼,隨即又閉上美目,不再理他。
  伊山近被她眼裡的輕蔑自信氣得渾身發抖,想起第一次見面時,她也是這麼輕視自己,甚至想都不想就要謀財害命,根本就是把自己當成可以隨意捻死的螻蟻嘛!
  肉棒都被她氣得在她的緊窄蜜道裡面顫抖,弄得緊貼在上面的嬌嫩肉壁也微顫起來,趙飛鳳微睜美目,白他一眼,冷笑戲謔之意十分明顯。
gp6888 發表於 2013-1-14 21:04
踏女俠山
  「喂,這是誰強姦誰啊?怎麼你比我還拽!」
  伊山近心裡暗罵,卻被她激起萬丈雄心,發狠想道:「不信我的話?讓你知道爺的厲害!」
  他深吸一口氣,運足精神,腰部突然疾速晃動起來,帶動粗大肉棒飛速在蜜道中抽插,磨擦得嬌嫩肉壁也跟著劇顫。
  「啊!」
  趙飛鳳猝不及防,失聲驚呼,感覺下體蜜道中有奇異的感覺湧起,自己也說不清這種感覺是快樂還是難受。
  伊山近咬牙飛速晃動腰部,在腰部肌肉運足氣力,速度越來越快,最後甚至能看到腰部疾速晃動的殘影。
  蜜道肉壁被磨擦得劇烈顫抖,傳到玉體上,弄得玉體也跟著顫抖起來。
  伊山近抱緊架在自己肩上的美腿,晃腰動作越來越激烈,胯部啪啪地撞在雪白柔滑的玉臀上面,幹得美麗女俠玉體快速顫動,在他身下如打擺子般顫個不休。
  趙飛鳳嬌喘吁吁,努力伸展雙臂不去抱他,將頭扭向一邊,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折騰,就是不肯發出聲音或是配合他的動作。
  可是肉棒在花徑中抽插太快,蜜道在經歷了初時的難受後,又有快感迅速升起,讓她玉面緋紅,緊咬櫻唇。難受地想道:「原來被強姦真的有這麼大的快感!可是這混蛋……」
  她扭頭看了看在自己潔白玉體上肆虐的小小男孩一眼,恨意陡生,閉上美目再不肯理他。
  嫩穴中的那根大肉棒,卻給她很深刻的感覺,除了努力忍耐之外,她也沒有什麼別的辦法了。
  伊山近卻幹得很爽,一爽起來就顧不得別的,先把剛才的初衷暫時放下,將她雪白窈窕的完美胴體翻來覆去地狠幹,把她擺成各種姿勢,大肉棒從雪股中穿過,插入緊窄有力的嫩穴之中,大肆抽插。
  那些性交姿勢都讓趙飛鳳感覺到屈辱,卻緊閉美目一聲不吭,任由粗大肉棒在自己體內抽插姦淫。
  旁邊剛被姦淫過的美少女們撫著流血嫩穴,流淚看著這一幕,都震驚難過,發出低低的驚呼聲。
  她們在同性交歡中經驗豐富,在男女性愛裡卻還是初學者,看到這麼多性愛姿勢,當然會很驚訝。
  趙飛鳳聽到她們的驚呼,更加悲憤難忍,屈辱至極,美目不禁流出悲憤的熱淚。
  伊山近抱緊她的玉體,用各種姿勢狂干,順心暢意地幹了一個痛快,甚至還將她倒提起來,將大肉棒插進她的櫻桃小嘴,強迫她吮吸舔弄,最後放鬆精關,將帶著奇異味道的精液射滿了她的小嘴。
  趙飛鳳一口口地將滿嘴精液嚥下去,連同七、八位美少女的落紅、蜜汁一起舔得乾乾淨淨,抬起美目,恨恨地盯著伊山近的臉。
  伊山近躺在草地上,喘息好久,睜眼看到她的眼神,突然想起剛才她沒有發出聲音,還在同自己對抗,不由大怒,跳起來按住美艷女郎,將沾滿口水的肉棒狠狠插進濕潤嫩穴裡面。
  大抽大插一陣,趙飛鳳這次更有感覺,潮紅滿面,卻仍緊閉雙眸不出聲音。
  「哼,這樣就想躲過去?」
  伊山近能看出她一直都在努力壓抑淫叫的慾望,突然靈力一動,施展出雙修功法,大量靈力湧出肉棒,透入緊貼在肉棒上面的嬌嫩肉壁之中,直入她的玉體深處。
  肉壁上如同電流穿過,美麗女俠失聲嬌呼,只覺頭腦暈眩,幾乎無按控制自己。
  「叫了吧?」
  伊山近快樂地說道,幹得更是猛烈,靈力在兩人交合處來回穿行,弄得趙飛鳳玉體劇震,拚命壓抑著淫叫的慾望,興奮而又難受至極。
  可是快感簡直無法忍耐,她雖然努力咬住櫻唇,甚至都咬出血來,瓊鼻中還是忍不住發出銷魂的哼嗚聲,傳到一眾美少女的耳中。
  美少女們都啞口無言地看著這邊,一邊還在撫慰流血嫩穴。趙飛鳳自己卻羞得面紅耳赤,低頭悔恨,只覺實在丟臉,居然被這麼小的男孩強姦得淫叫起來,感覺無去直對這些被自己在床上寵愛過的少女。
  伊山近臉上浮現出快樂的笑容,肉棒在蜜道中一挺,用力插到最深,龜頭頂上了女俠不容人輕褻的高傲子宮,開始用力狂吸。
  一股充沛精純的元陰從玉體深處迸流出來,颼地鑽進馬眼,流入肉棒,順著肉棒進入到伊山近的體內,被靈力推動,在經脈中緩緩流過。
  受損的經脈只覺一陣清涼,受到元陰的修補,傷勢迅速痊癒。
  伊山近舒服地歎了一口氣,只覺整個身體都清涼舒適無比。
  肉棒插在灼熱蜜道裡面,也像在夏天降了溫一樣,就像整根肉棒都在愜意的喝著冰水,當然,他的經脈也在令人舒服的冰水中浸著。
  趙飛鳳卻忍不住尖叫起來,只覺有什麼東西從蜜道中流過,玉體頓時都酥軟了,蜜道湧起強烈快感,興奮地顫抖。
  這樣強烈的快感,即使是意志堅定的女俠也抵擋不住,讓她忍不住仰起蠔首,顫聲尖叫,興奮得淚水狂湧。
  她這一生,還未曾品嚐過如此美妙的銷魂極樂感覺,和現在比起來,從前與少女們的同性交歡簡直就像小孩子的遊戲一樣。
  「啊啊啊啊!」
  她興奮地顫聲淫叫,聲音高亢,讓美婢們聽得面面相觀,臉色忽紅忽白,各有不同心思。
  伊山近聽得又爽又得意,粗大肉棒上下翻飛,在她灼熱蜜道裡面大肆狠幹,用力捏著她的雪白暴乳調笑:「怎麼樣,現在很爽吧?還是叫出來了吧?」
  趙飛鳳稍微清醒,恨恨地白他一眼,咬住櫻唇不肯再叫。
  可是快感強烈襲來,將她的矜持徹底打碎,趙飛鳳即使咬破櫻唇也忍耐不住,終於又仰天淫叫起來:「啊!太舒服啦!」
  看她這麼高興,伊山近嫉妒不平,恨恨地捏扁她的乳頭,罵道:「賤人!既然這麼浪,叫聲好聽的給我聽聽!」
  他的大肉棒急速抽插,磨擦著敏感的蜜道肉壁,趙飛鳳爽得都快暈了,沒法不聽他的,雪白藕臂緊緊抱住他的頭,淫聲浪叫道:「小心肝,小寶貝,快點舔,今天被你幹得爽死了啊!」
  伊山近的臉貼在雪白柔軟的碩乳上,怎麼聽怎麼不對味,恨恨地在滑膩乳房上狠咬一口:「你當我是你養的性奴啊?平時叫床的話不許說出來,叫爺爺叫爸爸!」
  趙飛鳳爽得六神無主,欲死欲仙,就讓她叫親爹也願意,修長美腿夾緊伊山近的腰部,淫聲浪叫道:「好爺爺,好爸爸,親親好老公,再快些,你的肉棒好大好燙,插得那麼用力,都快要弄死奴家了!」
  她的婢女們目瞪口呆,剛才自己雖然也是在淫浪尖叫,可是沒有誰能叫得比她更淫蕩。
  而且,她從前和自己在床上時,都沒有叫得這麼過分,這讓美少女們心中五味雜陳,美目恨恨地瞪著伊山近,不由自主地嫉妒起來。
  伊山近現在是既吸元陰,又運雙修功法,並用靈力磨擦挑逗蜜道肉壁,重重刺激之下,美麗女俠怎麼也支撐不住,乾脆就釋放出自己最淫蕩的一面,挺動纖腰玉臀,拚命地迎合著他的大力抽插,暢快淋漓地大幹起來。
  兩人這一場大幹,驚天動地,在草地上翻來覆去,試驗過各種姿勢,幹得痛快暢美。伊山近一次次地將精液射滿她的子宮,而美艷女郎卻還不肯罷休,抱住這小小男孩拚命狠幹,健美有力的蜜道肌肉用力狠夾,恨不得將肉棒連根夾斷在蜜道裡面,讓它永遠不能離開自己身體。
  到了最後,伊山近也被她幹得沒有力氣,只能躺在草地上,任由她在自己身上肆虐,心裡暗歎:「怎麼回事,現在都反過來了,成她奸我了?」
  美艷至極的性感女郎,騎在小男孩的身上,放肆狂奸。成熟灼熱的蜜道將小男孩的肉棒整根吞入,窈窕成熟的美麗玉體騎在他的胯間淫浪扭動,高高在上的女俠幫主仰天浪叫,俏臉上佈滿興奮的紅霞,顯然是已經爽得不知東西南北了。
  伊山近雖然有所不滿,不過自己的傷勢都因她們主婢幾人的元陰流過經脈而徹底治好,而且修為還有所精進,也就不太計較,只是伸手捏住她的乳頭和陰蒂,笑著揭她的短:「剛才不是說你絕不高潮的嗎,現在怎麼又浪叫得這麼響?」
  趙飛鳳美目中已經沒有一點輕蔑嘲諷之意,都被興奮至極的光芒取代,修長玉手抓緊他的肩膀,仰天浪叫道:「老公!親親小老公,你的肉棒好硬,幹得人家太爽了!啊啊啊啊。」
  她用力過猛,這一下插到最深,龜頭狠狠撞擊嬌嫩子宮,這樣強烈的刺激讓她無法禁受,終於放聲哭泣嬌吟,玉體狂烈地顫抖,達到了人生最完美的高潮。
  灼熱緊窄的蜜道劇烈收縮抽播,大力地擠壓磨擦著堅挺肉棒。被這樣的絕色美女在身上高潮,伊山近心中也是興奮至極,忍耐不住,精關一鬆,肉棒在女俠蜜道中狂跳起來,將大股大股的精液飛速噴進美艷女郎的子宮裡面。
  「啊啊啊啊!」
  趙飛鳳激烈地搖頭哭泣尖叫,感覺著滾燙精液射入子宮的暢美感覺,爽得魂都飛上天去,終於撲倒在伊山近的身上,玉臂顫抖抱緊他的身子,在高潮中幸福地爽暈了過去。……
  女俠山,原名倚霞山,自從俠女盟佔據了這座險峻山峰之後,就將整座山嶺改名為女俠山,而主峰則被稱為俠女峰。不過在官府的地圖上,當然還是按照原來的山名標注。
  俠女盟的勢力極大,單在這座山中就有上千的俠士與嘍囉,個個武藝精熟,將這一座山峰牢牢佔住,向過往客商收取高額保護費用,收入也自不少。
  一般的過路客商都乖乖地交了保護費,花錢買個平安;也有些客商嫌保護費太高,不肯繳納,有時就會在通過險峻山嶺時失蹤,連人帶貨不見蹤影,再也找不到下落。
  而如果有人瞻敢打劫那些繳了保護費的客商,俠女盟一定會出動高手,追殺這些盜匪,不管他們逃到天涯海角,都要追上殺掉,以敬傚尤。
  時間一長,俠女盟的威名遠播,遠近官府也不敢來打擾,這一大片山嶺就成了她們的領地一般,而七位俠女在此地更是一言九鼎,無人敢不從。
  在女俠山的中央處,主峰俠女峰青翠秀麗,高聳入雲。
  在高高的山峰頂部,俠義廳之下,有一座隱秘的地牢。
  在地牢裡,一位絕色女子正高高坐在上首金交椅上,冷然怒視著下面跪著的兩名女囚。
  她的容貌美麗非凡,身材也是凹凸有致,充滿成熟性感的女性魅力;眉飛入鬢,英武異常,身上充滿執掌大權、生殺予奪的霸氣,美目中隱含著一絲殺機,冷酷得令人膽寒。
  雖然陳秋雁已經年屆三十,卻仍舊英武美麗,在江湖上更有著長久不墮的美名,同樣威名也足以震撼武林,無人敢櫻其鋒。
  在下面,兩名女囚跪在地上,雙手反綁,華麗衣裙已經被撕破了幾處,弄得衣衫襤褸,露出了裡面雪白的肌膚,卻依然昂然無懼,抬頭怒視著上面的陳秋雁,恨不得將她食肉寢皮。
  陳秋雁對這種目光已經見得多了,冷冷地逼視著她們,沉聲道:「說,我二妹在什麼地方?」
  「不知道!」
  下面跪著的少女憤怒地回答,目光凌厲似刀。
  陳秋雁的眼神漸漸變得凶狠,從金交椅上站起身來,隨手拿出一條皮鞭,寒聲道:「不守婦道的蕩女淫娃,還敢這麼囂張?看來今天得給你一個教訓了!」
  梁雨虹仍是毫不畏懼地怒視著她,跪在旁邊的朱月溪卻是心裡劇跳,生怕自己女兒吃苦,慌忙插口道:「趙飛鳳早都失蹤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然你去把逃出來的綵鳳幫幫眾找幾個來問,就知道詳情了!」
  陳秋雁冷哼一聲,道:「你們官府詭計多端,說不定是你們派人暗害了我二妹,然後才派兵前來圍剿!現在,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把我二妹交出來!」
  她邁下台階,大步走到二女身邊,高舉皮鞭咬牙逼問:「快說,我二妹在哪裡?我再問這最後一次!「「惡女人,休想讓我低頭!」
  梁雨虹看著殺父大仇人,悲憤得幾乎失去理智,拚命撐著疼痛的雙腿,用力跳起來,一頭向她撞過去。
  陳秋雁閃身躲開,瞇著美目,冷然怒道:「賤人!身為閨閣少女,竟然與男人鬼混,現在還敢以這不潔之身來撞我!」
  她狠狠一記皮鞭揮出,重重地抽在少女肩頭,立即將衣衫抽破,露出裡面雪玉般的肌膚,被打得湧起一道深深的血槽。一梁雨虹一頭栽倒在地上,撞得額頭流血,再加上鞭痕血槽,痛得鑽心,蜷成一團痛苦尖叫。
  陳秋雁因為所修仙術的特異之處,平生最恨非處女,只嫌她們不乾淨,因此在成立俠女幫的時候也都找了武林中最貞潔美貌的少女加入,趙飛鳳雖然淫蕩,卻到底是處女,也沒有沾過精液味道,陳秋雁也不嫌棄,將她收入俠女盟,按年齡排序,讓她坐了第二的位置。
  她很討厭男人,因此手下多是女子,男性部下一般不能靠近她的身邊,免得讓她聞到男人的臭氣。
  對於已婚的女子,她也同樣不喜歡,卻也勉強能夠忍耐;可是未出閣卻已失去貞操的少女,是她最痛恨的,面對梁雨虹能強忍怒氣已經很不容易,既然梁雨虹挑起了她的怒火,就再不肯停止鞭打。
  陳秋雁舉起皮鞭,凌空揮落,在空中劃了一道弧線,重重地打在少女身上,將她打得滿地亂滾,放聲慘叫。
  陳秋雁眼中射出凌麗寒光,恨恨地舉鞭亂打,一鞭鞭落在梁雨虹身上,將衣裙打得破碎,像蝴蝶般一片片飄散落地。
  伊山近曾吻過無數遍的雪白嬌嫩肌膚,在皮鞭重擊之下,被打出一道道的血槽,皮肉綻開,鮮血迸流,看上去極為淒慘。
  朱月溪已經嚇呆了,她本是高高在上的貴夫人,平時也看不上這些江湖中人,對所謂的「女俠」也頗為輕蔑,只當他們是販夫走卒之類的下賤人。現在母女落入強賊之手,才知道武林中人的厲害。
  很快她又被女兒淒慘的尖叫聲驚醒,慌忙跪行上前,用身體護住女兒,悲憤大叫道:「我們是真的不知道,你害死了我丈夫,還想活活打死我們母女嗎?」
  陳秋雁本來脾氣就有些火爆,作為老處女也容易心理陰暗,此時怒火一起,什麼都顧不得,手中皮鞭狂舞,劈頭蓋腦向她們打去,將母女二人打得滿地亂滾,痛得死去活來。
  她們雪白的肌膚到處佈滿深深的鞭痕,一道道的血槽縱橫交錯,冰肌玉膚綻裂開來,鮮血湧出,甚至還有細碎肉末沾在衣服上,遍身染血。
  峰頂的地牢裡,響起了少女、美婦淒厲至極的慘嚎,充斥整個地牢,讓其他被關押的囚犯們都被嚇得渾身發抖,戰慄不已。
  他們來自各個地方,身份各不相同,包括地主豪強、三教九流和草民百姓,都是因為得罪了俠女盟,或是違背了各位俠女眼中的「正義」因此被抓到這裡來,受到懲罰。
  除非他們能有江湖俠士說情,或是交上鉅額罰金,才有希望被放回家去。如果長時問沒有人來贖,多半就會染上牢瘟,病死在地牢裡面。
  刑訊室中,陳秋雁皮鞭狂舞,對於朱月溪母女的淒厲慘叫聲充耳不聞,反而越打越是起勁,直將她們打得活活暈去,才停下皮鞭,仰天大笑,心中暢快難言。
  她笑了一陣,低頭看著這一對母女,恨恨地道:「敢在婚前失貞的,就是這樣的下場!」
  這樣說的時候,她似乎把朱月溪早就成婚、因為俠女盟的行動而變成寡婦的事實給選擇性地遺忘了。
  屋門輕輕打開,幽幽香風湧來,一名美麗少女盈盈踏入室中,手執香帕,掩口微笑道:「大姊,她們兩個還是死不肯招嗎?」
  她容貌嬌美,動作優雅,清澈美目中射出智慧的光芒,雖然只有十八、九歲,卻給人知性的美感。
  陳秋雁回頭看了看她,隨意道:「哦,是四妹啊。這兩個賤人嘴硬,得多用刑才對。我倒要看看,她們還能撐上多長時間!」
  她眉頭微皺,問道:「你將文府的丫頭提過去,可問出什麼沒有?」
  何琳含笑搖頭道:「還沒呢,這些天都在佈置山寨防務,一直沒有時間回家去好好地訊問她。」
  陳秋雁應了一聲,又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柔聲道:「我看那個丫頭也不是完璧之身了,你不用對她太在意,問完以後滅了口就是,何必太過用心在這樣的賤人身上?」
  她因所修仙術的關係,能嗅出人不同的體味,尤其痛恨男子體臭,喜歡處女體香,而文娑霓姊妹身上有著男子的精液味道,即使淡不可聞,她也能夠感覺得到,當然是大為作嘔。
  美麗少女臉上泛起紅霞,以香帕掩口嬌笑道:「大姊多心了,小妹還要去主持山寨防務,這就告退。」
  她飄然離去,只留下陳秋雁歎息搖頭,自道:「豪俠難過美人關,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她看看地上血肉模糊的一對母女,厭惡之心大起,拍拍玉掌,就有六名勁裝少女走過來,向她跪地行禮。
  陳秋雁伸手指著朱月溪母女,皺眉道:「把這兩個念心巴拉的賤女人拉走,扔到牢裡面去!也不用讓醫生給她們治傷,這樣不要臉的賤人,死了也是活該!」
  梁雨虹在昏迷中隱約聽到這樣惡毒的話,心中悲憤至極,不由迷迷糊糊地想起伊山近:「這狠心短命的小鬼,你在什麼地方,為什麼把我們丟在這裡,受這惡女人的毒打折磨!」
  想到伊山近微笑的面龐,健美迷人的身體,慘遭荼毒的少女修長的睫毛之下,滾出了一滴珍珠般的晶瑩淚水。
  這個時候,伊山近卻已經來到了倚霞山,邁步走在山寨之中,仔細打量著整個山寨的情形。
  他的臉已經變了模樣,這是得自媚靈的傳授,一種實用的仙術「渾沌容」雖然不能變成固定的模樣,卻能讓看到他臉的人對他的臉自動忽視,下意識地將他當成見過幾面卻不太熟悉的同伴。
  他穿著嘍囉兵的衣服,運起渾沌容仙法走在山寨中,來往的俠士和嘍囉都沒注意他的臉,讓他可以自由地出入。
  在他的身上,拿著一塊腰牌,這是在山外打昏一個嘍囉兵後搶來的。腰牌上同樣施著仙法,可以迷惑守門衛兵的意識,讓他們只是隨意看上一眼,就會感覺到毫無可疑,開門放他進去。
  有這樣的仙法護身,伊山近可以大模大樣地到處亂走,沒有人會阻攔他。
  他穿過一道道門戶,向著峰頂走去,一邊放出靈識,尋找被擒的三個美女的下落。一想到她們的安危,伊山近就不由心急如焚,雖然從前曾經相恨過,但現在心裡卻只剩下對她們的關心。
  這座山寨防備之森嚴,地形之險要,都令他驚訝。
  據嘍囉們閒談中得到的消息這裡的防衛都是著名女俠何琳佈置的,果然是深明兵法,將整個山寨守得鐵桶一般,千軍萬馬也難以攻克。
  江湖有傳,何琳蘭心慧質,才貫古今,又精通兵法謀略,被人稱為「女諸葛」俠女盟能有今日之龐大勢力,女諸葛功不可沒!
  她確實才華橫縊,在天下間,與京城的著名才女文娑霓齊名,共稱「雙璧」伊山近踏過一道守衛森嚴的門戶,突然聽到一陣狂熱吶喊,朝那邊看去,卻見到一個身材高大至極,英武美麗的女子正高舉著一塊巨石,旁邊有無數俠士嘍囉都在放聲吶喊,叫好聲響徹山野。
  伊山近不由吃驚,如此天生巨力的女子,實是從所未聞,簡直可與古之猛將相提並論,就是伊山近自己,也懷疑能不能像她這樣輕鬆自若的舉起巨石。
  那女子輕鬆地舉著巨大岩石,目光向這邊一掃,隱約有狐疑之意。
  伊山近心中大跳,慌忙低下頭,悄悄地走開,躲入人堆之中。
  那高大美女也只是看了一眼,隨即便有許多俠士上前拱手奉承道:「張三俠女果然天生神力,敬佩之至!」
  她朗笑謙遜,心神一分,也就不在意那個可疑的人了。
  又有人來請她表演一下槍法,這絕色美女也不推辭,上烈馬,提鋼矛,使出一套槍法,大閒大闔,如縱橫沙場的名將一般,勇猛剛烈,氣勢如虎如龍,令人震驚。
  她的身材比男子還要高大得多,健美至極,胸前一對高聳暴乳偉大得令人震撼,可是腰部卻纖細至極,讓人擔心她的偉大巨乳會把腰墜得斷掉。
  但這顯然是杞人憂天,在眾人讚歎的目光之下,這絕美女子槍法更是使得神鬼莫測,施展招數時纖腰扭動,靈活得像風擺楊柳。
  「好厲害的美女!我幹過的女人也不算少,俠女也有,可是這樣剛烈勇悍的女巨人,不知道她的下體蜜道用肉棒插弄起來是什麼滋味?」
  伊山近暗自讚歎,仔細盯住巨人美女修長玉腿中間的部位仔細觀察,渾然忘卻了自己的身高比她矮了將近兩頭,彼此差異巨大,在她面前就像小孩子一樣,是很難有機會和她試驗那艱難的姿勢了。
  這女巨人實在是太過美麗誘人,讓他好久才回過神來,找了一個僻靜之地,躲入美人圖,重新施展「渾沌容」仙法,讓自己的面目變得模糊,使別人下意識地錯認。
  這仙法本屬於低階仙術,時間一長就會漸漸失效,必須得回來重新施術才行。
  媚靈飄然出現在他身邊行禮,伊山近一邊向臉上施術,一邊問:「那個冰蟾宮的傢伙醒了沒有?」
  媚靈搖頭道:「還沒有,正用陣法困住她,只是一旦醒來,必須用更多的法力來控制住她,否則必有麻煩。」
  伊山近歎了口氣,這女子雖然被他困在圖中昏迷不醒,但卻有護身法寶將她罩在裡面,不能透過罩子摸到她的乳房下陰,實是讓他不忿。
  尤其是困住她還需要大量靈力,如果想要保證萬無一失,必須得多幹些有深厚內力的女子,吸取她們的內力和元陰,提高對美人圖的控制力才行。
  「總有一天,我要學到仙術,打破她的法寶防護,把她弄出來報仇雪恨!哼,冰蟾宮了不起嗎?要是我也能出身於修仙大派……」
  伊山近心中發狠想道,突然想起一件事,伸手從懷中掏出一封公文,拆開來,又仔細看了一遍。
  這公文卻是本朝少女太后寫的,用八百里急報快馬傳來,交給附近的官吏,伊山近去倚霞山附近的官府尋求幫助和查閱情報時,就收到了這份諭旨。
  「小文子,我知道你想拜入仙家修行。現在正好有機會,各大仙家都開始招收門徒,雖然最有名的冰蟾宮是只收女弟子,不過推薦你到別的仙家大派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打算用什麼來報答我呢?」
  伊山近瞇著眼睛,仔細體會裡面暗藏的機會和挑逗之意。
  剛經歷了那場大戰,各門派都傷亡不小,現在廣收門徒補充新血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他抬起頭,眼睛閃閃發光,用平靜的聲音向媚靈問道:「你可知道有什麼仙術,能夠讓人從男變女,誰都看不出來嗎?」
gp6888 發表於 2013-1-14 21:06
菊花開放
  綺霞山上,教聲如雷。
  峰頂俠義廳前的廣場上,站滿了無數的俠士和武者。
  他們都在振臂歡呼,迎接他們的首領——天下最著名的幾位女俠。
  一位美麗女俠身穿勁裝,踏上高塞,閃著寒光的美目向眾人一掃,不怒自威。
  在她的身邊,有一位十八、九葳的清麗少女,身穿清雅羅裙,環珮叮璫,嫣軀清瘦徽美,玉手纖纖掩口輕笑,美目中閃爍著智慧與知性的光芒。
  而在另外一遢則是一位高大美麗的女子,單看身材就比她們高了一頭還多,比男子還要高大。
  這女子年約二十出頭,肩寬體闊,看上去十分魁梧,容顏卻極為美麗,眼睛大而明亮,肌膚潔白光滑,除了嘴稍大一些之外,相貌幾乎挑不出一絲瑕疵。
  她的腰肢倒是很纖細,胸肌卻很發達,一對暴乳更是令人震撼,讓人忍不住生出想摸一把的心思。
  雖是如此,卻沒有人敢真的去做。因為她是天下著名的張三俠張亦菲,誰敢真的伸出手去,只怕這手就再也拿不回來了。
  整個廣場上站滿了天下俠士,其中敢色謎謎地盯著她的胸部猛瞧的,也只有伊山近一人了。
  這也不能怪他,只因他修習的不是武功,而是仙術,而且還是雙修仙術,時常會性慾亢進也是難免之事。
  也因為這樣,他常常要強行壓抑性慾,才不會在面對一個陌生美女時就忍不住撲上去。而在長時間的清心寡悠之下,漸漸造成他的定力超人,一般的事情擾亂不了他的心思。
  他並不是武林中人,此時喬裝改扮來到俠士採集之地,純粹是為了解救自己幹過的三位美女,而為了這個,就與面前這三位美女成為了敵人。
  俠女盟首領陳秋雁走到高台中央,揮手向天下俠士致意。
  在她的兩邊站著兩位美麗俠女,一文一武,正是她的左膀右臂,俠女峰守衛的兩大安全保證。
  俠女峰地勢除要,有許多地方更是一婦當關,萬夫莫開。而這一婦,自然是勇猛至極的張亦菲張三俠女。
  而何琳精擅兵法,俠女峰在她親自安排的防衛體系之下,被打造得如鐵桶一般,就算有大軍來攻,也難以攻下此山。
  伊山近躲在人群之中遙望著這三個俠女,心裡琢磨:「要想攻破此山,必須得先把她們拿下!」
  不遇那是以後的事情,現在他最關心的是如何找到朱月溪等三名美女,把她們從囚徒生活中解救出來。
  他悄悄地向後溜去,穿遇人群,看到身邊無數俠士都在振臂歡呼,眼中充滿崇敬之情,不由微皺眉頭。
  這些俠士來自各地,武功也都不弱,對俠女盟七位赫赫有名的俠女都很崇敬,或者是對其中一些美麗少女有傾慕之情。
  單是何琳,就以女諸葛之名擁有無數擁護者,若是她振臂一呼,在江湖上足以組織起一支大軍。
  適些俠士就是被她和姊妹們召喚而來,準備對抗攻山的官軍。
  官府也不是傻瓜,早就猜出濟州殺官逆案是她們幹的,只是沒有證據,再加上俠女盟有強大靠山,無法發兵征討。
  但事無絕對,在濟州被活活嚇死的梁知府也是出身世家大族,被擄來的知府夫人更是皇親國戚,與朝廷各世家的關係盤根錯節,說不定就會有世家勢力不能忍受她們的行為,不管有沒有證據也打上山來,試圖解救知府夫人。
  因此,何琳未兩綢繆,虢召天下俠士前來協助守山,以壯大本方力量,威嚇官軍不敢輕舉妄動。
  這些俠士早都知道她們的美名,有許多還是俠女們的崇拜者,此時都願做替死鬼,望向她的目光大都充滿了癡迷。
  也有些身材魁梧的豪傑很感興趣地望著張亦菲,小聲交頭接耳:「看那大屁股,肯定好生養,要是有這麼一個老婆,適輩子就沒什麼遺憾了!」
  當然這聲音都很小,以免觸怒張三俠女,但一旁的伊山近卻以非凡耳力聽得清清楚楚。
  這高大健美的女子胸大屁股大,身高腰細,倒是很誘人,可是看看她的高度,再比比自己的孩童身材,伊山近不由頗為自卑,悲憤扭頭,毅然離開了廣場。
  「如果不是被奪去了一百年時光,我早就該長得很高了,當然很可能還是沒有她高……」
  伊山近走在峰頂,見到無數勁裝少女、俠士、嘍囉兵興奮高呼,顯然那些俠女在他們的心裡,是最令人尊敬的當代豪俠。
  七位俠女在武林、江湖中聲望有多麼尊隆,伊山近現在是清楚地感覺到了。
  「再怎麼聲望尊隆,在江湖中有崇高地位,排行第二的美貌女俠還不是跪在地上吮我的肉棒、舔我的屁眼?」
  伊山近臉上帶著古怪的微笑,在山寨中到處亂走,搜索著自己被擒的女人。
  突然,他心中一動,彷彿有了感應。
  自從修仙之後,靈力逐漸增強,自然就擁有了感應能力,並隨著修行的進步而逐漸擁有更強的感應力和預測能力。
  他停下腳步,目光遙望俠義廳,微微閃爍。
  他此時站在俠義廳後,看看四周到處都是興奮狂呼的勁裝少女和嘍囉兵,便悄悄退後,移到了樹林之中。
  一股霧氣從林中湧起,將他的身形吞沒,當霧氣散後,他的身體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隱去身形的伊山近小心地踏遇俠義廳門檻,向著裡面摸去。
  他雖然身具仙術,但也可能被人看出他的隱身。不過那至少要身具高深內功才行,而三位俠女此時都在外面與遠方來的俠士們會面,他可以暫時不用擔心。
  俠義廳中,戒備森嚴,無數美貌少女身穿勁裝,將每道門戶都守得水水洩不通。
  但伊山近的隱身術卻是她們無法看穿的,他一步步地向前走去,按照自己心中的感應,向前搜索。
  繞過彎彎曲曲的道路,伊山近來到最裡面的內室,看看室中無人,便布下攝聲術,將整個內室籠罩在裡面。
  他微一沉吟,閉上眼睛沉思良久,終於用靈覺探測到了本室機關佈置的秘密,伸出手去扳動床頭上鑄的一個鐵獅子,聽到一陣吱呀呀的響聲,大床旋開,床後牆壁從中分裂,向兩邊移去,露出一個黑黝黝的洞口。
  在洞口中傳出一聲驚訝的低呼。伊山近凝目看去,只見兩個勁裝少女正守衛在洞口內側,手執長劍向外掃視,似乎是為機關突然自動打開而感到莫名其妙。
  伊山近閃電般地衝過去,輕揮拳頭,砸在她們頭上,將她們打昏在地,隨即伸手扳動牆內機關,將牆壁恢復原狀。
  踏入地牢密道,伊山近一路向下搜尋,在層層地牢之中,看到無數悲慘哭泣的可憐人,有些人奄奄一息,已經快要得牢瘟病死了。
  他心中牽掛自己有過性愛關係的三名美女,毫不停留,繞過少女獄卒的守衛,一直走到第三層,突然心有所感,舉目望向最裡側的一間牢房,不由大為震驚。
  牢房裡面有兩具血肉模糊的胴體,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不知是死是活。
  雖然她們已經被打得不成人形,伊山近遇是能夠從那熟悉的胴體中認出她們,心中大為慌亂,一頭衝過去,卻撞到了牢房粗大木柵,發出劇烈轟聲。
  「咦?」
  幾個勁裝少女走過來在附近到處搜索,卻沒有發現什麼,只能狐疑地走開。
  躲在暗外的伊山近定了定神,使出穿牆術,一步踏入牢房,伏身撫摸這兩具血肉模糊的胴體,看她們被打得如此淒慘,不由潸然淚下。
  這兩位美人不論當初是如何與他發生關係,總歸是有過無數次交歡的情愛,在極樂的高潮之中也曾不顧一切地緊密攤抱、狂吻撫摸,深深地進入對方身體射出狂熱的體液,就算沒有感情,幹了這麼久也生出感情來了。
  那美妙誘人的性感玉體和充滿青春活力的少女嬌軀,現在卻滿身是血、皮肉綻裂,看上去十分悲慘,幾乎讓人無法相信這就是他曾經撫摸擁抱過的美麗胴體。
  這一對傷痕纍纍的美麗母女一直沒有驚醒,即使他用力搖動她們身體,也只是悶聲輕哼,毫無醒來的跡象。
  「公子不要著急,先救治夫人、小姐為上!」
  伊山近心中突然響起媚靈的呼喚,這才清醒過來,擦去淚水仔細觀察她們的傷勢,卻越看越是心驚。
  她們的柔嫩肌膚被皮鞭狠抽,戲呼每一塊地方都被打得綻裂,鮮血噴湧,現在已經失血過多,再拖下去,只怕會出人命。
  伊山近並不是醫生,看到她們傷勢如此嚴重,急得團團亂轉,束手無策。
  「公子先將她們收入美人圖中,然後再行救治,效果會好一些!」
  伊山近被她提醒,這才恍然醒悟,立即展開美人圖,向著地上兩名美女掃去。
  金光一閃,兩具血肉模糊的身影突然消失在地面上。伊山近也不遲疑,立即一步踏入美人圖,出現在她們身邊。
  他本來想讓蜀國夫人出來照顧她們,但轉念一想,她們姊妹連心,如果看到朱月溪這副模樣,一定傷心欲死,不如先救活了她們再相見不遲。
  這裡是他的空間,做什麼事都方便。伊山近隨手一揮,瑤台上兩具滿身是血的胴體上,衣衫飄飛,化為蝴蝶片片飛散,露出的赤裸身體滿身縱橫血痕,令人慘不忍睹。
  伊山近咬牙伸出手去,雙手分別按在她們母女的乳房上面,抓緊染血的玉乳,大聲道:「降伏!」
  這並不是趁機佔便宜,而是因為一旦被降伏的女子,就可以被視為美人圖的一部分,再進行救治就容易多了。
  隨著他的大喊,光芒湧去,將兩個遍體染血的美女包裹在中間。
  等到光芒消散,伊山近立即默念真言,開始動手改造她們的身體。
  明月之下,瑤台之上,兩具精雕玉琢的嬌軀上,綻開的皮肉傷口漸漸合攏,鮮血也不再從傷口中流出,兩位美女的臉色也顯得好看了一些。
  等到傷口盡數收口,伊山近又念動真言,傷痕漸漸消失,每一寸肌膚平滑如玉,就像先前那樣光滑柔嫩,而且皮膚似乎還比從前更加嫩滑潔白。
  「咄!」
  伊山近伸手一指,疾風湧去,將兩個美女包裹在中間。
  兩位美人輕輕地顫抖嬌吟,被疾風拂去滿身血跡,化為片片桃花,飄向遠方。
  月光皎潔,灑落在瑤台之上。這一對美麗母女身浴如水月光,一絲不掛的胴體顯得如此聖潔完美,引得伊山近的肉棒不由自主地立起來。
  伊山近怒哼一聲,揮拳砸在它的頭上,怒道:「她們都這麼慘了,你還敢動色心?」
  他踏上一步,伏身撫摸她們的冰肌玉膚,探查她們的傷勢,感受到她們的傷勢已經痊癒,這才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放下心來。
  少女躺在白玉床上,感覺到一雙手正撫摸她的裸體,嬌軀微微一抖,嚶哼一聲,甦醒過來。
  她顫抖著睜朗眼睛,害怕地瞇眼看去,卻沒有看到那恐怖的女俠陳秋雁,只看到伊山近熟悉的臉,就在她的眼前。
  「啊!」
  她失聲驚呼起來,不敢置信地望著他,喃喃道:「我真的死了?怎麼你也會在極樂世界?」
  「極樂世界我們去過許多次了,不過倒還沒有死。」
  伊山近的手不由自主地攀上她玲瓏可愛的窈窕胴體,習慣性地握住柔滑嫣嫩的少女椒乳,一邊捏揉酥胸一邊暗罵自己不爭氣,封於剛受過重傷的少女也壓不住慾火。
  在梁雨虹被揉捏乳房的手弄得紅暈上臉時,她美盛動人的母親也甦醒過來,睜眼看到這一幕,失聲叫道:「阿禾!」
  她性感成熟的美麗胴體飛撲過來,一把抱住伊山近的身子痛哭失聲,將灼熟淚水灑落在他的肩上、手上,和女兒赤裸的酥胸上面。
  「我聽說那些壞女人把你們抓來,就趕到綺霞山來救你們!」
  伊山近解釋原委,又問:「怎麼沒有看到文大小姐,她去哪裡了?」
  「被一個惡女人提走,不知送到哪裡審訊去了!」
  朱月溪含淚說道,雪白藕臂緊緊抱住他的身體,生怕他會突然消失,就像她夢中曾經出現過的情景一樣。
  她一絲不掛的赤裸驕軀緊貼在伊山近的身上,下體也湊在一起,嫩穴和雪白大腿很容易地感覺到褲子裡面肉棒的硬度,不由呼吸一窒,立即伸出玉手到褲子裡面,握住粗硬肉棒,用力套弄起來。
  伊山近吃了一驚,呼吸變得急促:「嗯?你的傷剛剛好,還是先不要……啊……」
  他被柔滑玉掌熟練的套弄功夫弄得慾火狂升,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朱月溪卻興奮地嬌喘著,用顫抖著的雙手快速替他除去身上衣物,熟練地將他剝得一絲不掛,立即彎身下去,美艷紅唇一口含住了翹起的肉棒。
  她跪在白玉床上,伏下嬌軀大力吮吸肉棒,拚命地含到深處,用深喉技巧套弄肉棒,溫暖濕潤的小嘴和緊窄喉道都快要讓伊山近爽暈過去了。
  狠吮了幾下,她按捺不住身體內如火的春情,撲到他的身上,強行將伊山近按倒在地,伸玉手抓住肉棒,移雪臀到他胯間,將生出梁雨虹的灼熱蜜穴封准龜頭,狠狠坐了下去。
  「啊……」
  兩人同時發出顫爽呻吟,渾身爽得顫抖,半天才停止了顫動。
  朱月溪的美目水汪汪的還在流著熱淚,纖手按在他的胸膛上,挺動玉臀,開始用蜜道吞吐他的粗大肉棒。
  伊山近仰天躺在瑤台上面,望著天空明月,顫爽呻吟。梁雨虹出生的蜜道是那麼灼熟瀑潤,將整根大肉棒都套在裡面,緊緊包裹住,磨擦的快感讓他有即將升天的感受。
  被奸了好一會兒,他才回過神來,伸手抓住身上高貴美婦的玉乳,責備道:「都什麼時候了,怎麼一見面就想幹這事!」
  雖然是這麼說,他還是忍不住挺腰向下,狠狠一棍插到最深處,將美少女住過的子宮撞得一陣震顫。
  「好舒服!」
  朱月溪撲倒在他身上,緊緊抱住他的裸體,顫聲悲泣道:「你這狠心賊,這麼久不來救我們,我都快要被折磨死了!從你離開以麼,這裡一直很癢,我想你想了多久,你知道嗎?」
  伊山近聞之惻然。自從他離開濟州後,府宅裡面的貴夫人就朝思暮想,渴望著重新與他交歡的生活,不知為此做了多少春夢,這些他都想像得到。
  現在久別重逢,她一心想要重現長久以來的願望也是人之常情,不能封她太苛責。
  他心中一軟,伸手抱住她的性感裸體,溫柔地吻上她的櫻唇,將舌頭伸進去,撬起丁香小舌,與她進行親密的熱吻。
  感受到他的溫柔,朱月溪幸福地哭了起來,抱緊這小小男孩,與他狂熱接吻,就像一封久別重逢的戀人一樣——不,他們實際上就是一對久別重逢的性愛伴侶。
  在旁邊,她的女兒已經看得呆了。
  因屬被囚禁那麼久,現在突然獲救,形勢變化得太快,讓她純潔的頭腦有些轉不遇來,後來看到母親不顧一切地撲上去強姦伊山近,更讓她吃驚,一時回不過神來。
  但等到她終於醒悟過來時,就不能保持平靜,憤怒地撲上去,一把將母親赤裸的身體揪下來,讓那灼熟蜜穴在與肉棒分開時,發出「啵」的一聲輕響。
  緊接著,她就騎了上去,張開雪白粉嫩的大腿,花瓣顫抖地包圍住濕淋淋的肉棒,不顧那裡沾滿了她母親的淫水,狠狠下坐,隨即仰天發出一聲顫抖的慘叫:「啊!好痛!」
  雖然嫩穴微顯濕潤,但終究還是比較乾澀,她這樣強行用少女花徑吞沒粗大肉棒,被龜頭撐得蜜道肉壁痛楚也是理所當然。
  伊山近也跟著大叫:「_ 啊!好爽!」
  雖然少女蜜道乾澀,幸好有美艷貴婦的蜜汁作潤滑,而且她們是母女,體質相近,潤滑起來更是事半功倍。
  即使是被大肉棒幹過這麼多次,少女的花徑依然緊窄溫暖,牢牢地箍住肉棒,爽得厲害。
  伊山近爽叫了兩聲,突然醒悟,看著身上奮力挺腰強姦自己的美麗少女,驚訝問道:「啊,你在做什麼?」
  梁雨虹美目含淚,拚命挺動纖腰雪臀,讓剛干遇她母親的粗大肉棒在她的緊窄嫩穴裡面抽插,磨擦著嫣嫩肉壁,將朱月溪的淫水抹到她蜜道內部的肉壁上面。
  聽到伊山近的責問,她含淚咬牙抓住他的肩膀,低頭顫聲道:「你這狠心短命的小鬼,把我丟在那裡,讓那惡女人抓住,現在一見面就和我母親幹那醜事,我不服!」
  「呃……那你喜歡的話,繼續干吧。」
  伊山近自覺理虧,把眼睛一閉,乾脆任她強姦。
  反正她剛被救出來,被折磨了那麼久,心裡委屈,讓她奸一下也沒有什麼大不了。
  梁雨虹卻悲傷起來,撲到他的懷中放聲大哭,緊窄瀑滑的蜜道都哭得一顫一顫,把肉棒套得很是舒服。
  「幹就幹嘛,怎麼又哭了?」
  伊山近不解地問。
  梁雨虹哭泣搖殞,半晌才抽抽噎噎地道:「我父親被那些惡女人害死,表姊被抓走,你一定得替我報仇!」
  她抬起淚眼熱切地整著他。現在他是她唯一的依靠,再沒有別人可以依賴了。
  「這你放心,不用你說,我也會做的。你表姊在哪裡,我去查訪,可是你父親又是被誰害死的?」
  梁雨虹滿是淚水的俏臉上露出痛恨的神情,咬牙切齒道:「是那兩個女人,好像是俠女盟排名第五和第七的!我記得清清楚楚,其中一個拿著劍刺死了我父親的貼身衛士,另一個拿劍去刺我父親咽喉,故意把他嚇死了!」
  「被嚇死的,這真悲慘啊!」
  伊山近暗歎著,感覺到她咬牙之時,蜜道裡面好像也有嫩肉在咬著肉棒,很是爽快。
  梁雨虹哭了一陣,又挺動纖腰蠢淫起他來,瀑潤蜜道快速套弄肉棒,直幹得嬌喘吁吁也不肯停下,彷彿是擔心伊山近不爽夠了,就不肯盡力幫她報仇一樣。
  朱月溪一絲不掛地跪在旁邊垂淚,梁知府雖然不是她心中所愛,但畢竟是一起生活了多年的丈夫,如今被人害死,她也為之傷感。
  哭了一陣,看著女兒在那邊挺腰提臀幹得起勁,她的身體又熱了起來,卻礙於女兒,也只能爽緊美腿忍耐。
  梁雨虹騎在伊山近的胯上,瘋狂大幹了一陣,突然仰起頸,放聲尖叫,玉體劇烈地顫抖著達到了高潮。
  「啊,我也……」
  伊山近也虎軀劇震地抓緊她柔滑嬌嫩的玉乳,挺腰將肉棒插到最深處,狂烈噴射出滾燙精液到少女純潔子宮裡面,爽得頭暈目眩,眼中濕潤地顫聲叫道:「這才是真正的棲檠世界啊!」
  不知爽得眩暈了多久,兩人才從極樂世界中回過神來,抱在一起顫抖喘息。
  可是沒喘多久,心急如焚的朱月溪就耐不住如火春情,奮力將女兒從大肉棒上面抱下來,隨即騎上去,將剛從女兒嫩穴中拔出來的粗大肉棒塞進了自己生下她的蜜道之中。
  肉棒還沒來得及軟化,就被她溫暖蜜道爽得又硬了起來。美艷貴婦就像剛才她女兒做的那樣,一邊挺動纖腰隆臀強姦著伊山近,一邊哭泣哀求道:「小老公,求求你一定要替我死鬼老公報仇……」
  伊山近聽得不是滋味,可是她們母女的蜜道實在讓人舒服,讓他只能含淚答道:「嗯嗯嗯嗯……」
  美麗少女一絲不掛地趴在旁邊嬌喘,半晌回過神來,奮力爬到他的身上,用力吻上了他的嘴唇,將丁香小舌伸遇過,與這正在與她母親狂奸大干的男孩熱烈溫吻,不知吞了對方多少口中津液。
  在這一對美麗母女的服侍下,伊山近爽得無法自制,一次次地噴射出精液,平均分配在這麼母女花的花徑和子宮裡面,把她們都喂得差不多飽了,自己也爽得躺在地上喘息不止。
  梁雨虹像小狗一樣趴在他的身上,嬌柔胴體緊緊檁住他的裸體,柔嫩少女花徑緊緊含住剛射遇精的肉棒,不放心地含淚問道:「你真的會幫我報仇?」
  伊山近喘息著點冰,已經累得沒力氣說話了。
  「那好,我就把這裡也給你!」
  梁雨虹下定了決心,小手撐著他的胸膛,費力地坐起來,玉臀上挺,將肉棒從蜜道中拔出,又向前移了一點,終於停下。
  她纖巧柔嫩的小手在下面摸索著,握住瀑淋淋的肉棒,頂住了一個美麗的花朵。
  「啊,你這是……」
  伊山近驚訝地叫了起來,瞪大眼睛看著身上一臉毅然決然的青春美麗少女。
  梁雨虹緊咬櫻唇,美目含淚凝視著身下的小小男孩,顫聲道:「你要是肯幫我報仇,我就把這裡也讓你幹!」
  「這裡?你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
  伊山近訝然問道。
  「從書上看來的!」
  梁雨虹簡單地回答道,玉臀用力下坐,菊花綻開,含住了龜頭。
  自徒被伊山近姦淫之後,她就讓丫鬟們搜集了些房中術的書,期望從裡面能找到夾斷或吸死他的秘方,可惜什麼殺招都沒有找到,不遇倒是瞭解了許多知識,現在正好能用得上。
  龜頭脹得很大,即使沾滿精液蜜汁,滑進去一點,也讓她痛得厲害,美目中湧出清澈淚珠,動作停了下來。
  伊山近龜頭前端被菊花爽住,感覺很爽,可是看她那麼痛苦又有些憐惜,伸手摸著她雪白柔滑的美腿玉臀,柔聲道:「太痛就算了……」
  話音未落,梁雨虹已經奮力下坐,隨即發出一聲痛楚的慘叫。
  少女嫩菊綻放,將碩大龜頭吞進去,可是菊花開放的結果,就是紅染花瓣,嗤的一聲,鮮血從嫩菊被撕裂的創口中噴射出來,濺得伊山近胯部如桃花盛開,鮮艷絢麗。
  「啊!」
  美麗少女痛得渾身劇顫,菊花緊緊咬住龜頭肉冠,就像一個肉環咬住龜頭,爽得伊山近也跟她一起顫抖。
  他的龜頭已徑被嫩菊吞沒,感覺著少女玉體內部的溫暖灼熟,爽得無法自制,暈陶陶地伸手抓緊雪臀玉腿,用力向下一按——震耳欲聲的慘叫聲在瑤台上響起,少女劇烈晃動著嬌軀,痛得痛不欲生。
  粗大肉棒破開緊窄菊穴,插入火熟菊道裡面,在插入的狂烈動作中,菊花徹底綻放,熱血迸出,鮮艷至極。
  梁雨虹痛得滿臉是浪,放聲悲泣:「早知道這麼痛,就不讓他干了……」
  痛悔的灼熱淚水,滴滴灑落在伊山近的胸膛上,澆得他憨火更盛,索性抓緊美少女玉臀纖腰,狠命下按,肉棒嗤嗤地撕裂嫩菊,裂口更大,鮮血淚淚流出,將肉棒和睪丸染得一片殷紅。
  「爽啊!」
  伊山近忍不住爽得歎息,感冕整根肉棒都被少女菊道吞沒,夾得劇爽。
  「壤小鬼!」
  美麗少女痛得尖叫大哭,抓住他的頭亂打,痛呼道:「快拔出來!不許再干了!」
  「是你讓我幹的!「伊山近忍著痛,抓住纖腰嫩臀上下晃動,怎麼也捨不得脫離這樣美妙的快感。
  處菊鮮血與精液蜜汁作為潤滑劑,幾種材料的優點都加在一起,讓肉棒在裡面歎哧歎哧插得很流暢。
  菊花將肉棒根部緊緊勒住,如肉環狠束,還有肉棒在菊道中磨擦的快感,讓伊山近爽得仰天大叫「這就是我們的極樂世界啊!」
  實際上,只是他的極樂世界,對於可憐的少女來說,現在跟地獄沒什麼分別。
  「痛死了!比挨鞭子還要痛……」
  梁雨虹放聲哭泣著,拚命扭動嬌軀想要逃開,讓大肉棒從流血嫩菊中拔出來,可是卻只能增加肉棒被菊道扭動磨擦的快感,讓伊山近更爽地抱住她狂插。
  他幹得痛快,索性將美麗少女翻遇身來按在地上,讓她玉臀朝天,自己跪在臀後,抱佳她的玉體大抽大插,粗大肉棒在純潔少女的菊花中抽插出入,被她繁窄至極的菊道夾得劇爽,虎軀爽得一震再震,幾乎把精液射遭她的菊道深處。
  不過他還沒有爽夠,慌忙把住精關,雙手抓緊美妙柔滑的玉臀,狠狠地將肉棒插入到最深,龜頭碰觸到菊道深處內壁,戮得美麗少女腹中十分難受,哭泣得更是悲痛。
  伊山近卻爽得打顫,回頭命令道:「快過來,舔我後面!」
  上次被趙飛鳳舔遇後庭菊花,他就喜歡上了那種感覺,現在幹著美少女嫩菊,希望自己的菊花也能受到貼心服侍。
  朱月溪合淚爬過來,紅暈佈滿美艷面龐,柔順地抱住他的屁股,將艷美玉顏貼到臀瓣中間,伸出柔滑香舌,在他的菊花上溫柔地舔弄著,順便將睪丸一併舔得幹幹浮淨。
  伊山近抱住美少女狂速抽插,身後又有美艷貴夫人舔弄菊穴,爽得厲害,索性拚命挺動腰部,在梁雨虹嫩菊中大抽大插,次次到底,讓美麗少女的尖叫聲響徹瑤台。
  梁雨虹痛苦地扭動著雪白嬌軀,痛得滿臉是淚,感覺真的像在地獄中遭受苦刑一般。
  這樣的痛苦不知持續了多久,隨著肉棒狂插,菊花漸漸綻放,灼熱通道也放鬆下來,痛楚已經不如原來那麼劇烈了。
  伊山近爽得無法停下,抱緊她猛插不止,漸漸的快感從美少女菊道中湧起,讓她忍不住嬌吟出聲,美目也變得水汪汪的。
  「怎麼,爽了嗎?」
  伊山近有點驚奇地問,他對於干菊花沒有什麼經驗,因此梁雨虹的每一個反應都是難得的經驗。
  「嗯啊啊啊……」
  梁雨虹點頭顫聲道,被他胯部一下下狠撞在柔滑玉臀上,爽得美目翻白,呻吟的聲音也變得柔媚。
  「原來干後庭菊花也會讓人爽啊!」
  伊山近心裡嘀咕,更強的好學求知慾從心中湧起,抽插得更是快速。
  後庭菊道在初被開時確實很痛苦,但時間長了,漸漸就會有快感。伊山近幹得高興,速度越來越快,肉棒飛速在少女菊道中抽插,幹得她快感連連,開始放聲尖叫,聲音中充滿了興奮與快樂。
  伊山近受到鼓勵,更加興奮,更是抱緊她狂抽猛插,幹得梁雨虹淫聲浪叫,高高挺著雪白嫣臀尖叫道:「好舒服!小鬼頭、好老公,再用力些!你幹這個真是有一套!」
  「其實我是第一次干菊花,幹得不好……」
  伊山近很謙虛地說,卻讓梁雨虹更加快樂,充滿了拔得頭籌的興奮喜悅,自動回過頭來吐出丁香小舌與他激烈熱吻,柔滑粉臀更是拚命向後頂去,讓粗大肉棒一下下插到最深,與菊道猛烈磨擦,讓激烈的快感湧入兩人心中,並不斷地向著快樂的最高峰攀登。
  「極樂世界,我們一起去吧!」
  在最後關頭,伊山近抱緊美麗少女嬌柔玉體,腰部猛力前撞,肉棒重重地插到少女菊道最深處,狂烈跳動起來,將大股滾燙精液噴射到美麗少女的玉體內部。
  「啊啊啊啊——」
  梁雨虹拚命搖動滿頭青絲,放肆狂甩,美麗面龐上充滿喜悅的淚水,用盡力氣將雪臀頂在他的胯部,嬌艷菊花無恥地徹底吞沒粗大肉棒,菊道痙攣顫抖著,拚命壓搾堅硬的肉棒,恨不得將它的每一滴精液都搾出來。
  在伊山近身後,朱月溪也興奮得玉面潮紅,溫暖玉手奮力掰開臀瓣,舌尖深深插逢伊山近的菊道裡面,讓女兒女婿的菊道在同時都受到貼心的呵護,爽至極點。
  伊山近被這對美麗母女的前後爽擊幹得蔭暈目眩,肉棒不停地狂跳著,精液瘋狂噴射,彷彿永遠不會停下來一樣。
  不知射了多久,伊山近終於癱軟倒地,身下壓著玉體雪白的美麗少女,粗大肉棒仍然深深地插在她的染血菊花裡面。
  朱月溪含著淚,在他的後庭上溫柔舔吮,直到舔得乾乾淨淨,舌尖又向前滑去,舔過睪丸和肉棒根部,一直舔到女兒的菊花上面。
  出於母性的慈愛,她將菊花外的殷紅熱血舔得幹幹浮淨,同時也將肉棒根部上染的血液舔淨,看著肉棒萎縮,便伸出蔥指將它輕輕拉出來。
  歎的一聲,裡面流出大量精液,朱月溪知道如果精液留在女兒體內,只怕她之後會不舒服,於是不避艱難,將嬌艷紅唇貼上去,大力吸吮嫩菊,將裡面的精液和落紅等都吸出來,一口口地嚥下。
  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她的玉體在興奮顫抖,彷彿從中尋找到了無盡的背德快感。
  那一對少年男女都幹得沒有力氣,趴在那裡任由她在自己下身舔來吮去。伊山近喘息靜久,突然感覺到下體進入溫暖舒適的地方,低下頭看到她美麗面龐上浮現出淫蕩微笑,正快樂地含吮肉棒,將上面的東西都嚥下去。
  梁雨虹也回過神來,低頭看到自己母親的淫浪表情,不由紅暈滿面,烏黑眼珠靈活地轉了一下,突然揪住伊山近的雞雞問:「你想不想像剛才對我那樣對我母親?」
  「我不是幹過她了嗎?」
  伊山近訝然問,突然醒悟遇來:「你是說讓我插她後庭,開她菊花?」
  粱雨虹鄭重地點了點頭,俏麗面龐上浮現出小惡魔般的微笑:「上次她幫你破我的處,現在該我回報了!」
  美艷貴婦嬌軀劇震,玉頰飛起紅霞,面封著伊山近探詢的目光,猶豫再三,還是羞怯地點了點頭,算是答應讓他把大肉棒插到自己後庭菊花裡面。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軟棉棉的肉棒上面,心裡迅速熱了起來,彷彿著起了火:「那裡好大,就算軟了還是這麼大,要是硬起來插進去,會脹破的……唉,我前面的處女沒能留給他,就把那裡……」
  想著想著,她絕美的面龐漸漸鮮紅如血,如水目光更形柔媚。
  看她如此嬌羞,梁雨虹微微恚怒,爬遇去一把揪住小時候吃過奶的雪白暴乳,抓著她按在地上,幫她翹起雪白香臀,伸手招呼伊山近:「快來,這麼又肥又白的大屁股,不想好好幹一下嗎?」
  在古時大邪所制的美人圖中,受仙器法力的影響,會讓人變得豪放,從前不敢說的話不敢做的事,也都可以隨心所欲地做出來了。
  看著這對美麗女子赤裸誘人的美態,伊山近興奮地嚥了一口口水,正要上前按住她們母女狠幹,突然心有所感,失聲叫道:「不好,那些賤人已經發現你們失蹤了!」
  在地牢裡,幾名勁裝少女已經打開牢門,驚慌地衝進來到處搜索,卻怎麼也找不到那對受刑昏迷的母女,更看不見隱形空中的美人圄。
  她們已經找了好久,還是沒有發現一絲囚徒逃走的痕跡,甚至沒有在逃跑的路上留下血痕。
  「不好了,得快點去報告首領,免得她們逃遠了!」
  一個少女慌慌張張地叫道,回身就向出口衝去。
  突然,空中金光大作,耀得下面的少女們連眼睛都睜不鞠。
  一個身影徒金光中浮現,如金甲天神一般威凰凜凜、煞氣四溢。
  他目光一掃,看著牢中的幾個少女,登時氣不打一處來,抬腿狂踢,用上了從趙飛鳳那裡偷學來的追鳳腿法,砰砰一陣亂響,將那些少女都踹得吐血飛跌出去。
  衝到入口處的少女也沒有幸運逃脫,被他一腳踹在後心上,噴血暈厥。
  伊山近心恨她們封朱月溪母女的虐待,下腳毫不容情,等到踢昏了她們,才有心思打量她們的容貌,倒也都算漂亮,看起來陳秋雁找獄卒也都挑漂亮女孩來做。
  屬了防止她們去向女俠們告發實情,本來是應該滅口的,但伊山近突然心軟不想殺人,何況她們也非首惡,罪不致死。
  他隨手一揮,美人圖從空中疾射而過,金光向著她們一掃,這些昏迷少女立即就被掃入美人圖中,沒留下半點痕跡。
gp6888 發表於 2013-1-14 21:06
乳燕翱翔
  風景如畫的小鎮上,兩位英姿颯爽的美麗俠女,正樂此不疲地做著行俠仗義的善舉。
  一個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漢,被美少女的纖纖玉足踩倒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卻怎麼也爬不起來。
  周國有許多鎮民圍觀,一些人正興奮地喘氣,一些人正害怕地發抖,遇有些人在振臂高呼,大叫:「打死他,打死他!」
  適是俠女盟組織的又一場行動,由排名第五和第七的兩位女俠林晴與於芷瓊執行剷除當地的一名惡霸豪強,將他的部分家產分配給貧苦百姓,剩下的就沒收充入俠女盟的庫房裡。
  具體分配和沒收的事情,自然有俠女盟的部下去做,而兩位俠女只要將惡霸豪強和部下都打倒就行了。
  她們武功高強,已經輕易打倒了所有擋在面前的人,粉碎豪強的私人武裝,百姓們看到有糧食、財物可分,都興奮起來,開始歡呼女俠們的名字,感謝她們為自己做的事情。
  兩位俠女含笑抱拳回禮,其中一位明朗少女是滿臉燦爛如陽光般的笑容,而另一位清麗少女笑容則略帶些羞澀,心裡卻隱隱有些得意,感覺到自己又做了件好事,十分快活。
  經過這一役,她們兩位及俠女盟的名號更如日中天,在這一帶深受百姓們敬仰。
  「這樣收買人心,難道她們真的想要造反?」
  伊山近在遠處的樹林中遙遙望著她們,搖頭歎息道。
  「她們已徑是在造反了!率賊兵衝入府衙,害死朝廷命官,不是造反又是什麼?」
  梁雨虹美目泛紅站在他的身邊,咬牙切齒地望著那兩位俠女,玉拳握得緊緊的。
  由於有迷霧遮掩,他們並不擔心會被俠女們發覺,只是美麗少女的站姿有些奇怪,嬌軀微微傾斜,行走也很小心,免得牽動了後庭菊花的傷口,造成刀割般的劇烈痛苦。
  她們的心裡卻已經是刀割一般,蜀國夫人與妹妹並肩站在她的身後,望著那一封殺官造反的俠女,雖然為妹妹母女獲救而高興,可是一想到還在賊黨手中的女兒,就牽掛痛苦不堪,即使有伊山近用大肉棒安慰她,也不能完全釋懷。
  粱雨虹紅著眼圈怒視著遠方的俠女,咬牙道:「說什麼行俠仗義,不過就是想出出風頭,接受這些無知鄉民的崇拜和歡呼!這麼愛表現的傢伙怎麼不去做戲子?還有她們拾去的那些錢財,能有一成落到百姓手裡就好了,剩下的還都不是歸了俠女盟,這根本就是強盜行徑,只是說起來好聽一點罷了!」
  伊山近聽得奇怪,伸手攪住她的纖腰,疑道:「原本你不是想做俠女的嗎?怎麼現在反倒說得她們好像欺世盜名、蒙騙天下一樣?」
  他的身高不及青春美少女,這麼攬著她的小蠻腰看起來有點滑稽;可是那比他更成熟的美麗少女卻依偎過來靠在他的懷中,羞慚含淚道:「從前我是被鬼迷了心竅,現在才明白過來,她們根本就是騙人的!」
  她伸手一指,顫聲叫道:「我父祝那麼好的人都被她們害死了,像那個笑咪咪的,就是她亂劍刺死了我父親的幾個貼身家將、衛士,他個都沒做過什麼壞事啊!那個裝害羞的小丫頭看我父親沒有人保護,趁機衝過去一劍刺向他的咽喉,卻又故意停住,想戲耍我父親;可是我父親身體本來就不好,就這麼生生地被嚇死了!」
  說到傷心處,她放聲大哭,將嬌軀揉進身邊小男孩的懷抱中,扭來扭去,撒嬌悲泣,只求他替自己報仇。
  伊山近將她充滿青春活力的嬌軀抱在懷裡,伸手到她的羅綺衣裙中握住柔滑挺拔的溫軟椒乳,撫摸捏弄,以身體無言對她進行撫慰。
  沒安慰她幾下,他自己的肉棒倒硬起來,沒辦法只好扯開她的衣裙和自己的褲子,挺腰將膨服的大肉棒插時美少女玉腿中間的溫暖嫩穴中,抽插磨擦著嬌嫩蜜道,柔聲勸慰道:「別急,先讓她們得意一會,等她們離開這個鎮,到了沒人的地方,再好好收拾她們!」
  梁雨虹興奮地含淚點頭,春情也被他勾了起來,只恨站著抽插不夠過癮,索性將這小男孩強行按倒在地上,也不及褪去衣裙,就這樣騎上他的胯部,飢渴嫩穴吞沒了小男孩的大肉棒,挺動纖腰激烈地大幹起來。
  他們這樣白晝宣淫,倒也不擔心別人看兄,梁雨虹現在已經知道他身具仙法,可以遮掩身形與聲音,不由自主地封這小男孩崇拜起來,就好像真的當他是神通廣大的繼父一樣。
  伊山近現在操控美人圖頗有心得,不僅可收女子進美人圖,也可將她們釋放出來,不遇曾被收入圖中的女子自然要打上他的烙印,部分程度地受他操控。
  旁邊兩位美艷貴婦,在美人圖那樣神妙莫測的美妙風景之中住得不算寂寞,但現在回到人世間卻更興奮,看他們席地大幹起來,也都忍耐不住對小情郎大肉棒的渴望,俏臉羞紅地撲上去,抱住伊山近的身子親嘴咂舌,玉手在他身上款款撫摸。
  兩片丁香小舌從美麗貴婦口中吐出,輕舔小男孩的嘴唇,向著裡面頂去,挑逗著他的舌頭,進行親密的舌吻。
  伊山近挺腰奸著青春美少女,感冕她的花徑如此緊窄瀑潤,箍得肉棒極爽;而她母親和姨母的香舌也頗屬誘人,讓他一口含住,三人親密熱吻,成一個「品」字形,直吻得口沫四濺,各都紅暈滿頰,興奮莫名。
  他的衣服被兩位美婦慇勤褪去,櫻唇香舌含吮著他的乳頭,溫柔舔弄,而下身處的美少女更被刺激得興奮起來,拚命挺動纖腰翹臀,用緊窄濕潤蜜道磨擦粗大肉棒,呻吟浪叫聲不絕於耳。
  兩張容貌肖似的絕美面龐在伊山近身上蹭來蹭去,柔滑香舌舔弄他的身體,漸漸向下行去。
  他的屁股被兩位羞麗鴦嬌溫柔舔遍,漸漸接近他與美少女交合的部位。
  粗大肉棒插在嫩穴裡面,在美少女的貝蓄挺動下快速抽插,而兩片香舌輕舔著肉棒根部,甚至舔到少女花唇上面,將兩人交合部位附近的肌膚都舔得乾乾淨淨。
  美麗少女被母親和姨母舔著下體嫩穴,興奮嬌羞,玉體劇顫起來,姦淫自己繼父的動作更加狂猛,直幹得蜜汁四濺,噴灑在與她酷似的兩張絕美容顏上面。
  伊山近已經爽得呻吟起來,感覺到這艷色美麗的青春少女以她那健美苗條的嬌軀姦淫著自己,雪白柔滑的修長美腿緊緊夾住自己腰部,玉臀一下下地深坐,撞擊在自己胯部;而兩顆睪丸被兩張溫暖瀑潤的美妙小嘴溫柔合弄,更是讓他興奮刺激。
  當其中一張小嘴向下滑去舔過鼠蹊部,興奮地吻上後庭菊花,大力狂吸,甚至將香舌插遭菊門之中,那時伊山近已經然法控制自己的興奮狂喜,顫抖地伸出手將美震少女的乳房和玉臀緊緊抓住,下體狠命上挺,肉棒插到最深處,猛烈地狂噴起來,將大量滾燙精液激射道青春美少女的子宮深處。
  「啊啊啊啊!」
  梁雨虹興奮地尖叫著,拚命扭動雪白玉體,柔滑嫣臀直接坐到伊山近的胯部,灼熟蜜道吞沒了他整根肉棒,大力痙攣擠壓,恨不得將他的每滴精液都搾出來。
  伊山近躺在地上,虎軀狂震,手指深深地嵌入雪白乳房和嬌嫩臀肉之中,在那裡留下了鮮紅的指痕,而消魂尖叫的美少女卻絲毫未覺,只顧顫抖著噴射出灼熟蜜汁,順著肉棒流下去,灑到自己母親和姨母的美麗面龐上。
  伊山近的手指上還纏繞著兩位美麗貴婦的散亂青絲,被他手指緊緊按在少女玉臀上面,精液與蜜汁從嫩穴中流淌出來,被兩位如饑似渴的貴夫人興奮地舔吮嚥下,甚至還爭搶起來,二美的鮮艷櫻唇時而碰到一處,緊貼著肉棒與嫩穴進行輕吻,在用力吮吸時將精液、蜜汁和姊妹的口水一齊嚥下去。
  伊山近的肉棒跳動許久,才爽個夠本停下來,感覺到那兩位美婦正興奮地用纖指將它從蜜洞中拉出來,大肆含吮肉棒嫩穴,將裡面的蜜汁精液都分而嚥下。
  肉棒被兩眼美妙小嘴舔吮許久,又興奮地硬起來,伊山近看著那兩張充滿淫蕩微笑的美麗面容,不由興奮起來,摸上去按住她們,濕淋淋的肉棒用力一挺,歎嗤一聲,插入了蜀國夫人灼熱濕潤的蜜穴之中,大肆抽插,幹得她呃呃浪叫,扭動嬌軀的興奮模樣活脫脫就是一個蕩婦。
  伊山近更加興奮,將那對美麗母女也抱在像裡,三美疊在一處,放肆大幹起來。
  粗大肉棒在三個美妙蜜穴中飛速抽插,上下翻飛,盡顯槍法之妙。
  伊山近幹得爽快,不由自主地將曾看過的一套槍法使了出來,以肉棒為矛,槍法大開大合,勇猛剛烈,幹得那三名美女顫聲尖叫,承受不住適套槍法的激烈剛猛,幾乎要戰暈過去。
  伊山近一邊幹著三名絕色美女:心裡卻忍不住想:「使這槍法的美女現在在做什麼?如果她發現她們母女失蹤了,會不會捨大怒發兵,滿山搜索?」
  他上次潛入綺霞山救出了朱月溪母女二人,卻沒有和山上的三名俠女硬碰,只是以美人圖收了她們,一路潛行下山,這才鬆了一口氣。
  那陳秋雁的來厲很是古怪,居然有仙家修不在身,怪不得不將朝廷放在眼裡。而張亦菲的勇猛剛烈更讓伊山近擔心,如果再加上何琳名聞天下的詭計多端,調集無數手下圍攻自己,那自己恐怕要凶多吉少,不要說報仇雪恨,只怕連命都要留在山上。
  但這分還不能不報,梁雨虹抱住他一次次地狠幹,以自己身體為餌,慇勤服侍著他,哀求他去替梁知府報仇,因此伊山近只能去官府查探了那兩個俠女的行蹤,一路尋來,找她們的晦氣。
  他心裡想著心事,又用著不太熟悉的簷法,稍有移動,肉棒歎哧一聲插入了一個緊窄嫩洞,就聽一聲銀鈴似的清脆慘叫響起:「哎喲!你在幹哪裡啊?」
  伊山近回遇神來,低頭一看,卻見龜頭已經陷入美麗少女的嬌嫩菊花之中,被她的嫩菊肉環將冠狀溝緊緊箍住,力量奇大,彷彿要將肉棒勒斷,將龜頭斬首示眾一樣。
  本來傷勢未癒的嫩菊被他這麼一戮,傷口再次迸裂,殷紅熱血淚淚流出,染紅了雪白玉臀——三個美女的柔滑粉臀都被染紅,還包括那根肇事的粗大肉棒。
  這樣緊夾的力道,伊山近被勒得劇爽,忍不住齜牙咧嘴,爽得倒吸涼氣。
  美少女這時候也在齜牙咧嘴,卻是被肉棒撐裂了傷口,痛得淚珠滾滾,顫聲道:「快拔出去,捨痛死的!」
  「瞎藐說!」
  伊山近反駁道:「上次插你菊花不是插得很爽嗎?看你叫得那麼高興,還以為你喜歡被干後庭呢!」
  「幹得久了,會很爽,可是一開始會痛死人的!」
  梁雨虹拚命扭動赤裸嫣軀,想要從小男孩的大肉棒下逃出生天,卻被伊山近一把抱住,狠狠一挺腰,粗大肉棒撕裂傷口,嗤地插入到菊道深處,痛得她大聲慘叫,珠淚滾滾,感覺到粗大肉棒已經在菊道裡面大肆抽插,龜頭磨擦得菊道很不舒服,知道已經難以避免,不由流出了悔恨的淚珠。
  伊山近抱住美少女的青春胴體興奮大幹,粗大肉棒在她視若禁區的緊窄菊洞中大抽大插,在菊道內壁上磨擦得劇爽,幾乎要射出精來。
  他強行把住精關,又將那兩位美婦抱到懷裡,掉起肉棒大殺四方,一槍挑四洞,幹得淫水四濺,桃花片片。
  梁雨虹被龜頭一下下地戮入菊洞,痛得死去活來,含淚質問道:「為什麼不干我母親和姨母的後庭,她們那裡一定也很想讓你那東西插進去!「聽到這小女孩竟然想禍水東引,那一對美麗姊妹都羞紅了臉,美目羞澀凝視男孩,射出柔媚誘惑的目光。伊山近嚥了嚥口水,拉遇蜀國夫人,將沾著菊紅的肉棒塞進她的櫻桃小嘴裡面,狠狠地直插到柔嫩喉頭,龜頭嵌入食道之中,爽得呻吟道:」
  好舒服……你沒聽說過嗎,好東西不能一下都吃掉,得慢慢品嚐才有味道……」
  蜀圜夫人聽得紅暈滿頰,感激他的心意,溫暖瀑潤的櫻口香舌開始柔順舔吮,按照他所說的人生至理,細細地品嚐男孩龜頭的味道。
  樹林中,伊山近抱著三位美麗女子興奮狂干,將她們每個人都幹得消魂顫抖,在極樂的快感中淫浪吶喊,一次次地爽暈遇去。
  美麗少女赤裸著雪白嬌軀趴跪在□軟的泥土上,高聳著柔嫩玉臀,興奮地嬌吟浪叫,在她的身後,一個男孩將粗大肉棒插進染血菊花中大肆抽插,幹得她玉體劇顫,爽得死去活來。
  「剛開始喊痛,現在還不是爽得叫爺叫爸?」
  伊山近撇撇嘴,抱緊她曲線柔美的雪白玉臀,狠狠一擊將肉棒插到少女菊道最深處,在她完美玉體內興奮地激射出這一輪最後的滾燙精液。
  山間小道上,一支隊伍正在迤邐行進。
  屬首的是兩名腰佩利劍的美麗少女,一副英姿颯爽的模樣。而她們的身後則是十幾名勁裝少女,都是俠女盟的手下,跟隨兩位俠女鋤強扶弱,順便把被鋤的豪強家產遣回到俠女盟總部去。
  突然一聲忽肖響起,驚得林間野鳥振翅飛逃,發出揆啦啦的響聲。
  在前方的道路上,一個男孩大步飛奔而來,攔在隊伍前面,叉腰朗聲喝道:「山是我關,錢財拿來!」
  他顯然是嫌「此山是我開」那首打劫詩太長,乾脆改成了簡捷的兩句,直接就來伸手要錢了。
  那群少女為之愕然,不敢相信有誰這麼大膽,看到俠女盟的旗貼還敢上來打劫。
  沉默了一會兒,一陣銀鈴般的清脆笑聲在林間響起,連帶得其他少女也都忍俊不住,抱著肚子笑彎了腰。
  最先開口大笑的林晴直笑得滿臉是淚,半天才勉強停下來,擦著淚水問道:「小弟弟,你才多大,就學著別人來打劫了?姊姊這裡有幾塊糖,你拿著回家去吧,以後千萬不要再做這麼危險的事了!」
  在她身邊,於芷瓊抿嘴國笑,好奇地看著這容貌俊美的小小男孩,心裡暗自讚歎:「好俊啊,等長大了以後,不知要迷死多少女孩……」
  想到這裡,清麗少女俏臉微紅,暗歎不知將來是哪位俠士會與自己結下良緣,不知他能否有這男孩一般英俊帥氣?
  伊山近卻是繁皺眉頭,看她們這樣輕視自己,觸動舊恨新仇,氣不打一處來,冷聲道:「想知道我小弟弟有多大,自己遇過試試不就知道了?」
  兩位俠女一怔,還沒想明白他在說什麼,身後一個勁裝少女就已經怒斥道:「大膽,當著兩位女俠的面,竟然敢說這樣的輕薄話!」
  林晴這才醒悟遇過,俏臉一沉,怒道:「小弟……小朋友,你再敢語出輕薄,當心我一劍削斷了你!」
  伊山近看能讓她們生氣,自己倒高興起來,索性叉腰冷笑道:「想削斷我的小弟弟?只怕你沒這本事吧!」
  林晴嫣叱一聲,再也忍耐不住,縱身從馬上躍起,如離巢乳燕般,嬌軀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弧線,疾射向前方男孩。
  劍光如水,從她手中揮灑而出,向著他的頭射去。
  她終究不能一出手就招呼他下半身的小弟弟,如果能創斷他的頭髮,嚇得他大哭逃走,再追上去打他一頓屁股,也可以給他一個深刻教劉了。
  突然寒光一閃,只聽叮璫一聲,寶劍被彈了回來。林晴接下寶劍,凝視那俊美男孩,只見他手中握著一柄寒光閃閃的利劍,正在咬牙冷笑。
  林晴面色凝重,沉聲道:「原來你也是武林中人,不知是出身哪一門派,為什麼要攔住我們的去路,說這些輕薄言語?」
  她見伊山近劍法精妙,而且似曾相識,不由詫異,對此事再不敢掉以輕心。
  伊山近一揮寶劍,冷冷地道:「你們在濟州府做下的事,還來問我!」
  於芷瓊掩口驚叫起來,目光盈盈地望著他,不敢相信這麼小的男孩竟然身負如此重任,膽敢孤身來追緝她們。
  林晴俏臉一沉,寒聲道:「原來你是官府的鷹犬!看你小小年祀,竟然也入了六扇門,奉勸你一句,江湖中鳳波險惡,不是你這樣的小孩子能玩得起的!」
  伊山近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不耐煩地道:「你們俠女盟都是靠嘴打敗敵人的嗎?我事情挺多,沒時間跟你們瞎耗!」
  林晴冷哼一聲,知道事情不能善了,也不多言,縱身前衝,利劍疾速刺出,直指他的咽喉。
  伊山近長劍刺出,璫的一聲擊開利劍,順手一揮,斬向她的螓首。
  山林之中,一名俊美男孩與比他高上許多的英武少女持劍相鬥,施展出的劍法越來越快,最後只看到道道白光環繞著二人,金鐵交鳴聲響成一片,讓那些勁裝少女不由震撼莫名,不敢相信這麼小的男孩竟然有如此高明的劍術,能與天下聞名的林五俠女戰個平手。
  於芷瓊一直騎在馬上靜靜地觀戰,蛾眉漸漸蹙緊,突然失聲聲呼道:「等等!你適套劍法好生熟悉……你和綵鳳幫有什麼關係?」
  她已經認出,伊山近所使劍法頗似趙飛鳳與綵鳳八劍婢用的劍法,只是更為精妙,似乎是經過了改善。
  伊山近揮狂擊,只覺這一套劍法使得暢快淋漓,不由仰天大笑道:「綵鳳幫是我帶人消滅的,你說是什麼關係?」
  林晴苗條嬌軀為之劇震,嫣叱一聲,俏臉上滿是怒色,立即改了一套劍法,登時寒光漫天,劍勢如長江大河一般狂捲而來,將伊山近罩在其中。
  劍光籠罩之中,伊山近笑聲不絕,掌中利劍更使得神出鬼沒,將對面少女一劍劍的殺招都化為無形,並趁勢反出,偶爾刺出一劍,就讓她手忙腳亂,不得不回劍防守。
  伊山近倒是不急著結束戰鬥,只是瞪大眼睛觀察少女劍法,與自己從美人圖中眾女那裡偷學來的相互對照,並構思出更精妙的劍法,只等以後有時間就可以逐漸修改完善。
  自從他被兩個仙女用極精純的靈力改造整個身體以來,外表變得更為幼小,頭腦卻靈活了許多,在學武方面更有天賦,稱之屬武學奇才並不為過,否則的話,也不能這麼容易偷學到對方的武功,並把經自己修改過的劍法使出來,與天下同名的俠女頭外旗鼓相當了。
  只是他的目標並不在於江湖武林,而在於更崇高的修仙界,否則一統江湖、成為武林盟主並不是太難的事情。
  林晴與他劇鬥許久,一直無法將他拿下,自己體力卻漸漸消耗,內力也有不足之象,不由暗暗焦急,知道再這樣下去,只怕會敗於這小男孩手裡,一世英名付諸流水。
  她眼珠一轉,突然怒叱道:「臭小子,我二姐是不是被你率軍圍攻捉去,她現在怎麼樣了?」
  她同這話的本意,是想要激起身後少女們同仇敵愾之心,這樣就有足絢的理由號召她們上前圍攻這男孩,將他擒下拷問,以獲知趙飛鳳的下落。
  不要說別人,只要她的七妹於芷瓊能夠加入戰團,雙劍合璧,輕鬆拿下這男孩絕對不成問題。
  雖然這樣做有失光明磊落,但總比被這小男孩擊敗丟臉的好,何況這本是俠女盟與官府的戰鬥,為了替義姊報仇,不管做什麼別人也無法說她的不是。
  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對於她的問題,伊山近竟然得意地回答:「被我奸了!」
  這就像一個晴天霹震打在所有在場少女的頭上。
  於芷瓊嬌軀晃了兩晃,幾乎摔下馬去。
  她勉強抓緊韁繩,瞪大迷離美目,茫然地看著伊山近,不知道這小小男孩說的是不是真的。
  其實不管是真是假,這都已經足夠造成諸女圍攻他的理由。一個勁裝少女立即大聲喝道:「你這賊子,我們跟你拚了!」
  她拔出鋼刀,大步衝向前去,同時還號召身後姊妹:「封這樣的淫賊,還用講什麼江湖道義,姊妹們並肩上,把他拿下拷問,一定要救出趟二小姐!」
  一群勁裝少女都拔出刀劍,呼嘯著衝上前去,怒視這俊美男孩,恨不得將他亂刀分屍體。
  於芷瓊回遇神來,慌忙縱馬前衝,長劍凌空疾揮,刺向伊山近的肩膀。
  她倒不是沒有殺伊山近的心,只是伊山近好像知道她二姊的下落,就算要殺,也得是刑訊逼供之後再凌遲處死,以衛俠女盟的威名!看著持著刀劍呼嘯而來的大批敵人,伊山近臉上露出古怪的微笑,譏諷道:「佔上風的時候就單挑,快輸了就叫人圍攻,這就是你們俠女盟的作風?倒真是領教了!」
  他一邊說話,一邊舉劍抵擋林晴突然變快刺出的疾速劍勢,左手捏起法訣,快速念出一段真言,陡然大喝一聲:「咄!」
  山林間,迷霧驟然起,將一眾少女籠罩在濃霧之中。
  衝在最前面的勁裝少女忽然眼前一花,正在戰鬥的二人消失在她視線之中,迷霧將她團團圍住,其中還有通道向著遠方延伸而去。
  少女訝然驚呼,順著霧中通道衝去,遠遠看到前面有二人持劍相鬥,慌忙向前奔去,可那段路遙遠漫長,不管她怎麼跑,都無法縮短距離。
  不僅是她,別的勁裝少女也都陷入了迷霧之中,失去方向,四面亂跑,被伊山近布下的障法包圍在中間,無法逃離。
  伊山近看著她們被陣法困住,心中劇爽:「媚靈教的了法果然很好用,雖然只是很粗淺的陣法,也只能對付不懂仙術的凡人,可是現在用起來已經足夠了!」
  說起來媚靈一直以來幫了他許多忙,有什麼事情需要處理,她大都會教導他一些實用的仙術,雖然都不太高級,但封他的幫助極大。
  只是他想跟她學些更高級的功法,她就推辭不肯,只說這不合老主人鍛辣後世子弟的本意,伊山近無奈,也只有努力修習煙客真經和海納功,希望靈力充沛,就能夠施展出更高極的實用仙術了。
  迷霧中突然衝來一騎駿馬,上面的清麗少女嬌叱一聲,挺劍刺來,劍勢凌厲屬,不是那些勁裝少女可比。
  這少女年紀不過十六、七歲,卻清麗脫俗,如山中玉蒲亭亭綻放,引得伊山近心中一動,激動地流下了口水。
  他慌忙甩頭,將口水甩落風中,心中暗自警醒:「雙修功法果然邪門,隨時都能挑動情悠。可是現在情勢緊要,不能把大事耽禊了!」
  他嗤的一劍刺出,將少女劍勢擋住,而林晴也看出機會,奮力一劍刺來,將他逼得退了一步。
  兩名美麗俠女圍住伊山近,挺劍狠殺,伊山近卻是面無懼色,手中利劍更加快速,如閃電般盤旋風中,將雙姝擊出的凌厲殺招一一化解無形。
  雖然於芷瓊內力深厚,但要以他現在的靈力,布下陣法也能擋得住她。他有意將她放過來,就是要堂堂正正地擊敗這一以結義姊妹,從心理上徹底擊潰她們的驕傲與自信,讓她們知道惹上了不該惹的人!
  於芷瓊縱馬來回衝殺,劍勢凌厲,卻一一被他揮劍擋開,劍速之快,令她震撼。
  但她畢竟是身經百戰,從無數次死亡陰影中過來的,雖然外表清麗柔順,一旦持劍在手,便會心情冷靜,將戰場動態凝於心中。
  陡然她嬌叱一聲,聲音清冽響亮,幾乎不像是她這樣柔順少女能發出的,再縱馬衝來時,左手已經多了一口鋼刀,藉著駿馬衝力,向著伊山近當頭劈下!
  這刀本是掛在馬頸上,此時被她拔出舉起,立即殺氣大作,滾滾掩向前方男孩。
  駿馬狂衝之力強悍難當,再加上鋼刀之沉重,只要駿馬衝過,刀勢一揮,足可將一名壯漢一砍兩段!
  伊山近立即一縮身,長劍上舉,感覺到刀風在頭頂上一掠而過,林晴又挺劍刺來,逼得他迅速招架,這才逃過利劍穿身之劫。
  挺劍鬥了幾招,於芷瓊又回馬衝來,左刀右劍,凌空狂揮之勢,兇猛強悍,讓這清麗柔順少女彷彿變了一個人,其勇悍之處,不在她那猛將之才的三姐之下。
  而林晴卻也突然換了一套劍法,身法更是變幻莫測,動作疾快,身形如游魚般滑溜不可捕捉,又似鬼魅般詭異至極,倏忽來去,劍勢如毒蛇吐信,陰毒異常。
  她原本大開大合的劍法此時化為極度陰柔,與七妹的剛猛戰意相配合,一陰一陽,配合得極為精妙,殺招迭出,將伊山近攻得手忙腳亂,一時難以支應。
  慌亂之中,他舉起手中利劍,擋住凌空狂砍而下的沉重鋼刀,卻叮噹的一聲大響,手中劇震,幾乎被重刀將劍砍飛。
  以伊山近的臂力,當然不懼這清麗少女的力量,只是她藉著馬力,舉鋼刀一次次地狂揮疾斬,攻擊如此順暢,讓他鬱悶難言,決定不讓她再這麼順鳳順水下去。
  他突然向後一縮身,躲開林晴借勢刺來的利劍,不再理睬她疾速攻來的劍勢,大步飛奔,朝著於芷瓊的身後追去。
  於芷瓊縱馬奔出十餘步,勒住韁繩,正要轉頭再來一次衝鋒,突然聽到後面的腳步聲,立即回身舉劍刺出,鋼刀也凌空斬下。
  伊山近已經來不及發出攝聲術隱藏腳步聲,看她刀劍齊至,一個魚躍撲向馬下,身形如疾兔,從馬下一滾而過。
  於芷瓊刀劍斬空,正要回身追殺,突然身下一虛,暗叫不好,立即回手在馬頭上一按,縱身疾躍出去。
  駿馬轟然倒地,四蹄已經被利劍削斷,短了半截。鮮血從馬腳處狂噴出來,這時駿馬才感覺到疼痛,放聲慘嘶,叫聲慘不忍聞。
  於芷璦氣得俏臉雪白,凝眸怒視伊山近,想不到這俊美小孩心腸如此歹毒。看著愛馬如此慘狀,讓她心如刀絞,恨得淚珠都差點從眼中滾落。
  林晴也趕了過來,持劍與她並屑而立,一步步逼上前來,雙姝眼中都是寒光閃爍,戰意森然。
  伊山近斬了她的馬,就不再擔心對方會出重刀,仰天大笑一聲,突然大步跨出,搶先攻去。
  長劍在他手中揮出,化出漫天劍光,捲向面前一對少女。
  雙姝同聲嬌叱,上前夾攻伊山近,刀劍並舉,招招指向他的要害。
  伊山近並不急躁冒進,只是舉劍護住身體,凝神觀察對方的刀法劍法,時而刺出一劍,直指封方破綻,逼得對方回招防守,被他這樣的打法弄得虛火上攻,惱怒不堪。
  於芷瓊左刀右劍,鏖戰半晌,漸漸體力消耗,動作不能如方才一樣行雲流水瀟灑輕鬆,索性將鋼刀向他擲去,以擾亂他的心神,同時挺劍疾刺,希望能在他心神微亂有所收穫。
  伊山近疾速縱身後躍,一把握住刀柄,揮劍擋開少女刺來劍勢,左手將鋼刀揮舞兩下,當頭向著於芷瓊劈下,朗聲笑道:「謝謝女俠贈刀!」
  於芷瓊一口氣堵在胸中,俏臉氣得雪白,原本柔順的目光也變得冷冽似刀,與五姐雙劍合璧,劍光棉棉不絕,將伊山近困在中間。
  不用拿著沉重鋼刀,她的身形回復清靈飄逸,二女動作瀟灑快捷,配合更是默契,劍勢合在一處,威力憑添何止兩倍。
  伊山近卻是謹守本方,刀劍雖然同時揮動,卻並不狂攻,只是一直耗著時間,將兩人的劍法看得清清楚楚,回去仔細思考一下,就能演練出來,甚至將這劍法加入實戰也是不遠的事。
  時間漸漸過去,那些在迷霧中奔跑的勁裝少女們都累得癱坐在地,而兩位俠女也體力漸失,內力也滑耗遇半,嬌喘聲受得粗重。
  「這小鬼怎麼這麼難纏!」
  林晴心中焦躁,突然看到伊山近唇邊好整以暇的邪笑,心中猛然警醒:「小鬼頭是想耗盡我們的內力,然後一舉擒下!」
  一想到伊山近說過他奸了趙飛鳳,林晴就心中不安,雖然不敢相信這麼小的孩子就能幹出這種事,但此子淫邪無禮已經是很明赤的事。若是自己落到他手裡,不要說真的幹,就是被他那雙淫邪小手摸到少女最珍視隱秘的部位,那就百死難贖清白了!
  她立即與於芷瓊對視一眼,看到她也嚇得俏臉發白,顯然是和自己想到了同樣的事情。
  姊妹同心,立即嬌叱一聲,同時拚力刺出利劍,將伊山近逼退一步,隨即回身便走,逃向迷霧之中。
  伊山近持刀劍站立原地,嘿嘿冷笑。
  他雖然不想用仙法陣勢打敗她們,但要用陣勢困住她們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她們想要逃出自己布下的法障,豈有這麼容易?
  雙姝在霧中奔逃許久,一直找不到隨行的少女們,心裡焦躁不安。突然看到前方有亮光一閃,不由大喜,立即向著光芒奔去。
  穿遇重重迷霧,眼前豁然體朗,卻是伊山近持著刀劍站在她們面前,臉上帶著揶揄的笑容。
  「小鬼頭,我們和你拚了!」
  林晴知道事有古怪,難以逃脫,暴躁脾氣終於爆發,挺劍狂衝向前,以一往無前之勢,決心與他拚個生死。
  於芷瓊也嬌叱一聲,奮力向前,深知成敗只在此刻,若不能以必死之心與之相拚,二姊的命運也要落到自己頭上了!
  漫天迷霧之中,一封美麗至極的英武俠女挺劍疾射向前,仿若乳燕翔空,姿態美妙至極,令人神往。
  看到她們挺劍疾刺的美態、俏臉上毅然赴死的英姿,伊山近也為迷醉,手上卻絲毫不肯放鬆,誓要在她們氣勢最高之時,將這一對俠女擊敗,讓她們心上永速烙下深深印記,以後再不敢與自己為敵!
  他怒喝一聲,大步前衝,雙腿奔行速度達到極致,刀劍狂揮,用盡靈力灌在雙臂之上,瘋狂斬向那兩柄凌空刺來的寶劍。
  轟然巨響聲中,閃爍著寒光的兵刃重重相擊在一起。巨大力量湧來,美麗雙姝同聲尖叫,手中寶劍已經被震飛出去,連同她們潔白玉手都被震傷,鮮血湧出,將纖纖素手染得殷紅。
  長笑聲中,伊山近大步向前,刀劍擲出,向著那兩張美麗至極的面龐射去。
  對戰這麼久,他已經掌握了雙姝劍法、步法,連她們會怎麼躲閃都瞭然於胸。
  兩位美少女慌忙閃身躲避,聽著刀劍在耳邊呼嘯而過的狂烈風聲,知道那一擲之力有多大,不由俏臉雪白。
  她們還不及慶幸,那俊美小孩已經大步狂衝而來,帶著併吞天下般的狂猛氣勢,變手握拳成空心錘形,向著她們的頭部狂揮而下。
  他已經計算好了她們的躲閃方式,隨著她們頭部晃動而改變自己拳勢,準確無誤地砸了下去。
  轟的一聲,雙錘同時擊落中雙姝頂門,將青絲雲髫砸得歪向一邊。
  兩名英武美麗的俠女只來得及低呼一聲,便被他的巨大力量震動騰部,仰天跌倒,人遺在空中,便已被他擊暈遇去。
  伊山近踏上一步,比手疾速揮出,將這一雙比自己還要高許多的美麗少女的溫軟嬌軀抱在懷中,仰天大笑,只覺心中大為暢快,意氣風發之至。
gp6888 發表於 2013-1-14 21:07
雙姝劫至
  雪白冰峰上方,茫茫虛空之中,飄浮著一倡容顏清麗的絕美女子,青色衣裙隨風飄揚。
  在她的身體上方有一個玉鐲懸於空中,散發出萬道光芒,化為透明光罩,將她的身體籠罩在中間。
  不速處,伊山近與媚靈也飄在空中,望著昏迷中的美麗仙子,默然無語。
  伊山近凝祝著她高聳的酥胸,盈盈一握的纖腰,以及吹彈可破的冰肌玉膚,心中大為不忿:「奶子為麼大,一手多半握不過來,要是捏在手裡用力一揉,肯定十分過癮;她皮膚那麼好,腰那麼細,摸一摸手感肯定不錯。還有她裙子底下……怎麼我就不能去摸一下呢?」
  他也曾經試著伸手去摸,結果透明光罩上迸射出閃電,差點把他電成焦炭,那樣痛苦的滋味他可不想再嘗了。
  如果要用法力打破防護罩,以他現在的靈力修為根本就沒法做到。萬一引起法寶反擊,或者把她吵醒,豈不是偷雞不著蝕把米了嗎?
  自從用美人圖把這冰蟾宮仙子收進來之後,玉鐲法寶就一直護著她,而且現在還有動盪之勢,說不定她很快就會醒來了。
  「如果她真的醒來,只怕美人圖就困不住她。就是現在,美人圓也瀕臨崩潰了!」
  媚靈這樣說著,俏臉上帶著一抹憂色:「因為她的修為太高,再加上法寶的法力,美人圖要困住她很不容易。除非你能增強本身修屬,並增強操控美人圖的能力,才能保證不出同題。」
  「那我該怎麼辦才好?」
  媚墓欲言又止,艷美的面鹿微泛紅霞,看上去極為嬌媚動人。
  她猶豫了一下,終於下定決心道:「除非你能大量吸取女子內力,轉化為靈力,並用老主人留下的秘法與美人圖相呼應,將靈力滲入圖中明月裡,才能更熟練的操控本圖。」
  伊山近仰頭望著天上明月,如此皎潔迷人,卻是本空間的核心,一切法力的根源。
  他面露難色,道:「可是趙飛鳳已經沒有內力了啊,她那幾個婢女的內力夠用嗎?」
  媚露見他裝糊塗,好氣又好笑,又拿他沒辦法,只能提示得更明白一些:「你剛收入圖裡的那兩個女子,內力精純博大,吸取之後暫時夠用了!」
  「你是說……」
  伊山近一臉愕然地看著她,失聲叫道:「怎麼可以起這樣的心思?她們是玉潔冰清的好姑娘,和我又有這麼大的年齡差距,我怎麼可以為了自己的私慾,奪取她們寶貴的貞操?」
  「從前你欺負文娑霓姊妹和趙飛鳳的時候,也沒見你有這種堅持!」
  媚靈心裡大罵,卻也只能滿面堆笑哄著他,柔聲道:「為了能保住這個空間不至於崩潰,也只能有所取捨了!」
  伊山近若有所思,點頭道:「說的也是。她們既然是俠女,當然要有捨己為人的胸懷,所謂她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只是我這樣一個清純男孩,要被迫去壞她們的清白……」
  媚靈終於聽得忍耐不住,伸出纖纖玉手,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忿然叫道:「少磨磨蹭蹭的,你到底做是不做?」
  伊山近慨然歎息道:「大義所至,怎能推辭?只是我付出這麼重大的犧牲,不知道可有什麼回報?」
  媚靈如玉額頭上隱隱爆起青筋,可是想一想如果美人圖崩潰,或者哪怕是被迫將這冰蟾宮女修吐出,她也要因此受傷,修為受損,最終還是只能強行嚥下適口氣,咬緊貝齒問道:「這兩個美女都被你享用了,你還想要什麼回報?」
  伊山近搖頭道:「不是這麼回事!和她們做那事,純粹是情勢所逼;要說回報,除非是你陪我……」
  他的目光落到了媚靈露在外面的潔白酥胸上,望著高聳的玉峰暗自吞下口水。
  媚靈如此妖嬈美麗、嫵媚迷人,他早就想抱住她痛痛快快地發洩一番,可是她總以老主人之命為藉口,在他未曾完全掌控美人圖之前,絕不肯讓他佔便宜,熬得伊山近心火大盛,只能以圖中收入的美女洩火。有時在趙飛風玉體內射精睛,叫的都是媚靈的名字,趙飛鳳和媚靈聽到了,也只能乾瞪眼沒有只法。
  看到他灼熱的目光,媚靈的玉頰立即羞得如同火燒,飛速掩住胸衣跳到一邊,尖叫道:「你休想!」
  伊山近暗歎一聲,知道自己還是不能迫使她答應自己的要求,只好退而求其次,溫聲道:「其實只要讓我摸摸就行了,要不然你摸我也行……」
  媚霞美目快速向他下身掃了一下,明白他想讓自己替他摸弄下體直至射精,心裡怦然亂跳,猶豫了一下,終於艱難地道:「只能隔著衣服摸……」
  伊山近興奮地向她挺起胯部,等待那纖美玉手隔衣摸上雞雞,卻見媚靈羞紅著臉扭遇頭去,這才知道自己會錯了意。
  不遇能摸到她性感嫵媚的迷人胴體,也是他長久以來的願望,立即伸遇手去,攬住這高挑美女的纖美腰肢,順勢向著酥胸摸上去。
  媚靈嚶哼一聲,羞紅滿頰,纖手無力地阻攔著他,卻終究還是遮擋不住,被這比自己矮許多的小男孩摸到了胸部。
  玉乳一入手掌,伊山近就心中大跳,暗自讚歎起來。
  即使隔著絲綢衣衫,他依然能感覺到乳房的溫軟滑膩,輊輕揉弄時,更是享受到極美妙的手感,讓他興奮莫名,用力揉捏起來。
  堅鋌而富有彈性的豐滿玉乳被他捏成各個形狀,媚靈微感疼痛,不由低聲嬌吟,而伊山近變本加利,乾脆轉到她的身前,雙手各抓住一隻玉乳,狠捏起來。
  如畫般的美景之中,一個身材窈窕的美麗女子,身前站著一個年齡幼小的俊美男孩,雙手握住她的乳房放肆摸弄;艷色美女目光迷離,臉上神情複雜,有些痛楚,還有些興奮迷茫。
  伊山近隔衣摸著乳房越來越興奮,伸手將她摟到自己懷裡,撫摸著她纖美溫軟腰肢,在柔滑隆臀上狠摸幾把,同時挺起胯部,用大肉棒隔褲頂向富有魅力的成熟美女修長玉腿中間的位置。
  媚靈失聲驚呼,嫩穴隔著衣裙感覺到他肉棒的堅硬粗大,不由大羞。
  伊山近一邊用龜頭猛頂她的嫩穴,一邊用力擰了幾把香臀,大呼遇癮,正要再進一步輕薄,媚靈已經羞得推開他,一溜煙地逃走了。
  「呼,她的身材好正點啊!」
  伊山近肉棒翹得高高的,幾乎頂破褲子,可是美人已經離去,而剩下的這位美人還被法寶護住,他也只能瞪她幾眼,恨她不肯醒來讓自己幹,最終無奈地離開了這一空間。
  接下來,他撕裂空間,一步踏到了梁雨虹的身邊。
  這時梁雨虹正拿著樹枝狠狠抽打著昏迷的兩位俠女,一邊打一邊哭泣咒罵,為她們殺死自己父親的大仇進行報復。
  本空間沒有樹木生長,這樹枝卻是她在與伊山近痛快大干之後,砍下林中樹枝帶回到了美人圖中。
  旁邊的朱月溪正與姊姊抱頭痛哭,仇敵當前,觸起傷心事,自然有所感觸。
  伊山近垂頭喪氣地走到梁雨虹身前,深深地歎了口氣。
  「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梁雨虹果然被他吸引了注意力,急切地問。
  伊山近用傷心的語氣,把剛才與媚靈的話重複了一遍,告訴她,雖然自己很不想和這兩個惡女人幹那種事,可是為了本圖不至於崩潰又非做不可,現在正在矛盾猶豫,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梁雨虹微微一呆,隨即興奮地叫了起來:「那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快去做啊!」
  「可是我這麼正直的人……」
  梁雨虹聽得直撇嘴,可是見他這麼裝腔作勢也沒有辦法,只能好言相勸,以大義相責,仔細闡述幹這兩個女俠的意義所在:首先是屬了本空間的安定,其次是為了伸強正義,懲罰她們做過的惡行,讓她們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一說到父仇,梁雨虹就控制不住自己,緊握雙拳,美目含淚叫道:「這些惡人不得到懲治,天下還有什麼公道可言?」
  伊山近微皺眉頭,猶豫道:「你是說,為了天下正義,必須要去幹這兩個俠女?」
  「沒錯,為了正義和公道,你就……勉為其難地去做吧!」
  為了增強他的信心,梁雨虹不得不委屈自己,掀裙跪倒在他的胯下,熟練地解開他的褲帶,掏出雞雞,一口就吞了下去。
  她心情激動,把雞雞吃到嘴裡才發現,這是一隻硬雞,顯然早就動了興,只是裝模作樣不肯答應,弄得她好氣又好笑,狠狠在上面咬了一口,在肉棒上留下了兩排細碎齒痕。
  咬完之後,她又大力吸吮了幾下,讓伊山近爽得叫了起來,又吐出來不讓他盡興,跳起來牽著雞雞,急切地叫道:「來吧!」
  伊山近像頭牛一樣,被她牽住短短硬硬的韁繩,跟著她走到兩個俠女面前,隨手一揮,解除禁制,那兩個美麗少女就一一甦醒,抬起迷茫的美目,茫然看著身前的幾個人。
  見她們醒了,梁雨虹怒從心起,一個箭步衝過去,抬起玉掌,狠狠幾個耳光打在她們的俏臉上,啪啪幾聲脆警,兩個美少女的臉上立即浮出幾道指痕。
  美少女打美少女耳光的耋面,十分好看,伊山近瞪大眼睛,好奇地盯著遭一幕,心裡不自覺地湧起虐待的快感。
  兩位女俠剛醒過來,渾身還在癱軟就挨了這頓痛打,都驚叫得跳起來,抬手反擊,掌上帶著強勁內力,挾呼呼鳳聲向梁雨虹的胸口擊落。
  梁雨虹酥胸上那封雪兔是伊山近喜歡把玩的珍寶,怎麼可以被別人碰到!伊山近立即一抬手指,兩道堅韌的繩索憑空現出,將她們的手牢牢縛在身上,兩位俠女驚呼一聲,幾乎失去平衡摔倒。
  這兩個美少女是他憑真本事擊敗後抓進美人圖的,按照規則,他獲得了在她們身上施加禁制的權力,以此作為封他的獎勵。
  繩索自動收緊,將她們雙臂纏繞,阻止了她們活動的能力。
  梁雨虹悲憤至極,揪住於芷瓊的胸部,一把捏住裡面的乳房,狠狠兩個耳光扇去,痛得於芷瓊尖叫起來,清澈美目中淚光盈盈,看得伊山近大為心疼:「她打你的胸部是不封,可是她的胸部也該是我來摸吧?」
  林晴也被她照樣辦理,玉指隔衣捏緊乳頭狠抽了兩耳光,梁雨虹才怒氣稍減,回身揪過伊山近,叫道:「過來,上了這兩個壞女人,讓她們痛死才好:」
  兩個少女看到她身後的小小男孩,此時卻赤著下體,粗大的肉棒昂然挺立,碩大脹紅的龜頭讓她們看得眼前暈眩,目瞪口呆地望著那裡,甚至忘了將眼睛轉開。
  伊山近好奇地盯著她們驚訝微張的櫻桃小嘴,心裡琢磨:「要不要趁機插進去,感受女俠純潔小嘴裡的滋味?」
  他踏上一步,正要趁機挺腰插進美妙小嘴裡面,於芷瓊卻已經尖叫起來,奮力將俏臉扭到一邊,羞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居然看到了那樣的髒東西,我是不是已經不再是一個純潔女孩了?」
  於芷瓊越想越是難過,晶瑩美目中淚水奔湧,滑過玉頰,一滴滴地灑落在隆起的酥胸上。
  林晴卻怒視著伊山近,驚怒地倒吸涼氣,半晌才咬牙問道:「你說你欺負了我二姊,這話是不是真的?」
  伊山近挺腰晃了晃粗大肉棒,悲歎道:「為了世界的公道與正義,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小鬼頭!」
  林晴怒火中燒,嘶聲叫道:「你如果真的幹了這種事,一定要把你按淫賊處置,千刀萬剮處死!」
  她本來不相信這麼小的男孩有行淫的能力,可是現在親眼看到了證據,由不得她不信,心中隱約升起一絲恐懼:「要是二姊真的被他淫污了,那該怎麼辦才好?」
  於芷瓊也驚愕地看向這邊,偷偷瞧著小孩子胯下粗大肉棒,心中嚇得發抖:「這就是行淫的陽具?怎麼會這麼大,要是插進下體裡面去,會痛死人的!」
  面對林晴的威脅,梁雨虹一個耳光打過去,嬌叱道:「你自己都保不住了,還說剮人?下一個就該剛你了!」
  她扭頭面對伊山近,叫道:「別跟她多說,現在就去懲罰她吧!」
  伊山近猶豫著走到林晴面前,還沒有說話,梁雨虹就已經興奮地從後面抓住他的衣服,強行脫下,將他健美纖細的男性裸體暴露在兩位美麗俠女的面前。
  美少女們驚叫一聲,羞得轉過頭去,陽光少女閉著眼睛大罵,痛斥道:「淫賤、無恥!你們這對無恥賤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幹這種淫賤勾當!」
  「無恥賤人是你們才對!」
  梁雨虹氣得淚光盈盈,一把揪住她的酥胸,悲憤叫道:「害死我父親的不是你們嗎?」
  林晴被她捏扁嬌嫩乳頭,痛得額頭冒汗,卻強忍痛楚叫道:「這樣欺壓百姓的貪官污吏,死不足惜!你運氣好,被這小賊救了出來,等下次被抓到,就沒這麼幸運了!」
  「胡說!我父親是個勤政愛民的好官……」
  梁雨虹流著淚水,奮力撕扯她的衣服,嗤的一下將綢衫撕裂,一對雪白椒乳跳了出來,上下晃動顫抖。
  「你做什麼!」
  陽光少女羞得轉過身去,卻看到伊山近兩眼放光,正緊盯著她的胸部,已經看到了那對鮮艷櫻桃,胯下肉棒也因此翹得更高,讓她羞得紅泛雙頰,純潔的心靈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梁雨虹悲憤又興奮地喘息著,雙手上下飛舞,將她的衣裙扯得粉碎,玲瓏有致的少女嬌軀很快就暴露在伊山近的面前,讓他忍不住大吞口水,臉上的表情卻更加正經和沉重。
  梁雨虹怒視著美麗俠女的窈窕胴體,用力擰著她的纖腰,含淚叫道:「別以為你們行兇的時候蒙了面我就認不出來,就你們這身材,我一眼就認得出,怎麼也忘不了!」
  伊山近好奇地盯著林晴的裸體猛瞧,果然看到身材纖美窈窕,比不練武的人更健美一些,而梁雨虹一向傾慕俠女,從前又曾見過她們一面,也難怪她記得這麼清楚了。
  林晴羞得縮成一團,下意識地顫聲叫道:「不要看!」
  伊山近卻變本加厲地走到她身前,蹲下去入神地盯著她美腿中間的方寸之地。
  林晴羞得眼淚都忍不住要流下來,咬緊櫻唇痛罵道:「小賊,把賊眼轉開!要敢多看,就挖了你的眼睛!」
  伊山近充耳不聞,甚至還出手撥弄,用指尖輕觸卷毛掩映下的柔嫩花瓣,捏住它向外一揪開。
  「啊!」
  林晴羞憤大叫起來:「臭小鬼,你在摸哪裡啊!」
  伊山近抬起清澈雙眸,很無辜地看著她,真誠地道:「我只是想看看俠女的下體和普通女孩有什麼不同。」
  「當然不會有什麼不同!」
  林晴都快氣昏了,感覺到他在和自己說話時仍揪著陰唇,羞得死去活來,顫聲叫道:「快放開!」
  梁雨虹跳過來,性急地叫道:「別鬧了,快點懲罰她們吧!」
  她跪下去抓住伊山近的肉棒,柔滑素手用力套弄,向俠女們得意地叫道:「看到了吧?就是這個東西插進你們二姊趙飛鳳的下體裡面,幹得她哭哭啼啼的呢!」
  雙妹都為之變色,顫聲問:「你真的欺負了我二姊?這麼說,你上次說的都是真的?」
  「不光欺負趙飛鳳,還要欺負你們呢!」
  梁雨虹奮力分開林晴修長有力的美腿,抓住大肉棒向這邊湊過來,頂上少女嫩穴。
  林晴尖叫一聲,拚命掙扎,可是地下突然伸出幾條碧綠的籐蔓,將她的腿牢牢捆在地上,無法動彈。
  伊山近向前一挺腰,龜頭碰觸到乾燥潔淨的嫩穴花瓣,猶豫道:「這麼乾燥,會插不進去的!」
  梁雨虹一心想要為父報仇,急得跪伏在地上,一口吞下了大肉棒,用力舔弄吮吸,青絲飄動,散落在林晴的嫩穴上,隨著蠔首上下晃動,髮梢弄得嫩穴癢酥酥的。
  兩位俠女大吃一驚,張口結舌地看著這一幕。以她們貧乏的性知識,對於這種事簡直是觀之駭然,驚愕於和自己差不多大的漂亮少女竟然能做出這麼淫蕩的事來。
  林晴年齡稍大,身體也要成熟一些,看得面紅耳赤,嫩穴被髮梢不停地拂過,不由自主地湧起熱流,雪白大腿也輕顫起來。
  梁雨虹在肉棒上面舔吮一遍,到處都沾上了她的香津甜唾,隨後吐出來,抓住肉棒向著嫩穴湊去。
  脹大的龜頭碰觸到嬌嫩花瓣,頂開它們向裡面探入,磨擦著嬌嫩穴肉,一點點地插進了嫩穴裡面,漸漸頂上了處女膜。
  林晴臉色雪白,體味著肉棒插入自己嫩穴的每一分細微感受,瞪大美目盯著伊山近的臉和身體,不敢相信自己的第一次性接觸竟然是和這個還沒長大的小孩子。
  江湖俠女深受武林中人和普通百姓崇拜,自然心高氣傲,也曾想過將來是和哪位名重天下的大俠喜結連理、雙宿雙飛,可是現實卻給了她殘酷的打擊,她的第一次卻給了這個根本不被她們看在眼中的小小孩童!
  伊山近一臉難色,很為難地看著少女慘白的美麗容顏,傷心地說:「我這也是沒辦法,為了天地間的正義,為了世間的公理長存,我只能插進去,你先忍著點痛…」
  「少說廢話啦!」
  粱雨虹忿忿地叫道,一手捏著肉棒把握好方向,一手按住他的屁股,狠命一推!
  「啊呀!」
  少女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震天響起,小男孩的那根粗大肉棒撕裂了純潔嫩穴,撞碎了珍貴的處女膜,向著裡面狠插進去。
  純潔的鮮血從嫩穴口處迸流出來,染紅了肉棒,與知府千金的香津甜唾混在一起,正是水乳交融,無法分開。
  藉著口水與處女鮮血的潤滑作用,伊山近的肉棒插進了乾燥的俠女嫩穴,感覺到她的嫩穴如此緊窄,緊緊地箍住肉棒前端,爽得他齜牙咧嘴直歎氣。
  而且被撕裂的嫩穴裡,強健有力的肌肉還在大力收縮,壓搾著粗大肉棒,帶來的快感讓他爽得都快飛起來了。
  「果然是俠女啊,夾得真緊……」
  伊山近真心誠意地稱讚她,可是美麗俠女卻不領情,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美目中殺機暴射,就像她從前殺人時的眼神一樣。
  「你還敢瞪眼!」
  梁雨虹憤怒地尖叫著,跪到伊山近的身後,玉手緊抓住他的屁股,拚盡力氣,搏命向前一推!
  「啊啊啊啊——」
  更為慘烈的尖叫聲劇烈響起,幾乎把做愛中的伊山近耳膜震破,肉棒都差點被她嚇軟。
  粗大肉棒藉著口水和處女鮮血的潤滑作用,瘋狂地衝入從未有人開墾的艱澀蜜道深處,直插到底,龜頭緊緊地戮在子宮上面,頂得林晴美目翻白,悲憤欲死。
  她純潔的花徑在這樣粗暴的插入方式下受了重創,被撕裂出巨大創口,鮮血狂湧,將睪丸和肉棒整個染紅。
  「五姊!」
  旁邊的於芷瓊痛哭失聲,雖然想過來幫忙,卻被地下湧出的綠色籐蔓綁得結結實實,只能以頭撞地,光潔額頭撞在地面上,發出砰砰的震響。
  林晴臉色慘白,仰天躺在地上,目光呆滯,幾乎被這樣的殘酷打擊震暈過去。
  苦守了多年的貞操就這樣被一個小孩子強行奪走,小孩子的巨大肉棒正深深地插在她乾淨的身體裡面,她甚至能感覺到肉棒的脈搏跳動。
  伊山近跪在她的修長美腿中間,苦著臉看她慘白的美麗容顏,胯部緊貼染血玉臀,卻不晃動抽插。
  看到殺父仇人痛苦的模樣,梁雨虹高興地放聲大笑,掩口笑了半天,才注意到他的異狀,奇怪地問:「怎麼了?」
  「軟了。」
  在這樣簡潔的對話之後,梁雨虹得知伊山近的肉棒被俠女一聲尖叫嚇軟,立即撲上來從後面抱住他,乳房緊貼他的裸背,用力磨擦,興奮立起的乳頭硬硬地磨在他的後背上。
  纖手伸下去,撫摸捏弄睪丸和肉棒根部,見它還沒有起色,美少女一狠心,索性伏下身去,伸出顫抖香舌,激烈地舔上了男孩的菊花。
  伊山近感覺到屁股被纖手掰開,後庭菊花裡面插入柔滑濕潤的舌尖,興奮起來,肉棒也跟著膨脹,撐大嫩穴蜜道,直直地頂住少女子宮,開始緩緩抽插。
  肉棒磨擦嬌嫩肉壁的觸感,讓美-麗俠女漸漸回魂,茫然美目盯著自己身上的男孩,射出了悲憤至極的凌厲目光。
  伊山近被她看得很不好意思,只能低聲咕噥:「為了正義……」
  然後心安理得地繼續抽插,享受著被武功高強的美麗俠女緊窄有力的蜜道狠夾的暢美感覺。
  他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突然感覺到身後溫暖櫻唇離開了後庭菊花,立即回手按住梁雨虹的頭,囑咐道:「用力吸,不然軟下去就沒辦法插了!」
  梁雨虹輕哼一聲,為父報仇的心願佔了上風,抱住他的下身用力舔吮起來。
  一邊舔,她一邊還伸手到前面撫摸睪丸和肉棒根部,用力捏扁俠女陰蒂,聽著她痛楚的慘叫聲,心裡充滿了復仇的快感。
  她越舔越是興奮,甚至將纖美蔥指也貼著肉棒,藉著它前插的勢頭,強行插進處女嫩穴裡面,將蜜道撕出更大的裂口,感覺到處女鮮血灑在手上,興奮得美目連連閃光。
  狂喜之下,她吸吮得更是賣力,美妙櫻唇緊貼住菊花,大力瘋狂吸吮,舌尖拚命頂住菊穴一點點地探進去,勾起來用力舔弄菊道內壁,讓伊山近爽得六神無主,在女俠嫩穴中抽插起來更是賣力。
  林晴痛得玉體劇顫,平生沒有想過會有這樣殘酷的苦刑。即使在戰鬥中受了重傷,也無法與嬌嫩肉壁被撕裂的痛楚相比。
  這小小男孩的肉棒本來就大得超乎她的想像,再加上一根手指,蜜道幾乎被活活撐破,還要承受劇烈的磨擦帶來的痛苦,可憐的俠女被折磨得痛苦至極,恨不得死去才好。
  緊窄有力的蜜道痛苦痙攣,大力擠壓著伊山近的肉棒,再加上美少女玉指磨擦捏弄肉棒的美妙觸感,和她狂吮後庭菊花的強烈刺激,伊山近一時忍耐不住,精關大開,肉棒帶著玉指一起狂烈跳動,將大股精液激射到美麗俠女的嫩穴深處。
  「嗯啊啊啊!」
  林晴痛苦嬌吟著,感覺到滾燙的精液射進純潔的子宮裡面,悲憤至極,灼熱淚水狂湧而出,幾乎要暈厥過去。
  「射了嗎?」
  梁雨虹興奮地問,玉指從嫩穴中費力地抽出,放到面前用舌尖輕舔,品嚐上面精液與處女鮮血混合的味道,美目快樂得閃閃發光。
  於芷瓊在一邊悲憤哭泣,顫抖悲呼:「五姊!」
  想到她的五姊從此就不再是完璧之身,被賊人淫污了潔淨的身子,讓她傷心得死去活來。
  林晴絕美玉顏上流淌著清澈淚水,櫻唇微啟,發出一聲幽幽歎息。
  雖然悲憤絕望,但能夠從那劇烈的痛苦中擺脫還是讓她鬆了一口氣,不由喃喃說道:「總算結束了……」
  這聲音雖然輕微,但在梁雨虹耳中卻如雷霆一般,憤怒地向她的嫩穴啐了一口,怒道:「還早得很呢。」
  她撲到伊山近身上,大力舔吮,將乳頭舔吮數遍,又在他身體上到處舔弄,努力刺激著他的性慾,希望他能早點雄風再起,狠狠地懲罰這可惡的女俠。
  她抱住伊山近的屁股,在臀肉上面連咬帶舔,順著大腿舔下去,一直舔到腳心,橫下心含住腳趾,用力吮吸舔弄,就像一隻小狗一樣。
  看到高傲美麗的官府千金露出如此淫蕩的一面,伊山近興奮起來,軟綿綿的肉棒也充血變硬,在美少女的嫩穴蜜道中膨脹起來。
  「啊!」
  林晴失聲嬌呼,慘白著臉瞪著他稚嫩可愛的面龐,感覺到他的大肉棒深插在自己珍貴隱秘的花徑裡,和自己進行著最親密的接觸,不由悲憤交加,可是身體被綁住無法反抗,只能閉上眼睛任由他蹂躪。
  伊山近雙手抓住女俠纖細健美的腰肢,感覺柔滑如酥油般,心中大動,奮力向前挺動腰部,大幹起來。
  林晴雖然閉目不語,只想當自己死了一樣,可是肉棒磨擦嬌嫩肉壁帶來的痛楚和快感不停地湧來,幾乎要讓她瘋掉。
  她咬緊櫻唇,一動不動地裝死,希望他能覺得無趣,放開手不再玩弄自己的身體。
  可是下體突然傳來奇異的感覺,丹田中的內力不知為何突然澎湃起來,自行湧出丹田,向著子宮方向的經脈流去。
  她驚訝地瞪大美目,已經顧不得裝死。這些經脈她都沒有練過,內力也從未進入過這些經脈,為什麼今天會出現如此異象?
  內力流入子宮,順著蜜道中的經脈流過,在嬌嫩肉壁中突然迸發出來,突破肉壁與軀體的障礙,直接流進粗大肉棒,源源不絕地向著伊山近的身體裡面流去。
  「這是怎麼回事?」
  林晴失聲叫道,瞪眼看著與自己親密交合的男孩,直覺地感到這是他在搗鬼。
  伊山近很羞澀地笑了一下,小聲說:「小弟弟需要一點內力,你不會太吝嗇吧?為了本空間的和平與正義!」
  「胡說!你這臭小鬼竟然練這種邪門妖術,還不快停下來!」
  「不能停!」
  梁雨虹見她生氣害怕,心裡就高興快活,立即爬過來阻止伊山近聽她的話:「不多吸些本空間會崩潰的!不管她,快吸、快吸!」
  伊山近被她強迫,只能無奈地挺起肉棒,插到美麗俠女花徑最深處,大吸特吸,讓內力不斷湧入自己身體,化為靈力,補充到自己的經脈之中。
  林晴被吸得花容慘淡,櫻唇顫抖地叫道:「你、你竟然廢我武功……」
  這個打擊並不比失去貞操來得小。與生俱來的處女膜被肉棒刺破,以後再也沒有了,那是沒辦法的事;但她的內力是她多年修練,不知吃了多少苦才練成現在這一身內力,如果就這樣被吸乾,那和廢了武功也沒什麼分別。
  對武林中人來說,廢除武功是比死還可怕的事情。林晴悲怒懼怕,用力挺起纖腰雪臀想要躲開插在裡面的大肉棒,用力掙扎了兩下,一口氣上不來,頭一歪暈了過去。
  伊山近吸得正上癮,不管她暈不暈,還是大肆狂吸,直到最後一滴內力也流入肉棒,他才意猶未盡地咂咂嘴,轉而吸起她的元陰來。
  為了幹得爽,他心念微動,地上的籐蔓就都縮了回去,讓女俠重獲自由。但她已經失去內力,就算想做什麼也是有心無力。
  伊山近翻身躺在地上,舒舒服服地將一絲不掛的美麗俠女抱在懷中,肉棒上挺,用力插進流血花徑最深處,龜頭頂住子宮,開始大力吸取元陰。
  林晴悶哼一聲,即使在昏迷中也感覺到極大的快感,美麗面龐上現出誘人紅霞,嬌艷至極。
  梁雨虹看到她失去武功,正快活地微笑,突然看到她臉上也現出淫媚笑意,不由大怒,揪住伊山近的耳朵叫道:「你在幹什麼?怎麼她好像很快活的樣子?」
  「吸元陰的時候當然會快活,你當初不是也很快活嗎?」
  梁雨虹怒道:「豈有此理!怎麼能讓她高興,這不是本末倒置了嗎?」
  她憤然抓過樹枝,用劍削出一根小棍,狠狠地戳著女俠的後庭菊花,忿忿地叫道:「讓你幹壞事,讓你害人!人刁天非戳死你不可!」
  伊山近仰躺著吸取元陰,林晴就趴在他懷裡,玉臀向上,菊花露出,讓她戳得十分順手,越刺越是起勁。
  「等一下,別弄了!」
  伊山近趕快叫道,一急之下把心裡話都說出來了:「要用棍子的話,還不如用我這根來戳她!」
  梁雨虹一怔,俏臉露出恍然大悟的喜悅神色。而林晴也嚶嚀一聲從昏迷中醒來,滿臉都是興奮的紅暈,櫻唇中也忍不住發出快樂的嬌吟聲。
  她睜開美目,突然看到自己趴在伊山近懷裡爽得淫叫,不由羞紅滿面,掙扎著要從他的懷裡脫開。
  可是失去內力讓她渾身酸軟無力,掙扎了兩下,感覺到武功被廢,心靈大受打擊,撲倒在伊山近懷裡放聲痛哭起來。
  她本是剛強至極的俠女,有道是「女俠有淚不輕彈」,可是現在武功被廢,她的力氣比普通的女子還要不如,只覺從高高在上的神壇上跌落下來,再不能像以往那樣意氣風發地行俠仗義,一時萬念俱灰,柔腸百轉,寸寸斷折。
  伊山近挺著肉棒在她嫩穴中抽插,安慰道:「不哭不哭,你已經很努力了!」
  磨擦肉壁的快感讓她忍不住嬌吟出聲,卻立即停下,羞得面紅耳赤,心中悔恨:「我怎麼會如此淫賤,就像旁邊那個下賤女孩一樣了!」
  那邊的下賤女孩雖然聽不到她的心聲,卻因為她爽歪歪的表情而大怒,上前一把抓住她光溜溜的屁股和纖腰,強行從伊山近身上拉開,龜頭從嫩穴中拔出時,發出啵的一聲輕響,大量精液、蜜汁和落紅從裡面流出,染在潔白修長的玉腿上面。
  伊山近元陰還沒有吸完,心裡大覺可惜,也只能安慰自己道:「下次再吸好了,反正元陰存在那裡又不會長腿跑掉!」
  梁雨虹咬牙將美麗女俠臉朝下按倒在地上,扳著她的玉臀高高聳起,以母狗般的屈辱姿勢示人,回頭向伊山近叫道:「快來,用你的棍子狠狠戳她!」
  林晴羞憤至極,死也不肯擺出這樣屈辱的姿態,拚命掙扎。可是她內力被吸去,而梁雨虹體內的內力雖然遠不及她,但畢竟還保留著,輕易地制止了她的反抗,反而將雪白粉臀抬得更高,分開雙腿露出精緻菊花,直接面對伊山近的臉。
  伊山近嚥了一口唾沫,只覺那菊花如此粉嫩誘人,向自己發出強烈的召喚,讓他沒法拒絕,只能走過去將肉棒貼上嫩臀,同時開口安慰俠女道:「為了正義,你就犧牲一點吧!
  林晴才不管他說什麼,只是突然感覺到後庭菊蕾處有濕熱堅硬的東西頂上來,尖端頂開菊花向裡面插進了一點,微感痛楚。
  她羞憤地尖叫一聲,已經從破處的經驗中知道了那是什麼,而且還知道那濕濕的感覺中還包括她的處女鮮血。
  就像她想的那樣,伊山近將染血的肉棒頂住嫩菊,正在猶豫下一步該怎麼做,屁股後面突然被柔滑玉手拚力一推,肉棒頂開菊蕾,兇猛地向裡面插進去!
  美麗俠女連聲慘叫,細緻的美妙菊蕾被粗大肉棒插入,撕出了巨大裂口,鮮血噴射而出,將正興致勃勃貼近觀看的梁雨虹噴得滿臉都是。
  血珠順著梁雨虹玉頰滴落,卻仍興奮地歡笑著,雙手緊抓住他們的身體,向一處擠壓。
  她右手按住伊山近的臀部,左手伸到俠女平坦小腹下面,抵住小腹向上狠頂,蔥指甚至還探入流血蜜穴之中,狠樞狠擰,給她增加額外的刺激。
  伊山近的肉棒插進美一麗女俠的後庭菊道裡面被她緊緊夾住,爽得魂都快要飛了。
  「女俠的後庭果然不一樣啊,好緊……」
  伊山近顫聲呻吟道,這話傳到林晴的耳中,更讓她羞憤欲死,一頭撞在地面上,恨不得撞死才好。
  但在這個空間,只要伊山近不同意,她連受傷都辦不到。地面柔軟,根本不能碰傷額頭。
  高傲女俠高聳玉臀,菊蕾中插入粗大肉棒,藉著精液和落紅、蜜汁的潤滑作用,奮力向裡面插去。膨脹的巨大龜頭碰觸到菊道內壁,痛得林晴顫抖悲嘶,珠淚滾滾,滴滴灑落地面。
  梁雨虹奮力擠壓他們兩人的身體,終於在伊山近的協助下把肉棒插到最深處,抬眼看到細緻的菊蕾被粗大肉棒撕裂得鮮血長流,讓她心中大喜,興奮地叫道:「快干,大干快干啊!」
  「嗯!」
  伊山近點頭應命,雙手抓住柔滑嬌嫩的纖腰豐臀,挺起腰部開始在嫩菊中抽插起來。
  每一下抽動,肉棒都磨擦著沾滿精液和落紅的菊道,讓他爽得發抖;而插入時,撕裂菊道的痛楚也讓菊道大力痙攣抽播,擠壓的力道更是劇爽至極。
  伊山近奮力一擊,將肉棒插到最深處,胯部緊貼著高傲女俠的柔滑玉臀,顫聲呻吟道:「好爽!果然是女俠,夾得好緊、好緊啊……」
  菊蕾肉環瘋狂束緊肉棒根部,彷彿要夾斷一樣,伊山近甚至都懷疑她是想用這種方式報仇,把自己的肉棒永遠留在她的身體內部。
  明月當空,照耀著下面絕美的一幕。
  高傲美麗的俠女,赤裸著雪白的玉體趴跪在地面上,高高翹起豐潤玉臀;一個比她小上好多的俊美男孩在她臀後將粗大得驚人的肉棒插進她的菊蕾中,放肆大幹,抽插的噗哧之聲不絕於耳。
  林晴伏跪地上,放聲悲泣,恨不得死去才好。受到如此屈辱,甚至連後庭菊花都被這小孩子干了,女俠的高傲和尊嚴已經被徹底踐踏、蕩然無存了。
  她的後庭如刀割般痛,身體像被分成兩半了一樣。梁雨虹這一招果然毒辣,讓她不能有快感,反而痛楚加倍,前後兩穴同時痛得死去活來。
  伊山近抱緊她美妙胴體,奮力挺動腰部,大肆狂干,粗大肉棒不斷在她緊窄菊道中快樂磨擦,快感源源不斷地湧來,讓他不忍放棄。
  他和這美麗的女俠不知興奮交歡了多久,終於被她收縮有力的緊窄菊道夾得無法克制,低吼一聲,肉棒在染血菊花中狂烈跳動,將大股滾燙精液直接噴射到美麗少女體內最深處。
  「啊啊啊啊……」
  少女顫聲悲泣著,被他壓在玉背上,撲倒在地面,後庭菊花一下下地狠夾肉棒,感覺到小腹深處一片滾熱,心中悲苦至極,突然一口氣上不來,幾乎要暈厥過去。
  天空中突然出現一位散花天女,飄然下落,口中惶急喝道;「公子快來,那女子突然有異動,像是要醒來,圖中的禁制已經壓不住她了!」
  伊山近大吃一驚,已經來不及從美麗女俠菊蕾中拔出染血肉棒,抱著她縱身一躍,直上天空。
  不過瞬息之間,他已經落到明月之上,伸手用力一搗,拳頭擊碎明月之心,探入月中。
  磅礡浩大的靈力與內力同時湧入月心,那內力卻是他從林晴體內吸取後來不及練化的。
  明月震動,月心嗡嗡作響,無邊法力化為月光,向著各個方向發散而去。
  伊山近閉目凝神,將體內靈力源源不斷輸入月心之中。而在他的胯下,林晴卻瞪大美目,驚訝至極地看著月亮,不知身在何處。
  她仍是趴跪的姿勢,卻已經是趴跪在月亮上面,高聳染血玉臀,鮮艷菊蕾裡面仍插著那根大肉棒,在緊張刺激下已經重新直立起來,硬硬地頂在菊道深處,弄得她小腹中十分不適。
  她很想反抗,可是失去內力後四肢綿軟,已經難以動彈。
  可她終究是當代著名俠女,意志剛強,盡力提起內力,突然小腹中一動,似乎還有內力可用。
  她悲喜交加,立即積蓄內力,等待給予伊山近致命的一擊。
  明月上,兩人都陷入了沉默。伊山近的肉棒仍深深插在她的菊道中,以這樣奇特的姿勢保持著平衡。
  突然他眼睛睜開,露出一抹慘笑。
  輸入靈力這麼久,他的體內已經漸漸變得空蕩蕩的,可是明月心中還有強勁的吸吮力道,一讓他無法抽手離開。
  如果強行離開,只怕這個世界會崩潰吧?至少至少,那冰蟾宮的女修也能脫困而出,再沒辦法困住她了!
  疾風吹來,臉上感覺到清涼,可是心頭卻一片火熱。
  想起冰蟾宮與自己的舊恨新仇,伊山近在風中呼嘯一聲,死也不肯放那仇敵離去,右拳狠狠搗進月心,用盡餘力,將所有的靈力和剛吸來的內力都灌入月心之中。
  下體肉棒也剛猛直立,下意識地狂吸猛抽,在美人菊道深處吸取力量。
  這一時刻,林晴也積蓄了足夠的內力,正準備發出致命一擊,將這淫穢地姦淫著自己雪臀的男孩摔倒在地,一爪捏碎他的咽喉!
  陡然間,一股強大的吸力從她後庭深處湧起,深插在裡面的大肉棒彷彿無底深淵一般,強行吸走她的內力,向著大肉棒中滾滾而去。
  林晴大驚失色,本來蓄勢已久的搏命一擊無法發出,伊山近卻是大喜過望,感覺到肉棒吸取了大量的內力,流過他的經脈,順著右拳一直流向月心之中。
  明月散發出更皎潔的光芒,嗡嗡作響,伊山近挺肉棒狂吸,龜頭突然一動,感覺到除了內力之外,連元陰都吸取進來了!
  「原來插後庭吸取還有這麼多好處!不僅身體裡面殘存的內力能吸乾,元陰也能吸來!」
  伊山近驚喜至極,大力狂吸,只覺元陰與內力混在一起,更增威力,傳入明月時,整個空間都在興奮地嗡嗡作響。
  林晴以頭撞月,痛不欲生。殘存的內力盡都被菊道中的肉棒吸去,她的一切希望都化為泡影。
  可是悲憤絕望之中,卻有一絲快感從後庭菊道中湧起,讓她忍不住低低地嬌吟了一聲。
  吸取元陰時的快感,即使是由菊道中吸取,也讓她抵受不住。林晴悲憤地嬌吟著,玉體不住地顫抖,菊道也隨之狂顫,按摩得肉棒一陣陣地亂跳,爽得不克自制。
  快感不停地湧起,美麗女俠終於承受不住強烈快感與悲憤絕望的同時夾擊,一頭撲倒在明月上暈厥過去。
  而在她的臀後,伊山近表情肅穆,不斷地吸取她體內殘存內力和元陰,奮力輸入明月心中。
  月光皎潔,籠罩在月亮上的兩人身上。美麗女俠長長睫毛下滾出的晶瑩淚珠,是那麼的淒美、令人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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