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正衰公 作者:正衰公 (連載中)

 
1230313 2014-5-14 20:27:42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86 14443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1:07
《大唐正衰公》 第三十九章 城管府新條例



    東西市正中心工商業區,兩名雕刻工把裡坊府衙牌匾丟棄一邊,嶄新的城管府牌匾懸掛上府衙正門,原本懶懶散散的治安府兵此時精神奕奕,筆直站姿比起後世軍人毫不遜色,萬惡金錢慫恿下這些府兵各個打起精神。

    吳庸兩撇龜公須一顫一顫的,眯起精明小眼睛指揮著兩名雕刻工安裝牌匾,額頭兩塊狗皮膏藥醒目無比,喲喝著嗓子指指點點牌匾的方位,秦壽吩咐下來的事吳庸親力親為地執行著,正應了秦壽的話駕馭的好一大助力。

    吳庸指指點點的時候忽然有人拍他肩膀,罵罵咧咧的吳庸頭也沒有回,厭煩地聳聳肩膀說道:「滾開,城管府暫時不開張,還拍?找屎…大,大人,小人,小人不是有意的,還望大人恕罪!」

    吳庸轉過身準備瞧瞧那位不長眼的拍他,看到秦壽鐵青著臉心裡咯噔一下,賠著笑臉百般討好地道歉著,光宗耀祖四位肌肉狂人保鏢鼓動著胸肌,一副少爺開口馬上揍這廝連他娘也認不出來。

    秦壽一手拽起吳庸拍拍他尖嘴猴腮的臉側說道:「哼,以後少有這些口氣,咱們是大唐文明城管隊伍,知道沒有?程妖精來了沒有?沒來?這死老流氓搞什麼灰機?你馬上進來,本少爺修改新的法規,等會程妖精來了還要他老人家蓋蓋章!」

    吳庸一手抹著臉角的汗水,點頭哈腰地說道:「是,是,大人,小人這就來!」

    秦壽進入新的城管府,兩名精神奕奕的治安府兵馬上站直身子,他們頭頂上司在此能不恭維嗎?表率一下嗎?光宗耀祖四人進入城管府馬上去實行他們的訓練,一百多名新兵蛋蛋需要培訓呢!

    秦壽大咧咧地坐上自己的官衙主位,吳庸點頭哈腰地磨著墨水,吳庸絲毫不知道秦壽屬於半文盲一類,叫秦壽拿圓珠筆謝謝簡體字還可以,叫他拿毛筆寫繁體字簡直要他小命,慵懶的秦壽把雙腳搭上矮小的官案。

    秦壽伸著懶腰說道:「大唐治安流氓培訓手冊,嗯,不好,應該叫治安城管府不外傳武林秘笈,這個名頭響亮點,看著本大人幹啥呢?寫啊!凡事要本大人親力親為,你師爺要來幹什麼?寫寫,第一條……」

    吳庸賠著笑臉點頭哈腰著說道:「是,是,大人教訓的是!小人無知,小人無知!」

    吳庸持筆奮寫著秦壽所說的條列,吳庸不愧是吃師爺這碗飯的人,字體筆鋒有力清秀無比,賞心悅目比起秦壽的蝌蚪文美觀千萬倍,越是聽到後面吳庸越汗流滿臉,好強的大唐城管府條列,比起原來的裡坊府條列新式的條列,簡直不愧是大唐流氓武林秘笈。

    劃分110里坊街道商業地攤,每個攤位執行月繳納或日繳納制度,攤位價格1文錢半日,分上下午時分統一稅收,嚴處非法佔道擺攤的商販,打擊流動沿街叫賣的商人販子。

    不服從者暴力執行沒收制度,不管你本地土著居民,還是流竄長安城的胡商,亦或者是跨洋來的洋商,酒樓茶飯市一律不放過,只要是經營買賣的商舖全部繳納治安管理費。

    青樓皮肉生意收得最離譜,每天稅收就高達5貫錢,長安城高級青樓大大小小十幾間,胡商開設的就有幾十間,如此收下去一個月那有多少啊?還沒有算上酒樓茶飯市,還有街道佔地擺攤的地攤稅收。

    『難怪大人開始一上來就罵這些治安府兵,垃圾,人渣,敗類,畜生,感情是早早打預防針,瞧瞧這些新條例一發出去,謾罵之人比比皆是!』吳庸汗流滿臉地想到,握筆的手情不自禁地哆嗦起來。

    秦壽抹著自己的下巴滔滔不絕地說著新的條例,絲毫沒有注意盤邊的吳庸怪異現象,感覺似乎沒有什麼需要補充了,秦壽這才罷口說道:「嗯,暫時就這麼多先,以後想到在添加上去,哎哎,你幹啥子呢?」

    「沒,沒,大人,這條例一頒發出去,小人惟恐城管府會給刁民窮憤拆了,大人你是不是要三思啊?皇上知道了恐怕…」吳庸拿起大大一張紅宣紙書寫出來的條例,心有餘辜地提醒著秦壽,這條例不引起民憤才怪!最重要的是天子知道了肯定龍顏大怒!

    秦壽天不怕地不怕,滿眼鄙視著說道:「你懂啥子,火中取栗油中撈錢才是真本事,本大人這叫規範皇城落後治安,同時為朝政增加稅收,皇上應該頒發最佳官員獎給本大人才對!那個dog部門負責大唐財政稅收的?有盧國公爺大蓋印章誰敢放屁鬧事?」

    『皇上還頒發最佳官員獎?皇上頒發個車裂獎就有份!大人啊,你這是典型的壽星公吃砒霜嫌命長!』吳庸汗濂地看著無恥的秦壽,當然他也只是想想而已,可不敢說出來,誰知道會不會得罪脾氣無常的秦壽。

    吳庸努力地回想著,對於從二品的戶部官員有些氾濫無比,基本都是超級大功臣身兼好幾個要職,把持著一人多官的現象,吳庸也不確定地說道:「這個是戶部負責,好像是李靖大將軍兼職掌管,又好像是尉遲敬德大將軍,小人搞不懂高層的官系,大人恕罪!」

    秦壽也頭疼無比,大唐重要官位幾乎都被凌煙閣二十四位大臣把持,貌似還有兩位外籍的左右賢王,阿史那·思摩左賢王,阿史那·泥孰右賢王,這兩位**貴族鎮守定襄城,似乎還賜了姓李國姓。

    門神尉遲敬德身兼戶部一職秦壽首先排除,這位窮蹦蹦的門神一點款爺風格也沒有,也不知道他暴力的家產死哪裡去了,整一個窮酸樣本少爺抖個手都奔小康了,這廝還處於月光族窘樣,丟臉啊!居然還自稱暴力門神!

    大唐高富帥代表者李帥鍋倒是有可能,這位老帥鍋富得緊啊!人賊精明不說又帥呆的那種,估計李老大的家產都給這位大帥鍋打理了,李老大也不想自己的財務部長是個五大三粗的野漢子吧?

    秦壽目光變得嚴厲無比說道:「小庸庸啊,造假賬這玩意你丫的爐火純青了吧?哎哎,莫要跟本大人打馬虎眼,你丫的天生一副奸相,騙不了本大人的火眼金睛,忠還是不忠本大人由你選,忠於本大人榮華富貴享之不盡,背叛本大人嘿嘿……」

    吳庸在秦壽目光注視之下汗流滿臉,消瘦的小身板琴琴發抖不敢亂動,秦壽把他比喻成滿臉奸相還真沒有說錯,這個傢伙連任了幾年之內刮錢確實不少,造假賬早已玩得熟門熟路,只是他不知道秦壽怎麼知道自己造假賬的事。

    秦壽冷笑地看著默不出聲的吳庸,看來不敲打敲打這位奸相師爺,折服為己所用日後肯定拉自己後腿,秦壽絕對不允許自己貪污露出什麼馬腳,大唐富足讓秦壽生起強烈的貪污內心。

    能讓秦壽生起貪污內心最重要自己電視看多了,什麼天衣無縫的假賬爛賬還不是閉眼隨來,加上李老大刻扣自己工資問題產生強烈的抗拒,僱傭童工本來已經超級過分了,現在居然搞到不給工資,簡直是叔可忍嬸不可忍!

    秦壽為了自己將來安生威逼利誘著吳庸,冷笑連連地好生勸慰著說道:「小庸庸啊!往前一步錢途無量,後退一步刀斧加身,孰是孰非你要好好仔細掂量下,跟著本大人混少不了你的好處,要是跟本大人作對後果很悲劇的,選哪個?忠還是不忠?」

    吳庸在秦壽強大的王八之氣壓蓋之下,噗通一聲雙膝毫無骨氣地跪下,哭喪著臉說道:「不敢,不敢,小人無條件忠誠大人你虎威,真的,造假賬這個,確實是小人拿手的項目,只是大人,這可是欺君之罪啊!查出來可是要掉腦袋的啊!」

    秦壽只有分寸地說道:「無妨,只要你忠於本大人,假賬之事本大人會親自監督,比起你現在的假賬技術嫻熟無比,三司會審也查不出來,一句話,你是不是真心誠意忠於本大人?本大人要決定忠心那種,放心本大人就算有事也會出賣你們,有錢大夥齊齊賺,本大人吃肉少不了你喝湯的份!」

    吳庸聞言臉色急速變幻著,內心開始琢磨著得與失,良久咬牙切齒地磕頭說道:「大人如此說了,小,小人吳庸,誓死遵從,還望大人多多提點,小人吳庸今兒誓死追隨大人,如若有背叛之意天打五雷轟頂不得好死!」

    秦壽摸出一份昨夜程姍姍手書的貪污合同供詞,豪爽地說道:「哈哈,好,好,小庸庸啊,算你醒目,來來,口說無憑,簽個供詞以示公正無欺,一式兩份,小心保管好,莫要落入他人手裡,這可是關係咱們生死存亡的證詞,這樣你放心本大人也安心,你仔細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在簽,本大人名字已經簽上去了,就等你了!」

    吳庸顫抖著手拿起秦壽所謂的供詞霸王合同,開頭白很明顯套用後世眼花繚亂的甲乙雙方代表,一連串四頁合約之中著名雙方貪污的陳詞,秦壽耍起小心眼從頭到尾不提起自己的名字,只用甲來代表自己。

    簽名更絕了秦壽兩個字故意加多三點水變成秦濤,秦壽這廝禍水東引啊!老爹知道後但願彆氣得嗝屁了,貌似他老爹一個商人不從官做不得數啊!就算日後吳庸叛變供出自己也不怕,字跡又不是他簽的全是程姍姍簽的,秦壽從頭到尾沒有寫過一個字,他的蝌蚪文哪裡寫得出如此端莊秀麗?

    吳庸頭暈眼花地看著後世坑爹的供詞合同,稀里糊塗地在秦壽誘拐之下籤上自己的大名,蓋上自己同流合污的手印,絲毫沒有去注意秦壽的手紋是否跟合同一樣,蒙頭蒙腦地被秦壽賣了還在樂呵著替秦壽數鈔票。

    秦壽陰笑連連嘿嘿聲笑著,又是一隻無知迷途羔羊上了賊船,耍了點小心眼居然沒有發現,秦壽小心翼翼地吹過墨跡準備收藏起來,吳庸也是小心翼翼的模樣,裡面可是關乎自己生死的罪證啊!

    「哇哈哈…乖女胥,乖女胥,老流氓帶三打娃來了,乖女胥…」程妖精大咧咧的大嗓門震天響地傳來,毫無心理準備的秦壽差點把自己坑騙來的罪證摧毀,門外傳來咚咚聲腳步聲,秦壽馬上收藏起吳庸簽署的罪證。

    程妖精大咧咧地一腳踹開府衙大廳門,厚顏無恥地哈哈大笑著說道:「哇哈哈~~乖女胥原來你躲在這裡,幹啥呢?大白天關門是不是干啥壞事?小兔崽們還不出來,躲啥子躲?又不是黃花大閨女!」

    秦壽黑著臉看著程妖精隨心所欲的臉目,『老人渣老垃圾老流氓…』秦壽心裡問候著程妖精的祖宗十八代,一點公德心也沒有粗魯粗俗不講禮貌,還真把未來大唐天下無敵的城管府當自己的家,吳庸嚇一跳哆嗦著身子後退,剛做完壞事心裡有點不安啊!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扭扭捏捏地從程妖精後面走出來,吳庸瞪大眼睛看著程妖精,滿臉大汗地看著三打青春版的程妖精,猶如在玩倭寇傳說之中的分身術,好兇猛好牛叉啊!一打一打走出來嚇得吳庸雙腳打顫。

    程妖精毫不客氣地在三打青春版自己娃後腦勺敲打著,惡言惡語地喝斥著:「幹啥,幹啥?啥子表情?你們三打逆子是不是找抽了?還不叫姐夫!要不是你們的姐夫,你們三打逆子還在大牢裡吃潲水!」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怒視著秦壽,怨恨,惱怒,委屈,各種各樣的表情呈現出來,要不是秦壽他們三打兄弟也不會變成這樣,在程妖精暴打警告之下,心有不甘有氣無力地喊了一聲:「姐夫好!」

    秦壽一副愚子可教的表情跩跩地說道:「嗯,三位小舅子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老流氓,本少爺還以為你丫的又放灰機,搞什麼東東,巳時下三刻才到來?來得正好,幫本少爺蓋蓋大印,這條列非你國公爺大印不可!」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差點氣得吐血,『無恥啊,這個姐夫果然夠無恥啊!』要不是他們的老年般程妖精在此,估計會毫不客氣沖上前去教訓秦壽一頓,這廝實在是夠無恥囂張的,氣得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幹瞪銅鈴大眼。

    程妖精隨心所欲的臉目露出晦氣的表情說道:「莫提,莫提,晦氣得要緊,陛下今兒不知道發什麼神經,居然下了個什麼麻將禁止破禁賭令,唉~還要二十三位大臣聯名簽字,老流氓好不容易見到陛下,軟磨硬泡才獲得三打逆子釋放旨意,蓋啥子章?賢胥你府印不可以嗎?」

    嘶~~『麻將禁賭令!李老大這是神馬意思?斷絕了本少爺打工錢不說,還破壞本少爺財路?叔可忍嬸不可忍了!』秦壽黑起臉聽著震精無比的消息,麻將可是秦壽的財路,真要禁止的話他吃西北風去啊?一大堆研究資金沒有了還搞毛球啊?

    秦壽陰沉著臉沒有理會程妖精奪過自己手中的新條列,秦壽在思考著怎麼制止聖旨頒發的禁賭令,未來凌煙閣二十三位大臣聯名可不是件好事,這李老大玩的這一手好絕啊!做黑臉拖著臣子小弟們一起擔當。

    『好哇,李老大你丫的夠黑手的居然斷本少爺的財路,你有張良計本少爺也有過牆梯!看本少爺怎麼整死你們這些無良的**高官!敢聯名?』秦壽壞心思滴滴流亂轉著,李老大大唐天子他奈何不了,也沒有膽量去奈何,大唐高官秦壽可是有辦法整治他們。

    大唐什麼最盛行?當然是悍婦刁蠻公主了,百分之八十大臣們屬於氣管炎一族,那位大臣不是對自家夫人畏手畏腳的?房夫人可是最典型的例子,連李老大也畏懼其悍婦的本質,房丞相算是一位倒霉蛋吧,娶了歷史鼎鼎有名的醋勁悍婦。

    程妖精咂巴著嘴看著秦壽抒寫的新條列,出言警告著秦壽:「賢胥啊,不是老流氓不提醒你,你這條列是不是過分了?如此大逆不道的條列老流氓可不敢蓋章啊!老流氓提醒你小心惹火上身啊!」

    秦壽鄙視著程妖精滔滔不絕地蠱惑著說道:「瞧瞧,你膽子咋就那麼小呢?咱們這不是為大唐增加稅收嗎?瞧瞧外面亂擺攤亂佔道的商販,進入皇城販賣商品賺差價稅收不上交,典型的偷稅漏稅行為,在瞧瞧青樓皮肉生意簡直是暴利,要不是咱們保護她們能正當做生意嗎?在瞧瞧……」

    程妖精懵懵懂懂地被秦壽忽悠得暈頭轉向,蘿蔔粗指撓著大腦門,大點隨心所欲的腦袋,程妖精越聽越覺得有道理,就差沒有認為這些狡猾商人是萬惡之徒,懵懵懂懂地在秦壽忽悠之中蓋下自己的國公爺的印章。

    秦壽一把收起程妖精蓋下印章的新條例,捲成一團露出狐狸偷吃成功的尾巴,把條例甩給一邊守候的吳庸,秦壽嘿嘿聲笑著說道:「多謝岳父老丈人了,哎哎,什麼眼神,本少爺會是如此不堪之人嗎?」

    程妖精鄭重其實地警告著秦壽說道:「賢胥,老流氓警告你別胡來,不行,不行,撕了撕了,有違陛下愛民如子的道義,要是陛下知道了,你小子有十個八個腦袋也不夠砍!老流氓可是為你好的!」

    秦壽眼睛滴滴溜溜地亂轉著,忽然嘿嘿聲笑著說道:「哎哎,蓋了大印其餘後悔之意,要不這樣,本少爺抒寫一段奏摺模式,你拿去給陛下過目過目,他老人家點頭了,本少爺在貼告示怎麼樣?你老流氓的印章比皇上的還管用!」

    程妖精在秦壽大拍馬屁之下樂呵起來,裂開兩顆大門牙豎起拇指頭,豪爽地說道:「真的?算你小子識貨,那好吧,趕緊寫,趕緊寫,老流氓辛苦點在跑一趟皇宮,哎呀,你這兒招呼還真是不夠厚道啊!」

    秦壽呼喚著一邊的吳庸說道:「小庸庸,趕緊寫,哎呀呀,你瞧瞧,本少爺現在一打免費工,二財路又被斷了,沒吃西北風算是不錯了,老流氓,聽說皇宮不少好果樹,咱們來筆交易怎麼樣?你幫本少爺如此……」

    程妖精蹲下身子豎起耳朵,一邊傾聽著秦壽的竊竊私語,隨心所欲的臉目露出驚詫又震精的表情,最後露出貪婪的模樣大點其頭,兩顆大門牙咧出陰森森的笑意,屁嗔屁嗔地點頭應允著。

    程妖精大咧咧地笑著說道:「賢胥,此話當真?好!老流氓答應你,記得你應允的條件,老流氓找機會就給你整來!」

    秦壽嘿嘿聲大笑著說道:「嘿嘿~千真萬確,小子的信譽千金難買,那小子等著岳父老丈人的好消息了,咱們一手交貨互不相拖,那晚上是不是先整點新鮮玩意給小子大打牙祭啊?」

    程妖精豪爽地拍拍胸脯說道:「沒有問題,那老流氓的三打逆子就交給你負責了,給老流氓狠狠地訓練他們,莫要跟老流氓客氣,不聽話就狠狠地打,他們要是敢反抗,賢胥告訴老流氓我!三打逆子聽到沒有?日後爾等就乖乖地呆在這裡聽你們姐夫的話!」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哆嗦著身子骨應聲說道:「是!」

    程妖精一把揣起吳庸剛寫好的奏摺閃人,秦壽的奏摺他要送給李老大閱目,還有秦壽的事他要去辦,秦壽許諾那麼多好處他不去才怪,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在老年版程妖精一走馬上暴露流裡流氣的氣質。

    秦壽毫不客氣地看著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說道:「小庸庸,給本大人這三位小舅子換上軍士服,全部劃入光宗耀祖四位教官隊伍裡訓練,不聽話萌用客氣照揍不誤!條列等國公爺回來在貼,本大人有事先出去!」

    秦壽無視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憤怒的目光,他現在首先要去解決有關禁賭令問題,最好下手的地方當然是盧國公府了,邀請兩位岳母大人親自出面湊合大唐貴婦人,本少爺不玩明戰只玩暗戰。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1:07
《大唐正衰公》 第四十章 李大帥鍋的婆娘紅拂女?


    「哎哎,你們秦府別過分了,越界了越界了,這是咱們黃府地盤,趕緊拉走你們的破馬車,不然…」秦壽的馬車剛停在家門口馬上迎來一陣破罵聲,黃土狗黑著臉喝斥著趕車伕的下人。

    黃土狗最近很火惱,十分火惱的那種,秦家搞的什麼新式酒樓,眨眼間就鹹魚翻身,這讓他十分惱火,名人離騷大臣貴族全跑去秦家酒樓,風水輪流轉沒有生意的黃土狗早早回家,看到秦家的馬車塞到自己家門地位頓時火冒四起。

    秦壽一手拂開馬車撤簾走了出來,黃土狗撿起的石塊頓時掉落地面,秦壽冷眼看著黃土狗不屑地說道:「怎麼?老土狗,本官的馬車你也敢砸是不是?膽敢威脅朝廷命官?活膩了你!」

    黃土狗黑著臉看著秦壽一身九品芝麻官服,很黃很暴力很強大的那種,臉飈冷汗的黃土狗顫抖著雙腿,哆嗦著嘴唇說道:「小,小人,不,不敢,小,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還,還望大人見諒!」

    恥辱,**裸的恥辱,黃土狗沒有想到秦家居然出現一位當官的,雖然只是小小的九品芝麻官,足夠壓死他這個平民百姓,而且還是士農工商最底層的商人,秦壽整整手指頭刁難足夠他吃一壺的了。

    今天也算是黃土狗走運,津津記仇的秦壽沒有理會這黃土狗,現在秦壽火燒屁股了哪有時間去理會他?先解決李老大禁賭令的聖旨在說,李老大厲害本少爺不跟你交鋒,搗亂從李老大小弟大臣們身邊開始。

    陰險十足的秦壽抓住大臣們氣管炎弱點打游擊戰,最好的方法當然是用麻將賄賂手段,本少爺拼著虧本蠅頭小利免費贈送,在加上聲色動人的蠱惑訴說,就不信這些大臣們的悍婦們不上當!

    黃土狗心有餘辜地看著秦壽黑著臉走人,秦壽沒有跟他計較難得地鬆了口氣,要是秦壽真亂安加治什麼罪名,黃土狗肯定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黃土狗哆嗦著肥胖的身軀匆匆閃人,煞星不好惹老命要緊啊!

    秦壽忽然轉過身冷笑地看著黃土狗的身影,黃土狗絲毫不知道自己算是徹底得罪了秦壽,有仇必報的秦壽算是記住黃土狗了,最重要的還是秦壽看上他家的地皮,隔牆靠近自己南廂房。

    南廂房內秦夫人參與打麻將之風,整天閒著的她被麻將的魅力吸引了,身後有熟門熟路的小蘿莉陶月從中指導,還不至於輸得那麼淒涼,吃碰槓的玩法變化多端,秦夫人越發對麻將的喜愛,有點後悔自己沒有早摸上兩手玩玩消遣時間。

    程姍姍沒輸沒贏保持著淑女的風範,一副氣定神閒本俠女在戰江湖的表情,清一色的萬字讓程姍姍興奮無比,還有三隻準備放槓的一萬,只要不來個傳說之中的上碰下自摸折胡,程姍姍有把握一盤殺她們片甲不留。

    小羔羊牌風極差輸得眉灰灰,芊芊玉指顫抖著糾結打那張牌的好,飛云髻髮髻撓得散亂不堪,蓮心荷葉兩位宮女也開始替小羔羊著急,恨不能把自己的運氣來乾坤大挪移,好運轉移到小羔羊身上。

    清河小公主正宗的氣定神閒,打牌至今從不為輸贏所悲喜,秦夫人一上陣運氣就大爆發,大殺三家贏了滿滿一桌子的銅錢,清河小公主甚至開始懷疑,小蘿莉陶月是不是天生克制自己的?

    秦夫人撓著逐漸變散落的秀髮,全副牌清一色的筒子手,叫三飛的秦夫人一副祈禱的模式摸起一張牌,看到摸起的牌後晦氣十足地打了出去:「一萬!晦氣得緊,怎麼就那麼難摸牌?」

    程姍姍馬上搓著蔥盈的玉手,興高采烈地歡呼一聲:「哈哈~~謝了,放槓!哎哎,小羔羊,縮手,本姑娘要槓!」

    小羔羊氣呼呼地把手中摸起來的牌放回去,一邊添油加醋地搬弄是非說道:「切,有什麼了不起?連自己未來婆婆的牌也槓,狼子野心露出來了心狠手辣,嬸子,你可以小心她,瞧瞧,露出本性了心多狠!」

    秦夫人在小羔羊搬弄是非下黑著臉,秀目圓瞪地看著程姍姍說道:「媳婦,你這不地道!連本夫人的牌也槓!你要學學清河小公主,多乖巧,壽兒真的是好福氣,有這麼文靜的小公主喜歡,還百般討好老身從不碰不槓老身的牌!」

    程姍姍憋屈地收回手,翻起的三個一萬重新豎回去,憤怒的目光直視著對家的小羔羊,諾諾地說道:「姍姍不敢!姍姍這就放回去!」

    清河小公主訕訕一笑,大方得體羸弱婉轉地說道:「小敬哪敢?嬸子,莫要如此客氣,喚小敬可以了,小敬陪嬸子打牌,嬸子開心就好,小敬不圖這些身為之外,嬸子若是喜歡,小敬翻開牌陪嬸子玩。」

    秦夫人一手握著對家的清河小公主玉手,心情大好地誇獎著說道:「瞧瞧,多好的閨女,嘴甜又討人歡心,那嬸子也不客氣了,小敬,以後多來這裡玩,你這小閨女,嬸子看得歡心,來來,這可是嬸子傳家之寶!」

    程姍姍和小羔羊眼熱地看著秦夫人脫下手腕翡翠玉鐲,晶瑩剔透一看就知道非凡之物,妒忌**裸的妒忌,兩扇不友好的目光看著翡翠玉鐲戴進清河小公主手腕,芊芊玉手上戴上翡翠玉鐲更顯得華麗無比。

    清河小公主挽起手中的翡翠玉鐲,越看越喜歡心裡抹了蜜般,傳家之寶代表什麼不言而喻,清河小公主俏臉露出漂亮的小酒窩甜甜地笑著說道:「嗯,小敬會的,謝謝嬸子,小敬會好好保護好這玉鐲的!」

    小羔羊酸溜溜地看著清河小公主手腕處的翡翠玉鐲,連打牌心情也沒有了,打著商量的口氣說道:「敬妹~給玲姐戴會好嗎?就一會,別那麼小氣嘛,敬妹,玲姐要惱你了,快給玲姐戴一會!」

    南廂房外張長工不知疲憊地雕刻著木工,豐厚獎金驅使下盡心盡力地用心去雕刻花紋,四名木工小弟也是賣著力氣拚命幹活,不為別的就是為了豐厚的獎金,王鐵匠帶領著啞巴兒子開始打造零件,蔡敨瘋狂地研製著水泥的配方合成。

    張長工剛雕刻完最後花紋,伸了個懶腰馬上發現秦壽的身影,張長工有些意外地驚呼一聲說道:「少爺!你怎麼回來了?對了,夫人和兩位小公主在…」

    秦壽沒有心情去理會這些事,只要不打起來由她們鬧個夠就是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自己的財路危機,秦壽咂巴著嘴說道:「行了,本少爺沒有空去理這些八卦事,張長工,咱們現在還有多少副現成的精品麻將?」

    張長工有些不解地說道:「少爺,原本有四副的,老夫人和少奶奶們霸佔了一副,現在只有三副精品麻將,都是準備要交貨給皇宮太監的,咦?少爺你這是怎麼了?你臉色好像不太好!」

    秦壽臉色有些不好看地沉思片刻,拍拍張長工的肩膀說道:「三副就三副,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全拿出來,準備拿去送禮,別問那麼多,帶上麻將你們五個跟本少爺走一趟,快去!」

    「是!少爺,你們幾個,跟我來!」張長工雖然不知道秦壽發生什麼事了,但還是忠實地聽從命令,一手喲喝著四名小弟跟自己進去拿精品麻將,秦壽可是他們的衣食父母,身為下人無條件服從是應該的。

    秦壽焦急等待之中終於等到了張長工出來,五人手裡拿著三個密封的手提木箱,這都是按照秦壽意思打造的,竟然賣精品麻將總不能沒有像樣的裝的物品吧?一行六人匆匆離開南廂房,秦壽帶領著五位心腹木工師傅馬不停步地趕出秦府。

    「少爺,我們這是去哪裡?哦,對了,最近木料店舖賣木料有點上漲了,好像最近越來越多人開始買木料了!」馬車裡張長工匯報著最近的木料行情,木料忽然上漲他肯定要匯報的,不然少爺還以為自己坑錢!

    秦壽摸著下巴冷靜地思考了一會說道:「嗯,知道了,最近咱們賺了那麼多錢眼紅的人不少,肯定是山寨惹的禍,辦完事後馬上大量購買上等木料,囤貨,有多少囤多少,把木料價格抬高,留下次等木料貨,他們想山寨本少爺要他們血本無歸!」

    張長工不知道山寨是何意,有些擔憂地說道:「少爺,要是囤太多上等木料,一時間用不完的話有點浪費了,一副麻將也用不了那麼多木料,上等木料50文錢一根,是不是有點浪費了?」

    秦壽冷笑著一副穩坐泰山的表情說道:「這個你別擔心,儘管買光囤貨就是了,這叫商業價格戰,抬高木料價格日後咱們的商品可以升值,他們要山寨咱們產品讓他們山寨好了,留下次等貨色給他們慢慢山寨!本少爺還有打量的新玩意賺錢,這麻將只是其中之一,先賺夠吃肉本錢在給山寨之人喝殘渣湯!」

    張長工估算著西市最大的木料店,光是買光木料店裡的上中等木料,起碼要200多貫錢,張長工有些擔憂地說道:「是,少爺,買光木料店的上等木料,還有中等木料最起碼要200多貫錢,少爺,咱們有地方放置木料嗎?」

    秦壽想了會淡淡地說道:「本少爺老妹未來的西廂房,買回來全放進去,老爹還有四家酒樓要裝修,木料肯定少不了,辦完事你馬上回去向小月支錢,拿本少爺這個給小月她會支給你的!記得帶上姍姍出門!」

    秦壽掏出扳成半邊的銅錢遞給張長工,巨款啊,沒有暴力女程姍姍這位保鏢在,秦壽也不放心啊!就算他相信張長工的人品不會卷自己的錢跑人,也怕他半路被人打劫啊!200貫錢可不是什麼小數目!

    「是!少爺,小人會圓滿完成任務的!」張長工哆嗦著手接過秦壽手中的半截銅錢,他也知道巨款沒有暴力程姍姍保護的後果,只是張長工從沒有拿過如此值錢的信物,小心翼翼地收藏保管著。

    秦壽拍拍張長工肩膀,語氣充滿感激的表情說道:「張工頭,最近辛苦你們幾位了,月底本少爺在重賞你們辛勞,本少爺不會虧待自己的手下,好好幹,本少爺吃肉少不了你們的喝湯的份!」

    張長工不敢當地躬身行禮說道:「少爺,莫要如此,小人感激少爺還來不及,要不是少爺對我們這些下人寬厚仁義,也不會有我們現在如此富裕的生活,秦府不知道多少下人眼紅我們,是我們感激少爺才對,你們說對不對?」

    張長工四名小弟點頭說道:「是啊,是啊!少爺,小人誓死追隨少爺!」

    秦壽笑了笑手小手拍著他們的肩膀,勞動人民都是非常可愛的,他們要求很簡單,只求個溫飽有些小錢在身養家餬口,僱主不刻薄他們的工錢已經是十分滿足了,哪裡有像秦壽如此體貼下人的豪爽土財主?動不動經常獎賞下人,這麼好的主子去哪裡找?

    趕馬車伕忽然停止了馬車前進,卑躬的聲音傳進車廂裡:「大人,盧國公府到了!」

    「嗯,知道了,張工頭你們幾個收拾好禮物,進去莫要亂嚼舌頭,莫要亂瞄,保持沉默別失禮了,走吧!」秦壽警告著張長工他們五人,盧國公府可不是秦府,在家裡秦壽不會限制他們的自由,只要不過火基本是睜眼閉眼懶得去過問。

    張長工和四位小弟們點頭應聲說道:「是!少爺!小人會注意的!」

    秦壽摸出10文錢獎賞給趕馬車伕,直樂得趕馬車伕直點頭哈腰,秦壽帶領著張長工五人走向程妖精的府衙,看門的兩名奴僕十分驚訝地秦壽,他們曾經去過秦府而且還是送錢的下人,自然認得秦壽這位賭神女婿。

    兩名奴僕單膝虛跪地面,一手撐地臉露恭敬的目光說道:「程茂程盛見過姑爺!」

    秦壽沒有仗勢欺人十分客氣地問道:「嗯,兩位小哥莫要如此多禮,敢問兩位老夫人可是在府裡?瞧瞧,本少爺這記性,來來,萌客氣,兩位小哥,這是本少爺賞你們買酒錢,莫要不給面子,收下!」

    俗話說的好閻羅王好見小鬼難纏,一品國公爺的家奴可是高人一等的貨色,五品以下的官員想要求見自家主人,還要看看他們心情好不好,仗勢欺人的惡僕自古比比皆是,正所謂打狗也要看主人面除非你不想混了。

    程茂推脫著秦壽手裡的50文錢,臉色驚慌地說道:「姑爺,小的可不敢收,使不得,真的使不得,要是兩位老夫人知道了,非折斷小的狗腿子,姑爺,請收回去吧!兩位老夫人都在裡面,還有丞相房夫人和李夫人也在裡面!」

    程盛大點其頭,雙手拚命地推脫秦壽手中的50文錢說道:「對對,姑爺,你莫要為難我們兄弟兩個,兩位老夫人有令,姑爺你若是到來當自家一樣,小人真的不敢收,姑爺,你繞了我們哥兩個吧,你的好意小人心領了!姑爺,請!」

    秦壽灰溜溜地收回賄賂的錢,太熱情了,這死程妖精的家咱就家教那麼嚴呢?搞得秦壽尷尬無比,賄賂不成功啊!秦壽領著張長工四位小弟緊隨程盛進入程府,秦壽一路打量著國公府周圍的事物。

    **,超級**,瞧瞧,這佔地有多大啊?光是去大廳足足走了秦壽十幾分鐘的腳程,**的假山小亭人工池塘都大過自己家了,穿梭過充滿古香古色典雅小橋段,終於到達程府會客大廳,裡面傳來稀里嘩啦的搓麻將聲音。

    程盛躬身伸手示意著說道:「姑爺,你自個進去吧,小人只能送到這裡了!」

    秦壽點點頭整理了下自己不倫不類的官服,看來有時間要招聘一位裁縫改改這身官服了,最重要還有許多坑錢的點子,沒有心靈手巧的裁縫始終是個問題,人才,二十一世紀經常呼喝的人才,巧婦也愁無米炊啊!

    秦壽跨進大廳裡面見到四位美貌如花的貴婦人搓麻將,走前幾步後秦壽甩了下手中的衣袖,躬身作輯杉杉有禮地說道:「小子秦壽,拜見兩位岳母大人!」

    咯噔~秦壽心裡忽然跳躍了一下,一股充滿殺氣的目光怒視著自己,秦壽稍微抬起頭馬上見到一位貴婦人,秀目圓瞪咬牙切齒地看著自己,另外一位貴婦人好奇地打量著秦壽,忽然露出淺淺迷惑人心的笑意。

    『呃…難道她就是房夫人?』秦壽打量著怒視自己的貴婦人,光潔白皙的俏臉絲毫沒有歲月痕跡,烏黑深邃的眼眸露出強大的怨恨之意,粉紅玫瑰香緊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綠煙紗散花裙,腰間用金絲軟煙羅系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鬢髮低垂斜插碧玉瓚鳳釵,顯露出一股養尊處優的貴婦風姿。

    這名貴婦人身披一件輕紅色的縐紗抹胸裙,抹胸上是繡著幹淨的鴛鴦戲水圖,最耀眼的象牙白色在耀紅的襯托下那樣的閃亮,也是徹骨的冰冷妖嬈,貴婦人站起身子裙角上飾墜著的玉鈴隨步伐而叮叮響著。

    貴婦人腰間繫的軟白綢帶出完美的身材、凹凸有致,外披一件蘇綢淺紫外袍、是那番刺眼,邊上繡的看似是玫瑰,但卻是曼珠羅華、那種藍色的、追求幸福之花,袍子長長曳著身後、手上挽著那一段紅綢、是精美的裝飾。

    貴婦人衣袖抿著紅豔欲滴的蓮唇想笑又笑不出來,強忍著笑意讚許著說道:「你就是姍姍的夫婿?嗯,不錯,帥氣中又帶著一抹溫柔,又不失剛毅的好小夥子,兩位妹妹,你們家的姍姍好福氣啊,找了位如意郎君,真是羨煞旁人了,只是他的官服咯咯…」

    貴婦人忍不住輕笑起來的時候迷煞秦壽,一張美豔絕倫的面孔,兩道春山含翠的新月眉,一雙秋水無塵的杏子眼,通梁瑤鼻似的玉峰,紅豔欲滴朱唇誘性十足,蓮臉生波香腮帶靨,真有那傾國傾城之色,閉月羞花之容,好一位古色天香美婦人!

    貴婦人忍不住地調唆起目瞪口呆的秦壽,芊芊玉指伸到秦壽臉霞捻了捻,蟬口輕吐發出悅耳的笑聲說道:「咯咯…兩位妹妹,瞧瞧,你們家的小姑爺被姐姐迷得暈頭轉向了,呆子醒來,莫要打本夫人的注意,你晚生幾十年了哦!」

    程大夫人沒有好氣地看著犯花痴的秦壽,咳嗽了兩聲提醒著他說道:「嗯哼,賢胥,莫要理會不正經的紅拂女,你來這裡有何事?你這身官服是怎麼回事?不倫不類的,脫了,叫紅拂女幫你修改修改!」

    『紅拂女!dog太陽的!這妞是紅拂女?太坑爹了吧?李帥鍋的婆娘?!』秦壽傻了眼,這不是小說瞎編寫出來的人物嗎?難道托塔李大帥鍋的娃也是金吒,木吒,哪吒?秦壽情不自禁地邪惡想到。

    想不出李大帥鍋的婆娘名字,也懶得瞎編亂造了,就套用紅拂女吧,虯髯客也在緊張排期坐冷板凳擠入劇情之中,看官們票子鼓勵這位虯髯客出場費吧!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1:09
《大唐正衰公》 第四十一章 禽獸的陰謀謬論


    秦壽在程大夫人命令下,尷尬地脫下自己不合襯的官服,說實在的秦壽還真有點不好意思了,特別是紅拂女頻頻調戲讓他感到尷尬無比,最讓秦壽鬱悶的是,紅拂女都奔50好幾的大齡婦女,咋就那麼年輕呢?跟妙齡少婦一樣!

    當然,最讓秦壽感到頭痛無比的是房夫人,貌似她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自己,充滿敵意地一直審視著自己,秦壽估計要不是程大夫人和程府二夫人在庇護,這位悍婦絕對對抄起板凳跟自己比拚武力值大小。

    張長工和他的四位小弟站立一邊,四位看似賢淑秀麗的貴婦人,每一位可都不是好惹的貨色,特別是紅拂女和程家兩位夫人,三位武力值不用估摸了,單單一根手指直接可以把秦壽和他的跟班彈出程府。

    程二夫人豪爽地拉過一張案几說道:「賢胥,坐坐,萌客氣,當這裡是自己家一樣可以了,不好意思,自打習慣你這些椅子後,家裡的胡凳胡桌全當柴火燒了,對了,賢胥,你來此肯定有什麼重要的事吧?」

    程大夫人笑眯眯地看著秦壽,落落大方賢淑十足地搬起椅子坐在一邊,眯起眼睛直視著秦壽說道:「是啊,賢胥,老身也瞧過你家裡的傢俬,老身唯一寶貝閨女也被你騙走了,怎麼樣?是不是該表示表示…」

    紅拂女停下手中女紅活,湊熱鬧地說道:「嗯,不錯,小傢伙,我家夫君也提起過你家裡的傢俬,小傢伙,你可不能彼此厚非啊,瞧瞧,本夫人可是親自為你修改官服,除了陛下龍袍和夫君衣服本夫人還沒有為誰親力親為過,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秦壽壞心眼滴滴溜溜地亂轉,在三位美豔的貴婦人直視下搖頭嘆息著說道:「這個,這個,好說,小子原本緊密趕工製作之中,可惜啊,現在不能不暫時停工了,小子的經濟財源阻斷了,實在沒有辦法進行了,木料最近又普遍上漲,唉…」

    程大夫人懵懵懂懂地點頭應著說道:「哦?竟有此事?何人如此大膽竟敢阻斷賢胥的那個什麼經濟,對了,賢胥什麼是經濟?」

    程大夫人和紅拂女滿臉好奇地盯著秦壽,怪裡怪氣的新詞搞得她們懵懵懂懂的,房夫人一副老身看熱鬧不發表意見的表情,嘴角冷笑著緊盯著秦壽不放,房綠帽骨折至今仍在病床,要不是看在兩位程夫人面子上,秦壽能爬出去算是不錯了。

    秦壽一副小子無能為力的表情,唉聲嘆息著說道:「經濟,這個就是小子的財源啦,唉…不滿你們說吧,小子今兒來就是有重要事相告,今早陛下頒發了禁賭令,不允許百姓們觸碰麻將了,還有二十三位大臣聯名簽字…」

    「既有此事?賢胥消息是否可靠?陛下為何要禁止麻將?」程大夫人聞言大吃一驚,李老大聯名二十三位大臣簽字禁賭令,可見麻將滋事甚大,李老大鐵了心徹底要杜絕麻將的衍生啊!

    程二夫人半信半疑地看著秦壽,一副疑問的表情說道:「賢胥啊,你小子該不會是又跑來忽悠我們吧?」

    秦壽差點被程二夫人的話氣得兩眼翻白,誰會吃飽撐著拿皇榜告詔開玩笑?秦壽哭笑不得地說道:「小子哪敢開玩笑啊?今兒還是岳父老丈人親自跑來告訴小子的,皇榜告詔如此大事小子哪敢胡鬧啊?小子的財源全來自麻將的銷售啊!」

    「怪事了,好好的麻將陛下為何要禁止呢?兩位妹妹,你們想過其中的意味沒有?」紅拂女心靈手巧地改制著秦壽的官衣,兩位程夫人請求她肯定給面子,一邊改制著秦壽的官衣一邊提出自己內心的疑問。

    一邊沉默不語的房夫人出言說道:「玩物喪志,還有什麼,老身的夫君還陪陛下打了一宿的麻將,為此還贏了不少私房錢,夫家還曾說過此麻將禍害甚大,易讓人沉迷其中難以自拔,早早戒除麻將的誘惑也好。」

    『厲害!不愧名震千年的房丞相,居然可以擺脫麻將的誘惑!』秦壽實在不得不佩服房丞相,居然能早早發現麻將的危害及時脫身,不愧是吃腦力勞動的智慧古人啊!賭博無益身心及早脫離苦海。

    程大夫人聽到禁賭令糾結良久,真要是不打麻將對她們無所事事的職業家庭婦女確實是一種折磨,剛領悟麻將魅力的她那裡能捨棄麻將消遣時光的樂趣,程二夫人也是其中一位,有酒神美稱的她自從碰了麻將後滴酒不沾。

    紅拂女美眸時不時地掃瞄著秦壽,嘴角露出一絲絲笑意看看秦壽如何勸服她們,通過李大帥鍋點評秦壽急智,紅拂女也想看看秦壽這次有什麼辦法,化解所謂什麼的經濟危機,手中的女紅靈巧無比地修改著衣袖的長短。

    『臥槽,這房夫人是不是誠心來搗亂的?不行啊!要妖言惑眾一下才行,本少爺唯一的武器只有這些大唐悍婦了!失之東隅怎麼也要收之桑榆吧?』秦壽腦筋急轉彎似的想著什麼歪詞打動這些貴婦人。

    有了!秦壽馬上想起麻將經典歪理嘿嘿聲笑了起來,瞄了眼四位貴婦人後秦壽清清自己嗓子說道:「小子不才,在這裡總結一下麻將的好處,其實麻將並不如房夫人說的如此不堪,它的好處和益處可謂是多多!」

    「哦?那老身洗耳恭聽了!」房夫人冷笑兩聲,露出一副恥笑的表情,她倒要看看秦壽有什麼歪理,先不管秦壽是不是跟自己有仇,秦壽發明的麻將確實是不錯的消遣時光好物品,只是礙於立場房夫人對秦壽沒有多少好感。

    秦壽沒有理會房夫人的刁難,淡淡一笑說道:「麻將,有利於家庭團結,正所謂麻場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一家人如在麻桌上不期而遇,大敵當前,團結一心贏外人的凝聚力,戰鬥力會勢不可擋,有利於家庭和睦相處!」

    紅拂女翻著白眼表情抗議秦壽的謬論,房夫人還是一副冷笑的表情,不發表自己的意見,她還要看看秦壽有什麼謬論,程大夫人點點頭不出聲,修長手指摸著麻將牌,程二夫人撐起下巴,一副本夫人撐你的表情。

    秦壽繼續長篇大論地說道:「麻將還有利於身體健康,打麻將時你們不是右手摸牌,左手碼牌嗎?腦子裡是不是不停地想著如何快點和牌之類的?哎哎,你們莫要不承認,所有這些幾乎都是在同一時間完成的,騙不了小子發明者!」

    秦壽踏前一步勒起自己長長寬大的衣袖,在兩位程夫人懵懵懂懂點頭中,一手拿起一張麻將,看本少爺如何忽悠你們,與古人美婦鬥智也是一件樂事,最重要本少爺希望都在這些美婦手裡,能不能鹹魚翻身看此次了!

    秦壽拿起麻將牌一副小子是磚家的表情說道:「打麻將時間一長,有利於手腦並用,打牌對強化手腦協調,促進腦部發育,延緩衰老,預防老年痴呆症有一定功效,莫要不相信,還有一件你們更意想不到的事!」

    秦壽成功勾引起四位貴婦人的同感,秦壽故意停頓不說話,讓她們好好地消耗自己的歪理,正所謂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下面才是重之中重點,任何時代任何女性的天敵,每一位愛美的女人都不會容忍的。

    性格大咧咧的程二夫人最受不得吊人口味的事,秀目圓瞪地看著秦壽說道:「還有什麼?賢胥,你倒是快快說來!莫要跟本夫人賣乖!男子漢大丈夫爽快點,莫要婆婆媽媽的,在不說,本夫人要惱你了!」

    秦壽笑了笑,展示手中的麻將牌,磚家味十足地說道:「此外因麻將是小子按照巧物天工精心製作,瞧見沒有?麻將底下具有自然的凹凸感,經常在手中磨擦,能起到穴位按摩的作用,想想看天長日久,是不是會收到與足療相仿的手療功效?」

    四位貴婦人在秦壽說完後攤開自己修長的手指,煞有其事地左看看右看看,懵懵懂懂地點著頭,至於能不能瞧出什麼只有她們自己心裡知道,絲毫不知道受了秦壽蠱惑性十足的心裡暗示!

    房夫人煞有其事地點點頭說道:「嗯?還真的是耶,最近老身老是失眠多慮,自打了兩三天通宵麻將睡眠好了許多,幾乎一覺睡到雷打不醒地步,最近老身夫家虛心還討教了秘方!」

    呃…秦壽無語了,他沒有想到房夫人居然有這麼逗的時候,打兩三天通宵不睡成死豬才怪,屁來的秘方,打麻將唄!既然房夫人樂於說好話秦壽也樂於看熱鬧,等你們慢慢承認先,後面絕對是女人為之瘋狂的忽悠話,不急慢慢來!

    紅拂女抿嘴嗤笑一聲,美眸露出狡黠的目光瞄了眼鎮定無比的秦壽,湊熱鬧地說道:「嗯,不錯,不錯,雖然熬了兩三天通宵有點累,可是一覺醒來後精神無比,這麻將還真有如此功效耶!瞧瞧姐姐這手越來越靈活了!」

    程大夫人大點其頭不得不承認說道:「好像也是,如果不摸這麻將總是心裡少了點什麼,摸上麻將又忍不住想要搓上幾圈,這什麼凹凸感確實不錯,搓牌的時候總是心情一個激動無比!」

    程二夫人雙手摸著自己的臉霞,有些恍悟地說道:「姐妹們最近你們覺不覺我好像年輕不少,瞧瞧這皮膚好像滑嫩了不少,沒有以前的魚尾紋了,一覺睡到天亮舒坦無比,賢胥,難道這是麻將的功效嗎?」

    秦壽一拍手煞有其事地說道:「沒錯,這正是小子正要說的,打麻將有利於手部美容,人體神經四通八達,經常打麻將,有利於手部筋絡暢通,同時因為手部經常受到麻將磨擦,對去除死皮、老繭等作用十分明顯!」

    秦壽偷偷地瞄了眼四位貴婦人撐起下巴,一副好學寶寶虛心學習的模樣,繼續忽悠著說道:「據小子權威調研顯示,打一通宵的麻將有利於身心放鬆,緩解自身的疲勞,一覺天亮什麼煩惱事也會忘懷,又根據……」

    秦壽滔滔不絕地說著大量胡鬧瞎編的醫學典例,比如手心穴位長按哪裡有意身心健康,常摸麻將把那條筋脈疏通起到緩解疲勞作用,一副小子是神醫扁鵲在世模樣,教導你們如何緩解自身,特別是到了更年期的大齡婦女。

    秦壽口乾舌燥地說道:「所以說打麻將有利於心理健康,正所謂麻壇如人生,瞬息萬變,大悲大喜是常有的事,喜如槓上開花,悲如做莊點炮,如經常打麻將,自會煉就寵辱不驚的絕佳心理,以此心態投身相夫教子之中,還有啥過不去的坎呢?你們說是不是?」

    秦壽一副悲天伶人的表情憤憤不平地說道:「如此好的麻將怎麼可以禁止呢?家和萬事興新一代美容品麻將又如何觸犯了皇權?妒忌,這是身為大男子漢典型的妒忌心理現象,他們這是不服女人坐大,想要一步一步限制各位夫人們的權利!」

    張長工咧牙嘶嘴想笑又不敢笑,鼓起蛤蟆一樣的嘴臉,他當然知道自己少爺在忽悠人,張長工最熟悉不過了,秦壽忽悠起來簡直是睜眼順手拈來,要不是跟秦壽一段時間說不定還會傻諤諤上當。

    秦壽雞動無比地蠱惑著說道:「自古男天女地,男人在外面是天沒錯,回到家是否應該成為地呢?這是一場家庭主權爭奪戰源頭,姐妹們,不能忍讓啊!有了這開頭後面陸續還會有接二連三,縱觀前朝歷史女性悲劇的一面,難道諸位拱手忍讓出如今難得的女性地位嗎?」

    秦壽加大火力聲色動人地煽風點火說道:「小子不忍各位夫人主權受到侵犯,今兒冒著逆天之罪也要說出來,為了偉大大唐女權自由站起來吧,捍衛家庭聖物麻將不被禁止,勇敢地拿起家庭暴力武器,狠狠地鞭笞不聽話的夫家吧!」

    秦壽一副述說歷史血淚史的歷史磚家,聲色撩人地鼓動著跨時代的女權運動,四位貴婦人一副遇到知己的表情,同時站起身子鼓掌大聲歡呼秦壽好樣的,秦壽一抹眼角雞動過頭的淚花,心里納悶著咋就沒有茶水奉上呢?

    程大夫人一副本夫人遇到知己的表情,暴力的芊芊玉手拍得秦壽咧牙嘶嘴,雌威爆發地說道:「好樣的,賢胥,放心,本夫人今兒晚上好好收拾不聽話的夫家,膽敢聯合上表簽字禁止麻將?存心想反了不是?」

    程二夫人露出義憤填膺的表情,俏臉氣鼓鼓地說道:「沒錯,賢胥,莫要擔心,本夫人今晚替你好好教訓不聽話的夫家,自己女婿財路也敢斷,最可惡膽敢湊合禁止麻將其中,其罪不可赦,搓衣板,竹鞭子伺候!」

    『嘶~阿米豆腐,老流氓,對不住啦,本少爺生意受阻,你又參與其中,只能委屈你老嘗嘗籐條悶豬肉了!』無良的秦壽開始替程妖精祈禱著,但願他能熬過明天別殘廢了!家庭暴力事件要發生了!

    秦壽瞄了眼不發表意見的房夫人一眼,看她氣得眉灰灰的模樣,估計也是受到自己妖言惑眾影響,『火力不夠啊!本少爺要出絕招了,一招制敵絕對不能有絲毫猶豫,勝負一眨眼之間!』秦壽甩了眼一邊傻站的張長工和四位小弟們。

    秦壽捧起張長工遞來的精品麻將,畢恭畢敬地賠禮道歉說道:「房夫人,小子當初有眼不識泰山,出手過重誤傷房兄,小子深感歉意,為表歉意,小子今兒準備了一副精品麻將賠禮道歉,一點點心意還望房夫人笑納!」

    秦壽為了自己的錢途不得不低聲下氣,最關鍵的還是這位大唐醋罈子房夫人,沒有她起到關鍵作用其他神馬都是浮云,有她帶頭主導大唐女權運動,李老大就算知道了也無可奈何,秦壽的算盤可謂是打得劈里啪啦響啊!

    房夫人看到秦壽手中的精品麻將,頓時難以掩飾內心的激動,以她夫家房玄齡**的工資隨時買得起,只是礙於面子一直沒有去買而已,如今秦壽拉下臉賠禮道歉她也不好多說什麼,何況還有兩位程夫人在此勉為其難地收下。

    房夫人大人有大量地說道:「嗯,老身這就收下你的道歉禮了,還望賢侄日後莫要在胡鬧了!」

    秦壽一副虛心受教表情,露出慚愧的表情說道:「是,是,房夫人教訓的是,小子不敢了,日後有空小子定登門拜訪,還望房夫人多多考慮小子的一番肺腑之言,當然,這位漂亮的姐姐小子也不會忘記的!」

    秦壽捧起另外一副麻將,屁嗔屁嗔地小跑到紅拂女面前,獻媚地說道:「這位姐姐,小子孝敬你的,哎呀呀,瞧瞧,姐姐多年輕啊,沒有想到姐姐嫁人了,唉~真是傷煞小子心了!真的是落花有意歲月流水無情!」

    紅拂女被秦壽的話逗樂了,也不客氣一把奪過秦壽手中的精品麻將,芊芊手指捻著秦壽小臉說道:「咯咯…貧嘴,你小子嘴還蠻甜的,那姐姐不客氣了,你的衣服修改好了,拿去試試合不合身?」

    秦壽披起紅拂女修改過的衣服,不大不小正好合身不擠身子骨,秦壽忍不住驚訝連連地感嘆著,沒有想到紅拂女居然沒有量自己身材,只是憋了一眼居然修改的如此合身,這就是所謂的心靈手巧境界嗎?

    紅拂女看了眼臭美比劃著的秦壽,走到秦壽身邊露出淡淡難以捉摸的笑意,用兩人能聽到的聲音佩服著說道:「小傢伙,你費盡口舌說了一大通,難道不把內心計劃說出來嗎?瞧瞧,你兩位丈母娘一邊等著你的話喔!小傢伙你也夠狡猾的!」

    秦壽大吃一驚,沒有想到眼前這位紅拂女智力不低嘛!居然在自己聲色動人蠱惑之中依然保持清醒,看來她早就看穿自己的目的了,秦壽開始看不透這位智慧與美貌並重的古典美人了!

    秦壽收拾自己內心的疑問,整理著自己玩陰的手段,向四位貴婦人出謀策劃,聯合其餘重點大臣婆娘製造家庭暴力事端之類,並且許諾事後成功了每人贈送一套五件套椅子桌子為酬勞,相比起暴利的麻將五件套的椅子桌子值不了什麼錢,麻將工序繁瑣又暴利!

    秦壽成功說服四位貴婦人,並且把剩餘的一副精品麻將留下,至於她們要送誰是她們的事了,完美完成任務的秦壽先閃人,坐等明天女權暴動的反應,重禮許諾總是有付出的,秦壽可不想賺錢的麻將禁止了,大唐幾千萬人口賣個幾萬副麻將足夠他數錢數到手軟。

    秦壽美滋滋地想著的時候,一陣淡淡香風飄過秦壽鼻孔,忽然整個人被暴力地提起來,雙腳踩空的秦壽亂晃著,自己的後衣領被強制倒提起來,秦壽整個人猶如小雞般可憐兮兮地看著抓住自己的人。

    秦壽哭喪著臉看著紅拂女說道:「大,大姐,有,有何貴幹?能放小子下來先嗎?」

    張長工和他的小弟沒有義氣地閃開一邊,能不閃嗎?托塔李帥鍋的一品夫人,可不是他們這些下人可以接觸的,何況紅佛女的兩位貼身婢女也不是好惹的主,瞧見她們隨身挽帶的凶器利劍沒有?

    「少,少爺,小人先行回去了!」張長工和他的小弟們十分沒義氣地閃人,直氣得秦壽差點吐血,心裡破罵著這些傢伙真是夠義氣。

    紅拂女一手抓起秦壽後領一手輕彈著秦壽的鼻樑,沒好氣地說道:「小傢伙,你不地道啊,有事相求就嘴甜得姐姐不停,沒事了就大姐,跑那麼快干什麼?打哪裡去啊?」

    秦壽求饒著說道:「上班啊!那個,姐姐啊,小子還要去打免費工,偷雞半天了,總要回去報導報導不是?要不然萬惡的剝削主會打小子屁屁的!」

    紅拂女露出魔女式的微笑,打著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道:「少打馬虎眼,姐姐有要事相求,你允不允許?姐姐看你經商天賦挺狡詐的,幫姐姐一個忙,答應了放你,不答應呵呵…吊著涼快到晚上!」

    秦壽小雞啄米似的點頭說道:「好說,好說,姐姐吩咐的事,小子哪敢不從,刀山火海滾幾圈眉頭絕對不眨!」

    能不答應嗎?堂堂一個快成年帶把子的爺們被揪起來丟臉啊!瞧瞧,盧國公府外面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讓一位女人家揪起來成何體統?特別是一位看似柔弱卻暴力無比的女人,咱爺們一個丟不起臉啊!

    紅拂女也不說什麼事,鬆開秦壽的衣領說道:「男子漢小丈夫說話要算話,好吧,莫要耍姐姐啊,暫時先放過你,走吧!」

    秦壽摸不著頭腦地瞄了眼笑意盈盈的紅拂女,馬上一溜煙閃人,太可惡了,耍人呢?揪自己起來半天就是廢話一堆也不說啥子事,鬱悶的秦壽踏上自己的馬車,喲喝車伕回城管府。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1:09
《大唐正衰公》 第四十二章 大唐超市設想


    秦壽剛回到城管府馬上迎來久違的小帥鍋李恪,秦壽有些愕然李恪的出現,這位斬雞頭燒襪子的小弟,公務繁忙的秦壽差點忘記了他的存在,李恪瞧見秦壽後露出欣慰的笑了,電力十足的桃花眼露出淡淡的笑意。

    李恪穿圓領袍衫戴幞頭,下蹬烏皮**靴,腰繫革帶拱手作輯說道:「壽哥兒,你可讓恪弟找得好苦,幾番前來拜訪遲遲不見蹤影,這不終於逮著你了,恭喜賀喜壽哥兒榮升九品芝麻官!」

    秦壽沒有好氣地翻著白眼,眼神鄙視著李恪說道:「損我不是?這官還不是…算了,不提也罷,你丫的來找我肯定沒有好事,瞧瞧,笑得這麼淫蕩,請,裡面說話,粗茶淡飯莫要嫌棄!」

    秦壽拽著李恪往城管府裡走去,李恪甩不開秦壽只好由得他拽自己的衣領,一路觀看城管府裡面的情況,當看到三打程妖精在接受流氓訓練的時候,李恪啞然無語了,群毆啊!正宗的群毆啊!

    一百多名治安府兵圍毆三打青春版的程妖精,光宗耀祖指導著一百多名治安府兵如何下手,手裡拿著木棍噼噼啪啪不斷地圍毆著青春版的程妖精,李恪看得那個心寒啊!這打法不死也半身殘吧?

    秦壽厚顏無恥地停在府衙校場,鬆開一邊拽著李恪,拍拍手撒開喉嚨說道:「小庸庸,搬案几出來,差人去秦家酒樓打包些酒菜回來,你們幹什麼?沒有吃飯是不是?出手重點,這不是小孩子遊戲!」

    一百多名治安府兵聽到秦壽的喲喝聲,手中的木棍打起來越來越用力,就算擁有銅皮鐵骨之身的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在暴力圍毆之中忍不住吃痛起來,嗷嗷大叫地疲憊應付著慘無人道的圍毆。

    吳庸搬著一張案几跑了出來,點頭哈腰地說道:「大人,你坐,這位是?哦哦,小人該死,小人這就去打包酒菜回來!」

    「等等!」秦壽喝止住準備跑出去的吳庸,壞心思亂轉的秦壽想了想後摸著下巴,嘿嘿聲冷笑著說道:「順便打包五十人份的飯菜回來,快餐,知道沒有?有外賣服務,報本大人的名字,快去!」

    吳庸在秦壽冷笑之中忍不住顫抖著身子骨,秦壽一聲冷哼聲馬上屁嗔屁嗔跑了出去,李恪注意力全在校場之中,十分解恨地看著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被圍毆,看來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確實不受歡迎。

    秦壽大咧咧地坐上案几看著校場中央的訓練,這才記起旁邊的李恪,秦壽拍拍案几說道:「恪弟,坐,莫要客氣,不知道恪弟來找哥哥我所謂何事?你小子不用背書包去上學堂?」

    李恪也不客氣撩起衣角一屁股坐上案几,摸出預備出來的房契說道:「壽哥兒,你可真的是貴人多忘事啊!恪弟才疏學淺勉強及格通過考課,早已脫離苦海書涯,這不,應壽哥兒的發財大計,恪弟把自個身家帶來了!」

    秦壽接過李恪遞來的屋企,三張毛筆寫成的屋企還蓋上李老大專用玉璽,秦壽豎起拇指說道:「爽快,最近有點問題暫時擱淺了,明兒過來簽個合同,咱們的合作算是圓滿達成協議!」

    李恪舔著嘴唇說道:「合同?合同是何物?壽哥兒,你打算拿恪弟的三家店舖有何用?壽哥兒莫要誤會,恪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好奇問問,恪弟不敢自誇全城最大,可也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寶地,恪弟今後的財政收入可是全靠壽哥兒你了!」

    秦壽一副哥給你掃掃盲的表情,神秘兮兮地說道:「好吧,掃掃盲吧,合同就是我們兩個合夥人意思,口說無憑簽個字畫個押什麼的,看著合夥人的份上,壽哥兒暫時透露商業機密給你知道,超市,壽哥我準備投資大唐第一間超市,瞧瞧,不懂了吧,跟你說了也是廢話,以後你就知道了!」

    李恪懵懵懂懂地點著頭,他根本不知道合同和超市是何物,既然能賺錢管他呢!李恪首要任務還是脫貧致富才是要緊事,沒有到虛冠成年禮就沒有封地沒有稅收啊!現在又準備納娶新王妃,李恪不著急錢才是怪事!

    府衙校場裡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被圍毆的哇哇大叫,正所謂蟻多咬死象,抗打神功銅皮鐵骨也經不住啊!光宗耀祖四位無良的教官還時不時地下黑手,如此流氓打法普通人早已殘廢了,這哪裡是訓練簡直就是公報私仇找虐!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鼻腫臉青地跳開一邊,虛晃著圍毆出酸麻脹痛的手臂,大聲呼喊道:「不打了,不打了,你們這是耍賴,哪有一百多人打我們三打兄弟的?不服,我們不服氣!抗議!」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搶奪過一根木棍,暴力地還手痛揍著圍毆他的治安府兵,虎入平陽般大殺四方,腫起的嘴臉罵罵咧咧著:「槽!敢打爺爺,活膩了,本大爺揍死你們這些王八蛋,來啊,來啊!」

    人渣版少子程處弼嗷嗷大叫著,隨心所欲的野獸臉孔猙獰地大笑著,砂鍋大的拳頭噼噼蓬蓬追打著圍毆他的治安府兵,嘴裡罵罵咧咧著:「槽你們這群王八蛋,哇哈哈~嘗嘗本大爺的分屍裂骨手!」

    秦壽勒起衣袖大聲喝斥著人渣版少子程處弼:「停,暫停,誰叫你出這麼重的手?全給本大人站好,你們三個,幹啥幹啥?不聽話是不是?光宗耀祖,你們這是干啥呢?有這樣訓練的嗎?」

    秦壽及時站了出來以免傷及無辜,人渣版少子程處弼的分屍裂骨手實在太牛叉了,一招直接把一名治安府兵打得倒地不起,清晰的骨折斷裂聲遠遠可聞,秦壽黑著臉喝斥這三打青春版的程妖精。

    秦壽一手扶起人渣版少子程處弼打傷的治安府兵,滿臉關懷的表情說道:「這位小哥沒事吧?你們傻站著幹啥呢?馬上派人去醫館請大夫來,快去,快去,綁也要給本大人綁大夫來!」

    兩名治安府兵馬上領命跑了出去,罪魁禍首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竊竊私語地嘰裡咕嚕商量著什麼,光宗耀祖四人怒目相視地看著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絲毫不記得剛才下狠手是他們挑剔起來的。

    受傷的治安府兵強忍著巨疼,汗流滿臉地咬牙切齒說道:「沒,沒事,謝謝大人關心,小人沒事!」

    秦壽惡狠狠地看著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怒叱著他們說道:「你們三個還傻站著幹什麼?馬上給本大人扶他起來,要是有什麼事唯你們是問!」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極其不情願地扶起受傷的治安府兵,他們的老爹下過死命令,不聽話秦壽可以儘管打,少挨打還是老實地聽話吧,悲劇的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內心哭訴著無良的程妖精,哪有作父親這樣對待自己的娃?要不是長得一模一樣,他們三個甚至會懷疑程妖精是不是他們的老爹!

    李恪坐在一邊心情大爽地看著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解恨啊!這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能有今天活該!李恪就差沒有大聲歡呼慶祝,『看來惡人還是要有惡人來磨,這位老大果然沒有拜錯!』李恪雞動地看著威風凜凜的秦壽。

    秦壽黑著臉走在排好隊的治安府兵面前,聲色凌然地教導著流氓秘笈:「咱們是大唐文明城管兵,不是百姓劊子手,打殘就可以就是不能出黑手打出人命,搶東西可以出手要快准狠,絕對不能讓對方反應過來,打架要群毆,一個打不過一群上,打到對方趴為止……」

    秦壽言身傳教流氓秘笈的時候,程妖精大嗓門的聲音遠遠傳來:「乖女胥,乖女胥…哇哈哈,陛下通過了,你可以感激老流氓我啊!哇哈哈…呔,狗奴才嚇了你狗眼是不是?手裡拿著什麼?」

    秦壽黑著臉瞄了眼門外厚顏無恥的程妖精,這廝居然強搶吳庸手裡打包回來的食盒,典型的城管兵最佳人選,可惜對方身份高貴不屑干城管有錢途這活,三打小舅子不爭氣啊,老流氓的本事學不到位,需要深刻進一步調教調教。

    程妖精一手拿著吳庸搶奪過來的食盒,一手肆意無忌地扛著皇宮偷回來的大內禁蕉,瞧瞧那一竄竄飽滿的香蕉還掛著露水,程妖精咧牙哈哈大笑著,偷香蕉這事對於他來說簡直是手到擒來,應該叫強搶回來!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見到老年版程妖精頓時眼淚汪汪,馬上丟棄手中的傷員跑了過去,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著說道:「爹爹,嗚嗚~~救命啊,兒不想留在這裡了,太沒有人性了!」

    老年版程妖精在三打青春版自己面前敲了一記,直把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敲得暈頭轉向,老年版程妖精罵罵咧咧地說道:「滾蛋,程家沒有孬種知不知道?去去,在哭哭啼啼丟程家臉,馬上把你們三打逆子扔回天牢裡面去!」

    李恪顫抖著雙腿馬上站了起來,程妖精面前耍大牌簡直是自尋不痛快,厚顏無恥的程妖精可不會跟你客氣,李恪沒有秦壽那麼牛叉的脾氣,也沒有跟程妖精臭味相投的性格,低勢之下只能低下高貴的身份。

    吳庸哆嗦著身子骨慢步跟隨著走了進來,汗流滿臉地看著程妖精暴力踹開自己的娃,這老爹果然是夠牛叉的,誰做他家的娃肯定倒霉三生,送快餐的秦家酒樓夥計們嚇得臉色無血,傳說的盧國公爺果然名不虛傳,匪氣十足啊!

    秦壽皺著眉頭沒有好氣地說道:「老流氓,莫要在本少爺手下面前施展家庭暴力,要施展家庭暴力麻煩下次拖去陰暗角落,打殘打死無人過問,別嚇壞本少爺的手下,瞧瞧他們被你嚇成什麼熊樣!」

    這不,一百多名治安府兵顫抖著雙腿,雙目露出懼色畏懼地看著程妖精,要不是秦壽大官人在這裡,估計他們會馬上轉身閃人,程妖精的氣場實在是強悍了,匪氣衝天也不為過!

    程妖精似乎心情十分好,絲毫不在意秦壽損人的話,咧牙哈哈大笑著說道:「哈哈,莫要說這些喪氣話,來來,賢胥,賊新鮮的皇宮禁蕉,還有新的文書,陛下可是讚口不絕啊!瞧瞧,連玉璽蓋章都蓋上了!」

    秦壽一手奪過程妖精手中的文書,秦壽早就猜到李老大現在差不多窮途末路,要不然二百五的多功能按摩椅幹啥不買呢?李大帥鍋想買都被李老大眼神警告,要不是秦老爺子提起秦壽還不知道有這回事。

    李老大剛登基沒幾年國庫空虛是事實,只是礙於面子不好意思去收雜七雜八的稅務,既然他不敢收那就由自己當壞人去收好了,順勢搞搞貪污造造假賬,貪污得手腳乾淨不留痕跡的話,一個月下來一萬雪花銀小意思!

    秦壽忍著內心激動的心情,現在可是奉旨做土匪啊!要籌劃好一切事宜,絕對不能留個小辮子讓人逮著了,後患無窮啊!大唐超市有希望了,只要水泥一研製成功馬上辭官閃人,狗屁九品芝麻官要當誰當去,本少爺數票子才是緊要的事。

    秦壽變臉似的露出賽過狗尾花的笑容,豎起拇指頭說道:「好樣的,岳父老丈人,好手段,這皇宮禁蕉不算違法的吧?得,本少爺吃了拉出來死無對證,來來,岳父老丈人辛苦了,咱們裡面聊!」

    程妖精沒有好氣地白了秦壽一眼,扛著強奪摘來的皇宮禁蕉邁著大步伐走進城管府大廳,秦壽一手拽起屁都不敢放一個的李恪,拉扯著他往裡面走去,一邊走一邊喲喝著治安府兵繼續訓練,明天可是土匪出籠日不訓練哪裡行?

    李恪有些怕怕地說道:「壽哥兒,你看,小弟還是先回去罷了,老流氓小弟一見到就雙腳發軟,你還是饒了小弟吧!」

    秦壽鄙視著李恪這熊樣,一手緊拽著李恪衣領說道:「哎哎,莫怕,有壽哥在,他不敢拿你怎麼樣,咱們哥倆個吃酒礙不到他,壽哥問他幾句馬上趕老流氓走,咱們還有事要商議,除非你日後不想分錢了!」

    李大窮鬼一聽到分錢兩個字馬上來精神了,桃花眼冒出鴨綠江的光芒,一甩秦壽緊拽的衣領,一改剛才熊樣酷酷地說道:「怕?開什麼玩笑?小弟堂堂一個小王爺會怕老流氓?壽哥兒,請!」

    秦壽鄙視著李大窮鬼,瞧瞧,雙腳都出賣你自己了,在抖下去蝨子都都出來了,典型的打腫臉充胖子死撐,秦壽也不去點破李大窮鬼的囧樣,秦壽還有事要跟李大窮鬼商量商量,很簡單就是房子日後改建的問題。

    程妖精餓鬼投胎般絲毫不知廉恥地獨自己開吃,食盒打開蓋丟棄一邊,一手抓起一隻燒雞毫不客氣地大嚼著,油膩膩的大手抓起酒壺獨自飲了起來,粗糙的大手抓緊燒雞脖子,怒目猙獰的雞眼似乎哭訴自己屍骨無存的慘樣。

    秦壽落座後救下兩隻燒雞腿,甩了一個燒雞腿給李恪後,秦壽咬著燒雞腿說道:「老流氓,瞧瞧,啥子眼神?向你打聽件事,你老老實實地回答本少爺,莫要打忽悠!」

    程妖精沒有好氣地憋了眼秦壽,陰森森大門牙把整隻雞啃的屍骨無存,一點公德心也沒有,一甩剩下骨架的燒雞,大蘿蔔手指撩著門牙說道:「老流氓拒絕回答,奶奶滴,你小子不地道,求人辦事岳父老丈人,沒事就老流氓!」

    秦壽也不在意程妖精的牢騷,撕咬著燒雞腿說道:「李大帥鍋的婆娘是不是紅拂女?那李大帥鍋有什麼個娃?李大帥鍋是不是有個結拜兄弟叫虯髯客?姓張行三,回答有獎勵,作為報答本少爺也將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和壞消息!」

    程妖精猶豫了一陣,銅鈴大眼瞪著秦壽,沒好氣地說道:「你小子會有什麼好消息?壞消息老流氓倒是信十足,你問這個幹什麼?」

    秦壽一副本少爺穩坐泰山的表情,不容質疑地說道:「先別管,你老實告訴小子就是了,反正小子的消息對你可是非常重要,早些知道你或許…」

    程妖精氣得牙癢癢的,秦壽這分明就是吊他的口味,故意說一半不說一半,程妖精咬牙切齒地說道:「沒錯,大帥鍋的婆娘確實是紅拂女,生了四打人模狗樣的化骨龍,還有一個女紅賊厲害的義女,虯髯客?沒有聽說過,現在輪到你了!」

    秦壽聽到程妖精的話抽搐著嘴角,『四打人模狗樣的化骨龍?典型是妒忌人家娃帥鍋你家的野獸娃吧?女紅賊厲害的義女?那紅拂女笑得那麼得意的笑容啥子意思?虯髯客還沒有出現?難道是歷史有點錯亂了還是根本沒有這號人物?』

    秦壽有點搞不懂了,虯髯客居然還沒有出爐?不知道有沒有機會收服這位高級保鏢,據說這位虯髯客於是南下結交中原豪傑,要是有幸遇到就好了,忠肝義膽的英雄豪傑誰不喜歡?

    程妖精大嗓門驚醒一邊沉思的秦壽,怒目相對忿忿不平地說道:「喂喂,小子,耍人還是咋滴?老流氓問你話呢!」

    秦壽嘿嘿聲壞笑著說道:「嘿嘿,好吧,看你老一把年紀了,先聽好消息還是壞消息?好吧,那就好消息先吧,老流氓,恭喜你,晚上有兩頓豐盛的籐條悶豬肉吃!」

    程妖精瞪大眼睛緊盯著秦壽,蘿蔔粗指挖著鼻孔說道:「賢胥,你這算是什麼好消息?老流氓頓頓有豬肉吃,什麼是籐條悶豬肉?」

    秦壽露出惡魔式的微笑,彈著響指說道:「問的好,籐條悶豬肉就是接下來的壞消息,老流氓,你兩位夫人親自為你泡製的家庭晚餐肉,據說還有搓衣板竹鞭子蠟…喂喂,老流氓,小子還沒有說完!」

    程妖精馬上一陣風溜人,那速度簡直是讓人汗濂無比,李大窮鬼滿臉佩服地看著秦壽,能在老流氓程妖精面前談笑風生面不改色只此一人,李大窮鬼對秦壽簡直是仰慕得無以言表。

    秦壽等程妖精走人後,揮揮手示意李恪過來說道:「來來,恪弟,下面咱們具體談談超市的事宜,為兄是這樣想的…」

    (虯髯客:兄弟俺也想出場,配角排期緊張啊!喂喂…哪裡來的醜八怪先上場?大夥拿票票砸俺出場吧!)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1:10
《大唐正衰公》 第四十三章 禽獸大官人此女如何?

    光宗耀祖四人扛著一竄竄皇宮禁蕉,小跑跟著秦壽的馬車屁股後面回家,秦壽挺著撐得飽飽的肚皮,跟李大窮鬼洽談了一下午的業務,秦壽發揚三寸不爛之舌忽悠李大窮鬼,把他的房契全數轉移自己名下。

    當然秦壽給的報酬也不低,永久的兩層超市股份分配給李大窮鬼,最可惡的是李大窮鬼臨走時還刮走秦壽身上1貫錢,搞得秦壽現在身為分文一個銅板也不剩,鄙視這皇族窮鬼小弟!

    秦壽之所以坑李大窮鬼房契,完全出於內心自私作怪,秦壽可不想自己改建的超市便宜別人,十年二十年或許還可以,可是他家的娃誰知道會不會妒忌眼紅?沒收回去自己不是便宜了別人?秦壽肯定不樂意的。

    賺錢要往錢看不是只看現在蠅頭小利,最讓秦壽鬱悶的是李大窮鬼居然快要結婚了!禽獸啊!小小年紀就**自個身體,難怪古人皇族各個都短命相,小小年紀就研究造人活,不早嗝屁才怪。

    秦壽伸手出馬車小窗口,晃動著小手說道:「小光光,皇宮禁蕉,速度,你丫的四打混蛋,別把本少爺的禁蕉吃光了,這可是清腸疏通的好傢伙!」

    「嗯?是,是,少爺,這皇宮禁蕉味道就是不錯!」秦光嘴裡塞著半截香蕉,尷尬地摘下一根皇宮禁蕉給秦壽,要不是少爺對待下人沒有脾氣,他們四個也不敢肆意無忌偷吃秦壽的皇宮禁蕉。

    『該死的頓頓大魚大肉,蔬菜類少得可憐,搞得哥們便秘啊!』秦壽鬱悶不止地剝下皇宮禁蕉皮,心裡詛咒著這個鼎盛時期的大唐蔬菜貴過羊肉,蔬菜身份高是**的高官和皇宮李老大的家常便菜。

    『本少爺是不是該種種菜富裕一下?』秦壽嘴裡硬塞著膩味的皇宮禁蕉,一邊籌謀著是不是搞個反季節蔬菜種植基地,冬季即將來臨蔬菜肯定絕種了,培養一批跨時代的蔬菜可是暴利啊!

    大棚蔬菜這玩意種得多了,上面蒙上塑料薄膜,前面把薄膜培在土裡即可,就算沒有塑料薄膜,**點用絲綢總可以了吧?蔬菜冬季可是緊銷貨啊!坑爹點賣個翻幾倍價錢,賣不出自己吃也好,技術有的是,要不然怎麼對得起死鬼無良老爸傳授的萬金油這稱號?

    要想致富回家種菜去,問題是沒有好的土地啊!秦壽抓狂地撓著頭髮,土地,都是土地惹的禍!萬惡的大唐貴豬高官把持肥田啊!難道要向老流氓申請一畝三分地種菜?秦壽肯定不樂意的,老流氓耍賴變惡霸可是很糾結的事情。

    秦壽馬車回到自家大門,剛揭開廂簾的時候十分意外地愕然,門口不知道何時多了輛精緻馬車,**啊!車廂居然是鑲金花紋,車廂屁股後面又大又耀眼的金紋吸引秦壽的目光,要不是有馬伕在此看守秦壽肯定叫光宗耀祖去撬金紋,那位款爺來自家做客了?

    秦壽賊眼滴溜溜地亂轉著,目光一直沒有離開又大又耀眼的金紋,秦壽無恥地笑了笑後喚過光宗耀祖四人,小聲地在光宗耀祖四人耳邊嘰裡咕嚕一陣,光宗耀祖四人小雞啄米地連連點頭,露出無恥的嘿嘿笑聲。

    秦府兩名看門的家僕一見到秦壽模樣就知道準沒有好事,兩位家僕用憐惜的目光看著一邊等待的車伕,直把這位車伕看得莫名其妙,糗著自身衣服左看右看,沒有髒啊?他們這是啥子意思?

    秦壽接過光宗耀祖四人湊出來的100文錢,邁著官老爺的步伐走到車伕面前,拱手說道:「這位小哥,哎哎,莫怕,莫怕,本大人不吃人,打聽個事,此處不適合說話,來來,這邊借步說話!」

    秦壽一手拉攏著受寵若驚的車伕,調虎離山地把車伕拉到一邊,光宗耀祖四人鬼鬼祟祟地跑到輛精緻馬車後面,秦府兩名看門的家僕目瞪口呆地看著光宗耀祖四人,牛人啊!自家門口監守自盜!

    光宗耀祖四人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站在秦府門口催促著秦壽:「少爺,該回家了!莫要老爺老夫人等急了!」

    秦壽假裝不耐煩地說道:「知道了,催催,催命啊?」

    厚顏無恥的秦壽假惺惺地唉聲嘆氣,一手拍著車伕的肩膀說道:「小哥啊,原本哥想打聽件事,瞧瞧,本大人公務家事繁忙啊,這點小錢本大人賞你喝茶去,莫要推脫這是你應得的!」

    車伕莫名其妙地摸著腦袋,手裡拿著秦壽給的50文錢,忽然多出50文錢獎賞,這讓車伕摸不著頭腦,車伕反應過來後點頭哈腰地道謝著,絲毫不知道主人家的馬車被秦壽無恥黑了,可憐的娃這麼簡單的調虎離山之計都不知道。

    秦府兩名家僕頭冒冷汗地恭迎著秦壽回家,秦壽走到兩名家僕面前淡淡地說道:「你們剛才什麼也沒有看見知道沒有?」

    「是是,少爺,小人什麼也沒有看見,真的!」秦府兩名家僕頭冒冷汗點頭哈腰地承偌著,少爺行竊他們當然是睜眼閉眼了,誰會吃飽撐著跟金豬少爺去作對,秦府有多少下人不是想辦法混進少爺班底謀生呢?

    秦壽深知收買人心的重要,大發地賞賜50文錢說道:「很好,這些是賞你們的,舌頭收緊了,別亂嚼!」

    秦府兩名家僕點頭哈腰地應承道謝,秦壽露出大收穫的笑臉哈哈笑著走進自家,光宗耀祖四人早早閃人去隱藏贓物去了,撬了別人家這麼大一塊金紋,不隱藏好來哪裡行?要怪只能怪對方錢多的沒地方**。

    『氣氛不對?好安靜,幹啥子呢?難道又是老爹老媽子世紀沉默大戰?』秦壽剛邁步走到大廳裡面靜悄悄的,要不是朦朦朧朧的燭光倒影出身影,秦壽還以為大廳裡沒有人呢?一股不祥預感攀上秦壽內心。

    秦壽鬼鬼祟祟地閃到大廳門前邊緣,剛冒出頭瞄了一眼馬上震精了,紅拂女!那剛才偷的金紋是紅拂女的座駕?賣狗的上帝,本少爺罪孽深重了,這位魔女大姐頭可不是善良之輩,但願別發現本少爺偷了她的**馬車金紋!

    紅拂女笑意盈盈地泯著茶水,身後站著一名妙齡少女,身著金黃色的云煙衫,繡著秀雅的蘭花奔放圖,逶迤拖地黃色古紋雙蝶云形千水裙,絲綢般墨色的秀髮隨意的飄散在腰間,身材纖細,蠻腰贏弱,更顯得楚楚動人,頭戴一層白色輕紗斗笠遮掩容顏。

    老爹老媽子賠著笑臉一邊傻坐著,還有小蘿莉陶月和程姍姍兩位八卦女,怒了,什麼人嘛!誰教她們這麼八卦的?居然趴在大廳側門偷看!活像後世職業明星狗子隊,要不是裡面情況不對路,秦壽恨不能過去打兩位的屁屁懲罰!

    最讓秦壽鬱悶的是自己伸出頭的時候,紅拂女忽然轉移目光憋到秦壽,笑意盈盈的俏臉笑得更豔麗,芊芊玉指朝秦壽無言地勾了勾,秦老爺子和秦夫人有些愕然地往外看,馬上發現大廳外的秦壽。

    秦夫人大聲喝斥著準備逃跑的秦壽:「站住,回來,跑什麼跑?心虛了還是咋滴?」

    秦老爺子沒好氣地瞪了秦壽一眼,難得發威出家主的威嚴,嚴厲地喝斥著秦壽:「逆子,你這是要打哪裡去啊?」

    秦壽點頭哈腰說道:「那呢?嘿嘿,那個,這個,孩兒這不是,呃…回去洗澡,對,回去洗澡,不打擾你們了!」

    紅拂女笑意盈盈地說著:「小弟弟啊,難道忘記今天的事了嗎?姐姐我可是記得的哦,男子漢小丈夫敢做就要敢當,答應的事可不能眨眼就忘記了?姐姐我可是應了承偌特意跑來的!」

    秦夫人和秦老爺子兩人目瞪口呆瞧瞧秦壽和紅拂女,這兩位牛頭不對馬嘴的年齡,稱呼實在是太強悍了,有點逆天了吧?紅拂女身後的斗笠女尋聲抬起頭,目光通過朦朦朧朧白色輕紗打量著秦壽。

    秦壽尷尬地撓著頭,顫顫赫赫地站出身,狗不搭八地說道:「哈哈,這個,那個,哪敢呢,小子這不是怕一身塵埃晦氣玷污姐姐你嗎?老爹,娘你們怎麼還沒睡呢?」

    秦壽冷汗連連地頂著秦夫人憤怒的目光,心裡咯噔著想到,『這魔女大姐不會亂嚼什麼舌頭吧?瞧瞧老媽子的目光,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怪嚇人的!』秦壽顫顫赫赫胡思亂想,畢竟秦夫人的眼神實在是太那個啥了。

    秦夫人忍著脾氣爆發的邊緣,怒視著秦壽說道:「你說呢?嗯哼,壽兒,這是怎麼回事?少跟娘打岔,現在什麼時候?哪有那麼早睡覺的?」

    『死魔女,你想咋滴?挑剔起是非又不吭聲,存心找本少爺的茬,這是啥意思呢?』秦壽氣得癢癢地瞟了眼紅拂女,太不厚道了,居然坐在一邊不吭聲看熱鬧,實屬可惡至極。

    秦壽不知道怎麼回答了,還是先支開秦老爺子和秦夫人在說,秦壽硬著頭皮說道:「呃…這個,老爹,娘,你們先迴避一下好嗎?沒有別的意思,私事,真的,只是一些私事,麻煩了哈!」

    秦老爺子和秦夫人怪異地看著秦壽,又怪異地瞧了瞧一邊滿臉無所謂的紅拂女,最後無可奈何地嘆息一聲,紅拂女自從領著蒙面女進入秦府,只說了幾句客套話和自報家門後,至今從沒有跟他們兩位好好說過幾句話。

    秦壽點頭哈腰地恭送著秦老爺子和秦夫人離去,轉過頭瞄了眼大廳側門方向喝聲罵道:「姍姍,小月,你們兩個還沒有八卦完嗎?在不走本少爺家法伺候了!一,二…」

    程姍姍和小蘿莉陶月聽到秦壽的威脅聲,兩人笑意盈盈地馬上轉身溜人,留下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整個大廳頓時安靜下來,秦壽撐得漲漲的肚子急速翻滾著,該死的通腸胃禁蕉現在這個時候才起作用!

    紅拂女等秦老爺子和秦夫人離開後變臉似的,無所謂的臉馬上變成冷笑,瞄了眼秦壽說道:「小弟弟,怎麼?你以後姐姐找不到你家是吧?還是今兒故意忽悠姐姐的?不解釋個清楚,哼哼…」

    紅拂女俏臉露出寒霜之意,從椅子座位站了起來,邁著輕蓮的步伐冷笑連連地逼近秦壽,頭上插著鏤空飛鳳金步搖,隨著紅拂女蓮步輕移,發出一陣叮咚的響聲,這聲音在秦壽耳朵裡感覺有點刺耳。

    秦壽在紅拂女逼近的時候後退幾步,這位魔女實在是太難以抓摸了,喜怒無常誰知道會不會暴起傷人啥的?秦壽狂嚥著口水哭喪著嘴臉說道:「這個,這個,哪敢啊!姐姐,有話好好說,君子動口不動嘴!」

    紅拂女被秦壽的模樣逗樂了,剛板起的俏臉馬上煙灰寂滅,削蔥玉指輕彈秦壽的額頭,嘴角難以掩飾笑意說道:「咯咯…不好意思,姐姐不是君子,是位小女子哦!記得姐姐中午跟你說過什麼沒有?」

    秦壽點頭倒蔥地說道:「記得,記得,小弟什麼事也敢忘記,就是姐姐你的事不敢忘記,不知姐姐找小弟有何貴幹?能辦到的還是那句老話,刀山火海滾上幾圈也不眨眉頭,真的!」

    『這魔女咋就那麼難應付呢?都快做自己奶奶的人,還保持年輕態,不容易啊!』秦壽納悶地看著笑意盈盈的紅拂女,要不是知道她起碼五六十歲的人,秦壽還真以為她是妙齡少婦,話說她是怎麼保養的?秦壽真想討教一下這位魔女奶奶。

    紅拂女變臉似的馬上轉變成嚴肅的表情,一副囑託的表情說道:「那好,姐姐明人不說暗話,今兒姐姐把義女暫時寄放你這裡照顧一年時間,怎麼樣?順便跟你這位奸商學習學習商業之道,沒有報酬,你答不答應?」

    秦壽有些詫異地看著變臉王似的紅拂女,臉色有些難為地說道:「這個,姐姐啊,一年時間是不是太長了?你老這是要去哪裡啊?為何要塞小弟這兒?小弟不才,商業之道並不精通,何來奸商之說?」

    紅拂女百分百地肯定著說道:「這個小弟弟你無需多問,姐姐有事出一趟遠門,快則半年時日,慢則一年半載,家裡夫君大人經常出去風流,根本沒有時間去照顧姐姐的義女,小弟弟,莫要妄自菲薄自己,姐姐自打見到你一刻起,就知道你屬於奸商一類,正好姍姍在此有個照應!」

    秦壽翻起白眼一陣無語地起來,自己什麼時候變成人見人知的奸商了?秦壽咂巴著嘴唇一副為難的表情,這位奶奶級姐姐都把自己當成什麼了?孤兒收容所還是客棧?本少爺的廂房都變成陰盛陽衰了。

    紅拂女絲毫沒有顧忌秦壽的感受,一副黃婆賣瓜自賣自誇的表情說道:「姐姐的義女李敏可是針繡女紅高手,得到姐姐的真傳,以後有什麼衣服要縫製,直接找她,當然也是位超級大美女,敏敏,害什麼羞?揭起斗篷來!」

    秦壽聞言大吃一驚,驚呼一聲說道:「等,等等!」

    紅拂女莫名其妙地憋了眼秦壽,不知其意,蒙臉準備露臉的李敏瞪著秀目看著秦壽,蔥盈玉手不自覺地抖動兩下,自始至終一句話也沒有說過,大廳內的氣氛頓時變得一片沉寂。

    秦壽在紅拂女審視目光中搓著手說道:「這個,姐姐,令嬡沒有姍姍那個規矩吧?你也知道,現在小弟我…」

    紅拂女五指輕敲秦壽的腦門,沒有好氣地說道:「得了吧,你小子別自作多情了,敏敏,別害怕,揭開來,有什麼害羞的?今後你還要生活在這裡一段時間!」

    李敏聞言側著身子慢慢地揭起輕紗斗笠,露出她那美如天仙的容顏,櫻桃朱唇,粉臉肌膚晶瑩剔透白如凝脂,一抹天然少女紅暈呈現出來,碧水無塵的杏子眼輕眨著,修美的玉頸猶如白天鵝。

    李敏身著白色宮裝,淡雅處卻多了幾分出塵氣質,寬大裙幅逶迤身後,優雅華貴,墨玉般的青絲,簡單地綰個飛仙髻,幾枚飽滿圓潤的珍珠隨意點綴發間,讓烏云般的秀髮更顯柔亮潤澤,遠遠看去猶如塵間仙子般美不可方言。

    紅拂女得意洋洋地自誇著說道:「小弟弟,姐姐的義女佳否?當然,你側面看就沒事了,別看正面,慢慢就會習慣了,喂,小弟弟,姐姐跟你說話,你…嗯?小弟弟,你怎麼了?啊??暈了?」

    秦壽在紅拂女拍肩膀的時候馬上直挺挺地暈倒過去,秦壽也不想暈,可問題是小心臟承受不起大起大落的打擊,剛才側面看是仙女的李敏,轉過正面的時候猶如傳說之中的母夜叉!一半是仙子臉一半是厲鬼般的臉!

    李敏左側臉部露出半邊巴掌大的胎記,而這胎記又十分特別,胎記部分鼓起一粒粒讓人感到心寒的小痘痘,猶如青春痘一般怪是嚇人至極,難怪秦壽小心臟忍受不住大起大落的打擊,十分倒霉地暈了過去!

    紅拂女轉過頭馬上見到李敏麻木的表情,似乎早已習慣了這種現象,紅拂女翻著白眼說道:「哎呀呀,敏敏,你也真是的,怎麼就轉過面來了呢?娘都還沒有讓他有心理準備,凡事要有個過渡不是嗎?」

    李敏悠悠嘆了口氣,臉色遲疑地說道:「娘,敏敏看還是算了吧,莫要為難人家了,敏敏早已習慣了,不如敏敏直接在裁縫店過日子就是了,敏敏也不是小孩子,能自己學會照顧自己!」

    「胡說,敏敏,你暫且住這裡吧,姍姍可是你好姐妹,你今後可以找她一起玩,姍姍,出來吧,莫要在躲了,你家夫君暈過去了,嬸子有事要趕回去。」紅拂女安慰著滿臉失落的李敏,一邊呼喊著外面的程姍姍。

    程姍姍憋起嘴從側廳小門露了出來,不依地說道:「張嬸,姍姍還是什麼都瞞不過你,敏敏姐,你就安心住在這裡吧,夫君不是那樣的人,估計是吃壞肚子了,光宗耀祖,快過來扶少爺回去!敏敏,走,姍姍姐帶你去看房間!」

    紅拂女依依不捨地看著李敏被程姍姍帶走,低頭看了眼暈過去的秦壽無奈地笑了笑,光宗耀祖四人出現後她馬上轉身走人,紅拂女之所以放心把李敏放在這裡,全是因為程姍姍的關係,她還有事情要回老家一趟處理。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1:11
《大唐正衰公》 第四十四章 失敗的禁賭令


    今夜的長安城十分不太平,朝廷重臣家裡發生有史以來最悲劇的一幕,最悲劇的要數程妖精這位大唐無賴,躲進軍營裡的程妖精硬生生地被兩位夫人揪耳朵抓了回去,其後就是大唐房丞相,悲劇持續蔓延著。

    次日清晨卯時未到,皇宮禁衛士兵瞪大眼睛,陸續到來上朝的大臣們可謂是傷痕纍纍,百分之九十基本紅腫著眼睛或嘴臉,很明顯是受到家庭的暴力影響,從他們腳步虛浮狀態判斷,不用問肯定是遭受了非人待遇的愛妻號搓衣板!

    至於為什麼不聯想到房事過度,原因很簡單,都是大齡哥們了,那玩意功能開始倒退了,有心無力啊!而且還是天天家花無力采啊,皇宮禁衛們目瞪口呆地看著各位大臣衰樣,想笑不敢笑的他們憋著笑意,一副臉朝天看星星看月亮的表情。

    大唐秘書監虞世南雙腳虛浮地走下馬車,雙眼呈現出黑紅分明的瘀傷,剛邁出馬車車廂頓時傻了眼,有些意外地看著李老大智囊團同僚十八學士,除了耍大牌的長孫無忌,其餘全都是一個鳥樣,家庭暴力無所不在啊!

    虞世南悄然無息地走到十八學士之一姚思廉身邊,頂著黑紅分明的眼眶納悶地說道:「思廉兄,你這是?難道也…」

    姚思廉一副你丫的明知故問的表情,沒好氣地瞪起熊貓眼憋了虞世南一眼,點頭慘兮兮地說道:「世南兄,家門不幸啊!陛下可謂是,唉…」

    杜如晦有些驚訝地看著房玄齡,一副見鬼了的表情,咂舌地說道:「房兄,魏兄,你們這是…」

    房玄齡一手捂著腰身,小山羊鬚稀稀疏疏的,右臉側部位鼓起大半邊,道不出心酸的酸甜苦辣意味,悲慼戚地擺手唉聲嘆氣說道:「如晦兄,你也…唉…莫提,莫提…一言難盡,一言難盡啊!」

    魏徵在同僚詢問之中尷尬地無言以答,寬大官服衣袖遮遮掩掩地掩飾自己臉角傷勢,老臉報於尷尬至極的苦笑聲,敢死先鋒隊長魏徵窘大了,李老大他不怕就怕自家裡的婆娘,如今暴露自己氣管炎一族的身份,丟臉啊!

    武臣方面也沒有幾個安然無恙的,除了大唐高富帥代表者李大帥鍋李靖,一副本帥鍋看熱鬧的表情,紅拂女根本沒有扯淡功夫去參與某人製造的是非,連夜送了義女去秦府匆匆離開長安城。

    兩位大唐帥鍋鍋代表者李靖和李績,踩著時尚的腳踏車姍姍來遲,安然無恙的兩人頓時惹來一片文武大臣們妒忌,這人比人的待遇還真的是沒話可說了,咋就沒有那麼溫柔嫻淑的婆娘呢?

    怨氣最大的還是柴紹這位舊四人幫成員,鼻腫臉青的他沒有少受李老大妹妹平陽公主暴虐,李老大的妹妹柴紹那裡敢還手?典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經過一夜的懲罰,柴紹傷殘度直奔六級,見到兩位大唐帥鍋鍋安然無恙能不產生怨氣嗎?

    紫宸殿內,卯時一刻文武大臣們按部就班各自站好,李老大未到紫宸殿內議論聲紛紛響起,商議最多的還是昨夜暴力家庭事件,經過程府兩位夫人大力推波助瀾,大臣們家裡的主婦們爆發強烈女權主義,愛妻號搓衣板大顯神威。

    文臣方面除了孔穎達和長孫無忌基本全部到齊,武臣方面程妖精和門神尉遲敬德遲遲未見人影,好事之人紛紛猜測著四人的遭遇如何,程妖精成了眾位大臣們最佳猜測對象,這廝可是大唐傳奇八卦焦點人物!

    大唐帥鍋鍋李靖閒得蛋疼,瞧見同僚們怨氣衝天的表情,打起程妖精的注意說道:「嗨,咱們要不要賭賭看老流氓的傷勢,今兒本帥鍋坐莊,一級傷殘賠率1:10,二級1:8……十級傷殘1:1,賭不賭?不管多少本帥鍋照接,哥今兒錢多沒地方花!」

    很黃很牛很吸引人的賭注啊!大唐帥鍋鍋李靖丟出十分誘人的賭注,頓時引起武臣同僚們的注意力,帥鍋鍋李靖擺出本人錢多人傻的模樣,歡迎各位同僚們慷慨來宰本帥鍋,趁機集眾私下開起賭博事業。

    大唐帥鍋鍋另外一位代表者李績滿臉疑惑的表情,咂巴著嘴唇說道:「靖兄,你這是趁機敲詐還是渾水摸魚?拿老流氓當賭注你算是牛人了,不怕老流氓得知找你算賬?」

    帥鍋鍋李靖一副你丫的這就不懂的表情,大肆宣傳地說道:「去去,你懂啥?這叫富貴險中求,哎哎,你買不買?不買就過主,同僚們機會難得,速買速決,錯過這個村可沒有下個店了,欲賭速買啊!」

    輔國大將軍段志玄力排萬難擠入聚賭圈裡,頂著熊貓眼咧牙哈哈大笑著說道:「老帥鍋,你屎定了!今兒不輸到你賣內褲才怪!500文錢,五級傷殘!」

    輔國大將軍段志玄只見他身材偉岸,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虎背熊腰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黑銅分明眼光射出點點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凶神惡煞模樣,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有號稱塞李廣的名譽!

    只可惜他兩盞黑銅分明的眼睛破壞了英姿瀟灑的模樣,帥鍋鍋李靖一副你丫純屬送錢的模樣,也不客氣地接過大將軍段志玄的500文錢,頭牌買賣坐收500文錢大吉大利,開門紅啊!

    「好,拼了,哥今兒20文錢,買老流氓四級傷殘!」柴紹紅腫著臉怨氣十足地說著,一手摸出平陽公主給予的20文錢,這可是他用來看傷勢的藥費,可憐兮兮的模樣一副恨透老流氓的模樣。

    要不是老流氓家裡的兩位婆娘亂嚼舌頭,不知道許諾了什麼好處,搞得平陽公主大發雌威棍棒伺候後又是愛妻號搓衣板,苦不堪言的柴紹慘遭其害,罪魁禍首居然是自己簽了個啥禁賭令的字跡,貌似這禁賭令也礙不到什麼亂七八糟的大道理吧?

    「20文錢?你丫的果然是窮鬼一個,柴兄!你確定要賭?貌似你這傷…」帥鍋鍋李靖一副好言相勸的表情,這20文錢看個病還是勉強可以的!看來平陽公主還真的是箝制柴紹老兄經濟死死的,精打細算一文錢不多不少勉強夠看病!

    譙襄公柴紹不耐煩地說道:「少囉嗦,大帥鍋,你接還是不接?」

    帥鍋鍋李靖毫不客氣地收起20文錢,幸災樂禍地說道:「20文錢?呵呵,本帥鍋接了,錢雖然少,蚊子小也是肉,柴兄,但願你別後悔!」

    帥鍋鍋實力代表者李績摸出1貫錢,湊熱鬧地說道:「本帥鍋也買了,1貫錢,老流氓,三級重殘!」

    武臣方面陸續有人跟風緊隨其後,張亮和侯君集這兩位後期搭錯班車的叛逆者,帥鍋鍋李靖也來之不拒照接不誤,有內幕資料的帥鍋鍋李靖早就知道程妖精的傷勢,見者傷心聞者流淚,很悲劇那種!

    二級傷殘率只有帥鍋鍋實力代表者李績一人購買,三四級傷殘率寥寥幾人,至於五六七八級的傷殘率比比皆是,一級的重殘率就是無人問津,帥鍋鍋李靖嘿嘿冷笑著,手揣著一大筆收來的賭資,程妖精一出現這筆賭資就歸他所有了!

    帥鍋鍋李靖對老流氓實在太瞭解了,經歷昨夜慘無人道的兩位夫人籐條悶豬肉,老流氓肯定借題發揮的,賢惠的紅拂女早把事情經過大致跟帥鍋鍋李靖說過了,如今大唐高官悲劇全是秦壽這幕後撩事生非者製作出來的。

    文臣以杜如晦﹑房玄齡﹑於志寧﹑蘇世長﹑薛收﹑褚亮﹑姚思廉﹑陸德明﹑李玄道﹑李守素﹑虞世南﹑蔡允恭﹑顏相時﹑許敬宗﹑薛元敬﹑蓋文達﹑蘇勖十七位文官瞪大眼睛,恨意滔天地看著對立的武臣公然聚賭!

    當然文臣也只有乾瞪眼無可奈何,跟這些敵對關係般的武臣講道理?還不如對牛彈琴愜意點,正所謂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何況還是一群蠻不講理的將軍,誰叫他們之間總是因為朝事沒有幾件對路過!

    敢死先鋒隊長魏徵神色黯然,根本沒有心思去痛斥這些武臣無恥的聚賭之風,樹立的新唐好男人之風完全崩塌了,大大的氣管炎(妻管嚴)活生生地標籤貼上臉,羞愧啊!跳進渭河也難以洗刷妻管嚴的恥辱!

    紫宸殿內武臣聚賭文臣瞪眼,掖庭宮李老大卻是干瞪眼龍顏震怒,三宮六院居然無視自己的禁令,依然我行我素牌聲嘩嘩響個不停玩起麻將來,薛高太監一邊顫顫赫赫地低垂著頭,大氣也不敢喘息一口。

    薛高太監小心翼翼地提醒著李老大:「陛下,卯時兩刻已到,該上朝了!」

    李老大黑著臉點點頭,三宮六院確實讓他傷透心神,特別是長孫皇后身為天下之母,居然不帶好頭深陷麻將其中,最大的禍害還是麻將,徹夜的麻將聲嚴重干擾李老大的正常生活,斷絕,要徹底地斷絕!

    「皇上駕到~~」太監薛高遠遠接近紫宸殿的時候就撒開喉嚨尖聲吶喊,這吶喊式通報其中裡面很有講究,一是通報殿內大臣們注意收斂,二是告知李老大你今兒走對路了,沒有走到冷清清的太極殿。

    文武百官聞言馬上變得安靜起來,聚賭的武臣哄然而散站立身姿,其速度讓文官們看得佩服不已,真不愧熟讀孫子兵法的大頭將軍,靜如處子動如脫兔真不是蓋的,這群大頭將軍真的是熟能生巧啊,連擁有五級傷殘的譙襄公柴紹也不遜色!

    李老大踏進紫宸殿側殿門一瞬間頓時傻了眼,百分之九十的大臣狼狽不堪,一副副幽怨的目光看得李老大冷汗連連,『難道他們也遭受打劫了?怎麼朕沒有收到消息?』李老大驚奇連連地想著不實際的事實。

    薛高太監一副漠不關心的表情,其實內心憋著辛苦無比的笑意,薛高等李老大就位後,喊起鴨公嗓音開始群臣每天的廣播體操,薛高精神抖索地喊道:「跪!……」

    李老大就那麼隨意的坐著**純金打造的龍椅,儀表堂堂龍臉自帶一種尊貴的萬民敬意神態,正宗君臨天下的皇者氣勢悠然散發而出,傲然俯視著腳下遍體鱗傷般的文武百官,五爪金龍袍隱隱生輝。

    李老大沒有好氣地揮手打斷薛高每天的廣播體操運動口號,現在眼前大臣們雙腳又有幾個是健康的?不是腳步虛浮就是鼻腫臉青,李老大一手捋著龍鬚說道:「眾愛卿,今日免禮了,愛卿們爾等這是…」

    文武大臣們各個羞於開口,一個二個全啞然失火無言以答,難道跟你老說這是自家婆娘幫忙化妝的?丟不起臉啊!瞧瞧,原本最活躍的敢死先鋒隊長魏徵,如今一副沉默是金的模樣,沒人帶頭各個都害羞得小姑娘一樣扭捏不言。

    汗…瀑布汗…李老大糾結地捋著稀疏無比的龍鬚,這些大臣怎麼個個都變得娘娘腔了?自打秦壽出現一刻起他的龍鬚一直沒有停止掉落的現象,原本密集完美的龍鬚如今變得慘不忍睹,有損一朝天子九五之尊的儀容啊!

    李老大龍目掃瞄一眼底下默不出聲的大臣,頓時發現文臣缺席的長孫無忌和國子助教孔穎達,武臣方面缺席毅然是老流氓程妖精和門神尉遲敬德,怪異的氣氛壓抑著整個紫宸殿,上百名五品以上的文武百官靜悄悄的屁都不放一個。

    靜悄悄的紫宸殿忽然迴蕩著殿外太監尖銳吶喊通傳聲:「鄂國公尉遲敬德上殿!」

    門神尉遲敬德官帽夾著兩顆敖貴的白菜,一品麒麟官服沾滿三四顆雞蛋破碎的蛋黃痕跡,匆匆忙忙地進入紫宸殿,見到臉色不好的李老大馬上行跪拜之禮說道:「微臣來遲,還望皇上恕罪!」

    李老大還沒有喊平身的時候,紫宸殿殿外太監尖銳嗓音再次響起,嘹喨吶喊通傳聲通報著遲到的大臣:「趙國公長孫無忌上殿!」

    長孫無忌同門神尉遲敬德一個德性,只是他比較淒涼點,清瘦的臉沾滿臭雞蛋的蛋黃,官帽頂著菜市場賣剩的爛菜葉,一品仙鶴屁股後面呈現出讓人無語的仙鶴放屁圖,黃呼呼的蛋黃準確無比地命中仙鶴屁股幾分釐部位。

    長孫無忌狼狽不堪地匆匆進入大殿,頂著爛菜葉的官帽行跪拜之禮,驚恐萬分地哭訴著說道:「皇上,暴動啊!文武百官妻妾帶領著長安婦女全聚集宮門外大鬧啊!還望皇上明察,派兵鎮…」

    長孫無忌話還沒有說完馬上引來無數怒視的目光,文武百官怒目相對地警示著長孫無忌,他們都知道自家婆娘今兒要來皇宮門口鬧事,昨夜罰跪一夜愛妻號搓衣板有提示,長孫無忌出這餿主意分明就是跟他們作對!

    李老大手捋著稀疏的龍鬚,震精無比十分雞動站起身,暴動這一詞猶如千針萬刺促動李老大熱血沸騰的雄心,李老大龍顏大怒地拍案而起喝斥道:「暴動?!為何暴動?無忌愛卿速速道來!」

    「這個,那個…」長孫無忌啞言無語不知如何回答,文武百官警告怒視的目光一直徘徊其身,長孫無忌猶如砧板魚肉百般難受,說了絕對招惹同僚大臣們怨恨,不說又頗感有些侷促,李老大一直等候著自己的回答。

    房玄齡踏前一步咧牙嘶嘴地刁難著說道:「無忌兄,同為文臣本來老夫不想刁難你,為何眾位大臣深受家庭暴力其害,你卻安然無恙,其中肯定有什麼貓膩所在吧?令夫人恐怕也不是好相處之人吧?」

    杜如晦緊隨其後踏步上前,一手捋著山羊鬚冷笑著說道:「無忌兄好手段啊,長孫無忌寫成長孫天忌,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此等有辱大丈夫所為之人,老夫實屬看不過眼,引以為恥,皇上,微臣懇請皇上禁賭令撤了吧!」

    門神尉遲敬德滑稽無比地拱手說道:「對對,皇上,撤了吧,宮外彙集了一大批百官家屬女眷,高舉禁賭令,還揚言一大堆莫名其妙的女權什麼口號,平陽公主和程府兩位夫人還有房丞相夫人四人帶頭鬧……」

    「皇妹?!」李老大無語了,平陽公主可是他的親妹妹啊,他沒有想到自己的老妹居然也跑出來湊熱鬧,李老大偷偷地瞄了眼小舅子譙襄公柴紹,慘兮兮的柴紹一副哆嗦身子骨的表情動作,看來平陽公主在家可謂是女權霸天啊!

    敢死先鋒隊長魏徵其後站出身,一副鬥敗公雞的表情說道:「皇上,禁賭令撤了吧,賤內舉旗鬧事都是麻將惹的禍,國子助教孔穎達因為跟其妻鬥嘴,導致趕出家門挨了一夜之凍,老夫今兒親自送其去醫…」

    「啊?這個…」李老大頓時傻了眼,他沒有想到一個禁賭令引發如此惡劣的事件,文武百官家屬女眷集體鬧事可謂的大事件,特別是傷痕淋漓的文武百官血淋淋的血淚史,似乎全是他一手造成的?

    有了領頭人百官文武大臣紛紛出來響應解除禁賭令,他們能不響應嗎?愛妻號搓衣板可是隨時歡迎他們的,為了家庭和睦只能硬著頭皮出來了,自家婆娘都聚攏到皇宮鬧事了,在不出面難以有所交代啊!

    李老大糾結自己對與錯時候,紫宸殿殿外太監尖銳嗓音再次響起,聲音有些顫抖地吶喊著:「左領軍大將軍、盧國公程知節上,上殿!」

    唰唰…上百雙黑黝黝的目光往殿外門口張望,正所謂是萬眾期待的那種目光,最熱情的還是武臣派系無良份子,賭注即將生效他們想看看程妖精幾級傷殘程度,最期盼的要數譙襄公柴紹,醫藥費都拿去當賭注了,贏了一本萬利,輸了回家舔傷口去吧!

    帥鍋鍋李靖一副本帥鍋十拿九穩的表情,專心致志地修煉起無敵站睡神功,程妖精什麼傷勢他這位損友哥們有什麼可能不知道?大元帥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賭場也是人生的戰場,帥鍋鍋李靖早就煉就榮辱不驚的絕佳心理。

    「噢!嘢?嘶~嗯…」一群文武大臣在程妖精出現紫宸殿殿門時候,表情不一地怪叫起來,見識了程妖精這身慘兮兮的模樣,一群文武大臣羞愧得無地自容起來,比起程妖精如今重殘人士身份,他們這點傷勢算是小兒科了!

    程妖精瘸著一隻腿一拐一拐地走進紫宸殿,鼻腫臉青的野獸臉更顯得臉目猙獰,銅鈴大眼變得浮腫無比,雙手軟綿綿無力地低垂著,粗獷脖子部位露出四五條清晰無比愛的鞭笞,臉腮兩側鼓起金魚臉般鼓鼓的猶如含著果仁。

    李老大抖動著嘴角激烈地抽搐著,兩屢龍鬚何時揪下也不曾發覺,『好狠!幸好朕沒有迎娶到斐翠翠,要不然…』李老大瞧見程妖精的衰樣心有餘辜地打了個冷顫,就算李老大真的迎娶到斐翠翠,倒霉遭殃的恐怕只有三宮六院的妃子們吧!

    李老大難以置信地看著程妖精慘兮兮的模樣,怪異無比地說道:「老流氓,你這是?」

    老流氓程妖精失去以往的匪氣十足勁頭,慘兮兮地躬身點頭算是行禮,鼓起兩腮浮腫幽怨地說道:「微臣參見皇上!老流氓懇請皇上撤去禁賭令聖旨,在不撤老流氓的性命不保啊……」

    程妖精演技十足地一把心酸一把淚述說著,兩位夫人如何暴力虐待自己,就差沒有把李老大說成是萬惡之首,程妖精十分惱火自己可是受牽連之人,響應號召簽字也是李老大聖旨所逼迫,受罪的還是自己!

    以程妖精身子骨哪有那麼容易受重傷?還不是配合自家夫人演演戲,籐條燜豬肉確實沒有少,程妖精身上的傷勢也是半真半假,知道內幕的程妖精此時正想著退朝後如何壓榨女婿的勞動力!

    李老大根本沒有心思去舉行每日的朝會,黑著臉拍案而起大聲喝道:「撤!撤!薛高,把奏摺移到朕的甘露殿,退朝!」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1:15
《大唐正衰公》 第四十五章 水泥的誕生


    秦府南廂房,秦壽躺在溫暖的大床懶懶不想起床,辰時下三刻已過,小蘿莉陶月峭立一邊,手裡拿著布巾撲閃撲閃的大眼睛好奇地看著賴床的秦壽,小蘿莉陶月想不明白秦壽為何今天變懶了!

    秦壽揉捏著脹痛的太陽穴,十張蓋了玉璽的土地證明讓他頗感頭疼起來,小羔羊這嫁妝手筆實在是太豐厚,太棘手了!未馴服的綿羊可是秦壽後院定時炸彈,誰知道她什麼時候爆炸?把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和諧的後院炸個粉碎?

    秦壽撓著頭手拿著十張燙手田契,鬱悶而又抓狂地說道:「小月,你確定這是小羔羊送來的?噢!賣狗的上帝!小月你搖下頭會扭斷脖子嗎?得~情債啊!本少爺我天生麗質、清新俊逸、翩翩少年風度翩翩、風流倜儻……」

    小蘿莉陶月抿嘴偷笑打斷秦壽的話,一甩小香肩上的毛巾說道:「少爺,洗臉了,今兒你不用去公堂報導嗎?對了,姍姍姐把敏敏姐接到她隔壁房間,老夫人也同意了,敏敏姐就在少爺主房隔兩間!」

    『敏敏姐?!』秦壽這才想起昨夜暈過去的事情,想起李敏一面天仙一面厲鬼模樣,秦壽頓時冷汗連連直涼透心窩,貌似有魔女潛質的紅拂女強塞進家門的,啥人呢?當本少爺家裡是孤兒避難所?秦壽糾結地抓頭撕耳煩躁無比。

    小蘿莉陶月捻著手裡沾濕的布巾,遞到秦壽麵前好奇地問道:「咦?少爺,你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難道生病了嗎?」

    秦壽一手接過小蘿莉陶月的布巾,沉思片刻說道:「沒,沒什麼…對了,小月,今後本少爺的商業信息全部鎖好,特別是重要的技術核心信息!不懂?奶奶個熊,簡單點就是把本少爺的發明圖紙資料全保管起來!非本少爺身邊信任之人一律不許過問!」

    「啊?哦!少爺,這是為何?難道咱們家…家裡有什麼外人不成?」小蘿莉陶月說道家字頓時臉紅耳赤,低垂著腦瓜子小聲翼翼地詢問著秦壽。

    秦壽一拍床榻忿忿然地說道:「何止是外人!簡直就是,小月,過來,小心隔牆有耳,事關機密本少爺不得不慎重!」

    秦壽勾勾手指頭,示意小蘿莉陶月過來,小蘿莉陶月害羞著臉,小手搓揉著衣角一副我怕怕的表情,在秦壽瞪眼下小蘿莉陶月櫻桃小嘴變幻著豐富的表情,撅起她那粉嘟嘟小嘴,都快能掛住一把小油壺了!

    秦壽趴在小蘿莉陶月晶瑩小耳邊,蚊聲細語地說道:「本少爺防的就是這李敏,間諜,這位麗質仙女是商業間諜,魔女大姐肯定沒有安好心,去把張長工和王鐵匠還有蔡敨他們進來,本少爺有重要事吩咐!」

    末了,秦壽還輕舔小蘿莉陶月晶瑩耳垂,弄得小蘿莉陶月心兒癢癢的,小蘿莉陶月驚呼一聲,羞紅著小俏臉蹦跶離開,佔了小便宜的秦壽淫蕩地嘿嘿笑著,目送著小蘿莉陶月逃離廂房門口。

    『魔女大姐,你想幹什麼呢?安排間諜打商業戰嗎?你以為本少爺是大頭菜吃多的娃?有那麼傻嗎?』秦壽冷笑兩聲默默地想著紅拂女的用意,不管她是不是無意還是有意,秦壽絕對不能讓自己的技術曝光!

    秦壽摸著下巴沉思起來,防李敏肯定是要防的,不管她是不是間諜都好,技術肯定要實行保密措施,秦壽還沒有傻到古人那麼廉潔的地步,山寨無論何時何地都存在,稍有不慎絕對是便宜對方!

    通過紅拂女的無緣無故安插人進來,秦壽有百分之五十幾率可以肯定,紅拂女是衝著自己的新式傢俬而來,傢俬空白行業蛋糕還沒有分刮完之前,秦壽絕對不會走漏半點技術消息,想複製慢慢複製去吧,蛋糕吃得差不多油水誰愛啃就誰啃。

    張長工提起木料上漲讓秦壽意識到有人開始關注自己了,現在是時候進行大刮古人錢袋子了,儲備有限木料資源打經濟戰術,提高物價整個大唐金融風暴,從中狠狠撈取一把才是硬道理,要不然對不起穿越者的身份啊!

    『最重要的還是水泥的技術,這可是下金蛋的重要技術,絕對不能外流!』秦壽想著蔡敨重點研製的水泥,萬丈高樓全看水泥了,土製水泥雖然簡單可工序不簡單,控制不好的話製作出來的水泥肯定沒有黏性。

    秦壽之所以那麼放心自己身邊人,全憑他厚黑的駕馭之術,要想馬兒跑得快不吃草哪裡行?高薪加提成在加霸王合同困死他們,古人哪裡有見過如此優厚的待遇?沒有被剝削已經算是不錯了!

    霸王合同是秦壽駕馭人才最後的利器,簽字畫押給本少爺打工三十年,三十年後你想跑沒人攔你,至於半路學會了技術想自立門戶?可以,按照合同打工期限未滿,賠償多少百貫錢在說吧,大唐流氓國公爺程妖精公證人印章唬人絕對沒有問題。

    張長工帶領著四位小弟憨笑地走進廂房,他不知道秦壽為何忽然叫他們進廂房,收到小蘿莉陶月通傳的消息馬上丟下手中的活,張長工知道一般沒有什麼重要事,秦壽是很少鄭重其事叫他們進來的,除非是發他們的工錢和獎金。

    王鐵匠帶領著啞巴兒子走進廂房,一抹大汗淋漓的臉角小心翼翼地踏進廂房,這間廂房可是貴氣十足啊!金枝玉葉的公主和尊貴無比的王爺幾番到訪,王鐵匠雙手搓著自己衣角,免得自己髒兮兮的手玷污裡面的貴氣。

    光宗耀祖四人大清早就起來鍛鍊身體,比起秦壽三天打漁兩天曬網的精神,他們四人更是堅持不懈,程姍姍這位未來主母可是親自把關訓練,早晚兩次訓練堅決不落下,秦壽的安全指望他們四人保護了!

    蔡敨紅腫著雙眼手裡拿著布料,腳步邁著輕盈的步伐,糟蹋的大花臉露出欣慰的笑容,水泥他終於研製成功了,經過充水攪拌風乾後終於完美凝成硬塊,錘子都難以敲破絕對能讓秦壽滿意了,最重要他的研究獎金20貫錢有著落了,能不高興嗎?

    蔡敨屁嗔屁嗔地跑進秦壽的廂房,撒起喉嚨大聲喊道:「少爺,少爺,你要求的水泥,終於,終於研製成功了,小人,小人終於研製成功了!」

    秦壽有些愕然地看著蔡敨糟蹋模樣,聽到蔡敨的話先是一愕,緊接著欣喜若狂地說道:「哦?是嗎?快,快,傳上來!本少爺瞧瞧!坐,坐,莫要侷促!小月,傻站著幹什麼?把門關緊,本少爺等會有事要說!」

    秦壽接過蔡敨手裡布料裝著的水泥,忽然一拍腦袋示意蔡敨坐一邊,想起什麼後秦壽看了眼廂房外情況,馬上吩咐一邊好奇心爆滿的小蘿莉陶月,示意她去關閉廂房門防止消息外露。

    小蘿莉陶月心領神會地關緊破破爛爛的廂房門,自從老流氓程妖精踹壞房門後至今還沒有換上,秦壽打算水泥研製成功重新改建自己的廂房,五百多平方的南廂房小院足夠改建一棟豪華別墅區了!

    南廂房鐵匠屋後面李敏一身飄渺白色牡丹錦紗衣,肩上披著白色輕紗,微風吹過,給人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一頭青絲散散披在雙肩上,略顯柔美的身段玲瓏剔透,頭戴著一頂飄渺輕紗斗笠,宛如天外下凡的仙子般迷人。

    李敏美眸看著緊閉破爛的南廂房門,悠悠嘆了口氣,失神地自言自語:「義娘,你把敏敏丟在這裡,難道就沒有想到敏敏的感受……」

    李敏幽幽嘆息著轉身回房,精美花紋的鏤空流云鞋邁著輕盈的蓮步,芊芊玉手拽起霧一樣輕薄的牡丹錦紗裙,那若蘭迷人的背影顯得落魄無比,那迷人的小蠻腰和身體隱隱散發出幽幽蘭香深深吸引人,可惜了那張臉蛋破壞了她的完美感。

    秦壽拿起蔡敨遞來的水泥,也不嫌髒用手指戳了點水泥粉,這正是秦壽所需要的水泥!沒想到在沒有高科技機器精磨依然可以磨得如此細膩,秦壽不得不佩服起古人的智慧,條件是死的人是活的,沒有想不出的辦法。

    秦壽難以掩飾自己內心的歡喜,秦壽欣喜若狂地拍桌而起說道:「好,很好,非常好,蔡敨,你做得不錯,這正是本少爺需要的水泥,賞,重重有賞!小月,領20貫錢出來賞給蔡敨,在賞1貫錢當時辛苦費,傻站著幹什麼?快去!」

    小蘿莉陶月盡心盡責地提醒著秦壽,掏出隨身攜帶的金庫鑰匙說道:「少爺,咱們的金庫所剩無幾了,張工頭領走200貫錢買木料,現在只有50貫錢不到了!」

    秦壽有些愕然地看了眼小蘿莉陶月,咂巴著嘴唇說道:「50貫錢不到?!這可是大問題,沒想到本少爺也有打回原形的時候,先別管那麼多了,在窮也不能窮自個手下,蔡敨,賞錢去,婆婆媽媽幹什麼呢?這是你應得的,去去!」

    秦壽不耐煩地揮手示意蔡敨去領賞錢,水泥研製成功是好的開始,蔡敨感激的無語言表,躬身作輯感謝秦壽的大方無私,自己沒有什麼錢還不忘他們這些下人,20貫錢對蔡敨來說可謂是大數目,足夠他一家人富足生活一年了!

    張長工躬身作輯說道:「少爺,木料夜晚之前就會全部運回來,少爺,這是進貨單據,老爺子已經點頭同意准許小人清空西廂房!」

    廢話,他能不答應嗎?除非他未來四家酒樓裝修成本想漲幾成,老媽子又搶走自己100貫錢,羊毛出在羊身上,是不是該坑老爹錢出來補充補充?可惜那個250的多功能按摩椅至今無人問津,要不然也不用如此侷促緊張錢了!

    秦壽一手接過張長工遞來的進貨單據,大致瞄了一眼說道:「從今天開始,所有技術都給本少爺保密了,特別是新來的那位千萬別讓對方得到技術精華了,圖紙用完全部交還小月統一保管!」

    秦壽轉過頭掃了眼張長工和王鐵匠兩人,語氣充滿謹慎的意味說道:「特別是你們兩位,做事今後守口如瓶,別人問起做到一問三不知,多做事少說話,蔡敨還有你,水泥製造過程資料你自己保管好,水泥可是本少爺未來下金蛋的寶貝,決不允許走漏半點技術信息,違者獎金制度全部沒收!」

    張長工和王鐵匠還有蔡敨三人同時應道:「是!少爺!小人一定會多加注意!」

    小蘿莉陶月收起金庫鑰匙後,小手收著張長工和王鐵匠兩人製造圖紙,至於蔡敨的水泥製造過程資料,小蘿莉陶月沒有去收起來,哪些資料還是由他自己保管的好,小蘿莉她也沒有那麼心去管理。

    「壽哥兒,壽哥兒,恪弟來了,壽哥兒,你在哪?秦嬸子,莫要客氣,小王只是前來敘客!」小蘿莉陶月剛收好製造圖紙,廂房門外傳來李恪的聲音,李恪抓拿時間十分準備,踩著巳時時分姍姍來遲。

    秦夫人陪著笑臉一路相迎著,話雖說如此可秦夫人不得不謹慎小心接待啊!秦夫人心裡也在納悶,這些皇親國戚怎麼那麼喜歡往平民百姓家裡閒逛?最讓她無語的是眼前的小王爺居然還跟秦壽斬雞頭燒襪子結拜!

    秦夫人順勢爬桿,陪著笑臉說道:「那樣啊,那好,嬸子就不打攪你們了,你們聊,好好聊聊,嬸子回去休息了,壽兒,大清早又不去府衙,躲在廂房裡幹什麼?趕緊給老娘出來接客!」

    李恪都說明自己意思了,秦夫人十分識趣地告罪離去,留下一邊冷汗連連擦虛汗的李恪,秦夫人的話太彪悍了,接客…還真當秦壽是青樓賣身的妓女?李恪落落大方地拱手歡送秦夫人離去。

    廂房破爛門在秦夫人離去期間悄然無息打開,秦壽縮頭縮腦地探出頭,馬上見到李恪未綰未系披散在身後狂野豪放一面,光滑順垂如同上好的絲緞,秀氣似女子般的桃花眉妖氣十足,一雙勾魂攝魄桃花眼閃爍著深黑眼眸,朱唇輕抿似笑非笑看著膽小如鼠的秦壽模樣。

    可惜李恪一身雪白綢緞沾滿雞蛋黃,腰間束一條白綾長穗絛吊著一根爛菜葉,上系一塊羊脂白玉還掛著破爛的蛋殼,綢緞圓領袍衫髒兮兮的,未綰未系散發亂糟糟的,一副剛睡醒的模樣有失皇家貴豬的風範!

    李恪狼狽不堪地拱手歉意地說道:「壽哥兒,恪弟來晚,還望壽哥兒莫要見怪,今兒皇宮正門聚集大批鬧事者,搞得小弟如此不堪,有失得體……」

    秦壽黑著臉露出頭打量著狼狽不堪的李恪,沒好氣地說道:「你丫的正宗天上掉餡餅也吃不到,遲到的十分有理由,沒有聽說過早起鳥兒有吃嗎?賊眉鼠眼亂瞄想幹什麼?滾進來吧!這裡沒有漂亮美眉給你亂放電。」

    李恪尷尬地撓著未綰未系散發,抬起烏皮**靴踏步上前,雙手拱起無言示意抱歉,李恪也不想這樣,要不是見機得快,恐怕早成了乞丐了,文武百官的女室家眷個個凶蠻無比,白菜雞蛋專往自個招呼,守宮門禁衛都被扔成垃圾堆了。

    秦壽帶著李恪進入廂房,張長工和王鐵匠一班人見到吳王李恪單膝跪地,嘴裡大呼著王爺欠捶口號,欠捶的大窮鬼李恪點點頭算是回應,自認瀟灑地一甩亂糟糟未綰未系散發,露出笑臉恭維地拱手向小蘿莉陶月問好。

    小蘿莉陶月杉杉有禮地回應大窮鬼李恪,抿嘴偷笑一聲躲到秦壽後面,一副婢女是少爺的人,小王爺自重的表情,小手勤快地替秦壽按摩起來,搞得李恪尷尬不已,故作瀟灑地保持著僵硬的笑容。

    秦壽坐自己的辦公椅,一邊享受著小蘿莉陶月的按摩,一邊從抽屜裡掏出合同說道:「廢話不多說,自己看清楚在簽字,別說做哥哥的蒙你,瞧清楚在簽字,免得到時候鬧出不愉快的結局!」

    「哦?好,小弟好好瞧瞧!」李恪拿起新異的所謂合同,妖孽修長手指翻著合同書,桃花眼瞄著合同字跡,裡面基本都是事關房屋轉讓權著名,作為回報秦壽以構想的超市兩層股份分給李恪,內容大致和後世比較正規的合同差不多。

    李恪汗流滿臉地看著公證人的印章,程妖精!當然這印章是假冒產品,程姍姍仿製程妖精專用章雕刻出來的,正所謂女生向外拐就是這樣,程妖精要是知道自己閨女拿自己假冒印章幹這事,不知道他會有什麼反應?

    秦壽也沒有去打攪李恪,走到蔡敨面前輕聲細語地吩咐著後面的事,蔡敨連連點頭地應著秦壽的吩咐,秦壽吩咐他找些值得信任的人過來生產水泥,分班步驟進行配合加工,如此好事他怎麼會不答應?

    大窮鬼李恪一口氣看完合同後輕呼一口氣,很吸引人的條件,李恪不在乎那三間的店舖,成年後獲得封地比這店舖大不知道多少千萬倍,現在只是暫時救急錢囊貧困之急,有得必有失是在所難免的。

    大窮鬼李恪揚了揚手中的合同,爭取自己最大的利益說道:「壽哥兒,成交了,小弟對合同沒有意見,但是小弟要加個條件在裡面,不然心有不甘啊!哎哎,壽哥兒,莫要如此眼神,這個條件很簡單!」

    秦壽翻著白眼鄙視著大窮鬼李恪,他嘴裡所謂簡單肯定沒有那麼簡單,秦壽咬牙切齒地說道:「說,只要不過分,哥我打掉牙硬吞下去了,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

    「好說,好說,小弟不是快要搬家了嗎?這不,缺少像模像樣的傢俬,小弟厚著臉皮前來求贈,相信壽哥兒不會在乎那點小錢吧?哎哎,咱們可是兄弟,你做大哥的可不能厚薄了!」大窮鬼李恪也不介懷地笑了笑說明自己心意,那笑起來的意味簡直是讓秦壽恨得牙癢癢的。

    秦壽鄙視著大窮鬼李恪就知道他沒有安好心,冷笑一聲說道:「好說,好說,那你是不是該簽名了?哥我確實不缺那點小錢,幾套傢俬而已,哥我賠得起!」

    李恪一副陰謀得逞的模樣,放聲哈哈大笑地說道:「哈哈,好,好,壽哥兒果然是爽快之人,恪弟就喜歡和壽哥兒這樣的大哥交朋友,簽名而已,小意思!簽哪兒呢?這兒是嗎?好!」

    秦壽如息負重地看著李恪簽下自己的名字,至於傢俬隨便搞一套便宜的木料應付了事,虧本的贈送生意能簡從簡就是了,重要的合同到手不怕他後悔,現在水泥完成了,萬事俱備只欠錢這股金融風暴啊!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1:16
《大唐正衰公》 第四十六章 門庭若市


    大窮鬼李恪悠哉活哉地蹺起二郎腿,桃花眼肆意無忌地打量著秦壽的廂房環境,耍帥的電眼四處亂瞄著廂房佈置,目光自始至終沒有離開廂房裡面是傢俬,一副欲言欲止模樣忐忑不安地瞄著表情淡定的秦壽。

    張長工和他的四位小弟們十分醒目地離開,王鐵匠也心領神悟地緊隨其後離開,臨走時還不忘拉上一邊傻樂呵的蔡敨,此時的蔡敨早樂得不知天南地北,21貫錢沒有想到就這麼唾手可得,這是他一直沒有想到的事。

    整個廂房內頓時變得靜悄悄的,小蘿莉陶月斟著冒熱氣的茶水遞到秦壽麵前,峭立著小身板站立秦壽後面,一副盡心盡責的小秘書模樣,無視大窮鬼李恪電力十足的桃花眼挑逗,抿嘴偷偷地嗤笑一聲。

    秦壽如無其事地喝著小蘿莉陶月泡來的茶水,目光游離著不安分而又狡猾的神色,一手摸著下巴沒安好心地一邊注視著大窮鬼李恪,想起隔壁的黃土狗秦壽滿肚子壞水頓時湧現心頭。

    要整垮黃土狗的酒樓非大窮鬼李恪不可,秦壽想著他家的地產是不是該劃進自己口袋了?場地限制了秦壽的大力發展路線,特別是現在的保密手段落後啊!最重要的水泥研究成功了,混泥土建設房屋大大提高了自己發明的安全性。

    大窮鬼李恪打著商量的語氣,咂巴著嘴小心翼翼地說道:「壽哥兒,小弟的傢俬不知何時到位?王府即將建成,如若沒有好的傢俬擺設,是不是有點丟人顯眼了?恪弟丟臉無所謂,就怕連累壽哥兒…」

    秦壽若無其事地品嚐著茶杯裡的茶水,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表情,露出譏笑的表情看著大窮鬼李恪,良久不言不語地搖著頭嘆息一聲,一副本少爺也無能為力的表情,逗得大窮鬼李恪不上不下的。

    「壽哥兒,莫非…又有什麼為難之處?」大窮鬼李恪忽然感到七上八下的,內心十分不安地看著秦壽,忽然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電力十足的桃花眼露出焦急徬徨神色,一副十足被宰的羔羊模樣。

    秦壽搖頭惋惜著說道:「唉~恪弟啊,不瞞你說,傢俬這玩意,壽哥兒我這邊確實排滿期限了,帥鍋鍋李靖大將軍和李績大將軍都下定單了,還有那位老流氓岳父,你也知道…壽哥兒我確實是有點頭疼了!」

    大窮鬼李恪頓時急慌了,左右踱步糾結不安地說道:「這個…壽哥兒,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小弟我可是急著需要的,月底就是王府建成之日熱鬧非凡,小弟的眾多兄弟姐妹都會前來祝賀,壽哥兒,莫非你要小弟我……」

    秦壽一副穩坐泰山的表情,氣定神閒地說道:「哎哎,恪弟,莫急,莫急,辦法不是沒有,只要恪弟你答應幫壽哥一個忙,壽哥我就算是刀山火海也不含糊,第一個為你解決傢俬的頭等大事!就算冒著老流氓岳父地痞壓力,壽哥我也不皺眉!」

    大窮鬼李恪聽到秦壽的話頓時明悟起來,感情秦壽是還有事要求自己辦事,至於之前那些話基本就是廢話,後面的話才是真正的實話,什麼為難不為難的全是坑人的話題,還真驗證了有福大哥享,有難小弟當的不公平誓言。

    大窮鬼李恪一甩衣袖,唉聲嘆氣地搖頭說道:「哦?是嗎?壽哥兒,兄弟一場你也耍小弟心眼?行,小弟認栽,壽哥兒,你有什麼難事,你儘管吩咐就是了,小弟能辦到的一定盡心盡力,恪弟也希望壽哥兒言而有信!」

    『哥我就是等你這句話!』秦壽眯起眼睛看著大窮鬼李恪一邊咬牙切齒的模樣,不好好利用他身份幫自己幹的好事怎麼可以?最重要的是隔壁黃土狗家是自己建設秘密研究場地理想之地。

    只有整垮黃土狗奪取他家中的地皮才是正事,要怪只能怪黃土狗跟自己秦家作對,自己老爹的酒樓差點被他搞得破產,此仇不報非秦壽性格,現在有位王爺在此秦壽更加是綜合利用,正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秦壽故意咳嗽一聲說道:「嗯哼~恪弟,過來,哎哎,莫要如此眼神,壽哥不會害你,想不想要傢俬?想要就過來,你只要你依壽哥所言,如此如此這般般……」

    秦壽勾著手指示意李恪過來,大窮鬼李恪依言走上前來,秦壽俯身上前趴在他耳朵輕聲細語交代一番,大窮鬼李恪聞言大點其頭,直到聽完秦壽吩咐,桃花眼露出古怪的神色離開廂房大門。

    秦壽撓著自己糾結無比的長發,勒起衣袖一副準備大動干戈的表情豪氣萬丈地說道:「小月,幫少爺提筆寫招聘信息,瞧瞧,你這是什麼眼神?趕緊,趕緊,本少爺一秒鐘可是幾百銅板上下收入!」

    小蘿莉陶月嘟起櫻桃粉嘴,芊芊玉手靈巧地磨著墨水,挽起毛筆良久沒有下手,瞪大水汪汪的美眸好奇地問道:「少爺,什麼是招聘信息?」

    「什麼?你連招聘信息也不知道?行行,本少爺今兒給你掃掃盲,招聘信息就是,有技術的人…」秦壽糾結地撓著自己的長發,口若懸河地解釋著招聘信息的定義,就差恨不能自己親自動手寫雞爬字。

    小蘿莉陶月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正準備提筆表字的時候,嘭…破爛不堪的廂房門忽然四分五裂,毫無防備的秦壽剛喝下一口茶馬上嚥著了,滾燙的茶水吧秦壽嗆得兩眼淚汪汪,小蘿莉陶月嚇得花容失色地琴琴發抖。

    清晨陽光照射中,一隻四十幾碼的大鞋靶定在廂房門口,秦壽驚訝得無語言表了,一級重殘裝扮的程妖精氣喘如牛,殺氣騰騰的銅鈴大眼怒視著秦壽,個性十足的野獸臉孔露出陰森森的笑容,裂開兩排陰森森的大門牙獰笑著。

    「好女婿,好瀟灑,好愜意,好悠閒…」程妖精幾乎咬牙切齒地怒視著秦壽,蘿蔔粗指盡情地鬆了又緊,緊了又鬆一副怒火滔天的表情,嘴裡連說著幾個好字,大碼鞋拔子踩踏著柔軟舒適的地毯進入廂房。

    秦壽見到程妖精憤怒的表情頓時嚇了一跳,蒼白的小臉嚇得毫無血色,雙手恭維地作輯拱手說道:「岳…岳父老…老丈人,你,你老到,到來,有,有何貴幹?斯文人,咱們都是斯文人,君子動口不動手,暴力是不對滴,有話好好說!」

    秦壽冷汗連連地後退幾步,馬上撞到一邊小蘿莉陶月,程妖精那猶如千年怨男的殺氣實在是太厚重了,很強大也很暴力,秦壽的小心肝承受不起野獸的憤怒,最怕程妖精抓起自己跳一段恰恰舞那就樂大了。

    程妖精蘿蔔粗指握成拳形成砂鍋還有大的拳頭,猙獰的野獸臉孔毫不客氣地說道:「你說呢?賢胥,老流氓我待你不薄吧?為何慫恿老流氓家裡兩隻母老虎?搞得老流氓如此這般傷殘,你說,這事咋辦?」

    『還能咋辦?當然是涼拌了!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秦壽汗流滿臉地繼續後退著,該死的小蘿莉居然拿本少爺當擋箭牌,秦壽鬱悶不止地想著身後嚇得琴琴發抖的小蘿莉陶月,程妖精的怒氣值十足啊,都爆頂了!

    秦壽直後退到牆壁,後背直挺挺地與小蘿莉陶月撞在一起,顫抖著雙手搖擺不定地打著商量說道:「哇~~岳父老丈人,有話好好說,小子,小子也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真的,小子對天發誓!」

    程妖精五指握成憤怒的拳頭,無視一邊誓言坦坦的秦壽,自己之所以有現在的重傷,全是拜秦壽餿主意所為,程妖精包成粽子一樣的臉孔露出猙獰的笑臉,一副毫無大礙的模樣,腳踏流星大步沖上前,狂野粗指化拳成爪抓向秦壽。

    程妖精無視狡猾無比的秦壽誓言,深知秦壽狡猾的程妖精直接過濾秦壽的話,一副認死理的表情獰笑地說道:「那好!只要被老流氓我揍一頓解解氣,什麼事都好商量!怎麼?不樂意?由不得你了!」

    秦壽在程妖精衝來之際扛起椅子示威著說道:「別,你別過來,岳父老丈人,有話好好說…哇靠,來真的?姍姍!救駕!」

    秦壽一甩手中的椅子,馬上被程妖精暴力地一拳擊個粉碎,程妖精大步流星地趕上前獰笑著說道:「叫啊,今兒你叫破喉嚨也沒有人救你,膽敢暗算老流氓我?小子,你這是茅房點燈籠,屎定了!」

    小蘿莉陶月俏臉嚇得血色全無,程妖精的殺氣十足嚇到小蘿莉陶月了,特別是程妖精五指快要抓到秦壽衣領的時候,小蘿莉陶月忽然煞開喉嚨,超高分貝地尖叫一聲:「啊~~姍姍姐!救命啊!!!」

    「爹爹,莫要傷閨女夫君!」程妖精五指快要抓向秦壽的時候,程姍姍疑是從天而來的仙女清麗出塵,拖著一襲淡紫色長裙臨空跳躍進入廂房,飛起三寸金蓮鏤空流云鞋踹向程妖精的後背。

    嘭…程妖精後背結實地挨了程姍姍一擊,程妖精只是晃了晃虎背熊腰的身板,耳邊忽聞凌厲的風聲,程妖精大吃一驚迅速轉身,程姍姍的武藝全是繼承程大夫人的真傳,比起他三把式牛多了,程妖精纏著紗布的右手擋住程姍姍空中急變的腿功。

    嘭…程妖精受傷的手臂傳來一陣抽筋似的悶疼,程姍姍結實的腿功可不是吃素的,強大的後震力促使程妖精整個人後退兩步,寬厚的身板壓著秦壽和小蘿莉陶月兩人,這手勁也虧她下得了手!

    程妖精瞪大銅鈴巨眼,滿臉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英姿挺拔的程姍姍,顫抖著麻木鑽心痛的手指著程姍姍說道:「姍姍!你想幹什麼?反了是不是?連爹爹也打?!這小子給你灌什麼**藥了!」

    程姍姍羞愧難耐地瞄了眼程妖精,瞧見秦壽的慘樣後頓時臉色大變,寒著俏臉說道:「爹爹,對不住了!如若爹爹要傷害夫君大人,還是先打敗女兒在說!」

    程姍姍伸出芊芊玉手,毫不客氣地一把拽起程妖精的衣領,程妖精整個人傻了眼,直到程姍姍把他甩出去才清醒過來,獲救的秦壽拉著小蘿莉陶月躲到一邊,秦壽幸災樂禍地看著臉目扭曲的程妖精。

    秦壽豎起拇指頭誇獎著程姍姍,咧牙心有餘辜地說道:「姍姍,好樣的!為夫我愛煞你了,哎呀呀,你要是在不來,你家夫君我可就要變成重殘人士了,岳父老丈人,有話好好說,莫要動手動腳的,怪嚇人!」

    程妖精一副心酸無比的表情,至於秦壽他直接過濾了,這廝從頭到尾都是一肚子壞水,銅鈴大眼瞪了程姍姍一眼,程妖精唉聲嘆氣搖晃著野獸臉孔,心酸無比地說道:「閨女你,你,唉…女大不中留,女大不中留!」

    秦府外面,秦夫人僵持著笑臉屹立秦府大門,三輛標誌性的腳踏車停在秦府門口,兩位大唐帥鍋鍋李靖和李績摟肩搭背地出現秦夫人面前,門神尉遲敬德一副長輩的笑容,目光彤彤有神地打量著秦夫人。

    「民婦王氏參加三位將軍大人!」秦夫人賠著笑臉躬身迎接著三位大唐將軍,這三位可是干爹的昔日生死酒肉朋友,正所謂不看憎面也要看佛面,何況他們三位在大唐蹬蹬腳地都會抖上一抖的人物?

    門神尉遲敬德大咧咧地伸手扶起秦夫人,滿臉欣慰地說道:「哎哎,侄女莫要多禮,莫要多禮,折煞老夫,折煞老夫,叫叔叔,莫要客套,叔寶兄知曉肯定饒不了咱們,哥倆個你們說是不是?」

    高富帥代表者李靖大點其頭,一手捋著山羊鬚道浩貌然地說道:「敬德兄所言極是,侄女莫要多禮,今日前來也是閒逛至此,純屬無所事事虛逛,探訪探訪小賢侄,別無它意,別無它意!」

    高富帥實力代表者李績認同地呵呵聲笑著,帥氣十足的帥哥臉一副真誠無比的地說道:「沒錯,聽說老流氓提起先來,這不,哥們三個湊成四打上前來湊湊熱鬧,純屬私人探訪,多有打擾之處還望見諒,不知小賢侄可否在家?」

    秦夫人忽然心裡咯噔一聲,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三位大唐將軍,猶豫不決地說道:「呃…這個,這個,在,在,在南廂房裡頭!要不…」

    門神尉遲敬德大咧咧擺手示意不用客氣,一副把這裡當成自個家的表情說道:「哎哎,侄女啊,不用麻煩,真的不用麻煩,我們仨個哥們自個去,自個去,你好生招呼後面一票即將到來的大臣們!」

    門神尉遲敬德神經兮兮地用手指著遠處街巷,秦夫人順著手指瞄了眼人來人往的道路,不解門神尉遲敬德其意,門神尉遲敬德也不多說什麼,露出笑眯眯的眼神踏腳進入秦府大門,兩位大唐帥鍋鍋李靖和李績摟肩搭背地緊隨其後。

    秦夫人冷汗連連地看著街巷,看到外面的情況嚇了一跳,秦夫人保持著鎮定神色,躬身迎接著三位大唐將軍進秦府,大點著頭應聲說道:「客氣,客氣,三位叔叔裡面請,招呼不到,裡面請!」

    街巷陸續出現馬車的身影,馬車來者數量貌似不少,嚴重地妨礙了交通堵塞,還算寬敞的街巷頓時堵的死死的,秦夫人通過馬車的豪華度來判斷,來者非富即貴那種,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肯定沒有什麼好事要發生!

    『壽兒,你這是給娘添了什麼亂?』秦夫人雙眼皮迅速無比地跳躍著,雙眼皮齊跳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反正朝廷大臣基本殺來屬於沒有好事那種吧!秦夫人憂心忡忡地跑出門外,兩名看門的秦府家奴指揮著前來的馬車擺放持續。

    秦府隔壁的黃土狗妒忌的雙眼冒紅,肥胖的身軀趴著自家的牆壁腳跟,雙眼噴火似的看著朝廷大臣的馬車,曾幾何時自家做夢也迎不來的大臣居然讓隔壁死對頭坐到了,嫉妒,**裸的嫉妒目光憤憤不平地瞧著秦夫人。

    黃土狗憤怒的目光堅持不到一秒轉眼又變得火熱無比,秦夫人修長曼妙的身段,纖幼的蠻腰,秀挺的酥胸,修美的玉項,潔白的肌膚,輝映間更覺嫵媚多姿,明豔照人,秦夫人一直是黃土狗的幻想女神,可惜好花讓秦濤這個商業死對頭老狗給啃了!

    黃土狗就是因為瞧不順眼秦老爺子能擁有如此嬌妻,想想自家肥如豬的婆娘一直是他心頭的刺,憑什麼秦老爺子夜夜坐擁嬌妻自個啃糟糠?心裡極度不平衡的黃土狗之所以處處跟秦老爺子作對,全是因為秦夫人原因和他內心畸形的思想。

    兩名家奴顫抖著雙腳,紮起馬步頂著黃土狗笨重的身軀,重,他們的老爺黃土狗體型,實在是太重了!兩位鐵錚錚的漢子也承受不起泰山式的壓頂,大臣們揮簾出現一瞬間,黃土狗整個人摔了個狗啃屎。

    杜如晦﹑房玄齡﹑於志寧﹑蘇世長﹑劉孝孫、褚亮﹑姚思廉﹑陸德明﹑李玄道﹑李守素﹑虞世南﹑蔡允恭﹑顏相時﹑許敬宗﹑薛元敬﹑蓋文達﹑蘇勖十七位兼職文學館學士的文官大臣齊聚一堂。

    秦夫人驚若木呆地瞧著十七位李老大智囊團,各個都略帶輕傷一副受傷的模樣,嚴重點的鼻腫臉青差點認不出模樣,還有一簍筐的武臣們陸續出現,浩浩蕩蕩的馬車把街巷塞的水流不通。

    『這算是什麼意思?被人打劫還是怎麼了?』秦夫人傻了眼看著文武大臣衰樣,一時之間忘記了行最基本的禮儀,畢竟像這樣的場面實在是太隆重了,看大臣們臉色似乎來意不善啊!

    秦夫人反應過來後馬上屈膝行禮,賢淑優雅而又不失禮儀地叩見這些高高在上的大臣們:「民婦拜見諸位大…」

    房玄齡沒有好氣地踏前一步,拱手朝秦夫人說道:「秦夫人是吧?老夫可不敢當爾等大禮,令郎可在府裡?」

    秦夫人忐忑不安憋了眼眾位憤憤不平的大臣,心裡摸不著底地點頭說道:「這個,在,在,逆子剛好在府裡,諸位大人裡面請!」

    一群文武大臣齊齊冷哼一聲,也沒有怎麼刁難秦夫人,毫不客氣地踏步走進秦府,罪魁禍首不是她不用為難,在怎麼說秦夫人後台那位老兄也要給給面子,至於她的娃先進去算算賬,討討公道在說!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1:16
《大唐正衰公》 第四十七章 賭博無所不在


    秦府大廳裡,一大群鄉巴佬大臣們猶如姥姥進大觀園,東摸西摸廳內的裝飾,特別是新潮傢俬極度吸引著他們的目光,比起自家的胡凳胡椅什麼的,這裡的台台椅椅簡直就是藝術,不止坐得舒服胳膊腿還不遭罪。

    李老大智囊團之一蓋文達,身著二品錦雞官服,一屁股坐上新潮椅子,整一鄉巴佬模樣,感嘆連連地說道:「好豪華,好氣派的傢俬,這張椅子真是舒服啊!胡凳比起來簡直就是渣都不如!」

    譙襄公柴紹毫不客氣地揮手驅趕著蓋文達,鼻腫臉青的臉目怒目相視地瞪著蓋文達,沒好氣地說道:「哎哎,二蓋子,你這是什麼意思?這邊可是武官風水寶地,哪裡輪到你區區文官跨界坐的?去去,滾回去!」

    譙襄公柴紹的話馬上引起武臣們響應之聲,自古文武兩邊向來不怎麼和睦,明爭暗鬥無論生活還是政事,大事吵架小事找茬常有之事,文人瞧不起武人五大三粗,武人瞧不起文人迂腐窮酸樣,兩邊誰也瞧不起誰。

    敢死先鋒隊長魏徵勒起衣袖,一副當仁不讓的表情說道:「你們武官莫要欺人太甚了,什麼文武官界線?這裡不是朝廷也不是你們武官的地盤,何來文武官區分之意?莫要以為你們是武人我們文人就怕你們不成?」

    敢死先鋒隊長魏徵的話馬上引起文臣們響應,大廳內新潮椅子座位有限,一大群鄉巴佬大臣們失去了應有的莊嚴,連飽受詩書毒害的文臣也開始卸下偽裝,撕破臉皮似的開始爭奪著屁股座位權,正所謂手快有椅子坐,手慢的站崗去。

    杜如晦和房玄齡兩位大唐丞相毫不遜讓,聯手爭奪起大廳裡的椅子座位權,打不過武臣他們可以用茶杯做暗器,在家裡受了忍氣吞聲的晦氣,在外面怎麼也要找回屬於爺們的氣勢。

    蓋文達和柴紹兩人掐起架來,誰也不讓誰地互相掐著對方脖子,柴紹力氣比蓋文達力氣大多了,十分輕鬆地掐起瘦弱的蓋文達,柴紹不屑地笑了笑將其甩了出去,末了還拍拍手掌做出鄙視的手勢。

    秦夫人帶領著一票家奴搬著秦府所有椅子走向大廳,她知道大廳裡面椅子數目有限,難以坐下多達上百的朝廷重臣,今兒忽然來了這麼多大臣前來造訪,準備不足的秦夫人手忙腳亂地吩咐著秦府下人忙活起來。

    進入大廳一瞬間秦夫人頓時傻了眼,上百名文武大臣們為爭奪椅子差點大打出手,個個急紅眼勒起衣袖一副準備開戰的模式,好端端的大廳頓時變得凌亂不堪,吵鬧的聲音七嘴八舌地喝斥著對方。

    秦管家帶領著一群家奴左閃右避,噼噼蓬蓬…茶杯暗器漫天飛舞著,一群文武大臣們失去了陣型,你推我挪搶奪著椅子的擁有權,誰也不讓誰場面頓時變得混亂無比,嚴重點的各自互相掐著架。

    秦夫人頭冒冷汗地大聲呼喝著:「各位,各位,莫爭,莫爭,都有份,都有份!管家,還傻站著幹什麼?快找少爺過來,快去,難道還想讓他們拆了大廳不成?壽兒,瞧瞧你做了什麼好事!」

    南廂房內,秦壽終於放下害怕的內心,勇敢地抬起頭與憤怒的程妖精銅鈴大眼對視著,有超級保鏢程姍姍在此秦壽在也不用畏懼程妖精了,瞧瞧程妖精現在垂頭喪氣的衰樣,秦壽就頗感解氣。

    程妖精咬牙切齒地怒視著秦壽,程姍姍擋在前面確實讓有點畏懼,五大三粗的程妖精運用起激將法,不屑地憋了眼秦壽說道:「臭小子,有本事別躲在女人後面耀武揚威的,是爺們的出來跟老流氓單打獨鬥,別讓老流氓瞧不起你!」

    『程妖精有百分之五十可能鬥不過程姍姍!』秦壽摸著下巴胡思亂想著,很明顯的程妖精有點畏懼自己閨女的身手,要不然以他流氓潛質肯定大發神威,把自個地盤鬧個雞犬不寧,程妖精是誰?大唐赫赫有名的流氓加無賴,當然也是欺軟怕硬的主。

    秦壽撓著長發賠著笑臉說道:「這個,岳父老丈人啊,有話好好說,真的,這事純屬誤會,對,沒錯是誤會,小子也不曉得兩位…行行,小子不說了,岳父老丈人,你大人有大量莫要生氣,莫要生氣!」

    程妖精怒目相對的目光讓秦壽感到有些害怕了,秦壽從未見過程妖精如此憤怒過,連聲道歉賠禮認錯,不認錯不行啊!要是激怒了老流氓那就樂大了,程姍姍好不容易制止住了憤怒的野獸老爹,謹慎在生是非才是硬道理。

    這老流氓哪裡是重殘一級人士?純屬化妝過的坑蒙拐騙人士,重殘一級人士有他那麼活蹦亂跳的?除非這老流氓是超級小強附身,這也太蒙人了吧?五大三粗的程妖精居然也玩起心計?

    小蘿莉陶月琴琴發抖地走著螃蟹步伐,小心翼翼地遠離廂房內的戰火,眼馳手快的秦壽一手抓住小蘿莉陶月的小手,無視小蘿莉陶月苦苦哀求的眼神,秦壽一副有難大家一起擔當的表情。

    程姍姍雙手叉腰十足程大夫人模樣,秀目圓瞪地看著程妖精,芊芊玉指指著程妖精嬌叱著說道:「爹爹,有什麼事為什麼不可以好好地坐下談談?要是傷著了閨女夫君怎麼辦?爹爹,你怎麼老是不改改自己的脾氣呢?要不要姍姍叫娘和二娘過來?」

    程妖精聽到程大夫人和程二夫人兩人頓時萎縮了,囂張的氣焰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搖晃著雙手哭喪著臉說道:「別,別,閨女,爹爹我知錯了,莫要叫你娘和二娘過來,真的,爹爹以後不敢了,臭小子,算你走運!」

    氣管炎跟房玄齡有得一比的程妖精,十分畏懼家裡兩位母老虎,程妖精是悲劇的兩位母老虎同時家罰伺候可不是鬧著玩的,搞得程妖精現在遍體鱗傷的,房玄齡還好點堅持貫徹一夫一妻制度,傷殘度沒有程妖精那麼嚴重。

    程妖精哭喪著臉求饒的時候,門外傳來無良的大唐四人幫淫蕩笑聲,帥鍋鍋李靖陰陽怪氣地說著:「喲喝,喲喝,哥們兩個,我們好像錯過了時機,哎呀呀,妖精兄,你這是鬧那齣戲啊?」

    門神尉遲敬德撇起嘴瞪視著程妖精,一臉肉疼的表情說道:「妖精兄啊,你把哥我害慘了,每次賭你十有**都是輸的,哎哎,50文錢啊,兄弟我喝酒錢就這樣沒了,我說你丫的是不是天生跟兄弟我屬性相剋?」

    高富帥實力代表者李績沒有說話,輸了1貫錢的他連眉毛也沒有眨下,一手捋著山羊鬚打量著秦壽的廂房環境,特別是新潮的傢俬更是讓他目光流連忘返,狂熱的目光久久難以收回,這就是他夢寐以求的新潮傢俬可惜賣主實在是惹人可恨之極!

    程妖精一副本流氓是這裡的家主的模樣,雙手叉胸耍起無賴的本色說道:「少他娘的廢話,你們三個拿老流氓我當賭注還沒有跟你們算賬,無事不登三寶殿,你們來這裡又有什麼事?」

    帥鍋鍋李靖沒心沒肺地嘿嘿聲笑著,帥氣十足的笑臉瞄了眼秦壽,咂巴著嘴唇說道:「嘿嘿,沒事,只是湊湊熱鬧而已,當然也是前來看看戲,哎哎,我說妖精兄啊,這裡何時成你家了?得,不廢話,賢侄啊,你家裡今天可謂是熱鬧非凡啊!」

    秦壽愕然地看著帥鍋鍋李靖,迷惑不解地問道:「熱鬧?靖伯父,小子不知你老所謂何意?小子家小廟小,何來熱鬧之說?」

    高富帥實力代表者李績一手捋鬚,皮笑肉不笑地點醒裝傻扮懵的秦壽說道:「賢侄啊,明人不做暗事,你以為你那點小聰明搧動,嗯哼,心明就可以了,今兒我們,呵呵…可是來湊熱鬧的!」

    門神尉遲敬德點頭說道:「嗯嗯,沒錯,沒錯,賢侄啊,你這火也玩大了點吧?瞧你一副精明樣,咋辦事就那麼糊塗呢?賢侄啊,滿朝的文武大臣可是殺向你家來了,這次看你怎麼解決了!」

    程妖精鄙視著秦壽裝傻扮懵的模樣,不屑一顧地擺手說道:「行了,行了,少在這裡裝蒜了,自己做的好事自己最明了,外面大臣全部都是來找你算賬的,這次老流氓我可不會在為你出面了!」

    程姍姍拉長音地呼喊一聲:「爹爹~~你這是…」

    程妖精不受程姍姍的迷惑,鐵了心腸仰起頭冷哼一聲說道:「哼~閨女啊,爹爹真的幫不忙了,瞧瞧這小子幹的好事,現在可是群臣憤怒,就算爹爹沒有受傷,也不會去幫他的,太不厚道了!皇上已撤消了禁賭令,小子,你滿意了?」

    秦壽聽到程妖精的話頓時鬆了一口氣,只要禁賭令撤消了就好,麻將可是自己斂財的好東西,絕對不能在自己斂財關鍵時刻給斷絕了,自己許多研究初期資金,全靠販賣麻將謀利,麻將製作簡單一天十幾副還是小意思。

    秦壽大膽地承認自己所為,不屑一顧地坦白承認揮手說道:「切!誰叫你們斷本少爺的財路?是本少爺干的又怎麼樣?要怪只能怪你們自己,發個財就眼紅成這樣,他們來了又怎麼樣?本少爺可不是嚇大的!」

    秦壽落落大方地剛承認完,門外馬上傳來秦管家焦急的呼喊聲:「少,少爺,少爺,大事不好了,老,老夫人,外,外面,外面……」

    秦管家剛踏進秦壽的廂房馬上迎來七雙目光注視,秦管家嚇了一跳後退了一小步,整個廂房內殺氣騰騰的,最凜冽的要數程妖精這位假冒的一級重殘人士,銅鈴大眼怒視著門外忽然闖進來的秦管家。

    秦壽瞧見秦管家寒嗍的表現,知道他肯定是被大唐無良的四人幫嚇到的,秦壽走到秦管家身邊,一手拍拍他的肩膀說道:「管家,慌慌張張的所謂何事?儘管說,莫要怕,當他們是隱形的或者是紙老虎!」

    秦壽的話馬上引來大唐無良的四人幫怒視,特別是火爆的程妖精直狠得咬牙切齒的,要不是一邊兼職超級保鏢的程姍姍虎視眈眈,程妖精說不定沖上前跟秦壽較量下武力值,問題是程姍姍不胳膊往外拐的情況下!

    秦管家木訥地點頭又搖頭地說道:「是,啊?不是,不敢,老奴不敢,少爺,老夫人喊你出去,朝廷百官忽然造訪府裡,現在大廳裡亂成一團,唉,少爺你自個去瞧瞧,老夫人喚老奴…」

    高富帥實力代表者李績一副瞭然的表情,氣定神閒地坐在一邊看秦壽如何解決,秦壽這匹黑馬貌似最近很活躍啊,干的每一件事基本都是震精朝野的,現在倒好了,既然還整起百官妻子暴亂。

    門神尉遲敬德揮著衣袖擦拭自己一品麒麟官服,好大一坨蛋黃污染了麒麟的屁股,簡直就是錦繡添蛋,至於百官到來的消息他早就知曉,湊熱的他也想看看秦壽如何度過眼前的大臣們刁難。

    帥鍋鍋李靖裝模作樣地閉目養神,仔細地瞧瞧可以看出這個帥鍋鍋正豎起耳朵,程妖精蘿蔔粗指挖著鼻孔一副冷笑的表情,幸災樂禍地看著害他慘遭毒手的罪魁禍首,沒心沒肺地嘿嘿聲笑著。

    秦壽沒有表現出任何畏懼神色,對於朝廷大臣們的反應秦壽早有預料,無所畏懼地說道:「哦?是嗎?來得正好!本少爺這就去會會這些朝廷重臣,三位叔伯前來正是看小子笑話的吧?」

    「好,賢侄好膽量,來來,本帥鍋開賭了,賭賢侄是否能度過此次大臣們的刁難,賢侄勝利1賠10,大臣勝1賠1,玩不玩?本帥鍋做莊!」帥鍋鍋李靖似乎賭博賭上癮了,不放過任何機會隨時隨地拉伙聚賭,大聲喲喝著四人幫成員開始賭博起來。

    高富帥實力代表者李績頓時來了勁頭,搓著雙手說道:「哎呀呀,有點難度了,小賢侄啊,本帥鍋想買你贏的,可是,這實力有點懸殊啊!穩穩當當做人才是硬道理,2貫錢,大臣勝,連本帶利贏回早上輸的1貫錢!」

    程妖精瞄了眼囂張無比的秦壽一眼,冷笑兩聲湊合上前說道:「嘿嘿,好,老流氓我也湊合一份,臭小子,老流氓我10貫錢,買你輸定了,死帥鍋瞧什麼?老流氓我沒帶錢,明兒在給你,記賬,記賬!」

    帥鍋鍋李靖瞪大眼睛,他沒有想到程妖精居然這麼無賴,沒有好氣地說道:「好你個老妖精,也罷,也罷,本帥鍋接了,敬德兄,你玩不玩?什麼?才5文錢?你…你,敬德兄,你這是耍人還是咋滴?」

    門神尉遲敬德手揣著5文錢銅板,漲紅著臉有些難堪地說道:「靖兄,莫要嫌少,這確實是為兄力所能及的錢財了,今兒50文錢全輸光了,身上就剩下這麼多了,將就將就一下吧!」

    帥鍋鍋李靖滿臉黑線地拿起5文錢,憋眼瞧了門神尉遲敬德一眼,糾結無比地說道:「行,行,本帥鍋接了就是了,真不明白敬德兄你每月的月俸跑哪裡去了?家裡又沒有婆娘管理財產…」

    秦壽也有些好奇門神尉遲敬德窮酸樣,貌似門神尉遲敬德的月俸賊豐厚的,每月雜七雜八的月俸多達上百貫錢,典型的高級管理人工資待遇,為何還窮酸成這樣呢?肯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要不就是秘密地包養了二三奶!

    秦壽一聽到賠率頓時來了精神,帥鍋鍋李靖可是大金豬一個,不宰宰他的話秦壽實在是對不住自己了,秦壽搓著雙手嘿嘿聲笑著說道:「這個,嘿嘿,靖伯父,你老坐莊不知道當事人,嗯,就是那個,是否可以下注?」

    帥鍋鍋李靖愕然地看著秦壽,他沒有想到秦壽居然有興趣,一連串的問號出現帥鍋鍋李靖腦海,轉醒過來後笑眯眯地看著秦壽,有些耐人尋味的意思說道:「當然,當然,賢侄,你是自己買自己贏還是?」

    秦壽穩坐泰山寶座似的昂首挺胸,正色凜然地說道:「30貫錢,買自己贏,不知道靖伯父是否敢接?哎哎,靖伯父,莫要如此看著小子,娛樂,純屬娛樂,小子也是買個好意頭而已!贏了曉幸,輸了當是安慰自己!」

    「這個…」帥鍋鍋李靖有些為難地猶豫起來,要是秦壽真的贏了的話那他可是損失300貫錢啊!300貫錢可不是小數目,自始至終帥鍋鍋李靖都沒有摸透秦壽的性格,300貫錢可是屬於豪賭了,賭博性質有點玩大了。

    秦壽瞧了眼猶豫不決的帥鍋鍋李靖,搖頭嘆息一聲說道:「唉…怎麼樣?靖伯父,接的話小子馬上卯錢出來,是爺們就爽快點,唉…算了,賭博有風險,謹慎投資也是應該的,小子理解靖伯父的難處!」

    程妖精不耐煩地一揮手,大嗓門大咧咧地說道:「嗨,你個老帥鍋怎麼越老越糊塗了?難道還怕這小子不成?你行不行啊?不行的話別死撐,大不了本流氓親自坐莊,小子莫要囂張!」

    帥鍋鍋李靖在程妖精有心還是無意之下,咬牙切齒地冷哼一聲,霸氣十足豪爽地說道:「哼…誰說本帥鍋不行了?老妖精,你這瞧不起人是不是?本帥鍋今兒就接了!300貫錢,本帥鍋還輸得起,賢侄,卯錢來!」

    「好說,好說,靖伯父,小子就等你這句話,稍等!」秦壽拉過一邊的小蘿莉陶月,在她耳邊小聲耳語了一陣,小蘿莉陶月聞言大點其頭,小聲地抿嘴偷笑著,秦壽之所以敢賭肯定有百分百的把握,最重要帥鍋鍋李靖大金豬接受自己賭注了!

    現在秦壽窮瘋了,有帥鍋鍋李靖大金豬自動送錢上門待宰,他又怎麼會錯過呢?30貫錢博300貫錢,贏了可不是小數目,至於輸?秦壽還沒有想過自己會輸,就怕這為帥鍋鍋李大爺輸了不認賬,還是穩當點簽個手印什麼的。

    小蘿莉陶月揮筆如畫迅速無比地手寫出賭博證明,小蘿莉陶月對這秦壽蒙人的玩意熟門熟路,吹乾墨跡後淺笑連連地走到秦壽前面,拿起賭博證明書遞到秦壽麵前,躬身行禮完畢後後退一邊。

    秦壽大咧咧地蓋上自己的手印,拿起賭博證明說道:「來來,靖伯父,蓋個手印什麼的,正式生效,哎哎,靖伯父,莫要如此眼神,小子也是謹慎為上,你老官大壓死人,小子也是安全第一,安全第一!」

    「哼~本帥鍋何時言而無信?蓋就蓋,誰怕誰?」帥鍋鍋李靖冷哼一聲,豪氣萬丈地蓋上自己的手指模,他絲毫不知道自己這一蓋就損失了300貫錢!
1230313 發表於 2014-5-14 21:17
《大唐正衰公》 第四十八章 忽悠王道


    大唐兩位帥鍋鍋李靖和李績走在前面開路,程妖精和門神尉遲敬德夾持著秦壽往大廳方向走去,大唐四人幫眾星捧月似的左右護衛著秦壽,一副職業保鏢的模樣防止發生意外,當然所謂的意外就是防止秦壽出貓或者逃跑。

    巨資賭注賠率下帥鍋鍋李靖微笑之中帶著一絲謹慎的表情,狡猾多端的秦壽不知道有什麼手段度過這次難關,帥鍋鍋李靖有些後悔坐莊了,此時的秦壽表現實在是太安靜了,而且還是安靜的十分可怕的那種!

    秦壽一副無所謂的表情,雙手任由著程妖精和門神尉遲敬德兩人夾持著,表情絲毫畏懼之意也沒有,帥鍋鍋李靖轉頭看他的時候,秦壽還咧嘴嘿嘿地笑了兩聲,到達大廳門前還故意甩開程妖精和門神尉遲敬德兩人的夾持,落落大方地邁著老爺步走進大廳。

    秦府大廳內,文武百官並坐成兩排陣型,文官和武官兩派互相敵視著,空氣中瀰漫著強烈的戰火意味,秦夫人夾在他們兩派系中間十分難做人,勸得這邊來得罪那邊,乾脆坐在主位賠著笑臉不說話,言多必失秦夫人還是懂得。

    『壽兒,瞧瞧你幹的好事!這不是擺明要娘難堪嗎?』秦夫人心急如焚地等待著秦壽的到來,正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罪魁禍首遲遲不現身這些大臣難以打發啊,光是一個就夠頭疼的,何況一來還是成群的簡直要命。

    秦壽落落大方地走進大廳裡面,萬目曙光之下依然保持著鎮定的表情,拱起雙手煞有其事地賠著笑臉說道:「各位,不好意思,小子公務有點繁忙,讓各位大人久等實屬罪過,見諒見諒…」

    秦壽進入大廳瞬間秦夫人如息負重地鬆了口氣,要是秦壽在不出現秦夫人肯定要崩潰了,文武大臣雙方無硝煙的戰鬥意識深深影響著秦夫人,要不是逼不得已而且這裡還是自己的家,秦夫人還真的寧願離開眼不見心不煩。

    秦夫人杉杉有禮地向眾位大臣們告退,罪魁禍首出現了,現在不需要她坐鎮了,秦夫人經過秦壽身邊的時候小聲地提醒著秦壽:「壽兒,瞧瞧你幹的好事,儘是給家裡惹禍,要是不處理好,哼哼…有你好看的!」

    秦壽對於秦夫人的話絲毫不在意,淡淡地笑了笑無言地點點頭,直把經過的秦夫人氣得恨不能拿雞毛禪教訓秦壽一頓,秦夫人知道現在不是教子的時候,等秦壽處理完後在好好地教訓他也不遲。

    房玄齡瞧著秦壽鎮定的模樣,浮腫的老臉冷笑兩聲,咬牙切齒地說道:「秦大人,好大的架子好大的官威啊,不知道秦大人所謂的公務繁忙都忙些什麼?貌似你今天沒有去府衙應卯吧?」

    杜如晦一手捋著稀疏的山羊鬚,腫起半邊臉的他沒有好氣地看著秦壽,借題發揮著說道:「不敢當,秦大人,你公務繁忙,就我們閒得蛋疼,相信秦大人對我們前來深有瞭解吧?」

    敢死先鋒隊長魏徵毫不客氣地直接入主題,慷慨激昂地說道:「房兄,杜兄,別拐彎抹角了,直接明說吧,小子,我們來意很明顯,討回個公道,小子,請問我們那裡得罪了你?為何要如此整我們?」

    傷殘度直奔六級的譙襄公柴紹滿臉怨恨的眼神,目光接觸到大唐新四人幫身影,頓時氣憤不平地站起身說道:「賢侄,今兒你要給交代,不然,就算有人替你撐腰,我可是第一個不服的!」

    譙襄公柴紹的話剛落頓時引起群臣們響應之聲,大唐新四人幫跟秦壽走得最近,他們這些大臣們早有耳目,要是大唐新四人幫出面幫忙的話,事件就變得有點複雜了,討公道有點難度了,特別是老流氓程妖精就是最難對付的一個。

    程妖精銅鈴大眼瞪視著群臣們,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撒起大嗓門大聲喲喝著:「吵什麼吵?誰在鬼叫別怪老流氓我不客氣,嗯…這還差不多,放心,老流氓我今兒不是來幫忙的,跟你們一樣,都給我坐好!」

    程妖精一開口整個大廳頓時安靜下來,其他人他們可以不給面子,老流氓程妖精的面子他們可不敢不給,喜怒無常的程妖精可不是那麼好應付的,特別是耍起流氓的程妖精是最可怕的生物。

    兩位帥鍋鍋豎起拇指頭誇獎著程妖精的威風,門神尉遲敬德咧起牙笑了笑,無言地豎起拇指頭,程妖精的氣場還真的不是蓋的,大嗓門一聲喲喝頓時靜場,群臣們敢怒不敢言地怒視著霸道的程妖精。

    秦壽麵無表情地看著靜場的群臣,落落大方地坐上大廳的主位,十分囂張地翹起二郎腿,一手示意著大唐四人幫自己尋找位置落座,無視群臣們憤怒的目光鎮定自如地喝著茶水,先潤潤嗓子在說話也不遲。

    秦壽慢條斯理地喝完杯中的茶水,目光掃視著群臣故意咳嗽一聲說道:「嗯哼,小子知道諸位來意,當然小子也不會做無味的道歉,相反的,小子還要鄙視你們,怎麼不服氣?那好,咱們來講講道理,看看小子說的對不對!」

    房玄齡聽到秦壽的話怒極反笑,嘴角抽搐著冷笑兩聲說道:「哦?呵呵…是嗎?本相今兒洗耳恭聽你有什麼荒唐謬論,做錯事還義正言辭說自己沒錯的人,本相還真的頭一次聽聞!」

    杜如晦一手捋著山羊鬚,表情淡定地看著秦壽,冷哼一聲說道:「哼…秦大人,本相也願洗耳恭聽,原本打算你誠心誠意道個歉什麼的就罷了,如今看你執迷不悟的模樣,本相怒氣還真的是難以平息!」

    秦壽腦海裡組織著語詞,俊俏的臉顯得淡定無比,環視群臣一眼後搖頭嘆息一聲說道:「唉…好吧,接下來小子語言可能多有冒犯,好吧,好吧,廢話少說,恕小子冒犯了,其實你們都是孬種!」

    譙襄公柴紹聽到秦壽的頓時從新式椅子跳了起來,如若受驚的野貓般尖叫一聲,怒氣衝衝地咆哮著說道:「什麼?小子,你活膩了是不是?你說誰是孬種?今兒不說清楚,休怪老夫翻臉不認人!」

    程妖精蘿蔔粗指拍打秦壽的肩膀,咧起陰森森的大門牙,獰笑地說道:「賢胥啊,你剛才說什麼?最近有點耳背,老流氓我沒有聽清楚,麻煩你在說一遍好不好?說!」

    群臣們個個咬牙切齒地怒視著秦壽,要不是程妖精在此恐怕他們早沖上前狂揍秦壽一頓,囂張實在是太囂張了,居然敢罵他們是孬種,這傢伙怎麼說話一點分寸也沒有?門神尉遲敬德無語地看著秦壽激怒群臣。

    兩位大唐帥鍋鍋目瞪口呆地看著秦壽,他們沒有想到秦壽居然會這樣說話,原本看熱鬧的他們頓時開始為秦壽擔憂起來,敢罵群臣孬種的只此秦壽一人,連高高在上的李老大也不敢口出狂言得罪群臣。

    秦壽毫不客氣地甩開程妖精的粗手,無所畏懼地笑著說道:「呵呵…小子可是實話實說,不管你們承不承認也好,你們確實是孬種,別用不服氣的眼神,是事論事,你們如此畏妻簡直丟了男人的臉面,瞧瞧,瞧瞧你們,個個都成了什麼衰樣?」

    秦壽毫不停頓地繼續說道:「自古男為天女為地,男人就是頂天立地的好漢子,為何你們會變成如此畏懼妻子?縱觀百年前朝歷史有幾何畏妻人士?可你們呢?一個個都成了妻管嚴丟盡大唐男人臉面……」

    群臣們在秦壽滔滔不絕的述說之下,個個羞愧的難以自拔,確實他們顯赫的畏妻症已經達到病入膚膏的那種,最明顯的還是房丞相和程妖精兩位傑出代表者,全大唐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地步,柴紹還是私下不言而喻那種!

    秦壽停頓了一下等待著他們慢慢消化,捧起喝乾的茶杯裝模作樣地喝茶,其實腦海裡正在飛速地運轉著,慢慢地整理自己的腦海思路,岔混打岔地說服這些頑固迂腐的群臣,達到自己理想的目的。

    程妖精傻諤諤地站在一邊,秦壽的話給他帶來很大的男子漢衝擊,可想起家裡兩位夫人頓時洩氣了,一武一酒缸經典的搭配組合,男子漢虛榮心蹦跶起純屬找虐,比武力鬥不過程大夫人,比酒力稍遜程二夫人,這一比下來程妖精頓時變成苦瓜臉。

    房玄齡更是不堪羞紅著老臉,手指無規律地快速變化著,臉色由紅轉青最後變成紫黑,秦壽的話猶如一根刺深深地扎進他的內心,此時此刻房玄齡真想高歌,起來不願女人奴僕的爺們,把我們血肉組成新的世界…

    柴紹羞愧的無語以對,平陽公主可是李老大的妹妹,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連同床睡覺也要經過她的批准,沒有她的批准睡傳說之中的天子二號房吧!沒事還要找虐簡直是慘不忍睹的那種。

    兩位大唐帥鍋鍋一副沒事人表情,他們兩位帥鍋鍋沒有氣管炎的病症,家裡的婆娘跟他們相敬如賓,都是帥鍋鍋惹的禍,門神尉遲敬德更不用說,早年喪妻至今未娶,單身寡人一個無憂無慮,氣管炎跟他撈不著邊。

    秦壽整理好自己思路後,放下掩飾的茶杯繼續說道:「其實這也不能怪你們,小子理解各位的愛妻之心,有的時候女人不是寵出來的,該爺們的時候就爺們點,慢慢調教就是了,不能…唉~這個暫且不提,誰家沒有難念的經不是?」

    敢死先鋒隊長魏徵冷哼一聲,不受秦壽蠱惑妖言惑眾,找茬地說道:「哼…巧言令色,那老夫請教秦大人,爾等在幕後煽動眾位大臣們夫人們又是何意?現在又煽動我們那個什麼,秦大人你不覺得這其中有自相矛盾的嫌疑嗎?」

    「對對,你這是什麼意思?牛頭不對馬嘴的,小子你這是什麼意思?忽悠我們不是?」群臣聽到敢死先鋒隊長魏徵的話,模模糊糊地點頭著頭,十分認同敢死先鋒隊長魏徵的話,一副差點上當受騙的表情怒視著秦壽。

    程妖精咧起陰森森的大門牙,銅鈴大眼瞪視著秦壽,一副你小子不說清楚有你好看的表情,蘿蔔粗指劈里啪啦聲響威脅著秦壽,很顯然五大三粗的程妖精智力正在直線上漲,怒目相視地怒視著秦壽。

    『好你個敢死先鋒隊長魏徵,你丫的是不是故意在找茬?本少爺又沒有挖你家牆角,用得著如此狠嗎?』秦壽鬱悶地瞄了眼敢死先鋒隊長魏徵,這個老傢伙咋就那麼機靈呢?居然不受自己忽悠王道!

    秦壽瞄了眼群臣們反應後,不可至否地搖著頭說道:「好吧,小子現在說重點的了,就拿麻將一事來說吧,給位大臣們你們只看到為人聳聽的危害一面,可你們有沒有想到有益的一面呢?」

    房玄齡聽到秦壽的話拱手說道:「哦?麻將還有有益的一面?恕老夫見識短淺,很想聽聽秦大人所謂的麻將有益,其中有益之處在哪裡?如若能說服老夫,今兒之事一筆勾銷!」

    房玄齡冷笑地看著秦壽,他根本不相信麻將有益,有害他倒是深信不疑,曾經玩過兩手的房玄齡深知麻將的沉迷度,還好他控制的好,要不然還真的沉迷其中難以自拔!

    秦壽不容杜如晦這位老臣提問,首先回答著說道:「問的好,小子不才,這就給給位長長見識,麻將,能夠有利於疏散家庭糾紛,相信眾位都飽受自家夫人吃飽沒事幹的嘮叨或折磨吧?」

    群臣在秦壽蠱惑人心的問話之中大點其頭,等反應過來後大搖其頭,尷尬地無地自容,點頭意思就是暴露其意搖頭就是掩飾,在秦壽瞭然目光之中全都憤憤然地看著秦壽,這傢伙講一半斷一半甚是可惡!

    秦壽義正言辭地說道:「好吧,各位有沒有認真地仔細想想過?要是你們夫人全都迷上打麻將,那她們還有精力去管你們嗎?還有時間去嘮叨你們的不是嗎?還會有家庭暴力的糾紛嗎?等她們玩累了玩疲了,你們適當地教訓她們幾句,她們還有精力反駁或使用家庭暴力嗎?」

    群臣在秦壽一連串的反問之下恍然大悟地大點其頭,連一邊的程妖精也不得不承認地點著頭,叫得最兇猛的柴紹也恍然大悟地點著頭,秦壽的話深深地打動他,確實如他所言麻將的確是不錯的好東西!

    秦壽誇誇其談地繼續長篇大論:「在有,麻將有利於身體健康同時也有損身子,打麻將之時右手摸牌,左手碼牌什麼的,腦子裡是不是不停地想著,嗯,如何快點和牌之類的?所有這些幾乎都是在同一時間完成的,大量地消耗打牌者的精力,一夜下來疲憊不堪是常有之事,這是在所難免的!畢竟人無完人不是?物品也是一樣,有正也有反!」

    「嗯,賢侄所言極是,天地萬物本無完整無缺的一面,聽君一言老夫都自感慚愧起來!」敢死先鋒隊長魏徵大點其頭認同秦壽後面的話,至於前面的廢話敢死先鋒隊長魏徵可不敢致認,但想想也有道理,確實是化解家庭暴力的好辦法!

    秦壽感嘆一聲搖頭說道:「打麻將時間一長,有利於手腦並用,打牌對強化手腦協調,促進腦部發育,延緩衰老,預防老年痴呆症有一定功效,相信你們也不希望自己夫人提前衰老吧?」

    秦壽煽動氣氛地說道:「如此好的娛樂產品,小子實在想不明白你們,你們為何忍心合謀去參與禁止?好的事物不被理解小子明白,可是你們就不能擦亮眼仔細看清楚一下嗎?如果真是有害的話,小子敢名正義順地大張旗鼓製造嗎?」

    「這個…」群臣被秦壽的問話問得啞言無語,不知不覺地順著秦壽挖的坑往下跳,兩位智力型的大唐丞相也被秦壽的話牽著鼻子走,朦朦朧朧之中他們兩人覺得有點對,可又冥冥之中感到有點不對的地方。

    秦壽不讓他們有所反應過來,大打眼淚戰地煽情著說道:「小子一片苦心精心準備,為的就是解決家庭的糾紛,說真的,小子於心不忍眾位飽受夫人們的折磨,正所謂人吃飽飯沒事幹就會找樂子,小子發明出麻將全是為你們著想,你們不解也罷了,為何還要誤解小子的苦心呢?」

    秦壽硬擠出一滴虛偽的淚水,俏目可憐兮兮地看著群臣的反應,直把群臣們看得羞愧難耐,各個羞愧著臉不敢目視著秦壽的眼神,房玄齡和杜如晦兩人羞愧得無地自容,柴紹恨不能挖個地縫鑽進去。

    帥鍋鍋李靖在秦壽渲染之下大點其頭,等他反應過來之時忽然心裡咯噔一下,『完了,完了,這小子忽悠之術咋就那麼厲害?在這樣下去,自己肯定輸得慘不忍睹!不能讓他這樣平安度過,想辦法,對想辦法!』

    帥鍋鍋李靖急得團團轉,想找秦壽的語言馬腳,可是又無從下手,特別是現在煽情十分成功之下,要是自己說錯一句話肯定惹來眾怒,正所謂言多必失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帥鍋鍋李靖急得貓抓癢癢似的。

    程妖精撓著頭髮一副尷尬無比表情,粗獷大手拍著秦壽的肩膀說道:「賢胥,老流氓我錯怪你了,沒想到你一番苦心,老流氓我卻…但是,這傷不能白撿,賢胥,你是不是補償一下我們的損失?」

    程妖精智力上漲有限,被秦壽忽悠之下懵懵懂懂,勉強地接受了秦壽的言辭,不甘心受苦的他不忘敲詐勒索著秦壽,這傷吃虧的實在是太不值了,不撈回本實在是對不起自己啊!

    秦壽一抹眼角虛偽的淚水大義凜然地說道:「好說,好說,小子今兒做東,宴請諸位去秦家酒樓大吃一頓,為表歉意小子親自斟茶遞水,還望各位以後莫要在刁難小子,凡事多考慮考慮在做判斷,諸位,請!」

    秦壽豪情萬丈地一揮手伸手示意了一個請字,眾位大臣們在秦壽目光之中尷尬地拱手謝著,一個二個變臉王似的左一句賢侄客氣,右一句的賢侄大義,只有帥鍋鍋李靖吃了蒼蠅般苦著臉,300貫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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