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正衰公 作者:正衰公 (連載中)

 
1230313 2014-5-14 20:27:42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86 14439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0:59
《大唐正衰公》 第二十九章 秦家祖牌冒青煙


    紫宸殿內文武百官基本全部就位,大唐朝律一三五早朝太極殿,二四六紫宸殿早朝,要不然五位君臣也不敢在太極殿開台,房玄齡和杜如晦兩位老臣子頂著熬夜的黑眼圈,慢步走進自己文臣隊列打著疲憊的哈欠。

    房玄齡運氣大爆發通殺三家,得意的老臉露出春光滿臉的神色,這個月不用擔心問醋罈子房夫人卯錢喝小酒了,輸得畢竟淒涼的要數杜如晦和程妖精了,李老大還好點虧了點小錢。

    程妖精輸紅眼在李靖屁股後面陰沉著臉,最大贏家房玄齡笑得見眉不見牙,直把程妖精氣得牙癢癢的,李靖一副唉聲嘆息悔恨的模樣,要是他親自上場房玄齡這位大贏家寶座讓位吧!

    李老大陰沉著臉走出紫宸殿後殿門,腦海裡全是碰槓胡麻將身影,還沒上朝就開始想著退朝扳回局面,一副無心上朝玩物喪志的昏君模樣,眼神憤憤然地看了眼眉開眼笑的房玄齡。

    這位吃腦力飯碗的丞相大人果然名不虛傳,造牌技術全大唐數一數二賊狠,不胡則以,胡牌簡直是驚天地泣鬼神,嘩嘩的銅板全數落進他口袋裡,連杜如晦也欠上一屁股債務,月俸時候抵還債台纍纍的賭債。

    薛高太監等李老大就位後,喊起鴨公嗓音開始群臣每天的廣播體操,精神抖索地喊道:「跪!(群臣跪)傻呼!(群臣:萬碎!)(程妖精:一萬)傻呼!(群臣:萬萬碎!)(程妖精:二萬)在傻呼!(群臣:吾皇萬碎萬碎萬萬碎!)(程妖精:四飛三萬五萬七九萬)」

    李老大耳朵靈敏地聽到不和諧的聲音,眼神瞄了眼不和諧的程妖精,『死老流氓,跪拜朕還惦記著麻將!』李老大強忍著怒火甩起微酸的手臂,威嚴無比地說道:「眾愛卿平身!」

    一向最早積極發言的房玄齡和杜如晦兩位今兒反常態,打了一宿麻將的兩位大臣原地站著也能睡著那種,這讓文臣們頗感有些意外,兩位丞相大人今兒居然保持冷場,長孫陰人只能**站出來匯報政事。

    李老大一副神遊太空長孫陰人說了什麼完全不知道,腦海裡全是碰碰胡胡之類的麻將聲,長孫陰人既尷尬又無奈灰溜溜地退回朝位,許多大臣匯報李老大都是眯眼點頭晃腦,完全一副不上心的模樣,深受麻將毒害一位英明的皇帝啊!

    敢死先鋒隊長魏徵站出來指責李老大疏忽朝政工作:「陛下,國家社稷豈是兒戲?還望陛下認真看待!房丞相杜丞相二位難道今兒沒有奏摺啟奏嗎?」

    房玄齡和杜如晦兩位丞相心虛地搖頭,打了一通宵的麻將哪裡死來的奏摺?碰槓叫胡自摸算不算是奏摺?面對敢死先鋒隊長魏徵憤怒的目光,兩位丞相大人懊悔地感嘆連連,麻將果然害人不淺啊!國家社稷都差點忘記了!

    秦府祠堂裡,秦壽可憐兮兮地跪在狗不搭八的所謂祖宗牌前,秦夫人惱恨秦壽死性不改的性子罰他去跪一夜祠堂,腳麻的秦壽連動都都不敢動半分,秦夫人搬來座椅躺著睡著了,手裡的雞毛禪子什麼時候掉落地面都不知道。

    小蘿莉陶月悄悄地打開祠堂窗戶,手裡拿著竹竿掛著兩隻香噴噴烤雞腿,小心翼翼地吊著燒雞腿傳了進來,燒雞腿沿著秦夫人瑤鼻幾釐米距離滿滿傳到秦壽麵前,秦壽小心翼翼地摘下烤雞腿。

    『小月,你真是本少爺貼心的小寶貝,知道本少爺餓了,特意送吃的給少爺!』秦壽豎起拇指誇獎了小蘿莉陶月,小蘿莉淺淺一笑小手收回竹竿,秦壽也不客氣地擼起烤雞腿狼吞虎嚥起來。

    昨天夜裡光宗耀祖四人又嚎了一宿的歪歌男兒當打劫,無恥戰術搞得隔壁的黃土狗破口大罵,嚎得興起的光宗耀祖直接無視,少爺有令他們敢不嚎嗎?每隔一個時辰嚎喪一兩句引起徹夜的狗吠雞鳴聲。

    秦老爺子一大早起來就感覺左眼皮跳動得十分厲害,似乎有什麼好事即將要來臨,秦老爺子大清早坐在大廳裡喝茶漱口,酒樓的後續裝修工作接近尾聲,基本不用他親力親為監視了,貪污份子張長工帶領著四位長工小弟積極進行收尾工作。

    秦老爺子挺著沒有那麼贅肉感的肚腩,放下手中的茶杯詢問一邊的秦管家:「秦奎,壽兒的懲罰還沒有結束嗎?夫人也真是的,大驚小怪!」

    秦管家估摸著秦夫人懲罰的時間,良久才恭敬地回答:「回稟老爺,辰時下三刻(8點45分)少爺才可以出關!」

    秦老爺子真的不知道怎麼說自己夫人的好,勒起衣袖揮手嘆息一聲說道:「唉~~夫人也真是…秦奎,拿賬本來,瞧瞧最近的損失有多少!」

    「是,老爺!」秦管家身為下人不方便嘮叨主子們的家事,躬身行禮後邁著穩健的步伐走出大廳,最近的秦家酒樓生意一落千丈,秦管家有目共睹秦家走向下坡,至於能不能闖過倒閉的危機就看少爺改革方案了。

    『麻將?不錯的玩意,要是能放到酒樓肯定吸引不少的客人,要是在開個麻將館…』秦老爺子擁有先見之明地想到麻將的好處,通過昨夜小蘿莉陶月老實交代後,秦老爺子越發對麻將感興趣起來,百搭多種玩法的麻將可謂是消閒娛樂的好東西。

    秦管家拿著厚厚的賬本送上飯桌上,秦老爺子一邊翻閱著秦管家送來的賬本,最近一個多星期基本處於虧空的狀態,若長期以往如此下去,萬貫身家也敵擋不住虧本,秦老爺子揉著漲痛的太陽穴。

    「哇哈哈~~親家,親家翁,老流氓又來了!」秦老爺子正煩惱的時候,程妖精破鑼的大嗓門遠遠傳來,秦老爺子聽到這身狂野的聲音嚇得直哆嗦,啪啦~茶杯頓時掃落地面發出清脆的破裂聲。

    秦老爺子哆嗦著身子一手抱起賬本,轉身逃跑期間一邊說道:「秦奎,去擋住盧國公爺,老爺我先閃人!」

    秦奎愕然地看著秦老爺子,有些不理解秦老爺子為什麼那麼害怕程妖精,秦老爺子可謂是有苦說不出,要是讓老流氓看到自己賬本不黑自己一筆才怪,長安聞名已久的老流氓可不是蓋的。

    秦老爺子的步伐快程妖精比他更快,程妖精手裡拿著一套陪戎校尉官服,大咧咧地跨步跑了進來,看到秦老爺子逃跑的身影大喝一聲:「呔,親家翁,哪裡跑?回來!在跑休要怪老流氓發火了,老流氓又不是土匪!」

    秦老爺子把賬本塞進自己肚皮裡,顫抖著身子轉過身露出比哭還難看的表情,賠笑著說道:「不,不敢,國公爺,不知你老前來所謂何事?」

    程妖精大咧咧地三步當一步跨到秦老爺子身邊,粗獷的大手掌直拍得秦老爺子歪向一邊,咧牙哈哈大笑著說道:「恭喜親家翁,賀喜親家翁啊!好事兒,老流氓我來肯定是好事兒,賢胥呢?為何不見賢胥的身影?」

    『你個老流氓不來我家就是好事兒,恭喜個屁賀喜個鳥啊!』秦老爺子被程妖精拍得咧牙嘶嘴,肩膀傳來一陣陣脫臼的劇痛,臉冒冷汗地點頭哈腰不敢亂說話,程妖精的土匪氣實在是太濃烈了。

    程妖精板起個性臉大嗓門炸雷似地說道:「親家翁為何不語?哎哎,莫怕,老流氓雖然樣貌隨心所欲了點,其實內心還是很溫柔的,好了,屁話少說,賢胥在哪兒?瞧瞧這是什麼?嘿嘿~~老流氓有好消息要傳達!」

    秦老爺子擦擦臉角汗水,程妖精大嗓門震得秦老爺子耳鳴似的,雙耳嗡嗡聲賊響個不停,一手指著大廳偏廳方向說道:「好說,好說,在,在,祠堂,秦管家,快帶國公爺去祠堂!」

    程妖精大咧咧地邁著四五八的腳步,一把揪起準備逃跑的秦老爺子後領說道:「哎哎,親家翁,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老流氓都叫你親家翁了,你還叫老流氓國公爺?老流氓可不答應了,叫親家翁,瞧瞧,老流氓為了賢胥討來了官位!」

    秦老爺子哭喪著臉轉過身,雙手作輯求饒著說道:「是,是,親家翁,求求你老饒了小的吧,我還要去照看酒樓生意!」

    程妖精不屑地一把鬆開秦老爺子的後領,鄙視的目光之中帶著不耐煩語氣說道:「滾滾,瞧瞧你這孬樣,還沒有賢胥半點膽識,管家的,帶路!」

    秦管家哆嗦著身子骨應聲說道:「是,國公爺,這邊請!」

    秦老爺子看著程妖精離去呼出一口氣,整個人滿臉大汗地癱在座椅上,揮起衣袖扇著臉上的汗水,程妖精的土匪流氓氣實在是太重了,秦老爺子害怕也是正常,至於他手裡什麼官服秦老爺子看都沒看。

    秦管家帶程妖精到底祠堂的時候,程妖精也不客氣地一手推開秦家祠堂門,邁著大步伐跨進祠堂,看到裡面的情況程妖精放聲哈哈大笑起來,此時的秦壽正邊跪邊啃著燒雞腿,見到程妖精貿然出現愕住了,嘴裡還叼著啃去大半的燒雞腿。

    秦夫人聽到動靜馬上清醒過來,睜開眼期間就見到秦壽嘴裡叼著燒雞腿的樣子,氣惱的秦夫人剛準備拿神器雞毛禪,程妖精的身影就出現的她眼前,直把秦夫人嚇得花容失色,顫抖著身子站了起來。

    程妖精豎起拇指誇獎著秦壽,大咧咧地哈哈聲笑著說道:「哇哈哈~~賢胥,你這罰跪祠堂待遇也太好了吧?剛好,老流氓我也餓了,來來,另外一隻燒雞腿拿來,瞧瞧,啥子眼神,不就是一隻燒雞腿嘛!親家母,沒有意見吧?」

    程妖精無恥地一手奪過秦壽手中另外一隻燒雞腿,陰森森的大門牙咧開朝一邊的秦夫人問道,秦夫人嚇得蒼白著臉點著頭,雙手同時快速搖晃著,一副你隨意的表情,開玩笑誰敢阻止你個土匪出身的流氓。

    秦壽可沒有那麼客氣,既然都被老媽子發現了,臨時前痛快地做個飽死鬼也好,咬著手裡啃去大半的燒雞腿毫不客氣地說道:「我說老流氓,你平白無辜闖進來幹什麼?本少爺家裡可沒有值錢的玩意值得你打劫的。」

    程妖精也不客氣地一把拉過秦夫人所坐的椅子,流裡流氣地翹起二郎腿說道:「瞧瞧,賢胥啊,你這什麼話呢?麻將可是你發明?是不是準備一副好看點的給老流氓帶回家?啥意思?不樂意了是不是?」

    秦壽無奈地聳聳肩膀,一副我沒能力的表情說道:「本少爺答應了娘不玷那些了,瞧見沒有,本少爺跪了一宿請求祖宗原諒,唉~別逼本少爺了!」

    秦夫人強自鎮定內心的恐懼,陪著笑臉說道:「那個,這害人的東西還是莫要玷的好,這孩子屢教不改…」

    程妖精目光轉視到秦夫人身上說道:「親家母,不是老流氓說你,這可就是不對了,這麼好的東西怎麼可以隨意埋沒了呢?連皇帝那老兒都大讚好,這不,老流氓厚著臉皮求一副回家,怎麼親家母也要諸多阻攔?難道玩這東西就要跪祠堂?是不是皇帝老兒也要跑過來跪一跪?」

    「民婦不敢,唉~你們愛怎麼就怎麼吧!」秦夫人聽到程妖精的話嚇了一跳,如此逆天的話也只有程妖精敢說出來,秦夫人搖晃著雙手連說不敢,她沒有想到連李老大也沉迷其中,既然連天子都喜歡麻將她還有什麼說的?

    程妖精三言兩語解決了秦夫人的為難,這讓秦壽不得不感嘆,做流氓還是要做到程妖精這地步,這才是真正的流氓最高境界,動動口舌直把老媽子說服了,那像他磨破嘴皮還惹得一身抽打。

    程妖精拿著啃剩骨的燒雞腿丟一邊,咧牙嘿嘿聲笑著說道:「賢胥怎麼樣?親家母都沒有意見了,你是不是準備一副給老流氓啊?老流氓今兒等著要,莫要跟老流氓我耍糊塗,老流氓我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秦壽咂巴著嘴巴說道:「這個嘛~有點難了,這麻將製作過程有點複雜,也很耗材料,光是製作那兩副麻將本少爺就窮了,你也知道本少爺小屁孩一個,那有那麼多本錢去**?」

    秦夫人站在一邊瞪眼看著秦壽又開始忽悠,現在秦夫人對秦壽這個小滑頭算是十分瞭解了,正所謂知子莫若母,秦壽翹起屁股秦夫人就知道他是拉屎還是拉尿,『坑,你繼續坑,娘看你有什麼本事坑這個老流氓!』

    程妖精一副打死本老流氓也不相信的表情,撩起二郎腿晃悠著大碼鞋拔子說道:「賢胥,你莫要坑老流氓我了,忽悠,你接著忽悠,老流氓閨女都歸你了,還吭老流氓我?在怎麼說老流氓也算是你岳父!」

    秦壽一屁股坐在蒲暾上咧牙嘶嘴起來,老媽子打的地方至今還火辣辣,秦壽鄙視著一邊的程妖精不屑地說道:「切!你那麼是強塞進來混吃的好不好?瞪啥子瞪?姍姍這段婚姻本少爺認了還不行?」

    秦壽在程妖精暴走的時候才轉口,程妖精冷哼一聲油膩膩的手抓著秦壽新官服,不動聲色地擦著手裡的油跡,銅鈴大眼怒視著秦壽嘴角蹦出陰森森的話:「你到底做還是不做?老流氓的錢有那麼好坑?」

    秦壽搖頭嘆息一聲說道:「唉~老實跟你說,本來這是秦家不傳之密,這些麻將工藝很複雜的,其發明者西洋蒙死你已經掛了,製造過程是經過九九八十一道工序完成的,其中烘烤過程最講究火候,火大了焦火小了扎手沒光澤……」

    秦壽滔滔不絕地忽悠著程妖精,反正吹牛又不用交稅,秦壽打著挑戰生命極限坑大唐流氓,比比看誰更無恥誰更無賴,人生充滿刺激的挑戰不是嗎?瞧瞧,大唐的無賴老流氓被秦壽忽悠得大點其頭。

    秦夫人可不敢打破秦壽純屬吹牛不打草稿的忽悠,什麼九九八十一道工序,什麼文武火烘烤全是蒙人的,至於所謂萌死人製造者不是他自己嗎?秦夫人看到程妖精點頭後頓時無語了,連大唐的無賴老流氓也上自己孩子的當被忽悠了,簡直是天下奇聞了!

    程妖精被秦壽三寸不爛收破爛之舌忽悠到了,傻諤諤地在秦壽煞有其事忽悠中迷失,秦壽冷笑地看著大唐最無賴的程妖精,『跟本少爺斗?忽悠死你,本少爺前世每天跟大嬸寡婦切磋討價還價白練了嗎?』

    程妖精咂巴著嘴唇說道:「賢胥沒有忽悠老流氓?忽悠老流氓我可是要祖宗牌冒青煙的,好吧,老實跟老流氓交代,製作一副精品麻將要多少錢?普通的又多少錢?具體什麼時候可以完成?不許坑老流氓我!」

    程妖精也想早點拿副麻將回去哄哄家裡兩位的母老虎,程妖精親身體驗過麻將的魅力,他有百分百的信心可以依靠麻將分散兩位夫人的注意力,要不然每天回家倒霉遭殃的還是他自己,三打娃都在兩位母老虎蹂虐下練就了銅皮鐵骨,現在三打娃又在天牢裡自己孤身接駕累啊!

    秦壽一副坑死你娃的表情說道:「哪敢呢?小婿也怕祖宗牌冒青煙不是嗎?大概三天時間可以完成,精品的10貫錢,普通的5貫錢,很實惠吧?瞧瞧,什麼眼神嘛!親情價絕對沒有忽悠,上市精品可是賣20貫錢的,普通10貫錢的!」

    程妖精拍拍秦壽肩膀哈哈聲笑著說道:「哇哈哈~~好吧,賢胥,老流氓我過三日親自前來取,拿著,皇帝老兒欽賜的官服,現在你也算是朝廷命官了,陪戎校尉從九品上,管理治安安全,原本今兒正式任命,老流氓特許你休假三天,傾力打造好麻將,老流氓先走了,過三日帶你去正式上任!」

    秦壽屁嗔屁嗔地站起來歡送著程大冤頭,點頭哈腰地恭送著說道:「慢走,不送了哈!記得帶夠錢來,恕不賒賬!」

    秦夫人翻著白眼看著屁嗔屁嗔的秦壽,黑,實在是太黑了,爛木頭做的玩意居然值得20貫錢!秦夫人不得不佩服秦壽坑錢的本事,連老流氓也可以坑到錢,秦夫人不得不佩服起秦壽奸詐,李老大都鍾愛麻將秦夫人也不會多加干涉,最重要的是秦壽居然當官了!

    『祖牌不會真的冒青煙吧?』秦夫人心有餘辜地瞄了秦家列祖列宗的祖牌,一隻老鼠絆倒油燈引起一陣大火青煙。

    秦夫人驚呼一聲呼喊著一邊的秦壽:「糟糕!壽兒,快救火!祖牌真的冒青煙了!」

    「嗷!!該死的烏鴉嘴程妖精!」秦壽破罵了一聲拿起蒲暾去救火,要是秦老爺子知道了不吊起自己打才怪!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0:59
《大唐正衰公》 第三十章 招賢買才之岳母送錢串門


    眨眼間兩日過去,張長工帶領著四位長工小弟光榮回歸,酒樓在張長工不分日夜趕工之中如願地完工,秦老爺子在裡面溜躂一圈後感嘆連連,土包子似的差點以為自己走錯地方了,整個酒樓徹底地改頭換面。

    秦府南廂房裡,小蘿莉陶月小心翼翼地為趴在床榻上的秦壽敷藥,潔白的屁股浮現出十幾道紅腫傷痕,小蘿莉陶月滿臉肉疼的表情,噓寒問暖地問秦壽痛不痛之類的話題,秦壽滿臉冷汗悶哼連連地哼唧著。

    程姍姍老老實實地拿著《禮記》和《周禮》,羞愧難耐地背誦著裡面繞口的古文,秦壽的傷勢大部分歸咎於她的功勞,秦壽一句叛徒讓程姍姍愧疚至今,想法設法彌補秦壽又不給她機會,頗感心碎的程姍姍淚雨滑落精緻的臉霞。

    光宗耀祖四位保鏢站立廂房門口,凶神惡煞的臉看起來確實那麼回事,鼓起胸肌恐嚇著經過南廂房的下人,一副生人莫近小心挨揍的樣子,如今不用嚎嗓子日子好過多了,酒樓裝修完畢沒有必要使用無恥手段了。

    張長工背著木箱變成憨厚老實模樣站立一邊,一副凝聽少爺教誨的表情,張長工現在可謂是秦壽的忠實壽絲,身為元老級老員工的他深得秦壽坑蒙拐騙技術,整個大唐長工一族裡最富有的就是他了。

    張長工知道自己的成就全來源秦壽,沒有秦壽哪裡有他現在富足的生活,雖然只是打工的張長工絲毫沒有怨悔,四名忠實的小弟站立張長工身後,他們知道最緊張最刺激人心時刻來臨了,分紅!沒錯,就是坑秦老爺子裝修的分紅錢。

    秦壽眯著眼睛享受小蘿莉溫柔的按摩,這位貼心的小蘿莉簡直是秦壽的寶,體貼又溫柔難得可貴的是任勞任怨,秦壽愛煞這位聰明伶俐又乖巧的小蘿莉陶月,這**的二世祖生活實在是太完美了,婆娘不缺了三打爭風吃醋有點小缺陷。

    秦壽想起坑程妖精麻將的事一拍腦袋說道:「小光光,程妖精的精品麻將準備好沒有?別老流氓匆匆殺來還沒有完成就樂大了!」

    秦光躬身單膝跪地恭敬地作輯說道:「少爺,早完成了,成本只消耗了200文錢,紅木剩餘的角料夠製作多一副精品麻將!」

    秦壽大點其頭十分滿意,做生意無奸不商,不賺錢還做什麼生意?秦壽瞄了一眼低垂著頭的程姍姍說道:「怎麼?姍姍,你有意見嗎?」

    程姍姍衣袖輕抹著眼角的淚光,容顏憔悴地擠出笑臉說道:「妾身不敢,嫁夫從夫,姍姍無條件支持夫君大人,還望夫君大人原諒妾身!」

    程姍姍哪裡敢有什麼意見?幾日的《禮記》和《周禮》封建洗禮,毒害她變得越來越賢惠,雖不敢說倒背如流熟記於心還是有的,秦壽可不想自己未來婆娘都成了大唐流行的悍婦,《禮記》和《周禮》簡直是調教法寶!

    秦壽沒好氣地說道:「原諒?本少爺根本沒有生氣,何來原諒之說?別把你未來夫君想得那麼小氣吧啦,本少爺最近忙得團團轉,少在這裡眼淚攻擊本少爺脆弱的小心肝,給爺笑一個,不笑爺笑給你看,小月,幹啥呢?反了是不是?」

    程姍姍看到秦壽擠眉弄眼的動作才破涕為笑,得到秦壽不責怪自己惆悵的芳心大定,拿出香噴噴的香帕抹著眼角淚水,一邊的小蘿莉陶月咯咯聲笑了起來,秦壽經常用這個動作哄她開心,看多了也就覺得好笑,張長工和四位小弟不敢去看少爺和未來夫人們。

    秦壽趴在床榻看著一邊恭候的張長工,心情大爽地看著他後背的木箱說道:「張工頭,總共坑了老爹多少錢?少了別說跟少爺混過的,本少爺丟不起臉。」

    張長工點頭哈腰地說道:「不敢,除去雜七雜八的材料費,少爺,我們賺了10貫錢,全都在這裡,少爺你要點點看。」

    張長工一把倒出木箱裡的玩意,叮叮噹噹~張長工的工具加一堆散亂的銅板堆成小山坳,嘩啦啦~張長工整一個收破爛似的撿起自己的工具,一堆堆小四方口的開元通寶迷煞人,錢啊!不論哪個時代都是那麼可愛!

    秦壽整一個小財迷地露出金光閃閃的眼睛,錢對於秦壽來說可謂是越多越好,貧困潦倒日子過怕的他,可是希望每天過著數不完錢的日子,如今跑到古代又身兼萬金油知識,不刮盡天下錢死不休。

    秦壽喲喝著外面的光宗耀祖關門:「錢財不外露,錢財不外露啊!哎哎,光宗耀祖,不醒目啊,關門,關門!」

    光宗耀祖四位保鏢聞言馬上關緊房門,少爺分贓大會開始了,運氣好的話也能討幾個賞錢花花,程姍姍目瞪口呆地看著散成一堆的銅錢,一萬枚銅錢堆積起來可是蠻壯觀的,小蘿莉陶月也停下了手看著地面的銅錢。

    秦壽整個暴發戶模樣爽快地說道:「嗯,張工頭,按照約定八二分贓,2貫錢自己數清楚,光宗耀祖分出1貫錢賞給張工頭身後的小弟們,其餘的都進保險櫃,你們四個跟著少爺混,吃香喝辣的大大滴有!」

    張長工四位小弟點頭哈腰滿臉欣喜地說道:「謝謝少爺,謝謝少爺…」

    光宗耀祖四人各自拿著250文錢分給張長工四位小弟,他們能得到250文錢已經不錯了,長工幫主子幹活是正常的事,一般情況很少有所謂的賞錢拿,至於張長工拿2貫錢他們沒有怨言,畢竟張長工是他們的老大又是少爺心腹拿大數很應該。

    小蘿莉陶月十分乖巧地從玉頸掏出一根紅繩,一把鐵鑰匙露出身影跑到秦壽床榻盤邊一個毫不起眼的大鐵箱,光宗耀祖手裡抱著一堆堆的銅錢緊隨其後,嘩啦啦~撩人耳朵的銅錢聲勾引人犯罪啊!

    程姍姍偷偷地抹了把眼角淚光,盈盈目光露出羨慕的眼神,小蘿莉陶月掌管著秦壽的小金庫命脈,原本這應該是她這位正統夫人所做的事,可惜她現在還沒有打進秦壽值得信賴的地步,只能內心嘆息連連。

    「少爺,金庫快滿了,現在少爺你有126貫240文錢,除去一些額外賞賜…」小蘿莉陶月手裡拿著一本賬本,詳細地匯報著秦壽私人家產總數,一大竄的賞賜名額小蘿莉陶月都記得清清楚楚。

    程姍姍瞪大眼睛看著秦壽,沒想到自己的小夫君年紀小小,身家就擠進百貫富豪位列,養家餬口絕對沒有問題了,踏前一步偷偷瞄了眼小蘿莉手裡的賬本,程姍姍頓時感到頭痛,那些12345的阿拉伯數字她竟然不認識!

    秦壽沉睡良久才嘆息一聲說道:「嗯,才126貫錢就滿了?不夠啊!遠遠不夠啊,有空要去人才市場找找些技術人員回來啊!本少爺一堆堆賺錢的玩意等著出爐,本少爺現在缺建築工啊!」

    秦壽現在最想的就是建個存錢的小金庫,用現代水泥鋼筋建築,鐵箱裝著也不是件事,要是混進一兩打光宗耀祖孔武有力的小偷,自己的小金庫肯定搬空一個鏰子也不剩,正所謂千防夜防小偷難防啊!

    張長工躬身上前恭敬地作輯單膝跪地說道:「少爺,小人妹婿蔡敨對建築略有研究,大大小小工程參與不少,小人不敢保證一定是最出色,小人敢保證妹婿建築技術還是可以的,如若少爺不介意小人喚妹婿前來投靠少爺!」

    最近大唐安居樂業改造工程少了,張長工妹婿蔡敨處於金融危機之中,張長工幾次回家都要救濟妹妹一家,沒有辦法,妹妹家裡三打嗷嗷叫的化骨龍需要養啊!蔡敨沒有工開也沒有辦法養活家裡的孩子,張長工都為自己妹妹著急了。

    蔡敨跟張長工一番長聊,得知大舅哥在秦壽哪兒混得風生水起頗為羨慕,幾番欲要主動請纓都被張長工此時後議拒絕了,張長工好不容易鞏固少爺親信地位,張長工知道秦壽重視人才,蔡敨一個死苦力建築工秦壽肯定不要的,如今機會來了張長工馬上推薦自己妹婿。

    秦壽欣喜若狂地爬了起來說道:「哦?此話當真?張長工,速速有請你的妹婿過來,本少爺最缺的就是技術人才,你們也是,凡事家裡或朋友什麼的,但凡有一計之長的都給本少爺找來,本少爺重重有賞!」

    張長工屁嗔屁嗔地應聲說道:「是!少爺!小人這就去!」

    張長工四位小弟貌似沒有什麼熟悉的人,四人傻站一邊努力地回憶著自己有什麼熟悉的人,張長工笑得見眉不見眼懷揣2貫錢匆匆跑向門口,他要馬上回去通知自己妹婿蔡敨,告訴他好消息同時還要買像樣衣服穿來見秦壽。

    「壽兒,大清早的關什麼門?開門,老爹有事找你!」張長工剛跑到門口,秦老爺子就開始大聲喲喝起來,噼噼蓬蓬~~房門在秦老爺子暴力敲擊下搖搖晃晃,一副搖搖欲墜隨時要癱倒的模樣。

    秦壽嚇了一跳一手指揮著光宗耀祖說道:「快,快把錢收起來,小月,鎖金庫,莫讓老爺子知道了,姍姍,過來,配合本少爺演戲,上來,翹起屁股來,不聽話了是不是?」

    程姍姍羞紅著臉在秦壽召喚下磨磨蹭蹭地走到床榻前,微微翹起羞人的小香臀等著秦壽打屁股懲罰,張長工四位小弟醒目地轉過身,非禮勿視這些大道理還是懂得的,加之張長工細心交代,要想混得好少說話多做事腦門靈活點。

    秦老爺子拍著廂房門不耐煩地說道:「幹啥呢?幹啥呢?鬼鬼祟祟的,快開門,有客來了。」

    秦壽抄起老媽子留下來的雞毛禪,裝模作樣地作勢打程姍姍小香臀的動作,一邊看著小蘿莉陶月鎖金庫一邊應聲說道:「啊?哦,沒,沒有,孩兒,孩兒在教訓媳婦,對對,孩兒在教訓媳婦,老爹你等等……」

    「爾敢!」哐當~~廂房門頓時被暴力地踹成四分五裂,張長工反應不及破碎的門板把他整個人撞飛出去,程妖精銅鈴大眼盛怒地闖了進來,程妖精後面緊跟著兩位如花似玉的夫人,同樣一副憤憤然的目光看著裡面的情況,秦夫人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

    秦老爺子嚇了一跳,沖上前阻攔著憤怒的程妖精,陪著笑臉說道:「哎哎,有話好好說,小兒不懂事,親家翁,有話…」

    程妖精氣喘如牛目露凶光,鼻孔猶如憤怒的公牛,一把拽起秦老爺子惡狠狠地看著秦壽說道:「閨女,莫要害怕,爹爹這就替你出氣,小娃,你活膩了,老流氓的閨女也敢打,親家翁,你也皮癢癢了是嗎?」

    程大夫人氣得俏臉發白,五指緊握成拳發出憤怒的骨骼聲,咬牙切齒地看著秦壽說道:「閨女,莫怕,娘來了,看看誰敢打你,哼~~賢胥,好氣派的夫綱啊!居然當著下人面教訓本夫人閨女!」

    秦壽汗濂地看著烏鴉嘴程妖精拖家帶口闖進來,手中罪魁禍首雞毛禪丟到秦光手裡,汗流滿臉地解釋著說道:「誤會,純屬誤會,真的是誤會,哇!姍姍,護駕!」

    程妖精無視秦壽的解釋眼見為實,個性十足的野獸臉孔憤怒地扭曲著,一手拽著秦老爺子咚咚聲奔來,光宗耀祖四位保鏢嚇得不敢上前,秦壽只好窩囊地拉著程姍姍救駕了,程妖精的土匪氣實在是太厚重了。

    「爹爹,對不住了!」程姍姍嬌喝一聲粉拳揮擊而出,嘭~結實的一拳把程妖精擊退兩步,擺出一副你若要上前先打敗我的表情。

    程妖精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程妖精見鬼似地看著程姍姍說道:「閨女,你這是干啥?怎麼連爹爹也打了?」

    兩位程夫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程姍姍,她們沒有想到程姍姍居然會變成這樣,為了維護自己的夫君跟自己爹打起來,這就是所謂的嫁出去的女兒胳膊往外拐嗎?

    小蘿莉陶月被程妖精的動作嚇了一跳,慌亂之餘趕緊藏起秦壽的金庫鑰匙,張長工四位小弟趕緊跑到張長工面前扶起他,得到張長工眼神示意後五人灰溜溜地跑了,這兩家子內鬥的事,身為下人的他們遠離安全為妙。

    程姍姍一副堅定不移的表情說道:「爹爹,姍姍已經是秦家的媳婦,夫君就算教訓姍姍也是天經地義的事,姍姍遵從三從四德理所當然,還望爹爹娘和二娘莫要干涉其中,姍姍有自己選擇的主權,希望爹爹娘和二娘理解。」

    程妖精銅鈴大眼注視程姍姍良久,最後敗陣下來嘆息一聲說道:「唉~~罷了罷了,臭小子,莫要得意,如若日後老流氓閨女受半點委屈,四肢少那兩隻由你選,親家翁,不好意思哈,老流氓脾氣暴躁了點,莫要見怪!」

    秦老爺子獲得自由後馬上跳開一邊,程妖精的匪氣太濃烈了,小命要緊遠離土匪,秦老爺子在程妖精道歉聲中滿臉大汗地說道:「不敢,不敢…」

    程大夫人走到程姍姍面前,滿臉心酸的淚水摟著程姍姍哭訴起來說道:「娘的傻閨女,委屈你了!」

    秦壽尷尬地撓著自己的長發說道:「小子拜見岳母大人,其實是誤會了啦,演戲,只是演戲而已,小子怎麼敢打姍姍這麼漂亮的媳婦呢?開玩笑的,你老不相信問問姍姍,小子疼姍姍都來不及!」

    「姍姍,真的是這樣嗎?好吧,算你了,老鬼你還傻站著幹什麼?誰叫你這麼暴力的?還不去修門!」程夫人得到程姍姍的肯定後才就此罷休,轉過頭怒視著一邊傻站的程妖精,雌威大發地一手叉腰喝罵著程妖精。

    程妖精氣管炎發作地陪著笑臉點頭哈腰,一改流氓的風範屁嗔屁嗔地扛起四分五裂的房門,程二夫人拉起一邊的秦夫人嘮叨著家常,兩位夫人交流著馴夫心得,秦老爺子陪著笑僵的臉目屁不敢放一個。

    秦壽站在兩位程夫人面前汗流滿臉,程大夫人和程二夫人買豬肉似的,在秦壽身上這邊摸摸那邊捻捻,秦壽哭喪著臉默默地承受兩位夫人買豬肉騷擾,兩位夫人品頭論足地大點其頭,對秦壽這位女婿十分滿意。

    程大夫人伸出手在秦壽麵前晃了晃說道:「聽死鬼說在你這兒訂購了一副什麼麻將,拿出來瞧瞧,本夫人瞧瞧什麼麻將居然值得老鬼誇誇奇談!」

    程二夫人大咧咧的性格跟程妖精一個脾性,豪爽地拍拍秦壽肩膀說道:「對對,快快拿出來開開眼界,死老鬼誇誇其談,搞得本夫人興致都勾引出來了!」

    「好說,好說,只是,這個造價方面…」秦壽一副為難的笑臉,死要錢的秦壽裝出肉疼的表情,親家歸親家錢還是要分明的,你們這些高工資的公務員家屬不掏錢哪裡行?哥們不賺錢喝西北風去吧!

    程大夫人手指輕彈秦壽的鼻子,沒好氣地掏出10貫錢說道:「本夫人會少你10貫錢嗎?今兒本夫人可是帶足錢,你若有本事儘管來贏錢,本夫人不缺錢!」

    程二夫人拍拍手掌,外面走進兩名程府家奴,手裡捧著裝滿百貫銅錢的托盤,程二夫人大咧咧地說道:「錢就在這兒,聽說你那麻將帶點賭博性質,本夫人剛好對這有興趣,領教領教麻將的魅力,今兒本夫人帶足本錢來,有本事你就贏走!」

    挑撥,**裸的挑撥,秦壽紅著眼看著那兩托百貫銅錢,氣貫山河地暴喝一聲:「光宗耀祖,你們四個都是木頭嗎?快去拿麻將上來!」

    光宗耀祖四人應聲說道:「是!少爺!」

    怒了,居然敢在本少爺面前用萬惡金錢挑撥,秦壽無視秦老爺子和秦夫人的警告目光,萬惡金錢驅使下秦壽小宇宙爆發,在光宗耀祖搬進台椅的時候,大咧咧地勒起衣袖一副請上座的表情。

    程大夫人拿起紅木製作的麻將,感嘆連連地說道:「這就是麻將?哇~好精緻!」

    程二夫人細數著麻將的數目,看情況是怕秦壽短斤缺兩混水摸魚,秦壽不客氣地奪過程夫人手中的10貫錢做自己的賭資,忍著火辣辣的屁股巨疼,揮手示意著說道:「兩位岳母大人,何不叫上老流氓岳父大人一起搓上一盤?」

    「哇哈哈,好女婿,老流氓來也!夫人請!」程妖精在秦壽話剛落馬上竄了出來,感情這廝一直躲在外面傾聽裡面的情況,秦壽的相邀馬上跑現身,屁嗔屁嗔地跑到兩位夫人面前恭敬地拉開座椅。

    程大夫人整一個超級富婆模樣,挑撥著說道:「好吧,玩法死老鬼已經嘮叨了兩天兩夜了,咱們玩大點,自摸600文錢,放槓300文錢,怎麼樣?女婿怕的話可以選擇退出!當然那可是以後要歸姍姍管教。」

    「小婿還真沒有怕過,小婿今兒就拿10貫錢做賭資,希望岳父岳母大人最後莫要哭鼻子走人!」秦壽內心嘿嘿地笑著,莫說300文錢,3貫錢本少爺也敢賭,跟造牌高手打牌,簡直是茅房打燈籠找屎!

    程二夫人佩服地讚許秦壽的勇氣:「好,今兒本夫人看看你有什麼本事,是驢是馬溜溜看就知道了,大姐,開台!」

    秦老爺子和秦夫人端起椅子,坐到秦壽後面圍觀,自家的娃不支持哪裡行?秦老爺子一副虛心學習的模樣,秦夫人一副滿臉擔憂的模樣,程姍姍和小蘿莉走到秦壽後面默默地支持著,程姍姍的立場讓程大夫人無言地嘆息一聲。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1:00
《大唐正衰公》 第三十一章 水泥的設想



    日落黃昏,一場豪賭之下秦壽造牌高手大殺三家,程大夫人和程二夫人兩人輸得眉恢恢的,兩名家奴木托裡的百貫錢空空如也,程妖精可憐兮兮地看著自家閨女,程姍姍一副公事公辦記錄著程妖精的債務,很高的債務啊!

    程大夫人和程二夫人二話沒說,黑著俏臉冷哼一聲轉身走人,兩名家奴扛起麻將檯凳閃人,程妖精這老貨居然無恥地推走一輛腳踏車,話說這老貨在哪裡找到光宗耀祖的腳踏車?值得思考的一件事。

    秦老爺子和秦夫人目光緊盯著秦壽,百貫錢居然短短一天時間內進賬可謂是暴利啊!秦老爺子一副小子你醒目點的表情,老爹等著你一句爽快的話,秦夫人雙手叉胸目光審視著秦壽。

    秦老爺子咂巴著嘴唇,目光游離在秦壽數著銅錢的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打著商量說道:「壽兒,這麻將是不是…」

    秦壽難得豪爽地一揮手說道:「這個啊,好說,好說,老爹,趕明兒為你準備三副,當是開業賀禮!」

    秦老爺子眉開眼笑地點點頭,能從鐵公雞秦壽手裡黑來麻將實屬不易啊!秦老爺子滿臉成就感地開懷大笑,就差沒有淚流滿臉大呼這娃開竅不坑爹了,秦壽轉折的一句話頓時把秦老爺子打落深淵萬丈。

    秦壽一副很優惠老爹你的表情,豎起兩個指頭誇誇奇談地說道:「精品麻將10貫錢一副,附加贈送麻將檯凳,普通麻將5貫錢一副,麻將檯凳自備,孩兒接受預購定製麻將檯凳,親情價童叟無欺!」

    「錢!又是錢,逆子,少坑老爹一會死得了嗎?逆子,你給不給老爹做!」秦老爺子黑著臉幾乎吐血的地步,白高興了半天兜兜轉轉還是錢作怪,連親情也不給面子,典型死要錢不認理的敗家仔。

    秦壽撓著頭髮說道:「這個老爹啊,你也知道製作工序複雜無比,光宗耀祖,瞧瞧,老爹,你看,勞動人民如此賣力幹活工錢不能少吧?獎賞也不能少吧?沒有獎勵他們怎麼會賣力幹活呢?不給錢他們又……」

    秦壽活像唐憎在世囉嘰叭嗦地說著一堆道理,期間還不動聲色地暗中擰了把光宗耀祖四人,光宗耀祖十分配合地擠出兩滴淚水,眼淚汪汪地看著秦老爺子,一副你不給錢就是萬惡吸血鬼土財主。

    秦老爺子五爪快速變幻著,他實在想不明白秦壽這廝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一副死要錢大道理一堆堆典型敗家反骨仔,哪有自己老爹還斤斤計較分得這麼明顯的?秦老爺子恨不能一掌拍死這坑爹的娃。

    秦老爺子暴虐的眼神緊盯著秦壽,憤怒的臉咬牙切齒地說道:「逆子,要是老爹今兒不給呢?」

    秦壽一副無所畏懼的表情,躬身作禮地說道:「大門在你老後面,轉身走幾步馬上可以出去,老爹,洗洗睡吧!世上哪有那麼便宜的事?壓榨勞動人民的勞動果實,孩兒做不出來,要不孩兒借光宗耀祖給你自個要去他們去做!」

    秦壽一副本少爺吃定你的表情,老爹便宜不吭白不吭,誰叫本少爺靈魂不是你真正的娃呢?你這地主老財哪裡知道沒有錢的日子多麼苦!咱四打光宗耀祖可是深得本少爺真傳,你老叫他們幹活蒙死你才怪!

    秦老爺子氣得直哆嗦著手,秦壽一副無奈的表情說道:「精品麻將三副30貫錢,外加三輛腳踏車給你銷售,你可以賣50貫錢或100貫錢隨你便,想想看,老流氓都拐跑了一輛,以老流氓性格肯定早朝時候拿去顯擺!」

    秦老爺子聽到秦壽的話臉色馬上陰轉晴,臉色開始猶豫起來,秦壽出品那樣沒有賺錢的?光是幾根爛木頭做的台台椅椅就蒙來價值上百貫錢的金飾,剛才程妖精推走的腳踏車他也看到了。

    秦老爺子咂巴著嘴,30貫錢他出的起來,問題是不想次次被自己娃坑得有苦說不出,那所謂的破多功能按摩椅就是其中一件失敗品,秦老爺子半信半疑地說道:「你那破腳踏車不蒙爹?真值得那麼多錢?」

    秦壽拍著胸脯說道:「老爹,這可是銷售,孩兒哪裡敢蒙你不是?老流氓可是活字招牌啊!想想老流氓拿起顯擺一圈,朝中肯定有不少虛榮心爆滿的冤大頭,加上這又不是量產的,全大唐只有五輛賊珍貴的,明兒早朝完畢肯定有不少大臣來**咱們家吧?家裡不是還有多一台多功能按摩椅嗎?羊毛出在羊身上哦!」

    秦老爺子這才咧牙大笑起來說道:「好好,有壽兒這句話老爹就放心了,就算賣不出老爹用來擺擺景吸引客人也好,速速為老爹準備三副精品麻將,老爹這就去打包東西去酒樓放著!」

    秦老爺子剛跑出去沒有多久,秦夫人伸手在秦壽麵前晃了晃,學著秦壽經典的坑錢手勢,秦壽裝傻扮懵地說道:「娘,你這是干啥?手癢嗎?孩兒這就幫你揉揉!」

    秦夫人硬擠出兩滴鱷魚眼淚,拉起自己衣袖說道:「癢你個頭,少在這裡跟娘裝傻,娘最近金融風暴了,瞧瞧娘這身衣服又破又舊,壽兒,你是不是賞點錢來給娘置身像樣的衣服?娘含辛茹苦養大你,現在有錢是不是該回報下娘?」

    秦壽震精了,老媽子何時學會了自己坑人的名言了,怒了,你老身上衣服最近才置的吧?還又破又舊?本少爺的錢也敢蒙?秦壽可憐兮兮地擠出兩滴眼淚,這招不光你會用,本少爺早用爛了。

    秦壽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說道:「娘,你有所不知,別看孩兒現在百貫纏身,過不了幾天又要付之東流,孩兒一大堆生錢的玩意全是燒錢玩意,娘你若是不信可以去看看鐵匠屋,裡面擺滿一堆堆廢角料,鐵匠爐至今還沒……」

    小蘿莉陶月抿嘴偷笑著,眨著雙大眼睛看少爺忽悠老夫人,少爺對自己手下親信大方無比,動不動就大派賞錢眼都不眨,對待老爺夫人坑蒙拐騙毫不客氣,小蘿莉陶月實在看不懂自己的少爺。

    秦壽一副你老眼見為實拉著秦夫人往外走,秦夫人沒好氣地一甩秦壽的手說道:「好了,好了,娘知道想從你鐵公雞身上拔一根毛很困難,那你是不是為娘準備一副精品麻將?娘拿去送給你干外公,禮數怎麼也不能少吧?」

    秦壽愕了下反問著秦夫人說道:「送給干外公的?沒問題,孩兒一定會打造一副大唐獨一無二的極品麻將,娘,你這是什麼眼神?干外公可是孩兒的偶像!孝敬他老人家也是應該的!」

    秦夫人得到秦壽保證後心滿意足地離開,秦夫人對秦壽簡直是又愛又恨,懂事起來自己根本不用操心,惹事起來簡直是一簍筐的爛手尾,說他貪財又大方,府裡有幾個下人不想削尖腦袋服侍他?連小花小瑤也申請過來服侍秦壽。

    戌時三刻(既7點45分),秦壽吃完飯躺在書桌椅打著飽嗑,小蘿莉陶月坐在秦壽隔壁,手裡拿著賬本一一算計著總收入,一副後世辦公室裡的小蜜,程姍姍成了秦壽專業按摩師,手勁力道均勻地為秦壽松著肩骨。

    光宗耀祖四人搬來座椅老老實實地坐在一邊,張長工四位小弟同樣坐一邊,王鐵匠和他的娃十分榮幸地進而廂房裡面,粗糙的老手平放大腿上,坐在新式座椅上不敢亂動,他的娃更是大氣不敢亂喘,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今兒是他領取月錢的時候。

    張長工踏著整點時分時間帶著妹婿蔡敨走進廂房,蔡敨身穿著一件新買的藍布圓領袍衫,圓領袍衫襯托出他清瘦的下巴殼,亮聳的肩膀露出孔武有力的肌肉,端正的五官露出擔憂的表情。

    蔡敨知道這是他一次機會,能不能進入秦府當長工全看他自己的運氣了,雖然大舅哥打了包票,可命運總是坎坷無比,誰知道中途會不會遇到什麼事中斷了想法?建築工在大唐是最不吃香的職業,要不然他也不用落魄成這個樣子。

    蔡敨看到新的主子秦壽的時候頓時愕住了,邪惡而俊美的臉上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精明有神瞳孔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各種看摸不透的氣質混合在一起形成獨特的空靈與俊秀。

    張長工拉了拉一邊發呆的蔡敨,單膝跪地恭敬地作輯說道:「少爺,這位就是小人的妹婿蔡敨,新來乍到不懂事還望少爺莫要見怪,還不見過少爺!」

    蔡敨在大舅哥張長工提醒中頓時清醒過來,有樣學樣地學著大舅哥單膝跪地說道:「小人蔡敨見過少爺!」

    秦壽打量著這位張長工的妹婿蔡敨,二十**模樣,從他粗糙開裂的手掌秦壽就知道都是勞苦大眾,秦壽點點頭說道:「嗯嗯,起來吧,本少爺這裡不吃這些屈節,張長工落座吧,今兒本少爺發月錢了!」

    張長工熟門熟路地搬來兩張椅子,跟隨秦壽時間雖然不是很長,張長工大致已經瞭解秦壽的性格,大方豪爽仗義不屈禮儀,最重要的是不蒙他們這些貧困下人,如此好的待遇整個大唐難找。

    小蘿莉陶月拿著賬本報著張長工的月錢數目:「張長工,500月錢加上提成1貫錢獎金……」

    張長工點頭哈腰地領取自己的月錢,小蘿莉陶月一陣細算下來總數有2貫錢之多,算上今兒領取的2貫錢就4貫多了,典型的大唐打工皇帝,只讓一邊的蔡敨看得眼熱無比,張長工的月錢比自己辛苦掙扎半年還多。

    光宗耀祖四人領取了800文錢,貢獻不大只能委屈拿這麼多了,張長工四個小弟領足一個月的500文錢,王鐵匠十分意外領取了1貫300文錢,算上他啞巴兒子700文錢,兩父子領取了足足有2貫錢。

    秦壽看著表情各異的12人,淡淡地說道:「這些算是本少爺提前給你們發的月錢,老爹已經把你們全劃下本少爺這邊來領取了,以後領月錢找小月,跟著少爺混錢本少爺不會虧待你們的,有錢大家一起賺,下面我們歡迎新的成員,鼓掌,都鼓掌!」

    秦壽帶頭地先鼓掌,其餘人都跟著鼓起掌,雖然不知道什麼意思,少爺叫做他們跟著做就是了,蔡敨在掌聲之中靦腆害羞起來,低著頭不好意思抬起來,太熱情了害得蔡敨不知道如何是好。

    「這份是計劃書,張工頭,你們的任務有點重了,小月,拿本少爺的計劃書給張長工看看,王鐵匠,你們的任務就是繼續打造腳踏車的配件,本少爺要開始踏足商業,主打還是以交通為主!」秦壽把自己的計劃一一計劃出來,讓這些自己班底的員工消化消化。

    張長工拿起小月遞過來的計劃書,秀慧字跡比起秦壽的蝌蚪文好看多了,張長工不怎麼識字,把計劃書丟給後面的四位小弟讀出來,無非是一些具體的家具製作數量,現在他們五個空閒下來了,抓緊時間幹活吧!

    秦壽也是逼得沒有辦法了,秦夫人自從開張一天傢俬店至今沒貨賣了,空著店舖每天有人跑來詢問有貨沒有?秦夫人每天跑來催促秦壽,當時張長工全都跑去當裝修工了,哪裡分得了身忙這些?

    秦壽看了眼一邊傻坐的蔡敨,咂巴著嘴唇說道:「蔡敨是吧?你建築的時候一般是用什麼材料?石灰石,粘土有沒有聽說過?」

    蔡敨想了想說道:「石灰石小人聽說過,小人經常用於刷洗樑柱,粘土倒是頭一回聽,小人建築大部分都是木料與石塊之類。」

    秦壽回憶著粘土的模樣說道:「粘土在膠體尺寸範圍內,呈晶體或非晶體,大多數是片狀,少數為管狀或棒狀,哎哎,小月,幹啥呢?這不是聽故事,寫,給少爺寫下來!」

    秦壽一手敲著書桌教訓著撐起下巴的小蘿莉陶月,怒了,少爺講重點你丫的純屬當聽故事了,小蘿莉陶月吐了吐可愛的小舌頭,手持筆輕盈地在還算粗糙紙張裡記載著。

    蔡敨聽到秦壽的描述腦海裡拚命地回憶著,忽然恍然大悟地拍著腦袋說道:「哦,少爺,你說的那是用來製造瓷器的泥土啊!」

    「知道了嗎?很好,這張是本少爺模擬的合同,有很高的法律效應,程妖精頒發的,程妖精知不知道是誰?不知道?好吧,盧國公爺知道了吧?嗯,鑑於本少爺的新發明有些寶貴,你先看看合同怎麼樣,沒有問題的話簽個名蓋個手指印!」

    秦壽一連翻恐嚇之下把蔡敨嚇得直哆嗦,程妖精他或許不熟悉,盧國公爺鼎鼎有名的土匪世家可是整個大唐如雷貫耳,說起他的名字誰不豎起中指破罵老流氓?簡直是人見人怨的無賴加人渣。

    蔡敨仔細地看著所謂的合同,千篇一律無非就是一些主要保密手段,違反洩露信息者將受到程妖精特別的關照,什麼老虎凳酷刑寫滿三四頁,只看得蔡敨差點落荒而逃,看到獎勵方面才安穩不少,有獎有罰很正常不是嗎?至於程妖精的官章程姍姍的傑作。

    秦壽對土製水泥熟悉無比,前世沒有良心的死鬼老爸帶著秦壽四處亂跑,土製黑心水泥廠進過不少,土製水泥很簡單把石灰石、粘土磨成面兒,再鍛燒成熟料,用熟料和煉鐵後剩的礦渣同磨,就是水泥了。

    這裡技術沒有後世那麼發達,燒製水泥過程估計困難重重了,現在自己什麼都缺害怕完成不了?水泥可是好東西,後期一大堆都需要用上,特別是建築**的小洋房別墅,水泥絕對少不了。

    秦壽看了眼一邊坐著沒事幹的王鐵匠,手指輕敲著書桌說道:「王鐵匠,今後煉鐵後剩的礦渣全給少爺留下來,莫要問那麼多為什麼,照做就是了!」

    「是,少爺,有許多煉鐵後剩的礦渣都在鐵匠屋裡,小人還沒有去處理,少爺要的話,小人找東西裝起來就是了!」王鐵匠不知道秦壽要煉鐵後剩的礦渣幹什麼,既然秦壽吩咐了他照做就是了。

    秦壽看著一邊放下合同的蔡敨,從他意動的表情秦壽已經知道他開始心動了,笑呵呵地看著他說道:「怎麼樣?看清楚沒有?沒有問題的話簽個名,蓋上手指印,你就是本少爺的心腹,錢少不了你的份!」

    「嗯,小人沒有意見,多謝少爺提拔!」蔡敨拿起小蘿莉陶月遞來的毛筆,工工整整地寫上自己的名字,拇指頭粘上黑漆漆的墨水在合同下方蓋上自己的手模,一份合同正式生效。

    秦壽哈哈大笑起來,拿起合同放進自己的書桌抽屜裡,氣魄十足地說道:「本少爺即將發明改變歷史的最新產物,水泥,你們這是什麼眼神?小月,筆墨計事,石灰石、粘土磨成面兒……」

    王鐵匠頓時恍悟起來,原來少爺叫自己留下煉鐵後剩的礦渣是這麼用的,水泥這玩意還真的是第一次聽,特別是聽到秦壽意淫之中說出可以建築百丈高的大樓,所有人頓時驚得一愕一愕的,百丈高什麼概念他們無法想像。

    黃府裡,黃土狗在書房裡十分煩躁地來回踱步,秦家沉寂了這麼久的裝修明兒即將開業,這是個很不好的訊號,大臣們許多原本預定的酒位今兒全撤銷了,身為士農工商最底層的他沒有辦法打探具體實情。

    秦家酒樓開張就是對他的一個威脅,沒能在正常手段擠垮秦家是他的遺憾,不正常的手段還好他沒有使用,要不然秦家攀上的秦王府的關係整死沒天亮的那種,黃土狗整個人煩躁地想打人瀉火。

    黃管家手裡拿著燈籠走進書房說道:「老爺,夜深了,該睡了!」

    黃土狗搖頭嘆息一聲說道:「睡不著啊,來福,那死風騷娘們又跑出來了是不是?蕩婦!居然敢當面給本老爺帶綠帽?筆墨伺候,本老爺今兒實在忍無可忍了!」

    「是,老爺!」黃管家無奈地嘆息一聲,放下手中的燈籠去拿筆墨,老爺和夫人走到這一步已經沒有回流餘地了。

    禽獸大夫人角色各位點評下誰做的好,只要你敢投滿程妖精~(當然那只是惡作劇)趁還沒有關閉趕緊投投票決定禽獸命運吧,當然也不要忘記給本書投投票了。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1:01
《大唐正衰公》 第三十二章 鄉巴佬大臣土包子肥羊


    卯時未到,文武百官們結伴而行步入皇宮大門,大量朝中大臣們馬車停放皇宮右側空曠部位,有專人管理並且劃分好各大臣停車位置,接送大臣的下人有專門休息地方,一直等到大臣退朝回家。

    哐當~~哐當~~文武百官們聽到清脆怪異聲紛紛轉過頭,等看清楚來人後各種各樣驚呼聲紛紛響起,程妖精踩踏著搖搖晃晃的腳踏車,兩個輪子承受不起程妖精的重量,粗糙牛筋填充的輪胎扁得不能在扁。

    「哦!耶!咦!噢……」文武百官張開嘴巴合攏不起來了,『不用馬拉不用人推也能自個跑?什麼來的?』剛邁出一步踏進宮門的腳馬上收縮回去,文武百官活像鄉巴佬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跑到程妖精駐腳停車面前議論紛紛。

    孔穎達陸德明蓋文達三位國子監大臣冷眼相看,房玄齡和杜如晦兩位文臣丞相礙於面子不好湊熱鬧,畢竟他們跟武臣那邊關係有點不和諧,敢死先鋒隊長魏徵氣得吹鬍瞪眼,心裡大罵著有傷風化。

    當然魏徵可不會蠢到自討無趣跟老流氓鬥嘴,無恥加無賴的程妖精屬於極品流氓,跟他鬥嘴茅房打燈籠找屎,典型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敢死先鋒隊長魏徵憤憤然地邁起腳步,一副我眼不見心不煩的表情。

    長孫陰人的座駕姍姍來遲,看到外面擋路的文武大臣頗感好奇,伸頭往裡面望的時候頓時又氣又怒,程妖精整個耀眼明星般眾星追捧,大嗓門一邊喲喝著別碰別亂摸之類,大唐喜好新鮮事物展現得淋漓盡致。

    李靖排除萬難艱難擠進程妖精面前,伸出手摸了摸腳踏車頭好奇地問:「老流氓,這是何物?為何能自個行走?快快老實招來,哪兒順溜回來的?」

    程妖精大喇叭似的替秦壽宣傳著:「哎哎,什麼順溜回來的?老帥鍋,說話別那麼難聽,老流氓女婿的得意之作,腳踏車!不吃草,不用馬,腳蹬兩蹬想要多快就多快,想停車腳踩這個玩意,安全有保證,真的是出門在外居家旅行必備……」

    門神尉遲敬德身處百官擁擠依然紋風不動,鐵鉗般的手掌緊抓著程妖精手臂,一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表情,深情切切地說道:「妖精,咱們是不是好哥們?兄弟我不跟你多廢話,你一句話,借不借予兄弟我玩玩?」

    譙襄公柴紹抓住程妖精另外一隻手臂,不甘落後地煽情說道:「妖精,你可記得當初老柴我可是替你擋了一箭,至今傷口殘痛,兄弟我當時眉頭不皺半分,今兒老柴借來玩玩,你一句話借還是不借?」

    「借毛借,喂喂,你們這是想幹啥?瞧清楚了,B~~M~~W簡稱別摸我,都說了別摸我流氓的寶馬了,去去,一群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老流氓鄙視你們!」程妖精得意地翹起腦袋,一手拍開欲要摸車身的大臣們。

    英公李績一副哥我是高富帥的表情說道:「妖精,明人不說暗話,爽快點,為兄甚喜你的腳踏車,開個價!」

    李靖老帥鍋一副我才是正牌高富帥的表情,一手拉著程妖精腳踏車頭說道「妖精,咱們可是四人幫裡的成員,你丫的好意思不賣給本帥鍋?開個價,便宜外人不能便宜自己人嗎?」

    程妖精一副老子是無賴誰怕誰的表情,煞開大嗓門喲喝著說道:「去去,誰說老流氓我要賣了?你們這些傢伙,有好事佔便宜就妖精長妖精短,沒好事就老流氓長老流氓短,今兒老流氓誰也不借,非賣品恕不銷售,借過借過!」

    程妖精雙手甩開門神尉遲敬德和譙襄公柴紹緊抓的手,野蠻十足地一蹬腳踩著腳踏車離開,圍攏的文武大臣在程妖精強衝之中紛紛讓位,程妖精的脾氣可是出了名火爆的,誰擋路誰倒霉。

    呱啦~呱啦~程妖精踩著牙酸的聲音衝進皇宮大門,皇宮侍衛黑著臉線放程妖精踩著腳踏車進入皇宮,神尉遲敬德和譙襄公柴紹兩位武臣大將緊追著,口裡大聲泱泱著妖精,借予兄弟玩玩之類。

    程妖精踩踏著腳踏車表演後世高難度飆車族,咣當~哐當~野蠻人程妖精喲喝鬼叫地衝上樓梯層,腳踏車生硬的座包蹬得程妖精蛋疼無比,神尉遲敬德和譙襄公柴紹看到腳踏車如此威猛,兩人更是甚喜不已更堅定了非要借此車不已。

    李老大頂著熊貓眼黑眼圈走出紫宸殿,沉迷賭博大業的李老大有些暈頭轉向了,夜夜陪皇后和愛妃打麻將,十三幺大四喜小四喜熟門熟路了,寢宮一天到晚萬里長城永不倒,好好一位明君淪落到昏君地步,李老大剛抽腳走人馬上有愛妃們頂上繼續開台。

    李老大似乎忘記了一三五早朝太極殿,二四六早朝紫宸殿,開始走到太極殿空無一人,經過茫然的太監雪糕同志說在紫宸殿才醒悟,倒霉的雪糕同志為此挨了李老大一陣臭罵,李老大開始痛恨麻將了,可內心猶如著了魔難以舍下。

    李老大走出紫宸殿側門頓時傻了眼,偌大的紫宸殿只有六位大臣和太子殿下只此,而且還是文臣方面的,其餘武臣方面空無一人,李老大震精了,泱泱大國早朝居然只有六位大臣和太子殿下,成何體統?

    程妖精這老貨肆意無忌地踩踏著腳踏車進入紫宸殿,文武百官眾星拱月似的屁股後面追捧著,李老大臉冒黑線看著程妖精,又氣又怒的同時目光打量著程妖精的腳踏車,整一個土包子表情瞪大眼睛。

    程妖精拍拍腳踏車得意洋洋地說道:「嘿嘿,陛下,這可是老流氓的腳踏車,乖女婿送予老流氓的,哎呀呀,不吃草,不用馬,自個動動腳豐衣足食,想去哪就去哪,瞧見沒?BMW寶馬,簡稱別摸我,退朝時候老流氓搭陛下兜幾圈爽爽!哦哦,上朝了!」

    程妖精無視身後同僚們幽怨的目光,大咧咧地一手將腳踏車放置靠邊的龍柱大殿,目露凶光警告著同僚們,陰森森地笑著露出大門牙,撐破官服的胸襟有意識地抖動兩下,**裸地威脅著這群土包子大臣。

    李老大點點頭後又搖搖頭,惱羞成怒地大聲喝斥道:「成何體統?開台,哦,開朝!」

    李老大一時嘴快說出麻將開台,敢死先鋒隊長魏徵一副老臣抓到你把柄的眼神,房玄齡和杜如晦兩位文臣丞相瞭然的表情,長孫陰人滿臉大汗地跑上紫宸殿,陰森森的目光痛恨地瞄了眼罪魁禍首程妖精。

    薛高太監等李老大就位後,開始著每天大臣們有益身心的廣播運動,尖銳鴨公嗓音高呼著:「跪!(群臣跪)傻呼!(群臣:萬碎!)傻呼!(群臣:萬萬碎!)在傻呼!(群臣:吾皇萬碎萬碎萬萬碎!)」

    ——————————————————萬惡分割線————————————————

    秦壽大清早在小蘿莉陶月服侍下大紅袍披身,當然不是結婚是去參加秦老爺子的酒樓新開張,封建迷信的秦老爺子統一要求身穿大紅窄袖衫襦,搞得秦壽好像要迎娶新娘般鬱悶無比。

    賢淑的程姍姍芊芊妙手替秦壽整理著散亂髮髻,秦壽沒有成年不允許帶幞頭,秦壽一邊指導著程姍姍幫自己紮起長長老鼠尾巴,前額髮髻角垂在臉部足足兩寸有餘,程姍姍被秦壽這一副太子頭打扮迷呆了。

    帥氣中又帶著一抹溫柔!邪惡而俊美的臉散發出來的氣質複雜無比,像是各種氣質的混合,黑水晶一樣閃爍著的深邃雙眸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絕美的唇形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秒殺著程姍姍脆弱的小心肝,臉紅耳赤地把玩著秦壽老鼠尾頭髮不捨得放下。

    小蘿莉陶月水汪汪的月牙眼露出星星狀態,秦壽黑色的發絲在風中隨意飄舞,顯得飄渺無比,小蘿莉陶月呈現小花痴狀態喃喃地說道:「少爺好美哦!好像少爺所說的童話故事裡王子殿下!不,比童話故事裡的王子殿下還有帥氣!」

    秦壽臭美地轉身轉悠了一圈,露出大灰狼誘拐著小蘿莉陶月的表情說道:「是嗎?哈哈~~還是小月最乖,來,陪少爺香一個,咋滴?害羞啦?少爺又不是鱷魚,嗨嗨,跑啥子跑?姍姍,來陪少爺香一個!」

    秦壽嘟起嘴嚇跑了小蘿莉陶月,小手掩著紅撲撲的俏臉跑出廂房,程姍姍羞紅著臉剛想轉身逃跑,秦壽一手摟著她芊芊細腰,程姍姍宛如柔弱女子般,顫抖著兩扇絕美捲曲的長睫毛,柔情似水的美眸慢慢地閉上。

    撲騰撲騰~~程姍姍芳心猶如小鹿亂跳,秦壽薄薄嘴唇接觸她櫻桃小嘴的時候,芳心大亂猶如千軍萬馬在奔騰,羞恥緊張朦朧美好複雜的心情湧現心頭,渾濁的鼻息噴到秦壽臉孔,生疏地回應著秦壽。

    「壽哥兒~~壽哥兒~~」小羔羊和清河小公主的聲音遠遠殺來,把兩位沉迷熱吻之中的鴛鴦清醒。

    秦壽趕緊鬆開喘著氣息的程姍姍,紅袍衣袖抹著嘴角吃到的胭脂丹紅,程姍姍羞紅著俏臉眼神迷離地偷瞄秦壽一眼,剛才那悸動的一吻直烙程姍姍芳心,芊芊手指無意識地揉著裙角,整一個小女人害羞的模樣。

    小羔羊和清河小公主大紅宮服披身,雅緻玉顏傾國傾城,一頭烏黑的發絲翩垂芊細腰間,頭綰豎起別緻飛云髻,輕攏慢拈的云鬢裡插著紫水晶缺月木蘭簪,繡著連珠團花錦紋,內罩玉色煙蘿銀絲輕紗衫,襯著月白微粉色睡蓮呈祥圖。

    秦夫人緊隨其後滿臉緊張地看著兩位小蘿莉公主,那拖地長長的宮紗群幔讓秦夫人糾結無比,萬一她們亂蹦亂跳傷著了可不祥的,秦家酒樓今兒重新開張不能出現不吉祥的事,最重要兩位小蘿莉公主有什麼好歹,自己秦家這邊也不好交代,搞得秦夫人整一個保姆似的。

    小羔羊蹦跳著跑到秦壽麵前,淡掃娥眉眼露出星光閃爍的目光,眨著捲曲秀美的長睫毛,刁蠻之中帶著命令似的語氣說道:「哇~~壽哥兒,今兒你好帥啊!有沒有想我?快說,不許超過三秒,現在開始倒數!」

    秦壽想也沒有想直接蹦出話:「有,姑奶奶,你怎麼來了?晚來半刻不可以嗎?」

    『臥槽,晚出現半刻鍾不行嗎?』秦壽鬱悶地想著,當然他可不敢說出來,刁蠻野慣的小羔羊會化成母灰狼,瞧瞧她尖尖鮮紅的指甲,絕對會毫不客氣幫自己美容,秦壽對小羔羊說不出的複雜情感。

    清河小公主望穿秋水般看著秦壽,花痴美眸緊盯著秦壽現在的裝扮,乖巧地甜甜喊了聲:「壽哥兒~」

    「怎麼?是不是本宮晚來你好跟這妖精纏綿?哼,休想,壽哥兒,你給本宮守好自己節操,否則,咔嚓~」小羔羊怒視著秦壽鬥雞眼的目光警示著,刁蠻不講理地警告著秦壽,特別是玉手比劃出閹了的動作。

    秦壽目瞪口呆地看著小羔羊,這小娘們也太狠了吧?本少爺守不守身潔玉關你丫的屁事?用不著閹人動作恐嚇自己吧?秦夫人也直接無語了,這刁蠻的小羔羊還真的是什麼話都敢說。

    小羔羊得意洋洋地看著秦壽目瞪口呆的表情,擺起一副居高臨下的表情接著說道:「壽哥兒,你只要忠貞本宮,一…啊~你要幹嘛!」

    秦夫人驚呼一聲大叫著:「壽兒,不可!」

    清河小公主瞪大眼睛看著秦壽,她當然知道秦壽要幹什麼,打屁股!這不是第一次了,程姍姍十分解恨地地看著小羔羊,恨小羔羊老是三番五次破壞自己的好事,幸災樂禍地看著小羔羊,打吧打吧,重重地打!

    秦壽怒了,反手一把翻起小羔羊嬌軀,一腳踩踏著椅子拱起腳,無視小羔羊激烈掙扎翹起她小香臀,噼噼啪啪地打屁股,「敢威脅本少爺?小羔羊,今兒本少爺不給你長長記性是不行了!」

    秦壽毫不客氣地拍打著小羔羊的小香臀,惡狠狠地說道:「敢不敢了?說,還敢不敢了?敢閹本少爺?叫你閹叫你威脅本少爺!」

    「嗚嗚~~不敢了~壽哥兒,玲兒不敢了!」小羔羊可憐兮兮地求饒著,她沒有想到秦壽還真當眾再次打自己屁股,小翹臀傳來酥麻火辣疼痛讓她紅起臉,小羔羊最敏感的就是臀部。

    秦夫人沒好氣地說道:「壽兒,莫要胡鬧了,快快放下公主殿下,酒樓快到吉時了!快快去跟你爹匯合,酒樓還有許多事需要你過去幫忙指點下。」

    秦壽放下羞紅大片臉的小羔羊,經過一頓打屁股懲罰後小羔羊老實多了,站在一邊不敢亂嚼舌頭了,秦壽聳聳肩膀挽起一邊乖巧的清河小公主,相比起小羔羊野蠻不講理,秦壽更喜歡這位文靜不嚼是非的清河小公主。

    秦壽轉過頭看了眼程姍姍說道:「姍姍,你不用去了,乖乖在家等本少爺回來,娘,我們走吧!」

    「是,妾身恭送夫君!」程姍姍以秦家大少奶奶的身份自居恭送著秦壽,直把一邊的小羔羊看得火冒四起,冷哼一聲的小羔羊跨步上前,挽起秦壽一邊空餘的手臂,示威性地憋了眼面無表情的程姍姍。

    秦夫人婉言無語地看著爭風吃醋的小羔羊和程姍姍,秦夫人開始惆悵起秦壽成年的婚事問題,如今三打閨女都是不好惹的主,看她們勢如水火的情況和睦是不可能的,秦夫人唉聲嘆息一聲如今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誰叫自個娃那麼有女人緣?打劫都能打回兩個漂亮公主的傾心,這算什麼道理?

    秦壽邊走邊一番詢問清河小公主,通過清河小公主講述秦壽恍悟了,原來李老大最近沉迷賭博大業,每天通宵達旦跟**妃子皇后打麻將,根本沒有時間去管理一打打的娃娃,難怪秦壽會這麼驚訝這些小公主怎麼這麼自由。

    小帥鍋李恪在秦府外面恭候著,一見到秦壽在兩位妹妹糾纏中走出來,馬上躬身上前淫笑著打招呼,這位未來的妹夫駙馬爺跑不掉了,小羔羊看上的人那裡跑得了?何況還是買一送一,但願李老大承受得起虧本跳樓價。

    牆頭草李治頂著暈暈欲睡的腦袋,有精無采地打著招呼,書呆子李慎杉杉有禮地喚了聲壽哥兒,肥羊組合一個沒有落下全都集合在此,光宗耀祖四人手裡拿著四桶蓋紅布的木桶,四人姍姍來遲地跑出府。

    秦家酒樓裡肥羊組合有幸一睹為快,咂舌地看著裡面的裝飾,活像鄉下仔進入大觀園,從未見過的裝飾風格讓無知肥羊團隊感嘆連連,東摸摸西瞧瞧四處亂竄,秦老爺子笑得見眉不見眼,五位王爺公主露出這樣的表情證明裝修改革成功大半。

    秦老爺子一邊指揮著酒樓裡的夥計們忙前忙後,四名招募來的迎客女完全按照秦壽設計,身穿大紅襦裙手臂腕著長長肩帶臨時培訓著步伐,無恥電眼男李恪目光注視著四名迎客女,電力十足的桃花眼亂放電。

    秦夫人踏上二樓去看看上面什麼樣子,從踏進酒樓開始她就驚呆了,秦家酒樓徹底大換面裝飾得美輪美奐的,各式各樣的餐桌設計得十分合理,進口波斯紅毛地毯鋪地顯得雍容華貴,相比起原來豬窩式的裝飾這裡簡直就是**的天堂。

    光宗耀祖手裡提著大紅桶走到秦老爺子面前說道:「老爺,這些大紅炮掛那兒?」

    秦老爺子忙得團團轉一手指著門外說道:「門口,門口,壽兒,你這是來逛街還是來幫忙的?快去幫忙指點他們四個掛紅炮位置,你,搞什麼的,不是放哪裡,這邊,對,大廚還傻站著幹什麼?去去,準備好廚房工作……」

    秦壽甩開光宗耀祖手裡的木桶紅布,看到裡面的所謂的紅炮頓時啞言無語,落後、原始、丟人……一竄竄用繩子綁著的竹竿子露出長長引線,這叫爆竹吧?只是染紅了竹身就是紅炮了?

    秦壽一手摸著腦袋說道:「光宗耀祖,這爆竹響不?」

    秦光瞪大眼睛說道:「少爺,這個咱們也不知道,掛上去燒一串就知道響不響了!」

    得,問了也白問,哥們不是問它會不會爆炸,只是想知道它威力有沒有後世紙包的爆竹那麼響而已,秦壽不耐煩一揮手示意光宗耀祖去掛紅炮,萬惡的舊社會,本少爺好好徹底改進改進你們!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1:02
《大唐正衰公》 第三十三章 斬雞頭燒襪子

    吉時未到,一簍筐餓鬼出籠的文武大臣們拖家帶口前面蹭吃蹭喝,各個眼冒著鴨綠江的光芒搓著手殺來,瞧瞧大臣們家的娃,各個都餓得有氣無力,看來是打算大吃一頓閃人,大臣們厚著臉皮虛偽地拱手恭喜發財之類話題。

    秦老爺子皮笑肉不笑地虛偽回應著,有了秦壽拍胸脯保證絕對不會吃虧,秦老爺子猶如吃了定心丸,大大方地回應著厚臉皮的文武大臣,要不是為了秦壽的破事,秦老爺子才懶得去露虛偽笑臉招呼他們,身份地位都格格不入,自己何必去湊合百般討好?

    秦壽坐在二樓一間靠窗口的包廂裡,露出頭看著下面前來蹭吃蹭喝的文武大臣,早來的都是三品以下的大臣,二品以上的大臣都是最後才到來的,蹭著程妖精破船這些大臣敢不賞臉?還有今天是秦家道歉酒宴不吃白不吃。

    李恪脫離肥羊隊伍杉杉來的秦壽麵前,拱手笑了笑說道:「壽哥兒,今兒你又想什麼法子宰這些大臣了?莫要跟恪弟打忽悠,你那點小伎倆對恪弟免疫了!」

    秦壽有些詫異地看著李恪,從他愚智目光之中似乎看透了自己的內心,秦壽百思不得其解地說道:「既然你都看透了我的想法,為何一直處處忍讓著我?依照我如此坑你,應該生氣才對啊!」

    秦壽十分不解這位歷史出了名大智若愚的吳王李恪,自己三番五次坑蒙他也不生氣,最難得的是還有心情心甘情願墮入其中,這就是秦壽最費解的地方,秦壽沒有傻到會認為李恪是傻子。

    李恪無奈地搖頭述說著自己的內心:「生氣?為何生氣?壽哥兒想玩恪弟奉陪就是了,正所謂酒逢千杯知己少,壽哥兒,恪弟真心想與你結為酒肉損友,恪弟看得出壽哥兒非池中之物,還望壽哥兒拿出真心莫要在坑恪弟了!」

    秦壽目露精光看著李恪,帶著蠱惑的語氣說道:「哦?是嗎?那你對自己的未來有何看法?倘若有一天踏足皇位你會怎麼樣?當然,這只是假設,你若有意染指皇位,壽哥兒可以鼎力相助。」

    李恪傻了眼看著大逆不道的秦壽,桃花眼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良久李恪搖頭苦笑著小聲說道:「壽哥兒,莫要拿小弟開玩笑了,小心隔壁有耳,恪弟早已無戀九五之尊的皇位,此事就罷不提,恪弟也當沒有聽過!」

    秦壽無所畏懼地笑了兩聲,繼續蠱惑著說道:「恪弟,莫要小覷壽哥兒本事,雖然我不曉得上知天文,但是後世千年的歷史多多少少瞭解一些,恪弟,想清楚在告訴為兄,如若有一天,皇位與枉死之間你會選擇哪個?」

    秦壽沒有理會李恪沉默變化萬千的臉色,走到四位滿臉好奇的肥羊團隊,敲敲包廂椅子說道:「本少爺要跟恪弟好好暢談一番,麻煩你們出去一會,小羔羊,你是大姐頭,帶好頭,莫要本少爺惱你!」

    「哦,走,走,出去!」

    小羔羊瞄了眼臉色有點難看的同胞哥哥李恪,難得沒有刁蠻野橫反駁,拉著清河小公主走出廂房,牆頭草李治有些不樂意地緊隨其後,小羔羊大姐頭都發話了輪不到他反抗,除非他想退出肥羊團隊,書呆子李慎茫然地跟著走出去。

    秦壽等四位肥羊團隊離開後,呼喚著外面守候的光宗耀祖:「光宗耀祖,端酒菜上來!恪弟,坐,咱們今兒好好地暢飲一番。」

    「那恪弟恭敬不如從命了,壽哥兒,請!」李恪拱手謝著秦壽的好意,腦海裡還迴蕩著秦壽的話。

    沒多久光宗耀祖四人捧著酒菜端上來,全是下酒的烤雞烤鴨羊肉之類肉食,一壇五六升裝的酒罈放到包廂桌下面,兩個粗糙的酒碗放到桌面,光宗耀祖四人站立一邊等候著秦壽的吩咐。

    秦壽拿起酒罈拍開酒封,露出香氣瀰漫的酒香味,秦壽瞄了眼光宗耀祖四人說道:「守住門口,沒有本少爺的命令任何人不許靠近,包括外面的四位,知道沒有?」

    光宗耀祖四人忠實地執行命令,躬身行禮說道:「是!少爺!」

    光宗耀祖躬身後退關緊包廂大門,秦壽拿出兩個酒碗分開,拿著酒罈倒著陳釀的劍南燒春酒,這可是劍南那邊運售過來有些辣口的酒,秦壽貪婪地嗅了一口,可惜就是少了鼻子冒煙的香煙,要不然真的成了煙酒不分家了。

    李恪一佛眼角憂愁,桃花眼露出淡淡笑意,妖孽修長的手指捧起酒碗,豪爽地說道:「壽哥兒,恪弟先敬你一杯!」

    哐當~兩人碰碗豪爽地各自暢飲著碗中的美酒,辣喉的劍南燒春酒灌透心窩,李恪豪爽地翻腕示意酒空,妖孽手指輕輕地放下酒碗,筷子也不用修長的手指捻起一塊羊肉,毫無王爺修養地丟進嘴裡細嚼著。

    秦壽沒有好起地敲敲桌面說道:「恪弟,為兄所說的話思考得怎麼樣?莫要跟本少爺打忽悠,本少爺可是為你的前途命運著想啊,瞧瞧你現在啥子德行?要錢沒錢,哥都替你感到臉紅了!堂堂一個大唐王爺居然身上沒有1貫錢防身。」

    李恪咂巴著嘴唇邊的酒沫子,桃花眼笑咪成線**地看著秦壽說道:「壽哥兒,現在你可是恪弟的老大,作為老大你理應照顧小弟才對,恪弟還是那句老話,恪弟無意染指皇位,如若…」

    李恪原本笑眯眯的臉眨眼間變得憂傷無比,妖孽修長的手指捧起酒罈倒出白花花的酒水,捧起酒碗悲慼戚地說道:「如若真是枉死,恪弟也認了,人生幾何長?奈何苦莫言!恪弟謝過壽哥兒忠告!」

    秦壽無言地嘆息一聲,歷史早已經被自己搞得亂七八糟了,小羔羊傾心於自己,房綠帽至今還是傻二愣,未來婆娘被自己挖了牆角還不知道,當然最大威脅的是變雞和尚,這死花心和尚整死整殘才是硬道理。

    當然秦壽可不會像腦殘片吃多的房綠帽,秦壽最痛恨這娃沒出息的模樣,自家婆娘去偷人還傻乎乎地當門衛,那個男人允許自己婆娘去偷人的?為了杜絕關頭控事件爆發,秦壽考慮著是不是準備《禮記》和《周禮》給小羔羊,三從四德背個滾瓜爛熟。

    至於清河小公主早已俘虜芳心,青春版程妖精次子程處亮又蹲大牢,這人渣敗類沒有機會染指這麼漂亮的娃了,蝴蝶翅膀早已被秦壽搞得殘缺不堪了,現在他知道個屁後面的事會變成什麼樣。

    秦壽心虛地喝著辣喉的劍南燒春酒,賊兮兮的目光四處亂瞄著,他還真怕有啥子時空特警什麼的,忽然竄出來把自己打回原來世界,自己連穿越都發生了,還有什麼事情不可能發生的不是嗎?

    李恪瞄了眼秦壽心虛的動作,頓時感到有些不解,迷惑地問道:「壽哥兒為何如此?難道有什麼不妥嗎?」

    秦壽尷尬地撓著頭說道:「沒,本少爺痔瘡發作,恪弟啊,本少爺啥子話也不多說,只能佩服得五體投地,放心,只要你不圖那坐了也蛋疼的皇位,有本少爺在,包你平安無事!」

    李恪也不得不相信起秦壽的話,通過秦壽種種跨時代的發明和思想,李恪懷著寧可信其有也不信其無的想法,小聲地詢問著秦壽:「壽哥兒,你說知道後世千年之事?當真不蒙恪弟?」

    秦壽故意咳嗽了兩聲說道:「嗯哼~那還用說,有些事天機不可洩露,本少爺可是把你當成自己人才告訴你的,莫要怕,只要日後聽從本少爺安排,保你混吃等死過個快樂逍遙王爺。」

    李恪大點其頭捧起酒碗輕泯著碗裡乾枯的酒水,發現空了後尷尬地放下酒碗,咂巴著嘴唇說道:「壽哥兒,恪弟想知道罪魁禍首是誰,壽哥兒莫要多疑,小弟也是想提前知道要謀害小弟的兇手,好有個提放!」

    李恪滿臉憂愁的表情,桃花眼禁不住露出淡淡的憂傷,他沒有想到自己不染指皇位還會有人謀害他,不管事情是不是真的,秦壽沒有必要騙或忽悠自己,要不然也不會鄭重其事跟自己提起。

    秦壽學足袁神棍忽悠人的術語,一副老子是神仙的表情說道:「天機不可洩露也~天機不可洩露也!道破天機爾等命運變革也!」

    李恪差點沒有嚥著,秦壽的話實在是太神棍了,李恪咂巴著嘴說道:「呃,好吧,壽哥兒,你瞧瞧現在小弟窮酸樣,小弟知道壽哥兒生財有道,何不預上小弟一份?也好討個酒錢花花!」

    秦壽也不客氣地直接說道:「這個,不是哥們不照顧你,任何事沒有付出就想得到免費午餐是不可能的,除非你能拿出實際點的物質打動本少爺,最近本少爺有意接觸商業,這個店舖的問題一直是最煩人的……」

    秦壽也不拒絕直接說出自己的條件,撕下一條烤得金黃的雞腿,秦壽美滋滋地撕咬著,目光看著笑眯眯的李恪,『這廝什麼意思?本少爺說的還不夠明白嗎?笑毛笑啊!笑得那麼**!』秦壽內心鄙視著李大窮鬼。

    李恪妖孽的手指一把搭到秦壽手上,淫蕩的笑臉哈哈大笑著:「壽哥兒,看來老天也要小弟脫貧奔富啊!小弟剛好名下有三間還算可以的店舖,就在東市壽哥兒要開張,小弟拱手相讓,哎哎,壽哥兒什麼眼神,絕對是正常得來的!」

    秦壽迷惑著眼神有些詫異,這算是瞌睡了有人送枕頭嗎?秦壽舔著嘴巴說道:「是嗎?那好吧,本少爺預上你一份,賺的錢八二分贓,我八你二,有意見沒有?少跟本少爺瞪眼,這光是兩層股份撐死你丫的!」

    李恪聽到秦壽的話豪爽地哈哈大笑著說道:「好,哈哈,壽哥兒果然夠爽快,成交!壽哥兒,小弟跟你一見如故,不如咱們趁現在有機會,斬雞頭燒黃紙結拜怎麼樣?」

    他那三間店舖地靠高檔青樓,舖位是夠大間的每間足足有上千平方,奈何租金太貴至今無人問津,比起小羔羊的百畝富婆地他顯得小氣吧啦了,沒有辦法,他母妃前隋朝公主小家產分配不均勻啊!

    秦壽樂了眯著眼睛看著李恪,一手指著燒雞說道:「斬雞頭倒還是有現成的,哪裡來的黃紙給你燒?」

    李恪啞言無語地撓著頭髮說道:「啊?這個,這個,小弟還真不知道耶!」

    秦壽看著李恪窘樣頓時樂了,眼睛瞄著李恪腳說道:「你今兒穿的是黃襪子吧?雖然沒有黃紙,襪子一樣可以,今兒咱們特殊點,來個斬雞頭燒襪子!」

    ————————————————萬惡的分界線—————————————————

    秦老爺子請來的神棍裝模作樣地掐著手指,午時一到煞開喉嚨喲喝著:「吉時到!點炮迎財神!」

    「皇上駕到!」神棍剛喊完太監薛高尖銳的嗓音緊接響起,道路兩邊頓時有身披禁宮侍衛衣甲人開路,沿路強壓著湊熱鬧的人群,寒光閃閃的障刀系在腰帶部位,分開雙手鎮壓著蜂擁擁擠的人群。

    秦老爺子和秦夫人兩人峭立一邊俯身下跪,當今天子李老大駕臨他們能不跪嗎?早早到來的三品以下官署家眷全部下跪迎接,氣勢高昂地傻呼著吾皇萬碎萬萬碎,未見其人先高呼以免失禮。

    哐當~~哐當~~程妖精踩踏著腳踏車彪悍地出現,李老大咧牙嘶嘴地坐在腳踏車後面,整個人伴隨著腳踏車搖搖晃晃的,嘴裡高呼著老流氓慢些慢些之類的話,寬大的五爪龍袍迎風飄舞著。

    薛高太監和一群高層大臣在後面氣籲喘喘地奔跑著,最悲劇的是七老八十的文官,特別是國子監的孔穎達,就差沒有翻白眼的地步,武官方面還好點這點奔跑算不得什麼,如此壯觀的畫面賽過萬人馬拉松長跑運動。

    程妖精大咧咧地一腳踩著剎車,甩著車尾停在秦老爺子面前,李老大坐立不穩地搖搖晃晃著身子,整個人甩蘿蔔似的被無恥的程妖精甩出去,雪糕牌人肉墊馬上發揚見義勇為精神,眼馳手快地撲身滾地撐著落地的李老大。

    「哦~耶~嘶~嗯~」文武百官驚呼一聲全傻了眼,一連串的驚呼聲和抽冷空氣聲震精了眾位大臣,程妖精這招大漂移實在是太威猛了,李老大居然滾冬瓜一樣被甩飛出去,小心駕駛啊!

    程妖精無恥地哈哈聲大笑著:「免禮,免禮了,哇哈哈,親家翁,親家母,這腳踏車實在是太好玩了,賢胥呢?為何不見老流氓賢胥呢?嗯?你們怎麼了?咦?小李啊,你什麼時候下車的?」

    程妖精這才發現自己身後少了李老大,轉過頭終於發現李老大咧牙嘶嘴躺在薛高身上,秦老爺子和秦夫人悄悄地遠離程妖精,太恐怖了,這老人渣實在是太危險了,免得惹禍上身還是閃人先。

    李老大一手捂著閃著的腰身,臉色黑成一團咆哮著大吼道:「老流氓!!朕,朕跟你沒完!」

    程妖精一副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的表情說道:「切!小李啊,意外而已,早叫你抱緊老流氓了,你自個耍帥關我老流氓什麼事?哎哎~親家翁,親家母,你們兩位哪裡去?莫跑,怕啥子?大夥等著你們開張呢!」

    李老大氣黑著臉在眾多侍衛攙扶下站了起來,文武百官紛紛上前噓寒問暖,一副陛下保重龍體之類的話,程妖精大咧咧地一手摳著鼻孔,眼神鄙視著這些拍馬屁的大臣,無視李老大憤怒的眼神推著腳踏車放一邊,老流氓的車誰敢偷不是?

    秦老爺子顫抖著身子不敢抬起頭,一手拉著秦夫人走到一邊,哆嗦著嘴唇說道:「陛,陛下,裡,裡面請,請!」

    李老大收起怒視程妖精的眼神,只是隨意地瞄了眼秦老爺子和秦夫人一眼,點頭說道:「嗯,朕要好好看看爾等酒樓何樣,薛高,薛高,帶路!」

    「喏!」薛高太監伸出手攙扶著李老大往酒樓裡面走去,後面文武大臣緊隨其後,四人幫走到程妖精面前時候豎起拇指頭,淫蕩地笑了笑,也不知道是誇獎還是在損程妖精,文臣那邊幸災樂禍地看著程妖精。

    酒樓包房裡兩位無良人士開始結拜起來,肥羊團隊闖了進去掩嘴偷笑看著兩人的結拜,秦光從廚房拿出把菜刀放到桌面,李恪手裡拿著兩件撒了香料的黃襪子,小羔羊嘻嘻哈哈地笑著,拿著酒罈裝滿兩碗酒水。

    李恪拿起黃襪子放到兩個蠟燭前點著,堅定不移地說道:「赴湯蹈火永不悔!」

    秦壽拿起菜刀一刀砍下燒雞頭說道:「兩肋插刀考慮考慮!」

    李恪滿臉黑線看了眼秦壽,雙膝跪地真心誠意地說道:「我李恪願與秦壽於…結為兄弟,雖非親骨肉,但比骨肉親,從此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黃天厚土為證,如有違背,不得好死。」

    秦壽厚顏無恥地修改著誓言:「我秦壽願與李恪…結為兄弟,有福我享,有難他當,你殺人,我幫你磨刀,你放火,我幫你澆油,你坐牢,我幫你劫獄,你泡妞,我把你驗證,你死了,我為你燒香!如有違背,不得好死。」

    小羔羊聽到秦壽的誓言毫無淑女模樣,沒心沒肺地放聲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到小羔羊一手捂著肚子,眼角閃著笑得過激的淚水說道:「哈哈…哈哈…笑死本宮了,恪哥,哈哈…恭喜你獲得了一位好大哥!」

    牆頭草李治嘻嘻哈哈地走到李恪面前,豎起拇指朝著秦壽說道:「壽哥兒,你這句誓言簡直是經典的名言,小治佩服得五體投地!哇哈哈……」

    清河小公主掩嘴偷笑著,好不容易止住秦壽逗人的笑意,手裡捧著兩碗酒走到秦壽麵前,水汪汪的杏子眼露出淺淺的笑意,紅撲撲的俏臉拿著一碗酒秦壽麵前,一碗遞給苦著臉的李恪面前。

    李恪哭喪著臉舉起碗酒說道:「壽哥兒,不,應該叫大哥了,你還真的是肺腑之言,小弟無言了,先乾為敬!」

    秦壽不知道廉恥地哈哈大笑著說道:「好說,好說,正如大哥所言,來來,大哥也不能失禮不是?」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1:02
《大唐正衰公》 第三十四章 土豹子進大觀園

    噼噼啪啪~掛起的四排所謂爆竹發出屁大點的聲音,二樓喝酒慶賀收到小弟的秦壽頓時感到汗濂起來,這爆竹聲音丟人啊!本少爺放個屁都響過它!漫天紛飛的竹片堪比暗器四處飛濺,程妖精的腳踏車輪胎都插了幾片竹片還在顫抖著。

    秦夫人招呼著各大臣的妻兒子女入內,這些大臣妻兒子女只能委身於一樓,三品以下的官員也是,這些官員由招來的迎客女賓帶領著進入酒樓,秦老爺子親自招呼著李老大和三品以上的官員入內。

    「哇!喔!耶!嘶!」李老大和一大票蹭吃蹭喝的大臣進入酒樓頓時震精了,全都傻了眼看著眼前美輪美奐的裝飾,典型的二十一世紀酒樓風格,李老大捋著龍鬚震精良久才想到,『好漂亮啊!這是仙府嗎?』

    五百平方的大廳放滿三十圍圓形餐桌,白絹鋪著餐桌面頭中間擺放著一層可轉動的轉盤,清一色暗紅仿紅木的椅子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屋頂上端吊著怪模怪樣的吊燈,地面全鋪著進口波斯紅地毯,顯得富麗堂皇高貴無比。

    三十圍餐桌擺放也很有講究,都是圍繞著大廳牆角沒多遠的地方擺放,中間建造了一個**方圓5米的鑲金水池,清澈池水裡面養了一些觀賞用的紅鯉魚,幾朵荷葉漂浮在池水上點綴著小荷萬點綠。

    二樓一排排矗立而且的包廂緊閉著房門,房門掛著全是大寫壹貳參肆伍之類的牌號,最顯眼的還是最中間的總統包房,走廊邊全放滿花盤之類的裝飾物,每間包房都有兩名女服務員峭立門外等候。

    秦夫人曾經惱怒秦壽全換女服務員的提議,一是怕秦老爺子不守夫道搞個二奶回來,二是傳統的酒樓哪裡有招女服務員的?整個酒樓全是女服務員太陰盛陽衰了,秦壽一句打破傳統顛覆概念回絕了秦夫人無力的抗議。

    李老大眼紅地看著這些新式的餐桌,他皇宮裡早有一套小羔羊被坑回來的傢俬,沒有像這些鄉巴佬大臣們大驚小怪,活像鄉巴佬進大觀園沒見過世面感嘆連連,李老大一副沒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表情,丟不起臉啊!

    全是聞所未聞的新式餐桌台椅,兩位高富帥代表者鄉巴佬般左摸右摸,一副害怕損壞的模樣,秦老爺子點頭哈腰地示意他們就坐,兩位高富帥代表者坐上去舒適無比也不擱腳,相比起外面全是胡台胡凳跪坐吃飯受罪要命。

    大唐高富帥代表者李靖一拍手掌說道:「好,好,好!如此高雅新異的酒樓,本帥鍋頭一次所見,掌櫃的,二樓是何意?」

    高富帥實力代表者李績也忍不住感嘆說道:「黃家豪華的醉花樓比起此地簡直是渣,掌櫃的,本帥鍋以後天天來報導,還望掌櫃的給本帥鍋留個位!」

    兩位高富帥代表者知道秦老爺子後台有程妖精撐腰,沒有擺什麼官譜不看憎面也要看佛面吧?何況還有門神秦叔寶那層關係,光是這兩層關係不表表態實在說不過去了,何況這裡裝修如此**豪華。

    秦老爺子點頭哈腰笑眯眯地說道:「好說,好說,小人這裡有一些VIP卡,二樓屬於**包房,坐在裡面好比在家裡吃飯,全憑VIP卡可以就坐,因為剛裝修好的原因暫時不開放,過後氣味散掉眾位大臣們可以隨時到來消費,陛下,這是小人一點心意。」

    秦老爺子手裡拿著一打二十四張VIP卡,全是按照秦壽意思用銅片特製的,比巴掌小的銅片VIP卡很簡陋,中間只打了VIP三個字,背面雕刻了秦家酒樓特製字樣,秦壽也不怕別人仿造,誰吃飽撐了去冒充大唐一級官員身份?

    厚顏無恥的程妖精大咧咧地一把奪去十二張VIP卡,無視李老大氣得臉色發青的臉,無恥地哈哈聲大笑著說道:「哈哈~~謝謝親家翁了,小李,你分配不均勻,老流氓我先拿一半了哈哈……」

    「不敢,不謝,我這就去準備宴席…」秦老爺子汗濂地大呼不敢,眼睛憋了眼臨近爆發的李老大,連忙後退閃人,這程妖精實在是太危險了!

    李老大氣得直抖索著手,憤怒地看著程妖精大吼道:「老流氓,你莫要如此過分了!」

    程妖精直接無視李老大的憤怒,個性隨意的他大咧咧地分派著VIP卡給熟悉的同僚,文臣方面對不起,老流氓跟你們不熟,要卡自個去問李老大要去!至於程妖精自己一張也不需要,金字招牌誰跟誰他的錢?

    古人好酒聞名於世,特別是娛樂活動少的舊社會,除了下下館子**一下,基本沒有什麼娛樂節目,打獵遊山玩水屬於吃飽撐著的富二代或官二代生活,與這些上了年紀的老人家隔緣。

    長孫陰人虛偽地笑著接過李老大派發的VIP卡,雖然跟秦壽有點小恩怨,長孫陰人不得不承認這裡的裝修豪華,比起外面那些豬欄式酒樓,這裡簡直就是仙府寶地,有舒適的台椅誰樂意去遭受胡凳的糟害?

    最吸引人目光的還是擺在正中央的三輛腳踏車,還有害人不淺的多功能按摩椅,落座的文武大臣們目光直視三輛腳踏車,至於多功能按摩椅直接跳過,他們沒有見過這玩意興不起什麼興趣,程妖精今兒顯擺的腳踏車一直是他們關注的目標。

    秦夫人看到眾位大臣們的目光就知道其意,『看來壽兒早已經算計好了!這孩子還真的是料事如神,凡事都精打細算好!』秦夫人無言嘆息一聲,這群傻二愣的大臣全都掉進秦壽的錢窟窿裡了。

    秦夫人收拾起內心想法,盈盈一笑躬身說道:「這是逆子頑劣之作,讓各位見笑了,至於這個是多功能按摩椅,至於功用有……」

    大唐高富帥代表者李靖爭先恐後地站起來,拱手露出自以為瀟灑的笑容,客氣地打斷秦夫人的話說道:「秦夫人,敢問這腳踏車是否售賣?」

    「秦夫人,開個價,合適的話,本帥鍋全買了!」高富帥實力代表者李績穩坐泰山,一副本帥鍋跟你大唐帥鍋鍋李靖搶定的表情。

    「價錢全部明碼標價,各位如若喜歡,自己上前來看價錢吧!小花,小瑤,這裡交給你們了,夫人進去看看廚房準備得怎麼樣了!」秦夫人醒目地把難題丟給兩位婢女,自己匆匆離開免受大臣們聲討聲。

    「98貫錢!」秦夫人剛離開馬上傳來大臣們驚呼聲,如此天價的價格嚇跑不少感性趣的大臣們,對於每月月俸高達百貫的二品官員來說不算什麼,三品以下的官員可就是要命了,他們的月俸都是不均勻的。

    大唐高富帥代表者李靖財大氣粗地說道:「哎呀呀,貴是貴了點,勉強可以接受,本帥鍋要一個回去耍耍了!」

    高富帥實力代表者李績也不落後地說道:「嗯,嗯,勉強可以接受,本帥鍋出得起這個冤枉錢!老流氓,別以為你才有!」

    程妖精不屑一顧地說道:「切,得意什麼勁頭,老流氓我可是一分錢也不用,哎哎,這是什麼?你們兩個女娃解釋解釋!幹啥?幹啥?誰擠老流氓我?」

    李老大面無表情地一把擠開程妖精,毫不客氣地一屁股坐上多功能按摩椅,一手捋鬚說道:「沒文化的流氓十分可怕,都說了是多功能按摩椅,朕今兒試試這多功能按摩椅!」

    小花和小瑤參見完李老大後,有些為難地說道:「奴婢參見皇上,謝陛下,多功能按摩椅缺少了老鼠動力,現在想要試試,需要人力來踩踏才可以驅動!」

    李老大有些驚詫地說道:「喔?是嗎?那位愛卿上前幫幫朕啊?長孫愛卿?!」

    程妖精嘿嘿地壞笑著走到長孫陰人後面,蘿蔔粗指在長孫陰人後背直推其出去,長孫陰人毫無防備地踏出圈外,程妖精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後面的大臣們冷汗連連地看著程妖精的黑手,這手黑啊!

    長孫陰人有苦說不出,不知道那個王八蛋把他推了出來,經常陰人的他沒有想到今天被人陰了,長孫陰人哭喪著臉說道:「陛下,這,這,是……」

    二樓柒號包廂裡,肥羊團隊被無良的秦壽灌得醉醺醺的,醜態百出東倒西歪胡言亂語,唯一正常的就只有清河小公主了,只喝兩小口整個俏臉紅撲撲的,兩個小酒窩酡紅一片煞是可愛。

    光宗耀祖四位保鏢無恥地輪流灌著雙眼泛白的李恪,一碗接一碗把李恪喝得醉眼迷離,秦壽號稱千杯不醉此時也禁不住有些不勝酒力了,這古代娃酒量還真不是吹的,光是一個小羔羊秦壽就灌得兩眼直冒黑。

    至於牆頭草李治早已喝爬台底,嘴裡嘀咕著本王沒醉本王還能喝之類的胡話,書呆子李慎直接四肢呈大字形,醉醺醺的臉打著酒磕,雙手抱著牆頭草李治的小胳膊腿,滿嘴胡話呼呼大睡。

    秦壽吐著辣麻的舌頭,一手推脫著醉眼迷離的小羔羊,輕聲呼喚著說道:「小羔羊,小羔羊,你喝醉了哦!」

    小羔羊揚起滿臉酡紅的俏臉,傻兮兮地笑著說道:「本,本宮,沒,沒醉,來,來,咱,咱們在,在喝!」

    清河小公主酡紅著俏臉,水汪汪的杏子眼眨巴著說道:「壽哥兒,玲姐喝醉了,要不小敬差人送玲姐先行回去?」

    「不急,不急,坐坐,壽哥兒問個事在先,坐坐!」秦壽一副沒安好心的表情,一手拍著座椅示意清河小公主坐下。

    「啊?哦,好的…壽哥兒~」清河小公主茫然地坐下,秦壽一手摟著清河小公主的蠻腰,清河小公主害羞地低垂著頭輕喚秦壽的名字,畢竟秦壽表現得實在太入骨了,搞得她有點不好意思了。

    秦壽豎起手指輕噓一聲,瞄了瞄被光宗耀祖灌得頭暈眼花的李恪一眼,湊上前小聲地問著小羔羊:「小羔羊啊,恪弟說你有百畝肥地是不是真的?喂喂,醒醒,別睡先,借來用用怎麼樣?喂喂…」

    秦壽一手板起小羔羊潔白的下巴,左右搖晃著醉成爛泥似的小羔羊,百畝肥地如此小富婆不吭過來怎麼可以?秦壽打著坑地的主意灌醉小羔羊,這小羔羊才是真正的地主小富婆。

    小羔羊傻兮兮地呵笑兩聲,櫻桃小唇嘟囔著說道:「是,是,又怎,怎樣?本,本宮,為,為何,要要給你?那,那是…」

    小羔羊說著說著沒有了聲音,酡紅香腮側倒秦壽的手裡,嘴角還流著哈喇呼呼入睡,秦壽愕然地看著睡過去的小羔羊,這算是出師未遂嗎?難道還要她清醒的時候打算討價還價?

    清河小公主小手緊拉著秦壽的衣袖,水汪汪的杏子眼可憐兮兮地說道:「壽哥兒,你要玲姐的嫁妝幹什麼?」

    「嫁妝?」秦壽傻了眼,這百畝地嫁妝也太豐厚了吧?自己不用光是租出去就富得流油了,貌似現在李老大也不是很富有,才進行為期不到的貞觀4年,難怪自己女娃會拿土地當嫁妝。

    清河小公主點點頭說道:「是啊!壽哥兒,你要是拿了玲姐的嫁妝,玲姐以後就是你的人了!」

    清河小公主說道最後面有些黯然起來,相比起小羔羊富裕的嫁妝,她的顯得有點可憐了,沒有小羔羊母妃隋朝公主顯赫身份,母妃平民出身根本沒有什麼遺產留給她,有的只是一間鬧鬼的破房子。

    秦壽恍然大悟起來,原來是嫁妝,秦壽想想還是算了吧,這小羔羊還處於觀察期,在來一個刁蠻媳婦強入門,秦壽想想就覺得可怕,程姍姍調教還沒有完成成功,兩位八字不合的女人還不鬥得天翻地覆?何必呢?

    秦壽忍不住地抖索著身子骨,瞄了眼小羔羊俏臉有些畏懼地說道:「哦,那算了,我不要了,小敬妹妹,你的嫁妝是什麼?咦?怎麼哭了?」

    清河小公主搖晃著小腦瓜,抬起秀氣的臉蛋羸弱地說道:「沒,壽哥兒,小敬的嫁妝只有一間破屋子,經常鬧鬼……」

    秦壽一手甩開撐著自己手掌入睡的小羔羊,無視一邊腦袋撞得咚咚響的小羔羊,伸出滿是小羔羊唾液的手掌說道:「拿來!」

    清河小公主美眸淚光閃爍不止,俏臉露出茫然目光看著秦壽,諾諾地說道:「拿?壽哥兒,你要小敬拿什麼?」

    秦壽手指輕刮著清河小公主瑤鼻,沒有好氣地翻著白眼說道:「廢話,當然是你的嫁妝地契了,我提起收下你的嫁妝了,放心,等你成年了我就跟你父皇提親去,怎麼不相信我嗎?」

    「真真的嗎?壽哥兒,你,你沒騙小敬?」清河小公主驚詫地看著秦壽,杏子眼露出難以置信的目光,小手緊握著秦壽的手掌,經過小羔羊幾天的婚姻自由偉大女權主義洗禮,清河小公主逐漸萌發響應號召的種子。

    秦壽手指勾起清河小公主的潔白下巴,直視著她閃爍的美眸深情切切地說道:「珍珠沒有那麼真,你還信不過我的話嗎?來,來,咱們來個一吻私定終身,瞧瞧,害羞啥勁頭呢?來來,我們去台下研究研究!」

    無恥的秦壽拉著害臊不已的清河小公主,手摟著僵直身子不敢亂動的清河小公主,在秦壽有意為拉扯下,清河小公主小芳心害怕地亂竄著,小身子骨在秦壽摟住期間無力地仰倒,緊閉著眼簾等待秦壽的深情一吻。

    「行,行了,你,你們這,這是,無,無恥的車輪戰,本,本王不,不跟你們玩了,呃…大,大哥呢?走,走開,你們,你們耍賴。」李恪醉眼燻燻地甩開無恥光宗耀祖的灌酒,腳踏著搖搖晃晃的步伐走到秦壽所在位置。

    李恪打著酒磕醉醺醺地說道:「呃…大,大哥,你,你這是,是在幹啥?來來,來來,陪,陪小弟喝,喝酒去!」

    秦壽正打算吻下清河小公主翹起的小香唇,忽然被李恪打斷頓時惱火無比,秦壽咬牙切齒地看著罪魁禍首李恪,清河小公主驚呼一聲掙扎開秦壽的摟抱,羞紅著小臉跑開一邊,不敢抬起頭去看秦壽。

    秦壽揮揮手示意光宗耀祖四人過來,俊俏的臉目扭曲著說道:「光宗耀祖,帶這位燈泡兄學習學習男兒應打劫!拖開一邊圍著來唱!」

    「是,少爺!」光宗耀祖嘿嘿聲笑著,四人架起醉醺醺的李恪拉到一邊,四張大嗓門啊啊喔殺雞似的練習著發音。

    李恪醉醺醺的桃花眼茫然不解,打著酒磕懵懵懂懂地說道:「幹啥?呃…你,你們,你們這是想要干啥呢?」

    秦壽拿起兩塊布塞住耳朵,憤憤然地坐到一邊,秦壽十分痛恨李恪打亂自己好事的搗亂者,秦壽憤憤然地看著茫然的李恪,嘴角冷笑著想到,『幹啥?等會你就知道這是干啥!敢破壞本少爺的好事?』

    「放屁面對萬重浪,反骨如那紅日光,蛋似鐵打狗骨如鋼,打劫百千丈排隊萬里長,我發奮圖強做土匪,做個好土匪每天要自強,反骨男兒漢比死得更光,讓銅錢為我聚能量,去打家劫舍為我理想去闖,看金錢高漲,又看搶劫廣闊浩氣揚,我是土匪當自強,強步挺胸大家做好榜樣打劫嘍,用你們金錢耀出千分光,做個好土匪……」

    噗嗤…李恪口噴出大量的淤物,光宗耀祖五音不全的大嗓門在他耳邊迴蕩不休,李恪翻著白眼搖搖晃晃地暈暈欲倒,光宗耀祖的歪歌加大嗓門音浪攻擊,李恪耳朵嗡嗡聲響個不停。

    秦壽開懷地拿起一罈酒豪飲起來,這小弟就是欠管教,不知道老大泡妞要迴避嗎?光宗耀祖給他長長記性也好!

    清河小公主咂舌地看著李恪可憐模樣,小手拚命地掩蓋著雙耳,光宗耀祖的男兒當打劫實在太厲害了,連隔音良好的包房也禁不住傳出去,震精下面前來**的人群,當然叫得最歡要數程妖精了。

    大咧咧的程妖精哈哈大笑著說道:「哇哈哈,原來乖女胥在二樓,這歌實在是太有意思了,哇哈哈……」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1:03
《大唐正衰公》 第三十五章 大唐城管府


    翌日清晨辰時,秦壽頂著頭脹欲裂從溫暖的被縟裡爬起來,他能不爬起來嗎?秦夫人提著雞毛禪一邊恐嚇著,萬惡的官場生涯,萬惡的整蠱黑手,秦壽心裡罵罵咧咧著,不知道那個王八蛋整蠱自己去當官,二世祖的生活才是自己最想要的。

    秦壽被逼著匆匆滿洗漱完畢,披上擺放了好兩三天的新官服,陪戎校尉官場之中倒數第二名的正九品,現在好歹也是個九品芝麻官了,只是這官服有點怪模怪樣了,秦壽的身材穿上去頗顯怪異。

    小蘿莉陶月一邊幫秦壽穿官衣一邊憋紅臉偷笑,連一邊監視的秦夫人也忍俊不住嗤笑了起來,今天是秦壽去走馬上任的日子,秦夫人不得不親自過來催賴床的秦壽起床,秦老爺子新酒樓開張忙得團團轉,根本沒有時間去管理秦壽。

    秦夫人轉身看了眼光宗耀祖四人,語氣充滿威脅的意味說道:「你們四個看好少爺了,不能在讓少爺亂惹事非了,不然,哼!」

    「是,夫人!」光宗耀祖四人汗濂地點頭應著,秦壽他們那裡敢去多嘴評論?少爺愛幹嘛就干嘛唄,應證了少爺的誓言你殺人,哥四個幫你磨刀,你放火,哥四個幫你澆油,你坐牢,哥四個閃人。

    秦夫人沒有好氣地看了眼光宗耀祖四人,她知道自己說了也是白說,提醒了總好比什麼也不說的好,秦夫人看了眼一邊整理自己頭髮的秦壽說道:「壽兒,穿戴好趕緊出去吃早飯,新官上任不能遲到,還有,少給娘惹事非,明白沒有?」

    秦壽翻著白眼說道:「知道了,孩兒不是小孩子,行了,行了,娘,你回去睡回籠覺吧,女人休息不足很容易老滴!小心老爹找新二奶回來!」

    秦夫人雌威大發地怒喝一聲:「哼!他敢!娘折斷他狗腿子,壽兒,睡眠不足真的會老嗎?那娘回去補覺去!」

    秦夫人似乎也怕自己紅顏憔悴,得到秦壽肯定的回答後一溜煙閃人,看來不管哪個時代女性也十分在意自己的容顏,小蘿莉陶月抿嘴笑著看秦夫人被秦壽忽悠回去,忽然小蘿莉陶月小香臀傳來一陣火辣疼痛。

    小蘿莉陶月可憐兮兮地說道:「少爺!為何打小月?」

    秦壽手捻著小蘿莉陶月瑤鼻,假裝嚴厲地說道:「你也是一樣,感覺回去補覺,哎哎,去少爺床榻睡,弄香噴噴的知道沒有?不然少爺回來家法伺候,不許撇嘴,光宗耀祖,起駕!」

    小蘿莉陶月撇著嘴害羞不依地搖晃著嬌軀,目送著賊笑嘻嘻的秦壽離開廂房,關緊廂房門的小蘿莉陶月馬上竄上秦壽的床榻,蓋著殘留秦壽氣息的被縟滿臉露出幸福的笑容。

    小蘿莉陶月曉幸著自己遇到了位好少爺,想起自己將來要成為秦壽的偏室頓時羞紅臉,『小月,不許胡思亂想,對,不許胡思亂想!』小蘿莉陶月轉折難眠地翻滾著小身子,腦海裡全是秦壽的影子。

    大唐長安城,面積達83.1平方公里,按中軸對稱佈局,由外郭城、宮城和皇城組成,城內街道縱橫交錯,劃分出110座裡坊,大坊一般開四門,內設十字街,小坊則開東西二門,設一橫街,街寬都在15米左右。

    長安城平面呈長方形,東西長9721米,南北寬8652米,周長36.7公里。城牆寬12米左右,高5米多,全部用夯土版築,城門處的牆段還砌有磚壁,此外還有東市、西市等大型工商業區和芙蓉園等人工園林,總體規劃整齊佈局嚴整,堪稱古代都城的典範。

    長安城內主要有四條溝渠,名龍首、清明、永安和漕渠,分別從東南西三面引渭河的支流入城,提供生活和環境用水,秦壽的城衛府衙坐落於工商業區,說得好聽是城衛府衙,難聽點的是裡坊府衙。

    秦壽看到自己辦公的府衙忍不住地爆粗口:「尼瑪的,光宗耀祖,確定咱們沒有走錯地方?或者附近是不是有相同的路?」

    秦光拿著扭扭曲曲的長安地圖,對照良久汗濂地說道:「這個,少爺,確實是這裡,坊中坊城中工商業區,管轄東西市110座裡坊!」

    裡坊府衙掉漆的牌匾東倒西歪,仔細看的話還會發現雞蛋殼殘留牌匾邊緣,嗡嗡作響的蒼蠅盤旋著牌匾不願離去,破破爛爛的府衙門口髒兮兮的,門衙口積滿爛菜葉之類垃圾,連乞丐也不願意蹲在此處福地乞食。

    兩名懶懶散散的府衙兵暈暈欲睡,哈欠連連一副老子還沒有睡醒的模樣,兩把類似長槍的武器樹立一邊,府衙兩個樑柱掛著模糊不清的字體,公正廉明四個大字被塗鴉成無恥廉明,看來裡坊府衙確實屬於不怎麼受歡迎一類。

    秦壽抓狂地撓頭撕耳,暴跳如雷地破罵道:「臥槽,這也算是九品芝麻官的府衙?尼瑪的,這坑爹也坑得太離譜了吧?那個缺德的龜孫子整老子來這裡的!」

    「何人如此大膽,竟敢在裡坊府衙喧鬧?唷!原來是新任的陪戎校尉大人,在下里坊府衙師爺吳庸見過大人!」一名生的尖嘴猴腮,賊眉鼠眼的人恭維地跑了出來,點頭哈腰地自我介紹著。

    秦壽打量著眼前自稱師爺的吳庸,兩撇龜公須一看就知道是屬於奸詐一類的,偽君子臉閃動著一對精明之色的小眼睛,此等奸詐人才駕馭得好錢途無量,駕馭不好的話萬復不劫都有可能!

    秦壽麵無表情地點點頭,一副整不死你的表情說道:「嗯,你確定本大人府衙是在這裡?沒有眼花認錯人?尼瑪的,點毛頭啊,光宗耀祖,給本大人打,狠狠地打,本大人最痛恨老實人!」

    光宗耀祖四人蹂虐著雙手,露出獰笑的表情說道:「是!少爺!嘿嘿…」

    吳庸驚詫無比地驚叫一聲,看到光宗耀祖四人獰笑的表情,醒目的他馬上轉口風說道:「啊?!別,別,大人,哦,對對,瞧瞧小人這記性,大人這裡不是你的府衙,真的,大人你走錯地方了!」

    光宗耀祖四人嘿嘿聲笑著,秦耀秦祖兩人劫持著吳庸,秦光和秦宗兩人蹂虐著雙手,一副隨時準備開打的模樣,秦壽露出惡魔式笑容,不得不佩服吳庸腦筋急轉彎還真他娘的靈活,簡直是超級奸才一類!

    兩名懶懶散散的府衙兵聽到動靜原本想摻雜過來,一看到秦壽的陪戎校尉官服馬上精神翼翼站直身姿,正所謂新官上任三把火,吳庸師爺很慘也很悲劇,撞槍頭成了禽獸大官人的第一把火。

    秦壽囂張地一手拍著吳庸猴腮,邪氣十足地笑著說道:「嘿嘿~尼瑪的,本大人最討厭不老實的人,特別是明知是錯還要顛倒是非的人,罪加一等,小光光,小宗宗,給本大人打,狠狠地打,別打殘了,長長記性可以了!」

    吳庸在秦光和秦宗兩人揍虐中嗷嗷大叫著,秦耀秦祖兩人劫持著吳庸同時還補上一兩拳解解氣,兩名懶懶散散的府衙兵哆嗦著腿腳低頭不敢看,太暴力了,新任的大官人實在是太暴力了!

    裡坊府衙外面看起來確實不怎麼大,裡面卻是別有一番天地,呈四合院模式建築,正中央是府衙百米寬的校場,青翠的草坪和樹木裝飾著周圍的景色,兩側各自種了四顆安石榴樹,可惜啊現在早成了光頭樹。

    府衙中間大廳是處理事務地方,府衙大廳後面是府兵住宿地方,左右兩側是兵庫和廚房,兵庫存放著亂七八糟的雜物,廚房是連體食堂一起的建築,地下牢房建造在兵庫廂房隔壁,一間毫不起眼的小房間有入口可以進去。

    咚咚…咚咚咚咚…破爛府衙校場裡忽然響起一陣陣牛皮鼓聲,一百二十名衣甲不整的府兵匆匆忙跑來校場,有的半身鱗甲東倒西歪,有的褲腳還拖著地面奔跑,有的甚至內褲外穿成了大唐版的超人。

    百米寬的府衙校場懶懶散散地站成六列隊伍,每列由二十名高矮不一的府兵組成,每人都瞪大眼睛看著新任的治安官陪戎校尉,他們沒有想到新的治安官居然是一名小屁孩,特別是那不倫不類的官服怪異至極。

    吳庸尖嘴變成香腸嘴,猴腮兩側鼓起腫腫的瘀傷,額頭貼了兩塊開了瓢的狗皮膏藥,十足大奸類型陪著笑臉點頭哈腰地說道:「大人,府衙一百二十名府兵全部到齊,你老還有什麼要吩咐的?」

    秦壽邪邪地看著吳庸衰樣,一拍額頭唉聲嘆氣說道:「哎呀呀,本大人走累了,怎麼椅子都沒有一張?嗯?你這師爺有點不地道,不行,要調教調教啊!」

    光宗耀祖剛跨前一步,吳庸馬上心領神意,這新官人要拿自己殺雞敬候啊!不醒目後果很嚴重,吳庸點頭哈腰奸相十足獻媚地說道:「大人,大人,瞧瞧小人這記性,屬下願意當牛當馬服侍大人!」

    吳庸百般討好地四肢趴地,用自個身子當成板凳,他能不討好嗎?大唐流氓國公爺曾經溜躂進來過,新任的府衙大人是他女婿,誰跟不遵從就是跟他老流氓作對,一番恐嚇之下自然要老老實實了,特別是這位新官人可不是那麼好服侍的,吳庸就是典型的教材。

    秦壽也不客氣一屁股坐上這位奸雄之才,不折服他日後難以駕馭如此奸才,對付這種大奸之才不能手軟,要麼懸崖跳鋼管舞繼續錄用,要麼安全無憂一腳踹其回家種田,秦壽肯定不會放過任何人才。

    二十一世紀天天打人才招兵買馬廣告,如此人才溜走不是秦壽所希望的,大棒加胡蘿蔔政策還怕收不服吳庸?造假賬非此人才不可啊!錢途無量的秦壽堅持貫徹斂財第一,特別是油水頗豐的治安官,管理110座裡坊收收保護費撐死他。

    秦壽看了眼一百二十名治安府兵,通過一番瞭解秦壽知道他們都是府兵淘汰下來的人員,秦壽也不客氣開口就一陣辱罵:「你們都是垃圾,人渣,敗類,畜生,你們沒有聽錯,本大人也沒有說錯!」

    首列之中一名府兵義無反顧地站了出來,滿臉義憤填膺地說道:「大人,雖然我們是大唐不爭氣的府兵淘汰員,但是你也不用如此侮辱我們吧?」

    這名府兵一出聲馬上引起其餘的府兵共鳴,一百一十九名府兵竊竊私語地議論著,個個義憤填膺地看著秦壽,辱罵聲刺激了他們的自尊心,要不是秦壽是他們頂頭上司,這些府兵肯定會暴起揍這丫的一頓。

    秦壽有些意外地看著這名府兵,身材十分魁梧臉比較瘦,黝黑的皮膚肌肉緊繃有力,,落魄鬱鬱不得志的五官端正適當,鼻樑高高的,深邃睿智眼瞼露出毫無畏懼的目光,義無反顧地對視著秦壽。

    秦壽樂呵了,沒有想到這治安隊伍裡還能見到一名有潛質的武將,秦壽笑眯眯地看著他說道:「不服氣?好,給你們機會,一個個出來挑戰本大人後面的四位保鏢,單挑群毆由你們選!」

    「何為單挑?何為群毆?」這名府兵睿智的目光變得謹慎,小心翼翼地看著秦壽,通過秦壽的語氣他感覺到有不祥的氣息在裡面。

    吳庸爬在秦壽屁股底下出聲喝斥著:「大膽馬祿!大人那是爾等可以胡言亂語玷污的?還不滾下去!在不退回去回家耕田去!」

    秦壽晃起腳一腳踢到吳庸肚皮上,沒好氣地喝罵一聲:「多嘴,本大人何曾叫你說話了?在廢話休怪本大人不客氣了!」

    吳庸肚皮吃了秦壽一腳痛得滿臉冒冷汗,五臟六腑傳來陣陣要命的刺痛,冷汗連連地賠笑著說道:「是,是,小人知錯了,還望大人恕罪!」

    秦壽看了眼吳庸喚為馬祿的府兵,有些好奇地看著他說道:「你叫馬祿?」

    馬祿臉色難看地點點頭,忠厚的臉上露出心有不甘的表情,回家種田可不是他心中所想的,好漢不吃眼前虧地俯身謝罪著說道:「治安軍曹長馬祿,屬下剛才語氣多有冒犯,還望大人見諒!」

    秦壽揣摩著是不是給老流氓介紹這位有潛力值的武將,能不能混出頭地看他本事了,秦壽揮手示意說道:「嗯,本大人看你是一等人才,屈身於此確實有些浪費,出列吧,此處不適合你!」

    馬祿有些愕然地看著秦壽,他沒有想到秦壽會如此輕而易舉地把他踢出去,馬祿萬念俱灰地說道:「大人,屬下…遵命!」

    秦壽沒有去理會馬祿萬念俱灰的表情,就拿他當自己的第二把火恐嚇這些府兵,馬祿的去路秦壽早已經想好了,把他介紹進老流氓的軍營裡,能不能混出人頭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秦壽麵無表情地看著瞪大眼睛的府兵,繼續挑剔著說道:「怎麼樣?誰還有不服氣的?站出來,給你們公平的機會,挑戰本大人身後四位不成器的護衛,一個個來,單挑你們一個人單挑他們四個,群挑他們四個打你們其中一個,現在明白了吧?單挑群毆由你們選!」

    光宗耀祖挑撥似的鼓起胸肌,一副老子四個天下無敵的表情,賣弄風騷地鼓起秦壽教導的健美動作,咕嚕嚕~~一群府兵瞪大眼睛看著四打肌肉狂人光宗耀祖的恐嚇,喉嚨艱難地嚥著口水,無恥啊!單挑和群毆都是一條死路,這位大官人果然夠無恥!

    秦壽陰笑地揣摩著下巴,目光審視著這群可憐的娃,正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老子頂規矩沒有你們反抗餘地,秦壽繼續打擊著他們說道:「不說話是吧?不說話就當你們默認了,你們都是垃圾,人渣,敗類,畜生,給本大人吼起來!誰不吼馬上脫了皮滾回去。」

    恥辱**裸的恥辱!為了錢途為了生活為了貪污,一百一十九名府兵眼角含心酸淚地大吼著:「我們都是垃圾,人渣,敗類,畜生……」

    大唐治安府兵工資待遇也不差,每月的月俸足足有800文錢,比起正規府兵每天務農還要訓練,月俸才500文錢,他們算是高福利了,還沒有算上雜七雜八的裡坊稅收貪污,一個月下來1貫錢**工資還是有滴,誰會那麼傻回家耕地去啊!

    秦壽大點其頭地說道:「嗯,很好,終於承認了,本大人不會冤枉你的,因為本大人即將要改革咱們裡坊府衙制度,徹底地改善大夥的收入,莫要如此不信任的眼神,本大人說道做到,錢途無量大大滴有!問題是你們要配合啊!」

    一百一十九名治安府兵瞪大眼睛看著秦壽,錢途無量深深地吸引了他們興趣,剛才心酸委屈通通完全消失不見,一副大夥洗耳恭聽的表情,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千古不變的道理,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跟著歪。

    秦壽從吳庸衣兜裡拿出本大唐治安條列,不屑一顧地說道:「即日起本大人會修改110里坊條列,你們跟著本大人混包你們賺得油水豐盛無比,到時候你們就會成為百姓們痛恨的垃圾,人渣,敗類,畜生!」

    愕然,驚愕,詫異,一百一十九名治安府兵露出各種各樣的目光,不是因為秦壽修改條列,治安官是有權修改這些條列,他們詫異的是秦壽居然向他們坦誠公開宣揚貪污,以往貪污都是偷偷摸摸的,哪有像他這樣跟他們宣傳洗腦式的?

    秦壽無視這些治安府兵們詫異的目光,誇誇其談地繼續說道:「為保證你們有副強魄的體力應付百姓的暴亂,本大人特派四位得力助手特訓你們,本大人不需要你們各個全成為他們如此模樣,但要有副強魄的身板!」

    一百一十九名治安府兵露出羨慕的表情看著光宗耀祖,這四位肌肉狂人身板簡直是他們夢寐以求的,雖然秦壽廢話一大堆講了不知所云的屁話,但是強迫自己去傾聽,一切為了貪污服務嘛!

    秦壽充滿蠱惑性質地煽風點火說道:「即刻起,裡坊府衙改名為城管府,宗旨就是,宣揚大唐重點城市新風貌,打擊違規佔道地攤商販,杜絕欺良霸市建設良好長安治安環境,迎接萬國朝邦盛會!」

    「哇哈哈~~好一個城管府,好一個宣揚大唐重點城市新風貌,打擊違規佔道地攤商販,杜絕欺良霸市建設良好長安治安環境,迎接萬國朝邦盛會口號,乖女婿,以後長安城治安就交給你了!」

    秦壽的話剛落,沒有響亮的鼓掌聲鼓舞,程妖精大嗓門隨之傳來,震天的大笑聲驚起一群飛禽走獸,吳庸嚇得四肢直顫抖直接撲地,秦壽很倒霉地緊隨其後一起滾落地面,狼狽不堪地爬起來看著府衙大門。

    秦壽臉色難看地憤怒咆哮著大吼道:「dog!光宗耀祖!以後府衙大門要準備西域正宗的威武大將軍看門!」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1:04
《大唐正衰公》 第三十六章 錢多人傻新四人幫


    程妖精踩踏著腳踏車大咧咧地溜進來,大唐兩位高富帥代表者李靖李績同樣推著腳踏車,門神尉遲敬德推著腳踏車尾隨三人後面,鐵面虯鬢沒有程妖精長得那麼隨心所欲,咧牙大笑地看著秦壽。

    門神尉遲敬德十分看好秦壽這匹黑馬,這位同為門神秦叔寶的干外孫黑馬潛力值不低啊!現在從武官更是讓門神尉遲敬德越看越滿意,好過跑到死敵文縐縐的文臣酸不溜楸的看到都厭煩。

    大唐新任的四人幫推著腳踏車出現秦壽麵前,至於譙襄公柴紹很不幸地踢出四人幫,原因很簡單,沒有時尚的腳踏車丟臉啊!母老虎似的平陽公主箝制了柴紹的經濟,無良的舊版四人幫十分不客氣地踹其出局,由高富帥大帥鍋李績候補上陣。

    新任四人幫露出猥瑣的笑臉,無恥地嘿嘿聲笑話著秦壽,一副看熱鬧的表情看著秦壽狼狽的模樣,最可恨的還是程妖精這老人渣,毫無公德心地咧牙嘿嘿聲大笑著,直氣得秦壽恨不能收回腳踏車。

    程妖精一副小子你終於行大禮給老流氓我的表情,無恥地哈哈聲大笑著說道:「賢胥啊,莫要如此大禮,老流氓心領了,心領了,哎呀呀,難得啊,你這小娃終於給老流氓行禮了,哇嘎嘎…」

    秦壽踹了一腳害自己出醜的吳庸,在光宗耀祖四人攙扶下站了起來,雙手拍打著衣服的灰塵,沒有好氣地鄙視著厚臉皮的程妖精說道:「滾蛋!本少爺會給你無恥老人渣行禮?老流氓你不是說不管這邊了嗎?」

    一百一十九名治安府兵見到大唐著名的元帥和大將軍,各個震精不已地俯身下跪參見,連一邊退場的馬祿也忍不住地震精起來,語氣充滿崇拜之意的表情整齊有力地說道:「屬下參見元帥將軍!」

    大唐高富帥代表者李靖一手捋鬚,百人崇拜之情雖少了點,正所謂蚊子在小也是肉,無視同黨們幽怨的目光大咧咧地說道:「嗯,起來吧,無需多禮!」

    程妖精滿臉幽怨地看秦壽,一副你小子傷透老流氓的表情說道:「哎哎,什麼話呢?老流氓不管這邊不代表不過來看看,這不,怕你小子一人應付不過來,老流氓特意拽了三位好友過來助陣,還不是為了你小子!」

    秦壽鄙視著程妖精的貓哭老鼠,這老人渣沒有事是不會閒逛這裡的,秦壽沒有好氣地說道:「少他娘放屁,來找本少爺肯定沒有好事,光宗耀祖,開始給這些人特訓,最短時間內見效!你,在這裡等著!」

    光宗耀祖和馬祿五人齊聲應道:「是,少爺(大人)!」

    「各位,裡面請!」秦壽一手邀請著大唐新任的四人幫成員入內,總呆在這裡也不是個事兒,臨走時還不忘踹了一腳嚇成軟腳蝦的吳庸,丟臉啊!居然在大唐新任的四人幫丟人現眼,至於馬祿後面在具體安排他的事宜。

    府衙大廳內秦壽不客氣地坐在公堂之上,至於四人幫成員乖乖地坐胡凳受罪吧!秦壽冷笑地看著受罪的四人幫,坐了新式酒樓的好椅好凳,你們這些人還會習慣受罪的胡凳?看他們欲言欲止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沒有好事。

    門神尉遲敬德首先開口說道:「賢侄啊,老夫尉遲敬德跟你干外公可是死黨,這個,這個,你們秦家傢俬店不是有賣那什麼酒樓傢俬嗎?你看我這人一把年紀了,那傢俬是不是…」

    程妖精嘿嘿聲笑著說道:「女婿啊,你兩位岳母大人可是把老流氓家裡胡凳胡台給砸了當柴火燒了,兩位岳母大人發令了,如若搞不齊全一套你家裡的傢俬,嘿嘿,老流氓只好實行三光政策,去你家搬空傢俬走人了!」

    大唐高富帥代表者李靖點頭附和著說道:「對對,賢侄啊,叔寶兄可是老夫多年死黨,你看,咱也不缺那點錢,今兒去你家逛游一圈,老夫想要定製一套一模一樣的傢俬,不知道賢侄是否可以優先考慮?當然咱們可沒有老流氓那麼缺德,買,我們是用錢買!」

    高富帥實力代表者李績也不遜讓地說道:「賢侄,咱們都是爽快之人,明人不說暗話,老夫十分中意你那些傢俬,氣派豪華不擱腿,賢侄你開個價錢,老夫什麼都不多就是錢多沒地方花!」

    『哦!原來是送上門的三條水魚!』秦壽一手摸著下巴假裝沉思地想到,至於老流氓威脅的話秦壽直接過濾了,家裡程姍姍可不是吃素的,老流氓敢搶先過過他寶貝閨女那一關,啥人呢?自家未來親戚也敢威脅。

    秦壽一副為難的表情說道:「這個,傢俬價錢嘛,其實有點偏貴,蒙死你大濕已經歸天見上帝去了,其高徒製作又有點慢,價錢怕各位大叔大伯們難以接受啊!哎哎,小侄句句肺腑之言!」

    錢多人傻的四人幫一副信你有鬼的表情,憋屈地由跪坐變成蹲監模式,太痛苦了,這跪坐的方式實在是太折磨人了,四雙幽怨的目光看著秦壽,一副你瞧瞧,咱們一把年紀的人受不起這樣的罪表情。

    秦壽假裝感嘆地說道:「小侄沒有必要騙各位大叔大伯,羔羊公主在小侄這兒買了兩套傢俬,相信你們都知道吧?兩套價值40貫錢,屬於經典之作,這一套室內室外的傢俬價錢下來,嗯,有點貴……」

    程妖精毫不客氣地打斷秦壽的話,個性隨心所欲的臉幽怨地說道:「女婿啊,你少蒙我們四人不行啊?什麼蒙死你大濕,吹,你使勁吹,你家裡的流動人員早就被陛下摸得一清二楚,老實點,做還是不做?」

    有間諜?!秦壽頓時心裡涼呼涼呼的,這高級間諜何時潛入家門的?而且還是李老大的人!『奶奶個熊!這李老大吃飽撐著派個間諜來本少爺家想要干啥呢?』秦壽琢磨不透地想著程妖精曝光李老大的間諜。

    門神尉遲敬德加猛料地說道:「賢侄,今兒答不答應全憑你一句話,如若不點個頭,老夫只好請你幹外公出馬了,老夫也很久沒有去看望老夥計了,哎呀,怪想念他的,哥幾個你們意下如何?」

    大唐高富帥代表者李靖大點其頭,一手捋鬚假裝遲疑地說道:「這個也罷,相信叔寶兄會體諒咱們這些老骨頭,唉~原本不想麻煩叔寶兄,可現在不去嘮叨一下也不行了,人老了就是喜歡囉嗦囉嗦一些事兒!」

    高富帥實力代表者李績認同著說道:「嗯,不錯,不錯,唉~昔日一別至今難忘,哥幾個一起擱伙買幾斤水果去瞧瞧,賢侄,你去嗎?」

    『去你妹!娘的,居然**裸地威脅本少爺!想玩官大一級壓死人?』秦壽想想門神秦叔寶一出馬那還有毛錢賺啊?他老人家金口一開免費,估計老媽子屁嗔屁嗔地要挾自己了,這便宜好事哪裡可以發生自己身上?

    秦壽咬牙切齒地看著四位無良的大唐四人幫,狠,一個狠過一個,看著他們四人肆意無忌的無恥笑臉,秦壽恨不能拉他們出去跟四大金剛單挑一下,嗯,問題是能不能挑戰過還是成問題。

    大唐高富帥代表者李靖穩坐釣魚台,一副本帥為你好的表情說道:「賢侄啊,莫要惱怒,我們這是為你好,貌似你現在沒有月俸可領了,陛下早已把你的月俸扣光光,也就是說你現在是無條件為大唐服務!」

    秦壽驚詫地站起身說道:「臥槽!此話當真?太黑暗了!僱傭童工居然不給錢?呃…發下牢騷,發下牢騷,莫要當真,小子想問問,陛下所謂何事要私下刻扣小子的月俸?」

    秦壽汗流滿臉地看著四雙冒著鴨綠江八卦光芒的大唐猛將,『太黑暗了,這李老大手段膩黑了點吧?僱傭童工打工居然不給錢?這不是逼著本少爺走上絕路?』秦壽陪著笑臉內心早已把李老大問候個十八遍,當然他可不敢當眾說出來,誰知道這四位大唐武將會不會大義滅親?

    高富帥實力代表者李績眯著眼睛,一副你小子看著辦的表情,門神尉遲敬德撓著自己的幞頭,鐵面虯鬢一抖一抖的露出一絲絲耐人尋味的意味,程妖精蘿蔔粗指挖著鼻孔,露出任你如何狡辯老流氓我吃定你的表情。

    大唐高富帥代表者李靖指點迷津地說道:「一,賢侄你無視天子之威三番五次惹事生非,二,陛下的錢你也敢坑?本帥鍋佩服五體投地,三,昨日賢侄酒樓高歌震精陛下,賜予你無理取鬧擾亂治安,四,賢侄你的麻將搞得陛下現在……」

    汗,瀑布汗,成吉思汗,越說下去秦壽越心裡拔涼拔涼的,賣狗的上帝!李老大居然迷上賭博了!該死的小羔羊都是你的錯,本少爺送你麻將只是叫你練習,這下好了,別搞到李老大由明君變昏君了!

    『皇上會不會惱羞成怒,三更半夜叫間諜把自己咔嚓了?』秦壽打著惡寒越想越可怕,自己原本只想過著安慰的日子,不想去湊合上層高流人物,可偏偏命運總是跟他開玩笑,這算是珍珠掩埋臭泥巴也能發揮餘熱光芒嗎?

    秦壽頂著四打威脅式的目光,淚流滿臉地說道:「好吧,為了生活小子揮淚大甩賣了,接受你們的預定,原本每套100貫錢,今兒給你們打95折,揮淚大甩價95貫錢,免費贈送相夫教子雞毛禪一根!」

    門神尉遲敬德聽到秦壽報的價錢綠著眼,粗糙的大手指快速計算著,咂舌地說道:「9…95貫錢!賢侄,好賢侄。能便宜點不?你這不是把老夫逼上絕路嗎?老夫不用你免費贈送相夫教子雞毛禪,能優惠點不?」

    門神尉遲敬德夫人蘇斌早年遂亡要雞毛禪有何用?其子尉遲寶琳早已獲得其真傳,混上七品的致果校尉官職,棄用門神尉遲敬德成名鐵鞭自創了雙金紫金錘,估計是受前隋時代李元霸所影響吧!

    程妖精瞪大眼睛暴喝一聲:「什麼?95貫錢?95貫錢可以買多少張胡凳胡桌了?光是堆滿你家大廳足夠了,女婿,莫要蒙老流氓,惹惱老流氓我今兒搬空你家裡的傢俬!老流氓我說道做到!」

    秦壽不客氣地罷手說道:「已經算是最優惠了,給你們打95折了,少跟小子打忽悠,嫌貴自個買胡凳胡桌去,小子沒有強求你們購買,精品傢俬有它的價值,不是街邊蘿蔔青菜,買賣不成也不用耍賴吧?你們大唐高官月俸每月都有300多貫錢,還有雜七雜八的力課錢,小子連一文錢月俸也沒有,勞動人民也要吃喝,小子也要零花錢!」

    秦壽酸溜溜地硬擠出幾滴委屈的淚水,本少爺屈身當個九品芝麻官也就算了,不厚道的李老大居然連工資也不給,實在是太不厚道了,可惜人家是大唐真命天子,一切由他老人家說了算,秦壽能咋滴?

    大唐高富帥代表者李靖點點頭說道:「嗯,賢侄所言甚是,好的傢俬廉價了體現不出其價值,貴是貴了點,總歸是物有所值,物有所值啊!」

    高富帥實力代表者李績捋鬚默認著說道:「靖兄所言極是,賢侄的椅子奪天公製造,鬼斧神工雕刻,整體傢俬充滿藝術氣息又不失實用,賢侄,老夫今兒爽快點訂購一批了,也好解解賢侄囊中羞澀的窘地!哈哈……」

    門神尉遲敬德忍痛地點點頭說道:「好吧,賢侄竟然說道這個份上,老夫只好放放血了,賢侄,不知傢俬何時能完工?老夫要跟你家裡的那些一模一樣的,莫要蒙老夫打馬虎眼什麼的!」

    程妖精蘿蔔粗指挖著鼻孔,露出本流氓賴死你娃的模樣,不給老流氓做傢俬?好,那就上門提現成的閃人,一副我是流氓誰怕誰的表情,家裡兩位夫人可是鬧休的要緊,好好的胡凳胡桌全當柴火燒,搞得程妖精現在回家都是蹲地面的,十足蹲監的野漢子。

    秦壽偷偷憋了眼三位冤大頭,老媽子一簍筐要賣的傢俬製作之中,現在這些錢多人傻的肥魚又自動上鉤,要是傢俬製作的太快太輕鬆肯定體現不出價值,這些賊精的歷史名將肯定發現其中貓膩,拖字訣,秦壽決定好好拖上時間,肥魚需要慢慢釣急不來!

    秦壽故作為難咂巴著嘴唇,一副本少爺絞腦汁想辦法的表情說道:「這個嘛,有點難度了,最近木匠工任務一簍筐的,遲則半個月也是要的,快也要七八天的功夫,三位要的話估計要排排期了!」

    高富帥實力代表者李績捋鬚無所謂地說道:「這個沒有問題,老夫敬候賢侄的佳音,還有,賢侄,老夫鄭重警告你,最近你最好收斂一下,陛下對你已是怨氣十足,公孫大臣也是對你十分不滿,千萬莫要在生是非!」

    大唐高富帥代表者李靖雙眼呈現出愚智的目光,淡淡地分析著說道:「賢侄,老夫看在老流氓和叔寶兄的面子上,給你點個醒,做事莫要留手尾,你現在屬於我們武臣派系,文臣派系你要慎重之慎,特別是長孫無忌,你跟他過節可不小,打殘了他兩個娃狗腿,小心萬國朝邦盛會給你使絆子!」

    「嗯,大帥鍋言之有理,老夫不擅長這些勾心鬥角的玩意,只可惜陛下對長孫無忌信任有加,賢侄你要小心了,你和長孫那小子的恩怨剪不斷了!」門神尉遲敬德大點其頭一副煞有其事提醒著秦壽。

    長孫陰人?!秦壽咬牙切齒地想到這個陰人,自己天牢裡打斷雙手的事還沒有跟他計較,要不是巧遇袁神棍給了坑爹的豹胎易骨丹護身,現在估計早已經成了穿越殘疾人士,有仇不報非君子所為啊!

    「小子謝過各位叔伯們的提醒,小子會多加提放的!」秦壽真心誠意地感激這些提醒自己的歷史名將,任何時代都少不了人類的仇恨紛爭!

    程妖精難得鄭重其事地提醒著秦壽,厚黑無恥地說道:「乖女胥,莫要在給老流氓惹出什麼事端了,為了你的破事老流氓已經算是窮途末路了,老流氓可是連自個三打娃也出賣幫你頂罪,天天過著慘無人道的地牢生活!」

    秦壽恍然大悟地拍著自己的腦袋,『對啊!城管府成立缺的就是程妖精這等貨色,貌似他三打娃是最佳人選,最主要這三打娃關緊時刻可以做替死鬼!』秦壽壞心思飛快地運轉著,有點懊悔自己怎麼那麼笨沒有想起三打人渣敗類小舅子來!

    秦壽一副百般討好的表情,點頭哈腰地小跑到程妖精面前,嘻笑著說道:「這個,嘿嘿,岳父老丈人啊,瞧瞧,什麼眼神,這個小婿,這個,哎哎,吳庸,吳庸,你個死師爺跑哪裡去了?斟茶,速速斟茶過來!」

    大唐高富帥兩位代表者李靖和李績目瞪口呆地看著秦壽,他們實在想不明白秦壽怎麼轉性子了?門神尉遲敬德舔著厚黑的嘴唇看著秦壽,連他這粗人明眼都可以看出秦壽在獻媚,程妖精瞪大著銅鈴大眼審視著秦壽。

    程妖精沒有好氣地吹鬍瞪眼,兩雙銅鈴大眼露出譏笑的目光,陰森森的大門牙露出空氣說道:「有鬼,你這小娃有鬼,有事相求就岳父老丈人,沒事就老流氓,說,有啥子事,本老流氓很忙的!」

    吳庸兩額貼著兩塊狗皮膏藥,手裡捧著茶托屁嗔屁嗔地跑了進來,點頭哈腰地把茶杯放置地面,活像施捨給乞丐般,沒有辦法誰叫四位大唐盛名已久的武臣大將蹲地呢?好好的胡凳不坐活像蹲監獄犯人。

    「這個,岳父老丈人啊,你看賢胥一人管理整個長安城的治安那個累啊,喝茶,哦,對了,貌似三位小舅子還蹲天牢吧?不如岳父老丈人你想想辦法把他們搞出來,幫幫小婿也好!」秦壽接過吳庸遞來的茶杯,一副想給不想給程妖精的模樣。

    程妖精雙腳蹲地伸著手來回跟隨著秦壽手中茶杯轉動,最後乾脆一把奪過秦壽手中的茶杯,鄙視秦壽一眼喝了一口茶嘆息一聲說道:「這個好說,明兒老流氓馬上揪這三打逆子出來,賢胥啊,莫要給老流氓在惹是非了!」

    程妖精眼神警告著秦壽,這傢伙惹起是非比他自己還牛叉,老是替秦壽搽屁股程妖精也煩惱,搞得現在跟李老大水火不相容般,見了面也是哼哼唧唧的,還要拿三打娃替秦壽頂罪!

    大唐高富帥代表者李靖站起身子,活動著腰酸背疼的後背,眯起眼睛樂呵著說道:「時辰也不早了,賢侄,三位叔伯還有公務事纏身,日後定來拜訪,還望賢侄早日辦妥我們這些老傢伙的事!告辭了!」

    門神尉遲敬德緊隨其後地說道:「嗯,不錯,老夫也要回自己府衙處理事務,賢侄告辭了!」

    高富帥實力代表者李績一手捋鬚,朝秦壽點點頭,耐人尋味的目光若有深意地朝秦壽笑了笑,跨步轉身邁出秦壽的府衙大門,程妖精拍拍秦壽的肩膀咧牙笑了笑,粗糙的大手拍得秦壽咧牙嘶嘴。

    「乖女婿,明兒老流氓三打逆子歸你管了,哎哎,你們三個傢伙等等老流氓!」程妖精無視秦壽的眼神抗議心生,拍拍屁股轉身跑了出去,大嗓門震得整個府衙大廳嗡嗡作響,秦壽忍不住地豎起中指鄙視程妖精的身影。

    秦壽這才想起外面的馬祿,連聲喲喝著程妖精說道:「等等,老流氓,小子幫你物色了一名上好的士兵!」

    「知道了,謝謝乖女胥,哇哈哈,就是你小子吧?走走,跟本流氓吃香喝辣的去!」程妖精大咧咧的笑聲遠遠傳來,無恥地誘拐著一邊欣喜若狂的馬祿離開。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1:06
大唐正衰公》 第三十七章 李老大的禁賭令


    「小**!」「碰,縮手,縮手…」「哈哈…上碰下自摸!」掖庭宮是皇帝與皇后妃子們的居住處所,亥時下三刻掖庭宮裡傳來稀里嘩啦的麻將洗牌聲,長孫皇后徹底地迷上麻將的魔力。

    長孫皇后一天到晚沒事就搓麻將,連跟李老大正常行房事時,也不忘叫喊一萬二萬之類的胡話,搞得李老大興趣大失草草了只,整天孤枕難眠啊!不止長孫皇后連**深閨怨婦妃子們也是,想盡辦法遣人出宮去弄麻將回來。

    **佳麗三千居然全搓起麻將,聲勢浩蕩真可謂是長城萬里永不倒,賺得滿盤腰貫銅錢的秦壽更是肆意無忌地生產,一批批的麻將在吃飽飯沒事幹的張長工製造下批量生產,張長工每天笑得見眉不見眼,獎金啊嘩啦啦地流水來。

    李老大煩躁地雙手掩耳不去凝聽魔音纏腦,坐在**金碧輝煌的龍床之中,奏摺丟棄一邊無心翻閱,李老大手指情不自禁地虛空亂摸著,雪糕太監無語地看著李老大的手勢,這可是賭神在世最高級境界意識打麻將!

    雪糕太監估摸著時辰,欠身走出提醒著李老大說道:「陛下,臨近子時三刻,江山社稷為重,萬望陛下早些歇息,龍體安康!」

    李老大心煩意燥地點點頭,長孫皇后現在迷戀麻將,李老大終於空出有時間寵幸其他嬪妃了,李老大一手捋著龍鬚有些期待地說道:「嗯,如此也罷,傳嬪妃侍寢金托上來,朕要好好瞧瞧!」

    一名太監低著頭手呈金托嬪妃的牌子,心羅羅亂地走到雪糕總管太監面前,雪糕太監接過傳托太監手裡的金托,看了眼牌子頓時滿臉暴汗起來,全部都是沒空或來天葵了,這算是有史以來難得一見的怪事了,麻將的盛行居然連**嬪妃也不屑去爭寵了!

    李老大一看薛高金托裡的嬪妃牌子,頓時雙眼冒火憤怒地甩開薛高太監手裡的金托,龍顏大怒地咆哮著說道:「沒空?來天葵?荒謬,荒唐,朕的后宮佳麗三千居然集體來天葵?」

    「陛下恕罪!小心龍體!」薛高等太監們全部俯身跪地,惟恐不及地小聲勸慰著李老大注意龍體安康,嬪妃迷戀麻將他們也是無能為力,只能委屈李老大孤枕難眠了,除非李老大寵幸宮女吧!

    才人武媚娘手裡捧著一大堆奏摺,輕聲漫步盈盈走進掖庭宮,一襲淡藍宮衣設工巧妙,衣襟巧縫細碎邊花,夢幻的藍呈淺的粉,攜睦如景雖做工精細,但在著百花爭奇宮中,卻略顯平凡美豔如斯。

    才人武媚娘看著散落的地面的嬪妃牌子,聰慧的她馬上瞭解大概其意,后宮嬪妃全部集體迷上打麻將,如今李老大孤身寡人一個甚是可憐,武媚娘大感寵幸時機來臨,盈身屈膝說道:「陛下,所有奏摺全部在此!奴婢…」

    李老大轉身看了眼才人武媚娘,秀髮輕挽美人舘,斜插單只玉簪清秀典雅,黛眉巧化宮妝淺嫵媚動人,口若含珠丹,同簪系晶瑩耳墜,淡妝點點迷煞旁人,李老大情不自禁地看得入迷。

    怪蜀蜀心裡發作的李老大頓時來了興趣,龍目打量著正處於14歲小蘿莉狀態的武媚娘,道浩貌然地說道:「嗯,抬起頭來,朕好好瞧瞧!」

    「陛下…」武媚娘音色宛如飛珠濺玉,抬起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俏臉,未施半點脂粉羞澀難耐,白皙肌膚吹彈可破美豔動人,兩雙水汪汪的美眸期待著李老大的寵幸,這樣美得清淡的可人兒實在是難得。

    正打算是不是禽獸點推倒武媚娘的李老大忽然臉角抽搐起來,稀里嘩啦的洗牌聲驅散李老大怪蜀蜀的邪惡思想,龍顏大怒地揮袖轉身喝道:「薛高,擺駕甘露殿,朕今兒睡甘露殿!」

    「喏!」薛高太監躬身小跑到李老大面前,伸出手臂迎接著李老大的攙扶,至於李老大想睡哪裡是他的自由,薛高太監可不敢多嘴明言,小心翼翼地攙扶著李老大,輕聲慢步地走出掖庭宮。

    「陛下…」才人武媚娘失落地看著李老大的身影,容顏憔悴地滑落兩滴淚水,時機一眨眼之間來臨又一眨眼之間消逝,大起大落的武媚娘心有不甘地輕呼一聲李老大,奈何君王無心獵豔寵幸啊!

    秦府裡鬧出悍母怒闖洗澡堂事件,秦夫人一手叉腰一手拿著雞毛禪,凶神惡煞地指著呆在木桶裡的秦壽,小蘿莉陶月一副做錯事的表情呆在一邊,程姍姍美眸連連地偷竊著秦壽逐漸成熟的身子,俏臉紅撲撲的不知道想啥壞事。

    憋屈無比的秦壽在熱水裡泡得醉蝦一樣,『該死的小蘿莉陶月想殺豬還是咋滴?這麼燙的熱水本少爺都快煮熟了!』秦壽憋屈無比緊咬著牙關不敢站起來,最可恨的是老媽子不知道發什麼瘋,居然怒闖洗澡堂一副本少爺欠她萬貫身家模樣。

    秦壽一副孩兒很傷心很委屈的表情,強忍著起碼有五六十度的熱水,可憐兮兮地說道:「娘,你,你老這是干啥呢?孩兒,孩兒還在洗澡!」

    秦夫人冷笑著無視秦壽可憐兮兮的模樣,晃動著手中的雞毛禪不屑地說道:「少跟娘打忽悠,拿來!」

    秦壽茫然不解不知道老媽子說什麼,哭喪著臉求饒著說道:「哈?啥呢?別,別打,孩兒最近公務繁忙,不知娘所說何事?真的,正所謂死也要瞑目,娘,你是不是先出去會?孩兒快熟了!」

    秦夫人高揚手中的雞毛禪作勢欲要打,怪腔怪調地說著:「喲呵,壽兒不賴嘛,現在當了九品芝麻官脾氣倒是大了不少啊!麻將,你答應娘給你干外公製作的麻將呢?什麼熟了?」

    秦壽滿臉心酸淚水地說道:「娘,祠堂,孩兒的祠堂要熟了!你老在不出去,秦家要絕種了!」

    「啊?你個傻孩子,誰叫你躲進去的,快出來,喲呵,長大了,還會害羞啊?行行,娘這就出去!」秦夫人沒有好氣地瞪了秦壽一眼,孩子長大了自己也不好意思呆在這裡了,秦夫人氣呼呼地轉身離開洗澡堂。

    小蘿莉陶月一副做錯事的小孩子,偷偷瞄了眼咬牙切齒的秦壽,整個螃蟹走路般一腳一步地閃人,程姍姍醒悟地拿著冷水幫秦壽洗澡桶加瓢冷水,羞紅著臉不知道是熱水霧氣熏到的還是害羞隱現出來的。

    秦壽看著罪魁禍首小蘿莉陶月的動作冷笑一聲,憤怒地出聲喝止道:「站住!小月,你這是要謀殺本少爺還是咋滴?三番五次忘加冷水,本少爺怒了!少用可憐兮兮的目光,姍姍!把罪魁禍首給本少爺拿下,送回廂房,本少爺洗完澡家法伺候!」

    程姍姍馬上放下水瓢紅撲撲的俏臉應聲說道:「是!夫君大人!小月妹妹,對不住了!夫君大人有令!」

    小蘿莉陶月尖叫一聲被程姍姍箝制住,小蘿莉陶月可憐兮兮地看著秦壽,一副小月以後不敢的表情,秦壽直接無視過濾,怒了,祠堂差點燙熟了,最可惡的是老媽子為了點屁大點的事怒闖洗澡堂!

    秦壽咧牙嘶嘴地拿著布巾搓洗醉蝦似的身子,等會還要面對老媽子的聲討,用什麼方法哄走她呢?原本打算製造一副金麻將給崇拜的門神外公,紅木製造的太掉身份了,金子打造可惜現在囊中羞澀啊!

    秦壽匆匆穿上衣服走出廂房的洗澡堂,光宗耀祖四位沒有義氣的保鏢早閃人了,估計躲去張長工那邊賺外快去了,一副麻將提成50文錢,這四打保鏢早屁嗔屁嗔跑過去了,一副見錢眼開毫無職業道德的二五仔保鏢。

    張長工現在可是秦府裡的打工皇帝,每月的月錢少說幾大貫錢打破大唐奴僕界,典型超級白領的工資待遇,羨煞不少秦府的下人,稍微有姿色的婢女紛紛向張長工大拋媚眼,這可是典型黑鑽王老五啊!

    張長工現在是秦壽的重點搖錢樹,光是販賣麻將就足足賺取了10貫錢獎金,財務部小蘿莉陶月每天會記錄,連他四位小弟們也賺了5貫之多,五人幾乎每天日夜趕工,誰會嫌錢多不是?

    秦壽奉行著能者多勞的宗旨提高手下的積極性,曾經身為貧困戶一員的秦壽深有體會,知道掙扎生存社會底層的人最需要什麼,若要賺錢絕對不能刻薄手下,自己吃肉怎麼也要分點湯給手下,勞動人民圖個啥?還不是圖能生活好點!

    張長工的妹婿蔡敨紅著眼拚命地研究水泥,每天看著大舅哥日進1貫錢他也急紅眼,秦壽合同寫的很清楚,只要蔡敨研製出水泥馬上獎勵20貫錢,金錢的動力誘惑驅動下,蔡敨幾乎每天拼著幹勁不分日夜地研製,搞得秦壽的南廂房烏煙瘴氣的。

    秦老爺子為此埋怨了不少,破壞環境啊!要不是秦壽這娃如今是下金蛋鐵公雞,秦老爺子肯定會手揮大棒恐嚇秦壽整頓停工,現在秦老爺子忙得團團轉,新式酒樓每天客源爆滿,其餘四家酒樓想要改造都沒有時間。

    張長工現在是位香饃饃啊,十足上滿鏈條的工作狂人,秦夫人的傢俬店又在趕工,秦壽的麻將又緊排期限,現在又摻了一腳大唐四人幫傢俬,得,秦老爺子的酒樓改造計劃排期吧,都不知道要排到什麼猴年馬月。

    蔡敨滿臉烏漆漆地跑到秦壽麵前,一手提著昏暗的燈籠,一手拿著粗糙不堪的粉末說道:「少爺,少爺,你看看,這水泥合格嗎?」

    秦壽有些驚奇地看著蔡敨手裡的粉末,一邊示意蔡敨把燈籠提高點說道:「哦?本少爺瞧瞧,燈籠提高點!」

    蔡敨聞言提高手裡的燈籠,難以掩飾自身內心的激動,不容易啊!這水泥的研製手皮都快磨破了,少爺點頭通過了,那麼20貫錢就進賬了,家裡就圖他這個盼頭了,老是倚靠大舅哥救濟也不是辦法。

    秦壽搖頭嘆氣地看著蔡敨手裡的水泥,「不行啊,太粗糙了,火候也老道了,水泥黏性都燒沒了,蔡敨彆氣磊,長城不是一天就能建起的,好好幹,這些賞錢是少爺賞給你的,本少爺要的是合格的產品。」

    雖然水泥沒有研製成功,秦壽也不能忘懷蔡敨的辛勤研製,瞧瞧他熬夜滿眼通紅的模樣,秦壽摸出100文錢賞給蔡敨以示鼓舞,雖敗猶榮好的成功距離不遠了,秦壽十分恰當地賞錢鼓舞著蔡敨繼續加油努力,秦壽現在可謂是什麼都不多就錢多了!

    「是!少爺,不,不,少爺,小人不敢收,小人,小人謝謝少爺!」蔡敨開始不敢收秦壽的100文錢,最後在秦壽硬塞下滿眼通紅地感激著,在不收的話有點做作了,蔡敨千恩萬謝地轉身離去。

    秦壽眼盯著蔡敨屁嗔屁嗔離去,心想著小金庫爆滿的模樣,嘴裡自言自語地嘀咕著:「唉…這水泥啊!真的是愁斷本少爺的心啊,本少爺的小金庫都快爆滿了,何時才能研製成功建個安全的金庫啊?」

    秦壽轉身期間愕然地看著秦夫人忽然出現自己面前,小花和小瑤兩位婢女手裡拿著燈籠,兩位婢女背著小布袋不知道里面是啥米,秦壽絲毫不知道自己的小金庫被秦夫人打劫了,要是知道肯定不會這樣了。

    秦壽滿臉虛汗地看著臉色不好的秦夫人,啞言失語地說道:「呃…娘,你,你什麼時候,嘿嘿,娘,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秦夫人譏笑兩聲看著秦壽,一手叉腰一手伸出來說道:「小滑頭,錢多沒地方放是吧?娘幫你保管!怎麼不樂意了?對下人那麼客氣,自己老爹老娘就坑得那麼理所當然,正好娘最近缺錢花,拿來!」

    秦壽哭喪著臉可憐兮兮地說道:「冤枉,大大滴冤枉,孩兒現在窮得一個鏰子也沒有,不信你搜搜看,哎呀,娘,勞動人民光榮,娘,一味剝削勞動人民只會引起暴動,適當獎勵可以提高他們的工作積極性,真的!孩兒以玉帝他老人家名譽發誓!」

    秦夫人沒好氣地秀目圓瞪說道:「少跟娘打忽悠,你個小滑頭狡猾的要緊,娘也不知道為何生了你個白眼狼,都不知道你小滑頭怎麼賺那麼多錢,還敢瞞娘!你幹外公的麻將呢?月底便是你幹外公的生辰大壽,總不能沒有像樣的禮數吧?」

    秦夫人知道想要從秦壽這鐵公雞拔一文錢難過上青天,現在沒有坑自己算是祖墳冒青煙了,還好剛才連本帶利強勒索回來了,只是秦夫人有點看不透秦壽這娃脾氣了,坑自己爹娘毫不猶豫,說他貪財吧,對待下人卻十分豪爽,整一個矛盾的娃。

    秦壽驚呼一聲說道:「啊?干外公生日?這可是大事啊!這個,不滿娘了,孩兒原本想打造一副金麻將的,最近金子升價的離譜,孩兒暫時擱淺一邊了,既然是干外公生辰,孩兒準備實際點送他老人家好了!」

    秦壽沒有想到門神的秦叔寶生日居然是10月底,歷史從未記載他的生辰,距離現在月底還有十幾天,時間有點緊湊啊!貌似門神秦叔寶的家產賊豐厚啊!又沒有親生娃繼承,好像門神嗝屁638年,也就是貞觀十二年,還有8年時間!

    『要是自己百般討好,哪家產不就是歸自己了?』秦壽壞心思亂轉著,大唐高官那位不是超級高薪白領?各個都是超級**土財主,自家那萬貫身家比起他們乞丐不如,挖個鼻屎足夠彈自己十萬八千里。

    秦夫人一副老娘可不管你的表情,打橫耍賴地雙手叉腰說道:「娘可不管你了,你幹外公的生辰大壽,娘的賀禮由你負責了,少在這裡撇嘴,你個小滑頭賺得比娘多,放放血也是應該的!要是娘的賀禮丟人的話,哼哼…」

    妒忌,**裸的妒忌加威脅!秦壽在秦夫人恐嚇之下只能委屈地點點頭,老媽子可不是那麼好打發的,特別是看到自個財產一個勁賊漲,萬惡的奴隸主!就知道剝削自個可憐的娃!

    秦夫人忽然笑眯眯起來,一手摸著秦壽的小臉,說出秦壽崩潰的話,「哈哈~乖了哈,娘這不是囊中羞澀嗎?剛從小月哪兒支了點錢,娘先借你100貫錢頂間舖位哈!壽兒,乖,早睡早起,明兒你還要去府衙,娘不打擾你了!」

    「100貫錢?!」秦壽頓時傻了眼,臉色又白轉黑在轉到紫,老媽子居然打劫自己100貫錢!難怪小花和小瑤背著沉甸甸的小布袋,感情打劫打到自己頭上了!

    秦壽差點氣得吐血,抓狂地仰天憤怒地咆哮一聲:「小月!!本少爺要殺了你!」

    秦壽氣喘如牛地闖進自己的相逢裡面,小蘿莉陶月傳來一陣驚叫聲和求饒聲,噼噼啪啪打屁股聲傳出廂房外面,王鐵匠跟自己的啞巴娃蹲地吃飯,聽到廂房裡面的家罰聲,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搖頭嘆息一聲繼續啃自己伙食。

    甘露殿裡,李老大強打起精神,手握著筆寫下明兒朝堂即將頒發的戒賭令,秦壽的麻將害人不淺,搞得李老大生活房事不和睦,就差沒有下令把秦壽打進天牢裡,這害人精還真的是不省事專禍害人。

    「嗯,早朝時候叫上一班功臣簽字畫押,那就更完美了,做壞事總不能朕一個來吧?」李老大揚起自己龍飛鳳舞的墨寶,聖旨裡寫著一系列的戒賭令條令,想到諸位大臣悍婦多,怎麼也要拉一些替死鬼聯名上書不是?

    李老大瞌睡蟲睏意湧現,幾日沒有休眠好早已經支撐不住了,拿起聖旨慎重其事地說道:「薛高,把聖旨收藏好了,明兒一大早叫大臣們簽字畫押,交予中書令馬周頒發詔令,朕早朝就不上朝了,務必要每位三品以上的官員簽字!」

    「喏!」薛高太監激動啊,李老大終於信任自己了,顫抖著雙手接過李老大的聖旨,薛高絲毫不知道李老大是勞累過度懶得出動了,麻將干擾害得李老大好幾日沒有好好休息過。

    當然,李老大也不知道自己的聖旨迎來多大的影響,大唐文武百官因為戒賭令深受其害,彪悍的大唐婦女爆發出史無前例的女權運動,罪魁禍首秦壽躲在幕後,樂呵著看跨時代的大唐女權動亂,生意受阻秦壽會善罷甘休嗎?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1:06
大唐正衰公》 第三十八章 禽獸同志後宮大亂鬥


    翌日卯時,文武大臣們開始著每一天起得比雞早的大唐早朝,一三五早朝太極殿,二四六早朝紫宸殿,今兒開始暈頭轉向的太極殿,各個精神乏乏地頂著黑眼圈,麻將的誕生禍害整個長安啊!最積極的就是各大臣家裡閒著悶慌的夫人們。

    卯時三刻已過遲遲不見李老大出來,文臣這邊議論紛紛猜測著李老大因為何時晚朝,武臣這邊靜悄悄的不是瞌睡就是眼觀鼻鼻觀心,裝出一副偶是冷酷的帥鍋鍋模樣,自古文武就是天生敵人,誰也瞧不起誰。

    大唐高富帥代表者李靖練就一身站著睡覺的無敵神功,門神尉遲敬德算是正常的沒有受到麻將侵襲,高富帥實力代表者李績也開始偷師學藝,學著大帥鍋李靖站著睡覺,最猛的要數程妖精,肆意無忌地靠著大殿的龍柱瞌睡。

    譙襄公柴紹可憐兮兮地看著往日的大唐四人幫隊伍,母老虎平陽公主箝制了他的經濟使用權,搞得柴紹逼不得已退出大唐四人幫,由新任的高富帥實力代表者李績替補上位,鬱悶不已的柴紹只能蹲牆畫圈圈詛咒了。

    薛高太監手捧著聖旨姍姍來遲,聖旨的絹布上印滿了祥云圖案,一看就知道假不了,只是不知道李老大今天是搞那出?不上朝也就罷了還搞出神馬聖旨,眾位大臣們摸不著頭腦地俯身下跪。

    薛高太監宣讀著李老大狗不搭八的禁賭令:「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麻將禍害甚大,不利於家庭和睦團結……麻將冒犯君上,此乃大不敬之罪,杜絕麻將禍害大唐和睦生活,即日起嚴禁打麻將,欽此!」

    薛高太監躬身欠禮說道:「諸位大臣們,陛下有令還需要如晦,房玄齡,於志寧,蘇世長……大臣們全部聯奏在聖旨簽名畫押,奴才只是謹遵聖旨,由中書令馬周大人頒發詔令,今日陛下不早朝,諸位大臣有什麼問題事後問陛下就是了!」

    凌煙閣二十四位大臣缺一其餘人全部簽上名字,李老大有令他們能不遵從嗎?何況還是聖旨上籤名,光榮啊!這些大臣們絲毫不知道簽上名一刻起,他們的命運注定很悲劇,大唐悍婦女權運動風暴即將來臨。

    清晨,秦壽打著哈欠伸著懶腰極其不情願地爬起身,免費給李老大打白工不是他所想的事情,小蘿莉陶月可憐兮兮地看著秦壽,昨夜秦壽的懲罰打屁屁至今還疼,兩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擠出一絲淚花。

    小蘿莉陶月可憐兮兮地拿著布巾走到秦壽麵前,語氣有些悲慼諾諾地說道:「少爺,洗臉了~對不起啦,都怪小月不好,沒有保管好少爺金庫,小月對不住少爺,少爺要是還氣,小月給少爺在打一頓就是了!」

    秦壽一手接過小蘿莉陶月遞來的布巾,胡亂抹著臉說道:「今後記賬的事交給姍姍來處理,哎哎,你哭個啥子勁頭?不許哭,在哭本少爺家罰伺候了,行了,小月妹妹,算我求你了別哭了好嗎?」

    秦壽雙手合十一副求神拜佛的模樣,小蘿莉陶月紅腫的大眼睛淚光閃爍,兩滴大豆似的淚花嘩嘩聲直落,秦壽要收回她財務權利能不哭嗎?幫秦壽保管財務是信任,回收代表失去了信任啊!

    小蘿莉陶月傷心欲絕地抹著眼角的淚水,鶯聲哭泣著說道:「嗚嗚~~少爺,你是不是不信任小月了?那你為什麼要小月把賬本給姍姍姐?老夫人昨日看到賬本強逼小月拿錢,小月也是沒有辦法的,老夫人說小月不給錢她就不要小月做秦家媳婦…」

    『頂你個肺啊!老媽子,你啥時候學會這麼陰損的?居然強逼俺的小乖乖侍女?怒了!』秦壽沒有想到秦夫人居然這麼狠,居然威逼恐嚇小蘿莉陶月!難怪自個昨晚打她小屁屁一副淚眼汪汪滿臉委屈的表情。

    秦壽手指輕劃著小蘿莉陶月的瑤鼻,哄著她說道:「傻瓜,少爺怎麼會呢?好了別哭了,少爺這不是怕你一個忙不過來嗎?你姍姍姐現在經過本少爺考核了,你保管鑰匙她保管財務賬本,很合理啊,難道你想姍姍姐怨恨你?」

    小蘿莉陶月滿臉希夷地看著秦壽,有些害怕徬徨地說道:「真,真的嗎?少爺,你不怪小月嗎?小月害你失去了100貫錢,嗚嗚~~對不起少爺,小月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怪小月好嗎?」

    小蘿莉陶月對於程姍姍掌管賬本沒有意見,畢竟那是未來少奶奶應該做的事,她自己害秦壽損失100貫錢是事實,100貫錢對於她來說是天價了,想想她賣身葬父價格才值幾百文錢,真要還錢的話不知道要賣多少次身才夠還錢。

    「本少爺有那麼小氣嗎?以後看好本少爺的金庫,姍姍起來後叫她幫忙把金庫藏好,知道沒有?本少爺要去報到了,強盜,萬惡的強盜!」秦壽交代完後罵罵咧咧地離開,一夜損失百貫錢任誰也心情不爽。

    秦壽前腳離開沒有多久程姍姍跟著走進來,睡眼迷離的程姍姍伸著懶腰,慵懶地挺直腰身鼓起小蘿莉陶月羨慕不已的雙峰,小蘿莉陶月依依不捨地拿起秦壽書桌裡的賬本,走到程姍姍面前遞給她。

    程姍姍外披白色荷花勝放輕紗衣,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綠葉裙,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輕瀉於地,挽迤三尺有餘,俏臉略施粉黛,朱唇不點及紅。

    邁著輕盈蓮步使得步態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絲用髮帶束起,頭插蝴蝶釵,一縷青絲垂在胸前,雙頰邊若隱若現的少女睡醒紅扉,感營造出一種純肌如花瓣般的嬌嫩可愛,程姍姍有些愕然地看著小蘿莉陶月。

    「賬本?!這是?小月妹妹,你這是怎麼了?為何哭了?是不是夫君又打你了?」程姍姍驚呼一聲,慵懶表情一掃而逝,象牙玉手顫抖著接過小蘿莉陶月遞來的賬本,看到小蘿莉陶月哭紅的眼睛一邊詢問著。

    小蘿莉陶月輕抹著眼角的淚痕,搖晃著小腦瓜說道:「沒有,姍姍姐你別亂想,少爺說了,今後賬本由你掌管,金庫鑰匙由小月保管,姍姍姐,恭喜你,通過了少爺的考核,今後賬本由你負責了!」

    程姍姍激動得難以掩飾自己內心的喜悅,秦壽把重要的財政賬本交給自己,意思很明確自己通過審核了,距離秦家大媳婦又成功邁出一大步,現在掌握自己夫君的命脈就是信任,程姍姍喜極瀝哭多不容易啊,《禮記》和《周禮》背得幾乎滾瓜爛熟了,終於獲得承認了!

    程姍姍想起自己還有兩大威脅存在,一邊蠱惑著小蘿莉陶月說道:「小月妹妹,你想不想姍姍姐成為正室?要是姍姍姐成了夫君正室,姍姍姐應允你一起服侍夫君怎麼樣?你幫不幫姍姍姐?夫君可是最疼你的!」

    小蘿莉陶月聽到程姍姍的話心裡咯噔一下,她不用想也知道程姍姍在想什麼鬼主意,小蘿莉陶月馬上撇清關係說道:「啊?這個,姍姍姐,小月只是奴婢一個,哪裡比得上姍姍姐你,姍姍姐你還是饒了小月吧!」

    內鬥,典型的秦家正室夫人內鬥,小蘿莉陶月自知自己什麼身份,要是參與其中肯定很大禍,一失足千古恨,小蘿莉陶月十分珍惜自己現在受寵的特殊位置,秦壽對她很好又很愛護。

    秦壽很少打罵小蘿莉陶月,除了洗澡時不時忘記加冷水的事件,至於是不是故意為之只有小蘿莉陶月自己清楚,秦壽對她的寵愛連一邊的程姍姍看了都眼紅,程姍姍也不得不承認小蘿莉陶月特別討人喜歡,連她自己也喜歡這位乖巧聽話的小婢女。

    程姍姍盈盈一笑繼續蠱惑著說道:「小月妹妹,想想看要是兩位刁蠻的公主做了正室,小月,你想想堂堂大唐公主會讓夫君給你偏室身份嗎?兩位公主身邊四位貼身宮女估計有份,你嘛~那就麻煩了,你沒有看清楚高陽公主刁蠻勁嗎?」

    「這個…」小蘿莉陶月猶豫不決起來,懵懵懂懂的她當然知道孰輕孰重,但是好像兩位公主並沒有對她產生惡意,爭風吃醋這事不適合她,搞得不好的話惹少爺厭煩就麻煩大了,要是真如程姍姍所說那她就危險了。

    程姍姍有些著急地繼續蠱惑著,加大力度地說服著小蘿莉陶月:「小月妹妹,你還猶豫什麼?支持姍姍姐吧,咱們聯手一起對付那兩位公主,姐姐一個人對付起來有點吃力啊,莫要猶豫了,咱們聯合起來趕走那兩位公主才……」

    「無恥,程姍姍,莫要如此顛倒是非!本宮會是如此陰險之人嗎?」廂房外忽然傳來小羔羊憤怒的聲音,氣沖沖的小羔羊挽起宮裝衝了進來,後面緊隨著滿眼敵意的清河小公主,程姍姍的話她多少聽到了一些。

    小羔羊和清河小公主今兒身穿一模一樣的大朵牡丹宮衣,雅緻玉顏傾國傾城,一頭烏黑的發絲翩垂芊細腰間,頭綰豎起別緻飛云髻,輕攏慢拈的云鬢裡插著木蘭簪,繡著連珠團花錦紋,內罩玉色煙蘿銀絲胸衣,襯著月白微粉色睡蓮呈祥圖。

    四名宮女怒目相對地敵視著程姍姍,她們主子兩位公主的敵人也是她們的敵人,打不過程姍姍氣焰上起碼可以壓過她,六敵一勝負很明顯,除非程姍姍惱羞成怒動用武力,貌似她也不敢,會引起很大的暴力事件。

    雙方目光在空氣之中爆發強烈的醋勁,程姍姍不甘示弱地對視著,兩位公主和四位宮女的敵視的目光,一副本姑娘是秦家正室夫人的表情,**抵制著兩位強敵的入侵,爭風吃醋爭奪戰隨時一戰即發。

    小蘿莉陶月哆嗦著小身子骨,太強烈的戰鬥意識了,小心肝承受不起啊!安全第一還是閃人要緊!程姍姍眼馳手快地一手抓住欲要逃跑的小蘿莉陶月,好不容易拉攏一位統一戰線的戰友,程姍姍怎麼會放過?

    程姍姍一手緊抓著欲要離開的小蘿莉陶月,毫不客氣地當著兩位公主的面說道:「別怕,小月,她們不敢拿你怎麼樣,站姐姐這邊,咱們聯手驅趕這些情敵離開,捍衛我們秦府妻子的地位!」

    小羔羊不屑一顧地看著程姍姍,滿眼鄙視著程姍姍說道:「不害羞,什麼秦府正室夫人?程姍姍,你什麼進門了?本宮告訴你,休要得意妄想,秦府正室夫人只有本宮,莫要以為你拉攏小月本宮就怕你,小月閃開,不然本宮對你不客氣了!」

    清河小公主目光開始敵視著小蘿莉陶月,支持程姍姍就是跟她們兩姐妹斗,雖然她跟小月這位婢女沒有接觸,但是從她受到秦壽寵愛的份上一直保持著警惕之心,如今又站到程姍姍一邊就是跟她過不去。

    小蘿莉陶月嚇得臉色蒼白無血,搖晃著小手顫顫赫赫地說道:「小月不敢,姍姍姐,你放過小月吧!」

    程姍姍鬆開緊抓著小蘿莉陶月的手,想了會以小蘿莉陶月的身份確實不好參與其中,程姍姍還沒有爭風吃醋到失去理智地步,原本她跟兩位小公主沒有什麼交集,可這刁蠻的小羔羊一直緊咬著自己不放,脾氣在怎麼好的人也有火氣。

    程姍姍雙手叉胸嘴角冷笑著,一副本姑娘不怕你們的表情說道:「切,仗勢欺人,本姑娘就算是獨自一人也未必怕你們兩個,瞧見沒有?賬本!本姑娘現在通過夫君大人考核了,掌握夫君大人財政了喔!正室非本姑娘莫屬了!」

    程姍姍得意地揚揚手裡的賬本,一副本姑娘是勝利者搖旗吶喊的姿態,炫耀著自己獲得秦壽的信任,程姍姍對自己贏取正室夫人地位十分自信,自己可是長期居住這裡,正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

    兩位小公主可是金枝玉葉,陛下怎麼可能讓她們未出閣私自離開皇宮?就算李老大在怎麼寬容也不能寬容到自己娃胡來,未出閣居住男方不僅傷風敗俗還丟進皇族臉面,如今給她們私自外出已算是難得的寬容了。

    小羔羊不屑地說道:「程姍姍!莫要得意,哼,這有什麼了不起,頂多也就一點小錢,你嫁妝有本宮豐厚嗎?本宮不信壽哥兒不喜歡本宮的百畝地嫁妝,有本事你也拿你爹12頃地來當嫁妝!」

    小羔羊醉酒醒來後清河小公主早把秦壽打她百畝地說出來了,清河小公主藏不住自己的心事,特別是在對她還算不錯的小羔羊玲姐面前,小羔羊開始先是愕然接著有點後悔,要是自己沒有喝醉把嫁妝拱手給秦壽,那秦壽就逃脫不出自己手掌心了,鐵板板的婚事就這樣定下來了,李老大知道了也只能乾瞪眼。

    這不,小羔羊趁今天李老大睡懶覺,偷偷把自己田契從李老大保管之中偷出來了,隨便還拿李老大的玉璽蓋了土地轉移證明,等李老大知道了也奈何不了,聘禮不給也給了,連田契名也修改了他能怎麼樣?自己御用玉璽大印可是貨真價實的。

    程姍姍冷笑兩聲看著囂張無比的小羔羊,不知道秦壽鬼主意的程姍姍不屑一顧地說道:「哼~休要口舌之爭,我家夫君有手有腳何必貪圖你那破地?門口在外面,秦府不歡迎你們!」

    小羔羊不屑一顧鄙視著程姍姍,小屁股坐在廂房椅子上刁蠻橫野地說道:「切,還真當自己是正室夫人了?本宮不走又怎麼樣?這裡又不是你程府,怎麼?想動手是不是?別以為本宮會怕你!」

    程姍姍不屑地說道:「動手?本姑娘不屑與你們動手,有本事麻將台一決勝負,本姑娘殺得你們兩個有去無回,怎麼害怕了?上次輸得一文錢也沒有,這次你也是一樣的下場!」

    小羔羊最近練習了不少麻將技術,雖然不敢自稱融會貫通早已經熟門熟路了,受不得刺激挑剔的小羔羊尖叫一聲:「什麼?本宮會怕你?來就來,誰怕誰?今兒本宮洗刷自己的恥辱!」

    東廂房,秦管家匆匆忙地跑向秦夫人廂房,兩位公主又大駕光臨肯定沒有好事了,少爺不在難不保那邊打起來,有前科啊!秦管家可是聽聞過外面流傳的大唐八卦事件,特別是隱蔽的宮廷趣聞秘史,畢竟世上沒有密不透風的強不是?

    有人的地方有爭鬥的同時又有八卦,正所謂八卦新聞無所不在,不論任何時代都少不了八卦旋風,特別是大唐八卦風氣最為鼎盛,直追後世無所不在的狗子隊,隔壁家發生什麼事第二日馬上有好幾個版本,特別是名人軼事八卦信息最為廣盛。

    秦管家氣喘如牛地敲擊著廂房門,大口喘息著說道:「夫,夫人,不,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秦管家,何事?為何如此慌慌張張的?」秦夫人睡眼朦朧地睜開眼睛,自從秦壽說了女人睡眠不足會容易衰老後,秦夫人現在天天早睡晚起,她也害怕自己容顏易老啊,那個女人願意自己那麼快衰老?

    秦管家喘息著自己混亂的氣息,一手拍著胸口說道:「兩,兩位公,公主殿下又來了,夫人,你過去看看吧!」

    秦夫人大聽到秦管家的話吃一驚,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啊!要是打起來那就麻煩了,秦夫人急匆匆地說道:「啊?不是吧?有沒有搞錯!秦管家,你也真是的,早點說嘛!小花,小瑤,帶路!」

    秦管家鬱悶不止地看著秦夫人,自己不是第一時間跑來了嗎?秦夫人在小花和小瑤攙扶下急匆匆地奔向南廂房,『但願那邊千萬別掐起架來啊!壽兒也真是的,哪裡惹來的那麼多情債?』秦夫人有些頭疼地想到。

    南廂房裡王鐵匠蹲在鐵匠屋吃著早餐,一邊的啞巴兒子跟在王鐵匠屁股後面,張長工帶領著四位小弟大清早趕工,生意火爆啊!現在五位款爺可是正牌打工皇帝,蔡敨磨著石灰石和粘土按適當比例混合,地面擺著一本空白的記錄書。

    張長工手裡雕刻著一張椅子花紋,憋眼見到秦夫人點頭哈腰地說道:「老夫人早安!」

    秦夫人點點頭算是應答張長工,忽然想起先探探情況在做打算,秦夫人招手示意張長工過來問道:「嗯,這個,張工頭,你呆在這裡這麼久了,裡面什麼情況?有沒有打起來?」

    張長工汗濂地說道:「這個,老夫人,好像沒有,老夫人你自個進去瞧瞧吧,小人去忙活了!」

    張長工躬身行禮後轉身溜人,廂房裡面什麼情況他們這些做下人哪裡敢去偷聽,裡面可是兩位金枝玉葉的公主殿下,要是被發現死得很慘的,大唐公主哪裡是他們這些下人可以隨意接近的?

    「壽兒啊,你可真會給娘添麻煩啊!」秦夫人無奈地嘆息一聲,挽起自己裙角慢步走向南廂房,不管怎麼樣她都要進去瞧瞧個清楚,三位鍾情於秦壽的女人各個都不是善良之輩啊!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1230313

LV:6 爵士

追蹤
  • 14

    主題

  • 5112

    回文

  • 0

    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