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圖 作者:風中嘯 (已完成)

   
gp6888 2013-1-14 20:41:25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62 1215430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9 00:53
第21集第05章◆師生激戰
  面對學堂黑漆漆的大門,伊山近微微一笑,伸手推門,邁步走了進去。
  一入大門,是一處清幽小院,裡面種植著花草,頗為雅致。
  學堂的教室,就在小院盡頭,聽到裡面有數十人呼吸之聲,顯然就是那些喜歡捉弄老師的學生了。
  伊山近整整衣冠,咳嗽一聲,擺出一副身為老師的莊嚴模樣,邁著四方步,朝教室走去。
  腦海中突然想起從前自己身為凡人之時,在學堂上學時的情景,不由得有些心神恍惚,眼眶也微微濕潤了。
  在那個時候,他有一個幸福的家庭,深受父母寵愛,每天上學讀書雖然辛苦,卻可以和同伴們在一起玩耍,頗有趣味。
  如果不是被那兩個成熟女子拘禁在洞穴中強行輪姦玩弄,或許他就能夠那樣一直生活下去,就那樣平凡幸福地生活,直到老死吧……
  感覺到鼻中一酸,伊山近突然清醒過來,慌忙強忍住淚水,不讓淚珠從眼中滴下來。
  這個時候,他的手已經推上了教室的門,一隻腳也踏了進去。
  就在這個時候,頭上突然響起風聲,直向他的頭頂砸下。
  雖然是心神恍惚,但身為修士的警覺還在,伊山近立即抬頭上望,看到在半掩的門上,放著一個水桶,裡面裝滿了清水,隨著他推門的動作,向著下方落下,在下一刻,就要落到他的頭上,將他的頭扣在水桶裡面。
  這個時候,學堂裡的學生們都瞪大眼睛,興奮地看著這一幕,緊張得呼吸都屏住了。
  伊山近心中升起古怪的感覺,記得從前,自己也這麼做過。
  只是自己現在身為修士,這些學生也都出身於修仙家族,卻弄出這樣的幼稚陷阱,讓人又好氣又好笑。
  他伸手一指上空,暗施仙法,那水桶立即凝在空中,連桶裡灑出來的清水也都凝結不動,清澈明亮,看上去煞是好看。
  伊山近邁步從水桶下麵走過去,站在講桌後面,面色莊重,輕咳一聲,道:「該上課了!」
  話音未落,一個窈窕倩影突然從下面學生中躍起,嬌叱著向他飛踢而來,動作頗有幾分與他剛才飛踢孤城脾匾的動作相似。
  伊山近目光一掃,立即認出她就是那個名為「白雲」的少女,依然是清涼短裙,露出了雪白修長的雙腿。
  那雙少女玉腿,瑩潤潔白,十分修長,美得令人驚歎,就如一對精美的藝術品一般。
  她飛踢的動作,恰好讓伊山近看到她的裙下風光。只可惜她雖然穿著短裙,潔白的絲製內褲卻是四角內褲,將下身包裹得嚴嚴實實,連一根毛都看不到。
  伊山近心中思緒如電,動作也絲毫不慢,立即舉起手來,一拳轟在她的足底,將她擊得倒飛回去。
  教室中所有學生都跳了起來,大吼著向伊山近衝來,要將這位新來的老師按倒在地,狠狠地痛揍一頓。
  伊山近眉頭微皺,靈力流動時,突然感覺到仙法施展不出來。
  在他的腳下,整個教室中都佈滿陣法,能夠暫時阻止仙法運用,雖然持續時間不長,但也足夠學生們把老師圍住痛毆個半死了。
  看著潮湧而來的學生們,伊山近冷哼一聲,縱身躍起,一步跳過講桌,飛腳將衝在最前面的學生踢飛出去。
  就算教室中佈滿陣法,也不過是暫時阻止一些強力仙法運用,要想阻擋他的靈力運行,這女孩布下的陣法還不夠看!
  不過,以她這麼小的年紀,對陣法有如此深刻研究,已經讓伊山近刮目相看了,有些陣法的設置更是遠超出她這個年齡應該擁有的能力。
  伊山近心念電轉,手中毫不停頓,伸手抓向一個學生的胸膛,隨手一擲,擲到教室的另一頭撞在牆上,撞得他叫苦連天,跌在地上爬不起來。
  伊山近也不下重手,只是抓住一個個的學生擲出去。他左手一伸,隨手抓住一個女孩的酥胸,只覺觸手綿軟,不由得心中微微一動,褲子裡面的肉棒悄悄地硬了起來。
  那名美貌少女羞怯地尖叫一聲,滿臉通紅,被他的手抓住酥滑乳房,渾身的力氣都消失,根本無法反抗,只能睜著迷離美目,幽幽地盯著這個小老師俊美的面龐,心臟跳得劇烈至極。
  伊山近微一停頓,旁邊就有一個學生抄起凳子,向著他的頭砸過來,逼得他強行按捺住憐香惜玉之心,抓住酥滑乳房隨手一擲,將那少女丟開,脫出手來一拳重擊,將那學生連人帶凳都砸飛出去,直砸得板凳碎裂,木刺紮入學生身體,痛得他大聲慘叫,倒在地上哭叫不止。
  伊山近拳打腳踢,將攻來的學生一個個擊飛,或是伸出龍爪,以抓奶神功用在學生們身上,不管是男是女,一旦被他抓住胸部,都再無力氣反抗,被摔在教室的角落裡面。
  就算是在激烈的戰鬥中,伊山近還能認得清楚,將男生丟在教室左邊的角落,女生丟在右邊,各都摔成一堆,哭叫聲充斥整間教室。
  這次攻擊伊山近,有被大姐頭白雲逼著衝上去的,因為畏懼她的淫威,不敢不上,但在被伊山近擲飛之後,就倒在地上裝死狗,不管有沒有力氣爬起來,都不再上前討打了。
  那些男生中也有悍勇之輩,被摔在牆角後仍強行爬起再次上前揮拳舞棒攻擊伊山近,但都被他一腳踹斷了肋骨,倒在地上慘叫。
  雖然他們家裡的長輩能夠用仙法治療這傷勢,但現在這一頓痛苦,卻是免不了的了。
  至於那些女生,被他抓住酥胸丟出去,嬌嫩乳房被揪得痛楚不堪,有人悄悄拉開衣服一看,潔白玉峰都被捏出了青痕,不由得羞痛流淚,更不敢上前送乳了。
  其中也有對伊山近動了心的,剛才看到他的英姿時就俏臉羞紅,被他一抓後更是臉紅如血,躲在別的女生身邊偷看這位小老師,直看得心頭小鹿亂撞。
  轉瞬之間,整個教室中橫七豎八,角落裡躺滿了學生,卻是男左女右,堆成兩個人肉小山,看著威風凜凜的新任教師,咬指咂舌,不敢上前。
  只有他們的精神領袖,美腿修長的俏麗少女,強忍著足底的痛楚,憤然跳了起來,嬌叱一聲,身上突然湧出滾滾雲霧,將整間教室籠罩在白霧之中。
  伊山近清楚地看到她如玉肌膚下湧出雲霧,心中納罕,知道她這一法術不受教室中陣法的束縛,在這一方面,確是佔有優勢。
  雲霧密佈室中,那些學生個個都看不清楚兩人激鬥情形,只能豎起耳朵傾聽,想像著他們戰鬥的景象。
  這一戰,將會決定誰是這所學堂的主宰,他們這些學生,將來都要聽誰的話,至少在這位小教師離任前,形勢是不會改變了。
  如果運氣好的話,那就能像從前對付那個海流門弟子一樣,徹底壓服老師,讓那些老師再也不敢管學生們的事情。
  這一次,少女布下的濃霧比往常更加濃厚,再加上陣法的作用,即使是伊山近也看不清楚,只能隱約看到一個身影飄忽來去,閃電般地對自己進行攻擊。
  伊山近微闔雙目,凝神以對。依照自己敏銳的靈識,感覺到勁風襲來,立即舉起手,封住了對方攻擊的線路。
  砰的一聲,纖美玉足重重踹在伊山近的掌心,卻不能將他的身體踹飛。
  雖然外表稚嫩、身材弱小,伊山近站在迷霧之中,卻似是海中孤峰,縱然被怒濤巨浪無情拍擊,身體也毫不動搖。
  這一腳力量奇大,讓人懷疑是否是從白雲那纖美的少女胴體裡面爆發出來的。如果不是伊山近橫掌擋在臉前,被她一腳踹在臉上,只怕能將他毀容。
  伊山近冷哼一聲,心中生怒:「怎麼下手這麼狠,真想給我毀容?你老師咧,敢這麼對待師尊,看為師怎麼懲罰你!」
  玉足飛起,閃電般連環踢來,招招指向他的要害,自頭至腳無不在她的攻擊範圍之中,都被他一一擋開,力量也越來越大,震得少女氣血翻湧,腳上也微微發麻。
  伊山近雙手上下翻飛,抵擋著源源不斷的攻勢,心中也暗自驚訝:「怎麼她的腳這麼硬,是穿了鐵鞋嗎?」
  一想到居然有這樣的壞學生,竟然穿著鐵鞋來踢老師下身,伊山近就氣得臉上通紅,心中隱然有義憤湧起。
  正想著,那少女又飛起一腳,直接撩陰,纖美玉足直向著伊山近的卵蛋蹬去。
  伊山近心中大怒:「怎麼踢老師下身還上癮了,你老師就是讓你踢下身的嗎?」
  這一段攻防,伊山近一直採取防守,現在已經看清楚了她的慣用招式,也不再忍讓,手掌一翻,冷不防握住她的足踝,手上加力,緊緊握在手中。
  玉足入手,只覺足踝纖美異常,果然是絕色美少女,玉腿纖足都美得無可挑剔。
  這倒還罷了,更讓伊山近吃驚的是,手中纖足光滑瑩潤,卻十分堅硬,握在手中,如同握著一件精美瓷器。
  他心中驚訝,手中卻絲毫不慢,另一手揮拳搗在她的腿上,這一拳下去,就算不能將她的腿打斷,至少也要讓她痛呼倒地,一時無力反抗。
  拳鋒擊中光滑玉腿,感覺到那修長美腿同樣是堅硬得令人吃驚,絲毫感覺不到少女肌膚的柔軟,反倒震得拳尖生疼。
  白雲悶哼一聲,雖然被他抓住了足踝,卻不肯認輸,另一腳抬起來飛踢,閃電般地踹向他的胸膛。
  伊山近的手卻比她更快,眨眼間便已護住胸膛,見她纖足踢來,順勢一探,握住她的足踝,砰地一聲,將她用力甩落地面,撞出一聲大響。
  在他手心中,一股靈力狂湧進入少女胴體,立讓她渾身酥軟,再也無力反抗。
  不管她布下的陣法有多精妙,想要徹底禁錮中階修士的靈力運行,還是差得遠。
  白雲被砸在地上,痛得花容失色,整個身體都像要被他砸碎了一樣。
  她緊緊咬住貝齒,強忍著不發出慘叫,死也不肯在這可惡的男孩面前露出軟弱的一面。
  劇痛之下,美目中忍不住淚珠湧起,這時才知道彼此之間的修為差距之大,只要被他抓住,就再也沒有翻盤的機會。
  伊山近制住了她,看她趴在地上無法動彈,心中一動,順勢騎坐在她背上,伸手撩起了她的短裙。
  「啊,你幹什麼!」
  白雲大驚失色,大聲尖叫起來。
  少女清脆的嗓音傳遍整個教室,讓霧中的少年男女們都聽得又驚又怕。
  緊接著,聲音消失,只留下一片難耐的沉默,不管他們怎麼豎起耳朵,什麼都聽不到了。
  伊山近手捏法訣,以仙法阻住聲音傳出去,耳中聽著少女的尖叫聲,心中更是大動,伸手就摸上了她雪白修長的完美玉腿。
  觸手一片光潔堅硬,如同玉石、瓷器一般,卻是光滑無比,摸在手中,讓人訝異。
  少女正在「色狼、淫棍」地亂罵,突然被他摸了大腿,如遭雷擊,趴在地上回過頭來,瞪大美目怒視著他,眼中卻也忍不住流出了憤怒的淚珠。
  伊山近背對著她,騎坐在少女玉背上,雙腿緊緊夾住她溫軟的胴體,心中納悶,忍不住伸手向自己屁股下面摸去,握住緊貼地面的酥胸玉乳,用力揉捏兩下,讓少女不由得悶哼一聲,玉體劇烈顫抖,珠淚滾滾,憤怒得頭髮都快要豎了起來。
  她的酥胸柔軟滑膩,玉乳握在手裡,雖然是隔著衣服但手感極好,讓伊山近不禁多捏了兩下,喃喃道:「奇怪,為什麼上身這麼柔軟,下身卻那麼堅硬?」
  他好奇心一起,就想要仔細研究,於是趴下身子,雙手握住修長玉腿,上上下下仔細撫摸。
  這雙玉腿,修長完美至極,絲毫沒有瑕疵,如羊脂白玉一般,令人讚歎。
  可是它的堅硬程度,也令人吃驚。伊山近將她的雙腿從足底到大腿都摸了個遍,都沒有找到一處柔軟的地方。
  這一雙美腿,簡直就像是瓷器塑成,而且還是最美的白瓷,堅硬光滑,潔白無瑕,確是一對完美的藝術品。
  這樣的藝術品,足以讓一些有著特殊癖好的人愛不釋手,可是長在人的身上,就很令人驚訝了。
  「難道是義肢?」
  伊山近喃喃自語,卻看到少女纖足扭了兩扭,顯是被他壓得有些難受。
  再回想剛才的戰鬥,怎麼也不像義肢,反而是十分靈活,踢起人來靈動至極,如果被她踢中,一腳就能把人踹得吐血而死。
  「如果不是義肢,難道是練習什麼異類仙法練成這樣的?」
  伊山近正在尋思,雙手按在她的潔白美腿上,下意識地撫摸揉弄,突然聽到身後少女咬牙切齒地問:「摸夠了沒有?」
  「還沒!」
  伊山近此時研究的熱情已經湧起,索性一不作二不休,伸手抓住她的內褲,嗤地一聲,將內褲撕成了兩半。
  原本將少女下體遮得嚴嚴實實的四角絲製內褲,被他向兩邊撕開,露出了圓潤結實的雪臀,那一朵菊花嬌嫩動人,正呈現在他的眼前。
  「啊!」
  少女發出一聲羞怒的驚叫,拚命想要爬起來,可是體內靈力湧動,壓制著她的力量,讓她只能憤怒尖叫著,大聲痛罵騎在自己身上的男孩。
  伊山近把雙腿夾得更緊一些,牢牢夾住她的上半身,不讓她亂動,手掌已經撫上了圓潤香臀,只覺觸手柔滑嬌嫩,如酥油一般,觸感極好。
  「真奇怪,這裡倒是很正常,為什麼呢?」
  伊山近偏著頭,百思不得其解,只能用手在她的美腿雪臀上面來回撫摸,感覺到在腿臀交界處,由硬至軟,有著明顯的分別。
  大腿堅硬如潔白瓷器,香臀卻柔軟滑膩,而且明顯不是義肢,就像一對瓷腿生長在她的身上。
  伊山近好奇地在瓷腿上面摸來摸去,看著少女扭動掙紮,更加確認這對精美的藝術品是她身體的一部分。
  「混蛋、該死的東西!壞傢夥、小色狼!」
  女孩奮力掙紮著,卻不能從他胯下逃離,不由得憤怒地尖叫大罵,伸出顫抖雙手,奮力向他的胯下捏去。
  就算現在沒有多少力氣,只要能捏住他的卵蛋,也會讓他叫苦連天。
  男人的那裡是最軟弱的部位,以她現在僅存的力氣,也只能對他最軟弱的部位下手了。
  她柔軟光滑的小手如靈蛇一般,迅速繞過伊山近的腰部,向著他的胯下捏去!
  伊山近當然有所感覺,低下頭,驚訝地看到一隻柔若無骨的玉手捏住自己的睪丸,雖然是隔著褲子,也能感覺到那美妙的觸感。
  「想捏碎我的卵蛋?怎麼會有這麼狠的處女!」
  伊山近心頭火起,右手突然探出,順著潔白美腿向大腿根摸去,一把握住光滑無毛細嫩小穴,運起靈力透進去。
  「你敢抓我這裡,我就捏你那裡,這就是天道好還!」
  「嗯!」
  嫩穴落入敵手,長腿美少女禁不住悶哼一聲,渾身立即失去了力氣,小手隔褲握住肉棒,卻無力狠捏,只能輕輕地握住,倒像是在替他進行手淫一樣。
  感覺到純潔處女嫩穴被男孩的手大力握緊,指尖甚至還頂在花瓣中心的幼嫩小穴上,美少女羞怒至極,滾滾熱淚,從美目中奔湧出來。
  「奇怪!」
  伊山近聽到她的抽泣聲,剛剛有些心軟,另一隻手按在大腿上面,卻感覺到光滑大腿突然變得柔軟,讓他的手指一下子陷進了潔白肉體裡面。
  白雲也感覺到了,不由得驚呼出聲,掙紮著回頭去看,費力地扭頭看到伊山近的手指按住自己大腿軟肉的情景,不由得驚呆了。
  伊山近回頭看看自己騎著的少女,琢磨了一下,突然叫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你修習仙法不慎,走火入魔,才會讓兩腿變得這麼硬!」
  雙腿堅硬,在戰鬥中確有好處,即使被敵人擊中,也不會受傷。如果不是伊山近修為遠高於她,一旦不小心被她一腳踹在胸上,只怕早就吐血敗逃了。
  不過,每天用這麼堅硬如瓷的雙腿走路,確實也挺辛苦,說不定還會被人當成怪物,承受別人異樣的目光。
  「我來給你治療吧!」
  伊山近不由分說,伸手握住嫩穴,就將靈力透過處女蜜道,向著她體內度去。
  少女悶哼一聲,羞得玉頰飛紅,心中卻也禁不住升起一絲希望:「他真的有辦法治好我的腿嗎?」
  伊山近手捏嫩穴,指尖分開處女花瓣,向著嫩穴裡面插去,卻感覺到嫩穴半硬,有一半像是瓷器,卻比大腿要稍柔軟一些,所以才能將花瓣稍微分開,插入手指。
  指尖頂住穴中嫩肉,靈力透過手指,直達穴中,進入她純潔嬌嫩的胴體。
  伊山近一手握住白雲的嫩穴,一手撫摸她的大腿,靈力向著裡面透人,果然大腿微微變得柔軟滑膩,手感越來越好。
  度了一會兒靈力,伊山近想要看看效果,稍一放鬆靈力輸入,少女玉腿卻重新變得堅硬,將他的手指都彈了起來。
  「咦?」
  伊山近驚疑出聲,而在他的身下,一直撐著身子回頭凝望的女孩更是難掩失望之情。
  可是今天還是她第一次看到康復的希望,用力咬了咬櫻唇,開口道:「你能不能治好我?」
  說話時,心情激動,手上禁不住用力,捏得伊山近睪丸微微痛楚。
  伊山近低下頭,看到她的纖柔小手一直捏著自己的肉棒,想是剛才心情激動,忘了把手收回去。
  這個時候,他的手還握住少女最珍貴的純潔嫩穴,回想剛才彼此一直握著對方性器,讓他心中一熱,肉棒不由得硬了起來。
  巨棒隔著褲子在纖手中膨脹,頂在掌心,少女這才感覺到,慌忙縮手,羞得滿臉通紅。
  伊山近暗叫可惜,回味著被她捏住肉棒的美妙觸感,沉吟道:「我也沒有把握。」
  長腿女孩緊咬櫻唇道:「只要你能幫我治好這病,我、我……」
  她猶豫了一下,道:「我就幫你管理好學堂,讓所有人聽你的!」
  雖然想用身體作為誘餌來引誘他替自己治病,可是畢竟是十三、四歲純潔少女,這些話還是羞澀說不出口,哪怕他現在正握住自己的隱密部位也是一樣。
  「用不著,從今天以後,你看學堂裡還有誰敢不聽我的話?」
  伊山近聳聳肩,惋惜地回味著剛才被少女握住肉棒的美妙觸感,戀戀不捨地將手從她的嫩穴上拿開,也不再騎著她,將她翻轉了過來。
  這到底是他的學生,如果能順手幫她,他倒也不介意施以恩德。
  可是在治病之前,先得把病人的情況摸清楚才行。於是,伊山近就開始摸了。
  撩起少女短裙,整個下半身徹底暴露在伊山近的目光之下。
  十三、四歲的美麗少女,玉腿修長迷人,佔她身體長度的一半還多,宛如羊脂白玉,散發著瓷器般的瑩潤光芒。
  雲霧之中,這美麗少女宛然世外仙子,令人傾倒迷醉。
  尤其是她的俏臉羞紅,轉過頭去不敢看伊山近的眼睛。這也難怪,赤露著下體躺在一個可以說是陌生、甚至是敵對的男孩面前,足以讓純潔少女羞死。
  就算她心志剛強、充滿野性,可是就這樣直接露出嫩穴、菊花給伊山近看,還是讓她羞赧悲怒,也只是為了治好雙腿,才不得不強行忍耐著承受他視奸的灼熱視線。
  她的美麗下體有若磁石,牢牢地吸引住伊山近的目光。
  嫩穴潔白精美,宛若羊脂白玉,也和大腿一樣,如同瓷器製成的藝術品一樣,而且還是最美的藝術品,讓伊山近忍不住想伸手撫摸。
  「原來是白虎!」
  他忍不住喃喃低語,聽在蘿莉耳中,更是羞得面紅耳赤,忍不住怒目瞪他,對他的評判很是不滿。
  「也許是天生白虎,也有可能是修練仙法走火入魔,才會變成白虎的吧?不過這小嫩穴倒還真可愛,從沒有見過這麼潔淨漂亮的嫩穴,這也可以稱作是極品了!」
  別的女孩嫩穴純潔柔美,他見過摸過也幹過,可是都不及眼前蘿莉的瓷器嫩穴,潔淨至極,充滿了奇異的誘惑。
  伊山近琢磨了一會兒,目光在她的身上到處打量,將這對修長美腿牢牢地記在心裡,再也不會忘記。
  她的腳上,還穿著鞋襪,伊山近伸手去替她脫下來,手捏紅繡鞋,又是心頭一蕩。
  鞋襪上,清香宜人,顯然她的雙足雖然是瓷質,也一樣會散發香氣。
  「得先好好檢查檢查。」
  伊山近一邊說,一邊伸手摸上了她的玉足。
  不知何時起,伊山近就有了輕微的戀足,對美女的纖足有著奇異的興趣。
  他曾經把玩過無數美女的玉足,甚至還互相玩過舔足的遊戲,可是卻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見到如此奇異的纖美足部。
  這對玉足瑩潤光滑,摸在手中,真的就像上好的精美陶瓷,潔白晶瑩,光滑溫潤,讓他愛不釋手,摸了又摸,幾乎忘記了一切。
  他記憶中印象最深的,就是海流門主玉雪蓉的纖美玉足,因為曾經逼迫他跪在地上舔弄吸吮,所以深刻在心中,無法忘懷。
  雖然那時滿懷屈辱地跪地舔吮她的玉趾,可是不得不承認,玉雪蓉的纖足完美無瑕,簡直是最美的仙子玉足,即使在夢中也會夢到,並為之迷戀傾倒。
  今天握在手中的,纖巧可愛的少女瓷足,卻是完全不同的感受,伊山近低下頭,將臉貼到了纖足前面,看著那完美至極的美足,心神一陣恍惚,幾乎要趴下去,張口含住少女足趾,讓她享受到海流門主那樣的優待。
  感覺到他灼熱的呼吸打在瓷足上,少女也不禁心慌氣短,急促地嬌喘著,聲音也有一絲顫抖,緊咬櫻唇叫道:「好了,快替我治療吧,不要再摸了!」
  伊山近戀戀不捨地抬起頭,盯著她稚嫩的容顏,凝視著她晶瑩美目中那一抹桀驁不馴的野性,沉聲道:「連個稱呼都沒有,叫老師!」
  長腿美少女一窒,緊緊咬住櫻唇,盯著這個比自己還小的稚嫩男孩,酥胸快速起伏,看到他眼中堅定的目光,想著自己多年來的隱疾終於有瞭解決的方法,最終還是只能屈服,含淚低聲叫道:「老師!」
  她一向桀驁不馴,自從進入學堂以來,從來沒有叫過「老師」,別人看在她父母的情面上,也不會對她加以苛求,誰知平生第一次叫人「老師」,竟然是她赤裸著純潔下體,嫩穴暴露在尊師眼前的情形下。
  伊山近滿意地點頭,對於收服了這個叛逆弟子十分高興,也就不再為難她,站起身來,就伸手去脫褲子。
  「啊,你幹什麼!」
  少女嚇得大叫,躺在地上,修長完美的少女胴體緊張得僵直,瞪大美目盯著伊山近脫褲的行為,顫聲斥道:「你、你這還像老師樣嗎?」
  一邊說著,一邊看到尊師把褲子脫下來,連內褲也沒有留下,粗大肉棒從裡面彈跳出來,上面青筋暴起,看在少女眼裡,只覺那肉棒十分猙獰,讓她心中充滿恐懼羞怒,不由得將纖手緊緊地握了起來。
  「誰說不像,我的老師就……」
  伊山近隨口答道,突然發現自己說多了,立即住口,手上卻一點不慢,下身脫得光溜溜的,只穿著上身的衣服,就向地上的少女抱去。
  少女瞪大晶瑩美目,看著赤裸下體的男孩,恍然叫道:「原來,你是師徒雙修!」
  「呃,你……」
  伊山近說不出話來,被她說破了隱密,不禁雙頰羞紅,咬咬牙叫道:「少說廢話,現在開始治療了!」
  說罷,他跪在少女一對修長瓷腿中間,伸手抱起長腿向兩邊分開,粗大肉棒前頂,就向著處女嫩穴頂去。
  「啊!不可以!」
  少女驚悚地瞪大雙眸,羞怒地伸手擋在嫩穴前面,憤然叫道:「色狼!混蛋!我就知道你是在騙我的!」
  「誰有工夫騙你!」
  伊山近很不爽地回道:「你也知道我出身雙修門派,要想治療疾患,當然是要用這種方法最有效!」
  一邊說,一邊強行挺胯,肉棒頂在少女玉手上面,就要從指縫中穿過,插進嫩穴裡面。
  少女玉體一僵,雖然有些認同他的話,可是身為純潔少女的羞澀還是讓她不能接受,拚命地摀住純潔陰戶,顫聲悲吟:「不要,不能這麼做,你是老師,我是學生,我們不可以這樣做……」
  「現在記得我是老師了嗎?之前的老師在這裡的時候,也沒見你有一個學生的樣。」
  伊山近嗤之以鼻,伸手去掰她的纖巧小手,以大力將她的手拉開,另一隻手順勢摸上去,張開五指覆蓋在嫩穴上面,一把就將嫩穴扣在手中,輕柔撫摸起來。
  被不熟悉的男孩、新任的老師摸到了純潔少女最隱密的部位,白雲如遭雷擊,美目中淚水橫流,感覺到嫩穴上溫柔撫摸的指尖,那處皮膚與嫩穴摩擦的快感湧來,讓她渾身的力氣也迅速消散。
  看著伊山近挺著大肉棒頂向嫩穴,長腿純潔蘿莉突然湧出一股力氣,纖手顫抖著伸過去,一把握住伊山近的大肉棒,拚命抵擋著它向嫩穴插入的動作。
  因為伊山近的肉棒太粗太長,女孩的小手握不過來,只能用雙手緊握,殘剩的力氣都用到了手上,握緊肉棒奮力推拒。
  「喔……」
  伊山近爽得低吟起來,被她柔滑嬌嫩的纖巧玉手握緊肉棒,那美妙觸感如同將肉棒插入緊窄蜜道,簡直爽到骨子裡去。
  他的手也握住女孩的嫩穴,將靈力透入,在這樣的刺激下,美麗女孩也玉頰通紅,美體微微顫抖,一對修長美腿禁不住用力夾緊了伊山近的身體,嫩穴顫抖著,有雨滴初露從蜜道裡面流淌出來。
  她的嫩穴也如精美瓷器,兩片花唇純潔嬌嫩,潔白無瑕,卻比真正的瓷器稍軟一些,可是比起別的少女嫩穴,更堅硬柔滑,摸在手中,清涼舒爽,手感極好。
  這一對師生互摸對方性器,爽了半天,伊山近神魂顛倒了一陣,終於想起了正事,咳了一聲,運起更大的靈力,向著嫩穴裡面輸送進去。
  兩片純潔花瓣,被他手指分開,強行向裡面頂入。
  因為身體變異的關係,少女的蜜道雖然濕潤柔滑,卻也比別的純潔處女嫩穴更加難以插入,充滿彈性的蜜道抵禦著手指的入侵,不讓它進入更深。
  伊山近費了好半天的勁,指尖靈力吞吐,最終才將手指插到較深處,頂上了處女膜,就再也不能有所寸進。
  嬌嫩蜜道緊窄至極,穴口嫩肉緊緊夾住手指,抽搐顫抖著,純潔初露從處女膜的小孔中透出,流到手指上,淫得一手好濕。
  靈力透過蜜道,流入純潔少女的胴體中,漸漸向下流去。
  伊山近閉上眼睛,凝神感受著少女純潔的身體。
  靈力下湧,流到潔白光滑的大腿上面,讓堅硬如瓷的大腿變得柔軟,一點點地充滿彈性,並讓這柔軟向下蔓延。
  可是靈力越向下流動,就越受到更大的阻力,在那對完美的修長玉腿裡面,有著強大的力量阻擋,不讓靈力更深地改造少女身體。
  每當伊山近稍一鬆懈,靈力就會被頑強的力量頂回來,而充滿彈性的大腿也重新變得堅硬,一切都和原來沒什麼分別。
  隨著伊山近的靈力進入嫩穴蜜道,改造著她的身體,少女之心也跟著上下搖蕩,緊張得身體僵硬,纖手緊緊地握住粗大肉棒,下意識地越握越緊。
  感受著肉棒上面傳來的快感,伊山近低聲爽歎,爽歪歪地摸著女孩的純潔嫩穴,就這樣互相指奸著,進行著師生之間的親密交流。
  「快,快些,我想要早點治好!」
  少女急促地嬌喘著低聲叫道,粉紅色的俏臉溢出滴滴細密汗珠,緊張得纖手握得更緊,甚至還像絞手帕一樣,將手中的肉棒絞來絞去。
  「啊!」
  伊山近終於忍不住爽得大叫,迷迷糊糊地將大量靈力狂推進處女蜜道裡面,肉棒也控制不住地狂跳起來,在極度的興奮之中,狂猛噴射出灼熱的精液。
  在這樣的曖昧動作中,他竟然被自己的弟子摸得高潮了!
  「啊哇!」
  少女也在含淚尖叫,仰起蠑首,承受著大量靈力摩擦處女蜜道的激烈快感,緊窄蜜道顫抖痙攣著,一股灼熱蜜汁從花徑深處噴射出來,噗噗地直射到伊山近的大肉棒上面。
  「潮、潮吹!」
  伊山近顫抖著失聲驚叫,把從雙修典籍上看到的專用名詞叫了出來,肉棒還在狂猛噴射,向著少女的嫩穴噴去。
  這一對俊美師生,在高潮時同時噴射出灼熱液體,噗噗地對射,互相衝破對方噴液的阻礙,直接噴射到對方的性器上面。
  純潔完美的處女花瓣,就這樣被滾燙精液噴在上面,最終被黏稠精液徹底覆蓋,甚至還有一些順著花瓣縫隙流進去,浸濕了柔美花徑內壁。
  事畢之後,伊山近撲倒在少女柔軟纖美的嬌軀上,躺倒喘息,爽得六神無主,肉棒貼在光滑潔白的少女大腿上面,還在一下下地跳動,將殘餘的精液射在修長美腿上。
  少女仰面向天躺在教室地板上,珠淚滾滾,羞怨悲慚,感受著精液滲入嫩穴的濕熱觸感,只覺無地自容。
  被男人的精液噴進處女蜜穴,這已經和失身差不多了。
  羞怒流淚許久,她終於有了幾分力氣,強行將這個比自己還矮的小男孩從身上推下去,摸摸下體,還是堅硬如舊,不由得更是羞慚悔恨,無法控制住眼中羞憤的淚水。
  伊山近搖搖晃晃地爬起來,抬頭看看迷霧漸漸散去,伸手摸摸女孩大腿,還是如瓷器般堅硬,只能暗歎一聲,道:「以後再治療吧,今天得先上課了!」
  他們在霧中激鬥了這麼久,女孩的身體不再散發出雲霧,教室中的霧氣也漸有消散之勢。
  如果被人看到他們這樣赤身裸體,只怕有損教師的名譽。伊山近只能伸手去拿衣服,準備穿上以後,再給學生們講課。
  正要穿褲子時,突然看到肉棒和睪丸上面一片狼籍,都是美少女噴射出來的淫水,還有他自己的精液,不由得搖頭,伸手撿起少女的內褲,在肉棒上面擦拭一陣,又好心地替少女擦去嫩穴菊花那一帶沾滿的精液和淫水。
  高潮之後,少女渾身無力,只能羞慚流淚,承受著他對嫩穴的輕薄。
  草草擦了幾下,伊山近看到雲霧漸消,慌忙將她拉了起來,那被撕碎的兩片內褲無處安放,就隨手從她的領口塞進去,塞進了少女的素白抹胸裡面。
  「啊!」
  長腿女孩失聲驚呼,正要憤怒地反抗,把那沾滿精液的東西向他的臉上丟去,卻看到伊山近整好衣服,抬頭張口一吹,一股清氣從口中射出,將滿屋雲霧盡皆吹散。
  陽光從窗口射進來,只見屋裡一片混亂,桌椅都倒在地上,少年男女也都相互扶持,呆呆地看著教室中央的這一對男女。
  白雲倒在地上,顯得有些狼狽,幸好短裙仍然蓋在腿上,遮住了光潔無毛的嫩穴,沒有被人看出跡象,至於衣衫不整的窘狀,也都被當成了激烈戰鬥的結果。
  伊山近咳了一聲,板起臉沉聲道:「好了,現在開始上課!」
  他隨手輕揮,靈力從掌上湧出,佈滿教室。
  那些桌椅就像被線牽扯著,迅速地從地上飛起,排成整齊的行列,就像未戰鬥前的樣子。
  伊山近隨意把屋裡收拾一下,指著桌椅喝道:「都去坐好!」
  少年男女們呆呆地看著他,雖然對這位小老師有些不服,可是想起剛才的情形,又不由得膽寒,猶豫著不敢亂動。
  伊山近轉過頭,向著白雲橫了一眼,眼中微有威脅之意。
  長腿美少女一怔,充滿野性的美眸中微有怒意湧起,卻看到他的目光向自己下身一掃,直看到雙足部位。
  就像一盆冰水當頭澆下來,長腿蘿莉迅速清醒,不由緊咬櫻唇,低頭向著自己的座位走去。
  糾纏她多年的暗疾,現在終於有了治癒的希望,就算這希望極為渺茫,她也絕不會輕易放過。
  一群學生目瞪口呆地看著白雲大姐頭溫順地坐回到座位上面,眼珠都快要突了出來。
  自從上學以來,有誰見過大姐頭這麼溫柔聽話的樣子?不把老師打出去就算好的了。
  現在這情況,誰都看得出剛才一場戰鬥,是誰佔了便宜。既然大姐頭都認栽了,他們更不敢和伊山近這狠人作對,都紛紛跑向自己的座位,迅速坐好,鴉雀無聲地等待著伊山近授課。
  伊山近滿意地點點頭,走到講桌後面,拿起書籍,開始授課。
  他所講的,是普通的修行方法,命令學生們仔細聽好,然後按照他所授功訣開始行功修練。
  下麵,學生們規規矩矩地坐好,抬頭聽他講課,想起他是收服了大姐頭的狠角色,大氣都不敢出。
  在人群中央,長腿美少女坐在凳子上面,感覺到冰涼的凳面緊貼著雪臀,十分的不舒服。
  她原本穿的四角絲製內褲,現在被撕成兩半,塞在上衣中的抹胸裡面,上面沾滿精液蜜汁,緊貼著酥胸,更是濕滑難耐。
  隨著內褲上的精液流出,男孩的精液被抹在未經人事的純潔少女潔白玉乳上面,嫣紅乳頭上也沾滿精液,弄得她羞慚不堪,看向伊山近的目光也充滿了恨意。
  伊山近卻是毫不理睬,倒背一隻手,另一隻手持著書卷,沉聲讀著修行仙法口訣,看著下面虛心受教的數十弟子,突然有強烈的成就感從心底湧起,讓他不由得唇角上翹,開心地微笑起來。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25 11:33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9 00:54
第21集第06章◆母女相見
  仙師府的臥室中,傳出了激烈的嬌喘低吟聲。
  佈置精美的豪華大床上,橫七豎八躺著近十名美貌女子,年齡各不相同,其中有容貌相似的姐妹、母女、姑侄之類。
  這些都是仙師府管家從外面找來的凡人女子,送來供仙師作為爐鼎採補用的。
  不得不說,這管家在本府工作數十年,經驗豐富,做的事頗合仙師心意。選來的這些美女,比從前的那一批侍女更加美貌溫柔,而且其中有幾對血緣相近,讓伊山近幹得更是興奮痛快。
  此時,她們都已爽得快要暈了,在激烈的做愛之後,一波波的高潮快感幾乎要將她們擊潰,幾名純潔少女就是在初破瓜的激烈交歡中,爽得飛上天空,流著淚水昏迷過去,在夢中也在享受那無盡的美妙快感。
  所有美女的蜜穴裡面,都向外流淌著乳白色的精液和黏稠蜜汁,渾身上下沾滿精液,甚至有些是被伊山近顏射,俏臉精液橫流,櫻桃小嘴裡也流出男孩的精液。
  落紅片片,灑落床上。她們絕大部分都是純潔處女,嫩穴中流淌著處女鮮血,將雪白柔嫩的大腿沾染得點點斑斑,讓人觸目驚心。
  唯一一個不是處子的成熟美女,此時也虛弱無力地躺在床上,回味著剛才的激烈交歡,淚水不住地從美目中流淌出來,卻已經是快美到了極點,癱軟得連手指都無法動彈了。
  她本是體面人家出身,也是書香門第,為了讓漸趨衰敗的家族能夠復興,毅然接受了仙師府管家大人的提議,帶著女兒進入仙師府為婢。
  在她自己家中,她也是高高在上的主子,可以隨時責打處置不守規矩的奴僕,甚至有權將他們處死,讓家裡的奴僕們都戰戰兢兢,對她恭敬至極。
  現在她雖然淪為奴婢,卻並不覺得有多恥辱,畢竟仙人與凡人之間的差距有著天壤之別,不知有多少高門大戶求為仙奴亦不可得,她也只是因為天生的好模樣,才能有這樣榮耀的機會。
  剛才她和自己的女兒一起受到仙師寵幸,一股精液分別噴射進她的蜜道和少女的純潔嫩穴裡面,被仙師翻來覆去地姦淫玩弄,採補得她陰精大損,幾乎要被仙師活活幹死在身下。
  雖然仙師年齡幼小,比她女兒還小一些,她卻絲毫不敢小覷,依然是敬之如天,拚力服侍仙師快活,櫻桃小嘴品嚐到仙師的仙棒元精,更是激動得玉體顫抖,含淚將伊山近的精液嚥下,只覺一生榮耀已達極點。
  作為凡人,在寒山島的傳統氛圍下,她對仙師們的敬畏如敬神一般,尤其是從海流門來的仙師,那就更令人敬畏萬分,簡直就像天庭派來的天使。
  可是現在看到的情景,卻令她吃驚錯愕,瞪大美目,不知所措看著眼前一幕,幾疑身在夢中。
  楓仙子也是從海流門來的仙師,受到整個寒山島所有人尊敬崇拜。可是現在,她竟然像條母狗一樣跪在地上,津津有味地品嚐著她師侄沾滿淫水的大肉棒,甚至還讓他將精液射在臉上!
  月光從窗外照射進來,灑落在那一對俊美男女身上,氣氛寧靜安詳,畫面美得令人歎息。
  聖潔美麗的仙子一絲不掛地跪在床前,伸手捧著男孩的睪丸,俏臉泛著紅霞,含羞吮吸著男孩粗大的肉棒,讓它直接插到櫻口深處,含得越來越深。
  在激烈的吮吸中,她吮得啾啾有聲,香津甜唾抹遍肉棒,順著睪丸流下來,將伊山近的菊花都浸濕了。
  伊山近坐在床上,分開雙腿接納她的絕美面龐,伸手撫摸著她的青絲雲鬢,稚嫩的臉上卻帶著慈祥的表情,讓旁觀的美婢們都看得呆了。
  楓橋跪在師侄胯下,興奮地含吮舔弄著他的大肉棒,漸漸將整個心神都沉浸在這根大肉棒上面,如同捧著神賜的恩物,越吮越是興奮快樂,纖手溫柔撫摸著男孩的睪丸,既是愛不釋手,又是愛不釋口。
  肉棒上面,沾滿了凡人女子的淫液和落紅,她卻不管不顧,大力含吮肉棒時,用仙津玉唾沖刷著肉棒,將混合液體嚥下,吃得津津有味,就像在品嚐美味佳餚一般。
  旁邊沒有昏迷的美婢們都看得俏臉發白,又是震驚又是恐懼,做夢也想不到,此生竟然能看到傳說中高高在上的聖潔仙子如此淫賤的一面。
  尤其是那一對美貌母女,嬌喘吁吁地依偎摟抱在一起,瞪大美目看著少女的落紅、母女的淫水被仙子舔吮嚥下,不由驚羞得淚光閃閃,潔白美體都在簌簌發抖。
  伊山近的下體被她舔吮得極為舒服,伸手摸著胯間仙子的螓首,心中頗覺平安喜樂。
  原本輩分比他高的師伯,現在卻如同母狗般跪在胯下,淫賤地服侍著他,讓他心中大為快意,從前被玉雪蓉師徒屢次逼姦的屈辱絕望,也因此淡了許多。
  爽了許久,伊山近站起身來,將大肉棒從師伯溫暖濕潤的櫻桃小嘴裡面拔出來,走到她的身後,抓住雪白圓潤的翹臀,粗大肉棒迎風一晃,變得更粗更長,噗哧一聲,插進了濕滑蜜穴裡面。
  楓橋四肢著地,雪玉般的性感嬌軀如母狗一樣趴跪在地上,雖然是在凡人女子面前露出淫賤的一面,卻已顧不得羞慚,只是仰起頭來顫聲嬌吟,迅速沉浸在極度美妙的快感之中。
  美妙動聽的嬌吟聲在房間中響起,瀰漫了整間豪奢臥室。激烈的歡愛又一次展開,而美麗仙子淫浪放蕩的模樣,讓床上玉體橫陳、虛弱無力的凡間美女們都看得目瞪口呆,只疑身在夢中。
  此時已是夜深人靜,仙師府中一片寧靜安詳,而這裡又處在深宅之中,就算有激烈的交歡之聲,遠處居住的奴僕們也都聽不到,只有這一處宅院中當值的美婢們能夠隱約聽到一點,都興奮得身體顫抖,也只能抱緊被子,咬牙忍耐著體內湧動的春情,渴望著自己受到仙師寵幸的日子早些來臨。
  仙師府的院牆上,一個窈窕倩影突然出現,在牆頭上一閃,就已縱身跳入院中,向著院落中心行來。
  月光從天空中灑落,照耀在她稚嫩俏麗的臉龐和修長柔美的玉腿上,正是修仙學堂舊日的掌控者——長腿美少女白雲。
  今天雖然敗在伊山近的手上,被迫向這位小老師低頭,交出了學堂的主導權,讓她有些沮喪,可是一旦看到頑疾治癒的希望,就讓她忘記了一切,哪怕是飛蛾撲火,也要向著那一點希望之光衝去。
  白天的時候,伊山近一本正經地教授學生們如何修習仙法,沒有時間和她單獨詳談,到了夜裡,長腿蘿莉控制不住自己的急切心情,哪怕現在已是深夜,也要前往仙師府第,和他詳細探討治癒頑疾的方法。
  雖然她平日一副叛逆、高傲的模樣,對自己下體瓷化的頑疾卻極為自卑,也只有在深夜裡悄悄地潛入仙師府,才不會被人看到和談論自己那奇異的疾患。
  侯門深似海,仙師府之廣闊,更不遜於世俗貴族豪門宅邸。這一路行來,正是重門疊戶,路途艱深,幾乎讓她走錯了路。
  幸好她本來就是寒山島當地人,小時候也曾經在仙師府居住過,所到之處,都是她當年玩耍之地,按照記憶中途徑走去,還不至於在深夜中迷路。
  一路行來,看著仙師府中一處處門戶院落,兒時的往事從記憶深處泛起,讓她不由自主地輕聲嗟歎,心神恍惚,彷彿又回到了童年時光。
  她也曾有過父母,雖然父親很少見面,美麗慈愛的母親卻陪她在這仙師府中居住多年,每一處院落都留下了她們一起玩耍的回憶,一旦看到這裡,更忍不住淚眼朦朧,也只是強忍著才沒有讓淚水掉下來。
  雖然現在和母親的關係極為惡劣,可是一旦走到這裡,不禁將這些年的衝突都忘掉,只記得從前居住在此地時的快樂歡欣。
  時過境遷,人事皆非。現在故地重遊,她又怎麼能不感歎滄桑變化,感懷身世?
  雖然還是一個稚齡少女,她卻已經飽經滄桑,對世事變幻的感受遠遠超過她的那些同學。
  就這樣心情恍惚地穿越重重宅院,一直走到廣闊府第最深處的院落中,這裡一向是仙師的居住之所,她小的時候,也曾和母親一起住在這裡。
  恍惚之中,她下意識地按照兒時的記憶,走過長長的遊廊,向著臥室走去。
  幾重門戶,都沒有上鎖,即使上了鎖,以她的仙法修為,以及這些年來叛逆淘氣時練出來的開鎖技能,也沒有什麼門戶能夠擋住她。
  長腿美麗蘿莉身穿華裙,走過風景如畫的遊廊,在月光下的柔美姿態,仿如月夜中的精靈,身材之高挑纖美,在這月色的映襯下,更顯如詩如夢。
  少女也如在夢中一般,神態恍惚地輕移蓮步,緩緩走到臥室門前,伸出修長潔白的纖巧玉手,按在門上,輕輕地推開了門。
  在門開的那一剎那,她不禁屏住了呼吸,往日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一時間竟然產生錯覺,只當美麗溫柔的母親還在門的那一邊,正在張開雙臂,迎接歸來的女孩,要將她攬在溫暖的懷抱中一樣。
  鎦金門扇緩緩開啟,眼前看到的情景,讓她不由瞪大晶瑩美目,呼吸也為之停滯。
  夢中的美麗母親,真的就在門的那一端,卻不像從前那樣,是穿著柔絲霓裳張開雙臂等待著她的歸來。
  在那絕美仙子的身上,什麼都沒有穿,赤裸著雪白柔美的玉體,那窈窕性感的美體讓身為女兒的她都禁不住看得為之神迷。
  這個時候,溫婉仙子正趴跪在地面上,抬起螓首顫聲嬌吟,眼神迷離,絕色美麗的玉顏遍佈紅暈,充滿著極致的快樂喜悅,和她的女兒一樣,都已是心神恍惚,宛如身處最美的夢中。
  盈盈一握的纖美腰肢上,握著一雙男孩的手;雪白圓潤的絕美玉臀高高翹起,緊貼在男孩的胯間,被身後的男孩挺起胯部,一下下地向前挺進,啪啪地擊打在柔滑嬌嫩的性感美臀上面。
  她的玉腿也修長完美,與少女的長腿頗為相似。而在雪股之間,有一根佈滿青筋的粗大肉棒,正深深地插在仙子緊窄柔美的蜜道裡面,大力抽插,幹得仙子顫聲嬌吟,灼熱的淚水在興奮中禁不住湧出美目,順著玉顏滑落下去。
  那一處美妙的花園,雖然蘿莉還是第一次看到,卻能夠清楚地知道,那就是她出生的地方。
  原本身分高貴、慈愛溫柔的仙子,此時卻如母狗般趴在地上,翹起雪臀任憑稚嫩男孩用肉棒狂幹她的蜜穴,盡情玩弄她完美的玉體,連一絲尊嚴都沒有留下!
  女孩茫然抬起美目,看著美麗母親身後的男孩,清楚地看到了那是自己的老師,正在挺起大肉棒,狠命地狂幹著性感少婦淫水潺潺的蜜穴。
  在他的激烈撞擊下,仙子玉臀都被他的胯部撞紅,修長性感美體一下下地向前聳動,雪白柔膩的乳房向下垂著,也在撞擊中一下下地劇烈搖晃,如鍾一般晃動不休。
  這雪白柔滑的豐滿美乳,在白雲的心中有著極深刻的記憶。在小的時候,就是這對乳房餵給她吃下甜蜜的乳汁,讓她永遠無法忘懷慈愛母親身上那甜美的滋味。
  現在,那乳房卻被伊山近伸出手去,肆無忌憚地大力揉捏,直捏得雪白玉峰上面佈滿鮮紅指痕,就像仙子蜜道一樣,都深深地烙上了他的痕跡。
  這樣的情景,看得少女目眥欲裂,美麗的眼睛不自禁地瞪到最大,卻是她一生之中,眼睛最大的時刻。
  沉醉在美妙性愛之中的柔順仙子,顫聲嬌吟浪叫著,聽到輕微門聲,不由轉過頭去,迷離的眼神落到少女的身上,突然也瞪到極大,一眨不眨地緊緊盯著女孩不放。
  這兩雙極為相似的美麗眼眸,都已瞪到最大,不敢置信地對視著,清澈灼熱的淚水同時從美目中流淌出來,正是:流淚眼觀流淚眼,斷腸人見斷腸人!
  在優雅仙子的身後,稚嫩男孩一邊依照慣性挺動腰部,大力狠插著仙子緊窄濕滑蜜道,被柔滑蜜道緊夾得幾乎爽翻,一邊抬起頭,驚訝地看著門口的長腿美少女,迅速猜出她是來討教治療頑疾的方法,卻不小心看到了自己和師伯楓橋苟合的一幕。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雪白修長的美腿上面,就像被磁石吸引一般,無法移開。
  如此絕美長腿,長在嬌嫩蘿莉的身上,誘人至極,讓他心中本已如火的性慾燃燒得更加旺盛。
  在長時間的狂猛抽插之中,粗大肉棒被嬌嫩蜜道摩擦得劇爽至極,都快要支撐不住,這時又突然感覺到那生出過可愛女孩的緊窄蜜道大力收縮起來,強悍的力道強行施加在肉棒上面,拚命緊勒,幾乎要將肉棒活活勒斷,由子宮吸收進去,讓他的肉棒從此居住在女孩舊日的居所裡面,作為女孩之後的新進房客。
  如此強烈的刺激,讓本來已經幹她極爽的伊山近再也控制不住精關,被柔滑蜜穴狠夾的肉棒大力跳動起來,將大量精液狂猛噴射進仙子嬌美的子宮裡面!
  噗噗噗一陣亂射,伊山近虎軀不住地劇烈顫抖,連同身前的美麗仙子,也在精液暴射下亂顫,滾滾熱淚在高潮時刻奔湧出來,卻是興奮和羞慚到了極點。
  看到他們顫在一處,冰雪聰明的少女哪還不明白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更何況在今天白天,她還親眼看到伊山近的肉棒疾速噴射出大量精液,將她的嫩穴噴射得一片狼籍。
  那個時候,粗硬灼熱的大肉棒正握在她纖柔滑膩的手中,清楚地感受著它的猛烈跳動,現在看到它的跳動,也能想像出楓橋蜜道中現在的感受。
  那根她曾用玉手摸過揉過,以手淫方式服侍他射精的大肉棒,現在正插在她母親的花徑裡面,將那黏稠液體噴射到她住過的子宮裡面。
  女孩直氣得滿臉通紅,身體卻又僵硬得不能動彈,只能流淚怒視著他們,渴望能用眼中噴射的烈火將這一對狗男女活活燒死。
  眼中噴射出來的火,和肉棒噴射出來的水,一起對仙子施加壓力,讓她禁不住痛哭失聲,顫聲悲泣浪叫:「女女女兒啊啊啊啊……」
  一下下地激烈撞擊,精液的狂猛噴射,讓她語不成聲,本來是羞慚悲泣的聲音,卻充滿了淫浪興奮的聲調,讓她的女兒聽到了,心中更加悲憤,對她痛恨至極。
  射精中的伊山近吃驚地瞪大眼睛,在這剎那之間,明白了她們之間的關係。
  即使明白了也沒有用,現在箭在弦上,正在不斷地發射出去,任憑誰也阻擋不住。
  在頭暈目眩之中,伊山近只能顫抖著用力挺胯,狠命將肉棒頂到蜜道的最深處,讓它大力跳動著,將滾燙的精液噴射進美麗仙子的子宮裡面。
  看著他的肉棒在蜜穴中劇烈跳動,白雲開始痛恨起自己那超強的敏銳視力,憤恨地咬緊櫻唇,一行血跡從貝齒下麵流淌出來,順著雪白瑩潤的下巴滑落,一直滴到聳起的酥胸上面,透入衣衫,將蘿莉乳珠都浸紅了。
  所有的一切,都在射精時發生,而射精時的短短瞬間,對他們來說,就像一個世紀那樣漫長。
  伊山近的身體從緊繃到鬆弛,變得疲憊不堪,一旦放鬆下來,不禁撲倒在仙子柔滑玉背上面,顫抖地抱緊她,手指下意識地捏緊嫣紅乳珠,將它捏得扁扁的。
  看著自己吃奶時含過的乳頭被老師捏扁,白雲的眼睛都紅了,雖然很想衝去和他拚命,可是又知道不是他的對手,何況還要再加上一個楓橋,如果姦夫淫婦謀殺親女,那就只有吃這眼前虧了。
  更讓她擔心和憤恨的是,伊山近的大肉棒深深插在蜜穴裡面,被柔嫩穴肉緊緊夾住,一點都沒有軟下來的跡象。如果他獸性大發,在淫婦的協助下當場強姦了自己,那才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憤怒的淚水從噴火美目中奔湧出來,長腿美少女恨恨地哼了一聲,轉身大步奔跑,把自己的來意徹底忘掉了。
  在轉身的剎那間,她的目光落到床上,從那些赤身裸體的美女們身上掃過,心中更是憤恨莫名。
  「想不到她如此下賤,出身於仙家名門,竟然和這些凡人女子一起服侍自己的師侄,同室宣淫,簡直是淫賤到了極點!」
  現在,她終於知道為什麼當初一見伊山近,就會對他有著莫名的敵意。
  每一個修士,修練過仙法之後,或多或少都會有些預感能力,只是大都不太明顯,偶爾才能發揮作用。
  當初她一見到他時,就忍不住忿恨,攻擊的方位也指向他的下身,想必那時她就對他下身曾經插進自己出生之地有過預感,所以才會如此痛恨那一根躲在褲子裡面的東西。
  現在親眼看到,更是憤恨至極,淚流之中,對於自己在初見時沒有加把力擊碎他的卵蛋悔恨不已。
  伊山近伸手抱住身前絕色仙子,手摸著她光溜溜的柔美雪臀和菊花、陰蒂,望著美麗蘿莉邁開長腿,在月下大步奔跑的曼妙英姿,不由得心中一片茫然,肉棒也在微微抽搐,將最後的精液吐到她母親的子宮裡面。
  在他身前,楓橋已經撲倒在地,掩面放聲痛哭,羞慚恥辱至極,恨不得當場死了才好。
  伊山近喘息了一陣,看她哭得可憐,不得不把她翻過身來,讓她仰天躺在地板上,騎上她柔美的嬌軀,粗大肉棒再次插進蜜道中大力抽插,希望能借此來減輕她心中的傷痛。
  肉棒摩擦著嬌嫩蜜道,與花徑中的嫩肉緊貼在一起,摩擦時帶來的快感可以驅散痛苦,至少也能將羞慚恥辱的感覺減輕一些。
  不多時,美麗仙子就嬌喘吁吁,抱緊身上的男孩,顫聲嬌吟浪叫,沉浸在男女交歡的極樂快感之中。
  她已經是努力想要忘記剛才的痛苦,伊山近卻不肯讓她徹底沉醉在性愛的快樂之中,一邊抽插著大肉棒姦淫著她,一邊氣喘吁吁地詢問她們母女的往事。
  楓橋仰天驕吟著,修長美腿緊緊夾住男孩的腰部,挺雪臀迎合著他的抽插,興奮地流著眼淚,一邊下意識地回答著他的問話,在沉醉迷惘之中,想也不想地就將他問的事情說了出來。
  當年她和林中都是出身於寒山島,被家族選中,拜入了海流門為弟子,後來又在家族的要求下,和林中結為了雙修道侶。
  她被海流門派駐在寒山島時,林中仍留在海流門中修練,她一個人在寒山島度日,直到後來女兒白雲的出世。
  那女孩當然是姓林,名為林白雲。
  在楓橋懷孕的時候,在大海上意外得到了一件天材地寶,當時因為在與別的修仙家族搶奪那件寶物,為了不被奪走,就當場將那寶物吞了下去。
  那件寶物,名為「瓷石靈果」,生長在人跡罕至的荒島上,極為難得。
  這一株仙株,生於岩石之上,千年才生出一枚潔白果實,每當成熟時,都會散發出極強烈的香氣,瀰散百里,誘人至極,不管是誰看到了,都會忍不住想要將它吞下去。
  那果實潔白如玉,堅硬如石,光滑如瓷,當楓橋忍不住香氣誘惑,將它含在口中時,它卻順著咽喉滑下,直入腹中。
  裡面蘊含的豐富藥力,讓楓橋修為大進,可是腹中孩兒卻也因此受到影響,出生後雙足堅硬光滑,如同瓷石。
  剛出生時還好,到了後來,下身越來越硬,兩條長腿也變得像是瓷器一般,用力捏都不能讓腿上的肉下陷一點。
  像這樣的奇異疾患,楓橋也曾努力救治,或是找人幫忙,卻是絲毫沒有效用,情形反而越來越糟糕,從下面一直向上蔓延,下半個身子都快瓷化了。
  女孩因此遭到林中厭棄,又怕帶她回歸海流門後受到同門嘲笑,或是被掌門師尊厭惡,乾脆狠心將她扔在寒山島,交由楓氏家族照顧。
  楓橋本來心中不忍,卻禁不住林中的百般逼迫,在自己被派駐寒山島的時間到後,不得不含淚離去,回到海流門本島潛心修行。
  修仙者斬斷塵緣本是常事,那女孩卻因此深恨父母,畢竟她年紀尚小就被父母遺棄,心中的痛苦可想而知。
  這也造成了她叛逆的性格,這些年來帶著一群少年,把寒山島鬧得雞飛狗跳。而那些修仙家族畏懼海流門的勢力,也都不與她計較,凡事讓她幾分。
  到了後來,她乾脆帶著學堂裡面的同學,跟學堂的老師作對。反正那些教師也都是海流門派來的,一般也都讓著她,免得得罪了林中,招致報復。
  在白雲心裡,只覺是海流門搶走了她的父母,一旦看到海流門的人,就會悲憤痛恨,想要把他們踩在腳下,從他們手中奪走學堂的主導權,這才能讓心裡好受一點。
  到了伊山近來當教師的時候,白雲也想照樣辦理,只是因為他顯示出了她從未見過的治療頑疾的能力,才會暫時忍讓,想深夜去他府中誠心討教,誰知卻看到了他和她母親放浪形骸、激烈交歡的淫蕩畫面!
  在臥室中,伊山近按住美麗仙子,一邊用大肉棒猛插她緊窄濕潤的嬌嫩蜜道,一邊聽她含淚訴說,漸漸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不由慨歎造化弄人,竟然有這樣的事情。
  他看楓橋說得口乾舌燥,自己也幹得夠爽了,於是好心地將濕淋淋的大肉棒從柔美花徑中拔出來,放在嬌艷紅唇上,溫柔地插進櫻桃小嘴,給她潤潤嗓子。
  楓橋含淚承受肉棒在櫻口中的抽插,在他站起來時,也爬起來跪在他的胯下,螓首快速晃動,希望能用激烈的動作來驅散心中的羞辱苦悶。
  在伊山近的調教下,她吹簫的技巧已經很好了,一張溫暖濕潤的櫻桃小嘴柔順地舔吮著男孩的大肉棒,濕滑香舌上下舔弄陰囊股間,在她奮力的含吮之下,終於讓伊山近達到高潮,噴射出大量滾燙精液,讓她興奮地流著淚,大口大口地喝了下去,並由仙軀進行吸收,成為她玉體的一部分。
  ※ ※ ※
  茫茫大海,波浪滔天,在風暴肆虐下洶湧澎湃,不斷地發出轟然巨響。
  在大海上,伊山近手持仙劍,正與一隻海中怪獸勇猛搏殺。
  四極登仙術,其中一定要有激烈的戰鬥才行,而且是越激烈越好,再配合上其他三極,才有更快進階的機會。
  這怪獸身形巨大,張開口來,足可將幾個伊山近一起吞下。
  伊山近卻是絲毫不懼,手中仙劍漫天狂揮,重重地斬在怪獸的利爪上,讓它痛苦嘶吼著,手爪被當場斬裂,又被爆發的仙力當場擊飛出去。
  長時間的激戰,讓雙方的身上都有所損傷。不說怪獸傷痕纍纍,就連伊山近的身上也被利爪刺破,留下了深深的血痕。
  伊山近卻是不管不顧,手握仙劍疾速衝上,與怪獸捨生忘死地搏鬥。
  現在的情形雖然危險,可是比之他在海流門中的遭遇,他還是寧可選擇現在的激烈戰鬥。
  在海流門中,他要隨時承受師父、師伯的姦淫,這倒也罷了,身為師祖的玉雪蓉的臨幸,才是他最不能忍受的。
  縱然她是冠絕天下的絕色美人、實力強大至極的仙子、萬裏海域最受人崇敬的女神,對伊山近來說,她也只是輪姦了自己三年的淫賊!
  當年被輪姦,是他力有不足,無法反抗,現在一次次地被臨幸,卻是他自己送上門來的,可謂自取其辱。
  不過,為了尋找仇人,獲取她們最近時期的第一手情報,有的時候必須付出清白之軀作為代價。就像上古傳說中的西施,也是以純潔身體作為換取情報的籌碼,和伊山近潛入海流門屈辱挨奸沒什麼兩樣。
  潛入海流門,確實找到了仇敵,瞭解到她們現在的情況,既然沒有實力報仇雪恨,那倒不如提前離開,在外面積聚力量,等到時機成熟,再回去一雪前恥。
  「等著吧,只要我實力增進,能夠操控美人圖、二十四橋法寶困住大乘期女修,就是你們報應臨頭的時刻!」
  伊山近在心中狠狠地發誓,挺起寶劍,噗的一聲刺透怪獸咽喉,順手一劃,將血管割裂,讓洶湧的鮮血狂噴而出,將這一大片海面染得一片鮮紅。
  怪獸體內的獸丹,可供煉藥之用。而這麼大的怪獸,身上的材料都可用來煉器,即使不用,也可留下來,將來與別人換取所需的各種材質。
  但這樣的粗笨工作,能夠讓別人去幹,那就更好不過。
  伊山近伸手一揮,將海上的怪獸收入美人圖,那些開剝怪獸的工作,自然有美人圖中的女子替他去做,有媚靈的指揮,他可以一切放心。
  做完之後,伊山近轉身駕飛劍離去。今天還有課要上,他剛到學堂當老師,還是不要缺課為好。
  想起那倔強叛逆的長腿美少女,心中不由有些煩惱,不知道經過了前一天的事情之後,該怎麼面對她。
  畢竟他現在是為人師表,和師伯私通的隱密性事竟然被學生知道了,這讓他在日後如何保持師道尊嚴?
  被人看到自己與師伯做愛,當然是很讓人害羞的,可是一想到此前在課堂上與長腿蘿莉互摸性器、彼此手淫直至一起達到高潮的一幕,伊山近的心裡就不禁升起一股烈火,下體也不自禁地悄悄硬了起來。
  他禦劍飛行,心中胡思亂想,不時湧起禁忌的慾望,直到下方傳來嘩嘩巨浪聲響,才將他從幻想中驚醒,低頭一看,立即驚得變了臉色。
  遼闊的海面,竟然已經被無邊的魚群所覆蓋,一眼看去,黑壓壓的一大片,直延伸到天邊。
  這大片魚群中,各個種類的魚都有,都在奮力遊動,往寒山島的方向遊去。
  在魚群後面,還有巨大怪獸在張開大嘴吞吐海水,驅趕著魚群游向遠方,不讓它們掉隊。
  縱然伊山近見多識廣,看到如此詭異畫面,也不禁頭皮發麻。
  茫茫大海上,遍佈魚群,一眼看去,幾乎看不到湛藍海水,到處都是浩大魚群,佈滿了遼闊的海面。
  伊山近呆了半晌,仔細觀察下方魚群,赫然發現那些怪獸竟然似是有意識地驅趕魚群,讓它們游向特定的方向。
  他駕飛劍四面巡視,除了這些怪獸和魚群之外,並沒有見到什麼人類,卻不知道這麼多怪獸如此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伊山近皺起眉頭,思索了半晌,終於擎起仙劍,在獵獵海風中呼嘯一聲,挺起仙劍,直向最近的一頭海中怪獸射去!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25 11:32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9 00:56
第22集◆絕世凶陣
【內容簡介】

  海族設下恐怖凶陣,欲將整個寒山島徹底毀滅,在這危急時刻,能夠挺身而出解救眾生的,只有伊山近一人!
  當他踏入海族生活的茫茫海域,面對從未見過的奇異種族時,陪伴在他身邊,與他並肩血戰的,也只有他情人的女兒——林白雲!

第22集第01章◆學堂秘事
  幽靜竹林中,矗立著一所學堂,裡面傳出琅琅讀書聲,配著竹林幽景,頗有書香古韻。
  學堂中,伊山近手持古卷,一手負在身後漫步走在教室裡,看著學生們都在專心朗讀修行法訣,不由點頭微笑,十分欣慰。此時他長衫飄飄,梳著道髻,頗有道骨仙風,如果不看年齡,倒也十分符合他身為教師的身份。
  這些學生都出身寒山島一帶的修仙家族,所誦法訣也是凡人無法接觸到的。這一帶本是凡人禁止出入的地點,現在大聲讀出來,倒也不怕洩露仙機。
  伊山近入主學堂以來,親手擊敗了林白雲,顯露出高深的修為,震懾住一眾學生,現在已經掌控了局勢,倒也不怕有哪個學生膽敢搗亂了。
  看著學生們都在認真朗讀,伊山近將注意力從他們身上收回來,抬頭望天,又想起昨天遇到的古怪事情。
  那時只見大批海中怪獸驅趕著成千上萬的魚群,如人類牧羊一般,趕著魚群往寒山島的方向遊去。伊山近禦劍趕去,驅劍斬殺了數隻怪獸,其餘的怪獸見勢不妙,都立即潛入海中四散逃生。
  沒有了怪獸驅趕,魚群也星散而去,本來被魚群覆蓋的海面迅速恢復了湛藍,海面上看不到一條魚,就像剛才的事根本沒有發生過一樣。
  伊山近無法逮隻怪獸嚴刑拷打,逼問詳情,只有把這疑問留在心中,因為遇到魚群異事,伊山近被耽擱了時間,趕到學堂時,教室裡儘是喧嘩吵鬧聲。
  伊山近立即施以雷霆手段,擒下了幾個帶頭的學生,以戒尺打得他們手掌高高腫起,痛得哇哇大叫。
  那些學生的修為遠不及他,在他面前就像嬰兒一般,沒有反抗之力,最終還是認清了形勢,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再不敢挑戰他的權威。
  學堂中的學生,本來連他的記名弟子也算不上,但伊山近還是立下規矩,所有學生都得尊稱他為「師尊」,也讓自己過一回當師尊的癮,以撫平自己從前多次被師尊、師祖淫辱的心靈創傷。
  今天上課,果然所有學生都老實多了,不管男生女生,都恭敬地向他行禮,只有一個人除外。
  伊山近手持古卷,目光從古卷上掠過,凝視著教室中央位置上。課桌後面坐著的長腿美少女,見她仍是滿臉的倔強表情,不由心中暗自慨歎。
  昨天她請假沒有來上課,想是前一夜在仙師府中所見所聞對她的刺激太大,連上課的力氣都沒有了。
  今天倒是來了,卻對他不理不睬,看著他的目光也充滿憤恨,緊咬著櫻唇,挺直纖腰坐在座位上。也不隨著同學們朗讀背誦法訣,見他看過來,昂頭不肯理他。
  對於她眼中的仇恨,伊山近也只能暗歎造化弄人,竟然讓她看到自己肉棒在她母親柔美濕滑花徑中大力抽插,讓精液射滿她居住過的溫暖仙宮,也難怪她會如此生氣了。
  伊山近隱藏住心中的尷尬,依然是一副嚴肅的教師模樣,領著學生們誦讀仙訣,事直到多次朗讀之後,才示意他們停止朗誦。
  接下來,就是要從學生中抽樣,讓他們背誦仙訣,看他們掌握得如何了。
  伊山近的目光在學生們頭上掃視了幾遍,落到林白雲頭上時,見到她滿臉怒氣,以看殺父奸母仇人的淩屬目光瞪著他,心知就算叫她來背誦,她也絕不會聽話的,倒不如不去惹她。
  他隨手一指,叫了一個男生出門去,到對面的房間裡面背書給自己聽。在教室的對面。是一排高大齊整的房屋,是供教師休息用的,裡面十分整潔清靜。伊山近坐在桌前,面容平靜,示意那男生可以開始背書了。
  那男生已有十七、八歲,雖然自認比伊山近年長,可是面對這位小老師,卻絲毫不敢無禮,畢竟修為上相差太遠,而且大姊頭都認輸了,他還有什麼膽子跟老師鬥?
  這男生只能恭敬站在他的面前,滴滴不絕地背起法訣來。背完了昨天學過的內容後,又在伊山近的示意下,將從前學過的法訣背上一遍,用來瞭解這些學生到底懂得多少,也好因材施教。
  伊山近閉目養神,靜心聽著他背誦法訣,對本地修仙家族所修法訣也漸有瞭解。
  對他來說,這些法訣都算粗淺,真要比起來,遠不及海流門、冰蟾宮的仙法精妙,更不能與巧奪天工的四極登仙真訣相比,也只有這些普通的修仙家族才會把它們當成不傳之秘。
  不過,依照這些家傳法訣,倒也足夠各家族稱雄寒山島附近的這一片海域了。
  學生還在滴活不絕地背誦法訣,伊山近漸漸聽得無聊,閉上眼睛,開始自行運用靈力,進行潛修。
  這一修行就過了一頓飯的工夫,伊山近睜開眼睛時,看那男生還在背誦從前學過的法訣,舉手示意他停下,讓他回去。
  過了一會,伊山近收功站起,邁步走回到教室中,又指了一個學生,到對面房間中背誦法訣。
  這一個學生,名叫林仙兒,出身林氏家族,是一個美貌少女,年方十四歲,也可算是蘿莉,看上去嬌嫩可口,惹人垂涎。
  雖然年紀尚淺,可是她的身材已經發育得玲瓏浮凸,纖腰柔美如柳,翹臀圓潤誘人,小巧的乳房驕傲地挺立,行走起來微微顫動,讓人忍不住想要上前摸上一把,品味蘿莉玉乳的美妙觸感。
  伊山近帶著她出了教室門,走向對面那一排高大整齊的屋宇,一路上大搖大擺,長袖飄飄,儼然得道高人的模樣。
  進門後,他端坐在椅子上,斜倚方桌,抬手示意林仙兒開始背誦。
  林仙兒不敢違抗師尊命令,雖然看他年紀幼小,卻修為高深,亦敬之為師,輕笛櫻唇,用柔嫩清脆的語聲背誦起了昨天學到的法訣。
  伊山近依然是閉目養神,運起靈力,潛修四極修仙真訣。這一次潛修,感覺卻與剛才大不相同。
  閉著眼睛,依然能夠感覺到處女幽香從對面飄來,直入鼻中,沁人心脾,不由迷醉。
  這幽香自鼻中進入體內,透入血脈,與靈力混雜在一起,讓靈力運行更加快速,修為進境之快,卻是剛才所不能及。
  「果然是四極登仙真法!潛修、藥修、鬥修、雙修相互作用,比單獨修行要更快得多!」
  想到這裡,伊山近伸手入懷,摸出一個小玉瓶,從中傾出一粒丹藥,順手塞入口中。
  丹藥入口即化。迅速化為一股熱流,透入經脈,亦與靈力混雜,讓靈力運行速度更快。一時間只覺修為猛漲,速度快得驚人。
  這修仙真訣如此精妙,即使只是嗅到少女幽香,也讓修行速度比從前快了許多,更與丹修、潛修相互作用,達到的效果絕非單獨潛修所能相比。
  藥力漸漸催發開來,伊山近的身體漸次發熱,下體肉棒不自覺地膨脹起來,將褲子頂起了一個帳篷。
  雖然他是坐在女孩面前,可是肉棒太大,站著的林仙兒看到一根巨棒漸漸升起,如山峰突起般,隔著褲子就能看出巨棒的大致輪廓。
  林仙兒一邊背誦課文,目光卻禁不住被師尊身體的變化吸引,直看得玉頰飛紅,小心肝撲通亂跳,櫻唇中吐出的聲音也變得斷斷續續,頗有幾分柔媚膩人。
  伊山近睜開眼睛,凝目注視著她。只見林仙兒長長的睫毛覆蓋著晶瑩美目,眼裡充滿羞意,卻又帶著嫵媚誘惑,睫毛輕輕顫動著,美目迷離,隱約現出渴望之意。
  「看起來倒像是天生媚骨,雖然年紀還小,可是這天生的淫媚,卻不比成熟婦人差了!」
  伊山近心中暗暗思忖著,嗅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處女幽香,更覺渾身發熱,慾火從心底狂湧起來,幾乎無法按捺。
  他早已不再是那個被兩位至尊仙子輪姦的可憐男孩,這些年來所玩過的美少女不計其數,成熟婦人也玩了許多,可謂閱人多矣,現在看到這修仙家族的小仙子,一眼就看出她身具媚骨,那誘人風情與蘿莉清純氣息混在一起,更加誘入神往。
  伊山近倒也不想忍耐,這四極登仙術原本就是潛修與雙修、藥修相輔相成,現在有一個現成的雙修爐鼎,如何不用?
  他站起身來,挺著直挺挺的大肉棒,邁了兩步,就走到林仙兒面前,伸手攬住了嬌柔如柳的蘿莉腰肢。
  林仙兒俏臉飛紅,又驚又羞。面對著這比自己還矮上一點的小弟弟,卻不敢反抗,只是顫聲哀叫:「師尊、師尊!不要在這裡,我、我、我不要!」
  伊山近手掌隔衣揉捏她的柔嫩柳腰,正色道:「有事弟子服其勞,這點道理你都不懂嗎?為師辛苦教導你們,要你做這點小事,有何不可!」
  說到這裡,突然心中一動,想起自己在海流門被玉雪蓉肆意姦淫玩弄的過往經歷,不由心中酸楚,眼眶微微濕潤起來。
  他呆了一陣,還是被體內難耐的慾火驚醒,不由分說,伸手抱住這上好的鼎爐,就向臥室走去。
  這一排房屋高大堅固,臥室就在正廳旁邊,穿過一道門,就可以看到寬敞的臥室,佈置得精美華麗,大床上的被褥都是嶄新的。
  林仙兒被伊山近橫抱在懷裡,他的手在她身上亂摸,她不由嬌喘起來,美目含淚,被他捏得又驚又羞,幾乎暈去。
  她嬌嫩的雪臀圓潤柔軟,被他的手肆意揉捏,甚至還隔衣用指尖淫褻地輕戳菊花、捏弄嫩穴,弄得她羞恥不堪,美體劇烈顫抖,不斷嬌吟著,只覺腦中眩暈,如在夢中。伊山近抱著她,一手戳弄菊花、嫩穴,另一隻手從上侵入,隔衣揉弄她的權乳,輕捏乳頭,以衣衫摩擦著嫣紅乳珠,弄得她快感連連,又舒服又難受。
  女孩雖然天生媚骨,又哪曾經歷過這樣的風流陣仗,不一會就被伊山近高超的手段弄得高潮連連,嫩滑美腿緊緊夾住,顫聲哭泣著,兩片花瓣中湧出股股初露,將小內褲都浸濕了。
  伊山近走到床前,將她放在床上,低頭欣賞這動人美景。媚骨天生的美麗蘿莉,含羞躺在床上,緊閉美目顫抖抽泣著,纖細胴體嬌嫩可口,讓他忍不住伸出手到處揉捏,後來更變本加厲,將她的衣裙一一褪下,露出了纖美潔白的可愛玉體。
  看著如此誘人的蘿莉美體,伊山近用力嚥下口水,自己也褪了衣衫,一絲不掛地騎上美麗蘿莉,就把大肉棒向她的嫩穴挺去。
  林仙兒裸露著父母生養的純潔胴體,被他光著身子壓在下麵,羞得滿瞼通紅,驚慌地睜開美目,含淚看著光溜溜的伊山近,伸出如雪纖手推拒著他的胸膛,顫聲哀求道:「師尊、師尊!別的事情弟子可以代勞,這件事實在不行,還請師尊開恩,放過弟子吧!」
  伊山近看她說得可憐,不由心中一軟,突然又轉念想道:『百年前,我也是這麼苦苦哀求她們的,可是到頭來,誰肯放過我!』
  一想到這裡,他眼睏就紅了,再回想起在海流門屢遭淫辱的悲慘經歷,更是悲憤莫名,對海流門及其麾下修仙家族都不由湧起恨意。
  想到這裡,他什麼也不說,只是伸手肆意撫摸捏玩著少女赤裸雪臀,突然手指一挺,向美妙菊花刺去!
  柔媚蘿莉玉體劇震,俏臉現出痛楚神色,仰天悲聲嬌吟。被那一根手指破開菊門,讓嬌嫩菊花微微地綻放了一下。
  伊山近只覺女孩的小菊花裡面柔嫩至極,緊緊地夾住自己的手指,一下下地抽搐收縮,觸感極好,雖然不是肉棒進入,卻也能夠感覺到那銷魂滋味。
  在這樣的刺激下,肉棒隨之暴脹,龜頭頂著雪白嬌嫩的柔軟大腿,向嫩穴滑去,頂在雨片美妙花瓣中間,伊山近突然用力一挺腰,大肉棒猛地幹破處女嫩膜,向緊窄花徑裡面插去!
  處女膜破裂的聲音,傳到蘿莉耳中,讓她在劇痛之中心神劇烈震動,晶瑩珠淚簌簌流下,顫聲悲吟著抱緊身上的男孩,哭泣著承受他的大肉棒狠插,悲傷地感覺到那根肉棒越插越深,漸漸侵入到她未經人事的稚嫩美體深處。
  蘿莉花徑內部嬌嫩如水,柔滑嫩肉緊貼在肉棒上面,以處女之血為潤滑,摩擦得肉棒劇爽,讓伊山近的虎軀也不禁微微震動起來。
  他昉牙挺腰,讓肉棒撕裂嬌嫩至極的緊窄花徑,一直插到最深處,感覺到龜頭頂上了幼嫩子宮,這才抬起頭來,長長地籲了一口氣。
  「淫賊!」一聲嬌叱從門口傳來,伊山近抬起頭,赫然看到臥室門前俏立著一名美麗少女,長長的美腿在短裙下麵散發著象牙般的誘人光澤,正是林白雲。
  剛才伊山近把林仙兒叫出去背法訣,她就覺得不太對勁。別人或許覺得這是正常事,可是以她對伊山近的瞭解,加上對同族姊妹的擔心,猶豫了一陣,她忍不住偷偷跑來察看,果然看到了伊山近正將大肉棒插進林仙兒嫩穴中的一幕,以修仙者的超強耳力,連處女膜破裂的聲音聽得清清楚楚,不由心中劇震,下意識地夾緊修長美腿,怒斥出聲。
  看到林白雲正用鄙夷和兇狠的目光怒視著自己,伊山近不由紅了臉,嚥了口唾沫,義正辭嚴地指責道:「你怎麼總是站在門口看人隱私,這麼喜歡看人做愛嗎?難道老師曾教你做窺淫癖不成?」
  一提到上次她站在門口窺視他和母親做愛的事,想起美艷母親扭腰擺臀和眼前男孩激烈交合的淫浪風騷模樣,林白雲眼睛都紅了,怒叱一聲,縱身躍起,長長的美腿高高踢起,如戰斧般向伊山近的後背劈下去。
  她的雙腿外表光滑如瓷,內裡堅如鐵石,是她最常用的武器,一擊就能讓人吐血,如果是搏命狂擊,一下就能要人的性命。
  這一次她是動了真怒,下腳絕不留情,簡直把她小時候咬著披橋嫣紅乳頭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玉足閃爍著瑩潤光芒,直向她母親的情人脊背砸下!
  精美清雅的臥室中,稚嫩男孩趴在柔媚蘿莉一絲不掛的嬌嫩美體上,粗大的肉棒深插著處女嫩穴,與她透過肉棒緊密連結在一起,而在上空,另一個充滿野性的美麗少女縱身躍起到他們上空,淩空下擊。這畫面美而殘酷,令人震撼。
  伊山近面露冷笑,手捏法訣,同時腰部用力一挺,粗大肉棒在緊窄濕潤的花徑中插得更深,龜頭重重一頂幼嫩子宮,頂得林仙兒悶哼一聲,花蕊般的嬌軀劇烈顫抖,差點被刺激得暈過去。
  而在地面上,大量符文光芒閃現,化作道道精光,向上疾射,將空中的林白雲籠罩在光芒之中。剎那之間,本來滿心殺意的林白雲,突然震驚地發現自己已經不能動了!無數道光芒如有形質一般,將她牢牢綁縛,困在空中,讓她連一根手指都不能捏自活動。
  「你這是什麼妖法?」少女失聲尖叫,低頭看著下方蠕動的雨人,憤然質問道。
  伊山近一邊大力挺腰,用大肉棒肆意姦淫著柔媚蘿菲的嬌嫩蜜道,一邊抬頭冷笑道:「你師尊怎麼會用妖法!上兩次你用陣法挑戰為師,現在本師尊是讓你看看,陣法的真正效用!」
  自從入主學堂以來,伊山近就防著學堂舊日掌控者的反撲,這一處屋舍是教師休息場所,如果不設下陣法,若在休息時被學生偷襲,那就是陰溝裡翻船,把一世英名都喪盡了。
  因此,雖然少女是突然出現,但也沒有出乎他的意料,只要他催動陣法,就可以輕易將她擒下,讓她再沒有反抗之力。
  無數道符文光芒困住林白雲,卻無法一直支撐她的體重,只能讓她緩緩下落,朝下方交合的一對稚嫩男女落下。
  林白雲如一片落葉般無力地向下飄落,低頭看著自己的老師正在姦淫自己的同窗好友、同是出身於林氏家族的堂姊妹,不由得流出了悲憤的淚珠。
  那根大肉棒現在正在流著鮮血的嬌嫩蜜穴裡大肆抽插。就像上一次她親眼看到伊山近用肉棒姦淫她母親的仙穴一樣。
  就連林仙兒的顫抖嬌吟聲,也與楓橋的淫叫相似,只是她們與伊山近交歡做愛的姿勢不同,林仙兒沒有像她母親一樣,擺出母狗般的淫賤姿勢,被男人從雪臀後狠幹她的淫穴。
  空中飄浮的美少女,眼中流出的珠淚晶瑩剔透,在空中隨風飄動,變幻成奇異形狀,啪的一聲落到伊山近的股溝間,順勢流下,一直流到兩人交合處,融入處女鮮血中,順著肉棒的去勢進入到同族姊妹初破瓜的蜜道裡面。
  一聲輕響之後,林白雲落到了床上,雪臀剛好坐到堂姊妹的臉上,幾乎坐得柔媚蘿莉不能呼吸。
  伊山近順勢伸手攬住她的下體,將兩條白瓷長腿分開,頭伸到她的短裙下麵,仔細欣賞著她迷人的下體。
  她的美腿如精美白瓷般,堅硬而又光滑,只有到了大腿根處才較為柔軟,也不那麼清涼,觸感就像仿瓷塑膠一樣。
  越往上越是柔軟,嫩穴部位更是柔嫩,卻還是比尋常少女堅硬得多,兩片花瓣捏在手裡,就像柔滑玉器,把玩之間別有一番風味。
  伊山近隔著內褲捏揉林白雲的陰戶,一邊挺腰姦淫她的堂姊妹,心中煩為喜悅。而林白雲則是緊咬貝齒,閉目不言不動,耳邊聽著林仙兒抽泣淫叫之聲,任憑他在自己最隱秘的下體輕薄,而無力反抗。
  伊山近的手伸入內褲中,摸著她柔軟滑嫩的雪臀,不由暗歎:「如果前面也這麼柔軟,那就可以插進去了!」
  手指自動地尋找到柔嫩菊花,輕輕按摩著它,同時,他另一隻手則摸著身下蘿莉的柔滑嬌臀,指尖輕刺美菊,同時為兩個美麗女孩施行菊花按摩大法,以促進她們的身心健康。
  雨具美體都在劇烈顫抖,其中一個早已被肉棒插得魂飛天外,哪還堪受這般刺激,忍不住仰起俏臉顫聲嬌吟,淫叫聲嫵媚激烈。
  只是林白雲一直坐在她的臉上,雪臀堵住她的嘴,讓她的聲音顯得有些沉悶,卻依然是纏綿悅耳,嫵媚誘人。
  林白雲含淚咬牙。承受著伊山近的淫弄,忽然感覺到下體一涼,原來內褲被扯了下來,露出潔白無瑕的少女嫩穴。
  看著眼前如白玉一般的兩片純美花瓣,伊山近臉上露出了難得的嚴肅表情,伸出一指,頂在嫩穴上面,以一指禪神功,開始向處女花徑裡面灌入靈力。
  林白雲嬌軀劇烈震動,只覺一股熱流湧入少女最隱秘的蜜道中,身子立即軟了下來,又羞又憤地顫聲斥責:「色狼!你到底要幹什麼呀?」
  伊山近一邊挺腰抽插,享受著林仙兒嬌嫩蜜道摩擦肉棒帶來的快感,一邊理直氣壯的大聲道:「你以為我想這樣嗎?要不是昨天夜裡……今天早上你母親哭著求我,我才不會耗費靈力來替你治療呢!」
  實際上,是昨天夜裡還是今天淩晨,他已經記不太清楚了。總之就是昨晚摟著楓橋痛痛快快地幹了一整夜,當大肉棒在溫暖濕滑的花徑中猛烈抽插的時候,披橋哭著抱緊他,雪白美腿用力夾緊他的腰臀,哀求他一定要救她的女兒,將林白雲身上的頑疾驅除乾淨。
  披橋本來已經對醫治女兒的頑疾感到絕望,卻突然聽到伊山近說他的靈力對林白雲下體起的作用,就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拚命地哀求師侄情人,希望女兒能有康復的一天。
  為此,她昨夜拼盡全力服侍伊山近,施展出各種淫媚手段來討好他,什麼高難度動作都和他試過了,只求服侍得他舒服至極,好在治療女兒時能更用心一些。
  林白雲聽得嬌軀劇震,她本就冰雪聰明,哪還聽不出來伊山近的話外之意,不由失聲叫道:「你今天洗澡沒有?」
  伊山近也聽得虎軀一震,差點把精液射進蘿莉蜜道深處。
  他沉默了一下,最終還是誠實地回答:「沒有。」
  林白雲聽得一陣惡寒湧起,禁不住低頭往伊山近和她同族姊妹交合的下體看去,上面汁液淋漓,分不清哪些是楓橋流出來的。
  實際上,伊山近在用大肉棒替林仙兒破處時,肉棒上楓橋的淫水已經都幹了,因為早上急著趕過來講課,連澡都沒有洗,只是讓楓橋的櫻桃小嘴隨便清理了一下上面沾滿的精液,就提起褲子禦劍趕到了學堂。
  楓橋遺留在伊山近的肉棒上面的唾液和淫水,現在隨著這根替她破處的大肉棒,將仙子陰精也抹在她純潔花徑的嬌嫩肉壁上面,一直頂到子宮裡面去,被她在無意識中一點點地吸收入體,對她修為的增進也略有好處。
  這時,林白雲凝眸注視著男孩的大肉棒在染血嫩穴中激烈抽插,想像著昨夜自己母親和他淫浪交歡的畫面,美目中流出了悲憤的淚珠!
  在極度悲憤之下,她也只能顫聲威脅道:「我、我要告訴林中,讓他來殺了你!」
  對父母的恨意,讓她從來不肯喊他們爹娘,現在更是直接說出林中的名字。真的希望他能趕過來,和這個小淫賊拚個死活!
  伊山近無奈地搖搖頭,在她話未說完時,就已經低下頭去,一口吻上了她鮮花含露般的純潔嫩穴!
  那兩片潔白花瓣柔美滑嫩,由於體質特異的緣故,有著如光滑菱角般的奇妙觸感,讓他含在口中心神俱醉,不由得大力吮吸,將處女膜中流出來的露珠都吸到口中,興奮地嚥了下去。
  他舌尖頂在嫩穴上面,分開花瓣,頂入穴口向嫩穴深處插去。
  裡面路途卻十分艱辛,光滑如董角般的觸感也存在於蜜道口處,穴口嫩肉緊緊夾住舌尖,不讓它深入。
  但伊山近的靈力卻從舌尖透出,湧入蘿莉花徑,向她的下體流去,讓雪白大腿漸漸變得柔軟,就像正被姦淫的蘿莉的美腿一樣光滑柔嫩。
  林白雲仰起頭來,顫聲嬌吟,卻又羞得玉頰血紅,對正在發出淫浪叫聲的自己感到羞慚且無地自容。
  她能感覺到伊山近的舌頭正在大力舔弄她的處女嫩穴,將它舔得油光水滑,到處都佈滿他的口水。
  他溫暖濕潤的舌頭,與她下體最隱秘的純潔嫩穴進行著親密的接觸,讓她一想到就羞得要死。
  舌尖舔過嬌嫩穴肉時,都會讓她纖軀劇顫,幾乎要活活爽死在他的舌下。
  她劇烈顫抖著,心中一片迷茫,興奮得幾乎要暈過去,怎麼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慾。
  縱然她是純潔的女孩,可是面對身為性愛老手的稚嫩男孩,仍遠不是他的對手,輕易地就敗下陣來。
  「他,他怎麼會這麼厲害!這舌頭……啊!我不行了!」
  一片昏亂之中,倔強少女腦海中升起無數雜亂念頭,而後突然又想起:『難道我母親也被他這樣舔過下麵嗎?可恨!可是,我現在有點明白,為什麼她離不開他了!』
  這樣的舔穴高手,經歷了林白雲的師祖和太師祖三年輪姦的千錘萬煉,舔穴本領已臻化境,不管什麼樣的美女,在他一舔之下都會慾火橫生,再也控制不住想和他交歡的慾望。
  伊山近此時倒沒有太多的邪念,只是一心一意的替她治療,希望舌尖流出的靈力更精純充沛一些,達到更好的治療效果。
  只是林白雲的美穴太過誘人,讓他忍不住慾火中燒,下身不由自主地大力挺胯,粗大肉棒肆意姦淫著柔滑濕潤的蘿莉蜜穴。在此一時刻,同時用舌頭和肉棒將林氏家族兩個美麗女孩幹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完全沉浸在性愛的極度快感中,仰天顫聲嬌吟,幾乎活活爽死在他的身下。
  仙陣隔絕了聲音,即使對面十幾步外就是教室,裡面的學生也聽不到激烈高冗的嬌吟浪叫,只顧繼續讀書,渾然不知受人尊敬的黃老師,正在對面姦淫玩弄他們學堂最美的兩位女生
  林白雲仰天顫聲淫叫著,感覺到自己似乎快要死掉了。伊山近那舌頭靈活至極,激發起她體內最深處的情慾,讓她玉體劇烈顫抖,一雙潔白瓷腿也緊緊地夾住伊山近的頭部,幾乎要把他的頭當場夾扁!
  頭部傳來的刺激,讓伊山近的龜頭更為興奮,何況這個時候他的龜頭也被嬌媚蘿莉的蜜道深深緊夾,狂烈的吸力從女孩的美體深處湧出來!
  大頭和小頭同時受到刺激,弄得伊山近頭暈目眩,再也控制不住精關,粗大肉棒狂猛跳動起來,噗、噗、噗一陣亂射,將滾燙灼熱的精液狂猛噴射進純潔嬌嫩的處女子宮裡面。
  受到熱流轟擊,讓未經人事的純潔蘿莉玉體劇烈震動,柔嫩玉腿抬起來死命地夾住伊山近的腰部,顫聲悲泣著咬緊嘴邊嫩肉,在林白雲雪白嬌嫩的翹臀上留下深深的齒痕,成為後來的臨別紀念。
  與此同時,伊山近的舌頭也在大力掃動著,靈力狂湧進長腿少女的嫩穴中,刺激得她無法承受,只能嬌吟悲泣著夾緊胯下伊山近的頭,而後一股仙子陰精狂噴出來,噗、噗噴射在他的臉上、口中。
  兩位小仙子與伊山近同時達到了高潮,仙子陰精狂烈噴射,將他的大頭、小頭都射得一片狼籍,大頭、小頭同時被蘿莉美腿緊緊夾住,又被仙精噴射,伊山近更是不堪刺激,肉棒也拚命地狂猛噴發,幾乎將體內所有精液都噴射出來,把蘿莉子宮濯得滿滿的,甚至向穴口外面溢出。
  林仙兒開始翻起白眼,貝齒緊緊咬住堂姊妹的嬌嫩雪臀,下體傳來的激烈快感將她徹底征服,一聲低吟,暈了過去。
  林白雲也是玉體劇烈顫抖,在高潮中激烈淫叫,羞慚的淚水和嫩穴中流出的純潔蜜汁相映生輝。
  伊山近口含少女嫩穴,雞插蘿莉嫩穴,雙手按摩、抽插著她們的純潔菊花,爽得死去活來,恨不得自己的精液永遠射不完,一直停留在這最爽的一竟。
  突然一聲巨響傳來,震天動地,所有桌椅、床鋪,都在左搖右晃,房屋也搖晃不已,幾乎要被震塌了一般。
  床搖動的異樣刺激,讓伊山近又忍不住多射了幾滴精液,卻不禁震驚地張開口吐出口中嫩穴,失聲叫道:「地震了!」
  林白雲昏昏沉沉地張開美目,含淚看著他嘴邊流下的口水、蜜汁,想起自己被他舔過下體,就像昨夜他添自己母親下體一樣,不由得心如刀絞。
  伊山近的肉棒和她的美目同時流出最後的幾滴液體。伊山近渾身酥軟地爬起來,將大肉棒從染血的處女嫩穴中拔出,也顧不了那麼多,立即拿起衣服套在身上,急匆匆地向外面走去。
  經過一番靈力的探察,他敏銳地感覺到這並不是普通的地震。
  島外傳來巨大的邪異力量,那力量之強橫,讓他暗自震驚。
  他隨手解除了屋中的禁制陣法,禦劍飛向那邪異力量最強的方向飛去。
  青索仙劍的速度極快,如閃電一般帶著他飛向寒山島的邊緣處。
  海邊已經有一些修仙家族的人聚集,他們不知所措地望著大海,一個個目瞪口呆。
  大海上遍佈無數海魚,組成了龐大的魚群,來回巡遊。
  茫茫海面已被魚群覆蓋,一眼看去,黑壓壓的一大片,到處都是疾速遊動的海魚。
  最讓人吃驚的是,這些海魚游動的路線極有規律,組成一個繁複的圖案,如同凡人軍隊佈陣一樣。
  每一群海魚都有一、兩隻海中妖獸在驅趕著,就像陣眼一樣,散發出強悍的力量,瞪大透著邪異光芒的眼睛,望著岸上的人類。
  海魚組成的陣勢極為龐大,遍佈海面,直延伸到天邊。
  如此浩大陣勢,本來已是難得一見,然而這陣法中竟然還有一股靈力波動,更是讓人驚悚。
  伊山近敏銳地感覺到海魚組成的陣法中蘊含著龐大力量,現在爆發出來的只是很小一部分,如果讓裡面蘊含的巨大力量都爆發出來,只怕這座海島就要毀滅了!
  他心中突然響起了媚靈惶恐的驚呼聲︰「是翻天覆海萬魚大陣!怎麼會?這種上古陣法,怎麼會重現世間?』
  伊山近心中一動,立即在心中問道:『媚靈,你見過這陣法?』
  媚靈飄浮在美人圖的空間中,俏臉佈滿驚色,惶聲道:『我只是在古藉中見過對這陣法的描述和構建方法,許多細節都不清楚。』
  『這陣法有什麼作用?』
  『這大陣本是上古奇陣。雖說號稱萬魚大陣,卻需要驅動至少十萬隻海魚組成,極難佈陣成功,可是一旦佈陣成功,發動起來有天塌地陷之勢……』
  說到這裡,媚靈的聲音也微微顫抖,顯然對這萬魚大陣極為擔心。
  『這麼說,這大陣發動後會引發海嘯、地震?』
  『何止是海嘯,只怕這座寒山島都要徹底毀滅,島上沒有一個人能活下去!縱然是金丹修士也難逃一死!』
  伊山近聽得悚然驚懼。這大陣威力如此強大,連高階修士都難抵擋,而自己不過是中階修士,又將如何逃出生天?
  『現在逃也晚了!看這大陣已經布好,很快就會發動二日一發動,方圓百里都在其覆蓋之中,誰也逃不出去!』
  伊山近身軀微震,心中湧起懼意。
  任誰都不願意平白死去,如果能夠和兩個仇敵同歸於盡,以血來洗刷幼時被輪姦三年的恥辱倒也罷了。,然而現在卻是大仇未報,就將死在這離家萬裏的海域中,和這海島一起毀滅。
  即使現在島上諸人禦劍飛逃,也未必能逃出大陣威力所及的範圍。
  況且在島上,還有他的情人,以及情人的女兒、他可愛的學生。如果他逃了,那他們又該如何逃得性命?
  學堂中,可愛的學生不只一個,像林仙兒那樣剛剛享受到人生至樂的女孩,倒也可算是朝破陰道、夕死可矣,此時嫩穴、子宮中帶著他的精液而去,死也瞑目,然而其他漂亮女孩、修仙門派的小仙子,未曾品嚐過他的大肉棒滋味,就要以處子之身逝去,這讓伊山近於心何忍?
  他迷茫的目光望向茫茫大海,看著那佈滿海面的魚群、直達天際的遼闊仙陣,心中想道:『究竟是誰在背後搞鬼,一定要毀滅這座海島,將所有人殺盡?難道真的是海族餘孽捲土重來,要以這座海島上所有人類做為祭品,以宣告海族的強力復出嗎?』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25 11:32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9 00:57
第22集第02章◆絕世凶陣
  大海邊的沙灘上,已經聚集了十餘名出身自寒山島各大修仙家族的修士,他們滿臉駭然之色。指著海面上的龐大仙陣爭論不休。
  其中一個嬌美少婦遠遠看到伊山近腳踏仙劍浮在空中,便向他禦劍飛來,到他身邊輕施一禮,嬌聲道:「小女子見過仙師!」
  伊山近雖然外表稚嫩,卻是海流門派駐本島的中階修士,再怎麼年幼,也受到本地修士的尊敬。
  這名女子身材窈窕、容貌美麗,一副嬌滴滴的可愛模樣,纖腰可盈盈一握,酥胸高聳,隨著她的動作微微顫動,讓人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把。
  她看上去只有二十餘歲,渾身充滿女性溫柔魅力,肌膚如雪,滿身香氣更是令人迷醉,完全看不出她已經有一個十四歲的女兒。
  伊山近認得她,雖然不知道她的姓名,卻知道她是自己學生的家長,今天早上她送女兒上學的時候,剛剛見過一面。
  更巧的是,她的女兒就是剛剛被他用大肉棒插得流血流淚的林仙兒!
  剛剛破了她的女兒的處子身,弄得嬌媚蘿莉嫩穴血湧,又將灼熱精液射滿了她柔滑蜜道和純潔子宮,伊山近想到這裡,便覺得有些尷尬,含羞還了一禮,道:「仙子請了!這裡究竟出了什麼事?」
  看著她與林仙兒酷似的嬌美容萌,回想著剛才那嬌媚蘿嘉赤裸著雪白纖美胴體躺在自己身下,顫聲哭泣著挺臀迎合大肉棒的抽插,在高潮時淫浪尖叫的可愛模樣,伊山近心中又是一跳,慌忙震懾心神,免得自己的肉棒挺起來,在褲子裡面指向這位便宜岳母,被她發現就不好了。
  嬌美少婦滿面愁容,幽幽歎息著,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她剛在島外巡遊了一困,正要回家去時,這大片魚群突然出現,就像是從海底冒出來的一樣。
  就在不久前,她飛過這片海面時,海面還十分平靜,只有微波蕩漾。一轉眼間,就已是佈滿魚群,數量更是多得令人吃驚。只見無數海魚陸續從水面下浮起,不斷地組成大陣的一部分,讓大陣一直延伸到天邊。
  就在大陣剛剛有了輪廓時,就爆發出劇烈的震動,讓海邊無數的巨岩崩塌,大量碎石砸入海中,激起大片水花。震動使得附近的修士都趕了過來,見到如此大陣,都驚訝不已,卻沒有人認得這一陣勢,也不知道是誰操縱魚群布下這一陣法,在這裡爭執不休。
  有人見勢不妙。立即回去稟報,希望島上的長老們能夠盡快拿出主意,來應付這一突發事件。
  伊山近聽了她的講述,心中暗忖:『怪不得上次回來的時候,看到那麼多海魚被妖獸驅趕往這邊遊來。原來它們是把海魚藏在海底,等百萬、千萬的海魚聚集齊了,再突然發動起來,遊上海面,組成大陣,讓本島修士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組成大陣的海魚數量越多,這翻天覆海萬魚大陣的威力也就越大。看著那漫無邊際的龐大陣勢,伊山近心中打鼓,知道一旦這大陣發動起來,只怕自己和島上的所有人都耍一起命喪在這片海域了。
  「母親大人!」遠處突然傳來一道嬌聲呼喚,伊山近回頭看去,只見林仙兒駕著空行梭,向著這邊飛來。
  伊山近不由吃了一驚,心想:『剛才不是把她幹昏過去了嗎?怎麼這麼快就趕過來了?一
  再一看她身邊,有一名長腿高挑的美麗少女挽著她的手,一起禦空飛來,正是剛被伊山近舔穴舔到極爽的林白雲。
  一想就知道,是林白雲把林仙兒弄醒,帶著她追了上來。
  伊山近心中叫苦,暗歎一聲:『追著我幹什麼?難道怕我始亂終棄,拋掉她們一走了之嗎?』
  兩個女孩禦空飛到他們面前,先向那嬌美少婦行禮,而後目光落到伊山近的身上,兩人美眸中皆含著複雜情緒,一個似羞似喜,一個含怒帶瞋。
  伊山近顧不得長腿少女目光中的敵意,歎道:「你們到這裡來幹什麼,難道不知道這邊危險嗎?」
  林白雲望了海面上的魚群一眼,用冰寒清脆的聲音回道:「這有什麼危險?」
  她雖然是這麼說,但突然看到萬千海魚聚集組成的詭異陣法,也不由暗自心驚起來。
  伊山近長歎一聲,心中暗道:『罷了!反正大陣發動以後,整座島上的人都難逃一死,你們在哪裡都是一樣!』
  嬌美少婦迎上前去,伸出潔白玉手與林仙兒互握,雖然自己心中也十分驚慌,卻還是柔聲安慰:「孩兒不要怕,不會有事的!」
  看到自己母親如此溫柔慈愛,再想到自己剛才背著她與老師做下的勾當,林仙兒不禁紅了眼眶,一頭撲進她溫暖的高聳酥胸中,抱住她柔軟胴體,顫聲悲泣道:「母親!」卻已哽咽,不能再多說一個字,只是不停地哭泣流淚。
  這一個動作,卻牽動了她柔嫩美腿間的傷勢,被伊山近肉棒撕裂的嫩穴又流出幾滴蘿莉純潔熱血,痛得她冷汗直冒、俏臉雪白,也因為把瞼埋到少婦的懷中,才沒有被她看到。
  在漂亮衣裙的掩蓋下,蘿莉的嬌嫩小穴中,處子落紅、清純淫水與男孩的精液一齊流淌出來,將潔白的小內褲都浸濕了。
  林仙兒緊緊夾住嫩白大腿,感覺到大腿根處一片濕滑,顯然是老師的大肉棒射到自己體內的東西流了出來,不由得更加羞慚,縮到母親懷中嗚咽哭泣,暗自哀悼著自己失去的處女童貞,並對母親深懷歉意,可是又不能不瞞著她,心中更是多添了幾分內疚。
  她們倆的母女情深落到林白雲眼裡,使她想起自己家的情形,心中五味雜陳,緊緊咬住櫻唇,狠狠剜了伊山近一眼,對於他用肉棒刺傷自己姊妹的事極為不滿。
  伊山近看出她眼中的羨慕、忌妒與黯然神傷,不禁歎道:「父母愛子女的心都是一樣的!如果你母親知道你在這裡,想必也會擔心你的安危吧!」
  正說著話,海面上的魚群突然又開始湧動,散發出來的邪異氣息,讓一些感覺敏銳的修士都變了臉色。
  『陣法就要發動了!」伊山近心中傳來媚靈的驚呼聲,他心中一急,目光掃視著面前三女,琢磨著要不要把她們一起收入美人圖,雖然此後要做自己性奴,可是至少能逃過此劫,不至於和寒山島一起沉入海中。
  『沒用的!翻天覆海萬魚大陣法威力太強,就算是躲在美人圖裡,也逃不過去!何況我們現在還在陣法中心附近,陣法發動在即,要逃也來不及了!』
  聽到媚靈的話,伊山近目現驚色,怎麼也想不到這陣法竟然有如此巨大的威力,果然不愧是上古陣法!如果是海族布下這個死局,那麼海族手中擁有的強大力量,恐怕比想像中的還要恐怖。
  他深吸了一口氣,縱身向上,禦劍直上高空,朗聲喝道:「諸位道友,聽我一言!」
  此時已有越來越多修士趕到海邊,看著海上異象,個個驚得面面相覷。
  聽到伊山近的清朗聲音,都舉頭上望,見是海流門派來的仙師,都定神聽他銳話。
  伊山近也沒時間多廢話,只能大聲喝道:「翻天覆海萬魚大陣即將發動,一旦法力爆發開來,百里之內沒有誰能逃過此劫!為今之計,只有大家齊心合力,把這陣法破掉,才有一線生機!」
  修士們聽得大驚失色,忍不住發出陣陣驚呼。雖然他們實力強悍遠超凡人,但到了生死關頭,還是無法控制心中的驚悚恐懼。
  伊山近站在空中,揮舞雙臂大聲呼喊,指揮著修士們去攻擊大陣中的怪獸,以阻止大陣完全運行起來。
  翻天覆海萬魚大陣是由無數小陣法組成,每一隻怪獸都位於小陣法的陣眼位置,一旦被消滅掉,那個小陣法自然就破除了。
  小陣法毀掉了,對整個大陣也有影響,至少可以減弱它的威力,並延緩陣法運行的速度,以爭取更多的時間。
  這些都是媚靈告訴伊山近的,而情急之下,伊山近也只能接過指揮重任,引導島上修士努力自救,不然這座島上的所有人都會沒命。
  那些修士也都明白這個道理,顧不得伊山近年紀幼小,也只能服從他的命令,紛紛祭起法寶,向海上的魚群直衝過去。
  他們當中也有人聽說過翻天覆海萬魚大陣的凶名,現在知道眼前的陣法就是那上古傳說中恐怖至極的毀滅法陣,都嚇得面白唇青,卻只能咬牙嘶吼著,不顧生死的禦劍向前疾撲,只求能破除陣法,以保得島上親族平安。
  恐懼激發了所有修士的潛能,這一群瘋狂修士闖入陣中,立即掀起腥風血雨,海魚的淒厲叫聲響成一片,讓人聽得忍不住渾身發抖。
  飛劍漫天疾飛,瘋狂斬劈著海中魚群,斬得它們血水飛濺,碎裂肉體四處飛落,迅速染紅了大片海面。
  魚群中,身軀龐大的海中怪獸,招致了修士們密集的攻擊。
  妖獸們淒厲嘶吼著,抬起利爪拍向飛來的修士,口中噴射出水箭,擊穿了修士身上的靈力護罩,讓他們一個個跌落海水中。
  而後大群海魚疾速遊去,張開大嘴,尖牙利齒狠命咬著修士,咬得他們鮮血淋漓。
  一名落水的修士顧不得疼痛,立即縱身飛起,驅飛劍兇猛斬去,咯嚓一聲斬落妖獸頭顱,將這一座小陣法從中破掉。
  那一群海魚隨之大亂,陣勢被破,海魚到處亂遊,張開尖牙利嘴瘋狂噴水,將水箭射向空中的修士。
  雖然被無數水箭襲擊,修士們卻都不管不顧,依舊拚命禦劍飛向前方,驅劍往另一個陣法中心的妖獸斬去。
  攻入陣法的每一個修士都在拚命,他們唯一的目標,就是在這恐怖凶陣徹底發動之前,將它破除掉,好讓自己在寒山島上的親族、師長、弟子有一個活命的機會。
  一日一大陣發動,釋放出恐怖至極的龐大力量,整座寒山島都將毀滅,即使他們的師長是實力強橫的金丹修士也無法倖免,更不用說他們那些實力較低的親族了。
  大陣的邊緣迅速亂了起來,修士們從島上衝向海面,瘋狂屠戮著妖獸、海魚,將一個個的小陣法從中攻破,並向著大陣中心挺進。
  但這麼多小陣法被破除,卻依然無法動搖這恐怖凶陣的根本,一旦大陣發揮出真正威力,寒山島的覆滅即在眼前!
  在伊山近的身邊聚集了一批中階修士,在他的率領下,筆直衝向翻天覆海萬魚大陣的最中心處。
  依照媚靈的判斷,那裡才是大陣的總陣眼所在,要想阻止凶陣爆發最大的威力,只有將總陣眼破除,才能為所有人求得一線生機。
  這一群中階修士可以說是在場所有修士中力量最強大的,他們在慌亂中也顧不得多想,下意識地服從伊山近的命令,在心中拚命祈禱能夠在他的帶領下,將寒山島從這毀滅的危機中拯救出來!
  他們如疾風般闖入大陣,數十柄仙劍漫天紛飛,兇猛的斬向腳下魚群,一時間掀起腥風血雨,如一條血龍般向大陣中心滾滾而去。
  沿途的魚群都仰天尖厲嘶叫,張開血紅魚口,向著上方飛掠而過的修士噴出水箭,意圖阻擋他們攻入大陣中心。
  水箭雖然力量不強,□上萬隻海魚同時噴射,聲勢駭人,頗顯壯觀。
  在陽光照射下,無數水箭顯得光芒閃爍、晶瑩燦爛,有如萬道虹光般遍佈海面,將這一群水上疾掠的修士襯托得如同霞光中的神人一般。
  修士們雖然有靈力護罩護身,卻也被水箭擊打得靈力護罩陣陣顫抖,許多修為較低的修士感到陣陣心悸,卻也只能咬牙硬撐著,隨同大隊一齊向前闖去。
  這支突擊隊呈箭頭形狀,向前疾速飛馳,處於箭尖位置上的,就足伊山近。
  一隻巨大妖獸從海中縱身躍起,掄起利爪,向這群修士猛烈抓下。
  伊山近首當其衝,見巨獸捲起海水,聲勢浩大的衝來,立即伸手一指,驅使青索仙劍向前射去。
  咯嚓一聲。仙劍如虹,從那妖獸頭頸一閃而過。那妖獸巨大的身軀立即分為兩半,伸出的手爪亦被斬落,與頭顱一同摔落海中,轟啪一聲,激起滾滾浪花,直濺到伊山近足下。
  陸續還有更多海中妖獸分水飛射趕來,卻被伊山近身後修士飛劍齊出,瘋狂斬殺。
  咯嚓之聲連連響起,凡是衝來擋路的妖獸,都至少被十餘柄仙劍斬在身上,血肉橫飛,慘嘶著跌落海中,將大片海水染得鮮紅。
  這一群修士在伊山近的率領下,如同利刃一般,突入這著名的上古凶陣,直向大陣中心刺去。
  在伊山近身邊的,是兩個美貌女孩,一左一右將他護住,正是剛才被他弄得死去活來、高潮噴水的兩名林氏中最美的女孩。
  尤其是林仙兒,雖然剛才被師尊的粗大肉棒插得緊窄花徑撕裂開來,到現在嬌嫩仙穴還在流血溢精,她卻仍緊咬櫻唇,強忍著痛楚跟隨他向前飛去,並一邊偷看著伊山近大展神威斬殺妖獸怪魚。一顆純潔少女冰心,早已牢牢地繫在伊山近的身上。
  雖然她與林白雲的法力低微,無法驅動飛劍,但手中仙符不斷飛射,如利刃般嚓嚓地斬入魚群中,斬殺無敷海魚,即使是攔路的妖獸,被鏤利仙符切入軀體,也要鮮血迸流,無法抵擋隨之而來的仙劍狂斬,紛紛慘死在海中,無法阻擋修士們前進的趨勢。
  在林仙兒的另外一邊,是那嬌媚美麗的少婦,她的親生母親,她此時也在驅動飛劍斬殺海魚怪獸,一邊感動女兒已經長大,竟然能夠與自己並肩作戰共度難關,渾然沒有想到自己女兒在激烈戰鬥之中,嬌嫩蜜道中仍緩緩流出她老師的粘稠精液,將潔白的小內褲都浸濕了。
  伊山近體表靈力湧動,化為護罩,將身邊兩個美貌女弟子裹在護罩中,以免她們被水箭、妖獸所傷,同時手捏法訣,向著前方疾速射去,而其他的修士也各禦飛劍,斬殺妖獸怪魚,絲毫沒有留手之意。
  茫茫大海上,這一支修士隊伍飛速前射,斬得血浪滾滾,向周圍海水中瀰散。
  隊伍所到之處,妖獸毫無抵禦之力,縱然是有妖獸捨生忘死擋在前面,也只能稍微延緩他們前進的速度,無法阻止他們衝向陣眼。
  陸然間,所有的海魚身上都放出了光芒,這正是大陣即將發動的徵兆。
  開始時,海魚身上的光芒極為微弱,幾乎看不出來,到後來漸漸增強,如一盞盞小小燭火,閃爍燃燒在遼闊海面上。
  看到這般情景,眾人更是心急如焚,知道若再不加快速度,只怕在他們衝到大陣中心之前,海島就會毀滅了。
  伊山近微微側頭,與身邊的長腿美少女對視一眼,兩人心中都升起同一個窈窕俏麗的倩影,如心有靈犀一般,頓時明白了對方的心意。
  伊山近心中微動,不由有些感慨,而林白雲卻是柳眉倒豎,氣得眼睛都紅了。
  她自然明白,伊山近在這島上沒有親族,能這麼拚命,除了為他自己的性命,就是為了他的師伯情人了。
  一看到伊山近現在的表情,就想起那天夜裡,自己溫婉美麗的母親赤裸著充滿性感魅力的雪白窈窕玉體,如母狗般趴跪在地上被他騎著狠幹,粗大肉棒在紅腫蜜穴中狠命抽插的情景,讓她青絲倒豎,悲憤莫名。
  雖然對母親拋棄自己的行為感到十分憤怒,又恨她與師侄淫亂私通,害自己在他面前抬不起頭來,可是到了這生死關頭,她卻沒有別的選擇,只能護衛在她情人的身邊,拼盡餘力,奮力去解救母親的危難!
  伊山近也明白了她的心意,所以才會如此感慨。不管彼此間存在多少矛盾和怨恨,畢竟是母女連心,一到危難之際,所想到的仍是努力救出對方的性命,哪怕犧牲自己也在所不惜!
  感慨歸感慨,他手上動作卻絲毫不停,青索仙劍疾速飛射,將前方擋路的怪獸一劍斬斷頭顱,且身形如電,在染滿鮮血的海面上疾掠而過。
  三十六口青魚飛劍也被他釋放出來,漫天狂射,斬得下方海面血浪滾滾。縱然有海魚從水中縱身躍起,想要攔住他的去路,也會被鋪天蓋地射來的青魚飛劍射殺,咯嚓一聲斬斷魚身,讓它們慘嘶著跌落海中,迅速翻起白肚皮,白花花地佈滿海面。
  翻天覆海萬魚大陣本來極為遼闊,一眼看不到邊際,卻仍禁不住這些修士的瘋狂攻擊,修士隊伍如一條血龍般迅速掠過海面,直搗大陣最中央處。
  如果是真的上古大陣,自然不會這麼容易被一群中階修士突破。只是上古陣法傳到今天,精義也會有所遺失,更何況耍布下這麼一座大陣,所消耗的珍稀材料絕非少數,海族能在萬裏海外布下大陣,已不容易,因此許多地方都不得不弄得簡易些,防禦自然也就薄弱許多。
  何況伊山近並不只是普通的中階修士,他的一口青索仙劍更是無堅不摧,那些妖獸面對普通的中階修士還能抵擋幾下,對上這麼一個凶星,都無還手之力,更不用說他身邊還有那麼多中階修士合力助他。
  伊山近禦劍飛射到大陣中心附近,正要疾速突入之時,眼前突然一花,看到一隻怪物從海下浮起,升上半空,擋在他的面前。
  這隻怪物,不是遍佈海中的妖獸,身材也不像妖獸那麼龐大,大小形狀都與人類相近,比普通人類戰士更健壯得多,肌肉料結,手持鋼叉,一副悍猛的模樣。
  只是他的頭顱卻是與魚類相同,張著血盆大口厲一,顯得獰厲不堪,挺著鋼叉就向伊山近刺來。
  伊山近恍然大悟,不由得仰天長嘯,憤然暍道:「果然是你們海族設下這個歹毒陣法,要把我們全島的人統統害死!」
  他手中捏動法訣,仙劍立即射出,向著海族戰士斬下。
  那強壯的戰士身穿魚鱗戰甲,卻露出了大片肌肉,哪裡敢以身抵擋仙劍一擊,慌忙之中挺起鋼叉,奮力將青索仙劍擊開,卻被震得手腳麻痺,幾乎快跌入海裡。
  伊山近長嘯之聲遠遠傳到數十裏外,那些在海上捨生忘死、激烈戰鬥的修士們這才明白,都憤怒痛罵,心中已對那傳說中的海族恨之入骨。
  海島上,也有無數修士在禦劍趕來,他們知道覆巢之下無完卵的道理,現在誰也不敗偷懶耍猾,都以最快速度衝向海邊,進入大陣,瘋狂怒吼著與妖獸激烈血戰,破除一個個的小陣法,只求能減輕大陣爆發時的威力,讓海島上的親族能有一部分人逃過大陣的毀滅威力,存活下來,為本族留下一分血脈。
  疾速趕來的修士之中,就有一名金丹期的美貌女修,她正是伊山近的師伯、林白雲的親生母親楓橋。
  她雖是金丹期女修,在床上的力量卻遠不及自己師侄,昨天被伊山近騎在身上幹了整夜,粗大肉棒不停地在她的濕滑蜜穴裡面狂猛抽插,幹得她高潮迭起,一次次地激烈嬌吟而暈死過去,每一次都以為自己即將活活爽死在師侄的大肉棒之下,忍不住興奮哭泣,淚水與淫水將大床都浸濕了。
  伊山近在這位金丹期的強大女修身上大肆採補,清晨起床後仍是神采奕奕,還有餘力去學堂上課,為她的女兒傳道授業解惑。
  樞橋卻洩身洩得慘了,只覺體內的水分都化為淫水蜜露,被伊山近的大肉棒幹了出來,如果不是他還射了些精液給她補充水分,只怕現在已經洩成人幹了!
  因此,在伊山近精神十足地去上課時,她卻仍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整夜的交歡導致她疲憊至極,只能依靠睡眠來補充體力,以應付師侄下課後又一輪的激烈姦淫。
  熟睡之中,她卻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親生女兒正被伊山近舔咬嫩穴,淫水噴射的量,並不比她少。
  直到毀滅大陣釋放出強烈的邪異力量,才將她從夢中驚醒,直覺地感到恐懼,慌忙套上霓裳仙裙,向著邪異力量傳來的方向趕去。
  因為她住在島的另一端,拚命趕來時,伊山近已殺到大陣中心,她在海邊只能聽到伊山近的長嘯之聲。
  一想到伊山近以身犯險,楓橋恐懼得手足發麻,立即縱聲嬌叱,向著大陣中央疾速飛去。
  此時,伊山近與一群中階修士,都已陷入苦戰之中。
  剛才那個海族戰士被他用青索仙劍幾輪狂斬砍翻後,又有更多的海族戰士從水下湧了出來!
  他們本來處在大陣中心處,負責衛護這座陣法的陣眼,現在看到敵人殺入,都手執鋼叉浮出海面,將這群中階修士團團圍住,挺叉亂刺。
  伊山近不再關注這幾十個海族戰士。他的目光緊緊盯住大陣最中央的位置,緊緊握住手中的青索仙劍,將手指都握得泛白。
  在大陣中央位置,有一朵巨大蓮花飄浮出來,上面端坐箸一名美麗女子,眼中閃爍著邪異的光芒,看著瘋狂屢戰中的修士,森然冷笑。
  這女子容貌之美,堪稱超凡脫俗,一股邪異氣息從她碧綠的雙眸中透出,讓人看得既是興奮,又不禁悚懼。
  她看上去像是十七、八歲的年紀,嬌嫩美麗,偏又酥胸高聳、柳腰纖細,不經意間散發出強烈的女性魅力,既似成熟又似青春洋溢,讓人看不出她真正的年齡。
  她衣著清涼,纖手玉臂裸露在外,手腕、足踝上都佈滿晶瑩鱗片,在陽光下散發著冷冽光芒。
  碧綠的雙眸中閃過一絲冷笑,邪異而充滿魅惑,隱約帶著嘲諷和憐憫,就像看一群螻蟻,或是一群將死的可憐蟲。
  在少女絕美如玉的面龐上,隱約瀰漫著一層青氣,即使是紅潤櫻唇也青氣繚繞,更增添了幾分邪異氣息。
  巨蓮上,少女喃喃低吟著,伊山近側耳聽去,卻似是在唱歌,偶爾有幾個音符漏出,令他心神搖動,不克自製。
  從這幾個音符中,可以聽出她的聲音清脆悅耳至極,裡面包含的魅惑力量,伊山近不由得被深深吸引,心臟狂跳,肉棒也不由自主地挺立起來,幾乎便要慾火焚身。
  但這還不至於讓他色令智昏,雖然這少女美麗至極,但她充滿邪異魅惑,身上卻在散發出強大至極的力量,瀰漫了整個海面,幾乎震懾得他無法動彈。
  如此強大的修士世間罕見,只怕在海族中,也是不可忽視的強大戰力,至少與現在的伊山近相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憑他的實力,根本無法與之抗衡。
  海族少女臉上的冷笑更濃,昂然立在巨大蓮花上,仰面向天,突然嘩啦一聲,她的背後伸出一對巨大羽翼,幾乎將她整個人包裹在內。是海妖女!」
  在林仙兒身邊,那嬌美少婦面色大變,尖叫聲充滿恐懼與絕望。
  伊山近虎軀一震,大為吃驚。記起傳說中的海妖,心中一股寒意湧過,身體也變得有些僵硬。
  傳說中的海妖女,亦被稱為「塞壬」,據說生有雙翼,能飛翔於空,而且歌聲能夠迷惑人心,坐在海島上唱歌時,常迷惑路過的船員,使他們一直停留在島邊,直到餓死為止。
  但那都是無數年前的傳說,自從海族與人類大戰之後,海妖族就消失無蹤,不知多少年沒有出現了。
  現在,這海妖女突然出現,帶來極大的衝擊,讓伊山近不由瞪大眼睛,愕然盯著她,同時暗自蓄力,準備對她狂猛痛擊,希望能一舉將她美麗的頭顱斬下來!
  通過萬魚大陣巾傳來的陣陣波動,伊山近能夠感覺到,陣眼就在這海妖女所在位置上,顯然就是她操控著這一座恐怖凶陣,準備突然出手,毀滅這整座島嶼!
  就在他蓄力待發之時,巨蓮上的海妖女突然仰面向天,張開櫻唇,放聲高歌。
  清脆悅耳的聲音迅速向四方傳去,所有正在海面上捨生忘死、拚命搏殺的修士如遭雷擊,戰鬥速度都慢了下來,臉上現出恍惚的神色。
  狂暴的精神力量瀰漫了大片海域,自大陣中心直到海島邊緣,都在這股力量的籠罩之下。能夠抵禦的只有金丹期的修士,以及曾經升到金丹期的伊山近。
  遠處的金丹期女修正拚命向這邊趕來,而此時海妖女已經發動最強的仙術,以天賦異稟的歌聲驅動著翻天覆海萬魚大陣,準備對這座海島進行致命的一擊!
  在她的身邊,海浪呈環狀沖天而起,並向四面散射,一時間狂浪滴天,佈滿這一大片海域。
  在大陣中心附近的修士躲閃不及,被海浪兇猛地擊在身上,紛紛口噴鮮血跌入海中,在海水的強力衝擊、大陣威力的衝擊和海妖仙術三者的作用下,控制不住心神,個個都受了內傷。
  一旦跌入海中,就有無數魚群撲來撕咬,將他們身上的布片撕裂,咬破肉體,鮮血迅速從魚口中瀰漫開來。
  痛楚讓修士們頓時清醒,立即禦劍反擊,在海中與兇惡魚群搏鬥,直殺得血浪滾滾,將海面都染紅了。
  伊山近咬牙,運起靈力拚命抵禦著海妖歌聲對自己大腦的侵襲,伸手抓住身邊的長腿少女,一把將她摟在懷中,同時布下靈力護罩,將她也罩在裡面,免得被海浪擊中,落入海中成為怪魚的口糧。
  林白雲此時已是表情呆滯,腦中一片昏亂,那美妙歌聲不斷地鑽入她的耳中,幾乎要暈過去。
  她本是特異體質,對於海妖歌聲的感受不同於常人,雖然抵禦能力強一些,卻還是受到極大的影響,手足都變得有些僵硬。
  依偎在伊山近的懷抱中,感受到他懷抱的溫暖,林白雲呆滯的眼珠開始微微轉動,突然感覺到他的手撫在自己酥胸上,還伸手握住小巧乳鴿隨意揉弄,不由大怒,抬起玉足,狠狠一腳跺在他的小腿上。
  這從心底泛起的怒意,倒讓她清醒多了,想到現在的危急處境,她立即抬頭怒視著前方的海妖女,腦中飛速轉動,拚命苦思逃生良策,連伊山近對她的輕薄也都顧不上了。
  伊山近倒不是有意佔她便宜,只是早已習慣成自然,一抱住少女就會自然而然地摸上酥胸,握住充滿青春活力和彈性的柔滑美乳捏揉幾下,甚至捏扁嫣紅乳頭,這些都是下意識的動作,之前在披橋身上也是這樣做的,倒沒想到她女兒會有如此激烈反應。
  他痛呼一聲,神智也隨之清醒,顧不得腿上的劇痛,立即祭起仙劍,向著前方的海妖女斬下!
  海妖女冷冷一笑,微張檀口,輕輕吹出一股帶著海腥味的氣息,霎時化作一陣狂風,將青索仙劍吹得向後疾飛,從伊山近的頭頂閃電般地飛了過去!
  伊山近立即手捏法訣,召回仙劍。雖然惶急中手指還捏在乳頭上,影響了指訣的正確性,卻終究還是將那幾乎要落人海中的青索仙劍召回到自己身邊,在頭上盤旋,卻不敗再輕易出擊了。
  那海妖女雖然被局限在大陣中心,不能隨意離開,可是實力之強橫,不是他能相比的,若貿然出擊沒有用處,反倒浪費時間。
  海妖女仰頭向天,繼續引吭高歌,歌聲愈發激亢,仿若有千軍萬馬一齊襲來,一時之間,殺伐之聲大起,瀰漫在這茫茫海面上。
  隨著歌聲變得更加狂烈,大海也泛起怒濤,狂浪直衝而起,將上方陷於呆滯的修士一一擊落,捲入海中,被無數魚群不斷撕咬,鮮血從修士身上湧出,慘叫、怒嚎聲伴隨著大海波濤聲,更顯慘烈兇暴。
  即使是伊山近身邊的少婦,也被海浪擊中,雖然勉強支撐著沒有掉入海中,卻也被狂烈海風吹得東搖西蕩,無法控制自己的動作,幾次都險此一頭撞進海中,被魚群所噬。
  在這危險關頭,她還是緊緊抱住她初破瓜的女兒,生怕她被狂風捲走,清澈淚水從母女二人眼中溢出,此時她們緊緊擁抱在一起,像是死也不願意分開。
  隨著滴天巨浪湧向寒山島,海島的邊緣開始崩塌,大片岩石轟然落入海中,聲響不絕於耳。
  伊山近回頭望向海島,看到如此情景,心知大陣發動在即,只怕轉眼之間,這座海島就要支離破碎,上面所有人都要死於非命!
  遠處一個窈窕倩影飛速趕來,美麗的面龐上充滿惶急恐懼之色,遠遠望著他們,瞪到極大的美目幾乎要將他們吞噬下去。
  伊山近和他懷裡的少女都不由一震,他們清楚地認出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她的母親,他的師伯情人,她現在不顧危險,正拚命趕來,哪怕是死,也要和他們死在一起!
  心神激盪之中,伊山近的手不由攥緊林白雲充滿彈性的美妙玉乳,即使隔著衣物,也在上面留下深深的鮮紅指痕。
  青澀乳房上傳來的痛楚卻到不了林白雲的心裡,在她的心中早已充滿了震撼,望著遠處飛來的母親,淚水溢滿眼眶。
  雖然對她充滿怨恨,不肯原諒她曾拋棄自己的行徑,可是在看到她不顧生死地前來拯救自己時,林白雲還是心神劇震,就像打碎了五味瓶,心緒複雜,無可言喻。
  林仙兒母女緊密相擁的情景也映在她眼中,若平時看到她定然會滿心苦澀,現在卻不造成什麼影響,只是讓眼中的淚水流得更多了一些。
  伊山近緊握少女玉乳。看著自己的情人飛速衝向自己,正在感動之時,突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邪異力量從海底湧起,彷彿在積蓄力量,隨時都會爆發開來一樣。
  伊山近心中劇震,臉色為之大變,知道這大陣的力量已經蓄積將滿,一旦爆發,陣內陣外的所有人都將化為齊粉!
  看著大陣中心的海妖女,絕美不似人類的清麗臉龐上現出冰冷的笑意,伊山近心中烈火狂燃,再也顧不得許多,怒吼一聲,身上靈力暴射,仿若火焰一般直向上方衝去。
  剎那之間,他體內的靈力燃燒起來,將他和懷中長腿少女裹在中間,烈焰熊熊,映得火光中的少年少女俊美異常,充滿了妖異和慘烈之美。
  以秘法激發了身上最強的力量,讓他實力大增,用力一掙,就將海妖施加在身上的壓力掙開,整個人化為一道利箭,向著大陣中心的海妖射去,
  伊山近如一團烈火,閃電般地衝向大陣中心的蓮花處,並祭起美人圖,以靈力烈焰激發它的力量,奮力擊向蓮花上的絕美海妖。
  雖然以中階修士的實力,還不能激發美人圖最強的力量,但現在激發出的法力已經足以對她造成威脅了。
  要想破除如此實力非凡的龐大法陣十分困難,但所有破陣方法之中,就包含這麼一項,可以用威力強大的法寶直擊陣眼,以攪亂大陣的力量,讓它不能達到施術者的目的。
  美麗少女站在巨大蓮花上放聲高歌,看到烈火中射來的少年少女,不由露出驚色,碧綠眼眸中也出現幾分痛恨之意。
  現在她將所有的靈力都浸透在歌聲中,已經沒有多餘的力量可以攔阻,只能將希望寄於部下身上,只耍能夠阻擋他們一瞬,就可以讓大陣的力量完全爆發,將所有敵人徹底毀滅!
  海水之中,海族戰士瘋狂怒吼起來,縱身撲向那團火焰,就像撲火的飛蛾一般。
  在烈焰之中,伊山近面色冷冽,拚命激發著自己的靈力,化為靈力烈焰,筆直地衝向海妖,對於那些亡命衝來的海族戰士視若不見。
  這一竟,雙方都已將生死置於度外,用盡所有的力量搏命狂擊,只看這不要性命的較量,究竟是誰能笑到最後!
  轟然巨響聲不斷響起,一個個海族戰士衝上高空,撞在烈火上面,又立即被撞飛開去,口噴鮮血落入海中,內臟幾乎都要被撞碎了。
  一心拚命的伊山近,激發了所有靈力化為烈焰,再加上美人圖的威力,遠不是它們所能夠抵擋。
  即便如此,海族戰士還是一個個地衝上高空,拚命阻擋著他前進的方向,就算賠上自己的性命,也要努力阻擋他一點時間。
  但這些努力終究只是徒勞,就算它們不斷地撞擊在火焰上面,也阻不了伊山近多少時間,仍是讓他疾速飛過,向著巨大蓮花撞去!
  絕色美麗的海妖女臉上終於露出驚惶憤怒的神色,卻又在大陣的壓力下無法活動,只能拚命提起靈力,準備應付敵人的亡命反擊。
  剎那之間,龐大的靈力從她體內湧起,海妖女怒目圓睜,強大的精神威壓讓伊山近禁不住噴出一口鮮血,將懷中半昏迷的少女噴得身上染血。
  在危急關頭,他連放開懷中少女的時間都沒有,就這樣抱著她衝了過來。
  也許是他寧死也不願意放開一個與自己有關係的女人,就算所有人都要被這大陣毀滅,也要抱著她一起離世。
  在他的心中隱約有著遺憾,不說別的,就是身後的披橋,昨夜曾在他的身下婉轉承歡,用上下小口喝下他無數精液,現在卻不能摟著她離世,只能抱緊她蜜道中生出的女兒,就當是她留給自己的紀念品了。
  所有思緒如電光石火般閃過,伊山近閃電般地衝到海妖面前二局高祭起美人圖,連同自己的身體一起重重地向她撞了過去!
  轟然巨響在大陣中央揚起,剎那間巨浪滴天,幾乎遮住整個天空!
  大陣轟然而散,所有組成大陣的海魚都在剎那間遭受痛擊,仰天噴出鮮血碎牙,甚至將內臟都噴了出來。
  翻天覆海萬魚大陣的反噬是兇猛強悍至極的,即使是千萬海魚共同分擔,它們還是承受不住,當場慘死。
  陣中的修士也受到波及,紛紛噴血慘嚎,如果不是用靈力護住內臟,只怕也會當場喪生。
  其中修為最高的美麗女修,此時正瞪大美目,遠遠望著自己的情郎和女兒被一片白光吞沒,那熾烈光芒幾乎要刺瞎她的雙眸。
  在被光芒吞沒之前,那男孩還轉過頭來望著她,臉上帶著奇異的微笑,雙眸之中隱含留戀之意。
  這目光讓她心中柔情湧動,卻在下一竟,看到心愛的情郎摟著她的女兒,徹底消失在白光之中。
  那一竟,楓披橋心痛欲裂,絕望的瞪大美眸,即使被光芒刺得雙眸劇痛,也閉不上眼睛。
  許久之後,她的視力終於恢復,再看那大陣中心,到處都是海魚和修士的屍體,操縱大陣的海妖早已不見,伊山近二人更是無影無蹤,連一片碎肉都找不到。
  這樣的情景就像一柄大錘重重地砸在心上,楓橋不由仰起頭,哇的一聲,噴出一大口鮮血,當場暈厥過去。
  她窈窕美妙的胴體,在空中飄飄落下,向海中墜去。
  衣袂飄蕩之中,美麗仙子玉容慘白,緊閉的雙眸中參出滴滴熱疾,卻是淒美至極,令人憐惜。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25 11:32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9 00:58
第22集第03章◆海底世界
  在黑暗中不知道昏迷了多久,伊山近終於清醒,睜開眼睛時,看到的是一片茫茫海水,自己則是身在海底,躺在海底的沙子上。
  在他的頭上,美人圖正靜靜地飄浮著,散發柔潤光芒,灑向他的身體,默默衛護著他。
  在美人圖下,伊山近身邊的海水都被它的法力驅除,讓他的身邊顯得很是乾燥,在海底形成了一個充滿空氣的圓錐形。
  伊山近費力地爬起來,轉頭四顧,確定自己身處於大海底部。海底的情景讓他詫異,岩石和珊瑚的模樣看起來有些奇異,那些海魚和植物的種類更是從來都沒有見過。
  伊山近頭痛欲裂,伸手揉著腦袋努力回憶,終於想起昏迷前的事情。
  那時他祭起美人圖,向著海妖搏命狂擊,終於擊散大陣,卻也被大陣反噬的力量吞沒,恍惚中彷彿進入一個空間,醒來時就在這裡了。
  那倔強美麗的長腿少女就躺在他的身邊,正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茫然地看向身邊的男孩。
  大陣破碎時的龐大力量,形成了空間跳躍,在空間轉換時,將她一起吞了進來,一直轉到遠處的空間中。
  此時,她身上的衣物被強大的力量撕得七零八落,比從前清涼許多,簡直就是衣不蔽體,將雪白嬌嫩的玉乳都暴露出來,隨著她身體的動作而輕輕搖蕩,在顫動中盡顯那傲人的彈性。
  她睜開眼睛的第一個動作,就是抱住頭,顫聲呻吟:「好痛!怎麼會這麼痛!」
  海妖的歌聲帶有強大的精神壓制力,就算她天賦異稟、體質異於常人,也會大受影響,現在後遺症顯現出來,讓她腦中一片迷糊。
  伊山近和她一樣受到海妖歌聲的影響,也是陣陣暈眩,卻因為他的特異體質而化為媚毒,直入心中。
  慾火熊熊的燃起,伊山近看著身邊半裸的林白雲,再也控制不住,一個虎撲將她壓在身下,顫抖的雙手一把抓住裸露在外面的雪白玉乳,狼命揉捏,將那堅鋌而極富彈性的滑膩撅乳捏到指痕深印。
  「啊!不要,好痛!」林白雲痛得大叫,強撐著酸軟無力的胴體想要反抗,卻被伊山近一把握住嫩穴,將它牢牢抓在手中!
  感覺到處女最珍貴的部位落入他人手中,並且正被用力揉捏,長腿美麗少女如遭雷擊,修長美體立即變得僵硬,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
  只聽嗤、嗤雨聲,伊山近三兩下脫光自己的衣衫,亳不客氣地騎在她的身上,粗大肉棒就向著嫩穴頂去。
  「不!不要!」林白雲驚慌大叫,伸出纖美小手抓住肉棒就向外推,卻因身體酥軟,終究抵擋不住伊山近肉棒的大力推擠,只能含淚看著那根大肉棒一點點地推進,最終頂上了純潔無瑕的處女嫩穴。
  當龜頭馬眼貼上穴口嫩肉的那一刻,林白雲悲歎一聲,放棄了徒勞的努力,閉上明亮美目,兩顆晶瑩淚珠從長長的睫毛下輕輕滾落。
  伊山近已是神智模糊,雙手抓緊少女的嬌嫩雪臀,挺腰狠刺,粗大肉棒一下下地撞擊在嫩穴中央的小孔處,卻怎麼也破不開嬌嫩小穴插進她的體內。
  那一對修長的美腿。晶瑩潔白,堅硬如瓷器一般,簡直是美到極處,能夠激發男性心底最深處的慾望,被他撈在手中,放在自己腰臀兩側,一下下地挺腰狠幹著她的嫩穴,如果不是插不進去,這情景倒是很讓人迷醉。
  龜頭撞在穴中央的嫩肉上,馬眼中參出的粘液抹在上面,進行著親密的體液交流,讓林白雲羞憤欲死,含淚怒斥道:「你這個禽獸老師!」
  「你肯承認我是你的老師了嗎?」伊山近迷迷糊糊地回答,盯著她一張一合的櫻桃小嘴,興奮地嚥下口水,索性放棄了在她嫩穴處的徒勞努力,爬上她纖美修長的胴體,毫不客氣地騎在了她身上。
  堅挺柔滑的玉乳被坐在他的屁股下麵,嫣紅落蕾已經直立起來,摩擦著他的屁股,讓她微痛暗爽,雖然努力想要把他推下來,可是因為力氣不足,只能含淚看著他的大肉棒一點點地接近,漸漸頂在嬌嫩櫻唇上面。
  「下流!噁心!」林白雲憤怒地尖叫痛斥,卻想不到百年之前,伊山近也是這樣痛罵她的師祖、太師祖的。
  現在,她身為殷冰清的後輩,替她的師祖、太師祖以身還債。在張嘴痛罵時,還來不及閉上櫻桃小嘴,就被粗大肉棒頂開貝齒,噗哧一聲插了進去。
  「唔唔,唔唔!」林白雲奮力搖頭,想耍將肉棒吐出去,香軟濕滑的丁香小舌也奮力頂著龜頭馬眼,卻怎麼也頂不出師尊的大肉棒。
  伊山近興奮地喘息著,感覺到頭越來越昏,嘴裡也開始胡言亂語:「跟你母親告別吧!我們被大陣反噬力量捲進來,傳送到這麼遠的地方,現在離寒山島不知有多少萬裏遠,很難再回去了!」
  剛才他的腦中傳來了媚靈的聲音,告訴他現在的情況,雖然不知道到底來到了什麼地方,不過離中土極遠倒是可以肯定的。
  倔強少女立即呆住,想到再也不能見到她一向怨恨的母親,再回憶起剛才分別時,披橋滿臉絕望地尖叫著向她衝來,不由怔怔地流下淚來。
  伊山近趁勢將肉棒插得更深一些,龜頭在純潔的小嘴裡面橫衝直撞,胡亂撞擊著潔淨口腔和丁香小舌,一下下地狠幹緊窄嫩喉,昏沉之中苦笑說道:「你母親留在我們身上最後的痕跡,就是你嘴裡的東西了!昨天夜裡,她可是洩出來好多,都沾滿了我的下身呢!」
  林白雲聽得柳眉倒豎,怒氣填胸,恨不得一口將他的肉棒咬斷,免得他再欺負自己可憐的母親。
  但轉念一想,卻又悲從中來,現在他們被傳送到不知多遠的地方,要是一直不能回去,不說伊山近不能再用這根肉棒插入她母親的蜜道,就是她自己也別想再見到母親了。
  一想到這裡,她不由珠淚滾滾。
  平時她不是這麼軟弱的,現在受了海妖歌聲的影響,頭腦昏沉暈眩,悲傷在心底泛起,神志漸漸不清起來。
  不知不覺之中,林白雲已經含住口中粗大肉棒,含淚舔弄吸吮,甜美的津液從口腔分泌出來,染滿肉棒,之後又被她一口口地嚥了下去。
  窈窕美婦昨夜留在肉棒上的蜜汁量極大,即使經過這麼久,還能讓她清楚地辨認出來,畢竟是母女連心,不管有什麼異味幹擾,她還是能夠從無數味道中,直覺地分辨出披橋的蜜汁味道。
  不僅是披橋的蜜汁,還有林仙兒的蜜汁、落紅,甚至林白雲本人的蜜汁,都留存在肉棒上面,現在混著她的香津嚥下,悲傷地哀悼著與親人的分離。
  心中懷念著遠離的母親,林白雲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竟然是如此依戀和深愛楓橋,每想到她就忍不住要流出淚水。
  從前相處時的回憶,一點一滴的從她心中泛起,珠淚與口水也是一點,一滴在流出,櫻桃小嘴裡面的肉棒味道,也是點點滴滴進入口中。
  在含吮楓橋淫水時,品嚐著她蜜道留下的滋味,懷念著她美麗的容萌和溫柔性情,林白雲淚流滿面,櫻桃小嘴更加用力吸吮,直到伊山近再也支撐不住,肉棒狂跳著將精液射進她溫暖濕潤的櫻口中為止。
  精神壓力造成心靈突然間變得軟弱,讓林白雲頭腦昏沉,默默泣飲著他的精液,即使他奮力挺腰,將龜頭插進緊窄嫩喉裡面噴射精液,林白雲也是強忍著將精液嚥下,這些精液被她純潔胴體吸收,自此成為她身體的一部分。
  熱流從蘿莉腹中泛起,湧向她的身體百骸,原本堅硬至極的潔白玉腿,也為之軟化,更顯晶瑩柔嫩,讓伊山近摸上去,愛不釋手,直到精液被她消化完畢,如模特般的修長美腿才恢復瓷器般的堅硬。
  她的小嫩穴也變得柔軟滑嫩,讓伊山近摸了又摸,心中大動,從櫻桃小嘴裡面拔出沾滿精液的濕淋淋大肉棒,分開柔滑美腿,將龜頭頂在嫩穴上面,狠狠向裡面頂去,卻只能分開花瓣,怎麼都無法將整根肉棒插到她的美體裡面去。
  他怏怏地將肉棒收回來,看著嫩穴花瓣上面沾滿精液,甚至有些順著處女膜的小孔向著蜜道裡面流去。雖然未曾真的奸上她,但至少也讓自己的精液進入她的體內了。
  伊山近歎了口氣,抓住倔強女孩的如雲鬢髮,將肉棒又重新插入濕滑柔嫩的櫻桃小嘴,龜頭頂入嫩喉,開始運起了四極登仙術的功法。
  灌入胃中的精液讓長腿美少女滿臉緋紅,腦中昏沉,就像喝醉了一樣。
  她的身體漸漸變得滾燙,感覺到深插喉間的粗大肉棒上面有著強勁的吸力,如抽絲錄繭般,一點點地將她的靈力從喉間吸吮出來,順著肉棒流入他的體內。
  天道好還,有藉有還。伊山近剛用肉棒餵她吃了精液,現在又用肉棒吸她的靈力來供自己修煉之用,倒也算公平合理,童叟無欺。
  如果是平時,林白雲被吸去了靈力,一定會憤怒地跳起來大叫大嚷,怎麼也不肯吃這虧。可是現在她的頭腦昏沉,心跳得極快,只能抱緊伊山近的光屁股,瓊鼻中發出嬌哼,被喉間傳來的快感弄得銷魂蝕骨,幾乎要活活爽死在伊山近的肉棒下。
  四極登仙術乃是古之大邪謝希煙所創,凝聚他一生智慧結晶,果然非同凡響,即使只是插在嫩喉裡面,也能讓身下少女感覺到無盡快感,爽得死去活來。
  伊山近也被濕滑嫩喉夾得肉棒很爽,捧著少女螓首幹了又幹,將她的靈力吸盡,直幹得她氣若遊絲,才又將自己體內流轉過一遍的靈力透過肉棒、透過喉間嫩肉灌入少女的經脈,直入丹田。
  長腿少女的靈力在他的體內流過一遍,被他的特異體質淬煉,變得精純無比,重新灌入她的丹田後,雖然靈力的總量沒有增加,施展出來威力卻變得更為巨大,在這一次雙修之中,她得到的好處是她做夢都想不到的。
  而伊山近也從中得到了極大的益處,四極登仙術原本就是要雙修,這一次雖然沒有能夠將肉棒插入少女嫩穴,直接透過子宮吸取林白雲丹田中的靈力,□能夠通過嫩喉吸取靈力,對他的修煉也大有幫助。
  而在他們的上方,美人圖一直懸停在那裡,驅逐著海水,形成一個圓錐形空間。在這空間外面,則到處都是海水,中有暗流湧動。無數怪魚張著大嘴在這空間外面巡遊,望著空間中激情纏綿的少年少女,眼中都流露著好奇之意。
  它們世世代代生活在這片海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光溜溜的肉蟲,更不知道這兩條肉蟲抱在一起在做什麼,那根大棍子為什麼要在其中一個肉蟲的嘴裡快速抽插,甚至他們發出的呻吟聲聽起來也是那麼的奇異。
  其中有些身形巨大的怪魚,望著他們的身體,忍不住流出口水,直覺地感到他們的肉一定比海裡的小魚要好吃得多了。
  雖然很想衝過去咬住他們,在海底開一次聚餐大會,可是美人圖發出的光芒讓它們畏懼,沒有水的空間也讓它們直覺地生出恐懼感。
  然而,美人圖已經支撐不了多久了。
  翻天覆海萬魚大陣既然被稱為傳說中的恐怖凶陣,威力自然不同凡響。伊山近以中階修士之身祭起美人圖,擊潰了它的陣眼,卻也讓美人圖受到了陣法的強力反擊,震盪力之強,幾乎要將它當場毀掉!
  幸好它也是超一流的強力法寶,不至於這麼容易損毀,只是裡面凝聚的法力一時供應不及,能護住伊山近這麼久,已經到達了極限。
  隨著時間的推移,它的光芒漸漸衰弱,海水也逐漸侵入到這圓錐空間之中,向那一對激烈纏綿的肉蟲推去。
  突然間,轟的一聲劇烈震響,美人圖終於光芒盡失,從上方掉了下來,落到伊山近身邊的細砂上面。
  伊山近正抱著蘿莉螓首幹得熱火朝天,粗大肉棒在她嬌嫩小嘴裡面飛速抽插。直幹得口沫四濺,突然一聲轟然巨響,大浪從四面八方打來。將他擠在中間。
  這讓伊山近吃驚地瞪大眼睛,望著四面八方撲來的海水,再也把握不住精關,顫抖地將少女螓首牢牢按在自己胯下,辜丸緊緊貼著她溫軟下唇,肉棒直插到最深處,開始猛烈跳動,將灼熱的精液噴射進她的嫩喉裡面。
  下一竟,他們就被鋪天蓋地而來的海水徹底吞沒!
  與海水一齊到來的,還有幾張血盆大口,瘋狂地向著他們咬來。
  在那後面還有更多巨大怪魚,追隨著前方的怪魚,張開利齒向他們衝來,已經決心要輪番上前,將他們撕得粉碎了。
  每一條怪魚都有一人般高大,用力張開大嘴,簡直可以將人的腦袋一口吞下。
  伊山近還不及將肉棒從美麗少女的溫潤櫻口中拔出,就立即祭起仙劍,向著近在咫尺的大嘴斬去。
  咯嚓幾聲從水中響起,青索仙劍疾射而出,重重斬在那些怪魚臉上,將它們斬為雨段,鮮血在海水中瀰漫開來,映著怪魚碎裂的臉龐,顯得十分猙獰。
  「疾!」伊山近厲暍一聲,身周現出靈力護罩,將周圍的海水驅散開來,那些汙血都沾染不到他們的身上。
  身為仙家子弟,自然可以在水下呼吸,林白雲卻還是被嗆到,但她不是被海水哈到,而是伊山近射進她嫩喉中的精液量大勢急,幾乎要從瓊鼻中噴出來。
  此時她手足酸軟,難以動彈,只能被動地吮吸著伊山近堅挺灼熱的大肉棒,瞪大晶瑩美目,微帶驚惶地看著他大展神威,淩厲斬殺著衝來的怪魚。
  大海底部,一個男孩昂然而立。本來他是趴跪在地上狠幹少女櫻桃小嘴,現在卻不得不站起來,凝目注視四方,操控仙劍應對怪魚的攻擊。
  而在他的胯下,身材修長誘人的美麗女孩不知所措地跪在他身前,鮮紅誘人的櫻口用力吮吸著他的大肉棒,直含到口中最深處,以這樣屈辱的姿勢含住著他的肉棒,在驚慌之中,甚至忘了將肉棒吐出來。
  龜頭在驚怒之中,也變得如同雞蛋般碩大,卡在嫩喉裡面,一時也難以拔出,讓那倔強少女只能以這樣淫賤的姿勢跪著,瞪大美目看著這一場血戰爆發。
  青索仙劍帶著一道殉麗青光,向四面疾射,瘋狂劈斬著潮湧而來的怪魚,嗤嗤聲不斷響起,衝來的怪魚被利刃斬在頭上,立即一分為二,血肉與魚骨暴露出來,尖厲慘叫著在海水中翻滾蠕動,看上去極為醜惡。
  後面的怪魚還在不斷湧來,甚至還有一些其他海底生物,也被血腥氣激發了心中凶性,接連向這邊趕來,衝向海底中的兩個人類。
  就算沒有見過人類,也能直覺地感覺到他們的肉質鮮嫩,而且人類身上的靈力就像明燈一般吸引著它們,讓它們渴望地衝來,希望能吃到這一極稀有的滋補品,提升自己的實力。
  伊山近凝眉豎目,操控仙劍奮力折殺著湧來的怪魚,心裡已對這些怪魚的實力有所估量。
  它們與普通的魚類不同,都有著超越一般魚類的力量,如果是普通人類,早就被它們嚼碎吞下了。
  每一條魚都有著怪力,力量之強遠超凡人,甚至身上也帶有類似於靈力的能量,只是它們大都不會使用,因此實力才不至於高到令人驚愕的地步。
  雖然他已是中階修士,斬殺這些怪魚並不困難,可是看著無數怪魚如潮湧而來,還是感到頭痛,索性將三十六口青魚飛劍也召喚出來,伸手一指,喝道:「殺!」
  嚓嚓聲霎時響起,三十六口飛劍散發著道道青光,在海水中淩厲飛射,重重斬在那些怪魚身上,將它們斬成碎塊,飄散海中。
  三十六口飛劍,足以組成劍陣。伊山近伸手一指,操控著這一劍陣飛舞在自己頭上、在海水中疾飛,旋轉著四面狂斬,如絞肉機一般,將衝入劍陣的怪魚一一斬碎,然後遠遠地拋飛出去。
  看著無數魚群衝入青光劍陣,又變成碎塊被拋出來,遠處尚未衝到的怪魚皆大為驚恐,一時之間不敢衝上前去。
  更有怪魚被血腥味刺激,追著那些碎裂的魚肉大口咬住,咯嚓一聲咬碎嚥下,藉以填飽飢餓的肚子。
  海水中一片淩亂景象,無數海魚瘋狂地向著海底的少年少女亂咬,隨即被飛劍折殺,更有一些怪魚追逐著它們被斬碎的肢體吞噬,場面顯得混亂而血腥。
  在一片亂象之中,那少年赤身裸體地昂然站立,操控著仙劍保護著身下咬緊肉棒的少女,形象英武至極。
  林白雲跪拜在他胯下,抬起晶瑩美目,看到他操控仙劍的英武形象,一心一意地保護著她,不惜大開殺戒,不由眼中珠淚湧出,心中酸澀溫暖,說不清是什麼滋味。
  從小她就被父母遺棄在寒山島上,只能自己保護自己,養成了倔強的性格,私下裡更是拚命苦練,最終成為了仙家子弟中的大姊頭,沒有誰再敢來欺負她。
  現在,突然受到伊山近的保護,讓她心情複雜難言,只能含淚咬緊口中肉棒,用濕潤小嘴大力吮吸著他的陽物,以此來發洩心中的激動。
  在肉棒上面,她仍然能夠品嚐到她母親的味道。昨夜楓橋的蜜道中淫水狂湧,留在肉棒上面的味道很是濃厚,就算她吸了這麼久,還是能從精液味道中分辨出她母親的溫馨氣息。
  淚眼朦朧中,她仿若回到母親溫暖的懷抱,就像小時候被她溫柔地呵護,抱在懷中一心一意地保護一樣。
  三十六口青魚飛劍組成的劍陣,威力強橫,尤其適合面對這樣實力不高、只憑數量取勝的怪魚,一時間殺得魚頭滾滾,鮮血染紅了大片海域。
  青索仙劍也四處飛射,看到那些實力較強的怪魚就疾速射去,一劍斬了它的魚頭,讓它不能對伊山近造成威脅。
  這一場狠殺,直殺了將近一個時辰,才將魚群殺散,伊山近的靈力也幾近枯竭,如果不是怪魚被殺得膽寒,再這樣下去,只怕也要敗在它們口中。
  看著成群的怪魚逃去,伊山近籲出了一口氣,正要收回仙劍,突然心中一震,立即操控青索仙劍向後斬去。
  咯嚓一聲在他腦後響起,伊山近回頭去看,卻看到一個海蚌正鬼鬼祟祟地接近自己,張開蚌殼想耍夾碎自己的腦袋。
  青索仙劍及時飛來,當頭疾斬,一劍就將那蚌殼從中間斬為兩半,留下兩片蚌殼帶著殘肉飄在海中。
  伊山近看那蚌殼只比人的手掌大上一些,心中一動,操控著三十六口飛劍射去,向著兩片蚌身一陣亂斬,卻沒有傷到蚌殼,只是將裡面的碎肉挖乾淨,留下了兩片潔淨的蚌殼。
  他伸手向上,一把抓住美人圖,另一邊,他挺起肉棒,深插進少女嫩喉裡面。從剛才的戰鬥到現在,這根肉棒一直插在裡面,而林白雲身體酸軟,也沒有把它吐出來。
  吸力從龜頭上湧起,吸了女孩的靈力,進入他的身體。兩股靈力合一,順著他的手上流出,渡入美人圖中。
  本來法力已經接近枯竭的美人圖,在吸取到足夠的靈力後,光芒大作,飄了起來。畢竟是雙修的靈力,所以更適合美人圖,它再度飄到伊山近的頭頂上空,灑下片片光芒,再次形成一個無水空間。
  雖然它支撐的時間還是不會太長,但那也已足夠了。
  伊山近將大肉棒從純潔少女的美妙小嘴裡面拔出來,卻發現上面乾乾淨淨,不論是自己射出的精液,還是楓橋、林仙兒留下的淫水、落紅,都被她舔食嚥下,一點都沒有留存。
  不知道這是不是意味著她在向過去的生活作徹底告別,伊山近也無暇去想,只是將她放在海底細砂上,自己游向海中,去取怪魚腦中內丹回來煉製丹藥。
  這些怪魚不知在海底生活了多少年頭,而且都是異種,腦中大都有內丹,可以拿來煉藥。
  伊山近腦中回憶著玉雪蓉在姦淫自己時說出的幾個方子,按照方子上所銳的方法將內丹放在丹鼎中,放上草藥開始煉製。
  這些草藥都是放在美人圖中的,現在美人圖法力不足,不能讓他進入美人圖裡,只能將它當成一個倉庫,把裡面的草藥拿出來使用。
  將丹鼎放在海底,下麵放著引火物,伊山近手中出現一團火苗,向丹鼎下方一送,立即引燃,生起火來。
  伊山近看了看萎頓於地的美麗少女,那修長美腿還是那麼惹人衝動,不由嚥了口唾沫,過去將她扶起來,摟在懷裡,拿了串烤魚放在她的手中。
  這些魚是他剛才取內丹的時候。找那些看起來正常些的普通海魚,取了瑩白魚肉串成魚串,在火上烤好的。
  林白雲還是手足無力,靜靜地看了他一會,終於還是伸手接過魚串,放在口中默默地咬了起來。
  過了這麼久,她早就飢腸輾轆,只是靠著伊山近強行射進胃中的精液維持著,現在有這麼好的魚吃,當然忍不住要多吃一些。
  櫻唇香舌上,還沾著他的精液,林白雲默默地吃著他烤的魚,心神恍惚,就像還在吃著他的肉棒一樣。
  伊山近也隨便吃了幾口,等到丹藥熬好,滅了火端起來,看著裡面的藥物,不由熱淚盈眶。
  他是想起了自己被玉雪蓉姦淫的經過,當時她說出這幾個丹方,簡直就像玩弄了自己的身體之後,付給自己的嫖資一樣!
  至於這丹方是否有用、適不適合用這裡的怪魚內丹,都要試驗了才知道。伊山近閉上眼睛,將藥物一飲而盡,連同受辱的淚水,一同嚥入腹中。他閉目盤坐,催動腹中藥力,讓靈力在體內流轉起來。
  林白雲則抱膝坐在一邊,呆呆地看著他,那張俊美的正太臉龐看上去並不像從前那樣惹她生厭,反而讓她忍不住心臟急劇跳動,似乎有什麼東西從心底湧出,讓她心慌意亂,也說不清是什麼滋味。
  她就這樣靜靜地等待著,只是隨意找了幾片衣衫披在身上,遮掩住嫩穴和乳頭,雖是衣不蔽體,但她的身子已被伊山近看得差不多了,也不在乎讓他多看幾眼。而且這裡只有他們兩個人,更不怕被別人偷看了。
  許久之後,伊山近的身上突然爆發出燦爛的光芒,渾身骨節也在咯咯作響,瞼上的表情既似痛苦,又似興奮。
  作為仙家子弟,林白雲當然看得出他有所突破,心中不由自主地感到喜悅,唇邊也現出一抹欣喜的微笑。
  下一竟,她突然驚覺,緊咬著還帶有精液味道的嬌嫩櫻唇,驚慌地想道:『我怎麼會感到高興?肯定不是為他高興,一定是因為他的實力變強,我的安全也就更有保障,所以我才會高興的!沒錯,一定是這樣的!』
  在她純潔的心靈裡,突然浮現出那性感成熟的美麗仙子如母狗般趴跪在地上,淫媚地搖蕩著雪白窈窕的玉體,挺動雪臀與伊山近激烈交歡的情景,她不由美目含淚,恨恨地扭過頭去,不再看他。
  伊山近睜開眼睛,只覺眼前一片光明,不由滿心喜悅,站起來仰天長嘯,滿心的悶氣,都在這縱情長嘯中發洩出來。
  四極登仙術,潛修、藥修、鬥修、雙修缺一不可。而一旦四修齊至,實力的增長速度將達到令人震駭的程度。
  現在,他清楚地感覺到這一修練功法的好處,輕易地突破界限,提升自己的實力,實在讓他喜悅不已。
  那丹藥服下去之後,效果顯著,藥效之強,比在海流門本島附近得到的獸丹還要更好。
  想想之前在海流門中,雖然也可以潛心修煉,在和師父、師伯的雙修中迅速提升實力,卻怎麼也及不上現在的修行速度,更不用說那時候還經常被師祖召去侍寢,在仇人身下痛苦地承受被奸辱的羞恥命運!
  他已經決定了,要留在這一片海域中,斬殺怪魚、妖獸奪取內丹,盡力提升自己的修為,以最短時間內達到金丹期,甚至達到可以衝擊元嬰期的強大實力。
  只有實力增強了,才能回去海流門,藉用強大的法寶力量,一舉擊敗兩位門主,將她們按在胯下,讓她們接受應有的懲罰!
  他忍辱負重地潛入海流門,就是為了尋找仇人,希望能得到仇人所在的確鑿資訊。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25 11:31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9 00:59
第22集第04章◆遭遇異族
  現在已經可以確定殷冰清師徒就在那一仙島上,又何必再留在那裡,整天受人姦淫,屈辱度日!
  伊山近仰面向天,望著無盡的黑暗海域,默默地在心中念誦。三殷冰清、玉雪蓉!你們兩個姦淫我的大仇,我遲早要報!你們就洗乾淨屁股,等著小爺神功大成,回去復仇吧!』
  海水沖刷著他們的身體,頭髮隨著水流激盪而飄動。男孩面如冠玉,與那女孩就如天造地設的一雙璧人,一齊出現在這遠離陸地的深海中,充滿著奇異的美感。
  戰鬥多時,那一群怪獸漸漸抵禦不住,青索劍光突然暴漲,嚓嚓幾聲,斬殺了數隻怪獸,餘下的怪獸昂昂大叫著,四散飛逃。
  伊山近面露冷笑,伸手一指,斷喝一聲,召出三十六柄青魚飛劍,分成各個方向追了上去,隨即四處傳來慘叫聲,那些怪獸逃得再快,也比不上青魚飛劍快,最後紛紛被斬殺在深海裡面。
  在無邊深海中,正展開著一場激烈戰鬥。
  一名男孩飄浮在海水中,伸手操控著仙劍在水中激射,在他的對面有一群海中怪獸中飛速穿梭,他每一劍下去,都帶起一抹血花。
  而在另一邊,也有一名少女挺劍與海獸激鬥,看上去年齡比男孩大一些,就像他的姊姊,俏麗的面龐上充滿堅強的神情。
  她的衣衫清涼,尤其是酥胸處只用兩片蚌殼遮住充滿彈性的青春玉乳,下身也只穿著短褲,修長美腿暴露在海水中,潔白如玉,散發著玉石瓷器般光芒。
  林白雲也拔劍追上去,趁勢斬殺了數隻怪獸,剖開它們的腦袋,取出日z巨一內丹,再隨著伊山近一同向下潛去。
  到了海底,伊山近抬手祭出美人圖,立即出現一片沒有水的區域,他再取出丹鼎、藥材,將今天得到的新鮮內丹放入鼎中,開始進行煉製。
  這美人圖隱身暗中,只有他能夠看到,林白雲是看不到的。至於伊山近取出的那些藥材是哪裡來的,她也不太清楚,不由暗自好奇。
  只是她知道伊山近身上的秘密太多,倒也不想多問。反正她平時和伊山近也沒有什麼話聊,除了戰鬥、修煉之外,也沒有別的事可以做,平時在一起倒是沉默的時間比較多。
  伊山近閉目盤坐,潛修許久,而後聞到藥香飄來,睜開眼睛看到丹藥已經熬好,林白雲正在把它倒出來,分在兩個碗裡面,一人一半,誰也不多一些。
  兩人端起藥碗,一飲而盡,只是林白雲在服下丹藥時,俏臉上的表情很奇異,又似屈辱羞憤,又隱約有些興奮期待,玉頰早就一片緋紅,緊緊地咬住櫻唇。
  伊山近也不多說什麼,喝下丹藥後,伸手過去就把她推倒,滿臉慈祥地道:「賢徒,為師要助你修行了!」
  「走、走開!」倔強少女奮力掙紮著,卻敵不過伊山近的巨力,被他輕鬆推倒在地二局高地翹起雪臀趴跪著,做出屈辱的姿勢。
  林白雲生平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姿勢,是在師尊的臥室裡,她母親與伊山近激烈交歡時,也是如母狗般趴跪在地,搖動雪臀淫聲浪叫,那時的記憶極為深竟,卻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也有這樣被他按在身下姦淫的一天。
  說是姦淫倒也不全是,畢竟她嫩穴極緊,伊山近就算天賦異稟,肉棒也插不進去,最多只能過過乾癮罷了。
  不過,為了提升自己的實力,伊山近倒也忍了,雙手熟練地將她的短褲拉下來,露出如新錄雞蛋般的雪臀,果然是嬌嫩無比,誘人至極。
  他的粗大肉棒從後面頂過去,插入雪股,頂在嫩穴上面,奮力向前一挺,龜頭插入穴口嫩肉,一直頂到柔嫩可愛的處女膜上。
  伊山近知道這層薄膜堅韌至極,再怎麼用力也頂不破,也就不再白費力氣,只足將龜頭頂在處女膜上,微一凝神,將自己體內的靈力驅向肉棒,透過肉棒流向她純潔玉體內部。
  儘管林白雲拚命咬牙忍耐,但當他的靈力透過嬌嫩花徑流入胴體時,還是忍不住低低地嬌吟了一聲,美目迷離,爽得幾乎要軟倒在地上。
  這一聲音既出,她羞得美眸都紅了,翹臀卻不由自主地向後挺起,用力頂在肉棒上面,差點把肉棒都壓彎了。
  靈力源源不絕地向花徑裡面流去,穿過嬌嫩肉壁,流入美體,直入丹田,進行著靈力的交流。
  與此同時,伊山近的手向前伸去,掀開蚌殼,握住嬌嫩挺拔的玉乳,熟練地揉捏起來。
  他時而搓揉,時而狠捏,時而把嫣紅乳頭捏扁,就這樣肆意玩弄著女學生的玉乳,指尖還有靈力探出,摩擦著嬌嫩乳頭,給她帶來更激烈的快感。
  初嘗男女雙修滋味的少女哪堪身後老手的刺激。被他用雙手一激,弄得婉轉嬌啼,爽得六神無主,雪臀更是向後亂挺,和他進行著親密的雙修。
  兩片嬌嫩花瓣緊緊夾住龜頭,就像小嘴般用力吸吮含弄,讓伊山近也是一陣劇爽,靈力更輸出越來越多。
  不多時,倔強少女就被情慾吞沒,顫聲嬌吟著向後用力挺臀,不斷地搖蕩著嬌嫩雪臀,一下下地撞擊著伊山近的大肉棒,恨不得讓它猛力插到自己的嫩穴裡面,解除蜜道裡面的空虛寂寞。
  嬌弱淫蕩的哼鳴聲在海底響起,林白雲巳是滿臉緋紅,一副迷醉的表情,口中也不由自主地開始亂叫:「好師父,幹得人家好爽!啊啊啊……壞小賊,再用力,有本事你就插進來……嗚嗚嗚,為什麼進不來啊……」
  幹到後來,她甚至爽得哭了起來,卻因為肉棒無法頂破處女膜,總是感到不滿足,恨得伸手向後,將伊山近的大腿掐得一塊青一塊紫。
  在性愛的興奮之中,伊山近一點都感覺不到疼痛,肉棒大力吸取著她嫩穴中的靈力,每當清純如水的靈力流過,肉棒就陣陣劇爽,雖然是作為靈力的橋樑,當靈力流過時的快樂也就像過橋費,讓他都快要爽死了。
  伊山近和林白雲一對師徒,不顧上下尊卑,一前一後在海底激烈交合,爽得哼鳴亂叫,渾然忘卻了世間的一切。
  他們在這深海中已經有好些天了。每天就是與海中怪魚、怪獸戰鬥,奪取內丹熬藥服下,然後抱在一起激烈雙修,以提升自己的實力。
  伊山近不用說,拚命提升實力就是為了報仇雪恨,對抗那姦淫了他無數次的殷冰清師徒,而他的徒兒也很想提高實力,最好能比他還要高,好把這位師父踩在腳下,以懲罰他和她母親所做下的淫亂勾當!
  雖然她連伊山近的記名弟子都算不上,卻從他那裡學到很多有用的仙術知識,更在每天的雙修中得到極大益處,現在修行的速度之快,簡直讓她不敢置信,和從前的修行速度相比,就是蝸牛和烏龜的區別。
  當然這樣的修行速度在伊山近看來不值一提,對於她的小心思他也能猜出幾分,只在心中暗笑:『想要超過為師?你還早得很呢!』
  他倒也不說破,每天仍舊是抱著長腿少女勤奮雙修,讓她幫助自己提升修為,現在看著她淫蕩的模樣,更是興奮,雙手在她身上亂摸亂按,捏揉雪臀、嫩菊,將嬌柔似水的冰肌玉膚捏得到處佈滿指痕,倒和她在他腿上掐出來的青痕扯平了。
  少女在激烈的雙修交歡之中,顫聲尖叫,興奮得幾乎要暈過去,雪臀搖蕩得纖腰都快要斷掉了,嘶叫聲更顯淫蕩至極。
  能把清純的她變得這麼淫蕩,伊山近心中充滿成就感,極度的興奮之下,胯部用盡力氣向前一挺,竟然將龜頭向嫩穴裡面頂進了半寸!
  「啊!」兩個人同聲慘叫起來,只覺下體劇痛,簡直無法忍受。
  龜頭雖然進入花徑,卻並沒有戳穿處女膜。處女膜在那一剎那變得更加柔韌,突然擁有了更強的彈性,讓龜頭頂著它向裡面插進去,竟然沒有弄破。
  可是龜頭插入蜜道,並不意味著伊山近就能痛痛快快地爽上一爽。在花徑裡面,肉壁仍然堅硬至極,簡直就像光滑玉石一樣,緊緊夾住龜頭,差點把它擠扁在裡面!
  龜頭是何等重要的部位,被玉石般堅硬的花徑擠扁,簡直痛得鑽心,也就難怪伊山近會叫得那麼淒涼了。
  他倒吸涼氣,強忍著痛得幾乎耍流出的眼淚,用力向外拔,可是林白雲在劇痛之中竟然下意識地夾緊了嫩穴,將龜頭牢牢地夾在蜜道裡面,怎麼也不肯放它出來。
  兩人緊密糾纏著,透過一根大肉棒連接著彼此,雙方都痛得含淚掙紮推拒著對方。突然一陣驚呼聲從上方傳來,兩人立即抬頭去看,即使下體痛得鑽心,還是機警地祭起飛劍,準備進行戰鬥。
  出現在他們眼中的並不是想像中的海中怪獸,而是一群從遠處遊來的人,他們不由得大吃一驚、瞪目結舌,連龜頭和嫩穴的劇痛都忘記了。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在這樣深的海中竟然能夠看到人類!
  這些日子裡,他們在海底到處飄流,也曾到海面上去查探,發現附近都沒有陸地,連一個島嶼都沒有,一切都沉在水下,即使他們飛上高空禦劍飛行,也看不到有任何陸地的跡象。
  因此,他們也漸漸死心,每天只在水下與怪魚戰鬥,努力地增長著自己的實力,而戰鬥之後也只是習慣性地按照同一個方向前進,希望能看到不一樣的東西。
  誰知道在已經放棄希望之後,竟然能遇到這群海族人!
  那些人約有十幾個,都是年輕的女孩,衣著清涼,露出了雪臂、粉腿,身上都帶著武器,經刃明亮,在海底閃爍著道道寒光。
  而她們的容貌都俊俏美麗、嬌嫩可愛,看上去只有十幾歲的模樣,頭髮的顏色卻十分奇怪,甚至還有碧綠色,隨著水流飄動,看上去就像水底搖蕩的海帶。
  她們的服飾與巾土截然不同,雖然同樣是清涼裝扮,但與林白雲從前穿慣的衣服也有很大差別,她們驚呼時發出的聲音悅耳,卻連一個字都聽不懂。
  林白雲雖然是爽得六神無主,但突然看到這些陌生人出現,又被她們看到自己的嫩穴,裡面還夾著一根肉棒,不由羞得玉體劇顫,拚命向前爬去,玉手向後用力推動著伊山近,希望能將他推開,不要再把肉棒插在自己雪股中間,讓人笑話。
  可是她的身體並不遵從她的意志,花徑仍如玉石般堅硬,緊緊夾住龜頭,死也不肯放它出去。
  伊山近也急得面紅耳赤。雙手抓緊柔滑雪臀,奮力前推,卻怎麼都無法推開她。
  那根粗大的肉棒,就這樣長長地橫貫在他們中間,就像一條鐵索橋,連接著這一對少年少女,而這肉索兩端都被牢牢固定,想要取消他們之間的聯繫,恐怕得把它打斷才行。
  看著他們手忙腳亂的模樣,那些少女掩口羞笑,喊喊喳喳地說著一些讓人聽不懂的異族語言,偶爾有「汪汪」的聲音從中傳出來。
  伊山近心中納悶:『汪汪是什麼意思,難道她們是狗變的?妖獸化為人形的事幾千年前就沒有了啊!而且這裡還是海底,總不會是海狗變的吧?難道說……』
  他突然恍然大悟,明白了她們的意思,不由得滿面通紅,又羞又怒。
  所謂「汪汪」,是說他和林白雲就像兩條小狗,光顧著交配,卻是插進去拔不出來,弄得現在這麼狼狽,實在好笑。
  伊山近小的時候,也跟別的頑童一起拿石頭打那些當街交配的公狗、母狗,看著它們連在一起分不開的樣子,覺得很好玩。誰知今天自己卻成為了別人眼中交配的公狗,不由惱羞成怒,氣得腦袋上都快要冒煙了。
  他剛想到這裡,果然看到那些女孩中間有人落到海底,撿起石頭就要扔他,他更差點被她們活活氣暈。
  『看起來不管在什麼地方,小孩子都喜歡拿石頭扔那些交配的小狗!可恨,我長得很像狗嗎?』
  伊山近憤然的雙手抓緊林白雲的雪臀,用盡平生最大力氣,狠狠地將肉棒抽出來,只覺龜頭痛楚,低頭一看,原來是拔出時用力過大,石徑又夾得極緊,把龜頭表皮都被磨破了。
  他絲絲地倒吸涼氣,聽到那些女孩放肆地咯咯大笑,不由怒髮衝冠,挺起肉棒大暍道:「笑什麼笑,有種的下來跟小爺大戰三百回合,看爺不幹死你們!」
  這麼粗長的一根大肉棒挺出來,直指那些花季少女,羞得她們捂眼尖叫,還有人從指縫間偷看,盯著那根巨棒,美眸閃閃發光,喉頭聳動,悄悄地吞嚥下僂涎。
  卻有許多女孩直接變了臉色,其中為首的一個短髮俏麗少女,滿臉冷漠剛強,看上去頗像一個英俊帥男,從開始時就沒有笑過,一直盯著伊山近二人打量,現在看到他跳起來,更是能看得清楚,不由臉色大變,尖聲大叫起來。
  隨著她的尖叫聲,所有女孩都立即拔出腰間的刀劍,指向伊山近,更有數柄強弩已經搭上利箭,箭尖上寒光閃爍,直指他們二人。
  伊山近一驚,這才發現她們的整條小臂和小腿都長滿鱗片,在海水中閃閃發光,很漂亮,配上這些少女的英武氣質,顯得英姿颯爽,令人讚歎。
  伊山近顧不上讚歎了,他失聲叫道「你們是海族?」
  他這才明白,為什麼在這遠離陸地的深海中竟然也能看到人類,還是潛遊在水底的。並不是因為她們是和自己一樣的修士,而是她們原本就出身海族,自然不會怕淹死在水裡。
  伊山近將神識散開,籠罩住這十幾名少女,探查她們的實力。
  為首的美少女警戒地怒視著他,尖聲下令,立即就有一枝弩箭帶著激烈的嘯聲,來勢洶洶的射來,看上去就要將他一箭穿心,當場射死在林白雲的身邊。
  與此同時,又有一枝利箭射向那一絲不掛的林白雲,箭經指向她的圓潤香肩,顯然是存了捉拿活口的意思。
  伊山近見狀大怒道:「果然是凶殘毒辣的海族!就算我是人類,也不至於一見面就要殺我吧!」
  他伸指一彈,一枚靈力球從指尖彈出,撞在第二枝利箭上,將那箭勢彈偏,嗤的一聲射在林白雲玉足邊,險些傷到了她。
  那枝射向他胸膛的利箭,也被他閃身躲過,嚓的一聲穿透砂石,直入地面,幾乎沒羽。
  林白雲雖然剛才和他交歡時洩得渾身酥軟,但此時也已強撐著跳起來,手持仙劍怒視上方的海族少女,寒聲叱道:「賤人!你們海族統統都該殺!」
  寒山島幾乎毀於海族之手,她的親族朋友險些就要灰飛煙滅,此時一見到海族,自然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那些海族少女雖然聽不懂人類的語言,卻也知道沒什麼好話,為首的短髮美少女呼嘯一聲,海族少女迅速散開,將他們包圍在中間。
  美人圖隱身暗中,她們自然看不到,卻知道伊山近雨人站在一處沒有水的圓錐形空間中抄是立即有幾個海族少女衝進這片空間,挺刀揮劍,斬向伊山近。
  伊山近面露冷笑,隨手將幾粒靈力球彈射而出,當當地打在那些少女兵刃上,立即擊得一名少女兵刃脫手,另外幾個海族少女也尖叫著倒退兩步,手臂都被震得酸麻。
  伊山近大步上前,雙足飛起,連環飛踢,如閃電般地踹在她們的胸腹間,砰砰幾聲,就將這幾名海族少女踹飛出去,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下腳絕不留情。
  慘叫聲接連響起,那幾名海族少女哪擋得住他神出鬼沒的攻擊,紛紛被踹飛,遠遠摔到地上,一個個痛得蜷縮成大蝦模樣,滿地亂滾。
  伊山近繼續追擊,突然一個弦聲響起,幾枝弩箭疾射而來,籠罩住他上下左右各個方向,讓他難以逃遁。
  伊山近眉頭微皺,立即拔出青索仙劍,嚓嚓幾聲,將弩箭斬落。
  短髮俏麗少女瞼色變得鐵青,長聲呼嘯,十幾名少女立即衝上前去,組成劍陣,向伊山近瘋狂斬劈而來。
  伊山近倒也不急著將她們打倒,只是伸手握住劍柄,凝神應對,當當幾聲,將擊來的刀劍一一擋開,同時仔細觀察著她們的招式。
  海族中人所使招式與中土有明顯分別,時而纏綿如水,時而瘋狂斬劈、大開大闔,如巨浪狂擊一般,向他斬下。
  伊山近也是在武林中混過的,隨手一擋,不用一會,就看清楚她們的招式,雖然與中土相比較詭異,卻也不是很難應對。
  這些海族少女看得出來也是修行過的,雖然修煉方法與中土修士大不相同,但實力倒也相差不多。
  在她們中間,並沒有什麼令人頭痛的高手,像從前伊山近遇到的那些海族戰士,每一個的實力都比這些海族少女強大。
  如果與人類的修士相比,她們的實力最多也就相當於低階修士,想要和他這實力強橫的中階修士較量,實在是打錯了算盤。
  不過她們的劍陣倒有點意思,彼此間默契配合,進退有度,如果是人類的低階修士,早就被她們擒下或直接斬殺了。
  伊山近看清了她們的劍陣,也不想再與她們多糾纏,畢竟這裡遠離大陸,誰知道會不會遇到別的海族戰士,還是速戰速決的好。
  他利劍疾出,重重擊在面前一名少女的劍上,轟然將她震退數步,讓劍陣出現一個缺口。
  不等那些少女上前補缺口,伊山近立竟踏上一步,利劍以一個詭異角度,刺向旁邊一名少女。
  那少女大驚失色,慌忙回刀擋架,這一招卻是虛招,伊山近腳步晃動,霎時來到另一個少女身邊,左掌輕輕鬆鬆擊在她的肋下,勁力微吐,將她整個人擊飛出去。
  不過轉眼之間,少女們的劍陣支離破碎,伊山近身影如閃電般地在劍陣中栘動,掌影飄飛,重重擊在那些美少女身上,立即讓她們痛呼倒地,再無力反抗。
  颼颼幾聲,弩箭從四面八方射來,都直指他的要害。
  伊山近抬起頭,看到上空有數名海族少女手持弩箭,飄浮在海水裡,所選角度恰好封死他的退路。而那名短髮海族少女也親自持弩,週身靈光遍佈,眼中煞氣森然。
  此時已到最終解決的時刻,伊山近不再留手,當下手捏法訣,在週遭布下靈力護罩,心念一動,青索仙劍飛射而出,化作一道青光,在身前繞了幾困,嚓嚓幾聲,將那些弩箭都攔腰斬斷,擊落海底。
  短髮的海族少女大驚失色,張口尖聲厲嘯,所射出的弩箭突然轉了個彎,躲過青索仙劍,從後方射向伊山近的後腦,準備將他一箭貫腦,殺死在這海底。
  伊山近哪能這麼容易被一個實力遠不及自己的低階修士殺掉,青索仙劍於是疾射向上,嚓的一聲斬斷弩箭,青光飛速繚繞,直將這枝弩箭斬成碎片,才收回劍勢。
  短髮美少女「噗」的一聲,噴出一口血來。這弩弓雖然不是什麼高階靈器,卻也是她運用心血煉製,在同伴中可算得上首屈一指的法寶。現在卻被人輕易損毀,心傷與內傷一齊襲來,怎麼能不當場吐血?
  這一次遇到人類,本來想殺掉那男孩,捉了那女孩回去審問,以為可以立下大功,誰知道竟然遇上了強者,早知如此,當初就該遠遠躲開他們,不要去惹這一對凶星了!
  這個時候,林白雲也衝上前來,抓住那些海族少女一陣拳打腳踢,招式淩厲兇狠,直打得她們嘰哇亂叫,紛紛被擊出數丈,跌落在地慘叫不已。
  林白雲可不是任人欺負的嬌弱女流,在寒山島上也是統領仙家子弟的大姊頭,剛才只不過是激烈交歡時洩身過度,導致頭暈目眩、渾身無力,所以才讓伊山近在前面擋了一陣,等她現在恢復了一點力氣,一想到這些傢夥竟然冒著長針眼的危險,大膽偷看自己和壞老師的雙修,不由惱羞成怒,下手極重,把幾個海族少女都打得噴出血來。
  短髮少女見勢不妙,立即發出嘯聲,招呼同伴四散逃走。
  看伊山近操控飛劍如此熟練,那仙劍又強橫得令她心驚,實力顯然在她們之上,就算她們所有人加在一起,也擋不住那一劍之威,現在不逃,難道等著那人類男孩請客嗎?
  那些海族少女已經被打得七零八落,躺在地上慘叫打滾,再也沒力氣爬起來。只有海水中飄浮著的幾名持弩少女沒有參加圍攻,對視一眼後,向伊山近射出一枝弩箭,隨即轉身迅速遊走,向各個方向逃去。
  伊山近哪肯這麼輕易放她們逃走,如果留下活口,引來海族軍隊,自己師徒二人豈不是要喪生在大軍的圍攻之下?
  他隨手一揮,數條長長的海帶疾速射去,追向那些逃走的海族少女。這些海帶與從前煉製的法寶繩索一樣,是他在海底就地取材,隨手煉製的,有時可以幫他拿些東西,現在正好用上,對付這些實力低微的海族女孩,應該也勉強夠用了。
  林白雲還在那裡對倒地的少女們拳打腳踢,羞得滿眼是淚,眼中寒光閃爍,巳經有了殺人滅口之心,免得她們把自己師徒修煉的事情說出去,讓人笑話自己一輩子。
  伊山近呼嘯一聲,招呼她快去追擊,自己也雙足一頓,如火箭般向那些飛逃的少女追去。
  眼前忽然有人影一閃,那名短髮俏麗少女持劍擋在他的面前,緊咬貝齒怒視著他,眼中火焰閃動,臉上充滿了剛毅決絕之色。
  「想犧牲自己保護同伴嗎?真是妄想!」
  伊山近冷哼一聲,便毫不停頓,疾速衝向那少女。
  俏麗少女挺劍來刺,劍尖上光芒閃爍,雖然微弱,卻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顯然是準備拼著一死,也耍讓同伴有時間逃走,將信息報給族人,好替她們報仇雪恨。
  伊山近速度快如閃電,手中青索仙劍輕輕一撩,立即斬斷她手中利劍,左掌如龍爪般探出,閃電般地伸到少女性感誘人的酥胸上,將那突起的部位握住,用力一捏!
  「啊!」英武的少女失聲嬌呼,要害落入敵人手中,她感覺胸前一陣劇痛,身上的力氣霎時消失得無影無蹤,眼前一黑,就已被伊山近攔腰抱住,拖著她向前疾遊。
  海族少女緊咬櫻唇,想要掙紮,卻感覺到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靈力也已消散,酥胸玉乳還留在那人類男孩手裡,被他在飛速遊動中肆意揉捏,讓她只能流著屈辱的淚水,憤然咒罵,詛咒他生兒子沒屁眼、吃飯被魚刺卡死。
  伊山近也聽不懂海族語言,乾脆當她是在讚美自己,只顧著飛速游動,向前追擊,目光緊緊地望著前面飛逃的海族少女,決心一個都不放走。
  前面的海族少女,則快速遊動,窈窕纖美的嬌軀如遊魚般飛速扭動。動作流暢優美,帶起嘩嘩的水聲,如利箭般射向遠方。
  一條長長的海帶悄無聲息地從後面趕過去,纏住一個少女長滿鱗片的纖美小腿,用力拉拽,讓她的速度立即降低下來。
  那名海族少女驚呼一聲,回身伸手去撕扯那條海帶,看到伊山近越追越近,俏臉上露出驚慌的神情,掙紮的動作更加激烈。
  本來就是伊山近隨手煉製的粗劣法寶,那條海帶哪禁得起她這麼粗暴蹂躪,三兩下就被從中撕斷。
  少女鬆了一口氣,正要一鼓作氣將整條海帶都撕開。突然看到青光飛來,朝著她的腦袋一擊,耳邊只聽轟的一聲,當場被擊昏過去。
  打昏她的是一柄青魚飛劍。這劍的威力遠不及青索仙劍,不過倒過劍柄打人的腦袋卻也好用,只一下就將她敲得美目翻白,再也沒有力氣逃遁。
  向別的方向逃走的幾名海族少女也受到同樣的對待,紛紛被海帶纏住,而後一柄青魚飛劍射來,將她們打昏當場。林白雲追上去,剛好把她們抱回來,免得這些活口逃脫,到處亂說敗壞自己名譽。
  不久,這十幾名海族少女就橫七豎八,在海底躺了一地。
  林白雲站在一邊,看著這些異族女孩,眼中微露凶光,開始球磨是不是真的要殺人滅口,好保住自己和壞老師雙修的秘密。
  旁邊突然傳來激烈的尖叫怒罵聲,林白雲轉目看去,卻看到自己的老師正按住一個短髮俏麗的英武少女,毫不客氣地撕開她的短褲,就把肉棒向她美腿中間頂去。
  看著那根剛從自己體內拔出的大肉棒就要插進別的女孩的嫩穴裡面,那上面還沾著她興奮時流出來的淫水,林白雲不由羞得頭上冒火,跳起來大叫:「壞傢夥!你這是在幹什麼啊!」
  伊山近趴在那海族少女身上,雙手按住她拚命掙紮的玉臂粉腿,百忙之中還回頭解釋:「我這是在和她雙修啊,不對,是在拷問!」
  「拷問要這個樣子嗎?你這根本就是強姦嘛!」林白雲憤然大叫,怒視著他胯間的卵蛋,心中升起一股上前踢碎它的衝動。
  伊山近敏銳地感覺到危險,立即大喝一聲,阻止她不理智的行動:「你不想學會她們的語言嗎?」
  林白雲停住前衝的腳步,收回打向他腦袋的拳頭,皺眉答道:「難道你有辦法?」
  她當然想學會海族語言,不然遇到海族大軍連投降都做不到,只能被亂刃斬殺。
  何況要是能從這些海族女孩口中得到海族的情報,總比現在的情況要強得多。
  「我會一種學會她們語言的方法,就是從我們雙修功法中化出來的!」
  林白雲這才明白,紅著臉質問道:「難道就沒有別的方法,只能這麼欺負女孩子嗎?」
  伊山近長歎一聲,很誠實地回答:「沒有!別忘了,我可是雙修門派中人!」
  說罷,又伏下身去,將肉棒頂向海族少女的嫩穴,如果身後的弟子想要毆打師尊,也只能由她了。
  林白雲憤然揮拳,想要砸向他的頭頂,卻又在他頭上停住,咬緊櫻唇怒視他幾眼,終究還是含淚離開,心中難過得想耍哭出來。
  伊山近已經顧不得那麼多,為了自己二人的安危,她對自己有什麼誤會,也就由她吧!
  在他的身下,碧綠短髮的海族少女憤怒地尖叫著,用盡餘力拚命掙紮,手足並用,想要將他從自己身上推下去。
  她今年不遇十八歲,還沒有舉行過成人禮,更沒有和男性海族戰士有過親密關係。
  雖然有一個未婚夫,可是他在一年前就已經加入軍隊遠征大陸,這些日子她一直在等著他,希望能等到他凱旋而歸,好在族人的祝福下結為伴侶,誰知道竟然會遇到邪惡的人類,並落到他們手裡!
  她當然不會後悔自己剛才想要殺掉人類的行為,在海族人的心裡,大陸人類統統都是邪惡的種族,一定要徹底清除才行!
  伊山近低頭看著她眼中淩厲的殺機與仇恨,皺眉不語,知道說什麼也沒有用,而且現在語言不通,說了她也聽不懂。
  不過,她的容貌倒是一等一的漂亮,烏黑的雙眸中充滿著野性,碧綠的短髮在掙紮中甩動著,散發出野性的美感很誘人。
  她的下體已經赤裸,修長美腿和圓潤香臀都暴露出來,連同處女嫩穴也暴露在他的眼中。
  在蜜穴周圍,有著稀疏的卷毛,細細長長,卻也是碧綠色的,無法遮住嬌嫩花瓣,那一對花瓣也讓伊山近看得清清楚楚。
  伊山近不顧艱險,腰向下一沉,粗大肉棒畫過健美大腿,漸漸頂向嫩穴,壓制住她的掙紮,把龜頭貼到兩片花瓣中間的嫩肉上面。
  海族少女尖叫一聲,掙紮得更是激烈,就像一匹烈馬一樣,拚命晃著身子,想把上面的騎士摔下去。
  伊山近用力壓制住她充滿青春活力的健美胴體,抓緊佈滿細小鱗片的纖美玉臂,挺腰向著嫩穴裡面一頂,肉棒頂開兩片花瓣,向著處女蜜道插進去。
  龜頭在嫩肉中大力摩擦著。費力地插進嫩穴,一直頂到處女膜上,卻受到阻礙,無法再向裡面插入。
  作為海族,少女的處女膜比陸地女孩的處女膜要厚得多,十分堅韌,想要破開嫩穴,得付出更多的艱辛才行。
  伊山近咬牙強忍著被蜜道緊夾的痛楚,用力壓住她,直累得氣喘吁吁,知道這一次恐怕要費好大勁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可是,為了學懂一門外語,不管什麼樣的困難,也一定要衝破才行!
  伊山近深吸一口氣,盡量提聚靈力,突然腰向下沉,猛地一用力,瘋狂地向下衝去!
  少女本已痛得俏臉發白,被那碩大龜頭撐得穴中脹痛不巳,突然下方感到一股靈力爆發開來,順著龜頭傳到了嫩穴裡面。
  兩條美腿中間,突然有劇痛傳來,那根令她痛恨的陸地人類的粗大肉棒,竟然如淩厲刀經一般,霎時間刺透處女膜,將她的處女貞操撕成了無數碎片!
  男孩的粗大肉棒,瘋狂地撕裂處女膜,勢如破竹般直插到底,肉棒表皮在嬌嫩至極的花徑肉壁上狂猛摩擦,如刀割般的痛楚從嬌嫩肉壁每一處湧起,一直傳到海族少女的心裡。
  蜜道連心,少女痛得死去活來,仰頭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
  伊山近用力過猛,肉棒去勢不絕,噗嗤一聲,直插到底,肉棒整根插進了嬌嫩至極的處女蜜道裡面,龜頭重重地撞在幼嫩子宮上面,如巨錘猛擊,幾乎把少女活活撞昏過去。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25 11:31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9 01:01
第22集第05章◆水中客棧
  痛楚的嬌吟聲不斷地傳到十幾名海族少女耳中,嚇得她們俏臉發白,恐懼地看著不遠處的淫靡情景,嬌柔胴體都在劇烈地顫抖。
  她們的好姊妹、長期以來公認的首領、這次出遊巡獵的主導者,此時卻赤裸著下體,露出她們也都未見過的嬌嫩花瓣,痛苦地承受著激烈的姦淫。
  一根粗大肉棒粗暴地撕裂她的嫩穴,插入兩片花瓣中間。兇猛地大肆抽插,又因為小穴夾得極緊,每一次拔出來的時候,都將裡面的粉紅嫩肉帶翻出來,看上去極為淫靡。
  趴在她身上的,卻是一個人類的小男孩,看上去極為稚嫩,模樣比她小上六、七歲,卻挺著一根不合年齡、身份的大肉棒,威風凜凜地大力狠幹著這位海族的大姊姊,將她插得嗷嗷亂叫、痛不欲生。
  清澈的淚水不斷從短髮俏麗少女眼中奔湧而出,下體的嫩穴被撕裂的痛楚簡直要把她的心都撕碎了,在少女的想像中,從沒有想到交歡是這麼痛的!
  實際上對於海族來說,新婚第一夜的交歡一般都是在水屋裡,這樣的好處就是可以用海水來作為潤滑劑,好讓破瓜的痛楚減到最低,即使處女膜極厚,也能通過海水的潤滑來讓肉棒更容易衝破處女膜的阻礙。
  可是遇到伊山近這樣的陸地生物,對她來說就是一場災難,而且這災難還是她們自己硬貼上來的,如果不是她們一心想殺男擄女,也不至於落到這般田地。
  事到如今,再怎麼悔恨也都晚了,碧綠短髮少女也只能呻吟尖叫著,無法抑制住痛楚,流出絕望的淚水,在這位稚嫩的人類男孩身下泣不成聲,承受著粗大肉棒的強力侵襲。
  處女落紅從撕裂的花徑中流淌出來,染遍伊山近的大肉棒,順著辜丸流下去,連他的大腿根都一併染紅了。
  人類的大肉棒,並不比海族男性的更恐怖,可是因為沒有在海中行房,顯得十分乾澀,又大力摩擦著蜜道裡面的嬌嫩肉壁,那痛楚簡直比刀割還難受。
  伊山近被海族少女的嫩穴夾得緊緊的,只覺一陣陣爽意湧起,自己也有些控制不住,索性按住她大幹一場,並運起雙修功法,吸取她體內的處女元陰。剛剛經過了一場激鬥,他對於戰鬥技巧有了更深的體會,現在再加上雙修,對實力的增長很有益處。
  肉棒頂在純潔子宮裡,大力吸取元陰,增長著他的實力。這位大姊姊的實力已經接近中階修士,被他這樣大肆採補,迅速增長著他的實力,讓他感受到體內充盈的感覺。
  吸取了大半處女,兀陰,伊山近又想起了自己的首耍目標,當下手捏法訣,凝神靜氣,開始施展仙術,以這一異種術法,向她學習海族語言。
  短髮英武少女正在咬牙低泣,突然感覺到自己美腿中間夾的那根太肉棒一下子挺翹起來,深深地插在蜜道裡面,她憑藉蜜道肉壁上觸感就能感覺到它的硬度和粗長度又有所增加。
  本來就已經夠大的肉棒,變得更加粗長,頓時讓她瞼色發白,痛苦地嬌吟,只覺初破瓜的花徑簡直要被這個人類男孩的大肉棒撐爆了!
  陡然間,一股強勁的吸力從肉棒上傳來,海族少女呃地一聲低叫,只覺陰道內湧起奇異的痛楚感覺,差點被他吸成人幹。
  在那一剎那,她的陰道裡面收縮了一下,緊貼在那根大肉棒上面,如果不是吸力迅速減弱,沒準真的會被整個吸到肉棒裡面去。
  她倔強美麗的俏臉一片雪白,睜著無神的雙眼,嬌軀顫抖地呃呃低吟著,只覺有什麼東西被他從自己純潔的身體裡面吸走,就連大腦中彷彿也缺了一塊。
  伊山近趴在她青春健美的窈窕胴體上,皺著眉頭,忍痛承受著大量資訊灌入腦海中的不適感。這雖然不是搜魂術,可是一下子學會一門外語,誰都會覺得受不了。
  肉棒緊貼著花徑肉壁,在女孩的濕潤蜜道裡面輕微跳動,撥動著她的心弦,快速地吸取她腦海中的語言、文字、知識。
  唯唯呀呀的嬌吟聲響了起來,所有海族女孩都驚恐地看著伊山近身下的短髮美少女,不敗相信自己的眼睛。
  此時的少女俏臉緋紅,美目中一片迷離光彩,緊緊抱住身上的男孩,健美修長的玉腿抬起來緊緊夾住他的腰部,甚至還盤在他的臀部上,足跟壓制住他的屁股,奮力下壓,讓大肉棒能夠插得更深。
  再怎麼看,她都是一副陷入到情慾中的淫蕩模樣,抱緊男孩顫聲求歡,哭泣呻吟著要他插得更深、更用力一些,讓那些看慣了首領端莊威嚴模樣的海族少女們嚇得目瞪口呆,懷疑自己身在夢中。
  伊山近腦中一片昏沉,只覺腦中多了一些什麼東西,許久之後才恢復了意識,聽到耳邊有人在嬌滴滴地浪叫:「不要停!好棒,人類弟弟你好棒!哦,插得太深了,
  人家要被你弄死了,啊啊啊啊……再深些,用力,動得快一點,人家要受不了了啊!」
  這樣的淫聲浪語他早就聽慣了,可是這次好像有哪裡不太一樣。
  伊山近迷茫地睜開眼睛,看到的是短髮俏麗少女迷亂地搖著頭,哭泣尖叫著哀求他更用力姦淫他,櫻桃小嘴裡面還在向外流著口水,顯然已經是爽到不行了。
  伊山近瞪大眼睛,驚訝地看著她,現在才知道剛才那淫浪嬌喊有什麼不一樣
  那些話,都是用海族語言銳的!
  『我真的學會海族的語言了!』
  從媚靈那裡學來的仙術發揮效用,讓伊山近大為興奮,看著身下短髮少女的俏麗面龐,也覺得順眼起來,因為自己得到了好處,決定也讓她得到人生最大的快樂。
  他跪在少女修長美腿中間,猛地一用力,將她的一對長腿扛上肩膀,雙手抓緊健美挺翹的臀部,腰部用力,大肉棒開始在蜜道裡面瘋狂抽插起來。
  當粗大至極的肉棒在緊窄花徑中狂猛抽插時,帶來的極樂快感讓海族少女忍受不住,顫抖嬌吟,在哭泣尖叫中夾緊伊山近,玉體劇烈地顫抖著,達到最激烈的高潮。
  她健美性感的少女胴體激烈顫抖,尖叫聲簡直要衝破人的耳膜,香臀拚命向前頂著伊山近的胯部,好讓肉棒在蜜道中插得更深些,那副淫蕩下賤的模樣,簡直與平時的她判若雨人。
  在她那些海族美少女部下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少女達到了一生的極樂高潮,爽得大洩特洩,幾乎爽死在伊山近的身下。
  林白雲撅嘴坐在一邊,雙手環抱著絕美的瓷質長腿,緊咬貝齒看著這一幕淫戲,美目中既是酸楚,又有幾分痛恨,還禁不住有些迷離。呼吸也變得灼熱起來。
  她在腦海中對照著她母親在伊山近身下淫蕩搖動雪臀,與他激烈交歡的記憶,又想起自己剛才也在用相同的淫蕩姿勢與他雙修,現在他卻又用沾滿自己淫水的大肉棒插入異族少女的蜜道,替她破處,一想到這裡,就不禁玉體發熱,滿臉緋紅。
  她本來是應該恨他的,可是為什麼一看到他的大肉棒,就禁不住渾身發軟,緊閉的蜜穴裡面也不由自主地流出水來?
  她想要閉上眼睛不去看,可是目光卻不受自己控制,緊緊地盯住他赤裸的下體,充滿酸楚的心中卻生出一絲綺念:『如果那根大肉棒能夠整根插進自己體內,那該有多好?』
  一想到這裡,她就不禁情緒低落,因為天生的缺陷,連陰道都不能被男人插入,就是一個不完整的女人,甚至比不上這個被俘虜的異種少女!
  看著伊山近突然間虎軀一震,肉棒在染血蜜穴中大力跳動起來,林白雲的晶瑩美目中已經佈滿淚水,眼中的影像一片模糊。
  伊山近卻已經顧不得去考慮林白雲的心事,緊緊抱住身下淫蕩嬌喊、放浪嬌軀的海族少女,粗大肉棒深深地插到初經人事的緊窄蜜道裡面,大力跳動著,暢快地射出精液,爽得昏昏沉沉,幾乎要暈倒在她凸凹有致的性感嬌軀上面。
  拔出肉棒時,看著被肉棒插得紅腫的蜜壺中緩緩流出的精液,伊山近喘息著輕捏海族少女富有彈性的挺拔乳房,肉棒忍不住又跳了跳,將最後一滴精液射在染血的淒美花瓣上面,把花園周圍的碧綠細毛都沾濕了。
  站起身時,轉頭看到林白雲正含著眼淚,用帶有敵意的目光瞪著他,咬牙問道:「爽夠了?有沒有學會海族的語言?」
  伊山近微微一笑,朗聲道:「真想把你和你母親放在一起,痛痛快快地幹上一夜!」
  說罷又不由歎了口氣,現在離開寒山島不知有多少遠,究竟什麼時候能夠回去見楓橋,還在未知之數。
  雖然巳經下定決心要在神功大成後再回去中土,找他的師祖、太師祖報仇雪恨,可是一想到要很久才能回去見到自己的情人們,還是忍不住悵惘。
  如果他剛才是用人類語言說出這句話,林白雲早就暴跳如雷衝上來跟他拚命了,幸好他用的是海族語言,她怎麼都聽不懂,卻知道他已經學會海族語言,臉上才有幾分喜意。
  她雖然聽不懂,可是這裡的人除了她之外,個個都能聽懂伊山近的話。那些被俘的海族少女聞聲瞪大了眼睛,用奇異的目光盯著伊山近二人,把他看得很不好意思,只好摸摸鼻子,抓過另一個青春親麗的海族少女,撕開她的衣衫,就把大肉棒插進她的嫩穴裡面。
  那女孩痛得尖叫起來,感覺到嫩穴被肉棒粗暴地撕裂,未經人事的嬌嫩蜜道肉壁被粗硬肉棒大力摩擦,痛得嬌軀亂顫。
  其他的海族少女也都嚇得發出一片尖叫聲,中間還夾雜著林白雲憤怒的質問:「你在幹什麼啊!剛才足要學習海族語言,現在又要幹什麼,雙修採補嗎?」
  伊山近一邊挺著小頭在嬌嫩蜜道裡面抽插,一面搖著大頭道:「不是,現在才是真正的拷問!」
  果然在他的肉棒拷問之下,不一會兒就把那可憐的海族少女拷問得神智不清、胡言亂語,什麼話都說出來了。
  原來她們是來自遠處的一個海族城鎮,到這裡來是為了獵殺海中的妖獸、怪魚,奪取內丹拿去販賣,好換些錢來購買武器和更高深的修煉法訣。
  這一大片海域,都是海族聚居區,不知住了幾百幾千萬的海族居民。伊山近和林白雲出現的地方,剛好是處在兩大片海族聚居區中間地帶,因此才會這麼久都沒有見到海族人經過。
  後來他們隨波飄流,離開了原地數百里,才漸漸接近海族聚居區,偶然地見到了這些外出打獵的海族少女。
  『原來是到了海族居住的地方了!我們兩個人類到了海族地盤,那不就是羊入虎口。』
  伊山近一邊思考著,一邊挺動著腰部,一下下地姦淫著身下嬌弱哭泣的美少女,將肉棒插到嬌嫩蜜道的最深處,摩擦得花徑嫩肉一片火熱,純潔的子宮也在龜頭的撞擊下不斷顫抖。
  林白雲在旁邊看得面紅耳赤,看到他不問了,卻還按著少女猛插,不由心中泛酸,跳起來憤怒質問:「你幹夠了沒有?」
  伊山近回過神來,看看身下已經陷入高潮、爽得玉體亂顫的海族少女,歎了口氣道:「還沒!」
  他拔出肉棒,走過去抓住另一個容萌嬌美的圓臉女孩,熟練地撕開她的短褲,沾滿粘稠汁液的大肉棒頂在光潔無毛的嬌嫩花瓣中間就要插入。
  林白雲再也忍耐不住,衝上去揪住他的頭髮,揮拳就打,氣得眼中含淚大叫:「淫賊、小壞蛋!你老師怎麼教的你,就會欺負女核子!」
  伊山近伸手擋住她的粉拳,忍痛斥道:「你敢毆打老師!你母親是怎麼教你尊師重道的!」
  雖然是這麼說,頭上落下來的小拳頭卻還是像雨點一樣,一點都沒有減少,反而因為他這句話更多打了幾拳。
  伊山近突然輕舒猿臂,一把將她抱過來,按倒在身下,與那海族女孩的上半身交疊在一起,粗大肉棒迎風一晃,變得更加粗長,帶著從林白雲和別的少女嫩穴中流出來的淫水,噗嗤一聲,就在林白雲的眼前,將肉棒直插進緊窄蜜道裡面。
  嬌美少女尖叫一聲,掩面嗚嗚咽咽地痛哭起來,事到如今也是無力反抗,只能任由人類男孩的大肉棒,在被撕裂的蜜道裡面狂抽猛插,痛得她玉體抽搐,險些痛暈在伊山近的屬下。
  伊山近抓緊林白雲的手臂,扭頭躲開她含怒咬來的小白牙,口中急促地訴說,把剛才聽到的情報向她說了一遍。
  「那又怎麼樣,難道這就是你雙修採補的理由?」
  聽了這話,林白雲倒是不咬他了,卻還是含恨怒視著他,眼中仍含著淚珠。
  「我是為了你好啊!」伊山近誠懇地叫道:「我們現在這樣,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碰到海族人,被他們抓去先姦後殺!我就算了,他們要是欺負你,那怎麼辦?」
  林白雲聽得一征,一想到自己若被海族人抓住,就會落得受盡淩辱被殺的結果,不由打了個寒顫。
  雖然她的嫩穴一直緊閉無法插入,誰知道那些傢夥會不會用刀劍把它撬開呢?
  一想到這裡,她就禁不住心生寒意,原本的一腔怒火也不禁消失,卻仍強撐著不露出怯意,瞪著伊山近道:「那你說該怎麼辦?」
  伊山近一邊挺腰在緊窄至極的處女花徑裡面抽插,一邊耐心地跟她解釋:「唯一的辦法,就是我們也扮成海族人,這樣才不會被人看出破鏈,把我們抓去折磨拷問!」
  聽到「拷問」二字,看看伊山近正在拷問的海族少女,林白雲不禁俏臉微微發白,緊閉的花徑裡面似乎也感覺到一陣難耐的寒意,緊緊地咬住嘴唇。
  海族是一個大的統稱,實際生活在海底的智慧生物,也分為許多不同的種族,就像伊山近見過的那些魚頭怪人,還有身生兩翼的海妖女,與現在見到的這些海族少女都有很大不同。
  幸運的是,他們遇到了這一群出外行獵的海族女孩,得知了海族的許多情報,而且還有了扮成海族人的機會。
  林白雲低頭看看在伊山近身下哭泣嬌吟的少女,容貌身材和普通人差不多,只是有些地方還是有明顯的不同。
  為了讓她看得清楚,伊山近索性把身下少女的衣服都撕光,一手捏著她的柔軟玉乳,一手揉弄著她圓潤雪臀,按在身下,用大肉棒在修長美腿中間的染血嫩穴裡大力抽插,喘息著問:「怎麼樣,要扮成她並不難吧?」
  「誰說不難,你看她的前臂和小腿,那鱗片那麼明顯,就算你用假的沾上去,一日一被弄掉了,就會被人拆穿的!」
  伊山近微微一笑,將自己的手臂伸到她的面前,反正現在她已經停止掙紮和對自己的攻擊,也不用緊緊地按住她了。
  看到伊山近潔白的手臂,林白雲就忍不住生出狠咬一口的衝動,暗暗地磨了磨牙。看著她磨牙的可愛模樣,伊山近心中一蕩,深插在嬌嫩少女蜜道中的肉棒變得更加粗硬,運起仙術,突然用力一吸!
  「嗷,」海族少女仰天尖叫起來,被吸得痛不欲生,彷彿有什麼極重要的東西被他吸過去了!
  林白雲皺起柳眉,很不滿他這樣的行為,正要開口痛斥,卻驚詫地看到,在他潔白光滑的手腕上,泛起一層細密的魚鱗!
  她吃驚地抬起手,用力揉揉眼睛,定睛看去,果然清楚地看到一層層的鱗片出現在伊山近的手上,並且不斷地增多。
  這鱗片極為細密。帶著奇異的力量,她看了一會兒,不由得有些眼暈。
  「這、這是怎麼回事?」她結結巴巴地問,看向伊山近的目光也不禁帶上了一絲敬畏。
  伊山近看到她敬畏的目光心中暗爽,雲淡風清地道:「也沒什麼,不過是一點法術的小應用。」
  實際上,他是在大力吸取海族少女的元陰,並以仙術煉化,吸取海族特有的血脈,融入自己體內,以仙術演化出手臂上的鱗片。
  所有的法術,都建立在雙修功訣的基礎上。媚靈博見廣聞,又有謝希煙的葳書可供查閱,這些小法術還難不倒他。
  接下來,伊山近就在林白雲情緒複雜的目光中,將被俘的美少女一個個按在身下,用大肉棒頂進她們的兩片嬌嫩花瓣,漸裂處女嫩穴,肆意奪取她們的貞操。
  林白雲抱著潔白長腿坐在一邊,呆呆地看著他用肉棒吸取元陰,一片片的魚鱗浮現在他的手臂和小腿上面,漸漸地向上延伸,讓他變得像是一個真正的海族人一樣。
  看著那些少女在高潮時嬌吟浪叫的淫蕩模樣,林白雲的穌胸在劇烈地起伏,在伊山近幹到第三個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叫道:「你這樣做,是不是太欺負女孩子了?」
  伊山近正忙著按著身下高潮哭泣的美貌女孩,肉棒在她的灼熱蜜道中飛速抽插,頭也不回地問:「那你說她們剛見到我們的時候,是準備把我們怎麼樣?」
  林白雲一怔,答道:「她們當然是準備把我們都殺、殺掉了!」
  「結果她們沒能殺了我們,反倒被我們抓住了,如果讓你處置她們,你會怎麼發落?」
  這個問題根本不用回答,為了保住自己的秘密,以免引來殺身之禍,唯一的方法就是殺人滅口,然後還要毀屍滅跡,讓她們人間蒸發才算穩妥。
  林白雲默不作聲,心裡有點明白伊山近的意思了。
  以她們的罪行,都是要被殺的,現在只是奸一下,還算便宜她們了呢,
  「我不會殺她們的,就讓她們幫助我們裝扮成海族人,用她們的勞動來贖罪,這樣不是很好的辦法嗎?」
  林白雲說不出話來,如果用這樣的勞動來換取活命的機會,這些海族少女到底是願不願意,還真的很難說。
  不過她知道伊山近決定的事情,她是無法改變的,何況這些都是敵人,應該統統被消滅的海族人,想想幾乎被毀滅的寒山島,為了救這些人,連伸出一根指頭都是浪費。
  等到伊山近吸了足夠的,兀陰,返身把她壓在身下時,她又忍不住尖叫起來,揮動小拳頭奮力捶打著壞老師,憤然叫道:「你又想要幹什麼呀?」
  平時為了提高實力,並尋求解除身體瓷化狀態的方法,不得不和他在私下裡雙修也就罷了,現在卻是當著這麼多俘虜的面,被他將大肉棒頂到光滑潔白的柔軟大腿上,簡直讓她羞得頭上冒火,滿瞼通紅的模樣,卻顯得美麗極了。
  伊山近低頭欣賞著她稚嫩美麗的容萌,手中捏揉著柔嫩光滑的挺翹雪臀,慈祥地道:「乖徒兒,為師放心不下你啊!雖然我可以扮成海族人,可如果放著你不管,被海族的惡徒抓去,豈不是要痛煞為師!」
  林白雲聞言一怔,被伊山近趁機錄去了內褲,沾滿淫水和落紅的粗大肉棒熟練地頂上了嬌嫩花瓣,向著兩片花瓣裡面插去。
  「不、不要!」林白雲羞得滿臉通紅,正要奮力推拒,卻聽「噗嗤」一聲,龜頭已經頂開兩片花瓣,插入了緊窄花徑裡面。
  但頂到處女膜上面,就再也不能向裡面插入了。伊山近倒也不以為意,微一運力,將剛從那些海族少女蜜道、子宮裡面吸取的元陰向愛徒的蜜道中渡入。
  這個時候,那些海族少女都已經爽得渾身酥軟,無力地躺在地上,流著清澈淚水,默默地看著那根剛從自己體內拔出的大肉棒,帶著她們的處女落紅,就這樣頂在人類女孩的嫩穴上,將她們最寶貴的元陰當作禮物送給她。
  這些目光落到身上,讓林白雲羞得死去活來,在這麼多異族女孩面前公然的宣淫,讓她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不過,伊山近也鑽不進她的緊窄肉縫裡面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只知付出不知索取地將珍貴,兀陰通過肉棒,源源不絕地渡入到她的蜜道裡面。
  林白雲顫抖嬌喘著,雪白修長的完美玉腿牢牢地夾住伊山近的腰部,感覺到一股清涼能量透過蜜道肉壁,湧入自己的純潔玉體,帶來了強烈的快感,讓她興奮地快要暈過去了!
  這樣奇異的快感,是她一生都沒有品嚐過的。別的少女的元陰流到她的嫩穴,一想到這裡,就讓她興奮得心臟亂跳,沉醉在異樣的淫靡感受裡。
  高潮到來之時,林白雲忍不住仰天尖叫,如八爪魚般拚命抱緊身上的伊山近,雪臀聳動著向上貼緊肉棒,恨不得那根太肉棒破開處女膜,整根插入到自己的處女蜜道裡面。
  無盡的高潮快感源源不絕湧起,林白雲在肉棒的刺激下面興奮地暈死過去之前,迷離的眼神中,恍惚還看到自己潔白如玉的手腕上面巳經開始泛起一片片的魚鱗,看上去是那麼細密優美,令人癡迷。
  遼闊無邊的大海上,波浪滴天,還有罡風疾掠過,風裡隱藏豌利的風刀,整個環境極為險惡。
  海面不斷翻湧起來,嘩啦一聲,從水下浮現雨個人來,一個俊美男孩,和一個美麗女孩,兩人踩在一柄青色仙劍上面,向上空飛去。
  那女孩的模樣比男孩要稍大上一、兩歲,站在仙劍上面,被男孩從後面抱著,有點不舒服地扭動著健美修長的嬌軀,蹙眉叫道:「怎麼還不快飛起來?」
  伊山近語重心長地教導她:「要叫師尊!尊師重道是什麼時候都不能忘記,你看我就從來都不會……」
  在他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自己的兩位師尊一絲不掛地趴跪在地上,淫蕩地扭動著纖美玉體,嫩穴夾緊肉棒,嬌喘著激烈挺臀,與自己瘋狂交歡的淫靡畫面,不由搔了搔頭,把後面的話嚥下去,換個話題道:「這裡風太大,飛行耍小心一點才好!」
  他抬起頭,看著陰沉沉的天空,歎了一口氣,喃喃地道:二坦真是個鬼地方,連個太陽都看不到!」
  這一片海域和中土大陸附近的海域截然不同,在海底下還算平靜,到了海面上卻是波浪滴天、罡風烈烈,而且常年陰雲密佈,沒有日光照射,就像傳說中的魔界一樣。
  這也就難怪海族人都願意生活在水下,並在海底建立起村落,當然這也是海面上沒有島嶼的原因,不然有兩棲能力的海族人肯定會有許多人願意生活在陸地上,畢竟在這裡生火也方便一些,不像在海下要吃生食。
  伊山近操控著青索仙劍,向空中飛起來,手中還牢牢抱著懷中的溫軟嬌軀,免得她不小心掉下去。
  他讓林白雲站在自己前面,一同踩著青索仙劍飛行,依靠青索仙劍的強大威力,在罡風中保持平穩,以免被吹落海中。
  他們一開始是貼著海面飛行,後來就漸漸升高,速度也加快了一些。呼呼的大風從他們身邊掠過,吹動少女的青絲,拂到伊山近的臉上。
  清洌的香氣傳到他的鼻中,伊山近禁不住深深地吸了口氣,腦海中自然而然地浮現出她母親那美麗誘人的雪白玉體,想起在床上的時候,她也常會將青絲灑在自己臉上,讓自己嗅到那醉人的幽香。
  那香氣與現在聞到的少女體香有很多相同之處,卻更為馨香迷人,能迅速挑起他的慾望,常令他興奮地不克自製,用力將美艷師伯壓在床上大肆蹂躪,粗大肉棒探進雪白柔嫩的大腿根處,插入溫暖濕熱的緊窄蜜道,大力的抽插,直到兩個人都達到快樂的高潮為止。
  現在,從那銷魂蜜道裡面出生的極品少女就在他的懷中,心裡懷念著她母親溫柔迷人的含羞笑靨和雪白性感的窈窕玉體,伊山近的肉棒不由自主地硬了起來,隔著衣物,硬硬地頂在林白雲柔滑挺翹的香臀上面。
  林白雲現在穿的衣服是從那些海族少女身上扒下來的,下身也只是穿了一條清涼短褲,因此很輕易地就感覺到自己老師肉棒的溫暖和硬度,不由羞紅了臉,抬起玉足來,狠狠一腳跺在他的腳背上。
  伊山近吃痛的低低痛呼一聲,一時控制不住周圍的靈力護罩,幾道淩厲風刃鑽進來,「嚓嚓」兩聲,斬斷了幾根他四處飄揚的頭髮。
  伊山近吃了一驚,急忙向護罩中灌注靈力,讓它變得更加堅韌,就像懷中少女的處女膜一樣堅硬,免得再被異物刺破了。
  越往前飛,海面上舌過的大風就越發強烈,中間還夾雜著道道風刃,築利無比,身體一旦被它切到,只怕要骨斷血流,受到重傷。
  伊山近向前飛了一陣,終於抵禦不住那無所不在的淩厲罡風,放棄地叫道:「不行了!這風太大,就算能擋得了一時,也擋不了它一世!」
  到處都是狂風亂流。海面上飛行的速度,也不比在水下游動快多少,也難怪海族人一心想要奪取大陸附近的海域,那樣可以得到碧海藍天,比在這樣陰沉的天空下要好得多,生活也更便利。
  他們現在在海面上飛行,是為了到達那傳說中的海域大域龍王城,希望能從那裡尋找回家的希望。
  看生活在這茫茫海域之中,每天都要和海中的怪魚、妖獸戰鬥,見到的人也都是與人類敵對的海族,這樣的生活確實令人難以忍受。
  就算伊山近已經決定要留在這裡,透過不斷的戰鬥來提升自己的實力,但至少也要先掌握了回去的方法,等將來實力足夠的時候才能回去報仇。
  海族侵略中土的陰謀已經展開,具體的計畫卻如霧裡看花般,讓他們捉摸不透。
  他們俘虜的那些海族少女,都是生活在邊遠地帶的小村鎮居民,對於海族復興的大計畫也只是一知半解,為了瞭解海族的具體計畫,也只有到海族最大的海底城市去,才有可能知道詳情。
  伊山近把那些少女拷問了許多次,粗大的肉棒不辭辛苦地在她們嬌嫩蜜道內連續抽插了十幾個時辰,幹得她們初破瓜的嫩穴紅腫不堪,爽得美體劇顫,嬌吟浪叫得嗓子都嘶啞了,還是說不出什麼新鮮的情報來,最後伊山近也只有放棄,把她們都扔進美人圖空間。
  美人圖因為上次與萬魚大陣進行猛烈碰撞,受到了強烈反擊,導致受損嚴重,只能等著它慢慢地自行修復好才行。
  現在美人圖中的人類都是只能進不能出,把那些海族少女囚禁在裡面還行,想要放她們出來卻是不能做到了。
  對此伊山近也只能無奈歎息,幸好藥材、丹丸還能從美人圖中取出來,不然自己的修煉計畫也要擱淺了。
  也不能總是待在這片偏遠海域中,在和林白雲一次激烈交歡之後,他摟著她的玉體和她商議,最終決定要到龍王城去探尋海族的情報,瞭解他們的邪惡計畫,並努力尋找回家的方法。
  伊山近再怎麼說也是正宗的人類,海族入侵中土,就是和所有人類為敵,更何況中土的皇帝是他的馬子,連孩子都替他生了,這些傢夥想要入侵中土,豈不是要奪取他一家的江山?
  思前想後,最後還是如此決定,明知龍王城凶險萬分,他們一旦被發現真實身份連求死都不容易,但還是得到那裡去探個究竟。
  這次試著在海面上飛行,卻敵不過海面上的大風,也就是連威力強勁的青索仙劍,也只能支撐這麼久,況且還要抱緊身前的林白雲,免得她從劍上跌落下去,摔到海裡被怪魚吃掉。
  在狂風中飛了許久,伊山近突然抱緊面前的溫軟嬌軀,「噗通」一聲,向海水裡面鑽了進去。
  大海底部暗流湧動,無數海帶搖搖晃晃,珊瑚千姿百態,魚兒從容遊過,放眼望去是一望無際的美景。
  一對少男少女在海底隨意漫遊,動作優雅自如,就像土生土長的海族人一樣。在他們的手足上,生長著海族特有的魚鱗,覆蓋住前臂和小腿,形成了細密花紋,看上去倒也十分好看。
  他們在海底生活了這麼久,整天都是遊動著與怪魚妖獸作戰,所以現在的游泳技術十分嫻熟,不比正宗的海族人差。
  這裡的海水與中土附近海域的海水明顯不同,能夠吸收海面上的光線,折射到海底,讓大海深處也充滿著亮光。而且越往前遊,越感覺到海水折射能力越強,眼前的景物比之前見到的都要清晰。
  他們順著一個方向努力遊去,遠遠地看到了一個小小的房屋,林白雲不由驚喜地叫了一聲二局興地拍手笑道:「她們說得沒錯,在這裡真的有間酒店啊!」
  在遼闊的海底,那房屋依著珊瑚巖建立,看上去頗有古韻奇趣。
  伊山近遠遠望著那座酒屋,也有些驚奇,卻心不在焉地回答道:「不過是一間小屋嘛,將來我們去了龍王城,應該能看到一座大城市,比這個要強得多了!」
  雖然是這麼說,可是這到底是他們在海底見到的第一座建築物,還是讓他們看得有些著迷。
  整間小屋都是用竹木建成的。在這一帶,長有一些奇異的海生植物,其中有些就類似於陸地上的竹子和樹木,可以砍伐下來建造房屋。
  這間酒店,是一個海族人所開設,可以讓過往行人歇腳。伊山近之所以要離開海面沉入海底,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為了尋找像這一處可以歇腳的地方,並稍稍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看到海底的房屋,已經讓他們感到驚喜有趣,如果能到達繁華的龍王城,見識到海下種族建立的燦爛文明,將會更讓人驚歎。讓他們不自覺地幻想,好奇地想要知道那會是什麼樣的瑰麗奇景。
  這一對少男少女在海水中優雅自如地遊動著,落在小屋前面,看著那雕竟著奇異花紋的竹門,眼前有海藻、小魚在飄動,如在夢中一般,恍惚間伸出手去,輕輕地推開了門。
  在門裡,他們看到了整齊排列的桌椅,就像人類的酒館一樣,還有些海族人坐在餐桌旁邊,大聲讀笑著,一邊吃一邊聊天。
  櫃檯後面,站著一個海族人,人頭人身,手臂小腿上面長滿鱗片,容貌與陸地人類沒什麼分別,看上去約有五十多歲,一臉忠厚老實的模樣,笑呵呵地迎接著賓客。林白雲輕咬櫻唇,憤憤地輕哼一聲。
  她一向痛恨海族人,對於這個海族忠厚老實的外表,一點都不相信。
  伊山近輕捏她的手,暗示她不要衝動,拉著她走過去,用海族的語言問:「還有房間可以住宿嗎?」
  店主點頭微笑,用同樣的語言回答:「還有一間,你們要住多久?」
  「一間?一間也成。」伊山近本來也就只是想體驗一下海族人的生活,滿足自己和林白雲的好奇心:「那就先住一天……」
  「等一下!」一道粗豪聲音從身後響起,一隻粗厚的大手按在伊山近的肩膀上面,用力一揮,把他推到一邊,喝道:「這屋子我要了!」
  剛才還在桌邊吃飯的兩個魚頭人已經站了起來,衝到櫃檯邊,用力拍著櫃檯,大巾聲喊道:「我們先來的,當然是我們住這房間!」
  那兩個魚頭人身材粗壯、體形魁梧,力氣也比人類大得多,伊山近猝不及防,幾乎耍被他們推倒在地,聿好有林白雲在旁邊扶了他一把,才沒有當場摔倒。
  店主苦笑道:「兩位大爺,剛才你們吃飯的時候說過不要房間了,現在怎麼又想要了?」
  為首的壯漢滿臉怒色,拍著桌子大罵道:「爺想做什麼,還要向你解釋嗎?剛才天色還好,現在暗流湧過來了,爺現在就要多住一天再上路!」
  林白雲本來就十分痛恨海族,聽到他的話更是大怒,憤憤地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明明是我們先要這房間的!」
  托伊山近的福,她現在的海族語言說得也很好,不比那些土生土長的海族少女差。
  那魚頭壯漢瞪起怪眼,怒視著伊山近,暴喝道:「雨個小雜種滾一邊去!再敢四嗦,把你們朵了下酒!」
  他的身材十分高大,比普通人高了兩頭,就像個巨人,居高臨下地怒視著這一對少男少女,暴眼瞪出,滿臉猙獰之色,配著他天生的碩大魚頭,簡直就像惡夢中的怪物。
  他的身上穿著厚厚的皮甲,腰配利刃,看上去像是一個武士。而在海族少女的形容之中,這樣的流浪武士一般都是凶橫霸道,打人、殺人都是常事。
  另一個魚頭怪人也上前幾步,怒視著他們,咧開大嘴嘶吼道:「哪來的小畜牲,給我滾開!大爺是要幹大事的,你們趕快滾出店去,不然見一次打你們一次!」
  碩大的拳頭已經舉了起來,向他們晃了晃。魚頭人臉上帶著恐怖的擰笑,暴眼緊盯著他們。似乎只要他們有一點反抗,就衝上去重拳狠捶他們,砸得他們滿地亂滾、跪地求饒,再拿出些錢來才肯放手。
  林白雲氣得眼睛發紅,想要衝上去和他們火拚,卻被伊山近緊緊地攥住了手。
  遇到這樣凶橫霸道的魚頭怪物,伊山近忍下怒火,因為初來此地,什麼都不瞭解,如果在戰鬥中不小心露出了人類的身份,只怕立即就會受到所有海族人的圍攻。
  雙方站在櫃檯前面,瞪大眼睛相互怒視,目光激烈撞擊在一起,幾乎要撞出火花來。
  看到他們不肯屈服,為首的魚頭怪人很不爽地踏前一步,伸手就來抓伊山近的臉,獰笑道:「小雜種,還敢瞪大爺!今天就挖了你的眼睛!」
  伊山近再也忍耐不住,抬手一擋,兩隻手臂重重地撞在一起,大力傳來,讓兩個人都不禁身子一晃。
  突然遠處傳來一陣淒厲的哨聲,帶著奇異的波動穿透海水,一直傳到店裡面來。另一個魚頭人聽得臉色一變,慌忙衝出門去,望著遠方的一點,紅光,又跑回來叫道:「首領,是召喚的信號,看來他們是發現了那個……」
  魚頭巨人皺起眉頭,聽著那哨聲愈發淒厲,只好歎了一口氣,喃喃道:「這群傢夥都巳經趕到了嗎?」
  他想了一想,還是放棄了那個房間,抬起蒲扇般的大手,向著伊山近的臉虛扇了一個耳光,咬牙擰笑道:「臭小子,下次見面一定要捏爆你的卵蛋!」
  說罷,兩個魚頭怪人便昂然出門而去,連飯錢都沒有付,那老闆也只能無奈地瞪眼目送他們離開,不敢上去追討飯錢,怕被他們一刀斬成兩段,死了都沒處訴冤去。
  這一夜,伊山近如願以償地摟著高傲倔強的林白雲在床上睡了一夜,終於不用再露宿海底了。
  第二天一早,他們就出發,繼續趕往遠方的龍王城,至於住宿費,用的是那些海族少女身上的積蓄,也可以說是伊山近不辭辛苦讓她們爽而得到的服務費。
  雖然昨天為了躲避海面上的罡風回到海底,今天他們出發,仍是遊到海面上,希望今天的風能夠小一些,好讓趕路的速度趕快。
  踏在仙劍上,兩人禦劍飛行,穿透罡風,貼著海面向前飛去。
  伊山近抱緊懷中蘿莉,不管她比自己還要高,還是緊緊地抱著她,順勢上下其手,一邊操控著仙劍向前飛行。
  林白雲被他在後面挨挨擦擦弄得面紅耳赤,感覺到他的大肉棒一直頂在自己臀縫裡面,羞得俏臉紅潮滾滾,不舒服地扭動著溫軟嬌軀,想起他一定也是這麼佔自己母親便宜的,不由恨得牙癢癢的,很想回頭抓住他用力咬上一口。
  雖然這根大肉棒她已經很熟悉了,撫摸揉弄它更是每天都會用柔膩玉、手去做的事,可是飛行之中還要用臀縫夾著它,這讓清純蘿莉很難堪,扭了兩下身子,正要回手狠擰它兩下,突然看到天邊閃過一道亮光,不由驚疑地叫了一聲,伸手指給伊山近看。
  伊山近抬起頭,果然看到遙遠的海面上有道道光芒不時亮起,隱約還有雷霆之聲滾滾傳來,也有些好奇,掉轉方向,朝著那邊飛去。
  貼著海面飛行時,感受到的罡風亂流要輕一些,雖然速度還是不快,不過可以遠遠看到那道道閃光,指引他們前進的方向。
  他們向前飛行了一段時間,正要更接近一些,好看個清楚,耳邊突然傳來一聲斷暍:「站住,不許前進!這一帶清場了!」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25 11:30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9 01:02
第22集第06章◆雙頭惡龍
  海面上站著一個魚頭怪物,它腳踩一條鯊魚,身穿厚厚的魚皮戰甲,咧開恐怖大嘴,盯著禦劍飛行的兩個人,渾濁的暴眼中閃爍著恐怖的凶光。
  根據那些被拷打得爽歪歪的海族美少女的描述,伊山近知道那是魚人族的戰士,和她們海人族並不一樣,不過也是這片海域常見的種族,它們普遍身壯力大,都是做戰士的體格。
  伊山近自覺裝扮得很像,尤其是前臂、小腿上的鱗片。都和真正的海人族男孩沒什麼兩樣,也不擔心會被他們看破,只是疑惑地問:「清場?」
  「就是我們佔了這一片地方,不許別人再靠近!我們烏浪戰士團現在要在這裡殺雙頭蛇頸龍,取它腦子裡面的避水珠,你們兩個傢夥從別處繞道吧!」
  伊山近聽得精神一振,避水珠可是好東西,他聽那些高潮後爽歪歪躺在自己身下發騷的海族少女說過,這樣的珠子能造出一個無水的空間,在裡面生火、做飯都很方便。
  雖然美人圖也能構建出一個無水空間,不過那是他保命的法寶,不能隨便讓人知道,還好林白雲還算識趣,沒有多問他的秘密,如果被海族人發現,恐怕就不能善罷幹休。
  因此,這避水珠也是他需要的寶物,如果有機會的話,他一定要想辦法弄上一顆。可是避水珠極為珍貴,它能夠用來建立城市,因此每顆價值不在萬金之下,還常常是有錢沒處買。許多戰隊耗盡力氣弄到一顆,從此就能成為大富豪。
  不僅如此,有的戰隊首領用避水珠建立了城鎮,從此成為一方之主,漸漸成長為諸侯,勢力極大。因此避水珠的價格更是越來越高昂,讓無數戰隊趨之若驁,為此捨生忘死,只求能搶到一顆避水珠,從此榮華富貴、平步青雲。
  傳說中能出避水珠的蛇頸龍,是實力極為強悍的妖獸,不知多少戰隊都因遇到蛇頸龍而覆滅,而它數量又太過稀少,要在茫茫大海中發現一隻蛇頸龍,可說是要有很大的運氣了。
  那魚頭戰士咧著大嘴,大咧咧地說著趕人的話,順便向伊山近身前的林白雲丟個媚眼,吹聲口哨調笑道:「你這小丫頭倒還漂亮,要不要陪哥哥一起去玩啊?哥哥的本錢大得嚇死人,能活活爽死你!」
  林白雲氣得眼睛發紅,本來看到魚頭怪物就夠噁心的了,再想起它們差點殺光寒山島上人類的惡行,更是生氣,哪還受得了這怪物的調戲?
  在那怪物身後,突然水流滾滾,另一個魚頭怪人騎著鯊魚而來,遠遠望向這邊,張著血盆大口吼道:「還不陝點把那兩個傢夥趕走,首領已經發出信號,叫所有人都去戰場支援!」
  鯊魚疾速馳來,一直衝到眼前,站在上面的魚頭怪人比剛才那個還要壯實,瞪大暴眼看了伊山近兩眼,突然驚疑地叫了一聲,目光爍爍,仔細地盯著他們看個不停。
  原來的那個魚頭人聽了同伴的催促,也不敢再耽擱,張開大嘴大喝一聲:「快滾!今天大爺心情好,不跟你們計較,再敢待在這裡,男的奸了,女的殺了!不聽話的抓去當奴隸賣掉!」
  「混蛋!你又說錯了,誰想奸那個男的!」後面來的魚頭戰士怒吼道:「再說你眼睛瞎了不成!這兩個傢夥所用的術法不是海人族的!」
  「我又沒有練成眼通,怎麼看得出來?」先前的魚頭怪口中嘟囔著,瞪著眼睛向他們上下左右地觀看,問:「不是海人族,難道是我們魚人族的?」
  「蠢蛋!你看他們身上藍光閃爍,明顯用的是人類的驅劍術法!」
  伊山近聽到此言一驚,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鱗片還好好地長在手臂和小腿上,根本看不出什麼破綻,那什麼藍光更是一點都看不出來。
  不過他們身為海族,當然有與人類不同的秘法,那個什麼「眼通」說不定就能看穿自己所用驅劍仙法,看起來以後真的不能再在海面上禦劍飛行了,不然還會惹到更多麻煩。
  不過那些都是以後的事情,現在當務之急是耍把眼前這兩個麻煩解決掉,那兩名魚頭怪人已經是兩眼放光,揮手擎出大砍刀,驅動著鯊魚追上來,口中狂叫:「抓了人類,送去換賞錢!」
  伊山近冷笑一聲,伸手一指,腳下青索劍疾射而出,「歎」的一聲刺透衝在前面的魚頭壯漢的胸膛,現出一個碩大的血洞。
  練成了眼通的魚人戰士渾身劇震,低頭看著自己胸上的大洞,裡面的心臟都已被仙劍攪得粉碎,臉上浮現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他陡然大吼一聲,從鯊魚身上栽落下去,滑入水中時,已經是斷了氣,胸中流出的鮮血將水面染得一片殷紅。順水波向著四面擴散。
  那個最先見到伊山近二人,出言調戲林白雲的魚頭壯漢沖得不如同伴快,收腳卻是十分迅速,看到同伴當場慘死,嚇得魚臉發白,尖叫一聲,轉頭便逃。
  他沒有驅動鯊魚飛逃,而是伸手從皮甲裡面掏出一張靈符拍在自己身上,雙足立即快如飛輪,踏著海波狂奔而去,一邊奔跑一邊還在放聲高呼:「人類來了啊!他們來殺我們了,兄弟們快來救命啊!」
  伊山近倒沒有想到他說逃便逃,猝不及防之下,稍怔了一怔,舉手向前一揮,那道青光便如疾風閃電一般,從那魚頭怪人身後追上去。
  大海上濤浪滾滾,一個身穿皮甲的魚頭戰士在海面上大步狂奔,穿破波濤罡風,如履平地一般踏海奔跑。
  他一邊狂奔,一邊沒命地嘶嚎亂叫,在靈符的作用下,聲音嘹亮至極,遠遠地傳開,讓遠方的人也隱約能夠聽到。
  海面上則有罡風陣陣,夾雜著道道風刃,嚓嚓地斬在他的身上,將魚皮戰甲斬裂,割出道道傷口,鮮血從裡面迸流出來。
  這魚頭怪本來是很怕痛的,可是看到同伴的下場,早嚇得魂不附體,依靠靈符的力量沒命地在海面上狂奔,連被罡風裂體之苦都顧不得了。
  一道青光從後方疾射而來,瞬間穿透他的脊背,而後從前胸透出來,從他的身體一閃而過。
  「砰」的一聲,魚頭怪物慘叫一聲,胸口爆出大囤血塊,內臟碎裂,直直摔落海面。
  這一擊本巳是致命的傷勢,卻沒有攪碎心臟,讓它在臨死之前還要承受最慘烈的痛楚。
  鮮血在海中擴散開,引來了無數的怪魚上浮,撲上去咬住它的身體,大力撕扯。尖利的牙齒每咬下一口,都能扯下一塊血肉,被怪魚大口吞下。
  劇烈的痛楚從身上各處傳來,魚頭怪人此時已被大群怪魚圍住,痛得在水下嘶聲狂叫,就像被淩遲一般,死得慘不堪言。
  伊山近已經顧不得再去管它,他目光遙望前方,眼中光芒暴射,殺氣凜然。自己身為人類,這是最大的秘密,一旦傳揚開去,只怕會招來無數海族戰士追殺,有再天大的本領,也難以在這片海域活命!
  他站在海面上,依靠靈力遙望四周,果然看到有魚頭怪人駕鯊向著這邊趕來,手中都揮舞著武器,口中發出刺耳的嘶叫聲,顯得頗為恐怖。
  青索仙劍斬殺了兩個魚人戰士,化為一道青光,轉回到他的腳下,托著他和林白雲,一起向前射去。
  在罡風的狂吹猛舌之下,他的速度並不快,還要撐起靈力護罩來抵禦銳利風刃,速度更是減慢,並不比那些鯊魚快多少。
  兩條巨鯊從他們的兩側圍繞過來,上面有兩名魚頭戰士揮舞著戰刀鋼刺,嘶聲狂吼呈兩面包抄之勢。
  伊山近也不去管他們,駕著仙劍向前飛射,從他們中間穿過,直向遠處的亮光閃現的方向飛射。
  那兩名魚頭戰士哪肯輕易放過他們,都禦鯊在後面狂追,吼叫聲從海面上傳播出去,在呼喚同伴前去阻截。
  一道青光射去,掠過海面,伊山近禦劍飛了不到一裏,前面又出現三名海族戰士禦鯊而來,手中兵刃寒光閃爍,咧著魚口大嘴,發誓要將他們錄皮剔骨,替慘死的同伴報仇雪恨!
  剛才那魚頭怪人臨死前的慘叫聲在靈符作用下已經遠遠傳開,這三人離得較近,哪裡還聽不明白。雖然看不起那傢夥膽小無能,但到底也是一起戰鬥的同伴,現在看到人類,個個同仇敵愾,恨不得衝上去把他們抓住撕碎吃下!
  伊山近立即掉轉方向,從他們身邊數十丈外掠過,只留下一群魚頭戰士紅著眼睛張口大罵。
  伊山近咬牙忍耐著,禦劍繞著海面轉起大圈,後面跟著一群魚頭怪人,都在駕鯊狂追,死死地咬住他們不肯放鬆。
  這一路追逃,伊山近圍著那光亮傳來的方向足足轉了一困多,沿途遇到的海族戰士都舉著兵刃駕鯊追來,在他後面跟了二十餘人之多。
  烏浪戰士團這次到海面來與雙頭蛇頸龍戰鬥,大批戰士在中央處與蛇頸龍廝殺,其他的就在外圍清場,免得有人路過,打擾了他們的計畫。
  當首領發出信號,召所有人到戰場去幫忙時,就已經有很多人趕去了,現在剩下的這些卻都被伊山近吸引,跟在他後面緊追不放,都想逮住這兩個人類送去領賞,恐怕要比消滅蛇頸龍分到的賞賜還要多。
  伊山近禦劍在海上兜著大圈子,不斷地收縮圓困半徑,幾困之後看到再也沒有魚頭戰士被自己吸引,也就不再浪費時間,立即轉了方向,帶著他們向戰場方向射去。
  在那邊的戰場上時而閃動著光芒,還有雷霆轟響不斷傳來,中間夾雜著淒厲的慘叫和惶急憤怒的嘶吼,顯然是那支魚人隊伍遇到了大麻煩。
  既然他們打得這麼熱鬧,那就再給他們加上一把火,看三方混戰,究竟能打出個什麼結果?
  伊山近一路劈波斬浪,在怒濤洶湧的大海上飛速掠過,漸漸的看到前方出現的怪物,不由讓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雙怪物足有十餘丈高,身軀龐大,頸如蟒蛇。果然不愧「蛇頸龍」之名。
  在兩條長長的蛇頸上,竟然長著兩顆頭顱,也像蛇頭一樣,正在張著血盆大口,將一個海族戰士撕碎吞下肚去。
  那怪物浮在海面上,周圍是數十個海族戰士,都挺動刀劍在他身上瘋狂斬劈,還有人圍在更遠的外面,擎著弩箭向著蛇頸龍疾射。
  利箭如閃電般射去,噗地射入龐大的身軀,即使是長長的蛇頸上,也被射中了幾十枝弩箭,甚至還有箭從長頸中穿透,怪物的鮮血順著箭桿滴下,傷勢極為慘烈。
  □那蛇頸龍受了重傷,卻更激發了凶性,昂昂怒吼著張開大嘴。低下頭狠狠將兩個不及躲閃的魚人戰士叼在口中,仰起頭來,用兩張大嘴,將兩個魚頭人一同從嘴裡吞下去。
  那兩人一個頭上腳下,一個頭下腳上,被蛇頸龍一起吞下,都發出慘烈的尖叫。只是一個人由頭部入喉,慘叫聲顯得沉悶。
  蛇頸龍的尾巴又粗又長、厚重無比,在海面上瘋狂拍擊,將後方揮刀圍攻的幾名海族戰士打入海中,震得吐出鮮血,這一擊勢大力沉,就算是皮粗肉厚的魚人戰士也忍受不住,紛紛暈死在海水裡面。
  這群魚人戰士的首領身軀粗壯魁梧,比別人都要高上一頭。此時指揮著部下圍攻蛇頸龍,卻是額頭見汗,怎麼也想不到這蛇頸龍竟然如此難纏,果然不愧是雙頭怪獸,實力比普通怪獸要強上幾倍,自己只把兩隻蛇頸龍的力量疊加計算,造成一個極大的失誤。
  身後傳來陣陣喧鬧,魚人首領心中一喜,回頭怒吼:「混蛋!早就發信號叫你們來,怎麼現在才趕到!」
  映入眼中的,卻是一個少年禦劍當先射來,後面追著二十多條鯊魚,上面站著的都是他的部下,一個個氣急敗壞的模樣,指著那少年放聲怒罵,人人都是恨不得吃了他的模樣。
  魚人首領一怔,看著禦劍少年週身藍光閃爍。不由失聲叫道:「怎麼會有人類?」
  傳說中的人類,已經千萬年沒有到這片海域來了,雖然最近各地都接到海族高層傳來的命令,讓他們提防有人類間諜出現,並傳授了識破人類間諜的方法,可是沒有人相信會有間諜到他們這個偏遠地區來。
  現在竟然就真的看到了兩名人類間諜,如果能把他們抓去獻俘,得到的賞賜絕對不會少!
  那少年轉過頭來,遙遙望向他,雙方目光交接,幾乎要撞出火花。
  「原來是你!」熊熊火光在雨個人的眼中燃起,發現對方竟然是曾在水下客棧中相遇,並爭奪最後一間住房的對手!
  『可惜當時跟這傢夥吵架的時候沒有發現他是人類,不然早就動手幹翻這個小雜種,用鐵索穿了琵琶骨去領賞了!』
  魚人首領心中升起惡念,正猶豫著是去抓這人類,還是按照原計畫斬殺已受重傷的蛇頸龍。而此時伊山近已經疾射而來,在離他幾十丈的距離轉過,衝向那條蛇頸龍。
  在後面的是那二十多個已經追得紅了眼的魚頭戰士,不管他到哪裡去,他們都緊追不放,畢竟逮到一個間諜就意味得到厚賞,此後飛黃騰達也不在話下,這麼好的機會,當然不能放過。
  那蛇頸龍自然不清楚人類與海族之間的恩怨。見伊山近貼著海面禦劍飛來,只當也是來找自己麻煩的,怒吼一聲,向著他低頭便咬。
  它也看出伊山近的實力遠遠超過那些魚頭人,因此它雙頭並下,兩張血盆大口張到最大,瘋狂地咬向伊山近的身體。
  在衝向它的時候,伊山近的速度已經減到極慢,甚至比那些魚頭怪人禦鯊的速度還要慢一些。
  看著兩張巨口咬來,森森白牙令人膽寒,伊山近皺起眉頭,強忍著噁心,突然加快速度,閃電般地從兩張巨口中間穿過,向蛇頸龍巨大的身體衝去。
  怪獸的頸項極長,低下來咬人的時候轉動不靈活,兩條蛇頸在海面上架起來像拱橋一樣,倒讓伊山近趁機從兩道長橋下穿過,劈水射去,閃電般地衝向蛇頸龍身側。
  蛇頸龍一怔,還沒有抬起頭來,就看到有二十多條鯊魚貼著海面疾速遊來,上面站著的魚頭戰士揮舞著刀劍,瘋狂怒吼著,眼睛射出兇暴殺機。
  蛇頸龍見狀大怒,就是那些和他們穿著一樣服飾的人圍攻它,把它斬成重傷,現在看到他們一起趕來,不用問也知道是來找它麻煩的,哪還用跟他們客氣,立即張開大嘴,狠命向前咬去!
  兩張巨嘴一張,在水面狂吸海水,將衝來的鯊魚連同上面的海族戰士一起吸了進去。
  魚頭戰士猝不及防,再想轉身已經晚了,只能豎起刀劍,絕望地刺向咬來的兩張血盆巨口。
  一眨眼間,幾個魚頭戰士就已經被吸入蛇頸龍的口中,其中一個絕望地舉劍揮舞,劍尖畫過蛇頸龍的食道,讓它在吞食的過程中,食道被畫出一道長長的傷口。
  蛇頸龍痛得悶哼一聲,更是被刺激得凶性大發,張開大嘴就向著海面上的魚頭戰士狂咬。
  兩張血盆巨旦父互亂咬的情景,令人驚駭,那些魚頭戰士還不及躲閃,身體被利齒咬為兩段,摔落海面時,鮮血淋漓,將大片海水都染紅了。
  後面的海族戰士恐懼地嘶叫著,沒命地勒緊鯊魚韁繩,逼著它轉向,這才勉強躲開了咬來的森然巨齒。定睛再看時,二十多名同伴巳經被咬死了大部分,只留下幾個戰士四面散開,恐懼地望著海面上的屍體發呆。
  在不遠處,魚人首領厲聲嘶叫,心痛得差點暈過去。
  見到那二十多名同伴駕鯊趕來,本以為將是自己消滅蛇頸龍的助力,誰知道一個照面,就被蛇頸龍咬殺大半!
  就在這個時候,伊山近已經來到蛇頸龍身邊,看到那龐大身軀,不由有些驚訝。
  在他的懷中,林白雲也瞪目結舌,望著這龐大怪獸,因為只有靠近了才能看出它究竟有多巨大。
  聽著激烈的慘叫聲從後面傳來,伊山近伸手一指,青光從他腳下射去,噗哧一聲刺入厚皮,在蛇頸龍身上旋轉了一下,剜了一大塊血肉下來。
  蛇頸龍仰起脖子,昂昂地大聲痛叫,對這些人物已經是恨入骨髓。自己本來好好地在這片海面上生活,每天逮些怪魚來吃,偶爾逮個路過的活人打打牙祭,一向生活得逍遙自在、與世無爭。這些傢夥卻偏不肯讓自己過好日子,竟然成群結隊地趕過來,想要殺了自己!
  一想到這裡,蛇頸龍就氣得四隻眼睛一齊冒火,伸出爪子狠狠將側面的一個魚頭戰士打得內臟碎裂,噴著血落到水裡面去。
  那戰士臨死之前,也挺起錚利戰刀,兇狠地刺進蛇頸龍爪子裡,痛得它一陣哆嗦,卻也顧不得那麼多,扭過頭來,張牙舞爪地去追殺那個剜了自己肉的傢夥。
  伊山近早已禦劍飛開,繞著蛇頸龍團團亂轉,時而衝到海族戰士身邊,引得蛇頸龍追過來一口咬下,卻都是將那些魚頭人攔腰咬斷,慘死海中。
  此時蛇頸龍遍身染血,已經氣得幾乎發瘋,見人就咬,利爪亂揮,哪怕是敵人正挺劍刺來,它也不顧疼痛一掌拍去。
  它也算看明白了,不論水上、水下,伊山近的速度都比自己要快得多,有時鑽到海水裡,不過一個呼吸之間,就從十餘丈外的水中鑽出來,就算自己潛水逃走,肯定也會被他追上,用那青光一點點地削光自己的血肉,直到自己只剩下一副骨架為止。
  『你們想讓我死,那就得拉你們陪葬!』
  在蛇頸龍的心中,升起了這樣的念頭,瘋狂地嘶吼著,不顧疼痛地和那些魚頭戰士狠拼,寧可拼著受更多傷、流更多血,也要朵拉幾個食物墊背!
  被伊山近這麼一闖,魚人首領布下的陣勢被沖得一片大亂。
  伊山近禦劍在前面飛射。卻在遇到魚人戰士之前就轉向從他們側面衝過去,後面緊跟著的蛇頸龍就憑著皮粗肉厚,強行硬闖。那些魚頭戰士自然擋不住它,在它衝過去的時候,不是被它一口咬碎了身體,就是噴著鮮血落入水中,成為了海中怪魚的食物。
  魚人戰士們驚慌地呼喊著,憤怒地指著邪惡的人類破口大罵,發誓要將他所有的親人都抓來,做成生魚片一起吃掉!
  雖然嘴裡罵得痛快,卻沒有一個人能夠擋住伊山近的去勢。每當伊山近引著蛇頸龍衝來時,就算有幾個魚頭戰士一起橫身擋他,也會被青光射中。在轟然巨響聲中,將一名戰士連人帶刀斬斷當場,伊山近也趁勢從缺口中衝過去,後面的幾個魚人戰士緊接著面對身軀巨大的瘋狂蛇頸龍,自然是凶多吉少。
  伊山近一面飛逃,一面驅動青魚飛劍,不斷地向蛇頸龍刺去。
  蛇頸龍身上皮最粗厚的地方,就是它長長的蛇頸,雖然也有薄弱之處,但卻不是那麼容易刺透的。
  但那麼多的海族弩手已經在它的頸上射了無數利箭,有些箭刺入的淺些,顯然是皮厚的地方,有些射入極深,就是防禦薄弱的部位了。
  既然有海族戰士用弓弩探路,伊山近自然就能看清它的弱點,驅使著青魚飛劍猛刺它的薄弱部位,一點點地削去厚皮,鮮血迸流出來,染得蛇頸龍滿身都是。
  蛇頸龍瘋狂嘶吼著,聲浪震得大海波濤翻湧,滿身是血的模樣仿若惡鬼一般,那龐大的染血身軀,形貌恐怖至極。
  就算魚頭戰士們膽量頗大。看到這樣恐怖的怪獸也不由心生寒意,有掉頭逃走的打算。
  可是事到如今,就算他們想跑也來不及了!
  伊山近懷中抱著長腿美貌少女,禦劍疾衝,帶著蛇頸龍到處亂竄,一雙眼睛滴溜溜亂轉,看到誰有想逃的意思,就立即帶蛇頸龍衝過去,青光一繞,就斬了他的頭顱,把剩下的屍體留給幾近瘋狂的蛇頸龍一口吞下。
  被他這麼一鬧,原本被蛇頸龍殘殺得只剩下數十人的魚人隊伍更是死傷慘重,很快就只剩下十幾人圍在附近,茫然不知是該逃還是該上前和這二人一獸拚命。
  伊山近正幹得高興,突然眼前一花,一個魁梧身影擋在他的面前,瞪大暴眼怒視著他,碩大魚頭上的鬍鬚都被他氣得亂顫。
  攔在他去路上的,正是魚人戰士的首領,看著伊山近帶著怪獸殘殺自己的部下,險些氣得噴出血來。
  他也想要攔住伊山近,怎奈他速度極快、動作滑溜,兜了幾個困子都追不上,直到現在才趁著他一時疏忽攔住了他。
  現在,蛇頸龍已經身受重傷,流血過多,恐怕撐不了多久。只耍自己能消滅這個突然出現的人類,那個蛇頸龍就算自己不打,也要失血過多倒下。
  看著自己死傷殆盡的部下屍體散佈海面,隨波飄流,魚人首領氣得幾乎暈去,強忍著想要吐血的衝動,手持鋼刃放聲怒吼:「小雜種,可恨昨天沒有捏爆你的卵蛋,才有今天的禍患!要是有種,你敢不敢和我單打獨鬥?」
  伊山近唇邊露出冷酷的笑意,寒聲道:「你搶我房間的時候,有沒有想到會有今天?」
  縱然是這魚頭怪人想要罷手,他現在也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傢夥!
  昨天在客棧裡人多眼雜,一旦露出人類的身份,如果不能將所有人殺死,那身份就可能會洩露出去。
  現在,他盡可以放手大殺。將這囂張的傢夥,連同所有魚頭怪物一起斬殺劍下!
  他伸手一指,腳下青光直指那壯碩魚人的胸膛射去。
  魚人首領怒吼著舉刀劈去,畫滿符咒的鬼頭刀重重斬在青索飛劍上,當場將飛劍擊退數尺,鬼頭刀上也只是出現了一個微小的缺口,它是一柄符咒煉製過的法器,非常堅固,連青索仙劍也斬不斷。
  伊山近身形微轉,想要從他身側掠過,把他留給蛇頸龍對付,但剛剛向前衝出,又迅速地停住,盯著擋在身前的魚人首領,臉上微有些訝異。
  這壯碩的魚人竟然在剎那之間就離開了鯊魚背。在海面上疾速飄移,並閃電般地出現在他的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這顯然是海族的戰鬥異術,伊山近也顧不得思考對方身形變換的詭異處,立即擎起一柄青魚飛劍,向前刺去,噹的一聲大響,擋住對方劈來的利刃,這才免除被一刀破腹的劫難。
  刀劍相交,伊山近的身體劇烈晃動著,差點被他打到水裡去。這魚人首領天生巨力,而伊山近左臂還攬著一個美貌少女的溫軟嬌軀,自然會受到影響,使得動作不能自如運使。
  然而被他這麼一擋,後面的蛇頸龍已經趕了上來,四眼血紅地張開兩張大嘴,向他的後背咬來。
  伊山近心中急怒,暍道:「讓開!」手持青魚飛劍,向那魚人首領刺去。魚人首領臉色獰厲,嘿嘿冷笑著擋住他的去路,手中鬼頭鋼刀狠劈下來,看樣子是要跟他拚個你死我活了。
  噹的一聲劇烈震響,只見一柄飛劍從魚人首領胸中刺入寸餘深。魚人首領瞪大一雙暴眼,狂怒地瞪視著伊山近身邊的女孩,怎麼也想不到,是這個扮成海族少女的人類女孩對自己造成了這麼深的傷害。
  林白雲雖然被伊山近攬在左臂中,卻因為她不能像伊山近那樣用飛劍帶著自己在海上疾射。只能被動地跟著他到處遊走,看他大展神威的模樣,心中又是欽佩,又有幾分不服氣。
  現在終於等到機會,在魚人首領只把注意力放在伊山近身上時,林白雲趁機祭起飛劍,在他奮力舉刀斬向伊山近手中青魚飛劍時,看準時機,一劍刺入了他的胸膛。
  她這段時間和伊山近雙修,每天都用穴中嫩肉緊貼著伊山近的龜頭吸取肉棒傳來的靈力,雖然純潔花徑無法真的吞沒男孩肉棒,她得到的好處卻也不比她母親陪伊山近淫媚雙修時的收益少多少。
  魚人首領的身上突然爆起火焰,整個人金光閃閃,剩餘的飛劍斬到他的身上,立即彈了回來。
  狂怒的光芒從他的眼中發出,面容獰惡的壯漢厲聲嘶吼著。狂暴地燃燒起自己的生命力,誓要施展絕招,將這兩個人類斬斷肢體,捉拿住活活折磨到死!
  縱然是受了重傷,一旦施展出燃燒生命力的秘法,這兩個該死的人類休想從自己面前通過!
  只要擒殺了這兩個傢夥,再奪取蛇頸龍腦袋裡面珍貴無比的避水珠,就有希望在地廣人稀的茫茫海底自建村鎮,從此建立自己的領地和勢力,向大諸侯之路步步邁進!熾烈的光焰在他的身上熊熊燃燒,魚頭惡漢高擎鬼頭利刃,嘶聲狂嚎,獰惡的形貌仿若傳說中的惡鬼一樣。
  與此同時,狂怒的咆哮在伊山近身後響起,雙頭蛇頸龍帶著滿身血污,怒吼著張開大嘴,向著兩個人類的後背咬下,與魚頭惡漢形成夾擊,讓這兩個人類葬身在它腹內!
  森森白牙,如兩排利劍一般,瘋狂地咬向前方的兩個人類。似乎就要以這兩排巨齒,將他們攔腰咬斷,讓他們的鮮血、內臟從腹腔中灑出,散落在這幽暗的深海之中!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25 11:30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9 01:04
第23集第01章◆怒殺怪獸
  幽黑的海面上,波濤狂猛地翻湧著,閃電與暴風愈來越猛烈,展現出如世界末日般的恐怖景象。
  天空中陰暗森然,雷霆轟然震響,閃電從雲層中射出,擊打在海面上,將淒厲恐怖的情景映照得一片通明。
  獰惡魁梧的魚頭壯漢滿身熊熊烈焰,高舉厚背鬼頭大刀,怒吼著攔在一對少年男女的面前,狂怒揮刀,向那一對天造地設般的璧人斬去。
  而在少年男女的背後,如巨龍般的龐大海獸也張開兩張血盆大嘴,瘋狂咬向他們的身體。在它的面前,這一對璧人如同玩偶一般,顯得渺小至極。
  前無去路,後有追兵,閃電光芒映照著這慘烈的一幕,那一對少年男女看上去純潔無辜,彷彿下一刻就要慘死在利刃和巨齒之下!
  伊山近面容森冷,冷然怒視面前的高大惡漢,手中已經捏起了法訣。
  這裡是遠海深處,天海之間瀰漫的靈氣與中土有很大的不同,能夠施展出來的仙法也有較大的差異。
  雖然他不能出入美人圖,卻還能勉強與圖中的媚靈聯繫,經過她的指導,試著修習在深海中可以施展的仙術。
  媚靈也未曾在海族區域中生活過,可是按照謝希煙留下的典籍記載,人類練成海族秘技也並非不可能的事情。
  面臨著這兩面夾擊的必死之境,伊山近也只有冒險一試,看看這幾天修煉出來的仙術究竟有多大的效用!
  仙術只在剎那間就完成了,熾烈的電光從伊山近的身上爆發出來,傳遍兩人的身體,隨即綻放耀眼的光芒。
  就像烈日突然出現在海面上一樣,在遠處與近處凝望著這生死交戰的魚頭人,都只覺眼前轟然燃燒起來,熾烈的光芒映得他們眼中一片雪白,什麼都看不見了。
  魚人首領離他們最近,熾熱的光芒直射在它的眼中,它立即失去了視力,再也看不到近在咫尺的兩個人類。
  「休想逃走!」魚頭惡漢放聲厲吼,心中大怒,手中厚背鬼頭大刀揮出的勢頭也收不住,索性加把力,朝記憶中二人的位置狂猛劈去。
  在伊山近的身後,雙頭蛇頸龍的四隻暴眼一直瞪到最大,怒視著面前的人類,熾烈光芒照耀在它的眼中,即使是實力恐怖的海中巨獸,在這麼近的距離下也被照得視力模糊,看不清白光中的人類。
  「如果被這些傢夥逃掉……」怒火在蛇頸龍的心中狂烈燃起,暴怒中更是狠命向前,索性上前咬上一口,就算被這兩個傢夥多逃幾步,也會在巨口利齒下飲恨當場。
  「喀嚓!噗哧!」
  淒厲的慘叫聲震天響起,當中還夾雜著蛇頸龍暴怒的嘶嚎!
  耀眼的白光只維持了短短一瞬,隨即迅速消散,剩餘的十多個魚頭戰士望著戰場中心的慘景,恐懼得牙齒打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他們心中,實力高強、悍猛絕倫的首領,竟然被蛇頸龍的兩顆頭一齊咬住,森森白牙如四排利劍般穿透了它的身體!
  由胸至足,魚頭壯漢的身體被利齒穿過,鮮血進流出來,將蛇頸龍的兩張大嘴染紅,順著厚厚的嘴唇滴落。
  他手中的鬼頭刀重重地斬在蛇頸龍的頭上,剛好斬中其中一顆頭的左眼,又因蛇頸龍向前衝,而直接插了進去,水箭從破裂的眼珠中噴射出來,發出「嗤嗤」響聲。
  在二者中間,伊山近師徒已經失去蹤跡,就像突然消失在空氣中一樣。
  在光芒暴起之後,只一眨眼的時間,雙方都受了重傷,其中一個更到了必死的境地!
  魚頭壯漢仰天狂嚎,淒厲的慘叫聲讓人聽得渾身發抖。而蛇頸龍也痛得悶聲低嚎,餘下的三隻眼睛也都染上了血紅色彩,它憤怒咆哮著,眼珠四處亂轉,尋找伊山近二人的蹤跡。
  以它那不高的智慧,也能夠猜出是伊山近設下圈套,讓自己自動送到那魚頭人的刀下,毀了自己的一隻眼睛!
  它三目如電,四下搜尋,但還沒有等它找到,伊山近就突然自己現身。
  他的身體飄浮在蛇頸龍巨大身軀的上空,甩手一指,青索仙劍化為一道熾烈青光,向下方的巨大海獸斬去。
  「喀嚓」一聲,青光淩厲斬中蛇頸龍的脖頸,從血肉模糊處疾射進去,猛烈旋轉,鬥大的頭顱就從頸上直接跌落到海中,濺起大片水花。
  原本皮粗肉厚的粗壯蛇頸,在伊山近多次驅劍斬劈下,早就被砍掉了大片的血肉,現在又被他極力狂斬,終於一劍斷首,重傷在伊山近手下!
  蛇頸龍難忍劇痛,龐大的身軀在海中撲得海水噴飛四濺,僅剩的頭顱痛得大力咬著口中的壯漢,直接將他的身體咬成兩段,它抬頭向天,瘋狂咬向空中的伊山近。
  那青虹一劍斬落蛇首後,去勢不衰,又「喀嚓」一聲,斬入另一邊的蛇頸中,直接斬斷了一小半,鮮血狂噴,將海面染得鮮紅。
  在伊山近的懷中,被他摟緊的林白雲也緊咬貝齒,明眸中出現堅定目光,操控飛劍,疾速射向蛇頸龍僅剩的一隻右眼,「噗哧」一聲,直接刺透進去,險些將它一劍貫腦。
  蛇頸龍慘烈的嘶吼聲震得大海劇烈搖蕩,幾乎要將人的耳膜衝破。
  烏浪戰士團僅剩的十幾名海族戰士嚇得臉色煞白,雙手捂緊耳朵,面面相覷,正在琢磨是要逃走,還是要留下來撿便宜。
  這時伊山近縱身疾飛過來,還在放聲長嘯,明顯是要引誘蛇頸龍的攻擊。
  海風中清冽的嘯鳴,毫無意外地引起了蛇頸龍的注意,雖然它雙目已盲,劇痛難忍,還是立即轉身,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衝去。
  它龐大的身軀分開海水,閃電般地衝到那些海族戰士中間,蛇頸龍用僅剩的頭顱怒吼著,瘋狂撲擊面前不及逃走的海族戰士,殘暴地咬碎他們的肢體,憤恨地大口嚥下。
  鮮血不斷從頸口斷裂處噴濺出來,蛇頸龍所到之處,皆在海面上留下了長長的血痕。垂死的蛇頸龍在海中瘋狂衝擊,最後的拚死掙紮激起了大片的海浪,洶湧狂烈,浪花直衝天空。
  伊山近遠遠躲開,讓它最後瘋狂一把,自己則潛入海裡撈出那被斬落的龐大蛇頭,青索仙劍狠命斬下,劈開堅硬的頭骨,一顆明珠暴露出來,絢爛光華照亮了幽暗的海面。
  在不遠處,魚頭惡漢首領只剩下半截身子,胸部斷裂開來,肝肺都從胸腔中流出,依靠魚人族壯健至極的身體,才勉強留下最後一口氣,看著伊山近伸手從血肉模糊的巨大蛇頭中掏出明亮寶珠,失去神采的眼睛裡生出貪婪的光芒。
  從他痛苦蠕動的厚魚唇中,幽幽地發出了充滿遺憾的悲憤遺言:「可惜啊……昨天沒有把小雜種的卵蛋捏爆,才有今天的禍事。」
  他原本是可以依靠避水珠的法力建立領地,召集領民,成為村長甚至是一方諸侯,可是伊山近的出現,讓這一切都化為了泡影!
  幽幽的遺言傳到了遠處蛇頸龍的耳中,讓它立即警覺起來,閃電般的轉身,分水沖來,張開大嘴,狠狠一口狂吸,將大股的水流吸入,連同魚人首領的半截身體都吸到嘴裡,大力狠嚼著,將血肉殘渣嚥下去。
  魚頭惡漢最後的目光,是在蛇頸龍的嘴裡射出的,獰惡陰毒的眼神透過森森白牙間的縫隙看向伊山近,隨即被利齒一口嚼碎,自此與蛇頸龍合為一體,永不分離。
  海面上到處漂浮著屍體,都是被蛇頸龍殘殺的海族戰士,其中魚人族居多,偶爾也有海人族的戰士,屍體隨波逐流,場景十分淒慘。
  伊山近操控青索仙劍,向盲目的蛇頸龍淩厲斬下,「喀嚓」一聲斬斷它剩下的獨首,讓那龐大的屍體飄浮在一片血紅的戰場上,與被它殘殺的海族戰士混在一起,人獸鮮血彼此融合,在海水中緩慢地擴散開來,讓更大片區域的海水浸透在這血腥的氣息中。
  小小的村鎮座落在海底,在波光蕩漾下現出異樣的風情。
  村鎮的上空十餘丈處,懸停著海水,海水包圍著整個村鎮,卻不滲透到村鎮中來,村鎮裡的地面是一片乾燥。
  大街上人來人往,大多是居住在遠近之處的海人族,除了手臂、小腿上帶有鱗片,身體的其他地方和陸地上的人類沒有什麼不同。
  這個村鎮雖然小,卻有一個較大的集市,不論遠近的海族都會到這裡買賣生活用品。
  在村口處,禁制外面的海水一片蕩漾,兩個身影越過海水,出現在大道上,望著這個小村鎮,臉上都現出好奇的神情。
  那是一名身材高挑的長腿美少女,姿容俏麗,肌膚雪白,看上去就像一個瓷娃娃。大約十三、四歲,稚嫩美麗的臉龐上卻帶著倔強高傲的神情,邁步向村子裡面走來。
  在她身邊的是一個男孩,身高比她矮上好些,年紀也明顯比她要小,與她並肩走在乾淨整潔的大道上,靈活雙眼骨碌碌亂轉,好奇地打量著這個村子。
  這一對少年男女容貌倒也般配,堪稱天造地設的一雙璧人,雖然男孩的年紀與身高比起女孩稍有不及,卻也是難得的良配了。
  在他們的手臂、小腿上都長著細密的鱗片,明顯是海人族,只是身上背著包裹,像是從外地來的。
  海人族的居民們看到這對外來的同族,都露出友好的神情,畢竟這樣俊美的少年男女不是每天都能看到的,一些商販大聲吆喝,希望能將自己的貨物賣給他們。
  伊山近牽著林白雲的手,一路走著,東張西望,覺得很有趣。
  趕了這麼遠的路,終於找到一處海族居住的村莊,而且裡面住的都是海人族,不是魚人族那樣的怪物,許多人的容貌還算漂亮,看上去賞心悅目,讓人心中大快。
  這一大片區域中沒有水,村莊就建在這無水的區域中,房屋都是用海底生長的竹木建成,錯落有致。
  抬頭看去,許多房屋都升起了炊煙,顯然這裡的人也是用火做飯,如果沒有這個村子,就沒辦法做出熟食了。
  伊山近牽著林白雲的玉手,漫步而行,時而在街邊的小攤上買些小飾品,好讓林白雲高興一下。
  那些飾品,都是用海底的寶石做成的。珍珠飾品倒是很便宜,瑩潤生輝,比陸地上的珍珠首飾又便宜又好。
  伊山近買了一大串珍珠項鏈,每顆都有指肚般大,而且大小均勻,光澤柔美,如果拿到中土的人類世界,肯定價值昂貴,但在這裡卻只要一點錢就能買到,便宜得就像路邊的砂石一樣。
  他們所用的錢幣是在海底的戰鬥中得到的戰利品。那些海族少女身家不豐,可是上次戰鬥中被滅團的魚人戰士們卻腰包鼓脹,從他們身上得到的金幣、銀幣足夠伊山近用上好久了。
  這裡的金、銀幣與中土的銀錠不同,是做成了扁平的圓形錢幣,上面有奇妙的圖案,顯然是這裡的通用貨幣。
  買了一大堆的珍珠首飾戴在身上,林白雲的俏麗小臉上也有了幾分喜色,輕瞄伊山近一眼,心中忽然感到有些甜意。
  伊山近卻是心中悵惘,憶起當年也曾與純潔美麗的蘿莉把臂同遊,在街上買了許多飾品送給她,那個時候他還只是一個初踏入仙道的無知孩童,心中充滿被仙子逼姦的仇恨,卻還是被那純潔蘿莉吸引,與她一同墮入愛河。
  恍惚間,世事皆非,當年青澀的情愛往事都如風飄散,不知何時才能等到她甦醒過來,重溫舊夢。
  前方矗立著一間客棧,伊山近牽著林白雲走進去,要了一間上好的房間,住了下來。
  天色已近黃昏,夥計慇勤地端上飯菜。
  海中產的大米與中土的飯食稍有不同,口感卻很好。端上來的菜大都是魚類,也有海中生長的蔬菜。廚師手藝不錯,做得十分可口,讓兩人吃得心情大好,一直吃到肚子圓圓的才停下來,稍微休息了一下,又攜手出去逛夜市。
  海底村鎮的夜晚到處燈光璀璨,配著海水輕輕搖動的聲音,如夢幻般美妙。
  每一家門前都點著燈,用的都是魚油熬成的蠟,因為裡面加了海底特有的香料,點燃後沒有腥氣,反倒有著淡淡的清香,瀰漫在這夜色下的小村鎮裡面。
  也有些人家在門前放置了小缸,裡面養著奇異的海魚,海魚身上光芒閃爍,它們發出的光芒可作為路燈,照亮眾人腳下的路。
  走在燈火閃爍的街道上,伊山近不由暗自感慨:「海族人的生活很富足啊!這麼一個小村鎮,都顯得有些繁華了,那大批海族聚居的城市,又是什麼樣子呢?」
  想到這裡,他不由有些神往,更想到那些大都市去看一看了。
  身邊的林白雲突然「咦」了一聲,伊山近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只見一處店舖座落在街道邊,裡面放置著貨物,其中一些物品上面還帶著薄薄的一層靈光。
  「難道是仙家用品?」伊山近心中一動,與她邁步走進店舖。
  開店的是一個海人族的老者,笑著迎上來,將貨物展示給他們看。
  是一些靈符,海族人特有的符咒,價值也較高,伊山近隨手買了幾個,準備拿回去研究。
  能在這樣的小村子販賣的靈符,當然不會好到哪裡去,都是些低級靈符。伊山近對此卻很關注,他想要研究一下海族用的靈符與中土有什麼不同。
  到了遠海的這些天,他能夠感覺到海水中瀰漫的天地靈氣都與中土不同,許多仙法還能像原來那樣施展,但有一些仙法卻有些變異,或是施展不出來,即使施展出來,效果也與原來的大相逕庭。
  而海族作戰的方式是他關注的重點,不然到海族聚居區做奸細就沒有意義了。
  上次遇到的敵人是純戰士團,如果下次遇到的對手裡有會使用仙法的海族人,會給戰鬥帶來變數,所以必須提前瞭解一些才行。
  伊山近的目光落到一道靈符上,感覺到這道靈符與眾不同,他拿起來檢視,更覺得奇異。
  一點靈力透進去,那靈符中一座陣法升起,浮現在他的手上,上面符文宛然,悠悠旋轉,帶有奇異的力量。
  陣法轉動,一股清香氣息瀰漫四周,伊山近的手迅速變得清潔,櫃檯表面的汙塵也被驅除,纖塵不染。
  海族老者肅然起敬,拱手作禮,恭聲道:「原來是個懂得仙法的法師,失敬了!這淨衣符原價五百金,我給法師打個折扣,只要三百金就可以了!」
  三百金幣,也十分昂貴了,對當地海族人來說是一筆鉅款,怪不得很少有人買靈符進行戰鬥,除了需要使用靈力作戰之外,靈符的價格也是一大問題。
  伊山近因為錢來得容易,倒也不心疼,倒是對這靈符很感興趣,想要帶回去研究。
  這靈符明顯與中土靈符不同,用靈眼看去,能夠清楚地看到從符上升起的陣法在不斷旋轉,靈力流轉也有明顯差異,是更適合遠海中天地靈氣的特異品質。
  兩人拿了幾道靈符,付款時用了龍王城裡大錢莊製造的金票,離開後看天色已晚,就走回客棧休息。
  「這裡有洗澡的地方嗎?」林白雲隨口問道,準備出去讓客棧燒水,洗去逛街時流出來的香汗。
  「還要燒什麼水,新買來的淨衣符怎麼不用?」伊山近拿出靈符,在自己身上一揮,衣衫立即變得清潔無垢,只是肌膚還沒有清洗。
  「這淨衣符的威力還是太小啊!」伊山近沉思道。
  林白雲已經等不及了,抓住他叫道:「給我!」
  「你的靈力不足,驅動不了這種異族的符咒,還是我來吧!」伊山近攔腰抱住她纖美修長的青春美體,將她抱上床,伸手脫她的衣裙。
  林白雲害羞地伸手阻拒,雖然已經和他睡了好多夜了,還是忍不住要保持身為處女的矜持。
  伊山近知道她也是半推半就,雖然在心中鄙視這樣虛偽的行徑,還是很配合地使用暴力,強行剝除她的衣衫,很快就讓雪白柔美的嬌軀一絲不掛,露出了嬌嫩乳房和在細毛掩映下的稚嫩蜜穴。
  林白雲紅著臉鑽進被子裡縮成一團,希望能躲開他的侵襲。
  伊山近掀起被子,伸手撫摸著滑不溜手的柔嫩肌膚,向淨衣符渡入靈力,開始替她進行清潔。
  清涼的感覺從冰肌玉膚上浮起,林白雲只覺一陣爽快,反抗的動作也變得不那麼激烈,任由他擺佈起來。
  伊山近的手緩緩在林白雲的美體上拂過,陣法從淨衣符中浮出,化為陣陣微風,清潔著冰肌雪膚,讓她美麗的胴體纖塵不染,更顯瑩潤迷人。
  手指拂過嫩穴時,花瓣害羞地顫抖,清涼氣息瀰漫了緊閉的嫩穴,微風吹起,讓穴中流出的蜜汁氣味瀰漫屋裡,增添了幾分淫靡的氣氛。
  當清潔乾淨後,伊山近睜大眼睛,靜靜打量著眼前的林白雲,暗自讚歎,深深迷戀這美妙誘人的青春胴體。
  絕色美麗的少女完美的玉體暴露在他的眼前,身體每一部位都是雪白瑩潤、幽靜生輝。
  少女的乳房在這些天的撫摸、捏弄下,益發堅鋌而富有彈性,雪白柔滑,傲然挺立在伊山近的面前,嫣紅的乳頭嬌小可愛,讓伊山近忍不住伏下身,輕柔地將它含到口中,舌尖在嬌嫩蓓蕾上輕輕舔弄,感受著淡淡的乳香在舌尖上輕輕地泛開來。
  林白雲仰天躺在床上,美目迷離地望向天花板,感覺到一陣陣強烈刺激從乳尖上傳來,被伊山近吸吮舔弄著稚嫩的乳頭,腦海中一片空白,只能顫聲嬌吟,時而發出哭泣般的叫聲。
  伊山近吸吮了好久,緩緩抬起頭,用讚歎的目光欣賞著如此完美的裸體。
  玉體橫陳,修長纖美的胴體浮現出淡淡的瑩光,充滿彈性的雪白玉乳挺立起來,上面沾滿了他的口水。
  纖腰盈盈一握,雪臀圓潤挺翹,整個胴體現出完美的曲線,令人著迷。
  尤其是她那修長美腿,簡直是伊山近見過最美的玉腿,雪白瑩潤,毫無瑕疵,加上近似瓷器的光潔質地,更像一對完美的藝術品。
  這樣長的美腿,比她母親的美腿都要長一些,顯得更加誘人。
  伊山近撫摸著這對完美的藝術品,愛不釋手,上上下下撫摸著,每一寸都沒有放過。
  當他的手一前一後,撫摸著嬌嫩花瓣和柔美菊花,試著將手指插進去的時候,林白雲劇烈地顫抖起來,幽幽的哭泣聲從她的櫻唇間發出,像是不能承受這樣強烈的刺激。
  平時倔強高傲的美少女,此時卻是滿臉緋紅,美目中眼神渙散,玉體微微顫抖,顯然已經陷入迷離銷魂的美境,連被他摸著美穴、嫩菊這樣的害羞部位也無法反抗推拒了。
  修長瑩潤的完美玉腿被他摸了一遍又一遍,觸手光滑至極,除了堅硬如瓷器,簡直挑不出一點瑕疵。
  雲霧從林白雲的毛孔中透出,瀰漫在房間裡。
  到了海底,因為海水中包含的靈氣與中土附近海域不同,她很少出現體內湧出雲霧的情形,可是現在因為情動,雲霧又從毛孔中透出,將伊山近赤裸的身體包裹在裡面。
  伊山近張開雙臂,擁抱著她完美的胴體,深深地呼吸著她體內溢出的雲霧,只覺暈眩迷醉,就像喝了烈酒一樣。
  雲霧中充滿林白雲的甜香,帶有讓人暈眩的奇妙效果,讓伊山近醺然欲醉,漸漸沉入到夢幻狀態裡。
  他就像在做夢一樣,溫柔吻住林白雲的櫻唇,輕柔吻遍她艷若紅霞的嬌美臉龐,又向下吻住了天鵝般的修長脖頸。
  酥胸美乳、香肩玉腹,到處都被他吻遍,輕柔地咬住冰肌雪膚,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記。雪白光滑的美腿被他輕柔舔弄,被他興奮地舔吮不休,愛不釋口。
  纖巧可愛的玉足,外形柔美迷人,被陷入迷醉的伊山近抱在懷中,溫柔地舔吮,並將雪白可愛的是足趾含在口中,享受著無瑕玉足的美妙味道,心神飄蕩,如入雲端。
  林白雲也陷入到夢幻的狀態中,抽噎哭泣著,感覺到他的腳趾頂到她柔潤櫻唇上,含淚張開櫻口,將他的腳趾含到口中,默默地吮吸舔弄。
  淨衣符已經讓伊山近身上一塵不染,她就像小貓一樣,柔滑濕潤的小舌頭一下下地舔弄著他的雙腳,與他一起玩著舔足的遊戲,心裡僅存的一絲清醒讓她忍不住羞澀地想:「這、這是不是傳說的戀足癖?」
  伊山近的熱情漸漸感染了她,讓她忘記了嬌羞,抱住他赤裸的身體溫柔撫摸,和他一起舔吻著對方的身體,她漸漸變得更加興奮,溫軟滑膩的櫻唇香舌在對方身體各部位舔吻不休。
  快樂的遊戲一直持續下去,林白雲越來越興奮,直到最後她跪在伊山近的胯間,櫻桃小嘴含著他灼熱的粗大肉棒,奮力吮吸著的時候,她已經忘記了世間的一切,忘記了這根肉棒曾經插在她母親溫暖濕滑的蜜道裡面,讓她母親淫蕩地搖臀哭泣,享受無上的銷魂極樂。
  林白雲的美目迷離,心神飄蕩,興奮至極地吮吸著伊山近膨脹紅通的大肉棒,一次次地將他的精液吸出來,往嬌嫩咽喉裡面嚥下去。
  每次喝下他的精液,將營養吸收入體內時,都讓她的修長美腿感覺到熱流湧過,變得柔軟而富有彈性,雖然總會恢復到原先如瓷器般的堅硬,可還是讓她看到希望,於是變得更加興奮,吮吸肉棒也更加用心盡力。
  這是迷亂的一夜,林白雲已經不記得自己喝下多少次精液,也不記得被這肉棒頂在嫩穴上,給她帶來了多少次極樂的高潮,到清晨天光大亮時,她已經洩得神志不清,抱緊伊山近赤裸的屁股,含淚抽泣著,迷迷糊糊地進入了夢鄉。
  即使是在睡夢中,她也下意識地抱緊伊山近的屁股,紅潤小嘴將伊山近綿軟的肉棒含到口中不停吮吸,將上面殘留的蜜汁、精液都吮到口中。
  伊山近卻是因為和她玩得太瘋,興奮得一時睡不著覺,被她玉臂酥手抱住屁股不能離開,也不忍心將肉棒從她溫潤美妙的櫻桃小嘴裡面拔出來,只好側躺在床上,摟著她的修長美腿,默默想著心事。
  他輕撫著林白雲的赤裸雪臀,從她的母親一直想到她的師祖、太師祖,以及海流門等人,尤其是那些和自己有過性愛關係的美麗女子,都被他想了一遍又一遍,想到她們雪白柔美的玲瓏玉體在最近很難再看到,不由有些傷感,連同對殷冰清師徒的憤怒混雜在一起,滿滿地積在心中。
  為了驅除心中的負面情緒,他伸長手臂將床邊的錢包抓了過來,開始數起自己的收穫。
  上次和烏浪戰士團的戰鬥,除了得到蛇頸龍的兩顆避水珠,還把那些魚人身上的錢財都搜了過來,作為他們前往龍王城的路費。
  現在他的錢包裡有滿滿上萬金幣的金票,幾乎是把烏浪戰士團這些年出生入死掙來的積蓄都收入囊中,可以讓他們放手花用。
  伊山近拿起那幾道靈符細細查看,向裡面渡入靈力,看著陣法從靈符上飄出來,懸在手掌上方,那上面細密的符文很奇異。
  那都是些日常所用的靈符,如照明靈符之類。店舖裡面戰鬥用的靈符很少,而且價格昂貴,顯然當地很少有用靈符作戰的人,不知道是缺乏能力,還是缺乏金錢。
  研究了一會,伊山近還是難以理解靈符裡面的具體設置,就將兩道靈符收進美人圖,傳訊給媚靈,讓她拿去好好研究,再對照著謝希煙留下的典籍,看看這一帶海域到底是怎麼運用靈符進行戰鬥的。
  龜頭處傳來陣陣銷魂快感,伊山近低下頭看著林白雲那清純美麗的面龐,發現她在熟睡時不自覺地吮吸肉棒,嬌嫩濕滑的櫻桃小嘴一下下地吮吸龜頭,將尿道裡面殘留的一點精液都嚥了下去。
  在夢中,林白雲見到了她那美艷迷人的母親,好似又回到了當初依偎在她懷中撒嬌吃奶的美好時光,而將她拋棄年幼的自己,又在自己面前和伊山近偷情的往事都忘記了。
  林白雲幸福地吮吸著龜頭,在夢境裡把它當成了楓橋的乳頭,將這曾經插在溫柔仙子蜜道中的肉棒含吮不休,吃著裡面流出來的絲絲乳汁,到清晨醒來時,感覺嘴巴都有些酸了。
  林白雲睜著迷茫美目,過了好久才徹底清醒過來,發現自己含吮伊山近的肉棒整整一夜,皮都快被她吮破了,不由羞得面紅耳赤,恨恨地啐了一口,將軟綿綿的肉棒從嘴裡用力吐出。
  因為昨夜玩得太過瘋狂,一向驕傲的林白雲頗覺無顏面對伊山近,一直到離開客棧的時候,她還是滿臉緋紅,高傲地昂著頭不肯理睬他,免得看到他滿含笑意的雙眼,讓她更加羞慚。
  走在街上,她很快又被街邊各種奇珍異寶吸引住,忘記昨夜與伊山近交歡帶來的羞惱,歡笑著跑到貨攤上,拿些小東西在手上把玩。
  在荒無人跡的海底過了這麼久,終於來到有人聚居的小村鎮,總算是有一點點繁華景象,她真的有些捨不得離開這裡,那些讓她痛恨的海族人,現在看起來也不是那麼討厭了。
  伊山近跟在旁邊,臉上帶著慈愛的微笑,欣賞著她那修長曼妙的青春美體,就像一名父親慈祥地凝視著自己的繼女一樣。
  昨天林白雲的美妙小嘴吮得他神清氣爽,讓他心情大好,花錢也更加豪爽,只要是她看上的東西,他就毫不猶豫地拿錢出來買下,反正錢包裡面還有上萬金幣的金票,根本不用省著用。
  這樣的小村鎮,街邊小攤上賣的都是些便宜貨,買些來讓她高興,倒也不算什麼。
  街邊一家店舖引起了林白雲的注意,她跑了進去,看著店裡面的貨物,驚訝地張開了嘴巴。
  看著她櫻桃小嘴微微張開的可愛模樣,伊山近心中一跳,回想起昨夜她這張小嘴帶給自己的銷魂感受,輕咳了一聲,問那店主:「店家,你這賣的都是什麼貨物?」
  也難怪他不認識,海族聚居區的許多東西都和中土差得太遠了。
  店主是當地少有的魚頭人,慇勤上前,滿臉堆笑道:「客官真有眼力,我們這裡賣的貨物都是剛運來的,你看,這些是計時的機器,都很準,還防水的!」
  店舖裡面擺放著各種鐘錶,有些座鐘比人都高,大大的表盤上有兩個針形物在緩緩移動,用這種方式來計時。
  林白雲瞪大美目看著眼前的鐘錶,眼中發出異樣的神采,不知不覺有些著迷了。
  她在居住多年的寒山島上根本就沒有見過這些東西,現在第一次看到,感覺十分奇異。
  店主還在慇勤地介紹著:「你看,這鐘錶把一天分成二十四個小時,時針轉一圈,就是十二個小時,非常精確,一天也慢不了幾分鐘……」
  林白雲似懂非懂地聽著,晶瑩美目不自覺地看向伊山近,眼中帶了幾分懇求。
  伊山近看著那厚重的座鐘,不由搖頭苦笑:「這麼大的東西,難道你要背著它到處走,好方便看時間嗎?」
  魚頭店主陪笑解釋:「客官不必多慮,這裡還有可以帶在身上的鐘錶,只是越小的表反而越貴,結果不太好賣。也就因為這裡是個集市,遠近都有客商過來,我才把這些鐘錶運來,可惜賣得不是很好,也只有別處來的客商才會買回去用……」
  他絮絮叨叨地說著,回身拿了幾隻精美盒子出來,小心地打開上面的鎖,將盒蓋打開來。
  林白雲掩住櫻桃小嘴,吃驚地道:「好漂亮啊!」
  她著迷地看著盒子裡面的小型鐘錶,那上面鑲嵌著各式各樣的奇異寶石,光芒四射,璀璨奪目。
  店主小心翼翼地將手錶取出來,放在掌心上層示給他們看,得意地道:「這可是最新款的手錶,這一帶根本就沒有人見過!價格雖然貴了些,但我可以給你們打個折,就三……」
  一道聲音突兀地響了起來:「最新款的手錶?怎麼沒有拿來給我看,是當我出不起錢嗎?」
  伊山近回過頭,發現有一群人湧進了鐘錶店,都在伸著頭看那價格昂貴的手錶。
  為首的是一名青年男子,身上穿著製作精美的魚皮甲冑,按照伊山近對這一帶海域的理解,這應該是貴族服飾。
  旁邊圍著的顯然就是他的隨從,有十幾個人,把店裡擠得滿滿的,甚至還有人進不來,只能站在外面。
  因為被那手錶的璀璨光芒吸引了注意力,伊山近沒有發現他們進來店裡,更沒有注意到店門外一個魚頭人壯漢看到他,立即變了臉色,悄悄地躲到一旁,不讓他看到。
  店主慌忙上前,咧開魚口陪笑道:「少城主說哪的話,這不是剛剛到貨,還沒有來得及送去府上嗎?」
  「少城主?」伊山近皺皺眉,想起聽客棧夥計說過這一帶的勢力分佈。
  這個小村鎮是歸屬於一個叫做「濤潺城」的城市,服從那個城市的調遣。
  而濤潺城的最高統治者被稱為「城主」,城中所有軍隊都效忠於他。
  城中住著許多海族人,有時城主還會發佈命令,將他的親信派到城外的區域,帶著一些人建立村莊,成為附屬城市,所收的賦稅也都要上交城主,成為城市收入的一部分。
  城主經常會派人來村鎮巡查,而這一位少城主,是城主的兒子,奉命前來巡查。
  看他的模樣,除了手臂和小腿上的魚鱗外,別的地方和人類倒也差不多,只是滿臉倨傲的神色,令人看了就討厭。
  那青年的目光落到林白雲的臉上,眼中出現色瞇瞇的神情,唇邊帶著輕佻的笑容,吹了一聲口哨,讚道:「好漂亮的小妞!來,陪大爺去喝酒吧!」
  林白雲輕咬櫻唇,眼中閃現敵意。
  她痛恨海族,一想到自己差點被海族建立的大陣殺死,最後被迫來到這個遠離故鄉的地方,就恨透了所有的海族,現在能不立即動手,已經是在努力忍耐了。
  她那倔強的神情反倒更讓少城主著迷,他向前踏了幾步,伸手去摸她吹彈可破的臉蛋,嘴上調笑道:「別害羞嘛,本少爺是很會憐惜女人的,到時候你一定會記住本少爺的好,捨不得離開!」
  林白雲閃身後退,躲開他摸來的手,氣得眼睛都有些發紅了,但因為不想惹來麻煩,拚命忍住顫抖的手,沒有拔出劍來。
  伊山近踏前一步,攔在她的身前,昂然瞪視著海族的少城主,絲毫沒有退避的意思。
  青年臉色一變,目現怒色,就要拔出腰間佩刀剁翻他,旁邊的隨從們也個個躍躍欲試,手按刀柄,只等他一聲令下,就衝上去殺男奪女。少爺吃肉,他們也有湯喝。
  一名衣飾精美的中年人突然上前,湊到他的耳邊低聲道:「濤瀾少爺,別在這裡鬧出事來讓人看到,不然二少爺又要向老爺告狀了!」
  濤瀾緊皺眉頭,惡狠狠地瞪著伊山近,握著刀柄的手最終還是沒有把刀拔出來,只能在心裡暗恨:「要不是二弟總愛借題發揮,像你這樣的外鄉人,就殺一百個我也殺了!」
  突然間,他卻又假笑起來,向店主喝道:「這表多少錢?我要了!」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25 11:29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9 01:05
第23集第02章◆夜半突襲
  「是我們先來的,這表也是先拿給我們看的!」
  伊山近身後的林白雲不服氣地叫了起來,聲音清脆悅耳,讓濤瀾聽得心裡癢癢的,邪笑著向她拋個眼風,輕佻地道:「小妹妹,你想買手錶嗎?哥哥買來送給你,不像你前面的那個鄉巴佬,只能進來看一看,根本就買不起!」
  他轉頭看向店主,口中歎道:「人窮萬事難哪,窮人進店,怎麼你們也要招呼,看那一身破衣服像是買得起手錶的嗎?」
  店主只能尷尬陪笑,聽他又問起手錶的價格,慌忙回道:「少城主見諒,這是剛到貨的新款手錶,給少城主打個折扣,只要三千金幣就可以了!」
  「什麼?」濤瀾大叫起來,怒視著店主,寒聲道:「你跟我也敢說這樣的價錢,當我沒買過表嗎?」
  魚頭人店主卻直起腰來,滿臉堆笑地道:「少城主,這是商會總部定下的價格,您看這上面的寶石,還有裡面的精密機械,再加上防水功能,光是成本就差不多是這個數字了!既然是少城主來買,小的最多能讓到兩千九百金幣,再少一點,商會就會懲罰小人了!」
  「你敢拿金海商會來壓我?」濤瀾臉上的肌肉扭曲,狠狠地瞪著店主,心裡已經在琢磨該怎麼逼他離開這個村鎮了。
  店主雖然滿臉陪笑,心裡卻在冷哼:「商會的實力哪是你們能夠明白的,哪怕是各個大城,商會也是根基深厚,一個鄉下土包子也敢招惹商會?只怕你老爸也沒這個膽子!」
  雖然商人只為求財,不生閒氣,可要是事情找上門來,也不能退讓太多,不然各地諸侯早就蜂湧而上,從他們身上啃下一塊塊的肥肉了。
  旁邊那中年人卻知道金海商會的底蘊深厚,後面還站著許多大人物,慌忙上前示意,希望大少爺能夠忍耐一下,不要和商會正面衝突。
  濤瀾怒視了店主半晌,雖然很想掏出錢來砸死他,可是最近錢花得太凶,三千金幣一時也掏不出來,如果想要賒賬,恐怕這傢夥也不會買賬。
  就這樣怒視好久,直到旁邊的伊山近也看不得耐煩,開口說道:「你要是買不起的話,就請讓讓!」
  這麼一說,倒讓濤瀾把怒火轉到了他的身上,惱怒地瞪著他,輕蔑地問:「怎麼,鄉巴佬也想買手錶?你知道這東西值多少錢嗎?」
  「當然知道,兩千九百金幣,是這樣吧?」
  店主臉上的肥肉晃了兩晃,苦笑道:「是,如果客官真心想買,可以按最優惠的價格出售!」
  濤瀾冷笑一聲:「兩千九百?也不怕說大話咬了舌頭!要知道,那是金幣,不是銅幣!」
  接近三千金幣的價格,確實太過昂貴,可是看到林白雲那閃著光芒的雙眸中戀戀不捨的神情,伊山近還是決定要將這手錶買下來,至少看個時間很方便。
  偏偏濤瀾還在一邊說風涼話:「鄉下來的窮人連好衣服都穿不起,你買得起嗎?」
  伊山近不怒反笑,伸手拿出錢包,打開來取出三張超大額的金票,遞到店主手中,大模大樣地道:「告訴我,這手錶怎麼戴法!」
  眾人的眼睛立即瞪大,看著那錢包裡面滿滿的金票,眼睛閃閃發光,露出貪婪的神色。
  尤其是店外躲在暗處的魚頭壯漢,遠遠望到錢包裡面的金票,臉上露出懷念、神往、貪婪、痛恨等等複雜的神情,縮到街角處摀住臉,幾滴淚水從指縫中緩緩流出。
  店主倒是見過大世面,神色自如地接過金票,對著光驗了一下,證實道:「是金海錢莊出的金票,收您三千,找您一百!」
  他拿了面額一百金幣的金票給伊山近,又滿臉堆笑地拿起手錶,小心地幫他戴在手上,教給他怎麼戴。
  「寬鬆了點。」伊山近看著林白雲羨慕和渴望的目光,含笑道:「要是給她戴,得縮小一點才行。」
  這一剎那,林白雲的眼中出現驚喜的光芒,想也不想就撲上去,抱住他的頭,在他臉上用力地吻了一口。
  因為他比林白雲要矮上一些,這樣的親吻倒像是姐姐在親弟弟。
  吻完之後,林白雲也不由害羞,轉身不再看他,俏臉上的紅暈久久消不下去。
  店主躬身請他們稍等,立即叫工匠來將表帶改小一些。
  在工匠動手修改的時候,伊山近斜瞄著濤瀾那鐵青的臉色,悠然歎道:「有的窮人啊,明明自己沒錢,還要冒充富人,帶上一群手下到處晃蕩,裝作很有錢的樣子,何苦呢?何必呢?」
  濤瀾聞聲大怒,衝上來喝道:「你說什麼?」
  伊山近滿臉無辜地看著他,奇道:「怎麼,我說什麼也要少城主管嗎?那些冒充富人的窮人,想必少城主也很蔑視吧?」
  濤瀾平時倒是很喜歡蔑視窮人,可是當自己被人當作窮鬼蔑視,那就很難以接受了,怒得握緊雙拳,差點就要一拳搗過來,將他捶翻在地。
  幸好他沒有這麼做,不然伊山近動起手來,這群人還不夠他扁的。
  那個中年人突然又過來,背對著伊山近,向濤瀾使了個眼色,沉聲道:「濤瀾少爺,城主有事找你,請你回去一下!」
  他那詭秘的眼色讓正在怒火中的濤瀾怔了一下,琢磨了一會,冷哼一聲,轉頭便帶著一群手下出門走得無影無蹤。
  林白雲才不管他要去哪裡,只是著迷地盯著那手錶,眼眸中出現灼熱的光芒。
  等到工匠終於將它改好,伊山近拿過來,微笑著親手為林白雲戴上的時候,上面鑲嵌寶石的璀璨光華將林白雲的眼睛照亮,她欣喜地將表貼在臉上,看向伊山近的目光也不由得有幾分嬌羞。
  這是她最喜歡的禮物,伊山近送給她的,就像收到了訂情信物一樣。
  伊山近默默地凝視著她,一時間神情有些恍惚,彷彿看到了她那美麗溫柔的母親。
  不僅是容貌相似,就連她眼中隱約出現的柔情,也有她母親的幾分神韻。
  想到離別時楓橋美麗臉龐上悲痛絕望的神情,伊山近忍不住有些傷感,不知道多久後才能回去找她師父、師祖復仇,才能再見到她。
  恍惚了一陣,直到林白雲含羞出門,他才回過神來,踏出店門,追著那青春美麗的倩影離去。
  他沒有注意到,在店門外的暗處,有一個海族人悄悄地打出靈符,化作一道毫光,沾到他的衣服後擺上。
  他們走在街道上,看到集市上的人越來越多,顯然是遠近鄉村的海族人都到這裡來買賣貨物,一片繁華的景象。
  這是他們來到的第一個海族人村鎮,卻只是短暫停留,他們的目標是海底大城龍王城,不能在這裡久留,所以他們出了村鎮,踏上飛劍,在海水中疾速前行。
  他和美人圖中的媚靈討論過,經過論證,認定禦劍在海面上飛行,會與天地間的靈氣激撞,出現人類用仙術的形跡,以至於敗露身份。但如果是在水下禦劍,就不會有這個問題了。
  伊山近摟著林白雲,踏劍疾行,穿過重重海水,按照在集市上買來的地圖,朝著龍王城的方向前進。
  原本高傲倔強的林白雲,一向喜歡跟他鬧彆扭,踏劍而行時,總是想找機會踩他幾腳,現在卻是乖乖依偎在他懷裡,小臉紅撲撲的,輕咬櫻唇的模樣嬌憨可愛。
  到龍王城的路途遙遠,伊山近倒也不著急,如一道青虹般向遠方射去,在水中留下長長的青色水痕。
  站在青索仙劍上,伊山近一邊以心神禦劍,一邊控制龍鬚針在水中飛射,鍛煉自己一心多用的能力,同時還習慣性地伸手在林白雲浮凸玲瓏的美體上摸索揉弄。
  就這樣一直趕路,途中休息了一下,從美人圖中取出食物吃了,然後繼續前進,到了晚上,伊山近停下來,找了一處珊瑚礁下的空地,準備紮營。
  取出其中一顆避水珠,將靈力渡入,就看到瑩潤圓球發出明亮光芒,迅速將水逼開,出現了一處無水的空間。
  「終於可以輕鬆一下了!」林白雲長長地籲了一口氣,俏臉露出喜色,取出昨天買的淨衣符,學伊山近的樣子,在自己身上劃來劃去,將身上的海水清除乾淨。
  伊山近繼續向避水珠輸入靈力,很快就出現一個方圓二丈有餘的無水空間,他便停止輸入靈力,將它埋在腳下的沙子裡面。
  避水珠的功效他還不是太懂,但現在摸索著也能將它用於實際用途了。
  吃過晚飯後,從美人圖中取出帳篷,放置在珊瑚礁下,伊山近摟著林白雲鑽進帳篷,自然而然地摸上她那修長光潔的完美玉腿,順勢向裙下摸去。
  林白雲俏臉羞紅,按住他的手,忸怩推拒道:「不要啦!昨天夜裡都快累死了,今天就好好休息,好不好?」
  聽到她軟語相求,伊山近倒是一怔,看她嬌羞柔媚的模樣,也不忍心再逼迫她,於是摟著她倒頭就睡,一起去夢周公了。
  林白雲玉背雪臀貼著他的胸腹,感覺到他的肉棒堅挺地頂住雪臀,隔衣輕柔頂弄菊花,而且他的手習慣性地握住酥滑玉乳,另一隻手撫摸如玉美腿的時候,還向上摸到了圓潤雪臀,這樣親密的姿勢,讓林白雲被摸得嬌軀發燙,半晌都睡不著覺。
  聽著耳後傳來均勻的呼吸聲,顯然伊山近已經進入了夢鄉,林白雲幽幽地輕歎,左思右想,柔腸百轉,想著自己母女倆與他的複雜關係,不由暗自神傷。
  她想得睏倦,漸漸有些迷糊,向後靠了靠,依偎在師尊溫暖的懷抱中,想要睡上一會,明天好有精神繼續趕路。
  帳篷的門簾沒有拉緊,透過簾縫,一道幽黑毫光映入林白雲的眼中,在她的視線中一閃而過。感覺到危險的林白雲瞪大美目,立即翻轉嬌軀,迅速壓到伊山近的身上,將他的身軀遮蔽起來。
  伊山近也算警覺,霎時驚醒,青光一繞,化為道道青虹,飛速舞動,護住他們的身體。
  與此同時,他體內靈力湧動,護罩從體內透出來,將他們兩人的身體護在裡面。
  電光火石之間,聲音驟響,無數細針泛著黑光激射而來,將整個帳篷射得千瘡百孔,接著道道微光從針孔處射進來,氣氛顯得詭異緊張。
  伊山近低聲怒吼,青索仙劍狂猛斬出,將他們睡的帳篷斬成碎片,化為蝴蝶,飄然灑落。
  在片片碎布飄落的間隙中,他看到一雙雙獰惡的眼睛,正在凝望著這邊,距離他不過咫尺之間。
  伊山近抱著林白雲跳起來,環顧四周,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在他們的周圍,至少有上百條海蛇在海水中盤旋伸展身體,將他們團團包圍,烏黑的身軀如鐵甲般微帶藍色的詭異光澤。
  即使是避水珠發揮效用的範圍內,仍有數十條海蛇在空中飛舞著,張口射出黑光細針,向他們激射而來。
  這些海蛇身體的兩側都有薄薄的一大片皮膜,伸展開來像是兩翼般,撲打著空氣,除了不會落到地上外,還能來回自如飛行,讓這一片海域充滿了詭異恐怖的氣氛。
  伊山近也是從無數次生死戰場上衝殺出來的,不至於被這詭異氣氛嚇倒,他緊緊咬牙,心念一動,青索仙劍便如行雲流水般飛速射向前方。
  青光一卷,無堅不摧。那些海蛇被青光劈中,張開血紅蛇口嘶聲大叫,聲音尖銳刺耳,讓人聽得寒毛豎起。
  接連幾下,數顆蛇頭被青光斬落,鮮血從海蛇脖腔中噴射出來,竟然也是烏黑色,充滿腥臭氣,令人欲嘔。
  「蛇血有毒!」伊山近咬牙喝道,正要提醒林白雲閉住呼吸,發現林白雲有些不對勁,低頭一看,赫然看到她俏臉一片青白,嘴唇失了血色,正在急促地嬌喘,像是隨時會暈過去的樣子。
  伊山近大驚失色,目光在她身上掃過,一眼就看到她右邊香肩處的衣衫上有一個小洞,隱約有黑光從裡面射出。
  他立即伸手將她的衣衫撕破,露出潔白瑩潤的香肩,果然看到玉臂上有一個細小的黑點,還發出詭異的黑光。
  烏黑海蛇噴出來的並不是鋼針,而是毒液凝聚成的毒箭,一旦進入體內會立即滲入血管,奪取中箭者的性命。
  林白雲的呼吸已經變得急促,伊山近想也不想,立即低下頭吻住瑩白如雪的香肩,將裡面的黑血吸出,吐到地上,地上砂石「嗤嗤」作響,升起道道黑煙。
  「不、不要,你會中毒的!」林白雲無力地扭動掙紮,還來不及阻止,伊山近已經將毒血吸出,而腳底的細砂也變成一片焦黑。
  這些海蛇不是普通的毒蛇,原本就是稀世毒物,又經過長時間的淬煉,如此劇毒,是以見血封喉。
  也幸好伊山近二人都是修仙者,體質遠比常人優越,否則不論是中土人類還是海族,都要殞命在這海底奇毒之下。
  毒一入口,伊山近的眼睛立即變得血紅。海蛇毒性與中土蛇毒不同,雖然口中沒有傷口,它還是侵入到口腔黏膜中,讓他腦中昏沉,幾乎要一頭栽倒在地上。
  毒血離體,林白雲的呼吸變得平穩了幾分,可是看到伊山近搖搖欲倒的模樣,不由嬌軀劇震,珠淚盈滿眼眶,險些就要奪眶流出。
  伊山近用力一咬舌尖,頭腦微微清醒,怒喝一聲,靈力湧上頭頂,迅速驅除蛇毒對精神的影響,並從美人圖中取出解毒藥物,塞到林白雲的嘴裡,自己也吃了一粒。
  可是海中的毒物與中土大不相同,這藥物恐怕是藥不對症,沒有什麼明顯的效果,最多也只是讓毒性不至於立即發作。
  伊山近看著林白雲嚥下解毒藥,抬起頭來,冷冷地看向那些海蛇,眼中殺機森然。
  陡然間,青光暴漲,迅速籠罩了海底大片區域。
  青索仙劍化出光芒萬道,以閃電般速度,瘋狂斬劈,將周圍無數海蛇大力斬殺。
  淒厲的嘶叫聲震天響起,無數海蛇被劍光斬到身上,縱然烏黑甲殼堅硬如鐵,也被一劍斬斷,尖叫著摔落到地面上。
  黑血從斷裂處狂噴出來,將地面染得大片烏黑。
  那些沒有侵入無水區域、在周圍海水中游動的海蛇,也逃不過青索仙劍的追殺。青光射入海水中,瘋狂亂斬,條條都被攔腰斬斷,黑血瀰漫在海水裡,將這一大片海域染成黑色,向周圍海水擴散而去。
  在不遠處的礁石後面,一個膚色焦黑的瘦削海族漢子「噗」的一聲,噴出大口鮮血,望著那些被斬殺的海蛇,心痛欲死。
  這些海蛇都是他用門派不傳之秘,經歷多年時間煉化,已經一半是生靈,一半是法寶,與他心血相連,現在突然被斬殺殆盡,毒力反噬,幾乎當場就要了他的命。
  海蛇陣陣嘶叫聲中,夾雜著一道痛楚的呻吟聲,伊山近眼神一凝,銳利目光透過海水望到隱蔽處礁石旁的人影,手指一揮,喝道:「去!」
  青光如電,疾射而去,眨眼間就穿透海水,斬在那漢子身上。
  「喀嚓」一聲,那海族瘦漢的右手當場被斬落,黑血從身上噴出來,與那些海蛇體內流出的黑血顏色相仿。
  伊山近本來就是滿腔怒火,看到這傢夥趁夜鬼鬼祟祟地躲在一旁偷窺自己的宿營地,顯然沒什麼善意,再看到他斷手處噴出的黑血,更是恍然大悟:「原來這些海蛇是受這傢夥指使的!」
  怒火之下,心念一動,青光盤旋向下,將那黑漢的雙腿斬斷,黑漢慘叫著跌倒在海底,掙紮扭動。
  如果不是為了取得解毒的方法,伊山近早就要了他的性命,隨即抱著奄奄一息的林白雲,縱身一躍,跳入海水中,向那黑漢所在地疾速射去。
  靈力護罩驅除著周圍的海水,讓那些毒血沾不到他的身上,伊山近轉瞬出現在那黑臉瘦漢身邊,一腳踏在他的胸膛上,怒喝道:「快把解藥拿出來!」
  那漢子倒在海底掙紮慘叫,聽到他大聲逼問,卻強忍痛楚,抬頭盯著他,發出一聲慘笑:「你還想解毒?我這毒無藥可解!」
  「胡說!你不會解毒,要是那些毒蛇發狂把你咬了,難道你就等死?」
  黑臉瘦漢斷了三肢,已經不想活了,看到伊山近滿臉焦急怒色,不由心中又痛又快,咬牙仰天長笑道:「我的蛇不會咬我,就算咬了,毒性也不會對我有影響!倒是你的女人,還是早點替她準備後事吧!」
  「我不是他的女人!」林白雲令人意外地在他懷中掙紮了一下,看著伊山近的目光複雜難明,隱約帶著依戀與恨意。
  「我的女人的女兒也一樣!」伊山近在心裡說,卻不敢說出來,免得一下子把她氣死,那就再找什麼解藥也沒用了。
  身後突然傳來輕響,伊山近立即回頭,眼神隨即變得驚怒,緊緊握著雙拳,向著那邊激射而去。
  在他們剛才睡覺的地方,竟然悄無聲息地出現了一夥人,其中一個青年撲到碎裂的帳篷上,奮力挖著海底細砂,從地下挖出一顆明珠,高高舉起來,咧著嘴仰天狂笑道:「避水珠,真的避水珠!發達了,這回發達了!」
  伊山近怒吼一聲,向前激射的速度陡然加快,同時驅劍向那青年射去。
  這個人他認得,就是白天在海族集鎮上見過的少城主濤瀾,竟然跟蹤他到這裡,意圖奪取他的避水珠!
  無數念頭在他的腦海中一掠而過,伊山近剎那間明白為什麼會有海蛇出現,並在他們睡覺的時候發起突襲。
  那個被斬斷三肢的瘦臉漢子並不是孤身一人,他出現在礁石邊,只是為了吸引伊山近的注意力,好讓別人去偷取避水珠!
  在濤瀾的身邊有十幾名隨從,看著伊山近激射過來,獰笑著拔出刀劍斧叉,向他圍過來。
  伊山近目光一掃,知道他們當中沒有什麼高手,不由在心中冷笑怒道:「好賊子!今天讓你們知道中階修士的厲害!」
  剛來到這裡的時候,因為不適應海水中瀰漫的奇異靈氣,他的仙術運轉還不太靈活,現在經過這些天的試驗和鍛煉,攻擊的力量已經恢復,就施展在這些海族的身上,讓他們品嚐輕捋虎鬚的惡果!
  那十幾名海族隨從手持利器,正要形成包圍圈,將這對少年男女亂刀斬為肉泥,突然看到青光襲來,向著最前面的一個壯漢射來。
  那壯漢手持戰斧,獰笑一聲,舞動巨斧斬向青光。
  他已經看清那道青光是一柄飛劍,鋒刃處光芒閃爍,顯然銳利至極。
  路過這一帶的外鄉人,有著各式各樣的武器,其中也有用飛劍做兵器的,只是在海水中飛射的速度並不是很快,威力也並不太強。
  從前他和一個使用飛劍的外鄉人戰鬥,一斧就劈落了他的飛劍,而他的同伴趁機進攻,將那個人當場斬殺。
  可是他沒有想到,海族的飛劍和人族飛劍是不一樣的,何況就算是同一族人使用的飛劍,也有品質與修為的高下之別。
  青索仙劍飛射速度並不太快,但在戰斧劈來時,陡然加速,閃電般地趕在戰斧劈下之前,從斧刀下掠過,「喀嚓」一聲,將那壯漢攔腰斬斷。
  鮮血、內臟從斷裂處噴灑出來,壯漢慘叫著跌落海底,滿地亂滾,景象慘不忍睹。
  那一群人都震呆了,望著淒慘嚎叫著的半截壯漢,手足麻木,無法動彈。
  在濤瀾身邊,一個魚頭大漢大叫起來,指著伊山近放聲狂呼道:「就是他!他就是這樣把我的同伴都殺掉的!」
  「嗯?」伊山近目光一凝,望向那個魚頭人,仔細看了幾眼,才想起來:「好像在和蛇頸龍戰鬥的時候,看過這個傢夥?」
  魚頭人的長相看起來都差不多,雖然他們自己能分得清楚,可是對於中土人類來說,他們是異族,很難從長相上分出來誰是誰。
  當初伊山近和烏浪戰士團交戰時,這個魚頭人曾遠遠看過伊山近,不過他的膽子比同伴都要小,看到情況不妙就腳底抹油溜掉了,也逃過和同伴們一起死於非命的命運。
  可是事後他卻悔恨異常,對伊山近更是恨之入骨,隻身一人到處流浪,一想起之前隨團行動的囂張自在,夜裡便傷心得哭泣流淚,夜不能寐。
  在集鎮上他意外地遇到伊山近,一眼就認出他們兩個就是殘殺自己同伴的兇手。為了幫兄弟們報仇,他不惜屈辱自身,當濤瀾怒沖沖地從鐘錶店裡出來後,立即投靠到濤瀾手下做一條走狗,並獻上了「避水珠」的情報。
  當然,這也是因為在濤瀾的隨從裡面有他的老相識,才能這麼容易地搭上線,並借由這個重要的情報成為了少城主的隨從,結束饑一頓飽一頓的流浪生涯。
  一聽到伊山近身上有避水珠,濤瀾又驚又喜,立即命人召集所有能找到的人手,準備圍殺伊山近。
  別人不知道避水珠的真正效用,他卻比別人清楚,知道這樣的奇珍異寶是很難碰到的,暗自慨歎烏浪戰士團的魚頭們真是好運氣,竟然連雙頭蛇頸龍也能找得到。
  有這避水珠他就能建立一座城市;而最近有一個大人物發話要購買避水珠,如果拿去獻上,就是讓自己有了一個大靠山,不用說繼承父親的城主之位,就是勢力再發展幾倍也不是不可能。
  作為城主的兒子,他身邊也聚集了一些奇人異士,其中一個就擅長追蹤術,躲在暗中給後來出店的伊山近打上印記,一路追蹤過來,到了這荒無人煙的地方,再突然動手,讓伊山近無可防備,被他們一舉擊殺。
  這計劃可以稱得上周密,都是那中年人鮒先生制訂的。
  作為濤瀾最信任的謀士,鮒先生久經風雨,早就看出伊山近不是好對付的,為了偷襲成功,還重金聘請了黑臉瘦漢,讓他用法寶海蛇突襲,希望能把這兩個人在睡夢中幹掉。
  可是伊山近命大,被林白雲驚醒,逃了出來。但事情發展到這個的態勢,已經超出鮒先生的控制,看到持斧大漢被攔腰斬成兩段,鮒先生立即臉色大變,回身做了一個手勢。
  在珊瑚礁的拐角處,一個隱身暗中的瘦子隨從,手裡捧著一塊碩大靈符,足有兩個手掌那麼大。
  看到鮒先生的手勢,隨從不敢怠慢,立即將體內法力渡入靈符,口唇蠕動,默念起驅動靈符的法咒。
  白光在他的身上泛起,漸漸變得強烈,將珊瑚礁映照得一片明亮。
  在那一邊,戰鬥也變得激烈起來。
  伊山近看到那個魚頭壯漢,立即猜出事情始末,心中大恨,呼嘯一聲,驅動飛劍向那魚頭人斬去。
  一聲大響,一名海族隨從持叉擋在飛劍前射的路上,經符咒煉製的鋼叉被青索仙劍當場斬斷,海族隨從倒退了幾步,幾乎要吐出血來。
  別的隨從也如夢初醒,嚎叫著衝向伊山近,高舉兵刃,要將他們兩人當場斬殺,砍為肉泥。
  「愚昧!」伊山近咬牙冷笑,靈力狂猛向青索仙劍湧去。
  這些天他努力適應這片海域的靈氣狀態,探索在這裡使用仙術的方法,已經有所突破,出招的威力不是他們能夠想像的。
  剎那之間,青光漫天揚起,仙劍瘋狂斬出,速度恍若閃電一般,重重地斬在那隨從的鋼叉上,將鋼叉從中斬斷。
  那海族隨從已經被嚇呆了,想要退後已來不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仙劍斬來,將他的頭顱一劍斬落!
  他的無頭身軀向後一仰,倒斃在海水中。
  青光旋轉,向著剩餘的隨從席捲而去,如天河倒捲般,霎時將那些隨從籠罩在劍光裡面。
  淒厲的慘叫聲震天響起,仙劍帶起的激流漩渦中,那些隨從肢體破碎。兵刃斷裂,紛紛慘死在劍下,沒有一個活口。
  伊山近轉頭看向剛才的宿營地,眼中寒光暴射,怒視著殘存的數人。
  那個魚頭壯漢早已嚇得臉色發青,牙齒激烈打顫,恍如回到了上次交戰時,親眼看到同伴被殘殺的噩夢中。
  伊山近看到那魚頭壯漢,驅動青索仙劍,向那邊激射過去,如閃電般地斬在那壯漢的魚頸上。
  烏浪戰士團僅存的成員,眼睜睜地看著青光射來,一個動作都來不及做,碩大的魚頭就淩空飛起,脖腔中噴出大股鮮血,瀰漫在海水中。
  避水珠已經被濤瀾拿在手中,他大步奔逃,可是以他的速度,根本就不可能躲過青索仙劍的追襲,中年人見狀一把抓住濤瀾,回身猛衝,動作迅疾如豹。
  陡然間,珊瑚礁旁光芒暴漲,將海底耀得一片通明。
  伊山近心中一震,升起不祥的念頭,立即大步衝向那邊,青索仙劍也如閃電般地射去,斬向奔逃中的二人。
  看著青光射來,鮒先生立即抱住濤瀾,在空中翻身飛撲,躲過飛射的仙劍,縱身一躍,朝光芒暴漲處撲去。
  這個時候伊山近看到在珊瑚礁隱蔽的拐角處,有一個隨從正捧著如盤子般大小的靈符,滿臉驚惶地默念符咒,讓靈符射出的光芒更加熾烈,耀得那隨從滿臉雪白。
  伊山近心中不妙的感覺越來越濃,看著那中年人抱著濤瀾飛速躍向那個隨從,他也來不及多想,立即催動飛劍激射,想以最快的速度斬殺這兩個傢夥,免得再有什麼意外發生。
  在靈力催動下,仙劍速度暴漲,如閃電般向那兩人斬去!
  空中魚躍飛撲的鮒先生與濤瀾同時現出慶幸的獰笑,只要能衝進光團,伊山近就再也拿他們沒有辦法了!
  陡然間,青光射來,趕在那兩個人衝進熾烈光團之前,疾速劈向他們的腿部,只聽見「喀嚓」一聲巨響,兩個人同時放聲慘呼,在空中痛得暈了過去。
  那一劍重重斬在兩人的腿上,當場將鮒先生的雙腿、濤瀾的一腳同時斬落,落到海底,鮮血從斷口處狂噴而出,將海底細砂染得一片殷紅。
  隨從看到這一幕,臉色更加慘白。青索仙劍一個轉折,向他的頭上斬去,嚇得隨從放聲大叫,屎尿齊流。
  陡然間,白光大作,刺得伊山近幾乎睜不開眼睛。
  一聲巨響,以靈符為中心,所有的一切都驟然消失,不論是濤瀾二人,還是隨從,甚至他們身邊的海水,都消失不見了。
  一個無水的橢圓形空間出現在隨從站的地方,就像有人把那一大團海水憑空變不見了一樣,周圍的海水湧向空缺處,發出劇烈的轟響。
  伊山近抱著林白雲大步狂奔,轉瞬間就衝到他們消失的地方,放聲怒罵:「還有這種賤招!」
  海族的符法真是神妙莫測,那個如盤子般大小的靈符,竟然讓那三人消失,不知道去向。
  也許不是三人,剛才消失的那些,就算加上那個隨從的屎尿,總量也不到三個人那麼多。
  看著地上殘存的兩腿一腳,伊山近心中的怒氣稍平息,閉目仔細感應,沒有發現近處有什麼動靜,顯然他們已經不在這一片海域。
  他低頭看著林白雲,那吹彈可破的美麗容顏一片青白,美目無神地默默看著他,這情景讓人心碎。
  「不可以死!」伊山近低聲怒吼著,大步狂奔,轉瞬間奔到那個黑臉瘦子身邊,在他肋下狠踢一腳,放聲大叫:「給我滾起來!解藥在哪?拿出來給我!」
  瘦子被踢得在海底連連翻滾,卻是毫無聲息。
  從他的嘴裡流出來的除了鮮血,還有半截舌頭,顯然是剛才就已經咬舌自盡,免得受敵人酷刑。
  「你倒是會咬舌頭!」伊山近咬牙怒笑,彎腰在他身上搜了一陣,找出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都被他扔到一邊,只抄起幾隻藥瓶,卻分不清哪一瓶是解藥。
  無奈之下,伊山近只能抱著林白雲,大步狂奔,衝到半裏之外,抓了幾條海魚,強行將藥灌到它們嘴裡。
  無一例外,每條海魚都翻起了白肚皮,顯然這藥對它們來說是劇毒,如果用到人的身上,結果恐怕也好不到哪裡去。
  「竟然都是毒藥。」伊山近臉色慘白地站在海底,無語仰望上空,感覺到懷中林白雲的氣息越來越微弱,不知不覺間,兩行熱淚緩緩流了下來。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25 11:29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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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一切從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