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懸疑] 陰陽手眼 作者:拉風熊貓Luck(已完成)

 
uuuuuuuuuu 2013-5-20 13:11:09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76 212465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3-6-13 20:15
第四十九節:鏡煞9


    當葉子暄說我們中了四方位鏡煞時,我唯一想到的是:我們會像鏡子中的那個女人一樣被封起來嗎?

    葉子暄看穿了我的心思說:“我們不會被封起來!”

    聽他這樣說,我稍稍放下心來,如此說來,四方位鏡煞也不過如此。

    葉子暄卻依然一臉裝重說:“你看我們的腳下!”

    在我們一開始進屋時,可以看到我,葉子暄,與小黑的影子,但現在我卻詫異的發現,我們三人的影子已經不見了。

    活人是有影子的,只有死人才沒有影子,這是首先出現的念頭。

    “我們死了嗎?”

    “沒!”葉子暄說。

    “那我們現在是什麼狀態?”

    “你有心跳嗎?”葉子暄淡淡地問。

    他這一說,我還真的摸了摸自己的心臟位置,不禁答道:“當然有!”

    “所以說我們沒死!”葉子暄答:“只是我們的影子,已經留在鏡子中!”

    “如果只是影子留在鏡子中,那也未必是壞事!”我不禁笑了笑說:“我們出去時不帶影子,這種事情就算是糕富帥也做不到的!”

    葉子暄依然淡淡地說:“如果有人打碎這四面鏡子中的其中一面,那麼我們就會碎去,別看我們現在身體似乎很強壯,中了鏡煞,我們會像玻璃一樣脆弱!”

    聽到這裡我不禁開始恨鏡子中的女人:“我艹,那個女人說我們來這裡就明白,敢情是她要陷害我們,更加愚蠢的是,我們竟然相信了她!”

    “此事與她無關,是我們太大意了!”葉子暄依然不緊不慢地說:“那個女人在那本精美的日記本上只寫了一首詞,證明她很想將她認為重要的事情記下來,因此她不會隨便丟棄那本日記,更不會在上面踩那麼多腳印子,而且這腳印子也不是高跟鞋的印痕,而是一些男式皮鞋與球鞋的痕跡。所以事情已經很明顯了,是有風水大師將屋中的風水改後把女人封在鏡子中,接著又有人把屋中值錢的東西全部運走,最後將這本不值錢並且在地上踩了很久的日記丟在四面鏡子中央,當然,不是隨意丟在那裡,而是風水大師利用這個本來沒什麼價值的筆記本來實現它最後的價值:引誘後來人,中鏡煞!這些後來人,不但包括我們,也包括警察,而我們,是先到者!”

    “女人的那首詞是什麼意思?”

    “你聽說過嚴蕊嗎?”葉子喧反問。

    “我讀的書不多,只聽過明代奸相嚴嵩,還是學初中歷史時學到的……”葉子暄不想听我廢話,所以打斷我的話說:“她是南宋中期女詞人,這首詞是她在青樓所作,表明她當時想要追求真愛而不得的心跡。一般來說,沒人​​會抄這樣的一首詞,假如這個女人是因為春閨寂寞,也會抄些李清照的詞,比如:小樓寒,夜長簾幕低垂。恨蕭蕭、無情風雨,夜來揉損瓊肌。也不似、貴妃醉臉,也不似、孫壽愁眉。韓令偷香,徐娘傅粉,莫將比擬未新奇。細看取,屈平陶令,風韻正相宜。微風起,清芬醞藉,不減酴醾等。所以從鏡子中的女人抄這首詞,外加這個女人住在這種地方,應該是一名被包養的女人,不過,包養他的男人,不但有錢,也確實有些品味!”

    “看來你真是中文畢業的!”我不由讚了一句,順便問道:“你的意思她是二奶?”

    葉子暄淡淡地說:“這是不是二奶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又認識一名大學生叫二濤,然後以為找到真愛,這本日記應該是她想記載他與她的點點滴滴,不過還沒來得記,便被封進了鏡子中!”

    “是不是那個包養他的男人一看她還包小白臉,所以一怒之下便找了風水大師改了室內風水!”我說。

    葉子暄搖了搖頭:“應該不是包養他的那個男人,估計是那個男人很久沒來了,所以她才有機會認識那個叫二濤的大學生,再說,如果是那個男人,將她封起來的鏡子怎麼會在二濤的手中!”

    “為何二濤會這樣做?他又怎麼會認識一個這樣的風水大師?”我問。

    “人心不足蛇吞象,屋中值錢的東西被搬一空就能說明問題!”葉子暄答:“至於他怎麼認識這樣一個人,現在網絡在太發達了,你不也在網上認識了一個高人嗎?”

    “既然二濤把封​​住的鏡子拿回宿舍,為什麼他還要讓舍友們用呢?”

    “宿舍是一個非常安全的地方,但二濤絕對沒想到,這個女人強大的怨念竟然讓那個叫土豆的去跳樓!”

    “看來這次我冤枉王魁了!”我說。

    葉子暄說:“做一次,與做一百次是一樣的,就算不是他,也會讓別人認為是他,也是王魁自找的,怪不得別人!”

    “如此說來,是這個女人自己害死了自己!”我嘆了口氣:“果然,有因必有果!”

    “我們現在不是在討論誰比誰更純潔,人有時總會自己把自己的位置放錯!”葉子暄平靜地說道:“我們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解決我們自己的問題:如何把我們的身影,從鏡子中解救出來!”

    誰知他剛說到這裡,門突然被撞開了。

    走進來幾個看上去非常強壯的男人,在他們手腕處都纏著一層衣服,明眼人一看那肯定是刀,而且根據他們纏的情況,應該不短。

    雖然不知道這些人是誰,但他們大白天的這樣闖入,應該不是搶劫,不過還是先向他們介紹一下我們的身份比較好。

    誰知我正想向他們說明我們並無惡意,而是受主人的要求合法進入這間房時,他們已經走進,衣服迅速從手腕處抽掉,露出了清一色狗腿刀。

    二話不說,便砍了過來。

    葉子暄看到這裡,一把抓住為首的手腕,為首的當時就鬆了手,刀從手中脫落。

    在落往地下的途中,葉子暄伸出腳又將狗腿踢起,接到了手中。

    與此同時,為首的那個傢伙,退到一邊吡牙咧嘴,不斷揉自己的手腕。

    後面的幾人看到這裡,一齊確了過來,葉子暄拿刀擋住其中數把狗腿刀,然後一個地趟腿,那幾人全部倒在了地上。

    葉子暄把刀扔到地上說:“我們無冤無仇,我不清楚,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至少你們在拿刀衝到我們之前,也應該讓我們知道為什麼?”

    那些人爬了起來,其中又一個人說:“這裡是新東幫的地界,你們兩人從一進到別墅區就被我們盯上了,這裡的主人很久不在了,所以我們認為你們私自來到這裡,不砍你們砍誰?”

    “你們代替了民警的工作?”我問。

    那人說:“我們管不了條子,不過這一塊我們都要保護!”

    聽到這裡,我真要為他們伸拇指,果然收錢就辦事,也不錯,比那些收了錢,也不辦事的強太多了,住在富人區真爽,有黑白兩道護航,

    葉子暄拿出了鑰匙說:“你應該知道我們不是賊了!”

    那幫鳥人馬上離開。

    “這些人,二話不說就砍人,很容易砍錯!”我說。

    “但那些賊遇到他們也麻煩!”葉子暄說。

    對於這個很意外的插曲,還好沒有惹更大的麻煩。

    但我們依然很頭疼鏡煞。

    “我們馬上去找二濤吧,於我們就可以順藤摸瓜找到風水大師,讓他幫我們解!”我說。

    葉子暄說:“我們中了鏡煞,最怕的就是更多人知道,如果剛才新東的那些人真的去砍碎鏡子,我們現在已經不能說話了,所以,現在根本不能去二濤,更不能找風水大師,等於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命就在他們的手中!”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3-6-14 21:36
第五十節:鏡煞10


    “那你能化煞嗎?”聽到這裡,我愣了一下,然後問。

    “只有試過才知道!”葉子暄說。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後摸了摸小黑的腦袋,我心中暗想,真他娘的倒霉,一直以為那個放置戮板的傢伙,可能消失了,現在不但沒消失,反而又不止出這種更高級的玩藝! ”

    “《風水經》曰:活人之命,如河中之水,形狀不定,故命有萬千,這句話的意思是說人的命就像水一樣,沒有形狀,所以各不相同,但是水很容易被盛在碗中,裝進桶中。如今這些鏡子卻像碗或桶一樣!”葉子暄說:“我們的命就在鏡子中,所以我們必須把影子從鏡子中取出,才能化煞!”

    葉子暄說的似乎很簡單,但我知道做起來一定沒那麼簡單。

    屋中並不是很冷,屋外也不時傳來汽車發動機的聲音,聽完葉子暄的話後,我卻感覺屋內更加冰冷與寂靜。

    “別出神了,做準備工作吧!”葉子暄說:“風水大師上次曾經在屋中擺放過戮板,我們當時找到風水引子,最後又以白磷燃燒破之。目前我天眼暫時失明,所以不清楚這屋中是否還有戮板,但我們也要提前佈置!”

    他說到這裡,打開黑皮箱,從裡面拿出一個瓶子,這個我知道,裡面裝的是煤油,白磷在煤油中存放,又拿出一些硃砂與雄黃,接著又拿出一盒白色的粉面。

    我一開始以為是麵粉,便問他:“除了米,難道面也可以打開陰陽路,叩開鬼門關嗎?”

    葉子暄說:“這個不是麵粉,這個是石灰,在食品行業中常用做乾燥劑,但在破陣做法時,常用它吸收陰氣,本來這東西一般用不上,但這次似乎很凶險! ”葉子暄說。

    “我們會不會掛在這裡?”

    “聽天由命,事在人為!”葉子暄說:“不過這裡再凶險,也比不上人心凶險!”

    他做完這一切之後,又拿起毛筆起筆劃符。

    前後畫了四張,接著將四張符疊成了四個紙人。

    “你這時做什麼?”我問。

    “四方位鏡煞,需要四個人坐大鏡子前,鎮守!”

    “既然如此,咱們再去找二三個人不就行了嗎?活人應改比符紙人要強吧!”我說。

    葉子暄答:“你說的不無道理,但鎮守這四面鏡子的四個方位都很兇,就算我們化煞成功,這四個人也是非死既傷,以後別想再乾重活,既然如此,還是用符紙人好一點!”

    葉子暄說完之後,依照東西南北四個方位,將符紙人貼在四面鏡子上。

    “這些符紙人會不會像那些紙紮人一樣聚集陰氣?”我提出自己的疑問。

    “當然不會!”葉子暄說。

    隨後,他又在那個日記本的位置,用石灰畫了一個四角星,每一個角對準一面鏡子,然後將每個角,又放了一根白蠟燭。

    做完這一切之後,葉子暄看了看表說:“好吧,已經中午了,我們出去吃些東西!”

    “現在不能化煞嗎?”我最擔心的是這個。

    “必須等子時!”葉子暄說:“那個時間雖然陰氣最重,卻也是化煞最徹底的時候!”

    既然如此,我也不在說什麼,與他一起離開這座房間,當然把門鎖死了。

    向門外走去,自然少不了滿眼的美女靚車,我不由的站在那裡一直看。

    葉子暄向前走了一會,發現我沒跟著他,便回頭說:“走吧,站在那裡看與走著看是一樣的!反正你也得不到!”

    聽完葉子暄的話,我這才向前走去,不過因為小黑的緣故,我又吸引了一些車中靚女的目光。

    我摸了摸頭,笑著對葉子暄說:“怎麼沒用,現在我依然像黑暗的螢火蟲一樣!”

    葉子暄說:“這小區,不是你我能住的,現實一點比較好!”

    我不在說話,與葉子暄離開小區,然後來到路對面一家自助烤肉店。

    其實前面說,我與葉子暄是極品好男人,這話一點也不佳,我們就算是吃自助餐,也不敢有絲毫浪費,吃多少拿多少,總之不像有些人一樣,擺了一大桌子裝闊。

    於是我就感慨那些人太浪費,如果他們也吃多少拿多少,說不定自助餐的價格還會下降一些。

    葉子暄聽完我的感慨說:“吃你的吧,哪管這麼多人?”

    “這個世界就是因為漠視,而成現在這個樣子!”我說。

    葉子暄聽後嘆了口氣:“鬼可測,用羅盤,用天眼,哪怕用手眼……但人心不可測!”

    聽完他的這句話,我也不在說什麼了。

    葉子暄換了個話題:“今夜等我們破了這個風水陣之後,再去學校一定要找到二濤,當然,我們的目的不是去找他麻煩,而是希望他能去與那個女人做個了斷,順便告訴我們,那個風水大師在何方!”

    我點了點頭。

    吃過飯後,我們就回到了屋中,不敢有關點耽擱,怕有人再闖入屋中,萬一弄碎鏡子,那我們就不是橫屍街頭,而是碎屍街頭了。

    回到屋中之後,葉子暄拿出火機,將那個筆記本燒了,一邊燒一邊說:“希望你的主人能早日放下恩怨,帶著你忘確前緣!”

    夜晚來臨之後,屋內隨著暗了下來,葉子暄將屋中的燈全部打開。

    有了燈光的存在,也不感覺鏡煞有多麼可怕,至少沒有剛中鏡煞時那麼可怕,或許這就是習以為常吧。

    接著會發生什麼事,只有兩種可能,要么破煞,要么不破。

    葉子暄一直心事重重的樣子,我也沒有說話,就這樣,一直沉默到了子時,小黑竟然在我肩膀上睡著了。

    我也幾乎快睡著時,子時終於到了。

    葉子暄叫醒我,讓我在一樓看著,不要讓人亂闖進來,而他去屋內二樓破煞,同時告訴我,他在破煞時,一定不能讓人打攪!

    我說:“你放心,對付鬼不行,但是單桃還可以!”

    葉子暄點了點頭,然後點燃了四角星上面四個角的蠟燭,來到屋內二樓。

    我看了看那幾面鏡子,鏡子依舊有我們的身影,不過一直靜止不動。

    葉子暄站在二樓的護欄前,開始念咒:

    天地玄宗,萬炁本根。廣修億劫,證吾神通。

    三界內外,惟道獨尊。體有金光,覆映吾身。

    視之不見,聽之不聞。 。包羅天地,養育群生。

    受持萬遍,身有光明。三界侍衛,五帝司迎。

    萬神朝禮,役使雷霆鬼妖喪膽,精怪忘形。內有霹靂,雷神隱名。洞慧交徹,五炁騰騰。

    金光速現,覆護真人。急急如律令。

    他念完之後,那個紙符人在鏡子上並沒有動作,四枝蠟燭也沒有任何異常,但我看了一下小黑的眼中,卻並不是這樣,而是:那四枝蠟燭的燈光向四面鏡子發出強光,那些符紙人在鏡面上面不斷的上上下下。

    就在這時,突然有人敲門。

    葉子暄不能受影響,我從貓眼中看,是保安。

    我打開了門。

    保安看到我問:“你不是裝修工嗎?屋內怎麼回事?”

    “這個你不用管!”

    “這家主人好些天沒有回來了!”保安又問:“你們怎麼在這裡裝修!”

    他說到這裡,我馬上明白,他既將識破我們,或者說,我已經圓不了謊!

    我本想告訴他,這件事與他無關,不要他多管閒事,但沒想到他馬上就要拿出對講機,看到這裡,我當即立斷,從地上撿了一個啤酒瓶子,對准他的腦袋砸去。

    第一砸人手有些抖。

    不過,他還是暈了下去。

    就在這時,他手中的對講機掉到地面,然後從那裡面傳出一個聲音:“韓立,韓立,有什麼事?”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3-6-14 21:36
第五十一節:鏡煞11


    看到保安暈倒在地,我急忙將他拖進屋中。

    一邊拖一邊說:“大哥,對不住了,我是好人,不是壞人。我知道你看到這棟別墅很久沒人住但現在卻半夜亮燈是職責所在,不過你這樣檢查,會把我們二人一貓的命給檢查沒的,兩害相權取其輕,兩利相權取其重,就委屈你了,再說,我知道上夜班也累,就休息休息吧!”

    說完這些後,也將保安拖進屋中靠到牆上。

    接著就是撿起對講機,馬上關門。

    本來我以為那裡面叫了兩聲韓立,這邊無人應答,就不會再發聲了,然而沒想到,這邊不發聲,那邊叫的更響:“韓立,你為什麼不說話,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我這就帶兄弟趕過去!”

    我一聽,我靠,一個還好說,而且我這還算是偷襲,如果來一群,那後果不堪設想。

    我抓了抓腦袋,突然急中生智,拿起對講機,掐著嗓子說:“沒事!”

    “你的嗓子怎麼了?”對方問。

    “我剛才吃了點比較辣的零食刺激一下精神,結果刺激到了嗓子!”

    “那你剛才呼叫我做什麼?”

    “我本來想找你說說咱們小區中有幾個單身富婆的事,但想了想,還是咱們回宿舍之後討論比較好!”

    “嘿嘿,好,不過以後你小子不要隨便不說話,弄的人挺緊張的!”

    對方說完,便不說了。

    我長長地嘆了口氣,擦了擦頭上的汗,把對講機放在韓立的胸前,對他說:“沒想到你小子還真是色膽包天,竟然想搞富婆!”

    不過保安的出現,倒也提醒了我,我馬上把屋中的燈關了,而且把手機也關了。

    屋內此時只有四枝蠟燭照明,雖然不亮,但加上從窗戶中傳來的路燈光,屋內也不算伸手不見五指。

    葉子暄依然不斷念咒。

    我看了看小黑的眼睛,發現西面的鏡子中,走出來兩個人,一個是我,另外一個是葉子暄,還一隻黑貓,那隻黑貓依然蹲在我的肩膀上。

    鏡子中的我,走向我,鏡子中的葉子​​暄,​​走向葉子暄。

    當他來到我面前時,我伸手摸了摸了自己,卻根本摸不到,他依然沒有停止,最後完全來到我的身上。

    當他走到我身上,我什麼感覺也沒有,不過卻意外地以現,在蠟燭的照耀下,我有了一道影子,但相對較淡。

    再看一下葉子暄,他也有一道淡淡的影子。

    看到這裡,我不禁非常高興,看來鏡子中的“我們”要從鏡子中慢慢走出來了,回歸到我們自己身上。

    我繼續看小黑的眼睛。

    從它的眼睛中看到,隨著貼在鏡子上面的紙符人來回浮動,它們似乎正在用力拉著鏡子中的我們,而那蠟燭燈光又像是引導鏡子中的我們走出來。

    就這樣,東,南兩面鏡子中的影子,也回到我們身上,還剩下北面。

    隨著三面鏡子中的“我們”回歸,我們的影子依不像先前那麼淡了。

    我看了一眼葉子暄。

    雖然他站在房內二樓,我與他有一些距離,但依然可以看出他滿頭是汗,因為他的臉上的汗珠在露珠燈光下比較反光。

    如此看來,葉子暄已經成功地破了四分之三的鏡煞,我不由一陣欣喜,這也不枉費我拿啤酒瓶砸人,一直內心愧疚來著。

    剛想到這裡,突然感覺胸有些悶,有股擠壓之感,接著便看到躺在地上的韓立逐漸變扁。

    “戮板!”我剛想到這裡,第一反應就是準備叫葉子暄,但馬上想起不能打攪他。

    我看了一下地面上放著白磷,便打開瓶子,將煤油倒出,最後倒出白磷,放在屋中。

    隨著白磷的燃燒,我看到小黑的眼睛中,屋中那些肉眼看不到的“棺材戮板!”,全部燒掉了。果然,保安停止住了變扁,我也不感覺到胸悶。

    第一次,感覺自己很偉大。

    做完這一切,已經過了十分鐘,然而又是二十分鐘,北邊鏡子中的我們,依然在鏡子中無法出來。

    葉子暄從二樓下到一樓,站在四面鏡子中央,繼續念咒。

    他念的越來越快,四個紙人突然之間開始有些冒煙,接著竟然“騰”的一聲著了。

    符紙人燒著鏡子,我頓時感覺全身比較熱,不過,隨著紙人的燃燒,北邊鏡子中的影子慢慢的走了出來。

    我來到葉子暄跟前,對我們最後面鏡子出來的影子說:“快回來,寶貝!”

    但卻不料,我們的影子再走向我們時,北面的鏡子因為符紙著火受熱,提前破了。

    葉子暄大聽一驚:“我們馬上與影子匯合!”

    說到這時,我們兩人不等影子走向我們,而是跑向了影子,

    在與最後一道影子會合的那一瞬間,鏡子砰的一聲,碎了。

    在那一瞬間,我感覺到無數的刀子向我飛來,不過隨著影子歸位,那些無數刀子迅速消失。

    “還好,如果再差一點,我們三個就必死無疑!”葉子暄擦了擦頭上的汗說:“四位鏡子,必須全部解開,如果有一面不解,哪怕鏡子中的我們沒有回歸到我們的身體,鏡子破碎,我們也會破碎!”

    隨後,葉子暄在保安旁邊坐了下來,看上去非常疲倦。

    我也在保安旁邊坐了下來。

    葉子暄休息了一會,從黑皮箱中拿出一包藥放在保安身上說:“這包藥,可以快速癒合傷口!”

    我們一直坐到了天明,準備離開時,卻不想保安又醒了過來。

    我又給他一瓶子,他又一次倒了,我對他說:“對不起了,哥們,我也是沒辦法,必竟我們做的事,你根本不懂!”

    離開小區後,我們簡單地外面吃了些東西填飽肚子,然後坐公交車回到文化公園。

    此時已是中午,我拿出手機準備給羽恆打電話,才發現還沒開機。

    開過手機之後,有一條新短信,是羽恆發來的:子龍大哥,快把鏡子還給我們吧,謝謝! ”

    我看了看時間是今天早晨,於是便撥了羽恆的電話,那邊馬上接了說:“子龍大哥,你終於開機了,我現在要被人追砍啊,你知道不?”

    我說:“我已看到了你發給我的短信!”

    他說:“那面鏡子不用在管了,把它給我們吧!”

    我說:“怎麼了?”

    他說:“今天早晨二濤突然回來,看不到鏡子,所以大發雷霆,我們說只是藉出去,很快就會歸還,他更生氣,要求今晚十點鐘之前一定交出來,如果交不出來,他會動用黑社會關係對付我們!”

    我說好吧,我這回去給你拿。

    掛掉電話之後,我讓葉子暄在這裡等我,我回去拿鏡子。

    但走沒兩步,我又停了下來,對葉子暄說:“那個女人雖然還在火網中,但是也在我的屋中,我一個人回去萬一她在掙脫了怎麼辦?”

    葉子暄說:“你放心,她絕對不會掙脫出來!”

    葉子暄既然這樣說,那我也不好再說什麼。回到302,打開門,那個女人依然在火網中。

    我準備拿起鏡子就走,卻不想那個女人問:“你們找的怎麼樣了?”

    我想了想,還沒找到二濤,怕刺激她。便說:“你的日記已經還給你了!”

    女人嘆了口氣,說:“他為什麼要騙我呢?”

    我哪敢再多停留,迅速離開房間,來到公園。

    在來公園的路上,我給羽恆打電話,讓他來公園取。

    羽恆果然在公園門口等著我,我把鏡子還給了他,並說了一句:“土豆確實是因為鏡子而死,不過現在沒事了!”

    “為什麼會這樣?”羽恆問。

    “誰拿的鏡子給你們,就是誰在搞鬼!”

    羽恆沒在說話,默默地走了。

    我回到葉子暄身邊時,發現他正在睡覺。

    看到他睡覺,我感覺也非常困,昨晚一夜沒睡,此時睡意襲來,於是找了一個長椅,躺下就睡著了。

    再次醒來,是被手機鈴聲驚醒的。

    是羽恆,他發了一條短信:二濤今晚八點鐘會在文化公園的人工湖那裡出現,約見一個人!

    後面是二濤的照片。

    我急忙叫醒了依然在睡覺的葉子暄,​​葉子暄看後馬上看了看表,此時已經七點六十了。

    我們急忙站起,掃視了一圈後,看到了二濤正在與一個穿西裝的男人聊天。

    二濤正衝著男人大叫:“你不說已經封到鏡子中了嗎?為什麼現在沒有了?”

    男人冷笑道:“是你自己不小心,卻怪到我頭上!”

    二濤說:“你就是個狗屁大師,你信不信我動用黑​​社會系把你剁了扔進下水道!”

    男人說:“既然你認為我騙你,那我就現場給你操作一遍!”

    說到這裡,他拿出一面鏡子,咬破食指,在鏡面上畫了一個叉,然後照向二濤。

    二濤愣了一下,起身要走,卻迅速倒在了地上。

    接著男人將鏡子裝進公文包,準備離開。

    我與葉子喧來到他身後說:“請等一下,至少要交出那面鏡子再走!””

    那人頭也不回說:“想要鏡子,那就追上我吧!”

    還沒有等我們二人有所反應,他就像風一樣消失在我們面前,只留下了狂妄的笑聲:“跑步都跑不快,還什麼捉鬼大師?哈哈哈……”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3-6-14 21:37
第五十二節:瘋貓1


    男人消失的如此迅速,不但我愣住了,葉子暄也愣住了。

    倒不是說男人能瞬間變沒,而是閃電一般向公園的東門跑去。

    從這裡到公園東門,總共有三條路,每條路都是彎彎曲曲的,再加上有樹蔭叢生,夜色已濃,雖然有路燈相照,但那路燈卻根本不是用來照明的,而是增加文藝氣氛的,所以根本不像馬路上的那種路燈明亮,因此男人很快就消失在公園的夜幕中。

    葉子暄很快回過神來,向男人消失的方向追去,在追之前,他說了一句話:“你不要跟著我了,你善後吧!”

    雖然男子嘲笑我們跑不快,但在我眼裡,葉子暄卻是跑的很快,就像大步大步的位移一般,也很快消失在幕色中。

    以前的時候,我不知道葉子暄為什麼走的那麼快,現在看到他奔跑的速度,終於明白他的速度是如何得來的。

    我來到二濤身邊,蹲在他面前,試了試了氣息,結果就是他已經沒了呼吸。

    我急忙站起,大聲叫道:“救命啊,有人暈倒了!”

    我這一聲叫完後,周圍的人依然花前月下,卿卿我我,根本沒人理。

    我沒想到這里社會竟然冷漠到了這種程度,便大叫一聲:“死人了!”

    這句話果然起效果,那些人聽了之後,匆匆忙忙地走開了。

    我靠,國人愛圍觀的習慣去了哪裡?

    我非常不爽,不過也能理解,夜晚來公園中談情說愛的,都是公園對面的學生,還有一些社會上的閒散人員,以及一些剩男剩女,大家都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

    既然如此,我還管個毛啊,於是轉身離去,卻不想不知從哪裡走來一個老頭,一把拉住了我:“同志,這人命關天,你說他死了,他是怎麼死的?咱得等警察同志來了之後,才能離開!”

    老頭說完,馬上就打電話報警。

    看老頭的穿戴,應該退休的老幹部,我坐在旁邊的坐椅上,等著警察來。

    不過也確實等著警察來,要不然不說清楚,畏罪潛逃這個罪名,我可擔當不起。

    不一會,走來幾名警察,為首的我一看,不禁樂了,看來有緣什麼時候都能相聚,這人依然是警花隊長。

    後面的幾人還是她的隊員,還有上次已經見過的孫法醫。

    警花看到我,雖然很驚訝,但是遠沒有上次驚訝說:“沒想到,我們見面的機會還是很大的!”

    我點了點頭說:“報告領導,我剛才在這裡睡覺,醒來後,發現這地面上躺了個人,所以就趕緊向政府報告!”

    老頭說:“是我向政府報告的!”

    孫法醫拿著強光電筒,翻了翻二濤的眼睛,又其他的地方撿查了一下對警花說:“江隊,初步判定,他是死於腦淤血!”

    此時,我才知道警花姓江。

    警花說:“年紀輕輕的竟然死於腦淤血,現在的學生,身體素質真差!”

    這時,警花對身後的一個男警說:“帥子,去看看他身上留下什麼東西沒有?”

    帥子點了點頭,拿出一些裝證據專用的塑料袋,又戴上白手套,在二濤身上翻了翻,找出了一個錢包,一部手機。

    錢包中有學生證,有一些錢,還有一張紙。

    警花念道:“不是愛風塵,似被前緣誤。花落花開自有時,總賴東君主。去也終須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滿頭,莫問奴歸處! ”

    念完後,警花不禁皺了一下眉頭:“什麼亂七八糟的!”

    我沒有湊過去看也明白了個大概,這道詞應該是鏡子中的那個女人抄給二濤的。

    心中除了嘆息之外,也不知該說什麼,鏡中女人既然被別人包養,本身已是孽緣,孽緣之上再生孽緣,認識了二濤,如今兩人以這種方式共赴黃泉了,只希望二人喝過孟婆湯後,若來世相見,願共結連理,若不能黃結連理,只願他們不見。

    想到這裡,我又想起了303的劉若白,便問警花:“江隊,被你們抓走的那個人怎麼樣了?”

    警花可能初次聽我叫她江隊有些意外,頓了一下很快答道:“48小時還沒到!”

    “我那時告訴你了,他不是兇手!”我說,又想起那女人還在我的屋中,正好可以告訴警花真相,便說:“真正的兇手其實在我的房間中!”

    “你包庇真兇?”警花問。

    “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我說:“上次我不是說過嗎?這是一個靈異事件!”

    警花聽後,讓其他幾個隊員,根據學生證去通知學校,既然不是兇殺,他們辦案也到此為止。

    剛才報案的老頭這時說:“領導,我積極報案,會不會有什麼好處啊!”

    警花說:“大爺,我們會根據你的電話號碼對你獎勵的!”

    老頭聽完後高興地走開了,看著老頭的背影,我說:“看到什麼叫良好市民沒有?老頭報個案還要報酬,我報案從來不要報酬還要被你誤解!”

    警花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以前都是誤會,對了,帶我去看真兇吧!”

    我說:“上次在303,我說是靈異事件,結果被你說話堵死了,這次你怎麼相信我的話了?”

    警花笑了笑,終於變的有些溫柔說:“上次在那麼多同仁面前,你說是靈異事件,你讓我這個當隊長的該如何做?所以,我就說了你,真抱歉!”

    女人果然善變,人前人後就是不一樣,不過警花向我道歉,我也不好在說什麼。

    我想了想說:“我可以帶你去看真兇,不過我還要去做一件事,你在這裡等我一會,我速速歸來!”

    警花點了點頭,坐在長椅上說:“快去快回!”

    我也順著他們二人奔跑的方向走了過去。

    剛才前面還說,有三條路出公園,每條路都是曲徑通幽,再加上路燈根本就是擺設,所以這一路之上,寂寞男飢渴女隨處可見,本來抱在一起打KISS也無所謂,讓我沒想到的是竟然有人旁若無人地打野戰。

    我靠,我本想躲在旁邊觀看,但理智告訴我,還是除魔要緊。

    於是繼續向前,盡快找到葉子暄為止。

    出了公園東門,到了一個廢棄火車道,一直走到東風路,車來車往,哪裡有他們的影子?

    我看路邊有一個停車收費的大叔,便問他是否看到了有兩個人跑的非常快。

    大叔指了指經三路的方向。

    我本來想,如果在經三路找不到他們,我就回去,不能讓警花多等,但沒想到,在東風路與經三路的交叉口處的一棵樹下,看到了他們。

    他們站立的姿勢,依然是葉子暄在那男人的背後,那男人依然看不清臉。

    我沒有走過去,而是在不遠處看著。

    雖然說是不遠處,卻根本聽不清他們的話。

    過了一會,男人走了,葉子暄沒有再追他,而是拿起了手機,

    接著我的手機便響了,葉子暄說:“我直接回去了,一會等警察處理完二濤後,你回去,把二濤的死訊告訴那個女人,她就會離開的!”

    葉子暄的聲音很疲倦,但卻不是跑步的喘息之聲,而是感覺心累的時說的那種聲音,接著,他攔了一輛出租車。

    風吹起他的風衣,但隨著他坐進出租車,而很快消失在人流與霓虹燈光中。

    男人應該是故意等葉子暄的,甚至說男人根本就不認為葉子暄是他的對手,葉子暄也知道,否則他不會那麼對我說,他更不會輕易放過他,他是誰?

    我一邊想一邊回去找警花,同時想起鏡子中的那個女人,或許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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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節:瘋貓2


    警花依然等在那裡,二濤的屍體已經不見了,應該是被運走了。

    她看到我回來後說:“咱們走吧!”

    “你的部下呢?”

    “我已讓他們回去!”警花說:“其實我感覺你很特別!”

    當聽到這句話時,我不禁內心彭湃,這句話我等了很久了,但沒想到警花接著說:“我的意思說,你的肩膀上總蹲著一隻貓!”

    聽到這裡,我的熱情頓時少了一半,不禁摸了摸小黑的腦袋說:“當然,我的小兄弟是一隻很有魅力的貓!”

    公園行人依舊,我們二人向公園西門去,來到文化路,一邊停了一輛豐田越野警車。

    她打開車門時問:“你會開車嗎?”

    我說:“我會開拖拉機!”

    警花不由笑了:“我每天開車有些累,本想讓你幫我開會,我休息一下!”

    我內心不由非常懊悔,明天就去報名學開車,他奶奶的,真是技到用時方恨少。

    一路之上依然堵車堵的厲害,但我卻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愉悅,只希望要堵就多堵一會。

    然而美好的時光總是那麼短暫,過了北環與國基之後,路便暢通無阻,不一會便來了城中村,警花也算是輕車熟路,停在了302樓下。

    我們一起來到302門前時,我對她說:“我屋中這個真兇,你初次見,可能會害怕,你不要太吃驚!”

    我本以為她會說,我是警察我怕誰,卻沒想到她竟然很溫馴地點了點頭。

    儘管如此,當她看到在火網中的女人依然嚇了一跳。

    我對警花說:“她就是真兇!”

    警花一時吱吱唔唔不知該說什麼,我對女人說:“我不想知道你與二濤是如何認識的,我也不想知道你們之間究竟出現什麼不快,我只希望你能告訴這位女警,是誰害死了金鍊子男!”

    女人很憤怒:“你知道要平息我的憤怒,你首先應改告訴我我最想听到的!”

    我淡淡地說:“二濤已經死了,被一個風水大師封進了鏡子中!“

    “他自己找的人,又被那個人封到了鏡子中?”女人不禁大笑起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那個風水大師你認識嗎?”我問。

    “我不認識,是二濤在網上找的!”女人此時笑著笑著竟然變成了苦笑說:“他告訴我,改過風水之後,我們的愛情便能天長地久!”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西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我嘆了口氣。

    女人告訴了警花為什麼金鍊子男會死之後,便在火網中慢慢消失了,在消失之前,也留了四句話:嫁得瞿塘賈,朝朝誤妾期;早知潮有信,嫁與弄潮兒。

    隨著女人的消失,那團火網也熄滅了。

    警花看到這一切說:“沒想到竟然是真的很靈異!她是誰?”

    我說:“她是誰已經不重要了,我只想知道劉若白什麼時間放出來!”

    “他馬上就會回來!”警花想了想說:“你確實對靈異方面比我強,要不你當我的線人吧!”

    我聽到這裡,不禁問:“有沒有正式編制啊?”

    警花笑了:“線人哪有編制?”

    我說:“那你願意給多少錢?”

    警花說:“提成5%”

    “不是吧,才5%?我經常看到協查通告上面寫道,如果能幫助破案,將會獎勵兩W元!”我說。

    警花說:“這樣吧,如果以後我有事,我會告訴你,如果你真的能幫我大忙,別說兩W,三W,也沒問題!”

    “幫你?”我笑了笑:“你又不相信我,讓我如何幫你?上次的碎屍案你一直對我保密!”

    “其實那件碎屍案,對你來說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不過既然現在說開了,那就說開吧,被碎的那人身份,你已經很清楚了,他確實拿了一顆“幽冥靈珠”,現在落到一些幫派人的手中!”

    “你們直接去查那些幫派不就可以了嗎?”我說。

    “我們的臥底……”警花說到這裡,突然之間停了一下說:“我底下的同仁正在查找,我能告訴你的也就這些了!”

    接著她便要離開,在離開之前說:“劉若白很快就會回來的!”

    我說謝謝。

    送警花走之後,我才想起,其實我應該問問她的名字,但一想,自己總是這麼傻,不會主動追女孩子,不過知道她姓江,便是莫大的進步。

    再次上樓時,遇到了房東太太。

    房東太太一見面就問:“你把那個鏡子送走了嗎?”

    我點了點頭,

    房東太太很緊張地問:“你說那個金鍊子男會不會再回來?”

    我說:“怎麼會?對了,聯繫他的家人沒?”

    房東太太說:“他就一個人,經常找小姐,不過最近找的一小姐聽說他出事後,便說是他的老婆把他屋中的東西全部拿走了!”

    我心中暗想:現在這人到底是怎麼了?連死人的東西都不放過,再說那金鍊子男的金鍊子都是假的,又能有多少值錢的呢?

    想是這樣想,卻又改變不了現實。

    我嘆了口氣說:“沒事,你招租吧!金鍊子男一定不會回來的,那個裝死的人軟蛋,一定怕人!”

    告別房東後,我回到屋中,簡單餵了一下小黑,便打開電腦看我發的貼子,順便登上Q。

    貼子依然沒人回,不過Q上魁星之王的頭像竟然亮了。

    我發了條消息:“你好!”

    他很快回道:“你好,看來你沒事!”

    我回道:“如果我有事,我還能給你發消息嗎?”

    魁星之王說:“我教你上次用雄黃的事,用的怎麼樣了!”

    “還真不錯!其實我一看到你這個名字,就懷疑你是另外一個我認識的人,他叫王魁!”我開門見山地說。

    他馬上答道:“名字相似很多,人是不同的!”

    “你懂不懂風水知識?”我問。

    “了解不多,我是學醫的,所以會對各種疾病,以及藥材非常了解,比如用雄黃驅鬼等!”

    “那你了解釘咒嗎?”我問。

    “聽說過,一種用棺材釘做的東西!”他說。

    “那你感覺頭髮有沒有可能做成這種東西?”

    “頭髮?似乎也可以吧,我也不清楚!”他說完這句話,又說句:“我要下了,改天聊!”

    說完之後,真的下了。

    尼瑪,說話總是只說一半,魁星之王這種人,真讓人無語。

    此時再上網也什麼意思,便關了電腦,躺在床上,想葉子暄與男人見面時他們說了什麼。

    其實也不能說見面,因為我估計葉子暄至始之終也沒有看到那男人的臉。

    他們之間並沒有交手,卻讓葉子暄感到如此疲憊,那個男人用的是心理攻勢?

    想到這裡,我不禁有些迷茫了,那個男人到底是風水大師還是心理專家?

    想著想著,竟然睡著了。

    不知睡到何時,突然夢見找廁所,於是急忙醒來。

    幸虧醒的及時,這是尿床之徵兆。也確實尿意十足,來到廁所時,發現小黑竟然沒有睡覺,而是站在窗前向下望。

    我一把抱著它,卻沒想到它竟然掙扎著要站在窗口。

    小黑髮現什麼新大陸,讓它如此好奇,我也不由伸出腦袋向下看去。

    微弱的燈光中,樓下原來還有一隻黑貓。

    小黑不叫,只是看著它,它也不叫,只是看著小黑。

    如果下面是女貓的話,它們一定會叫春,但是兩隻貓就這樣默默地看著對方。

    管它下面的是雄是雌,我把小黑抱回窩中。

    第二天早晨。

    聽到鬧鐘響後,我便起床,竟然聞到一股血腥味。

    味道是從衛生間傳來。

    衛生間竟然有一隻黑貓,仔細一看,只剩下了貓皮,還有腦袋,在黑貓旁邊,站著小黑,正在舔嘴巴。

    那隻只剩下皮的黑貓,目測就是昨晚與小黑對視的那隻。

    我當時就愣住了,難道小黑不吃老鼠改吃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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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節:瘋貓3


    難道小黑瘋了嗎?

    看著這只被吃的只剩下一張貓皮的小黑貓,我只能默默為它祈禱,接著將貓皮裝進垃圾袋,扔到樓下的垃圾桶,然後返回將衛生間的貓血衝乾淨。

    小黑此時已跑回到自己的小窩中,打起呼嚕表示已經睡著了,勿打攪。

    我打它的話,它肯定怕,不過我從來沒打過它。

    不過我不清楚我罵它,它能否聽懂,比如SB這個詞,不過我也不想去罵它。

    但又細想了一下,小黑吃自己的同類,雖然我有些接受不了,但是事實上母貓生小貓時,如果奶水不足確實會吃掉身體最弱的小貓來補充自己的奶水,按這樣說,貓的基因中就包含自己可以吃同類,就像吃老鼠與魚,小雞,小鳥一樣,只是味道不一樣。

    但小黑為什麼要吃它呢?昨晚它們一直在對視,看著看著就開了殺機?

    不過我想不明白的是,那隻被小黑吃的只剩下貓皮的黑貓是怎麼被小黑抓到的?是小黑從樓上跳下去,還是它上了3樓?

    將衛生間打掃乾淨之後,我又躺回到了床上細細思考。

    雖然小黑是手仙,但它並不能隔空取物,它與那隻貓那麼遠,怎麼可能抓得到?如果小黑從3樓上跳到路面,那麼它怎麼可能把那隻貓再拖到3樓呢?直接在下面吃掉會更省事,畢竟那隻黑貓的個頭也不小,要把它拖上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如果不是小黑,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那隻黑貓從地面爬到了三樓,結果打的火熱,最後被小黑吃掉了。

    但這隻黑貓是不是太傻了點,打不過為什麼不知道跑呢?難道從地上爬到三樓,就是為了給小黑送食物?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那隻黑貓是如何爬到3樓的。

    房東為了防止小偷,所以下水管道開在屋內,而不是開在屋外,也就是說,如果屋外有下水管道,那麼那隻黑貓爬進來很正常,但外並沒有,它是如何爬進來的,就算它的攀爬能力再強,也有些不現實。

    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但心中對隻黑貓還是有些愧疚的,只希望它能安心的去,不要怪小黑。

    時間很快到了中午。

    不想做飯,準備去蘭州拉麵館吃拉麵。

    剛走到樓下便看到一個衣著破爛,滿臉污垢,頭髮結在一起的流浪漢翻垃圾桶。

    流浪漢翻著翻著,翻出了我丟掉的那張黑貓皮,他展開看了看,彷彿如獲至寶一般非常高興。

    誰知就在這時,斜刺裡衝出來一個老太婆。

    那老太婆指著流浪漢張嘴就罵:“你這個天殺的,你把我的貓皮剝了,你要賠錢,我這貓是純種加菲貓,至少1W!”

    流浪漢看老太婆來勢洶洶,頓時像驚弓之鳥一般跑掉了。

    老太婆看著流浪漢跑遠,繼續罵來罵去,甚至詛咒流浪漢馬上被車撞死。

    聽老太婆罵的如此惡毒,看她也不像良善之人,所以我以為她開口就要那流浪漢賠一萬,是訛人的,心中還想這老婆娘果然老糊塗,那流浪漢若能賠得起1w,還能撿張貓皮就樂的像過年似的?

    於是仔細看了看老太婆,發現她穿的也不差,不論上衣還是褲子都可以看出做工不錯。

    看來她說那隻貓值一W也可能是真的。

    在城中村,一般穿的不差的老太婆,肯定是某個房東的老娘,原因是那些租客們的老娘,時不時還會去撿瓶子,以減輕自己兒子,女兒的負擔,一般不會穿太好,更何況哪能養的起一W一隻貓的?

    我想起了小黑,以它的品像,估計最多十塊,但就算給我十W,我也不會賣掉它。

    老太婆罵完之後,又有些傷心,說:“哎,俺的加菲貓啊,一不小心就這樣沒了!那個流浪漢,一定被貓咬死不得善終!”

    本來小黑吃掉黑貓,我心中還有些愧疚,因為我知道它的主人肯定會傷心,但此時,我一點愧疚也沒有,暗想吃的好,這種老女人,真是以為自己餵個外國品種的貓,自己就高人一等,那隻貓就算值一W,也不能隨便咒人死,哪怕,他只是個流浪漢。

    只能說有什麼樣的主人一定有什麼樣的貓,那隻黑加菲就算是不被小黑吃掉,也一定會被其為他主人惹事,咬到別人的孩子那就更該死。

    越想我越心安理得,越想越幸災樂禍。

    自從鏡煞之後,葉子暄很少聯繫我,我也沒有聯繫葉子暄,偶而在網上寫寫心得體會,小黑除了那晚吃隻貓,也是老太婆口中的黑加菲之外,我也怕它會有什麼邪惡的念頭,所以這幾天格外關注它,把它關到屋中不准外出。

    它倒也不煩,每天睡了吃,吃了睡,每晚我上網時,再蹲到我的肩膀上賣一會萌就會回到自己的窩中。

    看它這樣,我更加安心。

    時間過的很快,一周就這樣從指尖滑過。

    由於這一周基本上不缺瞌睡,所以我晚上越睡越輕,稍微一有動靜就會驚醒。

    週一晚上,我依然睡得正香,朦朧中聽到衛生間旁邊的窗戶有輕微響動。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有賊,急忙開燈,拿起大唐刀。

    隨後便發現,小黑不見了。

    我急忙來到窗戶那裡,果然又看到了小黑,不過,不是在窗台上,它此時正站在樓下的地面。

    毫無疑問,它應開水是直接跳下去的。

    3樓或許摔不死,但也是一個極大的桃戰,它要去做什麼?

    那天晚上它偷跑去出,還沒有搞清,沒想到今晚又跑了出去。

    這次我一定要弄清楚,想到這裡,我穿好衣服,提起大唐刀向樓下走去。

    拿出電子卡打開這棟樓的大門,就到了外面。

    但這時,小黑哪裡還有它的踪影?

    正在我心中暗罵小黑你這個畜生究竟死到哪裡時,面前不遠處的路上又一個黑影閃過,看樣子應該是小黑,不過我也不確定,反正黑貓長的都是那個樣子。

    我便跟了過去,最後來到了上次燒紙人的十字路口。

    雖然紙人已經燒掉,但內心確實還有點怕,尤其不時聽到一些莫名其妙的聲音,更是出了一身冷汗,雖然我知道,這只不過是風鬧的而已。

    四周黑的厲害,我的眼睛又不能像貓一樣在夜間視力大增,所以看了看後,找不到小黑,便決定回去。

    就在我準備回去時,面前慢慢的走出來一隻三花,擋在我面前。

    既然不是我的貓,我理它做甚。

    卻不想在我向前走時,它突然之間竟然向我樸來。

    三花貓都是女貓,相對來說膽子比較小,我沒料到它竟然有這個動作,急忙閃過。

    沒想到它又一次撲來,我揮起大唐刀,衝三花砍去。

    第一次拿刀,是對一隻貓。

    劈的不太準,但是還是將三花當時腦袋砍掉了。

    三花身首分離,掉在地上,當時就流出了許多血,我急忙閃到一邊,怕沾到我的衣服上。

    但沒想到就在這時,又跑出來一隻虎皮貓。

    虎皮貓是貓中最老實溫順的一種,但它卻一躍竟然向我的脖子處而來,我轉身揮起一拳,就像王魁對小黑一樣,給那虎皮一拳。

    不過,我的拳頭沒有王魁的硬,所以給了虎皮一拳之後,那虎皮雖然落到了地上,卻竟然不逃走,然後喵的叫了一聲。

    在這一聲叫去,卻發現四周不知何時多了許多小燈籠,再仔細一看,哪裡是燈籠,分明是貓的眼睛。

    那些貓先是衝到那三花身邊,瘋狂地撕咬三花,很快三花也只剩下一張三花皮。

    看到這裡,我突然感覺,這群貓瘋了。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3-6-16 09:45
第五十五節:瘋貓4


    此情此景,讓我又是一陣頭皮發麻,急忙快步離開這裡,趕回302。

    誰知還沒有等我走出兩步,一個人突然闖了過來。

    本來身中就些發怵,突然來個人更是嚇我一跳。

    仔細一看竟然是一周前撿貓皮的流浪漢。

    這流浪漢把白天撿到的黑貓皮已經掛在了腰上,此時又看到路面上有一個三花貓皮,更是高興,馬上彎腰去撿。

    就在這時,那群貓發了瘋一樣向流浪漢咬去。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個後果。

    但就這愣神的一瞬間,流浪漢發出疼痛的慘叫,但他叫沒兩聲,便再也叫不出來,幾隻貓竟然有組織的去咬他喉嚨。

    這種應該比割喉還要痛苦,一股鮮血從流浪漢的脖子那裡噴湧而出,猶如一個漏水的水龍頭。

    那群貓更是像惡虎一般,繼續咬向流浪漢。

    流浪漢已經像一團棉花一樣倒在地上,伸出那隻手,依然想撿那張三花貓皮。

    或許在他眼中,這張撿到的貓皮可以到冬天時為他遮擋一下嚴寒,哪怕在這種情況,依然不能讓他忘記撿貓皮。

    流浪漢只是撿貓皮,卻從未殺過貓,說明他心底還算善良。

    我此時又想起一周之前,那個老太婆罵這個流浪漢,被貓咬死,沒想到現在竟然成真,這種惡毒的老太婆,如果以後不下地獄受盡拔舌之苦,那閻羅完全可以退位讓賢。

    越想越氣,越看越火,我拿起大唐刀,便向那群貓揮去。

    剛才殺那隻三花貓還有後悔,必竟它們是流浪貓,活著已經不易,但此時我只想斬盡這群惡貓。

    不過,當大唐刀到流浪漢上空時,我突然停住了,如果我拿刀不小心在流浪漢身上留下痕跡,那麼就意味著殺死它的不是貓,而是我了。

    誰知就在我遲疑之是,剛才那隻被我一拳打中的虎皮又一次跳起沖我而來。

    我沒有再次揮刀,因為已來不及揮刀。

    就在這一刻,我突然想起這是不是一個陰謀?小黑引我來的?

    說話間那隻虎皮貓快接近我喉結之時,小黑從斜刺中殺出,咬著虎皮貓便掉到地上。

    小黑下手不但狠,而且準,在它與虎皮貓落下的過程中,它已經將虎皮貓咬死。

    虎皮貓已死,剩下的貓更是發了狂,然毫不畏懼,全部像小黑衝來。

    我想起了小黑戰比特的事例,難道這群貓比比特還厲害?

    小黑像一道黑色閃電,左咬右閃,五分鐘左右,一起上來的貓全部咬死。

    小黑從貓屍中走出,猶如一個將軍,然後跳到我的肩膀之上。

    我來到流浪漢身邊,伸手試了一下他的氣息:他還活著。

    我馬上打電話叫120。

    二十分鐘後,一輛120救護車停在我面前,從車上下來一個女醫生:圓臉,長髮披肩,不過,她接著從口袋中掏出一根頭繩將頭髮紮成了馬尾辮。

    看到這裡,我不禁條件反射地問她:“你這個頭繩是從哪裡買的?”

    “怎麼了?”她很奇怪:“我在精品店中買的!”

    “哦。我只是問問!”我說。

    她笑了笑沒說什麼,然後就去看躺下的流浪漢。

    當蹲在他跟前時,她不禁愣了一下,說:“怎麼會這樣?”

    我說:“你看周圍這些貓屍,這個人就是被貓咬成了這樣!“

    她有些不相信,不過還是衝救護車揮了揮手,從上面走出兩個抬擔架的男人,將流浪漢抬到車進行急救。

    女醫生問:“你怎麼會出現這裡?”

    “我是路過的!”我說。

    她無意中看我手上拿了一把大唐刀,不禁後退了一步說:“這把刀……你是黑社會裡竄場的?”

    我把刀拿到面前,把她嚇了一跳。

    我說:“你不要怕,既然讓你發現我的鍾馗寶劍,那麼我就不能再掩飾我的身份了,我是一名陰陽師!以劍為證,掃盡天下不平事,以符為名,蕩盡天下眾妖孽!”

    醫生看到我這樣說,也不問,只說了句:“謝謝你報120,我們馬上要回去了!”

    她說完,又拾了一隻貓屍,坐上車後,很快就消失了。

    拜拜,我對著車背影說。

    小黑蹲在我的肩膀上一起回家

    回到屋中,小黑回到窩中,此時我真想問問它,它是出去開什麼。

    不知為什麼,心中有一股無名之火,這把火來自於我剛才想救人卻竟然無能為力,想知道小黑的行踪依然無能為力……

    在屋中轉了幾圈,乾脆打開了電腦,準備上網搜索一下,貓為什麼會主動攻擊人。

    沒想到,我在Q上又看到了魁星之王。

    看到他,我想起他說是自己是學醫的,於是我便向他發了個消息:“你好,在嗎?”

    他回到:“這麼晚,你也沒睡?”

    “睡不著!”

    “我也是!”他說。

    “問你個事,什麼時候,貓會咬人!”

    “兔子急了,還會咬人,保況是貓呢?”

    “如果貓主動攻擊人呢?”

    “這個不會,除非貓瘋了!”

    當聽到這裡,我不禁暗想,沒錯,那些貓是瘋了,只是它們為什麼會瘋呢?難道是感染了狂犬病,便說:“貓如果瘋了,是不是感染了狂犬病?”

    “你說的,沒頭沒尾,我真的不清楚,你究竟遇到了什麼事,詳細給我說一遍!”他說。

    我便把小黑跳下去之後遇到那群貓的事說了一遍。

    他說:“依照你所說的症狀,這群貓並非感染了狂犬病,因為它們的體力很強,不過它們究竟怎麼回事,我沒親見,也不好下定論!不過,如果你被瘋貓咬了,一定要去醫院檢查一遍,就算是不防狂犬病,也要防止弓形蟲,這種東西寄生在人體內,會鑽進神經系統而改變人的情緒!”

    他這一說,我又想起王魁,王魁的殺手鐧就是控制別人神經系統,在別人的體內結丹,難道如今這些貓也被他控制了?如果那樣的話,就真的太可怕了。

    我不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說,多謝提醒。

    他說不客氣。

    隨後我便向他告別,第一次,是我向他告別的。

    此時心中那股無名之火已經逐漸消失,我躺在床上,開始想著剛才的事。

    那些貓主動攻擊人類,不過被小黑幹掉了,我一開始以為是小黑瘋,但事實是卻是那些貓瘋。

    我又想起了一周之前的被小黑幹掉的那隻黑加菲,難道它也是瘋了後,想進我的房間,被小黑直接吃掉了嗎?

    目前來看,也只有這一個解釋。

    想到這裡,看來我錯怪小黑了,這樣說來,它也不會做什麼可惡的事,說不定那天晚,就是牠吃掉一隻這樣的貓而已。

    第二天,鬧鐘響後,我醒了過來,看到小黑,在它的後背上竟然有一些貓的牙印。

    看到這裡,我才發現它已經受傷了。

    沒錢就是不爽,我靠,如果我有錢,我一定會帶小黑去上寵物醫院,所以只能對它自行救治了。於是我下樓去買了些消炎藥,撒在它的傷口上說:“不好意思啊,小黑,我受傷從不起醫院的,一般能扛的就扛,最多簡單包紮一下,要是我能傍個富婆,或許你的命運也從此不同!”

    剛想到這裡,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我接聽後才知道,竟然是昨晚那個120女醫生

    她的聲音很著急:“你昨晚見到那個流浪漢,真的是貓咬的嗎?”

    “怎麼了?”我問。

    “將他拉到醫院之後,就已經死亡,徹底死亡,所以我們把他送進太平間,然而今天早晨,發現他的屍體不見了!”

    “有人偷屍嗎?”我問。

    “我們看了看醫院的監控,是他自己走出去的。”醫生的聲音更加焦急。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3-6-19 23:49
第五十六節:武曌遺書1


    當女醫生說到這裡,我不禁手抖了一下。

    手機差點從手中滑落,尼瑪,只有在鬼故事中才出現的屍變真的發生了嗎?

    我抹掉額頭上的細汗,這時女醫生說:“你在聽嗎?”

    “在聽,你繼續說!”我穩定了一下心神答。

    “監控中看他走了之後,我們急忙上報到了市局,希望他們能協助偵破這個案件,順便把人,或者屍體找回來!”她越發的焦急。

    “你不要急,你慢慢說!”

    “我現在不但急,我還怕!”她說:“我記得你昨天說過,你是陰陽師對嗎?你還有一把鍾馗寶劍是嗎?”

    聽到她這句話,我已明白,她給我打電話的目的,不是想告訴我那個流浪漢為什麼會死而復生,而是想讓我去保護她。

    但最大的問題是昨天晚上,我拿著大唐刀,說是鍾馗寶劍,那完全是騙她的,至於陰陽師這個稱號,也是騙人的,葉子暄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是陰陽師,我又有何德何能說自己是陰陽師呢?最多不過是比普通人多了解一些玄學而已。

    她聽我又不說話了,繼續問:“你為什麼總不說話啊?”

    我心中暗想我能說什麼?一個紙紮人最後都要孟婆出手,至於屍變者,我又如何能搞的定,便緊急想該怎麼對她說,突然靈機一動問:“你們是不是診斷錯誤,然後病人又活過來,所以你們以為……”

    “是我給那人下的死亡通知書,不論從法律上規定的腦死亡,還是從他的機體功能來看,他確實已經死亡,不過死亡原因有些​​怪:雖然被咬中喉管,但卻不是因為失血過多死亡,而是因為臟器衰竭,尤其是肝腎,已經完全化成了水!”

    “被貓咬會臟器異變嗎?”聽到這裡,我又擦了一下額頭的汗。

    “不會,因此我懷疑他不是被貓咬的!”女醫生說:“所以我們在送他去太平間之前,已經化驗了他的髒器,發現他的髒腎中含有屍毒!”

    “屍毒?你確定?”

    “沒錯,隨後我們也化驗了那隻貓屍,發現它體內也含有屍毒!”她說。

    聽到這裡,我慢慢地坐在床上,不是因為我累,而是聽到這個消息無比震驚,那些瘋貓並不是因為它們狂犬病發作,也不是因為弓形蟲被別人控制,而是因為屍毒。

    屍毒,屍丹上的東西,那些貓怎麼會有?

    我一時之間差點失神,這不可能,一定不是這樣。

    但是我能如何解釋,那些貓身上為何會有屍毒呢?

    如果我想的不差,那麼那天晚上小黑偷跑出去,也就是孟婆所說小黑那晚會給城市帶來一場人間浩劫,便是它將屍毒傳給了其它的流浪貓,而其它流浪貓又逐漸相傳,最後發瘋,於是小黑自己想辦法補救,所以再次晚上出去,凡中屍毒的貓,皆殺無赦。

    不過,那些瘋貓還是咬到了人,於是人也中了屍毒,從而臟器衰竭而亡,最後發生屍變?

    “你怎麼確定是屍毒感染?”我問。

    “我是醫生,人死後,會有各種蛋白質**變質發出的一種流毒!”她說:“對於這些東西,我還是懂的,所以我們處理屍體時很小心,只怕屍毒會感染到我們!”

    “你們醫學上感染屍毒之後會怎麼樣?”我問。

    “醫學上感染屍毒可能與玄學當中感染屍毒是不一樣的!”她想了想才回答。

    我明白她的意思,醫生學感染屍毒最多死亡,玄學中感染屍毒,便是死而復生成殭屍。

    “好吧,我去一趟!”我說。

    “謝謝你!”她說完,便告訴了她醫院地址。

    掛掉電話後,我拿起紙關刀,同時帶上小黑。

    其實我知道,我就算是去,也未必可以幫她,但我更需要證實,小黑體內有沒有屍毒。

    走出門,發現303的白面書生已經不住了,又換了一個新租客,是一個黑絲妹,正在屋內對著鏡子秀材。

    此時我對她並沒有什麼意淫的想法,只是想如果一周前,她知道鏡子有問題的話,不知道還會不會這樣秀。

    301也有人租了,也是一個眼鏡男,與306眼鏡男有些區別,就是挺白淨的。

    他看了看我,我也看了看他,說:“你好,我住302,請多關照!”

    我沒想到當我說這句話時,他愣了一下,急忙握我的手說:“原來是子龍大仙,早就听說過你的大名!”

    我當時愣了一下:“叫我子龍就好,我不是大仙,更不敢稱大仙!”

    他說:“我有些怪事向你請教!”

    我說:“改日吧!”

    他有些惋惜,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我離開這棟樓後,便急忙來到站台,不過這次倒沒有引起那些等車的妹子注視,或許她們看到我肩膀上有隻黑貓,已經習以為常了,突然之間,我有些失落,哎,**絲永遠吸收不到異性的眼光,哪怕是土肥圓與黑木耳。

    醫院也是在文化路,所以等K6一到,便坐上公交車,很快就到了。

    來到醫院中,走到前台小護士面前:“你好,我想……”

    說到一半,我才發現自己竟然沒有問女醫生的名字。

    小護士用很詫異的目光看著我:“你得了什麼病?”

    “我沒病,我只是想找一個醫生……”

    “我們這裡的醫生很多!”

    “一個女醫生……”

    “女醫生也很多!”

    我仔細地看了看這個護士小妹,不得不佩服她打斷別人說話的水平,便一口氣說:“一個昨晚救治一個流浪漢的女醫生我要找她請你不要打斷!”

    前台小護士聽到這裡說,然後查了查接診記錄說:“哦,你找楊醫生啊!跟我來,不過先登記你的名字!”

    我不想與她多廢話,所以她叫我什麼也無謂,只想盡快能看到那個女醫生。

    我擔心她,更擔心小黑。

    小護士領著我來到她科室,她正給病人看病,我便在外面的長椅上等著。

    不一會,她來到我跟前說:“讓你久等了!”

    “沒什麼,你說的那件事……”

    “具體我這裡有錄像!”她拿出超大屏手機讓我看:“這是從監控中拷出來的!”

    手機開始播放。

    時間是凌晨五點鐘,走廊中沒有一個人。

    只見太平間的門突然之間飛了出去,流浪漢從裡面走出,他走的姿勢與正常人無異,然後出門時,一個男人碰到了他,誰知那男人被撞出數步,男人想去拉他理論,流浪漢甩了一下身子,男人當下被甩出數丈。

    女醫生接著說:“我們問那個被他撞了男人,男人說,他走路力氣很大,撞在他身上,就像撞到鐵板上一樣!”、

    “撞到鐵板上一樣?”

    “沒錯,另外,我想告訴你,估計市局還可能找你,調查這件事!我把你是陰陽師的身份也告訴了他們,順便讓你來,是想讓你幫我弄個符什麼的戴在我身上!”

    “你是醫生,你也信這個?”

    “當然。”

    “可是我真不懂畫符啊!”我說:“其實我來是想讓你幫我看看我的貓……”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之間傳來了叫醫生的聲音。

    順著聲音看去,是三個光頭。

    為首的那人我認識,不但面熟,而且認識,就是宏興的那個腦袋被進豐的開瓢的傢伙。

    雖然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但也是老熟人,我剛要溜走,那傢伙卻來到我面前:“認識認識,原來進豐的人也在!”

    說到這裡,便拿出鋼管。

    此時我終於看明白了,這哪是鋼管,這他媽的放血利器:三棱刀。

    以前我也很奇怪,進豐的傢伙用黑鷹,南聯的人用九環鋸齒大砍刀,新東幫的人用狗腿,個個不差,怎麼輪到西環宏興的人就那麼挫用鋼管,原來這些傢伙是暗藏殺機。

    當時我便又是一陣緊張,我正想怎麼解釋,誰知被開瓢的傢伙笑了:“怕了吧?怕了就好,以後再見你老大,就告訴他,宏興走哪裡,哪裡就是宏興的場子!現在老子要看病,咱們下次再玩!”

    他說到裡,便走進了楊醫生的科室。

    看他們,我故意對楊醫生說:“我先出去了,我你給畫符去了!”

    誰知又聽到那個光頭說:“進豐的混子他娘的裝起神棍來了,有種!”

    我沒理他,此時只想三十六計,走為上。

    本想讓女醫生檢查小黑,沒想到竟然遇到宏興的人,真是點背不能怨社會,命苦不能怨政府,我要是不來,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

    但沒想到,我前腳剛走,後面就跟著兩個宏興小弟。

    看來家是不能回了,附近有個家樂福,那里人多,說不定能甩掉他們。

    進家樂福之後,人果然多了起來,我東拐西拐了大約十分鐘,果然甩掉了一個,只剩下一人跟著我。

    走到一個賣女人內衣的貨架前,看到一個高個粗壯男正領著女友挑內衣,我頓時計上心頭,便走到那男的跟前說:“哥們,你好!”

    高個男馬上露出敵意:“你有啥事!”

    我一看這裡,這傢伙果然有殺傷力,我喜歡,便說:“哥們,有人偷拍你的女友!”

    一聽有人偷拍他女朋友,那傢伙馬上怒了:“誰他娘的偷拍,我把他眼睛摳了!”

    我指了指那個宏興光頭。

    那男人一看光頭,然後對我來了句:“哦,我知道誰偷拍的就行了!”

    接著繼續陪他女朋友買內衣。

    我愣了一下:“哥們,厲害!”

    然後回頭看了看那個宏興小弟,他露出了一絲鄙夷的笑容。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3-6-21 19:40
第五十七節:武曌遺書2


    看宏興光頭鄙夷的笑,我知道他一方面嘲笑我在耍小聰明,另外一方面就是笑那個陪女友買內衣的男人:說話說的那牛逼,可是一看到宏興的人馬上歇菜。

    但他一直跟著我,也終究不是辦法,然而我卻又沒什麼好主意。

    這樣一邊想一邊走,來到了生鮮區。

    這裡有很多家庭主婦正在買魚蝦,選蔬菜,那個宏興小弟也跟了過來。

    本來我還是想利用人多來甩掉他,沒想到這傢伙手賤,竟然順手掏了一個中年婦女的錢包,一邊偷一邊又得意地看了我一眼。

    看他的樣子,他一定是在想我既然這麼怕麻煩,見到他繞著走,所以我就算看到他偷錢包,我也不敢說。

    這傢伙的如意算盤打的可夠響的,不過他這次是真的打錯了,我正需要一個方法甩掉他,他竟然主動為我提供了一個良策。

    看到他把錢包裝進自己的口袋之後,我馬上來到中年婦女面前:“小姐……”

    “你媽才是小姐……”

    我當時愣了一下,我靠,這女的夠潑夠辣,但如此悍婦我喜歡!戰鬥力絕對比剛才那個吹牛男要高一個檔次。

    “你別誤會,我不是壞人。我是想告訴你,你的錢包被那個光頭偷走了!”我一邊說,一邊指了指宏興小弟。

    “錢包……”

    她聽到這裡,馬上摸錢包,果然沒了,轉身便抓起那個光頭的領子:“你媽B的龜孫子剛從號子裡放出來,便來偷你姑奶奶的錢包,活得不耐煩了!”

    那宏興光頭一沒想到我真的會告訴這個女人,二沒想到這個女人的會發彪,頓時呆在了那裡愣住了,那中年婦女怒不可遏,上去就給那人一耳光,當時又把他打懵了。

    與此同時,中年婦女撕心裂肺地大喊:“抓賊啊,偷錢包的賊啊!”

    一聽說有小偷,人們紛紛了圍過來指指點點。

    那中年婦女的看到這裡,更是撒起潑來,伸手又要打那個宏興混子。

    宏興混子這才反應過來,一把抓住了女人的手腕。

    女人愣了一下,然後哭天搶地般大嚎:“打人了!打人了,小偷不但偷錢還打人了!這還有王法嗎?這還有法律嗎?”

    人們的聚集很快把超市的保安吸引過來,他們拿著電棍從宏興混子身上搜出了錢包,還給中年婦女後,一左一右架起光頭進了保安室。

    在進保安室時,宏興混子回頭看了我一眼,我也沖他禮尚往來地笑了笑。

    女人拿到錢包後,對我說話才溫柔了一些說:“謝謝你的提醒!”

    我笑了笑說:“小……大姐,你以後注意一下,超市裡小偷最多!”

    女人笑了笑說:“你叫我小姐也好,把我叫年輕了!真的謝謝你!”

    我說了一聲不必了,便離開超市,在人們的目光注視之中,我深藏功與名。

    甩掉宏興的人,我心中豁然開朗,走出家樂福也感覺今天的天氣格外清新,誰知還沒得意多久,另外一個宏興小弟就在門口等著我。

    一開始我以為甩掉了他,卻不想他是守株待兔。

    看來這傢伙也有些腦子。我仔細想了想,既然逃不掉,乾脆不逃了,於是從傳單小妹的手中接過兩張樓盤廣告,來到他跟前,然後遞給他一張說:“哥們,不打不相識,咱們坐下來好好談談吧!”

    他愣了一下,估計沒想到我會這樣說,但很快反應過來接過傳單。

    我們一人一張墊在屁股下面,坐在台階上。

    我先開口說道:“你們那個被進豐開瓢的大哥是誰!”

    他答:“大飛哥!”

    “是你們社團的老大?”我問。

    “社團老大的不用做事!”他答,接著才反應過來:“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他說完這句話,我想起了葉子暄曾經給我說過的一句話:老大哪會出來做事?出來做事的都是小弟,就算是頭馬,也依然只是跑前跑後的馬仔。

    我說:“認識一下而已,你們真的辛苦了!”

    此是我只想一心離開,接著又說:“大飛哥?好名字,是他讓你們跟著我的?”

    “不是大飛哥讓我們跟著你,我們才懶得理你!”他說。

    “你們跟著我的原因就是因為我是進豐的人?”我問。

    “當然!”

    “說句實話,你應該知道這裡是北環,我若是進豐的人,我早打電話叫人了,何必被你們像追犯人一樣追的到處跑?可是我沒有,為什麼?因為我不是! ”我說:“我知道,上次的誤會還沒解開,既然這樣,我這次就把話說清楚:上次你們抓到被逐出進豐的兩個混子,我只是與他們說了兩句話而已!”

    “你們說了什麼?”他問。

    “那個彪哥不是跳樓了嗎?太突然了,所以我想問問他們為什麼跳樓!”

    “他跳樓關你什麼事?”

    “我只是想證實一下我的運氣好不好而已!”

    “他跳樓與你的運氣有什麼關係?”宏興的混子更是奇怪。

    “其實我與進豐一直有過節!”我說:“你知不知道文化公園碎了一個古董商的事?”

    “知道!怎麼了?”

    “我就是背啊,我靠,那個古董商被碎的前一晚上,被進豐的人追砍,那古董商當時沒站穩摔了​​一跤,我當時只是出於好心扶了他一把,你猜怎麼著?進豐的人把我當成他的同夥一塊砍!不過幸虧我跑的過,才沒被追上,要不然下場估計那古董商的下場一樣;本來我以為這事就過去,誰知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就是大飛哥被開瓢的那天晚上,我當時也在吃飯,誰知被他們認了出來,當時我以為我要死定了,沒想到,那個彪哥竟然自己爬到樓上跳了下來,自我了斷了,我當時就感覺自己行了大運!”

    他聽後,若有所思:“原來你還有這麼一段故事!”

    我急忙說:“怎麼樣,哥們,咱們的誤會解開了,就算以後做不成朋友,咱們也不必做敵人是不?”

    “那你與強猛什麼關係?”

    “強猛是誰?”

    “道上的人稱猛爺!”他答。

    一聽說是猛爺,我便答道:“我們只是普通朋友!”

    “強猛這個人一般不會隨便插手道上的事,只要別人不欠他們的錢就成,東西南北四環的老大們雖然很不爽他,但對他也算客氣,必竟有些時候,甚至還要找他去借錢,當時他出手救你,我們一直疑惑你們是不是拜過關二爺?”

    “我們沒拜過關二爺!”我說:“我的膽子小,哪敢與他稱兄道弟?更不可能去結義,我只是與他相識而已!”

    他聽後說:“你說的是真是假?”

    我說:“句句屬實,要不然,你打電話問問猛爺!”

    他笑了笑:“我這種做小弟的,哪敢與猛爺講話,按道上的輩分,他比我們高太多!”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親切:“既然如此,咱們說清了,以後咱們誰也不要誰的麻煩!”

    誰知他卻又說:“進豐那兩個人沒有告訴你其他的事嗎?比如幽冥靈珠?”

    又是他娘的幽冥靈珠,我一聽到這裡,感覺有些煩,不過又不能表露出來說:“聽說過幽冥靈珠,但不是那兩個人告訴我的!”

    他說:“我們大哥現在找幽冥靈珠找的上火!所以一有線索,就讓我們去找,這就是我們跟著你的原因!”

    “幽冥靈珠在進豐手裡,你們找我有什麼用?”

    “我知道,那顆珠子確實在進豐的手中。前段時間我們三環的人找了進豐的老大,說這顆珠子知者有份,但被他趕了出來,說:“明搶是吧?別忘了這裡是誰的地盤,你們馬上滾回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去,知者有份?我還知道你們都有老娘呢! ”當時就要打架,結果不知道誰通知了條子,便散了。後來我們去砸他們的場子,總共砸了兩個網吧,一個電玩城,還有一個KTV,不過進豐的人確實厲害,他們共有十個堂,每個堂下面又有不少人,我們的三環的人也被打的不輕,光醫藥費就出了十幾萬!”

    “江湖事,江湖了,我不摻和這些,我要走了!”我說完起身要走。

    “慢著……”

    “你還有什麼事?”

    “我聽說你會畫符,所以想問個私事!”

    “我不會畫符,我是故意說給你們大飛哥聽的,原因就是我想讓他知道我是進豐的人,但是他依然不相信我,還讓你們跟著我!”

    好了,沒事,我要走了!我說到這裡,走了兩步,誰知他又叫住了我,

    我心中暗想,我靠,這傢伙還真**難纏,我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還是不讓走。

    “那個進豐的人有沒有給你說這個珠子的用處?”他問。

    “沒!”我答道,這個確實不騙他,葉子暄也不清楚。

    “道上有的人說這顆珠子只要含在嘴中,便可長生不老!”他說。

    聽到這裡,我不禁想,這傢伙竟然相信,腦子真不靈光。

    如果這顆珠子可保長生的話,那武則天豈不是要活到現在?想到這裡我便問他:“你信嗎?”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3-6-21 19:40
第五十八節:武曌遺書3


    當宏興小弟聽到我問他信不信時,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搖了搖頭,不過又說了句:“其實我們這些做小弟的,信不信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老大們相信!長生不老這種事,誰不想親自嘗試一下呢?”

    我嘆了口氣:“為了一顆珠子爭的你死我活,值嗎?”

    宏興小弟說:“當然值,這顆珠子自從從地下被挖出,不但我們這些人知道,就連日本山口組,美國三K黨都驚動了!”

    聽到這裡,我暗想尼瑪吹牛也要有個限度好吧。

    這顆珠子從洛陽龍門鎮帶到這裡,民警都不知道,遠在千里之外的那些國際友人又如何清楚?

    他看我有些不相信,便又說了一句:“你知道嗎?哥倫比亞的毒梟也帶來了消息,願意出2個億購買這顆珠子,用美元支付!”

    2億還是美金,這讓我情何以堪。

    葉子暄曾說想在新東區買歐式風情的別墅就需要從唐朝攢錢,現在想買這顆長生珠子,豈不是要從山頂洞人時代,就開始存私房錢了嗎?

    不過,如果真的能拿到這顆珠子,比中買彩票中五百萬還要逆襲成功。

    此時我也終於想明白在二馬路等王魁時,南聯幫的那個死掉的文哥,為何一心想搶葉子暄手中的屍丹了。

    但那個傢伙也真的一時被幽冥靈珠這四個字沖昏了腦袋,試想一下,如果我們真的拿到那顆珠子,怎麼可能會在二馬路那裡擺攤呢?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句話一點也不錯,看來他也該死。

    不過對於這顆珠子,我不想知道太多,言多必失,知道的太多,恐怕也會惹禍上身,此時我只想撇清自己而已,至於他們的要的頭破血流,拼的你死我活,與我真的沒有半點關係。

    所以便對宏興小​​弟說:“我真的要走了,再見!”

    這時他問:“我的那個兄弟在哪呢?”

    “在保安室!”

    他聽後向家樂福走去。

    看著他的背影,我離開了家樂福。

    家樂福旁邊就是文化路,本來我想順著文化路直接回302,但又一想,蹲在我肩膀上的小黑還沒讓楊醫生檢查是否帶有屍毒,另外就是找大飛好好談談,希望以後與宏興化干戈為玉帛,再也沒有過節,減少麻煩。

    想到這裡,我穿過立交橋,又回到醫院。

    輕車熟路來到楊醫生的科室外面,那個大飛哥正坐在科室外的長椅上,估計已經診斷完了,應該是等著取藥。

    他看到我向他走來,馬上站了起來,然後就要掏他的鋼管。

    看到他這樣,我馬上說:“大飛哥,你不要緊張,你看我什麼也沒帶!”

    但他並沒有鬆懈:“我那兩個兄弟:大勇與世龍他們呢?我不是讓他們跟著你了嗎?你把他們怎麼樣了?”

    我陪笑道:“你那兩個兄弟,現在正逛超市買禮物孝敬你呢!其實我來這裡,只是想跟你說清楚,我不是進豐的人,那次與被逼與你們動手,完全是誤會!”

    說到這裡,我把在超市門口講給那個宏興小弟,也不知道叫大勇,還是叫世龍的話告訴了他。說完之後又說道:“我什麼也不想,我就想以後見面不要在打打殺殺,我無幫無派,怎麼能得罪起你們呢?是不是?我這個人爛命一條,但大飛哥你的命不一樣!”

    “你威脅我?”大飛馬上又要動怒。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急忙解釋:“我哪敢威脅你呢,我是想說你現在生病了,就應該好好消息,不要太操心別的事,你派小弟跟踪我,不是就太費心了嗎?”

    大飛這才收回鋼管:“真他媽的蛋疼,我這頭不知怎麼了,總感覺裡面有東西在動,所以這找楊醫生看看怎麼回事!”

    我心中暗想,這SB,自己罵自己。

    大飛說完剛要準備坐在長椅上,突然之間又站了起來說:“你不是進豐的人,你怎麼有那顆幽冥靈珠?”

    “我什麼時候有過那裡珠子了?如果我有那裡珠子,早就移民了,還在這個小城市裡與你們幾個幫派結梁子嗎?”我說。

    “那我怎麼聽南聯的人說你在二馬路出現,還賣那顆珠子來者!”

    我心中暗想這些人的消息還真靈,就是腦子不靈。

    我便把理由又重複了一遍:“那顆珠子,我聽說值2億美金,但你想過沒,如果它真的值那麼多錢,我們怎麼會在這裡賣呢?其實那天晚上,我們一共三人,有一男一女是我同學,你也知道,那個地方挨著火車站,小賓館多,小姐也多,找小姐的更多,所以我們就在那裡賣印度神油外加十全大補丸,當然,都是假的!”

    我編的這個理由,我自己都想笑,不過大飛竟然信了,終於收起三棱刀說:“看來你小子真的是可造之材,既然你沒加入進豐,不如進入我們宏興吧!”

    聽完他這句話,我說:“你看我這個人,笨頭笨腦的又不會說話,打架更是不行,真的加入你們宏興,除了給你們丟臉之外,還會給你增加不必要的麻煩,所以……”

    大飛竟然沒有勉強:“人各有志,我不為難你!你找楊醫生有什麼事?”

    “當然是來看病的!”我答。

    他點了點頭。

    我看他真的沒什麼事,便同說了聲:“要是沒事,我就去楊醫生了!”

    我心中暗想這傢伙怎麼連我看楊醫生都要管,接著才知道原來他們早就認識。

    走進楊醫生的科室,她看到我問:“你剛才怎麼突然走了?”

    “我與宏興有些過節,不過現在已經全部搞清了!”我說。

    “大飛這個人其實還不錯,就是喜歡嚇唬人!”楊醫生說。

    “你認識他嗎?”我問。

    “他是我的鄰居,小時候一起玩過的!”她笑了笑說。

    “原來是青梅竹馬!”我笑了笑。

    她也笑道:“我們只是鄰居,沒有你想的那種關係,平時他受傷就喜歡來我這裡看病!”

    “我剛才聽說他自己的頭里面有東西!”

    “他得的是與三國曹操一樣的頭風,那時科學不發達,就說腦子裡有蟲,其實頭風就是頭風,也就是咱們平常說的神經性頭疼,這種病只能養著,不能根治!算了,不說了,你剛才突然走了,我還以為你不會回來了,沒想到你又回來了,是不是要給我畫符?”

    我說:“求符的事,我確實不會,不過我可以幫你介紹一個人,他可以,但是我希望你能幫我檢查一下我這隻貓!”

    說到這裡,我把小黑從肩膀上抱了下來,放在她跟前,然後指了指小黑的傷口。

    “你說那些貓是中了屍毒,但是小黑被它們咬了!”我說。

    楊醫生看了一下傷口說:“這是怎麼回事?”

    “我幫牠處理的傷口,不夠專業!”

    “好吧,我幫你看看!”說到這裡,她帶上小黑去了體檢室。

    小黑這傢伙,又順勢跳入楊醫生的懷中。

    哎,這個傢伙,讓人無語了。

    我走出科室,打電話給葉子暄。

    “什麼事?”葉子暄問。

    “你能不能來到文化路這邊的醫院一趟,我聽說發生了屍變!”

    “屍變?”葉子暄頓了一下,說:“我馬上過去!”

    等了片刻後,楊醫生抱著小黑走了出來,然後把小黑遞給我說:“它體內沒有屍毒!”

    聽到這裡,我不禁鬆了一口氣。

    “不過,它的骨骼正在發育,尤其是尾部!”

    “什麼意思?”

    “它一根尾骨正在生長!”

    “你的意思,它還會再長出一條尾巴來嗎?”我目瞪口呆:“這不科學!”

    楊醫生點了點頭:“這個在科學上確實無法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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