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正衰公 作者:正衰公 (連載中)

 
1230313 2014-5-14 20:27:42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86 14441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0:48
《大唐正衰公》 第十九章 鏗鏘入獄
類別:歷史軍事 作者:正衰公 書名:大唐正衰公
    大理寺天牢裡,秦壽身穿白衣囚字,手腳銬著拇指粗的鐵鏈,享受**套間牢房的秦壽躬身蹲在地面,秦壽臉色蒼白地雙手捂著肚子,咕咕嚕嚕~~肚子裡傳來一陣陣翻江倒海的響聲,秦壽五臟六腑抽搐得賊厲害。

    『臥槽!死神棍,賣假藥給老子?』秦壽扭曲著臉忽然倒在地上翻滾著,豹胎易骨丹藥效很會找時間開始發作,當時一群府兵衙役衝進來期間,秦壽馬上拿出袁神棍給的豹胎易骨丹全部嗑下去,不管袁神棍藥是不是真的,進大牢前嗑下去有備無患。

    相比起秦壽總統式的**套間,相隔不遠的三打人渣兄可就淒涼多了,典型的筒子樓牢房,睡個覺腳都要伸出外面的那種,又臊又臭的筒子樓牢房鋪滿稻草,三個破破爛爛的破碗裡面還殘留著發酸的肉片。

    人渣版少子程處弼怪腔怪調地說道:「喲喝,喲喝,哥兩個過來瞧瞧這位新來同窗是誰?居然是害咱們蹲大牢的未來姐夫啊!怎麼?你沒跟咱們老姐洞房卻跑來這裡?嘿嘿…是不是那玩意不行了啊?」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贊同地點頭淫笑著說道:「嗯嗯,我看十足十了,老姐那麼暴力的人,這小娃姐夫肯定是那玩意滿足不了老姐了,嘎嘎…瞧瞧他衰樣,肯定是被老姐狂虐了一頓丟進來的!」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學著程妖精經典挖鼻孔手勢,幸災樂禍地說道:「喂喂,小姐夫啊!你那玩意不會是咱們老姐踢斷了吧?唉…你也真是的那麼猴急幹啥呢?老姐那麼漂亮應該慢慢來嘛!你個小娃你以為是逛妓院脫褲就上啊?」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幸災樂禍地嘲笑著秦壽,髒兮兮的豹子頭臉目淫笑不止,最可恨的還是做起如花版經典挖鼻屎姿勢,要是程妖精的二夫人看到自己三打娃如此模樣,不知道她有何感想?

    大理寺天牢外面,清河小公主紅腫著眼眸,她曾去李老大哪裡求情可惜拒絕在門外,心情煩躁的李老大當然不會去見跟秦壽有曖昧關係的清河公主,擒拿歸案的將領都把清河公主和秦壽曖昧關係匯報了,這讓李老大感到驚訝之餘又苦惱不已。

    清河小公主被牢頭擋在牢外,兩名宮女手裡拿著精緻的宮廷飯籃,裡面裝滿豐盛的飯菜,清河小公主怒視著牢頭一改平常文靜的模樣,咬牙切齒地嬌喝道:「讓開!本公主要進去,難道你也阻攔?」

    牢頭滿臉大汗地解釋著:「小人不敢,公主殿下,陛下有令任何人也不許探監,除非有聖旨,要不然陛下怪責下來,小人性命難保,還望公主殿下恕罪!」

    「你,好吧,那你幫本公主把這些飯菜送進去,要是本公主的壽哥兒遭了什麼罪為你是問!」清河小公主知道只要父皇不開恩,秦壽永遠都要呆在裡面出不來,這些牢卒也只是奉命行事,現在只有去求情自己父皇開恩了。

    牢頭點頭哈腰地說道:「是,是!小人苟同恭送公主殿下!」

    兩名宮女留下帶來的飯籃緊隨著清河小公主離去,牢頭拿起精緻的宮廷飯籃,猥褻地嗅了下宮女殘留的餘香,嘴裡哼著得意的小調邁著官老爺式的步伐,一手打開飯籃裡面的菜餚,貪污一些宮廷製作的佳餚。

    「開飯嘍!」牢頭苟同手裡捧著豐盛的雞鴨魚肉配一壺美酒,苟同後面跟著三名手提潲水桶的牢卒,偌大牢房裡收押的囚犯們狼嚎著要牢頭手裡豐盛的飯菜,牢卒暴力地腳踹伸出手的囚犯,潲水桶瓢出一瓢瓢稀度百分百的米粥。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猶如餓鬼投胎,三雙髒兮兮的大黑手亂晃著,嘴裡發出狼哭鬼叫地喲喝聲,這邊這邊之類的話,苟同笑眯眯地走向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大流口水的三打程妖精撞得牢門一個勁賊響。

    苟同走到三打餓鬼面前馬上成了變臉王,繃緊著臉目鄙視著三打程妖精說道:「嚎什麼嚎?這是你們三位吃得起的嗎?新來的開飯了!你小子待遇不錯嘛,清河公主親自給你送飯!」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大聲喲喝著:「苟牢,你屎定了,爺爺出去第一個找你算賬!」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瞪大銅鈴眼咬牙切齒地說道:「屎太便宜他了,爺爺我要把你塞進茅坑裡!」

    人渣版少子程處弼嚎嚎大哭地說道:「我的雞,我的鴨,我的魚,你快回來吧!」

    苟同無視後面喧嘩鬼叫的三打人渣,李老大下過死令三打人渣一律低等囚犯伺候,他們這些牢卒又怎麼敢抗旨不尊?至於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所謂的復仇,簡直是無稽之談,大理寺豈是他們三個芝麻綠豆官可以亂竄的?他們的老子程妖精倒是有可能。

    秦壽此時正被豹胎易骨丹折磨得失去活來,那有什麼心情去吃什麼狗屁飯菜,藥力發作的豹胎易骨丹撐得秦壽小肚皮又鼓又漲的,秦壽躺在草堆裡左右翻滾著,心裡開始後悔上當受騙了。

    苟同搖頭嘆息著說道:「你小子豔福不淺嘛!可惜啊,奈何做賊!」

    苟同放下手頭的菜餚後轉身離去,至於地面要死要活的秦壽不關他事,沒有給秦壽進行牢房暴力美學已經算是開恩了,鎖起牢門的苟同憋了眼分到伙食的三打人渣,鄙視的目光不屑地轉頭離去,任你外面如何風光官位在高,進入他的地盤統統都是狗屎。

    秦府,一輛油蓬馬車停靠府門前,秦老爺子臉色蒼白地跳下馬車,邁著急色匆匆的腳步跑進家門,肥膘的肥肉明顯看起來沒有以前那麼臃腫了,秦老爺子沒有理會府裡下人的禮儀,一路狂奔到大廳尋找自己夫人救命去。

    秦老爺子急色匆匆地跑進大廳,看到秦夫人無聊地帶著小秦青,神色慌張地說道:「夫人,大事不好了,壽兒那逆子又去闖禍了!現在已經被抓進大理寺了,這次估計要麻煩夫人的乾爹出手幫忙了!」

    「什麼?到底怎麼回事?出了什麼事了?壽兒什麼時候出去了?」秦夫人聽到秦老爺子的話嚇了一跳,大理寺可是相當後世最高級的法院和監獄,裡面基本關押窮凶極惡的犯人或死囚。

    秦老爺子火冒三丈地說道:「什麼事?那逆子簡直吃了熊心豹子膽,今兒午時膽大包天跑到城東南隅書院去打劫,而且還是朝廷重臣子女一簍筐全劫了,現在好了,皇上震怒派兵抓到逆子收押大理寺明兒開審問罪!趁現在還有時間去求求乾爹幫忙吧!」

    「啊!!好好,這就去,這就去,阿麼,小秦青交給你照顧了!」秦夫人嚇得失魂落魄,聽到這個消息差點暈眩過去,她沒有想到秦壽居然膽大包天到這個地步,呼喚過老婢女把嚎然大哭的小秦青交給她帶著。

    「馬車已經備好了,夫人,快走!」秦老爺子心急如焚地一把拉過秦夫人,李老大沒有派人來查抄他們的家已經算是格外開恩了,現在為今之計只有去請秦夫人的背後靠山幫忙求情去了。

    秦王府,胡壯公秦叔寶臉色蒼白地躺在病床上,經歷過大小二百多次戰鬥,屢次身受重傷的他年邁的時候開始病發,失血過多造就如今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偌大的秦王府就他和管家三五名下人,顯得有點冷冷清清的。

    秦王府管家領著急色匆匆的秦老爺子和秦夫人,左右穿梭著偌大的秦王府走廊,秦王府管家對這兩位夫婦恭敬異常,看來秦老爺子整天自吹鬍壯公秦叔寶外戚沒錯了,秦王府管家輕敲著胡壯公秦叔寶的房門。

    胡壯公秦叔寶手裡拿著紙條,聽到門外敲門聲中氣不足地說道:「何事?咳咳…」

    秦王府管家恭敬地說道:「老爺,你的乾女兒有要事求見!」

    胡壯公秦叔寶聲音有些激動地說道:「嗯,咳咳…進來吧!」

    人到遲暮之年孤零零的總是感到有點寂寞,如今自己相認的乾女兒來看自己當然有點高興,雖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但總好比凡事都應求自己的好,戰亂年代失散妻兒一直是秦叔寶心中的一根刺,這位王珊算是他母親那輩的遠房親戚。

    秦王府管家推開房門示意秦老爺子和秦夫人進去,他自己去沏茶招呼客人,秦老爺子有些畏懼地跟在秦夫人後面,她這位乾爹可不是普通人物啊!當初秦老爺子救下王珊的時候就剛好遇到返鄉的秦叔寶,一系列的陳年舊事湧現心頭啊!

    秦叔寶吃力地撐起身子骨,看到秦夫人氣血紅潤了不少心情大好地半開玩笑說道:「小珊,怎麼那麼有空來看乾爹?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告訴乾爹,乾爹幫你出氣!」

    秦夫人此時也是沒有辦法了,要不是事不得已她也不願意厚臉皮出現在這裡,畢竟現在秦叔寶已經不在朝廟,屬於閒云野鶴的退休幹部,空有一身名號沒有實權的人物,除了威望基本已經沒有什麼了。

    秦夫人淚眼婆娑地雙膝跪地,一把眼淚一把心酸地說道:「沒有,嗚嗚…乾爹,求求你救救壽兒,他可是你幹外孫……」

    秦叔寶一手制止秦夫人後面的話,苦笑一聲說道:「此時干爹早已知曉,放心吧,陛下只是收押而沒有處置,從這點說明陛下也顧慮,莫要忘記了還有老流氓程妖精,這廝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現在壽兒可是他未過門的女婿全城人都知道,陛下顧慮的也只有老流氓這個傢伙鬧事了!」

    秦叔寶分析的沒有錯,程妖精可是有程大夫人這位名門望族大家族撐腰,斐氏家族一個獨一無二的望世家族,還有程妖精自身的出身足可以讓李老大感到忌畏,大唐存在許多名望世家大多都是聯姻制度,典型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老樹盤根,深扎封建社會與皇權打擦邊球。

    每個時代的帝王都在為臣子之間家族勢力感到頭痛,就算盛名遠播的李老大也一樣,外表看似風光內在卻擔憂無比,大家族的勢力只要有那幾家動亂就會造成國家不穩定,特別是現在還處於戰亂之後修養生息時期。

    秦夫人想到無恥到極點程妖精不寒而朔,慘白的臉有些畏懼地說道:「可是……」

    秦叔寶開解著秦夫人說道:「小珊,放心吧,就算乾爹不出馬,咳咳…程妖精那老貨也能保證壽兒的安康,只是牢獄之苦少不了,明兒乾爹親自上去遊說估計差不多了,現在估計陛下正跟程妖精鬥法,乾爹不好去參與,這門親事你們跑不了,話說老貨的女兒也蠻漂亮的…」

    秦老爺子乖巧的跟貓咪一樣,肥胖的身子哆嗦著屁也不敢放一個,現在聽到秦壽會沒事鬆了口氣,剛接到消息的秦老爺子連酒樓的事也顧不上,一路急趕回家找夫人解救,為人父母不容易啊!兒子闖禍還要四處求援。

    秦叔寶開口挽留著說道:「今天你們別回去了,留下來陪乾爹,我們好久沒有這樣相聚了,明兒乾爹好好看看自己的干外孫,不得了啊!搞出這麼大的動靜!」

    秦叔寶有些好奇想見見這位干外孫了,沒想到居然是一位程妖精版的天不怕地不怕,單單他這些事蹟足夠可以稱為膽大包天,要不是烏龍攀上程妖精這門親事,估計現在秦壽早就被憤怒的李老大拉出去斬了。

    趙國公府,長孫陰人陰沉著臉來回踱步,他最先收到秦壽被捕入獄的消息,現在兇手抓到了陛下居然只是暫時收押,長孫陰人知道陛下顧忌的是什麼,經過一番打探長孫陰人對秦壽的資料瞭解的一清二楚。

    秦叔寶的干外孫難怪那麼囂張了,雖然現在秦叔寶不在朝位其威望還猶存,特別他的黨派眾多,現在又有一層外來的程妖精關係更加是後台穩固,想要報仇暗殺什麼的估計有點懸了,追究起來肯定惹來一身騷,不報仇的話又有點不服氣,自己的娃受的委屈不能如此算了。

    長孫陰人對著身後默默站立不出聲的人說道:「佟少卿,找人混進牢獄,後面怎麼做你知道了?」

    寧遠將軍佟少卿長孫陰人黨派的走狗,他算是長孫陰人武將派系的唯一親信,官位雖然不大起碼有點小實權,是長孫陰人安排進程妖精軍營裡的一名臥底,每天幾乎過來匯報動向什麼的。

    佟少卿沉穩的臉目露出殘忍笑意的目光,獰笑著說道:「是,大人!剛好屬下部下有幾名忠心耿耿的人,找他們去辦絕對沒有問題!」

    長孫陰人冷笑兩聲說道:「手腳乾淨點,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廢了手腳可以了,別鬧出人命,陛下追究下來始終有點說不過去!」

    「是!屬下這就去辦!」寧遠將軍佟少卿朝長孫陰人作輯行禮,轉身離去開始安排人手去辦妥眼前事宜。

    皇宮鳳陽閣內,金碧輝煌的宮殿裡顯得冷冷清清,兩名宮女俯首站立一邊,宮門外四名太監打著哈欠,日落西下宮殿內掌起朦朧的燭光,小羔羊李玲坐在秦家傢俬店買回來的椅子上,桌面擺滿變冷的食物一點也沒有動過。

    小羔羊李玲身披華麗宮裝雙手撐著下巴,傻諤諤地坐了一個下午的時間,哪裡也沒有出去,腦海亂成一片漿糊的小羔羊李玲抓得自己秀髮亂糟糟的,活脫脫一個小瘋婆般時而傻笑時而哼哼唧唧。

    「哎呀,我不想,我不要去想!」小羔羊李玲雙手抓著自己秀髮,腦海裡全是中午時候的畫面,秦壽壞壞的笑容一直盤旋她腦海,無論她怎麼努力不去想也揮之不去,特別是那刻骨銘心的一吻至今難忘,好像事情才剛發生一般。

    小羊羊雙手捂著自己紅通通的臉霞,嬌蠻的玉足拚命地蹬地,一副思春撒嬌的模樣,小羔羊後面的兩位宮女怪異地看著,她們不知道今天高陽公主這是怎麼了?整天失魂落魄般魂不守舍的,胡言亂語了老半天連飯也不吃了。

    「壞蛋,死八公,你現在還好嗎?還痛嗎?我……」小羔羊紅通通的俏臉趴在冰冷光滑的桌面,滿腦都是秦壽揮之不去的身影,特別是想到秦壽霸道的一吻,小心肝總是噗通跳個不停,轉眼又想到咬過秦壽的嘴唇不自覺地後悔起來。

    宮門外的四名太監忽然出聲說道:「奴才見過公主殿下!」

    清河小公主沒有理會這四位太監,小手捲起宮裙急匆匆地跑進十三姐的宮殿,現在清河小公主只有向十三姐小羔羊求救了,父皇最心痛的就是十三姐了,清河小公主不得已來找情敵般的十三姐求救。

    清河小公主跑到小羔羊李玲身邊說道:「玲姐,你救救壽哥兒好嗎?小敬求求你了!現在只有你才能救他了,你去跟父皇說說情好不好?」

    小羔羊李玲一手拉著清河小公主,有些迷糊地說道:「敬妹,怎麼了?你怎麼哭了?什麼壽哥兒?」

    清河小公主一手抹著眼角的淚花說道:「就是,就是玲姐你咬傷的人,他現在被父皇打進天牢了,不許任何人去探望……」

    「啊?真的?在那…不救,我為什麼要去救他?本宮恨他早不能快點死去,哼!」小羔羊先是驚呼一聲,看到清河小公主哭哭啼啼的模樣頓時吃味起來,冷哼一聲的小羔羊轉過身一副絕情的表情。

    清河小公主一副苦苦哀求的表情,小手拉著小羔羊的宮衣聲音有些嘶啞地說道:「為什麼?玲姐,求求你了,你幫幫敬妹好不好?求求你了……」

    小羔羊此時心裡十分有氣,自己初吻都被對方拐走了連名字都不知道,這妹妹倒好連名字也告訴她,反而自己連個屁也不知道,小羔羊懊惱地想著,雙手掩著自己的耳朵不去聽自己妹妹的哀求。

    「好啦,好啦!玲姐只能帶你去看看情況,現在父皇肯定氣在頭上,我們先別去煩父皇,你帶了吃的給他沒有?」小羔羊心裡亂糟糟的,一方面想去看看偷取自己初吻的人,另一方面也不想他出什麼事。

    清河小公主破涕為笑地說道:「謝謝你玲姐,小敬就知道玲姐最心疼小敬了,哦,帶了,牢頭不讓進去,只好叫牢頭送進去了。」

    「什麼?牢頭送?你啊,笨死了,牢頭送還有剩的嗎?不行,重新送過,走,跟玲姐去御膳房準備些吃食!」小羔羊火燎火燎地開始行動,秦壽無心的舉動佔據了小羔羊的芳心。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0:49
《大唐正衰公》 第二十章 雞屁股引發的血案

    太極宮紫宸殿,李老大裝模作樣地翻閱著奏摺,其實只要認真仔細看,李老大現在額頭全是汗水,三雙眼睛的目光直視著李老大,他現在能安穩才是怪事,李老大整個人痔瘡發作似的坐立不安。

    程妖精大咧咧地席地而坐大殿中央,整一個後世法(輪)功鬧事粉絲,銅鈴大眼直瞪著強自鎮定的李老大,鬥雞眼的目光從來沒有離開過,時不時地用手指尾挖著鼻孔,後背背著厚厚的絲被很明顯賴死不走了。

    程大夫人和程二夫人夫唱婦隨地席地而坐,程姍姍站立一邊觀看自己爹媽如何和李老大鬥法,厚黑的李靖扮演著和事老的角色,只要雙方進入白熱化馬上站出來緩解,等平息了後你們繼續吧!

    李靖此時不得不佩服程妖精,同時也在為程妖精感到悲哀,這岳父當得可真不容易啊!自家閨女還沒過門就勞心勞累四處奔波,女婿闖禍還要老丈人出來擦屁股,現在居然拖家帶口來皇宮鬧事挑戰皇權,一句話這位岳父當得賊辛苦!

    宮女太監們全部都撤了出去,畢竟現在是見不得光的無硝煙戰鬥,正所謂內部事還是由內部人解決,無關閒雜人等統統迴避,冷清清的宮殿裡靜得非常可怕,李老大翻閱奏摺聲清晰可聞。

    李老大面對三雙雪亮的眼睛注視,終究還是敵眾我寡失敗告終,放下手中的奏摺沒好氣地說道:「老貨,別太過分了,朕的治兒還沒跟你算賬,你拖家帶口鬧事算什麼意思?朕的耐心是有限的!好好,眾位大臣告狀都告到朕這邊來了,此事你說怎麼解決?」

    該來的還是要來躲也躲不起,李老大干脆先發制人穩佔上風在說,在這麼耗下去也不是辦法,跟臉皮厚過城牆的程妖精講道理?還不如對牛彈彈琴愜意多了,李老大現在最煩心的就是程妖精的女婿問題。

    程妖精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狂野個性的臉目哈哈大笑著說道:「瞧瞧,小李啊,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你家的娃完全是意外,俺老程丟個斧頭他硬是要湊上前撞,怪不了俺老程啊,啥叫拖家帶口鬧事?」

    程妖精感嘆連連地說道:「唉,女婿都進大牢了,老程過意不去啊!這不聽說裡面伙食不錯,打算進去陪陪女婿不過分吧?哎呀呀,我說小李啊,咱家的女婿放與不放還是小李你一句話,至於那些同僚?誰不服氣的叫他們來找老程我!」

    程大夫人美眸無所畏懼地盯著李老大,大方得體地說道:「不錯,陛下,我家夫君所言極是,放與不放還不是陛下一句話?孩子之間的玩鬧身為大人的我們不必計較太多吧?至於各位大臣孩子所有損失,我們程府願意賠償損失!」

    程二夫人大咧咧地說道:「陛下,程府隨時備好酒席恭候眾位大臣們光臨,花姑親自斟酒招呼眾位大臣們,孩子們的玩鬧不要太計較太多,要是不給面子的話,唉,我們跟著進去享受下天牢也不錯,反正三打逆子也在裡面有個伴。」

    「你…你們…」李老大被他們夫唱婦隨的話氣得差點吐血,『要挾,**裸的要挾!』李老大一手捂著自己胸口,緩息著胸口氣出來的悶氣,他們要是一家子進天牢那得了?斐氏家族和程氏土匪世家不聯手造反才怪?自己剛鞏固的大唐江山就要岌岌可危啊!

    和事老李靖及時站了出來,滿臉淡笑的表情出言和解著說道:「老流氓,陛下,你們先歇歇,凡事好商量,莫要傷了和氣!莫要傷了和氣!」

    「哼…」李老大氣籲喘喘地冷哼一聲,鐵青著臉接受了和事老李靖的調解,坐在龍椅上大口喘著氣,很明顯第一回合的較量程妖精略佔上風,得意地咧牙嘿嘿聲笑著,李老大看到程妖精令人痛恨的個性臉恨不能一鞋拔子甩過去。

    紫宸殿這邊斗的厲害,大理寺那邊卻來了四名陌生人,大撒錢財打點牢卒後換來一身囚服,牢卒灌注盡心盡責的牢頭苟同後拿著鑰匙,押送著四名陌生人進入牢房,兩名牢卒收了錢財自然要辦事。

    整個地下牢房呈井字分部,中間寬闊的地方是擺放刑具之類,左右上下兩側大石頭砌成,牢窗全是手臂粗的原木構成,每隔二十間牢房都有一層更粗的木欄門防守,防止囚犯暴動時衝破牢房跑出去。

    豹胎易骨丹藥效還沒有過去,秦壽一屁股坐在**套間預備的糞桶上,稀里嘩啦地排出豹胎易骨丹藥效製造的拉肚子,嘴裡啃著香脆的宮廷秘製雞腿,油膩膩的嘴巴唔唔聲嘶咬著,把隔壁的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吸引的口水直流。

    秦壽手裡拿著雞腿在三打青春版程妖精面前晃了晃,無恥地說道:「想吃?」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小雞啄米似的點著頭,喉嚨裡發出咕嚕嚕聲,三雙眼睛發出鴨綠江還要綠的光芒,粗糙的大手搖晃著牢門嘭嘭聲賊響,個性十足的臉目嗷嗷大叫著,雙膝跪地四處亂爬。

    秦壽嘿嘿聲壞笑著說道:「美死你們三打敗類,本少爺拉的和田糞要不要?」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臉目猙獰地說道:「小子,你找死,敢耍哥三個?」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瘋狗似咆哮著說道「識相的把吃丟過來,否則要你終身殘廢!」

    人渣版少子程處弼點頭贊成著說道:「對對,趁我們哥三個沒有發火前送過來!」

    秦壽不屑地撇撇嘴說道:「切,本少爺嚇大的,嗯?歐也…舒服啊!」

    秦壽稀里嘩啦地排空體內的物質,肚子還在沸騰不休地瞎鬧著,直把秦壽拉得雙腳都發軟了,轉身一手伸到隔壁鄰居的牢友監牢,手晃了晃說道:「草紙,草紙!」

    嘶啦一聲,隔壁鄰居的牢友撕開自己的囚衣衣袖衣角,露出兩雙黑不溜秋的手臂,這位牢友大公無謂的精神真是讓人值得學習,秦壽一手接過髒兮兮的衣袖,也不客氣地用來清理,總好過拉完什麼也不用吧?

    秦壽一手拉起褲頭哆嗦著雙腳,拿起一碟啃去大半的魚說道:「謝了哈,淫兄,本少爺將這條魚賞給你!」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紅著雙眼,狼哭鬼嚎地大聲泱泱著,眼淚嘩嘩地看著秦壽隔壁的牢友,多肥多鮮美的宮廷秘製魚啊!看他們悲慼戚的眼神好像自家老婆被搶了般,呃,貌似秦壽還真搶了人渣版次子程處亮的未來婆娘。

    秦壽折了個稻草梗挑著牙齒說道:「對面的三打人渣敗類,對,別亂瞄了,就是你們三打了,本少爺有個好消息的同時又有三個壞消息,瞪啥子眼叻?想不想聽?哎呀,不聽算了,本少爺還懶得說呢!」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陰陽怪調地說道:「小子,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別以為你是大姐的夫婿,我們哥幾個不敢揍你!」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咬牙切齒地說道:「怎麼?是不是有想到什麼點子耍我們哥幾個?活膩了你!」

    人渣版少子程處弼認同地說道:「對對,小子,你心眼大大滴壞,肯定沒有好事!兩位哥哥,別信他的話!」

    秦壽不屑地說道:「切,誰有空遛狗啊?好吧,好吧,看你們三打娃可憐兮兮的模樣,本少爺告訴你們吧,瞧見沒有?還有雞屁股鴨屁股,別流口水先,聽好了,好消息就是本少爺要賞給你們解解饞,壞消息就是你們三打人只有一人可以吃到,表演個野獸兄弟自相殘殺!」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憤憤然地說道:「無恥!我們是不會上當的!」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野狗似的狂吠著:「少在這裡挑撥離間!我們兄弟三人同一條心,堅決不會為雞屁股鴨屁股投降的!」

    人渣版少子程處弼瞪大銅鈴眼,喉嚨咕嚕嚕地說道:「好肥的雞屁股鴨屁股!」

    秦壽一臉無所謂的表情聳聳肩膀說道:「瞧瞧,什麼表情?你們要算了,本少爺倒進糞桶裡面去了,哎呀呀,好肥的雞屁股鴨屁股啊!簡直是浪費了!」

    牢獄之中天天食非人類的伙食潲水,三打人渣版程妖精早已經膩味了,如今聞到肉香味怎麼能錯過?特別是僅剩的肥嘟嘟雞屁股鴨屁股,高高翹起屁股特別誘惑人,三打人渣版程妖精團聚的內心逐漸瓦解,看到秦壽真要倒進糞桶更是急紅了眼。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忽然大喝一聲說道:「等等,此話當真?不耍人?好,兩位弟弟,哥哥對不住大家了!」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得到秦壽點頭默認後,兩手忽然發難攻擊兩打人渣弟弟,人渣版次子程處亮和人渣版少子程處弼兩人頓時蒙了,等他們兩兄弟反應過來時候呀呀聲大叫著,四拳開始反擊著人渣版老大程處默。

    三打人渣程妖精內訌地互相毆打著,理由很簡單為了雞屁股鴨屁股,兄弟們自相殘殺吧!噼噼蓬蓬聲之中三打人渣拳拳到肉,你踹我一腳我頂你的肺,剛才還揚言兄弟一跳心變成兄弟反目成仇,都是雞鴨屁股熱的禍啊!

    無良的牢獄損友們全都雞動地爬起來,世紀兄弟自相殘殺大戰難得一見,他們又怎麼不賣力大聲喲喝加油?秦壽嘿嘿聲壞笑著觀看野獸兄弟鬥毆,無良地當起現場版解說員,大呼小叫地哎呀呀差點好懸之類的話題。

    秦壽現場解說喊累了之後,拿起筷子敲了敲吃空的碟子說道:「各位牢友們長夜漫漫,本少爺為大夥開個個人演唱會,怎麼樣?免收歌神演唱會門票,哎哎…什麼表情呢?鼓掌,鼓掌,對,對,一邊聽music一邊看打架多豐富的節目,覺得好的各位大蝦們嚎幾句!」

    秦壽十分滿眼自己製作出來的氣氛,拿筷子的手敲著獄友們沒有聽過的節奏,鐵窗淚開白歌詞深情切切地渲染完,放開喉嚨殺豬式的演唱著:「木門啊,木窗啊,鐵鎖鏈,手扶著木窗我望外邊,外面的……兒在牢中想母親,悔恨當初未……」

    兩名牢卒收受賄賂帶著四名假囚犯走下牢房,看到裡面亂鬨哄一片頓時憤怒地大喊:「幹什麼?幹什麼?反了是不是?你們三打敗類幹什麼?住手,還有你,三更半夜的吼什麼吼?閉嘴!閉嘴!」

    四名假囚犯趁機打暈兩名牢卒,一手解開他們身上的牢門鑰匙,周圍的囚犯們靜悄悄地看著這四名假囚犯,反應過來後全都轟然起鬨大呼放他們出去,很明顯這四人如此意為是來劫獄。

    四名假囚犯之中一名囚犯說道:「速度快點,完事馬上閃人!」

    另外三名假囚犯躬身應道:「是!」

    四名假囚犯一路走到秦壽所呆的**套間牢房,通過剛才賄賂時候打探他們四人知道目標所在地,拿著鑰匙經過三打人渣版程妖精筒子樓牢房,直接走到秦壽的套間牢房,拿鑰匙打開鐵鏈緊鎖的牢門。

    秦壽不認為這些人是救自己的,從他們眼露凶光就知道肯定沒有安什麼好心,秦壽連連後退地說道:「你,你們是誰?你們要幹什麼?救命啊!!」

    秦壽隔壁的獄友很沒有義氣地閃開一邊,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免得惹禍上身,秦壽一邊後退一邊高呼救命,四名假囚犯個個魁梧大個一看就知道不好惹,自己幼小的身板一個對方也打不過,何況還是一來就四打的人物!

    「動手!」四名假囚犯打開牢門後馬上呼喝一聲,四人凶神惡煞地奔到秦壽麵前,獰笑的目光歧視著秦壽無謂的掙扎,無視秦壽瘙癢似的對他們腳踢,兩名假囚犯欺身上前,魁梧有力的手掌搭上秦壽的手臂。

    秦壽大吃一驚剛想甩袖掙脫逃跑,一拳強而有力的拳頭重重地擊中秦壽肚皮,受到猛烈打擊的秦壽五臟六腑傳來抽筋的痛楚,雙臂被兩名假囚犯限制住無力地干嘔著,又一拳重擊打得秦壽嘴角冒出血抹。

    秦壽深受內傷激烈地咳嗽兩聲,嘴角蔓延出一絲絲的血跡說道:「咳咳,你們,你們到,到底是誰?」

    假囚犯頭領獰笑地說道:「等你四肢癱瘓了就知道吧!動手!」

    兩名假囚犯同時把秦壽按倒地面,任由秦壽如何掙扎都無法擺脫,驚恐不已的秦壽激烈地掙紮著,奈何身子骨實在太小無力反抗身材魁梧的假囚犯,另外一名假囚犯打沙包似的一拳拳打在秦壽身上。

    「啊~~」秦壽驚天動地慘叫一聲,左手臂被假囚犯殘忍地扭斷,還沒有來得歇息另外一隻手臂也被扭斷手骨,秦壽現在終於明白了,這些人肯定是某位大臣派來的,買通牢卒找自己復仇的!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聽到秦壽那邊慘叫聲,頓時停止了野獸兄弟之間的互毆,三人同時傻諤諤地看著秦壽被圍毆,乓啷一聲,肥嘟嘟的雞屁股鴨屁股全部摔落地面,最可恨的還是被四名假囚犯來回踩踏。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正義十足地大吼一聲:「呔,無恥之徒,膽敢小爺地頭鬧事?小爺跟你們拼了!」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宏亮著銅鈴大眼,公牛咆哮地大吼一聲:「啊啊呸,大哥,你這是蚊子咬門,看我的,你們這些混蛋,小爺跟你們拼了!」

    轟隆…牢房門被憤怒的人渣版次子程處亮撞成四分五裂,三打野獸青春版程妖精宏亮著眼睛,凶神惡煞的三打野獸程妖精闖出牢房門,邁著穩健的步伐衝向秦壽的**套間牢房,看他們氣憤填膺的模樣直把挨打的秦壽感動得涕感淚淋。

    『夠兄弟,哥們以後不吭不鬧你們了!』秦壽剛想到這裡馬上聽到他吐血的聲音,人渣版少子程處弼瞪大銅鈴眼闖進牢門,凶神惡煞地暴怒厚道:「畜生!!還回小爺的雞屁股鴨屁股!啊啊呸,跟你們拼了!」

    假囚犯頭領大吃一驚地說道:「糟糕,是程將軍的三打兒子,你們三個上去頂著,我來收拾這傢伙!」

    三名假囚犯領命迎上憤怒衝來的三打野獸人渣,拳腳交替噼噼啪啪聲互相廝打起來,秦壽整個人暈頭轉向搖晃著腦袋,假囚犯頭領拳頭揮來之際迎頭撞上他胸口,吃痛的假囚犯頭領後退兩步,秦壽整個人暈乎乎的好像喝醉酒般,骨折的雙手軟綿綿的打鞦韆般。

    「敢反抗?嘿嘿,很好,你死定了!」假囚犯頭領獰笑地踏步上前,快速助跑一招鬼腳七的大腳板直踹秦壽的胸口,嘭…秦壽整個人猶如被貨車撞飛般,噴出一口鮮血身子撞上牢房牆壁,頭暈目眩地滑倒滿是稻草堆的地面。

    『秦壽浮腫的眼睛朦朦朧朧地看到假囚犯頭領身影,十分淒涼地想到:死神棍,尼瑪的,少爺又被你娃給坑了,什麼抗打豹胎易骨丹,簡直狗屁!完了,又要穿越回原始時代跳大神了嗎?』

    大理寺天牢外面,毛統領鬱悶地被小羔羊公主李玲楸來當跑腿,毛統領帶著兩名宮廷侍衛直入天牢,李老大身邊的極品打手誰敢阻攔?何況後面還有兩位小公主,收過賄賂的牢卒心驚膽顫地打開天牢的大門。

    兩位小公主在天牢大門打開期間,擠開一邊剛踏進半步的毛統領,一溜煙地跑了進去,毛統領糾結地跟在兩位公主後面,裡面基本是窮凶極惡的犯人,他不跟緊不行啊!出了什麼事吃不了還要兜著走!

    小羔羊忽然尖叫一聲:「啊!!住手!毛統領,快,把這些人抓起來!」

    兩位小公主站在地牢樓梯層,清清楚楚地看到裡面的情況,井字天牢右手邊一陣打鬥聲音,裡面混戰的囚犯拳打腳踢地互毆著,最淒涼的還是秦壽被假囚犯頭領架起來拳打腳踢,一副不死不殘誓不罷休的狠勁。

    毛統領極品皇宮打手展示自己身手,不用兩位小公主吩咐已經衝了出去,後面兩名宮廷侍衛緊跟隨後,毛統領拔開手中的儀刀怒斥一聲:「亂黨賊子休要胡鬧!看刀!」

    武力值還不錯的毛統領衝進互毆的囚犯群裡,雪亮的刀身毫不客氣地劈砍著不聽話的囚犯,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刀光揮來之際四處逃竄,毛統領也沒有過多為難,這可是程妖精三打不成器的娃,嚇唬嚇唬可以了,至於假囚犯就沒有那麼好運氣了。

    三名假囚犯聯手抵擋著毛統領的攻擊,奈何雙拳難敵手持武器的毛統領和兩名宮廷侍衛,沒有幾分鐘全數砍傷手腳倒地咬毒自盡,事情敗露的假囚犯頭領早早就咬毒自盡,沒有辦法逃脫只有死路一條。

    毛統領愕然地看著四名毒發身亡的假囚犯,嘴裡嘀咕著說道:「服毒自盡?」

    「壽哥兒,嗚嗚…你沒事吧?壽哥兒……」秦壽奄奄一息的時候耳邊傳來熟悉哭泣聲,清河小公主淚奔地跑到鼻腫臉青的秦壽身邊,此時的秦壽恐怕秦夫人來了也認不出是自己的娃。

    『臥槽!那個王八蛋踩小爺的手!』秦壽暈迷之前軟綿綿的手掌被踩到,悶哼一聲,雙眼一黑的秦壽幸福的暈過去,折磨半天想暈也暈不過去的豹胎易骨丹藥效終於消散。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縮回踩到秦壽手掌的腳,尷尬地嘿嘿解釋著:「呃…不好意思,我,我不是有意的…」

    小羔羊李玲目光狠狠地盯著程處亮,冷哼一聲說道:「毛統領,把這傢伙打一頓,你們兩個過來抬他出去!」

    毛統領和兩名宮廷侍衛應聲說道:「是!公主殿下!」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0:49
《大唐正衰公》 第二十一章 爭風吃醋


    亥時,太極宮紫宸殿,鼻腫臉青的秦壽有幸地躺著進入大唐**宮殿,可惜暈了過去無緣面見李老大的天威,老太醫半跪檢查著秦壽的傷勢,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見到自己老爹老媽嚎得狗熊一樣,鼻腫臉青的模樣惹來程二夫人一陣肉疼。

    程妖精瞪大銅鈴巨眼看著三打不成器的娃,個性十足的野獸面孔露出猙獰的笑容,濃密的虯鬢無風自動飄舞起來,耳聽著三打逆子把事情經過詳細匯報,蘿蔔粗的大指頭格拉聲響個不停。

    特別是聽到三打逆子因為雞屁股引發的慘案,程妖精幾乎處於暴走邊緣,丟人,實在是太丟人了,無良的李靖憋紅著臉,緊閉的嘴唇略顯發麻,臉部兩側鼓起高高的兩腮,官服一抖一抖的看來是憋著笑意很辛苦。

    程大夫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秀目圓瞪著這三打不成器的娃,家醜啊,十分嚴重的家醜!程二夫人直接跨步上前,每個娃狠狠地扭上一陣耳朵,有些後悔生出三打不爭氣的娃。

    程姍姍一敵兩名小蘿莉公主,豐滿的嬌軀震懾兩名還處於發育之中的小蘿莉公主,兩名小公主強強聯手毫不遜色地抬頭挺胸,仰視著高出自己一個頭的情敵程姍姍,醋意大發的氣氛渲染整個紫宸殿。

    最納悶的還是李老大這位左右為難的大唐帝王,這下好了亂成一團糟的,自家兩個閨女何時墮落情網為人父母居然不知道,李老大咬牙切齒地怒瞪著整容過的秦壽,處理秦壽傷口的老太醫嚇得直哆嗦身子骨,龍怒啊!

    腦海裡想著是不是找個時間偷偷把秦壽咔嚓了,這害人精還真是瘟疫一樣四處散播危害,啥時候把他最心愛的小羔羊芳心騙走都不知道,李老大揪著自己逐漸變稀疏的龍鬚,自己閨女跟老流氓閨女爭風吃醋,這讓李老大尷尬地無地自容地起來。

    『朕的小羔羊啊,形象,注意形象,天涯何處無雜草何必困死爛尾草?何必跟老流氓閨女爭風吃醋?小清河也是,山不轉水還會轉嘛,何必糾纏這顆狗尾草?』李老大糾結自個兩個閨女,傻子都可以看出她們兩位墮入情網的舉動。

    程姍姍毫不客氣地說道:「讓開,兩位公主殿下,別妨礙我去看夫君!」

    小羔羊挺直胸脯不屑一顧地說道:「什麼你的夫君?害不害臊?人家都沒答應你,怎麼不服氣?本公主事實論事,別以為胸脯大,本宮就怕你,壽哥兒成年的時候你早已經人老色衰,敬妹,你說是不是?」

    小羔羊露出鄙夷的目光嬌哼一聲,拉起一邊的清河小公主統一陣線,驅趕外來自由戀愛干擾者,偉大戀愛自由女權主義者小羔羊小宇宙爆發,不畏懼實力強大的情敵,拋棄自身羞恥聯手自己妹妹抵抗入侵。

    清河小公主點點頭說道:「嗯,沒錯,壽哥兒都跟玲姐親過嘴了,你還是放棄吧!」

    「什麼?」李老大程妖精程夫人還有程二夫人同時大吃一驚,直把老太醫嚇得一屁股坐地,哆嗦著不利索的身子骨爬了起來,『什麼人嘛,老夫一把年紀心肝兒都被你們嚇得撲撲跳了!』

    小羔羊眾目睽睽瞪視中羞紅著臉,扭捏著身子不依不饒地說道:「矮油,敬妹,你怎麼可以說出來呢?羞死人了啦~~」

    「羔羊,此話當真?」李老大陰沉著臉目,手指變化無窮地轉變著,看他意思大有活扒了秦壽的意思,『豈有此理,朕的小羔羊豈是你一介草民可以玷污的?』

    小羔羊揚起秀眉,美眸直視著李老大憤怒的目光,伸手擋住李老大秒殺秦壽的意望,挺直還未完全發育的胸脯可憐楚楚地說道:「父皇~~你答應過玲兒未來駙馬自己選的,難道你忘了?玲兒不許你傷害他!」

    「這,這……」李老大內心湧起一陣酸溜溜的醋意,女大不中留啊!何況現在還是沒有長大,『早知當初一刀宰了這害人精!』李老大一臉後悔的表情,頂著小羔羊楚楚可憐的目光啞然失火,這老爹當得那個苦啊!

    程妖精大步跨上前,個性十足的狂野大臉鄙視著小羔羊,鼻孔噴出足可吹翻人的氣息,銅鈴大眼冒出精光四射的目光,大嗓門暴喝一聲:「小羔羊,這就是你滴不對了,你黃毛丫頭一個跟我家閨女叫什麼勁?給程叔叔個面子怎麼樣?程叔叔三打娃由你挑!」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聽到自個老爹的話,抬頭挺胸收腹露出自我良好的笑容,殊不知他們三打自我良好的笑容,在小羔羊眼裡變成鱷魚的笑容,個性十足的臉目乞丐都帥鍋過他們。

    程大夫人也湊上前去遊說著:「小羔羊,你年紀還小,還怕招不到駙馬嗎?以你現在的條件勾勾手指頭,城東排到城西多的是,我知道你看不上我們程府三打逆子,可天下好男人多的是,何必跟我們家的姍姍搶呢?」

    小羔羊毫不遜色地大步跨前一步,戀愛自由女權主義者小羔羊無視程妖精的威脅,事實就理地說道:「不可能!什麼叫搶?最早認識的是本宮,真要算起來,你們才算是跟本宮搶,瞧瞧你們什麼樣?壽哥兒躲避你們都躲到四處亂竄,瞪什麼瞪?咧什麼咧?沒人告訴你門牙很難看嗎?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是不是?死八公…」

    程妖精在小羔羊步步逼近的時候,腳步情不自禁地連連後退,蘿蔔粗的手指指著小羔羊啞口無言地說道:「你,你,哼,老流氓不屑與小娃爭辯,夫人,你上!」

    程妖精灰溜溜地敗下陣來,夾起尾巴閃到程大夫人後面,小羔羊人小鬼大氣場十足,受過秦壽兩次現場口才表演學足七七八八,就差沒有穿越到後世去參加學術辯論會,口才十足地把老流氓罵退。

    『好!朕的小羔羊好樣的!終於替爹爹扳回一局!沒枉爹爹白疼你!』李老大看到程妖精在小羔羊潑罵下襬正下來,心情大爽的李老大差點想鼓掌慶賀,還好只是心動沒有行動,要不然刺激到程妖精還不知道發什麼爛渣。

    李靖冷汗連連地看著程妖精敗場,奇異的目光打量著這位巾幗不讓鬚眉的小羔羊,『好一匹潛力值無限的羔羊,三言兩語鬥敗大唐盛名已久的悍匪,長江後浪推前浪一浪拍死一浪啊!』

    「你無恥,堂堂大唐的公主跟人搶夫君,走開,太醫,我家夫君傷勢怎麼樣了?」程姍姍氣惱地指著小羔羊,一邊推開擋路的清河小公主,跑到老太醫面前詢問著,蹲身摸著秦壽的浮腫的臉目。

    「你才無恥,哼,敬妹,上,不能讓她搶跑了壽哥兒!」小羔羊直接無視循循誘導的程大夫人教誨,蠱惑著一邊文靜的清河小公主去搶人,比起土匪世家聞名的程妖精,她們的家長李老大更受歡迎。

    老太醫一手捋著山羊鬚恭敬地說道:「啟稟公主殿下,危也,險也,手骨斷裂,胸口肋骨也斷層幾根,此子福大命大沒有傷及心肺,如服用微臣黑玉續骨膏,在經過微臣細心調養個把月應無大礙!」

    程大夫人忍不住地驚呼一聲:「好兇狠的手段,看情形估計是長孫那老陰人幹的好事!除了他還真沒有別人可以幹得出來!」

    李老大不相信事實地說道:「莫要亂下結論,朕相信無忌不是這種人,此事查清楚在下定論!老流氓你這是何意?」

    程妖精臉色難看地來回跺腳說道:「還用查嗎?肯定是那傢伙干,陰謀詭計長孫陰人最擅長,心眼小,人又陰險,他奶奶滴,老流氓我這就去活劈了他!」

    李老大怒氣匆匆地拍桌而起破口大罵道:「胡鬧!老流氓,給朕回來,爾等惹的禍事還不夠嗎?在如此下去朕的江山還要不要治理了?」

    和事老李靖愚智的目光看著眼前的事態發展,沉默良久後站出來出言勸阻著說道:「陛下,微臣覺得你們還是暫時休戰,兩位小公主芳心似乎,嗯,陛下不如先解決明早的大臣為難。」

    「這,李愛卿,此事似乎有點為難了,不懲罰此子恐怕難以服眾,處罰了又……」李老大開始為秦壽的事感到糾結了,他沒有想到自己兩位閨女攙和其中,最可恨的是還芳心暗許無恥賊子。

    李老大感到左右為難了,處罰吧,行,肯定傷透小羔羊和清河小公主的內心,還會得罪老流氓,不處罰吧,朝廷大臣們肯定怨氣衝天不利於自己統治,糾結的李老大整個痔瘡發作坐立不安地愁眉苦臉,為人父母不容易啊!

    程妖精躲在程大夫人後面,銅鈴大眼肆意無忌地瞪著李老大,『你家女娃老流氓惹不起,你老流氓我可不怕你,單挑對不起你力氣沒有老流氓大,泡妞你丫的就仗著身份,瞧瞧自己一副對不起觀眾的臉,還泡了兩位美得冒泡的夫人,技輸一籌老流氓鄙視你!』

    李靖出謀策劃著說道:「陛下,莫惱,何不讓老流氓自己解決呢?陛下,你明早拖延上朝時間,等老流氓自個慢慢解決就是了,陛下,你何不坐觀山虎鬥?最後出來收拾殘局?老流氓你應該有辦法應付那些大臣吧?」

    李老大點點頭算是默認了李靖的話,現在他能怎麼樣?自個兩個閨女都陷進去了,要解決那些義憤填膺的大臣們,確實沒有人比老流氓更適合了,這廝可是天不怕地不怕不按常理出牌的主。

    程妖精咧牙嘿嘿笑著說道:「哈哈,好說,只要小李不怪責老流氓女婿的罪,莫說那些大臣,老流氓打個噴嚏他們屁都不敢放,陛下,你點個頭,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老流氓明兒單槍匹馬獨戰群臣,夫人你說是不是?」

    「算你了,陛下,那麼我們未來女婿是否可以帶回家?」程大夫人沒有好氣地白了程妖精一眼,想起自己女婿傷勢開口提醒著李老大。

    程二夫人點頭贊成著說道:「對,對,事情都已經解決了,剩下交給我們夫君解決可以了!」

    小羔羊猶如被踩的小貓咪般,尖叫一聲野蠻地說道:「不行!他必須留下!」

    李靖出言制止著說道:「不可!」

    程妖精瞪大銅鈴眼怒視著李靖,鼻孔猶如公牛般冒著強烈的氣焰說道:「喲喲,小靖靖啊,這就是你不對了,咱緊要關頭你娃的就變牆頭草了?你娃站那邊的?今兒不痛快說清楚,老流氓我跟你決一死戰!」

    程妖精鼓起自個肌肉狂人的肌肉威脅著,搖晃著個性十足的腦袋一副準備戰前決鬥表情,看得一邊強自鎮定的李靖汗流滿臉,粗俗、野蠻、不講理…李靖實在找不出什麼詞來形容這位酒肉損友了。

    李老大也黑著臉線,這程妖精十足讓人討厭至極,無賴市斤地痞都比他可愛多了,兩位程夫人無語的背後支持,更是讓程妖精動力十足,野蠻人勁頭十足地舔著嘴唇,個性臉目凶光畢露。

    李靖汗濂地說道:「老流氓,你想想,你未來女婿闖了這麼大的貨,要是這麼便宜放過他,你說那些大臣們會如此善罷甘休嗎?如若想要你未來女婿安康聽老夫一言,找位背黑鍋的人桃代李僵,老流氓你恐嚇完後在當眾把假冒的拖出去,打個幾十大板什麼的不就結了?令胥如今情況恐怕需要靜心修養吧?外面恐怕沒有比皇宮太醫跟高明的醫術了吧?」

    嘶~~李老大一手拔須過猛咧嘴嘶啞,李老大沒好氣地怒瞪了李靖一眼,心裡想到把朕皇宮當客棧了?隨隨便便什麼人都可以入住?接觸到小羔羊可憐兮兮的目光,李老大頓時心軟了,這閨女還真讓他不省心啊!

    程妖精和兩位夫人嘰裡咕嚕地密謀商議一陣,李老大想發火又發佈出來,好不容易和解暫時不要生是非,忍!李老大強忍著心中的怒火,龍目掃了眼罪魁禍首的秦壽,心思亂轉不知道在想什麼。

    程妖精和兩位夫人密謀商議一陣後,轉過身豪爽地答應說道:「好,老流氓就信你娃一次,桃代李僵就桃代李僵吧,不過老流氓有個小小要求!小李,要是你答應了,老流氓絕對不在鬧事。」

    咯噔,一直沒有出聲的三打青春版程妖精頓時嚇了一跳,自個老爹這樣說證明這是很不好的信號,替死鬼肯定少不了他們三人其中一個,琴琴發抖的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有想回牢房的**了,比起這裡那邊安樂多了!

    李靖閉目沉思一副不關我事了,李老大愕然地看著程妖精,這老貨什麼時候那麼好商量了?李老大點點頭說道:「嗯,說,只要不過分,朕全依你所言!」

    程妖精大咧咧地說道:「老流氓家的閨女留在宮裡照顧未來女婿,哎呀,這老丈人追女婿也追累了,下面交給自己閨女慢慢搞定,小李你沒有意見吧?這不,老流氓連閨女的被縟都帶來了,放心老流氓不佔你便宜!」

    小羔羊大驚失色地說道:「不行,父皇,你…」

    清河小公主沒有說話,她知道自己份量在父皇眼裡沒有小羔羊那麼得寵,可以肆意無忌驕橫慣野,她的要求很簡單只要能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就好,至於其他的她可以不去理會,特別是看到秦壽現在這個樣更加的心酸,她開始懷念那短暫的快樂時光。

    程姍姍得意地撞開一邊的小羔羊,直氣的小羔羊瞪大眼睛怒視著程姍姍,程姍姍無視小羔羊的目光,蔥盈的玉手握起秦壽斷裂的部位,搖晃著幾下後迅速修正錯骨的部位,經常習武的她對於這些錯骨的骨折嫻熟無比。

    「嗯,好吧,朕就依你所言,老流氓,朕希望你言而有信,沒事的話滾蛋吧!」李老大沒好氣地答應了,他能不答應嗎?無賴的程妖精肯認服已經算是鮮有的事了,現在都已經破例了,正所謂多一個人不多少一個人不少。

    程妖精爽快地哈哈大笑著說道:「哈哈,好,爽快,老流氓我也爽快點!替死鬼背黑鍋的,老流氓這三打娃裡各個都是英雄好漢,皮厚肉粗百打不折,逆子們,現在是考驗你們的時候了,為了你們姐姐的幸福犧牲一個出來,哎哎,趴好,誰敢亂動休怪老爹手下無情!」

    「啊?不要啊,娘,救命啊!」三打青春版的程妖精眼淚嘩嘩地求救著,自個老爹實在是太心狠了,自己可是他們的親生兒子啊!

    程二夫人點頭贊成著,一邊鼓勵著說道:「你們三打娃都給老娘聽好了,咱們程家人都是英雄好漢,流血不流淚,你們三打娃坐坐牢也好,省得沒事老是往妓院報導糟蹋了自己的身子,進去修身養性一下也好,省得老是胡鬧!」

    李老大此時沒有話好說了,程妖精都大義滅親拿自己娃上陣了,他還有什麼不滿意?『只是這三打娃貌似身材樣貌差距太遠了吧?那些大臣有那麼好糊弄?』李老大不敢恭維這三打娃的樣貌,實在是太對不起觀眾眼球了!

    三打青春版的程妖精低垂著頭,他們現在還有什麼話可以說?自家娘都不疼自己了,死狗般任由宮廷侍衛拖回筒子樓牢房,典型的娘不疼爹不愛那種衰樣,誰叫他們三打悲劇娃屬於皮粗肉厚類型。

    無恥的程妖精把後背的被縟往自己閨女手裡一放,屁嗔屁嗔地尾隨著兩位夫人回家,完成找女婿的任務現在程妖精終於安心一顆心,連續幾日的東奔西跑他也累了,現在女婿的翅膀都折了看他還往哪裡跑?

    李靖知道現在沒有自己的事了,免得在這裡打擾李老大處理家事了,於是開口說道:「陛下,夜深還望早些歇息,微臣先行告退!」

    李老大揮揮手示意李靖回去,有些頭疼地看著底下爭風吃醋的閨女,他能怎麼樣?要怪只能怪那位招蜂浪蝶的罪魁禍首,李老大實在想不明白秦壽哪裡好?居然把自己的閨女芳心都偷走了。

    李老大看著暈迷不醒的秦壽,內心開始萌發除害的思想,『是不是找個時間把這個禍水除掉?唉…小羔羊啊小羔羊,你真的是會給爹爹找麻煩啊!』李老大疲憊地側躺龍椅,眼神既無奈又惱火。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0:50
《大唐正衰公》 第二十二章 神獸附身的程妖精

    卯時,凌晨五點時分太極殿內,文武百官各自就位分成兩派站好,王公大臣們小聲議論紛紛,一向勤奮朝政的李老大今兒居然晚朝,這讓眾位大臣們大感稀奇議論起來,這可是少有的事啊!

    文臣這邊長孫陰人黑著臉沒有說話,杜如晦,房玄齡兩位宰相閉目沉思,大膽猜測著其中的原因,公正無私敢死先鋒隊長魏徵也傻了眼,李老大今兒表現不是明擺著要他熱血一番嗎?身為李老大的鏡子魏徵百思不得其解。

    武官這邊李靖閉目養神等候著即將到來的罵戰,野蠻人程妖精VS文武大臣,哎呀呀,老流氓有點懸了!李靖很想知道程妖精今天準備什麼法寶單挑眾位大臣,程妖精這廝遲遲未來不會是臨陣脫逃了吧?

    鄂國公尉遲敬德這位超級門神感覺氣氛有點不對路,李靖又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這讓超級門神百思不得其解,譙襄公柴紹哈欠連連一副缺少休眠狀態,,貌似這瞌睡蟲是不是會傳染的?柴紹學著程妖精背靠龍柱睜眼入睡,簡直是牛人啊!

    門神尉遲敬德湊到李靖面前小聲問著:「老帥鍋,你是不是收到什麼風?今兒氣氛有點不對路啊!李老大和老流氓遲遲未現,有詭秘!速速道來好讓為兄心裡有所準備。」

    睜眼入睡的柴紹頓時變得精神奕奕,他們三家的娃全都少年時期被逼從軍,免受了震精大唐嚴重搶劫勒索其害,跟程妖精同穿一條褲子的四人正所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柴紹豎起耳朵八卦目光耀眼無比,看來唐朝人八卦風潮不比後世差啊!

    厚黑的李靖蠱惑著他們兩人進行開賭:「野蠻人程妖精VS文武大臣,為女婿事件獨戰群臣,哥三個小賭怡情一下,敬德兄,柴紹兄,野蠻人程妖精勝利一賠十,文武大臣勝利嘿嘿…玩不玩?」

    門神尉遲敬德大感稀奇地說道:「大新聞啊,好你個老帥鍋,消息這麼靈通,好,為兄為自己幹枯的荷包贏點私房錢回去,10文錢買大臣贏,老帥鍋,你這是什麼表情?為兄不是不支持老流氓,實力太玄乎了!」

    李靖黑著臉拿起門神尉遲敬德10文錢說道:「敬德兄,你蒙人呢還是耍人?10文錢你也好意思拿來開賭?」

    柴紹比門神尉遲敬德好一點拿出15文錢說道:「老帥鍋,如今大唐金融風暴,家裡婆娘平陽公主錦衣玉食花錢大手大腳的,哥幾個也是有苦說不清楚,那像你那麼瀟灑,家裡婆娘會經商咱們家裡婆娘會敗家,將就將就哥倆個換換酒錢吃,15文錢買大臣贏!」

    李靖也不客氣地收起15文錢說道:「蚊子在小也是肉,敬德兄,柴紹兄,你們輸定了,小弟看好老流氓這匹個性十足的黑馬,去去,大人說話小屁孩一邊呆著!」

    李靖一手驅趕著幾名好事的武官,張亮和侯君集兩人就在其中,李靖不喜張亮這位自以為是的武官,總喜歡邀功自居目中無人,要不是同朝為官李靖連說話的力氣也省回了,大唐四人幫怎麼可以讓老鼠屎進來破壞?

    英公李績難得有興趣湊熱鬧,擠開張亮和侯君集兩人湊上前說道:「老帥鍋,算上小弟的怎麼樣?賭資100文錢,買老流氓贏!最近金融危機,唉,混口酒錢吃吃,怎麼不湊合?」

    李靖納悶地看著李績手裡的100文錢,這可是過後1貫錢啊!李靖納悶地說道:「績兄啊,你這不是要坑本帥鍋的錢嗎?本帥鍋不湊你玩,過主吧!」

    「你,你這傢伙賭品怎麼這麼差?好好,我自個坐莊開賭去!」李績沒好氣地看著李靖這位耍賴的老帥鍋,氣呼呼地自個拉幫結派聚賭,武將之中少部分沒有遭受禍害的紛紛響應,李老大要是看見了不知道會不會氣得龍顏大怒?

    「哇哈哈…今兒各位同僚咋這麼早呢?不好意思,臨時起床有點晚了,大夥別見怪啊!」程妖精大嗓門肆意無忌的笑聲震盪整個太極殿,恐怕佛門獅子吼遇到非人類的程妖精嗓音都要遜色幾分。

    程妖精一副怪異的裝扮震精整個太極殿內的文武大臣,身披單薄白衣內襯官服綁著腰身,隆起的胸肌撐破單薄的白衣內襯,褲腳頭高高撩起整一服鄉下務農歸來,筋肉分明的大腿露出黑黝黝猩猩腳毛。

    前頭用豬油梳著油光華亮的黑髮,後腦勺髮髻隨意一根繩索捆綁,個性十足野獸臉孔露出流氓式笑容,大碼鞋拔子踩著一撇黑漆漆的狗屎踏進太極殿,內襯扣扭解下三分之一露出黑糊糊的胸毛,如此顛倒眾生的打扮引來一陣唏噓聲。

    杜如晦,房玄齡兩位宰相宰相張嘴目瞪口呆,長孫陰人陰險的目光打量著程妖精,尋思著是不是找些理由參奏程妖精?公正無私敢死先鋒隊長魏徵瞪大眼睛,看著個性十足的程妖精,懷疑自己是不是沒有睡醒?

    李靖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信心爆滿等著看好戲,門神尉遲敬德咧牙笑了笑,心裡十分佩服老流氓瀟灑隨意的個性,柴紹一手摸著下巴尋思這程妖精老貨今兒怎麼這麼潮流?猜測著他哪裡想來這麼時尚的衣服裝扮。

    程妖精大咧咧地踏進太極殿,一甩兩袖清風的模樣邁著大碼號鞋子,沿路無恥地跟四人幫頭頭打招呼,李靖、尉遲敬德、柴紹汗濂地點點頭算是回應,三人幫現在後退兩小步暫時跟程妖精劃清界線,文臣對面三位孔夫子粉絲門生可是盯得賊緊啊!

    國子助教孔穎達深受孔夫子封建思想毒害,不解程妖精的時尚個性打扮,乾枯老指顫抖著一連罵道:「傷風敗俗、有辱斯文、成何體統…」

    國子助教陸德明和蓋文達兩人拉扯著鬍鬚,這程妖精今兒打扮確實太時潮了,打破千年封建傳統習俗,顛覆國家高級**官員們正統形象,估計李老大出現在這裡也忍不住拉這老貨出去打靶吧?

    「咋滴,咋滴?今兒老流氓就這身打扮又如何?你,還有你,不服氣是不是?閃嘛閃?不服氣站出來,老流氓今兒全接下!」老流氓大咧咧地往太極殿中央一站,抬頭挺胸收腹兩股隆起的胸肌讓文臣們汗濂自愧不如。

    國子助教孔穎達抖動著一陣風可以吹倒的身材,抬起老態龍鍾的臉面仰視著野獸版程妖精,大無畏小宇宙爆發地說道:「老,老夫不服,孔子曰…」

    程妖精鄙視著孔穎達鼓起胸肌說道:「約,約約個毛球,一邊涼快去,看你一把年紀懶得跟你廢話,老傢伙,等你練到老流氓我這身肌肉在來約戰,今兒咱們明人不說暗話,老流氓是為女婿一事站在這裡,各位同僚有什麼怨言儘管道來,老流氓今兒一一全接下了!怎麼不服氣?來來,往這打!」

    冷場,超級冷場,文武大臣瞪大眼睛看著這老流氓,這算什麼意思?威脅還是恐嚇?主凶落網他們早早就收到消息,準備看看李老大怎麼處置主凶,李老大遲遲不出現就感到有貓膩了,現在蹦跶出程妖精更是聯想到背後見不得光的貓膩。

    國子助教孔穎達被程妖精氣得氣籲喘喘,一副哮喘病要發作般一手掩著胸口,陸德明和蓋文達兩人攙扶著孔穎達後退,這老流氓可是柴油鹽米不侵的老人渣,孔穎達**奮戰不輸才怪。

    「你,也是一邊涼快去,老流氓最近家裡酒缸空了,不想老流氓打秋風去你家打秋風一邊涼快去,看什麼看?沒看過這麼帥的流氓是不是?」敢死先鋒隊長魏徵剛踏出一步馬上被程妖精喝止,一副地痞無賴的表情露出陰森森的牙齒威脅著。

    「哼,老夫不屑與有辱斯文的野獸為伍!」敢死先鋒隊長魏徵馬上變成臨陣逃兵,飽讀詩書的魏徵沒有粗俗的罵人方式,氣憤的他收起邁出的腳步,老流氓的話不得不謹慎啊,在打秋風家裡酒缸就干枯了,這對文人離騷魏徵來說簡直是要命。

    長孫陰人陰笑著說道:「老流氓,好威風啊,天子犯法都庶民同罪,爾等區區一介平民女婿難道就可以超越王法之外嗎?老夫的兩位逆子帳還沒有算,你倒是好居然在這裡大吵大鬧,成何體統?」

    張亮這位武將反骨仔一樣站出來參與一份,他的兒子也是其中一名受害人,只是區區被搶了10文錢遭遇一頓毒打,難以嚥下一口氣的他叛變似的說道:「對,老流氓,你別如此包庇女婿所謂何意?難道就憑你一句話可以平息眾位大臣娃們的委屈?恐怕沒有那麼容易吧?」

    「老流氓,老房我原本也不願意瞎攪和,可是家裡夫人大吵大鬧的,咱娃受害也不淺,10文錢過往不提,四肢打斷兩肢,多少也要給個准信解釋吧?」房玄齡邁出腳步為自家憨頭憨腦的房俊娃討公道。

    杜如晦緊隨其後為兩個無辜的娃討公道:「老流氓,咱們是斯文人,動口不動粗,賠回老杜家兩個娃的零花錢,在叫你什麼女婿出來道個歉,前事一筆勾銷過往不究,怎麼樣?」

    一簍筐大臣在房玄齡杜如晦帶頭下紛紛鼓起勇氣站了出來,他們自家的娃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可那銅板是貨真價實的錢幣啊,有的甚至開始報大數坑錢,沒有辦法啊,大唐女性消費水平突發高漲,年薪幾十萬的**工資四捨五入也不夠花啊!

    門神尉遲敬德一手拍拍李靖的肩膀,搖頭嘆息著說道:「老帥鍋,你的黑馬要落敗了,嗯哼,準備好1貫錢,哥們現在缺酒錢啊!金融危機害苦了咱們這些哥們了,陛下何時才體恤加加薪水呢?」

    柴紹拍怕李靖另外一邊的肩膀,一副防止李靖耍賴的表情,道浩貌然地說道:「老帥鍋,1貫500文哥們可是記得的,準備馬上給錢吧,不賒賬不記賬,好不容易工資裡擠出15文錢,別忽悠哥哥我啊!」

    「事情還沒有到最後面先別那麼快定論,兩位哥哥,準備勒褲子過日子吧,今兒本帥鍋贏定了!」李靖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晃晃肩膀甩開神尉遲敬德和柴紹的手,一眼鄙視著兩位典型的氣管炎一族。

    李靖冷笑著看程妖精如何處置,此時的程妖精實在是太靜了,靜得非常可怕的那種,沒有三分三程妖精又怎麼敢進太極殿?李靖深信老流氓的殺招肯定是一鳴驚人,這老人渣經常做事不按常理出牌。

    嘶啦~程妖精大咧咧地當眾一手撕開自己的衣服,哦~耶~噢~眾多文武大臣嘴型不一地發出怪異的驚訝聲,眼神露出畏懼的表情各自後退一步,太猛了,猛到各位大臣們雙腳打震的地步。

    程妖精光著膀子一副後世流氓頭頭的表情,銅鈴大眼凶神惡煞地說道:「咋滴,咋滴?想坑老流氓我?老流氓我今兒左青龍右白虎中間是玄武,單挑群挑由你們選,老流氓全接下,怎麼?剛才不是嗷嗷叫的很凶嗎?怎麼都成孬種了?」

    程妖精左手臂描繪了靈活靈現的青龍,右手臂虎目猙獰的白虎呈現仰天咆哮狀,雙臂爆炸性肌肉比大臣腦袋還要大,胸口處交叉縱橫的傷痕描繪了四大神獸玄武,一撇濃密的胸毛遮蓋住玄武的頭部,手臂夾著一串香蕉。

    程妖精摘出一條香蕉拍拍胸脯,匪裡匪氣地說道:「老流氓今兒劃下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要不然單挑群挑隨便你們,能打服老流氓我,莫說賠禮道歉,老流氓二話不說,拉著女婿給眾位同僚們磕頭認錯,想怎麼解決自己想,老流氓等著回話!」

    靜場,超級靜場,偌大的太極殿文武大臣們張大嘴巴說不出話,跟程妖精單挑或群毆簡直是自尋死路,這廝出手重則躺個月生活不能自理,輕則太醫館排隊掛號等治療,老流氓打瘋的時候可不會念什麼舊情,特別是自創的妖精拳法招招陰險下流無比。

    李靖早知如此的表情說道:「怎麼樣?老流氓的殺手鐧不錯吧?這老人渣就是喜歡玩這手一鳴驚人的拉雜手段,不出招則以,一出招簡直狼哭鬼嚎,日月無光,山崩地裂,嗯,不好意思了,敬德兄,柴紹兄,兩位哥哥要勒褲子過日子了!」

    李靖拍拍門神尉遲敬德和柴紹肩膀安撫著,門神尉遲敬德和柴紹兩人目瞪口呆,兩人同時想到,『這老流氓也太不厚道了吧?哪裡搞來這麼猛的刺青?貌似大字不識幾個的程妖精沒有這麼好的畫工吧?』

    太監薛高尖起喉嚨大喊一聲「皇上駕到!」

    李老大按照昨夜密謀的計劃姍姍來遲,邁著特大碼號的龍靴從太極殿後簾走了出來,見到程妖精那副彪悍的造型差點撲地,帥鍋臉馬上冒起一層層的黑線,咧起陰森森的門牙警告著程妖精。

    薛高太監等李老大就位後開始著每天的廣播報導:「跪!(群臣跪)傻呼!(群臣:萬碎!)傻呼!(群臣:萬萬碎!)在傻呼!(群臣:吾皇萬碎萬碎萬萬碎!)」

    李老大滿臉黑線地看著程妖精嘴裡叼著根香蕉,特別是程妖精三大神獸護體活像地痞流氓,李老大強忍著心中怒氣黑著臉高呼一聲:「眾愛卿平身!」

    群臣:「謝萬歲!」程妖精咕嚕一聲一口吞掉嘴裡叼著的半截香蕉,個性十足的野獸臉孔擠眉弄眼地嚥下去,李老大看得一陣惡寒渾身飈冷汗,『野蠻人就是野蠻人,這老流氓丟盡了大唐一級領導人的臉目!』

    李老大明知故問地故意發難說道:「眾位愛卿,何時鬧得如此沸沸揚揚啊?把朕的太極殿當初什麼了?還有你老流氓,你這是什麼意思?」

    程妖精一副你心眼大大滴壞表情,無視李老大的責問,鼓動著李老大眼紅妒忌的胸肌,大咧咧地聳聳肩雙手一攤,手裡的一串香蕉拋給武將隊列的李靖,直氣得李老大差點拍桌而起喊人把程妖精丟出去。

    長孫陰人壞心思滴溜溜地亂轉,正要參奏程妖精的時候外面傳來太監宣喊聲:「護國公秦叔寶覲見!」

    『秦叔寶?』所有大臣們愕然地想起這位提起退休的大唐老幹部,貌似他現在應該躺在床上養病,怎麼今兒忽然湊熱鬧跑來了?最高興的莫過於程妖精這位老人渣了,秦叔寶可是他亦師亦友的好哥們,一身蒙人的三板斧都是秦叔寶指點改進的。

    李老大頗感有些意外,這位護國公爺不好好養病怎麼這麼積極上朝了?不敢怎麼樣人都來了總不能不見吧?李老大有些雞動地大呼一聲:「宣!」

    四名侍衛抬著竹籃椅製成的軟轎,秦叔寶臉色蒼白地沿路咳嗽著,消瘦乾枯的老臉沒有以往英姿瀟灑的帥氣,有的只是無情的歲月磨煉,沿路不少熟悉的文武百官問寒問暖,秦叔寶都是笑臉相迎拱手謝意,四名侍衛把軟轎放置一邊後躬身後退,這太極殿不是他們這些底層人士可以久留的。

    「咳咳…微臣,咳咳…參見陛下!」秦叔寶一副病人膚膏遲暮老人狀態,滿臉皺紋強忍著身體不適作勢欲起。

    李老大親自迎身走到秦叔寶面前,滿臉唏噓的表情,紅著眼圈扶起秦叔寶十分難過地說道:「秦愛卿,免禮,免禮!愛卿到來朕甚是歡喜,如今看到愛卿如此朕又深感難過,愛卿為大唐付出如此之多烙下如此病疾,朕深感愧疚!」

    李老大深情動挈感動不少文武大臣們,他們其中又有誰沒有經過戰亂洗禮?如今大唐最勇猛不是程妖精也不是李靖這些名將,而是這位退隱二線的秦叔寶,經歷過大小二百多次戰鬥,屢次身受重傷流出的鮮血,總有幾斛之多,才是他們最佩服的。

    李靖走出來邀請著秦叔寶一起過府相聚:「秦老哥,靖弟家中擺宴還望賞臉,咱們哥幾個未見一起敘敘舊!」

    程妖精擠開一邊的李老大,從褲頭裡翻出一條備用的香蕉嘿嘿笑著說道:「秦老哥,今兒怎麼那麼有空來看望我們這些老友?來來,吃香蕉,老流氓今兒路過紫宸殿北橫街摘的,賊新鮮老哥你嘗嘗,別管老帥鍋,老流氓家中設宴準備宴請大臣們,今兒老哥來臨,還望老哥賞臉!」

    「老流氓,朕還沒跟你算賬,你倒好,偷起朕的香蕉園香蕉,好你個老流氓!瞧瞧你現在什麼德行?俸祿減半…」李老大龍顏大怒地咆哮著,這老流氓實在是太可惡了,居然跑到紫宸殿北橫街香蕉園偷香蕉!

    秦叔寶拱手打斷憤怒的李老大,「陛下,微臣今兒前來是有要事相求!」

    李老大爽快地答應說道:「愛卿莫要如此,有事儘管直說,朕能辦到的絕不猶豫!」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0:51
《大唐正衰公》 第二十三章 刁蠻的小羔羊

    秦叔寶拱手示意說道:「微臣正是為自己的乾孫子秦壽而來,劣孫生性胡鬧多有得罪的地方,還望諸位同僚們多多見諒,叔寶今後一定會嚴加管教劣孫,至於諸位同僚們的損失,叔寶願意承擔,還望諸位同僚們給個薄面,饒過劣孫一次!」

    震精了,大臣們露出鴨綠江般的八卦光芒,迷惑的眼神加上難以置信的目光打量著秦叔寶,看其煞有其事的動作又不得不承認這事實,大唐神勇蓋世的秦大門神面子誰敢不給?李老大恐怕第一個不答應了。

    程妖精大吃一驚三打神獸靈活靈現,大門牙咂巴著說道:「等等,等等,老秦此話當真?奶奶個熊,這不亂套了嗎?老程家閨女一入秦家大門,乖乖,那你丫的輩分不是爬上老流氓頭頂了?哎呀呀,亂了,亂了!」

    秦叔寶點頭承認著說道:「此事千真萬確,壽兒其母乃是叔寶母親遠房親戚,戰亂時期慘遭禍害,叔寶於心不忍認了這位義女,老流氓,孩子之間的事,孩子們定論,與我們這些老傢伙關係輩分何干?」

    「哇哈哈,那就好,那就好,小靖靖拿來,這香蕉不是給你們吃的,來來,老秦簡單的聘禮新鮮的!」程妖精無恥地一把從李靖手裡奪回偷摘來的香蕉,在李老大滿臉黑線表情中當聘禮贈送。

    李老大早已知曉他們之間的關係,毛統領打探消息回來的時候,李老大就已經知曉了秦壽生世,李老大之所以能容忍秦壽活到如今全憑秦叔寶這層關係,當然還有程妖精這位大唐天不怕地不怕的恐怖份子。

    要不然秦壽不是抓回來那麼簡單了,盛怒的李老大直接把秦壽殺了都會皺眉頭,闖下如此離天大禍秦壽能活到如今確實是奇蹟了,也幸好他福星高照便宜老媽有如此堅硬後台,還陰差陽錯搭上程妖精的破船女婿形成免死金牌。

    精通帝王御人之術的李老大深謀遠略,暗中早已經布下一步步的暗棋,只是他千算萬算沒有算計到自家兩位小公主,最可恨的還是同時傾心於秦壽,這讓李老大沒有想到也沒有預料到,算是終日打雁反被雁啄的典型人物了。

    「朕准奏了,秦愛卿,你收了位好外孫,朕算是服了!」李老大兩眼淚汪汪心酸無比,最疼愛的小羔羊如今有了情郎忘了爹啊!以往卯時未到早早過來請安完畢就去睡回籠覺,現在倒好照顧情郎連出門都懶得出了,心酸啊!自古女生向外拐果然沒有錯!

    李老大都開金口了其餘大臣還敢鬧事嗎?何況還有虎視眈眈的程妖精隨時上演暴力美學,光是一個程妖精就夠他們頭疼了,如今秦大門神帶病親自過來賠禮道歉,正所謂不看憎面也要看佛面,人家都放下架子求情還能不給面子嗎?

    房玄齡心有不甘卻不得不忍痛面對,何況李老大都金口玉言了,無謂的爭鬧只會惹來小巴拉子氣魄,房玄齡踏前一步嘆息一聲拱手說道:「竟然叔寶兄親自賠禮道歉,房某認栽了,此時就此作罷,日後還希望叔寶兄多嚴加管教!」

    杜如晦緊跟隨後踏前一步拱手說道:「唉,叔寶如此客氣羞煞老夫,如若不給面子顯得小家子氣,老夫娃也沒有受什麼晦氣,只是損失幾個錢財身外之物,前提舊事一筆勾銷吧!」

    國子助教孔穎達吟起三字經嘆息一聲:「養不教,父之,教不嚴,師之惰,子不學,非所宜,幼不學,老何為…罷了,罷了,叔寶,老夫亦不在追究此時,但願此子日後有所為,莫要繼續在墮落!」

    長孫陰人臉色十分難看,秦大門神一出現所有大臣們都紛紛變卦,大勢所趨長孫陰人也不得不忍痛暫過不究,昨天夜裡派去的人全部都事情敗露,只希望沒有暴露自己就好。

    秦叔寶大點其頭說道:「叔寶謝過諸位同僚,叔寶日後一定嚴加管教,劣孫給諸位同僚帶來麻煩深感歉意,後日秦家酒樓重新裝修完畢,劣孫之父深感愧疚設宴賠禮道歉,當然還有新式傢俬免費贈送,還望諸位同僚有空前去捧場!」

    秦叔寶藉著道歉之意順勢幫秦老爺子打廣告,這一箭雙鵰的事情還真的是兩全其美,這不,金融風暴任何時代都是無所不在的,特別是唐朝開明的時代,最大的消費者是女性,最苦的就是當家的爺們。

    這些大唐高薪**領導月俸有幾何多出幾個銅板的?全都是自己婆娘一手把持財政,月俸少一個銅板洗衣板伺候,大唐野蠻女人多的同時氣管炎爺們多,一聽到有免費吃喝還有禮物,各個都綠著比鴨綠江還綠的眼光,恨不能馬上親自抬起秦叔寶的軟轎馬上出發去狠狠地搓一頓。

    ————————————————邪惡的分界線—————————————————

    鳳陽閣,小羔羊鬥雞眼的目光與程姍姍怒目相視著,小羔羊與清河小公主玩起分心戰術,小羔羊拖住程姍姍不讓其靠近秦壽,清河小公主一邊照料綁成木乃伊的秦壽,那細心體貼的照料猶如小妻子一般。

    程姍姍對於兩位小公主無恥戰術氣惱不已,動粗又不敢動四名宮女可是瞪大雪亮的眼睛,如今老流氓為此事已經山窮水盡了,不想在生事端惹麻煩的程姍姍只好強忍著,只是沒有想到兩位小公主如此得寸進尺。

    「你們兩個別太過分了!別以為你們是公主就可以為所欲為,不管怎麼說我也是正統的秦家媳婦,讓開!」程姍姍怒了,這兩位小公主從入住到現在一直防備著自己,委屈不已的程姍姍來脾氣地怒喝著。

    小羔羊牙尖嘴利地反駁著說道:「喲喝,喲喝,你才不害臊呢?還沒明媒正娶就自稱秦家媳婦?害不害臊啊你?怎麼?不服氣?你打啊!有本事你動本宮一根寒毛,哼,就是不讓你怎麼樣?」

    小羔羊抵著程姍姍的強敵入侵,現在她勝券在握自己還沒有到達成年,而且年紀又跟秦壽差不多相仿,反倒是程姍姍年齡已經大了秦壽五六歲,等秦壽到達虛冠禮的時候,程姍姍已經屬於大唐聖女了。

    程姍姍惱羞成怒地一把推開小羔羊,秀目圓瞪地喝斥著小羔羊說道:「哼,別以為你們是公主就了不起,走開,有本事就光明正大較量,別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我程姍姍不怕你們!」

    「哎呀~~你跟動本宮?本宮跟你拼了!蓮心,荷葉,還不快過來幫本宮!」小羔羊知道自己一人打不過程姍姍,一邊嬌喝身後的兩名宮女過來助陣,小羔羊自己花拳繡腿地攻擊起程姍姍。

    程姍姍鄙視著小羔羊的花拳繡腿攻擊,單手抓住小羔羊的秀腿任憑她怎麼掙扎也不放手,蓮心荷葉兩名柔弱宮女跑來之際,程姍姍毫不客氣地一甩小羔羊的秀腿,小羔羊原地大風車轉地尖叫一聲,蓮心荷葉兩名宮女被小羔羊的秀腿踢飛出去。

    程姍姍一把抓住轉了兩圈的小羔羊秀腿,冷笑一聲說道:「就你三腳貓功夫還想跟我鬥?服不服?不服氣的話我們在玩過!」

    「服你個大頭鬼,放開本宮,死八婆!」小羔羊轉悠了兩圈有些頭暈目眩,一隻腳被程姍姍控制住難以動彈,心高氣傲的小羔羊何曾向人低頭過?怒目相對地怒罵著程姍姍,晃動著受制的秀腿欲要掙脫。

    「好,我就喜歡有骨氣的人,看你能堅持多久?」程姍姍俏麗容顏露出玩昧的笑意,蔥蔥玉手一把甩動小羔羊的秀腿表演起原地大風車轉,每轉動一下就會接住一次詢問,不服氣是吧?在轉!

    清河小公主跑上前去制止著她們兩位,一邊扶住轉得暈頭轉向的小羔羊說道:「你們別打了,住手,快住手!父皇知道了肯定又要責怪的,玲姐,不如算了吧,讓她一起過來照顧壽哥兒好了!」

    小羔羊臉色發白,胃部傳來一陣陣不適的嘔吐感,搖晃著暈沉沉的頭立場堅決地說道:「哼,不行,嘔~~怎麼可以如此…嘔~~如此便宜她?本宮,本宮跟她沒完!」

    「是嗎?那好啊,咱們在玩玩就是了,我對你的忍讓已經超過了極限!別以為自己是公主就可以為所欲為,惹惱我一樣對你不客氣!」程姍姍威脅似的警告著小羔羊,她的刁蠻不講理讓她感到十分的討厭。

    小羔羊無所畏懼地雙手叉腰,刁蠻橫野不講理地說道:「怕你啊!厚臉皮,你純屬跟你爹一樣,都是臭不要臉的,怎麼?被本宮說中了?惱羞成怒了?哼,你們一家子都是…」

    程姍姍蔥盈玉手一把掐住小羔羊天鵝頸,秀目露出厭惡的目光冷冷地說道:「說啊,你不會是很會說的嗎?在說一次啊!」

    小羔羊臉色通紅雙手瓣著程姍姍掐著自己天鵝頸的手掌,整個人被程姍姍臨空掐起十幾釐米高度,宮裝碧霞羅牡丹薄霧紗皺成一片,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輕瀉於地,宮裝錦蜀小蠻靴奮力地亂踢著程姍姍的膝蓋。

    小羔羊難以呼吸地奮力掙紮著,螢光閃閃的兩行清瑩淚水劃出粉臉,倔強的目光怒視著程姍姍一臉不服輸的表情,漲紅的香腮緊咬著牙關,小巧的瑤鼻噴著渾濁的香氣,腦袋開始缺氧地進入噁心的暈眩。

    「公主!公主!」蓮心荷葉兩名宮女驚呼一聲,迅速地跑到程姍姍面前,四手拉扯著程姍姍的玉臂,程姍姍玉臂猶如鋼筋鑄成,任由兩名宮女如何拉扯也難以撼動半分,程姍姍算是徹底被激怒了。

    清河小公主拉扯著程姍姍的手臂,淚眼汪汪地哭喊著:「你快松開玲姐,放手,快放手,玲姐快沒有氣了!」

    「住手!!你們這是干什麼?成何體統?」李老大憤怒的聲音從鳳陽閣外面傳來,看到裡面的情況李老大簡直是火冒三丈,居然內鬥成這個樣成何體統?傳出去還不讓人笑掉大牙?

    「閨女,你這是干啥呢?快快住手!莫要爹爹惱你!」程妖精三打神獸護身快速衝到程姍姍面前,粗獷的大手指輕而易舉地分開程姍姍掐住小羔羊的天鵝頸,大手掌作勢要打程姍姍耳光的時候忽然停住了。

    小羔羊獲得自由後一屁股坐到冰冷的宮地,潔白的雙手摀住自己天鵝頸,一邊乾咳一邊鶯聲哭泣著,看她委屈成這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受了什麼罪,李老大推開一邊的蓮心荷葉兩名宮女,跑到小羔羊面前蹲身安撫著。

    「你打啊,為什麼不打?女兒受人屈辱身為爹爹你不過問,你算什麼爹爹!」程姍姍美眸流出兩行清澈的淚水,委屈的淚水湧現出俏臉。

    大咧咧慣的程妖精也忍不住地一陣心疼,自家閨女什麼脾氣程妖精最清楚,一向溫文思雅的程姍姍很少動怒也很少流淚,能讓她如此傷心流淚肯定受了不少氣,罪魁禍首不用問肯定是刁蠻慣的小羔羊了。

    秦叔寶在四名宮廷侍衛抬軟轎下進入鳳陽閣,秦叔寶來此的意圖很簡單接秦壽回去,相比起這裡的金字招牌皇宮太醫,他認識的一位名醫更是鼎鼎有名,聽說秦壽雙手在牢房被奸人打斷,秦叔寶更加是火冒四起差點氣出一身大病。

    唉~~程妖精煩躁地大手掌一拍自家腦袋,蘿蔔大指撓著油光華亮的時髦髮飾,整個便秘復發人士來回踱步走動,一波平息又來一波搞得程妖精現在頭都兩個大,這個爹當的真是夠累的。

    李老大一副慈父的模樣,安撫著一邊乾咳哭泣的小羔羊,滿臉心疼和肉疼的表情哄著這位寶貝閨女:「朕的小羔羊,究竟怎麼回事,你們好端端的,為何掐起架了來?來來,不哭,不哭,爹爹瞧瞧!」

    經過一番的事情經過瞭解後,李老大龍臉黑起眼線,抽搐著嘴角眼睛眨啊眨的,活像得了紅眼病似的,『尼瑪的,又是爭風吃醋!偶滴小羔羊啊!你還真不讓朕省省心啊!天涯何處無雜草?何必困死這顆爛泥扶不上牆野草?』

    程妖精拉過一邊的閨女程姍姍耳語了一陣,擠眉弄眼地咧牙嘿嘿聲壞笑著,程姍姍這才破涕為笑羞紅著臉,小蠻足狠踩程妖精大碼鞋拔子,轉身一邊偷偷抹著眼角淚水,絲毫不去理會一邊程妖精的無恥賤笑聲。

    程妖精心情大爽地擼起秦大門神收受的聘禮香蕉,無恥地撕開蕉皮大咧咧地品嚐著皇宮香蕉,秦大門神沒好氣地看著無恥到極點的程妖精,這聘禮一路來都被這老流氓吃得七七八八了,只留下三根不到這親家實在太不厚道了!

    秦大門神蒼白的臉露出惱怒的表情,沒好氣地說道:「咳咳…你個死老流氓,這聘禮也太咳咳…太不厚道了吧?感情老哥這是免費幫你運貨?」

    程妖精一副這皇宮我老流氓後花園的表情,無恥地嘿嘿聲咧牙大笑著說道:「瞧瞧,這什麼話?咱們哥倆什麼關係?同穿一條褲子的好哥們!斤斤計較這麼多干啥呢?你要的話哥今兒去紫宸殿北橫街香蕉園幫你扛兩顆回去種,閨女,你這是干啥呢?未來外公在這裡怎麼傻站木頭似的?老秦啊,你瞧瞧,我這閨女見到你害羞了!」

    「爹爹…」程姍姍害羞地跺跺腳,嗔怪的目光不依地扭動一下嬌軀,惹得一邊呵呵大笑的秦大門神直點頭,『好水靈的閨女,跟壽兒簡直是般配,就是年紀大了點,不過也無礙!』秦大門神對程姍姍越看越滿意。

    李老大暴虐地氣呼呼說道:「滾!你個死老流氓,你要是敢動一顆香蕉樹,朕要你好看,鑑於你行為不點,朕要扣光你這個月的月俸!」

    程妖精厚顏無恥地咧牙笑了笑說道:「你敢扣老流氓一文錢,老流氓天天拖家帶口蹲在皇宮不走了,最近剛好家裡揭不開鍋了,御膳房那麼多好吃的,足夠賺本了,扣吧扣吧,老流氓明兒帶人上皇宮!」

    李老大暴走地龍目大睜,氣得肺都快要炸開,顫抖著手指說道:「你,你,滾!滾出去!這裡不歡迎你!」

    程妖精不屑一顧地說道:「切!誰喜歡留在這裡?乖女婿,老丈人親自扛你回去,小羔羊你幹啥呢?」

    小羔羊野蠻驕橫地阻攔著程妖精說道:「不許,本宮不許你帶走壽哥兒,爹爹,你答應過玲兒的,你可不能反悔!」

    小羔羊可憐楚楚地看著李老大,淚光湧現眼角一副你不答應我哭給你看,李老大巴不得秦壽這瘟神離開,這瘟神一日不離開自己沒有片刻安寧,李老大強扭著頭不去看小羔羊的眼淚攻擊。

    程妖精陰陽怪氣地調唆著說道:「小羔羊,你個黃毛丫頭年紀小小就這麼恨嫁了?一邊去,別礙手礙腳的,喲喝!我說小李,你家閨女是咋滴?想兩打娃共事一夫嗎?大的這樣小的也這樣,走開,走開,別擋路!」

    野蠻人程妖精毫不客氣地一把拉開清河小公主,大咧咧地走到公主床一把扛起包成粽子的秦壽,小羔羊氣憤不已地攔住去路,無所畏懼的眼神仰望對視著程妖精的銅鈴大眼,清河小公主也跑過來擋住去路。

    程妖精怪叫一聲嘖嘖聲說道:「喲喝,咋地?不服氣是吧?秦大門神,你娃的倒是啃個聲啊,搞得老流氓我好像在搶人似的!還有你小李,兩個閨女是啥子意思?」

    秦大門神蒼白的臉色露出笑容說道:「兩位公主殿下,如果你們想壽兒快點康復就讓讓吧,秦府隨時歡迎兩位公主殿下做客,陛下,微臣先行告退了,此游醫性格怪癖誤事不候,微臣也只能挽留他兩三天時間!」

    李老大面無表情地說道:「玲兒,敬兒,讓開,莫要胡鬧,在如此爹爹要罰你們兩個禁足了!」

    小羔羊淚眼嘩嘩地大哭說道:「哼,恨死你們了,嗚嗚…」

    小羔羊跺足陶然大哭,轉身跑出鳳陽閣,這讓李老大頗感糾結無比,傷神無力地嘆息一聲,這小羔羊始終是他心裡的一個痛,過分寵愛導致她變得刁蠻無比,李老大無力地揮揮手示意程妖精他們離去。

    清河小公主怒視著程妖精得意的嘴臉,小手緊搓著自己華麗的裙角,心情低落地看著程妖精把她心上人扛走,而她自己卻無能為力挽留,這一幕全被李老大看著眼裡,李老大陰沉著臉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謝謝儍メ豬⒉宇打賞兩張寶貴的評價票票,衰公會繼續努力打造悠閒娛樂的故事,有票票的童鞋點點鼠標就是對衰公的支持,每天兩更絕不修煉(葵花寶典) 本帖最後由 1230313 於 2014-5-14 20:53 編輯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0:51
《大唐正衰公》 第二十四章 媳婦強入門

    西市普通民宅秦府,經歷心驚肉跳的繚亂後終於恢復了以往的寧靜,程妖精扛回包成粽子般秦壽的時候,確實把秦老爺子和秦夫人嚇了一跳,剛擠出兩滴淚水一聲狂野十足的親家把二老嚇得憋了回去。

    程妖精個性十足臉孔咧牙放肆哈哈大笑,裸露的三打面目猙獰神獸更顯匪氣十足,直把兩位二老嚇得差點跪地大呼大王饒命之類,正所謂命運坎坷無比,程妖精牽著仙子一樣的閨女出現,才讓兩位老人家沒有那麼害怕。

    那位家長願意自己兒媳跟程妖精一樣是精裝版,秦大門神在家丁抬著軟轎姍姍來遲,後面跟著一位身穿道袍的老大夫,隨意瞄了秦壽一眼後只說了一句此子有高人照顧無礙,很不負責地轉身就走,道袍老大夫的話蒙暈所有在場之人。

    翌日,清醒過來的秦壽傻諤諤地看著眼前程姍姍,身著淡粉色拽地長裙,髮絲盤起插著碧簪,淺淺的笑容綻放在臉上,肌膚白皙滑嫩,吹彈即破煞是可愛,水靈靈的大眼睛彷彿能譜寫一切,嘴唇不點自紅粉臉略施胭脂。

    遙看仙子下凡塵,廣袖寬鬆腰繫粉玉腰帶,蠻腰纖細楚楚動人,『她真是野獸版的程妖精的女兒?這父女之間的差異也未免太大了?』秦壽納悶地看著眼前仙子一樣的程姍姍,與野獸十足的程妖精出入太大了,早知道有這麼漂亮的未來婆娘老子跑毛啊?

    程姍姍被秦壽火辣辣的目光看得羞紅著粉臉,羞澀不已地低垂著盤起的三千青絲,芳心小鹿亂跳般撲騰撲騰跳個不停,蔥盈手指無意識地攪著粉玉腰帶,氣息有些混亂急促緊張害怕惆悵,『如若這位小夫君不喜自己,那…』程姍姍實在不敢想下去了。

    小蘿莉陶月峭立一邊好奇地打量著程姍姍,『這位就是傳說人賤人恨的盧國公爺閨女?這位主母沒有想像中盧國公爺如此美色,幸好!』小蘿莉陶月小手拍打著自己小胸脯,一副替秦壽心有餘辜的模樣。

    秦壽撓著頭還真不知道怎麼處理這位仙子,尷尬的氣氛蔓延著整個偌大的廂房,程姍姍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從他偷取自己香囊和摘起斗笠一刻起,還未真正好好地說過一句話,兩人尷尬無比的時候,廂房外面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

    「壽兒!壽兒,娘的壽兒,嗚嗚…你沒事就好了!」秦夫人雙手挽起自己的裙角,小跑到剛醒的秦壽麵前,一把摟起豬哥臉浮腫的秦壽,一副慈母多敗兒的表情陶然大聲哭泣著。

    秦老爺子日漸消瘦變成還算帥氣的中年人,經歷一系列減肥沒有了以往的肥肉加身亂飆感,手裡抱著呀呀言語的小秦青成了職業保姆,繃直臉抱著沒心沒肺呀呀嬉笑的小秦青走到秦壽麵前。

    老婢女阿嬤秦老爺子的影子,寸步不離秦老爺子半分,撲克牌的老臉微微動容地看著秦夫人和小少爺,小花和小瑤兩位婢女好奇地打量著程姍姍,這位小少爺的未過門媳婦就是漂亮,身為女人的她們都開始妒忌眼紅了。

    秦老爺子把小秦青交給後面的阿麼老婢女,在秦夫人面前鼓起無比的勇氣,勒起衣袖準備做黑臉人,一手甩出不知道哪裡順來的殺器雞毛禪,猙獰著笑容看著一臉畏懼趴在秦夫人肩膀是上的秦壽。

    秦老爺子一甩神器雞毛禪,凶神惡煞的臉目氣急敗壞地說道:「逆子,你知錯沒有?哼,翅膀硬了是不是?居然無法無天跑出去打劫皇親國戚,要不是你娘你現在早已橫屍當街了,老爹今兒不打醒你這不省心的逆子我…」

    秦老爺子作勢欲要打的時候,程姍姍眼馳手快一把抓住秦老爺子的雞毛禪,秀目猶豫著是不是要堅持下去,畢竟眼前這位可是未來的老爺子,可要真被他打下去心疼的還是自己,現在秦壽都半死不活的衰樣。

    秦壽掙扎開秦夫人的親情摟抱,尋求庇護地說道:「娘,老爹要打孩兒,孩兒知錯了,孩兒以後不敢了!」

    「姓秦的你想幹啥?老娘的兒子都不捨得打,你也敢打?活膩了你?拿來!」秦夫人雌威大發地掩護著秦壽麵前,一手叉腰一手嬌叱著秦老爺子,怒目相對地怒視著害怕顫抖的秦老爺子。

    聰慧的程姍姍一把奪過秦老爺子手中的雞毛禪,現在她確立了一件事,這位未來老爺子跟自己老爹一樣典型的氣管炎,在外面威風凜凜在家乖得貓咪,確定事實後程姍姍選擇立場投靠秦夫人這邊,氣場強大的女家主啊!

    程姍姍不知道如何稱呼秦夫人,惆悵不已地拿著雞毛禪說道:「秦…秦夫人,給!」

    「閨女,委屈你了,多懂事的閨女,壽兒,今後要對人家好點知道沒有?點什麼頭?你啞巴了是不是?」秦夫人一手晃著雞毛禪指著秦壽腫起的鼻子警告著,大殺四方的雌威直把秦壽逼退往後爬。

    秦壽滿臉大汗地說道:「知,知道了,娘,你,你別在孩兒面前晃悠,孩兒怕怕!」

    小蘿莉陶月沒心沒肺地掩嘴偷笑著,秦壽望過來之際馬上憋起笑意,一副抬頭望明月的表情,直氣的秦壽牙牙癢的,程姍姍羞紅著大紅臉,為了自身的終身幸福厚著臉皮強入秦家大門,加上厚黑的程妖精再三恐嚇誰敢吭聲?

    「好你個姓秦的,反了你是不是?老娘的兒子你也敢打?我讓你打,我讓你打…」秦夫人一手拿起雞毛禪悍婦十足,打得秦老爺子滿屋子亂蹦亂跳,大跳起大唐版的跳大神野獸亂舞。

    秦夫人打得起勁的時候,外面傳來整個長安城聞聲喪膽的大嗓門聲,「閨女,閨女,爹爹來看你來了!」

    程妖精猶如逛自家後花園般,大步流星地跨進廂房放聲大笑說道:「哇哈哈~~大妹子,大清早你就在相夫啊!瞧瞧,這怎麼打得疼呢?來來,大妹子,老流氓今兒帶了自家夫人看家神器竹鞭子,不要?那算了,閨女,爹爹可是冒死偷出來的,你可要好生保管啊!」

    秦夫人見到大咧咧的程妖精嚇了一跳直後退兩步,手裡的雞毛禪何時掉落地面都不知道,花容失色的臉目蒼白無血地搖晃著腦袋,一手拉過秦老爺子抵擋在自己面前,這位野獸親家說實在太嚇人了。

    小秦青一見到程妖精尊容頓時哇哇大哭起來,阿嬤顫抖著身軀琴琴後退著,這位匪氣十足的盧國公親家果然名不虛傳,小花小瑤兩位婢女差點想轉身逃跑,小蘿莉陶月嚇白了俏臉低垂著腦袋不敢抬頭。

    程妖精從後背掏出三指寬四尺長的竹鞭子,這把竹鞭子可謂是程府上天入地無所不能,超級程府相夫教子的必殺神器,三打野獸程娃娃和程妖精沒少遭受這竹鞭子的禍害,禍水要流出程府啊!

    咕嚕嚕~~秦壽艱難地嚥著喉嚨裡的口水,程妖精手裡三指寬四尺長的竹鞭子簡直是要命的玩意,要是程姍姍真拿這玩意抽自己的話,嘶~~秦壽不敢想像了,眼神畏懼之中帶著怨恨的目光怒視程妖精,這廝根本就是沒有安好心!

    程妖精瞪大銅鈴眼說道:「賢胥這是什麼眼神?老流氓這是為閨女帶看家法寶,免得你這小兔崽在跟咱家三打娃一樣,老是不安分出去鬼混,閨女,要是你夫君不受三從四德儘管抽,莫要客氣!」

    程姍姍跺足不依地說道:「爹爹,莫要胡鬧,姍姍不要!」

    秦壽大點其頭地說道:「對對,不要,不要,老人渣,你還是拿回去吧,秦府反對家庭暴力!」

    程妖精聽到秦壽的話尖叫一聲:「什麼?你娃的敢叫老流氓我老人渣?小子,你活膩是不是?叫岳父老丈人,喲喝脾氣不小,好,老流氓我就喜歡你這樣有骨氣的娃!」

    程妖精晃動著竹鞭子敲打著肩膀,大咧咧地豎起拇指頭誇獎著秦壽,從秦壽製造出來的事蹟程妖精一個勁喜歡,有他當年年輕時劫皇糧的風範勁頭,如今簡直是王八看綠豆越看越喜歡!

    『切!尼瑪的叫你老人渣算是給面子了,居然教壞自己的閨女崇尚家庭暴力,本少爺還年輕,不想早早吊死一根仙女樹!』當然秦壽只是想想而已,真要說出來估計自己不死半身殘,不按常理出牌的程妖精不知道會不會暴走傷人。

    程妖精大咧咧地拿起神器誇誇其談地說道:「此竹鞭子出自南海仙境菩提園,經歷九九八十一時辰烘乾淬煉而成,烘烤過程加了不少芥末粉打起來又癢又疼,回味無窮記憶猶新,絕對是相夫教子頂級神器,閨女,你還傻站著幹啥呢?拿著!」

    厚黑的程妖精大清早偷偷摸摸把程大夫人的竹鞭子偷出來,禍水東引的程妖精生怕自己閨女吃虧什麼的,一大清早屁嗔屁嗔地送過來,程妖精大咧咧地拿著竹鞭子交到程姍姍手裡,如息負重地鬆了口氣。

    程妖精大咧咧地一拍秦壽的肩膀,沒心沒肺地安慰著說道:「女婿莫要害怕,只要你不欺負老流氓家的,咦?喂喂,暈了?哎呀呀,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這麼經不起風浪的?老流氓當初受夫人鞭笞三百眉頭不皺…」

    秦壽在程妖精大手掌一拍的時候整個人倒下去,聽到老流氓說道加了不少芥末粉就暈了過去,這哪裡是相夫教子的玩意?比傳說中的**玩意還牛叉,沒想到古人家庭暴力虐人的玩意比後世不遜色!

    程姍姍手舉著竹鞭子作勢恐嚇著說道:「爹爹,你莫要來此搗亂,姍姍要惱你了!」

    程妖精搖頭嘆息著說道:「哎呀呀,好好,爹爹這就走,唉~女大不中留,兩位親家,老流氓的閨女暫時寄養這兒了,莫要受了點委屈,否則~~嘿嘿…」

    程妖精寒光閃閃的大門牙恐嚇著秦老爺子和秦夫人,個性十足的臉目變得猙獰無比,銅鈴大眼冒出燈籠似的目光警告著,直把兩位二老嚇得直點其頭,沒辦法這土匪親家實在是磁場太強悍了。

    程妖精咧牙笑了笑說道:「瞧瞧,跟你們開玩笑的,哈哈,今兒早朝順溜了點皇宮禁品,小小意思不成敬意,皇宮禁蕉,長孫皇后的最愛,哎哎,莫怕,莫怕,老流氓親手摘的,皇帝老兒奈何不了的,儘管放心,老流氓先閃人了!」

    程妖精無恥地一把從官服裡掏出一串青幽幽的香蕉,擠眉弄眼地哈哈大笑著轉身離開,搞得秦老爺子和秦夫人兩人冷汗連連面面相覷,『這親家果然是傳聞之中的厚比城牆老人渣,傳聞不欺人也!』

    秦夫人在程妖精走後鬆了口氣,看了眼程姍姍急救著暈過去的秦壽,冷汗連連地說道:「你,你們慢慢忙,老爺還不走!」

    秦老爺子也跟著鬆了口氣,畏手畏腳地點頭應聲說道:「是,是,夫人,這親家不是一般的強悍,夫人,這蕉?」

    「充公,老爺啊,你現在減肥之中,不能吃這些水果!」秦夫人毫不客氣一把奪過秦老爺子手裡的香蕉,皇宮禁蕉,長孫皇后的最愛,想想都誘人無比,無視秦老爺子可憐巴巴的眼神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秦壽在程姍姍用力按人中之中悠悠轉醒,見到程姍姍手裡還拿著程妖精老人渣留下來的竹鞭子,臉色蒼白無血地嚇了一跳,萎縮著身子骨畏懼地說道:「你,你,想幹啥呢?別,別過來!」

    「夫君,為何如此懼怕姍姍?難道是因為姍姍的柳蒲之姿不入夫君法眼?」程姍姍溫文淑雅地切切哭泣著,絲毫不知道秦壽所畏懼的是她手裡的相夫教子神器,一副心碎了無痕的表情容顏憔悴。

    「這個,這個,你先別哭好不好?你這麼漂亮怎麼會是柳蒲之姿?你能不能先放下神器?怕怕!」秦壽看到程姍姍可憐楚楚的頓時感到有些頭疼,這位硬擠入家門的仙女頭疼啊!要不是程妖精的種那該多好啊!

    秦壽開始懷疑達爾文的進化論了,『這野獸般的程妖精居然可以生產出如此漂亮閨女?太逆天了吧?該不是他家婆娘去偷人了吧?』秦壽邪惡地想到程妖精是不是帶了頂綠幽幽的綠帽子!

    程姍姍搖晃著手中的竹鞭子,情急之下連忙撇清關係說道:「夫君,你放心,姍姍不會像爹爹所說那樣做的,這是爹爹的意思,與姍姍沒有任何干係!」

    秦壽拖著軟綿綿的手後退一步,驚恐的目光看著程姍姍手裡是竹鞭子,喉嚨嘶啞艱難地嚥著說道:「小月!」

    「到!少爺,有什麼吩咐?」小蘿莉陶月挺起平坦的小胸脯,怪模怪樣地竄出到秦壽麵前,忽閃忽閃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看著秦壽,兩日不見人高了不少。

    秦壽畏懼地看著程姍姍的手裡竹鞭子,吞了吞口水說道:「摧毀慘無人道的家法神器,以後本少爺的廂房堅決抵制暴力武器存在!順便叫光宗耀祖四人去大街溜些狗回來!對了,光宗耀祖這四個沒有義氣的保鏢去那裡了?」

    秦壽這才想起沒有義氣的保鏢,貌似自從打劫後一直到現在還沒有消息,最可恨的是本少爺身受重傷連爛水果也不提兩斤來看望,如此忠心耿耿的義僕保鏢簡直天下少有,太他娘的夠義氣了!

    「少爺,怎麼摧毀?挺沉的,光宗耀祖被老爺降級去當倒夜香了!」小蘿莉陶月抱起程姍姍手裡的竹鞭子,少說也有幾斤重,看來裡面加了不少料了!

    秦壽不耐煩地說道:「交給王鐵匠拿去燒了,燒了,你沒有意見吧?」

    程姍姍大搖其頭地說道:「沒有,沒有,夫君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妾身全聽你的就是了!」

    程姍姍知書達理地蹲身行禮,一副妻子的身份自居,這讓秦壽感到有些頭疼,萬惡的舊社會,三從四德從一而終不知道她背會沒有?調教從生活瑣事開始,別搞得到時候她反過來調教自己了,大唐野蠻女娃滿街走啊!

    『光宗耀祖倒夜香去了?可憐的娃,少爺打救你們這些可憐娃,如今有位武力值還不錯的婆娘,是不是該好好利用調教下無義氣的四位保鏢?』四位牛高馬大的保鏢丟了可惜,便宜送上門的漂亮婆娘不好好利用又浪費。

    小蘿莉陶月剛轉身離去的時候,秦壽連忙喊停小蘿莉咂巴著嘴說道:「等等,小月,燒燬了這害人的玩意,去喊回光宗耀祖四人回來,記得叫他們洗乾淨回來,別把少爺的廂房弄香了!」

    「是,少爺!」小蘿莉陶月幼小的身軀抱著不合襯的竹鞭子走了出去。

    賣狗的,但願這裡沒有虐待童工的法律,太狠心的萬惡舊社會了!秦壽都有點擔心小蘿莉陶月,這瘦小的身軀能不能吃消這種苦力活?『是不是在找位身強力壯的婢女回來?只要不是程妖精版本就好!』

    秦壽打量著一邊乖巧得不說話的程姍姍,雖然現在表現得賣乖無比,可是日子久了誰知道會不會變成原來的性格?正所謂日久見人心,本少爺沒有這麼大的耐心啊!要試探試探她是不是真的那麼賢淑先?自家婆娘最重要溫文典雅老媽類似的靠邊站先!

    秦壽一副土財地主老爺死樣,伸伸腳也不客氣地說道:「過來,幫本少爺鎚鎚腳!」

    程姍姍清脆悅耳的聲音柔柔地說道:「是!夫君!」

    程姍姍邁著蓮步走到秦壽麵前,挽起拖地的百褶裙輕坐到秦壽床沿,看似柔弱的玉指力道適中地若捏著秦壽的腿腳,接觸到秦壽目光的時候羞紅兩側香腮,低垂著頭不敢與秦壽對視。

    秦壽百般刁難地亂指揮著程姍姍四處亂按,「下點,對,在下點,上去,在上去,嗯嗯,這邊,對,那邊……」

    愜意享受的按摩的秦壽眯起眼睛,一邊亂指揮著程姍姍一路按到頭上,『嗯,不錯,乖巧玲瓏,死老妖精,算你丫的生對了好娃,還好不是青春版的你,要不然本少爺寧願穿越回原始時代跳大神去!』

本帖最後由 1230313 於 2014-5-14 20:52 編輯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0:52
《大唐正衰公》 第二十五章 煮酒當歌狼嚎夜


    秦老爺子陰沉著臉一屁股坐在飯桌上,面對豐盛的雞鴨魚肉晚餐食慾全無,氣得牙癢癢地看著滿臉猥瑣的秦壽,如今自個酒樓完全進入半死不活的裝修過程,張長工因為缺少秦壽的後期指點一直處於罷工狀態。

    秦老爺子憤怒的眼神瞄了眼秦壽,眼神中又帶著羨慕的目光,瞧瞧娃的媳婦多乖巧!一口一口飯地喂著無恥的秦壽,還有小蘿莉陶月也是,這兩個小娃娃怎麼就不爭風吃醋呢?在瞧瞧自個夫人冷漠得陌生人一般獨食置之不理。

    秦老爺子搖頭唉聲嘆息了一整夜,手中筷子遲遲未動碗裡白皙皙的米飯,坐立不安地左右晃動著,猶如板凳上有釘子扎屁股般,秦夫人一拍飯桌把秦老爺子嚇了一跳,小秦青一把放到一邊秀目圓瞪怒視著秦老爺子。

    秦夫人雌威大發怒叱著秦老爺子:「老爺,你這是干啥呢?痔瘡發作還是板凳有釘子?整晚哀聲嘆息所謂何意?今兒不說清楚洗衣板伺候!」

    程姍姍被秦夫人動作嚇了一跳,手中筷子何時插進秦壽鼻孔都不知道,要不是小蘿莉陶月小聲提醒程姍姍還傻諤諤的,程姍姍在秦壽幽怨的目光之中連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夫君,妾身不是有意的!」

    秦壽小聲地對著程姍姍說道:「毛事,毛事,繼續繼續,姍姍啊,你可不能學我娘啊,要不然本少爺筆墨伺候,休書一封,小月,你也是,笑什麼笑?三從四德夫大如天,你們兩位晚上睡覺前,都給本少爺背熟悉了!」

    秦壽鼻孔噴出一顆米飯咬牙切齒地警告著,調教還是由生活開始,不能讓兩位思想猶如白紙的大小女娃寫滿老媽子的惡行,大唐刁蠻女子多,兩位清純不受污染的女娃確實難找,為了幸福的生活遠離老媽這位滿腦跨時代女權主義者!

    「是!夫君(少爺)!」程姍姍和小蘿莉陶月齊聲應道,程姍姍一副我受教的表情,小蘿莉陶月扁扁嘴委屈的表情。

    秦老爺子陪著笑臉說道:「夫人啊,我這不是急嗎?」

    秦夫人咬牙切齒地說道:「急什麼急?大門在外面,走出去左拐右拐在左拐有間茅房!你要是在敢亂蹦跶不老實,休怪老娘翻臉無情!」

    秦老爺子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心酸無比地說道:「別介啊!夫人,為夫這不是著急嗎?酒樓遲遲未能完工,張長工整天抱怨沒有逆子指點,黃土狗那廝天天跑過來唱大嘴,唉~~現在逆子又整出這事,為夫固定客戶全跑光了!」

    「這樣啊?壽兒,你闖出來的禍你自己解決,想辦法快點讓你老爹的酒樓開張,不然咱們家還真要吃西北風了!」秦夫人惆悵不已,秦家酒樓畢竟是他們秦家的老底,真要倒閉或胎死腹中肯定難以鹹魚翻身了,賣傢俬太蒙人了不怎麼可靠。

    秦壽可憐兮兮地說道:「娘,孩兒現在這個樣有心無力啊,你們這是飽漢不知餓漢飢!好好,娘,別擰,孩兒這就想辦法,一個黃土狗把你弄成這樣,丟人啊!本少爺隨便一個辦法都整死他,老爹,酒樓裝修得怎麼樣了?」

    秦壽在秦夫人武力威脅下馬上投降,秦夫人的五爪悶豬耳朵手簡直熟練無比,領悟了傳說之中的快准狠三要訣,就差沒有化身成蓋世家庭暴力女俠,鬱悶不已的秦壽在小蘿莉揉耳朵下,咬牙切齒地詢問幸災樂禍的秦老爺子,典型小氣巴拉的**害自個孩兒。

    「飯桌椅子之類全部做好,就是差布格室內裝什麼修了,明兒沒事跟老爹過去指點指點,老爹答應大臣們的道歉酒宴又要延遲了,逆子,老爹損失多少你知道嗎!」說道最後秦老爺子幾乎失去理智咆哮。

    秦壽不屑一顧地鄙視著秦老爺子說道:「切,孩兒還以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本少爺出馬兩日完工,瞧著吧,他們吃下去孩兒會讓他們翻倍全吐出來的,總有他們勒進褲子過日子的時候!」

    秦老爺子好奇心被勾引出來,一反閉口開口逆子的口氣,大獻慇勤地說道:「哦?壽兒,你有什麼妙計?快快說來!」

    秦壽一副本少爺誘死你的表情,打著哈欠欠扁地說道:「山人自有妙計,多說無益,多說無益,老爹,老媽,夜深了,孩兒先行回房休息,光宗耀祖,擺駕回房!」

    「是,少爺!」光宗耀祖現在四位老實多了,經歷幾天悲慘倒夜香工作後,現在才知道世上只有少爺好,沒有少爺像根草的悲劇生活!

    秦老爺子滿臉黑線地看著秦壽,這廝在光宗耀祖擁抬之下大老爺似的離開,程姍姍和小蘿莉陶月忠實地跟著離開,如此夫唱婦隨般的生活一直是秦老爺子所渴望的,奈何秦夫人一副不解風情鬱悶死他。

    光宗耀祖四人擁抬秦壽回到廂房小院門口,捆綁院門的威武大將軍凶神惡煞地亂吠著,張長工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在院子中央,嘴裡叼著牙籤翹起二郎腿晃來晃去,四名新收的助手長工獻媚地捶肩捶背,王鐵匠拿著葵扇替自己娃驅趕著蚊蟲的嘶啞。

    體黑肉肥的大黑狗威武大將軍引起了秦壽靈光一閃,特別是它響亮的狂吠之聲,秦壽腦海裡邪惡壞點子滿腦地亂轉動著,小蘿莉陶月最熟悉秦壽這笑聲,知道肯定又有什麼壞點子,程姍姍一副不解的表情就差點沒有伸手去摸摸秦壽的額頭。

    秦壽馬上出言喝止擁抬自己的光宗耀祖四人,「光宗耀祖等等,停!」

    光宗耀祖四人馬上停止了腳步,滿臉好奇地問道:「少爺,怎麼了?」

    張長工一見到秦壽馬上驚呼一聲,四肢並用地爬了起來,一副帶解救勞苦大眾見到土財主的表情大呼著:「少爺,少爺你回來了!小人想死你了!」

    「張長工,你這傢伙是想本少爺的錢吧?姍姍,把這只空有虛名的dog殺了,今晚咱們開個狗肉宴會,本少爺想嘗嘗秋冬前的狗肉味道。」秦壽沒好氣地鄙視一眼張長工這廝,扭頭看著一邊的程姍姍叫她殺狗。

    秦壽對武力值爆滿的程姍姍百分百有信心殺狗,這死狗太窩囊了見著主人狂吠不止,見到野獸程妖精翹起狗尾巴,一副見到同類表情大開方便之門,讓死老人渣來去自如典型欺軟怕硬主。

    「是,夫君!呵~~」程姍姍一副百依百順模樣,芊芊玉足帶起凌厲勁風橫掃而出,威武大將軍哀鳴一聲狗頭骨應聲破裂,程姍姍一副沒事人一樣在眾目睽睽驚訝表情中收回腿。

    秦壽喲喝著張長工後面的四名長工小弟:「你們四個還傻站著幹什麼?過去殺狗幹活,張工頭,你等等,幫本少爺做四個大喇叭來,跟木桶差不多,前大後小呈橢圓形狀,明白沒有?完事過來領賞錢!」

    張長工眉開眼笑地點頭哈腰說道:「這個簡單,少爺,小人馬上這就去做!」

    王鐵匠帶著啞巴娃走到秦壽身邊,躬身作輯喊了聲:「少爺!你這是?」

    「沒事,王鐵匠一起嘗嘗狗肉味道,好了,光宗耀祖,放本少爺下來,去老爹酒窖裡順幾罈酒回來!」秦壽招呼著王鐵匠一起享用狗肉,一邊掙扎從光宗耀祖擁抬中落地,順便吩咐他們四人去偷酒過來。

    黃府大廳裡,黃土狗一副地主土老帽打扮,肥肉滿膘麻子臉猶如月球般恐怖,肥大鼻孔坑坑窪窪全是青春痘痕跡,挺著肥大肚皮打著飽嗑,蘿蔔粗的大肥手指敲擊著飯桌,眯著眼睛一手撫摸著吃飽的肚皮。

    黃夫人也是一個鳥樣胖得成了千斤夫人,滿臉塗成猴屁股還要紅的恐龍妝,打底的胭脂水粉抹了厚厚一層,吃飯的時候嚼動臉部肌肉都會掉落一層胭脂水粉沫,兩雙綠豆般的小眼睛快眯成一條線。

    黃世仁一名十二歲不到的小娃娃,小小年紀就繼承了父親的德行,青春期萌發的黃世仁正雙手擠著臉部的青春痘,肥胖的身子穿著暴富的綾羅綢緞錦衣,油乎乎的嘴唇還啃著雞腿。

    黃土狗抖動著肥胖的身軀,敲敲飯桌嚴厲地說道:「世仁,明兒爹爹帶你去城東南隅書院就讀,爹爹可是花了好大力氣才打通關係的,進去給爹爹生性點,莫要像隔壁的娃得罪裡面的大臣子女,當然你要是有本事結實一般大臣子女,爹爹另有重賞!」

    黃夫人打著震天響的飽嗑,塗得血一樣的厚嘴唇吸血鬼一樣,張開陰森森的血盤大嘴沒好氣地說道:「死鬼,你又花了多少冤枉錢?五貫錢?天啊!你是不是吃飽撐了?值得嗎?咱們世仁根本不是讀書的料!」

    黃土狗豎起五指期間惹來沒有見識的黃夫人尖叫聲,黃土狗鄙夷著說道:「頭髮長見識短,婦人之仁哪裡懂這些禮數,是五十貫錢!你以為那五貫錢可以那麼容易打通?少在這裡囉嗦,世仁,你聽到爹爹的話沒有?別老是擠弄臉孔了!」

    黃土狗拍桌而起訓斥著一邊的黃世仁,這可惡的孩子根本就是把自己的話當耳邊風,要不是他是自己的兒子,黃土狗恨不能一把掌甩過去,那有自己老爹說話兒子目中無人的表情?

    黃世仁無所畏懼地撇了眼自己的老爹,打著哈欠不耐煩地說道:「知道啦,你煩不煩?沒事孩兒先回去睡覺了!困死了!」

    「你,你,要是結交不到大臣的兒子,看爹爹如何折斷你狗腿子,來福,拿賬本來!」黃土狗氣呼呼地看著黃世仁邁著狗熊步離去,鐵青著臉警告著這位比敗家仔還敗家的兒子,拍桌大叫著管家來福拿賬本過來。

    黃夫人瞄了眼黃土狗的賬本數目,伸出滿是肥肉的大手說道:「死鬼,隔壁的秦胖子酒樓怎麼還沒有倒閉?當初你不是口口聲說要擠倒他們嗎?今兒我逛街看到他們酒樓關起門搞什麼整頓裝修,你說這會不會有什麼詐?明兒的錢拿來!」

    黃土狗厭煩地拋出10貫錢扔到飯桌,破口大罵著:「滾蛋,男人做事你一個娘們嘮叨什麼勁?老子怎麼會養了兩個敗家的貨!去把你猴屁股一樣的妝給老子洗乾淨,晦氣,老子吃你胭脂都吃一肚子了!」

    黃夫人肥胖的大手毫不客氣地一把抓起10貫錢,冷哼一聲充滿威脅的意味說道:「黃土狗,你莫要小人得志,要不是老娘的老哥你會有今天?黃土狗老娘警告你,莫要惹惱老娘,哼,否則老娘叫老哥把西域大廚收回去!」

    黃土狗鐵青著臉一合飯桌的賬本,不屑一顧地冷笑兩聲說道:「好啊,去啊,省得老子主動去辭西域人,就那兩三手狗屁手藝早學會了,別以為你跟大廚有一腿老子不知道,你讓老子感到噁心,來福,拿賬本去書房!」

    「你,你,好你個忘恩負義的黃土狗,你等著,總有一天你會跪著求老娘的一天!」黃夫人氣狠狠地放下狠話,抖動著肥胖的身軀翻桌而起轉身離去,綠豆眼露出陰狠的目光。

    深夜時分,秦府南廂房舉行著**的狗肉宴會,秦壽躺在逍遙椅上一邊指導著光宗耀祖四人如何加配料,光宗耀祖四人分成兩組烘烤著香氣迷人的狗肉,兩人拿著兩端的鐵棍轉動著,兩人手裡拿著磨碎的配料灑向狗肉。

    小蘿莉陶冶香汗淋漓地替秦壽松著肩膀,程姍姍一副職業護士般替秦壽緩松著手骨,秦壽咧牙嘶嘴地感受到手骨傳來針刺般的痛楚,豹胎易骨丹果然名不虛傳,斷裂的骨折第二日就恢復知覺,看來那位袁神棍沒有騙自己賣假藥。

    張長工趕著狗肉烤制好的時間,匆匆忙地帶著四位長工小弟跑了過來,每人手裡拿著簡陋木質的大喇叭,張長工獻媚地說道:「少爺,小人不負使命全部完成,少爺你看,是不是這樣?」

    秦壽滿意地點點頭說道:「嗯,有點人模狗樣的,先放一邊吧,等會就能派上用場了,小月,給他們賞錢!幹啥呢?又不是叫你掏自個私房錢,少爺胸口這裡,喂,小月別亂摸!」

    「是!少爺!給多少?」小蘿莉陶月沒好氣地從秦壽身上摸出一個拳頭大的錢袋,裡面嘩啦啦響聲少說也有幾百文錢。

    秦壽滿臉歉意地說道:「嗯,張工頭給20文錢,其餘四位給10文錢吧,最近少爺金融風暴,沒有生意做小金庫有點侷促,張工頭將就一下!」

    「不會,不會,少爺,你給的賞錢已經夠多了!多謝少爺賞賜!謝謝小月小姐!」張長工點頭哈腰地道謝,抖動著雙手接過20文錢。

    光宗耀祖四人躬身說道:「少爺,狗肉已經烤好了!」

    秦壽舔著嘴唇說道:「好,本少爺剛好有點餓了,黑黃白花,這黑狗可是最補的!光宗耀祖你們四人晚上有活幹,吃多點!」

    無恥的秦壽縱使下人把秦老爺子買來的黑狗給宰了,但願秦老爺子知道後不會吐血身亡,秦壽典型的吃碗麵反碗底的敗家思想,整條狗肉十四人分確實分不了多少,暢飲著秦老爺子珍藏的美酒嘶咬著美味的狗肉,確實是愜意無比的事情。

    幾位下人心裡感嘆著自己沒有跟錯主子,有錢拿有酒喝有肉吃,最重要主子沒有脾氣,這樣好的主子去哪裡找啊?最開心莫過於光宗耀祖四人,少爺的回歸沒有忘記他們四個讓他們大為感動。

    秦光扭捏著身子不好意思地說道:「少爺,真的要拿著這個唱?」

    秦宗有點害羞地說道:「少爺,我們天生五音不全,莫要驚擾街坊鄰居了!」

    秦耀大點其頭贊成著說道:「對對,少爺,我們怕嚇壞你們,不如還是算了吧?」

    秦祖可憐兮兮地說道:「少爺,等會老爺會不會暴走出來揍我們啊?」

    「少屁話囉嗦,叫你們唱就唱是了,連續唱,一直唱到天亮莫要客氣,老爹那邊本少爺會處理的,小月,給歌詞他們四個,練不出程妖精的嗓門你們別想停!」秦壽扭頭示意小蘿莉陶玉把歌詞給光宗耀祖四人。

    小蘿莉陶月把手中毛筆寫好的歌詞交給光宗耀祖四人,怪異的目光看著四人手裡的超級大喇叭,剛才四人吼了一下那個聲音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夠大,而是非常的夠大聲,聲傳四野也不為過!

    張長工手裡拿著四個杈衣架模型,嘿嘿聲笑著說道:「好哥們,哥為你們四個搭配了四個喇叭枴杖,你們可以把喇叭放上去,不用拿得這麼累!」

    秦壽差點誤以為張長工是不是穿越人士?這廝怎麼連後世架話題架都想得出來?秦壽感嘆一聲說道:「好傢伙!光宗耀祖,去牆壁那邊,喇叭朝黃土狗那邊放聲高歌,什麼表情?不樂意了是不是?倒夜香還是唱歌由你們選,姍姍,抱本少爺回房!」

    「是,夫君!」程姍姍羞紅著粉臉,諾諾地應了一聲,雙手輕而易舉地抱起輕如無物的秦壽,典型的**絲猥褻男反竄角色,秦壽也感到臉紅了,娘的自己一個大爺們居然要淪落到嬌滴滴的女人抱回去。

    小蘿莉陶月沒心沒肺地掩嘴偷笑著,秦壽瞪眼的時候馬上俏皮地扮鬼臉,小手指輕劃著粉臉一副羞羞的表情,直氣得秦壽咬牙切齒奈何不了,『本少爺好了以後第一個拿你小蘿莉開刀,居然敢嘲笑本少爺!』秦壽小氣吧啦地記仇著小蘿莉陶月。

    光宗耀祖四人黑著臉線看著彪悍的少爺被抱回去,女抱男這在萬惡的舊社會簡直是少有的事,其稀罕程度不亞於見到恐龍復活滿街亂竄,張長工帶著四位小弟早早開溜,王鐵匠拉著自己的娃趕緊閃人。

    四人在倒夜香與唱歌之間選擇題,同時明智地選擇了後者,倒夜香實在是沒有錢途的工作,跟著少爺混酒肉錢財少不了,四人拿起大喇叭走到院子牆壁,豎起晾喇叭竿把喇叭頭對準黃土狗對面的房子,四人拿起歌詞準備放聲高歌。

    秦祖拿著歌詞懵懵懂懂地指著幾個字說道:「哥哥們,你們認識這幾個字嗎?啥意思?」

    秦宗搖晃著腦袋說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耶,三弟你知道不?」

    秦耀翻著白眼說道:「你們都不知道,我知道個屁啊!大哥你知道嗎?」

    秦光一拍他們仨人的頭大罵道:「笨蛋,不會唱就咿呀啊啊可以了,管它什麼字!準備好沒有?」

    「放屁面對萬重浪,反骨如那紅日光,蛋似鐵打狗骨如鋼,打劫百千丈排隊萬里長,我發奮圖強做土匪,做個好土匪每天要自強,反骨男兒漢比死得更光,讓銅板為我聚能量,去打家劫舍為我理想去闖,看金錢高漲,又看搶劫廣闊浩氣揚,我是土匪當自強,強步挺胸大家做好榜樣做善事,用你們金錢耀出千分光,做個好土匪……」

    光宗耀祖四人唱著秦壽修改過的男兒當打劫之歌,殺豬式的破鑼聲通過大喇叭直喊破整個街道一里範圍,正在喝茶的秦老爺子直接狂噴而出,憋紅著臉嚥不下一口氣,在秦夫人拿搓衣板捶打下才舒緩過來。

    「逆子啊,咳咳…果然是逆子,他這是要幹什麼?」秦老爺子滿臉大汗地雙手掩住耳朵,小秦青哇哇大哭直鬧的秦老爺子心裡羅羅亂,心煩意燥的秦老爺子破口大罵著無良的秦壽。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0:54
《大唐正衰公》 第二十六章 肥羊竄上門


    「無恥!」「噁心!」翌日清晨黃土狗和秦老爺子雙雙出門,兩人都頂著國寶的黑眼圈,仇敵相見各自罵了一句,兩道無形目光化成千刀萬字手互相天人交戰,激烈交戰片刻各自哼了一聲調頭閃人。

    黃土狗痛恨秦老爺子使用沒有人性的噪音污染,光宗耀祖嚎了一整夜破鑼嗓音,嚴重干擾了街坊的午夜睡眠,三更半夜跑去擊鼓報官無果,官老爺一句話咱惹不起把黃土狗攆出衙門,流氓加無賴盧國公女婿誰敢惹?搞得他現在嚴重失眠精神乏乏。

    秦老爺子痛恨黃土狗不地道,使用卑鄙噁心的賄賂手段招攬生意,秦壽的主意太陰損了,典型的殺敵一萬自損八千心裡戰術,破鑼嗓音連秦老爺子都牽涉其中,徹夜未眠的秦老爺子精神乏乏,帶著精神奕奕的張長工和四名長工去開工。

    張長工大清早拍著胸脯保證已經領悟了少爺的精髓,無需少爺親臨指導自己已經融會貫通了,狗肉宴上秦壽早已把大致的內容說了一遍,無非就是一些技術上的問題,經過秦壽現身說法張長工茅塞頓開,丹田爆發呈現一個大大的『日』字,原來如此!

    張長工發揚秦壽後世裝修工的精髓,坑蒙拐騙訛詐秦老爺子的裝修費,八二分賬的高利潤報酬讓張長工搓手以待,秦老爺子絲毫不知道自己成了無良奸商的待宰羔羊,火燎屁股地驅趕著張長工速速去完工酒樓裝修。

    「好無聊啊!」秦壽有些抓狂煩躁地在廂房裡來回踱步走,萬惡的舊社會娛樂活動少,除了逛街郊遊打獵上妓院其餘一片空白,單調無味的生活讓出身現代人的秦壽乏味至極,要電沒有電要網絡沒有網絡簡直是要人命。

    袁神棍的豹胎易骨丹藥效賊見效,時隔兩日斷裂的手骨開始復甦知覺,勉強能做些簡單的動作,最重要自個身骨似乎變強壯了不少,秦壽深信如此持續恢復下去,要不了一個星期自己肯定活蹦亂跳,就是丹藥後遺症賊厲害,整天上茅房拉到腳軟。

    小蘿莉陶月早早端著**的金盤走進廂房,小香肩掛著一條秦壽專用毛巾,一副職業女僕模樣峭立一邊,水汪汪的大眼睛撲閃撲閃地看著秦壽,不明秦壽為何如此心煩意燥,從清晨一大早起來踱步走了老半天。

    程姍姍身著淡粉色華衣裹身,外披白色紗衣,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輕瀉於地,挽迤三尺有餘,蓮花小玉足走著優美的蓮步,使得步態愈加雍容柔美。

    三千青絲用髮帶束起,頭插蝴蝶釵,一縷青絲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顏色,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紅扉感,營造出一種純肌如花瓣般的嬌嫩可愛,整個人好似隨風紛飛的蝴蝶,又似清靈透徹的冰雪。

    程姍姍看到秦壽臉色難看頓時嚇了一跳,還以為秦壽生氣自己晚起床,俯身屈膝唯恐不及地說道:「妾身貪睡晚起,還望夫君莫怪,妾身這就替夫君整理被縟!」

    秦壽未到成年禮的虛冠,不想早早**自己身子骨的秦壽修煉起葵花寶典,忍痛把大美人分到隔壁房間,他怕自己天天晚上抱著大美人睡覺會化身成禽獸,三年,萬惡的三年,人生有幾個可以值得等待的三年時光?

    秦壽瞄了眼程姍姍今兒的打扮忍不住感嘆一聲,花容月貌似出水芙蓉,高雅賢淑賽仙女出塵,百變氣質搭配得完美無比,秦壽恨不能馬上到達成年冠禮,就算程妖精斧頭加身也不皺半點眉。

    小蘿莉陶月一聲嗤笑驚醒秦壽,收回失神的目光秦壽道浩貌然地說道:「行了,行了,本少爺還沒有小氣那個地步,多睡睡美容覺要緊,你們知道有什麼好玩的事沒有?」

    程姍姍沉吟地回想一下後搖搖頭,她以往都是整天修行武藝,哪有什麼時間去玩物喪志浪費青春?歉意地朝秦壽行禮後邁著蓮步走到床榻,整理著秦壽亂糟糟的被縟,賢惠的動作讓秦壽感嘆不已,多好的媳婦啊!

    「壽哥兒,壽哥兒!」

    秦壽感嘆連連的時候,廂房外面傳來兩把熟悉的聲音,秦壽愕然失神地嘀咕道:「清河小公主?還有…小羔羊!她怎麼知道本少爺的名字?」

    程姍姍整理著秦壽床榻被縟,聽到外面兩把情敵的聲音嘎然停止,沉思片刻小香臀坐上床榻,故意把自己盤起的美人舘弄得散亂一些,小蘿莉陶月瞭然地看著程姍姍的動作,『爭風吃醋!』四個大字出現小蘿莉陶月腦海。

    清河小公主依舊淡粉色宮裝,裙角繡著展翅欲飛的淡藍色蝴蝶,外披一層白色輕紗微風輕拂,絲綢般墨色的秀髮隨意的飄散在腰間,身材纖細蠻腰贏弱顯得楚楚動人,長長的裙角皆有兩名宮女手持著。

    小羔羊同樣華麗富貴宮裝,內穿薄蟬翼的霞影紗玫瑰香胸衣,腰束蔥綠撒花軟煙羅裙,外罩一件逶迤拖地的白色梅花蟬翼紗,淡掃蛾眉薄粉敷面,明豔不可方物,腰若細柳肩若削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蓮心荷葉兩位宮女緊隨身後。

    李恪翩翩妖孽帥鍋男緊隨其後,兩位妹妹都傾心於仇人讓他大感好奇之餘又吃驚,這不跟隨著兩位妹妹前來化解恩怨,正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李恪十分佩服秦壽的勇氣和無賴性格,借此機會看看有沒有幸斬斬雞頭燒燒襪子結個酒肉損友。

    牆頭草李治瘀傷未消,中間部位通紅的棍傷痕跡醒目無比,小腳因為害怕抖索著進入土匪窩,這可是繼承大唐程妖精府第二寶座的土匪窩,天生跟屁蟲的他捨不得離開這團隊,見到秦壽身影差點沒嚇得沒有落荒而逃。

    李慎早早收起自己的書,雖然有兩位皇姐護身,但還是小心使得萬年船,緊隨肥羊團體屁股後面跨進土匪窩,李慎馬上被廂房內新式的傢俬看到眼花繚亂,比起胡字帶頭簡陋掉渣的傢俬,這裡的傢俬簡直是聞所未聞。

    小羔羊踏進廂房一瞬間馬上發現慵懶狀態的程姍姍,失神愕然轉眼間變成失望憤怒的表情,咬牙切齒惡狠狠地嬌叱一聲:「程~姍~姍!你怎麼會在這裡!壽~哥~兒!本宮需要你的合理解釋!」

    清河小公主美眸眼眶浮現出淚眼汪汪跡象,傷心之中帶著失落的表情怯怯悲語地說道:「壽哥兒,你,你不會和她,她……」

    此時程姍姍故意表露出慵懶姿態,嘴角浮現出一絲楚楚動人的微笑,杏眼盈盈巧笑倩兮,指如削蔥般輕輕豎起左右搖晃著,淺淺笑意靈活靈現地露出耐人尋味的挑剔意味,端坐床榻晃動著三寸金蓮鏤空流云鞋。

    秦壽大感頭痛起來,至於小羔羊秦壽直接過濾了,搖手示意哄著清河小公主說道:「呃~沒有,我的小公主,別哭,你看哥我的身板經得起嗎?姍姍,別鬧了,三從四德四孝五經背熟沒有?小月,本少爺的《禮記》和《周禮》呢?」

    小蘿莉陶月諾諾地站出來,小玉指指著書桌腳說道:「少爺,《禮記》和《周禮》不是被你拿去墊書桌腳了嗎?」

    「呃~這個,姍姍,馬上去背《禮記》和《周禮》,少跟本少爺裝委屈,否則…」秦壽馬上轉移撩是非的程姍姍,無視程姍姍幽怨的目光,秦壽狠心地下令威脅著。

    「是,夫君!」程姍姍心有不甘地從床榻爬起身,邁著輕蓮步伐扭著搖擺不定的小香臀,走路的時候隨著細腰一扭一扭,更有一種奇異的魅力,狼王李恪艱難地嚥著口水,桃花眼電眼露出羨慕的目光。

    清河小公主看到秦壽的動作破涕為笑,美眸翻轉的淚光馬上消失不見,其轉變速度讓秦壽不得不佩服起來,清河小公主剛邁出一步,小羔羊已經跨步跑了過去,猙獰的俏臉生氣起來別有一番風情,猩紅的指甲隱隱生輝如若發癲的小貓咪暴起傷人。

    秦壽在小羔羊衝來之際連連後退著,無力的雙手虛抬搖晃著說道:「你,你想幹什麼?喂,喂,小羔羊,別過來!有事好商量!」

    小羔羊雙手揪緊秦壽衣領,秀目圓瞪注視著秦壽說道:「好你個沒良心的,本宮為了你跟父皇鬧翻天,好不容易有機會出來看你,你居然…嗚嗚…你居然…」

    小羔羊說著說著忽然哭了起來,杏仁眼流出心酸的淚水,潔白如玉貝齒緊咬著櫻桃唇瓣,一副被狠心負心漢拋棄的表情,勒起秦壽的衣領左右抹著眼角流出的淚水,搞得秦壽滿頭霧水摸不著頭腦。

    程姍姍欲要上去解救的時候,秦壽瞪眼怒視程姍姍說道:「姍姍,三從四德四孝五經背熟來,本少爺的事你少管!」

    「是,夫君!」程姍姍憤憤然地怒視一眼小羔羊,玉手拿起《禮記》和《周禮》不甘心地走到一邊,秦壽的話她不敢不聽,沒有受到家庭暴力影響的程姍姍禮隨古代女子四德。

    「壽哥兒,要不是玲姐帶毛統領去天牢,你現在早已經……」

    清河小公主走上前一一解釋著秦壽暈迷後的事,聽得秦壽一驚一乍的,他沒想到自己暈迷後鬧出這麼大的事,更沒有想到小羔羊會為自己求情,『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一吻定情?太恐怕了吧?』秦壽傻諤諤地看著小羔羊無語言表。

    李恪桃花眼亂瞄著秦壽的廂房裝飾,新式的傢俬一切顯得那麼的和諧規律,充滿新異奇特氣氛簡直是難得一見,臉露笑意一邊旁觀著秦壽和小羔羊的情愫發展,也不客氣地一屁股坐上廂房內擺設的座椅。

    牆頭草李治跟著李恪的屁股尾緊隨其後落座,驚奇連連地左右搖晃著小身子骨,設計得體的迎客座椅舒適無比,後靠背躺上去也不擱背窩,人性化的扶手放上去愜意無比,一邊招呼著書呆子李慎前來落座隔壁。

    小蘿莉陶月端著涼呼呼的茶水捧上來,直接過濾李恪電力十足的桃花眼,大方得體地說道:「三位王爺請用茶!」

    李恪故作瀟灑地拱手,桃花眼電力大開地拋著眉眼說道:「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小生姓李,單名一個恪字!」

    「奴婢小月,少爺的偏房妾室,王爺,要是沒有什麼吩咐小月先行告退!」小蘿莉陶月杉杉有禮地回應李恪的問話,在李恪吃蒼蠅難受的表情中掩嘴偷笑,邁著輕蓮步伐轉身離去。

    牆頭草李治湊上前小聲翼翼地說道:「恪哥兒,你不是吧?那小流氓的妾室你也敢泡?」

    「多事,誰說哥要泡她了?好奇問問而已,誰教你這麼八卦的?喝你的茶!」李恪沒好氣地一手甩開李治湊上前的腦袋,搖頭嘆息地看著對視的秦壽和小羔羊,真是一對歡喜冤家啊!

    秦壽深情款款地注視著小羔羊,直把小羔羊看得芳心猶如小鹿亂撞,「小羔羊,謝謝你,此情此景無以言表,請受小子一吻!」

    秦壽一把摟住小羔羊盈盈一握的蠻腰,寬大的宮紗錦衣勒出玲瓏剔透的痕跡,兩扇捲曲的長睫毛微微顫抖著,水汪汪的杏子眼木訥地看著秦壽,唔唔聲之中兩人回味著初吻的美好,小羔羊瑤鼻噴出渾濁氣息,蓮臂玉手盤起秦壽脖子。

    清河小公主一手輕捂著驚訝張開的蟬口,秀目圓瞪酸溜溜地看著兩位,此刻秦壽應該是摟著自己的,而不是眼前的十三姐,貌似秦壽還欠她一個吻,清河小公主正猶豫是不是該叫秦壽兌換誓言了?

    噗通~秦壽手還沒有完全痊癒,還沒施展大唐式高難度的浪漫濕吻,不堪小羔羊輕盈的重量,雙雙倒地滾在一起,嗤~李恪剛喝下去的涼茶水仙女散花般噴發出來,一手拍著胸口急促咳喘著,一副哮喘病復發喘不過氣般。

    牆頭草李治憋紅著臉想咳又咳不出來,人家喝涼水塞牙縫他喝涼水塞喉嚨,秦壽和小羔羊的浪漫鬧劇嚥著他了,書呆子李慎謹遵孔夫子教導,一副非禮勿視非禮勿聞,扭轉頭不去看。

    小蘿莉陶月沒心沒肺地轉身掩嘴偷笑,有外人在這裡她不敢太過放肆,程姍姍瞪大眼睛看著秦壽,酸溜溜的美眸看著地面兩位翻滾的男女,四名宮女驚詫無比地看著眼前鬧劇,她們實在想不通公主怎麼會跟平民那個了。

    小羔羊依依呀呀地一手摸著後腦勺,氣惱地手腳並用拳打腳踢著秦壽,好好的溫馨浪費情景被秦壽破壞了,小羔羊氣鼓鼓嬌哼著罵道:「恨死你了,衰人,本宮踢死你,衰人!」

    「夠了,小羔羊!別逼本少爺打你屁股!」秦壽狼狽地爬了起來,胸口不知道挨了小羔羊多少的黑腳,罵罵咧咧地警告著小羔羊。

    小羔羊一聽到秦壽所謂的打屁股頓時停止了吵鬧,性格百變的小羔羊馬上變成溫順的羔羊,在蓮心荷葉兩位宮女攙扶中站了起來,猶如做錯事是小孩子低垂著散亂的發髻,委屈的淚光閃爍在眼角邊,清河小公主一邊安慰著小羔羊。

    李恪拱手迎身站起來說道:「壽哥兒,呵呵,莫要如此瞪眼,小弟仰慕兄台個性隨意的風格,很早想與之結交,如今趁此機會前來拜訪,還望兄台莫要嫌棄,咱們芝麻舊事一筆勾銷,恪弟真心想與兄台成為酒肉損友!」

    秦壽有些驚訝地看著李恪,這位歷史悲劇的冤死鬼吳王李恪氣度還真不凡,李恪英物,李治朽物,知子莫若父,然卒聽長孫無忌之言,可謂聰明一世,懵懂一時,連偉人都稱讚的人物,由此可見李恪確實如史書般所言氣度不凡,只是命運和下場有點悲劇。

    秦壽怪異地看著肺腑之言般的李恪,假裝沉思地大點其頭說道:「哦?酒肉損友?你小子還算不賴,沒有虛情假意很合我胃口,好,一筆勾銷就一筆勾銷,那為兄托個大叫你一聲恪弟了,來來,坐坐,莫要如此客氣!」

    李恪拱手應聲說道:「客氣,客氣,壽哥兒,這是小弟兩位比較要好的弟弟,李治,李慎,以前多有得罪的地方還望見諒,你們兩個還不起來,真是不懂事!」

    牆頭草李治和書呆子李慎琴琴顫抖著身軀,剛抬起屁股秦壽出言打斷說道:「哎哎,不用客氣,原本應該是我道歉才對,唉~我們這算是不打不相識,李治兄弟,以前哥哥有不對的地方還望見諒!」

    秦壽跨步上前虛偽地笑著,雙手拉著牆頭草李治的手腕,直把牆頭草李治嚇了一跳,聽到秦壽半真半誠的歉意聲,牆頭草李治虛榮心爆滿,小孩子性格哪裡有什麼隔夜記仇之心,頻頻點頭小雞啄米似的回應著。

    秦壽這邊虛偽地稱兄道弟攀交情,小羔羊和清河小公主兩位天之驕女與程姍姍交戰之中,醋意萌發的三女目光進行著天人合一的目光大戰,單槍匹馬的程姍姍無所畏懼地獨戰兩位天之驕女。

    小羔羊恨得牙癢癢地怒視著程姍姍,刁蠻貫徹的公主脾氣咬牙切齒地說道:「不知廉恥!居然跑到別人家裡,哼~厚臉皮!」

    清河小公主沒有小羔羊那麼刁蠻,她沒有小羔羊融會貫通的罵人天賦,文靜的她只能精神上支持小羔羊,眼神上支撐小羔羊同仇敵視,統一陣線對抗威脅性十分巨大的程姍姍。

    程姍姍俏臉露出微微的笑意,手裡捧著《禮記》和《周禮》信心爆滿地說道:「哎呀,看到了嗎?這可是秦老夫人親自賜予的書籍,熟讀《禮記》和《周禮》即將迎娶小女子進入秦府,你們兩位可不好說了,公主嫁平民可是少有的事哦~~」

    程姍姍的話一語擊中小羔羊和清河小公主心中內傷,身為皇族小公主確實沒有婚姻自由選擇權,貌似她們的李老大也不會同意她們嫁給秦壽,何況還是一嫁就是兩位的那種,除非秦壽有什麼果然的本事進朝為官,就算那樣她們也只能二選一。

    小羔羊一手拉起黯然失色的清河小公主,怒視著一邊挑破離間的程姍姍說道:「哼,不就是《禮記》和《周禮》,本宮回去馬上能背熟,姓程的,少在這裡挑撥離間,敬妹別怕,玲姐自有辦法說服父皇,咱們先聯手驅趕外敵!」

    清河小公主得到小羔羊鼓勵,頓生起股勇氣說道:「嗯,玲姐,小敬知道了。」

    秦壽有些頭疼程姍姍和小羔羊還有清河小公主之間的醋勁,心無則殆地假裝傾聽李恪的廢話,腦海裡想著用什麼方法化解她們三人之間的醋勁,這樣吵下去也不是辦法,真是的三桌女人,嗯?三桌女人?秦壽忽然哈哈聲放聲大笑了起來。

    無視一邊的李恪和李治兩人一驚一乍的目光,一溜煙跑到書桌拿起筆墨一副艱苦奮鬥的表情,程姍姍和小羔羊還有清河小公主都被秦壽動作搞蒙了,三人同時停止了爭風吃醋的敵視,三雙黑溜溜好奇的目光看著秦壽不知道幹什麼。

    秦壽一收筆後拿起鬼畫符般的紙張,一邊叫過峭立一邊的小蘿莉陶月:「小月,去,幫少爺叫醒光宗耀祖,叫他們按照這張紙做兩套過來,看什麼看,快去!」

    「啊?哦,是,少爺!」小蘿莉陶月在眾人環望的目光之中,手裡拿著秦壽畫好的圖紙跑了出去。

    『此物一出必定驚天地泣鬼神,嗯,是不是該好好利用呢?或許可以謀取一簍筐的錢財,最重要還是有這五位免費的高層子弟宣傳!皇宮是最好的地方!』秦壽一手摸著下巴,目光打量著五位皇族子弟,表情邪惡地壞壞地笑了起來。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0:55
《大唐正衰公》 第二十七章 萬里長城永不倒

    秦府南廂房內,小羔羊和清河小公主與程姍姍敵視著,誰也沒有說話目光進行著激烈的天人交戰,秦壽閉目養神不去看她們三女的爭風吃醋,『要爭是吧?等會包你們忘記恩怨,估計李老大在這裡也翻臉不認人。』

    李恪道浩貌然地喝著空空如也的茶杯,裡面有沒有茶水他絲毫無所覺,桃花眼亂瞄地打量著秦壽的房間,愚智的目光想著是不是在秦壽這裡定製些家具,新建的吳王府入冬之前可以搬進去,缺的就是這樣的傢俬啊!

    李恪對皇宮裡沒有自由的生活十分反感,天性大智若愚的他深知皇宮生活險惡無比,還未成年早早向李老大申請王府**生活,太子李承乾和楚王李寬明爭暗鬥勢如水火,李恪深知自己身份敏感無緣問鼎皇位,與其成為眾多兄弟們目標還不如明哲保身,退出皇位爭奪戰過自己逍遙快活的日子。

    牆頭草李治驚奇連連地撫摸著椅身,整個鄉巴佬土老帽的表情,雙腳亂晃著整一個沒長大的小屁孩,李慎腦海裡默記著今兒所背的古文,聰明好學的他絲毫不放棄任何的時間,閒餘之時整理腦海裡的文學信息。

    小蘿莉陶月不負秦壽所望,帶著光宗耀祖四人走進廂房,光宗耀祖四人精神乏乏地搬抬著兩個桌子,桌子中央放滿172張豆腐塊一樣的小方塊,還算平整的豆腐塊做工雖然粗糙,但還是勉強可以看過眼。

    沒錯,這就是害人不淺的麻將,摸上麻將台可是父子也變仇人的經典之物,當然適當娛樂不沉迷其中還是和睦相處的玩物,最重要這個可以用來變相打劫這些肥羊,麻將可是明朝時代發明出來的產物,古時稱為打馬吊。

    光宗耀祖四人把兩張椅子放穩後轉身離去,外面還有八張椅子還沒有拿進來,小羔羊和清河小公主與程姍姍暫時放下交戰,好奇地跑過來看看這聞所未聞的事物,李恪和李治還有李慎都被吸引走了過來。

    秦壽走到麻將檯面前敲敲檯子,鄭重其事地說道:「下面為你們介紹本少爺最新消遣娛樂的新事物,打馬吊!很迷惑是吧?它的玩法很簡單由四人一起玩,也可以三人一起玩,玩法多樣變化無窮……」

    秦壽一邊說著規矩一邊解釋其中奧秘,滔滔不絕地解釋著其中的玩法,五位王爺公主們驚呼連連,沒想到小小的172張豆腐塊居然可以這麼多玩法,臉上同時露出蠢蠢欲試的衝動,特別是秦壽擺出幾種胡牌搞得貓抓癢癢似的。

    光宗耀祖把八張椅子放到麻將台,經歷一夜狼嚎四人現在喉嚨嘶啞,火燎刀割般根本不想說話,剛睡下沒有多久又被秦壽抓壯丁,現在完事了四人馬上閃人去補眠,晚上還要繼續狼嚎不養足精神哪裡可以?

    秦壽拍拍小蘿莉陶月的肩膀說道:「小月,姍姍,你們陪公主們玩,你們三位有什麼不服氣的,台上見真章,莫要客氣!」

    小蘿莉陶月大點其頭地說道:「好哇,好哇,兩位公主殿下,願意湊小月一起玩嗎?」

    小羔羊挽起長長的宮衣袖,芊芊玉指點著程姍姍刁蠻地說道:「好,小月,預上你一份,本宮今兒大殺三方,喂,姓程的,你有什麼意見沒有?」

    秦壽身邊貼身的婢女小羔羊根本沒有意見,小羔羊思想很簡單也很單純,小蘿莉陶月在她眼里根本沒有威脅可言,無論小蘿莉陶月在怎麼漂亮,她也無緣問鼎秦壽大夫人寶座,程姍姍可不一樣了,盧國公程妖精閨女身份有跟自己搶奪的機會。

    尊嚴受到嚴重挑剔的程姍姍皺起柳眉,小羔羊三番五次挑剔讓她感到惱火,借此機會討回公道說道:「切,來啊,誰怕誰?輸了誰就是小狗,本姑娘可不是嚇大的!不如加點綵頭怎麼樣?10文錢一局,今兒本姑娘跟你賭上了,放心這些都是本姑娘的私房錢!」

    程姍姍丟出3貫錢直氣得小羔羊臉色發白,聽到程姍姍說是自己私房錢後才好過點,小羔羊此次出門早有所準備,蓮心荷葉兩位宮女各自拿出2貫錢放到檯面,典型的小富婆斗富的心理。

    小羔羊挽起裙角落座椅子,無師自通地蹺起腿,跩上天地昂起驕傲的天鵝頸,嬌蠻野橫地哼聲說道:「誰怕誰?本宮也不是嚇大的,哼~看本宮今兒輸得你眉恢恢!」

    清河小公主見到小羔羊落座,她也緊隨著落座簡陋的座椅,比較沉吟的她沒有小羔羊如此刁蠻不講理,之所以跟程姍姍作對大概出於情敵之間的敵視吧,清河小公主也爭當小富婆斗富的心裡戰。

    清河小公主身後兩名宮女醒目地各自拿出3貫錢,放完錢後峭立一邊隨時恭候公主的召喚,小富婆炫富心理戰馬上分出勝負,清河小公主以6貫錢攀上富婆寶座,只有小蘿莉陶月羞澀於荷包裡的區區幾十文錢。

    小蘿莉陶月有些不是很適應檯面炫富,兩位高高在上金枝玉葉的公主磁場太大了,她一個低等的下人始終有點顧忌,要不是有秦壽這位沒有尊卑思想的叛逆人士在,小蘿莉陶月估計連坐也不敢坐。

    秦壽眯著眼睛讚許著程姍姍,『姍姍啊,你真的是本少爺心裡蛔蟲啊!高,實在是太高了,賭吧,賭吧!最好把錢贏光光!』秦壽看了眼滿臉惆悵的小蘿莉陶月,知道她肯定是自愧身份和沒有那麼多賭資。

    秦壽拿出2貫錢放到小蘿莉陶月面前,拍拍其小香肩鼓勵著說道:「小月,這是少爺獎賞你的,儘管放心玩,贏了算你的,輸了晚上幫少爺捶背!喂喂,你們三個什麼意思?本少爺獎勵自己的丫頭有罪嗎?」

    小羔羊心不對口地切了聲,火燎火燎地拍拍麻將台說道:「切,誰羨慕了?好了,開台了,本宮大殺三家!」

    秦壽看到她們暫時安穩下來鬆了口氣,誰願意自己的小日子天天在爭吵之中度過?秦壽一手邀請著三位待宰的肥羊小弟,蠱惑著說道:「三位王爺小弟們,我們遛幾圈怎麼樣?試試搓牌的手感。」

    李恪一手勒起華服衣袖大感興趣地說道:「壽哥兒,那恪弟恭敬不如從命了,來來,小治,小慎,咱們遛達幾手試試!」

    牆頭草李治蠢蠢欲動地說道:「小治不敢,恪哥兒,壽哥兒,你們先前!」

    李慎忘卻了背誦詩書,目光緊盯著檯面的麻將,內心癢癢地十分難過,掙扎玩物喪志道德邊緣的他猶豫良久,『自己只是玩玩,應該不會玩物喪志,嗯,對!』李慎實在忍不住麻將百變的玩法誘惑,一步一步踏進秦壽磨刀宰羊的圈子。

    秦壽也不客氣地一屁股落座,雙手開始搓洗著檯面上的麻將牌,嘩啦啦~一陣陣木頭撞擊聲猶如回到當年跟損友們時光,秦壽親身實踐教導洗牌切牌,很快地築起四道萬里長城,手裡拿著簡陋的骰子露出邪惡的微笑。

    秦壽十足沒有安好心想到,『肥羊們,今兒哥們不宰得你們眉灰溜溜,錢財留下實在是對不住自個了,要怪只能怪你們油水太豐盛了!』秦壽猶如惡魔般專門四處使壞,閒得蛋疼的富二代生活讓秦壽變得越來越壞心眼。

    秦壽今天不知道是不是運氣太旺了,一上手差不多全是叫胡牌,為了給小肥羊們吃吃甜頭,秦壽故意把牌拆散來打,一開始老是胡牌肯定嚇跑這些小肥羊,正所謂磨刀不誤殺羊刀,先養肥在慢慢殺這些小肥羊,不怕你們不掉禍害萬千家庭的麻將坑!

    十圈下來跟這些小白們搓酸了秦壽的手,這些小白們居然連碰放槓的都沒有,好幾次秦壽成章叫胡一簍筐,甚至扛牌出現好幾次都拆散開來,忍著放槓胡牌之類的誘惑,秦壽一直處於碰牌納悶糾結的內心,幸好這些小白牌友進步神速。

    相比起秦壽打得暈暈入睡,小羔羊那邊可謂是打得熱火朝天,叫得最歡的就是小羔羊,連碰個牌都得意地歡聲大叫,自負地翹起高昂的天鵝頸,被放槓後雙手抓狂地撓著秀髮,嘴裡罵罵咧咧著槓她牌的小蘿莉陶月,牌品不是一般差的那種。

    小蘿莉陶月有些畏懼牌品極差的小羔羊罵罵咧咧聲,俏臉露出諾諾害怕之意說道:「公…公主,小,小月不槓就是了…」

    程姍姍不忘打擊著小羔羊說道:「輸不起就別玩,放槓也就30文錢,算了,小月,收回槓牌吧,姍姍姐給30文錢買你的槓!」

    小羔羊尖叫一聲拍桌而起,芊芊玉指指著小蘿莉陶月回收的牌,刁蠻地說道:「什麼?本宮是如此小氣之人嗎?小月,槓了那裡有收回去的道理?本宮輸得起,放下,不就是30文錢,姓程的,輪到你了!」

    清河小公主無奈嘆息一聲,看來她這位十三姐還真的是牌品差記性也差,清河小公主打出一張牌說道:「玲姐,是輪到小敬,一筒~」

    小羔羊公主氣憤地哼了一聲,掩飾自己記性差的尷尬,芊芊玉手摸上輪到她摸的牌,小羔羊搓著牌底凹凸不平的標記欣喜若狂地哈哈大笑著:「哈哈~~自摸小**,本宮糊了!給錢,給錢!」

    小羔羊說出讓人汗濂的話,翻開刻畫成鳥模樣的一索,一手推翻自己拱起的牌,三張等著放槓的紅中,兩副四五六湊成的索子,一對東風,二四索???一索也能胡?應該叫胡三索吧?

    程姍姍毫不客氣地說道:「嗯哼~羔羊公主,看清楚你的牌在說,貌似咋胡吧?你是卡隆三索不是一索好不好?唉~賠錢吧!60文錢算上小月的30文錢,一共90文錢,你是公主應該不會耍賴的喔!」

    「什麼?哎丫~打蒙了打蒙了!氣死本宮了!」小羔羊抓狂地一手撓著髮髻,整整齊齊的發髻頓時變得雞窩頭似的,櫻桃小嘴氣呼呼地吹著垂釣下來的一縷秀髮絲,心不甘地丟出90文錢到檯面。

    小羔羊打蒙了秦壽快睡著了,秦壽開始後悔跟這些小白菜們打牌了,慢吞吞的出個牌還要考慮老半天,特別是李慎簡直就是謹慎無比,打張牌還有猶猶豫豫磨磨蹭蹭老半天,老太婆打牌速度都快過他。

    秦壽有氣無力地打出白板:「尼瑪的,棺材板,誰要拿去!免費贈送包郵!」

    「哈哈…碰碰,小治,你急啥子呢?恪哥要碰!九萬!」李恪在秦壽丟出白板的時候樂呵著,一手拍開準備摸牌的李治,笑臉兮兮地打出秦壽快要崩潰的九萬,秦壽手裡剛好有一坎九萬。

    李慎摸到五筒的時候猶豫了老半天,有些不敢確定地說道:「嗯?這個算是自摸了嗎?」

    秦壽見時機成熟蠱惑著說道:「嗯嗯,算,算,我們這樣打沒有什麼意思,不如學學隔壁加綵頭?要不然輸贏都沒有意思,咱們爺們一個總不能丟臉隔壁的女人吧?咱們不玩大的5文錢一盤,打牌靠運氣,怎麼樣?哥今兒等你們贏錢。」

    秦壽甩出3貫錢丟到檯面**裸地誘惑著三隻肥羊,以前哥用暴力手段打劫你們的錢,現在哥用斯文的手段坑你們的錢,造牌是秦壽最拿手的手段,而且還是跟三位小白牌友打,簡直是無所不利的事。

    李恪也覺得這樣輸贏沒有意思,特別是看到秦壽丟出來的3貫錢更刺激了,大帥鍋一步一步走進圈套,點頭認同著秦壽的話說道:「壽哥兒,言之有理,來來,大家各自卯錢出來,加加綵頭,刺激點!小治,小慎,爽快點!」

    李恪死窮鬼大帥鍋卯出可憐巴巴的300文錢,經常**酒肉的他成了大唐月光一族,這300文錢還是最近禁足省下來的零用錢,他現在主要看上了秦壽丟出來的3貫錢,經歷十幾盤下來他心有領悟,這麻將還真的是靠運氣沒有作弊可為。

    李治爽快地丟出1貫錢,這傢伙賊富得要命,沒事伸手向長孫皇后索要零花錢,李慎也大方地掏出1貫20文錢,四人開始搓洗著麻將,眼睛各自盯著對家手裡的錢,刺激驚險的賭博之風悄然無形種下三位王爺內心。

    酉時,秦夫人伸著懶腰打著慵懶的哈欠走出大廳,小花手裡抱著小秦青緊隨身後,小瑤輕輕打開大廳偏門,秦夫人甩甩慵懶的腰肢,精神眨眨地走進大廳裡,深受光宗耀祖噪音毒害的秦夫人休息了整天。

    秦夫人有些納悶了,以往秦壽吃晚飯最積極準時的,今兒怎麼變性子遲遲未來?落座飯桌的秦夫人有些好奇地問秦管家說道:「秦管家,怎麼不見壽兒姍姍還有小月?」

    秦管家帶領著兩名下人端上飯菜,見到秦夫人發問後躬身說道:「回稟夫人,今兒清早三位王爺和兩位公主殿下駕到,一直呆在少爺房裡至今未出!」

    秦夫人大吃一驚說道:「哦?竟有此事?哎呀,秦管家你也真是的,怎麼不通知本夫人?誤事啦,誤事啦!小花,照顧好小秦青吃飯。」

    小花抱著無知呀呀聲笑著的小秦青欠身說道:「是,夫人!」

    秦夫人火燎火燎地站起身,小瑤一手扶著秦夫人走出大廳,秦夫人腳步不停地朝南廂房走去,黃昏時分秦府掛滿飄搖不定的燈籠,陸續有下人點亮府內的燈籠。

    秦夫人對下人行禮只是匆匆點頭過去,不敢那邊發生什麼事她當家的一定要過去看看,沒事還好,要真有什麼事那就麻煩大了,好不容易事情平息可不能在生事端。

    秦夫人剛踏進南廂房大門,正蹲地吃晚飯的王鐵匠父子放下手中的飯碗,雙雙站起身躬身行禮說道:「小人王默江見過夫人!」

    秦夫人心不在焉地說道「行了,行了,免禮,王鐵匠,裡面什麼情況?」

    「這個,小人也不曉得,夫人,你還是自己進去瞧瞧吧,小人身份尊卑不敢進入!」王鐵匠汗濂地說著,以他這種身份哪裡敢進去?裡面全是金枝玉葉的公主和王爺,他一低等下人進去自找苦吃就有份。

    秦夫人問了也白問只好自己上去看看,剛走近沒有幾步裡面傳出牌品惡劣的小羔羊尖叫抓狂聲,噼噼啪啪怪異的聲音把秦夫人嚇了一跳,『壽兒不會是跟公主王爺們打起來了吧?』秦夫人一邊想一邊加快腳步跑了進去。

    秦夫人跑進廂房頓時傻了眼,小羔羊整個顛婆一樣頭髮撓得亂糟糟的,輸紅眼的小羔羊勒起衣袖,散落的發髻完全遮蓋眼角,程姍姍也好不到哪裡去,好強的她打牌打到走人入魔的地步,盤起的美人舘散亂無比,頭插的蝴蝶釵掉落一邊也不知道。

    牆頭草李治整個人脫了鞋,雙膝蹲著幼小身板靠著麻將台,撓頭撕耳地糾結著打哪張牌好,李恪紅著眼看著自己逐漸減少的銅板,李慎故作深沉手指點著下一輪出那張牌,秦壽大咧咧地挖著鼻孔,淫蕩地笑看三位賭紅眼的小王爺,一副勝券在握表情。

    小月在小羔羊殺人眼神中諾諾地說道:「槓~~在槓~~呃~不好意思,公,公主,小月槓爆你了!」

    小羔羊發癲地拍桌而起,顛婆式的亂發狂甩著抓狂嬌喝道:「啊!!氣死本宮了!小月,本宮是不是跟你有仇?為什麼老是槓本宮?」

    程姍姍一手翻開自己的牌,幸災樂禍地說道:「羔羊公主,注意形象,怎麼?輸不起就想發顛?嗯?貌似你現在沒錢了喔!哎呀呀,可憐了還有3文錢了!小月好樣的!恭喜你現在成為富婆了!」

    小羔羊咬牙切齒地說道:「姓程的,別在這裡囂張,誰說本宮輸不起?小敬,借玲姐錢,回宮玲姐還給你!」

    「啊?還借啊?玲姐,小敬錢都被你借光了!」清河小公主可憐兮兮地說著,手指點點自己放錢位置,6貫錢半天時間消耗不見了,只剩下可憐的十幾個銅板。

    清河小公主和小蘿莉陶月算是最清醒的,清河小公主沒有在意輸贏腦海保持一片空明,小蘿莉陶月運氣大爆發,幾十圈下來不是槓爆就是自摸,運氣女超人般大殺三家,轉眼間所有的錢都跑到她手裡了。

    秦夫人莫名其妙地摸不著頭腦說道:「壽兒,你們這是?」

    秦壽有些驚訝地看著秦夫人說道:「啊?娘,你怎麼來了?咦?晚上了啊!哎哎,不玩了,下次在玩散夥了,下次在玩!」

    贏錢的秦壽揭牌罷玩了,沒想到搓麻將一眨眼時間,就一個下午時間過去了,無視三位賭紅眼憤怒的王爺目光,秦壽把錢全部收起來,你們愛怎麼瞪就怎麼瞪,哥們我宰到你們就是了。

    秦壽在五位王爺公主們幽怨目光中嘆息一聲,豪爽地一拍麻將台說道:「算了,看你們可憐相,這兩副麻將給你們帶回去練習,下次找本少爺玩記得帶夠錢來!」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0:58
大唐正衰公》 第二十八章 玩物喪志的李老大


    太極殿,房玄齡和杜如晦兩位智能文臣總結著一年一度工作,李老大虛心地聽取房謀杜斷年度總結,帥氣十足的臉孔茅塞頓開,丹田小宇宙天崩地裂地爆發出『日』字,有驚無險又平安度過一年,政績猶如股市直線上漲。

    才人武媚娘淡綠色的繁花宮裝,外面披著一層粉色薄紗,寬大的衣鏽著紫色的花紋,三千青絲撩了些許簡單的挽了一下,頭上插著鏤空飛鳳釵,芊芊玉手握著一毛筆記錄著李老大功績事蹟。

    程妖精打著哈欠一副精神不佳的狀態,土匪眼流裡流氣地掃瞄著太極殿周圍環境,**的鑲金裝飾籌謀著是不是順溜些回家,至於房玄齡和杜如晦兩位文臣的囉嗦,程妖精半點也沒有聽進去。

    李靖閉目養神一副傾聽模樣,靠近認真看的話這位老帥鍋早已經進入假寢狀態,沉重公務纏身晚上還要召開大唐高層議會,累啊!多年習慣李靖練就一身強悍的本領,身為出色元帥站著睡覺身軀永不倒。

    李老大愁眉苦臉地一手捋著下巴唏噓龍鬚,臨近年底萬國朝拜可是大唐盛世之舉,長安城重點治安疏忽不得啊!最近一連串打劫皇親國戚惡劣事件警示著李老大,長安城安逸太久疏忽了治安力量啊!特別是108坊繁華路段要保證各國來使安全。

    李老大嘆氣連連,把內心最擔憂的想法說了出來:「愛卿們,爾等都是朕最信賴班底,年底萬國朝拜盛會四位愛卿有何高見?朕不允許堂堂皇城內出現任何狀況,特別是最近惡劣打劫事件,確保每一位各國來使朝拜安全!」

    李老大說到最後面幾乎咬牙切齒狀態,龍目凌厲地掃到一臉無所謂的程妖精臉上,程妖精大咧咧地咧牙朝李老大笑著,一副你小子的話老流氓我左耳進右耳出的表情,蘿蔔手指尾挖著粗獷的鼻孔扮無辜地看著李老大。

    房玄齡憋眼瞧見程妖精德行,智慧高達一百的他頓時心中有計地說道:「陛下,微臣認為皇城治安問題非老流氓莫屬,老流氓個性十足最近又疏忽政事,無所事事四處閒逛,微臣認為此差事非老流氓莫屬。」

    閉目假寢的李靖依舊保持耳聽八方習慣,房謀一出言雙腳不動聲色地後退一步,未免自己遭殃魚池趕緊撇清跟老流氓哥們的關係,治安巡邏可是件吃力不討好的苦差事,李靖知道房謀一出杜斷所向無比,老流氓無期徒刑的巡邏工作跑不了。

    程妖精凶神惡煞地鼓起胸脯,銅鈴大眼露出威脅光芒說道:「老房子,幹啥?你想幹啥?你哪隻眼睛看到老流氓終日無所事事了?莫要血口噴人,老流氓天天蹲軍營操練新兵蛋蛋,哎哎,老杜,你想幹啥子?敢踏出一步老流氓今兒打折你狗腿子!」

    才人武媚娘露出驚詫的目光看著程妖精,新入宮沒有多久的她對眾位大臣完全不熟悉,她沒有想到程妖精如此大膽敢當著天子面耍流氓,最讓武媚娘吃驚的是李老大毫無動怒之色,一副河蚌相爭漁翁得利表情穩坐釣魚台。

    杜如晦無視程妖精的恐嚇威脅,堪比敢死先鋒隊長魏徵的勇氣踏步上前說道:「陛下,微臣認同房丞相的提議,微臣還建議老流氓女婿參與其中,從此子脾性來看微臣斗膽認為此子肯定是悶得慌,陛下何不讓此子將功贖過?如若他們兩翁婿聯手長安城治安妥也!」

    李老大沉默不語腦海裡回憶著秦壽模樣,通過其最近種種逆天動作所為,可以看得出秦壽是閒得蛋疼的那種,品性十足程妖精年輕時代脾氣,大唐缺的就是人才,此等無賴人才管理治安問題所向霹靂。

    氣魄寬宏大量並且有遠見的李老大大點其頭,為才適用的他馬上通過房謀杜斷兩位天衣無縫的老臣謀略,最重要的還是有秦叔寶一層關係,這位遲暮老人為大唐付出那麼多落個無子淒涼下場,不意思意思他認的干親有點說不過去。

    李老大沉默良久點頭說道:「嗯~兩位愛卿所言有理,所言有理!老流氓年底皇城治安非你莫屬了,不得抗議,否則朕收回赦免爾等女婿罪過,朕寬宏大量破例提升你女婿為陪戎校尉,從九品上官位,劃入你軍營,老流氓你還有何意見沒有?」

    「陛下英明!」房玄齡和杜如晦還有李靖同時應聲大拍李老大的馬屁,巡邏治安這份苦差事誰願意去做?就算自己嫡系派系的手下也不願意參與其中,吃力不討好的苦差事由老流氓閒云野鶴,無賴加流氓人士程妖精翁婿擔當最適合不過。

    程妖精咧牙嘿嘿聲笑了起來,有秦壽這位脾氣跟自己一模一樣性格的人陪伴,程妖精也不會感到孤單,大咧咧地說道:「那還差不多,有人陪陪老流氓也不用如此辛勤,只是,這官位是不是太小了點?芝麻綠豆官光是哪點俸祿怎麼養活俺家細皮嫩肉的閨女?」

    李老大毫不質疑地揮手打斷程妖精,嚴厲地呵斥著程妖精:「老流氓莫要如此過分了,朕已經算是格外開恩了,沒有給低等軍曹算是給足面子了,你女婿連成年虛冠禮都沒到,就他坑錢的天賦會沒錢?官服之類自己去領取,明兒上任!」

    李老大捋著自己稀疏的龍鬚,一副陰謀得逞的模樣,絲毫不知道自己的決策,是李老大人生之中多麼失敗糊塗的決策,造就秦壽短暫為官時日狠狠地刮了一筆,直到萬國朝邦盛會結束被揭發,雪花花三萬白花銀氣得李老大差點吐血三升,當然這是後話暫時不表。

    「爹爹,爹爹…」太極殿內冷場的時候,小羔羊肆意無忌的歡呼聲遠遠傳來,太極殿外太監侍衛們全都躬身行禮,暢通無阻地釋放小羔羊通過無需通報,李老大最寵愛的小羔羊誰敢阻攔?加之這位小羔羊公主可是刁蠻野橫慣。

    「哦?呃~耶?嗯?」房玄齡怪異地看著小羔羊的裝扮,杜如晦無語地看著小羔羊有失公主禮儀的風範,李靖無良地感嘆一聲小羔羊時尚的造型,程妖精迷惑的目光盯著小羔羊,李老大又拽下一縷龍鬚直痛得咧牙嘶嘴。

    小羔羊薄蟬翼的霞影紗玫瑰香胸衣亂糟糟的,蔥盈玉手挽起逶迤拖地的白色梅花蟬翼紗,三寸小金蓮繡花宮鞋踏著穩健的步伐跑進太極殿,凌亂無比的發髻活像顛婆,氣籲喘喘地跑進大殿急不可耐地獻寶。

    程妖精大咧咧毫無公德心地咧牙大笑起來,陰陽怪氣地看著小羔羊調唆著說道:「小羔羊啊,你這是跑哪裡去打架回來了?勝負怎麼樣?看你娃德行鐵定慘敗落幕,嘖嘖~~好時尚的打扮啊!」

    房玄齡,杜如晦,李靖三位大臣遠離這位程妖精,這廝簡直天不怕地不怕的老人渣,沒看見人家李老大臉色成了百變天王嗎?免得惹禍上身的三位大臣醒目地遠離老流氓,這位惹禍精惹事磁場太牛了。

    李老大黑著臉看著狼狽不已的小羔羊,憤怒的目光一發不可收拾,拍桌而起憤怒地審視著小羔羊說道:「玲兒,為何如此這般?難道又是老流氓的閨女所謂?玲兒莫怕,爹爹在此定為你討回公道!」

    程妖精跳腳大起公牛般銅鈴大眼圓瞪,勒起官服一副流氓地痞無賴相說道:「喲喝,喲喝,小李,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家閨女跑哪裡去野又惹老流氓的閨女何事?今兒不說清楚老流氓可不答應了!」

    李老大氣勢大發地龍爪拍著龍案,英氣十足的臉部扭曲著說道:「朕的閨女大清早跑去,跑去,哼,反正除了你家膽大包天的閨女還有何人所為?玲兒莫怕,速速說來,有爹爹在此老流氓不敢怎麼樣!」

    李老大當然知道小羔羊和清河小公主還有三位王爺去了秦府,剛說一半馬上醒悟收起嘴,房玄齡,杜如晦,李靖三位大臣都同時露出八卦眼光,三位大喇叭在此家醜不可外傳啊!李老大對於小羔羊和清河小公主鍾情秦壽頗感惱火。

    武媚娘呈現出鮮有的八卦光芒,持筆的手放到一邊,現在是八卦時間,武媚娘有點好奇引起君臣之間紛爭的秦壽何許人也,秦壽的事蹟武媚娘多少有點耳聞,想不知道都不行啊,**宮女太監議論最多的就是此人物,膽大妄為打劫皇親國戚和大臣們的娃娃。

    「爹爹,沒有啦~玲兒今兒只是輸光錢了,對了,玲兒帶回壽哥兒最新的消遣娛樂方式,麻將,挺好玩的,蓮心荷葉搬上來!」小羔羊大咧咧煞有其事地說著,絲毫沒有顧忌李老大抽搐的嘴角,還有四位大臣們驚詫的目光。

    「麻將???」君臣之間腦海裡同時出現三個問號,感情小羔羊這個德行是輸錢造成的!李老大感到有些羞恥的同時又憤怒,堂堂大唐公主搞成如此這般,還大咧咧聚賭不思悔改,李老大把所有責任都推到秦壽身上。

    麻將秦壽出品必屬沒好貨,小羔羊活生生的例子成了反面教材,蓮心荷葉兩位宮女抬著秦壽府裡搬回來的麻將台,放到太極殿中央後叩俯了一聲皇上萬碎,低頭垂首慢步退出出太極殿。

    小羔羊興沖沖地誇誇其談說道:「父皇這就是麻將了,由172張牌組成,分成筒索萬字一到九各四張牌,還有東南西北紅中白板發財玩法百變無窮,它的玩法很簡單由四人一起玩,也可以三人一起玩,各種胡牌碰牌槓牌……」

    李老大在小羔羊滔滔不絕介紹中,由憤怒逐漸變成好奇之心,連準備發癲的脾氣也拋至雲霄外,如此新異玩法的麻將確實聞所未聞,特別是小羔羊蠱惑性的百變玩法更是升起躍躍欲試的表情。

    房玄齡和杜如晦兩位深受孔夫子教導的人,在小羔羊介紹中也升起好奇心,兩位文臣沒有想到毫不起眼的豆腐塊居然有這麼多的玩法,驚奇連連地湊上前拿起麻將研究著,似乎想要看看其中有什麼奧秘在裡面。

    李靖一副雙手互相搓著,看他躍躍欲試的表情就知道想搓上兩盤,大帥鍋典型的錢多人不傻狡猾類型,一聽到可以用於賭博事業頓時收起蠢蠢欲動的內心,本帥鍋錢多人不傻,賭博事業有風險謹慎投資。

    程妖精銅鈴大眼瞪視著麻將台,整日無所事事的他確實是缺少了娛樂活動,特別是家裡的兩位夫人,搞一副麻將回去分散她們活躍力氣也是件美事,閒著沒事的時候可以湊人打打麻將,省得自己整天回家受罪不是培訓武力就是陪酒,都快成大唐三陪爺們了!

    「煩悶的時候可以用來消遣娛樂,玩味無窮全憑運氣定輸贏,毫無作弊可言,爹爹你瞧瞧,玲兒今兒運氣黴得不行,輸光了零花錢,爹爹~~」小羔羊一口氣介紹完,雙眼泛起可憐兮兮的淚光。

    小羔羊這邊裝可憐黑李老大的錢財,秦壽這邊可就悲劇了點,秦夫人手裡拿著雞毛禪追著秦壽滿屋子打,一副恨鐵不成鋼表情抽打的秦壽滿屋亂竄,程姍姍和小蘿莉陶月峭立一邊,她們可不敢上前去勸慰,暴怒的秦夫人最好別去惹!

    秦壽手腳並用爬上廂房樑柱,哭喪著臉看著下面秦夫人趕緊認錯地說道:「娘,別打了,孩兒知錯了,真的,孩兒以後不賭就是了,孩兒拿玉帝老人家保證,今兒不賭就是了!」

    秦夫人一手叉腰,手裡拿著雞毛禪指著爬上樑柱的秦壽,臉色少有的猙獰說道:「下來,你個逆子,給娘滾下來!」

    秦壽一副誓死不從的表情,可憐兮兮地講條件著說道:「不下,除非娘你答應不打孩兒!不然孩兒餓死上面也不下來!娘,有話好好說嘛~孩兒這是為咱們家增加財路啊!」

    秦夫人實在是被秦壽氣死了,老實不了一天又蹦跶出賭博事業,這下倒好居然教唆起王爺公主們聚眾參與賭博,秦夫人算是徹底暴怒了,這秦壽還真沒有一刻讓她安心過,秦夫人一改慈母本分暴怒的她要好好修理秦壽。

    秦夫人鐵石心腸不受妥協地說道:「好啊!敢威脅起娘來了是吧?還妖言惑眾顛倒是非了?欺負娘沒有文化是不是?家裡的財政不用你操心,不下來是嗎?好,別以為娘今兒治不了你,姍姍,去把這逆子弄下來,快去!」

    程姍姍在秦夫人命令下只能無權聽從,秦夫人可是當家的又是自己未來婆婆,她肯定要討好,程姍姍歉意地朝樑柱的秦壽說道:「夫君大人,對不住了!」

    秦壽嚇了一跳,他沒有想到老媽居然耍起賴,叫程姍姍來揪自己下來,秦壽大驚失色滿臉恐慌地說道:「別,別,姍姍,你若敢亂來…啊~~」

    程姍姍三寸金蓮鏤空流云鞋輕點地面,整個人輕盈毫無重量般飛身而起,芊芊玉手一把抓住秦壽的衣領,稍微用力輕而易舉地把秦壽揪下來,秦壽尖叫連連身中坐電梯似的瞬間落地,雙腳打著顫搖晃了下。

    秦夫人冷笑地看著秦壽,一手叉腰一手拿著雞毛禪拍拍秦壽小胸脯,譏笑的目光看著秦壽說道:「不下來是嗎?怎麼又跑下來了?姍姍,抓緊這逆子,莫讓他亂跑了!」

    秦壽抖索著雙腿一副孩兒知錯的表情,『誰會腦殘跑下來找抽,你老這是打麻賴,要不是你老指使姍姍,本少爺還跟你較勁!姍姍你這個叛徒!』當然秦壽也只能心裡想想,要是敢蹦出半個字雞毛禪肯定力道加重百分百,

    秦壽可憐兮兮地擠出兩滴淚水說道:「娘,娘,你聽孩兒解釋…啊~~別打,啊~~」

    秦夫人一副姑奶奶不上你小滑頭當的表情,高舉雞毛禪抽打著秦壽的屁股,恨鐵不成鋼地怒罵著:「叫你賭,賭博還有理由是吧?賭啊,看你還賭不賭…」

    小蘿莉陶月水汪汪的大眼睛翻轉著淚光,少爺挨打痛在她心啊!暴怒的秦夫人根本不聽自己的請求,程姍姍緊抓秦壽衣領的手想松不敢鬆,放開秦壽就是叛逆秦夫人意思,得罪未來婆婆自己大夫人位置岌岌可危啊,不放秦壽又挨打兩難的選擇啊!

    太極殿內五打無良的君臣開始搓起新式的麻將,嘩啦啦~一陣洗牌聲從大唐政權中心太極殿傳來,大帥鍋李靖滿臉悔恨連連怎麼自己沒有落座位置,現在只能看著房玄齡,杜如晦,程妖精,李老大四人搓牌了。

    才人武媚娘成了四位牌友斟茶遞水的宮女,瞪大眼睛看著麻將的玩法,智力爆滿150的她很快領悟其中手法,李老大他們幾圈實踐下來她已經融會貫通了,美眸連連地爆發強烈光芒,發明者肯定是大智若愚之人,她那裡知道秦壽是抄襲回來玩意。

    程妖精摸牌的時候粗獷手指來回搓動著,個性十足的野獸臉孔一副祈禱模樣,大門牙緊咬著下嘴唇祈禱來個一筒,經過幾圈下來已經領悟其中的奧秘,現在手裡的牌已經成章,只求來個一筒吃胡一把!

    程妖精瞪大銅鈴大眼,惱恨地驚呼一聲說道:「哇靠~~好大一隻鳥!小**!」

    「砰~老夫殺你老流氓小**,終於來個碰了,陛下,縮手!」房玄齡印證了小羔羊修改的話,麻將台之中無君臣之分,咧開所剩無多的大門牙收起程妖精打出來的小**,乾枯的老手抖索著翻起兩個碰牌,老流氓的碰牌不容易啊!

    李老大不捨得放棄搓出來的五筒,打著商量說道:「房愛卿,不碰可以嗎?朕就缺這張牌成章了!」

    「哎哎,陛下,牌品不能這麼差,老臣正好缺這張五筒,謝謝陛下的龍爪生輝!」杜如晦咧起房玄齡一樣所剩無多的大門牙,乾枯老手一把毫不客氣地奪過李老大手裡的牌,打出一張死牌小**一索。

    忍了,李老大快速變化的龍爪直氣得哆嗦起來,憤憤然的目光怒視著自己上家程妖精,這廝會不會玩的?程妖精打出一張紅中沒有人要,李老大惆悵著內心祈禱來個五筒,龍爪拚命地搓著摸起來的牌。

    李老大面色難看地打出白板說道:「晦氣得緊,朕居然摸了棺材板!」

    程妖精咧開門牙仰頭哈哈大笑起來:「哇嘎嘎…小李啊,老流氓等你的棺材板等到花兒都謝了,謝謝賞賜了!槓!」

    嗤~~李靖被程妖精彪悍的話嚥著了,仙女散花地噴射出嘴裡的茶水,豎起拇指頭無言地誇獎著程妖精,這廝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強大,房玄齡和杜如晦一愕一愕的,程妖精的話實在是太猛了。

    李老大臉色發黑,龍爪快速地變化著,居然被老流氓放槓了!李老大陰陽怪氣地說道:「莫要客氣,下次朕賞你真正的棺材板涼快涼快!」

    太極殿內五位無良的君臣廢寢忘食地搓起麻將,嘩啦啦搓牌聲中一直打到卯時上朝時間,鼓鐘敲醒五位通宵達旦搓麻將的君臣,意猶未盡地拖著疲憊的身軀準備去早朝,萬惡的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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